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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回:逆子歹计污师害父 岳丈贤意教女救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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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幻楼阁》:

    第二十四回:逆子歹计污师害父,岳丈贤意教女救婿

    再说学童入馆要先读《三字经》、《百家姓》,这是启蒙学习。然后再读《论语》、《孟子》、《大学》、《中庸》,这叫“四书”,后读《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这叫“五经”。“四书五经”读后要选读一些杂文和古文,杂文有《千字文》、《幼学琼林》、《日用杂字》、《千家诗》,古文有《古文观止》、《陋室铭》、《吊古战场文》、《祭十二郎文》、《岳阳楼记》、《师说》、《桃花源记》、《前出师表》。牛塾师说到这里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堂内的学童,只见宋龙、宋楷和几个学童端坐聆听,有几个听不懂的挠头抓耳,唯有那个薛奎却用一根细树枝在戳着宋楷的后脑壳,宋楷知是薛奎所为便不理会,仔细地听着塾师的讲述,生怕漏掉一句话。这一切牛塾师看在眼里,他并不言表,又继续说道:“这学堂教学是上午授书,午写大仿。”

    一学童举手道:“先生,啥叫大仿?”

    塾师见讲话被学童打断,甚为不快,欲要解说。

    那薛奎却抢先说道:“老头,我知道啥叫大仿。”

    牛塾师听说这薛奎虽没入过学便知啥叫大仿,有些惊奇,便说道:“学童薛奎,你便道来。”

    薛奎见众学童把目光都向他看来,显得自然得意,便手舞足蹈地说道:“大仿我见俺爹在家做过,就是把假的东西做的跟真的一样,拿到集市上去卖,买的人知道了就找到我家里与爹论理,俺爹就死不认帐,还说这人坏了俺家的好名声,硬是讹人家几文钱。爹说把假的做成真的就叫大仿。”

    牛塾师一听是这,气得哭笑不得,叹口气说道:“子不教,父之过啊!”

    宋楷举手说道:“先生,大仿是不是写毛笔字呀,仿是仿照的意思,俺在帐房里常见俺伯父在练字呀!”

    牛塾师听宋楷一说连连点头说:“是,是呀。”然后对薛奎说:“玉不琢,不成器。看看人家宋家的孩子,懂教知礼,学富致家富,才学抵万金呀!”

    薛奎听懂了这句话说:“俺爹不识字,俺家咋也有钱?”

    牛塾师摇摇头说:“毋没天下之理,以护一己之过,毋毁众人之名,以成一己之名。众学童,这宋家二兄弟就是你们学习之楷模,精心致学方能成材。学童薛奎,你言之传讹,且受吾师戒尺,以戒尔误导学童学识。”牛塾师说罢拿起讲桌上的戒尺。

    薛奎听说又要挨打,便急忙跪下对塾师说:“牛老头,就饶我一次吧,俺爹打俺这手还流着血呢!”

    “该叫先生。”宋楷纠正道。

    众学童亦齐声叫道:“改叫先生。”

    薛奎瞪了宋楷一眼,小声说道:“关你们屁事,不是你逞能,咋能让他又打

    俺。”

    牛塾师捋了一下胡须正言说道:“戒尺之戒,不尽戒尺之能,岂能正学堂之风,伸出掌来戒训不饶。”

    宋楷急忙站起来向塾师抱拳作揖道:“师尊且饶他一次吧,他那手掌心确在流血,您不说律己是以服人,宽量是以得人,身先是以率人吗。薛奎哥哥知错了,就宽恕他一次吧。”

    薛奎听到这话,以为宋楷是在耍笑他,大声说道:“打就打,不用你说。我薛奎胆壮气硬不服气,不就打几下吗?我能忍着,这老……哦,这老先生说要让向他学,这以后我看向他学些啥?”说罢便伸出手把那流着血的手掌戳到了牛塾师的面前。

    牛塾师拿起戒尺,看着掌心流着血的手却又不忍心再以戒尺罚训了。

    薛奎见牛塾师不肯下手打他,便大声说:“你打呀,你打呀,真是狗向㧟篮的,人向有钱的,你就看他家有钱,盖了楼院,就听他的几句话不敢打我了。你不打,我自己打。”薛奎说着便从塾师手中夺过戒尺“叭叭”地自戒起来。

    宋楷见状急忙抓住薛奎的手说:“奎哥哥,先生不惩罚你是见你手掌流血,是出于仁慈善良之心。俺说那句话是让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俺那不是仗富欺人呀。”

    薛奎哪里肯听宋楷之话,凭着个大用力一推,把宋楷推倒,宋楷摔倒在桌板上,额头碰出了血。宋龙见薛奎这么不识好歹,又把兄弟推倒头被碰出了血,气得要与薛奎论理。宋楷一手捂着头上碰破的血口,一手拽着宋龙说:“哥,别怪奎哥哥了,是我自己摔倒的。”

    众学童见宋楷这么知礼忍让,众口齐声说道:“先生说的对,宋楷兄弟就是俺们学子的学习楷模。”

    牛塾师见宋楷这么知礼,这薛奎又这么不讲理,便对薛奎说道:“学童薛奎,本师不收你了,你就退学吧。”

    听说先生不要他,要他退学,薛奎着实慌了,要是这事被爹知道,还不打他个半死。这才跪在塾师面前求饶。可任凭薛奎怎么求饶,那牛塾师怎么也不收回让他退学的话。

    宋楷和宋龙兄弟见塾师真的横心要薛奎退学,又想起薛洲对薛奎那一顿暴打,如是让薛奎退学回家,薛奎死活真是难定。于是便也跪下替薛奎求情,众学童见宋楷、宋龙跪下替薛奎求情,便也纷纷跪下。

    看到纷纷跪下求情的学童,牛塾师心里欣喜,孩子们有这等仁爱之心,长大必能成材。于是他对薛奎说:“起来吧,本师念在这么多学伴为你求情,就饶恕你一次。下次再犯,定辞不容。”然后对宋楷、宋龙说:“学童们仁爱的心实让本师所动,古人说‘责己厚,故身易修;责人薄,故人易从’。就是说,严于律己,故有益于自身修养,宽以待人,别人就易于服从于你。学伴就如兄弟,互敬互爱方能善知义,礼以仁。你们能听懂吗?”

    众学童似懂非懂,但异口同声道:“听懂了。”

    “那就起身吧。”牛塾师望着这些可爱的孩子开心地笑了。

    这牛塾师为了惩戒薛奎,不使他扰乱学堂能让前边的学童能更好听师尊讲

    课,就让他坐在学堂后边作人头顶个名。这使薛奎更觉在众学童面前没了面子,于是就想治治塾师与学童。

    这一日他回到家里编了个瞎话向父亲薛洲要了一纹钱说是要孝敬塾师,薛洲听说心想这孩子才入学两天就这般有了礼貌,自是欢喜就多给他了两纹钱,让他多给塾师买些礼品,薛奎握着这钱心里自是欢喜,来到宋家糖房里买了麻糖,并说要软的流着糖稀的麻糖。这让在宋守法好生奇怪:人家买麻糖都要脆酥的这孩子买软的流着糖稀的干啥?宋守法不便多问就给薛奎了流着糖稀的麻糖,还多给他了一些。

    话说这天一早,牛塾师吃过早饭来到学堂,突见堂桌上一张绵纸盖着一堆什么东西,他揭开绵纸一看原来是一堆黄屎,顿时把老先生气得浑身打颤,他大声责问是谁做的这般缺德之事?众学童面面相观不知所然,当然就没人承认。

    牛塾师气愤之下不分青红皂白,拿起戒尺从第一排第一个学童开始打起了手心,这使得众学童蒙受了不白之苦。

    十几个学童统打过来,没有一个学童承认这堂桌上的屎是他们做的。

    牛塾师走到最后看见薛奎,心想这全学堂的学童都打过来没有一个学童承认,想必是这刁童所为,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举起戒尺,用力抓过薛奎的手就要用力打下,这薛奎急忙叫道:“塾师别打啦,这事是我干的。”

    牛塾师听说这薛奎承认了便说道:“你愿打还是愿罚?”

    薛奎不解的问道:“愿打怎么?愿罚怎么?”

    牛塾师说:“愿打者五十戒尺。愿罚者你就把这东西吃了。”

    受了不白戒尺疼痛的众学童齐口同声地说道:

    “让他吃屎!”

    “让他吃屎!”

    “让他吃屎!”

    “让他吃屎!”

    这牛塾师到底是知书达理之人,怎能让这薛奎吃这东西?可还没等他说什

    么,这薛奎便跑上学堂一口吞下那堆“屎”。并“吧咂,吧咂”在嘴里嚼了起来。原来这不是什么屎,而是薛奎用那麻糖作成的一堆“屎”状。

    这牛塾师气得目瞪口呆,不容薛奎说些什么,便抓起薛奎的手,举起戒尺狠

    狠打将起来,只打得薛奎满手是血。这薛奎更加恼狠起这牛塾师了。想出着孬点

    子欲要治治这牛塾师。

    这牛塾师年纪大了,蹲大便起身不便就在茅坑旁栽了一根木桩以作起身时

    的扶手之用,薛奎为报复牛塾师的戒尺之恨,悄悄地把这木桩锯断了一多半然后用黄泥糊住茬口。这日牛塾师大便起身扶那木桩起身,不料刚一用劲这木桩就断掉,把个牛塾师摔了个仰巴叉,险些掉进茅坑。把个牛塾师气得吹胡子瞪眼,只因查不到证据,牛塾师只得把气憋在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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