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早已被捕

    “不过，即使如此，他人早晚也会知晓，这不是你的过错”

    伊芙察觉到卢比的顾虑，这让她心中酸楚，忙追出门外，却发现走廊空无一人。

    “阿库娅，出来，我做了许多你爱吃的。”

    卢比手中捧着自制的佳肴，每次至此，内心总五味杂陈。他似乎真将阿库娅当作宠物饲养，而且是个不合格的主人。或许，应缩短会面的时间。

    “人呢？”

    魔优娜疑惑地问，往常人鱼小姐早已跃水扑向卢比，今日却毫无动静。

    “魔优娜，将湖水全部提起。”

    卢比也觉察到异样，若仅是耍脾气，不应如此。魔优娜飞升至空，以浩瀚魔力托起整片湖泊。透过湖水，卢比看见游弋的鱼群，唯独不见阿库娅踪影。随后，魔优娜操控庞大的水球，以水流缓缓落下，依旧未见阿库娅，显然人鱼小姐已不在湖中。

    “就是这个，被主人抛弃的宠物离家出走了。”

    魔优娜歪头思索许久，如此对卢比道。或许是长久未见主人，另觅新欢？不过，人鱼小姐离家出走对她而言，颇为不可思议。

    “但她能去哪儿，她一个人都不认识，难道被人捉走了”

    一想到阿库娅可能被捉，卢比心急如焚。除德拉贡外，阿库娅是他在异世界遇见的第二位能交流的生物。说无感情，是骗人的。他可接受阿库娅返回故乡，绝不容忍她被人囚禁。

    一整天，卢比搜遍了邻近湖泊的几个小镇，一无所获。许多人甚至从未听过人鱼，直至夜幕降临，魔优娜强行将他带回住所。

    “休息一下，神圣帝国若出现人鱼，不可能毫无风声。或许，是她的族人接走了她。”

    见卢比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法神少女心中也颇不是滋味。她本欲握住他的手掌，但转念以纤细手指环绕其三指，予以慰藉。

    “是我不好，或许一开始就错了，当初就该强行将她送回大海。”

    卢比仍在自责，当初离开小木屋时，他就觉得留阿库娅于此非好事。如今果然出事，若她真被捉走，即使找回，心灵创伤也将难以抹去。

    “别再忧虑了，若是你的期望，我愿翻遍整个神圣帝国，助你寻她。”

    魔优娜未料阿库娅在卢比心中如此重要，松开他的手，捧起他的脸颊，让他抬头，认真地说。阿库娅如何都好，但她不愿看见卢比丝毫的哀伤。

    “谢谢。” \"实言相告，不少同修已被困扰，传闻他们在月夜秘会时，借着萤光虫之辉，目睹湖中竟有半人半鱼的生灵游弋！极为诡异可怖！\"

    \"或许，他们将鱼影误认为了自己的影子。\"

    瞧见西梅眼中流露出的惧色，艾莲也感到了一丝不安，不自主地向他贴近了些许。

    \"更有恐怖之事，你可曾听说过海妖以美妙歌声迷惑世人，诱使他们甘愿投入大海，成为海妖的食物的传说？\"

    \"似乎有所耳闻。\"

    \"已有同窗受其所困，在聆听过那难以形容的歌声后，他们竟一一失去了宝贵的灵食。\"

    \"呀啊，好可怕灵食？\"

    艾莲已做好尖叫的准备，却不料半途收声，困惑地重复了一遍。

    \"正是如此，受害者皆反映自己失去了珍藏已久的灵食，损失最惨重者甚至丢失了一包绝版的献礼麻辣条。\"

    \"你是认真的？\"

    \"有趣的是，收到报告的师长们亦如此质问，也许这些不过是那些常在湖畔幽会的情侣为了吓唬单身者而杜撰的。\"

    面对女友那仿佛看待智障的眼神，西梅无奈地耸耸肩。原本恐怖的事，在被这般传开后，自然沦为笑谈。

    \"\"

    路比将这一切尽收耳中，魔优娜恰巧坐在第二排，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知肚明，一同冲出了教室。

    \"阿库娅？\"

    路比一口气奔至湖畔，喘了几口大气，向湖面试探性地呼唤。这片湖泊比阿库娅栖居之处更大，且有人专门照料，湖畔还植有可供修炼者食用的灵果，居住于此并非不可能。

    \"哗啦——\"

    仿佛回应他的呼唤，湖面冒出几个气泡，一道黑影跃起，瞬间扑向路比，将他推倒在地。

    \"路比！你终于来了！\"

    人鱼小姐扑在他身上，喜悦地蹭着，她在湖中翘首期盼，终等到路比的出现。

    \"阿库娅，真的是你？\"

    \"嗯，是我。\"

    \"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得到确认后，路比手足无措，人鱼小姐能到这里实在让他匪夷所思。

    \"因为我太想念你，便自己来找你了。\"

    \"不不不，这里岂是你想来就能来的，难道你是神灵？\"

    魔优娜无言以对，虽然幻想成真，但她仍无法接受。

    \"让我想想该怎么解释。\"

    阿库娅思索良久，开始讲述她的冒险之旅。起因是思念路比的寂寥，于是人鱼小姐鼓起勇气跳出湖泊，踏入未知世界。

    \"行动全靠这水球。\"

    身为出色的水系术士，阿库娅对水的操控信手拈来。她凝聚水液环绕自身，进而以意念驱使水球前行，虽长时间会有些眩晕。

    \"依旧不合常理，你是如何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来到这里的？\"

    好，即便人鱼小姐勉强能在陆地行走，如此显眼的水球，盲人都能看见。若被发现，她怕是早已被捕，解剖研究。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们人鱼除了水，还有另一天赋。在人类尚未发现我们之前，我们被称为海妖。\"

    阿库娅话语间满是自豪，魔优娜看她这副模样，又有了揍她的冲动。

    \"歌声吗？\"

    \"没错，我通常白天休息，晚上潜入城镇搜集情报，用歌声控制人类，让他们告诉我莱茵魔法学院的位置。找了很久，我才找到，那几天可真累坏了。\"

    \"这已是违法的行为。\"

    \"最后，我控制了守门人，才混进来。但我不知道你在哪儿，只能在此等候。\"

    \"你会控制学生给你提供灵食，为何没想到让他们帮你找我？\"

    听完阿库娅的话，路比才提出疑问。以人鱼小姐的智慧能想出这种方法，已属不易，可关键时刻，她又恢复了笨拙。

    \"哎呀呀！居然有这种操作，我根本没想到！\"

    阿库娅惊讶的表情令人费解，她究竟是如何想出这种办法的。魔优娜怀疑是否有人暗中给她出主意。

    \"算了，能找到你就够了，这样每天都能见到你。\"

    \"对不起。\"

    路比突然将阿库娅拥入怀中，此刻才意识到有些迟了。人鱼虽名曰人鱼，但上半身的温度与人类无异，其内心必定也是如此。

    \"咦，你要与我交配吗？可是我的卵在木屋那边呢。\"

    被抱住的人鱼小姐并未惊慌，反而傻笑着问路比。

    \"这伤口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