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告别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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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东将手指放在魏经理的鼻孔前，感受对方的气息，但当他测试了三秒后发现对方真的没了气息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陈哥，他咋没气了呢？”
许一帆说：“你掐他人中试试？”
张志东照做，但情况依旧，这下他真的害怕了，如果陈哥杀了人，自己岂不是也成了帮凶？
“陈哥，咋办，没反应啊这咋？”
陈光羽无奈，自己上前，用同样的手法试探了一下魏经理的气息。
“我还以为咋了呢。”陈光羽说得很轻松，随后便照着魏经理的腹部就是一拳，“起来，装什么死？”
“噗。”奇迹般地魏经理竟发出了声音。
随后狼狈地坐到地上干咳。
“妈的，连让我死都不行吗？”魏经理说道。
“你急号号地寻死干啥？”许一帆问。
“我今天真是见了鬼了，碰上你这么个怪物。”魏经理指着陈光羽。
“怎么跟我陈哥说话的？”张志东撇开了魏经理的右手。
“行了，别跟他起冲突。”陈光羽及时制止张志东，随后补充道：“他是想憋气憋死自己，要不是我发现得早，还真就给他干成了。”
“憋死自己？”许一帆不解。
“他是怕东窗事发，被黑帮的上头人找上，那些黑帮可不是吃素过家家的，像他这样的人，一旦把组织上的事情暴露出去，特别是暴露给警察或外界，那他恐怕是连家人都要跟着陪葬。”陈光羽解释道。
“没错，你们满意了吗？死我一个就够了，事已至此，我活不了是注定了，但我不想害了其他人。”魏经理声嘶力竭地大声叫喊。
“这会儿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要不是被陈哥逮到，你还要害了多少人？”许一帆反过来呵斥眼前的这个小丑。
“好了好了，光是凭他的配枪都够他在警局里待一阵了，他的事情我有人脉解决，你们呢？之后怎么办？”陈光羽说道。
“我听陈哥的，陈哥要我干啥我干啥。”张志东说。
“你呢一帆？”
“我还是要决定把战队解散，罪责我背，反正我也想好了，以后不打了，机会留给其他人，但有些事情我还得给那些小屁孩交代清楚。”
“行，那你去忙，我还有些事情要问这个小丑经理。”
说完，陈光羽又打了个响指，屋内的封锁解除了。许一帆离开了房间，张志东想了想，也跟了上去，屋内只剩下两人。
魏经理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派出去的打手不是给他汇报解决了目标吗？连手机都拿回来了，一切都按照计划正常进行，怎么许一帆现在跟个没事人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难道那个许一帆是替身？还是说这个“陈哥”真有什么本事能救得了一个重伤的人？
寻思无果后魏经理还是忍不住问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明明叫人做掉了许一帆，他现在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陈光羽听到对方这样问自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什么？”
“反正你也认输了，告诉你也无妨。我和你们人类在本质上有着明显不同，按你们的话来讲，我就是‘神’这个词的具象化体现。”陈光羽一本正经地说着。
“你放屁！哪来的神，小孩子恐怕都不信！”
“可你觉得不能理解的事情他就是发生了啊，小丑。”陈光羽还不忘嘲讽对方。
“许一帆是你救的？”
“算一半，你派的两个打手还是没下死手，虽然他们当时打趴许一帆之后还挑断了他的肌腱，但终究不是直接要了他的命，只要不是直接致死，我都有办法让人完好如初。”
“不可能，现代医学不可能做得到！”
陈光羽见对方还如此顽固，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你还是没明白你眼前的到底是谁，现在治不好的伤势，难道其他宇宙其他世界其他时间线上的技术就治不好吗？”
看着对方的眼神，魏经理也察觉到了对方似乎是认真的，便沉默不语。
“呦，不说话了，别急，我还有要问你的呢。许一帆的手机呢，还给他。”
“我已经销毁了，你觉得我会留下证据吗，陈先生？”
但陈光羽却不以为然，还反过来嘲讽：“你觉得我会没料到吗，小丑先生？”
气得魏经理涨红了脸。
“你所做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就是象征性地问问你，看看你那样子，我是不是该给你再找个红鼻子戴上比较合适？”
“你！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会后悔今天没让我自杀成功的！”
“好好好，我等着，你最好是。”
说完，陈光羽拿出手机，联系自己在警局的熟人。
另一边，许一帆还没有走到训练室门前，张志东叫住了他。
“一帆，虽然我知道我很混蛋，干的事也很畜生，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至少让我证明一下自己，弥补我的过错。”
许一帆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看他。
“是吗？我谢谢你哦。”
“你是在对比赛的事情感到生气吗？”
许一帆回头了。
“说实话，我现在就巴不得把你捶进地心里，但这又有什么用呢？我不是个喜欢沉溺于过去的人，事情都过去一个月了，生气，生气有用吗？”
张志东沉默不语。
“你说说你，对得起粉丝吗，对得起观众吗？”
许一帆的气势正盛，压得对方抬不起头。
“我对不起他们，我当时太幼稚，不该为了那么一点虚职坏了大局，但是我还是想得到你的原谅。”
“我这人很简单，伤害过我的人，我必加倍奉还，比你揍你，我更想揍当时暴打我的混混们，至于你干的事，你以后会自食其果的。”
说罢，许一帆推开了训练室的门，只是这门推起来比以往都要费力。
原来是刚才训练室里的三个人贴着门在偷听他们之间的对话。被发现的三人立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安安静静地坐着。
“你们就不用搁我这边演了，想必你们也听到了我俩说的，比赛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我全都一五一十地知道了，我这次回来，也没什么好说的，简单宣布一下，我要退役了。”许一帆说道。
“退役？”其他三人一脸惊愕。
“是经理要求的吗许队？”
“队长你回来该不会只是跟我们道别的？”
“队长你先跟我们讲讲你这一个月都去哪了呗？”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有想对许一帆说的话。
“行了，一个一个来。首先，退役是我本来的想法，这次能打进ajor，我已经很满意了，在和那些更天才的人交过手之后，我已经看到了我的上限，所以我要退役是发自内心的决定。”
“其次，我得狠狠地批评你们几个，包括大t，真是给你们逆天完了，知道打假赛什么后果吗？！”许一帆说出这句话的声音格外的大，振聋发聩。
几个人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讲。
“都给我特么抬起头来！”
就像军训一样几人不敢违抗队长的命令。
“但我也得反思，平时对你们的职业素养教育疏忽了，连合同都不懂，也不完全怪你们，毕竟这也算得上是你们的第一份工作，上了那坏比的当，他哪能随便雪藏你们呢？他敢，你们就直接去告他。希望你们吃一堑长一智，别被那种人牵着鼻子走。”
许一帆说到这里，渐渐情绪涌上心头，在深呼吸过后，又语重心长地说：“我做的最不该的一件事，就是没看住那姓魏的，现在成了这状况，我难逃其责。”
“队长，不是你的错，是那姓魏的不当人。”
大伙儿都开始安慰起许一帆。
“是啊队长，你是我们的老大哥，你走了，战队怎么办？”
许一帆看了看失落的大伙儿，又叹了一口气。
“怎么办？解散，外面舆论什么情况我清楚，既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那黑锅我来背，你们几个还有天赋，还不能糟蹋在这里。”
“不行，那样的话队长你以后怎么办？”
许一帆想了想，说：“我还不至于离了战队就活不了了，我会去打其他杂工，你们把自己管好就行。”
说完，许一帆起身准备离开，张志东立马跟上了他。
关上了门，二人又开始聊了起来。
“你真的要跟着陈哥走吗，一帆？”
许一帆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又回复对方：“这都是说好的，你以为我这条命是谁救起来的，又是拜谁所赐？”
张志东又沉默了。
“行了，你也别搁这傻站着了，回去给那仨做做思想工作，给他们找下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队长现在也是你的了，要解散还是更名，随你的便，我们就此别过。”许一帆平淡地道了别。
看着对方一步步即将离开基地，张志东想叫住他，但又出于某些原因忍住了。最后，当许一帆推门离开时，张志东终于开口了。
“对不起，一帆，失去你是我最大的损失，我会处理这个烂摊子的，你保重。”
“啊，再见，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东东。”
简短地告别后，许一帆走出基地，看到陈光羽站在车旁已等待许久。
“陈哥！”许一帆挥手，“事情已经办完了？”
陈光羽见许一帆也已经忙完了手头的事，点了点头。
“嗯，刚才警察已经把他带走了，毕竟他身份不一般啊。”
许一帆来到车门旁，正准备上车，陈光羽又叫住了他。
“等会儿，一帆，你没有别的想问的吗？”
许一帆表示疑惑，想了想，还是没想到还有什么事情是没做的。
“要问什么吗，我没头绪啊。”
“你的手机。”
“哦哦对了，我手机找到了吗陈哥？”
陈光羽摇了摇头，表示：“手机没找到，让他毁了，不过他自己交代了，他用你的手机伪造了聊天记录，就这么让你成了替罪羊，现在没了证据，我感觉就算起诉他诬陷也很难判下来啊。”
许一帆听完之后倒不是很在意。
“随他的便，虽然一开始我挺生气的，但看到他手指被打烂惨叫的时候，心情好像也没那么糟了。”
陈光羽笑出了声。
“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么残忍啊，居然会因为别人受伤而心情愉悦。”
许一帆连忙否认。
“哪有，那能一样吗？这是仇人，那是他活该。”
陈光羽也不撇闲话，示意许一帆上车坐好，自己则坐在副驾驶。
“陈哥你不坐后面了吗？”许一帆问。
“现在我心情好，准你坐后面。”
两人有说有笑，坐车回到了靶场。
期间，许一帆还问过陈光羽一个问题。
“陈哥，东东你是打算让他跟着你工作吗？”
“他自己既然有那想法，那来也可以。”
“您不会也要让他当‘猎人’？”
“‘猎人’只有你一个，他的资质还不够格，我会让他去其他地方工作的。”
聊完后，许一帆算是彻底安下了心。
当二人回到靶场后，许一帆没有多想，直接表示接受陈光羽提出的建议。
“陈哥，合同我签了。”
“想好啦？”
“嗯。”
陈光羽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取出合同又递给许一帆。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再看看，确认之后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许一帆接过，又仔细阅读了一遍。自己虽然社会阅历也不算多深，但这一纸合同他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唯一不放心的，只有工作地点上写着的“卢雅恩南部林区”，要问为什么不放心，那是因为他在电子地图上无论如何都搜不到这个地方。
“难道是军事区域？”许一帆这样想着。
陈光羽见许一帆露出一丝疑惑，便问：“怎么了，哪里不明白？”
许一帆接着对方的话问道：“这个‘卢雅恩’是哪？我怎么没听过？”
陈光羽笑笑，告诉许一帆：“这里就是你接下来要去狩猎动物的地方，没听过也不要紧，因为是我承包的地界嘛。”
听完陈哥的话，许一帆总感觉对方好像在避重就轻，脑内的问题也突然接二连三地蹦了出来。
“我搞不懂一件事，陈哥，你那么神通广大，为什么不自己狩猎呢，是有什么理由吗？”
“理由啊，当然有啊，看来你很好奇，那也不着急，跟我来，我慢慢给你说明。”
陈光羽示意许一帆跟上，带着他来到一扇与周围事物高度不和谐的大门面前。
“做好心理准备了吗，进了这扇门，你就知道理由了。”
“陈哥，他咋没气了呢？”
许一帆说：“你掐他人中试试？”
张志东照做，但情况依旧，这下他真的害怕了，如果陈哥杀了人，自己岂不是也成了帮凶？
“陈哥，咋办，没反应啊这咋？”
陈光羽无奈，自己上前，用同样的手法试探了一下魏经理的气息。
“我还以为咋了呢。”陈光羽说得很轻松，随后便照着魏经理的腹部就是一拳，“起来，装什么死？”
“噗。”奇迹般地魏经理竟发出了声音。
随后狼狈地坐到地上干咳。
“妈的，连让我死都不行吗？”魏经理说道。
“你急号号地寻死干啥？”许一帆问。
“我今天真是见了鬼了，碰上你这么个怪物。”魏经理指着陈光羽。
“怎么跟我陈哥说话的？”张志东撇开了魏经理的右手。
“行了，别跟他起冲突。”陈光羽及时制止张志东，随后补充道：“他是想憋气憋死自己，要不是我发现得早，还真就给他干成了。”
“憋死自己？”许一帆不解。
“他是怕东窗事发，被黑帮的上头人找上，那些黑帮可不是吃素过家家的，像他这样的人，一旦把组织上的事情暴露出去，特别是暴露给警察或外界，那他恐怕是连家人都要跟着陪葬。”陈光羽解释道。
“没错，你们满意了吗？死我一个就够了，事已至此，我活不了是注定了，但我不想害了其他人。”魏经理声嘶力竭地大声叫喊。
“这会儿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要不是被陈哥逮到，你还要害了多少人？”许一帆反过来呵斥眼前的这个小丑。
“好了好了，光是凭他的配枪都够他在警局里待一阵了，他的事情我有人脉解决，你们呢？之后怎么办？”陈光羽说道。
“我听陈哥的，陈哥要我干啥我干啥。”张志东说。
“你呢一帆？”
“我还是要决定把战队解散，罪责我背，反正我也想好了，以后不打了，机会留给其他人，但有些事情我还得给那些小屁孩交代清楚。”
“行，那你去忙，我还有些事情要问这个小丑经理。”
说完，陈光羽又打了个响指，屋内的封锁解除了。许一帆离开了房间，张志东想了想，也跟了上去，屋内只剩下两人。
魏经理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派出去的打手不是给他汇报解决了目标吗？连手机都拿回来了，一切都按照计划正常进行，怎么许一帆现在跟个没事人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难道那个许一帆是替身？还是说这个“陈哥”真有什么本事能救得了一个重伤的人？
寻思无果后魏经理还是忍不住问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明明叫人做掉了许一帆，他现在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陈光羽听到对方这样问自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什么？”
“反正你也认输了，告诉你也无妨。我和你们人类在本质上有着明显不同，按你们的话来讲，我就是‘神’这个词的具象化体现。”陈光羽一本正经地说着。
“你放屁！哪来的神，小孩子恐怕都不信！”
“可你觉得不能理解的事情他就是发生了啊，小丑。”陈光羽还不忘嘲讽对方。
“许一帆是你救的？”
“算一半，你派的两个打手还是没下死手，虽然他们当时打趴许一帆之后还挑断了他的肌腱，但终究不是直接要了他的命，只要不是直接致死，我都有办法让人完好如初。”
“不可能，现代医学不可能做得到！”
陈光羽见对方还如此顽固，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你还是没明白你眼前的到底是谁，现在治不好的伤势，难道其他宇宙其他世界其他时间线上的技术就治不好吗？”
看着对方的眼神，魏经理也察觉到了对方似乎是认真的，便沉默不语。
“呦，不说话了，别急，我还有要问你的呢。许一帆的手机呢，还给他。”
“我已经销毁了，你觉得我会留下证据吗，陈先生？”
但陈光羽却不以为然，还反过来嘲讽：“你觉得我会没料到吗，小丑先生？”
气得魏经理涨红了脸。
“你所做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就是象征性地问问你，看看你那样子，我是不是该给你再找个红鼻子戴上比较合适？”
“你！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会后悔今天没让我自杀成功的！”
“好好好，我等着，你最好是。”
说完，陈光羽拿出手机，联系自己在警局的熟人。
另一边，许一帆还没有走到训练室门前，张志东叫住了他。
“一帆，虽然我知道我很混蛋，干的事也很畜生，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至少让我证明一下自己，弥补我的过错。”
许一帆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看他。
“是吗？我谢谢你哦。”
“你是在对比赛的事情感到生气吗？”
许一帆回头了。
“说实话，我现在就巴不得把你捶进地心里，但这又有什么用呢？我不是个喜欢沉溺于过去的人，事情都过去一个月了，生气，生气有用吗？”
张志东沉默不语。
“你说说你，对得起粉丝吗，对得起观众吗？”
许一帆的气势正盛，压得对方抬不起头。
“我对不起他们，我当时太幼稚，不该为了那么一点虚职坏了大局，但是我还是想得到你的原谅。”
“我这人很简单，伤害过我的人，我必加倍奉还，比你揍你，我更想揍当时暴打我的混混们，至于你干的事，你以后会自食其果的。”
说罢，许一帆推开了训练室的门，只是这门推起来比以往都要费力。
原来是刚才训练室里的三个人贴着门在偷听他们之间的对话。被发现的三人立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安安静静地坐着。
“你们就不用搁我这边演了，想必你们也听到了我俩说的，比赛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我全都一五一十地知道了，我这次回来，也没什么好说的，简单宣布一下，我要退役了。”许一帆说道。
“退役？”其他三人一脸惊愕。
“是经理要求的吗许队？”
“队长你回来该不会只是跟我们道别的？”
“队长你先跟我们讲讲你这一个月都去哪了呗？”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有想对许一帆说的话。
“行了，一个一个来。首先，退役是我本来的想法，这次能打进ajor，我已经很满意了，在和那些更天才的人交过手之后，我已经看到了我的上限，所以我要退役是发自内心的决定。”
“其次，我得狠狠地批评你们几个，包括大t，真是给你们逆天完了，知道打假赛什么后果吗？！”许一帆说出这句话的声音格外的大，振聋发聩。
几个人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讲。
“都给我特么抬起头来！”
就像军训一样几人不敢违抗队长的命令。
“但我也得反思，平时对你们的职业素养教育疏忽了，连合同都不懂，也不完全怪你们，毕竟这也算得上是你们的第一份工作，上了那坏比的当，他哪能随便雪藏你们呢？他敢，你们就直接去告他。希望你们吃一堑长一智，别被那种人牵着鼻子走。”
许一帆说到这里，渐渐情绪涌上心头，在深呼吸过后，又语重心长地说：“我做的最不该的一件事，就是没看住那姓魏的，现在成了这状况，我难逃其责。”
“队长，不是你的错，是那姓魏的不当人。”
大伙儿都开始安慰起许一帆。
“是啊队长，你是我们的老大哥，你走了，战队怎么办？”
许一帆看了看失落的大伙儿，又叹了一口气。
“怎么办？解散，外面舆论什么情况我清楚，既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那黑锅我来背，你们几个还有天赋，还不能糟蹋在这里。”
“不行，那样的话队长你以后怎么办？”
许一帆想了想，说：“我还不至于离了战队就活不了了，我会去打其他杂工，你们把自己管好就行。”
说完，许一帆起身准备离开，张志东立马跟上了他。
关上了门，二人又开始聊了起来。
“你真的要跟着陈哥走吗，一帆？”
许一帆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又回复对方：“这都是说好的，你以为我这条命是谁救起来的，又是拜谁所赐？”
张志东又沉默了。
“行了，你也别搁这傻站着了，回去给那仨做做思想工作，给他们找下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队长现在也是你的了，要解散还是更名，随你的便，我们就此别过。”许一帆平淡地道了别。
看着对方一步步即将离开基地，张志东想叫住他，但又出于某些原因忍住了。最后，当许一帆推门离开时，张志东终于开口了。
“对不起，一帆，失去你是我最大的损失，我会处理这个烂摊子的，你保重。”
“啊，再见，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东东。”
简短地告别后，许一帆走出基地，看到陈光羽站在车旁已等待许久。
“陈哥！”许一帆挥手，“事情已经办完了？”
陈光羽见许一帆也已经忙完了手头的事，点了点头。
“嗯，刚才警察已经把他带走了，毕竟他身份不一般啊。”
许一帆来到车门旁，正准备上车，陈光羽又叫住了他。
“等会儿，一帆，你没有别的想问的吗？”
许一帆表示疑惑，想了想，还是没想到还有什么事情是没做的。
“要问什么吗，我没头绪啊。”
“你的手机。”
“哦哦对了，我手机找到了吗陈哥？”
陈光羽摇了摇头，表示：“手机没找到，让他毁了，不过他自己交代了，他用你的手机伪造了聊天记录，就这么让你成了替罪羊，现在没了证据，我感觉就算起诉他诬陷也很难判下来啊。”
许一帆听完之后倒不是很在意。
“随他的便，虽然一开始我挺生气的，但看到他手指被打烂惨叫的时候，心情好像也没那么糟了。”
陈光羽笑出了声。
“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么残忍啊，居然会因为别人受伤而心情愉悦。”
许一帆连忙否认。
“哪有，那能一样吗？这是仇人，那是他活该。”
陈光羽也不撇闲话，示意许一帆上车坐好，自己则坐在副驾驶。
“陈哥你不坐后面了吗？”许一帆问。
“现在我心情好，准你坐后面。”
两人有说有笑，坐车回到了靶场。
期间，许一帆还问过陈光羽一个问题。
“陈哥，东东你是打算让他跟着你工作吗？”
“他自己既然有那想法，那来也可以。”
“您不会也要让他当‘猎人’？”
“‘猎人’只有你一个，他的资质还不够格，我会让他去其他地方工作的。”
聊完后，许一帆算是彻底安下了心。
当二人回到靶场后，许一帆没有多想，直接表示接受陈光羽提出的建议。
“陈哥，合同我签了。”
“想好啦？”
“嗯。”
陈光羽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取出合同又递给许一帆。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再看看，确认之后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许一帆接过，又仔细阅读了一遍。自己虽然社会阅历也不算多深，但这一纸合同他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唯一不放心的，只有工作地点上写着的“卢雅恩南部林区”，要问为什么不放心，那是因为他在电子地图上无论如何都搜不到这个地方。
“难道是军事区域？”许一帆这样想着。
陈光羽见许一帆露出一丝疑惑，便问：“怎么了，哪里不明白？”
许一帆接着对方的话问道：“这个‘卢雅恩’是哪？我怎么没听过？”
陈光羽笑笑，告诉许一帆：“这里就是你接下来要去狩猎动物的地方，没听过也不要紧，因为是我承包的地界嘛。”
听完陈哥的话，许一帆总感觉对方好像在避重就轻，脑内的问题也突然接二连三地蹦了出来。
“我搞不懂一件事，陈哥，你那么神通广大，为什么不自己狩猎呢，是有什么理由吗？”
“理由啊，当然有啊，看来你很好奇，那也不着急，跟我来，我慢慢给你说明。”
陈光羽示意许一帆跟上，带着他来到一扇与周围事物高度不和谐的大门面前。
“做好心理准备了吗，进了这扇门，你就知道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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