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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二十二章 爱是温室里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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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门后站了很久,感到寒意了,才叹了口气,疲乏地向浴室走去。

    门铃再次响起。我猜想着一定是李骁去而复返,终于被惹急了的我冲过去拉开门:“李……”

    门一开,一个坚实温热的胸膛就把我团团环住,熟悉的气息包围了我,快乐的鼓点开始猛烈地敲着我小小的神经,令我深深迷醉了。

    他的热气呼在我的头顶:“你这个家伙,实在太吓唬人了,我差点被你吓到报警。”

    我把头埋在他怀里,一边贪婪地嗅着他的味道,一边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报警?”

    “你还说,”他使劲瞪我,“电话打通了,什么话也不说,莫名其妙就挂了。再打过来,起先是没人接,弄到后来一会说不在服务区,一会又说关机。你说吓不吓人。”

    数落完,他发觉不对劲儿了。摩挲着我湿漉漉的身体,疑惑地问:“怎么湿成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终于找回自己飘在半空的灵魂,离开他的身体,说:“就只是淋了一场雨,没什么大不了。”

    他逼视我的眼睛:“真的?”

    我知道他不会就此罢休,诚实地说:“是李骁。”

    他蹙着眉头问:“因为我?”

    我摇头:“太多太多!”

    他把门关上,对我说:“洗个热水澡,把衣服换了。”

    水从莲蓬头洒下来。我把水调得特别烫,希望这样能够把刚才的痛苦减淡,能够把内心的冰冷驱逐。当我浑身变成一只大红虾时,我穿上衣服,有点虚脱地出来。

    “过来!”他懒懒靠在沙发上,看我出去,放下长腿,坐直了向我招手,那动作和呼唤小狗狗完全一样,就只差嘴上发出“喔唷,喔唷”的声音。

    可是我还是很没脸没皮地走过去了,甚至有点喜欢他的这种方式,心里有一种很亲近的甜蜜。

    “坐下!”他简洁地说,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我依言坐下了。此时的我懒于进行任何争辩,不想动用任何和大脑有关的动作,我很累,真的很累,只是一直在硬撑。当看到他的那一秒,心里不由放下了所有戒备,囤积的累就一股脑涌出来。

    他用毛毯裹住我,把热腾腾的姜汤放到我手中:“喝吧!”

    我看着升起来的缕缕热气,不相信地看着他:“你煮的。”

    “要不然咧?”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是姜块自己跑进去煮的?”

    我吸吸鼻子,说:“我以为是田螺姑娘来煮给我喝的。”

    他捏我的鼻子:“田螺姑娘,田螺姑娘,你少没心没肺。”

    我呵呵笑着,把姜汤一口气喝完了,整个人跟着活回来了,连带一颗心都温暖得不知怎么形容才好。

    “有没有电吹风?”他问我。

    我点头:“在浴室墙上挂着。”

    他站起来,很快就拿着电吹风出来了。我把下巴放在沙发边上,看着他,打了个哈欠。

    “累了?你睡一会儿吧!”他把垫子放下,“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我想说自己来,可是眼皮子打架打得厉害得很,身不由己地缩下去,倒在了沙发上。

    他的手柔柔的在发丝中游走,热乎乎的风吹着我的头皮。我的意识越来越涣散,迷糊中我问:“你怎么会回来?”

    “还不是被你吓的。”他的语气里有点微微的不解恨,“计划明天才回来,结果你一通电话把我的魂都快吓没了,什么坏的念头都浮现了。事到临头又没法马上弄到机票,最后没办法才动用了一位朋友的私人飞机赶回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我只能轻轻说了声对不起,就再没有意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我在温暖的阳光下,扇动着娇柔而明媚的翅膀,在荆棘中漫步。子霂站在离我遥远的地方伸出双手,身后是垂柳依依,湖水幽静。我张开翅膀向他飞去,突然看见自己身上的颜色不住的掉落,然后变得透明,再看不到自己,也飞不到他身边……

    我猛地惊醒过来,听到雨点敲打玻璃窗的声音沉重而迅疾,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吓人。昏黄的灯光使屋内祥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头竟然是枕在子霂的腿上,姿势暧昧不明。而他的头靠在沙发后背上,人已经睡着了,但是显然睡得并不舒服。

    我呆呆看着他的脸,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眶下面,坚毅的鼻子展露出他内心无比的坚定,嘴唇的线条特别好看,红润饱满,令我想起了他吻我的那两次,我的心里突然像有几百只兔子在跳,脸也变得绯红。

    要命的是,子霂居然就在这分钟,突然睁开了眼睛,正对上我的视线。好在屋内光线暗淡,他并没能发现我的异样,只是抚着后颈,微笑着看我:“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咽咽口水,坐起来,理着头发,掩饰自己刚才的想入非非:“没有,我很好!”

    “那就好。我一直在担心你受凉,那势必会影响明天的比赛。”他不着痕迹地伸展开腿,想必是太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脚酸麻了。

    我歉意地问:“要不要紧?”

    “没事。”他四处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有?饿死了!你不也没吃过晚饭,你不饿吗?”

    我抚着肚子:“被你这么一提,真感觉饿了!你等着,我煮面给你吃。”

    外面的雨终于渐渐小了,那种听起来非常吓人的雨声变得缠绵轻柔。我和子霂分坐在茶几的两头,盘腿坐在地上,透过热腾腾的雾气,相视一笑。

    他搓着手,一副很馋的模样:“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我要开动了。”

    一种脉脉的温情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我没有动筷,微笑着,看他把面稀里哗啦就吃了个底朝天。

    我感到时光如此静好。幸福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哪怕没有海誓山盟,没有豪宅巨款,只剩下一碗面的空间,只要在乎的那个人一直都在,身在何方,做些什么,都已不再重要!

    他举起空荡荡的碗,扬声问我:“还有吗?”

    我把自己的面推过去:“我没吃过,还热着呢。”

    “你为什么不吃?”他问我。

    “我不饿!”

    他把面推还给我:“你吃,我饱了。”

    我笑:“我真不饿。”

    他移过来:“要不我俩一起吃。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我只好拿起筷子:“好!”

    一碗面条我们吃了将近半个小时,从最初的谦让,演变到后来的抢吃。就是那一刻,我以为能够忘记世界的荒芜,似乎聆听到快乐和幸福在我的房门外来回走动,呼之欲入。

    清晨,天空渐渐亮开了,太阳意外地崭露头角。我从沙发上醒过来,看到阳光里的空气中有尘埃在飞舞,而子霂沐浴在酒红的阳光中,像一幅一直藏存在我梦里的画面,我不由得看痴了。

    一直到我的电话在桌上响起,吓了我一跳的同时,子霂睁开了眼睛。他的神情很恍惚,似乎还牵绊在某个梦境中,没有抽离出来。我捂着话筒,小声对他说:“早。”

    他彻底清醒过来,展开和煦笑容。

    兰茵洁在电话里对我说:“马董让你一个小时后过来公司一趟。”她的声音变得硬梆梆的,像没有温度的金属,和昨日送我回来的那个女子判若两人。

    这时我听到马迩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说了些什么,但可以确定那是他的声音。

    原来她在马迩的办公室。看来她的冷漠是分场合的。

    我简略回答:“好!”

    结束通话,我晃着电话,问子霂:“你帮我修的?”

    “谈不上修,用电吹风吹了一下,好在电话的防水功能不错,还勉强可以用。”他斜斜靠在沙发上的样子很慵懒。

    “谢了。”我跳起来,往洗手间走,“我现在要去广寒公司一趟。你回家好好补个眠,晚上过来帮我加油!”

    “你要去广寒?”他跟在我后面进了洗手间。

    我开始刷牙,从镜子里看着他,含糊地答应:“嗯。”

    “秋翎,你忘记我跟你说过,不要和马迩有任何牵连吗?”他语气透露出从未有过的严厉。

    我一直到牙刷好,才认真地回答他:“那是指私人交情,我和他之间纯粹就是为了工作。子霂,广寒是最大的唱片公司,只有借助他们的实力,我们才可以得到我们预期的效果。马迩这个人私生活不怎么样,但是够聪明,有头脑,只要他点头,想不红都难。”

    “但圈里人都知道,那些被他捧红的女孩们,都付出了相应的沉重代价。”子霂急了。

    “我和她们不一样,他的那些潜规则用不到我的身上。”我傲然说。

    “你凭什么这么笃定?”子霂将信将疑地问。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倒不是怕他泄露,只是单纯地不想他卷进这件事情来,这始终是一件冒风险的事,同时更是不想他枉添担忧。

    我镇定地看着他:“你是不相信我吗?”

    他目光澄净:“你知道,我不是。”

    “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大赛是广寒主办的,为什么听到我要去广寒,却又想阻止。这两者冲突吗?”我反问。

    他点头:“这压根就是两码事儿。我只是把这场比赛当做你的一个跳板,然后希望可以找到一家好的唱片公司,让你发展自己。可是现在你要去广寒,这是否意味着你和广寒之间存在着什么。”

    我的心一凉,这世上所有的爱情都是脆弱的,都是容易被怀疑的,它没有我们理想中的坚不可摧,它始终还是一朵温室里的鲜花,经不起任何风雨的考验。

    我目光冰冷:“对,你猜对了,我和广寒确实存在着什么,而且这个什么,说出来吓死所有人。”

    他的瞳仁变成深色。他问我:“那是什么?”

    “只要我在比赛中取得前三名的成绩,广寒将把我捧成全国最红的歌手。早在报名之前我们已经签订了协议,一切都已是定局。”

    我低下头,用冷水洗脸,心里突然荒芜至极。

    他静默地看着我,但我感觉到了他隐忍的怒气。

    我擦拭脸,然后涂上面霜。我无法解释,更懒于解释。

    他在我要走出洗手间时,抓住我的手,咆哮地说:“你到底想干些什么?”

    我迎上他的眼睛,看到他眼里跳动的两簇火焰,平静地说:“我没想干什么。只是想好好参加比赛,好好把姑姑留在身边,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我有妨碍到什么人了吗?”

    他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准你去。”

    我的心忽落落地往下掉。我看着陈旧地板上的阳光,冷硬地说:“你控制不了我,任何人都控制不了我。”

    我从他手上的力道判断出,他火大了,可他的声音却反而放轻了:“广寒不可能签订这种莫名其妙的协议,你撒谎。”

    我突然感到身体里好空洞,像狂风后挂在屋檐下的蜘蛛丝,千疮百孔,毫无内容。

    他看着我的沉默,声音大起来:“如果那是真的,给我一个说服我的理由,他们肯那样做的理由。”

    我也不由气从心生。我转头看向他,压着怒火问:“你在怀疑什么?”

    他反问:“我该怀疑什么?”

    昨夜所有的美好此时已经片甲不留。我端详着他,然后冷冷地说:“你放手。”

    他并没有松开我。

    没有人可以做到无条件相信另一个人,我怎么能奢望他够懂我,然后做到对我深信不疑,没有人做得到,包括我自己。

    我闭上眼睛,说:“子霂,你没有立场,无论是怀疑还是指责。”

    这句话足够冷漠与绝情。我感觉到他的手终于一点一点的松开。我没有看他一眼,进屋换衣服。

    我听到了他离开的声音。可怜我的心,犹如被扭成麻花形状,放在油锅里煎。这世界上其他任何人的怀疑我都可以不在乎,不理会,更影响不了我丝毫,只有他的怀疑,让我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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