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个损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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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逸明古怪的看着徐可心，说：“红姐是疯子爸爸的徒弟，也是一个可怜人。出事那天，疯子爸爸在工地上教她看施工图纸，卷扬机的钢丝绳断了，疯子爸爸把她推开，自己却没能躲过去，被钢丝绳抽在肚子上，据说内脏撒了一地。”
徐可心捂住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不知道是震惊还是害怕。
“红姐认为，疯子爸爸是为了救她才死的，她应该担负起疯子爸爸的责任。一年以后，她找了一个有钱人嫁了。这个人我见过，年龄、相貌、身高，与红姐都很般配，对红姐也挺好。过了两年，红姐刚怀孕，这个姐夫骑摩托车出了事故，人没了。红姐受了刺激，也流产了。同时承担起了三个家庭的责任，你说疯子还能接受红姐的帮助吗？初二暑假，疯子开始在红姐的ktv打工，一直到现在，每个假期都去。红姐给疯子翻倍的工资，疯子没同意，最后以高出行业标准工资的百分之三十成交。”
“红姐很漂亮？”徐可心关注了另一个方面。
“红姐可是个大美女，比咱们大十二岁，她今年正好三十。我认为，她对你没什么威胁，反而会很喜欢你的。”刘逸明说。
“什么威胁？你说什么呢？”徐可心开始脸红了。
“今天说的这些，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更私密的事，你得去问疯子自己，我实在不好说，再多说疯子会杀人的。”刘逸明表示不能再多说了。
“我有最后问一个问题，他没有其他亲戚了吗？”徐可心问。
刘逸明想了想，说：“疯子说他还有个舅舅，他妈妈过世以后，他舅舅与他爸爸产生了矛盾，带着老婆孩子回了山东老家。具体是哪不清楚，从那以后就断了联系，音信皆无。”
“徐可心，我也最后透露一个信息。开学之前，高爷爷和红姐找过我，他们知道疯子的想法，毕业要回老家。他们也知道我和大江劝不动疯子，所以他们希望有个人能把他带离老家，兴海对他来说太苦了。我想有这种影响力的人，只能是他的女朋友。但是…疯子不可能主动追求女孩子的。如果有朝一日你喜欢他了，你要主动一些。我没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的人。所以对于爱情，我也是个门外汉。我不知道你俩是相互的一见钟情，还是被对方的某种特质所吸引，起了好奇心。我觉得至少你俩可以成为很好的异性朋友，无话不说的那种。”刘逸明说出了最后的心里话。
徐可心面红耳赤，“我…我没喜欢他，这才多久啊！你别瞎说。”
刘逸明呵呵一乐，他说：“我们虽然是小城市出来的，没有北上广深的眼界和见识，但你不能否认，疯子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如果他收起锋芒，他会是另一个人。他的好，以后你会慢慢发现的，疯子绝对是一个宝藏男孩。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把我兄弟卖给你了，你就先找机会帮我劝劝他，重新回到学习上来。至于怎么劝，还得你自己想办法。我先撤了。”
徐可心在刘逸明走后，安静的坐了很久，心里想的全是高万峰。她难以想象高万峰是怎样忍受双亲离世的痛苦，她试着体会高万峰当时的心境，再用现在高万峰的性格进行反推。
“失去父母的痛，不怀好意的关心，无能为力的失落，这么多负面的情绪压在一个八岁的孩子身上。他得有多苦？这样看来，他脾气变差就说的通了，打架也就成了他唯一能够宣泄情绪的方式！”徐可心用细小的声音在自言自语。
痛失双亲、眼含泪水的小学高万峰；桀骜不驯、浑身淤青的初中高万峰；冷酷无情、伤口狰狞的高中高万峰；还有她看到的篮球场上光芒万丈的高万峰。
“是他变了吗？没有人认识八岁以前的高万峰，变不变还不好说。都说他可怕，以他的经历，的确应该是一个可怕的人，但是我没感觉他可怕呀？不管了，反正我不怕他。”
徐可心平复好心情，收拾好东西，准备去食堂，因为她饿了，考虑这么复杂的事情太费体力了。
徐可心走到食堂门口，心里还在想着劝说高万峰的事。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可心，你也来吃饭啊，太巧了。”
徐可心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侧身一看，原来是赵永刚。
徐可心耳边立刻响起高万峰的声音，“离他远点！”
“学长，你好。”徐可心很有礼貌的和赵永刚说话。
“不用这么见外，都是一个学院的兄弟姐妹。哈哈，既然这么巧，那就一起吃。”赵永刚脸上灿烂的笑着，看起来很率真，心地纯良得那种。
“不用了，学长，我约了人。”徐可心心虚，所以声音比平时小了几分。
“不怕，一起呗，人多热闹。”赵永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也想试探一下徐可心。
“我真的约了人，不方便的。”徐可心不自觉的低下头，往后退了一步。
在赵永刚看来，徐可心退这一步，就像一只小绵羊害羞又害怕。顿时激起了他内心的渴求。
赵永刚伸出手想要去拉徐可心的胳膊，一道声音他身后响起。“可心，等多久了，怎么不打电话呢？”
徐可心抬头看到高万峰正大步走来，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而赵永刚却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骂：“这小子真会赶时候，得赶紧想办法解决掉他。”
高万峰走到徐可心身边，说：“走，小明在里面等着呢。”
“哦，好的，那学长再见。”徐可心和高万峰并肩走进食堂，留下面色阴沉的赵永刚在他们身后。
“碰巧遇到的？”高万峰问。
“嗯，我刚从图书馆回来，还好遇到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徐可心心有余悸。
“先吃饭，然后你把过程和我说一下，我帮你复盘。”
“啊？这种事也需要复盘？”
“你对付这种人的经验太少，而且你的性格太柔弱了，容易吃亏。”
看见高万峰和徐可心是一起来的，刘逸明使用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偶遇还是相约？”
“门口遇见的。”高万峰没好气地说。
“有缘……”
“吃你的饭，不然就闭嘴养神。”高万峰呵斥。
“吃饭、吃饭，我吃我的饭，卖鱼不管卖虾的事。”刘逸明当真不说话了。三个人自顾自的吃饭，气氛相当诡异。
“钟原干什么去了？”徐可心想缓解一下。
“看电影”
“看电影”
高万峰和刘逸明异口同声。
高万峰侧过头，对徐可心说：“和他们学院一个大二的师姐。”
徐可心张嘴却没有话继续说，“那我没问题了。”
“吃完，去水果店，帮你复盘。”高万峰对徐可心说道。
刘逸明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两个人，什么也没说。
高万峰放下筷子，对刘逸明说：“小明，一会儿走过来和她说话的男生是她们学院篮球队的赵永刚，你帮我搜集一下这个人的资料，尤其是他的四段情史。”
“好”
刘逸明也放下筷子，拿出纸巾，递给高万峰一张。
徐可心心中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高万峰这么肯定张永刚回来和自己说话。
果然，赵永刚面带笑意的走过来，说：“可心，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徐可心站起来，回答：“学长再见。”
高万峰和刘逸明像没看见一样，各自拿出手机翻弄着。
大江水果店的会客厅，徐可心刚刚给高万峰讲述了一遍在食堂门口的经过。
高万峰说：“首先，他叫你‘可心’的时候，你就应该纠正他，不能让他称呼你的全名，因为你们不熟。第二，你告诉他已经约了人以后，应该假装打电话和他拉开距离，或者直接离开食堂。第三，应该直视他，不应该低头，更不该后退，绝对不能有害怕或者害羞的表情。”
“你能详细说说吗？我真的没什么经验。”徐可心觉得自己已经在很努力的应付了，可是没什么效果。
“他对你肯定没安好心，你看他的笑容，看似真诚，但让人很不舒服。”
“对啊，我看见他笑就觉得难受。”
“他叫你‘可心’就是投石问路，想试试你的反应，如果你没有反对，他下次就会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比如拍拍肩、摸摸头。”
“同学之间这么称呼也不算过分？”
“不！大一新女生最该防范的两类人：一个是已经工作了的社会人士，另一个就是学长。他们对于新生来说，都是经验丰富、手段高明的猎手，而你们就是他们眼中的猎物。”
“这么严重？”
“你知道你低头、退步，对于赵永刚来说代表什么吗？”
徐可心摇头，“不知道。”
“代表你是一只柔弱的小绵羊，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吃定你。如果我当时不出现，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
“我看他是想拉你进食堂，如果这一幕在食堂出现，别人只会觉得你和他关系不一般。这就是他的手段。”
“我是想躲开的，只是还没来得及。”
“这就是咱俩在这复盘的目的，下次绝对不能给他说第二句话的机会。”
“那我该怎么做？”
“第一，告诉他‘请叫我徐可心’；
第二，给他笑容一定是礼貌，且不带任何情感的。
第三，打过招呼，迅速离开。”
“如果他纠缠我，不让我走怎么办？”
“大声呵斥他，然后赶紧给我打电话…给我们任何一个人打电话都行。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单独去食堂和图书馆这种地方。”
“哦，我记住了。”
“还有…”
“还有？还有什么？”
“一旦赵永刚在你这碰了钉子，他会采取其他办法的。比如：他会散播想要追求你的消息，甚至是造谣说你对他有意思。但是在没有弄清楚你的脾气秉性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那还好，我尽量离他远点。”
“你已经暴露一部分了，他对你还会继续纠缠。得让他有所顾忌……妈的，这个损贼，除了揍他，我想不出更有效的办法。”
“打人，不合适？”徐可心有些着急。
“要不你保护我。”
徐可心捂住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不知道是震惊还是害怕。
“红姐认为，疯子爸爸是为了救她才死的，她应该担负起疯子爸爸的责任。一年以后，她找了一个有钱人嫁了。这个人我见过，年龄、相貌、身高，与红姐都很般配，对红姐也挺好。过了两年，红姐刚怀孕，这个姐夫骑摩托车出了事故，人没了。红姐受了刺激，也流产了。同时承担起了三个家庭的责任，你说疯子还能接受红姐的帮助吗？初二暑假，疯子开始在红姐的ktv打工，一直到现在，每个假期都去。红姐给疯子翻倍的工资，疯子没同意，最后以高出行业标准工资的百分之三十成交。”
“红姐很漂亮？”徐可心关注了另一个方面。
“红姐可是个大美女，比咱们大十二岁，她今年正好三十。我认为，她对你没什么威胁，反而会很喜欢你的。”刘逸明说。
“什么威胁？你说什么呢？”徐可心开始脸红了。
“今天说的这些，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更私密的事，你得去问疯子自己，我实在不好说，再多说疯子会杀人的。”刘逸明表示不能再多说了。
“我有最后问一个问题，他没有其他亲戚了吗？”徐可心问。
刘逸明想了想，说：“疯子说他还有个舅舅，他妈妈过世以后，他舅舅与他爸爸产生了矛盾，带着老婆孩子回了山东老家。具体是哪不清楚，从那以后就断了联系，音信皆无。”
“徐可心，我也最后透露一个信息。开学之前，高爷爷和红姐找过我，他们知道疯子的想法，毕业要回老家。他们也知道我和大江劝不动疯子，所以他们希望有个人能把他带离老家，兴海对他来说太苦了。我想有这种影响力的人，只能是他的女朋友。但是…疯子不可能主动追求女孩子的。如果有朝一日你喜欢他了，你要主动一些。我没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的人。所以对于爱情，我也是个门外汉。我不知道你俩是相互的一见钟情，还是被对方的某种特质所吸引，起了好奇心。我觉得至少你俩可以成为很好的异性朋友，无话不说的那种。”刘逸明说出了最后的心里话。
徐可心面红耳赤，“我…我没喜欢他，这才多久啊！你别瞎说。”
刘逸明呵呵一乐，他说：“我们虽然是小城市出来的，没有北上广深的眼界和见识，但你不能否认，疯子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如果他收起锋芒，他会是另一个人。他的好，以后你会慢慢发现的，疯子绝对是一个宝藏男孩。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把我兄弟卖给你了，你就先找机会帮我劝劝他，重新回到学习上来。至于怎么劝，还得你自己想办法。我先撤了。”
徐可心在刘逸明走后，安静的坐了很久，心里想的全是高万峰。她难以想象高万峰是怎样忍受双亲离世的痛苦，她试着体会高万峰当时的心境，再用现在高万峰的性格进行反推。
“失去父母的痛，不怀好意的关心，无能为力的失落，这么多负面的情绪压在一个八岁的孩子身上。他得有多苦？这样看来，他脾气变差就说的通了，打架也就成了他唯一能够宣泄情绪的方式！”徐可心用细小的声音在自言自语。
痛失双亲、眼含泪水的小学高万峰；桀骜不驯、浑身淤青的初中高万峰；冷酷无情、伤口狰狞的高中高万峰；还有她看到的篮球场上光芒万丈的高万峰。
“是他变了吗？没有人认识八岁以前的高万峰，变不变还不好说。都说他可怕，以他的经历，的确应该是一个可怕的人，但是我没感觉他可怕呀？不管了，反正我不怕他。”
徐可心平复好心情，收拾好东西，准备去食堂，因为她饿了，考虑这么复杂的事情太费体力了。
徐可心走到食堂门口，心里还在想着劝说高万峰的事。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可心，你也来吃饭啊，太巧了。”
徐可心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侧身一看，原来是赵永刚。
徐可心耳边立刻响起高万峰的声音，“离他远点！”
“学长，你好。”徐可心很有礼貌的和赵永刚说话。
“不用这么见外，都是一个学院的兄弟姐妹。哈哈，既然这么巧，那就一起吃。”赵永刚脸上灿烂的笑着，看起来很率真，心地纯良得那种。
“不用了，学长，我约了人。”徐可心心虚，所以声音比平时小了几分。
“不怕，一起呗，人多热闹。”赵永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也想试探一下徐可心。
“我真的约了人，不方便的。”徐可心不自觉的低下头，往后退了一步。
在赵永刚看来，徐可心退这一步，就像一只小绵羊害羞又害怕。顿时激起了他内心的渴求。
赵永刚伸出手想要去拉徐可心的胳膊，一道声音他身后响起。“可心，等多久了，怎么不打电话呢？”
徐可心抬头看到高万峰正大步走来，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而赵永刚却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骂：“这小子真会赶时候，得赶紧想办法解决掉他。”
高万峰走到徐可心身边，说：“走，小明在里面等着呢。”
“哦，好的，那学长再见。”徐可心和高万峰并肩走进食堂，留下面色阴沉的赵永刚在他们身后。
“碰巧遇到的？”高万峰问。
“嗯，我刚从图书馆回来，还好遇到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徐可心心有余悸。
“先吃饭，然后你把过程和我说一下，我帮你复盘。”
“啊？这种事也需要复盘？”
“你对付这种人的经验太少，而且你的性格太柔弱了，容易吃亏。”
看见高万峰和徐可心是一起来的，刘逸明使用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偶遇还是相约？”
“门口遇见的。”高万峰没好气地说。
“有缘……”
“吃你的饭，不然就闭嘴养神。”高万峰呵斥。
“吃饭、吃饭，我吃我的饭，卖鱼不管卖虾的事。”刘逸明当真不说话了。三个人自顾自的吃饭，气氛相当诡异。
“钟原干什么去了？”徐可心想缓解一下。
“看电影”
“看电影”
高万峰和刘逸明异口同声。
高万峰侧过头，对徐可心说：“和他们学院一个大二的师姐。”
徐可心张嘴却没有话继续说，“那我没问题了。”
“吃完，去水果店，帮你复盘。”高万峰对徐可心说道。
刘逸明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两个人，什么也没说。
高万峰放下筷子，对刘逸明说：“小明，一会儿走过来和她说话的男生是她们学院篮球队的赵永刚，你帮我搜集一下这个人的资料，尤其是他的四段情史。”
“好”
刘逸明也放下筷子，拿出纸巾，递给高万峰一张。
徐可心心中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高万峰这么肯定张永刚回来和自己说话。
果然，赵永刚面带笑意的走过来，说：“可心，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徐可心站起来，回答：“学长再见。”
高万峰和刘逸明像没看见一样，各自拿出手机翻弄着。
大江水果店的会客厅，徐可心刚刚给高万峰讲述了一遍在食堂门口的经过。
高万峰说：“首先，他叫你‘可心’的时候，你就应该纠正他，不能让他称呼你的全名，因为你们不熟。第二，你告诉他已经约了人以后，应该假装打电话和他拉开距离，或者直接离开食堂。第三，应该直视他，不应该低头，更不该后退，绝对不能有害怕或者害羞的表情。”
“你能详细说说吗？我真的没什么经验。”徐可心觉得自己已经在很努力的应付了，可是没什么效果。
“他对你肯定没安好心，你看他的笑容，看似真诚，但让人很不舒服。”
“对啊，我看见他笑就觉得难受。”
“他叫你‘可心’就是投石问路，想试试你的反应，如果你没有反对，他下次就会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比如拍拍肩、摸摸头。”
“同学之间这么称呼也不算过分？”
“不！大一新女生最该防范的两类人：一个是已经工作了的社会人士，另一个就是学长。他们对于新生来说，都是经验丰富、手段高明的猎手，而你们就是他们眼中的猎物。”
“这么严重？”
“你知道你低头、退步，对于赵永刚来说代表什么吗？”
徐可心摇头，“不知道。”
“代表你是一只柔弱的小绵羊，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吃定你。如果我当时不出现，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
“我看他是想拉你进食堂，如果这一幕在食堂出现，别人只会觉得你和他关系不一般。这就是他的手段。”
“我是想躲开的，只是还没来得及。”
“这就是咱俩在这复盘的目的，下次绝对不能给他说第二句话的机会。”
“那我该怎么做？”
“第一，告诉他‘请叫我徐可心’；
第二，给他笑容一定是礼貌，且不带任何情感的。
第三，打过招呼，迅速离开。”
“如果他纠缠我，不让我走怎么办？”
“大声呵斥他，然后赶紧给我打电话…给我们任何一个人打电话都行。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单独去食堂和图书馆这种地方。”
“哦，我记住了。”
“还有…”
“还有？还有什么？”
“一旦赵永刚在你这碰了钉子，他会采取其他办法的。比如：他会散播想要追求你的消息，甚至是造谣说你对他有意思。但是在没有弄清楚你的脾气秉性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那还好，我尽量离他远点。”
“你已经暴露一部分了，他对你还会继续纠缠。得让他有所顾忌……妈的，这个损贼，除了揍他，我想不出更有效的办法。”
“打人，不合适？”徐可心有些着急。
“要不你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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