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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纸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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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纸方》

    滕叫天告诉南北,停纸,何时开纸再说。

    南北愣愣的看着滕叫天。

    “师父,什么意思?”

    “纸铺遇到了麻烦,停纸,你明天就离开,每个月的钱加一倍,自己在外面好生的营生,如果再开纸,你愿意回来,就回来。”滕叫天这样说,把南北彻底的给干懵炮子了。

    “师父,我不走,铺子有事,我顶着,一条命的事儿,我不怕。”南北说。

    这滕叫天低头,也是说了实话。

    “师父,留我。”

    滕叫天也是心疼南北,原本是选为女婿的,可是滕小晨心高气傲,看不上南北,这也就没提,何况滕小晨大三,还没有毕业。

    滕叫天也是犹豫了,如果滕小晨真不喜欢这个南北,就耽误了人家孩子,南北在纸活上,确实不是太聪明的孩子。

    “南北,你先离开一段时间。”滕叫天说。

    这南北也是轴,就是不走。

    滕叫天也没办法:“那就留下,闭铺不开,纸活不动,每天打扫。”

    “师父,我知道了。”南北说。

    滕叫天背着手,回家。

    滕叫天的妻子是本市大学的历史教授,闲淡,课不多,不坐班,每周和四个固定的朋友,谈历史说文化,喜欢拍照,玩得嗨,滕叫天一般就在铺子里呆着,这历史教授想了,就叫他回去,折腾一通。

    滕叫天突然回家,这女人愣了半天,笑起来。

    滕叫天说了事情。

    “哟,好事呀,可算是闲了,明天周五,我们历史教授的姐妹相聚,一起去,介绍给你。”

    “别,我受不了,可算是休息了,我睡我的觉,你忙你的事儿。”

    “嗯,我们中午聚一下,下午晨晨带男朋友回来。”滕叫天的老婆说。

    滕叫天一下跳起来,把他老婆吓一哆嗦。

    “你疯了?”

    “我特么可不是疯了,谁?”滕叫天有点激动。

    其实,他觉得南北更适合滕小晨,虽然不聪明,但是很稳。

    “我知道你急的原因,南北那孩子是不错,可是毕竟会的手艺只是纸活儿,何况晨晨也不喜欢。”滕叫天的老婆说。

    滕叫天的老婆不喜欢纸活儿这行当,这滕叫天心里是明白的。

    “我去铺子了,晨晨要是问,你就说我忙。”滕叫天离开了,回了纸铺。

    滕叫天进纸铺后院。

    “南北,中午弄两个菜。”滕叫天完说,就进房间休息。

    他躺在床上,琢磨着,闭纸是躲一段时间,他并不害怕姚纸,但是姚纸是暗纸,玩的手段恐怕……

    那姚纸二楼的扎房,在房梁上有一个不过尺的扎人,那达到了极致,十八级。

    就说十八级,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都可以达到,但是想扎出来十八级的纸人,那是非常难的,不是说扎就能扎出来的,就准备工作都得月余。

    这个姚纸明纸三年,这三年要怎么操作呢?

    上来就扎盘子,滕叫天是没给脸,伊一元回避了风头,接受了扎盘子。

    但是,叫天纸铺没事儿,这才是让他担心的。

    一元纸铺出了两次的事情,一次就是四挂车,一次就是挂花儿。

    这挂花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那天堂纸铺的顾方说帮着弄,弄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

    天堂纸铺的顾方,必有所求,看来求的不是财,而是其它的。

    这个伊一元和顾方已经是谈完了,伊一元家的《纸方》,这也是被纸圈子里称为奇书。

    伊一元是没办法了,挂花必祸,他不想出事,也是一狠心,答应下来。

    那么顾方就这件事,能办到什么程度呢?

    伊一元是害怕,但是滕叫天琢磨着,这事恐怕不会是扎彩花人所为,太小气了。

    十六年前,和今年,如出一辙,那么十六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黑纸花的出现,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三天后,顾方上门,一元纸铺。

    顾方说,事办完了。

    伊一元问是什么事儿?

    顾方说:“我要《纸方》。”

    伊一元到后面,拿书进来,纸装的书。

    顾方把书拿到手,翻了几下。

    “谢谢伊先生。”顾方说。

    顾方给伊一元手机里发了一个视频,让伊一元自己看。

    顾方走了,伊一元看手机,差点没气疯了。

    两个孩子给挂的花儿。

    纸铺没有监控,外面也没有其它的监控,这显然就是,有人在对面录制的,这是一个纸局儿。

    伊一元是着了顾方的道儿。

    那《纸方》伊一元能拿出来,他也清楚,就这本书,能读懂的人,估计是没几个,就顾方拿到手,也是读不懂的。

    关于纸活儿,复杂到什么程度,这个没有人能知道,深无底儿。

    这顾方玩的纸局儿,有点太低级了,往往这样低级的局儿,才会入道。

    这伊一元自己都笑了,他并没有打算怎么样,这事就当没发生,再找上面,丢脸的是自己。

    伊一元自然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这事是过去了,但是伊一元总是感觉要出什么大事儿。

    从姚纸开纸后,那叫天纸铺突然闭纸,让伊一元心发慌。

    伊正告诉伊一元的。

    这事也是奇怪了,滕叫天的脾气不是这样的,这有点不太对,伊一元就哆嗦了。

    第二天,给滕叫天打电话,请滕叫天到船上吃饭。

    这条穿城而过的河,有船餐厅。

    滕叫天在铺子里也是无聊,就去了。

    中午,在船上,船从上游下来,靠岸,他们两个上船,又开船,有客人预约,随时停船,随时开船。

    坐在船上喝酒,滕叫天其实心里是不安的,因为那扎彩纸花过去也没多少天,就是因为这事,船餐厅也是停了三天。

    现在客人也少,只有他们两个,人们都忌讳这事儿,不吉利。

    两个人喝酒,伊一元就问滕叫天,怎么闭纸了?

    滕叫天说:“累了。”

    伊一元笑了一下:“滕先生,累了休息,何时开纸呢?”

    “伊先生,和你开玩笑的,说真的,我感觉到了极度的不安,不知道来自什么地方,我才闭纸的,从开纸,叫天纸铺闭纸三次,前两次都死人了。”滕叫天说。

    伊一元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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