（6）第陆章 捕快

    无视了何凝的话语。
    杜聚随着一众百姓报了名，师爷瞧见他瘦弱不堪，叮嘱道：“小伙子，你可要想清楚了，武考很危险，还要签生死状的，累死了可不管。”
    “……我想清楚了！”杜聚道。
    “行！”
    衙门口腾出了一大片空地，根据抽签结果进行武考，可挑选衙门提供的兵器演练。
    何凝和杜聚站在一边看着。
    大约有五十人报了名。
    武考主要是考验力量，速度，和武学功底。
    第一关：力量！
    参加者举起二百斤的磨盘，并且坚持十秒即成功。
    第二关：速度
    参加者必须在规定时间内，跑完一百米。
    第三关：武学功底
    参加者需表演一段武术。
    参与的百姓们几乎被淘汰了一大半，很快轮到了杜聚。
    百姓们见他瘦弱不堪，并不认为他能够成功，只见他走上场站在了磨盘边上。
    赵灵儿在一旁为他加油。
    他走向了磨盘，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下弯下了腰，双手放在了磨盘的两边。
    将磨盘缓缓的举了起来。
    一秒
    二秒
    ……
    十秒！
    不费吹灰之力，杜聚轻松的将磨盘放在了地上。
    师爷在一旁也惊的合不拢嘴，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轻松过了第一关的人。
    他看了一下登记表，道：“杜聚第一关通过！”
    杜聚轻声笑了笑。
    而后开始了第二关，十五秒跑完一百米。
    随着师爷发号施令，杜聚如一根箭矢猛的冲了出去，他冲出的瞬间掀起地面阵阵尘土。
    风声呼啸而过，令一众百姓瞠目咂舌。
    “这……是人？”
    “卧槽，这也太快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杜聚特意减缓了速度，但……
    十秒钟跑了一百米，这已经几乎是凡人能够抵达的极限了，大多数百姓也只是听闻而已，还从没见过跑的这么快的人。
    “第二关，杜聚成功！”
    “第三关，武学功底！”
    杜聚并不会武学，他只会一些军体拳而已。军体拳还是他前世在戒网瘾学校和军事管理化学校的时候被迫学会的……
    走到场中央……
    只见杜聚做好预备动作之后，直接将他所学会的第一套军体拳全部施展了出来。
    耍了好一会儿军体拳后，杜聚停下了。
    师爷看不懂，百姓也看不懂，应该也没有人会看得懂。
    “杜聚，正式成为落凌城衙门捕快！”
    杜聚上前领了腰牌和服装，又做好了登记。
    不久后。
    武考结束了，共计收了十一个捕快。
    结束后，杜聚领着何凝来到了师爷面前。
    “这位是？”
    师爷问道。
    “这位是家妹，因家里遭了难没个去处，劳烦师爷另外开个房间，也好让家妹有个容身之处。”
    “倒也不是难事，衙门里空房子很多，你随意挑选即可！”
    说着。
    师爷找来了一个捕快，这位捕快三十余岁模样，手上满是老茧，一看便知干这行很久了。
    “小杜，今后你跟着老元，有什么不懂的问老元就行！”师爷又同老元说道：“帮他妹妹找个房间！”
    “是！”
    老元看起来人很稳重，脸上总是带着微笑，他腰间别着一把看起来已经生锈的刀。
    “小杜，走！”
    老元带着二人来到了衙门后面，挑选了一会儿，何凝找到了一个小房间。
    何凝在这里可以无忧无虑的修炼，早中晚都可前去衙门食堂吃饭。
    大通房里，杜聚和老元坐在桌子上喝酒。
    老元打趣道：“一个姓何，一个姓杜，不会不是亲妹？”
    杜聚坦白道：“凝儿是我的伙伴，的确不是家妹！”
    “哈哈，小杜你今年及冠了没？”
    “差不多！”
    “你这个小后生，不能总说差不多，到了关键时候差不多，那就会差太多！”
    “师傅说的是！”
    跟老元聊了很久，一直聊到了深夜，老元告知了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捕快。
    “当危险来临之际，能够全身而退”“稳健行事，杀鸡用牛刀”“绝不拼命”
    老元家庭美满，有娇妻一位，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正是因为有家庭，他学会了稳健，十年来捕快们几乎死了一批，可他依旧还活着。
    足以说明他有多么稳健。
    日子不等人。
    杜聚一直跟着老元学习如何稳健，到也算是获益匪浅。
    每日在街上巡逻，偶尔几次遇到抢劫的乞丐，老元便提着刀二话不说就冲上去了。
    当然……这些乞丐没拿武器。
    但有一次遇到了几个外来流氓拿着刀半路抢劫，老元二话不说回到了衙门，领着一百余位捕快去抓流氓。
    百姓纷纷以为这是要打土匪去，在老元义愤填膺的演讲下，百姓个个摩拳擦掌，纷纷投入战斗。
    五千余人追逐着五个流氓打，就连师爷都莫名其妙的投入了这场战斗，上至拄着拐杖的老朽，下至穿着开裆裤的孩童。
    场面可谓是活久见。
    老元的稳健那是出了名的，杜聚在老元的教授下，也算得上是青出于蓝。
    ……
    深夜
    乱葬岗
    杜聚，老元，师爷三人正在这里调查碎尸案。
    就在前不久，城东一个十余岁的女孩失踪，一百多捕快寻了三四天，才在乱葬岗找到。
    作案手法十分残忍，女孩的尸体被分裂成了数百余块，如果不是女孩身上有明显的特征，都看不出这是她来。
    师爷皱起了眉头：“手法不简单，凶手很有可能是经验丰富的屠夫，亦或者仵作！”
    “老元，把尸体打包带走！”
    “得嘞！”
    老元听到指令之后，拿了一个布包，将尸体碎块儿一个个包了起来，在场几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并不会感觉到恶心。
    老元还特意观察了一下杜聚，发现杜聚脸上毫无表情，不由得赞叹这是一个好苗子。
    “小杜，拿着！”老元将滴血的包布给了杜聚。
    杜聚接到手里，内心毫无波澜，不就是一个尸体？有什么可怕的。
    毕竟他在前世又不是没有见过这东西……
    老元感到几分不妙，在他眼里杜聚正盯着包布流口水，那样子好似一个恶魔。
    他小心点问道：“小杜你怎么流口水了？”
    杜聚擦去了嘴角的口水，道：“刚吃了点辣！”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想吃这东西了！”
    “走走走，深更半夜遇到鬼可就不好了！”师爷拍了拍二人，他心里难免有些发毛，毕竟这深更半夜的，乱葬岗不时的还能冒出点鬼火，实在是慎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