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过去 绝对的区别

    感受到了那种奇怪的状态，灵羽的意识直接消失。
    巨大的疼痛感从全身传来，不是什么刺穿感，也不是什么撕裂感，只是一些无由来的疼痛感而已。
    随着疼痛感的消失，灵羽来到了一个地方，完全漆黑的房间，不要误会了，这里指物件是黑色的，并不是没有光亮。
    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个家伙。
    （过去的先叫他境羽，现在的直接叫灵羽）
    境羽：“看到了吗，未来的我。”
    灵羽：“呵，因为借助了能力，所以能够看到未来嘛。”
    那位坐在椅子上的境羽，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伸出自己的右手，示意让他坐下。
    灵羽在入坐之后，与过去的自己对峙着，两人几乎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除了头发的长度，过去的自己头发已经长到了腰部，而现在也顶多只到达了颈部。
    灵羽：“这就是你的算计吗？为了达成你自己的目的，一旦超出了你的计划，那一部分就会被直接毁灭。不，应该说消失。”
    境羽先回答了灵羽的上一个问题：“这并非是我因为努力而做到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未来或者过去，只有现在。而想要知道我的道路，也就只能通过他人的想法，或是直接计算。”
    灵羽听见了境羽那平静的声音，原本还有些问题，但看到了境羽正在泡茶，便暂时性将自己的疑问压了下去。
    境羽先以悬壶高冲将茶泡好，随后便用逆时针的方式。将茶倒到了七分满的程度。只不过让灵羽有点可惜，全程境羽都没有让茶嘴对着自己。
    境羽仿佛知道了灵羽内心所想，平静的说道：“别想了，那种错误，哪怕是你都不会犯，又何谈我呢？”
    灵羽：“所以我的人生，不依然还是被你掌控着吗？”
    境羽先是将茶水端给了灵羽，随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那又如何？只要能亲手杀了祂。无论是任何代价，我都能接受。”
    灵羽：“你还真是和我记忆当中的一样，冷血而又无情。”
    境羽：“不，完全不一样，我只是能够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绝对的理智而已，与冷漠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灵羽：“但，你不觉得你对于杀死祂这件事，有点过于执着了吗？”
    境羽：“过于执着？是吗？在你眼中。我对于这件事有点过分在意了是吧，但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恢复了你的记忆，你也会变得和我一样。”
    灵羽：“那我就在这里说出来，我，永远也不会变成你那种样子。”
    “你敢承诺吗？”
    “什么？”
    境羽再次重复了自己刚才那句话，依然用着那种毫不在意的语气：“我问，你敢，承诺吗。我知道的，你不敢，因为我的承诺全部都兑现了，而兑现不了的，承诺反而是更大的伤害。但你拿不准你自己究竟会不会变成我这种样子，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不分彼此。”
    灵羽陷入了沉默，或许，正如境羽所说，自己真的拿不准。毕竟是过去的自己，而且灵羽并不愚蠢，他看出来了，比起过去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反而更加弱小。
    哪怕是过去的自己那种状态，都会变成这种样子，那何谈是现在的自己呢？在这种情况下，或许否认他与自己的关系，会使自己的内心更加坚定吧。
    “你想否认，但那是不可能的。”灵羽抬头看向了境羽，“你的身上，无处不存在着我的残留，你无法否认。”
    灵羽：“哼，那又如何？至少我现在，除了斩魄刀，样貌，以及内心以外，我们也没有什么相当于继承的地方了。”
    境羽对此却没有多大反应，依旧是平静的回答着：“你不要太自大了，你身上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相当于是我留给你的。”
    灵羽：“那，还有什么？”
    境羽：“别逗我了，你该不会真以为你那厨艺好，是你的天赋原因吧？那是因为我在神州进修了50年的厨艺呀，不然你还真以为你那两年的稍微练习，就能让你的厨艺变为那种程度吗？怎么可能啊，但厨艺这种东西，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促成的。”
    灵羽：“也想说，其他的……”
    境羽：“没错，无论是什么礼仪，还是什么理科文科，都是我所学习的，而你只不过是一个抄别人作业的差生罢了。”
    灵羽：“那你还真是一个全能型的天才啊！”
    境羽：“全能？不，我并不是全能的，我只不过是懂得，比别人要多一些，虽然我也不知道，是谁，又能在哪个方面超越我，就是了。”
    灵羽：“你还真是自大啊。”
    境羽：“这不是自大，这仅仅只是对自己的一种认可而已，而且的确有一个方面，我不是很了解，也就是西欧那边的礼仪，那边的东西我的确没有了解多少。”
    灵羽：“但据我所知，雀部好像很喜欢那边的东西吧，话说回来，老爷子喜欢樱花的，那我是喜欢哪边的？”
    境羽：“我喜欢神州那边的，大概在那边进修了有2000年左右吧。”
    灵羽：“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说完，灵羽看向四周，发现这四周的墙壁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出来了一些黑色的板子，而在那些板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有酒，有小玩偶，有牛奶……各种东西都有。
    境羽：“不需要再看了，等以后，你会明白的。只不过是我对那些死去朋友的记忆而已。”
    灵羽：“记忆，而不是遗物吗？”
    境羽：“遗物？我从哪找他们的遗物，最终的对决，他们连一个渣都没有剩下，我从哪找他们的遗物，那些只不过是能让我回忆起他们的事物而已，称作记忆也没有什么问题。”
    灵羽：“嗯，明明在我能够看清的记忆里，你好像挺沉默寡言的，但现在一看，你话好像不少啊。”
    境羽：“我从来都没有沉默寡言，我只是觉得没有意义的事情，不需要说的事情，自然就不会说。”
    灵羽：“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不会承认你想法的。”
    境羽：“同样的，不管怎么说，你在我面前也终究是个废物，各种意义上的。”
    灵羽：“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实力究竟能够碾压我几分吧。”
    说完，灵羽站起身来，向后退去。境羽也没有什么其他要表示的，依旧还是一副从来没有变过表情的冰块脸。
    缓缓站起身来，注视着灵羽。灵羽面对过去的自己不敢大意，摆出架势，准备对战。
    境羽看着正与自己对峙着的灵羽，仅仅只是踏出一步，灵羽刚想冲过去，却感到一阵风从自己耳边划过。
    此时的境羽已经出现在了灵羽的背后，灵羽甚至感知不到境羽的速度。
    灵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无法将自己的刀砍出去了，因为此时的他已经被砍成了无数的肉块。
    境羽看着碎了一地的灵羽，平静的说道：“1000块，不多，不少，刚刚好。”
    此时，正在外界的灵羽醒了过来，做起自己的身子，回想起在那个房间的遭遇。
    灵羽：“切，差距竟然这么大吗，过去的我，可真强啊！”
    回过神来之后，再看向自己所在的地方，发现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灵羽：“看这情况，我该不会又是晕倒在外面，被她们给捡回来的吧！那就麻烦了，估计又得被她们问东问西的，这次还加了一个娜娜，唉，有点烦啊！”
    科罗诺斯：“烦个屁啊！已经给你解决好了。”
    灵羽：“嗯？科罗诺斯你怎么解决的？”
    科罗诺斯：“还能怎么解决的？变成你的样子，说一句。‘我回来了’不就行了。”
    灵羽：“你还能改变自己样子的吗？”
    科罗诺斯：“只要你灵压高了你也行。赶紧继续修炼你的灵压吧！”
    灵羽：“话说回来，过去的我究竟有多强啊。”
    科罗诺斯：“你只需要记住，除了祂以外，过去的你最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陷入过苦战，哪怕是面对祂也没有过。”
    灵羽：“那为什么过去的我，无法干掉祂呢？”
    科罗诺斯：“我说的是没有‘见到过’他陷入苦战，他与祂的战斗，我根本就没有看见过。”
    灵羽：“啊，你不是一直都在他的身边吗？”
    科罗诺斯：“是我的确一直都在他的身边，但最后的一战，他封锁了我的全部感知。当我的感知恢复时，我只知道，他输了，输给了祂，其余的，我完全不知道。”
    “这样吗？”灵羽抬头望向窗外，“过去的我，你究竟在想些什么？而真相，又究竟是什么？”
    ————王虚的闪光————
    境羽：“你现在应该正感到疑惑吧！未来的我，你放心，很快你就会知道所有的真相。”
    境羽回想起灵羽说过的话，“我永远不会变成你这个样子”
    境羽：“不会变成我这个样子？抱歉，这不是我们所能抵抗的东西，因为最好的方法就是接受，不如说，接受我才会更加好过。”
    外界。
    科罗诺斯看着正在思考的灵羽，并没有出声打扰，等到灵羽抬起了自己的头。
    科罗诺斯才询问道：“怎么样？有些头绪吗？”
    灵羽苦笑着回应科罗诺斯：“可能吧，至少现在连一点点线索都没有。”
    科罗诺斯：“怎么可能连一点点线索都没有？”
    灵羽：“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重点就在于，每当我有可能想到下一步，从而推出一点点线索的时候，我的脑子就会在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科罗诺斯：“也就是说，你并不是没有办法推导线索，而是有一股力量阻止了你进行推导。”
    灵羽：“是的，而且不用书，我也知道是谁干的。”
    科罗诺斯：“哼，我还是那句话，废话就不用说了。”
    灵羽：“其实你那句话，也算是废话的一种呢。”
    科罗诺斯：“先不说那个，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灵羽：“什么该怎么办？”
    科罗诺斯：“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过去的你与祂的真相。”
    灵羽：“不需要管那么多了，有过去的我阻拦，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探究的了。至少也得等我成长到相当于过去的我，才能够将其破坏。”
    科罗诺斯：“所以，就直接不管了？”
    灵羽：“不然呢？这种一丝意思意义都没有的事，与十灭和那位王相比，是个傻子都知道。应该先专注对付那一个。”
    科罗诺斯并不是想要让灵羽继续探查下去，做那些无用功。只是这一次灵羽放弃的，有些过于绝对，并且过于快了。
    科罗诺斯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灵羽现在的行为，和过去的他真的越来越像了，过去的灵羽，真的不喜欢在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耗费自己的心力。
    （当初写这章的时候，阿尔法的新机体还没出呢，游戏是战双帕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