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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回:朱会头庙会逞无赖 宋培基仗义惩恶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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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幻楼阁》:

    二十七回:朱会头庙会逞无赖宋培基仗义惩恶霸

    话说距郑州以南二十余里有座小山叫梅山。这山虽不甚高,倒十分灵秀。山上绿树丛丛,山间溪水潺潺。说起这溪水倒真神奇,这溪水多少年来,滋润着山下数千顷良田,从没干涸过。当地人叫这溪水为娘娘河,传说是玉皇大帝的女儿,一次思凡下了天界,来到这里看到这里的乡民,望天收禾,干旱时天无降雨,禾苗枯死,民不聊生,则动了恻隐之心。回到天界拔下头上的银簪,在天河边扎了一个小口子,从此这山上便出现了一条小溪,溪水涓涓一年四季流淌不断。乡民们都称这溪水为神水,不论天多旱,地多干,这溪水从没枯竭过。溪水灌溉着仓田,使得这里的庄稼连年丰收,乡民们过着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的生活。一次天神巡天,俯望大地,只见大地上现出几个大字,这大字是“人定胜天”,巡天神看到这字后,禀报玉皇大帝。玉皇大帝听罢大怒说道:“自古天命不可违,凡界百姓岂可违了天命?”于是急令雷公雨母不许降雨于天下。一连三百余天天上滴水未降,这梅山周边仍绿苗茵茵,庄稼丰腴,毫无枯竭之像。巡天神看到甚为不解:这里禾苗不枯,庄稼茂盛,家家丰乐平安,难道这有神佑不成?于是这巡天神便下凡扮作农夫模样来到这里查看,原来是一汪溪流布施着这里的仓田。他来到溪流边细心查看,感到甚为惊奇,这溪水清澈甘烈,饮之醇甜入口,荡津肺腑乃有天河水美之味,更为不解的是,这溪水随着仓田灌溉之需时而涌流喷薄,时而细流涓涓。这巡天神回到天府,把这神奇溪流告诉玉皇大帝,怎奈这事被玉皇大帝那思凡的女儿得知,说这巡天神违犯天条,私自下凡作乱,意在祸害天下百姓,使百姓迁怒上天。玉皇大帝自然听从女儿言语,便把这巡天神打下凡界永世不得超生。

    这巡天神下凡后,对玉皇这女儿忌恨在心,来到这梅山地界兴风作浪,祸害百姓,并搬来一块天石把这娘娘河的泉眼堵死,从此这里溪水断流,禾苗枯死,原来一片葱绿的原野仓田变得凄凉一片,民不聊生。

    这里的百姓为盼望上天赐福,便在山上建立了一座娘娘庙,祭神求雨,恳求娘娘河涌泉重流。每年的三月初三是百姓们的祭拜日,来这里拜庙祭神的民众抬着猪羊供果祭品络绎不绝,久而久之也便形成了庙会。

    这一天宋培基和乡里族人也来到了这梅山山下,祭山拜神。

    话说大凡这庙会,都有个会头,会头手下都有二三个帮手,管理这庙会的秩序,收受祭山拜神供品。若是贤惠的会头,做这会头之差则愿为乡民尽些善本之事,对信男善女的供品记下祭品数量品种,祭后如数奉还。若是波皮无赖的会头,则雁过拔毛,记下祭品数量之后,则以收取会费之名把那些上等祭品,如整头猪羊留下,与手下喽啰海吃饱餐一番。这上供者大都是远方来客,对此虽有怨言则不敢吐露半声。这会头大发庙会之财已成养家糊口之业。

    这梅山三月三庙会的会头姓朱,绰号“猪头”,因长得肥头肥脑,当地人都叫他“肥猪头”。这天肥猪头带着手下二三十人,在庙会上吆三喝四地狂叫着:

    “抬猪羊的,往前走,挎竹篮的一律不得上到庙前,就在山下烧点纸钱回去吧,免得上去人多挤坏了下不了山。”

    那些挎竹篮的便说道:“拜神祭山要的是个心意,怎么能以供品多少大小论短长呀?”

    猪会头的手下便接着说:“这是猪头爷的规矩,你敢不听呀?”

    挎竹篮的一听来气了说道:“赶庙会还要啥规矩?烧香磕头不就讲个心意吗?”

    这猪会头的手下一听来气了:“说是规矩就是规矩,你敢不听?想找死吗?”

    挎竹篮的也来气了:“俺来这里赶庙会,图的就是做善事,你这话说的咋没个人腔呀。”

    猪会头的手下听到这话火上心头。挥拳就向这挎竹篮的妇人打来。

    就在这当儿一只铁钳大手把挥来的拳头抓了个结实。“你……你要干什么?”这猪会头手下的拳头被铁钳大手抓疼了,急忙吼叫道。

    “我想教训教训你!”宋培基抓着这小喽啰的手厉声说道。

    原来宋培基的族人抬着一头足有二百斤的整猪到梅山庙会祭庙,怎奈远路没轻重,四个人抬着这头猪走了一段路程便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了。族人中有人说:“咱歇会儿再走吧。”族人中也有人说:“这里距梅山还有几十里路程,眼看天已近午,午时不赶到那里,晚了娘娘神会怪罪下来,就不往咱那里下雨了,咱那地里的庄稼苗都旱的枯死啦。”

    宋培基听到这话忙对抬猪的族人说:“叔父爷们你就放下吧。”

    抬猪的族人有些不解说道:“培基,这日头都快近午了,歇不得呀。”

    “你们抬累了,让我一人背着这猪走吧。”宋培基对族人说道。

    “你一人背着走?那怎么行?俺四个人抬着都累的出粗气,你一个人能背得动,走得了路吗?”抬猪的族人有点不解地问道。

    “那就让我试试嘛。”宋培基说着就去抓捆着这肥猪的绳子。

    众族人欲要说些什么,宋培基双手一抓就把这二百多斤重的猪搁在了肩头。

    众族人目瞪口呆还在诧异间,宋培基便大步流星地上了路。

    众族人急忙小跑般跟在后边啧啧称叹:“这培基真是神人,咱四个人抬着这二百来斤重肥猪累的喘粗气,他一人扛着咋跑的这么快?”

    “可不是吗,咱大宋家自山西来河南迁民,就是要出奇人,光宗耀祖吗?”

    众族人一路小跑着跟在宋培基身后,议论着,称赞着,向梅山奔去。

    不到一个时辰宋培基便和族人一到了梅山脚下。

    来这里赶庙会的,上供烧香的人头攒动人山人海。那些赶庙会与上供的人看到宋培基这孩童容颜却背着头肥猪前来祭庙甚为惊奇,即时围过来很多人看个热闹。

    宋家族人见围过来的人群,看到一群众人跟在后边,却让一个小孩扛着一头猪,甚觉不妥要培基把祭猪放了下来,在那猪身上插了些野花装饰一番,就在这时听到前面猪会头手下的嚷叫声。

    这当儿宋培基蹿了过去,一把抓着欲要向挎竹篮烧香妇人挥拳打来的猪会头的手下人。

    这猪会头的手下人,听说眼前虽人高马大,但仍不失童音的小孩要教训他,那里肯依肯绕?欲要拽出被宋培基抓着的拳头,怎奈那拳头被宋培基抓着就像与宋培基的手铆在一起,任凭他怎样薅拽,可怎么咋也拽不出来,无奈之下他只得大喊大叫起来:

    “打人啦,打人啦,从哪蹿出的小毛孩敢在这里撒野打人啦!”这被拽拳头的喽啰喊叫道。

    猪会头这手下人一喊叫,不但惊来了猪会头手下的同伙儿喽啰,也惊来了围观的烧香人。

    围观的烧香人见是猪会头的手下喽啰,愤慨地叫道:

    “打死他,打死这个会匪会霸的小徒孙徒孙!”

    “就是这家伙连年做恶,在这梅山庙会上欺压良善,仗着那会头主子坑官家害民家,多年来来这上香赶会的人都恨死他了。”

    “就是这个家伙儿前年在这里说是收会费,硬是往一个女子怀里摸,说是有好供果藏在怀里不拿出来让猪会头品尝,污悔人家姑娘。”

    “就是他在广庭大众面前作贱这没过门的姑娘,这姑娘感到丢人伤了脸面,回到家就上吊死啦!”

    “按说这家伙儿就该打,可这个小孩家能打过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儿?再说他们手下还有一群恶狼饿虎呀!”

    围观的人群议论着斥责着猪会头的手下人,担心着年少气盛的宋培基。

    这时猪会头的手下人也围过来好几个,其中三人挤进人群,蹿到宋培基身边。

    “哟嗬,这是从那钻出来的小杂种,敢在你胡爷爷面前撒野呀!”一个个头礅实的矮个头,捋着小胡子不屑于顾盯着宋培基说道。

    围观的人群有认得他的悄悄说道:“这家伙叫胡三,是个单身汉专钻女人堆,这里人都叫他胡臊户,心狠手辣,看来这小孩要吃他的苦头了。”

    “小杂种放了你苟爷爷,免遭皮肉之苦。”胡三恶狠狠的对宋培基说道。

    宋培基仍不松手,气宇昴扬地说道:“他凭什么打人?挎竹篮,抬猪羊同是烧香求神人,他咋欺压这位婶婶?”

    胡三瞥他一眼,气乎乎地说道:“你个小杂种吃了熊心豹子胆啦?你胡爷爷曼说是打她,就是把她带到家里亲热她,你管得着吗?”

    “小侄子,你就放了他们吧,你小小年纪怎敢惹这群畜生呀!”人群中有人大声对宋培基喊道。

    胡三听见人群中有人替这小孩帮腔,瞅了一眼人群大声恶骂道:“有种的站出来说话,趁这人多嘴杂满口吐屎地算啥本事?”

    胡三见宋培基抓着那人大声喊叫着:“三大哥,揍死这小杂种呀,老弟我这手都被小杂种拽掉啦。”

    胡三听到这话,就恶狼般向宋培基扑来,宋培基见势松开被抓着人的手,侧身躲过胡三的霹雳拳头。胡三老羞成怒狼嚎般地叫骂着:“小杂种,倒会躲你爷爷的掏心拳,你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你就招拳看打吧。”

    胡三说话间转身向宋培基扑来。

    “小侄子,小心呀!”围观的人群,见胡三这恶鹰扑食之势,替他捏着一把汗,大声提醒宋培基。

    宋培基就地一蹲,胡三猛扑过去。

    “哎呀!这孩子怕是必伤无疑啦!胡臊户这一扑还不把他压死呀!”围观的人群惊呼道。

    怎奈宋培基猛一耸身,把扑在身上的胡三托了起来,只见宋培基一手抓着胡三的腰带,一手拤着胡三的脖子,一用劲把胡三举在了空中。

    “呀!这孩子咋有这托天之力呀!”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叹声。

    “摔死他!摔死他!摔死这胡臊户,这世上就少了一个恶人!”围观的人群怂恿地对宋培基叫道。

    怎奈这胡三被悬举在空中,却仍不言败,在宋培基的手中狂叫道:“小杂种,把你胡爷爷放下饶你不死,不然老子叫你碎尸万段!”

    那几个蹿到宋培基身边喽啰,被宋培基力大无比的举动吓愣了眼。旋即也对宋培基狂叫道:“小杂种,还不快把你胡爷爷放下,若不放下,你就是再大本事能斗过俺一群哥们儿吗?”

    那胡三对这几个人恶叫道:“还不快动手,少给这小杂种说废话。”

    这三个小喽啰听到胡三这话,仗着人多势众,齐扑向宋培基。

    “哎呀,这孩子必定吃大亏呀!”围观的人群惋惜地惊叫道。

    就在围观人群惋惜的话音未落,只见宋培基把举在手中的胡三,猛力向围上来的三个喽啰砸去,这三个喽啰哪曾有防?猛被胡三这百拾斤的臭肉砸翻在地,“爹呀,娘呀!”喊叫起来。

    围观的人群,见这年少的孩童替他们出了口恶气,便齐声喊叫起来。

    “打的好!打的好!看这群波皮无赖还敢不敢在这庙会逞强斗狠。”

    “这少年之人如此气力,长大必成大器。”

    “俺们认得他,他是郑州南曹洼宋家后人,他祖上就出过力大无比的奇人,好打抱不平,十里八乡都知道这宋家后人呀!”

    这围观的人群中有来自宋寨宋家楼院的,听到这话,急忙上前对前来赶庙烧香的族人嘘寒问暖,倒是十分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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