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小小鼠儿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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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

    老八神秘一笑,将两只耗子丢进铜盆里后,将铜盆固定在了王登库的肚子上,立刻就有人端着火盆放在了铜盆的下方。

    在火焰的衬托下,老八脸上的神情有些诡异,他看着惶惶不安的王登库,又问了一句:“现在咱们能聊聊吗?”

    “呸,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对话,识相的赶紧…哎呦…痒…”王登库只觉得肚皮上有毛茸茸的东西在探索,湿湿的,滑滑的,不知怎地,他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见他如此固执,老八不再多言,朝张跃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提着刀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火焰的炙烤下,铜盆的底部逐渐升温,关在里面的老鼠感受到了热度,不安的在铜盆里跑啊叫啊,一阵烧焦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啊…”

    “快拿开…”

    “这个鬼东西在咬我!”

    王登库忽然惨叫了起来,表情既痛苦又害怕,寒风之中赤身裸体的他,额头上竟然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没人搭理他。

    老八从怀里掏出两个大白馒头,里面夹着些菜蔬和肉饼,自顾自的吃的香甜。

    “给我一个。”老吴毫不客气的抢过来一个,一口咬掉大半,那叫一个香啊。

    很快。

    铜盆的底部就被烧红了,烫的里面的耗子吱吱哇哇惨叫连连,它们乱跑、乱叫、乱咬,在王登库的肚子上留下了一排排血淋淋的口子,鲜血落在铜盆上,间接的降低了铜盆里的温度。

    两只耗子非常聪明,摸索了一阵后,它们很快就发现了这个情况,于是乎,它们开始拼命撕咬着王登库的肚子,妄图从那里寻找突破口,逃出生天。

    “啊…”

    “爹。”

    “我叫你们亲爹…”

    “快放了我…疼啊…我快疼死了…”

    王登库满头大汗的惨叫着,叫声在黑夜之中传出了好远,吓得围观的野狗捂着肚子,夹着尾巴跑了。

    “快说,钱被你藏哪去了?”老八咽下最后一口吃的,暴喝道。

    “不…不知道…我没钱!杀了我也没用!”王登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惨叫声愈来愈大,他盼着有人听到惨叫声后,报官府来救自己。

    可惜。

    眼下的大同知府衙门里也不太平。

    三百多名大同驻军已经将府衙团团包围,半晌,里面才出来人进行交涉。

    同知王友良迈着官步,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敢来这里胡闹,信不信本官办你们个造反的罪名?”

    “你是何人?”孙成反问。

    王友良摸索着胡子,居高临下的说道:“本官乃大同府同知,正五品,你要如何?”

    “找的就是你!”孙成龇牙一笑,几个军士立刻冲了上去,想要抓住王友良。

    王友良大惊失色,慌忙后退的同时,对旁边的衙役喊道:“快,快帮忙。”

    可惜。

    没人理他这个茬。

    莫说对面是朝廷的军队,就算是普通百姓打上门来了,衙役们也不会插手的。

    无他。

    这个王友良仗着家里有钱,结交了不少达官显贵,连知府都得让他三分。

    因此。

    王友良在衙门里横行霸道惯了,他说一,没人敢说二,否则就会遭到谩骂甚至毒打,大家对他十分不满。

    “你们…你们凭什么抓我?”王友良趁着挣扎的空隙,出声喊道。

    “凭什么?”孙成从怀里掏出一卷明黄色的绸子,高举过头顶,冷笑道:“奉陛下旨意,王友良为官不正,贪污索贿,利用职权之便为亲属大开绿灯,致使朝廷蒙受了巨大的损失,着就地处决,剥皮实草悬于府衙外面,以儆效尤。”

    “啊?不要啊!”王友良惊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呼道:“冤枉,陛下,臣冤枉啊!”

    “冤不冤枉你说的不算,来呀,送王大人上路。”孙成一挥手叫来两个手下,吩咐道:“小心点,别把皮剥坏了。”

    说完。

    孙成转身进了衙门里,大同知府高振匆匆忙忙的从后衙迎了出来。

    “见过大人!”

    “嗯。”孙成哼了一声,也不废话,直接道:“大同知府驭下不严,尸位素餐,本应重重责罚,但念起老迈,特赦其罪,现削职为民,追缴历年来俸禄。”

    高振本来就老了,听了这话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喊着眼泪道:“臣…领旨…谢恩!”

    另一边。

    两个士兵已经挖好了一人高的坑,将王友良跟种菜一样埋进了地里。

    王友良的嘴被堵着无法言语,他只能唔唔唔的叫唤,用眼神恳求士兵们放过自己。

    可是。

    谁在乎呢?

    众衙役幸灾乐祸的在旁边看着,有人甚至搬来了桌椅板凳,花生瓜子,一边看一边吃,那叫一个美。

    有人升起了炭火,在炭火上架了个锅,随后在锅里丢了不少固态的水银。

    高温之下,水银很快就融化了,白色的液体发出一阵阵刺鼻的味道,熏得人直想吐。

    两个负责行刑的番子用特质的绸子堵住了嘴,然后一人端着装有水银的锅,一人拿着鹰嘴刀朝着王友良走了过来。

    “嗯…嗯嗯…哦哦哦…”

    王友良快被吓死了,他剧烈的挣扎着,哀嚎着,却无济于事。

    番子甲粗暴的按住王友良的脑袋,手里的剃刀刷拉拉的上下翻飞,没一会就把好好的脑袋剃成了地中海。

    “忍着点,很快就好哦。”番子乙龇牙笑着,不待王友良反应过来,鹰嘴刀猛的割了下去。

    “唔…”

    剧烈的疼痛让王友良快崩溃了,他被种在地里,只能唔唔唔的叫着。

    很快。

    一个十字形的口子出现在了王友良的头顶,凉飕飕、麻酥酥的,鲜血顺着王友良的脑袋流了下来,看上去极为恐怖。

    养尊处优的家伙,哪受过这种罪啊,可惜没有麻药,要不然王友良绝对花重金给自己打满。

    他却不知道,这仅仅是开胃小菜,更恐怖、痛苦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剥皮实草。

    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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