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太阳、月亮和塔利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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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天呐!真是见鬼!她这是怎么了?”

    “她不会因为王子的邀请,太过激动发病了?”

    “这位好像……是赛利斯伯爵的女儿。伯爵的女儿得过什么病么?”

    四周短暂的安静了几秒。

    宋时桉闭着眼,看不到周围的画面。

    她听见王子说:“快来人,快把她抬到长廊的房间里,让斯蒂芬医生去瞧瞧。”

    紧接着,有两个抬起她。

    她感到身体在被移动,耳畔的乐曲声愈来愈小,她被放到一个柔软些的地方。

    宋时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她坐起身,茫然的环顾四周:“哦!这是哪儿?”

    准备去叫医生的侍从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姑娘睁眼,凑过去说:“这里是长廊的一个房间,您稍作休息,我马上去请斯蒂芬医生过来。”

    宋时桉拦住:“哦,不用!不用麻烦斯蒂芬医生了。我没事的。”

    仆从:“可您刚刚……”

    宋时桉:“吓到你了?真是抱歉,我情绪一激动就会这样……舞会怎么样?没有被我影响到?”

    仆从:“没有,美丽的小姐,舞会还在顺利进行。”

    宋时桉拍着心口松了口气:“幸好,幸好,要是因为我,扰了大家的兴致,我的罪过可就大了,上帝一定会惩罚我的。”

    她对立在身侧的仆从说:“你不用守在我身边,我没事的,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哦,我的意思是,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想起刚刚丢人的模样,我就觉得没脸见人。尤其、尤其是在王子面前!我错过了根他共舞的机会,还在他面前出洋相。”

    宋时桉边说边捂住脸,难过的呜咽两声。

    仆从见状,想安慰也不知该从何开口。和王子共舞的机会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事,错过一次,怕是就没有下次了。

    她心疼的看着哭泣的伯爵女儿,沉沉叹气,离开了房间。

    关门声带走了宋时桉的哭声。

    她抬眼打量四周。

    沙发前有一个茶几,上面有四个酒杯,杯子里还剩余些酒水;果盘有两个苹果、半串葡萄,地上有些瓜子皮。

    沙发的斜对角有水池,水池旁的长桌放了鱼缸。

    缸里有一条死鱼。

    宋时桉方才吐出的酒水此刻黏在脸上,很不舒服。

    她走到水池边清洗。

    一旁的长桌架子放了厚厚一叠报纸。

    宋时桉拿出,一份一份的瞧着。

    报纸比较杂。

    有的是《朗德街报社》一年发行一次的报纸;有的是《里斯时报》一个月发行一次;还夹杂了两份其他报社的娱乐报。

    门突然被推开。

    走进来的是个身披黑色斗篷、穿着仆从衣服的妇人。

    她朝水池前的姑娘瞧了一眼,连忙道歉:“真是抱歉,我以为屋里没人。”

    妇人的喉咙里似埋藏了一个刀片,声音微颤、干哑。

    宋时桉:“没事,您要是累了,可以坐这儿休息会儿。把我当空气就好。”

    妇人犹豫几秒,推着小车走进来,关上了门。

    她拿出小车上放着的扫帚和簸箕清扫着地上的垃圾,扭头朝后面看了看,发现穿着漂亮裙子的姑娘正半蹲着趴在桌边,盯着缸里的死鱼。

    她把酒杯收进小车里,擦过桌子,再扭头,那姑娘还在盯着死鱼。

    妇人提醒:“它死了。”

    宋时桉:“我知道。可房间里为什么要放一条死鱼呢?”

    “月亮王子还在塔里王国时,很喜欢到这里休息,他不喜欢活物。他常去的地方,就要放些尸体,或鱼或鸟,或猫或狗……哦,抱歉,我说错话了。”

    妇人说到一半,止住话,郑重其事的朝宋时桉鞠了一躬。随后,她直起身,收起果盘的苹果,打开厕所的门,开始打扫。

    宋时桉朝厕所的垃圾桶里睨去一眼,全是水果皮。

    皇宫规则第7条,【不许在房间吃东西,如果您饿极了,可以躲在房间的厕所吃,或者,到房间外面进食。】

    “为什么要到厕所里吃呢?”她明知故问,试图套出些线索。

    妇人一面收拾一面答:“这是太阳王子定下的规则,他喜欢厕所里有食物的味道。”

    宋时桉:……

    她打量着厕所。

    厕所不脏,很干净,如果不是有个马桶,其实它更像餐厅。

    宋时桉拿出抹布帮忙擦着地板,妇人吓了一跳:“美丽的小姐,您这么做,不合规矩……快放下,我来就好,免得脏了您的手。”

    “没事的,能帮您分担一些活儿是我的荣幸。”宋时桉讨好的笑着。

    妇人能知晓两位王子的癖好,显然不是普通的仆从。

    她问:“您披着斗篷、干活的时候不闷么?”

    黑色的斗篷几乎将妇人全部裹住,她做活的时候也会不会把斗篷上的帽子摘下,她头埋得低低的,生怕人瞧见她的面容。

    妇人没回答。

    宋时桉识趣的没再追问。

    良久。

    妇人说:“当然会闷,但我必须这么做,如果我脱下它,会吓到您的。”

    “您不用担心这些,我胆子很大……我的意思是,您脱下斗篷,能舒服些。”宋时桉说,“您如果担心有人突然闯进来,我可以在门上挂个红牌。”

    皇宫规则第5条,【房门挂有红牌,意为不许外人打扰,如您一定要打扰,请敲门三下,经过房屋主人允许,即可入内】。

    见妇人点头,宋时桉起身走到门口,把墙面挂着的牌子摘下,挂到了门上。

    妇人脱下斗篷,有些局促的立在墙边。

    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难看的疤痕和紫色条纹缠绕一起,密密麻麻。

    她低着头,无措的拿起搭在小车的抹布。

    欲要蹲下擦地时,她听到了步步逼近的脚步,她不知会发生什么,不知这位姑娘走向她,是要做些什么。

    妇人站直身子,宛若紧绷的弓弦。

    她仍垂着眼。

    她不敢直视任何人。

    那位姑娘突然抱住了她。

    她身形一晃,险些没站稳。

    宋时桉的身上也有疤。

    只有一处。

    是她找父亲要学费时,被喝醉酒的父亲用剪刀刺的。

    很疼。

    宋时桉不敢想象妇人身上的疤是怎么落下的。

    尤其是妇人脸上那道、又粗又长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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