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打听人

    “是吗？这人这么！”

    ……说啥的都有。

    付冬生找到了刘方恒的老家的住处，这才要敲门的时候，旁边邻居家，刚要出门。这架势。

    正要去地里干活，这人说：“年轻人呢？你找志远？”

    “对呀！这是刘方恒家！”付冬生说。

    “对呀！可志远都一个月没回来了。就留下贾琪玲妹子在家。种着二十来亩田，自己快要…”

    “这…在家？”

    “对呀！这个时候谁还会在家？这都几点了！”

    “那你怎么现在才去…”

    “我这老身板经不起了，随意就好。”

    “哦！我看你老伯身体还好呀！”

    “是吗？我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喽！”

    “我在打听一下，志远他去哪了。”

    “那个人吗？最近几个个月不知怎么了，得了邪病似的，成天往外跑，还时不时的拿钱。听说在别的村里玩起来麻将。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

    “谢谢老伯，您这还要去地里，干嘛？”

    “种点豆子！”

    “哦！您忙！”付冬生还是去敲门，想到老伯说都没在家，那刘方恒的母亲也去地了吗？又问：“你知道他家的地在哪吗？那刘方恒的母亲贾琪玲在家吗？”

    “早起我听见了，他家的门声了！他家的门很是让人听的见，几年没有修理了！”

    “哦！你知道地儿在哪？”

    “你去！”这位老伯指了指方向。付冬生心里当然记得下。随后骑上车一溜烟没人了。这老伯说：“还是年轻人好呢！开这么快？还是在村里人多遛弯儿的………”

    付冬生顺着老伯指引的方向。眼前的泥土路，坑坑洼洼的，这点也难不倒付冬生。眼看着一条条小路，也不算怎么宽！也够容得下一辆小马车走路。

    他走着，相似平原又相似山坡。清醒的样子的付冬生当然也知道。这点路，算什么呢？

    走到三岔口那，往哪呢？一扭头看到，附近有人，正在种着玉米，随便问问就可以。

    “喂！这位大嫂，你知道琪玲地儿在哪吗？”

    “往前走，一直走，别拐弯，差不多块亩田地就是了，这会儿也在种玉米。”

    “哦！谢谢！”

    后面也是听到他们议论着。

    “这是什么人呢？难道又是来要债的！”

    “看这架势又不像，怎么那个老头子走了一个月！来找琪玲？”

    “这是要干嘛？咱们一起去看看”

    “不了，先种完地再说！”

    ……………

    付冬生走到刘方恒的田地，远远望去，很大？又很长的，在远处，正有位妇女撒着种子。

    付冬生走上前问：“您是刘方恒的母亲吗？”

    贾琪玲顿时还没反应过来，还是在想着这老头子又要干嘛？要钱来了不成。后来听到刘方恒三个字，知道是儿子派来的。

    “是呀！他怎么了？在城里惹事，”贾琪玲担心说。

    付冬生听到，又要弯下腰和母子俩似的，种玉米。

    贾琪玲说：“城里人呢！你别动。我一个人就行！”

    怕你忙不过来吗？”很是孝顺的孩子，贾琪玲懂得。说：“你别动这些东西，上面有药。”

    “没事，我小时候经常，和我父母一起，种玉米。”

    “哦！你说我服儿子怎么了？”

    “你儿子刘方恒呢！”拖了一下长音，又说：“他过的好好的，没什么事，只是他这次，让我来…”

    “是不是钱不够花了，我回家拿点让你捎回去！”

    “这钱，他不缺？就是他让我来看看你们！”

    “哦！”

    刘方恒在自己屋子里还是，胡思乱想着，我怎么自己没有回去，看一下父母，为何要派人家去，还不是自己还有伤在身吗？当时的时候。那种状态下回去，会让父母担心吗？

    付冬生说：“大妈，他没事，在城里可有出息，当了一家公司的秘书职位。”

    “哦！那就好！”贾琪玲又低声说：“是我教养的儿子吗？让他…”

    “什么，大妈？你在说什么？”

    “没事，只是想起来他小时候，那么可爱，听话的孩子？”

    “哦！怪不得他这么乐于助人，热情大方呢？都是大妈的功劳吗？”

    听起来不错的话，贾琪玲也是很高兴。付冬生也不能认为自己来，重点还是在刘方恒的父亲，刘志远的动向吗？怎么这~~~

    “大妈？那他父亲怎么没和你…”

    付冬生还没说完，听到贾琪玲开始呜呜想哭的声音，

    “那个老头子，不知道死哪去了？前一个月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出去干啥去了？”

    “哦！这一个月他没回家吗？”

    “这个？回来过！都是我熟睡的时候。”贾琪玲有想吐苦水，又知道是儿子派来的，不想让儿子知道。没说了。忙着种，快要一半地块的时候，天已经是晌午了。

    付冬生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这时贾琪玲听到，说：“小伙子，是不是饿了，走！去我家！”

    付冬生也是，想到重点是放在刘志远身上，可不能一直这样和他母亲周旋下去。说：“不了，我还有事，这只是下来看我老婆来的？”想着胡编乱造一下。

    贾琪玲说：“你还有事，那得吃过午饭再去嘛？”只是以为儿子派人来的，没想到这小伙子说是，要看自己老婆下乡的，而顺便？

    “嗯！是…我这就走了。”付冬生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擦了擦脸蛋儿，开上摩托车走了。

    贾琪玲看到叹了一口气。

    付冬生骑车的时候，在想先去吃饭，然后去大队问一下，哪里有赌博的地方。

    找到一家小小的餐馆，并不大，只有五间房子样子。空间还可以，摆放整齐的桌椅。坐下拿了一瓶啤酒。点了小菜。吃着喝着想着。

    吃完算账，去大队问问村长。也不亏是当过兵的人，脑子还清楚的。知道破案前因后果。

    打听到了附近离这儿不远，五里地的样子，骑上摩托车也就十分钟不到。

    刚到了村边，一群刚要回家吃饭的村民，也是议论着。“这什么人，来这干嘛？”

    “怎么没见过这人呢？”

    ……

    还是不在乎这些的付冬生，任然在找着玩赌钱的场所。

    村子呢说大不大，也就二百户三千人！

    其实你没多么大的房间里，刘志远就在里面，喝一些岁数相当的，也最大十岁的也在里面。

    房间四间屋子样子，摆放着麻将桌子。

    呼啦啦一整沙沙作响，有一盘定局了。一位说：“这次咱们只是玩玩而已，小数目！你赢了！”问着坐在刘志远的旁边的人。

    “是呀！”一群人同时说出来。

    刘志远可也是这次玩了一个月而已，上了瘾。

    刘志远说：“我这也是，不过我怎么最近老是输呢？”

    “输了也就会知道怎么赢吗？”

    还有人再说：“慢慢来吗？你会赢得？”

    刘志远说：“也是再来再来。”抓玩麻将开始摆放。

    说来现在这个社会，麻将也渐渐的走近人民的娱乐当中，村子里也有了，只不过有条件的村民会买来几桌，来让人消遣时间。

    付冬生东张西望的，观看着，有人说：“你这人来干嘛的？”

    “我是来找人的。”付冬生说。

    那人说：“找人，你找谁呢？这村里谁都认识，还方圆十里的村庄。”

    “啊！你这么神通吗？”付冬生问。

    “是！你问问他们？”看着一同过来的村民，也是下地回家吃饭。

    刘志远正在玩着有兴趣，说：“这玩意真好，来一条，出！”

    另外一个人：“我不要，这不是我想要的，”这人去摸下一个牌！

    另一个人说：“快点吗？肚子都饿了！当完咱们散了！”

    正起劲的刘志远说：“不要吗？再玩一把走！”

    刘志远玩了一把，又玩下一桌的玩。

    总想异想天开玩个不停了。

    付冬生询问着村民：“哪有玩麻将的吗？”

    “你说这个吗？”这小子扛着锄头，一只手摆着上下垫着。表示着要钱才可说出来。

    付冬生哪能不知这个意思，从自己的兜里拿出来五块钱塞给他。

    “你说！”

    “请你听好，你看看那边。”指着前面没多远的地方，平房屋顶，又说：“那间早就开了一家专门玩乐的麻将了，棋牌。”

    “哦！”听着这小子说着，还没说完的同时，付冬生一溜烟的功夫，车子一下到了。

    刘方恒看着这么有点崭新新装修过的房子，这里有好几家。有买卖东西的小卖铺，有卖机器的，又买水果的。

    看到这家，前面是卖衣服的架子，和一些衣服。这儿大多都是从城里废旧的衣物，还是崭新不穿的，来这卖衣服。

    前面有个小姑娘见到人叫喊，卖衣服了，谁要？新衣服呢？

    付冬生抓着脑子，这里也不是啊！怎么是个买衣服的。那人不是骗子？

    刚想要问的时候，这小姑娘说：“大哥，要买衣服吗？”

    “我不是，我来找人的？”

    “来找人？怎么找到这儿啦！这是买衣服的吗？”小姑娘说。

    “你这里面呢？”付冬生也是听见了，里面叫嚷着，也就是刘志远他们打麻将说话。

    “里面吗？怎么？你想要消遣？？？”小姑娘说。而又不知道他找什么人，只是心里知道来消遣的都会来这。

    也就是………这样…

    小姑娘说：“你是真的来消磨时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