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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回:展膂力拉断初号弓 飞马刀惊吓慈禧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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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宋培基在武师传授赐教下武艺功夫日益长进,步射、骑射十分精道,开弓举礩石更不在话下,那一百二十斤的大刀耍将起来呼呼生风,马上接刀更是一绝。说话间就到了光绪十八年二月,武举乡试在县府举行。且说这武考不比文考,文考是在府第举行,这武考倒是在军营校场举行。

    你看这军营校场,是一片平整地面,四周拉了条红绳算是界线。每隔数步都有一名手持长枪的兵卒站立以防四周围观的乡民百姓挤进考场乱了考场秩序。红绳四周站满了想一睹宋培基骑马接刀好戏的乡民。在考场的西面是监考官和州府来的官员,那坐在中间的就是那次抢劫村姑殿后的苟守备。那天要贩送到提督府的村姑被曹洼村的百姓劫持使这守备被提督狠狠责骂一顿,并被棍杖罚刑五十。这苟守备是正黄旗人,手下皆是绿营的汉兵。被提督责骂并执杖型使他心中十分愤恨,就想在童试武学子中选出武功高手,有朝一日到曹洼村报那责骂和杖刑之仇。怎奈这守备未曾面睹宋增基的面容,武举童试是武师替他报的,为图顺口就报了宋大力,所以这苟守备便不得而知。

    童试这天考取武学之人排成几队,在拉马射箭的比试一过就淘去少半,到那比膂力耍礩石,耍那三号礩石过关的只有二十来人,耍那二号礩石就剩下五人。再试考耍那头号礩石就只剩宋培基一人了。在场的考官无不为宋培基力大无比的膂力所动。

    这苟守备见这宋培基身高七尺半,腰粗过三尺,那脚长足宽足有常人的一脚半。他暗自高兴,若得此将足以平定曹洼那伙乌贼。于是对监考官说:“这个武子不必再到府试,等来年直接进行乡试,记好姓名,本官钦定此人了。”这苟守备言称此时身负提督之命前来选将,监考官岂敢有违,连连点头称是。诸位会问,当年宋培基打败的那凶煞恶神岂能不向守备细说?原来那凶煞恶神被打之后被放出寨外,对苟守备只敢说是村里乡民起哄,怎敢道出真情?不然岂不受失职刈首之刑?再说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苟且之为是犯了大清律条的行为,他们又怎敢声张,只不过是暗中查访,趁机复仇。

    到了来年,乡试在省府汴京进行。

    参加武举乡试者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拉弓射箭强手皆是,最终成为武举者也不下二十名。虽说这二十名武学子过了关成就了武举人的功名,但能拉满十二力的出号弓和耍动三百斤以上的出号礩石尚没人能,那苟守备问监考官:“去年在郑州武考的那叫宋大力的学子来了没有?”

    监考官急忙答道:“副将大人,那叫宋大力的武学子刚刚试过。”

    原来这守备通过户部暗中行贿把他由守备提为副将之职,仍驻守河南府。选武将复杖仇的念头耿耿于怀,日夜惦记在心,今日乡试他又特意赶到校场,一来是行监官之责,明里选将,暗中挑选武林高手为自己培养私人鹰爪。

    这苟副将对监官说:“怎不让这宋大力拉拉那出号功,耍耍那初号礩石?”

    “大人,按规则他已合格为举人资格,就等来年赴京进行会试了。”监考官说道。

    “让他试他就得试,你啰嗦个屁话。”这苟副将有点发怒地口吐脏言。

    “喳!”这监考官只得命从。

    “宋大力。”监考官高声叫道。

    “大人有何指教?”宋培基急忙来到考官前施礼说道。

    “这位是提督府的苟将军,前来选将,想试试你能否拉开出号弓,翻舞初号礩石。”监考官说道。

    前来助阵的师兄师弟纷纷对宋培基说道:

    “宋师弟,你就试试吧。”

    “就试试吧。”

    宋培基转身对师兄师弟说:“师傅说过如试过关不可张扬,师傅的话我能不听吗?”

    这苟副将听到这话厉声道:“取得一星半点功名的狗奴才,怎敢连本将军的话都不听?”

    “苟将军让你试你就试,如若不试就取消你的功名。”监考官听了苟副将的话,大声吼道。

    众师兄师弟也从中撺掇道。

    “试试吧,都叫你宋大力,这会儿咋熊啦?”

    “宋哥,你是不是拉不开弓,耍不动礩石呀?”

    “可能是吧,咱拉弓舞礩石时还都没有见咱师弟拉开出号弓,翻舞出号礩石呀。”

    这宋培基是个争胜好强的主,听师兄师弟出口激将,他便来了劲。再说要真是因不拉弓舞礩石被考官丢了这已到手的武举人功名,既对不起师傅的教练,更对不起爹的希望,为宋家光宗耀祖呀。想到这宋培基扎了扎腰中练功的束带,抱拳向苟副将揖礼道:“小民向将军献丑了。”

    “他妈的,看起来这小子五大三粗是个粗人,可还知书达礼,还真是个将才。”这苟副将出言不逊地夸奖道。

    “你就快耍吧,别卖啥关子。”监考官听这苟副将赞扬宋培基,感到与自身无趣,便话中含气地说道。

    原本考取了武举人功名的那些学子见考官和这苟副将要宋培基再试开出号弓,翻舞出号礩石,都替他捏着一把汗。他们这些练武之人都知道,功不过极,力不逾尽。就是说这练功的要是练到了极限,哪怕是多上一丁点儿,也难若千钧,况且这些年来在这校场上比武乡试,还未曾见过既能拉开出号弓,又能翻舞出号礩石的武举人。他们一个个把眼睛瞪得滚瓜溜圆,看这宋大力如何拉开出号弓,舞动出号礩石。

    宋培基扎束停当,先把那出号弓拿在手里掂了掂,轻轻地拽了几个弓弦,把那弓弦拽得嘣嘣直响。他试着拉了几下,尚是弓开一半。宋培基放下了这出号弓,伸了伸双臂运了运气。

    这苟副将说:“看来这小子有真功夫,他是在运气力。”

    这监考官说:“拉稀啦,拉不动就直说,这武举人的名字我就划掉了。”

    众师兄师弟说:“莫非师弟这力是出尽了?”

    那些武举人说:“弓开一半膂力不足,可惜可惜呀!”

    宋培基并不言语,运力过后,又拿起了出号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手握着弓背,一手拽着弓弦,就像拽着大树皮慢慢把弓拉开。

    “好小子,有后劲。”这苟副将喝彩道。

    “这傻不溜球的粗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就看能不能拉满弓。”这监考官还半信半疑道。

    “再加劲,好师弟!”众师兄师弟中有人喊道。

    “要拉满弓,别就看一点,要看真功夫。”众武举仍然有疑。

    宋培基不动声色仍在张弓,弓拉满了,宋培基张着拉满的十二力出号弓走近这苟副将面前。

    “好样的臭小子。”这苟副将话出脏字,却难隐欣喜之情。

    这监考官也傻了,惊叹道:“能拉满这十二力的出号弓,自我任监考他还是第一人!”

    “宋师弟是好样的。”众师兄师弟见宋培基拉满了弓,齐声夸道。

    “人家有真功夫,咱们不及呀!”众武举亦感叹道。

    就在众人为宋培基的武功唏嘘不已时,只听宋培基大吼一声“啊!”,只见那被他拉满的弓“嘣”地一声响,弓弦被拽断了。

    众人一见大吃一惊。

    “快把那弓拿来,让本将验一验,看是否是出号弓。”这苟副将惊异地说道。

    惊魂未定的监考官急忙从宋培基手中要过那被拉断弓弦的出号弓,认真看了以后递给苟副将说:“将军,是出号弓,一点不错。”

    这苟副将接过这拉断的弓,仔细看了看弓背,又看了看拉断的弓弦,那用牛筋编织而成的弓弦被拉断处的抽丝清晰可见,嘴里说道:“劲道如牛,劲道如牛也。”旋即他对宋培基说道:“臭小子,你倒有真功夫。明年京城会试过关就做本将的侍卫如何?”

    宋培基不解地问道:“侍卫是干啥的?俺不懂呀?”

    苟副将说:“侍卫就是本将的随从卫官,品达四级呀,比知府还大的官呀!”

    “俺只习武,俺不做官。”宋培基说。

    “练武不做官,那你图个啥?”这苟副将不解地问道。

    “俺宋家世代积德行善,就为行善事吧?”宋培基说。

    这苟副将听到这话神情一愣,又问道:“臭小子,家住哪里?”

    宋培基听到这问话便想师傅临行之言:“那年劫了村姑必为后患,千万不可扬出真名大姓。”宋培基灵机一动,名可更姓不可改,于是说道:“俺宋大力家住郑州城南二十里侯寨东,姓宋名大力。”

    “那曹洼有个叫宋培基的,你小子认得他吗?”这苟副将凶狠地追问道。

    众师兄师弟听这副将发问,都替他捏着一把汗。

    宋培基心里有底,便摇摇头说:“姓宋的名扬天下,什么培基不培基的,俺不知道。”

    这苟副将松了一口气:“臭小子,这初号礩石你还能耍得动吗?”

    众师兄师弟见他没有说出真情,都替他松了一口气,见这副将要他再耍礩石,自然满有把握。

    这一下监考官不敢再小看这宋大力了,京城会试之日必有功果,一旦功成名就上街夸官,如再得罪于他,岂会有好的下场?便对宋培基说道:“宋大力小弟,既然苟将军这么看得起你,不妨试试,反正你功名已就,本官怎敢枉私王法,耍耍这礩石对你又何在话下。”这监考官亦想宋培基再露一手,也好在苟副将面前讨个好脸面。

    众武举人见这宋大力能拉满十二力出号弓且又拉断弓弦,这要的是技能真功,翻舞这礩石要的是膂力,能把弓弦拉断足见膂力过人,翻舞这三百斤的礩石又何在话下。

    宋培基没说什么,走到这出号礩石前单手一抠,便把那一尺见方,长约二尺有余,两侧带有抠手槽,专用练功的礩石抠了起来。没再束腰巾运气力,双手握起提过胸前,走近那苟副将,然后又翻了个个,这叫“献印”,按试武规则能翻一个个就算合格。一、二、三号礩石宋培基试武时都连翻了三个个,亦是合格了。舞起这出号礩石亦算满贯了。可宋培基听这苟副将凶狠地问起曹洼的宋培基,心想这话出有因,于是他倒想在这副将面前露一手,也想给他点颜色看。于是把出号礩石又玩花似的在这苟副将面前连翻了五个个,把在场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宋大力本将军要定了,明年会试过不过关都是本将军的人了,除非老佛爷留他在身边,其他提督府均不得给。”这苟副将对监考官说道。

    这监考官只是都卫下的一个小属,岂敢不从。

    话说这乡试不久,一封官方书信便送到曹洼宋家,说是宋大力获得河南府武举人第一名,来年到京城参加会试。

    说话间就到了来年武举赴京赶考会试期间。这里省吃俭用备了些银两让培基赴京赶考一路享用。

    这一天宋培基别了爹娘,拜谢了师傅和师兄师弟们,骑上高头大马走上官道赶往那京城的路上。

    辰时离家,未到巳时宋培基扬鞭策马来到了黄河南岸。那撑向北岸的渡船就要解缆北渡,宋培基为了赶路,便扬手向船家呼叫稍等,船家便让其他乘船之人挪出一些空地来好让宋培基和这马匹登船。宋培基见船家和渡客这么成全于他,他自然揖礼相谢。船家为让大马能顺便上船,便拿出几块桥板把船体与岸地相连起来,也好让这马匹登板上船。怎奈这马匹久在陆地,未曾见过沌沌黄水和摇摆不定的渡船,任凭培基怎么拉拽马缰,那高头大马却“咴咴”乱叫不肯上船,船家一时无了办法。

    情急之下,宋培基走下渡船对船家道:“船家大叔,烦请您撑稳篙杆,待晚辈把这畜牲抱上船来。”

    船家和渡船客人一听甚为惊讶,这高头大马少说也有几百斤,再说又踢腾嘶鸣,怎能抱得上船?船家下得船来拽紧缆绳,小二撑稳船体,众渡客躲在船头睁大双眼,看这粗壮大汉怎能抱马上船。

    宋培基下得船后打了个吁吁口哨,这大马倒也听话,垂首低额不再嘶叫。宋培基双臂一伸足有六尺开外,他双臂抱在马肚下,嘴里打着响哨把马抱了起来。这马倒也不踢不动任其摆布。诸位或许不信,这练武之人善骑战马,大都经训马师指教学过一些点穴之术。这畜牲和人一样有经络穴位通连全身,或伏卧或奋蹄,乘骑者大都通晓。你想这宋培基赴京赶考为何要带这高头大马,这大马是他调教出来的,不然若是骑乘别的牲畜岂能飞马接刀?在县试、乡试中宋培基都没使出这绝技,就等赴京会试以绝胜人。所以宋培基搂抱这大马时已用手指点了这马的穴位,它想动也动弹不得,只能听其摆布。船家和渡客见宋培基把马抱了起来,惊呼:“奇人!”

    宋培基抱着大马踏上桥板,只听“咔嚓”一声,这桥板便被踩断,宋培基纵身一跃便跳上了渡船,把这渡船震的船拍水,水溅流花摇晃不定。众渡人吃惊不小,惊吓过后啧啧称赞宋培基鼎力超人。当得知他是赴京赶考的武举,又连连祝福,今朝武甲唯你莫属。宋培基对船家和渡客的祈福自然道谢。

    宋培基下了渡船来到黄河北岸,别了船家和众渡客,乘骑扬鞭一路北上,不日便来到京城。打听到会试地点,便又乘骑直奔京郊西北处的颐和御园。

    宋培基赴京赶考为何要乘骑直奔京郊西北颐和园?这要从慈禧说起。

    这慈禧生于道光十五年,名叫叶赫那拉氏,当年以秀女被选入宫,号兰贵。因得咸丰皇帝宠幸,进封懿嫔。二年后生子载淳,次年进位为“储秀宫懿贵妃”。咸丰皇帝病死热河,遗诏立载淳为皇太子,继承皇位。其年载淳尚幼,慈禧扶其幼子理朝,实行垂帘听政。载淳成年后,慈禧宣布撤帘归政,但仍把持朝柄。载淳病死后,慈禧立宗室载恬继承皇位,年号“光绪”,复行垂帘听政。载恬大婚成年,慈禧宣布“归政”,退居颐和园,但朝内一切用政仍出其手。所以这一年的武举会试就改在颐和园进行。

    这会试的“外场”步、马骑射、拉弓、舞刀、举石咱且不说,“内场”的默写《武经七书》的百字文咱也不表,单说各位武林高手拿出自己的看家绝技让年近花甲亲临考场的慈禧“老佛爷”观看。这慈禧既不懂文更不懂武,专会耍弄权术,把个朝纲搅得一片混乱。日本发动甲午海战期间挪用海军经费,使得大清海军舰废兵弱,邓世昌战死威海刘公岛,她却在这里看武举会试赏心取乐。

    单说宋培基见会试考场内的武举人一个个武艺精湛技盖众生,亦便提了精神,运了运气力。就在这时,只听那监考官喊道:

    “武子宋培基,出场献艺。”

    参加京城会试,宋培基报了真姓大名。听到监考官呼叫自己的名字,便于那待候的武举队中走了出来,行尊跪大礼后说道:“监官大人,学子宋培基到。”

    听说“宋培基”三个字,在慈禧一边立着的两位侍卫瞪大眼睛向前看着。这俩侍卫正是当年掳劫村姑的那两位凶煞恶神。

    “武子宋培基,你有何绝艺?”监考官问道。

    “回禀大人,学子有跑马接刀之技。”宋培基说。

    “何谓跑马接刀?”监考官不解地问。

    “就是骑在马上把一百二十斤的大刀抛在空中,这坐骑飞跑出五十余丈,这刀落下时便能接住。”宋培基说道。

    听说有此绝技,监考官及众武举啧啧称奇,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此话当真?”监考官有些不信便疑问道。

    “武子不敢狂言。”宋培基说道。

    “那就牵马上来试试看。”监考官说道。

    说话间为宋培基牵马的兵卒把那高头大马牵了过来,宋培基用手给这马捋了捋体毛,这大马踩了踩蹄步,似乎明白主人的心意。

    宋培基一脚踩着鞍凳飞身上马,对兵卒说:“拿刀来。”

    兵卒问:“几号刀?”

    宋培基说:“头号刀。”

    听说飞马要接耍头号刀,试场内一片议论。

    “骑马要舞这一百二十斤的头号刀,真是了不得。”

    “没有金刚钻,能揽瓷器活?看来此人非等闲之辈。”

    “出水才看两腿泥,是真是假看了再说。”

    说话间宋培基策马在马道上转了一圈,又仰脸看了看天空,不经意地在马背上舞动大刀,引来一片喝彩之声。

    却说这慈禧已暮垂年,气力不足,再说那些花拳绣腿无什惊人之处,便在丝织的金黄龙椅上打起了盹,这喝彩声把她惊醒。

    这时宋培基已在马背上练了几下,把刀抛上空中又接了下来。

    监考官疑问道:“武子宋培基,你这马上功夫了得,这可是飞马接刀?”

    宋培基练了几下已成竹在胸,他听这监考官一问,便说道:“大人,这飞马接刀就请您看。”

    说话间把那一百二十斤的大刀抛向空中,那马飞也似的向前跑去。

    慈禧仰脸天空惊叫道:“哎呀,我的儿!”

    这正是:

    民女遭劫入火坑,武艺高强救众生。

    乐善好施彰武德,技压群芳耀祖宗。

    欲知那慈禧所叫为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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