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狂妃:驭皇叔》 第一章 重生 “苏如是,苏如是……”黑暗中,传来女子悠悠的呼唤声,她头痛欲裂,蜷缩着身子,不愿动弹。 “苏如是,苏如是……”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是谁?”苏如是睁开双眸,看着眼前一片无尽的漆黑,有几分迷茫,似乎生平第一次,有了迷惑。 “你是谁……”黑暗中,传来回音,久久没有消散。 “我是谁?”苏如是眉头微蹙,呢喃的问着自己。 她是谁? 她是苏如是。 仅二十八岁,便成为国家情报局的首席特工,她搜集情报一流,伪装能力一流,武力一流,智商一流,几乎是个传奇。 对!她是苏如是!她记起来了!她,应该已经死了。 在执行完任务与Mark在一起时,他朝她开枪,直中太阳穴,在最后清醒的四秒钟内,他说:五年了,终于完成任务,杀了情报局的首席特工。 然后,她便堕入永恒的黑暗,这里,是地狱?不,像她这样双手染满鲜血的人,没有资格下地狱。 “苏如是,苏如是……” 那道悠悠的声音继续响起,缓缓将她从思绪中拉回。 ………… 云隐国,金銮殿。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上,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倚坐着一名年逾六十的男人,他一身明黄的龙袍,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当今皇帝。 皇帝年过花甲,两鬓早已染上了花白,但却依然精神奕奕,带着一股无言的威慑力,那是与生俱来的皇者风范。 金銮殿上两排,站着几个出色的男子,个个身着锦袍,大概是王爷皇子们,还有几个貌美的年轻女子,大概是公主或者皇子们的妃嫔,他们脸上纷纷挂着看好戏的一抹笑意。 唯有那安静的坐在轮椅上的白衣男子,眼眸内波澜不惊。 金銮殿的中间,正跪着两个今日的主角——四王爷司马信和他的正妃,苏如是。 毫无疑问,这是一出皇家子弟的休妃好戏。 “苏氏妇人,身为本王正妃,却无任何善待之心,反生诡戾,多有过失,今更是因妒忌残害本王侧妃柳氏,此善妒乃七出之条之一!且苏氏嫁入王府三年未所出,这无子乃七出之条之一!苏氏更是一直染有恶疾,才会如此貌丑!谨以此上三条,本王本早该休之,但念及夫妻之情,不忍名言,如今实忍无可忍,一纸休书,将其休之!” 一名小太监,正捏着一张宣纸,尖声的读着上面的内容。 “父皇,儿臣已经写得一清二楚,这等懦弱无用的丑妇,实在令我羞辱,赶紧让儿臣休了这丑妇!”一脸嫌弃之色的锦衣男子恨恨的说着。 高高在上的君王斜眼看了一眼那蹲在地上的女子,眼眸中流露出一抹鄙夷之色,这女人不知貌丑,更是胸无点墨,他不着痕迹的点点头,以表示同意。 他挥挥手,揉了揉额头,表示无意参加这样无趣的事情。 “朕乏了,需要休息。” 那君王淡淡的吐出一句话,便由一群宫女簇拥着离开金銮殿。 而此时,那跪在地上的女子,突然大哭起来,抬起眼露出丑陋不堪的尊容,泪眼婆娑之下,更是难看。 “王爷,臣妾……臣妾没有害……臣妾没有……” “丑妇!本王看见你就恶心,想起你曾是本王的王妃,本王都恶心!这么丑的人,就不该留在世上,污人眼球!”司马信一脸的嫌弃鄙夷之人。 金銮殿上其他人,也十分同意的点点头。 坐于轮椅之上的白衣男子面目表情的抬眼看了那可怜的红衣女子一眼,眼底没有丝毫的情感,便垂下了眸子,对此他似乎没有任何兴趣。 他如同置身之外的仙人,冷冷看着这一群如小丑般的人上演着一出出戏。 红衣女子瞳孔露出痛苦和悲悸,不堪受辱的她咬了咬牙,再次抬起的眸子里,充满了坚定。 她眸中一暗,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平生第一次,她如此勇敢。 她紧咬着牙,朝那金銮殿上的金柱,飞奔而去! ‘砰’一声撞击声响起!在众人的惊愕之中,一个纤弱的女子,就这样陨落。 她额头处流出大片大片血,染红了她大半丑颜…… “啊……她死了!”不知是谁,惊叫一声,众人这才醒悟过来。 “死、死了?” ………… 苏如是只觉得头痛欲裂,被那股呼唤声不断的往前拉,最后,似撞进一个不知名物体之中。 “苏如是!喂!苏如是!你别死啊!苏如是?” “这,这该如何是好?这要怎么向苏丞相交代!” “四哥,没有气息了。” 身边的嘈杂声不断响起,让她愈发的头痛了,感觉额头处热辣辣的疼,似有温热的液体一直流下来。 她甩甩头,略带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开口,“闭嘴!吵死人了!” 苏如是双眸精光顿现,眼底带着不耐的怒气,就如此惊悚的蹦跶了起来。 她眸子扫过眼前围着她的一群人,在看清了眼前这一群人后,她皱起了眉头。 眼前围着两个男子,六个女人,纷纷是一身锦衣华袍,盛装打扮,十分古香古色的装扮。 这是什么情况?一群……古人? 苏如是在这一群人满脸惊愕的注视下,缓缓扶着一旁的金柱站起身子。 她冷静下来,头脑清晰的理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穿越? 脑中第一时间蹦进这个词语。 她平日绝对不会相信的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现在她还真他妈遇上了。 在有意识的最后一刻,她被自己最信任的男人Mark杀死,然后陷进了无尽的黑暗中,而后,她听到了有人呼唤她的名字,然后,她有了意识。 醒来睁开眼时,就是这样的情景,她摸了摸自己额上的伤口,那里正血流如注,而眼前的石柱,沾满了未干的鲜血。 而这殿中,看起来金碧辉煌,大气磅礴,这殿中高高在上的位置,摆置这一张龙椅…… “四哥,没死!”一个青衣华袍的男子一脸惊悚的跳开。 “啊!这丑妇竟然又活了!”一个粉衣少妇一脸的惊慌。 “别,别慌!”司马信吞了吞口水,稳住自己的心情,对着苏如是怒瞪,喝道,“苏如是!你这丑妇,竟不堪被本王休弃,想要以死示人?” 他只当方才是苏如是一时断气,并没有死绝。 苏如是敛下眼眸,眸底有了笑意,只是一瞬间,她便理清了大量的信息。 这具身体的主人,叫苏如是,是个丑妇,更是这个四王爷之妃,噢,准确来说,是个刚被休弃之妃。 而她正是因为不堪被休弃,一头撞死在这石柱上,死于非命,而她,因缘巧合之下,捡了个便宜身子。 那么——既然是重生的生命,她就该,活下去! 眼前的男人一身藏蓝色锦衣华服,袖口处的翻边用金丝绣着朵朵冷梅,脚蹬黑色靴子,身材修长高大。 他长得极为俊秀,肌肤比女人都要水嫩几分,一双桃花眼十分勾人,眼角一抹上挑的弧度更是魅惑万分。 这个男人,一看便知是怎样的风流男子。 苏如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丑妇,你笑什么!”司马信看着苏如是嘴角那抹怪异的笑容,有些心慌的问道。 不知为何,她的笑容中透着几分让人心寒的冷意。 “臣妾笑什么?莫非王爷不知?”苏如是斜睨着那个被称作四哥的男人,想必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夫君’,既是王爷的妃,那自称臣妾,也没有错。 死去的苏如是,我绝对会为你讨回公道!苏如是冷笑一声,迈开步伐走向还站在一旁发呆的小太监身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一张宣纸。 她想,想必这就是什么狗屁休书,她的眸光在宣纸上扫过一眼,便十分不屑的笑了起来。 七出之条……古代的女人,还真悲哀。 “丑妇,你,你想干什么?”司马信后退几步,不知道眼前这个丑女人突然发了什么疯,好似在瞬间换成了另外一个人,让他觉得十分陌生。 苏如是丑陋无比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恍惚间竟有几分优雅之感。 “王爷,臣妾有几点想要提醒你,其一,这三年无所出可不是臣妾的问题,是王爷的问题;其二,这恶疾之事更是无稽之谈,貌丑与否那怎能算是恶疾?王爷的书,不知读到哪里去了?” 苏如是手中捏着那张休书,目光灼灼的看着司马信,每说一句,就让他越发的心虚。 “其三……王爷说臣妾残害你的妃子,证据何在?” 苏如是咄咄逼人的走近司马信一步,心底翻了个白眼,这厮真他妈不是男人!她此时即使貌丑无比,但浑身那股慑人的气势没有因此有半分影响。 远远坐在一旁的白衣男子,勾出好看的唇,眼底有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秦王?”站在白衣男子身后的男人望了一眼变得嘈杂的大殿,轻声询问道。 言下之意,自然是询问白衣男子是否要离开。 白衣男子望了那个丑颜的红衣女子一眼,淡漠的眸子上蓄上几分意味不明的趣意,淡淡的点了点头。 他身后的男子得令,便推着白衣男子的轮椅,缓缓朝殿外走去。 “苏如是,你是在质问本王?”司马信袍袖一甩,被苏如是这股咄咄逼人的模样逼得有些气恼。 第二章 张狂休夫 他堂堂云隐四王爷,竟被一个丑妇句句质问!这么多的兄弟嫂子在,让他颜面何存! “不,我不是在质问你。”苏如是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虽然这个笑容在这张丑颜上,显得万分诡异。 而且,她不再以臣妾自居,突然换成了‘我’。 她抬起素手,在众人的惊愕面前,缓缓的将那一纸休书撕碎,她一张脸虽是丑陋无比,但那双手却是异常的白皙娇嫩,十分好看。 苏如是嘴角挂着一抹狂妄至极的笑意,那一纸休书,就这样慢慢在她手中,化成碎片…… 她冷笑一声,没有任何预兆的将那撕碎的休书悉数砸向那个云隐国四王爷那张勾人的脸上! 众人哗然! 那走至门口的白衣男子眼眸一暗,示意身后的人停下动作。 他冷冷的眸子里望向苏如是,那个丑陋的红衣女子,此时脸上泛着耀眼的光华,眼眸里的张狂,嘴角的笑意,都是那么……动人心魄。 “秦王……”身后的男人出声提醒,对于他今日的举动,十分不解。 在九爷的眼底,从来没有任何女子的身影,而今日,他却看了那丑女好几次……莫非,爷的癖好…… 思及此,那绿袍男子有些冷汗涔涔。 爷的品味,还真是……嗯,特别! 白衣男子有些不悦的沉下眼眸,淡淡的收回对苏如是的视线,冷冷的开口,“走吧。” 绿袍男子讪讪的摸了摸鼻头,便立刻推着他离开。 “苏,苏如是!你!” 纵是向来号称对女人温柔多情的司马信,也忍不住对眼前的女子发了怒,他拂掉脸上的碎纸,气得额头的青筋凸起,狠的牙痒痒的怒瞪着苏如是。 后者却鸟也不鸟他,便踱步到一旁的香案上,执笔不知在做什么。 “四哥!这丑妇也太嚣张了!”青衣华袍的男子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立刻跳到了司马信的身旁,火上浇油的说着。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司马晨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对这丑的人神共愤的苏如是,他的确没有半分好感! 所以呢,他巴不得,四哥赶紧把这丑八怪给休了呢,免得看到眼睛受罪。 “四哥,这女人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子?”一个娇俏可爱的粉衣女子疑惑的问道。 “十妹,这女人正常过吗?”另一女子鄙夷的看了苏如是的背影一眼。 就在他们一群男人女人碎碎念的时候,苏如是已经放下了笔,转身走向司马信。 “苏如是,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司马信长袖一甩,双手背在身后,十分不悦的瞪了苏如是一眼。 “四王爷,请你记住!休你的人,是我!”苏如是嘴角一勾,一张字迹还未干的‘休夫书’就朝司马信砸去。 众人再次哗然!好大条的新闻诶!苏如是休夫!啧啧,天大的奇闻! 被休的还是云隐国的四王爷!这个号称女人杀手的风流美男子! 啧啧啧,此刻众人带着的是一种看好戏的兴奋心情,当然,出了那个十分杯具的再次被那休书狼狈砸到俊脸的司马信,正一脸阴霾。 他气急败坏的怒吼一声,贴在他脸上的休书就被司马晨手疾眼快的夺了去。 “六弟!”司马信不悦的皱眉,伸手就要去夺。 还未夺过来,司马晨就高声将宣纸上的内容念了出来。“休夫书!我,苏如是于今日将四王爷休弃,其由乃此男人长得过于女气!——哈哈哈哈!”司马晨看到这个理由时,几乎笑抽了过去。 他笑了一番,继续念道,“以上,苏如是决定休夫!并发誓,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从此以后男欢女爱,彼此不可干涉!” 司马晨继续念着,越念越惊悚,越念越大声!这休夫书上的一言一语,在这个时间,都可谓是惊世骇俗! 他每念一句,司马信的脸色就黑一寸,此刻,其他的皇子公主还有此次同来的妻妾,都已经面色各异了。 有的强忍着笑意,有的满脸诧异,有的点头称赞,有的摇头惊叹……总之,司马信深深觉得,他的脸丢大发了! 司马信一把将司马晨手中的休夫书抢过,气氛的撕碎,然后准备回头去找那个该死的女人,好好揍一顿时,才发现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 苏如是方才所在的位置此时空空如也,人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司马信咬牙切齿的怒吼一句,“苏如是!本王与你誓不罢休!” ………… 丞相府。 艳阳高照,静谧空旷的院子中,炙热的微风拂过,花草树木微微飘动着,此处安静得让人似乎连风的声音都能听见一般。 院子中间,碎石地面上,跪着一个貌丑无比的红衣女子。 她一头墨发如瀑落入,尽是与她面容格格不入的柔美,长发及腰垂着,没有做半点修饰。 她有一张堪比罗刹的丑颜。 标准的瓜子脸上一对眉毛稀疏难看,一双不算小的眼睛是极为普通的单眼皮,眼角处还蔓延着一块十分显眼的红印,她平静的眸子里波澜不惊,淡淡的闭上了双眸。 她小巧的鼻头处,长着难看的斑点和水痘,两边的脸颊处也是丑陋不已,布满斑斑印记,下巴处还有一道难看至极的烫伤大疤痕。 而此时她的额头处,还有一处未处理的伤口,流出的血已干涸,难看的顺着额头贴在脸颊上。 她的脸上唯一能看的,大概只有她的双唇。 嫣红的唇形十分完美,小嘴不笑也有一抹往上勾起的弧度,俏皮中带着勾人的魅惑。 她正是今天中午一穿越过来便惨遭被休,然后被带回所谓的‘家’,然后又被罚跪的悲催苏如是。 苏如是已经在这里跪了一个两个钟头,若是前世的身子,这点苦自然算不得什么,但是她这副身子,却是十分娇弱,才这么点时间,膝盖已经全是发麻,没有了知觉。 更是有点呼吸不畅,腰间发酸,头昏脑涨之感。 “他妈的!娘的!”苏如是脸上虽是平静如水,但心里却已经咒骂了几百回。 她忆起中午时刻,她从金銮殿上把休夫书甩向四王爷脸上之后,便雄纠纠气昂昂的离开了,岂料出了门口便有一名丫头扑了上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然后,就有几个侍卫将她拖走。 从那丫头口中得知,这副身体的主人苏如是之父‘苏穆’早就吩咐了人侯在殿外,待被休弃的苏如是一出现,就将她扛回家中,而后苏穆便不知去了何处,不在府中。 她想,既然是家,那回去也无妨,她对这个字眼,有一种莫名的渴望。 前世,她是一名孤儿,双手不知道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这一世,她只想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 当她回到丞相府,见到了所谓的二娘,轻描淡写的说是她休了四王爷之后,她便被罚跪了。 她堂堂情报局首席特工,若想逃脱,轻而易举。 只是,她累了,累极了,不如就这样当一个懦弱无能的苏如是,安逸的过完下半辈子。 即使她的膝盖已经发麻,她也没有任何举动,脸上的神色依然是波澜不惊,平静不变。 想必,那个美艳的二娘十分厌恶她吧?她不止让她罚跪,更不准任何人探视,更让她滴水都不准沾。 啧啧,真是狠毒的二娘啊,看来,这具身体,到处都惹人嫌,十分不讨喜。 老娘是不是该竖中指?咦,怎么越来越晕眩了…… 本在头顶的艳阳渐渐西下,眼前的景色似越来越模糊,苏如是娇弱的身子如风中扶柳,就要倒下去。 她闭上眼睛,打算任由自己晕倒过去,身子一软,往一旁倒去。 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却察觉到了一片温热,还有冰冷的气息。 “苏姑娘?”声音虽带着几分礼貌性的疏远,虽十分清冷,但却是致命的好听。 “苏姑娘,你没事吧?”那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苏如是才缓缓睁开眼眸。 她睁开眼眸的第一时间,一张让人难以形容的绝色脸庞就落入她的视线。 此时,苏如是的头颅软软的倒在男子的膝盖上,就这样以仰着头的角度,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 他一袭干净的白色似雪长袍,浅金色的流苏在领口边旖旎的勾勒出一朵半绽的合欢花,带着几分冷艳。 他淡淡的眸光带着一抹温柔却又疏离的笑意,淡淡的看着她。 男子剑眉入鬓,浅茶色的眼眸如流动琥珀般动人的光采,棱角分明的脸庞泛着一层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颜色略淡的薄唇正抿着,没有弧度。 月色的肌肤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略显羸弱,这是一个温润得清冷万分的男子,他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和优雅,更是醉人。 真他妈的,是个……谪仙般的美男子,用这样的词形容他,完全不过分。 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带着冷冽,清浅如雾,这形容不出的味道,十分的好闻。 纵是苏如是,也免不了看呆了半秒钟。 她回过神来,脸上没有任何的窘色,动作干净利落的离开了男人的膝盖,淡淡说了声,“抱歉。” “无妨。”男子敛下眸子,淡淡吐出两个字。 苏如是这才看清,白衣似雪的男子是坐在轮椅之上,一张在这个时代看起来十分不易做到的银质轮椅。 他带着清冷的笑意,这个如雪般高贵优雅的男子安静的坐在轮椅之上,但这并没有丝毫影响到他的气质,依然高雅。 第三章 白衣似雪的男子 苏如是突然对他莫名的产生了一抹怜惜。 “谢谢。”苏如是收回自己所有的目光,淡淡的说了声道谢,便兀自跪着,不再理他,男人都他妈是王八蛋! 白衣男子静静的看了她一眼,驻足了半刻,没有离开。 “苏姑娘被罚了?” “嗯?”苏如是意识到这男人是在跟她说话,便无所谓的耸肩一笑。“因为没有被休,反而休了别人,所以……” 男人似想起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你笑什么?”苏如是见他这样促狭的笑意,有几分恼怒。 “你看错了。”男人恢复一脸不浅不淡的模样,笃定的说道。 “看错?”苏如是一副很明显你是白痴吗的神色看着他。 她怎么可能看错?好笑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拿这种话做借口。 说起来……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是某个王孙贵族? “你是什么人?”苏如是直接开口问道。 若是普通人,断不敢违背她那个二娘的命令吧,而这个男人唤她苏姑娘,那么大概是虽然认得她,但却与她不熟悉的人吧? 苏如是十分敏锐的察觉到,在她问出这个问题时,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狐疑,虽然那疑问稍纵即逝,但她的确捕捉到了。 莫非,她该认识他?不会,是她哥?弟?小叔子?小舅子?小鸭子? 苏如是心中猜测着,却没有直接问出来,男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分明看似温柔的笑意,在苏如是眼中,却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你不打算走?”苏如是望着渐黑的天色,不禁疑惑的开口问他。 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这里,然后装无声的摆设,是想做什么? “苏姑娘不觉得,今日的夕阳很美?”他微仰起头,嘴角蓄着好看的笑意,眼眸中带着迷离,茫然的望着天空。 苏如是闻言,才抬头望去,前方的灰色屋瓦被夕阳染上了一片金黄色,美轮美奂。 半片天空也都染成了醉人的颜色,晚霞朵朵,的确十分好看,突然有几分感慨,苏如是悠悠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前世,从未有这样的心情,可以好好看看这片天空,而前世的世界,也不会有这样干净纯粹的天空。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男人喃喃念着,对苏如是又有了几分改观。 传言苏家三女苏如是,不止貌丑,更是胸大无脑,十分蠢钝,没有想到一场生死劫之后,竟似换了个人?更能有这样的才情…… 男人敛下眼眸,嘴角浮起了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悠悠开口道,“方才苏姑娘问我的问题,我想才是我应该问你的。” 苏如是一挑眉,冷哼一声,不管他认不认识苏如是,但是她的确就是‘苏如是’! 纵使怀疑她,再怎么调查,她依然是如假包换的苏三小姐,苏如是! “真是个爱明知故问的人……”苏如是冷冷的说着,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沉默了半响,然后露出一抹明了的笑意,大概,是因为‘死而复生’,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之后,才能如此心如明镜了吧。 当时,在金銮殿上,她的确已经断了气……也许,这个女子的命,已经是上天赐予的二次生命。 “起来吧。”男人突然开口,苏如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歪着头看着他,双腿早就没有了知觉。 男人轻咳一声,似乎对自己这样的举动也觉得有些唐突,他看得出苏如是脸上的苍白和羸弱,娇弱的身子好像随时会倒下去,那一刻,他心中竟生出了一抹怜惜…… 对于自己这个想法,他也觉得万分意外。只是,话已出口,再收回好似更加不恰当。 “这里本就没人,你无须一直跪着。”他面色无异的解释道。 苏如是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不太想搭理,虽然她也知道大概不会有人理会她,但是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天,她并不像张狂。 虽然……在金銮殿上,她不小心的张狂了一把,殊不知,她个举动,早就让她的大名远播。 苏如是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就扭过头看着前方,不再理身旁的这个男人,她从来都不喜欢别人多管闲事! 男人微蹙眉头,显然对苏如是的反应十分莫名,不知他的好意,为何换来一记狠瞪? 男人一直看着她的侧脸,良久之后轻笑出声。“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这一句话,又换来苏如是的一记狠瞪。 不得不说,苏如是这幅丑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模样瞪起人来,的确十分可怕。 要十分佩服这个男人,能有这样的勇气,云淡风轻的和她在这里这般说话。 苏如是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咒骂出声,更加要克制好自己的拳头,她怕自己忍不住,揍他一拳。 男人挑挑眉,看到她咬着下唇的动作,好看的眸子一暗,鬼使神差的倾身上前,伸手抚了上去,“这样会受伤……” 指尖下柔软中带着几分干涸的触感,让他一震,这时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突兀的举动,让两人都有些尴尬,男人更是忘记了该作何反应,还是苏如是先反应过来。 她眉头一皱,脸上煞气腾腾,一股被调戏的怒意升起,让她忘记了什么狗屁平平静静! 苏如是抬起左手,狠狠地拍掉那只停留在她唇上的爪子,而右手也已经在同一时间握紧拳头,用着她全身的力气,毫不留情的朝那张俊脸挥了过去! 她虽然身子娇弱,但这一拳,也是用上了她全部的力气,所以,这男人在毫无戒备之下生生的挨了这一拳之后,左边脸颊立刻淤青起来。 他的身子因这力道差点从椅子之上摔下去,幸好他即使的扶住了扶手,才让自己幸免于难。 男人愣了愣,不怒发笑,眼底的笑意愈加明显起来,这个女人,的确有趣! 苏如是挥出那一拳,由于力道过大,这副娇弱的身子竟导致肩膀抽筋起来,她只好垂着头,拿眼睛瞪这个被揍之后还傻笑的男人,她眼底的意思十分明确:再给老娘笑试试? 男人眼底的笑意却丝毫不减,反而越发的愉悦起来。 苏如是何时被这样无视过,她一怒,忘记了自己双腿早已麻痹,一跃而起就准备把这个该死的男人揍一顿。 她才刚起身,就因为双腿发麻,连站着都没有力气而摔了下去。 该死的身子!去他妈该死的娇弱身子! 苏如是暗暗咒骂着,在她还没有摔下时,她的腰间多了一双带着凉意的大掌。 那双大掌握住她的腰肢,将她轻轻一带,撞入他的怀抱之中。 第一次苏如是是倒在他的怀中,而这一次,她却是整张脸埋进他的胸膛。 一股清凉的气息传来,好闻的药味充斥她的鼻尖,苏如是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和他来了个亲密接触…… “苏姑娘真是热情。”头顶上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 苏如是一皱眉,就迅速从她的怀中抽离,可她忘了双腿还处于麻痹状态,于是这用力抽离的后果是——再次狠狠撞上男人的胸膛。 “苏姑娘,有些热情过度了吧?” 男人吃痛的皱眉,胸膛上被苏如是这样一撞,隐隐作痛,苏如是本就脑袋昏沉晕眩,再加上方才突然站起,全身更加的无力,这一撞,跟让她头晕眼花。 “妈的……” 她揉着额头想要从男人怀中脱离出来,可刚一抬头,一阵黑暗的晕眩无力感就传来,在晕迷之前,她无力的咒骂了一声,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往男人的大腿死掐了一下。 最后,她脑子中只来得及肯定一件事情,这个男人看似温润,实则就是一只大灰狼!她在这一刻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见到这个男人一定要绕道走!危险勿近! 男人的大腿处传来痛楚,吃通之余不忘恶狠狠的刮了苏如是一眼。 这个女人,真是……恶毒!望着晕倒过去的苏如是,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对这个女人,有几分兴趣。 “秦王,原来您在这!卫旭找了好久!” ………… 京城近日中讨论得最火热的话题,当然是关于四王爷弃妃,苏如是之事。 一如此时的酒楼大厅处,一群大男人正围在一起高声谈论。 “你知道吗?一个月前,苏家三小姐不堪被四王爷一纸休书三条七出之罪所休弃后,一头撞向金銮殿上的大柱子呢!” “咦,不是被说七出之条全都中了么?” “扯吧你!分明就是三条!而且啊,诡异的是,那苏家三小姐撞得头破血流了,竟还活了过来!” “听说她之后被罚跪了整整一天一夜,然后昏迷至今呢!” “啧啧,听说当时她活过来之后,才写了张休夫书,甩了四王爷一脸呢!” “奇女子奇女子!定是被打击过头了吧!” “这个丑悍妇,彪悍至极!” 三五个男人围在一起,高声讨论着苏如是的种种传奇事迹。 殊不知,那个被谈论对象此时就同坐在大堂出,淡定的饮着茶。 “这群人太过分了!小姐,要不要银屏去揍她们一顿?”一名模样秀美玲珑的绿衣女子瞪着大眼,忿忿不平的捋着袖子,一双大眼死死瞪着那一群说三道四的大男人们。 第四章 再次遇见 坐在她对面的红衣女子身段妖娆,只是头上蒙着面纱,看不清模样。 “不必了,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报仇?”苏如是挑挑眉,觉得银屏好笑至极。 从那日罚跪昏迷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 那日她昏迷了后,便开始发高烧,昏迷不醒,好似要将她全身所有的病痛全部都折腾出来般,整整十日,她才清醒了过来。 从那之后,她的身子骨似硬朗了不少,已经能每次开始锻炼身体,这二十日,自己的身体比刚穿越来时,已经好了许多。 今日实在闷得慌了,带着银屏出来走走,才知道她在京城已经这么出名了。 “小姐说得对!哈哈哈,银屏才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呢!”绿衣女子笑得娇俏,听了苏如是的话这才平息下怒气来。 “那是自然。”苏如是轻笑一声,看着银屏的笑脸想起这短时间的相处。 从银屏的口中得知,她是从小便被卖进苏家,打八岁开始就一直照顾苏如是,所以主仆之间的感觉非常身后,也因原先的苏如是十分懦弱,所以对下人也是十分好的。 所以这银屏从小就勤练武功,为的就是能好好保护她小姐,这么多日的观察下来,这银屏的确十分忠心,但是太过单纯。 她一句撞坏了脑子有许多事情记不起,她便将所有的事情一一告知。 从她那里,她才知道了许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事,这是个历史上一个不存在的国家——云隐国。 她所在的身子身份,乃是当今苏丞相苏穆第三个女儿,自从七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之后,便成了如今这副丑不拉几的模样。 而为何会成为四王爷司马信的正妃,也是因为她七岁之前,是个粉雕玉琢的可爱人儿,所以那时皇帝便为她和四王爷赐了婚,许了她正妃之位。 后来她虽变得丑陋无比,但圣意难违,自然也不会因为这样而看抗旨。 在她十五岁之际司马信就立刻将她娶过门,然后不冷不热的晾了三年,就随便找了个理由休了她,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苏如是面纱下的面容浮起一抹冷笑,那样的男人,也幸亏将她休了,否则她不能保证,不会忍不住做出斩断他小鸡鸡的事情。 正在此时,酒楼的二楼处传来嘈杂声,耳力过人的苏如是隐约能听见这对话内容。 “妈的,残废还敢占老子的地方?” “给我滚!没用的废物,双腿残了就不要出门!” “滚滚滚,废物,别扫了我们老大的食欲!” 有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咒骂声。 不知为何,苏如是脑中在听到双腿残了四个字时,竟闪过那日那个男人的身影,如谪仙却又十分可恶的男人。 她只能听见几个男人的咒骂声,却没有听到被骂之人有任何的反驳动静。 “妈的!敢用这种眼神看老子!”二楼处传来一声咒骂声,接着传来轮椅倒在地上的声音。 “小姐,楼上好像发生了什么?”银屏只能隐约听到有吵闹声。 她刚开口询问,一回头,就不见了小姐的身影,咦,小姐呢? 苏如是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二楼发生吵闹的包厢门外。 这样的举动,连她自己也无法理解,她从来都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可今日却因为一个有可能是‘他’的人,让她管了这闲事。 苏如是站在门外,可包厢门口却被以彪悍大汉挡住,完全看不见里边的情形。 “喂,这位大哥,让一让。”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苏如是先堆上了一脸笑意,凡能不用武力解决的事情就尽量不要用武力!她还是非常,客气的! 那站在门口的大汉听到这一柔声的请求,他当然立马让开了身子,直到一个红衣女子窜了进包厢内,他才反应过来。 妈的!这不是热闹!怎么会有女子往里窜?他大爷的是他还傻叉叉的给让路了? 那汉子正在开口让这女子出去,就收到女子一抹狠瞪,那双不算好看的眼眸里,带着戾气。 莫名的,那汉子被这一眼神所摄,竟讪讪的摸了摸鼻头,退了一步,不敢再阻拦。 苏如是收回眼神,望向那个摔倒在地的男子。 包厢中一张圆桌上的食物都已经是乱七八糟,菜和汤狼狈的混在一起,银色的轮椅倾倒在桌旁,几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围在那名摔倒在地的男子身前,她看不清那男人的模样。 “让开!”她皱了皱眉,十分不悦的娇喝道。 这突如其来的娇喝声在此时显得十分突兀。 几名大汉转过身时,待看清是一个身段较好的小娘子,脸上纷纷浮起了调戏之意。 “哟,这是谁喊来的姑娘?”为首的一名青衣大汉眯着他那虎目,十分猥琐的走向苏如是。 苏如是眉头微蹙,她没有理会那大汉,只是微微侧身,视线掠过他庞大的身躯,望向他的身后。 这次,她看清了那个摔倒在地的男子。 男子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无奈双腿无力,扶着轮椅的他根本站不起来,几次试图站起来的结果都是在此摔倒,十分狼狈。 他如墨的长发散落,垂落在地,挡住了他一半的面容,但露出的那半边脸,依然是惊为天人。 剑眉斜飞入鬓,浅茶色的眼眸波澜不惊,即使在这种时刻,他也没有流露出半分恼怒的情绪,依然是那个云淡风轻,带着清冷的男子。 是,那天那个男人,那个白衣似雪的男子。 此刻的他,也是一身白衣,只是这白衣染上了些许菜汤污渍,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莫名的,苏如是心中涌过一丝心疼,那青衣大汉见苏如是毫无情趣,对她的调戏也一丝反应全无,不觉更有了怒意。 “敢无视本大爷?”青衣大汉虎目一等,脸上的肉都因发怒而颤了几颤。 “那又如何?”苏如是眉眼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狂妄至极的鄙夷笑意,言语里满是挑衅。 她承认,她有些怒了,那大汉见她这狂妄的木有,自然是不悦了起来。 他虎目一瞪,抬起大手就要往苏如是扇去,苏如是眉梢一挑,就要反击。 即使这幅身子没有前世那般利落,但是她骨子里依然是一名优秀的特工!凌厉的身手她自然没有忘! 就在苏如是即将出拳之时,那白衣似雪的男子重重摔了一跤! 他扶着桌子的手不小心滑了一下,便整个人往前扑去,整个人十分狼狈的摔倒在地,桌上的菜汤被他掀翻,掉落在地,而那谪仙般的容颜,也扑到了地面的菜汤上。 他的侧腰撞到了一旁的轮椅,疼痛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如此大的动静,让那青衣汉子的注意力,悉数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哈哈哈!果真是个废人!太……爷说得没有错!” 青衣大汉得瑟的大笑起来,在失口说出太字时,就连忙吞回了余下的话,连同包厢内的其他人也一并笑得张扬。 白衣男子不言不语,默默的扶着一旁的轮椅试图站起来,期间只是淡淡瞟了苏如是一眼。 他,可是在替她解围?白衣男子淡然的模样没有丝毫被羞辱的恼怒,这个模样更是惹恼了故意找他茬的这一行人发怒。 “妈的!一个废人也敢无视老子?当我二虎什么人?”那青衣大汉,也便是二虎吹比瞪眼的捋起袖子,作势就要揍那无力站着的白衣男子。 苏如是眸子一暗,向来都不管闲事的她,破天荒的动了手,她红色的身影犹如鬼魅!身形一闪,便到了那二虎面前! 小小的拳头,却拥有着惊人的力道!苏如是如矫健的豹子,咻的一声一拳揍向二虎的右颊,娇小的身子竟将彪悍的二虎打得退了好几步! 一拳惊人! 众人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那抹娇小的红色身影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道!呆呆的看着那彪悍狂傲的身影! “这个男人,谁他妈都不准动!”苏如是面纱下露出的双眼染上张狂,霸气十足! 这个男人,谁他妈都不准动!这个男人,谁都不准动! 他自动忽略掉他妈的那三个字!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瞬间莫名的停留在了他的心里,如同一颗小石子跌进水面,荡起涟漪。 白衣男子略带诧异的抬头,有些不解苏如是此时的举动,她,又是如何会武功?真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敢打老子?找死?!”二虎反应过来,立刻面目狰狞的咒骂死来,捋着袖子,就挥着拳头朝苏如是扑去。 屋内的其他大汉见自家老大都动手了,于是也个个摩拳擦掌,朝那红衣女子攻了过去。 白衣男子微微蹙起眉头,担忧之色浮上他好看的眼眸,他握紧了拳头,垂下眸子,压抑住自己想上前救那个女人的想法。 这个女人即使受伤,也与他不相干,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出手。 五名高大彪悍的汉子就朝苏如是扑去!眼看,那个红衣女子就要十分悲惨的挨上几拳! 白衣男子闭起双眼,不愿再看,不知为何,多年来平静如水的心,竟在此刻,有了不舍,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第五章 就是他的女人 那被五名大汉围攻的苏如是,突然消失在原地!如同鬼魅般,红色的身影,消失不见! “啊!”下一瞬,二虎惨叫一声,腰侧传来的痛楚,让这名汉子也忍不住惨叫出声。 剩余四名大汉望向二虎身后,只来得及看见一道红色的身影收回一个扫腿,然后小小的身子就如能捷豹一般一跃而起,速度快的惊人的攻向他们! 不过眨眼之间,五名大汉就这样被狠狠甩起,再狠狠摔落在地! 白衣男子敛去眼眸中的惊诧,慢慢讲惊诧转为一抹趣意的笑意,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 “你,你你!”二虎率先才能地上爬了上来,愣了半响,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不敢相信这个娇弱的女子竟然出拳如此速度! 可腰间传来的痛意如此明显!让他不得不相信,这是事实。 “我?如何?”苏如是面纱下的脸庞染上让人不容置疑的狂妄之色。 二虎不服气的冷哼一声,因用力过度又牵动了腰间的伤口,他虎目一转,自认为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办法。 “有种就和老子单挑!” 他就不相信了,他堂堂一个汉子,真能输给这个小丫头了,刚才一定是因为他没有防备才会如此!所以现在,他要公平的单挑! 苏如是沉默了刹那,随即就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狂笑起来。 那扬起头颅的弧度,胸膛震动起伏的弧度,豪迈狂妄万分的笑声,都十分清楚的在告诉着众人,二虎被藐视了。 可偏偏她这样狂妄的笑意却让人生不出厌来,仿佛她真的有这样可以狂妄的资本。 就在二虎即将忍不住想冲上去打一番时,苏如是停止了笑意,豪爽的应下声来。 “好!”她面纱下露出的不算好看的眼睛里精光乍现,煞那间满是风华。 二虎见她答应下来,便十分豪气的拍拍胸膛,“别说老子欺负丫头片子,我让你三招。” 苏如是冷笑一声,冷漠的吐出三个字。“不需要。” “妈的,这小娘们敢跟老子瞪眼?”二虎看着苏如是那欠扁的模样,顿时火气攻心。 他再也沉不住气,捋起袖子,就瞪着眼朝苏如是攻去。 二虎的身手显然也是一个练家子,他此时趋势汹汹,带着不可抑制的怒气!抬起彪悍的拳头,就毫不留情的往苏如是脸上砸去! 只见苏如是不闪不躲,竟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眼看二虎的拳头就要落下!白衣男子捏紧了拳头,紧紧蹙起了剑眉,不忍再看。 “啊!”传来惨叫声的不是那娇弱的女子,而是那彪悍的二虎! 白衣男子抬头望去,只见那红衣女子正用十分矫健的动作稳稳落地,而她身旁,那名叫二虎的汉子整个摔倒在前,额头狠狠砸在地板上,破了个大窟窿,鲜血正哗啦啦的流着。 这个苏如是……白衣男子轻笑起来,那笑意浅的微不可见,他摇头轻叹,看来是他过分担心了,这样彪悍的女子,身手定是不简单! “老大!” “老大,你没事吧!” “了了个去,没见老子头破血流,你他妈看看这有事没事?” “老大,真的欸!血流的还不少!真的,老大,血好多!快,快给老大拿个镜子来!” “妈的,老子有感觉,镜子你妹啊!” “老大,你会不会死啊?” “死你大爷……”某二虎已经无力。 几名大汉手忙脚乱的将倒在地上的二虎扶了起来起来,进行了一番强悍的对话。 “给我滚开!”二虎烦躁的将围在他身旁的几人推开,踉跄的跑到苏如是眼前,脸上血迹模糊了他的视线,他随手擦了擦,瞪着虎目,十分凶神恶煞。 这个废材向来都孤僻,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天发生,怎么今日会有一个女的跑出来护着那废材?而且还是个高手! 他得问清楚!其实,主要是问清楚这女的是哪条道上的!好报仇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帮这个废材!告诉老子,你哪条道上的?” 二虎此时满脸鲜血的木有十分恐怖,若是普通女子被一个汉字如此近距离的瞪着,估计就吓哭了。 可苏如是是谁?二十一世纪的首席特工!她冷笑一声,双手环胸,以最高的姿态扬起了下颚,斜睨了二虎一眼,便悠悠的走至白衣男子身旁。 苏如是笑得那是一个如沐春风,可惜,面纱挡住了她所有的笑意。 她轻柔的扶起白衣男子,一边媚眼如丝的瞟向二虎,温柔到极致的开口,“二虎兄弟,这,就是动了我男人的下场!以后若是有人动了他,我他妈绝不留情!” 苏如是的话语分明是极致的温柔,可那眼神却如十二月的寒冬般冰冷,让人身心生寒,二虎忍不住一颤,但还是装了壮胆子,继续问道。 “男人?不,他没……这种废材怎么可能有女人!”二虎话说到一半,又生生的吞了回去,立刻调转语调,随口敷衍而过。 他话里的语气充满了鄙夷的意味,脸上的神色让苏如是不爽至极。 她挑了挑眉,斜眸媚眼如丝的看了白衣男子一眼,她将扶着男人手臂的手悠悠滑至他的腰间,一个用力,就将男子揽在了怀中! 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不算好看的眼睛目光灼灼的望进白衣男子的眼底。 男子的身子有些冰冷,带着好闻的药味,此时虽然一身狼狈,但绝没有影响他半分的风华。 他们二人这样的姿势,十分暧昧,白衣男子半抵着圆桌,红衣女子妖娆的身躯紧紧贴在男子身上,一具身躯冰冷,一具身躯火热。 男子十分安静,竟没有半分反抗,只是眼眸底处,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她,想做什么?苏如是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白衣男子似带着魅惑的有人红唇,带着张狂又野性的话语吐出。 “那很抱歉,我就是他的女人!” 下一秒,她——苏如是压低身子,将唇,贴向他的。 她未摘下面纱,就这样隔着面纱,两唇相碰,这样奇异的感觉,让两人同时一震。 只是莫名的想要吻这个男子的苏如是竟有几分悸动,他的唇十分柔软,带着几分冰冷,这样近距离的接触,鼻腔内更是充满了属于他的味道。 苏如是,有点YY了起来,怎么,好像,十分好吃的样子? 分明,只是一个吻,怎么她就有了感觉?!还他妈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不如,将他拖到某地,给OOXX了?呸呸!丫是残疾人,下面准不行! 苏如是,你怎么可以这么邪恶!此时,二虎等人已经完全震惊了! 啧啧,这个女子竟然可以如此大胆!当众和男人接吻?纵使是青楼女子,也不敢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如此亲密! “天啊,这女人真是不要脸!”门外围观的路人甲。 “我倒觉得,挺大胆!”路人乙。 “真是给我们云隐国的女人丢脸!”路人丙。 “啊——小姐!”路人——噢,不,这位尖叫的乃是苏如是的亲亲婢女,银屏是也。 苏如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过蜻蜓点水一吻,竟然就让她有如此色情的想法,她甩了甩头,吞了吞口水,心中把自己咒骂了一番,然后迅速松开揽着男子腰间的手,缩回自己的身子。 白衣男子还未好好感受那红唇的味道,怀中的温软就立刻退开,他意犹未尽的眯起双眸,魅惑万分的舔了舔红唇。 即使隔着面纱,他依然感觉到了那香甜柔软的红唇的味道,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吻,就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这个女人的举动,让人吃惊的同时,还带着强烈的渴望。 他想要,继续吻下去,这个想法才刚跳出来,他就下意识的行动了。 一把拉住苏如是的手臂,将他拉回自己的怀中,顺道霸气十足的将她脸上的面纱一扯,然后如同猴急的小毛头一般,一把吻向没有被面纱遮挡住的那诱人红唇。 全场,惊叫! 此时,白衣男子正用手抵在桌上,身子也靠着圆桌边缘,以此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一手按住红衣女子的后脑勺,十分陶醉十分忘情的吻着。 而女子仍然处于惊诧状态,瞪着眼睛,忘了有所反应。 围观的众人们当然不只是被白衣男子大胆的举动所吓,还是被看似身姿万分曼妙的红衣女子的‘尊容’所吓! 真是远看是西施,近看是东施!这女人,可以再丑点不? 方才有着,这是一对美女与野兽的搭配想法的人,此时纷纷换成了,这是一对王子与丑女的搭配! 没揭面纱之前吧,红衣女子身材那个曼妙,气势那个张狂,而白衣男子却是狼狈不堪,下身残疾,所在在众人眼中,自然是美女与野兽。 而现在,看了女子那张丑到惊天地动鬼神的尊容时,顿时觉得狼狈的男子简直是上天最完美的创造品! 悬殊!太悬殊!此时小小的包厢内外已经挤满了人,银屏被挤在中间,只是看见小姐被轻薄,却无法推开人群冲上前揍那个该死的男人一拳! 第六章 苏家姐妹 二虎瞪着眼,完全傻眼了,他此时,只有一个想法。 啊喂,只是想要证明两个人关系,不用这样吧…… 白衣男子显然浑然忘我,他压着她的红唇,闭着双眸,辗转亲吻。 苏如是瞪着眼,倒不是因为自己的面纱被揭下而生气,反正她对自己的容貌,没有半分自卑!带着面纱也只不过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罢了,她怒的视,这个方才还可怜兮兮的男人这会敢强吻他? “你他妈………”她正要抬手给男人一拳,就从背后感觉到一股杀意! “九爷,小心!”身后传来一男人低沉的声音,下一秒那生风的拳头就朝着苏如是袭去! 苏如是眼眸一沉,毫不犹豫的揽住白衣男子,往一侧闪躲!她的速度够快,才堪堪躲过那凌厉的一拳! 那来人皱了皱眉头,以为苏如是攻击自家主子,于是又一拳攻去! 对于突然的变化,众人又是一番看不懂了。 莫非,是抓奸的?这男人,是这丑女的情人?哎哟,这丑女桃花不少嘛! “敢伤我们小姐,问问我银屏先!” 此时,被挤在人群中的银屏终于挤了出来,见来人就要攻击自家小姐,于是立刻双手握成拳,挡了上去! 那来人的一拳被银屏一掌接下!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诧异于眼前这个娇俏可人的小女子竟然可以接下他的一拳! 银屏瞪着大眼,鼻子皱了皱,哼哼两声,一副姐是很牛逼的牛气神色。 她眼前的绿袍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但神色却老成得如同个小老头,长这么帅,真是糟蹋! 绿袍男子皱了皱眉头,今日是怎么回事,那人派来试探侮辱九爷的人不该是一般汉子吗,怎么今日变成了两个女人? 心里虽有疑惑,但身为护卫他依然十分尽职的握紧了拳头,攻向银屏。 “卫旭,住手。”白衣男子淡淡开口,那被称作卫旭的绿袍男子闻言,便没有半分迟疑的停下攻击,站在原地。 他虽停下了,可银屏却没有停下,她娇小的身子一跃而起,凌空出拳!根本没有注意到卫旭停止了攻击,她的小拳头依然狠狠的砸向卫旭的肩头。 生生承受了她这一击,卫旭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闷哼一声,隐忍得没有露出其他的神色。 银屏吐了吐舌头,朝着卫旭做了个鬼脸,完全没有半点愧疚之色。 白衣男子还维持着倒在地上的姿势,而苏如是正趴在他胸膛前,两人的姿势,可谓暧昧。 卫旭疑惑的望了苏如是一眼,找这样情势看来,那真是他误会了,这个女人,应该不是要伤害九爷的人。 苏如是瞪了白衣男子一眼,然后毫不留情的往他胸口一锤,然后一跃而起。 显而易见,这个绿袍男子,是他的手下!亏她刚才还以为这个男的会伤害到他! 白衣男子轻轻皱眉,闷哼一声,苏如是的力道可不小,卫旭见状,就要上前揍苏如是,被白衣男子摇头遏止。 苏如是拍拍裙摆,气定神闲的瞟了白衣男子一眼,眼神坦然的望向围在包厢外一群看热闹的人,全然没有因为自己的相貌,而有半分自卑,她如同高傲的孔雀,扬起脖颈,鼻孔朝着白衣男子所在的方向。 “喂,今天就不多奉陪!你,知道我的名字,那,后会有期!” 苏如是丢下这句话后,便转身带上银屏,一同走向挤满百姓的包厢出口。 白衣男子淡淡挑眉,对苏如是的话不置可否。 “九爷,您没事吧?”卫旭不理会苏如是,径直上前扶起还狼狈不堪的坐在地上的白衣男子。 苏如是在听到这声九爷时,稍有几分疑惑的回头望了那白衣男子一眼。 九爷?她不禁想起前几日银屏曾跟她说起的一人,那人跟眼前这白衣男子,倒是有几分相似。 当今被封为秦王的九皇叔——司马渊,自小双腿残疾,喜穿白衣。 “九爷,她……”卫旭看着苏如是离开的背影,边扶着他边问道。 回应他的,只是一笑神秘莫测的笑容,他许久未看到爷,这样的笑容了。 ………… 苏如是和银屏二人回到苏府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自从苏如是被四王爷休弃之后,噢不,准确的说,是苏如是休了四王爷之后,她在苏府中,已经没有半点地位。 即使是她罚跪晕倒,整整在床上昏迷十日时,也不曾有人来探望过她。 从来貌丑的她本就不受宠,但因成了四王妃,这些个人即使是装,也会装出对她的客气,但是如今…… 这个世道,向来如此,苏如是的存在,几乎不会有人理会,自然也不会有人来管教她,女子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等道理。 大概就算是苏如是凭空消失几天,也不会有人问津,这也算是有了好处,就是自由。 苏如是和银屏一踏入那间她们居住的简陋小院,就察觉到了和往日不同的异样。 有人!苏如是和银屏对望一眼,十分有默契的用眼神交流者。 银屏指了指自己,又用眼神瞟向那传来气息的小屋中,意思是:小姐我先去探探里面有什么人! 苏如是点点头,示意她会跟在银屏身后。 主仆二人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位于小院中间的木屋外,轻轻探头,从打开的窗户中望了进去。 苏如是看清了屋内的情形,无奈一笑,银屏则是立刻皱起了眉头,一副气愤不已的模样。 虽然这应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每一次知道,银屏还是不免会气愤。 没错,此时屋内,正有几个人在她们的屋中‘布陷阱’。 “二姐,这次我一定要让这个丑八怪消失!”一个貌美如花的粉衣女子脸上挂着与她相貌全然不符的狠毒。 这女人便是苏家四小姐,苏如是的四妹,苏如烟,她边说着,边命令身后的丫鬟递给她一个小麻袋。 苏如烟看着手中的麻袋,眉眼中的狠毒越发清晰,她和身旁的黄衣女子使了使颜色,黄衣女子便阴笑着上前,将简陋的床铺上的被单掀开。 这黄衣女子眉眼如画,堪称绝色,若不是她此时脸上的阴霾,这绝对是一个绝美的女子。 她正是苏家二小姐,苏如是所谓的二姐,苏如雪。 不得不说,苏家的基因还是良好的,看这两人,就知道不赖。 苏如是经常怀疑,她是外边捡来的,不然怎么会这么丑。 “四妹,真搞不懂,我觉得直接杀了她不就得了?要这么麻烦吗?”苏如雪有些不耐的看着苏如烟解开小麻袋,将麻袋内的不明物体,一只只倒在床铺上。 “二姐,这杀人于无形!而且,死状绝对恐怖!哈哈哈,想象中,这些吸血虫,一点一滴的,一天一天的,吸干她的血,我就兴奋!”苏如烟的脸上,越发的阴毒!也只有在此时,她才会露出这样的真面目! “小姐!她们……”银屏看着在床铺上蠕动的黑色虫子,不由觉得恶心万分,她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小姐,恨不得此刻就上前把那苏如雪和苏如烟暴打一顿。 这两个女人,未免太过于狠毒了!竟然用这种方法,想要至小姐于死地! “嘘——”苏如是见自己的两个所谓姐妹如此对她,却没有半分生气,反而是淡定的朝银屏使了使眼色,示意安静一些。 她那淡然的模样,就好戏悠闲的好一场好戏一般,银屏还欲说什么,但见小姐那淡定的模样,不禁安静下来,说不定,小姐早就想好了,万全之策! 于是,主仆二人就这样蹲在窗边,十分淡定的看着苏如雪和苏如烟二人将那些吸血虫铺在她的床铺,然后盖好被单,叠好被子,一切似没有发生过一般。 “走吧。”苏如是挑挑眉,这个时候,时机刚刚好。 银屏纳闷,不知小姐不阻止也不进去质问是什么意思,但见苏如是淡然的木有,也只好跟了上去。 才刚走到木屋门外十米之外,那守在木屋外把风的小丫鬟立刻轻咳了几声,显然,是在通知屋内的人,主人回来了。 果然,苏如是和银屏二人还未走近木屋,木屋内的苏家姐妹便已经先一步从屋内出来了。 苏家姐妹见了苏如是主仆二人,非但没有半分做了坏事的不自然,更是傲慢得扬起了鼻孔,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走向苏如是。 苏如烟趾高气昂的走到苏如是面前,娇艳染上一抹戾气,二话不说扬起手掌就欲给她一巴掌。 苏如是淡淡挑眉,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她不想惹事生非,而是偏偏有人送上门来找她麻烦,若是这能都委曲求全,那便不是她苏如是! 在苏如烟的巴掌未落下时,她就已经抬起手臂,挡住了那即将落下的巴掌。 “四妹的见面礼,可真让姐姐吃不消。”苏如是冷哼一声,眉眼带着冷意,随后手下用力,狠狠的将她这个所谓的四妹的手臂甩开,气势凌人的看着她。 第七章 赏花大会 她的身高比苏如烟还要高上几公分,所以往她面前这么一站,也有几分俯视的意味。 “丑八怪,你敢打我?”苏如烟见向来胆小懦弱的苏如是竟敢反抗她,一股千金大小姐的脾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贱人!丑八怪!你今日敢私自出府,我一定要禀告娘亲,把你好好治罪!” 苏如是依然是双手环胸,听了苏如烟这话,也只是淡淡的挑眉,拉成了回应,回应了她一个单音节“哦——?” 那欠屌的模样,看的苏家姐妹二人恨不得上前揍她一顿!当然,苏家姐妹都是行动派,这么想的同时,就立刻行动了。 苏如雪好看的眉头扬起,贝齿咬着红艳的下唇,看起来的确十分气恼,她再次扬起手掌,就冲动啊苏如是面前,用了最大的力度,扇了下去。 “小姐!”银屏见主子不闪不躲,惊恐的大叫了一声! 就在那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苏如是的身子犹如鬼魅般一闪,就让苏如雪扑了个空。 而由于力道过大,她往前扑的身子竟一时停不下来,冲力带着她往前俯冲。 她身旁的苏如烟和两个丫鬟都被这意料之外的事情搞得有些慒,竟是一个个都没有去拉住她。 于是,苏如雪这个倒霉悲催的美女就以十分难看的狗爬式摔倒在地,整张脸十分不雅的贴在了铺满鹅卵石的地面上。 随后,苏如雪脸色十分阴霾的爬了起来,嘴巴中咔吧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断裂,她皱了皱眉,脸色难看万分。 “呸!” 苏如雪十分没有形容的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那血水中,郝然一个洁白的牙齿在其中。 “噗!”最想忍不住笑出声的,是苏如烟。 她看着二姐狼狈的模样,在她吐出那一颗牙的同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样子,实在好笑极了!苏如是看着这平日里多亲密的姐妹,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但脸上却是堆出笑容来。 “哎呀,二姐,今儿个怎么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呢,我可无福消受。”她脸上端的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但眼底却分明是嘲讽。 苏如雪心中怒火旺盛,但碍于此刻的狼狈,便只是冷哼一声,瞪了苏如是和苏如烟一眼,便带着丫鬟,气愤万分的离开。 苏如烟见自己二姐生气,也摸了摸鼻子,瞪了苏如是一眼,突的想起此刻在她床铺上蠕动的吸血虫,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意,便心情大好的离开。 待苏家姐妹二人都走了之后,银屏才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 “小姐,她们真是太可恶了!哈哈哈!二小姐这下掉了牙,没得长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知道掉的是不是门牙?” 银屏捧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这次只是要她颗牙,下次……哼!”苏如是脸上皆是冷酷的狠辣。 她苏如是就从来不是善茬,只是这天下人皆以为她是罢了! 哼,吸血虫是吧?亲爱的二姐,亲爱的四妹……那么,就请你们自己,尝尝这虫的滋味。 ………… 三天后。 富丽堂皇的丞相府中,有一处与这格格不入的小院。 小院十分简陋,周围围着已经腐蚀的篱笆,院中只有一大一小两间小木屋,其中一间是‘卧房’,另一间则是厨房。 这里简陋到,连小解方便都得去蹲后山的草丛,实在让人无法想象,这里会是堂堂苏家三小姐的住处。 当然,她现在最大的身份是,一个弃妇,此时,苏如是和银屏主仆二人正坐在简陋的梳妆台前,两两相望。 咳,准确的说,是苏如是望着银屏手中刚刚送到的请帖。 “小姐,这二夫人怎么突然想到要请你去参加赏花大会呢?”银屏皱着小脸,不解的问道。 云隐国这么多年来,宫中每年都会举行赏花大会,赏花大会上,所有皇亲贵族和官家夫人小姐,都会参加。 他们苏家人自然每年都是有份参加的,但是小姐从来都不会被邀请。 在小姐未嫁给四王爷之前,二夫人和几个小姐们总是嫌小姐貌丑,说是带去了会吓到人,为了不让她丢了苏家的面子,所以从不让她出席。 小姐出阁之后,四王爷更加不会带她出席这赏花大会的,原因,同上,今儿二夫人竟然会让小姐参加,真是稀奇了。 “我想,大概是我那好姐妹做的好事吧。”苏如是想着昨日看到苏如雪和苏如烟二人的脸色时,就不禁笑了起来,高兴得露出洁白的牙齿。 这牙齿,算是苏如是身上第一样好看的地方。 “为什么是她们做的好事?说来奇怪,我看二小姐和四小姐,肯定知道了你把那些吸血虫放到她们床铺了,但是又为什么不找小姐算账呢?” 银屏摸摸脑袋,百思不得其解,昨日她都看见了,两个小姐那脸上一丝血色都无,苍白苍白的。 啧啧,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哈哈! “她们大概是想换一种方法,让我在赏花大会上,狠狠出丑吧。”苏如是不以为意,对那两人的小伎俩并不放在心上。 莎士比亚说,当一个人没有脸的时候,就不怕丢脸了。(妹纸,莎士比亚有说过这种话??) “啊!?那小姐你千万不要去!”银屏皱起眉,脑中出现一个丑八怪被一群女人围殴的画面,咳咳,她绝对没有说自家小姐是丑八怪!绝对没有! “无非就是想让我丢脸,然后在侮辱侮辱我呗。”苏如是淡定的耸耸肩,将银屏手中的请帖拿过,看了看时间,就在巳时? 苏如是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是辰时,她冷哼一声,“这请帖送的真他妈及时。” 你们敢再明显点么?无非已经是要给她丢脸了么,从苏府到皇宫已经要接近一个时辰的时间,而现在离巳时,就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 不过,想让我丢脸是吧……哼,都他妈给老娘等着!苏如是突然想到,若是有这么多皇亲贵族和官家之人,那么,那个气质不凡的男子,是否也会出现? 莫名的,苏如是想要再见到那个男人。 “啊?小姐,你怎么这么无所谓啊?”银屏受不了的瞪了苏如是一眼,对于她的想法虽然已经有了免疫力,但还是万分无奈。 哪有人,要去给人侮辱心情还这么好的!?自从小姐被休之后,人就很不一样!仿佛,仿佛是换了一个人般! 可是躯体明明还是那一副……这让银屏有一种,这具身体已经换了一副全新的灵魂一般! “来吧,给我梳个头。”苏如是不理会银屏的碎碎念,在梳妆台前坐正了身子,指了指自己的长发。 那些乱七八糟的鬓什么的,还真没辙,银屏闻言,哦了一声之后,乖乖的上前替她梳头。 嗯,这发丝,算得上是苏如是身上第二样好看的东西!苏如是望着镜中的自己,总觉得有些异样,这是一张堪比罗刹,丑的无敌的脸! 脸型虽是完美的瓜子脸,但这一对眉毛却是稀疏难看,眼睛是极为普通的单眼皮,右眼角处还蔓延着一块十分显眼的红印,红印之大,堪比钟无艳。 好看小巧的鼻头,却长着难看的斑点和水痘,脸颊也是丑陋不已,布满斑斑印记,下巴处还有一道难看至极的烫伤大疤痕,凹凸不已,难看至极。 整个脸上的皮肤,也是蜡黄蜡黄的,如病入膏肓的人,十分难看,她的脸上唯一能看的,就是她的双唇和牙齿。 小嘴嫣红,不笑时嘴角也带着一抹往上勾起的弧度,俏皮中带着勾人的魅惑,贝齿洁白整齐,笑起来的时候,十分好看。 可惜,大部分时间,苏如是都不会笑,所以,这张脸乍看之下,真有些惊人,苏如是倒是有几分佩服那个休了她的四王爷了,啧啧,要是天天对着这张脸,的确恐怖。 “银屏,我是从小,便是这副样子么?”苏如是摸着脸上那些伤痕,那触感虽是真实不错,但是为何她觉得,和前世认识的一个擅长易容的妹子,平日捣鼓的那些东西触感十分相似? 她的确猜想过,她的脸如今这个模样,是后天才变成这样的。 不然她实在无法解释,为何她这幅尊容会是苏家的女儿,要真是,她只能说,这基因真他妈突变啊! 脸上这些印记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当然她自然知道,若是易容的话,自然不可能能用清水就洗掉。 若是现代,用特制的化学性液体便能去掉,而这是古代,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弄掉。 “我不知道呢,不过应该是吧,自从我进了苏府,小姐就一直是这个模样。”银屏摇摇头,她也是打八岁才进苏府,小姐当时也有十岁了。 是不是从小就那样,她还真没有去打听过。 “嗯。”苏如是淡淡应了一声,整个人便放松的往后仰着,不再去纠结。 丑就丑呗,女人还是低调一点好,虽然,容貌总是女人最佳的武器。 第八章让她出丑 银屏的速度很快,很麻利的将苏如是的长发挽成一个好看的流云鬓。 松松垮垮的鬓发垂落在左肩上,一缕未盘上去的长发则是搭在了身前,刘海十分巧妙的遮住了她额头上的伤疤和眼角的红印。 远远看去,倒是有几分温婉的模样。 苏如是也不在意梳成了什么样子,当下没有做任何修饰,便换了身干净的桃红宫装,便带着银屏往外走去。 “小姐,我们不走快点,怕是夫人的马车不会等我们了。”银屏见自家小姐十分悠闲,不由有几分担忧。 “跟你赌一个窝窝头,现在她们的马车,就已经没有在等了。”她们怎么可能和她一起冒着迟到的风险? “那我们怎么办?”银屏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果不其然,在主仆二人走至苏府门外时,门外的家丁说二夫人和二位小姐早就出发了。 “小姐!二夫人她们怎么可以这么可恶!”银屏捏着小拳头,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愤愤的神色,大有刨对方祖坟的气势。 “嘘。”苏如是只是淡定的挑挑眉,相信,这母女三人,还不会这样断了她们的后路。 不然,怎么在赏花大会上羞辱她呢?就在苏如是说完,便有一名家丁,牵着一辆十分破旧的牛车走了过来。 “三小姐,夫人说三小姐磨磨蹭蹭,她们怕晚到圣上降罪便先离开了,吩咐小的用着牛车送小姐入宫。” 牵着牛车的家丁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但对苏如是说话的表情却屌得很牛逼,看看,看看,连一家丁,都敢跟苏如是这般说话。 “你算什么东西!敢跟小姐这样讲话!我们才不会坐牛车去宫里!要他妈丢死我们的脸吗?”银屏耳濡目染下,也把他妈讲的十分顺口,她如发飙的母夜叉,双手叉腰,柳眉倒竖。 若不是苏如是揽着,她已经冲上前把那家丁揍趴,苏如是拉着银屏的手腕,十分淡定的往牛车走去,一边摇头,这小丫头,这牛脾气一定得改改。 那二夫人,吴氏如今是苏家的当家主母,又是苏如雪和苏如烟的亲生母亲,知道自己得罪了她的宝贝女儿,当然跟着两个女儿一起对付她咯。 “小姐!”银屏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姐,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同意坐这牛车! 事实证明,节操没下限的某个女人,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情,她挑了挑眉,身姿轻盈一跃,便已经没有形象的坐上了牛车。 “我的姑奶奶,小女子能屈能伸是不?更何况还有车夫呢,上来上来,别他妈跟我啰嗦。”苏如是生拉硬拽的,终于把银屏这小丫头拉上了牛车。 几名家丁有些诧异,以为这千金大小姐一定会闹上一番,坚决不同意呢,没想到这么好说话? 那年轻的家丁跃上牛车,不甘不愿的就开始赶车,今日过后,京城又多了一条头条,苏家三小姐坐着牛车进宫! 真,真,真是——好牛逼啊!好个性啊!好洒脱啊! 时间本就紧迫,若是马车也需将近一个时辰,更何况是牛车,于是她们用了一个半时辰的时间,才赶到了皇宫。 到了皇宫门口,那些侍卫却不放行,说是牛车有损形象,便被拒在了门外,只肯放苏如是和银屏二人进去。 进了皇宫之后,苏如是用了一秒钟的时间,感叹了下皇宫的威严,便随着领路的宫女,走向赏花大会所在的御花园中。 不知是那宫女故意兜路还是真的非常远,她们徒步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御花园。 “苏三小姐接下来便自己进去吧,奴婢没权进去。”领路的小宫女福了福身,看似十分有礼貌,但苏如是却没有忽视她眼中的鄙夷。 苏如是也不恼,欲领着银屏进入,银屏就被拦了下来,说是丫鬟不允许跟进去。 银屏被带往一众丫鬟奴婢等待的地方,苏如是则一个人,抬头挺胸的走进御花园中。 “哎哟!三姐姐到了啊!”苏如烟仿佛是一直盯着入口似的,在看到苏如是的身影时,便立刻低声喊了起来。 声音虽低,但是在静谧的环境中,却是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一瞬间,御花园内几百号人的视线,齐刷刷的往入口望去。 “嘶——”在看清入口时的人容貌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哎哟,哪里来的丑八怪啊?” “什么?这是苏家三小姐,苏如是?” “哦哦,就是那个被四王爷休了的弃妇是吧?” “啧啧,怎么有胆子来参加赏花大会啊?” “现在都进行了一个时辰了!她竟然还敢迟到?” 一时间,本安静的赏花大会上议论纷纷,这样的骚动,让位于最上方的那个男人,也将视线投在她身上,包括,位于皇帝左手边的几个男子。 位于左手边第一位置的白衣男子视线朝那红衣女子投去,但在眼底的笑意未浮现时,便又立刻收回了视线。 苏如是,不知今日,你能为我带来什么乐趣?亦或者,不知当你知道我的身份时,会是什么表情?突然,很想知道。 白衣男子,便是当今皇帝唯一留京的兄弟,九王爷,司马渊,而在司马渊身旁的,则是当今太子,司马睿。 他朝那引起骚动的女子望去,眼底没有鄙夷,只是淡漠的收回视线,不再留意。 其中一位,则是满脸的鄙夷,望着那弃妇,司马信浑身就气不打一处来! 想起那日,这个丑八怪敢朝自己丢休书!害他丢尽颜面,他就一肚子火!真是丑人爱作怪!看今日,他不好好收拾她! 苏如是毫不畏惧的看着这些古代的所谓‘上流人士’,不理会他们一句句难听的话语,十分优雅的走到皇帝的所在的正下方。 她用最标准的宫中礼仪,下跪请安,难看的脸上没有半分难看,反而尽是坦然。 “臣女苏如是,参见皇上。”随时下跪,但是却将头抬得高高得,毫不畏惧的望着那高高在上,一身明黄龙袍的君王。 她的声音十分干净,话语中十分平静,这一句话,让所有在议论的人,都停了下来,纷纷抬眼望向那个处于最高位的男人——当今皇帝,司马宏。 司马宏并没有立刻让苏如是起身,老脸上一副严肃万分的模样,沉默不语。 一瞬间压抑的气氛让众人心中都浮起一抹看好戏的想法,看皇帝这个模样,看来苏如是有罪受了! 每年一次的赏花大会!皇帝皇后亲自参加的宴会,竟敢迟到!还是迟到一个时辰!真是,好大的胆子! 而此时,苏家母女三人则是交换了一下眼神,一个个脸上都挂着看好戏的模样。 得了,不用她们煽风点火,就让皇上直接把这丑八怪拖出去杖毙吧。 司马宏的脸色冷峻,但却让人猜不出他所想,压抑的气氛透着丝丝威严,此时若是换了平常女子,早就该吓得脚软了。 可苏如是是谁,二十一世纪国家首席特工!牛逼哄哄的首席特工! 不就一个云隐国的狗屁皇帝么!中国主席她都没怕过!黑道首脑她照样暗杀!跨国毒枭都死在她手下! 不就一老头么!敢给老娘摆脸色!老娘要是一个不爽,就能杀了你! 当然,她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脸上却半分都没有表现出来,依然是一派平静,端的是一副泰山崩于前都会面不改色的豪迈, 苏如是的脸上没有半分畏惧,目光依然坦然的望着司马宏,这是个颇具皇者风范的男人。 虽念过半旬,两鬓的白发也已经花白,脸上染着历经大半辈子人生风雨的沧桑,但双眼依然炯炯有神,神采奕奕。 魁梧的身躯和刚毅的面容不难看出他年轻时的模样。 皇帝,古代封建社会,掌管着全国百姓性命的一个男人,拥有着至高权利的男人。 苏如是看着他这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模样,突然十分理解,武则天为什么要当皇帝了。 司马宏和苏如是沉得住气,不代表其他人沉得住。 “苏如是,宴会之上你竟敢迟到,还不向皇上和皇后娘娘请罪?”吴氏美貌的脸上此时挂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沉痛模样,似乎这个女儿令她十分苦恼。 苏如烟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真是沉不住气啊,二娘…… 果然,吴氏一开口,司马宏就十分不悦的朝她投去一抹威慑力十足的视线,吓得她一哆嗦,花容失色,脚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臣妇该死,臣妇知罪!请皇上恕罪!”虽然她不知道犯了什么罪,但只要是皇帝不开心,认罪准没错! “苏夫人倒是告诉朕,所犯何罪?”司马宏嗓音低沉,带着让人畏惧的威慑力。 这一问,吴氏立刻苦了脸。 “回皇上,臣妇……臣妇不该……不该……”吴氏虽然已经是两个少女的母亲,但依然保养得很好,但此刻美艳的脸上却皱成了一堆,面对着司马宏的提问支支吾吾的回不出答案来。 第九章 犀利的女人 她越说越急,额角的汗已经啪嗒一声滴落下来,而后似乎真的想不出自己所犯何罪,干脆就低下头来,一副任凭处罚的模样。 “皇……”苏如雪眼珠一转,就欲说出一番说辞来为自己的母亲开脱罪名,可她才刚开口,就被苏如是打断。 “皇上,请恕臣女贸然打断您和二娘的对话。”苏如是突然开口,再一次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到她身上。 司马宏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认苏如是可以继续下去。 “二娘知罪,知的是明知今日赏花大会,却今早辰时才通知臣女;二娘知罪,知的是担忧因臣女一人而牵连整个苏家,于是先行前来宫中;二娘知罪,知的是不敢在圣上的威严下替臣女辩护,却因担忧臣女受罚而贸然开口。” 苏如是一字一句,分明字字句句都是在诉说着这个二娘的种种罪责,但脸上却没有半分告状的得意,反而是一副孝顺女儿的模样,她没有停顿,继续说道。 “臣女希望二娘不用自责,是如是平日存在感太低,导致二娘不小心遗忘了我,今日才通知臣女前来赏花大会一事并非二娘过错。而二娘虽和二姐和四妹先行前往,但也不忘了留下牛车送臣女前来,再者贸然开口,也是因二娘担忧臣女,才会如此心急。” 苏如是一脸的求情之色,那真切的担忧没有半分作假,真让人有错觉,她是真的在替自己的二娘辩护。 但实际也是,她看似求情之事,却是将这苏家夫人那点破事全部抖了出来。 看吴氏煞白煞白的脸色,就知苏如是所说不假,司马宏听着苏如是的一字一句,脸上冷峻的神色慢慢松懈了下来,眼底慢慢浮现了笑意。 这个他曾经的儿媳,他此时才发现!竟是如此有趣!当日在金銮殿上,看着老四将她休弃,听说寻死之后便似换了一个人般,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这张嘴,真是伶俐!几句话之间,便让自己处于被一个被压迫的可怜女子,更还是单纯无暇的孝顺女儿!有这样的七窍玲珑心,真是不简单。 “都起来吧。”司马宏浑身放松下来,懒懒的抬眼看了看苏如是,算是赦免了她和吴氏。 苏如是微笑的点点头,便起身坐在苏如雪和苏如烟身旁,对身边苏家母女三人投来的阴狠目光,视若无睹。 “真没有想到,原来苏家府上只剩下一辆马车。”一句带着诧异和戏谑的话语想起,男人的声音中,带着似真的奇怪苏家是否真的只有一辆马车的疑问,也带着几分明目张胆的嘲讽之意。 “四哥,这怎么可能呢?但是,怎么会用牛车……”这道声音……有些熟悉! 苏如是抬眸,寻找着说出这句话的男人,她的视线落在那说话的男人身上,只是一眼,则鄙夷的移开了视线,这男人就是那个不是东西的司马信! 所谓前夫!准确来说,是被她休了的弃‘夫’。 她的视线一移开,就落在了和司马信间距一个位置的白衣男子身上。 是他!那人坐在一张银质的轮椅之上,依然是一袭干净得如雪般的白袍,好看的容颜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却依然没有半分损害他的帅气,浅茶色的眼眸流动着光彩,此刻那双眸子的主人,也看向了她。 果然……身份不简单,可以坐在这个位置的男人,除了当今太子,只有九皇叔——秦王,司马渊。 苏如是自那日听到卫旭喊他九爷,便有一丝怀疑,如今见他坐在那里,便肯定了他的身份。 秦王司马渊是吧?苏如是眼眸中只是有一抹一闪而过的笑意,便再无其他反应。 怎么?想看她有何反应?看司马渊那略显失望的模样,苏如是朝他挑眉,一副‘你失望了吧’的模样。 司马渊的确有些失望,以为能在这女人脸上看到一些有趣的表情呢,没想到这女人却一副早就了然的模样。 但是他绝对相信,她之前绝对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对他的一无所知,并不是装出来的,而且若是早知道他便是当今九王爷,那她还能做出那种事? 想起那日在客栈她的霸道和狂妄,司马渊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但这笑意仅是一闪而过,让人还未捕捉,便立刻消失。 苏如是咂巴咂巴嘴,心中冷哼一声,小样,想得瑟一下你是当今九王爷?然后看老娘多么惶恐的模样?然后惨兮兮的后悔自己当日的作为? 不!在她苏如是的字典中,从来没有后悔二字!两人眼神小小的互动,众人似乎没有注意。 反而是吴氏听了司马信的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这分明是明知故问。 堂堂苏家,虽苏丞相现在有些受到皇帝的猜疑,但他们依然是苏家!怎么可能会只有一辆马车?这四王爷和六皇子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都是这该死的苏如是的错!吴氏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苏如是那丑八怪狠狠扇几个巴掌!丑人多作怪! 她虽气的牙痒痒的,但脸上还是堆起了笑容,谁让老爷最近都不在呢,她虽是一个妇道人家,但也不能让苏家丢了脸面。 “四王爷和六皇子见笑了,那是昨日喂马的小厮喂错了东西,才会委屈如是需要骑牛车来。” 吴氏脸上笑意嫣然的,她自然不会傻到去否认苏如是的话,她骑着牛车来的事情,肯定全城皆知,若是这件事情还去狡辩,那她真是傻了。 “那小厮竟这么不是东西,害的苏家三小姐需要骑牛车来,真是要不得。”司马信随口的一句话,就这样害了一个无辜的小厮。 “四王爷说的是,臣妇回去定会好好惩罚那小厮,再立刻撵出府去!”吴氏此刻全把责任推到了那小厮的身上去,为了自保,才不会理会别人的死活呢,何况是一名卑贱的下人罢了。 吴氏回去后,自然是真把那小厮狠狠打了一顿,这一次打,严重到那小厮终身残疾……当然,这是后话了。 “苏三小姐可别来无恙?听说,为了本王,还闹到寻死呢?本王劝苏三小姐,还是想开些好。”司马信一副真心劝解的模样,寻死这话,也是从苏如烟口中偶尔说起的。 “寻死?”苏如是指着自己,一副茫然的模样。 她,为了这个贱男,寻死过?什么时候,她怎么不记得。 苏如烟闻言,懊恼得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当日她不过想要和四王爷找点话题聊才信口胡诌!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提起来! “苏如是,你敢否认我就绝绕不了你!”苏如烟用手肘戳了戳苏如是,压低声音,语带警戒。 原来如此……苏如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瞧这个妹子紧张的模样,原来是喜欢那司马贱男?苏如是瞬间为司马信起了个外号。 她嘴角一勾,不管旁边的妹纸手肘撞得她腰间几乎淤青,茫然万分的开口,“四王爷是误会了什么?臣女从来没有难过,这事真要感谢王爷了!” 对,感谢,感谢你全家!苏如是的话,再一次引来全场几百号人的注意力,人,都是八卦的! 先前那场关于休夫和休妻的八卦在整个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谁人不知?大家可都非常有兴趣知道,到底是谁休谁? 如今传闻中的男女主角都在现场,可有好戏看了!司马信嘴角抽了抽,对女人的话中有话表示十分不爽。这女人是在告诉他,离开他是该谢天谢地的事情? 他堂堂四王爷的面子,岂容苏如是这个丑女来毁坏?向来对十分有自信的司马信更是不容许被一个女人这样无视!他宁愿相信,这女人是口是心非。 “本王知道,女人就是爱口是心非……虽然做不成夫妻,但本王依然希望苏家小姐过得好。” 口是心非你妹啊!他莫非忘了,当日是谁当中羞辱她,害的她撞柱而亡!?这个仇,她还未帮真正的苏如是报了。 她对这司马贱男,忍不住在心里大翻白眼,对这个司马贱男,实在是万分无语了,丫还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若不是碍于此时的身份,她估计早就破口大骂,然后上前抽司马贱男几个巴掌!她虽狂妄,但也并非无知,做任何事,也是要看场合的。 所有骂人的话嘴中别成了:“那请四王爷放心,臣女这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她笑魇如花,眉眼都是笑意,那张丑颜也因这自信的笑容,染上几分艳丽。 四王爷脸色变了变,苏如是的话里虽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分明就是狠狠在他脸上刮了一巴掌! “本王看苏家小姐的模样,也的确不像在说假话。”一直沉默的司马渊,轻笑着开口。 他突然的开口,让几百号人有些诧异,连司马宏,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哎哟,一向温润如玉,谪仙般的秦王,也有了兴趣了? “竟然如此,那本王就放心了。”司马信摸了摸下巴,随口敷衍了一句,连九皇叔都开口帮她说话!这个丑女,到底是抽什么风! “臣女从来都不是口是心非之人!还是秦王一眼看出,臣女所说都是真心话!如秦王所见,臣女向来都是拿得起放得下,若是不属于我的,决不强求!但若是认定的,绝不会放手!” 苏如是脸上笑意盈盈,目光灼灼的望着司马渊,似话中有话。 司马渊发现在那双眸子的注视下,竟有几分紧张,略有几分不自然的敛下眸子,轻咳一声,轻声道,“苏三小姐真是洒脱!” 第十章 绝世美人! “秦王真是英俊!”苏如是脸不红心不跳,毫不客气的收下司马渊赞美的同时,也不忘夸赞他一句。 这一句对苏如是来说万分平常的话却让现在几百号人同时‘噗’的一声。 这…… 这女的,真是彪悍!太彪悍了! 啧啧,该说不要脸呢,还是……还是……还是什么呢?有什么词语,能形容这个女人的? 当着前夫的面,当着皇帝的面,当着再次几百号人的面,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话! 在众人以为那秦王会扭捏或者害羞,或者恼怒的时候,那男人只是淡定的笑了笑,似乎心情十分愉悦的点点头,轻声道,“谢谢。” “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苏如是继续面不改色的笑着说道。 她真心不觉得,这有啥问题?有谁来告诉她?这有啥问题? “嗯。”有眼光,司马渊淡淡的点头,笑意不减。 其实后半句,才是他想说的话,不得不说,这个苏如是,眼光不错!不知道为什么,被她夸奖的感觉,如此美妙? 司马渊的怪异,让坐在他身旁的太子司马睿和司马信都忍不住瞟了几眼,九皇叔今儿个,有问题! …………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是众人自由赏花的时间,御花园中,百花齐放,姹紫嫣红,确实有几分赏心悦目。 所有人都离开了座位,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品种,细细欣赏的,包括苏如是,包括司马渊等人,除了那还留在座位上的苏家母女三人。 “娘!我真的气不过!本来还想今日羞辱她,结果被反将一军!”苏如雪狠狠的捏起了拳头。 她今日一身淡紫罗裙,似乎瘦了不少,本苍白的小脸经过精致的打扮,看起来十分红润。 “哼!这个小贱人,不会得意多久的!”吴氏美艳的容颜上,染上一层阴毒!谁不知道那些害了她女儿的吸血虫,就是这个丑八怪放的! 还以为,能在今日的赏花大会上,狠狠羞辱她一番的,结果! “哼,今天要是不报这个仇,我苏如烟的名字就倒过来写!”苏如烟恨恨的说着,说着的同时,已经拿起桌面上的酒壶,往酒杯中倒满了酒水,再往酒中导倒入了用来做配料的盐巴和辣椒粉,然后笑着搅拌。 “女儿,这是……”吴氏不解的开口问道,就算女人再不开心,也不能喝了这酒啊。 “娘,二姐,你说,若是这一杯酒往她脸上泼去?眼睛会不会瞎掉?” 苏如烟脸上挂着一抹与她年龄不符合的狠辣和阴毒,她似乎已经想象到,这个女人的狼狈模样。 “原来如此……”苏如雪明白过来,笑了起来。 “女儿真聪明!”吴氏也笑了起来,若是今日不整整她,她还真的咽不下去这口气! “走!”苏如烟脸上在一瞬之间,便换上了友好又甜美的笑容,端着那杯‘特制’的酒,朝不远处蹲在一盆花前面的桃红宫装女子走去。 司马渊由身后的卫旭推着轮椅,朝苏如是所在的方向而去,见不远处的苏如是十分安静而专注的看着她眼前的一盆不起眼的小花,眉眼再次染上笑意,没想到她还有如此安静的一面。 “秦王,人家不就夸你英俊么……怎么还在傻笑。”身后的卫旭觉得自家主子怎么那么幼稚呢!平常多么心高气傲一人,怎么被女人夸一句,就飘飘然了? “嗯?”司马渊剑眉皱起,薄唇紧抿,显然十分不悦,懂什么!能让这样的女人夸奖,自然是让人很愉悦的事情! 司马渊还未走近,便看到苏家母女三人,端着酒杯,走向苏如是。 他举起手掌,示意卫旭暂且停下,他离的不算远,自然也听清了几人的对话。 “三姐,匆匆忙忙赶来,定是渴了吧?” “来,三妹,喝杯水解下渴。” “如是,今天谢谢你为二娘说情。” 这三人,一个比一个笑得灿烂,苏如是眨巴眨巴眼睛,没有伸手去接。 恐怕这个时候三岁小孩也能知道这杯水有问题,要是谁真喝下,那就是傻逼一枚。 苏如是并没有预料到,她们要的目的不是让她喝下,而是…… 就是在苏如是伸手去接的时候,吴氏哎呀一声! 吴氏突然脚一崴,身子一软,倒在了苏如雪的身上,苏如雪被吴氏这突如其来一倒,便顺势撞向了苏如烟! 苏如烟被这一撞,然后就理所当然的将手中酒杯中的‘特制液体’悉数泼向苏如是的脸上! 一滴不漏,准确无误的泼向她的脸! “哎呀!三姐,对不起对不起!”接下来,是苏如烟不断道歉的声音。 “如是,如是你怎么了?”吴氏声音里满是惶恐,但眼底却带着得意。 苏如雪上前,状似不经意的将苏如是推到在地,随后扶起她的同时,狠狠在她腰间掐了掐。 司马渊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激动得几乎站了起来! 他看得分明,分明就是那几个女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那个苏如烟,分明就是故意将那酒水泼向苏如是的! 那酒水,会不会有问题?司马渊没有察觉自己此刻提到了嗓子出的心,他激动得差点自己推着轮椅过去。 卫旭见状,立刻将司马渊往苏如是所在的方向推去,这一骚动,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纷纷往苏如是所在的方向靠拢过去,此时的苏如是,紧紧闭着的眼睛火辣辣的疼,那一股液体,带着酒味和辣椒粉还有十分重的盐的味道。 该死的!她竟然没有防范!脸上为何也会有火辣辣的感觉? 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脱落!难道,她的脸皮被腐蚀掉了? 身边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响,凭声音也能判断出,此时围观的人有多少。 她烦躁的皱起了眉头,就在她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一只大掌,按住了她的肩膀。 是谁?鼻腔里充斥着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淡淡特殊药味。 司马渊?她意外的有些安心,不再反抗,只是乖乖的蹲在地上,下一秒,脸上传来了湿润的温柔擦拭。 司马渊拿着湿了水的手帕,温柔的替苏如是擦拭掉脸上的液体,眼前的女子紧闭着眼睛,难得的安静。 轮椅上的白衣男子抚着身子,为桃红宫装的女子轻柔的擦拭着,眼底对那丑颜的女子,竟是百般的柔意。 这画面,真是柔意旖旎。 “我的脸,有些奇怪。”脸上那异常又熟悉的感觉,让苏如是皱起了眉头。 似乎……是她每次伪装过后,用化学液体卸掉脸上一层层皮的感觉。 司马渊沉默了许久也没有回答她,直到苏如是有些烦躁的时候,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容颜,轻颤着点了点头,却忘记此刻苏如是见不到他点头的样子。 苏如是能感觉到,那覆在她肩膀上的手,也在轻颤着。 怎么了?难道那混合了盐和辣椒粉的酒是硫酸,把她脸给腐蚀了? “天啊……”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不……” “怎么,可能!” “你他妈给我说话!脸真毁了我也能承受住!”苏如是听着周围起伏的议论声,不耐的开口,也不顾眼前的男人是什么劳什子的九皇叔和什么X王了。 她以为,男人是见了她毁容,以为她会承受不住才不敢告诉她的。 “不!”这回,司马渊十分迅速的给她问题的答案! 说完之后,司马渊再次轻柔万分的擦拭着苏如是的脸,期间,默默的吞了许多次的口水。 “我现在眼睛难受,给我水!”苏如是不再去纠结毁不毁容的问题,只知道现在眼睛再不清洗,就要废了,毁容不要紧,但眼睛不能瞎! “水在你旁边。”司马渊的声调已经恢复了正常,对于方才的震惊也已经镇定下来。 他俊脸上的绯红也慢慢退了下去,拿了一条干净的手绢塞入苏如是手中,便看着她自己在脸盆上清洗自己的眼睛。 此时,几乎全场所有人都围了过来,不知情的一些人沉默观看者,司马睿和司马信几人,也感兴趣的站到了最前方,不知发生了何事。 苏如是不断用清水洗着自己的眼睛,直到眼睛不再有发涩火辣的感觉,才用手绢擦干了脸,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嘶——”在女子站起来的一瞬间!全场皆是一片抽气声。 “这,这是谁?”司马信在看清苏如是容颜的时候,瞬间被秒杀,惊艳得他说话都有些结巴。 站在他身旁的太子司马睿虽然淡定许多,但是也是满脸的震惊之色,如此绝色的女子,是谁?看她身上的宫装……是,苏如是? 司马渊在替苏如是擦脸时,就已经发现她的容颜!他每擦拭一下,她脸上就有消失一层皮,伤疤,蜡黄的脸色…… 易容!这是当时第一个跳进司马渊脑中的词语。 早有所闻,清洗一些特别的易容人皮时,需要以酒调配,那杯加了不明物体的酒水,竟意外成了去掉她伪装的解药! 虽已经被她绝色的容颜所震惊了一次,但此时苏如是茫然睁大眼睛的模样,再次让他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不敢相信,前一瞬间还是丑陋无比的女人,在此刻变成了……眼前的女子,堪称绝色! 第十一章 美女该嚣张 美女都胸大无脑,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吗?女人的长相,往往和她的智商成正比,不用说,越长的好看的女人,铁定脑袋越不好使,就这简单。 可这话,要是放在苏如是这儿,那就对不上号了。 以前的苏如是,长得是丑,也没什么脑子,这才会不堪羞辱,一头撞在柱子上,图个一时的痛快,命归西天了。 可现在,此苏如是非彼苏如是,外面一样,里面可不同,拜吴氏三母女所赐,现在,丑小鸭终于变天鹅了。 感谢安伯伯,您那故事,挺有哲理性啊!谁能想像?一杯酒里加点辣椒,放点盐,就成了苏如是退去易容死皮的药引了。 能别那么幼稚不?好歹,四妹啊!你也去搞点毒药之类的嘛! “看什么看?不就是破相吗?不就毁容吗?不许看,不许看,给我转过去。”眼睛还在火辣辣的刺痛,苏如是捂着脸,放声大叫。 她勿自以为,自己毁容了,中了这吴氏三母女的阴招,眼睛虚咪着,看不清周围人的表情,可不用想,苏如是都知道,她铁定又遭冷眼了。 委屈,悲伤,痛苦,万千情绪一涌而上,长得丑就活该遭冷眼吗?长得丑就活该让人泼,让人休,让人整,让人骂?这天下真天理了? 司马渊脸上的淡然化作悲哀,之所谓蠢人得傻福,遭人害习惯了,这偶尔的坏中生好,谁又能想像? “你何不自己去盆里看看自己?何苦这般自作践?”划着轮椅至混乱的苏如是面前,司马渊安抚苏如是。 苏如是停止哭泣,仿佛像是听错了一般,愣在原地,或许,直到这一刻,苏如是才懂得了,大家看她的眼神,不是冷眼,而是惊讶。 至于为什么惊讶嘛!答案就在她的那张罗刹脸。转身跑回清水盆边,探头进盆中,下一刻,苏如是惊呆。 罗刹刹脸作幽浮,瓜子长纤似天仙,左边泛白珠玉,右边惕透红晕,琼鼻深锁珠帘,妖艳惑众天下,珠唇轻启蔚人间,不笑倾城便倾世间。 这完全是一张一笑倾城的脸啊!如此美丽诱惑,颠倒众生的脸,你让苏如是如何不惊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变天鹅了?”苏如是呆呆的叫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最后一句,苏如是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具身体本就不是她的,她不需去怜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但是现在,她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了,拥有这样一张近乎妖孽的脸,苏如是状若疯狂。 联想到司马信嫌自己丑,三年不碰她,让她守了三年活寡,苏如是的思想,跟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两腿木纳迈动,一步一步朝着司马信而去,走到司马信身前,苏如是瞪着丹凤眼轻瞟。 “你不是嫌我丑,不碰我吗?不是嫌我丑,休我吗?请记住,现在我不丑了,休书是我写的,休的是你,四王爷,丞相家的基因都好,我苏如是也不例外。” 苏如是近乎是吼出来的,她要替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将她所有的懦弱全部吼出来。 这个时候,苏如是有气场,就犹如小宇宙爆发一般,席卷整个赏花大会。 还好,她不会天马流星拳,不然,这围观的他,她,它,那些叫不出名字的,曾经给过她羞辱的人,苏如是一定要全部给他们一人一流星拳。 所有人都傻了,被苏如是这突然的一个爆发,给震住了。 司马信短暂的愣了一瞬,当着皇上的面,被一个女人如些吼叫,他这个皇子的脸往哪儿搁? “大胆,你这个疯妇,竟然敢在本王爷面前大吼大叫,是不是不想活了?眼里还有没有皇上了?”回过神来,司马信一把将苏如是推开,放声大骂。 “皇上,请恕罪,是臣女激动了。”苏如是冷静下来,看了眼仍在一旁默默不语的老皇帝司马宏,希望老皇帝恕罪。 老皇帝不在意的摆摆手,可是,司马信不乐意了,大踏前两步,司马信抬起手,就要一个巴掌给苏如是砸下去。 都说了,此苏如是非彼苏如是,你找死吗?眼急手快,苏如是只是手轻轻一动,接着,司马信却是发现,自己打下去的手,居然是停在半空之中,动也动不了了。 眼神错愕的盯着眼前,眼神仿佛像是要吃人一般的苏如是,就是这一刹那,司马信居然是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他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杀意,正迎面而来,不错,苏如是动了杀司马信的念头了。 “你………你,你到底是谁,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苏如是,绝不可能,苏如是不会有你这种眼神,你到底是谁?说?”司马宏状若疯狂,停在半空中的手,被苏如是捏的死死的,抽也抽不回来,打也打不下去。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苏如是,会是以前那个他熟悉的儒弱苏如是。 “是啊!我是不是苏如是,我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只会挨你打的苏如是了,记住这张脸,四王爷,这具身体,你宁愿用来打都不愿用来睡,那苏如是告诉你,现在,你没有资格拥有这具身体了。”苏如是轻扯嘴角。 哇!全场一片哗然,这苏如是果真大胆,当着皇上的面,她居然敢如此的骂四王爷,这不是在变着法的剥老皇帝皇族的脸吗? 一旁的老皇帝眉头皱了起来,心道,这苏如是果是一个悍妇,自从那天没撞死活过来之后,她就变得飙悍了,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实在是很令人费解啊! “好了,别闹了,再闹就把这赏花大会的气氛破坏了,苏如是,看在丞相的面子上,刚才你那句话,朕也就即往不纠了,好了,散了,围成一团,成何体统?”老皇帝有点儿发怒了,踏前两步,挥手大喝,让众人散去。 眼见着老皇帝脸上的表情不大愉快,围观的人都识相的散开了。 老皇帝走到两人身前,先是看了司马信一眼,然后,再转头瞪了瞪苏如是,之后,一服龙袖,愤怒离开。 这个苏如是,胆子还真大,在当今皇上的面前,都敢如此大放豪词,如此张狂飙悍的女人,在这个时代,还真是不好找啊! “悍妇,你给本王放开,再不放,小心本王折了你的手。”老皇帝离开,司马信才转头瞪着苏如是。 “四王爷要是做得到,四王爷尽管试试,话说,四王爷一个大男人,还挣不掉一个弱女子捏住你的小手,四王爷还是不是男人了?还有木有小弟弟了?”苏如是哈哈一笑。 “你………”司马信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努力的抽手,却发现,苏如是的手,就像是铁钳一样,死死的钳住他的手,令他动弹不得分毫。 额上滴下汗水,就这样,两人一直僵直在原地,至少有三四分钟,任司马信如何抽手,却始终是不能将手抽回去。 一旁,吴氏三母女惊得大张起了嘴,她们不敢相信,眼前的苏如是,还是以前那个任她们捏着拿着的苏如是吗? 司马渊则是一脸好笑的看着这一幕,与卫旭谈笑起了风生,好不惬意。 “怎么了?四王爷是舍不得抽回手还是怎么?莫不是想要将奴家再追回去吧?”苏如是黛眉轻扯,轻飘飘的讽刺。 “追?休想,你就算化作天仙,本王也不在乎,你给放手,再不放,本王就要动真格的了,到时候,动了你的筋骨,你别怪本王狠心。”司马信威胁起来,可是,他的话刚说完,手臂之上传来的疼痛感,却是立马令他痛的脸庞开始扭曲。 手上暗劲加重,猛一刻,只听得咔嚓一声声响之后,司马信这个四王爷,终于是忍受不住疼痛,抱着断了的手臂,蹲在地上,放声叫痛了。 苏如是将他的手捏断了。 “不得了啊!好历害的女人。” “这女人太狠了,太飙悍了,杖着自己老丞相的面子,她倒嚣张了。” “切,谁叫人家现在是美女了呢?美女不就有狂的资本儿吗?美女就该嚣张。” ………… 司马信捂着手痛的蹲在地上爬不起来,周围围观的众人,个个都是小声的议论起来,直把苏如是这一飙悍的作法,贬得一无是处。 好一个历害的女人,竟然这般狠,着实是让这些平时用鄙视的眼光看苏如是的人,吓破了胆。 “哟!四王爷,您怎么了?我没捏疼你吧?”苏如是轻轻一笑。 司马信怎么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他被一个女人捏断了手?要是认了,那多没面子? “本王好的很,你给本王记住,咱们青山绿水,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司马信一只手捏住断掉的手臂,丢下一句狠话之后,便是在下人的搀扶下,气耸耸离去。 苏如是呵呵轻笑,将目光转向吴氏三母女,一步步逼近三人,多好的二娘,多好的四妹,多好的二姐啊!接下来,是该和她们讲讲聊斋了。 第十二章 以牙还牙 “如是啊!你看,是二娘不小心,二娘就给你道个歉,还望如是不要往心里去啊!”吴氏慌张的口吃。 苏如是刚刚那一手,吓得她不轻,苏如雪和苏如烟,两人更是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刚才她们那一假摔,分明就是假的,那是害苏如是的,那杯酒,不往苏如是脸上洒,往哪儿洒? “二娘哪儿的话?如是可要感谢二娘你们才是,你们说呢?”苏如是死瞪着吴氏,一字一句的挤了出来。 眼神恐怖的吓人,还好现在苏如是是一张天仙脸,要是以前那张罗刹脸,估计,吴氏都得吓晕过去。 “是,是,如是啊!那你玩着啊!二娘身体不舒服,就先走了。”想溜?苏如是伸手一抓,抓住吴氏转身的肩膀,制止了她离开。 想这么快就金蝉脱鞘了?苏如是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放你吴氏走? “如是啊!还有事吗?”吴氏开始装了,想将尴尬遮掩。 “噢!没事,刚刚二娘你们不是请我喝酒吗?如是没能喝上,这样吧!现在可以了,你们一人和我喝上一杯,也算是如是回敬二娘你们了,如何啊?”边说,苏如是边假意走过去,靠到苏如烟的身旁。 趁着苏如烟不经意间,苏如是的手,悄悄滑进了她的腰间,将苏如烟藏在腰间的那包的特制药粉,悄悄摸了出来。 偷,是特工必须要学的技巧之一,不仅是必须学,而是必须学好的。 苏如是炼就的一手神偷绝活,这也正是她在二十一世纪,横行无忌的保命手段之一,如若一个特工,连偷都不行了,那这个特工,命也就到头了。 “好好好,正合二娘的意,咱们就陪如是喝就是。”吴氏说着,伸手悄悄掐了掐苏如烟和苏如雪。 “对对,二娘说的对,三姐,我们要喝一杯。” “是啊!三妹啊!这杯,二姐该和你喝,庆祝你蜕掉丑皮嘛!” 苏如烟和苏如雪连忙跟着付喝,她们可不想像四王爷那样,被苏如是捏断一只手啊! 强如四王爷那样的练武之人,到了苏如是手里,都跟一只小鸡似的,断手断骨的,像她们两个这样的柔弱女子,哪经得起苏如是折腾啊! “好好,一家人嘛!就是要这么亲切嘛!来来,我为你们斟酒。”苏如是脸上笑开了花,此刻,再配上她那张绝美的容颜,显得苏如是美极了。 转过身,走到大厅桌边,苏如是捏起酒壶,快若闪电的从袖中陶出那包偷来的特制药粉,揭开酒壶盖,将之尽数倒入酒壶之中,盒盖,轻摇,满杯。 一切浑然天成,苏如是奇快的手法,任谁都看不清,她到底做了什么。 在外人眼里,她就是如平常一样,开盖看下有没酒,然后,盒上盖子,倾杯倒酒,就这么简单。 抓起满上的酒杯,分别递到三人手中,苏如是笑意盈盈。 “喝吧!如是谢谢二娘,四妹还有二姐的好意了,这杯算是如是敬你们的。” 哪里察觉到苏如是的狡黠?吴氏扯起一张保养的挺好的老脸,笑咪咪的仰头就将手中的那杯酒,倒进了嘴里。 酒水一入口,又咸又辣,吴氏差点儿没吐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吴氏哪敢明着说这酒有问题? 刚才,她们敬过去那杯,可还是从那同一酒壶里倒出来的呢! 硬撑着将这一杯又咸又辣的酒咽下喉咙,吴氏险些呕吐,这哪是人能喝的? “如是啊!酒喝完了,二娘先行一步啊!”表面上不动声色,苏如是杯子丢到桌上,就要开溜。 这种事非之地,还是不要留的好,免得一会儿难堪。 苏如烟和苏如雪,一见吴氏开溜,两人也心慌了,仰头将酒倒进嘴里,忍着又咸又辣又烈的酒水进嘴,放下杯子,跟着吴氏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小样儿,害本小姐?让你们自尝苦果。”拍拍手,苏如是轻松一笑,得意起来。 卫旭推着司马渊走了过来,盯着苏如雪两姐妹消失的背影,司马渊似笑非笑。 “苏小姐,今朝飞上枝头变凤凰,可真是亮瞎人的眼睛了,看来,那天与苏小姐那一吻,本王还真心不亏了,谢了。”司马渊调侃的对着苏如是拱拱手。 这好玩的司马渊,居然是给苏如是道起了谢,苏如是甚至都不知道,他谢自己什么,说那天那个吻,那其实,苏如是算是占了便宜了。 “不用不用,空了,再给你几个,让你好好尝尝。”苏如是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 “那好,本王期待着。”司马渊偏头看了看卫旭。 卫旭点头会意,推着司马渊转身离开,眼瞅着司马渊消失在大殿尽头,苏如是的内心,升起来征服感。 这个男人,很有意思,苏如是决定,要将他征服在自己胯下,这是必须的。 赏花大会,一直持续到下午日斜西山,苏如是走在最后,出了宫门的时候,银屏正等在门口直转悠。 苏如是这么久还不出来,银屏害怕苏如是出点儿什么事情,先前瞧着吴氏三母女,慌慌张张的从里面出来,银屏当然以为,她们是让苏如是吃亏了。 可她哪知道,事情是反过来了,是苏如是让她们吃亏了。 “走吧!还愣在那儿干嘛?回府去,我去找爹爹,让他知道,我终于将脸上的丑皮蜕掉了。”走到呆愣的银屏身前,苏如是拍着银屏的肩膀。 “天啊!小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还是你吗?”银屏不可置信,放声惊呼。 “不是我还能是谁?傻冒,下巴掉了,走吧!上车吧!回去了。”不理银屏的惊讶,苏如是拉起银屏,爬上那久违的牛车。 在赶车小斯吃惊的眼神中,牛车缓缓的朝着丞相府开去,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和丫环打听了下,知道自己那个老丞相父亲,在书房里看书之后,苏如是才吩咐银屏去休息,而自己,则是朝着书房去。 她要将自己蜕掉丑皮这个好消息,告诉给自己的丞相爹爹听,也让他高兴高兴。 跑到书房前,苏如是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思想准备之后,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你给我跪下。”苏如是左脚才踏进书房,书房里,老丞相那威严的声音,便是响了起来。 苏如是傻在了原地,老丞相这是怎么了?怎么声音听起来,怒气冲冲的,苏如是不记得自己哪儿惹到他了啊? 踏进书房,反手将门关住,苏如是走到老丞相书桌前,二话不说,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爹爹,女儿正想来告诉爹爹,女儿蜕掉丑皮了。”苏如是显得很委屈。 “谁让你把皮蜕掉的?嗯?你说?”老丞相声音威严。 苏如是终于是忍受不了这种委屈,眼泪掉了下来。 该强的时候,她很强,该有气势的时候,她很有气势,当然,该哭,该流泪的时候,苏如是也不会硬撑着。 这么多年,为了那张丑皮囊,苏如是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如今,好不容易摆脱那幅丑皮囊了,苏如是本以为,老丞相会替她高兴,可是没想到,这一上来,就是这样一顿质问,苏如是心里真的不平衡了。 她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老丞相的亲生女儿啊!为何老丞相要这般对她? “从小爹爹就没正眼看过我一眼,如是也是爹爹的女儿,爹爹自问,你给过如是多少关怀?如今,如是好不容易摆蜕丑脸,本以为爹爹会替如是开心,可是没想,爹爹竟然这般横眉冷对,爹爹若是这样对如是,那当初干嘛要把如是生下来?不如直接掐死算了,也免得如是受那么多罪。”苏如是歇斯底里,状若疯狂。 她要把她所有的委屈,全部吼出来。 老丞相一脸的苦涩,沉默了下来,盯着苏如是那张美若天仙的脸,老丞相没来由的皱起眉头。 这张脸,可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露出来的。 要知道,老丞相为了隐藏苏如是这张脸,可是花了这么多年,才将那丑皮覆上苏如是的脸庞的。 今朝丑皮一掉,必定会因为苏如是这张脸,引起轩然大波。 老丞相质问,不是因为他厌恶苏如是,而是他爱苏如是这个女儿,这算是老丞相一种另类的保护吧! “你起来吧!起来吧!女儿啊!爹爹能保护你一时,保护不了你一世,该来的,始终都会来,爹爹本想着将你托于皇族,求得保你,但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老丞顿了下来,长叹一口气,继续轻声嘀咕。 “该来的总要来啊!该来的躲不过啊!好了,下去睡吧!爹爹累了,爹爹要休息了,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嘀咕一阵,老丞相起身离去,让苏如是下去休息,老丞相嘴里,却是依旧重复那句,该来的总归要来,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苏如是疑惑不解,从地上站起来,看着老丞相微恭的后背,心中一阵叹息,擦干眼泪,苏如是悲伤,老丞相老了,她的爹爹,终老了。 第十三章 清官难断家务事 一年一度赏花大会,终是在一片叫好声中,落下了惟幕。 今年的这场赏花大会,没啥恭献,但对于苏如是来说,这场赏花大会,却是改变她人生道路的转折性大会。 正如老丞相所说,该来的始终会来,这一点,无可厚非。 自从昨晚,从老丞相的书房里回来之后,苏如是一直呆座在破烂的房屋中,睡意全无。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爹爹那句,该来的始终会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人老了,总爱说些糊涂话,百思不得其解的苏如是,也就把老丞相的自言自语,当成是自己爹爹老了,在说糊涂话了。 “小姐,你一晚上没睡,都起黑眼圈了,还是睡一会儿吧!”银屏走到镜边,小手抚上苏如是肩膀。 苏如是这一宿没睡,银屏很担心她的身体。 “我没事,你去端点早餐过来,我们一起吃吧!”苏如是摇摇头,摸着银屏小手,交待银屏。 银屏点头,转身行出了破烂房屋,朝着相府厨房而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就剩下苏如是一个了,苏如是呆呆的看着镜子里那张绝美的容颜,就连她自己都感到不可置信起来。 明明昨天才为了镜中丑脸忧愁,然而,今天,镜中丑脸早已烟消云散,不复昔年。 感叹啊!人生事还真是变幻多端,一点可测性都没有。 “小姐,小姐,老爷叫你去大厅一趟。”苏如是正望着镜里的自己发呆,门外,刚跑出去一会儿的银屏,喘着粗气跑了进来,样子看起来挺着急。 苏如是回过神来,转头看着银屏,脸上泛起疑问。“爹爹下了早朝了吗?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我经过大厅的时候,看见二小姐,四小姐都在,老爷只让我来通知小姐,没有说其它的。”银屏茫然的回答苏如是。 拍拍脸,将脑子里的昏沉甩掉,苏如是起身,带着银屏朝大厅而去。 来到大厅门外,还老远,苏如是便是听到了吴氏的声音,不着急着进去,苏如是停在门口细细一听,原来,吴氏正在辩解着昨天赏花大会,她们将酒泼到自己脸上的事。 “老爷啊!昨天的事,真的是一个意外,老爷也别怪如雪如烟,赏花大会上人多嘛!瞌瞌碰碰的难免,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嘛!你说是吧?老爷?”吴氏一脸谄媚,眼瞅着老丞相脸色不好看,吴氏说话都很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威严的老丞相。 “爹爹,我们又没害那个丑八怪,反而帮了她,怎么爹爹还责怪我们了?一大清早的还拉我们过来站着。”苏如烟嘟起嘴,一脸的大小姐脾气。 “放肆,你们还有理了是不是?谁泼的?你泼的,别以为平时我宠你,你就无法无天了,你们平时什么所作所为,我忌能不清楚,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你们还不思悔改,一而再再而三,你要我说什么才好?”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使是当朝丞相,这家事纠缠起来,也是令的老丞相多力不从心啊! 苏如雪和苏如烟被训斥,心里憋着一股气,此刻的两人,早已是在心里,将苏如是咒骂了个遍。 老丞相居然会为了苏如是那个曾经的丑八怪,骂她们,这让这两个平时骄纵惯了的相府大小姐,不能接受。 平时,只有她们欺负苏如是的,哪有受苏如是气的? 昨天赏花大会上,吃了苏如是的暗亏也就算了,今天又因为苏如是挨一顿臭骂,苏如雪和苏如烟顿觉心里委屈。 “是,现在那丑八怪不丑了,爹爹就爱她了,不爱女儿了,那爹爹干嘛不赶快把女儿嫁出去,免得碍了爹爹的眼,女儿可不像那个丑八怪,嫁出去还被休回来,丢相府的脸。”苏如烟带起哭腔。 苏家四个小姐里,就属她最小,最可爱,也最得老丞相宠爱。 时间一长,这苏如烟就有点儿肆无忌惮了,大小姐脾气一上来,管你那么多。 “你……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不闹了。”老丞相肺都气炸了,猛一拍桌子,暴怒大喝。 苏家两姐妹吓得抖了一下,一旁的吴氏也吓了一大跳。 “你们俩孩子,还不赶快给老爷道歉,怎么这么不懂事呢?老爷这段时间身体不舒服,都很少上朝,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吴氏眼睛一瞪,骂起了苏如雪和苏如烟。 两人眼看着老丞相脸色阴沉,又捂着嘴不停的咳嗽,这才认错的低下了头。 屋内上演的这一幕一幕,屋门口躲着的苏如是,尽收眼底。 不忍心看着年迈的爹爹生气难受,苏如是终是迈动脚步,踏进了大厅。 “哟!如是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快来快来,老爷正说你呢!你就来了,过来吧!”一见苏如是进来,吴氏假意热情起来。 当着老丞相的面,再怎么虚伪,她也得装不是? “爹爹,您就别生气,昨天的事,如是不怪二娘她们,这样吧!如是搬出相府去住吧!二娘她们说的对,如是只不过一弃妇,留在相府,只会折了爹爹丞相的脸面,爹爹不如让如是搬出相府,也免得别人说三道四。”没有理吴氏,苏如是走到老丞相背后,善解人意的替老丞相拍着后背,告诉老丞相,她想搬出相府。 现在这种状况,她再留在相府,的确是没多大意义。 老丞相贵为一朝丞相,女儿撞头金孪殿,这早已是丢脸的大事,要不是苏如是那一纸休书飙悍,老丞相的脸早就丢完了,也算是苏如是胆大,要是换做别人,谁敢这么做? “相府三小姐,终是相府三小姐,搬就不必了,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类事情,你们好好相处,在我有生之年,给我一个安心吧!否则我入了地狱,都会感到不安的,你们明白?”老丞相杨杨眉头,瞪着吴氏三母女,将这句话,一字一句的挤了出来。 吴氏三母女互相对视,眼中闪过或多或少的悲伤,也只能徒然点点头。 老丞相老了,风采不如当年了,和老皇帝一样,他们都在走人生的下坡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老皇帝幕鼓垂终的时候,一切突变就会到来。 在这个明辙保身的年代,想办法保住自己依稀尚存的地位,这就是真理。 “今晚上,皇上会在朝宁宫中接见朝日国王子,皇上让你们一起去赴宴,一会儿回去,你们就做好准备吧!晚上随我一起去赴圣宴。”沉默了一会儿,老丞相才转移话题,对吴氏三母女以及苏如是,传达早朝上皇上的旨意。 小国王子来访云隐国,作为丞相的亲眷,四人必须到宴,以显大国礼仪之邦风范。 “什么?朝日国王子来访云隐国?怎么之前都没听说呢?这次怎么来的这么低调?”苏如是眉头一杨,有点吃惊。 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她知道,朝日国作为云隐强大的邻国,与云隐国有着重要的军事联系,不管外交好,政治好,两个国家都在进行着紧锣密鼓的对碰。 就在前段时间,朝日国与云隐国边镜的阳城,两国军队还狠狠的打了一杖,朝日国王子这个时候,选择前来访问,这之中,到底有着什么阴谋? “多半是因为阳城之战来的,阳城有矿产资源丰富,是两个国家都想要得到的重要城市,这些年,两国为了这座城市,没少打杖,这次,朝日王子来,肯定是为了阳城。”老丞相摸着胡须,细细进行分析。 “早就听说,朝日王子聪明绝顶,这一次,我倒是很想见见这个朝日王子,到底长什么模样。”苏如是升起好奇心,嘴角扯起好奇的笑意。 一旁,苏如雪,苏如烟,两人对视一眼,与苏如是一样,她们也很在意朝日王子。 传闻中,朝日国的王子,不旦帅气,而且聪明绝顶,是朝日国的第一才子。 为一次来云隐国,这位王子可谓是顶着重任,她们都想见识一下,这传闻中的才子,到底长什么模样,是不是真如传闻中的那般英俊。 “好了,你们下去吧!作好准备,说不定晚上朝日王子定会为难一番云隐众大臣,等着看好戏吧!”老丞相摸着胡髯轻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一次,朝日王子绝尘而来,定会与云隐国自命不凡的各大臣来一个亲密接触。 老丞相相信,这一次,朝日王子绝对能让朝中自命不凡的众大臣,体验一番,何谓肤浅。 缓缓的从椅子上座起来,老丞相在吴氏的搀扶下,缓缓的朝着厅后行去。 苏如是,苏如雪,苏如烟三人互视,皆是理也不理对方,各自转身离开。 清官难断家务事,三人这样的关系,令老丞相很是无耐,力不从心的老丞相,也只有将希望寄托在苏如是身上。 解铃还须系铃人,由苏如是引起的,必由苏如是来解决才是,否则还能寄托于谁呢? 第十四章 朝日王子——扶宁 阳城之战,朝日国与云隐国,两国对峙数月,死伤惨重,却是依旧不见胜负。 同是两个大国,大国之间的战争,对于老白姓来说,那就是灾难。 朝日国的王子扶宁,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好皇子,除了他的聪明与仁义之外,他的那颗善良的心,也是他出色的重要原因之一。 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君王要得天下,民心所向才是王道。 毫无疑问,扶宁这个王子,得到了朝日国百姓的爱戴,朝日国的下一任皇帝,舍他其谁? 可是,想是这样想,但事实却是与想像偏离了太多,朝日国的太子,并不是扶宁。 这就是所谓的,想像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只因为,扶宁并非是朝日国皇后所生,只是朝日国皇帝的一位侧妃所生,偏偏,这个侧妃,又是一个乡野村姑出身。 所以,尽管扶宁在朝日国百姓眼中,是一位好皇子,但在皇宫各皇子之中,身为老七的扶宁,却是没有多少地位。 你可以想像得到,扶宁的处境,是什么样的。 所幸的是,扶宁这个朝日王子,和其它王子不一样,他毫不在乎自己的出身,也毫不在乎别人的眼神,只管走自己的道路。 聪明的他,四岁读遍百书,八岁通医术,十二岁过国试,十六岁击败朝日皇宫内阁大学士,二十岁已经为朝日国夺得好多块土地的主权。 基本上每隔四年,扶宁便是会大放光采一次,令朝日国皇室刮目相看。 朝日老皇帝扶苏,很爱扶宁,所以,这一次,阳城主权迟迟打不下来,扶宁便是自动请樱,要向以往一样,身入其它国家,将主权赌回来。 对,就是赌回来,你没听错。 这位聪明的朝日国王子,其本上每一次的成功,都是他赌回来的。 自古君无戏言,那些与扶宁赌注的每位皇帝,可个个都报着吃定朝日国的想法。 最后,却是悲哀的输掉了,只能无可耐何的将主权相送,这一次,扶宁来云隐国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将阳城夺到手。 ………… 夜晚,朝宁宫灯火通明,整个皇宫陷入了一片喧哗之中。 扶宁还没入宫呢!朝宁宫内众大臣便是如临大敌一般,个个座在酒桌前,一脸的大敌当前须警慎,心慌的心慌,讨论的讨论,乱成一片,看得首位之上的老皇帝司马宏,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 为何,云隐国就不能出一个名声响遍各国的聪明皇子呢? 人家扶宁人还没到,这就自乱阵脚了,等他到了,那还得了?司马宏拍起额头,看了眼身旁只顾着喝酒谈天的太子司马睿,眉头皱了起来。 自己已入垂幕之年,太子这般幕样,他如何放心得下,将整个云隐国交到太子手中。 偏头看了看另一边,座在轮椅上,表情平淡的司马渊,老皇帝皱起的眉头又散开。 当年,老皇帝座上皇位的时候,司马渊还是一个三岁孩童,实在忍不下心,将司马渊那乖巧的孩童除掉,司马宏才将他的命留下。 座上这皇位,司马宏也着实不容易,把太子与司马渊略作比较,无论是谋略,心计,仁义,哪一样,自己的儿子都比不上自己这个最小弟弟。 司马渊苦笑啊!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当年为了皇位,他不惜一切手段,排除异己,将自己的手足兄弟除去,如今落得个后人不堪入目,这也算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吧! “好了,别吵了,成何体统,人家都还没到,你们就乱成这样,堂堂云隐大国,竟是这般胆小害怕,你们这帮臣子,给不给云隐国丢脸?”皱起眉头,猛一拍龙椅,忍无可忍的老皇帝,终于是发怒了。 司马睿吓得手一抖,手中捏起的酒杯,被吓得脱手而出,掉到了桌上,惊起叮当声。 喧闹的朝宁宫,立马安静了下来,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皆是一脸的愧色。 “丞相呢?怎么还不到?这种场合,他怎么能迟到,这个老家伙,再不来,朕治他罪。”喝静众大臣,老皇帝才转移话题,问起苏如是的爹爹。 现在这种时候,老丞相迟迟不到,是有不妥啊! “皇上,老丞相这段时间,身体不适,走的慢,皇上且莫着急才是,老丞相会赶在扶苏来之前到的。”一旁,座在轮椅上的司马渊,替老丞相说起好话。 那日,去丞相府上看老丞相,司马渊早已将老丞相身体状况熟之,他觉得很悲伤,因为,在他看来,老丞相恐怕是活不到明年春天了。 也就是那天,司马渊将跪在地上的苏如是扶起来,给了丑陋的苏如是感动。 “哎!也罢,那老家伙和朕一样,老了,快入土了,遗憾啊!……”读懂司马渊眼中的悲哀,老皇帝叹起气。 就在老皇帝叹气的时候,老丞相终于是在吴氏的搀扶下,缓缓的走进了朝宁宫,他总算是到了。 “微臣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来到殿前,老丞相和吴氏跪倒在地,与老皇帝行礼。 “平身吧!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老皇帝脸上露出笑容。 “皇上,微臣来的有点儿迟了,路上碰上了熟人,所以耽搁了一下,还望皇上恕罪。”从地上起来,老丞相向老皇帝解释起来。 老皇帝摆摆手,示意老丞相不必多言,指了指一旁的上座,要老丞相尽快座下。 “老家伙,你那三个女儿呢?怎么不见人呢?都哪儿去了?”老丞相与吴氏座到位置上,老皇帝才追问起来。 他没看到苏家三姐妹,自从那日,苏如是蜕掉丑皮之后,老皇帝也是对苏如是投去赞许目光,苏如是那绝色的脸,与之前可是不大相衬啊!不由得老皇帝不惊讶。 “噢!微臣让她们三个去送我那老朋友了,一会儿她们才赶进宫,不影响,不影响。”老丞相摆摆手,显得很无所谓。 反正,苏如是三人来了,也派不上什么大用场,不来也无妨。 “你那三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她脸上易容一层丑皮,那么多年,朕居然不知道,老家伙,朕是不是该治你欺君之罪啊?”老皇帝佯怒,问起了苏如是脸上丑皮之事,故意将事态挑大,想要治老丞相罪。 老丞相对这个皇帝,可是了解的很,微微一笑,老丞相丝毫不在意。 “皇上要治微臣罪,那也无妨,只是微臣那三女嫁于四王爷,可是被四王爷逼的撞金孪大殿,气的微臣床上躺了几日,要不是微臣坚强,恐怕现在都见不到皇上了。” “哈哈!那就不用治罪了,咱们算扯平了,哈哈!” 老丞相这一说,老皇帝抚着胡须哈哈大笑起来,能让老皇帝露出这般真诚笑容的,除了老丞相以外,恐怕就真没其它人了。 两人以这事作笑点,自顾自谈笑的时候,一旁席座的司马信,却是脸色阴沉了下来。 自从昨日被苏如是折断手臂之后,直到现在,手虽是接上了,可仍旧是痛的他抬不起手来。 不可否认,司马信很是反感苏如是那件事情,其实,归根究底,司马信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后悔,必竟,苏如是现在漂亮了,不后悔才怪呢! 占了苏如是三年,他都没碰过她一下,到白白的将一个活脱的大美人丢掉可惜了,苏如是还是一个活生生处子,你让司马信情何以堪啊? “皇上,扶宁王子到了,在宫外候见。”司马信脸色阴沉之际,老皇帝的贴身大太监,跑进了殿中,对着老皇帝怪声怪气的秉道。 “宣吧!终于来了,倒是让朕好等,朕倒想看一下,这个传说中的聪明绝顶的皇子,是不是有三头六臂。”老皇帝收起笑脸,冷凌挥手。 大太监领命,小跑出大殿,宣扶宁晋见,伴随着一声一声的宣声荡起波澜,不久之后,终于宣到了宫外。 宫殿外,一位身着青杉,身材高挑的偏偏少年,挑起帅帅的眉头,一扶手中金边银折扇,带着身后一位漂亮的侍女,迈开自信的步伐。 两人缓缓的踏进宫中,一股无形气场,荡漾开来。 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仅仅是带着一名侍女,扶宁便是敢闯云隐深宫。 这需要何等的自信与果敢? 两人进去一会儿之后,相府的马车才行至宫门外,苏家三姐妹,掀开马车车帘,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还好,经过早上老丞相一番说教,这苏如雪和苏如烟稍微收敛了不少,至少,给了苏如是马车乘,没让她再乘那牛车了。 牛车车夫,现在升级成了马车车夫,眼见着里面出来的三养眼美女,车夫小斯那叫一个赏心悦目啊! “遭了,来迟了一步,朝日王子先到了。”苏如是看着停在一边的马车,轻吟不好。 朝日王子刚刚进去,她们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一步。 “二姐,我们走,我们不与你一道了,你自己走吧!”苏如烟拉起苏如雪,对着苏如是丢下一句话,两人便是自顾自跑进了宫门。 苏如是无所谓的盯着两人背影,其实,她挺郁闷,自己现在这般漂亮,没招她们,没惹她们,她们怎么还是讨厌自己? 女人嘛!都会忌妒,谁让苏如是丑的时候丑翻天,美的时候倾了城呢? 第十五章 不进,不语,不动 苏如是不急不燥的走进宫门,先她一步的朝日王子扶宁,早已是到了朝宁宫大殿门外,不过,很让人好奇的是,他却是不急着进去,而是停下脚步,站在大殿外,闭上双目,令宫外守候的大太监,倍感意外。 “王子,皇上和众大臣都在里面等着呢!王子……”大太监走上前去,好心提醒扶宁。 扶宁身后的侍女却是摆摆手,示意大太监不要着急。 “公公且莫着急,公子还不能进去。”侍女用好听的声音回大太监。 大太监惊讶,一脸狐疑的转身行入朝宁宫,跑到老皇帝身边,附嘴到老皇帝耳边,将扶宁的怪异举动,一一道来。 “什么?他不肯进来晋见?这个王子,驾子挺大嘛!朕领着一众大臣以礼相待,在这儿候了他不少时间,他居然到了宫门口都不进来,胆子不小。”听完大太监秉报,老皇帝火冒三丈。 从来都只有别人等他的,哪有他等别人的?要不是摄于扶宁的名头,老皇帝一早就让他来朝宁宫候着了,哪还会坐在这儿干等他? 这反了天了,老皇帝那个气啊!就差没把龙椅拍碎了。 一旁,太子司马睿,也是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一拍身前桌子,司马睿跟着附喝。 “父皇,不如将他拖进来,给他个下马威,这太目中无人了。” “太子且莫着急,他说的对,现在的确不能进来,再候候,再候候。”老丞相微微一笑,挥手示意司马睿莫急。 可这话一说,殿内众大臣都傻了,就连一向精明的老皇帝,都侧目看向了老丞相,读懂了大家的疑问,司马渊这个老丞相的得意门生,才向大家解释起来。 “各位难道忘了,阳城正在交战,两国交战之时,来使入门而不进,代表非敬,即是非敬,那是告诉我们,他这次来,是带着敬意来,而非前来敬见,扶苏王子的意思很简单,单刀直入,将来意挑明,大家记住,一会儿咱们回敬王子,不语,明否?” 司马渊这一说,众大臣皆是明白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个轻笑起来。 有意思,这朝日王子,果不简单,出场就来个哑迷。 要是真如太子所说,将之拖进来,那还不正中他下怀?到时候,牙尖嘴利的他,正好将众人数落一番,来个下马威,忌不正合他意。 老皇帝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一拍大腿。 “好,好,一会儿谁也不许给朕说话,谁要说话,朕就治谁的罪。” 太子司马睿,脸都绿了,这次,又被司马渊抢了风头,他心里不大平衡,自己这皇叔,就大了自己三岁,小小的三岁之差,总让司马睿觉着,他们俩人之间,相隔千年,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本能的对司马渊感到害怕,司马睿早已将司马渊视作自己登上皇位,最大的阻碍。 扶宁即然想玩儿,那老皇帝兴致也上来了,也不理那么多,你不进来,我们就等你嘛!很简单。 一众人座在朝宁宫内,继续喝酒谈笑,候着扶宁。 等了一会儿之后,外面闭目的扶宁,终于是睁开眼睛,与身后的漂亮侍女对视一眼之后,迈开步子,行进了朝宁宫大殿。 扶宁一进殿,殿内所有人皆是傻愣了。 只因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这个男子,长的太妖孽了,修长的身材,配上一袭青杉,将他那细长的身线尽数阐释。 一张本应是女人脸的瓜子脸,长到男人的脸上,却是阴中不失阳刚,阳中不缺阴柔,那是一种调和的美。 那精致的五官,就像是粉雕玉逐一般,谁能想像,这样的帅与美,会同时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众所周知,帅是属于男人的,美是属于女人的,那可以这么说,眼前这个扶宁,那就是兼备了帅与美于一身,即能羡煞男人,亦能迷倒男人。 难怪,他会得到朝日国百姓的爱戴,光是他这长相加气质,就足已俘虏万千少女的心灵了。 看得人不由自主叹气啊!众人没想到,这天下,居然还有这般长相妖孽的人存在,你让大家情何以堪啊! 众人的眼神,皆是被扶宁身后的侍女尽收眼底,很满意这样的眼神,侍女跟在身后,都觉得骄傲异常,嘴角浮起满意的笑意。 步入殿中央,扶宁环顾四周,一一作微笑之后,这才对着座在首位之上的老皇帝拱起手,微微弯腰,轻声行礼。 “朝日七王子扶宁,参见云隐国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老皇帝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只是微微抬手,示意扶宁平身,却是不言语。 这个时候,大殿里一众大臣,皆是鸦雀无声,谁也不说话,大殿里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站直身躯,扶宁眉头一皱,整个人呆在当场,仅仅愣了不足两秒,反应奇快的他,便是明白了。 他,遭回敬了。 心中漫骂该死,扶宁将眉头松开,偏头看了眼座在一旁的老丞相和司马渊,眼见着两人眼上笑意盈盈,扶宁心中有了底。 才气,文采,谋略,这三样东西,看动作,看外表,看气质,这些都是能看出来的。 你一个人具不具备慧眼,只消你一句话,一个眼神,皆能看得出来。 哪个年代都是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只能让那些千里马,骈死于槽历之间了。 有才能的人之间,拥有心心相惜之效应,即使不说,你也应该懂得。 扶宁呆站在殿中手足无措,殿中大臣们,个个脸上露出满意笑意,这下,看你扶宁怎么办。 不多时,扶宁脸上重拾微笑,双手负于身后,眼神凌历,直视首位之上老皇帝,不动如钟,静静站在殿中。 而他身后的漂亮侍女,却是在扶宁的吩咐下,将手伸进包裹之中,取出一个精致小盒,将之捏在双手之中,呈上前去。 不语则为默认,意思是告诉扶宁,刚才他的意图,云隐国默认了。 即然默认了,那么,扶宁接下来,便是要赠上见面礼,以回应云隐国的默认与宽容。 老皇帝身旁,大太监偏头看了看老皇帝,得到老皇旁认同的眼神之后,大太监才领命,迈步走了下来,将扶宁侍女呈上的盒子接到了手中,呈给了老皇帝。 老皇帝将大太监手中的盒子接过来,打开盒子一看,他愣住了,这小小的玉盒里,居然是空的,这扶宁到底在搞什么鬼?胆敢送上一空礼给老皇帝,这是在挑战老皇帝的权威吗? 心中很是恼火,老皇帝脸上却是不露任何声色,缓缓的将空盒子盖上,放回大太监手中,继续沉默。 他要看看,你扶宁如何翘动云隐的口,老皇帝忌会不知,你扶宁这次前来,不就为了阳城的主权吗?只要我们不语,你只得吃憋,给我滚回朝日。 殿中,扶宁冷冷的看着老皇帝的脸色变幻,脸带微笑的他,并不着急,而是依旧静静伫立大殿正中。 此时无声胜有声,你即不语,我亦不动,这场,拼的是耐力,拼的是时机。 只要时机一到,扶宁便是会开口,将这一众人的硬嘴翘开。 殿中陷入沉默,静的不得了,屏风之后,皇后和一众公主,皆是傻傻的看着大殿内的一幕,她们搞不清楚状况。 苏如雪和苏如烟,一早就来了,此刻,她们正与小公主们,看着殿中情况,惊得微张小嘴。 这一众人,怎么谁也不说话,这是神马情况?三公主司马飞燕,静静的看着殿中笔直站立的扶宁,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俏脸微微泛红,不可否认的是,我们的这位三公主,居然对扶宁一见倾心了。 作为皇室大公主,三公主司马飞燕,可是一个精明人,一向主张婚姻自主的她,这么多年,都不肯下嫁其它国家王子。 原因就是,三公主找不到一个能让她心仪的男人,但是今天,这位倔强的三公主,那颗倔强的心,终于是被征服了,被眼前这个帅气完美的扶宁征服。 大殿内陷入默境,此时,苏如是却是傻傻的来到了朝宁宫门口。 苏如是并不知道,朝日王子到了,她应该走偏门,像苏如雪,苏如烟一样,走到朝宁宫后,与公主们待在一起。 可怜的女猪脚,这一次,又得闯祸了,站在殿外整了整衣杉,苏如是深吸一口气,迈动脚步,轻轻踏进了朝宁宫大殿。 苏如是左脚刚迈进殿中,殿内所有大臣,整个都傻了,偏过头死死盯着她,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老皇帝眉头一掀,心中大骂该死,郁闷,你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不是诚心找麻烦吗? 第十六章 会错意了 “那是谁?苏如是,苏家三小姐?”司马飞燕轻声大叫。 这种关键时刻,你苏如是来插一脚,不是诚心捣乱吗?所有人的心弦跟着紧绷。 随着苏如是脚步一步一步缓缓的踏入殿中央,所有人的心都在绷绷直跳,老丞相整个人都傻在了座位上。 这苏如是不是跟着苏如雪,苏如烟在后面吗?怎么一个人闯进来了? 殿后屏风内,苏如雪和苏如烟对视一眼,脸上闪过得意之色,这回,苏如是要闯大祸了,她们乐得看热闹。 各人表情各不相同,但更多的,都是对苏如是的漫骂与憎恨,犹其是司马信,此刻,更是一双眼睛恶毒,早用眼神,将苏如是杀了千万遍。 “皇上,臣女苏如是,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苏如是走到扶宁一边,先是微微侧目,瞟了扶宁一眼之后,这才对着老皇帝行起大礼。 老皇帝老脸怒的赤红,瞪了苏如是两眼,这才无耐的挥手,示意苏如是站到一边去。 苏如是理解的点点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管小步到老丞相身后,路过扶宁的时候,苏如是侧目,与扶宁对视。 两人四目相对,瞬间,两人皆是傻了眼。 “天啊!天下还有长得这么妖孽的人?”这是两人心中同样的想法。 苏如是看着扶宁惊讶,扶宁也看着苏如是惊呆,两人都拥有一张绝对完美的脸,这令两人心中很是惊讶。 扶宁身后的侍女,微抬头,眼看着长相绝美的苏如是,她整个人都傻了,长这么大,除了扶宁让她心头震动过之外,就再无人能让她感到惊讶了。 可现在,苏如是这张完美的脸,与扶宁有一拼,如何不让她震憾? 苏如是乖巧的站到老丞相身后,老丞相侧目瞪了苏如是一眼,便是不再说话。 而场中,扶宁心思流转,最终只得无耐叹叹气,接下来开口一句话,却是让在场所有人,惊讶了。 “皇上果然英明,皇上的意思,扶宁懂了,就联姻吧!”啊!这扶宁算是会错了意思。 苏如是这傻不溜秋走进来,扶宁还以为是老皇帝安排她在这种时候走进来,刚才,他不是赠了老皇帝空盒子吗? 意在告诉老皇帝,他这次绝不会空手而归,必须要老皇帝往那空盒子里填点儿什么。 可老皇帝没理解啊!他又不是司马渊或是老丞相,结果呢!苏如是一进来,扶宁就傻傻的认为,这是老皇帝在告诉他,要填,就拿女人来填。 哎哟!笑哟!这一帮人,各个都自以为聪明,结果,是大家都聪明过头了。 到不能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只能说,现在,两国正处于交战之中,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进行交摄了。 扶宁一说联姻,首位上的老皇帝眉头皱了起来。 如今,阳城正在交战当中,双方站了数月,死伤惨重,不得其法,老皇帝都还在头疼,要如何处理两国之间这紧张的军事关系。 现在,扶宁倒是给他提了个醒,如果两国联姻,那这件事情,也许就容易解决多了。 心中心思念转,仅仅一分钟,老皇帝脑中竟是闪过一百八十个想法,能通过联姻,获取阳城最大利益。 某一刻,老皇帝还真是搞笑一拍大脑,放声大喝。 “好,即然扶苏王子明白了,朕也就不再多打哑迷了,朕就把朕的宝贝女儿,朕的三公主,下嫁于你朝日,与朝日国联姻。” “啊!皇上,您请三思啊!” “皇上,这………” …………. 一众大臣忙不迭开口大叫,各个大迭眼镜,他妈的,这苏如是一跑进来,怎么就阴错阳差的,搞成联姻了。 哎哟!老丞相差点儿没趴到桌上去,司马渊那个笑噢!偏头看向苏如是,对着她挤了挤眼,调侃起来。 苏如是则是一脸傻愣的站在老丞相背后,无语透顶。 这神马情况?谁能告诉她?殿后屏风内,三公主司马飞燕,整个人心里乐翻了天。 此刻,她仿佛觉得,这幸福与性福,来得太快了。 刚想着要嫁给这个扶宁,扶宁就开口要求联姻,完了,老皇帝还不做作,一口就将她许了出去。 因为一时兴奋,司马飞燕听着那句,下嫁于你朝日,听成了,下嫁于你,朝日。 朝日啥意思?就是第二天嘛!错打了个逗号,司马飞燕心想着,明日就能嫁给扶宁了,你说她乐不乐? 两个大国要是联姻,那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现在,司马飞燕是嫁给这样一个帅气男人,司马飞燕做梦都得笑醒。 身旁,懂得献媚的苏如雪和苏如烟,也是纷纷迎了上来,对着司马飞燕,道起了贺。 “恭喜三公主,要与扶宁王子成婚了,愿三公主幸福万年。” “三公主与扶宁王子,乃是佳偶天成,郎才女貌,实乃天作之合啊!恭喜恭喜。” 两人一人来句祝福,我的妈耶!把司马飞燕心里都乐翻了,转头看着两人,司马飞燕笑嘻嘻。 “好好,你们两个从小和我玩得最好,等本公主嫁过去,就经常给你们捎漂亮的花城首饰,一定不会望了你们两个的。” 苏如雪和苏如是都乐翻了,忙不迭向司马飞燕道谢。 朝日国的花城,素有首饰之都的称号,从花城出来的首饰,价格不痱,而且件件名贵,现在,全大陆的国家流出去的名贵首饰,很多都是出自朝日花城。 可以这么说,朝日花城,就是这块大陆上,所有女人梦想的地方。 苏如雪和苏如烟,做梦都想有一件上好的花城首饰,可耐何,云隐国与朝日国,近几年就因为阳城的事情,关系不大友好。 朝日国也很大程度上,断绝了与云隐国的商业贸易,这样,对于两国来说,都是错失经济繁荣的错误决定。 如若这一次,能通过联姻,来将两国关系明朗化,恢复以前的经济贸易,将阳城事情妥善解决,那么,这将会给两国带来绝大的福利与进步。 相信,只要这种关系得到美化,两国人民走向小康,也不需几年。 老皇帝正是想着这些,才做下的这个决定,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自己有才能的三女儿,司马飞燕身上,希望能过司马飞燕,将两国关系完善化。 这就是一次契机,不容错失的契机。 “好了,你们不必多言,扶宁王子即然读懂了朕的意思,那就是天意,朕意已绝,尔等勿需多言。”装,继续装,老皇帝还装上瘾了。 他妹的,还显得他多英明似的,其实,只是扶宁会错意了,他不过顺水推舟而已。 扶宁呵呵一笑,适时的拍个马屁。 “皇上不愧为明皇,果然是英明不已,相信这次联姻,我们两国关系,定当得到美化,到时,对云隐国与朝日国,都有莫大好处,扶宁甘拜下风。” 老皇帝听得心里舒服,自古君王,有几个不乐意听奉承的? 老皇帝这些年春承听得多,有点儿厌,不过,扶宁这圆滑的马屁,他听着,觉得扶宁说的挺真诚。 “嗯!扶苏王子也如传说中那般慧根不痱啊!可惜的,朕的儿子里,怎么就没有一个,如扶苏王子这般优越的,不然,朕也就不用撑到现在了,直接将皇位丢给他就行了。”老皇帝说起了真心话。 可这话,听起来,却是那般的凄凉,是啊!年纪一大把,就因为儿子不中用,还不得不守在这个皇位上,其实,老皇帝一早就厌倦了。 他也想退位,去过他的好日子了,只可惜……… “皇上这是哪里话,扶宁来之前,不就听说云隐国太子,很是英伟,定能为一个好帝王吗?相信,这不是扶宁听错了吧!”扶宁多聪明?赞完老皇帝,再赞司马睿,圆滑处事的他,自然明白该如何说话。 这也是这些年,他横行各国的重要通行证啊!被扶宁这一赞,太子司马睿都有点儿飘飘然了,本来还对扶宁的不友好,现在早就烟消云散了。 此刻的他,觉着,扶宁是多友好一个人啊!他喜欢,苏如是一旁看得冷笑,刚才的冷战,现在倒是变作吹捧了,嘿嘿!谁能想像? 把皇帝两父子拍舒服了,接下来,扶宁可就要来正招了。 “皇上,这几月,阳城之战,我们两国死伤惨重啊!不知道,这次联姻之后,阳城的战斗,可不可以停下呢?大国开战,百姓遭秧啊!扶宁不愿看到两国百姓受苦受难,特此前来,希望将此时解决。”扶宁终于出招了,这才是他来云隐国的目的。 老皇帝眉头又皱起来,眼神微闭,老皇帝试控扶宁。 “即然贵国愿停战,那云隐又忌是不知好歹之国?只是,联姻恐怕并不能解决土地领土的问题吧!不知,扶苏王子,有何高见啊?” 扶苏得意一笑,事态跟着他的意料走着,接下来,才是精彩之处。 第十七章 献计,请缨 “皇上,常言道,云隐武不凡,文不屈,今日,即然皇上问起来了,那扶宁提议,不如咱们赌上一赌,皇上要是赌赢了,阳城主权,朝日定当奉上,以后,一概不踏入阳城。”扶宁狡猾的抛出诱惑。 钓鱼要诱饵,饵好了,不怕你鱼不上钩。 现在,扶宁的筹码是一个强国对阳城的占有欲,偏偏云隐国也想占有阳城,所以说,两人的筹码相同,接下来,就要看赌注了,更要看,赌的人是谁。 别期待扶宁是赌神,他百赌百赢的秘诀,是他的聪明与强大的运算能力,相信这样说,你便能明白了吧? 老皇帝低头略一沉思,扶宁经常赌赢土地主权的事情,他不是没听说。 要不是摄于扶宁的聪慧,他也不会带着一众大臣,在这儿等扶宁了,心中思虑了下利与憋,某一刻,老皇帝终是摇摇头。 “不行,将领土主权放到赌桌上,这样做,绝对不行,扶宁王子,恕朕不能答应你的请求,联姻之事,可以再议,赌主权,非也,联姻之后,阳城之事可以暂且搁下,待日后再议。” 扶宁微微一笑,老皇帝的这种反映,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还备有后招,即然来了,他就一定有把握,让老皇帝应他。 “皇上,是扶宁考虑不周了,即然如此,那就把阳城当做是三公主的嫁妆,陪嫁到朝日吧!免得其它国家嫌云隐国小气,让皇上没面子,皇上不希望遭人话柄吧?”扶宁义正词严,不容拒绝。 “你……”老皇帝被堵的没了语言,他做梦都没想到,扶宁居然这样直接。 老皇帝语塞,老丞相看不下去了,适时的出来打起圆场。 “你小子,尽算计我们云隐国啊!心知皇室嫁女,嫁妆不得寒碜,你想拿阳城作嫁妆,也不是不可以,皇上会答应,但是,朝日国的诚意呢?我们云隐国可看不到。”老丞相这话句句在理,语言很犀利,众大臣不由点点头。 老皇帝也对老丞相投去感激的目光,谢谢老丞相替自己解围,扶宁一下没了主意,被老丞相这一堵,有点儿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反映奇快的他,依旧只用了不到两秒,便是想到应对之策。 “想必,这位便是云隐丞相大人吧?丞相大人所言极是,扶宁保证,三公主嫁过去之后,以后,将会成为朝日国皇后,待得三公主成了皇后,那她要是想将阳城还回云隐国,那也是她一句话的问题,老丞相觉得是不是?” “那倒也是,不过,得你做皇上,就有可能,你能保证,你做皇上吗?”老丞相这句话问到点子上。 扶宁抬头,怒目瞪着老丞相,他一早就听闻云隐苏氏丞相不简单,今日,他算是了解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扶宁要做朝日国皇帝,可能性还真心不是很大,先不谈扶宁出身,就单说,扶宁前面那六个哥哥,要让扶宁做皇帝,那六人首先就不同意。 “丞相果然名不虚传,扶宁佩服,那依丞相之见,要如何处理阳城好呢?想必丞相大人,定有比扶宁更好的主义吧?”扶宁以退为进,将愤怒收起,把问题抛向老丞相。 老丞相傻愣,一时半会儿要让他出主义,还真是有点儿难为他,偏头看了眼首位之上的老皇帝,老丞相也只得无耐的摇摇头,座在位置上不言语了。 苏如是眼见着自己父亲遭堵,她心眼很不是滋味儿,这可恶的扶宁,居然这般犀利,这次,他还真是看准了阳城来的。 毫不否认,他要是谈不成,阳城之战又将继续,对两国都没好处。 两方僵持在朝堂上,其实都想找到合适的方法,将问题解决,只是,任何一方,都想将利益最大化。 这种具现化的谈判,成功率微乎其微,心中略一作思考,苏如是俯下身子,蹲在老丞相身边,轻轻将小嘴凑到了老丞相的耳边,开始耳语起来。 一阵耳语,老丞相皱起的眉头,居然是舒展开来,脸上笑的忙不迭。 看来,这苏如是是想出了个好方法啊!不然,怎么能让老皇帝笑得这般灿烂? “呵呵!扶宁王子,刚才小女倒是给本相提了个不错的建议,不知道,扶宁王子,想不想听一下?”苏如是耳语完毕,老丞相才抚着胡须,对着扶宁轻轻言道。 眼瞅着老丞相脸上那似笑非笑,扶宁心头微凌,老丞相在打什么主义?偏头看了眼绝美的苏如是,扶宁眼睛虚咪,这个女人不简单,本能的令他感到惊慌。 “丞相旦说无妨,扶宁愿闻其详,即是丞相千金献计,那定是一个不错的建议吧?” “嗯!是挺不错,小女的意思是,阳城是一个偏城,近几年才繁荣起来,朝日国说是朝日国领土,云隐国说是云隐国领土,双方争执那么多年不下,两国的历史上记载,也都有对阳城统治过,那即是如此,谁才是阳城的主人,只有阳城自己知道,咱们不如,让阳城自己承认,它是属于哪个国家,这样,谁都没话说了。” 哇!老丞相这一说,整个大厅瞬间沸腾,个个看着老丞相,都觉得他老湖涂了,人是活的,城是死的,让阳城自己承认?阳城又不会说话,你这不是没事儿找抽吗? 老皇帝扯起嘴角,盯着苏如是,心中大骂傻蛋,怎么让阳城承认?你去让它开口去,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哈哈哈!老丞相果然幽默啊!额!不对,是丞相千金果然幽默才是,这个办法好,扶宁觉得行,丞相大人要是真能让阳城自己开口承认,它是属于云隐国的城池,那好说,我朝日绝不犯你阳城,将阳城拱手相让,要是让它开不了口,那阳城就得归我朝日国,如何?”扶宁哈哈大笑,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他还就不相信了,你一个老丞相再加个女流之辈,就能让阳城开口了。 简直荒谬,城池能说话,打死他也不相信,扶宁倒想看看,这丞相父女葫芦里,到底在卖些什么药。 “这是丞相说的,可不是朕说的,扶宁王子,可不要妄言啊!”老皇帝阴沉下脸,瞪着苏如是,话却是抛向扶宁。 “皇上,难道你不想看看,丞相千金小姐,让阳城开口吗?扶宁倒是很有兴趣,云隐竟出奇人,扶宁很是佩服,皇上这般善变无常,看来,这阳城之事,是没得商量了?还是只有武力解决?”扶宁声音冷历起来,交摄失败,他不反对用武力解决。 老皇帝眉头皱起来,就是此刻,扶宁这眼神,这表情,告诉他,要是以后,这个人做了朝日国皇帝,那么,云隐国必将迎来一番风波。 扶宁是一个帝王之才,不可否认,这样的人做皇帝,必将掀起大陆一番风波,苏如是将老皇帝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 自己闯下的祸,她自己要来尝,不理会老皇帝的难堪表情,某一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苏如是猛一个踏前,大步迈至殿中,又膝一软,跪倒在殿内。 “皇上,臣女献的计策,所有后果,臣女来承担,臣女向皇上保证,臣女一定让阳城开口,如若臣女做不到,臣女定当以死谢罪,苏如是向皇上请缨,前往阳城,让阳城开口,告诉天下人,阳城是云隐国的领土。” “疯了,疯了,你个弃……丞相千金,你简直在胡言乱语,此事非同小可,忌容你在殿上胡闹,来人啊!快将之拉下去。”司马信慌乱了,站起来,吊着一只断手,就开始指着苏如是大骂。 想骂苏如是弃妇,当着老丞相的面,司马信又只得将话收了回去,尽量说委婉。 大殿外,两个侍卫听到叫喊,急忙冲了进来,冲到苏如是身边,两人一左一右,就像托着苏如是出去。 苏如是一直抬头盯着老皇帝,那肯定的眼神,不容置疑。 “慢,将苏如是带回来。”某一刻,当两名侍卫已经托着苏如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受苏如是眼神感动,老皇帝终是挥手叫住两名侍卫。 这一次,老皇帝都不知道怎么了,他居然选择相信苏如是。 苏如是那坚定的眼神,感动了老皇帝,他很想知道,苏如是真的能让阳城开口吗? “你告诉朕,你刚才的话,绝不是犯傻?”两名侍卫将苏如是托回来,老皇帝指着跪在地上的苏如是威严喝问。 苏如是点头,义正词严。 “皇上,请相信苏如是,苏如是一定让阳城开口,苏如是有办法,如果苏如是做不到,苏如是定以死谢罪。”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面是看似不可能的苏如是请缨,而另一面,则是虎视眈眈犀利的扶宁相逼。 老皇帝到底会做何选择?他会相信苏如是那荒缪的请缨吗? 所有人的目光,皆是投向了老皇帝,扶宁则是轻松的笑看跪在地上的苏如是,这个女人,令他感到很好奇。 某一刻,老皇帝一抬头,直视众人,终是做下决定。 第十八章 我与你赌 “好,苏如是朕就暂且相信你,如若你不能让阳城开口,提头来见。”哗!全场华然,老皇帝是不是也跟着喝醉了? 让阳城开口承认它是云隐国的领土,那根本就不可能,神仙下凡看办不办得到,苏如是一个单薄弱女子,如何去做这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 要是真做得到,那苏如是也就是神仙娘娘下凡了。 司马渊吓一跳,差点儿没从轮椅上跌下来,额头渗出细汗,替苏如是着起了急。 司马信怒气冲天,瞪着苏如是,心中直骂娘。 “父皇,您怎么能相信这个苏如是,这种荒诞的事情,父皇觉得可能发生吗?父皇,请父皇收回成命啊!”司马信放声大喝,说完,跑到殿中,跪倒在老皇帝面前,痛心疾首。 “皇上,请收回成命。” “皇上,臣以为,苏如是的命与阳城主权相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请皇上收回成命。” 一众大臣帮理不帮苏如是,皆是跟着司马信,起身跪倒在殿中,刹时间,殿中跪倒一片大臣。 个个面露苦色,痛心疾首,谁会相信苏如是这个曾经的弃妇?谁会相信苏如是这个曾经的丑八怪? 老皇帝苦着个脸,再度看向跪倒在地上的苏如是,而苏如是,则是抬头直视老皇帝,目光坚定,不容置疑。 “好了,你们都朕起来,成何体统,朕意以决,出口的话,怎么能收回来,这一回,朕赌了,把希望堵在老丞相家了,怎么样?有谁不服的?老丞相从来没令朕失望过,这次朕相信他。”老皇帝一拍龙椅,放声大叫,吓傻了群臣。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老皇帝居然会如此相信老丞相,最后,眼见老皇帝执念,司马信与群臣,只得无耐的退回座位上。 这一举,云隐国老皇帝,算是拼了,这种不成功便成仁的事情,老皇帝居然会应下,并且,将赌注放在了飙悍的苏如是身上,甚至是老皇帝自己都不知道,他的信任,是从何处而来。 殿后屏风内,一众公主傻在了当场,司马飞燕盯着跪在殿中的苏如是,心中却是佩服起了苏如是的勇气。 一介女流之辈,尚且敢在国家领土危难之际,主动请缨出战,相比那些,只知道在背后高谈阔论的大臣们,司马飞燕自觉认为,苏如是勇敢太多了。 苏如雪和苏如烟,脸都笑烂了,她们一早就不想看到苏如是,想将之除掉,如今看来,机会来了。 这一次,苏如是必死无疑,朝宁宫中静莫一会儿,老皇帝苦涩的脸恢复正常,君无戏言,话都说了,还能怎么样? 再知道不可能,老皇帝也只能挨着,心中暗自苦涩。 挥手让苏如是起来说话,老皇帝才气耸耸的座在皇位上发起呆。 “扶宁王子,久闻扶宁王子,百赌百赢,即然皇上不愿与扶宁王子赌,那不如,扶宁王子,与小女子赌上一场如何?”苏如是站起身来,转身对着扶宁抱拳言之。 扶宁好奇转头,瞟了眼不知天高地厚的苏如是,微微轻笑。 “苏小姐,如若有兴趣,那扶宁定当与小姐赌上一赌,只是,小姐想怎么赌呢?” “很简单,如果我不能让阳城开口,我苏如是被皇上杀头之前,你可以对苏如是做任何事,苏如是无所谓,但相反,如果我做到了,你就要来云隐国,服侍皇上三年,听凭皇上使唤,不得有怨言,如何?敢不敢赌?”苏如是表现的很有信心,没谁知道,她的信心,是从哪儿来的。 “哈哈!好,扶宁应下了,扶宁倒想看看,苏小姐如何让阳城开口,扶宁等着,这一局一定是扶宁赢,苏小姐可别后悔。”扶宁哈哈一笑,爽快接下苏如是的挑战。 苏如是眼睛微虚,将扶宁的得意尽收眼底,到时候,她要让扶宁哭。 “皇上,请给苏如是半年时间,苏如是还需亲自己前往阳城,方才能做到,云都距阳城十万八千里,坐马车前去,都要半个月,请允许苏如是要半年期限。”扶宁接下挑战,苏如是转头看着老皇帝,要求给她时间。 老皇帝点点头,看了看扶宁。 “一年吧!半年时间太短,扶宁王子,麻烦你回去告诉朝日皇帝,阳城停战一年,还有,将这个赌注告诉你父皇。” “扶宁知道,扶宁朝日便起程回国,之后,将赶至阳城,至于公主的婚事,扶宁会回去与父皇商议,如此,扶宁告退。”扶宁点头应是,之后行礼告退。 “送王子出宫。”老皇帝对着身边大太监交待。 大太监忙不迭的迎上前,与扶宁一道行出朝宁宫,目送扶宁离开,老皇帝才怒目苏如是,吩咐。 “你与丞相到御书房来,给朕一个合理解释,秦王和太子也到御书房来,朕有事与你们商议。”说完,老皇帝便是一甩龙袖,愤怒离开。 老皇帝离开,司马信围了上来,走到苏如是身前,司马信脸色阴沉一笑,讽刺起苏如是。 “你就等着一年后,被父王砍头吧!记住,你还有一年时间享受人生,尽快把你身子破了,还没享受过男女之事,就去地狱,可是一件很不值得的事情。”后面那句关于苏如是处女身体之话,司马信故意将声音放的很低,只有他与苏如是才能听见。 必竟,老丞相还在那儿坐着,他说话可不敢太过分,得卖老丞相点儿面子,上次金孪殿休妻,都令老丞相面子挂不住,这一次,司马信可不敢再放肆。 “被我休掉之人,还来我身前乱沸,四王爷,是苏如是不知廉耻吗?”苏如是眉头一掀,毫不在意。 司马信气的一甩袖袍,转身大步迈出朝宁宫,气愤非常,太子瞟了眼苏如是,阴笑的摇摇头,转身行入屏风后,朝御书房而去。 老丞相则是推着司马渊,也不多说,自顾自的跟在太子身后,苏如是迈动脚步,跟着三人一同朝御书房行去。 出了皇宫,扶宁带着漂亮侍女,回到了歇脚的驿站之中。 扶宁一向低调,所以,毫不铺张浪费的他,所住的驿站,也算不得高档,在云都中,只能算作中等偏上。 驿站房间中,扶宁躺倒在软床之上,眼前却是闪过苏如是那张倔强的绝美俏脸。 他怎么都想不通,苏如是到底哪来的自信,让阳城开口?重申无数遍,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有谁能够做到?你做得到? 苏如是不是神仙,要她去做神仙做的事,这怎么可能? 眉头皱起来,扶宁越发想不明白,他遍读奇书,阳城他太了解了,这座城池除了遍地都是矿洞之外,其它的,就真没什么特别的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扶宁只得将疑问抛诸九宵云外,轻轻闭上眼睛。 一只白嫩的小手,轻轻抚上扶宁的胸口,接着,一具赤裸的身体,轻轻覆了上去,盖住了扶宁的身体。 “公子,可是在想那苏家小姐?”那漂亮侍女,轻轻在扶宁耳边耳语,声音诱惑。 “溪玉,你觉得那苏家三小姐,到底是不是个神经病?”扶宁闭上眼睛,轻问侍女溪玉。 溪玉偏头想了想,却是不回答扶宁,而是将她那娇艳的红唇,凑向扶宁的嘴边,伸出丁香小舌头,挑开扶宁的嘴唇,钻进了扶宁的嘴中。 细细品尝着扶宁嘴中的美味,溪玉将胸前高耸双峰,贴近扶宁健壮胸口,阵阵摩擦,令扶宁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唉!别闹,我今晚没心情,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得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皇才行,这次,本皇子可又立功了,太子爷等着吃憋吧!”推开身上压着的溪玉,扶宁得意一笑,拉过被子,将溪玉赤裸的身体遮掩。 溪玉小脸微红,显得有点儿不乐意,正在兴头上被打断,换作你,你都不愿意。 “公子厌倦溪玉了?公子不喜欢溪玉了?溪玉以后都不跟着公子了。”溪玉娇声娇气,像足了一个小妖精。 扶宁无耐的侧过身,将赤裸的溪玉搂进怀中,一双大手抚上溪玉胸前的丰满,任之在手中变着形,令溪玉轻轻娇吟出声。 “发什么骚?你要让本皇子满足你吗?” “那溪玉来满足公子嘛!好不好?”轻声诱惑起扶宁,溪玉转过身,将嘴巴再度凑近扶宁大嘴。 小舌轻动,似灵蛇般钻进扶宁嘴中,与扶宁大舌头大战起来。 扶宁暗骂怀中的溪玉妖孽,伸手退下自己的长裤,调整好位置,送身一挺,瞬间,便是让溪玉张开小嘴,大呼爽快。 如此良宵,那自是苦短的很,不好好珍惜一番,可如何对得起这美妙的时光?扶宁与溪玉驿站中翻云覆雨,而皇宫内的御书房中,正上演着好笑的一幕。 司马飞燕闹起来了,不嫁给扶宁,她还不干了,说好的朝日,怎么就变成一年后了?你让春心萌动的她,如何等得?你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第十九章 阳城开口之法 “我不管,我不管,父皇君无戏言的,明明说了朝日,怎么就变成了一年后了,父皇说话不算数,父皇说话不算数。”司马飞燕嘟起嘴。 对于自己这个不请自来的宝贝女儿,老皇帝那是一脸无耐啊! “你看你那点儿出惜?人家不就长得帅点儿吗?就猴急成这样?是不是连父皇都不要了嘛!那么急着嫁去朝日,真是没羞。”太子司马睿,没好气的骂起来,自己这个皇妹,还真心不知道羞耻了。 这么着急嫁给扶宁,真不知道,那个扶宁哪儿好,噢!除了拍马屁还行之外,司马睿就真不知道,他扶宁哪个地方好了? “噢!我也是为了云隐国着想嘛!我早点嫁过去,早点做皇后,到时候,指不定我一去,朝日都自动把阳城送给我们了。”司马飞燕不乐意了,骂骂咧咧反驳。 “切!你就梦吧!除了梦,你还能做什么?” “你………” “啪!”老皇帝猛一拍书桌,顿时吓得还想再吵的司马飞燕,乖乖闭上了嘴巴。 现在的老皇帝,可只想耳根子清净,哪里还容得下两人这般吵吵闹闹,越听,老皇帝越觉得烦,破口大骂。 “你们给朕争点儿气,好不好?学学人家扶宁,年纪还没你们大,朝堂之上不卑不亢,一脸自信非常,气宇轩昂,你们呢?一点儿小事,吵得不可开交,太子,朕现在怎么放心,将皇位传于你?还有你,十六七了,让你嫁去番邦,你不嫁,还闹得要死要活的,现在争着嫁,扶宁给你吃迷药了是吧?” 老皇帝一顿臭骂,司马睿和司马飞燕,两人皆是没了语言。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两人只得低下头,悄悄退到一边,表情好看至极。 喝退两人,老皇帝才偏头看向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苏如是。 “苏如是,你告诉朕,你刚才在朝宁宫中那请缨,到底是不是儿戏?朕念在老丞相为国效忠几十年的份儿上,可以饶你一死,朕已私下做了二手准备,阳城还是得打,不打不听话,要给朝日国一个惨痛的教训才是。” “皇上,苏如是并无儿戏,苏如是所说之话,句句属实,皇上明察。”苏如是显得很是诚啃,令老皇帝没有理由不相信。 可是,这种事,实在太难以让人相信了,老皇帝虚咪眼睛,瞟着苏如是看了半天之后,这才开口,要苏如是解释。 “好了,你说吧!只要你能说服朕,朕就放手让你去做,并且等你一年,如若不能说服,你先做好受罚的心理准备,朕会看在老丞相的面子上,对你从轻发落。” “皇上,苏如是学过的地理知识,告诉苏如是,要让阳城开口,其实并不难。”苏如是抬起头,直视老皇帝,说起了地理。 妈的,这个时代哪来什么地理?谁学过什马鬼地理?知道个屁? “地理知识?”御书房一众人,异口同声低呼。 老丞相虚瞟眼睛,自己这个女儿有几斤几两,他还不清楚,什么时候,自己这傻女儿嘴里,能冒出这么高深的词了? 众人疑惑,苏如是这才想起来,对呵!这里又不是二十一世纪,打起哈哈,苏如是开始解释。 “对了,我忘了,你们没学过地理呵!地理,用这个时代话来说,就是地质学,这样说,大家能明白了吗?” 一众人似懂非懂,个个脸上茫然,司马渊很是好奇的看着苏如是,他眼光一向毒辣,他没看错苏如是。 “然后呢?继续,不要停。”老皇帝生起兴趣,要苏如是继续。 “早上,爹爹告诉我,说这次扶宁前来,大半是为了阳城之事,所以,趁着白天那会功夫,我去了相府的藏书室,查阅了一下阳城一些情况,我发现,从两国开始争夺阳城到现在,阳城大大小小开掘的矿洞,据书上记载,说是已经超过了上千个。 那意思就是说,现在的阳城,就像是一个蚂蚁窝一样,到处都是洞,而且,那还是几年前的记载,现在可能还会更多,只要有这些矿洞,我就能让阳城开口。 地质学上叫做,回声探测,而我就要利用矿洞回声,达到令阳城开口的目的。” 苏如是自顾自说的眉飞色舞,老皇帝一众人,个个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回声探测?什么矿洞回声?苏如是到底是在说些什么?有谁能告诉他们? 苏如是拍着额头,头好大,看这状态,他们是不大能理解,这所谓的矿洞回声了,要是苏如是再来个什马气漩啊!什么热带季风之类的,估计得把这些古人,搞疯了去。 “哎呀!我的个上帝啊!我怎么给你们解释,画图,画图吧!画图最好懂。”自顾自的说着,苏如是便是真走到老皇帝的御书桌边,拿起老皇帝的笔,拉出一张白纸,边画,边向一众人,解释起来。 “皇上,你们请看,假设,这一个圆圈,就是阳城一片土地,这片土地上,分布着大大小小,数百个矿洞,我就站在中间的某一个矿洞之外,而这些矿洞,我们只需将它一一打通,这样,这样,作一弧形,声音在弧形曲道内,会以曲线成倍放大,这就叫做声线的收缩与扩张,回声你们知道吧?回声就是这么来的,那是地形的差异,导致回声,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地底数千计矿洞,找到一个弧形曲道,让声音随着弧形曲道传播,达到放大声音效果。 人造回声,这就是我敢让阳城开口的原理,你们明白了吗?”最后一笔落下,苏如是将整个示意草图画完。 解释也解释完了,这种人造回声原理,想必学过物理的,没谁不知道的,类似苏如是这样的做法,那便是要利用阳城特殊地形,以达到人为的制作回声场。 而这回声场,不是高耸于地面的大山,而是隐藏在地底的矿洞,地底同样能制造回声,也同样有产生回声的条件,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在二十一世纪做特工的苏如是,除了杀人之外,其于的时间,除了做,爱,就是被组织逼着学习这方面知识。 之所以在朝宁宫,苏如是那么自信,她便是掌握了过硬的知识,有自信做的到。 苏如是要做的,就是要在地底制造回声,并且通过弧道的扩张与缩小,令传进去的声音声线改变。 这样说,可能很抽象,说的简单一点吧! 你对着洞口叫一声喂,声音传进去,经过弧道改变之后,再从另一侧出来,这一声喂,就会变成噢! 老皇帝呆看着苏如是手中的草图,整个人傻在了御书房的椅子上,这早已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了,你让老皇帝如何能释怀? 司马渊和老丞相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茫然,这对饱学诗书的师徒,还真心没能明白,苏如是嘴里所谓的回声。 “好吧!苏如是,朕相信你了,你即然有办法,而且办法这般神奇,朕就等你一年,事不宜迟,这件事,朕就委派朕的皇弟协助你,有渊弟在,朕能放得下心,明日一早,你们便带齐人马,起程前往阳城。”傻了一阵,老皇帝终于是做下决定。 他决心等苏如是一年,一年之后,他也会亲临阳城,想看看苏如是到底有没有让阳城开口。 苏如是心头松了一口气,有一年时间,苏如是有自信,够了,偏头妩媚的看了眼司马渊,苏如是俏脸显得有点儿微红。 苏如是本就对司马渊有意思,这般说来,他终于是有机会和司马渊独处了。 对于苏如是来说,这算是一个好消息吧! “父皇,儿臣也要跟着去。”司马飞燕凑了上来,要主动跟着苏如是去阳城。 “去去去,留你在朕身边,一天到晚不做正事,只会给朕添乱子,走了好,朕有机会清静一年了,去吧!”老皇帝哪不知道,司马飞燕这小丫头的那点儿小心思? 司马飞燕不就为了去阳城,去见扶宁吗?女大不中留啊!老皇帝都有点儿无可耐何了。 “父皇最好了,儿臣马上去准备,今晚就跟着如是回丞相府了,明早就走,收拾衣服去了。”欢天喜地的叫着,司马飞燕蹦蹦跳跳的跑出了御书房,去整理衣服去了。 看着司马飞燕那调皮的样子,老皇帝僵硬的脸上,终于是有了一丝笑容。 如果司马飞燕,能做朝日国皇后,那对于云隐国来说,那绝对是莫大的好处,老皇帝老奸巨滑的很。 扶宁即然开了那口,那么,他也就做下了决定。 这个姻,一定要联,而且,司马飞燕一定要嫁,嫁过去做朝日国皇后,才能帮助他,将云隐国的地位巩固。 “为了国家,飞燕啊!朕也就只能委屈你了。”老皇帝在心中轻叹。 他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司马飞燕定然嫁不了扶宁,纵观局势,他也不会让司马飞燕,嫁于扶宁。 第二十章 刁蛮公主 “哎哟喂!三公主,您慢点,慢慢来,不用这么着急,老丞相家的马车,一直在宫外候着,您慢点来,不用着急。” 慈宁宫内,从御书房回来之后,司马飞燕那叫一个亢奋啊! 不到半柱香功夫,司马飞燕已经将整个慈宁宫,翻了个底儿朝天,能带着的,咱这个刁蛮公主,可是一件也不放过,皆是塞进了大口袋里。 什么衣服啊!鞋子啊!花城买来的那一堆堆首鉓啊!能装的,司马飞燕,都能装进袋子里去了。 一旁的小公公,看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啊! 他们这公主,就是这风风火火的性格,一搞起来,那才叫一个要命啊! “时间不多,一会儿还得睡觉,还得和丞相家三小姐,下下棋,谈谈天,搞好搞好关系才行,所以,现在得快点儿收拾才行,不然晚了,就麻烦了,你的,明白?快过来帮忙。”将一对漂亮小鞋塞进袋子里,司马飞燕叫起来。 以前,苏如是丑的吓人,她都不敢接近苏如是,现在好了,苏如是变漂亮了,又领了皇命,司马飞燕寻思着,她得想方设法,把自己和苏如是的关系搞好才行。 不然,这长途跋涉的,还的相处一年,关系不好,那就等于是座牢,痛苦的很。 别看咱飞燕公主挺刁蛮,做起事来,可是真的密不透风,这就司马飞燕的才能。 别小瞧了皇帝这三女儿,没点儿真才实学,她也吃不住老皇帝。 小公公叹口气,无耐的跟着司马飞燕七转八转,司马飞燕点名的东西,他就捡进袋子里,眼看着袋子越装越鼓。 小公公那叫一个无耐啊!看着吧!一会儿,这堆东西,得白装,宫外马车中,苏如是和马司渊,静静的对座着。 老丞相一早就乘车回府了,留下苏如是等司马飞燕,至于说司马渊嘛!则是命卫旭将他抬上马车,他要跟着苏如是回府。 卫旭座在马车外百无聊耐的拉着马,脸上表情好笑,司马渊与苏如是在马车内。 联想到那日酒楼那不合常理的一吻,卫旭嘴角又扯起笑容,现在的两人,指不定座在马车里尴尬呢! 司马飞燕啊!你要快来才是啊!事实也果真如卫旭所想的那样,此时此刻,马车内的苏如是和司马渊,还真是挺尴尬,两人都不说话。 你不看我,我也不看你,一个把头偏向左边,一个把头偏向右边,好笑极了,尴尬一阵,司马渊轻轻咳嗽,开口将沉默打破。 “苏小姐,本王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啊!秦王有话请直说,如是知道,一定毫无保留回答秦王。”苏如是诚啃回应。 “倒也没什么,只是本王想知道,苏小姐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感觉,那日,苏小姐从金孪殿上醒过来之后,就变得有点儿不一样了?”司马渊道出心中所问。 苏如是身上给他所有不同的感觉,皆起源于那日金孪殿上一撞,那猛烈一撞,本应死去的苏如是,却是奇迹般的活了下来,直到变成现在这般。 司马渊怎么也想不明白,苏如是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简单啊!以前那个懦弱无能,胆小怕事的苏如是,那日已经死掉了,现在的苏如是,是新生的苏如是,秦王觉得哪个苏如是好?”苏如是回答的很模糊,并不正面,但,她抛出的反问,却是很彻底,令司马渊,不禁皱眉。 心中略作思虑,司马渊轻笑。 “要说好,那肯定是现在的苏小姐更好,只是,苏小姐这样的说法,未免太难以让人接受了,本王想听苏小姐正面回答,不知道苏小姐,可否告之本王真实原因?” 苏如是微笑,心想着,总不能告诉司马渊,自己来自地球,来自二十一世纪,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正所谓,真亦假时假作真,假作真时真亦假,苏如是思考片刻,张嘴就来。 “好吧!告诉秦王,其实了无妨,其实,这具身体并不是苏如是的,只是苏如是灵魂占拒的,占了身体,我就演好角色,为她做事情,就这样了。” 司马渊愣住了,好一会儿之后,司马渊才哈哈大笑出声,乐起来。 “苏小姐真会说笑,没想到苏小姐这般风趣,本王以前倒是没发现啊!” 苏如是郁闷,这说真的,你还不相信了,说假的呢!你又偏要让人说清楚,苏如是还真是不明白,这男人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两人在马车里谈笑,时不时发着呵呵笑声,卫旭在外面听着,也打心底开心,有多少日子,他没有听到过自己主子的笑声了。 “喂!那车夫,给本公主下来装东西,听到没有?”卫旭在马车头笑着发愣,从后面过来的司马飞燕,大叫特叫了起来。 司马飞燕领着一众宫女太监,个个手里大包小包的朝着马车走了过来。 回头一看,卫旭吓了一跳,妈的,你这长长一排人,个个手里提着大包袱,这么多东西,你这小马车,可怎么装? 再说了,这是要去万里之外的阳城啊!带这么多东西,还怎么走? 从马车上跳下来,卫旭小步跑到司马飞燕身前,好心劝戒。 “三公主,我们此行是去万里之外的阳城,东西的话,就带点换洗的衣物就够了,这么多东西,带着不好行程,多带点儿银票,就不用带这些了。” “大胆,本公主要带什么,就带什么,你个小车夫,那么多话干嘛?渊皇叔呢?没教过你,下人要怎么服从主人的安排吗?本公主现在命令你,马上给本公主搬,不搬治你罪,我……我把你拔光了,交给我那些宫女们处置,让你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刁蛮的司马飞燕,指着卫旭鼻子便开始大骂! 言下之意,卫旭要敢再话多,她就让她手下的宫女们,把卫旭鸡奸了。 卫旭吓一跳,忙不迭的点头哈腰,跑过去,将宫女太监们递上来的包附,丢上另一辆马车。 别以为,这刁蛮的三公主,是说着玩的。 曾经,她可真干过这样的事,让她手下的宫女们,把一个违抗他命令的男人鸡奸一个月,最后,那个男人,是见到女人撒腿儿就跑。 以后,基本上也就告别女人了。 “飞燕,别闹了,要带这么多东西,你还是留在云都吧!要么你就自己去,别托我们时间。”司马飞燕的大骂声,传进了马车里,司马渊不高兴的掀开车帘,对着司马飞燕大叫起来。 司马渊这一骂,司马飞燕没辙了,站在原地跺跺脚,气耸耸的钻进了马车。 这下,众宫女太监松口气,司马飞燕虽刁蛮,司马渊可是治得住她。 “回去回去,把东西给本公主放回原位,本公主回来,没看到东西在原位,就都把你扒光,送进狗堆里。”钻进马车,司马飞燕掀开车帘,嘟着嘴一脸不乐意的大骂。 众宫女太监忙不迭点头,一人提着大大一包东西,赶忙跑回慈宁宫。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怎么样,没说错吧!司马飞燕忙活好几个时辰,最后,司马渊一句话,她只得无耐把东西放回去。 这是不是白装了嘛? “渊皇叔只知道欺负飞燕,从小都是,就知道欺负飞燕,飞燕不理你了。”宫女们的身影消失在皇宫门口,司马飞燕才转回头,看着司马渊说起气话。 司马渊的脸上泛起笑容,他只比司马飞燕大五岁,要真说起来,司马渊都一直把这个刁蛮的小丫头,当作是妹妹,还真没把她当成是小辈。 只可惜了,身份在这儿,没办法,谁让他是老皇帝最小的弟弟呢! “卫旭,走吧!回去丞相府吧!今晚将行程安排好,明日我们便起程赶往阳城,希望,阳城八百里加急,能够在半月内赶在我们前面先到吧!这样,我们去的时候,阳城也就太平了。”没理司马飞燕,司马渊对着车外的卫旭交待。 卫旭点点头,杨起手中长鞭,一甩马屁股,马儿带起一声长嘶,朝着丞相府方向奔去。 冷风呼啸着云都没一寸土地,呼呼的刮着,将云都的天空刮成了漆黑如墨。 再有一段日子,就要到冬季了,看来,今年的年,苏如是只能在阳城那个偏僻的城市度过了。 反正,哪里过年,对于苏如是来说,都一个样,以前,苏如是身为司马信正妃的时候,每年的年,都是一个人过的。 孤独,她早就习惯了,也不在乎了。 座在马车里,看着司马飞燕和司马渊,苏如是心里隐隐有点儿开心,至少,今年的年,有人陪她过了。 一个是刁蛮的公主,一个是令她好奇的秦王,和两人在一起的日子,注定不会泛味,只是,苦了司马渊那条腿了。 这一去万里外的阳城,司马渊的腿,将会成为大家的累赘。 司马飞燕都搞不清楚,老皇帝干嘛要让司马渊陪自己去,不过,也算是正合了苏如是的意吧! 第二十一章 阳城之行 阳城,位于云隐国西北部边缘的一座偏城。 往北接云隐国最高峰,云龙峰,往西则是与朝日国辉城相接,阳城与辉城,只隔了一条云沙江,所以,朝日国要攻阳城,那是极为方便的。 像这种时候,云沙江的江水正处于湍急的时候,从辉城码头起兵,只须半日便能直达阳城,顺水行舟,事半功倍。 前些年,阳城还只是一座因日出而得名的荒城,城内居民不多,都过的挺穷困,所以,也就没什么人注意。 云隐国不怎么管,朝日国也不怎么问。 反正,这种偏城,谁拿来也没多大用处,对于军事,经济,政治都没帮助的荒城,两国也就不会很去在意了。 可是,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五年前。 有一个名叫花子的男人,踏上了这座荒城,进入阳城的时候,花子饿了个半死,还是当地好心的村民救了他,给了他一碗热饭。 后来,花子为了感谢当地村民,眼见着村民们过的这么穷困聊到,想报恩的花子,便是开是带着大家挖洞采矿。 刚开始那半年,村民们一无所获,大家都要坚持不住了,可就在大家快要放弃的时候,好运的花子,却是一锄头下去,挖到了一条金苏的矿脉。 就这样,沿着这条矿脉一直往下挖,半年之后,阳城里的所有老百姓,在花子的带动下,皆是成了家财万贯的富翁。 第二年,连续出产的铜矿,银矿,铁矿,等等各种丰富矿藏,直接是让整个阳城沸腾。 无数客商,自此频繁往来阳城,仅仅一年,便是将阳城的大名,宣杨到了每一个国家。 就这样,这座城市,仅仅花了五年时间,便是从刚开始的一文不值,掘起到现在。 成了一座,名幅其实的矿城,自此,云隐国与朝日国,便是开始了漫长的阳城主权争夺战。 两个打了数年,一直未能将阳城这个城市占拒下来。 军队到是死伤惨重不少,只便宜了那些黑心商人,贬铁矿,炼兵器,然后再卖给两个国家军队。 两国越打的历害,他们就越得利,这就是所谓的商机吧! ………… 昨晚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在老丞相的安排下,司马渊和司马飞燕,住进了丞相府的上房,而苏如是,则是依旧回她那破旧小屋,与银屏谈笑风生。 一大早,苏如是起床将换衣用的衣杉整理好了之后,早餐也懒得吃了,带着银屏,来到了相府大厅。 走到大厅之中,苏如是发现,此刻,司马渊和司马飞燕,正和吴氏三母女用着早餐,老丞相应该是上早朝去了,并没有在席。 “三小姐来了?坐吧!早餐吃完,我们就起程。”瞟见苏如是走了进来,司马渊拉过身旁的凳子,叫苏如是过来吃早餐。 苏如是倒也不做作,转身对银屏交待,让她去厨房吃点儿东西之后,自己便是迈开步子,缓缓走到桌边座下。 桌上还有一幅碗筷,那大概是为老丞相准备的,老丞相即然没用,那苏如是也就不客气了,自顾自抓过碗,乘起一碗粥,苏如是抓起桌上的热包子,便是大口的吃了起来。 当着司马渊和司马飞燕两人在,吴氏三母女再怎么讨厌司马飞燕,她们也不敢放肆,必竟,苏如是现在是领了皇命的人,她们不敢多言。 苏如是这边吃的香,苏如雪和苏如烟,脸都笑烂了,只要一想到一年后,苏如是得提头去见老皇帝,两人也都兴奋了,谁也不知道,两人干嘛那么恨苏如是。 如果说以前是讨厌的话,那估计现在是忌妒吧!不是谁都能长苏如是那张绝美的脸的。 吃了会儿,苏如烟算是吃饱了,将碗筷放到桌子上,苏如烟抬起头,瞟着苏如是开口讽刺起来。 “三姐,希望三姐这一次能马到功成啊!四妹我可等着一年后,你让阳城开口啊!三姐可要努力噢!免得到时候,与三姐天人相隔,四妹会想三姐的。” “是啊!二姐我也替你加油,好好干吧!我们在家里等着你的好消息。”苏如雪也跟着附喝起来。 说完,两人便都是捂着嘴呵呵笑起来,那表情,那笑容,直接是告诉苏如是,你就是一个神经病,你要让阳城开口,天就得踏下来,你要让阳城开口,你就是神仙了。 “如是啊!不是二娘说你,你看你,搞出这种事,现在还得远赴阳城,你放心走吧!老爷,二娘会好好照顾的,不要担心,啊!”不闻不顾苏如皱起的眉头,吴氏冷冷的来了这么一句。 婉如是在交待后事一般,好像要告诉苏如是,你尽管去吧!不要担心,你父亲我替你照顾一般,可恶,可恶至极啊! 司马渊与司马飞燕,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这是老丞相家家事,他们不好多嘴。 只是,这吴氏三母女的话,还真是令人很不爽,一向刁蛮的司马飞燕,看在眼里,都恨不得出声,骂她们几句。 要不是看着,平时苏如雪和苏如烟,还和自己挺谈的来,司马飞燕一早就叫出声了。 “二娘啊!你放心吧!我一定做给你们看,要你们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东西,是你们不知道的,唉!你们肤浅,如是自是知道,反正,和你们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说是吧?二娘?”苏如是毫不在意,犀利堵回去,令吴氏气急了眼。 “你这孩子,不识好人心,算了算了,二娘不跟你计较,你尽管去吧!要真行,二娘给你提鞋都行。”吴氏气急败坏,直冲冲来了这么一句。 苏如雪和苏如烟捂嘴笑了起来,这不是废话吗?谁能让死城说话? “二娘,你记住啊!这可是二娘自己说的,到时候,二娘你们,就等着给如是提鞋吧!如是等着你们。”说完,苏如是一丢筷子,逃也似的快步行出了大厅。 来到相府门外,苏如是悲伤的钻进马车中。 一时间,要离开自己这个家了,苏如是还真有点儿舍不得老丞相。 虽说,在这个家里,她感觉不到温暖,可是,老丞相那个老爹,对她是真的不错,这么多年,要真说不嫌弃她的,恐怕也只有老丞相那个爹爹了。 这一去阳城,算是一种解脱吧! 这样的家,苏如是真心觉着,没多少必要再回了。 “小姐,别伤心了,走吧!咱们以后,还是别回相府了,这里不属于小姐,小姐应该找到属于自己的地方。”苏如是在马车里伤心的时候,银屏轻轻掀开马车车帘,悄悄钻了进来。 安慰起苏如是,就连银屏,都替苏如是感到伤心,跟在苏如是身边那么多年,银屏知道苏如是都遭遇了些什么。 苏如是吃过多少苦,苏如是受过多少累,苏如是有多难过,苏如是有多伤心? 银屏全知道,相府的确不属于苏如是,那么试问,天大地大,何处才是苏如是的家呢? 司马飞燕推着司马渊出了相府,吴氏三母女,将两人送到门外,目送卫旭将司马渊抬进大马车之后,三人转身进了相府。 司马飞燕HOLD不住了,吴氏三母女刚刚消失在相府门口,司马飞燕就叫了起来。 “他奶奶的,要是换了本小姐,本小姐就上去,一人揣她们屁股一脚,屁股大没脑子,只知道说风凉话,扶宁逼起来的时候,她们怎么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垃圾。” 苏如是和司马渊对视,呵呵轻笑,对这个性子直爽的公主,苏如是倒是挺有好感。 “没事了,三公主,进来吧!差不多该起程了,这样走着,还得走上一个月才能到呢!只可惜了,有辆奇瑞都好啊!两天就到了。”苏如是倍感轻松,瞧着司马飞燕,嘴快的她,想都没想就来了这么一句。 司马飞燕忙抓住苏如是话茬。“奇瑞?两天,三小姐说啥呢?” “噢!噢!没啥没啥,胡言乱语,胡言乱语,起程起程,卫旭起程吧!”苏如是打起哈哈,连忙转移话题。 奇瑞是啥?咱二十一世纪,国产便宜汽车,三四万一辆的玩意儿,普及大家都开的起。 身在这个时代,苏如是还真不求啥奔驰宝马了,有辆奇瑞都不错了,要是有辆奇瑞开开,苏如是也都能过把车瘾了。 只可惜了,她只有座这马车,享受真正的宝马啊!这才是宝马,会叫的,能吃草不吃油的,多原生态啊! 卫旭哈哈一笑,挥鞭策动宝马,一行五人就这样轻装上阵,朝着阳城赶去。 经过昨晚上商议,苏如是和司马渊,司马飞燕决定,他们不带都城人去,这一去,她们得秘密的低调前往。 阳城,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事态,他们谁也不知道,现在要做的,就是要低调,不能太高调。 免得引来麻烦,影响他们的行程。 宝马哗啦啦的开着,日头还没上三杆,五人便是策动宝马,悄悄出了云都,开始了他们的这趟阳城之行。 第二十二章 身不由己 时光匆匆,半月泛眼而过。 苏如是五人离开云都,已是半月有余,这半月里,苏如是五人,不急不慢的赶着路,一路上,五人倒是开心非常。 打小没出过远门的司马飞燕,一出远门,活脱了像个调皮的小猴子一般,见到什么都好奇,都想去抓上一把。 呆在皇宫中呆坏了,司马飞燕甚至都不知道,买东西要付钱,经常都是见了好吃的,拿了就往嘴里塞,吃了就走。 也不管那些小摊小贬们难堪眼神。 只苦了苏如是和银屏了,两人只得跟在这个小祖宗身后,不停的付钱,道歉。 司马飞燕和司马渊这样边玩边走,走了半个月,前往阳城的路,硬是只走了三分之一多点,把苏如是气的那加一个不轻啊! 她的命都只剩下一年了,这两个祖宗,还这般折磨她,你让她情何以堪? 谁让这俩祖宗,一个是皇帝的弟弟,一个是皇帝的女儿呢?司马渊倒要比司马飞燕成熟很多,至少不会买东西不付钱,可是,让苏如是郁闷的是。 这司马渊内急的时候,蹲在荒效野外,他还真拉不出来,直要卫旭给他找恭桶。 卫旭那个无耐,到有城镇的地方还能找到,可是在荒效野外的地方,哪里来的恭桶啊! 这丫,腿脚又不好使,只能累得卫旭,那叫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苦了这个武功高强的大内高手了。 还有更可笑的,刚出云都没几天,苏如是五人竟是碰上一伙山贼。 这伙山贼武功平平不说吧!还张口闭口,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苏如是那个郁闷喂,抓起地上一根木棍,和卫旭冲上去,三下五除二,不超一柱香,就把那伙山贼打趴在了地上。 走的时候,顺便把山贼们抢了一通,什么水袋啊!漂亮小刀啊!能抢走的,司马飞燕这刁蛮公主,还真就不放过。 只苦了那群山贼了,只求司马飞燕,给他们留点,抢个道多不容易啊!落得最后被人抢,还要不要人活了? 强奸不成反被奸,这些个倒霉的山贼,倒是真心太倒霉了,谁让他们碰上苏如是这个煞星嘛!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苏如是可是个高手,抢人,那是她经常干的事儿,这群笨山贼,哪比得上她噢! 就这样,在谈谈笑笑之中,五人不紧不慢的朝着阳城赶去,而这个时候,从云都赶回的扶宁和溪玉,却是早已快马加鞭,回到了朝日皇都。 一回皇都,扶宁便是丢下溪玉,自己进宫面前扶苏,扶苏老皇帝,一听扶宁这么快就回来了,也是乐得合不拢嘴,每一次扶宁回来,总能给他带回好消息。 时间一长,扶宁也就习惯了,这不,这一次,扶苏觉着,扶宁又得给自己带回来好消息。 那么,关于苏如是那个事情,到底算不算是好消息呢?这事情,就需要老皇帝自己去揣摩了。 朝日国朝都皇宫之中,今日一大早,老皇帝扶苏,便是兴高采烈上了朝,将整个金孪大殿走道,铺上红地毯。 自己的宝贝儿子回来了,扶苏很是高兴,眼瞅着座在皇位上的扶苏那么高兴,一旁听政的太子爷扶桑,就有点儿不爽了。 他是扶宁的大哥,又是当朝太子,可不见老皇帝,何时对他露出过此等笑脸,扶桑是恨透扶宁了,巴不得将扶宁整死。 只是,现在的扶宁正得宠,要整死扶宁,他这太子之位恐怕也保不住。 现在,扶苏老皇帝身体还硬朗,要整死扶宁,那也得在扶苏病的躺床上动不了的时候。 这太子爷,还真心挺毒辣,是不是每个王朝的太子爷,都是那么毒辣的货色?谁又知道呢! 太子那边心里暗叫不爽,扶宁依旧像往些时候一样,迈着自信的步伐,踏着红地毯,步入了金孪大殿之中。 “皇儿回来了,如何,阳城给朕赌回来了没有?司马宏那老家伙,有没有难为皇儿啊?”扶宁来到殿前,对着老皇帝行礼参见,老皇帝摆手示意不必多礼,遂问起扶宁此次前往云隐国的情况。 扶宁低头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这才回答扶苏。 “父皇,基本上都是好消息,不过,好消息有两个,一个轻点儿,一个重点儿,父皇想先听哪个?” “皇儿每次回来,都是好消息,好吧!捡着轻的先说吧!朕慢慢消化。”老皇帝甚是开心,对扶宁大喝,扶宁偏头看了眼一旁一脸不舒服的扶桑,微笑之。 “父皇,轻的好的是,儿臣此次前去,给太子谈了门婚事,云隐皇上,答应将三公主下嫁给朝日国,以为以后朝日国皇后。” 哗哗!扶宁这一说,整个大殿陷入一片哗然之中,两边大臣,惊得议论纷纷。 在这种时候,两国谈联姻,还真心不是一个好时候。 但是,两国联姻,却是阳城停战最好的理由,扶苏老皇帝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赞许起扶宁。 “嗯!皇儿此番做的不错,阳城之战打了那么久,损伤不少,朝日国需要再蓄兵力,以联姻为借口,是能够暂时停下战斗,这对于朝日国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那皇儿所说的重好消息是什么?说来与朕听听。”扶苏老皇帝追问起重的好消息,扶宁呵呵轻笑,将苏如是那胆大的言语,倾洒而出。 “父皇,儿臣重的好消息便是,此番前去,儿臣差不多将阳城赌到手了,只是,还需要等一年时间而已。” “一年?何为?”老皇帝疑问,众大臣不解,皆是将目光投向扶宁。 “父皇,儿臣前去赌约,结果,云隐皇上不肯应赌,后来,云隐丞相家的三小姐,居然是放了这样的豪言,她要让阳城自己开口,承认它是云隐国的领土。 儿臣与丞相家三小姐赌约,如果她不能让阳城自己开口,阳城主权便归朝日,并且在她死前,她任儿臣施为,如果她能让阳城开口,阳城主权便归云隐,并且,儿臣需去云隐,服侍云隐老皇帝三年,做牛做马。” 静,死一般的静,愣,非一般的愣,整个金孪殿静了数分钟,猛一刻,终是暴发出哄堂大笑,笑声传遍整个皇宫。 这等无稽之谈,你让这饱读诗书的众人,何不感到好笑?扶苏老皇帝捂着肚子,脸都笑烂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笑喘过气来,捂着肚子大叫。 “司马宏那老鬼,是不是吃错药了,竟是应下这等无鸡之谈,皇儿不愧是朕的皇儿,这番前去,不仅争取到时间,就连阳城主权,也尽数到手,好,好,朕要重赏皇儿,不知皇儿要什么?朕一定重赏于皇儿。” 老皇帝开心了,在他看来,一年之后,阳城就归他朝日国了,让阳城开口?这种事,谁会相信?你会相信?谁相信谁蠢蛋嘛! 唉!偏偏云隐国老皇帝就信了,而且,他是真的在赌啊! 扶宁微微摇头,心中替苏如是默哀,那样的绝世美女,扶宁很不忍心看到她被五马分尸,或是受尽苦难。 想到这儿,扶宁也是在心中做下决定,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父皇,儿子不要父皇赏赐,儿臣只想父皇赐婚,儿臣想要成婚了。” “应该的,应该的,皇儿看中哪家闺女了,仔细说来,朕与你做主了。”老皇帝毫不在意,扶宁年满二十了,早该成婚了。 只是,这些年扶宁自己不想,谁也强求不了他,再者说了,他这个儿子,这般优秀,有多少贵族女人,都在渴望着,老皇帝倒是不愁没人选。 “父皇,儿臣想与溪玉成婚,还望父皇成全。” “什么?你要与那逆臣的女儿成婚?不行,王相,李大学士,周御医,他们的女儿都不错,你都可以选,就是不能选溪龙那逆臣的女儿,这件事没得商量。”老皇帝一口回绝,直接碎了扶宁的美梦。 溪玉的父亲溪龙遭人陷害,仅仅是忠义的进言,却是被扶苏当做判逆之言,满门抄斩。 扶宁以命相保,才将溪玉救了下来,这也是为什么溪玉会死心踏地跟着扶宁的原因,溪家是冤枉的,这事,不容置疑,老皇帝却是不闻不顾,这很让扶宁伤心。 “父皇,儿臣………” “好了,此事不必多言,朕意已决,还有,从今以后,你不许再与溪家那大小姐混在一起,当年,要不是你,朕早将之抄斩,好了,退朝,你的奖励,朕留着以后给。”老皇帝说完,起身甩袖,愤怒离开。 扶宁眼神悲哀,他想给溪玉一个名分,都给不了。 一介皇子怎么样?得民心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给不了她名分?扶宁心中苦笑,带起一张苦涩的脸,转身行出金孪殿。 看着扶宁的背影,太子扶桑脸色阴沉,扶宁无意争帝位,却是被扶桑视作必杀之人,正所谓,伴君如伴虎。 无意争帝位,却也是遭得恨眼,身在皇室多悲哀,如有选择,扶宁只愿与爱的人,同作天崖沦落人罢了。 第二十三章 大陆性轰动 扶宁回国后的第三天,一则消息,便是从朝日国都城,传了出去。 说是,云隐国丞相之女,将要让阳城开口说话,让阳城自己承认,它是云隐国的领土。 这则消息一传出去,不超一个星期,便是飞快的以人肉传达的模式,传遍了整个大陆,一时间,各个国家,纷纷震动,齐齐派人涌向阳城,就想看看,云隐丞相之女,如何让一座死城,开口说话。 这种事情,在他们看来,根本就不可能。 除了故弄玄虚之外,各个国家真不知道,云隐国到底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朝日老皇帝扶苏,很是高兴,这一下,他能看到云隐国出丑了,你说他开不开心? 与司马宏斗了那么多年,他不见得讨好,如今,扶宁为他争取了机会,扶苏甚感欣蔚,这一次,扶苏便是决定,一定要让司马宏翻不了身。 这是扶苏的决定,他要让整个云隐国丢脸丢到佬佬家去。 这件事,本是两国政治军事上的事情,经过朝日国这一炒作,瞬间,变成了大陆性的头条。 一时间,竟是造成了大陆性轰动。 无名的剑客,暗黑的杀手,各国的皇子,漂亮的公主,高贵的独行侠,各大门派高手,齐齐涌向阳城。 仅仅是半个月,阳城的客流量,竟是达到了历史同期高峰。 阳城内各大客栈,人满为患,阳城内开客栈的老板们,可是个个赚的盆满钵满,笑的合不拢嘴啊! 还有更好笑的,居然是找人刻了个木人,上面刻着苏如是的名字,放到了财神位上去供奉。 好笑耶!这些个老板,竟是将苏如是当成了财神爷的娘来供。 你可以这么理解,有苏如是那大放豪词,才有现在人满为患的阳城,他们不供苏如是供谁啊? 要是苏如是知道,估计她的气得三个月不来月经。 天天吃着香火焟烛,还真不知道,苏如是那灵魂是个啥感受,也难怪了,苏如是这几天老感觉心头燥热的慌。 感情,是有人供她香火吃,消化起来费劲儿啊! 就这样,阳城客栈老板们,个个供苏如是这位财神爷的娘,可咱女猪脚苏如是,却是郁闷的走了一个月,还离阳城千里远。 路上,司马渊与司马飞燕这两个祖宗,那叫一个蹲儿一个抱啊! 每每走几里,他们又让休息,说受不了宝马颠波。 苏如是心头骂娘得慌,老娘的命可就只有十一个月都没有了,你们还这般悠闲,搞得像老娘真能让阳城开口似的。 心里有点儿不平衡,苏如是座在小溪旁的大圆石头上,任由冷风吹着绝美的俏脸,苏如是心里哽概万千。 那边,司马飞燕又在闹脾气了,躺在草地里,说不起来就不起来,任由银屏怎么拉,她硬是动都懒得动。 草地上虫子又多,司马飞燕这样躺着,一会儿让虫子爬到身体里,那可有她受的了。 “三公主,你快起来啊!时间不多了,你们不能在了我们家小姐啊!三公主,银屏求你了。”银屏拉着司马飞燕的手,苦口婆心的叫了起来。 司马飞燕闭上眼睛摇头。 “别拉了,再拉本公主治你死罪,马车太颠波了,本公主想吐,肚子里好难受。” “再难受也得走啊!距离一年期限,只有十个月多一点了,公主可不能再停下了。”银屏焦急起来。 “着什么急嘛!不还有十个月多吗?还早还早,让本公主休息会儿,让本公主休息会儿。”司马飞燕这个刁蛮公主,完全不了解事态的重要性,一味的任性。 反正,她是任性惯了,谁让他是老皇帝最宠爱的三公主呢! 苏如是长吸一口气,强忍住心中想把这个刁蛮公主,暴打一顿的冲动,苏如是从大石头上撑起来,走到司马飞燕身边。 “三公主,扶宁王子可能早就到了吧!听说,其它国的公主们,为了想搏得扶宁王子的好感,这一次,可都是微服去了阳城,三公主要是再不快点儿,被人捷足先登了,那这次去阳城也白去了。”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不行不行,我不能再睡了,渊皇叔,走了,再不走,黄花菜都得凉了,渊皇叔,你个死瘸子,快走啦!”苏如是这一说,果然是药到病除啊! 司马飞燕大叫着从地上爬起来,便是跑着到那边,去将躺着的司马渊拉了起来。 长年生活的皇宫中,出去半步都有人跟着,司马渊可是经不起这长途奔波的苦,这不,赶这一个月路,可着实是把他折腾坏了。 他的身上到处都痛,就像骨头要裂开一样。 虽然有个苏如是大美女陪着,可依旧是减轻不了他的痛苦。 司马飞燕从小和司马渊打闹惯了,就算是当着司马渊的面,叫他瘸子,司马渊都不会介意。 这叔侄俩,打小闹惯了,也就无所谓了,司马飞燕很乖巧,司马渊也很喜欢她,也就觉着无所谓了。 “哎哟!飞燕啊!你让皇叔好好休息会儿行不?皇叔骨头要断了,真的走不了了,人老了,身体不由你们这些小姑娘了。”司马渊还卖起了老,让司马飞燕,那叫一个不爽啊! “得了吧!装吧你就,明明就大了五岁,还装的跟个老头儿老太太一样,快点儿起来,为了你侄女儿我的性福,皇叔可不能再睡了。”司马飞燕嘟起嘴,样子甚是好看。 一句话下来,逗的司马渊笑起来,任卫旭扶着座回轮椅,没办法,司马渊只有向苏如是投去一个无耐眼神,钻进了马车之中。 两个祖宗进了马车,苏如是算是松了口气了。 一旁的银屏,对着苏如是比了个大姆指,还是她这招历害。 一物克一物,把司马飞燕那个小丫头收拾了,司马渊不用她动手,司马飞燕都帮她。 不过,这回,苏如算是听到一个好消息了,那就是,司马渊居然才二十二岁,天啊!多么嫩的嫩雏啊! 搞不好,司马渊还是个处男呢! 在二十一世纪,处女没有,处男一大把,苏如是最喜欢上处男了。 每每看到处男翻皮翻茎时,痛的他们条条打战的样子,苏如是就打心底感到兴奋。 是不是考虑考虑,啥时候,把司马渊这小混蛋,打来吃掉?苏如是开始打起坏心眼儿,想把司马渊给上了。 “三小姐,你还等太阳落山啊?快点儿,再不来,扶宁被人抢走了,本公主治你罪啊!”苏如是这边暗自想着,那边马车里,司马飞燕掀开车帘,大叫了起来,催促起苏如是。 “噢!来了,马上。”苏如是吓一跳,回过神来,拉起银屏,钻进马车之中。 卫旭无耐扯扯嘴角,挥起手中长鞭,赶着马车,飞奔而去。 宝马又上路了,司马飞燕和司马渊这俩家伙,又得颤动,抖动外加激动了。 “唉!什么东西在咬我?三小姐,帮我看下,衣服里,衣服里,哎哟!又咬了下,好痛啊!好痒啊!快快帮我抓出来。”马车才跑出去没几米远,司马飞燕在马车里叫起来。 不停扭动起身体,直呼有小东西跑到好衣服里去了,还在她肉体上做着功。 噢!苏如是讪笑了,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刚还在心里想,一会儿有小虫子钻进去,这会儿,小虫子还真进去了,又在咬了。 苏如是那个乐噢!凑到司马飞燕身边,苏如是拉开司飞燕胸前衣杉,趁着司马飞燕不注意,便是将手伸了进去。 “不许看,皇叔你个大色狼,不许偷看。”苏如是在司马飞燕大胸上陶着,司马飞燕却是瞪着司马渊大骂。 司马渊将头转身一边,嘴里却是直嘀咕。 “有什么好稀奇的?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真的是,皇叔看腻坏了,还不想看了呢!你那哪有三小姐好看。” 司马飞燕没注意听,苏如是耳力过人,到是把这嘀咕全部听进了耳里。 脸上讪笑,苏如是并不多言,趁着抓虫子这功夫,苏如是顺手在司马飞燕的那对大波上抓了两把,占了占司马飞燕便宜,苏如是才将手里早己捏着的那只小虫子,拉了出来。 将虫子捏死,苏如是心想,这小丫头,看着这小小年纪,还真挺有货的。 是不是古人都发育的超好?还不到十八岁,都个个胸大屁股大的了。 有句话不是那么说吗?女人的胸,都是男人捏出来的,看这司马飞燕这般清纯模样,该不会常有男人捏她吧? 要真有,那了只可能是……… 想到这儿,苏如是将目光投向一旁风轻云淡的司马渊。 这两家伙从小一起长大,再加上,刚才司马渊那句话,天啊!这不是乱伦吗?佛祖降罪吧!送道闪电,将这乱伦的家伙劈死吧! 苏如是压下心中邪恶想法,向佛祖许个愿,外面立马咔嚓一声。 “怪了,刚才还好好的天,怎么一下阴下来了,公主,三小姐,秦王,大家座稳了,天要下雨了,我们得赶快了。”苏如是傻了,听着卫旭的叫声,心想这老天不会这灵吧?都听到她的许愿了? 还是别吧!要劈死他,至少也得我把他上了再说。 苏如是心里这般想着,好玩儿极了。 第二十四章 财神爷他娘啊! 十月中旬,呼呼寒风往北吹。 吹的整个云隐国,冷翻了天,初冬里行车,冷自不必说了,停停走走又半月之后,终于,中旬这一天,苏如是一行五人,终于是到达了目的地,阳城。 到了阳城大道外,眼瞅着四周高山高耸,四周连座城墙都没有,苏如是算是明白了,为啥,这座城,云隐国与朝日国,打了那么多年打不下来。 这没城墙的阳城,两军随时进进出出,看不对眼就打,打完了就辙,辙了再打。 反正,没城墙,也就用不着你攻我守,你守我攻了。 类似这种山地耸立的城池,不建起城墙要塞,苏如是直觉的可惜。 要是当年,云隐帝国再去重视一点,早早的就将这阳城建起城墙,那也不见得,现在这般窘境了。 所以,一个国家,无论你的领土多偏远,都一定要记住一点,那就是,这是自己祖国的领土。 千丢万丢,丢不得管理,千错万错,错不得主权。 早点管好,一早就没这些麻烦事了,苏如是很郁闷,云隐不疏忽,她也不必趟这趟浑水了。 沿着弯延的大道,行入阳城之内,马车缓行了不一会儿之后,大道两旁的建筑物,渐渐多了起来。 不可否认,比起城外,城内可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城内的房屋,户户建的那叫一个金碧辉煌,屋顶刷金的,瓦片上瓷的,小孩穿丝绸的,大人个个搂着大屁股女人的,左拥右抱,那叫一个上乘的。 马车内,透过车帘,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苏如是四人,眼睛都看傻了。 战争给人民带来灾难?这貌似一点儿灾难都没有嘛! 个个安居乐业的,小日子过的,都快赶上北京人过的生活。 越往里走,房屋越密集,不到十里路,房屋由前面的三三两两,早已是变作密集成片,这样的密集,令人无法想像。 这片盆地之中,到底有多少房屋? 这些房屋之中,大多数是客栈,因为阳城是矿城,所以,来往客商较多,客商一多,那便带动起这个客栈这一产业了。 大大小小的客栈,每隔个三五间房子,便有一家。 客栈业繁荣了,青楼自然也少不了,马车路过一家叫做寻欢访的青楼时,司马飞燕看着青楼上,那个个穿得暴露非常,打扮的妖艳异常的妓女时,忍不住提出疑问。 “这些女人都在干嘛啊?穿那么少,不怕感冒吗?这么冷的天?” “穿多了,她们就得饿肚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苏如是耐心的替司马飞燕解释起来。 司马飞燕好奇心上来了,打破沙锅问到底啊! “为什么啊?没道理啊!穿多了就饿肚子,这怎么可能?还有,这寻欢访,是做什么的?怎么都是女人在那儿招呢?怎么不见男人呢?” “公主不知道?这好听点儿,叫寻欢访,不好听点儿,就叫做妓院,是女人们出卖自己肉体,挣钱的地方。”苏如是嘴角一掀,委委道来。 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到底是鄙视还是其它什么。 “出卖肉体?哎呀!好恶心,就为了钱让男人做那事儿,皇叔,你看嘛!你们这些臭男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有钱就把女人身体作发泄工具,鄙视你们。”司马飞燕很是天真的骂起了男人。 其实,这种事,根本不关男人什么事,你愿意卖,我愿意买,就这么简单。 大家公平交易,哪里来什么玩儿与不玩儿? 不是苏如是向着男人说话,实在是这些妓女,太让苏如是瞧不起。 女人生存下去的方法很多,只有那些懒惰,不愿意工作的女人,才会出卖自己的肉体,去谋生路。 这样的女人,即使是被男人玩儿死,苏如是都不会去同情她们。 二十一世纪,苏如是宁肯去做一个特工,每天过那种提心吊胆的生活,也不愿出卖肉体,用两个字来形容,这就叫做气节。 苏如是爱玩儿男人,那绝不叫出卖肉体,男人在她手中就是玩物,就是胯下泄欲工具,只要砸钱,她让男人舔哪儿,男人就舔哪儿,就这么简单。 “伟大的公主啊!并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有你这样的好运,能生在帝王之家,过那种衣食无忧的生活的,这只是她们的一种生活方式,皇叔告诉你,皇叔长这么大,还真没玩过女人,你要像皇叔学习,不要被欲望驱使头脑。 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想着大帅哥,迟早你得变成个欲货,记住,皇叔教你的。”司马渊叹口气,语重心长的对司马飞燕,说起了教,听得司马飞燕,一愣一愣的。 “去,你才欲货呢!尽乱说,小心我向父皇告状,说你教坏我,让他把你焉了,做个太监。”司马飞燕一如既往的威胁起来。 三句话不离老本行,她就是摆着自己是公主的驾子。 三人里边讨论着妓女那些破事儿,卫旭终于是将马车停在了一间叫做客香居的客栈前。 这间客栈看起来还算豪华,住起来应该还不错。 “秦王,我先去订房间,你们慢慢下来吧!”将边停到客栈一边的车位上,卫旭才掀开车帘,对着里面的司马渊大叫。 司马渊点点头,任卫旭去客栈订房,自己却是在苏如是与司马飞燕的搀扶下,座着轮椅出了马车。 任苏如是推着,四人一道行进客栈。 来到柜台前,卫旭正和掌柜的商量着,四人一听,哟!只有两间房了,而且,还都不是上房。 这可怎么整?累了那么久,总不能让他们住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间吧? 那他们怎么受得了? “几位就将就吧!这段时间,阳城客流量暴增,这附近客栈大多没上房,这天也晚了,住哪个客栈,中房都一样,客香居还算不错的了,几位就将就几天,等一腾出上房,我就通知各位,你们看怎么样?”眼见着苏如是几人想走,奸商的掌柜,张口揽起生意。 他这一说,本来还想走的司马飞燕,立马瘫在苏如是怀里,算了,她真心不想走了。 “好吧!那我们就住下吧!等有上房再说嘛!今晚就委屈点三公……额,委屈点儿小姐,我们三人一间就行。”苏如是只好点头,让小二去整理房间,稍候,他们住进去。 现在,要来点儿饭菜,先吃了填下肚子才行。 座到桌边,随便点了几样特色小菜,苏如是几人便是百无聊耐的看打量起了客栈,眼瞅着客栈还算干净,几人也是满意点头。 不过,就是这一看,苏如是傻了,啥?她看到她那木人儿雕像了。 雕的挺丑,一点儿不像她,可那木人儿上,可真是写着苏如是三个大字啊!这下,苏如是郁闷了。 咋自己还被雕木人,放个香炉来拜呢?这不还没死吗?再说,她有那么出名吗?叫来掌柜,苏如是问起来。 “唉!掌柜,你们那木人儿,是怎么回事啊?干嘛用得?供着她干嘛?还写着苏如是,苏如是与你们有仇啊?” 掌柜大惊,眼睛一瞪,忙给苏如是解释。 “哟!小姐是外来人吧!那当然是不知道了,这苏如是,可是云隐国当今丞相的女儿,外表奇丑,却是一个十足悍妇,就在一个月前,她放出豪词,要让这阳城开口说话,说它自己是云隐国领土,这不,皇上都应允了。 就因为这事儿啊!这段时间,来阳城的客人才越来越多了,咱们开客栈的,都感谢苏如是给我们带来客人呢!你说她不是财神爷他娘,是什么? 有胆子说,能让死城开口说话的,那肯定是神仙嘛!那肯定是财神爷他娘嘛!” 掌柜笑嘻嘻说完,瞪着嗔目结舌的五人,又笑嘻嘻的去招呼其它桌客人去了。 心想着掌柜那扭曲的解释,苏如是那叫一个皱眉,那叫一个无语,那叫一个无耐。 怎么稀里糊涂的,她就成了财神爷他娘了? 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之后,司马渊四人,才终于是忍不住,放声暴笑起来,令苏如是是那个伤心加绝望啊! 这一不小心,自己就成了财神爷他娘了,财神爷别怪罪啊!我可不是想做你娘,是那些人当我是你娘。 娘喂!我这还是处女,就当娘了,苏如是那叫一个心理不平衡啊! 财神爷他娘啊!比财神爷还吃得开了,此刻的苏如是,盯着笑的弯来弯去的司马渊等人,她几乎想要找个柱子,再撞死一次得了。 这边,四人笑得开心,靠窗边的桌子上,三个蒙在黑色衣服中的人,却是侧目投向这边。 眼瞧着苏如是和司马飞燕,两人都是上好的货色,三人对视一眼,泛起笑颜。 今晚,他们终于又有猎物了。 第二十五章 采花贼三胞胎 “客官,来了,你们的菜上齐了,客官请慢用,中字五号六号房已经收拾干净了,几位客官吃完饭,就可以去休息了,这是钥匙,掌柜的让我给你们送来。”店小二捏着两把钥匙走了过来。 菜也上齐了,把钥匙交过来,他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嗯!去吧!这是小费,拿去买点儿好吃的。”随手丢了点碎银子给店小二,苏如是让店小二退去。 店小二兴高采烈,干他们这行,拿小费是最令他们爽快的。 他们干的好的,每个月拿的小费甚至是比他们拿的工资还高,这样说,你就明白了吧? “唉!谢谢客关,客关真敝亮,有什么需要,客官敬请吩咐,小店什么服务都有,包客关满意。”店小二说了一句,便是转身蹦蹦跳跳的离去了。 苏如是皱起眉头,一脸似笑非笑,什么服务都有? 难不成,这客栈里,还有公关不成? 联想到二十一世纪,那里高楼酒店里的高档男妓女妓,苏如是就有点儿扯皮了。 “快吃吧!吃完早点休息,卫旭,明日你就陪三小姐,前去察看地形,事不宜迟,即然到了,动作就要加快,明白?”提起筷子,司马交待起卫旭。 卫旭点点头,伸手抓起酒杯倒了一杯酒。 正往嘴边塞的时候,苏如是却是眉头一皱,眼瞅着自己酒怀里的酒,苏如是眼神微凌了起来。 “卫旭,停,别喝,酒有问题。”卫旭刚把酒凑到嘴边,苏如是却是突勿不动声色,喝停卫旭。 卫旭动作一顿,轻轻将酒放下,苏如是不说,他真心一点儿不知道。 轻轻将头上银帖取下来,将一头渗入酒杯中,银有遇毒发黑的特性,果不出苏如是所料的是,银帖一头刚放下去,立马变黑,问题大了。 他们,不知道是被谁盯上了,居然在他们酒里下毒。 “别动,我们将计就计,将他们引出来,然后一网打尽,明白?”喝住将要暴起的卫旭,司马渊不动声色轻喝。 卫旭这才停了下来,座了下来,假意将杯重提起,仰头干杯。 其实酒没进他嘴里,不过是被倒在了胸口上而已。 就这样,苏如是五人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将那一杯酒倒的满桌过都是,一大半倒在了他们自己的衣服上,湿了胸前大半衣服。 酒里下了毒,菜里没事,把肚子填饱之后,苏如是四人才推着司马渊,朝二数中号五六号房行去。 两间房是相对的,也就是说,只要一开门,卫旭就能第一时间冲进来。 和卫旭对了个眼神,苏如是三人假意喝多了,互相搀着,打开五号房门,钻了进去。 为了演的逼真点儿,苏如是进了房间,就把衣服脱的只剩下个胸罩,额!暂且说胸罩吧!关键是,咱这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苏如是大姐桑,穿不惯肚兜,还是胸罩好。 用着舒服,还能竖胸,哪儿不好了? 倒到床上,三人就这样相依偎着睡了过去。 闭了会儿眼,忍了一会儿,司马飞燕这个公主有点儿不耐烦了,悄悄睁开眼睛,司马飞燕轻声在苏如是身边嘀咕。 “怎么还不来啊?会不会不来了?你觉得呢?” “别急,要有耐心,等抓住了,给你做奴隶,让你打屁股,棍桶,滴烛,鞭抽,夹舌,玩儿个sm都行。”哎哟!苏如是这娃,是不是AV看多了,咋?她还比较喜欢小日本儿的变态SM? 司马飞燕都压根没听懂她在说啥。 好吧!司马飞燕承认,她败了,败给这个丞相家三小姐了,她懂得实在太少了,没有这丞相家三小姐懂得多。 “要是四弟不休你,你也是我弟妹了,可惜了,四弟太小了,把你这个美女都给丢了,娶你三年,连你是不是美女都分不出来,可惜了,我这个做三姐的,没教他啊!”苏如是不说话,司马飞燕倒是显得老成了。 就她这十七八的样子,能教司马信啥?司马信不过比她小几天,算起来,司马信叫她这个姐,司马信都觉着难叫出口。 “呵呵!三公主要是能教倒好,最起码教教他,如何正视别人,他连这都没学会,倒是你们皇家没教好。”苏如是呵呵一笑,讽刺起司马信。 “你大胆,竟敢说皇家没教好,小心本公主治你罪,你把刚才的话收去,本公主即往不咎。”司马飞燕还有点儿怒了,说你没教养,你不怒? “是,是,是,如是刚才说错话,收回去,望公主恕如是罪。”苏如是很无耐啊! “这还差不多,嗯!你要是帮我追到扶宁王子,一年后,你要做不成,本公替你求情,咱们做个公平交易。”司马飞燕开始诱惑苏如是了。 苏如是正想说话,屋门外却是响起了轻微的小刀划门声。 “来了,小姐,公主,别说话。”银屏害怕的躲在苏如是背后,提醒起两人。 苏如是与司马飞燕,赶紧闭嘴,将眼睛闭上,就等着门外划门的人进来,她们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鼠辈,竟敢这么大胆子,将主意打到她们头上来了。 这不是老虎头上动土吗?瞎了狗眼了。 外面划门的人,动作特别快,划了不到一分钟,便是将扣好的门栓划向了一边,轻轻将门推开。 三个蒙在黑衣里的男子,一前一后的缩了进来,正是先前靠窗边吃饭那三个鬼头鬼脑的男人。 原来,这三人都是采花大盗啊! 趁着房内漆黑,三人进来之后,轻轻将门扣好,尽量将声响弄到最小。 “太好了,刚刚三个,大哥,咱们先上了,再将她们卖到寻欢访,大哥觉得怎么样?” “好,三弟提议很好,二弟,觉得如何?” “大哥说好,就好,先上再说。” 噢!原来,这三人还是兄弟伙噢!难怪说话声音都差不多。 这三人,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了,还站苏如是三人床边,看着假意睡在床上的三人,暗自做着分配。 谁上哪一个,哪一个又最有货,差点儿没分打架。 床上假睡的苏如是,那个心里直发笑啊! 分了一会儿,这三人总算是决定了,要由大哥来上苏如是,苏如是心道正好,擒贼先擒王,把你这大的擒了,还怕你那两个小的跑了? 这藏在黑袍里的大哥,就这般傻愣八鸡的冲了上来,伸手摸向了苏如是的大腿,可就是在他的手,刚刚碰上苏如是大腿的时候。 苏如是眼镜一睁,手一捏住黑袍老大的手,猛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这黑袍老大的手,便是整个骨折。 还来不及惨叫,苏如是动作奇快,一个翻身,小手一点,便是点住黑袍老大穴道,令之动弹不得。 那黑袍老二和老三,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卫旭便是猛然破门而入,一人飞一脚,直接将两人踢的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到客栈墙上,痛得爬都爬不起来了。 早在三人划门的时候,对面的卫旭便是不动声音的躲着,就等着这一机会了。 里面苏如是一动,卫旭便是冲进来,时机正好,与苏如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银屏爬起来掌好灯,三个黑袍人,就这样,一个以前倾姿势半蹲着,站在床面前,而另外两个,则是趴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叫痛。 “这么点儿身手,也敢来采花?本小姐看你们是不想活了。”苏如是拉过板登凳一屁股座下,声间威严大喝。 那趴着的两个采花贼,吓得在地上哆嗦,动都不敢动。 “去将他们的黑袍扯开,看看他们长什么样子。”苏如是偏头看了眼卫旭,吩咐起卫旭。 卫旭点点头,走过去,将趴在地上的两个采花贼的黑袍扯了下来。 这黑袍一扯,苏如是四人惊讶了,这两人长的一模一样,这是遇到双胞胎采花贼了哟!不多见,不多见啊! 惊讶两秒,苏如是眼睛一亮,转身将那被点的动也动不得的黑袍人转过来,一扯他脸上黑袍。 哎哟!苏如是笑了,多好,她算是捡到三个宝了。 这是三胞胎嘛!三人长的都一模一样,往那儿一站,谁也分不清楚,谁是谁,要是不标点儿记号,恐怕还真不好认出来。 这样的宝贝,可不好找,苏如是有意起了招揽之心,这样的三人,留在自己身边,对自己绝对有用处。 “三小姐,你看要不要报官?”卫旭眼瞅着三人长得一模一样,问起苏如是,是不是要将他们送官。 “不用,你们三个叫什么?从事给本小姐招来,本小姐饶你们不死。”苏如是挥手,示意卫旭不忙,这样的三个宝,她可舍不得拿去送官。 “要杀就杀,技不如人被抓,我们没有说的,来吧!给我痛快。”黑袍老大倒是很有气节,一句话堵下来,不说就不说,气死你。 苏如是那叫一郁闷,想死容易啊!自己一刀的问题,可问题是,现在,苏如是不想要他们死,而是想让他们替自己办事。 第二十六章 大姐,求求你,让我们死吧! “小朋友,做事不要那么冲动,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本小姐就不问你妈贵姓了,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何苦这般作践别人,女人也是人,男人也是人,你们即然是男人,就应该学会保护女人,而不是将女人这般作践,明否?” 苏如是长长叹口气,开始语重心长说起教,给这三胞胎,上起了政治课。 这玩意儿,就好像逼供,硬的不行就得考虑来软的,软的再不行,再动酷型,只要找到你的弱点,不怕你不招啊! 那三胞胎采花贼,有点儿傻了,吃惊的看着绝美的苏如是,对视一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三人无言以对,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司马渊划着轮椅推门进来,一见苏如是一幅逼供驾势,伫在门口,想看看,这苏如是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个时候,房里一众人,皆是看着苏如是发呆。 心想着,她那句人妖论,是不是有点儿经典呢? 苏如是还真是要感谢唐大哥,没他那onlyyou,她还想不出来这经典台词。 “卫旭,把他们衣服扒光,三小姐要调教调教他们。”三个傻蛋不开口,苏如是有点儿恼火了,对着卫旭交待了一句,便是对着身旁的司马飞燕挤挤眼。 司马飞燕从来没调教过男人,苏如是这一说,她来兴趣了,捏着粉拳,欲欲跃试的跳了出来。 “哈哈!让你们尝尝本小姐的手段。” “来吧!大丈夫,宁死不屈,来吧!”采花贼三人齐声大喝,搞不清楚状况。 嘿!小样儿的,该死的小鸡儿命朝天,落到本小姐手里,还不念阿弥勒罗,你还拽起来了。 苏如是那个火冒三丈啊! 这会儿,卫旭早已经是把三个采花贼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三人穴道被点,只得以好看的姿势,僵直在原地,动弹不得。 苏如是感觉好笑,刚才不是还要强奸她们嘛!这会儿,反倒被自己扒光了。 “卫旭,接下来烤问有点儿残忍,你就先推着公子去休息,等我们烤问完了,再去向你们秉报。”苏如是转身看着卫旭,让卫旭推着司马渊去休息。 卫旭看了看司马渊,得到司马渊同意的眼神之后,卫旭才移动脚步,推起司马渊离开。 两人离开,苏如是来劲儿了。 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没少调教男人,这回,来这不知哪个年代了,也能调教一下这个年代的男人,苏如是很是有成就感。 “小姐,我怕,你看他们那儿长长的,我怕。”银屏关上门走回来,捂着眼睛盯着采花三胞胎,那赤裸下身挺起的玩意儿,这丫还害怕了。 “你怕啥?你们好大胆啊!被抓了还敢有反映?”苏如是火大了。 这三个采花贼,功夫不高,淫心挺雄,都成了别人按版上的肥肉了,还这般淫欲? “哎哟!大姐,这是我们自然反映,求你们了,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不敢了,见着你们,我们都饶远点儿走。”黑袍老大终于有点儿怕了,开始向苏如是求饶。 求饶?晚了,早点儿干嘛去了? 一个箭步冲上去,抓起一个茶杯,还不等黑袍老大提臀收肛,苏如是手下一顶,只听扑通一声,那茶杯居然是突然从苏如是手里消息了。 “哎哟!妈呀!老子雷大纵横女人十多年,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女人玩儿,老子撞死算了。”茶杯消失那一刹那,叫雷大的采花贼,放声惨叫。 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告诉别人,他现在很痛。 那就茶杯呢!不算大,可是整个从后门儿进去,那得需要多大的功力啊? 雷二,雷三吓坏了,眼神恐惧的看着苏如是,就像是看鬼一样。 还好,现在苏如是的脸不是原来那张罗刹脸了,不然,他们得哭,这太他妈恐怖了。 天底下还真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当着男人裸体,还脸不红心不跳,只知道笑,完了,还拿茶杯塞。 这都什么事儿嘛?一早知道,他们就不把这目标盯上苏如是了。 碰上这个煞星,算是他们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好玩好玩,本小姐也来塞一下,银屏,把茶壶给本小姐拿过来,看本小姐整个给他塞进去。”司马飞燕来劲儿了,手一伸,居然让银屏拿茶壶。 哎哟!苏如是吓一跳,那是茶壶啊!姐喂!塞得进去么? “哎哟!三位大姐,我求你们了,把我们杀了吧!求你们了,老天啊!求求我们吧!”雷二放声大叫,直求三人把他们杀了。 士可杀不可辱,放茶杯也就算了,还放茶壶,你让他们情何以堪? “杀你们?你们三个糟践了那么多良家妇女,想这么容易死,那便宜你们了,银屏,抓只老鼠过来。”司马飞燕大叫,吓傻了三人。 苏如是哈哈大笑,眼瞅着三个采花贼,脸上表情好笑,苏如是实在是忍不住了,捂嘴大笑起来。 银屏犯难了,这大半夜的,上哪儿去抓老鼠去? 可公主命令,她又不敢不听,一个转身,一溜烟儿消失在屋内。 “两位姐姐,有什么我们好商量,不要老鼠,求你们了。”雷二又开始叫唤。 这时,雷大已经痛的快需脱了,那个茶杯,真的是一点儿润滑剂都没打,就这样硬生生被苏如是用内力逼进去的。 这雷大能坚持到现在,着实已经不容易了,甚至苏如是还很佩服他的毅力,居然能坚持这么久? 抓起两个茶杯,司马飞烦了,冲上前去,一人一顶,给雷二,雷三塞了进去。 这回,两人没空大叫了,只得跟雷大一样,一个劲儿叫痛。 毫无疑问,要是苏如是把他们穴道解了,这个时候,三人绝对会捂着后门,痛的在地上打滚。 “小姐,小姐,老板说,老鼠没有,不过,有很多膳鱼,问可不可以?”三人正痛得冒汗的时候,出去抓老鼠的银屏回来了。 银屏手里正提着小袋膳鱼,直问苏如是和司马飞燕,黄膳可不可以。 雷大三丫儿,终于忍不住了,只见,一滴眼泪顺着三人眼角滑落,某一刻,雷大带着哭腔大叫。 “三位姐姐,就当我们求你们了,只要你们放了我们,我们给三位姐姐做牛做马都行,别再塞了,求三位姐姐了。” “是啊!你们要再塞,那我们就只有咬舌自尽了。” “娘喂!” 到最后,雷三只能破口叫娘了,他妈的,他太痛了。 苏如是笑了,她就等着三人说这话呢! 这鞭都还没抽,也没棍桶,这三人就受不了了,有点儿扫苏如是的兴啊! “好,这是你们说的,即然如此,大丈夫一言即出,四马难追,可别忘了你们的话,我这里有三颗毒药,我要你们分别吃下去,发誓效忠我,不然,我不会给你们解药,让你们不得好死。”苏如是威胁起一,顺便从身上搓出三颗丸子,一个弹射,射进三人嘴里。 有半个月没洗澡了,刚好搓得起丸子。 三个采花贼忙不迭点头,苏如是起身将三人穴道解开。 穴道一解,三个大蠢蛋,瞬间软在了地上,捂着屁股,叫苦不迭啊! 后门儿一用力,只得叭啦一声,那个茶杯,带起股股血丝,从三个采花采花贼后面冲出来,臭味儿薰天,令苏如是三人不由得捂住鼻子。 银屏有点儿害羞,小脸通红。 而司马飞燕,则是镇定的不得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令苏如是都感到好奇。 这丫定力还真是好啊!这种血煞场面,她居然都不害怕。 “大姐,我们错了,不该打三位姐姐主意,以后,我们就是三位姐姐的手下了,三位姐姐叫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叫我们喝茶,我们绝不喝汤,只要能给我们饭吃,给我们女人玩就行了。”雷大捂着屁股叫痛,还不忘痛中宣誓。 他的要求很简单,有饭吃,有衣穿,有女人玩儿就行,其它没啥。 好歹苏如是也是个丞相三千金,这点儿小事,她还能办到。 “哎!别,你听我们小姐的就行,银屏可受不起,你们三个以后还是不要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免得遭报应,好好跟着咱们家小姐吧!咱们小姐不缺钱,定能让你们吃饱喝足玩爽了。”银屏上前将三人的衣服给三人套上,好心劝蔚起三人。 银屏这一说,三人对视一眼,皆大欢喜。 要是真如银屏说的这样,那他们以后,就再也不用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了。 要不是为了吃饭养家,他们也不用拐卖妇女了。 苏如是不缺钱,这样说起来,他们还真是傍了个富婆了,有富婆傍,哪儿不好了?吃不用愁,住不用愁。 替富婆办事,还有女人玩儿,这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啊! “主子,我们爱您。”想了半天,某一刻,三人像是忘记了疼痛般,嘻笑着脸看着苏如是,张口来了这么一句。 苏如是皮笑肉不笑,怎么听着觉得好恶心呢? 第二十七章 小弟有用场 收了三个小弟,苏如是乐的合不拢嘴。 凭着她过人的耳力与眼力,确认一遍之后,无论雷大,雷二,雷三三兄弟如何交换,苏如是都能准确的识别出,谁是谁。 这下,到是把雷大三兄弟给惊讶住了。 他们三兄弟横行了这阳城这么多年,正是靠着他们这相同的长相,做了不少让别人都摸不透的事情。 而且,就因为三人长的一模一样,他们还经常装神弄鬼,去骗那些有钱人的银子花。 小日子倒是过的舒服惬意。 寻欢访,是他们经常光顾的地方啊!不过,这段时间嘛!他们挺倒霉,以往屡试不爽的手段,近段时间,却总是失手。 瞄中的那些个好货色,也个个都不是普通人。 要不是身边跟着高手,就是自身武艺超群,直让这三个傻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想想也是,最近这段时间,各国公主,王子,那些剑客,杀手等等,杂七杂八的人,齐聚这阳城,那当然是不简单了。 这三人除了长的一样这是特色之外,其它的,就是一软蛋,不失手才怪。 因为收了这三小弟的缘故,所以,苏如是和司马飞燕,就不得不跑到司马渊的房里,和司马渊,卫旭挤一间房。 谁让自己往人家后门里塞茶怀呢?这是自找的嘛! 第二天一大清早。 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苏如是看着身边依旧睡得口水直流的司马飞燕,轻笑起来。 这个刁蛮公主,醒着挺可恶,睡着了蛮可爱的,还是睡着好,免得醒着光给苏如是捣蛋。 “苏小姐醒了?昨晚睡舒服了吧?”苏如是看着司马飞燕发呆,司马渊黑着一个黑眼圈,划着轮椅跑了过来。 卫旭还在地上睡得挺香,看司马渊那样子,貌似是一晚上没睡吧! “秦王爷,你………你一晚上没睡啊?”苏如是明知故问,遮掩尴尬。 “苏小姐觉得呢?你认为本王会睡在地上吗?”司马渊有点儿小不爽。 “呵呵!你继续搂着你侄女儿睡会儿,我去看看我那三小弟。”快速从床上翻下来,苏如是逃也似的说了一句,便是飞快逃开了。 她可不想再和司马渊鬼扯,要不是昨晚上,她把人家的床占了,司马渊也就不用座在轮椅上,一动不动一晚上了。 跑出中字六号房,苏如是也懒得漱洗了,昨晚上将银屏丢在房里照顾三个采花大盗,苏如是现在想看看,银屏纠竟如何了。 推门前去中字五号房,银屏正趴在桌子上睡得很香,床上,三个采花大盗也正睡着,一动不动。 还好,这三个采花大盗,貌似实力不怎么样,昨晚上吃了苏如是三颗身上搓下来的丸子,他们还真信以为真是毒药了,没跑就行。 收这样三个小弟,是苏如是必须要做的。 来了阳城,要察探矿洞,她必须有手下才行。 司马飞燕一个大公主,就别指望她能帮自己了,至于司马渊嘛!看他那腿,苏如是都觉着难受,更别提帮了。 身边除了卫旭和银屏外,帮手还真不多,收这三小弟,那倒是事在必行的。 走到银屏身边,轻轻拍了拍银屏的脑袋,苏如是叫醒银屏。 “你去睡吧!累了一晚上了,我要问他们三个一点儿事情,你先去那边房间休息吧!” “嗯!那小姐,我过去睡一觉,这三个家伙昨晚上说梦话了,直叫娘,看来,他们是挺想娘亲的。”银屏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了一句之后,才迈开步子行出房间。 心里回味着银屏的话,苏如是暗自摇头。 做采花大盗这种丧尽天良的人,还会想自己的娘亲吗?有点儿可笑啊! 心中嘲讽的笑笑,苏如是才走到床边,啪啪,一人给了他们一巴掌,大叫三人起床。 “起床了,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再不起床,天要黑了。” “哎哟!大姐啊!这天不是才刚亮吗?”雷大满脸不爽,对噢!天不才刚亮吗? “起来,我问你们点儿事情。”硬把三人拉起来,苏如是就不让三人睡。 现在,自己这条小命,能活着的日子不多了,还剩下十个多月不到,再不赶快,自己的小命可就危险了。 雷大三人揉着蒙胧的睡眼,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桌边,歪着一个屁股座在凳子上之后,才个个呵欠连天的瞟着苏如是。 见识过苏如是昨晚的凶狠之后,这一刻,再看苏如是那张绝美的脸蛋,他们三个,是再怎么也提不起性趣。 “你们三个,在这阳城混了这么多年,我想问你们,这阳城的矿洞区在哪儿,怎么才能进去?”没管三人的不乐意,苏如是自顾自问起来。 苏如是这一问,百无聊耐的三人,立马愣住,兴奋起来。 进阳城矿洞,可是他们多年的梦想,只可惜,以他们的身份,别说进,就是连矿洞区,他们都靠近不了。 苏如是如今是冲着矿洞来的,如果苏如是有办法进矿洞,那不是正中了他们的下怀? 三胞胎之间,有着心灵感应,三人只需对一个眼神,便是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狡黠的笑笑,雷大才兴奋的给苏如是解释。 “主子,你如果想要进矿洞区,走是走不进去的,一般人也进不去,要想进去,就得先去找阳城城守花大人才行。” “对,花大人是阳城矿洞区的负责人,矿洞区是他带领阳城老百姓开出来的,所以,他的兵将矿洞区围了个严严实实,想进矿洞区,就必须先通过花大人才行。”雷二跟着附喝。 听完两人这翻陈述,苏如是了然的点点头。 看来,还得去找找这个花大人才行,得不到他的协助,要想让这阳城开口,恐怕是难事。 “好吧!你们快点穿好衣服起床收拾下,一会儿,带我们去花大人府上,我们就去拜会拜会你们口中所谓的花大人。”苏如是拍了拍雷大的肩膀,吩咐三人。 雷大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多不可思议啊! 不会是他们真傍到个富婆了吗?这个富婆还真要去找花大人? “你不是真去吧?没开玩笑?”雷大不可置信的再次确认。 “那是肯定了,本小姐不会说假话,快点快点,别磨蹭,你们不是想进矿洞吗?正好,跟着我,可以进去转转。”苏如是抛出诱惑。 雷大三人心中心思念转,这苏如是怎么会知道他们所想? 苏如是暗自发笑,这三个家伙虽是可恶,可啥表情都写在脸上,苏如是这般聪明,看不出来才怪呢! 回到中字六号房,苏如是有点儿郁闷。 此刻,房内趴桌的趴桌,睡地上的睡地上,倒床上的倒床上,倒是好看得紧啊! 苏如是进来,趴在桌子上小睡的司马渊醒了过来,一晚上没睡得他,现在也没了睡意。 “怎么样?三小姐,问到什么没有?” “嗯!今天我们要去找下花大人,让我那三个小弟带我们去。” “噢!苏小姐说的可是花子大人?”司马渊似笑非笑,追问苏如是。 苏如是眉头一掀,心想,司马渊怎么会知道? “你知道这个花大人?他是何方神圣?有什么喜好没?有什么弱点没?”想了阵,想不出年所以然,苏如是问起来。 “花子可是这阳城的传奇人物,只要对阳城熟悉一点儿的,哪个不知道花子,怎么,苏小姐不是读了阳城野史吗?没读到这个花子?” 苏如是无言以对了,她读阳城野史的时候,只去数那些个矿洞去了,倒还真是没注意野史上提到的什么花子。 即然司马渊知道这个花子,那倒方便了,免得她自己麻烦。 要想在矿洞里做手脚,将矿洞打通作连接,苏如是必须要能进到矿洞区,而进矿洞区,必须要通过花子。 正如雷大三兄弟所说,他们来这阳城,梦想着进矿洞区,梦想了这么多年都进不去。 这普通人自然是进不去,不过,是苏如是等人嘛!那就得另当别论了。 “苏小姐就不必忙了,一会儿,本王让卫旭去一趟花大人府第,到时候,花大人就会自动来接我们了。”没在意苏如是欲言又止,司马渊要苏如是不要着急。 好歹,自己也是云隐国皇帝的弟弟,自己来趟阳城,自然是要花子前来迎接才是。 “那感情好啊!免得我亲自去,我还想着亲自登门拜访,礼貌一点呢!即然秦王都这么说了,那倒是省我事了。”苏如是摊摊手,一脸的轻松。 可这个时候,司马渊却是皱起眉头,脸色僵硬。 “苏小姐做好心理准备吧!花大人就不定会买我们的帐,而且听人说,花大人性格很是古怪,是个怪人,苏小姐要求得他帮忙,可能不会太过容易。” “正好,我这人喜欢挑战,没挑战的事情,本小姐还真不会去做。”苏如是捏起粉拳,一脸的跃跃欲试。 司马渊这一说,她到是对这个阳城城守花子,生起了不小的兴趣,她到想看看,这个花子,到底有何特别。 第二十八章 奇特花大人 苏如是和司马渊正聊着花子的时候,房门被推开,雷大三兄弟走了进来。 三人依旧将自己笼罩在黑袍之中,为了遮掩他们的长相,这是他们必做的事情。 “主子,走吧!我们准备好了。”雷大对着苏如是恭敬的言道。 吃了苏如是的毒药,他们可不敢放肆,要是毒发身亡了,还怎么去享受这世间丰满的女人呢? “你们下去吃早餐吧!我会交待掌柜,记在我们帐上,等一会儿,花大人会来迎接我们,到时候,你们做好准备,跟着本小姐进矿洞捞金子吧!”苏如是诱惑起三人。 雷大三人一听,兴奋的跳起来。 他们三人来这阳城,可就是为了进矿洞捞金子,要不是花子不允许,他们哪还轮落到做采花大盗? 对着苏如是又是躹躬,又是点头哈腰一会儿之后,三人才蹦蹦跳跳的下去吃早餐了。 盯着三人离开的背影,司马渊嘿嘿笑了起来。 “苏小姐,把这三个活宝带在身边,没有问题吗?” “没事,这三人本性不坏,只要有人能将他们引向正途,他们就一定可以成为好人,以后他们跟着我,我会教他们做好事,也算是弥补他们欠下的债吧!” 司马渊愣在桌边,说着这话时的苏如是,无疑,是最光彩夺目的。 和苏如是在一起待了一个多月,直到现在,司马渊才真正的明白了,苏如是哪儿吸引他。 苏如是有着一颗善良的心,正是这颗善良的心,令司马渊折服。 老实说,要不是因为,苏如是是司马信的弃妇,司马渊一定会爱上她,并且娶她过门,只可惜了,人言可谓啊! 他要是真这么做了,别人又会怎么看他呢? 皇叔娶了皇侄休掉的正妃,这要传出去,可是会宜笑大方的,心中思虑着这些,司马渊走神了。 苏如是伸手在司马渊的眼前晃了晃,将司马渊的神给唤了回来。 “秦王,你怎么了?刚刚在想什么呢?” “噢!没什么,走吧!推我下去吃早餐吧!让他们好好睡会儿。” 苏如是不再深纠,点点头,饶到司马渊身后,推着司马渊出了房间。 眼神中闪过一丝落莫,苏如是心中有点儿悲伤,聪明的她,哪会看不出来司马渊的无耐。 也是啊!自己一个弃妇而已,又怎敢奢求爱情呢? 来到一楼,苏如是直接推着司马渊朝着雷大三人所在的桌子行去,三人见苏如是下来,也是忙不迭的让座,擦板凳,热情的不得了。 跟了个富婆,不愁吃不愁穿,还有B玩的他们,哪还会不满足? 当然得殷勤点儿,不然,惹得苏如是不爽了,不给他们解药,那他们的小命,不也就玩完了? 三人怀着什么鬼胎,苏如是心知肚明。 要不是给了他们进矿洞这诱惑,估计三人也不会这般殷勤,心中生起坏主义,苏如是要想将两人困在自己身边,必需动之以情,晓之以礼才行。 只是,现在时间不允许,这些事就放到以后去做吧! 沉默着将早餐吃完,苏如是并没有和雷大三人多言,期间,三人的问题不断,苏如是也只是敷衍了事。 雷大三人套不出个所以然,也只得作罢。 正午时分,天空阴沉沉的,阳城意为日出之城,所以,初冬的阳城,并不像云都那样,天天都是阴沉沉的。 偶尔射来一屡阳光,将阴沉击散,天空不显得灰暗,苏如是的心情也不那么忧郁了。 站在阁楼阳台上晒着正午射下的阳光,苏如是惬意的闭上眼睛。 正在苏如是晒着太阳,闭目惬意的时候,楼下大道之上,却是响起了一声又一声的铜锣声,锣声由远而近,不久之后,便是来到了客栈之外。 苏如是眼神微虚,花大人终于是到了。 转身行进房间,苏如是与司马渊和司马飞燕对视一眼之后,两人这才推着司马渊下了阁楼。 下到楼下,掌柜的正热情的招待着花大人,这些天,花大人不止一次来了,掌柜早就习惯了,这一次,花大人定又是来接哪个王孙贵族回府,没啥好稀奇的。 因为,掌柜背对着他们,将花子挡住的关系,苏如是看不到花子的脸。 带着好奇走到楼下,饶过掌柜,苏如是和司马渊才看清楚了,这个野史上都有记载的阳城太守,到底长什么样。 怎么说呢?你看到过泰国人妖吧?明明是男人,他偏偏装两个胸,变成女人,打扮起来,还让女人都有点儿自叹不如,这种,就叫做妖。 对,你没听错,在苏如是看来,眼前这个花大人,就是长得有点儿妖。 他的脸很白净,身材瘦长,长相不能说帅吧!只能说妖,反正不难看,你从他脸上看不到男人的阳刚,有的反而是那种阴柔。 但是,柔中却不失刚气,往那儿一站,就让人觉得这个人很是奇特,暂且不说他的性格,就单说他给人的感觉,都不是那种正常一类的人。 客栈的掌柜,店小二等,倒是早已习惯了,纷纷上前和花大人问好。 花大人也不做作,也不摆驾子,一一回礼,人倒是显得谦虚。 苏如是和司马飞燕推着司马渊下来,花大人眼瞅着下来这三人,身上气质不凡,与身旁的卫旭对视一眼,得到卫旭的肯定之后,花大人才迎上前来。 “阳城太守,花子,参见秦王爷,秦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必多礼,花太守前来迎接,本王很是高兴,座在这儿差点儿没把本王憋坏了去。”挥手将花子从地上扶起来,司马渊开起玩笑。 花子呵呵一笑,从地上站起来,看了看司马渊身后站着的苏如是和司马飞燕,疑问。 “秦王爷,这两位是?” “回去再谈,此地不是谈话之地。” “也是,还请秦王爷恕罪,花子鲁莽了,来人啊!快来侍候秦王爷上轿。”花子忙不迭道不是,挥手叫来下人,将司马渊抬上花府大轿。 苏如是和司马飞燕纷纷被迎进前来迎接的花府大轿之中,随同花子朝着花府而去。 花府队伍离开,掌柜傻的在了当场,他可没想到,一个座在轮椅上的瘸子,竟然会是王爷,掌柜都庆幸,还好昨晚态度客气,不然,问题就大了。 所以说啊!做生意的,态度决定一切,不管怎么样,客气点儿总是没坏处的。 卫旭和银屏将客栈的帐结了,这才和雷大三兄弟一起钻进马车之中,跟着花府队伍,一起朝着花府而去。 座在马车里,雷大三兄弟嘴都乐歪了,这次好了,傍了个王爷,以后,跟在王爷身边做事,不愁吃不愁穿的,那叫一个乐啊! 当然,他们是把苏如是当做是司马渊的王妃了,可是事实相差太远了。 “银屏啊!咱们跟着王爷,以后不用饿肚子了吧?” “不用去抢救济粮了吧?” “一个月能发多少俸禄啊?我们还有老娘要养的。” 兴奋一会儿,三人实在是掩鉓不了自己的兴奋,追问起了银屏。 银屏侧目三人,与驾车的卫旭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生起同起。 三人以前过的什么日子,他们真的不清楚,但从三人的脸上,银屏和卫旭都可以看得到,小人物的生活,总是过的辛酸异常的。 在这里,又不得不感叹,那些大讲穿越的,个个你妈穿越,不是丞相女儿,就是皇帝妃子。 其实真心奇怪,天下就真有这么巧的事儿?每个穿越的,穿了都是大人物? 扯你妈鸟蛋吧!为了商业而来的小说,就是这般无耐与无聊。 等哪天,要为了写小说而小说,而不是为了钱而小说的时候,这样无知且无聊的穿越论,就把它颠复了吧! “放心吧!跟着小姐,以后,你们都不用再吃苦了,好好做人,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了。”叹息一口气,银屏拍着雷大三人的肩膀,将那句劝蔚百说不厌。 雷大三人对视,掩藏在黑袍中的眼睛,露出无耐的眼神。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要不是为了生活所迫,他们也不会去干这种断子孙的勾当。 “嗯!遇上小姐和王爷,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们一定好好跟着小姐。”雷大三人点点头,异口同声,在心中做下决定。 花府大轿中,苏如是座在轿子里,抱着手臂,心中思虑万千。 这个花大人,看起来,不像是那么怪异的人嘛!怎么司马渊会说他是一个怪人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苏如是只得将皱起的眉头散开,来阳城,还需与这个花子打交道一年,这一年里,苏如是有足够的时间,去摸清楚这个花子,到底哪儿怪。 即来之,则安之,勿需这么着急。 想通这一点之后,苏如是便是软在轿子里,就等着到花府,再与这个花子聊斋聊斋了。 第二十九章 花子的虎袍 花府车队浩浩荡荡,横穿整个阳城大道,好不威严。 阳城百姓,对这个给他们带来财富的花子,他们很是爱戴,不得不说,要是没有花子,可能就不会有阳城的今天。 所以说,花子就是他们心目中真正的城守大人,很得他们的心。 自古以来,都是得民心者得天下,花子得到了阳城百姓的拥护,他就真正的得到了阳城。 比起云隐国与朝日国,花子更得阳城的占有权,这是勿庸置疑的。 苏如是和司马渊,是真的看不出花子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类型的人,自然也是不知道花子的狼子野心。 其实,从一开始,扶宁出使云隐国到苏如是来这阳城。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云隐国与朝日国在自作多情而已,包括两个国家的争斗,在花子眼里,那都是多余的。 花子并不介意。 车队浩荡而去,直到日上三竿之后,一众人,才终于是到了花府大院外。 下了花府大轿,苏如是抬头看着偌大的花府,整个人傻在了原地。 这哪还只是一座府弟?这座花府,豪华程度甚至都堪比皇宫了,粗略的看了看四周,苏如是细细一打量,这座花府,比老丞相的丞相府,可都要大上好几个倍。 眼睛微虚,苏如是瞟着那边一脸从容的花子,心中升起戒备。 进入花府,花子命下人将苏如是三人带到大厅,而自己却是去换官服,说是要以城守之礼相迎司马渊。 三人倒也不多言,跟着下人去了花府大厅。 去到花子口中所谓的花府大厅之后,苏如是三人傻了。 这还是大厅吗? 偌大的议事大厅之中,座位分两排,中间铺红地毯,前方首位之上,一张豪华虎皮椅子伫立。 其上虎头狰狞,显得高贵非常。 整个大厅金雕玉逐,泛着金黄之美,乍一看,犹如一座金孪大殿一般,令人目不暇接。 苏如是与司马飞燕对视一眼,看出了司马飞燕眼中的狡黠。 这样的豪华程度,丝毫不亚于云隐皇宫,这花子狼子野心,自然暴露。 莫非,他想自己座拥阳城为王? 这样一个想法从脑海里升起之后,苏如是很快又将之否决,如果花子想座拥阳城为王的话,那他没理由不去建造一座大城,而是任由阳城五马平川,哪国军队想登上来,就登上来。 这实在很是令人费解。 “别看了,花大人来了。”厅外响起脚步声,司马渊小声提醒苏如是和司马飞燕。 两人回过神来,转过身,花子已经从殿外走了进来。 “下官花子,参见秦王爷与三公主,这位想必就是此次的主角,丞相家的三小姐,苏如是吧?花子见过三小姐。”花子走到三人身前,对着三人躹了一躬,礼貌的参见。 苏如是眼睛微虚,心道,这花子到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了自己三人的身份,不过,她很好奇,花子是如何看出自己不是公主,而是丞相家的三小姐? “花大人眼力果然不同寻常,不过花大人是如何看出小女子,乃丞相三小姐呢?小女子不解,还望花大人赐教。” “哈哈!八百里加急信使,早已送来急信,告知微臣,秦王爷与三公主还有丞相家三小姐,会来阳城,要臣鼎力相助,至于说,是怎么看出来的嘛!那当然是看两位小姐与秦王爷的亲近程度了。”花子哈哈一声笑,向苏如是解释。 他这一解释,苏如是释然,对啊!她与司马渊,可没有司马飞燕与司马渊那般亲近。 只要心细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 “花大人,你这官服,不像是云隐官服啊!莫非是朝日国的官服?”花子与苏如是解释这会儿,司马渊却是盯着花子身上所穿官服疑问起来。 花子身上的官服,并非是云隐国的官服,云隐国的官服,是一条金龙隐在白云之中,像征金龙现世,救助人间。 而花子身上的官服,却是一只大白虎对着落日,仰头长啸,这样官服,司马渊没见过。 最大的可能就是,这是朝日国的官服,因为,虎在朝日。 “噢!秦王爷,且莫怪罪,微臣穿错官服了,哎!你看微臣,真是太急了,错把朝日国的官服都给穿出来了,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微臣这就去换来云隐官服。”花子一拍脑袋,显得很诚惶诚恐,连忙要司马渊恕罪,他把官服穿错了。 司马渊眉头皱成一条黑线,当着自己这个云隐国秦王在此,居然敢穿着朝日国官服来迎,这个花子,倒还真是目中无人了。 司马飞燕可没司马渊那么好的耐性,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指着花子便是大骂出声。 “你好大的胆子,胆敢穿着朝日国的官服,前来拜本公主皇叔,你这是想告诉皇叔,你早已归顺朝日了吗?” “三公主莫怪啊!微臣真是穿错了,微臣有朝日官服,亦有云隐官服,有时候,都会弄混淆,还望三公主莫怪,微臣这就去换,这就去换。”花子忙跪到地上,声音中带着害怕,婉如真的怕了司马飞燕一般。 此刻,谁也没注意,花子低头的脸上,带起了丝丝阴冷笑意。 这招下马威,早已将他的立意阐明,他明摆着是要告诉三人,我管理的阳城,不属于你云隐国。 “行了,没事了,穿错了就算了,花大人请起吧!本王有点儿累了,需要回房休息了,花大人请让下人带路吧!”摆摆手将花子从地上扶起来,司马渊声音冰冷。 花子忙不迭从地上撑起来,叫来下人,送司马渊和司马飞燕下去休息,而苏如是却是不急着走,依旧站在大厅中,直视花子,目不斜视,看得花子微皱眉头。 “花大人好大的野心啊!你想自拥为王,对吗?”司马渊与司马飞燕消失在大殿,苏如是单刀直入,直接将话挑明。 花子愣了下,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如此直白,这种事情,可是大逆不道之事,犹其是在这种时候,他要是敢自立,绝对会遭到两个大国的同时进攻。 所以说,只要不是笨蛋,基本上都知道,现在不可能自立。 不过,苏如是算是说中了,因为,花子的确有这个想法。 “三小姐何出此言,花子可不敢做这等事情,现在两个国家都在争阳城,花子哪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那就好,不过,花大人要是真有这种想法,也无可厚非,的确,只要有强大的后盾支持,其实,阳城立国对朝日国与云隐国都要好处。”苏如是不理会花子的虚伪,继续抛出诱惑。 花子长叹一口气,心中所想皆是被苏如是猜中,他无可耐何,摊牌吧!他无需再做作。 “好吧!三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三小姐直说就是,不必这般威胁,即使是本官明摆着告诉云隐皇帝,本官要自成一国,云隐皇帝也不可能拿我花子怎么样。” 苏如是哈哈一笑,她等的就是花子这句话。 “好,花大人即然这般爽快,那苏如是就直说了,苏如是需要花大人的帮助,进矿洞,苏如是要让阳城开口,它要自成一国,这样,苏如是就能帮花大人建起新的国家。” “什么?三小姐此话当真?天啊!三小姐莫不是在与花子开玩笑吧!” 花子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退了数步,差点儿没倒到地上,苏如是这一番话,令花子兴奋了。 如果,苏如是真的能让阳城开口,说它自己要自成一国的话,那么,这就相当于上天的意志,云隐国和朝日国再强大,它们也不敢逆天,无疑,苏如是给了花子天大的诱惑。 “那肯定,花大人试想一下,阳城如想自成一国,背后必须有坚强的力量作后盾,什么力量,能令所有国家都害怕?” “天,是天,对啊!什么力量都比不上上天,苏小姐若是真的能做到,那么就算花子倾尽一切,也要帮苏小姐。”花子醒悟了,什么力量比的上天? 只要上天承认阳城自立,那么所有国家都不敢动,哪个国家也不敢逆天啊! “很好,花大人只须相信我就是,如果我做不到,一年之后,我也会被处死,所以,我必须做到,花大人与我,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合作,所以,这笔交易很公平,花大人觉得呢?”苏如是美丽的俏脸微动,将事态挑明,更让花子放下了心。 花子点点头,心中豪气顿生,虽然,他才刚刚与这个女人见面,不超过半柱香,但是,这个女人给自己的感觉很神秘。 花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苏如是这个疯狂的说法? 莫非自己都相信,阳城会自己开口逆天了? 令人好笑的是,前一刻,花子都还在心里嘲讽苏如是,而这后一秒,花子居然就被苏如是说动,要与苏如是合作。 可叹啊!人啊!在绝对利益的诱惑下,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即使心中不相信,但这绝对的利益,早已将头脑冲昏了。 第三十章 东方蒙蒙 开山先喂虎,日后才好砍树。 苏如是这一开始,就给花子丢下了一颗大鸡蛋,让花子死心踏地的跟自己合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如是这一手,很成功。 打从一开始见面到现在,花子脸上的表情都告诉苏如是,他想让阳城自立。 只是说,现在的阳城,还没那自立的条件。 可以这么说,花子在寻找机会与条件,一旦二者齐备之时,他绝对会让阳城脱离云隐国与朝日国的控制。 这一点,勿庸置疑。 心中豪气一阵,花子脸上的表情开始阴沉,瞟着苏如是那张绝美的俏脸,花子心思念转。 “三小姐,花子有一疑问,不知三小姐能否与花子讲明?”花子眼珠转转,将疑问抛出,直逼苏如是。 在他看来,苏如是就算是真能让阳城开口,她也没理由帮自己立国。 纵使是需要自己帮助,但是,要让自己立国这种代价,对于云隐国来说,失去的太多了。 苏如是是云隐国丞相的女儿,她会白白让云隐国失去阳城这样一块肥肉? 苏如是转身直视花子,心道,这个花子,果然不是庸人,没被自己天大的诱惑迷惑住,在诱惑面前还能保持自我,这类人不可小觑。 清清嗓子,苏如是美目流转。 “花大人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就是,苏如是一定回答花大人。” “三小姐,即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花子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三小姐即说要帮花子立国,这样的诱惑虽强烈,可花子不傻,三小姐有什么理由,要帮花子立阳城,而让云隐国丢掉阳城这一块肥肉呢?三小姐?” 问题很尖锐,花子一说,直截了当,眼神直逼苏如是俏脸,像是要把苏如是整个人看透一般,甚是煞人。 苏如是暗叫花子不简单,直到这一刻,苏如是才明白,这个花子果不愧是让阳城一跃成为重要城填的男人。 光是他的这番心计,都足已令人佩服。 苏如是心中思量着如何回答花子,可这时候,大殿后却是传来一阵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令苏如是到嘴边的话,又给收了回去。 苏如是耳力过人,来人骗得过花子,可骗不过苏如是。 “花大人,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不如等晚上,咱们边喝边聊,花大人意下如何啊?”苏如是说着,朝着殿后方向努了努嘴巴。 花子一看就明白了苏如是的意思,忙不迭点头,心中却是暗叫苏如是好历害。 “那好,那下官还有事情要处理,就暂时失陪了,来人啊!送三小姐回后殿休息。” 花子声音还在大殿中回荡,殿外一个小丫环,便是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对着花子恭敬的行了一礼之后,才乖乖站到苏如是身旁,对着苏如是作了个请的手势。 苏如是和蔼的笑了笑,跟着小丫环,朝着后殿而去了。 花子瞟着苏如是离开的背影,脸越发的阴沉了下来,这个女人,居然想算计自己?花子心中甚觉好笑。 虽说,让阳城开口自说要立国,这样的诱惑很大,可是,花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相信这种无鸡之谈? 把激动收敛,花子负手转身大步离开大殿。 身上虎袍荡起轻微涟漪,朝日国开出的条件比云隐国优越很多,如果花子不相信苏如是,那么,花子投向朝日国,帮朝日国夺得阳城在所难免。 跟在小丫环身后,一路朝着后殿而去,苏如是眉头紧皱。 在苏如是的感知之下,苏如是发现,就是刚刚一路朝着后殿行来这一段路程间,早已有了四五股强烈的煞气,将自己锁定。 看来,自己放出的豪言,的确是吸引来了不少强者。 这下,到是有点儿热闹了。 “三小姐,前面就是我家大人,为三小姐等人准备独院院房,一般来说,没有客人吩咐,我们下人是不敢进去的。”走了好一阵之后,直到走到一座独院的大院门之外的时候,小丫环才停下脚步,对着苏如是行了一礼,恭声言之。 苏如是看着这清静雅致的独立小院,心中倒是特别满意,花子还算做了件好事,至少给他们一院像样的房子清静清静,倒也不错。 “行了,你下去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了,有什么需要再叫你了。” “嗯!那小人告退,三小姐好好休息休息,晚上大人备好洗尘宴之后,小的再来通告三小姐。” “去吧!知道了。”满意的点点头,苏如是很喜欢这个轻声细女的可爱丫环。 虽说,她比不上银屏的聪明伶俐,但是,胜在她说话声音还挺好听,苏如是很喜欢,谁让这一个多月,天天都是听着司马飞燕那公主的声音。 动不动就是本公主赐你死罪之类的,令苏如是郁闷到了家啊! 提起司马飞燕,苏如是才想起来,她和司马渊先一步回来的,这会儿,指不定又在闹什么脾气,说这儿不好那儿不好的。 无耐的摇摇头,苏如是迈开步子,踏进独院之中。 可苏如是才刚进独院院门,院内便是传来了一阵阵的打斗声,令苏如是惊的提起脚就开跑。 院内出事了。 绕过一个弯角,苏如是来到独院前,独院前是一块碎石铺成的空地,空地旁有个不大的池塘,池塘之中高高的假山伫立,水流潺潺,正从假山之顶清泄而出,再配上池水边的几抹翠竹,显得异常美观。 如此清静之地,倒真是令人神往。 不过,可惜的是,这时候的空地之上,有两道身影,正不停的上下翻飞着,干啥?司马飞燕不知道正在和谁打架呢! 敢和司马飞燕动手的,她的身份,肯定也不简单。 苏如是投眼过去,仔仔细细的瞅着那个与司马飞燕,打的不相上下的女孩儿。 女孩儿一袭粉杉,迎着女孩儿矫健的动作,上下翻飞,每一次闪避司马飞燕的攻击时,女孩儿都能快速避过,并且轻松将之化解。 女孩儿长得一张纤细的瓜子脸,一头青丝随风舞,小五官很精致,比起那些小家碧玉,女孩儿更惧大家闺秀的气质。 不可否认,苏如是眼中的这个女孩儿,有着不输司马飞燕的气质,也许,可以说的更夸张一点,那就是,这个女孩儿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比司马飞燕强上太多。 心中有了底,苏如是也就释然了,指不定,这又是哪儿冒出来的公主呢! 开玩笑,普通人,谁敢去惹司马飞燕这个小煞星啊? “三小姐来了,三小姐快帮本公主,将东方蒙蒙打趴下,本公主替你在父皇面前说情。”不知何时,司马飞燕瞟到苏如是了,边打,边对苏如是叫着,要苏如是帮忙。 苏如是那叫一个郁闷啊!什么叫,她替自己说情? 搞得就好像,自己压根就做不到一样,一旁,司马渊等人旁观轻笑,压根就没打算要帮什么忙。 而司马飞燕口中那个东方蒙蒙一边的两男一女,也只是静静的站着,对苏如是投来好奇的目光。 看来,大家都不想趟这趟混水啊! “额!三公主,你还是自己解决吧!如是帮不了三公主。”苏如是边说着,边朝着司马渊等人行去。 “不讲意气,等本公主打完了,治你死罪。”司马飞燕不高兴的大叫起来。 苏如是无所谓的抽抽嘴角,怕个鸟啊? 来到司马渊主仆身边,苏如是瞟了眼一直在旁看热闹的雷大三兄弟和银屏,这才将疑问的眼神,投向一边看得正高兴的司马渊。 读懂了苏如是的疑问,司马渊遂于苏如是解释起来。 “三小姐,那个是月纱国的七公主,东方蒙蒙,月纱国与云隐国是友邦国家,所以,东方蒙蒙与司马飞燕,两人很小就认识了,两人一见面就打每次都要分胜负,没想到,这一次,你居然都把东方蒙蒙给吸引过来了,三小姐魅力挺大啊!” “她还真是公主啊?看来,我还算没看走眼啊!” 苏如是长叹一口气,轻松的大叫,还好,刚才她没有冲上去,狠揍那东方蒙蒙一顿,不然,问题就大了。 司马渊哈哈大笑,看着苏如是那释然样,他的心情大好。 “三小姐,人家七公主这次,可是专门为你而来的,就想看看,你是怎么让阳城开口说话的,你可别让七公主失望啊!” 面对司马渊这般调侃,此刻的苏如是,却是早已没心情玩笑了。 一年的时间,一天天缩短,她现在就连进矿洞都没进过,按照她的猜测与计算,不进矿洞,她将一事无成。 花子还没搞定,这又杀出个东方蒙蒙,一个司马飞燕,都够她受得了,又来个东方蒙蒙,这还让不让苏如是活了? “想和本公主比,你还差远了。” “切,扶宁才不会喜欢你这种母老虎。” “什么,东方蒙蒙,本公主已经忍你很久了。” 苏如是暗自无耐,司马飞燕和东方蒙蒙却是越打越火大,边打还边大骂特骂起来。 就是两人这一骂,苏如是却是突勿的脑子一颤,头上灯泡一亮,嘿嘿!她想到一个好办法,能让这俩小妞儿老老实实安分下来。 第三十一章 谁搞定扶宁,谁就赢 “两位公主,你们别打了,再打下去,把两位公主打伤了,扶宁皇子就得被别家的公主抢走了,你俩不是都白搭了?”杨起嘴角,苏如是对着还在不停打斗的两人,张嘴就是一声坏坏大叫。 苏如是这一叫,果真是药效,东方蒙蒙和司马飞燕,立马顿了下来,对峙着站在空地上,两人你不依我不饶了。 还没打出胜负,两人说什么都不想停手。 要不是苏如是那句话,小宇宙十足,两人还真就舍不得停手了。 “哼!东方蒙蒙,本公主累了,等下次再和你斗,下次,一定让你趴在扶宁皇子面前,看你还拽不拽了。”对峙一会儿之后,司马飞燕喘够了气,才破口骂起来,要把东方蒙蒙打趴在扶宁脚下。 现在,谁都清楚了,这俩小丫头,可都是为了争扶宁,这一见面才打起来的。 苏如是见过扶宁,老实说,要不是苏如是心里有了司马渊的话,她肯定也会对扶宁有感觉。 可问题就是,苏如是早在心里藏了司马渊,再让她装进去其它人,那估计就不大现实了。 谁让司马渊在苏如是丑脸的时候,还对她那般情深意重?两人的那一个吻,早已将苏如是的心拉扯,想忘都不可能了。 “司马飞燕,少得意,你以为本公主会怕了你吗?看谁先趴下。”东方蒙蒙丝毫不相让,公主派头十足。 这两个小煞星,还着实是让人头痛啊! 迈动步子,缓缓走到司马飞燕身边,苏如是将嘴巴凑到司马飞燕耳边,耳语起来。 “三公主,何不下个战书?就比你们谁先搞定扶宁,到时候,我一定帮三公主,让这东方蒙蒙好看。” “能行吗?到时候要搞不定呢?”司马飞燕有点儿心虚,小声嘀咕。 “公主放心,朝日与云隐联姻是铁板钉钉子的事情,扶宁一定会选择三公主的,到时候,我们再添点油加点醋,一切不就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 苏如是这一说,司马飞燕脸上泛起笑意,那叫一个得意啊! 此刻,司马飞燕脑子里,都开始幻想自己与扶宁在一起的快乐生活了,还真感叹,这司马飞燕还真是天生的幻想族啊! “切,交头接耳的,有屁就放,不要躲躲藏藏,有招就出,本公主不怕你出招。”两人一边耳语,东方蒙蒙不乐意了,破口大骂了起来,直呼两人卑鄙。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即然这般狂妄,那不防与本公主赌一赌如何?谁先搞定扶宁,咱们谁就赢,输的一方,要替赢的一方做一件事情,不管做什么,东方蒙蒙你可敢与本公主赌?” “好,赌就赌,走着瞧,本公主一定让你在这阳城裸奔,丢光你这个云隐公主的脸。”东方蒙蒙嘴一翘,手一挥,破口一句之后,便是转身带着三个下人离开了。 司马飞燕越瞧东方蒙蒙那骄纵的背影,她越气得慌,不停的在原地跺脚,直令苏如是感到好笑非常。 公主啊!就是派头大,谁让人家从小养尊处优呢? 这种人,哪怕是为了一颗米,她们都得争,咽不下那口气,那就叫做公主脾气。 公主脾气一上来,管你三七二十一? “闹够了吧?我看你精神的很啊!刚才不还说累吗?这会儿兴奋过头了吧你?”卫旭推着司马渊迎了上来,司马渊对着司马飞燕笑起来。 司马飞燕嘴一嘟,话都不说,转身径直朝着房间里去了。 看来,那个东方蒙蒙,是气得她不轻啊! “哎!三公主,你………” “好了,三小姐,你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她长这么大,每次和东方蒙蒙斗,每次都吃亏,这不,刚才她不是还有点儿心虚吗?这就是后遗症啊!还是让她一个人好好想想吧!”司马飞燕离开,苏如是还想说什么,却是被司马渊打断。 司马渊这一说,苏如是才明白了,原来,司马飞燕这小妮子,是一直都在输啊!也难怪了,现在她会那般郁闷了。 招来银屏,让银屏去看看司马飞燕,苏如是才和司马渊等人一起,躲进了房间之中。 即然都来这阳城了,那就得开始办正事才行,现在首要的事情,就是要搞定花子,先进矿洞,如若矿洞都进不成,那接下来的事,也就不需再谈了。 房间中,几人围桌而座,雷大三兄弟很是兴奋,即使是脸遮掩在黑袍里,苏如是依旧是能感觉到三人的跃跃欲试。 三人来阳城的目的,就是想进矿洞陶金,要不是花子守着,三人也不会穷到要偷女人去卖这种地步。 这一次,跟着苏如是,他们不但轻松的进了花府,而且还有进矿洞的可能,怎么会不令三人兴奋呢? 比起三人的兴奋,司马渊和卫旭,则要显得阴沉很多,两人都深知此次前来的目的,钱不重要,阳城才是重中之重。 尽管他们不大相信苏如是,但苏如是要去做,两人也会倾尽全力帮苏如是。 “呼!说吧!三小姐和花大人谈得怎么样了?进矿洞的事情,有没有谈妥啊?”沉默一阵,接过卫旭倒过来的茶水,浅尝辙止了一口之后,司马渊才问起了苏如是。 “进矿洞应该没问题,但我看花子那模样,好似没有心帮我,这一次问题很大啊!我和花子说好,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谈。”苏如是摸着下巴回答。 眼睛却是看向了雷大三人,进矿洞堪查,她一个人做不到,需要三人的帮助,但是,苏如是越看三人那样子,越发觉得,这三人想进矿洞,除了想捞黄金之外,就没其它想法了。 苏如是现在叫头大啊!花子那边搞不定,自己这边帮手不诚心,还怎么继续下去啊! 司马渊微微轻笑,一向风轻云淡的他,很少有什事能令他心慌意乱,即使是苏如是现在这窘境,在司马渊看来,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三小姐,花大人如若想要诚心帮咱们,亦或说诚心帮云隐国,在大殿的时候,他也就不会穿着朝日国的官服,前来参见了,花大人的心思,三小姐还不明白吗?” “是啊!现在首要的目的,就是要搞定花子,不然,别说进矿洞,就是踏足矿洞区都是一个大问题啊!” “三小姐,花子仍不相信你,要让他相信,首先要来个下马威,给他个奇迹,让他相信你的能力,否则,此次前来阳城,咱们可算功亏一溃了。”司马渊将杯中茶水饮尽,道出计策,要让花子死心帮苏如是,无疑,苏如是需要露两手才行。 光是苏如是那口头上的承诺,对于花子是诱惑,但让花子执行力跟着上路,那问题就有点儿大了。 苏如是点点头,偏头看向雷大三兄弟,坏坏的笑了起来。 雷大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觉得心里渗得慌。 “那个,你们想干嘛?先声明啊!对方是花大人,我们可不敢在花大人面前耍刁虫小计啊!”雷大吞吞吐吐,花子的威名,在这阳城可是传开了的。 他们三兄弟那些刁虫小计,骗骗无知少女,普通百姓,那还可以,要拿来骗聪明的花子,可能没那么容易吧? “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在吗?放心,这一次,我一定设计一场好戏,绝对让花子相信,并且死心帮我们,让我们进矿洞,到时候,进了矿洞,你们随便陶两下,往屁股里塞金子就行,明白吧?”苏如是一拍桌子,自信的大喝起来。 有她的科学手段加上头脑,再配上这三胞胎的演技,她不怕花子不上当。 先诱之花子以利,然后再做点手脚,苏如是不怕花子不相信。 就要看今晚上,天时是否配合,地利是否齐全,人和是否源聚了。 “好吧!为了金子,我们拼了。”在金子的诱惑下,雷大三兄弟对了个眼神,某一刻,三人终是点点头,猛一拍桌子,异口同声的叫起来。 苏如是心头一松,还好,雷大三兄弟是三个贪心不足之人,为了金子,三人肯定能把命卖了。 比起花子,这三人要好匡多了。 “好吧!你们下去准备下,一会儿,你们三人陪我去趟市集,去置办点儿东西,今晚上,我们就来给花子上演一场奇迹,让他相信咱们。”苏如是吩咐雷大三人,三人点头告退离去。 眼瞅着三人兴奋的背影,苏如是暗自摇头,要将这三人劣性去掉,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行啊! “三小姐,外出小心一点,现在阳城人很杂,齐聚了各国之人,小心为上,三小姐需要帮忙尽管开口,本王一定帮三小姐。”雷大三人离去,司马渊才对着苏如是交待起来。 苏如是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自从她丑脸到现在,还很少有人对她好的,虽说,苏如是现在不丑了,可是,苏如是依旧感到心中孤独。 只因,这具身体从未感觉到过,来自家的温暖。 第三十二章 勾引VS情迷 下午时分,太阳日斜西山。 阳城,作为太阳升起最先照耀到的城市,也是太阳落下余晖,最后消失的地方。 那余晖落下的美丽,自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站在窗边欣赏着阳城的落日,苏如是终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不来阳城,苏如是不知道,来了吓一跳。 怪不得,两个国家都在争这阳城,光是这阳城朝日晚霞的风光,都足已令人望而难却了。 轮椅轻划,划过房间未曾遮掩的大门,司马渊悄悄划了进来。 一缕微风恰似吹过苏如是耳边,撩拔起苏如是耳边那缕长发,勾勒一幅动人的美人观霞图,刹一那间,令门口的司马渊傻愣在了当场。 双腿不举如此多年,司马渊受尽一切嘲讽,风轻云淡的他,早已将世间一切人情世故看淡看尽。 表面上,人人都尊敬他这个秦王,只因他是皇帝的弟弟,可背地里,冷嘲暗讽何不言多? 人不就是这样一种悲哀的动物?无限风光时,万人追捧,等到你名落孙山之时,哪怕是街边叫花,都会朝你吐上一口吐沫。 心中早已不堪了了,司马渊只得苦笑而对,将一切抛之云宵。 “哟!秦王来了,怎么不说话呢?伫在门边干嘛?进来啊!”司马渊伫在门边发愣,苏如是突勿回头,瞟见司马渊愣愣的表情,苏如是风情万种一笑,将司马渊的魂勾了回来。 对女人,司马渊早已不堪尔尔,可是,那天酒楼一吻苏如是彻底将司马渊的心俘获,现在的苏如是,早已不复当时那个苏如是。 对男人,她有绝对的吸引。 轻划轮椅至桌边,司马渊尴尬遮掩轻笑,自顾自抓起桌上茶杯,满上一杯清茶,自斟自酌。 冰凉的茶水入喉,带走了司马渊身体的燥动。 很显然,在苏如是面前,司马渊居然久违的身体有了反映,多么不应该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三小姐,在看什么呢?天色不早了,你是否也该去市集采购了?再愣会儿,天可就得黑了,到时候再弄,恐三小姐措手不及噢!”饮尽杯中茶水,司马渊才问起苏如是。 此刻天色将近黄昏,再晚点儿,还怎么上街置办今晚要用的材料? 偏头一揽窗边,将西斜夕阳余晖尽收眼底,苏如是唇瓣微薰,略作勾引轻笑,俘司马渊之心于九宵,不了真情。 “秦王不必担心,只要按照如是所说,那今晚上的事情,很容易办妥,就只需要秦王配合如是就行。”苏如是摇头,示意司马渊不必担心。 司马渊眉头微皱,上午,苏如是倒是将计划整个给她说了一遍,不过,苏如是那二十一世纪的那些个科学道理,听在司马渊耳中,就显得有点儿不堪入耳了。 古人必竟是古人,虽不是苏如是所在二十一世纪的古人,那要理解起二十一世纪的科学性东西,还是很有难度的。 可能忐忑了一天,直到现在,司马渊都还对苏如是上午的计划,尽存半信半疑的态度。 苏如是心中叹息,怎么就没人愿意相信她呢?她真的能做到啊! 读懂了司马渊脸上的担忧,苏如是笑笑摇头,走到门边招来银屏,让之去准备一颗熟鸡蛋与一个小酒瓶。 你若不信,那就只有我与你实验一番了。 “秦王不相信如是,是应该的,必竟,如是以前一无是处,不过一丑女而已,还是金孪大殿上一弃妇,秦王………” “唉!三小姐哪里的话?本王要是看不起三小姐,又忌会和三小姐一路长途跋涉,不远千里,来这阳城?三小姐莫要将本王与那些势力之人一比。”苏如是话还没说完,便是被司马渊忙不迭挥手打断。 是啊!堂堂一秦王,有必要与一弃妇,一起不远千里,来这阳城,完成一个听似很荒堂,甚至都不可能的任务吗? 三小姐,你还不明白人家秦王对你的心意吗? 千言万语化作感动,在万人眼里,苏如是就是一弃妇而已,何足挂齿?那日朝堂上,苏如是要不是为了替自己的丞相爹爹解围,她也不必遭得如此多事来做了。 司马渊能陪在她身边,苏如是已经很满足了。 苏如是这边感动,去拿酒瓶与熟鸡蛋的银屏,一手拿着鸡蛋,一手拿着酒瓶走了进来,眼瞅着两人这般温馨,银屏有点儿不忍打扰这般场面。 轻轻走到桌边,将手中鸡蛋与酒瓶放于桌上,银屏就欲离开。 “唉!跑啥?别走啊!傻丫头,过来我问你个事儿。”苏如是拉住银屏衣袖,将之拉住,令银屏好生奇怪。 这幅场面,难道还要让她来做电灯泡吗?这小姐,今天莫不是晕了头了吧? “小姐,干嘛呢?” “傻丫头,你能将这个鸡蛋,整个塞进酒瓶里,让之毫发无损吗?”苏如是捏起桌上的熟鸡蛋,将之置于瓶口之上,问起银屏。 银屏傻了下,盯着比酒瓶瓶口大很多的鸡蛋,银屏愣住了。 这是有可能的事情吗? “小姐,这不可能吧?塞是塞的进去,要让鸡蛋不破,这可能吗?”银屏摸着脑袋疑问起来。 苏如是那个笑啊!其实在二十一世纪,这是连小孩儿都知道的事情,不就在瓶里放张纸,点着火,鸡蛋受大气压强,自己都给压进去了。 这就是所谓的科学道理,这个世界不曾拥有的。 “三小姐,这不大可能吧?莫非三小姐是想告诉本王,三小姐做得到?”司马渊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如是。 如是前一秒,他还对苏如是那个创造奇迹的计划感到不可置信的话,那现在这熟鸡蛋塞酒瓶,那简直就是令司马渊惊为天人了。 在他看来,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怎么可能做到? “是吧?你们不相信是吧?我说我能做到,你们一定也不会相信。”苏如是摇头轻笑,一脸调侃的表情。 “三小姐即说能做到,那不妨做给我们看下,也好让我们相信啊!”司马挥手作了个请的手势。 可就在苏如是正准备动手的时候,门外,司马飞燕终于是睡醒了,揉着蒙胧的睡眼,朝着苏如是三人走了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好玩儿的事情呢?本公主睡饱了,一会儿陪三小姐出去,本公主想出去溜达溜达。”司马飞燕走到桌边,便是对着三人问了起来。 一向好玩儿的她,还真不想就这么呆在花府里,她要真能呆在花府,那除非是扶宁来了,否则没多大可能。 司马渊轻笑,将苏如是要将熟鸡蛋塞进瓶里的疯狂说法,给司马飞燕讲了一遍,毫无意外,司马飞燕一听,整个人来精神了,围在桌边看着桌上酒瓶之上的那个大大熟鸡蛋,司马飞燕一脸不可置信。 “好,你们看好了,你们说不可能,那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哎哟喂!苏如是还把二十一世纪,那个国人不错的魔术师的台词都给扯出来了。 还真是将神秘的气氛烘托到了极致啊! 神秘的走到书桌旁,苏如是翻开一本书卷,撕扯下一页书页之后,苏如是走回桌边,将桌上烛火点亮,令页纸燃烧。 拿起鸡蛋,将燃烧的页纸丢进去,趁着瓶里纸还在燃烧的时候,苏如是轻轻将熟鸡蛋放了上去。 下一秒,奇迹发生了,熟鸡蛋就像是被苏如是施了魔咒一般,在司马渊三人惊讶的眼神中,被挤的变了形,一个劲儿的往瓶子里钻。 “这,这简直太神了,三小姐历害,三小姐这是如何做到的?”司马渊惊讶的大叫出声,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不言而喻。 脚微微动,这一刻的他,突勿的想站起来手舞足蹈。 司马飞燕一张小脸,惊得微微泛红,盯着苏如是的眼睛,就像是在看神仙姐姐一样,这种不可能的事情,在苏如是的手里,居然是这般简单? 以前,她还有点儿看不起苏如是,不过现在嘛?对苏如是,她是叫一个佩服啊! 心中突勿生起一计,下一秒,司马飞燕小手猛一抓酒瓶,将熟鸡蛋倒将而出,管它三七二十一,丢到一边,对着银屏大叫。 “银屏,快去给本公主再弄一个熟鸡蛋去,给给,顺便把这个空酒瓶洗干净了,本公主要让东方蒙蒙那臭丫头知道,什么叫做奇迹。” 说完,司马飞燕便是蹦蹦跳跳,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苏如是和司马渊对视一眼,那叫一个笑啊!这妮子,居然是想用苏如是教的这一招,去对付东方蒙蒙。 这一次,司马飞燕肯定能让东方蒙蒙那小丫头吃惊了,这是勿庸置疑的嘛! “三公主,还和不和我一起出去啊?” “不去了不去了,本公主要去恶整恶纱蒙蒙去,你一个人去吧!恶纱蒙蒙,你给本公主等着,本公主马上要你好看。” 苏如是对着司马飞燕离去的背影大叫,司马飞燕却是挥手不雅的大叫不去了。 能整东方蒙蒙,还有什么比这令司马飞燕觉得开心和快乐的? 第三十三章 这是苏乞儿? 上 作为一座陶金之城,阳城的市集,一天二十四小时,可都是热闹非凡的。 天已经近黄昏了,这个时候的阳城市集,人来人往,摩肩接踵,挤的不可开交。 苏如是与雷大三兄弟挤在人群中,一步一步的缓慢向前移动,着实是令苏如是伤透了心,早知道,她就应该听司马渊的话,早一点出来了,搞得现在这么挤。 “你们三个,明知道阳城黄昏时候人最多,你们也不提醒我,再像这样挤下去,什么时候才能采购完啊?嗯?” 身体不知道又被哪个色鬼擦了一下,苏如是火冒三丈,拉过来雷大就开始大骂。 不知道是不是美女效应的缘故,苏如是每走一下,都有臭男人往她身上挤,谁让她长的太美了呢? 话说,以前苏如是丑的时候,这些个男人,可是个个见着她就像见着鬼一样,现在好了,苏如是变漂亮了,这些个男人就像是粘蜜糖一样,个个见着就往上蹭。 人啊!男人啊!还真是色的不行了。 雷大三兄弟,这会儿只顾着顺手牵羊,往人家怀里伸手去了,哪还顾得上回答苏如是话噢! 苏如是叫什么,他们只管点头哈腰就行,凡是凑上来的男人,个个逃不出三人的魔掌,一会儿,等这些人回家了,发现钱包没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唉!算了吧!天啊!我苏如是英明一世,怎么一跑到这古代来,就处处受欺压,苍天啊!大地啊!我苏如是哪儿得罪你了。” 百般无耐之下,苏如是只有低着头,放声大叹。 她叫一个郁闷啊!好不容易穿越一次,怎么处处受欺负,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是看那些穿越小说上写,个个穿越的主角,都牛逼的不得了么?怎么自己就这倒霉呢?看来,这小说都是骗人的啊!还是实际点儿的好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雷大三兄弟虽是跟了苏如是,做了苏如是小弟,可是,他们的本性依旧是改不了,三人这千手观音的功夫,就连跟在他们后面的苏如是,都是看得傻了眼。 在别人感觉来,三人就只是与他们轻轻擦身而过,可是就是这一擦肩,他们的钱袋,就落入了三人的怀中。 苏如是自认为自己的偷功了得,没想到,这雷大三兄弟,还真是与自己有的一拼啊! “喂!你们三个收敛点儿,不要惹上麻烦,免得一会儿出什么事不好,明白吗?”忍无可忍,苏如是终于是暴发了,一把将三人扯住,盯着三人咬牙切齿起来。 可能是见惯了苏如是温柔了,苏如是这偶然的狠样,还把雷大三人吓了个不轻。 “知道了,主子,这些人都是想凑上来,占主子便宜的,我们只是替主子教训教训他们,保证,再搞两个就停手,放心,绝不给主子惹来麻烦。”雷大一向是三兄弟的主心骨,他一说,雷二雷三忙不迭点头。 三兄弟一向齐心,只要雷大说了,其余两人都会应着执行。 三人这边说着,又有一个肥得流油的胖子,整个给凑了上来,瞟着苏如是,眼里很自然的流露出了那种令人讨厌的眼神。 苏如是厌恶的瞪了那胖子一眼,对着雷大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人心领神会,轻轻碰了上去,瞬间,便是将那胖子的钱袋,陶入了手中。 胖子浑然不知,只管盯着苏如是硕大的胸部,脑子里想入非非。 这种人,不遭偷,还真不该了。 苏如是一点儿都不会同情这种淫秽的人,从胖子的眼神中,苏如是明显的看到淫欲,就这么简单。 胖子与苏如是擦肩而过,雷大三人隐藏在黑袍中的脸都笑烂了,多好,又捞了一票肥肉,雷大手里那个鼓鼓的钱袋,少说也是上百两银子,够他们上寻欢访玩上几天了。 可就在雷大捏着手里钱袋,暗自心喜的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 躺在路边的一个乞丐,突勿的冲了上来,一把抱住雷大的腿就开始哭爹喊娘起来,直让雷大施舍,那样子,着实是可怜到家了。 “你放开,你给我放开啊!再不放,小心我们给你好看啊!听到没用?”雷大这种人,哪会有什么同情心?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了,他们还会去管别人?乞丐抓着他的腿不放,雷大指着乞丐就开始大骂。 边骂,雷大还边用脚踢乞丐,可谁知,这乞丐就像是一块透明胶一样,还真是粘着雷大,不放就不放了。 乞丐眼中露出狡黠,嘴里却是在小声向雷大嘀咕。 “哥们儿,你要是再吼再叫,就别怪乞丐我不客气了,给点儿好处吧!你扒了这么多袋子,丢我两个,啥事儿没有,不然,嘿嘿!” 乞丐这一说,雷大三人傻在原地,心里直骂这乞丐,眼神好犀利。 三人本以为自己偷的天衣无缝,却是没曾想到,早就被这乞丐一揽无余了。 三兄弟对视一眼,瞟着身后脸色不大好看的苏如是,最终,三人只得无耐投了降,将身上的钱袋,丢了几个给那犀利乞盖。 苏如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却是暗自冷笑。 哟喂!这来趟市集,还遇上个犀利哥造刑的玩意儿,不错啊!这古代还真是应有尽有啊! 指不定一会儿,这乞丐就变苏乞儿了,嘿嘿! “三位,扒富人就算了,扒穷人就省省吧!免得一会儿挨凑,明白吗?”乞丐收了钱袋,好心的提醒起了雷大三人,语气有点儿不善,令雷大三人不爽到了家。 三兄弟横行这阳城,还直少有受到这样的恐吓,没想到今天,还被一乞丐吓住了,雷大三兄弟,那叫一个不乐意啊! “你这臭乞丐,不给你点儿教训,你是不知道好歹了?是不是?上,欧他一顿。”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雷大受够挑衅了,实在忍不住了,对着雷二雷三叫了一声,就要动手给这乞丐好看。 乞丐眼急手快,雷大拳头还没打下来,他便是一把扯住雷大的腿,猛然一抽,将雷大整个抽倒在大街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别啊!别打我这乞丐啊!三位大爷,别动手啊!乞丐怕怕。”一把掀翻雷大,气丐还恶人先告状了,故作可怜的抱着头往前面跑。 雷二和雷三哪会咽得下这口气?两人一个箭步猛冲上去,很快便是追上了行动迟缓的乞丐,将之一前一后堵的死死的。 苏如是冷眼旁观这一切,她对那个乞丐生起好奇心,很明显,这乞丐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无能。 他在装,故意示弱,引雷大三人上当。 雷大慌忙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的凑上去,三兄弟成三角之势,将乞丐包裹在中间。 乞丐则是依旧双手抱着头,显得一幅害怕的样子,让人看得有点儿想凑上去帮忙的冲动。 可下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傻眼了,雷大三兄弟才刚一动,准备冲上去教训一番这乞丐,那抱着头的乞丐,却是显得慌乱的往雷大一滚,就是这一滚,雷大三兄弟瞬间便是遭了七拳八脚,被踢飞到一边。 而乞丐则是一脸害怕的缩回角落里,显得多无辜啊! 装B遭雷劈,苏如是最讨厌装的人,犹其是装的这么像的人。 身形一闪,苏如是瞬间消失在原地,速度之快,周围围观的一众人,个个都是不只感觉到一阵微风从劲边擦过。 下一秒,等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缩在角落的乞丐,早已经是受力一脚,被击飞到出去老远。 苏如是抬起的脚放下,心中好不惊讶。 刚才她那一脚,可是用了八成多力道,按平时,苏如是这一脚,可是能将一头牛踢倒,可这乞丐,只是轻微用手挡了一挡,便是轻松卸去了苏如是脚下的力道。 “哎哟!痛死我了,你们怎么就要打我一个乞丐嘛!天啊!天理何在啊!我要报官,抓你们这些不法之徒,我要去花大人那儿报案,让花大人替小人伸冤啊!” 被苏如是踢飞出去,乞丐短暂的迟疑一下,瞟了苏如是两眼之后,乞丐才又继续倒在地上,装腔作势起来,将自己装成了一个受害人的样子,逼真的不得了。 雷大三兄弟从弟上爬起来,眼瞅着这乞丐,被苏如是踢飞这么远,三人那叫一个惊讶啊! 心中对苏如是的恐惧又深了一分,苏如是的功夫太历害了,不由得他们不害怕啊! “好了,起来吧!本小姐请你吃晚餐,你很有趣,本小姐喜欢,跟着本小姐吧!本小姐赏你个下人做,如何?” 说着这话的时候,苏如是嘴角露出微笑。 这感情好啊!出个门,还捡个苏乞儿,这乞丐如此深藏不露,定不会是他表面那般无能懦弱。 这种人,苏如是所料不差的话,一定有自己的故事。 现在,自己手里正缺人才,正是用人之际,多招揽点儿人才到自己身边,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第三十四章 这是苏乞儿? 下 “天天有饭吃?”乞丐停止哭泣,煞有兴趣的盯着苏如是。 “嗯!” “顿顿能吃肉?” “可以。” “能不能有女人玩儿?” “额!这个可以有。” “那到底有没有?” 苏如是快暴发了,这个臭乞丐,自己有心招揽他,他到是讲起条件了,吃喝也就算了,还直问有没有女人玩儿。 他奶奶的,怎么男人都他妈一个德性,动不动就想着玩女人? “到底有没有?”苏如是阴在一边不说话,乞丐再度追问起来,显得一脸诚心。 苏如是败给他了,只得点点头,默不作声。 乞丐哈哈一声大笑,从地上撑起来,蹦蹦跳跳的跑到苏如是面前,这一回,他倒是挺上路,对着苏如是躹了一躬,恭敬的叫起了“主子。” 哇!苏如是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改变也太快了吧?什么道理?刚刚还装的死去活来的,这会儿居然这般听话温顺了,苏如是都不禁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太大了。 谁让自己现在是美女呢?嘿嘿!咱三小姐,也自恋一把吧! “好,跟着我们来吧!先带你去吃个便饭,一会儿,我去给你买身儿干净衣杉,跟着我回花府吧!”苏如是淡然应着乞丐。 “主子暂且等等,乞丐还有事要处理下,马上回来。”乞丐说完,便是转身忙不迭的跑到了一边,将刚才从雷大手里刮来的银袋子,整个丢给了一边蹲着的乞丐们。 苏如是嘴角泛起微笑,这乞丐比起雷大三兄弟,貌似是要好上不少呢! “看看你们三个,好好跟人家学学,德性,狗改不吃屎。”苏如是指着雷大三人骂起来,雷大三人那叫一个无耐啊! 他们这手,可是吃饭的手艺,三人还引以为豪呢! 散完了银子,乞丐蹦蹦跳跳的跑了回来,几人一道朝着不远处的酒楼行去,天色尚且还早,就暂时和这奇奇怪怪的乞丐聊上一会儿吧! 酒楼里,苏如是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座下,点了满满一桌美味佳肴。 雷大三兄弟和乞丐,倒是大口大口吃得不亦乐乎,可苏如是却是冷眼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味口全无。 雷大三人显然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要让三人明白,那也是件很费力的事情,三人也没必要为自己慌张。 要不是为了苏如是那莫须有的毒药,指不定现在三人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好吧!你即然答应跟着本小姐,那你该告诉本小姐实情,你为什么要做乞丐,又为什么要隐藏自己这么高深的实力?仔仔细细的给本小姐说明白吧!”酒过三旬,乞丐吃得差不多了,苏如是才追问起乞丐。 乞丐放下手中的酒杯,沾酒将脸上的污渍擦净之后,露脸那一刹那,苏如是和雷大三兄弟,都有点儿傻了。 这乞丐长得还挺帅气,一张脸凌角分明,任人一看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做乞丐的料子。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不是做乞丐的人,却是在做乞丐,这之中,又有什么隐情呢? 还是说,他主动接近苏如是,这之中又有什么隐情呢? 苏如是和雷大三人傻在桌边的时候,这乞丐,却是出乎了三人意料的一个起身,接着,便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苏如是脚边,弯腰给苏如是瞌了几个响头。 “如乞丐我没看错的话,想必眼前这位,就应该是云都前来的苏丞相家的三小姐吧!” “唉!你快起来啊!这么多人看着,男儿膝下有黄金,快起来,快起来,有什么座下慢慢说,不必行这般大礼,你到底是?”苏如是忙不迭伸手,将乞丐扶起来。 这乞丐看起年龄和她差不多大,要是给她行这般大礼,苏如是倒是异常的怕折寿啊! 乞丐点点头,从地上撑起来,这才重新座回桌边,对着苏如是将一切原委,仔仔细细道来。 “三小姐,小人姓风,名逸,乃是云隐风城人氏,当年我风家受过苏丞相大恩,家父听闻三小姐应下那般豪言壮语,心想三小姐来阳城必将历经一番磨难,所以,家父才派小人前来,一来,想帮帮三小姐,二来,期望还老丞相的大恩,为老丞相做点儿事情,以报当年老丞相保我风家一脉的恩情。” 风逸这番话,句句说的赤诚,苏如是听在耳里,心里都甚觉感动。 自己那死鬼丞相爹爹,当了半辈子丞相,别的事不多做,这好事倒是做的不少,这些年,凭着这具身体的记忆,苏如是也是了解了不少。 风家还算是重情重义的家族,有恩必报,这样的家族也不枉自己爹爹,当初救他们一翻了。 “风逸,挺好的一个名字,我明白了,那何故,你会跑到街边沦为乞丐呢?”苏如是点点头,却是不解的疑问起来。 按照风逸的实力,不管做什么都能在阳城养活自己啊!再者说了,风家不可能让风逸空着手,不远万里来这阳城嘛! 风逸摸着脑袋,呵呵傻笑起来,显得有点儿尴尬扭捏,好一会儿之后,风逸才说出实情。 “其实,不蛮三小姐,风逸都在这阳城等了三小姐你们大半个月了,我一路快马加鞭赶赴阳城,等了你们好久了,身上的盘缠,都丢给那些乞丐了,半路上又遇上一伙抢匪,我倒是三两下把他们打跑了,钱袋丢了,所以嘛!” “行了,我明白了,看来,你倒是运气不怎么好,不过,即然你是来帮本小姐的,那本小姐欢迎你,今天晚上,就有事需要你帮忙,到时候,你听雷大他们指示就行,明白吗?”风逸还想说什么,却是被苏如是打断。 苏如是朝着雷大投去一个眼神,雷大了然的点点头。 这个时候,太阳落下的只剩下了最后一角,是时候出动了。 “三小姐,风逸此次来,就是想知道,三小姐的那句话,可否属实,三小姐真能让阳城开口说话?”风逸是现实主义者,他肯定是不大相信苏如是嘛! 别说风逸不相信,就是座在一旁的雷大三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不相信。 阳城开口?这种荒堂的事情,早已颠复了他们的思维,你觉得,会有可能吗? “风逸,即然你是来帮我的,那你就应该相信我,现在我的身边,真的没有多少能用的人,这三个混蛋就别指忘了,我希望你能靠得住,我不能向你们保证什么,但是,我一定会保证你们的安全,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苏如是眼神诚啃,不容置疑。 她这一说,立马将风逸与雷大三人堵住,基于苏如是的不信任,雷大三人也只是无所谓的摊摊手。 反正,他们也没打算这么快就得到苏如是的信任,信任这种东西,肯定是需要时间来造就的嘛! “三小姐,风逸尽听三小姐差遣。”心中一横,为了报达苏如是爹爹的大恩大德,风逸终是做下决定。 即使不可能,他也会陪着苏如是疯狂一把,这是他的决定。 比起风逸的决心,雷大三人就要显得漫不经心很多,只不过,现在的三人,跟在苏如是这颗大树身边,那就好比是星星跟着月亮转,沾光不说,还不愁吃喝。 这样的小日子过的惬意,三人也就暂且随了苏如是了。 “好了,事情说清楚了,我也放心了,还以为半路杀出个苏乞儿呢?行了,风逸和卫旭这样的高手在我身边,再加上雷大三个活宝,人手暂且就够用了,今晚上,本小姐就要让花子对本小姐深信不疑,行动了。”苏如是一拍桌子,沉声大喝。 一切就赌在今晚,现在人力物力就要齐配,就看今晚实施是否顺利了。 “谁是苏乞儿?”苏如是这边雄心壮志,那边,雷大三人盯着苏如是疑问,这个苏乞儿是何方神圣,他们还真心没听过。 苏如是尴尬轻笑,果然啊!穿是穿越了,二十一世纪的东西,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忘掉的。 “没什么没什么,今晚上,风逸就替我监督你们,要是搞砸了,你们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吧?”苏如是打起哈哈,威胁起雷大三人。 三人吓一跳,纷纷伸手捂住屁股。 那晚上的茶杯塞进去,可让三人印象深刻的很,三人毫不怀疑,要是今晚上搞砸了,凭苏如是的身手,三人还不得像只小鸡儿一样,任由苏如是捏着? 一会儿司马飞燕那疯子公主再上来,指不定就得把茶壶塞进去,那才叫一个痛苦啊! “放心,主子放心,我们一定顺利完成任务。”吓一阵,雷大三人皆是异口同声,向苏如是承诺了下来。 苏如是满意点点头,带着四人离开酒楼,为今晚上的奇迹上演,去做物质上的准备去了。 第三十五章 尴尬的夜宴 夜悄悄降临,整个阳城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个个托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享受起了温馨的时光。 白天的喧嚣不复,阳城大街之上,人来人往,稀稀壤壤。 寻欢访热闹了起来,作为整个阳城唯一的红灯区,这里姑娘们一到了晚上,可是个个骚首弄姿,衣着暴露非常啊! 楼上歌女喧嚣,楼下行人心绕。 站在不远处的高高阁楼之上,雷大口水直流,自从那日被苏如是搞翻之后,他都有两天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 眼看着寻欢访中,那风骚的女人们,雷大心中直呼不爽,要不是苏如是下了死命令,要他们待命的话,他也不必待在这儿吹冷风了。 那些姑娘的被窝里,是多温暖与舒服呢?雷大闭上眼睛幻想着,脑子里开始了意淫。 远处,风逸冷眼瞅着目露淫光的雷大三人,心中也是不停的摇头,这样的人,也不知道,苏如是将他们留在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就因为三人长得一模一样? 真要是这样的理由,那未免也太过牵强了一点儿吧? “三小姐,老丞相的恩情,风家无以为报,只有报在三小姐身上了,三小姐即使下刀山,风逸也愿陪三小姐闯上一番。” 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风逸轻声低吟。 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老丞相的大恩大德,风家无以为报,风逸也只有将之报达在苏如是身上了。 苏如是退去丑皮的传言,直到见到苏如是之后,风逸才相信了。 风逸相信,这个女人身上,肯定存在很多迷团,不然也不会易容丑脸了,这一次,她真的能如她所说,让阳城开口吗? 还是说,这只是她的大话?风逸期待着。 风逸四人在八角楼上,四角相候,苏如是一众人,却是早已被花子请到了花府偌大的大厅之中,开始了花子招待的晚宴。 不过,这场晚宴,却是注定尴尬,因为,花子这席晚宴,宴请的人还真是很特殊,有多特殊呢?且听我与你细细道来。 作为云隐国一方代表,苏如是,司马渊两叔侄肯定是要到席,这一点不用多说。 司马飞燕一到,那自然是少不了月纱国的东方蒙蒙,还有跟着她一起来的东方国左大臣的儿子,纱之依布。 云隐国与东方国都到了,那另外一个正角,肯定是少不了,那不就是朝日国? 这一次,朝日国的代表很特殊,不是别人,正是扶宁与溪玉,这两人是金牌搭档,走到哪儿都是一起。 至于其它的一些人嘛!皆是各国的大臣们与皇子们,而这里面值得一谈的,那可就得说到同是云隐国与朝日国的死对头,火逆国。 这一次,火逆国的来人,来头也不小,乃是火逆国的三皇子,火烈子,这个火烈子,为人可以说是阴险到了极点。 论心计,他不会输给司马渊与扶宁,论武功,他亦是不比苏如是差。 再加之,火逆国长年与云隐国和朝日国交恶,这样一样,这场夜宴,就显得有点儿尴尬与好笑了。 国与国的矛盾,公主与公主争男人,席上众人的每一句话,都代表着自己国家,在阳城属于哪个国家这一件事情上的立场。 可以这么说,这一次,这多国同来阳城找上花子,恐怕是哪个国家都想在阳城之上插上一脚。 除了这之外,他们更好奇的,还是苏如是。 这么一说,你便明白了吧!这场尴尬的夜宴,只余两个目的,第一,阳城主权问题,第二,苏如是让阳城开口的问题。 “各位,花子何德何能,今日竟能与各位尊客一起共进晚餐,花子当真是受宠若惊啊!云隐国秦王爷与三公主,朝日国七皇子,火逆国三皇子,东方国七公主,雾罗国右大人,花子见过各位大人,公主,皇子,王爷,愿各位在府上住的安心,花子就心安了。” 端起酒杯,花子好似全然不识这酒席间的尴尬,玩起了文字游戏? 花子这一招,实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现在这种情形,根本就不适合把众国前来的使臣,皇子等聚到一起,他倒是反其道而行,把大家聚到了一桌,这样一来,说什么都得小心翼翼,稍一个不慎重,说出的话,代表的国家的立场。 真不知道,花子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什么药。 苏如是郁闷翻了,花子这明摆着是不给她机会让她说了,也好,不说就不说,苏如是决定要让花子看,一会儿奇迹上演,花子想不相信都难。 “你们四个可别给我出错啊!不然问题就大了。”桌下小手捏的死紧,苏如是心中暗暗嘀咕。 只求雷大和风逸四人别给搞烂了,不然的话,就要败在起跑线上了。 “花大人,客套话也就不必说了,在你府上都住了半个多月了,今天才见到云隐国的苏家三小姐,我们很是好奇,殊不知,苏家三小姐的长相,貌似与传闻中不大相符啊!莫不是来人不是苏家三小姐吧?” 火烈子一向对云隐国不感冒,这次,他主要是冲着苏如是来的,可是,他早就听闻传言,说苏丞相的三女,相貌极丑。 可现在,座在他面前的苏如是,可是长得那不叫一般的美啊!长的这样漂亮的人,他很难将之与印象中的那个苏如是混在一起。 这不,火烈子有点儿不相信。 火烈子这一问,桌上众人皆是把目光投向了苏如是。 得,搞了半天,还是把重点推到自己头上来了,即然他们都把自己当做主角了,那苏如是,也就不再多做作了。 “对,三皇子,我就是苏如是,你没看错,而且,我知道,你们此次来阳城的目的,都是为了想听听阳城是如何开口说话的,好,苏如是在云隐皇宫说的话,在这儿,苏如是再向各位大人,公主,皇子说一遍,苏如是一定要让阳城开口,不论各位信不信。” 苏如是这一决绝,席上众人都愣住了,一时间,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苏如是这莫名的自信,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扶宁白纸扇轻摇,一如既往的微微笑,却是话中带刺的讽刺起了苏如是。 “三小姐果然是天赋异秉啊!即然三小姐这般有信心,那扶宁也就先祝三小姐,一年以后,马到功成了,对了,花大人也会帮助三小姐的,对吧?花大人?” “额!这……这个嘛!是自然,三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就行,花子能帮定帮。”花子显得有点儿口吃。 这种情况下,你要他说什么?扶宁到底在卖什么药。 按理说,他应该尽量阻止花子帮苏如是才是啊!可是,他为什么还让花子帮苏如是呢?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皆是从两人的眼中,看出了些许惊讶,鬼知道,这个扶宁,到底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呢! “三小姐?能放出这种大话,你倒是比我东方蒙蒙牛叉,好,本公主佩服你,来,苏如是,咱俩喝一杯。”东方蒙蒙端起酒杯,苏如是还在那儿皱眉深思,东方蒙蒙便是这样冷不防的来了一句,让苏如是心情轻松了下来。 端起酒杯与东方蒙蒙豪干一杯,苏如是挺欣赏东方蒙蒙的那种豪爽。 “不知道为什么,本公主就感觉你比较亲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之,本公主一定在这阳城玩上一年,就等着一年后,看你让阳城开口吧!”放下酒杯,东方蒙蒙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亲切感,居然对苏如是示起了好。 苏如是还真摸不透这个小妮子,到底在卖什么药,也只得附合的笑笑,给足东方蒙蒙面子。 至少,东方蒙蒙不记昨天,自己给司马飞燕出坏主意的仇,就冲这一点,苏如是都挺欣赏她。 敬完了苏如是小酒,东方蒙蒙又和司马飞燕拼了起来,各自找着话题,和一旁的扶宁聊了起来。 扶宁倒是来者不拒,一向自叙才子的他,可不会拒绝美女主动的勾引,犹其是,这两个美女的身分还不一般。 苏如是冷眼旁观,不停的与桌上所有人喝着酒,有人敬她也喝,偶尔也回敬别人,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别看苏如是现在弱弱的样子,她的酒量可不弱。 自己喝不算,还不停的替司马渊挡酒,司马在云隐国内除了废物的名头外,还有一个名头就是,他是个老好人。 这些人虽不怎么待见云隐国,但是,对司马渊倒还是挺温和。 可能是想到他腿残吧!所以,尽管脸上的笑意可能不真诚,众人还是将面子功夫做好,给司马渊一个面子,就当是给云隐国面子了。 这样的场合,当着那么多人面折了谁的面子,都不是小事,大家都是聪明人,不会去做那种蠢事。 就这样,众人吃着,聊着,一时间,倒是把国家的恩怨放到了一边,脸上尽是虚伪的笑,各自心怀起了鬼胎。 第三十六章 奇迹上演 酒过三旬,一桌子人皆是微薰。 大家脸上都挂上了微微红晕,苏如是假意倒在桌上,瞟着众人摇摇晃晃,喝的都有点儿神智不清了,嘴角浮起了笑意。 此时不上演奇迹,还待何时? “不行了,不行了,小女子不胜酒力,各位,如是先去吐会儿。”摇摇晃晃站起身来,苏如是与司马渊对了一个眼神之后,这才在众人的吵闹声中,在银屏的搀扶下,去吐去了。 司马渊嘴角的笑意拉长,端起桌前酒杯,继续与桌上众人谈笑着。 苏如是离开,桌上的话题,却是转到了苏如是身上,火烈子的一句话,瞬间令众人停下了动作,愣在了桌上。 “秦王爷,听说,苏家三小姐,是皇族的一个弃妇,还一头撞昏在金孪殿上,不知道,此事可是真的?” 当着苏如是,火烈不好说,这不,苏如是走了,火烈才将心中疑问抛出,到是挺给苏如是面子啊! 司马渊愣了瞬,回过神来,摸着手里的空酒杯沉思一阵之后,才回答火烈。 “三皇子,那日,三小姐确实撞倒在了金孪殿上,可说来奇迹了,气都断了,过了一会儿,三小姐又活过来了,并且,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居然是一纸休书,将本王四皇侄给休了,而且从那以后,三小姐就变了个样了,做事雷厉风行,人也狠历,武功突飞猛进,就连本王都是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了。” 无疑,司马渊的这一句造势,把苏如是整个给托了起来。 司马渊还正思考着,要怎么把话题转到这上面来,没想到,这火烈就自己提起来了。 火烈想羞辱苏如是,却是正合了司马渊与苏如是的意,凡事都需要铺垫,那无疑,司马渊的话语与表情,为苏如是接下来的奇迹,做了很好的铺垫。 席间沉默一阵,某一刻,呆滞的众人,却是齐齐放声大笑。 就连一向风轻云淡的扶宁,都是哈哈大笑起来,司马渊与司马飞燕对视,两人眼中皆是闪现迷茫。 他们都在笑些什么? 笑了阵,火烈笑脸一收,眉头微皱,冷历轻喝。 “弃妇永远是弃妇,休书?她连提笔的资格都没有,如今更是狂妄的放出这种大话,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啊!这样的女人,随便长得多美,给本皇子,本皇子都不要,免得人家说捡破烂货,哈哈哈!” “啪!”一声猛然的拍桌声响起,司马渊怒了。 谁也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怒,反正,这一刻,火烈的这句话,瞬间便是将司马渊的怒火,提上了天灵盖。 司马渊的身体气的发抖,轮椅上两条腿,都在不停的颤抖。 “哟!秦王爷息怒,秦王爷息怒,多喝了两杯,本皇子有点儿口无遮拦了,来来来,本皇子自罚三杯,还望秦王爷不要在意,噢!不对噢!秦王压根儿不会在意嘛!自己皇侄的弃妇,秦王爷哪犯得着生气呢!大家说是吧?”火烈很浑蛋的放声大喝,像是道歉,又不像是道歉。 一句话下来,将司马渊堵的死死的,令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啊!是啊!来来,不要为了一个弃妇,扫了大家的雅兴,来,秦王爷,敬秦王爷一杯。”雾罗国右大人跟着附喝,这杯酒,司马渊终也是喝了。 正如火烈所说,自己侄子的弃妇,自己生个什么气?莫不成,自己还会爱上苏如是不成? 一杯酒下肚,司马渊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自己真的是爱上苏如是了?不然,听到火烈那么说苏如是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会莫名的生气呢? 大厅门后,苏如是与银屏静静的站着,苏如是的脸上,早已是泪如雨下了。 她吩咐完卫旭去通知雷大四人,刚刚走到门边,便是听到了火烈子那番言辞。 心痛就像是狂风一般,倾刻间袭卷了她整个心头,苏如是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掉泪。 火烈子说的,压根儿就不是自己啊!说的是那个已死去的苏如是,可自己为什么会跟着掉眼泪呢? 苏如是找不到理由,她也根本就没理由可以找。 “小姐,你没事吧?不要听那个混蛋王八蛋的,他嘴太臭了,迟早烂嘴巴。”银屏轻轻推了推苏如是的肩膀,安蔚起苏如是。 女人啊!在伤心的时候,没人安蔚,或许只会哭一会儿,可一旦有人安蔚,这眼泪可就停不下来了。 “我没事,你去帮忙,记住,把握好时间,这一次,就全靠你们了,明白吗?”擦干眼泪,苏如是轻声交待起银屏。 这一刻,苏如是又回复了自己的本性,将火烈子的话,丢到了九宵云外去了。 管它那么多?反正,他说的又不是自己,那个无能的苏如是,一早就去见上帝了,现在的她,是她自己,要做就要做自我,苏如是心里想的就这么简单而已。 银屏点点头离去,苏如是杨起衣袖,将泪水拭尽,这才迈动轻松的步子,走回了大厅之中。 苏如是回来了,众人识趣的闭上了嘴巴,闭口不谈弃妇这一话题。 ……………… 八角楼上,卫旭的身影不停的迎着夜风翻飞,不久之后,卫旭便是接近了雷大。 “三小姐来命令了,现在可以开始了。” “冻死我了,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了是吧!好,让我们看看,主子所说的,是不是会应验。”雷大早已等不及了,搓着手跃跃欲试了起来。 在这上面站着等了好久,吹着冷风那叫一个难受啊! “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雷二雷三,还有那个叫什么逸的,我都通知了,三小姐吩咐,一定按照她所说的角度,将镜子对准那天灯中的三凌镜,明白了吗?”卫旭还有点儿不放心,对着雷大交待起苏如是命令。 “行了,知道了,你烦不烦啊!相信我们好不好?我们铁了心跟着主子,不会办错事儿的,相信我们。”雷大不耐烦了,直嫌卫旭烦。 卫旭抽抽嘴角,一个飞身,消失在高高的八角楼上。 卫旭离开,雷大才将身旁的孔明灯内的烛火点亮,伴随着孔明灯中焟烛燃烧,一个小小的孔明灯,带着一块闪闪发光的三凌镜,缓缓升向了漆黑的夜空。 当孔明灯升到一定高度的时候,雷大将系住孔明灯的绳子,另一头系在了身旁的八角楼楼柱之上,让孔明灯停在了高空之中。 孔明灯一停下,灯下露出的那一枚拳头大小的三凌镜,便是在地面灯火的照耀下,开始折射灯光。 对,苏如是这一次,要创造奇迹的原理,其实很简单。 就是一个简简单单三凌镜,能将光折射与散射的原理而已,这在二十一世纪,不过是初中物理上的知识罢了。 光线透过三凌镜的时候,能折射出七色光,七色光就是所谓的红,橙,黄,绿,蓝,绽,紫。 这是折射太阳光,但是,如果三凌镜折射的是冷光的话,那效果可就不一样了,苏如是正是利用这一原理,要让冷光从四面透过三凌镜,再经过孔明灯造形的印射,制造出一张人脸。 所以,只要你细看的话,你会发现,那升上漆黑夜空的孔明灯,外面包裹的那层纸,被苏如是剪成了一张观音脸。 这就是苏如是所谓的奇迹。 古人不都信奉神明吗?即然花子不相信她能让阳城开口,那就让神明自己出来说说,这样,花子想不相信都难,不是吗? 这一次计划的关键,就在于,雷大四人身边的大镜子,要将冷光反射到半空中的三凌镜之上。 这需要三人有耐心与技巧,才能做得到,否则,半空中的孔明灯随着夜风四下摇摆,要想将冷光准确的反射到三凌镜上,那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啊! 站在八角楼之上,看着已经升上夜空的孔明灯,风逸眉头紧皱起来。 他甚至都不明白,苏如是要做什么,但是,想要报恩的他,只知道,苏如是吩咐什么,他都会照做,这是苏如是给他的第一次任务,他一定不能失败。 孔明灯中的焟烛只有中指长度,不抓紧时间的话,等焟烛烧完,想再进行第二次,又得耗废很多时间了。 吸着冷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某一刻,雷大终于是将身旁的大镜子一横,将怀里的那袋夜光石取出来,放到大镜子前,调了调镜子角度之后,一股银白冷光,带起雷大的激动,冲向了高空,准确的投向了孔明灯下的三凌镜。 同时,另外三个方向,三道冷光柱紧随而至,当四道光柱齐齐射向孔明灯下的三凌镜时,却是突勿的异变突生。 天啊!一阵风吹了过来,将半空中的孔明灯吹的四下摇摆。 然而,就是这一刻,手执大镜的八角楼上四人,差点儿没吓的将手中的大镜丢了出去,这不可预测的误差,却是造成了不同的效果,吓煞了雷大四人。 夜空中突现异象,无数阳城百姓,仰头惊骇,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该死的,雷大四人到底折射出了个什么啊? 第三十七章 罗刹?神明? “啊!天啊!快看啊!夜空中出现了什么,天啊!”花府下人们,个个抬头望天,捂着嘴放声大叫。 一时间,偌大的花府内,惊讶连连,叫声不断。 无数咣当声不绝于耳,这些个丫环甚至是吓得,将手中端着的东西,都给丢到了地上。 这个时候,大厅内喝酒的一众人,还什么都不知道,自顾自的喝着酒,直到花府一个下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之后,众人喝酒的热闹起氛,才被打破。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出……出事了,出……事了。”下人才跑到门口,便是对着大厅里的花子大叫不好,说话都有点儿吞吐了,还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把他吓成了那样。 “慌什么,有什么快说,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花子不悦的大骂起下人。 “大人,你快去外面看看,不好了,天现异象,阳城有难了。” 这回,花子终于是座不住了,下人这一说,整桌人全傻了,当然,除了知情的苏如是三人之外,不过,三人装得很好,故作慌张,演技可以打一百分了。 一把将椅子推开,花子很没有形象慌忙跑了出去,而其它人,则是跟着花子,忙不迭往外跑,都想看看,下人眼中的异象,纠竟是什么。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两人会意一笑,跟着众人跑出大厅。 出了大厅抬头一看,苏如是与司马渊叔侄,傻愣在了原地。 天啊!这天空中出现的东西,还是他们想要的神明吗?冷光聚散,一张虚幻的大脸,在漆黑的夜空中若隐若现,大脸时而面露狰狞,时而青牙长撩,时而目瞪苍生。 这简直就是一张罗刹脸嘛!怎么会是神明呢? 苏如是拳头捏的死紧,没想到啊!一切她都计算好了,到了这一步了,还是失误了,苏如是忽略了空中的风了。 很显然,夜空中的风太强烈了,将孔明灯吹的左右摇摆,孔明灯这一摆,便是将三凌镜折射出来的冷光光束散射,当冷光光束散射到孔明灯灯纸之上时,因为摇摆不定的缘故,本来是要投印出神明脸的,却是阴错阳差,投出了罗刹脸。 也难怪,这阳城百姓会吓成这样。 这一刻,苏如是败了,彻彻底底的在心里,给自己划了一个叉。 千算万算,只应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啊! 谁会料到,一阵狂风,竟然是将苏如是的好事都给扫了,这不在苏如是的预料之中啊! “天啊!天现罗刹,莫非,我阳城真要有劫难了?苍天啊!请赐于花子拯救阳城的力量吧!苍天啊!请给花子明示吧!” 酒有点儿上头,眼瞅着半空中那张煞人的罗刹脸,花子伤心到了极点,双膝一软,花子整个人跪到在花府外院之中,对着空中罗刹脸,不停的磕头,嘴中念念有词,甚至是带起哭腔。 阳城,是花子一手经营起来的,能走到今天这兵家必争的地位,花子付出了很多。 如今天现罗刹,这在阳城人眼中,便是阳城即将迎来灾难,花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经营起来的阳城,陷入灾难之中? 花子跪地祈求苍天明示,无数花府下人,也跟着跪倒在地上,祈求上苍保佑阳城。 苏如是三人站在最后面,脸上却是露出愧疚之色,犹其是苏如是,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这事情,是她造成的,阳城哪来什么灾难啊! 空中那张罗刹脸,可是她让雷大四人制造的,本意是想造张神明脸,可没成想,神明没造成,搞了个罗刹,让整个阳城的百姓们,人心惶惶了。 这一刻,就连扶宁等人,都是盯着天空中吓人的罗刹脸发起呆。 “哎!阳城啊!苍天啊!你是否要告诉我们,再争下去,阳城将迎来灾难呢?”扶宁在心头叹气,作起了猜测。 现在,云隐国与朝日国都在争阳城,阳城现这般异象,是否意味着,两国相争,必将给阳城带来灾难呢? 扶宁心中这般想着,越想扶宁心里却是越发不得劲儿。 如果争阳城,是给阳城带来灾难的话,那还争什么?扶宁不是宁可玉碎不可瓦全的人,他有着君王的爱民之心。 也就是这爱民之心,才是他成为帝王,最大的缺点。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抱着这种决心为王的人,才能做得一世帝王霸业,这就是千秋百代帝王印证的真理啊! “你们快看,罗刹脸变了,变了,是一张神明脸。”扶这暗自揣测的时候,一旁的火烈子,却是望着空中的罗刹脸,惊叫了起来。 众人仔细一看,果然,罗刹脸正在慢慢的转变为神明脸,有凌有角,一脸的正气浩荡天地,瞬间便是令阳城百姓沸腾了。 花子惊喜的抬起头,他以为自己的祈求应验了,这是上天给他的暗示,要不想阳城毁灭,他必须有神明相助才行。 一众人惊得搓起了眼睛,这回,站在后面的苏如是,心里乐了。 空中风小了,孔明灯不怎么摇摆了,三凌镜折射的光线,准确的抽射在了孔明灯的灯纸之上,将形似神明脸的灯纸投印在空中。 这就是神明脸的由来,只是可怜了,这些个家伙还傻傻的以为,是上天显灵了,派了神明来给他们明示呢! 就这样,夜空中狂风时而吹,时而小。 伴随着狂风的呼啸,天现异象的神明脸与罗刹脸,却是交替着互相出现,一会是神明脸,一会儿是罗刹脸,好不壮观。 可怜的阳城老百姓们,还个个认为,是神明在与罗刹作战,保卫阳城。 这样一来,不就说得通这异象何为了? 苏如是和司马渊叔侄,心里乐极了,本来还以为失败了,没想到,这小小的意外,倒是加剧了影像的效果。 这可能就叫做天助我也吧! 现在的苏如是,可不恨那阵狂风了,她可感谢死了那阵狂风了,要不是它时而吹,时而不吹,天空中又哪会出现罗刹与神明的纠缠呢? 这样,更具真实性,阳城百姓想不相信都难。 重要的是,面前的花子,想不相信都难啊! 夜空中异象显现了不久之后,便是缓缓消散,很简单,焟烛烧没了,孔明灯掉了下来,异象自然没了。 反正,夜这么黑,孔明灯掉下来,谁又看得到? 异象消失之后,可怜的花子,还迟迟不愿从地上爬起来,一直掘着个屁股跪在地上,说不起来就不起来。 还直嚷嚷着,要跪一晚上,愿神明保佑阳城。 众人也没管他,只是无耐的叹口气之后,各自回房去休息去了。 不到半柱香时间,整个外院,就剩下了还跪在院中的花子,与苏如是三人,还有扶宁和溪玉了。 双方一起围拢到花子身边,扶宁抬头看着天空,心里头还思量着刚刚的那一阵异象,扶宁心情有点儿复杂。 “秦王爷,如果这阵异象是一种暗示的话,那接下来,可能会变成现实啊!云隐与朝日,很可能会为了阳城大动干戈,到时候,说不定阳城真会迎来灾难呢?哎!” 话到最后,扶宁叹起了气,不给司马渊说话的机会,便是转身带着溪玉离开了。 看着扶宁的背影,司马渊心头暗暗给这个年轻人打起了分,如果满分是八十的话,司马渊会毫不犹豫,给他打七十九分。 扶宁已完全具备了做帝王的条件,只是,他还差那一分帝王必须具备的狠辣。 自古以来,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个皇帝不是踩着一堆尸骨座上的皇位?空有一翻仁慈,只会是朝代的累赘,做不成大业。 “秦王爷,七皇子人真的很不错,如今天现异象,如果有一天,阳城真的陷入危难的话,那花子绝对会保得阳城百姓安定。”花子低头轻语,司马渊和苏如是皆是在心里佩服这个阳城太守。 尽职尽责,那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啊! “所以,花大人会投向朝日国吗?”司马渊反问花子。 “花大人,好好考虑考虑我的话吧!也许,我真的能做到,那也说不定啊!你觉得呢?”苏如是紧跟着丢出问题,直砸花子大脑神经。 不再和花子多言,留给他思考的时间与空间,苏如是与司马飞燕对视一眼之后,两人一左一右,推着司马渊悄悄离开。 谁也不会发觉,此刻的三人,脸上皆是填满了笑意。 这一招,用得太高了,不但花子相信了,就连扶宁都跟着相信了,还傻傻的认为,这是两军开战的预示。 自下兵不厌诈,只要达到目的,手段什么的就不用去追究了,再者说了,这一般人,还真想不出来,用这种手段去对付这聪明的阳城太守啊! 聪明反被聪明误,花子和扶宁这些人,就是太聪明了,才不会相信,苏如是能人造罗刹与神明。 这不,两人终是上了苏如是一个小当,开局一步棋,苏如是终是占了优势了。 第三十八章 撕心裂肺 离开花府大厅,苏如是三人刚走到独院门外,银屏和卫旭便是带着一脸的笑意,迎了上来。 “小姐,秦王爷,三公主,这次我们大获全胜,里面那四个等着你们去赏赐他们呢!”银屏走到三人身前,便是对着三人叫了起来。 卫旭含笑看着苏如是,一语不发。 显然,刚才那罗刹变神明那一招,着实是令卫旭惊讶到了极点。 “哟!没想到啊!那四人速度还真快啊!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次,他们做的不错,真要好好奖励奖励他们,银屏,你喜欢哪一个,本小姐就把你奖励给他吧!”苏如是开口调侃起银屏,直让银屏小脸上带起了微微的俏红。 “小姐,你又拿银屏开玩笑,银屏要服侍小姐一辈子,才不跟哪个臭男人呢!”银屏娇嗔起来,一脸的羞意。 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大了就该嫁,哪还能跟着自己一辈子? 银屏肯跟自己一辈子,苏如是还不让她跟呢!不能耽误了银屏一生的性福才是啊! “傻丫头,哪有跟我一辈子的,我看那个风逸就不错,不如这样吧!等回头,我就把你许配给他吧!你觉得怎么样?” 喝了两口酒,再加之今晚的心情还不错,苏如是说话,难免就有些口无遮拦了,她甚至忘记了,风逸是她下午,才从集市上捡回来的。 银屏低头默不作声,风逸的帅气,银屏见第一眼就被他迷住了,要是风逸的话,银屏肯定乐意嘛! 只是,银屏可不像苏如是那般奔放,必竟是这个时代的少女,懂得什么叫做羞耻。 “好了,三小姐,有什么里面去谈吧!外面不是谈话的地方,小心隔墙有耳。”司马渊善意的提醒起苏如是。 苏如是点点头,一行人朝着独院里走去。 这个独院很大,所以,苏如是一众主仆几人,都是安排住在这间独院里,这也是苏如是要求的。 进到独院的大厅中,雷大三兄弟和风逸,早早的便是座在厅中桌边等候了。 四人一见苏如是几人进来,也是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这一战,打得成功,打得漂亮。 “主子,秦王爷,三公主,我们表现还可以吧?这一次,没让你们失望吧?”三人来到桌边,雷大便是邀功似的对着三人笑了起来。 风逸到是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样子貌似无欲无求。 银屏则是主动靠到风逸一边,静静的站在风逸身边,习惯着身旁多了这样一个大帅哥。 “嗯!是不错,有点儿小失误,不过却帮了大忙,风逸,你和银屏去把这堆东西烧掉,然后,让银屏带你去房间休息吧!至于你们三个嘛?”苏如是交待起来。 银屏和风逸一听,两人倒是很有默契的拿起桌上的镜子等一堆东西,悄悄退出了房间。 而雷大三人,则是一脸兴奋的等着苏如是的下文,这回,他们立了功,怎么着,也得让苏如是赏赐点儿什么嘛!免得他们没劲。 “好吧!就把这个月的解药赏给你们吧!外加每人一百两银票,今晚上够你们去寻欢访逍遥了吧?”苏如是手一挥,抖出三颗不知道哪来的药丸给雷大三人,接着,摸出三张一百两银票,丢给雷大,让三人自己去找乐子去。 三人忙不迭将药丸塞进嘴里,便是笑嘻嘻的捧着银票,飞奔了出去。 一夜的努力总算没白费,现在,有一百两,够他们在寻欢访找两个姑娘逍遥快活去了,对于雷大三人来说,女人就是他们的弱点,只要抓住三人这个弱点,苏如是不怕三人不死心踏地给自己办事。 “本公主累了,也去休息了,不陪你们玩了。”雷大三人离开,司马飞燕才郁闷着一张脸行出了大厅,朝着自己的房间去了。 苏如是自是明白,今天晚上酒席上,扶宁都没怎么理她,司马飞燕一向心高气傲,扶宁不理她,她郁闷的很。 司马飞燕离开了,卫旭很识趣的告退离去,将空间留给了苏如是与司马渊。 人多的时候吧!两人不觉得啥,这一下只剩下两人了,两人就显得有点儿尴尬了,对座在桌边,一时间,居然是找不到话题了。 “三小姐……” “秦王爷……” 沉默持续了好一阵之后,两人终于是同时开了口,可这一说,两人话又犯冲了,又闭了嘴,好生僵硬。 “额!秦王爷先说吧!”受不了这种硬的气氛,苏如是率先开了口。 “噢!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三小姐果真给雷大三兄弟下毒了?”司马渊眉头皱起来,一脸的疑问。 苏如是捂嘴扑哧一笑,下毒?下个屁的毒啊!不就让那三个傻蛋,吃了点儿自己身上搓下来的香粉嘛!哪来的毒? 苏如是这一笑,司马渊立即明白了,也是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直道苏如是好狡猾。 笑了阵,两人才止住笑意,苏如是抬起头,直视着司马渊,她想知道,司马究竟是怎么看她的。 “秦王爷,如是只想问秦王爷一句话,秦王爷纠竟是怎么看如是?是如火烈子所说,把如是看作一个弃妇吗?别人怎么看如是无所谓,我只想听秦王爷的真心话。”苏如是撕心裂肺了。 明明很害怕知道答案,可苏如是还是要问,正如苏如是所说的一样,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只在乎司马渊的看法。 “三小姐………听到了吗?”司马渊脸上的笑容僵住。 大厅里火烈那席话,还是没能逃过苏如是的耳朵啊! “嗯!秦王爷告诉我,我只想知道秦王爷纠竟是怎么看苏如是的。”苏如是不依不饶,她只想知道司马渊对自己的看法。 抬头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空,司马渊低头轻叹,事已至此,他再说什么也已经没了意义了。 “睡吧!三小姐,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把精神养好吧!睡吧!回去睡吧!” “不行,你不告诉我,我今晚上就赖着你不走了。”苏如是倔脾气上来了,站起来,一头就倒向了司马渊的大床,司马渊不说,她就不起来了。 司马渊拿苏如是没办法,心中略作思虑,司马渊才诚肯的言之。 “三小姐,凭心而论,司马渊与三小姐,从伦常上来讲,即是一个叔辈,一个侄辈,所以,司马渊从一开始,就把三小姐当作是飞燕那般感情对待,司马渊绝无看不起三小姐,而相反,司马渊很敬佩三小姐。” 听着司马渊这般蒙胧的回答,苏如是无言以对了。 愣了好半天之后,苏如是才终是挤出一句话。 “那好,秦王爷告诉如是,假若,如是说的是假若,假若有一天,要让秦王娶如是,秦王会不会愿意?会不会在乎我是一个弃妇,而且还是你侄子的弃妇?” “这…………” 司马渊万万没有想到,苏如是会突勿的来这样一句。 此时此刻,司马渊心乱如麻,苏如是这样的问题,你要让他怎么回答? 说不会,会伤苏如是的心,可是,说会,那就得伤整个皇族的心了,这种侄子的弃妇,自己这个做叔叔的,怎么能去娶。 这真要娶了,那不是宜笑大方了吗?司马渊不敢想像那样的后果。 就算他丢得起这个脸,整个司马皇室,也丢不起这个脸啊!心中的矛盾,就像是波浪一样,将司马渊整个心海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向风轻云淡的他,这一刻,都有点儿六神无主了。 “好了,好了,秦王爷不说话,如是懂了,如是真的懂了,秦王爷是当今皇上的弟弟,怎么会与我这个弃妇扯上关系,况且,我还是秦王爷侄子的弃妇,我懂了。”苏如是撕心裂肺的吼了出来。 吼声未落,苏如是眼角的泪水,再度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多没出息啊!苏如是心中暗骂,自己为什么要哭?不就是得不到司马渊的肯定吗?不就是有违伦常吗? 从座厅上撑起身,苏如是捂着哭花的俏脸,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直到这一刻,苏如是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撕心裂肺。 得不到心爱男人的肯定,得不到自己想像之中的幸福,这种就叫做痛,就叫做撕心裂肺啊! 阳城有漆黑夜空,散慢的开始下起小雨,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小雨之中,苏如是心凉到了脚尖。 多讽刺啊!无星的夜空小雨连绵,将苏如是空旷的心海再度湿润,那一抹少女对爱情的憧憬,终是不复存在了。 屋内,司马渊脸庞苦涩,有一种人,能爱却是不能在一起,可能说的,就是他与苏如是吧! 司马渊轻声低吟着,苏如是流泪的那一刹那,他明显的感到了心痛,这种感觉,是他从来不曾有过的。 现在有了这种感觉,司马渊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那就是: “傻瓜,我爱上你了。” 第三十九章 花子上勾 爱情,是一种很奇妙的情绪,这种情绪,能在人的身体内传播,令人陷入疯狂。 爱是没有界限的,没有高低贵溅之分的。 看看,这些话说的多经典,可回荡在苏如是的脑海中,却是只能用两个字来概括,除了狗屁之外,还能是什么? 苏如是曾经满心幻想自己和司马渊会有一段刻骨钻心的爱,可现在,这爱是钻心了,还钻得苏如是痛的撕心裂肺,死去活来。 心中泛起了杀意,难过中的苏如是居然想把火烈子给杀了。 回想起火烈子在大厅中说的那些话,苏如是心中的愤怒便是不打一处来。 弃妇? 苏如是甚觉好笑,自己这具身体,一个大处女,嫁人三年还没给人开苞,这种就叫做弃妇了? 苏如是丑的好处就是,保住了自己的贞操,不给司马信那种垃圾夺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如是甚至是要感谢司马信。 没有他的厌恶,哪有自己现在这清白的身子? 夜空中的雨点,打在了苏如是绝美的脸庞之上,苏如是甚至都分不清这是雨水还是自己的泪水。 渗进嘴中,少了那股咸涩,诱在鼻间,少了那股清淡。 这还是泪吗?不论自己自命多强悍,伤心了,还是会忍不住掉下泪水,这终是女人的无耐啊! “哟!三小姐大半夜不回屋睡觉,跑到这院外淋雨,到是别有一番情趣啊!”苏如是暗自伤心,流着眼泪的时候,花子迈着步子走进了独院之中,和苏如是开起了玩笑。 苏如是现在心情正烦,一看到花子那样子,苏如是心里就不爽的很。 “三秒钟内希望花大人能消失在我面前,不然,苏如是不敢保证花大人能活过今晚,甚至现在苏如是就可以要了花大人的命。” “三小姐且莫吓本官,阳城少了本官,少不了会暴动,本官此番前来,是欲与三小姐合作,如若三小姐真能达成先前所说的条件,花子定当鼎力相助。”苏子对着苏如是拱拱手,略作怕怕,很显然,他这一番话,是要告诉苏如是,他花子,愿意与苏如是合作了,但前提是,苏如是必须让阳城开口,要自己立国。 苏如是沉重的心情,得以缓解,花子上勾,对于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怎么?先前花大人不是不愿与苏如是合作吗?现在花大人又愿意了,那即然这样,苏如是可得和花大人谈条件了。”来而不往,非礼也。 之前,苏如是找你花子谈的时候,你花子还东一个条件,西一个意见的,现在,你要找我来谈了,我也得回礼下你花才行啊! “三小姐,一年的期限可是很快的,如果本官不帮三小姐,三小姐只会越加困难,三小姐明白?”花子威胁起苏如是。 “苏如是溅命一条,你们大厅中不是都说了吗?苏如是就一弃妇,这条烂命何足挂齿,就算死了也不可惜,可是花大人要想好,苏如是要真做得到,就能帮花大人建起一国,这样比较下去,哪个重哪个轻,想必我不说,花大人自己都会明白吧?” “你……好一个铜牙利嘴,我很少佩服女人,但现在,你是我佩服的一个,难怪敢在金孪大殿上逆写休书,三小姐果不愧是苏丞相的女儿啊!” 花子一个你字出口,生生愣了一瞬,这才将剩下那半句话道出来。 直到现在,他才真正的佩服起了苏如是,这个女人,不简单,有头脑,有身材,有胸部,有屁股。 女人该有的她都有,女人没有的她也有。 “如何?花大人可答应苏如是的要求?”苏如是嘴角一掀,轻声追问。 花子仰头长舒一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自己处在云隐国与朝日国这两大国的屋檐之下,花子想不低头都难。 国他想建,就是背后实力不慎,恐建国后遭到覆灭,可真要如苏如是所说,建国便是老天为自己撑腰,谁敢逆天? 心中思虑了好一阵之后,花子才终是微微点头。 “好吧!三小姐历害,花子服了,三小姐开出条件吧!花子听着。” “很好,本小姐要的不多,等帮花大人建国之后,本小姐只要花大人部分矿洞的开采权,开采后所得利润,本小姐与花大人四六分成。”苏如是眼角露出狡黠。 人不为己,天蛛地灭,对于云隐国,苏如是真没多大的感情,将利益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才是真的。 花子眉头皱起来,心道,这个女人好大的胃口啊!开口就要与自己四六分成。 要知道,阳城矿洞的利益,可是整个云隐国库的三分之一还有多,这些年,花子半缴不纳的,自己囤积的粮饷,都足够养一支六十万的大军了。 这还仅仅只是五年之内就创下的利益。 如果将矿洞的开采权交给苏如是,那他所得,不是会减半? “还有,花大人要想如是帮你立国,那么,我在阳城这段时间,花大人必须让我在矿洞区内畅通无阻,要想帮花大人立国,必须利用矿洞才行,希望花大人能明白。”花子不说话,苏如是继续抛出条件。 如果说前者,花子还能忍受的话,那后者,简直就是要了花子的命嘛! 让苏如是在矿洞区畅通无阻? 这怎么可能?阳城的矿洞区内,聚集了阳城多少财富?即使是开采了几十年,恐怕都开采不完,花子怎么会让苏如是在矿洞区内畅通无阻呢? 这不是要了花子老命吗? “不行,前一条改做五五,本官还能答应三小姐,至于后一条,畅通无阻是不可能的,你要是在矿洞内做手脚,本官也拿你没办法,那会给本官带来很大的损失。”花子心中略作思虑,便是一口回决苏如是。 “笑话,我堂堂丞相之女,还需要在你矿洞内做手脚?再说了,我前一条就说过,要你矿洞的开采权,我要是做手脚,我还怎么开采?花大人想太多了,再说了,比起建国,比起花大人做皇帝,你那几个矿洞又算得了什么?”苏如是似笑非笑,给花子打了一剂强心针。 花子的脸庞开始扭曲起来,为了做皇帝,花子最终也是下定决心,他要破釜沉舟了。 “好吧!我答应三小姐就是,不过,我得派个人跟着三小姐才行,不然,本官不放心。” “应该的,应该的,花大人应该派个人跟着,不然,我都不放心,最好派个熟悉矿洞内部情况的,我好进去做下堪查,将矿洞做弧形曲道,这样,声音才会放大改变。”苏如是微笔应下花子。 花子则是一脸疑问的看着苏如是,苏如是嘴中的那个弧形曲道,是一个什么东西呢? “行了,那花大人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花大人就带我们去矿洞区吧!空了,花大人就把矿洞分布图拿过来给我看看,我要做精确计算,花大人没意见吧?” “一年后你要是做不到,我保证要你走不出阳城。”花子愤怒一甩长袖,转身离去。 他还从来没被一个女人,吃得如此死死过,一向只有他吃死别人的,哪有别人吃他的? 可这一次,花子倒是尝试了一番被别人吃死的滋味儿,着实是令花子郁闷到了家啊! 搞定了花子,苏如是兴奋极了,刚才的伤心难过早就不知道飞到哪朵云上去了,此刻的苏如是,那叫一个开心啊! 心情好了,苏如是才感觉到身上重重的,淋了一会儿雨,一身衣服都给淋湿了,穿着湿衣服,苏如是直感觉好难受。 天已经是初冬了,苏如是直感觉一股寒气,在自己身体里窜腾。 摸了摸发痒的鼻子,苏如是忍住打喷嚏的冲动,转身迈动脚步,跑进了自己的屋中。 屋中的浴桶中,银屏早已是将浴桶装满了热水,苏如是嘴角杨起开心的笑,刚才自己在雨中难受,银屏那丫头,肯定是看见了。 这不,她不想打扰自己,只是悄悄的给自己装满了泡澡的热水。 必竟是和自己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银屏很了解自己啊! 苏如是的沉重烟消云散,即使没有了司马渊,她还有着银屏,还有着老丞相爹爹,还有着自己聪明的头脑与丰富的知识。 有这些,苏如是觉得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搞定了花子,接下来的事情,可就要容易太多了,苏如是心里想着简单,可真要做起来,还是很难的。 就光说那一个弧形曲道,要开凿出来,没个几个月,想都不用想。 将所有负面情绪抛到一边,苏如是伸手轻轻解起了自己的衣杉,将自己身上一件件湿透的衣服除了下来。 可就在这时候,屋门被人敲响,苏如是用听的都知道,门外的人,是司马渊。 拉起床上被子,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裹住,苏如是就这样冲到门前,伸手将门打了开来。 司马渊愣了下,这才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苏如是,尴尬的轻笑起来,尚且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吧!一切就尽在那温馨的笑容里了。 第四十章 赤裸S诱惑 “三小姐,………没事吧?刚才看三小姐哭了,三小姐可还好啊?” 对着苏如是笑了阵,司马渊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苏如是那叫一个郁闷啊!刚刚平息下去的悲伤,又窜腾了上来,令苏如是不禁皱起了眉头。 女人嘛!再怎么强也是女人嘛!善变那就是女人的天性,苏如是也不例外啊! “我没事了,还好,刚刚花大人来找我了,答应与我们合作了,明天花大人就带我去矿洞堪查。” “是吗?那好啊!三小姐给的诱惑太深了,如果换做是我,我都会答应的。”司马渊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好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苏如是被他那表情逗的笑了起来。 “进来吧!外面那么冷,你这腿脚又不大方便,有话进来再说。”眼瞅着司马渊有话对自己说,苏如是只得邀请司马渊进房间里来。 外面风大雨大的,苏如是怎么忍心看着司马渊一个人站在屋外挨风受冻的? “不好吧!夜都深了,我就来看看三小姐,三小姐要没什么事的话,本王就回去睡觉了,一会儿进来,怕别人说三小姐闲话的。”司马渊开始推脱,脸上表情很真诚,他真的怕别人说苏如是闲话。 “我一个女人,我都不怕,你怕个什么劲儿?进来进来。”说着,苏如是便是绕到司马渊身后,将司马渊推了进来。 司马渊还想拒绝,可轮椅已经到屋里了,他再想拒绝都没用了。 将司马渊推至小桌边,苏如是转身将门关好,走回来给司马渊满上一杯热茶,将热茶递到司马渊面前,苏如是小心试探起司马渊。 “秦王这些年,可有替自己打算过?秦王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打算?我一腿残之人,何来打算之有,倒是三小姐,你目前的难关较重,还是考虑考虑,怎么度过难关吧!” 司马渊这般有深意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苏如是听在耳里,总觉得司马渊在暗示自己什么。 其实,按照苏如是自己的精确计算,要让阳城矿洞发声,这是可以办到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苏如是心思念转,她与花子的约定,她并没有告诉司马渊,也就是说,司马渊现在还知道苏如是答应要帮花子立国,自己赚取矿洞的开采权。 换句话说,要是司马渊知道这一情况,他会是什么反映? 想了好一阵之后,苏如是终于是决定,将实情告诉司马渊,她觉得,司马渊能信得过,苏如是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前一刻,还恨他的不得了,这后一秒,自己居然想对他倾诉自己的心声了。 “秦王爷,苏如是其实有些事情蛮着你,只是秦王爷不知道而已。” “三小姐有何事蛮着本王?不如说来与本王听听?”司马渊煞有兴趣的看着苏如是,心想,这来是来对了。 “秦王爷知道我与花大人有何种约定吗?”苏如是反问司马渊。 司马渊轻轻一笑,其实,这个问题本不用纠结,只要是聪明人,谁都会用这一招,也只有这一招,才能让花子就范。 “三小姐不用说了,是帮花大人立国吧?这本王早就猜到了,不过,本王相信,三小姐不会真的那么做吧?” “不,秦王爷错了,我会,我会那样做。”苏如是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司马渊一丝置疑。 司马渊皱起眉头,他早就猜测到苏如是会下这种饵,可他没想到,苏如是会真的去做。 如果苏如是真的这样做了,那云隐国将会白白损失掉这样一座肥城,这对于云隐国来说,是一种绝对的损失。 脸色开始阴沉,司马渊轻声疑问。 “三小姐,能告诉我,你这样做的理由吗?云隐国难道不是三小姐的祖国吗?三小姐这样做,未免有点儿………” “祖国?秦王爷不必开玩笑了,皇宫里哪个人把丑时的苏如是当做人看待?苏如是哪里不是处处受尽人白眼?即使现在变漂亮了,自己的姐姐和妹妹,也想方设法想要将自己弄死。 秦王爷,苏如是可曾感到过家的温暖?苏如是可曾感到国的宽容?苏如是要走自己的路,苏如是要有自己的家,一个属于苏如是自己的家。” 说着说着,苏如是又开始激动了,眼眶里含着热泪。 毫无疑问,要是司马渊再说两句话一刺激苏如是,苏如是的眼泪就会掉下来。 “秦王爷看吧!我这具身体,我说到激昂处,她自己都会掉眼泪,不受我控制,秦王爷,这就是这具身体,曾经受到的委屈,痛苦,悲伤,难过,一切一切。”苏如是状若疯狂了,这一刻,苏如是终是在司马渊面前爆发了。 “好了,三小姐勿需激动,三小姐即然有自己的路要走,那司马渊也只有与三小姐共进退了。”边说着,司马渊边温柔的伸过手去,将苏如是眼角溢出的泪水擦拭掉。 司马渊的大手,总是暖暖的,碰到苏如是的小脸时,总是能给苏如是带去异样的温暖。 伤心中,苏如是小手一动,轻轻将司马渊抚在自己脸上的大手握住,将之轻轻往下移动,直到将司马渊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硕大的左胸上,苏如是才停下动作。 “秦王爷,你能感觉到我心的脏在跳动吗?你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火热,与她曾经受到过的屈辱吗?可能说了,你不会相信,这具身体并非苏如是本人的,苏如是不过占了一躯壳而已,也只有苏如是,才能体会这具身体的伤心难过。” “三小姐,你真的累了,酒喝多了吧?胡言乱语了。”刚才宴会上,两人都喝了不少酒,这一刻,司马渊抚着苏如是硕大的丰胸,他的身体竟然越发的激动了起来。 两腿间的那处已经开始抬起了头,司马渊沉寂了这么多年的欲火,终于是在这一刻,被苏如是勾了起来。 “我没有胡言乱语,秦王爷知道多少,秦王爷你请看看。”苏如是一口否定自己喝醉了,将司马渊的手推向一边,猛一个激凌从椅子上撑起来,接着,苏如是便是将盖在自己赤裸身体上的被子,整个掀开,丢到了一边床上。 当苏如是整个赤裸的身体,也现在司马渊眼前的时候,司马渊身体中的欲火,却是突勿的熄灭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惊讶,是悲伤,是难过。 苏如是赤裸的上半身,处处是伤疤,胸前,后背,小腹,脖颈以下,只要是衣服遮住的地方,不足一个巴掌宽处,就有几条细细的疤痕附在上面。 就是这样一个拥有绝美外表的女人,衣物遮掩下的身体,竟是这般不堪? “秦王爷,你还要看下面吗?苏如是今天就要秦王爷欣赏个够,仔仔细细看看,这张漂亮脸蛋之下的身体,有多么不堪。”说着,苏如是像是发了狂一般,趁着那股酒劲儿,弯腰,将自己的长裤退去,瞬间,便是将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 长裤一脱,苏如是的两条长腿之上,伤痕更是密集,有些淤青,甚至是铭刻在了肉体之上,早已经是成了死青,想去都去不掉了。 苏如是两片肥臀之上,更是有两块鲜艳的血红,这样的耻辱,永远无法将之除去。 眼泪胜过断线的珍珠,不停的掉落,苏如是根本不想哭,可这具身体压根不听她的使唤。 “三小姐,你………”司马渊的声音中带着震惊,这,到底是怎么了? “对,秦王爷没看错,这就是以前,苏如是丑的时候,在相府里,遭受二娘与姐姐妹妹的欺凌,所留下的,还有在信王府三年里,被司马信那些个得宠嫔妃打出来的,三年,足足打了三年。 可怎么样?尽管这具身体伤痕累累,可苏如是敢对着天说一句,这具身体是干净的,不是处女身体,没被人沾污过的,这够不够?” 苏如是放声大喝,任由司马渊盯着她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这上面每一道伤疤,苏如是都记忆犹新,总有一天,苏如是会一一还回去,苏如是说到做到。 司马渊再也忍不住了,伸手一拉,将赤裸的苏如是整个带进怀中,用自己的衣服,将苏如是整个包在了怀里。 抚摸着苏如是满身的伤痕,司马渊的那股欲望,却是变成了悲伤与怜惜,世人都觉得他很怜,可没曾想,还有一个更可怜的人,就在他的身边。 苏如是今晚如若不脱,司马渊根本就不知晓这些。 两人一相拥,酒劲儿突勿上了头,苏如是抬头盯着司马渊,某一刻,苏如是头一低,红唇印上司马渊的大嘴。 依旧是那股熟悉的药香,还是那肥美的红唇,两人舌尖在口腔中追逐着,尽兴的抚蔚着此刻的悲伤。 两个悲伤的人走到一起,注定会擦出爱情火花,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司马渊伸手掠过苏如是身体之上的每寸肌肤,摸着那些伤疤,司马渊心中暗暗发誓,从此之后,他司马渊会将苏如是保护起来。 哎!就这样,这段不视伦常的爱情,终是在今晚拉开了生动的序幕。 第四十一章 牛仔裤物 “等等,三小姐,我们不能这样,停下,我……我想等到与你成婚之后,再夺取你的处女身子,我不想现在就…….” 被苏如是挑拔的欲望高升,身下已经顶起帐篷,司马渊却是突勿的收回吻住苏如是小嘴的嘴巴,悬崖勒起了马。 苏如是心中虽然不乐意,但是,听到司马渊这样说,她的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习惯了二十一世纪的先上车后补票了,苏如是对这玩意儿,也就没多少概念了。 难得司马渊还能在这种情况下,急时的悬崖勒住马,苏如是都有点儿有点感叹司马渊的耐力,大叫他的耐力不简单啊! 这种事情,居然还忍得住? “噢!不好意思,是苏如是冲动了,秦王爷,还是回去早点休息吧!苏如是泡会澡就睡觉了。”连忙从司马渊怀中蹭起来,苏如是少有的俏脸微红,娇羞起来。 正如那美人不胜凉风的娇羞,一句三妖啦啦,哪里道得尽心中的离愁? 嘿嘿!就不整徐志摩的那些个淫诗了,咱回归正传吧! “嗯!三小姐休息吧!明天,我也陪同三小姐去矿洞去看看,我在外面等候三小姐你们,我这腿,就不适合进矿洞区了。”说完,司马渊便是自顾自划着轮椅,推门离开,把夜风的娇羞,留给了苏如是。 眼瞟着司马渊离去的背影,苏如是的嘴角浮起微微笑意。 这个男人,她苏如是要定了,苏如是在心中做下决定。 目送着司马渊的身影消失在窗户之外,苏如是才走到浴桶边,抬起小脚,跨入了浴桶之中。 任由温暖的热水,将她赤裸的娇躯浸泡。 一股暖意,随着热水,冲进苏如是身体之中,给苏如是的火热,更带来异样的刺激。 一个空虚寂寞了多年的女人,终于是在这一刻暴发,两腿间稀松的毛发,随着浴桶中热水的波浪,左右摇摆起动人的弧线。 要是有男人在,肯定会热血喷张了。 苏如是的小手突勿的伸向那一开一合之处,手指抚过敏感地带,带起一阵阵舒服的摩擦之感,直袭苏如是大脑神经。 窗外冷风吹冬雨,屋内热情似春天,女人总有需要嘛!咱苏如是大美女,那自然也不例外啊! ………… 第二日大清早,花子早早的便是换上官服,早餐也不吃便是来到了苏如是等人的小院之中,来寻苏如是。 阳城情况迫在眉睫,比起苏如是的紧张,花子又何曾放松的下? 加之昨晚天现异象,花子那颗燥动不安的心,更是久久难以平复,阳城之势,成败在此一举,花子甚至感觉好笑,他居然会将一切希望,全部都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花子走到独院院门之前,整了整身上的官服,这才大踏步迈进独院之中。 刚踏进院子里,花子正好迎上迎面而来的银屏,银屏先是一愣,接着才回过神来,礼貌的向花子问起了好。 “花大人,这么早就过来了,花大人吃了早餐吗?” “噢!吃了,你们家小姐和秦王爷呢?今日本官来迎他们前去矿洞视察,不知三小姐和秦王爷,可否做好准备啊?”花子眼神流转,说着话的时候,眼睛却是不看向银屏,反而是盯着苏如是房间方向。 银屏心领神会,对着花子微微笑。 “花子放心吧!我们家小姐和秦王爷,一早就吃过早点了,就等着花大人前来呢!花大人等下,待银屏去通报通报。” “嗯!去吧!”花子点点头,对这个温声细语的小丫头,甚是满意。 银屏迈开步子,转身朝着苏如是房间行去,走到苏如是门口,银屏轻轻敲了敲苏如是的大门。 “小姐,小姐,花大人到了,正在院里候着小姐和秦王爷呢?小姐,你弄好了吗?” “啊!你去叫秦王爷吧!”屋同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了苏如是波澜不惊的声音,让银屏去叫司马渊。 银屏转身朝司马渊房间行去,苏如是推开门走了出来,朝着站在院落中的花子行去。 苏如是走到花子面前,整个人往花子面前一伫,花子还有点儿发愣了,盯着苏如是,两只眼睛都看直了。 今天的苏如是,上半身青杉罗裙系于腰,肚子之上打了个漂亮蝴蝶结,下半身是一条黑布紧身长裤,将苏如是整个下半身曲线,勾勒的挺翘十足,吸引眼球的不得了。 苏如是今天的着装,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牛仔裤配短袖杉,这在二十一世纪,根本就不稀奇,二十一世纪的人们,平时的穿着,除了西装西裤,就是牛仔裤。 可是,在这古代,这样的着装,就显得有点儿稀奇了。 犹其是苏如是屁股大,两腿间深沟不浅的,这样的长裤一穿,那还不是诱惑人到了极点儿? 那两腿间的星星点点,看在花子眼里,都让这个早已对女人素然无味的花子,开始有了男性该有的正常冲动。 “花大人在看什么呢?苏如是今天脸上长花了吗?” “咳咳!”花子咳嗽两声,将眼神从苏如是诱惑的身体之上拉了回来,这才将尴尬收起,直视着苏如是,轻轻一笑。 “三小姐果真是奇人啊!这般奇装异服,花子长这么大,还真是首次见得,不知道,三小姐这着装,是哪国的服鉓呢?不妨说说,让花子增长下见识啊!” 苏如是有点儿傻了,做特工的时候,习惯穿这种轻便的搭配了。 所以,来这个世界之后,便是在云都叫人按照她的想法用上好布料缝了几条,方便做事的时候穿嘛! 恰好今天,要进矿洞嘛!矿洞里到处又湿又嘲,还那么多水的,穿上个裙子,哪儿走得动,所以,苏如是果断抛弃了这个世界的服装,穿上了她自制的牛仔裤。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她倒是忘了,这是在哪个时代啊! “噢!这个嘛!这种就叫牛仔装,是草原上,牧马牧羊人经常穿着,方便他们放羊放马时穿的。 花大人长年在这个阳城,没去过草原,所以不知道也是在情理之中了。”苏如是摸着脑袋想了阵,却是随便编了个借口,和花子打起哈哈。 花子眉头皱起来,心想,是吗?他花子走男闯北,闯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哪个草原上,放羊牧马人,穿着的是这般奇装异服。 想了半天想不通,花子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正想要说话的时候,司马渊终于是在卫旭的推动下,从屋内行了出来。 两人刚走到院中,眼看着苏如是的着装,那惊讶丝毫不比花子弱。 司马渊眼瞅着苏如是这般勾人的下半身,一时间,更是咕噜咽起了口水。 男人啊!见到女人这般勾人身段的时候,他难免不会浮想联翩,再加之,昨晚上司马渊将苏如是整个身体看了个遍,所以嘛! 不说多了,你懂得,嘿嘿! “我说,你们都怎么了?一个二个,看着我就发呆,还真是奇怪了。”苏如是嘿嘿笑起来,心中很是高兴。 “三小姐这身衣服,太好看了,一下还让本王有点儿适应不过来,三小姐这是哪国服装呢?”得,司马渊又问起了和花子同样的问题,直叫苏如是那个郁闷啊! 花子捂嘴轻笑,乐起来。 “看吧!三小姐,可不止我花子一人疑问,连秦王爷可都不曾见过三小姐这般奇装异服。” “算了,不扯这些了,这不是重点,还是快走吧!免得一会儿,飞燕那小丫头跑出来,我们一时半会儿,又得走不了了。”苏如是挥手作罢,无耐起来。 再待下去,一会儿司马飞燕那丫头出来,看到自己这奇怪的着装,指不定又得凑上来问东问西,直拉着苏如是给她量身定做一身呢! 现在处理矿洞的事情,都还来不及,苏如是可不想惹上这个不必要的麻烦。 司马渊和花子对视一眼,也是轻轻点头,花子转身带路,苏如是两人紧跟着花子,离开了独院。 走到院外,苏如是突勿的脚步一停,将司马渊的轮椅从卫旭手中接过来,对卫旭吩咐。 “你去寻欢访找下雷大三兄弟,就说今日进矿洞,叫他们一会儿去矿洞区等我们。” “是,那秦王爷就拜托三小姐了。”卫旭恭敬的点点头。 “去吧!”苏如是示意他不必迟疑。 苏如是的身手如何,卫旭心知肚明,有苏如是保护司马渊,卫旭放心得下,如今,朝中勾心斗角,此次司马渊前来,定不会就这般一帆风顺。 一路上的磕磕碰碰,他们都能替司马渊挡下,好不容易来到这阳城了,千绝不能让司马渊出什么乱子才行啊! 卫旭离去,苏如是才推着司马渊,紧紧的跟在花子身后,出了花府,两顶花府大轿,早已等候。 花府下人将司马渊抬进花府大轿之中,苏如是才掀开帐帘,钻了进去。 三人一同朝着阳城矿洞区行去。 第四十二章 初进矿洞 阳城的冬日,总是能见到太阳。 早上的朝霞,将偌大的阳城,整个照耀在一片蒙蒙的红光之中,令阳城显得神秘而又美丽。 就好似那掩着丝巾的蒙娜丽沙一般,将美与妙示人,亦将诱惑,搁浅在了微笑深处,不看则已,一看便是久久难以忘怀。 座在花府大轿之中,苏如是与司马渊偏头看着美丽轿帘外的阳城,两人心中,亦是不同情绪泛澜。 老实说,阳城这样一个风水宝地,在这儿定居下来,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也难怪了,当初花子会将目标瞅向这个地方。 显然,花子是一个很有眼光与见地之人,不然,他也不会将机会赌在苏如是这微乎其微的希望之上了。 爱拼才会赢,花子即然这般懂得拼,那么,苏如是相信,花子建国那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碰上了自己,那么,他建国都会快上一哉。 “三小姐,没想到阳城这般美丽啊!要是以后能与心爱的人一起住在这个地方,那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三小姐觉得是吗?”司马渊轻轻在苏如是耳边耳语。 两人相距不过数尺,任何一丝表情,都尽落对方眼中。 苏如是自然是能够看出来,司马渊很对这个地方有感觉,联想到司马渊也与自己一样,遭受了不少冷眼与嘲讽,这些年来,司马渊又忍受了多少呢? 同是天崖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秦王爷说的心爱的人,指的是谁呢?不知苏如是可否沾上边?”苏如是调皮一笑,与司马渊开起玩笑。 司马渊一时语塞,只是尴尬的笑笑。 车内气氛轻松愉快,苏如是真心觉着,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定能开开心心出门,平平安安而归。 阳城的矿洞区,离花府还有一段距离。 位于阳城的东南部的山区中,早迎朝霞,晚迎落日,到是一年四季,不会阴沉。 当年,花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测出这个方向挖进深山,才能将金子挖出来,也就是说,也只有从这个方向进去,才容易将山里的矿产物取出来。 其实,其它一些方向,都有矿洞,不过,那些矿洞多年不产矿,也就被花子等人遗弃了。 不产矿的矿洞,对于花子没有任何意义。 当年,那些零星分布的矿洞,就是花子带人在找不着北的情况下开凿的,所以,刚开始几年,花子等人一无所获,直到开到东南方向的矿洞区,挖出阳城的第一桶金开始。 轿子颠波了好久之后,中午日上三竿之时,终于,花府大轿,终于是到了阳城东南部的矿洞区之中。 期间路过一片森林,森林很幽暗,苏如是直觉认为,如果要在这片森林之中埋伏下杀手,这里,绝对会成为一片杀人的宝地。 如果让苏如是选,她一定不会想要矿洞区的矿洞,尽管矿洞区产矿丰富。 花府大轿停在矿洞区外的停轿坪空地上,空地上有一大凉亭,那时平时,矿工们休息吃饭的时候,所立的凉亭。 三人来这个时候,恰巧碰上矿工们休息开饭。 矿工们一见花子前来矿区视察,也是个个忙不迭的放下手中饭碗,对着花子行起了大礼。 苏如是跟着花子下了大轿,当这一众矿工出现在苏如是的眼前时,苏如是愣在了原地。 这一众矿工,个个灰头土脸,身上要么全是泥,要么全是水,有些矿工的手,甚至是裂了开来,血迹清晰可见。 这种感觉,你没看到你可能不能想像,当你看到的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难受。 阳城的人们,就是这样,一代一代打拼过来的,不管有多苦,不管有多累,阳城的人们从不放在眼里。 没有他们的辛劳,哪来今天辉逃煌的阳城? “大家起来吧!不必多礼,花子委屈大家了,这个月俸禄,花子一定提前发放给大家,并且,每人多加一两金,花子能为大家做的只有这些了,大家的努力花子看在眼里,花子向大家保证,以后,一定会让阳城百姓过上好日子。” 眼眶湿润,花子看着这些辛勤的矿工们,仿佛是看到当年的自己一般,心中那股哽咽,不言自来。 对着凉亭里的众矿工低头弯腰一躹躬,花子向大家保证,一定会让阳城百姓过上好日子。 凉亭里的矿工们,个个感动的泪流满面。 没有花子,哪来阳城,哪来他们的今天?这些人感激花子还来不及,哪还会怪花子。 一众矿工皆是饭也不吃了,跪到地上,给花子跪起头。 苏如是和司马渊对视,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如果不是他们坚持要来这矿洞区的话,两人甚至都不知道,这些矿工竟是过着如此非人的生活。 世人总以为,那些陶金者,过的很好很幸福,但殊不知,陶金者的生活,就像是地底的老鼠,终日难见外面的阳光。 一切就只为了养家糊口,吃饭容易吗? 遇上花子这样好的太守,这些卖命的矿工,每月还能多拿点钱补贴家里,可要是遇上那种吃人的太岁,他们的日子,就堪比那困洞的水蛇,进退两难。 矿洞中,危机四伏,稍一不慎,就有塌方的危险,这些矿工,都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去赌明白。 而花子,就是用自己的命,赌来的今天。 基于这些理由,苏如是和司马渊还有何不佩服花子这样一个男人的? “大人,在矿洞区外抓住三个鬼鬼崇崇的人,说是来找他们主子。”矿工们起来继续吃饭,看守矿洞区的卫兵队大队长,跑上来对着花子秉报。 花子看了苏如是两眼,苏如是会意。 “是我的人,放他们进来吧!” 卫兵队队长看了花子,得到花子点头同意以后,卫兵队队长才小跑出去,不一会儿之后,一队兵士,才押着雷大三人来到了凉亭外。 雷大三人一到这矿洞区外,他们整个人都兴奋过头了。 凑到苏如是身后的时候,苏如是明显的感觉到了三人轻微颤抖的身体,加之,三人的身体是整个隐藏在黑袍中的,可能看起来就有点儿鬼鬼崇崇,这倒是无可厚非的。 瞟了雷大三人两眼,花子警觉的觉得这三人不是什么好人。 “三小姐,看好你的奴才,别说花子不提醒,矿洞中四处危机四伏,稍一不慎就有塌方的危险,本官不想三小姐你们有的进,没得出,明白吗?”花子警告起苏如是。 苏如是嘴角扯起来,这还没进呢!你就乌鸦嘴了,苏如是那叫一个郁闷,偏头看着雷大三人,苏如是轻声在三人耳边嘀咕。 “进了矿洞别乱来,我已经得到部分矿洞的开采权,一年之后,只要我能活下来,有的你们发财的,明白吗?” 雷大三人一听,心都差点儿蹦了出来,不由得对苏如是投去了赞叹的目光。 苏如是这才来阳城几天啊!就和花子谈的,连矿洞的开采权都让了出来,雷大三人兴奋了,他们现在才终于觉得,他们是跟对主人了。 要是苏如是真得到矿洞的开采权,那不是意味着,以后跟着苏如是,他们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有了钱之后,还有什么得不到的?女人大把的有,房产大把的造。 三人藏在黑袍里的嘴都笑歪了。 “不说了,主子,以后,您就是我们三人的再生父母了,我们三人叫你娘都行,我们三人跟定你了。”雷大对着雷二雷三点点头,对着苏如是嘿嘿怪叫起来。 苏如是眉头一扯,娘?天呢!她堂堂一个大美女,有那么老吗? “别,当你们娘我可不敢,你们要是愿意,就叫我姐姐都行,当你们娘,本小姐可没那能耐。” “对了,姐姐,改明儿,咱把师傅叫过来,也跟着姐姐混算了。”雷二嘴甜了,不叫苏如是主子了,直叫苏如是姐姐。 这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得苏如是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 “师傅?你们仨儿还有师傅?不会又是一个了不得的采花大盗吧?”苏如是疑惑起来,这还真是第一次听三人提起,他们三人有个师傅。 雷大三人点点头,苏如是提起他们师傅,雷大三人都觉得脸上有光啊! “咱们师傅,说出来,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江湖上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风流不鸡小霸王,外号小淫虫花凤楼是也。”雷大骄傲的道出他们师傅的大名。 苏如是直觉那个好笑,这台词,她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啊! 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苏如是也懒得去理会三人口中的那个什马小淫虫,那边,花子已经找来矿工们一个领班班长,要他带着苏如是和雷大三人进矿洞。 “三小姐,他是矿工们的领班,木铁,是本官旗下经验最丰富的矿工队长之一,有他领着你们进去,本官也放心得下。”领着木铁队长来到苏如是身前,花子介绍起队长木铁。 苏如是瞅着眼前壮硕的黑汉子,心中直点头,这木铁看起来还比憨直,苏如是最喜欢和这类老实人打交道了。 第四十三章 探洞 “怎么?花大人难道不与小女子一起进去吗?这么放心让我们仨人进去?”苏如是礼貌的问起花子。 花子轻轻一笑,显得毫不在意。 “三小姐放心,在矿洞里,危险的很,本官相信,你们什么都做不了,而且你们要不跟着木铁走,指不定在矿洞里迷路都有可能,所以,三小姐最好还是带好你的奴才,免得出了事,本官不好交待。” “那好吧!花大人就留下来,和秦王爷吹吹牛,聊聊天吧!走吧!木铁队长,就劳烦你带路了。”苏如是杨起嘴角,让木铁上前领路。 木铁傻傻的笑了笑,这才边走边与苏如是解说起来。 “三小姐,我要带你们进主矿洞,主矿洞经过多年开凿,洞宽且洞壁较厚,安全性大一点,与主矿洞相连的,还有很多分矿,分矿一般很不稳定,什么时候出点儿事情,谁都不知道,所以,三小姐一定要跟紧木铁,木铁带三小姐你们逛一圈之后,就从主矿洞那边的出矿处出来,三小姐明白了吗?” 木铁边说着,边指着另一边繁忙的出矿口,此刻,出矿口处,一队队矿工,正推着矿车,从出口处出来,将矿车中闪闪发光的金矿,倒到矿区下,而矿区下有一处洗矿人,他们的工儿,就是要将初出的金石洗涤。 之后,才送到山下工厂进行加工打磨,最后,产出成品黄金。 苏如是和雷大三人,偏头看向那边繁忙的洞口,眼见着那堆成小山的矿石,四人都惊讶了。 要形成这样一种产业链,那得需要多少时间,历经多少磨难啊!再看向眼前的木铁时,苏如是的心中,不由升起敬佩,佩服这些长年在这矿山服役的矿工们,也只有他们才有这个毅力啊! “木铁队长,你们这个产业链,是在这五年内行成的吗?”苏如是惊讶一阵,才转头问起了木铁。 木铁停下脚步,偏头傻傻的看向苏如是,像是看傻瓜一样。 “难道三小姐不知道?这阳城自古以来就是矿城啊!当年,这一道工序,是用来开采铁矿的,后来,打出金矿矿脉,才主采黄金啊!” “噢!难怪,怪不得以前阳城这么穷,采铁是不比采黄金那般诱人啊!你们还真得感谢你们花大人才是啊!”苏如是呵呵一笑,乐起来。 这铁矿哪比得上金矿这般诱人呢? 木铁傻傻一笑,继续迈动脚步,带着苏如是四人,继续往主矿洞的洞口爬去。 “是啊!铁矿洞矿,哪比得上金矿,其实三小姐殊不知,这阳城还真是怪石头多,当年还采出黑石,那个黑石矿洞一开采出来,当年阳城的铁矿洞就踏了几个,所以,黑石被阳城百姓,认为是不幸之石,那些矿洞都给封了。” 木铁今天好像打开了话匣子,面对苏如是这个奇装异服的美女时,木铁越说越起劲儿了。 木铁这一说,苏如是立马傻在了原地,也不继续往上爬了,跟在她身后的雷大,一不留神,整个撞到了苏如是的后背之上,撞的苏如是前倾了一下。 “怎么了?主子你怎么突然停下了?”雷大不解的推了推苏如是。 苏如是哪听得进去雷大说什么?此刻的她,早就惊讶了。 木铁与说的黑石,莫非是说的煤? 天啊!难怪苏如是来这个时代好久了,都没看到大伙烧过煤,原来,这个时代的人们,还根本不知道,黑色的石头,可以燃烧啊! 习惯了用木炭的他们,哪会知道,黑色的石头,其实比木炭好上太多太多了。 也比这个时代那些铁匠们烧得石灰石好上太多了。 反正,在他们眼里,白色的石灰石,要比黑色的煤石吉利太多了。 “三小姐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不行,今天就不进去了嘛!里面也暗,路也不好走,你一个女儿家的,还是不要进去了。”苏如是突勿的停下,木铁还以为,苏如是是害怕主矿洞那漆黑的矿洞口了,好心的提醒起了苏如是。 苏如是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走吧!我没事的。” 见苏如是坚持,木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闷头在前面带路。 走到漆黑的主矿洞门口,苏如是四人看着头顶上高大的主矿洞,四人惊得张大了嘴巴,隔远了看不觉得多雄伟,这隔近了,四人才知道,什么叫做惊讶。 这主矿洞,从阳城先辈们开始,便是一直开凿到了现在,可以说,这主矿洞已经有些年纪了,真要追究起来,恐怕这主矿洞的年纪,还比苏如是的年龄都还大上不。 “四位小心了啊!跟紧我啊!”很满意四人脸上的表情,木铁憨直一笑,提醒起四人。 苏如是和雷大三人对视一眼,点点头之后,才跟着木铁深一脚,浅一脚的踏进了主矿洞之中。 刚开始的时候,主矿洞入口处还有少许的光亮,可走到里面之后,越往里走,里面就越暗,甚至暗到苏如是都不得不和雷大三人手牵着手,生怕一个不小心,走掉了。 苏如是偏头看着四周洞壁上挂着的夜光石,心中直叹息,这个时代的科技太落后了,只能用这种弱光的夜光石来作照明的工具,要是有电的话,几根电线撑起灯泡,就能将这个黑黑的大山洞,照亮的跟白天一样,这样,也就减小了矿工们工作时的生命危险了。 “三小姐,你们小心一点,这洞里的气体很容易引燃,所以,没办法,我们只能用夜光石的冷光代替,不敢点油灯,当年就是因为点油灯,山洞里发生大爆炸,死了不少人,所以,现在我们学乖了。” 常年待在这种矿洞之中,就是借着夜光石微弱的灯光,木铁也能将脚下的路看清楚,所以,苏如是四人是走的上心翼翼,可木铁却是走的轻车熟路。 在这主矿洞里待了有些年头了,木铁早就熟了。 哪条路能走出去,哪条路安全,木铁心里有分寸。 跟着木铁小心翼翼的走了一阵,直到走到了主矿洞中间的时候,苏如是才停下了脚步,凑到洞壁之上,伸手抚摸着洞壁,苏如是发现,洞壁之上居然很顺滑。 一边,雷大三人兴奋不已,摸着这光滑的金壁,三人总算是进到自己梦魅以求的金洞了。 “木铁队长,这样主矿洞,这个矿洞区有多少个呢?是不是个个主矿洞,都有分矿洞与之相连呢?”抚着洞壁查探一阵,苏如是追问起木铁。 木铁偏头想了下,这才点点头。 “嗯!是这样,主矿洞都有分矿洞相连,这样做,是为了避免矿洞塌方的时候,里面的矿工跑不出来,所以,将矿洞打了分矿洞连接,每个主矿洞之间,最少都有三到四个分矿洞相连,这样就能确保矿工在矿洞塌方时,能够顺利脱逃。” 苏如是理解的点头,正和她想的一样,一般来说,陶铁陶金的矿洞,不像煤矿矿洞那般危险。 煤矿矿洞内深含煤气,一不小心就有炸洞的可能,但是,金矿或银矿等矿石的矿洞,与煤矿矿洞很有区别,这一点不用细说,你也能明白。 说的简单点,那就是,矿石的石洞,可以打出分洞相连,而煤矿矿洞则是不能相通,煤矿矿洞一但相通,矿梁就会变弱,矿梁一但出问题,矿洞就很容易塌踏。 因为,煤矿在矿洞内的挤压密度,不如金矿等石矿在矿洞内的挤压密度紧,这样简单的说,你就能理解了吧? 苏如是摸着矿洞思考了一阵,才继续跟着木铁队长往里走,这个时候,越往里走,苏如是和雷大三人,直觉的感到身体之上,传来了一丝丝寒冷的感觉。 这里面的气体很异常,一时间,四人还暂时适应不过来。 就这样,木铁队长带着四人转了一会儿,又跑了几个分洞之后,木铁队长才领着苏如是四人,朝着主矿洞的另一端出口处走去。 人眼会适应黑暗,越黑的地方,眼瞳就会放大像猫一样,在洞里待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苏如是和雷大三兄弟,总算是适应了洞内的黑暗。 这个时候,四人再看矿洞内的四周的时候,一切,就与来时不大相同了。 一个主矿洞的周围,到处围满了大大小小的各色矿洞,无数矿工,正忙忙碌碌的在各个小矿洞之中进进出出。 见到木铁,矿工们都开心的打着招呼,三三两两抬着矿石车,朝着矿洞外行去。 苏如是不住的摇头,这样的开采,太过于简陋了,而且也没什么效率,洞中也没有什么铁轨之类的,矿石车还是最简单的人力来抬。 难怪开个矿洞需要几十年了,他们的科技太过落后了,而且,后辈也不知道吸取前人的教训,破旧立新。 这个时代,就是一个落后的时代,苏如是越看越觉得无耐。 现在的她,自己都管不过来,哪还有心思去管别人?想帮忙,那也得等到自己度过难关再说吧! 第四十四章 金子,银子,my god “三小姐,怎么了?对这个矿洞不大满意吗?还是说,对我们矿工不大满意?”木铁见苏如是在一边,不是摇头就是叹息的,还以为苏如是对这个矿洞不大满意。 木铁眉头都皱了起来,他带领的矿工,可是花子手底下一流的矿工,开凿的矿洞,也是一流矿洞。 为何苏如是还会面露这般表情呢? “没有,我是在想,这样一座富饶的阳城,再这样开采下去,纠竟是能开采多少年啊?”苏如是左顾而言之,尽量将话说的委婉。 其实,她想表达的,并不是这层意思,只是说,她怕木铁生气。 像木铁这样的老实人,生气就是生气,开心就是开心,你要让他装,那多半不大现实。 “这个,三小姐倒是不用担心,这阳山大着呢!阳城祖辈开个百把十年的,应该没什么问题,而且,阳山之后的阳河里,还有金沙,就算阳山开采完了,不还可以到阳河里陶金沙去吗?” 木铁哈哈一笑,示意苏如是不用担心。 阳山大着呢!横跨了云隐国与朝日国,作为两国地界的阳山,被陶空,一时半会儿还真是不大可能。 木铁这一说,苏如是惊了。 “木铁队长,阳山之后还有阳河吗?” “啊!三小姐不知道吗?阳河延绵数千里,是云隐国内最大运河,云河的分支啊!只是途径这阳山之后,受山道所阻,河道变得很窄,船只过不来,不然,阳河还可以开作运河呢!” 天啊!苏如是一张小脸惊得扯起来。 花子还真是个好运鬼啊!独占着这阳城,如此得天独厚,难怪他想称帝自立。 如果苏如是所料不差的话,花子称帝后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要将阳河托宽,这样不旦能让阳城拥有水运的优势,还能让阳城在运河的帮助下,慢慢一跃成为强国。 难怪云隐国和朝日国,会为了这座阳城,打得死去活来。 得阳城者,就得尽了这边界优势,不但助国势,更能充国库,昌国运。 “主子,主子,快过来快过来,天啊!金子啊!”苏如是这边惊呆,那边,雷大大叫了起来,直让苏如是过来看金子。 苏如是回过神来,偏头看向雷大处,此刻的雷大,正站在主矿洞洞壁的一个分矿矿洞外,直盯着分洞内发呆。 苏如是迈动脚步凑上去一看,mygod,苏如是差点儿没惊呆。 分洞内金光闪闪,即使是周围没有亮光,都能将整个分洞照耀的闪闪发光,在里面凿着金石的矿工,个个笑的合不拢嘴。 是啊!让你天天砸金子,你也得合不拢嘴啊!你说是不是? 很满意两人脸上的表情,木铁走了过来,靠近两人身边。 “三小姐,这个金矿矿脉,是前两天才发现的,往里稍稍一开凿,没想到,里面的金矿石,堆积成山,算是天公作福吧!” “这个洞内,就只有金矿石吗?这么大一个金洞,每年得产多少金子啊?”苏如是有点儿吃惊的追问? 木铁脸上泛起难色,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涩。 “三小姐,你且随我来。”说着,木铁便是迈动脚步,带着苏如是朝着另外一个金矿洞外行去。 “三小姐请看这个矿洞,你看看里面的金矿石,与那个金石洞里,有没有什么区别?”走到洞口外,木铁指着洞内闪闪发光的金矿石,反问起了苏如是。 苏如是和雷大对视一眼,皆是茫然的摇摇头。 这能有什么区别,不都一样吗?都是金光闪闪啊!哪来的区别?不都是金子吗? “三小姐,你们有所不知啊!这矿洞内的所有金矿洞,并非都是金子,类似这个矿同内的金矿石,就是假金,这种金矿石,就算开采出去,你都根本提炼不出金子,只会白白浪费人力物力。” 木铁这一说,苏如是和雷大才了然,看来,这采金还有很多学问啊! “那如何区分假金石与真金石呢?”苏如是疑问起来,反正,她是看不出来,这个矿洞内的金石与另外一个矿洞有什么区别。 木铁走进洞中,从另一名矿工手中接过小石锤,轻轻将洞壁上一块闪闪发光的金石敲下来,放到手中,走回苏如是和雷大身前,将石块递到苏如是手中。 “三小姐且细看这金石夹层之中,你会发现什么?” 苏如是和雷大抓起金石看了起来,这一看,两人果然是发现了端妮,这金石的夹屋之中,居然是一层普通的石头。 也就是说,这金石的含金量,本就不高,有些甚至根本就不含金,只是受金矿矿脉的影响,表层渡上了金层而已。 “那就希望木铁队长你们,能天天碰上真金矿脉吧!”将手中的废石块丢到一边,苏如是才祝福起了木铁。 木铁呵呵憨厚一笑,乐起来。 “那就承三小姐吉言了,三小姐,你们还有两个同伴呢?怎么没看到呢?” 木铁笑了阵,才发现,雷二和雷三不见了,刚刚他们去看那金石的时候,就没看到两人,一时兴起,木铁只顾着讲金去了,就把两人给忘了。 苏如是瞪了眼雷大,雷大大叫冤枉。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说不定在哪个矿洞里呢!反正与我无观。” “行吧!反正是你的弟弟,死在矿洞里,可别怪我不帮你找他们的尸体。”苏如是眉头一皱,骂起来。 明明都告诉他们了,叫他们不要乱跑乱动,还是不听话,等回去,苏如是得好好教训教训两人才行,免得这三人不听话。 “不用着急,我让矿工们帮着找找,他们肯定在这矿洞里,一定是刚才那会儿,跟我们跟丢了,不要紧的,三小姐且息怒。”木铁示意苏如是莫急,这才叫来矿工,将消息散布出去。 接着,木铁便是带着苏如是和雷大,继续去逛了几个银矿的矿洞之后,这才带着两人朝着出口处行去。 这个主矿洞中,除了金矿矿脉之外,还有一小股银矿矿脉,而且含银量不痱,苏如是看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 金子啊!银子啊!oh!mygod,这多么可遇不求的东西,今天一天,她居然见得比在二十一世纪,活到死,见得还多。 你说讽刺不讽刺? 出了矿洞,走到矿洞外,苏如是和雷大总算是重新见到光明了,两人提起来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在里面的时候,两人心里总觉着压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就生怕走两步,那矿洞突然给塌了。 矿洞外,雷二和雷三一早就稀皮笑脸的等在了外面,见两人出来,雷二和雷三,也是快步迎了上来。 “你们可算出来了,里面太压抑了,我们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就先跑出来了。”雷二凑上来,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 苏如是正想发怒呢!雷二这一说,她的怒火都没了。 雷二说的是事实,别说他感到压抑,就是苏如是自己,都是感到压抑的慌,要不是还要堪测矿洞,她一早就出来了。 里面金子银子再诱惑,也比不上自己小命儿珍贵,为了自己这条命,苏如是可不愿意再到这样压抑的地方来了。 “那三小姐,矿洞也看了,三小姐你们这次来看矿洞的目的是?是为了开采矿洞吗?”待苏如是四人喘够了气,木铁才风轻云淡的问起了苏如是。 苏如是笑着摇起头,对金子银子,她还真没多大兴趣。 “木铁队长,我刚刚看了下洞壁,估略的测了下洞壁的厚度,如果想要打一个弧形曲道,木铁队长认为,这主矿洞区有可能做到吗?” “不可能,主矿洞区开小分洞,都是避开矿梁,三小姐要想打弧形曲道,必经矿梁,矿梁一破,矿洞绝对会塌,所以,根本就做不到。” 木铁嘿嘿一笑,一口回绝了苏如是。 苏如是则是无耐的点点头,心中悲哀了起来,经过她初步的观察,苏如是发现,这种矿石矿洞,到处都是连着的,就像是一个锋窝煤一样,个个漏洞,风一过,四散而去,根本就聚不起风压。 这种矿洞,就算是打上了弧形曲道,也根本就不可能让声音放到,得到回声。 那就更别提,要让阳城开什么口了。 苏如是这下头大了,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接踵而来,这与她当初的想法,大不相同啊!当初她想的是,这里采矿,是煤矿那种类型的矿洞,可现在来了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 要做弧形曲道,必需要不经分洞的主矿才行,这主矿洞区,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啊! 苏如是傻在了原地,一切的梦想化作了泡影,可是,就是这一刻,一旁的木铁的一句嘀咕,却是立马让苏如是心中,升起了希望。 “三小姐,这里不可能做到,可废矿区倒是能做到,废矿区出铁,铜,还有黑石,你何不去那儿看下?那儿的主矿,都不敢开分矿,也许那儿可以呢?” 苏如是傻笑起来,忙不迭谢过木铁,带着雷大四人,朝着远处凉亭而去。 第四十五章 买废矿 凉亭之中,所有矿工继续开工去了,就剩下了花子与司马渊,两人对座于凉亭中的石桌之前,端酒对饮着,倒是显得好不惬意。 喝了一会儿,司马渊才将酒杯放下,试探起了花子。 “花大人,阳城是一座富城,又是一座美城,花大人独享此城,理应过的舒心才是,为何本王一直觉着,花大人老是愁眉苦脸,开心不起来呢?” 花子苦涩一笑,是啊!谁都觉得,他这个阳城太守,过的舒心自在,可谁知道他心里的苦呢? 端起酒杯,郁闷的一饮而尽,花子才苦笑起来。 “秦王爷有所不知啊!千金易得,知己难求,花子穷尽一生,如今富有了,却是再没有了真心朋友,就连倾心的女人都没有一个,你说花子能开心的起来吗?” 花子道出心中所郁,这一说,倒是令司马渊愣在了轮椅上。 真要说起来,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呢? 还是那句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他司马渊腿残半生,又何尝得到过对自己真心的女人?世人都觉得生在帝王之家,是一种福气。 可是,像司马渊这样的人,生在帝王之家,那就是一种悲哀。 长叹一口气,司马渊也是苦涩的笑起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倒是感觉花大人,和本王差不多啊!不过,花大人比本王好,至少,花大人不是一名残废,并且,还有这么多阳城百姓拥护花大人,本王可就不一样了,自觉比不上花大人啊!” 司马渊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极其的悲伤,花子倒是理解的笑笑。 “来,这杯酒,花子敬秦王爷,愿秦王爷的腿,早日好起来。” “花大人,本王这腿,还真不能好,一旦好了,命就会没了,花大人可明白?”司马渊皱起眉头,对花子解释。 他不需要花子的这个祝福,因为,他不想自己腿好,腿好注定命终啊! 将杯中酒饮尽,花子呵呵笑起来,丝毫不在意司马渊脸上的暗示。 “秦王爷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像秦王爷这样的人,自有吉人相助,如若秦王爷不嫌弃的话,花子倒想与秦王爷交个朋友,不知秦王爷可看得起花子这一介草民啊?” “正好啊!正合本王的意了,能与花大人交好,那是本王求知不得的。” 司马渊高兴了起来,端起酒杯与花子再碰一杯,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他算是遇上一个比较谈得来的人了。 花子即不轻视他,也不冷嘲热讽,而是处处以礼相待。 更重要的是,司马渊看得起花子的为人,花子的为人令司马渊敬佩,能与花子结为朋友,司马渊倒是觉得不虚此行,只有利无害啊! 两人喝得正尽兴的时候,苏如是却是领着雷大三人,一路蹦蹦跳跳的朝着凉亭跑了回来。 那主矿洞出口处,看似离凉亭挺尽,真要走过来,还得翻过一片小树林,还真是把苏如是累了个半死啊! 要不是她体力好,估计得计雷大三人给抬回来了。 跑到凉亭里,趴在石桌上喘了好半天气之后,苏如是才终于惬意了下来,身后的雷大三兄弟,也是轻扯起身上的黑袍,热气冲天。 “三小姐,怎么样了?看得如何啊?有什么发现,不如说来听听,本官倒是很感兴趣,三小姐要怎么样利用这主矿洞区呢?”花子呵呵一笑,满上一杯清酒,递到苏如是身前,问起了苏如是情况。 看着苏如是累成这个样子,花子心情大好。 他还真希望你苏如是多去矿洞里钻下,反正累的是你,又不是我。 将花子递过来的酒喝下去,润了润干燥的嘴巴之后,苏如是才说起来。 “老实说,花大人,你的开采方式太过于简陋了,这样只能是事倍功半,如果让本小姐来做,保证不出三个月,让你矿洞的开采速度翻倍。” “三小姐可大话不得,这都是老一辈,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财富,不这样采还怎么采?我得保证矿工们的生命安全啊!”花子大叫,有点儿不满苏如是的轻视。 苏如是无耐的抽抽嘴角,不想与花子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转而言之。 “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主矿洞太大了,我真的拿他没辙了,花大人,我和你商量一件事嘛!你将阳城的那些废矿卖给我嘛!” “什么?三小姐要买废矿?三小姐不是听了木铁的鬼话吧?”花子哈哈笑起来,一听苏如是放着自己这金矿不要,去要废稿,花子的心情就大好啊! 木铁的家族,以前就是经营那些个废稿的,所以,对那些废矿很有感情。 这些年,木铁也曾提出来,要继续将废矿开采下去,可最后都被花子剥了回去,废矿在花子眼里,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烂铜烂铁的,哪比得上金子银子来得珍贵?那种矿开下去,只会浪费人力物力,就这么简单。 “是木铁给我讲的,而且,我还真要买废稿,这金矿太大了,而且太珍贵,我都不敢下手去做了,不如拿废矿先试试,也免得给花大人带来太大的损失。”苏如是故意将话说得委婉,还从花子的角度考虑起来。 花子哈哈一笑,心情大好。 “好吧好吧!三小姐即然想买,那废矿也就卖给三小姐了,半卖半送吧!留在那儿,也只会成天流水,就给三小姐折腾吧!不过,先说好啊!废矿里面什么都没有装,漆黑一片,三小姐买了,可不能退的啊!” 苏如是皱起眉头,这花子还成心想把那些废稿脱手给她啊! 自己拥着金矿银矿天天开采,倒想把那些废矿塞给她,要不是这金矿矿洞不行,苏如是还真心不愿自己送上去上当。 心里直觉得憋屈,苏如是猛一拍桌子。 “好了好了,花大人不必说了,开价吧!把你所有的废稿都卖给我,这次,我一定要用废矿做出点儿文章,到时候花大人可不要后悔啊!” “那是自然,三小姐即然都要帮花子,那花子忌会小气,就半卖半送了,三小姐想要就拿去,一年后三小姐要真能用那废矿让阳城开口,那卖给三小姐的废矿,也都送给三小姐了。” 花子那叫一个高兴啊!苏如是不去搞他的金矿银矿,他兴奋都还来不及呢!哪还会拒绝? 那废矿早被采空了,哪还有东西采,而且,那些废矿还到处是黑石,稍不注意就得塌方,花子可不愿意拿自己的矿工去那里面开玩笑,丢给苏如是也无所谓。 废矿在五年前就对他们没了价值,给苏如是又何妨? 当然,花子不知道的是,这废矿到了他手里不值钱,可是要到苏如是手里,那绝对是宝贝啊! 花子今天满满的应下苏如是,一年后,花子可是后悔的牙掉啊!不过,这些都是后话,那也就暂且不提嘛! “噢!行,有花大人这句话,苏如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走吧!差不多该回去了,等回去之后,花大人就把那些废矿所在的位置图,画一份给我,我好一一去比对比对。”苏如是红着个小脸,站起来,对着花子说了一句,便是自顾自推着司马渊离开了。 这里对她没有作用,她也不想继续留在这种令窒息的地方了。 花子将酒杯一丢,跟上苏如是的步伐,向苏如是介绍起那些废矿。 “三小姐,所有的废矿,都集中在阳城的西北部,恰好不与主矿区在一条矿脉上,废矿一共一百零七矿,其中有十矿是塌的,这是五年前统计的,这几年我也没时间去管那些废稿,也就不知道,这一百零七处废矿,还有没的踏的了,晚上,我就让师爷,把草图给三小姐送过来,这几天,三小姐和秦王爷就自便吧!花子需离开阳城一趟。” “花大人要离开阳城?去干嘛呢?”苏如是疑问? 花子在这个时候离开阳城?他要去干什么? “嗯!去处理公务上的一些事情,三小姐和秦王爷有事就吩咐花府花管家吧!我不在,你们有什么需要,找她就行。” “好,那花大人,我们就在此分别吧!我们先回花府,花大人有什么要忙的,就去忙吧!”司马渊对着花子拱了拱手。 花子回礼,跃上一匹快马,带着一队精兵离开了。 雷大三人将司马渊抬上花府大轿,三人也骑上大马,跟着花府大轿,离开了这主矿区。 金矿虽诱人,但是,苏如是不染指金矿,他们也没有办法,只有无耐的回头,望着金矿叹气了。 金子啊!谁不想要?奇怪的苏如是,不搞金子,偏偏往那些废矿上凑,这让雷大三人有点儿接受不了。 刚开始的时候,三人不觉得跟着苏如是跟对了,这下,三人又开始有点儿心理不平衡了。 三人回头看着主矿洞区忙碌的陶金矿工们,最后,只得叹口气,跟着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大轿离开。 大轿里的苏如是,则是嘴巴都笑歪了,那废矿,花子拿来没用,她拿来可有用的很啊! 第四十六章 希望 下午,天快黑了,苏如是和司马渊,才终于是回到了花府。 累了一天,雷大三人回到花府,便是钻进了独院之中,倒头睡他们的大觉去了,昨晚上在寻欢访,被那里面的姑娘们榨了一晚上,三人一早就没精神了。 要不是因为苏如是说要进金矿,他们可能根本就不会去矿洞区。 苏如是不染指金矿,三人也就再没了激情,这不,一回来,三人就吊着个疲倦的身体,钻进了房间里了。 苏如是也没管三人,心知三人性格不大积极,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推着司马渊,钻进了房间之中。 两人刚钻进房间一会儿,银屏就在外面敲起了门。 苏如是走到门前将门打开,银屏站在门外,都不想进来打扰苏如是与司马渊。 “小姐,我就不进来了,这样花大人管家送来的矿洞草图,说是花大人吩咐他画下来的,给小姐参考参考,具体情况,还得需要小姐自己去堪察才行。” “嗯!你去忙吧!有事我再叫你,你去把风逸给我叫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苏如是交待了一声,便是将门关上,捏着银屏递来的草图,走回了桌边。 将草图铺到桌上,苏如是抬起油灯,照耀着偌大的草图,与司马渊仔仔细细的研究了起来。 经过两人这一看,苏如是才发现,原来,这阳山西北的废矿矿洞区,并不是像东南部的主矿矿洞区一般,矿洞都是集中在一起的。 而是三三两两分布。 也就是说,废矿的矿洞正好有构成弧形曲道的条件,只是说,得从这一百零七处矿洞中,挑远出合适的弧线,并且,还得考虑各个矿洞间的距离,以及开凿连洞的可能性。 更重要的是,要避开这些矿洞的矿梁。 看了好半天之后,苏如是终于是摊在了桌子上,身心交悴了,这希望是看到了,可是要去实施,要去执行,需要很大的执行力才行啊! 这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定的,这一百零七处矿洞,少说都得堪测几个月。 几个月时间一堪测完,实施又得几个月,苏如是现在满打满算,还有十个多月的时间,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磨啊? 这回死了。 “完了完了,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秦王爷,一年后,你还是让如是我享受下天人之乐,然后,你帮我收尸吧!免得我死了,还是这具处女身体,下了地府都遭人笑话。”苏如是趴在桌上,冷不防来了这么一句,笑爆司马渊。 司马渊乐此不彼。 “三小姐真是一个挺幽默之人,现在有了希望,反而要言放弃,比起那个时候三小姐的干劲儿,司马渊还真是比较喜欢现在的三小姐啊!知道什么叫做知难而退。” “这不叫知难而退,实在是没办法了,秦王爷可知道,就我初步预算,光是堪测都在几个月,我哪有那么多时间磨啊?”苏如是好无耐。 司马渊像看傻瓜一样看着苏如是,堪测?这不是有现成的情报吗?还堪测什么? “三小姐难道忘了,花大人曾经说过,木铁队长的家族,曾是这一百零七处废矿的负责人,只要找到木铁队长,不就能将这一百零七处废矿,尽数搞清楚了?还堪测个什么劲儿呢?再一个,三小姐也不一定就要全部用上这一百零七处矿洞啊! 三小姐只需确定好几条弧线,将几条弧线通作弧形曲道,一一试验不就行了?” “对噢!我怎么没想到呢?有木铁队长帮忙的话,一定能缩短不少时间嘛!剩下的就只是招些人进行挖掘就行了。”苏如是恍然大悟。 司马渊一语惊醒梦中人,令苏如是从迷茫中醒悟过来,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再聪明的人,总有犯混的时候,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个人在身边,适当的提醒自己,以免自己走上岐路。 “主子,你找我吗?”苏如是屋中恍然,屋外,风逸叫了起来。 “进来吧!正好有点儿事。”苏如是头也不抬的对着门外轻叫,风逸推门而入,勿的发现,司马渊也在。 “风逸见过秦王爷。”风逸向司马渊行了一礼,毕恭毕敬。 “老师与风家的源缘,本王也有所耳闻,风家知恩图报,倒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家族,能在三小姐危难的时候,来到三小姐身边,风逸啊!本王很欣赏你啊!有你和卫旭在,我和三小姐也就不必担心了,你们二人的武艺,我们信得过。”司马渊赞起了风逸。 苏丞相与风家的事,他早些年就知道,甚至当年他也没少推波助澜,司马渊倒是很欣赏这个风逸,至少风逸还能在苏如是危难的时候,前来帮忙。 这算是一份情义吧! 这个年代,重情重义的人太少了,难得遇上个风逸,得珍惜这样的人才啊! “谢谢秦王爷相信,风逸一定会保护好秦王爷与三小姐,直到有一天,秦王爷与三小姐,不需要风逸为止。”风逸诚声应道。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一眼,脸上皆是闪过一丝笑容。 比起雷大三兄弟,风逸可是要可靠多了。 “好吧!风逸,现在我有个任务交给你,我希望你和银屏,跑一趟云都,去向我爹爹通秉一下这边的情况,把这封信交给我爹爹。”苏如是从怀中陶出早已写好的一封书信,将之递给了风逸。 风逸将信捏在手中,脸上泛起微笑,他一早就想去看望苏老丞相,传达父亲的问候,可他一直没有机会,这一次,即然苏如是交待了,他正好可以去看看苏老丞相。 “正好,我还想去看看苏老丞相呢!只可惜一直没机会,主子,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呢?” “就明天一早吧!早去早回,路上好好照顾银屏,你们俩在路上有个伴儿,我放心一点儿。”苏如是说着,朝着风逸努努嘴。 风逸性子单纯,没能理解苏如是话中的含义,只是默默的点头,然后告退离去。 风逸离开之后,司马渊才望着门口叹起了气。 “多单纯的一个人啊!三小姐能遇上这种人相助,算是三小姐的福气吧!” “也是啊!就麻烦秦王爷叫来卫旭,帮我们跑趟木铁队长那儿了,约个时间,把木铁队长请去废矿,也好亲身去实地堪测一下。”苏如是点头,却是拜托起了司马渊。 司马渊轻轻点头,一切事情便是就绪。 谈妥了这一切事情之后,苏如是就准备回房去休息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司马飞燕却是气耸耸,拉长着一张脸,门也不敲,直接是崩的一声,推门走了跑了进来。 “唉!飞燕,怎么这么没规矩?没看到三小姐在吗?”司马渊眉头皱起来,语气有点儿僵硬。 司马飞燕平时和他吊儿郎当惯了,和自己无礼也就罢了,当着苏如是的面,可不能这么无礼,免得丢了司马皇室的脸啊! 司马飞燕一改平时的嘻哈,某一刻,司马飞燕居然是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吓了苏如是和司马渊一跳。 这丫头,今儿个是怎么了? “哎哟!三公主,是谁惹三公主了?三公主哭成这样?来,来,三公主快座下,慢慢说,苏如是帮三公主揍他。”苏如是连忙上前安蔚起了司马飞燕。 这个刁蛮公主,平时都是把别人整哭的,怎么今天反而是被别人弄哭了? 苏如是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扶宁那小子,把司马飞燕弄哭了嘛! “皇叔,你告诉我,云隐国和朝日国联姻,我是嫁给扶宁还是嫁给朝日国太子?渊皇叔,你告诉我?”司马飞燕哭了阵,终于是带着哭腔,说了出来。 今天白天,她去缠着扶宁的时候,扶宁实在烦了,就把实情告诉了她。 刚开始,司马飞燕还觉得扶宁是在开玩笑,可再三经过扶宁的肯定之后,司马飞燕才明白了,是她自己会错意了。 至始至终,谁都没说过,她要嫁的对象是扶宁啊! 要司马飞燕嫁给扶宁,她肯定嫁,可是,要让她嫁给朝日国太子,司马飞燕就算是上吊,她都不会嫁的。 一切的梦想都泡汤了,比起苏如是心头燃起的希望,此时此刻,司马飞燕才是真正的绝望了。 司马渊叹口气,伸手摸着司马飞燕的小脑袋,安蔚司马飞燕。 “飞燕啊!你也不小了,也该出嫁了,身为皇室一族,从来都身不由己,这一次,为了云隐国,飞燕你必须得嫁,你要是不愿意嫁,那朝日国与云隐国将会兴兵大战的。 现在你看到的阳城平静,都是因为两国联姻这一借口,战争才得已平息,飞燕,你明白吗?”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嫁,我不嫁,我死也不会嫁去朝日国做太子妃,要嫁我也要嫁给扶宁,或者另一个让我痴心的男人,要让我嫁给那无用的太子,我打死也不嫁。” 不理司马渊的苦口婆心,司马飞燕倔强的大叫。 苏如是轻叹,为了爱情而倔强的人,最终都没什么好下场啊! 第四十七章 倔强的公主 “飞燕,你不能再任性了,你不小了?”司马渊猛一拍桌子,放声大叫。 “你吼我,你敢吼本公主?好,本公主明天就走,明天就回去告诉父皇,本公主不嫁,要嫁就抬着本公主的尸体去吧!什么狗屁公主,我不稀罕。”司马飞燕不吃这一套,司马渊凶,她也跟着凶。 反手一拍桌子,司马飞燕猛一个暴起,吼了一句,转身跑了出去,带着哭腔消失在了夜幕中。 苏如是算是看到了这个公主,有多倔强了。 男人倔强,一定会做出一番事业,而女人倔强,却是会伤心不止千年啊! 这句话说的多好,苏如是也是一个女人,她深深的明白司马飞燕的心情,要让一个女人,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过上一辈子,哪个女人做得到? 她不也是刚刚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吗? 司马飞燕跑开,司马渊气急败坏,猛一拍桌子,大骂该死。 “好了,别生气了,要让三公主跟一个她不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那还真是不如杀了她来的爽快呢!秦王爷觉得是吗?秦王爷或许不能理解三公主,可是,如是能理解三公主噢!”苏如是劝蔚司马渊,不必大动甘火。 司马飞燕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逼急了,这丫头上吊都有可能。 这就是司马飞燕的倔强,走自己的路,任你别人去说吧!这就是司马飞燕一惯坚持的思想。 “行了,三小姐就帮我去哄哄她吧!她人还小,不懂得这些道理,倔强点儿是应该的,麻烦三小姐了。”深吸一口气,将心冷静下来,司马渊拜托苏如是去哄司飞燕。 哄人,司马渊可不拿手,这段时间,他不知是怎么了,经常气急,他生怕自己一但发起怒,只会让事情越来越遭糕啊! 苏如是应了一声之后,便是起身离去了。 来到司马飞燕房门口的时候,苏如是还老远,便是听到了司马飞燕呜呜的哭声,停在门前深吸一口气,苏如是在心中略作思虑,思考了一番言辞之后,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好了,三公主,不要哭了,不想嫁就不嫁嘛!给皇上说明白不就行了?”走到床边座下,苏如是摸着趴在床上呜呜哭泣的司马飞燕的脑袋,尽可能不触动司马飞燕神经的安蔚起了她。 司马飞燕停止了哭泣,不住抽咽。 “三小姐,我就想要属于自己的爱情,这也有错吗?我不想嫁到朝日国,更不想做什么太子妃,更不想做什么皇后,我只想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白头到老,快快乐乐的在一起,这也有错吗?这也很奢求吗?” 聆听着司马飞燕的这番真心吐露,苏如是心中感动,原来,司马飞燕也是一个不倾权贵之人。 这个女人没有地位的年代,哪个女人不想攀上高位?哪个女人不想做凤凰? 可现在,就有这样一只凤凰,明明自己是凤凰,她却是想过麻雀的生活,这样的司马飞燕,令苏如是感动。 心中略作一番思虑,苏如是决定要帮司马飞燕。 “三公主,苏如是问你,如果要让三公主不再做公主了,三公主可愿意?” “不再做公主?三小姐,你这话是?…………”司马飞燕停止抽咽,疑问起来,她不明白苏如是讲的是什么意思。 不做公主?怎么可能,要真不做,除非她死了,否则是千绝不可能的事情。 司马飞燕还真是想对了,苏如是还就真想让她死一次。 “三公主,你就告诉苏如是,你是否愿意?” “如果能不嫁给朝日国太子的话,我什么都愿意,这个公主,我也不想当了,没多大意义,还不如生活在这美丽的阳城,来得风流快活。”司马飞燕一捏拳头,大叫一声。 这一刻,她疯狂了。 苏如是等的就是司马飞燕这一句话。 “好,那三公主,你死一次吧?” “死一次?”司马飞燕放声大叫,什么叫她死一次?死了不就一切都完了。 “对,三公主需要死一次,这样,别人都认为你死了,三公主就能脱离苦海了,当然,不是要三公主真死,而是要三公主假死一次。”苏如是向司马飞燕解释起来。 司马飞燕听得眼珠直转,假死一次,要怎么个死法? “假死?难骗过父皇吗?能骗过皇室的御医吗?”司马飞燕担忧疑问,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没听过,假死?有这个可能吗? 假死,从医学上来讲,称为:微弱死亡。 是指人的循环、呼吸和脑的功能活动高度抑制,生命机能极度微弱,用一般检查方法已经检查不出生命指征,外表看来好像人已死亡,而实际上还活着的一种状态。 通俗的说,就像是深度昏迷。 心跳和呼吸都难以用人手测量,只能通过机器测量。 由于呼吸、心跳等生命指征十分衰微,从表面看几乎完全和死人一样,如果不仔细检查,很容易当作误认为已经死亡,甚至将“尸体”处理或埋葬,只是其呼吸、心跳、脉搏、血压十分微弱,用一般方法查不出,这种状态称作假死。 如果要让司马飞燕假死,就必须要让她陷放深度昏迷。 这在医学上,是很容易做到的。 用药物,针刺,电击,等多种方法,都能让人暂时性的陷入深度昏迷之中,所以,要让司马飞燕陷入假死,那还不跟打小鸟一样简单? 只要掌握好时机,把握好药的剂量,这就可以了。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做特工的时候,苏如是没少干这种事儿,经常为了躲仇家,让自己死一次,完了,找个男人哈P一下,万事OK了。 “相信我,三公主,那晚上我能上演奇迹,现在就绝对能帮你假死,让你蛮天过海,到时候,我们只需做个焟人,将你的尸体偷梁换柱就行,这样,就能顺利将你偷出来,以后,你就自由了。”苏如是给司马飞燕,打了一剂强心针。 这个狂妇,还真是没有她不敢做的,自己应下这让阳城开口就算了。 现在,居然又要帮一国公主假死,苏如是果真有狂的资本儿啊! “好,我相信三小姐,那要怎么做?三小姐说吧!司马飞燕一定听三小姐的。”司马飞燕终是做下决定。 为了逃离皇族那个牢笼,司马飞燕决定,她要假死一回了。 “好吧!三公主即然做下决定,就暂时稍安勿燥,在阳城等上一段时间,待我将药调配好之后,给三公主,三公主再回云都,到时候,我会陪同三公主回去云都,一定将三公主换出来。”苏如是做下决定,司马飞燕这个忙,她帮定了。 “那你这边不要紧吗?” “没事,这边的话,还有一年时间,而且弧道打通也需要时间,到时候,我们把三公主偷出来之后,三公主就可以自由自在满天飞了,到时候,还怕找不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苏如是开口诱惑起司马飞燕。 苏如是这一说,司马飞燕便开始两眼冒星星了,向往起了以后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心里的郁闷,一闪而空,司马飞燕,将所有的希望全部放在了苏如是身上。 她以后的幸福,全部靠苏如是了。 安蔚好了这小煞星之后,苏如是才半推半哄的,将她哄睡着了,替司马飞燕盖好被子,苏如是悄悄离开。 走到门外,轻轻将门合上的那一刹那,苏如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要把这小煞星哄好,还真是不容易啊!接下来,苏如是又不得不去向司马渊作一番解释了。 苏如是甚至都是拿不定主义,这件事情,到底是要蛮着司马渊呢?还是告诉司马渊呢? 蛮着吧!纸又包不住火,不蛮着吧!苏如是又怕司马渊不答应,想了好久之后,苏如是终还是决定,暂且不告诉司马渊吧! 先把这废矿的事情搞定再说,免得再生事端。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哪一样,都足够云隐皇帝,杀苏如是十个头了,苏如是这个悍妇,居然还不知道收敛。 狂啊!的确有狂的资本,这样飙悍的女人,已是不需要用语言来烘托了。 回到房间之中,累了一天的苏如是,终于是忍不住身体传来的疲倦,倒到床上,很快便是进入了梦乡。 苏如是刚睡着不一会儿,一个人影,便是悄悄跃进了独院之中,忽闪至了苏如是门外。 仔仔细细一看,这个人还真不陌生,不正是火逆国的三皇子,火烈子吗? 这三更半夜的,他不睡觉,跑到苏如是房间门外来干嘛?莫不是想来强奸苏如是吧? 凑到门外侧耳听了阵,发现里面的苏如是没什么动静之后,火烈子才轻手轻脚朝着司马渊的房间行去。 这下,看明白了,火烈子倒是的确对苏如是没啥兴趣,他真正的目标是司马渊,是云隐国的秦王爷。 堂堂火逆国三皇子,为何要这般偷鸡摸狗?这之中又隐藏了些什么秘密呢? 第四十八章 苏如是VS火烈子 小心翼翼移步到司马渊房门前,火烈子轻手轻脚的从怀中陶出一支迷烟,轻轻的将之插进门窗中,将嘴巴凑了上去。 不久,司马渊的屋内,便是泛起了一股股轻烟,司马渊甚至是什么也不知道,便是被火烈子这股轻烟迷昏了过去。 很难想像,堂堂火逆国三皇子,竟会亲自出马做这种事情? 他到底是轻视了苏如是啊! 火烈子正等着屋内迷烟消散的时候,苏如是却是早已靠着走道边的柱子,静静的站在那儿了。 在火烈子看来,苏如是就是一弃妇,有什么了不起的? 所以嘛!他才没有多少防备嘛! 等了一会儿之后,火烈子才迈开步子,走到了司马渊的门前,轻轻从袖中伸出小刀,插进了门缝之中。 “你这技术也太烂了,不如回去练个几年,再来学人家怎么偷鸡摸狗吧!”火烈子正专心致志的翘着门的时候,苏如是突然出声,吓了他一大跳。 差点儿就没把手里的小刀丢掉了,笑煞了苏如是。 “你……你什么时候出来?”冷静下来,火烈子故意将声音压低,对着苏如是低沉的大喝了起来。 奇了怪了,他明明没有察觉到苏如是出来,怎么苏如是就凭白无故的站到他的身后了? 苏如是嘿嘿轻笑,做偷鸡摸狗的事儿,她这个二十一世纪首席特工,可是高手,你火烈子想做,可都得跟苏如是讨教讨教呢! “就你这点儿技术,你会发现那就怪了?报上名来,哪里来的贼人?”火烈子全身隐藏在黑袍之中,苏如是跟本就看不清他的长相。 而且,火烈子故意将声音压低了,苏如是也听不出来,这人到底是谁。 反正,敢夜袭这花府的,不是武林高手,那就一定是这花府里的人,就这么简单。 “将死之人,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沙哑的低喝一声,火烈子不想再与苏如是废话,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大门前。 再出现之时,已是冲到了苏如是的身前,一掌劈出,直击苏如是胸口。 苏如是何许人也?武艺高强的她,艺高人胆大,一个侧身闪过火烈子这一掌,小脚轻挥,顺势一脚袭上了火烈子的肚子。 火烈子与苏如是的功夫,可以说是在伯仲之间,苏如是招招快速,他也招招不迟疑,抬腿一挡,便是将苏如是踢过来的脚势止住。 脚下一用力,力道之猛的火烈子,与苏如是这一对撞,居然是占了上风,脚下一用力,将苏如是的身体,整个推的倒飞而出,重重的砸到了一旁的走道柱子之上,惊得一道砰声响。 “该死,轻敌了。”苏如是一声低喝,还来不及起身,火烈子的攻击,再度冲了上来。 苏如是连忙闪向一边,火烈子落空的大脚,印在了柱子之上,脚劲儿之大,瞬间,便是在柱子上印上了一个脚印。 苏如是心有点儿虚,对上这样的力量型对手,她这种技巧型人才,还真心有点儿力不从心了。 可这个时候,她没得远择,力不从心,也得上啊! 闪到一边,稳住身形,苏如是脚底用力一瞪地面,身体便像是出膛的炮弹一样,飞速弹向火烈子。 火烈子还没反映过来,只感觉鼻前一道香风呼闪而过,接着,胸膛之上便是一重,苏如是的一双重掌,便是杂实的印了上去。 受此一击,火烈子一咬牙,硬是堪堪撑住了苏如是这两掌,但尽管如此,火烈子还是猛往后倒退了五六步,并且,一丝血迹从火烈子的嘴角处溢了出来。 苏如是这两掌,很有威力,让火烈子受的不轻松啊! 一击得逞,苏如是连忙收掌,身形快速后退,闪到一边。 短暂的调息之后,火烈子双拳一握,这一刹,苏如是突勿的感觉到,对面黑衣人的气息在不断的暴涨。 天啊!这是何等强悍的内力,受了自己两掌,居然还如此猛的提升气息,这一波攻下来,苏如是可能会力不从心啊! 苏如是正勿觉惊讶的时候,提升完气息的火烈子,已然冲到了苏如是的身前,挥手就一拳。 苏如是连忙挥拳相迎,可她的小拳,哪会是火烈子大拳的敌手? 火烈子大拳一震,苏如是的右臂,立马咯咯的响了几声,一阵痛疼袭来,令苏如是眉头紧皱。 这一碰,火烈子成功将苏如是的右臂打骨折了。 “吃我一脚。”苏如是往后倒飞那一刹,还不望记对着火烈子甩出一记无敌香港脚,这一脚踢出,正中火烈子腹部,踢得火烈子一阵闷痛,恨死了苏如是。 火烈子正准备趁胜追击,给予苏如是致命一击的时候,一道破风声响起,后背之上突勿的挨了一脚,直踢的火烈子砸到了一独院墙上,将院墙上的花盆都给砸到到了院落中。 风逸终于来了。 还好,风逸出现的急时,不然,苏如是的处境就真的危险了。 风逸这一脚,可不似苏如是那种棉花腿一样软绵绵,受这一脚,火烈子只感觉后背之上就像是着了铁锤击打一般痛。 无耐之下,丢下一个邪恶眼神,火烈子一个飞身,跃出独院,逃离而去。 “别追了,快去看看秦王爷,看他有没有事。”风逸正想追,却是被苏如是叫住。 风逸跑过去,将苏如是从地上扶起来,这才扶着苏如是朝着司马渊的房间行去。 推开门那一刹,房间里的迷烟味一涌而出,令苏如是和风逸顿在门外,苏如是心里大骂,这该死的黑衣人,迷药居然下这么重。 这么半天了,还有味儿? 等在门外,等着迷烟消散之后,苏如是才在风逸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 走到床边,风逸扶苏如是座下之后,这才走到桌前,将桌上油灯点亮。 “主子,秦王爷没啥事,倒是你这手有点儿脱臼,忍一下,我帮主子接上。”回到床边查探了下司马渊的情况之后,风逸才抓起苏如是被打脱臼的手,准备替苏如是把骨头接回去。 苏如是咬着牙点点头,风逸双手快抽一扭动,只听得咔一声,苏如是脱臼的手臂,便是被风逸拧回了原位。 “哎哟!好痛,这黑衣人居然想来害秦王爷,还好我发现的早,不然,问题就严重了。”接的时候不叫痛,等风逸给她接回原位了,苏如是才叫起了痛,心里直把那个黑衣人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是风逸来晚了,主子责罚。”风逸低下头,责怪自己来迟了。 “哪里,不怪你,你去休息吧!我还能走,晚上警觉点儿就行,这次没成功,肯定还有下次。”苏如是示意风逸不要自责,让风逸下去休息。 明天一大早,风逸还得早起赶路,今晚上不睡好,明天哪来的精神? “嗯!风逸走了之后,还有卫兄在,有卫兄在,风逸到是放心得下。” “切,没有卫旭,本小姐也靠得住啊!你说是吧!”站起来,拍着风逸的肩膀,苏如是嘿笑着来了这么一句,让风逸笑煞了。 手都给人家打一只掉在那儿了,还吹? 笑了阵,风逸告退离去,将房间里的安静,留给了苏如是与司马渊。 苏如是捂着自己吃痛的手臂,呆座在司马渊床前,静静的看着司马渊熟睡的模样,苏如是才发现,原来,熟睡中的司马渊,是这般安详帅气。 其实,真要说起来,司马渊还是挺帅帅的,只是平时,司马渊总喜欢板着一张脸,令人觉得不爽。 司马渊偶尔的一笑,总能让人觉得轻松。 伸手摸了摸司马渊的脸庞,苏如是终还是没能忍住,低头轻吻了上去,主动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一双手轻轻往上攀升,抚住了苏如是的腰,苏如是惊讶。 “怎么?秦王爷没被迷昏吗?” “三小姐也太小看本王了吧?本王忌是这么容易任人斩割的?”司马渊睁开眼睛,看着苏如是微微笑。 苏如是那个火冒三丈啊!我在外面都快被打死了,你还在里面装?还有没有天理了? 张嘴在司马渊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直咬得司马渊直叫痛的时候,苏如是才松了口。 “我让你装,让你装,都不出来帮我。” “我怎么帮你啊?出去只会是三小姐的累赘嘛!”司马渊有点儿叫冤,他腿脚不便,想帮都力不从心啊! 苏如是尴尬的笑了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作为刚才被苏如是咬的回礼,这回,司马渊终于是双手一用力,将苏如是抱上了自己的软床。 尽量不动到苏如是脱臼的手臂,司马渊将苏如是整人身体搂进了怀中,低头与苏如是轻吻,吸住苏如是的小嘴,品尝起了苏如是嘴中美味。 苏如是享受的闭上眼睛,老娘替你卖命一番,素要你点儿服务,这也没啥不应该的,是吧? 心里这样想着,苏如是也就不管不顾了,任由司马渊给自己带来快感,困意袭来,很快苏如是便是在司马渊的怀抱里,沉沉睡了下去。 第四十九章 不幸之石 第二日一大清早,风逸与银屏早早的,便是骑上两匹快马,离开了花府,出了阳城。 苏如是与司马渊还在一张床上睡得舒服的时候,卫旭已经是从阳城西南的矿山区中赶回来了。 昨晚上,司马渊命他去通知木铁,卫旭连夜赶了过去,硬是陪着木铁吹了一晚上,睡了少许几个时辰,早上才赶了回来。 赶回花府,卫旭并没有急着去打扰两人,而是弄了一点东西吃了之后,去找了雷大三人,雷大三人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又生龙活虎起来。 和卫旭一起谈天说地,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当苏如是从司马渊的怀里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 苏如是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的手臂不再那么痛之后,苏如是才从床上撑了起来,司马渊早醒了,他只是不想吵醒苏如是,所以,就硬是不起来,一直抱着苏如是睡了这么久。 “我们睡了多久了?得快点儿赶到西北矿区去吧!免得一会儿,木铁在那儿等我们了。”苏如是揉了揉腥松的睡眼,问起司马渊。 司马渊看了看窗外的光亮。 “估摸着,快到午时了吧!三小姐还是快起来吧!弄点东西吃了,咱们就去矿山区,这次,一定要找三条好的弧形曲道出来。” “嗯!”苏如是打个呵欠应一声,便是下了床,两人穿戴整齐之后,苏如是这才推着司马渊出了房门。 其实说来奇怪,两人这才相处多久? 就严然像一对夫妻一样了,早上起床不觉丝毫不好意思,坦然相对,虽说,两人除了抱着睡觉之外,没做过什么。 但是,你要相信,一次两次不会发生什么,时间一长了,自然而然都出事的,这是不可否定的事实嘛! 苏如是刚推着司马渊出了院门,卫旭便是和雷大三兄弟迎了上来,银屏不在,苏如是还有点不习惯了,早上都没人给自己端早点了。 “三小姐,秦王爷,那边我已经通知了,木铁说午时的时候,便在西北矿山区入口等我们。”卫旭向苏如是和司马渊秉道。 苏如是点头示意知道了,看向雷大三人的时候,苏如是却是瞟见三人,心里挺不乐意,上次去金矿,三人跑得比猪还快,这次要去废矿,这三人就开始扭扭捏捏了。 苏如是瞪了三人一眼,三人立马会意,打起十二分精神,站在苏如是的身边。 雷大三人武功不如苏如是,又被苏如是恶整过,所以,三人对苏如是很有恐惧感,基本上,苏如是一瞪眼,三人就会感到害怕。 这就是所谓的,恶人自须恶人磨啊! 苏如是算不算恶呢?鬼知道。 “走吧!陪我们去吃早点吧!吃完我们就启程,雷三,你去叫花总管备好马车与快马,这一次,我们要速战速决,不能托踏。” “好,一会儿备好了,我在外面等你们。”雷三点点头,去办去了,苏如是的吩咐,他不敢不从。 吃完早点,苏如是几人便是一路朝着阳城西北区的矿山去了。 阳城西北的矿山区,因为,终年只出铜铁与黑石的原因,所以,当年,花子果断的放弃了这西北的矿山,并且,将之定义为废矿。 在这个时代,只能出产铜铁的矿洞,能为人们带来什么? 要想富,就得谈金银,花子为了能让阳城富起来,才下定决心丢掉了这些无足轻重的矿洞。 现在,倒是便宜了苏如是了。 一路朝着西北矿山区而去,苏如是仔仔细细观察起了四周的地形,苏如是发现,这西北的矿山区,比起东南的矿山区,地势要开阔很多。 而且,森林与矿山基本上不在一条水平线上,也就是说,如果苏如是想要在矿洞中铺上铁轨的话,那就很方便,不用绕过树林,而是可以铺架在树林与矿洞之间,方便运输于取材。 这可能就是兵家常说的地利吧! 这西北矿山区利是利,但是,苏如是不得不承认,花子的做法很对,因为,铜铁煤,再怎么珍贵,依旧是比不上金银。 况且,这个时代国情,便是决定了,煤一无是处。 其实,真要说起来,煤还有黑金的称号,怎么就给定义成带来不幸的石头?在这个时代,煤的地位,甚至还比不上石灰石,那种破石头,烧两下就裂的,又不经烧,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可能,这就是时代的差异吧! 午时,苏如是和司马渊乘座的马车,终于是来到了西北矿山山口。 通向矿山里的道路,是一条小小的碎石路,不算陡峭,但是,马车是进不去了,没办法,苏如是只好下车,和卫旭一起,推着司马渊上了碎石路。 雷大三兄弟有点儿不乐意上去,在苏如是的淫威之下,三人终是不得不跟着苏如是一起,往山上爬。 爬到山口处的时候,木铁早已经是在山口处等他们了。 见苏如是等人上来了,木铁才将手中的悍烟熄灭,迎了上来。 “三小姐,秦王爷,花大人说了,要小的协助你们,只要你们有需要,小的都会尽力而为。”木铁很憨直的向两人承诺。 说到底,他对这废矿,还是很有感情的,必竟,这是他的家族,曾经劳作过的矿脉啊! “木铁队长不必多礼了,带我们进矿洞区看看吧!我想了解一下,这个矿洞区的大致地形。”苏如是不想再多废话,直接让木铁带路就是。 木铁点点头,走在前面带路,带着苏如是等人,深入了西北矿洞区之中。 走了好一阵之后,木铁将苏如是等人带到一个流出潺潺水流的矿洞外之后,这才停下脚步,向几人介绍。 “三小姐,这个矿洞,便是不幸之洞,当年出了点儿铁矿之后,往里面开,便是挖出了黑石,当天,那边几个矿洞就塌了,死了不少人,大家都很怕这个矿洞,没人敢进去。” 苏如是凑上前一看,瞅着黑幽幽的洞口看了会儿,再看了看洞口外黑黑的煤炭,脸上都笑烂了。 晕噢!这样好的煤炭,居然说是不幸之石,这些人还真是挺有才的。 笑了阵,苏如是才收敛起笑容。 “木铁队长,其实,这是误会了,这种黑石,还有一种别名,你知道它叫什么吗?” “三小姐认识这种黑石头?”木铁疑问,脸上依旧带着深深的恐惧。 “嗯!当然了,在某个朝代,这种石头被大家视为宝贝,它的另外一种别名,就叫做,黑金。” “黑金?” 苏如是一语惊起千层浪,这一说,包括司马渊在内,个个皆是惊疑出声,黑金是什么?为什么他们没听说过呢? 疑惑一阵,木铁才走上前去,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不幸之石,将之放到水中洗涤干净之后,拿到了苏如是等人面前。 木铁细看了半天,依旧是看不出来,这种黑黑的石头,能和金子扯上多大关系,怎么苏如是会说它是什么黑金呢? 雷大三人一听到金字,眼睛都放亮了,也跟着凑了上来,他们倒想看看,这所谓的黑金,到底是个什么金。 “好了,别看了,这和金子扯不上关系,它也不是什么不幸之石,这种黑石,叫做煤,是一种可以燃烧的石头,现在你们明白了吧?”苏如是实在受不了这些个古人的好奇了,直接摊牌了。 哎哟!她这一说,司马等人傻了,皆是傻傻的看着她,像是看傻瓜一样。 天底下哪有石头能燃烧的?石灰石能燃,那都还得浇上油呢!就这样一块烂黑石,能燃烧,谁信啊? “三小姐,你莫不是和木铁开玩笑吧!木铁活了三十多年了,还真没听说过,能自己燃烧的石头,三小姐是在和木铁开玩笑吗?”愣了一阵,木铁才摸着脑袋,对着苏如是叫了起来。 苏如是那叫一个郁闷啊!这煤真能烧啊!哪有煤不能烧得,我的个乖乖哟!这古人都吃豆腐是不是?脑子里都塞豆渣了。 难怪中国清朝那么落后,活该被打,何必同情? “好吧!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这样这样,雷大,你们三个去捡一袋提回花府,晚上,木铁队长来一趟花府,我亲自烧给你们看,你们不就知道了?”苏如是败了,她彻底败了。 挥手让雷大三人去捡点色泽比较光亮的煤炭,苏如是这才将话题转移。 “木铁队长,还是讲讲这附近的矿脉吧!我想做三条弧形曲道,草图上,我和秦王爷都标注好了,木铁队长看看。”说着,苏如是便是将随身携带的矿洞草图拿了出来,递给了木铁。 木铁瞅着草图上,三条长长黑线,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只是苏如是的初步测算出来的弧度,行与不行,还得看木铁队长的意思。 第五十章 空穴来风,必有回音 “三小姐,恕木铁直言,三小姐这项工程,还真有点儿庞大,想要将这弧线上的几十个矿洞打通,没个两三年,可真不能做到。” 看了一阵,木铁摇起头,给予了苏如是否定。 他是以现在他们开凿速度来计算的,两三年那也无可厚非。 苏如是脸上的笑意更甚,就木铁他们那种龟速,开个两三年,那是肯定,苏如是要的是速度,她需要在十个月内完成,并且还需要有一个月的测试准备时间。 “木铁队长,如果换做是我,我会在十个月内完成,并且,还留一个月做准备,木铁队长是否会相信?” “十个月?这怎么可能?三小姐莫须大话,木铁采矿数十年,还真没见过,能如此速度的开出般工程的,三小姐莫大话。”木铁直摇头,他说什么都不相信。 他的家族开凿这废矿区的矿洞的时候,可是整整开凿了几辈人,才到今天这个样子,如今,苏如是一张嘴,就是在十个月内,完成他们两三年才能完成的事情,这让木铁不能接受。 换做是你,你也不能接受不是? “木铁队长要知道,苏如是如若做不到,一年之后,苏如是就将被砍头啊!现在距离一年之期,还有十个多月,木铁队长,望木铁队长一定助苏如是一臂之力,苏如是求求木铁队长。”苏如是诚肯的秧求起了木铁。 要在矿洞区完成这样一项工程,没有木铁的号召力,光靠苏如是一人,是根本不可能完成了。 木铁心中范起了难,这废矿洞区,可是他祖祖辈辈的基业啊!当初丢掉的时候,木铁都心有不忍。 如今苏如是要利用他祖辈的矿洞,来造福阳城,木铁首当其冲,义不容辞。 可是,苏如是一开口,就是这样短的时间,去做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木铁就觉得,太为难了。 “三小姐,木铁帮一定帮你,可是,要木铁在十个月内,将三小姐草图上三条弧道打通,这未免不大现实吧?”范难一阵,木铁道出心中难处。 苏如是心中松口气,木铁只要肯帮忙,那就够了。 “木铁队长,你要相信苏如是,苏如是说能做到,就一定能做到,木铁队长只需按照苏如是所说来做,就可以了。” “哎!即有花大人命令,那我就听三小姐的吧!三小姐说要怎么做,那就怎么做吧!”木铁被苏如是的诚意感动,应下了苏如是。 这项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木铁也只有尽力而为了。 “很简单,我们第一步,我需要木铁队长,带人进这个矿洞采矿,将里面的煤采出来,第二步,雷大带人进铁矿洞,采铁矿,第三步,雷二带人进铜矿洞,采铜矿,第四步,雷三去阳城,以花府的名义,将阳城所有铁匠,招集到花府。”苏如是有条不絮,说出了心中安排的步骤。 可就是苏如是这一说,木铁队长的脸冷了下来。 要他带人进不幸之洞,这种事情,他怎么做得到?苏如是要是再这般无理取闹,木铁可就再不帮她了。 “不行,什么我都能答应三小姐,就是进这不幸之洞,我不能答应,我不能拿自己手下矿工的命来开玩笑,进洞会沾染不幸的,三小姐恕木铁难以答应。”木铁一口拒绝,态度斩钉截铁。 苏如是呆在原地,她要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木铁相她,这个煤矿洞不是什么不幸之洞呢? 心中着起急,苏如是很是无耐,这种情况,已经不在她的控制之中。 想让木铁队长帮忙,带人进矿洞采煤,这恐怕不大现实了。 “木铁队长,你忘了,这不幸之洞,可是你的家族挖出来的,当年,是谁将此类洞惯上这样的称号的?想必,给你的家族带来了不少负面影响吧? 倘若这一次,三小姐能向世人证明,这里面的黑石,不是什么不幸之石,想必,你的家族便是不会再背上采出不幸之洞这个骂名吧?你需要为你的家族平反,而不是永久的背着这个骂名走下去,木铁队长可明白?” 苏如是在一边着急的时候,司马渊张嘴来了这一句,眼睛直视木铁,司马渊说的斩钉截铁。 司马渊这一说,木铁整个人愣在原地。 司马渊说的是事实,他的家族,的确背着这个骂名走了很久,这一直是木铁心中的痛,西北区矿洞被关闭,封为废矿,多半就是因为这不幸之石的缘故。 如若,他能让自己家族平反,证明这不是什么不幸之石,说不定,这废矿又能再开,他也算对得起木家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就算是我一个人,我也开采,我也开。”木铁脸色僵硬,盯着煤洞黑幽幽的洞口,将心中的害怕,抛到了九宵云外。 与矿洞打了一辈子交道,木铁将矿洞视作自己的坟墓,就算有一天,自己被埋在矿洞中,他也无怨无悔。 这次,为了家族,为了木家的声誉,木铁队长决定拼下去。 他要拼一把,家族能不能掘起,就在这一念之间了。 苏如是对着司马渊投去感谢的笑容,没他这灵机的一动,木铁肯定不会答应,木铁是个老实人。 老实人说老实话,做老实事,苏如是很看得起木铁这样的人,木铁即然肯帮她,那她也会帮木铁,将木家那个骂名,永久的消除。 站在漆黑的煤洞门口,苏如是看着黑幽幽的煤洞入口,脸上闪现出笑容,第一步即将开启,接下来的十个月,她大概都会和这些矿洞一起度过了。 不过,实施第一步之前,她还必须做一件事,那就是,让木铁等人相信,这些黑石头,不是什么不幸之石。 一缕微风,突勿的从煤洞洞口吹了出来,令苏如是惊了一惊。 苏如是回过神来,盯着漆黑的煤洞,心头大喜。 正所谓,空穴来风,必有回音,煤洞里面吹出微风,那说明,这煤洞里绝对能制造回音。 苏如是看到了希望,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 要搞,就搞大一点,就是今晚,苏如是决定,要在阳城闹起一番黑石风波,她要让阳城百姓知道,这黑石并非什么不幸之石,而是非常好的燃烧能源。 “雷大,你们三兄弟多捡一点,今晚上,本小姐要在阳城闹上一闹,木铁队长,我今晚上便替你木家平反,到时候,木铁队长,就和我一起上台吧!”做好决定,苏如是才指挥雷大三人,多捡点儿黑石。 木铁一听,感动油然而生,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苏如是有脚下。 “三小姐,我木家就因这黑石,背上千古骂名,如果三小姐今晚能帮木铁平复木家骂名,木铁一定唯三小姐命是从,三小姐就算要木铁做牛做马,木铁都心甘情愿。”木铁给苏如是磕了几个响头,对着苏如是叫了起来。 苏如是微笑着摇摇头,将木铁从地上扶起来。 这本就是世人知识短浅,误会了木铁一家,苏如是只是做举手之劳的事而已,何足挂齿? “木铁队长不必行如此大礼,苏如是还需要木铁队长帮忙,木铁队长与苏如是是互惠互利,没有报什么恩之说。”苏如是对木铁的态度,一直很诚肯,这令木铁十分开心。 洞口前,捡煤炭的雷大三兄弟,那叫一个不乐意了。 让他们捡金子,他们乐意的很,你要让他们捡煤炭,他们哪会乐意啊? “快点儿捡,捡个半马车吧!今晚上,本小姐要你们看场好戏,你们要配合本小姐,知道不知道?”苏如是才不管三人什么表情呢!吩咐三人捡个半马车,自己却是推着司马渊,跟着木铁继续向前堪测。 卫旭瞅着苦力的雷大三人,嘴都笑歪了。 这三人,就该让他们劳动劳动,不然,三人不知道什么叫做脚踏实地。 继续往前走了一会儿之后,将草图上第一条弧线上的矿洞,看了个七七八八之后,苏如是和卫旭,才推着司马渊,跟着木铁,沿着原路返了回来。 还好,碎石路还算平坦,苏如是仔细做了一番考量,要在这样平坦的路上,驾起车轨,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只要车轨一架起来,其它的事情,就容易太多了。 回来的时候,雷大三兄弟一早就捡完黑石,离开了煤洞。 苏如是无所谓抽抽嘴角,想着下次要怎么收拾那三个家伙,一路朝着山下走去,回到山下路口上的时候,苏如是发现,雷大三人早就百无聊耐的等在马车旁了。 掀开马车车帘一看,马车里装满了满满半车的煤,苏如是满意的点点头,与司马渊踏上车前,在卫旭的牵引下,乘着马车离开。 与木铁做好了交涉,今天晚上,木铁便带着他的那般矿工,来阳城为他木家助威。 木铁心情很是激动,木家如果能在他这一代,去掉骂名,那他也算对得起整个木家家族了。 第五十一章 黑石风波 上 下午,天快黑了,苏如是五人,才终于是驾着马车,回到了花府。 花子走的时候,曾经吩咐过花府总管花管家,尽量满足苏如是的要求,正因为如此,花管家才对苏如是等人很客气。 苏如是几人回来,花管家也是出花府相迎,对苏如是等人,特别的礼遇。 眼瞅着站在自己面前,身材长相都不错的花府总管,苏如是坏坏笑起来,联想到了这花管家,在花子身下呻吟的淫痱场面。 要不是跟花子有那么一腿,苏如是还真不相信,这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就甘愿在花府做这么一个小小的总管。 苏如是可不是傻子,她看都看得出来,这个所谓的花管家,绝非管家那么简单,这之中有着什么猫腻,谁又知道呢? “三小姐,秦王爷,小的已经为两位备好了晚宴,是否要送到三小姐和秦王爷的院中呢?”苏如是从马车上下来,花管家迎了上来,对着苏如是恭敬的说道。 苏如是点点头,让雷大三人驾着马车停进花府,这才推着司马渊钻进了花府之中。 花管家也没去在意马车里有什么,只顾着招呼两人去了,要是她知道,马车里装着黑石的话,她一定不会让这马车进花府。 在阳城,黑石就是不幸的代名词,黑石是不幸之石,别人敢都不敢去碰,更别说将黑石带进家中了。 花子是不在,花子要是在,估计都得大发雷霆。 回到独院里,苏如是和司马渊看着独院厅中那满满一桌饭菜,两人倒是对那个貌美的花管家,很是满意。 几人跑了一天,又累又饿,苏如是二话不说,直接把卫旭和雷大三人都叫上了桌,可是,四人上桌,却是怎么也不敢动筷子。 在这个世界,可是有主仆之分的,司马渊这个秦王在,他们哪敢在司马渊面前放肆? “你们怎么了?吃啊!这么香的饭菜,再不吃,一会儿得凉了,快吃吧!”三人不动筷子,苏如是叫了起来。 奇怪了,不就是大家座在一起吃个饭嘛!这有什么? “算了吧!三小姐,我们是下人,还是去下人的屋里吃饭吧!怎么敢和主子们一起吃饭,三小姐开玩笑了。”卫旭讲的很诚肯,主仆观念很是严重。 苏如是偏头,恨了司马渊两眼。 “放心,今天你们四个就给我在这儿吃,他要敢说什么,我就给他一拳,将他打晕,不要下人下人的,大家都是朋友,什么下人,哪来这么严重的阶级观念?” “三小姐,果然奇特,吃吧吃吧!即然三小姐都说了,我要再拦着你们,一会儿,她得给我两下了。”司马渊呵呵轻笑,对苏如是的好感再度加倍。 一个能让下人与自己同桌吃饭的人,这类奇女子,如何不让司马渊好感顿生? 司马渊一放口,卫旭和雷大三人迟疑了一下,这才伸手端起桌上的碗筷,开起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下人们的饭菜,可没有苏如是和司马渊的饭菜丰富,难得吃上这样一顿丰盛的饭菜,卫旭和雷大三人饱餐之余,心中更是充满感动。 对苏如是这个奇怪的女人,他们只有尊重,只有佩服。 这就叫做以德服人吧!至少这一点,苏如是做的很好,口服还需心服才行,这不,就是这一顿饭,苏如是已然卫旭和雷大三人的心服口服,将四人的心俘获了。 要想获得别人尊重,你首先就得尊重别人,这才是真谛。 主仆几人吃饭正吃得香的时候,小院外,花管家却是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跑进厅中,花管家见几人在吃饭。 顿了顿之后,花管家才擦着额头上的汗,问起了苏如是。 “三小姐,花府停车处的马车里的那些黑石,可是三小姐你们带进来的?”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苏如是看着花管家貌似有点儿着急,遂疑问了起来。 “三小姐,你们闯祸了,怎么能将不幸之石带进花府呢?这花大人要是怪罪下来,我们可都是得给杀头的,花大人最害怕不幸之石了,你们,你们……” 花管家说到最后,甚至都是害怕的说不出话来,生怕花子知道了,要杀她的头。 苏如是无所谓的摊摊手。 “你们花大人都不在府上,他怎么会知道,即然你看到了,那正好,省得我去找你,今晚上,你就以你们花大人的名义,在阳城城中心的广场上,将全城的老百姓召集起来,再给本小姐找来两个好铁匠。” “三小姐,您这是?”花管家疑问。 “我要向你们证明,黑石不是什么不幸之石,而是要告诉你们,黑石是这阳城最大的宝贝,它甚至比你们阳城的黄金白银更重要。” 傻,绝对的傻。 花管家那美丽的俏脸上,有遮掩不住的惊讶,谁能相信,阳城传说中的不幸之石,到了苏如是口中,还成宝贝了。 成就算了嘛!这苏如是还要向全阳城百姓召告,这是什么样的怪女人? 愣愣的站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花管家心中没有主义,虽说花子走时有过交待,可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敢擅自作主张? “不好意思,三小姐,我们家大人不在,小的不敢做这种事情,还望三小姐恕罪。”愣了阵,回过神来之后,花管家第一反映是拒绝。 这可不是小事,她可不敢随意答应苏如是,跟着苏如是瞎搞。 “你照我吩咐去做就行,你们花大人回来,要是追问起来,你就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我来承担所有责任,这没问题了吧?”苏如是有点儿不高兴了。 “这……” “这什么这,还不快去?”花管家还想推脱,苏如是直接一句话堵了下去,吓得花管家忙不迭点头,转身去办去了。 这场黑石风波,终是以花府的名义开了场。 要是花子知道,肯定得气得暴跳,把不幸之石带回花府也就算了,还用花府的名义乱搞事,花子那不气愤? “主子,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那黑石真能燃烧?”花管家没主义的跑出去之后,雷大才放下手中碗筷,追问起苏如是。 苏如是呵呵一笑,不知道该笑这些古代人,是不是头发长见识短,连煤炭可以燃烧都不知道。 “你们放心,今晚上,我一定让你们看好戏。”苏如是胸有成竹,对着雷大三人神秘的嘻嘻笑。 雷大三人偏头,看着大厅里的火炉,里面尽是烧木炭,石炭也是石灰石,是一种白石,哪有像苏如是所说的黑石能燃烧的? 苏如是心中将中华历史倒了一遍,在家汉唐时期,中国人才开始有手工煤炭业,都还是手工的,甚至那个时候,世界上很多国家,还都不知道,煤是个什么东西。 那么,这个时代不知道煤,那也就无可厚非了。 只是,将煤定义为不幸之石,这未免有点儿太过于武断了,苏如是就要让这个时代的人们知道,黑石是可以燃烧的,并不是不幸之石。 它比起黄金,比起白银,价值同样不低。 “那好吧!本王也很期待,就希望三小姐,今晚上能说服阳城百姓吧!只要三小姐能证明黑石不是不幸之石,那阳城也就会为三小姐沸腾了。”司马渊轻笑,今晚的确是一个契机。 就要看,苏如是所说是否属实了。 ………… 阳城西南的矿山区之中,天还没黑,木铁便是将所有的矿工集合了起来。 这一处主矿洞的矿工,共有二百三十七名,二百三十七人往那儿一站,整个黑压压一片,站在主矿洞前,那叫一个壮观啊! 点完了名,确认了大家都在之后,木铁才一咬牙,放声大叫。 “各位,今天,木铁想要求大家一件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黑石吧?” 木铁一提起黑石,一片人皆是交头接耳,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阳城的不幸之石,谁不知道? “各位安静,安静一下,今晚,有人要为木铁证实,黑石并不是不幸之石,木铁和大家在一起这么久,也没求过大家什么,现在就求大家,去给木铁做个证实,木铁感激不尽。”抚静喧哗的众人,木铁放声大喝。 人多力量大,他的这二百多工友,就是他的力量。 但是,两百多人,却是谁也不曾表态,采矿的他们对不幸之石,可都是害怕的紧啊!谁敢应承? “木家采矿多年,却是因黑石惹来骂名,最后败了家,木铁什么都不奢求,只希望将这骂名抹除,还木家一个公道,各位工友,木铁求你们了。”众人不作反映,木铁声嘶力竭说着,却是不争气屈膝跪倒了二百多工友的面前。 为了家族,他这一跪,又算得什么?但正是他这一跪,瞬间将所有工友的心俘获。 木家遭受的一切,这些土生土长的矿工,哪里会不知道,木铁是个老实人,就算家败了,都依然坚强的承受着那骂名。 “证实,证实。” 静静的看着跪在前方大石头上的木铁,某一刻,两百多工友齐齐大喝。 第五十二章 黑石风波 中 夜很快便是降临了整个阳城。 但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由于苏如是以花府的名义,向外散布出消息,令晚要全城的百姓,到城中心人集合。 所以,阳城所有百姓,几乎是天一黑,便是齐齐聚到了城中央的广场前。 以前,每次花子开这样的大会,不是减免赋税,就是宣布什么大喜事。 受以前这些好消息的影响,这一次,阳城的老百姓们,还个个都认为,花子又要给大家带来什么好消息了。 个个都积极得不了,天刚黑,整个阳城中心广场,便是被堵的人山人海。 足已见得,花子在阳城的号召力,有多强大。 拉着一车煤石,苏如是和司马渊,带着卫旭和雷大三兄弟,缓阳的朝着中心广场移动,当苏如是等人来到中心广场外围的时候,几人傻眼了。 他们没想到,阳城百姓居然会这么响应花子的号召,仅仅是以花府名义散布出的消息,居然一下来了这么多人。 苏如是都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与司马渊对视一眼,苏如是咽了咽口水,她到不是害怕,而是特别惊讶。 “三小姐,你现在知道花大人的号召力了吧?在这阳城,花大人就是土皇帝,我想,三小姐的想法和做法是正确的,阳城,的确不应该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啊!”傻眼一阵,司马渊才看着苏如是,低声叹了起来。 对于阳城百姓的这般反映,司马渊无言以对。 “呵呵!秦王爷总算是看开了?”苏如是微笑反问? 司马渊轻轻一笑,不想再多言,这个时候,广场人群中,已经有人发现苏如是等人乘座的花府马车,纷纷撤向两边,为花府马车,让开了一条通向中心广场的道路。 苏如是深吸一口气,挥动手中长鞭,策马朝着中心广场驶去。 广场上,木铁早早的便是静静伫立在中间,静待着苏如是等人的到来,见苏如是等人终于来了,木铁的心也跟着落了下去。 将马车停在中心广场外,苏如是等人缓缓行上中心广场。 场外阳城百姓开始喧哗了,原因是,他们没看到花子,没看到他们敬重的花大人,倒是不认识苏如是这一众人。 见惯了大场面,司马渊座在场中央依旧表情淡然,而雷大三人,则是显得有点儿兴奋与颤抖。 他们以前都是做些不三不四的勾当,哪里敢这般站于人前,而且还是这么多人的前面?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苏如是跨前一步,扯开嗓子,便是放声大喝。 “各位,安静安静,今天,花大人不在,有急事去了,叫小女子来主持这一次的大会,小女子名叫苏如是,那位便是云隐国的秦王爷。” 苏如是故意将内力提起来,一说话,声音便是哄亮的传了出去,阳城百姓个个听得真切,一听台上站的人叫苏如是人。 众人皆是议论了起来,一时间,场面又变得吵杂喧闹。 苏如是大放豪言,要让阳城开口之事,早已传遍了整个大陆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苏如是这个狂妇的名字? 很多人都想见识见识苏如是这个狂妇,只是一直不得机会,今天居然是见到了,众人一下也是来了兴趣。 再看到台上苏如是如此绝美,台下众男人,也是个个倒吸一口凉气啊! 漂亮女人的吸引力,的确是强悍啊!这一点勿庸置疑,你看看,苏如是吸引力多强啊?光是往那儿一站,都能吸引不少人目光。 挥手将喧嚣的众人压静,苏如是才继续叫道。 “大家让开一条路,让两位老铁匠上来。” 苏如是一说完,众人便是纷纷让开一条路,将阳城中,资历最老的两位老铁匠给让了出来。 这两个铁匠,一个姓赵,一个姓王,打了一辈子铁,在这阳城,算是很专业的打铁大师了。 两位老铁匠是花管家去请得,是花府人去请,两位老铁匠都很给面子,二话不说,便是提着小铁炉子,提着吃饭的家伙,朝着中心广场跑了。 两人慢慢悠悠的走上中心广场。 苏如是叫雷大端来两张座椅,给两位老铁匠座着,也表尊重,这才问起了两位老铁匠。 “两位老人家,不知道两位老人家,现在是用什么材料烧火打铁啊?” 两位老铁匠对视一眼,很是好笑的看着苏如是,甚觉苏如是这个问题有点儿好笑,打铁那当然是用木炭烧火打铁了,不然还能用什么烧? 赵老铁匠呵呵轻笑,到是不想与苏如是多言,直截对苏如是说。 “小姐有什么话,就请直言吧!不必拐弯抹脚,我们两人,打铁一生,所用尽是木炭火,偶也用石灰火,不过,相比较,还是木炭火好一点。” 苏如是点点头。 “那好,两位老铁匠,今天,小女子想给两位老铁匠提供一种燃料,让两位老铁匠试试看,看看能不能用来打铁,那边我准备了木炭,而那马车里,是小女子准备的新材料,不知道两位老铁匠是否有兴趣啊?” 两位老铁匠有点儿兴奋了,苏如是突勿的这一说,两位老铁匠感到好奇。 打了一辈子铁都用木炭做材料,今天,突然给他们说,有新的燃料,你说令不令两人感到惊讶? 难道,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材料,燃烧比木炭还好的? “丫头,那你不妨拿上来,大伙看看。”王老铁匠好奇心最强,直让苏如是把她口中所说的材料拿上来。 苏如是也不在卖关子,对着雷大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人便是跃下台,走到马车旁,将马车里包裹在灰布中的黑石,整个提上了台。 三人将这一袋黑石,放到两位老铁匠面前,便是退回了苏如是身后。 两位老铁匠忙不迭上去拆灰布,当灰布散开那一刹那,两位老铁匠,吓得一声大叫,整个身体向后一倾。 两人居然是连同椅子一起,被吓的滚到了一边,并且嘴中大骂。 “你,你们居然把不幸之石带下了山,报应,要遭报应,快快,将不幸之石拿走,快快。” 两个老铁匠在台上吓的屁滚尿流,台下一众阳城百姓,个个捂嘴惊呼,退到了台子之外八丈远。 有些胆大的,还纷纷围了上来,想将苏如是等人抓起来。 要不是卫旭和雷大三人恨着,这些人一早就冲上来了。 “大家别慌,大家别慌,听我说,听我说。”苏如是挥手对着众人大叫,可是众人哪里听得进去? 场面一度失控,陷入了混乱之中。 中心广场对面的八角楼上,看热闹的扶宁等人,却是嘴角露出笑意,有谁不知道,这黑石,乃是阳城的禁忌。 苏如是等人居然去碰黑石,这不是摆明了要让众人骚乱吗? 谁敢去碰这种不幸之石,就会引来灾祸上身,阳城是一座矿城,大部分的阳城百姓,都以采矿为生。 不幸之石会引来矿洞塌方,这对于他们来说,那简直就是灾难。 “乱什么?我阳城之内,不许如此放肆。”扶宁等人正在八角楼上幸山灾乐祸的时候,城下却是响起了花子一声大喝。 花子一喝,中气十足,瞬间便是将混乱的场面制住。 要不是花管家飞鸽传书,他还不知道,苏如是等人搞了这么大的事儿,一接到消息,花子便是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公事都不办了,恰好是赶上了这阵骚乱。 “花大人,快将那些招来不幸之石的人抓起来啊!” “花大人,将他们抓住。” “不要放过他们啊!花大人。” ………….. 阳城百姓们,自动让开一条道路给花子,让花子骑着高头大马,跃向中心广场,大伙对着花子大叫,都要花子严惩苏如是等人。 场面一度失控,中心广场上的木铁,一张脸铁青。 苏如是他们是为了帮自己,才陷入了这样的困境,如今,花子前来,木铁心中已没了希望。 阳城百姓如此惧怕不幸黑石,令木铁悲伤非常。 “哟!这下有好戏看了。”八角楼上,火烈子摸着吃痛的胸口,幸灾乐祸的怪叫起来。 他是巴不得苏如是和花子干起来,昨晚上,苏如是那一掌,他可还记着呢!直痛他痛到现在还没好。 相比火烈子的高兴,司马飞燕却是担心的皱起了眉头。 阳城百姓个个破口大骂,花子又气冲冲的冲了回来,这样的局势,早已对苏如是等人不利了。 要是苏如是一会儿,给不了一个满意的答复,那她可就成了阳城老百姓们,眼中的阳城罪人了。 招来不幸这石,令阳城陷入灾难之中,这就是苏如是罪于阳城的理由。 在阳城百姓的一众叫骂声中,花子阴着一张俊脸,踏上了中心广场,冷眼瞪着苏如是等人,花子的眼睛里都充满了血丝。 自己才离开花府多久啊?苏如是就给他搞出这种事情,你让花子如何不憎恨苏如是? 第五十三章 黑石风波 下 “花大人,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花大人要处罚就处罚我吧!与三小姐等人无关,花大人请处罚。” 花子大踏步迈至苏如是等人身前,木铁猛然跪倒在花子身前,对着花子跪头认错,将一切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花子愤怒的一脚将木铁踢开,指着苏如是破口大骂。 “木铁是一个老实人,他绝不会做这种事情,苏如是,我敬你乃是苏丞相之女,遂对你礼遇,你如此下作,是否想要与我阳城带来灾难?你祸害我花子不要紧,但是,你不能祸害我阳城百姓。 花子饿死街头的时候,是阳城百姓救了花子,给花子一口饭吃,花子就要回报整个阳城,回报整个阳城百姓,今天,花子就要拿你苏如是开刀。” 这一刻的花子,声正词严,浑身暴发出一闪耀的光茫。 花子是一个记情的人,当年,他落魄无依之时,是阳城百姓救他,礼待他,这么多年,他一手让阳城发展起来,就是为了报达当年,阳城百姓们的大恩。 苏如是将黑石引入阳城,就是触了花子的逆鳞。 正所谓,龙之逆鳞,触之将死,哪怕你苏如是是皇帝的女儿,为了阳城百姓,花子都会不惜一切,将你苏如是坠下万恶心地狱。 这一刻,所有阳城百姓,皆是放声为花子欢呼,这才是他们的城守啊! 八角楼上,司马飞燕呆在了原地,小手捏的死紧,终于,她终于看到了一个足已令她倾心的男人了。 花子的身影,就像是一尊绽放出万丈光茫的大佛般,不停的在她的眼中放大,放大,再放大。 直到这一秒,司马飞燕才觉得,花子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帅气,如此的高傲不驯,英伟不凡。 “花大人,苏如是一切为了阳城百姓,如果花大人觉得苏如是是为了害阳城百姓,才做这种事情,那苏如是任由花大人,将自己这颗头颅摘去,绝不说半个不字。”苏如是眼中露出悲伤,铿锵大喝。 自己的一片好心,反被当成驴肝肺,苏如是接受不了这种现实。 “你将不幸之石引进阳城,还说是为了阳城百姓?三小姐,你是否太可笑了?”花子苦涩大笑,用轻蔑的笑声反击苏如是。 “花大人,苏如是可以向大家证明,黑石绝对不是不幸之石,相反,它是阳城百姓们的财富,它与真金白银同等重要。” “好,我花子就给你这个机会,一柱香之类,你要是不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本大人一定要重处你。”花子咬着牙,与司马渊对视一眼,这才松了口。 阳城的百姓们,个个怒视台上的苏如是,这一刻的苏如是,早已是成了众矢之的,一片好心,却变成了害别人,苏如是心中甚觉好笑。 两个小老铁匠,早就吓得滚到一边,动弹不得。 苏如是无耐的看着他们,眼中露出可怜的神色,她可怜这些自视资历高的人,竟是连碰一块儿石头的胆量都没有。 不就是一块黑石吗?它能怎么样? 将两个小火炉立在场中,苏如是偏头看着雷大。 “雷大,将那袋木炭提过来。” 雷大点点头,跑到一边,将放于场边的一小袋木炭提了上来,放到了苏如是的手边。 苏如是抓起木炭,将两个小火炉塞满,从雷大手中接过火星,将两个火炉里的木炭点燃,干木炭很快便是着了火。 黄黄的红焰,瞬间将两个小火炉燃烧的满满的。 苏如是捡起地上老铁匠带上来的小铁锤,心中气愤的她,对着灰布里的黑石,就是一阵乱砸乱锤。 敲煤炭,你敲过吧?苏如是就是了,她这一阵乱砸乱锤,直到将灰布中的大块黑石,锤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儿之后,苏如是才停了下来。 把铁捶丢到一边,苏如是捡起地上的一块小黑石,放到面前,对着众人高呼。 “这种石头,会燃烧,这就是我,苏如是要告诉你们的,这不是不幸之石,而是你们阳城百姓的财富,它有另外一种名字,叫做黑金,黑金。” 苏如是这一叫,众阳城百姓,个个傻愣在了当场。 沉默持续了好一阵之后,全场暴发出哄然大笑,石头能燃烧?这不是在开天大的玩笑吗? 这一刹那,苏如是仿佛觉着,自己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明明自己站在真理这一头,却是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瓜,将上帝的真理,示错了人间。 自嘲,自嘲。 苏如是自嘲的哈哈大笑起来,她不想嘲笑世人的愚昧,更不想证明自己有多少高深,在这个落后的时代,她不愿做造物的神主,她只要为百姓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八角楼上,扶宁不再嘲笑,眉头紧皱的他,将苏如是的坚定,尽收眼底。 隐隐间,他感觉到了害怕,他突然有点儿害怕苏如是这个女人了,不知道是为什么,扶宁长这么大,自叙天才的他,从没害怕过任何人。 可现在,他确实是在苏如是的身上,感到了害怕。 “这……这就是,你要给本官的解释?”花子挥手示意众人安静,冷着脸盯着苏如是,花子冷喝。 “对,这就是我的解释,我接下来,就像花大人证明。”火炉中的木炭快烧尽,已经烧成了红红的火芯,苏如是等的就是这一刻。 轻轻蹲下身,苏如是将地上的小块碎黑石,一一捡起来,投进已成火芯的火炉之中,黑石一入火炉,一股白烟迅速窜腾起来。 不久之后,当苏如是将火炉塞满黑石之后,整个火炉除了冒烟之外,便是再无任何一丝火焰。 甚至连火星都看不到一点儿了。 司马渊,卫旭,雷大三人,皆是仰头长叹,苏如是失败了?黑石没能燃烧起来,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坏的答案。 “好了吧!三小姐,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花子的愤怒变成了轻笑。 “急什么,你们不知道煤炭生火,要等会儿才能燃得起来吗?”苏如是拒理力争,反正,今晚上,苏如是是郁闷透顶了。 这在二十一世纪的人们看来,是多么常识的事情,可到了这儿,就变成了禁忌了,苏如是直呼冤枉啊! 心中就像是有一把小刀,在一插一插的,那是一个郁闷。 “来人,将她给本官抓起来。”花子已然忍无可忍,放声大叫,花子声音还未落下,一队铁甲精兵,便已是纷纷踏上中心广场,举起手中长矛,将苏如是等人围在了中间。 只要花子一下命令,他们便是会毫不犹豫冲上来,将苏如是五花大绑。 可就是在这一刻,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一众士兵刚刚行上中心广场,刚伫住脚步,就听见苏如是塞进去黑色的火炉中,勿的一声砰响。 接着,一股淡蓝色火焰,便是随着这声砰然,猛然从火炉中窜腾了起来。 一众人,个个傻眼当场,甚至是连反映都没反映过来。 “这是,黑石着火了,蓝色火焰,天啊!这是蓝色火焰,恶魔之火。” “黑石燃烧了,恶魔之火啊!” ………………… 静了好半天,当台下阳城百姓响起了一声恶魔之火后,一刹那间,所有阳城百姓,都跟着放声大喝。 有的捂住嘴巴,有的张大嘴巴,有的脸露惊恐,有的恐惧非常。 一时之间,众人丑态百出,笑煞了苏如是。 司马渊主仆,雷大三人,花子,台上一众人,皆是看傻了眼。 黑石居然烧起来了,黑石居然能燃烧? 这多年来被阳城誉为不幸之石的黑色,今日终于是绽放出了蓝色的火花,向世人召示它的美丽。 木铁早已泪流满面,趴到火炉前,低头参拜,嘴中带起哭腔,木家总算得已召雪了。 “父亲,当年您含恨而亡,今日,木家总算能摆脱骂名了,黑石不是不幸之石,它是黑金,它是燃料,它与真金白银同样重要啊!” 话到最后,木铁几乎是吼出来的,将自己心中的兴奋,整个用吼吼了出来。 又有谁知道,就因为当年那一阴错阳差,黑石出山之时,恰好矿洞塌方,就给这黑石蒙上不白之冤呢? 为此,木家整个家族,又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这一切的一切,只因世人愚昧,不思破旧立新,一味迷信封建,不但害了一代人,更是害了一个时代。 花子冷冷的脸庞,终是随着火炉中不停跳动的火花,转为了暖色调,又有谁能相信,苏如是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难道,真的是我们错了吗?”花子轻声低叹。 众阳城老百姓,个个低下了头,火炉中的淡蓝火焰,越燃越旺,两个老铁匠,隔得老远,都能感到这阵火焰传来的温暖。 比起木炭,这黑石燃烧不仅火力更猛,而且更持久。 采出黑石来燃烧,还能不砍伐树木,将树木用在其它的用途之上,直到这一秒,众人才明白了,这黑石的地位,到底有多重。 它理应比得上真金白银,称一声“黑金”,那也不枉此称啊! 第五十四章 欢?散?伤? 八角楼上,火烈子整个人傻在了当场。 刚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一脸幸灾乐祸,这下可好了,他幸不起来了。 这一突勿的变故,让火烈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谁能想到,一块漆里八黑的石头,居然真的烧起来了? 刚刚的欢变成了郁,火烈子脸色又开始阴沉了。 “大家散了吧!这件事情,花子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散了吧!”中心广场上沉默了许久,花子才无耐转身,对着台下众阳城老百姓挥挥手,要大家散了。 还沉禁在这黑石的淡蓝火焰之中,阳城老百姓们,个个不愿离开,他们都想听花子给他们的答复。 可一时半会儿,你要让花子说什么? 对着众阳城老百姓拱拱手,以示无耐,花子过头来,对着苏如是和司马渊等人,深深的行了一礼。 “三小姐,秦王爷,各位,花子错怪你们了,花子代阳城,代全大陆的人们感谢各位,是你们,为老百姓们发现了一种新能源。” 沉默,全城老百姓陷入沉默。 好一会儿之后,整个中心广场,才暴发出一阵阵哄然的掌声。 老百姓们终于是意识到,自己有多无知了,他们错怪了苏如是等人,差点儿酿成了大祸。 苏如是深吸一口气,提在胸腔里的那颗心,也紧跟着掉了下来。 刚刚情况多危急啊!全城老百姓,就像是要吃人一样的盯着他们,怎么不让苏如是感到害怕? 正应了那句话,是金子,永远都会发光,是煤炭,永远都会燃烧。 八角楼上,众国来者,纷纷开始手写短简,握着信鸽,将这一重大消息,传回自己国内。 这样重要的消息,如不第一手传回国内,那将是多么重大的损失呢? “花大人,其实,你们压根儿不用给我们道歉,你们真正要道歉的,该是木铁队长才对,这么多年来,木家一直承受着骂名,直到现在,木铁队长一个人承受了很多,大家该向木铁对长说一声对不起才啊!” 苏如是直视花子,意正词严。 木铁心中感动的不得了,整个人蹲座在原地,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子向来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错怪木铁,现在,苏如是即然替木铁召雪了,花子也就真心知道错了。 对着木铁深深躹了歉意一躬,花子道起歉。 “木铁,花子这么多年,一直错怪木家了,花子代全阳城老百姓替木家整个家族道歉,从此刻起,恢复西北废矿区的开采权,将西安北废矿区的负责权,还给木家,现在,西北废矿区是你和三小姐的了,你们自己去商议吧!” 堂堂一个阳城太守,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一个无足轻重的矿工道歉。 花子这一表现,将整个阳城老百姓的心尽数俘虏,就连苏如是和司马渊,也都是不由的点头。 八角楼上,扶宁摇头手中的折扇,脸上泛起笑意。 对花子这个阳城太守,他非常满意。 “花大人,木铁永远感激花大人,没有花大人,就不会有阳城的今天,木铁一定好好替花大人,将矿区打理好,一定不负花大人厚望。” 木铁声音都在颤抖,大恩不言谢,谢说多了,也就显得没有意义了,木铁能作为回报的,就是替花子将矿洞区打理好,这是他的职责。 火炉中的蓝色火炎,还在不停的跳动着,天空中吹起了寒风,阳城的冬季快来临了,今晚的一场闹剧,终是以这样的结局结束。 谁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苏如是的名字,也就从今晚上开始,被整个阳城的老百姓们所记住了。 令苏如是意想不到的是,黑石风波一经传开,不超过半个月,便是传遍了整个大陆,苏如是的大名,也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的传了开去。 第二日一大清早,花子便是命人,将西北废矿区外的废矿石碑,整个给拆了去。 从此,封了数年的废矿区,终是得已重新开采,这最高兴的,除了木铁之外,那当然还是苏如是了。 废矿区得已重开,苏如是计划的第一步,便是正示启动了。 作为回报,三日之后,再将废矿区的一百零七处矿洞一一检查了一遍,确定了这一百零七个矿洞的情况后,木铁才带着他的那班矿工兄弟。 在苏如是指示下,钻进了三个较为安全的黑石矿洞之中,开始采起了煤矿。 同一时刻,雷大和雷二,也是紧遵苏如是的吩咐,带着木铁带来的另一批人,钻进了几处铁矿洞与铜矿洞之中,开始了紧张的铁矿与洞矿的开采。 而雷三,则是做了运输队的队长,将开采出来的三种矿产资源,一一运回了阳城,等待苏如是的命令。 也许至始至终,雷大三兄弟都是弄不明白,苏如是为什么要去开采铁矿与铜矿。 采黑石吧!因为黑石是新能源,这都还说的通,可是,铁矿和铜矿,在雷大三兄弟眼中,就没什么重要的义意了。 这个年代,铁矿的用途,一般都是用作武器与农具之类的打造,而铜矿,更多的,则是投入一些铜器器皿的冶炼。 这两种矿石,在这个时代还真没多大作用,不然的话,十多年前的阳城,便是早已靠着开采铁矿与铜矿发展起来了。 但,这个时代的人,哪里会知道。 铜矿和铁矿的作用,甚至比金和银更巨大。 铜可以做导电的电线,而铁,则是可以打造铁轨,将落后的矿产运输业带动起来。 苏如是开采铁矿的目的,就是想要利用铁矿冶炼之后,铺铁轨,将阳城的整个矿山区,铺满大大小小铁轨。 这样一来,不但可以提高矿产运输的效率,更是可以将开采速度加倍,让阳城一跃成为一座名幅其实的工业之城。 至于说铜矿嘛!托二十一世纪伟大的科学家爱迪生的福,苏如是知道怎么造灯泡,只要能发电,苏如是就有办法,让这个黑暗的世界亮起来。 这就是苏如是的野心。 只是说,这个时代的冶炼技术还不怎么发达,铺铁轨可以做到,但是要做铜的导线,可能就有点儿不大现实了,还得需要很多时间去实践才行。 苏如是不急,现在首要的,是要铺铁轨,将矿区的运输业带动。 苏如是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她想将整个阳城铺满铁轨,将之与阳城的矿山区相连,这样,人们采起矿来,就方便很多了。 不用耗废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将采出来的矿石,运回阳城。 只要从洞里开采出来,放到采矿车上,让采矿车跟着铁轨开进阳城就行,这样,忌不是即节省人力,又节省物力? 当苏如是将这些想法,告诉司马渊的时候,司马渊是听得云城雾里,但是,司马渊却是拍手叫好。 直觉得苏如是的想法奇妙。 司马渊甚至都想不明白,苏如是的这些奇思妙想,是从哪儿钻出来的,要是司马渊知道,苏如是压根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估计,他就不会这么惊讶了。 就这样,在苏如是的指挥中,开采进行了大半个月,直到十一月初的时候,终于,阳城百姓们,总算是尝到煤的好处了。 由于木铁的干劲儿十足,所以,他和他的那班矿工兄弟们,也是开采的很卖命。 仅仅是半个月的采矿,便是采出了上千斤的黑石。 雷三将这些黑石运回了阳城之中,分发给阳城的老百姓们,老百姓们,将日常生活用的木炭,换成了煤之后,他们兴奋了。 因为,煤燃烧比起木炭火力更强猛,而且还更持久,一块黑石,抵得上一小袋木炭。 当然,最兴奋的,还是阳城的所有铁匠们,用黑石作打铁的燃料,火力更强,他们找铁更有效率,让铁匠们脸都笑烂了。 吃到了甜头之后,阳城的所有老百姓们,都将黑石当做是了宝贝,谁还认为黑石是不幸之石? 黑石带来的好处,将阳城老百姓们的积极性提了起来,甚至大家还自发组织起来,轮番去帮助木铁等人采黑石。 阳城就这般陷入了疯狂之中,气氛热烈起来,就是花子都意想不到。 一个月之后,当阳城周边的空地上,堆满了一整排高高的铁矿石堆之后,苏如是才终于是按耐不住了。 这堆铁矿石,够冶炼一批铁了,她要用这第一批铁,打造第一批铁轨。 众所周知,阳城是一座矿城,即是矿城,那什么样的人才找不到?苏如是只是简单的给木铁一说,当天下午,木铁就给苏如是带来了一批炼铁的好铁匠。 苏如是那个满心欢喜啊!而这此曾因为铜铁封矿下岗的炼铁铁匠们,托苏如是的福从新上岗了,这批炼铁铁匠,也是高兴的不得了。 炼起铁来,卖力非常啊!能重操老本行,还能替苏如是这个传奇的悍妇做事,这些炼铁的铁匠们,衷心觉得很光荣。 苏如是松了一口气,事情按照她的计划发展着,算算时间,刚好还有十个月。 十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的命,可都赌在这十个月上了。 第五十五章 炼铁 炼铁,是一项很复杂的工作。 要如何从含铁的矿石中,将铁和石分开,这在炼铁业,是很讲究的。 在二十一世纪,炼铁一般遵循这样一个原理,那就是,利用还原剂将铁矿石中的铁还原出来,这样说,你可能不好理解。 那我就用一个化学式,很直观的表达给你看吧! 一氧化碳+氧化铁(在高温的条件下反应)生成——铁+二氧化碳 怎么样?看明白了吧?其实很简单,这样一个简单的化学式,就将炼铁的所有道理,尽数的概括了出来。 炼铁的首要条件,便是需要高温,与加入还原剂。 化学式中,氧化铁指的就是铁矿石,而一氧化碳,则是以焦炭或木炭,石灰石等作为主要材料,只要将两者混合起来,进行高温锻烧,那就可以了。 炼铁的老铁匠们,肯定是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化学式与化学道理,但是,出乎苏如是意料的是,老铁匠们炼起铁来,却是丝毫不显得含糊。 第一天,老铁匠们首先在空地中挖了十个长方体坑,这些坑,长约五米,宽约三米。 等坑挖好了之后,第二天的是时候,老铁匠们便是将所有的矿石推进了这十个坑中,一层矿石,一层木炭,一层石灰石的填。 等这些都齐备之后,老铁匠们才一把大火,让十个深坑里的木炭与石灰石,燃起了熊熊大火。 苏如是很是傻愣,老铁匠们是如何知道这高温炼铁法的? 按照这样的速度,那炼起来不是快上加快?苏如是乐的跳起来,还真是天助她也,有了这批老铁匠的帮忙,铁轨一定能很快就能铺起来。 炼了一辈子铁,老铁匠们总结出了这炼铁技术,那倒也不足为奇了。 不知道,是不是该笑苏如是少见多怪呢?苏如是甚至心里觉得好笑,能掌握这样先进的炼铁方法,却是没能发现煤这种燃料,这个时代的人,还真是有趣有趣啊! 正所谓熟能生巧,老铁匠们也许就是炼铁炼的太熟了吧!炼出技巧了,正应了那句,破旧立新不容易,熟能生巧硬道理啊! 这阵熊熊大火,一直烧了足足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一大早上,在一阵阵惨白惨白的炊烟袅袅中,苏如是终于是见到了她梦魅以求中的黑铁。 大坑中,经过化学反应之后,一块块大黑铁和铁矿石分离,千奇百怪形状的躺在坑中。 而其它的废渣,早就在石灰石的化学作用下,被过滤到了一边,丝毫不与黑铁相混淆。 当苏如是接过老铁匠从大坑中抓过来的一些铁块之后,苏如是大喜过望,因为,她在这些黑铁之中,发现了不少磁铁。 这真是上天都在帮她啊!还真是意外的收获。 磁铁,是发电的必备铁石之一,如果没有磁铁进行正负两极的磁化,那么线圈转动时,便是不能切断磁线,尽而产生电。 无疑,有了这些磁铁,苏如是想发电的想法,得到了前期物质保障。 “三小姐,如何,这种大黑铁三小姐还满意吧?”站在炼铁坑前,老铁匠眼瞅着苏如是脸上的笑意,得意的笑问起苏如是。 苏如是没说话,只是木纳的点点头,心想,这忌止是满意,应该是特别满意才对啊! “木老匠,我很相信你们炼铁的实力,这样,这段时间,你们就先炼着这些大黑铁,我还需要回去画设计图,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们帮我打造出我想要的东西。”心里头开心一阵,苏如是对着眼前木铁的这位亲戚交待起来。 木老匠,是木铁的三叔,炼了一辈子铁。 这一次,苏如是帮木家平反,木老匠也是对苏如是心存感激,干起活来也是劲头儿十足啊! “三小姐放心吧!你尽管去忙你自己的事情,这炼铁之事,就交给我们这些老家伙了,等三小姐设计的样式画好了,锻造之事,也大可交于我等。”木老匠也是个老实人,憨厚一笑之后,也是拍着胸脯给苏如是保证起来。 苏如是呵呵轻笑,告别老铁匠等人,她要的就是老铁匠们的这股激情。 炼铁出乎了苏如是意料之外的顺利,苏如是紧张的心情,也跟着放了下来,转眼,来这阳城,已快两月了,这样的进度虽然不快,但在这个落后的古代,也算是可以理解了。 苏如是深刻的明白,什么叫做遇速则不达。 想要做的好,就千万要小心翼翼,不能只求速度,不求质量。 告别老铁匠等人之后,苏如是回到了花子的府上,这段时间,因为炼铁之事,苏如是也算是心力交瘁了,这难得闲下来,其它的事情,就交给手下人去处理吧! 苏如是需要短暂的停歇了。 但可叹的是,天大地大,何处又是苏如是停迫的港湾呢? 在这样一个女人没有地位的时代,无论苏如是如何了不得,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女人的卑溅,注定苏如是穿越不逢时啊! 没有惊动花府任何一个人,苏如是回来之后,便是悄悄的回到了花府的独院之中。 回到房间里,苏如是整个人往床上一躺,一阵舒服惬意,瞬间袭遍了苏如是全身,令苏如是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来这个世界也有几个月了,苏如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累。 “还是二十一世纪的席梦丝好啊!汽车,洋房,高档酒店,再来点儿帅帅的男公关,那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啊!”舒服的叹口气,苏如是居然开始感叹起来。 嘿嘿!饱暖思淫欲,咱苏如是小姐,看来,还是有正常的女人应该有的需要的。 不要见怪不怪啊!理解咱女猪脚吧!一个人混迹这古代,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啊! “三小姐,在吗?刚刚好像听下人说,见你回来了,有在睡觉吗?”苏如是刚感叹完,门外响起了司马渊的叫门声。 苏如是一个激灵从床上翻起来,连忙整着自己衣杉大叫。 “噢!在,没睡呢!秦王爷等下,我马上来开门。”女为悦己者容,话说,苏如是挺不想让司马渊看见自己的狼狈样子。 苏如是时时刻刻,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司马渊,这算是一种小女儿的心态吧! 但话又说回来,除了司马渊之外,又还有谁能让苏如是心升暖意呢? 两个同病相连的人混迹在一起,很容易便是会融在一起,病?那只能说是经历过同等的苦与难,伤与痛吧! 走到门前,将门打开,门外,司马渊端座在轮椅上,盯着苏如是,脸露微微笑。 这几天,苏如是早出晚归的,司马渊还真没怎么见着苏如是,这一看苏如是有点儿憔悴了,司马渊的心,也开始有点儿心疼了。 “秦……秦王爷盯着人家看什么呢?人家脸上长花了吗?”苏如是羞眉含目。 “噢!没,见你有点儿憔悴,失神了,能让我进来吗?想和三小姐聊聊天。”司马渊故意将心疼压下,找着理由要进苏如是房间。 苏如是心里暖暖的,至少还有人关心自己不是。 饶到司马渊身后,推着轮椅,苏如是将司马渊推进了屋中,反手将门关上。 座到桌边,苏如是替司马渊满上一杯清茶之后,两人才有空座下来闲聊闲扯,不过,这次,司马渊像是没了心情,自从座下来之后,司马渊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看得苏如是心头纠结。 往往司马渊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那往往是又有什么事被他知道了,反正,苏如是都开始习惯了。 轻咳了两声,将尴尬打破,苏如是浅尝一口清茶,微笑问道。 “秦王爷何事这般烦恼呢?不妨与如是谈谈,看看如是,能不能与秦王爷分忧解难啊!” “是想与三小姐谈谈,不过嘛!这事,是关于飞燕那丫头的事情,三小姐知道,飞燕那丫头,就是那种倔强脾气的人,三小姐可莫要给那丫头什么幻想,不然,那丫头,可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啊!” 苏如是呆愣,司马渊这话,到底在暗示她什么? 莫非,她给司马飞燕说那计策,被司马渊知道了?想了会儿之后,苏如是心中大叹败北。 好吧!司马飞燕那丫头,估计是把那天,她们两人的对话,给司马渊说了。 现在,聪明的苏如是算是知道了,这司马渊为啥座到自己对面,就开始对着自己皱眉使眼色了。 “秦王爷莫非觉得,如是会害三公主不成?”愣了一阵,苏如是才反问司马渊。 司马渊摇摇头,将杯中的茶水饮尽之后,才悠悠而言道。 “我相信三小姐不会害飞燕,可是,三小姐要明白,飞燕那丫头可是个一根筋的人,三小姐自身都难保了,何苦再去趟那混水?” 苏如是眉头皱了起来,司马渊这般说法,到底是想告她什么?他是在担心司马飞燕?还是说,他是在担心自己? 想了半天,想不通的苏如是,只得作罢,脸上笑容重拾,露馅儿就露馅吧!反正,迟早都得告诉司马渊不是? 第五十六章 与已而活,何错之有 “秦王爷,您是在担心三公主,还是在担心苏如是?” “额!三小姐认为呢?” 笑了阵,苏如是疑问,可司马渊却是不答反问。 看着司马渊脸上的表情认真,苏如是一时间没了言语,是啊!自己认为怎么是,那就怎么是吧! 司马渊不一向是这类风轻云淡的人吗? 试想着前几日,自己还在他怀里缠绵,可今天,两人却是只能对座质问。 苏如是心凉了大半截啊!说到底,自己不过是个弃妇而已,和司马飞燕这个三公主比起来,苏如是只觉着,自己在司马渊心中的地位,哪会有他自己的亲侄女儿重要? 自嘲一笑,苏如是乐了,仿佛是看透了人生一般。 “秦王爷,苏如是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即是一个将死之人,能让一个笼中之鸟,凭空而高飞,任水而畅游,这对于苏如是来说,何不算是积下一份功德?即使是下了地狱,苏如是也会减轻一份罪过不是?” “三小姐,你………” 司马渊语塞住,或许是因为苏如是此刻说话的语气吧!他找不到话语来反驳。 其实,他心里并不是怪罪苏如是,而是有点儿不满苏如是,没将这件事告之于她,而是司马飞燕没主意,来找他商量的。 乍一听司马飞燕口中,苏如是那个疯狂的说法的时候,司马渊也是吓一跳,直觉苏如是悍妇的历害。 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去管别人。 真要说起来,司马渊来这儿,可真不是为了质问苏如是,而是关心苏如是,担心苏如是,想要说说苏如是。 可谁知,这放到苏如是看来,就直觉是司马渊在怪罪自己。 两人这没想到一块去,交谈起来,就有点儿罪过了,各持己见,气氛尴尬不已啊! “秦王爷,与己而活,何错之有?三公主是一个追求自由的人,她即是追求自己的生活,那她又有何错?在这个时代,三从四德就是女人的枷锁,将女人死死套牢,苏如是很佩服三公主的那份执念与不屈,所以,才想帮三公主,如是秦王爷觉得如是做法有错,秦王爷大可秉明圣上,将如是提前正法,以敬效犹。” 司马渊说不出话来,苏如是不依不饶,将悍妇之名,挥发的淋漓尽致啊! 眼见着苏如是快发飙了,司马渊却是将眉头散开,哈哈大笑起来,弄得苏如是好一个疑惑不解。 “好,三小姐果是奇特,好一个与己而活,何错之有,本王悦女无数,能与三小姐如此特别的女人相谈,本王甚觉欢畅啊!三小姐不必多言了,只需知道,本王可没怪罪三小姐,只是有点儿小不爽,三小姐为何不告之本王呢?” 司马渊如此一番畅谈,把苏如是说愣住了。 苏如是提起的心,终是放了下来,长呼一口气,苏如是娇嗔起来。 “秦王爷真是的,吓死如是了,如是还以为,秦王爷真是来兴师问罪的呢!吓死如是了。” 边说着,苏如是边拍着自己高挺的小胸脯,将娇怪发挥的淋漓尽致,诱惑非常啊! 苏如是现在变天仙了,人漂亮,再加之这动作诱惑一点儿,恐怕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见了,那都得鸡动不止三分啊! 司马渊也不例外啊!腿残可不代表他小弟弟也跟着残了,眼瞅着苏如是这般诱惑,司马渊的心,也开始跟着澎湃了起来。 身体有了反映,司马渊立马压制,深吸一口气将鸡动压下,司马渊才回过神来,一本正经的追问苏如是。 “三小姐,本王不是来怪罪三小姐的,本王此次来找三小姐,是想问三小姐,三小姐所说之言,可是真的?真能让飞燕脱离皇宫?不用嫁去朝日国?” “嗯!苏如是都是一个将死之人了,所说之话,肯定不会有半点儿虚假,再说了,说假话,对苏如是有何好处呢?秦王爷该相信苏如是才是啊!”苏如是想都没想,一口就肯定了。 还大言不惭,要司马渊相信她。 见识过苏如是推番不幸之石的事情之后,司马渊对苏如是,可是另眼相看不止三分有余啊! 他自是相信,苏如是肯定做得到,不然,他也不会来追问苏如是了。 只是说,这种事情,可不是儿戏,要是成功了,那还好说,可一旦失败,这可是灭族满门抄斩的事情。 苏家虽是贵为丞相一族,可真的要是牵扯上这种事情,那肯定是灭门的大罪啊! “三小姐,此事不是儿戏,飞燕那丫头,也是有点儿担心三小姐,怕事情败露,所以,才将此事告之于本王,三小姐现在还正事缠身,真要做这种事,不得耽误三小姐时间吗?恐怕不现实吧?” 司马渊皱眉一阵,终于是将心中最最担心的事情,道出了口。 苏如是心里甜甜的,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不少,刚才的郁闷一哄而散,转而来的是开心与快乐。 司马渊是在关心自己,难得有个男人能如此关心自己啊! 与己而活,何错之有?金孪大殿,敢一纸休书,苏如是就从没想过,自己来这个世界的以后。 要真论勇气,苏如是恐怕比司马飞燕勇敢太多了。 “不怕,这边的事情,我会暂时做处理,有秦王爷在这儿座阵,苏如是放心的下,我会和三公主一起,悄悄的回云都,至于这边的事情,秦王爷只需按照苏如是所说,替苏如是下命令就行。”开心一阵,苏如是才对司马渊交待起来。 司马渊会意的点点头,将心中的担心,收了回去。 “与己而活,何错之有呢?三小姐此话精僻,令司马渊受益匪浅啊!”对着苏如是抱拳,司马渊作礼受益。 “秦王爷,你这是哪儿话,如是受不起的。”苏如是诚惶诚恐,她哪受得起司马渊这般大礼。 司马渊摆摆手,示意苏如是莫要在意,殊不知,苏如是心中很是感动。 轻轻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苏如是走到司马渊身前,轻轻座到了司马渊怀中,有了第一次,哪还会没有第二次? 苏如是毫不怀疑,自己爱上躺在司马渊怀中的感觉了。 那是一种久违的温暖,那是一种幸福的接触。 把头轻轻的靠向司马渊的脖胫之中,苏如是实在是想不通,莫非自己真的是爱上司马渊了? 女人终究是一个女人,无论多么出色,多么强人,她终究需要一个可以由她停泊的港湾啊! 那么,不禁替苏如是追问,秦王爷,您会是苏如是的那个温暖的港湾吗? 谁又知道呢? “三小姐休息吧!这几天,三小姐累坏了,有什么要做的,三小姐尽管交于本王就行,本王代三小姐去吩咐就行了。”将苏如是的娇躯紧紧在怀中,司马渊抚着苏如是的小脑瓜,在苏如是耳边轻声细语。 反正,一天到晚呆在府里,司马渊也是闲得要命,能找点儿事做,又能帮上苏如是,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噢!对了,秦王爷你还别说,苏如是还有事要请秦王爷帮忙。”苏如是从司马渊怀中撑起来,对着司马渊嗔怪道。 “什么,三小姐你说。” “帮我把设计图纸送去老铁匠他们那儿吧!我要让他们帮我打造一点儿铁器。”说着,苏如是便是走到一边书桌旁座下,拿起座上的笔开始画了起来。 铁轨你见过吧?就是左右两边铁床大,中间无数铁棍插,嘿嘿!说的麻烦了,你铁定听不明白,就说的这般直白一点,你就明白了。 画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终于是将两根一长一短的铁床给画好了,走回座边,递回给司马渊,司马渊拿着苏如是的设计图纸看了半天之后,他无耐了。 这是什马玩意儿?司马渊真心看不明白了。 “三小姐,你这个画的两根东西,是什么?说剑又不像剑,说铁棍又是扁扁的,你这到底是什么啊?”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司马渊只得轻声疑问。 苏如是哈哈一笑,居然会有人说这铁轨,像剑。 “秦王爷,你就不明白了吧?这种东西,叫做铁轨,做成之后,就能让车在上面滑行,你明白吗?即省时又省力。” 苏如是的解释,显然,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司马渊依旧是盲目摇头,反正,苏如是的小脑瓜里是怎么想的,他真的不明白。 还有就是,苏如是哪来的这么多奇思妙想,他真的是想不通了。 话说,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回古代的人,要是这点儿想法都没有,那估计,她也就不用再混了。 时代不一样的人,只会掀起时代的变幻,而像苏如是这样的人,使一个时代终结,另一个时代繁生,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任由司马渊惊讶,苏如是走回书桌边,继续提起笔,画起了带凹糟的铁轮。 要做矿车,铁轮是必须的,这个必须算好比例与大小才可以,做过特工的苏如是,画起这些来,那简直就是得心应手,三下五除二啊! 第五十七章 刁蛮公主恋爱了 手中捏着苏如是画给自己的一叠设计图纸,司马渊脸上苦笑。 心想,这个苏如是,倒是奇思妙想一大堆啊!手里图纸上这把玩意儿是什么东西,司马渊是实在看不明白。 犹其是那个铁饼似的玩意儿,长这么大,自认学富五车的司马渊,也着实是看不明白。 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可这句话,要是放在苏如是身上,司马渊真心觉得不合适。 关键是,他再怎么智,也跟不上苏如是的智,再怎么仁,也摸不透,苏如是到底是仁还是狠啊! “三小姐,那你休息吧!本王就告辞了,去找那些个老铁匠去了,晚点再来找三小姐。”看不懂想不通,司马渊也就不再停留,和苏如是告起了别。 苏如是点点头,笑道:“那就麻烦秦王爷了,如是先休息会儿,矿洞的事情,就麻烦秦王爷帮忙照看着了。” 司马渊轻笑,不再多言,划着轮椅,转身行出房间。 嘴角扯起淡笑,司马渊心中不知怎么觉着挺落莫,看来,他与苏如是之间的关系,还是没能得到实质性的加深啊! 这从苏如是叫他的方式来看,都有点儿不尽人意。 心中叹一句罢了吧!司马渊将落莫收起,悠悠出了门,门外,卫旭早已在等候,任由卫旭推着,主仆两人赶向了木老匠等老铁匠所在的炼铁场,去送苏如是的图纸去了。 ………… 十二月,阳城的天空,终是见不到了太阳。 呼呼的寒风,刮着阳城,将整个大陆,吹进了冬日的冷咧之中,无法自拔。 冬天,总算是临近了。 站在独院的院外,苏如是抱着双臂,静静的享受着冷风刮脸的感觉,心头荡起了异样的情绪。 早在几天前,风逸和银屏就飞鸽传书,说要回来,可苏如是却是改变了命令,传书让他们在云都待命,等着自己。 再过一段时间,这边事情暂告一个段落之后,苏如是必须与司马飞燕回一趟云都才行,按照两人的计划,这次回云都是必须的。 这种事情,苏如是必须亲力亲为,否则,她放心不下。 虽然,苏如是对银屏与风逸的身手有信心,可是,这件事情非同不可,没有自己座镇,苏如是真的不敢放手让司马飞燕去做。 苏如是呆站在院中发着呆,院外,司马飞燕这个刁蛮公主,却是一蹦一跳的跳了进来,一见到苏如是抱着膀子站在院里,司马飞燕便是笑着迎了上来。 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矿洞的事情,苏如是倒是很少与司马飞燕见面,现在这一碰面,苏如是倒是傻了。 这何事,让咱这刁蛮公主,这般开心了? 你看她笑的那么灿烂的样子,苏如是还真是不明白,这小丫头到底是碰上啥喜事儿了? “三公主,你这是?”苏如是拉着飞奔过来的司马飞燕,疑问起来。 司马飞燕,一脸怀春,苏如是不问还好,一问,司马飞燕的小脸,立马红扑扑起来。 “三小姐,本公主终于找到自己的真爱了,三小姐就祝福本公主吧!哈哈!”司马飞燕花痴似的,说到最后,居然是笑了起来。 哟!苏如是呆了,原来,咱这刁蛮小公主,是恋爱了。 莫非,是扶宁终于是接受她了,愿意与司马飞燕在一起了?想不通啊!实在是想不通啊!苏如是皱起的眉头,散了开,又皱起。 思虑一阵,心中想着有情终成眷属,苏如是也就不想再多说别的了,只是祝福司马飞燕。 “三公主,那如是就祝福你了,愿你与扶宁皇子,快快乐乐,恩恩爱爱。” “切,谁说本公主喜欢扶宁那臭家伙了?三小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小心公主治你的罪。” 苏如是话才刚说完,司马飞燕就撇起嘴,丢开苏如是的手,大叫起来,直嚷着要苏如是说话小心点儿,否则就治苏如是的罪。 惊,绝对的惊啊! 苏如是惊得瞪着司马飞燕,张大小嘴,憋了半天说不出话了。 好像是听到天方夜谈一般,苏如是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咱这眼光高到喜马拉雅山的司马飞燕,除了扶宁之外,她还能看上谁? 来这阳城,司马飞燕可都是为了扶宁,可以肯定的说,扶宁不说来阳城,司马飞燕哪全来掺上一脚。 可如今,司马飞燕终于是移情别念了?还是说,哪个不得了的家伙,将咱这小公主的芳心给俘虏了? “三公主,你不是发烧了吧?能告诉我,谁那么大本事,能让三公主你看得上?”惊讶一阵,苏如是终于是道出心中所想,大叫着问起了司马飞燕。 司马飞燕眉娇目羞,扭扭捏捏,好一会儿之后,才终于是来了这么一句。 “昨天,本公主才和花大人,去游了整个阳城,这不,一会儿,本公主还要和花大人,去阳河转转,一起钓鱼去。” “你………” 苏如是倒退两步,差点儿没撞到院墙上。 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有谁想到,就是那天晚上,中心广场,花子那一甩衣杉,吹起白色长杉,竟是将八角楼上的司马飞燕的小心,尽数给俘了去。 缘分这种东西,谁又说的清,道得明呢? 苏如是说不出话来,一个你字说出口,其余的话,全部压回了心中,久久不能言语了。 如果说,有一缘分,叫做一见钟情的话,那很有可能,司马飞燕就是对花子一见钟情了,可话又说回来,花子又是怎么看待他与司马飞燕这般感情的? 是咱这个小公主,自作多情吗? 想到这儿,苏如是的担心,不打一处来,司马飞燕人太单纯了,很难经得起情伤的考验,如果花子拒绝,那对于司马飞燕来说,绝对是一种很大的伤害。 有必要弄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苏如是将惊讶收起,追问司马飞燕。 “三公主,你喜欢花大人了,花大人可也同样喜欢三公主?或者说,花大人知道三公主对他的感情吗?” “嗯!这个嘛!………” 司马飞燕的高兴转安为危,笑容僵在脸上,这几日倒是的确和花子转了不少地方,可她还真不觉得,花子多明白她的意思。 当然,花子也只是觉着,司马飞燕是闲的无事,想要他带着自己转转阳城,多的嘛!花子大人倒是没多想。 他哪敢想到,堂堂云隐国的三公主,会爱上他了。 要是花子知道,估计花子一时半会儿,恐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的。 苏如是叹起气,她就知道嘛!咱这小公主,又自作多情了,好吧!好吧!苏如是算是败给她了。 “好了,即然三公主有这个想法,那三公主就该坦白了,免得花大人不明白三公主的感情。” “呵呵!本公主早已许了朝日太子,三小姐觉得,花大人会觉得真的?亦或说,花大人会觉得与本公主有任何结果?一切只不过是本公主的幻想而已,三小姐,本公主明白的,本公主很现实。” 司马飞燕终是将心中所想,尽数向苏如是坦白。 司马飞燕不傻,这么大了,有些事情,不用苏如是说,她都能明白,她喜欢上了花子,只想与花子共度这些美好的时光,司马飞燕真心不觉得,自己与花子,会有结果。 即是这样,司马飞燕便觉着,没有向花子坦白的必要了。 藏在心里,或许会比说出来,好上太多了。 “不是没有可能啊!三公主忘了,三公主会死一次,然后,会回到这阳城,过上三公主想要过的日子,难道不是吗?” 苏如是叹口气,对着司马飞燕暗示起来。 司马飞燕的心中,掀起各般不一样的情绪,正如苏如是所说,她与花子,并非是不可能,只是说,这种可能性,建立在一种不敢想像的基础之上。 如果司马飞燕真心想要与花子走到一起,那么,她必须放弃很多东西,这就要看司马飞燕如何去诀择了。 那么,天下女人们,换了是你,你又会如何去割舍? 会放着荣华富贵的生活不过,去选择一个自己爱的男人,与他平平淡淡的生活? 纵使花子不穷也不白,但是,和公主之位比起来,花子要轻太多了,很难想像,司马飞燕会如何选择。 沉默的伫步在院外,司马飞燕这个刁蛮公主,少有的愁畅起来。 放弃公主之位,也就等于,她放弃了未来朝日国皇后的地位,纵使她以前,说的信心满满,可真要到这种要做诀择的时候,司马飞燕却是范起了难。 苏如是并不打扰她,而是悄悄退了开去,将思考的时间,留给了司马飞燕。 司马飞燕如何诀择,决定了她,是否要帮司马飞燕,那个足已满门抄斩的忙,女人的幸福,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幸福,在一念之间啊! 第五十八章 扶宁的决定 天上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雨了。 阳河河边的一处凉亭之中,司马飞燕与花子,静静的候在凉亭边,两人身前各置一长竹鱼杆,丝线垂进凉亭下的河中,随着迂回的河塘,四下来回,好不愜意。 花子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 自从苏如是将不幸之石论推翻之后,整个阳城的燃料,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之中,尽数换做了黑石。 黑石不仅燃烧的时间长,而且火力更猛,为阳城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带来了更大的便利。 只要阳城老百姓过的好,那么,他这个一心为民的阳城城守,就感到特别开心。 比起花子的开心,一旁的司马飞燕,可就要显得惆怅太多了,早上,因为和苏如是聊了那些话的缘故,现在的司马飞燕,心情并不怎么愉快。 选择的权利在她手上,该如何去选择,在她的一念之间。 偏头悄悄撇了撇花子没有表情的白白侧脸,司马飞燕又悄悄将目光收回,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司马飞燕渐渐发现,其实,花子这个男人,真心的挺好。 犹其是对感情,相当的钟一。 司马飞燕喜欢的,就是这样一种男人,能为一份感情,将自己封锁进情感的牢笼,这不是逃避,而是真正的专一。 “三公主,今天怎么有点儿心不在焉呢?是不是鱼不上钩,三公主心情不好啊?” “啊?噢!没有啊!本公主心情很好啊!很好,呵呵!” 花子冷不防的问了一句,令失神中的司马飞燕,手足无措,打起哈哈回了一句,司马飞燕呵呵笑起来。 笑了一阵,司马飞燕忽而将笑容收敛,一本正经,轻问起花子。 “花大人,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本公主不离开阳城,花大人会不会喜欢上本公主?本公主是说假如啊!花大人不要当真啊!” “呵呵!”花子先是一愣,接着呵呵笑起来,“三公主说笑了,三公主以后是贵为朝日皇后的人,花子怎敢高攀?要是真喜欢,花子也会放在心上的,不会说出来,花子很有自知之明的。” “那本公主要花大人老实说,花大人会不会喜欢上本公主。” “额!那肯定会。” 花子是一个相当老练的人,比起司马飞燕的纯与稚,他自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该这么说,什么话不该这么说。 “花大人说的真的?”司马飞燕很是欣喜,反问起了花子。 花子眉头一掀,平淡的脸上难能的扯起僵硬的笑容,嘴角开始扯起阴险的弧度,心中思虑起了司马飞燕说这话的用意,将司马飞燕的疑问,定性不良。 他可不相信,司马飞燕说这话没目的,反正,花子以往的经历告诉他,他不过一介平寒,不敢奢求哪个公主会青莱。 “当然是真的,在三公主面前,花子哪敢说谎?” “好吧!本公主明白了,花大人今晚就陪本公主喝酒吧!本公主离开之前,想与花大人痛饮一番。” 将手中的鱼杆丢到了一边,司马飞燕豪爽的拍拍手,拍着花子的肩膀叫了起来。 花子整整比她高了不止一个脑袋,她这一拍,就显得有点儿滑稽搞笑了,花子倒并不介意,对这个没啥心眼的小公主,也少了那份戒备。 刚刚那席话,花子也就纯当司马飞燕是在开玩笑,也就并不怎么在意了。 “三公主要离开?什么时候走呢?拒我所知,扶宁王子好像会在阳城待上一年时间,就等着苏三小姐给他一个答复啊!三公主要走,不是把扶宁王子,白白拱手相让吗?”花子淡然的追问起司马飞燕。 在他的印象中,司马飞燕可是为了扶宁,才留在阳城的,很难想象,她会弃扶宁而去。 扶宁的出色,有目共睹,花子都自叹不如扶宁,有此一问,那倒也是理所当然的。 司马飞燕嘟起小嘴,却是摇摇头,不想在扶宁问题上纠缠。 河塘中,鱼漂轻轻颤动,有鱼儿上钩了,司马飞燕轻拉手中鱼杆,出水的鱼儿却是因为她的动作太慢,又掉回了水中,惊起一阵扑通。 花子呵呵轻笑,对于司马飞燕今天的反常,他很是不解啊! ………… 夜晚,花府灯火通明,各个大厅之中,火盆中燃烧着的黑石,升起熊熊淡蓝火焰,带起一阵阵的暖意,将冬日的寒冷驱散。 扶宁与溪玉相拥于房间之中,盯着火盆中的火焰,两人皆是发起了呆。 比起木炭的火,这黑石的火焰,可是真的要暖太多了,而且,黑石燃烧的时间很长,基本上添满一盆,够烧上大半夜,也免得花府小斯们,不停的来叫门加炭了。 “在想什么呢?是在想苏家三小姐吗?”呆了一阵,溪玉在扶宁耳边轻声细语。 扶宁回过神来,将溪玉拥到床边,躺倒在被子里,将溪玉紧紧的拥入怀中,一言不发。 老实说,扶宁真的很惊讶,他想不到,苏如是竟是这般奇女子,竟会知道,黑石会燃烧,又有谁敢相信,石头会燃烧的? 扶宁不多言,相拥的两人,却是产生了燥热的温暖。 溪玉轻轻动着娇躯,将丰满的身体,贴在了扶宁的身上,用她的翘臀,顶着扶宁的身下坚挺。 每一次的轻轻扭动,都会带起扶宁的一阵燥动。 “玉儿,苏家三小姐是一个奇女子,只是,我很不明白,当初,云隐四王爷,为什么会将她休掉,这于理不合啊!”扶宁心中很是想不通。 按照苏如是现在展现出来的实力与才气来看,那司马信该是爱她爱不释手才对,可为什么,会将苏如是休掉? 溪玉停止动作,侧身盯着扶宁,思考一阵,溪玉言道。 “听说,那是她撞死醒过来之后,才变成现在这样子的,所以,之前,苏家三小姐不仅丑,更是一无是处,云隐四王爷才会将之休掉,并且,娶她做正室的三年,云隐四王爷都不曾碰过她一下。” “噢!那这么说起来,那苏如是现在还是一个处子之身了?”扶宁仿佛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似笑非笑的问了起来。 溪玉伸手在他腰间猛掐一把,白了他两眼,才续继回之。 “应该是,不过现在她的功夫了不得的很,谁都不敢靠近她,所以,谁也都不知道。” “这样的女人,居然会被司马信休掉,司马信还真是没眼光啊!那一纸休书丢的好,要是不丢那一纸休书,丞相家的面子,可就难保了。”扶宁难得的夸起了苏如是。 对苏如是敢许下让阳城开口,这种狂妄的说法,扶宁倒是对她很刮目相看啊! 眼见着扶宁居然想着苏如是走神了,溪玉不乐意了,在扶宁的怀里嘟起小嘴,埋怨起了扶宁。 “七皇子不会是被那苏家三小姐迷住了吧?怎么这么色咪咪的?一提到苏家三小姐,七皇子眼睛都亮了。” 扶宁不满的瞪了溪玉两眼,直瞪得溪玉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之后,扶宁才低声骂道。 “乱说什么,我是在想,比起那皇室三公主,苏家三小姐的价值,似乎是要大一点,如果将她争取到朝日国,那对于朝日国绝对是一大助力。” “可是,七皇子别忘了,她可是云隐国的人,会来朝日国吗?”溪玉有点儿担心,按理说,苏如是该不会去朝日国才对,必竟她可是云隐国丞相的三女儿啊! 扶宁笑着摇摇头。 “你也别忘了,云隐皇室,是怎么对她的?在我看来,现在的苏三小姐心里,对云隐皇室,可是恨的很,只要本皇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礼,那么………” 话到最后,扶宁欲言又止,接下来的话,即使扶宁不说,溪玉也能明白。 苏如是对云隐皇室,不是一般的恨,要将苏如是争取到朝日国,只要扶宁得其法,那绝对是没有问题。 当然,溪玉自是相信,以扶宁的口才与才气,想要将苏如是争取到朝日,可能性很大。 紧紧的搂住溪玉丰满的身体,轻轻进入溪玉的身体里,感受着溪玉两腿间的那股快乐的挤压感,扶宁嘴角的微笑,越来越夸张 “七皇子,啊!……”溪玉快乐的呻吟起来,刚才扶宁那冷不防的进入,早已令她舒服到了极点。 不停的动着身体,任溪玉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扶宁的心中却是做下了决定,如果有可能,他绝对会将苏如是争取到朝日国之中。 苏如是展现出来的才气与实力,早已经超出了扶宁的想像范围,这么多年,扶宁还真是没佩服过多少女人。 如今,他算是遇上一个,足已令他佩服的女人了。 身下动作越来越猛烈,溪玉呻吟越发动听,挑战着扶宁的神经,冲上那最后的顶峰。 比起扶宁与溪玉的春意盎然,另一处,花子的房间之中,司马飞燕与花子,可就要显得尴尬很多。 两人面对面座着,甚至是不该说什么才好,幸而花子老练,不然,这就得冷场了。 第五十九章 铸成大错 “来来,三公主,今晚这场酒,就算花子替三公主践行了,以后三公主有空了,还可以经常来阳城玩玩,缅怀一下这些时光嘛!” 端起面前的酒杯,花子敬起了司马飞燕酒。 司马飞燕也不客气,端起酒杯相迎,酒杯相碰,叮声轻响将司马飞燕的心情,拨向了高潮。 “今晚上,要是花大人伺候本公主舒服了,说不定本公主就真不走了。” 一杯酒下肚,司马飞燕倒是少有的和花子开起了这种血玩笑,花子哈哈大笑,心情甚爽快。 好久没有女人与他一起举杯邀明月了 自从感情上遭受过挫折之后,花子对女人很难提起兴趣,说白了,对待司马飞燕,花子也仅仅是走面子上的事情而已,谈不得多认真 “三公主还真是幽默啊!何时学得与苏三小姐一般豪爽了,甚欢甚欢啊!” “怎么?难道,花大人不喜欢吗?还是说,贵为一国公主,就不该与好友喝酒畅谈?”司马飞燕故意嘟起小嘴,埋怨起花子。 花子不在意笑笑,夹起酒桌前的美味,放进嘴里细嚼慢咽起来。 司马飞燕一向刁蛮,但面对花子,她却很是收敛,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司马飞燕眼里,花子可是个完美的男人。 虽比不上扶宁的才气,但花子那一身的正义,却是足已将司马飞燕的小心肝俘虏了。 “三公主一年之后,就要出嫁朝日,以后贵为朝日国皇后,万人之上,今晚有幸与三公主同桌而饮,实在是花子的荣兴啊!来,三公主,花子再敬一杯。” 说着,花子就要端起酒杯与司马飞燕敬酒。 司马飞燕停下动作,却是不着急着喝酒,表情认真的盯着花子,试探道。 “花大人,飞燕如果告诉花大人,飞燕不走了,就留在这阳城与花大人作伴,花大人会不会相信?” “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是真作假,三公主要是真留在这阳城,花子还吃罪不起呢!指不定,云隐国与朝日国皇上,都得来找花子麻烦呢!呵呵!” 权当司马飞燕在开玩笑呢!花子也跟着附喝起来,言语间倒没有任何在意。 屋外,苏如是悄悄躲在角落的门旁偷听,心中早已将花子骂了个遍,这该死的花子,人家司马飞燕都将话语说的那么直白了,花子还是听不出来。 不得不说,这花子倒是有点儿女人盲点了。 “噢!来吧!喝吧!”脸上闪过一阵惆怅,司马飞燕无耐的叫了起来,举起杯再敬花子一杯,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只是闲扯些闲话,酒是一点儿没落下,一杯接着一杯,往两人嘴里灌啊! 酒这玩意儿吧!其实是一个好东西。 它不但能够助兴,更是能够让人尽兴,还能令人乱性。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女人不喝醉,这男人没机会。 这不,花子与司马飞燕这酒一喝,不胜酒力的司马飞燕,半瓶酒下肚,脑子就有点儿飘飘然了。 “花大人,今晚上,本………本公主不走了,花大人就把本公主伺候好啊!呵呵!”说着,半醉半醒的司马飞燕,还真是站起来,摇摇晃晃朝着花子房间里屋而去了。 花子连忙起身,跟在司马飞燕身后直叫唤。 “三公主,你醉了,我叫下人送三公主回房休息。” “不回去,干嘛要回去?本公主才不要呢!今晚上,你是本公主的,你休想跑。” 也不知道,司马飞燕是不是真的醉了,叫了一声之后,脚步徒然加快,走到花子床边,还真是闷头就往花子床上倒。 苏如是在外面看得心里直想发笑。 感情,这投怀送抱,说的就是这种事儿啊!这倒好了,咱这刁蛮小公主,不用投怀送抱了,而是直接送到人家床上去了。 女大不钟留啊!司马宏那老皇帝,要是知道,自己疼爱的三女儿,整个往人家花子床上倒,恐怕他胡子都得气歪了,然后,派兵将整个阳城一夜荡平。 花子有点儿诚恐,不过,他可没醉,这点儿小酒,对他来说,那还不是塞塞牙缝儿的问题? 快步走到床边,花子轻轻将司马飞燕拉起来,可司马飞燕竟是比他的力气还大,两只小手反拉住花子的手,往床上一带,顺势就将花子拉进了自己怀中。 自古美女爱英雄,花子英不英雄,咱就不多说了,凡是咱心高气傲的司马飞燕小公主,能看上的,那肯定都不差嘛! “三公主请恕罪,花子酒喝多了,脚步虚浮,不小心沾污了三公主,还望三公主恕罪。”花子吓的一激灵。 司马飞燕翘挺的胸脯,碰到他手臂的时候,他便是猛的撑起来,对着床上扭捏的司马飞燕,又是点头,又是抱拳哈腰的。 要是让人知道,他碰过一国公主,那花子几个头都不够杀啊! 你还别说,花子还真是吓到了。 “这个该死的笨蛋,人家都投怀送抱了,你还装,是不是男人噢!”屋外,苏如是手劲儿大的,把柱子都捏进了五个深洞。 对花子的死硬,苏如是表示,她很不感冒。 心里把花子骂了一遍,苏如是觉得是时候了,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一截小竹管,将窗户捅个小洞,苏如是把插进竹管,小嘴轻吹。 伴随着一股淡淡白烟吹进屋中,屋内,本还站在床边,头脑还算清醒的花子,顿觉的心跳加速,不消一会儿,便是开始头晕眼花,血脉喷张了 “哇靠!这药劲儿还真大啊!好吧!接下来交给你们了,本小姐就闪了。”眼看着花子在床边打起转悠,苏如是捂嘴呵呵一笑,将竹管收起,转身悄悄离开,将战场留给了花子与司马飞燕。 造孽啊!就是苏如是这一吹,这场孽缘,就这样拉扯开。 殊不知,苏如是这不是在帮两人,而是在害两人啊! 屋外,苏如是离开,只剩下了冷风吹过的呼呼风声,寒冷非常,而屋内,花子与司马飞燕,却是身体燥热难耐,不由一般啊! 撑着头靠在床边,某一刻,药劲儿一上来,花子总算是忍不住床上司马飞燕的诱惑,两腿一软,轻轻压了上去。 当司马飞燕的娇躯,整个触到花子怀中的时候,花子最后的防线终于是崩溃了,身体下顶起老高怅蓬,一双大手,死命的去脱司马飞燕的衣服。 司马飞燕早已经迷离,不停的在花子的怀中扭动身体,配合着花子的将衣服除的一干二净。 很快,两人便是这般坦承相对,肉与肉相贴,久未碰女人的花子,更是兴奋的赤红了眼。 而未经过人事的司马飞燕,则是更加难耐,两腿尽头早已湿润的不像样,小嘴里昵喃着,期待着与花子合二为一。 两人四唇相贴的那一刹那间,紧绷的神经终是得到了异样的快感,重新舒缓。 死死的搂住司马飞燕光洁的小蛮腰,花子大嘴一路向下,吸住司马飞燕胸前的两点鲜红,舌头不住的在其上打着转悠,令司马飞燕舒服的迷离起了双眼。 身体里的欲火再难耐,花子找准司马飞燕两腿尽头的黑洞,送身一挺,尽根没入司马飞燕身体之中,令司马飞燕兴奋的叫了出声。 当一点鲜红伴随着花子动作,送出司马飞燕身体的时候,司马飞燕的眼角,终于是溢出了两滴处子泪。 那破身的痛,司马飞燕终于是品尝到了。 司马飞燕不后悔,因为,她喜欢着花子,她愿意将自己的第一次,整个交给花子,这是司马飞燕勇敢的决定。 大错就这样铸成了,两人处在亢奋当中,甚至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花子只知道在司马飞燕身体里发泄,任凭司马飞燕如何扭动身体,花子依旧是不移余力,两人的脑袋,因为酒力与药力的缘故,因而,根本就不清醒。 疯狂一阵,司马飞燕一双玉臂,死死的环住花子的脖子,一双洁白的玉腿,也是死死的将花子的腰夹住,在一声尖叫声中,司马飞燕到达了人生的首次高点。 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挤压快感,花子终也是忍不住,在司马飞燕身体中喷发。 两人同时达到高点。 药力消散,酒劲儿尽去,当花子的意识再度回到脑海中的时候,睁开眼的花子,傻在了床上。 怀里还搂着赤裸的司马飞燕,花子脸上苦涩。 “三公主,花子犯大错了。” “嗯!不错,花大人伺候的本公主不错,本公主以后不走了,就留在阳城了,花大人以后可得对本公主好点儿,花大人明白?” 双眼迷离,司马飞燕微笑着回答花子,完全不把花子的惊谎失措放在眼里,反正,这就是她希望的,她还何乐而不为? 现在,生米已煮成熟饭,可怜的花子再怎么不乐意,她也只得认了。 把头埋进司马飞燕高耸的大胸之中,花子将后悔抛到一边,即然做了,那就再没后悔的余地了。 花子可一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嘿嘿! 第六十章 阳城震惊 与司马飞燕,发生肉体上的关系之后,花子也就不再隐藏自己对司马飞燕的感情了。 以前,敬司马飞燕贵为云隐国公主,所以,花子不敢有非分之想,可自从他与司马飞燕发生关系之后,花子就越发的与司马飞燕缠绵不清了。 自从那晚过后,除了花子办公事以外,两人差不多都腻在一起。 用司马飞燕的话来说,那就叫,她终于是找到属于她的爱情了,有了花子,司马飞燕对扶宁不悄一顾。 司马飞燕曾经属于扶宁的那一颗心里,现在,早已是塞满了花子,令司马飞燕无法自拔了。 山高皇帝远,纵使别人发觉了司马飞燕与花子的异样,那又能如何? 现在这种情况,在这阳城,花子就是土皇帝,谁又能动得了他与司马飞燕? 除了办理公事,两人天天一起游山玩水,那小情侣的生活,到是过的无不惬意,有情人终成眷属,苏如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比起苏如是的开心,司马渊可就要担心太多了。 这件事,要是被皇室知道,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事情,如今这阳城之争,还没停歇,司马飞燕倒跑进来插一脚。 还真是乱了套啊! 十二月中旬,也就是距苏如是来阳城后的两个月之后,终于,第一批铁轨炼成了。 从开采到炼铁,再到炼成,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之中,木铁一家,可谓是全家上阵,那叫一个积极响应啊! 嚷着要报苏如是大恩,木铁整个家族回复了以往的那股干劲,再加上,又是在木家矿洞开采,木家整个家族不但卖力,更是兴致勃勃,从而,也加剧了整个开采速度的加快。 这一天,难得了下起了一场大雨,苏如是才刚到木老匠领队的炼铁场,天公就开始不作美了。 锻造好的铁轨,堆了炼铁场角落高高一堆,横七竖八,好不状观。 苏如是与司马渊伫在一旁的凉亭之中,盯着那堆东西,两人眼睛都直了,直到现在,两人才明白,什么叫做炼铁世家。 木家世代炼铁,这炼铁不但炼出了速度,更是炼出了效率啊! 苏如是本不敢奢望,木家能在短短的这几十天里,炼出这么多铁轨材料,可事实就摆在她的眼前,不由得她不去相信啊! 一旁,木老匠很是满意苏如是与司马渊的惊讶,不过,满意之余,木老匠更多的是疑惑,苏如是让他们炼这么多东西,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这剑不像剑,刀不像刀的,还有那堆铁饼,那是用来干嘛的? 想着想着,木老匠伸手碰了碰身旁的木铁,示意他上去问问,木铁心领神会,迈开步子,轻轻凑到了苏如是与司马渊身前,遂疑问起来 “三小姐,木铁有一事不明,三小姐命木家带队打造的这堆东西,不知道是用做什么的,三小姐可否与大伙儿解释一下?” 苏如是盯着木铁看了阵,这才似笑非笑的对着一旁的铁匠们挥挥手,吩咐道。 “你们去拿几支长的和几条短的,再拿四个你们说的铁饼过来。” 几个老铁匠话不多说,冒着雨,冲到铁轨材料队旁,将炼好的铁轨材料,按照苏如是所说,拿了些,跑回了凉亭之中。 将手中的材料丢到凉亭地上,大伙才齐刷刷的盯向苏如是,想要苏如是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包括司马渊与卫旭在内,两人的眼光也是投向苏如是,疑惑非常啊! 苏如是微微笑,轻轻走了过去,将两根长铁床摆在两边,中间摆上短铁轨,这才捏起带凹糟的铁轮,向大伙解释。 “各位,大家请看,这就是我要让大家打造这种东西的理由,这东西叫铁轨,铺上它之后,只要在你们抬材料的竹车之上,装上这样的铁轮子,就能让带轮的矿车,在铁轨上滑动,这样,即省时又省力,我敢保证,用这样的方法,只要将铁轨铺到阳城炼铁场,山上开采出来的矿石,就可以轻松运到阳城之中,一点儿也不费力。” 边向大伙儿解释,苏如是边将手里带凹遭的铁轮,放到铁轨上滑动。 一阵阵哗哗声传来,苏如是发现,老铁匠们拿捏铁轮凹槽的尺寸,拿捏很恰当,在铁轨之上滑动,并不显得松动,也并不显得紧张。 就是苏如是,都不由得对老铁匠们,佩服不止三分啊! 苏如是解释完了,也亲自捏着铁轮示意给他们看了,可就是苏如是这一说,这些老铁匠们,个个都呆愣住了。 他们其实并不能完全理解,必竟,这个时代并没有苏如是嘴里说的这种东西啊! 沉默持续了好久之后,老铁匠们才终于是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起来。 “三小姐所说果真是妙啊!如果真能像三小姐说的,那从阳城西北矿山区和东南矿山区一路铺下来,都跟本用不着人来拉了,直接往矿车上一装,让矿车自己滑进城各大炼场就行了。”木铁声音有点儿颤抖,他觉得很妙。 阳城的西北矿山区和东南矿山区,基本上都是下坡路,也就是说,阳城整个是处于一个凹陷的盆地之中的大城镇。 真要说起来,这铁轨一铺,直接将矿石从矿洞里陶上车,推上矿车往外一送,那不是都看都不用人看了,只需要两头堵上人,随时装卸那不就得了? “妙啊!果真是妙啊!这真是太妙了。” “三小姐果然不一般啊!能想出这种办法,历害。” …………. 木铁这一说,所有老铁匠个个都跟着赞叹起来,苏如是心里直觉不好意思,心里小小的虚荣了一把。 真要说来,她不过是盗用了下二十一世纪的知识,何来伟大之有。 苏如是这样认为,这些老铁匠们可不这样认为,他们个个都把苏如是当作是神一般来看待,好玩好玩啊! 众人跟着附喝起来,心细的司马渊却是发现了不少问题。 “三小姐,按理说来,三小姐这方法是挺不错,可是,矿车下山了,还不是得要人拉回山上去?下坡容易,上坡难啊!” “这点,秦王爷不必担心,咱们铺上双轨,一轨下另一轨上,两轨间,每隔一段路,便钉上一个转轮,各个转轮间,用铁锁相连,矿车之上,装上勾子,勾子挂在铁锁上,上面的矿车下来,自然会带动铁锁,将挂在铁锁上的空矿车,带上山,载着矿石的矿车,自是比空矿车重很多,一辆载矿石的矿车,载三辆空矿车上山,那根本就不是问题。” “妙啊!三小姐所说,果真是妙哉啊!” 苏如是刚一解释完,木铁与木老匠便是放声大叫起了妙。 老实说,苏如是这个想法,确实是很妙,只不过是工程量大了点儿而已,但反过来想下,也就释然了。 这安上双轨,对阳城的以后,只要好没有坏啊!这些人又何乐而不为呢? “行吧!那明天就开始铺铁轨吧!材料也好了,现在就差堪测与安装了,只要铁轨一到位,开采百分之百加快,我有信心,在明年九月之前,完成我的计划,木铁队长,这就需要看你们的帮忙了。”苏如是将铁轮丢到地上,拍拍手,拜托起木铁一家。 木铁连忙摆摆手,老实道。 “三小姐说的哪儿话,三小姐是在造福阳城百姓啊!我们也只是在为阳城努力而已,真要说起来的话。” 苏如是呵呵一笑,木铁这话中听,她很开心 就这样,当天下午,木铁便是将这一消息,散布了出去,这一传,只用了三天,便是传遍了整个阳城。 阳城老百姓们,一听这铁轨之神奇,也是个个积极响应啊! 出乎了苏如是意料的是,三天之后,全阳城老百姓居然是齐齐动工,帮木家一起,装起了他们嘴里所说的那个,神乎其神的铁轨。 所谓人多力量大,一堆铁轨材料,全城百姓一起奋斗了一个星期,便是尽数耗尽,当苏如是看到从西北矿山区中延伸而下的那一条不长的铁轨之后,苏如是那叫一个惊讶啊! 这他妈也太快了吧!全城老百姓动工,这才叫一个状观啊! 阳城老百姓激情一上来,一个月之后,第一条从西北矿山区黑石矿洞外直铺到矿山区山脚下的铁轨,总算是完工了 当载满了黑石的矿车,从矿山上缓缓滑将而下山脚的时候,早早等候在山脚下的阳城老百姓们,皆是沸腾欢呼了。 一个月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啊!这么一大车黑石,换作是人力来送下山,还不得送个一两天?可现在,就这么简简单单一条铁轨,就万事OK了,何不让阳城老百姓们惊讶的? 至此,整个阳城震惊了。 雷大三兄弟站在矿山区之上,听着从矿山脚下传来的阵阵欢呼,三人皆是目瞪口呆起来。 盯着眼前从未见过的铁轨,三人对视一眼之后,惊讶瞬间便是转为了惊喜。 他们三人可没想到,这阴错阳差的想迷奸女人,到是让他们找到了个神人做主子,越想,三人的惊喜,越是不打一处来。 三人直感叹,他们跟对人了啊! 第六十一章 忧怨的司马信 第一条铁轨建成,尝到了铁轨带来的便利与好处之后,木家兴奋不已了,带着阳城的百姓们,更是干劲十足起来,按照苏如是安排的步子,轻车熟路的动作着,一天一天的将铁轨慢慢延长。 而花子更是搞笑,直接是下了命令,让东南矿山区采金的矿工们,不要再采了,过来帮西北矿山区矿工们铺铁轨。 花子可不傻,铁轨这玩意儿铺起来,不仅能加快采矿的速度,还能将效率提起来,何乐而不为?所以说,现在首要的任务是铺铁轨,而非采矿才是。 有了花子的动员,整个阳城仿佛是又回到了花子当年带领阳城百姓们,掘起奋斗的时候,全城老百姓袤足了干劲儿,倒是让苏如是看得心欢。 大家拼搏起来,苏如是反倒没事儿干了,这几日,天天陪着司马渊闲逛,推着司马渊漫步在阳城大街之上,惬意非常啊! 随着黑石消息从阳城传出去之后,近段时间,阳城之中,又是迎来了一队又一队的客商,不停进伫。 黑石是宝贝,这些客商来阳城的目的,很多都是为了见识见识这所谓的黑金,同时,也顺便带走一点,回去复皇命。 毫不出意外的是,随着这些客商的进入,阳城的黑金市场,进段时间,是被炒的沸沸杨杨啊! 黑金的价格,甚至是一越攀升,价格直逼黄金。 这些客商,大多都是来自各国的国派客商,都是想来带走黑石回自己国家,交于皇室的,所以说,领了皇命的他们,根本就不差钱。 在街上转了一圈,苏如是直觉得挺无聊,推着司马渊的脚步停下,苏如是停在了一家叫做四香楼的客栈外。 原因是,苏如是瞟到了这家客栈外的停车蓬中,停了一辆云隐国马车,不,准确的说,还不止一辆。 苏如是看了半天之后,才发现,这一队云隐国马车,至少都有十多辆。 “应该是云都派来的商团吧!是来贬黑金回去交差的,三小姐,咱们不妨进去,与云都来的大伙打个招呼,三小姐意下如何?” 顺着苏如是的目光看过去,司马渊也发现了那十多辆马车,给苏如是提了个建议,司马渊想要进去与云隐国来的商团打个招呼。 当然,司马渊是想进去找找云隐国来的商人们,问问云都近段时间有没有什么新动向之类。 看着司马渊那急切样子,本不想进去的苏如是,终是败给了司马渊,推着司马渊进去了客栈。 可苏如是的后脚才刚刚踏进四香楼大门,里面便是传来了一个,她熟得不能再熟的人的大喝声,令苏如是皱起了眉头。 “什么,你居然敢说本公子身体有问题?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个死老头儿?” “公子请息怒,老头儿我一向实话实说,公子要是不相信,尽可不要放在心上,老头儿这儿可以给公子开个药方,公子要是相信,就去抓药吃吃,不相信尽可丢掉嘛!” 当然,这大骂人家老头子的,正是苏如是一个讨厌的不能再讨厌的人,不是别人,这个人正是司马信。 说起来,司马信还真是挺郁闷。 苏如是和司马渊,司马飞燕前脚刚离开云都不久,司马信便是被老皇帝派到风城,去处理一些事情,当黑石风波传了出来之后,老皇帝又是八百里加急,让司马信北上,与北出云都商队碰头,一同前往阳城,贬回黑金,让老皇帝瞧瞧。 这不,司马信才刚到这阳城找了这四香楼住下,就碰上这个自称是医仙的老头儿。 本来,人家老头儿都没惹他,自顾自在一旁吃东西,可这司马信呢!有点儿小不爽这老头儿好大口气,居然敢自称医仙。 心想着,老头儿是不是那种江湖骗子呢?报着这种想法,司马信便是叫人把这老头儿带了过来,诚心是想找人家老头儿麻烦。 不过,这老人家呢!倒是一本正经的望闻问切,典型了一个神医范儿,完了,告诉司马信,他身体哪儿藏有顽疾,如若再不治,以后发作起来,恐怕会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你想想看,一向自命身体不凡的司马信,听到老头儿这诅咒一般的提醒,你觉得他心情会好到哪儿去? 当即便是拍桌子骂娘,说人家老头儿是庸医。 嘿嘿!那医仙老头儿,倒是不显得慌张,秉着医者父母心的好意,与司马信提醒,哪知道,这司马信却是不领情啊! 这不,才有了上面两人的那番对话啊! 司马信不是什么好鸟,苏如是一直都知道,从踏进门那一刻起,苏如是心里就笑了,难得遇上故人,当初金孪大殿,司马信让自己这个前世撞死殿上,可怜了苏如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报以颜色,即然今天在这儿碰上了。 那么………… “哟!是四皇侄啊!倒真是巧了,这次居然能碰上你啊!”任由苏如是推着来到司马信等人这一桌旁,司马渊微笑着与司马信打起了招呼。 司马信停止漫骂,惊讶的看了看司马渊之后,这才恭敬的起身,对着司马渊行了一礼。 “皇叔,没想到能与皇叔再这儿见面,皇叔近来可好?父皇让我见到皇叔,代他向皇叔问个好。” “噢!我好的很,倒是皇上身体如何?近来,云都内可算太平啊?”司马渊挥挥手,示意司马信不必多礼之后,才追问起了司马信。 司马信抬起头,盯着苏如是看了半天之后,居然是出乎苏如是意料的,眼中闪过一丝忧怨,转身座了回去。 苏如是傻了,本来,她还想着,这曾经的夫妇,如今再见面,肯定会破口相迎,可是,看司马信那表情,苏如是倒是没了语言,心中直冷笑啊! “皇叔请放心,云都内近来太平的很,倒是皇叔与三小姐,这回是名杨整个大陆了,都说你们发现了黑金,了不得啊!”哟喂!这下苏如是算是明白了,司马信为啥忧怨了。 感情,是自己名头因为这黑金之事,给传出去了,令这司马信开始对苏如是刮目相看了,那说起来,司马信是开始有点儿后悔了。 为啥当初就没发觉,苏如是是个人才呢? 司马渊捂着嘴巴呵呵轻笑,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缓过来,偏头瞧了瞧苏如是阴晴不定变幻的脸庞,司马渊似笑非笑。 “哪里,这都是三小姐的功劳,我倒没什么,四皇侄要赞就赞三小姐吧!想必皇上一定会重赏三小姐的,这次阳城之行,也算没白来啊!” “是是,三小………..” “唉!四皇子请自重,苏如是不过一介弃妇,哪经受得起四皇子夸赞,四皇子还是收回去吧!免得脏了四皇子的那张金口。”司马信刚想应承司马渊,夸夸苏如是,却是被苏如是一口堵了回去。 要是换做以前的苏如是,司马信肯定会爆怒起来,开始和苏如是大骂,可现在,咱女猪脚苏如是,可是一个大名人了。 司马信就要显得客气多了,苏如是堵他,他也不生气了,还是一脸陪笑的和苏如是客气。 “哪里,三小姐受得起,三小姐千万个受得起,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该忘的,咱就忘了吧!可以重新再来嘛!” 苏如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嘿嘿!这司马信这前后不一的态度,真心让她觉着无语加恶心啊! “算了吧!四皇子高贵,苏如是一介溅民,不敢高攀,四皇子自重,你们两叔侄聊吧!本小姐还有事做,就暂且离开了。” “三小姐等等,咱这么久不见,不如座下来聊聊,三小姐意下如何啊?” 苏如是要走,司马信连忙叫住,可就是他这一叫,刚刚被他骂的站在一旁的老神医,就开始呵呵轻笑了。 “噢!原来是四皇子啊!老朽不知,还望四皇子恕罪啊!四皇子即不相信老朽,老朽也就告退离去了,四皇子自重才是。” 老神医这话,明摆着是暗示司马信不要脸皮厚,人家苏如是话都说的那般直白了,你还热脸往人家冷屁股上贴。 司马信那叫一个爆跳啊!受苏如是的气,那也就算了,你一个江湖老头,都数落到本皇子头上来了?这是反了天了,还是怎么着? 一拍桌子,司马信放声大喝。 “你这江湖骗子,不知好歹,来人啊!拉下去给本皇子打个半死。” 伴随着司马信的喝声,候在一旁的司马信两个侍卫,便是飞快的冲了上来,一左一右,将老神医夹在了中间,做势就要将老神医托出去,打个半死。 刷刷刷。 司马信两个侍卫脚步还来不及移动,下一秒,只听得一道刷刷声响起,两人只感觉眼前闪过一道影子,接着,便是感觉胸口一痛,两人还没反映过来,便是一前一后,整个倒飞了出去,将两张桌子砸的粉碎。 “谁敢动他,本小姐今天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苏如是虚咪着眼睛大喝,司马信那叫一个无耐啊! 怎么样?咱苏如是大姐,就要和你司马信杠上,看你能怎么样? 第六十二章 啥叫悍妇?啥叫悍妇? 换做是以前,司马信一早就大发雷霆了,可现在,苏如是不一样了。 现在的苏如是可是整个云隐国的名人了,司马信当然得客气一点儿才行了,即使是苏如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他杠上,司马信的笑容,依旧是挂在脸上,未曾有一丝改变。 司马渊看得心里直发笑,但是,他并没有多言。 必竟,这是苏如是与司马信两人之间的事情,哪一面他都不好插手,不如就这样静观其变的好。 “三小姐,你又何苦护着这个庸医呢?像他这种江湖术士,不知道打着招摇撞骗的旗子,骗了多少老百姓的银两了,我这是在为百姓做好事,三小姐难道不明白吗?”司马信一脸的大义凌然。 貌似他是在做一件多么好的好事一般,反到是说的苏如是没道理了。 “神医,庸医,哪凭四皇子一句话,就能够判定的?我敢打赌,这老先生,绝对不是什么庸医,四皇子,你可敢与本小姐赌上一赌?”苏如是偏头看了眼表情淡漠的老头,不管司马信的大义,和司马信杠到底。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犹其是像司马信这样心高气傲的人,他的忍耐,更是有限度的紧。 堂堂一国四皇子,能陪给你苏如是这么会儿笑脸,他已经是够给你苏如是面子了,你这苏如是还这般不给面子? 越想,司马信越发觉得心情不爽,猛一拍桌子,司马信大叫,他的忍耐终于是到了极限。 “好,赌就赌,本皇子还真没怕过谁,三小姐即然这么不给面子,也就不要怪本皇子无情了。” “情?四皇子不要笑死人了,你何时有过这种东西,皮到是挺厚,情,你真是没有。” “大胆,苏如是,不要以为发现了黑石,你就了不起了,本皇子忍你很久了,敢对本皇子出言不逊,苏如是,你到底是记恨本皇子休你啊!” 而对苏如是的挑衅,司马信终于是忍不住,指着苏如是大骂起来。 苏如是身后,老头儿侧目瞟了苏如是两眼,这才看不懂气氛的叫了起来。 “噢!原来,您就是苏家三小姐啊!哎哟!苏三小姐,请受老朽一拜,老朽名术医,仰幕三小姐大名,一直想见三小姐一面,才云游来到这阳城,没想到,今日居然是以这种方式与三小姐见面,术医有幸有幸啊!” “哪里,老先生不必多礼,以这种方式见面,也实非苏如是所想,一会儿,老先生便与我回花府,咱们摆上酒宴,再作长聊,老先生意下如何啊?” “这好,这感情好,那老朽就先谢过三小姐了。” 两人这边说着,愣是把司马信丢到了一边。 堂堂云隐国四皇子,就这样被无视到了一边,你让司马信情何以堪? “想走,苏如是你可以走,但这老头儿,今天必须给交给我,不然,你们绝走不了。” “噢!是吗?那本小姐倒要看看,你四皇子哪来的这个本事。” 这驾势,苏如是今天,是和司马信没完没了了,司马信眉头都皱成一条黑线,天底下还真有敢这么不给他面子的人,要是换在云都,他早就将之大卸八块了,只可惜了,这儿山高皇帝远,他没那么大权利。 可是,尽管是这样,司马信堂堂一皇子出来,被人这样剥面子,他哪会就这般罢休,怎么着也得把面子找回来不是? 对着身后的一队侍卫一挥手,司马信大喝。 “来人啊!把这个刁妇给本皇子围起来,抓住她,本皇子赏黄金一千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司马信这一叫,他身后的那一队侍卫,可是个个悍不畏死啊!拔出腰间阔刀,一个个围了上来,将苏如是与术医老头儿,围在了中间。 司马渊脸上表情风轻云淡,他自是知道,凭这几个人,哪里是苏如是的对手? 也不多说话,司马渊轻轻划着轮椅,看好戏的躲到了一边。 这个时候,酒楼里一众吃饭的客人,也是被这阵势吓了个不轻,个个害怕的跑了出去,生怕惹上事,遭了秧。 掌柜的老早就吓的缩回了柜台底下去了,这两边都是不得了的人物,他可惹不起,两双都是不差钱儿的主,打坏了,赔得起,还是别说那么多的好,任他们打吧! 术医眼见着这阵杖不对,连忙饶过苏如是走了出来,给司马信躹了一躬,道起歉。 “四皇子大人,此事与三小姐着实是没有关系,四皇子大人想惩罚老朽,尽管罚就是,还望四皇子大人开恩,不要与三小姐为难才是。” 没有见识过苏如是的飙悍,这术医老头儿,当然是觉着,凭苏如是这一个弱女子的样子,怎么能对抗这些精兵强将? 怕苏如是吃亏,术医老头儿也是连忙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苏如是心头挺舒服,至少,这个术医老头儿,还不算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这种人,苏如是不反感。 “晚了,早点儿你干嘛去了?今天,你们两个谁也别想跑,本皇子都不会轻饶。”司马信嚣张起来了,一点儿也不见好就收。 苏如是呵呵轻笑。 “四皇子真是好大的派头啊!本小姐就站在这儿不动,你们要是能让本小姐移动一步,本小姐都算你们赢。” 你狂,我比你更狂。 苏如是这悍妇之名,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夸大啊!整个人往那儿一站,来嘛!你们能耐本小姐何? 那围着苏如是的一众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下一秒,不出意外,一众人挥起手中大刀,气势汹汹便是对着苏如是冲了去。 大刀齐齐挥下,苏如是灵活的左闪右躲,身体翻飞腾挪,每一次飞起,总能够让一个侍卫吃上一脚,飞的老远。 踢飞这个,苏如是一掌又掀翻那个,反正,这些冲上来的侍卫,个个与苏如是对不上三招,之后,便是惨叫着飞了出去,将整个客栈,砸了个稀巴烂。 反观苏如是的脚步,任由她如何动作,每一次飞起,落下,苏如是总能稳稳的停在原地,不移动分毫。 一旁,眼见着苏如是打得越发飙悍,司马信额头上直冒冷汗。 以前的苏如是如何孬样,司马信可是清楚的很,他做梦都想不到,现在苏如是竟是这般的武艺非凡。 这还真是颠复了他的常识啊! 叮当一声作响,最后一冲上来的侍卫,终于是被苏如是一脚踢飞了出去,这才不到半柱香时间,冲上来的十多个侍卫,就这样被苏如是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了。 此刻再看偌大的客栈之中,东一个西一个,这些侍卫尽数躺在地上惨叫,刀丢了一地。 “四皇子,你这十多条狗都倒了,我这人还在这儿站着,四皇子说话可曾算数?输还是没输啊?”苏如是偏头,盯着司马信轻笑。 司马信扯扯嘴角,瞪瞪往后倒退三步,额头上的虚汗,冒的满头都是。 “好,苏如是,算你狠,本王输了,你说要怎么样吧?” “怎么样?很简单啊!趴在地上打两个滚,然后再站起来点两下头,那就可以了。” “你………苏如是不要太过分,好歹本皇子也是皇族之人,你要本皇子扮狗,本皇子如何扮得?”司马信大怒,他堂堂一国皇子,竟然要让他扮狗,你让他如何肯扮? 苏如是伸了伸懒腰,刚才动了动筋骨,还真有点儿让久不运动的她吃不消啊! “我可没让四皇子扮狗,这可是四皇子自己说的,四皇子贵为一国皇子,一言即出,那自是四马难追,怎么?愿赌不服输啊?四皇子也不怕别人笑话?”苏如是声音懒懒的,一句话出来,直逼得司马信愣在原地,无话可说。 双方越发尴尬,就在这时,司马渊总算是站了出来。 “好了,别闹了,有什么好闹的,皇侄啊!就别与三小姐计较了,千里迢迢的过来,也该累了吧!还是早些歇息,完成皇上的命令才是。” 司马渊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司马信哪还会不接受? “皇叔所言甚是,皇侄遵命,就不与这刁妇计较了,饭也吃了,也累了,那皇侄就先回房休息了,就给皇叔一个面子,今日本皇子就不与那刁妇和老头儿计较了,皇叔请自便。” 说着,司马信还真是转身离开了。 看着司马信那逃也似的背影,苏如是哈哈大笑,心中甚觉爽快,指着司马信背影,苏如是大叫。 “记住,四皇子,你可欠着本小姐一输了的赌注,别说本小姐不提醒你,你欠本小姐的,可不止这一赌注。” 司马信顿了顿,并没有多说什么,才又继续迈动脚步,行上了二楼客房。 司马信一走,那躺在地上的一众侍卫,也是纷纷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自己的刀,飞一般的逃离了。 从他们夹着尾巴逃走的样子看来,这些侍卫对苏如是,那是叫一个吓啊!关键是,苏如是太飙悍了,不由得他们不怕啊! 第六十三章 术医的请求 “好了,三小姐别生气了,走吧!回去了。”司马信吃憋离去,司马渊才笑呵呵的划着轮椅,来到苏如是面前,要苏如是不要生气。 其实,苏如是是有气,不过,她是真的没生气。 只是想报点仇,出点气罢了。 深吸两口气,平复一下心情,苏如是才重将笑脸迎回脸上,看着身旁的术医老头儿,苏如是回复以往和譪的表情。 “术医老先生,这就随我们回府吧!正好,我有一剂药,想找明医讨教讨教,恰好遇上老先生,正好请老先生帮我看看。” “噢!三小姐即有药可看,那老头子我,倒想去见识见识。” 一早听闻了苏如是不同寻常,所以,术医老头儿,也并没有将苏如是当成正常人来看,在他想来,苏如是定是想试探一番他的医术。 即是这般,术医老头儿到也没啥可怕的,试也就试吧!反正自己又不是水货,那有啥怕的? 将江湖郎中似的那狗皮膏药箱背上,术医老头儿跟在两人身后,慢慢悠悠的行出了这家四香楼。 出了酒楼,术医老头儿回头看了看乱作一团的酒楼,心中忍俊不禁。 吃个饭,也有人找自己麻烦,这他妈都是什么世道嘛! ………… 医者父母心,类似术医老头儿这样有医德的郎中,哪个年代都不多见啊! 苏如是想着二十一世纪的那些披着白大挂的天使们,心里就说不出的不舒服。 一个二个拽的杂七杂八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在世华佗了,多开几项不知道查没查的收款项目,你病人傻傻的付了都不知道。 小心生儿子没屁眼儿啊!嘿嘿! 回到了花府,正值正午时分,正好吃午饭,苏如是命花府下人备了一桌上好的饭菜之后,这才叫卫旭将术医老头儿,请到了小院大厅中。 术医老头跟着卫旭行进大厅,卫旭自顾自的座上桌吃起了热菜,术医老头儿还看傻了。 这个年代,阶级关念很重很重,谁敢想像,下人与主子同桌吃饭的? 可现在的现实就是,这下人真的是跟苏如是与司马渊同桌吃饭啊!饭桌上不止是卫旭,还有一个全身隐藏在黑袍中的瘦弱男子,也正吃的津津有味,一点儿也不注重啥礼节。 当然,那是雷三,雷大和雷二现在还在矿山上,雷三这个运输队队长,本来是想来给苏如是汇报情况的,没想到正逢上吃饭,这不,雷三才座上了桌。 “术医老先生,你这是怎么了,座啊!一会儿饭菜都凉了。”眼见着术医站在那儿发呆,苏如是才捏起筷子递过去,叫起来。 术医老头儿回过神来,连忙后退两步。 “三小姐,术医一阶平民百姓,怎么敢与三小姐秦王爷同桌吃饭,术医还是去外面候着吧!等三小姐与秦王爷吃完了饭,术医再来也不迟。” “唉!等等。” 术医老头儿说话,作势就要离去,却是被苏如是挥手叫住。 “你就来吃吧!咱三小姐一向不喜欢分什么高低贵溅。” “是噢!用咱主子的话来说,那主叫,都是人,哪就不能座在一起吃饭的。” 还不等苏如是说话,卫旭与雷三便是开口付喝,叫起了术医老头儿,两人这一说,术医老头儿的脚步立马顿住,心中勿自升起感动。 都是人,哪就不能座到一起吃饭的? 要是所有人都能像苏如是这般想,那这个世界该有多美好? 踏前两步,术医老头儿一把年纪了,他也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感动,双膝一软,跪倒在苏如是与司马渊面前,蹬蹬瞌了几个响头后,才言道。 “三小姐与秦王爷的大义,果不是小人能理解的,今日一见,实乃是小人的荣兴,小人有一事相求,还望三小姐与秦王爷,能够答应。” 苏如是四人愣住,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老先生,你就快起来吧!有什么事,咱边吃边说嘛!饭还是要吃的,不吃饭哪行呢?你说是不是?” 苏如是早就饿了,催促着术医起来吃饭,术医一听,忙不迭的从地上撑起来,快步走到桌边座下,端起碗筷,老眼都泛起了感动的泪花。 “老朽活一辈子,真没想到,有一天,还能与苏丞相的女儿,皇上的亲弟弟同座一桌吃饭,老朽死已无憾了。” 往嘴里送了一口饭,术医那叫一个感叹啊! 四人一听,呵呵笑了起来,苏如是和司马渊倒真不觉得,自己地位有多高,相反,这些个平民百姓,总觉着他们高高在上。 那不禁试问,曾经的一个丑妇和现在的一个残废,那又何来高位之有? 谁都有无耐悲哀的时候,苏如是有,司马渊更是不缺,他的腿,终于大家对他的遗憾,好好的一个云隐才子,竟是这般残疾,多令人痛心啊! “好了,好了,术医老先生,多吃点儿吧!来阳城可有找到地方住,要是没地方住,不如就住在花府吧!我觉得,我们也挺投缘的,况且,也有很多医术上的事情,我很想与术医老先生,研究研究。” 边吃着,苏如是边问起术医。 术医老头儿诚惶的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有点儿小紧张,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了。 “老先生不用紧张,平淡就好,平淡就好,本王观老先生仙风道骨,老先生定不是一般之人,不知道老先生可是医城人氏?”术医紧张,司马渊却是出口安抚,并且追问术医。 术医惊讶的抬起头,瞬间便是将张压了回去。 “秦王爷果然是眼光毒辣啊!没错,小人正是云隐医城人氏,只因听得三小姐与秦王爷,点黑石成金,这才想来寻访两位奇人,并且有一事相求。” 苏如是和司马渊对视傻笑,何时他们点黑石成金了?还真是人言可畏啊!这传来传去,竟把他们传的这般神乎其神了,也难怪那司马信,会对苏如是这般客气了。 “术医老先生请说吧!只要能帮的,我们一定尽力而为。”苏如是不敢托大,只能说尽力而为。 术医点点头,放下手中的碗筷,这才言道。 “其实,老头儿我这次来寻三小姐与秦王爷,只是想要秦王爷与三小姐,到皇上那儿,替医城求一份圣旨,给医城再宽限一年时间,医城的医师们真的已经尽力了。” 苏如是与司马渊,更是不解了,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老先生且细细讲来,我们好听个明白。”苏如是不解。 “最近,牧城暴发了一种怪病,一头头牧口,不知怎么的,接二连三的倒去,而且是一倒就爬不起来了,牧城一直是云都皇室的肉供之城,这件事情,引起了皇上的重视,皇上下了死命令,要医城众医师,在一个月内彻查,并解决病因,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医城的各大医师们,是个个都拿这病没哲啊!” 术医老头儿话说到这儿,接下来的话,术医就算不说,司马渊也能够知道了。 “呵呵!皇上可是个倔脾气,你们医城与牧城那么近,这点儿问题都解决不了,估计皇上是有点儿恼火,该是杀了不少医师了吧?” 司马渊猜得八九不离十,术医也只得无耐点头,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来求两人的,现在,术医也只能将全医城医师们的希望,全部放到苏如是与司马渊的身上了。 只希望两人能帮他求得一顶圣旨,给医城医师们更多时间。 “这事,老先生大可放心,明日,本王便飞鸽传书于皇上,请求皇上,相信,皇上接了我的飞鸽传书之后,应该会宽限医城医师们时间的。”司马渊不在意的笑笑,承诺了术医。 其实,要是他在云都之中,那就不可能有这些事的,只可惜他不在,老丞相又懒得与皇帝绊嘴,这不,才让医城医师们整日诚惶。 “那如此,术医就代全医城医师们,谢过秦王爷与三小姐了。” “别,你还是谢秦王爷吧!这可是他的功劳,来来吃饭吧!吃饱了,我还有事相商呢!可能还得要术医老先生,陪我跑趟云都才行啊!”苏如是摆摆手,她可不想和司马渊抢功劳,呵呵! “嗯!没问题,三小姐吩咐,术医一定照办,只要医城平安,术医的心也就落下了,与三小姐手下做事,术医也倍感光荣啊!”术医老头倒是挺会说话,这一说,说的苏如是心里甜滋滋的。 伸手拍了一旁只顾着吃饭的雷三两下,苏如是骂骂咧咧。 “怎么样,听到没有?人家术医老先生多知足,哪像你们三个家伙,还成天嘟囊着你们那啥采花大盗师傅,没追求。” 雷三呵呵轻笑,和他那采花大盗师傅比起来,苏如是是要好上太多了。 至少,跟着苏如是,他们可以不愁吃不愁穿,还能找到正事儿做啊!这不就够了? 第六十四章 龟息丹 吃完午饭,卫旭和雷三,早早的便是离去,去办正事去了。 运矿和铺铁轨的事情,还等着两人去处理,两人可没那个多余的时间,在这儿耗着。 两人离开,苏如是与司马渊拉着术医进了司马渊房间之中,谈起了丹药方面的事情,这一次,要让司马飞燕假死,必须有药物的帮助才行。 在二十一世纪,苏如是到是能够弄到,能让人陷入假死状态的药。 可是在这种古代嘛!要找这种药,那可是着实不容易啊! 座到桌边,苏如是替术医满上的杯饭后的余茶之后,这才问了起来。 “术医老先生,不知道,医城的医师们,可研制出过一种,能够令人陷入假死状态的药物呢?我这儿急需要这样的药物,所以,想问问术医老先生。” 术医摸着下巴想了会儿。 “三小姐说的这种药物,可是龟息丹?能使人呼吸与脉搏暂时停顿的药物?” “嗯!对就是这种药物,术医老先生可在哪儿见过,或者说,术医老先生能够帮我搞到这种药物?”苏如是欣喜的叫了起来。 要是术医能帮她搞到一粒,那她可就省事儿不少了,至少不用自己亲力亲为去做了。 她已经够忙的了,不想再在这些事情之上,浪费时间了。 可苏如是的欣喜并没有持续一分钟,术医老头儿,便是无耐的摇摇头,示意他并没有这种药,无情的给苏如是泼了一盆冷水。 眼瞅着苏如是有点儿失望,术医老头儿轻笑起来,伸手从将身后背着的医箱抓起来,放到桌上。 打开医箱,从里面取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术医将之递给了苏如是。 “三小姐,老头儿虽然是没有龟息丹这种丹药,这里却是有一卷这种丹药的配方,至于说做不做得成龟息丹,那老头儿就不敢保证了。” “你居然有配方?哪儿来的?”苏如是惊讶的叫起来。 龟息丹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丹药,苏如是自是知道,在这个大陆上,恐怕早就已经失传了,哪还会有人拥有。 就算有这种丹药,那也不见得有配方啊! 苏如是很是好奇,这术医即没有丹药,这药方又是哪儿来的? “三小姐难道忘了?老头儿我是从哪儿来的了?”术医轻笑反问。 司马渊遂向苏如是解释起来。 “医城,曾经又叫做药城,是一座闻名于全大陆的城镇,大陆上很多绝迹的丹药,在药城都能找得到,只因后来,新皇上位,遂将药城更名为医城,以怀缅当年药城医祖,无上医。” “无上医?这名字挺拉风啊!”苏如是嘀咕起来。 这个无上医,在医城可是一个很有名的人物啊!苏如是本不是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所以,对这些事情,她的记忆挺模糊。 “对,无上医祖在医城的地位,就相当于花大人在阳城的地位,皆是造福了一城的人物,三小姐这次要是大难不死,倒可以去医城逛逛,去见识见识这位无上医祖。”司马渊点头应起苏如是。 将无上医与花子现在的地位一作比较,苏如是立马明白了,这个无上医,在医城百姓的眼中,那是多么有地位了。 闲话不多说,即然配方得到了,苏如是也就不觉得盲目了。 再说了,现在又有术医这个号称医仙的老医师相助,要配出龟息丹,想必不是什么难事,只须要时间罢了。 可想到这儿,苏如是疑问又上来了,这术医即然有龟息丹,那他干嘛自己不配龟息丹呢? 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神药,肯定是有人来求才是啊!价格肯定也不便宜嘛! 莫不是,这术医老头儿,脑袋被驴踢了吧!不知道去配这样贵重的药物,来发一笔大财? “术医师老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即然你有药方,那干嘛不自己配药呢?还是说,药材方面有什么问题吗?” “三小姐,实不相瞒,其实,药方上的药物,都能找到,配也能配,可是,却是配不成功,术医配了很多次了,可没有哪一次成功过的,不知道是药材不对,还是步骤错了,每每成丹之时,总是会毁于一旦,这令老头儿都是很恼火啊!” 术医越说越觉得困扰。 和药打了一辈子交道,什么稀奇古怪的药,他配不出来?可就是这龟息丹,不但药方怪,就连配药都怪。 配了这么多年,他就没配成功过一次。 捏着这张药方,那也等于是拿着一张废纸,甚而至于,他都把这张药方上的所有药材,背得滚瓜烂熟了。 配药也不止配了上百遍了,可是次次都是在关键时候,要么丹散,要么就丹毁,着实是令术医懊恼不已啊! “怎么会呢?不可能吧?老先生不会是弄错哪一个步骤了吧?老先生仔仔细细的回想下?”苏如是将手中的羊皮纸捏的死紧,不可置信追问。 这龟息丹,可是关系到司马飞燕幸福的丹药,要是配不成,那所有的努力都是白搭,加之,现在的司马飞燕早已和花子生米煮成熟饭。 看着两人那恩爱的小模样,苏如是都觉着,不忍心将两人分离。 现在,你术医告诉苏如是,成不了丹,这不是在和苏如是开天大的玩笑吗? “真是这样,术医不敢骗三小姐,术医真的是按照药方上所写,一步一步按照药方上的步骤而来,可就是配不成,就是术医,也拿它没办法。” “等等,我看看药方。” 苏如是将失望压制,拿起手中的药方,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一看,苏如是才发现,这张所谓的龟息丹药方上,记载的倒是挺详细,小字密密麻麻,一行又一行。 从龟息丹的说明,到龟息丹的制作,再到步骤等等,一切方法,记载的很是详细。 即然这般详细,那又有何炼不出丹的道理? 苏如是越看越觉得无耐,如果真按照术医所说,炼不出来,那司马飞燕与花子的以后,就有点儿堪忧了。 当初满口的应下司马飞燕,还帮忙放催情烟,这下好了,不是帮司马飞燕,反而是把司马飞燕害了。 苏如是那叫一个难受噢! “看来,我得想别的办法了,即然龟息丹炼不出来,也只能想想看,看有没有其它的方法了。”无耐的自言自语,苏如是将手中的药方,递回给了术医老头儿。 术医老头儿也只是摇头叹气,无耐的将药方收回药箱之中,对于帮不了苏如是的忙,他很是报歉。 “等等,术医老先生,不如将这张药方借于我和三小姐研究一晚上吧!药配出问题,多半在药方上面,我想看看,是不是药方上面的问题。”术医老头儿刚把药方塞回药箱,正准备关上药箱,司马渊挥手阻止。 术医老头儿呵呵轻笑。 “我老头子研究了几十年了,一直把它当宝一样带在身边,不也同样没用?三小姐与秦王爷若有兴趣,看看也好,能帮老头儿我看出这其中奥妙,老头儿就算死也螟目了。” 将羊皮纸拿出来,递给司马渊,术医老头儿还真希望,司马渊和苏如是能帮他看出点儿什么。 不然,拿着这玩意儿,那也跟废纸差不多,留着也没用啊! “老先生请放心,明天一早,我们便将此药方还于老先生,还望老先生相信我们。”眼见术医老头儿有点儿似笑非笑,司马渊还以为,他是担心这张宝贵的龟息丹药方了。 “哪里,秦王爷会错意了,老头儿我只是觉得自己没用,守着这张药方几十年,却是始终参不透其中奥妙,哎!”话到最后,术医老头儿莫名的叹起气。 行了一辈子医,对药痴狂不已的人,拿着药方配不出药,那种痛苦,谁又能体会呢? “老先生不必如此,你已经很努力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长途奔波而来,想必老先生也累了,晚点我再差人来叫老先生用餐。”苏如是安蔚了一番术医,这才要他下去好好休息。 术医点点头,抱拳告退离开。 苏如是与司马渊座在座边,望着桌上的龟息丹药方发呆。 这件事可非同小可,这龟息丹只有药方没有丹药,还真是上天不注他们啊!按照术医所说,这张药方,他配了上百遍了。 就连术医这样的老医师都配不成功,那他们配成功的机率,那更是微乎其微啊! 盯着药方看了半天,最后,看不出个所以然的苏如是,只好挥手作罢,闲扯了一阵,苏如是直觉口干舌燥。 抓起桌上茶杯,替自己满上一杯热茶,端起刚放到嘴边,屋外,雷三像是狗追兔子一样,门也不敲,猛的推门的撞了进来,吓了苏如是一跳。 这一吓,直接是把苏如是手里的茶杯吓的掉到了桌上,茶水渗了药方满羊皮纸都是。 “主子,不好了,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啊!”苏如是还来不及责备雷三,雷三便是慌忙的跑了上来,对着苏如是大叫起来。 苏如是惊魂未定,雷三这突如其来的报出事,更是吓得连桌上渗水的羊皮药方,都顾不上了。 第六十五章 飞来横祸 “别慌,别慌,出了什么事了?喝口水慢慢说。”司马渊抓起苏如是掉到桌上的茶杯,倒满一杯清茶,递到雷三跟前,示意雷三冷静。 比起苏如是的慌乱,司马渊则是要显得镇定很多了。 腿残这么多年了,风轻云淡的司马渊,养成了良好的心态,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事能够让他惊讶的话,那除非是老皇帝死翘翘了。 “呼呼!”长吸一口气,慢慢吐出,作一个深呼吸,佯作镇定之后,雷三才接过茶杯,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不好了,主子,矿洞塌了。”雷三这话一说,简直就像是惊天的鸿雷一般,砸在了苏如是的心底,瞬间便是令苏如是石化当场。 “什么,你个混蛋,干嘛不早说,该死的。”愣了片刻,苏如是破口大骂,骂的雷三心里直叫那个郁闷啊! 这不是刚刚你叫人家慢慢说的吗?这好了,慢慢说了,又只能挨骂。 正所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现在的雷三,可就是这状态了。 “三小姐,别急,别急,雷三,有多少人受伤了?有没有人死掉?”拉住苏如是,司马渊追问雷三。 雷三偏头看了看屋外矿山方向,无耐摇摇头。 “我也是刚刚才接到消息,说西北矿山区矿洞塌了,我第一时间就赶来了,我大哥二哥还在矿山区里呢!我也有点儿着急。” 平息下心中的急燥,苏如是压制下心中的着急,转头看着司马渊,眼中露出担忧。 “秦王爷,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同雷三去看看,一有消息就命人来通报。”挣脱司马渊拉着自己的手,苏如是交待了一句,便是率先一步夺门而出,与雷三杨长而去。 “三小姐,小心一点。”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司马渊嘴角微微动动,小声嘀咕出声。 如果说,以前的他,只把苏如是当做是朋友的话,那么现在的他,早已把苏如是看作是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出了花府,座上早已备好的花府马车,苏如是与雷三马不停蹄的赶向了西北矿山区。 座在马车里,苏如是座立不安。 以木铁他们这样的采矿老手带队,居然还会采的矿洞坍塌,不得不说,这种事情,本不在苏如是的预料之中。 这次矿洞坍塌,侥幸没有伤亡,那还好说,要是死得稀里糊涂,那问题可就大了,事情刚刚有了点儿进展,这转眼飞来横祸,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啊! “主子,别担心,应该会没事的,没听到矿山里传来消息说有人伤亡,那就应该没事,主子不必太过担心。”眼瞅着苏如是愁眉不展,雷三出口安蔚。 苏如是点点头,心中却是依旧乱的不得了。 就这样,在苏如是与雷三的担忧之中,马车很快便是驶进了西北矿山区的入口处,再往上一段路,苏如是和雷三,就不得不下马车,徒步上山了。 西北矿山区并不向东南矿山区那般,地势平坦,往上一段,马车便是再也上不去,需要徒步上山才行了。 苏如是与雷三两人步行上山,西北矿山区的矿山深处,此刻,在雷二带队的铜矿洞之外,无数矿工正紧张的守在洞外,想方设法解救困在铜矿洞内的矿工们。 雷大与木铁首当其冲的探入坍塌的洞口处,两人是这一拔人里面,最担心的两个人。 困在坍塌矿洞内的,一面是雷大的亲生弟弟,一面是与木铁一同出生入死多年的矿友们,不由得两人不担心啊! 往前探了一段之后,两人便是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铜矿洞外坍塌的石头,早已经是将矿洞堵的严严实实,能探进去那么一点儿,都很幸运了。 雷大遮掩在黑色面纱下的脸庞,开始扭曲了,停在洞口外,雷大悲中心来。 看这样子,里面的人,是得要被困死了,雷二可能出不来了。 他们三兄弟一向感情极好,这一次,雷二恐怕是再劫难逃了。 越想着这些,雷大的难过便是不打一处来,泄气的猛一拍腿边的石头,雷大悲伤的低声抽咽起来。 “报应啊!报应啊!这就是我们三兄弟的报应啊!” “雷队,不要泄气,铜矿不似煤矿,即使坍了,里面还是有足够的空气,可以供他们呼吸,只要不被压在乱石之下,里面的五十名矿工,还有你弟弟,都应该没事。”木铁脸庞僵硬的一笑,安蔚起了雷大。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可也是很没有底啊! 怕就怕,里面的人都给乱石矿砸死了,别说救了,躲都还来不及呢!谁还敢进去? “希望如此吧!”心中升起一丝希望,雷大只得在生中祈祷了。 就在这时候,围在铜矿洞外的矿工们,叽喳叫了起来,自动从中间分开了一条路出来,苏如是与雷三,终于是爬上来了。 走到洞口外,苏如是气喘喘吁吁,这段山路,她可是一刻也没停过,就这样死命儿的爬上来的。 你说累不累? “怎……怎么……么样了?”说话有点儿打颤,气还没喘匀,苏如是便是追问起来,现在的她,早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矿洞里那几十条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谁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矿洞里的五十一人,是生是死,他们谁也不知道,你要让他们如何向苏如是说明?苏如是眼瞅着洞口被堵的严严实实,下一秒,要问出口的问题,硬是生生被她塞回了嘴里。 事实摆在眼前,又何须多此一问呢? 这一次,里面的五十一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木铁与雷大对视一眼,这才指着洞口外堵着的巨石,给苏如是解释起来。 “三小姐,洞口完完全全被大石头挤住,如果硬把洞口大石头翘开,就怕震得里面再坍,那样更危胁里面的人,可要是不翘,我们就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干着急,有个洞口,就是太小,我们谁都进不去。” “我去,我进去看看。” 苏如是一语惊四座,她这话一说,刚刚还喧哗不止的洞口四周,瞬间便是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要知道,苏如是可是苏丞相的三女儿,万一进去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一帮穷矿工,有几个吃罪的起的? 再者说了,现在的苏如是,自从那晚煤石风波之后,更是一跃成为了全大陆的名人了,要是今天一进去困死在矿洞中,那他们可就成害死名人的千古罪人了。 谁敢背这个黑祸? “不行不行,三小姐说什么都不能进去。” “对对,主子,还是让我进去吧!必竟雷二在里面,我可是他哥哥。” 静了一会儿,木铁与雷大皆是出地声反对苏如是进矿洞,雷大则是抢着要进去,可是,问题是,这个小洞口,凭雷大那身材,肯定是进不去嘛! 两人刚刚说完,四周无数矿工也是跟着附喝。 显然,苏如是在他们心中,还是有不少地位的,他们怎么敢让苏如是亲身涉险。 “行了,别吵了,这里就我的身体能钻进那个小洞里,除了我之外,你们谁还行,你告诉我,我的命重要,还是里面五十多个矿工的命的重要?好了,不要多说了,我意已决,要是老天要我苏如是,今天命丧于此,那我苏如是也无话可说了。” 挥手打断众人,苏如是意不容辞,卷起袖子,撩起长裙,一个劲儿往洞口处钻,吓煞了停在洞口外的雷大与木铁了。 两人连忙起身,拉住就要往小洞里钻的苏如是,忙异口同声叫道。 “不行不行,你上去歇着,我们让身体娇小一点儿的矿工进去” 两人说什么都不让苏如是进去,倒是气的苏如是顿在原地,鼓起了嘴。 “放开,我命令你们俩给我放开,要是我进去死掉了,那算我倒霉,就当我畏罪自杀吧!你们今天谁敢拦我,我就让花大人抓谁回去治罪,看你们谁还敢拦。” 嘟起小嘴,苏如是脸上带起怒容,对着雷大与木铁就是一通吼叫。 木铁与雷大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闪过无耐,直到现在,两人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性格有多么倔强。 她说要做,那她就一定会去做,这就是苏如是做事的风格。 轻轻放开手,两人只得担心的看着苏如是,一步一步走向堵的严严实实的洞口,直到苏如是娇小的身躯,整个钻进堵在洞口外的小洞里之后,两人心中的无耐,才转化为了无比的担忧。 “主子,小心一点,找不到他们,就马上出来,里面随时有坝塌的危险。”雷大凑上前去,对着小洞口内大叫。 苏如是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并不多言。 苏如是早已在心中做下决定,不进来就算了,一旦进来,那么,她不要将里面的五十多条生命,安全的带出洞外。 这就是苏如是的倔强,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还何谈做到让阳城开口这样更加不可能的事情呢? 第六十六章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铜矿洞为什么会坝塌? 这个问题,就连矿洞外经验丰富的木铁,也是不得其因。 要是真想知道原因,恐怕还得去问困在矿洞内的矿工们才行,按道理说,里面那五十多名矿工,都是跟着木铁采矿多年的老矿工了。 他们该不会采到矿梁才是,那么,这样说起来,矿洞坝塌的原因,就有点儿令人感到费疑所思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必然躲不过。 矿洞坝塌如若不是偶然,那么就意味着,苏如是刚刚取得的一点成果,将会在这一次矿洞坍塌中毁于一旦。 钻进狭小的洞口内之后,苏如是闷头往里爬,洞口异常的狭小,苏如是爬动起来,感觉特别吃力。 四周湿露露的,就像是有水从身边流淌过一般,每往前爬一点,苏如是的衣服,就会被浸湿。 越往里爬,苏如是越感觉衣服沉重,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泥地里行车一样,越用力,你就会越陷得深。 直到现在,苏如是才算是明白了,身处矿洞内,矿工们的不容易了。 光是每天待在这样的工作环境下工作,那就得付出多少的体力,流下多少的热汗。 苏如是心中信念越发坚定,她一定要将铁轨铺进阳城的各个矿洞之中,让这些矿工们的工作方式得到改善,好让他们变得轻松。 带着这样的信念,每每到了爬不到的时候,苏如是的身体里,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涌出苏如是身体,让苏如是不断的往里攀爬。 你可能无法想像,独自一人,身处在那种漆黑狭小的通道之中的时候,心中的那种焦急与害怕。 正所谓,未知的,才是可怕的。 苏如是根本就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等着她,她只在心中坚定一个信念,那就是,里面还有五十多条生命等着她,她要想方设法,与里面的五十多人取得联系,将五十多人救出矿洞。 爬啊!爬啊!爬啊! 某一刻,苏如是只感觉到周围豁然变得开朗了起来,摸了摸四周,苏如是惊讶的发现,四周坍下的岩石开始分散去了四周。 也就是说,她终于是爬进矿洞深处了。 矿洞里的就显得宽阔多了,当然,这是相对于苏如是爬进来的那条狭小的洞口而言。 “雷二,老矿工们,你们听得到吗?你们在哪个地方,听到了就回答我,雷二?你们快回答我啊!你们怎么样了,还好吗?活着的,给我回个声…………”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半蹲在地上,苏如是扯起嗓子,对着四周大叫起来,叫到最后,苏如是眼前出现的一幕,却是瞬间惊得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要冒出口的话,都被苏如是整个吞回了肚子之中,令苏如是久久不能言语了。 顺着坍塌的岩石,一路朝着最深处的岩壁望进去,一股柔和的绿白玉光,像是观音手中白玉净瓶一般,散发出无边的光茫,照的整个矿洞一片透亮。 苏如是不敢想像,在这样的铜矿之中,还能看到这样美丽的奇景。 没错,这是玉,这是玉啊!这是纯玉啊! “哈哈!我发了,我发了,天啊!这铜矿洞里,竟然连着玉矿脉,我发了,我发了,苏如是,你没在做梦吧!掐一把,哎哟!” 看了一阵,苏如是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苏如是又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股钻心的痛传来,告诉苏如是,眼前的这一幕,是真的,完全不是假的,她没在做梦。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本以为,这次矿洞坍塌是坏事,可是,苏如是进来之后,她才发现,这其实并不是坏事。 就是说嘛!这好端端的矿洞,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坍塌了,原来,是挖到另一个矿脉,引发的洞体崩塌。 这洞体如果不塌的话,这如此纯白的美玉,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苏如是的眼前。 花子要是知道了,他放弃的矿洞里,竟然是被苏如是带人挖出了价值连城的玉石的话,估计花子得哭啊! “啪!”拍一下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苏如是强压下心中的激动,这才寻着光,往洞内行去。 越过横七竖八的岩石,找了一阵之后,苏如是终于是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矿工,被压在岩石下,有些已经昏迷,而有些,则是无力的躺在岩石下动弹不得,神情恍惚。 上前查探一番,苏如是发现,并没有人死掉之后,苏如是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次不是真正的塌方,只是矿洞的崩陷,要是真塌的话,估计里面的矿工们,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找了一阵之后,苏如是终于是在一块掉落的大石头下,找到了全身隐藏在黑袍中的雷二,废尽力气,将石头掀开,迎着绿盈盈的玉光,苏如是瞟着雷二鲜血直流的双腿,眼中升腾起了雾气。 雷二这双腿,看这样子,是要废了。 虽说,雷氏三兄弟,以前干净采花的坏事,可那必竟也是为了生存啊!自从跟了自己之后,三人也是尽心尽力,改邪归正了。 要不是苏如是让雷二带队进洞采矿,雷二也不会被坍下的石头,将这双腿砸成这样了。 “主……主子,你……你……怎么……进来了。”苏如是一滴泪勿的滑落到了雷二脸庞之上,将昏迷中的雷二惊醒。 睁开朦胧的双眼,雷二眼瞅着自己躺在苏如是怀里,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别说话了,你好好休息吧!这次,你们立了大功了,等回去,我要好好奖赏你们。” “立功?这话从何说起?洞坍成这样,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主子该责罚我才是。”雷二缓过了气,说话也顺畅了,不过,他却是有点儿自责。 出事之前,那矿工曾告诫过他,不可以在洞壁处肆意凿石,这不,他不听,才酿成了这样的大祸啊! “要不是我凿那一锤子,洞也就不会坍了,主子,罚我吧!”雷二越说越觉得自己愧对大伙儿,说着说着,他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如此多人因为他而陷入这等危机,一向没啥良心的雷二,也开始觉得有愧于人了,当然,雷二的这种表现,令苏如是感到欣蔚,这是好事,并不是什么坏事。 能觉得有愧,那便是说明,雷二已然开始转型,不再是跟着苏如是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儿了。 “放心吧!我查探了一下,大部分人都没有生命危险,再说了,幸好你那一锤子,给我打出玉矿,不然,这玉还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重见天日呢!我就说了嘛!你们三个,可是本小姐的活宝,本小姐眼光还是不错的,认准了你们三个福星了。” “什么,玉矿?” 雷二甚至都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苏如是这一说,雷二直接是惊叫一声,腾的从苏如是怀里窜了起来,可刚一动,两腿上传来的巨烈疼痛,又立马令雷二倒回了地上,哎哟叫着,爬不起来了。 苏如是忍俊不襟,扯起脸庞呵呵笑起来。 雷大三兄弟,还真是她的福星,雷二帮苏如是找到了玉矿,开启了苏如是在阳城立足的重要一步,而之后,雷大和雷三,也是为苏如是开启了她成功的大门。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 “好了,好了,你好好躺着吧!不要动,我看了下,洞口外的石头可以翘开,里面不会再塌了,确定了你们安全,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就出去,告诉他们,要他们翘洞口外的的大石头,把你们救出去。” 将雷二放到地上,苏如是交待了一句之后,便是按着原路,返了出去。 当苏如是的身影再度出现在洞口外的时候,雷大和木铁等一众人,悬在胸腔中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 将苏如是从狭小的洞口中迎了出来,一众矿口,皆是用希骥的眼神盯着苏如是,直盯的苏如是心里发毛。 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掉足了众人味口之后,苏如是才终于放声大喝。 “我要告诉大家两个好消息,第一个,里面的所有人,都没有生命危险,第二个,从此之后,这铜矿洞里,可以再开一脉,我们要恭喜他们,他们挖到玉矿了,纯玉矿啊!”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苏如是这一句话,就像是一阵彻骨的寒气一般,瞬间便是将在场的所有人,冻僵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动作。 “玉矿,玉矿,玉矿。” 静了好半天之后,所有矿工回过神来,同一时刻,众人皆是异口同声,兴高采烈的大叫了起来,声音震彻了整个西北矿山区。 刚开始,众人心中的悲哀也瞬间转为了惊喜,翘起洞口的碎石,个个腰不酸,腿不痛了,救起人来都有劲儿了。 看着大伙儿劲头十足的样子,苏如是脸上遮掩不住笑容,心中却是惊讶无比。 阳城果不愧是一座宝城,也难怪了云隐国与朝日国,都要其主权了。 第六十七章 袭来爱情 花府独院之中,初冬的寒风,呼呼的刮着,将寒意送至了花府的每一个角落。 院角一处寒梅,迎寒独傲,正应了那句,管你风霜雪雨,临寒独自高沾,梅的精神,正是那种不畏严寒的骄与傲。 轻摇手中折扇,司马渊独座院外,闭目养神,风轻云淡,一幅正襟危坐的模样。 但是,任谁都看得出来,此刻的司马渊,内心定不比表面看起来那般平静。 苏如是一去西北矿山区,都一个大下午了,都还没了消息传来,司马渊心中很是着急,这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了? 正在司马渊心中暗自替苏如是捏把汗的时候,院外,花府一小斯,跺着盘珊的步履,急步的跑进了独院之中,来到司马渊面前,喘起了粗气。 “秦……秦王爷,西北矿山区来捷报。” “捷报?何来捷报,快与本王道来。”矿洞塌了,哪还能来捷报?司马渊那叫一个惊讶,这捷报从何说起? 小斯深吸几口气,将气喘匀了之后,这才对着司马渊抱拳一躹躬,将捷报委委道来。 “秦王爷,矿洞坍塌并不是坍方,而是洞内矿工们挖到了另一条玉矿脉,现在,矿山上,矿工们正在紧张的救人呢!矿洞里的人,也没有生命危险,三小姐特地派了人来花府报捷,花大人正和三公主一起备席,准备替三小姐还有大难不死的矿工们设宴道喜呢!” “好啊!好啊!” 猛一拍大腿,司马渊大喝两声好,接下来,除了哈哈大笑的兴奋之外,司马渊再也说不出任何能表达他此刻心情的话语了。 “秦王爷,那小的就下去了,待会儿我家大人备好酒宴,小的再来通知您。”不想打扰司马渊此刻兴奋的心情,小斯躹了一躬之后,便是忙不迭的告退离开了。 小斯离开,司马渊闭上双眼,细品着寒风中微微吹来的细细冷梅的微香,司马渊心中的兴奋,非比寻常。 没想到,这飞来的横祸,竟然是祥瑞的先兆,这下,换司马渊情何以堪了。 摇摇头,嘴中哼起小曲儿,司马渊开始独自享受起了这片刻的欢愉。 不过,这有人欢喜必定有人愁啊! 这不,这边独院里,司马渊兴奋的不得了,那边独院中,扶宁却是静静的伫立在窗边,扶着窗边扶手,眉头紧锁。 不得不让扶宁重视的是,现在的苏如是,在阳城甚至说在整个大陆,都是因煤石搞出了名头。 这实在不在扶宁的预料之中。 再任苏如是这样发展下去,恐怕再过一段时间,这阳城半城的商机,都会尽数落入苏如是的手中,这一点勿庸至疑,以扶宁的聪明头脑,不可能猜不到。 扶宁现在算是明白了,他真的是小看苏如是这个女人了。 一向自叙是天才的他,哪能容忍苏如是这般混的风生水起? 嘴角掀起一抹冷笑,聪明的扶宁,一计上心头,阳城这边的事,扶宁不打算干涉苏如是,他真的是很想看看,苏如是这个悍妇,是如何让整个阳城开口说话的。 但,不动这边,不表示,扶宁不可以在其它地方耍点儿阴招。 比起三公主司马飞燕,无疑,现在的苏如是,对朝日国来说,可是更具有价值啊! 夜晚,漆黑的夜空昏昏沉沉。 偌大的花府之中,处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自从上次煤石风波之后,这是花府第二次杨起平安灯,将整个花府照耀在了灯火通明之中。 花府的平安灯,只会为整个阳城的老百姓们亮起,这一次,矿山的矿工们侥幸大难不死,并且,还挖出了玉矿,作为一城城守的花子,自然是高兴的合不拢嘴。 天还没黑,花府的大宴,便是早已摆好,就等着几百名矿工随同苏如是一起,回来花府,大闹一翻了。 门口小斯紧张的望着远处阳城大道,当一个个黑点印入小斯眼睑的时候,小斯兴奋了,转过身,便似猫抓老鼠一般,跑进了花府之中,边跑边大叫。 “大人,三小姐她们回来了,三小姐他们回来了。” 随着小斯越往里跑,小斯兴奋的声音,也是越往花府深处回荡,久久不能平息。 当苏如是领着黑压压的一片矿工,抬着五十一名受了大大小小伤的矿工们,来到花府门口的时候,花子与司马飞燕,还有扶宁等一众人,早已是在花府大门外迎接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搞这样大的排场自是用不着,可无疑,花子是真心替苏如是感到高兴,苏如是来阳城,可不是来玩儿的,她可是身负皇命。 矿洞坍塌,那就意味着,老天都不在帮她,可这次,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这坍塌不是坏事,而是绝大的好事,何不让花子替苏如是感到开心? “三小姐,此次辛苦了,本来,花子也要带人上矿山的,结果还没动身,山上便传来捷报,三小姐果真是福星,庇我阳城百姓啊!在这儿,花子就替阳城百姓感谢三小姐了。” 花子突然客套起来,苏如是傻的愣在了当场。 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上全是泥巴,苏如是还真想冲上去和花子来个兴奋的拥抱。 “哈哈!哪里哪里,花大人言重了,进去吧!进去吧!你们先把伤员处理了,其它人洗洗去赴花大人的席吧!” 打起个哈哈,与花子呵呵客套一番,苏如是才挥手叫众人进花府赴花子盛宴。 这些个老矿工,已然不是第一次进花府吃喝了,所以,苏如是一叫,众人便是轻车熟路的钻进了花府之中,倒也不显得生疏。 苏如是也不再作停留,身上湿露露的,很是不好受,与花子等人客套番之后,苏如是才回到自己与司马渊的独院之中。 回去院中,花府丫环们,早已是备好了洗漱的热水,候着苏如是了。 苏如是也不管前厅花子他们是否还等着自己吃喝,反正,累了一天的她,现在,只想好好躺进浴桶里,好好洗个温暖的热水澡。 其它的,她已然不岂求了。 挥退了服侍的丫环,苏如是迫不及待的将身上的脏衣服脱光,忙不迭的钻进了浴桶之中。 躺进浴桶之中,感受着热水洗滴着身体上的污泥的温暖时,苏如是舒适的闭上了双眼,享受起了片刻的宁静。 泡着泡着,苏如是居然是感到一丝困意,眼皮一重,沉沉睡了下去。 睡着睡着,一丝丝甜甜的美梦,钻进了苏如是的脑海之中,梦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帅帅的司马渊,两人一起走在铺着红地毯的彼得堡大教堂之中。 前面的神父,色咪咪的盯着自己的大胸,口水直流。 边翻书页,边问自己愿不愿意嫁给司马渊,苏如是当然是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的愿意。 色咪咪的神父,又转而问司马渊愿不愿意,可司马渊却是没有回答,而是偏头认真的看着苏如是,一句冷语,倾刻间将苏如是打入了深渊之中。 “我曾经是你的皇叔啊!” 对啊!司马渊曾经可是自己的皇叔啊!试问,自己怎么能与司马渊结合?这不是会一笑大方吗? “不,不。”恶梦到此结束,苏如是猛的睁开眼睛,从浴桶中惊醒了过来。 嘴里大叫着不,殊不知她嘴里的不,意味着什么,不什么?谁也不知道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水,苏如是清醒了过来,这时,苏如是才发现,司马渊不知何时,早已是静静的座在了浴桶之前,盯着自己,似笑非笑,一语不发。 “呵呵!”尴尬的笑了笑,苏如是轻问。 “秦王爷,你座在我前面有多久了?” “一柱香时间,见三小姐睡得很香,本王也就不适得吵醒三小姐了,外面花大人他们还等着三小姐去,为三小姐庆功呢!见三小姐久久不出去,才让本王来寻寻三小姐,看看三小姐是不是舍不得出去了。” 话语中带点玩味的语气,司马渊调侃起了苏如是。 “马上出去,我马上起来穿衣服,那个………” “那本王就在外面候着三小姐。”不等苏如是说完,司马渊便抢先一步说道,接着,便是自顾自的划着轮椅,似笑非笑的出了房间,行到了外面去了。 谁知道,刚才苏如是睡着的时候,司马渊看了苏如是多少东西了。 指不定,全身上下都被司马渊看光了,那都说不定。 苏如是很是不解,以自己的武功和耳力,没理由听不出司马渊来到自己面前啊!可事实是,她是真的没感觉。 是不是,正是因为刚才她在做梦?而且梦里那个人,还恰巧是司马渊的缘故? 从浴桶里站起来,任由热水从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之上滑落,苏如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一会儿,想不通之后,苏如是只得归结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完了,袭来爱情了。 不然,她哪会那么容易就对司马渊放松警惕?要不是爱上司马渊了,估计苏如是也就不会这般对司马渊放心了。 第六十八章 考验花子 想不通就不想,这是苏如是一向坚持的原则。 想不明白,还去想,废那脑子干啥? 小脸想的红扑扑的,咱苏如是小姐,也偶尔会害羞啦!正常正常不是? 拍拍脸,将害羞丢到一边,苏如是从浴桶里出来,将衣服穿好,扑上香粉,扮的香喷喷之后,苏如是才推开房门,出了房门。 门外,司马渊静静的座在轮椅上耐心等候,不急不燥。 自从和司马渊认识到现在,苏如是真的很少见到司马渊着急的,除了有时气急败坏之外,司马渊还真显得挺风轻云淡。 苏如是有时候都在想,司马渊是不是装出来的,不过想归想,她可不会傻到说出来。 在这个明辙保身的年代里,偶尔的装,也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手段啊!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 越精明的人,越懂得装,显然,司马渊这号人物,便是那种越精明的人罢了。 “三小姐洗完了?” “嗯!洗得有点儿久了,一会儿去,花大人得责怪了。” “哪里,三小姐累了,花大人会理解三小姐的。” 两人想说什么,但是,都没有开口,闲扯了这些不重要的,也就把那到嘴边的想说的话,整个吞回了肚子里了。 微风掠过两人的脸颊,将那抹欲言又止送进了寒夜,苏如是轻轻饶到司马渊身后,推着司马渊朝着大厅中走去。 这样的动作,不知道持续了多少次了,用苏如是的话来说,那就叫做君子后而红颜,不懂女人娇娇。 喧哗,明亮,热闹。 今天晚上的花府,整个陷入了一片喜气洋洋之中。 推着司马渊来到大厅,苏如是前脚刚踏进大厅,便是瞟到了大厅幽静的角落中,呆座着的一桌人,气氛有点儿异常。 当然,这桌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子与扶宁等人所处的那桌。 可搞笑的是,此时此刻,这一桌人皆是脸色阴晴不定的盯着对方,谁也不说话,显得怪异非常。 司马飞燕与花子挨在一起,不停的眉来眼去;扶宁则是盯着司马飞燕,眉目流转;火烈子则是盯着走进来的司马渊与苏如是,眼神毒辣。 反正,一众人,个个眼神不一,表情怪异,好笑非常啊! “不好意思啊各位,刚才苏如是略打了会儿小盹儿,让各位久等了。”推着司马渊来到桌边,苏如是礼貌的开口道起歉。 这时候,一桌人才重新将虚伪的笑脸挂回脸上,邀苏如是入座。 “三小姐这次倒是交了好运啊!居然能让你挖出美玉来,倒是不容易,只是,三小姐可别忘了,离一年之期只余九月,如若九月之后,三小姐不能让阳城开口,那三小姐的麻烦,可就大了。” 苏如是刚刚落座,扶宁张口就来了这样一句,瞬间便是将整个席间气氛,冷到了极点。 这表面上,是扶宁在提醒苏如是,可是,暗地里,扶宁却是在警示苏如是与花子,这一语双关的含意,只要不是猪脑袋,谁都能想到扶宁想要说什么。 一旁,火烈子嘴角扯起阴险的笑容,秉着看好戏的态度,火烈子做足了面子功夫,那晚上,被风逸打伤的仇,他还记在心里呢!一有机会,他绝对会报这一箭之仇。 “七皇子请放心,我苏如是自是说到做到,做不到,本小姐都不会说,九个月之后,七皇子就等着看好戏吧!反正,你们来这儿,不都是为了看这场好戏吗?是吧!蒙蒙公主?” “啊?噢!三小姐说是就是了,东方蒙蒙真是来看好戏的,到时候,还真想听听阳城开口说话呢!”东方蒙蒙眼神儿一直在扶宁身上,苏如是冷不防的问了一句,东方蒙蒙有点儿措手不及。 “哼!三小姐到真是艺高人胆大啊!这种事都敢说,不简单,扶宁还真希望三小姐能做到,免得到时候,引得苏老丞相为你闹的死去活来,三小姐说是吗?”扶宁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铁了心想找苏如是麻烦。 这问题是一个比一个问的毒辣。 有谁不知道,苏如是在苏家根本没多少地位的?这不是在讽剌苏如是吗? 苏如是恼了,彻底恼了,不过,做过特工的她,心理素质显然是超群的,你出招我接招嘛!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吗? 将冷凌收敛,苏如是张口来了一句,差点儿没气死扶宁。 “还好,还好,必竟我不是父亲出去找小老婆生的野种嘛!那当然是要为我闹下了,你说是吧?七皇子?” “你………” 扶宁气的眉毛都绿了,有谁不知道,朝日国的七皇子,是朝日国老皇帝,年轻的时候,微服出寻时,勾搭上了漂亮的乡野村姑,最后生下的野种呢? 苏如是这话说的毒辣,呵呵!整桌人个个想笑又不敢笑,不笑吧!表情又有点儿难耐,着实的是憋的辛苦了。 “好好,三小姐这般牙尖嘴利,倒是不错,只怕明年这个时候,三小姐要哭啊!哼!”猛的站起来,扶宁丢下这样一句话,便是气的猛一挥袖,愤愤离去。 溪玉跟在扶宁身后,转过身瞪着苏如是,好似要把苏如是吃了一般,毫不否认的是,要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苏如是早不知道被溪玉奸杀多少回了。 扶宁愤怒离去,这桌席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了。 寂静持续了一会儿之后,火烈子,东方蒙蒙等人,也是吩吩起身告辞离去,不一会儿之后,整桌席上,就剩下了苏如是,司马渊,还的就是花子和司马飞燕了。 眼瞅着花子与司马飞燕那般如胶似漆,苏如是与司马渊皆是担心的摇起了头。 术医那儿,还研制不出龟息丹,照着这个势头发展下去,问题可就不是一般二般的大了。 摇头一阵,苏如是将刚才那不欢而散的郁闷心情压制,想着是该和花子摆牌了。 “花大人,现在没外人了,苏如是想问花大人一个问题,花大人与三公主,到底走到何种地步了?” 苏如是这明摆着是明知故问,不过,她还真得明知故问,不然,一旦露馅儿,这话可就说不清了。 嘿嘿!谁叫那催情烟,是她帮着放的呢? 苏如是这冷不防的一问,显然令花子有点儿措不及防,与司马飞燕对视一眼之后,花子最终还是苦着一张脸,道出了实情。 “秦王爷,花子愿受责罚,那晚与三公主对饮,花子铸下了大错,花子………” “哎!不必说了,本王看得出来,飞燕很喜欢你,至于说你喜不喜欢飞燕,那是你的问题了,现在,本王只需要你给本王一个答案,你是愿意与飞燕一起一生,还是不愿意,花大人自己做选择吧!” 花子话才说到一半,司马渊挥手将之打断,话说的斩钉截铁,将选择权利丢给了花子,不容花子拒绝啊! 花子脸上的难色越发凌重,司马飞燕不注定是要成为朝日国皇后的女人,纵使自己再爱她,再喜欢她,那又有什马用? 身在这个身不由己的年代里,有些人活着,不一定是为自己而活,而凡是只为自己而活的那种人,他注定活不长。 花子就是那种不为自己而活的人,所以,他活到了现在。 要为了司马飞燕,让他放弃整个阳城老百姓的话,花子真心做不到啊!这也许就叫做舍小我,完大我吧! 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即使是你我都应该为之感到佩服。 “花大人不必两难,你们两人若需一起,那注定得有一人选择放弃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花大人如果愿意用阳城去交换三公主,那你们一定能在一起。”苏如是眼睛虚咪,给花子下了一个诱惑的套子。 花子抬头直视苏如是,某一刻,花子脸上的难色却是突勿化作坚定,在司马飞燕希骥的眼神中,花子铿锵道。 “要花子放弃阳城百姓,花子定做不到,愿阳城百姓负花子,花子决不负阳城百姓,即是如此,花子愿接受惩罚,但愿秦王爷和三小姐,不要将此事声张,以免坏了三公主名声,这样,花子死也冥目了。”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这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闪现出满意的目光。 花子及格了,这一关考验,花子过关了。 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够值得司马飞燕为他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地位及权利。 花子一旁,司马飞燕的眼眶略微显得红润,谁也不知道,此刻的司马飞燕,是为了花子的大义而感动,还是因为花子对她的那份感情而惕凌。 有情人终成眷属,苏如是和司马渊想看到的,只是两个有情人,最终能走到一进,这样,两人心中的那份美满,也就得到升华了。 人啊!总是会在悲欢之中学会坚强,会在离合之中找到珍惜,这便是直谛啊! “好吧!花大人,苏如是佩服花大人的这般大义,这段逆天的缘分,苏如是愿替花大人与三公主圆上,朋友一场,苏如是又岂能见死不救?” “那如此,就先谢过秦王爷与三小姐了。” 花子感激惕凌,差点没屈膝跪谢两人,只是,他殊不知的是,这只是苏如是三人计划中的一步罢了。 第六十九章 药方的秘密 宴席不欢而散,苏如是等人,也没有继续吃喝的雅兴。 考验完了花子,一众人便是钻进了苏如是与司马渊的独院之中,商谈起了要事。 此次,龟息丹,乃是重中之重,要想事情顺利解决,那么术医老头儿的龟息丹,就将是这次事情的关键。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儿。 术医老头儿,配不出龟息丹啊!这也一度让知晓了情况的花子,恼火透了顶。 夜早已深了,苏如是的房间中,这一夜,却是依旧灯火通明。 桌边,术医正蹲在雷二旁边,替雷二检查着受伤的腿,查看了好一阵之后,术医皱起的眉头,才终是散了开来。 “还好还好,没有伤及到骨头,再静养一阵,想必就能够下地行走了。”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术医将好消息,送到了雷二耳边。 雷二紧锁的眉头,也跟着散了开来。 腿没事,那就是好事啊!他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落得跟司马渊一样。 “如此,那就最好了,谢谢术医老先生了,对了,术医老先生,因为今天这个事儿,药方我们还没来得及看呢!你看,要不今晚上,再借于我们研究一番,术医老先生意下如何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苏如是略有点儿不好意思。 这药方本是人家的东西,现在倒好,自己还拿着不舍得还了。 面对苏如是的不好意思,术医倒是无所谓的摇摇头,乐道。 “三小姐不必着急,可以慢慢研究,老头儿我研究几十年了,一直研究不出个结果,如今要是三小姐这个福星能帮老朽把这药方秘密给破解了,那老朽倒是了了个宿愿了。” “呵呵!哪里,术医老先生都解不开的,我们也就只能看看,碰碰运气了。”略微客套一番,苏如是这才转身行到床边,将门丫环收拾来,放到自己床下的药方拿了出来。 可是,当苏如是将早上术医给的药方再度摊到桌上之后,满屋子人,皆是傻在了当场。 此刻,只见那原本完好的羊皮药方,上面居然东一团墨巴,西一团墨迹。 天啊!苏如是的心整个跌入了谷底。 “完了,肯定是我早上那手滑的时候,那茶水洒在上面害的,完了,术医老先生,真是对不起,我把这场药方给毁了。” 联想到早上,雷三狗急的跑进来,吓的苏如是手一抖,茶水洒了一羊皮纸,那这团团墨迹,也就说的过去了。 桌边,术医眼瞅着这花不零丁的药方,眼神忽明忽暗,看不出丝毫表情。 就当苏如是等人以为,术医会大发雷霆的时候,术医却是突勿的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说三小姐是福星嘛!果然是福星啊!恭喜三小姐,贺喜三小姐啊!药方的秘密,看来是三小姐破解了。” 傻了,满屋子的人,皆是傻愣在了当场。 术医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你让苏如是等人如何不傻? 这一团团墨迹的药方,怎么它就破解秘密了? “术医老先生,你这话是何意啊?我们不大明白啊!”司马渊尴尬的轻笑了笑,追问起了术医。 术医释然的笑笑,接着,转身走到一边,拿起一边放着的一张干净的布料,走回桌边,将一团团墨迹的羊皮药方抓了过来,提起茶壶,二话不说,就往上倒水。 茶水顺着茶壶嘴,缓缓的流淌到了药方之上,瞬间便是将整张药方浸湿。 “以前啊!我是保护的它太好了,这不,越是好,越是参不透啊!现在老朽才明白,有时候,物极必反,就是这样一个道理啊!” 边说着,术医便用布料轻轻的擦拭起了羊皮药方。 不一会儿之后,当布皮染上一层黑墨迹之后,药方之上的黑墨团,也就尽去了,剩下了一张干干净净的药方。 直到这一刻,苏如是等人才发现。 原来,这张药方之上,很多药材,是后面有人加上去的,也就是说,刻下这张药方的人,为了防止龟息丹这种珍贵的丹药,落入坏人手中,特意的将一些有的没有的药材,写上了这张羊皮纸。 而里面,真正的配龟息丹的药材,与多余药材之间的区别便是。 真正配龟息丹药材的药方,是刻在羊皮纸上的,即使用水洗都洗不掉,而多余的,则是用笔写上去的,水一洗,自然就会脱落。 犹于这张药方很珍贵的缘故,所以,以前,术医老头儿,就将之保存的特别特别的小心,就相当于那种,拿在手里怕晒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越是这样,术医老头儿,也就越参不透这之中的秘密。 哪知道今天,苏如是被雷三一吓,阴错阳差的一杯茶水,便是将这个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尽数破解了。 不得不说的是,这即是一种巧合,也是一种缘分啊! 其实想想,术医老头儿心里很是郁闷,这物极必反的原理,他活了大半辈子,居然都没有想到,还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噢!难怪术医老先生你炼不出来,多了那么多药材,你肯定炼不出来了,这下肯定炼得出来了。”苏如是抓过羊皮纸看了看,呵呵笑了起来。 术医老脸也是闪过兴奋。 龟息丹不现世间多年,就连药城也没几颗,虽有药方,却是炼不出丹,那药方就跟一张废纸一样。 但是,现在,这张药方的秘密被破解了,术医老头儿很有自信,他一定能够亲手炼制出龟息丹。 “托三小姐福,且给术医五日时间,五日之后,术医一定给三小姐备上一枚龟息丹,老朽我这辈子还真能炼出龟息丹,还真是托三小姐福了。” “哪里哪里,老先生说的我不好意思了,那我就等老先生五日,不过,此事,还望老先生替苏如是保密,万不要泄露出去。” “三小姐放心,老朽明白,三小姐回去以后,还望三小姐能够做到答应老朽的事情,那老朽也就心满意足了。” 一想到医城的医师们,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术医的心就开始紧崩。 现在的他,只能将希望,尽数寄托在苏如是与司马渊身上,也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够不谈多少条件的,帮助自己了。 苏如是点点头,尽管此时无声胜有声,但苏如是的心中,还是有点儿打鼓。 她这次秘密回去云都,甚至连相府都不敢回,要助司马飞燕假死,她就必须不露声息的回去云都。 然后,将司马飞燕偷出来。 转而想到牧城的危机,苏如是也只得偏头看向司马渊。 “术医老先生放心,我今夜便连夜启奏折,明早便八百里加急,送往云都,这般,老先生就抓紧时间炼药吧!我们的时间很紧迫,希望老先生理解。”司马渊明了的点点头,给了术医承诺。 术医对着司马渊躹了一躬,拿起药方,转身告退离去。 眼瞧着术医兴奋离去的背影,苏如是长舒一口气,这稀里糊涂破解了药方的秘密,倒是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啊! 不过,破解好过没破解嘛!苏如是乐得开心啊! “雷大,雷二,雷三,五日之后,我会与三公主等人秘密返回云都,到时候,你们就按兵不动,好好的留在阳城,继续我交给你们的工作,雷二好好休养,卫旭顶雷二的班,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要听秦王爷的安排。” “是,紧遵主子吩咐。” 雷大三兄弟与卫旭异口同声应道,不知何时,他们严然将苏如是当作是心中的真正主子了。 “三小姐这一走,势必会引起他人怀疑,到时候,我会去找一个女人,住进这独院,代替三小姐,到时候,我会安排她生病,这样就不会惹人怀疑了。”花子手捏着桌上茶杯,替苏如是计划好了离开之后的避嫌之策。 苏如是肯定的点点头,这个计策再好不过,扶宁的精明,可由不得她有那么一点点闪失啊! “好吧!那这剩下五日,我就去安排木铁他们,进行我的矿洞弧线计划,等我回来,就差不多完成一大半了,到时候,就可以试试效果了,刚好,时间上还拿捏的挺恰当,花大人,我不在这段时间,就麻烦花大人多多关照了。” 苏如是这偶尔的客套,倒是让花子有点儿不适应了。 犹其是现在,欠了苏如是这么大个人情,以花子这种有恩必报的性格,他还真是找不到理由与苏如是客套了。 “哪里,三小姐就不必客气了,天色也不早了,花子也就告退了,不打扰三小姐与秦王爷了。” 对着两人抱拳躹躬,花子礼貌的告退离开了。 司马飞燕则是像个依人的小鸟般,对着苏如是与司马渊吐了吐小舌头之后,跟着花子离开了。 两人离开,司马渊才想起来一件事情。 “噢!对了,三小姐,明天,四皇侄要来花府拜访本王,今天差人来说了,不过那时候,有点儿着急,就没在意。” 司马渊这一说,苏如是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对司马信那个人,苏如是是真的打心里厌恶啊! 某一刻,眉头一转,苏如是心生一计,招来卫旭与雷大三兄弟。 第七十章 不速之客 清晨的阳光,洒满整个阳城街道,沐浴在晨辉中的阳城,自给人别一番的视觉享受。 美丽总是不复一刻,苏如是又能亲眼见证多少个这样的美丽时刻?一年之期转眼已过三月,让阳城开口这样的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现在不过是迈出了第一步。 后面的路还长着,苏如是啊!明年的这个时候,你还能看到阳城的美丽清晨吗? 犹于昨晚睡得不算太早的缘故,当太阳爬上三竿的时候,苏如是依旧处在甜美的美梦之中,久久不愿醒来。 人生如梦,美丽的梦总是美好的,带给人的只是那般美好的憧憬与向往。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活在梦里的人,得不到现实的宽蔚,而活在现实中的人,却依旧羡幕梦里人的亦真亦幻。 不得不说的是,这是人生的一种悲哀啊! 一丝晨光照射进入独院的房间之中,透过窗户,洒进了苏如是的闺房深处,像是躲猫猫一般,绕过一处又一处障碍,射向了苏如是的眼睛,令苏如是从睡梦中惊醒。 冬日难得有太阳,今天太阳这么好,苏如是也只得向这死老天认输了。 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苏如是摇摇头,甩掉脑袋里的那丝眩晕,想叫银屏,可话到嘴边,苏如是又给吞了回去。 她倒忘了,现在的银屏,应该在云都与风逸谈情说爱才对。 五日之后,苏如是将会和司马飞燕一同回去云都,到时候,就能见到银屏了,银屏从小和苏如是一起长大。 这偶尔的分离,苏如是还有点儿不习惯了。 话说,又有哪个丫环,能比得上银屏那般,对自己那么贴心呢? “三小姐,三小姐,醒了吗?信王爷到府上了,秦王爷差奴卑前来叫三小姐前去大厅。” 苏如是刚刚准备下床,门外,貌似是等候已久的丫环,便是迫不及待的开口,叫苏如是前去大厅。 苏如是难得舒展开的眉头,紧跟着皱了下去。 司马信,呵呵!还真是来了个不速之客啊!看来,那日在客栈,苏如是还没能让他吃够苦头,这还真是厚脸皮啊!还敢来。 “知道了,你下去吧!去秉秦王爷,就说苏如是马上就到。” “是,奴卑告退。” 对着门外随意的叫了一声,苏如是不慌不忙的起床了,丫环可能是等的不耐了,苏如是一松口,她便是忙不迭的应下一声,然后告退离去了。 四周安静了,又剩下了苏如是一人。 座到镜边,看着镜子里那张属于自己的绝美容颜,苏如是甚至都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三个月前,她还是一个撞死金孪大殿的弃妇,可这三个月之后,她却是突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了。 成了全大陆人口中的神话。 又有谁能想像得到?苏如是直感觉,这就像是一场梦一般,当然,如果真的是梦的话,苏如是都不愿意醒来了。 这个世界,是属于她的世界,是她的舞台。 整个人呆愣在镜子前,苏如是努力的让自己的内心平静。 什么司马信,什么信王爷,任他随风而去吧!现在的她,现在的苏如是,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懦弱无能的苏如是了。 她的命运,要由她自己来改变,这是苏如是心中的决定。 花府大厅之中,今天的司马信,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春药,略显得春风得意了,座在礼位上,与花子和司马渊,谈笑风生,倒是显得好不惬意。 脸皮厚的人,就是不一样,正应了那句,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信皇侄,不知采购煤石之事,办得如何了,何时启程返京啊?”品了一口清香味美的甘茶,司马渊抖抖脸皮,问起了司马信采购之事。 司马信扯着脸皮摇摇头,乐道。 “渊皇叔不必担心,采购之事早已办差人办妥,当然,也要感谢花大人的鼎力相助啊!这次,来访过渊皇叔之后,看三皇姐是否要与本王一同回京,如若要回去的话,择好一个日子,差不多明后天就可以起程了。” “噢!这么快吗?信王爷何不多留几日,你们一家人也好齐齐的聚聚啊!”花子故作婉惜,不等司马渊开口,他已是把话头抢了过去。 其实,花子心里是巴不得司马信早走。 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王爷,就光是那采购煤石的事儿,就不知道占了他花子多少便宜,说出来也不怕人家笑。 堂堂一国王爷,倒是这般铁公鸡,让人知道了,也不怕折了自己皇室的脸。 心里这样想着,一向诚俯极深的花子,可不会傻到,将心里想的话说出来,脸上依旧带着虚伪的笑容,花子倒是伪装的天衣无缝,任人看不出任何一丝破绽。 “就谢过花大人美意了,只是朝中事情还很多,犹其是最近牧城之事啊!闹得父皇是心力交悴,这次回了云都,可能还得赶去牧城处理那边的事情。” “信王爷日理万机,当真是辛苦辛苦啊!当今皇上有信王爷这样的好臣子在身边,当真是云隐国之幸啊!花子就预祝信王爷马到功成,为云隐上皇分忧解难啊!” “哈哈!花大人过奖,来来来,干一杯,换美酒,珍良里,共知己啊!” 花子马屁学学的挺好,这个马拍一拍下来,直拍的司马信那叫一个通体舒畅!茶不喝了,抓起桌上酒杯,就要与花子干杯。 还大嚷着花子是知己,还真是笑我煞他人了。 司马渊在一旁轻笑,自己这个侄儿有几斤几两,他心里清楚的很,爱听好话,就让他去听吧! 自己只要静静的听着就行了,不必多言那么多。 “对了,花大人,听说火逆国的火烈皇子也在花大人府上,本王与火烈皇子可有些交情,这次来,倒是想去拜会拜会火烈皇子啊!” 一杯酒落罢,司马信转而问起了火烈子,不由得令司马渊皱起眉头。 火烈子骨子里狠辣,不是个什么好人。 这司马信会和他有什么交情? 花子眉目流转,尽收两人眼中表情,顾而左右的回答司马信。 “这个,卑职就不大清楚了,现在,卑职府上有很多其它国家的使臣,公主,王爷等,他们可都是来等一年后的奇迹的,至于说火烈皇子嘛!倒只是挂贤住在卑职府上,很多时候,可都是在阳城烟花之地,并不在小人府上,不过,信王爷要是想拜会,卑职倒可以差人通秉下火烈皇子。” “噢!是这样吗?那就可惜了,即然不在,还是算了吧!就不劳烦花大人了。” 司马信言语之中,略觉得有些可惜,要知道,他与火烈子之间,可是有着交易的,现在他倒是想见见火烈子,问问事情的进展。 但现在嘛!看这个样子,是见不着了,不过,也不妨,这种事情,得慢慢来,正所谓欲速则不达嘛! 司马信可是深知其中的道理啊! “皇弟来了,本公主可不跟你一同回去,你明日就先走吧!” 正在司马信暗自觉得可惜的时候,大厅门外,司马飞燕却是迈开大步子,豪放的大踏步走了进来。 左脚刚踏进大门,司马飞燕便是一如既往的刁蛮的对着司马信扯开嗓门儿,便是叫了起来,令司马信的眉头,不住的皱了起来。 一向拿自己这个皇姐没办法,司马信也只得在心中叹口气,嘴里不服软道。 “不一起就算了,你以为本王愿意?你那刁蛮性子再不改改,看你怎么嫁的出去。” “什么?吃了豹子胆了是不?是不是又想挨扁啊你?” 司马渊在那儿嘀咕,声音虽小,却是一字不漏的全部落进了司马飞燕耳朵里,司马飞燕这个小煞星,可不是那种闹着玩的主。 她这一叫,司马渊整个愣在座位上,老脸扯的僵直。 “皇姐,给我留点儿面子啊!当着花大人在这儿。” 对着司马飞燕使了个眼神,司马渊轻轻嘀咕了起来,从小就受司马飞燕欺负,给司马渊造成了心理上的阴影。 不过,当着花子的面,司马渊可不想丢脸。 司马飞燕迈着步子轻笑着走过来,豪放的座到三人对面,一点公主的样子都没有,司马飞燕正想回答司马渊的时候。 门外,苏如是却是带起一阵阵香风,轻踏着莲步走了进来。 夕日的夫妻再度相见,却是一点儿感情味儿都没有。 苏如是眼里有的,是怨恨,而司马渊眼里有的,则是悔恨。 当初要是他不休苏如是,现在不就抱得美人归了吗?而且,这个美人,还长的这般闭月羞花,更重要的是,现在的苏如是,可是全大陆人嘴里的神话女人啊! 你觉得司马渊会不会觉着悔恨? 随着苏如是一步一步迈进大厅,刚才大厅里还轻松的气氛,一下子被拉扯的紧张起来,主角到了,接下来,将会发生些什么有趣的事呢? 就让咱们拭目以待吧!总之,这绝对会是一场不容错过的好戏啊! 第七十一章 一日夫妻百日恩? “哟!这不是如是吗?前两天客栈一别,如是当真是气色越来越好了啊!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儿了?” 苏如是刚刚走到四人面前,还正想找个座位座下,好笑的司马信便是猛的站起来,对着苏如是扯起笑脸,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 哎哟!苏如是那叫一个恶心啊! 纵使你的脸皮是铁打的,也别这样厚好不好? 还真有脸提那日客栈的事情?还真不知道,那日客栈里,是谁对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的?现在倒是换了张脸啊! 苏如是是越看司马信那张笑脸,这心里越他妈觉得可笑。 这天底下林子大了,到底是什么鸟都有啊!呵呵! “啊!当然是遇到喜事儿了啊!这不,信王爷快走了吗?这对于苏如是来讲,那就是喜事儿啊!还有啊!烦请信王爷不必叫得那般亲热,苏如是可是承受不起啊!” “哪里,如是何必这般怨气,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咱们不必记在心里,现在该想想以后才是,你觉得是不是?” 苏如是话音里带着怨味儿,司马渊倒是听得不带火气,两人就这般唱起二人传,只把一旁的司马渊三人,愣在了一边。 不过,三人倒是不显得闷得慌,而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边品茶,边看着两人唱这出折子戏。 苏如是金孪殿上甩纸休夫之事,搞得是整个云隐国人尽皆知。 有的竖大姆指,也有的不悄一顾,反正,众说纷芸之下,也是把这件事情,那叫一个传得沸沸杨杨。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在哪个时代都是一样的。 基于这些原因嘛!反正,现在的两人再见着面,那铁定是一个冰山,一个火海,一冷一热,即使司马信再热情的火焰,仍是依旧不能将苏如是心中那冷冰的冰山,给融化一角了。 “以后?何来以后?信王爷言重了,小女子可承受不起,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小女子可就不陪信王爷了,小女子事还多着,哪敢占用信王爷如此宝贵的时间。” 苏如是话中带着气,老实说,要不是想着司马渊在这儿,苏如是还真是来都不会来,当然,前提是,她不想恶整这个自命不凡的信王爷。 “哎!别走别走,本王这次来,是想将父皇的亲笔书函交于如是,如是要是不想要,那离开也无妨。” “你………” 苏如是没了语言了,司马信丢出这样的借口,倒是把他的厚脸皮,说的是顺理成章了。 好吧!苏如是觉得自己败了,败给司马信的厚脸皮了。 “行,行,信王爷即然有皇上的亲笔书函,那小女子也就只有留下等信王爷交予书函了。” 司马信满意的笑了,可下一秒,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司马信竟然是张嘴来了这样一句,让在场的四人,愣在了当场。 “如是啊!咱们好歹做过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嘛!今晚我请了杂耍班子,如是就与本王一起去畅饮一晚如何?” 天啊!在场四人呆愣住了,不光是苏如是,就连司马渊,花子,司马飞燕,都是捏着手里的茶杯,像是看傻瓜一样的看着司马信。 此刻的四人,心里只有一句话。 那就是:脸皮再厚,那也得有个程度啊! 你这明显了,不就是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苏如是的冷屁股吗? 苏如是心中都在冷笑,脸皮厚的她见过不少,像司马信这样脸皮厚的,她是真的少见啊! 愣了片刻,某一刻,苏如是直感觉自己的鼻子在发酸,一丝难受,突然是不受她控制的从她的身体中窜腾而出,紧接着,苏如是的眼泪,开始不受她控制的从眼睛之中剥落。 遭了,原本的苏如是的身体,开始难受了。 这多不在苏如是的意料之中啊! 按照苏如是的性格,她是坚决不会再为眼前这个臭男人掉下一滴眼泪,可事实是,这具身体本不属于她,原本的苏如是潜在的温柔与善良,仍旧在潜意识中,支配着这具身体。 也就是说,现在哭的,并不是苏如是自己,而是苏如是这具身体。 只因司马信那句,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信王爷,小女子真没想到,信王爷居然还会说出这句话,或者是说,信王爷还真能说出这句话,恩?何来的恩?信王爷与苏如是三年夫妻,却是三年不曾碰过苏如是一下?那日金孪殿,信王爷豪不留情,多豪迈啊!信王爷可讲过恩?信王爷现在讲恩,是不是太晚了,早点干什么去了? 迟了,信王爷,还希望你自重啊!” 得,话里带着哭腔,苏如是依旧把话说的决绝,这算是苏如是替死掉的那个苏如是,将心中所有的怨恨,尽数抒发吧! 看着苏如是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司马信心中倒挺是得意。 “哼!要不是见你现在很有用,本王犯得着这般下作,你个溅人,别给脸不要脸。” 心中冷哼一声,司马信居然是在心里默念着这样一句话,很显然的是,司马信如此下作,只因为,现在的苏如是,不是还有用,而是很有用。 所有的脸皮厚,都只是为了司马信的佯装而已。 司马信真正的阴谋是什么,也许只有四个字能将其尽数阐释吧! 那就是:利用价值。 无疑,现在的苏如是,对谁都有利用价值,有句话不是那样说吗?女人的价值,除了可以满足男人性欲望之外,还有的可能就是传宗接代了。 嘿嘿!苏如是的价值,可是远超于此啊! “好了好了,信皇侄,就将皇上的亲笔书函交于三小姐吧!信皇侄这般难人,倒是不在情理之中,就别与三小姐为难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再没人出来的打圆场,那指不定就得冷场了,司马渊深明白这一点,这不,适时的来了这么一句,将大厅里的尴尬化解。 按照司马信想来,要将皇上的亲笔书函交出来也行,那就是要苏如是陪自己畅饮一晚,说的是畅饮,可他想做什么,鬼都知道。 闲话咱就不多说了,基于司马信的为人,你也就明白他是啥想法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伸进怀中,司马信陶了一阵之后,才将皇帝写给苏如是的那封亲笔书函,递给了司马渊。 即然这个方法行不通,那司马信就得想想其它办法了。 “这样吧!如是,不如,咱俩打个赌,要是如是打输了,今晚就陪本王畅饮,要是本王输了………” “要是你输了,以后就不要再来骚扰我了。” 司马信话刚说到一半,还没说完,苏如是便是抢先一步开口抢道,把司马信到嘴边的话,又堵回了嘴里。 “那这意思是说,如是接受挑战了?” “那当然,只要我赢了,就能换得耳朵根清静,我何乐而不为。” “很好,不过,如是可不要后悔噢!” “说吧!信王爷想要怎么赌,苏如是奉陪到底。” 就这样,为了换取自己的清静,苏如是终于顺着司马信布下的蛛网,一步一步的踏进了司马信为苏如是准备的陷阱之中。 司马信在心中发笑,想着,今晚上就能让苏如是在自己的身体下呻呤了,甚至他的耳边都在回荡着苏如是的淫叫声了。 “好,都说你是个神人,那今晚,本王就与你赌神迹,你能制造奇迹,本王同样能,如是,你就等着今晚,与本王好好畅聊一夜吧!” 心中好一阵得意,某一刻,司马信却是突勿的猛一个激凌站起身来,对着苏如是放声大喝,喝罢,一甩抚袖,理也不理在座的花子三人,迈开步子,杨长而去。 “记住,今晚阳城中心广场,本王在那里等着如是。” 走到门口,司马信又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对着苏如是叫了这么一句,之后,才又接着迈开大步,转身离开。 苏如是眉头轻收,转头与司马渊三人对视一眼,脸上泛起冷笑。 “看来,我金孪殿怒休夫,让他面子上很挂不住,看来,他这次来阳城,就是想要借这次机会,再度羞辱我一番,好借这次机会,找回他的场子。” “三小姐,信皇侄看来是有备而来啊!三小姐这般仓促应战,本王实在是有点儿担忧啊!” 冷静的听着苏如是分析,司马渊的心提了起来。 无疑,苏如是说的是事实,而这一次,司马信肯定是有备无患,就等着苏如是上勾了,一旁,花子与司马飞燕,也是皱起眉头,对苏如是投去怜悯的目光。 原来,上天一直与苏如是开着玩笑。 心想着远离云都,逃到这阳城,就能逃避那些伤心,可苏如是错了,该来的始终会来,也许,这一次,就在这阳城,将会是苏如是与司马信,这段孽缘的终结吧! “放心吧!三小姐,我们都站在你这一边。” “是啊!花子一定鼎力相助,只要能用得上花子的。” 花子与司马飞燕对视一眼,两人也是一前一后,给苏如是以肯定,不是他们怜悯苏如是,实在是司马信欺人太甚啊! 就算是司马飞燕这个司马信的亲姐姐,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 第七十二章 赌神迹 上 “大伙儿晚上去看热闹啊!晚上,云隐信王爷要与苏家三小姐,在中心广场斗法啊!拼的神迹,大伙儿不要错过啊!” “拼神迹?什么神迹?” “人家信王爷说了,苏三小姐能创神迹,他也能,所以啊!要与苏三小姐拼一番。” “嘿嘿!恐怕是金孪殿上丢了脸,要来找回场子的。” “好笑好笑,今晚可以看好戏了。” ………………. 下午,天还没黑,整个阳城的大街小巷,便是传得热火朝天。 说是今儿个晚上,苏如是要与司马信拼神迹,而且就在阳城的中心广场,殊不知的是,司马信故意把这声势造的这般大,想必,他是很有把握,让苏如是在这次赌注中输掉,这样,他的脸也就算找回来了。 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一个下午,整个阳城便是闹腾了起来,就等着看苏如是与司马信今晚上的斗法了。 只要稍微有头脑的,谁不知道,司马信是想找回面子? 正应了那句:司马信之心,路人皆知了。 阳城里传的沸沸杨杨,热火朝天,阳城最大的一处烟花之地,寻欢访之中,此时此刻,火烈子正沉醉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连续的几日里,火烈子皆是天天与寻欢的姑娘们寻欢作乐,好不愜意。 寻欢访的老鸨,可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面对火烈子这般的贵,她当然是不敢待慢,这段时间,老鸨可是把寻欢访里最漂亮的姑娘,都挑了出来,为了讨火烈子的欢心,老鸨和姑娘们可是袤足了劲儿了。 当然,最享受的,还是火烈子本人啊!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难换寸光阴,说的也就是这个理儿了。 “三皇子,三皇子。” 寻欢访四楼雅阁之中,火烈子正拥着一众漂亮姑娘,好不享受,雅阁外却是响起了小斯不合时宜的叫声,将火烈子的雅兴给打断了。 “该死的奴才,不知道三皇正在兴头上吗?还来打断三皇子,是不是找死啊?” “对啊!这奴才太不识相了,该打。” ………… 眼瞅着火烈子的眉头皱了起来,识趣的姑娘们,是个个抬起兰花小指,对着屋外满头大汗的奴才,就是一顿不留情的乱骂。 屋外奴才,两条腿都在打颤,跟了火烈子不少时间了,自己这个主子手段有多残忍,他自己可清楚的很。 要是今儿个,他心情万一不怎么好,那自己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可,这奴才的担心貌似是多余的,因为,火烈子今天的心情,显然是不错,只见他双手轻摆,将围在自己身边的众美丽的姑娘掀向一边,对着门外轻哼。 “有什么就说吧!看看,是不是扰本皇子雅兴的事。” 小斯松口气,忙不迭回应。 “三皇子,又出事了,今儿个晚上,信王爷要与苏三小姐在中心广场斗法,现在城里闹得沸沸杨杨,小的就是想向三皇子通秉一下,看三皇子要不要去看看。” “信王爷?你说的可是云隐四皇子司马信?” “正是。” 火烈子皱起眉头,向门外奴才确定的问出声,得到奴才肯定的回答之后,火烈子脸上的冷凌才逐渐散开,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让周围的一众姑娘们,是个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好,这个消息报告的好,今天本皇子高兴这些姑娘,你挑两个带走吧!” 笑了阵,兴高采烈的火烈子,猛然一个锂鱼打挺,从床上挺起来,边穿衣服,边对着门外叫了起来。 门口小斯一听,额上的汗水瞬间消退,脸上泛起开心的笑。 穿好衣服推开门走出去,管也不管这些刚才还卖弄风骚的女人们,火烈子心情大好的大踏步转身离去。 小斯望着床上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口水都流到了嘴角。 刚才那两个毒舌妇,看来,今晚上会在小斯的身下遭到蹂躏了。 出了寻欢访,座上小斯早已准备好的马车,火烈子二话不说,赶去了司马信所暂居的客栈之中。 令火烈子满意的是,刚刚那小斯,显然深知火烈子心意,早已是探好司马信之居所,勿需火烈子多废唇舌了。 火烈子座在马车之中,眼神却是暗了下来,心道,自己身边有这样聪明的人,自己居然不曾注意,看来,还真是自己走眼了。 马车一路疾驶,驶到司马信暂居的客栈门口,车夫轻轻将马车泊在客栈外,掀开车帘,侍候火烈子下车。 “你先回花府吧!今晚,本皇子会与信王爷畅聊,谁要问起你,本皇子去了哪儿,你就说不知道,明否?” “是,小的知道了。” 下了马车,火烈子对着车夫递了个眼色,车夫吓的战战兢兢,忙不迭应了一声之后,便是忙赶着马车离开了。 马车离开,火烈子才整了整衣角,大踏步进入了客栈之中。 没有多余的废话,火烈子一进门,座在一楼大厅中的司马信的手下,便是聪明的迎了上来,将火烈子迎上了二楼天字号房。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这些常跟在王爷身边的侍卫,当然是要放聪明点儿了,不然,哪会活的那么长久? 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火烈子才面带微笑的推门走了进去。 “不是说过吗?没事不要进来打扰本王与大师,怎么就是不听呢?” 火烈子刚刚推门进去,屋内,司马信便是不耐的叫了起来,由于是背对着大门,所以,司马信不知道,推门进来的是火烈子,只以为是他的某个手下进来送吃的。 而在司马信的对面,正座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男人,这个男人遮掩的很严实,任谁都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男人不简单,光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场,都足已令火烈子感到重视。 “信王爷,何故这般急燥啊?多日不见,信王爷倒是依旧风采十足啊!” “哟!这不是三皇子吗?今儿个本王还上花府寻你呢!没想到啊!三皇子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听到火烈子的声音,司马信吓了一跳,猛的转过身,忙赔起笑脸。 火烈子倒是不在意,摇着手中折扇,反手将门关上,轻轻走到桌边座下,转而问起了司马信对面的那个神秘人。 “信王爷,不知道,这位大师是?” “噢!对对,来来,三皇子,我为你介绍,这位是怨空大师,我与怨空大师在风城相遇,便招怨空大师于我手下做事,怨空大师可是个神人,令本王佩服不已啊!” 倒不是司马信故意将这个怨空吹上了天,实在是这个怨空,是真的有两把刷子,不然,哪能把这司马信,哄得那叫一个一愣一愣的。 这一次,司马信敢当着整个阳城和苏如是叫板,多半还是有着怨空这个神人助阵,不然,他哪有底气,去向被人传得神乎其神的苏如是宣战啊! 火烈子来了兴趣,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神神秘秘的怨空,心里却是有点儿不相信了。 “神人,本皇子倒真是见识过了,那就是花府里的苏三小姐,殊不知,大师有何绝招啊?不会,信王爷这次要与苏三小姐拼神迹,就是怨空大师的主意吧?” “呵呵!三皇子可高看在下了,在下不过是学过几年法术的游士,遇上苏三小姐那般的神人,自然是想与之比较一番,只是恰好,信王爷与苏三小姐有些恩怨,在下也不过是碰恰遇上这个时机而已。” 怨空呵呵两声笑,倒是显得挺谦虚,不过,这沙哑的声音落到火烈子耳中,却是令火烈子的眉头,皱了起来了,心中直对眼前这个不知年少还是年老的怨空,拉下了警惕的钟鸣。 “那是,那日,当着客栈那么多人面,那溅人还不给我面子,这一次,本皇要她永世不得翻身,那种给脸不要脸的溅人,看本王这次怎么收拾她。” 一想起那天客栈的事情,一向气量不是很大的司马信,眼神便是变得狠戾了起来,苏如是三番四次让他丢脸,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噢!对了,咱们约定的事,进展的怎么样了?我看皇叔精神好的很啊!三皇子没尽全力?”狠戾一阵,司马信却是转而来了这么一句,令火烈子皱起了眉头。 看懂了火烈子眼中的顾忌,司马信忙摆手道。 “三皇子不必顾忌,怨空大师是自己人,旦说无妨。” “嗯!那晚,如若不是苏三小姐,本皇子早已得手,况且,秦王爷身边还有两大高手,那两人联手重创于我,所以,现在本皇子还在养伤之中。” “该死,又是那个溅人,该死的,那现在就先料理她吧!” 猛的一拍桌子,司马信低沉大喝,对苏如是恨到了极点。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苏如是,完完全全的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看来,这一次的赌神迹,便是司马信想要除掉苏如是的最好机会。 第七十三章 赌神迹 下 “信王爷何必如此着急呢?反正,你不杀苏三小姐,一年之后,她照样没命,何必急于现在这一时呢?” 火烈子呵呵轻笑,边摇头折扇,边无所谓的追问起司马信。 司马信冷历的脸庞,突勿的抖了几抖,不答反问道。 “三皇子真的认为她做不到让阳城开口吗?” “莫非,四王爷真的认为,那疯女人能做到这样不可能的事情?” 火烈子不可置信了,他不敢相信,就连司马信居然都会相信这种不可能的事情,你让火烈子如何不惊讶? 可不等司马信回话,接下来,一旁的怨空,便是将话头抢了过去,哈笑回应。 “三皇子真的觉得不可能吗?如果是换了小人,小人也能做到。” 一语惊起千层浪,怨空大放这一豪词,直接是让火烈子手掌一用力,卡嚓一声,将手中捏着的折扇,捏成了两截。 “怨空大师也能做到?太不过思议了,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吗?” 不管可不可能,反正,在火烈子心中,他就压根儿不会相信这种事情,但是,现在,这个怨空居然也敢这般大放厥词,火烈子是带着七分不相信,三分望天啊! ……………… 夜晚,整个阳城主干道四周,点满了火把,将夜晚的阳城照的通亮。 中心广场四周,四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燃烧着烈焰,誓要为今晚壮观的斗法,做一阵雄伟的铺垫。 天刚刚黑,中心广场四周,便是聚满了前来看热闹的阳城百姓。 对于他们来说,苏如是与司马信这一斗法,那简直就像是看大戏一样,充满了诱惑,斗法还没开始呢!场外一些好赌的人,就开始买马了。 压苏如是赢是一赔一,而压司马信赢,则是一赔十。很显然的,大家都不怎么相信司马信会赢。 所以嘛!赔率放高点儿,买他赢的人,可就多点儿,何乐而不为呢? 中心广场对面的八角楼之上,各国的高层人士,纷纷占拒,来这阳城两月有余了,苏如是倒是给他们带来了不少惊喜。 先是煤石风波,然后是铺路修轨,到现在,斗法比试。 似乎,苏如是这个女人,总能给他们找来乐子。 毫无疑问的是,这一次两人斗法,不轮是哪边输了,那绝对都会成为整个大陆的笑点,不得不说,司马信敢挑起这样大规模的比试,他的信心还是很十足的。 而苏如是,则是应战的心里有点儿打鼓,因为,苏如是甚至都不知晓司马信会出什么招,还何谈如何接招? 对于苏如是来说,要报金孪大殿上的羞辱,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 司马信自动送上门来,那苏如是也就不必再客气了,只管放开手去博吧!是该梭哈的时候了。 喧哗一阵,当花子迈着大步,踏上中心偌大的中心广场之上时,四周的喧哗声,荚然而止。 看得出来,阳城老百姓对他们这个城守,是多么尊敬。 多的就不多扯了,咱们接着说。 伸手抚静了众人,花子看着台下黑压压一片人,伸手捂着嘴咳嗽了两声之后,花子才抬起手,大挥道。 “各位,今日,受苏三小姐与信王爷两方之托,要做两方斗法的主持人,那花子定当秉着公平,公正,公开,三公原则,来主持这场比寒,定不会偏但任一方,这次斗法,完全是学术上的交流,输赢其次,友谊第一,额!就请两方人员上场吧!” 还好,苏如是给花子设计的这段开场白,貌似很吃香,他这一叫,台下众阳城百姓,皆是拍手叫起了好,令花子那叫一个无耐啊! 好吧!好吧!斗法就这样开始了,没前奏,没原因,没预料,就连苏如是都想不到,司马渊嘴里简简单单的司马信来访,居然会演变成这般大场面的斗法。 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啊! 随着花子的声音渐落,苏如是还是一如既往,迈着自信的步子,大踏步走上了中心广场的赛台。 今天晚上的苏如是,上着米白色长裙,下身一条紧身长裤,走起路来步步生风,四周漂散着淡淡花香,这般神采,自是配了那神人二字,也不显得庸俗了。 而相反,另一边,司马信与那神秘怨空,则是一人一身黑袍,显得格外诡异与神秘,令人摸不着头脑。 硬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那只能说,太邪门儿了。 又有谁知道,司马信在风城捡到的那个神秘怨空,到底是哪号人物? 双方上了场,花子紧站中间,脸上表情有点儿心不甘情不愿,两人这倒好,跑到自己的地方来搞事儿,还搞的这般沸沸杨杨,你让花子情何以堪啊! 心里再怎么不愿意,花子也无计可施,都走到这步了,总不能半路叫停吧?再说了,他反正乐的看戏,又何乐而不为呢? “苏三小姐,信王爷,今日你们二位斗法,不知要斗些什么,信王爷早上说赌神迹,可信王爷口中的神迹为何物,恕花子难以理解,还望信王爷解释解释。” 心里头郁闷极了,花子偏过头追问起司马信,想知道,今晚上他葫芦里究竟是在卖什么药。 司马信略作神秘一笑,大踏步上前,黑色披风迎风舞,倒衬的他真像是一神经病人啊! “即是本王下的战书,那本王就说明一下,本王将与三小姐斗三场,为了公平起见,每人就定一场斗法题目,到了第三场,就双法协商斗法题目,如若有人先败两场,就不用再比第三场了,如是啊!你觉得意下如何啊?” “好,没问题,怎么比随你说,本小姐还真没怕过你。” 苏如是压根就没怕过司马信,哪怕司马信一旁的神秘人,给了苏如是很大的压力,但在苏如是看来,通晓古今科学道理的她,难道还会输给这古代人。 除非那隐藏在黑袍里的,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然,苏如是有十足的把握,赢司马信。 “很好,如是豪迈,本王很是佩服,即然如此,这第一场,就如是先吧!本王就让着如是,当然,你一弱女子上来,要想找谁帮忙,尽管说就行,本王不介意。” 把自己说的多伟大的啊!司马信倒是忘了,好歹人家苏如是,也是挂着个神人的称号的,这是在小看苏如是吗? 苏如是那叫一个火大啊!天性倔强的苏如是,秉着男女平等的原则,张口就回了司马渊一句。 “算了,还是四王爷先来吧!免得别人说我这个神人欺负你,本神人不占你便宜。” “你………” 司马信那叫一个气急败坏啊!此刻,台下的一众阳城百姓,皆是偷偷乐起来,正所谓,知无不识,识若不语,讲的恐怕就是这个道理了。 你嘴上逞能,我嘴上还回去就行,不就这么简单吗? “好好,即然这样,那本王可就不和如是客气了,怨空大师,请。” 气急一阵,司马信气愤的叫了一句,便是将他身后的怨空请了出来,怨空可是他的底牌,见识过怨空神力的司马信,可是打心底,将怨空认作是一神人啊! 怨空也不客气,轻轻迈开步子,上前两步,对着苏如是微微躹了一躬,用沙哑的声音道。 “这段时间,一直听闻苏三小姐大名,怨空今日有幸一见苏三小姐,倒是怨空三生有幸啊!很早就想与苏三小姐斗上一斗,没想到今日真的达成怨空所想了,苏三小姐,即然要信王爷这边出题,那为了附合神迹这一词,怨空出这第一场的题目,便是‘变’” 怨空废话了大半天,最后,才抛出了题目“变”。 变啥玩意儿?苏如是不禁是听得眉头直皱,这个怨空想变个啥?不会是想学孙悟空,来个七十二变,这苏如是可不会。 苏如是下意识的在心里这般想着,要是怨空真变了,那她这第一场,就认输吧!反正,她变不来。 “行,变就变吧!怨空大师要是能学孙悟空七十二变,变了,那本小姐也就认输了。” 静,死一般的静。 孙悟空?谁他妈是孙悟空?苏如是这刁毛,又给忘了,这可是在另一个世界啊!又不是二十一世纪。 周围阳城百姓愣住,对面一直注视着苏如是的怨空,却是两眼泛直,立马呆愣当场,不知道是苏如是这一句不知所畏的话,将其震住,还是说,有其它什么原因。 总之,隐隐间,众人都看得到,怨空身体在轻微的颤动。 是兴奋?是害怕?还是其它什么,谁也不知道了。 “果然,果然,果然啊!哈哈哈!” 颤了一阵,怨空居然是大叫三声果然,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沙哑的他,这一叫,直接是让一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鬼知道他在笑什么,反正苏如是是不知道,一旁的司马信则是更茫然的看着怨空,略显无耐。 最终,苏如是只能在心中归结这样一句:你笑个毛啊! 第七十四章 逆天 “你,叫怨空是吧!干啥了?你笑的这淫荡,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来什么样的大师啊!怨空大师,快说吧!你要变啥?” 实在是受不了怨空那沙哑的笑声了,无耐之下,苏如是只得出声制止怨空再度傻笑,追问起了怨空,这第一场,你要变个啥? 怨空止住笑声,但身体的兴奋,却是不言而喻。 深吸两口气,平息下心中的兴奋,怨空道。 “即是神迹,那当然是要一变二,二变三,三变多,信王爷你可曾想过,一张银票变作两张,两张变三张,三张变很多张?” 司马信呆在了当场,嘿!要是一张银票能变成很多张,那不是好事儿了? “嗯!好是好,不过,要是张张都能取出银子,那就最好了。”司马信捂着下巴,傻里巴叽的来了这么一句,令怨空那叫一个郁闷。 戏法戏法,忌可当真? 不过,为了撑场子,这再假,那也得照搞下去不是?轻轻吸一口气,怨空只得无耐回之。 “好吧!那就变银子吧!谁能给我一块儿碎银子,一会儿,怨空还他一堆一模一样的碎银子。” “我,我来。” “我,我,我。” “我啊!拿我的。” ……………… 他奶奶的,这哪个年代,哪个世界的人不知道占便宜?人一听怨空要大变银两,中心广场周围阳城百姓,那叫一个群情激愤啊!都争着抢着,要让怨空给他们大变碎银子。 真要是送上一定碎银子,能换去一堆,那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世人的贪心,尽显于此,不理会台下众人你争我抢,怨空哈哈一声大笑,豪气干云。 “世人都想不劳而获,如若神迹只是为这般存在,那忌不是沾污了这神迹二字?世人愚昧,老天,请宽恕他们吧!” “咔嚓!” 一声干雷突响,扰得整个喧啸的中心广场瞬间陷入沉寂之中,静的无声,怨空这一对天祈求,当真是上天应了他的话吗? 上天在宽恕众人,伴随着雷声而起,呼呼狂风大作,再配上夜的漆黑,当真是把怨空这一神人,衬托的无比出神。 雷光交织,电母纵横,天空中忽明忽暗,一道道惊雷,咣当咣当作响,吓煞了一众无知愚昧的阳城百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某一刻,在这哗哗吓响的雷声中,众人皆是俯身跪倒在地,对着中心广场之上的怨空大呼神仙。 怨空双手向天,双眼紧闭,天空中的雷鸣仿佛就是他招来,天空中的闪电仿佛与他为伴。 这一刻,众人吓傻了,八角楼上,扶宁等人,更是个个往后退了不止三步,眼见了高高的漆黑夜空之中,有一个光点,越来越明亮,越来越明亮。 最后,这光点居然是凭空化作一蹲白光大佛,佛光普度众生,将阳城的黑夜驱散,直到这一刻,就连中心广场上的花子,都吓得两腿一颤,跟着跪倒了下去。 “天啊!佛祖显灵了,佛祖显灵了,大家快跪拜啊!” “这是真的吗?” “活神仙啊!神人啊!” …………… 阳城百姓齐齐大喝,对着看台上的怨空五体投地,嘴中念念有词,也许,同花子一样,他们都将天空中那蹲高傲的神佛,当作是神迹。 进而将中心广场之上的怨空,当作是一神人了。 所有人,在天空中那一蹲白佛现身之时,便是齐齐跪倒在地,就连八角楼上的扶宁等人,都是满额头是汗的跪倒下去,嘴中念念有词。 现在,还站着的,还能在这蹲傲佛面前站立着的,就只有两个人了,一个是招出神佛的怨空,而另一个,则是自始自终,皆是一脸冷凌的苏如是。 神佛是不存的,这一切都可以用科学道理来说通。 这个神佛,苏如是不相信,他就是眼前这个神秘的怨空所召来的,假设说,怨空真的能招来神佛了,那他不早就是神仙了。 又何必再来世界,享这世界的悲伤与难过? 何苦自欺欺人? “痴女何不跪拜,莫要逆天而行,免招来祸端。” 苏如是傲然挺立,挺起脸前硕大双峰,不跪就是不跪,而这时,这样一句震天的话语,便是自阳城远处矿山区,轰隆而来,吓傻了阳城一众百姓。 “这………这…………” 苏如是傻在了当场,这,这不就是她梦魅以求的弧洞回声吗?没错了,没错了,苏如是总算是亲耳听到了。 没有错,这绝对是她计划中的,利用阳城矿山区,制造出可以扩声的弧洞。 “三小姐,三小姐,烦请跪拜,小小阳城,难惹漫天神佛啊!” “三小姐,请屈尊,请屈尊啊!” …………… 空中传来白佛漫骂,众阳城老百姓,皆是放声大叫,对着苏如秧求,谁敢逆天?惹怒了上天,那就等于要与天作对。 逆天?这是何等的忤逆? 然而,此刻的苏如是,早已是沉浸在了这份奇迹之中,久久无法自拔了,她始终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居然有人能在她之前做到。 也就是说,让阳城开口这种事情,是可能的。 这一刻,苏如是的心中,居然是莫名的泛起了一股信心。 别人能做得到,她苏如是也一样能够做得到,越想到这儿,苏如是心中的豪气越是顿生,猛然踏前一步,苏如是傲峰一挺,婉如九天玄女娘娘,怒指上仓大白佛,放声大喝。 “凡人信天而不敢逆,我苏如是偏要逆天而行,管你漫天神佛,苏如是与你硬撑到底,今日现神佛,苏如是引三生童子,破你乾坤。” 逆天,绝对的逆天。 惊吓,不要命的惊吓。 苏如是逆天狂语大作,紧接着,匍匐在地的一众阳城百姓群中,三道嘹亮的声音,猛然惊起。 中间,一个全身罩在黑袍中的人影,猛然竖立,盘座在人群之中,而两边,两个同是身着黑袍的黑影,勿的弹飞而起,跃上高台。 哎呀妈呀!苏如是嘴里那三生童子,不就是雷大三兄弟,三个采花贼吗? 装,装B啊!遭雷劈啊! 雷大和雷三跃上中心广场赛台,某一刻,三兄弟心有灵犀的同时一动暗劲,身上笼罩着的衣服,尽数被震碎到两边。 衣服一碎,露出三人相同的面孔,复一刻,再度吓傻了一众人。 八角楼上,扶宁吓的一屁股倒回地上,他奶奶的,这还真招来了三生童子了,你要扶宁情何以堪啊? 逆天啊!逆天啊!逆天了。 “三生童子听我号令,破他白佛。” 雷大和雷三在看台上鬼跳鬼跳的,苏如是张嘴来了这么一句,雷大和雷三傻了,破,破个毛啊!怎么破,你教我? 两人愣住,苏如是急中生智,对着一旁的怨空撇了撇眼,雷大和雷三心领神会,两人猛然冲上前去,一人飞起就是一脚。 可怜的怨空,还没明白是啥回事儿,就这样,中了雷大雷三一人一脚,被踢的倒飞出去老远。 被两人踢飞,怨空眼神略一毒辣,某一刻,手中不知何时突然多出一面小碎镜,小碎镜一指远方,指着反光,一束淡光冲向远方天际。 接着,天空中的那蹲大白佛,便是慢慢消散。 不散不行啊!自己被踢飞了,再不散,人家就知道,他在玩阴的了,这玩意儿,得跟的上节奏嘛!跟不上节奏,那哪成? 白佛消散,台下盘座在人群中的雷二,那双腿实在是痛的受不了了,额头上满是汗水,某一刻,雷二终是体力不支,两眼一闭,倒了下去。 雷二倒了,台上雷大和雷三那得跟着演啊!两人对了个眼神,也跟着身体一僵,倒了下去。 苏如是心头那叫一个笑噢!鬼吼鬼跳两声,指着台下的卫旭就是一声大叫。 “上来,将上天赐天本小姐的三生童子带下去,好生侍候,三生童子发功过度,击退神佛,功不可没,今后就跟着本小姐一同普渡众生罢。” 卫旭捂着嘴在人群里笑了半天,然后,才在司马渊的催促下,一个飞身跃上高台,将雷大和雷三抱下看台,丢进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之中。 再回到人群中抱雷二的时候,他的动作,就要显得慢很多。 必竟,雷二可是带着那么重的腿伤上场,再不轻点儿,那腿就真的废了。 沉默,沉默。 好半天之后,匍匐在看台四周的阳城老百姓们,才回过神来,接着,爆发出轰天的叫好声。 司马渊那叫一个无语加无耐啊!这一片刻,他还真是被苏如是给吓傻了,不过,这是个什马状况,他真的是一点儿都没弄明白。 两腿颤抖着跑过去,将被雷大和雷三踢飞出去的怨空扶起来,司马信不可置信呆问? “怨空大师,他真是九天玄女娘娘下凡了?” “屁,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这局败了。” 怨空那叫一个郁闷噢!好好整个宏大的开场,没想到,自己没衬成,反倒是给苏如是做了嫁衣,你说他郁不郁闷? 好吧!这第一场,他认栽了。 “信王爷,好戏才刚刚开始,莫要着急。” 司马信想不急都不行啊!招个佛出来,还得被三生童子干倒了,咋整? 你说说,到底咋整啊?哈哈! 第七十五章 玩儿“火” “怨空大师,怎么样,这第一局,你服不服啊?” 张开双臂,抚静众人,苏如是对着全身隐藏在黑袍中的怨空,努了努嘴角,乐起来。 怨空虽然在心里恨死了苏如是了,可嘴上,怨空还是把话说的很客气。 “服,很佩服,没想到,三小姐还能招来九天玄女娘娘,看来,玄女娘娘的魅力还真是不一般啊!玄女娘娘一来,那神佛全跑了,这第一局,怨空就认输了。” 苏如是在心里偷笑啊!不但让怨空认输了,还附带着踢了怨空两脚,你说苏如是乐不乐? 心里的开心,就像是那春天吹来的春风一般,吹抚着大地,让苏如是如沐春风般的快乐与开心啊! 台下人群深处,马车里的雷大三兄弟,捂着嘴,脸都笑烂了。 妈哟!他们三兄弟,这回算是派上用场了,还莫名奇妙的做了回三生童子,要是怨空和司马信知道,这他妈的三生童子,就是三个采花贼的话。 估计他们都得气得不止吐血三升啊! “好吧!苏三小姐,你就出题吧!第二神迹为何?” 长呼一口气,怨空对着苏如是礼貌的问起来,苏如是倒是很满意这个怨空的态度,至少他不像司马信那样小心眼儿。 凡事不要啥都放在脸上,放在心里,有时还是能够给人以美好的感觉的。 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吗?经常叫的狗不可怕,怕就怕那种闷头狗,越不叫,越会让你渗的慌。 “行,这第二神迹嘛!简单多了,咱就挑个自己拿手的神迹,给大伙看看,让大伙来觉着,谁的状观,就谁胜,如何?” “呵呵!那再合在下的意不过了。” 可能是艺高人胆大吧!这怨空倒是丝毫不惧苏如是,显然的是,刚才的失败,并没能影响到怨空的高傲与发挥。 苏如是即然要这般出招,那他接招就是,这有何不为的?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是时候,给苏如是一个教训了,以报刚才苏如是踢叫人踢他那两脚。 可笑啊!这在场所有人里,就这台上怨空还有苏如是是明白人儿,可是呢!两个人都要去装糊涂,这倒好笑了。 “咳咳!好,第一场,三小姐胜,接着比第二场,这一场,由三小姐出题,比……三小姐,比什么?” 花子见两人商议完毕,便是凑上前来,高声大叫,可话到最后,又实在是没听明白,这苏如是第二场,要与这个怨空比个啥,遂追问苏如是。 苏如是偏头看了眼中心广场四周的四个大火盆,见里面的火焰还在熊熊的燃烧着,便张口来了这么一句。 “行吧!第二场,咱就比玩儿‘火’吧!” “玩儿火?” 花子与司马信皆是傻傻的呆问出声,玩儿火?玩啥火?鬼知道玩啥火啊! 心里疑惑归疑惑,花子嘴上却是大叫。 “好,第二场神迹已定,苏三小姐要与信王爷这边神人怨空大师,比玩儿火,各位,请拭目以待吧!” 花子话才刚说完,台下便是惊起了一道道喧哗声,玩儿火? 有趣有趣,众人可都很想看看,这苏如是葫芦里,到底是在卖着什么药啊! 不理会众人的议论,苏如是自顾自的迈开步子,走到中心广场一个角落的火盆前,静静的站着,看着火盆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发着呆。 某一刻,当众人疑惑的时候,苏如是却是猛一尖叫,瞎摆一驾驶,双手猛然向前一探,拌随着一阵烟雾吹过,只见,一朵朵蓝色火焰,突勿的燃烧在火盆之中熊熊燃烧的淡黄火焰之上,接着,便是随着苏如是手扇动,不停的升向高空。 就这样,一朵朵淡蓝色的火焰,慢慢的升向高空,就像是黑夜的鬼火一般,静静的燃烧着,没有一丝热量。 燃烧的吓人,燃的众人惊心。 “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能操控火焰,这火焰是哪儿来的?” 八角楼上,扶宁眼睛都突起来了,放声大叫不可能,可能是刚才苏如是招来的那三生童子,赶走白佛,把他给吓的没回过神来。 直到现在,他都仍是不相信,苏如是还有这般能耐。 苏如是哪管众人什么表情,自顾自的在火盆边鬼崩鬼跳,你说她是在跳大神儿吧!好像舞姿又不对,你要说不是吧!她又跳的热烈,嘿嘿! 跳了阵,直到把众人都跳傻了,等那升空的淡蓝火焰熄灭了,苏如是才停了下来,缓缓伸手摸向腰间口袋里,苏如是发现,完了,磷粉没了。 好吧!好吧!神迹就表演到这儿吧!该收场了。 话说到这儿,你该明白了吧? 刚刚,苏如是探手出去,投向火焰的那烟雾,就是苏如是早就准备好的磷粉了。 磷是一种活跃的气体,磷粉受热气化,与空气中的氧产生反应,便开始自燃,这种现象,在二十一世,就称为鬼火。 显然的是,苏如是学过化学,巧妙的利用了这一原理,毛的玩儿火,不就是往火上洒磷粉,让磷气体与氧气反应,燃烧吗? 就这么简单啊! 要真说起来,苏如是白天去矿洞里弄这磷粉的时候,才真正的是搞得她郁闷,好不容易才搞到这么多。 她苏如是多不容易啊! 还好这是在阳城,这个矿物质丰富的城市,要是换了别地儿,今晚这玩火,可就玩不成了。 什么?你不相信啊? 行嘛!那你就去弄点磷粉,自己去试试嘛!看看这是真是假。 “三小姐,你这就完了?” 苏如是正往回走,怨空却一带起调侃的声音,追问起苏如是。 苏如是莫名其妙的点点头,可下一秒,她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怨空已经是伸出双手,猛然一丢,将两个不大的黑色小球,投向了苏如是。 黑色小球掠过苏如是两边,径直的朝着苏如是身后的大火盆飞去,可是,就是这两个小球,与苏如是擦肩而过那一刹那,苏如是彻底傻了。 因为,她的鼻间传来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没错了,这就是火药味儿。 意思就是说,这怨空刚刚丢出去的那两个黑色小团,居然是两团揉在一起的火药,天啊!这两团火药要是就这样飞过去,那直接的后果是什么? 那就是爆炸。 想到这儿,苏如是心里那个吓啊!脚步徒然加快,猛往前跑两步,边跑边大叫。 “靠近那个角落的人,快闪开。” “轰!” 可显然的是,苏如是叫的太晚了,她刚叫完,那两个火药团便是径直的冲进了火盆之中,接着,只听见两道猛烈的轰隆声响起。 那靠角落的火盆,便是在一道冲天的火焰之中,瞬间被炸飞出去老远,索性的是,火盆是炸飞到了中心广场之上,并没有炸向人群中,否则,滚烫的火盆一飞砸出去,那可能就不是一个两个人,受伤的事情了。 “咣当咣当!” 炸飞到广场之中的火盆,在人们惊魂未定的目光之中,咣当的滚了几圈之后,便是停了下来。 当火盆停下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是刚刚怨空丢出去的那两个小球,居然是将铁制的火盆,炸裂了一条长长的裂痕。 天啊!大伙儿不敢想像,那看似小小的两颗小球,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所有人都惊得张大了嘴巴,看着台上的怨空发呆。 如果说,苏如是的火焰是纯娱乐的话,那这怨空的火焰,那就霸道太多,也有用太多了。 无疑,这要是用来开山采石,那得多得劲儿啊? 这一刻,花子的目光虚咪,对怨空抛出的那黑色小球,起了贪心,如果他能拥有这种东西,哪怕是他一小小阳城立国,他都不会惧怕其它国家了。 其实,花子殊不知的是,这玩意,放了苏如是,苏如是也搞的出来,只是,苏如是是觉得,现在不是时候,将火药搬上台面而已。 一场雄伟的爆炸,震住了所有人,当苏如是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漂亮的脸蛋之上,多了一抹黑烟,再配上苏如是那张小脸,着实是好看了不少,也搞笑了不少。 刚才被踢两脚那仇,这第二场,怨空算是尽数还给苏如是了,就说刚才那猛扑那一下,都够苏如是那对大胸,痛两天了。 “苏三小姐,这一场,不知道是谁胜啊?还是说,苏三小姐还要让大伙儿来评评谁胜谁负?” 怨空盯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怨气的苏如是,似笑非笑的乐起来。 苏如是小嘴一嘟,再无耐,她都得承认,这场,她输了。 “行了,行了,我输了,行了吧!你的火……额!你的火历害,我的不行,你行,你赢了。” 苏如是本来想说火药,可是话到嘴边,她又一下醒悟过来了,硬是生生的把那个药字给吞回了吐子里。 切记,这是一个冷兵器时代,就让它用冷兵器来书写历史吧!苏如是真的不想将那种杀伤力强大的热武器,带进这个单纯的世界啊! 否则,那将会是一场颠复,对面的怨空也定是这样的想法才是。 第七十六章 扶宁的赌注 “好好,结果出来了,第二局,三小姐认输,信王爷这边胜出,现在两局已过,双方打平,第三局可以照常进行了,两位,请你们协商第三局的比试题目吧!” 不知道,是不是看兴奋了,苏如是一说完,花子便是忙不迭的冲上来,对着场外众人大喝起来。 显然的是,这第一场和第二场,都很精彩,双方都表现的神乎其神,那么,不止是花子一人,可能在场的所有人,都希望苏如是与怨空再进行第三场。 “最后一场了,苏三小姐,你认为还有比下去的必要吗?” 怨空瞟了眼一旁,略显得有点儿紧张的司马信,开口追问起了苏如是,不知道是不是争强好胜的心上来了,怨空居然是特别想与苏如是再进行第三场的比赛。 只是说,现在的他,代表的可是司马信,两人打平的结局是最好的,要是再进行第三场,势必要分出胜负,谁输了,那面子可就丢大了。 而照现在这个情形来看,两方的胜负,还在五五之间。 怨空是个聪明人,他有必要问一下苏如是,确定一下,这第三场,到底还有没有必要再比下去。 司马信眉头紧锁,心中心思念转。 刚才,苏如是两场的表现,足已令他感到畏惧,可问题是,他对眼前的怨空,又特别的有信心。 不过,他又很矛盾,要是输了,他的脸要往哪儿搁啊? “信王爷,这第三场比不比啊?” 怨空将问题抛给苏如是,苏如是却是反把选择的权利抛给司马信,司马信说要比,那么,她就会比,说不比,她也无所谓。 反正,今天,苏如是是赚足了名头了,再比,就算输了,也不见得丢多大脸。 “比,当然比,怎么能不比,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不比多可惜?” 在心里思虑一阵,某一刻,司马信终是在心底做下决定,比,他要死拼到底,为了婉回他的那张面子,他下血本儿了。 真的,有些时候,人生就像是在炸金花,你闷牌的时候,不知道底牌是什么,一个劲了死闷。 等到开了,赢了还好说,输了,你可就后悔了。 反正,胜负在五五,不赌输做主。 赌了还有赢的机会,可不赌,你便是一辈子不会赢,报着炸金花的心态,司马信拼了,当然,这是在苏如是看来的。 即然你喜欢炸金花,那苏如是就陪你司马信炸嘛!谁输谁赢,那还不一定呢!你说是吧? 宁愿钱吃亏,不要鸡乱飞,司马信就一草包,苏如是真正想揭底的,是眼前这个神秘的怨空。 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会懂那么多,还造出了火药,很颠复啊! 如果说,苏如是是逆天的话,那这怨空,绝对就是颠复了。 逆天VS颠复的战斗,谁又将会胜出?拭目以待吧! “好吧!即然要比,说吧!第三局比什么?” 眉头一掀,苏如是豪气云天,不骄作,不做作,比就比吧!怕个鸟啊! “不过,本小姐想加个彩头,不知道可不可以。” 顿了顿,还不等怨空说话,苏如是便是抢先来了这么一句,没错,你没听错,苏如是要加彩头。 司马信眉头一皱,心里搞不明白,苏如是这疯女人到底想干嘛!但是,男人的本能告诉他,此刻的苏如是,心里肯定在打着坏心眼儿呢! 这一点勿庸至置。 当然,司马信也不是个输不起的主儿,心中略一作思虑,司马信也是随意道。 “无所谓,如是想如何加彩头便如何加,本王,还没有输不起的理儿。” “好,爽快,听好了,本小姐的彩头就是,这次要是我赢了,以后,信王爷再见着本小姐,就像先恭敬的给本小姐躹一躬,然后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你……苏如是,不要太过分了,居然加这种采头,你是诚心跟本王过不去是不是?” 司马信眉头都绿了,要是输了,以后,堂堂云隐国四王爷,见着一个女人,就得先躹躬,然后臭屁不响的离开。 这要真传出去,还不笑掉人大牙啊! “怎么了?信王爷不敢了?真不敢了?” “那要是你输了呢?” “本小姐要是输了,那今晚就随你便,你想怎么都行,怎么样,这个彩头加的,你可满意?” “行,行,可以,怨空大师,拜托了。” 苏如是一松口,司马信简直是想都不想,脱口就答应了,只要怨空能赢的话,那么,显然的是,今晚上,苏如是这具身体便是属于他了。 天下哪个男人不爱美女的?犹其是司马信这种生在帝王之家的皇子,更是对美人痴迷了。 放走了苏如是这个大美人一回,司马信都悔恨不已,这次抓到机会,司马信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一定要尝到苏如是的鲜。 这就是司马信的决定。 心中将司马信这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家伙,臭骂一顿,怨空表面上依旧镇定,虽然他很不情愿帮司马信赢苏如是。 但是,他也不想输给苏如是。 现在的怨空,可是骑虎难下啊!何去何从,他亦是不甚明了了。 “三小姐,怨空大师,你们二位可曾商量好第三场的比试?第三场比赛,可以开始了吗?” 怨空正在心里为难的时候,一旁,静候着两人的花子,询问出了声。 苏如是看了眼怨空,追问道。 “怨空大师,即然这彩头都加了,那这第三场,咱就比个大一点儿,刺激一点儿,怨空大师觉得如何啊?” “大一点儿?刺激一点儿?我不明白苏三小姐,所谓何意。” “怨空大师,不如这样,咱们就比飞天如何?” 哗!哗!哗然一片。 飞天,你以为你是鸟人么?无疑,苏如是这一说,那简直就是一重磅炸蛋嘛!直接是炸的在场的所有人,愣在了当场。 “这女人当真是狂啊!” “扶宁王子,惹上这女人,也算是你朝日不幸了。” “节哀,节哀吧!” …………… 中心赛如周围,阳城百姓们哗然一片,而八角楼上,与扶宁站在一起的众国大臣,王孙贵族,皆是讪笑着,安蔚起了扶宁。 扶宁那才叫一郁闷,什么叫朝日不幸? 估计,你要是扶宁,你都得郁闷的不行,不就一个苏如是吗?不就一个女人吗?值得这些人这么高看吗? 不过话说回来的是,苏如是敢这般叫嚣,莫非是她真的能飞天不成?她苏如是还能长翅膀了? “好,本皇子就看你如何飞天,这个彩,本皇子也加,你要能飞天,本皇子送你一城池。” 四周还未平静,八角楼上,愤怒的扶宁,却是扯起嗓子,对着底下中心广场,放声大叫。 随着夜风的吹抚,扶宁的叫声越发扩大,直令喧啸的众人,立马静了下来,全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目光,皆是转到了八角楼上,一脸冷凌的扶宁身上。 什么叫敢赌?这才叫敢赌。 呵呵干笑两声,苏如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这座城,她苏如是是赢定了 “七皇子,所言是真?要是输了,你真能做主,送于苏如是一座城池?” 笑了阵,苏如是摸着脑袋,对着八角楼上的扶宁放声问道。 扶宁并不愿意与苏如是多言语,君子一言即出,四马难追,他扶宁贵为朝日国一国王子,何曾说过假话? “那随我挑哪座城池?”苏如是再度问出声。 “你要能飞天,除了陷入两国陷入政治的城镇或者是主城之外,城镇随你挑,本皇子一定会让父皇同意。”扶宁给予肯定,声音毫不在乎。 “那我要是最后输了呢?” “那很简单,三小姐归扶宁了,就算你一年后,不能让阳城开口,扶宁也定保三小姐不死,扶宁有这个信心。” 这下,司马信眼睛绿了,感情,这扶宁都是瞄准苏如是这美人儿了,不过,司马信倒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人家扶宁君子之腹了。 在扶宁看来,想把苏如是赢过来,那绝非是贪图苏如是的美色,而是苏如是展现出来的能力,令扶宁折服。 扶宁自认,要是朝日国拥有这样一个女人,那国富国强,不就指日可待了? “好,本小姐应下了,这次,本小姐赢定你那座城池了。” “即是这样,那这第三场,信王爷,咱们也就不用比了,在下,真的不能飞天,信王爷,您看?” 苏如是这边与扶宁定下赌约,那边,心思念转了很久的司马信,却是突勿的伸手轻轻碰了碰怨空,聪明的怨空,立马会意,巧妙的将话题,转向了司马信。 “即然扶宁王子下彩头,那如是啊!这局咱们就算平局,你看怎么样,必竟,我们两方没能同时定下比试题目,再者说了,你这是不可能的题目,本王可不愿与你瞎闹。” 好一个金蝉脱壳啊! 苏如是不禁在心里彻头彻尾的鄙视了番司马信,这还算男人么?临阵脱逃?这样,司马信即保住了自己的面子,又把矛盾转向了扶宁,他何乐而不为? 第七十七章 五方豪赌 朝日与云隐,因为阳城,闹得大动干戈,这一次,要是苏如是赢了,那就能割痛朝日一回,要是苏如是输了,自己也没损失。 司马信这一步棋,走的很高明啊! 可是,比司马信更为聪明的扶宁,哪会这般容易就让司马信金蝉脱壳?你用脚趾想,都应该知道,司马信想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这不,八角楼上伫立的扶宁,轻扯嘴角,秧秧而道。 “四王爷此言差矣,这次斗法,本是你与三小姐斗法,何故决赛了,如此下作退作呢?要退也行,只需四王爷认输而退,那叫不战而败,这才合理嘛!哪有不战而平的?莫不是四王爷,没读过圣贤书吧?你王爷,你觉得呢?” 哎哟!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让司马信情何以堪啊? 台下众阳城百姓,个个看着司马信,掩嘴轻笑,那看在司马信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一向心高气傲的司马信,哪能容忍百姓嘲笑于他? “好好好,赌,本王赌,这次不赌,还真是下不了台了,好啊!七皇子不愧是朝日国的铁嘴钢牙啊!司马信这次还真赌定了,加彩头是扶宁王子的事,我们这边彩头已加,到时候,还希望扶宁王子不要食言才是。” “笑话,自古君无戏言,我扶宁何时食过言,与月纱接壤蒙成,是扶宁从月纱国皇上那儿赢回来的,与火逆国接壤焰城,是扶宁从火逆国皇上那儿赢回来的,还有风雪国,木杉国,远北冰遂国,等等,我扶宁一人赢来如此多城池,自是要送一座与三小姐,父皇都不会说不,四王爷可曾觉得,扶宁会食言。” 震住,震住,他妹的。 好一个扶宁啊!一语出摄八方啊!直到现在,苏如是才明白,扶宁的自傲是有资本的,赌了这么多年,扶宁不知是替朝日国堵来了多少城池。 也难怪扶宁敢拿城池做堵,那些边境的荒城,即使是送一座与苏如是,那对朝日国来说,都不痛不痒,就这般简单不是? 扶宁真正的目的,是要苏如是这个人。 “帅啊!” 八角楼上,站在扶宁一旁的东方蒙蒙,两只眼睛,开始冒星得了,扶宁这帅气的一言一行,直接是将这个小公主的心,俘虏去了喜马拉雅山了。 可以想像的是,东方蒙蒙这颗心,安全是去扶宁那儿了。 “很好,即然扶宁兄都这般有豪气,那我大火逆国,又忌可落下风,不就是赌吗?这彩头,我火烈子也来加。” 扶宁豪气云天,一旁的火烈子,兴头上来了,受了扶宁刚才那话的刺激,火烈子心里正不爽呢! 他堂堂大火逆国,就这般落在扶宁口里,成了手下败将,你说火烈子心里爽不爽? “噢!火烈三皇子也有雅兴?那殊不知,三皇子拿什么做赌注啊?”这个时候,该花子上场了。 反正,这些有钱人堵,他最爱看嘛!跟着起哄呗! “扶宁兄都拿城池做赌,那本皇子忌能押其它,本皇子也赌一座城,不过,要是三小姐飞不上天,本皇子就要云隐国一座城,那边秦王爷,不知,行不行啊?” 火烈子不是傻子,他知道,司马渊才是苏如是的靠山,也只有司马渊,才有这个赌城的权利,尽管司马渊不是云隐皇帝,可是,司马渊却是云隐司马宏的亲弟弟,手下也有不少城池。 司马渊自是有资本与他赌。 司马渊呵呵轻笑,并不多作言语,只是盯着火烈子,微笑着点点头,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就是司马渊的做作吧! 你也可以这般理解。 赌的霸气,输了不可气,赢了别小气,这才是赌的真谛。 令苏如是没想到的是,她与司马信一场清算旧账的赌约,竟是引起这般大的大波,这样算起来,苏如是都想好了,自己定能赢他个两座城的。 嘿嘿!飞天,在二十一世纪,就是一个滑翔翼那般简单。 只可惜了,这无知的古代,把飞天认成了是不可能的事情,着实是笑瞎了苏如是的眼睛了。 “赌吧!赌吧!人越多越好,你们赌的多,本小姐赢的多。” 得意了,苏如是心里默念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在回应苏如是,她的心里刚响起这样的叫声,八角楼的上东方蒙蒙,也跟着瞎起哄了。 “那好,你们都赌上了,本公主也赌了,本公主也赌一座城,秦王爷,三小姐要是输了,你可得把你辖下两座城让出来噢!云隐皇上会同意吗?” 司马渊这回不再沉默了,哈哈笑道。 “蒙蒙公主此言差矣,三小姐要是赢了,我还能一下替云隐赢回三城,比起输两城,赢了还赚一城,蒙蒙公主觉得,云隐皇上会不会同意?再说了,堂堂大云隐国,两座小城算什么?云隐国的废城多了去了,食之无味,弃之不可惜啊!” 司马渊这一说,还真把东方蒙蒙给说蒙了,漂亮的蒙蒙小公主,一抓脑袋,呵呵笑了笑,只得无言以对,将目光投向中心广场上的花子了。 接过东方蒙蒙投来的目光,花子哈哈一笑。 “好,好,今日五方豪赌与我阳城,实乃阳城之大事啊!来人啊!取来急行书,今日涉及城池,花子就做急行书,让五方附上印章,也好赛后有个凭证。” 花子话音还未落,台下候着的花府女管家,便是忙不迭的命人将一幅半人高的大卷轴抱上台。 下人将大卷轴摊开在花子面前,花子接过下人手中递来的大毛笔,挥墨急书,不到半柱香时间,一卷急行书功得圆满。 只见称头由右而左,急行书三个大字。 其下,则是写着:以天证,以地明,今阳城神赌,以先赌约,以城人约,以城城约,以城城约,遂云隐,遂朝日,遂火逆,遂月纱,特以急行书,证天下。 阳城太守花子证 急行书一挥而就,可这个时候,面对这铁证一般的急行书,豪堵的五方,居然都是愣在了当场。 要知道,这印章一加盖上去,立了急行书,是想反悔都不行了。 赌的时候,就一句话,可真要拿章往上盖,这五方可都有点儿上火了。 短暂的迟疑了一下之后,苏如是偏头与司马渊对视一眼,眼中露出担忧,苏如是倒不是担忧自己飞不起来,而是担忧,司马渊会不会相信她,放手与她豪赌? 可是,苏如是一担忧,显然是多余的,就在苏如是心头升起担忧那一刹,司马渊却是猛的将手伸进怀中,陶出秦王大章,甩手便是丢向了苏如是,一点迟疑全无。 “加盖吧!本王相信三小姐。” 苏如是呆愣的接过印章,司马渊只是轻轻的说了这样一句,令苏如是再度呆愣当场,心中升起无比的感动。 差点儿没感动的掉下眼泪,苏如是呆滞的轻轻将包裹秦王大章的红纱掀开,迟疑片刻,苏如是终是心一狠,抬手便是将司马渊的大章,加印上了急行书。 这次赌局,苏如是抱着必赢的决心,苏如是一定会回应司马渊的信任,这是苏如是的决定。 与苏如是的诀绝相反,一旁的司马信,这回是骑虎难下了,捏着怀里的印章,司马信久久不敢下手。 这不加盖,输了都有话说,可是加盖了,输了就没语言了。 偏头与身旁的怨空对视一眼,直见怨空无耐摇头,司马信的心沉到了谷底,但一想到,苏如是要是赢了,能帮云隐国赢回三座城池,某一刻,权横了利弊的司马信,终于是狠下心,猛一抽出印章。 盖就盖吧! 八角楼上,扶宁,火烈子,东方蒙蒙,眼见着中心广场之上的两人,将印章加盖上了急行书,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看了阵之后,终是轻轻将印章陶了出来,交于身后的下人,让下人们去加盖印章。 就这样,一场不可思议的五方豪赌,就这样拉开了序幕,你可能想像不到,最后的结果,却是出人意料。 那故事到了这儿,大家可能都会觉得,那苏如是不是赢定了吗? 苏如是肯定能飞上天啊!这不主角儿定律吗? 可是,事实真的是如此吗?我们抱以问号吧!苏如是啊!你可别忘了,这不是在二十一世纪。 关羽大意失了荆州,你大意,可是得没命的。 秉着艺高人胆大,苏如是也不信邪了,自信满满的应下了这赌局,赌啊!是一种坏东西,孩子们,可千万别学咱苏如是大姐啊! 废话不多说,扶宁三人的三个心腹,简直是用飞一般的速度,冲到了中心广场之上,然后,将三人的印章,加盖上了急行书。 任阳城长风吹抚了一阵墨迹未干的急行书,直到急行书墨香幽幽之后,花子才轻轻将急行书收起,接着,命人将急行书送至中心广场最高的灯柱之上,供奉了起来。 谁也未曾料到的是,以后,这封急行书竟是成了阳城一大风景名胜,也成了全大陆人传诵的佳话。 而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第七十八章 跳楼 夜渐渐深了,这一场斗法,一直从前半夜,慢慢的斗到了这后半夜。 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却是令整个阳城,陷入了激动紧张之中,可能,这一晚注定会是不眠之夜了。 话说,看了这样的神迹之后,你觉得阳城老百姓们,今儿个晚上,还能再睡得着觉吗?那不是扯淡吗? 深吸了一口略带湿气的空气,苏如是平静下心中的燥动,偏头看了眼身后高高的灯柱上,挂着的那卷大大的急行书,心中做下了决定。 抬起手臂,直指八角楼上的扶宁等人,苏如是放声大喝。 “给本小姐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本小姐将从八角楼之上跳下来,向你们证明,本小姐是如何飞上天空的。” 天啊!本以为早已经没有什么事,再能让大伙儿惊讶了,可是,显然的是,大伙儿都范了同样一个错误,那就是,他们显然忘了,站在他们面前的,是苏如是,而不是别人了。 苏如是这话放出来,直接是让整个广场沸腾了。 什马?从八角楼上跳下来? 苏如是啊!你莫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吧?那么高的八角楼,你跳下来,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吗? 为了赌,你也别如此疯狂好不好? 想来,现在的所有人,心中都是这样的想法吧! 一旁,傻站着的司马信,几乎是用呆滞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苏如是,某一刻,一股微风吹过司马信耳边,才将司马信的神给唤了回来。 可是,司马信一回过神来,接下来的这句话,却是令所有人惊讶了。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女人,你跳吧!你跳吧!最好摔死你,三天,三天之后,本王会来这为你收尸的。” 不知道司马信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说这样一句话的,反正,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此刻的司马信,彻底将苏如是当成是疯子了。 骂骂咧咧完了这样一句之后,司马信便是头也不会的气愤甩袖,大踏步行下中心广场,接着,乘上马车,消失在了街道拐角之中。 司马信带着怨空离去,众阳城百姓,也只好意犹未尽的纷纷嚷嚷着离开。 不到半柱香,刚才还闹闹腾腾的中心广场,一瞬间变得人去楼空,冷冷清清了。 八角楼上,扶宁等人冷眼看着独自站在中心广场之上的苏如是,皆是对苏如是投去怜悯的目光。 话说,他们是不是觉得苏如是疯了? 竟然,自顾自说着要跳楼?你再怎么赌的失心疯了,也不该想着跳楼啊!这玩意儿,苏如是是在搏命了。 “三小姐,三日之后,我们会在八角楼下等着你,希望到时你还有命与我们吃喝。” 扶宁一向是个毒舌妇,抬起手对着苏如是抱了个拳之后,便是转身离去了。 苏如是甚至都没想明白,扶宁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炼成那张铁嘴的,是不是就像九品芝麻官里的周星星一样,找那些鸡婆吹出来的? 心里讽剌一番扶宁,苏如是对着八角楼上,扶宁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她倒是很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扶宁三日之后,失魂落魄的表情。 “你就给本小姐等着吧!跳楼?到时候吓死你们。” 苏如是心头这般想着,到也不觉得多难受了,反正,她来这个世界之后,受到的质疑不是一次两次了。 每次她都能让众人相信,这就是苏如是的说一不二。 卫旭推着司马渊,轻轻行上中心广场,花子知道,这个时候是该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人了。 对着卫旭使了个眼色,花子轻轻转身离去,卫旭明了的点点头,跟在花子身后,与雷大三兄弟,一同离开了中心广场。 冷冷的夜风,吹抚着中心广场之上,四目相对的苏如是与司马渊,将两人那不易产生化学反映的火花,擦到了极致。 “三小姐,三日之后,你真的有把握飞上天空?噢!不,我该问,三日之后,三小姐真要从八角楼上跳下来吗?” 受不了苏如是认真的眼神,司马渊偏头看向中心广场对面高高的八角楼,说话都有点儿混乱了。 要跳楼?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八角楼可是阳城最高的建筑物之一啊!从上面跳下来?开什么玩笑? “秦王爷不相信如是吗?”苏如是不答反问。 “相信是相信,可是,这是两码事啊!三小姐何必这般搏命,从八角楼上跳下来,就能飞起来吗?从八角楼上跳下来,三小姐就能证明,你能飞上天空吗?三小姐,你这是打算用命去赌吗?” “我………” 话到了嘴边,苏如是却是说不出来了,只因为,司马渊的眼角,掉下了一滴不易察觉的清泪。 或许是刚刚的微风吹抚而下的,又或许是司马渊临睡的困泪,又也许是司马渊眼睛进了沙子。 苏如是这般想着,倒也释然了。 因为,她不敢相信,司马渊这滴泪,会是为她而流的。 说白了,她苏如是不就是弃妇吗?值得谁为她流泪?就连自己那丞相爹爹,都从不曾为她留过一滴泪。 是啊!不是亲生的,谁又会把你当心头肉呢? 苏如是至始至终都没弄明白,自己那丞相爹爹,干嘛非要把自己伴的这么丑,这之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走吧!回去吧!秦王爷该休息了,身子要紧,天也晚了,秦王爷还是早点休息的好,免得身体受不了。” 无言以对之下,苏如是只得假装没看见司马渊眼角泛起的泪花,转而绕道司马渊身后,边说着,边就要推着司马渊下中心广场。 司马渊只是长长的叹口气,并不多言,复一刻,他也欲言又止了。 两人就这样走着走着,漫步在阳城漆黑的主干道之上,将不可归宿的心情释放,都沉默。 大概,两人都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不知为什么,苏如是步子放的很满,她总感觉,身前的司马渊,总有什么话想要给自己说,不知道,是不是苏如是太过自恋了。 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苏如是,这不是苏如是的自恋,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好吧!秦王爷,苏如是今天要谢谢秦王爷,肯相信苏如是,把印章那么干脆的丢给苏如是,苏如是想问秦王爷,秦王爷难道就不怕苏如是输吗?” 司马渊不说话,苏如是主动找起了话题。 “输?我看三小姐的表情,是自信满满的,何来怕输之有?即然三小姐都不怕,那本王何须害怕?” 风轻云淡一笑,司马渊依旧以往,淡淡道。 苏如是郁闷了,直到现在,苏如是算是明白了,司马渊这家伙,是不善于与女孩子进行深层次的交流啊! 这种话,你得饶着主弯儿走吗?没看人家苏如是都自己打话题了吗? “难怪二十五了,还打光棍,活该没女孩子喜欢你。” 心里不满起来,苏如是小声在司马渊身后嘀咕起来,司马渊呵呵一笑,故作没听到,问道。 “三小姐刚才说什么呢?再重复一遍?” “噢!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想要感谢秦王爷的信任,呵呵!” 苏如是话刚说到这儿,走过一个漆黑的街道拐角,一道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影,悄悄的跟了上去。 苏如是与司马渊却是丝毫没有发觉。 不过,跟了两步之后,这道人影便又是停下脚步,吐口气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可能是觉着,现在还不是动司马渊的时候吧!所以,这道人影又放弃了这个绝佳的机会。 转过街角,花府大门近在眼前,苏如是脚步加快,想快点儿进花府休息,可轮椅上的司马渊,却是挥手制止了苏如是。 “三小姐,慢点,近花府之前,本王有话想要与三小姐说。” 该来的终于是来了,苏如是就说嘛!今晚上的司马渊很是怪异,她就觉得,司马渊肯定是有话想要与自己说。 轻轻停下脚步,两人停在花府大门口不远处,苏如是心头扑通扑通直跳。 这种情形嘛!一般,男的都要向女的告白嘛! 苏如是紧张了,兴奋了,激动了,看来是今晚上,苏如是赛台上大显神威,将这个一向性冷淡的秦王爷的芳心,给俘虏了。 哎哟喂!不说了,苏如是耳边开始幻听了。 “三小姐,我喜欢你,嫁给我吧!” 苏如是的耳边不断的幻听起这句话,她的那颗小心肝儿,也跳的越发的快了,苏如是甚至都能清楚的听到心在砰,砰,砰直跳啊! 来吧!苏如是做好准备了。 “三小姐,本王想出恭,还劳烦三小姐推本王上茅房。” 苍天啊!苏如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明明做好准备接受告白的苏如是,简直就像是晴天一劈历。 好吧!苏如是承认,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 感情,人家秦王爷是想上茅房了,又不好意识说,这才欲言又止啊! “本小姐算是败给你了,亲爱的秦王爷,我巴不得现在就从八角楼上跳下来。” 郁闷的来了这么一句,苏如是只得无耐的推着司马渊,踏进了花府,向着花府漂亮的茅房而去。 第七十九章 其实我想说 花子呢!身为一座富得流油的大城的城守,他住的地方,自然是不一般。 刚开始就说过,整个偌大的花府,就像是一个皇宫一般,那就别提有多大了。 犹于苏如是与司马渊所住的花府独院,在花府北面,所以,如果要回到独院里出恭的话,那肯定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了。 为了缓解急的受不了的司马渊的着急,苏如是只得推着司马渊来到了离花府大门不远处的一处公用茅房之中出恭。 其实,说来不怕你笑,就司马渊现在的状态。 没有卫旭在身边,他拉屎都没折。 这不,苏如是推着司马渊站在茅房外,站着就站着了,想进去呢!又碍着自己女人的身份,不能进男厕。 不想进去呢!面前轮椅上的司马渊,貌似憋的有些难受。 这下,苏如是范难了,现在,苏如是才真正明白了,要侍候一个残废,和一个残废过一辈子,那将要付出多么大的勇气了。 即使是这个人拥有莫大的权利,要你每天替他端屎端尿,又有几个女人,能真正受的了的? 换做是以前的苏如是,那肯定是一脚就将司马渊踢开了,可是,不同的是,苏如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因为那张丑颜,受尽冷眼。 那时候,司马渊都不曾嫌弃过她。 如果说,天底下有两个人会因为过去而走到一起的话,那只能用一句话总结,那便是:同是天崖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三小姐,到这儿就行了,剩下的,就将给我吧!” 察觉到苏如是的为难,司马渊轻轻划着轮椅,边说边要自顾自进去。 看着司马渊那坚难的背影,苏如是的心都凉了,好歹这也算是个王爷吧!怎么过成了这样? 哎!身边就连一个贴心的女人都没有,也难怪他会搞的性无能了。 “行了,行了,别逞强了,里面都没掌灯,你掉进茅厕怎么办?还是让我扶你进去吧!”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苏如是迈开步子,二话不说,便是推着司马渊,闯进了男厕之中,不过,让苏如是感到意外的是,茅厕里居然是掌了灯的。 完了,有下人在上厕所。 “哟!那不是三小姐和秦王爷吗?” “是啊!是啊!快看快看,三小姐和秦王爷来上茅厕了,大家快敬礼。” …………… 妈哟!这茅厕里感情还不止一个下人在上厕所,而是一堆噢! 个个蹲在厕位上,一见着苏如是与司马渊进来,便是忙不迭的站起来,向两人问好,我的个天啊!裤子都没提啊! 咱苏如是大姐,好歹也算个黄花大闺女,哥呀!能别这么蹂躏咱苏如是大姐的眼睛不? “大家不必客气,各忙各的,秦王爷腿脚不方便,秦王爷腿脚不方便。” 脸皮是厚习惯了,苏如是打了个哈哈,示意众下人不必那客气,该上就上,自己则是推着司马渊找了个空厕,将司马渊扶到了厕位上。 一众下人见这状况有点儿尴尬,也是纷纷忙不迭的搞整两下,然后提着裤子,非快的告退离开了。 走的时候,这些下人,还不忘记给小脸通红的苏如是告个别,直弄的苏如是,那叫一个不畅快啊! 苏如是发誓,这还是她穿越来这个世界,第一次上男厕。 背对着司马渊,苏如是努力让自己镇定,现在是啥情况呢? 刚才在厕所里的那一众下人,个个都飞一般的逃开了,意思就是说,现在嘛!就剩下背对着司马渊的苏如是,与半裸在厕位上的司马渊了。 姑且就算他半裸吧! 这干柴烈火,还就这样赤裸裸的处在一块,偏偏又是在这种臭气薰天的场合,其实苏如是很燥动。 很想转过身,将身后的司马渊打来吃掉。 可是呢!这个地方显然不那愜意,苏如是也就努力压制,不敢轻举妄动了。 “三小姐,不好意思,其实这些事,该卫旭来做的,真是难为三小姐了,三小姐,司马渊有个问题想问三小姐,当日在云都,三小姐与司马渊一吻,到底是处于何种意图呢?是为了救司马渊吗?” 为了缓解尴尬,司马渊没话找话,重提那日酒楼里,那不合理一吻。 苏如是的心紧跟着纠结了,苏如是还记得,那日,她可是说过,这个男人是她的,谁也不能动。 如今,一起走过这么久,腿脚不便还跟着自己跑来了这阳城,苏如是其实心里挺感动,说起来,是不是真是自己那一句:这个男人属于我。 将司马渊绊在自己身边呢? 自古以来,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沙。 可现在这种状况,苏如是只觉得,不管是她追司马渊,还是司马渊追他,他们两人之间,都远远不是隔重山那般简单了。 好吧!咱这不是言情小说,废话就不琼谣了,说重点吧! “秦王爷,其实我想说,那个时候,苏如是一张丑颜,秦王爷尚且不嫌弃苏如是,那如今,不管苏如是有多少改变,苏如是也一样不会嫌弃秦王爷,只要能和秦王爷在一起,哪怕有万重山,万条河,苏如是也愿意与秦王爷,共趟共渡,只要秦王爷不要嫌弃苏如是是一个弃妇,那就够了。” 星爷的电影里,总喜欢浪漫的女追男。 不知道,苏如是大姐,是不是也是受了星爷的影响?这算是向司马渊告白吗? 苏如是很忐忑,话说到这个份儿,她真的怕司马渊说出些什么伤害她的话,女人嘛!感情总是很脆弱的,犹其是,当一个女人下定了决心,去追一个男人的时候,如果遭到拒绝,那将会是多大的打击啊? 不过,苏如是意料之中的打击,并没有出现,下一秒,苏如是只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自腰间滑过,接着,她的后背,靠上了一个厚实的胸膛。 这种有了依靠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女人,不管再强势,她也总是需要一个可以由她停泊的港湾,显然,苏如是很喜欢司马渊不够宽阔,但是厚实的胸膛。 “你的腿?” “怎么?难道不允许我短暂的站一会儿?不允许我有这样的力气?本王蹲麻了,行不?” “嗯嗯嗯!” 是苏如是撑着着司马渊,还是司马渊依靠着苏如是? 这种时候,让这两个不幸的人,独自享受一会儿,这短暂的温馨吧! 有句诗不是这样说的吗? 叫什么担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叫做蝉娟,但有一点我能明白,那就是,当紧紧相依的两颗心,最终融在一起的时候。 那就能长久了。 两个人一起走过了那些艰难的岁月,彼此建立起深厚的感情,想不蝉娟都难啊! “三小姐,其实,我想说…………” 相偎一阵,司马渊将嘴巴凑到苏如是耳边,轻轻耳语,可话到一半,他又欲言又止。 他怀中的女人,是故事的主角,从女人的角度来阐述这个故事,故事就将少了那些波澜壮阔,可是,唯有一点不会少的,那便是那份动人的深情。 女人总喜欢幻想甜美的爱情,也许,这便是悲哀吧! “行了,不用说了,我明白的。” 不想听司马渊的下一句是什么,苏如是无耐的摇头,转过身,将司马渊扶到一边的轮椅上,不给司马渊任何多言的机会。 如果,皇侄的弃妇和皇侄的皇叔搞在了一起,这种事情传出去,又将会引来多大的议论? 默默的推着司马渊出了茅厕,一路默默的推着司马渊回到独院,这一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适时的沉默,能将一切交待,也许,这就是两人想要的效果吧! 推着司马渊回到他的房中,苏如是扶着司马渊上了床,替司马渊盖好被子,苏如是正想转身离去的时候,司马渊却是突然伸手,抓住了苏如是的小手,让苏如是停下了脚步。 “秦王爷,你…………” “三小姐,其实,我想说,我………” “嗯!你说,我听着,你放心,我一定不会难过的,秦王爷说吧!” 司马渊第二次了,依旧是话到一半,说不出来,苏如是等他的这句话,有一会儿了,才宽蔚司马渊。 这回,苏如是早已是做好伤心的准备了,不管司马渊说什么,苏如是发誓,她都一定不会流泪。 “唉!没什么,我想说,三小姐晚上睡觉盖好被子,早点休息吧!三天后,本王还是希望三小姐不要做那种疯狂的举动,输,不过两座城,摔死了,可就真的回不来了。” “噢!明白了,秦王爷早点睡吧!苏如是告退了。” 木纳的应了一声,苏如是呆滞的离开,忽然间,苏如是甚至是觉得有点儿失落,原来,司马渊想告诉她的,就是这个啊? 望着苏如是失落离开的背影,床上躺着的司马渊,却只能无耐摇头,在心中默道。 “三小姐,其实,我想说,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只可惜了,司马渊最终也是没能鼓起勇气,将这句话,告诉苏如是。 第八十章 三天后 时间如梭,转眼,三天时间已然过去了。 这三天里,整个阳城,因为苏如是三天前那一豪言壮语,说是要从中心广场前的八角楼上跳下来,故而闹得沸沸杨杨。 整整三天,就连边境朝日国的边城朝城百姓,都是个个收起包附,跃境阳城,就想来一睹苏如是这个神人的风采。 当然,看苏如是长啥样,那是其次,大家真正的目的。 可都是想来看看,这苏如是究竟能不能像她嘴里说的那样,飞上天空。 三天后的一大清早,整个阳城百姓们,专门的将这一天时间空了出来,该干活的不干活,该采矿的,也都不采矿了。 大家齐齐闲了下来,早餐还没过,阳城中心广场周围,便是稀稀松松的围来了一堆堆人。 刚开始还只是三两成群,你一堆我一堆的站着,等着日头升上山顶之后,整个中心广场,便是早已经被挤的水泄不通了。 “卖烧饼噢!” “新鲜的早茶啊!没喝得及早茶的,来这儿噢!” …………… 人群之中,此起彼伏着叫卖声,很多小摊小贬的摊主们,都把自己的小摊,推到了这个地方来。 托了苏如是的福,今天,他们的生意还不错。 瞧这些个小摊小贬的摊主们,脸都笑烂了,想来,他们心里,应该是把苏如是这个神人,给感谢了个遍了。 中心广场车水马龙,就等着苏如是这个神人去做一场秀呢! 可是呢!这个时候,花府苏如是与司马渊的独院之中,此时的苏如是,还正厥着屁股,睡得口水直流。 做着春梦,直把司马渊强奸了个遍。 苍天啊!感情咱苏如是大小姐,还是想要性生活的,哈哈! 小院外,司马渊,卫旭,雷大三兄弟,术医,花子,司马飞燕,个个转来转去,急的头上都流下了汗珠。 昨个晚上,苏如是就吩咐过,说今天早上,一定不要打扰她,她早上有要事要办。 可能是昨晚上,苏如是的认真表情,还真把他们唬住了,这个时候,尽管司马渊等人很着急,可是,个个都只是在院外打转,并没有上前去敲苏如是的门。 要是他们知道,此刻的苏如是,还在厥着屁股大睡,估计,他们抓狂的心都有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待总是漫长的,犹其是在这种火烧眉毛的时刻,当太阳又爬上天空一刻的时候,门外候着的司马飞燕,终于是等不下去了。 “不行不行,我要去敲门,三小姐怎么还不出来,这会儿,中心广场早就车水马龙了,怎么着,三小姐也得去给大伙儿一个交待不是?” 脚步顿在原地半响,司马飞燕终于是忍不住,边叫边冲了上去。 可就在司马飞燕刚走到苏如是门外,正准备抬手敲门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苏如是正揉着腥松的睡眼,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各位,早上好啊!今天的天气很好啊!太阳不错,来,跟着我做个操,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 妈呀!这小院里一群人,可是个个都急到屁股眼儿了,你苏如是还有心情,在太阳公公下面做早操? 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 一众人目瞪口呆的盯着苏如是,一刹那间,众人见苏如是那个轻松的模样,皆是说不出话来了。 “三……三小姐,你该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 呆了片刻,司马渊才扯起嘴角,问起了苏如是。 三天期限转眼就过去了,这三天里,苏如是成天躲在屋子里捣鼓,也没看她跳啥大神,拜啥大佛的? 这就真的能飞上天了? 眼瞅着苏如是那一脸轻松的样子,司马渊心头渗得慌啊!要知道,要是输了,那可是两座城的问题。 输城还是小事,苏如是要真敢从八角楼上跳下来,不死也得摔成残废吧? “没忘啊!今天不就要跳楼吗?怕啥?本小姐早准备好了,雷大,你去我房里,将我昨晚上准备好的那个袋了提出来。” 脸上讪笑起来,苏如是打了个哈哈,表情无所谓,显得轻松的不得了,指着呆站着的雷大,让雷大进屋帮她提东西。 那包玩意儿,昨个晚上,她可是整整弄到半夜啊!可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才行。 雷大先是一愣,接着才木纳的点点头,然后一溜烟儿,跑进屋里去了,过了一会儿之后,雷大便是拉着一大包东西,茅足了劲儿往院外拉。 等到雷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苏如是准备的那包东西拉到院子里的时候,司马渊等人才看明白了。 原来,苏如是准备了一大麻袋,不知道是什马的玩意儿? “三小姐,你这麻袋里,到底装着些什么啊?” 盯着鼓鼓的麻袋看了半天,司马渊不解的疑问,麻袋里到底是装着些什么啊?看雷大提的直喘气,想必这里面的东西,肯定有不少分量。 走到麻袋边,踢了踢麻袋两脚,苏如是对着司马渊甜甜一笑,故作神秘道。 “这是九天玄女娘娘,昨晚上赐给我的,天机不可泄露,你们只要知道,那是九天玄女娘娘赐给我升天的翅膀就行了,走吧!去吃早餐吧!雷大雷三,这包东西抬上马车吧!一会儿,陪本小姐上八角楼,咱们飞给他们看。” 不在意的来了这么一句,苏如是便是转身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看着苏如是轻松的背影,司马渊等人,个个面面相觑。 九天玄女娘娘赐给苏如是翅膀?这样玄之又玄的事情,就算是换了你,估计你了不会相信吧? 得,不相信也没办法,一众人只得个个呆滞的僵笑,然后,随着苏如是离开了小院,前去花府前厅用早膳去了。 阳城中心广场。 当太阳日上三竿的时候,整个中心广场,早就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喧哗声,吵闹声,打骂声,声声不绝于耳。 作为五方豪赌的另外四方,此刻,扶宁,东方蒙蒙,火烈子,司马信与怨空,一早就已经踏上了中心广场。 四方各自割拒中心广场一角,四把大椅摆四方,朝着八角楼方向眺望,就等着看苏如是从八角楼上跳下来。 面对如此混乱喧嚣的局面,一向喜静的扶宁,略有点儿不爽了,眉头皱到了一块儿,紧盯着八角楼方向,扶宁心中冷笑。 在他看来,今日,就将会是苏如是的葬身之日。 开玩笑,从八角楼上跳下来,然后,飞上天空?这是多么可笑且不可能的事情?换了你,你会相信吗? 在这个世界,人们飞上天空,那是多么不可求的事情。 别看那些个武林高手,自圆其说,自己轻功多高绝,你要让他保证自己能飞上天空,估计,他都不敢放这个屁。 苏如是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大放豪言,坏他扶宁的好事,这令扶宁很不爽,如果这一次,苏如是能自己跳下来摔死,那倒是除了他一心腹大患了。 扶宁何乐而不为呢?扶宁这个不败王子,从来没赌输过,今天,他自认为自己一样不会赌输。 这就是扶宁的决心。 “还没到吗?都快午时了,这冬风吹着,也快刮脸的,扶宁王子要不要遮一遮?” 眼瞟着扶宁,眉头皱得紧,站在扶宁身旁的溪玉,有点儿心疼扶宁了,把小嘴凑到扶宁耳边,问起了扶宁。 不等扶宁回答,溪玉早已是轻轻挪了挪身体,挡到了扶宁身前,替扶宁挡住了割脸的冬风。 她有多爱扶宁,犹此就可见一般般了。 “来了来了,快看快看,他们上八角楼了。” “哪儿,哪儿?” “神人长啥样啊?好看不?多长个眼睛没?” “你个球,乱说,神人不也和咱长一样?” ……………… 扶宁拉过溪玉,正想说话的时候,中心广场的拥挤人流,却是爆发出一阵阵骚乱。 苏如是等人,终于是进了八角楼了。 一众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你一句我一句,把苏如是说的那叫一个四不像啊!不过,随着苏如是等人越爬越高。 看清了苏如是长相的大伙儿,不出任何意外的,皆是齐声惊呼。 怪只怪,苏如是那张脸,真他妈太妖孽了。 天底下,还真有长的这么倾城的女人?这就是这一众平民老百姓们,此刻,在心里大呼的话了。 当然,众人过足了眼瘾儿,知道了苏如是长了啥样,接下来嘛!不出任何意外,众人皆是替苏如是捏了一把汗啊! 随着苏如是越爬越高,众人都觉得,要是这样一个美人儿,就这么白白摔死了,那不是暴敛天物了吗? 面对一众人的质疑与担心,八角楼上的苏如是,倒是信心满满,大踏步上八角楼,任随众人如何嘀咕,苏如是一概不理。 “三小姐,你看看,这么多人为你担心,此一着,要是三小姐真摔死了,那有多少人,该为三小姐流泪啊!” 任卫旭推着,与苏如是并驾齐驱,司马渊脸庞紧绷,不知道是在调侃,还是在替苏如是担心。 第八十一章 一跳成名 上 “好吧!我承认,我要是摔死了,下面那些男同胞,肯定会觉着很可惜。” 偏头看了看楼下成片的人,苏如是呵呵轻笑,与司马渊谈笑风生。 不过,笑归笑,苏如是还是挺惊讶的,她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来看她跳楼,这时候的苏如是有一种感觉,就好像,她就是一个笑话,这大伙都是来看笑话的。 而非是见证苏如是嘴中所说的,那飞天的神迹。 中心广场之上,司马信虚咪着眼睛,盯着八角楼上,越接近顶层的苏如是等人,心中格外的乱。 他是即不想苏如是赢,又不想苏如是输,你说,司马信情何以堪啊? 苏如是飞得起来吧!以后见着苏如是,他都得躹上一躬,然后二话不说,掉头就走,要是苏如是飞不起来吧!那云隐国就要白白丢掉两城啊! 这样大的赌注,也只有司马渊那个混蛋敢下注。 此刻,司马信早就在心里,把司马渊给骂了个遍了。 “怨空大师,依你看,这苏如是能飞起来吗?” 心中思虑一阵,司马信偏头与身旁的怨空一阵对视,这才问起了怨空,话中的担心,不言而喻,直令怨空听的想发笑。 眼珠突勿的转了转,怨空回道。 “信王爷,常人飞天这种事情,谁能相信,三小姐可能会耍滑头,这个女人不简单,信王爷不必担心。” “噢!那就好,那就好。” 听得怨空这不确定的回答,司马信却是长舒一口气,大叹起来。 比起司马信的纠结,其它三方,则是要显得轻松很多,无疑,这飞天空话,是一种死概念。 三人只觉得,这场赌注,他们赢定了。 就这样,在一众人的猜测,难以置信,喧哗,等等一切声音分贝的相送下,苏如是终是不卑不亢,带着一众人,攀上了高高的八角楼楼顶。 八角楼最顶层有一个天台,这个天台,是阳城的僚望台。 也就是说,站在这个天台之上,就能将富饶的整个阳城,尽收眼底。 苏如是等人踏上八角楼天台,那一刹那,除花子外,一众人皆是惊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阳城美景,实在是太美不胜收了。 尽管是冬日,但这鸟语花香,依旧是随风而舞,四周绿水青山,好不烂漫,阳后自高高的阳山之后斜流而出,将泉水送往阳城每一处。 站在八角楼天台之上,苏如是被这般美景,震得久久不能言语了。 她还真的是第一次全眺阳城,真没想到,这阳城还真是一个风水宝地啊! “三小姐,大伙儿?现在可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大伙看看下面。” 众人傻在当场,花子却是盯着八角楼之下,出声提醒起了大伙,经花子这一说,众人才回过神来,低头往下一看。 妈妈咪呀! 八角楼之下,此刻,阳城的老百姓们,木铁带领的矿工们,皆是拉出了一块厚实且宽大的重布,全铺八角楼下。 重布很宽很大,整整将八角楼下一片空地,都给遮住了。 大家都不想苏如是死掉,如果苏如是真跳下来,那么她会笔直的落进这块重布之中,不能救苏如是于水火,至少能让苏如是生命无忧啊! 复一刻,这一幕入眼,苏如是整个人眼眶都湿润了。 “大家,谢谢大家了,苏如是向大伙儿保证,这一次,定摔不死,昨晚,九天玄女娘娘让三生童子,给我带来了翅膀,有了翅膀,我就能飞上天了,大家不要担心。” 将感动压至心底,苏如是双手捧到嘴边,对着八角楼下一众老百姓,哽咽大叫。 一众老百姓皆是欢呼而迎,纵使苏如是真飞不起来,只要她有那个勇气,从这高高的八角楼上跳下去,那她的这份儿勇气,都值得大家去赞许了。 “三小姐,你尽管跳就好,木铁代大伙儿向你保证,一定接住你,免你性命无忧,阳城铁轨不能少了你,现在铁轨才铺一半,三小姐怎么能撒手离去?” 底下喧嚣一阵,木铁便是扯起嗓子,对着苏如是大叫。 自从阳城开始铺铁轨,明白了铁轨这玩意儿的好处之后,木铁对苏如是,那就叫一个佩服的不行了。 暂且不说,木铁这话是不是出自真心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阳城,真的离不开苏如是了。 “谢谢,谢谢!” 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两个字,那就是谢谢。 除此之外,你还要让苏如是说些什么呢? 脸一紧,腿一收,长裙胯腰间,苏如是终于要跳了,眼瞅着苏如是那驾势,身后一众人,个个傻眼了,一个个吓得连忙冲上来,抓住苏如是。 抱腿的抱腿,抓脚的抓脚。 “别冲动,别冲动,那麻袋东西你都没用,就跳吗?” “是啊!是啊!慢点来儿,不要急。” ………… 抓住苏如是,一众人皆是放声劝蔚,哟喂!苏如是那叫一个郁闷啊!她不就做个跳前准备吗?值得这大伙儿这么夸张吗? “好吧好吧!大家放手,我只是做个准备,舒松下筋骨,用不着这么大的反映吧?” 似笑非笑,苏如是乐道。 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苏如是还真没就这准备往下跳呢!紧张个毛啊!这不是多余的吗? “好好,放开三小姐,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三小姐就要往下跳呢!” 司马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挥手示意众人放开苏如是。 一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对了对眼神之后,这才轻轻放开手,这楼可不是这么好跳的,他们可是真心不希望苏如是就这般摔死啊! “雷大雷三,你们把麻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对着紧张的司马渊等人,投去一个轻松的微笑,苏如是吩咐雷大雷三,将麻袋里的东西倒出来。 两人忙不迭跑过去,打开麻袋,只听见一道道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之后,八角楼的天台之上,多了一堆长长短短的铁棍。 这些铁棍,粗的有手臂般粗,最细的,也有大姆指粗细。 一众人走过去,将地上的铁棍捡起来,捏在手里掂量了下,铁棍的分量并不重,众人很疑惑,苏如是不是要飞天吗? 这些个铁棍,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用的? “把我准备好的那匹上好真丝,给我拿过来。” 不理会众人的疑惑,苏如是快步凑上前去,将地上的小铁棍,一根根捡起来,开始组装,并让雷大将一早准备好的那块上好真丝绸拿过来。 玩儿过滑翔的,有谁不知道滑翔伞的? 好吧!毫无疑问,苏如是就是要用这些专门让木铁去打造的铁棍,来拼一个滑翔伞骨架,然后,用上好的真丝绸,来作伞翼。 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这在二十一世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在这个世界,这却是算神迹,科学价值观的差异,将会造就两个不同的世界。 这就是真谛。 现在,你明白了,为什么当年二十一世纪的清政府,会那般处处挨打了吧? 落后就要挨打,这就是铁则,请劳记才是啊! 拼装了好半天之后,终于,一个漂亮的滑行翼,就此诞生了,这就是此大陆,历史记元上的,第一个升天之物。 当然,苏如是也就很幸运的成为了这个世纪的莱特兄弟。 拼好滑行翼骨架,接着,苏如是便是将真丝绸固定在机翼之上,真丝刚刚固定好,恰好八角楼僚望台之上,迎来了一缕强风。 滑行翼受风力之托,整个吹得猛往前跑,一下撞到了僚望台的护墙之上,令苏如是措手不及。 在二十一世纪干特工的时候,这种鸟玩意儿,苏如是造的多了。 每每要去剌探情况的时候,苏如是便是会用这种东西反搭快车,即简单又实用,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苏如是有绝对的信心,这一次,她一定能在众人面前,一飞冲天。 “主子,这玩意儿?真能飞上天?” 帮苏如是稳住滑行翼,雷大担心的问起了苏如是,虽然,苏如是一直给他以神奇的感觉,可是,雷大是真的难以相信。 就靠着眼前这只大翅膀,苏如是就能飞上天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八角楼多高啊!要是跳下去飞不起来,那可就是一落千丈的事情啊! “怎么?你不相信啊?好吧!要不,你上来,和我一起试试。” “啊!不是算了吧!我替主子把风。” 被苏如是吓了一跳,雷大慌来了这么一句,也不管他说的这话,是否合逻辑了。 “胆小鬼,帮我扶上来。” 盯着雷大,这般骂骂咧咧一句,苏如是便是一个劲儿往滑行翼下钻,顶着滑行翼,来到僚望台边缘。 苏如是刚一露头,八角楼下,稀嘘声响彻一片。 苏如是终于要跳了吗?苏如是背上像翅膀一样的直直的东西,又是什马玩意儿呢? 一重重的疑问,布满了八角楼下,所有人的脑袋瓜子,今天的苏如是,不管她飞不飞得起来,恐怕都会一跃成为大家谈笑的焦点了。 第八十二章 一跳成名 下 “什么?那个就是她嘴里说的翅膀?” “那是什么东西,真能飞起来?” “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疯女人,真要顶着那破东西往下跳?” “翅膀,那就是?” 中心广场之上,扶宁,火烈子,司马信,东方蒙蒙,几乎是在苏如是刚露头那一刹那,四人便是先后猛的从大椅上窜腾起来。 盯着八角楼顶,顶着滑行翼的苏如是,疑惑的大叫出声。 那种东西,他们长这么大,见都不曾见过,谁敢想像,苏如是真的会顶着那玩儿意整个往下跳? 司马信是真接惊得将苏如是归为疯女人一类,直觉苏如是月经不正常,金孪殿上,脑子撞坏了。 比起四人的惊讶,司马停身旁一直站立着的怨空,却是两眼失神,空洞的看着八角楼顶的苏如是,嗔目结舌了。 准确的说,他是看着苏如是顶着的滑行翼,嗔目结舌才对。 谁也不知道,怨空这样的表情,意味着些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此刻的怨空,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就这么简单而已。 “跳了,跳了,快看啊!三小姐真的跳了。” “天啊!掉下来了。” …………….. 说时迟,那时快,好吧!就用这六个字,作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的开头吧! 人群中一阵阵慌乱,叫喊声此起彼伏。 原因是,苏如是这个疯狂的女人,竟然是真的顶着她头那顶破破烂烂的翅膀,往下跳了。 震惊,呆目,大喝。 把你所有能想像到的表情,都用在这个时候吧! 中心广场之上,扶宁四人眼睛都看直了,一张嘴张的老大,差点儿就能塞进去一个椰子了。 苏如是真他妈跳了。 这个疯女人啊!这不是在挑战他们的神经吗? 跳就算了吧!可惜苏如是正在不停的往下掉啊!八角楼上,眼看着苏如是笔直往下掉,司马渊吓得一下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并且,猛然向前踏了两步。 而其它人,则都是盯着苏如是去了,谁还注意司马渊? 近了,近了,越来越接近地面了,这个时候,八角楼下拉着厚布的木铁等人,都是傻了,这苏如是掉下来,貌似在走弧线啊! 按照苏如是那样掉下来,估计是摔不到他们拉的厚布上了。 惊慌,失措,恐惧。 一波波情绪袭上木铁等人的心头。 中心广场上,火烈子盯着越掉下来的苏如是,心头在猛跳,直在心里叫唤,掉啊!掉啊!摔死了,本皇子就要赢一座城了,哈哈! 火烈子越发得意了,可是,就在苏如是往下掉的,离地面不足走米距离的时候,半空中的苏如是,却是一声大喝,震惊全场。 “飞吧!myangel。” 伴随着苏如是的大喝声响起,只见半空中的苏如是,突勿的一震双肩,接着,滑行翼猛然摆正位置,一股狂风直冲而上,瞬间,便是带动起滑行翼,以俯冲姿势,呈倒抛物线之状,飞上天空。 Myangel飞吧!用你的翅膀,自由翱翔天际。 此时的苏如是,就像是一个快乐的天使一般,乘着微风,在天空中自由飞翔,灿烂的的不算明亮的日光,将化为苏如是乘风而舞的动力。 天空就是苏如是的舞台,狂风与苏如是相伴,鸟儿为苏如是欢呼,鲜花与苏如是闭目含羞。 “真…………险啊!” 八角楼天台之上,司马渊抹了一把额着上的汗水,呆呆的一屁股倒回了轮椅之上,说三他字,花了几十秒,足已见得,刚才苏如是那惊险一招,有多令他纠心啊! 苏如是乘风围绕着八角楼转起圈圈,操纵滑行翼如此好手的苏如是,想怎么飞,就怎么飞。 正应了那句,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啊! 别误会,咱苏如是猪脚,可不是鸟人,哈哈! 一飞冲天惊万众,刚才还喧哗不止的八角楼下众人,伴随着苏如是的升天,一个个张大了嘴,抬起头仰望苏如是,哑口无言。 “怎么样?这次我飞上天空了,本小姐赢了,你们的三座城池,本小姐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哈哈!” 飞得尽兴,苏如是再绕一圈八角楼,便是边叫着,边朝着中心广场飞跃。 苏如是这一叫,中心广场之上站立着的扶宁四人,才终于是回过了神来了,望着天空中越飞越近的苏如是,某一刻,四人终于是两腿一软,一屁股倒回了椅子上。 这一赌,他们四人皆败,苏如是成了最后的赢家。 苏如是一着赢三城,这下,苏如是倒成了一拥三城之人了,比起花子,苏如是亦是不惶多让了。 “败了,败了,我扶宁居然败给了一个女人,苍天啊!这是我扶宁生平第一次失败,苏如是,你赢了。” 呆座回椅子上,扶宁又失神的站起来,抬着盯着在自己头上盘旋的苏如是,扶宁一指苍天,放声大喝。 全大陆公认的才子,今日,尽是输给了一个女人,你让扶宁情何以堪? “七皇子,七皇子,小宁。” 扶宁的身体不住的颤抖,一旁的溪玉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连忙叫着上去搀扶,可溪玉的小手,刚碰到扶宁的衣袖。 扶宁便是仰头张嘴一喷,一口鲜血磅磗而出,呼声大作。 天啊!扶宁尽是被苏如是气的吐血了。 好不壮观啊!不愧是公认的才子,就连吐血也吐的这般波澜壮阔,你让大伙如何释怀啊? “很好,我要你朝城,这也是你朝日边城,也是当年,你父亲从云隐太皇帝那儿强占去的,现在,朝城易主了,姓苏了。” 不管扶宁吐血三升,苏如是依旧放声大喝,很简单,她就要这阳城过去几十里远的朝城。 为了打下阳城,朝日国在距离阳城最近的朝城设下重兵,无疑,苏如是要了朝城,这对朝日国将会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一口鲜血吐尽,扶宁强咽一口气,血目瞪着天空盘旋的苏如是。 “好好好,朝城与你苏如是了,但请记住,总有一日,我扶宁还会将朝城赢回来。” 甩下这样一句狠话,就这样,扶宁终是两眼一闭,整个软倒在了身旁溪玉的怀中,晕倒过去了。 可怜啊!一向未曾输过的扶宁,居然第一次就输给一个女人,你让扶宁怎么接受的了这种事实? 人真的能在天上飞,只要有翅膀就行了。 现在,扶宁知道,这是事实了,人真的能飞上天啊! 这一赌,苏如是就这般气倒扶宁,悔死司马信,煞死火烈子,羡幕掉东方蒙蒙,大陆最大四国,三国皆败,唯苏如是独赢,这样的赢头,不得不令人兴奋啊! 想必,要是云隐皇帝司马宏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就算苏如是不能令阳城开口,他也誓要保苏如是性命无忧了。 “啊!救命啊!”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是以苏如是一人独赢的大欢喜结局的时候,盘旋在天空中的苏如是,却是突勿的放声大叫出声,瞬间将众人吓煞。 伴随着苏如是的叫声,只见天空中盘旋的苏如是,却像是一枚入地的炮弹般,整个对着木铁等人冲了下来。 遭糕了,那滑行翼的铁棍,有一根松掉了,开始散架了。 “快快!拉起厚布,快快!” 慌乱中,木铁放声大叫,迅速反映过来的众人,便是连忙拉起厚布,而就在厚布刚刚拉起这一秒,天空中坠机而下的苏如是,便是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准确无误的掉到了厚布之上。 一阵嘎吱的撕裂声响起,厚布终是难以承受苏如是坠落的重力加速度,破了个大洞,苏如是便是这般直直的穿过厚布,砸到了地面之上,惊起漫天尘土。 “不好了,术医老先生,快下去救人,快下去救人。” 塔顶,司马渊众人惊慌失措,司马渊叫声还没落下,麻利的术医,早已是一溜烟,消失在了八角楼顶,飞一般的冲了下去。 等到术医冲下来之后,围观的一众人才自动分出一条路,将司马渊等人让了进来。 苏如是啊!这玩的,这下玩儿大了吧? “死了没有?” “那么高摔下来,不死也残废啊!” ………… 术医跑过来,一众人将散架的滑行翼拉开,那一刹,所有人皆是纷纷议论起来。 因为,滑行翼下的苏如是,竟然是摔得双目紧闭,胸前一片鲜红,想来,是摔的吐血了。 “快,送上马车,送去花府,还有救。” 术医老头儿冲上去,将苏如是抱进怀里,胡乱把了下脉之后,便是对着雷大大叫起来,雷大配和的慌忙去把马车赶了过来。 就这般,将昏迷的苏如是小心翼翼的抬上马车,一众人朝着花府急驶而去。 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场了,苏如是这回是一跳成名了,回想着刚才那一幕,八角楼下一众人,也是个个惊魂不定,四散开去。 可以想像的是,苏如是这一回,是赚大发了。 不但收名,更是收了城,那简直可谓是名利双收啊!只可惜的是,苏如是玩的有点儿过火了,这不,飞得越高,摔的越惨啊! 不过,就是不知道,苏如是是真摔,还是假摔啊!嘿嘿! 第八十三章 离开之前 两日后,阳城的苏如是跳楼风波,终于是渐渐的平息了下去。 两天前的晚上,输掉赌约的司马信,便是一声不响的押着煤石,悄然离去了,输了,当然也就得夹着尾巴跑了,不然,还等着苏如是去羞辱他吗? 司马信跑了,输了赌约的扶宁,火烈子,东方蒙蒙,也是你前我后的告别了花子,离开回国了。 为啥回啊? 输了城了,得回去和自己父王交待啊!不然,拿什么来给苏如是啊? 就这样,赌赢的苏如是大获全胜利,乐的在花府里哼哼不停。 你看,这不,现在苏如是的房间里,苏如是正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抱着美酒,喝得爽快,吃的尽兴呢! 而司马渊一众人,则是呆座在一旁,盯着吃相豪迈的苏如是,哭笑不得。 “行了,现在,万事具备了,花大人只需要外界公布,说苏如是摔的断了好几根肋骨,动弹不得了,起码的静养两月不能出门,那就可以了,这样,我就像顺理成章的消失,陪三公主回去云都了。” 将最后一块儿鸡肉干掉,苏如是边吸着手指上的肥油,边对花子交待了起来。 花子木纳的点点头,倒没想明白,苏如是那假摔怎么摔的那么真? 得,听到这儿,你该明白了吧?苏如是两天前那从天而降,可真不是意外,而是她故意的。 也只有这样,苏如是才能顺理成章的几月不出门,这样,就算她陪司马飞燕回去云都,都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了。 “木铁队长,打造弧洞与铺铁轨的事情,苏如是就将之托付于木铁队长了,木铁队长是自己人,苏如是也就不隐埋了,苏如是会回云都一趟,所以,这段时间,矿洞内的一切事情,苏如是都只能赖着木铁队长了。” 见花子点头了,苏如是才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静座的木铁,拜托起了木铁,木铁那叫一诚惶诚恐啊! “哪里的话,三小姐这是哪里的话,能为三小姐和花大人做事,是木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木铁人挺老实,不过,这马屁学嘛!他倒也没落下呵! 苏如是听得开心,笑颜如花,伸手从怀里陶出一张图纸,苏如是将之递向木铁,接过图纸的木铁,二话不说,将之揣进怀里,便是打包票离开了,去矿洞办事去了。 矿洞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他哪有这么多时间,和苏如是在这儿闲扯淡啊! “三小姐此去,一定要快去快回啊!不然的话,麻烦就大了。” 木铁离开,司马渊才摇着折扇,提醒起苏如是。 这话嘛!不用司马渊说,苏如是都知道,不过,苏如是倒不觉得,司马渊这是废话,她只感觉心里甜甜的。 被人关心的感觉,果然是挺好啊! “嗯!我一定听秦王爷的话,尽快回来,雷大,雷二,雷三,你们听着,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三人就帮我监督矿洞内的事情,还有好好同卫旭一起,保护好秦王爷,秦王爷稍有闪失,我就切了你们的根,让你们一辈子也别想采花了,明白吗?” “是,是,紧遵主子命令。” 雷大三兄弟吓的连忙捂住小鸡,那害怕模样,着实是笑惨了房间里一众人了。 “三小姐,术医一介老翁,能在有生之年遇到三小姐,算是术医的荣兴吧!要是三小姐不嫌弃,就让术医跟着三小姐做事吧!术医正想寻明主,看来,如今是寻到了。” 房间里笑声未落,术医老头便是抱着拳走了出来,对着苏如是躹了一躬,张口来了这么一句,将苏如是愣在桌边。 苏如是对术医这样的老者,只有尊敬,她倒没想到,术医会主动要来她挥下做事,心头心念电转一阵,苏如是终是点了点头。 反正,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术医是一个人才,留着这样的人在身边,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是? 苏如是又何乐而不为呢? “那也好,这次术医老先生就与我们一同回云都吧!让三公主带你到皇上面前,你亲自与皇上说明,也好过我们替你上奏折。” “那如此,术医就太感谢三小姐与三公主了。” “没事,小事一桩,不过,术医老先生,你那龟息丹,炼的如何了?” 听闻苏如是问起龟息丹,术医呵呵一声轻笑,接着便是伸手进自己的衣袖中,陶出一银色小瓶,递到了司马飞燕面前。 司马飞燕惊喜的接过药瓶,像是拽宝一样,将之死死的捏在手中。 无疑,这颗药丸,将是救司马飞燕脱离苦海的宝贵东西,司马飞燕怎么会不将之当作宝贝? “托三小姐福,龟息丹顺利炼成,这次真亏了遇上大家,不然,老朽我活到死,可能都炼不出这丹药啊!” 苏如是呵呵轻笑,正想答话,门外却是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将之打断。 “花大人,朝城城守朝战大将军来了,说是遵朝日国皇帝吩咐,来易城来了,现在正在大厅里等苏三小姐,就等着苏三小姐去收城呢!” 屋外小斯一阵秉报,瞬间,便是让屋内所有人,陷入了死寂。 “来的好快,这到真是出乎了意料了,偏偏来的又是朝战,看来,这回是来者不善啊!” 沉寂了一阵,司马渊才摇摇头,无耐的来了这么一句。 花子也是脸色凌重,对着屋外的小斯吩咐道。 “你先去吧!好茶侍候着,我与秦王爷,马上前去。” 小斯听提命令,便是在门外作了一辑,转身告退离去。 “朝战?他是谁啊?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们这么怕他干嘛?” 小斯离开,屋内,苏如是眼瞅着脸色凌重的司马渊和花子,不解的疑问出声,不就是来了个城守吗?值得这么愁眉苦脸的吗? 还是说,这个朝战,是个什么了不得的鸟人? “三小姐,你有所不知啊!这个朝战,乃是朝日国内,十大名将之一,位列十将之六,家族世代为将,朝家为朝日国不知打下多少土地,立了多少战功,这个朝战,可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司马渊轻声向苏如是解释。 “是啊!这一次,朝日国与云隐国阳城之争,朝日国便是派了他驻军朝城,犹此可见,朝日对阳城,势在必得啊!”花子也跟着附喝,把这个朝战吹上天了。 苏如是美目流转,看来,要收朝城,这个朝战会是她最大的阻碍啊! 那不可置疑的是,这一次,朝战拿着易城书亲自送上门来,可真是来者不善了,否则,哪有输了城,还自己给人家送上去的道理? 都说,武将脑子壮阔,想来,这个朝战,也定是风风火火,轰轰烈烈之人吧! 从他这作风,苏如是就可以窥见一二了。 “行吧!即然要易城,那三小姐,你想为云隐国新城,定一个什么名字啊?” 沉默一阵,司马渊却是调侃似的问起了苏如是,想与朝城取何名字,苏如是呵呵一笑,摸着脑袋,偏头想了想,接着脱口而出道。 “好吧!即然要我取名字,那就取了,就叫赌城吧!简单,反正是赌赢回来的,在这个世界,我苏如是也给他搞个拉斯维加斯。” “什么斯,什么拉什么?” 司马渊皱起眉头,苏如是刚才说啥鸟玩意儿,他真心没听懂啊! “堵城?不好听吧!三小姐,我看还是换一个吧!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觉得有点儿怪怪的。”花子挠着头,提醒苏如是。 这城名,没有苏如是这样取的啊!堵城?叫出去多难听? 苏如是女孩子脾气上来了,就不管司马渊和花子如何反对,一拍桌子,斩钉截铁。 “就叫赌城了,本小姐就要搞个拉斯维加斯,你们签易城状的时候,就取赌城,是我赢回来的,就得听本小姐的。” 司马渊与花子对视一眼,皆是翻了翻白眼。 好吧!他们认输了,败给咱苏如是大姐了。 “行行,赌城就赌城吧!走吧!花大人,咱俩去会会这个朝战大将军,看他这一次,能耍出什么花招。” 无耐一阵,司马渊才转而对花子说道。 花子点头点,开门与司马渊一道朝着大厅方向而去。 两人离开,雷大和雷三也是吩吩各斯其职去了,至于腿伤还没好的雷二,则是滑着轮椅,告退回房休息去了。 而司马飞燕,则是和术医老头儿一起,研究起了瓶子里的龟息丹,毕竟,这丹药以前都没人试过,术医又是首次研制成功。 药效怎么样,那就是这次大事的关键了,可以这么说,此次成败完全在于这枚龟息丹,不成功便成仁啊! 这下,又只剩下了百无聊奈的苏如是了,双手撑着腮帮,苏如靠在桌边,盯着司马飞燕与术医。 又要回去云都那个伤心之地了,苏如是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她到底还是不想回去啊!在这离开之前,苏如是居然还小有的伤感一把,不得不说,这还真挺值得感概啊! 第八十四章 来者不善 “朝大将军,不好意思!让大将军久等了,花子这厢与朝大将军赔个不是。” 步入前厅,花子一眼就瞧着座在座位上,一脸不耐烦的朝战,花子倒是挺客气,边朝着朝战走去,边向朝战赔礼道歉。 朝战冷眼撇了眼花子,只是不在意的轻轻哼了一声,将目光转向花子身后,紧跟着座在轮椅上的司马渊。 任由卫旭推着来到朝战前面,饶过花子,司马渊终于是看见了这个朝日国内鼎鼎大名的大将军了。 一个厚实黑大汉,满脸的络腮胡子,再加上那粗犷的长相。 这便构筑了一个鼎鼎大名的大将军形象,你可能不敢想像,就这样一个看起来像是难民的男人,居然会是一国将军。 拿出也不怕有损国家形象啊! 司马渊这边打量朝战,朝战那边也在打量着司马渊,两人对看了一阵之后,来者不善的朝战,才嘴臭的来了这么一句。 “噢!你就是云隐国的那个残废秦王爷啊!一早就听人家说,云隐秦王是个残废了,今日一见,果真是残的历害啊!怎么了,你那腿,还能站起来不?” “大胆,见了云隐秦王爷,你居然敢如此出口不逊,还不快快向我家王爷赔罪?” 做将军做久了,再加上军人的天性,也就把这个朝战搞的心直口快了,他倒没想这么多,张嘴来了这么一句,可司马渊身后的卫旭,越听这话,越觉得朝战这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这不,司马渊还来不及答话,卫旭便是先一步抢之,历喝朝战。 “你算哪根怱?主子没发话,你一狗奴才,倒是叫起来了,秦王爷管教奴才无方,今日,本将军就与你管教管教。” 遭了,坏菜了。 这个朝战,杖打多了,一向好战,卫旭以一介奴才身分,竟然敢怒喝朝战,这令朝战忍耐到了极限。 反正,今日朝战就是来找麻烦的,正好以这借口为契机,发发火,何不该? 朝战大喝未落下,身形却是快如闪电般动了,别看他那肥大的身体,这一静一动之间,速度居然是不成比例。 卫旭还没反映过来,便是只感觉一道凌历的拳风,直冲着他面门而来,可是,拳风到了一半,却是勿的冲向了司马渊。 卫旭亡魂大冒,这个该死的朝战,打他是假,打司马渊才是真。 个个都欺负司马渊残废,看来今日,这朝战也是想给司马渊两拳,打个云隐皇帝的弟弟,以泄这夺城之仇啊! “朝大将军要冲就冲着小人来,何必如此下作?” 卫旭冷哼一声,历喝朝战,顺手将司马渊的轮椅拉到一边,脚一踢,将朝战落下的拳头踢飞至一边,保了司马渊安全。 屏风之后,苏如是长呼一口气,就在刚才,朝战的拳头贴近司马渊之际,她都差点儿没忍住冲出去。 还好的是,卫旭反映极快,不然的话,苏如是就得冲出去给那朝战屁股两脚了。 被卫旭一脚踢开,朝战显然是怒气冲天,再度一个反身欺身而上,抡起硕大的拳头,便是直砸卫旭面门儿。 毫无疑问,这一拳要是砸下去,卫旭绝对得鼻梁骨断成数截了。 不过,卫旭可不是吃素的,就在朝战拳头临近其面门儿那一刹,卫旭动了,只见他双手握拳一横,瞬间便是将朝战的拳头挡住,令朝战落下去的拳头停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小子,功夫不错,秦王爷倒是养了个不错的奴才,不过……..” 拳头再度被挡住,朝战目露凶光,杀气尽显,低沉大喝,右拳顺势击出,直击卫旭丹田。 卫旭反印亦不慢,抽身后退两步,挥起拳头,运满拳劲,便是一拳击出,与朝战的拳头,来了个硬碰硬。 砰的一声响,一股无形气场瞬间袭卷而开,两人拳拳相碰,竟是真气撞在一起,激烈非常。 硬碰一击,朝战只是瞪瞪退了两步,而卫旭则是向后飞退,直到后背砸在前厅的墙上,才终于是稳住了身形。 屏风后的苏如是看得张大嘴巴。 这个朝战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就凭他的这一身武艺,那都是不得了的货色,刚才那一击硬碰,明显是卫旭占了下风。 如此说来,要搞掉这个朝战,还真不能与之硬碰,就苏如是想来,以自己和朝战动手,自己肯定是打不过。 这还得智取才行啊! “唉!朝大将军请息怒,朝大将军乃是朝日名将,哪会与一下人计较不是,朝大将军请座请座,咱们还是谈正事吧!” 见两人停了下来,花子连忙冲了上来,给朝战拍起了马屁。 朝战收了拳头,转身那一刹那,却是多瞟了卫旭两眼,显然的是,朝战很是欣赏卫旭这身武艺。 凭着卫旭这身武艺,居然是只在司马渊挥下做一小跟班,这让朝战觉得可惜了。 “也罢,能在本将军手下走过三招,刚才你那句话,本将军就即往不纠了,年轻人,这么好的武功不去报效国家,而是给秦王爷做跟班儿,倒真是大材小用了。” 一屁股座回椅子上,朝战还不忘记长篇大论一番。 话说,人家卫旭报不报效国家,关你屁事啊?人家就愿意做跟班儿,咱的了?你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那么多闲事儿吗? “是是,朝大将军说的是啊!朝大将军这次来,是来找三小姐的吧?” 见朝战静下来了,花子才聪明的转移话题,将话题转到了苏如是那儿。 朝战拿起桌上的茶杯,品了一口茶之后,这才轻轻将茶杯放下,乐道。 “是啊!听说那三小姐是个神人,居然能赢我们扶宁皇子,这不,朝战我好奇的很,就是想来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多长了对奶子。” “额………” 话说,当兵的都这鸟样,女人,永远是他们津津乐道的话题,不过,朝战这番说着,你要让花子如何回答呢? 花子总不能回他说,苏如是其实就两个奶子吧? 一时语塞起来,花子还找不到语言了,联想到,苏如是可能在屏风后呢!花子也就不敢随言了。 “哈哈!朝大将军真是幽默啊!三小姐倒是与常人无异,不过,朝大将军可能要失望了,因为,三小姐现在正躺在床上,人事不醒呢!从空中摔下来,肋骨摔断了,不能来见朝大将军了。” 花子无语,司马渊倒是无所谓的哈哈一笑,回答朝战。 朝战眉头一皱,阴道。 “那好啊!即然不能来,那就算了嘛!等哪天你们三小姐能来见本将军了,本将军再将这易城状与她详签嘛!本将军就走了,玩儿女人去了,见不到人就算了,他奶奶的,啥女人这般神了,还不是男人身下的尿桶。” 说完,朝战便是猛的站起来,丢下这样一句没素质的话,转身大踏步离开。 苏如是在屏风后面,气的小脸通红,这朝战太他妈可恶了,什么叫,男人身下的尿桶?那里是用来给你撒尿的吗? 越想苏如是越生气,这个朝战,等从云都回来之后,看苏如是怎么收拾他。 苏如是是下定决心了,等司马飞燕那档子事儿的搞定,接着,回来之后,就要拿这个朝战开刀了。 “三小姐,出来吧!你应该在后面吧?” 朝战的背影消失在了大门口,司马渊才对着屏风后的苏如是叫了起来。 苏如是郁闷着一张脸走了出来,任谁都看得出来,刚才朝战惹得她气得不轻啊! “行了,三小姐就别与那武夫一般见识了,赶快回去收拾收拾,三小姐你们今晚就连夜出城吧!” “啊!好吧!等回来,再收拾这个武夫,看他那拽样,本小姐心里真是不爽的很。” 安蔚了下苏如是,司马渊才说起重点,要苏如是回去收拾,也好今晚连夜出城,现在,万事惧备了,也是该行动的时候了。 花子走到苏如是身前,对着苏如是躹了一躬,这才拜托道。 “三小姐,三公主就拜托与三小姐,花子欠三小姐一份人情,花子永远都会记在心上的。” “别,别,花大人要记得,苏如是这是在还花大人人情,没有花大人的支持,苏如是就不会在这阳城顺风顺水,你看,现在,苏如是不还赢了城池了吗?等以后,你拥阳城,我拥赌城,咱们将两城合并,共建一国,共造这大陆上的圣地,那忌不爽快?” “圣地?” 花子疑惑了,他实在是没听明白,苏如是嘴里那个圣地,意味着什么意思? 苏如是神秘一笑,并不多言,说多了也没意思,恰巧,苏如是这种人,就是那种不喜欢说给人听,而是喜欢做给人看的人。 对着花子投去一个微笑,苏如是蹦蹦跳跳的离开,去收拾东西去了。 银屏与风逸还在云都等着她,与银屏多日不见,苏如是倒是有点儿想银屏了,可能,苏如是现在能牵挂云都的。 除了她爹爹苏丞相之外,剩下的,就只有与她感情深厚的银屏了。 第八十五章 龙颜大悦 夜晚,当阳城老百姓们陷入熟睡的沉寂中之时。 花府外,几辆马车悄悄的驶来,马车排成一列,静静的候在花府大门外。 候了一会儿之后,紧闭的花府大门,才终于是被人打了开来,接着,几个鬼鬼崇崇的人影,从花府里钻了出来,悄悄爬上了马车。 伴随着车夫手中长鞭的劈叭响,几辆马车飞快的驶离,朝着阳城之外驶去。 就这般,苏如是终是踏上了回去云都的路途。 要是有选择,苏如是还真是不想再回去那个令她伤心欲绝的地方,就像苏如是说的一样,自己座拥一城池,自己和花子立个国家。 那忌不是爽快吗? …………… 半月后,先苏如是与司马飞燕一步的司马信,早早的,便是快马加鞭,运着煤石,赶回了去都。 司马信前脚刚到,火逆国的使臣与月纱国使臣后脚便也是到了。 话说,急行书都作了,大印也盖了,这输了,就得输得耿直一点才是嘛!不然,堂堂火逆国与月纱国这两个大国,脸还往哪儿搁呢? 一座城池事小,可是,国家面子丢了,那事就大了。 显然,深知这一点的火逆国与月纱国,做事倒也是不托踏,火烈子与东方蒙蒙一回国,将事情一说明白,两国便是将使臣派来了云隐。 虽说,两国皇帝都很不情愿,可耐何,这个脸丢不起啊! 再加之,云隐国可是大国,要是自己这边不守信用,这责任要追究起来,那可就有话说了。 今日,老皇帝是腰不酸了,腿不痛了,爬楼梯也有劲儿了,排便更是通畅了,一大早上,出了两次恭。 还真是把存在体内多年的毒便,那都是给排了个一干二净了。 早上,兴高采烈的老皇帝,早早的便是上了早朝,话说,众大臣还没到齐,早朝时间还差那么一刻,老皇帝便是座在龙椅上傻笑了。 昨天,阳城八百里加急信使,便是将捷报送回了云都。 看了信函之后,老皇帝高兴的一整夜都没怎么入睡,这人到晚年,走下坡路了,上天还赐他一宝贝。 摊苏如是这货,想不发家都难啊! 这不,白白给自己赢回了三座城,老皇帝真开心。 你朝日有扶宁,如今,我云隐有苏如是,越想起信使说,苏如是将扶宁气的吐血三升,老皇帝真是吃饭都多吃两碗啊! 好吧!老皇帝承认,他是有点儿讨厌那个扶宁啊! 不过,老皇帝倒是忘了,这三个月前,苏如是可都还是一个令他很是头疼的儿媳妇,还撞死金孪大殿的,三个月后,老皇帝就把苏如是当宝了。 “皇上,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老皇帝正闭着眼睛,暗自在心里高兴的时候,苏如是她那个神神叨叨的丞相老爹,便是踏进了金孪大殿,一见着老皇帝就座在皇位上。 苏老丞相,也就更是疑惑了,心道,这老皇帝今天不是脑子出毛病了吧?来这么早?干刁啊? “噢!苏老鬼你来了?好好,朕正想寻你呢!你那宝贝女儿可好啊!一去阳城,短短三月,就与我云隐赢回三座城池,好好,苏老鬼,你说吧!要朕怎么赏你啊?” 老皇龙颜大悦,一张嘴,便是将苏如是夸上天了,还直嚷嚷着,要赏苏如是,好吧!苏丞相哈哈笑了。 快步凑上前来,与老皇帝深躹一躬,乐之。 “什么叫我那宝贝女儿,皇上,我那三女,不曾也是皇上的半个女儿吗?皇上倒是忘了。” 话说,今天这苏丞相,貌似是没吃斯达苏啊!开口就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个屁放下来,老皇帝刚才还大悦的龙颜,这回可是沉了下去了。 “行了行了,不就想替你女儿讨个公道吗?还与朕这番打鬼漂。” “皇上莫怪罪,老臣真没那意思。” “少来,你鞋里哪个脚趾在动,你以为朕会不知道?” …………. 就这般,当着众大臣的面,老皇帝与苏老丞相,就像是两个抢糖果的小孩儿一般,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了起来。 老实说,那日,司马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为难苏如是这件事,老丞相可是一直记在心里。 这不,一向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老丞相,这次是抓着机会了,咬着老皇帝的痛脚,你不爽的时候,我不动声色,等你爽了,我在迎头一棒。 这就是老丞相,对付老皇帝的真言。 这些年,这招数,苏老丞相可是略试不爽,要明白,苏老丞相能做上丞相这个位置,除了他的能力之外,恐怕这剩下的,就是他的那聪明的头脑与手段了。 两人争论一会儿,早朝时间悄然而至。 一众大臣齐上早朝,位列两边,对着龙椅上的老皇躹躬万岁,听着那句万万岁,神清气爽的老皇帝,多想自己再多活个五百年啊! “行了,平身吧!四皇子,你此次风城之事处理的不是很令朕满意,不过,你在阳城促成了一场好赌局,并且协助苏丞相的,额!女儿,替云隐赢回三城,这一点,可嘉可奖,朕就赐你凌罗百段,黄金千两。” “是,儿臣谢皇阿玛赏赐。” 摆手让众卿平身,老皇帝叫出站在一边的司马信,给司马信一番奖赏,靠他妹的,这关司马信屁事儿啊! 这不,司马信是去找茬的,怎么到了老皇帝嘴里,就变成促成了? 嗯!这老成精的人,说话可就是不一样啊!不过,即然司马信输了,城也赢了三座了,那老皇帝也就不想再追究了。 反正,司马信与苏如是曾是露水夫妻那事儿,又有谁不知晓呢? 老皇帝也就不想去接那些伤疤了。 “好了,宣月纱国与火逆国的使臣晋见吧!” 赏完了不要脸的司马信,老皇帝才对着身边大太监吩咐,大太监会意的点点头,踏进两步,尖声大喝。 “宣月纱国与火逆国使臣晋见。” 伴随着这人妖的尖叫声响起,宫门外也是一声一声宣啊!那叫一个状观,皇族嘛!那当然得搞的状观一点儿不是? 宣声响起,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金孪殿大门外。 月纱国的使臣与火逆国使臣,才冷着一张阴走了进来,与老皇帝恭敬的敬礼。 话说,要是这次,他们是来要城池的,那他们还能得涩,可问题就是,这次,他们是来送城池的,这就显得有点儿滑稽了。 你说,他们能笑得起来吗? “好好,平身平身,这次,就劳烦两位使臣跑一趟了,这般,等易城状委完以后,朕今晚便在坤宁宫设宴,为两位使臣接风洗尘啊!” 这两个苦逼的使臣,脸上只得苦笑啊! 对着老皇帝躹了一躬,谢了老皇帝热情以后,两人只得肉痛着,将怀里的易城状陶了出来,双手呈上。 老皇帝身旁的大太监,眼瞅着两人这般憋屈,也是脸都笑烂了,这个人妖,这回聪明了,老皇帝还没说,他便是飞快的冲了下来,将两人呈上的两张易城状给收了过来。 大太监回到老皇帝身边,将两张易城状交到老皇帝手里,老皇帝那叫一个笑啊!二话不说,掀开易城状,也不管上面写的是哪两座城,接过大太监递过来的笔,伸手就往上签字。 嘿嘿!这两笔下去,徒来两城,那感觉,比早上多放两个早屁还来得爽快。 “好好,今晚便请两位使臣准时到席吧!朕今晚要与两位使臣来个一醉方休啊!” 签完两张易城状,老皇帝眉眼笑,对着下面脸色难看的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直要两人今晚准时到。 “那皇上,易城状送到,那小人就告退了。” 月纱国使臣显然是心理素质,较强一点儿,短暂的郁闷之后,还知道回老皇帝那么一句。 反正留两人在这儿,也没啥用了,城也易了,归自己了,老皇帝也就顺水推舟,挥手任两人告退离开了。 两国使臣刚刚退出大殿不一会儿,整个金孪殿之中,瞬间便是暴发出一阵阵轰笑,响彻了整个金孪大殿。 有什么,比看着两国心不甘情不愿,还得把城送上来,令众大臣感到爽快的? 老皇帝也是扶须大笑,太子瞪了司马信几眼,眼神阴晴不定,这回好了,让司马信去,是打着去把苏如是搞臭的算盘。 这下好了,司马信这蠢蛋一去,就将苏如是搞得一成名了。 外加上,苏如是背后,还有个司马渊撑着,咱伟大的太子爷,可是肚子里憋火,闹腾的慌啊! “行了行了,笑料就到此吧!免得一会儿笑多了,两国使臣心里更不爽了,苏丞相,你说吧!要朕怎么赏你?这回,你女儿立了大功,朕非常满意。” 笑了阵,老皇帝才挥手示意大伙儿止住笑意,然后呢!话峰一转,转向苏老丞相。 苏老丞相呵呵讪笑,笑而不语,抬头盯着龙颜大悦的老皇帝看了两眼,并不打算多言,貌似,他眼神里只有三个字:你懂得。 老皇帝悠悠叹口气,好吧!老皇帝做下决定,苏如是头撞金孪大殿这件事,本是因他皇家而起,那当然,也该由他皇家自己来弥补下才是啊! 第八十六章 召宁公主 “老家伙,唉!朕真是败于你丞相一家了,好了,左文官,替朕草拟圣旨,朕要收苏丞相三女儿作义女,并赐号‘召宁’” 哗,全场一片哗然,一众老大臣,个个皆是呆愣在当场,愣的愣,议论的议论,一时之间,刚才还营造出的那般兴奋的气氛,就这般,被老丞相这一句话,打破去了喜马拉雅山。 左文官捏着手中御笔,愣在那儿,硬是迟迟不敢动手。 你试想一下,苏如是曾是司马信的弃妇,司马信还当众要休苏如是,那么,对于皇家来说,苏如是就是皇家休出去的一弃妇,不足挂齿。 再加之,苏如是飙悍甩纸休夫那事儿一出来,更是将整个皇家的脸拉长了。 无疑,苏如是可谓是司马皇室的耻辱,皇室踢都踢不及,谁还会去将苏如是捡回来? 可就是现在,老皇帝竟是要大张旗鼓的收苏如是做干女儿,还赐她召宁公主之称号,那不是明摆着,老皇帝是在向苏家低头,向苏如是认错吗? 这个权利至上的年代,就算皇室是错的,又有谁敢去追究,大家都只会认为皇室是对的,就这般简单。 老皇帝这个做法,让众大臣不敢构同,当然,这最不能同意的,还是司马信了。老皇帝话说完一会儿,司马信便是急急的踏前两步,对着老皇帝启道。 “皇阿玛,请三思啊!苏如是乃是儿臣一弃妇,皇阿玛收做义女也就算了,如若再赐召宁为号,这不是与三皇姐召燕同号了吗?皇阿玛赐一弃妇如此高封号,势必会遭来人非议啊!皇族丢不起这个脸。” “皇族收得起三座城池,那就丢得起这个老脸,事情还不都是你闯下的?朕与你补过,你还不乐意了?谁能与朕一举拿下三城,朕就算收他做义子义女,那又有何妨?” “皇阿玛,这………” “行了,不必多言了,朕意已绝,左文官,动笔,谁再与朕啰嗦,朕斩谁脑袋,快给朕写。” 司马信还想反对,老皇帝却是怒了,指着无辜的左文官便是一声大喝,斩钉截铁,不容拒绝。 司马信这回得哭了。 阳城一赌,他赌输了不说,见着苏如是还得躹躬绕道而行,这些,他都能忍了,可现在,问题大了。 老皇帝收苏如是做干女儿,苏如是成了召宁公主,与司马飞燕同为召字号,那不是说,苏如是竟成了自己姐姐辈儿了? 当初自己的一弃妇,自己不过随便丢,现在可倒好了,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司马信那叫一百八十个不乐意啊!可是,木已成舟,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往肚子里咽啊! “行了,退朝吧!拟好召书,就将召书贴出去,朕要召告天下,左文官,这事情就交于你了,办不好革你职。” “是,微臣定当办好,请皇上放心。” “嗯!退朝吧!” 恐吓了一番可怜的左文官,老皇帝这才挥手退朝了。 而从今天以后,皇室便是多了一个“召宁公主”。 不得不说的是,还赶在半路上的苏如是,要是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个公主,不知道,她会是啥反应啊! 当然,凡事即有利亦有弊,也正是这个召宁公主之封,才让苏如是差点儿嫁去了朝日国,这是后话,咱就暂且不提也罢。 七日后,皇室终于是将召书召告了天下,封苏如是作了召宁公主,为皇帝义女。 这消息一经召出,整个云隐国又他妈沸腾了,哟喂!皇帝竟是收了自己儿子的弃妇作义女。 这不是,自己踢出去的丑蛋,又自己捡回去了吗? 一时间,整个云隐国皆是以此话题作笑柄,笑开了全大陆,就连其它小国家,都经常拿这事儿,去讽剌云隐国。 正所谓,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呢? 你有脾气把人家一脚踢出去,就不要下作的再把人拉回来,无疑,老皇帝这般做法,是掌了皇室一个大嘴巴子。 顶着各种社会舆论压力,老皇帝算是给了苏老丞相一个满意的答案吧! 经过一番长途跋涉,终于,十二月底,顶着茫茫的飘雪,苏如是与司马飞燕,终于是回到云都。 天空中的大雪越下越大了,整个大陆,也正式宣告,进入了深冬。 要不是走到半路就下起大雪阻碍了行程,苏如是与司马飞燕,早两天就能回来云都了,又何必托到现在,整整是急行了二十多日之久。 现在,时间对于苏如是来说,就是生命。 苏如是多在阳城待一天,弧形曲道打通的时间,就要快上一天,苏如是越托延的久,一年之期便是越发接近。 回到了云都,苏如是与司马飞燕分道杨飙,司马飞燕带着术医进京面圣,而苏如是则是秘密的住进了云都内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之中,等着风逸与泥雨,前来接应。 早在一个月前,苏如是让泥雨与风逸回来云都,便是为了与偷走司马飞燕做好万全的准备。 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况是。 风逸与泥雨早已是按照苏如是所说,做好的万全的准备,就只等着苏如是与司马飞燕回来了。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苏如是与司马飞燕,就将会上演一出偷天换日的好戏,不可否认的是。 这即是苏如是的大胆,亦是司马飞燕的倔强。 说到底,司马飞燕放着好好的朝日皇后娘娘不去做,干嘛就要死心踏地的跟着仅是一城之守的花子嘛? 这是为了爱情吗? 在这物质的现实世界里,爱情是个什么玩意儿?谁能告诉我?哎! 住进客栈之后,旅途颠波劳累了那么久的苏如是,终于是忍不住疲惫,倒头于床上,便是堪堪睡了过去。 这么多天的疲劳奔波,苏如是真的是累了。 直到这一刻,苏如是才明白了,那所谓的女强人,还真是不好当啊!女人不比男人,男人注定是一种要为了名利而拼命的生物。 女人,只需要找个好男人嫁了,就能活的挺好。 所以,现在的苏如是,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变得这般女强,就连苏如是自己都不知道,用苏如是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自己还有个残废要照顾着,不拼不行啊! 好吧!姑且说这是事实吧!咱就当他是事实吧! 苏如是这一觉,一直睡,一直睡,睡了不知道有多久,当苏如是感觉到额头上有一股暖意在流淌的时候,苏如是才终于是从睡梦里醒转了过来。 醒过来的第一件事,苏如是没有其它感觉,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然后,眼前花花的,脑袋晕晕的。 咱召宁公主,成功的重感冒了。 “三公主,你醒了?都不好好照顾自己,感染风寒了吧?” 边替苏如是拿起头上敷着的热毛巾,银屏边和苏如是开起玩笑,她不叫苏如是小姐了,而是改口叫苏如是三公主了。 苏如是脑袋有点儿晕乎乎的,她明明听到叫她的人,声音是银屏的声音,可是,为什么银屏叫自己三公主? 苏如是甚至是怀疑自己听错了,要么,就是那么久不见,银屏这丫头,脑袋秀逗了。 “感冒啊!本小姐居然会感冒,还真是神奇啊!本小姐一向很少感冒的,这下可好了,哎!” “三公主可别忘了,自己可是个女儿身,别逞能才是啊!” “我说,你丫儿是不是吃撑了?这才见面,就一口一个公主叫?是风逸那臭小子,把你迷到海沟里去了吧?” 苏如是撑着从床上座起来,张嘴就开骂银屏。 银屏呵呵一声轻笑,掩着嘴乐道。 “噢!小姐还不知道啊!小姐,你现在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公主了,而且还是与召燕公主同辈的公主,小姐应该开心才是啊!” “什么?你说什么?” 苏如是惊得从床上跳起来,好吧!苏如是承认,她身上不知道哪儿来了一股劲儿,直让她弹起来八丈高。 “真的,皇上都召告天下了,收小姐你做义女呢!还赐封号,召宁,所以,现在小姐是召宁公主,银屏叫小姐三公主,那也没叫错啊!” 弹起来站在床上的苏如是,再度听得银屏肯定,苏如是整个人呆滞在了床上,久久动弹不得。 这则炸天般的新闻,可能是苏如是这么久也来,听到的,最能让她吃惊的事情了。 她怎马就稀里糊涂的成了个公主了?这事儿,你从哪门子说起啊? 乱了,苏如是乱了,苏如是心乱如麻了。 公主?不是三个月前,她还是皇室的弃妇吗?怎么现在就变成公主了?难道是皇室在向自己低头? 自己突显出了价值,皇室为了拉拢自己,出此下策? 一切一切可能性,不断的在苏如是脑海中回荡,某一刻,隐入呆愣中的苏如是,终是缓过气,回过神来,盯着银屏,呵呵轻笑起来。 这下,成了皇帝的义女,她再想与司马渊在一起,那只能是望尘莫及了。 老天,你这是在和苏如是开什么玩笑啊? 第八十七章 识破风逸 “不行,我要去找皇上,我不做这个公主了。” 呆愣了半响,烧糊涂的苏如是,居然是没头脑的来了这么一句,情急之下,苏如是居然是把她这次秘密回来,要办的事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要是她这一冲动,冲去找老皇帝,那就是陷司马飞燕于绝地了。 苏如是刚想动,一旁的银屏,赶紧将其拉住,按倒在床上,大声提醒苏如是。 “小姐,你难道忘了?你这次回来,可是要带召燕公主走的,你这一冲动,我和风逸这一个多月的准备,可就全泡汤了,小姐,你要冷静才是啊!” “我………” 苏如是终于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银屏一句话,就好似晴天劈历一般,击打在苏如是的心头,令苏如是乱如麻的心,终是镇静了下来。 理清思路,现在,偷司马飞燕出来这件事情,才是重要的事情,理应放到前面,而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封为公主这件事嘛! 还暂时可以压到后面去处理。 心里这样想着,苏如是整个人软了下来,人一软,身体里的那股冲劲儿,整个又给退了下去,浑浑噩噩再度占拒苏如是的身体,令苏如是头眩目晕。 感冒的滋味儿,果真是不好受啊! “好了,小姐,你好好休息吧!等你风寒好了,召燕公主那边,差不多就成事儿了,接着,就只等皇上替召燕公主大办丧宴,这样,咱们就能偷天换日了。” “去,去将风逸叫来,我有事要与风逸交待。” 苏如是并没有理会银屏的自语,而是无力的挥手,要银屏将守在屋外的风逸叫进来,她有事要与风逸说。 银屏疑惑,苏如是还有什么事和风逸说? 不过,疑惑归疑惑,苏如是的命令,银屏不敢抗拒,替苏如是盖了盖被子,银屏这才轻轻起身,朝着门外行去。 银屏出去一会儿之后,风逸便是着着一身厚实的黑装,推开门,轻轻的走了进来。 比起一月前,如今再感觉风逸,苏如是直觉风逸身上的气息悠长了不少,当下,苏如是心中甚觉惊讶。 能在短短一月内,将自身内力再度提升,不得不说,这个风逸,只要给他一点时间,指不定他就能成为这个大陆上的第一高手呢! “主子,唤风逸何事?” “座到我床边,我有事与你细说。” 风逸走到苏如是床前,对着苏如是恭敬的躹了一躬,这才问苏如是唤他何事,苏如是脑袋有点儿泛晕,不过,心里却是清楚的不得了。 拉过椅子,静静的座到苏如是床边,风逸盯着床上略显憔悴的苏如是,心里倒是没来由的泛起一丝心疼。 好吧!这美女病了,是个男人都会心疼吧?还更别说风逸这样的热血男儿了。 “风逸,有件事,我很想问问你,你觉得银屏怎么样?” “额!主子干嘛问这个问题?银屏自是好嘛!” “严肃点儿,我是很认真的。” 风逸打起哈哈,苏如是美目一凝,与风逸认真起来,倒是吓了风逸一跳,何时,苏如是对他摆出过这幅脸孔了,这也忒吓人了吧! 尴尬的笑笑,风逸这才摸着后脑勺认真道。 “银屏很乖巧,又聪明,又体贴人,最重要的是,她还很善解人意,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儿啊!” 风逸这般说着,脸上表情似有些回味,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与银屏朝夕相处的原因,风逸可能是对银屏产生好感了。 看风逸那一脸含春的样子,苏如是就在心里偷笑。 将笑意压制在心底,苏如是一本正经道。 “风逸,我要把银屏托付于你,并且要将一座城池托付于你,让你座拥江山美人,你可曾愿意接受?” “叭!” 苏如是话刚说完,毫无防备的风逸,竟是吓的叭的一下从椅子上跌落下去,整个人一屁股摊座在地上,惊得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了。 “主子,风逸只想跟着主子做事情,没祈求过这么多,主子这般说话,是要赶风逸走吧?” 思想单纯的风逸,还真被苏如是这突如其来的决定,给吓到了,直认为是苏如是要赶自己走。 苏如是呵呵轻笑,对于风逸的反应,却是在她意料之中。 “风逸,你老实告诉我,风城你们风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到阳城投奔我,并不主要是来报恩,而是因为其它原因吧?还有,你沦落至乞丐,也不是把银子给别人了,对不对?你是逃到阳城的,我说的没错吧?” 刚才的呆愣,一瞬间转作恐慌,风逸的谎言终是被苏如是识破了。 打从一开始,苏如是就知道,风逸定不是专门到阳城来报恩的,而是没办法了,来投奔苏如是来了,只是,当时苏如是直觉风逸有些欲言又止,苏如是也就没多言了,暗暗对风逸留了个心眼儿,想看看,风逸纠竟是打了些什么主意。 通过在阳城那段时间的相处,苏如是渐渐觉得,风逸对自己没有啥坏心思,也就将风逸当成自己人了。 安排风逸与银屏来云都,这也是苏如是刻意的安排。 盯着苏如是看了一阵,恐慌中的风逸,终于叹一口气,撑起来,两腿一软跪倒在了苏如是床前,低头不语,似想说什么又不能说。 风逸的表情十分痛苦。 “你看看你,又来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动不动就下跪,有话慢慢说就行了。” “不,这一跪理应的,风家欠苏丞相恩情,这是事实,风逸没拿这件事骗过三小姐,是,风逸是说了谎,其实,风逸与阳城投奔三小姐,实是另有所谋,三小姐,风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望三小姐别往心里去。” 风逸一席话,说的铿锵,说的坦白,听的苏如是都是不由得内心颤动。 风逸是一个很单纯的人,这一点勿庸至疑,光从长相上看,风逸都与坏人沾不上边,即是不抱着坏心思来到自己身边的,苏如是也就对风逸,没那么坏感了。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三月前,风城发生了一件怪事儿,一个晚上,只见天空之上一道明亮的火光,带着长长的光尾,朝着风城远边的永清岛方向掠去,接着,一声巨大的爆响,便是自永清山方向传来。 结果,没过多久,就传来说,那永清岛之上有仙人降临,还说有很多仙人的宝贝在,就这样,一场寻宝展开了。 可是,所有人去了永清岛上寻宝,皆是一无所获,回来之后,没过几天,这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死掉了,而且死状凄惨,吓煞了整个风城。 我父亲一生痴迷宝贝,他也带着人去了。” “你父亲也死掉了?” 苏如是惊问,无疑,风逸讲术的这风城之事,太过诡异了,令苏如是生起了兴趣。 “不,父亲没死,不过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怪物,一个晚上,杀光了整个风家族人,幸亏我武艺高强,不然,也会成了父亲手下亡魂,就这样,风城百姓,将所有责任,全部推到了风家身上,还活着的父亲与我,便是成了通辑要犯。 自从那晚之后,父亲便是凭空消失了,我深受重伤,一路昏昏恶恶的逃跑,不知道晕在了何地,等到醒来之后,便是在这阳城做了叫花,这就是事情的所有经过了。” 听完风逸的讲述,苏如是释然了。 难怪司马信会被派去风城处理事情,原来,他口中的事情,便是这件事啊!而且,这件事未免也太过蹊跷了吧! 怎么无缘无故,风逸的父亲就变成了怪物了? 难道是受了咖马射线,变成了绿巨人,哟喂!咱别美国科幻片啊!苏如是大姐,也真别想那远去。 但是,话说,风逸口中那从天而降的火炎又是啥? 是陨石吗?除了陨石之外,苏如是也想不到,能用其它什么来解释那从天而降的火炎了。 “起来吧!我知道,幸好你遇上我了,也好,或许我能帮你也说不定啊!” “云隐盛传主子是神人,所以,风逸才想要寻主子,哪知就那般巧,在阳城相遇,当时还不怎么相信主子,所以,风逸才出此下策,看主子知道风逸的身份,会不会将风逸抓了交官…………” 话说到这儿,风逸算是说不下去了,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苏如是君子之腹了。 老实讲,苏如是是没真心相信过风逸,可是,要说拿他去办官啥的,苏如是还真是压根儿没想过。 苏如是都是自身难保,她还去抓你风逸,那不是有病么? “行了,起来吧!即然事情都弄清楚了,那咱们就继续前一个话题吧!风逸,银屏跟了我多年,我很舍不得她,但是,一个女人,终需要有一个归宿,而银屏的那个归宿,我相信,那就是你,我很欣赏你,你能答应我,好好帮我照顾银屏吗?” “即是主子吩咐,那风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从地上站起来,风逸对着苏如是抱了抱拳,回答苏如是斩钉截铁。 即是苏如是吩咐,风逸也就没啥说的了。 第八十八章 病来如山倒 “嗯!你答应我,那我也就放心了,下去吧!我想好好休息了。” “那主子这次回来,是否需要告知苏老丞相主子的住处呢?老丞相曾吩咐过风逸,说主子回来之后,一定要告知于他。” 转过身往门口走了两步,风逸又是突勿的想起了苏如是父亲的交待,遂停下脚步,追问起苏如是。 苏如是正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突听得风逸这般问题,令苏如是心里犯起了难。 到底是告不告诉自己那丞相父亲呢? 不告诉吧!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着也得秘密去给他老人家请个安吧!可告诉吧!苏如是又好像觉着不妥。 毕竟,司马飞燕之事正当急,苏如是不想多节外生枝。 心里头思虑了半天,苏如是终是做下决定,自古忠孝两难全,司马飞燕这边,苏如是无忠之有,那这孝,就不能落下才是。 “行吧!今晚你就秘密潜进相府,去告知父亲我的下榻之所吧!” “是,风逸遵命。” 对着苏如是抱了抱拳,风逸应了一声,便是迈开脚步推门而去,可当风逸的左脚刚踏出门口,床上的苏如是,却又是突然把他叫住。 “对了,风逸,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这一觉睡了多久了。” “噢!主子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刚刚入夜。” “噢!去吧!没事了。” 心下有点儿小吃惊,苏如是挥手让风逸离去,这该死的重感冒,居然是让苏如是蒙蒙胧胧的躺了一个晚上。 一月的云都,白雪飘飘,漫天的大雪,给整个云都披上了一件银白色的靓装,入眼皆白,给人别一番的视觉享受。 地处大陆北部的国家,一到冬天,那自是冷的要命,苏如是会感冒,那倒是在常理之中了。 相对于苏如是的病倒,司马飞燕那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却是奇怪的一点儿事都没用,很出乎人的意料啊! 按照常理说,两人长途跋涉了大半个月,最先病倒的该是司马飞燕才是,怎么反而换成苏如是了。 清晨,躺了一晚上的苏如是,好不容易身上多出了点儿力气,撑着身体内传来的虚弱感,苏如是慢慢晃到窗边。 银屏静静的座在火盆边,自顾自的替火盆加着木炭,好让火生的旺点,以驱散房间里的寒冷。 “主子,天气冷,别开窗啊!你身上的烧还没完全退呢!免得一会儿又着凉了。” 眼瞅着苏如是要打开窗户,银屏着急的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拉住苏如是,生怕苏如是将窗户打开,外面的寒风吹进来,将苏如是的身子吹跨了。 苏如是微微一笑,不在意道。 “没事的,屋里闷,我想透透气。” 边说着,苏如是边伸手将窗户打开。 窗户轻推,还没完全敝开,突然,一阵深冬的冷风,突勿的迎面扑来,令苏如是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而就在苏如是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间,一丝厥,却是毫无征兆的袭上苏如是的脑袋,令苏如是身体偏倒,险些晕厥过去。 “主子,你怎么了,没事吧!主子?” 银屏眼急手快,忙不迭伸手将苏如是偏倒的身子扶住,这才免了苏如是摔倒的危险。 天啊!晕厥来得快,去得也快,仅仅是一瞬间,晕厥便又是退出了苏如是的身体,苏如是恢复了清明。 “这……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银屏,我有不好的感觉,这个世界可能要发生大事了,银屏,我的心里好害怕,好害怕。” 恢复清醒,撑着银屏的苏如是,盯着银屏焦急起来。 就是刚才那一瞬间,一股不祥的感觉,突然袭上了苏如是的身体,令苏如是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安。 硬要说这是为什么,那只能是一个理由,那就是,苏如是的灵魂,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所以,这个世界有着邪异的事情将要发生,苏如是会感应的到。 “主子,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您一定是烧糊涂了,赶快回去床上躺着吧!晚点,老爷就要过来了,老爷懂医术的,到时候,可以让他替主子看看。” “噢!是吗?父亲要过来?什么时候?午时吗?” 三个多月没见着苏老丞相了,苏如是都有点儿挂念苏老丞相,听闻银屏道苏老丞相一会儿要过来看她,苏如是心里挺迫不及待。 “嗯!可能是吧!听风逸说,跟你们一起回来那个老先生,现在正和老爷在一起,可能午时,他们会一起过来吧!” “你说术医老先生吗?呵呵!也是,他们该有些交情才是,都是那辈的人,看得出来,术医老先生,可也不是个常人。” 苏如是呵呵轻笑,凭她那双慧眼,哪还看不出术医那点儿猫腻。 毫无疑问,能让自己一向少言寡语的父亲款待,那很顺理成章的解释便是,术医与苏如是的父亲,是有着些交情。 不然,两人也不可能走到一块儿去了。 “主子,今年的大雪,好像比以往都大的多啊!” 银屏搀扶着苏如是,主仆二人望着窗外那铺的厚厚一地的凯凯白雪,银屏没来由的感叹起来。 今年的雪,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比以往大的太多了。 苏如是心头再度的焦急起来,那种不详的预感到底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了,还是说,这个世界即将要发生大事情了? 谁又说的明白呢? 盯着窗外白眼,吹着冷冷的寒风,苏如是陷入了沉默,她心中在思考着,风逸的事情,她是不是该如实的告诉给银屏呢? 想了阵,话到嘴边,苏如是又给吞了回去,转而对银屏交待道。 “银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是我最信任的人了,现在我有一件事想求你,你能不能答应我?” “小姐,您这是哪儿的话,银屏就是小姐的人了,就算小姐要让银屏去死,银屏都不会说一个不字的。” 银屏突勿的怔,再说话的时候,声音中却是带起了哭腔,她隐隐觉着,苏如是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是要赶她走似的? “小姐,银屏没有亲人,从小就是个孤儿,一直以来,银屏都把小姐当做是亲姐姐一样看待,小姐要是要赶银屏走,银屏就打死都不走,银屏要服侍小姐一辈子。” “唉!你个傻瓜,怎么跟风逸一样呢?都觉得我要赶你们走了,我舍得赶你们走吗?我是想让你们去帮我管一座城,让你们去做城主和城主夫人,你们还不乐意了?” 苏如是似笑非笑,这话一说,银屏吓一跳。 她一丫环出身,啥时候想过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去做什么城主夫人? 这不是扯淡吗?银屏是一个很现实的孩子,对于苏如是说法,一时间,她只当这是苏如是在开玩笑了。 “小姐别逗银屏了,银屏哪有那么好的命,银屏只想要跟着小姐一辈子,银屏心里就满足了。” “呵呵!傻瓜,谁逗你了,你不知道你主子我,在阳城赢了三座城吗?那距阳城最近的朝城,就是本小姐赢的,到时候,我就用这公主的名头,去把那座朝城换回来,让皇上将朝城赐给本小姐,到时候,本小姐就让你们去帮着本小姐管着朝城,那你们不就是城主和城主夫人了?” “这………小姐说的是真的?” 银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呆愣了在了苏如是身边,一刹那间,她感觉自己好像是从梦境走向天堂。 苏如是认真表情,令银屏不敢不相信。 “当然,你小姐我啥时候骗过你,以前你跟着我吃了不少苦,这就算是我补偿你的吧!你即把我当亲姐姐,我也将你作亲妹妹,客气的话就不要说了,咱们放在心里就行了。” “嗯!” 眼中饱含着泪花,复一刻,银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这一刹那间,银屏只觉得,以前替苏如是挨的那些打,挨的那些骂,挨的那些冷眼,都是值得的,银屏不后悔。 轻轻的将银屏的脑袋揽至胫边,苏如是回想着那些日子,这个小丫头与自己前任苏如是走过的那些风风雨雨,眼角也跟着湿润了。 自己的这具身体,伤痕累累,银屏的那具身体,又何尝完好无缺? 女人都是水做的,心都似温泉般温柔,苏如是也不例外,相反,经历过伤与痛的她,更是特别的看重这份难得情谊。 两主仆就这样,相拥而立,靠在窗边,任凭寒风吹抚,冷傲不羁。 屋外,风逸轻轻闭上眼睛,静静的守候。 此时此刻,风逸在心里发誓,这个主子,他将永远守护,即当她是自己生命中必须要守护的女人,这就是男人的坚定。 风逸在心中做下决定,睁开眼瞟着楼下,正好撇到两个身藏在黑袍中的人影,步入了客栈之中。 苏老丞相与术医,提早到了。 迈开步子,风逸将心中感概压制,下楼迎接。 第八十九章 术医的惊讶 “两位老先生,请随小人上楼。” 苏丞相与术医刚踏进客栈中一会儿,不等客栈掌柜迎上去,风逸便是率先一步急行至两人身前,对着两人礼貌的抱了抱拳,恭敬邀道。 两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便是一前一后,跟着风逸上了二楼。 犹于这次是秘密回来,所以,苏如是只是选了间普通的客房住下,这普通了,也就没人会去注意了。 三人缓步至苏如是房前,风逸伸手作了个请的手势,苏丞相与术医门了不敲,默然的推门走了进去。 待两人进去,风逸才轻轻将门合上,静静的守候在门外。 外面的雪很大,两人虽是身着在黑袍之中,但漫天的大雪,依旧是在两人的黑袍之上留下了斑白。 进到屋里,苏丞相甚至都还来不及退下黑袍,伫立窗边的苏如是,便是带着眼泪汪汪飞奔而来,投进了苏老丞相怀中。 “爹爹,女儿好想你,你身体可安好?” 三月不见,苏如是着实是想坏了她这个父亲了,都说了,在云都,苏如是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唯一的,便是她这个父亲。 纵使苏老丞相与苏如是表面上似乎冷冷的,但暗下,也只有两人清楚自己心中的那份父女之情。 “行了行了,不就没见几月吗?你老爹我又死不了,这把老骨头还撑得动,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 推开苏如是,苏老丞相边伸手替苏如是擦着眼角的泪花,边似笑非笑,苏如是这弄得跟哭丧似的,倒是令苏老丞相有点儿不适应了。 “爹爹才不会死呢!爹爹长命百岁。”苏如是娇声撒起娇,也只有在父亲面前,她才会卸下她女强人的伪装。 再强的人也会累的,苏如是一早就累了。 吩咐银屏将两人身上的黑袍接过,挂至一边衣寸之上,苏如是这才邀着苏丞相与术医,座至火盆边。 围在火盆边,苏如是盯着盆里的木炭,乐起来。 “煤石资源如此丰富,这云都还在烧木炭,到是没有做到合理的利用资源啊!真可惜。” “呵呵!你到是在阳城混的风头大盛啊!还给你搞出个煤石,你在这样搞下去,你爹爹我这把老骨头,都得给你拆完了。” “不好吗?给爹爹长脸,难道不好吗?这有何不好的?” “唉!………” 苏丞相突勿的语塞了,是啊!这哪里不好?话说,不好又是不好在哪儿呢?一时间,就连一向善辩善搏的苏丞相,都是找不到语言回应苏如是了。 两父女这开场就沉默,倒是搞的一旁的术医老头,略显尴尬,轻轻咳嗽,将尴尬压制,术医老头才注意观察起苏如是的气色。 “三小姐,你这样子好憔悴,如何?是病了吗?” “啊!染上点儿风寒,不大碍的,倒是术医老先生,见到皇上了吗?” “嗯!托苏丞相的福,还是见到了,而且也宽限到期限了,还真要谢谢你们,术医就代全医城的医师们,谢谢两位了。” 苏如是提起面圣的事情,术医心情挺不错。 这一次随司马飞燕进宫,他不担见到了皇上,还因为苏老丞相的美言,进而为医城医师们,求得宽限时日,这对于术医来说,就是完成了他此次长途颠波的使命了。 “当年痴迷医术,倒是与医城术家有过些交道,不过,那时候,术家可没你这号人物啊!要不是你是术家的人,我还真不会那么热情啊!” “呵呵!老丞相还是一如既往直白啊!哈哈!你去那儿,我该是出外历炼去了,所以,老丞相才不得与术医相见嘛!要是早些年就认识了,术医就不必大老远跑去阳城,去求三小姐了。” 两个老人其乐融融,谈笑起风生,倒是显得愉快非常啊! “术医老先生,您快替我们家小姐看看吧!刚才她都差点儿晕了,昨晚上也烧了一晚上了,今早都还没退烧呢!” 两人自顾自谈笑,一旁候着的银屏等不及了,因为担心苏如是的身体,所以,银屏显得有点儿急燥了。 “好吧!好吧!看看也无妨,小病小看,大病预防嘛!三小姐且伸出右手与术医号号脉。” 苏如是笑了,看,那就看嘛! 好吧!撩起右手的袖子,苏如是将手伸到术医老头儿腿边,术医老头儿轻轻搭上脉,可就是这一搭,术医老头儿,彻底吓呆。 “三小姐,你……你……” 闭目号一阵脉,术医吓的猛睁开眼睛,站起来退到一边,指着苏如是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显然的是,苏如是这发烧,可并不是普普通通的伤风感冒啊! “怎么了,我怎么了,术医老先生不着急,且慢慢说。” 苏如是都给吓到了,看术医那表情,总觉着心里毛毛的,是啊!要是哪个医生号你一下脉,也指着你一脸惊恐,估计你心里都发毛不是? “三小姐,恕术医失态,三小姐的脉相很乱,就与最近牧城的那些农夫所染之疾相似啊!这种怪病,一般都是先类似伤风感冒,然后就是发烧,烧的卧床不起,最后就像是得了温疫一样,死状凄惨啊!” 哇刁!术医这一说,竟是把屋内四人吓的差点儿没跳起来。 这还得了? 牧城风云,到现在都还是老皇帝心头的心病,这回好了,这倒是让苏如是给染上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术医所言当真?可有办法医治?” 吓了片刻,苏老丞相最先冷静下来,对着术医投去希望的目光。 术医呆了半响,最后,才只得无耐的摇摇头。 “这种怪病,也只是出现在牧城农夫的身上,并不多例,目前,所有医城医师,都是无能为力,况且,这种病最先是出现在牧城的牲口身上,并非是出现在人身上,所以,还望苏丞相恕术医无能为力。” 术医一席话,那说的是叫一个无耐加无能啊! 好吧!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屋内三人个个都是傻在了当场,心中情绪翻滚的急,呵呵!苏如是刚大难不死,正想着有后福的时候,却是突勿的来了这种怪病。 你让咱苏如是大姐,情何以堪啊! “笑话,就一破感冒,还能耐我苏如是何,术医老先生,可莫要大惊小怪,尽管开治伤风感冒的药方与苏如是就行了,不妨不妨。” 呆一阵,苏如是那叫一个不信邪啊! 行啊!苏如是就要与天搏命,与这怪病斗上一斗,开玩笑,在阳城,她苏如是都敢逆天了,还会怕这一点儿小病? 这不是上天在与她捉弄吗? “三小姐,术医也就只有尽力而为了,就先在观察两天再说吧!” 拿苏如是没辙,最终,术医只得投降,吩咐银屏笔墨伺候,与一边写药方去了。 他正瞅着,找不到这种病例的研究者呢!如今苏如是染上了,那就正好成了他的研究对像。 想来这几天,苏如是就将成为术医的活标本吧!苏如是也不知道,是该笑呢!还是该哭啊! “爹爹啊!你看苏如是都得了这怪病了,可能过段时间,就命丧黄泉了,爹爹你看,是不是把你想告诉苏如是,又没告诉苏如是的事情,说给女儿听啊?” 目露狡狭,苏如是嘻笑着对火盆边座着皱眉不语的老丞相狡滑言之。 苏老丞相有个特点,就是,一旦他想事情的时候,整个人就会出奇的静,这会儿,估摸着,苏丞相该是在想苏如是这病,到底能不能治吧! “呵!你这丫头,到是与你老爹我争着下黄泉啊!说吧!你想知道什么,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嘛!该说的,我还是该说给你听,让你知道真相。” 好嘛!苏如是等的就是这句话,随即张口就来。 “那好,那爹爹就告诉女儿,苏如是到底是不是爹爹亲生的?” “不是。” 苏如是傻了,她本以为老丞相会半天说不出话,哪曾想,老丞相这叫一个回答快速啊!而且又简洁。 嘿嘿!咱就不废话,就俩字,不是? 苏如是那个郁闷啊!她老爹这个不喜欢说废话的脾气,还真是让她有点儿吃不消啊!好吧!好吧!苏如是承认,她是败给自己这个丞相老爹了。 “我说,爹爹,你就不能说的明白一点儿吗?还是说,你是故意在吊女儿味口啊!” “你也长大了,也比你那三个姐妹都出色,以前我本想让你披着那张丑颜,平平淡淡活下去就行了,可是现在,我也觉得,这些事情,是该让你知道了。” 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年,老丞相边说着,思绪边飘远。 接下来,老丞相要说的这个故事,那就将是苏如是的身世之谜了。 好歹,咱苏如是大姐,也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嘛!探寻真理,可是现代人的准则啊! 你用脚趾想都知道,苏如是好好一漂亮大美女,苏老丞相干嘛要让她披丑颜嫁于司马信? 这之中,又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第九十章 身世之谜之幻城之战 “说到这个事情,那还得从十八年说起,说来话长啊!” 往火盆里添了添木炭,苏老丞相感概的说了起来,事情要从十八年前说起,这又将是一个长长的故事了。 十八年前。 依旧是这样一个寒冷的深冬,云隐国与月纱国,在边境幻城,爆发了争夺幻城的战斗,战斗一直僵持了数月。 两个大国相争,双方互不相让,就这样,打的你死我活,两军对峙的城楼下,士兵们的尸体,都堆满了半个城墙。 当时,作为占拒幻城的月纱国,硬是死守幻城,丝毫不让,任云隐国军队如何进攻,月纱国的军队,都不会露出一丝破绽。 就这样,云隐国的军队一批批送去,同时,也是一批批死在了幻城城角之下,作了月纱军队刀的亡魂。 那场面,就堪称是修罗炼狱之场,人见人怕,神见神哀啊! 战争一直持续到深冬,疲于战斗的两军,终于是迎来了短暂的对峙,那一月,大雪纷飞,两国军队停止了战斗,养精蓄锐。 那时候,云隐朝中皇帝司马宏,正值霸业蒸蒸日上之际,对于久攻不下幻城,十分恼火,三个月里,就因为幻城这场战事,老皇帝不知道是斩了多少败军之将,一时间,是弄得整个朝野上下,人心惶惶,鸡飞狗跳啊! 就在这个谁都不敢去与老皇帝进言的时候,一个不起眼的中年文官,便是不顾所有人的劝阻,上前进言,说是,他愿意与老皇帝分忧解难,要前去前线助战事告捷。 本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种毛遂自茬的事情,本应该得到大家赞同才是。 可耐何的是,这个自告奋勇的官,是一个文官啊! 打杖需武将,你文官来跟着瞎掺合啥?你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想挨抽呢嘛! 当然,这个人还不是别人,正是苏如是那怪里怪气的老爹,也就是今天的苏老丞相,只是说,十八年前的苏丞相,还并不是一个丞相,而只是云隐国朝中,一个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文官而已。 老皇帝正气头上,正瞅找不到人发飙呢! 苏如是老爹自己送了上去,令老皇帝那叫一个火大啊!直嚷着要苏如是老爹闪一边儿去,武将的事,文臣瞎掺合啥? 就这般,苏如是老爹自告奋勇的朝上列班,差点儿是没惹的老皇帝拿他说罪,将之革职滚蛋了。 第二日,幻城将领因重伤身亡,这一噩耗八百里加急传至云都,老皇帝遭糕的心情,再度被送上喜马拉雅山颠峰。 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一件事情,能够让皇帝恼火的话,那可能除了女人之外,就是他的江山了。 云都一无猛将,二无能臣,能与月纱打这么久,都是用的人海战术,不然,那幻城城角下,哪又会堆上那么多无辜亡魂啊? 毫无意外,这第二日的早朝,朝上,老皇大发雷霆,不知是砸坏了多少支御笔,朝下,仍旧是无一人言语。 嘿嘿!就在老皇帝恼火的时候,好吧!脸皮厚的苏如是她老爹,又是抱着官牌站了出来,哟喂!老皇帝那叫一个气急啊! 当下,大手一挥,邀来御前侍卫,就要抓苏如是她老爹宰了,那刻,朝上所有官员都吓傻了,动都不敢动一下。 作为当事人的苏如是她老爹,却是很镇定,任由两个御前侍卫把自己托到大门口了,他才哈哈大笑的带了这么一句,瞬间令老皇帝挥手喊停。 这话是啥?听着啊! “皇上要是斩了臣,臣包你朝中无人收服幻城。” 狂妄,太他妈狂妄了,你瞅瞅着,这就是苏如是她年轻时候的老爹,多狂,多狂?狂的连老皇帝都挥手喊停,怒目瞪着他。 就这般,一怒之下,老皇帝便是因苏如是她老爹的这份儿狂妄,免了他死罪,让他前去边境幻城。 命令是:收不了幻城,你就在幻城下自割头颅,送于京师。 苏如是她老爹一点儿都不在意,那是叫一个胸有成竹啊!没多说话,只是默默的带着一队兵,第三日,便是不兴师动众,悄然踏着铺雪,离开了云都,赶向了云隐边界幻城战场。 话说,你现在知道,啥叫有其父必有其女了吧? 虽说苏如是不是苏丞相的亲生女儿,可是,苏如是可是苏丞相一手拉扯大的,从小就受了苏丞相的影响,可能性格上,也就属于那种特别怪异的。 加之,苏如是一张丑颜,所以了,那日飙悍的撞死金孪大殿,这般飙法,用上面那句话来解释,那就叫再合适不过了。 所以了,那日扶宁当众刁难众大臣,苏如是大放豪言的时候,老皇帝居然是相信了,为啥?就因为,老皇帝在苏如是身上,看到十八年前,苏如是他老爹的样子。 十八年前,老皇帝将赌注压在了苏如是她狂妄的老爹身上,最终大获全胜,同样的,十八年后,老皇帝依旧是在苏如是身上下了赌押。 这押,押的就是阳城。 而十八年前,老皇帝押的是幻城。 这不,老皇帝这赌局才来三分之一,苏如是便是与他收三城,就算最后阳城没开口,老皇亦是赚了,他何乐不为之? 别看老皇帝一脸的皱纹,他现在可是越活越精,人嘛!活一辈子,拼一辈子,你只要将老皇帝的赌,理解为拼,那不就一切释然了? 好吧!言归正传,咱们继续幻城之战。 马不停蹄的赶啊赶啊!半月之后,苏如是她老爹,终是带着一队兵,抵达了幻城中军大帐。 那时候,伫城大军一看,这朝延竟是派了个弱不禁风的文官来,当下,那些个将领不干了,一点儿都不甩苏如是她老爹的账。 当夜,便是冷场,没人前去中军大账,与苏如是她老爹谈军论事。 那叫一个心寒啊!抱着报效国家,不想看到再有人伤亡的态度,来到这军营里,居然是没人甩自己的帐。 苏如是她老爹,是气的屁股冒烟啊!哈哈! 行啊!不甩就不甩嘛!就这般,苏如是她老爹,就一直这般挂着军衔,在军营里天天吃喝玩儿乐,一直呆到了来年的春天。 战事马上就要打开了。 可这个时候,一冬无龙首的众将,哪有什么应敌之策?用苏如是她老爹的话来说,这群将领,就个个都是草包,难怪死了这多人,还攻不下呢! 离月纱军队约战的前一天,军中众将那叫一个怕啊!在中军大帐里,走来走去,你吵我嚷,找不到办法。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苏如是她老爹,一个人扛着一杆大旗,带着他带来的两个心腹,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幻城城楼下。 妈哟!这次,他依旧是用一句话,就将整个幻城里的月纱国军队,连妈带儿子的唬愣在那儿了,第二天的大战,还就真没打开了。 啥话?想听吗?再听着啊! 跑到幻城城楼下,苏如是他老爹,先是挥了两下大旗,然后,扯开嗓子就对着城楼上喊了。 “喂!月纱国的将领听着,我是新来的云隐国总将,不过,那帮败家玩意儿不肯甩我帐,这一个冬天,愣是没和我商量对策,明天你们就攻出来,讨东南吧!那里是他们防线最薄弱的地方。” 妈哟!这败家玩意儿,你这不是把什么都告诉人家了?好让人家来打吗?苏如是他老爹才吼完,云隐国的军将,便是拿着大绳来将他给绑了,还嚷嚷着要斩首示众。 可是啊!到了第二天,这些将领个个傻眼。 他妈的,月纱国那总将败家玩意儿,打倒是打了,不过,是真出城一个劲儿往云隐军队西北防线攻。 妈妈咪啊!那可是这帮军队防线最为强悍的一路啊! 不出任何意外,这自作聪明的败家玩意儿,这一次,没攻进去,反而是被打了个虎头蛇尾,措手不及了。 就这般,三个多月以来,首次云隐军队战事告捷,将整个军队低迷的士气,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儿里去了。 话说,这回,那些个将领个个都是傻眼了,忙不迭将五花大绑的苏如是他老爹给请了回来。 一个二个,活像个龟孙子一般,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这回,他们算是知道,苏如是她老爹,是个神马浮云了。 这帮将领,重新认识到了,就是这个看似弱不禁风,毫不起眼的文官,其实并不像他们心中所想的那般无能。 震住这边,苏如是她老爹可没闲着,又跑到幻城楼下去吆喝了。 “我就说了嘛!叫你攻东南你不信,这回栽了吧!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明天记得攻东南啊!保你赢。” 幻城楼上月纱大将军,气的差点儿没从城楼上往下跳。 结果,从这以后,第二天,他就不攻了,也不打了,就这样,苏如是他老爹两句话,就再度引得两军对峙,为云隐国军队,换来了再度喘息的时间。 话说,那些个将领,就把苏如是她老爹当爹了,那家伙,就是把他供在军营里,作神人了。 第九十一章 身世之谜之冥城 苏如是她老爹换来的这一段时间的对峙,对于云隐军队来说,那简直就是天助我也。 这一段时间里,军队里的那些将领,息数听任苏如是她爹爹调遣,表面上一无所动,暗地里,却是在布防设阵,修养生息。 任将领们去做这些,苏如是她老爹,可也是没闲着。 派了他带来的一个轻功高手,夜探了好几晚的幻城内部,而根据探子探回的消息,苏如是她老爹,居然是发现了一个云隐军队里的大秘密。 那就是:幻城之中,有一口幻井。 这口幻井,传说是一口仙井,里面泉水沸腾,白天冒香气,夜晚冒彩气,而战争开始之后,信仙的云隐军队将领,便是天天于这口井之中取水,将仙水分于众兵士喝下,以壮仙体。 好了,这下,苏如是她老爹算是知道了,这些个打杖猛的像泰国人妖般的玩意儿,到底为啥那么猛了。 这不,天天喝仙水,能不猛吗? 云隐顶着命打杖,他月纱国顶着仙人打杖,也难怪了人家百战不殆了。 弄清楚了月纱国内战斗力量的来缘之后,接下来,苏如是她老爹就知道,该如何做战了。 不过,令苏如是她老爹惊讶的是。 探子还报了一则探来的消息,说是,探这几晚,每天都定时的看见军队拉女人去井边,并将悬吊在仙井半空中的一个木蓝子拉出来,喂里面的婴儿喝奶。 反正,孩子一哭,女人就去,一晚上得喂好几次呢! 这就奇怪了,苏如是她老爹,是怎么想也想不通啊!仙井也就算了,干嘛还在井里放个婴儿。 这干啥玩意儿? 莫不是要用婴儿祭仙井,可也不应该啊! 要祭仙井,干嘛干吊着不干其它事情,还找女人去喂小孩儿奶,把小孩养着,这之中定是有蹊跷才是。 万般想,千般思考,苏如是她老爹百思不得其解,也就没有去在意这样的事情了。 就这样,一直到对峙结束,苏如是的老爹都命他的首席探子,每晚悄悄潜进幻城,将软骨散,倒入井中。 这样,每日定时喝井水的士兵们,也就会因为喝仙水,而导致身体松软,战斗力不支了。 本来,苏如是她老爹是想生擒月纱军队,好与月纱谈条件,好降幻城的,所以,就用了软骨散,这种并不会危害性命的药物。 可是,这在军队的将领们看来,这简直就是苏如是他老爹的软弱。 你知道的嘛!苏如是他老爹,那时候心高气傲的,一脸牛逼哄哄,所以嘛!也就不屑于这群莽夫解释那么多。 可就是他这一不多解释,便是酿成了,令他后悔一辈子的大祸。 军营里的将领们蛮着他,在即将约战的前一天夜晚,将军营里的所有软骨散,全部换成了巨毒的砒霜,并且没有告知探子。 而是鼓吹那个探子,告诉他,明日要开战,今晚要他多投一点软骨散,消弱对方战斗力。 当下,那个探子也信以为真了,并不作多想,提着七八包砒霜,便是悄悄潜进了幻城,并且,将这七八包砒霜,尽数投进了仙井之中。 七八包砒霜啊!那是一个什么概念? 足已毒死整座城里的所有人了,而那一晚,幻城内,不管是老百姓也好,月纱国士兵也好,谁也不知道,这仙井里被人下了砒霜。 因为是临战前一天晚上,所以,整个幻城之内,月纱国三十万大军,十万老百姓,皆是一饮同源于仙井。 第二天一大清早,凉风呜呜的吹抚着整个幻城。 整整四十万人啊!整整四十万啊!一个都没能幸免,凡是喝过仙井之水,以寻求仙水保佑的,没有一个人幸免于难。 整个幻城之内,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 大人好,小孩好,士兵好,医师好,屠夫好。 一切一切生命,皆是随着那七八包砒霜尽数而去,而那个时候,城外伫扎的云隐大军,还一点儿不知情这件事情。 当太阳日上三竿,温柔的照耀着整个大地,当秃鸦一群接着一群,自幻城上空掠过之后,城外伫扎的云隐大军,才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儿。 当所有人与苏如是她老爹,小心翼翼的探城,将城门撞开进去那一刹,整个云隐国伫扎的,还剩下的二十万大军,皆是呆愣在了当场。 那场面,就如同是修罗地狱一般恐怖,到处秃鸦乱飞,啃食人肉,四周无数死尸,横七竖八,遍倒一地。 天上一瞬间罩起乌云密布,大雨一刻倾盆,就像是上天都在为整个幻城哭泣一般,整个幻城陷入了一片死寂与恐惧之中。 吓煞了所有所有人。 当四周静的就只有雨点滴答声的时候,仙井之中,却是传来了婴儿的道道啼哭之声,雨水四溅,将婴儿淋湿,哭,也在情理之中了。 苏如是她老爹状若疯狂,泪水混着雨水,满脸都是。 蹒跚至仙井边,低头往下一看,那一刹那,他整个人呆愣在了当场。 只见,仙井之中,原本透明清澈的仙水,此刻,竟是变的如墨一般漆黑,浓黑浓黑,时不时还翻起一点腥红在仙井之中滚动。 原本飘上的香气,也变成了恶臭,一丝丝黑气飘出井口,将悬在半空中的婴儿薰得呜呜大哭。 苏如是老爹将婴儿拉上来,很奇怪的是,当苏如是老爹将婴儿抱于怀中的时候,那婴儿竟是立马停止哭泣,对他露出了甜甜的笑。 就是这一笑,便是从此拉开了苏如是与苏丞相的这一段,父女情缘。 对,你没听错,这井里的婴儿,便是苏如是。 这便是苏如是的身世之谜了。 故事讲到这儿,苏老丞相却是老泪都湿润了,整个静座在火盆边,将头垂的很低,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着自己父亲这般难受的模样,苏如是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她知道,自己父亲是在责怪自己,认为,是他没说清楚,才害了那四十万无辜人的性命。 自古以来,两军交战,绝不伤平民百姓,这一点勿庸至疑。 可是,谁知道的是,苏丞相的那一心高气傲,却是害得整个幻城平民老百姓,白白的搭上了性命。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那种痛,谁又能了解呢? 换做是你,你能承受吗? 一个两个就算了,这可是整整四十万人啊!手拉手连起来,都可以从幻城排到云都去了。 “父亲,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你真不必自责的。” “是啊!不是苏丞相的错,可那个时候,人人都说是苏丞相的错啊!并且,月纱国还因为这件事情,纠起所有国家,联合了一百万大军,前来边境讨伐苏丞相,十八年前的那段传奇,可真的惊心动魄啊!” 苏如是安蔚苏丞相,苏丞相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而一旁,一直静静听着的术医,却是适时的走了上来,将话头接了过去。 显然,十八年前的幻城一役,那是惊动了整个大陆的爆炸性事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而且,苏丞相也就是在那一件事之后,闻名全大陆。 所以,现在你们知道了,为什么苏老丞相那般大名鼎鼎了吧? “那术医老先生,接下来又发生什么事了呢?到底结果怎么样了?” 忍不住心中好奇的苏如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还是揭起了老丞相的伤疤,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术医叹口气,望着低头痛苦不语的苏老丞相,这才接着将故事,继续了下去。 “事情发生在春天,那个时候,刚好是春夏交替之季,幻城四十万人的尸体,因处理不及时,最后酿成了惨剧。 瘟疫爆发了。” “瘟疫?” 苏如是惊得捂住了嘴巴,她深深的知道,在这个医学落后的时候,瘟疫代表着什么,只要瘟疫一爆发,那得死多少人啊! 而且,很明显的是,一时之间,要去处理四十万的死尸,这对于当时的二十万云隐残兵来说,这算是一场大工程了。 最后搞得瘟疫爆发,那也在情理之中啊! “对,就是瘟疫,瘟疫爆发之后,整个幻城变成了一座死城,无数的云隐国士兵,接二连三的跟着倒了下去,甚至是还没来得及扯出幻城,便是染上瘟疫,先后的死了去。 而我的父亲,便也是随医死在了这场瘟疫之中。” “对,也就是这场瘟疫,又是将二十万人的生命,尽数吞噬,幻城从那以后,就有了另一个名字,那就是:冥城。” 术医刚说到这儿,苏丞相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声音高亢,犹其是在说着后面两个字,冥城的时候,苏如是明显的看到,他的眼泪成豆料,流了下来。 如此,两个国家就这般两败惧伤,所有投进去的几十万人,皆是被幻城吞噬,倒也不负了幻城,那冥城的称号了。 “那后来那一百万大军,来讨伐我爹爹了吗?” 苏如是呆了一阵,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按道理说,在这样的窘境下,苏老丞相应该是没命活的,可是为什么他活了下来,还做了丞相呢? 苏如是心头,这般疑惑着。 第九十二章 一跪动千军 “他们哪还敢来啊!各国的将军们又不是傻子,幻城爆以大瘟疫,他们躲都来不及,谁还敢往上凑啊?到了幻城几十里之外,各国军队,便是不敢再前进半步,谁还管你爹爹?” 术医像是看傻瓜一般的看着苏如是,低沉着声音,将故事再度讲了下去。 就这般,整座幻城,在苏如是她老爹到来这短短的几个月内,便是这般成了一座冥城,这复一刻,谁又敢说,苏如是的父亲,不是一个瘟神呢? 各国的一百万大军,纷纷屯伫在幻城的四周,方圆几十里之外,尽数被围的水泄不通。 经过长达了半个月的争论之后,包括云隐国与月纱国在内的两个主战国,皆是与其他所有国家达成共识。 凡是从幻城里面逃出来的人,皆是当街斩首,并以火烧,以驱除瘟疫。 当然,不得不提的是,这个方法,残忍是残忍了一点,但是,对付瘟疫,是特别有效的。 经过了长达一个月的封锁,终于,所有人都不再看见有人从幻城里出来了。 这就意味着,所有困在幻城里或是幻城周边的人,都没能在这场瘟疫中幸免,就连云隐国的老皇帝都认为,苏如是她老爹,定是死在了这场瘟疫之中。 也算是给了他云隐国一个交待了。 可是,就当云隐老皇帝准备就这座死城,与月纱国说事儿的时候,月纱国的都城内,却是传来了消息。 说是,要放弃幻城这座不详之城,说是哪国想要,就任由哪国拿去。 只要不怕这不详之城,败了国家就行。 你还别说,月纱国这突然的一放弃,再加之,幻城吞掉那六十万人性命的恐惧,这一时之间,还真是所有人都不敢去动这幻城了。 经过千思百虑之后,终于,云隐国老皇帝,也终是做下决定,要放弃幻城,将之弃作两国边境的一座冥城。 就这般,冥城成了一座荒城,亦成了一座鬼城。 云隐国与月纱国都不敢去动,其它的国家,自然也是不敢去动这座城池。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为了防止瘟疫再度纵横,最后,各国联军还是决定,一起进入幻城,将幻城之中,还未处理的死尸火烧,以免瘟疫由幻城周边的小动物传出来。 可,就是这千军万马认为,幻城中不可能再存在生命,而进入幻城扫尸的时候,一幕奇迹发生了。 也正是这幕,倾刻间,便是将千军万马感动,从而,也就成就了云隐国历史上的一代神相。 当千军万马,齐齐全幅戒备,开进至幻城城门外的时候,只见,城门外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云隐士兵的尸体。 而最少他们感到意外的是,幻城高耸的城门前,一长杉男子,正虚迷的跪于幻城之前,以一人之膝,挑起这万千罪过。 而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苏如是的父亲。 也就是今天的苏老丞相。 那一天的情形,只要去过幻城的人,个个都会明记在心。 没有谁知道,苏老丞相独自一人,在城楼前跪了多久,众人眼中所看到的,只有苏老丞相那跪的与地相连的膝坑。 他的膝盖,早已是深深的陷进了深坑之中,坑里甚至积满了鲜红的液体,殊不知,那到底是雨水,还是血水。 而最令人称奇的是,苏老丞相的身前,还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婴。 那个女婴,正是苏老丞相从井里救出来的那个女婴,这些日子里,苏老丞相一直在用自己的鲜血,喂养着这个孩子。 没谁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染上了瘟疫,不治身亡,只有苏丞相与这女婴存活了下来,医师们也是查不出纠竟。 反正,他们只知道,苏老丞相长跪于城楼前,用他的惭愧,来抚蔚这六十万的亡灵啊! 这种不畏死亡,敢搏苍天的精神。 就在那一刻,将在场的千军万马所感动,被苏老丞相的诚意所感动,大家就都没去在意,苏老丞相身前那女婴,到底是死是活了。 苏老丞相只是死死的将孩子抱在怀中,任由云隐医师,将之担上马车,躺进马车的那一刹那间,苏老丞相终于是两眼一闭,睡了过去。 一跪动千军,苏老丞相用他的方式,书写着他的惭愧,这忌又不值得人们去赞叹么? 苏老丞相被救走,各国军队将幻城内的所有死尸烧掉之后,便是一把大火,将整个死寂的幻城,烧了个一干二净。 大火整整在炙热的夏季燃烧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夜,周围还未离去的各国军队,不断的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复一声的哀鸣与怨叫。 那种叫声,就如同地狱的历鬼一般,一声接着一声,不停的荡在人们心头,令人们惊恐不已。 从那以后,直到现在,十八年前,没有一个人踏足过幻城。 全大陆的人,都将之咎为亡灵之城。 冥城一说,从此根深谛固人心,令人恐惧非常啊! “那后来,爹爹就做了丞相?受到了皇上的重用?” 术医讲完这个故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苏如是则是好奇宝宝的追问起了术医。 术医摇摇头,乐道。 “嗯!非也,苏丞相受到重用是真,不过,怎么做到丞相的嘛!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三小姐,以前,老头子我是不知道你的身世,但今天,听闻苏丞相如此说之后,术医算是明白了,你就是当年,苏老丞相抱回来的那个孩子。 三小姐,真应该好好孝敬苏老丞相才是啊!是他,用自己的鲜血,喂活了你,不然,三小姐定一早就跟着那六十万亡灵去了。” 说到这儿,术医也跟着感概起来。 苏老丞相一跪动千军,感人是真,可最感人的,还是苏老丞相,硬是靠着自己的意志,顽强的活了下来,并且,还用自己的鲜血,救活了另外一条生命。 这才是苏老丞相,真正感人且伟大的地方啊! “爹爹,您的恩情,女儿是一辈子无法还清了。” 鼻子一酸,苏如是泪眼婆沙,从椅子上滑至地上,苏如是闷头便是跪倒在了苏老丞相的身前,没有苏老丞相,根本就不会有今天的她。 苏老丞相就是苏如是的再生父母啊! 哎!苏如是是个易受感动的人,纵使这具身体本不属于她,但她的感动,亦是不打一处来了。 轻轻的抚摸着苏如是的脑袋,苏老丞相眼湿的老眼,倒是略显温柔。 “哎!我的女儿不争气啊!偏偏你这个捡的,又那么出色,如果你真的想还我恩情的话,我只有一个祈求,如是啊!你就愿谅这些年来,你的二娘与三个姐妹,对你的所作所为吧! 必竟,她们三个,才是我亲生的啊!” 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苏如是还能说什么? 这个孝道,苏如是一定要尽到,哪怕是,她真的不会打心底原谅她的那几个狼心一般的姐妹,她也要选择原谅。 姑且就看在苏老丞相的面子上吧! “嗯!爹爹,女儿答应你。” “起来吧!起来,爹爹再告诉你,为何爹爹要将你披上丑颜,这些年,这些事情,一直埋在爹爹心中许久,现在,你长大了,也该全盘告诉你了。” 将苏如是从地上扶起来,苏老丞相才叹了一口气,对着苏如是讲起了她最大的疑问。 那就是,为什么,苏老丞相要为自己披上丑皮。 这件事中,定有更深层次的隐情,这一点,勿庸置疑。 苏如是可以肯定,自己父亲这般做,并不是为了害自己,而是真真实实的有理由的。 “为了那张丑皮,爹爹可是害我受了不少苦啊!是啊!为什么?我一直很想知道,爹爹,您到底为什么让女儿变作一丑妇?” 尽管心中,一直在告诉自己,自己父亲这么做是有理由的,可苏如是嘴上,却是少不了小女生般的质问。 试问,天下有多少女人,愿意顶着一脸丑颜过一辈子? 那韩国的思密达们,不是个个都进整容院去整容吗?个个歪瓜劣枣进去,出来就变得跟天仙似的。 这不就是女人们的虚荣心吗? “这事情要说起来,还得说到我回来云都的一个月之后的一天晚上。” 面对苏如是的质问,苏丞相的思绪再度漂远,讲起了他要为苏如是披上丑颜的原因。 即使是王二娘的裹脚布,又长又臭了,那这个故事,我们还是要讲下去。 不然,好好一大美人,有事儿没事儿,就被人披上丑皮,这剧情不合理啊!啥原因?前文交待的不清不楚不要紧。 咱后文,就来圆这个稀里湖涂的故事。 必竟,那张丑皮囊,可是整整跟了苏如是十多年的,害的苏如是痛苦了十多年的,苏如是对之只有恨,不弄清楚事情的原委,苏如是死也不冥目啊! 带着恨,苏如是静静的倾听着苏老丞相,讲起了那晚上,那奇怪的梦厩。 第九十三章 梦厩 话说,苏丞相回到云都之后。 皇帝司马宏,那叫一个另眼相看啊!直接是将苏丞相,从一个小小的五品文官,一鼓脑儿,给升到了朝中一品大员。 那种感觉,就像是做梦一般,就连苏丞相自己,都有点儿飘飘然了。 他才回来不到一个月,登门拜访的官员,便是占了朝中七成,那礼物送得,都能堆满苏丞相府里的一间大房间了。 那个时候,苏丞相天天在床上静养,这迎客,送客,那一等等事情,可就落到了当时苏丞相的夫人,苏宁氏身上。 说到这儿,又不得不提一下,这个宁氏,也就是苏丞相的大夫人,是苏如是大姐,苏如玉的亲生母亲。 府里有大的,身为老二的吴氏,可就憋屈了。 谁是吴氏?不就是现在,丞相府的正夫人,苏如雪与苏如烟的生母吗?为了争夺在府中的地位,吴氏可是设计将宁氏给害死,这才取其而代之的。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这个故事,也就不在这儿细讲了,到了该讲的时候,再慢慢细说吧! 要说到这个大夫人宁氏呢!那倒的确是个好女人,苏丞相卧床不起,能干的宁氏,便是将府里一切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 不管啥,都没让苏丞相操过一丝心。 白天,宁氏操持家务,到了晚上,宁氏除了服侍苏丞相之外,还不得带两个孩子,这一个是她与苏丞相生下来的苏如玉,而另一个嘛! 那就是,苏丞相从幻城捡回来的苏如是。 也就是苏丞相回府的第三个晚上,一件怪事,就这样发生了。 那一夜,苏府之中,像往常一般,到了晚上,关上府门,宁氏打点好一切之后,便也是各自歇息去了。 苏丞相房中,宁氏与躺在床上的苏丞相,一人抱着一个小孩,逗着闹着,倒是不亦乐乎,日子过得其乐融融,直可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犹于是才生下苏如玉没多久,所以,宁氏奶水还没断,将小苏如是喂饱了之后,便是抱着两个孩子,拥着苏丞相,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直到了半夜。 苏府内的狗,却是叫唤个不停,叫声甚是赫人。 苏府内的小斯们,一整夜都被吵的睡不着,有的出来打狗,有的出来闲聊,反正是睡意全无啊! 而房内,睡着睡着,床上的苏丞相却是迎着狗叫声,开始做起了美梦。 人到中年,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那方面,自然也是高亢的不得了。 梦里,苏丞相竟是梦到一个长的如天仙般的女子,静静的穿着一身白杉,站在他的面前,与他哭的梨花带雨。 按理说,这男人做春梦,那是常有的事嘛! 苏丞相也就当这是春梦,乐的享受了,如此倾城美人哭的这般凄怜,苏丞相怎么能不上前去安蔚一番? 这不,带着亢奋的下半身,苏丞相急步跑过去,将美人儿紧于怀中。 可就在这一刹那,那被苏丞相拥入怀中的美人儿,却是突勿的隐去,苏丞相凭空抱一襁袍,瞠目一看,苏丞相吓一跳。 刚刚自己抱着的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儿,竟是突然之间,变成了自己捡回来的苏如是。 就在苏丞相为此而疑惑不解的时候,整个梦境,却是突勿一变再变,那婴儿再度化作美人。 伫立于一座高高城楼之上,伸手一指远方,无数城池崩踏。 天昏地暗间,将那美人儿,整个寸成了一个祸国殃民之货色,自古君王,因美人而丢了江山的,不在少数。 这一刹那间,苏丞相都吓了一跳。 无疑,这个梦境是在告诉他,自己捡回来的这个孩子,长大以后,绝对会是一个祸国殃民的美人。 梦做到这儿,苏丞相吓的猛然从梦境中醒来。 醒来那一刻,苏丞相甚至还没清醒,就听见府内吵杂不停,有惨叫声,有狗吠声,有悲叫声。 苏丞相吓傻了,这声音,不跟自己在梦里听到的一样吗? 天啊!这一刹那,再度看向自己与宁氏中间,睡得香甜的小苏如是时,苏丞相额头上的冷汗,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其实,外面的声音,只是苏府小斯在打狗反被狗咬了,所以,惨叫而已。 恰巧的是,这叫声偏偏是在苏丞相刚从梦中惊醒响起,这才造就了这个苏丞相心里所想的不详之兆。 话说,古人都信迷信,即使是聪明如苏丞相这样的人,那自然也是不例外嘛! 所以,自从苏府这一晚怪事之后,苏丞相就对小苏如是畏惧不已。 想下杀手,将小苏如是了结,宁氏又苦苦相求,再者,小苏如是那般乖小可爱,苏丞相也就下不了那个杀手了。 想来想去,最终,苏丞相还是决定,留下苏如是的性命。 但是,他要亲手毁掉苏如是那张倾城的容颜,这就是苏丞相的决定。 苏丞相自觉自己,已是背负了六十万人的性命,他不想再负自己的国家了,所以,抱着这样的态度,苏丞相找来了易容师。 花了五年时间,一直在苏如是脸上易丑皮。 就这般,仅仅才五岁的小苏如是,便早已是带着一张丑颜,受尽了苏家姐妹的厌恶与讨厌。 善良的宁氏,眼见着小苏如是这般遭受欺凌,心中不忍,可她却是没有一点儿办法。 那个时候的她,早已是因为吴氏的迫害,病入膏肓,也就只有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苏丞相。 可最后换来的,只是苏丞相的默然。 也许,直到死,宁氏都是不知道,苏丞相在那个奇怪的晚上,到底是做了什么梦,让他居然能狠下心,对一个尚在襁袍里的婴儿,下那般狠手。 带着苏丞相赐的这张丑颜,就这般,一直到了十五岁,苏如是嫁给了当时还不懂事的司马信。 在这个十六岁就算成年人的世界里,那时候,十五岁的苏如是,都算是够出阁的年纪了。 苏丞相用心良苦,只想要苏如是就这般衣食无忧,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一辈子也别受人嘱目。 可谁知,就是因为苏如是那张丑颜,尚不懂事的司马信,都是厌恶至极,嫁入信王府三年,司马信愣是一下没动过苏如是。 不懂事的时候,司马信还惧着苏如是他老爹是苏丞相,等到年龄大了,翅膀硬了,司马信也就再也受不苏如是那个丑妇了。 这不,才有了几个月前,苏如是头撞金孪殿那一幕幕凄惨啊! 故事讲完,苏老丞相只是静静的座在火盆边,观察着苏如是脸上的反映,其实,苏老丞相自从那晚做了那个梦之后,就一直不怎么待见苏如是。 直到苏如是长大,回想着苏如是这些年,因这张丑颜受尽的痛与屈,苏老丞相多少还是觉得有点儿对不住苏如是。 静默了一会儿,苏如是伸手将眼角涌出的泪水拭去,一向女强的她,听完这个故事之后,也不由为她前世的苏如是,感到伤心与难过了。 或是说,她本不想哭,可她的这具身体,不听她使唤,那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个劲儿往下掉。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实是不假啊! 苏如是身后,知晓了一切的银屏,亦是替苏如是掉下了不甘的泪水。 就因为苏丞相的一个梦,让苏如是忍受了十多年的痛苦,这样,是不是真的不公平?先且不论,那梦厩里的事情,会不会发生。 就单说,让一个小女孩儿,从小就承受这种种鄙视与嘲讽。 这就已经很不公平了。 “府中还有要事,就不滞留了,这封信,我放了十八年了,你………” 不想在看到苏如是伤心的样子,苏丞相轻轻起身,不喜废话的他,很直接的伸手,将怀里放着的那封,十八年前,他写的信,交予了苏如是,之后,便是不再多言,转身叹气离开了。 走到门口,苏丞相伸手碰到门,迈动的脚步,便又是停了下来。 “该来的,总是会来,怎么遮掩,它始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此时此刻,千言万语,只化作了这样一句感叹,背负着这些秘密,走过这么多年的苏丞相,今日,终于是感到轻松了。 正如他所说有,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那是命运的安排,任谁阻挡,那都是没有用的。 迈开步子,苏丞相少有的轻松推门离开,门口,风逸礼貌行礼,将苏丞相送出了客栈,父女的对话,终是以这般结局结束。 任谁都意料不到,苏如是这一次回来,竟是一股脑儿,将所有的事情,尽数弄清楚了。 以后的路,还很长,需要苏如是坚强的走下去,能在这个世界重生,苏如是就要学会去面对。 即然附身于这具完美的身体,苏如是就决定,她要好好入演,将苏如是这个角色尽数演译。 如果说,以前的那个苏如是,将会祸国殃民,那现在的苏如是,就将要造福天下百姓。 这便是,这一刻,咱苏如是大姐坚定的决定。 第九十四章 公主三式之一哭 时光匆匆,三日时间,转瞬而过。 这三日里,苏如是整天闷在客栈之中,任由术医老头儿,将自己当做是一个活标本般的研究。 这病说来也蹊跷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高烧不停,可吃了术医抓的几幅药之后,这才过了三日,苏如是便是奇迹般的要康复了。 那玩意儿,真是让术医感到费疑所思啊! 行医一辈子,他还从未诊断错过什么病的,苏如是得的这病,是与牧城那些农夫得的病相似啊! 可为什么,那些农夫个个死状凄惨,而苏如是却是过了三天,便活蹦乱跳了? 疑惑就像是漫天的星星,一闪一闪在术医心头,令术医那叫一个百思不得其解啊! 苏如是病好了,那计划也就得照常进行了,她这边按兵不动,皇宫里的司马飞燕,可得按照她们的计划,开始实施计划中的第一步。 那就是:公主三式先哭啊! 这不,回到皇宫之后,这三天里,司马飞燕便是没让老皇帝耳根子清净过,天天就跑到老皇帝耳边哭。 理由是啥呢?那还用问,就是她不嫁呗! 老皇帝叫无耐加无语啊! 他的所有女儿之中,就只有司马飞燕到了嫁人的年纪,这是其一,其二,自古君无戏言,那日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与扶宁之面,他亲口将司马飞燕许于朝日国。 他反悔?这云隐国脸还要不要? 司马飞燕不嫁?这阳城之战还停不停? 朝战与云隐军队对峙,可就是因为,司马飞燕要与朝日太子成婚这件事压着的,一年之后,不管苏如是能不能让阳城开口。 只要有司马飞燕与朝日太子的婚约,那两国就打不起来。 阳城那就得放到政治桌子上,合理谈判,所以说,老皇帝哪会容忍司马飞燕这般任性?就这样,两父女还真就杠上了。 这不,大清早的,老皇帝刚上完早朝回去御书房,司马飞燕这丫头,便又是早早的等在御房里,要与老皇帝哭诉一番了。 “哎哟!朕的小祖宗,你能别与朕哭了不?朕就不知道了,你哪来那么多眼泪,都哭三天了。” 左脚刚踏进御书房,老皇帝便是瞧着御书桌后座着的司马飞燕,一脸的梨花带雨,那直是叫老皇帝无耐的紧啊! 话说,司马飞燕可是老皇帝的开心果,老皇帝喜欢她的不得了,这一下哭了三天,眼睛都哭肿了,你说老皇帝心疼不心疼啊? “人家说不嫁,你偏要人家嫁,要嫁你就去嫁,人家才不要嫁给那个破朝日太子呢!” 嘟起嘴巴,司马飞燕那是叫一个萌啊! 你能想像吗?大大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可爱的小嘟嘴,一脸的小哭样,那简直是看着就想让人抱在怀里,好好疼一番啊! 美女的杀伤力,一般强大,犹其是哭的稀里哗啦的美女。 老皇帝就最受不了自己这宝贝女儿这番模样了,忙凑上去,将之抱于怀中,柔声安蔚。 “好了好了,那么大个人了,还哭什么鼻子?朕知道,你喜欢扶宁,可扶宁不是朝日太子,你嫁了他,朝日太子上位,第一个遭秧的就是你和扶宁,明白吗?朕也是为你好,朕是皇帝嘛!皇帝说话,当然不能不算数,朕是一国之君,就得一言九鼎,你也替父皇想下嘛!” 行了,哭的效果达到了,司马飞燕美目流转,索性不哭了,干脆是整个像只小鸟儿似的,投进了老皇帝这个父亲怀里,张嘴来了这么一句。 “父皇啊!那是不是死了就不用嫁了,那儿臣就去死,死了他就不要让儿臣嫁了嘛!” “糊涂,你去一趟阳城,是不是脑袋去晕了?滚回去,不要再来烦朕,要死死远一点去,真的是。” 老皇帝气极了,一把将司马飞燕推回椅子上,张嘴便是大骂特骂。 不就是嫁别国太子吗?值得这般死去活来的吗?越看司马飞燕那认真的表情,老皇帝是越气愤。 直觉司马飞燕,是越活越回去了。 “好,死远点就死远点,我这就去死了,反正,我死也不嫁。” 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就是了。 老皇帝是个倔脾气,司马飞燕可更是个倔脾气,还和老皇帝死撑到底了,话说,这司马飞燕是啥优良基因没继承老皇帝,唯有这倔,却是百分百遗传了。 “你……你是想气死朕,是不是?” 司马飞燕顶了这样一句,便是故作娇纵的起身,扭着奔出御书房,直把老皇帝气的吹胡子瞪眼儿。 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是个啥脾气,老皇帝可是清楚的很啊!他是真拿司马飞燕没办法了。 从老皇帝这儿哭完了,司马飞燕倒是没闲着,而是转道慈宁宫,她要干嘛?再上皇后那儿哭去呗! 为了把气氛烘托,苏如是可是告诉她的,一定要在皇后和皇上那儿,哭个几天,然后再去闹,把事情搞大,最后,直接上吊。 这样死,不就顺利成章了? 到时候,等司马飞燕死了,苏如是再和风逸找个替死鬼去掉包,将司马飞燕换出来,不就偷天换日了? 所以说,计划很完美,司马飞燕这丫儿,便是努力贯彻着,苏如是交给她的第一步,为上吊作终章铺垫。 明白了吧?当一个女人真正陷入爱情之中的时候,他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出来的,都说女人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她的智商为零。 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母后啊!儿臣不嫁啊!父皇叫儿臣去死啊!儿臣这就要去死了,来给母后道个别,看母后最后一眼啊!” “唉!你个倒霉孩子,你吓母后一跳啊!道什么别啊?死什么?” 慈宁宫里,李皇后还真和静妃娘娘下着棋呢!这司马飞燕便是冷不防的哭着叫着往里闯,一下子将李皇后手里捏着的棋子,都给吓的掉到了棋盘上。 之所以说,司马飞燕是个开心果吧! 她这哭着叫着,话里搞笑十足,别看李皇后是在责备她,可其实啊!李皇后都给逗乐了,只是当着静妃娘娘的面,她得严肃点儿。 以母仪天下啊! “哟!咱们的小开心果,今天又被谁欺负了?哭的这么稀里哗啦的?” 眼瞅着司马飞燕那可爱的小模样,静妃娘娘也跟着乐起来了,调侃起了司马飞燕。 司马飞燕秉着哭死不尝命的态度,好吧!回足马力,手里藏着的小辣椒,那是一个劲儿的往眼睛上抹啊! 直是辣得她老泪横流,看得李皇后那叫一个心疼不已啊! “好了好了,看你眼睛哭肿成这样,不嫁就不嫁嘛!反正,又不止你一个公主,谁愿意嫁让谁嫁去,本宫看,皇上是老糊涂了,怎么能让我们这么可爱的女儿,去嫁给朝日国那个蠢太子呢?要嫁,也得嫁扶宁才是嘛!” 将司马飞燕拉到怀里,边拍着司马飞燕的背,李皇后边大叫起来。 这话嘛!是说给司马飞燕听得,就是想她别哭了,其实,李皇后心里,还是希望司马飞燕嫁过去做皇后。 身在后位上的她,深知权利与地位,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在这个男人当家作主,女人无足轻重的时代,拥有地位与权利的女人,才有摆布自己身边一切的权利。 只是司马飞燕现在还太小,并不能明白这些道理罢了。 “儿臣扶宁也不想嫁了,儿臣现在只想死啊!” 司马飞燕倒是单纯的可以,扶宁他都不要了,有花子了,还要扶宁干啥?她现在只想死啊! “什么?你想死,好好的公主,你倒活腻歪了是吧?依本宫看,你和那召宁公主混久了,脑袋是不是也跟她一样,犯神刀了?” 李皇后似笑非笑,话里,又在讽剌苏如是了。 “哪里,母后啊!你可别小看了她,她脑子聪明的很呢!连扶宁都干不过她,被她气的吐血三升啊!” “哎哟!哎哟!那弃人,到底是给本宫乖巧的小公主吃了什么药啊!竟把你迷成这样了?” 李皇后一阵气短,一向不怎么喜欢苏如是的她,可见不得司马飞燕,这般待见苏如是,要是她知道,两人早搞一块儿,穿一条裤子去了,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啊! “儿臣那不叫迷,那叫佩服好吧!母后是不知道,三小姐飞天上去了,扶宁眼睛都绿了,还赢了三座城回来,多牛叉啊!” 说起苏如是,司马飞燕算是真心佩服了,也不哭了,从地上撑起来,便是手舞足蹈,与李皇后吐沫横飞啊! 真把苏如是捧到天上去了。 就在司马飞燕吹的苏如是神乎其神的时候,慈宁宫大门外,一个小脑袋,却是探了进来。 这货,就是老皇帝与李皇后的第二个开心果了,她就是:十公主,司马柔儿。 这司马柔儿,貌似是把苏如是当做是偶像了,听着里面的司马飞燕口沫横飞,外面的她,可是小嘴张的老大,惊讶不已了。 这下好了,拜司马飞燕这捣蛋的三公主所赐,苏如是可是又多了一个幕名的捣蛋崇拜者了,嘿嘿! 第九十五章 公主三式之二闹 “好了,好了,别说了。” 李皇后终于是受不了了,司马飞燕将苏如是吹捧上了天,令李皇后心头有点儿小不爽,要知道,苏如是丑颜的时候,李皇后可是给了苏如不少脸色看。 想来,李皇后都不怎么看得过去苏如是,不然,也就不会赞同司马信休苏如是了,要不然,你想想,单凭司马信那小子的胆子,他哪敢在金孪殿上,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羞辱苏如是? 苏如是再不济,好歹,人家也是堂堂云隐国丞相的女儿啊! 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光是看在老丞相的面子上,都得对苏如是客气点儿,不是? “本宫看啊!你是被那弃妇洗脑子了?这才跟着去了多久,就把你哄得一愣一愣的,这还得了,以后,本宫不许你与那弃妇混在一起,明白了吗?” 一句话喝住司马飞燕,李皇后怒的拍桌大叫,直嚷嚷着,不让司马飞燕再与苏如是混在一起。 嘿嘿!要是她知道,司马飞燕这丫头,一早就和苏如是拧成一条绳了,不知道,李皇后会是什么反应啊! 司马飞燕一向不是个乖乖女,李皇后疼她的不得了,哪有这样吼过她? 突然的被吼了一句,司马飞燕心里顿觉不是滋味儿啊!眼泪水又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啊! “呜呜呜!母后也不爱儿臣了,儿臣不活了,死了算了,反正,父皇也叫儿臣要死去死,儿臣不管了,儿臣死也不嫁,儿臣这就去死了。” 鼻涕擦完了擦泪,泪水没了辣椒抹眼皮。 反正,司马飞燕这一哭二闹,上演到这闹剧这活儿,那可真是演技逼真,活脱了一个实力派啊! 要是苏如是在这儿,估计,都得搬给司马飞燕一个最佳女演员的奖杯了。 这回,李皇后心疼了。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又是自己最心爱的宝贝女儿,李皇后哪忍心看着司马飞燕,哭的这般稀里哗啦? 轻轻将闹脾气的司马飞燕拉进怀中,李皇后轻抚着司马飞燕的脑袋,在司马飞燕耳边轻声细语。 “你是母后最疼爱的女儿,母后怎么会不爱你?只是,母后希望,以后,你也能像母后一样,做母仪天下的皇后,而不是一无是处,天天就知道后宫争宠,你能明白母后的意思吗?”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即使拥有再高的地位,那又能怎么样?身为人父人母的,有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李皇后的一片苦心,相信天下做父母的,都能够了解。 一旁,静妃娘娘也是不由心头触动,看着小脾气的司马飞燕,柔声劝蔚。 “三公主,你看皇后娘娘对你多好,你就不要再闹了,让皇后娘娘和皇上多省省心吧!他们也有够累的了。” “母后啊!儿臣知道,母后和父皇对儿臣好,可是,你们就以为,儿臣嫁去朝日,就一定会幸福吗?如果那也是幸福的话,儿臣宁愿不要那种幸福。” 司马飞燕想都没想,张口就来了这么一句,哪里理会静妃娘娘在说些什么? 情绪刚刚镇定下来的李皇后,突勿的心中暴起一股火气,将司马飞燕整个人往旁边一推,李皇后怒了。 “反了,反了,那弃人都教了你些什么,把你害成了这样,来人啊!把这丫头给本宫拉下去,关起来,半月不许出宫一步。” 李皇后的喝声刚刚叫落,门外,几个小太监,便是慌恐怕急步跑了进来,盯着被李皇后推的倒在地上的司马飞燕看了两眼,这才一人一边,将司马飞燕架起,急步的出了慈宁宫,不理会哭的难受的司马飞燕。 司马飞燕的闹剧,终是以李皇后的强制约束而告终。 但是,谁也没有发觉的是,司马飞燕在被架出去的那一刹那,嘴角却是泛起了得意的笑。 毫无疑问的是,她的闹,终于是闹出结果了。 相信很快,司马飞燕被李皇后关禁闭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后宫了,到时候,谁都知道,淘气的司马飞燕,被关禁闭。 还被皇帝骂,皇后吼,这样的事情,放在以前,那本是过家家的小事而已,可如果是换作这种时候,这种事情,就堪称得上是大事了。 你试想一下,婚约都谈好了。 公主要是不嫁,那对于两国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件大事啊?这一点,不用我说,你也能明白吧? “气死本宫了,气死本宫了,静贵妃,今日棋局就暂且到此吧!等本宫静下来再说,回宫去吧!” 冷眼撇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司马飞燕,被架走,李皇后气的大胸直起伏,对着一旁的静妃娘娘挥挥手,李皇后起身离开,朝着深宫行去。 她那斑驳的背影,朝示着,这个女人也已然随着年龄的增加,慢慢老去了。 至少在她弱势之前,她一定要为自己最心爱的女儿,找到一个最有实力的靠山,这就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最大的愿望吧! 静妃娘娘轻轻叹口气,将手中棋子放回棋盘之上,这才起身,迈着悠悠的步子,朝着司马飞燕的公主府而去。 司马飞燕的公主府外,李皇后早已是派了重兵把守。 关禁闭,当然也得要有个关禁闭的样子不是?走到公主府外的时候,静妃娘娘都吓了一跳。 平时嘻嘻哈哈的公主府,今日,怎么堵了如此多大内侍卫? 看来,司马飞燕这个捣蛋公主的名头,在皇宫里,还真不是一般的响亮啊! 对着守门的两个侍卫吩咐了一下,静妃娘娘这才得以通行,可静妃娘娘刚准备迈步进去的时候,皇宫里的另一个小淘气,冲了过来,将她叫住。 “静妃娘娘,静妃娘娘,是我,是我,带我一起进去,我去看看三姐,我去看看三姐。” 寻着声音望过去,刚刚还皱着眉头的静妃娘娘,却是眉头舒散,露出了笑颜,因为,冲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十公主,司马柔儿。 这个十公主,可是和司马飞燕那个三公主一样,淘气的不相上下啊! 皇宫里,就属这两个小祖宗,最令人头疼了,犹其是,两人又是皇上和皇后最爱的女儿,所以嘛! 两人横行霸道,恶整宫女小太监侍卫之类的,那是出了名的。 “进去行,但是,不许捣蛋,明白吗?” 司马柔儿一路蹦蹦跳跳,小跑而来,静妃娘娘呵笑着瞪了她两眼,这才告诫司马柔儿,进去行,就是不许捣蛋。 免得一会儿惹了事,还得她来替司马柔儿担责任。 司马柔儿,一幅小孩儿态,对着静妃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直看得一边的两个侍卫都有点儿渗得慌了,静妃才无耐的拉着司马柔儿,忙不迭的行了进去。 因为司马飞燕被关禁闭的缘故,所以,公主府内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四处空荡荡的,看起来像冷宫那般冷清吓人。 静妃拉着司马柔儿走了一阵,走到司马飞燕的房门前,两人停下脚步,刚想推门进去,哟喂!两人吓了一跳。 只听见,司马飞燕在房间里花痴似的呵呵笑,把两人那叫一个吓一跳啊! 话说,现在是个什马情况呢? 司马飞燕被关进房间之后,她便是立马破涕为笑了,笑啥?奸计得逞了嘛!不笑干嘛?这不,这会儿,司马飞燕正一个劲儿的扯着床上的被子,拧成一条绳。 接下来,就只剩下第三步了,找一个合适的晚上,然后,服药,上吊。 站在门口呆愣了一阵,疑惑四起的司马柔儿与静妃,这才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去一看,两人吓一条,眼瞅着司马飞燕的床前,已经堆了长长的一条白绳子了,哟喂!两人那叫一个魂飞魄散啊! 心头直道,这司马飞燕不会是真的要上吊吧? 这哪有不乐意嫁去做皇后的理儿啊!该不是司马飞燕真是被苏如是洗了脑子了吧?两人都这般想着。 唯一不同的是,司马柔儿是崇拜死了苏如是,而静妃娘娘却是怕死了苏如是。 “三公主,你在干嘛呢?快停下,不要想不开啊!” 吓了一秒,静妃才反映过来,连忙大叫一声,冲上前去,将司马飞燕手中撕扯着的白布条抢了回来,反倒是吓了司马飞燕一大跳。 司马柔儿呵呵笑,乐得在一旁看热闹,傻傻道。 “三姐,你要上吊啊!啥时候带我去看看苏家三小姐嘛!噢!不对,是召宁公主,也是三公主,我很好奇她哟!” 司马飞燕调皮的努努嘴,伸手将静妃夺过去的布条抢了过来,却是意味深长的来了这么一句。 “人,总有一死,或轻于毛,或重于山,静妃娘娘,你就让我死吧!我现在是真想死,死了多好,一了百了了。” 静妃吓一跳,感情,听司马飞燕这般看淡红尘,她是真的想寻死了。 “三公主,你不能啊!你不能死啊!你死了,会出大事的,三公主。” “别,你别拦着我,就让我去死吧!求你了。” 司马飞燕现在是真想死,心里是直骂静妃娘娘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啊! 第九十六章 公主三式之三上吊 “第十八个理由,我死了,以后宫里就没人再怕我了。 第十九个理由,我死了,是有好处的,我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 …………… 第九十个理由,我死了,我就能找到幸福了。” “停停停,三公主,你说了半天,我还是没听明白,你死的理由,到底是什么,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想死?” 话说,司马飞燕想死,可静妃娘娘呢!偏要拉着她,最后,实在没办法了,静妃娘娘呢!就要司马飞燕给个她想死的理由,来说服她。 嘿嘿!结果呢! 咱们的淘气小公主,硬是整整的说了八九十个理由,直到说到第九十个,把静妃娘娘的耳朵都磨起茧了,静妃才终于受不了,直喊停啊! 静妃承认,要是再让司马飞燕这样说下去,估计她说个三四百条理由,那都是有可能的。 一旁,看热闹的司马柔儿,那叫一个好笑啊! 捂着嘴巴,司马柔儿只负责笑就行了,哪还管她那么多啊!反正,听来听去,她只听出一个信息,那就是,司马飞燕那是真心的想死啊! 司马柔儿也是个古灵精,隐隐间,她总觉着,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 这之中,定有着猫腻,只是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了。 “哎呀!你只要知道,我死了,就能得到幸福,那就行了,行了行了,快回去了,别挡着本公主死了,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相信我,静发妃娘娘,来帮我拧绳子吧!” 静妃呆愣当场,如果说,她会发疯的话,那肯定是被司马飞燕搞疯的。 整了半天,她没把司马飞燕说服,反倒是让司马飞燕说的云里雾里去了,司马飞燕就那一句话,她就想死,只想死。 死了就能得到幸福。 只是,令静妃不解的是,死了,能得到什么幸福? 人死不能复生,死去就什么都没了,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司马飞燕都不明白吗?还是说,她真的是被苏如是洗脑了? “不行,我要去秉告皇后娘娘,不能再让你这样下去,万一真出了事,那问题可就大了。” 万般无耐之下,静妃终于是投降了,捏起手中的白绳单,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便是转身飞奔离开,出了公主府,向着慈宁宫而去了。 静妃娘娘离开,古灵精的司马柔儿,这才凑上前去,盯着司马飞燕,摸着下巴乐起来。 “说吧!三姐,就我俩了,你就别装了,说说吧!到底为啥想死啊?别给我说,你真想上吊,那可不是你的风格。” “好吧!我败给你了,生我者母后,知我者十妹啊!我说了,你可不许泄三姐密啊!不然,三姐一定不原谅你。” 面对自己这个小十妹,司马飞燕算是彻底没辙了,这不,司马飞燕投降了。 “你只要知道,三姐死不是真死,真死也不是死,那就可以了,还有,三姐要是死了,就不用嫁给那个该死的朝日太子了,而且,还能过上幸福的生活,你明白吧?” “额!…………” 司马柔儿语塞了,这额了半天,额不出个所以然。 可能是因为她年纪太小了吧!本就不能理解司马飞燕说的这般深沉的话语,何谓死不是真死,真死也不是死? “行了,我明白了,三姐反正是要死的吧!行,那就祝三姐死了愉快,死得其所,那我就不打扰三姐去死了,三姐,我走了,记得到时候找我玩儿,我走了啊!” 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明白的司马柔儿,最终只得作罢。 拍了拍司马飞燕的肩膀,司马柔儿破天荒的来了这么一句,令司马飞燕,那叫一个哭笑不得啊! 话说,这丫儿,到底知不知道,死是个什马情况? 一口一个祝司马飞燕死的愉快,你让司马飞燕情何以堪啊! “哈哈!放心吧!一世人两姐妹儿,等我死后过上好日子,一定不会忘了十妹的,十妹等着吧!三姐一定想办法找你,明白吧?” “行,那三姐,早点死啊!我就走了。” 哈哈!说了这么一句,司马柔儿还真是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离开了,哟喂!那种感觉,就像是巴不得司马飞燕早死似的。 司马飞燕也不在意,笑着招招手,目送司马柔儿离去之后,继续拧她的被绳,继续她的死亡大计了。 这两个淘气的公主,这份单纯,亦是难能可贵啊! 慈宁宫内。 李皇后刚倒上凤榻,闭眼不到半柱香,静妃便是捏着一把白被绳,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挠了李皇后的睡意啊! 将被绳放到李皇后床边,静妃语气有点儿着急。 “皇后娘娘,你看看,我本想着去看看三公主,没想到,三公主竟在屋里撕被子,拧绳子呢!皇后娘娘要不去劝劝三公主,免得她做傻事啊!” 李皇后瞟了一眼床边的被绳,呵呵一笑,不在意道。 “别管她,那丫头,本宫知道她的性子,让她闹闹,就啥事没了,这一哭二闹三上吊,哪回她不是演全套的,没事没事,你回去休息吧!别管她。” “可是,可是………” “行了,没事了,相信本宫吧!下去吧!关她两三天,她自己都来认错了。” 静妃娘娘还想再说些什么,李皇后却是挥手将之打断,显得有点儿不耐烦了。 司马飞燕又不是才闹过一次,哪次闹,不是吵着嚷着要上吊,结果还不是啥事没有?这一回,李皇后也是把司马飞燕的闹,当作是小打小闹了。 她哪知道,司马飞燕这一回,可是来真的了。 无耐的静妃,只得叹口气,告退转身离去了。 心中隐隐的泛起不少紧张的情绪,静妃甚至不知道,她的这种紧张,是从何处而来的,走到慈宁宫门外,静妃抬头看了飘飞的雪花。 这个冬天,大雪纷飞,雪好像比以往哪一次都要大啊! 深锁在这个囚笼之中,老实说,有些时候,静妃甚至都有点儿佩服司马飞燕,敢说敢做,死,那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如果真想司马飞燕说的那般,死,能够换来幸福的话,静妃真的宁愿一死了之。 那也好比困锁深宫,更令她开心,快乐。 夜晚,冷风吹抚着整个云都皇宫。 风声就像是鬼泣一般,呼呼的吹着,呜呜声就像死神在召唤着一般,听起来,煞是惹耳。 深冬的夜,来得快,去得也快。 可是,这个夜晚,却注定不平凡。 公主府外,把守的大内侍卫,每隔一个时辰,换一回班,个个冻的脸通红,而府内,司马飞燕的房间之中,却是一直没有亮起灯光。 司马飞燕从小就怕黑,天都如此黑了,她为何不掌灯呢? 府外换班的侍卫们,个个都有疑问,但却是谁都不敢闯进去,因为,他们知道司马飞燕这个公主的历害,生怕进去,吃了她的亏啊! 未时三刻,快步入午夜。 司马飞燕房间内,依旧静悄悄,府外,两个侍卫,终于是隐隐间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 两人对视一眼,这才小心翼翼的提着灯笼,朝着府内行去。 来到司马飞燕的房门外,两个侍卫顿了顿脚步,定了定神之后,这才轻轻叫起了门。 “三公主,三公主,天晚了,三公主有没有什么吩咐的,要不要掌灯,或者叫宫女送热饭来啊?” “三公主,三公主?” …………… 两个侍卫在门外叫了半天,可最终,屋内依旧是没有任何反映,两个侍卫本能的感觉到一丝心慌。 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门。 屋外一道寒光闪过,两个侍卫瞬间呆愣当场,接着,暴发出杀猪般惨叫,两个侍卫直接是吓的一屁股倒在地上。 屋内死一般的沉寂,司马飞燕像是一根腊肠一般,静静的吊在屋内大梁上,那白色的被绳,将司马飞燕的的脖子,勒得通红通红。 死状凄惨的司马飞燕,早已是双眼紧闭,舌头长伸在了外面。 天啊!最终,我们的这个淘气小公主,还是选择了上吊,她终于如愿以偿的悬梁自尽了。 正如司马飞燕所说的一般,人死,或轻于毛,或重于山,那不禁想问,司马飞燕的这一死,到底如毛,还是如山呢? 或许,这之中的答案,就得靠她自己来寻找了。 吓的面如土色的两个侍卫,在地上呆愣了半天,吓的没了半条命之后,两个侍卫才终于反映过来。 猛的从地上站起来,两人就像是两个霜打的茄子一般,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边跑边放声大叫。 “不好了,出事了,三公主上吊了。” “不好了,出事了,三公主上吊了。” 凄历的叫声,就像是暗夜里爆发出的死神低吟一般,瞬间,将整个皇宫淹没。 皇宫内倾刻间沸腾了,喧哗声,吵闹声,一波接着一波四散而开,这一夜,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了。 云隐国三公主,司马飞燕,终于上吊自杀了。 第九十七章 心碎 “小顺子,宫内何故如此吵闹啊?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这么吵,去,去给朕看看去,还让不让朕睡觉了。” 皇宫内喧哗声此起彼伏,御书房内,老皇帝司马宏被吵的难以入睡。 这些日子,牧城,医城,风城,阳城,四城之事,搞的老皇帝是心力交憔,连皇后寝宫,都不想回去。 御书房成了老皇帝卧榻之处,可今夜,老皇帝才闭眼一会儿,这宫里便是吵得不可开交,让老皇帝心烦到了极点。 伴随着老皇帝的叫声,一名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跑了进来,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对着龙床上的老皇帝躹了一躬,想说什么,却是半天都说不上来。 老皇帝气极了,一把从龙床上撑起来,指着小太监便是破口大骂。 “朕问你怎么了,你聋了是不是?宫内为何如此喧哗,到底出了何事了?” “皇上,皇上,出………出大事了。” 小太监吓的一抖,两腿一软,哽哽咽咽说了半天,才给老皇帝来了这么一句,吞吐半天,小太监眼瞅着老皇帝脸色不大好看,吓极的他,早已是没了胆子,跪倒在老皇帝面前,只剩下浑身的颤抖不停了。 老皇帝气的捂嘴咳喇了两声,这才一巴掌将小太监拍的趴在地上,正想破口大骂之际,一道破天的钟鸣之声,却是随风而来,倾刻间响彻了整个深宫。 “嗡嗡嗡嗡!” 皇宫内的丧钟,特有的那种独特的凄婉嗡鸣之声,随着夜风,一声一声的荡羡着,在深宫之中回荡,久久不能平息。 钟声似哄雷,一声又一声的砸在老皇帝的心头,令老皇帝瞬间呆立在了当场,久久不敢动作。 嗡嗡嗡嗡! 丧钟依旧响着,没有因为老皇帝的呆滞而有所停滞。 那一片刻,老皇帝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他又不敢确定,确切的说,老皇帝根本就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颤抖着嘴唇,从呆愣中回过神来,老皇帝颤着手指,指着趴在地上的小太监,声音冰冷的呆问。 “小顺子,谁人敲响了丧钟,到底发生了什么,宫中谁去了?” 小顺子颤颤魏魏的从地上翻起来,整个人趴在地上,愣了片刻,小顺子才终于是将司马飞燕上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皇上,三……三公主,上……上吊自杀了。” “什么?你说什么?” 老皇帝状若疯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是听到了天方夜谈一般,整个人站也不是,座也不是。 从龙床上蹦起来,老皇帝一脚踢飞趴在床前的小顺子,衣服都来不及套,便是奔门而出,朝着司马飞燕的公主府而去。 身后小顺子一脸的慌恐,忙不迭的起身,静静的跟在老皇帝身后,不敢多发出一声声响。 他知道,司马飞燕可是老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司马飞燕上吊自杀,那对于老皇帝来说,绝对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犹其是在这种时候,司马飞燕的死,就标榜着,云隐与朝日两国的关系,可能就会因此而恶化。 阳城之事,刚刚因联姻而平息,但现在,司马飞燕一死,这联姻不攻自破。 朝日国便是找到了理由与借口,挑起战争,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跟在老皇帝身边久了,小顺子哪会不知道这些事情?眼中只剩下了慌张,小顺子呆呆的跟在老皇帝身后。 只忌求老皇帝,不要因此而倒下,云隐国还离不开老皇帝啊! 正在老皇帝急急忙忙的赶向公主府的时候,公主府内,早一步前去的李皇后,与后宫的众多嫔妃们,却是个个傻眼当场。 李皇后呆呆的看着像一根腊肠一般,吊在大梁之上的司马飞燕,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 下午还好好的一个活人,又蹦又跳的,怎么才一会儿,就天人两隔了。 此刻的李皇后多后悔,自己没有听静妃的劝告,她真没想到,这一次的司马飞燕,竟然是来真的了。 呆了一瞬,某一刻,回过神来的李皇后,终于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头一晕,两眼一花,脚步虚浮,晕了过去。 一众嫔妃们,个个冲上前去,将李皇后护于怀中。 分一批人出来,将司马飞燕从大梁上抱下来,这一下,众嫔妃慌了,一个气息尽去,早已没了生的迹像,而另一个,却是晕了过去,不知如何。 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这一刻,或许众嫔妃们都能明白了。 静妃冲上前来,掐了掐李皇的仁中,李皇后悠悠醒来,可眼睛刚睁开,李皇后的泪水便是先一步的掉了下来。 “本宫好悔,为何没有听你的劝告啊!” 一句后悔的话说出口,李皇后刹那间哭声成片,此时此刻,也只有眼泪,能将李皇后心中的痛,尽数阐释了。 她最爱的三女儿,就这样先她一步去了。 以前的种种幻想,此刻,却是尽数化为了泡影,何不让李皇后伤心欲绝啊! 公主府内,李皇后哭的稀里哗啦。 公主府外,老皇帝才堪堪抵达,当李皇后的哭声传进老皇帝耳中的那一刹那,老皇帝的那颗老心,也随之陷入了谷底。 加急步子,老皇帝一步一步迈进公主府。 站到司马飞燕房间门口处,老皇帝盯着司马飞燕横躺在地上的尸体,突然间,老皇帝只感觉心头一阵气血翻腾。 嘴一张,一口鲜红的鲜血喷飞,老皇帝直接是痛得口吐鲜血,连话都来不及说一句,便是仰头倒了下去。 眼中唯一剩下的,只是司马飞燕那张安详而去的脸庞,将他心中那缕父女回忆,尽数勾去了。 “皇上,皇上,请保重龙体啊!” “快,快叫御医。” “快,快。” ………… 一众嫔妃,慌的上窜下跳,连忙跑过去将老皇帝扶住,你一句我一句,叫小顺子去叫御医。 女人终究是女人,遇到事情,很少能镇定的住的,这不,老皇帝一倒,她们都慌了,当场没有主心骨。 小顺子哪还稳得住,二话不说,扭头便是跑了出去。 老皇帝这一倒,还能爬得起来吗? 司马飞燕啊!你的任性,最终可能导致一个国家的覆灭,这种种可能性,你又何曾细想过? 为了一己的欲望,抛弃掉整个国家,不知道,这是大意还是自私呢? 历史又会如何评定司马飞燕这个叛逆命运的公主呢?那就只有留给世人去评定了,身在皇室,注定身不由己。 这或许才是悲哀的源头吧! 第二日,云隐国举国上下震惊。 三公主上吊自杀,云隐国皇帝与皇后,双双病倒。 老皇帝甚至还在龙床之上,不知死活的时候,太子司马睿,便是开始密谋着趁老皇帝病倒之时,一举登位。 可怜啊!一朝君王一朝臣。 老皇帝尚还没死,太子就想着夺位,这般儿子,要来亦有何用? 云都内的一处小客栈之中。 当云隐国所有人,都还处在惊讶之中,久久无法自拔的时候,苏如是却是伫立窗边,嘴角露出讪笑。 “没想到啊!司马飞燕这丫头,动作还真是快啊!不是让她慢慢来吗?哎!看来,要提前行动了。” 讪笑一阵,苏如是转头盯着银屏与风逸看了一眼,这才轻笑着嘀咕出声。 风逸上前一步,对着苏如是抱了抱拳,恭敬道。 “主子,三公主即以死,那今晚是不是需要行动?” “不着急,按照云都皇宫内的风俗,今晚,要为三公主净身,到时候,一定的重兵把守,戒备森严,要动手,不要挑在今晚,我们明晚再动手,等他们将三公主的尸体装进棺材再说,你们先下去准备好,随时听我命令。” “是。” 风逸与银屏齐声应是,告退转身离去。 两人离开,苏如是才转头盯着一旁磨着药草的术医老头,追问道。 “术医老先生,龟息丹的药效,能持续多久,我计算下时间。” 术医老头儿停下动作,偏头想了下,却是不答转而提醒道。 “三小姐,这般做法,实在是诛九族之大罪,三小姐可要想好,一旦出了手,就再也不能回头了,现在还可以收手。” “呵呵!我早已经走上了绝路,没有收手的余地了。” 呵呵一声轻笑,苏如是眼神绝决。 收手?的确,她苏如是早已经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哪还有收手的余地? 阳城若开口,她苏如是生,阳城若不开,她苏如是必死无疑,就算云隐国肯放过她,朝日国都一定不能容她。 凭扶宁的手段,阳城之事若不成,扶宁一定会想方设将苏如是除去,这一点是勿庸至疑的。 “哈哈!没想到,老夫平淡一生,到老了,还能遇上这般轰轰烈烈的大事,拜三小姐所赐啊!术医就算是死,也死得其所了。” 豪迈的一声大笑,术医老头津津乐道。 人生敢于与天一搏,那又有何遗憾之有? “那就不好意思了,苏如是算是把老先生拉下水了。” 与术医默契的对了个眼神,苏如是嘿嘿笑道,术医老头不以为意摇摇头,心中却是豪气干云起来。 除了苏如是之外,这般偷天换日之壮举,可不是哪个女人,都有那个胆子敢去做的。 第九十八章 司马渊中招 司马飞燕上吊之事。 一天之内,便是传遍了整个云隐国,令云隐国内沸腾了起来。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云隐国三公主与朝日国太子,有着婚约,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两国才停止了在阳城的战争。 可是,现在,司马飞燕一死,那就代表着,婚约遭破,朝日国可随时举兵进攻阳城,给云隐国带来危险。 不出意外的是,司马飞燕上吊的第二日,阳城方面,驻军的云隐国军队将领卫召,便是送来八百里加急。 朝战在边境蠢蠢欲动,大军不断集结朝城,唯恐朝战攻来,为云隐雪上加霜啊! 偏偏这个时候,老皇帝又病倒龙床,太子司马睿想夺位的想法,也因为朝战在边境的蠢蠢欲动,而搁置了下来。 要夺位,首先得保住国家啊!国家都没了,你还夺个屁的位啊! 老皇帝病倒,早朝龙椅,便是毫无任何疑问的暂时交到了太子司马睿的手中,可是,座上了梦魅以求的皇椅,本应兴高采烈的司马睿,却是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早朝上,司马睿端座在龙椅之上,眉头皱到了极点,闻听着朝下众大臣,你一句我一句,喧哗到了极点,司马睿的心,一早就跟着乱了起来。 毕竟是个年轻人,没有老皇帝那般老练,遇上了这种事情,又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司马睿要是不乱,那他就不是司马睿了。 “好了,都住嘴,你看你看,成何体统,金孪大殿之上吵吵闹闹,这里是你们吵闹的地方吗?” 某一刻,实在受不了的司马睿,猛一拍龙椅,破口大骂起众臣,令众臣忙不迭的闭上了嘴巴。 虽然很是不情愿,但这个时候,司马睿还是不得不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边的伫足观望的苏老丞相。 “老丞相,面对此事,不知老臣相可有什么良策啊?” 苏丞相轻轻咳了咳,踏前两步,司马睿要是不叫他,他今早还真是不准备说话呢! “太子殿下,如今三公主驾鹤西去,此事正好成为了朝日国进军的最佳理由,先前,臣三女在阳城一举将朝城赢了回来,这早已触了朝日国眉头,所以,这次进攻,自是再所难免的。 卫召虽是良将,但对付朝战,亦是差了一头,依臣之见,不如皇上急召煞神将军进宫面圣,之后,再委任其出战阳城,有煞神将军压阵,随他朝战如何,也定攻破不下黄城大军。” “对,太子殿下,老丞相所言极是。” “望太子殿下采纳。” …………… 话说,风吹两面倒,那是墙头草,如今,苏老丞相正是朝中主心骨,这不,他一说话,众大臣可是个个都上前恭维。 的确是令人寒心啊! 这般谋臣,不为国设计着想,一为自私自利,抓住自己在朝中的利益,如此朝臣,也早已随着近些年的安稳日子,渐渐走下坡路了。 “齐天圣吗?他现在正伫军边界,边界火逆国蠢蠢欲动,如此将之调回来,火逆国一旦进攻,那可如何是好?” 心思念转,司马睿突然想到了这一层。 齐天圣多年伫军云隐国与火逆国边境,正是靠着煞神将军之威名,才将火逆边境大军镇住,要是这般将之调回来,那火逆国一旦进攻,势必敌不可挡啊! 苏老丞相微微一笑,转而道。 “太子殿下不必担心,回调煞神将军,并不一定要搞得全国皆知,相反,咱们可以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让敌方摸不透。” “好,好一个虚虚实实,就按照老丞相这般安排,此番前往阳城,至少需要半月,齐天圣到达黄城之前,黄城方面就暂时交于九皇叔执掌,有九皇叔在,本太子也放心得下。” 猛一拍龙椅,这一回,司马睿倒是做了一个令老皇帝,甚至是全朝大臣,都有点儿吃惊的决定。 有谁不知道,太子和九皇叔一直是死对头,可现在,太子爷竟是突然发话,将黄城交于司马渊。 这之中到底有着什么猫腻呢?这谁都不知道。 眉头微微皱了皱,苏老丞相微微弯腰,缚手秉道。 “太子殿下英明,老臣佩服。” 一旁,司马信却是不着痕迹的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就说嘛!事情定不是这般简单,何故要将黄城交于司马渊,这忌不是摆明了,要算计司马渊吗? 苏老丞相想着将黄城丢给善战的齐天圣,这般,有着煞神将军的名头与实力相助,阳城之争,必得饱和。 可是,如若是将阳城之争交于司马渊手中,这问题就有点儿出人意料了。 司马渊不是善战之辈,这一对上朝战,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到时候,一旦出了点儿问题,太子就能抓住这个把柄,治司马渊死罪,以谢天下。 太子之心,正是司马睿之心,路人皆知。 毫无疑问,接下来,召齐天圣这个云隐国煞神将军的召书,肯定会送的非常慢,非常慢。 这一点勿庸置疑。 眉头皱成一条黑线,苏老丞相呆呆的思考着这之中的种种利与弊,心头替司马渊捏了一把汗。 没想到的是,司马渊逃去了阳城,太子都还不放过他,看来,司马渊不死,太子爷是一辈子不会安心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苏老丞相无耐道。 “太子殿下,那就快快拟召书,宣齐大将军直去阳城吧!不必再回云都了。” 司马睿却是连忙摆手,借口道。 “唉!老丞相哪里的话,三公主大去,云都要举办葬礼,全国文将武将都得前来祭奠,怎么能少了煞神将军,阳城那边,谅那朝战也不敢轻举妄动,煞神将军回京亦无妨。” “可,太子殿下………” “好了,不必再说了,此事就这般定下了,老丞相勿需多言了。” 苏老丞相还想再说什么,却是被司马睿挥手打断,为了铲除异己,司马睿居然是做到这样绝的地步。 一时间,整个朝野上下,都是嘘声一片啊! 谁不知道,司马渊是一个残废,要让他去与那朝战敌对,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谈啊! 黄城大军一旦有点儿闪失,那便是司马渊人头落地之时,此计不可谓不毒,殊不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早朝之后,一道八百里加急任命函,便是带着三道急加令,从云都离去了。 以信使的速度,大概也就十天左右,这道八百里加急,就能到达阳城,到时候,指不定不明所以的司马渊,还会冷笑着吓一跳呢! 司马渊被任命暂统黄城大军的消失传去了阳城,苏如是却是一概不知。 此刻的她,正将所有的精力,放到了司马飞燕那件事情之上,今晚,司马飞燕便是会被装棺。 意思就是说,今晚,就是苏如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一旦错过了今晚,等到司马飞燕被送至天帝十三陵的时候,再想偷天换日,那就有点儿困难了。 小客栈内,苦等了几天的苏如是,终于是松了口气。 至少今晚上,她就可以行动了,阳城那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耗。 天还没完全黑,苏如是便是早早的将夜行衣换上了。 银屏与风逸也是身着一袭黑衣,静静的伫立在苏如是身后,苏如是整理着自己的长靴,对面,术医老头儿显得有点儿担心。 “三小姐,你切要记住,龟息丹的药效,只能持续三日,第三日刚至,三公主身体的温度等等便是会渐渐恢复,到时候就不像死人了。 现在已然过了两日,你们此去,必需在今夜午夜将三公主偷出来,不然,唯恐露出马脚,问题可就大了。” 苏如是默然的点点头,从昨天到现在,术医老头儿都不知道把这句话重复了多少遍了,苏如是是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行,我知道,术医老先生便按照计划行事吧!今夜在城外等着我们,一得手,我们便连夜离开云都,回去阳城。” “嗯!那老夫就祝三小姐,马到成功了。” 话到最后,术医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是硬生生给塞了回去。 一早,苏老丞相便是派人前来告知司马渊被任命统率黄城军队之事,术医本想告诉苏如是,但那时候,苏如是在睡觉,术医也就想着等苏如是醒过来。 可现在,看苏如是这状态,术医还是觉着,暂时不要告诉苏如是的好。 今晚的行动,必须成功,如若失败,那就将万劫不复,术医老头儿不想苏如是因此而分心。 还是等到苏如是成功偷出司马飞燕之后,再把这事情告诉她吧! “接应就拜托了,术医老先生,开始行动吧!” 婉如侠女一般,苏如是对着术医交待了一声,便是掀开窗户,先一步飞身而去,侠女嘛!肯定不走寻常路了。 可是,苏如是貌似是有点儿倒霉了,刚跳出窗子,上面一盆水就下来。 大冬天的,苏如是直想骂娘啊!可耐何这是机密行动,行了,就忍忍吧!暂且把这出师不利,丢到一边吧! 第九十九章 偷天换日 上 漫天白雪,忽忽的飘着,像是雪神在哭泣一般,将雪花纷纷杨杨。 夜晚,笼罩在一片寂白中的云都,似在倒映着伤心一般,将阴霾洒向了整个都城,空气都在压抑着,那种无名压抑感,几欲令人窒息了。 皇宫内,一片灯火通明。 三步一白盏,五步一长灯,按照李皇后的安排,要为司马飞燕照亮通往天空的漫漫长路。 可笑的是,气的倒下的李皇后殊不知,死,对于司马飞燕来说,不过是她心中的小游戏,司马飞燕想解脱。 也唯有这苦肉计,才能获得她自己想要的生活。 只是,司马飞燕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死去,为多少人带来了痛苦,身处在帝王之家,说的不客气一点,死,都不能自己做主。 苏如是三人一早就摸黑混进了皇宫之中。 皇宫内的丧钟高楼之上,苏如是三人静静的盘座在丧钟阁之内,透过半人高的栏栅,静静的观察着整个皇宫。 丧钟之下,藏着一个黑色的布袋,里面装着一具女尸,这具女尸,便是苏如是叫银屏与风逸事先易容成了司马飞燕模样的尸身替代品。 其实,今晚上,苏如是三人要做的事情很简单。 那就是,将司马飞燕的尸体偷出来,然后,将黑袋子中的女尸放进棺材之中,便是万事OK了。 可是,就是这看似简单的事情,对于现在的苏如是三人来说,却是比登天还要难。 一来,今晚的皇宫,整个灯火通明,如此透心亮的皇宫,这夜行衣穿着进去,那就好比鹅汤里放猫屎,想不被找出来都难。 还别说混进去了。 这二来嘛!这守卫太他妈森严了,话说,苏如是疑惑的很,司马飞燕是自杀上吊的,又不是别人来杀的,干嘛就非得派这么多人守着。 苏如是那叫一个郁闷啊! 就现在这个状态,想混进去,得等到什么时候? 午夜一过,司马飞燕的心跳就会慢慢恢复,再不快点,司马飞燕想死都死不了了。 盯着丧钟楼下的皇宫看了半天,苏如是才无耐的摇摇头。 “这样的状况,如何才能进得去,看来,我们得想方设法混进去才行了,不能再在这里座以待毙了。” “伴成宫女吧!这样就能进去,主子,银屏,你们等着,我去偷两套宫女装来。” 万般无耐之下,苏如是只得点点头,任风逸飞身而去,去偷宫女装去了,犹其这般躲着,还不如正大光明的进去。 伴成宫女,这个方法再合适不过了。 风逸去得快,来得也快,不超过半柱香时间,风逸便是悄悄的跃上了钟楼,回来的时候,风逸手中早已是多了两套宫女服装。 “大内侍卫守卫太过森严,避免节外生枝,我只能在外面接应了,接下来,就只能靠主子你们俩个了。” 将宫女装丢给苏如是与银屏,风逸无耐起来。 没有管风逸的无耐,快速将身上的黑衣除掉,苏如是与银屏套上宫女装,便是轻轻跃下钟楼,混进了后宫大院之中。 犹于司马飞燕上吊,这几夜的宫女们,可是忙碌的不得了。 皇族办丧事,可想而知,那是多么隆重与奢华,苏如是与银屏混进宫里去,各条走道之上,宫女频繁来来往往,苏如是与银屏郁闷了。 司马飞燕棺材,是被摆在哪儿的? 公主府?坤宁宫?朝宁宫?还是慈宁宫? 按照惯例,司马飞燕的尸体应该会停在宫中三日,三日之后,才整个都城小祭,然后送往天帝十三陵,举行大祭。 大祭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才安葬。 实在找不到方向,无耐之下,苏如是与银屏,只得推着一个木桶,朝着人多的地方走,想来,人越多的地方,便是司马飞燕停棺的地方。 或许,苏如是与银屏的想法不错,但是,她们却不会那么顺利,这肯定是自然而然的。 这不,刚刚混进宫女流中,走了不到三条过廄,与李皇后身边的李嬷嬷擦肩而过的时候,眼尖的李嬷嬷,便是立马停下脚步,将两人拦住。 “唉!你们两个,哪个宫的宫女啊!怎么那么眼生啊?这木桶里装的是什么?” 苏如是银屏吓了一跳,话说,这李嬷嬷,可是李皇后身边的大红人儿,整个后宫七十二院,有哪个宫女,她没印象的? 可怜的是,苏如是与银屏,倒真是出师不利了,遇上这死妖婆,看来,问题是严重了。 “噢!这是面是三公主生前穿过的衣服,皇后娘娘命我们将衣服送去,说三公主念旧,怕新衣裳,她穿不惯。” 闷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强压住心中的惊慌,急中生智,给李嬷嬷扯了个谎。 李嬷嬷偏头想了下,却是嘀咕起来。 “是么?皇后娘娘有这么说吗?我怎么不知道呢?皇后娘娘事先应该吩咐我的才是啊!不行,打开让我检查检查。” 说着,李嬷嬷便是伸手要去揭盖子,靠!苏如是心都蹦到嗓子眼儿了,里面藏的,可是那具女尸啊! 这该死的妖婆子,要是被她发现,那还得了。 眼瞅着李嬷嬷的手,都已经碰到盖子了,苏如是早已做好准备,这李嬷嬷一揭开,她便冲上去,一击将其击昏。 可就在苏如是紧张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一道略带稚嫩的声音,从苏如是和银屏身后响起,将李嬷嬷喝住当场。 “大胆,三姐的衣服,也是你随便能看的?你算老几,区区一个嬷嬷,竟敢翻看我三姐的贴身衣裳,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嬷嬷吓一跳,寻着声音来源一看,李嬷嬷吓得抖了一下,瞬间尿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十公主,司马柔儿。 这个司马柔儿,可是与司马飞燕,并称是宫里捣蛋两公主的人啊!这李嬷嬷,平时可没少受这司马柔儿的恶整。 连忙将手收回来,李嬷嬷赔起笑脸,呵呵道。 “是,十公主说的是,是奴才大胆了,十公主奴才这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唉唉!等等啊!咱们玩个游戏嘛!” “噢!不了,十公主找她们俩玩儿吧!皇后娘娘还交待了奴才事情,奴才还得去办呢!” 你还别说,这李嬷嬷还真像是猫见了老鼠一般,见到这司马柔儿,便是吓的连忙跑路,她是深知,要是再不跑,一会儿铁定得受司马柔儿的折磨。 跑,才是明智的选择啊! 李嬷嬷跑了,司马柔儿倒是玩兴大起,摸着小小的下巴,走到头低的老低的苏如是与银屏身前,细细的打量着两人。 “你俩,新来的?宫里没见过?是去给三姐送衣裳?” “秉十公主,小的们是新来的,所以,有点儿不熟悉这宫里。” 打量了两人一阵,司马柔儿才勿的来了这么一句,苏如是故作怯生生,顺水推舟,你说我新来的,那就新来的嘛! “噢!哪个宫的?服侍哪个娘娘啊?” “额!………” 好吧!苏如是承认,她败了,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在眼前这个小鬼灵精面前扯谎了,司马柔儿这一问,直接是问的苏如是语塞当场。 她是哪个宫的,鬼知道啊! 事态即然已经发展成了这样,那苏如是就已经在心里做好失败的准备了,苏如是不排除给这小丫头一下,打昏她的打算。 不过,现在这走道里,那么多人,动手显然是个错误的决定。 就在苏如是思考着,该如何忽悠眼前这个小丫头的是时候,司马柔儿却是出乎她与银屏意料的来了这么一句。 “行了,本公主知道了,跟本公主走吧!正好,今晚本公主想去看看三姐,一会儿换岗的时候,生和殿中没人,我正好和三姐聊聊,你们随我一道前去吧!” 苏如是与银屏皆是大喘一口气。 天啊!这丫头还真是帮了她们大忙了,原来,司马飞燕被安置在生和殿之中啊!这回,就不用苏如是与银屏,漫无目的的寻找了。 “是,紧遵十公主吩咐。” 乖巧的应了一声,苏如是与银屏,便是推着木桶,轻轻的跟在了司马柔儿身后,任由司马柔儿带着,朝生和殿方向而去。 一路上,凡是看着司马柔儿这个小煞星过来,所有的宫女与嬷嬷,皆是站到一边,绕道而行,怕死了这个小煞星了。 倒是把苏如是与银屏逗的心里那叫一个乐。 两人原本以为,司马飞燕算是飙悍了,没想到,这宫里还有一个,比司马飞燕都还飙悍的公主。 也难怪,老皇帝和李皇后,会这么爱这两个小淘气了。 跟着司马柔儿,两人一路上再也没遇到任何阻拦,径直的朝着生和殿而去,走了不一会儿,生和殿高大的殿门,便是印入了两人的眼睑。 对视一眼,苏如是与银屏皆是泛起了轻松的笑,总算是安全的找到司马飞燕了。 第一百章 偷天换日 下 生和殿,是皇室之中,举行特殊礼仪的地方。 正如其名字一样,祭生祠死,这便是生和殿意义的所在。 司马飞燕的尸体,整整在生和殿内待了两日了,这两日,伤痛欲绝的李皇后,整日以泪洗面,心痛不已啊! 人生最大的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眼着着自己的女儿,长得那般水灵,以后还有可能成为他国的皇后,李皇后心里有说不出的开心,可是现在呢! 却是与女儿天人两隔,那之中的悲伤,也就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比起李皇后,老皇帝就要显得遭糕很多,自从那夜倒下之后,老皇帝便是没起来过,这一倒能不能起来,还两说啊! 来到生和殿外,苏如是瞅着香火缭绕的大殿,嘴角露出了讪笑。 司马飞燕假死一回,到是吃了不少香火,把这搞得像是招魂一般,着实是搞笑非常啊! “十公主,这么晚了,十公主还不就寝吗?” 三人刚走到殿外,守殿的两个大内侍卫,便是将三人拦住,其中一人,便是对着司马柔儿躹了一躬,恭敬的问道。 司马柔儿小嘴一嘟,一开口,把那侍卫都说的愣在了当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死了姐姐,你还能睡得着吗?放我进去,我要看看我三姐,一会儿你们尽管去换岗就行,有本公主看着,谁还敢来捣乱。” “这………” 两个侍卫无语一阵,却是有点儿为难,这了半天,这不出个所以然。 司马柔儿不耐烦了,一向横行霸道的她,哪还有那个耐心,听这些个侍卫这啊那的? “行了,去去去,本公主现在心情不好的很,三姐走了,以后,皇宫里就剩我一个捉弄那些宫女太监了,多寂寞啊!你们能理解我的寂寞吗?如果能,就让开,本公主不想再废话了。” “额!………是。” 最终,两个人傻乎乎的大内侍卫,只得无耐摇摇头,向这个霸道的小公主屈服了,让开路,放了三人进去。 三人刚走进殿外,殿外的两个大内侍卫,便是暂时的离开了。 换岗时间到了,他们可以下去休息了,再有半柱香时间,另外两个侍卫,便是会过来接着守殿。 走进殿内,瞅着两个侍卫离开了,司马柔儿才转过身,盯着苏如是与银屏,很直接的来了这么一句。 “好了,现在就剩下本公主一个人了,你们俩个,给本公主从实招来,要怎么把本公主三姐给弄出去。” 哟喂!苏如是和银屏傻在了当场。 这他鸟的,感情,一早她们俩个就被识破了,这下好了,刚刚苏如是都还想着,要把这小丫头干晕呢! 不过,现在吧!貌似是用不着了。 “十公主,你是怎么识破我们的?” 轻轻抬起头,苏如是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看这小丫头,还有点儿忽悠回旋余地,苏如是也就胆子大了。 “切!就凭你们那点儿招数,能蛮过本公主?这皇宫里,哪个宫女见了本公主,不害怕的哆嗦?就只有你们俩,见着本公主,还眼珠子直转,一脸坏心思,以为本公主看不出来,你就老实说吧!三姐都告诉我了,你们那点儿破事儿,本公主一早就知道了。” “什么,三公主告诉你了?告诉你什么了?” 话说,苏如是这么聪明的人,居然都被这司马柔儿小丫头,给使了个炸。 司马飞燕其实啥也没告诉司马柔儿,就说了那一句,都是这聪明的小丫头,自己想出来的。 眼瞅着苏如是表情有点儿不正常,司马柔儿在心里偷笑,看来,她的猜测,完全是对的。 “三姐早就给本公主说了,真死不是死,死也不是真死,老实说吧!别蛮着本公主了,本公主不会告发你们的。” “噢!那即然十公主都知道了,那十公主打算做什么呢?放我们离去,还是说……” “你们带着我三姐快点走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两只小手一摊,苏如是话才说到一半,司马柔儿便是一句话堵了下来,令苏如是动弹不得了。 呆愣了一会儿,苏如是的兴奋,却是升上了心头。 出师不利是小事,出门遇贵人才是大事啊!无疑的是,两人算是遇上贵人了,本想着,偷走司马飞燕会很难,但是,现在看来,事情简单明了多了。 “十公主,你这是?” “不用疑问,我是三姐的对手,我不允许她死的,还有,你回去告诉那个苏如是,就说,她是本公主的对手了,以后,本公主就要以她作对手,变得更强,更让人怕,明白吧!快点动手吧!趁本公主还没改变心意之前,本公主可是很善变的。” 苏如是傻了,呵呵!啥时候,她成了这小丫头对手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再霸道,你也别这般不讲理好不好?苏如是哪里知道,凡是能让司马柔儿自视对手的人,那都是司马柔儿在心底认可了的人。 所以说,司马柔儿其实是很崇拜苏如是的,只是说,她拉不下那个面子,谁叫人家天生是公主呢! 不得不提的是,也就是与苏如是的这一次相遇,成就了以后云隐国名动天下的召历公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就暂且不提也罢。 “谢谢十公主,行动。” 无语一阵,苏如是才想起了正事,对着身后银屏一挥手,苏如是历声吩咐道。 银屏连忙掀开木桶盖子,将里面藏着的女尸搬了出来,扛着女尸来到棺木前,银屏与苏如是一人一头,轻轻的将棺木移开。 然后,将里面一脸安详的司马飞燕拖了出来,塞进了木桶里,将易容好的女尸替换了进去。 这般偷天换日,终是在司马柔儿的帮助下,成功的完成了。 一柱香时间转眼而过,殿外,前来换岗的侍卫,早已经静静的守在了殿外,殿内,司马柔儿,看着木桶里,睡相安详的司马飞燕。 却是一丝心酸涌上心头,司马飞燕这一走,就注定了她再与皇室无牵连,司马柔儿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力量,促使司马飞燕做下这般决定。 虽然,她知道,自己这个三姐生性叛逆,不喜欢别人左右她的命运,可是这般乱来,也未免太大逆不道了。 “你们能告诉我,三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轻轻拭掉眼角即将流下的泪珠,司马柔儿轻问苏如是。 苏如是将木桶盖子盖上,对着司马柔儿投去轻轻的微笑,却是不答反问道。 “十公主,你为什么要将苏如是视作你的对手呢?” “哼!因为,她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苏如是心中微怔,司马柔儿小小年纪,便是这般看透大义,注定了这个女孩儿,长大以后,定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对,三公主也正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她才会先择这条道路,如果换做是十公主,相信,十公主也会这么做的。” “错,你错了,本公主不会这么做,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就要拥有改变他人的权利,本公主不会像她一样逃避,本公主要选择与她不同的道路,这就是本公主的决定,她是本公主一辈子的对手。” 苏如是惊讶的张了张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两个同是叛逆的公主,却是选择在不同的道路上,将自己的命运改变。 这是一种赌博,还是一份大义?谁又能说的明白呢? “我明白了,十公主,等三公主安全了,我会将你的这番话,尽数告知于她的,不过,有句话还是要给十公主说,苏如是肯定是希望与十公主成为朋友,而非对手,所以,还望十公主不要视苏如是作眼中钉才是。” “切,你又不是苏如是,你怎么知道她希望与本公主成为朋友?快走吧!别废话了,三姐就拜托你们了,给本公主警告那苏如是,敢欺负本公主三姐,本公主要她好看。” 看着司马柔儿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哟喂!苏如是那叫一个哭笑不得啊! 话说,你要苏如是怎么回答呢?司马柔儿是没见过苏如是蜕掉丑皮之后的样子,不然,她又哪会认不出,眼前的这个打扮成宫女的人,便是她嘴里那个苏如是啊! 给司马柔儿躹了一躬,苏如是这才与银屏一起,推着木桶,朝着生和殿外而去。 走到大殿门口,苏如是突勿的停下脚步,头也不回,苏如是轻声道。 “十公主放心吧!苏如是肯定想与十公主成为朋友,这是肯定的。” 司马柔儿并没有多言,只是冷冷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轻轻的笑容,这笑容里包含着些什么。 谁也不知道,这个以后杨名全大陆的召历公主,此时此刻,在想着些什么,谁又知道呢! 推着木桶绕到深宫阴暗的角落,苏如是与银屏将藏在里面的司马飞燕抱起,飞身跃上了高高的深宫大院,消失在了皇宫之中。 风逸一早便是在等候,见两人安全出来,风逸松了一口气。 三人连夜飞奔出云都,云都十里外,术医一早便是驾着马车等候,一行五人,就这样连夜离开了云都,朝着阳城安全返去。 第一百零一章 铁轨通车 二月初,纷飞的大雪,总算是渐停渐止了。 长途跋涉了二十多日的苏如是五人,总算是安全的返回了阳城,整个大陆新年将至,阳城之中,也是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啊! 正所谓,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头馒头睡。 这一年的北峰帝国,大雪整整盖至了小腿,那肯定便是意味着,明年的北峰帝国,将会迎来丰收的喜悦。 话说,苏如是倒是这般想的,也许是受了二十一世纪那些个谚语的影响吧!所以,也就有点儿不知所谓了。 苏如是倒是忘了,这里可不是二十一世纪,颠复一点,那又有何不可呢? 二月初三,苏如是一行五人,终于是密秘的进入了阳城地界之中,可是,刚一进城,苏如是五人,便是傻眼了。 因为,阳城的地界内,隔着老远,苏如是便是看见了铁轨,从高高的西北矿山区中,一直延伸到了阳城的城区中心。 也就是说,终于,铁轨通车了。 无疑,这对于苏如是来说,这绝对是一件好事,一来一回,将近两月,再加之在云都逗留的那段时间,都三月有余了。 三个月里,木铁的进展还是不算慢了。 看着铁矿车载着一车车矿石,从西北矿山区中飞奔而下,苏如是差点儿没激动的掉眼泪,她的辛苦,总算是有回报了。 苏如是好开心好开心。 这铁轨,矿车,可都是她着手设计的,能看着自己设计的东西,在深山之中飞驰,那种感觉,恐怕也就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会知道的。 “恭喜三小姐,贺喜三小姐啊!老夫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般东西,真是不枉此生了。” 苏如是在一旁激动,术医老头儿也是激动的不行了,对着苏如是抱拳便是一阵恭维,不过胜在,他的恭维,算是出自真心的,不然,苏如是也就不会将术医老头儿,留在自己身边了。 “哪里,这是他们的功劳,你该恭喜他们才是。” “没有你,哪有这铁啥?是吧?三公主?” 术医老头儿正想回答苏如是呢!一旁,调皮的司马飞燕,便是率先一步趴到了苏如是怀中,和苏如是开起了玩笑。 “说什么呢?你才是货真价实的三公主,怎么扯我头上了?” 苏如是有点儿不乐意了,话说,她的那个三公主是怎么得来的,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还稀里湖涂的成了老皇帝的义女。 你说说,这事儿是不是又好笑又好玩儿嘛? “唉!现在呢!我就不是公主了,你才是公主,是云隐国大名鼎鼎的召宁公主,以后,三公主就只有一个了,没有两个。” 司马飞燕心情大好,直接把这三公主抛给了苏如是,三公主?她一早就当腻了,现在,她有另外一种生活要去过。 那便是,一个小小的城主夫人。 “老实说,三公主………” “唉!叫我飞燕吧!我现在都是公主了,别这么叫了,或者,你也可以叫我花夫人,也行,我没意见。” 苏如是话才刚开头,司马飞燕这个小花痴,便是摸着脑袋,幻想起了她与花子以后的美好生活,一脸的向往。 苏如是很是担心,越是看司马飞燕这单纯样子,她越担心。 阳城现在是云隐国与朝日国的必争之地,花子倒向哪边,最终都会受到攻击,明哲保身,才是花子现在该做的。 可是,就目前这种状况来看,花子明哲保身,那自是不可能的了。 再有一点就是,随着司马飞燕的死,现在,朝战便又是与云隐开战,来的途中,苏如是五人一早便是听说了。 朝城与黄城的两国伫军,早已开打半月有余了,这半月里,两军交战不下十数场,虽没什么大的损伤,但是再这样打下去,一方落败,那是必然的事情。 可恶的朝战啊!居然是趁着这个时候开战,想来,他是连朝城都不愿意给云隐国了。 “行行,花夫人,行了吧!你到是不知道,你这一死,牵连了多少事情,接下来,就得弥补你犯下的错,你说我是不是自讨苦吃?” 心里头思考一阵,苏如是却是郁闷了起来,自己帮了司马飞燕,却是把司马渊给害了,这下好了,不在苏如是的意料之中啊! “开玩笑,凭三公主的聪明才智,区区朝战,还不是小菜一碟儿啊!相信我吧!三公主一定大获全胜,将朝城整个收回来。” 对着苏如是努了努小嘴,司马飞燕竟是莫名的给苏如是打起气,气的苏如是那叫一个哭笑不得啊! 两人在马车里闹着,外面,银屏与风逸勒停了马车,将马车停在了花府府外的泊车处,久违的花府啊! 他们终于又回来了。 “主子,到了,可以下车了。” 风逸叫了一声,苏如是三人才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苏如是三人悄无声息,不惊动花府任何人的悄悄钻进了花府之中。 一回到花府,春心难耐的司马飞燕,便是飞奔去了花子的后院,去找花子去了,而苏如是四人,则是悄悄的回到了小院之中。 回到小院里,苏如是四人查探了一番,才发现,整个小院里,除了苏如是的房间里还亮着灯外,其它房间都是黑洞洞的。 显然,两国开战了,司马渊这个临时统帅,不得不前去黄城,去那里指挥大军,苏如是估摸着,这会儿,雷大三兄弟,该是在寻欢坊与那里的姑娘们缠绵呢! 这不,小院内才没有一个人。 “行了,大家旅途劳累,也累了,术医老先生,随便找间房间,你下去休息吧!风逸和银屏,你们下去好好相处吧!” 术医一大把年纪了,到是没啥,苏如是一吩咐,他便是转身告退离去了,可银屏与风逸,就显得有点儿扭捏了。 苏如是话里那句好好相处,不就是要他们去做那事儿吗? 嘿嘿!这两个情窦初开的家伙,哪里好意思,话说,两人都还是个处儿呢!那方面的事,他们还真是没啥经历。 “小姐,你要不要泡个热水澡,银屏这就去给你烧水去。” 为了避免尴尬,银屏连忙转移话题,说完便是要去烧水去,苏如是呵呵一笑,连忙将之拦住。 “不用了,都累了那么多天了,你去休息吧!你们快去休息吧!我真的不用你服侍了,风逸拿出点儿男子气概来嘛!” 风逸傻傻的笑笑,这才轻轻拉着银屏离开。 银屏脸上满是红颊,今晚上,她就得是风逸的人了,看这状态,这肯定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嘛! 目送两人消失在拐角处,苏如是才心满意足的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行去。 女人终需要一个男人依靠,苏如是不可能要银屏做自己丫环一辈子,苏如是是在为银屏的以后做打算,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脸上带着笑意,苏如是推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灯火通明,一走进去,苏如是便是见得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这女人,把头埋进被子里,苏如是看不清她的长相。 联想到,花子之前说过,在她离开这段时间,花子会找一个女人替代她,苏如是也就释然了。 想必这个女人,便是花子找来替代她的。 只是说,苏如是是悄悄进花府的,并没有告知花子,所以,花子并没有叫这女人离去。 走到桌边座下,替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之后,苏如是才对着床上的女人叫道。 “起来吧!我回来了,你去告诉花大人,让花大人安排你一下。” 可能是睡着了吧!苏如是这一叫,吓了床上女人一跳,连忙从床上翻起来,盯着苏如是一脸好奇了。 苏如是寻着女人身影望过去,女人身着一袭白衣,身材倒是挺好,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看了阵,当苏如是瞅着女人的那张脸时,苏如是整个人呆愣在了当场。 妈的,这花子上哪儿找来的女人?竟是和她长的这般相像?相也就算了,还那么的神似? 苏如是都有点儿傻了,凑上前去,也跟着好奇起来。 现在,苏如是才算是明白了,为啥她会那般好奇的盯着自己,只因为,两人长的实在是太像了。 “你易容成这样的吗?” 盯着女人看了半天,傻了半天,苏如是才呆呆的来了这么一句。 女人呵呵一笑,却是无耐的摇摇头,乐道。 “本来,花大人与奴卑说,奴卑与三小姐长的很像,奴卑还不相信,今天一看,奴卑自是相信了。” “没道理啊!你哪能和我长的这般像?肯定是易容了,不然,绝不可能,我看看,是不是有易容皮?” 苏如是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质疑了一声之后,便是忙凑上去,在女人的脸上胡乱的抓了起来,就想把女人脸上的易容皮给抓下来。 第一百零二章 西域来的耐耐 可抓了半天之后,苏如是终于是彻底惊呆了。 天啊!这女人竟真是天生和她长的一模一样,苏如是郁闷了,这花子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宝啊? 勿庸置疑嘛!这铁定又是一宝贝嘛! “三小姐这下相信了吧?你看,咱俩真的长的很像噢!” 眼瞅着苏如是惊讶的眼神,女人呵呵的调皮笑了起来,捏着自己的脸,和苏如是调侃起来。 苏如是一屁股座到床上,拉着床上女人,便是左看右看,就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直到现在,苏如是都还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必竟,这女人和她长的太像了,让苏如是真心有点儿接受不了,要知道,她的这张脸,可是绝无仅有的美女脸,那可是能一笑倾城的。 这种脸,不是谁都能有的,现在这女人也长了这样一张脸,那忌不是要抢苏如是饭碗吗? 苏如是那叫一个不乐意了,美女这玩儿,长得靓的,还有头脑的,除了她苏如是之外,还有谁? 眼前这货,智商啥样,苏如是真心不敢妄下评论啊! 经过一番验明正身之后,苏如是彻底败北了,好吧!她承认,这女人的确是真的,还真是和她相差不过毫厘。 可能最大的区别,就是那儿毛多毛少的问题了。 “好吧!好吧!你叫什么?哪儿来的?为什么和我长这么像?有什么企图?一五一十给本小姐招出来。” 猛一拍床,苏如是不依不饶了,拉着女人,便是来了这么一句,吓得女人整个往床里一哆嗦,脸色都勿青了。 好半天之后,女人才缓过气来,怯生生回应苏如是道。 “三小姐,奴卑叫耐耐,是西域人,只是看到过三小姐的画像之后,才想来见见三小姐,大家都说我长得像三小姐,所以,奴卑才不远千里来到了这阳城,结果来了之后,三小姐走了,后来,遇上花大人,花大人才将奴卑从人贬子手里买了下来。” 苏如是软了下来,听着耐耐这般苦述,苏如是心中的那股狠历,才渐渐的沉了下去。 西域是一个小国家,苏如是倒没想到,自己的画像,竟是能传到那样的小国家里去,人一旦出了名,还真是像拉屎一样,挡也挡不住追捧者啊! “不好意思,刚才有点儿混乱了,没吓到你吧?” “有点儿。” 苏如是语气放缓,耐耐的吓减轻了不和,不过,苏如是看得出来,这个女孩子,虽是和自己长了相同的一张脸,可是她的胆子,远远不如自己那般豪放。 想来,是这一路而来,吃了不少苦吧!让这女孩子尝到了人世间的险恶。 “行了,没事了,你即然是为了我而来的,那以后就可以跟着我,做我丫环了,不过,你的这张脸,可不能给别人看,我要把你藏着养,以后,你会成为我的杀手茧的。” “三小姐不赶奴卑走吗?”耐耐有点儿怯弱。 “赶你走?怎么会呢?你可是宝贝啊!怎么会赶你走呢?放心吧!” “嗯!那以后,耐耐就是三小姐的人了。” 话说,这是多么单纯的一个小姑娘啊!只可惜了,长了一张不该长的脸,不过,还好,被苏如是遇上了。 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轻轻将耐耐从床上拉起来,苏如是和耐耐略作了一番比较,这老天造物,当真是造的神奇啊! 就连苏如是都不得不感叹,这西域来的耐耐,不但和自己长的一样,就连身材都差不多,除了自己比耐耐高一丁点儿之外,其它的,如若不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把耐耐留在自己身边,对自己绝对有莫大的好处,这一点勿庸置疑,至于说,要怎么去安排耐耐嘛! 苏如是就得废点儿脑子了。 两人还在屋里比着谁高谁矮的时候,屋外,却是响起了敲门声,完了,苏如是正想跑去开门,司马飞燕那家伙,还是像以往一样,一如既往的没礼貌,推门就走了进来。 走到屋里,司马飞燕甚至还没回过神来,便是盯着屋内两人傻在了当场。 看了半天之后,司马飞燕才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身旁的花子,傻傻的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有两个三小姐了?我是不是晕了,是不是高兴坏了,是不是在做梦,来,想公,掐我两下。” 花子呵呵一笑,将司马飞燕往怀里带了带,乐道。 “三小姐,你走后不久,我就遇上她了,本来,她是要被卖到青楼的,可是,我一看她这样子,我都吓了一跳,要是她被卖到青楼,估计这阳城得大乱了,这不,正好要找人替你,我就把她买下来了。” “花大人做的好啊!这般,就谢谢花大人的礼物了,你送我一个,我也送花大人一个,咱们就两清吧!” 乐得开起玩笑,苏如是和花子乐此不彼了。 谈笑一阵,花子才想起正事,座到桌边,止住笑意道。 “对了,三小姐,这里有一封秦王爷的信,是秦王爷临去黄城之前留下的,说是等你回来之后,让我交给你。” 说着,花子便是伸手从怀里陶出一个信封,将之递给了苏如是。 接过信封,拆开来看了一遍之后,苏如是嘴角露出了笑意,原来,司马渊一早就想好了对付朝战那个蠢货的计划,就等着自己回来了。 将信一收,苏如是呵呵一声轻笑,扯开灯罩,将信纸烧掉。 要对朝战那有勇无谋的家伙,还欠缺东风,那么,这几日,苏如是便是只需要等着东风来便是。 至于说,司马渊信中所提的东风是何事情,就连苏如是都是不知道啊! “三小姐,信中说了什么吗?” 看着苏如是嘴角露出微笑,花子轻问出声,一脸疑惑。 “没什么,只是秦王爷说,这场战斗很快就能结束了,要我等着东风,到时助他一臂之力,然后,我们座收渔翁之利。” “什么什么?座收渔翁之利?” 花子傻了,摸着脑袋想不通。 这场战争才刚开始呢!何来结束之有,阳城问题一天不解决,朝日国与云隐国的战争,便是一天不会停息。 花子很想不通,司马渊信中所说的东风,到底指什么,而且,苏如是与他,又能座收何利? “没事了,明天,我就出门吧!去看看铁轨建的怎么样了,还有各方面的工程,进展的如何了,花大人这些天就好好陪着三……飞燕吧!她也累了。” 没有理会花子的不解,苏如是调皮的笑了笑,抛给了花子一个死概念,令花子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就不再去想,花子将心中的疑问抛至一边,转而道。 “三小姐,我们准备成婚了,就在新年那一天。” “什么?这么快?二月初九?” 花子的话,就像是炸蛋一样,瞬间便是在苏如是的心中炸开了涟漪,今天已经二月初三了,花子和司马飞燕如果在新年成婚,距现在,便只剩下了六天。 现在,阳城正处在危机之中,花子挑这个时候与司马飞燕成婚,苏如是真的猜不透,这个花子,到底是在打着什么算盘。 还是说,花子想与司马飞燕尽快确定关系,亦或说,花子被司马飞燕的所作所为感动了,要给司马飞燕一个名份? “嗯!就是二月初九,还有六天,六天之后,我们便能永远在一起了。” 爱情这种东西,真的有那么令人望我吗? 此刻的司马飞燕,就像是一只小鸟儿一般,头靠在花子怀里,竟是温柔的不像样子了,这哪里还是那个三个月前,苏如是眼中那个刁蛮公主啊! 爱情,真的有这般力量? 苏如是也不清楚了,现在的苏如是不清楚什么是爱情,但有一点她明白,她的心里,也有一个人的身影。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渊,正是她曾经的皇叔。 所以说,天底下的事情,多讽剌啊!偏偏自己爱上的男人,与自己有着千般万般的不可能,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 而且可笑的是,现在的苏如是,竟是莫名其妙的成了皇帝的义女,成了云隐国的召宁公主。 如果说,三个月前,苏如是是不可能与司马渊在一起的话,那现在的苏如是,便是彻底不能与司马渊在一起了。 你有听说过,皇帝的女儿和皇帝的弟弟搞上的? 这他妈不是乱伦吗? “花大人,苏如是不明白,你们为何非挑这种时候成亲呢?要知道,现在可不是成亲的时候啊!” 将心中的难受压制,苏如是转而问起了花子。 花子轻轻一笑,盯着怀里依人小鸟般的司马飞燕看了看,这才轻声道。 “实不相瞒,三小姐,飞燕有我的孩子了,我不想再托下去了,飞燕是我遇到的所有女人中,最特别的。” 苏如是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行了,行了,她算是明白了,那晚上她帮着吹的那催情烟,果然是烟到神效啊!孩子都有了,还说啥呢? 结吧!结吧!早点步入婚姻的坟墓吧!苏如是心里,这般念着,别提她的表情有多好笑了。 第一百零三章 飞速转变 “耐耐恭喜花大人与飞燕小姐,祝花大人与飞燕小姐,百年好合,白头到老,幸福快乐一生。” 苏如是呆在旁边,说不出话来,一旁的耐耐兴奋了,别看她长的像苏如是,可是,她的性格,脾气,说话的语气,却是与苏如是背道而驰。 如果说苏如是是一个极阳刚的女强人的话,那旁边的耐耐便是一个十足的阴柔小女人,需要人来疼了。 两人一阳一阴的极大反差,看得司马飞燕与花子,呵呵讪笑。 两人相信,以后的苏如是,定不会孤单了,看不到自己有多霸气,那就看看,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有多么的温柔吧! “那,我们就不打扰三小姐了,三小姐早点休息吧!耐耐,你的房间在那边,随我来吧!让三小姐一个人静静。” 耐耐乖巧的点了点头,蹦蹦跳跳的跟着花子与司马飞燕离开了。 将呆在桌边的苏如是,一个人丢在了房间里。 三人离开,苏如是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实说,苏如是真的很羡幕司马飞燕,也佩服司马飞燕的那种敢爱敢恨。 司马飞燕为了爱情,宁愿抛弃整个皇族,就冲着这份儿勇气,苏如是都觉得很佩服,倒是相反的是,自己明明爱着司马渊,却是一点都没有那个勇气,与司马渊走的更近,或者说,和司马渊发生实质的关系。 还不说为了那句有违伦常? 心里突然间感觉很乱,苏如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个公主,她是铁定不当的,但是,这个公主之位,是皇上御赐的,如何摆脱这个公主之位,现在,又成了苏如是心中最大的难题。 呆呆的看着桌上红烛,苏如是眼神惶忽,摇摇头甩掉脑袋里的眩晕,苏如是抬头看着窗外的夜空。 今夜依旧寒风吹抚,佳人儿将以心系明月,几多愁,几多怨,望却了今日情难了却,忽而月回夜,红绸灯火眼清惬啊! ……………… 一大清早,雷大三兄弟,便是喧哗的吵闹不停。 三人一早回来,便是看到了银屏和风逸,想着,苏如是该回来了,三人也就兴奋了,三个月没看到苏如是,话说,这三个爱美女如命的采花大盗,自是恋苏如是的紧啊! 都说,男人有恋母情节,这一点,果真是错不了啊! 苏如是尚还在睡梦当中,小院外便是吵吵嚷嚷,扰了苏如是的清梦啊!从床上翻起来,苏如是苦着一张脸,爬下床,便是衣服都懒得套,朝着门口而去。 推开门,苏如是正准备大吼大叫呢! 便是见得,雷大三人正围着耐耐,一脸的唯唯诺诺,苏如是本想发火,可看着三人那样子,苏如是好笑起来。 感情,这三人也是把耐耐认成是自己了,这不,这会儿三人还以为自己去了三月,变了个性格,站在那儿,一脸的郁闷呢! “喂!我说,你们三个在干嘛呢?你们主子在这儿,不知道来拜,去拜她干嘛?” 心里偷笑一阵,苏如是才揉揉眼睛,对着院外的雷大三兄弟一声大喝,把三人吓了一跳。 三人转过头一看,吓得呆了当场。 雷大看了看苏如是,又看了看耐耐,好半天之后,才来这么一句。 “妈呀!我不是见鬼了吧?怎么你俩长得一模一样,啥时候,主子又找了个双胞胎妹妹了?” “滚,谁找双胞胎妹妹了,你们过来,正想问你们点儿事情呢!” 没好气的叫了一声,苏如是招来了雷大三兄弟,跟着苏如是进了屋子,雷大三兄弟脸上的疑惑,这才完全的散了开来。 雷二呵呵一笑,摸着脑袋,乐道。 “我就说嘛!怎么看着她感觉那么奇怪呢!这也太温柔了吧!一点儿也不像主子,噢!你们说是吧?” “我看,你是欠扁,我不温柔是不是?你还想在轮椅上座个把月?” 苏如是眉头皱了起来,这不明摆着说她不温柔,想想咱苏如是大姐,那忌是温柔两个字能够解释的? 雷二吓了一跳,忙讪笑起来。 “哪里哪里,主子最温柔了,我说错了,我说错了。” “你们三个,昨晚上又跑哪儿去鬼混去了呢?我不在这段时间,铁轨的事情怎么样了?矿洞方面有没有出什么事情啊?” 苏如是将眉头收起,转而问起了矿洞与铁轨之事。 雷大三兄弟呵呵笑了起来,三人便是争先恐后的开始向苏如是邀起了功。 “主子,我负责的铜矿洞里,挖出玉脉,这三个月里,各国客商频繁来贬玉,现在,光是贬玉的次产,都足够主子买下一座大庄园了。”雷二说的口沫横飞,这三个月里,靠着卖玉,他替苏如是积下不少财富。 “我负责的铁矿洞,现在越挖出的铁越精纯,再加上木老匠的炼铁速度,保证了装铁轨要用到的铁,虽没为主子积下财富,但是,却是为主子积下不少能吸走兵器的铁。”苏如是临走时交待过雷大,要雷大将炼好的铁分类,能吸走兵器的,要雷大单独挑出来放到一边,这不,雷大到是做的很不错。 “我,还有我,主子走后一个月,第一条铁轨正式通车,现在,从西北矿山区里,一共铺出了两条铁轨,一上一下,在运输矿石的时候,即省时又省力,加速了矿石开采,现在的采矿速度,是以前的十倍了。”雷三忙不迭的叫起来,生怕将他遗露了。 听着三人一一秉报,苏如是心情大好,猛一拍桌子,苏如是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不错不错,本小姐果然没看错你们三个,你们三个做的都好,阳城能有这般飞速转变,离不开木铁队长还有你们三个,现在,你们也成有钱人了,有何感想啊?” “去寻欢坊,不用担心钱了。” 雷大三兄弟是想都没想,张嘴便是来了这么一句,把苏如是笑的不轻啊!这三人就是一把双刃剑。 遇上好的人,能用到好的地方,但若是遇上坏人,三人也绝对能成为十恶不赦的罪人。 幸好的是,三人刚一开始便是遇到了苏如是,不然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不过,苏如是不知道的是,在她之前,雷大三兄弟可是有个师傅的。 正所谓,有其师必有其徒,看雷大三人出来之后干的事儿,那肯定都知道,他们三人那最初的师傅,肯定也是个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 苏如是心头冷笑,这个人是没让苏如是碰上,要是让苏如是碰上,苏如是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谁让他教坏祖国幼苗的? “行了行了,别贫嘴了,你们三个,交给你们一件事情,你们不是易容历害吗?帮我给那个耐耐易下容,免得惹出麻烦,以后,你们就帮我好好照看着她,我还留着她有大用处呢!” 喝住雷大三人,苏如是才盯着院外的耐耐,对着雷大三人吩咐。 雷大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儿之后,才点点头,告退离去了。 ………… 下午时分,在阳城里逛了一圈,让整个阳城百姓看看,自己全好了之后,苏如是才一路跋涉,赶向了西北矿山区。 有了铁轨之后,苏如是上山就再没那么废力了,往矿车上一站,苏如是任由银屏与风逸压着矿车,矿车便是带着三人,直奔向矿山区里。 话说,这种西部电影里的压轴式铁轨推车,还是苏如是画的设计图,木老匠带人造出来的,果然,座上自己设计造出来的东西,那种感觉,就是不一般啊! 就像是肚子里的所有屁都放出来了一样,那叫一个通体舒畅,快乐不跌啊! 一个时辰左右,三人便是乘着矿车上了矿山区,天快黑了,矿山区里的矿工们,也到了停工的时间了。 这个时候去找木铁,才是正确的时间。 三人一路上去,座着矿车下山的矿工们,看到苏如是,皆是与苏如是热情的打招呼,庆祝苏如是康复。 到了煤矿矿洞外,苏如是看到了走到最后,一身漆黑的木铁,心中挺有一翻难受的,挖煤采矿的人,都是很辛苦的。 苏如是也有一颗红色女人心,当然也会心软,无论她有多狠辣,也终逃不过女人心中的那抹软弱。 “哟!这不是三小姐吗?三小姐可回来了。” 还不等苏如是开口叫木铁,眼尖的木铁便是率先看到了苏如是,对着苏如是招招手,憨厚的木铁迈开步子,朝着苏如是奔来。 “木铁队长,近来可顺利啊?” 苏如是倒也不和木铁客气,上来就直奔主题,木铁迎了上来,呵呵一笑,并不多言,而是捧了一捧煤洞里流出的水,洗了一把脸上的漆黑,这才与苏如是道。 “边下山边谈吧!天快黑了,深山里危险。” 说完,木铁便是拉过一大大的铁矿车,率先座了进去,苏如是三人对视一眼,轻笑着座了进去。 下山的车速有点儿快,还是座着安全点儿。 第一百零四章 夜风中的鬼泣 “木铁队长,三月前,我给过你一张图,上面有三条弧形曲道,不知过了三月,木铁队长有多大进展了?” 座在下山的矿车之中,苏如是边吹着黄昏的冷风,边追问木铁。 如今,一年之期已过半,再没有什么进展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朝日国就以司马飞燕死去一事,纠着云隐国就开打。 现在莫不是因为她的那一年赌约压着,朝日国恐怕早就全面进攻了。 所以说,现在的苏如是,才是真正的骑虎难下了。 木铁含蓄的笑了笑,并不多言,而是扯下腰间水袋,轻轻的润了润嘴唇,低声道。 “三小姐且莫及,且再等等,天马上就要黑了,一会儿,三小姐便知道了。” 木铁啥时候,变得这般深沉了?苏如是那叫一个郁闷啊!三月不见,一向憨厚的木铁,现今,倒是卖起了关子,令苏如是十分不解。 不过,想到木铁的为人,苏如是也就不再多言了。 静静的座在下山的矿车之中,矿车铁轮与铁轨擦出的哗哗声,一声接一声的在苏如是耳边荡羡着,召示着,这现代化工具,对于时代发展的重要性。 豪无疑问的是,落后就得挨打,不理会科学技术的发展,终将无足寸步。 “呜呜呜!” 就在苏如是想着科学技术方面的事情,秧秧走神之迹,西北矿山区之中,却是突勿的传来了一声声的呜呜之声,不绝于耳。 倾刻间,将苏如是三人,吓得呆愣在了矿车之上。 呜声如鬼泣之声一般,一声接着一声,细听下去,就好似某个含冤的女子,在幽幽哭泣一般,甚是吓人。 苏如是越听这声音,身上的鸡皮疙瘩越起的慌。 好半天之后,苏如是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脸色苍白的追问木铁。 “木铁队长,这声音是?” 木铁笑笑,不以为意,点了一支悍山烟之后,才给苏如是解释起来。 “三小姐,你去的这三月里,我们按照三小姐的图纸所示,将相连的八洞开出小洞口,将之连接,刚开始还一切顺利,可是,当我们打到一半的时候,我们打不下去了。” “打不下去了?”苏如是呆愣的疑问。 “对,打不下去了,因为,根本就不用我们打了,里面的矿洞,基本上都是连通的,也就是说,三小姐所给的那些弧形矿洞,不知道是何原因,早已是接通了。 阳城是一座矿城,矿洞多,这是人尽皆知的,可是,就连世代开矿的木家,都是未曾发现这个秘密,到是让三小姐来将密秘挖掘了出来,真是无耐啊!” 木铁话语之中,只剩下了无耐与无语了。 话说,他木家世代采矿,竟然都没有发觉矿区还有这等秘密,你让木铁情何以堪?要不是苏如是来阳城胡乱一搅和,这件事情,能不能被发掘出来,那都还是个大问题呢! 苏如是偏头脑袋,实在想不通,这怎么可能? “木铁队长,你的意思是说,西北矿山区的所以矿洞,都是连通的?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不,三小姐,你错了,并不是只有西北矿山区,就连东南矿山区都是,意思就是说,不知是为什么,这些矿洞都有侧洞通向另外的矿洞,至于说侧洞是哪个,就谁也不知道,而且,整座大矿山里,所有矿洞就像是一座迷宫一般,即相连亦相堵,即危险重重,亦能生生不息。” “天啊!难道在我之前,就有人在矿洞里做了手脚?还是说,这矿山区里,本身就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如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如此大一座矿山,谁人有那本事,居然能够将整座矿山里的几百个矿洞,都给打的接连起来。 这般庞大的工程,就连她苏如是都是不敢想像的。 惊讶就像是涟漪一般,在苏如是的心头荡羡着,这般看来,这次的阳城之行没有白来,而且,最值得苏如是高兴的是,她发现了这样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最重要的是,让阳城开口,这已是从不可能变得完全可能。 惊讶一阵,苏如是的脑海中,便又是突勿的惊现出那日,司马信带来的那个与她比试的怨空。 那个怨空,苏如是怎么看着,都觉得那人有点儿稀奇古怪。 犹其是,他居然能在天上造一个白佛,要知道,这得用到境子的反射,折射,等等一切原理。 莫不是这个时代,就有人了解这些物理知识了吧? 想到这儿,苏如是又是摇摇头,无情的将自己的猜测推翻,试想一下,如果这个时代,早已有人能这么聪明,知晓这一切一切,那这个时代不早已经脱离冷冰器了? 可现实是,这个时代仍旧是这般落后,与科学格格不入。 如此,你还能让苏如是如何去考究? “这个,我是不知道,不过三小姐,你现在听到的鬼泣之声,便是东南矿洞里吹进去的矿风,经过了一个个矿洞的围追堵截之后,吹出来的风声,便形成了这般鬼泣之声,至于说,这风走的,是不是三小姐所画的弧形曲道,就是木铁也拿不准。” 苏如是呆愣,木铁吸了一口悍烟,讪笑着说道。 苏如是木纳的点点头,现在,她自己计算的弧形曲道,已然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她需要在这众多的通道之中,找到一条正确的弧道,然后,想方设法,让声音从东南矿洞入口进入。 然后,从西北矿洞口出来,声音是要阳城自立,这就够了。 “明白了,就谢谢木铁队长了,这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苏如是就行了,木铁队长就继续采煤石吧!这建铁轨也别落下,争取在一年之年,将整个阳城矿山区铺满铁轨,明白吗?” “是,木铁知道了,剩下的,就靠三小姐自己努力了,还望三小姐恕木铁无能为力。” 木铁抱着拳头,对苏如是躹了一躬,算是告诉苏如是,自己有多么的遗憾,苏如是只是微微轻笑,并不多言语。 矿车的速度慢慢变缓了,四人已经能看到阳城中心了,再有一段,矿车便会到达阳城周边了。 一年之期还有一半,苏如是又能不能让阳城开口呢? 就现在看起来,还是有可能性的,可这种可能性,却是显得有点儿微乎其微了,必竟,要在上面条曲道之中,找出一条适合的曲道,这不好比大海挥针吗? 这种事情,成功的可能性又有多少呢? 矿车停在阳城周边,此刻的天,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木铁告别了苏如是离开,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他。 苏如是静静的站在寒风之中,盯着漆黑的西北矿山区,整个头都大了。 怪只怪当初,自己一时冲动,想离开云都,便是应了这飙悍之约,直到现在,苏如是才知道,啥叫后悔啊! 话说,冲动是魔鬼,这话果然是不假啊! “主子,天冷,还是快回去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主子吉人有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眼瞧着苏如是站在寒风中,身体涩涩发抖,银屏迎了上来,替苏如是披了披长杉,劝着苏如是,要苏如是回去休息。 苏如是摇摇头,笑道。 “银屏,你有没有觉得,我不是原来那个我,或者说,我都不是苏如是了?” 银屏盯着风逸看了一眼,这才走到苏如是身边。 “不管主子变成什么样,银屏都会一直跟着主子,直到有一天,主子不需要银屏了为止。” “是吗?苏如是哪有不需别人的?是别人一直不需要苏如是吧?银屏,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以前的苏如是,和现在的苏如是,你更喜欢哪一个?” 银屏皱着眉头想了想,好一会儿之后,才流下眼泪,哭咽道。 “两个都喜欢,以前的主子和现在的主子,都对银屏好,能和主子一起同甘共苦,是银屏这辈子的福气。” 一滴眼泪,突勿的从苏如是眼角滑落,这一刻,她替以前的苏如是感动了。 能有一个这样的好姐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如是是幸福的,只是,不幸的是,苏如是错误的活了下来。 本该死掉的苏如是,却是硬被老丞相以鲜血救了下来。 或许苏如是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那么,苏如是的身世之谜到底是什么?为何幻城的井中,又会吊着个苏如是? 这一切的一切,听起来,就好像是天方夜谈一般,令人捉摸不透啊! 如若这次能大难不死活下来,苏如是还真想去一趟现在的冥城,去那里找找她的身世之谜。 到底,她是来自何方,到底,谁是她的亲生父母? 这也算是,苏如是为撞死金孪大殿的那个苏如是,做一件能让她冥目的事情吧! 第一百零五章 美人醉浊酒,命运惹人怜 今夜冷风吹,凉了窗边月,叹一度轮回,何以相思切? 夜漆黑一片,那般孤独寂静,黑暗的夜空之中,时不时的有几颗星星点点,闪烁着忽明忽暗的亮光,看之伤心,闻之凄切。 一缕凉风,幽幽自苏如是耳边划过,将苏如是额前的细长流海,吹的飘飞而起,在灯火印照下,成了窗边独特的一道风景。 手里一翁浊酒醉,红颜薄命谁人知啊? 这天下间的情爱,又怎么能说的明白?半年前,为了逃离帝都云都那个伤心的地方,苏如是狂言一声,要让阳城开口。 真正如愿以偿了,苏如是心头,却是感到无助与寂寞了。 是命运的齿轮,将她与司马渊联系在了一起,两人在这阳城,经历了那么多,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可是,两人却是不能走到一起。 苏如是只觉得,自己与司马渊之间,隔着重重大山,苏如是就算是想去翻山越岭,都觉得有心无力了。 仰头一口浊酒入腹中,苏如是少有的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女人啊!有时候,一个人喝喝闷酒,说不定心里还能想明白很多事情。 凉风吹抚着苏如是的俏脸,喝酒最忌吹风,这风一吹,苏如是酒劲儿上来了,原本白犀的小脸之上,也是泛起了点点红晕。 好一个美人醉酒图啊!当真是看得人心里不住升腾,当然,这话是对男人说的,此时此刻,要是有男人在的话,他肯定得呼吸沉重。 巴不得冲上前去,将苏如是搂紧怀中,好生一翻爱抚。 男女之间,也就那点儿破事,衣服一脱,该干啥干啥,即是正常的生理需要,那也就不要自命啥清高了。 女人坦城不可怕,可怕的是,女人虚伪,心中无鹅腿,即使吃了也不打紧,可心中明明很想吃鹅腿,嘴上却说不吃,这种人才可悲。 苏如是正喝得蒙胧,屋外小门被敲响,将苏如是的蒙胧唤回了神来。 甩甩脑袋,微微一振作,苏如是偏头轻问:“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屋外迟疑了一阵,才响起了花子的声音。 “三小姐,是我,花子,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三小姐,不过,花子有点儿事想与三小姐细谈一番。” 苏如是赶紧将手中酒壶放到桌边,伸出双手,拍了拍醉意十分的脸,让整个人稍微清醒了一点儿之后,苏如是才迈开步子走过去,将门打开。 门一开,花子抬头一看苏如是,他怔了一下,才开口笑道。 “哟!三小姐一个人躲在房里自斟自酌,这倒是很少见啊!三小姐这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让我猜猜,是因为皇上御赐公主之事?” “进来说吧!” 苏如是强颜欢笑,说了一句,便是转身行回了屋内,走到桌边,座了下来,静待花子。 花子倒也不避违,抬腿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关住。步至桌边,花子眼瞧着桌上的空酒酒壶,讪笑了一阵,花子才撩起长杉,轻轻座了下来。 座到苏如是对面,花子略一思量,遂组织起语言道。 “三小姐,花子是特地来感谢三小姐的,谢谢三小姐,将飞燕带回了我的身边,花子感激不尽。” “算了,不必介意,谁让我和飞燕是好姐妹呢?花大人还是快去陪飞燕吧!不然,她得寂寞了,你们婚期就快到了,还是多多缠绵缠绵吧?” 花子微笑着摇摇头,替苏如是思虑了起来。 “三小姐,你蛮不过花子,三小姐有何难受,全部写在了脸上,三小姐即不想要这个公主的头衔,那何不想办法,将之丢掉,已换得更大的利益?” 花子不是傻子,他自是看得出来,苏如是与司马渊之间的小猫腻,苏如是冒着诛九族的危险,替他将司马飞燕换了出来,花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也想帮帮苏如是。 花子这一说,正是说到苏如是心坎儿上去了,苏如是苦涩一笑,趴在桌上,无耐的很啊! “说的到容易,要摆脱这个公主之位,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现在,黄城之战,正打得火热,皇上又因为三公主的死去,而病倒朝堂,哪还有时间,理会我这点儿破事儿?” “唉!三小姐此言差矣,秦王爷不是让三小姐静待东风嘛?花子相信,最多不超过半月,这东风绝对会来。” 花子一说起司马渊所说的东风,苏如是就是一肚子火,喝了点儿酒,苏如是情绪也上来了,小拳一捏,猛一拍桌子,苏如是当即便是破口大骂。 “该死的司马睿,该死的司马信,明知秦王爷一人难敌越战雄兵,还让秦王爷去守黄城,这不是摆明了下套子给他钻嘛!该死的,这两小混蛋,别落到本小姐手里,不然,有他俩好看的。” 花子呵呵一笑,乐起来,苏如是这般坦白,那怒样,倒是让花子看得心花怒放啊! 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司马渊遭太子与四王爷算计?可即便是这样,司马渊依旧是不多言,不多语,圣旨一到,司马渊微笑着,便是赶去黄城了。 司马渊甚至是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这倒是令花子,着实是想不透啊! 笑了一阵,花子才止住笑意,嘴角一掀,花子问道。 “三小姐,不必在意,秦王爷自有他自己的想法,只是花子猜不透的是,秦王爷嘴里的东风,到底指的是什么呢?” 苏如是笑了。 “晕,那你都不知道,你还这般相信?还最多不超过半个月就来?我无语了,花大人还真是高深莫测啊!” “花子只是很相信秦王爷而已,难道说,三小姐不相信吗?” 是啊?苏如是不相信吗?花子问到这儿,苏如是都是呆愣了起来,她百分之百的相信司马渊,不然,也不会这般安心的在阳城等着了。 百思不得其解,苏如是只得无耐摊摊手。 “秦王爷实在是太过高深了,苏如是可想不明白,他所说的东风,指的到底是什么。” 花子尴尬的笑笑,用讪笑回应苏如是。 窗外的月亮,缓缓升至了漆黑的夜空,花子与苏如是这一聊,聊到了深夜,这一夜,两人讨论了很多。 也计划了很多,甚至是将朝城,都给计划了进去。 如今,朝战引着朝城大军,在黄城脚下,正与黄城大军开战,那意味着,朝战那该死的家伙,是肯定不会轻易就把朝城让出来了。 即便是朝城就是苏如是赢回来了,这要拿下朝城,对苏如是亦或说,对整个云隐国来说,都是一个大问题。 有谁不知道,朝日国朝战,有一个措号,叫做莽虎的? 就是这头莽虎,便是成了苏如是计划中的一个最大的路障。 至桌边站起身来,花子对着苏如是抱抱拳,脸上带着微微笑。 “三小姐,今夜便谈到这儿吧!三小姐若觉得花子计策还行,那花子便建议三小姐,用花子的方法,如若三小姐觉得不行,那花子也不好再多言,天色不早了,三小姐早点歇息吧!身体重要,马上新年了,到时候,花子还望三小姐与花子证婚呢!” “行吧!没问题,你回去陪飞燕吧!” 无所谓的挥挥手,苏如是爽快的应了下来,也没想那么多,不就是证个婚嘛!有什么难的? 可就是苏如是这一酒后的大意,却是正中了花子的下怀,虽说,是没给苏如是带来多大麻烦,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却是令苏如是陷入了无法选择的境地。 所以说,人啊!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得保持清醒头脑才行,免得遭人算计。 花子嘴角微掀,告辞离去了。 花子离开,苏如是才趴在桌子上,真是郁闷的不想直起身来了。 花子今晚上和她谈了那么多,苏如是只听懂了一句话,那便是:三小姐,你没得选择了,占朝城吧!这才是你的出路。 得,苏如是算是明白了,花子这小子,是想让她想办法,让云隐国将朝城赐于她,然后,花子拥阳城,苏如是拥朝城。 两人联手,定能创造出一个新世界。 苦涩的笑笑,苏如是昏昏的站了起来,一路摇晃着朝床边行去。 倒到床上,苏如是眼皮一重,不到三秒,整个人便是陷入了熟睡之中,她太累了,让她休息休息吧! 这么多事,重重压到她身上,你让苏如是如何能承受的住? 苏如是必竟只是一个女人啊!又何必对她奢求那么多呢? 就这般,在苏如是焦心的等待之中,三日时间匆匆而过,而云都之中,因为司马飞燕的死,一直卧床大半月不起的老皇帝。 也终于是幽幽的醒转了过来。 老皇帝这一醒,太子司马睿,脸就开始阴沉了,这半月来,整天座在皇椅上的他,都觉得自己就是皇帝了,话说,座舒服了皇椅,再让他下来,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不乐意。 但是,后面实力不算太强的他,也没办法,只得无耐的将皇位,重新交还给了老皇帝。 第一百零六章 东风至 云都之中。 司马飞燕的葬礼,刚过去没几天,整个云都的气氛,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死气沉沉的,为了配合皇室的悲伤。 云都老百姓们,也只得将心情放沉重了。 皇宫之中,这一日,整个皇宫却是喧哗了起来,老皇帝与李皇后,纷纷缓了过来,无疑,这是皇宫之中的头等大事。 老皇帝醒过来的消息,刚刚传出皇宫,苏如是的老爹,苏老丞相,便是迫不及待的赶进了皇宫之中。 黄城战事打了大半个月了,一直因为老皇帝的沉睡,没有得到解决,太子和四王爷,又想把司马渊往死里整,再这样打下去,黄城难免抵挡不住。 到时候,司马渊百口莫辩,只能成为任他人宰割的鱼肉了。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绪,苏老丞相一路急驰,到了御书房外面,苏老丞相还没进去,里面的大太监,便是端着热水盆子出来了。 一见苏老丞相走过来,大太监喘了一个气,怪声怪气道。 “老丞相,皇上一醒过来,就找您,刚还嚷着派人去请您呢!没想到您就来了,可真是巧了。” “皇上怎么样了?身体还行吧?” 苏老丞相语气不咸不淡,问起了大太监,大太监点点头,回道。 “没事了,好多了,只是人显得惟悴了很多,三公主这一去,给皇上不少打击,老丞相来了正好,就劝劝皇上吧!要皇上不要那么伤心了。” 苏老丞相点点头,不再与大太监废话,迈开步子,踏进了御书房内。 走进去一看,老皇帝正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那样子看起来,的确是令人感到焦心啊!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痛,苏老丞相还是能够理解的,犹其是,苏老丞相的手上,曾经还沾染上了无数条无辜百姓的性命。 这对于苏老丞相来说,就是他心中一生的愧疚,这种情感,也许不能与老皇帝心中的悲伤相提并论,但真要论起来,却是比老皇帝心中的悲伤,沉重太多了。 心中微叹一口气,苏老丞相理了理语言,才赋手与床榻之上的老皇帝秉道。 “皇上,黄城战事打开了,朝日国以三公主的死为理由,开始与黄城大军争斗,黄城一破,便会直取阳城,目前,秦王爷座镇黄城,战事已持续了大半月了,情况危急啊!” 老皇帝勉强着从床上撑起身来,靠着床头,咳嗽几声之后,老皇帝才虚弱应道。 “朕一躺大半月,太子竟都没与朕将这等大事解决,朕深感难受啊!这件事,只有一个解决办法,朕的女儿死了,可朝中还有一三公主,将之代替朕的飞燕,暂将此危机解了再说,必竟是朕开口许下的婚事,怎么着也不能落空了,免得落人话柄。” “这………” 苏老丞相语塞了,来之前,苏老丞相便是在心中思考着,老皇帝会以这样的方法解决,可老皇帝真要一下说出来,却是令苏老丞相,有点儿无所适从了。 老皇帝的意思是,要让苏如是去替代司马飞燕,作候嫁之人。 苏老丞相做梦都没想到,司马飞燕竟是性子这般刚烈,不嫁就不嫁,逼着嫁,她就真的寻死了。 这下好了,倒把苏如是圈进去了,那个时候,老皇帝收苏如是作干女儿的时候,苏老丞相只想着找回场子,倒没反对,可现在这样的状况,却是不在苏老丞相的预料之中。 真要把苏如是嫁去朝日,老实说,苏老丞相觉着,不值得。 “老家伙,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现在唯有这一个办法了,许召宁公主作候嫁,并不代表一定要让她嫁,只是暂且托着局面,待一年之后,阳城赌约之后,再想办法,老实说,要把召宁公主这样的人,嫁去朝日,朕都觉得不值,云隐国有多少个女人,可以一赌与朕赢回三城的?” “皇上即是这般想法,那老臣也没意见了,只是说,唯恐召宁公主闹起来啊!皇上也知道,论性子刚烈,臣那三女儿,臣自是清楚,她的性子,肯定不会比三公主性子差啊!” 老皇帝虚弱一扯嘴角。 “还不就是你那德性,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好了,此事就这般定了,明日早朝,召告全国,这消失一出去,朝日定命朝战撤兵,到时,再下旨让朕的臣弟,想办法将朝城收回来。” 苏老丞相呵呵一笑,应道。 “姜还是老的辣啊!皇上人老了,脑子可不糊涂,那朝战自称莽虎,这一次,可会栽到云隐国的手里了。” 虚弱中的老帝,一听老丞相这般言语,心情也是好转起来。 人必竟已经去了,老皇帝还有偌大的国家要治理,不可能就这样伤心下去。 “还是你那女儿机灵,才替朕赢得了一年时间筹备,不然的话,朕哪会像现在这般从容啊!阳城杖肯定要打,一年之后,朝日与云隐必将迎来大战,朕就算要死,也得先将阳城收回来,阳城之重,绝不能就这般妥协。” 叹口气,老皇帝才偏头看着苏老丞相,与苏老丞相叹息起来。 苏老丞相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也是跟着苦涩起来。 “老臣都不敢想像啊!那日,那丫头竟是敢放出那般豪言,起初,老臣都不大相信,不过,扶宁被气的吐血,老臣可就轻松了。” “还不是与你年轻时一样,整个一狂人,朕可算是没看错你父女二人啊!” “唉!自从那日,她撞殿醒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令人捉摸不透啊!” ………… 老皇帝与苏老丞相,一时谈起了家常,扯起了东西,这两个老家伙,倒是乐此不彼了,人老了,话也多了。 只有身处同一个时代的人,才会懂得,什么叫做心心相惜。 这种心惜,想来,老皇帝与苏老丞相,却是从来都不曾缺少过。 ………… 第二日,一道圣令,从云都传出,仅仅一天时间,便是传遍了整个云隐帝国,不超三天,便是全大陆都知晓了。 这道圣令,意思很是简洁明了。 大概意思便是说,司马飞燕不幸病逝,云隐皇室为了遵守婚约,遂将皇上的义女,召宁公主,作候嫁之人,以弥空缺,守云隐大国之诺。 消息传至黄城的第二天,黄城脚下的朝战,便是被朝日国内一旨圣谕,撤回了朝城。 朝战那叫一个郁闷啊!这杖打的正爽的时候,朝日国居然是叫他撤兵?这不是明摆着,要让他闪老腰吗? 黄城城头之上,座在轮椅上的司马渊,嘴角浮现出得意的笑。 他终于等来了东风,也多亏老皇帝醒来的早,这才救了他一命,不然,再托些时间,朝战大军一攻破黄城,自己就得掉脑袋了。 到时候,就说什么都晚了。 比起朝战的郁闷与司马渊的万幸,阳城之内,有一个人,可就更加的郁闷翻天了。 这个人是谁?还能是谁?不就是苏如是吗? 本来,被赐封召宁公主,已然是让苏如是头大了,可现在,她偏偏是又成了侍嫁之人,还是补的司马飞燕的空缺。 苏如是真他妈难受,真想找个洞钻进去。这不是自己挖了个坑,然后,自己跳进去,完了,还拿铲子,把泥土铲来给自己填上? 越想,苏如是越他妈难以接受。 司马渊还没回阳城,苏如是已经是开始在花府之中,大吼大叫了,毫不否认,此时此刻的苏如是,死的心都有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搞了半天,司马渊嘴里的东风,便是这个? 苏如是实在搞不明白,自己处心积虑,帮司马飞燕脱离苦海,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将自己陷进去? 为啥命运对苏如是这般不公平呢? 相对于苏如是的要死要活,朝日国内,却是早已炸开了锅。 朝日国太子,那叫一个笑的合不拢嘴啊!他是不怎么想要司马飞燕,但是,对于将自己那天才的七弟,都气的吐血的苏如是,太子爷可是感兴趣的很。 试问,这般女人,有几个男人不爱的? 消息传至朝日国的第三天早朝上,朝日国皇帝,抚着胡须,乐得合不拢嘴啊!他这一逼,算是逼的云隐老皇帝没办法了。 竟是将苏如是都拿出来了,朝日老皇帝可开心的很,苏如是这个女人,要是真娶回他朝日来,对朝日好处定是不小,这点勿庸置疑。 朝堂一角之上,扶宁阴晴着一张脸,站在角落里,什么话都不说。 自从他输的吐血,从阳城回来之后,老皇帝虽没怪罪他,但看他的眼神,却是有些另类了。 当然,老皇帝并没有指责扶宁,而是啥话也没说,就将朝城让了出去,这些年来,扶宁替他赢了很多城池,朝日老皇帝自也是不在乎这一座朝城。 眉头皱得很深,谁也不知道,此刻的扶宁,到底是在想着些什么。 苏如是这个女人,不能小觑,扶宁相信,云隐国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将苏如是让于朝日,这之中定有阴谋。 只要不是蠢蛋,那肯定是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到的事。 第一百零七章 抓狂 “不要听,我不要听,现在好了,你脱离苦海,我倒陷进去了,我心理就不平衡了,我为的啥?啊?我为的啥?” 花府大院里,此刻的苏如是,早已经是抓狂了。 消息昨天传到阳城,到今天,整整两天了,苏如是在花府里,闹的一刻不停,花府大院里,围了一众人。 雷大三兄弟,耐耐,追水和银屏,花子和司马飞燕。 一众人,皆是哭笑不得,站在院外听着屋内的苏如是,哭哭叫叫外带砸东西稀里哗啦,一众人想笑又不能笑,不笑吧!这事儿还真又是很滑稽。 话说,你要是做了这样一件大蠢事,估计你也会像苏如是一样,只差把房顶给掀了。 司马飞燕苦着一张脸,拉着身旁花子的衣袖,对花子投去了秧求的目光,这事儿怎么说,都是因她而起的,现在自己脱离苦海了,倒把苏如是陷进去了。 司马飞燕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不好受的。 正如苏如是所说的那般,她为的啥?她为的啥啊?哈哈! 花子偏头看着司马飞燕,对司马飞燕投去讪笑,接着,花子便是偏过头,看向雷大三兄弟,乐道。 “去吧!去说两句好话吧!你们三人不是三小姐的三个活宝吗?你们去哄哄三小姐去?” 雷大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儿之后,三人才苦涩着往后退了数步。 这个时候冲进去,那不明摆着,是去挨苏如是揍呢嘛?三人虽和苏如是相处时间不算很长,但三人都明白苏如是这个人的性格。 她气愤的时候,还是不要去惹她的好,免得触了苏如是眉头,完了还一顿打。 女人都是反复无常的,凶起来的时候,那可是吓人的很。 花子眉头一掀,张嘴就开骂。 “你们三个,平时三小姐对你们那么好,还让你们成为了三生童子这样的名人,现在出名了,翅膀硬了,就不管你家主子?你们还叫人吗?” “花大人啊!这事儿可是因你们而起,要去也该三……飞燕小姐去才是,我们去,不顶用啊!” 雷大脸色苦涩,本来想说三公主的他,眼瞅着花子眼神瞪过来了,雷大也只好立马改口,叫司马飞燕,飞燕小姐。 要知道,现在的司马飞燕,可不再是云隐三公主了,而是一个只能活在暗处的人。 年关婚成之后,司马飞燕便是需要改名字,再不叫司马飞燕了。 花子正想发怒,一旁的司马飞燕,轻轻将其衣杉拉住,往前站了站,司马飞燕轻轻迈开步子,朝着苏如是房间走去。 此刻,苏如是还在房间里砸着东西,好不热闹。 伫步在门边,司马飞燕略一犹豫之后,还是伸出敲了敲苏如是的门。 “不要理我,走开走开,我不要听你们说,我就喜欢一个人,我不要嫁去朝日,凭什么我要嫁去朝日,我不嫁,我不嫁。” 司马飞燕门刚敲响,屋内抓狂的苏如是,张嘴便是大叫起来。 话语之中,充满了委屈,带着的哭腔,令众人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说白了,苏如是能走到如今这个地步,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能怪得了谁呢?要不是她帮司马飞燕假死,助司马飞燕与花子共结连理。 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这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自己造的孽,自己就要承担下来,何苦这般吵吵闹闹?苏如是啊!你真的这几天,酒喝多了吗? 当然,没有谁知道,苏如是生气,其实不是气的司马飞燕,也不是气她自己的所作所为。 苏如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了就做了,不会后悔。 她真正气的,是司马渊。 司马渊所谓的东风,就是她被赐婚,作候嫁朝日之人,司马渊看来是一早就算准了,老皇帝一醒来,绝对会以此招作为退敌之策。 令苏如是想不通的是,司马渊什么都没告诉她,而是要她好好等着。 这般说起来,苏如是相信司马渊,却是变成了司马渊在算计苏如是,这让苏如是有一种遭人算计的感觉。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动物,苏如是自也是不例外啊! 再者说来,苏如是甚至是比一个般女人更聪明,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 闹吧!闹吧!让苏如是好好发泄发泄吧!权当是苏如是对司马渊的恨,枉了苏如是那般相信司马渊,最后只得走到这般地步。 陷自己于两难之中。 屋外,伶听着屋内苏如是的嘶心裂肺,司马飞燕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回头与花子对视一眼,司马飞燕才轻抚着门,向苏如是道歉道。 “三小姐,真对不起,我从没到,父皇会做下如此决定,是我把三小姐害了,三小姐要打要骂,就冲我来吧!只要能让三小姐泄气,我无话可说。” 司马飞燕,好像是长大了,经历了这般事情之后,司马飞燕也懂得去体会别人的感受了。 她这一说,屋里抓狂的苏如是,终是停下了哭闹,屋内静了下来,只听到了苏如是呜呜的哭泣之声。 苏如是哭了。 苏如是也会伤心,她也是个女人,女人都是脆弱的动物,即使再强,她也有伤心的权利不是? 院里众人,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闻听着苏如是的哭泣声,银屏难受起来,从小到大,她一直跟随着苏如是,苏如是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如今苏如是遭受这般痛苦,银屏却是不能与苏如是分担。 银屏心里挺难受。 风逸轻轻婉着银屏的小手,此时此刻,他是否该作为女人的依靠,将肩膀付于银屏呢? 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哭了一阵,苏如是终是安静了下来,探干眼泪,苏如是推开屋门,红着一双眼睛,走了出来。 走到院里,苏如是直面大家。 “是我任性了,我苏如是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凭什么任他人摆布?嫁?我不嫁,要让苏如是嫁,苏如是宁愿去死。” 苏如是红着一双眼睛,一句话说得铿锵有声,令众人不由的愣在了当场。 如果说司马飞燕的坚决,让他们佩服,那苏如是的自我,便是让他们感到吃惊,女人就该掌握自己的命运。 任人摆布的女人,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垃圾。 苏如是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在二十一世纪身为特工的她,早已是养成了强势的性格,与这个世界的苏如是不同。 苏如是有着属于她自己的勇敢。 女人长得再不漂亮,得有主见,穿得再不华丽,得有气质,用得再不名贵,得有思想,住的再不奢侈,得有节操。 活得自我,活得漂亮,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才最具吸引力,不然,长得再漂亮,也只不过是一张臭皮囊。 说白了,上半身遮住,哪个女人下半身不一样? 一众人呆住,这会儿,耐耐反映过来了,眼瞅着苏如是这般痛苦,耐耐轻轻往前迈了一步。 “主子,我……我替你嫁吧!” 耐耐这一说,所有人皆是被唤回神来,大家目光皆是注视到了这个勇敢的小女人身上,苏如是的心中,也勿的升起了一抹感动。 耐耐还太单纯了,这个世界很邪恶的。 轻抚着耐耐的肩膀,苏如是伤心的脸上,终是露出丝丝笑容。 “放心吧!我的事,我自己处理,不会让你来做牺牲品的,就算要做,也要让你过好日子,好生活,而不是嫁去朝日,做那朝日恶太子的泄欲工具。” 耐耐吓得往后退了两步,隐到了风逸身边。 对男女之事还知之甚少的她,对于欲这个字,理解的太少了,心有余悸,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见苏如是情绪稳定了下来,花子才凑上来,说起了正事。 “三小姐,即然现在朝战已然退兵了,那三小姐可得把心思,放在阳城矿洞区与朝城之上了,没有时间再伤心了。” “嗯!我知道,就等着秦王爷回来了,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先将朝战搞定,阳城矿洞区,出乎我预料的顺利,接下来,就剩下布暑了。” 点点头,苏如是收起伤心,终是将情绪稳定,整个投身于了阳城与朝城的事情之上。 而此刻,司马渊正在卫旭的护送下,自黄城赶赴而回阳城。 黄城与阳城之间,相距不远,只需两日,便能赶回,司马渊若赶回来,那与苏如是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番长篇大论呢? 我们拭目以待吧! 无论怎么说,苏如是始终都是一个受害者,她做的太多,也伤的太多了。 半年前,她还是一个人见人怕的丑妇,而现在,苏如是只因丑皮蜕掉,一跃成为了云隐三公主。 别觉得奇怪,也别觉得剧情进展太快。 再怎么说,苏如是也是人家苏老丞相的三女儿,顶着丞相女儿之名的苏如是,再加之那张绝美容颜,合上她这个异世界灵魂。 苏如是想不一鸣惊人都难。 一朝丑颜,受你千人蔑视,待我一飞冲天日,定要还你万般羞辱,这便是苏如是心中的坚定。 第一百零八章 小手指之约 阴历二月初五,距新年的四天前。 从黄城忽忙赶回阳城的司马渊,终于是在卫旭的护送下,安全到达了阳城。 一回到阳城,司马渊便是不再停留,直奔花府,他有点儿想见苏如是了,都说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只想天天看到他(她)。 司马渊甚至是不知道,他对苏如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只有一天他明白,那便是,苏如是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只是,这段情,他却必须藏着,这是伦理不被允许的。 放在二十一世纪,大家只不过背地里说两句,也就完事儿了,可是,这个世界不同,有违伦常。 男人要被赋以宫刑,而女人则是要被骑木驴。 带着忐忑的心情,回到了花府之中,司马渊遣劳了几天的卫旭前去休息,他自己,却是划着轮椅,去了苏如是房间。 这两天,苏如是心情一直不是很好,所以,也就哪儿都没去,呆在床上睡觉,但愿长梦不愿醒了。 门也没敲,想给苏如是一个惊喜的司马渊,悄悄推门划着轮椅,进了屋子。 反手将门关住,司马渊划至苏如是床边,还不等他开口,苏如是已经是转过脸,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他,显得有点儿怒气冲冲。 司马渊被吓一跳,略有点儿尴尬,哽咽道。 “三小姐可好啊!我刚从黄城回来,这不,来看看三小姐。”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这样吗?托秦王爷福,我现在好的很,还成了侍嫁之人了,要嫁去朝日国了,你满意了吧?你的东风终于到了。” 苏如是话里带着气,听得司马渊一莞尔。 女人总爱耍小性子,苏如是再强,这一点还是没法改的,话说,偶尔耍点儿小性子的女人,才能更得男人的宠爱不是? 在司马渊看来,苏如是这般就是在向她撒娇了。 伸手轻抚着苏如是的侧脸,司马渊似笑非笑,心中温暖起来。 “三小姐莫气,这不过是皇上的退敌之策而已,就我看来,皇上肯定舍不得将三小姐这般能人,嫁去那朝日,皇上在赌,一切就堵在三小姐的那个一年之约。” 苏如是其实心里很清楚这些,但是,她就是讨厌,司马渊干嘛提前不告诉她。 心里不气了,可苏如是嘴上气的很,斜了司马渊两眼,苏如张嘴便道。 “噢!把我当工具啊?那当初你干嘛不先告诉我?让我知道了,我心里还好受一点儿,你说,你什么居心嘛?你这是在算计我,就为了让我帮你侄女儿,怕我不干,怕我反悔。” “三小姐若是硬要这般想,那司马渊无话可说,但是,我可以向三小姐保证,司马渊一定保三小姐不会嫁去朝日。” “真的?你说真的?” 苏如是终于气消了,司马渊即是这般说,那代表着,司马渊要想着对她负责了,女人嘛!都是好哄的。 气消了也就没事了。 将小手指伸出来,伸到司马渊身前,苏如是比划比划。 “干嘛?三小姐这是?”司马渊不明其意。 “你将小手指伸出来,咱们拉钩上钓,一百年不变,我知道一个地方噢!只要拉过钩的,就要信守承诺,一百年,不,一千年不变。” 司马渊信真了,轻轻伸出小手指,与苏如是的小手指,紧紧的钩在了一起。 “小手指之约吗?三小姐要与我誓约百年?” “我………” 苏如是突勿的语塞了。 百年?皇帝的义女和皇帝的弟弟,要誓约百年?这是何等的笑话?天是刀,地是栏,一刀将苏如是与司马渊拦到了两边。 两人誓约百年?纠结。 这一指印下去,代表将会是很多很多的,苏如是与司马渊都有这个勇气吗? 眼神勿的露出一丝伤感,苏如是朱唇轻启,问道。 “秦王爷,你有这个勇气吗?” 苏如是说完,司马渊短暂的略一迟疑,终是头一低,抚过苏如是脑袋,将大嘴印了上去,与苏如是的小嘴,紧紧合在一起。 司马渊并无多言,只是用行动告诉了苏如是,他心中的坚定。 还是那股好闻的药草味,还是那湿滑的龙舌,还是那舒服的感觉,苏如是紧紧闭上双眼,满脸陶醉。 大大的胸脯,开始不停的急促起伏,这一刹,苏如是迷醉了。 两唇相击,那电流般的触感,直让苏如是身体颤抖起来,这一阵长吻,一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了,方才停了下来。 不舍的分开,苏如是红着一张俏脸,盯着司马渊,久久不能言语。 别说,苏如是脸皮那般厚,居然也会脸红?看来,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果真是不错啊! 装点的,像红苹果一般的俏脸,那肯定是诱惑力非常嘛! “那,我们的小手指之约就定下了?你要对我负责任,一辈子摊上我,不许不理我,我生气了,你得哄我,我难过了,你得痛我,行吧?” 也不管这台词老不老套了,苏如是算是暂借来用一番。 多的也不说了,苏如是微微偏头,静待司马渊的回答,她就想看看,司马渊会回以她一个怎么样的反映。 久久的呆了一阵之后,司马渊终是微微笑着摇摇头,将苏如是的脑袋抱在了怀中,让苏如是伶听着他的心跳。 司马渊用心来回答苏如是。 哎!两人这不被伦常所接受的爱情,就这般诞生了。 两人的路,注定会是一路坚难,这段爱情,到底又能不能长久?又能不能会有好的结果? 这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啊! 抱了苏如是一阵,司马渊才将苏如是放开,将之抚回床上,司马渊一改温柔,脸色一紧,谈起正事。 “三小姐,现在,是该考虑下,如何对付朝战了,这半个多月,那家伙可是没怎么让我好受。” 苏如是眼神凌历,头一歪,苏如是计上心头。 “不急,距新年还有四天,新年那天,花大人要举行婚宴,到时候,肯定整个阳城得沸腾,而且,各国也都会来贺礼,聊表敬意,如今扶宁不在,朝日定会派朝战来,到时候,我们再慢慢收拾朝战不迟。” “那这么说起来,三小姐还真是想到好办法了?” 司马渊眼神流转,与苏如是追问起来。 苏如是只是笑而不答,神秘起来。 …………… 司马渊回来阳城之后,至新年的这四日时间里,苏如是天天与司马渊腻在一起,在外人看来,两人就好似叔侄一般,互相敬畏。 可是,知情的人都知道,两人这是恋爱了。 也许,最感到叹息的,该是司马飞燕了,自己这个皇叔,有多少年对女人不屑一顾了?如今,好不容易再对女人提起兴趣,却是莫名其妙的爱上了自己皇侄的弃妇。 不管苏如是现在是何身份,有一点变不了的是,苏如是曾经的确是司马信的侧妃,也确实算是司马渊的后辈。 这也不提了,可现在的苏如是,可是皇帝的义女啊! 召宁公主,这样的头衔扣下来,苏如是想与司马渊在一起,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谈。 古往今来,哪有皇帝的女儿与皇帝的弟弟,走到一起的?天不允许,地不允许,人更不允许。 这条爱情路上,荆棘满天。 苏如是和司马渊纵有小手指之约,纵然百般勇敢,他们亦是不得不去面对很多事情。 同为两个命运悲哀的人,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却是困难重重,天知道,两人还要经历多少难关呢? 不管这些,不理世人的言论。 苏如是照样是天天推着司马渊,与司马渊说说笑笑,在阳城大街小巷转悠,阳城的老百姓们,一个个见到两人,皆是向两人问着好。 知道的,这辈份是两叔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情人。 可悲啊!真可悲啊! 朝城之中,这几日,朝战越发觉得不爽。 一向脾气爆燥的朝战,哪能忍受得了朝日朝庭的退兵?正打的兴起的他,这突然退兵,显些令他阳萎了。 恰好,朝战不爽之际,阳城之中送来了一缕请柬。 请柬上说,阳城城守花子要于新年大婚,邀朝战前去喝喜酒,朝战这下兴奋了,本来心里就不爽,正愁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这回好了,阳城主动来了请柬,他就有理由去招惹司马渊了。 黄城的战斗打了半个月,司马渊可没少让他吃憋,这回,朝战想着要报司马渊一箭之仇,心里也就乐了。 这花子的大婚,他还真是去定了。 报着这样的想法,朝战在接到请柬的第一时间,便是将贺礼准备好了,就等着新年之际,他好去大闹一翻。 傻傻的朝战,哪里会知道,苏如是与司马渊一早就给他下好了套子,就等着他来钻了,他还认为,是自己去找两人茬。 而就在苏如是与司马渊正计划好了,如何整治朝战的时候,扶宁却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带着溪玉,悄悄的从朝日国都城出发了。 一路快马加鞭,扶宁与溪玉,朝着阳城急赶。无耐的是,扶宁一来,苏如是与司马渊的计划,必定会受阻啊! 第一百零九章 挑衅的来了 阴历二月初九。 大陆新年终于到了,这是苏如是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所过的第一个新年。 过第一个新年,苏如是便是遇上了好事,那便是,花子与司马飞燕终于大婚了,两人从相识,相知到相恋,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但就是这短短的时间里,两人从当初谁也不搭理谁,走到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这算不算是一种莫大的缘分呢? 一个,是追求真爱的大男人,一个,是性格叛逆的小公主。 这两人能一拍即合,最终走到一起,就连苏如是都是不曾想到,原来,在这个世界之中,还有爱情这一说。 世界太现实了,爱情,他妈是个什么东西? 金钱,权利,名誉,这个世界的这三样东西,就好比是苏如是穿越之前的那个二十一世纪的,车子,房子,地位。 上流世界的人,总是过上流生活,有钱人的权利,就是捉弄没钱人。 二十一世纪,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撞伤不如撞死,说得就是,把人撞伤了,还不如撞死来的好。 撞死了,大不了保险公司赔,自己再赔点儿,也就了事了。 可若是撞伤了,医院里托个半死不活的,那就是麻烦事儿了。 不扯远了,咱回归正题,说回司马飞燕与花子。 大婚消息四天之前传出去的,一传出去,整个阳城便是沸腾了,阳城全城百姓,自发组织起,装灯笼,剪彩纸,扫大街。 一切只为了能让他们心中的这个好城守,能有一场轰轰烈烈的大婚。 婚姻是人生大事,花子为阳城付出了这么多,带着阳城百姓一路致富,直到现在阳城老百姓们,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 就单凭这一点,阳城老百姓们,都该为花子送上真挚的祝福。 新年刚至,夜晚阳城便是连连响起鞭炮之声,鞭炮整整放了两个多时辰,整个阳城,沐浴在一阵阵劈里叭啦的鞭炮声中。 久久回荡,不绝于耳。 一迎新年,二送祝福,三送往昔。 这一阵鞭炮声,夹杂着阳城老百姓们,很多很多复杂的情绪,即使是花子,也是感概的闭上双眼,静静站在花府中伶听。 想当年,他落魄街头时,差点儿饿死。 如若不是这阳城的老百姓们,花子一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花子从不曾幻想,自己还能让一个公主给爱上了。 能娶到司马飞燕这般水灵的女人,花子早已别无他求。 花子站在花府大院中发呆,司马飞燕,身着着喜庆的火红新娘装,迈着步子,轻轻走到了花子身后。 伸出双臂,紧紧抱住花子,咱们这个叛逆的小公主,终是如愿以偿,与自己心爱的男人走到了一起。 这是勇气?还是任性?女人们,从司马飞燕身上,你们又能懂得什么?你们又会怎么看司马飞燕? 花子泪湿了眼角,轻轻转过身,将司马飞燕紧紧拥在怀中。 看着司马飞燕脸上的易容,花子的心,说不出有疼,他能娶司马飞燕,却是不能让司马飞燕,以真面目现人。 此刻的花子,突觉自己好窝囊,就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真正却拥有,反而要委屈的她,为自己放下所有。 “飞燕,我………” “不要说了,我明白,记住,以后要改口,叫我司柔,我不能再做公主,也不能再姓司马,我就取司为姓,柔为名,从此之后,我便是你的妻子,司柔了。” 花子话还没来得及说,司马飞燕便是伸出小手,将之堵住。 眼角擒起泪花,司马飞燕对着花子深情款款道,殊不知,为了自己心头的爱,抛弃掉所有亲人,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司马飞燕要舍弃多少?要承受多少? 失去之后,司马飞燕长大了很多,懂得了很多,犹其是当自己肚子里有了小宝宝之后,司马飞燕更是知道,失去与拥有的含义。 “我会疼你一辈子,花子这辈子,只有你了。” 千言万语,化作了心中的感动,花子将司马飞燕紧紧的搂在怀中,此刻的他,在心底发誓,要爱司马飞燕一辈子。 这辈子,花子都不会再三妻四妾,他要与司马飞燕,相守到白头。 “柔儿,一辈子不分开。” “嗯!” 花子轻轻在司柔耳边耳语,司柔泪流满面,眼角滑出无数的泪,止也止不住,叛逆的小公主,终与小小城守走到了一起。 愿意放弃那般锦衣玉食的生活,来过这种算不得上奢华的日子,司柔啊司柔,用行动诠释的爱情,不一定就会美满的。 让我们相信花子吧!祝福这两人,白头到老,幸福一辈子。 喧嚣一夜,二月初九一大早上,阳城全城百姓,皆是齐齐围到花府,花子将老百姓们统统迎进花府。 作为新郎的他,毫无任何架子,站到门边,凡是进来的百姓,花子一一与他们躹躬。 对于花子来说,阳城的老百姓们,就是他的亲人。 躲在一边,悄悄观看的苏如是与司马渊等人,眼见着花子这般平和,众人眼中也是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苏如是早已在心中替花子打了满分。 毫不否认,花子绝对是一个做帝王的材料,只是,身不逢时的花子,错过了太多太多,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这一阵迎客,直到日近正中,阳城老百姓们,才全数迎进了花府之中,刹一那,偌大的花府,却是变得拥挤非常,摩肩接踵,人山人海了。 阳城老百姓们迎完,花子尚来不及喘气,各国的使臣,便是陆续的来了。 作为阳城地头蛇,花子有足够的资本,得到各国的重视,无论花子投向哪一方,阳城最终都将成为一国的莫大助力。 这便是花子的地位。 下午时分,苏如是等人终是等来了朝战,朝战是最后一个到的,但无疑,他的到来,是最惹人眼球的。 半月前,黄城之战,还打的如火如茶,这半月之后,朝战前来,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 犹其是,黄城之战的另一位主角,更是在此地,这事就有点儿好玩儿了。 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各国使臣,只是冷眼看着朝战与一众人进来,当众人的眼中,再次看到扶宁时,一众人傻了。 这回是真好玩了。 两月前,扶宁与苏如是赌注,输的吐血,输掉了朝城。 如今,扶宁再来,肯定是想讨回场子,那么,扶宁对上苏如是,朝战对上司马渊,这般一触即发的火热场面。 甚至还没开场,众人便是隐隐感觉得到,双方的那般争峰相对的气势。 花子傻在花府大门口,久久说不出话来,看来,他的这场婚礼,注定要不安稳了。 花子呆愣,朝战与扶宁,却是早已带着一队人,步至了花府大门口,凑上前来,扶宁倒是很客气的与花子一声贺道。 “花大人,扶宁与朝大将军,特来为花大人的婚礼,送上祝福,花大人可欢迎啊?” “噢!这个,这个肯定欢迎啊!七皇子和朝大将军肯亲自来,那是对花子的抬举,来,快请进,快请进。” 花子回过神来,忙不迭邀两人进府。 扶宁和朝战二话不说,领着一众人,便是往里窜。 花府内一众老百姓,皆是识相的让出道,让这一众满脸横肉的人进来,这般看来,这扶宁与朝战,怕是要来砸场子了。 苏如是与司马渊等人,悄悄躲在角落。 眼瞅着扶宁也跟着来了,一众人的脸色,个个皆是暗了下去,朝战是好对付,但扶宁这个人,心计太深了,而且,人又不是一般的聪明。 这一文一武加起来,想对付就太难了。 很明显的是,这两人,一个是冲着司马渊来的,另一个则是冲着苏如是来的,在这种全阳城老百姓都在的场合,正好能找回场子。 扶宁一向心高气傲,被苏如是气的吐血,他自是气不过,这次来,扶宁就是为了要败苏如是一回,不然的,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朝战自不必说了,这个武夫,可是痛恨司马渊在黄城让他吃憋的事,有此一举,实属正常。 朝战与扶宁带着一队稀奇古怪的人,冲进了花府之中,找了一个上宾位,座了下来,今日的花府,因为花子大婚的关系,所以,大院之中,设了一红布高台作首。 两边则是几百桌宴席,宴请一众人。 朝战与扶宁带人座到红布高台左边,而苏如是与司马渊短暂的皱了皱眉之后,便是挑衅似的带着人,座到了红布高台右边。 中间一众他国使臣与老百姓们,皆是好笑的看着这剑拔怒张的两方人马,想必,花子大婚一结束,好戏就要开场了。 大伙儿都等着看好戏,这一刹那,花子仿佛觉得,自己的大婚,已然不重要了,这两拔人一决高下,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好笑的是,此刻,做为主角儿的花子,甚至都有点儿渗得慌。 心悸一阵,花子深吸一口气,迈步上前,花府女官已经站至红布高台,准备好宣读开场白了。 第一百一十章 白与红 “哼哼!各位,请安静安静,今日,乃是花大人大婚之日,本人便先代表花大人,谢谢各位赏脸光临,接下来,就由本人替花大人主持这场婚礼,………” 清了清嗓子,花府女官扯起嗓子,便是对着台下众人大喝起来。 于是乎,一段又臭又长的开场白,便是这般开始了,幸好的是,女官的声音,还算是性感,不然的话,定要让人丢鞋砸袜子了。 众人听了半天,听得不耐烦之后,女官终于是讲完了。 抬眼看了看众人,女官才扯起嗓子,叫道。 “现在,有请花大人与新娘子出场。” 伴随着女官高亢的声音,花子与司马飞燕,便是在苏如是与风逸的一左一右陪同下,缓缓自人群分出的阔道中,缓布而上了大红高台。 四人皆是一身喜气的红色装束。 红色代表着喜庆,在这般喜庆的日子,大红大紫,那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苏如是与风逸,自然是成了伴郎与伴娘的角色,其实,那伴郎角色,本应司马渊来做,可遗憾的是,司马渊双腿不行。 司马渊倒也不在乎这些,初一听苏如是解释之后,便也是直接让风逸上了。 按苏如是的话来说,伴郎与伴娘,就是为了沾点儿喜气,这般一解释,从没听说过伴郎与伴娘一词的花子与司柔,也是愉快的答应了。 记住,这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哪个成亲,后面还跟一男一女的?你这不是扯淡嘛! 不过,一想到苏如是这人很特别,众阳城老百姓,倒是谁也没说啥了,看着花子与司柔站在高台上,众阳城老百姓,也是乐得合不拢嘴。 不管男人女人,总该有个归宿嘛! 孤独了这么多年,花子也终于觅得人生伴侣,大家也着实是替花子感到开心啊! 四人往那高台上一站,个个郎才女貌,一时之间,倒是吸引了不少眼球,高台左边,扶宁一双眼睛盯的死紧。 盯着笑的越发得意的苏如是,扶宁恨的牙痒痒。 眼瞧着,花子身旁那女人,盖头下的身影,似乎是曾相识,扶宁眉头皱得更深,可想来想去,扶宁依旧认不出,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他也好作罢,重新将目光,投向了苏如是身上。 “新人到,伴郎伴娘侍逢,新人一拜天地。” 四人往台上一站,女官微微笑,迎上前去,让苏如是与风逸侍逢一边,花子与司柔一拜天地。 两人双膝跪下,与苍天一拜。 “新人二拜高堂。” 女官喊到这儿,所有人傻了,按道理说,女官不该这般喊的,因为,花子是个孤儿,哪里来的高堂? 而且,女方家的父母,好像也没来,红台上,压根就没座的有人啊! 这………… 就在众人皆是疑惑之时,花子二话不说,拉着司柔,便是再度跪下,与全阳城老百姓,屈膝一跪。 花子这一跪,勿的,在场所有阳城老百姓,眼眶开始湿润。 木铁一家,感动至心头,无数矿工将拳头捏的死紧,花子这是将整个阳城的老百姓们,当做是他的父母,兄弟,姐妹了。 “花子是一孤儿,有今天,离不开大家,阳城老百姓们,你们便是花子的再生父母,是花子的亲人,大家理应受花子一拜。” 从高台上撑起来,花子抱拳与满城百姓一礼。 这一刹,满城的百姓们,皆是哽咽了,花子有情有义,就冲着花子这般情义,阳城老百姓们,都愿意与花子共生死,同进退。 稍稍迟疑一瞬,满场爆发出火热掌声。 一旁,苏如是看得连连点头,而高台之下,扶宁与朝战,却是心中各有所思,这般的花子,实在是不在二人的预料之中。 不可否认,花子有才能,但是,花子这般举动,在朝战看来,便是庸能,太注重感情的人,终将受感情牵绊,做不成大事。 而扶宁则是认为,花子深知,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般人才,他扶宁一定要得到。 “夫妻对拜。” 二拜完成,女官再道一声,花子与司柔转身相对,两人不以任何迟疑,三拜而去。 “礼成,送入洞房。” 女官高亢的声音再度响起,就这般,花子终是与司柔共结了连理,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女官声音落下,花子与司柔就欲下台离去,可是,两人脚步刚刚迈动,高台左边的朝战,便是站起来了。 “唉!花大人大婚,朝战很高兴,花大人,来与朝战喝两杯再洞房如何啊?” 花子眉头一皱,该来的还是来了,他深知,这朝战是来找茬的,不过,他却是没想到,朝战第一枪,射的却是自己。 心中思虑了一阵,花子遂道。 “好好,今日花子大事,定与众位不醉不归,女官送柔儿回房,我敬完酒便至。” 按照风俗,新郎官成婚,都是要与众宾客敬酒,完了才能去洞房,所以吧!这朝战起身邀酒,倒是不失礼节。 女官听命点头,扶着盖头司柔,缓步朝着后房而去。 新娘离开,花子接过身边侍女递过来的酒杯,便是大踏步迎过去,与朝战敬酒。 朝战冷着一张脸,与花子仰头一饮而尽,酒喝完了,朝战才秧秧对花子言道。 “花老弟啊!今日你大婚,朝战我特意去朝日鉓城,为花老弟,订下了十丈上好红绸,也作贺礼,这不来得晚了,红绸还没来得及奉上,花老弟即来敬酒,那就奉于花老弟了,来人啊!把红绸抬上来。” 朝战这般一吩咐,他身后带来的一堆人中,两个小斯,便是抬着一口大箱子,绕到了两人中间。 两小斯将箱子放到地上,轻轻弯下腰去,将箱盖打开。 箱开打开那一刹那,刷,全场一片震惊,这该死的朝战,嘴里说的是红绸,可是,这箱子里,却是整箱白布。 人家大喜之日,你朝战大送白布,你是何道理? 花子的整张脸,早已在箱在打开那一刹那间,便是冷了下去,一双拳头捏的死紧,花子就欲发作,可是,面对朝战的狂与强悍,花子却是显得有点儿无力。 冷眼瞟着花子,朝战故作惊慌,一巴掌将两个小斯拍到一边,骂起来。 “你们两个蠢货,怎么给本将军拿错了?你说说,怎么与花大人交待啊?” 两个小斯暗下一扯嘴角,忙于朝战解释。 “哎哟!将军,出来时太急了,拿错了,还请将军责罚。” 朝战一挥手,不在意的笑笑。 “哎!拿错了,下次注意点儿就行了,花大人不会与本将军这两下人计较吧?” “哪里哪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打紧,不打紧………” 花子话还没说话,朝战一听,得意了,忙挥手道。 “行了,花大人不介意,就送于花大人了,反正,红的白的一样嘛!都是布,也没啥嘛!哈哈!” 话到最后,朝战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太他妈过分了,在场一众人,皆是冷眼看着朝战,这个混蛋。 朝战尚在哈哈大笑间,突勿的感觉到身前吹过一股微风,接着,两道惨叫声便是响了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身旁,两个抬箱子上来的小斯,已然头颅飞逝,倒到了箱子上,两人的鲜血,正好喷飞至了大箱之中。 将箱子里的白布,染的一片鲜红。 朝战正愤怒的时候,风逸与苏如是,早已是身形一顿,稳稳的停在了花子两边,两人手中垂下的长剑,一滴滴鲜血正从上往下,滑至地面。 冷眼瞧着朝战,苏如是俏眉一掀,沉声道。 “朝大将军不是说了嘛!红的白的一样,现在红了,这两个狗奴才,竟连朝大将军的贺礼都能拿错,两个狗奴才真是不长眼啊!我替朝大将军除了这等货色,朝大将军该没意见吧?” 朝战一向脾气爆,他哪里受得了,一个女人搏他面子? 苏如是这一沉声,朝战再也忍不住,挥起硕大的拳头,便是照着苏如是一挥而就,苏如是脚步一动不动,一旁,风逸冷眼一顿,前踏一布,化拳为掌,稳稳将朝战挥下拳头接住。 就这般,朝战的拳头,只到了苏如是鼻尖,便是再也难以寸进分毫。 天啊!风逸居然以一己之力,将莽虎的朝战压制住了,这一刹,全场皆是开始切切私语了。 不知道,他们是在佩服苏如是的不卑不亢,还是在佩服风逸的实力高强。 一击受阻,朝战面子有点儿挂不住,冷眼瞅着捏着自己手臂的风逸,此刻,朝战心中却是升惊讶。 自己实力是何种程度,他再清楚不过。 但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能与自己这般持平,那显然的是,这人功夫定不差。 双方僵下来,一旁,扶宁终于是站起来,做好人了,将朝战的拳头拔回来,扶宁似笑非笑,道歉道。 “大喜日子,不要为了这两个奴才,伤了和气嘛!朝大将军也是个爱兵之人,要理解,要理解,好了,这事就这般算了,来花大人,该喝酒便喝吧!” 花子赔起笑脸,与扶宁一饮而尽。 第一百一十一章 虚实之间 “你就是那狂妄的悍妇,苏如是是吧?” 扶宁出来打了圆场,朝战才收了拳头,怒目瞪着苏如是,张嘴便是来了这么一句。 苏如是微微一笑,收起冷脸,张嘴便应道。 “你就是有勇无谋的莽夫,朝战是吧?” “你大胆,竟敢如此对将军无礼?” “你大胆,竟敢如此对本公主无礼?” “你………” 一向将女人视为玩物的朝战,今天,算是踩上钉子了,他吼一句,苏如是便吼一句,而且,气势丝毫不弱于他。 朝战难以致信,平时哪个女人见了他,不是委委缩缩,可如今,这苏如是,倒是改头换面了,显然,这朝战不知道的是,苏如是可还真不是普通女人。 被苏如是一句话,堵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朝战紧皱着眉头。 好一会儿之后,朝战才收起怒容,骂道。 “好啊!好啊!不愧是悍妇啊!被休的弃妇,还敢在本将军面前如此猖狂,今日,本将军倒是想看看,你这女人,有何资本狂。” “不过,这之前,还是希望朝大将军把本公主的城,给本公主让出来,免得别人说朝大将军脸皮厚。” 苏如是呵呵一笑,直截了当,要朝战把朝城还于他。 这下,好玩了,众人意料之中,苏如是该和扶宁干上,却是没有发生,反而,她到是和朝战干上了。 而扶宁与司马渊,却是静静的座在一旁,静观其变。 这样的变化,让人觉得实在是好笑啊! 不过,有苏如是的战场,那才能更精彩不是? “哈哈!此话从何说起?我朝战一早就让你了,是你自己没本事来拿嘛!现在朝城不就在那儿嘛?你自己去取嘛!只要你有本事拿得到易城状就行。” 朝战乐了,狂妄的他,早把易城状烧了,哪里还有易城状与苏如是? 他这般说,就是想要为难苏如是,反正没易城状了,你想易城也易不了,你拿朝城,也没得拿。 要拿,先问过我朝战那几十万大军。 朝战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这般了。 这不,先来白布挑衅,完了拿易城状为难苏如是,这朝战要真说他有勇无谋吧!还真不像是那么一回事儿。 朝战这边杨杨得意,对面,苏如是美目流转,某一刻,苏如是嘴角抽起一丝微笑,乐道。 “噢!这可是朝大将军说的?我只要有本事拿到易城状就行了,是吧?” “没错,你有易城状,本将军便易城于你。” 苏如是乐了,抓住朝战话里这把柄,当即便是跃上高台,对着大伙儿挥手道。 “各位,大家听清了,朝大将军说的,只要我有易城状,便将城易于我,三生童子,将易城状拿上来。” 苏如是说着,雷大三兄弟,为了装的像三生童子,便是神经兮兮的,走两步颤三步,三人一路捧着一卷易城状,上了大红高台。 完了,朝战傻眼了,哇靠他妹的,本将军不是烧了易城状,你哪儿来易城状? 朝战心中这般想着,当即便是挥手大喝道。 “不可能,你那易城状是假的,假的,本将军明明将真易城状烧………” 哟喂!扶宁那叫一个痛噢!朝战这莽夫,要不是扶宁在一旁连忙踢他一脚,估计朝战马上都得抖出来了。 “烧?朝大将军,你烧什么了?” 苏如是抓住话柄,立马掐着话头,便是追问起来。 朝战慌了,一拍椅子,骂道。 “本将军有说烧吗?你听错了,反正,你那易城状是假的。” “噢!那朝大将军即说这易城状是假的,那便请朝大将军拿出真的易城状出来啊?朝大将军要是拿不出来,就乖乖与我易城吧?” 朝战这个蠢蛋啊!自以为把易城状烧了,就万事OK了,这下好了,苏如是摆了他一道,朝战彻底傻在了原地。 这个四肢发达的家伙,你要让他动脑子,那不是比登天还难么? 话说,真易城状,早已被自己烧掉了,这个时候,再去朝日国内请一易城状,也没那么快能到手上啊? 朝战犯难了,连忙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边的扶宁。 扶宁不慌不忙,摸着袖子,从桌边站起来,盯着大红高台上,耍宝一般的苏如是,扶宁当即便道。 “三公主这易城状,哪儿来的,扶宁是不大清楚,不过,要说易城状,不就在扶宁这儿吗?” 说着,扶宁便是自袖间陶出一易城状,高举于手上。 苏如是一阵心谎,遭了,她这一逼,倒是把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了。 “三公主,扶宁输的城池,真易城状自是在扶宁手里,哪会在朝大将军手里,朝大将军,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不可能在本将军手里,在七皇子手里。” 朝战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应是。 这下,苏如是没了语言了,用怨毒的目光,盯着台下的扶宁,而扶宁,只是面露微笑,好一阵开心啊! 其实,他手里并不是易城状,类似易城状这种东西,一般都是放在城守的手里,扶宁并不知道朝战将易城状烧了。 而是考虑到,朝战并未将之带在身上,苏如是这一逼朝战,朝战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但相反的是,如果,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么,苏如是的假易城状,自然是虚以难实,相反,他手里的易城状,却是能以假乱真。 无疑,扶宁这一招很是聪明,比起苏如是的聪明,只能这么说,扶宁更计高一筹。 高台上的苏如是,有点儿乱了,她吃不准,扶宁手里的易城状,到底是真是假,但是,心乱仅仅只持续了三秒。 下一刻,苏如是心生一计,瞬间反转了整个局面。 “噢!原来,真易城状在七皇子那儿啊?那我就把我这假的丢了吧!即然七皇子都将真易城状送来了,那苏如是也就不试探朝大将军了。” “你………” 这回,换扶宁傻了,一个你字说出口,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双眼睛瞪的牛大,扶宁就这般瞪着苏如是,无语了。 朝战不服了,指着苏如是便道。 “你这泼妇,不是说你那易城状真的吗?原来你拿假的出来骗人?” “唉!朝大将军可真奇怪了,你问问大伙儿看,我何时说我这易城状是真的了?再说了,易城状在你们手里,是真是假,你还不知道?朝大将军这话问的奇怪了。” 朝战一屁股摊回座位上,目瞪口呆了。 转了半天,这回好了,倒成了他的不是了,他身后,众多阳城老百姓们,也个个开始跟着起哄,大家异口同声,就说苏如是没说过,那易城状是真的。 扶宁瞪着苏如是,心道,这女人,实在是好快的反应,居然能这么快就摊牌,这回好了,他这假的,也成真的了。 苏如是一开口,就没说自己的易城状是真的,而扶宁错就错在,他一口,就来了句,真易城状肯定在我这儿。 这回完了,他不可再告诉大伙儿,我扶宁从没说过,我这易城状是真的吧? 扶宁自认聪,这回,他又被苏如是算计了,扶宁算是彻底无语了,手里死死的捏着那张易城状,扶宁心如乱麻。 何时有女人,能让扶宁这般心乱如麻过? 扶宁呆愣在座位上,苏如是边说,边笑着往下走,走到花子身边,苏如是偏头对着花子挤挤眼。 而花子,则是会意的与苏如是对了个眼神,朝着苏如是暗暗的竖了个大姆指。 扶宁这回没了台阶下了,朝城本是他输的,现在他又自己承认,真易城状在他手里,即使说,朝战手里仍有易城状,那已然是假的了。 还更别说,朝战手里没有了。 苏如是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每往前踏一步,都好像是千斤铜锤,砸在扶宁的胸口般沉重。 苏如是走到扶宁身前,对着扶宁调侃似的一笑。 “七皇子,易城状易城吧!七皇子这般一言九鼎,定不会食言吧!小女子,可是弱女子噢!七皇子不要欺负苏如是才是。” 扶宁抬起头,瞪着苏如是,一脸的痛恨,心想,就你还弱女子?简直比十个大汉子更可恶。 盯着苏如是那张得意的脸瞧了半天,扶宁终于是心生一计,面露微笑,回以苏如是轻松的笑,乐道。 “是是,三公主,这易城状是该给你,不过,这易城嘛!事宜诸多,扶宁肯定是搞不清楚了,扶宁就将易城状交于朝大将军,三公主就与朝大将军,详谈易城之事吧!” 说着,扶宁还真是手一伸,将易城状,递给身旁苦着一张脸的朝战。 朝战一把抢过扶宁递过来的易城状,哈哈大笑,刚才的苦涩,瞬间一扫而空,瞪着苏如是,朝战便是大叫道。 “你即然这般想易城,好,现在易城状就在本将军手中,你有本事,来拿便是。” “你,你………” 苏如是瞪着扶宁,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绕了半天,这易城状还是绕到朝战手里去了。 要从朝战这莽夫手里,拿到易城状,那可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 败朝战 “七皇子所言甚是啊!喝酒喝酒,大喜之日,大伙儿吃着喝着啊!咱们私下谈这事啊!” 苏如是吃憋了,司马渊连忙划着轮椅上前来打圆场,必竟,今天可是花子大婚,如此喜庆的日子,搞僵了,总不好。 苏如是气的一甩手,返到司马渊身后,眼瞅着朝战那幅得意的模样,苏如是心头越不是滋味儿。 可没办法的是,朝战一口一句,有本事你来拿。 老实说,以朝战的身手,苏如是想胜他,根本就不容易。 这易城状,还是得要智取,必要之时,苏如是才会考虑用武力。 司马渊凑了上来,朝战一脸不屑,当即便是瞪着司马渊,大放豪言道。 “秦王爷,易城状就在本将军手里,秦王爷与本将军若敢拼上一场,胜了本将军,本将军便将易城状交于你。” “噢!黄城脚下,不就胜了朝大将军好几场吗?朝大将军还来,不怕丢脸啊?” 司马渊毫不客气,对待这般不要脸之人,司马渊丝毫不给面子,黄城之下,司马渊曾多次将朝战逼上绝境。 虽说不致于打败朝战,却是的确令朝战打的窝火。 司马渊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起黄城脚下的大战,朝战便是一肚子火,指着司马渊,便是大骂道。 “不错,本将军用兵确不如你,但本将军绝比你强,即然你这般狂妄,好,本将军今日便给你这个机会,你若能接本将军三拳不死,本将军便交易城状与你,如何?” 一心想要还司马渊黄城之战的耻辱,朝战开始诱惑起司马渊。 司马渊微微一笑,正想答话,苏如是却是张狂的迈出一步,指着朝战喝道。 “你能胜过本公主,本公主将易城状给你。” 朝战愣神了,心道,这女人莫不是疯了吧!上下瞪着苏如是,打量起苏如是这前凸后翘的小身板,朝战甚至觉得很可笑。 “就你这小腰,经得住本将军一拳?” “经不经得住,打了便知道,少废话,我一女人,都不与你争嘴,逞口舌之利,你一大男人,赢得起输不起,真他妈不要脸。” 苏如是一声骂,骂的句句在理,一心想刁难苏如是的等人的朝战,面子实在是有点儿挂不住了。 这事儿真要说起来,还真是他们的不对。 此刻,一众阳城老百姓,个个皆是开始嘘声一片了,在这阵嘘声中,朝战有点儿心谎了,偏头与身旁扶宁对视一眼,见扶宁点头之后,朝战才深吸一口气。 “好,你即然敢挑战本将军,那本将军就接受你的挑战,介于你是女人,本将军让你一只手,来吧!” 一声大喝,朝战忽把手中易城状往腰间一别,往后倒退一步,一脚踢翻身后圆桌,单手往后一缚,作个弓步架势,就要苏如是来攻。 这说来就来,一时间,整个大院里的一众阳城老百姓,个个皆是傻愣了。 这苏如是,是真要挑战朝战这个大将军? 风逸和卫旭急了,苏如是还来不及迈步子,两人便是一个飞身,跃至苏如是身前,将苏如是挡的死死的。 花子忙奔过去,拉住苏如是,低声告诫起苏如是道。 “三小姐,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那朝战一拳可打死一头野牛,三小姐这般送上去,忌不是自寻死路吗?” 苏如是挣开花子,正想说话,一旁座着的司马渊,却是微笑着一张脸,看着花子。 “放心吧!我对三小姐有信心,三小姐从不打没把握的杖,这回,想必三小姐定是看出朝战什么破绽了,让三小姐去吧!” “可是………” 花子还想说什么,苏如是却是对他投以一个搞怪的微笑,立刻让花子住了嘴,但看苏如是这调皮模样,倒真不像是逞强啊!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花子只得放开苏如是,任苏如是朝着那虎背熊腰的朝战而去。 苏如是往朝战面前一站,哟喂!那体型简直就不成比例,整整是小了朝战大半个脑袋,这还怎么打? 怎么打,不都成了死概念?朝战不是赢定了。 一众人皆是为苏如是担心起来,而相反的是,站在朝战面前的苏如是,却是一点儿也不紧张,而是调皮的摸着下巴,盯着对面弓步的朝战,心头一阵好玩儿。 今天的朝战,并没有穿盔甲,而是一身简单的皮裤长杉,整个往他身上一套,给人的感觉便是,这个将军,其实是一个很随意的人。 当然,朝战这人,是好战,也没什么头脑,但是,对国家,他是绝对的忠城,就拿苏如是这件事来说。 姑且不要说他卑鄙,就说他是爱国吧! 又有哪个人,能心甘情愿,将国土割于他人呢?将朝战这般行为,理解作爱国,那便也释然了。 冷眼盯着早已做好驾势的朝战,苏如是倒是不着急,围绕着朝战转了两圈,某一刻,苏如是指天一声大叫。 “飞机啊!” 一众人个个傻了,啥叫飞机?往天上看的,往天上看,瞪着苏如是的瞪着苏如是,朝战可不是蠢人,没傻到上苏如是的当。 可是,当他正儿八经防着苏如是的时候,苏如是叫完这一个飞机,人早已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现的时候,苏如是却是没袭向他,而是冲向了桌边不远处,朝战带来砸场子的那个大箱子。 大箱子里,是朝战送来的十丈白布,苏如是一冲过去,没有任何花俏,而是脚一踢大箱子,将子踢飞砸向朝战。 “刁虫小计,看我一拳打碎。” 朝战不屑大喝,猛然单拳一挥,便是将苏如是踢飞来的大箱子,砸的碎成数片,箱子一碎,哟喂!里面那十丈白布,便是整个洒了出来。 这个,很合常理吧?你懂吧? 十丈白布一砸出来,便是纷纷往朝战身上洒,完了,那白里带红,这里红一片,那里白一片的白布,整个一个劲袭向掉到朝战那儿去。 朝战身经百战,杀场上九死一生的人,可不会傻到,就这般上了这白布的当,脚下一老树盘根,朝城借力便是往后一退。 可就是朝战这分神一瞬,苏如是身形快如闪电袭来。 别误会,咱苏如是大姐,是真打不过朝战,就她那小拳头,估计打到朝战身上,她手得骨折了。 干嘛?冲过去干嘛? 苏如是当然是玩阴的,趁着朝战不注意,苏如是袖间小匕首一挥出,瞬间便是将朝战那笼统的裤腰带,给划成两截。 拉着朝战裤腰带逃跑的时候,咱苏如是大姐,还真是手下不留情,照着朝战两腿间那肥鸟儿,便是一拳挥了过去。 哎哟喂!朝大将军痛苦了,稳住身形那一刹,朝大将军那裤子一个劲儿往下掉,两腿间那肥鸟又痛又痒的。 一时之间,咱朝大将军,还真是不知道提裤子好,还是捂肥鸟儿好了。 好吧!咱朝大将军,成功半蹲在那儿,动弹不得了,这个时候,朝大将军在想,千万不能动,稳一会儿,等肥鸟不痛了,再提裤子起来,这样,就不会闹笑话了。 可苏如是哪会给他这个机会? 趁你病,要你命,这一向是苏如是的六字真言。 朝战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捂着鸟儿在那儿吃痛的时候,苏如是一个闪身,绕到朝战屁股红面,抬起脚就是一屁股。 “踢你妈个头。” “不许你骂我妈。” 朝大将军临飞出去之前,还不忘告诫苏如是,不要骂他妈,这话刚一告诫完,朝战便是直接一狗吃屎。 一嘴啃到桌边石板上了。 一众阳城百姓,各国使臣,个个哈哈大笑,捧腹笑不停。 堂堂朝大将军,竟是就因为,裤子穿得太笼统了,吃了苏如是大姐的小小亏,想来,从这以为,咱朝大将军,得注意穿着了。 犹其是穿裤子方面,不要随便搞根麻绳,便是将裤子勒住啊! “你,你,该死,看本将军杀了你。” 朝战一朝受耻笑,愤怒的从地上翻起来,就要冲杀向苏如是,可刚迈两步,不好,裤子一掉,朝大将军,又摔个底朝天。 两腿间肥鸟儿,还痛并快乐着。 朝大将军一向玩儿女人,没成想,今天竟是无耐的被女人玩了一会儿,朝大将军,那叫一个有苦难言啊! “你那话儿很有手感,肉是挺多,没啥质感,朝大将军,以后多注意穿裤子,还是用上好的布料,将裤子系好,免得别人再让你掉链子。” 挥舞着手中的麻绳,苏如是不忘告诫朝战。 一旁,扶宁气的七窍生烟,摇着手中折扇,带着溪玉奋怒的离开了。 扶宁一走,两人带来的那一众人,个个皆是泄了气,忙不迭跑去将地上的朝战扶起来,一众人跌跌撞撞,飞一般逃出了花府。 “苏如是,你给本将军等着,有朝一日,本将军定报这一个箭之仇。” 一众人跌出花府门外,朝大将军还不忘恐吓一番苏如是,苏如是莞尔一笑,毫不在意,乌龟怕铁锤,咱俩谁怕谁? 扶宁与朝战等人的身影,刚消失在大门口,偌大的花府之中,一阵阵掌声暴响而起,久久不能平息。 第一百一十三章 收朝城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大家吃着喝着,闹剧收场了。” 走到桌边,将从朝战腰间掉到地上的易城状捡起来,放进袖间,苏如是才不管这易城状是真是假。 反正是扶宁拿出来的,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朝日国想赖皮都难。 挥手让众人吃着喝着,苏如是才心情大好的推着司马渊,两人悄悄离开了这闹场,朝着后院,他们那安静小院之中而去。 风逸和卫旭等人,识趣的没有打扰两人,而是找了席座下,谈起天,说起地,拼起了酒。 两人独自回到小院之内。 苏如是将袖间的易城状拿了出来,递于了司马渊,司马渊接过易城状,凑到眼前,仔仔细细的看了片刻之后,司马渊终是无耐摇摇头。 “三小姐,看来,这易城状是假的啊!咱们又被扶宁摆了一道了。” “扶宁真是不怎么样,明明输了还赖帐,气死我了,这样赢得起输不起的男人,我真是打心眼儿里鄙视他。” 想起扶宁那烂人,苏如是心里就有气。 明明输了,还不认帐,人家火逆国与月纱国,一早就让使臣去易城了,相反,这朝日国却是这般下作,令苏如是气愤。 司马渊微微一笑,安蔚起苏如是。 “三小姐其实不必这般介怀,如今,朝日与云隐,因为阳城之事,闹得如此僵硬,有这等事发生,那也是再所难免的,再者说来,朝城可是最能力压黄城的重城,扶宁能这般让出来,那才是怪事了。” “可是,可是………” 苏如是可是半天,最终,只得无耐的撇撇嘴,她没辙了。 看着司马渊,苏如是便只期望扶宁能够懂得,什么叫做羞耻了。 ………… 朝城城守府之中,回到朝城的扶宁,那才叫大发雷霆啊! 回来的途中,扶宁倒没问朝战,关于易城状的事,可这一问,扶宁的脸立马拉了下来。 朝战这蠢蛋,竟是告诉扶宁,他把易城状给烧了,扶宁气的直在大厅中转悠,想骂也不是,不骂心头又有火。 嘿嘿!一代朝日天才,竟然是被气到这般地步,扶宁当真是没语言了。 “你说,你说,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如何能将之烧掉?大将军,朝大将军,你何要犯这等错误?” 转了一阵,扶宁才转过身,折扇指着朝战,怒斥起来。 朝战倒是一脸无所谓,一向和重武轻文的他,哪里会懂得,易城状对于每座城池的重要性。 易城状,就相当于是卖身契一般重要。 拥有这份卖身契,你便拥有城池的主权,是城池的所有者,而没有易城状,便是算不上是城池真正的管理者。 易城状虽可由帝都发出,但是,扶宁却是不敢将朝日朝城易城状被烧之事,报于朝日帝都。 至于这之中有什么原因嘛!那当然是关于朝城的密秘。 这个秘密,扶宁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之公众于世,要知道,这可是扶宁处心积虑,计划了多年的密秘啊! “这有什么,七皇子太小题大做了,易城状没了,再向帝都申请不就行了,用得着这般犯难吗?” “朝大将军,这不是申不申请的问题,而是,这关系到朝日国的名誉问题,火逆国与月纱国,两月前,便是派了使臣去易了城,而反观我们这边呢? 我知道,朝大将军为国一片忠心,但朝大将军如此做,只会给人,朝日国就是小气国家的感觉,明否?” 扶宁乱七八遭来了一通,朝战不烦耐了。 他虽是很尊重扶宁,但是,面对扶宁的这般训斥,他堂堂一朝日国大将军,哪里能受得了? 手一挥,朝战直接了。 “好了好了,就与七皇子所言了,年后便撤出朝城,可以了吧?” “唉!………” 扶宁只是留下了一句长长的叹息,甩袖怒转而去了,此时此刻,又有几个人,能知道,扶宁心里的郁闷啊! 七日后,朝战终于是带着他的几十万大军,撤出了朝城。 朝战大军一撤,偌大的朝城,便只剩下了一城平民百姓,老百姓们一听说,苏如是这个神人,要来接管朝城,老百姓们皆是沸腾了。 必竟,那日,苏如是自八角楼上往下跳,朝城很多老百姓都是亲眼去看了的,苏如是来接管朝城,无疑,肯定会为朝城带来莫大的变化。 带着这般想法,朝城老百姓们,甚至还有点儿期待了。 ………… 朝战撤兵后的第三天,苏如是一众人,终于是开开心心的盛着马车,进入了朝城之中,并顺利接管了城主府。 朝城,是与云隐国边城黄城,摇摇相对的朝日国边城。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朝城相当于朝日国的养兵之城,那等地位,当然是十分重要,朝战迟迟不肯让出朝城。 多半也是因为朝城的重要性,迫使朝战,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但最终,朝战仍是没有办法,改变朝城被易的命运。 如今,苏如是一举端掉了朝城与云隐国,朝日国便是失去了在边境的一座重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对朝是国军事的一重小打击。 至少,以后朝日国再想找云隐国麻烦,就没那么容易,能随时攻至黄城脚下了。 进入了朝城之后,苏如是一众人,住进了偌大的城主府,将朝城城主府,进行了一番整顿。 朝战一走,竟是把府里所有丫环拥人,全部一扫而空,只给她苏如是留了一座空府,空府也就算了,最让苏如是郁闷的是,朝战那混蛋,还把城主府,搞的乱七八遭,脏的要命。 无耐之下,苏如是等人,才只有从朝城里召集当地老百姓,给工钱,要老百姓帮忙打扫。 朝城城主府不小,这一打扫,便是整整干了一整天。 所以说,苏如是等人接管城主府那一天,基本上是没得到休息,一众人累了个半死,只有司马渊,因为腿脚不方便,倒是乐的悠闲自在的不得了。 到了朝城的第二天,城主府总算是焕然一新了。 苏如是等人,也总算清闲了下来,有时间好好休息了。 一大早上,银屏做好了早餐之后,一众人便是齐齐到了城主府的大厅之中,等着银屏做的早点。 苏如是有个规矩,那便是,不论什么下人不下人,皆是要在一个桌上吃饭。 这不,大伙儿也就不客气了,来了直接上桌,将大厅圆桌,围的满满的,众人围桌不久之后,银屏便是端着一锅软粥与一大叠馒头,悠悠走了上来。 吃啊!喝啊!累的半死的一众人,个个狼吞虎咽,那气氛,看得苏如是与司马渊,心里一阵充实。 这才像是一个家嘛! 苏如是要的不多,她只想要有一个真正的家,一帮真正替她着想的朋友,亦或说伙伴吧! 难道这样的要求,很不现实吗? 饭到七分饱,苏如是终是放下碗筷,对着还在狼咽着的大伙儿,交待了起来。 “如今朝城已收,雷大,你们三兄弟便继续回去阳城,按我的吩咐,继续在阳城矿洞的工作。 风逸与银屏,留在朝城,接下来,风逸便是朝城城主了,你们二人便负责管理朝城,朝庭那边,秦王爷会交待清楚的。 至于耐耐和卫旭嘛!你们便跟着我与秦王爷。 术医老先生,我希望你也能与我一起回阳城,这边朝城之事,有风逸与银屏便足够了,我身边还需要人手,术医老先生,恰好可以帮忙。” “谨遵主子吩咐。” 苏如是有条不絮的发出一道又一道的命令,大家也是异口同声应是。 朝城已收,那接下来的事,便是更加的重要了,要想巩固苏如是对朝城的实际控制权利,阳城方面,苏如是就必须大获全胜。 年关已过,阳城一年之约,已过七月,阳城开口计划,就显得犹为重要了。 就这般,聚在一起,吃完了早餐之后,将朝城接管下来,甚至还没有时间去管理朝城,苏如是便是不得不与司马一起,丢下风逸和银屏,与大伙儿一起,返回阳城。 朝城距阳城不算远,抄近路,一天便可到。 如今,时间争分夺秒,苏如是再不能浪费任何一秒钟了,回到阳城,苏如是要做的最重要的事,便是深入阳城矿山区之中。 去看看,木铁所说的矿洞全部连通的事情。 无论如何,苏如是都不能相信,木铁所说的会是事实,阳城矿山区早已联通,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将如此多的矿洞,整个联系到一起? 无数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袭上了苏如是的心头,令苏如是疑惑重重。 真相到底是什么?只有深入到矿洞之中,苏如是才能找得到答案,一年之后,苏如是将会给阳城,云隐国,朝日国,甚至是整个大陆一个交待。 这便是苏如是的决定,不是咱苏如是大姐狂妄,而是学过几天高级物理的苏如是大姐,确是有这个把握。 二十一世纪做特工,啥好的没学到,坏的学了一大堆,咱苏如是大姐,可还真不是外强中干之人呢! 第一百一十四章 危动八方 苏如是与司马渊接管朝城的消息,传到云都,已经是半月后的事情了。 这一日早朝之上,气色恢复了不少的老皇帝,心情不能说是大好,但是,总体来说,老皇帝不是那种半死不活状态了。 失去了司马飞燕之后,老皇帝的憔悴,任谁都看得到。 只是,老皇帝为何没有就这般倒下去,一切就尽在不言中了。 如今的老皇帝若一倒,光凭那不成气候的司马睿,定不能将云隐治理的井井有条,就单拿边境之事来说,指不定云隐国都得吃大亏。 所以,老皇帝能倒吗? 座在金孪大殿正中的龙椅上,老皇帝正襟危坐。 “老丞相啊!边境之事,近来可有何消息啊?” 老皇帝沉默一会儿,才问起了苏老丞相,一众太子党,个个将目光投向苏老丞相,就是这个老家伙,年纪一大把了,还与老皇帝这般要好。 不否认的是,司马睿要座上皇位,必须要清除的人之中,苏老丞相排在前面。 抱着官牌前踏一步,行至殿中,苏老丞相不谎不忙,与老皇帝秉道。 “启秉皇上,边境刚传来的最新消息,秦王爷与召宁公主一道,带队将朝城接管,现在朝城的易城状与朝城城主大印,都属于云隐国了。” “好啊!如此这般,朕也就放心的下了,不错,很好,朕要重赏召宁公主与朕的臣弟。” 老皇帝高兴的猛一拍龙椅,说话声音很是兴奋的老皇帝,却是再没了以前声音的龙钟,老皇帝必竟老了,再经过司马飞燕事情的打击,老皇帝还能撑住,已然不简单了。 老皇帝正高兴,太子司马睿,轻轻迈步而出。 “启秉父皇,如今朝城已收,儿臣认为,朝中该派大人去做城守才是,朝城乃是重城,不能再这般放任下去了。” 老皇帝偏头一想,遂道。 “半月前,朕病倒,太子不已是定好人选了吗?想必现在煞神将军,已然快到边境黄城了吧!到时,再命煞神将军,引黄城几万大军过去,将朝城接管,不就行了?” “可父皇,这………” “这啊那的,朕没那多余的时间,在这件事情上面鬼扯,四王爷,风城,医城,牧城之事如何了,这一片事情,朕好像记得,是交于你管的。” 司马睿还想说什么,却是被老皇帝喝止打断,将话题转移了。 老皇帝一提起这三城之事,司马信的脑袋都大了,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司马历,司马信遂道。 “启秉父皇,二哥曾与儿臣去探查过一番,风城怪物,还在不停的伤人,至今仍未找到,医城医师们,正在不停尝试救治之法,而牧城,畜牧还在大批量死亡,好像………” “好像什么?何故吞吞吐吐,快与朕道来。” 老皇帝有点儿恼火了,听着司马信这般报告,老皇帝很烦心,这三城之事,年前便是一直久久不得平息,现在都托到年后,还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令老皇帝很心焦。 二王爷司马历,一见老皇帝气急,遂抢先一步道。 “父皇,牧城畜牧病,最近甚至是染到了老百姓身上,儿臣等虽已将牧城封锁,但是,依旧有病源传出,不得其治法。” “治标不能治本,解决不了问题的根本,医城医师们寻了如此久,依旧是找不到救治之法,想必,此病真是无法可治了。” 老皇帝终是泄了气,手一摊,呆在了龙椅上。 幸好,年前的冬季,大雪连连,这才托住了牧城大病的曼延,恐怖的是,随着气温的逐渐升高,牧城病况,越渐嚣张。 此消彼涨之下,如若再寻不到救治之法,云隐国内恐有一场大乱啊! 苏老丞相一抱官牌,眼瞅着老皇帝这般忧心,苏老丞相张嘴便是来了这样一句,令整个朝堂文武百官,瞬间呆滞。 “皇上,依老臣之见,此三城之事,定有联系,还望皇上不要单一去查,应一并查起。” “老丞相忌在说笑话?风城距医城与药城,相差数百里,就连医城与牧城都有几十里之遥,这三者何来联系?老丞相莫要危言耸听才是。” 苏老丞相这一说,司马信不乐意了。 他查了这么久,不得其法,你苏老丞相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你让司马信这个主查官,情何以堪? 老皇帝眉头一皱,抛开司马信的反驳不提,转而问道苏老丞相。 “老丞相,你有何高见啊?” “皇上且细想细想,风城出事,乃是在扶宁出使云隐之前,而牧城出事,则是在风城出事后不久,至于说医城,医师们找不出任何治病之法,只能说他们还不了解这病情,综上所述,老臣认为,这件事,不应全是天为才是。” 苏老丞相这一说,满朝文武百官,个个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这找不到病因的病,不全是天为,那是谁为的?莫非,人还能搞出这般恐怖的大病?司马信额上流下了汗水。 苏老丞相眼神这般犀利,到时出乎了他的预料。 与司马睿对视一眼,司马信忙上前下,抢道。 “父皇,老丞相之言,毫无根据,纯属凭空捏造,况且,他也未去过三城,哪知道三城情况?就儿臣认为,这纯是上天赐的灾祸。” “老丞相,你可别忘了,十八年前的幻城,如今可是成了冥城了,一场瘟疫下去,什么都有可能,牧城这次怪病,可不是瘟疫,要真是瘟疫,那也是上天赐予云隐国的,无法改变的。” 司马历也跟着付合起来。 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三兄弟,是铁了心要在朝堂上,与苏老丞相作对了。 苏老丞相依旧是微微笑,面不改色,乐之。 “二王爷,四王爷,我苏穆十八年前,本就是一个将死之人,老天将我苏穆留了下来,见证了云隐国这十多年的发展,那试问,苏穆尚能在瘟疫中活下来,那天下又有何事,是不能改变的?即使不能改变,我苏穆都要去搏上一搏,将之扭转乾坤。” “老丞相,你………” 司马信刚想反驳,龙椅上的老皇帝怒了,猛一拍龙椅,老皇帝喝道。 “好了,这件事,朕决定交于老丞相去做了,你们二人不必管了,朕还有其它事交于你们。” “可是,父皇,这事可一直都是我与二哥彻查,这一下交于老丞相,不好吧?” 司马信急了,忙不迭上前一步,追问起老皇帝。 老皇帝眉头一皱,不再多言语,瞪了两眼司马信,这才起身退朝了。 “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再议,老丞相来趟御书房,朕有事与你相商。” “老臣遵旨。” 老皇帝就这般,与苏老丞相一道,退了朝朝着御书房而去了,只留下了还站在原地的司马信与司马历两兄弟,暗自发着呆。 此时此刻,两人心里想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但是,从两人阴毒的眼神中,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两人对苏老丞相恨到了极点,或者说,两人对苏老丞相,动了必杀之心。 苏老丞相,秉着为黎民百姓着想的想法,将这件事,揽了下来,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一揽,却是为他带来了杀身之祸。 ………… 阳城之中。 这半个多月以来,苏如是差不多天天都在矿山区里转悠,刚开始,苏如是只是在矿山外转悠,堪查地形。 等外部地形了解的差不多了,苏如是开始慢慢深入矿洞查探。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苏如是手捧火把,在矿洞之中钻来钻去,最后,才终是发现,这矿洞里,真如木铁队长所说那般。 一早便是被人挖掘的联通了。 只是说,苏如是还没来之前,西北矿山区一直废弃了,所以,一直在东南矿山区中采矿的众人,根本就发觉不了这一点。 此时此刻的苏如是,根本就没心情去考虑,这是谁的杰作,谁又能这般大手笔,在这个落后的年代,造出这般伟大工程了。 苏如是唯一感到惊喜的是,她的猜测成真了。 这样交错纵横的矿洞,最容易形成音场,所谓的音场,便是能将声音传播的场地,怎么解释呢?就类似于山谷回音,这样说,便简洁明了了。 只不过,苏如是要利用的,不仅仅是回音,而是声音扩散出去,苏如是还要将声音的音频改变,进而创造出另一种音频,这就叫音变。 玩过会说话的汤母猫吗?这就叫做音变,你该懂了吧? 那么综上所述,要想让声音在传播途径中改变,苏如是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找到能造成回音的矿洞,并将它们连成一道曲道,利用这曲道,来将音频改变。 哎呀!不要太复杂了,只要记住上面那句话就行了,其它的,就是一些高深物理知识了。 即是小说,那夸张一点,没关系吧?不要深究好吗?也不要喷我,声音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以上所述,也并非是完全不可能。 就让我们陪着苏如是,一起来疯狂一次吧! 第一百一十五章 狂言成笑话 阳城五月,天高气爽,阳光明媚。 整个阳城,沐浴在春风之中,一片意兴阑珊。在矿山区中奋斗了将近两月的苏如是,憔悴了太多太多。 这段时间里,最担心苏如是的,恐怕还要属司马渊了。 阳城一年之约已过大半,转眼已余四月,再有四个月时间,全大陆所有人的目光,都将会聚集到阳城。 只因为,苏如是当初那句狂语:我要让阳城开口。 在这个现实世界里,有谁会相信苏如是这般狂语?当初的苏如是,因为阳城特殊地形的关系,所以,抱着十足的信心来到了阳城。 可来了之后,苏如是才发现,自己真是太狂了,太傻了,太天真了。 苏如是自己都不明白,当初自己说那句话的时候,是从哪儿来的自信与可能?也许,苏如是只是为了替云隐国争取更多时间吧!无耐的如今,苏如是真的要推翻自己所说的话吗? 矛盾,忐忑,一切情绪,反复的袭上苏如是心头。 此刻的苏如是,才终是明白了,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句话到底有何真正的含义了。 站在西北矿山区高高的矿山之上,苏如是任由山风,吹抚着自己的俏脸,额前流海随风飘飘,依旧是遮掩不住苏如是的忧虑。 自己的狂言,成了弥天大谎,如今,自己也不过是个口出狂言的女人而已。 苏如是很无助,一个人站在山石之上,苏如是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退过她这两月的堪察,苏如是无耐的发现,她心中的那种构思与可能性,实施成功的可能,几乎为零。 一来,阳城矿山区,四通八达,各种矿洞皆是由侧洞相连,每个侧洞都是在避开矿梁的基础上,进行的腹背开凿。 也就是说,苏如是想要在这秘宫一般的矿山区中,找到一条适合声波扩散与改变的矿洞曲道,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谈。 二来,就算是苏如是找到了,没有现代化仪器的帮助,苏如是依旧是做不到,让声音达到她所要的效果。 好吧!苏如是承认,是自己刚刚穿越来这个世界,脑子秀逗了。 苏如是望记了,她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了这个古世界,记住,这里是古世界,哪里会办得到这种事情? 在二十一世纪,肯定做得到,可是在这个地方。 一切可能性,几乎就为零了。 苏如是苦笑了,嘴角掀起一丝自嘲的笑,苏如是自言自语。 “苏如是啊!或许,用二十一世纪的思维,来处理这个世界的世情,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吧?现在,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吗?” 都说,女人有一个共性,那便是胸大无脑,而胸小的,更是没脑袋,那么不禁想问,苏如是到底是有脑还是没脑? 就拿司马飞燕的事情来说,自己卖了命去帮她,完了把自己陷进去了,现在好了,自己成了侍嫁之人了,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此刻,苏如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年之后,她将会成为全大陆人的笑话,这也就算了,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可万一死不了,苏如是可就得嫁到朝日去。 话说,云隐国会为了苏如是一个女人,不惜与朝日国开战吗? 换做你是云隐皇帝,你会怎么做?这之中答案,不是不说自已吗? 苏如是呆呆地看着脚下矿山中,不断被铺设的铁轨,苦涩的脸上,终是泛起了微笑,也许,苏如是做不到让阳城开口。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没白来了阳城。 至少,她为阳城带来了铁轨,让矿工们采矿的速度大大提升,加速了阳城采矿业的发展,这对于苏如是来说,已然足够了。 好不容易穿越到这样一个世界来,苏如是也算没白来。 也算是为这个世界,留下一些现代化的东西吧!阿姆斯特朗不是说过吗?这是我的一小步,但是,却是全人类的一大步。 苏如是自认没那么伟大,但此时此刻,苏如是也不禁想对高歌,这是我的一次大穿越,但却是这个世界的一步小步伐。 是啊!苏如是到来,让这个世界的人们,认识到了什么是煤,铁不仅能打造兵器,还能铺设铁轨,加速采矿业的发展。 最重要的是,苏如是让这个世界的人们证明了,人,是可以飞上天空的。 八角楼一跃,苏如是一举成名,或许谁也不会想到,这在二十一世纪,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个人滑行翼而已。 苍天啊!让苏如是沸腾吧!让苏如是找到前进的方向吧! “我不会被打败的,苏如是,我要为了你,为了我,好好活下去。” 苦涩一阵,苏如是终是释怀,仰天长啸,声音久久回荡在西北矿山区中,惊得入林飞鸟四散,震得山下矿工们讪笑。 在矿工们眼里,苏如是早已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这个女人脑袋里的东西,比他们先进了不知道多少,呵呵!早已见证了苏如是神奇的他们,这一刹,也早已是相信,苏如是一定能让阳城开口。 让阳城开口? 狂语终成了笑话,这之中的苦涩,也只有苏如是自己能够知道。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妙的是,苏如是不是哑巴,她是吃了黄莲,有苦却不能说。 雷大三兄弟,悄悄来到了苏如是身后。 尽管他们三人听不明白,苏如是嘴里的为了你,为了我而活,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有一点,他们明白,那便是,他们跟定苏如是了。 是苏如是将半只脚陷入泥潭的他们,拉了回来,还给了他们三兄弟另一个身份,那便是三生童子。 现在的雷大三兄弟,很受阳城老百姓们的尊敬,雷大三兄弟,对苏如是感恩待德,这个中原因,不用我多说,你也能明白。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看了一会儿之后,雷大才终是迈开步子,凑上前去,走到苏如是身后,雷大小声问道。 “主子,差不多可以进洞查探了,再晚一点,迟了进去,出来天就得黑了,今儿个下午,主子还有事情,不能担搁在这儿。” “雷大,我问你,如果我说,我就是一蠢女人,脑袋一发热,张嘴就大话,自己其实啥也不是,就是一蠢妇,你们三兄弟会不会离开我?” 苏如是这一问,雷大三兄弟傻愣了。 在三人眼中,苏如是一向是个女强人,而且是一个很聪明,能干且神秘的女人,他们哪里会觉得苏如是蠢? 挠挠脑袋,雷大偏头看了看雷二和雷三,这才道。 “这天下,能将朝日天才扶宁,都气的吐血的女人,恐怕不会是傻子吧!而且,建铁轨,铸矿车,这一切一切,不是哪个女人,都能做到的,即便这样,主子还认为自己蠢?那我们不是更蠢?” “呵呵!你们不会明白的,阳城开口,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年后,你们主子,就是全天下的笑话,你们愿意跟着一个笑话般的女人做事?还是好好去跟着你们师傅吧!免得到时候,我牵连了你们。” 呵呵一声苦笑,苏如是莫名的感叹,说话间满是无力,可雷大三兄弟一听,哟,苏如是这是要赶他们走啊? 心下一难受,雷大三兄弟立马双腿一软,跪倒在苏如是身后,雷大坚沉道。 “主子,我们三兄弟曾受主子知遇知恩,大恩无以为报,雷大三兄弟什么都没有,就只有这一条命,主子要赶我们走,我们没话可说,但是,现在主子正处在难关,如果我们三兄弟就这般走了,如何对得起主子?我们三兄弟,不走,要走也得跟着主子一起走。” 雷大说的铿锵,其实,三人谁都没发现,背对着他们的苏如是,眼角早已是溢出了泪水。 苏如是是怎么死的?是自己的爱人被叛她,将她炸死的。 苏如是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相信任何人,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苏如是才发现,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更可怜。 是被自己的男人气的撞死的。 莫名其妙的拥有了这具身体,苏如是一直走到现在,这一路上,苏如是发现,自己并不孤单,原本封锁的心,也慢慢打开。 苏如是选择了相信,相信司马渊,相信银屏,相信风逸,相信雷大三兄弟。 挥手轻轻将眼小泪擦拭,苏如是又将笑容挂回了脸上,转过身妩媚一笑,苏如是将跪在自己身后的雷大三兄弟扶起。 “行了,走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进洞了,这一次之后,我们再也不来了,笑话就笑话吧!晚上我便急书于父亲,将这件事的真相告知父母。” 苏如是做下了决定,自己不能让阳城开口,亦或说找不到方法,也就不再逞强了,还是将事实告诉苏老丞相,看看自己那狂妄的老爹,能不能替她想想办法。 做好决定,苏如是便是不再犹豫,带着雷大三人,手持着火把,再一次探入了矿洞深处。 这,将会是苏如是最后一次探洞。 第一百一十六章 意外袭来,苏如是大危机 “三小姐,要不要木铁陪你们啊?” 苏如是带着雷大三兄弟,刚刚进入铁矿洞不一会儿,木铁队长,便是追着他们的屁股后面,跟了上来。 一听说苏如是又要来探洞了,木铁队长有点儿紧张。 苏如是可是阳城的神人,他可不敢让苏如是一个人进去,免得苏如是出了点儿什么事情,他不好与花子交待。 这两个月来,苏如是每一次来探洞,木铁队长都跟着她,为她带路,也每次都平安的返回。 “不用了,木铁队长,你去忙吧!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探洞了,火把烧完之前,我们就出来了。” “还是让我陪你们去吧!我熟一点。”木铁还是放不下心。 可苏如是想到,这必竟是他们最后一次了,不会有事的,遂坚决拒绝了木铁队长的好意。 “真不用,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了,木铁队长去忙吧!没事的。” “额!那……三小姐小心,雷大,你们三兄弟,可要护好三小姐,明白吗?” 苏如是坚持,木铁队长总算是没了办法,只得对雷大三兄弟交待,要他们护好苏如是,雷大三兄弟默然的点点头,静静的围着苏如是,四人就这般,朝着矿洞更深处探了进去。 看着四人蹒跚的背影,木铁队长的心头,却是莫名的升起一丝担心。 将担心压回心底,木铁队长无耐的转身离去。 两个月时间,苏如是探了无数条矿洞,每次都安全的进去,安全的出来,所以说,这次再探,苏如是依旧是没有多少戒心。 选择了与前一次不同的矿道,苏如是和雷大三兄弟,朝着里面越探越深。 矿洞之中,氧气一般缺乏,但令苏如是觉得奇怪的是,这一次走这条矿道,手中火把却是越往深处走,燃的越旺。 苏如是有点儿无语了,以前每次探洞,手里火把总是越探,火焰越小,这次倒反而越大了。 “主子,还往不往里面走啊?这洞湿露露的,感觉好不舒服啊!” 往里越走越深,直到趟到了满脚的水之后,护在苏如是身前的雷大,终是有点儿担心的,问起了苏如是。 苏如是偏头看了看前方的矿道,矿壁之上,四处滴着水滴,矿道底部,也满是积水,越往里走,矿道越狭窄。 再往前一点,苏如是都看到堵死的矿道,好了,到头了。 苏如是死心了,这一次,她本以为,这矿道有点儿不同,能找到点儿什么有用的线索,可是,最终,苏如是依旧无所获。 “哎!掉头吧!到头了,这一次的探洞,结束了。” 走到矿洞尽头,苏如是举着火把照了照堵死的尽头,终是无耐的对雷大三人吩咐起来,看来,她的这封急信,还真是不得不写了。 雷大三兄弟无耐的对视,可正准备转身而回的时候。 走在最前面的雷大,却是脚下一滑,一个大跟头跃了下去,脚一王八伸,一脚踢到了矿洞尽头。 苏如是吓一跳,连忙上去将雷大扶起来。 “你小心一点,这里面水太多,太滑了。” “还好没事,走吧走吧!” 雷大呼呼喘起粗气,就连他自己都吓一跳,从洞底撑起来,四人就要离去,可这个时,洞壁却是突勿的颤抖起来。 某一刻,苏如是与雷大脚下踩着的洞底,却是突勿的踏陷了下去。 毫无防备的苏如是与雷大,就这般,大叫着跃了进去,泥土,积水溅了两人一身都是,带着两人越跃越深。 “主子。” “大哥。” 雷二和雷三放声大叫,想冲上前去,可脚下的踏陷越来越逼近他们,没办法之下,两人只有不停的往外撤。 这个时候的苏如是与雷大,却是早已不知所踪了,跟着脚底的踏陷,不知是陷向了何方? 雷二和雷三一路猛撤,矿洞便是一路猛塌,塌下的碎石,泥土,将矿道堵的死死的,两人想冲进去救苏如是与雷大,那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二哥,我去找木铁队长,让他找人来帮忙,你在这儿守着。” 慌乱一阵,雷三才镇定下来,让雷二守在此地,他去找木铁,可还没跑到洞外,铁矿洞里的众矿工们,一早便是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围了进来。 雷三刚跑到洞外,接到通知的木铁,便是慌张的跑了进来。 一进矿洞,木铁指着雷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你看你们,叫你们保护好三小姐,这下可好?还不快点去救人,你们到出来了,三小姐呢?” “和我大哥一起,掉进陷坑里去了。” “什么?” 雷三苦着一张脸,这话一说,木铁队长吓到了,掉进矿洞里的陷坑,可是不知道会陷多深的,而且,矿洞一旦陷坑,很有可能,整个矿洞都会塌陷,就怕伤着矿梁。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木铁队长当即放声大叫。 “快快,撤出去,撤出去,等塌陷停止再说,快点,快点。” 木铁队长这一叫,矿洞里采矿的一众矿工,这才个个吓的没命往外跑,这铁矿洞要是塌了,那还得了? 大伙儿一窝蜂往外跑,雷三却是一个劲儿往里跑。 苏如是和雷大还在里面,即使是死,他也不能丢下苏如是与雷三两人啊! 大伙儿一个劲儿往外撤离,陷坑里的雷大和苏如是,却是随着陷坑,越来越往下,陷坑的洞壁,很是顺滑。 可能是时间久了的关系,坑壁摸起来就像是打滑的钟乳石般爽手,雷大和苏如是,一前一后往下掉,眼前一片黑暗,两人甚至是不知道,这一掉会掉到哪儿去,又会去向何方? 两人的心中充满了恐惧,未知的永远是最可怕的。 苏如是放声大叫,此刻的她,仿佛要把存积在心中多年的害怕,全部释放出来一般,叫声回荡在漆黑的深坑之中。 久久不能平息。 不知跟着陷坑滑了多久,某一刻,苏如是的耳边,惊起了一道巨大的落水扑通声,等她反映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掉进了深水之中。 无数碎石,泥土,压得苏如是跟着往下沉。 人在危机中都有救生的本能,苏如是和雷大亦不例外,两人只想呼吸,一个劲儿的往上浮。 天无绝人之路,某一刻,苏如是和雷大只感觉眼前一亮,两人终是浮到了水面之上,呼吸着大口空气,将身体的贪婪满足。 苏如是和雷大缓过气来之后,两人瞟着四周,瞬间傻在了当场。 两人身处在一道地下水道之中,水道很是宽阔,四周钟乳石密布,水道之中,水流很平稳,正带着两人缓缓的随着水道,不知去向何方。 钟乳石之上,反射着淡淡寒光,就像是十月的月亮一般,将整个漆黑的地底世界,照的通亮。 这一刹那间,苏如是与雷大,惊得久久不能言语了。 这里,就好像是另一个地底世界一般,神秘,诡异,令人心悸。 如果说,这里是上帝的杰作,那它肯定会被魔鬼拒为老巢,天知道,在矿山之下,还有这般煞世的风景。 淡淡寒光缭绕,钟石如川,易水寒而光耀目,微静于水道潺潺,天使喻魔鬼贪婪,魔鬼笑上帝不然,创如此般神迹,夺天工之美丽,即逝者如斯,皆目于此,畏今生无怨啊! 此时此刻,苏如是多想作诗一首,以赞美此处的美丽与神秘。 这样神秘的地方,苏如是早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 忽而一道微风吹来,打在了苏如是的脸上,将苏如是从震惊中唤了回来,拍了拍身边的雷大,苏如是惊声道。 “雷大,没死吧?你看看,我们找到什么地方了?天啊?这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啊?” “上帝?哪儿的?” 雷大转过头,疑惑的看着苏如是。 苏如是呵呵一笑,撑着地下水道边,从水里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水,苏如是才向雷大解释。 “上帝,就是那个,你在心里许愿,他从来不会甩你的混蛋。” 雷大似懂非懂挠挠头,此刻的这些,已然不在他的考虑犯围之内了,想想该怎么出去,才是真的。 “主子,现在我们要怎么出去呢?这个地方太暗了,我看不清前面到底哪儿有路。” “这个地方有风,那说明,有出口,而且你看,这水流得平稳,则证明,前方定没有断层或岩石,将水流阻断。 按照常理来说,我们只要顺着水流,便能找到出去的地方。 但现在,我们却是要寻着风吹来的方向,逆流而上,我想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特别,或许,我真能在这儿找到答案,那也不一定啊!” 雷大没了主意,苏如是懂得比他多,他也只好木纳的点点头,跟着苏如是,一路往上走。 就这般,两人选择了逆水道而上,寻着吹进来的微风,去一探这地世界的奥秘。 苏如是又会遇上什么样的奇迹?这里到底又有着什么秘密?就让我们跟随着苏如是,去一探这地心世界的秘密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 风之潭 风呼呼,微而寒。 越逆流而上,苏如是和雷大便是越感觉,吹来的风越寒冷,而且越大,有时甚至是将苏如是湿的贴在额上的流海,都给吹的飘了起来。 两人更加疑惑了。 按道理说,如此深的地底,不该有这么大的风才对啊! 有风吹进来,这并不奇怪,联想到,整个矿山区的矿洞,基本上都是连通的,正好,东南矿山区地处上风处,阳城喜吹东风。 风一吹过来,便能吹进东南矿山区的矿洞之中,带到这地下世界,也并不稀奇。 可是,再怎么带风进来,也总不会吹的这么大吧? 越想苏如是越觉得的奇怪,话说,好奇害死猫,苏如是越好奇,脚下的步子,便越是停不住。 就这般,往上不知走了有多远,当苏如是与雷大身上的水,都被吹来的风给风干了之时,终于,两人前方不远处,终是出现了一块大得吓人的钟乳石。 这块钟乳石,就像是这里所有钟乳石的王者一般,静静的伫立在水道尽头,钟乳石下有一缺口,水流正好自其中涌出。 隐隐间,一丝丝寒光自那缺口自中,随着水流,波光鳞鳞。 走得近了,苏如是和雷大才发现,这道缺口的水流之中,竟是有无数鱼虾,正欢快的在水里游着。 苏如是和雷大欣喜若狂,两人同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那便是,这道缺口之外,便是矿山之后的宽阔阳河。 首先,苏如是与雷大是从矿山正面的矿洞之中,不幸随着陷坑,一路往下塌陷,所以来到了这地底世界。 然后,两人一路逆流而上,来到了这个水流尽头。 也就是说,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两人这逆流而上,其实是在横穿整个矿山,也就是说,现在的两人,应该在矿山的背面。 而矿山的背面,正好是阳河。 这般略一作分析,苏如是和雷大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如果说,这里出去就是阳河的话,那两人忌不是有救了? 直接跳进去,游出去就行了。 激动了一阵,雷大再也等不了了,抬腿就往那缺口处走,刚要跳下水,却是被一旁的苏如是拉住。 “等等,你知道,从这个缺口游出去,有多长的距离吗?你不会以为,就隔着一道洞壁?就能游出去?你细想一下,水能灌进来,那说明,我们还是在地底,也就是说,这出口,可能是在阳河之中,水是往下涌的,你这样冲进去,气憋到一半,就得闷死了。” 苏如是这一说,雷大吓了一跳,忙收回脚步,心悸起来。 苏如是说的是事实,要是他真这般跳进去,指不定还没游到一半,便是缺氧而死了。 “那现在怎么办?不过也好,这儿有鱼有虾,也饿不死。” “先查探一番再说吧!停在这儿,还不是啥也没用。” 雷大庆幸,苏如是却是很无耐,现在这种情况,有自救的希望,却是无自救的可能,希望别人来救他们,也了无可能性,该怎么办呢? 无耐一阵,苏如是四处看了看,就是苏如是这一看,却是让苏如是发现了更加神奇的事情。 巨大钟乳石的底部是一缺口,阳河水正好涌进来,而巨大钟乳石旁边,却是有着一个类似水潭的圆潭。 话说这个圆潭,那可是让苏如是与雷大开了眼界了。 两人凑上去一看,这圆潭里,一点水都没有,潭陷下去很深,深的黑洞洞,两人甚至看不到尽头。 但是,苏如是抓起潭边一石子往下丢的时候,不出十秒,便是听到了石子碰到潭底的砰声。 不是落水的扑通声,证明,这水潭早已经枯了。 令苏如是很不解的是,潭的旁边就有水道,为什么这潭里却是无水,当然,这都还不是最神奇的,最神奇的是,这个枯潭之中,一股股微风,正以肉眼可见的形状,旋转着往外冒。 苏如是和雷大伸手试风,两人有点儿傻愣,这冒出来的风,竟是热乎乎的。 而吹出来之后,受这地底世界温度的影响,热风的漫度骤降,这便成了风干苏如是与雷大衣杉的冷风。 疑惑,疑惑,疑惑。 苏如是和雷大头上,冒起了七八个大问号,有谁能告诉他们,这到底是个什马情况? 带着疑惑,两人围绕着风潭转了一圈,当转到钟乳石侧面之时,苏如是与雷大彻底惊呆。 只见,钟乳石侧面背阴之处,正刻三个大字,名为“风之潭”。 这一刹,苏如是和雷大,完完全全明白了,原来,这个冒风的枯潭,叫做风之潭,也就是说,潭如其名,这潭不冒水,它冒的是风。 神奇吧? 呆愣一阵,苏如是惊的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即有大字标明,那肯定是说,这个地方,在他们之前,就有人来过。 而且看这样子,那个人还是从这里出去的。 那么,这个人又是谁?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亦或说,这所有矿洞皆是联通,与这个人有没有关系? 此刻,无数疑问与惊讶,一并袭上苏如是脑袋,令苏如是呆愣当场。 波光鳞鳞,暗如寒月,蒙胧之间,一束光束射过那风之潭三个大字时,眼尖的雷大,却是发现,那三个大字之下,好像是刻着什么。 “主子,你快看,那三个字下好像有东西。” 雷大这一叫,苏如是才注意起三个大字下,仔仔细细一看,苏如是发现,这三个大字下,好像画着一幅地图。 地图上有无数个点,乱七八遭排列着,毫无规律可言,这些点都有一个共性,那便是,它们皆是被无数线条连接,显得诡异非常。 细看一阵,苏如是才发现,其中有七个点,被刻的更加明亮,而且连接那七个点的线,也更加的深遂。 “这,这到底是什么?主子,你看懂了吗?” 看了一阵,雷大无耐的摊摊手,问起了苏如是,反正,他是看不懂,这乱七八遭的一大堆,到底在画着些什么。 苏如是仔细看着那七个点的排列方式,某一刻,苏如是恍然大悟,惊得放声大叫道。 “我知道了,天啊!我知道,它们是按北斗七星的排列方式排列的,也就是说,这里所有点,表示的,是这矿山里排列的杂乱无章的矿洞,而这突出的七个点,便是一条自东南矿山区碗延自西北矿山区的曲道,是一条出路。 你看那些杂乱无章的连线,每一条线皆是七个点,但是,没有一条是正确的,而唯有这按北斗七星顺排列形状连接的,才是正确的出路。” “主子你怎么知道,这七个点,就是从东南矿山区碗延自西北矿山区的呢?”雷大傻了,苏如是你再神,总不能看一眼,就知道那七个点,是表示的什么吧? 再说了,这乱七八遭的一堆点,谁知道是哪儿连哪儿的? 苏如是白了雷大两眼,一指地图,叫道。 “你没看,上面标着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吗?上N下S,左W右E,等等,NSWE,天啊!二十一世纪?” “什么,什么?………” 话到最后,苏如是几乎是吼出来的,天啊!这个世界,哪里会有人懂得,用字母来标明方向? 而且,谁又能清楚的理出北斗七星的排列? 苏如是惊的大叫,雷大一脸疑惑,压根儿不懂苏如是在说些什么?也是啊!二十一世纪的东西,雷大哪里又会懂? 苏如是的惊讶,一波接着一波,要是她的高潮也能这般一波接一波,那苏如是忌不爽死? 可怜的是,现在的苏如是一点儿都爽不起来。 这里一切一切,皆是告诉她一个真理,那便是,这个世界,不止她一个人穿越来过,还有一个人,在她之前,便是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而且,这个人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因为,从上面的字标,便是可以看得出来。 再有一点就是,这个人不知道是在这儿待了多久,在这儿计算了多久,在这儿寻找了多久,才找到了通向这个地方的正确的矿道。 也就是说,地图上那千百万条紊乱的连接线,是这个人一条一条的尝试过的,最终,他才找到了这条正确的北斗七星线。 至于说,这个人是用什么方法来找的,用了多少时间,苏如是一概不知。 惊了一阵之后,苏如是看着钟乳石之上的地图,嘴角掀起了笑容,即然有人在她之前穿越了过来,那么,便是说明,这个人有可能还在这个世界里。 苏如是倒是很想见见,这个人到底是长什么模样,而且苏如是,还真想听听这个人的故事。 心中这般想着,苏如是燃起了希望之火,有了这个前辈给她画的地图,她一定能找到这条北斗七星道。 并且,苏如是想到一个可能,这条北斗七星道,指不定能让阳城开口,那也说不定啊! 希望,失望,绝望,再到现在的野望,苏如是的命运,终是因为风之潭边的这张图,而改变了。 抛下一个悬念,在苏如是之前,真的有人穿越来过这个世界?即便是有,那么这个人,又还活在这个世界里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 噩耗传来 “雷大,快快快,想办法,将上面那幅图托下来。” 兴奋了好一阵,苏如是才终是镇定下来,一拍身旁呆愣的雷大,苏如是张嘴便是要雷大,想办法,将钟乳石上的那幅图刻下来。 雷大犯难了,啥也没有,怎么托下来啊? 愣了好半天之后,脑子机灵的雷大,才终是想到了办法,跑到水道边,雷大瞅准尽头进水处游来的一条巴掌大的鱼。 一把下去,雷大将鱼抓了个正着。 鱼抓到了,雷大对它实施了五马分尸的酷刑,并将鱼血,涂到钟乳石上的那幅图上,如此反复捉了好几条鱼杀了之后。 钟乳石上的那幅图,终是被涂满了鱼血。 将衣服脱下来,雷大使劲儿的压了上去,几个来回之后,终于,一张血红的连线图,被完完全全的托在了雷大白色有衣杉上。 苏如是接过雷大托下的血图,放到枯潭边的干泥上,弄了点泥,将那七个点加上着重号之后,这才放心的一屁股座下来,开始研究起这幅来之不易的北斗七星图。 “主子,即使我们知道,这七个洞正好连成正确的矿道,可是,我们怎么将它们找出来啊?” 看了一阵,雷大是无耐了,抓抓脑袋,实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雷大,只好追问起苏如是。 苏如是双手缚于胸前,默然的看了一会儿之后,只得无耐摇摇头。 “不用急,我还有四个月时间,你记好今天是什么日子,剩下的时间,咱们都用来找这七个洞,要争分压秒,好出去。” “不是吧?我们要在这儿待四个月?还是我们两?孤男寡女的?” 雷大开始叫唤了,要他和苏如是一起待四个月,这还不是要他老命啊?苏如是是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碰不得啊!一向饿女人的雷大,你让他三天不搞女人,他都痒得慌,还更别说四个月了。 苏如是嘿嘿一坏笑。 “你要不乐意,你马上从这儿跳下去,游出去也行啊!我是没啥意见。” “唉!还是算了吧!我忍。” 苏如是似笑非笑,话说,性欲这种事儿,男人要忍,是容易忍出病,不过,也正好,让雷大改改那饿女人的性子。 笑一阵,苏如是才将所有注意力,全部放到眼前的图上,希望能从上面得到点儿什么信息。 可这时候,雷大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任由苏如是这边研究,雷大跑到水道尽头入水处,开始了他的抓鱼抓虾大业,雷大身上有打火石,但是,这地底却没柴禾,看来,两人是不能指望,吃熟食了。 幸好的是,这里还有虾,虾即使是生的,也不会吃坏肚子。 饿不死的情况下,还能有吃有喝,苏如是和雷大两人,即使是在这地底呆上四个月,估计也没啥大问题。 ………… 苏如是和雷大,在地底暗自研究北斗七星图的时候。 地底之上的矿洞区中,木铁和雷二雷三一众人,可算是忙到了极点。 在外避了一会儿,铁矿洞并无塌陷之后,一众人才又重新返回了洞中,开始挖起了塌方的泥土与碎石,想把苏如是与雷大两人救出来。 可是,一直挖到天黑,众人才终是发现,陷坑早已被堵死了,他们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入口。 也就是说,苏如是与雷大两人,多半是遇难了,葬身在了这矿山区之中。 如此噩耗一来,矿洞中所有矿工,皆是沉默了,雷二和雷三,更是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一个是他们最感激的主子苏如是,一个是他们最亲的大哥雷大,两人前一刻,还在他们面前活蹦乱跳,可这后一刻,两人却是与他们天人相隔。 你让雷二雷三,如何能接受这般现实? 伤心一阵,雷二率先稳了下来,走到木铁身前,雷二一搭木铁肩膀,悔道。 “木铁队长,我们真后悔,当初没听你的,现在事情即已发生,旦请木铁队长告诉大伙儿,要大伙儿不要声张,主子一去的消息,太过沉重了,一传出去,可能会引起轰动的。” “嗯!放心吧!我知道,你们秘密下山吧!将消息,秘密传去秦王爷那儿,我们尽力了。” 木铁队长郑重的点点头,带着沉重的心情,转身离去,与众矿工交待,不要将苏如是遇难的消息传出去。 当然,这一刻,所有人都认为,苏如是与雷大遇难了。 话说,谁又能想到,两人遭遇这般不测,还能跑到地下水道里去,并且找到一份贵重的地图呢? 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苏如是自是命不该决,有此一着,也算是命运使然吧! 如若不是苏如是今日的不小心,后面更精彩的故事,便是再无法进行,不要担心,咱们慢慢来道这个故事。 这是苏如是今生的传奇。 带着沉得的心情,雷二与雷三,悄悄的下了山,一路沉默着,朝着花府而去。 花子婚后的生活,过的很幸福,除了料理阳城的事情之外,整日便是与司柔腻在一起,过着那种男欢女爱的生活,好不惬意。 而司柔,也是突勿的像是长大了很多一般,再没有了以前的那般调皮,任性与稚嫩,女人一旦为人妻,为人母,真的是会改变很多的。 现在的司柔,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刁蛮公主司马飞燕了,她只是花子的老婆,还有她肚里孩子的母亲。 雷二和雷三两兄弟,带着沉重的心情,自矿山区中回来的时候,花子夫妇,正在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小院中,与司马渊谈天说地,好不畅快。 术医老头儿,耐耐,卫旭等,也都在,他们都在等着苏如是与雷大三兄弟回来吃晚饭,饭早已经准备好,就等着四人回来了。 雷二和雷三踏进小院之中,见一众人都在。 两人却是傻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动作,苏如是遇难消息太过于沉重,两人压根儿不敢说出口。 “哟!回来了,三小姐呢?饭都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呢!” 看见雷二两人回来了,司马渊微笑着问起了两人,沉默一阵,雷二和雷三,终于是鼓起勇气,两腿一软,两人猛的跪倒在众人面前,雷二哽咽道。 “秦王爷,大家,雷家兄弟有罪,没能保护好主子,主子今日最后一次探洞,却是不小心,遇上矿洞塌陷,主子与两人大哥雷大,一并陷入陷坑之中,生死不知,多半遇难了。” 砰! 司马渊手中的茶杯,突勿的脱手而出,砸到地上,惊起一道响亮砰声,茶怀应声碎为数块。 目瞪口呆不到三秒,愣在轮椅上的司马渊,却是突勿的两眼一花,整个人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 花子与司柔忙凑上去,掐仁中的掐仁中,扇风的扇风,忙到了极点。 “别傻跪着,快起来,将秦王爷送去房间,你们,去打些水来,替秦王爷敷一下,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花子急的指着还跪在地上的雷二和雷三大叫起来,话到最后,花子都急了,苏如是突然遇难,这可如何是好? 阳城一年之约,暂且不提,如今的苏如是,可是贵为召宁公主啊! 召燕公主刚刚去世,召宁公主接着遇难,这般事情一来,难免朝日不会以此为借口,向云隐国发动全面战争啊! 战争一暴发,誓必牵扯到两国黎民百姓,那又有多少生命,会为此而受到牵连呢? 雷二和雷三连忙从地上撑起来,与卫旭一起,将晕过去的司马渊抬进屋中,将司马渊放到床上,一众人忙活了半天,司马渊才终是忧忧醒了过来。 眼角擒起无数泪花,司马渊伤心欲绝。 “自古红颜多薄命,三小姐,你与司马渊就真的这般有缘无分?” 人悲伤的时候,最能说出心里话,抬手一指上苍,司马渊哽咽道来,话语中充满悲伤与无耐。 多情的秦王爷,这一刻,彻底伤了心。 “秦王爷,莫悲伤,三小姐只是掉了下去,是死是活还不知道,现在,距一年之约,还有四月,这四月时间,足够用来寻三小姐了。” 花子眼瞅着司马渊这般伤心欲绝,心有不忍,遂安蔚起司马渊。 司马渊猛的止住哽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捏住花子胸前衣杉,焦急道。 “找,马上找,本王如何能没了三小姐?马上给本王找,动用所有人,所有兵力,就算把矿山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三小姐翻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啪!” 司柔猛的冲上前去,甩手就是与激动中的司马渊一耳光,惊起一道响亮啪声,令众人傻在了当场。 “你再着急有何用?三小姐吉人自有天相,绝对死不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想想到底该如何应付一年之后,人要找,但一年之约,更是不能忘记。” 司柔这一巴掌下为,司马渊才终于是镇静下来。 两眼空洞,司马渊一头倒回了床上,木纳的盯着床顶,司马渊的伤心,就似决了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而来,瞬间便是令司马渊泪流满面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以假乱真 床边一众人,个个悲伤的看着床上伤心欲绝的司马渊,心中那种难受,更是无法形容了。 直到这一刻,一众人才算是明白了,司马渊将苏如是看得有多重要。 一旁的司柔,泪水跟着掉了下来,她真正伤心的,不是苏如是遇难,而是,自己这个多情的皇叔,居然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 苏如是不仅是司马信的弃妇,现在更是云隐国召宁公主,她怎可能与司马渊走到一起? 苍天,你这是在戏弄两人吗?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简直是狗屁啊! 越想心里越难受,司柔捂着脸,不顾着众人就站在这里,哭着对司马渊大叫。 “我在心里祈祷不是,祈祷你不会与三小姐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可是,我错了,允许我叫你一声皇叔,从小到大,你对我很好很好,我也会用心来对你好,我问你,你和三小姐,有可能走到一起吗?啊?你何苦要这般一错再错下去?你想遭天下人遣责吗?司马渊,你记住,你是皇上的弟弟,三小姐是皇上的义女,是半个女儿,你们俩永远不可能走到一起,这是有违常伦的。” 这一番话,司柔说的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一字一句,就像是铁石一般,砸在了每一个人心头,大家都知道,苏如是与司马渊的感情,但是,大伙儿都不愿意去点破。 现在,苏如是遇难,成为了一个契机,司柔觉得,是时候该让司马渊清醒了。 正如司柔所说,司马渊与苏如是这段恋情,终究是不能有结果的,除非是出了什么奇迹,但即使是奇迹,两人走到一起了,也会遭来众人非议。 必竟,曾经的苏如是,是司马渊四侄儿司马信的弃妇,还撞死过金孪殿的,就算抛下这一层不说,现在的苏如是,都是皇帝的义女。 召宁公主,召宁公主,这是一个多么可望不可及的身分? 如果说,之前,两人还有可能走到一起的话,那么,自苏如是被封作召宁公主之后,司马渊与苏如是之间,便是被永远的划上了句号。 “柔儿,柔儿,别说了。” 花子一将哭的泣不成声的司柔,拉进怀中,并喝止她不要再说了,这话说的太直白了,很容易让现在的司马渊,伤上加伤。 但是,花子明白,要坦城最好趁现在。 一下伤完了心,便是再不会伤心,将一切否决之后,便再也没了可能,人不要总活在期忘之中。 期忘并一定都能实现。 床上的司马渊,依旧呆滞,木纳的看着床顶,不说一句话,卫旭与雷二雷三相视,三人皆是把目光,投向了身旁的耐耐。 此刻,三人心中在想些什么,恐怕谁都知道了。 花子是个聪明人,善于察颜观色的他,哪里会不明白,三人在想些什么?轻轻碰了碰失神中的耐耐,花子道。 “走吧!都出去吧!让秦王爷一个好好安静安静。” 花子这般一吩咐,一众人皆是听命的迈步离去,出了房间,一众人站到院外,皆是将目光投向了一直以来,易容于大伙儿身边的耐耐。 耐耐长的和苏如是很相,这个时候,苏如是绝对不能出任何事情,司马渊不允许她出事,云隐国更不允许她出事。 至少,在找到苏如是之前,得先让耐耐以假乱真才行。 耐耐被大家看得心里直发毛,呆了好一阵之后,耐耐才小心翼翼道。 “我行吗?秦王爷怕是会识破我的。” “不会,秦王爷并不知道,你与三小姐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你只要将三小姐一言一行,学得惟妙惟肖,那任谁都发觉不了,耐耐,只要有你在,一年之约,尚可托住,云隐国朝日国也不会开战,老百姓的生死,全在你的一念之间,何去何从,耐耐,你做决定吧 !” 花子如此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好吧!耐耐成功无语了。 这个一向心机不深的清纯女孩子,哪里会多想什么?当下,耐耐一点头,应道。 “我努力吧!三小姐也算待我有恩,耐耐能做的,一定努力去做,看秦王爷那般伤心欲绝的样子,耐耐心里真的很难过,耐耐从没想到,秦王爷居然这般在乎三小姐。” 一众人皆是沉默了下来。 谈回司马渊与苏如是的感情上,一众人皆是觉得悲哀,两人要在一起,要经历多少?要忍受多少流言菲语? 再加之,司马渊的腿,他早已背负起残废之名。 如果再与苏如是在一起,残废与弃妇双重帽子一扣下来,两人得有多沉重啊! “你们说话啊?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要这么对待秦王爷和三小姐,他们有错吗?两个人相爱有错吗?凭什么他们就不能在一起。” 耐耐为司马渊与苏如是打抱起了不平。 一旁,躲在花子怀里的司柔,却是再也忍不住悲伤,呜呜哭泣起来。 司马渊是她的皇叔啊!两人从小到大的那份儿感情,哪是用一个字两个字,便是能讲得完的? 好不容易看到司马渊,从一个人的孤单中走了出来,如今却是要再让司马渊承受这样的痛苦,司柔真的难过了。 替司马渊感到难过。 一众人,就这般沉默的站在小院院外,为苏如是与司马渊这对孽命鸳鸯,送去了他们真诚的祝福。 …………… 三天后,西北矿山区中,突勿的传来一则好消息。 花子派出去寻找苏如是的队伍,终于是在矿洞的塌坑之中,将塌陷进去的苏如是,救了出来。 雷大一心护主,身死不治,而苏如是则是在雷大的保护下,得以留下一命。 当一众人,将故意打扮的破烂脏污的耐耐,从矿山上抬进阳城的时候,花府中,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卧床不起的司马渊,才终是有了精神。 从床上撑起来,司马渊座上轮椅,催促着卫旭,要卫旭带他去看苏如是。 当苏如是被大伙儿抬进花府的时候,眼瞅着苏如是平安无事的司马渊,脸上才终于是有了微笑。 将苏如是抬回房间里,司柔进去将苏如是清洗一番之后,司马渊才迫不及待的冲进了苏如是房间。 苏如是卧床不起,司马渊便是静静的座在苏如是旁边。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话也不说一句,只是双手紧握着苏如是的手,感受到司马渊大手中传来的温度。 床上假意昏迷的耐耐,却是突勿的悲从心来。 再也忍不住,耐耐紧闭的双眼,终是流下感动的眼泪,一个女人的一生,能得到一个如此关心爱护她的男人。 这个女人是幸福的。 耐耐甚至很羡慕苏如是,有这样一个男人,不顾一切的爱着她,苏如是若真的遇难,一去不返了。 耐耐觉着,即使是让司马渊活在幻影之中,她也要一辈子做苏如是的影子。 因为这样的男人,耐耐舍不得他伤心。 细问着那些总爱说自己受了多大多大伤害的女人们?你们又曾伤害过爱你们的男人的心吗? 这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些人,自私的将自己的伤心看作唯一,而将他人的伤心,不屑一顾。 那试问,你又有何资格说你受伤害了? 人是相互的,不要总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即使伤了,也多去思考,有没有伤过别人,一报还一报,上帝是公平的。 资格这种东西,不是说有就有的。 屋外,花子一众人,静静的看着座在轮椅上,一脸深情的司马渊,众人心中只剩下了悲哀。 一开始就注定错误的恋情,如何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走吧!这件事就暂时这样吧!记住,这段时间里,你们加大力度去找,一定要将三小姐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叹一口气,花子与众人小声的交待起来。 一众人皆是点点头,将花子这个吩咐,牢记于心。 一年之约,还有四个月,这四个月,找不到苏如是,那耐耐必将成为云隐牺牲品,要么按约被处死,要么履行婚约,嫁到朝日。 而这两者之间,何取何舍,还要看两国的态度。 反正,无论如何,没了苏如是这个神人,阳城开口也了然无望,一年之后,无论两国是否联姻,阳城之事,必将难以解决。 阳城,就将永远成为朝日国与云隐国之间,战争的导火索。 花子心中,对苏如是给予的那丝称帝希望,也是随着苏如是的这次遇难,给丢到了九宵云外。 苏如是的遇难,对于花子来说,无疑于是一次重大的打击,将一切赌在苏如是身上的花子,又何尝不感到难过与迷茫。 阳城之中,又吹起东风,春夏交替的热风,吹得整个阳城沐浴在一阵暖流之中。 今年的夏季,比去年来的稍早了一些,花子抬头看着西边的斜阳,脸上露出难以察觉得凌重。 为了阳城的独立,他亦不移余力啊! 第一百二十章 风的指引 半月时间,匆匆而过。 花子一面让耐耐继续扮演着苏如是,在阳城之中,进行着各项大小活动,与司马渊如日常般,在阳城之中游走。 另一面,花子要矿山区中的队伍,加大搜索力度,一定要尽快的将苏如是与雷大二人找出来。 雷二,雷三,卫旭,三人带队的搜锁队伍,这半月里,天天只睡几个时辰,大部分时间,三支搜索队,都是在矿山区中悄悄搜索,不惊动任何一人。 表面上,这三队人马,就是普通矿工,但是实际上,他们却是花子的密秘搜索队,有谁又能想到,假苏如是大摇大摆的与司马渊在阳城之中,四处奔走。 而真苏如是,却是依旧困于矿山之中,找不到任何一丝音迅? 伴随着时间的慢慢逼近,终于,阳城总算是又迎来了不速之客,火逆国与月纱国的大使,又来到了阳城。 自从上次,八角楼豪赌,输于了苏如是之后,火烈子与东方蒙蒙,一回国便是受到或多或少的处罚。 要么禁足,要么禁欲,别提把两人折腾的多难受了。 现在,已快接近一年之约,两个大国再派来使前来,那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这一次,火逆国却是再没派火烈子来,而是派了火逆国的十公主,也就是火烈子的十妹,火灵儿前来。 而月纱国,则是让当朝太子爷,东方逸前来。 细说前者,这个火灵儿啊!别看她年纪小,心机,成府,处事手段,心狠手辣,哪一样都不会比她哥哥,火烈子差。 好玩儿的是,这火灵儿,一向崇拜英雄豪杰,这不,她这次前来,见证苏如是让阳城开口吧!倒是其次,她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冲着云隐国的煞神将军,齐天圣而来的。 早在一月前,受遣的齐天圣,便是带着队伍到了黄城。 犹于,齐天圣与司马渊有着几分交情的缘故,本应接管朝城的他,在司马渊的安排下,接管了黄城。 黄城伫兵五十万,是云隐国边境最重的伫军。 齐天圣一接管这五十万大军,便是直接应了司马渊的命令,将其中三十万大军,抽调去了朝城,并将这三十万大军,交于了风逸指挥。 按照司马渊的话来说,他要培养风逸,将他培养成一名合格的将军。 而齐天圣,在与风逸见过一次面之后,便也是很看好风逸这个人,一味的教风逸不少带军打杖之道。 令风逸受益匪浅。 所以,综上所述,这个云隐国的煞神将军,算得上是与司马渊同仇敌恺的人物,而他的一身正气,也正是火灵儿看中他的最大原因。 说完了火灵儿与齐天圣,那接下来,就得谈谈这个东方逸。 作为月纱国太子的东方逸,这些年,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啊!东方逸本身能力出众,再加上长的帅气英姿,在月纱国,也算得上是半个万人迷了。 本来,这一次,他不想来的,但是,耐何的是,东方蒙蒙那丫头回去,告诉了人了一件大事情。 那便是,东方蒙蒙觉着,苏如是和东方逸长的挺挂像。 东方逸这便来了兴趣,东方蒙蒙调皮捣蛋东方逸知道,至于说,苏如是与他挂不挂像,这都是其次。 重要的是,苏如是一朝赢三国,令东方逸很是好奇。 这般奇女子,东方逸觉着,是有必要亲自来看上一眼。 就这样,各有目的的两人,便是带着使团,一路慢赶,游山玩水的朝着阳城慢慢挺进。 当全大陆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阳城时。 阳城矿山区之中,三队搜索队伍,终是死了心,他们的这阵搜索,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月了,却是依旧再无所获。 人陷进了陷坑之中,在无食物,无水源的情况下,能活上三天已然算是奇迹了,现在都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两人依然一点儿综影都没有,不用说,两人这厢肯定是遇难了。 一无所获,雷二三人,只得带着三支队伍,趁夜悄悄返回花府,将这令人绝望的消息,告之于花子。 花子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终是被磨灭,如何取舍,也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 花子失落之迹,阳城的矿山底下。 苦寻了一个多月的苏如是与雷大二人,依旧是没有找到图上,那所谓的北斗七星矿洞。 这一个月下来,紧绷的精神,让两人的身体超负荷,吃不好,穿不暖的情况下,仅仅一月,两人便是瘦了不下十斤。 不过,还好的是,钟乳石洞口处游进来的鱼类,有充足的蛋白质,供二人吸收,填肚子,这才避免了二人倒下的噩运。 但即使是这般,二人的状况,依旧不大乐观。 很难想像,要在这样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呆上四个月,苏如是心中都甚觉好笑,要是一直找不到,那苏如是和雷大,不就真变成了亚当和夏娃了。 好吧!为了生理需要,雷大也就将就了,至少困死前,能死在欲炎之下,也不枉走这一遭了。 把最坏的情况都考虑在了心里。 苏如是的寻找,也就多变的有气无力了,这般漫无目的寻找,两人再持续多久,那也终是没有用的,不是吗? 生物钟的钟摆,再次摆到了夜晚。 苏如是和雷大又是无所获的寻了一天,当他们搀扶着走回风之潭边的时候,两人一屁股座下来那一刹,所有疲惫一涌而上。 靠着风之潭的潭壁,两人再也不想动了。 现在的两人,只能靠着钟乳石缺口处,水流微弱的亮光来确定外界的白天黑夜,渴了喝地下水,饿了吃生虾生鱼。 这般野人般的生活,都快将两人折腾疯了。 半睡半醒间,雷大靠在潭壁之上,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问起了苏如是。 “主子,咱们都找了一个月了,连一个洞都没找到,是不是找错了?” “哪里是找错了,是咱们压根儿就没找对方向才是。” 苏如是没有多余的语言,直接丢给雷大一个死概念,话说,这张图上,就有些乱七八遭的线,将洞连上。 具体的位置标在哪儿,鬼知道? 此刻的苏如是,真的是在心里,把画这张图的那个蠢货,给骂了个遍,操他祖宗里所有男性同胞。 雷大哭了,再让他在这里呆着,他快疯了。 “天啊!我雷大还没娶媳妇儿啊!天啊!让我雷大死在这种地方,苍天啊!你情何以堪啊?” “有我这个美女陪着你一起死,你就知足吧!” “主子,雷大死之前,能不能求主子一件事。” 雷大这回表情认真了,偏过头,很严肃,很淫荡的看着苏如是,看得苏如是心里直痒痒。 越看越受不了,最终,苏如是终是摇摇头,拒绝道。 “想干那事儿,你就别想了,我可是你主子,明白吧?不能没大没小。” “哎哟!风之潭的风啊!你将我带走吧!带我冲出这个破地方吧!” 雷大好失望啊!一转头对着风之潭,雷大便是痛苦的大叫,得不到苏如是的爱抚,他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雷大这一叫,苏如是立马顿在当场,那一瞬间,苏如是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某一刻,苏如是一个激凌,自地上弹起来。 还不等雷大反映过来,苏如是一把将雷大抓起来,顺势一脚,将雷大踢飞进了风之潭中。 雷大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整个人都已经是砰的一声,摔到了风之潭潭底,软软的湿泥之上,摔的雷大吃痛的大叫起来,直以为苏如是因为刚才他的那个要求,要杀他以防万一呢! “主子,你放,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要踢,也先支会一声嘛!天哪!我雷大造了哪门子孽啊!” 苏如是呵呵一笑,对着潭底便是大叫。 “别瞎想了,乱说什么,你看看,潭底或潭壁之上,有没有缺口或者洞口之类的,找到叫一声。” 苏如是这一叫,雷大这才收起心中的郁闷,摸着黑,在潭底四处找了起来,找了一阵之后,雷大终于是发现,正如苏如是所说,在潭底的潭壁上,有两个半人高的洞口。 这两个洞口是相对的,并且同时有风自里面吹出来。 两个洞口里的风一对撞,便是形成了天然的风旋,所以,风之潭中冒起的肉眼可见的风旋,便是这般形成的。 看了一阵,觉得很神奇的雷大,便是仰头,对着潭顶吼道。 “主子,潭壁之上真的有两个大窟窿啊!你快下来看看。” 雷大的声音,还在地底回荡,苏如是早已一个飞身,纵身而下,落到潭底,溅了雷一脸都是湿泥,气的雷大直想冲上去,将苏如是抱住,猛擦自己的脸。 “你真是我的福星啊!看来,收了你们三兄弟,真是没错,顺着这两个窟窿走,我们应该就能出去了,就让风指引我们出去。” 对着雷大笑笑,苏如是嫣然道。 绝望中的雷大,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兴奋的差点儿没活蹦乱跳,直到这一刻,两人才明白了。 两人废尽心机,在这地下水道里找了一个多年的北斗七星第一洞,原来便是远在天边,尽在眼前。 这风之潭,也就是图上,北斗七星连线的第一洞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顺风,逆风 “那咱们该进哪个洞呢?” 兴奋一阵,雷大有点儿无语了,这左边一个洞,右边一个洞,他们两人在中间,要进哪个洞,才能走出去? 这哪个洞口,才是通向北斗七星七洞的正确洞口呢? 苏如是伸手探了探两个洞口之中吹出来的风,她发现,左边的洞口与右边洞口吹进来的风,各有不同。 左边吹热风,右边吹冷风。 这般,从风之潭吹出去,就变成了热乎乎的风。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那写在这幅图上的,那风之潭三个大字,并不仅仅是要告诉我们,这里叫做风之潭,而是要告诉我们,风之潭便是起点,要从这儿进发。” 心中思考着该进哪个洞口,苏如是嘴里却是自言自语起来。 人家一直说的很明确,只是自己没能猜出来罢了,倒是白白浪费了一个月的时间。 “左热右冷,选哪个?主子,你做决定吧!” “你一向是我的福星,看来,这个决定还是由你来做的好,看看,这次你还能不能带我走出困境。” 尽管苏如是这个说法,有点儿牵强,雷大还是不得不甚重考虑,这关系到两人是否能出去的问题,可不能马虎。 站在原地思考了一阵,雷大提着身上湿露露的衣服,一身上下很是不爽。 再加之,这里温度不高,这湿泥搞的一身湿,雷大很是不舒服,恰好,左边洞口,热风吹的舒服。 雷大这小子,指望着舒服,便是与苏如是一指左边洞口。 苏如是无耐的白了雷大两眼,深吸一口气,好吧!她相信雷大,雷大三兄弟是她的福星。 好吧好吧!在心中不断重复这句话,苏如是算是豁出去了。 “走前面,跟着风走,注意脚下,没有火把,只能夜光石了,光暗了一点,但勉强看得清,切记,注意注意。” 鼓起勇气,就这般,苏如是与雷大便是一前一后,高举起这地下捡来的几块散发微光的钟乳石,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左边洞口,踏了进去。 里面又有什么在等着他们?咱们接着往下看。 热风一股股的吹着,走在最前面的雷大,靠着手中散发出淡光的钟乳石,缓缓的向前挪动着步子。 越往里走,风越热,两人弄不明白,这股热风到底是哪里吹进来的。 又为何另一个洞口里,会吹出冷风。 迷雾一团团的笼罩着苏如是雷大,两人小心翼翼往前走,越走,心里越沉重,带着这般沉重,两人直直往前走了一会儿,某一刻,雷大却是脚步一顿,没与苏如是打招呼,跟在他身后的苏如是,一头撞了上去。 “你要死了,停下也不说一声,停下来干嘛?往前走啊?” “这……这是要往哪儿走呢?这洞未免也太多了吧!” 话说,出现在雷大的眼前的,那可叫一个状观啊!一条通道联接着的,竟是七条圆圆的通道,一排伫在那儿,令雷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感觉,就像是地底的下水管道一般,一根主管道,七根副管道,哪根才是北斗七星通道?只有天知道啊! 苏如是连忙推开雷大,冲上前来一看,苏如是嘿嘿怪笑出声。 这下好了,选择还真多,七条道路并到一块儿了,你要让苏如是往哪儿走去? “怎么办?主子,还听我的吗?” “听你个头啊听,这不都是听你的,完了,走到这个地方来了。” 猛一拍雷大额头,苏如是骂骂咧咧起来,冲到洞口前,苏如是一一从七个洞口面前走过去。 细细一查探,苏如是甚觉好玩。 这七个洞口里,居然都没有风,抬头一看,哟!上帝在开玩笑了,两人头顶洞壁上,还有一个洞。 而那热风,便是自两人头顶上的洞口里,逆流而下的。 意思就是说,这火热的逆风,是从上面逆吹下来的,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逆风绝不可能是矿洞外吹进来的。 “咱们依次进这七个洞口看看,看看这七洞里到底有着什么奥秘。” “主子小心点,我把钟乳石给你。” “你也小心点。” 接过雷大的钟乳石,苏如是与雷大略一交待,便是寻着身边最近的洞口,踏了进去。 洞底很是干燥,并没有积水,苏如是走在上面,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泥土软绵绵的,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可是,越往里走,苏如是越舒服不起来。 因为,她的脚居然是越陷越深了,苏如是无耐了,指不定这洞里的泥土,就像是沼泥一般,越往里走,越陷的深呢! 也许是上天眷顾苏如是,往里走了不一会儿,苏如是意料中的陷进去,并没有发生,而是洞到尽头了。 望着身前被堵的严严实实的洞口,苏如是一阵无言。 将钟乳石照上去细细一看,苏如是突然发现了,这洞好像不是到了尽头,而是有人,特意将它堵住的。 心下一阵思虑,苏如是终于是拿出勇气,下定决心。 抬腿一脚上去,只听见砰的一声,果不出苏如是所料的是,这堵住尽头的泥墙,应声而碎,碎成数片,堵路的泥墙一倒,前面的洞口豁然开朗。 苏如是正想继续迈步向前,突然间,一股强风猛来刮来,瞬间,便是刮的苏如是倒地不起。 这一刻,苏如是方才明白了。 这泥墙的作用,就是用来堵住这洞里的风的,可为什么,这洞要被堵住呢?而另外六个洞,是否也会被堵住? 想到这个可能性,苏如是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回跑。 跑出来之后,雷大早早在外面等候,见苏如是像是撞鬼一般跑出来,雷大都吓一跳,忙叫道。 “主子,出什么事了?” “你这么快出来干嘛?里面堵住了吗?” “堵住?到头了,走不下去了。” 果不出苏如是所料,惊讶,讶然,心中一阵狂喜,苏如是张大着嘴,指着雷大便叫道。 “去,快去,将那堵住洞口的泥墙踢掉,明白吗?这七个洞口,都是被堵住的,踢掉这七堵泥墙,说不定会发生些什么。” 雷大半信半疑,苏如是都吩咐了,他也没办法了。 二话不说,闷头雷大就往洞里钻,苏如是也是挑着另外一个洞口,转身飞奔了进去。 两人就这般,见着堵着洞口的泥墙便砸,每砸倒一堵泥墙,洞里都会刮来一道狂风,狂风四作之下,呼呼声不绝于耳。 砸的越多,风声越大作,声音越响。 苏如是兴奋了,莫非,这就是阳城出声之法?当五个洞口被砸通了之后,苏如是雷大纷纷跑了出来。 最后两个洞口了,站在这两个没通风的洞口前,雷大与苏如是对视一眼,点点头,两人不再犹豫,迈开步子,便是冲了进去。 冲到堵住洞口的泥墙前,两人几乎是同时将两个洞口的泥墙砸倒,就是这一砸,令苏如是与雷大想不到的是,七洞齐通之下。 狂风忽而大作,与单一洞口刮起的风速,根本不能形成正,在这阵狂风下,两人直接是被刮的从通道里倒飞而回。 狂风带起两人一路刮了回去,瞬间便是将两人刮回了风之潭。 由于风速太大,而另一个洞口,又是吹进冷风,两两相撞之下,竟是将苏如是与雷大,刮的从风之潭底部,猛冲而上。 “吼吼吼!” 你所不能想像的,风之潭潭口太小太窄,七洞齐通,风速太猛,再加之另外一个洞口,不吹顺风,倒吹逆风的关系,大风强行挤出洞口。 便形成了一道道形式兽腾的巨沸声,吼吼响彻天地,震的地心洞顶钟乳石,哗哗直掉,砸的整个地下寒河,波涛四起。 阳城之中,老百姓们正乘着月光,在屋外盛凉。 突勿的整个阳城居然开始颤抖起来,伴随着阳城的颤抖,矿山区中,一道道兽腾声,猛然冲天而起。 震得整个阳城陷入一片慌乱之中。 刹一那,全阳城老百们惊呆了,阳城活了,阳城在怒吼,阳城在用它的方式,表达着对朝日与云隐的不满。 阳城真的在怒吼啊! 这阵兽沸,整整持续了有三十多秒,才渐离渐弱,兽腾声一去,全阳城百姓,皆是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对着阳城矿山区一拜。 老百姓们只希望山神大人,不要发怒,不要将灾难带与整个阳城。 阳城的矿山就是阳城的财,山神大人一发怒,就得断了他们的财路,要让阳城百姓们,从回以前的衣不暖身,食不褁腹的日子。 阳城老百姓们,是怎么都不会愿意。 花府之中,司马渊,花子一众人,个个傻眼,瞪着矿山区,众人心头皆是升起不同的想法。 苏如是掉入陷坑,如今阳城矿山在沸吼,除了司马渊之外,花子一众人,很难不把这件怪事,与苏如是联系起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 神作 风之潭边,早已插满了洞顶掉下来的钟乳石。 所幸的是,苏如是与雷大,并没有受到伤害,两人被风之潭的狂风,刮的猛扎进了地下水道之中。 这才避免了洞顶掉下来的钟乳石,砸在两人身上。 颤抖停下,苏如是与雷大,才托着湿露露的身体,从地下水道里爬了出来。 此刻的风之潭边,早已是污泥遍布,一片狼籍了。 刚才风之潭中刮起的大风,直接是将潭底的污泥,也一并刮了出来,老实说,苏如是与雷大很后怕。 要是刚才的风再强点,估计两人不摔个头破血流,那是不大现实的事情。 抖了抖身上的水渍,走到风之潭边,苏如是探头一试,刚刚还只是微刮旋风的风之潭,此刻,早已是吹起了呼呼狂风。 风声自风之潭中四散而出,苏如是与雷大站在潭边,甚至都能听清刮出的呜呜风声。 呼,呼,呼! 这种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夜风中的鬼泣一般,苏如是与雷大两人恍然大悟,前段时间,与木铁队长一起乘矿车下山的时候,听到的声音,不就是这种声音吗? 风速快,挤出洞口,便是会形成咆哮声,而风速慢,滑出洞口,便是会形成呜呜鬼泣声。 想来,这就是风之潭发声的原理了。 想到这儿,苏如是不禁惊讶起来,这是谁,居然能造出这种神作?如此庞大的工程,在这个落后的世界里,又是怎么完成的? 一切的一切,皆成了迷,像是秋天的浓雾般,围绕在苏如是的心头,久久难散开。 “主子,主子,现在怎么办?另外一个洞口,还要去探探吗?” 苏如是站在潭边发着呆,雷大冲到苏如是身边,追问起苏如是。 苏如是蹲下身子,蹲到地上,捡起身旁较细的一根钟乳石,不理雷大,在泥地上划了起来。 按苏如是的猜想。 风之潭是起始点,那么北斗七星的第二个洞口,就应该是第一洞口与七个风洞连接处,那处于洞顶的洞口。 七个风洞,应该是通向东南矿山区,因为,只有东南矿山区刮起强烈的东风时,七洞之中,才会迎来强风。 苏如是与雷大两人打通了七洞,只是因为,这七通里堵的风太多了,一下宣泄出来,便形成了这短暂的几十秒震怒。 这般来计算的话,这北斗七星曲道,应该是形成一个圆状,七星首尾相连,三洞向上,三洞向下,风之潭即是起始洞,亦是中心洞。 也就是说,风之潭潭底,左边的热风洞,是以气流向上,而成的上行洞,而右边的冷风洞,则是以气流向下,而成的下行洞。 不管是上行还是下行,都能通到矿区之中,只是所处位置不一样。 阳城喜吹东风,而西北矿山区,则是长年处在避风处,如果说,助风的七洞,要助风同时吹进来,那么,一左一右的七洞,必须在东南矿山区才行。 那意思就是说,逆风自东南矿山区吹来,那么顺风,肯定要从西北矿山区出去,不然话,有进无出,根本就形不成这般轰隆作响。 这概念,就与人吹笛子一般,总要松开手指,气出去,才能吹出音符。 说得形象点,你便可以将之理解为萨克斯,左右两边负责气流大小,顶上顺风口,底下出声。 底下一出声,那整个矿山不就跟着震起来了?这样说起来,你可能就好理解的多了。 “雷大,你看,左边热风洞里,有助风的七洞,那右边冷风洞里,也应该会有助风的七洞才对。” 苏如是在泥土上,将示意图画出来,并与雷大解释起来,雷大心不迭凑过来,敲了眼泥土上的图鉓之后,雷大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噢!明白了,我们的顶上便是西北矿山区,而左右两边的矿洞,便是通向西南矿山区,这样,才能有足够的强风灌进来。 左右两边同时灌强风进来,那么,两股强风在风之潭底相撞,挤出风之潭,便形成怒吼,至于风速,则是由顺风的上行三洞减缓,同时也将声音传出去。” 即是傻子,看了苏如是地上的画鉓,他都会明白这些,还更别说,雷大不是傻子了。 苏如是兴奋的点点头,弄清楚了这一点之后,苏如是总算是放下心来了,如何让她的声音,随着风之潭的声音扩散出去? 其实很简单,只要苏如是在两风相撞之时,死死站在潭底中心就行,这样,就相当于给苏如是加了一个超功率的扩音器。 苏如是一叫,那绝对能够震摄三山。 “行了,还剩下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们便想办法,顺着上行洞,找到出去的通道吧!待一年之约到期那天,我苏如是定要与全大陆人,上演一场好戏。” 苏如是嘴角擒起得意的笑,一拍雷大肩膀,苏如是差点儿是没乐得跳起来。 本已经陷入绝望,就要放弃的苏如是,哪里会想到,自己与雷大的误打误撞,竟是让她发现了这等惊天的秘密。 让阳城开口,何难之有? 苏如是信心十足,只是待九月狂风大作日,便将是阳城威震天下时。 …………… 阳城内,矿山区中的震怒,消散了好久之后。 阳城一众老百姓,才颤颤魏魏的自地上撑了起来,阳山一怒煞千军,靠着阳山吃饭的阳城老百姓们,个个庆幸。 还好,阳山这阵怒啸,没有将矿洞震的踏陷,不然的话,阳城的矿产业,必将受到重创。 花府之中,惊了半天的花子与司马渊等人,这才反映过来。 司马渊偏头看向身帝笔直站立着的苏如是,嘴角掀起微笑,轻问道。 “三小姐,看来,你预期的阳城开口,好像是提前了,三小姐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啊?” 耐耐有点儿惶恐,她伴了苏如是快一个多月了,苏如是一言一行,耐耐的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司马渊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可是,现在司马渊这个问题,却是让耐耐无法回答了。 心中略作一阵思虑,聪明的耐耐,这才组织起语言道。 “天机不可泄漏,秦王爷不必心急,等到时候,秦王爷必会知道答案,至于我动没动手脚,嘿嘿!天知道。” “你啊你啊!还是那样扰人味口啊!” 轻瞟着一脸坏笑的耐耐,司马渊轻笑的指责起来。 眼瞅着司马渊并没将耐耐识破,而一如往昔,一众人皆是松了口气,活在期忘中,总比失去好。 司马渊是不可能会接受苏如是的死的,也许,这样做,是对他好那也说不一定啊! “噢!对了,秦王爷,齐大将军差来信涵,说他明日要来看看秦王爷,便顺便看看三小姐,他说,他一直很敬佩三小姐。” 司马渊与耐耐一边打情骂俏,花子迈一步上前,抱拳与司马渊秉道。 司马渊收起笑容,直视花子,想都没想便是直接道。 “那家伙来干嘛?黄城与朝城的事,不都处理好了吗?还真是的,我看,他来看我是假,想来看三小姐是真的吧?” “齐大将军?比较朝战还历害吗?”耐耐傻傻的,脱口就是这样一句。 司马渊傻了,盯着耐耐好一会儿,司马渊才哑然道。 “也是,三小姐没听说过云隐国煞神将军嘛!也正常,就算是听说过,也没见过,那家伙武艺高将,算是我的好朋友吧!” “秦王爷的好朋友,就是我们的好朋友,大家一定好好招呼他噢!” 耐耐热情的回应起司马渊,却是没有发现,司马渊的眼神中,竟是迷茫与空荡,即使现在的司马渊,看起来跟个没事人一样。 可司马渊心头的伤,又有几个人知道。 或许,司马渊一早就看出来了,眼前这个苏如是并不是真正的苏如是,可是,司马渊不想承认,他宁愿活在这种自欺欺人之中,这样,才能让他感到好受吧! “那秦王爷,我们便暂时告退了,有事请吩咐,花子一定照办。” “你啊!还是照顾好飞………柔儿就够了。” 司马渊呵呵一笑,与花子调侃起来,要花子将司柔照顾好,本来,他想说司马飞燕的,可是呢!话到嘴边,司马渊硬是给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柔儿?司柔?多么奇怪的名字,在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想舍弃司马家姓氏的,也只有司马飞燕这个怪胎,会这么去做啊! 嘴里轻念着司柔两个字,司马渊已然不再将之视作自己的亲侄女儿,自己的那个亲侄女儿,司马飞燕,早已死掉了。 与司马渊躹了一躬,花子才带着众人离开。 一年之约在即,这段时间,阳城贵宾越来越多了,大部分人都是都是各国的使臣等等,这些吃着国家皇粮,闲的发慌的有钱人们,可是很想看看稀奇的。 无疑,在他们眼中,苏如是就是一个稀奇,让阳城开口这种事,恐怕也就只有苏如是敢应沈下来。 一众人的重点,皆是放到了九月,现在离九月差不多还剩三月。 三月过后,便是他们见证奇迹的时候,众人期待着。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三月后 九月十三,火辣辣的太阳,照耀着整个阳城,令阳城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时值夏秋交替之季,阳城的东风,带着高温火热热的吹抚着阳城的每一片土地,置身于整个阳城之中,就好像是身处在一个蒸笼中一般。 即使是静静的座着不动,汗水也会随着额头往下掉。 今年的太阳,比去年毒辣很多,记得去年的九月十三,苏如是与司马渊带着司马飞燕来这阳城的时候,那时的天气刚刚适宜。 即没有夏的炎热,也没有秋的凄凉,气候爽快至极。 尽管天气炎热,但是,依旧没有阻挡全大陆人们的目光与期待。九月十三,是一个很特殊的日子。 也就是今日,便是苏如是大放狂言,要让阳城开口的最后期限。 天底下,多的是喜欢看热闹的人,苏如是一朝在阳城混的风生水起,这般,来看苏如是热闹的人,那便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 用宋丹丹的话来说,那便是,签名售书那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卖老鼻子了。 可笑的是,这一次,苏如是可不是在签名卖书,而是赶鸭子上架,实在是没办法了。 早在九月初的时候,阳城之中,便是人满为患了,阳城的客栈早早便是全被住满,一间都不剩。 来的人太多了,有住的住,没住的,干脆就搭起帐篷,在阳城周边席地而居,大家伙儿就要等着看,这个苏如是,到底是如何让阳城开口的。 仅仅十多天时间,阳城从刚开始的人满为患,到大街上摩肩接踵,再到周边密布怅篷,这样的转变,可谓是令人瞠目结舌。 作为当事人的苏如是,却是一点都不知道。 而花府之中,一众人冷眼瞧着阳城的火热,也是心焦急到了急点,当然,最心慌的,那肯定是假扮苏如是的耐耐了。 虽然说,她与苏如是长的一模一样,可以镇住场子。 可遗憾的是,耐耐可没有苏如是那般的能耐,现在,全大陆目光齐齐汇聚阳城,耐耐这个假苏如是,不慌才怪。 今日便是一年之约到期,苏如是却是早在四个月前,便是陷入了阳山之中,生死不知,现在,四个月过去了,苏如是多半已经凶多吉少了。 耐耐只能继续的扮演着苏如是这个角色,一路走下去,现在的耐耐,就是骑在老虎头上,想下来都不行了。 花府小院之中,耐耐一早便是将自己锁在房里,谁也不见。 就算是司马渊,耐耐也照样避而不宣,事已至此,耐耐再别无选择,此刻的她,只想用自己那颗不聪明的脑袋,仔仔细细的考虑,接下来该走的路。 一个人躲在房里,耐耐甚至胆怯,她曾想过放弃,曾想过丢下一众人逃跑。 可是,这几个月的相处,早已让耐耐对大家有了感情,要让耐耐就这么甩手离去,耐耐真心做不到。 小院外,司马渊一众人,静静的伫立着。 他们静待着房里的耐耐,不,准确的说,他们静待着房里的苏如是,此时此刻,舍她其谁? “雷二,去叫门。” 轻抚着手边轮椅,司马渊在短暂的迟疑了一阵之后,终于是对身边的雷二,吩咐了起来。 雷二皱着眉点点头,这才迈开步子走了过去,轻轻叫门。 “主子,差不多该准备准备,上八角楼了。” 屋内一阵沉默,好一会儿之后,当雷二准备撞门进去的时候,耐耐终于是推开门,带着忐忑的心情,从屋里走了出来。 “走吧!该面对的还要是面对,秦王爷,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走到众人面前,耐耐微微一笑,学着苏如是,露出自信的事笑容,与司马渊轻声言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今这么多人齐聚阳城,就等着看三小姐让阳城开口,三小姐即不可能做到,那就只有坦白了,尽量托延到明日子时吧!子时一过,云隐大军便会压境,煞神将军将会派先头部队到达,与朝日一战,再所难免了。” 司马皇室,早已是做好了与朝日一战的准备。 这不,今夜子时一过,哪怕是苏如是不能令阳城开口,云隐国也必需采取强硬手段了,正所谓兵不厌诈。 苏如是即是为云隐国争取了一年时间,做军事准备,那司马皇室,自是不能袖手旁观。 任全大陆人对云隐国,宜笑大方。 “秦王爷,这一杖非打不可吗?”耐耐有点儿犹豫,战争是她不敢想像的恐惧。 “即使我们不打,朝日也会以此为借口,主动挑起战争的,阳城之事,必以战而起,必以战而终,三小姐能为云隐国争取一年时间,云隐国已经很感谢三小姐了。” “嗯!苏如是太逞能了。” 耐耐终是没有苏如是的霸气,如果是苏如是在的话,这种情况下,苏如是定不会说这句话。 司马渊一众人,只是微微点头。 知道的假装不知道,不知道的也假装不知道,谁也不去点破。 就目前的情况看来,不能缺少苏如是,即使大家心知眼前的耐耐并不是苏如是,大伙儿也只能当她是苏如是了。 ……… 众人的期待之中,天渐渐黑了下去。 随着夜的黑,阳城又开始吹起了夏天的火热东风,阳城夏天吹大风,这是再平常的事情了。 大家伙儿也都不以为意,白天那般闷热,晚上吹点凉风,到也是令人感到惬意非常啊! 阳城大街小巷,早已是围满了人群,大伙儿缓缓的移动着,朝着八角楼下挤去,而八角楼对面的阳城中心广场之上。 早就已经是座满了人。 细细一看去,广场之上一片人,要么是各国达官显贵,要么便是各国的公主与王子。 那阵势,真是看得人直道惊讶啊! 八角楼之上,司马渊一众人,个个皆是看傻了眼,虽说,他们早已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他们看到八角楼密密麻麻一堆人的时候。 众人的惊讶,还是不打一处来。 惊讶一阵,司马渊才抬眼扫过中心广场上座着的一众人,他发现,很多都是生面孔,有些人,司马渊根本就不认识。 司马渊从八角楼上射下目光,月纱国的太子,东方逸,正好是抬头迎上司马渊目光,两两对视之下。 座在中心广场最前面的东方逸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司马渊身旁的耐耐,而八角楼上的司马渊一众人,也是个个惊呆。 包括耐耐都是,如果说,自己与苏如是长得相像,这是一个巧合的话,那中心广场上,那个与手持折扇的男子,与苏如是长的那般相像,这是不是又是上天在开玩笑? 这个世界,真的有那么多人,都长得挂相? 好吧!这个问题,就暂时放到一边去吧!咱们进入正题。 把目光从中心广场上的东方逸身上收回来,司马渊才偏头看了看身旁的耐耐,耐耐会意的前踏一步。 站在八角楼顶端,阳城狂风,将耐耐额前流海,吹的高高抛起。 今日的耐耐,正如半年前,从八角楼上一跃而下的苏如是那般,更聚一怒倾城之风采。 一双美目煞千军,耐耐略微一阵迟疑之后,终是小手一挥,沉声喝道。 “各位,今日便是一年之约的最后日子,苏如是能不能让阳城开口,一切尽看天意,大伙只需与我一起静待子时,子时一到,必见分晓。” 耐耐这一大叫,八角楼下一众人,皆是暴发出一阵阵吵杂的议论声。 看来,对于苏如是到底能不能让阳城开口,一众人还是很怀疑的,必竟,苏如是不全能的神人。 有的事做得到,有的事做不到,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中心广场之上,座在最前面的扶宁,静静的注视着八角楼上的苏如是,某一刻,扶宁突勿的自椅子上撑起来。 手中白纸扇一指八角楼,扶宁嘲笑道。 “苏如是,半年前你敢一跃而下八角楼,创造飞天奇迹,我扶宁输的心服口服,但是,这半年后,扶宁不相信,你苏如是还能再创奇迹,子时一过,如若你苏如是做不到让阳城开口,朝日大军便挺进你云隐边境,与你云隐国展开全面战争。” 哗!全场哗然一片,扶宁这突然的态度强硬,一刹那间,竟是惊得在场所有人,皆是闭上了嘴巴,张大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朝日国与云隐国,同为大国,两个大国如若一开战,又有多少老百姓得卷进其中啊! 八角楼上,耐耐慌了神,手心里全是汗,都说了,她不是苏如是,没有苏如是的狂傲,更没有苏如是悍不畏死的气质。 正在耐耐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一只大手轻轻抚了过来,将耐耐紧张的出汗的小手,捏在了手中。 那一刹,耐耐突觉一阵安心,瞪着扶宁,耐耐张嘴便指责道。 “我召宁公主与你朝日亦有婚约在,即有婚约,朝日动兵便是违了约,七皇子,你可想好了,刚才那句话,你可是说真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公主与阳城 扶宁眉头一皱。 耐耐话中之意,甚是有点儿咄咄逼人,如果扶宁当面承认,朝日国要阳城,要与云隐国违约,那这就是朝日国的错了。 可是,如果扶宁承认婚约,那么,便意味着朝日国错过了夺取阳城的最佳时机。 这一刹,扶宁必需在公主与阳城之间,做一个正确诀择。 因为,他的一句话,可能关系到将来朝日国的命运,即是这般,那便是不由得扶宁不甚重考虑了。 扶宁是个天才,短暂的思考了一瞬之后,便是计从心来,瞪着八角楼上耐耐,扶宁微微阴笑。 “苏如是,本皇子暂且称你一声召宁公主,不错,你与朝日是有婚约在,这一点,是父皇与云隐皇上定下的,我扶宁自是没权利干涉,但是,如若要在公主与阳城之间做诀择的话,朝日国定会选择阳城,而不是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再者说来,如若大放狂言的女人,做不到让阳城开口说话,那她便是全天下的笑话,朝日大军压境,笑话公主因不堪这等屈辱,跳楼自尽,这般朝日不就顺理成章。” “你………” 耐耐气的脖子通红,扶宁言下之意,如若这一次,阳城开不了口,那自己也就不用活了。 朝日大军开进,即使是扶宁就在此处,将苏如是自八角楼上丢下来,那苏如是的死,也会变成顺理成章的愧死。 与朝日并无半点关系。 不得不说的是,扶宁的这一招,至狠,至毒,至辣。 自古以来,成王败冠,这是铁则,历史都是由成功者去书写的,扶宁不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苏如是如若做不到让阳城开口,那苏如是便是笑话,成了罪人。 且问,一个罪人带着愧疚,自八角楼上一跃而下,以死谢罪,这哪又不合常理了? 扶宁的大义,便是:宁愿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 “召宁公主,今日,我扶宁便要你身败名裂,将半年前的屈辱,尽数讨回来,看谁能笑到最后。” 一句话狠的耐耐百口莫变,扶宁哈哈大笑起来,手中折扇一指八角楼上耐耐,扶宁狂沸起来。 这一刹的扶宁,眼前甚至是出现了幻影,那是苏如是俯在他身前,向他俯首称臣。 “三小姐,不要与他逞口舌之利,只需静待子时便可。” 司马渊一早便怒了,但是,性子缓和的他,却是不会轻易将怒气摆在脸上,轻轻握着耐耐的小手,司马渊在耐耐耳边低语。 耐耐的六神无主,却是因为司马渊大手一握,静了下来。 深吸一口气,耐耐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朝日国即然没有与云隐国联姻,达成和平协定的想法,那苏如是身上的婚约,不就是多余的? 将心放平静,耐耐要将苏如是的这妆荒唐婚姻解去。 “七皇子,即然你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苏如是也不必再多言了,贵国即然没有联姻,以求和平的想法,那苏如是的这妆婚姻,便成多余的了,七皇子,就只当苏如是求你,将这妆婚姻解除了吧!” “解除与朝日的婚约?那也可以,只要你从八角楼上跳下来,朝日便与云隐解除婚约。” 扶宁疯狂了,苏如是令他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扶宁眼里,早已容不下苏如是,他不但要让苏如是身败名裂,更要让苏如是死,让苏如是下地狱。 别说扶宁狠,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个帝王不是踩着别人的枯骨,一步一步往上爬的? 扶宁要成就霸业,苏如是必定要是他脚下的第一堆枯骨,只有踩着这个迷一样女人的尸体前进,扶宁才能一举成为全大陆的神话。 在场一众人,皆是傻了,呆呆地看着中心广场上,目露凶相的扶宁。 中心广场上座着的一众人,也是个个将目光投向扶宁,显然,大家对扶宁的做法,很是愤怒。 扶宁这是在逼苏如是,赤裸裸的想将苏如是逼入绝境。 八角楼上,司马渊终是忍不住心底的气愤,一划轮椅就欲上前与扶宁理论,可他刚动,耐耐却是将他拦住,投以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七皇子,这可是你说的,如果苏如是从八角楼上跳下去,朝日国便解除婚约?” 哟喂!扶宁愣了,刚才他一紧张,倒是给忘了,苏如是可是能飞上天的,半年前,她就敢从八角楼上往下跳,还更别说的半年后了。 愣在原地,僵直了半天,刚才还狂沸的扶宁,这下哑火了。 一众人愤怒的目光,刹那间变作看好戏,他们倒想看看,接下来的扶宁,会如何去应承苏如是这般挑战。 东方逸嘴都笑列了,火灵儿煞是好笑的把玩着手中秀发,各国使臣脸上讪笑,都在等着扶宁的回答。 哑了一阵,扶宁正想说话,天迹却是突勿的扯起一条银龙,紧接着,一道轰隆的雷鸣作响,狂风袭卷起阳城大地。 闷了这么久,终于,阳城迎来了夏末的最后一场暴雨,只不过,不巧的是,这场暴雨,却不是九月十三而来。 子时快过了,子时一过,便是九月十四,苏如是一年之约的最后期限,也终将结束。 “苏如是,已快至丑时,如今阳城依旧未开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朝大将军,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笔直的伫立一狂风与电闪雷鸣之间,扶宁摇指八角楼上苏如是,马上便是丑时,阳城依旧未开口,扶宁再也耐不住,仰头一声大喝,要朝战跨刀出征。 扶宁的大叫声,甚至还在风中回荡,八角楼下,密密麻麻的一堆人中,居然无数人从腰间拔出了藏得完好的武器,齐齐大喝之下,随着隐在人群中的朝战指挥,杨起手中大刀,朝着八角楼之上,喊杀声震天。 所有人都傻了。 直到这一刻,众人方才明白了,为什么阳城会来了这么多人,原来,这些人都是朝战大军乔装打扮的老百姓。 难怪阳城外会搭起帐篷,司马渊惊得张大了嘴,他本以为,是苏如是招来的看戏众人,却是没想到,实质是扶宁招来的夺命使者。 八角楼上,耐耐早已是傻了眼了,瞪着楼下密密麻麻的几万军队,心中再次生起了慌乱。 扶宁早就有备而来,这一次,他势必要了结苏如是的性命。 苏如是触了他的逆鳞,正所谓,龙之逆鳞,触之必死,毫不否认,扶宁是一条真正恶龙,苏如是一朝与龙搏,她便已是走向末路。 花子义愤填膺,冲到楼边,指着扶宁,张嘴怒斥。 “七皇子,你可别望了,这里可是花子的阳城,七皇子要这般,还得问过花子,阳城大军听令,将这帮人,全部围起来。” 花子的命令随风而去,声震阳城,阳城花子旗下三十万大军,齐齐出动,将整个中心广场,围了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一众阳城老百姓,个个吓的飞逃而去。 不一会儿之后,中心广场之中,就只剩下了扶宁与朝战带来的十万大军,与中心广场上席座着的一众人。 阳城老百姓们,皆是躲在圈外,颤魏魏的看着剑拔怒张的双方,失了魂。 阳城大军若在阳城之中,与这十万人展开殊死搏斗,难免不会秧及鱼池,所以,花子必不敢动手,只能将众人围住,以防众人乱来。 吃死了花子不敢动,扶宁轻蔑一笑,转身对着座在中心广场上的一众人,礼道。 “众位,只要你们不插手,扶宁保证,你们不会掉一根头发,各位静待着看好戏吧!今日,扶宁便让这个口出狂言的弃妇知道,什么叫做乱说话的后果。” 说完,扶宁便是转身瞪着八角楼上的司马渊众人,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花大人,你的兵吓不倒我,在阳城打开,对花大人并无好处,扶宁不与花大人麻烦,扶宁要找的是花大人身旁的女人,花大人只须让开即可。” 花子眼神微凌,心中犹豫,一旁,司柔猛的拉住花子的手臂,瞬间便是将花子的犹豫不决,震飞到了九宵云外。 仰头深吸一口气,此刻的花子,散发出帝王般的霸气,摇指漆空,花子怒瞪扶宁。 “在花子的城中,不允许谁人这般嚣张,即使你是朝日天才,花子也照样不准,要么立马滚,要么让你们血溅当场。” 无边的霸气,带起呼呼狂风,刮相了阳城每一个角落。 此时此刻,全阳城老百姓惊呆了,这便是他们心目中的花大人,好一个霸气的花子啊! 中心广场之上,各国使臣纷纷点头,对花子赞不绝口,再弱不失气节,再小不遗风范,不屈不挠,这才是王者的尊严。 一道闪电,勿的划过漆黑夜空,将霸气侧露的花子,衬的帝气十足,子时最后一刻,花子终是暴发出耀眼夺目的彩光,令人为之折服。 第一百二十五章 阳城的呐喊 “花大人,很好,扶宁很欣赏花大人的霸气,扶宁给花大人一个面子,就等到丑时。” 扶宁气的整张脸都阴了下来,但是,如果朝日想要夺得阳城,花子是必须要笼络的势力,所以,扶宁必定不能惹怒花子。 倒不是说,扶宁不敢,而是他真心觉得,没有惹怒花子这个必要。 八角楼上,花子脸色缓和下来,轻抚着身旁司柔的娇柔后背,花子回以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子时最后一刻了,再有半柱香时间,子时将过。 司马渊捏着耐耐的手,也不禁紧了不止一分,这个齐天圣,关键时刻,却是来的这般慢,倒让司马渊气急败坏。 阳城气氛一度陷入剑拔怒张之中。 而此刻,齐天圣与风逸,各自领着二十万大军,还在急匆匆的赶路之中,两方军队,尚还刚入阳城地界。 按这个速度看来,两支先头部队到达,最快也得在丑时三刻。 阳城之中,扶宁就欲动手,齐天圣与风逸再赶来,恐怕也都迟了,该死的扶宁,居然会以这一招,占了上风。 不得不说,朝日天才的脑袋,果然是不可小觑的。 轰隆隆,漆黑的夜空之中,雷声大作,今夜的雷神好似在发怒,将无边的闪电与雷光,投射向了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天空中,无数银龙呼啸而过,狂风大作,一滴雨水自高空之中滴落,紧接着,无数雨滴便像是断线的珍珠一般,自高空之中齐齐掉落。 砸得整个阳城,瞬间便是沐浴在了暴雨之中。 一众人谁也没有动,任由雨点将身体湿润,八角楼上,耐耐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 在这阵大雨倾盆之中,时针慢慢的走着,当午夜的寒光,伴随着雨点洒向大地的时候,子时的最后一柱香,终是奄奄一息而去。 阳城依旧沉寂在风雨之中,没有丝毫变化。 丑时一刻,扶宁仰天哈哈大笑,一指八角楼上苏如是,扶宁大喝道。 “你这狂妇,如今你成了全大陆的笑话,朝大将军带人攻上去,将这狂妇与本皇子捉下来,逆本皇子者,本皇子定要你逝苍天。” 朝战应声大喝,带着十万大军,齐齐涌向八角楼。 八角楼上,花子大手一挥,招来三十万大军,怒道。 “阳城大军听说令,敢上八角楼者,格杀勿论。” 三十万大军齐刷刷的堵到了八角楼下,朝战悍不畏死,带着他的十万精兵悍将,举起手中钢刀,便是怒冲向了花子的三十万大军之中。 以十万对三十万,扶宁对朝战的这十万精兵有莫大信心。 花子即要阻拦,那扶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此番动作,扶宁大有一举收服阳城之意,夺花子之大势,在于这一战之间。 朝战带着十万大军刚刚冲进,花子的三十万大军之中,两方才稍一接触,甚至兵器还没碰到。 整个阳,便是突勿的地动山摇了起来。 就像是地震一般,震的所有身处阳城之中的人,站都站不稳。 在这阵地动山摇之下,阳城矿山区方向,惊起了一道道呼呼狂风大作之声,忽而东风狂,忽而西风烈。 暴雨倾盆之下,整个矿山都在跟着狂颤抖。 无数山石自矿山之上滚落而下,飞砸进了阳城之中,瞬间便是将诸多房屋催毁,伴随着这阵山石的滚落。 矿山之中突惊起一道道怒吼声。 吼声似龙吟,乍一听又似虎啸,矿山之顶,一股无形旋风,不住的盘旋着,再配上阳城夜的黑,那简直是堪比地狱一般的修罗之景。 这一刹,所有人惊呆了,阳城之中几十万人,皆是顿在原地,目不转睛,盯着矿山方向。 扶宁眼睛瞪的都快突了出来,八角楼上,司马渊一众人,个个吓傻。 阳城莫不是真的活了?天啊!这种神奇的事情,真的如苏如是所说,它发生了。 地动山摇停下,八角楼上,耐耐突然醒悟,一把挣开司渊,耐耐张开双臂,仰天长啸。 “山神啊!请回应苏如是的请求吧!苍天啊!请回应山神的愤怒吧!大地啊!请回应风雨的呼唤吧!” 随着狂风,耐耐的声音响彻阳城大地,这一刻,耐耐碗如就是唤醒阳城的女神,用她的神技,向愚昧的世人召示着奇迹,并非是不存在的。 矿山吼声震天齐,乌云遮顶暗无光,好似在回应耐耐的呼唤。 伴随着耐耐的声音渐离渐落,某一刻,晃动的阳城矿山区中,突勿的响起了一声古扑的低鸣。 “自立。” 这阵低鸣声,煞是古怪,似是在吼,又是在叫,声音隐隐约约很是绰约,但是,任这道呐喊声如何不清晰。 所有人耳中,皆是清晰的听清楚了这两个字。 那便是自立。 “自立,天啊!阳城要自立。” “这,这是苍天要阳城独立为一国吗?” “不可能,不可能,这太神奇了。” “这…………” 耳边自立的呐喊声,尚还在久久的回荡之中,中心广场之上,各国使臣皆是惊得张大了嘴巴,大叫了起来。 阳城要自为一国,这便是阳城的期盼吗? 扶宁呆站在原地,他再是真龙天子,再是朝日天才,他依旧不敢逆天,谁人敢于天作对? 前一秒还狂燥的扶宁,这一刹,却是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软在了中心广场上。 溪玉心疼的冲过去,将倒在地上的扶宁,死死抱在了怀中。 即使扶宁再无权,再无势,他一样是溪玉心中的至爱。 “扶宁,你还有何话说,我苏如是如今让阳城开了口,你是否还要问问山神,是不是我苏如是将之唤醒?” 扶宁软在中心广场之上,耐耐终是回过神来,收起动作,耐耐怒瞪八角楼下扶宁,放声大喝。 扶宁只是呆滞的俯在溪玉怀中,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矿山区的吼声,终是缓缓消散下去,整个阳城的震抖,也是慢慢停了下来,不多久,阳城便又恢复了平静。 此时再看阳城,早已是被阳山之上滚路的山石,催残的不堪入目。 不过,幸好的是,阳城百姓们都没有入睡,这才免了人员的伤亡。 房子没了,可以再建,人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 正在阳城中心,扶宁大军与花子大军,陷入对峙的僵场之中时。 阳城矿山区方向,狂风依旧不停的自西北矿山区的矿洞之中,呼啸而出,刮的整个西北矿山区矿洞,呼呼作响,好不惹耳。 比起刚才的那般风旋,此时的狂风,显然已经是微不足道了。 这般狂风肆掠了一阵之后,西北矿山区的一处矿洞之中,突勿的,两道骨瘦如柴的人影,就像是风中柳絮一般,被狂风猛刮的自矿洞之中飞砸了出来。 两道人影一砸出矿洞,便像是两块大石头一样,被丢下了阳城矿山区。 幸好,两人飞出的矿洞之下,有着无数树木,两人这一砸出去,直接是砸到了大松树之上,将松树枝砸的卡卡断裂。 但也正是这样,两人才得已留下一条小命。 当然,这两道骨瘦如柴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苏如是与雷大。 在风之潭底吼了几嗓子,任由风之潭这个天然扩音器将声音四下扩散以后,算准时间的苏如是,才与雷大一起逃向顺风处,任由狂风带着,飞出矿山底部。 两人运气还算不错,北斗七星矿洞的矿道,由于常年狂风肆掠的缘故,所以,并没有什么乱石,断层之类的。 否则,苏如是与雷大根本就不可能有命活出被风挤出来。 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咱女猪脚苏如是大姐,可真是死不得,她要是就这短命,在这儿就死了,那还得了? 这故事还讲不讲下去了? 砸断了不知多少截树枝,苏如是与雷大,终于是落到了地面之上。 一口鲜血吐出来,苏如是只觉得身体就像是散架了一样,动了下手,苏如是发现,自己的手没知觉了。 好吧!苏如是明白了,她的手,断了。 趁着脑袋还算清醒,巨痛并没有将理智占拒,苏如是用微弱的声音,叫起了雷大。 “雷大,你………你,死………死了没有。” 雷大就躺在苏如是不远处的一处大石头上,比起苏如是,雷大的遭遇,显然是要悲哀的多。 从树上砸下来,雷大直接是一头砸到了树下的大石头上,砸的雷大整个脑袋,头破血流。 此刻的雷大,早已陷入了昏迷之中,任苏如是如何叫,雷大都是应不了声了。 苏如是的眼泪流了下来,她以为,雷大摔死了。 忍着巨痛,苏如是缓缓的爬向雷大,苏如是的身体,简直就是在地上托着,她的脚也动不了,手也动不了,只能靠着下巴,撑着泥土,一点一点往前挪。 不知挪了多久,苏如是终于是挪到了雷大身边。 当苏如是将脸凑到雷大鼻前,发现,雷大还有呼吸之后,坚强的苏如是,终于是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主仆二人,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之中,苏如是啊!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声震八荒 丑时三刻,齐天圣与风逸带队的大军,终于是在阳城入口处汇合。 两军汇合,四十万人马,浩浩荡荡开进了阳城,不一会儿之后,四十万大军,便是将阳城,整个给控制了下来。 两人四十万大军,再加上花子三十万大军。 一共七十万大军,将阳城每个街口,堵的水泄不通,朝战开始有点儿害怕了,他倒不是怕这七十万大军。 而是怕云隐国的煞神将军,齐天圣。 齐天圣的大名,朝战不是没听过,边境之战中,只要有齐天圣的战场,必定是云隐国大胜。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齐天圣就是云隐国武神,在云隐国的地位,就相当于扶宁在朝日国的地位一般重要。 齐天圣与风逸跨着战马,带着大军来到阳城中心广场的时候。 朝战还傻乎乎的捏着钢刀,瞪着中心广场之上的扶宁。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他与扶宁之间定下的计划,尽数打乱,一向有勇无谋的他,除了拼杀,再无是处。 抚宁软在中心广场上不说话,那朝战也便是没了注意,只能静待着扶宁的安排。 从战马上一跃而下,齐天圣与风逸拔开人群,往中心广场走了进来。 两人刚刚走进来,中心广场之上,被淋的湿露露的火灵儿,便是乐了,猛的从椅子上撑起来,火灵儿娆娆起来,她想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给齐天圣。 可谁曾想,齐天圣跨着战刀上来,却仅仅是瞟了她一眼,便是将目光收回,再也不看她。 气的火灵儿,显些抓狂了。 走到扶宁身前,齐天圣擒着一长英气十足的俊脸,用调侃似的语气,与扶宁开起玩笑。 “七皇子啊!阳城真开口了,你的愿望落空了吧?没想到吧?你真败给一个女人了?” 齐天圣这一说,软在溪玉怀中的扶宁,这才回过神来,稍一振作,扶宁自地上撑起来,怔怔的站在齐天圣面前,直视齐天圣。 “煞神将军,齐天圣,你来得可真是准时啊!不过,可惜了,你没杖打了。” “没杖打那是好事啊!有哪个人喜欢打杖的?这般七皇子是要齐天圣送一程呢?还是自己带那混蛋离开呢?” 齐天圣说着,嘴角对着站在人群中的朝战努了努,气的朝战一甩钢刀,一向脾气火爆的朝战,在面对齐天圣的时候,居然是出奇般的安静。 可笑可笑啊!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不劳齐大将军大驾,走,还愣着干什么?” 扶宁气的一甩湿露露的长袖,不再理会众人,带着溪玉转身离去,朝战想都没想,手一挥,他带来的十万精兵,便也只得无耐的跟着他离去。 扶宁负气离去,八角楼上,司马渊一众人,个个松了口气。 齐天圣这会儿,才有空转过身,与中心广场上,各国使臣,打起了招呼。 身为云隐国大将军,怎么着他也不能失了礼节不是?这边打完招呼,齐天圣才转过头,看向八角楼上的司马渊众人,挥手叫道。 “秦王爷,安全了,现在你们可以下来了,我可懒得上去。” 司马渊呵呵一笑,任卫旭推着与一众人一道下了八角楼,一众人来到中心广场之上,齐天圣才好奇的打量起了耐耐。 “你便是苏如是?云隐国神人?” 打量了一阵,齐天圣却是好笑的摸着下巴,追问起了耐耐,言语间满是不相信,就这样看似文文弱弱一女孩儿,竟会是云隐国中传言的神人? 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耐耐偏头与司马渊对视一眼,这才应道。 “神人不敢当,在下正是苏如是,煞神将全大名,如雷贯耳,今日有幸见到将军,真是苏如是三生有幸。” “呵呵!彼此彼此,我对你可是很有兴趣,刚才那一震,倒真是把我吓了一跳了,神人不愧是神人啊!连山神都请得动。” “哪里哪里,小意思,小意思。” 有样学样,耐耐学着苏如是的狂妄,与煞神将军齐天圣,开起了血玩笑。 可两人这边谈得火热,站在一旁的风逸,却是盯着眼前的耐耐,眉头皱了起来,风逸哪里会认不出,耐耐不是苏如是? 凭苏如是的气质,耐耐是很难模仿的。 苏如是陷入矿山遇难之事,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所以,花子一众人,并没有与风逸和银屏讲。 这般,风逸便是不知道这个情况。 但现在嘛!齐天圣与大伙儿聊着,风逸却是悄悄跨着剑,走到卫旭身后,轻轻碰了碰卫旭肩膀,风逸在卫旭耳边低声道。 “怎么回事?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主子呢?” “此地不是说话之地,回花府再说。” 卫旭丢给风逸一个警慎的眼神,风逸识趣的闭上嘴巴。 花子迎了上来,将众人迎向了花府,终于,一年之约,便是这般结束了,苏如是成功的让阳城开了口。 请动了山神,山神得到了上天的支持,要阳城自立。 这个消息,不出三天,便是传遍了整个大陆,一时间,阳城自立的消息,甚至盖过了苏如是让阳城开口的风头。 一举成了全大陆的轰炸性新闻,搞得各国皆是心慌慌了。 第二天一大早,见证了这一奇迹的各国使臣,便是纷纷离开了阳城,赶回了自己的国家之中,要将这件事情的整个经过,尽数带回去,让皇室知道。 各国使臣走了,东方逸与火灵儿,却是不急着走,两人此次前来,各有目的,目的没达成之前,两人怎么会离开? 任由两人留在花府之中,第二日,花子便是带着全城老百姓,抗震救起了灾,同时,花子宣布,将九月十三,定为阳城的立国日。 而从此之后,阳城便是不再叫阳城,在苏如是的帮助下,花子终是如愿以偿,拥着阳城,立了国。 而毫无疑问的是,阳城立国,它的靠山,说的好听点儿,就是云隐国,说的不好听点儿,那就是老天。 反正,阳城自己都开口,各国也是没了语言。 苏如是与司马渊和花子关系修好,这将阳城立国之后,与云隐国联盟的契机,当然,谁也不知道的是,花子选择与云隐国联盟,其实更是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司柔。 这个曾经是云隐国三公主的女人,是她将花子的心意改变了。 苏如是与雷大获救,是在第二天的下午。 木铁队长上矿山区里,去查看矿洞的损毁情况,却是在半道上,见到两个人倒在血泊之中,凑近一看,木铁队长喜从心来。 但木铁队长并没声张,而是叫来雷二雷三和卫旭,将受重伤的苏如是与雷大二人,悄悄抬回了花府之中,藏了起来。 当花子知道苏如是还活着的时候,花子终是松了口气。 本来,那晚阳城怒吼的时候,花子就认为,这必定是苏如是在矿山之中所为,只是,令花子意想不到的是,苏如是与雷大陷进去四个月,居然还能有命活着,这让花子觉得很是神奇。 不过,花子哪里知道,苏如是和雷大,在矿山区地底,有吃有喝,要是知道的话,他也不会觉得两人活着,是一种奇迹了。 就这般,阳城的事情,终于是告一段落。 云隐国与朝日国,明面上,是谁也没捡到好处,而阳城也是顺应天意,在不久的将来,就要举行一场盛大的开国庆典。 如此结局,倒也算得上的两全齐美。 当然,阳城开口自立了,苏如是请动了山神,震得整个阳城都在颤抖,肯定的一点儿是,苏如是一定会声名大燥。 而扶宁,想要将苏如是除去的想法,也跟着落了空。 苏如是与朝日国的婚约,却是因为苏如是成功让阳城开口,而保留了下来,朝日老皇帝,更是厚颜无耻的要求。 让苏如是尽快嫁到朝日国去。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司马渊一众人刚刚安下去的心,瞬间又是被提了上来。 苏如是肯定不会嫁去朝日,但,云隐老皇帝司马宏,君无戏言,一言即出,四马难追,这件事,想赖都赖不掉。 介于苏如是现在的身价与重要性,云隐全国皆是反对苏如是嫁去朝日。 就这般,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与苏如是价值观的双重肯定下,老皇帝陷入两难之中,可这个时候,身为当事人的苏如是,却是一概不知情。 而是被花子秘密的藏在花府地窖之中,每日由雷二等人,轮流照看。 另一边,司马渊带着耐耐假扮的苏如是,回去了云都,他将要上演一出好戏与朝日国看,而这出好戏,也将会让苏如是摆脱嫁去朝日的命运。 花子自然是以自己身边人手不够为由,将雷二等人留了下来。 当然,也正因为朝日国咄咄逼人,想将苏如是占为己有,这才成全了苏如是与司马渊的一妆姻缘。 一个月后,阳城终于是在花子与众阳城百姓的努力下,恢复如初,十月十三,阳城举行盛大开国大典。 也正是在这一天,昏迷了一个月的苏如是与雷大,终于是先后醒了过来,两人总算是脱离生命危险了。 术医老头儿,紧绷了一个月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 风之国 一大早上,花子与司柔,正在房里忙着试龙袍,风披之时,雷二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门也不敲,雷二喘着粗心,破门而入。 “花大人,他……他们醒了。” “醒了,太好了,快,去看看。” 花子与司柔喜得抱在了一起,对着雷二叫了一声,两人也不理会龙袍,凤披合不合身了,丢下一众丫环,便是夺门而出。 司马渊一早带着耐耐离开了,所以,花子才得已将苏如是与雷大,转移到了原先的小院之中,养病。 这一个月来,花子与司柔其实都挺担心。 两人就怕苏如是醒不过来了,不过,现在吧!两人不用担心了,因为,苏如是与雷大终于是醒过来了。 苏如是对花子与司柔都有恩,两人没齿难忘苏如是的大恩大德。 一路飞奔,花子与司柔跑到苏如是房间中的时候,苏如是正在银屏的搀扶下,喝着稀粥。 这是苏如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吃到所谓的饭。 直到现在,苏如是才明白了,饭有多好吃,在矿山地底那几个月,苏如是与雷大天天吃生虾,生鱼片。 老实说,两人的消化系统,并不是很能消化这些生的东西,但是,为了活下去,两人仍旧是坚持了下来。 四个月啊!这是什么概念? 看着苏如是吃得狼吞虎咽的,花子夫妇也是倍感开心。 术医老头儿座在床边,替苏如是把着脉,眼神忽明忽暗,任人看得担心。 “术医老先生,三小姐身体还有没什么大碍啊?” 看了一阵,花子担心的问起了术医,术医老头儿微微一笑,乐道。 “大碍吧!倒是没什么,你们年轻人,必竟身体恢复的快,主子其实没受多大伤,只是身体多处骨折,再加上营养不良,所以身体虚弱,再静养上一个月,然后配以好东西补补,一个月之后,定然又活蹦乱跳了。” 床边一众人松了一口气,无疑,这是个好消息。 将一银屏手中的一碗粥喝完,苏如是才偏头,虚弱的问了起来。 “雷大呢?没有什么事吧?” “呵呵!刚才还干掉一只烧鸡呢!他好得很,就是头被撞破了,失了不少血,补一段时间,也没事了。” “那我就放心了,多亏的雷大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了。” 苏如是松了一口气,要不是有雷大在,别说四个月,苏如是一个人撑三天,她都得发慌。 现在好了,风雨过后总会见彩虹啊!这四个月,他们值了。 “对了,今天就是开国大典了,三小姐,阳城立国,国家的名字还没想好,正好三小姐醒了,不如就替花子想一个吧!” 苏如是在床上松气,花子才想起来,一个月了,他还没将国家的名字想好,这下正好,苏如是醒了,让苏如是帮忙想一个。 苏如是靠在床上,偏头想了想,遂道。 “阳城立国,离不开风的帮助,这样吧!就叫风之国吧!花大人若喜欢这个名字,就这样叫吧!风向征自由,风之国是一个自由的国度,要做一个发达的国家。” “风之国,风之国?向征自由,嗯!好,就依三小姐之言,就叫风之国了。” 默默的在嘴里念两遍风之国,花子终是应了下来,就是苏如是这句像征自由,在不久的将来,便是让花子统领下的风之国,一跃成为了全大陆最发达的国家。 “对了,秦王爷呢?怎么没看到他?” 花子应下,苏如是才转而问起了司马渊,司马渊一早便是带着耐耐假扮的苏如是,回去了云都。 朝日逼着苏如是嫁过去,司马渊这段时间,正想着办法,要让苏如是摆脱公主的名头,那么,司马渊又会想出何等的高招? 咱们拭目以待吧! 苏如是追问,花子等人,才将苏如是消失的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一与苏如是细说。 当苏如是知道,司马渊对自己的感情时,苏如是的眼泪终是没忍住。 花子等人的做法很对,蛮着司马渊,让耐耐替代苏如是陪在他身边,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正是因为有耐耐,司马渊也才能一直撑到现在。 苏如是难过一阵,心里有点儿感激大伙儿,更感谢耐耐。 要不是耐耐,可能司马渊一早就振作不起来了,男人并不都一定要坚强,偶尔的脆弱,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那个女人会更疼他。 “差不多了,三小姐,我们也该走了,你好好养伤吧!” 与苏如是说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之后,花子才拉着司柔,与苏如是道别,开国大典马上就要举行了,两人可真没时间在这儿与苏如是干耗了。 看着司马飞燕越来越隆起的肚子,苏如是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苏如是真心的祝福他们。 …………. 日近正中,初秋的太阳,炙烤着大地,给阳城带来了别一番火热。 阳城的开国大典,终于是开始了。 一队队坚兵,身着皇家战甲,在阳城大道之中,举行盛大的阅兵仪式,无数攻城车,守城器械,被士兵们推着,在阳城之中缓缓而过。 向全大陆召示着,如今的阳城,再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两国争来争去的阳城了,而是一个国家,一个足已抵御外敌,攻城掠地的国家 花子龙袍加身,司马飞燕凤披耀眼,两人居高临下的站在阳城的城头之上,向城下一众阳城百姓,挥舞着大手。 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不是你的,再强求也没有用。 李皇后做梦都梦想着,司马飞燕能做皇后,现在好了,司马飞燕这个皇后的位置,终是没有丢掉。 现在的司马飞燕,春风得意,肚子隆起的她,即拥有爱的男人,又拥有皇后的尊贵地位,最重要的是,她的肚子里,还有她与花子爱情的结晶。 司马飞燕很幸福,即使让她做一辈子司柔,她也该值了。 而作为夹于朝日国与云隐国两个大国间的小国家,作为礼节,两个大国礼应让地百里,作为阳城立国的支持。 就这般,花子拥着阳城这座背靠阳山与阳河,左接朝城,右接黄城的福地,立了国,而且还白白获得了两国两百里的土地。 这般,阳城范围越大,便是越接近朝城与黄城,而朝日却是被甩在了阳河之后,与花子的国家,腹背起来。 朝日老皇帝,那叫一个气啊!苏如是这种迷一般的女人,令他深深之着迷,这也更加下定了决心,要让苏如是嫁到他朝日来。 各国皆是派来了使臣,前来道贺,一时之间,整个阳城陷入了一片欢乐之中。 阳城开国大典,慢慢接近尾声,盛大的开国大典,终是在花子的一番霸气侧露的话语中,迎来了结束。 “今日,风之国宣告成立,定都阳城,改都城名为风都,风之国为自由之国,欢迎大陆上愿意到风之国定居的人们,来风之国定居,风之国将为他提拱一片生活的乐土,风之国由上天庇佑,山神护国,我,风之国第一代风始皇,花子,愿带着大家,创造一个新世界。” 那一刹,全阳城百姓们,沸腾了。 他们等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了,终于,风之国成立了,他们自由了,不再任云隐国与朝日国争来争去了。 他们有着属于他们的信念。 他们是自由的子民,将会在大陆之上,创造出一个属于他们的新世界。 …………… 花府之中,躺在床上,苏如是听着花府外震天的喊声。 心中不由一阵感动,追求自由本没有错,错就错在,自由太难追求,想要得到自由,又得付出多少? 苏如是为了得到自由,甚至是不惜付出生命,以一狂言,逃到这阳城来。 要说苏如是没脑子什么的,都好,苏如是只想过她自己想要的生活,如今,阳城之事已完美解决,苏如是却是不得不去面对另一个问题。 那便是,她与朝日太子的婚约。 苏如是不知道司马渊会如何去解决这件事情,但是,在苏如是想来,以司马渊的聪明,应该能够将事情解决的完美才是。 将心放平,苏如是轻轻闭上眼睛。 她真的累了,剩下的事,就交给司马渊去做吧!苏如是相信着司马渊,坚信着,司马渊会给她带来幸福。 ………… 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司马渊与耐耐,终是回到了云都。 一回到云都,两人还来不及休息,老皇帝的一纸召书,便是来了,要急召二人进宫面圣。 没办法之下,两人也只好忍着身体里的疲惫,进了皇宫。 两人平安回来,太子司马睿与四王爷司马信,可就阴沉了,两人派去阻止司马渊回朝的人,早上半路,就被卫旭干掉了。 司马渊和耐耐这一回来,必定会得到老皇帝的青睐,司马睿与司马信,便是最看不惯两人受老皇褒奖了。 必竟,司马渊和苏如是,一个是司马睿最讨厌的皇位竟争者,一个是司马信最恨的弃妇,两人当然恨之入骨。 第一百二十八章 请旨 皇宫御书房之中。 老皇帝,司马信,太子司马睿,苏老丞相,四人皆在。 老皇帝一听说司马渊与苏如是赶了回来,便是立马下令,将三人召进了宫,三人到是来的挺早,在苏如是与司马渊之前,便是早早的到了御书。 老皇帝座在御书桌后的龙椅上,脸上焕发着别样光彩。 无疑,这次阳城一役,他果真是没看错苏如是,苏如是一去,还真是让阳城开了口,完了,还替他云隐国赢三座城池。 老皇帝很是开心,这段时间,因为司马飞燕去世的事情,而心力交悴的老皇帝,终于是露出了点笑颜。 阳城立国,反正对云隐国没多大危害,相反,云隐国要是与风之国结成联盟,对云隐国还更是好处加倍。 所以,这一杖,云隐国胜了。 “此番,朝日那老儿,要想将召宁公主娶过去,你们都有什么看法啊?” 开心一阵,老皇帝才开口问起三人。 司马信与司马睿略一对视,司马睿这才道。 “父皇,儿臣认为,召宁公主万万不能嫁去朝日,朝日这次吃了亏,全拜召宁公主所赐,召宁公主乃是云隐神迹,绝不能将之供手相让。” 虽说,两人不怎么待见苏如是,可是,面对这种国际性的问题,两人还是达成了共识,并没有因为一时的愤恨,而忘记国家。 与苏如是相比,朝日国更让他们讨厌。 “老丞相,你如何看呢?” “太子爷说的是事实,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朝日国在阳城吃了憋,必定要想办法发飙,如果召宁公主不嫁过去,这势必会成为朝日与云隐开战的借口,云隐国现在还不适合战争,望请皇上三思而后行啊!” 苏老丞相这般言语,令老皇帝呆若木鸡。 苏如是可是你苏穆的女儿啊!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父亲,言下之意,为了云隐国,苏如是还得嫁了? 无耐的扯起嘴角,微微一笑,老皇帝正想说话,御书房外,大太监轻轻将门推开,司马渊与假苏如是,终于是到了。 耐耐推着司马渊走进来,两人与老皇帝行了大礼之后,才站到一边,静待老皇帝问话。 见到两人,老皇帝很是开心。 “这次,你二人处理阳城之事,很是不错啊!只是可惜了,山神没有意思,要让阳城归我云隐国,不过,都好,你们替朕赢来三城,就算没阳城,已然足够了。” “皇上夸奖,这都是三小姐的功劳,我们这次回来,便是要商议三小姐待嫁之事,朝日国不停催促,再这般下去,朝日迟早会以此为借口开战的。” 司马渊将功劳都推给了苏如是,自己倒是谈起了苏如是待嫁的事情,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苏如是嫁去朝日。 “哎!我们也正在讨论这件事情,臣弟要是有何妙招,不妨说来听听。” “皇上,恕臣弟斗胆,称皇上一声皇兄,皇兄,臣弟想于皇兄请一道圣旨,而三小姐则想于皇兄请一道大罪。” 老皇帝眉头皱起来了,他这个臣弟,是个什么性子,他自己还不清楚?眼瞅着司马渊这般认真严肃的样子,隐隐间,老皇帝觉着不大对劲儿了。 迟疑了一阵,老皇帝才问道。 “这个不妨,只是臣弟想与朕请什么旨呢?” 耐耐上前一步,铿锵道。 “皇上,苏如是想请皇上治苏如是与秦王爷通奸之罪,并以此废掉苏如是公主之位。” 御书房里站着的,可都不是傻瓜。 通奸之罪,在云隐国可算得上是重罪,而且背上这个罪名的人,都将会被人冠以淫夫荡妇的称号。 老皇帝知道,苏如是要请这个罪,是不想嫁去朝日。 可是,以背上千古骂名的代价,而不嫁去朝日,这样的代价,会不会太沉重了。 “皇弟又要与朕请什么旨呢?” 迟疑片刻,老皇帝追问起司马渊,他倒要看看,这二人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何种药。 “皇兄,臣弟只想与皇兄请一旨,那便是,将三小姐赐婚于臣弟。” 一旁,司马信与司马睿眉头皱起来了,而苏老丞相,却是乐起来。 “皇上,老臣以为,此计甚妙,小女如若犯通奸之罪,那便是重罪,理应革除公主之位,并收监候审,但是,召宁公主阳城立了大功,那么功过相补,正好免了小女死罪,但死罪可饶,活罪难免,就罚小女一辈子伺候秦王爷,直到终老。” 哟喂!老丞相这一说,把死的都说成是活的了。 啥叫语言艺术啊!这不就是语言艺术了?刚开始的时候,老皇帝还有点儿迟疑。 这不,苏老丞相这般一解释,老皇帝龙颜大悦,猛一拍书桌,当即便道。 “好,此计甚妙,不但将召宁公主留下,更是让她成了皇家之人,与我云隐国大安啊!就照老丞相说的办,立马将此消息发布出去,将苏如是收押候审。” 就这般,司马渊请得一旨,终是让苏如是成为了他的妃子。 而苏如是,从此之后,却也是背上了荡妇的千古骂名,知道的,这是云隐皇室的苦肉计,不知道的,皆是认为,苏如是不知检点,勾引当今秦王爷。 皇上一怒之下,革去苏如是公主之位,但想到苏如是在阳城立了大功。 便功过相补,放了苏如是,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完了,司马渊来求情,让苏如是成为他的妃子,救苏如是于水火之中。 整个故事听起来,还真是搞笑,苏如是转来转去,都成了最该死的那个,而司马渊却是成为了大好人。 苏如是那叫一个冤枉啊!在这个牵强的故事里,原本是最无辜的她,却是变成了最可恶的角色。 上天待苏如是有多不公,不用我说,你都能感觉到了吧! 苏如是想哭都没地儿哭去。 而朝日国,一早就想发飙了,老皇帝公然用这个理由搪塞朝日国,令朝日老皇帝震怒不已,再加上阳城一事,朝日国吃了亏,这不,朝日国老皇帝一怒之下,更是挥兵两百万,要与云隐国展开全面战争。 不过,这狠话才丢出去三天,朝日老皇帝又被朝日国内大臣们,给劝了回去。 现在的朝日国如与云隐国开战,那便是显得朝日国小气了,外交上吃的亏,不宜用军事来弥补。 武力不是万能的,要想将这亏还回来,朝日决定,还得在外交上做足功夫。 这般,两国之间,终是暂时的平定了下来,但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两国之间的平定,不过是暂时的,一旦两国做足了充足准备。 稍一有导火索,两个大国必将陷入战火之中。 …………… 当苏如是的骂名,传到了边境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经过了一个月的修养,苏如是的身体渐渐的康复了,人也变得活蹦乱跳的,好不自在,术医老头儿,给她开了很多大补的药方。 这一个多月以来,骨瘦如柴的苏如是,终是给补回了一点儿血气。 这一天,苏如是尚还在花府之中乱窜,雷大三兄弟,便是着急着跑了来,将苏如是拉到了小院之中,一脸无辜的看着苏如是,看得苏如是不明所以。 “你们怎么了?” 百般不自在之下,苏如是好笑的疑问起来。 雷大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之后,雷大才终是鼓起勇气,对苏如是道。 “主子,你知道现在外面都在流传什么吗?” “什么?” “有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你想行听哪个?” 雷大这般神神秘秘,倒是让苏如是无语了,愣了半天之后,苏如是才一拍雷大三兄弟三人的脑袋,骂道。 “有屁就快放,哪来那么多废话?” “好吧!主子,你快与秦王爷成婚了,然后呢!你背上骂名了,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是个荡妇,勾引秦王爷,然后秦王爷救了你,收你做妃子。” “啊?…………” 苏如是张大了嘴,一个啊字出来,她瞬间无语了。 她用得着勾引司马渊么?话说,就司马渊那小子,还用得着苏如是去勾引吗?想上他,那是裤子一脱的事情,还用得着勾引? 无语一阵,苏如是稍作一想,便是恍然大悟。 她自己成了云隐皇室苦肉计的牺牲品,也就是说,现在她不是公主了,然后,也不用嫁去朝日国了。 最重要的是,苏如是终于能如愿以偿嫁于司马渊。 只不过,苏如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大到苏如是都无法想像,自己以后会有多痛,要一直背着这个荡妇的骂名走下去了。 这对于苏如是来说,是不公平的,但是,为了与司马渊在一起,苏如是什么都能忍,只因为,苏如是爱司马渊,正像司马渊爱着她一样。 阳城之事,终是告一段路,再过些时日,苏如是与木铁交待好一些事情之后,苏如是便也要启程,回云都了,要将耐耐换出来才行。 第一百二十九章 自古多情伤离别 苏如是,一个命运坎坷的女人。 如果说,一嫁司马信是一个错的话,那么,二嫁司马渊,这便是错上加错。 虽说,这是皇室的苦肉计,可并不是谁人都知道,皇室不会看不起苏如是,不会道苏如是是非。 并不代表,全大陆人们都能理解苏如是不是? 苏如是二嫁司马渊这件事情一经传出去,不超半个月,一片嘲笑之声,更是如排山倒海的浪潮一般,袭卷整个大陆,久久不能平息。 事实就是事实,无论说过多少遍,依旧是事实。 苏如是曾是司马信的弃妇,这事实改变不了,还是那句话,侄儿的弃妇被叔叔捡了,偏偏这个叔叔,又是一个残废。 如此一来,事情好笑了,偏偏呢!还是以苏如是去勾引司马渊为由,老实说,要不是有这条通奸之罪,还真不能革掉苏如是的公主之位。 好吧!苏如是承认,这样一切的一切,太乱了,乱吧!乱吧!乱一点最好。 反正,苏如是真的不想去理会这么多,这一刻的她,只想着与司马渊高高兴兴的大婚,云都中传来的,司马渊与苏如是大婚之日,是在十二月底。 也就是说,苏如是只要在年十二月前赶回去就行了,现在也才十一月中旬一点,苏如是不有得是时间。 不急不躁,苏如是在阳城逗留了最后三天,与铺铁轨的很多具体事项,一一做了说明以后,这才放心的离开。 离开了阳城,苏如是并没有直接回云都,而是带着雷大三兄弟与术医,银屏,去了朝城。 朝城现在算得上是苏如是一手掌控的城镇,苏如是就想来看看,她不在这些日子,风逸将朝城管治的如何了? 带着期待,慢赶了两天,苏如是一行六人,才赶到了朝城。 一进朝城,城中一片繁华景像,令苏如是欣蔚的是,风逸真的是一个人才,不仅将朝城管理的仅仅有条,更是将朝城的士兵们,训练的不错。 风逸不仅有做城守的料,更有做大将军的料子,这一点勿庸置疑。 苏如是要离开边境,回云都,风逸与银屏却是不能跟着去,两人心里都有点儿难受,跟着苏如是久了,两人必竟有感情了。 站在朝城高高的城头上,苏如是负着手,静静的伫立着,任由朝城城关的微风,吹的苏如是额前流海,高高抛飞。 雷大三兄弟和术医,静静的站在苏如是左右两边,而风逸与银屏,却是并排着,跪倒在了苏如是身后。 两人执意要跟苏如是前往云都,可苏如是说什么都不准,还危胁两人,如果两人要跟她去,那苏如是便与两人断绝一切关系。 风逸和银屏哪里忍受得了苏如是的这般绝情? “行了,你们起来吧!好好留在朝城,相信我,以后的朝城,肯定会成为一座很重要的城镇,朝城不是穷城,把你们俩放在这里,我很安心。” 头也不回,苏如是对着银屏与风逸交待起来。 风逸如今无家可归,苏如是把这朝城给了他,便是给了他一个归宿,而银屏,跟着自己十多年了,也该好好找个男人,过幸福的生活了。 如果苏如是再将银屏圈在自己身边,那苏如是就是一个自私的人,苏如是又怎么能这么自私? “主子不要银屏了,银屏无话可说,雷大,银屏求求你们三兄弟,一定要好好照顾主子,主子交于你们了。” 银屏带着哭腔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雷大三兄弟交待了起来。 雷大三兄弟,眼瞅着银屏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也是莫名的难受起来。 自古多情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 在银屏的心中,苏如是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你让银屏如何割舍得下苏如是?而苏如是也正是将银屏当做亲人对待,这般,才不想耽误了银屏的一生。 听着银屏的哽咽声,苏如是终于是忍不住了,猛转过身,与银屏抱在了一起。 主仆二人,便是这般泪流满面,女人啊!总是这般爱流泪,这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搞得这般痛苦干什么? 以后不还能见到吗? 伤了一阵离别之后,苏如是才将银屏从怀里推开,一把抹掉眼泪,苏如是刮起银屏的小鼻尖,骂道。 “你这傻丫头,又不是不能见了,你哭个屁啊?搞得我也跟着哭,你满意了吧?” “呵呵!” 银屏被苏如是的表情,弄的笑了起来,笑一阵又哭一阵,又哭又笑的结局,或许才是此刻,该有的结局吧! “人不要太多情了,多情的人容易被多情伤,也只有伤过了,才会明白,什么叫做痛苦,人生总要经历很多痛苦,人才会长大,才会懂事。 才会在坎坷的路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你与风逸天生一对,我不想拆散你们,风逸是一个将才,让他跟在我身边,只会埋没了他这个人才。 云隐国煞神将军就在黄城,风逸留下,可以和齐天对学很多东西,所以,我才要把风逸留下,你们好好珍惜这一段在一起的时光。 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是容易的事。” 摸着银屏的脸,苏如是越来越伤感,必竟,银屏跟了她这么久,老实说,就算苏如是不伤心,她的这具身体还是会跟着抽涰。 这便叫做情感。 银屏点点头,将苏如是的话,全部记在心里。 苏如是看向一旁的风逸,交待道。 “风逸,你要帮我好好照顾银屏,至于风城你父亲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帮你查清楚,这一次我回去,还有很多事要做,你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忘记。” “是,主子,风逸知道了,风逸谢主子知遇之恩,主子,请受风逸一拜。” 说着,风逸就要往下拜,却是被苏如是上前一步,抢先将之拦住。 “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这样,苏如是也没什么本事,只不过………,好了,该说的也都说了,天也快黑了,天黑之前,我们便启程吧!早点赶回云都,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苏如是本想说,只不过,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已,可话到嘴边,苏如是又觉不妥,遂将话收了回去。 天快黑了,苏如是要赶在天黑之前出城。 术医老头儿离开医城一年多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医城,成个什么样子了,他也想急着去医城看看。 而苏如是回去与司马渊完婚以后,她也想去医城转转,顺便去转转风城,然后,再去牧城看看那怪病。 管他什么荡妇,管他什么名声,此时此刻,却是早已被苏如是丢到九宵云外去了。 苏如是啥都没有,就有飙悍,你要说她是女强人,那亦是不为过,谁敢在她面前乱七八遭一大堆,苏如是绝对不会放过他。 现在的苏如是,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胆识。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丑妇,也更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苏如是了。 西阳夕下,朝城城楼之下,一辆马车,悠悠的出了城,迎着落日的余晖,苏如是终于带着雷大三兄弟与术医离开了。 主仆五人,一路朝着云都进发,前面的路还长着,苏如是还需勇敢的走下去才行呢! ……………… 自从司马渊回来之后,整个秦王府中,便是陷入了一片欢腾之中。 司马渊在阳城立了大功,秦王府的家丁们,也跟着沾了光,受到了皇上的奖励,每个家丁奖一百两。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家丁干起活儿,可真是干劲儿十足。 尽管他们很讨厌苏如是这个荡妇,但是,是司马渊的决定,要娶苏如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装起笑脸,对耐耐客气的不得了。 对于这种虚伪,耐耐一向视而不见。 从阳城回来之后,生怕露出马脚,所以,耐耐一直住在司马渊府上,连丞相大门都没踏进去过一步。 不幸的是,耐耐不去丞相府找麻烦,可丞相府里的麻烦,却是自动找上了门。 当然了,除了苏如是那两个姐妹外,还有谁能来找苏如是麻烦呢? 一个苏如雪,一个苏如烟,两人本就讨厌苏如是,现在好了,苏如是臭名昭著,两人也就更加讨厌了。 想着方儿,要来找苏如是的麻烦。 这段时间里,这可恶的两姐妹,不知道往秦王府跑了多少次了,苏老丞相前段时间,去了医城,去处理牧城疾病的事去了。 这不,没了老爹管着,这两傻B,撑着个B,成天就知道乱跑。 都不知道,人家苏如是到底是哪儿惹到她们了?话说,女人都爱嫉妒,耐耐甚至都怀疑,这俩傻B,是不是嫉妒人家苏如是,比她们长得漂亮。 为了不露出马脚,不管苏如是雪与苏如烟如何来找麻烦,耐耐都是一直忍着。 现在的她,什么都不要做,只要静静的等着苏如是回来就行,可笑的是,不知情的苏如雪和苏如烟,还得意的很。 那就且看,这俩傻B,是如何栽到苏如是手里的吧! 第一百三十章 怒打后娘 十二月中旬,天气微微转凉。 苏如是一行五人,终于是慢悠悠,一路畅然的赶回了云都。 离开云都已有一年多了,半年前的那次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让苏如是对这个京都,并没有多少依恋。 苏如是在云都之中,并没有多少留恋,最大的留言,也许便是苏老丞相了,苏老丞相在幻城,用自己的鲜血,将苏如是喂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苏老丞相给了苏如是生命,苏如是严然早已将苏老丞相,当做是她最亲的人了。 座在马车中,苏如是小心翼翼的掀开车帘,露出一角的目光,打量起了周围的一切。 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却是足够改变一切了,用苏如是的话来说,那便是,现在的云都,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对云都本无多少依恋,苏如是也只是用淡然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时间,久远是治愈伤口,最好的良药。 一年前,苏如是负气自云都离开,一句狂语,让苏如是惊为天人,而一年后,带着成功回来,苏如是却是背上淫妇的骂名。 人算不如天算,苏如是只想苦笑。 应苏如是的吩咐,在云都之中转了一阵,雷大才驾着马车,朝着丞相府而去,到了丞相府外。 苏如是遣雷二去秦王府,明意是去见司马渊,暗底下,苏如是却是为了让雷二,将耐耐带回来。 其实要做的很简单,雷二一去,只需找到耐耐,并将耐耐作好易容,一切就gameover了。 省得苏如是又麻烦。 雷二去了秦王府,苏如是便是带着雷大三人,进了苏府。 久别的回来这个家,苏如是却是满脸的苦涩,要不是有苏老丞相在,苏如是真的是半步都不想踏进这个家门。 苏如是带着三人刚刚踏进苏府,苏府里的下人们,皆是愣住。 愣了一阵之后,下人们才像是见到鬼一样,丢扫把甩碗的跑开了,不一会儿之后,苏如是四人甚至还没走进苏府大厅呢! 吴氏便是与苏如是雪,苏如烟,冷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冷眼瞧着是苏如是回来了,这三母女,青面獠牙,倒是看得苏如是渗得慌,苏如是都不明白,自己哪儿惹上她们了。 “你这淫妇,进苏家门干什么?” 冷着脸走到苏如是身前不远处,吴氏倒是不客气,瞪着苏如是张嘴便是来了这般一句,令苏如是的脸,当场便是冷了下来。 眼中露出杀意,苏如是此刻,早已有了将吴氏一击必杀之心。 但是,一想到苏府不能少女主人,自己爹爹身边,不能少个女人,所以,苏如是也就忍住了。 强压住心中的愤怒,苏如是带上笑颜如花,应道。 “姨娘,苏如是想爹爹了,就是想回来看看爹爹,顺便收拾下东西,忙完就走。” “爹爹不在,你走吧!苏府不欢迎你,像你这样的女人,还敢回来苏府?也不怕丢苏府的脸?” “爹爹就是因为你,才没脸再待在云都,所以去了医城的。” 吴氏还没来得及说话,苏如雪与苏如烟便是抢上来,瞪着苏如是便是一阵指责,倒是把苏老丞相去医城的事,与苏如是联系了起来。 她们哪里知道,苏老丞相,是去查牧城的事情去了? “我不想与你们吵,我收拾完马上就走,父亲即然不在,那我也不想再留在这儿了,没这个必要。” “不行,你马上走,苏府容不下你,不要用你的脏脚,沾污了苏府的地方。” 苏如是身后的雷大和雷三怒了,猛一个踏进,作势就要冲上去,与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两巴掌。 两人刚动,苏如是却是伸手将两人拦住,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苏如是狠戾道。 “马上给我让开,给你们三人一个机会,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别怪我苏如是不客气。” “反了天了还,你这淫妇,不知羞耻,来人啊!将他们轰出去。” 一向恨苏如是,如今,苏如是被惯以淫妇的骂名,再加之苏如是弃妇的名头,吴氏便丝毫不给苏如是好脸色看。 一旁,苏如雪苏如烟两姐妹,脸都笑歪了,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吴氏一叫,苏府的家丁们,便是个个手捏着长棍,冲了上来,将苏如是四人,团团围住。 这个时候,术医站了出来,与吴氏一抱拳,客气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主子也有她的苦终,还望你们不要为难主子才是。” “混帐东西,你算哪根儿葱?区区一下人,有何资格与我说话。” 说着,趾高气昂的吴氏,便是猛的杨起手,准备一巴掌给术医扇下去,反正,现在的苏如是,就是一个人人喊打的淫妇,吴氏自是不怕她。 多年的怨恨,加之一朝苏老丞相不在,得势的吴氏,真就摆起自己是苏府女主人的架子了。 吴氏杨起的手还没落下,苏如是的身形早已动作,吴氏只感觉眼前一花,下一秒,吴氏突觉小腹处传来一股钻心巨痛,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 人已经是被苏如是一脚踢的飞砸了出去,将大厅中的桌子,砸成了数片。 苏如是雪和苏如烟愣住了,好一会儿之后,两人才回过神来,指着苏如是便是骂道。 “你,你这淫妇,居然敢打二娘?忤逆,下溅,溅货。” “啪,啪!” 毫不犹豫,苏如是杨起巴掌,啪啪就甩了苏如雪与苏如烟两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偌大的苏府大厅之中,久久不能平息。 周围一众家丁,个个只是站着看着,不敢冲上来。 话说,吴氏三母女是什么性格,什么德性,这些家丁哪会不清楚?平时作威作福的她们,也有被苏如是修理的一天。 这些家丁们,可是个个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谁人还会上来与苏如是刁难? “哎哟!反了,反了,你这淫妇,居然敢打我,天啊!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打,乱棍将之打死。” 趴在地上,吴氏叫的那叫一个凄惨,直嚷着,要家丁们围上去,将苏如是乱棍打死。 家丁们刚一动,苏如是冷眼一扫,幸灾乐祸的家丁们,便是吓的个个顿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你个婊子,嫁了一次人家不要,现在又要嫁给一个残废,淫妇,还是你去勾引人家,溅货。” “等父亲回来,我就告诉父亲,让他逐你出苏家的门。” 苏如是和苏如烟,捂着红红的脸,哭着骂起苏如是,语言间毫不留情,苏如是的眼中,闪过一丝泪花。 这就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姐妹啊! 从小到大,这两人给过苏如是多少屈辱,给过苏如是多少痛,愤怒之中,苏如是双手搭肩,猛的一用力,将衣袖尽数撕扯而开。 露出苏如是的两只光溜溜的手臂,而这一露,在场的所有人,皆是傻愣了。 苏如是光洁的手臂之上,布满了无数条伤痕,这些疤痕,不知道是多久前留下的,一条条,或长或短,有些淤青,甚至是已经不能除去了。 贴在手臂之上,青一块紫一块,好不惹眼。 伸手抚着这些早已感觉不到疼痛的伤疤,苏如是替这具身体的主子,流下的痛苦的泪水。 “大家看看吧!这就是她们三母女,从小到大的杰作,这儿是用针刺的,这儿是用石头砸的,这儿是用火烧的,苏府的家丁们,苏如是不求你们明白苏如是的苦,只想你们长点儿眼。” 一众家丁,皆是将手中杨起的棍子,放了下来。 看着苏如那两条手臂上的诸多伤痕,这一刹,这一众家丁,个个心里开始痛恨吴氏三母女。 这三人有多可恶,他们心知肚明,多的也就不说了,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苏如是一亮出双手,吴氏三母女不哭不叫了,苏如雪和苏如烟只是捂着脸看着苏如是,一脸的怨恨。 今天,苏如是刚一回来,便是打了二娘,骂了妹子。 别说苏如是不该动手,只能说苏如是早该动手了,现在动手还迟了。 “从今以后,我苏如是与你们三人,断绝任何关系,在我眼里,你们什么都不是,只是三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而已,设计剧情的人太傻,错把你们三个傻B安在我苏如是身边,我苏如是永远记住你们给我耻辱。” 说完,苏如是淡笑着转身离开,雷大,雷三,术医解气的跟着苏如是,一步也不停留的离开了。 这种地方,没必要再待,待久了,人也会变傻的。 从此以后,苏如是便是再没有与苏家这三个女人来往,而苏如是这一句断绝关系,令苏如是没想到的是,她真的就从此与苏家断绝关系了。 也许是上天在玩弄苏如是吧!这并不是坏事的事情,却是让苏如是一语中的,把报应应在苏老丞相身上。 苏老丞相一去,苏如是不就真的与苏家再无任何关系了?试着想想,苏老丞相是苏如是在苏家唯一的亲人,要不是因为苏老丞相,可能苏如是一早便是离开苏家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你回来了 “主子,不要伤心,这类人根本就不值得主子伤心,主子保重身体才是。” 出了苏府,座进马车,雷大安蔚起了苏如是。 苏如是愣了片刻,才从失落中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眼门外大大的苏府招牌,苏如是难耐的掉下眼泪。 这个地方,必竟是她长大的地方,要说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的。 要苏如是一下就将心中的那份儿感情割舍,苏如是还是做不到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更何旷说,苏如是的感情,更是比常人丰富太多了。 “走吧!该去约定的客栈里,等雷二了,他那边也应该到了秦王府了,就去客栈等着她,将耐耐带回来吧!” 抹掉眼泪,苏如是二话不说,拉下车帘,对雷大一番交待。 雷大策马杨鞭,朝着云都之中的一处客栈驶去,那里,是他们与雷二约定好的会面地点,苏如是四人只需在客栈等雷二便是。 八方缘客栈外。 雷大泊好马车,便是掀开车帘,将苏如是迎了下来,苏如是将自己隐藏在黑袍之中,没办法,现在的苏如是,必竟名声狼迹。 秦王府中已有一个苏如是,她不能在露脸了。 带着雷大三人进入八方缘客栈,向客栈老板要了一间上房,便是话也不说的进房间去了。 天色已渐黑,看来,这一晚,苏如是四人是不得不在八方缘客栈里过上一晚了。 吃过晚饭,苏如是主仆四人,正聚在桌边议着医城方面的事情,房间门便是被人敲响,四人一阵心喜。 雷大匆匆跑去,将门打开。 门外,雷二擒着一张笑脸,与早已易容回去的耐耐,静静的站在门外。 “主子,你终于回来了,等得我好苦啊!” 还不等雷大说话,看到苏如是座在桌边的耐耐,便是飞奔了跑了进来,投进苏如是怀中,与苏如是撒起娇。 伴苏如是这些日子,耐耐还是吃了不少苦头。 虽说,司马渊对她特别好,但是,耐耐必竟不是苏如是,并不可能完全将司马渊的这份好,消化吸收。 “哟!长胖了你啊!看来,秦王爷把你养肥了啊!该再让你伴几个月我啊!” “计厌,主子就知道取笑人家。” “好了好了,秦王爷有没有发现,你不是真的我啊?还有,你没被他就地正法吧?” “啊?就地正法?………” 耐耐一阵无语,苏如是这些国际语言,耐耐是听不大懂了,不过,耐耐与司马渊倒还真是清清白白,啥也没发生。 咬着手指,偏头想了下,耐耐才奇怪道。 “秦王爷都不让我靠近他,白天到是和我在一起,一到晚上,便是自己回房了。” “他是这样,在阳城的时候,也是这样,从不会让我在他房里逗留的。” 说到这儿,苏如是觉得奇怪起来,一个男人,搞得这般神神秘秘干嘛?莫不成,司马渊是个变态狂? 一到晚上,便躲在房里打飞机? 哎哟!那恶心场面,想的苏如是一抖身子,苏如是无耐,还是别往那么坏的坏处想的好。 司马渊该不会不正常,他也有性需要的。 只是,为什么人家所有男人,都巴不得晚上抱个女人睡觉,可司马渊一到晚上,却是要把女人拒之门外呢? 疑惑?苏如是绝对的疑惑。 “对了,你怎么跟秦王爷说的,你出来?” “噢!我说回苏府拿东西啊!这不,他也没生疑,主子,今晚还回去吗?” 想不通就不想,将疑惑压回心底,苏如是才追问起耐耐,耐耐的回答,倒是没令她失望。 如今,两人大婚在即,苏如是可不想节外生枝。 “回去吧!秦王府里住着舒服点,我倒也想回去看看秦王爷,必竟,这么久没见了,雷大下去退房,雷三去把马车准备好,今晚,咱们便住进秦王府,好好享受一番。” 本想着今晚要在客栈里过,可苏如是却是忍不住心中的想念,直接吩咐雷大三兄弟去准备去了。 雷大三兄弟点点头,转身出了客栈,去退房和准备马车去了。 半柱香之后,苏如是等人,座上了前往秦王府的马车,离开八方缘客栈,一路朝着秦王府而去。 ……………… “那边,低一点,哎呀!真是的,左左,往左,你们这两个笨蛋。” “飒总管,到底往左还是往右啊?” 秦王府大门外,为了挂两个灯笼,司马渊的女总管凌飒,可是一脸气急败坏,那两个蠢蛋,半天分不清左右,挂的让凌飒不满意。 凌飒正要发飙,一辆马车停到了秦王府大门口,令凌飒眼神侧目了起来。 苏如是带着一众仆人,自马车上下来,凌飒一见是苏如是,整张脸立马阴了下来,但是,凌飒很懂得伪装。 带起一张虚伪的笑脸,凌飒迎上前来,与苏如是客气问道。 “三小姐,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不多在苏府歇歇。” “秦王爷的女总管,叫凌飒。” 凌飒还弯着腰,苏如是身后的耐耐,便是小声的在苏如是耳边嘀咕起来,解了苏如是疑惑。 故作苦涩,苏如是应道。 “哎!凌总管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苏府肯定待不下去嘛!所以,只能来这秦王府,与秦王爷在一起了,秦王爷现在在何处啊?” “额!这会儿,王爷应该在书房,三小姐需要小的派人去通秉吗?” “不用了,我们自己去就行了,你去忙吧!” 懒得与凌总管多废口水,苏如是丢下这样一句话,便是带着一众人,大摇大摆进去了秦王府,将凌飒一人丢在了门外。 凌飒的眼神中,散发着莫名的杀意,苏如是将之尽收眼底。 不明白,这个女总管到底和自己有何过节,苏如是也就不以为意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扶宁那样的才子,苏如是都不曾惧过,会惧你一小小总管吗? 将凌飒抛至脑后,苏如是带着一众人进了秦王府之后,便是吩咐耐耐带着雷大三兄弟和术医去休息,而自己却是寻着丫环们指路,一路朝着司马渊的书房而去。 雷大三兄弟嘛!肯定是往妓院跑了,这三小子就这点儿嗜好,苏如是倒也没多说啥,有需要,正常,嘿嘿! 一路辗转,来到司马渊书房外,苏如是松口气。 这秦王府还真是不小啊!转了半天,才让她苏如是找到书房。 站在门外,苏如是深吸一口气,将心头的紧张压制,这才轻轻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走前去一看,此刻,司马渊正端座在书桌前,不知道在忙着什么,苏如是把脚步放缓,也不惊动司马渊,就这样悄悄跺步至了司马渊身后。 “哇!吓死你。” 两手一抓司马渊肩膀,苏如是想吓吓司马渊。 可司马渊却是无动于终,苏如是清楚的感觉到,就在自己的双手,触到司马渊肩膀的时候,司马渊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 某一刻,当苏如是疑惑的时候,司马渊却是突勿的一个转头,将苏如是抱在怀中,脑袋埋进了苏如是的肚子里。 司马渊呼吸着苏如是的身上熟悉的味道,静静的呜咽出了声。 “你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我不会丢下你的。” 没有多余的语言,司马渊只是一句,你回来了,瞬间将苏如是的心打动。 又有谁知道,司马渊嘴里的这句你回来了,代表着多少深刻的含义呢?对苏如是的依恋,还是对假苏如是的释怀。 还是说,苏如是没死,司马渊喜极而泣? 苏如是并不多说话,只是将司马渊的脑袋,死死的抱住,把她对司马渊的依恋,尽数释放在了这一深情的一抱之中。 男人与女人,真正的爱情,更多的大于生理上的需要。 爱,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容易伤人,也容易让人幸福,只是说,看你自己如何去取舍这份爱而已。 方式不一样,得到的结果也不一样,要看你如何去对待了。 书房窗外,一双眼睛,静静的盯着书房内,紧紧相拥的两人,阴冷到了极点。 一双小拳头捏的死紧,凌飒这个女总管,貌似是很恨苏如是,她从小与司马渊一起长大,为了司马渊,她甚至是甘愿留在他身边,做一个小小的总管。 与卫旭是师兄妹的她,在心里发过誓,要保护司马渊。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将司马渊看得那般重要,她只知道,如果有人想将司马渊从她身边抢走,那是万万不行的事情。 凌飒不会答应,她决不会答应。 “你这淫妇,居然敢勾引秦王爷,看我凌飒如何收拾你。” 嘴里恨得牙痒痒,凌飒居然想干掉苏如是,咱可怜的女猪脚,苏如是大姐,就这般,又惹上了一个武功与卫旭不相上下的高手。 可笑的是,苏如是压根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是她知道的话,估计苏如是得郁闷翻天了。 妈的,喜欢个男人也有错了?咱苏如是大姐背了那么多骂名,就不能好好爱一次吗?上天,别与咱苏如是大姐,开这种血玩笑,好不?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大婚 上 十二月底,云隐国开始吹起呼呼寒风。 天上的太阳,也时不时去泡妞去了,躲着就是不出来,即使出来了吧!也是穿着厚厚的衣服,舍不得将阳光洒下来。 在这般压仰的天气里,苏如是与司马渊,终于是迎来了他俩孽缘的大婚。 一个月前,谁都不敢想像,司马渊竟是会与苏如是走到一起,三令五申的说,苏如是要与司马渊走到一起,那得经历多少的苦于难呢? 而且,坦白一点,两人要走到一起,又得忍受多少流言蜚语? 不管别人说什么,苏如是与司马渊皆是充耳不闻,继续将婚事筹备,本来说,皇帝老儿的弟弟成婚。 应该是全城欢腾才是,可不曾想的是,这两人,身份有点儿特殊。 一个淫妇,一个残废,这般,两人的大婚不受人待见,那自然也是在情理之中了,话说,你要是娶个媳妇儿,是人家的弃妇。 就算你不说,别人也会说三道四,对不对? 在苏如是的二十一世纪,人家听了,大不了说说也就完了,可是在这个世界,这哪是说说就能了事的? 严重了,可是要浸猪笼的,就算死不了,那也得一辈子抬不起头。 大婚前一天,秦王府之中,四下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司马渊独处如此多年,不是见他对女人有兴趣,如今,司马渊终是摆脱孤单,要与苏如是成婚了。 秦王府里,一众家丁,也是打心底,替司马渊高兴了起来。 至少,这证明了,司马渊还并不是性无能或者说,司马渊是同性恋,他还是喜欢女人的。 没有女人的漏洞,被他那长处,估计司马渊也多半会感到空虚寂寞。 凌飒很不情愿的布置着秦王府,此刻的她,是一早便没了心情,呆站在府门外,看着府门口,吊挂着的两个大红花灯,凌飒心里很是难受。 她喜欢喜马渊很久了,可是,她却是没有那个勇气,与司马渊表白。 司马渊这个人,也一向深沉,自从他的腿直不起来之后,司马渊也就对男女之事,没了兴趣。 一个男人,经历过大起大落之后,总是会变得成熟稳重。 现在的司马渊,无疑,早已是相当拥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了,不然,咱苏如是大姐,也不会为他着迷了。 再者说来,司马渊那小样儿,还真是挺帅的。 帅哥嘛!肯定能让女人喜欢,只不过,前提是,司马渊那腿,得直得起来,才行啊! “拉长着一张脸干嘛?王爷大喜,你该高兴才是,何苦这般郁闷?” 凌飒正郁闷的时候,卫旭拿着一把扫把,走了出来,一瞧见凌飒那郁闷的样子,卫旭便是一阵好笑。 “要你管,废话多,干你活去,再来烦我,看我不把你嘴鏠起来。” “哟哟哟!你还凶了,就你那点儿小心思,你师兄我还会不知道?秦王爷和三小姐不容易,你啊!还是多多祝福他们吧!” “祝福?她可是一个弃妇啊!一个淫妇,那么多骂名,她哪里配得上秦王爷了。” 凌飒怒了,直接是一口堵了去,张嘴便是骂起苏如是。 在她眼里,苏如是就是一下溅胚子,要不是她勾引司马渊,司马渊又哪会迷上她的那张俏脸。 卫旭的眼神突勿的冷了下来,猛踏一步冲上前去,卫旭少有的瞪着凌飒,冷历道。 “不许这般说三小姐,很多事情,你是不知道的,你只需记住,王爷与三小姐的这次大婚,你卖力点儿就行了,不许多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不明白了,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你们俩人总是蛮着我,你说,你说,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王爷的为人,你我又不是不知道,要让他一辈子的幸福,毁在那淫妇手里,我第一个不答应。” 说着,凌飒还怒了,作势就要前踏而去,看那架势,好像现在就要干掉苏如是。 嘿嘿!卫旭乐了,懒得拦她,把路让开笑道。 “我先给你说清楚啊!你要觉得,你能胜过三小姐,你就去,反正,三小姐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你要有把握,你就去了。” “你………” 瞅着卫旭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吃不准苏如是有多大能耐的凌飒,终于是软了下来。 她可不敢茂然前去找苏如是麻烦,免得到时候,搞得偷鸡不成食把米,那问题可就大了。 府外,卫旭与凌飒两师兄妹又在绊嘴,而府内,苏如是却是与司马渊腻在房里。 不要想歪,两人倒没干那事儿,只是互相偎在一起,取取暖罢了,求下体温,求下心灵的蔚寂,你懂的。 火炉中的火焰,烧得正旺。 司马渊看着炉中煤石散发出淡蓝色的火焰,嘴角浮起一阵微笑。 “你干嘛叫苏如是呢?害得人家想叫你亲昵点儿,都不顺口。” “怎么不顺口了?你可以叫我如儿,小如,如如,亲爱的,甜心,honey,达令,baby,mylove,红茶,可乐,小傻瓜,小呆子,都可以啊!” 司马渊呆了,苏如是这乱七八遭说一大堆,他是没懂几个。 愣着眼侧看着苏如是,司马渊抱着苏如是的手,又紧了几分,疑惑的一阵,司马渊不禁问道。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就亲爱的,亲爱的好。” “亲爱的,亲爱的。” 甜言蜜言不闲多,腻在一起时光忧啊! 女人总爱听甜言蜜语,苏如是自然也不例外,听着司马渊在自己耳边的轻声细语,苏如是的嘴角,擒起了幸福的笑。 终于有人,将自己当成是宝贝儿了,苏如是入戏太深了。 入的越深,伤的越真,只祈求,苏如是不要伤才好。 “哎呀!叫得我哆嗦,好恶心。” 叫了两声,司马渊一阵渗得慌,怎么他总觉得,这三个字叫起来,这恶心呢?话说,这亲爱的,表示什么? 不是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司马渊活见鬼不知道这三个字含义。 “叫两声就恶心你了,真是的。” 苏如是一拍司马渊胸口,与司马渊打情骂俏,如此不可能的两人,终于是能相拥走到一起。 苏如是是幸福的,亦是悲哀的。 “好了好了,说正事儿不闹了,你看啊!你一发现这煤石,现在,全大陆,都像是发了狂一般,在山里挖煤石,云隐国现今,是一处煤石地都找不到,大婚之后,又有事情给你做了,正好,咱们跑远点儿,避开这些流言蜚语。” “嗯!不过,我先想去一趟医城,答应过术医老先生,医城之事,要解决才行,还有风城,风逸他父亲失踪了这么久,风家又为什么为被全灭,我必须去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谈起正事,苏如是才定下了婚后的首要目标。 现在,医城,风城,牧城,这三城之事,一年前,便是闹得沸沸杨杨了,医城医师们绞尽脑汁,用尽万药,将牧城之病,压了一年。 话说,水来了,找不到源头疏通,一味围追堵截,只能重复大禹他老爹的悲剧。 牧城之病暴发,可能就在近期,只希望苏如是,别趟上大病暴发的时候,去医城啊! “哎!你啊!总是有事情做?大婚了,咱们就不能好好处在一起吗?” “怎么?你对女人有兴趣了?我还是处女噢!” 把小嘴凑到司马渊嘴边,苏如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司马渊的嘴唇,诱惑起司马渊,座在司马渊腿上,苏如是明显的感觉到,司马渊两腿间的那条武器,有点儿颤动。 可是,司马渊却是轻轻将苏如是推开,他把兴奋压制住了。 苏如是最讨厌的,便是这种刚上兴头,便利马压下去,这还让不让人过性生活了? 苏如是在心里,将司马渊骂了个遍,毫不否认,司马渊努力压制性欲望,让苏如是很是不畅快。 咱苏如是大姐,可是禁欲了这么久了。 你要让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欲女,如何压抑的住? 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身为特工的苏如是,可是花天酒地习惯了,男人嘛!也不过是苏如是胯下的玩物而已。 “行了,快去试试新娘装吧!看有何不合适的,好让下人去改,明天便是大婚之日,要早早准备好了。” “啊!啊!听你的。” 郁闷的瞪了司马渊两眼,苏如是才从司马渊腿上撑起来,郁闷的走去床边,去试放在床上的新娘服去了。 司马渊看着苏如是的背影,心里一阵无耐,不是他不想,实在是他不能啊!如今他的这具身体,不敢让他对那方面有想法。 否则,他会害了苏如是的。 转过头,将目光投向身前的火炉,火炉里,煤石散发着温暖的蓝炎,司马渊眼神迷离,在这蓝色火炎之中。 他出现了幻觉,这幻觉里,他和苏如是幸福的生活一起,生儿育女,过着属于他们的生活。 金钱,权利,地位,一切的一切,皆是被他们抛到了九宵云外,神仙倦侣般的生活,不过是每一个陷入爱情的人,心中的奢望罢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大婚 下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 天上忽而飘起了雪花,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一夜之间,整个云都,陷入了一片纯白之中,美丽非常。 雪,是纯洁的像征,即是再荒凉的地上,被雪覆上,它都会变作一片洁白。 白色的世界,银装硕果,将整个云都带向了初冬漫漫的开始。 也就是这一天,苏如是与司马渊,举行大婚了。 天刚一泛亮,秦王府便是鞭炮齐鸣,震得整个云都,一阵喧嚣,久久不绝于耳,鞭炮声之下,秦王府的众家丁门,也是乐的合不拢嘴。 有人欢喜有人忧,苏如是喜的笑颜如花,而凌飒却是冷的伤心欲绝。 这么多年了,她无数次的幻想着,自己能与司马渊长相斯守,同床而卧,同榻而息,可是现在呢? 司马渊却是要与另一个女人完婚,伤透了凌飒的心了。 这一天,当所有人兴高采烈的时候,凌飒却是一人躲在秦王府的地窖中,偷偷流着泪。 正午时分,云隐朝中无数官员,纷纷携礼来访,可是,令司马渊与苏如是不高兴的是,这些官员,大部分来,都是将贺礼匆匆放下。 便是匆忙离去了。 甚至是连酒席都不愿上,整个司马府的家丁门,忙了整天,就为了今天的喜事,备好了美味佳肴。 可到了晚上,所有人才发现,他们白准备了。 上门来喝喜酒的官员,一个没有,贺礼倒是一大堆,什么鸳鸯枕啊!抱子被啊!堆的秦王府杂货房,满满一房都是。 心中闪过凄凉,苏如是与司马渊甚觉悲伤。 何故,这大婚扮的如此冷清?就在一众人皆是无言以对的时候,秦王府外,响起了宫里大太临的长鸣。 老皇帝来了,老皇帝亲自前来讨喜酒喝。 “怎么一个人没有?这些该死的,朕的皇弟大婚,怎么一个都不来喝喜酒?去,告知他们,一柱香内赶到,赶不到,朕一个个杀头。” 老皇帝一走进来,立马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也太不给皇家面子了,司马渊再怎么说,也是老皇帝的最小的弟弟,腿虽残疾,他也依旧是司马皇室之人。 这群狗奴才,倒是如此大胆,公然不来与司马渊喝喜酒,这是何道理? 大太监吓了一跳,忙应声去办去了,可大太监刚转身走了两步,一身新郎装的司马渊,便是划着轮椅,急忙过来,将之阻止。 “皇兄,算了,不碍事,有皇兄来便够了。” 老皇帝一脸苦涩,偏头叫住大太监,这才看着身前的苏如是与司马渊,歉意道。 “是朕对不住你们,苏如是啊!朕最对不住的,便是你了,这杯喜酒,朕一定喝,朕替你们主婚,听着,你们今晚全部上桌,吃好喝好,热闹一点,谁敢不醉,朕杀他的头。” 说完,老皇帝便是擒着泪花,转身走到了大厅正位之中,座了下来。 父母不在,长兄为父。 司马渊大婚,礼应拜司马宏,所以,司马宏这一座,即代表他对两人的歉意,更代表,他对苏如是第二次婚姻的肯定。 司仪不敢待慢,仰天一声长啸。 “新郎新娘就位,正式拜堂。” 应着司仪的叫声,苏如是推着司马渊朝着大厅而去,将司马渊从轮椅上搀扶而下,司马渊的腿站不住,还不等司仪高喊一拜天地,司马渊便早已是屈膝跪倒在地。 这一刹,座在正位的老皇帝,终于是忍不住,一滴泪掉了下来。 司马飞燕的去世,让老皇帝明白了,亲情是一种多么可贵的感情,如今,司马渊一状况,更是让老帝觉得难受。 明明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无缘无故,就变得般,这是天要让司马皇室悲哀吗?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司马短暂的迟疑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大叫了起来。 苏如是跪将而下,与司马渊抚头,转身跪拜天地。 “新郎新娘,二拜高堂。” 转过身,苏如是与司马渊,与老皇帝行了跪拜大礼,老皇帝勉强扯起笑脸,伸手将二人迎起来。 “夫妻对拜。” 司仪甚至喊的有点儿急迫,因为,他不想再看到司马渊跪地痛苦的样子,这样的感觉,令司仪感觉心里有点儿压迫。 苏如是与司马渊相对一笑,毫不犹豫,两人拜了下去,终是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了。 “礼成,送入洞房。” 司仪一声高喝,苏如是将司马渊从地上扶起来,扶到轮椅上,这才与司马渊一起,进了洞房。 两人离开,因为老皇帝在,一众家丁,个个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呆愣在原地。 老皇气煞也,猛的站起身来,指着一众呆愣的家丁,便是怒喝道。 “看什么看,还愣着干什么?给朕喝,给朕吃,热闹一点,快,上桌,上桌,谁不上桌,朕斩了谁的头。” 一众家丁吓的连忙凑到桌边,个个大气都不敢喘,抓起桌上的美味,便是一个劲儿往嘴里塞。 这之中,并没有一点儿欢声笑语,老皇帝气的猛一拍身前长桌,长桌瞬间断作两截。 抓起另一座上的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老皇帝一甩大袖,不知是悲伤,还是气极,苦着一张脸,离开了。 老皇帝一走,围在桌边的一众家丁们,个个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软在了桌上。 刚才,老皇帝真的把他们吓死了。 好吧!吃吧!喝吧!没人来,正好便宜了他们,举起杯,一众家丁在欢声笑语之中,遍尝了这一夜,秦王府的大餐。 春宵一刻值千金。 洞房里,一众丫环早已离去,司马渊只是静静的座在轮椅上,看着盖着盖头,端座在床边的苏如是,脸上微微笑。 愣了片刻之后,司马渊才划过轮椅过去,将苏如是头上的盖头掀去。 今天的苏如是,很漂亮很漂亮,都说,女人最美的一天,便是她结婚的那天,这句话真的是一点儿都没说错。 此刻的苏如是,虽比不上九天神子下凡,可也能与西施较上一把。 抚着苏如是的俏脸,司马渊眉开眼笑,轻轻凑过头去,司马渊将苏如是红红的小嘴,咬在了嘴中,遍尝苏如是丁香小舌的美味。 舌与舌对碰,一股异样的酥麻,瞬间袭遍了苏如是全身,令苏如是舒服的闭上眼睛,等这一天,苏如是不知等了多久了。 今夜,是他们大婚的日子,就让苏如是尽情的享受爱人带来的欢愉吧! 解尽苏如是的衣杉,司马渊将苏如是压倒圆床,轻轻俯上身去,将身下的火热,送至了苏如是的两腿间。 火热就像是带了静电的震动棒一般,在苏如是的敏感地带,来回的摩擦着,令苏如是舒麻到了极点。 忍不住的扭动起身子,苏如是轻轻张开双腿,等待着司马渊的进入。 可司马渊却是不慌不忙,衣杉还未除尽的他,只是半露出胸膛,将头埋进苏如是硕大的胸间,吸吮着苏如是胸前,那两点硕果鲜红。 每一次的吸吮,都会令苏如是兴奋的弓起身子。 苏如是两腿间已湿润,她等不及了。 “你还等什么?” 小嘴咬着司马渊的耳垂,苏如是轻声细语诱惑,舌尖在司马渊耳朵里转转,让司马渊痒的躲闪。 腰间斜带松落,司马渊长杉退去,闭上眼睛的苏如是,却是没有发现,司马渊的后背之上,遍布漆黑的斑点。 此刻的苏如是,只沉浸在性的快乐之中,她哪里能察觉到司马渊的不适? 随着苏如是动作越来越猛烈,某一刻,司马渊却是突勿的颤抖起来,身上漆黑的班点,一阵红一阵黑。 随着司马渊的兴奋,司马渊后背之上的斑点,明显在经历某种可怕的质变。 而就是这一变,刚刚还热血沸腾的司马渊,此刻,却是突勿的两眼乌黑,一双手掐着苏如是的脖子,司马渊状若疯狂。 “我都说过了,叫你不要碰我,走,走,离我远一点。” 掐的苏如是从兴奋中回过神来,司马渊才放开,努力压制着自己,一个翻身滚到床上,对苏如是大叫起来。 苏如是尚还焦急的在床上穿着衣杉,躺在地上痛的打滚的司马渊,却是奇迹般的突然站起来,一个飞身,穿破窗户,跃了出去消失不见了。 苏如是呆愣在床上,衣杉半解的她,根本就不明白,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呆了一阵,苏如是才简单将衣服一系,寻着司马渊逃去的方向,追了过去,幸好的是,秦王府的家丁们,都在前面大厅里喝喜酒,没有人在这后院。 不然的话,司马渊这一冲出去,肯定会出事的。 带着担心,苏如是追着司马渊的痕迹,一路飞奔而去,不久之后,苏如是终于是在秦王府后花园里的一座大大的假山之中,找到了精神失常的司马渊。 松了一口气,苏如是悄悄追了进去,而就是苏如是这进去,却是让她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司马渊一直在骗她,其实是将她骗得挺惨的,只是苏如是一直不知道而已,所以说,男人啊!信得过,母猪也上树啊! 第一百三十四章 秘密 秦王府的后花园,很大很大。 平时,也少有丫环,会来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是司马渊一个人闲来无事,与友人下棋聊天的地方。 一般来说,司马渊一个人进来的时候,他都是吩咐丫环们,不许进来。 司马渊性格本就怪,丫环们也就不以为意了。 后花园里的这座大假山,从外面看上去,是一座假山,可是里面却是有一条小小的走道,并且,走道的尽头,有着一汪浴池。 苏如是本是不知道,可当她寻着司马渊的痕迹,走进假山里时,苏如是都惊得吓了一跳。 这个地方,如此般神秘,这个司马渊,到底在搞个什么鬼? 带着满心的疑惑,苏如是悄悄走了进去,走到尽头处的一处大石后,苏如是终于是看到司马渊。 此刻的司马渊,正躺在浴池之中,身体全裸。 浴池之中的水,正微微冒着一个个小气泡,苏如是惊讶了,莫非,这是一个温泉? 苏如是正这般猜想着,浴池里的司马渊,却是轻轻睁开眼睛,望着苏如是藏身方向,开口道。 “出来吧!对不起,我骗了你。” 苏如是带着一脸的疑惑走了出来,瞪着池子里,一身赤裸的司马渊,苏如是眼睛都看直了。 此刻座在浴池里的司马渊,两腿间的那根雄伟,正青筋突起,挺拔的在水中荡羡着,随着池中清水,左忽右闪,令苏如是兴奋异常。 “骗我?指的是,你的腿?” 强压下心中的燥动,苏如是才追问起司马渊,池中的司马渊只是默默的点头,并不想多言。 苏如是轻轻退下衣杉,正准备踏入池中,司马渊却是惊道。 “不要,不要进来,这水里有毒,你身体会受不了的。” “有毒?真的假的?” 说着,在司马渊恐惧的目光中,苏如是轻轻将小脚伸了进去,初一接触池水,苏如是只感觉到,脚尖传来一阵蚀皮的痛。 但是,这阵痛只持续了一会儿,便是消失了,就连苏如是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丢给司马渊一个安心眼神,苏如是轻轻踏进了略带温热的池水中,任由池水滑过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 刚开始还有点儿不适,可过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便是啥也没感觉了,只跟在普通水里泡澡一般,在池中畅快的游起泳。 “不可能,你如何能抗得住这般毒水?不可能。” 司马渊呆了,望着在自己身前,畅游的苏如是,司马渊张大了嘴巴,直叫不可能。 可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不由得他不去相信啊! 苏如是忽而向右,忽而向左,娇柔的躯体,在寒光的反射下,印照出令人兴奋的光彩,苏如是的翘臀,苏如是的酥胸,苏如是的小蛮腰。 在寒光的印照下,在水中一荡一荡,挑战着司马渊的心里防线。 游了一阵,苏如是才赤着身子,游向司马渊,投进司马渊怀中,苏如是伸手将司马渊两腿间的雄伟,捏在手中把玩,小嘴在司马渊嘴边轻颤,苏如是轻声道。 “现在,该告诉我,纠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哎!即已成夫妻,再蛮也是蛮不住的,这话说来可就长了。” 叹一口气,司马渊才与苏如是讲起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司马渊的腿,一直很好,而且,司马渊这个人很聪明,也就深得老皇帝的喜爱。 老皇帝的所有儿子中,没有哪一个入老皇帝的法眼的,老皇帝一早就有想法,将皇位传于司马渊。 可就是这般,司马渊便是遭来了别人的毒眼。 这不,在司马渊小时,司马渊便是发现,渐渐的自己变得力不从心了,而且也不相走动,找御医一探,司马渊才知道,自己中毒了。 而且这种毒很奇怪,它不会立马毒死人,而是会慢慢让人的肌肉委缩,让人四肢无力。 而从此之后,司马渊的腿,便是再没了力气行走,但是,只要他一兴奋,身体里的这剧毒,便是会在他的血液里窜腾,进而,导至委缩的肌肉,再度充胀,这般,司马渊便又能下地行走。 只不过,只能持续很短暂的一段时间,长了也就不行了。 而每次毒发之时,司马渊身体就好像是火烧一般,又痛又热,这个池子,是司马渊经常光顾的地方。 泡在这里面久了,这池里的水,也都沾了毒性了。 普通人要是沾上这毒水,都得皮肤溃烂,只是让司马渊想不通的是,苏如是为何不惧这毒水。 “我现在拿这毒一点半办都没有,而且,谁是幕后凶手,我也在追查当中,如此多年年了,大多数时间,我都需要冷水驱热。” “噢!这就是你将自己锁在屋里的原因?难怪去阳城的时候,你定期就要住客栈,原来就是因为这点吗?” 苏如是恍然大悟,当初,就是因为司马渊麻烦,第一次去阳城,才走了一个半月多,当时的苏如是并不知道,直觉司马渊麻烦。 不过现在吧!苏如是释然了,这毒托着,是挺不好受的。 “嗯!你为何能不受这毒水浸害呢?亲爱的,你很让我感到好奇啊!” “额!………我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就感觉痛了一下,就啥事儿没有了,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重要的是,你的腿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司马渊点点头,双手一环,将苏如是抱紧在了怀中。 两人就这般,赤裸着身体,搂在浴池里,苏如是的小手,还捏在司马渊的雄伟上作秽。 “你把全天下人都骗了,现在可有找到下毒之人的线索?一丁半点的有没有?” “小时候就中了此毒,多年来我一直寻找,但却是没有任何一毙线索,我是真没办法了。” 司马渊这一说,苏如是无语了,猛一掐司马渊的那活儿,苏如是娇嗔道。 “那你还不至于,对女人没兴趣吧?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日子。” “呵呵!这………” 司马渊抚着头干两声,语塞起来,话说,这毒一发作起来,司马渊痛都来不及,哪里还有时间,去干那事儿噢? “皇宫中尔渝我诈,这毒倒是给了我生存下去的时间,至少,从小便身体不好的我,没有让人杀掉,该庆幸了,司马渊又敢忌求什么呢?” 讪笑一阵,司马渊才叹气起来。 搂着苏如是如此如花似玉的女人在怀,司马渊也想翻身上马啊!可是,他身上还有巨毒,他总不能将毒带给苏如是吧? 为了苏如是好,他也忍住,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食,这也实非司马渊所愿啊! “明哲保身,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可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总不能一直装下去,该去面对,就得去面对,以前是你一个人,现在你有我了,我们夫妻一起,不管多大的困难,我们都能迎刃而解,你说是不是?” “是苏如是的话,我一定相信。” 司马渊的心中,勿的升起一阵感动,双手紧紧怀中苏如是,司马渊肯定道。 苏如是是一个迷一般的女人,司马渊相信,只要是苏如是,一定能与他解决这样的难题,他相信着苏如是。 紧了苏如是一阵,司马渊轻轻将头靠向苏如是,再次咬住了苏如是的嘴巴,与苏如是越吻越激烈。 苏如是清楚的感觉到,司马渊身上的体温在不断的升高。 而伴随着司马渊体温的升高,浴池中的热水,也变得更加的温热起来,越热越激情,热量的释放,将苏如是刺激的再度迷离了。 一对痴男怨女,终于又开始在这种催情的环境中,发起了骚。 必竟今天是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大喜之日,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苏如是不想浪费时间。 但是,司马渊的挑逗,却是仅仅继续了一两分钟,便是尽数退了去。 将欲火难耐的苏如是抱在怀中,司马渊颤抖起来,苦口婆心道。 “我不能害了你,我现在浑身是毒,你若与我结合,必定也会中毒,冷静好吗?静静的躺着,享受这片刻的温馨吧!” “你没看到吗?我连这毒水都不怕,难道还会怕你身体里毒?” “可是…………” “别可是了,来吧!” 欲火沸腾的苏如是,哪管司马渊体内有没有毒,反正,这毒水拿苏如是没办法,苏如是也就大胆了。 司马渊还想说什么,苏如是却是一口将之打断,双腿一张,苏如是便是胯了上去。 咱女强的苏如是大姐,终于是露出了青面獠牙,她要将可怜的九皇叔,给强奸了,别说苏如是淫荡。 哪个女人,新婚之夜不放荡? 出外是贵妇,在家是少妇,床上是荡妇,女人不荡,男人哪会兴奋呢?不要装什么淑女,该张腿时便张腿,这才是女人本色。 有句词不是这般唱的吗?张家大叔说话不讲理,谁说女儿不如男? 第一百三十五章 激情四射 “不要,如儿,不要。” 司马渊就像是一只被强奸的老母鸡一般,苏如是一胯座到他的腰上,他便是扯起嗓子大叫。 幸好的是,秦王府的所有下人,都在前厅喝的烂醉如泥,不然,听到司马渊这阵大叫,那还叫一个了得? 苏如是哪管那么多,欲炎翻腾的她,手扶着那根坚挺,找准位置,在司马渊的一声愤叫中,苏如是沉身座了下去。 痛,疼痛,一阵撕裂的痛传来,苏如是的两腿间,染上了丝丝鲜红。 咱苏如是大姐,甚至是忘记了,这具身体可是一具处子之身,任她这般猛烈,这初次体验,如何能承受的住? 苏如是吃痛,尝到感觉的司马渊,便是心痛的一把将之死死抱住,托着苏如是的肥臀,生怕苏如是再往下。 此刻,司马渊的那兄弟,已然进入了苏如是的身体中。 那股挤压感,令司马渊舍不得将之抽离苏如是身体。 男人与女人,灵欲上的交流,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完美,上帝造出亚当,却是再造夏娃。 也许,上帝觉着,这个世界,光有男人并不完美,还要再造女人,才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五彩缤纷。 “好痛啊!我忘了。” “你忘了什么?” 苏如是痛的叫出了声,司马渊好奇的疑问起来,苏如是这是忘了个什么劲儿? “噢!没什么,现在没那么痛了,继续。” 苏如是连忙搪塞起司马渊,她总不能告诉司马渊,自己忘了这具身体,是处子之身吧?痛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的痛感,终是消失了。 而且,这阵痛感,转化成了一股股剌激的波动,传遍了苏如是全身。 随着剌激的传遍,苏如是越来越觉得高亢,不停的摆动臀部,一上一下,有节奏的起伏起来。 这下,节奏感一来,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兴奋,便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自两人结合之处,不停的冲击上了两人的全身,令两人舒服的蒙胧起了双眼。 “啊!不要停,不要停。” “王爷,亲爱的。” 哎呀!不超过三分钟之后,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嘴巴里,只剩下了这般形象而又给人嘴热心跳的话语了。 一个叫着不要停,一个叫亲爱的。 刚刚还坚持不要的司马渊,终于是在苏如是大姐的强奸下,手足无措,陷进了苏如是的温柔陷阱之中,无法自拔了。 任由着两腿间的雄伟,在苏如是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司马渊脑子里的那根弦紧绷着,苏如是被次的挤压,太过于紧促,司马渊不得不绷住,他不想成为一个快枪手。 苏如是正兴头上,他总不能让苏如是还没败火,便是不得不停下来吧? 无法想像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最终,占拒了两人大脑神经,令两人再以把持不住。 一柱香后,在苏如是一阵急促的上下起伏之中,司马渊终于是忍不住,将积蓄多年的精华,送进了苏如是体内。 两人终于是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好吧!苏如是承认,她太累了,完事儿了的苏如是,依旧与司马渊紧紧的连在一起,这一刻,两人都在享受高点的余韵。 这种感觉,就像是吃了棉花塘,棉花塘堵在喉咙里,慢慢融化进肚子里。 咽的难受,但是,甜的舒服。 苏如是的硕大胸脯,顶在司马渊的胸口处,司马渊则是死死将头埋在苏如是的脖胫间。 男女做那事儿的时候,不摆明了,就是狗男女吗?上下冲动,乐得其中,人在人上,肉在肉中。 说多了没了感觉,说少了没了韵味。 多多少少,你懂的,大伙儿也就自己用头脑去想像吧!那种境界,就好比撕裂灵魂,用灵魂才能感受到的欢愉啊! 两人相拥抱在浴池之中,享受起这一片刻的寂静。 假山之上的一处石缝间,凌飒却是满面俏红的躲在石缝后,刚才,苏如是与司马渊的那般激情。 凌飒尽收眼底,凌飒的两腿间,早已经是湿成了一片。 两人当着她的面,表演了一场活春宫,你让凌飒情何以堪? 对苏如是投去憎恨的目光,凌飒将心头的那丝燥动压制,没有惊动浴池里的那对狗男女,凌飒悄悄退了出去。 就是这一刹那,凌飒对苏如是这个淫妇,生起了必杀之心。 她不能容忍,苏如勾引司马渊一辈子,在她心里,司马渊是她的,她绝不会将司马渊拱手让给别人。 凌飒负气,飞奔而去。 后花园门外,卫旭抱着一坛酒,冷冷的看着凌飒消失的方向,仰头一个酒下肚,卫旭无耐的摇摇头。 自己这个师妹,是个什么德性,他可是清楚的很。 眼瞅着苏如是与司马渊这般甜密,毫无疑问的是,凌飒绝对会对苏如是下手,卫旭倒是不怕苏如是上她的当。 而是怕,凌飒上苏如是的当。 卫旭不得不承认,苏如是这个女人,太过诡异了,凌飒想于苏如是斗,那是千绝斗不过苏如是的。 …………… 凌飒回到房间之中。 受了这等剌激的她,今晚恐怕是睡不着了,两腿间湿湿的,凌飒站也不是,座也不是,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儿难为情了。 苏如是果不愧为荡妇啊! 女儿家家的,何能做出那般不要脸的姿态?还整个司马渊胯了上去,还不停的在司马渊身上抖动。 话说,要是这傻孩儿知道,在苏如是穿越之前的二十一世纪,那些女人,别说做,就连吃她们都想吃上两口的话,估计凌飒得整个羞的跳江了。 座在桌边呆了一阵,压下心中的燥动。 感觉十公不爽的凌飒,终是起身走到了床边,将身下的长裤退了下来,里面的那条条小小的裤头,早已是被欲望之泉淋湿。 红着一张脸,凌飒将之退下,丢到了一边。 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凌飒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刚才,苏如是与司马渊在浴池中的那般,淫荡场面。 一股奇痒却是不受凌飒控制的,自两腿尽头的无尽黑洞之中袭来,瞬间传遍了凌飒的全身。 好吧!咱这女大总管,也到了思春的年纪了,她也有需要男人的时候。 哪个女人不需要男人?当然,同性恋除外啊!但即使是同性恋,估计那也是心理上的不准,真正要放到生理上。 不管男女,还是搞得进去。 这阵奇痒,压根儿不受凌飒控制,凌飒想压制,但是,最本能的欲望,却是驱使着她的小手,慢慢顺着她光洁的小腹,滑向了她的两腿间。 入手处一片湿滑,凌飒突觉辱耻,可手指触碰之下,那股奇痒居然是得到释放,一股另类的舒爽之感,瞬间袭遍了凌飒的全身。 凌飒迷离了,迷离在了自蔚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凌飒正要舒服的叫出声的时候,房间门,却是突勿的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吓了凌飒一大跳。 连忙用被子将赤裸的身体裹住,凌飒仔仔细细一看,原来是卫旭。 此刻的卫旭,早已是喝的烂醉如泥,摇摇摆摆冲了进来,一脚将门踢拢,卫旭便是一个飞扑,扑到了凌飒床上。 “你干什么啊?你给我起来,再不起来,我动手了。” “啊!………动……动就……动,反……正,你,你,从…….没赢过我。” 断断续续的将一句话,分八句来说,卫旭算是彻底的醉摊了,话说,你要是也整那一大坛酒,估计你都得摊。 一脚将卫旭替飞下床,凌飒连忙穿好衣服裤子,这才从床上下来。 盯着躺在床边,一脸烂醉的卫旭,凌飒无耐的叹口气,这才将卫旭从地上扶起来,扶到床上,替卫旭盖好被子。 凌飒和卫旭师出一门,两人情同兄妹,但却不是真正的兄妹,从小到大,卫旭对凌飒都很好。 而卫旭留在司马渊身边,多半的原因,便是因为凌飒留在司马渊府上做总管。 都说,爱一个人,只要看到他(她)幸福,那自己也就幸福了,卫旭便也是这样,他深深的爱着自己的这个漂亮师妹。 但却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而凌飒也是,深深爱着司马渊,却也是没勇气说出来,最后,让苏如是抢了先机,把人家秦王爷,给强奸了。 世上有一种感觉,叫做暗恋,说出来,唯恐变成痛苦。 凌飒不是不敢说,而是她怕自己说出来,司马渊会拒绝她,她是一个女人,她有羞耻之心,她也害怕被拒绝。 如果自己告白,还反遭拒绝,你让她的脸往哪儿放?那还不羞死吗? 基于这诸多原因,司马渊便是一点没察觉,身边的总管竟爱他爱的那么深,甚至到了为了他,可以暗杀苏如是的程度。 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她)知道,要么不爱,爱了就得要有勇气,用行动告诉对方。 这一夜,秦王府内,一众下人喧嚣到天蒙蒙亮,第二天,一众下人皆是醉倒,秦王府内乱成一片,没人收拾。 苏如是与司马渊哭笑不得,难得成个亲,这第二天还要让他们俩动手收拾,还真是无语加悲哀啊! 第一百三十六章 月事儿来了 今年的冬季,云隐国奇迹般的下了三天小雪,便是不再飘雪。 苏如是有点儿失望,她很喜欢雪,去年下一场雪,搞得她病不少时间,可今年,这场雪下得,倒是小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云都大街上,小孩儿们直叫唤不过瘾。 雪下的太小了,他们压根就堆不起雪人儿,这帮小破孩儿,那叫一个不乐意啊!指着天大叫不爽。 婚后第三天,咱苏如是大姐悲哀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晚上,与司马渊动的太历害的缘故,咱苏如是大姐的月事儿,居然是来了。 女人嘛!一月一回的事儿,哪个逃的掉? 苏如是那叫一个郁闷噢!老实说,如果有选择,苏如是真他妈不愿做女人,烦都烦死了。 他妈的,这个世界又没啥卫生巾,你让咱苏如是大姐,情何以堪啊? 算了,勉强找几块好用的布顶着吧!苏如是那叫一个郁闷。 一大早上,苏如是捂着痛经的肚子,从床上爬起来,座到镜边,苏如是看着自己略显苍白的脸色,他是吓了一跳。 不过还好,女人一到月事儿的时候,这些都属正常现像,要是哪天不逢着这时候苍白,那问题可就大了。 “没事儿吧?怎么看你不怎么舒服?” 床上躺着的司马渊,有点儿担心苏如是,撑起来,司马渊追问起苏如是,苏如是转过头,无耐的看着司马渊,愣道。 “一个月一次的事儿,正常,为什么做女人啊!你们男人多好?” “噢!我倒是忘了,你是女人啊!” 司马渊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半开玩笑似的说,鬼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把苏如是看成是了什么? 女强人?也许吧!司马渊还真忘了,苏如是是一个女人,是一个需要依靠的女人了,多半时候,司马渊甚至都在依靠苏如是。 那产生错觉,也情有可原了。 “你不把我当女人了?是吧?” 苏如是嗔怪起来,自从身子破了之后,苏如是就相当有女人味儿了,说话带点儿撒娇,直让司马渊想将之抱进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哪里敢,哪里敢,娘子错怪为夫了。” 唱大戏似的一拱手,司马渊与苏如是玩笑一番,完了,逗的苏如是呵呵直笑,笑抽的苏如是腰又开始疼。 好吧!这女人还真不是好玩意,苏如是有选择的话,她还真想投胎做男人。 至少不用这么麻烦。 “咚咚!” 正在苏如是与司马渊,在房里开着血玩笑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两人止住谈笑,苏如是起身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门一开,凌飒阴着一张脸站在门外,一个劲儿探头往里看。 苏如是甚觉好笑,把门让开道。 “凌总管要进来吗?有什么事要秉报吗?” “噢!九王妃,是这样的,皇宫里送来宴帖,所以,我送来与王爷王妃看一下。” 接过凌飒递过来的宴帖,苏如是看都不看,便是背回身后。 “凌总管没什么事了吧?没事的话,去忙吧!” “额!………遵命。” 迟疑一阵,凌飒只得无耐的遵命,转身离去,转身那一刹那,苏如是明显得感觉到一股寒气射来。 好吧!苏如是不是笨蛋,这凌大总管真是看自己不爽。 “你说,我没招谁惹谁,怎么谁看到我,都看我不爽呢?你那总感,貌似是讨厌我的很啊!每次看到我,就像是要把我吃了一般,让人受不了。” 讪笑着走回去,苏如是一屁股座到镜前,便是与司马渊抱怨起来。 小两口这小日子还没过爽,苏如是便是开始抱怨了,叹天下夫妻皆苦命,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哪里,是你想多了,快拆开看一下,宴帖上写什么。” 无所谓的笑笑,司马渊催促起苏如是,苏如是打开宴帖一看,苏如是笑了。 原来,明日便是十公主司马柔儿的生辰之日,老皇帝和李皇后决定,要在朝宁宫大摆宴席,与司马柔儿过生日。 自从司马飞燕去世以后,老皇帝和李皇后,便是更加钟爱司马柔儿了。 司马柔儿一朝成了宝贝,她还有点儿不适应了,犹其是没了司马飞燕和她绊嘴,这个调皮捣蛋的召历公主。 某些时候,也是觉得心情郁闷的紧啊! 这不,一郁闷,司马柔儿便是不高兴,全写在脸上,老皇帝与李皇后正是想让司马柔儿高兴,这才想要办一宴席,让司马柔儿高兴一番。 “你那捣蛋侄女儿,过生日的,叫我们去参叫宴会。” “噢!对了,我差点儿给忘了,还没准备礼物呢!准备什么好呢?帮我想想。” 苏如是一说,司马渊猛的一下座床上弹起来,直嚷嚷着,要让苏如是给司马柔儿备礼物。 礼物?过生日还能要什么礼物?那当然蛋糕了。 这般想着,苏如是想也没想,便是脱口而出。 “过生日,肯定吃蛋糕了,去给她搞个蛋糕就行了。” “蛋啥?蛋,多大的蛋?鸡蛋?” 司马渊呆了,半天没想明白,苏如是说的是啥蛋,话说,苏如是这才想起来,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 哪里来什么蛋糕? 蛋糕那玩意儿,是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产物,又奶又油的,外加点儿水果片儿,别提有多好吃了。 过生日吃蛋糕,是一种象征。 苏如是败了,苏如是彻底败了,一拍额头,苏如是保证道。 “行了,你不用操心了,交给我吧!我去弄个蛋糕去。” 说完,苏如是便是不再理司马渊,忍着经痛,到厨房里去了。 苏如是到了厨房,这个时候,正是秦王府家丁们做早餐的时间,几个丫环一看见苏如是进来。 先是有点儿慌恐,然后,便是一阵不知所措。 “九王妃早。” “啊!你们早,来来,你们都过来,我教你们做蛋糕。” 苏如是走了过去,一众丫环连忙问早,苏如是不做作,不摆架子,挥手招来丫环们,要教她们做蛋糕。 一众丫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丈二尼姑摸不着屁股。 一个丫环前踏一步,怯生生的道。 “九王妃,您说的蛋,蛋,我们不会做。” “不会做,我教你们嘛!你去和面,你去找奶,你去拿糖,你去找蒸笼。” 苏如是吩咐起来,一众丫环,迟疑了一阵之后,才应了苏如是的吩咐,各自为战,揉的揉面,拿糖的拿糖,找蒸笼的找蒸笼。 忙活开了。 苏如是正处在月事儿当头,不宜大动干戈,所以嘛!她便成了一个指挥者,介于世代性的问题。 苏如是也就只有就地取材,管他好不好吃,先做一个出来看看再说。 揉啊揉啊揉,搞啊搞啊搞! 忙活了一大上午之后,咱苏如是家厨房里,便是飘来了一股子香味儿,香味似包子,又是奶子。 噢!说错了,奶香,奶香。 当一股奶香自蒸笼里传出来之后,苏如是终于是心满意足的将蒸笼揭开,好吧!蒸笼里一奇形怪状的圆饼状东西,终于是大功告成了。 此刻,要是司马渊在的话,肯定会大叫不满了。 苏如是用纯奶来蒸蛋糕,真他妈暴敛天物啊! 败家娘们儿啊!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不是败家娘们儿是啥? 将蒸笼里的四不像拿出来,放到按板上,苏如是摸了摸鼻子上的灰,这才叫来身边所有丫环。 “来,你们都尝尝,看看味道如何?” “九王妃,这就是蛋糕吗?” “样子好奇怪噢!” “是啊!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苏如是一阵郁闷,一众丫环看着这奇形怪状的玩意儿,算是下不去手了,愣了一会儿之后,众丫环才终是伸手捏下一块,放进了嘴中,细细的品味起来。 某一刻,一道精光自众丫环眼中射将而出,别误会,不是中华小当家。 是苏如是做的这蛋糕,味道其实还算不错。 面饼里有牛奶蒸的香味,然后,因为面饼加了大量的糖,所以,吃起来甜甜的,软软的,口感很是爽滑。 现在嘛!这东西就差外形,与上面的装鉓了。 “九王妃,这味道太好吃了。” “是啊是啊!这蛋什么糕,挺好吃的。” …………… 一众丫环,个个赞不绝口,苏如是却是一拍按板,她怒了。 “实话实说,别以为本王妃看不出来,你们那点儿小心思,我要是吃着不好吃,一人给你们屁股一巴掌。” 苏如是这人,最见不得虚仅伪,她这一吼,一众丫环吓了一跳,个个皆是害怕的低下头。 这下好了,一众丫环想着拍马屁,却是拍到了马屁股上去了。 撕下一块,放进嘴中,苏如是咬了两口,味道一般般,一个闪身,只听见啪啪数声响起,一个个丫环的小屁股,皆是挨了苏如是扎扎实实一巴掌。 痛得丫环们眼角都擒起泪水。 直到现在,丫环们方才接受教训,这个王妃,可不大喜欢奉承和恭维。 收拾完了一众丫环,苏如是才无耐摇头,好吧!重新做吧!苏如是一定会在明晚之前,与司马柔儿送上一个美味可口的蛋糕。 第一百三十七章 Happy Birthday 朝宁宫中,今夜灯火通明。 老皇帝还没到,接到宴帖的众大臣,便是早已殷勤的齐齐到了。 朝宁宫中热闹非凡,一众皇子,个个开怀畅谈,大殊理想抱负,而司马睿与司马信两兄弟,则是对座在一边,喝着闷酒,发着呆。 苏老丞相去查医城,牧城,风城三城之事去了,两人唯恐聪明的苏老丞相,查到点儿什么东西,越是怕,两人越是紧张。 要是真被查出来,他们可是得吃不了兜着走的。 这般郁闷之下,司马睿又是仰头一杯酒,喝得开始脖子都有点儿红了。 “四弟,怨空大师那边,安排的如何了?没有问题吧!” “大哥放心,怨空大师是神人,定不会让那老鬼发现什么,大哥就将心放到肚子里吧!” “那这般,我也就放心了。” 与司马信小声耳语,司马睿得到司马信的肯定之后,他的心里才舒服了一点儿。 酒端起到嘴边,司马睿又停下,放回桌上,司马睿才将嘴凑到司马信耳边,小声的追问起来。 “四弟,此次可有十足把握,将之干掉?” “大哥请放心,绝对看不出问题,下手一定干净利落。” 司马睿终于放心了,刚收回头来,十公主司马柔儿,却是突勿的出现在了两人身后,小手一搭两人肩膀,司马柔儿大叫一声。 “大哥,四哥,又在讨论什么坏事啊?” “哟!你这丫头,一边玩去,你想吓死我们是不是?” 司马睿吓的一抖,桌前的酒杯,都给震倒了,酒水洒了他满袖子都是,司马柔儿幸灾乐祸。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们俩刚才怨空怨空有说,说,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儿?” “十妹,别闹了,今天你生日,一边玩去,去去,找你二哥去,那边,你七哥,去吧!” 司马柔儿一语道破两人的秘密,司马信有点儿紧张,将脸色放稳,司马信才挥手推开司马柔儿。 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很,两人能不招惹,尽量不要去招惹,免得节外生枝。 司马柔儿扯着小嘴,愤愤的离开了。 朝宁宫中无比喧闹,可是,就在苏如是推着司马渊进入朝宁宫大门口时,偌大的朝宁宫,立马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 “你,你,你是苏如是?” 一众大臣哑火,司马柔儿瞪着苏如是,呆在了原地,指着苏如是,司马柔儿便是大叫起来,惊讶连连。 苏如是嘿嘿一笑,推着司马渊,找了一张酒侍座下来,才对司马柔儿道。 “十公主,你好,我正是苏如是。” 说着,苏如是对司马柔儿眨眨眼睛,这个聪明的召历公主,一下知道苏如是想表达什么,当下,也就将惊讶收了起来,蹦蹦跳跳,直奔苏如是与司马渊。 上次,将司马飞燕换出来的时候,要不是司马柔儿帮忙,压根就换不出来,那时司马柔儿还压根不知道,那是苏如是。 这不,刚才才那么惊讶。 蹦到苏如是与司马渊桌前,司马柔儿对着苏如是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这才危胁似的对苏如说。 “皇叔,皇嫂,你们给我带了什么礼物啊?礼物要是不好,小心我抖你们破事儿啊!” “来人啊!把蛋糕抬上来。” 二话不说,苏如是大手一挥,门外,两个宫廷侍卫,便是一前一后,推着一个大蒸笼,便是走了进来。 蒸笼还冒着热气,显然,蒸笼里的玩意儿,才出笼不久。 “这是………” 司马柔儿一向古灵精怪,啥稀奇事她搞不出来,这下好了,被苏如是一搞,她觉得好稀奇了。 “蛋糕,十公主,HappyBirthday,生日快乐。” “啊?汉什么,的什么?什么的,你在说什么啊!” 司马柔儿抓狂了,苏如是偶尔来两句英语,搞得她状若疯狂,苏如是啊!你就别再折磨这小丫头了。 呵呵一笑,苏如是好笑道。 “这是另一种语言,说的便是生辰快乐的意思,而这种生日蛋糕,便是那个国家,专门用来,给过生日的人,庆祝用的,你明白了吗?” 司马柔儿又不是弱智,哪会不明白? 苏如是一说,她便是明白了,猛的从地上撑起来,司马柔儿转身便是冲向那生日蛋糕。 蒸笼一掀,哟喂!一层一层的蒸的发泡的…….面团儿,正以好看的形状,盘旋着往上,细细一数,从最底层到最顶层,一共十四层。 司马柔儿今年正好十四岁,多相得益章啊? 朝宁宫中一众大臣,皆是无耐摇头,皆叹,这只不过是苏如是夫妇,用来哄小孩儿的玩意儿罢了,不足为奇。 可司马柔儿呆了,将遍布在其它各层的各种水果片摘下来放进口中,司马柔儿吃的砸巴嘴巴,就单凭苏如是的这番创意。 都值得一向喜欢稀奇的司马柔儿,大叹爽快。 苏如是夫妇这边与司马柔儿擦得火热。 那边,一众大臣,个个露眼侧目,知道苏如是和司马渊真正事实的人,很少,在场的,除了太子司睿外,就剩司马信了。 所以,一众人都把苏如是视作淫妇,看不起苏如是。 司马睿与司马信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一个劲儿的闷头喝酒,并不多话,苏如是与司马渊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国家。 即是这般,两人无话可说。 “好吃好吃!蛋糕是吧?好,以后本公主过生辰,就让他们做蛋糕,做不出来,要他们好看。” 御膳房一众伙计不在,要是在的话,听到司马柔儿这般说话,估计,他们得当场背过气儿去。 司马柔儿这番大叫爽快,老皇帝与李皇后,终于是来了。 两人一进朝宁宫大殿,首先入眼的,便是苏如是带来的那形状好看的蛋糕,不得不说,这蛋糕,其实还是很抢眼的。 “这是,什么东西啊?谁带来的?” “噢!皇上,是苏如是带来与十公主庆祝生辰的蛋糕。” “蛋糕,你倒是净想些稀奇古怪的。” 老皇帝白了苏如是两眼,这才与李皇后一起,朝着朝宁宫大殿首位走去,自从李皇后从老皇帝处,听说苏如是舍生取义的事情之后。 李皇后再看苏如是,眼中却是没有了轻视。 司马飞燕的死,让李皇后明白了很多,苏如是她是不想再去白眼她了,必竟,苏如是也做了太多牺牲了。 “父皇,母后,以后我要经常去皇叔府上,我要和皇嫂学他国的语言。” 老皇帝和李皇后,刚走到座位上座下,调皮的司马柔儿,便是冲了上去,投进了老皇帝和李皇后怀中,撒起娇。 直道,要与苏如是学外语。 老皇帝和李皇后,甚是宠爱苏如是,司马柔儿这般一说,两人也毫不顾虑的频频点头,老皇帝宠溺道。 “你爱去,你就去,朕不拦着你,只是怕你跑野了,成了个疯丫头。” “不会的,我一定比成为比三姐还历害的公主。” 哪壶不开提哪壶,口无遮拦的司马柔儿,想都没想,又拿司马飞燕做比较,老皇帝与李皇后正在心头上的情绪,又是一下跃了下来。 司马柔儿忙捂住嘴,歉道。 “对不起,父皇母后,儿臣说错话了。” 瞧着司马柔儿那装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老皇帝和李皇后的脸上,也终是露出严父慈母般的笑。 老皇帝的十子之中,就只有司马飞燕与司马柔儿两个女儿,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儿子多了,当然爱女儿。 现在,司马飞燕去了,就剩下司柔儿了,恰好,司马柔儿又是李皇后亲生的,两人又哪有不疼之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还孝顺点儿吧!做父母的都不容易啊! “行了,今日朕替十公主半生辰,大家尽兴吧!今晚不谈国事,歌舞上来,奏乐。” 将失落压下去,老皇帝大手一挥,命歌舞齐上。 舞者一上来,全朝宁宫大臣们有点儿吃惊,苏如雪与苏如烟,居然引舞,这下好玩了,座在角落里的吴氏,眼看着两女儿越发出色。 脸上也是擒上得意的笑,而当她把目光投向苏如是时。 吴氏的脸上,遂露出寒光,那日那一脚之仇,吴氏可还给苏如是记着呢!一向没啥气量的吴氏。 这一回,铁定也不会放过苏如是嘛! 苏如是与司马渊略一对视,脸上也是露出暗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晚上,要是没人找茬,苏如是也就算了。 要是有人敢找上门来,那苏如是定要与他们一番好看。 感觉到苏如是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司马渊轻轻拉住苏如是,苏如是回过头,司马渊便是对着她摇摇头。 这意思很简单,司马渊是要叫苏如是,不要惹事,免得一会儿生出事端来。 苏如是的脾气,司马渊哪会不清楚,如今的苏如是中不是阳城八角楼顶时的耐耐,她的手心可不会冒汗。 惹急了苏如是,苏如是可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苏如是略讪笑,投以司马渊甜甜一笑,只要麻烦不找上门儿来,我苏如是肯定不会生事儿嘛!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舞惊人 腰间一点含花怒,左岸逢缘右岸缺,摇摇摆摆赛神仙,不识仙子舞翩跹。 苏如雪与苏如烟,好两个苏家翩跹,作为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通,诗词歌赋更是不能少,这一舞翩跹。 苏如是与苏如烟,更是让众官员,好一番惊叹。 “好啊!不愧是苏丞相的女儿啊!” “的确,如雪与如烟小姐,舞技出众,不错不错。” ………… 一众大臣,看了一阵之后,皆是不由的开口,赞起了苏如雪与苏如烟两人,都夸两人,舞跳得好。 一个大臣无风起浪,另一个大臣,又是跟着吹捧。 一时间,整个朝宁宫大殿,喧哗了起来,老皇帝就是想要这种气氛,也跟着乐的合不拢嘴。 司马柔儿乐的拍拍手,虽然说,她不大喜欢苏家这两姐妹,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两人的舞真的跳的挺好。 一曲舞罢,苏如雪与苏如烟停了下来,站到朝宁宫大殿内,两姐妹朝着首位之上的老皇帝与李皇后,福一福,施了一礼之后,才齐齐对司马柔儿道。 “苏家姐妹,祝十公主生辰快乐。” “嗯嗯!你们跳得好,你们苏家姐妹,为了十公主的生辰,费了不少心,你看看,又是跳舞,又是蛋糕的,嗯!朕甚是满意。” 还不待司马柔儿说话,老皇帝便是抢先一步,赞起了苏家姐妹。 倒是把苏如是也算了进去。 苏如是的眉头皱起来,她嘴实在是痒的很,但是,话到嘴边,苏如是又给识趣的吞了回去。 而大殿中站着的苏如雪与苏如烟二人,对了个眼神之后,也是识相的选择了沉默。 她们总不能告诉老皇帝,前段时间,她们与冷清决裂了吧?这种场合,只要不是傻子,谁都知道,这种话不能说。 沉默一阵,苏如是的痒的嘴,终于是没关住,声音放的很小,苏如是座在座位上,小声的嘀咕起来。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跳个舞吗?真的是。” 哟喂!苏如是这声音虽小,可苏如烟靠的苏如是近啊!两姐妹正想着退下去,苏如烟便是听苏如是这一嘀咕,立马脸上布满了黑线。 她们的舞技,可是出了名的棒,谁人见了不夸好? 你苏如是何德何能,居然敢这般轻视我二人的舞技?这般想着,苏如是烟不乐意了,轻轻碰了碰身旁的苏如雪,苏如烟当即,便是与老皇帝秉道。 “小女启禀皇上,来之前,小女三姐还与我二人说,要惊现一舞,为十公主祝生辰呢!那接下来,就由三姐,为十公主舞一曲吧!” 哗,全场一片哗然。 紧接着,一声接一声的笑声,却是不断的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响彻了整个朝宁宫中,有谁不知道,苏如是的舞技,是出了名的烂啊! 三年前,苏如是下嫁于四王爷司马信之时。 众大臣曾要求苏如是一舞,心想着,长得丑不要紧,至少舞要跳的好,结果呢!苏如是一跳,差点儿没把大臣们笑死。 看来,苏如烟是又想让苏如是当众出丑了。 首位之上,老皇帝眉头皱起来,这不明摆着,要让苏如是出丑吗? 老皇帝正想挥手作罢的时候,座在司马渊一旁的苏如是,却是自信的站了起来,与老皇帝请婴道。 “皇上,苏如是正有此意,只不过,苏家小姐口中的三姐,苏如是实是不敢当,如烟小姐,还是别乱认亲戚的好,本王妃何时与你扯上关系了。” 愤怒之下,苏如是终于是没忍住牙痒痒,将话说绝了。 殿中,苏家两姐妹和吴氏,气的脖子通红,首位之上,老皇摇摇头。 “行了行了,别闹了,今日朕不想听这些。” “皇上,那苏如是立马献上一舞,与十公主祝生辰。” 本来,老皇帝想给苏如是留个台阶下,可性子倔强的苏如是,就是要向这一众嘲笑她的大臣,证明自己。 老皇帝话刚说完,尚还来不及说第二句,苏如是便是一句话堵了下来,令老皇帝无耐起来。 司马渊拉着苏如是,可是却是怎么都拉不住。 苏如是倔强的性子,整个就跟苏老丞相一样,那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连老皇帝都觉得好笑。 苏老丞相亲生的,没遗传到他的这点,偏偏这个捡来的,却是将那怪老头的怪脾气,整个遗传了去。 上天还真是爱开玩笑啊! 老皇帝正心里觉得好笑的时候,苏如是已经走了出来,站到了大殿正中,苏如雪与苏如烟,则是一脸好笑的躲到了一边。 她们等着看好戏,等着看,苏如是是如何出丑的。 一众大臣,皆是将目光投向苏如是,即然苏如是要自取其辱,那他们也就不屑丢出嘲笑了。 眉头一掀,苏如是站到大殿中间,也不让奏乐,苏如是小脚忽而一踢长裙。 长裙借力往上,苏如是伸手将之抓住,下一秒,苏如是轻轻俯身,手朝后扯着长裙,身子前倾似精灵。 细一看,苏如是的姿势,似青鸟,没错了,苏如是在跳孔雀舞。 孔雀舞,是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傣族最负盛名的舞稻,流布于云南省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的瑞丽、潞西及西双版纳等地区,有一千多年的历史。 其舞姿以优美,轻柔,形似孔雀而著称,很具观赏性与艺术感。 苏如是因为是一个人,所以,她才选择了跳这种舞,记住一点,苏如是在二十一世纪,是一名特工,特工最不能缺少的,便是跳舞。 跳舞是一种身体的语言,是用身体来表达情感的最好方式。 所以说,此时此刻,苏如是选择跳一支孔雀舞,那是再适合不过。 手掀长裙罗杉,身似朱雀轻盈,左三步,前舞不欢,右三步,后来居上,舞翩翩不与苍天报怨,情凄凄不与小人争言。 我静亦如轻风,划过长空不留一丝忧伤,我动则似奔雷,掠过漆夜只会一鸣惊人。 苏如是一舞,舞得优雅,舞的美丽,舞的自在,舞的欢愉。 刹一那,一众大臣,皆是目瞪口呆,望着殿中身似灵鸟的苏如是,呆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苏家三母女,傻在了侍桌旁,苏如是何时有这般优雅舞技? 况且,这到优美的舞姿,苏如是又是从哪里学的? 谁还敢小看苏如是?谁还敢嘲讽苏如是?不就是跳一曲舞吗?有何了不起?苏如是就是要告诉你们。 不要狗眼看人低,如何?咱苏如是大姐做到了。 最后一个手势落下,苏如是终于是将这支孔雀舞,完完整整的跳完了。 伫足在大殿中,静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偌大的朝宁宫大殿之中,惊起了一阵阵起伏不跃的掌声。 司马柔儿兴奋了,苏如是不仅给她带来蛋糕,还给她舞了这么奇特的一支舞蹈,此刻的司马柔儿,早已经是在心中,将苏如是当成偶像了。 可笑的是,那时候的司马柔儿,还一个劲儿的将苏如是当作对手,看来,这丫头改变看法了。 她也不得不佩服苏如是了。 “好啊!好啊!真人不露相啊!这支舞叫什么啊?” 掌声停下,老皇帝才煞有兴趣的问起了苏如是,关于这支舞的事情,苏如是偏头略一作思考,才道。 “皇上,这支舞叫做朱雀舞,灵感取自朱雀沐浴之时,完全是仿朱雀的舞蹈。” 话说,苏如是总不能告诉老皇帝,这舞是云南传出来的,她自己都练了好久吧!随便编了这样一个理由,苏如是想着搪塞过去,也就算了。 老皇帝点点头,将苏如是的这支朱雀舞,记在了心头。 “不错,朱雀舞很好,朕今天开心,就赏苏家三姐妹黄金百两,众大臣继续,今夜不醉不归。”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如是与一脸怨恨的苏如雪苏如烟,连忙谢老皇帝。 老皇帝摆摆手,让众大人继续吃喝,今夜的朝宁宫,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苏如是回到桌边,靠向司马渊,与司马渊说说笑笑,情话连篇,而最前面,太子司马睿与四王爷司马信。 皆是将目光投了过来。 苏如是这一舞太过惊艳,此时此刻,司马睿与司马信皆是在心里,开始打起苏如是的主意。 苏如是如今不在是以前的那个丑女,一张脸赛天仙的她,不仅是个能干的女人,就连舞都跳的这么棒,如何会不引来两人的侧目? 再者说来,当初的苏如是,还是司马信的妃子,司马信现在很是后悔,要不是因为阳城的赌约,司马信恐怕一早就想办法,与苏如是套近乎了。 把身子藏到角落,尽量不要让苏如是看见,司马信便也在心里,悄悄思考着如何将苏如是弄上床。 苏如是挺乐,阳城的赌约,至少是让她得到了清静,司马信不来烦她,苏如是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必竟,司马信与司马睿都知道,苏如是与司马渊这场大婚,不过是为了应付朝日国而已,而苏如是假戏真做,却是不在二人的预料之中。 第一百三十九章 遇剌 午夜,云隐国之中,吹起了寒冷的冬风。 冬风像是刀割一般,刮在人脸上生疼生疼的,朝宁宫宴席散去,已经是深夜,苏如是与司马渊,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 皇宫外候着的卫旭,早已经是在马车里睡着了。 推着司马渊走到马车旁,苏如是跃上马车,将里面熟睡的卫旭喊醒,这才与卫旭一起,将司马渊抬上马车。 苏如是钻进马车,卫旭策马杨鞭,朝着朝王府赶去。 冬日的天,异常的冷,座在马车里,苏如是手冻脚冻,司马渊则是心疼的将苏如是搂进怀中。 小两口恩恩爱爱,幸福的不得了。 两人的这般爱情,得来之不易,苏如是与司马渊皆是很珍惜,有情人终成眷属,苏如是与司马渊,终是走到了一起。 这份儿感情,定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缓缓升温。 回到秦王府,已经是大半夜了,苏如是三人没有惊动任何人,将马车停在秦王府外的泊车棚,便是悄悄进了秦王府。 吩咐卫旭去休息,苏如是便是推着司马渊,漫步在漆黑的王府之中,任由冷风呼啸,两人享受起了这般短暂的安心。 “对了,最近怎么没看到雷大三人呢?” 走到走廄里,司马渊突然想起雷大三兄弟,自从上次,大婚之后,这几天,司马渊都没有看见三人。 术医老头,到是整日在秦王府中瞎转悠。 苏如是放缓脚步,遂与司马渊解释道。 “雷大三兄弟,整日喜欢留恋烟花常所,不务正业,为了改掉他们这个坏习惯,我想一人给他们开间店铺,让他们去打理,这样,他们就不会没事做了。” “这好啊!难得你有这份儿心,不过,你想好了,开什么没?” 苏如是眉头皱起来,她想到是想,要真开什么,心里却是没了主意,偏头亲了口司马渊的脸颊,苏如是道。 “这个我真没想好,不如你替我想想。” “雷大三兄弟嘛!要投其所好,那三人,好色,所以,可以开家青楼,其次,他们以前专靠赌吃饭,可以开家堵坊,然后,再开一家酒楼,也就差不多了,这样,一人给他们一间,让他们去管,吃喝嫖赌都有,还怕三人干不出成绩?” “想法好,投他们三人所好,他们三人肯定干点卖力。” 苏如是猛一拍轮椅,惊叫起来,司马渊这主意太好了,投雷大三兄弟所好,吃喝嫖赌样样有,哪还会怕雷大三人,干不出一番成绩? 再者说了,雷大三兄弟本性并不坏,只要循循善诱,一定能将三人导入正途,至少,现在的三人跟着苏如是,便是走上了正途了。 想到这儿,苏如是又是骂起来。 “他们三个那该死的师傅,等我遇上他,一定要将之好好教训一顿,好的不教,教三人采花,这样的师傅,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到时候,我苏如是就替天行道,将他干掉。” 话说,雷大三人的师傅花凤楼,正在青楼里伏在一姑娘身上卖力,结果,猛的打了一个喷嚏,花凤楼大骂。 “妈的,又是谁在骂老子?” 要是他知道,是苏如是在骂他,估计花凤楼得乐死去。 “呵呵!那就祈祷,他不要碰上三小姐才好啊!” 司马渊呵呵一笑,好笑起来,雷大三兄弟那师傅,要是真让苏如是碰上,那凭苏如是的德性,肯定是不会给他好果子吃嘛!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回到房间里。 司马渊腿脚不便,晚上脚寒,要泡脚才能入睡,而且,泡脚对缓解体内毒索,有一定好处。 下人们都睡了,苏如是没办法,只得将司马渊送回房间之后,又返去厨房烧热水。 大冷天的,手冻脚冻的,不泡泡还真是不好休息。 掌着灯笼,来到厨房,苏如是将往还有火星的炉灶里加点儿柴,这才架上锅,打了点儿水,烧了起来。 没烧多少水,但是,不可能那么快热,所以,苏如是还得在厨房等一会儿,闲的无聊,苏如是靠在火炉边,取着暖。 可就是这个时候,厨房之中,却是响起了一阵悠悠声响。 接着,还不待苏如是站起来,一柄飞刀便是贴着苏如是的额前擦了过去,砰的一声,插在了对面的柱子之上。 苏如是一个纵身跃起来,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出现之时,苏如是已经是冲到了飞刀射来之处,那里,一个黑影,正想逃跑,苏如是飞起一脚,便是朝着黑影的后背踢了过去。 黑影反应很快,转过身,化掌为拳,一拳击到苏如是脚底,力道之大,直接是打的苏如是倒飞而回,脚底板一阵吃痛。 “谁,有胆就现出身来。” 稳住身形,苏如是才指着黑影,大叫了起来。 黑影压根不理苏如是,手一甩,两柄带起寒光的飞刀,再度袭向苏如是,带起两道嗖嗖声。 飞刀划破夜空,直取苏如是两处要害。 顺手抄进水坛边的水瓢,苏如是左横右挡,挡挡两声,便是将飞刀挡了下来。 挡下飞刀,苏如是还来不及收手,那道黑影又是冲了上来,一拳袭向苏如是心口,苏如是反应映肯定不慢。 水瓢一横,那黑影袭来的拳头,便是稳稳的砸在水瓢上,将水瓢砸成数块。 借力往后飞退,苏如是飞退那一刹那,杨起一脚,正中黑衣人小腹,而黑衣人则是甩手一柄飞刀。 稍不留意之下,飞刀擦着苏如是额头而过,瞬间便将苏如是额头划出一道细口子,鲜血直流。 倒退三步,稳住身形,苏如是正想追击,腹部吃了苏如是一脚的黑衣人,貌似有点儿不想再战。 刷刷一甩手,甩出无数飞刀射向苏如是,黑影人借着苏如是分身乏术的时机,一个飞身,跃出厨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不见了踪影。 苏如是追将出去的时候,黑影人早已经不见了。 恨的一甩手,苏如是才捂着额头的细口,返回了厨房之中。 弄点清水将额头的血迹洗去,苏如是稍作止血之后,才熄了灶里的火,找来桶,打上热水,秧秧离去。 回到房中,司马渊吓一跳,苏如是刚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一回来,额头上就多条口子了? “哟!快过来,我看看,你头上怎么了?划到了?” “噢!刚才打水不小心,磕到锅边上了,没事,止血了,不痛了。” 司马渊一把拉过苏如是,心疼的问了起来,苏如是并没有告诉他,自己遇剌,而是撒了一个谎。 她不想让司马渊担心,这件事,苏如是自己会好好查个清楚。 那黑影人,招招袭向苏如是要害,好似是和苏如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令苏如是很是不解。 即然这人,这么想要自己的命,那么一次不成,他一定还会再来第二次,苏如是等着,再有第二次的时候,苏如是一定会将其生擒了。 苏如是倒想看看那黑影人的庐山真面目。 想到这儿,苏如是的眼角,擒起了一丝寒光,将司马渊扶起来,座到床边,苏如是才道。 “你泡泡脚吧!我去抹点儿金创药,很快就回来。” “嗯!” 司马渊应了一声,担心的看着苏如是离去,司马渊不傻,苏如是这伤,肯定不会伤的那么简单。 苏如是不说,司马渊也不想追问,他相信苏如是,苏如是有那个能力,将问题一一解决。 ………… 总管房间之中。 此刻,凌飒正抱着小腹,痛的在床上打滚,一堆黑衣,被凌飒塞进了床底。 原来,刚才偷袭苏如是那个黑影人,便是凌飒,这一次偷袭,凌飒只是想去试试苏如是身手。 可谁知,苏如是这般狠准,一脚下来,正中她小腹。 要知道,这两天,她可正来月事儿,小腹因为经痛,抽的痛的不得了,苏如是这一踢,正好猛中她经痛的小腹。 你说说,本来就痛,再踢不就更痛了? 出师不利啊!躺在床上,凌飒捂着肚子,眉头皱到了一块儿,额上渗出冷汗,凌飒咬着牙坚持着。 在二十一世纪,女人来月事痛了,还可以搞点儿药吃吃镇痛,可在这个世界,别说吃药,就是药皮都看不到一张。 再痛也只得忍啊! “苏如是,我凌飒发誓,总有一天,会将这一脚还给你,也让你痛不欲生。” 疼痛之下,凌飒算是没了理智了,净想着苏如是踢她一脚,没想着她还甩了人家苏如是一飞刀呢! 咬着牙骂了起来,凌飒在心头发誓,一定要将苏如是除去。 屋外的冬风,依旧吹着,今年的云隐国,气候干冷,雪早已停了,寒冷却是没有因此而停滞。 也就是因为今年冬天没下雪的关系,一场浩劫,便是在牧城之中蕴酿了开来。 苏如是压根儿不知道,也就是因为这场浩劫,前去医城的苏老丞相,便是再也没能回到云都。 而半年前那一别,也成为了苏如是与苏老丞相此生的最后一面,令苏如是痛苦不堪。 第一百四十章 刁蛮公主再袭来 第二日,当一缕微光,射到苏如是的眼皮之上,将苏如是从睡梦中惊醒的时候。 屋外的天,已经是大中午了。 因为昨晚睡得很晚的缘故,所以,苏如是这一觉,睡得很死,直到睡到现在,苏如是才堪堪醒了过来。 伸了伸懒腰,苏如是发现,司马渊这小子,早已经不在床边了。 看来,司马渊起的比自己早多了。 四下看了看,屋里没有司马渊的综影,那这会儿,司马渊那家伙又该是跑哪儿去了呢? 揉了揉腥松的睡眼,苏如是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床,略作洗漱之后,苏如是才推门出了房间。 屋外的天空,依旧是死沉死沉的,阴阴的好似随时都会塌下来一般。 苏如是不反感阴天,相反,她还很喜欢,因为,阴天很符合她的心情,可是,这样的天,却是令苏如是不由的皱起眉头。 一定是将要发生什么大事,才会变天变得如此阴沉。 站在屋外清醒了一会儿,苏如是才招来一丫环,问道。 “王爷呢?哪儿去了?” “王妃,王爷正在后花园里,陪十公主下棋呢!说是王妃睡得香,要我们不要打扰。” 丫环必恭必敬,这一回答,苏如是才讪笑起来。 这刁蛮公主再袭来,苏如是倒是很让知道,这个好玩儿的司马柔儿,到底与司马飞燕有着多少的不同。 都说司马飞燕和司马柔儿,就是皇宫里的两个小煞星,如今,司马飞燕做了风之国的皇后,两个小煞星,也终变成了一个。 挥手吩咐丫环下去做事,苏如是才迈开步子,一路朝着后花园而去。 走到后花园门口,还隔着老远,苏如是便是听到里面,司马柔儿那不满的叫声了。 “不行,皇叔不能走这一步,要不让着我,我比你小。” “嘿!该怎么下就怎么下,你再耍赖,我就轰你出去。” “你敢,看父皇不治你罪。” “你再叫一句,看我敢不敢?” “…………” 搞了半天,这两叔侄绊起嘴了,司马柔儿老是悔棋,完了,还让司马渊不能走这步,不能走那步,司马渊烦了,一向不喜欢娇惯司马柔儿的司马柔。 当即便是与司马柔儿一阵大喝,司马柔儿终是没了语言。 开玩笑,老皇帝可不会任由她胡来。 “哟!你们这是怎么了?搞得吹胡子瞪眼儿的。” 适时的进去打圆场,苏如是边走边说,边说边笑。 司马柔儿气得一跺脚,从棋盘前站起来,噘着嘴,便是对苏如是抱怨道。 “皇叔耍赖,每次都是他赢,你说,他不是耍赖是什么。” “人蠢得有个限度,你自己棋艺不精,怪得着我吗?每次来就要与我下,下输了又吵又闹,烦死了,你要再这样,下次你来,我把大门关了,看你怎么进来。” “你敢,你关大门,我就把你秦王府的门给炸了。” 两叔侄又开始吵起来了。 如果说,司马飞燕是调皮的话,那这司马柔儿,便是真正的不讲理了。 年纪必竟还小,而且天天受老皇帝和李皇后宠着,会变成这样也不稀奇,苏如是掩嘴呵呵一笑,并不多话。 他俩叔侄吵他们的,苏如是犯不着掺合。 吵了一阵,司马柔儿终于是泄气了,这才走到苏如身边,拉起苏如是便是要往府外去。 “不和你玩了,一点儿都不好玩,我还是和皇嫂一起玩儿,你一个人下吧!气死你。” 说着,司马柔儿对司马渊扮了个鬼脸,便是再也不理司马渊,拉着苏如是,嘻笑着跑开了。 看着司马柔儿的背影,司马渊无耐摇摇头。 人小就是好啊!十四岁,一个倒懂事,不懂事的年纪,没有烦恼,天真,好玩儿,多好。 不用走进成年人的世界之中,不用体会那些不必要的烦恼。 “十公主,你到底要拉着我去哪儿啊?十公主?” 司马柔儿就是不说话,拉着苏如是一个劲儿往秦王府外跑,司马柔儿要去哪儿?她也不与苏如是说一声,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 “去哪儿?不留在这个闷沉的地方就行,我京城里逛逛,我要皇婶带我去。” “行行,我去把我那三个活宝叫来,让他们陪你逛去。” “三个活宝?” 苏如是把雷大三兄弟搬出来,司马柔儿来了兴趣。 话说,苏如是倒也不怕雷大三兄弟,把司马柔儿给带坏了,停下脚步,司马柔儿一脸希骥的看着苏如是。 一天到晚闷在皇城里,特别难受司马柔儿,这回总算是能找到个感兴趣的人了,你说她怎么会放过? “那快找来,本公主等不及了,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十公主,你不是渐说过,要将苏如是当做对手吗?怎么如今,倒是想与苏如是玩在一起了?” 司马柔儿迫不及待,苏如是好笑的问起来。 她这一问,司马柔儿愣住了。 偏头想了一会儿,司马柔儿只是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本公主改变心意了。” 苏如是无语了,翻了翻白眼,苏如是才终是带着司马柔儿钻进了马车之中,两人一起逛街去了。 这会儿,雷大三兄弟因该在云都里最大的那家堵场才是。 按照一往的经验来看,去那赌场,肯定能找到三人,这般想着,苏如是便是带着司马柔儿,一路朝着赌场方向而去。 …………… 搏坊。 云都内最大的一处赌场,因为,是太子司马睿旗下的产业,所以,后台足够硬的赌坊,多年来,一直是云隐帝国内,赌博事业的三巨头之一,在赌界呼风唤雨,亦是无所不能啊! 说到这个赌搏事业的三巨头。 还得说到云隐帝国的金城与鉓城,这两个城镇之中,开设有两家豪华堵场,一家叫做金坊,一家叫做银坊,在云隐帝国之中,名气很大,是首屈一指的大赌场。 所以,金城的金坊,鉓城的银坊,与云都的搏坊,这三家堵场便是成了云隐帝国赌博事业的三巨头。 不仅是因为,这三家赌坊,背后的势力很大。 更是因为,三家大堵场,每年的吸金量,甚至是超过了花子阳城,每年的出金量,犹此可知,三家大堵场,甚至是堪比一座矿城。 光是这搏坊一家堵场,每年就得给司马睿带去多少收入?这不用说,你也能想得明白吧? 带着司马柔儿到了搏坊外,苏如是下了马车,让车夫去边上候着,苏如是才带着司马柔儿,进了搏坊。 搏坊是不论男女都能进的,所以,苏如是与司马柔儿,并没有遭到阻拦,很轻松便是进去了。 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司马柔儿那叫一个大开眼界啊! 看着堵场里一众堵徒,在赌桌上挥汗如雨,咱们这个刁蛮的小公主,甚至是感到快感连连。 拉着苏如是,司马柔儿问东问西,一会儿看看摇骼子,一会儿看看赌牌九,搏坊里设有很多赌具,够得司马柔儿这个小丫头,大开眼界了。 这个大陆的人们好赌,很多平时里嘴上解决不了的事情,放到赌桌上都能解决。 拉着司马柔儿转了半天之后,终于,苏如是在一张赌骼子大小的赌桌旁,看到了雷大三兄弟。 今天的雷大三兄弟,好像是输的挺惨,三人围在一块儿,隐藏在黑袍中的脸,都皱成了饭团。 一滴滴冷汗,从三人额头上滴下,三人按着身前的骼盅,一点儿不敢掀起来。 这一桌上的其它的赌家,也是一样,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咽起口水,大伙儿皆是把目光,投向长桌最前端的一名,长相特别帅气的男子身上。 男子一身黑杉,脸上时刻擒着一股自信的微笑,此刻,看着紧张的众人,男子轻搭骼盅,轻轻一掀,将骼盅整个掀开。 骼盅一掀开,众人皆是大惊,男子摇了三个六,意思就是说,这一局,男子稳赢不输了。 苏如是靠近仔细一看,她才发现,这一桌上的赌法,其实很简单,闲家比庄家大,庄家赔,而庄家比闲家大,则闲家遭吃。 可恶的是,做庄的那黑衣男子,差不多每一把,皆是六,任由雷大等人如何摇,都赢不了。 起初的时候,大伙儿都以为她出老千。 可是,当众人一一做了全面检查之后,众人终是无耐的发现,这小子一点儿出老千的迹像都没有。 也就是说,他每次摇出三个六,都是硬摇的,没有做任何一丝假。 “哟!这不是主………你怎么来了?” 苏如是看了阵,才轻轻碰了碰雷大的后背,雷大转过身一看,是苏如是来了,吓了他一跳,正想问苏如是。 苏如是却是挥手将之打断,伸手一抓,苏如是将雷大迟迟不敢开的骼盅打了开。 骼盅一开,众人皆是惊叫。 雷大这回运气好了,摇到三个一了,豹子通杀,将庄家吃的死死的。 一旁,雷二和雷三松口气,两人没押多少银子,算上庄家赔雷大的,这一把,三人还赢了。 “谢谢主……小姐。” 雷大正准备谢苏如是,苏如是却是一瞪眼,雷大到嘴边的主子,硬生生吞了回去,忙开口称小姐。 苏如是点点头,下一把又开始,这一把苏如是也想押。 第一百四十一章 赌王之王——幽冥狂 “主子,这小子叫做东胜,外号幽冥狂,一手赌术神乎其神,专靠赌为生,就因为这点,太子爷才看中了他,让他来搏坊做庄,但是,他的父亲,是云隐国的战俘,是月纱国的人,而母亲却是云隐国人。” 苏如是正想下注,一旁,雷二悄悄凑了上来,在苏如是耳边,低声嘀咕了起来。 东胜的赌术,在这赌桌上,显而易见,苏如是眼神微凌,看雷大三人的样子,他们大概是大有将这幽冥狂拉拢之意。 “那他赌术即然这么高,为何在这里做一个小小赌庄?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苏如是疑惑起来,司马睿不是傻子,放着幽冥狂这样一个人才不用,丢他在这儿做一个小小的赌庄,这不是开玩笑吗? 苏如是一问,雷大三兄弟笑起来。 云隐司马皇室,一向是一个自负的皇室,这话怎么说呢?云隐国算是这个大陆上的强国,所以,高傲的司马皇室,就不怎么待见敌国人。 你想一下,幽冥狂的父亲,是云隐国的战俘,到了云隐国之后,被释放,他父亲再没脸活着回月纱国,这不,便在云隐国里找了一个女人,成了婚。 隐姓埋名,生下了东胜。 试问,一向高傲自大的司马睿,会重用一个战俘的儿子吗? 随便你赌术多高,多有才能,下等人就是下等人,在司马壑心中,东胜就是一个下等人。 从东胜的名字里,也听得出,他的父亲多么希望月纱国长胜啊! “太子爷哪里会重用战俘的儿子呢?要是能把这个幽冥狂挖过来,那咱们的赌坊,不就有实力保证了。” 雷大笑嘻嘻的在苏如是面前献着媚。 为自己来这儿赌搏,找了一个正当的理由,四人这边谈着要挖幽冥狂,那边,司马柔儿却是等的不耐烦了,挤进了赌桌里,司马柔儿抓起赌桌上的骼盅,便是一阵猛摇。 对面,幽冥狂东胜,已经开了骼。 好吧!这一开骼,众人又傻了,幽冥狂这次点数是两六一个五,每次摇骼,幽冥狂的点数,从来没有下过十五点。 你要让这赌桌上一众人,情何以堪? 惨白着一张脸,众人将骼盅打开,一开始骼,众人皆是叹气,这一次,又被通吃了。 司马柔儿第一次接触赌搏,意兴阑珊的她,一揭赌盅,哇靠!三个六,乖乖,这小丫头第一摇骼,便是赢了。 “我赢了,我赢了,哈哈!赢钱了,赢钱了。” 一朝得意,司马柔儿放声大叫,将幽庄家推过来的银子,往怀里一收,这小丫头乐不释手了。 苏如是那叫一个无耐啊!这丫头,典型的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一旁,雷大三兄弟看着一脸兴奋的司马柔儿,疑惑起来,雷大问起苏如是。 “这个小丫头是?” “她是云隐国十公主,以后,这小丫头就教给你们三个了,你们就负责把她哄好就行了,免得她又来烦我。” 苏如是在雷大耳边轻轻耳语,雷大一听,眉头皱成了一堆。 雷大又不是瞎子,他会看不出来,眼前这个司马柔儿是个什么货色? 看来以后,三人又得没好日子过了。 不过还好的是,一向不学无术的雷大三人,有的是损招让这个小丫头学,令苏如是没想到的是,她将司马柔儿这一丢。 从此以后,司马柔儿便是赖上了雷大三人,将雷大三人身上的绝活,一扫而空,也便成就了云隐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出色的流氓公主。 苏如是主仆四人与司马柔儿,正在赌桌前玩得开心,搏坊楼上,来视察的太子司马睿,却是傻在了当场。 不经意间,他瞟到了苏如是和司马柔儿,司马睿心下一惊啊!这苏如是倒是好大胆子,居然是把司马柔儿给带到自己这个搏坊里来了。 司马柔儿性子刁蛮,有谁不知道? 司马睿倒不是不允许她来搏坊,而是实在是怕司马柔儿到他的赌坊里来惹事啊! 心下一惊,趁着司马柔儿还没生事这儿,司马睿便是手摆着折扇,下了楼,径直的朝着那一桌赌桌而去。 “太子殿下来了,喂大伙儿,太子殿下来了。” “太子殿下万安。” 司马睿刚刚下到楼下大厅,还没走两步,人群中不知是谁这般吼了一句,接着,赌搏的一众人,便是纷纷转过身,与司马睿问安。 司马睿挥挥手,示意众人不必在意,众人这才转过身,继续赌了起来。 苏如是冷眼瞅着司马睿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来者不善,苏如是倒想看看,这司马睿是不是又想来找她麻烦。 “额!……皇婶今日气色不错啊!大驾光临我搏坊,是本太子的荣兴。” 阴晴不定着一张脸,慢步到苏如是跟前,司马睿短暂的迟了片刻之后,才哽咽的对着苏如来了这么一句。 他这一说,一桌人皆是停下了动作,皆是将目光投向苏如是,怔怔的看着她,眼神中的表情,即有惊讶,又有轻视。 反正,苏如是现在是没背上个什么好名声,众人怎么不看好她,那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太子客气了,十公主闲来无事,要我陪着她到处玩玩儿,正好,我三个手下在这儿,我不过是来寻他们而已。” “噢!是吗?” 司马睿掀起眉头,打量起苏如是身边,隐藏在黑袍中的雷大三兄弟,雷大三兄弟不失礼节,抱拳与司马睿问好。 司马睿只是不在意的点点头,打量一阵,将目光收回,重新放回了苏如是身上。 可接下来,司马睿的一句话,却是令苏如是呆若木鸡,愣在了当场。 “皇婶今天即然来了,不如就到楼上与本太子聚上一聚如何?这里太喧嚣,咱们上楼去,边喝酒边聊聊。” 苏如是无语了,和你有啥好聊的? 再者说来,你那轻挑的眼神,到底代表着啥意思?司马睿一边说着,还一边对着苏如是抛媚眼儿,直看得苏如是心里渗得慌。 “这个,就不用了吧!到是今天来,我到想与太子爷赌上一局,不知道太子爷有没兴趣啊?” “皇嫂要与本太子赌?” 司马睿突觉好笑,苏如是葫芦里,到底在卖着什么药,居然开口要找他赌? 心下一细想,司马睿觉得此事肯定有蹊跷,便是小心翼翼的追问起苏如是,苏如是眉头一掀,直接道。 “嗯!最近,正想寻一家赌坊,正缺人手,我不与你赌别的,太子殿下这儿人手多,苏如是就与太子殿下赌个人,如何?” “赌人?哈哈!” 司马睿哈哈大笑起来,老实说,他这搏坊为云隐国赌博三巨头之一,要说人,还真是多的数不胜数。 什么样的赌术人才,他这儿没有,区区赌几个人,他司马睿又有何不敢? “行,这没问题,不过,皇婶拿什么赌注出来与本太子赌呢?” “噢!这个赌了再说嘛!要是我输了,你随便怎么都行啊!” 眼瞅着司马睿那满含淫欲的眼神,苏如是哪还不知道,这小子在自己身上打着什么主意?不就想把自己搞上床吗? 苏如是可不怕这些,再者说了,论赌,她苏如是还真没怕过谁。 “好,皇婶果然豪爽,好,本太子就与你赌,皇婶且说吧!赌几人啊!” “不赌几人,就与你赌他。” 苏如是抬手一指座一对面,一脸无所谓的幽冥狂。 这一刹那,搏坊里所有人,动作都停下了,皆是将目光投了过来,谁人不知,这幽冥狂身份卑微。 苏如是赌他来有何用? “区区一战俘之子,皇婶倒是太高看他了,皇婶即要赌,那也无妨,赌就是,这东胜的父亲,还欠我搏坊一万两白银,如今,他还欠着七千两,本太子就拿这七千两,与皇婶赌,皇婶若赢了,幽冥狂归你,皇婶若输了,赌注咱们私下谈,当着这么多人,也不好为难皇婶,如何?” 司马睿假腥腥,这一说,倒把自己寸的多高尚了。 一众人都觉得,司马睿很尊重自己这个皇婶,殊不知,司马睿是打着他皇婶身子的主意,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了。 “好,就这么定了,幽冥狂,你准备好卷铺盖卷儿吧!” 苏如是想都没想,便是豪迈的应了下来,对面,幽冥狂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啊!心中直道,这个苏如是,还真是如传说中的那般霸道啊! 司马柔儿一脸幸灾乐祸,拍着小手,直叫好。 苏如是与司马睿干上,她反正是乐的看热闹,这个时候,搏坊里一堆人,干脆都不赌了,哄笑着围了上来。 他们倒想看看,这个传说中,将扶宁都是气的吐血的女人,到底有多霸气,能不能将司马睿给赢了。 司马睿抖抖脸皮,嘴角擒起一丝阴冷的笑,对着搏坊里的一个伙计,招呼了一声,伙计便是会意的跑上楼去。 不一会儿,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便是自楼上走了下来。 这男子一出现,搏坊里所有人,皆是惊呼,看来,司马睿是想让这男人代替自己,与苏如是赌上一场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赌疤VS苏如是 上 赌疤,太子司马睿搏坊里的管事,一身赌术,比起东胜,都还要高上不止一筹。 号称金手指的他,曾经为了赌,甚至是将自己的脚趾都给跺了,所以说,这面相狰狞的赌疤,更是一绝世赌徒。 赌疤来司马睿的搏坊里赌了几次之后,司马渊便是一眼相中了他,仅仅半年时间,赌疤便是从搏坊的一小伙计,直接升任搏坊老大。 边替司马睿管理搏坊,边与司马睿一起赴各地豪赌。 赌场上,这赌疤没少替司马渊赢好处,所以,司马睿更是将赌疤视作自己的心腹。 这一次,司马睿是吃定苏如是了,放这赌疤出手,司马睿誓要赢了苏如是,顺便一尝苏如是的鲜。 不要说司马睿忤逆皇婶,实在是,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婚姻,不过是应付朝日的愰子而已,谁知道苏如是是假戏真做? 这之中的内情,司马睿可是清楚的很啊! “皇婶,来我为皇婶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搏坊的管事,号称金手指赌疤,这搏坊里大小事,都由他做主,皇婶今天即要与我赌,那好,便由赌疤代替我与皇婶赌吧!” 司马睿一说,全场哗然一片,大伙儿心中皆道司马睿卑鄙。 有谁不知道,这赌疤的历害?让赌疤与苏如是赌,这不明摆着,司马睿要吃定苏如是了吗? 眉头微微皱起来,苏如是盯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粗犷的赌疤,短暂的迟疑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微笑道。 “可以,你让谁赌,我都没话说,但是,赌什么,要我来定,如何?你敢不敢应啊?” 司马睿偏头看了看赌疤,见赌疤点头了之后,司马睿才道。 “没问题,皇婶且说,怎么个赌法?” “咱们就用五骼一决胜负,赌三局,第一局赌谁最大,第二局赌谁最小,第三局咱们喊骼子。” 司马渊愣了一下,才追问道。 “皇婶所说喊骼子?指的是何意思呢?” “很简单,咱们一人摇五颗骼子,假若我喊四个五,你让开,我自己骼盅里有两个五,你自己骼盅里的两个五,这便是我赢你输,相反,要是两方相加没有四个五,就是你赢我输,反过来,你喊也是一样,明白?” 赌疤呵呵一声大笑,乐道。 “我赌疤好赌一生,什么赌没见过,你这个还难得倒我,太子爷,交于赌疤吧!” 赌疤见苏如是是个女人,便不大重视,心中一轻视苏如是,赌疤张嘴便是与司马睿拍胸脯,将这场赌交于他。 搏坊一众人,都来了兴趣。 传闻中的苏如是,将扶宁气的吐血,并赢回来三城,想必苏如是赌术肯定了得,今日有幸一见,他们倒是乐得看好戏。 “传闻九王妃将朝日七皇子都赌赢了,今日,赌疤有幸与九王妃一赌,倒是赌疤的荣兴,九王妃请。” 赌疤手一挥,礼貌的请苏如是上赌桌。 苏如是不客气,饶开人群,座到了赌桌上,雷大三兄弟与司马柔儿,静静的站在苏如是身后,替苏如是捏了一把汗。 赌桌边,东胜煞有兴趣的看着苏如是,这个女人不简单,东胜的眼神一向犀利,赌疤若是轻敌,这一局必将惨败。 “九王妃,赌疤就不与九王妃客气了,先来了。” 两人一上赌桌,赌疤便是不与苏如是客气,叫了一声之后,赌疤便是一抄桌边骼盅,压下五颗骼子,收进骼盅,抬手掠上半空,一阵猛摇猛甩。 苏如是看得出来,这赌疤虽看起来是一鲁莽大汉,可他摇骼的手法,却是非常专业,摇了一阵,赌疤手掌猛的一捏骼盅。 一股暗劲,猛然的砸进骼盅之中。 随着这股暗劲冲进骼盅,赌疤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猛的将骼盅砸到了赌桌之上。 “九王妃,你请。” 不急着开骼,赌疤伸手请苏如是摇骼。 苏如是深吸一口气,小手猛一拍赌桌,手下内劲一涌,便是带起身前的赌盅与五粒骼子,飞了起来。 抓准这个时机,苏如是手一伸,将抛起的骼盅抓起手中,顺手一收,将五粒骼子收入骼盅之中,动作甚是拉风。 搏坊里众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苏如是这一手,实在太过耀眼。 现在,他们算是有点儿相信,苏如是真的将扶宁赢了,而对于苏如是来说,在二十一世纪,身为女特工的她,赌术是必修课。 特工是一份危险的工作,什么都要会,不然又如何能遍地执行任务? 苏如是身后,司马柔儿眼睛冒起星星,苏如是这招太亮了,此刻的司马柔儿,早已在心中,将苏如是视作女神了。 苏如是的小手捏着骼盅,在半空中急摇争坠,一边的幽冥狂东胜,却是虚咪着眼睛,心中一阵惊讶。 从苏如是摇骼的手法以及骼盅内,骼子滚动的声音听来,苏如是最后的骼子点数,应该不会超过赌疤。 心中早已不满司马睿,东胜眼瞅着苏如是这个女人,长得又漂亮,而且挺能干,能下一横,东胜觉着,就算苏如是再差,也至少不会像司马睿那般,看不起自己。 这般想着,东胜藏在桌下的手,便是猛的一阵子颤抖,一股暗劲,悄然的袭向了苏如是骼盅之中。 可不巧的是,这个时候,恰恰好,苏如是也在向骼盅之内使暗劲,就这般,两股暗劲,齐齐射进骼盅。 里面的一颗颗骼子,刹那间,便是被震的碎成数块。 砰,一声脆响,苏如是将骼盅砸回赌桌之上,不知情的她,并不知道,骼盅里的骼子,早已经碎的不像样了。 “你开吧!” “九王妃,那赌疤就开了。” 说话间,赌疤猛一揭骼盅,骼盅一揭,众人惊呆。 只见,赌疤骼盅内的骼子,颗颗皆是从中间破开,整整齐齐一分为二,一半向上是六面,一半向上是一面,如此加起来,五六三十,五一得五,一共三十五点,这在比大的点数中,算是最大的了。 司马睿哈哈得意的大笑出声。 三十五点,赢定了,煞有兴趣的看向苏如是,司马睿开始催促。 “皇婶,请开骼吧!” 苏如是心头有点儿发虚,不过,现在骑虎难下,亦不由得苏如是多想,心头一横,苏如是猛的一抬手。 骼盅一抓起来,一众人皆是叹气,苏如是心头更是一片死灰。 此刻,苏如是的面前,正堆着一堆碎片,这些骼子碎片,有的一向上,有的三向上,有的五向,五花八门,一到五个数字全有。 瞬间让苏如是的心跃入了谷底。 “不可能,怎么可能?难道,这具身体不能控制劲力?” 难过一阵,苏如是才在心头自言自语起来,她施的暗劲,明明是将骼子从中间破开的,就算赢不了赌疤,也大多可以和赌疤打个平手。 可现在………… 苏如是傻了,而一边的司马睿早已笑傻,此刻的他,眼前竟是出现幻觉,那是苏如是光着身子,挺着屁股,在他身下呻吟。 “疑!二十八,三十三,三十六,加起来是三十六点噢!你们叹什么气,这不是比他大吗?” 一众人皆是为苏如是叹气,东胜则是满脸后悔,可苏如是身后的司柔儿,却是好笑的将那碎骼的点数加了起来,一加之下是三十六点。 司马柔儿这冷不防一说,一众人个个傻眼,赌疤猛的一拍桌子,一个俯身下去,看了一阵,赌疤彻底无语。 乱七八遭一大堆小数字加起来,还真是三十六点。 天啊!赌疤想死的心都有了,苏如是太幸运了。 呆若木鸡,苏如是愣在原地,半天才能呵呵傻笑起来,苏如是身后,雷大三兄弟长舒一口气。 没想到,这一局居然是赢了,苏如是是啊!你让大伙儿情何以堪啊? 一边,后悔的东胜,帅气的脸庞上,露出讪笑,这可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好吧!苏如是这个女人,的确有上天庇佑。 这一刻,东胜也只得在心中做出这般结论。 赌疤无耐的看了眼司马睿,司马睿只是瞪了赌疤一眼,示意赌疤没事,赌疤这才重新振作,换骼,再度摇起了骼子。 这第二局,赌的是点数小,赌疤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便是将骼子震的粉碎,就行了。 赌疤这边摇着骼子,那边,一脸好玩儿的司马柔儿,却是在谁都没注意之下,抄起苏如是的面前,伙计换好的骼子,便是一阵猛摇。 苏如是主扑四人回过神来那一刹,四人皆是亡魂大冒。 “小祖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快把骼盅给我。” 可司马柔儿壮若未闻,不懂事的她,只觉得苏如是能摇,她为什么不能摇?她哪知道,这摇骼有讲究,而且还得暗劲配合? 在苏如是等人惊恐的眼神中,司马柔儿已经是挥手,就欲将骼盅砸到赌桌之上。 第一百四十三章 赌疤VS苏如是 下 关键时刻,苏如是突然抓住司马柔儿小手,大手一捏,暗劲猛然涌向骼盅。 而那边的幽冥狂东胜,也是抓准这个时间,再度使来暗劲,按照赌桌上的规定,约赌两方,只要是两方之人,不论是谁抓起赌盅,那这赌局便不能停。 深知这一点的幽冥狂,才会出相助。 砰的一声,司马柔儿将骼盅砸向赌桌,完了,还一脸邀功的看着苏如是,苏如是狠狠的瞪了她两眼,为了以防万一,苏如是道。 “这局不是我摇的,不算数,伙计拿骼子来,我重新摇过。” “唉!云隐赌桌上的规矩,皇嫂这般赌术高明的人,忌会不知道?皇嫂还是遵守规矩的好,免得别人说皇嫂耍赖,皇嫂认为呢?” 话说,苏如是还真不知道,这云隐赌桌上,有何规矩可言。 这不,苏如是想说话都没得话说,她叫一个无耐啊!司马睿一早想搞她,他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偏过头,一脸恶毒的看着司马柔儿,苏如是愤愤道。 “这局我要是输了,我要你好看。” 司马柔儿一阵心慌,眼瞅着苏如是的眼神要吃人,司马柔儿还真是吓傻了,她是第一次见苏如是露出过这般眼神。 苏如是这边恐吓司马柔儿,那边,赌疤却是残忍的笑笑,将赌盅揭开,赌盅一开,里面的骼子,全被赌疤震成了一堆白灰。 也就是说,赌疤一个点都没有,这般,苏如是除非也是一个点都没有,不然,这一局,她必输无疑。 本来,苏如是这局铁定不会输,但是,托了司马柔儿这个混蛋丫头的福。 当苏如是轻轻将赌盅揭开的时候,苏如是主扑四人,终是失望的叹起了气,刚才两人的暗劲,还是晚了,还有一颗骼子,没被震碎。 一点向上,苏如是这边,有个一点。 天啊!苏如是抓狂,掐着司马柔儿的脖子,直吓得司马柔儿,眼泪都出来了。 “你要是再敢动,我保证,命都不要,我也要切了你手指。” “嗯嗯!我一定不敢动了。” 面对苏如是狰狞的恐吓,终于,一向刁蛮的司马柔儿,吓傻了,一个劲儿的点头,司马柔儿相信,苏如是绝不是那种说到做不到的人。 苏如是赢一局,第二局输了,这样算下来,双方打平。 心下没了底,苏如是有点儿心虚了,遂笑看着司马睿道。 “太子殿下,不如这样吧!现在也打平了,咱们不赌了,第三局不用赌了,我给你七千两白银,你把这下等人,卖给我算了。” “唉!不行不行,说了赌就要赌,皇嫂哪能说话不算数呢!这有失体面嘛!” 司马睿在心头发笑,苏如是害怕的服软,这正是他想要的,他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说什么都不会答应苏如是,就这般算了。 苏如是脸苦了下来,看来,这第三局,她不得硬着头皮上了。 赌疤一脸好笑的看着苏如是,二话不说,打平的他,很有底气,再度抄起伙计换来的骼子,便是挥手一阵猛摇。 按照苏如是要求,这第三局,比的是喊骼,这种比法,以前赌疤曾与一神秘人比过,很了解这种比法需要打心理战术。 手中暗劲一使,赌疤嘴角掀起阴笑,猛的一砸赌桌,赌疤道。 “喊骼这种赌法,在云隐国内,是很少见的,当年,赌疤也是在他国云游的时候,与一神秘男人所赌过,当时,赌疤输掉了一只脚趾,九王妃,今日赌疤再与你赌,不带胆怯,有的是赢你的信心。” 赌疤是一个好赌狂人,越有压力的赌注,越能令他激动不已。 常言道,哪个跃倒便要在哪儿爬起来,赌疤在喊骼上输过,这一次,赌疤决定,他要从喊骼上赢回来。 “神秘人?何种神秘人,还知道这种赌法?长什么样?” “不知道,那人将全身笼罩在袍服中,我至始至终,都不知道他长什么,只不过,他教了赌疤许多,也算是赌疤生命中的贵人,金手指,便是他与赌疤取的外号。” 苏如是默然的点点头。 金手指,怎么听着有点儿像二十一世电脑内存条上的玩意儿呢? 将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抛开,苏如是不再多言,抓起骼盅,抄起骼子,便是挥手猛的摇了起来。 摇了一阵,苏如是将暗劲使完之后,才满意的将赌盅,砸向了赌桌。 苏如是很清楚,自己的赌盅里,有些什么点数,看也不看,苏如是直接吼道。 “两个三。” “六个二。” “七个四。” “八个四。” 苏如是一朝喊到八个四,对面的赌疤终于是停了下来,再往上喊,就得喊到九了,按照赌疤的猜想。 苏如是肯定会将骼子破开,按照喊骼原则,一点可当准任何数字。 也就是说,如果苏如是骼盅里,破了五个一,那么,她便有五个四,再加上,他这边破的一,都不止八个四。 悄悄掀开骼盅看了下,赌疤发现,自己破开了骼子之后,现在自己有五个一,凌乱的有两个四,其余全是六。 心下一横,赌疤历声道。 “九个四。” “好,开,我赢定了。” 带着自信,苏如是大声一喝,二话不说,便是将骼盅打开,骼盅一看,赌疤猛的一砸拳头,一拳便是愤怒的将赌桌砸成两半。 “九王妃,你居然阴我。” “话先说好,兵不厌诈,我何来阴你之有?” “你说好的喊骼,却是将骼子全部震得粉碎,那再往上喊,不是一个都没有?你这不是阴我是什么?” 赌疤叫到这儿,大家伙儿算是明白了吧? 咱苏如是大姐,可算聪明了,直接是将骼子震成了一堆灰,这般,不论她怎么喊,越往上喊,肯定越没有。 赌疤这傻大个,一直想着苏如是肯定是将骼子破了五个一,没成想,苏如是小小的玩了一招阴招。 “这话可说的严重了,我喊八个四的时候,你大可叫开,我这儿一个没有,你干嘛不喊开?若不是你自己那儿有七个四,你怕一开你倒霉,你还会往上喊吗? 难怪你会输给那个神秘人,喊骼赌心理战术,放聪明点儿,这不怪我。” “你………” 赌疤被苏如是堵的无话可说,瞪着苏如是,此刻的赌疤,怒气冲天。 要不是碍于苏如是现在的身分,是九王妃,赌疤定是会一拳上去,将苏如是砸的粉碎。 “赌疤受教了,九王妃技胜一筹,太子殿下,赌疤干愿受罚,是赌疤技不如人,输了。” 气愤一阵,令苏如是与众人皆是叹服的是,这个赌疤,并不像他的长相那般,看起来那么不讲理。 这话一说,一众人皆是点头,认同了赌疤的人品。 人最怕的,不是赢不起,而是输不起,像扶宁那类人,苏如是是真的看不起,可眼前的赌疤,苏如是却是打心底觉着不错。 司马睿猛一甩袖,瞪了赌疤两眼,才愤道。 “不就是一战俘之子吗?这种下等人,与皇嫂也无妨,柔儿,不要在搏坊里闹事,咱们走。” 说完,不得逞的司马睿,便是气愤的一甩袖,转身离开了搏坊。 赌疤迟疑了一阵之后,才与苏如是抱了一拳,跟着司马睿的身后,泄气的离开。 输赢乃是兵家常事,赌疤并不是那种赢得起输不起的人,好赌的他,能混到今天,如若没有一身赌德,哪里能得到别人的信服? 苏如是乐了,眼瞅着赌疤离去的背影,苏如是心头暗暗策划。 要是有机会,她倒也想将这个赌疤给挖过来,不过现在嘛!有幽冥狂,就暂时足够了了。 “幽冥狂,恭喜你啊!终于脱离苦海了。” “是啊!是啊!你就感谢九王妃吧!” “幽冥狂,咱们会想你的。” ………… 苏如是瞪着赌疤的背影发着呆,那边,一众搏坊伙计们,却是恭喜起了幽冥狂。 东胜在搏坊的处境,这一众难兄难弟,谁不知道?如今,东胜被苏如是赢走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东胜也算是解脱了吧! “主子,从今以后,东胜便是主子的人了,愿听主子吩咐。” 东胜笑笑,与搏坊一众难兄难弟打了招呼之后,这才缓步行至苏如是身前,微一躹躬,东胜与苏如是行了一大礼,这才对苏如是恭敬道。 苏如是微微一笑,乐道。 “你的赌术,很是高明,让你在这儿做一个小小的赌庄,实是屈才,我近期,将会开一家赌坊,这才是我挖你过来的原因,明白吗?” “幽冥狂遵命,誓必将主子交予的赌坊,经营的堪比三巨头。” “错,不是堪比,而是超越,还有,我的赌坊,还会增加更多赌法,从今以后,我便要你与我好好学习,明白?” 东胜略一惊讶,但,身为聪明人的他,很快便是明白了苏如是的野心。 盯着苏如是,对苏如是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之后,东胜才终是应道。 “东胜一定不负主子厚望。” 苏如是点点头,二话不说,带着一众人离开。 第一百四十四章 小动作,大感动 被苏如是赢走之后。 东胜什么都不带,空着手,便是与苏如是一起,离开了搏坊,反正,东胜对这个地方,没多大的感情。 留在这儿做赌庄,也不过只是为了替他那死鬼父亲,还清欠搏坊的债务而已。 搏坊不仅仅是一个赌场,还外放高利贷,后面有太子殿下撑下,搏坊也不会怕别人不还。 谁敢不还,不是断手就是断脚,要么就是牵猪拉羊。 这么多年来,云隐国内的三巨头,也是搞得很多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啊! 对此,云隐皇室基本保持沉默,赌场,是一种产业,云隐国不会为了小小一部分人,而将这条挣钱的产业链除去。 再者说来,赌场每年向云隐国交那么多税,还不是为了求得皇室庇护。 有钱人的天下,没钱人终是受害者,这就是真理了。 回到秦王府,已经是正午时分,苏如是等人一回来,司马渊便是早已在后院大厅中摆好一桌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们了。 东胜小心翼翼的跟在苏如是等人身后,略显得有点儿拘束。 必竟,刚和苏如是接触,还摸不清楚苏如是脾性的东胜,做任何事都会小心翼翼,因为,他生怕惹怒苏如是。 再怎么说,苏如是算是他的恩人,东胜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 进了大厅,苏如是主仆四人还有司马柔儿,二话不说,直接是一拉过凳子,一屁股往下座了。 桌边,耐耐,术医一早就端着碗,和司马渊边谈笑边吃了起来。 苏如是等人座下去,也是二话不说,只顾着吃饭,一点儿没理会东胜,东胜傻在了当场。 这是个什马情况? 呆呆地看着吃的不亦乐乎的一桌人,东胜手足无措,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噢!过来吃饭吧!耐耐,叫丫环添幅碗筷过来。” 东胜呆在桌前,苏如是才想起来,偏头叫过东胜,苏如是叫耐耐去添碗筷。 耐耐啥也没说,放下筷子,便是跑出去叫丫环拿碗筷了,而东胜却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依旧傻傻的站在桌边,好一会儿之后,东胜才终是挤出这样一句话。 “主子,你们这是?主仆不应该在一张桌上吃饭的。” “什么?我苏如是家的桌子上,不分主仆,叫你来吃你就来吃,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可………” 东胜还想说什么,雷在三兄弟早已是起身,将东胜拉了过来,靠边座下。 东胜座下,司马渊才问着苏如是道。 “这位是?你又上哪儿找来的活宝啊?” “太子的搏坊里找来的,他是我开的赌场的管事,叫东胜,父亲是月纱国人,母亲是云隐国人,东胜,这位是云隐秦王爷。” 东胜受宠若惊,忙从座位上撑起来,急驰到司马渊跟前,东胜跪倒在地,参见道。 “东胜参见秦王爷,东胜很早以前就听过秦王爷之名了,一直想见见秦王爷,只可惜一直没有这个机会,今日有幸一见,东胜三生有幸。” “唉唉!不必多礼,座下吃饭吧!再不吃,饭菜都得凉了。” “东胜不敢。” “哪有什么不敢的,媳妇儿说了算,你再不上桌,我旁边这母老虎得吃人了。” 东胜还想说什么,却是瞅到苏如是眼神不大乐观。 一向不喜主仆之分的苏如是,并不喜欢这种吃饭都得别人看着,他们吃着的场面。 与其看着,不如大家座在起吃着,那多快乐。 心里勿的升起一阵哽咽,东胜颤颤的座回桌边,苏如是这般以礼相待他,让东胜感激惕凌。 其实,在苏如是看来,这不过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在二十一世纪,大家都一个桌子上吃饭,哪分什么主仆?哪分什么高低贵溅?可是,在这个世界不一样。 强者为尊,就是硬道理。 有权有势有钱的人,天天可以大鱼大肉,穷人们,就只能吃粗茶淡饭。 世道并不大同,人并不是平等的。 东胜从没想过,会与主子一起同桌而食,这种感动,是源于心里的,就在前一刻,东胜还对苏如是存在戒心,可这一下,东胜完全对苏如是敝开了心菲。 耐耐将碗筷拿了回来,替东胜盛上一碗热饭。 东胜接过碗筷,吃着碗里的热饭,鼻子却是开始微酸。 一旁,雷大等人并不多言,初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和东胜的表情,也是一模一样的,苏如是的礼待。 都让大家很感动,很感动。 “东胜,你不必想太多,苏如是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一年前,苏如是还是一张丑颜的时候,什么苦都吃过,被人踢,被人骂,被人打,被人欺负,苏如是甚至撞死过金孪大殿。 可纵使这样,苏如是还是走到了今天。 你一个大男人,更要坚强,不论家庭再不幸,你也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 东胜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一滴热泪掉进了碗中。 将碗筷放到桌上,东胜对着苏如是重重的抱了一拳,施了一礼,哽咽道。 “东胜一向任人看不起,主子一番话,令东胜受益匪浅,东胜以后一定好好活下去,活出真我,不辜负主子的期望。” “嗯!吃饭吧!” 苏如是微微一笑,对眼前这个,身世与自己差不多的东胜,生起了怜悯之心。 别人看不起自己,不要紧,重要的是,自己要看得起自己,没钱,没权,没势,不用怕,只要还活着,一切都会有。 等我拥有这一切的一天,才能向世人证明,你并不是一个无能的人。 谁看不起我,我就要证明给谁看。 这就是苏如是活着的方式。 “好了,边吃饭边说吧!这个赌场,肯定不能开在云都里,大家说说,开在哪儿好,有没有什么好的提议啊?” 安抚下东胜,苏如是才边吃饭边问了起来。 如今,云都内有搏坊了,再开一家赌场,势必没生意,苏如是要考虑,将自己的赌场,开到别的城镇去。 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避免恶性竟争。 一众人深思起来,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司马渊才言道。 “不如去燕城吧!那里又有山又有水,城也富裕,去那儿再好不过。” “燕城?大家觉得如何?” 苏如是问起来,争求大家的意见。 一直沉默的东胜,这才开口道。 “燕城好是好,可那里人多地少,建不起高楼啊!主子要开赌场的话,气场肯定不能小,燕城该不适合吧!” “这倒也是,要说高楼的话,不如风城吧!风城里可有很多高楼呢!” 东胜一说,司马渊才肯定的点点头,将话头转向风城。 风城,作为云隐国内重城之一,它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而且,风城之中高楼林立,到的确是个开赌场的好地方。 再者说来,风城四面皆是重城,都是有钱人待的城镇。 将赌场建在风城,那铁定是没错了。 苏如是乐了,她还真想去风城一趟,看来,这趟风城之行,还真是难以避免了。 只不过,现在风城,医城,牧城,三城中的事情,闹的人心慌慌,这个时候要去风城开赌场,肯定不对时机啊! “风城倒是个好地方,不过,现在的风城,因为风家之事,闹得人心惶惶,现在开赌场,不在时机。” “你不是正想去风城吗?正好,咱们一起去不就得了。” 苏如是摸着下巴分析,司马渊丢来这样一句话。 “好吧!那就年后,咱们一同去趟风城吧!必以风城作拒点,将赌场,酒楼,妓院,全部给建起来,王爷,你就准备着,大出血吧!” 司马渊一松口,苏如是当机立断,将所有目标,放到了风城之上。 也正好,去风城查清楚风家之事,应自己对风逸的承诺。 苏如是做下决定,雷大等一众人,也是个个点头赞同,东胜没话说,风城确是一个好地方。 只不过说,现在并不是在风城做大事的时机。 一切就只有等到风城,医城,牧城,三城之事的风头过去了,才是出手的良机。 “呵呵!你高兴就行,钱不在乎。” 司马渊皮都不皱一下,爱苏如是如宝的他,当然不会为了那点儿钱,与苏如是废话。 话说,哪个女人不想嫁这样的男人啊!天呢!不把钱当回事儿,想干啥就干啥,你去干就行,后面自有人付帐。 难怪那么多女人想钓金龟婿了。 咱苏如是大姐,命还不算苦,穿越一回,也算是钓了个金龟婿啊! 当着众人的面,苏如是抱着司马渊脑袋,便是亲了司马渊一口,一众人傻了,这在二十一世纪,看来根本没啥的动作。 到了这个世界,却是被人看作是淫妇的行为。 此刻的东胜,甚至都开始怀疑了,苏如是是不是真如传言那般,是一个淫妇呢?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苏如是随心所欲一笑,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端起饭碗,大口大口吃着饭。 女人就该掌控自己的命运。 第一百四十五章 收徒 吃过午饭,苏如是将东胜,丢给了术医和耐耐。 自己和雷大三人,便是带着司马柔儿,去了秦王府的后花园。 这个小公主,自从从搏坊回来以后,对苏如是的赌技,那可谓是垂涏不止三尺啊!苏如是决定,要教东胜之前,还是先将这小丫头搞定再说。 不然的话,她铁定是得不到安宁了。 秦王府后花园中。 此刻,司马柔儿正座在石桌边上,看着苏如是与雷大三人,一脸的城心求学,可咱苏如是大姐,可不会就这么白教她。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苏如是得先让这个刁蛮的小公主,知道这个道理才行。 “要我们教你也行,不过,首先说好,你得改掉你的坏脾气,还有,你得发誓,不许告诉皇上,我们教你的东西。” “嗯嗯!一定一定,我一定改,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总行了吧?” 司马柔儿屁话都不多说一句,便是与苏如是应承下来。 苏如是与雷大三人乐得笑起来,司马柔儿眼珠一转,当即跪拜道。 “四位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啊?” 苏如是愣在当场,好啊!这个司马柔儿,脑子果然不是一般好使啊!这一招下来,倒是搞得苏如是四人不教都不行了。 这丫直接拜师了。 “本公主拜你们为师,你们还不乐意了?” 司马柔儿跪在地上,苏如是半天不让她气来,好吧!司马柔儿还怒了,公主脾气一上来,司马柔儿嘟着一张嘴,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 苏如是脸色一冷,手一挥,怒道。 “雷大三兄弟听令,将这不懂事的野丫头,给我轰出秦王府。” “你敢,小心我告诉父皇你们做的好事。” “还愣着干什么,照轰不误。” 苏如是一点不理司马柔儿的危胁,话里没商量,雷大三兄弟短暂的迟疑一阵之后,这才齐齐冲上去。 将司马柔儿架起来,径直往府外走。 “苏如是,你狠,你行,放本公主下来,本公主………本公主听你们的还不行吗?” 司马柔儿终是软下来了,面对苏如是的强势,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她性格是娇纵了一点,可是,司马柔儿并不是真正不懂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还是明白的。 “放她下来。” 司马柔儿认错了,苏如是才缓过脸来,让雷大三兄弟将之放下来。 雷大三兄弟脚步一顿,又转了回来,走回苏如是身前,将举着的司马柔儿放了下来。 “还治不治我罪了?” “不治了,苏如是,你狠,本公主狠不过你,记住本公主一句话,本公主永远将你视作对手,本公主想通了,本公主想要超越你,必须先拜你们为师,然后,将你们所有手段全部学完,然后再将你们全部打败。” 额!苏如是主仆四人,愣在当场,傻傻的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司马柔儿,主仆四人没了语言。 好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终是一拍大腿,喝道。 “好,有种,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跪下,给我们一人三个响头,我们四人便收你做徒弟了。” 司马柔儿没有任何一丝犹豫。 双膝一软再度跪下,照着地面,便是砰砰十二个响头。 做事毫不优柔寡断,性子虽娇纵一点,但人心不坏,而且性格比较倔强,稍加培养的话,这个司马柔儿,定当成为一个很出色的人才。 看着瞌的砰砰作响的司马柔儿。 苏如是不禁在心头,给了司马柔儿一番评价。 司马柔儿现在的年纪,正是可塑之年,只要加以好生培养,长大之后,云隐国必将出一个了不得的公主。 “起来吧!从明天开始,你便暂时搬来秦王府住吧!要学的东西很多,但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我们都只敢暗地里教你,你要好好学了。” “嗯!我现在便回皇宫里去,去准备准备,我换洗的衣服,一大堆东西要收拾。” “唉!少带点儿,秦王府里都有呢!………” 苏如是还没把话说完,兴奋的司马柔儿,早已经是飞奔出后花园了,看着她那急切样子,苏如是一阵莞尔。 等司马柔儿走了,苏如是才将目光放到身前的雷大三人身上。 “你们三个,可别教那小丫头,怎么采花啊?说说吧!你们三人都有什么绝活啊?跟了我这么久了,我都没时间问你们三个,今天正好。” 苏如是一问,雷大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皆是摸着脑袋,一阵讪笑。 绝活儿这东西嘛!他们还真没有,但鸡鸣狗盗的事儿,他们还真是没少干过,真要说起来,恐怕也就一手吃喝嫖赌的技巧,算得上绝活了。 “这个嘛!主子是知道,我们三人,就采花历害,然后,开锁偷银,一手偷技也不差,迷药方面嘛!也有研究,完了嘛!床上功夫还值得炫耀,其它的就真没了。” 啪啪啪! 雷大一说完,苏如是抬手就一人给了他们一下。 “好光荣啊!床上功夫了得?就你们那采花技巧,怎么没把我采了呢?就你们那偷技,怎么被风逸抓个正着呢?就说开锁?阳城的时候,也不见得你们开几把锁啊!” “那不能一概而论嘛!主子你又不是普通女人,我们三个当然采不了你,再说了,像风逸那种高手,肯定不同了。” 雷大又开始狡辩,苏如是杨起手,吓得他们往后一缩。 杨起的手,最终还是没落下去,苏如是将手收了回来,才对三人言道。 “我看不如这样,你们三人,一人教她迷药方面的事,一人教她开锁方面的事,一人教她偷技,剩下的武艺让卫旭教,赌术就让东胜教,做人让王爷教她,至于其它一些方面嘛!我再看有没有什么补充的。” “是,主子英明。” 雷大三兄弟苦着一张脸,异口同声搞怪起来。 苏如是莞尔一笑,多的话,皆是吞回了肚子里,雷大这三个活宝,她还真是没捡错,不说三人能帮自己多少。 就单说雷大陪着她在阳山这中困的那四个月,就足够让苏如是把这三兄弟,当做是亲人了。 …………… 第二天一大早,一辆辆马车停到了秦王府外。 苏如是还正躺在司马渊怀里睡得香,凌飒便是匆匆忙忙跑来敲门。 不爽的穿着衣服,跑出府门一看,哟喂!苏如是那叫一个惊的说不出话来,你说这小公主,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皇宫离秦王府又不是很远。 这小公主一搬过来,足足拉了七八车的东西,我靠!苏如是嘴里只剩下了这两个字。 你这是想来长住啊! 苏如是正站在府门口发呆的时候,司马柔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吩咐起下人们,将一堆堆东西,搬进了秦王府。 吩咐完了下人,司马柔儿才走到苏如是身前,笑道。 “师傅,你们今天教徒儿什么啊?” “额!………早饭吃完了再说吧!” 语塞了一阵,苏如是才终是敷衍起司马柔儿,等早饭过后,苏如是只会把这小丫头,丢给雷大三兄弟。 她自己,可没那个闲时间,陪着这小丫头学习。 还是多留点儿时间,与司马渊缠绵才是。 七八马车东西搬进来,整整放了秦王府后院两间空房,话说,里面很多东西,司马柔儿压根儿用不上,苏如是都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想把这些东西拿过来干什马。 吩咐凌飒去与司马柔儿安排住的房间,苏如是才找来雷大三兄弟,将司马柔儿交给了他们。 回到房间里,司马渊还躺在床上不愿起来。 苏如是钻进被窝之中,一阵暖意传来,苏如是舒服的呻吟起来。 早上的性欲,一般是最强烈的,两人肉贴着肉,司马渊身下那根雄伟,便又开始暗暗抬头。 自从上次,司马渊发现,自己体内的毒,耐何不了苏如是之后。 司马渊可就放心大胆多了,一双色手再度袭向苏如是,司马渊轻轻将苏如是的长裤退下,露出苏如是那肥肥的翘臀。 死死的顶在司马渊的两腿间。 司马渊的火热已经伸进了苏如是的那条深沟间,那里已经溪水连连,一股温热传来,司马渊舒服的闭上眼睛。 双手抱紧苏如是纤腰,司马渊用力一挺,与苏如是合二为一。 哎呀呀!好淫荡性福的生活呢!过夫妻生活,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痴男怨女们,别把需要不当回事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到了那个年纪,你不想都不行。 像咱苏如是大姐一般,实属情不可耐啊! 小嘴微张,苏如是掀起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呻吟之声,就像是伟哥一般,剌得司马渊两腿间的那雄伟,更加雄风凌凌。 身下动作徒然加快,司马渊与苏如是死死纠缠在一起,用彼此身体的温暖,暖热对方冰凉的那颗心。 人这一辈子,到底哪个人会与自己走完一生,谁也说不准。 该珍惜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珍惜啊!别到了失去的时候,才懂得后悔,学会珍惜得来不易的爱。 才能在迷失的港湾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小公主学坏记 秦王府后花园中。 当苏如是还与司马渊在房里缠绵时,雷大三兄弟,早已是被司马柔儿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了这儿。 座在石桌之前,雷大三兄弟一脸苦涩,教人真的不是他们的长项。 要不是苏如是吩咐,他们还真是不想趟这混水,偏偏对面站的又是司马柔儿这个小古灵精。 苦涩一阵,雷大才轻声道。 “十公主,我们会的东西,你一定要学吗?” “这是肯定的,你们身上有的东西,绝对是皇城里所有人都没有的,本公主不与你们学,与谁学?” “那,即便是这样,你也要学?” 雷大说着,将手放到司马柔儿眼前,手一摊,司马柔儿衣服里的一个香囊,不知何时,却是早已落到了雷大手中。 论偷技,雷大三人自认不比别人差。 在阳城混的时候,要不是因为有这一手绝活,恐怕他们早已饿死了,哪里还会遇上苏如是。 “你,你什么时候拿到我香囊的,好神奇。” “十公主,这不叫拿,这叫偷,我们三人遇上主子之前,实不相瞒,我们三人干的勾当,就是坑蒙拐骗,这偷技,可是我们三人最拿手的,你看着啊!” 司马柔儿兴奋的叫起来,雷大却是苦着一张脸,与司马柔儿解释,说完,一边的雷二再度摊开手。 司马柔儿的一颗纽扣,却是早已落入了雷二手中。 “你,你们太了不起了,为什么我一直没发现呢?你们怎么做到的?快教我。” “你确定真要学?” 雷大还是有点儿犹豫,必竟,坑蒙拐骗,不是什么光采的事情,他们可不想把这个看着呆呆纯纯的女孩儿,给教坏了。 这叫毁坏祖国的幼苗啊! “你们三人很啰嗦耶!本公主不学,拜你们为师干嘛?还总一口一个师傅的叫,你们说说,从进门到现在,我叫你们三人多少声师傅了?我还不够诚心吗?” 公主脾气又要犯了,一犯公主脾气,司马柔儿说话就有点儿不大好听了。 雷大三兄弟倒是不敢真像苏如是那般摆师傅架子,短暂的迟疑了一阵之后,雷大三兄弟才终于是点点头。 雷大对着司马柔儿的小脸一挥手,怒气中的司马柔儿,甚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便是感觉身体一软,两眼一花,整个倒到了地上。 “走吧!可以吃早饭了,这么简单的招你都会中,蠢材。” 幸幸的从石桌上撑起来,雷大三兄弟管也不管倒在地上的司马柔儿,三人勾肩搭背,去吃早饭去了。 可怜的司马柔儿啊!雷大三兄弟教她的第一件事便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以后,凡是司马柔儿语气不善了,雷大三兄弟一个迷药下去,直接迷倒你就行。 反正,以前,他们迷奸少女的时候,不就经常这样干?习惯成自然,哪个女人上当,算哪个女人倒霉了。 …………… 中午,咱们的小公主司马柔儿。 终于是药劲儿过了,睁开眼睛,司马柔儿缓缓自地上爬起来,朝着四周一看,司马柔儿气的暴跳如雷。 二话不说,从地上撑起来,司马柔儿抖抖身上的衣杉,便是要去找雷大三兄弟理论。 可她刚跑到后花园外,东胜便是迎了上来。 “十公主,早上学的如何?主子吩咐我与十公主端午饭来,午饭后,由我来为十公主授课。” 走到花园门口,将司马柔儿堵住,东胜提着餐盒,很是客气。 司马柔儿气的一转身,又走了回去,东胜只是笑笑,提着饭盒跟上去。 一大早上就被迷晕了,饿的肚子直叫唤的司马柔儿,吃起饭来,那直叫一个香啊!看着司马柔儿气鼓鼓的吃饭,东胜才笑道。 “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十公主之所以早上会被那么简单的手法迷昏,只因为十公主没防备雷兄三人,他三人,不仅偷技很好,用迷药的手段,也很高明,还会盗屋开锁,十公主不小心的话,肯定会上当的。” “他们三人以前到底是干嘛的?” “十公主真想知道?” 司马柔儿包着一口饭,追问起了东胜,东胜略微一迟疑,才肯定的问起了司马柔儿。 司马柔儿不置可否点点头,东胜遂道。 “雷兄三人,以前是采花大盗。” “采花大盗?干什么?” “专门像早上对付你一样,先将女孩子迷倒了,然后,脱掉她们衣服,奸淫一遍之后,再送去妓院卖掉,赚这钱为生。” 啪! 司马柔儿吓的手一抖,手里的碗整个掉到地上,摔的粉碎。 话说,这采花大盗专干这种事,她以前还真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司马柔儿害怕惨了,想到早上,还对雷大三人大吼大叫,司马柔儿就是一阵心悸。 要是把雷大三人惹急了,那三人把自己迷昏了,奸污了,该怎么办? 越想,司马柔儿越害怕,将嘴里一口饭坚难的吞下去,司马柔儿小心翼翼道。 “那,那他们不会对我怎样吧?早上我可是吼他们了?” “呵呵!你是他们徒弟,他们当然不会对你怎样,好了,吃完了没有,吃完了,接下来,咱们学学赌术,我教你最简单的原理。” 司马柔儿点点头,擦干净嘴巴,认真起来。 经过早上的事之后,司马柔儿就变得警慎了很多,犹其是态度方面,对雷大三人,可是改观了很多。 后花园某处,苏如是与雷大三人,悄悄的看着座在石桌前,认真的与东胜学习赌术的司马柔儿,四人的脸上,都是泛起了真心的笑容。 司马柔儿能不焦不燥的静下心来学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悄悄离开,苏如是主仆四人,并没有打扰司马柔儿与东胜。 咱们的小公主,就这样在秦王府中,每天不停的学习着,成长着,从刚开始啥也不懂的愣头青。 到慢慢学会做事,做人,处事,为人。 一切的一切,也在不停的变化着,你要说司马柔儿在慢慢变坏,那亦是不可否认。 反正,坑蒙拐骗偷的手段,雷大三兄弟是没白教她,而赌术方面,司马柔儿更展现出了天才般的天赋,东胜一教,司马柔儿便是很容易就学会了。 就连苏如是都感觉到惊讶,是不是老师不同,所以教的效果也不同? 苏如是不得而知,在接下来至年关的两个月时间中,苏如是基本上除了筹备开赌场方面的事情之外,其余时间,不是与司马渊在一起,便是与司马柔儿在一起。 日子倒也过的挺逍遥自在。 令苏如是觉得遗憾的是,自从那晚袭击过自己一次之后,那个黑影人,便是再也未出现过。 而苏如是也压根儿找不到任何一丝关于黑影人的线索,在这般无耐之中,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在秦王府中发生了。 这一日晚上,苏如是不知怎么了,忽觉身体有点儿疲软。 下意识的苏如是觉着,自己肯定是教司马柔儿,教的有点儿累了,于是,苏如是便是回到房间之中,躺了下来。 可就是这一躺,第二天一大早,苏如是竟是没爬起来。 仔仔细细一查探,司马渊吓一跳,苏如是竟然是中毒了,不知道是怎么回来,苏如是的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要不是因为苏如是还有脉搏,司马渊肯定得急死,但饶是这样,司马渊都是紧张的不得了。 作了一番检查之后,司马渊惊讶的发现,在苏如是昨晚喝的参汤中,竟然是被人下了毒。 一怒之下,司马渊气愤的将秦王府内所有人召集到了大厅之中。 他想要知道,何故苏如是遭人下毒?又是何故,秦王府中会引来毒杀? 苏如是一直在等待的那个黑影人,终于是出手了,只不过,这一次的苏如是,可再不会傻傻的,像上一次一般毫无防备了。 别担心,这一次的苏如是,是在做戏。 为了让戏逼真一点儿,她没告诉司马渊,而是假意中毒,让司马渊着急一番。 司马渊如若不急,那么找出藏在府里的真凶,那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大早上,秦王府大厅之中,下人们站得整整齐齐。 凌飒为首,因为她是总管,所以,她必需站在最前面,司马渊很相信她,倒没把怀疑的对像,放到凌飒身上。 卫旭,雷大等一众人,皆是站到一边,而司马柔儿,却是好玩的靠在一边柱子上,看起了好戏。 开玩笑,凭司马柔这颗聪明的脑瓜子,她哪里会猜不到,苏如是肯定没中毒。 凭苏如是的聪明,你觉得苏如是会那么容易就中招?得了吧!苏如是真要中招了,她也就不叫苏如是。 术医静静的负手而立,脸上表情从容。 这场戏的关键,便是要找出那晚上,袭击苏如是的黑影人,至于这毒,到底有没有人下,这话,便得两说了。 你不出来,苏如是就引你出来,啥叫引蛇出洞,苏如是这招便是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引蛇出洞 “说,这参汤,到底是谁熬的?” 座在众下人之前,司马渊端起桌边的渗汤,对着众下人,气愤的责问起来。 好一会儿之后,一个丫环,才颤抖着踏上前来,与司马渊哽咽道。 “王爷,参汤是我熬的,可我真的没下毒啊!王爷明察啊!王爷明察啊!” “不是你下的?不是你下的,怎么会有毒,你,把这参汤喝了。” 丫环哭着跪倒在司马渊的脚下,拉着司马渊的裤腿,泪流满面,这参汤有毒,她如何能喝得? 丫环觉得自己很冤枉,她有什么理由,在参汤里下毒呢? “王爷,求求王爷饶命啊!这毒真不是我下的。” “不是你下的,就把这汤喝了,以证明你的清白。” 司马渊怒喝,语气间毫无商量可言,丫环脸色惨白,悲伤中,丫环终是猛一伸手,将司马渊手中的汤碗抢过去,作势就要将之喝掉。 可就在这时,心有不忍的凌飒,却是猛的冲了上来,一把将丫环放到嘴边的汤碗,打飞向一边。 参汤溅到地上,立马泛起一阵白色气泡。 多毒的汤啊!到底是谁人,竟是下如此巨毒与苏如是? “王爷,你也太武断了吧?这样一个小丫环,何有理由下毒毒害九王妃,你这是要草菅人命吗?” 凌飒从小与司马渊一起长大,自是知晓司马渊的性格,一向温柔的他,今是却是为了苏如是,变得如此凶残,令凌飒很是伤心难过。 “是谁下的毒,自觉站出来,要让他人为你而死,你惭不惭愧?敢做就要敢当。” 冷眼瞪了凌飒两眼,司马渊这才对着众下人大喝起来。 一众下人个个沉默,心里皆是大呼冤枉,他们又何来害苏如是的理由呢?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吗? “王爷,一月前,曾有一黑衣人,行剌过王妃,王妃与小人讲过此事,但王妃怕王爷担心,便让小人不要与王爷讲,但今日,王妃中毒,小人不得已才讲出来,想来,这毒应该便是那黑影人下的。” 一众下人沉默住,术医一抱拳行了出来,司马渊言道。 司马渊愣了一下,这才一拍轮椅,骂道。 “谁人敢这般大的胆子,竟敢跑到我秦王府来行剌,术医老先生该早点告诉我才是,现在,王妃身中巨毒,上哪儿去找那黑衣人去?” “王爷,依小人之见,这黑衣人现在肯定都还在他们之间,那夜,黑衣人逃走时,王妃曾趁黑衣人不注意,在黑衣人身上留下记号,而这记号,是需要时间才能显现的,王爷不仿让他们将衣服掀起,一看小腹处,便知晓。” 哇靠!术医一说,那边站着的凌飒,呆愣在当场。 凌飒心道,难怪那一晚,自己的小腹会如此般绞痛,原来,是这个苏如是,在自己的小腹处做了手脚。 心下有点儿心虚,凌飒站在那儿,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露出马脚。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给我掀起来,把小腹露出来,术医老先生,你一一去检查,看看到底是哪种印记。” 司马渊阴着一张脸,恨恨的看着众人,历喝起众人。 一众下人,个个忙不迭的掀起衣服,将小腹露了出来,不动声息,术医缓缓走上前来,一一从每个下人面前走过。 每走过一人,术医的脚步便像是铜块一般,砸进了凌飒的心头。 额上冒出冷汗,凌飒的后背都开始汗流荚背了,下意识的动了动手,凌飒轻轻抚向小腹,可就是她这一模。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了,还是怎么了,小腹处还真是扯了一下。 小腹一扯,凌飒亡魂大冒,心道,她果然是中了苏如是的招了。 其实,这完全是她自己的心理作用而已,人家苏如是压根儿就没有中下什么后招,人一紧张的时候,犯这样的低级错误,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凌飒这边紧张的要死,那边,术医已经将众人检查完了。 走回司马渊身前,术医拱手道。 “王爷,遣下人们下去吧!他们中没有黑衣人,王妃中下的印记,他们的小腹上,全部没有,还请王爷不要乱杀无辜。” 略一作无耐,司马渊才手一挥,让众人下去。 众下人急急忙忙逃开,术医才微笑着看向一旁站着的雷大等人,笑道。 “你们还等什么,除了王爷外,你们全部将小腹亮出来。” 该来的终于来了,凌飒吓傻了,下意思的后退两步,就是凌飒这一反常的动作,雷大三兄弟一个跃身,便是将凌飒整个按倒在地上,将之制住。 卫旭冲上来,有点儿慌张。 “雷兄,你们干什么?” “你躲什么?将小腹掀出来。” 雷大丝毫不理会卫旭的大叫,叫了一声,便是要去扯凌飒的衣服,凌飒一个劲儿的挣扎,这个时候,苏如是缓缓自厅后走了进来。 “你,你没事吗?吓死我了。” 司马渊傻愣在轮椅上,他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苏如是就跑出来了,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你说,司马渊傻不傻? “雷大,将她扶起来。” 走到司马渊身前,苏如是丢给司马渊一个安心的眼神,这才叫雷大三兄弟,将压在地上的凌飒扶起来。 雷大三兄弟,将凌飒押起来,苏如是才看着凌飒笑道。 “这毒,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你放心,我也没中毒,只不过,下毒比你快了一步而已,我已经在后面悄悄关察你很久了,你的一举一动,逃不出我的法眼。” “王妃这是说的什么话?凌飒不明白。” “哼!其实,我根本没在黑影人小腹上,留下任何东西,术医老先生要你们掀衣服的时候,你躲什么?你流什么汗?” 苏如是问得铿锵,一下将凌飒堵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司马渊呆呆地看着凌飒,傻道。 “你,真的是你做的?” 低下头,沉默一阵之后,凌飒终于是哈哈大笑一声,不置可否的大笑道。 “苏如是,算你狠,我凌飒让你算计了,不错,就是我,那晚上就是我,只可惜,没有将你杀掉,这是我最大的失误。” “飒儿,你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 听着凌飒承认一切事实,司马渊傻在了轮椅上,他不相信,就是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女人,会对自己的女人下手。 在司马渊眼里,可是一直将凌飒当做亲人般对待啊! 卫旭无耐叹气,眼神中露出悲伤,后退两步,卫旭退到了一边。 为什么?理由其实很简单,只有司马渊自己不知道而已。 “为何?因为我在乎你,我爱你,够了吧?这样的理由?她不过是一个淫妇,是她勾引你的,你还和她在一起,我吃醋行了吧? 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你不知道我爱你吗?是不是只有我说,你才知道,我就是要杀了她,就是这个淫妇,要不是她,你就不会中了她们的妖法。” 哭着说着,凌飒一掌将雷大三人打飞到了一边,带着怒气,冲向苏如是。 苏如是冷眼一凌,挥手阻止众人,任由凌飒冲向自己。 化掌为拳,左退右闪,就这般,苏如是与凌飒战成了一团,凌飒的武功不简单,苏如是的功夫,也不是盖的。 两个女人打起来,一时间更是打得难解难分。 两人交手数十个回合之后,凌飒一个飞身猛扑向苏如是,出拳直扑苏如是心口,同一时间,一支匕首,自凌飒袖间悄然而出。 这一匕首剌下去,绝对会在苏如是心口开出一个小洞。 苏如是哪会给她这个机会?双手一捏凌飒射来的手,顺势将其手中的匕首击飞到一边,转身一个肘击,瞬间,便是将凌飒打的倒飞出去。 一口鲜血喷飞,凌飒倒地不起了。 “苏如是,凌飒技不如你,今天凌飒无话可说,你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我凌飒与你势不两立。” 苏如是正想踏前再教训凌飒两下,一旁的卫旭还以为苏如是真要过去将之杀了,遂一个踏进,堵在苏如是身前,两腿一软跪倒在苏如是面前,替凌飒求起情。 “九王妃请息怒,师妹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等傻事,还望王爷和王妃,看在我师兄妹二人,与秦王府共事多年的份儿上,饶师妹一命,如王妃还未泄气,卫旭但愿替师妹一死谢罪。” “爱你的人就在你身边,你却不懂得好好珍惜,纵然这般,我便让你尝尝,何谓失去。” 狠劲儿一上来,苏如是猛的一掌劈下卫旭心口,卫旭承受不住这般强大的掌力,仰天一口鲜血喷飞,倒飞出去八丈远。 砸到厅外石板上,卫旭没能爬起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不,不,不。” 人,总是要在失去以后,才懂得什么叫珍贵,以前,卫旭一直在凌飒身边的时候,凌飒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爱。 等卫旭突然的倒在她面前,宁愿为她而死的时候,凌飒突然恍然大悟了。 原来,她一直被爱着,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珍惜身边人 “师兄,师兄,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从地上翻身起来,忍着体内翻腾的气血,凌飒飞奔向倒在地上的卫旭,将卫旭抱紧在怀中。 凌飒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个劲儿的往卫旭脸上掉。 卫旭脸上的鲜血混着凌飒的泪珠,一时间,更是让血泊中的卫旭,看起来更加死得逼真了。 也不想想,苏如是哪会真下死手? 司马渊眼眶有点儿泛红,必竟,卫旭与凌飒,从小就与他一起长大,两人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也没少照顾自己。 司马渊早已将两人当做亲人。 可如今,却是因为一个苏如是,搞得这般结局,司马渊的心头,真的有说不出的难过。 可就在司马渊难过的时候,苏如是却是转过身,对他笑笑,然后挤了挤眼睛,悲伤中的司马渊,突然明白了苏如是的意思。 当下,他也是松口气,这苦肉计,也使得太高明了吧! 逼真的,就连他都以为,苏如是对卫旭下死手了。 “术医老先生,你去看看吧!” 司马渊松了一口气之后,这才让术医去看看卫旭,术医笑着摇摇头,朝着厅外行去。 走到凌飒身前,术医蹲下身体,替卫旭把了把脉,这才对凌飒道。 “你放心吧!他没事,只是暂时昏过去而已,放心,咱们主子不会真正下死手的,你不知道,卫旭这小子,在阳城的时候,和我们一起经历了多少,主子怎么会舍得下手,将之杀死呢!” 说着,术医笑笑,离开了。 雷大一众人,也是无聊的打着呵欠,转身而去。 一会儿还得有课要司马柔儿上,他们可没这闲功夫,陪着凌飒在这儿浪费时间,就这般,一场闹剧,终是以这样的方式,收了场。 此时此刻,凌飒又哪会知道,苏如是的用心良苦呢? “其实,我敢打赌,王爷心里,同样爱着你,喜欢着你,可是,王爷不能和你在一起,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一众人离去,厅中便只剩下苏如是四人,苏如是这才张嘴,问起了厅外,抱着卫旭的凌飒。 凌飒擦干眼泪,只是眼含泪花的看着苏如是,并不多言语。 “正是因为王爷觉得,你的身边,还有一个人比他更爱你,甚至愿意为了你去死,刚才那一掌,凭卫旭的身手,他大可躲开,而且,只要他想,他大可重创我,可是他没有,在阳城,我们一起经历过生死,卫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恐怕比我清楚吧! 今天,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那便是,要珍惜身边人,不要总是失去以后,才会懂得后悔。 坦白讲,我失去过很多,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后悔,我抓住了他,至于你行剌我的事情,我将之交于王爷,王爷怎么处理你,我都没意见。” 说完,苏如是便是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将空间,留给了司马渊三人,必竟,三人有着青梅竹马的感情,苏如是相信,丢给司马渊解决,比她自己解决的效果,要好上太多了。 “王爷,你可以告诉我吗?这个淫妇哪儿比我好了?” 苏如是离开,凌飒终是开口追问起司马渊。 司马渊一阵苦笑,淫妇?这是哪里来的话?苏如是的这个淫妇之名,真是背的冤枉啊! “她要是不背上淫妇之名,又如何能让皇上将她的公主之位除去?她要是不背上淫妇之名,现在早已嫁去了朝日,她要不背上淫妇之名,又如何能与我走到一起?” “你………什么意思?” 凌乱中的凌飒,终于是怔在了原地。 司马渊话中透露出的含义,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范围,不要怪她胸大无脑,想不透事儿,实在是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爱上一个人,什么都做得出来,这句话不是白说的。 “飒儿,从小到大,卫旭什么都让着你,你感觉不到吗?他比我对你好多了,我就是一个残废,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看好我?我给不了你幸福的,因为,你早已是幸福的人了。” “她是不幸的人吗?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是我错了,王爷,凌飒无颜再待下去了,王爷赐凌飒一死吧!” 将卫旭轻轻放到地上,凌飒似有所悟。 明白了一切事情之后,凌飒终于对着司马渊一拜,求司马渊赐她一死。 死的确是一种解脱,可是,死了的人死了,只会令活着人痛苦,司马渊要是真的那么做了,他又如何对得起卫旭? “你是在寻求解脱?那你知不知道,你若一死,卫旭又会不会痛苦?” “我…………” “我认识中的飒儿,是这么自私的女人吗?” “我…………” 凌飒无言以对,司马渊的每个问题都像是大石头一般,砸在她的心口,让她无法回答。 学会珍惜身边人,是要经历过很多痛苦之后,才会明白的道理,凌飒不是苏如是,她没有苏如是的那些遭遇。 正如司马渊那句话说的一样:我给不了你幸福,因为你已经是幸福的人了。 当两个不幸的人走到一起的时候,不幸的平方除以根号二,便会产生幸福,而当两个幸福的走到一起的时候,幸福的平方除以根号二,却是再难产生幸福。 幸福中的幸福是什么,谁也找不到答案,只有不幸中的幸福,才能让人畅然。 “飒儿,好好想想,想通了,去给王妃道个歉,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卫旭先让人带下去好好照顾。” 凌飒呆愣在大厅外,司马渊并不急着让她想通,而是要给她一点时间,招来几个下人,将卫旭抬走。 司马渊便也是划着轮椅,离开了大厅,将凌飒一个人丢在了大厅外面。 回到房间之中,司马渊刚推门进去,苏如是便是座在床边,丢给了他白眼,一看苏如是那气嘟嘟的样子,司马渊就想笑。 老婆生气了,赶快哄哄。 “你没事儿真的太好了,刚才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中毒了呢!” “噢!你希望我中毒了,我死了,你好和你的小飒儿一起风流快活了。” 司马渊没话找话,苏如是耍起小脾气,与司马渊赌起气来。 咱苏如是大姐,可也是个女人,再强的女人,也会吃飞醋的,不在乎那个男人,倒无所谓,可一旦在乎了,那是绝对难免的。 “说的哪里话,我一直把飒儿当亲人看,你才是我的唯一,好不好?” “真的?” “你觉得呢?” 好吧!废话就不多说了,苏如是与司马渊的感情,自是不必多说了,不要说两人的感情进展太快了。 当两个深受不幸人的相遇的时候,很容易便是会擦出火花。 人这一辈子,总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去经历,不要奢求,上天会卷顾你,因为,上天只会将幸福,留给坚强的人。 轻轻将苏如是抱在怀中,司马渊难过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再强的男人,也需要一个港湾,再难的女人,也需要一个依偎。 很多时候,苏如是甚至想不明白,上帝为何要创造出男人与女人,而创造出来,又为何会让他们感到悲伤。 人不要有情感,就不会受伤,可不禁反问,没有情感的人,还能算是人吗? 两人相拥一阵,屋外却是响起了敲门声。 苏如是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凌飒静静的站在门外,低着头,凌飒说话的声音很细很细。 但苏如是却是听得很清楚。 凌飒只说着三个字,那便是,对不起。 “没关系的,以后,你还是你的总管,我们可以做朋友,卫旭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明白吗?” “嗯!” 凌飒的声音,细如蚁子声,但在苏如是听来,凌飒已经是很能明白她的苦心了,微微笑笑,苏如是吩咐凌飒下去做事。 凌飒这才木纳着转身离去。 黑衣人,终于是被苏如是找出来了,并且顺利解决了身边潜藏的危机,苏如是的心,便也踏实了。 冤家宜解不宜结,凡事还是看开一点的好。 多一个朋友,少一个仇人,对自己没坏处,如今司马渊根基未稳,不论做什么,都需小心谨慎。 去风城,将产业置起来,有了根基之后,就要考虑,为司马渊谋取最大化利益了。 太子司马睿与四王爷司马信,一直以来,对司马渊虎视眈眈,再这样下去,司马渊迟早都会成为这两人箭靶。 要暗中多作布置才行,否则,司马渊被杀掉,只是迟早的事情。 寒风吹抚着云都,迎来了再一次的新年,年关将至,苏如是很想念苏老丞相,苏老丞相一去医城如此久不回来,让苏如是很是担心。 现在都快年关了,为何苏老丞相还没有回来的消息呢? 苏如是等待着,等着她唯一的亲人回来,一家人团团圆圆的过个大年,这其实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九章 恶少袭来 年关前一月,整个云都张灯结彩,新年甚至尚未到。 云都的老百姓们,便是早已作好了迎新年的准备了,这一年的新年,注定比去年过的精彩。 苏如是现在有家了,也能过一个团圆年了。 期待着苏老丞相回来,苏如是望眼欲穿,时刻关切着云都外传来的消息,可是,等自己父亲回来的消息没等来。 苏如是倒是听说了另外一个消息。 那便是,李皇后的亲弟弟,李广大将军的独子,李龙,今年将会率领着急队伍,前来云都,看望李皇后这个姑姑。 说起这个李广,那定然是云隐国中名头响当当的人物。 和煞神将军齐天圣不同的是,李广名头响,不在他的武力,而是在他的兵力,李广座拥两百万大军。 很多城市军队的统率,皆是李广的门生,真要说起来,这个李广,可真的是即有实力,又有人脉。 所以了,为了拉拢李广这个大将军,一心为云隐国出力,老皇帝司马宏,才娶了他姐姐做当今皇后。 硬要说起来,李皇后能座上皇后的位置,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她的弟弟,李广。 听说过,我爸是李刚,床前明月光吗? 李广这般势大,他儿子李龙,自然而然,不用我说,你都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了。 吃,喝,嫖,赌,抽,坑,拐,蒙,李龙这小子,杖着他老爹势大,没少干坏事儿,坏事干得多了,也就变得天不怕地不怕了。 谁敢惹他,人家老爹是李广,就像人家那个啥子公安局长一样,人家叫李刚,儿子撞死人不慌张。 他妈会生不会养,还不如生下来就掐死算了,免得祸害一方。 李龙吧!苏如是倒是不怎么重视,这人不足为患,苏如是真正重视的,是李广,李广是李皇后的亲弟弟。 司马睿是李皇后亲生的,意思就是说,司马睿要当皇帝,除掉司马渊,李皇后肯定不会说不乐意。 到时候,李广两百万大军撑着,恐怕司马渊插翅也难飞了。 所以说,苏如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一旦产业置下,稳住了脚根,要想让司马渊活下来,这个李广得搬到再说。 一月初三的一大早上。 云都街道两旁,围满了大军,将人群分开到了两边。 云都城外,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迎着寒风,呼呼而来,李龙这小子,终于是到了云都了。 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李龙春风得意,居高临下,轻视一切。 自己老爹,就是一条地头蛇,即使司马皇室这条强龙,都不得不对其客气三分,李龙自然也就得意了。 浩浩荡荡开起云都,李龙直接骑着马进了皇城,尽显嚣张之态。 老皇帝与一众文武百官,一早便是上朝迎接,可不得待慢了这个李龙了。 司马渊身为老皇帝的弟弟,自然也是不得不上朝,司马渊上朝去了,苏如是便是待在秦王府之中,继续教司马柔儿这个徒弟。 倒也不在意这些,反正,你不找我麻烦,我又哪会找你麻烦呢? 你李龙来你的,关我苏如是屁事儿啊! 这般想着,苏如是到也没多想,下午早朝过后,司马渊回来,倒也风平浪静什么也没发生。 苏如是也就这样,将这个李龙给望了。 就这般平平静静,过了三日,三日后的一天正午,司马柔儿这个丫头,学了一个多月之后。 突然给苏如是提出要求,想出去试试身手。 苏如是心下一下,这个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不,就大胆带着雷大三兄弟,与司马柔儿一起出去了。 快至年关了,云都街道之中,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司马柔儿像是一个快乐的小精灵,在人流之中,跑来跑去,好不畅快,每一次司马柔儿跑出去,再跑回来,手里都会多出几个钱袋。 司马柔儿将钱袋交给苏如是和雷大三人。 主仆四人就负责将钱袋偷偷送回被司马柔儿偷的人手中。 他们这次出来,可不是为了偷钱,而是锻炼司马柔儿,将她偷的钱还回去,这倒也理所当然。 可就是在苏如是主仆四人,还钱袋还的不注意司马柔儿的时候,司马柔儿那边,却是出了事情。 “你这小丫头,还偷东西啊!偷到我们家公子头上来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刀疤男,提着司马柔儿,就是一阵穷凶极恶的大喝,话说,这个司马柔儿,也挺不长记性。 苏如是都给她说过,碰上这种看似高手的人,就不要往上凑,只偷平民百姓。 结果呢!司马柔儿一时偷的兴起,就给忘了,这不,从一摇着折扇的公子哥向边过去的时候,司马柔儿顺势伸出小手。 就是她这一伸,正好被人家旁边的刀疤男,给逮了个正着。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混蛋,小心我治你死罪。” “这谁家小孩,不出来认,我就抓去报官了。” 司马柔儿一个劲儿想挣脱,可刀疤男说啥都不放,还杨言要抓司马柔儿去报官。 苏如是和雷大三人,听到这边动静,才跑了过来,一看这情况,苏如是心知坏菜,便是连忙与刀疤男求起情。 “哎哟!这位大哥,小孩子不懂事,您不要和小孩子计较,放她一马吧!” “放,不………” 刀疤男刚想说不行,他身旁一翩翩公子哥儿,便是折扇一顶,将他打断,完了,这公子哥儿,摇摇摆摆走出来,轻挑着眼神,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打量起苏如是。 这一打量,公子哥儿笑极,这完全就是一美人儿啊! 这种货色,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去,此公子猪哥儿,哪会放过? 折扇一挥,眉毛一挑,他对苏如是抛出两个自以为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神,遂道。 “行,放过她也行,不过嘛!你得跟本公子走一趟。” 一旁的刀疤男,立马知道自家公子想干啥,当下,刀疤男也是献媚的将手中司马柔儿一抓,愤道。 “听到没有,我们家公子看得起你,只要你跟着走一趟,我们就放了这小破孩儿。” 苏如是身后,雷大三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隔的苏如是远远的,因为,从苏如是身上,早已是散发出一股子杀气。 熟知苏如是的他们,肯定是知道,苏如是动怒了。 “哟!感情,我不跟你们走,还不行了是吧?跟一个小孩儿计较,你们还真大人啊!” “少废话,敢偷到咱们家公子头上来,不乱棍打死她,你都应该谢天谢地了,知道咱们家公子是谁吗?” 刀疤男不客气了,这种事儿他没少干,以往,哪个女人不从,刀疤男立马提这个问题,凡是接下来听到回答的女人,皆是吓的两腿发软。 完了,主动趴到床上,任由他旁边的主子操。 “哟!民女还真不知道,你们家公子哪个葱啊?” “大胆,敢说我们家公子葱,你听好了,我们家公子,可是李广大将军的儿子,李龙,你这民妇,是你自己跟我们走呢!还是我们上来架你?” 刀疤男自以为,把李广搬出来,就把苏如是吓到了。 殊不知,此刻的苏如是,早已的暴怒到了极点。 苏如是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杖着势大,欺横霸市的人,还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苏如是曾经接到过一个暗杀任务。 暗杀的是一位公安局局长,他儿子把人撞了,还杨言谁敢报警,我爸是公安局局长。 苏如是恨之又恨,可是呢!遗憾的是,咱苏如是大姐,还没来得及杀,便是被暗算最后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要不然的话,那养子不教的老小子,早已经化作一捧黄土了。 “架?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否架得动。” 雷大三兄弟,忙后退三步,苏如是身上杀气缭绕,太他妈吓人了。 李龙身旁的刀疤男,眼神一凌,将手中的司马柔儿丢到一边,杨起大刀,作势就要冲上来,用强,将苏如是捉住,与李龙那小子爽快。 苏如是站着动都不动,速度奇快的一伸手一收手,那刀疤男刚刚踏出一步,便是顿在原地,再也不能前进分毫。 一旁,李龙与他的其它护卫看傻了,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李龙便是惊恐的发现,刀疤男的脑袋,开始位移了。 李龙吓的一个倒退,躲到众护卫身后,苏如是这招太狠了,而且速度太快了,一伸手一收手之间,她袖里藏着的短刀。 便成了切猪头的利器。 可怜的是,这刀疤男跟着李龙作威作福的日子,就这样结束了,死之前,他甚至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死了活该啊!下辈子投胎,记得做个好人,免得坑害百姓啊! “你,你居然敢杀我护卫,上,上,把这个女人给本公子活捉了,本公子要好好让你在床上叫。” 惊吓一阵,李龙才愤怒的大喝起来。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李龙一点儿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一向横行霸道的他,早已习惯欺负人。 天大的事,有他老爹替他撑着,李龙便早已无所畏惧了。 第一百五十章 怒打恶少 李龙一发话,手下一众侍卫,皆是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 苏如是正在气头上,眼里哪容得下这群狗乱吠?一众侍卫尚还冲到一半,苏如是顿住的身形,徒然动了。 脚下幻步生风,苏如是的身形,快的似闪电。 一众冲来的侍卫,只见得眼前一花,脸边闪过一道微风,下一秒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如是已经是一人一拳,将众侍卫打的哀倒在地,嚎声连连了。 一众侍卫不堪一击,草包的李龙,吓得在原地打颤。 停了一会儿之后,李龙转身就想跑,可苏如是哪能给他这个机会,一个闪身冲到李龙身前,苏如是抬腿就是一脚,直直的踢到李龙肚子上,将李龙踢的倒飞回去,砸在一个侍卫身上,痛得李龙五官扭成了一团。 “好大的胆子,你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连本公子都敢打,看我不告诉我父亲,带兵铲平你全家。” “要铲平我全家是吧?” 苏如是恨恨的走过去,抬起一脚,便又是给与龙砸到背上,砸的李龙吃痛的大叫起来。 “溅人,李广是我爹,大将军李广。” “我管你爹是李广还是李刚,你爹没教你的,老娘来教你。” 骂着,气愤中的苏如是,一脚将趴在地上的李龙勾起来,顺手拍拍就是两耳光,一向横行霸道的李龙,哪里受过这等屈辱? 当即便是瞪着苏如是,一脸的要将苏如是吃掉的表情。 苏如是才不管你这么多,纠着李龙胸前的衣襟,李龙越瞪,她便是越猛扇耳光,直到把李龙扇的嘴角溢出了鲜血。 李龙这混蛋,才终于是向苏如是开口求饶了。 “别打了,女英雄,我错了,求你了。” “你爹不是李广吗?你姑姑不是皇后吗?你不是要法办我吗?” “不敢,不敢,女英雄饶命,女英雄饶命。” 李龙说话都有点儿说不清楚了,苏如是都把他的那张脸给打肿了,他说的清楚,那才叫了怪了。 一旁,司马柔儿看得解气,冲上来,对着李龙的两腿间,便是猛的踢了一脚,直踢的李龙放声哀嚎。 “好啊!” “打的好,打的好。” “好样的,这种人就该打。” “对,对。” …………… 李龙哀嚎一片,周围一众围观百姓,皆是开口叫好,这一刹那间,大伙儿甚至都觉得,苏如是并不是什么淫妇。 而是上天派来惩罚这些个恶少的使者。 老百姓们开始打心底佩服起苏如是的胆色,敢打李广儿子的,苏如是是第一个,当然,做当今皇后女儿师傅的。 苏如是也是第一个。 “以后要再敢欺负良家妇女,小心你的狗头。” “是,是,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龙只得服软应是,被苏如是打的有气无力的他,又被司马柔儿重重的踢了一脚命根子,现在能开口说话,已然算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李龙酒色过重,所以,小小年纪,身体各方面便是比平常人差太多了。 苏如是那重重一脚,估计都得给他踢出内伤来,堂堂大将军李广的儿子,居然会是这般窝囊,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一种悲哀啊! “走吧!回去了,你学艺不精,回去我要罚你。” “啊?这是我第一次耶,师傅不用这么无情吧!” “必须罚,不是因为你,哪儿惹出这等事来。” 李龙躺在地上大叫,苏如是与司马柔儿,却是说说笑笑的离开了,雷大三兄弟看得好笑,跟在苏如是和司马柔儿身后,直觉这李龙是个倒霉蛋。 碰上苏如是,还想调戏苏如是,你这不是踩钉子吗? 话说,李龙那傻小子,哪里会知道,苏如是就是那传说中的悍妇啊!还让阳城开了口的那个悍妇。 “你等着,你等着,我一定让姑姑将你们翻出来。” 望着苏如是等人离去的背影,李龙愤怒的大叫起来。 这个耻辱,他一辈子记在心上,一定要让苏如是碎尸万段,众侍卫将李龙扶起来,李龙怒的猛冲上去,抓住一个过路的老百姓。 便是与这个老百姓冷眉竖眼起来。 “说,那个女人到底住在哪儿,你认不认识。” 这个老实巴交的云都百姓,哪里敢不说?当即便是将苏如是道了出来。 李龙怒的一拍手,带着众侍卫,气耸耸的赶回了皇宫之中。 李龙青着一张脸回到慈宁宫的时候,李皇后正和淑妃娘娘下着棋,一见李龙青肿着一张脸进来,李皇后心疼了。 “哟!龙儿这是怎么了?和谁打架了?打成这样了?” “姑姑,你要替龙儿做主啊!龙儿让那苏如是给打了,还把龙儿一侍卫给杀了。” 一旁,淑妃娘娘扑哧一口笑出声来,整个云都谁不知道,那苏如是凶悍啊!你还去惹她,这不明摆着,要找揍呢嘛! 李皇后白了淑妃两眼,淑妃这才止住笑意,李皇后遂道。 “你去招惹那苏如是干嘛?人家走路都要饶她远点儿,你还去招惹她?” 话说,自己这个侄子是个什么德行,李皇后可清楚的很,心下一想,李皇后明白,肯定是这小子,贪人家苏如是的美色,想将苏如是弄上床。 挨打也是活该的。 可是,李龙觉得委屈了,一把投进李皇后的怀里,李龙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道。 “不是我去招惹她,是她来招惹我的,她身边的一小丫头,来偷我钱袋,结果,被我的侍卫发现了,我侍卫要抓那丫头去见官,结果,那苏如是不肯,就又打又骂的。” “你真的没招惹她?” “侄儿发誓,真的没有。” 李龙装的多无辜啊!因很少来云都的关系,所以,尽管李广和李皇后是亲姐弟,李龙还是不认识司马柔儿。 要是他与司马柔儿认识,恐怕这件事,便是不会发生了。 看着李龙这可怜样,李皇怒了,一拍桌子,李皇后便的骂道。 “好你个苏如是啊!竟敢欺负到我李家人头上来了,真是长胆了啊!来人,速速带兵去秦王府,将那悍妇与本宫捉来,看本宫如何处置她。” 不一会儿,一队大内侍卫,便是浩浩荡荡自慈宁宫方向集结,一路出宫,朝着秦王府方向,去捉苏如是了。 李皇后遣人去捉苏如是了,李龙才安静下来。 脸肿成一垞的他,样子看起来十分滑稽,李皇后看着特别心疼,叫来御医,替李龙处理起伤口。 “龙儿放心,只要龙儿有理,姑姑我一定与你做主。” “姑姑,那苏如是胆子也太大了,连姑姑和父亲都不放在眼里,我说姑姑是当朝皇后,她说,当朝皇后了不起吗?敢欺负我的丫头,我就要打。” “这苏如是太放肆了。” 李龙哪里会错过这个添油加醋的机会?一边疼的呲牙裂嘴,李龙还不忘记把事实说的夸张一番。 李皇后一听,本就讨厌苏如是的她,可更是怒了。 一旁的淑妃娘娘,只是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并不多言,聪明的她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如李龙说的这般简单。 李龙的名声有多狼藉,她不是不知道。 这样的人,苏如是就算真揍了,淑妃娘娘也觉得揍得应该啊! …………… 秦王府内。 苏如是和司马柔儿,从街上回来之后,便是回到了后花园之中。 苏如是罚司马柔儿做一百个俯卧撑,话说,这对于司马柔儿这样一个柔弱小女孩来说,那简直就是一个挑战啊! 做到一半,司马柔儿便是累得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苏如是手里短鞭一甩,可怜的司马柔儿又不得不撑起来,继续坚难的做起俯卧撑。 “主子,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司马柔儿正做的痛苦时,雷大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叫了起来。 司马柔儿如似重负般,一下从地上弹起来,苏如是则是好奇的转头盯着雷大,这到底是出了何事了?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 “大内侍卫,将秦王府包围了,说是要来捉主子和十公主,这不,王爷正在前厅与侍卫统领周旋呢!” 苏如是与司马柔儿对视一眼,两人嘴角皆是闪过一丝轻笑。 李龙那小子,看来是去皇宫里找李皇后了,这不,这回肯定要李皇后找人来捉她们俩了。 “怕个屁啊!本公主去。” 笑一阵,司马柔儿双手一撑腰,率先便是大步行出了后花园。 苏如是与雷大对视一眼,好玩的跟在了司马柔儿身后,这事情变得好玩儿了,李皇后可能做梦都没想到。 她的女儿把她侄儿的命根子,给踢了一脚。 而且,李龙嘴里所说那个,苏如是的丫环,还就是十公主司马飞燕。 一会儿回去慈宁宫,有好戏看了,苏如是乐得跟在司马柔儿这个小煞星身后,看看一会儿李皇后会是什么样的好笑表情。 两人朝着前厅而去,此刻的前厅中,司马渊将一队大内侍卫堵住。 碍于司马渊身分不简单,这队大内侍卫倒是没有硬闯,等着苏如是出来,一见苏如是与司马柔儿出来了。 一众侍卫这才松口气。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两难的李皇后 “谁啊!敢在本公主皇叔家闹事,不想活了是不是?” 司马柔儿这个煞星,一向公主脾气大,一见这帮侍卫,搞得这般大排场,司马柔儿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撑着小腰出来,司马柔儿瞪着这帮侍卫,便是一声大喝。 哟喂!这帮侍卫哪里料到,司马柔儿这个小煞星在?当下,一个个脸色有点儿苍白,惹谁都好,千万别惹司马柔儿这个小煞星啊! 在皇宫里,司马柔儿的威名,他们可是见识过,也是亲身体验过的。 惹恼了这个煞星丫头,在宫里肯定得没好日子过了。 “十……十公主,小的们也是奉皇后娘娘的旨意行事,还望十公主不要为难小的们才是。” 统领头子有点儿吞吐,半天才将话说明白。 司马柔儿正想开口大骂,却是被苏如是伸手拦住,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一眼,给了司马渊一个安心的眼神之后,苏如是才道。 “你们是来找我的吧?走吧!我跟你们进宫去。” “谢九王妃体谅,九王妃请。” 统领头子礼貌的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苏如是才与司马柔儿一起,大摇大摆出了秦王府。 看着两人的背影,司马渊一阵苦笑,家里有个大麻烦也就算了,现在好了,又多了个小麻烦,现在,两个麻烦凑到一起。 不变成天大的麻烦才怪。 一众大内侍卫的身影,消失在秦王府门口,司马渊才偏头盯着雷大三兄弟。 “说吧!今天是怎么个回事儿?她们俩个又惹什么祸了?” 雷大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儿之后,才讪笑着与司马渊,说起了今天街上。 苏如是痛打李龙的事儿。 ………… “皇后娘娘,苏如是带到了。” 慈宁宫中,李皇后正安抚着李龙,一个大内侍卫,便是走了进来,与李皇后秉道。 李皇后冷着一张脸,叫道。 “把那悍妇带进来。” 李皇后刚叫完,司马柔儿和苏如是便是走了进来,一走进慈宁宫,司马柔儿便是撒着娇,直往李皇后怀里钻。 “母后,女儿今天被欺负了。” “谁敢欺负你啊!不是只有你欺负别人的吗?” 李皇后边抚着司马柔儿的小后背,边柔声的问起了司马柔儿,一旁,李龙看都看傻了,他说的苏如是的丫环,不就是这司马柔儿吗? 他与司马柔儿见过面,也是在小时候,哪曾想,如今司马柔儿竟是长这么大了,就连他,一时都是没认出来。 “呵呵!皇妹长的真是水灵啊!这么多年不见,皇妹倒是长漂亮不少啊!” “哼!母后,就是这个家伙,说皇婶长的漂亮,要捉皇婶去床上开心,还说,要把儿臣也捉去养起来,做奴隶。” 李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司马柔儿一巴拉便是来了。 就你李龙会添油加醋?咱小公主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呢! 一旁,淑妃娘娘想笑又不能笑,忍得好幸苦,苏如是只是一脸好笑,与淑妃和李皇后,行起了礼。 “姑姑,没有,侄儿没这么说过。” “你说了,你说了,你就说了,你就说要皇婶去你床上叫,你还想抵赖,你个混蛋,小心我一脚踢烂你命根子。” “是你来偷我钱袋的好不好?你怎么反倒怪我了?” “笑话,我堂堂一公主,要去偷你的钱袋,你脑袋长屁股上了。” “你…………” 好吧!论吵架,李龙是休想吵过司马柔儿,而且,说的不客气一点儿,这件事情,李龙压根不在理。 就算在理,那也只是司马柔儿偷他钱袋。 可是,就算他说了,李皇后又会相信吗?司马柔儿堂堂一公主,偷钱袋干嘛?再者说了,司马柔儿可是她女儿。 自己女儿去偷人钱袋,这不是摆明了要折她皇后的脸吗? “行了行了,别吵了,没完没了的,你们俩个都给我闭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小子,以后少给我看见漂亮女人,就往上凑,苏如是啊!你也回去吧!这儿没你事儿了,以后不要下这么重手,真打出点儿问题怎么办。” 两难的李皇后,只得开口对苏如是这般言道。 一边有她亲生女儿,一边是她亲侄儿,清官难断家务事啊!你让李皇后如何处去?罚苏如是吧!司马柔儿肯定不干,不罚吧!一边又好像解不了李龙的气。 “姑姑,不能就这么算了,她把我打成这样,还对我李家大不敬,姑姑该给她几十大板才是。” 一听李皇后不罚苏如是,而是要让她走,李龙不乐意了。 李皇后为难的皱起眉头,你上前要捉人家上你床,人家苏如是肯定不干了,自卫也是正当的。 李皇后也是女人啊! 不是哪个男人说,捉你上床,你就上床的,再说了,遇上这种男人,哪个不讨厌?身为李家人,不做李家人的事,就连李皇后都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哎呀!行了,别在丢李家脸了,苏如是给他道个歉。” 苏如是微微一笑,不就是道个歉吗?这有啥大不了的? 迈着步子,微微上前两步,苏如是对着座在李皇后旁边的李龙礼了一礼,遂道。 “李大公子,苏如是这厢错下了痛手,才将李大公子打成这般,还望李大公子不要放在心上,苏如是在这儿给李大公子赔不是了。” “切。” 李龙切了一声,便是怨毒的瞪了苏如是两眼,将头偏向了一边。 李皇后挥挥手,苏如是这才告退离去。 苏如是离开之后,李皇后才转头看着李龙,严肃道。 “这个苏如是,你少去招惹她,她的本事大着,你小子斗不过她,别说本宫不提醒你,就连朝日国都吃亏在她手里,还别说是你了。” “姑姑怎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李龙不乐的嘀咕起来,李皇后一脸恨铁不成钢,李皇后怀里的司马柔儿,一早就笑翻了天。 “笑笑笑,还有你,少和那苏如是混在一起,不然,小心有一天,你也变成苏如是那个样子。” “变成皇嫂的样子,有何不好,又漂亮又能干,不过,我的目标,不是变成她,而是超越她,做一个比她更强的女强人。” 李皇后一阵无语,眼瞅着这李家一对儿女,皆是不像样子。 李皇后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怎么李家的儿郎,这脱了上一代,下一代就不行了。 一时间,李皇后的心痛,突涌而来,抱着怀里的司马柔儿,李皇更加痛惜,司马飞燕没了,她再不能没有司马柔儿了。 ………… “呵呵!这倒是很像她的性格。” 秦王府内,雷大三兄弟刚一讲完,司马渊便是呵呵笑了起来,直截了当这便是苏如是的性格。 苏如是要是不揍那李龙,估计苏如是就不正常了。 “是啊!王爷不见那刀疤男,往前才踏了一步,整个头就下来,那场面,吓得李龙差点儿没尿裤子。” “是啊是啊!主子冲上去,三拳两脚,直接解决。” “十公主还冲去,踢了李龙老二一脚,畅快啊!” 雷大三兄弟叫起来,司马渊听得乐不松口,不过,笑了一阵之后,司马渊却是静了下来。 “李龙是李广的独生子,李广特别心疼这个儿子,由于是四十才得一子,李广更是将李龙视作宝贝,这次,你们打了李龙,李广势必不会就这般算了,此事,还是需慎重的好,免得到时措手不及。” 司马渊一说,雷大三兄弟,皆是静了下来。 李广握兵两百多万,实力强悍,而且,李广这个人特别护短,这些年,也是任由自己这个宝贝儿子,胡作非为。 李龙要是真去李广面前,添点儿油加点儿醋,这件事想要善了,恐怕还真是不容易啊! 司马渊与雷大三兄弟,开始担心起来,就在四人担心的时候,苏如是一蹦一跳的进了府门。 四人一见苏如是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也是松了口气。 雷大三兄弟立马凑上去,煞是紧张的追问起苏如是。 “主子,怎么样了?皇后娘娘有说什么没有?” “没说什么啊!只是叫我以后不要下这么重的手,然后,就放我回来了。” 雷大三兄弟幸灾乐祸,异口同声道。 “那早知道,再打的狠一点,不是更好吗?”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一眼,皆是呵呵笑起来,夫妻两丝毫没想过,在不久的将来,就因为这件事,他们与李广,结下了仇怨。 李广也是处处与他们刁难,让苏如是与司马渊吃够了苦头。 “今天,司马柔儿回宫去了,你们想去哪儿就去了,明天早上回来就行了,把精力调养好,年后,我们便出发,前往风城。” 笑了一阵,苏如是才对雷大三兄弟交待起来。 雷大三兄弟一听,心差点儿都没蹦出来,今天可以去云都的青楼里爽快爽快了,你说他们俩乐不乐? 与苏如是和司马渊施了一礼,雷大三兄弟,便是兴高采烈的出了秦王府,一路朝着青楼方向去了。 苏如是和司马渊看得莞尔,三人也就这个嗜好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危机序幕 “对了,卫旭怎么样了?好点儿了没有?” 雷大三人离开,苏如是才想起了卫旭,追问起了司马渊,司马渊一扯嘴角,对苏如是投去一个调侃眼神,乐道。 “随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行,走吧!” 推着司马渊,两人一道朝着后院方向行去。 走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与司马渊便是来到后院的总管房间之中,这段时间,为了方便照顾卫旭,凌飒将卫旭接到了自己房中,犀心照料。 白天,凌飒管理府里的事情,到了晚上,便是照顾卫旭,与卫旭谈天说地,累了靠着卫旭休息,冷了抱着卫旭取暖。 两人也算是挺幸福了。 其实,苏如是本没下多重的手,要不了几天,卫旭早已该好了,可卫旭这一躺,却是整整躺了快大半个月了。 算算时间,从阴历的十二月,躺到现在一月,卫旭也真能躺,想来,他算是彻底陷进凌飒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愿拔了。 年还没到,春天还没来,这男女春心就开始荡羡了。 就连苏如是都不知道,是该说他们年纪到哪儿,还是说,季节在变化,春风吹得慌啊! 两人一路,悄悄来到总管房外,伫足往房内一看,此刻,凌飒正端着一碗参汤,一勺一勺喂给卫旭喝。 卫旭躺在床上,一脸享受。 这份儿迟来的爱,卫旭不知道等了多少年了,好吧!卫旭承认,现在的他,很幸福很幸福。 那种感觉,就像是吃了蜜糖一般,甜的令卫旭欲罢不能。 多年的付出,终于明了收获,卫旭觉得死也值得了,卫旭甚至在心底感谢苏如是,要不是苏如是那一掌,估计卫旭就不会有现在的幸福时光了。 “走吧!不要打扰他们的好,去后花园走走,快过年了,得好好散散心,年后便又要忙碌起来了。” “嗯!嗯!” 轻轻应了两声,苏如是便是推着司马渊,离开了。 温馨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苏如是与司马渊,不想破坏卫旭与凌飒的这份独处,懂得珍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让两人去感受幸福与性福吧! 今日,司马柔儿回了皇宫,苏如是与司马渊本以为,后花园,会很安静,可是,当苏如是推着司马渊来到后花园外的时候。 还没进去,两人便是听到后花园中,术医与东胜下棋的谈笑声了。 “还是你小子棋艺高超啊!年轻人就是好啊!干啥都行,我老了不行了。” “哪里哪里,是前辈承让才是,耐耐,茶好了没啊?” “哎呀!再等等,哪那么快。” 术医老下棋下不过东胜,有点儿服老的他,倒是赞起了东胜,东胜偶尔谦虚一把,口干舌燥的他,要耐耐拿茶过来。 在一边石凳上泡茶的耐耐,不乐的叫起来。 这东胜就像催鬼一般,她哪里来那么快? 苏如是与司马渊笑笑,这才进去了后花园,两人倒是没看出来,这东胜,倒还是一个泡妞儿高手啊! 这才来多少天啊!就将耐耐圈的,对他形影不离。 “主子,王爷,你们怎么来了?” 苏如是与司马渊进来,三人便是纷纷向两人问起了好,司马渊笑笑,应道。 “不是听术医老先生说,东胜你棋艺好么,正好,想来与你切蹉切蹉。” “哪里哪里,是术医老先生承让而已,东胜棋艺一般。” “来,比一局不就知道了。” 说着,司马渊便是自划着轮椅,至石桌边,与东胜开始下起了棋。 实在拿司马渊没办法,苏如是也只得好笑的一边看着,那边,耐耐泡好了茶,一众人便是这般,边品茶,边品棋。 气氛热闹到了极点。 这才是苏如是想要的家嘛!这种温暖,苏如是一直渴求着。 …………… 当苏如是与司马渊,在云都中,过着性福日子的时候。 医城之中,苏老丞相,却是突勿的病倒了,而这一病倒,苏老丞相便没爬起来,情况看起来,十分的危机啊! 医城城守,药泉子一直守在苏老丞相床边。 对于自己的这个老友,药泉子多多少少有些歉意,当年,苏老丞相医城求学之时,与药泉子,即是拜在医城术家门下。 术家,便是术医一个家族,所以说,医城医师们才会拜托术医作代表,前去云都求皇帝,而聪明的术医,自知,他去肯定是见不到皇上。 于是乎,术医这才选择了舍近求远,去找到了苏如是与司马渊。 本来,同为求学,师兄弟间应互相帮助,但是,药泉子看不惯苏老丞相的聪明与自傲,处处与他做对。 还经常陷苏老丞相于不义,后来,因为某件事情,两人冰释前嫌。 药泉子遂在医城做了城守,而苏老丞相却是进京,做了小官。 本来,这一次,苏老丞相来医城,就是来找药泉子,与药泉子了解医城,牧城,风城这三城的事情。 可就当苏老丞相,将事情的头绪理的查不多的时候,正准备动身前往牧城的苏老丞相。 却是突勿的倒在医城县衙之中,这一倒,便是整整倒了七天,七天没爬起来啊!药泉子一直在用药,替苏老丞相延续着性命。 可现在,看这个状态,药泉子唯恐苏老丞相,一病不起啊! 守在苏老丞相床边,药泉子眉头皱的死紧,盯着苏老丞相苍白的脸色,药泉子的心开始究紧。 “大人,术家家主来了,说是要来看看老丞相。” “是吗?快请,快请。” 药泉子正担心的时候,门外一名兵士冲了进来,与药泉子秉报道,药泉子心下大喜,要士兵立马将之请进来。 士兵应声去办了,不一会儿之后,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便是抱着一个小药箱,轻轻的走了进来。 “术益老鬼,你总算来了,快来替苏老鬼看一下,他都倒了七天了,你再不回来,我都得派人去牧城,抓你回来了。” “急什么,年纪大了也该死了,活那久么干嘛?” 术家这代家主益,与苏丞相与药泉子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当初也是一起求学,他一进来,药泉子便不客气,焦急的叫道。 术益白了他两眼,开起玩笑,人活得太久了,也累啊!老了不死,过的舒服倒好,过的不舒服,却是一种悲哀啊! 走到床边,替床上的苏老丞相把把脉,术益老头儿才无耐的摇摇头。 “不行了,脉像很微弱,你看,他脸色苍白,舌胎突起,中了牧城的传染病了。” “你确定?他连牧城都没去过,哪里能染上病?” 药泉子不敢相信了。 苏老丞相来这医城,还没离开过医城,哪里又会惹上传染病? 牧城传染病再历害,也总不能隔着风,染个几十里路吧?这不是无鸡之谈吗? “这个说不准,指不定,有动物从牧城悄悄潜了进医城,把病染了过来,也说不定,必竟,这个病始发在动物身上,由动物传播,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那现在的牧城,如何了?” “还能如何,依旧找不到病因,畜口成片成片的死,现在的牧城,都快成了动物的尸堆了,你是没去看,那场面,叫一个壮观啊!” 术益老头儿说着,心下都有点儿颤抖。 现在的牧城,早已经是尸横遍野了,一堆堆动物的尸体,就像是小山堆一般,堆得老高老高。 而且,这段时间,动物死更快,想控制都不行了。 “苏老鬼还有救吗?” “这个,不知道,我先替他扎两针,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说着,术益老头儿,便是将药箱中的银针拿了出来,找准苏丞相的穴位,替苏丞相扎起了银针。 一针接着一针,直到针插上,一大堆针都插完了。 术益老头儿,才终是停下动作,等了一会儿,就当两个老头儿,都有点儿绝望的时候,终于,床上的苏丞相,却是悠悠醒转了过来。 “我……还活着吗?” 醒过来的第一句话,苏老丞相便是问,自己是不是还活在世上。 这一觉睡得,他只觉得,自己是去鬼门关外走了一圈,正要随阎王去的时候,一根针又把他扎了回来。 “嘿嘿!暂时是死不了,有什么遗言快说吧!免得一会儿没机会说了。” “是噢!都想把你烧了。” 两个老鬼,早把生死看淡了,一人一句,差点儿是没把苏老丞相,气的背过气去。 虚弱的笑笑,苏老丞相喘口气之后,才虚弱道。 “我死了之后,你们把我怀里的锦囊,交于我的三女儿苏如是,只有她,才有能力,帮我继续查下去,你们俩听着,不要再接手下去,否则,你们下场跟我一样。 我死以后,将我的骨灰将于三女儿苏如是,她虽不是我亲生,但却是脾气最像我的,也不枉我用血将她喂活。” 术益老头儿与药泉子,听得真皱眉头,话说,苏老丞相这话里,到底是何意思,他们俩是一点儿摸不透。 苏老丞相,到底是查到了些什么?这里面又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一百五十三章 苏丞相之死 “苏老鬼,你到底是查到什么了?你告诉我们,也让我们知道啊!” 术益老头儿追问起苏老丞相,就想问问苏老丞相,他到底查到什么了,为何会说这样不明不白的话。 苏老丞相虚弱的闭上眼睛。 此时的话,想再说话,都有点儿吃力了。 “喂!苏老鬼,别死啊!快快,喝口水,把话说明白。” “等着,喝水啊!” 术益老头儿与药泉子手忙脚乱,两人忙不迭将苏老丞相扶起来,顺气的与苏老丞相顺气,倒水的与苏老丞相倒水,忙的不可开交。 药泉子将倒好的热水递到苏老丞相嘴边,苏老丞相喝了一口之后,才缓过了气来。 这时候,术益老头儿插上苏老丞相穴位上的银针,已然开始发黑了,按道理说,苏老丞相是遭了传染病,不该让银针变黑的。 可为何银针却是变黑了? 越想越觉不对劲儿,术益老头儿遂问道。 “苏老鬼,你莫不是中了毒了?为何银针变黑了。” “这种动物得的传染病,一旦染到人身上,人的血液里流着病菌,便导致银针发黑,成中毒状态。” 苏老丞相虚弱的与两个老鬼一解释,两个老鬼才明白了。 自从牧城爆发大病以来,他们对负染上病的死去的人,皆是放火烧了,哪会像对待苏丞相这般,将之照顾的死死的。 这不,他们才没能发现这层秘密。 而苏老丞相,一向是个细心的不得了的人,一来医城略作细查之后,苏老丞相便是立马查到这层秘密。 也正是苏老丞相越查越深入,才惹来了杀身之祸。 “你们两个听着,要查就要细查,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可以从地……” “苏老鬼,苏老鬼。” “醒醒啊!醒醒啊!” 苏老丞相话还没说完,留下一个从地什么,便是撒手人还了,术益和药泉子这两个老鬼,紧张的叫着苏老丞相。 却是再也无法,将苏老丞相从鬼门关唤回来。 云隐国一代能臣,就这般撒手而去,死的时候,一个亲人都不在身边。 听起来挺悲哀,但事实上,这也是苏老丞相最期望的死法,那便是一个人静静的死去,生的喧嚣,死的安宁。 这便是苏老丞相此生的追求。 “术老鬼,怎么办?是不是要听苏老鬼的,不要查下去了?” “药老鬼,你倒是越来越胆小了啊!活了大半辈子了,你差不多也该够了吧?” 边收着插在苏老丞相生命尽去尸体上的银针,术益老头儿边嘲笑起药泉子,话里意思直道药泉子胆小怕事。 药泉子眉头一横,怔道。 “我药泉子何时怕过?术益老头儿,不要以为,就只有你们敢动,我照样查给你们看。” 药泉子说得信誓旦旦,术益听得莞尔一笑。 将银针收完,药泉子才长叹一口气,言道。 “准备准备,将苏老鬼火葬了吧!还是遵照他死去的吩咐吧!明日拟个公文,送到云都去,将苏老鬼撒手的消息,写具体点。”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两个老鬼在里面安排着苏老丞相的后事,房顶之上,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影,却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确认苏老丞相死去之后,这道黑影,才慢慢的消失在了房顶上,不知去向了何处。 第二日,全医城医师们,皆是来参加了苏老丞相的葬礼,苏老丞相为官一生,皆是清廉,是一顶一的好官。 云隐国内有这样的能臣,实是云隐司马皇室之福。 苏老丞相一朝去世,那便是标榜着,云隐司马宏领导的江山,终将走向终结,当然,不要会错意。 说的不是云隐灭亡,而意思是说,云隐国是该换代了。 现在的云隐国中,老百姓们都在猜测,要么是太子司马睿独霸朝纲,要么就是司马渊这个皇帝的能干弟弟,将皇位接手。 那么,到底司马皇室的皇位,最终会落到谁的手里呢? 这一点,现在谁也无法知晓。 总之一句话,不管司马家谁做皇帝,一场战争是在所难免的,司马渊背后的实力,不如司马睿。 但是司马渊自身的才能,却是远胜司马睿十倍以上。 大火一把烧着,干柴架上老人,随风随火一程,黄泉路上孤单?可悲,可叹!一朝良臣,终于此番,谓天公不平情何以堪啊! 药泉与术益两个老头儿,作为苏老丞相的好友,只得默默低下头,送苏老丞相一程。 火葬结束后,两人将苏老丞相的骨灰装坛,这一坛骨灰,苏老丞相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曾交代过,要他们亲手交于苏如是。 恐怕,还得写封信,让苏如是来接老丞相回家才行了。 ………… 新年眨眼即至。 翘首盼望着苏老丞相回来的苏如是,终于是失望了。 苏老丞相最终还是没能赶在新年之前回来,新年前一天,苏如是座立不安,不知道为什么。 快过年了,她反而高兴不起来。 心中那股莫名的心慌,总是在剌激着她,让她不知所措,也许,是太想爹爹了,苏如是久久没有爹爹的消息。 她才感觉到心慌吧! 座在大厅中,苏如是显得有点儿呆滞,这显然不像以前的那个聪明伶俐的苏如是。 正在苏如是呆滞的时候,司马渊悄悄划着轮椅,来到了苏如是身边,眼瞅着苏如是魂不守舍,司马渊出口安蔚起来。 “放心吧!岳父大人很快就会回来了,你不用担心,再担心也没用的。” “噢!又不是你亲爹,你当然不担心了。” “你不也是捡来的吗?” 苏如是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司马渊似笑非笑,一句话堵下去,苏如是无话可说。 也对,自己不也是苏老丞相捡来的吗?不过,苏如是却是在心底,早已将苏老丞相当做她的亲生父亲了。 “别和我说话,你这讨厌鬼。” “行行,我不说行了吧!你一个人闷着吧!闷死你。” 话说,小两口儿偶尔的绊句嘴,这才像夫妻嘛!司马渊和苏如是大婚之后,便是开始学会过起了小夫妻的生活。 绊嘴,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就在苏如是的这般担心之下,下午时分,皇城之中传来的道急令,急召苏如是与司马渊进宫。 苏如是的担心,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苏如是隐隐觉着,皇上的急召,肯定是预示着将要有事情发生了。 与司马渊一起去皇宫的时候,苏如是有点儿傻了,老皇帝司马宏,这一次居然没有选在御书房召见他们。 而是宣他们上金孪大殿。 金孪大殿一般早朝上,哪有下午上朝的?这不合常理啊!最重要的是,不止司马渊和苏如是在,就连满朝文武大臣,都被老皇帝宣了来。 一时间,满朝文武百官,人心惶惶,这是出了个什么事情了。 苏如雪,苏如烟,吴氏,这三母女也上了殿,苏如是肯定了,老皇帝接下来要宣布的事情,肯定是与苏老丞相有关。 悲着一张脸,老皇抬着看着殿下一脸疑问的众大臣。 沉默了好半天之后,老皇帝才是含着泪花,对众人道。 “半个月前,前往医城,调查三城的老丞,身染牧城传染病,于医城县衙不幸去世了,朕……朕甚感悲痛,朕……” 扑通。 老皇帝话还没说完,忍受不住打击的苏如是,与吴氏,皆是昏了过去。 吴氏晕,是因为,老苏老丞相一死,她的下半生便没了着落了,而苏如是晕,则是因为,苏老丞相一死,她这一辈子,便再没爹爹了。 同样的晕倒,所带有的意义却是不同。 一个似铁,一个似铜,孰重孰轻,个人心中自有一杆称。 满朝文武百官,皆是将目光投到了苏家四个女人身上,各人反应不一,司马睿与司马信对视一眼。 两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和轻松。 而其他官员,有的幸灾,有的乐祸,有的悲伤,有的难过,一众情绪百张脸,讨厌老丞的,自是前者,而真心为云隐的,却是真为老丞相的死,感到悲伤。 司马渊忙将倒在地上的苏如是扶进怀中,掐着苏如是人中,老皇帝急忙宣御医上殿,不会儿之后,苏如是与吴氏。 皆是先后醒来,吴氏一醒之后,便是拥着苏如雪,苏如烟两姐妹,放声大哭,三母女在金孪大殿上,哭的凄凉。 老皇帝与一众文武百官,听的心酸。 而苏如是,却是异常镇定,眼神灰暗的她,只是静静站在司马渊身后,默默的掉着眼泪。 就算她不想哭,眼泪也是止不住从眼睛之中滑落。 也许,是这具身体与情感产生共鸣吧!压根儿便不受苏如是控制了,有时,悲伤来的太快,很容易让人无法接受。 苏如是半年前,与苏老丞相匆匆一别,却是如此化作了永远。 那一夜,苏老丞相围在火炉边,与苏如是讲话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的回荡在苏如是的脑海之中。 令苏如是久久不能忘怀,久久不能释怀。 第一百五十四章 哭了三天三夜 夜,如此静谧,伤心的人儿,在夜风中与悲月泣,传月中有仙娥,将凄寒洒进寒光中,令听者泪流,使闻之伤心。 莫凄,莫切,悲总会离,凄总会散。 金孪大殿之上,苏老丞相死去消息,仅仅三天时间,便是传遍了整个云隐国。 无数城镇,皆是为苏老丞相举行了悼念会,送花的送花,送祝福的送祝福,云隐国的这位好丞相。 脾气虽是狂了点,但他,却是真正为云隐国百姓,干了实事儿,谋了福利的。 如此好丞相,又如何不能得到百姓的爱戴呢? 不过是黄泉路上一祝福,张张嘴不会要命的,老丞相一路走好,云隐国老百姓们会永久的怀念您的。 本以为今年的新年,会过的非常开心的苏如是。 这下,终于是失望了,不,是绝望了。 自从那日,从皇宫之中回来之后,苏如是话也没说半句,回到秦王府,苏如是便是谁也不理,将自己一个人锁进了秦王府的一间小黑屋中。 丞相府举行的葬礼,苏如是也没去。 司马渊敲门,苏如是也不信。 从新年到初三,这三天时间里,苏如是一直将自己锁在家小黑屋中,谁也不见,谁的话也不听。 所有秦王府的人,都只能听到,小黑屋中传来的苏如是细碎的痛哭声。 直到这一刻,大伙儿才都明白了,苏如是并不是总像看起来那么坚强,甚而言之,苏如是比谁都脆弱。 脆弱到,她也需要一个,一个人哭泣的小黑屋。 就连苏如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哭,充其量,她苏如是不过是这个时代的一个过客而已。 何谓过客?有你不多,无你不少。 可苏如是的感情线,却是不允许她不哭,她不想哭,但眼泪就是痛到往下掉,胸口的心,痛到抽搐。 那种感觉,也许只有真正痛过的人,才会了解的。 心一抽一抽的,抽到想哭都哭不出来,可哭不出来还想哭,这种感情……… 试问,你懂吗? 不要觉得夸张,当一个男人用自己的鲜血,将你喂活,并将你带大,还教了你很多做人的道理之后。 你便会明白,这个男人对你有多重要。 从言论上讲,这个男人给了你生命,从理论上讲,这个男人给了你家庭,从字面上讲,这个男人你要叫父亲。 这难道还不值得苏如是,哭三天三夜吗? 屋外,司马渊实在是忍不住了,雷大三兄弟,手里早抱着一大截圆木了,司马渊只要一开口,雷大三兄弟便是会抱着圆木,将门砸开。 “你们还等什么?给我砸。” 司马渊叫起来,雷大三兄弟才不顾一切,抱着手中大圆木,便是往门上砸。 砸了七八下之后,被苏如是反锁在里面的大锁,终于是被三人砸断,飞到了一边,锁砸到墙上,砰的一声响。 将里面哭泣的苏如是,惊得回过神来。 屋外一丝亮射进屋子,三天三夜没见过光的苏如是,眼睛剌的生疼,看清苏如是,眼睛哭的肿得不像样。 脸上这一片红,那一片红的,此刻,司马渊好心疼,划着轮椅冲过去,司马渊将苏如是紧紧抱在怀中。 司马渊一拥之下,苏如是的泪,又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不假,不要以为苏如是的泪不值钱,能让现在的苏如是的哭的,已经很少很少了。 “没事了,没了丞相,你不还有我吗?你不还有我们大家吗?你干嘛哭成这样啊?你这不是在折磨你自己吗?” “是啊!主子,你还有我们大家啊!” 司马渊抱着苏如是,声音哽咽,身后,雷大一众人,也是低声劝蔚起苏如是。 东胜心感慎蔚,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已认定,苏如是将会是他一生跟随的主人。 “好了,别哭了,出去了,回房里去好好睡上一觉,你都在里面待了三天三夜了,一定要好好睡一觉才行。” 有点儿担心苏如是的身体,怕苏如是吃不消,司马渊将苏如是从地上抱起来,座到自己的腿上。 苏如是只是一如既往的呆若木鸡,并不多言语。 老丞相这一去,将苏如是心中的那一份唯一的亲情,也跟着带走了。 雷大三兄弟走上来,将苏如是架着,一步一步朝着苏如是房间行去。 ………… 新年就这样过去了。 本以为,新年可以过的开开心心的司马渊,吃年夜饭的时候,桌上却是少了一个苏如是。 这个年,再怎么过,也注定开心不起来。 苏如是哭了三天三夜,一觉睡下去,整整从当天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晚上,苏如是才悠悠醒了过来。 生怕苏如是再出点儿什么状况,司马渊一直守在苏如是床边,但是,令司马渊感到惊讶的是。 当苏如是醒过来之后,苏如是却是莫名的振作了。 也许,是一朝伤透心,闭目忘今生吧!伤心过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该好好去面对接下来的生活了。 “你怎么样了?” “我饿了,想吃东西。” 司马渊抚到床边,摸着苏如是略显消瘦的脸蛋,追问起苏如是,苏如是很直截了当,她饿了。 司马渊呵呵一笑,知道饿就好啊!至少还没傻。 叫丫环端了点饭菜过来,司马渊才一口一口的喂给了苏如是,苏如是几天没吃饭,胃里早就空空如也了。 很快,便是将可口的饭菜一卷而空。 苏如是这般风卷残云,令司马渊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愜意了。 “给,这是从医城俏来的信,说是专门给你的,我一直没看,想等你缓过来了,再给你,你现在看看吧!” 苏如是吃完了饭,看起来有力气了,精神好多了之后。 司马渊才将两天前,从医城捎来的信,递给了苏如是,苏如是接过信,拆开信封看了一会儿之后。 眉头却是不由自主的皱起来。 这封信是药泉子写的,信上的大意是说,要苏如是亲去一趟药城,苏老丞相有遗物给她。 而且,药泉子还在信上将苏老丞相临死前的话,作了一番简单阐述,告诉苏如是,苏老丞相的死,可能并非是简单的传染疾病。 至于说,这之中有何隐情,就是他也不知道。 “信里说什么?是关于老丞相的死因吗?” 见苏如是看信看得脸色阴晴不定,司马渊追问起来,苏老丞相的死因到底是什么,现在,云隐皇室都是给不了答复。 也许这封信,能告诉他们点什么。 “这是药城城守写的信,他是父亲的好朋友,说父亲有遗物给我,叫我去一趟医城,而且还明说了,父亲的死,不会就只是传染疾病这般简单。” “难道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吗?” “这我也不知道。” 面对司马渊的疑问,苏如是无言以对,将信收进信封之中,苏如是更加坚定了,前去那问题三城的信念。 偏头看了看窗外的寒月,司马渊叹口气,看来,他们的好日子,又是到头了,又得去忙活一番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啊?” “明天便起程,我一定要去那问题三城,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父亲没完成的心愿,由我来替他完成。” 司马渊无耐啊!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苏丞相一身倔强,苏如是更是丝毫不相让,司马渊都有点儿感叹,只可惜了,苏如是并不是男儿身。 不然的话,云隐国定又会再出一个苏丞相了。 “行了,你休息吧!我去找雷大他们,要他们收拾一下,明日我们便启程,前往医城,拦也拦不住你,倒不如陪你走一遭,记住,你现在有我了,就不允许你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明白吗?” 苏如是心中升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脸上久违的露出笑容,苏如是将悲伤压制,点点头将司马渊的话,谨记心头。 离开房间之后,司马渊才划着轮椅,去到了后花园,这个时候,雷大等应该在后花园里,教司马柔儿东西。 到了后花园,雷大等人果然在,司马渊迎上前去,对雷大三吩咐道。 “明日便动身前往医城,你们赶紧准备下。” 一众人惊了一下,没想到苏如是竟是这么快做下决定?术医抚着胡须点点头,遂与东胜,耐耐离开,前去准备。 雷大三人也只是默然的点点头,二话不说,去做行程的准备去了。 “皇叔,我也要去。” 司马渊刚准备转身离去,司马柔儿开口叫住司马渊,司马渊一顿,眉头一皱,冷喝道。 “你以为,这是去玩吗?懂事一点儿,别净让人操心,你要是明白你皇婶的难受,就好好待在云都,将你皇婶他们交于你的这些,好好练习精纯。” “可是,皇………” 司马柔儿还想说什么,司马渊却是不再理会她,划着轮椅,转身出了后花园,将司马柔儿一个人,丢在了后花园之中,气得司马柔儿直跺脚。 第二日清早,几辆马车缓缓驶离秦王府,离开云都,一路朝着医城方向杨长而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 术家医馆 医城,位于云隐国中部土地较富饶的地区,全城百姓靠种植药物,输往大陆的各个地方谋生,医城也因此而得以名声远播。 成为了云隐国十大重城之一。 医城的地理位置很是特殊,它处在牧城与风城之间,三城是连城三点一线的形式,从星像学上来说,医城,风城,牧城,三座城池就好像是连在一起的三颗星星。 像是天上的北斗七星中的三颗头星,在地图上的位置很是特别。 也正因为这样,这三城近年来,也才会怪事连连,令人想不明白,这之中,到底是藏着些什么秘密。 苏如是一众人来到医城,已是半月之后。 在这个交通只能靠马车的年代里,苏如是等人,能在半个月内,从云都千里迢迢赶到医城,这已然是一项大工程了。 只可惜了,这个世代材料缺泛,也没有什么精准仪器,要是有的话,指不定咱苏如是大姐,得想着方的搞辆汽车出来。 咱不烧油,搞蒸气机就行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这个时有这样的条件,现在的苏如是,也压根儿没有那个心情去考虑这些事情。 苏老丞相一死,苏如是伤心到了极点。 从此以后,苏如是便是与苏家再没有了任何关系了,管他什么苏如雪,苏如烟,管他什么丞相府。 老丞相一去,将苏如是的一切皆是带走了。 去年的时候,术医前往阳城云寻苏如是与司马渊时,牧城怪病就开始爆发,那时候尚还只是萌芽,所以,云隐国内压根儿就没多重视。 但是,怪病释掠一年之后,如今的医城,牧城,风城,三城的老百姓们,是个个人心慌慌,郁郁不得终日。 牧城的怪病,因为年底没下大雪,所以,一朝得势便是猛然的爆发开来,将牧城方圆百里之外的土地,全部浸染在了怪病之中。 这段时间,更是随着牧城内的一些动物,渐渐传到了医城,如果医城的医师们不能尽快想到办法,将这怪病病源找到,并予以解决。 那么,这病传至风城,也将是迟早的事情。 换而言之,怪病传至整个云隐国,那也是迟早的事情。 座在马车里,任由马车在医城大道之中,缓缓而行,苏如是与司马渊掀开车帘,一眼望出去,两人皆是怔在车内。 如今的医城,就像是一座死城一般,即便是大白天,依旧是没有行人。 大伙儿都害怕传染怪病,白天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敢都不敢出来,医城里有钱的,一早就搬到其它城镇去了,而没钱的老百姓们,或者是不愿意离开自己故土的人们。 只有终是生活在担心害怕之中,誓与医城共存亡。 另一辆马车内,术医看着医城这般荒芜样,一双老眼,也是不由得流出了浑浊的泪水,一年之前,他离开医城的时候,医城尚还不是这番景象。 可这短短一年时间,医城的变化,也太大了。 大的让术医都感觉到难受。 术家在医城,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当年,苏老丞相与如今的医城城守药泉子,都是在术家学过医术,所以,术家在医城是很有说话权利的。 苏如是一行人到了医城之后,便是在术医的指路下,一路朝着医城的术家而去,术家在医城,有一个大医馆,叫做术家医馆。 术家医馆,是术家这么多年来的所创下的杰作,怎么说呢?这座医馆的豪华程度,甚至是比之花子在阳城的八角楼,都还有过之而不无不及。 花子的八角楼有多高?那可是八到八层,层层豪华啊!而术家医馆虽是比八角楼少了一层,但是,每往上一层,里面存积的药材,便是更加珍贵。 可以这么说,术家医馆这七层楼里储存的药村,绝对是云隐国内的至宝,云都里有个宝库,那么医城的术家医馆,当之无愧,该称作药库。 一代一代传下来,到了今天,术家医馆有这番惊世,到也不足为奇了。 老实说,要不是如今的云隐国还算强大的话,那术家医馆肯定一早就被全大陆的人掀翻了,不说其它的,就光说里面那些珍贵的药材,就足已让全大陆的人为之疯狂。 苏如是一行人,下午时分到达了医城,在医城逛了一圈,了解了下医城老百姓现今的情况后,到了下午日落西山时分,一行人才缓缓来到了术家医馆门口。 下了马车,一行人抬头看着豪华的术家医馆,皆是傻在原地。 琼楼玉宇,平地起高楼,楼分七层,层层有四角,四角指四方,为天道无极,东南西北,暗藏八封九宫之精遂。 楼顶有一石龙,张大着龙嘴,将嘴里的龙珠戏耍,细看之下,你会觉着,此龙煞是吓人,可一远观,你却是会发现,这龙自有其奥秘,至于说这奥秘纠竟是什么,一向见多识广的苏如是,却是一下子说不出来了。 呆了一阵,苏如是才偏头看向一旁一脸含笑的术医老头,追问道。 “术医老先生,你们这术家医馆,很是占天时地利啊!想必,当初术家祖先建此医馆的时候,一定是废了不少心吧?” “主子这话到是说对了,传说,当年术家先祖建这医馆时,曾遇上一神人,神人指出这地底龙脉,便告诉术家先祖,将医馆建在龙脉之上,以保术家后世儿女,永久昌盛,后来,术家与药家便是连手,按那神人所说,以九宫八封为阵,建起了这术家医馆,因占了龙脉,便在屋顶铸石龙,以吸收天地之灵气,补龙脉之地气。” 一说起术家医馆,术医老头儿很是自豪,这术家医馆在全大陆,都可算的上是奇迹般的建筑,比想花子的八角楼,那肯定是不在一个档次。 苏如是默然的点点头,当下便是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如果这里真是按九宫八封之阵来建筑的话,那么此地采阴补阳,肯定是绝佳之地,而且,胜在这里面保存的药种繁多。 各种药力齐聚,再加之天地之阴阳气,如果那些个善懂道术的,要来这儿修慈阴补阳之道,到是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地方。 想到这儿,苏如是心里乐了。 这又不是什么玄幻小说,书里讲的采阴补阳,那不过是玄幻中的玄幻而已,不可能真的存在的。 再都说了,进入女人身体,采女人的阴气来补阳气,这样的没根据的说法,本就不可信。 要知道,苏如是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她有着属于自己的科学价值观,要她这么轻易便相信这类荒诞的事情,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各位,请随术医进去,如今,术医师兄术益,乃是术家管事的,一会儿我便叫术益师兄前来,与秦王父与主子会面。” 苏如是等人尚还惊讶于术家医馆的豪华时,术医却是对着众人一躹躬,要众人随他进医馆,说完之后,术医便是率先一步迈开步子,踏进了医馆之中。 离别一年了,再回故地,术医的心头,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像是怀念,亦像是落叶归根,总而言之,人不管身处何地,对家乡的怀念,那都是绝然的。 必竟,故乡的一切,总是熟悉而又令人怀念的,想忘也忘不掉啊! 一众进入了术家医馆,医馆内的术家一众小斯,一看见术医回来了,皆是叫着嚷着,往府里跑去。 一众人刚走进术家医馆的大厅之中,术益老头儿便早已是一脸激动的与一众术家高层人物,一道前来迎接了。 术医一走一年多,术益可想念这个师弟的很,话说,这次术医还带来了苏老丞相的女儿和当今皇上的弟弟司马渊,这让术医不由觉着,有些篷碧生辉了。 “术家家主术益,见过秦王爷,秦王妃。” 走进大厅之中,术益与一众术家高层,皆是恭敬的跪倒在地,与苏如是与司马渊二人,行起了大礼。 苏如是与司马渊,在阳城的一切传闻,他们可都听说过,心下不由对两人一番恭敬,正所谓,医者恭心,想必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不说这些老头儿谦虚,只能说,他们对于苏如是这个传说中的云隐国悍妇,有着不一样的情怀吧! 这种情怀,说是敬佩,那亦是不为过。 别觉着女人就不该受人尊敬的,想想花木兰,想想刘湖兰,想想宋庆龄,这些个女人,永远都会得到世人的尊敬。 想来,现在的苏如是,在这个世界,也就与这些个人物同心同德了。 上前一步将众人扶起,苏如是才客气道。 “术益老先生不必客气,苏如是这次来,是想来接父亲的骨灰与遗物的,到时候,还忘术益老先生,能与苏如是夫妇,去一趟药城城主府。” “一定一定,苏老鬼和我们是至交,就算王妃不说,我们也会做的,今日便暂且歇息下,待晚点,老夫再派人去城主府,将药老头儿请过来。” “那便谢谢术益老先生了。” 苏如是点点头,与术益轻躹一躬,以示答谢,术益摆摆手示意苏如是不必多礼,这才招来下人,带苏如是等人,去客房休息。 苏如是等人离去,术益才与术医攀谈起来,想听听术医离开这一年里,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当然,关于他在阳城的所见所闻,术益肯定是特别的感兴趣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遗物之迷 夜来的很快,下午稍一闭眼,等苏如是与司马渊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外的天空,早已是昏黑成了一片。 这一天,便又是这样过去了。 苏如是这段时间,憔悴了很多,苏老丞相的死,给了她很大的打击,这种打击,和吴氏比起来,苏如是的沉重要更深一些。 本就对苏老丞相没多少感情的吴氏,苏老丞相一死,大不了也就伤心个三五个月,也就完事了。 等完了,吃着皇室补助的吴氏,就当真是逍遥了。 反正,年纪正值风骚之年的她,就算是养个小白脸,也不会让人发现什么,到时候,暗底下爽快的吴氏,就真的过上性福生活了。 而苏如是不一样,她是将所有感情,全部倾注在了苏老丞相的身上,苏老丞相用自己的鲜血,把自己这具身体养活,实乃是不易。 如果苏如是一时便忘却了这份伤痛,那苏如是也就不能算作是人了。 托着略显疲倦的身体,从床上撑起来,苏如是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正要起床,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主子,术医老先生说酒席已经摆好了,药城主早已到了,就等着主子与王爷了。” 雷大的声音有点儿疲乏,想来,他们能暂时的合上眼,可雷大三兄弟,就没那么幸运了。 下了床,披了件衣服之后,苏如是才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对雷大道。 “你先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的,长途奔波了半月了,你们也该累了,好好去休息才是。” 雷大点点头,与苏如是道了个别之后,才转身离去了。 雷大离去,司马渊早已穿戴整齐,从床上下来座到了轮椅之上,苏如是偏头叹气,司马渊身上的毒一日不解,他的腿永远也站不起来。 还好,这次来了医城,想必术家医馆内药物如此之多,拜托一下术家,应该能找到解司马渊身上毒的药材吧? 抱着这样的希望,略作一下洗漱之后,苏如是才推着司马渊,两人一起朝着医馆前的大厅之中行去。 走到大厅中,术医,术益还有药泉子,三人也早已经座到了桌边,苏如是与司马渊尚还没到,三人却早已经在把酒言欢了。 三个老头儿多年不见,就算见着了,也不一定有这样机会,座到一起好好畅谈一番,今日倒是因为苏如是得到了这个机会,三人这厢又哪会放过呢? “哟!王爷与王妃来了,来来,快座快座。” 两人尚且刚到门口,术益老头儿便是连忙起身相迎,拉椅子让两人入席,对苏如是与司马渊客气的很。 想来,今天下午那会儿,术益老头儿听完了术医的讲述之后,更是对苏如是刮目相看了。 苏如是与司马渊倒也不客气,走到桌边便是入了座。 两人入座,对面一脸顽童像的药泉子,才对着苏如是与司马渊一拱手,笑道。 “我说苏老鬼哪里会这般宠他三女儿,今日一见,药泉子一目了然啊!药城城守,药泉子,参见王爷与王妃,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苏如是微微笑笑,端起桌上酒杯,应道。 “城主大人不必客气,苏如是受夸赞了,来苏如是敬城主大人一杯,城主大人多年来,为医城躹躬尽瘁,辛苦了。” 话说,这饭桌上说客套话,一向是常理,这不,别人敬你三分,你怎么也得还别人一尺吧? 苏如是说话很是好听,话语又掌握的巧妙,这药泉子一听,更是乐的眉开眼笑,再加之,他与苏老丞相的关系不一般,当下,更是喜欢极了苏老丞相这个乖巧的三女儿,苏如是了。 “哪里哪里,王妃过奖了,这是老夫份内之事,不足挂齿的。” “药家与术家,可是医城的大功臣,想当年药家先祖,可是整个云隐国的神级人物,如果不是有他,也就不会有药城,没有术家,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医城了,所以,这个夸赞,你们药家与术家,当之无愧啊!” 司马渊这话一说,把药家与术家捧上了天,更是令在座的三人,心里自豪到了极点,刹那间,这三人仿佛觉得,司马渊这话,说得理所应当了。 这两夫妇啊!一上桌,便是你一句我一句,把这三个老头儿的心,都给说花了,夸赞人得诚心,反过来想想,苏如是与司马渊倒真的是没必要拍马屁啊! 而且,他们也压根用不着拍三人马屁嘛!也不想想,两人是什么身份。 举起杯,三个老头儿为了得到云隐国王爷与王妃的夸赞,兴高采烈的与苏如是和司马渊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药泉子才与苏如是和司马渊谈起正事。 “王爷,王妃,这次呢!老夫是想与二位,说一番苏老丞相死去的事情,那夜,术老头儿子也在场,对了,这是苏老鬼的遗物,是该交它们交到王妃手中了。” 说着,药泉子便是自胸前的衣襟中,陶出一个小包伏,将之递给了苏如是。 苏如是接过包伏,打开一看,苏如是发现,包附里只装着三样东西,一个锦囊,一张白纸,还有一个小折子。 拿着这三样东西看了半天,苏如是迷茫了,苏老丞相来医城查了一个多月,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就剩下这三样东西,那么,他是想要告诉苏如是些什么呢? 锦囊里装着东西,苏如是正想打开看,药泉子却是制止苏如是道。 “且不要打开,苏老鬼交待过,要等你去了风城,才将之打,现在还不是打开的时候。” “这……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我也想知道啊!” 药泉子摊摊手,丢给苏如是一个无耐的眼神,苏如是只得点点头,将之收入怀中,接着,苏如是打开手中的白纸与小折子。 只见,白纸上画着七个点,而之中有两个点,一个点画着一条龙,而另一个相邻的点,则是画着一只老鼠。 小折子上,则是乱七八遭的一堆数据,写着这里那里的事情,杂乱无章。 苏如是整个给看蒙过去了,这苏老丞相到底是想要告诉她些什么事情?为何这般神神秘秘? 而且,这白纸上的七个点,又代表什么?北斗七星?不会那么巧吧?虽说,这排列很像,但是,北斗七星又与这医城,牧城,风城之事,有着什么关系? 一切的一切,全是迷团,苏如是看得愣在桌边,说不出一句话来。 桌边四人,只是静静的看着苏如是,并不作多言语,留给苏如是一个思考的时间,也许,在苏老丞相心里,也就只有苏如是才能将他留下来的问题解决吧! 谁又知道呢? 看了半天,实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苏如是,只能无耐的将三样遗物收回袖中,收起遗物,苏如是才看着药泉子问道。 “城主大人,家父离去之前,可有说过些什么?要你们转告于我的?” “这个嘛!到是有,就是说,这件事不单是怪病那么简单,还让我们不要深查下去,以免惹来杀身之祸,还有就是,苏老鬼吩咐,一定要把这三样东西给你,他说,只有你才帮他继续查下去,并将这件事查过水落石出。” 听着药泉子的话,苏如是莫名的一阵感动袭上心头,苏老丞相给了她多少信任?以前,苏老丞相一直对她严历,现在苏如是才明白了。 那并非是苏老丞相对自己不好,而是苏老丞相废尽了苦心,要锻炼苏如是的心智。 如果苏如是不是从小就是丑颜的话,苏如是也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拥有这么强势的心态与行为。 正所谓,慈母多败儿,严父育强女,想必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嗯!我明白了,这一定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一定随着他留下的线索,继续查下去,就算最后死无葬身之地,苏如是也要完成父亲的心愿。” 这一刻,药泉子与术益老头儿,皆是怔在了桌边,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在苏如是身上,他们似乎是看到了苏老丞相的影子。 苏如是的这股倔强与强势,不正是苏老丞相一生的缩影吗? 有其父必有其女,一代狂相,有一个堪称是悍妇的女儿,这也就不奇怪了。 怔了一会儿,药泉子与术益老头儿相视一笑,皆是将一切,压在了苏如是身上,两人已然到了这把年纪,早已没了年轻时的拼劲儿了。 如今这个时代,已然是年轻人的时代了,他们这些个老骨头,想不服输都不行了。 苏如是微微笑笑,遗物之迷将会是她走下去的目标,苏老丞相未完成的心愿,她一定会替苏老丞相完成,这便是苏如是的倔强。 第一百五十七章 放松 “额!差不多老夫也该走了,遗物也交到王妃手里了,王妃与王爷,明日便来城主府接苏老鬼吧!” 将遗物交于了苏如是之后,药泉子起身要与苏如是和司马渊道别,如今,怪病连连,医城之内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药泉子实在是没心思,再待在这儿与苏如是等人喝酒聊天了。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一眼,便也是没有再留药泉子,任由药泉子告退离去了。 药泉子离去之后,苏如是才偏头看向术益,问道。 “术益家主,听术医老先生说过,他去阳城之后,牧城的事便是一直由术益老先生处理,那苏如是想问下,老先生可是去过牧城,现在的牧城,到底发展成什么样了?” 苏如是一提起牧城,术益的脸上便是泛起了厌恶。 “王妃有所不知啊!现在的牧城,比之修罗场,亦是不为过,牲口大批大批的死,农夫们一早便是害怕的逃了,没人管的牲口,便是倒死在城中,无人处理尸体,时间一长,随着动物尸体腐烂,整个牧城臭气薰天啊!白天天空之中,黑鸦乱飞,到了夜晚,一股股鬼火,四下乱窜,吓人至极。” “那便奇怪了,即是牧口生病,又为何会染到人身上去?这没道理啊?” 苏如是傻了,按道理说,牧口得了病,不该传染到人身上才是,就像是人得了瘟疫,不会染到动物身上一般,这种浅显的道理,不用说别人都知道。 可为什么,人会染上这种怪病? 术益摇摇头,无耐道。 “这个,我们也查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不,苏老鬼也是染上了这病症,才不治而亡的。” “那就更没道理了,我父亲不是压根儿就没去过牧城吗?怎么会染病?这不可能,除非,除非有人将病箘带到了这医城,不然,是千绝不可能染到人身上的。” 苏如是的问题,术益是给不出答案了,话说,这也是术益深感疑惑的,就算是牧城的小动物逃来了这医城。 那为什么就苏老丞相一人染病了?这医城又不止苏老丞相一人,何谈得染病之说? 要染,大家一早染上了,你说是不是?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苏如是只有作罢,摊手道。 “这样吧!明日,咱们便一起去医城周边看看,检查下是否有野生动物从牧城踏足医城,看是不是它们将病菌带过来的。” “那这样,就遵从王爷与王妃安排吧!天色也不早了,王爷与王妃还是早些歇息吧!明日还得去一趟城主府呢!” 术益与术医对视一眼,这才对着苏如是拱手,要苏如是与司马渊回去休息,必竟,两人脸上的倦容十足,这可不是装出来的。 长途跋涉这大半个月,火急火燎来这医城,也着实是不容易。 苏如是与司马渊点点头,起身离去,酒席这才终是散了,回到房里,苏如是却是了无睡意。 术益老头的话很是困扰她,这怪病来的没理由,苏如是不相信,苏老丞相就是染病而亡的,这之中,定是有着些许阴谋才是。 座在床边,苏如是手抚着自己的头发,埋头深思。 床内的司马渊,不忍看苏如是这般废寝忘食,双臂一舒,从苏如是身后,将苏如是的纤腰环住。 “睡吧!不要这么紧绷,该放松就要放松,小心别蹦出病来。” “去,乌鸦嘴,你才蹦出病来。” 白了司马渊两眼,苏如是才没好气的骂起来,骂完了,苏如是终是抬腿上了床,钻进了司马渊的怀中。 新年刚过,天气还有点儿冷,司马渊一早替苏如是暖好了被子,苏如是钻进被窝之中,只感觉到一股暖意传来,当下,苏如是便是开始一阵燥动。 苏如是承认,她想过夫妻生活了。 正常女人,谁不需要?更何旷是咱苏如是大姐,这个比其它所有女人,都还要强上不止十倍的女人了。 将自己的大胸脯贴在司马渊的脸口上,扭捏着摩蹭了两下之后,苏如是开始在司马渊耳边娇喘连连起来。 有人说,做女人永远是一个错,因为,女人天生来便是给人操的,但苏如是觉着,这话是真的,但是,这不是女人的义务与她该享有的权利吗? 心下这般好笑的想着,司马渊的一双大手,早已经将苏如是丰臀上的薄纱长裤退去,苏如是两腿间的那抹桃红。 就像是诱人的伊甸园般,等待着司马渊进去,一探之中的神秘。 明显的感觉到司马渊两腿间的那根火热,已经开始迅速涨大,涨大,直到苏如是一只小都握不完全了。 迫不及待,苏如是抓着那根火热,送到了自己的那条深勾之间。 司马渊配合的一番摩擦,刹那间,那股酥麻的痒痒,就像是千万只虫子在身上爬一般,立马让苏如是欲炎难耐,痒不堪言了。 不住的在司马渊怀里扭动起来,苏如是轻轻转身,用她的那两片肥肥的丰臀,顶住司马渊的两腿间。 这样的姿势,不旦能让司马渊省力,还能让苏如是遍尝尽根没入的快感,苏如是又何乐而不为呢? 什么叫做后入式?意思就是说,后面进去,前面颤栗,左右晃荡,乐此不彼,这便是后入式的十六字真言了。 司马渊心知苏如是动情,这段时间,苏如是一直处在悲伤之中,得不到释放,压抑那么久,苏如是一直很沉重,如今,司马渊要做的,就是要让苏如是得到充分的放松。 这样想着,司马渊也是轻轻动了动身体,找准苏如是那溪水潺潺而流的幽径,轻轻一滑,闷头进了伊甸园。 伊甸园里好风光,牛马蛇羊奔跑忙,狂风忽进忽又出,佳人舒爽叫得忙。 伴随着司马渊一前一后的动作,苏如是终于是忍不住那股快意,轻声的叫了起来,刚开始是轻轻的呻吟,过了一会儿,幻作低鸣。 再过一会儿,司马渊狂风骤雨袭来,苏如是只得娇喘连连,嘴中直骂司马渊混蛋,弄得她快爽翻了天。 颤抖不停,苏如是不知是高点了多少次了,司马渊不知道是动了多久,终于,在司马渊的一声低鸣之中,司马渊双手猛的一紧怀中的苏如是。 两人紧捆那一刹那,司马渊在苏如是体内彻底暴发。 洪水像是决了堤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涌进苏如是的伊甸园之中,令苏如是爽快的叫出了声。 司马渊颤抖十数秒,才停止下来,他停下那一会儿,两人身下结合处,早已是泛出了白色的浪花。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看那浪花朵朵开,这激动一秒钟,苏如是甚至是想起了二十一世纪里那个歌手,叫啥牛的,唱的那首桃花儿朵朵开。 哇靠!要是用在这儿,那还不是的浪花朵朵开了,一浪接一浪的,浪浪就高潮了。 苏如是彻底的放松下来,司马渊还没将雄伟退出苏如是的伊甸园,苏如是便是早已经爽的沉沉睡了过去。 想必,这一夜,将会是苏如是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夜吧! 司马渊也没有打扰苏如是,而是静静的看着怀中的苏如是,并不着急着打扫战场,任苏如是安静的睡去。 好好睡一觉,对于苏如是来说,那是多么奢求的一件事啊! …………… 苏如是与司马渊相拥而眠,静静睡去的时候,回到城主府的药泉子,却是久久不能入睡。 不知是为什么,自从见了苏如是与司马渊回来之后,他就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慌,就连他都不知道,他的这阵心慌,到底是因为什么。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某一刻,药泉子突然袭来一阵困意,张嘴便是打了一个哈欠,恰巧,屋顶房梁上不知是从哪儿滴下来一小滴液体。 药泉子这突然一张嘴,正好落进了药泉子的嘴中。 闭上嘴巴,药泉子正想入睡,可是,他却是突勿的觉得口干舌燥,某一刻,药泉子的整个身体,突勿的发涨起来,就在这阵蹦涨,快达到一个临界点时,蹦涨却是突然停止,然后,慢慢消退下去。 蹦涨一消退,药泉子这个死老鬼,甚至是吭都没来得吭一声,便是头一歪,没了气息,再也醒不过来了。 药泉子死掉了,屋顶上,透过瓦片看了一会儿的黑衣人,只得无耐摇摇头,嘴里失望的嘀咕道。 “可恶啊!又失败了。” 说完,黑衣人便是轻轻起身,将瓦片合拢,一个飞身消失在了夜空中,只剩下了屋顶瓦片的灰尘,慢慢掉落而下。 药泉子的心慌,不是没来由的,就是这一个晚上,随着苏老丞相离去之后,另一个知晓三城之事的人,也跟着遇害了。 而不出意外的是,药泉子的死,将会成为一个迷,纠竟他会是怎么死的呢?这谁也不知道了。 只把悬念留给苏如是等人,让他们慢慢去追究吧! 第一百五十八章 城主死亡之迷 “不好了,不好了,主子,出事了,出事了,快醒醒,快醒醒啊!” 天刚蒙蒙亮,苏如是与司马渊还赤裸着身体,躺在被窝里互相求体温的时候,屋外术医老头儿的声音,便是突勿的响了起来,将熟睡的两人惊醒。 赶紧穿好衣服,苏如是才走到门边,将门打开,问道。 “术医老先生,怎么了你这是,这么着急?” “出事了,药泉子死了,昨天夜里突然没的气息,死了。” “什么?” 苏如是吓一跳,叫了一声之后,便是连忙穿好衣服,司马渊也是快速找件衣服套上,座上轮椅,任苏如是推着,三人一道向城主府跑去。 早上的空气还泛着湿润,多少有些微寒,苏如是推着司马渊跑不快,但也跑得气喘吁吁,两人到了城主府的时候,雷大一众人,早已经在城主府候着苏如是了。 进入城主府,苏如是将司马渊丢与了卫旭,这才火急火燎的跑进去,药泉子这老鬼,选择这个时候死,可真是不明智的选择啊! 苏如是这不才刚来吗?他怎么就死了?半点头绪还没查到,这城主倒先一命呜呼了,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呢? 跑进房间之中,术益呆站在好友身边,替好友难过起来。 苏老丞相和药泉子接二连三离去,将他这个好朋友丢在了世上,术益心里有点儿难受,必竟是同一时期奋斗起来的,如今,看着好友相继而去,那种感觉不用说都知道,该是有多么心酸啊! “术益家主,有动过他吗?他是怎么死的?自然死?” “没动过,一早城主府的小斯前去术家医馆,说是药老头儿可能身体不舍,一大早没起来,让我来看看,我一来,便是发现,药老头儿早已没了气息,这不,才让人火急火燎的去通知王爷和王妃嘛!” 术益老头儿悲哀的说道,苏如是连连点头,没动过就好,这样,就好看看,药老头儿是不是自然死亡了。 凑上去做了一番检查,苏如是无耐的发现,还真是药老头儿年纪大了,这死也是理所当然的。 第一,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第二,死前没有什打斗痕迹。 这第三嘛!药老头儿必竟到了这个年纪了,死也是情理中的事情嘛! 看到这儿,苏如是无耐了,只得挥挥手,对术益道。 “看来,药城主年纪大了,所以………” “是啊!这把年纪了,也该入土了,也罢,你也算与苏老鬼一起,黄泉有伴了,你们先去吧!等将牧城之事解决了,我便来陪你们,不过这之前嘛!我还得撑着,我这把老骨头,可是真的倒不得啊!” 苏如是一众人觉得挺悲伤,听着术益这近乎是交待后事的话,一众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蔚了。 招来府中两个小斯,术益就欲让两人将药老头儿的尸体收起,入敛,可是就是在这一刹,苏如是却是抢一步上前,拦住两人问道。 “城主大人枕边,何故这么多灰尘?这间屋子,夜晚灰尘很多吗?” 两个小斯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才哽咽道。 “我们老爷,平常很爱干净的,这间屋子就算是吹大风沙,也不会吹进来灰尘,就算吹进来,老爷也会将之除去,不会留下的。” “卫旭,去房顶上看看,记住,就找这个位置,看看,瓦片是否有松动。” 苏如是直觉灵验了,如果按照小斯说的,那么,这枕边的厚厚一层灰,就不应该有,而现在有了,就有点儿出人预料了。 咱苏如是大姐,不是福尔摩斯,但是,这点儿小心眼儿,她还是察觉得到的。 卫旭领命转身行出屋子,到了屋外,卫旭一个纵身,跃上屋顶,四下看了看,才寻着药泉子的屋顶而去。 走到药泉子头顶上方的屋顶时,卫旭轻轻抚下身,果不其然,正所苏如是所料,药泉子头顶的那片瓦,居然是歪斜的。 也就是说,这片瓦被人动过。 轻轻将瓦片揭开,卫旭才在房顶上看着屋内的众人,喝道。 “这片瓦被人动过,是歪斜的,昨晚肯定有人在房顶上,城守大人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害的。” 满屋一片哗然,谁敢有这般天大的胆,敢害医城的城守? 术益连忙凑上前去,作一番检查,如果是被人害了,那药泉子身上一定会留下痕迹的,可是,查了半天之后,术益无耐摇头。 别说痕迹,就连一点伤痕他都找不到,还更别谈什么被人害了。 “不可能,我用银针试过了,他没有中毒的迹像,而且,身体上也无伤痕,也没有打斗痕迹,说药老头是被人害的,我不相信,再说了,有谁会害他?理由是什么?屋顶上的瓦歪了,也可能是风吹的,不能单凭瓦歪就说出如此草率的话。” 术益老头一口便是将卫旭否绝,是啊!他说的太有道理了,就连一旁的苏如是也不得不点头应是。 不过,咱苏如是大姐,好歹是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而且当的得杀手特工,有一点她很明白,那便是,这个世上,绝对有致人于死地,而不露任何破绽的方法。 那便是医学致死。 比如说:当人吸入大量的干冰,也就是二氧化碳之后,人会窒息而死,而这种死亡,是谁也查不出来的,只能认定一个事故死亡,或者是二氧化碳泄漏。 这在二十一世纪,是苏如是她们这类特工,杀人不露破绽的最好方式。 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当人体内注射进入大量姨岛素的时候,垂体会分泌大量腺性液体,这种液体,在平时,是会给人体带来好处的。 可是,在大量姨岛素作用下的腺液,便是会成会致人于死地的兴奋剂,会堵塞血管,致使血液不能回流,从而导致人死亡。 第三个最简单的例子,便是,吃完了维生素C片,再吃虾,那么,很遗憾的告诉你,维生素C与虾肉中含有的某些因素,将会产生化学作用,在体内生成砒霜,将人体内自毒。 所以说,医学死亡,很难让人找到破绽。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惹谁都好,别惹医生啊!不然,你怎么死的,你可能都不知道,这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可能医生们不敢做这类事情。 可是,要放在美国,很遗憾的告诉你,美国一年之中,有无数人莫名其妙的死掉,国家根本找不到原因,最后只能认定事故死亡。 其实,说这些死亡,是那些医生做的,又何尝不是? 不要不相信,做人还是低调点儿好,别做坏事,少做坏事,免得遭人害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啊! “术益家主,话别说的这么肯定,我也可以让一个人死的跟药城主一样,让你们看不出任何破绽,你相不相信?” 苏如是这话一说,整个屋子里所有人皆是傻在了当场,就连司马渊,都是擒着一张疑惑的脸,看着苏如是。 轻轻划着轮椅上来,拉了拉苏如是衣角,司马渊对着苏如是摇摇头。 苏如是却是不理会,而是一脸倔强的看着术益,直看得术益老头儿一脸的虚汗与渗得慌。 好一阵之后,术益才摇摇头,不信道。 “王妃娘娘,恕术益无礼,术益做了一辈子医者,从医学的角度讲,术益还真不相信王妃娘娘的话,王妃娘娘要是做得到,术益便相信了。” 苏如是一拍手,怔道。 “行,那我便证明与你们看,医学是一种很神奇的学术,我虽然不精通医院,可是用医学手段致人于死地,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即是这般,术益倒想见识见识,王妃娘娘如何将人杀了,让所有人皆是看不出来,这样,王妃娘娘,前段时间,风城来了个恶霸,此恶霸杖着朝中有人撑腰,便在风城为所欲为,拒说,这段时间,此恶霸看中了医城的术家医馆,要来捣乱,王妃娘娘若能将之除去,并且谁也查不出他是怎么死的,那老夫等人便相信王妃娘娘了。” 苏如是呵呵笑,感情,趁着牧城,医城,风城,三城风波之际,这趁火打劫的人,还真是有啊! 惩恶霸这种事,苏如是可乐意干的很,偏头想了一阵,苏如是才拍手言道。 “好,那就惩这恶霸,术益老先生且说,这恶霸叫什么?” “此恶霸乃是当朝太傅,木袁曾经的一个门生,平时无恶不作,不学无术,杖着家里有钱,欺凌百姓,鱼肉乡邻,人人得而诛之,可耐何,他一有家族撑腰,二有木袁挡煞,这般,便是越发的嚣张了。” 苏如是笑了,木袁,一等一的太子党,苏老丞相还在的时候,没少和苏老丞相作对,想必,这一次,苏老丞相死了,正是合了他的意吧! “这人叫什么?” “此人名叫张霸,遂城城主张姓一家二家主,也是个极好色之徒。” 苏如是眼神微虚,将这个张霸记在了心里,术益则是一脸期待,想必就算苏如是整不死这个张霸,只要他敢来医城,那苏如是必定也会让他好好长番记性。 第一百五十九章 张霸驾到 与术益一从医城的医师们,定下了这个约定之后,苏如是便也是迎了苏老丞相的骨灰,回去了术家医馆。 苏如是坚信药泉子,绝非是死作自然,否则,也就不会枕上有一层厚厚的灰尘了,但是,在药泉子身上,苏如是实在是查不出个所以然。 因而,没办法之下,苏如是只得任由术益老头儿一众人,将药泉子的尸体冰封保存起来,就等着苏如是将那恶霸张霸,给解决了再说。 其实真要说起来,术益老头儿,还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你别看这老头儿行将就木的样子,其实,他精明的很,一来,这个张霸才大势大,他肯定是惹不起了。 但是,苏如是不一样啊!现在,顶着大名头的苏如是,又是王妃,她肯定比张家历害嘛! 苏如是要是把张霸解决了,到是为他术家医馆解决了一难题,查不出来也就算了,要是查出来,有苏如是与司马渊担着,他术益怕个鸟啊? 对于术益的这些个小心思,苏如是当不知道。 苏如是也不在乎,反正,她的目的,就是要惩一下那个恶霸,而且,木袁那个混蛋太傅,给了自己爹爹不让麻烦,这一次,她苏如是就想去惹下那个木袁,怎么样?现在咱苏如是大姐可是王妃。 怕你个鸟蛋,你个老小子,看咱苏如是大姐,怎么收拾你。 抱着这种心态,苏如是倒无所谓了,可她这无所谓,在医城医师们看起来,就有点儿捉摸不透了。 医城的医师们,哪一个不是行医几十载的? 他们又哪会相信,苏如是能让一个人死的,连他们都查不出来,是何原因,这事说的,早已超越了他们能理解的医学范围。 好吧!现在医城的医师们,算是承认苏如是的的确确是个了不得的悍妇了。 就在这般等待中,两日时间充充而过,就在云都皇室,老皇帝与众大臣还在商量,该如何处理牧城怪病的时候。 终于,咱遂城的张家二家主,张霸,到了。 这一日,张霸领着一众人,座着大大的豪华马车,在数名漂亮风骚女人的陪同下,浩浩荡荡进了医城。 生怕别人不知道,张霸进城又是吹锣,又是叫鼓,一时之间,更是搞得冷清的医城,热闹十足了。 进了医城,张霸并没有去城主府,而是直接带队,去了术家医馆,由于,苏如是与司马渊一众人,是秘密前来风城接苏老丞相骨灰的。 所以,这个一向横行惯了的张霸,并不知晓苏如是与司马渊就在术家医馆,就算是知道了,他也认不出来两人。 必竟,他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哪里会知道,苏如是和司马渊到底是长啥样子? 一众人浩荡开进术家医馆门外,张霸手下一身着白衣,略显纤瘦的男子,便是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朝着术家医馆内,大喝道。 “遂城城主,张家二家主前来,术家医馆众人,出来迎接。” 好大的驾子,好大的排场,这个张霸一来,倒是气派十足的很啊!管你三七二十一,马车都不下,先让你出来迎我。 咋地?我张霸就是一方霸王,朝中有太傅撑腰,我张霸就了不起。 白衣男子话声未落下,术家医馆内,术益家主便是匆匆忙忙带着一众人出来迎接,到了门外,术益一看这排场,心中却是恨到极点。 但老成精的他,可不会傻到,将一切摆在脸上,当即,术益便是赔起笑脸,乐道。 “哎呀呀!张二家主驾临术家医馆,术家家主术益有失远迎,还忘张二家主恕罪才是。” 术益一说,张霸才掀开车帘,自马车中行了出来,怀里搂着两个美女,一只手在搭在左边女人的大胸上,另一只手却是搭在右边女人的股沟间。 两手齐动,两个女人娇声连连,术益老头一众德高望重的医者,个个摇头,皆叹成何体统。 拥着两个女人走上前来,张霸才笑道。 “不打紧,花管事,我先随术家主进去,你带着一众人,在外候着。” 说完,张霸便是再也不理术益,拥着两个女人,便是自顾自往术家医馆内闯,术益老头儿一众人,只是敢怒不敢言,默默的跟在张霸身后,一路进了术家医馆。 张霸拥着两个女人,一进术家医馆,躲在暗处的苏如是等人,才看清了。 这个张霸,酒色太过度了,一张原本还帅气的脸,现在早已变得腊黄,看那样子,得病是迟早的事情,要是再这样玩儿女人下去,肯定得大病一场。 看着张霸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苏如是的嘴角掀起冷笑,等过两天,张霸这小子,怎么死的,他都不知道。 看了一阵,苏如是算是知道,这个张霸有多好色了。 你看他从走进门到座进大厅桌前,那两个女人的性感部位,就没离开过他的手,也就是说,这个张霸,脑子里除了钱,可能就是女人了。 这样的人渣,留着也是祸害社会,也是蛀虫,此刻的苏如是,倒是找到了除去张霸的最佳理由了。 苏如是等人这边悄悄看着张霸,那边大厅里,张霸倒是不拐弯抹角,直接便是对着术益老头儿道。 “术家主,听说,最近这医城人心惶惶的,医城也跟着没落了,我一路从风城游山玩水过来,倒也没碰到什么怪事,这一次来呢!张霸就想来瞧瞧术家医馆,顺便见识下术家医馆内的奇珍异宝。 有幸的话,还要向术家主讨几件,带回去玩赏一番呢!” “噢!这没问题,只是张二家主,术家医馆内的东西,可都很珍贵噢!我倒无妨,可术家祖训不能罢了,而且,又有皇上御赐金钥匙,没皇上的指令,我也不敢擅自打开医馆,将东西易于张二家主啊!” 张霸眉头皱起来,他早就知道,这术益老头儿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将东西交出来。 伸手往怀里一探,张霸乐的眉头一掀,道。 “术家主不妨看看,我这里可有皇上的御旨,是本人老师,木太傅木大人,向皇上讨来的,最近,太子殿下龙体欠安,要本家主替太子殿下,讨几珍药回云都去,以便宫中御医,与太子殿下调药。” 说完,张霸便是将手中的折子,推到了术益面前。 术益整个脸阴晴不定,心道,这张霸有备而来,看来这次,他术家医馆,得遭大秧了,类似张霸这种贪心不足的家伙,肯定拿了这还要那。 最重要的是,这次,他还不是来易的,而是光明正大来抢的。 人家有皇上御旨,要给司马睿拿药材,拿多少是他说了算,交上去多少,那自然也是他说了算嘛! 颤抖着手,将身前折子拿起来,打开看了一会儿之后,术益老头儿心如死灰,将一切希望放在了苏如是身上。 心中略作一番镇定,术医老头儿才托延道。 “行,即有皇上御旨,那我也不多说了,张二家主先与医馆住两日,待明日,我向家族长老会申请,取得金钥匙之后,便开楼,带张二家主去取药宝去。” “嗯嗯!我反正不急,来了医城,正好来玩下,对了,术家主,你这医城可有烟花之地啊?” 话说,这有人的地方,哪里会只有男人没有女人呢?医师不也是人吗?也有性需要是不? 所以说呢!这医城还真有妓院,只是说,随着三城风波加剧,这段时间,医城妓院,并不怎么火热,地些姑娘们,也走的剩不了多少,但是,对于张霸来说,有就已经足够了。 “噢!这个,城尾有家医寂坊,还挺大,张二家主倒可以去那儿。” “好好,那两日后,我再带人来,张霸这厢就告辞了,到时候,还希望术益家主快一点,不然的话,担误了太子殿下身体,这可是重罪啊!”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来人啊!送张二家主。” 术益故作惶恐,招来医馆一学徒,送张霸等人出去,张霸刚走到门外,他手下那花管事,缓缓迎了上来。 这花管事一上来,躲在暗处一直暗暗观看的雷大三兄弟,可就兴奋了,因为这个花管事,他们还真不陌生。 你要说是谁,好吧!他便是雷大三兄弟,那该死的师傅,花凤楼。 “主子,主子,快看,那个就是我们经常给你说起的,花凤楼师傅,没想到,他不采花了,改给张霸做管事了。” “你傻啊!他跟张霸一起,那不是更好采花?” 猛拍雷大额头两下,苏如是没好气的骂起来,瞅着那个长得妖异的花管事,苏如是乐起来。 没想到,这个人便是她一直想揍的那个,教坏了祖国幼苗的蠢货,看来,这次,苏如是不仅要解决张霸,还得顺道教训一下这个花凤楼才行了。 苏如是这边暗自打着花凤楼的主意,谁也没发觉,门前候着张霸的花凤楼,却是将眼神撇向苏如是等人的藏身之处,嘴角掀起了坏笑。 第一百六十章 花凤楼 医寂坊,正如其名字一般,医的是寂寞,治的是悲伤。 来到这个地方,和姑娘们在一起,那么任何男人都会忘记悲伤,忘记一切,在这个娼妓合法的年代里。 妓院随处可见,只要有女人的地方,一般都有妓院。 苏如是想想觉得挺好笑,都说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男多女少,让人想不通的是,大把女人做鸡,试着想想啊!要是这些做鸡的,都不做鸡,找男人嫁了,估计也就不会存在说什么男多女少了。 张霸带着一众家丁,宁愿住进医寂坊,都不愿往术家医馆里住,不得不说,这算是给了术益老头儿一巴掌。 张霸不是明摆着告诉术益,你这术家医馆再名满天下如何?在我张霸的眼里,你这术家医馆还比不上妓院。 术益老头儿那叫一个恨啊!巴不得苏如是早点将这个张霸除掉,为世间除一害。 身为当事人的苏如是,也只是笑不可言,反正,术医老头儿托了两天时间,有这两天时间,够苏如是想着方儿的整死张霸了。 只不过,在恶搞张霸之前,苏如是还有件事要做,那便是,先去会会那个花凤楼。 这个家伙教坏祖国幼苗,苏如是怎么会放过他呢? 夜晚,黑灯瞎火,整个医城静悄悄的,打更的更夫,早在几个月前,便是带着全家老小,搬到别的城镇去了。 医城离牧城那么近,又闹出这样的事情。 你让医城的老百姓,怎么安得下心?现在还留下来的,搬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漆黑的医城大道之上,四道身影,在不停的飞奔着,微风吹抚着寒夜,四道身影在寒冷的夜里,一路朝着医寂坊飞奔而去。 这四道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苏如是与雷大三兄弟。 自从白天,看到了花凤楼之后,苏如是便是铁了心想去收拾一下这个花凤楼,这不,夜刚一到,苏如是便是整装待发,磨了这么久,才与雷大三兄弟,一起朝医寂坊奔去。 今夜的医寂坊,因为张霸的到来,格外的热闹,都快接近子时了,还没有关门,里面四处灯火通明,茑歌艳舞,好不畅快。 张霸这人虽无赖,可对女人,张霸却是出手阔绰。 来这医寂坊之后,张霸一出手便是一千两,将整个医寂坊给包了下来,这下,里面仅剩的十多名姑娘,可就乐的合不拢嘴了。 直把张霸当大爷。 这不,晚上医寂坊妈妈给张霸以及他的随从们,安排好了晚餐,用过餐之后,张霸便是拥着十多名姑娘,进去大房里,开心快乐去了。 而张霸带来的那两个,他用了很久的女人,张霸一高兴,便将她们俩丢给了花凤楼,这会儿,花凤楼正在房间里,和两个姑娘鸳鸯戏水,好不热血沸腾呢! 苏如是与雷大三兄弟一起悄悄跃至了医寂坊楼顶的时候,花凤楼还尚在温柔乡之中,与两个姑娘嘿咻,惶惶不可终日呢! 在楼顶看了一阵,实在找不到人之后,苏如是才与雷大三兄弟做了个手势,要分开分头去找。 雷大三兄弟很听苏如是的命令,对了个眼神之后,便是四下散开,悄悄钻进了医寂坊之中,去找人去了。 对于两人的偷盗本事,苏如是还是有信心的,不然,以前那采花贼也就白做了。 看着三人离去之后,苏如是才小心翼翼的饶到楼角,一个侧身,跃进了医寂坊之中。 初次进入这个医城唯一的妓院,苏如是有点儿摸不清方向,必竟,她没有来这里实地考查过,哪里会知道这里哪是哪儿? 好在,现在已过了子时,张霸的随从还有妓院妈妈,一早就去睡了,不然的话,苏如是像一个没头苍蝇一般,在这里面乱窜,很快便是会成为别人的目标。 转了一阵,转下顶楼,苏如是发现,下面一层楼的楼角处,有间房里还有灯光,并且,里面还时不时传出女人的哼哼声。 这声音很是惹人热血沸腾,基本上,像苏如是这类强女听了,肯定都得热血沸腾了。 小心翼翼的凑上去,苏如是凑到门边,伸手将窗户纸捅了个窟窿,抬眼一看,苏如是立马脸红心跳了。 房间里,一个女人正张大着大腿,躺在床上,而女人身前,一个赤裸的男子,正在不停的挺动着身体。 每动一次,那个女人,都会爽快的呻吟。 而女人旁边的床上,躺着另一个女人,苏如是一细看之下才发现,那个女人,此时此刻,早已是被弄的昏迷不醒了。 苏如是那叫一个惊讶啊!哇靠!这等强的性欲望,果然是不得了啊!竟能把女人干的晕过去。 越想越心惊,苏如是强忍住心中的燥动,抬头侧眼一瞟,唉!天底下就有这么巧的事儿,这个欲望强猛的男人,还真不是别人,他就是花凤楼。 此刻的花凤楼,额头上早已是渗起了滴滴热汗,但是,他身下的动作,却是不曾减慢,一挺一动,很是有规律。 再配上他那梯形身材,果然是很有一番看头。 而且,这个花凤楼,细看之下,你才会发现,他长的实在是太妖异了,而且,看着看着,苏如是有点儿傻了,因为,她越看这个花凤楼,她越觉着花凤楼与花子长的挺挂像。 莫不是这花凤楼与花子,有何关系? 想到这儿,苏如是又连忙摇头,将这个想法,抛到九宵云外去了,花子这样的阳城太守,如此耿直一个人,怎么会与花凤楼这样的采花贼,有什么关系呢? 这不是天方夜谈吗?再说了,现在的花子,人家可是风之国的皇上了,怎么能与这种小人,扯上关系呢? “啊!停下,我受不了了,花管事,求你了。” 苏如是正在屋外看着里面的活春宫,想入非非的时候,屋内,被花凤楼猛搞的女人,终于是受不了了,腿一夹花凤楼的腰,女人放声大叫。 可花凤楼不理不顾,依旧不停的动作,他要的就是女人的这种呻吟与表情。 在花凤楼这猛动之下,越来越受不了的女人,终于是两眼一眨白,两腿间喷出一道热流,便是晕了过去。 花凤楼猛的一顿,这一刹,花凤楼想自杀的冲动都有了。 每次都这样,正当他快高点的时候,这女人总受不了他,你说说,这不是成心想让他阳委吗? 哎!将女人的双腿,往地上一抛,花凤楼一脚便将晕过去的女人,踢到床的一边,接着,花凤楼整个往床上一躺,叹起大气。 花凤楼那玩意儿,还高高的耸立着,想来,败不了火的花凤楼,心里真的挺不舒吧! “看了那么久,也该进来了吧?说吧!你来找我花某人,有何事啊?” 就在外面的苏如是,考虑着如何冲进去的时候,里面躺在床上一脸欲求不满的花凤楼,却是张嘴便来了这样一句。 苏如是彻底傻了,感情一开始她就被发现了,这下好玩了,你说苏如是是冲进去好呢?还是不冲进去好呢? 冲进去吧!花凤楼那玩意儿挺的老高,这苏如是好歹是个女人啊!见着这幕,她总不能就这样平心静气吧? 可要不冲进去呢!她苏如是不就是来找这花凤楼麻烦的吗? 就这样,在屋外矛盾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终于是咬咬牙,狠下心,推门轻轻走了进去。 走进去之后,苏如是反手将门关住,躺在床上的花凤楼,侧眼一看,他眉头皱了起来。 因为苏如是整个人是笼罩在黑衣里的,所以,花凤楼看不到苏如是的真面目,不是知来者纠竟是何人,花凤楼眉头皱的更深了。 “你是?………”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花凤楼话还没问完,苏如是直接是手一指,用极其粗猥犷的声音,对花凤楼喝道,花凤楼一听,乐了。 这声音再怎么变,采女无数的他,哪里会不知道,这黑袍下的本尊是一个女人?心生起戏谑。 花凤楼裤子也不穿,光着个身子,便是从床上站了起来。 抖着两腿间还耸起的那根雄伟,便是慢慢走向苏如是,乐道。 “小美人儿,有什么你就问吧!看看我花凤楼,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苏如是心道不妙,自己居然被识破了,这高手果然是不同凡响,心中略作一番思虑,苏如是才道。 “站住,再往前走,我让你不得好死。” “噢!是吗?” 花凤楼眼神一凌,最后一个吗字落下,还不等苏如是反映过来,花凤楼这个裸男,早已是消失在原地,苏如是吓一跳,心道好快。 可下一秒,等苏如是反映过来的时候,花凤楼早已是鬼魅般的出现在了苏如是身后,并且双指一出,直点苏如是腰间大穴。 苏如是没反映过来,受了花凤楼裸体诱惑,一招不甚,便是被花凤楼点的顿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关羽大意失荆州,这回啊!咱苏如是大姐,可笑的看了一场活春宫,便是大意落到了采花贼手里。 你让咱苏如是大姐,情何以堪啊!当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第一百六十一章 差点儿被强奸 “哟!怎么不动了?你刚才不是说,让我不得好死吗?小美人儿,倒让花大爷我瞧瞧,你到底长个啥样啊!” 一招点中苏如是,花凤楼用极具妖魅的声音,在苏如是耳边诱惑起来。 苏如是心头一阵痒痒,可能是刚才看了那场活春宫的关系,可是,痒归痒,苏如是可不能按耐不住啊! 否则,她可就真是淫妇,对不起司马渊了。 可现在这种情况,咱苏如是大姐,是落到了采花贼手里,而且,貌似眼前这个采花贼,功力还不一般。 不然的话,苏如是哪会这么容易,便上当了? 在苏如是耳边呵口气,花凤楼伸手去拉苏如是遮在脸上的黑布,黑布一扯,那一刹,花凤楼傻在了当场。 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张脸啊! 花凤楼真不敢相信,这样美若天仙一般的女人,居然会自动给他送上门来,正巧,刚才那两个废物,没能解决他的性欲,这下好了,花凤楼可能压根就不用太兴奋,随便动两下,就应该能泄火了。 这般想着,花凤楼便是伸手去解苏如是衣服,苏如是两眼一瞪,当即便是威胁着。 “我敢保证,你要是敢解我衣服,我一定切了你的老二,看你以后还怎么采花。” 花凤楼动作顿下,煞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人儿辣椒,乐道。 “哟!你还威胁我啊?这种时候,你该向我求饶才是吧!不然的话,我可就要强奸你了噢!” “你,你住手,你个混蛋。” 花凤楼说着,早已是将手伸进了苏如是的衣服里,并且,在苏如是的大胸之上捏了不止一把,把苏如是吓的额头直冒汗。 天啊!想我一代强女苏如是,今日难道就要失身于此吗?恨啊!恨不该一时大意,把这花凤楼当真是雷大三兄弟那般的货色来对待啊! 苏如是心里这般想着,可不论她怎么想,花凤楼的动作却是依旧不曾停下。 一只手袭上苏如是高耸的胸脯,而另一只手,早已经顺着苏如是的腰侧,钻进了苏如是的长裤之中。 伸进苏如是两腿间,当苏凤楼碰到苏如是那里的时候,花凤楼笑了,这是淫笑。 “还在我面前装正经,你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嗯?想要了吧!我马上满足你。” “你个混蛋,你看了场活春宫,你不湿,你再不住手,我便将你碎尸万段。” “来啊!你来啊!” 花凤楼丝毫不理会苏如是的威胁,苏如是这一叫,他的手却是更往苏如是的两腿里伸,并且,没有任何花俏的钻进了苏如是的两腿伊甸园间。 苏如是爽的闭上了眼睛,别说苏如是淫荡,这种时候,苏如是不得不承认的是,的确太舒服了。 苏如是闭上眼睛,花凤楼轻轻将头靠了过来,头靠到苏如是胫边那一刹,花凤楼的鼻间,突然的吹进了一股香味。 这是苏如是身体的香,这阵香味一传来,立马便像是兴奋剂一般,在花凤楼体内作秽,刚刚在两个女人身上发泄的欲望,又再度钻进了花凤楼体内。 花凤楼身体兴奋的颤抖,两腿间的那根雄伟,更加的雄壮,已经深深的顶进了苏如是的两腿间。 苏如是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密集。 他妈的,这想来修理花凤楼没成功,反到落得被花凤楼强奸的命运,你说苏如是痛不痛? 话说,这种蠢事,苏如是还真不是第一次干了。 就像上一次,帮司马飞燕一样,让司马飞燕解除婚约了,把自己给套进去了,最后,还整的差点儿嫁去朝日国。 要不是司马渊头脑灵光,一个淫妇名头盖下来,苏如是这阵儿,指不定早就去了朝日做太子妃了。 你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苏如是在心头大叫老天不公,花凤楼的一张色嘴,却是猛的咬上了苏如是的嘴巴,苏如是多想一口将花凤楼的嘴咬掉。 可惜,花凤楼这个采花采惯了的采花大盗,很娴熟的张开虎口,将苏如是的嘴,捏的死死的。 苏如是小嘴一被捏开,花凤楼嘴里那条灵活的游龙,便像是游水一般,游进了苏如是的嘴中,与苏如是的小舌,挑起了战争。 苏如是只想将这个花凤楼大卸八块,可被花凤楼这样一挑逗,再加之花凤楼的手指,又在苏如是的伊甸园里。 这番拔弄之下,苏如是有点儿欲望上头了。 花凤楼嘴里的味道,特别的好闻,就像是蜂蜜的味道,闻起来有点儿甜甜的,又像是花香,浓浓的。 苏如是闻着闻着,不禁有点儿失神,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 “遭了,是春药。” “呵呵!你真聪明,好好享受享受,花大爷的春药,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 闻了一瞬,苏如是产马从迷茫中醒悟过来,喉咙里崩出一丝低鸣,苏如是一阵心慌意乱。 花凤楼居然用上了春药,难怪床上的两个女人受不了,想必他自己也服了壮阳药了,那两个女人又如何受得了? 花凤楼呵呵一笑,可这个时候,苏如是早已中招,完了,苏如是的眼神已然迷离,两腿间淫水连连。 身体里,一股火热不断的往上冒,苏如是的脸早已潮红一片,苏如是受不了了,苏如是只想要男人。 花凤楼得意的笑起来,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将意乱情迷中的苏如是打横抱起,抱到床上,将床上两个赤裸的女人,推到一边,花凤楼伸手就想拔苏如是衣服。 可就是这个时候,好像是上天倦顾苏如是一般,雷大三兄弟,突勿的破门而入。 花凤楼正在兴头上,雷大三兄弟一冲进来,吓了他一跳,完了,他还没作好心理准备呢! 藏在黑袍里的雷大三兄弟,便是双腿一软,齐齐跪倒在花凤楼面前,并异口同声叫道。 “师傅,徒儿不孝,来早了。” 花凤楼傻眼了,抖着两腿间的那条大家伙,花伙凤冲上前去,一把将雷大三兄弟脸上的黑布扯掉,一见是雷大三兄弟,花凤楼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 一人给了雷大三兄弟一下,花凤楼破口大骂。 “你们三个混蛋,说,采花大典,第一百零三条第八款第四章第五小节第七条,讲的是什么?你们给我说出来,大声一点。” “不要在师傅采花没完的时候,提前或者是半途冲进来,要等师傅完事了,再冲进来,以示采花礼节。” 雷大三兄弟那叫一个委屈啊!采花大典,他们背的滚抬头烂熟,倒还真不是他们想冲进来,实在是,花凤楼想采这个女人,对他们来说,太特殊了。 “那你们知道,你们还冲进来,哎哟!我差点儿没阳委,不孝徒啊!不孝徒啊!你们这三个不孝徒啊!” “师傅啊!这个是我们主子啊!不冲进来不行啊!你………” “你们主子?额!就是那个苏如是?你们在信里说的那个,把扶宁气的吐血,助花子开国的那个苏如是?” 雷大这一说,花凤楼傻了,自言自语一声之后,连忙转身回去,仔仔细细的端详起了躺在床上,一脸潮红的苏如是。 看了一阵,花凤楼才拉过被子,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包住,偏头看着雷大三兄弟,花凤楼煞有兴趣道。 “这个女人真是苏如是的话,那我倒是真想把她给采了,你看他这个长相,这个身材,还有这个触感,你们说,是师傅重要,还是主子重要?” 雷大三兄弟傻在了当场,话说,这个问题,有点儿不好回答。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必竟,雷大三兄弟活不下去的时候,是花凤楼帮了他们,不仅传授了他们一手偷的绝活儿,还教他们采花,这从理论上讲,花凤楼对雷大三兄弟有救命之恩。 而苏如是,却是将雷大三兄弟导入正轨的人,给了雷大三兄弟对生活的期望与憧憬,让三兄弟知道了,他们三人活在这个世上,还能为国家创造价值,这从意义上来说,苏如是对雷大三兄弟再造之恩。 一面是救命之恩,一面是再造之恩,雷大三兄弟选哪个,都有点儿难以抉择。 愣了一阵,雷大三兄弟才终是做下决定,从地上站起来,雷大铿锵道。 “这个小人我做了,雷二雷三,你们继续还师傅大恩,主子这边的恩,我来还,反正,我们有三个,正好分的开。” 哎哟!花凤楼想哭啊!话说,现在这种时候,你们快点走,把苏如是拔光了,给我留在床上,我花凤楼就觉得你们报了大恩了。 花凤楼这样想,可雷大三兄弟不这样想,三人对视一眼,皆是点点头,雷大冲上来,架起苏如是就往屋外走,雷二雷三则是冲上去,一人抱一只腿,抱着花凤楼,花凤楼想动都不行。 偏偏花凤楼这个人,很重师徒感情,话说,他采花这么多年,也就只有雷大三兄弟,把他当神一样崇拜。 基于这种种原因,最终,花凤楼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雷大,将苏如是架走,到嘴的肥鸡,就这样飞了,你让花凤楼难不难过啊! 第一百六十二章 女上位 “唉!你们这三个不孝徒,苏如是,总有一天,我花凤楼要将你采了。” 雷大与苏如是的身影,消失在过道尽头,花凤楼一捏拳头,一脸肉痛的对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就是一阵猛叫。 雷二和雷三一脸讪笑,抱着花凤楼不放就不放,生怕花凤楼再冲上去,把苏如是给采了。 花凤楼那叫一个郁闷啊!低头瞟着两人,骂道。 “人都走了,还抱着我干嘛?放开放开,你师傅我要去找活的女人下火去了,这儿有两个废物,赏给你们了,这个给她们闻闻,马上就醒了,你们继续搞吧!” “师傅……” “绝不去采你们主子,行吧?至少今晚不去,行吧?” 雷二还想说什么,话到一半,却是被花凤楼给堵了回去,这个节骨眼儿上,花凤楼还真没啥兴趣,去搞苏如是了。 像苏如是这样有名的肥鸡,他得慢慢来,越有名的女人,花凤楼越有征服感,知道为什么张霸要让花凤楼主待在他身边,做总管吗? 当然是因为,只要张霸想要的女人,没有花凤楼给他搞不上床的。 这不,花凤楼成了他的心腹,而张霸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花凤楼先搞了,再送到张霸床上去的。 你说说,花凤楼又何乐而不为呢? “谢师傅赏赐。” 雷二和雷三兴高采烈的接过花凤楼丢来的药瓶,冲到床上,将晕过去的两个女人唤醒,与两个骚货,继续缠绵去了。 花凤楼是没心情再把体力浪费在这两个闷鸡身上,他还得留着体力,去医城里找个良家妇女,共度今宵了。 摇摇头,花凤楼穿起衣服,推开窗户,一个飞身飞跃出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花凤楼去医城里找良家妇女爽快去了,另一边,雷大架着苏如是,一路猛朝术家医馆狂奔。 花凤楼的春药,都是他自己特制的,一般来说,没有几个女人会不上当的。 而雷大作为花凤楼的弟子,他却是不能解花凤楼的春药,所以,雷大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如是难受。 现在的雷大,只想快点回去术家医馆,将苏如是交到司马渊手中,这种恶性春药,只有司马渊才能解。 当然,苏如是是他主子,以前吧!或许雷大会趁苏如是之危,干点儿啥事儿,可自从与苏如是一起在阳山下患难四个月之后。 雷大已然和苏如是赔养起了不一般的感情。 这种感情,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也更不能用友情来细说,说的直白点,是超越了友情了,更接近于亲情吧! 在雷大这般帮助下,苏如是一路硬撑,终于,苏如是撑到了术家医馆,这个时候的苏如是,精神早已经不清楚了,只能蒙蒙胧胧的看到,术家医馆四个大字。 自己是怎么进去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雷大见苏如是越来越走不动,心下一横,雷大便是将苏如是背了起来,朝着司马渊房间跑去。 跑到司马渊房外,雷大门也没时间敲了,直接是踢门冲了进去,将屋内床上的司马渊,吓了一大跳。 “谁?如是?” “王爷,是我雷大,主子中药了,我把主子背回来,王爷想办法救他吧!雷二和雷三还在师傅那边,我得去找他们去。” “嗯!快去吧!小心一点。” 见雷大有点儿着急,司马渊也是二话不说,将苏如是接过床上,便是让雷大离去,雷大点点头,转身带上门,飞一般跑开了。 雷大走了,苏如是躺进司马渊怀中,那一刹那间,苏如是才彻底爆发了。 难掩的情欲,直冲而上,占拒了苏如是的整个脑袋,此刻的苏如是,只想要男人,男人,男人。 欲望狂增之下,苏如是的力气也特别的大,双手一抓,便是将身上的衣杉,整个乱七八遭给拉了下来。 不一会儿之后,苏如是便是整个成了赤裸羊羔了,两腿间早已湿的不像样了,苏如是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倒司马渊,整个跨座上去。 司马渊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苏如是的一双小手,早已经是伸进了司马渊的长裤之中,捏住了司马渊的那根软肋。 苏如是这一捏,再加上她脸前那两团硕大的红润,樱桃一点司马渊脑袋,司马渊两腿间那雄伟,立马挺拔如枪。 苏如是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大张开双腿,早已迫不及待的苏如是,一个沉身座下去,只得见扑哧一声闷声响,司马渊终于是有点儿痛的叫了出来。 苏如是这沉身一下,实在是力道太猛了,这女上位太历害了,让司马渊那叫一个吃不消啊! 苏如是偶尔的狂放,令司马渊也是越加的兴奋起来。 苏如是不停的在司马渊身上驰骋着,每次上下,都会带动起胸前的两团硕大,一抖一抖的,在黑暗之中,就像两颗八百瓦的大灯泡,照亮了司马渊的每一根神经。 苏如是迷茫了,春药作用下,苏如是只想发泄,发泄,她要发泄。 每一次上来,苏如是都会爽的仰起脑袋,每一次下去,苏如是的丰臀与司马渊的大腿,都会碰撞起一道道啪啪声,久久不绝于耳。 房间里,只剩下了苏如是的呻吟声,司马渊的喘气声环饶,再加上两人某个部位交接时的啪啪声。 一首午交响曲,就这样响了起来 如此动听,如此惹耳,如此让人热血沸腾,男人与女人的合奏,是天下最美妙的曲子,一首未完,一首再起。 婉如江湖笑,恩怨两滔滔般的豪情,即是情又有义,再配点儿声色,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苏如是疯狂的不停上下起伏,某一刻,司马渊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压迫,一个锂鱼翻身,将疯狂中的苏如是压倒床下。 一手一只脚,将苏如是的两条大腿,分向两边,只留出苏如是两腿间的深勾,此刻的那里,已然大红大紫,溪水潺潺间,司马渊耳边产生幻听。 仿佛听到,苏如是两腿间的深勾里,传来了一道声音,不停的说着。 快来,别停,快来。 顿了一阵,司马渊终于忍不住燥动,一个挺身伏摇直上,闷扑一声,冲进苏如是的花园里。 花园里温暖的不得了,司马渊的神经快被融化了,有一种被苏如是吸进去的感觉,就像苏如是的两腿间的那张嘴,死死的咬住了司马渊的雄伟,令他无法自拔,无法抗拒。 挺动几下,司马渊再无力,轻轻趴了上去,将苏如是压在了身下。 苏如是反手抱住司马渊,敌不动我动,敌动我不动,朝床里一翻,苏如是将司马渊再度翻上来。 好吧!我承认,苏如是中了药,的确太猛了,这重复的翻来翻去,还不是只为了强调一点,那便是,咱苏如是大姐,是个女强人。 女上位更突显她的豪放。 今日中招,是苏如是预想不到的,那么,活春宫便也到这儿了,免得王二娘的裹脚布,又长又臭。 翻吧翻吧!你们俩继续翻吧! 某一刻,随着苏如是喉咙里崩出的一丝低吟,终于,苏如是达到了高点,身体里的春药,也随着两腿间喷飞的液体,流到了体外。 药劲儿一过,苏如是便是再也没有了力气,整个软在了司马渊身上,而司马渊强忍的精关也到了极限。 几个抽身,司马渊终于也跟着爆发了。 两人死死相拥在一起,享受起了高潮后的余韵,苏如是两眼冒金星,清醒过来的她,心里却是对花凤楼,恨到了极点。 今晚上,自己吃了花凤楼这么大的亏,还显些被他强奸,这个仇,说什么苏如是都得报啊! 一个石头,不会绊苏如是两次脚,等下一次,便是花凤楼你这个恶贼的死期了。 这样想着,苏如是也自得了一番自我安蔚,清理了一下战场,苏如是才拉过被子,躺在司马渊怀中,悄然睡去。 今晚,就暂且让那张霸快活一晚上,等明晚的时候,再收拾张霸,也不迟。 重要的是,咱苏如是大姐,总算是没失身啊!还真的感谢人家雷大三兄弟,不然的话,苏如是一早便被强奸了。 …………… 医城某处庄园之中,一个还算是有钱人家小姐,正无睡意,独自掌着灯绣花,一道微风吹过,灯被吹灭了。 这小姐只感觉眼前一花,接着,一张热乎乎的脸,便是贴在了她的脸上,花凤楼尚还没施春药。 这有钱人家小姐,便是反手摸着花凤楼的脸,转头就将小嘴凑了上去,花凤楼那个笑啊!感情,今晚上的他,运气挺好,这不,又遇上一个寂寞少女,不用他动手,人家主动送上香吻。 吻了个天昏地暗,花凤楼才将这窗边的有钱人家小姐,打横抱起,抱到了床上,很快将怀中女人解的干干净净,花凤楼陶出雄伟,整个冲了进去。 有钱人家小姐一声低吟,两人又开始了一翻大战了,可叹可叹啊!多么荒淫的一夜啊! 第一百六十三章 卖药 话说,这个花凤楼呢!运气真的是很好,这个有钱人家小姐,十足是一个怨妇,花凤楼第二天一大早,正想悄悄离去。 这有钱人家小姐,硬是拉着他,不让他走还与他又趁着天昏,再战一场。 这厢可好,花凤楼乐的享受,整个人沉迷进了温柔乡中,倒也把苏如是这茬给忘了,而张霸在医寂坊里,有那么多人,想必也不会出啥事儿。 就这般,花凤楼第二天,便是一直待在这个有钱人家小姐家里,与这怨妇大战了一天。 第二天正午,一觉睡到正午的苏如是,才伸着懒腰爬起了床。 一起床,苏如是首先便是感觉到,两腿间传来一阵微痛,想来,昨晚上动的太历害了,这不,落下痛楚了。 下床走了两步,发现走路并没有问题,苏如是便也没有去在意。 匆匆弄了点儿早餐吃了以后,苏如是正准备出术家医馆,术医与东胜却是迎了上来,将苏如是拦住。 昨天,苏如是吩咐两人去备东西,今儿个,两人将所有苏如是点名要的东西,全都备好了。 将东西并到苏如是手中,术医看着苏如是要的这些东西,不禁一阵疑惑,追问苏如是道。 “术医实在是不明白,主子要这些东西,要来纠竟是有什么用?难道这些东西,能让张霸死于非命?” 苏如是摇摇头,对着术医神秘一笑,乐道。 “这些东西,当然不能让张霸死于非命,术医老先生莫要急,待看苏如是,如何让处置那张恶霸。” 说完,苏如是便是不再理术医与东胜,拿着东西,转身出了门。 正午的医城,略有微风扫过,但依旧是带不出医城的冷清,天上依旧乌沉沉的,好像随时要下雨,但又像下不起来。 苏如是走了一阵,细看着手中术医与东胜准备的药草,不禁一阵佩服。 这术家医馆,不愧是医城的宝库,果然是什么药都是上乘的,苏如是单看这手中的药材,她便是知道,这药草材质不一般。 比起市面上流通的药草,苏如是手里的药草,质量要好上太多了。 正好,苏如是要的就是这样的药草,她正愁着,怕药草不好,质量不到位,到时加速不了张霸的兴奋呢! 这回好了,苏如是不必担心了。 走了一阵,苏如是才找到了一家药铺,本来两年前,医城的药铺店是很火爆的,几乎遍街的药铺店,但是,自从发生了牧城的怪病,牵连了医城以后,医城的药师们,便是纷纷逃的逃,散的散,四处而去了。 所以,现在能找到这样一家,苏如是都很开心了。 守在药铺店里的,是一位老者,苏如是凑上去,便是将手中药草递给老者,并道。 “老先生,麻烦你将这些药草捣碎,并加一颗大力丸进去一起捣。” 老者奇怪的看了苏如是两眼,这姑娘给的药材,尽是壮阳用的,看这姑娘打扮,不像是妓女啊!怎么? 秉着顾客是上帝,老者二话不多问,便是拿出药磨,替苏如是碾了起来,其实,这些事,在术家医馆都能做。 但是呢!苏如是偏偏要增加点儿神秘感,这不,才出来找了这些个街边药师。 不一会儿之后,老者便是将碾好,并将之用酒捏成团,捏了整整一小包,递给了苏如是,苏如是满意的接过药包,付钱转身要走,老者却是将之叫住,好心提醒道。 “这位小姐,如果你的药,是给令夫服用的话,恐剂量过大了,小姐还是小心为妙,以免出事才是啊!” “嗯!谢谢老先生提醒。” 苏如是微微一笑,说了一句之后,便是不再多言,告别老者悄然离去。 …………… 下午时分,一个扯着大旗,卖着狗皮膏药的江湖术士,便是大叫着灵药灵药,便宜又好的,从医寂坊门口走过。 完了,这江湖术士还多叫几声,细细一看,你会发现,这个江湖术士,不正是苏如是吗? 苏如是扮这卖狗皮膏药的干啥?那当然是卖他的神药了。 医寂坊老妈子,正座在妓院门外磕瓜子,从昨天到现在,她拿了上千两银子了,老妈子高兴的很。 一听这江湖郎中,在这医城显摆,老妈子就一肚子火,指着苏如是便是尖声尖起,边骂边走了出来。 “你个破卖药的,吼什么吼什么?到医城来卖药,你脑子被驴踢了吧?滚滚滚,别碍着老娘做生意。” “哟!老板娘,我还真不是来卖药的,您里面有姑娘吗?我想………” 苏如是说着,还故作一番淫荡表情,这老妈子一听,怒气消了大半,连忙换张笑脸,乐道。 “噢!我还以为是卖药的,不行了,姑娘们全被包了,整间青楼都被包了,你想来啊!等两天吧!到时候姑娘们一定把你招待好。” “哟!那这样的贵客,老板娘,你可得留住了,多留一天,可是得多几千两银子噢!反正,他们有的是钱,可不在乎这一点,你说是吧?” 这老妈子一听,心下一想吧!觉着,这江湖术士,说得对,要是这么快这张霸就走了,那忌不是断了她财路? 恰好,最近生意又不好,正好来只肥羊,不宰不行啊! 这样想着,老妈子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凑上去,笑道。 “唉!你刚才不是说你这儿有药吗?有没有壮阳的,卖我一点,这医城壮阳药都不烈,我要烈的,让他吃了,一直想着姑娘们,想走都不行啊!” 嘿嘿!苏如是乐了,这老板娘妈的挺上道啊!她还没说呢!这老板娘就懂了,是嘛!整点壮阳红给张霸那小子一吃,那小子哪儿还有心思走噢? 完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不插进洞里,他肯定不舒服了。 “嘿嘿!老板娘算是问对人了,我这儿的药,那当然的烈中的烈药,包你那贵客吃了,天天给你送银子,记住,这是咱们私自买卖,别让你那贵客知道了,免得你拿不到银子,明白吗?” “那当然,那当然,我又不是傻子,你给我算便宜点儿,听到没,不然我不给你买了。” “唉!你给我八吊钱就行,不贵不贵,我特制的。” 秉着江湖郎中的土气,苏如是学的像模像样,完了,还和老妈子讨价还价起来,更让这老妈子相信,苏如是就是一个卖药的。 这老妈子是个聪明人,她当然不会说,这些药很猛很烈,这不,很爽快的便是与苏如是将那一包,苏如是特制的壮阳药,买了去。 苏如是眼瞅着老妈子,一脸兴奋的跑回妓院里,苏如是那叫一个开心啊! 越是和聪明人打交道,越不难,而越是和自作聪明的人打交道,那便越是轻松,就像这老妈子一样。 想都没想,为了钱,为了利益,便是不择手段了。 成功将药卖掉,吃准了老妈子的利益心态,苏如是便也是不着不急的摇回了术家大院,趁人不注意,从术家大院后的一片竹林中,一个飞身,跃进了术家大院中。 悄悄回到了房间中,苏如是将衣服换掉,便是再度爬上床去,与司马渊缠绵去了。 昨晚上,为了照顾苏如是,司马渊一晚没睡好,白天好不容易补个觉吧!这苏如是还是不给他安生。 怀抱着苏如是,司马渊轻声在苏如是耳边问道。 “怎么样了?搞定了?” “那肯定了,你媳妇儿我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你们就等着明天白天看好戏吧!” 司马渊无耐摇摇头,苏如是有多鬼灵精,自是不必多说了,能娶到苏如是这样能干的老婆,司马渊是打心眼觉得开心。 越能干的女人,越是让男人省心,所以,天下男人都想找能干的女人,而能天下女人也都想找能干的男人。 这个能干嘛!泛指多种了,不用我解释,你也懂的啦! 轻轻将翘臀顶向司马渊的两腿间,苏如是轻轻伸手,将长裤退了开去,露出了那条深沟,昨晚上做的太猛了,还残留微痛。 但苏如是要的便是这般感觉,那叫,痛并快乐着。 司马渊没办法,咬了咬苏如是的耳垂,在苏如是期待的扭动中,再度昂首挺胸,冲进了苏如是的身体之中。 苏如是爽的叫了起来,那种快乐,只有体会过,你才能知道有多舒爽。 淫荡的生活又开始了,别担心,咱苏如是大姐很性福,老实说,要不是有司马渊一直在身边支持着她,苏如是不见得能这么快,便是之苏老丞相的死中解脱出来。 多愁善感的人,伤不算长久,过重感情的人,伤一定很长,没心没肺的人,伤今天没明天。 可怜的是,咱苏如是大姐,恰好是那种过重感情的女人,要不然,得知苏老丞相死去之后,即使是明知与苏老丞相没多大实质性关系,苏如是也哭了三天三夜。 不可否认,苏如是是个女强人,但她终究是一个女人,女人都是水做的,那么,请允许她的难过吧!并不是谁都能体会难过的真正含义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 缩阳而死 天很快便是入夜了,苏如是正与司马渊睡得舒服的时候,医寂坊中,张霸却是有点儿恼火。 一向活在女人堆里的张霸,不能搞女人,对张霸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个打击啊!这不,自从昨晚张霸和医寂坊十多位姑娘,奋战了一夜之后。 第二天晚上,张霸就显的有点儿力不从心了。 男人不能太纵欲,否则,身体会受不了,这些年来,张霸之所以一直在女人堆里挺过来了,就是因为,张家有钱,买的起好吃好喝的,给张霸补身体。 天天大鱼大肉一吃,张霸的身体,虚得都能补成实的。 可现在有个问题就是,张霸来这医城,没有在遂城时,家族里的好东西补了,所以,玩起女人来,就显得不那么得劲儿了。 天刚刚入夜,张霸用完了餐点,便是叫来了青楼老妈子,老妈子那叫一个乐啊!心想这张霸定是要找她要药了。 事实也正如老妈子心头所想,老妈子进去了房间里,张霸张口第一句话便是。 “妈妈,你这儿可有什么壮阳的补药啊!给本公子备上一点儿啊!” 老妈子眉开眼笑,故意问道。 “张公子,壮阳药倒是有,张公子是要烈的,还是一般的就行了?” “噢!妈妈这儿有烈的?怎么个烈法?” “烈到吃下去,能让张公子一晚上金枪不倒,并且将十个姑娘,尽数弄晕过去。” 哎哟!这老妈子太他妈夸张了,她这一说,张霸吓一跳,这他妈绝世神药啊!他张霸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当下,张霸便是一拍大腿,叫道。 “好好好,就要这药,妈妈立马替本公子拿来,本公子要一试真假,若是真的,本公子重重有赏。” “唉!我这就去拿。” 老妈子兴奋了,提到钱这玩意儿,她可乐得很,这不,应了一声,老妈子便是一个转身,飞一般的跑去,拿壮阳神药去了。 其实,哪有什么神药,这药还是白天的时候,她花了八吊钱,从冷清扮的那个江湖郎中那儿买来的。 不一会儿之后,火急火燎跑去拿药的老妈子,终于是将拿回来了。 走进门去,老妈子将一把药换做一个上好的药瓶装好,装的精致,将之递到了张霸手中,张霸揭开瓶盖一闻。 一股酒味儿清香,立马扑鼻而来,就是这一股香味儿,立马让张霸觉着一阵舒服,身下的那玩意儿,本来没精神的,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好啊!这药不错,妈妈,今晚上我要是能一举干翻你们青楼这十多个姑娘,明日赏你一千两。” “唉唉!来啊!姑娘们还等什么呢?今儿个晚上,你们可得把张大公子侍候好了,明白吗?” “妈妈,明白了。” 老妈子这一尖声尖气一叫,十多个洗完澡,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便是前前后后,悠悠迈着莲步走了进来。 十多个姑娘一进来,个个带起一阵儿又一阵儿香风,直扑张霸鼻子啊!张霸早已迷离了,哪还算那么多,仰头张嘴便是将那一整瓶壮阳药,整个吞了进去。 哇靠!壮阳药一入肚,立马,张霸便是感觉小腹处,一阵火在烧,伴随着这阵火烧,张霸的那根雄壮,居然是不受他控制的,整个往上窜。 张霸裤子一解,老妈子还没出去,张霸便是拉过身边靠的近的一个姑娘,将她的裤子强行退了下来,狂暴的进入了姑娘体内。 那一刻,姑娘突然觉得,张霸的这东西,比昨晚上大多了,整的自己那叫一个痛并快乐着啊! 两人立马上演一场活春宫,其它姑娘口干舌燥,一个二个迫不及待的将自己脱光,凑到了张霸身上,啃咬起张霸。 老妈子脸都笑烂了,眼瞅着张载那般急求女人的样子,老妈觉着,这一次,一定要赚他个盆满壶满才行了。 悄悄退出去,老妈子将门关上。 屋内传来一道道啪啪声,姑娘一个接一个惨叫,张霸却是猛的哈哈大笑,老妈子红着一张脸,转身离去。 心想,这江湖术士的药还真管用,早知道,她就多买点儿,不过还好,老妈子将药分两批,等这批用完了,老妈子再送上第二批给张霸。 这一夜,医寂坊内,姑娘们惨叫连连,吃了壮阳烈药的张霸,果真是金枪不倒了,十多个姑娘,整整陪着张霸奋战了一夜,这一夜,张霸除了累得躺着之外,其它时间,他的那东西,就从来没离开过姑娘们的身体。 姑娘们也是一个接一个被张霸搞的晕过去,大半夜的,姑娘们的惨叫声太大了,楼下睡觉的张霸一众随众,个个都是被扰的想睡都睡不着。 而在花凤楼房间里,雷大三兄弟,正与张霸带来的那两个骚货玩着,从昨天到现在,张霸一直都沉迷在那十多个姑娘身体里,哪还顾得上她们? 这不,欲火难耐的她们,也只好与雷大三兄弟泄火了。 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了,当雷大三兄弟与那两个姑娘,累得抱作一团,死睡在床上的时候,张霸房里。 整整奋战了一个晚上的张霸,依旧不露败像,两腿间的玩意儿还高挺着,十多个姑娘,个个软的趴在了地上,床上,这里一个,那里一个。 有的甚至是口吐白沫,还有的,翻白眼,剩下的一些,都是一脸潮红,显然快要支持不住了。 张霸兴奋的哈哈大笑,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太他妈强了,以一挑十,还把十多个姑娘全都搞趴下了。 张霸甚至是连自己要去术家医馆拿药草,都给忘了。 十多个姑娘爬不起来了,狂愤中的张霸,挑了其中状况看起来好点儿的一个,趁着这个姑娘满面潮红的时候,张霸再次粗爆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中上。 一阵又一阵狂猛的攻击,某一刻,这个脸色潮红的姑娘,终于是忍不住了,急速的颤抖起来,并且开始口吐白沫。 张载兴奋了,就在这阵兴奋中,张霸将因壮阳药而积压了一晚上的东西,全部爆发在了这个姑娘体内,直打的姑娘,越颤越历害。 张霸这阵爆发,就像是在小便一般,止也止也不住,你想想,压了一晚上,何能止得住? 大概过了一分多钟,张霸的高潮才结束,可就是这一结束,张霸痛苦了,因为,他的那根东西,就像是橡皮的原理一般。 经过急速的澎胀之后,会一下子缩小,看过海贼王吗?里面的路飞换三档的时候,就是一下变大,然后马上就缩小成了小人儿。 此刻的张霸,也差不多就是这种状态了。 老二缩小越来越止不住,张霸捏着那越缩越进去的家伙,心下一阵惶恐。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张霸放声大叫,可惜,大战了一晚上之后,张霸的声音,甚至都有气无力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张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就这样缩进了身体之中。 不久之后,张霸的两腿间,只剩下了一条缝,完了,还有了洞,天哪!他这一缩阳,直接是缩死进去了。 张霸吓极了,身下传来一阵紧缩感,然后,加上张霸奋战一晚上的无力,再加之张霸对缩阳的恐惶,多种情绪一积累之下。 张霸终于是顶不住这种压力,一口气提不上来,缩阳而死了。 其实,这种时候,如果有人在的话,那么,只要用发簪扎一下张霸两腿间三个大穴中的一个,那么,张霸的缩阳便是会反弹出来。 可问题就是,张霸喊的太有气无力了,这是四层楼建筑啊!底楼的人,哪里又听得到呢? 就这般,遂城的恶霸张霸二家主,玩女人长大的,最终却是死在了女人手里,噢!不对,最终却是死在女人那玩意儿里。 还真是从哪儿生,从哪儿死啊! 第二天一大早上,老妈子前来叫门,却是发现,里面没声音,悄悄推门一看,老妈子吓一跳,心道,这个江湖郎中,药还真猛啊! 张霸还真把十多个姑娘,都给搞趴下了。 老妈子缓缓走进去,将十多个姑娘叫醒之后,老妈子才去到张霸身边叫张霸,可老妈子一将张霸搭在两腿间的布掀开。 当即,老妈子便是给吓飞了魂。 “来人啊!救命啊!张大公子变女人了,张大公子没家伙了,张大公子缩阳了,来人啊!救命啊!” 跌跌撞撞跑出来,大清早的,医寂坊里便是响起了老妈子的鬼吼鬼叫,楼下一众随从吓傻了,个个跑上来看。 一看之下,才发现,张霸早已一命呜呼了。 这些个随从,个个傻眼,看着屋内凌乱的一切,与晕过去还没醒来的女人们,随从们大概知晓了个一二。 这个张霸是个什么德性,他们都了解,这下,张霸这个恶霸,也算是自寻死路,死有余辜了。 正所谓,牧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暂且说,这个张霸死在女人堆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阴阳脱症 “家主,家主,张二家主死了,张二家主死在医寂坊里了。” 一大清早,术益老头正在前厅用餐,术家医馆内一个学徒便是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还隔着老远,便是对着前厅内的术益与术医,大吼大叫了起来。 两人刚到嘴边的稀粥,差点儿没给吓的倒喷出来。 术益看了一眼术医,这才不可致信道。 “不会吧!王妃动作这般快速,怎么张霸昨天才来,今日便是死了,走,去看看去。” 说完,术益便是连忙起身,与术医一同朝着医馆外奔去,走到了门口,术益又顿下脚步,对学徒交待道。 “你,你快去通秉王爷和王妃,我们先行一步了。” 学徒应了一声,忙不迭的跑了进去,术益这才与术医,带着一众医师,火急火燎赶往医寂坊,就想看看,这张霸到底是怎么死的。 ………… 苏如是与司马渊两人,赶到医寂坊的时候,术益和术医两个老头,却是兴灾乐祸的站在张霸与众姑娘大战的门外。 苏如是还隔得老远,两人便是朝着苏如是与司马渊挥起了手。 苏如是看得很清楚,两人脸上虽是挂着愁容,但是,谁心里都清楚,这两个老头儿,心里可是乐的很。 一旁,老妈子怕的涩涩发抖,你开玩笑,张霸这样的恶霸死在自己的青楼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王爷,王妃,经我二人检查,张家二家主乃是中‘阴阳脱症’死于非命,实乃与本城的医寂坊无关,还忘王爷王妃帮个忙,写明奏章,程上朝庭,以呈清此事。” 苏如是与司马渊走上来,术益老头儿好笑的下了结论,与苏如是对起眼神,苏如是还来不及说话,一旁早就吓怕了的老妈子,便是一个猛扑扑上来,一把跪倒在苏如是与司马渊面前,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叫道。 “王爷,王妃娘娘,这件事真的与我医寂坊无关啊!昨夜,张大公子一夜大战我旗下十数名姑娘,并将她们齐齐放晕倒,这一天亮,才缩的阳,还望王爷与王妃娘娘,替老身我做主啊!” 苏如是微微一笑,将老妈子扶起来,这才偏头看向术益老头儿。 术益老头儿泯嘴一笑,解释道。 “男子久战不已,忽然乐极情浓,导致大泄不止,精尽气耗,大喘而手足身体皆冷;而女子则有爱风月者,每逢交感,尽情浪战,以致虚火沸腾,阴精下脱。 出现阴阳脱症,是不分男女的,皆是先脱阴精,继而气离,这就是阴阳脱症。 所以说,张二家主的死,是因为彻夜酐战,导致的阴精脱离,所以脱阳死了去,这与妈妈你,并无关系,反正,张二家主的尸体也在里面,干脆别动他,待老夫修书一封与遂城家主,让他来认尸便行了。” “好好好,如此就感谢术老家主了。” 老妈子像是捡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连对着术益,又是道谢,又是躹躬的,术益倒是显得一脸态然。 这回,他不仅保住了家族的药材,还做了回好人,你说术益老头儿,乐不乐? 看也来看躺在里面的张霸,匆匆与术益做下决定之后,苏如是四人便是含笑,回去了术家医馆。 回到了医馆之中,术益一众老头儿,皆是对苏如是投去敬重的目光。 张霸喜欢玩女人,苏如是便在女人处下功夫,最终用以烈壮阳药作药引,引发张霸中阴阳脱症。 这从医学的角度上讲,就是一种杀人不见血的方式。 到了最后,张霸那个傻蛋,就连是怎么死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最后快爽翻天的时候,突然一下,自己的东西直往里缩。 这不,心一慌,便是一口气背过去,猝死了当场,这尸体换谁来检,那也是阴阳脱症啊! 苏如是这回做到了,术益一众老头儿,便也只能随着苏如是,苏如是说药泉子是他杀,那他们也只得应苏如是了。 反正,杀了人让人找不到破绽,苏如是已经证明给他们看了,他们也没有理由再与苏如是辩驳了。 张霸死去的消息,下午便是传遍医城。 尚还在温柔乡中的花凤楼,吓了一跳,连忙穿好衣服,也不与身边有钱人家小姐多说,便是飞奔而去了。 等花凤楼赶到医寂坊的时候,进房间一看,花凤楼都吓了一跳,犹其是看到地上地毯,湿了一大片之后,花凤楼终是无耐的摇摇头。 身为采花贼的他很清楚这种阴阳症,稍一纵欲,便会引来阴阳脱症。 联想到,张霸这两晚上夜夜酐战,花凤楼觉着,这个张霸死,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张霸死了,聪明的花凤楼,可不敢再留在这个地方,当下,花凤楼便是收拾起包伏,趁着谁也没在意他的时候,悄悄一个人离去了。 反正,在医城与那有钱人家小姐搞上了,花凤楼不愁没地方去,正好去她那儿躲躲,也好找机会,把苏如是这朵花给采了。 至于花钱方面嘛!有雷大三兄弟这三个宝贝徒弟在,花凤楼自然是不愁钱花了。 花凤楼一逃走,跟着张霸来的一众随从,也生怕受牵连,三天时间之内,便是跑的一个都不剩下。 将张霸的尸体,丢在了青楼之中,管也不管。 医寂坊的老妈子,是真的不敢去动张霸发臭的尸体,术益老头儿一早就写信送去遂城了,遂城离医城虽不远,但就算是快马加鞭赶来,那至少也得三天时间。 就这样,在老妈子的希望中,三天时间眨眼而过。 第四天一大早上,天还蒙蒙亮,一队足有二十多人的兵士,便是在张家家主,张茂的化领下,挺进了医城。 一进医城,张茂打听了一番之后,便是什么也没说,直奔医寂坊。 到了医寂坊中,张茂一怒之下,直接是将老妈子与青楼一众姑娘,抓来跪下,先盘根问底一番再说。 可问了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之后,张茂也只得让随身带来的忤怍,去给张霸检验尸体。 忍着恶臭,忤怍进去检验了一会儿,才出来向张茂秉道。 “大人,看来,这些女人没有说谎,张二家主,果真是纵欲过度导致,经小的查探,张二家主体内,阴精虚脱,阳气倒抽,是阴阳脱症,还有一种说法,便是脱阳了。” “唉!叫他不要贪念女人,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死在青楼,你们进去,把他尸体包起来,送回遂城安葬了,你们起来吧!这事不要向外宣传,要传了出去,小心你们的狗头。” “是是是,一定不说,一定不敢说。” 张茂一阵威胁,老妈子与一众姑娘,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连声应是。 交待完了这些之后,张茂才带着张霸的尸体,返回了遂城,谁的麻烦他也没找,话说,就算他想找,他也没得麻烦去找啊! 总不能将这一众女人,拉出去斩了吧? 那样,人家又会说,自己去嫖妓,完了纵欲过度死了,还是妓女的责任了?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张茂好歹是一城之主,不会不知晓这些道理,也就只得灰头土脸,一路闷着心情回去了。 自己这个弟弟是个什么货色,张茂比谁都清楚,他也怪不得谁。 …………… 半月后,司马渊与苏如是的一纸奏章,才送到了云都之内,老皇只是匆匆瞟了一眼,提也不提了。 这等小事,他哪里顾得上,现在牧城,医城,风城三城的大事,才是首当其冲的,牧城的怪病,近几个月以来,越发危险,如若再控制不住,唯恐传染整个云隐国啊! 老皇帝抬头看着朝下一众大臣,个个皆是低下头,找不到办法。 苏老丞相一死,老皇帝真是一个能用的能臣都没有,这些个国家驻虫,吃着国家皇粮,不为百姓干事儿,偶尔还贪点儿污点儿。 这些也都罢了,你只要在老皇帝想用的时候,能用的上,老皇帝那不也就谢天谢地了?可是呢? 老皇帝苦笑,偏头看向站在首位的司马睿,问道。 “太子,你说说,你可有何良策啊?” 司马睿想了一会儿之后,才应道。 “父皇,九皇叔与九皇婶,不是正在医城吗?何不交此事交于他们夫妇二人,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们离得近,兴许能处理这些事情。” 老皇帝眉头皱起来,这司马睿好事不想着司马渊与苏如是,碰上这等坏事儿,这种时候,到是真会金蝉脱壳啊! “太子,这件事,当初不是你与四皇子处理的吗?怎么现在不接回去呢?” 司马睿正想说话,一旁的太傅木袁,便是急忙抱着官牌行了出来,替司马睿抢道。 “皇上,前段时间,苏老丞相可是把这事接过去调查了,现在,即然苏老丞相已去,那这调查之重任,就该落到九王妃身上,臣肯请皇上下旨,交此事交于九王爷与九王妃。” “臣肯请皇上下旨。” “臣肯请皇上下旨。” …………… 木袁一上场,这话一说,好吧!朝上一众官员,个个皆是跑倒上去,与老皇帝求起了旨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 血老鼠 老皇帝无耐的摇摇头,苏老丞相一死,他们已然连成一丘之壑,苏如是与司马渊这一遭,是在所难免了。 老皇帝妥协了,年迈的他,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苏如是与司马渊身上。 可是,令老皇帝及所有大臣都意想不到的是,老皇帝的这道圣旨甚至还没来的及下,一场灾难,却是突然的在牧城之中暴发了。 压抑了两年的牧城,终于是压抑不住了。 ………… 张霸死后,苏如是追查药泉子死因,陷入了死角。 虽说,苏如是坚信,药泉子非自然死亡,而是他杀,可是无论苏如是从哪方面寻找,都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要不是术益老头等人拦着,苏如是甚至都想去城主府的停尸房里,将药泉子的尸体解剥了。 话说,在这个世界,动死者尸体,会被视为对死者不敬,无耐之下的苏如是,也就只有伫足原地,期待着能有线索浮出水面。 苏如是的期待,没有任何作用,时间匆匆而过,转眼过去了大半个月,她与司马渊呈上京的奏章,也早已是到了。 老皇帝并没有什么反映,看来,张霸死掉这件事情,老皇帝不是很重视,这样一来,苏如是和司马渊也就放心了。 这一日上午,苏如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略作洗漱之后,闷的无聊的苏如是,便是推着司马渊,去医城内走走。 今日的医城,依旧与以往一样,冷清,冰冷,没有一丝生气。 人仿佛都像是死光了一样,偌大的医城内,竟然是一个人都没有,天知道,这一次牧城的事件,有多严重? 仅仅一年时间,不仅让牧城成为了一座只有尸体的空城,就连医城恐怕也会牵连进去,想来,医城一遭罪,风城搭进去,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走着走着,苏如是又走到那日磨药的药铺前,停在药铺前面,苏如是对着司马渊笑笑,这才道。 “那日,给张霸吃的壮阳药,就是在这个药铺里,请那先生磨的,呵呵!没想到,这里的大力丸,药劲儿竟是如此之大,医城果不愧是医城啊!” “要不,你也让他搞颗大力丸给我,我们回去用来试试。” 司马渊偶尔的开起这种性玩笑,倒是让苏如是脸红起来了,哟喂!咱一向脸皮厚的要命的苏如是大姐,居然也会脸红了。 真的天要变脸,娘要嫁人啊! 脸红一阵,苏如是一抬头,却是突然瞟到,药铺里座着的老者,貌似有点儿不对劲儿,具体是哪儿不对劲儿,苏如是又说不上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那个老人早已没了气息,可是……… 经历过死亡的苏如是,对于死亡这种气息,很是敏感,眼瞅着背对着他们俩的老者,身上散发的气息不一般,苏如是轻轻走了上去,伸手碰了碰老者的后背。 “喂!老先生,我来买点儿药,您…您没事吧?” 老者没有回答苏如是,好一会儿之后,老者才轻轻转过身,老者转身那一刹那,苏如是与司马渊吓的魂飞魄散。 只见,老者的半边脸,早已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啃的稀巴烂了,一个眼珠,早已经掉了出来,整张脸上血肉横飞,就像是美国恐怖片里的那些怪物一样,样子甚是吓人。 一向胆大的苏如是,都被吓的猛然倒退几步,一个踉跄栽进了司马渊的怀中。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苏如是一下六神无主了,一向女强的她,见识到这种场面,居然是被吓傻了,苏如是张开嘴,便是对着周围大喊大叫,声音大的惊人。 就是苏如是这一声大叫,老者的嘴中突勿的一阵颤抖,接着,在苏如是与司马渊惊恐的眼神中,一只拳头大的血老鼠,居然是咬着老者脸上的皮肉,慢慢自老者身体之中钻出来。 一个钻出来,另一个接着钻出来。 妈呀!这一刹那间,苏如是甚至是觉得,自己是在看美国的恐怖大片,这3D效果,也做的太他妈逼真了吧? “快跑,还愣着干嘛?这些畜生冲过来了。” 苏如是正看着血老鼠发着呆,司马渊惊恐的大叫起来,因为,此刻,那些从老者嘴里钻出来的血老鼠,已然将目标锁定到了他们俩人身上。 一只只血老鼠,老了狂一般,猛扑苏如是与司马渊。 苏如是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此刻,想跑已然不现实了,袖中藏着的短刀,猛然的挥舞而出。 苏如是眼急手快,血老鼠冲到她面前那一刹那间,苏如是手起刀落,一刀便是将第一只冲上来的老鼠,劈成了两半。 劈完一只,另一只又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 这一只只血老鼠,简直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居然会胆大到跑来攻击人类,苏如是的惊讶,就像是瀑布一般,那直叫一个,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啊! 劈掉大概有五六只血老鼠之后,苏如是终于是惊恐的发现,老者体内的血老鼠,数量太多了。 无耐之下,苏如是只得推着司马渊,飞一般的狂奔。 这种情况下,如果再逞英雄,她与司马渊可能都只有死路一条。 苏如是与司马渊在医城大道之中奔跑,这群血老鼠,一路在两人身后狂追,某一刻,当医城街道之中,出现老百姓的身影时,这群血老鼠,便是纷纷冲向老百姓们。 一时之间,整个医城,陷入了遍地的哀嚎之中。 无数还没搬离医城的老百姓,甚至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是便血老鼠一涌而上,啃成了一堆枯骨烂肉。 那场景,就好像是修罗狱场一般,令人感到恶心与反胃。 但是更多的,却是恐惧,谁能想像,平时胆小到见人就跑的老鼠,如今居然会主动攻击人类。 这种颠复性的布局,令人感到意外非常。 苏如是和司马渊一种狂奔,八十码带闪电,最后,终于是成功的逃进了术家医馆之中,这个时候的术家医馆,还弄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看到街上躺着一众老百姓,被咬的面目全非的时候,守门的两个学徒,才吓的连忙将大门关上。 可是,这些个血老鼠,胜在个头不大,大门如何能将它们挡在门外? 门缝里,大门顶,大门下,不到三秒钟,一众嗜血的血老鼠,便像是发了疯一般,狂暴的钻进了术家医馆之中。 叽叽叽叽! 一阵尖锐的鼠叫声响起,看门的两个学徒,甚至还没来得及跑,便是便群鼠一涌而上,整个咬成了一堆烂肉。 “尼妈,这是生化危机啊!” 苏如是吓傻了,想都没想,便是爆了一句粗口,心想着,这美国大片里的生化危机场面,居然是跟着她一起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了。 尼妈,这不是要咱苏如是大姐的老命吗?感情,这回到好,这丧尸变丧鼠,老天啊!你对苏如是太偏爱了吧! 这样招待咱苏如是大姐,你也不怕咱苏如是大姐,裤子一脱,尿你满头啊! “这,这是什么,天啊!快快,来人,来人,挡住他们。” 苏如是尚与司马渊站在一边严阵以待,这个时候,术家医馆内的术益与一众医师,被外面的动静惊动,皆是跑了出来。 这出来一看,众人吓傻了,术益连忙叫人将这群血老鼠挡住。 苏如是当机立断,立马挥手阻止术益道。 “不要,术益家主,这群老鼠嗜血,大家用火攻,快点,快点。” “好好,快快,点火把,点火把,一把火烧死这群畜生。” 术益早已吓傻,苏如是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了,对着身后两个学徒叫了一声之后,两个学徒才慌忙跑去拿火把去了。 不一会儿之后,群鼠还在啃着刚才那两个开门的弟子,术家医馆的一众人,便是个个手持火把,冲了上去。 不出苏如是所料的是,这群血老鼠,果然是很怕火。 火把一凑过去,这群悍不畏死的血老鼠,便是个个叽叽叫着,飞一般的逃开了,而且,火把散发出的热量,直接是让这些血老鼠的血红身体,开始冒烟。 这是什么道理? 一众人看着这惊奇一幕,个个傻了眼,等群鼠退开之后,一众人看着地上被群鼠啃的面目全非的两个学徒,一阵恶心突然自心头升起。 不出任何意外,受不的,直接是捂嘴跑到一边吐去了。 还好,苏如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恐怖片看的多了,这种血胜场面没少见,苏如是硬是给撑着没吐出来。 将心中的惊讶抚平,苏如是才挥手对着众人叫道。 “大伙儿从今天开始,时刻备着火把,一发现血老鼠,便将火把点燃,这群畜生,很是怕火,只要有火的地方,它们便不敢靠近。” 一众人皆是点点头,忙不迭的跑进医馆内,各自去备火把去了,这个时候,雷大三兄弟一众人,才跑到了大厅,看着眼前一幕,雷大三兄弟一众人,皆是吓得呆愣当场。 第一百六十七章 鼠疫暴发 “主子,你和王爷没事吧?这是?” 呆了一阵,雷大三兄弟一众人,才迎了上来,将苏如是与司马渊围在中间,担心的追问起来。 苏如是摇摇头,转而对着术益道。 “术益老先生,这群血老鼠,是否与牧城有关呢?最近,牧城不是怪病嚣张吗?依我猜测,这群血老鼠,可能是从牧城之中跑出来,到达医城的。” “王妃此猜测有理,术益去过牧城,牧城所有动物都死于怪病之下,唯独这血老鼠得以存活,想必是经过了一年,这群老鼠,适应了病变,转而变得如此凶猛,牧城没了食物,群鼠便是开始转移,想来,接下来,医城要迎来一场大规模的鼠疫了。” 术益心如死灰,此刻的他,很是自责。 枉称自己是医城术家之主,却是无法带领着医城医师们,将牧城怪病解决,到得最后,怪病一朝触发,发展成这般恐怖的鼠疫。 你让术益如何过意的去? 仰天长叹一口气,术益对着苏如是等人一拱手,惭愧道。 “王爷,王妃娘娘,术益有负皇上的托负,一年了,术益一直在追寻病因,可最终却是无能为力,才导致了今天的事态,这群畜生延途过来,不知道是伤害了多少黎民百姓了,术益愧对苍生,愧对皇上,愧对云隐国啊!” 说着,术益便是两腿一软,跪倒在了苏如是与司马渊的身前,术益身后一众术家老医师,也是个个流下了惭愧的泪水。 这群血老鼠有多凶悍,他们已然见识过了。 一年前,他们就应该将病因找出来,可一直托到了现在,牧城早已成了空城,如今医城也陷了进去。 这一众医师们,除了难过还是难过啊!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一眼,这才走上前去,将术益老头儿扶起来。 “术益家主,一年前,术医老先生去阳城寻我们夫妇二人时,便是与皇上求得了一年之期,你们已然尽力而为,无需自责,现在,暴发了这样恐怖的鼠疫,也不是自责的时候,得想办法补救才是。” “可这群鼠如此凶悍,如何补救啊!” “这群血老鼠的老窝,应该是在牧城之内,如今的牧城,已然成了一座空城,这样,咱们进去放一把火,将这群老鼠烧的一干二净,老窝给它们烧了,剩下的,不就好解决了吗?” 苏如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术益一众人一听,皆赞此计甚妙,可反过来想下,这计划虽好,但是,要实施,却是难上加难啊! “王妃娘娘,这个计策好是好,可是,现在血老鼠成群成群的出现,要想平安到达牧城,恐怕不大行的通吧?而且这个任务这么危险,谁去合适呢?” “这个嘛!我也只是这样想,具体的话,还要到了牧城才知道,而且,去了牧城之后,还得想办法找出病源,并将鼠窝找到,这又是问题,现在就暂且把眼前的事处理了,去牧城之事,咱们稍候再议吧!” 苏如是也是一时语塞了,术益老头儿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 牧城,苏如是自己都没去过,更别说找到鼠窝,将之烧掉,而且,牧城的病源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现在鼠疫是突然暴发的。 这群疯狂的血老鼠,将整个牧城的动物尸体,啃了个一干二净,没食物了,才跑来这医城。 用脚趾想都想得到,要想平安到达牧城,这是很不可能的事情。 无耐之下的苏如是,也只有从长计议,让众人先将眼前的事处理了再说。 “谨遵王妃娘娘吩咐。” 术益与众医师应了苏如是之后,便是遵照苏如是先前的吩咐,下去准备去了,如今,群鼠在医城内肆掠,得先想办法,将自己的命保住才行了。 就这般,一连三天,整个医城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 云隐朝堂之上,尚还在为了三城之事,闹的喋喋不休的时候,牧城的怪病,却是早已演化成了一场灾难性的鼠疫,猛然的暴发了开来。 这群凶恶的血老鼠,先是将牧城内的动物尸体,啃了个一干二净,没了食物之后,便是一路猛奔,来到了这离牧城最近的医城。 医城一旦被这群老鼠啃光,无疑的是,这群老鼠的下一个目标,肯定便会是风城,到时候,风城无数老百姓,将会死于非命。 这便是这场鼠疫的恐怖啊! 这三天时间里,苏如是的等一众人,寸步不敢离开术家医馆,术家医馆的四周高墙之上,插满了火把,一天十二个时辰,有人轮流值班。 一旦发现有血老鼠越过高墙,便立马点燃火把,将之驱走。 三天下来,也还算太平,可是,苏如是等人,却是忽略了一个最大的问题,那便是,他们都忘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对了,苏如是等人,都忽略了这群血老鼠,会打洞的本质。 第四天夜晚之时,到了群鼠活动的时间,惨剧终于是爆发了。 术家医馆大院之后,有一片大竹林,这片竹林正好是位于苏如是与司马渊所住房间的院墙之外。 记得上次,苏如是假扮江湖术士卖药回来的时候,便是从这片竹林里跃墙而进的吗?那苏如是能想到以竹林作掩护,这群聪明的血老鼠,又何尝不能想到呢? 刚入夜,苏如是与司马渊去前厅用过餐之后,正准备回房休息,走进小院里的时候,突然听得院墙外一阵稀稀松松的动静。 正在两人疑惑之际,院墙下的石板,却是突勿的一阵颤抖,随着这阵颤抖,石板的一个角落里,一只血老鼠冒出了头,打通了墙外通向墙内的鼠洞。 这一下,群鼠找到突破口,便是一涌而进。 苏如是与司马渊吓的连忙转身就逃,边逃边叫,叫声惊动了术家医馆内的所有人,一众人皆是手捏着火把,朝着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小院内赶。 众人赶到小院的时候,整个小院中,早已是遍布血老鼠,密密麻麻,这里一只那里一只,看起来煞是恶心。 一众人连忙驱火上去,群鼠惊慌失措,皆是朝着鼠洞逃窜,畜生必竟是畜生,不懂得什么叫秩序。 群鼠慌不择路之下,竟是将鼠洞堵的严严实实的,想逃都逃不出去,苏如是一众人抓住这个机会,一把火下去,将冲进来的一众血老鼠,烧了个干干净净。 趁着乱,苏如是让雷大找来锦盒,捉了一只活的,将之关了起来。 对这群血老鼠,他们完全不了解,是有必要捉一只活得,来研究一下了,而且,只有掌握了确切的消息之后,苏如是与司马渊才能飞鸽传书给老皇帝,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一一说清楚。 现在这种事态,已然是国家的一级事态了,不能草率才是。 这一阵火烧,一直持续了大半柱香时间,方才结束,火一灭,小院之中,到处都是一只只被烧得漆黑的老鼠,躺在地上,散发着阵阵恶臭。 一众人软了下来,一屁股座到院外地上,皆是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喘起了粗气。 这群老鼠来势汹汹,就像是烧不完,杀不尽一般,到底它们来了多少?这个问题,成了大伙儿心中的疑问。 苏如是将蹦蹦乱跳的大胸脯抚平,这才将手中锦盒递给身旁的术益,言道。 “术益家主,这里面是一只活的血老鼠,找个地方,咱们好好研究一下它,也好找些对策。” “嗯!到后面的诊室里去吧!那里面门一关,便是密封的,这畜生想跑都跑不了。” 将锦盒接过来,术益想了下,才对苏如是道。 苏如是点点头,推着司马渊,与雷大一众人,随着术益等一众医师,朝着术家医馆后的诊室而去了。 一众人离去,术家医馆的学徒们,才连忙冲进院内,将血老鼠打通的鼠洞,整个给填了,要不然,这老鼠再冲进来,他们可真经不起折腾啊! 看着这满院漆黑的老鼠尸体,学徒们个个翻胃。 吃死肉活下来的玩意儿,味道是真的不怎么好啊! …………… 正在苏如是一众人,着急着研究血老鼠的时候,医城的一处房顶之上,满身伤痕的花凤楼,正座在高高的房顶之上,看着楼下一众目露凶光的血老鼠,发着呆。 那日,他正与那有钱人家小姐爽快的时候,这群恐怖的家伙便是冲了进来。 有钱人家小姐,叫都没来得及叫,便是被群鼠一涌而上,啃了个稀巴烂,幸好花凤楼武艺高强,身手敏捷。 不然的话,能不能活到现在,都真的很难说。 就算是活下来了,花凤楼目前的状况,也不怎么好,屋顶四周,一只只血老鼠,正瞪着鼠眼,盯着花凤楼,只要花凤楼稍一打瞌睡,这群饥饿的畜生,就会立马冲上来,将之啃的面目全非。 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觉的花凤楼,状态差到了极点,再这样下去,花凤楼被群鼠吃掉,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啊! 第一百六十八章 碰撞 强忍住身体里传来的疲倦,花凤楼站起身来,环顾一下四周,绝望中的他,突勿的发现,术家医馆方向,火光冲天。 心中升起希望,花凤楼不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迈开脚步,在屋顶之上飞奔。 花凤楼一动,虎视眈眈的群鼠,便也跟着他动,追着他誓要将花凤楼吃进肚子之中,花凤楼看也不看,闷着头往术家医馆方向跑。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花凤楼的这般奔逃中,花凤楼离术家医馆越来越近了,轻功甚好的花凤楼,几个翻腾跑跃之下,便是成功的潜入了术家医馆内。 张霸死后,花凤楼暂时就留在了医城,这段时间,他也并不是什么都没做,而是到处打探苏如是的消息。 当他得知,苏如是住在术家医馆之内后,花凤楼兴高采烈。 凭他的本事,这术家医馆,他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不,还没来得及潜进术家医馆,采苏如是这朵鲜花,医城便是暴发了鼠疫。 其实,花凤楼挺想哭,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目标,却偏偏是遇上这等天灾,你让花凤楼这个一代淫侠,情何以堪啊? 潜进了术家医馆,花凤楼四下看了下,发现,这医馆内的防范措施,还算做的不错,待在这儿暂时应该没有危险。 心里这般想着,花凤楼疲倦的脸上,露出了丝丝阴笑。 只要想方设法留在这术家医馆,想采苏如是这朵花,那还不是时间问题?而且,雷大三兄弟也是跟在苏如是身边,这般,即能看到自己的三个徒弟,又能离自己的目标咫尺,花凤楼又何乐而不为呢? 想着想着,花凤楼还笑出了声来,哎哟!这一代淫侠当的,怎看着如此花痴呢? 花凤楼躲在角落处笑了阵,正欲迈开脚步,找套干净的下人衣极换上的时候,突然间,一道黑影,自院墙外翻飞进来。 几个闪身,便是消失在了术家医馆内。 花凤楼是何等人物?一代淫侠啊!那眼力肯定不一般,几乎在黑影出现那一刹那,花凤楼便是看清了,这道黑影,跃向了术家医馆的高楼之上。 前面说过,术家医馆分七层,底层是术家一众人,医住之地,而第二层到第七层,每一层都有一道大石门,这道大石门,没有术家的金钥匙,是根本进不去的。 六个楼层之中,珍藏着无数珍惜药材。 就算是术家医馆被一把大火烧了,医馆里层包裹的石层,也不会被烧坏,里面的药材也不会受到任何损伤。 这便是术家医馆的精妙之处。 花凤楼虽不知道这些,但是,看着这术家医馆这般奢华状,用脚趾想都得到,肯定是越往上,越难进,那么这个黑影人,还越发往上腾跃。 花凤楼来了兴趣,他倒想跟去看看,这个黑衣人,到底是打的什么主义。 心里这般想着,花凤楼也是脚尖一点,一个腾身,跟着黑衣人的脚步,飞跃了上去,话说,身处危机的时候,他人气无力。 一旦平安了,有了盼头了,花凤楼的气力便是不打一处来了。 这人啊!就是这般犯溅,反过来想想,倒是,花凤楼这样的一代淫侠,不溅倒也称不上的淫侠了。 跟着黑衣人的身影,花凤楼越弹越高,直到上到第五层楼的楼顶时,花凤楼才停了下来。 此刻,那个黑衣人,早已经伫步在第五层楼的楼顶之上,等着花凤楼了。 “不错,能查觉到我,还能跟上来,你很强。” 花凤楼顿在屋顶上,那黑影人才用极其低沉的声音,对花凤楼言道。 花凤楼眉头一掀,笑道。 “看你这般鬼鬼崇崇,莫不是来偷什么宝贝,正好,我现在正缺钱,阁下介意我分一杯羹吗?” “呵呵!想要宝贝之前,还是先想想,自己有没有命花。” 黑衣人不屑的一笑,敢在他面前与他谈分一杯羹的人,一早就死在他的手里了,笑声尚还在风中回荡,下一秒,黑衣人的身影,却是突勿的消失在了原地。 花凤楼自认自己轻功桌绝,可眼下的黑衣人,轻功定也不在他之下。 “阁下好快的速度。” 花凤楼惊的叫了一声,一个转身,出一直拳,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可能是没料到花凤楼居然有这样快的速度。 黑衣人短暂的迟疑了一下之后,便是伸出手臂,稳稳将花凤楼这一直拳接下。 扑!夜空中响起一道闷沉的肉扑声,花凤楼与黑衣人,齐齐向后倒退三步,方才将身形止住。 两人交手第一回合,宣告结束。 在这种莫名战斗之中,第一回合,一般都是试对方身手的回合,就是这一试,黑衣人立马知道,眼前这个男子,到底有几斤几两。 权横了一下利憋,想到苏如是等人还在楼底,黑衣人终是愤怒的哼了一声之后,转身一个翻腾,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花凤楼还想追,可是,肚子里却是突勿的传来一阵饥饿感。 妈呀!这三天没吃饭了,果然受不了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别看花凤楼是个一代淫侠。 这淫侠也是人啊!该吃饭还是得吃。 朝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竖了个中指,大骂一声干之后,花凤楼才跃下术家医馆,潜进了最底层的下人房间之中。 匆匆找了套下人的衣服穿上之后,花凤楼微微易了下容,这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接下来,他可是要去解决肚子的问题了。 …………… 术家医馆的后厅诊所之内。 此刻,小小的一间诊所里,围满了人,诊所的中间,有一张长长的方桌,桌上放着一个锦盒。 苏如是与术益面对面站着,四周站着的所有人,皆是用紧张的目光,注视着两人之间的锦盒。 这个锦盒里,可是一只活生生的吃人鼠啊! 苏如是与术益接下来要做的,便的将锦盒打开,将血老鼠放出来。 “雷大,准备好了吗?” 深吸一口气,苏如是问起一旁严阵以待的雷大,此刻的雷大,手中正拿着一个方形的透明玻璃器具,这种器具,是术家医馆里用来泡药酒用的,现在嘛!不得不拿它来做临时的捕鼠器了。 雷大紧张的点点头,苏如是才与术益对视一眼,某一刻,两人同时一伸手,将锦盒盖猛的一揭开。 雷大作势就往上冲,手中的玻璃器具还没盖上去,锦盒内早已作好准备的血老鼠,便是一个跳跃,朝着大门口冲去。 大门口处站着一个老医师,这老医师见血老鼠冲来,吓的连忙躲闪,血老鼠速底奇快,猛的一下,撞到大门之上。 撞了两下,发现出不去之后,血老鼠才一个转头,猛扑至逃到一边的老医师身上,顺势钻进了老医师的衣服之中。 下一刻,老医师仰头一声惨叫,整个人便是这般倒地不起了。 “快,雷大将之抓住,你们愣着干嘛?一起上。” 苏如是吓了一大跳,忙对着众人吼起来,苏如是一吼,众人才从恐惧中回过神来,纷纷一涌而上,你一脚我一脚,将血老鼠从老医师衣服内踩了出来。 血老鼠一跑出来,早已作好准备的雷大,便是一扑而上,成功将之罩在了玻璃器具之下。 可这时,那个老医师,颤抖几下之后,便是没了气息了。 这一下,一众人吓傻了,这血老鼠不得啊!光咬一下人都会死?等所以人冲上前去,将死去的老医师的衣服掀开的时候。 众人才看见,这个血老鼠,刚才那一口,直接是将老医师的肚子都开了一个洞,肠子都给他咬断了。 好恐怖的老鼠啊! “大家小心一点,你们处理一下老先人的遗体吧!这只血老鼠太凶悍了,大家小心为妙,雷大将之移到桌上来,我倒要看看,这可恶的家伙,到底有何神秘。” 雷大小心翼翼的将玻璃器具移到了长桌之上。 透过透明的玻璃器具,众人可以清楚看见,此刻的血老鼠,正张牙舞爪的在玻璃器具里撞来撞去,想将这厚厚的玻璃器具撞碎。 一众人凑上前来一看,才发现,原来,这种血老鼠的身上的毛发,全部都是血红之色的。 仔细一看,苏如是发现,这血老鼠的血毛发,并不是因为吃人时,鲜血染红的,而是老鼠本身异变产生的。 而且,随着这种异变,老鼠的性格会发生改变,它们会觉得自己很勇敢,不再像以前一般胆小,只要遇上活的东西,便是会冲上去,将之啃食干净。 用苏如是的话来说,这就相当于菲洲丛林里的进军蚁一般,个头足有小孩拳头般大小的它们,一路所过之处,不管是什么,都会被它们捕食干净。 也就是说,现在的这群血老鼠,便也是这般,产生异变之后,就变得嗜血了,凡是它们所过之处,一切能吃的东西,都会被它们当真食物。 这从根本上来说,只是动物的一种掠食本能,但是,从进化学的角度上讲,这便是生物进化的一个大飞跃。 第一百六十九章 进化论 “王妃娘娘,你,看出什么了吗?” 一众人围着看了一阵,实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术益老头儿好笑的问起了看得津津有味的苏如是。 这时,一众人皆是把目光,投向了苏如是身上,就连司马渊,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苏如是,期待苏如是说点什么。 苏如是愣了一阵之后,想都没想,张口就来了这样一句。 “达尔文说过,适者生存,是生物的本能,生物在不断的适应环境之中,本身也在发生着变化,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讲,这就叫做进化,但是,如果这种进化太猛烈,一时之间,超出了生物本身所能承载的极限,便会产生幅作用,令生物或狂暴,或更聪明,或飞上天,或游下水,这就叫做突变。 所以,综上所述,这种血老鼠,是真正强悍的物种,你们看啊!牧城所有的动物,都没能逃过怪病的折磨,最终死去,只有它们,不但身体内产生了抵抗怪病的激素,还得以通过这种激素,发生突变。 不得不说,我很佩服它们。” “达……达尔文?” 苏如是这厢一说完,全场愣作一片,一众人达了半天,达不出个所以然,鬼知道达尔文是谁啊? 再说了,苏如是嘴里那些什么,突变啊!进化啊!反正,他们是一句没听懂,完了,听得云里雾里的一众人,个个呆愣在当场,不知道该说什么。 门口躺着的老医师,差点儿没因为苏如是这番进化论,给听活过来。 司马渊轻扯了下苏如是的袖子,疑问道。 “如是啊!你能不能说得简单一点,意思是什么?” 苏如是嘿嘿一笑,摸着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司马渊一说,她才想起来,这里可不是二十一世纪,鬼知道谁是达尔文啊? 心中忽悠一转,苏如是才不好意思道。 “噢!意思嘛!就是说,这些血老鼠,即然能在牧城的怪病中活下来,那么,它们身体内的血清,便是可以治牧城的怪病,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吧?意思就是说,其实,这次鼠疫并不是坏事,咱们找不到病源,但是,却是得到了对抗怪病的方法,只要再有人染病,咱们就提取这血老鼠的血清,注射进入人体内,便可以将怪病治好了。” “王妃娘娘的意思是,这血老鼠的血,可以治牧城怪病?” “血清,它的血,是不能乱用的,血液内含有毒素,必需要血清才行。” “这二者有何不同吗?” 哟喂!苏如是直感觉自己他妈是牛头不对马嘴,术益老头儿一众人,皆是煞好笑的看着她,好像苏如是倒成了个呆子了。 是啊!没人告诉他们,血清与血,根本就是两个概念的东西嘛! 这玩意儿,就好比尿与原尿一样,虽然都是尿,但两者间却是有着很大的差别,苏如是显些抓狂。 愣了好半天,张着嘴看着术益一众老头儿,苏如是终是无耐了。 “好吧!我败给你们了,行了,你们只要记住,这血老鼠可以治牧城怪病就行,接下来,你们就想方设法,帮我抓来血老鼠,至于说提取血清之事,就交于我就行了,明白了吗?OK?” “额!嗯!” 术益一众老头儿,个个听得云里雾里,反正,苏如是前面讲的,它们一句没听懂,后面那句吧!他们倒是一目了然。 话说,这个时代的距离,可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道的尽的。 术益一众人领命下去办去了,苏如是一众人待在诊室里,却是个个发呆,犹其是术益,精通医术的他明白,苏如是要从这血老鼠身上取的东西,肯定不会那么容易,不然的话,谁人都做得到了。 “雷大三兄弟,你们去医馆里,找一些厚厚的皮革,多找些,一定要很厚的那种,血老鼠都咬不穿的那种。 术医老先生,你去准备几个小一点儿的玻璃器具,然后,取点儿酒来,拿上几根你们平时用来给病人喂水的细管子。 东胜和耐耐,你们去帮忙外面的术益老先生他们,多抓一些血老鼠来。 至于卫旭和凌飒嘛!你们俩就负责保护好王爷吧!” “是,谨遵王妃娘娘命令。” 术益一众人离开,苏如是才有条不絮的对着屋内一众心腹,下起了道道命令,此时此刻的苏如是,专注在一件事之上的姿态,很是迷人。 一旁的司马渊,都有点儿看呆了。 直到这一刻,司马渊才确信了,自己真的没有娶错苏如是,尽管,他要背负很多人的闲言碎语。 但,深爱苏如是的司马渊,这些他都不会去在乎了。 雷大等人,也是将苏如是当作主心骨,应声之后,便是遵照苏如是的吩咐,去办事去了。 苏如是在风之国的所作所为,让大伙儿对她深信不疑,这一次,他们也依旧相信着苏如是,只要有苏如是在,一定能将牧城怪病驱散,还云隐国一个天下太平。 大家下去办事去了,司马渊才好笑的问起苏如是道。 “如是啊!达尔文是你在哪儿认识的人啊?哪个国家的皇上,皇子?皇后?” “额!他是我在一个很美丽的地方认识的,我给你讲他的故事吧!他喜欢在树林里玩,遇上小动物,他总会冲上去和它们说话,然后,久而久之,小动物们就告诉了他,进化论。” “噢!那这个人还真是神了,能和动物说话,空了,我倒真想见识见识。” 趁着大伙儿去准备东西去了,苏如是与司马渊开起玩笑,可司马渊这般一说,苏如是却是突勿的悲从心来了。 司马渊又哪能见到地球上的那个达尔文呢?这里也不知道属于哪个平行世界,苏如是来到这里,也不知道能不能永远。 很多时候,老天都爱捉弄人。 也许,正当自己认为,这里很适合自己的时候,老天却是会将你安排去其它地方,这便是天意。 “嗯!空了,我一定带你去看他,带你离开这里。” 多愁善感一阵,苏如是才摸着司马渊的脸颊,用含情脉脉的眼神,对司马渊说着。 一旁,卫旭与凌飒,看着苏如是这般欲言又止的样子,两人的心中,升起了疑惑,苏如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这之中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谁又知道呢?只有苏如是自己知道,很多时候,苏如是甚至都在想,自己还能不能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二十一世纪呢? “怎么了?总觉着你蛮着我些什么,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没有,你想多了,卫旭来帮我,点支蜡烛,我看看这血老鼠到底为什么会怕火。” 面对司马渊的追问,苏如是避而不谈,叫来卫旭,苏如是连忙转移话题,现在,该把心思放在眼前的事情之上才是。 卫旭点上蜡烛,走到桌边,与苏如是一起研究起了玻璃器具中的,那只该死的血老鼠。 话说,苏如是哪里会知道,牧城怪病的起因便是这群老鼠,当然,误打误撞的苏如是,到是做了个解铃还需系铃人之举。 不先研制出克病的解药,苏如是哪里又敢前去牧城呢? 这算是苏如是的先期准备吧! …………… 在厨房里大干了一场之后,花凤楼的肚子,终于是填饱了。 还好,术家医馆一直以来,药味很浓,偏偏呢!这群血老鼠,又不怎么喜欢闻医馆里的药味,再加之,医馆的防范措施做的好,所以呢!这群鼠便是不急着冲进来。 要不然,花凤楼哪里又能饱餐一顿呢? 偷吃完了大鱼大肉之后,花凤楼一路在偌大的术家医馆里转起圈,他要找苏如是,苏如是这朵花,他是采定了。 找了一阵之后,花凤楼才在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小院外,停了下来。 因为,这里最喧哗,花凤楼是寻着声音过来的,此刻的小院里,为了捉血老鼠,一众术家弟子,皆是围在院中。 先前被术家弟子堵住的洞口,又被弟子们挖了开来。 可是呢!这回,吃过一次亏的血老鼠们,不上当了,不管术家弟子们怎么诱惑,这该死的血老鼠,就是不钻进来。 偏偏这群胆小的弟子,又不敢出去抓,血老鼠的凶悍,让这些弟子记忆犹新啊! 花凤楼一脸好奇的凑上去,向其中一个弟子打听清情况之后,吃饱了饭,有了力气的花凤楼,火气上来了。 这群该死的老鼠,追了他三天三夜,追的他屁滚尿流,他妈的,现在咱一代淫侠有力气了,非得报这一箭之仇不可。 这样想着,花凤楼也是艺高人胆大的推开众人,豪气道。 “真是没出息,去外面抓嘛!锦盒给我,看我怎么收拾那群老鼠。” 说完,愤怒中的花凤楼,真的是一把抢过一个弟子手中的锦盒,转身就往外面冲去,直奔术家医馆前面大厅。 东胜与耐耐,还有术家一众弟子,个个一脸煞笑的看着他,心道,这个世上,还真有如此不怕死之人? 看这小斯普普通通,说话到挺豪迈,一众人好奇之下,也是起着哄跟着花凤楼,朝术家医馆前厅而去了。 第一百七十章 搏鼠教头 术家医馆大厅正门。 花凤楼带着一股子怨气走了出来之后,便是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不顾众人的劝阻,硬是将大门给打了开。 花凤楼这一开大门,整个术家医馆的人都吓傻了。 术益老头儿正在厅里和一众老医师,商量着处理此次鼠疫的后续问题,只听见院落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喧哗之声。 术益老头儿正想开口旬问,突然间,一个弟子匆匆忙忙跑进来,对着术益一众老头,便是叫道。 “家主,不好了,有人将大门打开了。” “啊?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没有我们的命令,敢将大门打开?” “额!不是王妃娘娘吩咐,叫抓血老鼠的吗?” 术益面露狰狞,喝问起弟子,这个弟子那叫一个委屈啊!摸着脑袋,便是一阵嘀咕,气得怒火中烧的术益老头,差点儿没胡子烧起来。 “唉!出去看看,谁敢这么大胆子?” 弟子摸着脑袋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术益转头对着术医说了一句之后,便是气的一甩长袖,理也不理一众医师,迈开步子,便是急急的夺门而出,要去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了。 要知道,群鼠凶狠,要是大门一开,群鼠群起而攻之,那可怎么办?又有多少人会丧生在群鼠的利齿之下? 带着这样的担心,术益与术医一路提心吊胆的飞奔至了大门口。 可是,两个老头儿走到大门口一看,倾刻间,两人便是傻在了当场,动弹不得了。 此刻,花凤楼早已是从门外跑进来了,只不过,他手里的锦盒之中,早已是多了不知道有多少只血老鼠。 这下好玩儿了。 术益本想着来骂一顿,不过,眼下没出什么事,而且这开门出去的小斯,又是安安全全的进来了,完了,手里还多了一大票活标本,你让术益如何骂去? 花凤楼提着手里锦盒,站在门边炫耀得意,术家一众弟子,皆是围了上去,将花凤楼围了个严严实实,都要让花凤楼教他们捕鼠绝技。 可笑的是,花凤楼这个一代淫笑,此时却只得无耐做起捕鼠教头,你让花凤楼情何以堪啊? “师弟啊!这个不斯,你可曾见过?” “我都走一年了,该是你去牧城的时候,管家招进来的吧?” “噢!不错,这小斯有前途,升他做术家内部弟子吧!就封他做搏鼠教头,专给王妃娘娘捕鼠,也省得让那些不成气的弟子们去。” 看了一阵,术益无耐的笑起来,看着乔装的花凤楼,问起了身旁的术医,术医一脸茫然,话说,人家术医一去一年多,知道个鬼啊! 完了,术益一看花凤楼身上穿的不是术家内部弟子的衣甩服,而只是一个下人装,术益一时起了心思,为了术家弟子的安危,他便有意封捕鼠能干的花凤楼,为苏如是的专用捕鼠教头了。 扯起嘴角笑笑,术医才点点头,走上前去,拔开众弟子,叫道。 “这个小斯,你姓甚名谁啊?” 花凤楼吓一跳,看术医一脸家主的样子,花凤楼心知麻烦来了,略一作思量,花凤楼才道。 “噢!小的张三,家主有何吩咐。” “嗯!张三是吧!不错,你捕鼠这般历害,以后,就封你做主子的专用捕鼠教头了,就专门替主子捕鼠吧!” “额!………是,谨遵家主吩咐。” “嗯!跟我来吧!” 话说,花凤楼那叫一个郁闷啊!秉着和这些追了他三天三夜的老鼠,有着血海深仇,花凤楼在推门捕鼠。 这倒好,露了一手,倒让别人把他给看中了。 现在好了,还成了人家的专用捕鼠教头,你让花凤楼上哪儿哭去啊?他来这儿,可不是为了来捕鼠的,而是为了苏如是来的。 要不是苏如是这朵鲜花在这术家医馆里,花凤楼指不定一早就逃出医城了。 凭他的轻功,这群血红鼠要吃他,恐怕是不现实。 术家一众弟子,个个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花凤楼,和血老鼠这种恐怖的玩意儿打交道,他们还真不乐意。 这下好了,二家主给他们找了个替死鬼,你让他们如何不开心? 花凤楼一脸郁闷的提着手里的锦盒跟在术医身后,一路朝着大厅后的诊室行去。 走到诊室大让口,术医将门推开,花凤头低着头往里走,走进去之后,花凤一抬头,哇靠!他差点儿没把肠子给笑出来。 此刻,苏如是正与卫旭站在方桌两边,用焟滴着玻璃器具里的血老鼠。 花凤楼只是瞟眼一看苏如是的背影,花凤楼就知道,眼下这个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不就正是他朝日暮想着要采的苏如是吗? 你看那腿,你看那肥肥的屁股,你看那诱惑的背影。 花凤楼一时之间,还真看呆了,光是看着苏如是的背影,他身下的家伙都开始微微抬头了。 这便是一代淫侠花凤楼的作风啊! 凡是看到漂亮女人,他都想上,而这么多年来,凡是被他看中的女人,还真没有哪一个逃脱过他的魔爪的。 “看什么看,还不给我家主子,当今王妃娘娘行礼?” 花凤楼看傻当场,术医没好气的瞪了他两眼,这才喝骂起来。 花凤楼猛的回过神来,对着术医点点头,遂道。 “小的张三,拜见王爷,王妃娘娘。” 说着,花凤楼便是两腿一软,低头跪了下去,苏如是与司马渊此时正专注在方桌上的血老鼠身上,两人都没注意他。 苏如是只是不在意的挥挥手,让他起来,花凤楼起身将锦盒拿了过去,凑到苏如是身后的时候,花凤楼还陶醉的深吸一口气。 苏如是胫边那熟悉好闻的香味,立马令花凤楼体内荷耳蒙极速的爆发,不过,像他这样采花无数淫侠,当然不会那么轻易便是把持不住。 “主子,此名小斯,捕鼠特别能干,仅这一小会儿,便是捕来这一锦盒血老鼠,师兄将他提做捕鼠教头,专为主子捕鼠。” 花凤楼将锦盒放到桌上,术医才对苏如是说起来。 苏如是三人一听,有点儿惊讶,转过身,苏如是下意识的瞟了花凤楼一眼,见这小斯长相普通,并没有多在意。 伸手将一旁锦盒拿过来,苏如是提起来一掂量,哟喂!苏如是挺惊讶,看来,这小斯还真是历害啊!这锦盒里沉掂掂的,他一个人是怎么抓的? 这般疑问着,苏如是遂问道。 “这锦盒里的老鼠,全是你抓的?你怎么抓的?你不知道,他们会吃人吗?” “知道啊!小的家乡年年闹鼠荒,从小便是与父亲一起捕鼠,所以练就了一手捕手绝活,这些血老鼠,除了凶一点儿外,其它地方便与普通老鼠无异了,所以,小的想要抓它们,那自是轻而易举。” 花凤楼开始忽悠了,为了让苏如是觉得他很有用,把他留在身边,花凤楼下血本儿了,其实,说这话的时候,花凤楼都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妈的,这些个血老鼠要是真像他说的那般好抓,他也就不会苦的被追了三天三夜,完了,搞得自己遍体鳞伤了。 好吧!为了苏如是这朵鲜花,为了苏如是那美好的身体,花凤楼忍了,死他都不怕了。 啥叫淫侠?这才叫淫侠,为了上女人,连命都可以不顾的,这就是淫侠的风采了。 苏如是微微笑笑,显然,忙碌中的她,并没有在意眼前的小斯,是乔装的,她只觉得,这个小斯即然抓鼠能干,那留在身边倒也无妨。 “行,那就替我抓鼠吧!你一个人顶他们十个,去帮我多抓一点来,术医老先生,器材准备的怎么样了?” 苏如是说完,便是挥手让花凤楼去抓鼠,转而问起了术医,术医则是点头道。 “马上备好,弟子们备好之后,一会儿便送进诊室来。” “嗯!一会儿你就不要离开,我教你怎么提取血清,等第一批血清提取完了之后,有效果的话,我们便起身前往牧城,到时候,你这边还继续提取,牧城那边的事,交于我们就行了。” 术医张张嘴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术医又给吞了回去。 知晓苏如是性格的他明白,苏如是决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改变,与其劝苏如是不要去,还不如谨遵苏如是吩咐,好好为苏如是做好后备解药的工作。 这样想着,术医也只得无耐的点点头,应是了。 花凤楼一出诊室,整个人笑的跳起来,仿佛他吃了盖中盖,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干活儿也有劲儿了。 蹦蹦跳跳的拿着一个空锦盒,花凤楼捕鼠也有劲了。 花凤楼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误打误撞,却是正中红心,这下好了,还不用他去找了,苏如是直接一口话,让他留在自己身边。 你说说,像花凤楼这样的淫侠,忌不是就等着这样的机会? 这下,那群倒霉的血老鼠,得郁闷了,来了只比猫还历害的家伙,它们想不被抓,那都难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亲身试药 经过一晚上的不懈努力,反复试验了不下二十多次。 到了天明的时候,透明的玻璃小杯中,终于被蒸蒸馏出了一丝丝微黄的透亮血清。 血清的蒸馏,是一个繁琐的过程,如果说,这事儿放在二十一世纪的话,苏如是完全不用这么操心。 一切交给医用器械就行。 只需要将血样放进器械里,医用器械会全自动的将血液进行分解。 人体的血液由有形成分和无形成分组成,白血球、红血球、血小板是有形成分,血清是血液中的无形成分。 用显微镜可以观察到血液中的白血球、红血球、血小板等有形成分,而观察不到无形成分血清,血清就是去除纤维蛋白原后的无形成分,颜色微黄,透亮。 血清的基本成分是水,水中溶有蛋白质、脂肪、糖、无机盐、维生素等营养成分,也溶有人体代谢产物。 其中有抗体,这是被称作免疫球蛋白的蛋白质。 苏如是要做的,就是将这种蛋白质分解出来,以作抗病的解药,在二十一世纪的话,这一系列工程,完全依赖机械。 可是,在这个世界,一切就变得复杂了。 首先,苏如是必须考虑,如何将血细胞与血浆分离,众所周知的是,血液放置一段时间之后,便会自动凝结成为三层,最上层是血细胞,中间是血小板,最低层才是血浆。 这第一步倒不复杂,苏如是很容易,便得到了血浆,可难就难在,要如何从血浆中,将血清分离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苏如是想到,利醋中的酸,来进行分解。 可最后,苏如是发现,醋一滴进去,血浆里的蛋白原,立马被分解,产生的化学作用,只让血浆变成了一堆废物。 试验了二十几次之后,苏如是才发现,酸能作分解液,但同时还需要将分解后的蛋白原还原,这样便需要用到加热。 结果,最后的几次试验之后,苏如是终于是成功的从血浆之中,分解出了血清,别听着觉得玄乎,你要不信,自己去实验实验。 当然,千万别钻牛角尖好吗?在小说的世界里,在苏如是穿越的这个世界里,苏如是也就只能利用这般有限的条件,完成无限的使命了。 天刚蒙蒙亮,诊室里,苏如是,术医,司马渊,卫旭,四人累的座到地上,动弹不得,连续了一晚上的精神紧崩。 将血清提取出来以后,四人便是再也振作不起来了,这太累了。 整整一个晚上,二十多次实验啊!而且还是利用这些烧杯不像烧杯,酒精灯不像酒精灯的器材。 你能想像,苏如是要做成功这件事,她付出了多少努力吗? 座在地上喘了一会儿气之后,苏如是才将密封的杯子取了出来,此刻,杯子里有了少许的微黄透亮血清。 苏如是拿在眼前晃了晃,这才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小瓶,将之倒了进去。 “行了,现在,就试一试,这血清到底能不能抗病吧!” “主子,恕我直言,必竟谁都没有试过,这东西到底能不能抗病,还很难说,主子还是三思而后行,免得又白赔上一条性命。” 术医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提醒起苏如是。 必竟,这一切都只是苏如是猜测而已,还并不知道,这血清到底能不能抗病,若是不行,那用来试验的对象,不就白白死掉? 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没关系,这血清,我来试,这血老鼠能抗病,但是,它们也是传播疾病的使者,它们身上定有病菌,卫旭,抓一只来,让它咬我。” “主子,请三思。” 卫旭吓了跳,连忙返身,跪倒在苏如是面前,要苏如是三思,而此时,诊室的门外,花凤楼提着一个锦盒,静静的伫立在门口。 将诊室内苏如是的话,尽数听在耳中,这一刻的花凤楼,突然对苏如是生起了尊敬之心。 一个女人,有勇气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而亲身试药,为了黎民百姓,苏如是甘愿牺牲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花凤楼很佩服苏如是的勇气。 而这,也更坚巨了花凤楼,想要采苏如是的决心。 越是令花凤楼佩服的女人,花凤楼越想采,这便是他身为一代淫侠的准则。 花凤楼在诊室外呆住,诊室内,苏如是却是下定了决心,不顾司渊的劝阻,卫旭不肯抓,那苏如是自己来。 一个纵身从地上跳起来,苏如是趁三人不注意,揭开锦盒,猛一咬牙,将手伸手了进去。 里面那只被抽血抽得奄奄一息的血老鼠,一见苏如是将手伸进来,便像是看到了美味的饭菜一般,一个猛扑,冲了上来。 照着苏如是的手心,便是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咬,血老鼠不放就是不放,小小的鼠嘴,一个劲儿的将苏如是的皮肉啃食,吃痛中的苏如是,狠劲儿一上来,手一捏。 瞬间便是将咬住自己不放的血老鼠的脑袋,捏成了一把血浆。 “敢不放,要你命。” 忍着手心传来的巨痛,苏如是脸庞狰狞,就是这一喝,诊室里三人彻底惊呆,直到这一刻,三人才明白了,一向温柔的苏如是,真要狠起来,那股狠劲儿确是不一般的。 都说最毒妇人心,苏如是不毒则已,一毒那肯定惊人。 将满是鲜血与血老鼠血浆的手,从锦盒里抽出来,苏如是将一片黄一片红的手放在眼前看了起来。 诊室外偷看的花凤楼,心惊不已,心道,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狠啊! 正在诊室内的三人都在好奇的看着苏如是时,被血老鼠咬了一口的苏如是,某一刻,却是突勿的两眼一花,一个站不稳,倒地不起了。 果不出苏如是所料的是,牧城的怪病,果然是这些老鼠在传播,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种怪病,发病奇怪。 一胆中招,短时间内没了抗体,那么,不管是人还是动物,一定必死无疑。 “快快,术医老先生,将血清输进如是体内,快快,唉!你怎么这么胡来?” 司马渊慌了,一个劲儿的叫起术医,冲过去,将倒在地上的苏如是扶起来,紧抱在怀中,司马渊骂起苏如是。 苏如是太过于倔强了,其实,这药本就不用她来试的。 术医慌慌张张的将苏如是手中的血清抢过来,拿起苏如是事先准备好的银针针管,将血清吸入针管内。 在苏如是脸色苍白下,将血清输进了苏如是的血管内。 做了大半辈子医师,术医第一次做这么疯狂的举动,他以前从来不敢将任何东西,输进人的血管内。 但自从苏如是与他解释过以后,术医豁然开朗,将自己心里的误区,尽数消除。 一小管血清打进了体内之后,苏如是的呼吸才慢慢缓和了下来,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苏如是忍受不了身体的超负荷,整个晕倒在了司马渊怀中,不醒人世了。 苏如是倒下的消息,天刚一亮,便是传遍了整个术家医馆。 当所有人听说,苏如是以身试药之后,那份感动,由然心生,众人对苏如是越来越尊敬了。 在这个女人没有地位的时代里,男人们很少会去佩服一个女人,而苏如是则是他们佩服的第一个女人。 直到这一刻,术益才相信了,苏如是在风之国的传闻,并非虚假。 正是这个将扶宁都气的吐血的女人,在用她自己的生命,寻求救助世人的解药,暂不说成不成功,光是她有这份儿心,都值得大伙儿去赞杨了。 苏如是不是个多高尚的女人,就是来医城之前,她还顶着淫妇的骂名,来医城了,人家背地里,还要说她是嫁了侄子,又嫁叔叔的荡妇。 可不管别人怎么说,苏如是坚持走属于她的道路,说白了,苏如是来医城,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父亲。 但是,苏如是觉得自己可以做的,她便力所能及去做,这才是世间大义。 女人,不怕你做不了,最怕的,就是你不敢去做,不做,你永远没资格去后悔,做了,即使后悔了,你也尝试过那个过程了。 没做,有啥好说的?说啥你都没资格,就是这个道理了。 苏如是一倒下,大家伙儿的心,也都开始跟着纠紧,这最纠结的,当属花凤楼与司马渊了。 苏如是是司马渊的老婆,苏如是这一倒下,司马渊担心,那是理所当然,暂且不论。 可是花凤楼的纠结,就显得有点儿好笑了,感情,这一代淫侠,是怕苏如是就这样倒下去起不来了,他花凤楼还没把苏如是上了呢! 苏如是的怎么能就这样死了? 可笑的是,花凤楼甚至都打好了最坏的主义,那就是,要是苏如是死了,花凤楼就算奸尸,也得把苏如是采了。 就这般,随着鼠疫暴发,苏如是为了提取血清,便是倒下了,一众人都替苏如是担心着,希望苏如是能平安无事。 苏如是大姐啊!您就是大伙儿的精神支柱啊!可千万别有事啊! 第一百七十二章 弃城 时间匆匆,转眼间,三天眨眼即逝。 这三天里,一众人除了整天提心吊胆,防着满城的血老鼠外,其余的,便只剩下担心苏如是了。 饥饿的血老鼠们,将医城还没来得及逃走的老百姓们吃光以后,便是齐齐围到了还有人气的术家医馆。 这三天里,群鼠发动了不少次攻击,但是,都被术家医馆一众人,用火逼退,在这几天的进攻中,又有不少术家弟子,遭了秧,成了群鼠的食物。 这种攻击,就好比是精神上的折磨,术家医馆内的好些弟子,都开始力不从心,整个憔悴的不得了。 用大伙儿的话来说,就是睡觉都得防着血老鼠。 因为,一旦睡着了,便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就在众人受这双重折磨,整整三天之后,苏如是终于是苍白着一张脸,悠悠的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的苏如是,整整干掉两大碗米饭,吃掉半只烧鸡,这才回复了以往那个精力充沛的她。 而苏如是一醒,整个术家沸腾了。 大伙儿重拾了希望,最重要的是,苏如是的醒来,标榜着,她的抗病药剂,的确能抗住怪病。 一众人欢呼起来,这下,再也不怕被血老鼠咬了。 因为,就算是被咬了,他们也有药来治,这般,苏如是醒了之后,术医便是接替了苏如是,整日闷在诊室里,提取血清。 而这三日,花凤楼不得了,三天不停的捕鼠,一众人不注意之下,他一个人用了三天时间,便是整整捕了几百只血老鼠,堆在了诊室内。 诊室内多了许多大铁箱子,这些铁箱子,一般是用来存储医馆里的贵重药材的,现在这种关键时刻,为了避免血老鼠逃跑,这些铁箱子倒成了临时的铁笼子。 非常时期,采用非常手段,倒是不怎么稀奇了。 术医投入血精的提取中,苏如是与司马渊,便是一纸急涵,飞鸽传书去了云隐云都,将医城鼠疫之事,从头到尾,写得清清楚楚。 而这封急涵里,还给老皇帝带去了一个好消息,那便是,他们找到了抗病的解药了。 …………… 两天后,信鸽飞到了云都。 这一日清早,老皇帝尚还在上早朝,大太监便是急急忙忙的来到了朝堂上,将从医城传来的信涵,交到了老皇帝手中。 初接过信纸,老皇帝带着忐忑的心情,不知道是打开好还是不打开好。 迟疑了好一阵之后,老皇帝最终,还是当着众文武百官之面,将苏如是与司马渊发出的信涵给打了开。 打开看了一阵,老皇帝瞬间面如土色,心如死灰。 牧城爆发鼠疫,牵连了医城,医城全城百姓无一幸免,老鼠还将人吃了,恐怖至极,现在,就剩下苏如是等人,还坚守术家医馆,还要老皇帝派兵支援。 老皇这一看,当场就差点儿气的背过气去了。 何故牧城之病居然一发不可收拾,居然是到了这种地步?老皇帝一下子,就像是老了十岁一般,快行将就木了。 疑!怎么回事?苏如是与司马渊的信涵,不应该是捷报吗?怎么到了老皇帝手里,便成了这般丧报? 堂下,太子司马睿与司马信一阵对视,某一刻,两人皆是阴险的笑了起来,司马睿抬头看了眼老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对其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 大太监则是微微一扯嘴角,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好吧!太子司马睿太卑鄙了,居然是买通了大太监,将苏如是与司马渊传来的真实信涵,给整个调包了。 这,司马睿与司马信,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老皇帝呆愣在龙椅上,司马睿抱着官牌,前踏一步上前,与老皇帝问道。 “父皇,皇叔飞鸽传说,可有说些什么?” “牧城暴发鼠疫了,一群血鼠,将牧城吃了干干净净之后,便是冲向了医城,很快,医城吃干净了,就会冲向风城的,再不想办法,整个云隐国都得在这次鼠疫中,全军覆没了。” 老皇帝心如死灰,遇上这样的天灾,你让老皇帝如何不心急? 当朝太傅木袁,上前一步,与老皇帝秉道。 “启秉皇上,臣以为,这件事事态太过于重大,皇上是该下手了,皇上,微臣建议,将牧城与医城弃之,一把火,将两城烧的干干净净,这般,鼠疫便是会随之覆灭,方才能救国于危难之中。” “糊涂,医城术家医馆,伫立云隐上百年,忌是这般说烧就烧的?而且,现在术家医馆里还有朕的皇弟在坚守,如何烧得,此计不行。” 木袁一说,老皇帝怒的一拍身下龙椅,大骂不行。 前两天还算计着,下道圣旨,把牧城之事交于司马渊,可现在这种情况是,圣旨还没到,医城鼠疫便是猖狂起来了。 想必,此刻这种状况,圣旨也到不了了。 八百里加急估计刚踏进医城地界,便是被那群血老鼠,连人带马,啃得一干二净了,还何谈将圣旨带进医城呢? 司马信上前一步,劝道。 “父皇,木太傅所言,乃是弃城,并非弃人,一把火烧的是鼠疫,并非术家医馆,术家医馆内,有着云隐百年来的药界珍宝,是万万弃不得的,眼下情况,甚是危急,父皇理应三思才是。” “这………” 司马信说的挺有道理,老皇帝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呆了一时之后,老皇帝才无耐的挥挥手,有心无力道。 “四皇子此言有理,好吧!就依四皇子之言,派重兵将医城与牧城团团围住,想方设法救出朕的皇弟与术家医馆大伙儿,将人救出来之后,才火烧两城,覆灭鼠疫,明白吗?” “臣等遵旨。” 满朝文武百官,躹躬遵旨。 老皇这一松口,医城与牧城,尽数被弃,这是云隐国历史上的第二次弃城了,上一次,是十八年前,是因为瘟疫,所以弃了幻城。 如今幻城成了一座死城,云隐国与月纱国皆是不敢踏足。 而现在,云隐国又要弃牧城与医城,不知道,这一把大火下去之后,这两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实在是令人纠心啊!不过,这两次弃城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都与苏家人有关,而这一次,便是落到了苏如是头上。 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女,苏老丞相走过的路,也许正要苏如是再来经历一遍吧! 当年苏老丞相的痛苦,又有谁能懂呢? 七日之后,云隐国内一百万重兵,齐齐跃向牧城与医城,李广成了带兵的大将军,带着五十万大军,由东迂回至风城,以风城为中心展开半包围,在医城百里之外,将医城与牧城的周边范围,困了一半。 而齐天圣,则是带着二十万大军,北上至牧城边境,在牧城百里之外伫扎,展开半包围圈,围死牧城。 而剩下的中间一部分,则是由云隐国内的武林盟主与云隐国内的第一剑客齐聚江湖人士,将之包围。 而说起这个云隐国的武林盟主与第一剑客,那就值得一提了,云隐国的武林盟主,叫做黄朝,乃是云隐黄城的城主。 黄城,别称是侠义之城,是位于医城与牧城边上,距两城仅有八百里距离的最近之城,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这次云隐遇上这般天灾,黄朝才被任命,率武林人士,前往与军队汇合。 而云隐国的第一剑客,名叫安小剑,乃是囚城的大哥级人物,当年,安小剑凭着自己独创的酒剑十八式,一举将囚城所有的囚犯解放。 后来,囚犯们与安小剑一同斩杀了囚城的恶城守,就这般,安小剑的师傅,被安小剑一手扶上城主之位,因为这件事一时传作了云隐佳话,所以,老皇帝与苏老丞相一商量,便是默许了囚城的造反,将囚城之事平息,并封了安小剑为武林第一剑客。 这才将此事平息。 本来,在中部离的两城最近的,该是浴城,浴城过了才是囚城,中间还隔了一城,但云都之中一商量,想到了安小剑的号召能力,便是将命令发到了囚城。 话说,这个国家有难,匹夫有责。 不管是武林盟主也好,武林第一剑客也好,遇上这种事情,那当然得是义不容辞,基于这般,两人便也是应了皇室号召,带领着人马。 仅仅花了五日时间,便是齐聚医城与牧城两边,自中间将两城团团围住,并接了齐天圣与李广的大军,形成了一个死死的包围圈,将两城团团围住。 此时此刻,牧城与医城之中,苏如是一众人与还残存活下来的诸多老百姓们,却是一概不知,仍在与鼠疫作着抗争。 试想一下,这一把火下来,这两城之中,还残剩的几万条性命,不都得去天堂? 牧城与医城很大,硬要说这血老鼠将能吃的都啃完了,这还是有点儿牵强,必竟人是动物比不得的,血老鼠再恐怖,人们也有办法对付它。 所以,此时的两城之中,还残存着几万人,也就不稀奇了,加上那些染上病还在苟延残喘的。 这人数,恐怕还得奔上两到三万,那可是两座大城,而且还是两座曾经很繁华的大城啊! 第一百七十三章 暗杀令 云隐国内一朝弄得这般大动静,很难不被其它国家发现。 李广与齐天圣带军刚把医城与牧城围住之后,不超两天,朝日国,月纱国,火逆国,风之国等多国的探子,便是迅速将云隐国爆发鼠疫的消息,整个传了出去。 朝日国,月纱国,火逆国,这三个国家,反正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一点儿援手都不给,你云隐越出大问题,他们越高兴越开心。 而风之国,因为皇后与云隐皇室关系很深的缘故,花子这个皇帝,将国家政权巩固之后,便也是派了兵与齐天圣一道进入云隐,施以云隐援手。 必竟他的大恩人,苏如是等人还在术家医馆之中,要让花子袖手旁观,花子是真心的做不到。 当然,最过于担心的,莫过于风之国的皇后,司柔了,这个曾是云隐国公主的女人,替花子生下太子之后,整个人也变得成熟了起来。 小太子刚刚出生,司柔还满打满算,要通知苏如是与司马渊,让二人来喝喝满月酒,可现在呢!苏如是与司马渊因为鼠疫困在医城之中。 被困的死死的,你说她担不担心? 全大陆的目光,再次齐聚云隐国,这是自从前段时间,风之国之事后,云隐国的又一件大事。 而是不幸的是,这一次,苏如是依旧是没能幸免被牵连其中的命运,一切的一切,只因为苏老丞相太过于追求真理与真相。 大军与武林人士,将医城和牧城团团围座,待命之后。 云隐帝都,一道暗杀令,却是自太子府,悄悄的传进了李广的大军之中,而这道暗杀令的目标。 不是别人,正是困死在术家医馆的苏如是与司马渊。 前面已然说过,太子司马睿要称帝,最大的阻碍便是司马渊,即便是司马渊不会夺他皇位,为了排除异己,司马睿第一个要杀的,必是司马渊。 司马渊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剌。 李广与当今李皇后,关系不一般,这道暗杀令一下来,李广瞬间便是明白了自己这个侄子的意思。 身为李家人,当然会帮李家,而不是帮着司马家,虽说,司马睿姓司马,但他可是李皇后生的,身体里可是流着一半李家血。 比起司马渊这个身体里,全是司马家血的人,李广杀谁保谁,自是不言自明了。 那么毫无疑问,苏如是与司马渊逃得出来,是死,逃不出来,也必定是死,而且,死了之后,太子党可以以鼠疫为借口。 就说,两人是被老鼠吃掉了,这样,便是完全把责任推卸了,反正,人都死了,已然死无对证,随便你老皇帝如何去查,都没有用了。 此计不可谓不毒啊!三城之变,原来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除去苏老丞相与司马渊,这下,大家总该明白,为什么司马睿与司马信两兄弟,会在牧城之事上做手脚了吧? 两人吃准了苏老丞相的性子,这是给苏老丞相与司马渊下的一个套,而风之国的事情,则是不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可以这么说,苏如是就是一个不可测的变数。 然而这一次,苏如是要面对的,将是司马睿与司马信,这两个当朝独霸,当然,还有李广这位大将军。 话说,苏如是将李广儿子李龙,打的满地找牙之事,很是令李广怒火冲天啊!李广一向对儿子很是护短,想来,这一次,就算司马睿不下暗杀令,李广也不会轻易饶过苏如是吧! 太子府中。 今夜,司马睿与司马信两兄弟,是特别的欢腾啊!两人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苏老丞相已然除去,现在就剩下司马渊与苏如是这两个绊脚石了,而且,现在包围圈已然拉开,就等着两人来投。 你说两人开不开心? 酒过三旬,司马信突勿的严肃起来,将酒杯放下,司马信低声道。 “大哥,是不是要给怨空大师说一下,让他就在两城里,就把皇叔与那弃妇干掉?” “现在,他们二人,出来是死,不出来也是死,四弟莫急,怨空大师即然能让苏丞相那老鬼死,那么,肯定也能让皇叔和那弃妇死,等他们一死,咱们再让怨空大师,将鼠疫做大,染到云都来,到时候,父皇一中病,倒下了,那便是咱们的天下了,等你大哥我做了皇帝,便送你几城,让你替大哥管,享清福去,好好做你的土王爷,呵呵!” “那就先谢过大哥了。” 噢!搞了半天,原来,这两兄弟,安的是这般的歹毒心肠啊?好个司马睿,原来,这场鼠疫是他与司马渊,让那怨空一手策划的。 目的,就是要除去苏老丞相与司马渊,最后将老皇帝染上,他登皇位,不就顺理成章了? 司马睿并不傻,他知道,只要司马渊在一天,这老皇帝会让谁接他的位子,依旧是未知数,只要司马渊一死,那时候,不论老皇帝说什么,这皇位定非他莫属了。 当太子当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说,真他妈的悲哀啊! “你让怨空大师,去把那弃妇研制出来的解药毁了,这样,就只有我们有解药,他们即有解药,肯定死不了,让怨空大师抓紧动手吧!以免夜长梦多。” “是,大哥说的有理,我这就去办。” 笑了阵,司马睿才阴下了脸,想到苏如是这次居然研制出了解药,他很是惊讶,要不是事先将大太监买通了,这个消息要是传到老皇帝那儿去,那还得了啊? 对着司马信吩咐了一番,司马信点点头,应声去办去了。 那个可恶的怨空,居然是处处与苏如是作对,要是苏如是知道,害死苏老丞相的罪魅祸首,就是这个怨空的话,估计苏如是肺都得气炸了。 司马信回到府里,一纸信涵,飞鸽传书去了医城。 两天后,当藏在医城中的怨空,接到司马信的飞鸽传书之后,怨空却是为难起来,司马信的信中,要让他干掉苏如是与司马渊。 老实说的是,干掉司马渊,他无所谓,可干掉苏如是,他有点儿为难,要知道,在风之国的时候,他可是见识过苏如是的神奇的。 怨空留着苏如是,还有大用处,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杀掉苏如是,因为,苏如是对他实在是意义太重大了……… 将信纸烧掉,怨空眼神虚咪,心中暗暗打起了主义,他没想到,苏如是居然能从血老鼠的血液里,提取出抗病血清,即然苏如是已然作好准备,要去牧城,那么怨空可不能让苏如是去乱搞,免得苏如是发现牧城的秘密。 这般想着,怨空也是不再迟疑,趁着夜色,连夜起程,他要先前往牧城去等着苏如是,他要在牧城,将苏如是这个大麻烦,给解决掉。 ………… 医城的术家医馆内。 经过了长达半个月的准备之后,苏如是终于是用雷大三兄弟,从术家医馆里找出来的很厚的兽皮,做了七套防护服。 因为兽皮有限且很多不合适的源故,苏如是只能用这些可以用的兽皮,做了这七套防护服。 经过苏如是的测试,那些血老鼠,是根本就咬不穿这层兽皮,也就是说,只要穿上这全由兽皮制作的防护服,那么,人便安全了。 换句话说,就算是长途跋涉,也没问题。 可是,司马渊看着很是担心,苏如是说这是防护服,可就是简单的用很牢固的麻线,缝起来的兽皮。 虽说套在人身上,感觉很是安全,必竟是没试过。 这外面血老鼠众多,司马渊真的怕苏如是等人穿着这玩意儿一出去,立马就被咬成一块块碎肉了。 术医经过了这半个月的努力,将花凤楼抓来的几百只血老鼠,整个炼成了一堆死老鼠,话说,这堆死老鼠,起了个大作用。 那便是,将它们倒出去之后,一众饥饿的血老鼠,暂时的镇饱了肚子,它们肚子一饱,便是放缓了对术家医馆的攻击,众人这才喘过气来。 苏如是看着觉得挺悲哀。 如果说,同类相食,是生物的一种进化的化,那苏如是宁愿生物不要进化,因为,吃同类的肉,实在是一件恶心的不能再恶心的事情了。 你能想像那种场面吗?不活脱了像是菲洲野生众林的里的食人族,那种感觉,真他妈不是人能承受的。 站在术家医馆大院中,苏如是看着漆黑夜空中的寒月,整个人觉得一阵泛凉,这种感觉,真的不好说。 医城与牧城被弃,苏如是甚至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她与司马渊肯定不同意老皇帝弃城。 因为,现在,她已经找到解药了,剩下的,就只要去牧城找到病源,将病源烧掉,就可以了。 弃城,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祝自己好运吧!要活下来,明天出发。” 给自己打了打气,苏如是才转身离开,明天就要出发前往牧城,今夜她必需充足睡眠才行了。 正如苏如是所说,一定要活下来,为了她自己,也为了司马渊,更为了他们两人的将来啊! 第一百七十四章 前往牧城 “主子,让我去吧!我武功高强,我去最合适了,凌飒不合适的。” 一大清早,卫旭便是在大厅里,与苏如是吵吵闹闹,直嚷着,不要凌飒与苏如是一起以身试险,前往牧城。 话说,咱苏如是大姐很是郁闷啊! 兽皮制的防护服,只有七套。 雷大三兄弟,是她的幸运星,这三人苏如是肯定得带着去,这一下就去了四套,还剩下三套。 术医嘛!肯定是去不了,他要继续提取血清,那么,苏如是便是要让东胜跟着去,一来,东胜身手不错,而且东胜跟了苏如是才不久,为了曾进感情,这次带东胜去是很有必要的。 那么,就还剩下两套防护服,要找一个熟悉牧城地形的吧? 完了,苏如是正想让术益跟着去,花凤楼跳出来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第一,他捕鼠历害,而且,他是牧城人。 苏如是二话不说,直接丢了一套防护服给他,这就只剩下一件了,等选完了,苏如是一看,哟喂!这他妈全是男的啊! 要是她苏如是不幸受个伤,那忌不是便宜了这群男人的色眼了?想了半天,苏如是才决定,要让凌飒跟着去。 她苏如是总不能让耐耐跟着去吧?耐耐一点功夫都没有,去了反而是累赘,凌飒功夫历害,是上上之选。 可苏如是这一选,卫旭不乐意了,他生怕自己这个可爱的小师妹出事,便自告奋勇,要自己代替凌飒。 苏如是怎么解释,卫旭都不听,话说,人一旦陷入爱情之中,谁都是傻瓜啊!他妈的,苏如是直想哭爹喊娘了。 “不是我不让你去,是实在,我不方便,有个女人跟着,假设我受个伤,也好有人照应我,明白吗?而且,飒儿武功高,总不能让耐耐去吧?耐耐一点儿武功都没有,明白吗?” “可是………” 卫旭还想说什么,一旁,凌飒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冲上前来,便是给了卫旭一拳,骂道。 “你担心个什么劲儿?我自己都还没说话,你倒瞎操心了,我去就我去,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你好好照顾王爷,等着我们胜利而回吧!” 卫旭这下不说话了。 凌飒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只得一脸不情愿的站在原地,看着凌飒,有点儿目露不舍。 苏如是那叫一个无耐啊!还是他妈的凌飒说话有力度啊!自己的话,说了也不顶用,哎!你让咱苏如是大姐,情何以堪啊! 卫旭不再多言了,作好准备,带足血清之后,七人便是准备好马车,开门猛冲了出去。 七人一冲出去,术家一众学徒,便是连忙将大门关住,然后,一众人忙不跌爬上围墙,探头出去,要看个究竟。 马车一出去,一众饥饿的血老鼠,一涌而上,瞬间便是将整个马车填满,疯狂的往马车里钻,去咬苏如是等人。 这第一次,是用来测试的,但是,这无数血老鼠铺天盖地而来,一时之间,还是让众人感到一阵心慌。 一众老鼠扑上去,咬住防护服,不放就是不放。 不一会儿之后,七人从马车里出来,身上吊满意了一只只血红的老鼠,那感觉看起来,真他妈叫一个恶心了得啊! 不过,这防护服很是有效果,无论血老鼠如何咬,都咬不进去。 苏如是抬手看着挂在手上的血老鼠,满意了笑了起来,手臂猛的一甩,吊在手臂上的血老鼠,被甩的飞砸出去,砸在术家医馆墙上,整个砸成稀巴烂。 直到这时,聪明的血老鼠们才发现了,再咬这几人,只有自己死的,于是乎是,一涌而来的他们,便是一涌而散,逃的远远的。 时不时有几只不信邪的,冲上来咬几口之后,也只得无耐离去。 再凶怎么样?咬不动也没办法啊!你说是不是? 七人安全的站在没套马的马车前,对着院墙上的一众术家弟子挥手示意,一众术家弟子,皆是欢呼起来。 听着这阵欢呼,院内一直心情紧绷的司马渊,才终于是放松下来。 苏如是七人微微笑笑,将提起来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这才迈开步子,朝着牧城方向,迈步而去了。 一众人看着七人的背影,皆是在心中,祝福起了七人。 他们这一去,可是带着所有人的期望啊!不成功便成仁,顶着这般压力,苏如是领着七人迈步向前。 再大的困难,苏如是也要将之扛在肩上,为了司马渊,苏如是甚至是豁出去了。 牧城与医城是临城,用马车赶路的话,需要一天时间便能赶到,可眼下这种情况,乘马车是不大可能了。 所以,苏如是七人只能靠步行前往。 而且,还得背着干粮与净水,这走下来,就有点儿慢了,不过倒也好,一路上,七人也可以看看医城的情况。 就是七人这一出来,七人才发现。 整个医城大道,早已是惨不忍睹,恶臭冲天之下,一具具尸骨,横七竖八的躺在大道之中。 想必,这些都是没来得急搬走的,鼠疫一爆发,想逃的他们,刚跑出家门,便是被这些老鼠,啃的面目全非了。 在医城之中转了好半天之后,苏如是七人并没有发现有活口,七人这才悲哀的出了城,往山里走。 如果走官道,就苏如是七人这速度,不下四五天肯定是到不了,如是走山路,抄近路的话,便是要快一些。 花凤楼还真不是吹,带着苏如是六人便是真的是钻进了山中,话说,花凤楼知道路吗? 花凤楼还真不知道路,他这个大淫侠,带着苏如是六人走山路,可不是为了将他们带去牧城,而是打着采苏如是这朵鲜花的主意。 反正,山里哪儿有路,花凤楼便是带着六人往哪儿钻。 哪儿偏僻,他就往哪儿走,别怪花凤楼畜生,他不是救世主,自认救不了老百姓的他,只想死前还能将苏如是这朵鲜花采了,他便满足了。 再说了,现在,还多了个凌飒小美女,花凤楼一激动,也就忘乎所以了。 什么拯救黎民百姓,花凤楼从不放在眼中,现在他的眼里,只有苏如是,苏如是的臀,苏如是的腰,苏如是的小红沟,一直在诱惑着他。 一代淫侠,如此风范,当真不愧是淫侠啊! 走了一天,直到傍晚时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花凤楼才带着苏如是六人,窜进了深山老林之中。 前面的山路依旧是长长的,就连花凤楼都不知道,这条路到底通向哪儿,反正,有路他就走,到时候,把苏如是采了,凭他的轻功,去哪儿去不了? “还有多久才能到啊?这都走了一天了,张三,你确定你没带错路吧?” 停在崎岖的山道上,苏如是找了一块大石头座下,问起了花凤楼,穿上这身防护楼爬山,那肯定是又热又不舒服。 但是,没办法,一路上来,到处都有血老鼠,时不时还的突然从树上飞下来的,这身兽皮,倒是保了他们生命不受威胁了。 “快了,明天中午便能到,今晚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主子放心,我张三从小在牧城长大,牧城哪里有条沟我都清清楚楚,不会错的。” 花凤楼这他妈说谎不脸红啊!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啊! 苏如是傻的点点头,要是她知道,这纯属是花凤楼在乱说的话,估计苏如是得气的肠子掉出来。 “行吧!找个山洞或者其它什么高一点的地方,生火休息吧!有火了,就把防护服脱下来,太热了。” “嗯!” 几人一听,皆是应声,继续向前找休息的地方去了。 可是,还没走几步呢!远处的深山中,竟是传来了一道道大喝声。 “快快,拿火来,这群畜生又攻来了。” “好,快拿火。” “快点儿。” ……………… 由于山里很静,再加之天快黑了,这一道道大喝声一传来,就显得格外的剌耳了,苏如是六人一听,想都没想便是兴高采烈的寻着声音飞奔而去了。 花凤楼跟在最后面,那叫一个郁闷啊! 乱找条路走,都能碰上活人,你说,花凤楼该不该郁闷? “唉!今晚上计划又泡汤了,该死的。” 花凤楼没好气的骂起来,一阵嘀咕,刚才的时候,他还在计划着,要如何趁六人不注意,放点儿迷药,让六人睡过去。 然后,他好把苏如是扒光,进入苏如是身体呢! 可这会儿,花凤楼直骂娘,这不是天在和他作对吗?带着郁闷,花凤楼跟着苏如是六人,一路寻着声音而去。 声音越来越近,花凤楼的心却是越来越纠结,抬头看着前面跑着的苏如是的肥屁股,花凤楼馋的流下口水。 此刻的他,多想冲上去咬一口啊!只可惜了,天不遂人愿啊!今晚上,他花凤楼,算是与苏如是的肥屁股无缘了。 姑且再等待机会吧!花凤楼心里这般想着,将欲望压抑心头,从苏如是的肥屁股上收回目光,花凤楼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第一百七十五章 将计就计 山路崎岖不平,穿着笨重的防护服跑起来,对于苏如是几人,是一种严苛的考验。 声音越来越喧哗,血老鼠们的围攻,听起来是越来越猛烈了,苏如是等人跑了半天,依旧是没看到前面有山洞。 声音越来越近,苏如是等人越觉气喘,明明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这么近,可真要跑起来,还真他妈不是一般的远啊! 跟着苏如是一道来的几人,除了雷大三兄弟的实力,稍微差了一点儿之外,其余几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跑了一会儿之后,雷大三兄弟就被甩在了后面,三人只能瞧着苏如是四人越跑越远。 要不是身上有防护服穿着,估计雷大三兄弟得哭爹喊娘,直让苏如是等人等着他们了。 没有管雷大三兄弟三人,苏如是一个劲儿闷头往前跑,随着太阳渐渐下山,前方的山路,也是渐渐的变得黑洞洞起来。 就在苏如是身上跑出大汗水的时候,终于,越过一个小山包,一个大山洞,出现在了他们的右侧边,距离几人的距离,大概在两百米左右。 停在小山头上,转身往山洞方向一看,苏如是等人亡魂大冒。 此时此刻,无数的血老鼠,正像是发了疯一般,围在山洞洞口之外,一个劲儿想往山洞内冲。 幸好的是,洞口被一排杂草挡住,里面一大汉将杂草点燃,火光冲天之下,硬是将这群血老鼠,给挡在了山洞外,任它们想冲也冲不进去。 偏头一看山洞内的大汉子,苏如是发现,这名大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显然的是,这名大汉,算是被这群鬼东西,折磨的不轻松。 毫无疑问的是,只要山洞洞口处的杂草一烧完,那么,包括这名大汉在内的山洞里的所有人,都将成为这群血老鼠的美味晚餐。 “主子,先去救人吧!再不救,里面的人就危险了。” 苏如是顿在原地,东胜有点儿着急,一向平静的他,眼看着这般情况,也不免有点儿心慌。 血老鼠的凶残,他曾经目睹过,东胜不希望再有人被血老鼠啃的面目全非。 回头看了看掉队的雷大三兄弟,苏如是才摸着下巴,点头道。 “如果就这样冲上去,难免有些鲁莽,张三你过来,你是捕鼠高手,又对这一带地形熟悉,你看能有什么办法,将那群血老鼠赶走吗?” 花凤楼有点儿傻愣,妈勒个B的,他花凤楼熟悉个屁啊?要不是为了采你苏如是这朵鲜花,他一代淫侠花凤楼,才不愿意跟着来趟这淌混水呢! 带着满肚子的不情愿,花凤楼倒是装的挺好。 装模作样的捏着下巴走上前来,花凤楼看了看不远处的山洞地势,瞬间便是一计上心头,与苏如是等人言道。 “王妃娘娘,此时,天已经快黑了,今晚也只得进那山洞里歇息一晚上,咱们只需要拿几个人去将血老鼠引开,将王妃娘娘安全送进了山洞之后,东胜先生便可拿着火把,前来接应前去引开血老鼠的人了,王妃娘娘意下如何呢?” “张三啊张三,你如此聪明一个人,竟是只留在术家医馆做一个小斯,倒真是有点儿屈才了,怎么本王妃早点没发现,术家医馆内,还有你这等人才呢?” 苏如是眉目微掀,对花凤楼投去质疑的目光。 眼前这个其貌不杨的小斯,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与智慧,一早就超出了苏如是的预期,苏如是自信,自己看人是绝对的准。 她如何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张三,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斯。 心下立马对眼前的张三,升起了戒备,但苏如是却是不动声色,因为,这个时候,是用人之际,苏如是不想多找事端。 “张三愿追随王妃娘娘,马首是鞍,主子万安。” “很好,你很聪明,即然你想跟着我,那你便跟着我就行,等这件事处理完了之后,我便向术益老先生说情,将你要过来,以后,你就好好跟着我吧!” 苏如是心头暗暗升起戒备,花凤楼张嘴便是来了这么一句,话落,花凤楼便是跪倒在苏如是身前,指明了,要跟着苏如是。 而苏如是则是不在意,一举将计就计,把花凤楼哄得服服帖帖的。 花凤楼暗自高兴啊!这下,他更有机会了,只要跟在苏如是身边,随时随地都有机会采苏如是这朵鲜花。 花凤楼甚至觉着,就像是老天都在帮他一般,他是高兴的,想将老天的亲娘,都给咬上一口,以示感谢啊! “主子,你们体力真好,搞得我们追都追不上啊!天啊!” 花凤楼这边暗自得意着,掉队的雷大三兄弟,终于是喘着气赶了上来,苏如是一看雷的气喘吁吁的三人,不由一阵无耐。 “你们三人啊!连女人都不如,还真是丢男人的脸。” “女人没了男人,不也照样不行?主子这话真严重。” 雷大三兄弟骂骂咧咧,样子甚是好笑,苏如是等人乐的合不拢嘴,笑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吩咐道。 “你们随张三一道去,将那群血老鼠引开吧!一会儿,我们安全进去之后,东胜会出来迎接你们。” “是,遵命。” 对于苏如是的吩咐,雷大三兄弟丝毫不迟疑,应了一声之后,便是走上前去,与花凤楼一道朝着山洞洞口处冲去。 边跑,花凤楼边在心里大骂雷大三兄弟。 这三个该死的家伙,不见得对他这个师傅,如此言听计从的?要不是易了容,变了张三,花凤楼还真想转过身,抬手就一人给他们头上一锤,让这三个臭小子知道,啥叫尊师重道。 花凤楼带着雷大三兄弟,四人刚冲到山洞外,密密麻麻的血老鼠们,便是齐刷刷转过头,瞪着四人。 本着身上穿的皮厚,四人略一迟疑之后,便是转身飞逃,一众血老鼠,张牙舞爪,追着四人便是跑开。 血老鼠一跑开,山洞内的大汉,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倒在地上,气喘吁吁,大松一口气啊! 血老鼠们追着四人离开之后,苏如是三人才迈开步子,朝着山洞行去。 走到洞外,苏如是三人还来不及说话,座在地上的大汉,便是连忙站起身来,将洞外杂草拔开一道口子,将苏如是三人迎了进来。 “快点快点,那群畜生凶悍的很,你们快进来避避。” “噢!谢谢。” 苏如是眼瞅着,这个大汉挺热心肠,便也对他挺客气。 走进洞内一看,苏如是眉头皱了起来,洞内除了这名大汉之外,还有两个小孩儿,只是,这个时候,洞内的两个小女孩儿,却是气息微弱的躺在洞内,苏如是一看便是知道,这两个小孩,定是被血老鼠咬了,再不救,立马就得死掉了。 “这位小姐,你们三位身上穿的这是?”苏如是盯着两个小孩儿发呆,大汉走到苏如是三人身边,疑问起来。 苏如是回过神来,不答反问道。 “她们被咬了多久了,你被咬过吗?” “这倒没有,这群畜生袭来的时候,我正在山上砍柴,我的儿子和女儿,边跑边逃上了山,还好离这个山洞近,不然,我们早就死掉了,只是可怜了孩子他妈了,为了救他们,被这群畜生吃掉了。” 说着,大汉的双眼,不争气的掉下了伤心的泪水。 苏如是伸手搭上大汉的肩膀,安蔚道。 “节哀顺便吧!能活着就是万幸了,牧城和医城,很多人都没能在这场鼠疫之中活下来,你们能活下来,算是幸运的了。” “要是行,我真愿意用我这条命,去换他们的命,这看着,我的心疼啊!” 大汉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多不是滋味儿,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做父母的,又有几人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活的好好的? 叹了一口气,苏如是才伸手将自己的防护服解开,走到两个孩子身前,苏如是将随身携带的血清拿了出来,并利用空心的银针,给两个孩子注射进了血液里。 做完这些之后,苏如是才走回大汉身前,对大汉说道。 “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这支血清,可以解去血老鼠的毒素,剩下的就只能靠他们自己努力了。” “多谢小姐,小姐的大恩,金正没齿难忘,金正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小姐能够答应金正。” 苏如是无耐起来,不用金正说,苏如是大概都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了。 现在这种情况,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苏如是还真不想多托上累赘的,可要是不应吧!苏如是又觉着,金正的两孩子太可怜了。 正当苏如是犹豫着,是不是要应下金正的时候,洞外却是响起一道尖锐的嘶鸣声,瞬间,便是将洞内几人放松的神经,拉的紧绷起来。 这嘶鸣声太吓人了,婉如什么猛兽,又好似血老鼠的嘶鸣,苏如是心道不好,莫不是张三与雷大三兄弟这一窜出去,惹来了什么大家伙了吧? 可转而又想,这山里所有动物,皆是没逃过血老鼠们的肆掠的,哪里还会有大点儿猛兽活着? 第一百七十六章 雪貂袭来 花凤楼和雷大三兄弟,那才叫超郁闷的。 四人本想着,将血老鼠引开也就算了,这样,带着一群血老鼠绕个一圈,又能回到刚开始的小山坡上。 可让四人想不到的是,四人刚跑到一半,略显昏黑的山道岩石后,竟是突勿的冲出来几条肥的不得了大老鼠。 天啊!把四人吓了个不轻。 一群血老鼠,早已够他们受的了,这又来几个大个儿的?你让四人情何以堪? 仔仔细细一看,四人才发现,这种大个的老鼠,是这山里的雪貂,这种雪貂,是老鼠的近亲,也就是说,它们的身体里有着与老鼠相差不大的基因组织。 这样说起来,只要是老鼠能扛的过去的病菌,那一样也难不死这些个雪貂。 雪貂数目并不多,大概有十来只,但是,这种时候,来上这十来只小狗般大小的雪貂,那还不要了花凤楼与雷大三兄弟四人的命啊? 想都没想,四人撒退就跑。 而这些大个雪貂也是与血老鼠一起,连追带咬的追着四人不放,此刻的四人,那才叫痛心疾首啊! 不带这么倒霉的吧?不就是出来做下诱铒吗?不至于这么背时吧? 四人返身朝着山洞跑去,洞内的苏如是等人慌了,苏如是眼看着追在四人身后的十几个动作敏捷的大家伙,苏如是一阵叫苦不迭啊! “老天啊!你不带这么玩儿的吧?鼠疫他妈升级了,你要人命啊!” 好吧!苏如是承认,光一群血老鼠,就让她操碎了心,可现在呢!这鼠疫越发的严重了,就连老鼠的近亲们,都开始压制了病菌,开始得已进化了。 要是再这般下去,那还不得玩蛋啊? “快,快,点火把,点火把。” 慌乱中,苏如是放声大叫,对身旁的东胜与凌岚叫道,两人连忙将洞口外的杂草点燃,抓起一把,便是冲出山洞,前去接应四人。 火光冲天,照的漆黑的山涧,一阵通亮。 血老鼠与雪貂们的嘶声,不停的在山涧中回荡着,随着夜风,听起来如此狰狞与可怕,就好像是死神在低吟一般。 很快,东胜与凌飒接近了花凤楼四人,两人火把一横,一只来不及刹车的雪貂,闷头便是撞了上来。 火一烧,烧得雪貂吃痛的呲声跳到了一边。 东胜手上立马沾满了雪貂恶心的唾液,东胜手里的火把,也跟着熄灭,火把一灭,东胜想都没想,便是转身与飞奔。 花凤楼与雷大三兄弟,紧跟在东胜身后,手里火把还烧的旺的凌飒,只得留在后面断后。 还好的是,这群血老鼠与雪貂,都很是怕火,所以,尽管只有凌飒手中有火把,这群畜生依旧不敢冲上来,只得气势汹汹的将凌飒围起来,放任花凤楼等人逃离。 凌飒的处境,越发的危险,苏如是连防护服都来不及套上,便是猛一个前冲,冲到洞口处,随手抓起一把燃的正旺的杂草,便是飞身跃出山洞。 “要命啊!主子别去。” 正往回跑的雷大三兄弟,吓的亡魂大冒,苏如是这突然的举动,吓得他们不轻,大叫一声之后,雷大三兄弟略一迟疑,就欲返身冲去,前去保护苏如是。 苏如是偏头瞪了雷大三兄弟两眼,喝道。 “你们先逃进去再说,你们实力不是很强,不要逞能。” 喝住雷大三兄弟,苏如是步屡如风,一个纵身,跃进血老鼠与雪貂的包围圈,手中火把急扫,血老鼠与雪貂们,皆是吓的猛然退后。 抓住这个机会,凌飒纵身而逃,苏如是成功为凌飒争取到逃跑时间,可正当她返身想溜之大吉之际,一只凶恶的雪貂,便是趁苏如是这分神的一瞬间,一个飞身,猛扑向苏如是,张开血盆大口,一口便是咬中苏如是的手臂。 手臂受袭,苏如是吃痛之下,手掌一松,手中火把不由掉到地上。 火把一掉,无数血老鼠与雪貂疯狂了,饥饿的他们,就如同是死神饲养的宠物一般,猛然的袭向苏如是。 那阵杖,那情形,哪是一个惊为天人了得? 苏如是的眼瞳中,一只只血老鼠与雪貂,不停的慢慢放大,心中突勿的升起一股害怕,苏如是心道完蛋。 这他妈的,堪比美国丧尸那般恐怖啊! 得,咱苏如是大姐,还真是不怎么好命,好不容易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竟然是遇上了这般生化危机场面,你让咱苏如是大姐,情何以堪啊? 就在这危急的时刻,逃进山洞内的花凤楼,短暂的唾了一口之后,便是一个飞身,跃将而出,袭向苏如是。 血老鼠与雪貂们刚要碰到苏如是之际,花凤楼已然跃至苏如是身后,伸手一揽苏如是纤腰,花凤楼袖间突勿的喷飞出一股黑烟。 苏如是甚至都还没反映过来,那猛冲而来的嗜血雪貂与血老鼠们,便是在这阵黑烟的沐浴下,脑袋一垂,尽数掉落至了地上。 趁着血老鼠们这短暂的垂死,花凤楼脚下一用力,带起苏如是一跃而出血老鼠包围圈,冲回山洞之中。 这一切,仅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 直到苏如是安全的回到山洞内的时候,苏如是才反映过来,这个时候,山洞内一众人,再看向花凤楼的时候,却是个个目瞪口呆。 大伙儿想不到,花凤楼这张看似平凡的外表之下,居然还会有这等实力? 看来,这个张三隐藏的很深啊! 雷大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之后,三人才皆是将目光,死死的投向花凤楼,三人总觉得,眼前这个张三,和他们印象中的某个人,有着相同的气质。 硬要说这个人是谁的话?那只有他们三人那混蛋淫侠师傅,花凤楼了。 可一想之下,三人又立马否绝,花凤楼是何等人物,他们可清楚的很,凭他们那淫侠师傅的性子,他怎么会来苏如是身边,给苏如是做个小斯? 这压根儿不可能嘛! 嘿嘿!可就是三人觉着,这压根儿不可能的事情,就这般发生了,硬要说为啥,那只能说,苏如是这个女人的身上,太具魅力了,令花凤楼欲罢不能了。 “嗯!谢谢你,看不出来,你的功夫还不错嘛!还有,刚才那黑烟是?” 呆呆的看了张三一阵,苏如是才回过神来,问起了身旁一脸无所谓的花凤楼。 花凤楼眼神轻挑,似笑非笑,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遂道。 “老鼠药嘛!只不过是碾碎了的,张三有所冒犯,还望主子恕罪。” “噢!没事,当时情势危急,你能急中生智,将我救下,我感激你都还来不及,哪里又会怪罪于你?” “张三该做的,主子言重了。” 花凤楼低下头,嘴里这般说着,心里却是无耐大骂。 这花还没采成,他堂堂一代淫侠,又如何会让你苏如是这样的美人,白白死在这种地方呢? 长舒一口气,苏如是转过身,看着洞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部分血老鼠与雪貂们,额上渗出了冷汗。 刚才要不是花凤楼,她真的难逃一死了。 苏如是发着呆,凌飒连忙拿着绷带迎了上来,被雪貂咬了一口,苏如是的手臂还溢着鲜血,凌飒看着,觉得有点儿渗得慌。 凌飒给苏如是包扎着,金正一脸焦急的迎了上来,盯着苏如是,疑问道。 “这位小姐,被那嗜血畜生咬上一口,怎么小姐还能这般脸不红心不跳呢?我可是看到很多人,被咬了之后,便是再也爬不起来了,怎么?………” “它,我早已经注射过血清了,所以,身体里早已经产生了对血老鼠们毒素免疫的抗体了,不管它们怎么咬,我都不会有事。” “抗体?” 苏如是捏着手里的一个血清小瓶,解释起来。 可她这一解释,不仅是金正,就连东胜等人,都是不由的疑问起来,抗体?这个词很是新鲜,对于他们来说,要理解起来,可能问题不小。 苏如是摸着额头,一个头两个大。 她真的忘了,这个世界不是二十一世纪啊!要用科学的术语,来解释事情,那不比和尚成亲还难? 哈里路亚,咱苏如是大姐无耐了。 脸上讪笑一阵,苏如是才笑道。 “简单的说,只要注射过这支血清之后,身体里便是会产生抵抗血老鼠们毒素的解药,从此之后,便是不会再惧怕被血老鼠咬,这就是为什么,我被咬了,现在还好好站在这里的缘故,你们明白吧?” “啊?那还等什么,快快,给我们一人一支啊!” 雷大三兄弟兴奋了,这么好的保命东西,不要白不要,叫了一声之后,三人便是从苏如是手中抢过三瓶血清,拿着跑到一边,兴奋去了。 苏如是则是拿出空心银针,替每人注射起血清,花凤楼冷眼看着忙得不亦乐乎的苏如是,嘴角却是掀起了淫邪的笑意。 这个女人,很有意思,花凤楼越来越喜欢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发春的老鼠们 “不好了,那群血老鼠又活过来了。” 苏如是刚刚替山洞里的每个人注射完血清,守在洞口处防备血老鼠的雷大,便是扯起嗓子,对着山洞里叫了起来。 苏如是等人吓的连忙起身,跑向洞口处。 跑到洞外一看,在洞口处杂草的火光印照下,不远处,刚刚被花凤楼用老鼠药药晕过去的血老鼠与雪貂们,便又是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来,这药劲儿,还是不够大啊!” “奇怪了,这畜生们的样子,怎么看着这般怪异呢?” 苏如是摇摇头,叹起气,一旁的凌飒却是疑问起来,因为,此时此刻,那些醒过来的血老鼠与雪貂们,样子很是奇怪。 怎么形容呢? 你且看它们,一个二个,摇摇摆摆,就像是喝了酒一般,十足像是一个醉汉一样,站在原地,简直都站不住脚了。 最重要的是,这些个家伙,还一个二个,一脸的发春样,样子好看极了。 花凤楼额上渗下冷汗,妈的,刚才情急之下,他把药粉撒错了,刚才那黑黑的药末,可不是啥耗子药,而是十足的霸王春上春啊! 这种霸王春上春,可是花凤楼特制的,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个贞洁烈女的,只要她们沾上一点,再烈的烈女,那都会变成是床上的荡妇。 刚才那一情急之下,花凤楼算是病急乱投医了,这不,搞出笑话了。 就这般,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中了花凤楼霸王春上春的血老鼠与雪貂们,开始发春了。 一只二只,简直是不受自己控制了,猛的扑向身边的同伴,抓着一只母老鼠或是母雪貂,便是开始一阵急促耸动身体。 一时之间,搞得洞外守候的一众血老鼠与雪貂们,鸡飞狗跳,嘶声不绝于耳,谁都不知道,这是那些母血老鼠或母雪貂们的呻吟声,还是说,它们压根儿不甘心被强暴。 完了,这还不是强奸,这他妈的是轮奸,是鸡奸啊! 山洞内一众人,个个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愣了好半天之后,苏如是才一把将躲在身后的花凤楼,给扯了过来,瞪道。 “这是什么个情况?” 话说,花凤楼很是无耐,他想不到,这用在人身上的春药,用在这些个畜生身上,一样好使,望着一张俏脸红扑扑的苏如是和凌飒,花凤楼哈笑起来,遮掩道。 “很显然,它们发春了,看来,这群畜生也是有需要的,趁着这个时候,我看,咱们还是快跑吧!不然,这杂草一烧完,它们再冲上来,我们想挡都挡不住啊!” 将花凤楼丢到一边,苏如是才考虑起眼下的情况。 事实也正如花凤楼所说,此时此刻,这群血老鼠,正被那些中了春药,正发春的血老鼠与雪貂们,追的四处逃散,也没空来管他们,是一个逃离的最佳时机,而且,洞口外的杂草,快烧的差不多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想到这儿,苏如是等人便是做下决定,要趁着这夜色逃离,去寻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带着这般想法,一众人不再迟疑,整顿好一切之后,便是将洞口外还剩下的杂草,做成火把,捏着火把,连夜离开了这个大山洞。 晚上赶路,又是在深山之中,走起路来,难免苛苛碰碰,但幸运的是,随着入夜,白天兴奋了一天的血老鼠们,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再加之,苏如是等人手中握有火把,火光四射之下,倒是把这群血老鼠吓的不敢冲上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刚刚那些发春的老鼠们,四下乱窜,整个深山里,到处是母血老鼠们的惨叫之声。 好玩至极啊! 苏如是等人身体里,因为注射了血清的缘故,随着时间的慢慢延长,几人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儿。 然而,也就是这股子气味儿,周围一众血老鼠与雪貂,皆是选择了对他们避而远之。 就好像是,苏如是等人,刚从牛粪里爬出来一样,身上臭气轰轰,让它们提不起吃苏如是等人的兴趣。 一路走着,当月亮爬上树梢,跃过一座小山头之后,苏如是等人终于是进入了一片乱石石森中。 石森石柱参天,高高耸立着,凄寒的月光,冷冷的映射而下,更衬的石森的寒冷更加凄凉。 已近深夜,空中的湿气,慢慢变得凌重起来。 走在最前面带路的金正,不得不停下脚步,寻了一处较高的石柱之下,金正将背上背着的孩子放了下来,靠在石柱底部,这才转身对苏如是等人道。 “火把快烧完了,这一路上,那些畜生倒是没再追上来,依我看,不如就在此歇息一晚吧!连夜赶路,两位小姐的身体,肯定吃不消的。” “也只有这样了,看来,那些畜生们,只顾着风花雪月去了,连我们都顾不上了,这不正好吗?” 苏如是讪笑起来,一屁股座到一块干净的石板上,呼呼喘起粗气。 这般连夜赶路,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要不是苏如是本身实力还不错,再加之,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没少接受这方面的锻炼的话,估计苏如是都撑不到现在了。 这不,一停下,雷大三兄弟便是再没力气了,靠在一边的石柱上,三人两眼一闭,整个人就这般晕睡了过去,直让苏如是气的想骂娘啊! 这还是男人吗?太他妈没用了吧? “对了,金正大哥,此路前去牧城,大概还需要走多久呢?” “牧城?小姐等人,是要去牧城?那你们走这条路干嘛?这条路到不了牧城,只能到牧城百里外的牧河,离牧河最近,要去牧城的话,走官道,还要近一点,就是不大安全。” 喘匀了气之后,苏如是才追问起金正,这条路离牧城的距离如何,可是,金正的答案,却是令苏如是眉头皱起来。 冷着横眉,苏如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休息的张三。 花凤楼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向苏如是等人辩解道。 “从牧河经水路进入牧城,走的是顺流而下,只需要很短时间便能到牧城,走水路,就不会遇上那些血老鼠了,小的带主子走这条路,一方面是想保主子安全,另外一方面,则是不想让主子,就这么进牧城,必竟牧城里病变太深,恐有危险。” “噢!张兄弟这说的倒是没错,牧河横过牧城,途经风城,绕城,囚城等城镇,顺流而下的话,倒是可以进入牧城,这段时间,牧河水流湍急,几个时辰就能进入牧城境内,这倒没错。” 金正替花凤楼打起圆场,苏如是皱起的眉头,这才散了开来。 如果真如两人所说,那么,走牧河,经牧河进牧城,这倒不失为一个上好的选择,必竟,现在,牧城之内病变越来越历害,谁都不知道,就这般冒然进去,会遇上什么,走牧河的话,则是会好过一点。 这倒不是假的。 心中一阵释然,苏如是才偏头看向花凤楼道。 “那你该早点告诉我们才是啊!即是为我们好,又何苦藏着呢?你这不是成心想让我怀疑你吗?” “小的这不是没来得及说嘛?一路上都是死尸,吓得小的不轻啊!” 花凤楼故作起委屈,天生是女人杀手的他,早已习惯了说谎不带脸红了,装的这般无辜的样子,倒着实是令苏如是有些无言以对。 “从这里到达牧河,还有多久?咱们的干粮快吃完了,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嗯!明日日落之前,应该能到达牧河,大家挺挺,到牧河,就好过多了。” 金正叹口气,无耐起来,按照他的脚程,从这里到牧河,明日日落之前一定能到,可现在这种情况,托着两个孩子,带着两个女人,明日日落之前,到得了到不了,那肯定都还是一个大问题啊! 将身上带着的最后的干粮,发到每一个人手中,苏如是也只有抬头望天,一脸的无耐了。 这趟征途,比想像中要难得多。 牧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苏如是急于想进去看看,传说,如今的牧城,到处尸横遍野,臭气薰天,那苏如是亦不禁想问,造成这一切的罪魅祸首,到底又是谁? 摸着怀里,苏老丞相交给自己的遗物,苏如是在心中做下决定,她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苏如是要让爹爹的在天之灵,得到安蔚,要让苏老丞相死得瞑目。 想着想着,苏如是陷入了熟睡当中,东胜,花凤楼还有金正,三人轮流守夜,这一夜,无数母血老鼠,雪貂们,尽情呻吟。 不禁感叹,发春的老鼠,果然伤不起啊! 花凤楼甚至暗自得意,要不是有他亲自调制的霸王春上春,这大伙儿又怎能安心的睡上一夜? 所以说,并不是药啥都是坏事啊!至少,药上这些个血老鼠,算是花凤楼做淫侠以来,药对的第一件事吧! 激发雄性本能,增强雌性欲望,春药春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吗?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主宰命运 在血老鼠们风花雪月的一夜激情嚎叫之中,苏如是等人的一夜,安然的过去了。 第二天天边的太阳刚泛红,苏如是等人便是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起程赶路了,早上露水汪汪。 走在山道上,周围杂草上的水珠渗下,渗得一众人身上湿露露的。 夹杂着汗,夹杂着露水,这种感觉,湿亦不欢,干亦不散,说不难受是假的,但尽管再难受,苏如是等人也不得不忍着。 在没到达牧河之前,任何的报怨,都是多余的 这种不爽快,直到日上中空的时候,苏如是等人才慢慢感觉到舒服起来,中午的太阳,散发着炙热的阳光。 阳光四射,将苏如是等人身上的湿气烤干。 干衣服穿起来,那肯定是要比湿衣服,舒服太多了。 走到一座山头之上,迎着微风,苏如是等人终于是远眺到了一条宽阔的大河,没错,那条河就是牧河了。 只是说,还离的很远,远远的,苏如是等人只能看到河流的轮廓,也就是说,加快脚步,至少要到日落之前才能走到牧河边。 “啊!牧河终于要到了,歇歇脚吧!太累了,到了牧河,一定要好好洗个澡,把身上的臭汗洗掉,太难受了。” 一屁股座到大石头上,苏如是整个人松了口气,长途的跋涉,终于是有了回报,一朝看见牧河,苏如是整个人也跟着松了下来。 金正将身上背着的孩子放到地上,从深山里逃到这儿,金正一直都背着他的儿子,将他的女儿凉到一边。 苏如是看着,觉得心里挺难受,在这个重男轻女的世界里,女人真不比男人尊贵,就像是金正一般,毫不否认的是,如果不是碰上苏如是等人,金正肯定会在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之中,二选其一。 那么不用说,金正决定会放弃他的女儿,因为,儿子才是重要的,才是他金家的传后人。 想到这儿,苏如是甚至是有些怜悯身边躺着的小女孩儿。 她是时代的牺牲品,苏如是自认,自己不是救世主,她救不了每一个可怜的人,可是,就是身边这个女孩,苏如是觉得,自己应该去救。 “金正大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如实的回答我吗?” “小姐旦说无妨,只要金正知道的,一定回答小姐。” “金正大哥不必这般客气,就叫我如是就行,金正大哥,如果你的儿子和女儿,同时被压在一块大石板下,你只能翘一头,救一个人的话,你会救谁?如果翘你儿子这头,救你儿子,你女儿会被压死,可如果翘你女儿那头,救你女儿,你儿子会被压死,金正大哥,你………” “救儿子,压死女儿。” 苏如是愣在原地,她的话甚至都还没说完,金正便是想也没想,张嘴便是来了这样一句,将苏如是剩下的话,堵在了嘴里,再难以说出口来。 苏如是的眼神,开始冷了下来。 为什么?女儿就一定不比儿子重要?世人重男轻女的思想,何故这么严重?男人是世界的主宰,女人注定就要成为时代的牺牲品吗? 女人注定没有地位? “金正大哥,这话说的太绝对了吧?” “重男轻女,没有女人,哪来你们男人?没有女人,你们男人能活吗?” 瞧着苏如是眼神有点儿冷,东胜和凌飒,连忙开口,示意金正,说话不要这么绝对,必竟,苏如是是个女人,当着她的面,如此重男轻女,未免太过于不妥了。 金正丝毫不在意这些,到了他这个年龄,算是晚年得子的他,自然是对儿子女儿的界限,分明的很清楚明了。 “男人在这个世上,注定是主宰,而女人,永远只是男人的附庸,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两位小姐不要怪金正说话不好听,女人想要在这个世界拥有地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而且,儿子娶了媳妇,生了小孩,才能传我金家的姓,而女儿,注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难道,你们有听谁说过,女儿嫁出去了,生的孩子跟女方姓的吗?” “这………” 一众人语塞,只有苏如是愣着一句话不说。 命运,一种不可掌控的东西,不管男人女人,命运这个词就像是一个枷锁般,套在身上,总全令人无可耐何。 谁能左右命运?谁又会知道? “金正大哥,苏如是要告诉你,地位压根儿不重要,在这个世界,能赢得别人尊重,不一定要地位多显赫,名声多响亮,不管男人女人,只要能给别人带来幸福,那么,他/她,就注定伟大,注定能让别人尊重。 获得别人的尊重,不是压迫性的,而是自然而然的,即使女人贯不了家族姓,那她也是传后人。” 苏如是的这番大道理,听起来,总让人觉得,挺苍白无力。 反正金正听了,是没多大感觉,全当是一个女人,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一般,当然,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整个云隐国中,那个传得神乎其神的神女苏如是。 要是知道的话,估计金正定又会有另外一番想法了。 苏如是与金正争论着的时候,谁也没有发觉,躺在苏如是身边的金正的女儿,眼角趟下了一滴伤心的泪水。 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她不想打断大人们的谈话而已。 这个小姑娘,年纪虽小,心智却不是一般的成熟,当然,没有谁知道,就是苏如是身边这个小女孩儿,多年以后,却是成为了云隐国历史上,第一位名震大江南北的女将军。 如果没有今日这一番遭遇,与苏如是的一番话语诱导,或许,这个小女孩儿,永远也不会将命运改变。 小女孩儿的泪水滑落的那一刹,苏如是的手,却是不经意的伸了过来,替小女孩儿将眼泪擦拭。 看着金正,苏如是坚定道。 “金正大哥,女人不一定比男人差,在这个世界之上,有些女人,生下来便是受命运捉弄,然而,有朝一日,她们必将掘起,将命运掌控,这是她们对命运的宣言,亦是她们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的决意。” “那金正便等着如是小姐,有朝一日,受得云隐国百姓们的尊重吧!” 金正心头泛起了莫名的意味,对苏如是言道。 不知道,是不是苏如是的坚定,将他打动,再看苏如是的时候,金正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散发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神采。 这种神采,令金正折服。 不仅因为,苏如是有着一张闭月羞花的俏脸,更因为,苏如是的这张俏脸下的能力,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思考。 “如是小姐,金正也有一事想求小姐等人,不知道,小姐可否答应?” “呵呵!刚在山洞里,金正大哥可就说了,那时候,我还真没来得及答应,即然金正大哥执意要说,那但说无妨吧!” 苏如是呵呵笑起来,金正的这个不情之请,倒是憋了许久,不让他说出来,倒真有点儿为难他了。 偏头看了看远处的牧河,金正才叹道。 “如果金正有何不策,金正还望如是小姐,能将金正的两个孩子收留下,金正看得出来,如是小姐等人,不是普通人,能让金沙和金玉两个孩子跟着你们,也算是他们的福气了。” “金正大哥,不必这般,金正大哥要不嫌弃,就称我一声妹子便行,金正大哥一定不会有事的,这两个孩子,还是跟着金正大哥好一点,要真有个万一,放心,我一定会替大哥,将两个孩子带大成人。” “如此,金正便谢谢如是妹子了,如是妹子,请受金正一拜。” 说着,金正便是起身跪倒在苏如是身前,与苏如是拜了三个响头,苏如是连忙起身相迎,金正这三个响头,磕的太重了,苏如是直感觉,有些承受不起啊! 一缕微风吹过,将苏如是额前的流海吹的高高飘起。 偏头看着金沙和金玉,苏如是心头突勿升起一股难言的慌恐,这种慌恐,不是因来两个孩子,而是直指金正。 也许,金正这个憨直的汉子,也有所预感了,接下来的路,定会不平坦,而他也注定不会与苏如是等人,一路走到最后。 将心中所有负面情绪抛弃,苏如是等人,才在金正的带领下,深入了深山之中,一步一步,朝着牧河方向而去。 远远的看着牧河寮阔,一路走下来,注定苛苛碰碰,人啊!永远不要相信眼前看到的,因为,人眼看到的,并不全都是真实的。 在牧河,又有什么在等待着苏如是等人呢? 慢慢往下看,故事还长着,这场鼠疫来得这么凶猛,这之后,注定阴谋重重,静待苏如是,拔开明月见清天吧! 让咱苏如是大姐,带着大伙一步步去揭开这个迷团吧。 第一百七十九章 趁火打劫 话分两头,当苏如是领着一众人,风风火火赶向牧城,去查找牧城病源,欲将之毁掉之时。 医城之中,迎来了一场震怒。 毫无疑问,这场全医城震怒事件的始作俑者,那便是从云都之中传来的,将要弃医城与牧城的消息。 术家医馆之中,苏如是离去两日之后,司马渊却是不得不将沉重的心情,转移到了老皇帝弃城一事之上。 此刻的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关心苏如是情况如何了。 老皇帝弃了医城,那不意味着,整个术家医馆,都将会被云隐国遗弃?而且,医城与牧城百里之外的围军之中。 有不少是武林人士,当这些亡命之徒,听得云隐国弃了医城之后,这些亡命之徒,便是起了贪心,纷纷的不顾危险,涌入了鼠疫暴发的医城之中。 秉着艺高人胆大,这些人算是不要命了。 你试想一下,医城的术家医馆,在全大陆之上是一个什么地位?正是这样一个地位,注定了术家医馆会遭人恺渝。 术家医馆内的宝贝,可不是用三言两语,就能道得尽珍贵的。 从怨空那个神秘兮兮的家伙,都在打术家医馆的主意,就能看得出来,术家医馆的价值,是多么高。 随着一众亡命之徒涌入医城,趁火打劫的他们,再度为术家医馆增添了一缕麻烦与危险。 苏如是刚赶至牧河的当天日落时分,医城之中,却是突勿的燥动起来,这些身手高绝的武林高手,一涌入医城,便是引来了群鼠的暴动。 饿极的群鼠,无孔不入,与武林高手们展开了一场斯杀。 这些人,大多都只是听说,医城与牧城之内,暴发鼠疫,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所谓的鼠疫有着多恐怖。 就这般,大意失荆州之下,悄悄潜入医城的一众武林人士,也是死伤惨重啊! 当然,这里面不泛一些,李广暗自安插进来的杀手,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杀掉司马渊与苏如是。 于是乎,一场夺宝,暗杀,抢食,自保的战斗,拉开了。 这自中,势力大致分为几股,其一是,武林盟主黄朝亲率的一队高手八人,其二是,武林第一剑客,安小刀与他妹妹安小剑率领的一队高手十人,其三便是,李广率领的一队杀手六人,其四嘛!便是一些只为夺宝的闲散高手。 当然,不可忽视的是,整个医城的血老鼠们,这股势力,是最为恐怖的,硬要说最弱势的,还是司马渊与一众术家医馆的人。 但幸好的是,他们得了地利,正困于鼠疫中心,那里,是鼠疫暴发最严重的地方,也就是说,无论这众多势力,如何进入医城,他们都必需想办法,经过医城中心区才行。 这样看起来,倒是司马渊等人,得了便宜了。 天一黑,趁着夜色,进入医城地界的多方势力,便是开始齐齐的涌向术家医馆,而术家医馆内,这一夜,却是因为云隐国传来弃城的消息,整个术家医馆,仅剩下的几十号人,个个愤怒不已,围在术家医馆大厅之中,要与司马渊讨一个说法。 术医老头儿,没出面,他一直遵循着苏如是的命令,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的采集血老鼠们的血液,提炼血清。 大厅里,以术益老头儿为首的一众术家医馆无首们,个个瞪着座在首位之上的司马渊,就等着他说话了。 司马渊很是无耐,偏头看了眼身后的卫旭,司马渊才无耐与众人解释道。 “各位暂且不要着急,本王与王妃娘娘,明明飞鸽传说于皇上,说找到了解药,可为何皇上还要弃城,这一点,就连本王都是没想通,现在,即然消息都传开了,你们这样质问本王,本王也没办法啊!” “秦王爷,术益代术家医馆几十号人问王爷,司马皇室就真的愿意这样弃掉医城?小的等人死不足惜,可这术家医馆内的财富,可是医城祖先们,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宝贵遗产啊!如今一弃,必遭来他人凯渝,术益相信,此消息一扩散不出半月,全大陆各国定都会派来高手,到时候,一众高手一涌而上,术家医馆内的至宝,终将被哄抢一空,秦王爷可想过,这将是云隐国多大的损失啊?” “砰!” 司马渊一拳砸向身边的轮椅,将轮椅的一角,都给砸裂了,术益老头儿说的是事实,鼠疫虽是严重,但,富贵险中求。 这弃城消息一下,不出半月,医城定当迎来一次大洗礼。 而这,也会直接导致术家医馆毁于一旦,这会是云隐国历史上的一次重大损失啊!说不定,云隐老皇帝司马宏,也会因此遗臭万年,在史册上载入昏君的称号啊! “皇上为何会做出这般荒唐决定?眼下,大家勿需再来质问,而是要想想,要如何补救才行,再多的质问,已然都没用了,大家明白吗?” “这………” 司马渊如此一说,大厅里喧哗的一众人,立马静了下来,司马渊说的是事实,再这样争论下去,没有一点好处。 正所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补,如何去补?这才是重中之重。 沉默了一会儿,术益老头儿才沉声道。 “秦王爷,此事定是朝中有人作耿,王妃娘娘与秦王爷的飞鸽传书,我等可都是看到的,这本是捷报,传到朝中,竟是成了丧报,那这朝中,定有人与秦王爷作对。” “对,依小的们看来,这人定要置秦王爷于死地,假意借这场鼠疫,要秦王爷葬身此处。” ……………… 术益与一众老友,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析着,将眼下的情况,与司马渊作一个详细的解释,而司马渊,却是听和婉尔。 这些事,他一早就想到了,而且,也想到会和他作对的人是谁了,只是说,他的心思不在与他作对的人身上,而是想要成功救下医城与牧城,为苏如是争取时间,这才是此刻的他,心中所想的重点。 “这些不重要,司马渊的命不足为惜,如何救下医城与牧城,才是重中之重,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要替王妃多争取一些时间,好让她能够尽快将牧城病源除去,而且,现在,我们手里有解药血清,等到时候,病源一除,事情真相大白,任随朝中之人如何作耿,我们都能得已存活。” “王爷这话说得不错,可是,要如何去做呢?” 术益疑问起来,如何去做,成为了一个大难题。 “即然,他们将了我们一军,那我们何不反将他一军?即然皇上下令弃了城,那以我对皇上的了解,他一定会派重兵,将医城与牧城百里之外,全全围住,一来,不让鼠疫扩张,二来,不让他国之人进入医城,那咱们便可在这包围圈上作文章嘛!来一个反将军,让包围的千军万马,替咱们将消息传出去。” “王爷的意思是?…………” 看着司马渊脸上的似笑非笑,术益一众人,皆是疑惑起来,疑惑一阵,众人又呵呵笑起来。 朝中想置司马渊与死地之人,定是想利用千军万马,将消息封锁,杀司马渊灭口于医城,而司马渊的想法则是,利用千军万马的千万张嘴,将消息传出去,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反将军。 正所谓,人多嘴夹,只要有人的地方,消息就一定传的出去。 到时候,只要消息一经传出,传至了云都朝中,那么,老皇帝肯定会再度重视这件事情。 司马渊的计策很好,那么接下来,这场反将军之计,就只待着有人将消息散布出去了 大伙儿笑了一阵,这才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司马渊身后的卫旭身上,卫旭翻翻白眼,无耐的迈步出来,笑道。 “得,看来,主子将我留下照顾王爷,倒真是留对了,耐耐,我离开之后,一定好好照顾好王爷,一有事情,立马飞鸽传书,我一定尽快赶到。” “嗯!卫旭大哥放心吧!耐耐一定替卫旭大哥,照顾好王爷,卫旭大哥放心去吧!大家等着你的好消息。” 耐耐应下,卫旭才与众人抱了抱拳,转身迈开大步,行了出去。 以他的身手,要在这群血老鼠的封锁中逃生,是绝对办的到的,只不过说,这要废他很多事才行。 看着卫旭消息在了夜色之中,司马渊的心头,升起了一丝担心,如今,身边最亲近的人,都离他而去,一旦有杀手杀进术家医馆,他危在旦夕。 将担心压制心头,司马渊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苏如是的样子。 “现在你又在哪儿呢?安全吗?” 司马渊不禁在心中这般想着,将心中对苏如是的思念,寄托于夜空中的一轮明月,只希望明月能将他的思念,带到苏如是的身边。 牧河边上,静座的苏如是猛的一个激凌,像是感觉到司马渊的思念一般,苏如是轻轻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明月,苏如是的嘴角,轻轻的掀起了一抹微笑。 第一百八十章 偷鸡不成把小鸟折 “怎么了主子?又在想王爷了?” 苏如是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发呆,凌飒迈着步子,走到了苏如是身后,轻声问起了苏如是。 自从黄昏时分,来到这牧河河衅之后,苏如是便是一直座在河边,凌飒自认,除了她之外,恐怕也就苏如是会对司马渊如此思念了。 “有点儿,他腿脚又不好,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了,对了,问你一个问题好吗?你和王爷从小一起长大,王爷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凌飒的嘴角,掀起微笑,苏如是提起司马渊,凌飒的心中,都觉得特别幸福。 “王爷人很好啊!别看他是当今皇上的弟弟,可真是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当年,我和师兄随着戏班一起进入云都,我们戏班表演出色,便是被皇上看中,选进了宫庭之中,我们与王爷认识,还是在戏台上呢!从那以后,我们便玩在一起了,后来,师傅死在了云都,是王爷收留的我们,呵呵!说来好笑吧!我们三人从小同吃同住,一起习武,拜同一个师傅,很难想像,一个皇家的王爷,竟会这般自贬身价吧!” “噢!就是这样,你就爱上王爷了?还为了王爷,想要将我杀死?” 苏如是提起这件事,凌飒都还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尴尬的笑笑,凌飒才言道。 “那都是凌飒一时鬼迷心窍了,其实,真要说起来,嫁给师兄比嫁给王爷好啊!只要皇上一去,太子殿下肯定会第一个拿王爷开刀的,老实说,我现在真的很担心你们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有我在呢!不要怕。” 苏如是抬起手,拍了拍凌飒的肩膀,对凌岚坚定道,苏如是不是救世主,她救不了天下所有的人,但是,她救自己的男人,还是可以的。 而且,她有这个信心,去将司马渊救赎,这是苏如是的坚定。 不远处的一处杂草丛间,花凤楼静静的蹲在草丛之中,他已经在这里藏了几个时辰了,他一直想找机会下手,把苏如是给采了。 可耐何的是,凌飒一直在苏如是旁边转悠,让他不好下手。 要是苏如是一个人的话,他还有把握一击必杀,可多了个凌飒,这问题就有点儿严重了,这两个女人的身手,可不简单,不能就这般茂然冲出去,否则,就怕自己落个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不好玩儿了。 就在花凤楼犹豫着,是不是要立马冲出去,将凌飒与苏如是都采了的时候,座在岸边交谈的苏如是与凌飒两人,却是突勿的站起身来,开始解起了身上的衣杉。 乖乖,真他妈要命啊! 看两人那状态,估计两人是想洗澡了,也难得,赶了一天路,也该好好洗洗身上的臭汗了。 犹于几人歇脚的地方,离这河岸较远的缘故,所以,苏如是与凌飒脱起衣服来,就毫无顾忌了。 花凤楼躲在草丛里,看得一清二楚。 随着夜风的吹抚,两人飘散的长发,轻轻的散落额间,随着两人衣服的退下,两人胸前那两对硕大,也在月色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凌飒刚刚把上衣脱下,站在凌飒对面的苏如是,有点儿惊讶了。 凌飒的胸,居然有这么大,趁着凌飒不注意,苏如是一个前扑,扑上去,将凌岚胸前的那对硕大,整个握在手里,揉了一把之后,哈哈笑起来。 “没想到,你这么大啊!看来,卫旭那小子,肯定受不了你了。” “主子的也不小啊!王爷也一定爱不释手。” 哎呀!妈呀!赤裸裸的挑逗啊!苏如是与凌飒两人,脱光了站在岸边,捏着对方的硕大胸脯玩儿,这下,草丛里的花凤楼,那才叫兴奋暴了头。 不止上面头暴了,就连下面的小头,都给暴了。 不超十秒,花凤楼身下的长枪,便是坚挺的犹如诸神的长矛,誓想讨伐那淫欲世间的恶魔了。 苏如是与凌飒打闹着,两人肥肥的屁股,一抖一抖的,看得花凤楼身体都开始轻颤起来,这两个绝世尤物,此时不采,更待何时啊! 这般想着,经不住诱惑的花凤楼,终于是忍不住身体内传来的燥动,想要冲出去,将两人就地正法,可他刚想动,苏如是与凌飒,却是停止了打闹,拉着手,一起朝着岸边的浅滩而去了。 两人没入水中,胸前一对硕大,就好像是水里煮着的肉包一般,色香味俱全之下,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苏如是一顶凌飒大脸,四只硕大奶子,在水里打起水杖,激打的浅滩的河水,四下飞溅,硕大一相碰触,立马激起一道道啪啪声,再伴上二人的嘻笑声,那十足就是夜晚的催情曲一般,令躲在草丛里的花凤楼,直呼要命啊! 两个女人这般诱惑,那简直比给花凤楼吃了一包霸王春上春,激情来得更加猛烈,没办法了,身下长枪越来越坚硬。 花凤楼轻轻将脸上的易容皮扯掉,然后,将自己的一身行头,整个脱下,藏到草丛之中。 做完了这些之后,花凤楼才赤裸着身体,轻轻下了水,不露一声一息,悄悄靠近浅滩河水中的苏如是与凌飒。 终于,一代淫侠花凤楼,要开始他的采花大业了。 可怜的是,苏如是与凌飒还一概不知,而是依旧在水中嘻闹着,花凤楼一点点逼近,像是一条游水的小鱼般,悄无声息。 靠近苏如是与凌岚之后,花凤楼将手中的一包春药,悄悄的散进了浅滩的河水之中,由于这个浅滩是一个回流滩,夜晚的河水还比较平静的缘故。 所以,只要花凤楼的药量下的大,就一定能将整个浅滩河水,而满春药,也就是说,苏如是与凌飒不经意间,这整个浅滩早已经成了一个春泉。 沐浴在这样的春泉之中,想不发情,那都难啊! 将一大包霸王春上春,全部散进浅滩的河水中的时候,花凤楼才满意的屏住呼吸,潜入了水中,朝着苏如是与凌飒游去。 游了一阵,花凤楼越觉不对劲儿啊! 悄悄从水里冒出头一看,疑!问题大了,刚刚还在不远处嘻戏的苏如是与凌飒,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悄悄的四下望了望,花凤楼欲哭无泪,趁着他潜水那会儿,苏如是与凌飒,居然是上了岸,穿着衣服离开了。 犹于天太黑,他没怎么看清楚,从水里撑起身来,花凤楼正想骂娘,身后却是猛然一痛,花凤楼连忙转身,只见苏如是不知何时,竟是赤裸着身体,饶到了他的后面,刚刚便是抬手给了他后脑勺子一巴掌。 “花凤楼?你这个大淫贼,倒是跟的紧啊!难怪,我说一路上,都有一双色咪咪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原来,是你这混蛋,看招。” 花凤楼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苏如是破口便是大骂起来,完了,抬起腿,在水里便是照着花凤楼两腿间的小鸟踢了去。 虽然是在水里,苏如是这一脚下去,还是感觉到了花凤楼两腿间长枪弯折的迹像,伴随着一声惨叫,花凤楼一个飞身,钻进水中,消失无踪了。 花凤楼消失了,凌飒才抱着苏如是的衣服,从岸边的草丛里冲了出来,这会儿,凌飒才将衣服穿好。 她挺佩服苏如是啊!王妃不愧是王妃,苏如是居然真空上阵了,要不是苏如是戒备,还真不一定能发现花凤楼呢! 你可别忘了,咱苏如是大姐,这一路上可都是戒备心十足啊! 再加之,咱苏如是大姐在二十一世纪身为杀手,自然是感应力非常之强,花凤楼小看苏如是,注定他得偷鸡不成把小鸟折了。 “主子,快上来,那家伙应该跑了。” “这家伙倒还真是跟的紧,跟着我跑了一山又一山,还跑到这牧河来了,等我下次抓到他,不切了他小鸡鸡,看他以后怎么搞女人。” 苏如是的怒喝声,还在夜空中回荡。 草丛里,花凤楼手捂着被苏如是踢伤的小鸟,一阵痛心疾首啊!怎么他搞的这么隐密,居然还是被苏如是抓了个正着呢? 是哪一环节出了差错了? 正在花凤楼思考着哪里出错的时候,肚子上,一只水蛭,正不停的在他肚子上耸动着软软的身体。 花凤楼暗道不妙,感情,又是这些受了春药刺激的家伙,将他暴露了。 怒气冲冲的一把将肚子上的水蛭扯成两截,花凤楼一边盯着河里光溜溜的苏如是,一边双手捂住受伤的小鸟,不停的上下滑动。 今晚火气上来了,就暂且自己解决吧!等以后,花凤楼发誓,定要将苏如是搞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下传来的感觉,令花凤楼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就好像是吸了毒品一般,令花凤楼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出,苏如是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淫荡场面,花凤楼边意淫苏如是,边自蔚着,只求高潮来临时,那短暂的十多秒啊! 第一百八十一章 反将一军 以卫旭的轻功与脚程,仅仅是一晚上时间,卫旭便是出了医城。 出了医城之后,卫旭傻眼了,查探了一阵之后,卫旭才勿的发现,医城方圆里之内,早已是被云隐国重兵把守的水泄不通了。 卫旭这厢才明白了,此次老皇帝弃城之举,来的有多么的决然。 很显然的是,老皇帝就算是弃城,他也要让肉烂在锅里,不要觉得老皇帝年纪老迈,老糊涂了。 他这一举,纯属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云隐国如此重兵,将医城与牧城围了个水泄不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皇帝便是为了将整个医城尽数的封锁住,这样一来,凯渝医城术家医馆内宝贝的其它国家,就算是插上翅膀,估计也是飞不进这医城啊! 你可以想像,如果医城鼠疫越发扩大,那么趁着乱,医城肯定要被洗劫,然而,如果将医城团团围住,哪怕是最后医城遭洗,那肯定还是坏在云隐国人的手中。 术家医馆内的宝贝,至少不会流落到其它国家手里去。 老皇帝此举,实乃无耐啊!当然,若不是司马信与太子司马睿设计,老皇帝根本不会出此下策。 只能这么说,云隐老皇帝,算是为了这个国家,操碎了心了。 只可惜的是,司马信与司马睿,根本就不能理解老皇帝的这番良苦用心,而是一味的将司马渊视作是眼中钉肉中刺。 试问,这样的人,若是做了这个国家的皇帝,那覆国,忌不只是时间问题? 稍作一想,卫旭便是想明白了,也不由对老皇帝司马宏,投去了赞叹,但更多的还是叹息。 天边刚刚泛起一丝鱼白,卫旭便是悄悄的潜进了伫守在医城百里外的军队之中,这支军队,乃是李广的大军。 此时的李广,正领着一众杀手,潜进医城之中,朝着术家医馆飞奔,要想去取司马渊的小命。 好玩的是,卫旭比他们清楚医城哪条路最近,而且胜在卫旭是单独行动,这不,便是先他们一步,潜进了军营。 而此刻,李广与一众杀手,还在医城城外徘徊,寻找最佳时机,夜晚潜入城中,以待命杀人。 李广的大军,一向好高骛远,杖着李广大将军的名头,向来都是横行霸道,四处欺压百姓,弄得人见人怕。 也是基于这些原因,这支大军,比较大舌头。 一般来说,在李广的大军里,谈女人,是从不避讳的,再一个就是论政治,这两样,是李广从来不禁言的。 一来,女人都是男人的最爱,二来嘛!李广雄霸一方,早已有了称王称霸的野心,一早就想将司马家天下,冠以他李家姓的李广,自是不避自己的军队谈政治。 反正,一朝老皇帝司马宏压不住场子了,他李广自然而然的东山亮旗,取而代之,也只是时机问题。 时机一但合适,取而代之,不是问题。 卫旭潜进军队里的时候,正值天明要交班的时候,值了一晚上夜班,略有点儿疲乏的将士们,就不大注意卫旭了。 偷进军营里,找了套衣服换上,卫旭这小子吧!也有幸进李广的大军里,给李广当了一回士兵。 跟着一众士兵做完了早上的操练,卫旭才跟着人流,进到了军营吃早餐的大帐,走进大帐里,卫旭心里乐了。 放眼望去,一众吃早餐的士兵,个个皆是像街上打架斗殴的那类地痞流氓一般,横的横,站的站,有的三五成群靠在一起,说着哪家妓院,姑娘风骚,有的则是两个两个对座,划着拳,输着碗里馒头,好玩至极。 李广不在的日子,这些士兵算是真逍遥啊! 好笑的迈开步子,走到分发食物的桌前,领了一碗稀粥和几个馒头之后,卫旭才转身,走到一张桌边座了下来。 桌子对面,座着一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的瘦子,一身盔甲穿在他身上,多少显得有点儿讽剌。 看着卫旭座到自己对面,这个瘦子斜瞟了卫旭两眼,才好笑的问道。 “你是新来的?这么守规矩?” “噢!这位大哥,我是前段时间,刚刚充军的,至今都还没见到大将军一面呢!我就是仰幕大将军才从的军。” 瘦子怎么问,卫旭就怎么答了,反正,只要不露马脚不就行了?卫旭这般一说,对面瘦子笑着点点头,这才无所谓的言道。 “大将军啊!你在这五营是看不着了,大将军在一营里面呢!不过,就算你在一营,你也不见得看得到大将军。” “噢!为什么?” “我给你讲,你可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我啊听说,大将军带着人进医城了,好像是冲着宝贝去的,嘿嘿!大将军一去,肯定手到擒来嘛!小子,好好跟着咱大将军吧!包你有肉吃。” 卫旭表面装作无所谓,心中却是疑惑到了极点,这个消息,绝对是一个重大情报,李广竟会亲自潜进医城? 他就真的是为了医城术家医馆的宝贝?卫旭想着,这之中定有蹊跷才是啊! “噢!这位大哥即然都告诉我个这样的密秘,那我也悄悄告诉大哥一个密秘。” “什么,你快说。” 来而不往非礼也,卫旭这一说,瘦子来兴趣了,连忙将耳朵凑过去,就想听听卫旭想要说啥秘密。 卫旭心下好笑一阵,这才悄悄在瘦子耳边言道。 “昨天,一个从医城里逃出来的人说,术家医馆都找到了克制鼠疫的解药了,看来啊!这回的鼠疫,有救了。” “什么?不可能吧?皇上不就是因为,鼠疫治不了,才弃的城吗?要是有解药,皇上还弃啥城啊?” “唉!这不是听说,太子爷和四王爷搞的鬼,将信息封锁了吗?他们不就想致术家医馆里的秦王爷于死地吗?知道吧?千万别说是我说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话到最后,卫旭甚至是有点儿提高音量。 一旁的很多士兵,个个都听得一清二楚,卫旭说完,大伙儿便是围在一起,开始讨论了。 没杖打的他们,整天将这类事情,做为茶余饭后的愉乐消遣,这不,好不容易听到这样一个大事件,一众人可是个个兴奋了。 就这般,这个消息从李广的第五营军队,一朝传出去,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了,不超两天时间,便是弄得整个军营,人尽皆知了。 卫旭落的轻松,目的达成,一早便是溜之大吉了。 消息一路疯传,当第三日,消息传到煞神将军齐天圣的耳里时,齐天圣怒气冲天了,当天,便是草拟了一纸奏章,快马加鞭,加八百里加急,送去了云都朝庭。 潜伏在医城内的李广和一众杀手,甚至还没来得及下手,云隐老皇帝便是一道金牌令箭,命李广大军后撤二十里,全面协助医城内的司马渊,将鼠疫控制。 这下,太子司马睿与四王爷司马信,郁闷了。 太子府内,司马睿气的暴跳如雷,瞪着身前的司马信,司马睿质问道。 “这消息怎么就传出来了?是怎么传出来了,你,你,你去给本太子查,查出谁泄漏出消息,给本太子斩了。” “这,皇兄莫急,这消息好像是齐天圣一纸奏章呈给父皇的,这齐天圣,咱们不敢斩啊!” 司马信说的那叫一个无耐与无语啊!满腹委屈的他,甚至都没想明白,这消息控制的这么严实,齐天圣又怎么会知道的? 司马睿彻底恼了,一掌将身旁的桌大拍的粉碎,司马睿恨道。 “齐天圣又怎么会知道的?你告诉本太子?去查,谁告诉齐天圣的,去去。” “这……这个,好像听探子说,这消息,是从李广大将军的军中传出来的。” “我………,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个武夫啊!” 司马睿终于无耐了,抬手想拍拍啥泄恨吧!又总觉得手疼,要不泄恨吧!他又觉得难受,最后,司马睿只得叹口气,就此作罢了。 这罪魁祸首,还是李广,你让司马睿如何怪去? 一个是云隐国大名鼎鼎的煞神将军,一个是云隐国首屈一指的战无不胜,这两个人,他可是谁也不敢得罪。 司马睿只得打碎牙齿,整个往肚里咽,如此完美的一个计策,就这般,被人反将一军,最后甚至是弄得自己反被将军。 这下好了,他想致司马渊于死地,基本不可能了。 而且,按照老皇帝的意思,还得让李广,协助司马渊才行,眼神冷了下来,司马睿眉毛一掀,低声阴险道。 “即然反被将一军,那么,就只有走步暗棋,杀士灭将了。” “皇兄且放心,医城有李广大将军在,牧城有怨空大师在,随便两人往哪儿走,都是死路一条,明枪易躲,暗箭难妨,要杀掉一个残废与一个弃妇,那还不简单吗?” “嗯!这件事,你全权处理吧!这云都里,还有事情,要我来办才行啊!” 司马睿说着,眼神阴暗了下来,老皇帝年势已高,司马睿一早就想让他退位了,自己是太子,这皇位理应归自己,老皇帝若不愿给,那司马睿也就只好用别的手段来得到皇位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新的难题 时间稍稍向后追朔,让我们回到苏如是等人,刚到牧河边的那天晚上。 从牧河边回来之后,苏如是与凌飒乐的不得了,想起花凤楼被自己踢的吃痛大叫,苏如是与凌飒便是乐的不行啊! 两人回来的时候,雷大三兄弟正座在火堆边,烤着从牧河里抓来的鱼,一天没进食了,苏如是突闻鱼样,肚子却是咕咕叫了起来。 “来,主子,这只大的烤好的,先给你们了,你们吃吧!” 雷大呵呵一笑,抓起火堆边一条早已烤好的大鱼,便是递给苏如是,苏如是也不客气,接过香喷喷的烤鱼,便是与凌飒一起,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干掉半掉鱼之后,苏如是才瞅见,怎么没看到张三那小子呢?东胜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两人是干嘛去了? 眉头皱起来,苏如是遂将手中的烤鱼递给身旁的凌飒,走到火堆旁座下,苏如是追问起了雷大三人。 “东胜和张三呢?怎么没看到他们呢?” “噢!他们捡干柴去了,多备些柴,晚上冷,免得一会儿把主子冻坏了,王爷怪罪下来,我们可吃不起。” 苏如是扯起笑脸,猛的拍了雷大的脑袋两下,这才没好气的笑道。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那混蛋师傅,可是一直跟着咱们呢!就在刚才,我们洗澡的时候,他冲了出来………” “啊?那主子你没咋样吧?没事吧?” 苏如是还没说完呢?雷大三兄弟便是着急的凑了上来,围着苏如是东看看,西看看,生怕花凤楼得手,将苏如是给采了。 苏如是呵呵一笑,挥手不在意道。 “你们倒忘了我是谁了,你们那师傅,采花是没采成,倒把自己的小鸟给折了,多解气啊!下次再敢来,定把他的小鸡鸡给切了。” “呵呵!他要不来,就不是我们师傅了,越是有挑战的女人,我们师傅兴趣越大,主子以后小心点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也没办法了。” 雷大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得无耐的对苏如是这般说道,不过,看三人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花凤楼在苏如是手里吃憋,让三人觉得很好笑。 话说,花凤楼号称江湖第一淫侠,还没有哪个女人,是他采不到花的,如今,还真是碰上了这样一个。 雷大三兄弟甚觉好玩。 他们倒想看看,传说中的采遍天下无敌手与云隐国神女,究竟最后,谁会败在谁手里。 苏如是正与雷大三兄弟聊着,前去捡柴禾的东胜与张三,一人抱着一捆干柴,悠悠的走了回来,两人边走边说,倒是显得轻松。 走到火堆旁座下,张三与东胜,一人抓起火堆边一条鱼,便是狼吞虎咽起来,苏如是看着两人这般样子,倒不觉有什么不妥。 看了阵,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的苏如是,只得将目光收回来,拿着烤鱼,与一旁的金沙和金玉,吃到一边去了。 花凤楼心里暗自松口气,还好他演技高超,不然,可就真的露馅儿了。 填饱了肚子之后,一众人才围到了火堆边,苏如是边捡起身边的柴禾,丢进火堆里,边无耐的言道。 “牧河边算是到了,可是得如何跟着水流进牧城呢?之方圆几里之内,人家都没有,还更别说什么船了。” “没船可以自己创一条嘛!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罢了,就看大家能不能等了。” 金正这话倒挺实在,不过,对于苏如是等人来说,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要让他们待在这儿造条船,以苏如是的性子来说,还真有点儿不耐烦。 “造船啊!哪是一天两天能造好的啊!要是一天能造好,那还好说,可关键是,现在的我们,是什么工具都没有,如何造的了船?” “是啊!造船是别指望了,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来耗,只能往下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家,要么就只有走陆路,再走两天,直接进牧城了。” 东胜泼了盆冷水,苏如是只得毫不犹豫的赞同。 这个新的难题,一下子袭了上来,倒是把一众人给难道了,刚开始的时候,苏如是等人还想着,这牧河附近,怎么着也得有打渔人家吧?到时候借个船就行,可耐何的是,随着牧城鼠疫的暴发,这附近方圆百里的打渔人家,家家都搬走了。 哪里又还会有渔船啊? “休息吧!今晚一样,轮流值班,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先把精神养好,再慢慢想办法,至少,到了这牧河边,那些烦人的血老鼠,不会跟来了,大家都可以睡上安稳觉了。” 闷了半天,闷不出啥好办法的苏如是,只得让众人好生歇息,等到明天一早再说。 说完,大家伙儿便是靠在火堆旁,相继睡了下去,只留下金正值守,一人值个两个时辰,看着火堆不熄灭,每个人至少也能睡上六七个时辰,睡眠充足,才能保证白天赶路不受影响不是? 苏如是累了一天了,倒下去,靠着凌飒,不久便是陷入了熟睡当中。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苏如是感觉到手臂有点儿发麻了,苏如是才从熟睡中醒转了过来,醒过来一看,哟喂!金沙和金玉两孩子,不知啥时候,钻自己怀里来了,两人压在自己的手臂上,睡得挺舒服,也难怪自己手臂会麻了。 轻轻将两人的头移到地上,苏如是才揉揉腥松的睡眼,看了看火堆边,这个时候,是东胜在守着火堆。 见苏如是醒来,东胜才从出神中回过神来,偏头看向苏如是,问道。 “主子继续睡吧!有东胜看着,不会有事的。” “嗯!睡不着了,我来看会儿吧!你睡吧!” 伸了个懒腰,苏如是才靠到火堆旁,对东胜说道,东胜摇摇头,叹道。 “还是主子睡吧!我睡不着了,不蛮主子,这些天,东胜心里很矛盾,东胜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云隐百姓,走上这样一条道路。” “因为,你是月纱国人吧?” 东胜莫名的点点头,心中感概万千,正是因为,他父亲战俘与母亲奴隶的名声,令他从小便是备受云隐国人的欺凌,对云隐国,东胜应该是心里带满恨意,而非是像现在这般,陪苏如是一路去到牧城。 去查明鼠疫病源。 “这样吧!东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我和你一样,也不是这个国家的人,甚至说,我对这个国家,很是恨,但是,我依旧在为这个国家的百姓,恭献着自己微不足道的绵力。” “主子,此话当真?那主子如此的理由是?” 东胜有点儿不相信了,当然,苏如是这意思嘛!肯定是说,她其实是从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地球,穿越过来的,那她当然不是这个国家的人了。 要说恨嘛!只能说,苏如是替自己这具身体恨,丑颜时的苏如是,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冷眼,有恨那也理所当然吧! “抬起头,活在别人的心里,而不是活在别人的嘴中。” “活在别人的心里?而不是活在别人的嘴中?” 东胜重复苏如是这句话,从小受尽屈辱的他,自是知道,苏如是这句话里,蕴涵着多么深刻的意义。 东胜呆呆地看着火堆中的火焰,整个人陷入了沉思,苏如是微微一笑,不想打扰东胜,拍了拍东胜的肩膀,苏如是道。 “你好好想想吧!我去小解一下,很快回来。” 说完,苏如是便是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转身朝着河岸边的草丛中行去。 苏如是钻进草丛里,脱下裤子,正准备放水的时候,不远处的河岸浅滩中,却是传来一道道啪啪的戏水声。 这么晚了?谁还在洗澡? 这是苏如是听到这声音的第一个反应,话说,大半夜了,还在河里洗澡的人,多半不是想跳河自杀,就是那种脑袋秀逗的。 反正,苏如是这一群人里,是肯定没有这类人了。 快速将身体里的水放空,苏如是起身穿好裤子,这才寻着浅滩边传来的戏水声,朝着浅滩而去。 天色很黑,苏如是虚咪着眼睛,走到浅滩边,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当看清浅滩里戏水的东西时,苏如是吓得亡魂大冒,一屁股便是浅滩的泥沙上。 “啊!怪,怪物啊!” 漆黑的夜空中,勿的响起了苏如是惊恐万分的大叫,苏如是的叫声,将不远处火堆旁熟睡的一众人,皆是吓醒。 东胜最快反映过来,从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的正旺的木柴,便是寻着苏如是叫声传来的方向冲去。 雷大三兄弟和金正,花凤楼,也是连忙抓起柴禾,紧追着东胜而去。 苏如是到底看到了什么?一众人都想知道,话说,就连咱苏如是大姐都想知道,浅滩上戏水这玩意儿,究竟是个啥呢! 第一百八十三章 怪物?美人鱼? “主子挺住,我们来了。” 雷大三兄弟,鬼吼鬼叫,边跑边晃着手里燃烧着的柴禾,朝着苏如是冲去,这个时候的苏如是,早已经吓傻了,整个瘫在浅滩的泥地之上,整个动弹不得。 而她前方浅滩的水中,正有两只看上去好像是鱼,又好像是人,又好像不是人的东西,在,在干啥?貌似是在造着爱吧? 犹于天太黑,苏如是压根就没看清楚,这水里是啥玩意儿,不过,潜意识间,苏如是只觉得,这要么就是水怪,要么就是水里什么大型动物。 话说,大叫嘛!这也便是自然反映了。 雷大等人冲了过来,将苏如是从泥地上扶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东胜与金正,这才拿着火把,朝前迈了两步,探下身去,慢慢将浅滩的河水照亮。 就是这一照,一众人个个傻眼。 而这一众人里,苏如是与凌飒两个女人,更是脸红到了脖子根了,为啥?因为,此时,浅滩的水中,正有一男一女,两个赤裸的男人女人,正在水中交织缠绵着。 两人身下那紧密结合的地方,清晰可见,而且,两人甚至是完全不顾岸上苏如是等人的观看,一直在造着爱。 天哪!两人上演这一场活春宫,立马让岸上一众人,哭笑不得。 一众人,个个看着水里赤裸的两人,尴尬不已,话说,这种情况下,是说话好呢?还是不说话好呢? 说话吧!又好像打扰别人欢好,这不说话吧!也总不能就这般看着吧? 呆了一阵,苏如是才回过神来,正想将目光收回来,苏如是眼神一瞟,整个人瞬间惊呆。 因为,苏如是惊讶的发现,水中的男人和女人的两只耳朵背后,居然是有着一条缝隙,而且,随着两人不停的在水中纠缠,两人耳朵后面后缝隙,居然在不停的吞吐着河水。 苏如是傻了,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人鱼? 天啊!苏如是不敢置信,在这个世界里,这种东西,居然是真实的存在,心中越发惊讶,苏如是连忙叫道。 “快,你们快照他们的耳朵,看看他们的耳朵后,这,这是人鱼啊!不是怪物。” “嘶!” 苏如是刚刚一叫,水里纠缠的两个赤裸人鱼,终于是到达高点,两人鱼发出了兴奋的嘶声。 这种嘶声,就是男人女人达到高潮时的叫声,只是说,此刻的他们,是整个身体全部浸在水里,而从水里发声,那自然是要不同。 东胜与金正,连忙将火把探过去。 可这一探,两个欲火下去的人鱼,有点儿不乐意了,形似尾巴的双脚一甩,一道水柱射来,东胜与金正压根来不及躲避,便是被水柱冲的向后倒飞而出,砸到了浅滩边的泥土上。 将两人砸到,两个人鱼,才拉着手,朝着深水之中游去,不久,整个浅滩又恢复了平静。 一众人,个个傻眼,除了躲在最后的花凤楼外,也许,没有谁会知道,这两个人鱼,为啥会跑到这浅滩来造爱。 他妈的,这不是,刚刚,他那包霸王春上春,本来想搞苏如是的,结果没搞成,这药效太强了,一直在这浅滩里,不曾散去。 结果呢!这两只人鱼,可能是半夜来浅滩吹吹风,这不就中招了? 霸王春上春药效太强了,也难怪,就算有人在岸上看着,他们也要坚持干完啊! 花凤楼无耐啊!自己这霸王春上春,想搞苏如是没搞成,倒是成全了别人的好事了,先是那群该死的血老鼠,完了,是这两只神奇的人鱼。 话说,这个世上,真的存在人鱼吗? 但不由得他不去相信啊!这不,刚才不是亲眼看到了吗? 站在岸边等了好一会儿,再也看不到那两只人鱼之后,苏如是一众人,才失落的走回了火堆边。 今晚上看见的东西,是他们永远难以忘记的。 犹其是苏如是,在二十一世纪,世人都说大海里才有美人鱼,呵呵!这下好了,穿越到这儿来,人家一条河里,还就有美人鱼。 这他妈多没可比性啊! 座在火堆旁,脑海中不断的泛起疑问,摸着下巴,苏如是疑惑道。 “这个世上真存在人鱼?而且,这人鱼还就出现在牧城附近的牧河之中,这事情怎么这么蹊跷?这之中,又有什么秘密?这件事,又与牧城鼠疫,有何关系呢?” “这,不可能有关系吧?我看啊!咱们都是看花眼了,这个世界之上,哪里来什么人鱼,指不定是水鬼,就是他们,将鼠疫带来了牧城。” 金正连忙摇头,此刻的他,甚至是想推翻他刚才看到的东西。 金正将刚才那两个造爱的人鱼,比作是水鬼,而且,还把牧城的鼠疫,整个推到了那两个人鱼身上。 苏如是一众人皆是摇头否绝,苏如是否定道。 “大伙儿都不是瞎子,也亲眼看到了,他们的耳朵背后,是真的有条缝隙,而且,他们也有确是在水里呼吸,只是,我没想明白,他们干嘛选择在浅滩上做那种事情?莫不是,这里是他们经常出没的场所?” 花凤楼连忙向后缩了缩身体。 哟喂!苏如是要是问起这嘛!那肯定就是因为他的那包霸王春上春了,心中一阵打鼓,花凤楼忙遮掩道。 “这可能是他们的特殊爱好,那也说不定啊!咱们还是好好想想,明天何去何从吧!今晚上的事,就当做是一场虚惊吧!肯定是咱们看错了,那只是长的像人,其实不是人,长的像鱼,其实不是鱼。” 话到最后,花凤楼都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又像人又像鱼的,不是人鱼,那还能是啥呢? 就这般,看了人鱼演了一场活春宫之后,火堆边的一众人,是个个再无心睡眠了,那两只人鱼,给了他们太多震撼了。 犹其是金正,在这附近住了这么多年,竟然是一点儿不知道,这牧河之中,居然还生存着人鱼,你让金正大哥,情何以堪啊? 第二天天一亮,犹于受水中人鱼的影响,苏如是一众人心里产生了害怕的阴影,于是乎,经大家伙儿一致商量,众人决定,再走陆路,抄近路,迂回进入牧城之中。 大约估计,再走个两天时间,翻过一座山头,便是能到达牧城了。 也就是,齐天圣逞上一纸奏章,八百里加急去云都的时候,苏如是等人,终于是到达了牧城边缘的牧莽山。 牧莽山,是牧城的第一高山,多年来,牧莽山中流下的山泉,养肥了牧城的一草一木,这样一来,牧城的动物们,吃着肥草,喝着好水,也就个个长得镖肥体壮,肉香味美了。 可以这么说,两年前的牧城,是一座人见人爱的绿色天堂,可如今天的牧城,却是臭气薰天,四处杂草丛生,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人间炼狱一般恐怖。 站在牧莽山上,远远的眺望牧城,苏如是等人,将牧城的景象尽收眼底,一看之下,一众人个个惊呆。 牧城之中,草原上,山坡上,城里城外,处处尸横遍野,而这些尸体,大多都已经被吃的精光,只剩下了一具具白色枯骨。 而没吃完的,也逃不过腐烂的命运,这也直接导致,整个牧城,成了一座尸臭之城。 牧城之中,早已没了人烟,偶尔还看到一些牲口躺在地上,不停的蠕动躯体,隔得远了,苏如是等人还以为,这些牲口还活着,殊不知的是,这些牲口的身体之中,正钻出无数小小的血老鼠。 毫无疑问,血老鼠们,留下了这些尸体,将之当作育儿的温床,将小鼠生在这些牲口的体内,小老鼠一睁开眼睛,便是吃,吃饱了便睡,直到小老鼠们,从里面将整个牲口,吃的一干二净之后,它们便也长大了,到了离开这张温床的时候了。 站在牧莽山的山顶之上,闻着山风带来的臭气,苏如是吐了不止一遍。 这几天吃进去的东西,苏如是是一点都没剩的,整个给吐了出来,吐到最后,苏如是甚至都是吐出了苦胆水了。 其它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花凤楼更是喊冤,一早知道,他就不会追着苏如是,来这种地方了,这他妈的,不是要人命吗? 苏如是等人,在山顶之上吐了一会儿之后,一众人,才迈开步子,朝着牧莽山下的一个大湖泊行去。 牧莽山下的大湖泊,叫做蓄牧湖,是由牧莽山上流下来的山泉蓄水而成的,多年来,这个湖泊从不干涸,养育了整个牧城牲口。 前些年,牧城百姓们,甚至是开了河道,将蓄牧湖里的水,引向了牧城各处,保证了牧城所有牲口,都能喝上从牧莽山上流下来的泉水。 而这些河道之中,有一道,便是直通向途径牧城边缘的牧河,这道河道,是牧城百姓,用来泄洪的。 一到夏天大下雨天,牧莽山上便会形成山洪,整个冲下来,蓄牧湖一旦关不住洪水,牧城老百姓们,便开道泄洪,将洪水引向牧河。 多年来,也保得牧城平安无事。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万人湖 苏如是等人的目标,便是牧莽山脚下的蓄牧湖,必竟赶了两天路了,苏如是一众人,可是又饥又渴,而且,身上又难受。 一众人想到蓄牧湖边去歇歇脚,洗洗身上的风尘。 女人爱美的天性,改不了啊!反正,雷大三兄弟等人,是拿苏如是与凌飒没办法了,两人想要洗洗,就洗洗吧! 作为男人,他们也就只好让着苏如是与凌飒了。 一众人到了蓄牧湖湖边的时候,已是下午黄昏时分,这个时候,太阳还没下山,西斜的阳光,还照耀着整个牧城。 老实说,要不是现在的牧城,这般死寂,夕阳下的牧城,还是很美丽的。 站在蓄牧湖的湖边,苏如是一众人,看着清澈见底的河水,这两天不停赶路的疲惫,也是渐消渐去了。 再有就是,蓄牧湖处在上风处,牧莽山上吹下来的山风,将牧城的臭味吹散了,所以,苏如是等人站在蓄牧湖边,基本上是闻不到多少臭味。 苏如是与凌飒,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两人间的感情,也是越来越深了。 站在蓄牧湖边休息了一阵,恢复了一下体力之后,眼瞅着这么清澈的河水,苏如是与凌飒可是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两人牵着手,衣服也不脱,便是一跃而下,跳进了清澈见底的蓄牧湖之中。 蓄牧湖挺深,两人自游自在的游走,时而上浮,时而下潜,就好像是两只自由自在的鱼儿一般,只应了那句,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啊! “我们来比赛好不好?谁潜得深谁赢啊?” “谁先到湖底谁赢啊!” 两人游了一会儿,苏如是提议在比赛,凌飒却是耍起滑头,直嚷嚷着,谁先潜到底谁赢,说完,也不等苏如是,一头栽进了水中。 苏如是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也是跟着闷头栽了下去。 岸边上,雷大等人,直看热闹,呵呵笑起来,然而,谁也不知道的是,就是苏如是与凌飒这一栽入湖底,却是让众人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 随着两人的下潜越来越深,不久之后,两人终于是潜到了湖底。 湖底是一层蒙蒙的灰白,苏如是与凌飒挺好奇,两人不明白,这湖底的灰白,到底是泥沙还是其它个什么东西。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凌飒于苏如是,便是一人一手,抓了下去,而就是两人这一抓,就好像是连锁反应一般,笼罩在湖底的一片灰白,就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纷纷四散而开。 这群灰白的东西,居然像是有意识一般,围成一团,时而作方形,时而化圆形,就像大海里的沙丁鱼群,为了逃避敌人的捕食,而聚集在一起一般。 苏如是与凌飒吓的亡魂大冒,因为,她们发现,这灰白的东西,居然是活物,并不是泥沙,只是说,它们很细小,不仔仔细细的看的话,很难将它们与泥沙区分开来。 两人吓得连忙上浮,然而,这些个灰白的小东西,好像很怕两人一般,两人只要稍稍一动,它们便是会游到另一边去。 苏如是与凌飒不敢大意,快速上浮,游到岸边,岸上发现情况不对的雷大等人,也是连忙伸手,将两人从水里拉了上来。 站到岸上,安全了之后,苏如是等人才捡起地上的泥土丢入水中,将这一层灰白的生物,驱向一边。 然而,就是这群覆盖湖底的灰白生物一逃散,岸上站着的苏如是等人,再度惊呆了,因为,这个湖的湖底,竟然有着无数的尸骨。 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之后,苏如是等人亡魂大冒,蓄牧湖的湖底,竟然有着成千上万人的尸骨,这些尸骨,早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 天啊!这,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短短两年里,牧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蓄牧湖变成了埋葬万人的万人湖啊? 金正吓的一屁股倒在岸上,抹净额头上渗出的冷汗,金正吓道。 “一直都说,牧城的老百姓们,都搬走了,这下我算是明白了,他们全部都死了,而且,都被丢进了这蓄牧湖之中,天啊!这是谁干出来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啊?” “原来,这两年来,朝庭所传出的消息,都是假的,他们到底在掩藏着些什么?还有,这件事,皇上又知道不知道呢?” 苏如是眉头越皱越深了,这种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般发生了,让苏如是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将线索理清。 牧城老百姓们就算是染上病死了,也不应该被丢进蓄牧湖啊?还有就是,为什么他们会被丢进蓄牧湖?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啊! “扑通,扑通。” 正在岸边的苏如是等人,思考着,为什么蓄牧湖中,会有这么多人的尸骸的时候,蓄牧湖之内,却是传来了一道道扑通的水声。 水声越来越近,某一刻,苏如是等人甚至还没反映过来,蓄牧湖之中,一道道身影,便是自湖中一跃而起,趁着众人不注意,这些跃起来的身影,将苏如是一众人,皆是抓的落入水中。 苏如是掉入水中的那一刹那,她才勿的看清了,抓着自己掉下水的这东西,不正是一只赤裸的人鱼吗? 近距离观察,苏如是才发现这些人鱼,是真的用耳朵后的腮来呼吸的,天啊!这他妈二十一世纪,未来水世界里的男主人公,咋就跑到这里来了?你让咱苏如是大姐情何以堪啊? 正在苏如是失神之际,抓住苏如是跳入水中的人鱼,却是张开血口,一口便是给苏如是咬到了肩膀之上,吃痛的苏如是猛的回过神来,一掌劈下去,劈中人鱼脑袋,将之打的倒飞出去。 犹于是在水中,苏如是手掌力道,还发挥不出三分之二,这一手刀下去,那人鱼只是微微顿了一会儿,便是立马再度冲了上来。 苏如是吓的连忙飞逃,蓄牧湖中一片大乱。 金正的惨叫声响了起来,苏如是边逃边转头看向金正,这一看,苏如是吓的不轻,三四只人鱼,正围着金正嘶咬,将之吃的面目全非。 很快,金正便是失去了气息,但他最后一句话,却是对苏如是这般喊道。 “救他们。”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金正在垂死之际,还想着他的两个孩子,令苏如是异常感动,金正不比他们,他没有一点儿武功,但是,他却是比苏如是等人中,任何一人都善良,纯朴的本性,便是善良的根源啊! 苏如是二话不说,转过方向,游向被人鱼抓走的金沙和金玉,两人不停在水中挣扎着,但两个孩子的力气,哪里比得上人鱼们。 接近金沙金玉那一刹那,苏如是勿的将藏在袖间的短刀抽了出来,手起刀落之下,捏住金沙金玉就欲下口的凶恶人鱼,被苏如是一刀将脑袋削了下来。 搞定这个十恶不赦的人鱼,苏如是将金沙金玉,抱在怀中,慌忙一看,此刻,雷大三兄弟早已不知被人鱼托去了何处,东胜正与一人鱼缠斗,冲向了蓄牧湖河道口处,而凌飒与张三,则是背靠着背,一起抵挡着水中冲来的人鱼。 在水里,人鱼们动作敏捷太多了,再这样下去,大家都得成为它们的晚餐。 情急之下,苏如是眼瞅着东胜离河闸处越来越近,急中生智,苏如是当即便对着东胜大叫道。 “东胜,快将河闸打开,放水,放水。” 东胜一脚将冲上来的人鱼踹飞,借助着这股反冲力,东胜很快便是冲到河闸处,想都没想,苏如是的叫声还未落下,东胜便是顺手一拳,将河闸闸扣砸成碎块。 闸扣一破,河闸立马被冲开,积蓄已久的蓄牧湖湖水,疯狂的涌入这条河道之中,苏如是等人正处在离河道最近的水域,水流猛向河道里泄,苏如是等人也跟着朝河道里冲去。 一众人鱼,则是疯狂的甩动尾巴,想要摆脱水流,可耐何,水流流速太快,只得随着水流,一个劲儿的灌入了河道之中,随苏如是一起,冲进了河道里,不知冲向何方去了。 而随着这道河道的泄流,一旁的其它河闸的闸扣,也开始被冲毁,就这般,几道河闸相继被打开,而凡是离的那道河闸最近的人和人鱼,都被冲进了不一样的河道内,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了 谁也不知道,苏如是一行人,会各自被冲到何处去。 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又会是什么呢?而当苏如是等人随着河道的泄流,被带进牧城之中的时候,医城之内,一场搏杀正式展开了。 李广等人,终于是开始动手了,而黄朝与安小剑,安小刀带领的人马,也是潜在了术家医馆附近。 只待天一黑,一场盗宝,暗杀,自保的战斗,就将拉开精彩的序幕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大乱斗 夜风袭袭,呜呜的吹着整个医城,将夜晚的医城,衬的更加令人心觉恐慌。 医城之中,到处是血老鼠,抢食声,叽叽喳喳不绝于耳,这群死神的宠儿,在医城肆掠这几天,硬是将整个医城啃食成了一座死城。 李广,黄朝,安小剑等人,也是倍感心慌。 潜入医城,也有好几日了,每日,三方人马都不得不提心吊胆的提防着这群凶恶的血老鼠,稍有一丝不经意,血老鼠便是会立马趁虚而入,连人带骨,啃食精光。 不过幸好的是,这能潜进医城的人,都是高手。 躲在高处,随时观察血老鼠们的动向,这才避免了血老鼠的群起而攻之,就在苏如是等人,被冲进牧城的当夜,潜在医城的多方势力,便是开始齐齐攻向术家医馆,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大乱斗,就止拉开序幕。 已近深夜,医城术家医馆之内,司马渊了无睡睡意。 今夜的他,感觉很是心慌,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反正司马渊就是睡不着,可能是他与苏如是之间,早已有了心灵感应吧! 苏如是在牧城出了事,司马渊尽管不知道,他的心依旧能感应到。 术家医馆的大厅内,术益吩咐着一众术家医馆弟子,做好防备血老鼠的准备,天色已晚,年纪不小的术益,也是感觉疲惫非常。 吩咐完一众弟子之后,术益才托着疲惫的身子,进到房间里面休息去了。 这些天的提心吊胆,没少折腾术益这把老骨头,就连术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撑多久啊! 术益只祈祷,苏如是能尽管将牧城的病源找出来,也好尽快了结这场灾难,而他的希望,也是整个术家医馆,整个云隐国百姓们的希望。 一切寄托在了苏如是身上,牧城的苏如是成功于否,将会是战胜这场灾难的关键。 随着术家医馆一众高层,陷入沉睡,整个术家医馆安静了下来,司马渊房间之中,躺在床上,司马渊想睡又睡不着。 耐耐一直在床边服侍司马渊,应卫旭的承诺,这两夜,耐耐都是等着司马渊安然睡去,她才会离去。 “王爷?睡不着吗?昨夜的这个时候,王爷睡的可香了。” “今晚有点儿心慌,也不知道如是的情况如何了,她在牧城到底怎么样了,耐耐,你去替本王打盆热水来,本王需要泡泡脚。” “嗯!耐耐马上去。” 说完,耐耐便是起身离去,朝着厨房方向去了。 把耐耐支开之后,司马渊才用尽全身力气,掀开被子,从床上撑了起来,坚难的走到桌边,将桌上放着的几盏轻灯吹灭。 做完了这些,司马渊才返回床边,将挂在床头的佩服拿了下来,紧握在了手中,抬头盯着房顶之上,司马渊的眉头皱的很深。 从他刚进房间到耐耐离去这一段时间里,司马渊不止一次的听到房顶之上,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而且,这些脚步声,还不止一道。 最重要的是,这些脚步声落的很轻盈,司马渊知道,这定是来了高手了,如今正好是趁火打劫之际。 这群高手来术家医馆的目的,用脚趾想,都想得到。 要么就是为了盗术家医馆内的珍宝,要么就是为了取他的性命。 司马渊很聪明,他自是知道,如果朝中与他作对之人,要想取他性命,那么,这个时候,绝对是一个绝佳的时机。 正在房间里的司马渊,暗自戒备的时候。 术家医馆的房顶之上,李广带队的六名杀手,早已就位,七人全身皆是笼罩在黑袍之中,脸上蒙着黑布,笼的严严实实,任人看不清他们的长相。 李广这次接到的任务,便是要暗杀司马渊夫妇,只要司马渊和苏如是一死,那么,朝中便是再无人能够威胁到司马睿称帝。 最重要的是,苏如是将他儿子李龙,打的满地找牙。 就是这一次,李广决定,要为自己儿子出口恶气,李广向来护短,而且,大男子主义的他,一向看不起弃妇身分的苏如是。 尽管说,苏如是在风之国,闹出那般大动静,李广还是不会将苏如是这一弃妇放在眼里。 伸手在脖子前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李广与手下六名杀手对了个眼神,这才点了点头,就准备破开房顶一跃而下,直接杀进司马渊的房间之中,杀司马渊一个措手不及。 这几日,李广等人可是没闲着,他们不但将整个术家医馆的房屋布局,整个调查了一遍,还将司马渊住在哪间房间,探得一清二楚。 正所谓,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战不殆。 身为将军的李广,这一点做的很好。 但是,就是李广七人正准备破开房顶,鱼跃而下的时候,异变突生,几道身影,刷刷迎风而来,很快,便是落到离李广七人不远处的二层楼阁之上。 这几道身影,皆与李广等人一般,笼在黑袍之中,将自己罩了个严严实实,但细看之下,你定会发现,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武林盟主黄朝带队的一众夺宝队伍。 黄朝稳住身形,抬眼一看,哟喂!黄朝还傻在了楼阁上,你妈的,自己来盗个宝,还真是巧了,同一时间,竟是遇上熟人了。 黄朝心里直乐呼,正想迈步,不远处的尖顶之上,又有几道身影,刷刷鱼跃而来,终于,安小剑与安小刀兄妹率领的一众人,也来了。 这下好玩儿了,三方人马齐齐愣在原地。 个个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之后,司马渊屋子顶上的李广,才回过神来,皱起眉头,李广唾骂一声,二话不说,对着手下六人一挥手,便是带着六人一个飞身,攻向楼阁之上的黄朝。 黄朝心里大骂啊!你妈勒个B的,那儿不是还站着一拔人吗?你不攻击他们,倒挑上我了?你让黄朝情何以堪呢? 短暂的思考数秒,身为武林盟主的黄朝,反应亦是不慢,李广七人身体刚一动,黄朝便是立马做出反映,带着手下八人,一个转身,袭向安小剑与安小刀兄妹。 你若打我,我便打他,怎么着,黄朝也得将那尖顶上的几人托下水。 就这般,仅仅是一个照面,互不相干的三方人马,立马战在一起,李广认为,这两方人马,其中一方,定是苏如是与司马渊派来拦截他的,而另一方,则肯定是想来盗取云隐国财产的强盗。 所以,不管哪一方,对于李广这种爱国的热血汉子来说,都是敌人,因为,李广动手,那便是在情理之中了。 而黄朝一方和安小剑一方人马,则是都将对方视作是同行来抢宝的。 只要将对方消灭,那么自己盗宝的路上,不就少了个绊脚石了?这般想着,三方也是越打越起劲儿,刹时间,整个术家医馆房顶之上,刀剑碰触的丁当之声,不绝于耳,倒是把底下值夜的术家医馆一众弟子,吓了个不轻。 一众弟子惊了一阵,才看见血老鼠们纷纷自房顶上掉下来,心下一想,肯定又是这血老鼠们在房顶上发情了,也就不以为意了。 房间里,司马渊捏着佩剑,傻在了床上。 妈的,他都在床上等了好半天了,就等着上面的下手冲下来呢!可没想到的,杀手倒没下来,他们反而在房顶上打起来了。 司马渊越发觉着想笑,心中思量一阵,司马渊遂下定决心,要去见识见识这班不要命的强盗。 伸手连点腿上四处大穴,暂时将腿上大穴封住,减缓了血液的流动之后,司马渊才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了点儿力气。 将藏在床下的夜行衣翻了出来套上,司马渊才迈动略有点儿僵直的双腿,悄悄破窗而出,一个飞身,跃上房顶。 跃上房顶,司马渊悄悄躲到楼阁之内,放眼一看,司马渊傻眼了,只见此时的房顶之上,无数道身影,不停的在翻飞碰撞,每碰撞一下,刀剑都会擦出一道火花。 遇上此等盛宴,司马渊哪里会不来掺上一脚。 玩心一起,司马渊便是一个飞身,跃入战圈之中,管他三七二十一,遇上谁,便是拔剑相迎,杀了一圈之后,司马渊还把众高手杀蒙了。 李广见此蒙面者身手不凡,连杀身边数人,便是一剑挥砍掉身边敌人,一个纵身跃向司马渊,喝道。 “你是哪方势力?” 话说,这个时候,大家都穿一样的衣服,蒙一样的脸,鬼还知道,哪个是哪方的势力啊? 李广这一喝,所有人皆是停下动作,大伙儿乱作一团,竟是哪个都不敢动手了,生怕对方是自己这边的人。 静了一会儿之后,三方势力的人马,才缓缓后退,寻着三方头领身边聚去,司马渊傻在了原地,话说,他现在弄明白了,这里有三帮人,那问题是,现在,他得往哪边人马靠去? 偏头看了看,司马渊发现,安小剑与安小刀一方人马,聚去的人数,大概还有八人,好吧!司马渊一看这人数,就数两人带队的最多,二话不说,司马渊也迈着步子,学着那些杀手一般,缓缓退向安小剑与安小刀。 第一百八十六章 以假乱真 “你个蠢蛋,乱砍乱杀,连自己人都给砍了?” 司马渊刚刚退到安小剑与安小刀身旁,安小刀便是一巴掌拍了下来,给司马渊砸在了头上,直骂司马渊蠢蛋。 司马渊一听这声音,心里乐了,感情,这黑袍之下的人,还是一个女人? 不敢说话,司马渊轻轻往后退了退,示意自己知错了,三方人马终于又搞清楚了阵营,这样乱斗下去,天又黑,又看不清谁是谁。 李广心下一想,便觉着,这两方人马可都是来的高手,这样打下去,他自己也讨不了好,当下便道:“两方好汉,咱们再打下去,只会三方俱伤,依我看,咱们即然来的目的不相同,那便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做你们的,我们做我们的,如何?” 黄朝打急眼儿了,刚刚司马渊那阵出其不意,直接是干掉了他手下两个兄弟,这会儿,血老鼠们正冲上来,把那已成尸体的两个黑衣人,整个给啃了个面目全非呢! 你说黄朝哪里会善罢甘修呢? “你说打就打,说停就停,你是谁?我们干嘛要听你的?可是你先动的手,你即然敢动手,又怕打,你莫不是缩头乌龟吗?” “说谁缩头乌龟,有着单挑,本将……最讨厌别人说我缩头乌龟,有种单挑,一方派出一人来,其余人,各自去完成任务。” 李广将军脾气上来了,他平生最讨厌别人说他缩头乌龟,话说,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他,哪里能容忍别人说他缩头乌龟呢? 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不可否认的是,黄朝算是触了李广的逆鳞了。 “好,很有趣,单挑是吧?行,我奉陪,带着弟兄们去办事情,一旦得手,我们立马撤走,明白吗?” 为了托延时间,达到夺宝目的,身为武林第一剑客的安小剑,也是煞有兴趣的站了出来,对着身后的妹妹安小刀交待道。 现在这种情况,也就只有这样,才能为他们夺宝争取到更多的时间与机会了。 安小刀点点头,便是带着身后一众兄弟,缓缓退开,将房顶上的舞台,留于了三人,安小剑这边人马一动,黄朝与李广也是立马向人后人马作出交待。 三方人马便是就这般齐齐离去,盗宝的去盗宝,杀人的去杀人,将房顶之上的舞台,交于了李广,黄朝与安小剑三人。 这三人,可都是绝世的高手,如今碰到一起,不战个天昏地暗,想必是不会善罢甘修了。 三方人马才一离去,三人便是二话不说,一个飞身冲向对方,战作了一团。 司马渊嘴都笑坏了,他倒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了,跟在安小刀的身后,司马渊不动声色,随着安小刀等人,齐刷刷的朝着术家医馆的高楼之上跃去。 安小刀边跃上高楼,边与身后众人低喝道。 “术家医馆楼阁越往上,里面藏着的药宝最珍贵,所以,我们的目标,是最顶楼,一旦破开楼阁,拿到珍宝我们便离开,且不可念战,明白吗?” “是。” 司马渊有样学样,也跟着一众人学着应是,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了,原来,身前这个女人的目的,是术家医馆内的药宝。 那意思就是说,这一方人马,不是来取他性命的。 而取他性命的人马,在另外两方势力之中,只是说,司马渊吃不准,这两方势力之中,哪一方,才是要来杀他的。 带着疑问,司马渊与安小刀一众人,跃上了术家医馆的顶楼最高层,稳稳落到楼阁之中,司马渊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这楼阁。 顿时,司马渊一阵无耐。 话说,术家医馆这建筑,伫立百年,建的密不透风,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破掉的,这群人,就这么天真的来盗宝? 恐怕,他们就连怎么进去,都不知道吧? 果不出司马渊所料的是,当安小刀一众人跃上最顶层楼阁之后,一众人便皆是没了辙,俯在楼阁的墙壁之上寻了半天之后,安小刀开始心急了。 因为,她发现,这墙壁太过厚实,而且,楼阁之上,亦没有窗户,想要进去,那肯定得废一番工夫。 可现在的状况是,没时间给她磨了。 唯恐迟则生变,心急之下,一点半办法也没的安小刀,只得一拳砸在身前的厚厚墙壁之上,骂道。 “该死,早知道这么坚固,就因该作好准备再来,撤,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哗啦啦!” 就在安小刀下定决心想撤走的时候,刚才她一拳击下去的墙壁座,居然是被她打的凹了下去,而伴随着这块墙壁的凹陷,一旁的墙壁,竟然是突然的闪向了一边。 妈呀!这是个机关啊! 安小刀傻眼了,她倒没想到,自己这湖乱一砸,到是砸倒机关了,就连上天都在眷顾着她们啊! “留下三人守住石门,其余三人,跟我进来,记住,一定不要让其它人从这道石门进来,明白吗?” “是。” 看来,这个女人说话,还是很有份量,他这一说,六人中,有三人便是自动站了出来,将石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司马渊二话不说,与其它两个黑衣人,随着安小刀进去了石门之中。 就这般,阴差阳错之下,四人踏进了术家医馆的最顶层,而安小刀等人的目的,是冲着这最顶层的珍宝来的,司马渊的目的,则是将计就计。 司马渊就想看看,这黑袍下的女人,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四人一进入顶楼内,眼前便是显现出道道微光,仔细一看,司马渊才发现,这道石门连接的,是一个长长的通道。 这个通道,有一个高两人宽,通道四周的洞壁之上,每隔一段距离,放着一盏油灯,正是这些油灯,将通道照的微亮。 司马渊咽了下口水,本能的感到一丝危险,而安小刀却是兴奋的迈开步子,带着两个黑衣人,踏入了通道之中。 司马渊小心翼翼的跟在三人身后。 只要不是傻子都想得到,术家医馆之中,藏着这么多珍宝,不可能就这样简单就让人进来偷。 能这样进来,司马渊只想到两种可能,要么就是他们运气太好了,真如安小刀所说,是上天在眷顾他们,要么就是,这里是一个陷阱,就等着他们钻进来。 相对于前者,司马渊相信,后者的可能性,要大太多了。 带着这样的小心,司马渊跟在三人身后,前行了一段距离之后,通道内依旧平静,没有发生任何大的变动。 司马渊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就在司马渊松口气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安小刀,却是前踩一脚,瞬间便是将脚下石板,踩得整个凹了下去。 司马渊大惊失色,忙喝道。 “小心,有机关。” “嗖嗖嗖!” 可是,司马渊的提醒,显然来的太迟了,他的叫声还示落下,通道两边的墙壁之上,便是出现了许多小洞,接着,一支支夺命的利箭,带起一道道嗖嗖声,自两边墙壁之中激射而出。 跟在安小刀身后的两个蠢蛋,甚至还没反映过来,便是被射成了剌猥,司马渊反映极快,利箭刚射出来那一刹那,他便是一个猛扑,将还处在发愣中的安小刀,整个扑倒在地,这才避免了两人,被射成剌猥的命运。 “你,你不是我们带来的人,你到底是谁?” 等两边箭支停下来了,安小刀才看清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才相,这一看,安小刀惊讶了,要不是她踩到机关,司马渊这一扑过来,脸上黑布掉了,估计可能出来了,她自己都还不会知道,司马渊不是他们的人。 “额!不好意思,小小的撒了个谎,不过,你刚才打那下,的确有点儿痛。” “起开,你这个混蛋,还压着本姑娘?” 愤怒的甩了司马渊一巴掌,安小刀才一把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司马渊,整个给推到了一边,司马渊呵呵一笑,拍着身上的灰尘,从地上站起来,乐道。 “小姐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是你自己骗了本小姐,难道还要让本小姐感谢你的欺骗?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话说,咱武林第一剑客的妹妹,安小刀小姐,眼瞅着眼前这个男子,还长的挺帅气,当下,便是春心开始了一番萌动。 这不,话说着像责怪,但听在司马渊耳里,却像是安小刀在向自己娇嗔,这种感觉,瞬间便是令司马渊感到通体舒畅起来。 安小刀说完,还不待安小刀回过神来,司马渊便是勿的一伸手,将蒙在安小刀脸上的黑布,整个扯了下来。 黑布一扯,一张美若天仙的小脸,立马呈现在了司马渊眼前,比起苏如是那张天仙脸,眼前这个可人儿的小脸,却是似毫不显得庸俗。 司马渊愣住了,呆在原地,瞪着安小刀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便是司马渊与安小刀的第一次邂逅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宝库 “夏夜苦寒蝉,凉风掠僵洲,吹起佳人袖,不胜凉风羞。” 望着安小刀,司马渊呆呆的念起了诗句,这美人当前,司马渊一下诗兴大发,当即便是作了一首诗,赞安小刀貌美,是夏夜的凉风,将她带到了自己身边。 安小刀的小脸,立马红了起来。 司马渊人本就长的帅,再加上刚才这一首诗,瞬间便是将安小刀那颗少女的芳心,整个给俘虏了。 “没羞没羞,遇见女人就调戏,鬼才理你。” 秉着少女的矜持,安小刀冷眉横眼起来,责骂了司马渊一声之后,安小刀便是转身,迈着步子,继续朝着通道内行去。 转身那一刹那,司马渊明眼瞧见了安小刀嘴角的那丝微笑,司马渊明白,安小刀这是小女儿态,其实,她心里高兴极了。 难得有人送她一首诗,安小刀又何乐而不有呢? “小姐,小心一点,前面的路危险的很,对了,还没请问,小姐的芳名呢?” “油嘴滑舌,本小姐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想知道下你的名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 安小刀前面走着,司马渊后面追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倒是显得气氛异常的热烈,好玩儿极了。 吃过一次亏,接下来的路,两人可就要小心太多了,尽管说着闹着,两人下脚,也是十分的轻。 安小刀吧!是一心想着里面的宝贝,而司马渊吧!则是一心想着跟前这漂亮女孩儿,将苏如是丢到马里纳海沟去了。 话说,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或许这话不假,司马渊又是不是三心二意,我们谁都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 至少,司马渊爱苏如是的那颗心,是真的。 两人一路小心,一直走到最里面的库房之后,两人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再碰到那些要命的机关,否则,还不得麻烦死? “天啊!这么多宝贝,哇哇!” 站在库房的楼阁之上,安小刀这小美女,算是两眼冒星星了,还不等司马渊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安小刀便是迈开一双美腿,朝着宝库里跑了进去。 司马渊很是惊讶,看着眼前这一汪奇珍异宝,司马渊不相信,他们这么容易,就弄到这些宝贝了。 这不,眼下的情况不就是,这些宝贝,他们唾手可得吗? 司马渊呆愣在原地,兴奋的跑过去的安小刀,已经开始在药架之前徘徊了,走过天山雪莲,安小刀摇摇头,走过千年人参,安小刀还是摇摇头。 直到走到一株血红色的干草前的时候,安小刀才终于是停下脚步,望着这株血红色干草,发起了呆。 司马渊发现,这女孩儿很奇怪啊!明明是来盗宝,却是啥也不命,只看中那株血红干草,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样想着,司马渊也是迈开步子,走到安小刀身后,问道。 “怎么了?宝贝太多了,不知道该拿什么?这草有什么好的?你看,那边那颗百年河蚌珠,拿出去,最少能买一座城了,你该拿那个嘛!”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贪婪?这些都是国家的东西,拿国家的东西,你不觉得可耻吗?” 被安小刀瞪了两眼,骂了这样一句,司马渊蒙圈儿了。 话说,这丫儿到底是不是来盗宝的?怎么听着,她还那么大义凌然呢?越发来了兴趣了,司马渊大笑起来,叫道。 “有意思,有意思,那我倒是不禁想问,小姐来盗宝,难道就为了这样一诛干草?” “怎么?不行啊?你有意见?” 冷冷的说完,安小刀便是一把将药架上的血红干草,整个抓进了手中,然后,珍惜的塞进了怀里。 司马渊正好站在安小刀身后,以他的身高,从这个位置,安小刀一掀胸前衣服,他立马将安小刀胸前的那对硕大,尽收眼底。 司马渊咽了两口口水,身下阳物开始蠢蠢欲动了。 安小刀连忙转过神,伸手捂住大胸,瞪着司马渊骂道。 “你这个混蛋,色狼。” “我哪里混了?我又没怎么你,小姐一口一个混蛋色狼,试问,在下摸过你?咬过你?” “你刚才还抱了,你………” 司马渊故作委屈,安小刀想都没想,张口便是来了这样一句,可话说到一半,安小刀又觉得害羞,立马闭上了嘴,整个小脸红到脖子根,令司马渊越发觉得好笑。 两人在库房里打情骂着俏,殊不知的是,在安小刀刚将血红色干草抓离药架的时候,通道尽头处的石门,却是突勿的闭合了。 楼阁外守着石门的三个黑衣人,甚至是还没反映过来,石门就已经砰的一声,合拢了,连条缝都没有。 等三人再去按刚才安小刀按下去的石壁时,却是发现,再怎么按都按不动了。 三人越发着急,而楼下屋顶上缠斗的安小剑,李广和黄朝三人,打了上百个回合,依旧是分不出胜负,三人还想打,可是,因为三人打斗的动静太大了,将地面徘徊的血老鼠们惊动了。 血老鼠们一涌而上,三人不得不选择停止战斗,各自去逃命。 黄朝的手下们,因为没找到通道,所以,盗宝没能成功,黄朝只得带着遗憾与一众手下,闪身逃离,消失在了夜色中。 而李广的手下们,前去杀司马渊,却是扑了个空,也只得与李广一道离去,将暗杀计划延后。 最头疼的,也就只有安小剑了。 当他飞身跃上顶楼楼阁之上后,发现,除了三个兄弟在以外,自己妹妹,和另外三个兄弟,都不见了。 问清楚事情的经过之后,安小剑才知道,原来,安小刀带着三个兄弟,进去了术家医馆了,可能是四人触碰了里面的机关,这石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安小剑着急一阵之后,却是平静下来,然后,带着剩下的三个兄弟,悄然离去,将安小刀一人,独自留在了术家医馆内。 自己的妹妹,有几斤几两,安小剑再清楚不过,只要进去了,那么安小刀便不会那么轻易便死掉。 就暂且先离去,待今晚风头过了,再从长计议,那也未必太迟。 随着众人离去,术家医馆的房顶之上,再度陷入不静,只有无数血老鼠,还围在死在房顶的黑衣人尸体周围,啃令着美味的晚餐,恐怖至极。 库房内,不知通道石门早已闭合的司马渊与安小刀,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斗着嘴,令司马渊感到惊讶的是,安小刀真的是只要了那株看似没用的甘草,其它珍贵的东西,她还真是一点儿没动。 越想越觉得好奇,好奇心驱使下,司马渊遂追问道。 “小姐等人冒着生命危险,前来盗宝,最后,却是只拿一株甘草,老实说,小姐的做法,令在下实感不解,小姐到底是出于何种想法呢?” “我们武林人士虽烂,但绝不会拿本属于国家的国宝,这里面的东西,随便拿出去一件,都是国宝,动国宝,那是对祖国的泄渎,至于我只要甘草嘛!你只需知道,我需要用它来救我的一位重要的亲人,就足够了。” 司马渊算是明白了,当下,也是不由对眼前的女人,投去赞赏的目光,暂且不论,这女人是不是在作秀,光是她的这番言语,就足以令司马渊敬佩了。 “小姐胸怀宽广硕大,在下甚是佩服,敢问小姐尊姓大名,在下一定铭记于心。” “兄台不必客气,小女子姓安名小刀,乃是囚城人氏,刚才也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兄台海涵。” 司马渊一客气起来,这习惯江湖路子的安小刀,便又是开始与司马渊走起江湖套路,司马渊一听,心下一惊,忙问道。 “囚城安氏一族?莫非,小姐与武林第一剑客安小剑,有着什么关系吗?” “实不相瞒,小女子正是安小剑的妹妹,安小刀。” “噢!原来是小刀小姐,久仰久仰,小刀小姐大名,在下可是如雷贯耳啊!多年以来,在下一直想要见见小刀小姐,一直都不曾有机会,如今却是在这种场合相见,在下真是慌恐,有失远迎啊!” “哪里,阁下不必多礼,但问,阁下尊姓大名?” 司马渊愣了,话说,他在想,是不是要告诉她,自己就是云隐国的秦王爷?心中略一番思量之后,司马渊才决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先蛮着这个安小刀的好。 当下,司马渊便是扯了一个谎道。 “在下江湖一剑客,人送外号,玉面飞龙,姓马名渊,多年来,一直一人在江湖闯荡,这不,这次听说医城遭弃,才想来谋点儿财,能有幸与小刀小姐相遇,实乃在下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玉面飞龙?没怎么听说过,不过,你的身手的确很好,要不这样,你反正一个人走江湖,等出去之后,就跟着我们安家吧!安家包你衣食无忧,如何?”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受困 安小刀起了招揽之心。 虽说,她是没怎么听说过,江湖上还有玉面飞龙这号人物的名头,不过,司马渊的身手,真的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人又长得帅气。 最重要的是,刚刚还救过自己一命。 将这样的人揽下,安小刀自然觉着,这没什么不妥。 面对安小刀的诚心相邀,司马渊有点儿发愣了,话说,自己这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心中略一思量,司马渊才言道。 “这个,呵呵!马渊一向独自一人贯了,真要去哪里,还待不住,小姐的好意,马渊也就心领了,至于说去安家一事嘛!依马渊看,还是算了吧!” “噢!你还不乐意,不乐意就算了,即然你也是来谋财的,那快点儿拿吧!拿完了,我们该出去了。” 安小刀表情显得有点儿落寞,显然,司马渊的拒绝,让她感觉有点儿难受,必竟,她安小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亲自邀请一个男人,结果还被这男人给拒绝了,安小刀很自信自己的美丽。 按她想来,司马渊铁定会因为她的邀请,而留下来,可是呢! 嘿嘿!司马渊对于美女早已免疫了,你想想,能夜夜抱着苏如是那样的天仙美人儿,司马渊对其它女人,哪里又还提得起兴趣呢? 走到药架旁,像征性的抓了那颗百年河蚌珠,塞进怀里,司马渊便也是转身走了回来,对安小刀道。 “马渊受小刀小姐之教,也觉着国家国宝,实不该拿,估且也学着小刀小姐吧!拿料珍珠,只为救人一命。” “噢!马兄也有人值得你不顾生命危险,闯入此地来寻药相救?” “呵呵!这是当然,人的一生中,哪里能没几个重要之人呢?小姐心里有,马渊心里自然也有。” 安小刀突觉心里酸酸的,听司马渊这话的意思,她好像觉得,司马渊说的是一个女人,这样想着,安小刀也是想都没想,张嘴便是来了这么一句,问道。 “那殊不知,这个对马兄重要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呢?要是女人的话,那她肯定会很幸福吧?” “额!这个嘛!女人暂且还不需要我救呢!要真说起来,该算是我自己与我哥哥吧!” 安小刀心里突勿的松了口气,不知道为啥,安小刀听见司马渊说,自己这重要之人,不是女人,她心里就舒服很多了。 女人啊!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很容易动情,又很容易绝情。 一旦动起情来,爱的死去活来,一旦绝起情来,伤的遍体鳞伤,呵呵!能怪谁?怪就怪自己太傻,抓不住爱情的溜走,找不到幸福的归处啊! 不要总觉得全世界将你伤害了,凡是还是要多从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才是啊! “噢!走吧!该出去了,免得一会儿,我哥哥他们等急了。” “嗯!” 木纳的应了一声,司马渊才跟着安小刀,一起朝着来时的通道而去,两人边走边说,边说边笑,气氛浪漫的不行啊! 比起刚开始进来时候的僵硬,此刻的两人,却是要显得热烈很多。 一切的一切,或许只是因为,司马渊刚开始时的那一首诗吧! 夏夜苦寒蝉,凉风掠僵洲,吹起佳人袖,不胜凉风羞。 安小刀将司马渊作给她的这首诗,紧紧的记在心里,这还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男人为她作诗呢! 在囚城,谁人不晓,谁人不知,安小剑的妹妹安小刀,就是一个女恶霸,不仅一身武艺高超,就连心也狠,手也辣。 很多时候,大伙儿都把她当作是一个男人一般来对待,很少有男人会觉得安小刀是女人,还更别说喜欢上安小刀了。 可司马渊不同啊!刚刚一开始,便是深深款款的盯着她看,面对司马渊这般帅气,且又武艺高强,文采又好的男人,安小刀算是彻底没了抵抗力了。 两人就这般谈笑着风声,一路朝着入口处走去。 可走到头了,两人才发现,完了,石门被堵住了,出不去了,这下,轻松的安小刀有点儿慌乱了。 相反的是,比起安小刀的惊慌,司马渊却是要镇静很多。 甚而至于,司马渊心里邪恶了,能与安小刀这样的大美女共处一室,那还真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呢! 话说,天底下有多少男人,经得起美女的诱惑? 美女屁股一抖,男人鸡动不止上三杆啊! “遭了,怎么办,出不去了,我们要困死在里面了。” “一定还有其它出口的,不可能出不去,返回去找找,一定还能找到其它出路,小刀小姐莫要着急,镇静下来,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关键时刻,司马渊可不能感冒,给安小刀打起气,司马渊这个时候,显示出了男人应有的安全感。 无耐之下,安小刀也只得点点头,与司马渊再度返回药库里去,在药库里四处找起机关,看看,能不能碰碰运气,再找到一条出路。 找啊找,找啊找,两人找了好半天之后,却是来到了药库之上的阁楼,其它地方都找了,就这个地方没找。 司马渊与安小刀,带着最后一丝希望,上了阁楼。 可上来之后,两人却是发现了一样特别的东西,那便是,在最顶上的阁楼之中,竟然是放置着一个庞大的圆球形东西。 这东西,最中间有一张大大的椅子,椅子外围,是一圈铁圈纵横交错,样子看起来十分古怪。 凑上去瞧了半天之后,司马渊与安小刀,算是彻底迷茫了,这个玩意儿是干什么用的?为何他们从来不曾看到过? 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的两人,只好无耐作罢。 可就在两人无耐的时候,封住自己大腿四个大穴的穴道,却是再也封不住司马渊腿上毒素的流动了。 司马渊只感觉两腿上再没了力气,当下,便是双腿一软,倒在了身旁的安小刀怀里,将安小刀吓了一大跳。 “唉!马兄,你别吓我,怎么了?你怎么了?” “腿上的毒,又开始乱窜了,不好意思,小刀小姐,吓到你了。” 司马渊的脸色开始苍白起来,刚才的打斗,早已让他的双腿超负荷,能撑到现在才倒,这已然算是一个奇迹了。 “你中毒了?难怪你要来盗宝,原来是为了医自己吗?来,快去椅子上座下来。” 安小刀一阵释怀,她现在才算是明白了,刚才司马渊说这句话的含义了,将司马渊扶到怪椅子上座下,安小刀才抹了抹头上的热汗。 等司马渊座下了,安小刀才勿觉不好意思,连忙退后两步,与司马渊保持起了距离,刚才情急,她与司马渊可是零距离接触了。 一想起刚才那种舒服的感觉,与司马渊身上的淡淡药草香,安小刀胸腔里的一颗小肝,开始蹦蹦直跳了。 “疑,小刀小姐快看,这楼顶如何有一圆孔啊?” 安小刀还在暗自害羞的时候,座在椅子上仰头望天的司马渊,却是突勿的看到,阁楼顶上,有着一个小孔。 月光悠悠自小孔之中溜了进来,照射在整个怪圆球状的东西之上,煞是惹眼。 而且,从小孔望出去,刚好将夜空的寒月,望了个满圆,直到此刻,司马渊才勿的发现,原来,月亮的光,是这么的凄美啊! “隔窗望月,微光,睹物思人,难忘,美人俏红脸儿,引英雄折腰无数,叹一句红颜多娇,念奴俏,念奴娇。” 闭上眼睛,司马渊迎着小孔中的凄美寒月,脑海之中,印出了苏如是的俏脸,怀着满腔对苏如是的思念,司马渊念起了一首念诗。 司马渊这一念,对面站着的安小刀,彻底呆傻了。 自古美女爱英雄,眼前的司马渊算不是什么英雄,但绝对是一个才子,一个不折不扣的才子。 此时此刻,安小刀这丫头,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被困在这楼层里了。 相反的是,安小刀甚至是希望,多与司马渊共处一室良久,那一抹凉风的娇羞,掠过安小刀的心头,将那抹女儿春心,也一并带来了。 “马兄好文采,小刀佩服,小刀就是一个粗人,从小只会武枪弄棒的,不如马兄这般有文采,马兄如若不嫌弃,就称小刀一声妹子便是,小刀认你这哥哥。” “啊?让我做你哥哥啊?这………” 你还别说,司马渊还真是不大乐意呢!话说,身边要是突然多了这样一个漂亮妹子,那苏如是回来看到了,还不得把司马渊皮扒了? 司马渊语塞住,安小刀一阵开心,心想,马兄定是不愿让我做她妹子,如此会错意之下,一向霸气的安小刀,当即便是道。 “马兄即然不想小刀做你妹子,那便与小刀做知己也行啊!只要马兄不嫌弃便是。” “那感情好啊!就知己吧!知己就知己吧!能得小刀小姐这样漂亮的知己,算是我马渊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鬼使神差的司马渊很乐意,想都没想便是张嘴应了安小刀这么一句,反正,这知己都是用嘴来说了,到时,苏如是要是追问起来,那肯定不比妹子来得严重啊! 司马渊心下这番想着,便也释然了,可他殊不知,对面的安小刀,却是真心的要与他做知己啊! 第一百八十九章 人鱼之迷 “咳咳!” 天昏地暗,四周一片寂静,鬼火四处飘荡着,一处河道边的干草堆中,伴随着两道巨烈咳嗽声,苏如是悠悠的从昏迷中醒转了过来。 揉了揉眼睛,苏如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爬起来之后,苏如是才发现,自己竟是发现,自己不知道是来到了一个什么地方,这里四周都是杂草。 身前还有着一条宽阔的河道,河水里有着不少的尸骨。 苏如是仔细看了看,发现,自己干掉的那只人鱼,刚好是被挂在自己身前河道里的一具白骨之上,尖尖的白骨,将人鱼串了起来。 令苏如是感到好奇的是,那些个四处游荡的血老鼠,居然是避的那人鱼尸体远远的,稍微靠近一点,这些个血老鼠,都会害怕的躲到一边,样子奇怪之极。 在四周找了一阵之后,苏如是确定金沙和金玉没能和他冲到一个地方,苏如是这才无耐起来。 冲进河道里的时候,她可是紧紧的抱住了金沙金玉的,可耐何的是,水流流速太猛了,直接将苏如是冲的撞晕过去了。 可能,金沙金玉,就是在苏如是晕过去那会儿,与苏如是分散的吧! 找不到金沙金玉,苏如是便是趟着河水,下到河道之中,走到白骨前,将串在白骨之上的人鱼,整个给拽了下来,拉上了岸。 苏如是很想知道,这些个人鱼,到底是怎么个结构。 将人鱼托到岸上之后,苏如是近看才发现,这被她干掉的人鱼,是一个标准的美人鱼,也就是说,这人鱼是个女人。 硕大的胸,肥肥的臀,苗条的身材,清晰的王官,乍一看去,这死掉的人鱼,除了耳朵背后有腮与脚上多了鳍之外,貌似与她没什么差别嘛! 那苏如是不禁想问了,这个种族,又是从哪里来的? 而且,苏如是更想问的是,这个世界里,还真的有人鱼这种种族?可能说了,苏如是都不会相信的。 心里这般想着,苏如是再度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眼前这具人鱼尸体。 可就是她这一检查,苏如是惊呆了。 因为,她发现,这具人鱼的耳后的腮缝,竟然不是天生,而是人为的,从腮缝周围的疤痕,苏如是可以清楚的看到,这腮缝一定是经人手术开颅而成的。 心中刚一升起这个想法,苏如是又立马将之否绝。 可是,联想到风之国阳山之内,那北斗七星曲线与风之潭,苏如是又将自己的否绝推翻,如果说,真有人在她之前,穿越来到了这个时空的话。 那么,这个人会二十一世纪的医学,那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可苏如是就是不敢确定,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还活着,而且,如果他活着,他是否又于牧城,医城,风城,这三城之事,有所关联呢? 谁也不知道答案。 带着这种种疑问,苏如是将这具人鱼的尸体,翻了一遍又一遍,查了一遍又一遍,苏如是的意外更是犹如高潮一般,一波接一波。 你可能不会相信。 苏如是在这具人鱼的尸体上,不止发现一处手术刀口的伤疤,按照这些伤疤的规模与大小来看,至少,这具人鱼被动了不下十次手术。 也就是说,有人在拿他们这个种族做研究。 这是苏如是能想到的,唯一能解释这具人鱼尸体身上的以疤的最佳理由。 如果真是如苏如是这般猜想的话,那苏如是不禁觉得,这个人太可恶了,居然拿人鱼来做实验。 不管是不是人,只要是生命,那就是平等的。 凭什么要拿这群可怜的人鱼来做实验,残害他们的生命?这对他们不公平,对生命不公平,对地球更是不公平。 额!苏如是是不知道,这里还是不是地球,反正,只要残害生命的行为,那就是为天地所不容的,这点勿庸置疑。 这般想着,苏如是也是一拳砸在了地上,愤怒起来。 “别让我苏如是碰到你,否则,要你好看。” 愤怒一阵,苏如是才抬头仰天长啸,大叫要那个拿人鱼做实验的混蛋好看,但前提,是千万别让咱女强的苏如是小姐碰到。 泄了一阵火之后,苏如是才收拾起心情,将人鱼推进河道中,让人鱼随着河道里的河水,飘向远方。 对于人鱼来说,葬于水中,才是他们的归处。 远远看着人鱼的尸体飘远之后,苏如是才转身,踏着黑暗,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草地之中行去。 让苏如是感到高兴的是,凡是她走过的地方,无数血老鼠们,皆是像老鼠遇见猫一般,躲的她远远的。 苏如是甚至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上太臭了,可拉过一闻,没有啊!这不,还有着淡淡的清香嘛? 就是前两天,这群凶残的家伙看着自己,都还像是遇见一块大蛋糕一样的爱,怎么如今,一见到她,反而怕的四散而逃了? 苏如是细想一阵,才想出一个可能,那便是,自己注射过血清,可能是血清的作用,才让这些老鼠害怕自己吧! 想了半天,始终是没想明白,苏如是也懒得想了,继续迈开步子,朝着牧城之中走去,越走越远,没有方向,没有目的,不知去向何方。 “雷大,雷二,雷三,你们在哪里啊!东胜?凌飒?张三?金沙,金玉?听到了回答我。” 边走,苏如是边扯起嗓子大叫起来。 老实说,这天又黑,苏如是又是一个人,女人家家的,再强的女人,也总有渗得慌的时候,僻如说,此刻的苏如是,就是真心渗的慌了。 边走边叫,也纯属于是苏如是想给自己壮胆吧! 但是,就是苏如是这一叫,为她带来了大麻烦,因为,不远处的一处山洞之中,一群长着翅膀的老鼠,正蠢蠢欲动,夜晚是蝙蝠的活动时间。 这些蝙蝠,作为老鼠最亲的亲人,那肯定是能将病扛过去。 苏如是叫声太大了,惊得山洞里的这群嗜血蝙蝠,齐齐出动,朝着苏如是方向飞去,比起血老鼠,这群天上飞的家伙,可要凶猛太多了。 “叽叽叽叽!” 苏如是迈动的脚步突然一停,尖起耳朵一听,苏如是吓的亡魂大冒,远处漆黑的夜空之中,不知道是什么怪物,正叽叽喳喳的飞过来。 苏如是顿在原地,抬头看了大半天之后,随着血蝙蝠们越飞越近,苏如是才看清了,天啊!这他妈就是一群会飞的血老鼠啊! 二话不说,苏如是想都没想,拔开双腿就跑,脚下步子生风,苏如是将轻功施展至最高境界。 只感觉杂草微一动,苏如是的身影,便是早已飞掠到远方去了。 头顶上跟着一大群血蝙蝠,苏如是只有飞逃,不敢停下脚步,逃了一阵,苏如是显得有点儿力不从心了,心下一想,蝙蝠都是瞎子,完全靠的回声定位,只在能将它们的声波破坏掉,那它们便不可能再追到自己。 这样想着,苏如是便是立马停下来,抱起身旁一大石头,便是朝着不远处一具骨架砸去。 石头与骨架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受这声音的惊吓,天空中的血蝙蝠,吓的立马在空中打起转。 趁着血蝙蝠这短暂的打转,苏如是抓住时间,飞奔而去。 血蝙蝠再也没跟上去,因为苏如是已经踏足进入了它们的禁区,这一片地区,是它们压根儿就不敢飞进去的。 苏如是逃进去血蝙蝠的禁区之后,不远处的一处草丛之中,一个隐藏在黑袍中的男人,嘴角露出阴笑。 仔细一看,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怨空。 怨空冷眼瞧着苏如是飞逃的背影,整个人却是满意的点点头,只听他自言自语道。 “体能还不错,看来,来这个世界之前,她要么是做杀手,要么就是做特工。” 哎!其实怨空觉得挺无耐,可能是穿越女频小说看多了,这女人穿越之前,大多都是设定的杀手和特工,怨空其实想骂那些狗B征稿的,操你妈B的,你就不能来个新颖点儿的设定? 千篇一律,你他妈烦不烦? 好吧!好吧!话说,惊讶了,太惊讶了,这隐藏在黑袍之中的怨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为什么,他会知道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征稿的都狗B啊? 完了,还经常看穿越女频小说? 莫不是,这藏在黑袍里的怨空,也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天啊!谁敢想像,苏如是的猜想,难道是真的? 在她之前,真的有个人已经穿越来了这个世界?而且和她一样,这个人还真就是二十一世纪,地球来的? 换句话说,这个人,会不会就是眼前隐藏在黑袍里的怨空呢? 第一百九十章 不是吧!鸟人啊! 闷头狂跑,直到跑得气喘吁吁,实在受不了了,苏如是才停了下来。 停下脚步,靠在一幅枯骨的骨架边喘气休息,苏如是心头都还存有余悸,话说,刚才那群血蝙蝠,真心太历害了。 居然不怕她,比起那群血老鼠,苏如是到觉得,这群血蝙蝠,要勇敢太多了。 喘了一会儿气之后,苏如是突觉口干舌燥,正想喝水之际,身边多了个水袋,苏如是想不都不想,抓起水袋便是仰头狂灌。 你一口气跑个上千米试试? “谢谢,这水挺甜。” “噢!不用,是大师吩咐我来给你送水的。” “噢!那替我谢谢大师。” 水喝舒服了,苏如是才头也不回的将水袋递了回去,并说了声谢谢,然后,苏如是身后,便是响起了一声不闲不淡的声音,这声音细听起来有点儿沙亚。 苏如是跑傻了,也没想这声音是谁,张嘴便是回了他一句,等回完了,苏如是才傻了,呆了三秒,苏如是连忙一个闪身,跳到一边,指着刚才与自己说话的那道人影,便是大喝道。 “谁,你是谁?你……妈呀!不是吧!鸟,鸟人啊?” 苏如是叫到最后,待得她看清刚刚躲在她身后,与她说话的人的样子时,苏如是惊得张大了嘴,哽咽了半天,才将最后一句话,整个给哽出来。 鸟人啊?话说,咱苏如是大姐,居然遇到鸟人了? 何谓鸟人?长着翅膀的人呗!苏如是给鸟人的定义很简单,没有一张鸟嘴,光有一双鸟翅,那不也是鸟人? 毫无疑问了,此时此刻,站在苏如是面前,给苏如是递水的这个人影,便是身后缩着一对大大的肉翅,肉翅之上长满了黑色的羽毛,再配上来人的一身黑衣,当真是野性十足,鸟毛十分啊! “三小姐,我们大师,早已派我在此等候三小姐多日了,通过我们的探子来报,三小姐一定会从这条路上经过,所以,大师让小人在此恭候三小姐。” “你………鸟,鸟,鸟人在,说,说话?” “噢!三小姐不必慌张,其实,我们也本是人,只是………” 这鸟人话还没说完呢!这不,咱一像胆大的苏如是大姐,终于是经不住这般惊吓,两腿一软,一屁股倒到地上,便是昏迷不醒了。 来这牧城一趟,苏如是经历了太多惊魂了。 先是人鱼,完了鸟人,这他妈都是个什么鬼时代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有谁能告诉她? 鸟人愣在原地一会儿,这才无耐的摇摇头,并走上前来,将苏如是从地上抱起来,接着,身后羽翼一舒展,便是带着苏如是,飞上漆黑的夜空,消失在夜色之中。 天边山际,一道亮光忽明忽暗,天快亮了,黎明前,苏如是肯定是醒不过来了。 话分两头,当咱们的苏如是大姐晕了过去,被一个不知道是哪儿冒出来的鸟人,抓着飞向天空的时候,医城术家医馆的最顶层之上。 促膝长谈了一夜的司马渊与安小刀,却是越聊越觉得投机了。 两人聊着聊着,甚至都忘记了逃跑的事情了,反正,也找不到出口,两人干脆就不逃了,不如将体力留着,指不定能想办法,通过阁楼顶上的那个小圆孔,向外界求救呢? 司马渊吧!倒是觉得救求无妨,可安小刀,却是直接否绝。 他们这可是来做贼的,被抓到了,还不得五马分尸?安小刀哪里还敢让司马渊向外求救? 落到这个地步,也只能靠自己了。 聊了一晚上,熬了一晚上,安小刀这个丫头,就有点儿熬不住了,圆顶的小孔,刚刚射进一丝晨光,安小刀便是靠在司马渊的腿边,悄然的睡了过去。 司马渊看着安小刀那熟睡的俏脸,也是紧跟着睡了过去。 两人在顶楼之内,睡的舒服,底下术家医馆一众人,个个慌张,昨个夜里,耐耐端着一盆热水回来,却是发现,司马渊失踪了。 心急之下,耐耐连忙叫起术家医馆所有人一起寻找,结果却是找了一夜,依旧找不到司马渊。 这一众人,算是背着孩子找孩子,他们哪里又会知道,司马渊就在他们的头上,而且,正和一个美女一起,睡得正香呢! 日近正中,苏如是才从晕厥之中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苏如是突然觉得,眼前很是昏暗,而且,头脑也昏昏沉沉的,最重要的是,苏如是惊讶的发现,她被绑在了一张手术台上,并且,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扒了个精光。 “这,这里是哪里,出,出来,你这混蛋鸟人,难道趁我昏过去的时候,将我强奸了吗?出来。” 话到最后,苏如是甚至是吼出来的。 话说,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她,对贞操这玩意儿,没啥看法,二十一世纪的女人,还讲贞操?扯鸟蛋去吧! 不过,再没感觉,苏如是也不能容忍一个鸟人,将自己强奸了啊!这对于人族来说,是多么大的耻辱? 好吧!苏如是承认,自己这个想法,确实是有点儿搞笑,不过,苏如是是真的难受啊!恨自己一时大意,竟是没能将自己的贞洁保住,给司马渊戴了绿貌子了。 这样想着,苏如是的泪水,也是哗哗流了下来。 就在苏如是伤心之迹,怨空好笑的走到了手术台边,看着苏如是笑道。 “哟!一向女强人的三小姐,居然也有哭的时候?这不像是三小姐的作风啊?” “你说,那鸟人是不是把我强奸了,把他找来,看我不把他碎尸万段。” “额!………这个嘛!倒没有,他对三小姐这类女人,不大感兴趣。” 怨空那叫一阵无语,语塞了半天之后,怨空才似笑非笑的对苏如是说道,苏如是立马停止哭泣,心道。 刚才那鸟人,莫不是玻璃吧? 不过,即然自己没被强奸,那就好说了,将失落收起来,苏如是才偏头仔细的打量起,手术台边,这个全身隐藏在黑袍中的男人。 细看之下,苏如是突然发现,这个男人有点儿眼熟,但是,苏如是想了半天之后,却硬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呆了好一阵之后,苏如是才追问怨空道。 “我们见过,总觉得在哪儿看到过你,你是?” “哟!三小姐记性倒真是差啊!难道三小姐忘了?在风之国,三小姐可是和在下比试了一场,不过,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在下可是让三小姐赢了的,现在,三小姐可有印象了?” “你,你是怨空?” 苏如是惊声尖叫,经怨空这一提醒,她才想起来,眼前这个看似熟悉的男人,不正是那时候,在风之国与她比试了三场的怨空吗? 还是司马信那混蛋,请来对付她的。 想到这儿,苏如是气就不打一处来,张嘴便是骂道。 “你个混蛋,又帮司马信来找我麻烦,就那种人,你跟着他,迟早不得好死,扒光了本小姐,本小姐要你治你死罪。” “哟!三小姐这话倒说错了,我可从来没打算,替那个草包做事情,三小姐可别把我与那草包想成一路货色,不过,可赞的是,三小姐入角色,倒是入的挺快,怎么?才来这个世界匆匆两年不到,便成了这个世界的人了?女人还真能适应啊!不像我们男人。” 怨空边说着,边将手,伸进了苏如是赤裸的两腿间,摩擦着苏如是两腿间的那道深沟,剌激的苏如是轻哼起来。 “住手,你这个混蛋,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才来这个世界不到两年?你从哪里知道的?” 苏如是惊慌的扭起身子,躲避起怨空的手指,可当苏如是反映过来,怨空嘴里所说的话的意思时,苏如是立马静了下来,偏头瞪着怨空,惊讶的问道。 怨空哈哈仰天长笑,探入苏如是两腿间的手指,又深入一分,剌的苏如是不由的哼出了声。 感受着苏如是身体里的温热,怨空才笑道。 “三小姐很想知道吗?如果有可能,我倒真想给你发个短信聊聊,或者,用QQ,MSN,微信,再或者,找个酒吧座下,咱们边喝着扎脾,边催着黄色小笑话,然后,边谈情说爱,最后床上交流一翻,又或者,去咖啡店,点两杯卡布奇诺,边喝边眉来眼去,不过,最后的目的,都是上床,如今这场面,到是另类,来个SM,不知道三小姐会不会介意啊?” “天啊!你来自二十一世纪,你就是在我之前,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类?” 苏如是惊叫,此时此刻,怨空手指的拔弄,严然已经带不了剌激给苏如是了,令苏如是惊讶的是,这个怨空所说的话的一切,也都只有二十一世纪才有。 那么,不可否认的是,苏如是猜想中的那个,在她之前便是穿越来这个世界的人,真的存在,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更让苏如是惊讶的是,这个男人,她一早便是见过了,不出任何意外的话,苏如是敢肯定,这个怨空,绝对会是她在这个世界,最大的敌人。 第一百九十一章 医界天才——欧阳正 “三小姐很惊讶?还是说,三小姐觉着,除了你之外,就没人能穿越到这个落后的鬼地方?请记住,你不是最特别的,在这个世界之上,男人才是主宰,那么,换句话说,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奇迹,我才是这个世界的神人,而不是你。” 苏如是陷入呆滞之中,怨空隐藏在黑袍中的脸,开始狰狞起来,每一字每一句,自怨空的嘴中恶狠狠的挤出来,听得苏如是不禁一阵心悸。 苏如是从不害怕这个世界里的每一个人,但是,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苏如是打心底感到害怕。 因为,她所知道的一切,眼前这个怨空全部知道,甚至说,苏如是觉得,这个怨空比她更加出色。 至于说,这种感觉是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苏如是则是找不到原因,不是苏如是不自信,事实胜于雄辩。 她会被怨空抓住,绑在这张手术台上,动弹不得,任怨空施为,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便是苏如是的失败。 强压住心中的惊恐,苏如是慌道。 “你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来找我麻烦,你快放开我。” “井水不犯河水?三小姐错了,自你来到这个世界,和苏丞相的女儿对调,成为苏丞相的女儿时,你就已经成为我的敌人了,命运为何如此不公?你一朝穿越,便成为大陆新闻事件,而我一朝穿越,却是要被困在阳山下七年,命运,命运,老天为何如此眷顾你,为什么,为什么?” 说着,怨空居然开始发狂了,将插进苏如是两腿间,带着一丝丝粘液的手伸了出来,掐住苏如是的脖子,显些令苏如是窒息。 “原来,风之潭边的那些东西,就是你留的。” “对,没错,就是我,我花了七年时间,才找到出来的方法,并且,用自己这双手,挖了七年,才将北斗七星曲洞挖通,你真的以为,就凭花子那蠢货,就能开山采石,找到黄金了?是我,是我,不是我的话,花子哪里会有他的今天?” 怨空开始得意起来,显然的是,对于花子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怨空很是得意,必竟,花子是他从阳山底下出来之后,第一个遇上的人,并且,受花子一个馒头之恩,怨空助他成为了阳城的主宰。 “你,你放开,我快喘不过气了。” 被怨空捏的一张俏脸通红,苏如是断断续续的哀求起来,知晓怨空一人在阳山之底,待了七年之后,苏如是心头有些震撼。 阳山之底是如何一种环境,在底下待过四个多月的苏如是,自是自晓深入其中的悲哀,那种无力感与压抑感,注定待在下面的时间长了,整个人会陷入崩溃。 老实说,要不是有雷大陪着,苏如是可能一早就死在阳山里了。 所以说,对于怨空能在阳山之底,待上七年,苏如是陪感惊讶,而且,这个怨空意志力之强,让苏如是不得不佩服。 一个人被困在阳山之底,不但呆了七年,还自己演算地底地形,在阳山乱窜的矿洞之中,找到北斗七星曲道,最后逃出生天。 这对于一个人来说,在没有任何高科技仪器的帮助下,那将是多么大的挑战啊! 冷眼苏如是的哀求,怨空将掐住苏如是的手放开,将手探到鼻息间唀了一唀,怨空才露出淫邪的表情,看着苏如是道。 “我做梦都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能再看到一个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女人,看来,上天还是眷顾我的,这不,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送到了我的身边,看看这具完美的躯体,这稀松漂亮的毛发,只要将你身上的疤痕清除掉,再给你补一个处女膜,你又将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女人。” “呵呵!什么?你要给我补处女膜?还要清除我身上的疤痕?你确定你能做到?” 苏如是笑了,话说,类似咱苏如是大姐这样的特工,处女膜?多么可笑的玩意儿啊!甚至说,咱苏如是大姐,啥时候处女膜破掉的,她都已然没印象了。 身在二十一世纪里,做爱还不跟吃饭一样,咱苏如是大姐,不说一天三顿大餐,至少得三天一次大干一场吧? 处女膜这玩意儿,咱苏如是大姐,真是越听越觉得好笑了。 “不许笑,不知羞耻,在我这个天才医生的手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你想要,我甚至可以给你安双翅膀,就是这么简单。” “天才医生?这么说起来,你在二十一世纪,是做医生的?那挺好,至少比我这个做特工的好,你生来救死扶伤,双手救的是人命,而我生来取人性命,双手沾满鲜血,没想到啊!好不容易穿越来到这个世界,老天爷都会安排你这样一个男人,来做我的天敌,命运还真是讽剌啊!” 话到最后,苏如是自嘲起来,怨空则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眼瞟着赤裸的苏如是,心中大惊。 直到现在,从苏如是的口中,他才知道了。 原来,苏如是穿越来到这二十一世纪之前,她是做特工的,话说的不错,他这个医生,救死扶伤,救的是人命,而苏如是的双手,则是沾满了鲜血。 如果真要做对比的话,那么可以这样说,怨空就是上帝派来这个世界的天使,而苏如是,则是上帝派来这个世界的魔鬼。 “哈哈!上帝派你来做魔鬼,你却硬是要做天使,三小姐,别怪怨空多嘴,当我这个天使折翼的时候,你这个魔鬼想要升天,想要兑换我们之间的角色,这不大合乎情理吧!” “没错,我是魔鬼,正是因为在二十一世纪,双手沾满了太多鲜血,所以,我才想在这个世界,为自己恕罪,你即是医生,即是白衣天使,那么你就不应该感叹命运不公,命运让你在阳山下待七年,这一定是老天要考验你,要给你一项重大的使命,难道不是吗?” “在我这个医界天才的手下,如今,这项使命不正取得成果?三小姐一语中的,怨空倒是佩服。” 面对苏如是的恭维,怨空显得很是享受。 苏如是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个时候,自己已成怨空按版上的肥肉,苏如是觉着,千万不能再激怒怨空,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适时的低头,将是保住自己性命的最佳手段。 一旦有朝一日,有了反抗之力的时候,必将一举攻的敌人体无完肤,毫无还手之力,这便是做为特工,理应知道的最重要知识。 显然的是,像苏如是这样,在二十一世纪,优秀的不得了的特工,那肯定是熟知其中真谛。 “二十一世纪的医界天才?那苏如是冒昧问一下,你的真名叫什么啊?同为二十一世纪的人,你总不会告诉我,你姓怨吧?我穿越前的小名叫苏如是,大名叫苏如,特工代号是黑寡妇,来自二十一世纪,二零一二年,你即然知道QQ,总不会是零六年以前穿越来的吧?” “苏如?这个名字不错,那,我也告诉你我的真名字,我叫欧阳正,在二十一世纪,有一个不算幸福的家庭,十六岁,我便上完高中所有课程,十八岁考上清华北大,二十一岁,因为成绩出众,被北大保送,出国留学,但是被我拒绝,只因为,我是一个爱国主义青年,三年后,拿下北大硕士学位。 我离开北大,投入最感兴趣的医学研究,成为一名合格医生,而我也成为了北大历史上,第一个最年轻的硕士。 三年后,我以《人体改造与基因工程》一篇论文,震惊了医学界,成为了公认的医界天才,那一年,我记得,因该是二零零五年。” “不会吧?这事儿我怎么没听说?中国还出了个医学天才?那克隆羊多利的研究,试管婴儿等等一切,不会都是你的杰作吧?” 苏如是开始质疑了,眉头一掀,苏如是追问起来。 她怎么没听说过,那时候的医学界,还有欧阳正这一个医界天才?要是真有的话,凭中国那样的政界,还不得把他捧上天了? 跟着名人的屁股后面跑,这就是所谓的中国了。 “没有我,不会有这一切,他们都是一群小偷,窃取我的成果,甚至还想把我害死,但老天还算待我不薄,将我送到了这个世界,如果有回去的一天,我一定会让那帮窃取我成果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欧阳正气愤的一拳锤到手术台上,将苏如是吓了一跳。 苏如是开始同情起了欧阳正,人啊!一旦有了名气,有了成就,就很容易惹人眼红,显然的是,眼前这个医界天才,便是这样一个最好的例子。 他的一切成就,全部被夺取,中国在基国工程方面的成就,他欧阳正册上无名,然而,这一切,本该是他这个天才的成就,本该获得诺贝尔的大奖的他。 却也是只能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为命运而挣扎,这也算是一种悲哀吧! 第一百九十二章 惊人真相 “等等,你说你是二零零五年,就以一篇论文,成为医界天才,那你穿越过来是哪一年?零六,零七?” 看到欧阳正,气愤的扭曲在黑袍里的脸,苏如是连忙转移话题。 欧阳正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愤怒压下之后,这才轻轻抬手,将罩在头上的黑袍拉下来,回苏如是道。 “哪一年不重要,你只需记住,我们只相差了四年,是一场地震,将我带来了这个鬼地方,很不幸,死在地震里的我,正合了他们的意了。” “啊?四年?你不会就死在零八年的汶川大地震中吧?你别告诉我,这是真的?” 苏如是笑了,这他妈太有喜剧感了,话说,要是欧阳正,真是死在二零零八年,汶川的那场大地震里,那这个穿越,就来得太有救曙感了。 “这有什么不可能吗?我还要感谢那场地震,要不是有那场地震,我也不会活到现在啊!” “那这么说起来,我们之间,只相差了四年,你在我之间四年,来到了这个世界?” “苏如你错了,在这个世界,我们相差四十年,也就是说,在你来到这个世界的四十年前,我就已经到这个世界了,不然,我又如何能遇上花子,又如何能与司马皇室,扯上关系?” 苏如是惊呆了。 她没想到,欧阳正与自己穿越过来的时间,竟然是相差了四十年,而在二十一世纪,两人只相差了四年。 四比四十,这十倍之差,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想到这儿,苏如是连忙偏头看向欧阳正,这一看之下,苏如是彻底乱了,眼前的欧阳正,相貌依稀如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帅小伙一般,一张脸上没有一点皱纹,相反的是,欧阳正看起来还特别帅气。 一张白晳的脸,轮阔分明,除了脸色略有一点儿苍白之外,苏如是真的看不出来,眼前的他,与一个二十五六的小伙子,有任何差别。 按照欧阳正所说,他是四十年前,来到的这个世界,那么说起来,他就应该比苏如是大上四十岁。 可眼下的欧阳正,苏如是却是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他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男人,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确定,你是四十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的?你确定你比我大四十岁?还是说,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都不会老?老生不死?” “错,苏如你又错了,人忌能长生不死?长生不死,只是一种奢望,对于别人来说,老去是不可控制的,但,对于我这个基因工程学的硕士来说,老去是可以控制,并且,可以改变的。 没错,四十年过去,本应该六十多的我,现在依旧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般,干劲儿十足,甚至性能力方面,一晚上干倒两个姑娘,不在话下,这之中,便是与基因改造有着莫大关系。 请记住,我是医界天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话说完,欧阳正便是手一拍,接着,密室的门外,将苏如是吓晕的那个鸟人,便是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走到欧阳正身后,鸟人对着欧阳正躹了一躬,恭敬问道。 “大师,飞扬在门外守候多时,大师有何吩咐?” 欧阳正点点头,没有理会飞扬,侧身将苏如是的视线让开,欧阳正遂解释道。 “不要相信,飞扬便是我的第一个成功的杰作,利用基因工程学的演算与计划,我在成百上千的人身上做医学实验,最终成功的为飞扬装上了一对鹰翅,而且,随着鹰翅与飞扬的融合,鹰翅越长越大,苏如你看,如今的鹰翅,已经长到足已让飞扬带着数十人,飞上天空,苏如,你能理解吧?这在二十一世纪,就是一个伟大的奇迹啊!是人类历史上一步大飞跃,只有我欧阳正能做到,中国的那群蠢蛋生物学专家,没有一个能做到的,我比他们任何人都要强大。” 欧阳正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兴奋。 的确,正如欧阳正所说,他的这项伟大工程,的确是人类历史上的一步大飞跃,只要带着自己的这项伟大工程,回到二十一世纪,那么,欧阳正绝对会成为二十一世纪,全球伫目的焦点。 这一点是勿庸置疑的。 可是,苏如是看着欧阳正的激动,整个人却是瞬间陷入暴怒之中,如果她没听错的话,欧阳正是拿了成千上百万人来做实验,最后,才在飞扬身上试验成功的。 那就是说,这实验的成功率,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甚至是万分之一。 万分之一啊!这是个什马概念?意思就是说,平均一万个人里面,只有一个能活下来,一个人能活下来,这的确是人类医学史上的一步大飞跃。 可对于生命来讲,这将是一场多么大的灾难? “你,你居然拿那么多无辜生命来做研究?你这个穿着白大挂的恶魔?狗屁天使,医生?你简直就是屠夫。” “苏如你又错了,一项奇迹诞生的背后,总会有着牺牲,这一点勿庸置疑,别把我与医生那种混蛋混在一起,他们靠着一点儿不入流的医术,自以为进了一家大医院,就能救死扶伤,最后还不是拿着廉价的自造药,卖给患者以天价?记住,我是医界天才,是真正能在医学方面,为人类作出贡献的,所以,我问心无愧。” 欧阳正说的大义凌然,苏如是则是听得眉头皱了起来。 细细一品味之下,苏如是放开了对欧阳正的憎恨,的确,生在二十一世纪,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医院就他妈是一个洗钱的地方。 拿着廉价药,卖人天价钱,完了,那些穿着白大挂的混蛋们,还自以为了不起的很,可笑的是,中国的医院,进去先交钱后治病,而美国的医院,进去先治病,病人救下来再谈钱。 不是怕你交不起,是怕他拿不到。 “那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拿生命来开玩笑啊!我们应该尊重生命,而不是将生命视为儿戏,我不否认,你的基因改造,是一项创福人类的壮举,可是,你这样做,难道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苏如小姐,恕飞扬多一句嘴,自从我跟了大师以来,我从来没见大师用好人来做实验的,大师做实验的人,都是那些贪官污史,市井无赖,街头恶霸,残害百姓之人,还有就是身处疾病,奄奄一息的人,这最后一类人,大师都是经过了他们的同意的,并且,他们也是抱着大师能救他们的希望,主动配合大师进行实验的,就拿飞扬来说,飞扬的腿,一直病残,只能小走,不能奔跑,是大师给了飞扬一对翅膀,让飞扬能够走遍全大陆,飞扬对大师只有感激,并无憎恨。” 苏如是无言以对了,听完飞扬所言,苏如是觉得,是自己错怪了欧阳正。 但是,欧阳正以在千万条性命的身上做实验,来满足自身的求知欲这种做法,却是很难让苏如是接受。 至少,苏如是现在可以肯定,这一次,三城之事,肯定是与眼前的欧阳正有关,想到这儿,苏如是遂试探性的问道。 “那么,这一次,牧城的鼠疫,也是你的杰作了?畜牧湖里的尸骨,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父亲与医城城守的死,都与你有关吗?” “鼠疫吗?倒是我拿的老鼠做实验,最后,实验体跑出去,造成了不可控制的局面,这一点我不否认,畜牧湖里的尸骨,那全是牧莽山中的山贼,当年,一万多山贼被牧城城主斩杀,然后,尸体全部投进畜牧湖,不然,哪里会有肥水,养得牧城牲口,全为全云隐国之最? 牧城出产的鱼,哪里会这般美味可口?我不过是向牧城城主大人,买了一些山贼俘虏,来做实验而已,这也有错吗? 至于说,苏老丞相嘛!老实说,我是真的想要救他,可他的年龄太大,经受不住抗体的折磨,所以,死掉了,而医城那混蛋城主,的确是我杀的,难道,苏如你不知道,那混蛋城守,多年来,盗窃着术家医馆内的国宝,将之外卖,捞了不少油水? 别看他与苏老丞相和术益老头称兄道弟,暗底下,可是做了不少坏事,这种人不该死?而且,是他自己不争气,经不住基因变异,不然,他也不会死啊!我其实还大义的给了他一次活下去的机会,可是,他不接受,这又能怪我吗?” 现在好了,一切事情真相大白了,苏如是悬在胸腔里的那颗心,也跟着落了下去,即然,自己的爹爹,是自然病死的,那苏如是也就不怪任何人了。 而再看向手术台边的欧阳正时,苏如是的憎恨,也是减弱不少。 但是,苏如是此次来的目的,是要毁掉病源,所以,苏如是没有时间听欧阳正的长篇大论,再者就是,欧阳正曾与司马信为武,并且与她作对过。 苏如是心里对欧阳正,多少还是有些讨厌,这也许便是爱屋及乌,爱鸟及鸟吧! 第一百九十三章 古版绿巨人 深吸一口气,将内心的惊讶抚平,苏如是才偏头看着身边的欧阳正,一本正经道。 “你即然不想坑害百姓,那么,这场鼠疫,你就应该想方设法控制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任由它越发暴涨,你告诉我病源,我们一起携手将之除去,将这场生化危机,整个消灭掉。” “生化危机?对了,现在出到第几部了?后面剧情讲些什么?” “噢!一二年就已经是第五部了,貌似,第六部快出来了,大概剧情就是说,爱丽丝……,我靠!现在是说生化危机的时候吗?鼠疫啊!你妈的,不要转移话题。” 哈哈! 苏如是彻底凌乱了,欧阳正猛的和她说起生化危机,偏偏苏如是一向喜欢里面的女主角爱丽丝,这不,来劲儿了。 可到了一半,苏如是骂娘了。 尼玛的,现在是说生化危机的时候吗?现在是要把重点,放到眼前的鼠疫之上,不然,任由鼠疫扩张下去,指不定整个云隐国,都得完鸟啊! “别紧张,别激动,其实没什么病源,病源就是血老鼠们繁殖太快了,想要避免这场灾难,其实很简单,第一,给人类注射抗体,第二嘛!就是给猫注射抗体,这样,此次鼠疫,不攻自破。” “那你知道如何控制鼠疫曼延,你为何还无动于终?你纠竟是为了什么?” 苏如是的问题,貌似是问到点子上去了,她这一问,欧阳正立马手托着下巴,一脸好笑的看着手术台上,赤裸的苏如是,眉目流转。 迟疑了三秒之后,欧阳正才道。 “这个嘛!我的确是想看看,你有多大能力,不过,你能想方设法,将血清提取出来,这一点,很值得赞赏,从血老鼠的血液之中提取的血清,虽然抗体不完全,但是,也能暂时的对病毒起到压制作用,但时间一长,就不敢肯定,你的血清能够救下所有人,……苏如,依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做场交易,你觉得如何?” “交易,说来听听。” 顿了顿,欧阳正才对苏如是言道,要与苏如是做一场交易,苏如是眉头皱起来,心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定是不安好心。 可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自己已然成了欧阳正按版上的肥肉了,想不答应都不行啊! “我可以给你抗体,让你成为救世主,解除这场危机,但是,相对的,你得做我的实验品,让我改造你,如果你能活下来,你还得去风城,帮我将那失败品除去,如何?” “风城?果然,你与风城之事真的有关系,风家全灭的事情,与你有关系吧!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苏如是的追问,欧阳正却是一个头两个大。 皱着眉头为难了一阵,欧阳正才与苏如是将这重重迷团,整个解释清楚。 “哎!说起来,真的是我的失误啊!本来,风城的风家城主,是一个好城主,但同时他也是一个追求力量的狂人,应了我的要求,想获得力量的他,配合我进行了人体改造,人体改造成功了,但是不巧的是,风城降下一天外陨石,结果,前去查探的他,遭受陨石辐射,这不,变成了一大怪物,连恐制自己都做不到,现在,夜夜在风城里肆掠,残害百姓,所以,我想让你去收拾他。” “遭受辐射,我的个妈呀!你别整的好像看科幻片好不?美国的超级英雄啊?” “呵呵!苏如要是硬要这般理解,那也行,你就把他当作是一古版绿巨人就行了,现在的他,可是很恐怖的存在,就连我都要惧他三分。” 欧阳正呵呵一笑,与苏如是开起玩笑。 将风逸他老爹比作了美版绿巨人,听得苏如是莞尔,笑了一阵,苏如是才追问道。 “那你为何要选我呢?即然是你造出来的,你了结他不就行了?” “我当然不行,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他的折腾,再说了,我可是要回到二十一世纪的,可不能在这种地方,葬送了性命,你不同,你丝毫没有想回去的冲动,所以,这个任务,你最合适。” 苏如是叹了一口气,回去二十一世纪这种事情,苏如是真的没想过,在二十一世纪,苏如是感觉不到温暖,但相反的是,在这个世界,苏如是不仅有家,还有一个疼她爱她的老公。 苏如是干嘛还要回去? 心中思考万千,很是复杂,想了很久,苏如是依旧拿不定主意,因为,苏如是知道,这人体改造实验,是存在风险的,如果改造不成功,那么苏如是就有可能丧命,现在苏如是可不能死,不光是为了她自己,更是为了司马渊啊! 想到这儿,苏如是猛一咬嘴唇,犹豫道。 “你给我点儿时间想想,突然让我做决定,我没有那么快的,还有,你能给我穿上衣服吗?你不觉得,让我这样光着,很挑战你的性欲吗?” “呵呵!这不行,我必须好好研究你的身体,否则,不知道该如何改造你,噢!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趁你思考这段时间,我就去改造你的那些随从了,多给你留两个帮手,免得到时候,你手足无措,我可不想让你死。” “混蛋,你给我站住,动我可以,不允许动他们。” 欧阳正说完,就要转身离开,苏如是吓的大叫起来。 听欧阳正这话中的意思,他是想要去改造雷大他们,没有理会苏如是的大叫,欧阳正头也不回的说道。 “苏如放心吧!你的那帮随从里,除了那三胞胎和那两个孩子的体质,适合改造之外,其余三人其本上是一动刀就死,所以,我只动你那三胞胎和两个孩子就行,苏如尽管放心,我一定改造他们完美,不会给你制造怪物的。” 说完,欧阳正的身影,便是消失在了门口。 飞扬对着苏如是深躹一躬之后,才将身旁的薄毯拉了过来,替苏如是盖好身子,然后,转身离去,并告诉苏如是,有什么需要,可以叫他,他随叫随到。 伴随着两人的离去,苏如是陷入了安静之中。 苏如是的性格,就是那种要强的不得了的女人,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会毫不犹豫去做,但是,像现在这种情况,却是令苏如是不由的犹豫起来。 本着为民除害的决心,苏如是甘愿接受改造,可改造又会面临风险,成功还好说,可万一不成功呢?那她是不是永远也见不到司马渊了? 一切都是没有定数的,苏如是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选择了。 而,就在苏如是躺在手术台上,陷入两难的决择时,旁边的手术室中,欧阳正正式开始了对雷大三兄弟与金沙金玉两兄妹的改造。 这五人的体质,特别适合人体改造与基因突变的计划,而且,成功率会非常之高,在这个世界,做了将近三十年的实验了,欧阳正有信心,将五人改造成功。 带着这份儿信心,欧阳正替手术台上,赤裸的五人进行全身麻醉以后,才挥起手术刀,开始了对五人身体的改造。 而手术室的一旁,改造材料静静的放着。 谁也不知道,欧阳正打算怎么改造五人,而且,五人进行人体改造之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最重要的是,这次改造,会成功吗? 牧城密室之内,欧阳正操刀改造雷大等人,医城之中,卫旭回来之后,却是大发雷霆,因为,司马渊不见了。 甚至术家医馆一众人,连司马渊去哪儿,都不知道,你让卫旭情何以堪? 天刚刚黑,阴着一张脸的卫旭,便是穿好衣行衣,跃上术家医馆房顶,开始了他漫长的等待。 按卫旭的想法,司马渊的失踪,一定与前来术家医馆趁火打劫的人有关,而且,这人肯定是李广。 卫旭吃不准,李广等人是否得手,等在这房顶上,卫旭也权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只希望能再碰到那群火打劫的家伙,也好从他们口里,将司马渊失踪的消息翘出来。 显然的是,卫旭的等待,并不是没有价值。 就在月上树梢之际,术家医馆的房顶之上,五个黑衣人迎着夜风,悄悄落至了房顶,躲在暗处的卫旭,心中大喜。 心道,这帮黑衣人肯定还是没有得手,司马渊定还活着,不然,他们不会再次光临,不过,卫旭不知道的是,这帮黑衣人前来的目的,还真不是为了司马渊,而是为了安小刀。 这五个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小剑和他的四个兄弟,再次前来,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寻出安小刀的踪迹。 第一百九十四章 改造人诞生 要着手去改造雷大三兄弟和金沙金玉,欧阳正便是再没有时间去管苏如是。 将苏如是丢在密室里,一丢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里,苏如是吃喝拉撒,全是在那间小房间里,被飞扬看得严严实实,哪儿也去不了。 不过,还好的是,欧阳正放宽了对苏如是的囚困,给了她一套合身的衣服,并且,不再限制她的自由。 反正,等到苏如是要进行人体改造的时候,再扒光就行,欧阳正一早就给苏如是打了药剂,使苏如是浑身没有力气,苏如是就算是想跑,也有心无力啊! 就这样,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半月之后,苏如是终于是迎来了结果。 这一天早上,苏如是还在睡梦中,欧阳正便是迈着步子,踏入了密室之中,并且一进门,便是大声的对床上的苏如是叫了起来。 “苏如,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人体改造成功了,从此之后,你的身边,将会多五个悍将,苏如你便感到高兴吧!还有,谢谢我。” 苏如是吓了一跳,从睡梦中醒过来,苏如是揉了揉腥松的睡眼,这才迷迷湖湖的应道。 “他们五人没什么事吧?” “那肯定了,经过三十多年的试验,现在我的人体改造已驱于成熟,当然没事了,怎么样,现在到你了,你决定好了吗?” 苏如是掀盖薄被,从床上撑起来,走到欧阳正身前,苏如是应道。 “我决定了,接受你的人体改造,但是,人体改造,必须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康复,我现在没有时间再等了,让我带着抗体和东胜三人离去,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完了之后,我再回来接受你的人体改造,怎么样?” “这………” 一向对于医学痴迷的欧阳正,似乎是有点儿不能接受苏如是的条件了,他迫切的想将苏如是进行人体改造,想让苏如是成为完美的女神。 欧阳正一刻也等待不了了,他如何又会放苏如是离去? “你犹豫什么?我的五个心腹都在你手里,难道,你还会怕我跑了不成?况且,你的人体改造计划,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损失,相反,我还能获得更多的东西,我何乐而不为?” “行,不过,你走之前,跟我去看看我的杰作吧!你会很吃惊的。” 说着,欧阳正便是率先转身离去,将苏如是丢在了身后,苏如是短暂的迟疑了一番之后,这才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苏如是也很想看看,欧阳正到底将雷大三兄弟与金沙金玉,改造成了什么样子。 跟在欧阳正身后,苏如是一路走过一条漆黑的长廊,长廊的尽头,是一间秘室,走到秘室大门前,欧阳正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跟在身后的苏如是,笑道。 “苏如,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小心别被我的杰作吓坏。” “你们这些所谓的天才,难道,个个都是那么急于向别人展示你们的杰作吗?” “那是当然,每当我将自己的杰作呈现给别人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满足感,那种感觉,我就是一个造物主,我就是这个世界的神。” 一脸的陶醉,欧阳正边说着,边将秘室的门打开。 门一开,一股浓重的药水味扑面而来,苏如是不由的伸手捂住口鼻,跟着欧阳正踏入秘室之中,苏如是前脚刚踏进去,后脚便是傻在了秘室外。 秘室中的五张手术台上,雷大三兄弟与金沙金玉两兄妹,静静的躺着。 苏如是乍一看去,这五人完全都不像是人了,虽说体形外表与人无异,但苏如是一看到雷大三兄弟三人身上勃起的肌肉与金沙金玉两姐妹身上的变异,苏如是便是惊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直到这一刻,苏如是方才明白了,欧阳正这个医界天才,果真不愧是医界天才,能将人体改造,完美到这份儿上,那已然令苏如是折服了。 苏如是这边呆住,走到手术台边的欧阳正,便是自豪的替苏如是介绍起来。 “苏如注意看,你的这手下三胞胎,因为自身体格奇异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他们三人的血型相同,而且这种血型极易接受变异体的吞噬,这样,在手术过程中,随着血液的慢慢同步,改造的成功率,就会提高很多。 雷大,我赋于了他一双豹子般的双腿,他双腿的肌肉与肌腱,我将之与猎豹的肌肉肌腱进行兑换,血液受变异体吞噬之后,肌肉,肌腱与骨骼完美契合,以后,只要稍加康复,他的奔跑,跳跃能力,将会是之块大陆上,所有人都不及的。 雷二,同飞扬一般,我赋予他一对鹰翅,相信,你以后给他大补的好,很快,他也能像飞扬一样,在天空中自由飞翔。 雷三,我赋予了他一双猫眼与一对利爪,通过基因的突变,以后,他的指甲,会像猫的指甲一般,越长越锋利,并且,长的速度会奇快,快的连他都会感到吃惊。 至于这两个孩子嘛!男孩儿将之改造成为人鱼,女孩儿则给予了她一对虎拳,现在他们还小,等大一点,苏如你便会拿他们派上用场了。” 苏如是听得都愣神了,她从来不知道,这些只有在科幻片上,才能看得到的东西,现在居然是真实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而且,这五人的状态,看起来都极好。 苏如是真的很惊讶,所谓的人体改造,真的能够实现? “噢!你弄反了吧?为何不将女孩儿改造成人鱼,给男孩儿虎拳呢?” “这个,他们的血型,注定两人只能走这与性别相反的改造,否则,他们的生命,将会受到危胁,而且,人鱼的改造,还尚在完善中,男孩儿的改造还不是很完美,只希望,他以后能将已改造的人鱼们征服,并将他们统治起来。 说起来,那些人鱼都不是完美体,所以,他们才会攻击你们。” 听到这儿,苏如是方才明白了,原来,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存在什么人鱼这一种族,而人鱼都是眼前的欧阳正,进行人体改造出来的试验品。 也就是说,那些在畜牧湖中,攻击苏如是等人的人鱼,个个都不是完美体,至于说,为什么他们会变得如此凶残,恐怕就是连欧阳正,都摸不透个中的原因。 就这样,五个改造人,诞生了,而这算是欧阳正给苏如是的礼物吧!苏如是很忐忑,她不知道,当雷大五人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心中又会做何等想法。 是悲愤,还是快乐? 谁又知道呢?默默的走到手术台边,苏如是伸出手,摸着尚还处在麻药之中的雷大,嘴里小声嘀咕道。 “别怪我,在这个乱世,也许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活的精彩,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们死的。” 说完,苏如是便是坚定转身,带着一丝惆怅,行出了秘室。 回到自己的秘室内,苏如是才追问起欧阳正,问道。 “我很不明白,你不是与司马信等人是一伙的吗?为什么会这么帮我,这让我很想不通。” “呵呵!苏如你又错了,我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帮当今李皇后,李皇后是我的情人,当年在我落魄的时候,是她帮了我,并且与我有过肉体上的关系,所以,帮司马信,我只是为了还她情而已,为了不让司马信知道,我还甚至是装模作样让他在风城碰上,怎么样,我很风流吧?” 欧阳正说着,还对着苏如是挤挤眼睛。 好像是在对苏如是说,怎么样,我欧阳正给皇帝戴了绿帽子,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苏如是无耐的耸耸肩,一切明了了,苏如是也就再没有其它的疑惑了,盯着欧阳正,苏如是道。 “告诉我研制抗体的方法吧!把东胜三人放了,处理完这件事,我便回来。” “嗯!这个嘛!你只需在你提炼血清的基础上,将变异血蛋白再融合进去就行,库房里有变异血蛋白,够你救人了,你拿去用就行,你走之后,我也需离开,司马信给了我秘函,要我干掉你和你老公,老实说,你现在对我还有用处,干掉你太可惜,我就留着你吧!等你将风城的怪物解决,我便消失,你们之间的争斗,我不再过问,但前提是,你要帮我,让我回去二十一世纪。” “成交。” 伸出手掌,苏如是与欧阳正紧紧握在一起。 苏如是相信了欧阳正,但是,她却是没想到,自己正一步一步陷进欧阳正的陷阱之中,别看欧阳正这般大义凌然,其实,他的心里暗自盘算着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要回到二十一世纪,发动时光机,那必须得利用苏如是扭曲时空,只有苏如是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才能与他产生共鸣,进而影响时空。 而扭曲时空是很有风险的一件事,稍不注意,便是会被吸进时空通道之中。 有风险的事,欧阳正一向会让别人去做,然后,他自己以逸待劳,欧阳正就是那种再小心不过的人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征猫 两天之后,苏如是与东胜,张三,凌飒三人,一人背上一大箱变异血原蛋白,踏上了回途的征程。 受苏如是所托,欧阳正遂以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名义,一纸书函,飞鸽传书与云都老皇帝,要老皇帝举国征猫。 初接到苏如是的信函,老皇帝松了口气,但是,苏如是要举国征猫,这一点却是很令老皇帝想不通啊! 医城鼠疫如此泛澜,老鼠们甚至连人都吃,难道还怕你猫不成? 而且,之前,医城也不是没猫啊!还不是被血老鼠们吃了个精光?这苏如是突然要征猫,一下令整个云隐国陷入了疑惑不解之中,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云隐朝中一度陷入了激战。 以司马信与司马睿为首的太子党们,皆是否定苏如是,认为,苏如是就是弄虚作假,并要老皇帝严惩不待,给这弃妇降妄言之罪。 而拥护司马渊的小部分臣子,则是对老皇帝进言,相信苏如是与司马渊,要老皇帝立马举国征猫,并派军队,将征来的猫,尽快押送至医城与牧城外围的军队手中。 两方势力就这般陷入了激战当中,朝堂上的老皇帝正犹豫不决之时,苏如是的一纸飞鸽传书,便又是到了朝中。 这一次,这飞鸽传书,没有再受到司马信与司马睿的阻挠,而是安全的送到了云隐老皇帝手中,云隐老皇帝一接到苏如是的飞鸽传书,便是立马下令,举国征猫。 于是乎,一场浩荡的征猫活动,就此展开。 一连三日,整个云隐国,那叫一个猫飞猫跳啊!大街小巷,屋里屋外,凡是有猫的地方,就有人在抓。 那叫一个壮观,壮观的你都不能想像那场面。 正所谓,天敌还需天敌克,抓猫治鼠,这一向是人间大道,话说,除了猫以外,你还能想像,有什么东西治老鼠,比猫来的更可靠? 就在整个云隐国百姓们,陷入一场抓猫的盛典中的时候,苏如是四人,一路紧赶,终于是带着希望,回到了医城之中。 回到了医城之后,苏如是获知司马渊失踪的消息之后,整个人陷入呆滞,联想起欧阳正临走时对她说的,司马信和太子司马睿要取自己司马渊的性命,苏如是的担心就不打一处来。 将变异的血原蛋白,交给术医去配抗体之后,苏如是才与卫旭一起,追查起了司马渊的下落,距离司马渊失踪到现在,已经快五日了。 苏如是很是着急,这五日,司马渊到底去了哪里?他腿又不行,没人在身边服侍,恐怕吃喝都成问题啊! 深夜,苏如是与卫旭静静躲在房顶的一个角落之中,静待着黑衣人前来。 “这几日,黑衣人都有前来吗?你可有查到什么?” 躲在暗处,苏如是悄悄追问起卫旭,卫旭想了想,才对苏如是说道。 “我没有惊动他们,想顺腾摸瓜找到王爷的下落,可这些人都是高手,每次跟到一半,就会被发现,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只能退回来,王爷的下落没寻到,不过,通过这几日的追踪,我发现,每天夜里夜袭术家医馆的,大致分为四拔人,一拔一来便是探查王爷的居所,发现王爷不在,便悄然离去,不动声色。 而另两拔,则是跃上最顶层,想方设法想要进去,盗得顶层医宝。 最后一拔,则是一些闲散人士,来了发现盗宝困难,便知难而退,悄然离开了。” “噢!那这么说起来,王爷应该还没事,那好,我们就跟着那夜探王爷居所的人,今夜,我们便将他们尽数劫下,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看看,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在皇上的猫到来之间,我们再不能座以待毙了。” 苏如是一拳将身旁的瓦片打碎,恶狠狠的说道。 这段时间,一直处于被动挨打,这早已让苏如是难受致极了,苏如是是时候反击了,而反击就在今夜。 老皇帝征猫尚需一段时间,要处理如此大批量的血老鼠,猫的数量不可少,猫一到,苏如是便是要带着抗体前去了。 现在,术家医馆的所有人,都注射了抗体,不再害怕血老鼠,只要时机一成熟,术家医馆内的一众人,就会是苏如是手下的一支奇兵,这一点勿庸置疑。 就在苏如是气愤之际,一队黑衣人,便又是在黑夜中显现出了身形。 黑衣人们一出现,便是齐刷刷的冲向司马渊的房顶,尽管他们的动作很轻,但,躲在暗处的苏如是与卫旭,却是早已将他们锁定。 苏如是与卫旭,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两人的身手肯定是不差。 就在李广等人,发现司马渊依旧不在,正准备返身而退的时候,藏在暗处的司马渊与卫旭,突然动了。 静如洪钟,动若脱兔,两人的速度极快,婉如黑夜中的一道闪电一般,整个袭向李广一众人。 李广一众人毫无防备,苏如是与卫旭冲来,李广只觉脸边掠过一道微风,便是感觉右侧大腿一痛,苏如是袖间短剑,成功在李广大腿之上,开了一道口子。 幸好的是,李广反映不慢,苏如是袭来之时,他便是连忙后移一步,不然,苏如是这一剑,就会剌进他的腰间。 “好快的速度,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李广退到一边稳住身形,惊讶的低吟出了声,闻到苏如是身上的香风,李广确定,眼下袭击他的人,是一个女人。 李广幸运的逃过一劫,可他身侧的两个手下,就没那么容易躲过去了,此刻,卫旭的长剑,已经在两人的脖子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剑口。 两人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是闷头栽倒了下去,成为了底下群鼠的美餐。 “不错,身手不错,难得天下还有如此身手好的女人,你是我在这房顶上,见过的第二个身手不错的女人,敢否报上名来?” “笑话,你等做贼,还要别人报名,还真是狗踩到屎,怪人不放进它的狗碗里啊!” “你………” 李广气的吹胡子瞪眼儿,难得他那么欣赏苏如是,苏如是一句话下来,将他气的半死,堂堂一大将军,被人这般说成是狗,你让李广情何以堪啊? “很好,勿需废话,上,将那二人干掉。” 气极之下,李广怒声一喝,身后还剩下的三名手下,便是与之一起猛冲向苏如是与卫旭二人。 两人站在原地,蚊丝不动。 待四人冲到跟前,苏如是与卫旭才齐齐动作,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待下一刻出现之时,两人早已冲入四人战圈,与四人战成一团。 一时之间,整个术家医馆的房顶之上,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苏如是挑上李广与他的一名手下,而卫旭则是与另外两外黑衣人战在一起。 如此以一敌二的战斗,打起来,不免有些惊心动魄,任人为苏如是与卫旭捏一把汗啊! 李广的武功之高强,那自是不必多说,苏如是光是挑上李广一个,都显得有点儿吃力,还更别说,多加李广身边一高手了。 如此打了有上百个回合之后,苏如是力渐不从心,某一刻,趁着苏如是分神之迹,与李广一道围攻苏如是的那名手下,便是趁机一脚踢中苏如是腹部,将苏如是踢的倒飞而出,险些砸到地面。 苏如是一倾身出去,底下一众血老鼠,便是叽叽喳喳叫了起来,房顶上有美餐,它们哪里会错过? 一众血老鼠蜂涌而来,袭向苏如是,前有狼后有虎,苏如是陷入绝境,正所谓绝处逢生,苏如是处在这种绝境的时候,脑子转的特别快。 不急着逃开,苏如是反而是伸手抓住一只向她冲来的血老鼠,并将之捏在手中。 “天啊!这女人疯了,快逃。” 李广吓的瞳孔紧缩,这铺天盖地而来的血老鼠,他们避都来不及,这苏如是还敢去抓,可正当李广想逃之际,他却是惊讶的发现。 刚刚冲上来的那群血老鼠,好像是惧怕苏如是一般,一靠近苏如是,便是纷纷逃向一边,就像是遇到一垞屎一般不屑。 苏如是才不理会李广的惊讶,用尽全身力气,将捏在手中的那只血老鼠一丢,血老鼠借力猛的飞向刚才踢中她的那个黑衣人。 伴随着黑衣人的一道惊恐的惨叫,血老鼠便是将他的鼻子整个咬了下来,一众血老鼠一涌而上,瞬间便是将这黑衣人,啃的面目全非。 李广吓的眼睛都突了起来,都说血老鼠恐怖,他还不以为意,直到这一刻,眼睁睁的看着群鼠食人的时候,李广才勿的明白,这次鼠疫有多么的可怕。 当下,李广便是想也没想,一招手,与幸存的两个手下,一个飞身,逃向了远方,不久便是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卫旭想追,却是被苏如是拦住,因为,这一拔黑衣人逃了,可术家医馆的顶层之上,可还有两拔黑衣人,需要他们去招呼的。 来者是客,苏如是怎么能不招待好呢?你说是不是? 第一百九十六章 破锁 带着满身的杀气,打退了李广一众人之后,苏如是与卫旭便是一前一后,跃上术家医馆的最顶层。 此刻,安小剑正带着一众手下,伫步在安小刀消失的地方,满面愁容。 这次,他可是带来了囚城内最出名的机关高手,可依然是拿这机关没有任何办法,听这机关高手之言。 好像是里面的人,触动了机关,导致石门机关被反锁,这反锁是锁在里面的,从外面便无法打开。 眼下唯一的办法,便是请术家家主,拿着钥匙从里面将门打开,这样才能将安小刀救出来。 安小刀被困在里面,已有四日多了。 里面无水无粮,安小剑很是担心,他害怕时间再托长点,安小刀说不定都被饿死渴死在里面了。 “大公子,看来,也只有去请术家医馆那老头儿帮忙了,否则,时间再托长一点,小姐的生命堪忧啊!” “可是,我们这是来偷人家东西的,哪还好意思去求人家?你好意思说,我还不好意思去呢!要是真去了,你让我这个武林第一剑客的脸,往哪儿搁去?从此之后,江湖上的人,还不笑掉大牙啊?” “这………” 安小剑一脸的无可耐何,即使是整张脸蒙在黑布下面,周围一众人,可都知道他的不乐意啊! 话说,堂堂一武林第一剑客,要是让人知道,他来做强盗,还不笑掉人大牙啊?偏偏,这安小剑,又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要他去求术益那老顽固,估计安小剑不会乐意。 安小剑这一说,机关高手无语了。 人命关天的事情,还是自己的亲妹妹,你安小剑都拉不下这个脸,那他一旁人又能说什么呢? 大伙儿谁都不说话,就这般,一阵沉默之后,安小剑才领着一众黑衣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躲在暗处的苏如是与卫旭,将安小剑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安小剑一众人刚刚离去,卫旭与苏如是便是自暗处现出身形。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不由的笑出声来。 以后,要是能再有机会遇上这武林第一剑客,那苏如是可有功夫威胁他了。 跃上顶楼,苏如是与卫旭走向刚才安小剑等人站立的地方,苏如是摸着那一处墙壁,查探起来,边查探,苏如是边问着卫旭道。 “这个武林第一剑客叫什么?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掺上一脚?” “叫安小剑,是囚城城主的儿子,囚城城主共有一子一女,儿子叫安小剑,女儿安小刀,当年,囚城反抗战中,就是他们带着囚犯,杀了残暴的城主,解放了囚城,所以,囚城的囚犯们,拥他为城主,但他却把城主之位让给了自己父亲,朝庭为了息事宁人,只好承认安家管理囚城,这事儿才过去的。 而自那之后,凭着一套自创的酒剑十八式,安小剑成为武林第一剑客,这安小剑,很宠自己的妹妹安小刀,所以,这一次,安小刀被困在医顶之中,安小剑才会这般着急。” 苏如是听得点头,心想,现在,知晓这一方势力是武林第一剑客的势力,那么,他们与剌杀司马渊与自己的人,定没有关系。 这样看起来,还暂不能将其定性为敌人。 “看来,这安小剑也是个人才,自创酒剑十八式,有空了,我还真想去会会他的酒剑十八式。” “主子武功虽高强,但要比上这安小剑,可能还略输一筹,就是我,都不敢确定,能赢过他,所以,主子还是别冒这个险的好。” 卫旭好心的提醒起苏如是,苏如是紧记在心头。 可就在这时,苏如是摸着身前的墙壁,却是发现,这里居然有一道暗门,而且,暗门的缝隙还很清晰。 也就是说,安小刀就是从这里进去,然后被反锁在里面的。 苏如是在二十一世纪是做特工的,对于开锁机关方面的了解,那肯定是胜人一筹,类似这种机关,比起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产物,那自然是要逊色的多。 二十一纪的那些高深的玩意,苏如是都能将之打开,还更别说,你这一道破石门了。 将耳朵贴在石门上,苏如是敲着石门,仔仔细细的听着石门内传来的回音,经过初步确认,苏如是肯定,眼前这处石门,是人为后期开凿的。 如果说,是建这高塔的时候便开凿的话,那这周围便不应该如此大的痕迹,而现在这道石门,不仅有道巨大的石门痕迹,而且门边磨损的特别光滑,那就说明,这道门经常有人来开启。 想到这儿,苏如是眉头皱了起来,联想到欧阳正所说,医城城主药老头儿多年来,盗窃术家医馆内的医宝,来谋财,那么很有可能,这道暗门,便是那死老头儿开凿的。 “看来,欧阳正说的果然没错,药泉子那老头儿真的该死啊!” “主子此话何意?” “我在牧城查到了这件事的所有真相,得知了,药泉子多年来一直的盗窃着术家医馆的医宝,来为自己谋财,所以,这道暗门,一定是他开凿的,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术益老头儿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好朋友,居然盗了自己一生啊!” 卫旭眉头皱了起来,苏如是一句话,将他的疑问尽数打散。 心里怒了片刻之后,卫旭才摸着眼前的石门,问苏如是道。 “主子可有办法,将此石门开启?” “依我初步观察,这石门可能使用的内外扣锁相结合,这种锁,在外面可以将门打开,打开了之后,从里面可以关上,如果从外面关,就能用同样的方法从外面打开,可如果从里面关上,这方法就不奏效了,一般来说,都得给它反过来,才能打开。” “卫旭佩服,主子知道的可真多啊!” 卫旭一脸惊讶,就连机关锁道方面,苏如是都能说得头头是道,你说卫旭佩不佩服? 苏如是只是微微一笑,叹息道。 “当你想要活下去的时候,你就会努力的去学很多东西,我知道这么多,只因为我历过无数险,如果不知道,那我将死的很难看,等有一天,你经历了之后,你便会明白了。” 苏如是边说着,边伸手去找开启这道石门的机关,不理会卫旭的似懂非懂,苏如是只顾着认真的寻找机关。 找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将目光,投向自己右脸侧的一块宽约一公分,高约十厘米的石块之上,这石块是嵌进墙壁的,苏如是和卫旭,能看到清晰的纹路。 并且,苏如是左右晃动的时候,这块嵌进去的石头,还会左右摇晃。 “就是这块了,主子,现在要怎么做?” “你左我右,咱们将剑尖塞到两过,用力将这石块翘起来。” 苏如是心想,如果按下去是从外面打开的话,那现在提起来,应该就能破里面的内扣锁了,必竟,苏如是按下去发现按不动,那很显然,提起来应该不是问题。 果如苏如是所料的是,当她与卫旭一人一边,将剑塞进石缝两边的时候,两人一用力,石块便是被两人整个翘了起来。 伴随着石块的凸起,伴随着一道哗哗声,一旁的石门便是轻轻划开,终于,苏如是成功的将锁给破了。 “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会会那安小刀,我进去之后,你便把石块按下去,我出来的时候,会用力敲打石壁,你听到后,便按下石块,将我们放出来,明白吗?” “嗯!卫旭知道,主子小心。” 卫旭点点头,苏如是这才一个侧身,溜进了石门之中,目送苏如是的背影,消失在通道内之后,卫旭才伸手将凸起的石块按下,将石门封住。 苏如是走进来之后,突然发现,这通道里居然有油灯,那意思便是,这七层高塔里,术家医馆之人,定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添添油啊!打扫打扫之类的。 想到,这段时间,鼠疫泛澜,可能医馆的人没那个空心思进来吧!所以,才没发现被困在里面的安小刀吧! 这样一想,苏如是便是释然了,迈开步子,便是小心翼翼的朝着通道内行去。 走了一阵,苏如是看见地上有两个尸体已经发臭的黑衣人,苏如是肯定,安小刀没有死,至少没在这里被箭给射死。 饶过两具尸体,苏如是继续往里走,走到药库之中的时候,苏如是惊的张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话说,谁人第一次看见这般情形,估计他都会惊讶吧?更别说苏如是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珍异宝的宝库啊!难怪那么多人想趁火打劫了,要不是这术家医馆建的扎实,恐怕这里面的宝贝,一早就给人一扫而空了。 惊讶一阵,苏如是回过神来,遂在药库里寻找起来,找了半天之后,苏如是发现,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正当苏如是想离开的时候,却是瞟见一缕月光洒到了自己的手臂之上,抬头一看,药库之上还有一个阁楼啊! 苏如是二话不说,立马奔上阁楼。 第一百九十七章 好对狗男女 上了阁楼,苏如是呆住了。 噢!关键是,咱苏如是大姐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司马渊正怀抱着安小刀,两人座在怪球的椅子之上,看那样子,那叫一个亲密无间啊! 苏如是那个气啊! 妈的,老娘在外面拼死拼活,你他妈在这里抱着个美人恩恩爱爱,你这不是存心让苏如是伤心吗? 带着一股子气,苏如是二话不说,迈开大步子,蹬的阁楼蹬蹬作响,冲向睡得正香的二人。 手一搭安小刀肩膀,苏如是当即便是大喝道。 “好啊!好一对狗男女,爽了吧?抱在一起好暖和?” 结果,苏如是话才刚说完,安小刀便是头一垂,整个从司马渊怀里倒到了地上,砰的一声,砸的阁楼楼板脆响。 苏如是连忙一看,才发现,原来啊!此刻的两人,早已经是脱水的不行了,嘴唇干的都裂烂了,两人一早晕过去了,还谈什么亲热噢! 苏如是一阵讪笑,有点儿无耐,心下一阵安心,愣了一下,苏如是才转身跑出去,跑出通道口,敲开石门,对卫旭道。 “你去拿点儿水来,他们都渴晕过去了,先补水再说。” “噢!马上去。” 卫旭应了一声,便是急急忙忙一个飞身,跃至术家医馆内,然后,找了个水袋,灌了满满一袋水,返回了塔顶。 将水交到苏如是手里之后,卫旭才安守本分的守在门外,任苏如是拿着水袋进去救人。 捧着一个水袋回来,苏如是轻轻将之放到司马渊嘴边,将水灌了进去,昏迷中的司马渊一朝喝到水,立马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双手猛一抓水袋,便是咕噜大干起来,那样子,甚至比吸苏如是的奶子,还来的有劲儿。 好吧!苏如是承认,司马渊和她干那事儿的事候,吸她奶子可带劲儿了,吸得她痒酥酥的,那叫一个舒服啊! “啊!你,你来救我了?” “我不来救你,谁来救你啊?谁还能救你啊?” 司马渊将大半袋水干掉之后,这才一口气喘了回来,睁开眼看着苏如是,司马渊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呢!不可置信的问起苏如是。 苏如是微微一笑,刮了刮司马渊鼻子,与司马渊调皮起来。 哪曾知,司马渊却是两眼一湿,用尽全力张开双臂,便是一把将苏如是搂进怀里,哽咽道。 “我还以为,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们还没孩子呢!还要在一起一辈子呢!” “嗯!我们会的,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苏如是环抱着司马渊的头,眼睛湿润了,可能从这以后,苏如是便是再也离不开司马渊了吧! 这个男人,将一切都交给了她,让她去守护,试问,苏如是又如何舍得与他分别? 女人的心都是水做的,天下哪个女人,能绝情一辈子?不懂事的女人,才会绝情,像苏如是这样的女人,却是早已将绝情二字,看作生命中的禁忌了。 当然,如果每一部书的女主角,都是绝情的狠角色,那么,这样的女人,又忌会得到读者,甚至是男人的喜爱? “对了,快快,给小刀一点水。” 抱了苏如是一阵,司马渊才想起安小刀,遂催促起苏如是,苏如是板着一张脸,只因司马渊嘴里那个小刀,叫的那么亲切,让苏如是打心底不爽啊! 嘴上骂骂咧咧,苏如是还是弯下腰去,将安小刀扶起来,并给安小刀喂起了水。 一朝得水喝,直饮半山河啊! 喝了两口水之后,昏迷中的安小刀,突勿的醒了过来,抓着苏如是的水袋,便是大口大口的大干起来。 话说,咱苏如是大姐邪恶了。 这个时候,她眼前浮现的,居然是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国家的AV女优,在卖命吹萧的画面,噢!牙没的,牙没的。 妈的,如此淫荡事业,忌能不光复天下? “谢,谢谢你,你,你的救命之恩,我安小刀,一定,一定铭记在心。” 苏如是正望着安小刀心中邪恶的时候,安小刀将半袋水喝完了,与苏如是道起谢,苏如是轻轻噢了一声,便是手臂一放,将安小刀砰的一声,摔回了地上。 “哎呀!渊哥哥,这位姐姐是?” 安小刀吃痛的叫了一声,完了,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叫起司马渊,哟喂!一声安哥哥,叫的苏如是那叫一个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啊! 妈呀!这四天,两人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啊?不会,不会都发生肉体关系了吧? “你,你叫他渊哥哥?好吧!好吧!我是你渊嫂嫂,知道了吧?” “啊?渊嫂嫂,你,你,你们,你们?” “对,我们是夫妻,你现在知道了吧?快叫渊嫂嫂。” 苏如是语气坚定,司马渊一脸肯定,这下,安小刀死心了,傻眼了,也伤心了,话说,这四日里,她与司马渊谈天说地,好不乐乎。 正以为找到意中人,可以相许终身的时候,却压根儿没想到,这个人早已有了妻室,你让咱情豆初开的小刀小姐,情何以堪啊? 甚至说,两人没水喝的时候,已经互相吸取过了对方嘴里的水分,这下好了,初吻没了,安小刀想着想着,就觉着上当受骗了。 缓了两口气之后,一脸委屈的安小刀,便是一个纵身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座在椅子上的司马渊,便是叫道。 “你个骗子,干嘛不告诉我,你已经成婚了?还,还骗了我第一次,你不要脸,你不要脸,你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告诉我哥哥,让你不得好死。” “啊?你骗了人家第一次?” 苏如是暴跳三丈高,一双眼睛瞪的牛大,这对狗男女啊!还是把好事做了啊!他妈的,苏如是要杀人,要把这对狗男女杀了,杀了。 司马渊那个吓啊!两个女人用要杀人的眼光盯着他,不由的他不害怕,怕了一阵,司马渊才颤颤魏魏道。 “小刀,你可说清楚,可别冤枉好人啊!我什么时候夺了你第一次了?” “明明就是,你把人家的第一个吻都给骗走了,不是夺了人家第一次,那是什么?我不管,我要你负责任,你要不负责任,我要我哥哥把你碎尸万段。” “哎哟!那不是你说口渴,没水吗?要不那样,我们昨天就渴死了,哪里能撑到今天,你这怎么还反咬人一口啊?冤枉人也不带这样的吧?” “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你骗我,那你干嘛不告诉我,你已经有妻室了?” “那你也没问啊?你问了,我还不告诉你?” “你…….你无赖。” 吵了一阵,安小刀算是给吵的没理了,反而司马渊还整的一阵委屈,苏如是冷眼看着两人,从两人的吵架中,她算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了。 眼瞅着安小刀还算是个比较单纯的女孩儿,当下,苏如是也是将怒气压了回去,安蔚道。 “好了,别哭了,情非得已的情况下,这也在所难免,你们没把对方的尿灌下去,就已经很不错了,能活下来,就自觉庆幸吧!出去吧!出去再说。” “嫂嫂,我不能出去的,我………” 安小刀小嘴挺甜,苏如是一安蔚她,她便是左一句嫂嫂,右一句嫂嫂的给苏如是叫了过去,叫的苏如是心里,那叫一个砰儿甜砰儿甜的。 “没事,我就说,你是我们的朋友就行了,他们很卖我和王爷的面子的。” “什么,王爷?你,你是王爷,那,那,那你就是王妃了?那你们?你们不会是秦王爷司马渊和九王妃苏如是吧?” “啊!是啊!怎么了?” 安小刀一下反映过来,一声大叫,苏如是一问,安小刀整个人又呆在了当场,话说,看着安小刀那快哭的样子,一旁司马渊心里直呼要命,这下更要完蛋啊? “那他还骗我说,他叫马渊,你个大骗子。” “什么?你说,你什么居心,骗人家小刀妹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小刀这一叫,完了,苏如是刚压下去的怒火,整个又冲了上来,指着司马渊,苏如是便是一声大叫。 司马渊苦着一张脸,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苦涩一阵,司马渊才向苏如是解释道。 “那我不是怕告诉她真实身份,惹来不必要麻烦吗?” “你这是在为你的不良居心,找借口吗?” 司马立马闭上嘴,懒得说话了,可他这一闭嘴,苏如是当即又来了。 “你这是默认了吗?” 哎哟!司马渊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话说,你要让他怎么办?眼下这种情况,女人猜疑心一大起来,那得有多恐怖啊? 无耐一声叹息,司马渊苦笑着作诗一首道。 “门前虎作怅,庭后凤鸣伤,惹得雌跳脚,唯恐雄奔窗啊!” 苏如是与安小刀一怔,两人对视一眼,这才心有灵犀的一人抬起一脚,照着司马渊的椅子,便是一脚踢了过去,将司马渊踢的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司马渊哭笑不得,这王爷还真他妈做的憋屈啊! 第一百九十八章 时光机 “你放心,以后,他要敢对你怎样,我就第一个不饶他,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儿,一定能找到适合你的好夫婿的,相信我。” “嗯!嫂嫂这话太对了,以后,小刀就是嫂嫂的妹子了,只要嫂嫂不嫌弃的话。” “那肯定,我怎么会嫌弃你这个那么可爱乖巧的妹子呢?我爱都来不及呢!” 两人一人一脚将司马渊踢倒地上之后,居然是打成一片了,你一句,我一句,不一会儿,两人就抱到怀里去了。 司马渊趴在地上,左手撑着头,搞怪的看着两人,表情悠然啊! 话说,女人就是这般善变吗?刚才还闹的要死要活,这才多久啊!就变得这般亲热了?知道的,两人才刚刚认识不到一个时辰,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相好了多少年的闺蜜呢! 这都哪跟哪儿啊! “起来吧!该走了。” “你们多抱会儿,看着你们那么亲热,我还真舍不得走呢!” 苏如是与安小刀亲热完了,这才偏头看向趴在地上的司马渊,便对司马渊言道,司马渊说不起来就不起来。 你一脚把我踢下来,我就这样起来,不是很没面子? 苏如是嘿嘿一笑,给司马渊一个台阶下,轻轻走到司马渊身边,苏如是将司马渊从地上扶了起来,正当苏如是和安小刀想扶着司马渊离开的时候。 抬头一看的苏如是,却是立马傻在了当场。 刚才,她把心思放在司马渊与安小刀身上去了,还没注意,他俩座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当她看到眼前这东西的时候,苏如是彻底惊呆了。 “你,你怎么了?走啊?傻什么?” “等等,等等。” 司马渊催促起苏如是,苏如是却是将司马渊交给安小刀,自己却是往后退两步,仰头看着眼前的怪球,眼睛突起来。 看了一阵,惊了一阵,呆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在司马渊与安小刀疑惑的眼神中,轻声嘀咕道。 “这是时光机啊!难怪欧阳正说要离开这个世界,回去二十一世纪,原来,这四十年间,他早已有了准备,这个时光机,真的能穿越时空吗?” “什么?时光机?什么东西?” 苏如是话音刚落,司马渊与安小刀,同时疑问了起来。 时光机是个什么东西?他们可是真的从没听说过,而且,就算听说了,他们也未必就能够相信啊? 时空穿梭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谁又会相信呢? 换做是你,你也不会相信啊!可讽刺的就是,咱苏如是大姐和那个医界天才欧阳正,不就正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这个未知的世界来的吗? 那么,事实就证明了,穿越时空不会是不可能的事,关键是,就要看你用什么心态,去看待这件事情了。 “对,时光机,如果我告诉你们,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世界,你们会相信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即然如是说的出来,那我们又有何不相之有,只是,如是你说的这另外一个世界,难道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愣了一阵,苏如是才组织起语言,向司马渊与安小刀解释起来。 不过,苏如是这一反问,立马让两人更加疑惑了,这个世界本就科学落后,什么平行世界啊!虫洞啊!乱七八遭之类的东西,那肯定是他们所不知道的,话说,你要让他们如何相信苏如是的话? 必竟,苏如是的话里,找不到任何一丝逻辑存在。 “当然有关系,就比如说,这个世界有一个司马渊,有一个安小刀,现在,你们就站在我的面前,与我谈话,而在另外一个世界里,同样有两个人,长得和你们一模一样,但是,此刻的他们,正在做着不同的事,命运也将不同,在那个世界,你们或许不叫司马渊,不叫安小刀,或许认识,或许不认识,你们能听懂吗?” “嫂嫂的意思是,还有个我,还有个王爷?在另一个世界?不叫安小刀,不叫司马渊?” “对,这在空间学上,就叫做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 司马渊与安小刀彻底无耐了,苏如是说的都是些啥八爪章鱼啊?他们是一点儿没听懂,那照苏如是这个说法。 忌不是说,这个世界里的每一个人,在那个世界都有一个相对的个体存在?这种荒诞且无根据的说法,谁听了,谁又会相信? “对,科学家说,平行世界之间,是由虫洞来进行连接的,而时光机,就是打开虫洞的钥匙,只要能开启虫洞,就能在时空间进行穿梭,还有有些时候,虫洞会因为地震,海啸等等一切自然能量的高涨而开启,这属于自启。” “如是?我不禁怀疑,你是不是从那个世界里来的?” “噢!呵呵!这倒不是,我只是在牧城,听一个从那个地方来的人,给我讲的这些罢了,我就是苏如是啊!我就是我。” 苏如是高谈阔论,甚至是忘了,她是在给这个世界的人,讲那个世界的知识,这不,一讲之下,司马渊疑问上了头,直猜疑苏如是就是从那个世界来的。 苏如是立马否决,她不想和司马渊之间,出现任何的问题,包括因为这件本不重要的事,走上分歧。 “那嫂嫂的意思是说,眼前这东西,就是打开你所说那虫洞的钥匙对吗?叫,叫时光机?” “这,这个,我也只是猜测吧!必竟没有依据,走吧!不说这些了,你们就当我胡言乱语吧!” 轻轻挥手,苏如是将自己否决,刚才她一时心急口快,将这些事情说了出来,其实,苏如是现在很后悔,早知道,她就不应该说。 必竟,这事情太玄乎了,说了对自己没啥好处。 在一万个人里,或许只有半个人,有机会时空穿越,甚至说,连半个人的机会都不到,可想而知,这其中的可能性,有多么的低。 当然,像苏如是这类穿越,还不是纯种的连人带肉一起穿越。 她是怎么个情况?是人死了,灵魂穿越了,妈勒个B,苏如是想骂娘,这他妈穿越的太没品了。 话说,也是,这个年代啊!穿越竟都是这般索然无味,拜托大哥,有新意点儿行吗?下次,搞个杀手她娘穿越了,一朝老太婆,竟成十八岁黄花大闺女。 瞧瞧,这多吸引人?别他妈千篇一律,这个死了,穿过来当王妃,那个翘了,穿过来当皇后,你不烦,读者还烦呢? “回去,你好好给本王一个解释,本王期待你的解释。” “噢!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不都说完给你听了吗?难道,王爷还想再听一遍?” “呵呵!说没说完,王妃娘娘不清楚?” 就这般,边走,司马渊边于苏如是争论起来,苏如是打死不开口,一顿敷衍了事了,管你三七二十一。 苏如是与安小刀,扶着司马渊走到通道尽头,苏如是在里面敲了半天墙壁,外面的卫旭依旧是一点儿反映都没有。 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了半天之后,苏如是才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打斗声,将司马渊放到一旁,苏如是招来安小刀,两人一左一右,将里面的石块翘起来,将石门打开。 两人扶着司马渊出来一看,哟喂!这外面热闹了,此时此刻,卫旭正以一挑五,打的稀里哗啦。 还好卫旭的身手还算不错,要不然,恐怕还没等到苏如是等人出来,他就已经挂了,反手将石块按下去,关住石门。 苏如是才将司马渊丢于安小刀,一个飞身,苏如是跃入战圈之中,与卫旭一起并肩作战。 苏如是一下冲下来,把黄朝等五人吓一跳,本来,黄朝今晚上不得手,本想着一举退去的时候,却是刚好看见,卫旭一伸手,开着的顶楼石门,就这般合上了。 盗宝多日不得逞,黄朝正犯愁呢!逮着这个机会,黄朝哪里会放过,当下,便是带着手下四人,一涌而上,直嚷着要卫旭说出开门的办法。 卫旭哪里会说,就这般,卫旭与五人战作了一团。 “嗯?那是,秦王爷?” 两方对峙了一会儿,黄朝正想挥手群起而攻之的时候,抬头一瞟,却是瞟到塔顶站着的司马渊。 这下,黄朝吓了,他与司马渊可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此次前来,目的是盗宝,如果稍一失手,在司马渊面前暴露了身分,后果不堪设想。 低头略一想,黄朝才终是做下决定,今晚就此撤去。 一挥手,黄朝便是再也不理卫旭与苏如是,带着四个兄弟,一个飞身跃向远方,不久便是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苏如是冷眼瞟着黄朝等人逃去的背影,心中一阵疑惑,刚才黄朝那句嘀咕,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帮黑衣人见了司马渊便逃,那至少说明,他们也定不是来取司马渊性命的,否则,见了司马渊,他们哪里还会逃? 不一涌而上,那都是奇迹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鸿门宴 救出司马渊与安小刀之后,苏如是一行人,便是安静的在术家医馆内等待起来。 这几日,医城与牧城的百里之外屯伫的军队,都陆续的接收了老皇帝征来的猫,这一车车猫被关在笼子里,送进军队。 没老皇帝的命令,这一下,军队里的士兵们,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去处理这一大堆猫了。 安小刀安全的留在了术家医馆之中,因为仰幕苏如是大名已久的关系,安小刀并没有离去,而是给安小剑发了封飞鸽传说,告知他,东西已到手,现在要留在苏如是身边,看看苏如是这个女人,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拿自己这个妹妹没办法,安小剑也只得任由她去,不过,安小剑算是松了口气,要是自己这唯一的妹妹死掉了,那自己还不愧疚死? 随着边境猫的数量陆续增多,术家医馆中,调配好抗体的苏如是一行人,终于是要整装出发了。 就在老皇帝征的猫,送到军队里的数量,已达到上万只的时候,苏如是一行人,第二天便是背着抗体,带着术家医馆半数医师,朝着边境方向出发了。 因为,注射过了抗体的缘故,血老鼠们见到一群人,便像是见到了一垞屎一般,整个躲的远远的。 苏如是等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只要血老鼠们躲,那便说明,这抗体很有疗效,这下,一众人皆是来了自信,想来,这一次,只要将这些抗体给猫注射进入体内,猫一旦不怕血老鼠了,还不得大开杀戒,将这一堆血老鼠,咬的干干净净? 一众人离开离城的第二天,便是在苏如是的吩咐下,朝着各个方向散去,这一次,是大范围的注射,注射的对像,是成千上万只猫。 所以,苏如是等人,需要辗转各个方向。 必竟,老皇帝征来的猫,不是聚集在一个地方,这麻烦是麻烦,可那也没办法啊!无耐之下,苏如是等人,也就只有做下这般决定了。 这也是无耐的抉择啊! 一众人分开之后,苏如是与司马渊,便是带领着一众亲信,朝着李广的大军之中而去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苏如是与司马渊,就是明知李广这头老虎,要来找他们麻烦,两人才想去会会李广。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李广与朝中太子司马睿是啥勾当,苏如是与司马渊自然是知道,而且,这一次,术家医馆迎来杀手,想怕多半与这李广脱不了干系。 你用脚趾都可以想像得到,这之中的猫腻嘛! 前行两日,当李广大军中的那一堆猫,个个饿的趴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的时候,苏如是与司马渊等人,才终于是讪讪来迟了。 李广这个人很好面子,身为大将军嘛!有几个不好面子的?这不,苏如是等人踏着夕阳前来,李广硬是顶着阴险,派大军前进十里去迎接。 将苏如是与司马渊接近军营中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李广直接是在一营中军大帐,备好酒席接见二人。 一路小兵,带着卫旭等人,下去休息,这才将苏如是与司马渊引进中军大帐。 苏如是推着司马渊进去的时候,李广早已经座在酒桌之前,静静的等着两人了,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一眼,点点头之后,才由苏如是推着司马渊,走到了酒桌之前。 “王爷王妃一路坚辛,这不,本将军略备薄酒,与二位接风洗尘,还望王爷王妃尽兴享用才是啊!” 苏如是与司马渊刚刚座下,李广便是扯起一张笑脸,对苏如是与司马渊客气起来,两人微微一笑,这才端起桌上酒杯,与李广碰了一杯。 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苏如是和司马渊与李广碰完了杯之后,硬是看着李广将酒喝光,两人这才将酒杯放到嘴边,一饮而尽。 李广脸色一阴,笑道。 “怎么?王爷和王妃,难道还怕本将在酒里下毒不成?” “噢!大将军哪里的话?怕大将军下毒,我夫妇二人,也不会亲自跑来你的军营里面,任你毒啊!大将军说是不是?” “呵呵!王爷所言极是,来来,喝酒吃菜,喝酒吃菜。” 李广呵呵一笑,急忙招乎二人喝酒吃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很显然的是,李广的这般殷勤,令苏如是倍感不爽。 这桌鸿门宴,看这样子,是不好吃啊! 酒过三旬,寒暄一阵之后,李广才红着半边脸,转而看向苏如是,笑道。 “对了,王妃娘娘,前些日子,你在云都替我管教了一番我那不听话的儿子,这个恩情,我还没报呢!王妃娘娘,来,李广敬王妃娘娘三杯,谢谢王妃娘娘的管教之恩啊!” 该来的还是来了,苏如是不是傻子,李广这翻话,看似说的好听,实则上,话里蕴含了不少怒气,明耳人谁听不出来。 偏偏苏如是这等人,就是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女强人,你李广即然这般恭维,那我苏如是何不登鼻子上眼儿? 反正,一早就没打算与你李广走到一块儿去。 这般想着,酒劲儿一上来,苏如是张嘴便道。 “噢!大将军说李龙啊?确实,那小子杖着将军势大,便是到处欺负良家妇女,那日,到处人都在骂将军管教无方啊!我当即便是一喝,不许你们骂李广大将军,你们有何资格?人家李广大将军,在边境保国家平安,就算儿子不争气,那也可以理解,你们这么说李广大将军,那就是不对啊!嘿嘿!” “那,还真是要谢谢王妃娘娘啊!” 李广手里握着的酒杯,已然开始龟裂了,显然,刚刚苏如是话里,一句一个不争气,把李龙骂的狗血喷头,实在是气极了李广了。 以李广的脾气,能忍到现在,都算是奇迹了。 “大将军不要介意,溅内不大会说话,嘴巴太直接,大将军不要往心里去才是,今日天色已晚,大将军,我们夫妇二人,明日还有事做,便先下去歇息了,大将军慢用。” “唉!不急,王爷即然来了,我李广就得招待好。” 说完,李广拍了拍手,应声,大杖外行进来两个漂亮美女,衣着异常暴露,两人一进来,便是一左一右,座到了司马渊旁边。 李广欣然一笑,乐道。 “王爷便先与她二人下去歇息,王妃娘娘替本将军管教儿子之恩情,说什么李广都得还这个情,偏偏李广这个人,不喜欠人恩情,王爷请吧!” “哎!大将军,真的不必了,溅内,大将军,这。” 司马渊还没说完,那两个美人儿,便是一左一右,托着司马渊向帐外而去了,司马渊心头正着急,苏如是却是丢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司马渊这才住了嘴,反正,自己这媳妇儿不好惹,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李广大将军想来试试手,那就且让他来试试吧! 司马渊被两个美人儿请出帐外之后,李广才冷眼瞟着对面的苏如是,眼神冷历了下来。 苏如是端起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红扑扑的小脸,异常的诱人,李广正值虎年,对女色,那肯定是饥渴至极。 咽了一口吐沫,李广才一拍桌子,喝道。 “王妃娘娘,李广想与王妃娘娘打一赌,不知王妃娘娘,可否敢赌啊?” “赌?我最喜欢,大将军要赌什么,但说便是。” 苏如是一脸豪气,手上袖子一捥,便是应承下李广,李广看苏如是这般豪放的样子,当下便是在心中大呼,此女人,果真是如传说中那般飙悍。 轻拍手掌,李广叫来帐外一小兵,小兵遂拿上来一个骼盅与三颗骼子,李广将之往桌上一拍,喝道。 “咱们就赌刀子,谁输了,便割谁一刀子。” 呵呵!苏如是还以为李广要和她赌啥呢?原来,就是赌刀子啊!该来的还是要来啊!都说李广这人心胸狭窄,现在,苏如是算是相信了。 就为了他儿子被自己臭打一顿,这李广居然是这般不要脸的,要和一个女人赌刀子。 苏如是愣住了,苏如是愣在当场,手里拿着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之中,李广还在心底暗自得意,以为,他刚才的话,将苏如是吓住了。 可谁知,就在李广得意之际,苏如是直接是手中筷子一拍,对李广大喝道。 “赌刀子有何趣?咱们赌命。” “什么?王妃娘娘要与本将军赌命?” “怎么?大将军是怕了?还是觉得,我这个女人的命,不值大将军的重要啊?” 李广给说愣了,要真说起来,他还觉得苏如是的命不值他的命那么值钱,可如今这状况,貌似是他先挑起的赌局噢! 如果不和苏如是赌,那还不是落得不如一个女人的名声? 直到这一刻,李广才勿的相信了,传说中的苏如是,就是一狂妇,悍妇,这一点,果然不错啊! 心中思虑起来,李广瞪着苏如是,迟迟不开口,这苏如是要和他赌命,这个女人心里,又是打着何等算盘? 第两百章 赌命 “王妃娘娘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不错不错,难得吾儿能遇上王妃娘娘,还真是他这一生中的荣兴啊!今日,李广到是要瞧瞧,王妃娘娘如何与李广赌命,李广这一生驰骋杀场,杀敌无数,这条命都是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李广倒要看看,王妃娘娘的这条命,与李广的命相比,谁的更硬一点。” 心惊一阵,李广才猛的一拍桌子,对着苏如是喝道。 苏如是微微一笑,回以李广道。 “名不虚传不敢当,只是,苏如是受够了羞辱与压迫了,苏如是这条命,老早就该在云隐国金孪大殿玩儿完了,能混到现在,苏如是很满足,今日,能与大将军豪赌一场,苏如是到是乐意的很,来吧!” “好,这可是王妃娘娘说的,来人,拿本将军大刀来。” 李广突然觉得,眼前的苏如是,仅以一女儿身,却是特别有男人味儿,当下,李广玩兴大起了,对着大帐外一声大叫,李广直嚷着,要手下拿刀来。 李广的喝声还未落下,帐外一小兵士,便是匆匆忙忙行了进来,手里捧着李广的方天战戬,一脸的战战兢兢。 每当李广身上散发着这般霸气的时候,李广手下方天战戬,必见血,正是知晓这一点的小兵士,才对李广惧怕的不得了。 万一稍一个不慎,指不定,他这条小命,就将成为李广方天战戬之下的牺牲品啊! “这柄方天战戬,跟了本将军整整三十年了,这三十年里,它饮血无数,和本将军一样,它一向血性,今日,王妃娘娘即然要与李广赌命,那李广万一输了,便请王妃娘娘用这方天战戬,取了李广性命。” 一旁站着的小兵,整个人傻在了当场,从李广嘴里崩出来的话,就像是怒雷一般,一道道砸在小兵的心中,令小兵惊讶万分。 小兵没想到,眼前这个苏如是,还竟是有着这般胆色,居然敢于李广赌命?云隐国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李广的威名? 以一女人身分,胆敢与李广叫板,天啊?小兵吓到了。 偏头看向苏如是的眼神中,带起了不少惊讶与佩服,小兵心中,隐隐对苏如是这个女人,高看了不止一分。 “看什么看?还不退下?再看,本将一戬劈了你。” “是,大将军,小的该死,小的立马退下。” 小兵看着苏如是发呆,李广猛一握手中方天战戬,对着呆愣中的小兵大喝,小兵才吓的一抖身子,像是见鬼一般退了出去。 小兵退出帐外之后,便是一溜烟儿跑开了。 跑到军营的卧房之中,大伙儿正要睡觉呢!小兵便是对着大伙儿,张嘴大叫道。 “大家快起来看热闹啊!苏如是要与大将军赌命啊!不得了了,你们快起来看看啊!” 一众人个个傻床上,好一会儿之后,众人才反映过来,撑起身子,便是对着小兵大叫道。 “今天刚进军营那女人?” “就是那传说中的悍妇?” “是不是那个,在风之国,气的扶宁吐血的苏如是啊?” …………… 一众兵士,个个像是着了魔一般,压上来便是围着小兵大叫起来,小兵咽了一口口水,故作镇定之后,才张嘴肯定道。 “对,就是那个云隐帝国的神女,苏如是。” 随着小兵这一肯定,立马,李广的整个军营之中,沸腾了。 不超过半柱香时间,李广中军大帐外,便是围满了人,大伙儿都想看看,这苏如是与李广赌命,结果到底会是怎样。 而人群中,卫旭等人,则是着急的守在外面。 这个时候,司马渊再没了享受的闲情雅致了,任由两个美女推着,来到了中军大帐外,中军大帐帐口,李广的两个兵士,将大帐堵的死死的。 说什么都不让司马渊进去,司马渊只能等在外面,一个人干着急。 就在外面一众人,好奇的等着里面两人这场赌注的结果时,中军大帐内,苏如是与李广的赌注,开始了。 这一场赌命,很简单,苏如是与李广决定,将以争夺骼盅内的骼子,作为此次赌命的赌法。 并且,到了最后,谁夺的骼子最多,谁就为胜。 两人约定,这场赌注,只限于两人在内,两人之外的任何一方人手参与,则算是对方输了,那么,输的一方的人命,理应归赢的一方所有。 骼盅里暗藏十二颗骼子,苏如是与李广面对面而座,李广将手中的方天战戬,紧紧的插到身旁的地面之上,怒目瞪着苏如是。 苏如是两口酒一喝,胆子壮了不少,全然无视李广的怒目,苏如是严阵以待,此刻,酒意上头的两人,压根就不知道,大帐外围了那么多人看好戏。 “扶宁被王妃娘娘气的吐血,本将军倒要看看,王妃娘娘是不是真的这般历害,就连扶宁都在王妃娘娘手中吃亏。” “来吧!废话少说。” 苏如是一声大喝,小手瞬间便是如灵蛇一般,袭向桌上骼盅,苏如是的动作之快,超出李广的想像范围。 但是,身经百战的李广,动作亦是不慢。 苏如是小手碰到骼盅的那一刹那间,李广的一双大手,却是早已碰到骼盅,并且,将半个骼盅,捏在了手中。 两人一手一半,将整个骼盅抓的死死的。 某一刻,两人手中徒然一暗劲,想将对方的手震开,可是,就是两人暗劲一相碰触,震开对方成了空话,倒是把骼盅里的十二颗骼子,颗颗都给震成了两半。 两人丝毫没有发觉,骼盅里的骼子,已经碎了,仍旧不停的向对方施加压力,要对方松手。 “三招时间已过,王妃娘娘可别说,李广欺负女人,李广可是让了王妃娘娘三招的,王妃娘娘小心了。” 李广倒觉得自己挺大义凌然,明摆着他是欺负苏如是一弱女子嘛!这话一说出来,大帐外大伙儿还都以为,是苏如是这悍妇,来找李广麻烦了,李广呢?还大仁大义的让了苏如是三招了。 还真是搞笑的很啊! 全然不顾帐外所有人,是什么想法,帐内,苏如是只是冷着一张脸,一阵冷笑,李广话落,另一只手,便是带着强大掌风,袭向苏如是胸口。 苏如是的眼睛一咪,就在李广大手快砸向自己胸口的那一刹那间,苏如是一个侧身,避开李广的掌击,身体婉如一片落叶一般,飘向一边。 接着,苏如是小脚带起强猛力道,横踢向李广,李广则是快速收掌,横于胸前,苏如是小脚袭来那一刹那,李广手掌猛的一摊,瞬间便是将苏如是的脚踝,整个抓进手中,令苏如是动弹不得。 “结束了,传说中的王妃娘娘,也不过如此。” 抓住苏如是的脚踝,李广两眼目露凶光,一声大喝,大手猛的一用力,便是将苏如是整个人抓的高高飞起来,然后,猛的一丢,将苏如是丢飞了出去。 可就是这个时候,飞出去的苏如是,嘴角却是掀起一抹得意的笑,她要的,就是李广将自己丢飞出去。 因为,在苏如是飞出去那一刹那间,苏如是如灵蛇般的小手,已然将酒桌上的骼盅,整个抓进了手中,并且,借着李广丢出去的力道,苏如是带着手里的骼盅,远远的朝着大帐外飞去。 “李大将军,你可得认输了。” “刁虫小计,看本将军震碎它。” 苏如是得意的笑起来,李广则是眉头一皱,盯着飞出去的苏如是,不屑大喝,喝罢,李广马步一扎,一声怒喝,双拳急速挥出。 一道强猛的无形拳风,带起劈历啪啦声响,直袭苏如是怀中的骼盅,这个时候,苏如是的身体,正半飞在空中,哪里能躲避? 毫无任何花俏所言,避无可避的苏如是,就这般,被李广的拳风击中,手中紧握的骼盅,也是被瞬间击碎成数块。 骼盅一破,里面的二十四半骼子,便是像雨点一般,飞洒而出,苏如是与李广皆是傻了,何故骼盅里,竟是有这么多半骼子? 愣了仅有两秒,李广与苏如是,皆是反映了过来,苏如是连忙伸手去抓将要掉落的骼子,而李广则是猛一个飞身,砸向苏如是,同时伸手,将苏如是抓落空的骼子,整个抓进手中。 做完了这些,苏如是的身体,才婉如重锤一般,整个弯成一垞,飞砸了出去,将中军大帐,砸出一道大口子,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苏如是闷沉的砸到了沙地之上,体内传来的翻腾感,令苏如是不由的嘴一张,喷出一口鲜血,险些令苏如是晕倒过去。 “如是,你怎么样了?” 苏如是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司马渊才大叫着,与卫旭等人围了上来,将苏如是从地上扶了起来。 一旁的花凤楼,冷眼看着满嘴鲜血的苏如是,心里对苏如是的看法,也是再度改观,话说,这天底下,敢与于李广叫板的女人,可能除了苏如是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女人了。 而这,也更加坚定了,花凤楼要采苏如是的决心了。 第两百零一章 自断一臂 “王妃娘娘,承让了。” 李广大踏着步子,自中军大帐之内行了出来,看着躺在地上满嘴鲜血的苏如是,李广心头一阵得意,双手一抱拳,李广便是对苏如是得意言道。 苏如是本就是一生子倔强的人,李广眼中的不屑,令苏如是很是不爽。 伸手擦干嘴角流下的鲜血,苏如是自地上站起来,一把将扶着自己的卫旭等人推开,这才迈着步子,走向李广。 “大将军,你刚刚那一拳,还真是挺给力啊!苏如是佩服不已。” “噢!是吗?能让王妃娘娘佩服,这倒是李广的荣兴啊!今日天色也不晚了,王妃娘娘便去休息吧!明日,王妃娘娘还得处理那群猫,今晚,可得休息好才是啊!” 话说,李广算是消气了,干了苏如是一拳,把苏如是打飞了,他也就没了气了,至于说,刚才的赌注嘛!李广则是都给抛诸脑后去了。 反正,他也不过是和苏如是嘴上那么一说,这赌不赌命,自然不是重点,重点是,消不消气,这才重要。 李广这一说,大帐外围着的一众士兵,不由有点儿失望,看来,他们是无法见证,李广与苏如是的这场赌注,到底是谁胜谁负了。 说着,李广就要转身离去,可是,就在李广刚转身那一刹那间,苏如是却是眉头一皱,冷言道。 “李大将军且慢,苏如是就是一有赌必应之人,刚刚与李大将军约了赌约,李大将军,可别以苏如是就是一女人,而有所怠慢,李大将军且看,这是苏如是抓住的所有骼子。” 说完,苏如是便是小手一摊,将自己抓住的骼子,呈现在了大家面前。 这时,众人才看清了,苏如是的手中,一共是抓住了六半骼子,也就是说,她才抓住了三个,被李广那一拳打的,苏如是这骼子只抓了三个啊! “王妃娘娘,刚刚酒话当头,倒也不必当真的好,要是本将军真赢了,也不可能真要了王妃娘娘的命啊!依本将看,此赌就此作罢也就得了,王妃娘娘还是不必当真的好。” “不行,要是苏如是输了,苏如是这条命,给你便是。” 李广自觉,自己手心里不止四半骼子,想给苏如是留个台阶下,李广才来了这么一句,好在大伙儿面前,显得他大义,不和女人计较。 这般,他也好施恩于司马渊,免得司马渊在大伙儿面前难堪。 可是,苏如是这个女人,却是倔强的紧,寸步不让,让李广很是恼火,心头怒了一阵,李广直骂苏如是不识抬举,当下便道。 “王妃娘娘,赌命的赌注太大了,不如这样,咱们把赌注换一换如何,免得到时候,王妃娘娘输了,本将军不好处之,是不是啊!秦王爷?” “对,对,对,大将军说的对,这件事儿啊!就我替如是做主了,把赌注换了,要如何换,就息听大将军所言吧!” 司马渊立马上来打圆场,心知苏如是那倔强脾气的他,哪里敢还让苏如是这般倔强?当即便是将苏如是拉到身后,给李广面子,让李广作主。 李广满意的点点头,遂道。 “很好,那咱们便这样,要是王妃娘娘输了,就当着天下百姓的面,宣布,去服侍吾儿三月,这三月里,王妃娘娘便权当保姆就行,本大将军,也就不为难王妃娘娘了,如何?” 司马渊一众人,个个拳头捏紧。 这般说来,李广是铁了心要羞辱苏如是了,苏如是要是输了,这一去,还真不就羊入虎口了? 说的好听点,是做保姆,说的不好听点,不就是送上门去,任李龙那小子羞辱?凭李龙那淫荡的性子,还不想方设法,将苏如是弄上床? 这也就算了,重要的是,苏如是要是真被上了,还不敢说,必竟,是她比试输给了李广了,愿赌服输,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行,不行,我不答应。” 司马渊一众人呆在当场,久久说不出话来,躲在众人身后的花凤楼,第一个着急了,想都没起,便是推开人群,冲了出来,瞪着李龙,便是大叫起来。 花凤楼那肯定是一百个不愿意啊!他好不容易才混得苏如是信任,留在苏如是身边,自己还没采到苏如是呢!他怎么能先便宜了别人? 再说了,李龙那小子,淫荡性子可是出了名的,花凤楼堂堂一代淫侠,哪里能容忍,苏如是没让他先采,便送进别人胯下? “这里忌有你说话的份儿?该死。” 李广怒了,眼瞅着眼前这个小斯居然如此专横,敢在他面前叫嚣,当下便是一声大喝,喝罢飞起一脚,将花凤楼易容的张三,踢的倒飞出去,砸在了远处的沙场之上,生死不知了。 受了李广狠狠一脚,花凤楼立刀就想冲起来,将这老贼一刀两断,可仔细一想,花凤楼才觉自己失态,当下,花凤楼便是隐忍着一口气,两眼一闭,假装晕死过去。 看着花凤楼爬不起来了,李广才满意的收回脚,转而看向苏如是道。 “王妃娘娘倒是管教不佳啊!此刻,本将军心情好,断他两根肋骨,不然的话,本将军早就一刀劈了他了。” “李大将军所言极是,是苏如是管教不佳了,以后回去,苏如是自会好好管教张三,刚才大将军所说,苏如是应下了,但是,苏如是也有一个赌注,那便是,如果大将军输了,便自断一臂于苏如是,如何?大将军可敢?” “区区一臂,何足挂齿,王妃娘娘即然要李广一臂,那拿去无妨,不过,王妃娘娘这保姆是做定了,因为,本大将军可不止抓了六半骼子。” 说着,李广便是猛的一摊手,他这手一摊,众人一下看清,天啊!李广竟是抓了八半骼子,也就是说,他比苏如是多抓了一个骼子。 这么说起来,刚刚那一拳,李广的确是占了先机,而苏如是落了下风了。 苏如是抓了六半骼子,李广抓了八半,一共十四半,还有十半骼子,此刻,早已是不知被李广的那一拳,打飞到何处去了。 司马渊无力的瘫回了轮椅之上,卫旭等人,也是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不甘心。 苏如是输了,这下,苏如是必须得去与李龙端水烧饭,侍候李龙三个月了,而这,也定将成为全天下人,耻笑苏如是的最大笑点。 “王妃娘娘,待此事结束之后,就请王妃娘娘与李龙龙城走一趟,吾儿便在龙城之中,静待王妃娘娘。” “李大将军,你高兴的太早了吧?” “什么?难道,王妃娘娘想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悔不成?这可是王妃娘娘你自己说的,若要反悔,可别怪李广手下不留情。” 苏如是却是异如反常的镇定,只是看着李广微微笑,并要李广别高兴的如此之早,这胜负之话,尚还说的太早了。 苏如是这般一说,李广气愤的猛一捏手中方天战戬,直嚷着,要是苏如是反悔,他定不给苏如是好果子吃。 试想一下,苏如是怎么会反悔呢? 老实说,要不是刚才,司马渊抢话太急,在这众人面前,苏如是要给自己男人留点说话的权利与面子,苏如是一早挥手不干了。 冷眼看着李广愤怒的样子,苏如是才笑道。 “李大将军,这一局,可真是苏如是赢了,因为………” 苏如是边说着,便是边将伸手拉开自己的衣襟,接着,在李广等一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视下,苏如是轻轻将小手伸了进去。 在自己36E的硕大胸前陶了半天,苏如是最终才将掉进自己怀里的那三颗带着自己乳香的骼子,给陶了出来。 “拜李大将军那一拳所赐,刚好,有三颗掉进了苏如是胸襟里,李大将军,自断一臂吧!” “该死的,臭婊子,你敢阴本大将军。” 李广大骂,丝毫不给司马渊面子,本已稳操胜券的他,突然被苏如是玩了一把,李广心里当然不舒服。 “怎么,李大将军想抵赖不成?东胜,卫旭,凌飒,上来。” 周围一众人看着,这李广的确是要抵赖,苏如是怒了,直接是叫东胜,卫旭,凌飒三人上来,苏如是身后一众人中,就只有这三人的实力,与自己相差不多。 以一己之力,苏如是不敢肯定能打败李广,但如若他们四人联手,那再来两个李广,苏如是都不需害怕。 “很好,今日算本将军输了,本将军给你们四人一个机会,能打败本将军,本将军便将一臂给你苏如是。” 仰头哈哈一声大笑,耍赖的李广,当即便是大叫道,冷眼瞟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苏如是四人,李广本着我是将军,我怕谁的想法,要一赖到底了。 反正,我李广是愿赌服输了,给你一臂就一臂,关键是你没本事来拿我李广这一臂,那不就怪不得我李广了? 怎么样?李广能生出李龙这样的儿子,也着实是证明了,他这人,实在是不怎么样啊!除了骁勇善战一点之外,其它的,这李广真是不敢叫人恭维了。 第两百零二章 神女斗天将 “枉云隐国老百姓称你为云隐国战无不胜的天将,居然输了不认帐,这般耍赖皮,你还有何脸在大伙儿面前叫嚣?” “我李广一向愿赌服输,也没说不将手给王妃娘娘你啊?是你们自己没本事,怪得着本将军么?” “你………” 两方对峙,苏如是张嘴大骂,李广却是哈哈一笑,斜眼瞟起苏如是,丝毫不给苏如是与司马渊任何好脸色看。 就像是在对二人说,怎么样,老子是大将军,赖帐又怎么样?你能拿老子何? 你看看,你看看,这样的大将军,着实是让人看着纠心啊! 苏如是最后都无语了,一个你字出口,便是没了下文,你要让她说什么,人家摆明了耍赖不认帐,你能怎么样? “你们听着,今晚,本将军便以一敌四,你们谁人都不许插手,谁敢插手,本将军定要军法处置,你们可听明白了?” “是。” 李广喝住苏如是,这才抬手对着周围一众士兵大喝,命令众人不许插手。 一众士兵个个秉着看好戏的态度,倒是应声的锃亮,反正,对于李广的耍赖,他们都是默许了的,必竟是李广一手带出来的兵,怎么着,心都得向着李广吧? 嘿!苏如是镇静了下来,李广敢这么说,她苏如是还有啥怕的? 刚刚,苏如是还担心,万一李广打不赢了,这一众士兵一拥而上,可现在这种状况嘛!倒是不用苏如是担心了。 心下略一做思量,苏如是当即便是转身,对着身后的术医与安小刀道。 “术医老先生,小刀妹子,你们先准备好逃,一会儿,要是把李广手砍下来,李广定不会善罢甘修,到时候,托着你们,会是我们的累赘,王爷就拜托老先生与妹子了,记住,趁乱,来李广军营的目的,就是要给李广一个下马威,此举,实在是迫不得已,否则,以后王爷将无法在朝中立足。” “主子大义而为,术医佩服不已,术医答应主子,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保得王爷安全。” “嫂嫂放心,小刀一定拼死相护。” 苏如是点点头,紧紧握住术医与安小刀的手,将司马渊交于了术医与安小刀。 拿李广开刀,苏如是势在必行,术家医馆暗杀司马渊之人,苏如是一早就猜到,是李广所为,而这一众人之中,也只有李广嫌疑是最大的。 还更别说,自己曾经将李龙打的满地找牙了。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司马渊,这一搏李广,都势在必行,苏如是早已做了必死的准备,来赴这场鸿门宴,苏如是心中从未曾忐忑过。 “上,要了那老狗的命。” 低声在三人耳边低语,苏如是直接是下了死命令,这一次,苏如是定要了李广这老狗的性命,哪怕是最后没了性命,苏如是也要为司马渊前进的路上,除去这一道高大的危墙,这便是苏如是的倔强。 卫旭与凌飒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一抹坚定,二话不说,两人一点头,率先惊起危步,冲向身前李广。 手中长剑急挥,与李广战作一团。 东胜则是一对眼睛瞪的犹如死神怒目,就是眼前这个李广,在十几年前,不仅将月纱国军队打败,还俘了月纱上万平民。 男的当场杀掉,女的卖进云隐帝国的青楼,供云隐有钱人玩乐。 像东胜父亲一样,侥幸活下来的人,少之又少,东胜这么多年,一直平平淡淡的生活在云隐国中,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自己能出人头地,手刃李广。 一直以来,他苦于找不到机会,今日,机会总算来了。 东胜的这种种想法,他从来没告诉过苏如是,但就算是不说,苏如是从东胜的目光中,也能看出东胜的愤怒。 这种缘自于身体的愤怒,不以言表,却是早已深度万分啊! 带着这份愤怒,东胜一个猛冲,跃入战圈之中,袖间飞骼幻作了夺命的杀人暗器,不停的在李广四周翻飞跳跃,每一次跃起,东胜的袖间,都会飞出无数骼子,而这些骼子,自是成了夺命的鎌刀,任李广好生惊叹。 苏如是看着东胜的战斗方式,不由觉得很是惊艳,以往,苏如是很少看到东胜出手,只知道东胜实力不凡。 可苏如是哪里知道,东胜平时只是在隐藏实力,没想到,遇上李广的时候,东胜居然是马力全开啊! 苏如是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东胜越有干劲儿,她越觉开心。 袖间短刀挥出,带起一道寒光,看准了李广被三人攻的留出破绽的一瞬间,苏如是的身形快如闪电般的一掠而去。 场边众人,只觉眼前生起一道微风,一捧细沙飘过,下一秒再见苏如是的身影时,苏如是早已是稳稳的站立在李广身后不远处,手里短刀滴下一滴长长的血液。 苏如是趁虚而入这一刀,成功在李广腰侧,开出了一道口子。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这群猪,谁能取下这等人脑袋,本将军重赏千金。” 李广摸着滴血的腰,对着周围一众看热闹的士兵大叫,玩闹也该结束了,现在才是重头戏了。 一众士兵反映了过来,可这个时候,大伙儿才注意到,刚刚还在人堆里的司马渊,此刻,早已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好,大将军,秦王爷趁乱早跑了。” “追,还愣着干嘛?谁把他的脑袋拿下来,赏美女两个,黄金万两,拿不下来,提头来见。” 一众士兵,个个疯狂大叫,抄起家伙,便是去追司马渊去了,人家司马渊这个时候,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追,追毛啊? “干你祖宗,李广,拿命来。” 苏如是怒了,趁着李广挥手大叫之际,鬼魅般前冲,李广耳边响起苏如是大叫那一刹,整个人身体猛的一颤,急速一个回身,苏如是的身影,越来越在瞳孔中放大。 李广下意识的抬起捏着方天战戬的右手格挡,就是李广这一挡,当即便是听得呲拉一声响,待李广反映过来的时候,李广的半截手臂,便是整个被苏如是给削了下来。 李广的断手还捏着方天战戬,方天战戬滚到了一边,李广呆愣了三秒之后,才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断臂间鲜血横飞,吃痛的李广,左手捏着断臂,痛的倒在地上,翻腾打滚。 李广一倒,周围慌乱的众将,才一涌而上,与苏如是四人战作了一团。 苏如是大叹可惜,刚才那一剑,如果再准点,直接可以在李广脖间开一道口子了,可现在,再想取李广性命,那是难上加难了。 “主子,我们垫后,你快逃。” “不行,要逃一起逃,朝风之国方向逃,那里是煞神将军齐天圣的地方,王爷与齐天圣还有些交情,逃到那里,会得到保护,不管了,分散开来逃,我们齐天圣的军队里会合。” 混乱中,东胜三人要苏如是先逃,三人为苏如是杀出一条血路,可苏如是说啥都不乐意,坚持要逃三人一起逃,最后,逃无可逃之后,苏如是才做出决定,分散开,往风之国方向逃窜,只要逃到齐天圣的大军之中,他们也就算安全了。 卫旭,东胜,凌飒,三人在短暂的迟疑之后,才皆是对苏如是点头,就这般,四人朝四个方向飞逃,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而四人逃去方向,李广大军分四批,紧追四人身后,凭四人的轻功,这堆人想追,定是不易,但是,在李广大军封锁之下,想逃,那肯定也不容易。 眼下,苏如是与司马渊两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逃回医城之中,靠着鼠疫庇护,要么就逃向齐天圣,黄朝,安小剑,三方中的任何一方,否则,苏如是与司马渊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这种情况下,如果再回医城,那出来的努力也就白费了,也不可能将抗体注射进入群猫体内。 所以说,凭苏如是的与司马渊的性子,逃回医城的可能性,基本全无。 苏如是选择逃向齐天圣,而先他们一步飞逃的司马渊,却是在安小刀的带领下,三人秘密的朝安小剑所在方向进发。 而凭借安小刀的实力与术医的易容,三人连逃一夜,终于是与安小剑派来的高手碰头,并成功被安小剑派去的高手救出,一路朝着囚城方向而去。 相对司马渊的幸运,苏如是四人,则是要命运坎坷太多。 由于苏如是削掉了李广的一只手,愤怒中的李广,直接是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将苏如是捉回来,死活不论,但生要人,死要尸。 愤怒中的李广,甚至是决定,待把苏如是抓回来,就算是一具尸体,李广也要奸尸,也泄心头之愤恨。 谁让苏如是竟是如此可恶,竟然趁之不备,取之半臂?孰可忍,恕不可忍啊! 第两百零三章 猫发威,鼠尽灭 苏如是等人,在李广的大军中,将李广的手臂削下来,这一件事,被李广整个封锁起来。 话说,李广座拥百万大军,居然是让苏如是与司马渊一进一出,并且,走了还带走他一只手,你说说,凭李广爱面子的习惯,他会说出去吗? 会将如此丢脸的事情宣杨出去,那他李广也就不叫李广了。 李广的大军,满山的寻苏如是的司马渊的时候,苏如是派去其它的势力范围内的人,也是带着抗体,赶到了。 赶到的当日,大伙儿略作整顿之后,便是按照苏如是所说,拿出抗体,给群猫注射进了血液之中。 刚开始时,接受抗体的群猫,还显得委迷不振,必竟是刚刚接受了抗体,还饿了这么久,群猫就有点儿不大适应得了身体内的变化。 但是,所幸的是,欧阳正的抗体,有着苏如是提取的血清中和,所以,药性便没了那么猛,稍扛了一段时间以后,群猫便是将药性扛了过去。 妈哟!这一扛过去,群猫不得了了,一个二个在笼子里猛跑猛跳,差点儿没把笼子都搞烂了。 话说,这群猫饿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抗体一下去,显然成了催促他们饥饿的兴奋剂,如此一来,群猫想冲去寻找食物的冲动,不就越来越强烈了? 群猫反映过激,士兵们便将群猫放了出来。 饥饿的群猫们,一被放出来,便是寻着医城与牧城中,血老雪们身体上传来的鼠味,疯狂的涌入了两座城镇。 随着群猫涌入,两城之内的血老鼠们,开始沸腾了。 刚开始的时候,血老鼠们还一涌而上,誓与群猫一比高,反正,之前的猫,还不是被它们咬上一口,便动弹不得了。 带着这般自信,群鼠就像是接受了圣水洗礼的战士一般,遇上猫就往上冲,完了张嘴大咬。 可是,这一次,让群鼠感到惧怕的,这咬一口下去,猫们不旦没事,还反而是转头咬它们三口。 你试想一下,猫的一口有多狠?老鼠哪里受的了? 群鼠一口小布丁,猫儿一口大碗茶啊!群猫一口一只血老鼠,饥极的它们,见到老鼠便吃,吃饱了就开始玩儿。 玩腻歪了,就开始活活将之咬死。 群猫进去不出三天,医城与牧城两城内的血老鼠数量,飞快的减少,到得最后,只要听到有猫叫,血老鼠便是吓得整个钻进地底,再也不敢出来了。 齐天圣见到这种情况,便是写了奏折,将之送于云都朝中,与老皇帝过目,老皇帝一看,这猫居然能将鼠疫治住,当下,也是乐的眉开眼笑。 看完奏章的当天,老皇帝便是再下圣旨,征猫,大量征猫,征来的猫,老皇帝全部将之送于齐天圣的军队之中。 基于对李广的不信任,老皇帝甚至是理都不理李广了,反正,李广架子也大,哪里有齐天圣这般,对云隐国尽忠的? 对于老皇帝的不理不睬,李广毫不在意,这段时间里,李广将一切心思,全部放到了苏如是等人身上。 苏如是断他一臂,这仇,李广铭记于心,待李广抓到苏如是之际,李广也定不会给苏如是好果子吃。 不过,让李广无耐的是,他这一百多万大军伫在这儿,苦寻了半个月了,却是连苏如是四人的一根毛,他们都没找到。 苏如是四人,自从那晚逃走之后,便是不知逃到哪儿去了,李广大军苦寻数百里,也是未能将之寻到,而李广又不能直接去问齐天圣。 必竟,齐天圣的实力与名头,可都是放在那儿的,就算是李广知道,苏如是等人就在齐天圣的大军中,他李广又能怎么样? 这个哑巴亏,李广还真是吃定了。 半月之后,当医城与牧城两城之中的鼠疫得到控制之后,齐天的大军之中,苏如是才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逃回齐天圣大军中的时候,苏如是前脚刚踏进军营,后脚便是晕了过去。 长达十多天的飞逃,对于苏如是身体来说,是一个绝大的负担,别看苏如是实力这般高强,她终究也是个女人,能撑十多天,那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 苏如是一醒来,守在帐外的士兵,便是连忙去通秉齐天圣。 齐天圣正在中军大帐议事情,知道苏如是醒过来之后,齐天圣事也不议了,便将手边的事放下,一心放在了苏如是身上。 急步来到苏如是栖身的大帐,齐天圣掀帐而进,进去一看,苏如是早已经醒过来,座到床边,捧着一碗稀粥,大干特干了。 “哟!三小姐的食欲倒是大好啊!你这一倒就是三天,来的那么狼狈,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 “齐大将军,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的另外三个手下呢?他们可有到你的军营里来?” 齐天圣问起了苏如是为何这般狼狈,苏如是不答反问,问起了齐天圣,关于卫旭,东胜,凌飒三人。 苏如是这一问,齐天圣摇起头,无耐道。 “这倒没看到,这三天里,除了三小姐来了之外,其余人,我就真没看到了,三小姐你们到底是出了何事?王爷呢?为何不见王爷?” “呵呵!这事儿说来话长了,我们冲进李广的军营里,取了李广半条手臂,这会儿,李广正发了疯一般,铺天盖地的找我们呢!还好,我们全逃出来了,王爷被我的另外一个手下和妹子护着,一早逃了,而我和我的另外三个手下约定,逃向齐大将军的军中,到大将军军中碰头。” “什么?你,你们竟然,竟然把李广那老家伙的手给砍了?哈哈哈哈!” 齐天圣惊得突起了死鱼眼,话到最后,齐天圣竟然是哈哈大笑了起来,那表情,是多他妈的幸灾乐祸啊! 话说,李广一直以来牛B轰轰的,这下好了,被苏如是等人,进入他的大军里,把他手臂给砍了,完了,还让苏如是等人成功逃脱。 这听在齐天圣耳里,可真他妈是一个大笑话啊! “李广那老狗,那么牛B,居然还是栽在了三小姐手里,齐天圣佩服,佩服啊!比起扶宁,他可真是太不幸运了,扶宁吐血,他丢手,估计这次,这老狗得气得半个爬不起床啊!三小姐放心,明日我们传消息出去,就说三小姐已安全到达本将军军中,看他李广耐我如何。” “呵呵!那就太谢谢大将军了。” 苏如是呵呵笑起来,话说,齐天圣与李广不和,这是全云隐国百姓都知道的事情,齐天圣这个人,就属于那种,性子大咧咧,不掬小节那种人。 所以,对李广那类人,齐天圣自然不看好。 李广也是处处与齐天圣作对,两个大将军,明争暗斗,全云隐国都知道,这一次,齐天圣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戏耍李广的机会,他哪里会不放过? “对了,王爷呢?他不会没到大将军的军中来吧?” “这个没有,三小姐但请放心,凭我对王爷的了解,他一定不会有事的,要是李广一早抓了王爷,指不定早就向外宣布,引三小姐上当了,这老狗如今这般沉默,正是因为他一个都没抓到,三小姐可将心放肚子里,与那老狗斗了十多年了,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你就放心在这养伤就行,一有王爷消息,我就来告诉三小姐。” “嗯!那就麻烦齐大将军了,还有一事,鼠疫如何了?” 苏如是一提到鼠疫啊!齐天圣整个人就兴奋,话说,苏如是带来的抗体,真心的药到病除啊! 笑一阵,齐天圣才与苏如是道。 “三小姐命人带来的抗体,果真是药到神效,与那些猫一打进体内,猫勇敢了,猫一发威,老鼠尽灭,相信再过一段时间,这场鼠疫,就得宣布解除了。” 听到这儿,苏如是松了一口气,仰头将碗里的最后一口稀粥喝掉,苏如是才倒到床上,松了一大口气。 “科学的力量,是伟大的,落后就得挨打,齐大将军,你这次救了苏如是,苏如是想还你一个恩情。” “科学?落后?三小姐倒是字字诛机啊!听不大明白,恩情这东西,太过重了,不提这般字眼,凭我与王爷的关系,这一点小事,不足挂齿的,三小姐不必记在心里。” “哪里,王爷是王爷,我是我,要是没有齐大将军,指不定苏如是早死了,齐大将军一身武艺高超,苏如是送大将军的礼物,大将军一定会想要的。” 苏如是就是这样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她的倔强告诉她,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就是苏如是。 苏如是这一说,齐天圣来了兴趣,当下便是问道。 “噢!三小姐这一说,本将军倒是有兴趣了,三小姐不妨说来听听,到底要送齐天圣什么?” “我要亲自执锤,为大将军打造十柄世间的利器,助大将军打遍天下无敌手。” 齐天圣心下一震,一向嗜武的他,对利器的追求,可比对女人的兴趣来的多多了,呆了一阵之后,齐天圣才对苏如是一拱手,应道。 “那齐天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两百零四章 主仆相见 “混蛋,混蛋,该死的齐天圣,居然敢于本将军作对,下令,让出去寻苏如是人,都给本大将军回来,做好整顿,攻上去,要他齐天圣将苏如是那溅人交出来。” 李广大军的中军大帐之中,李广愤怒的将桌上的酒菜推洒一地,对着身前站着的众将,放声在喝了起来。 夕日还威风凌凌的李广,如今却是半只手吊在胸前,那模样,直叫人看了想笑又想叫啊! “大将军,以我们现在的立场,还不敢去攻打煞神将军啊!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将军筹谋数十载,如果就是今日,为了一女人,将大将军全盘计划扰乱,这实在是划不来啊!大将军请三思啊!” “大将军请三思。” “大将军请三思。” …………… 李广被愤怒蒙闭了眼睛,可幸好的是,他身边有着良将与良谋,大家纷纷劝阻李广,且莫为了一女人,将全盘计划扰乱。 李广看着跪倒在桌前的一众良将与谋臣,这才静下了心来,闭上眼睛,仰天深吸一口气,李广才愤怒大叫道。 “苏如是,有朝一日,我李广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李广在此发下毒誓,与你苏如是不共戴天。” ………………… 日上三竿,苏如是心情大好,睡了一个大早上的苏如是,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大帐,对着天上的太阳公公伸起了懒腰。 话说,今儿个一早,齐天圣将她身在军营的消息,整个散播了出去,估计,这会儿,李广的表情,应该是很好笑吧? 心里只要一想到李广那愤怒而不得发泄的样子,苏如是心里就是一阵舒服与爽快啊! 李广啊李广,你也有栽在本小姐手里的一天?苏如是不禁在心中这般暗暗自得着,收拾了一番李广,苏如是心里算是解气了。 谁让他趁着自己不在,去找自己男人麻烦的? 敢找自己男人麻烦的,苏如是一向不手软,是女人,苏如是得教教她怎么管好自己的大腿,是男人嘛!苏如是就要让他为自己的手痒,付出代价。 正在苏如是晒着太阳,通体舒畅的时候,远处军营外,一道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将苏如是惊得回过神来。 抬头一看,苏如是笑了,风逸披着一身战甲,自远处飞奔而来。 阔别了一年多了,如今再相见,苏如是的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开心,而风逸也更是抱着期待的心情,来见苏如是。 自从昨日,齐天圣传消失告诉风逸,苏如是来自己军中了之后,风逸心情便是一直激动了,早上天一亮,风逸便是快马加鞭,自上百里外赶了过来。 这一路上,风逸只用了三个时辰,便是飞奔而来,差点儿把马都给累死了。 风逸还老远的在军营外,苏如是便是跑到城外,对着风逸招起了手,风逸抬头看见苏如是,更是飞快策动手中马鞭。 身下马儿急驰,不久,风逸便是来到苏如是跟前。 勒停住马儿,风逸一跃而下,飞奔至苏如是身前,接着,便是单膝着地,与苏如是跪拜道。 “主子,风逸见驾来迟,还请主子降罪。” “起来起来,哪儿的话,你能来我都很开心了,还更别说什么降罪了,对了泥雨怎么样了?你们没一起来吗?” 将风逸从地上扶起来,苏如是才追问起了泥雨的事情,苏如是没看到泥雨啊!莫不是泥雨还在那边军营里? 苏如是提起泥雨,风逸这傻子,却是脸一红,傻傻的笑了起来,傻笑一阵之后,风逸才对苏如是道。 “不蛮主子,雨儿怀了身孕了,不宜长途跋涉,所以,我才让她待在朝城,噢!对了,雨儿还对我说,让我见到主子,便将这包东西交给主子。” 说着,风逸便是将身后跨着的跨包打了开,然后,将里面一个天蓝色的小包拿了出来,将之交给了苏如是。 苏如是接过小包,看着小包上缝的密实的花纹,心下一阵感动,放到鼻间一唀,苏如是立马感觉身体舒畅了不少。 泥雨果然还是她最贴心的丫环,知道自己喜欢香包,所以,给自己备了一个,把这玩意塞进枕头里,苏如是晚上睡觉都睡得香点。 “什么时候生呢?生的时候,我一定会去的。” “嗯!大概就在十月左右吧!我还想着,到时候让主子帮我们孩子娶个名字呢!” “那肯定,你们的孩子,以后就是我干儿子,干女儿,我这干妈,当然得帮他们取名字才行,走吧!进去再说吧!” 拉着风逸,苏如是与风逸边谈着,边朝着齐天圣的军营中行去,两人越说话越多,一年多不见,苏如是话多了不少,风逸则是成熟了不少。 两人之间,并没有那种陌生的隔核感,对于两人来说,对方都是自己的亲人,那对于亲人,又还有什么好隔核的? 两人一路谈笑着走进齐天圣,为苏如是安排的大帐之中,苏如是与风逸座到桌边,命帐外小兵去备好一些酒菜之后,主仆二人,才边吃着午饭,边谈起正事。 将泥雨的喜事放到一边,苏如是才与风逸谈起了风城之事。 “风逸,关于风城与你风家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而且,你父亲………” “主子旦说无妨,风逸这两年来,也长大了不少,这些事情,还是能够承受的。” 苏如是本来还有点儿顾虑,怕风逸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是,风逸这般一说,却是让苏如是立马将心中的顾虑打消。 轻吸一口气,组织了下语言之后,苏如是才言道。 “好吧!那我便告诉你真相吧!你的父亲,为了追求力量,便和一巫师商议,进行人体的巫术试验,以便加强力量,后来,巫术成功了,你父亲也成功得到了力量,但是,那晚上,风城降下天外殒石,正是那块殒石,让巫术恶化,最后,你父亲被吞噬了心智,现在,变成了一个杀人的恶魔,整日在风城之中肆掠,你,听明白了吗?” 苏如是一口气将所有事情说完,根本就不给风逸任何的反映时间,风逸呆是呆呆的听着,甚至是手中捏着的筷子,都停顿在了半空之中,久久动作不能了。 “主子是说,我父亲成了恶魔?那,还有救吗?” 愣了半响之后,风逸才盯着苏如是,呆呆的问道,而苏如是短暂的迟疑之后,却是坚定的摇摇头,将风逸心头那唯一的一丝希望破灭。 “风逸,风逸,我曾向你保证过,一定会将风家的事情查清楚,现在,事情查明白了,我也告诉了你,至于你父亲,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了,必竟,这里不是………哎!该怎么说呢!简单一点就是,想要救你父亲,以现在的条件,是不大可能了,所以,风逸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啊!” “主子,等这场鼠疫结束以后,风逸还望主子答应,让风逸随主子去一趟风城,这件事情,便交于风逸吧!到那时,风逸一定会亲手了结那头恶魔的性命。” 别看风逸说的如此决绝,可真要到了那时候,风逸能否狠的下心,那都还两说啊! 苏如是只是轻轻拍了拍风逸的肩膀,然后叹道。 “这自然没问题,但是,你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才是,不管他如何变做恶魔,也必竟是生你养你的父亲,有些东西,是很难割舍的,必要时候,你一定要做最坏的打算,而且,现在,你不止要为你一个人活着,你下不去手的时候,我会帮你的。” “谢谢主子,风逸明白了。” 风逸对着苏如是点点头,说话声音显得很是沉重,苏如是则是不再多言,将思考的时间,留给风逸。 苏如是埋头吃着桌上美味的饭菜,心中很是忐忑。 话是这样说着,要去除掉风城的怪物,但苏如是知道,以她现在的实力,还根本不足以除掉风逸的父亲。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人体改造。 怪物,只有用怪物,才能将之除掉,如果是为了云隐国的百姓,苏如是甘愿变成怪物,而且,现在的风逸和泥雨,过着幸福的生活。 苏如是想让这份幸福,一直延续下去,那么,再多的罪,便让她来承担吧! …………… 医城与牧城之中,上演着一场猫与老鼠的大战,最后,取的胜利的,自然是骁勇善战的猫军团。 猫发威,鼠尽灭,这场鼠疫,就这样被苏如是与司马渊夫妇扑灭了,而藏身于囚城的司马渊,在得知苏如是成功的逃进齐天圣大军中的时候,司马渊也是大松了一口气。 与李广的这场斗勇,注定了李广的失败,令司马渊与苏如是,名声雀起,而医城与牧城鼠疫的尽灭,则是注定成就了苏如是的女神之名。 这一点,勿庸置疑。 第两百零五章 不愧是淫侠 五月中旬,天高气爽,气候宜人。 苏如是等人来到医城与牧城,转眼已经是过去两个月了,这两月里,苏如是和司马渊一路走来,历经了不少坚难险阻。 但最终,皇天不负有心人,苏如是不仅是成功解决了医城的鼠疫问题,还知晓了这些事情的一切因果。 可以说,苏如是此次前来,受益匪浅,至少是让她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活着一个和她一样,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 苏老丞相的死,不能怪谁,苏如是最终只得作罢。 但是,苏老丞相留下来的那些遗物,却是着实令苏如是想不通,苏老丞相留下来的遗物,根本与鼠疫扯不上一星半点儿的关系。 所以,苏如是也只得将之丢在了脑后,不理不顾了。 六月初,随着一场暴雨的降临,医城与牧城的鼠疫灾害,尽数解除,而随着暴雨的降临,牧城的牧莽山之上,也是大发洪水。 洪水一路浩浩荡荡而来,将整个畜牧湖填满,但可惜的,今年的夏季暴雨,比以往每一年,都要来的大。 这不,洪水一冲来,便是将牧城,整个淹在了一片洪湖之中,还好的是,欧阳正所在的研究所,地处的高地之上,所以,也就侥幸没被洪水吞噬。 再一个就是,欧阳正的防洪措施,显然做的不错,畜牧湖十条河道全开之下,硬是将洪水,引向了牧河,并最终流进了大江之中。 洪水过后的牧城,迎来了暂新的气死象。 无数动物的尸骨,被洪水冲进了牧河之中,随着水流远走他方,而血老鼠们,也是被群猫咬了个一干二净。 就这样,牧城又变得像往日的牧城那般,风景宜人,鸟语花香,美不胜收。 牧城之中的臭味,也被洪水整个洗掉了,而换之而来的,是雨后青草,沐浴在阳光之中的香气。 那种芳草的清新,就像是洗洁清的清新味儿一般,令人神往,令人闻之打颤。 好吧!苏如是承认,在这个世界,你若还能闻到一点儿洗洁精味儿,那已然是一种享受了。 在齐天圣的大军之中,整整待了有大半个月之后,苏如是的身体,才好转了过来,而这些天,苏如是最担心的卫旭等人,也依旧是下落全无。 苏如是可以肯定的是,李广定然是没抓到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否则,以李广的性子,还不拿人质来威胁? 苏如是估计着,这会儿,卫旭等人应该在某个地方藏着,就等着苏如是出山呢!要么就是,他们知道了苏如是消息,现在正在赶向齐天圣的大军之中。 可苏如是觉着,这也太慢了吧!凭他们三人的身手与速度,竟然是让苏如是苦等了半个月? 就在苏如是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六月初三的早上,苏如是终于是等来了人,不过,这来找苏如是的,不是卫旭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令苏如是想不到的是,最先来找她的,居然张三。 话说,那一夜,花凤楼倒在地上故意晕迷不起来后,苏如是等人便是与李广大打出手,李广吃亏大叫,军营里便乱了。 聪明的花凤楼,趁着李广大军乱的时候,便是悄悄从地上爬起来,脚底抹油,他倒先给溜了。 花凤楼是啥身手啊?他要想走,谁人拦的住他? 这不,逃出来的花凤楼,去附近的城镇里,好好风流了大半个月之后,这才把自己打扮的狼狈,拄着一根木棍,一瘸一拐的朝着齐天圣的大军悠悠而来。 到了军营外,守营的兵士,将花凤楼给拦住了,花凤楼眉头一掀,眼珠一转,便是对着两个守营士兵叫道。 “我是王妃娘娘的随从,从百万大军中死里逃生出来,特地来找王妃娘娘的,你们还不快快去通报?” 两个守营兵士,有点儿愣,眼瞅着花凤楼,这穿的破破烂烂的样子,两人甚至是有点儿不相信,但是,苏如是吩咐过,凡是来报说是找她的,都一定要通知她。 没办法,两人只好对个眼神,遂留下一人看住花凤楼,另一人则是去通秉苏如是。 士兵进到苏如是的大帐里的时候,苏如是正在与齐天圣和风逸把酒言欢,好不欢快,士兵愣了下,才向里面的三人报道。 “大将军,风将军,王妃娘娘,营外有个要饭的来秉报,说是求见王妃娘娘,是王妃娘娘的随从,不知道,王妃娘娘可要见见?” “要饭的?随从?你把他带进来,我看看究竟是谁。” “是。” 苏如是皱起眉头,想了半天,想不出来,这士兵说的要饭的,会是哪一个?话说,她苏如是的手下里,还没有一个长得像是要饭的。 带着好奇心,苏如是倒是想见见,这个第一个来寻她的,当即便是命令士兵,将花凤楼带上来,而士兵也是应声去办了。 士兵离开不一会儿之后,帐外,花凤楼才步履蹒跚行了进来,走进大帐,一看到桌边座着的苏如是,花凤楼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了过来,完了把齐天圣与风逸吓一跳。 冲过来之后,花凤楼二话不说,便是抱住苏如是的大腿,哭咽道。 “主子啊!张三想死你了,你不知道,张三是连滚带爬才从李广那老公的大军里逃了出来,这半月里,天天吃不饱穿不暖,就为了见主子一面,张三每每要去的时候,便是想到主子,硬是舍不得合眼啊!如今见到主子,张三好开心好开心啊!” 哎哟!你能想像得到,这张三有多好笑吗?他这一哭,是立马将在座的苏如是三人,整个给哭傻了。 苏如是扯起嘴角,心有点儿不忍,可想安蔚下趴在自己腿上的张三吧!又觉得,这家伙是在吃自己豆腐。 一把将张三推开,苏如是才好笑道。 “你不错啊!能逃得出来,我还以为,你死了呢!逃的时候,有没看见王爷他们啊?” “噢!小的醒过来的时候,王爷他们早都已经不见了,所以,没看到。” “那行,你能逃得出来,算你本事,去吧!下去洗个热水澡,多吃点儿东西,然后换身干净衣杉,等着卫旭他们一到,我们就出发。” “嗯!” 花凤楼一把擦干净脸上的鼻涕,这才应了声,然后,跟着旁边候着的兵士下去,临出大帐之前,花凤楼嘴角还挑起一丝得意的笑。 花凤楼心里直赞自己,刚刚那表演,表演的不错啊! 等花凤楼和兵士离去之后,齐天圣才好笑的看着苏如是,乐道。 “三小姐,你这手下,身手不错啊!气息挺悠长,走路又稳健,一看就是个高手嘛!还真和他的长相,有点儿不相匹配啊!” “是啊!这人身手应该很好,而且内力也不弱,主子身边有这样的人,风逸也就放心了。” 风逸也跟着附喝起来,苏如是却是好笑的扯起嘴角。 是啊!两人都看出来了,这个张三,功夫不一般,可他为何就是要装作如此平庸的人,跟在苏如是身边? 苏如是不是傻子,一早她就看出,这个张三有问题。 不过,碍于这张三平时还比较听话,也没有什么非分的行动,不然,苏如是一早就将之踢开了,而且,苏如是印象最深刻的是。 半月前,在李广军营中,李广要求苏如是输了去龙城,与李龙做三个月保姆的时候,这个张三,居然挺身而出,大喝李广。 平常人,谁有这个勇气?就光是这一点,都值得苏如是对张三,投去赞叹的目光。 想了一会儿之后,想不出所以然的苏如是,只得笑笑作罢,乐道。 “他是装的挺好,不过,我身边正需要这样会伪装的人,就暂且让他装吧!等他装一段时间再说,或许时机到了,他自己都会告诉我,他如今的怪异,到底是因为什么。” “三小姐小心才是。” 齐天圣善意的提醒苏如是,人心叵测,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人能相信,那这个人肯定就是自己了。 当然,可怜的苏如是,算是没能将这一点贯彻,因为,苏如是从来不会只相信自己。 花凤楼来齐天圣军营的两天之后,医城与牧城鼠疫,宣告结束,随着鼠疫被扑灭,李广便是被老皇帝一道圣旨,班师回朝。 李皇带着一股子气,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了边境龙城,顺道也将他的一百万大军,整个带了回去。 当然,李广的断臂,他是想带也带不走了。 这不,来医城一趟,李广算是吃了苏如是大亏的,杀司马渊没杀到,最后弄得自己一身伤。 这就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 李广暗杀失败,灰溜溜的跑回了龙城,云都之中,司马睿与司马信,拍案大怒,皆骂李广没本事。 可耐何,按照辈分来说,李广可算是上是他们的叔叔,他们又哪里有资格去骂李广呢?更何况,李广还吃了哑巴亏,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呢! 没来找两人出气,司马睿与司马信,都是谢天谢地了。 第两百零六章 救世神女 李广大军撤离医城的第二天,整个医城周边一众城驰,皆是沸腾了。 为啥?因为,苏如是削掉李广半截手臂的消息,传出去了,拜司马渊所赐,这回李广注定是又要郁闷了。 这不,这消息一传出去啊!所有人皆是开始耻笑他广,直骂李广输于一女人,然后呢!还耍赖皮,最后,大战不及,被人家削掉手臂。 理所当然的是,这话中,肯定是有很多,经过了司马渊夸张化的,但是,主题没变,那便是,李广无赖,李广无能。 反正,被苏如是削掉手臂,那是事实嘛!任他李广想狡辩,那也不行啊! 随着这一消息的扩散,再加上苏如是率人扑灭鼠疫,就这般,大家伙便是给苏如是安上了一个外号,那便是:救世女神。 话说,这个世界,大伙儿都信神信佛的,有这一着,苏如是倒不觉奇怪。 反正,在风之国的时候,苏如是就已然被称作神女了,现在大不了算是升了一级,又何来不适应之有? 一时之间,齐天圣的大军之中沸腾了。 将士们都想来一睹苏如是之风采,一来,看看这个传说中的救世女神,到底是长啥样,二来嘛!他们就想腊拜一下苏如是,求点儿神气,也好在今后的战斗中,带着好运气,百战百胜。 对此,齐天圣一阵无语,一向不信奉神佛的他,也是阻止不了自己的士兵们,去顶礼苏如是了。 苏如是呢?为了显示亲和力,便也来者不拒,凡是来找她的,要么就是摸两下,要么就是让人家摸两下,要么就是给他们祈祈福。 装模作样的,苏如是算是满足大众需求了。 现在的苏如是,谁还敢说她是一个弃妇?谁还敢说,她和司马渊成婚,是乱伦?谁还敢说,苏如是就是一个勾引男人的淫妇? 人啊!一旦出了名,所有的骂名,都将随之渐远渐去。 说你好的,继续觉得你更好,说你不好的,也会对你改观,没有名气之前,你啥也不是,等到有了名气了,你就受万人敬仰。 苏如是不禁想说,万恶的中国法则,居然在哪个世界都能走的通,这到是奇迹中的奇迹啊! 齐天圣大军之中,一连骚动两日,方才静了下来。 第三日,当云都中传来老皇帝一道圣旨的时候,从囚城而来的信鸽,才秧秧迟来,老皇帝的圣旨,是要齐天圣与风逸,带着军队,回去自己的岗位。 而囚城而来的信鸽,则是告诉苏如是,卫旭等人,早已成功被安小剑派去的高手救下,现在,三人正在囚城之中养伤,就等着苏如是去囚城,与他们碰头。 苏如是仔细想了下。 现在的情况是,医城与牧城鼠疫尽除,那么,苏如是便是得遵照承诺,回去牧城,去见欧阳正,接受欧阳正的人体改造。 而人体改造,伴随着一定的风险,苏如是很是害怕,她怕这一去,就真的回不来了,要是改造失败,那估计苏如是得玩完了。 这样一想,苏如是也是陷入了矛盾之中。 去是一定要去,必竟,雷大三兄弟和金沙金玉,还在欧阳正手中,苏如是不会丢下他们不管,可是,去之前,苏如是到底要不要去见见司马渊呢? 这成了苏如是的矛盾,不见吧!又怕改造不成功,最后见不着了,见吧!又怕舍不得司马渊。 苏如是很是难以取舍。 接到圣旨第二天,齐天圣便是带领着大军,匆匆与苏如是告别了,风逸则是命令手下副将,率领军队回去朝城,而自己却是留了下来。 必竟,风城之事还需处理,风逸现在还不能走,而且,卫旭等人全在司马渊身边,苏如是也需要一个贴心的人,至于说张三嘛!苏如是是怎么都信不过他,所以,风逸留下,势在必行。 相送齐天圣与十里云桥之外,苏如是主仆三人,才勒马停住,苏如是骑在马上,对着对面的齐天圣一拱手,低声道。 “大将军,此番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但凡是王爷有难之际,还望将军能够鼎力相助。” “那是自然,凭我与王爷的交情,那自是不必多说,朝中势力,大多偏向太子爷,苏老丞相在的时候,尚还能压住场面,如今,老丞相一死,恐怕朝中变数之日不晚了,三小姐各自小心吧!黄城与朝城的六十万大军,将会是王爷的后备力量,皇上也许还能再挺几年,这几年里,我们尽量多征兵吧!看看还能不能再征四十万,以达百万规模,到时,万一朝中有变,王爷也好有个去处。 有了这百万大军,我也能图个安生,反正,司马睿那小子一上位,肯定得拿我开刀嘛!谁让本大将军特别看不惯他,经常得罪他呢!哈哈!” 齐天圣也就是这般豪爽的性子,话到最后,齐天圣都笑了起来。 苏如是主仆三人,也是露出了会心的笑意,双方笑了阵,苏如是才对着齐天圣抱拳道。 “那大将军,咱们就此别过吧!等苏如是忙完了,回朝城的时候,便送大将军十柄利器,助大将军夺得天下。” “哟!三小姐这般快?我齐天圣就亏在没有趁手的兵器,要是三小姐真能为本将军搞得十柄利器,那齐天圣倒得谢谢三小姐才是。” “哪里,这是苏如是还大将军恩情的,没有谢不谢的,大将军保重。” “三小姐保重,风逸,保护好三小姐。” 对着风逸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齐天圣双腿一夹马腹,黑色的骏马,带起一道长嘶,朝着远方奔去。 落日的余晖下,齐天圣伟岸的背影,令苏如是看得折服。 这才是货真价实的神将,齐天圣的气质,配得上他那煞神将军的称号,苏如是在心底,给了齐天圣满分。 齐天圣背影消失在远方,苏如是才转过头,看着身后马背上的张三,吩咐道。 “你暂且先去囚城,向王爷报告我平安的消息,同时,你告诉王爷,我有事需要去做善后处理,要他们先到风城等我,待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我会去风城,与你们汇合,明白吗?” “啊?主子不要我跟着啊?那主子多不安全啊?张三说什么都不能走啊!” 花凤楼他妈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啊!话说,这种情况之下,他花凤楼才好采苏如是嘛!花凤楼怎么会让到嘴的肥肉,就这般溜走? 故作关心苏如是,花凤楼还真就不走了。 苏如是眉头一皱,沉声道。 “有风逸在我身边,足以了,况且你的身手差,跟在我身边,也没任何益处,你这一道前去,顺便去一趟医城,告知术益老先生,要他将提取血清的设备保存好,并将剩下的血清与抗体,保存好,以备后患,这样说起来,你去的价值,可比跟在我身边的价值,大多了。” “噢!张三遵命。” 眼瞅着苏如是似乎有点儿发怒,当下,花凤楼便是识趣的应了下来,反正,只要能留在苏如是身边,采她的机会,那多的是,花凤楼不急于一时。 花凤楼应下以后,苏如是与风逸就欲驱马离去,却是被花凤楼叫住。 “噢!对了,主子,刚刚听你说,要与齐大将军寻利器,我倒是恰好听说,八月十五,永清岛上,会举行一场武林大会,据说,这次武林大会不旦要重选武林盟主,最后获胜的人,还会获得一把绝世神兵,主子不妨去看看,说不定,能趁乱,将这神兵搞出来呢!” “这是真的?那神兵是作为奖品?永清岛?在哪个地方?” 苏如是来了兴趣,追问起来,还不等花凤楼回答,风逸便是抢先答道。 “主子,这事应该是真的,永清岛就在风城与清江的交界处之间,这是一处大独岛,稳稳的立在大清江之中,而云隐国内的武林大会,每年都年召开,但三年才选一次武林盟主,想来,这一次,是为了夺那神兵吧!不然,也不会急着选新盟主了。” “那这么说起来,八月,咱们把你父亲的事处理完了之后,正好可以去参加一番这永清岛上的武林大会了,也行,就算夺不了神兵,去看看热闹也好啊!对了,还忘问了,现在的武林盟主,是谁啊?” 花凤楼摸了摸下巴,遂抢道。 “是黄朝,是云隐帝国侠义之城,皇城的城主,一身武艺高超,为人善用心机,可是出了名的心计皇啊!” 苏如是捏着下巴,一阵沉思,听花凤楼这一说,苏如是倒是真挺想去会会这个黄朝啊!可苏如是哪里知道的是,其实她一早就会过了,并且还和黄朝过了几招的。 沉思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转身,双腿一夹马腹,身下马儿带起嘶鸣,带着苏如是朝着牧城方向而去。 风逸紧跟其后,花凤楼则是一脸婉惜的,与苏如是二人背道而驰,朝着医城方向而去了。 第两百零七章 茁壮成长 快马加鞭,急驰了三天三夜,苏如是与风逸才赶到了牧城。 再次回到牧城,苏如是看到的是一个暂新的牧城,四处勃勃生机,令苏如是意想不到的是,洪水过后的牧城,竟然变得这般美丽而富饶。 刚开始的时候,苏如是甚至都在担心,牧城洪水,会不会淹到雷大等人,可事实是,这场洪水,不仅没淹到他们,还将整个牧城唤然一新。 也许,这便是上天的捉弄吧! 带着风逸朝着自己熟悉中的方向前进着,两人一路跋山涉水,又走了大半日之后,直到下午黄昏时分,苏如是与风逸才终于是到达了欧阳正的研究所。 欧阳正的研究所,建在一处高地之上,四周的杂草,为欧阳正的研究所,做了很好的掩护,隔远了看起来,如若不细看,你只会觉得,这里就是一座养猪场,可隔的近了,你才能看出其中的奥妙。 风逸是一个高手,天生警觉的他,随着苏如是走到研究所门外,便是整个人严阵以待起来。 手开始摸向腰间长剑,这种压迫感,令风逸很是感觉不爽。 两人拔开杂草,走到研究所外的一处空地之上,还不待苏如是与风逸稳住脚步,一道影子,便是快速朝着两人冲了过来。 黑影速度之快,苏如是与风逸竟是看不清来人,两人还来不及组织起有效反击,黑影便是一人一脚,喘到了两人双手格挡的胸前,将两人踹的倒飞出去。 眼看着两人就要撞到不远处的大石头上的时候,又有一道黑影,自两人身后掠过,然后,将两人稳稳的搂在了怀中。 等两人稳住脚,两人回头一看才发现,身后接住他们的人,竟然是雷二,而此刻,雷二的后背之上,凭空的多了一对半大鹰翅,看得苏如是与风逸,惊呆了。 而刚才袭击他们的黑影,也是来到了他们身前,苏如是一看才知道,那黑影,就是雷大啊! 苏如是吧!倒是知道,雷大三兄弟,接受了人体改造,拥有了不寻常的力量,可风逸不知道啊! 惊吓中的风逸,一剑剌出去,逼退了雷大和雷二之后,便是将苏如是整个护在身后,并对二人喝道。 “你们到底怎么了?突然变得这般历害?别想动主子一下。” 雷大和雷二相视一笑,两人正想说话呢!潜伏在草丛中,如野猫一般的雷三,便是一个跳跃,跃至风逸身前,手掌急速挥下,当即便是听得一道尖锐的金属碰撞声,风逸手中长剑,应声而断为两截。 风逸呆在了当场,盯着雷三手指上,如鎌刀一般锋利的指甲,整个人都傻了,这,这他妈太酷了。 苏如是更是捂住小嘴,惊叫道。 “妈呀!金刚狼啊!帅呆了。” “啊?谁是金刚狼?” 苏如是这一叫,雷大三兄弟和风逸,皆是疑问了起来,将目光投向苏如是,苏如是呵呵一笑,忙打起忽悠。 话说,就算是告诉四人,谁是金刚狼,那估计也没用啊! 疑问一阵,风逸见雷大三人没敌意,这才将手中断剑丢掉,走到雷大三人面前,摸着雷大三人的一身新装备,笑道。 “历害啊!现在,就是我都不敢说,能够打赢你们?一年多不见,你们三个倒是越来越历害了,快说说,你们这都是怎么修炼的?” “这个嘛?我们也不知道,睡了一觉起来,稀里糊涂便是成了这样,跑起来跟风似的,一跳跳老高。”雷大略显得有点儿激动。 而雷二和雷三,则是跟着附喝道。 “是啊!睡一觉起来,后背上多了对翅膀,飞扬还告诉我,等再长大些,就能飞上天了,以后,我也能在天上飞了,爽吧?你羡慕吧?” “你们隔着老远,我就看到你们了,这两天眼睛特别好使,从多高的地方跳下来,估计都摔不死啊!谁叫我多了双利爪呢!现在,我们三儿,也是武林高手了吧?” 梦想着成为武林高手,这一直以来,都是雷大三兄弟的梦想,耐何他们天生习武不行,所以,只能成为半吊子的采花大盗,不过,这回好了,苏如是不仅把他们仨领上道了,而且,还让三人成为了梦魅以求的高手,着实是让三人觉得大过瘾一把啊! 三人这边说的高兴,一旁的苏如是,却是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看着雷大三人,认真问道。 “把你们变成这般怪物的样子,你们会不会怪我?” 雷大三人对视一眼,迟疑了一会儿之后,皆是摇了摇头,在三人心里,对苏如是存在的,除了感激之外,别无他意。 “主子是我们三兄弟的恩人,就一辈子都是恩人,其实,现在这般样子,也没有哪儿不好的,至少,我们三兄弟,不再会是废物,拥有这能力,我们三兄弟以后也能活的更好,更精彩了。” 雷大代表他们三兄弟,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苏如是细听之下,也是觉得挺感动,三人没有责怪苏如是,苏如是已经很开心了,多的苏如是也不想祈求,她只希望,以后的雷大三人,能更坚强,更绝决的走下去。 必竟,以后,还有更多的考验,在等待着三人。 “对了,金沙和金玉呢?怎么没看到他们呢?” 感动一阵之后,苏如是才追问起金沙和金玉两兄妹,苏如是这一问,雷大三兄弟,皆是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儿之后,雷大才回以苏如是道。 “主子,金沙一早醒了,现在,恐怕和飞扬一起去畜牧湖练习了,可金玉却是还没醒过来,怨空大师说,金玉恐怕是醒不过来了。” “什么?………” 苏如是如遭雷击,僵在了当场,人体改造的风险,是很大的,雷大三人能茁壮成长,这早已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金沙能够活下来,更是不容易,金玉出现这等状况,虽不是苏如是愿意看到的,可苏如是却是早已在心里,做好了心理准备。 “噢!你可终于回来了啊?怎么样?对他们三人还满意吧?再等两个月,雷二应该便能飞上天了,到时候,金沙那小子,也应该能完全适应水中的生活了,三小姐,你还不感谢我?” 正在苏如是在心中,为金玉祈福的时候,研究所里,欧阳正迈着悠悠的步子,轻轻走了出来。 看到苏如是,欧阳正便是对苏如是笑道。 苏如是可没心情与欧阳正开玩笑,冷着一张脸迎上去,苏如是冷声追问欧阳正道。 “我问你,金玉有几成把握活下来?” “额!这个嘛!不好说,这女孩儿身体太单薄了,你走后没几天,便是开始发烧,还好我发现的快,用药物帮她退了烧,手术的契合度,倒还不差,只是,醒过来,可能需要些时间,要说把握的话,大概也就在三成吧!还得看她挺不挺的过来。” 苏如是怒了,冲上去,便是一把将欧阳正的衣领抓进手中,恶狠狠的看着欧阳正,苏如是狠道。 “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包你回不去。” “这话说的,我都告诉过你了,改造是伴随一定风险的,苏如,这不是我的错,是她自己无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弱者连死法都无法选择,你难道不明白这些?” “你………” 苏如是无言以对了,欧阳正说的都是事实,令她无法反驳,两人这边吵起来了,苏如是身后的风逸,才摸着脑袋走了上来,看着欧阳正,疑惑道。 “主子何时与这怨空扯上关系了?风逸可记得,在风之国时,这怨空可没少帮司马信,来折腾主子,这………” “哟!好苗子,我倒没注意,原来苏如你身边,还净是些好身板,这个年轻身不错,很适合人体改造。” 风逸一说话,欧阳正才将目光投了过来,瞟了一眼风逸,欧阳正目光烔烔,不由得对风逸投去赞赏。 以风逸的体质再加之身手,将之改造出来之后,这世上必然又会多了一个强大的不得了的怪物。 可欧阳正刚刚这一说,他身前站着的苏如是,便是猛的一把,将之推到了一边,苏如是恶狠狠的看着怨空,怒道。 “你敢动他,我发誓,与你势不两立。” “哎!苏如啊!你这人就是太善良了,也罢,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像他这样的身手,活在这个世上,已然能成为了不起的人物了,年轻人,好自为之吧!别辜负了苏如对你的厚爱才是,你看这仨儿,苏如就没说啥。” “你懂个屁,他马上要成为孩子他爸了,你难道要让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拥有一个怪物父亲吗?改造他们三人和金沙金玉,你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个混蛋。” 苏如是一口骂了回去,骂得欧阳正狗血喷头,欧阳正则是一脸厚脸皮的呵呵直笑,雷大三兄弟,一听风逸快当爹了,也是纷纷开口道贺。 一时之间,就连苏如是都有点儿迷茫了。 人类,并不是造物主,这样的人体改造,真的能被人类接受吗?不仅是这个世界,二十一世纪的人类,又能够接受吗? 苏如是疑问着,面对人体改造,面对欧阳正,她又该何去何从?又该如何做诀择呢? 第两百零八章 完美进化论 来到欧阳正研究所的三天时间里,苏如是一直矛盾着,她到底该不该去接受欧阳正的人体改造。 三天时间,苏如是一直思考着。 而这一抉择,必定将改变苏如是的一生,而这,也牵扯到,司马渊会不会接受,司马渊能不能接受。 其实,苏如是大可不必去接受人体改造,因为,没这个必要。 现在,身边有了雷大三人,苏如是理应足够了,可问题就是,苏如是对体改造,怀着特别好奇的心理。 不是有句话这般说吗? 好奇害死猫,眼看着雷大三兄弟,这么洋洋自得自己的改造时,苏如是不免还是有些心动。 做人做累了,偶尔还是想试试与人不同的感觉。 像苏如是,在二十一世纪做人,穿越过来还是人,你说苏如是累不累啊!吃饭吃多了,还想吃点面呢!苏如是做人做多了,还真想尝试一下,做点别的试试那种快感。 矛盾了三天之后,苏如是终于是做下了决定,要接受人体改造,但在接受之前,苏如是还想去找找欧阳正,问问他,到底要如何改造自己,那样,自己也好有个心理准备才是。 带着这般想法,第三天的早上,苏如是终于是出了房门,去到了欧阳正的研究秘室之中。 敲开秘室门,欧阳正看着门外竟是站着苏如是,当下也有点儿惊讶,呆了两秒之后,欧阳正才对苏如是道。 “怎么?想通了?要来进行手术了,不过,这两天我可能没空噢!” “怎么?不欢迎我进去吗?” “额!这个,你可以进来,但是我怕你进来受不了。” 说着,欧阳正便是将门让开,对苏如是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苏如是二话不说,想也不想,便是迈步踏了进去。 等踏进秘室之后,苏如是才有点儿后悔了。 因为,秘密里面,全是各种动物的尸体,严格的说,是被欧阳正冰冻起来的尸体,也就是说,欧阳正取完材后的动物,一早便是一命呜呼了。 为了避免资源浪费,所以,欧阳正便将动物的尸体,整个冰冻在了这间秘室之中,所以说,这间秘室看起来,就有点儿恐怖了。 站在原地,脚有点儿打颤,苏如是还是大着胆子,走了进来,边看,苏如是边颤声道。 “搞的像美国的恐怖片一样,大哥,别搞的这么恐怖行吗?用完的,不用的,就丢了吧!求你了。” “丢了?丢了,这些日子,你们吃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牧城刚被洪水一洗而空?你难不成想饿死?” 苏如是无语加无耐了,倒也是,这吃饭也是个问题,话说,苏如是每天吃着香喷喷的巴比Q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肉片,是从这儿来的啊! 要是早知道,苏如是还真是宁肯饿死,也绝不张嘴咬上那么一口。 “呼!好吧!我就想说,我答应你的人体改造,不过,我想问的是,你纠竟想把我改成什么样?还有,你要保证,把我迷晕了,不许趁我睡着了,把我强奸了。” “哎哟!大小姐,拜托,你成熟点儿好吧!我欧阳正搞女人,从来都是她们自己张开腿,往我身下躺,你以为,我会对你这个残花败柳有兴趣?得了吧!要是苍姐姐和你同时站在我面前,我保证,宁愿给苍姐姐添阴,都不会动你一下。” “你,你,混蛋。” 欧阳正这话简直太他妈侮辱人了,苏如是甚至都怀疑,你还他妈是不是中国人了,居然,居然这般下作,好吧!苏如是承认,欧阳正的确太他妈厚颜无耻了。 苏如是那叫一个气啊!凭她的气质与美貌,哪里比不是苍大姐了?苍大姐不就做那事儿的时候,会扭两下,会抛几个媚眼,会叫的淫荡一点儿吗? 气了一阵,苏如是才静了下来,心想,自己肯定比那苍大姐强嘛!这样想着,苏如是也就释怀了,当下便是回归重点,问欧阳正道。 “好好,算我自作多情,那我问你,你到底要把我改成什么样?成功率多大?” “嗯!你嘛!自然是要将你改的完美,当然,说改有点儿不贴切,我要做的,是要让你进化的完美。” “进化?” 苏如是疑问起来,进化与改造,那是两码事儿好吧?莫不是,这欧阳正一时晕了头了,竟是把两者搞混了? 但是,面对苏如是的疑问,欧阳正却是显得很是斩钉截铁,郑重道。 “对,是进化,苏如你知道,人是从猿猴进化来的,而最早的动物,都是从海洋里来的,从进化论上讲,人的始祖,便是因该生活在水中。 所以,人类的基因组列中,也有某些组列能与鱼类的基因组列相契合,而我的人体改造,便是以此为原理,进行深化同步。 当然,人的体态与样貌,肯定是改变不了了,所以,要改变的,便是环境的适应能力,你可以这样理解,我是要对你进行基因组列的同步,要你去适应环境,进而进化,而非是对你进行器官与肌肉等的移植,要你去适应身体,进而变强,你明白吗?” “不明白,那你这改造,不是没了意义?” 苏如是无耐的摇头,对欧阳正的话语,表现出不能理解,欧阳正伸手捂住脸庞,好一会儿之后,欧阳正才对着苏如是一挥手,带着苏如是朝秘室外行去。 出了研究所,欧阳正叫来飞扬,让飞扬带着二人去畜牧池。 飞扬二话不说,一左一右抱住两人的腰,便是带着两人飞上天空,一路朝着畜牧湖飞去。 飞扬悄悄降落到畜牧湖边的早丛中,苏如是抬头一看才发现,此刻,畜牧湖中,金沙正像一只快乐的鱼儿一般,在清澈见底的畜牧湖中,自由自在的畅游着。 而经过了洪水的洗礼后,畜牧湖底的无数枯骨与那群奇怪的生物,也是尽数被冲走了,现在的畜牧湖湖底,水草飘飘,一片青绿。 “苏如你看到了吗?我是我做实验的三十多年以来,实验出的第一个完美的人鱼,这个孩子,手术之后,契合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不仅身体未出现鱼类特征,并且,能正常控制自己的身体,同时,他还能以完美的成长,以致最后,成为近乎完美的存在,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吗?” 苏如是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欧阳正这才像是打破了话匣子一般,继续与苏如是解释道。 “他的基因组列中,有超长一段组列,赋予鱼的特征,所以,最能接受鱼类的生活环境,当他潜意识告诉他,他能在水中生活的时候,这段基因组列,便是被激活,简单的说,这就叫做适者生存。 假设一下,你苏如,假设你从小生活在一个暴力的家庭中,那么,你的基因中的那部分暴力组列,便是全被激活,长大之后,导致你有暴力倾向,这等激活,是需要外在施加压力与改变的。 而我要的,不是你外在的改变,去适应外在的压力与改变,而是要你内在改变,去适应外在的压力与改变,这下,你明白了吧? 这便是我的完美进化论。” “你,你在这个世界,又没有那么多高端的生物医疗设备?你如何能做到这些,而且又知道基因呢?你………” “因为,我是天才。” 好吧!苏如是承认,自己真的是败给这个欧阳正了,人家一句,我是天才,便是将所有一切,尽数揽了下来。 是啊!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有着很多天才,这类天才,是不为人所知的,他们的天赋,有些是与生俱来的,而有些则是后天拥有的。 但不管怎么来的天赋,请相信他们,他们永远有着令人叹为观止的一面,像苏如是眼前这个欧阳正一般,他也许就是这样一种人了。 “好吧!我接受你的改造,但你又知道,我的基因组列里,有着多少类似动物的组列吗?” “呵呵!人的基因螺旋体,本就与动物相差不大,要不然,怎么说,人也是高级动物?相信我,这一次的改造,会让你以后,成为完美的,接近神一般的存在。” 欧阳正的保证,令苏如是疑惑不解,疑惑一阵之后,苏如是才试探性的问道。 “我不明白,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对我没任何好处,但,我是医界天才,我要用你来证明,我的天才构想,而你,将会是我最好的代言人,天才做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 苏如是无言以对,面对这个狂人般的医界天才,苏如是唯有心中一句:FUCKYOU了。 正如欧阳正所说,天才做事情,都是不需要理由的,而天才也注定是孤独的,要不然,在二十一世纪,欧阳正也不会如此受排挤。 也不会被人盗取成功的果实了,正因为,他是成功的天才,所以,才成就了他的失败。 第两百零九章 两月后 八月初,炙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为整块大陆,带来了炎热的夏季。 随着这两月时间的匆匆而过,了无人烟的牧城与医城,又迎来了老百姓们的入住,自从苏如是一举将鼠疫歼灭之后。 老百姓们便是陆续的搬回了医城与牧城。 多年来,习惯了卖药与畜牧的老百姓们,还是最钟爱自己的家乡了,正所谓,落叶要归根。 哪个人不想念自己的家乡?就算是死,恐怕也希望,能够葬在自己的家乡吧? 就这般,随着老百姓们陆续搬回来,医城与牧城,又渐渐的热闹起来,两城便又慢慢回复以往繁荣的景象了。 苏如是经过了欧阳正的人体改造之后,整整昏迷了将近两个月,金玉醒过来了,苏如是依旧没醒过来。 这两个月里,欧阳正不得不用营养盐水,给苏如是打吊针。 话说,这欧阳正还真是个天才,来这个世界三十多年了,他不知道是去哪儿搞来的一整医疗设备,这些设备也就是二十一世纪医疗设备的原型。 可是,这看在雷大等人眼中,那绝对堪称的上是神器啊! 就拿那个啥测血压的玩意儿来说吧!一按那气球,那银色柱子竟是疯狂往上跑,这是看得雷大等人,那叫一个惊喜万分啊! 对此,欧阳正也只得抱之一笑,直骂这古代人他妈没见识。 在众人提心吊胆的等待中,两月后的苏如是,终于是悠悠醒过来了,醒过来的第一件事,苏如是便是吃饭。 他妈的,她只感觉太饿了。 这顿饭一吃,苏如是硬是整整吃了八大碗,方才缓过气来,不过,令众人感到惊喜的是,苏如是这八大碗饭一吃,苍白的脸上,立马回复不少血色,而且,苏如是整个人也显得有劲儿了。 还真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啊! 于是乎,在床上躺了两天之后,苏如是终于是能够下床走动了,出了研究所,苏如是洒着太阳,感觉身体很是舒畅。 掀开袖子一看,苏如是惊喜万分,她手臂上的疤,全部没了,拉起裤角一看,还真是神了,小腿上的伤疤,也跟着隐隐约约了。 这些隐约的伤疤,只要再恢复些时日,必将消失。 苏如是只觉通体舒畅,心中的那丝担忧,也跟着化为了虚无。 “主子,今天都八月初三了,主子何时能动身呢?武林大会,就在八月十五,离八月十五,也没几天了。” 正在苏如是享受着舒服的日光浴的时候,风逸悄悄来到苏如是身后,对苏如是躹了一躬,问起了苏如是。 苏如是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远处玩的不亦乐乎的雷大三兄弟与金沙金玉,这才回道。 “再等等吧!从牧城到风城,也就两三天路程,没了血老鼠阻碍,我们还能更快,等到八月初十吧!再给我七天时间,也要好好适应现在的身体才行了,总感觉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劲儿,呵呵!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可风逸觉着,主子跟之前没啥变化啊?硬要说变化的话,可能就是主子更漂亮了,更吸引人了。” 风逸一向是个老实人,说话也是一打老实,皱着眉头吧!风逸看了苏如是半天,也还真是看不出来,这经过欧阳正改造的苏如是,有啥不同。 苏如是呵呵一笑,话说,她倒也没感觉,自己有啥不同。 就是和雷大三兄弟,还有金沙金玉比起来,她要像人的多,噢!不是,应该说,她本身就没改变外形。 “内在的改变,是很难看得出来的,只有当危险来临时,身体才会做出本能反映,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这次的人体改造,有多么的成功了。” 苏如是正笑着,欧阳正走到了两人身后,在两人身后说了起来。 说完,欧阳正便是饶到两人身前,看着两人,继续道。 “本能,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这样说,可能有点儿抽象,好,给你们打个比方,比如说,男人天生下来,就会和女人走到一起,因为,本能促使他要找个女人,才能发泄欲望,传宗接代,而鸟天生就会筑巢,蜘蛛天生就会蜘网,这些都是本能。” 说着,欧阳正便是趁着苏如是不留意,猛的一把抓向苏如是的硕胸部,苏如是则是想都没想,身体便是做出反映,往后退了两步。 欧阳正色手落空,苏如是正想发怒,欧阳正便是笑道。 “看到没?这就是本能,要是缺少这东西,我保证,你有胸部,早被我捏了不下上百次了。” “你还捏的少吗?” “额!………” 欧阳正那叫一个无语啊!话说,手术的时候,欧阳正实在难忍苏如是36E大胸脯的诱惑,顺道摸了不止一把,这倒是事实。 苏如是给他这一堵吧!将他堵的无话可说了。 闷了一阵,欧阳正才笑着对苏如是道。 “该做的,我也都做了,苏如,接下来,该是你兑现你诺言的时候了,我还要去忙其它的事情,等你忙完风城事情,便来医城找我吧!你一到医城,我便会寻你的。” “你,是在忙术家医馆里,那时光机的事儿吧?” “这你都知道了?不愧是苏如啊!” 欧阳正突勿的一阵惊讶,苏如是怎么会知道他捣鼓时光机的事儿?话说,这事儿他可是保密的很的,要是让人知道其中内幕,那可不得了了。 而且,欧阳正最不想让苏如是知道的,便是这时光机的事儿,眼珠转了数转之后,欧阳正才试探性的问道。 “这么说,苏如你已经知道了,好吧!那我问你,你现在还会不会兑现承诺?” “这,好像没什么不可以的吧?难道,你的时光机,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欧阳正在心里长舒一口气,苏如是会这般问,看来,她还不知道,要触发时光机,需要些什么条件。 微微一笑,欧阳正讪笑道。 “好了,有苏如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就此告别吧!这座研究所,我已经封了,你们今日便收拾一下,去牧城里休养吧!再见。” 说完,欧阳正便是唤来飞扬,与飞扬一起,飞上天空,不久便是消失在了苏如是的视线之中。 苏如是心中直骂欧阳正混蛋啊!要走早点说嘛!冷不防的要他们离开,这一时半会儿,上哪儿去找住的地方去? 这研究所,破虽破,可至少能避个风,避个雨啊! 难不成,这欧阳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或者说,在这研究所里,藏着什么宝贝?这样想着,苏如是探究的好奇心,便是上来了。 叫来雷大三兄弟与金沙金玉,苏如是才吩咐道。 “大家听着,现在,那老家伙走了,他还把这研究所封了,大家去找找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宝贝,有的话,一律带走。” “是。” 话说,寻宝这种事儿,谁不愿意干噢? 偏偏雷大三兄弟呢!又不是三个省油的灯,金沙金玉两个小家伙嘛!那自是不必说了,肯定唯苏如是命是从了。 就这般,一众人,便是鱼跃进入了欧阳正的研究所,废了好大劲儿之后,苏如是等人,才将欧阳正密闭的铁门,整个给翘开了。 翘开铁门之后,苏如是等人,没有放过任何一间房间,凡是秘室,他们皆是挨着搜查,搜了一上午之后,苏如是一众人,才个个叹息起来。 艾妈呀!这欧阳正他妈也太穷了吧? 这研究所里,除了一堆医疗设备和一些泡在药水里的器官之外,还真是啥也没有了,越想,苏如是越觉得不应该啊! 怎么着,这老家伙也该藏了不少宝贝吧!还本想着搞走他几件宝贝,气气欧阳正的,可现在,苏如是的希望落空了。 但是,就在苏如是等人,失落的时候,小金玉却是迈着悠悠的步子,自研究所里走了出来,来到苏如是等人面前,小金玉一脸微笑,对苏如是等人言道。 “最里面有个冰窖,好冷好冷,好黑好黑。” “最里面?” 苏如是一众人,个个张口惊呼?咋他们就没发现呢? 带着疑问,苏如是等人便是跟着小金玉,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研究所最里面行去,越走,众人越觉渗得慌。 这里面就像是一间太平间一样,用苏如是的话来说,那就是阴风那个吹啊!走到最里面的时候,苏如是等人,才终于是看到了小金玉所说的那个冰窖。 这个冰窖原来应该是一个地窖,只是欧阳正需要储存尸体,才将之变作冰窖,在上面看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决定,下去看看。 指不定,在这黑暗的冰窖下面,欧阳正藏着不少宝贝呢? 带着这样的想法,苏如是带着雷大三兄弟,下到了冰窖里,风逸与金沙金玉,则是留在地上把风。 那么,这个黑暗的冰窖里,到底又会藏着什么呢?苏如是期待着。 第两百一十章 睡美人 寒气四逸,黑暗的冰窖之中,传来的一阵阵的寒意,浸润了苏如是的整个身体,令苏如是不由的抱紧双臂,紧了紧自己的肩膀。 这种冷,是浸湿心底的冷,令苏如是不由感到一阵心慌。 跟在雷大三兄弟身后,苏如是边走,却是边想到了金庸老大的那部小说里的情节,话说,在一黑暗的冰窖里,是虚竹小和尚,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苏如是不知道,黑暗的冰窖里,何来浪漫之有。 当初的金庸老大,还真不知道,是如何去构思这样一个情节的,如果换做苏如是,肯定怕都怕死了,还更别说,在这冰窖里,与男人一夜激情了。 当然,这或许就是男人与女人思维的不同吧! “主子,你快看,这冰里好像冻了人耶!” 正在苏如是想入非非的时候,走在她身前的雷大,突然转头,对着苏如是大叫了起来,吓了苏如是一跳,将苏如是的神,给唤了回来。 苏如是连忙拔开雷大三兄弟,冲到前面一看,苏如是才发现,果真如雷大所说,四人身前的一块寒冰之中,正冰冻着一个漂亮的女人。 而这女人,样貌看起来,十分的美丽,一双眼睛紧闭,仿佛是在安详的睡觉,又好像是早已飞升天国。 那种病态的白晳与美丽,令苏如是与雷大三兄弟,看傻了眼。 “这,这个女人,还活着。” “什么?不是尸体吗?主子你怎么知道,她还活着?” 呆呆的站在寒冰之前,看了半天之后,苏如是终于是张嘴,来了这么一句,她这一说,把雷大三兄弟给震住了,雷大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儿之后,雷大才反问苏如是。 苏如是伸手摸着眼前的寒冰,闭上眼睛,用心去细细感受寒冰之内,冰冻的女人,通过苏如是这一感应,苏如是才发现,寒冰里冰冻的女人,还有着微弱的心跳,也就是说,这个女人,确定还活着。 坚定的点点头,苏如是对雷大三兄弟道。 “这个女人,还有微弱的心跳,应该还没有死,而且,不知道,她和怨空,有着什么关系,想来,怨空将之保护的这么好,这个女人对他来说,肯定是意义重大。” “噢!难不成,这个女人,是怨空大师的妻子?” “不对,依我看,貌似是他姐姐,要不然就是妹妹。” “不会是他妈吧?” 雷大三兄弟自顾自的猜测起来,到最后,还差点儿没说,这寒冰里冰冻的女人,就是怨空他奶奶。 苏如是听得婉尔,拍了拍雷大三兄弟的脑门儿之后,才对三人道。 “好了,不管这睡美人和怨空有啥关系,我们都没必要知道,你们快去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带走点儿什么,不然,咱们多对不起怨空大师啊?” 雷大三兄弟对视一眼之后,皆是一脸奸笑着,四散开去,在冰窖里寻找了起来,可找了半天之后,三人才无耐的发现。 欧阳正的这个冰窖里,除了一堆冰块儿,还有那个睡美人之外,还就真的没有其它什么了。 这个该死的欧阳正,四十年前来到这个世界,如今都过了四十年了,还不藏点儿宝藏什马的? 苏如是不禁在心里,将欧阳正骂了个遍。 骂了阵之后,苏如是才叫上雷大三人,出了冰窖,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在欧阳正的这个研究所里,待了两个多月了,苏如是也待烦了。 还有十多天,便是八月十五,等到八月十五的时候,永清岛上的武林大会,就将要召开了。 恐怕这个时候,司马渊等人,早已经是到了风城了。 苏如是一刻也不能再耽误了,必须尽快找个地方,将身体养好才行,欧阳正的人体改造,比苏如是想像中的疲乏,要凶猛的多。 以前的苏如是,是跑个上千米,你可能都不会见到她喘下气,可是现在呢?苏如是每走上几百米,身体内就会突勿的感到一阵无力。 紧接着而来的是满身的乏力与力不从心,这不,从欧阳正的研究所内出来之后,苏如是一行六人,便是朝着原牧城的城中心而去。 可每走一段路程,苏如是总会觉得身体难受,然后,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就这般,一行六人,走走停停,不长的一短路程,硬是从正午时分,一直走到黄昏的时候,苏如是六人,才终于是到达了牧城的城中心内。 出乎苏如是等人意料的是,牧城城中心,并没有他们想像的那般荒凉,这两个月来,随着逃出去的牧城百姓们的回归,牧城的城中心,又开始像以前那般热闹了。 卖饼的卖吃的,小商小贬们,在中心街道之上,川流不息。 踏上牧城的主干道之上后,苏如是等人才松了口气,看着眼前这般繁荣景象,想来,只要再过一些时日,老百姓们,便是会从前段时间,鼠疫的阴影之中走出来。 到那时,牧城便又能恢复往日的繁荣与昌盛了。 “先去找个地方住下吧!看看有没有打扫的干净一点儿客栈,今晚先住下再说吧!” “就那家吧!看了半天,也就那家算干净了。” 苏如是话刚说完,风逸便是指着一进城的右手边的那家,看起来比较干净一点的客栈,对苏如是等人说道。 苏如是抬头一看,的确是啊!那客栈看着,是要比其它地方干净不少,当下,便是想也没想,领着一众人,便是朝着那家客栈而去了。 走进客栈,还不待苏如是说话,里面正收拾着东西的老板娘,便是一脸惊讶的迎上来了。 老板娘走上来,先是看着苏如是等人,打量了一番之后,这才对苏如是等人道。 “几位可是来住店啊?这两个月来,你们几位,还是我这儿的第一拔客人呢!欢迎欢迎啊!” “老板娘,来几间上好的客房,我们要在你这里多住些时日。” 苏如是这一说,老板娘范愁了,无耐的摇摇头,老板娘才回苏如是道。 “这位小姐,我们也是刚刚回牧城不久,前些日子发洪水,把东西都冲跑了,还好这房子没事,我这舍不得家乡才回来的,至于说,上好的客房嘛!暂时是没有了,不过,几位要是想住的话,我倒是马上可以去给几位收拾几间。” “哎!有住就行了,我们也不讲究了。” “好勒,几位座下喝口水,歇息一番,我这就去收拾去。” 苏如是叹口气,只得无耐的对老板娘挥挥手,让老板娘去备房,老板娘眉开眼笑,应了一声之后,便是扭着硕大的屁股,朝着楼上行去了。 苏如是等人,则是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座下,自顾自的倒水喝起来。 这老板娘还算是勤快了,把客栈打扫的还算干净,苏如是扫了一圈屋子之后,便也是放心的点了点头。 老实说,她真的是累坏了,此刻的苏如是,是在心里把欧阳正那混蛋,给骂了不止一遍了。 话说,以前,她苏如是猛的像头牛,现在可好,走不几步,便得趴下来喘气,活像条老狗,你让咱一向风风火火的苏如是大姐,情何以堪呢? 苏如是等人,在楼下等了大概半柱多香的时间之后,上楼去收拾房间的老板娘,才迈着步子,走了下来,对苏如是等人道。 “几位,房间收拾好了,有三间,上楼挨着三间就是了,几位将就着住下吧!” “嗯!麻烦老板娘了,那我们就先去休息了,先给你一百两,这些天的花费,老板娘记下就行,走的时候,多退少补,一并结清。” “行行,那你们先上去吧!我马上给你们送被子上来。” 面对苏如是的爽快,老板娘是乐的合不拢嘴,她正愁钱不够花呢!有苏如是这一百两,可是够她周转几天了。 接过钱,和苏如是客套了一番之后,老板娘才笑着,去拿被子去了,苏如是等人则是上楼休息。 到了楼上,雷大三兄弟和风逸还有金沙,五人分两间,苏如是则是与金玉一起,住一间。 进到房间里面,苏如是四周看了看,这房间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且,房梁上,还有被洪水泡过的痕迹。 无耐的叹口气,苏如是觉得,也只能将就了,要不是欧阳正把自己等人赶出研究所,将秘室大门锁的死死的,她苏如是也不会遭这等罪啊! 牵着金玉,苏如是座到床边,可正当苏如是想要倒到床上休息的时候,一转头,却是看到房间的桌子中间,放着一个铜质灯台。 这个铜质灯台,很是别致,铜像刻的是一女子,托举灯芯,当然,灯台再怎么好看,那肯定也不会让苏如是惊讶,而真正让苏如是注意这灯台的原因是。 这铜质灯台下,那托举灯芯的铜像女子,苏如是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想了半天之的一,苏如是才恍然大悟,惊道。 “这,这样子,不正是欧阳正冰窖里,冰冻的那个睡美人吗?” 第两百一十一章 牧女 “主子,怎么了?你认识这个铜像上的姐姐吗?” “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叫我主子,要叫我姐姐,金玉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苏如是惊叫,座在苏如是身旁的金玉,却是带着一张疑问的小脸,追问起苏如是,金玉没有下去冰窖,所以,没看到冰窖里冻着的睡美人。 要是她看到的话,估计此刻,她也就不会这般问苏如是了。 苏如是一骂,金玉委屈的厥起了嘴,看着苏如是,金玉委屈道。 “可哥哥说,我们要有主仆之分,主子就是主子,我们做下人的,不能对主子不敬的。” “谁说了,你和金沙,是我的下人了?傻孩子,我把你们两兄妹,当作是弟弟妹妹一样看待,你这么说,难道不会伤我的心啊?” “那我就叫主子姐姐,免得伤了主子的心。” 话说,小孩子嘛!都是单纯的,在金玉看来,让苏如是伤心,是她绝对不能做的,只要苏如是不伤心,她做什么都行。 这不,苏如是要她叫自己姐姐,金玉便是应承下了。 你可能不会想像,像金玉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儿,她的内心,会有多单纯呢?将金玉拉进怀里,苏如是轻轻抚着金玉的小脸颊,一脸疼爱道。 “这就对了嘛!以后,就好好跟着姐姐吧!姐姐答应过你们父亲,一定要把你们养大成人,让你们成为国家的栋梁,姐姐就一定不会食言。” “金玉长大以后,也要像姐姐一样,做个女强人,让人人都佩服。” 小金玉嘟起小嘴,捏起拳头,发誓要变得像苏如是一般优秀,看着小金玉那般认真的样子,苏如是笑的合不拢嘴。 看着小金玉,苏如是的脑海中,却是泛起了另一个小孩子的身影,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十公主,司马柔儿。 云都一别,已愈数月,司马柔儿过的怎么样了?苏如是还有点儿想司马柔儿了。 比起金玉的单纯与听话,司马柔儿这小丫头,可就完全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了,想起司马柔儿的捣蛋,苏如是嘴角便是擒起了讪笑。 正在苏如是想着司马柔儿走神的时候,客栈的老板娘,抱着一床被子,推门走了进来,一看苏如是与金玉还没休息,老板娘当即便是热情道。 “怎么?你们娘儿俩,还没睡啊?到是,天才刚黑,睡太早了,睡不着啊!” “呵呵!老板娘,你弄错了,她是我妹妹,不是我女儿。” “噢!那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我,这………” 苏如是一阵讪笑,话说,像她这般年轻貌美的美女,会这么早,就有孩子吗?就算有,那也不会像金玉这样大吧? 老板娘脸一红,一阵尴尬,连忙向苏如是道歉,苏如是只是微微摇摇头,示意老板娘没事。 笑了阵之后,苏如是才指着桌上的铜制灯台,问老板娘道。 “老板娘,这灯具很漂亮啊!那底下手托灯芯的女孩儿是谁啊?” 苏如是这一问,老板娘才将怀里抱着的被子,放到苏如是床上,然后,走到桌边,将桌上的铜灯拿了起来。 “这啊!是我们牧城的女神啊!大家都叫她牧女,当年,牧城还只是一个僻远小山村的时候,就是她,带着老百姓们,畜牧养殖,让大伙儿脱离了贫困呢!” “噢!那这么说起来,这个牧女,还是一个挺了不得的人物?” 苏如是突然来了兴趣,追问起了老板娘,可老板娘,却是长叹一口气,对苏如是道。 “了不得又能怎么样?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啊!这不,女人总有女人的无耐与无力,她带着牧城老百姓们致富之后,名声一度远播,后来,传到了皇室的耳里,皇上要召她进宫,做妃子,可她说什么都不肯,最后,被逼无耐之下,她吃下了一奇人给她的药丸,便是从此离开人世了。” “她,她死了?” 苏如是疑问起来,不过,听完老板娘的叙述之后,苏如是大概是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对啊!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还是我父亲告诉我的,这不,这之后,牧城百姓为了纪念她,便是以她的样子,铸了这铜烛台,希望她能继续照亮大家前进的道路嘛!她死之后,皇上才下令,修建的这牧城啊!” “原来是这样,这样说起来………” “怎么了?你对牧女的事,怎么这么有兴趣?” 看着苏如是低头深思,老板娘微笑着问起苏如是,苏如是则是抬头,回以老板娘一笑,敷衍道。 “没事,只是觉得,她很有勇气,很了不起,嗯!麻烦你了,你去忙吧!我们马上就要休息了。” “噢!那早上做好早饭,我给你们送上来,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说完,老板娘对着苏如是躹了一躬之后,便是转身告退离去了。 等老板娘走了,苏如是才拥着金玉倒到床上,心中思虑起来。 现在,苏如是绝对可以肯定的是,欧阳正便是三十年前,牧女遇上的那颗奇人,至于说,欧阳正给牧女吃了什么药,恐怕还要欧阳正自己才知道。 而苏如是在冰窖里看见的那个还没死掉的睡美人,便应该是这牧城传说中的牧女了,只是令苏如是想不通的是,欧阳正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是让牧女,在冰块里待了三十年? 或者说,牧女早已经死了,是欧阳正在延续她的生命? 一切的一切,成了疑问,笼罩在苏如是的心头,令苏如是很是不解。 到底,这个牧女,又和欧阳正有着什么样的故事?直到此刻,苏如是方才明白了,为什么,欧阳正会将研究所,搬到这牧城来了。 带着这般疑问,奔波了一下午的苏如是与金玉,便是相继进入了梦乡。 …………… 近段时间的风城,算是整个风城一年之中,最热闹的时候了。 随着渐渐临近的八月十五,风城内的人流量,也是越来越高涨,因为,今年的武林大会,将要在风城边缘的永清山上举行,这对于一向嗜武的众武林豪杰来说,无疑是一场盛会。 再加上,这次武林大会的夺冠者,不但有幸做武林盟主,还能够获得绝世神器,这般双重的诱惑,一经英雄帖的形式发出去,整个风城,便是倾刻间,成为了全云隐国观注的焦点。 就连司马皇室,对此也是投注了十分的重视。 武林人士,虽是乌合散漫之众,但是,只要有一个合适的领导人,将之团结起来,这股力量,还是不小的。 司马皇室一直以来,都只需控制住武林盟主,便是能让这群武林人士安分下来,所以说,这一次,司马皇室依旧是要插足这次的武林大会。 当然,对于司马睿与司马信来说,再捧黄朝做武林盟主,对于他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因为,黄朝很配合他们。 而且,这么多年来,黄朝和司马睿与司马信等人联合起来,也是事事处理的完美,哎呀!简单的说了,三人算得上是黄金搭档,黄朝一朝倒下去,那对司马信与司马睿的打击,是特别大的。 然而这一次,面对绝世神兵的诱惑,不止是黄朝,就连一向对武林大会没兴趣的安小剑,都是宣布要来参加武林大会了,无疑,安小剑一崩出来,这次的武林大会,可就大有看头了。 当然,这都还不是最令人惊讶的,最令人惊讶的是,李广居然也宣布,要来武林大会走上一遭,顺便将那绝世神兵带走。 话说,像李广这般的嗜武之人,想来夺绝世神兵,那也就不稀奇了。 李广可不是武林中人,按理说,对于李广的参于,武林中人大可干涉,可是呢?大伙儿却是个个默许。 想来,他们可都想看看,黄朝,安小剑,李广三人,纠竟谁更历害吧!总而言之,这一次的武林大会,定当会精彩十足,至于说,能不能再杀手一匹黑马出来,那这话,就不好说了。 司马渊一众人,七月底便是早已到了风城。 到了风城之后,司马渊也是命大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好好玩儿着,就只等苏如是到了,他们再行动。 趁着在风城逗留这段时间,司马渊也是命卫旭与东胜,出去打探消息,顺便,将永清岛的地形摸熟,免得逃跑的时候,还给跑丢了。 这一次的武林大会,注定是武林一大盛事,又有绝世神兵助威,用脚趾想都知道,到了最后,就算是力压群雄了,夺冠了,恐怕要拿走绝世神兵,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又有谁知道,那些藏在暗处的高手有多少? 所以,为了确保自己等人的安全,此番前去武林大会,司马渊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在苏如是没到之前,他所能做的,就是努力替苏如是将一切情报打探完全。 司马渊知道,凭苏如是的性子,这场武林大会,必定是少不了她这匹黑马了。 第两百一十二章 到达风城 八月十四,武林大会开幕的前一天,苏如是等人,终于是一路奔波,赶到了风城。 风城,与医城,牧城,并列为云隐帝国的三大问题城市,作为问题城市的风城,自然有它问题的一面。 早在两年前,医城与牧城暴出怪病传闻的时候,风城便是先以怪物出现的问题,成为了云隐国老皇帝心中的一大块心病。 当然,在这之前,风城城主一家,风家一夜间全灭的消息,也是让整个云隐帝国都震惊了,基于这个原因,风城的怪物传说,也就越传越大,越传越令人心悸了。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是这样了。 苏如是不知道的是,自从医城和牧城的问题,被顺利解决了之后,风城问题却是再度升级了。 这话要怎么说呢? 近段时间,随着武林大会要在永清岛召开的消息传出去,整个风城便热闹了,那叫一个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啊! 就是这一热闹,人多了,那难免会碰出乱子,而且,平时不出来的怪物,也随着风城的喧嚣,开始频繁的出现了。 风城山中的猎人们,经常来风城报导说,有看见怪物在深山中肆掠的行踪,而且近几日来,也不断有人受到怪物的袭击,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一命呜呼,搞的整个风城,到处人心慌慌,风城大伙儿,一到晚上就不敢出门。 恰好的是,苏如是等人来到风城的时候,却是正好是中午时分,所以嘛!运气好的苏如是,倒是没有在进风城的半路上,便是遇上那邪恶的怪物。 也许,苏如是一众人里,心情最忐忑的,还要属风逸了,必竟,这风城里人人害怕的怪物,曾经是他的父亲,试问,如果真要是遇上了,风逸看到自己父亲变成那般恐怖模样,风逸又会有多难受啊? 不遇上,那也许是件好事,遇上了,也估计算不上坏事吧!能尽早解决的事情,苏如是一向不喜欢一托再托,这就是苏如是的性子,她不喜托托拉拉。 苏如是等人刚一进风城,马车尚还在风城的大道之中,缓缓而行的时候,卫旭便是迎了上来,在大街上,便是将马车截住了。 截住马车,还不等赶车的雷大说话,卫旭便是对雷大使了个眼色,怔道。 “我等奉命前来迎接主子,请主子跟我来。” 马车里,苏如是听的真切,微微掀了掀马车车帘,苏如是露出脑袋,看着卫旭笑笑,这才偏头看向赶车的雷大,向雷大投去肯定的目光。 雷大点点头,架着马车与卫旭一道,朝着深街而去。 一路上,苏如是频繁的掀开车帘,看向外面,比起医城与牧城的荒凉,风城要显得繁华太多了。 还好,她去医城去的及时,这才没有让风城遭到鼠疫的侵害,否则,风城恐怕也是难逃一劫啊! 苏如是正在心里这般想着的时候,座在苏如是一旁的风逸,却是对苏如是低声道。 “风城人多眼杂,各种各样的人都有,主子还是尽量不要露脸,让别人发现的好,必竟,现在的你,可不比以前,自从鼠疫被主子除去之后,主子与王爷的名声,一定会大肆宣杨开来,云隐帝国之中,想要主子与王爷性的,可大有人在,所以…….”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此次我们前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将怪物除掉,然后,看看武林大会的绝世神兵,能拿到自然好,拿不到不强求,我们不宜卷进去,这两件事一办完,我们便算是完事了。” 风逸话还没说完,苏如是便是挥手将之打断,将此番前来的目的,做了一番阐述,苏如是才将掀起的车帘放下来,座回马车里,不再多言了。 马车里,金沙金玉两小,正靠在雷二和雷三怀里,睡得舒服,看着金沙金玉,苏如是的脸上,也是泛起一阵莫名的心疼。 金沙金玉,还是两个孩子,过早的让两人面对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难免有些太残酷了,对两人来说,也不公平。 这般想着,苏如是遂自言自语道。 “等见到王爷,我便与王爷商量,将金沙和金玉,送去云都,让他们二人,伴在十公主身边,相信,十公主能教他们很多东西。” “啊?主子你不是发烧了吧?要把金沙金玉,送去那小恶魔的身边?” “主子三思啊!你这不是在害金沙金玉吗?” 苏如是话才刚说完呢!雷二和雷三,便像是见了鬼一般,对着苏如是大呼小叫起来,直嚷着,不能让司马柔儿那家伙,把金沙和金玉给害了。 苏如是捂着嘴笑起来,拍了拍雷二和雷三的肩膀,笑道。 “金沙和金玉,从小便是生活在穷苦人的家庭之中,骨子里,缺少了一股霸气,让他们跟在十公主身边,也许十公主,能将这股霸气带给他们,所以,对于他们来说,现在跟在我身边,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去皇宫,感受那种至高无尚的生活,才更重要,你们明白吗?人一旦明白什么叫做高贵,才会有奋斗的目标。” 苏如是这一说,马车里安静下来。 雷二雷三,还有风逸,皆是不说话了,他们不反对苏如是的这种说法,这样做,是对金沙金玉好,必竟,两人与别人不同,当然,苏如是这样做,一方面还是为了司马柔儿好,金沙金玉缺少的,司马柔儿大把多,而司马柔儿缺少的,金沙金玉,却是多大把。 这从数学的角度上讲,就叫做互补吧! 别看咱苏如是大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的数学,可真的是好着呢! 马车里沉默一会儿,苏如是正想说话,外面赶车的雷大,却是勒马将马车停住了,就在苏如是疑惑的时候,卫旭早已经是将车帘掀开,并对苏如是道。 “主子,到了,王爷等你们很久了。” “嗯!大伙儿去好好休息吧!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备战武林大会,杀进去,看看那绝世神兵的样子。” 应了声,苏如是才对着马车里的三人交待起来,下了马车之后,苏如是才发现,马车停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外。 而这小院,粗略看去,看起来有点儿像二十一世纪的那种复古小四合院,算不上多高雅多豪华,但却是特别的清静悠然,对于司马渊来说,这样的住处,到的确算得上的天堂了。 “主子,你们跟我来吧!王爷早已备好了酒席,就等着主子等人回来,好给主子等人,接风洗尘呢!” “是吗?酒席都备好了?王爷的探子,消息可真是灵通啊!”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主子是何等人物嘛!可不止是王爷的探子,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探子呢!” 苏如是正看着小院发呆的时候,卫旭便是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要苏如是等人跟他进去,苏如是边走边回卫旭,可还不等卫旭回话,雷大已经是忍不住了。 话说,现在已然不一样的雷大三人,这一路上,可真是收拾了不少探子,要不是苏如是拦着,估计,就连司马渊派去的探子,他们三儿都给干掉了。 一路说说笑笑的跟着卫旭来到了小院的前厅,苏如是等人还没进去呢!一股喷香,便是自大厅之中传了出来,将苏如是等人的五脏庙都给薰空了。 迫不及待的踏进大厅之中,此刻,司马渊一众人,早已是围座在了桌子四周,就等着苏如是等人前来了。 “欢迎回来。” 苏如是的步子,愣在门口,司马渊却是湿润着一双眼睛,盯着苏如是,轻声言道。 苏如是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是轻轻点头,与雷大等人,一同座到了位置之上,满满一桌人,大伙儿吃着,喝着,快乐着。 这种回家的感觉,苏如是觉得很怀念,必竟,在二十一世纪,苏如是连家都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她歹还有个家啊! 吃完饭以后,卫旭等人,识趣的离去了,将时间留给了苏如是与司马渊,大家都知道,两人有两个多月没见面了。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苏如是与司马渊,就好比干柴和烈火,一旦碰触,必将汹涌澎湃的燃烧。 到达风城,苏如是不知道的,她刚进风城,便是早已被盯上了,不管是绿林好汉,还是采花盗,亦或是职业杀手。 他们都想要将苏如是抓住,好去换取高额的奖赏。 别疑惑,此次抱着必夺绝世神兵的决心而来的李广,为了一雪前耻,可是在暗中下发了一道悬赏令。 只要有人能将苏如是抓来交给他,那么,便会赏此人万两黄金。 苏如是想不到的是,此次风城,迎来人山人海,不止是因为武林大会,还有更多原因,却是因为她,正所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能将苏如是带去交给李广,便能得一笔够他们挥霍半生的财富,苏如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只金鸡啊! 试问,这些亡命之徒,又有何不敢的? 第两百一十三章 激情燃烧 夜风吹抚,吹起小院院落中的青竹,左右摇摆。 抬头仰望宁静的夏夜,夜空中繁星点点,一闪一闪,像是眨着眼睛,在与苏如是投来调戏的目光,令苏如是眉目含羞了。 下午酒足饭饱之后,苏如是洗了个热水澡,便是与司马渊回到了房间之中,两人对座畅谈,苏如是将这两月来的所有遭遇,全与司马渊一一道来。 当然,关于欧阳正的事情以及人体改造的事情,苏如是闭口不谈,将之自动忽略了,而这一谈,就整整谈了几个时辰,直到现在,夜空中的繁星,都已然闪着星星点点了。 将事情与司马渊一一说完了之后,苏如是才缓步至了窗边,吹着窗外的凉风,苏如是烦燥的心情,得到了一丝平静。 见不到司马渊吧!苏如是会很想很想他,可一旦见到了吧!苏如是又不知,自己的思念,是否该继续。 这是一种幻得幻失,一种让苏如是都无法把握的情绪。 每当苏如是想到,欧阳正藏在术家医馆顶层里的时光机时,苏如是都有点迷茫,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到与欧阳正一起,回到二十一世纪去。 必竟,二十一世纪,才是真正属于她的世界啊! 这般想着,苏如是便是下意识的转过身,走到桌边,看着桌边平静的司马渊,认真的问道。 “问你一个问题好吗?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呵呵!我何时没老实回答你的问题了?有什么就说啊!我倒发觉,自从鼠疫的事情之后,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了,也不像以前的你了。” 司马渊勿觉得好笑,都老夫老妻了,说话怎么还这么吞吞吐吐的?他不禁觉得,苏如是真的不像是以前的苏如是了。 叹了一口气,苏如是才低声道。 “苏如是永远都是苏如是,不会改变的,我想问你的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离开你,去了别的地方,你会不会伤心?” 女人嘛!总是爱问那些愚蠢的小问题,苏如是也是这样,她再强,也是一个女人啊!这不,这个问题问出来,司马渊倒是听得云里雾里了。 讪笑起来,司马渊却是不答反问道。 “这么说,你是要离我而去了?” “没有了,我就是问如果,是假设,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在乎我啊!” 打起了哈哈,苏如是连忙替自己打圆场,司马渊嘴角一扯,故作为难的摸起了下巴,摸了一阵之后,司马渊才怔道。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嘛!我的腿不行,没了你,我还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呢!” “是……是吗?那就足够了。” 苏如是的心里甜甜的,司马渊的回答,虽是算不上完美,但却是特别的实在,苏如是爱的,就是司马渊的这份儿实在。 男人嘴上说的再完美,做的与说的不一样,那也不照样白搭?司马渊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但是,他嘴里所说的每一句话,向苏如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伸手将苏如是揽进怀中,司马渊抻手抚着苏如是的脸颊,追问道。 “你这一回来,到底是怎么了?问这么白痴的问题?还是说,你不相信,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我………” 永远在一起?这是多么奢求的一件事情,类似苏如是这种人,她是从来都未曾去考虑过永远。 永远是什么?苏如是一向不知道。 话到了嘴里,后半截完全的卡在千喉咙里,苏如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能说出来,轻轻低下头,苏如是主动送上了香吻,将自己的小嘴,送到了司马渊的嘴边。 两人已经有接近三半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这对于正处于激情四射中的男女来说,绝对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这不,当苏如是的小嘴,碰触到司马渊的大嘴时,司马渊身下的武器,终于是有了反映,开始缓缓的抬头了。 苏如是就座在司马渊两腿之上,哪里能感受不到司马渊的兴奋? 两腿间开始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苏如是再也难忍这种身体的思念,伸出一双手臂,将司马渊紧紧的环在了怀中。 一对36E大胸器,像是两个大肉包一样,死死的贴在了司马渊的脸颊之上,捂得司马渊,险些喘不过气来。 “如是,怎么感觉,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就连这方面,都有些……..” “怎么了?不喜欢还是不习惯?” 将狂吸自己大嘴的苏如是推开,司马渊惊讶的叫了起来,再看苏如是的时候,司马渊总觉得,苏如是的身上,散发出了一投若有若无的妖魅,这种感觉,是司马渊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 硬要用语言说明的话,那司马渊觉得,此刻,抱在怀里的,不是以前的那个苏如是,而是一个妖气冲天的狐狸精。 只因为,苏如是的动作,肢体,语言,无时无刻不突显出诱惑死人,不偿命的魅惑,而这种魅惑,是一击必杀的。 苏如是丝毫不理会司马渊的惊讶,从司马渊的怀中撑起,一个转身,苏如是便是将司马渊从轮椅上带起,涌向大床之上。 死死的搂住司马渊,苏如是不给司马渊任何喘息时间,将司马渊整个按倒在身下,很快便是将司马渊,脱成了一只赤裸羊羔。 “我,要,吃,了,你。” 一边扭动着肥肥的翘臀,苏如是一边咬着司马渊胸前的两颗樱桃小丸子,不停的在司马渊耳边低鸣。 诱惑的声音,婉如狂风卷大浪一般,在司马渊的心中炸开了锅,瞬间便是将司马渊的欲火,撩拨至了顶峰。 身下雄伟已经抬起腥红的龙头,某一刻,忍无可忍的司马渊,终于是大臂一舒,将妖孽的苏如是,整个翻倒,压至身下,双手猛的拔开苏如是两腿间的,那抹薄弱防线,带起一道劲风,一挺身,涌入苏如是身体之中。 苏如是享受的闭起眼睛,小嘴中喘起一道强烈的呻吟之声。 那种充血一般的快感,瞬间令激情澎湃的苏如是,迷离不堪了,像是一条灵蛇一般的扭动起丰满的躯体,在司马渊身下,唱起一曲高歌。 苏如是的两腿,婉如灵猿的长臂一般,死死的缠在司马渊腰间,丰满的肥臀,不停的上下挺动,迎合着司马渊的一上一下。 两人交接处,一道道啪啪声,不绝于耳。 啪声带起的水渍,随着两人的每一次碰撞,溅的苏如是与司马渊,满肚子都是。 此刻的苏如是,就是一个荡妇,只为了寻求自己的满足,不停的在向司马渊卖弄着她的风骚。 苏如是越发的骚弄,司马渊则是越发兴奋。 两人在床上呻吟,而房顶之上的某一处,花凤楼却是轻轻掀开一小片瓦片,低头将两人的激情,尽收眼底。 花凤楼边看,边在心里暗自怒骂,为何到现在,他还是没能将苏如是采了? 他花凤楼,堂堂一代淫侠,采花无数,有多少女人,牺牲在了他的那挺长枪之上?可是现在呢?面对苏如是,花凤楼却是束手无策。 你让花凤楼情何以堪? 以后要是传出去,你还让花凤楼,怎么在江湖上混? 一只手边撸着自己的坚挺,花凤楼一只手拳头紧握,作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淫侠,花凤楼再次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苏如是在自己的身下呻吟。 带着这种想法,某一刻,花凤楼身体急颤,终于,在床上司马渊与苏如是同时大叫的呻吟时,花凤楼也跟着泄了火。 泄火之后,花凤楼轻轻将瓦片盖好,任由手上粘乎乎,花凤楼悄悄离去了。 花凤楼刚走不一会儿,趴在苏如是身上的司马渊,突然感到一滴冰冷,砸到了自己灰裸的后背之上。 伸手一摸,司马渊骂骂咧咧道。 “外面下雨了啊!屋顶还漏雨了,看来,是得叫人上去翻下瓦片了。” 苏如是懒洋洋点点头,双手死死的捆住司马渊,像是一只八脚章鱼一般,舍不得放开司马渊。 “再来,快点。” 休息了一阵之后,欲求不满的苏如是,才将小嘴凑到司马渊的耳边,在司马渊耳边,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司马渊一阵无耐,只得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再度挺枪,与苏如是开始了第二场大战。 正所谓,一天一次,不如一次一天,好不容易过一次夫妻生活,咱苏如是大姐,可得将自己喂饱才行。 面对苏如是如此强烈的要求,司马渊心中暗暗叫苦,但秉着男人的尊严不容小觑,司马渊只得埋头苦干,将身下苏如是,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点。 这对痴男怨女,就这般将战争升华,以致最后,双方都无力再战。 窗外的夜,依旧寂静,今夜之后,随着武林大会的召看,风城便是不再会平静了,那么这场武林大会,谁又会是最后的胜利者呢?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第两百一十四章 永清岛 武林大会,是武林人士的浩大节日,历年的武林大会,召开的地点皆是不同,而凡是武林大会召开的地方,都有它独特的特点,而这个特点,无论哪一庙武大会,它都是一样的。 那么,这个特点是什么呢? 这个特点便是,凡是武林大会召开的地方,那一定会是那一年,云隐帝国之中,讨论度与话题热,最高的地方。 相对的,今年的风城,不管是从什么角度上来讲,都是云隐帝国之中,热论最高的地方,可想而知,武林大会会选择性的在风城这个地方召开,其理由不想而知了。 八月十五一大清早,苏如是与司马渊,便是领着卫旭,风逸以及雷大三兄弟,悄无声息的自风城出发,朝着永清岛而去了。 永清岛,是位于风城与云隐国第一大江,沙江之间的一座独岛,前面也略有提过,作为地道风城人氏的风逸,也向苏如是略微的介绍了一番永清岛的地形地貌与地理特征。 最后,苏如是做下总结,永清岛,其实就是一座人工岛。 何以这么说呢!与二十一世纪的日本,填海造陆不同,永清岛这座岛屿有着它独特的特征,硬要说起来,这座岛就应该是从风城的第一大山,幕风山的一角,整个炸出去。 为什么要说炸?因为,永清岛与幕风山之间,仅仅相隔了一道宽约三百米的江沟,而岛与山之间,就像是用刀子,横生的切出来一道口子一般,岛壁与山壁,皆是光滑的不得了。 这种光滑,你是没看到,如果是看到了,你也一定会感叹,大自然的神奇,而不是去感叹,天下居然还有什么东西,能将硕大的一座幕风山,整个切下一角。 所以说,苏如是听完风逸的说法之后,第一个想法便是,这永清岛就是一座人造岛,至于说,这永清岛,是如何被人切出去的,则是谁也不知道。 而苏如是的这种大胆的猜测,同样也是得不到司马渊以及风逸和雷大三兄弟的赞同。 必竟,要让他们相信,这种只有玄幻小说里,才有的情节,估计不大现实,无耐的苏如是,也只好在心底,将自己的这种说法否定。 就连苏如是,都不敢肯定,自己的说法,是否有根据。 带着期待的心情,苏如是一众人,乘着马车,一直持续赶了三个时辰的山路之后,才终于是到了幕风山的山脚之下。 站在幕风山的山脚之下,苏如是抬头看着高大的幕风山,整个人傻在了原地,话说,司马渊腿脚不是很好,你要让他如何攀得上这样的高山? 你可能会觉得,现在,苏如是有了会飞的雷二,那飞上山顶这样的事情,还不是很简单? 可是,你别忘了,现在的雷二,翅膀还没长大到足已带着一个人飞上天空的强度,所以说,飞上幕风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本来,武林大会召开的前一天,苏如是等人就应该上山的,可是,司马渊想到,苏如是刚回来,精神也不大好,所以,就没有让苏如是上山。 这不,现在才闹出了这等事情,让苏如是情何以堪? 犯难一阵,苏如是才看着山脚下,凌乱的脚印,笑道。 “看来,昨天我们就应该来了,说不定,这会儿,所有人都上山了,就剩下我们,还在这山下干瞪着呢!” “昨天来,我们也许能占了个好位置,不过,你们那精神状态,我是不忍心让你们来,反正,武林大会的召开是在今晚,现在上山,应该不算晚。” “可问题是,………” 苏如是想给司马渊泼盆冷水,问他,就你这腿脚,还怎么能不晚?可话到嘴边,生怕打击到司马渊自尊的苏如是,便是将后面半句话,吞回了肚子里。 司马渊看着苏如是欲言又止,心里倒不在意,嘴上却是笑道。 “你一向鬼计多的很,正好,现在需要用到你的脑子,想想吧!咱们如何上去,走这山路,我是不行了,你也知道,我这情况。” 苏如是白了司马渊两眼,心里那个不淡定啊! 这丫的,还真是倚老卖老了,正在苏如是无耐之时,雷大却是跃了出来,看着苏如是笑道。 “主子放心吧!王爷交于我便是,你们只要跟上我就行。” 哟喂!雷大这一说,司马渊惊得瞪大了眼睛,就连卫旭,都是看着雷大,像是看傻瓜一样,话说,就你雷大那点儿本事,你有几斤几两,卫旭和司马渊会不清楚?夸下这样的海口,这雷大倒是颇有点儿不要脸啊! “行吧!那你就露两手给他们看看,免得他们小看你。” 苏如是给了雷大一个鼓励,雷大便是二话不说,将司马渊从轮椅上背起来,一个纵身,跳进了崎岖陡峭的山道之上。 接着,雷大便是在卫旭惊讶的目光中,跳入了山道之中,一崩一跳的快速朝着山顶之上冲去了。 卫旭张大的一张嘴里,塞得下一个鸡蛋了,好一会儿之后,卫旭才不可置信的叫道。 “这,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雷大吗?主子,他这是?” “走吧!再不走,跟不上雷大了,雷二,拿上轮椅。” 苏如是微微一笑,回了卫旭一句之后,便是对着身后的雷二交待了起来,雷二听话的一把抓起轮椅,像是提一只小鸡儿一样,跟着苏如是一道,钻进了山道之中。 卫旭还站在原地发愣,风逸则是迎上来,排着卫旭,边走边道。 “现在,你可别小看他们三兄弟,这两个月,主子可是教了他们不少历害的功夫,他们三人现在的身手,可是连我都有点儿心悸的。” “不是吧!你的身手,我可清楚的很,就他们仨儿?” 卫旭满脸的不相信,风逸则是轻轻点头,只让卫旭越来越摸不透,到底这分开两个月,雷大三兄弟,苏如是等人,都经历了些什么了。 一个时辰之后,苏如是等人,终于是上到了幕风山的山顶,来到山顶上,因为缺氧的缘故,卫旭与风逸,司马渊等,都是不由的喘起气。 这还是身手不错的人,要是换做普通人,还不得累死去?必竟,这幕风山可不是一般的小山包,海拔都在四五千米呢! 可相反的是,雷大三兄弟,却是大气也不冒一口,就连身为女人的苏如是,都是这般稀松平常,好像是在爬一个小山头一样。 司马渊从雷大的背上下来,座到轮椅之上,这才好奇的看着雷大,问道。 “我让你背着,上山都气喘不停,你还背着我爬了这么高,你都没事儿?” “噢!对了,我忘了喘气了。” 司马渊这一问,雷大才好笑的来了这么一句,完了,还呼呼喘起气,笑煞了苏如是了,话说,他那喘气样,恐怕是傻子看了,都知道,他是在装的吧? 在山顶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几人,才在风逸的带领下,朝着幕风山的最东边而去,顺着幕风山山顶的山道,一路朝着东边走,在东侧的尽头,有一座吊桥,这座长长的吊桥另一头,便是连接着永清岛。 通过吊桥,就能到对面的永清岛上去,今晚的武林大会,便是会在永清岛之上召开。 跟着风逸走了不一会儿之后,一众人终于是到了山边,可是这一到,苏如是等人勿的发现,他妹的,不知道是哪个没爹妈的娃,居然把吊桥之上的木板,整个都给拆了,这下好玩了。 原本想着过桥的苏如是几人,这下只能望着悬在半空中的四条绳子发呆了。 话说,你这不是成心给苏如是他们捣蛋吗?老实说,这还是司马渊的问题,在这儿,除了司马渊以外,身手都不错,这四条绳子,都难不倒他们,可司马渊不行啊! 关键就是那腿,要是能再向在医城的时候那样,控制住穴位,让腿站起来一会儿,那都好啊! 可是现在的问题就是,司马渊做不到控制住穴位,然后站起来啊! “我以前明明记得,这吊桥有木板才是,这谁做的?” “看来,这是举办大会的人,故意的吧!要过这桥,身手不好,肯定不行,这样,便是能先在过桥这儿,便将那些身手平庸的人,挑出去,也免得到时候,武林大会,搞得人满为患。” 苏如是这一说,才解了风逸的疑问,其它人,也是不由点点头。 主办方,还真是挺聪明,居然能想到这样的方法,虽说这方法极端了一点,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它的效果,的确是挺不错的。 站在空桥边,苏如是眉头紧皱,此刻,所有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早已抵达对面的永清岛之上了,就剩他们还在这儿晃悠。 眼下,如何过去才是关键,看着对面,整个如块豆腐般光滑的岛壁,苏如是眼神一凌,嘴角一抽,心生一计。 即然来了,就得浩浩荡荡过去,让对面那些看他们笑话的人,知道知道,是谁来了。 第两百一十五章 飞过去 “别看了,咱们飞过去。” 做下决定,苏如是当机立断,转过身,便是对着司马渊等人,大喝一声,咱们飞过去。 妈呀!司马渊吓的一抖,差点儿没从轮椅上整个摔下来,盯着苏如是,司马渊抽起嘴角,扯了两扯,笑问道。 “你确定,我们虽然知道,你能造出能让人飞上天的玩意儿,不过,这个地方,要是能向风之国的八角楼,那我倒挺乐意飞的。” “对,就是要飞过去,而且,我们还要飞得让谁都知道,让那些永清岛上的高手们看看,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苏如是这边信誓旦旦,那边,雷二有些心惊胆战,轻轻走过来,雷二将苏如是拉到一边,小声在苏如是耳边低语道。 “主子,我这翅膀,可还没长熟呢!你真确定要让我们飞过去,我可飞不起来啊!” “没事,我就没打算让你带着我们飞过去,咱们荡过去,这儿距离大概在两百到三百米左右,以我们的轻功与实力,过去不成问题。” 说完,苏如是便是再也不理雷二,转过身走到司马渊身后,与司马渊交待了一番之后,苏如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走回卫旭身前,苏如是才指着对面的永清岛,对卫旭道。 “你和风逸沿着绳子过去,将另一头的两根绳子砍断,他们不让我们好好过去,我们不让他们好好过来。” 一众人傻了,风逸和卫旭,呆站在原地,看着苏如是,半天不敢回一句话。 话说,苏如是这做法,太他妈疯狂了,一会过倒是过去了,可怎么过来才是大事啊!这么高的独岛,你总不能让大伙儿跟着跳江吧? “去啊?愣着干嘛?你们把两根绳子砍掉,我们这边砍断两根,一会儿,咱们荡飞过去。” “这,主子确定安全?” “额!我想下,你们把王爷带过去,剩下的事,就按照我说的做,明白吗?” 风逸追问起苏如是,苏如是摸着下巴想了下,这才决定,让风逸与卫旭,带着司马渊先过去。 司马渊一向相信苏如是的能力,对于苏如是的狂妄,他也有一定了解,苏如是做不到的事情,她一般不会说的。 于是乎,带着这般信任,司马渊便是看着苏如是,对苏如是道。 “那你小心一点,我相信你。” 说完,司马渊便是对着卫旭与风逸点点头,两人便是一人一边,架起轮椅,轻踩着四根桥绳,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之后,三人安全的抵达了对面的岛边,三人一过去,立马引来无数武林人士为观,大伙儿本来以为,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应该昨日便是应该完全到了,可谁知现在还有人前来。 可看了一会儿之后,当他们看到,卫旭与风逸,竟是托着一个残废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时候,众人也是不由笑出了声。 能站在这永清岛之上的,皆是实力不弱的人,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心高气傲?看着司马渊竟然是以一残废之身,敢来此参加武林大会,也着实是笑掉大伙儿的大牙了。 可是,就在众人的嘻笑声中,卫旭与风逸对了个眼神,某一刻,两人不约而同的同时挥剑,瞬间便是将绳桥的两股绳子砍断了。 两人刚刚将绳桥砍断,对面的苏如是与雷大,也是将另外两股绳桥给砍断了下去,一众武林高手,看着慢慢垂下的四股绳子,个个皆是傻了眼。 傻了半天之后,司马渊身后的一颗大树之上,一名赤膊的大汉,才指着司马渊等人吼道。 “喂!你们将绳桥砍断,还要不要人过去了?” “啊!这个嘛!我………” 司马渊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对面的苏如是一声大喝,接着,苏如是便是捏着砍断的桥绳一头,整个自山边一跃而下。 就是她这一跃,顿时,将对面永清岛上的一众人,个个吓的目瞪口呆。 武功再高强,那也不能飞上天啊!你这般一跃而下,不是成心的找死吗?可就在大家伙都以为,苏如是这一跃必死的时候。 捏着绳头的苏如是,却是在山壁之中,荡起了秋千,越荡越高,越荡越高,越荡越他妈高了。 某一刻,苏如是猛的一用力,竟是荡的高飞而起,就在永清岛上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中,猛的荡飞了上来。 一个完美的三百六十度旋转,苏如是稳稳着地,司马渊轻轻抬手,将额上渗下的冷汗擦掉,一脸的后怕。 苏如是长松一口气,走到司马渊的身后,大摇大摆的推着司马渊,朝永清岛内走去,这会儿,站在树上的赤膊大汉,话到嘴边,又给憋了回去。 话说,人家一个女人都能过来,他这大老爷们儿,还敢说个啥?再说,忌不被一众同行耻笑? 苏如是刚推着司马渊离开,雷大三兄弟,便是接连荡了过来,要是换做以前的三人,肯定是不敢,可现在嘛!那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三人荡飞过来之后,也是拍拍手,若手其事,大摇大摆的跟在苏如是身后,朝着岛内走去。 看着苏如是等人,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岛壁边旁观的一众高手,个个不知道该说啥,等苏如是等人离开之后,刚才大树之上的那赤膊大汉,才缓缓走到岛壁边。 伸出脑袋看出去,赤膊大汉,一阵心惊肉跳,回过头来那一刹那,赤膊大汉吓的拍着自己的小心肝儿,一脸的心有余悸。 不过,在那多双眼睛盯着自己的情况下,赤膊大汉,可不会承认,他自己害怕了,当下,赤膊大汉,便是一拍胸膊,壮胆道。 “有啥鸟不起的?老子也能荡过来,你们信不信?等武林大会完了,老子当是荡秋千玩儿,来回荡他妈的几圈。” 骂完,赤膊大汉便是转身,朝着岛内行去了,一路之上,还能听到赤膊大汉的骂咧声。 恐怕真要等到让他荡过去的时候,估计,他该不敢了。 …………… “蓝老大,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把绳桥给砍了,那人现在正朝着岛内来呢?蓝老大,我们要不要带人去将他们截住。” 苏如是和司马渊,刚刚进入岛内,负责岛内治安的武林七侠的一小弟,便是匆匆忙忙,跑进了岛内的石森间,与武林七侠中的蓝老大报告。 话说,这蓝老大,在鼎鼎大名的武林七侠之中,位列第六,一身武功极高不说,还身怀开锁绝技,可以这么说,这天底下就没有他不会开的锁。 说到这儿嘛!就得提一下,这个所谓的武林七侠。 武林七侠,是主持召开每一庙武林大会的七人,这七人,分别以颜色做为代号,从高到低,分别是,红,橙,黄,绿,青,蓝,紫。 七人不仅武功极高,而且各自身怀绝技,且神龙见首不见尾,每一年,除了武林大会召开以外,谁也见不到他们。 而凡是武林大会之上,七人都会齐齐露面,一来是为了压住场子,这二来嘛!便是为了让武林大会,有安全的秩序保障。 多年以来,七人凭借实力与身手,在江湖上建立起了不弱的威望,按理说,这七人理应领导整个江湖武林。 可怪就怪在,七人除了武林大会以外,对其它事情,是一概不插手,当然,除了武林中掀起什么浩劫,或者说,出了什么大事情之外,七人才会出面。 所以说,这么多年来,才让黄朝捡了个大便宜,不然的话,有了七人在,黄朝哪里能当什么武林盟主? 蓝老大整张脸,躲在一个蓝色的面具之后,任人看不出他的喜怒,愣了一会儿之后,蓝老大和一拍小弟脑袋,用嘶哑的声音骂道。 “去你妈的,桥砍断了,他人怎么过来的?过来之前砍的,还是过来之后砍的?” 小弟一阵郁闷,这来前和来后砍,有什么分别吗?不过,郁闷归郁闷,小弟还是老实的应道。 “来前砍一半,来后砍一半,最后,他们一起朝着岛内来了。” “啊?那来前砍那一半,是怎么过来的?” “她,他们荡飞过来的。” 蓝老大疑问起来,小弟却是张嘴来了这么一句,还把蓝老大,整个给搞愣住了,愣了一会儿之后,蓝老大才低声笑道。 “不错,有意思,很有意思,他们是哪方人马?竟有这胆识?” “探子来报,说是云隐帝国秦王爷和秦王妃带队的人马,其中有还有个残废,想来,这消息,假不了。” 蓝老大躲在蓝色脸谱下的脸,略微有了一丝惊讶,他不明白,这是在开武林大会啊!去隐国秦王爷和秦王妃,来瞎凑个什么热闹? 而且,最近,这对夫妇的名头,可是传的响的很啊!莫不是,他夫妇二人,也对这次的绝世神兵,感兴趣? 武林盟主来了,武林第一剑客来了,云隐帝国第一猛将来了,现在,就连云隐国的救世主夫妇也来了,看来,这一庙的武林大会,是很有看头了。 想到这儿,蓝老大的嘴角扯起一丝冷笑,对着小弟挥手,示意他不要做多余的事,蓝老大才转身,悠然的扬长而去。 第两百一十六章 仇家碰头 被数百上千双眼睛,来来去去的盯着,苏如是一众人,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自在,还好,雷大三人是整个隐在黑袍里,从外面看不出来,与常人有何不同,要不然的话,他们三人,还不得被当作稀世奇珍来看? 苏如是推着司马渊一路走着,直到走到永清岛内深处,一处大大的空地外的时候,苏如是才停下脚步。 抬头一看,苏如是发现,这个广场,应该是才新开没多久,因为,周围的断木木桩,还是新印子,显示了,它们才断了不久。 没想到,这些人还真是挺有心情,居然到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耗废人力物力,来这儿开凿出这么一块广场,来举行什么该死的武林大会,还真是笑煞苏如是了。 苏如是在心里,直骂这举办武林大会的人,就是一神经病,外加王八蛋,苏如是暗自骂着,司马渊却是指着广场另一边的一众人,兴奋的叫道。 “喂!安兄,小刀妹子,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司马渊这一叫啊!苏如是才回过神来,应声望过去,此刻,另一边的安小刀与安小剑两人,已经是举起手,朝着他们挥手了。 推着司马渊,朝着安小剑与安小刀那边走过去。 来到众人身前,还不等苏如是说话,安小刀便是一个鱼跃涌了上来,将苏如是抱了个满怀。 “嫂嫂,你们怎么来这么晚啊?” “叫姐姐嘛!叫嫂嫂,越听越老了。” 苏如是将安小刀推开,这才刮着安小刀的鼻子,埋怨起安小刀,将她叫老了,安小刀呵呵一笑,嘴甜甜的叫起了苏如是姐姐,苏如是越听越觉得舒服,与安小刀立马打的火热。 两人这边打的火热,那边,安小剑与司马渊交谈了一阵之后,才迎了上来,走到苏如是身前,安小剑很是客气的对苏如是躹了一躬,礼貌道。 “久闻王妃娘娘大名,今日能得一见,安小剑三生有幸,王妃娘娘果然如传说中所言,貌美如花,令安小剑向往不已啊!王爷能得如此良妻,实乃是王爷之大福,云隐国之大福啊!” 哟!这安小剑蛮会说话嘛!别看这安小剑,平时不开腔不出气的,可真要到了遇上苏如是这会儿,他的嘴,还真是像抹了蜜糖一样,令苏如是屁股都乐歪了。 捂着嘴笑了笑,苏如是才应道。 “哪里,安大哥才是大名鼎鼎,苏如是可是一早就想见见安大哥了,只是,没那啥机会,安大哥一手醉剑十八式,式式惊人,这回来,苏如是可就想见识一番,安大哥的醉剑十八式的威力呢!” “呵呵!那好啊!我……” 两人的吹捧还没结束呢!不远处,黄朝便是领着一队人,大喝着走了过来,将两人的话,给打断了。 “醉剑十八式?好像不咋样嘛!我黄朝到也真是想看看,这武林第一剑客的醉剑十八式,到底到了哪种了不得的程度呢!” “噢!我的醉剑十八式,可真不是舞给你这类人看的,都说黄大盟主是的眼睛,都像狗的眼睛一般睿智,我区区醉剑十八式,可真不敢在黄大盟主睿智的眼睛前,献丑啊!” 安小剑话到最后,甚至是将献丑两个字,托的老长老长。 黄朝一听,当即便怒了,走到安小剑身前,便是瞪着安小剑骂道。 “安小剑,少与本盟主玩文字游戏,此番武林大会,你休想夺走绝世神兵,不管是绝世神兵,还是盟主之位,都是本盟主的,若要想拿走绝世神兵,且先问过我手中的狂刀。” “很好,你的盟主之位,我替你做了,一早就看不惯你的做风了,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面对朝的挑衅,安小剑丝毫不软弱,在这种情况下,当着这么多武林高手的面,他安小剑,要是稍有一点示弱,就会立马被这群亡命之徒看不起。 在武林之中,最忌违的,便是软弱无能,所以说,当大伙儿看到司马渊这残废,竟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时候,大家才会那般耻笑司马渊。 两人吵的不可开交,一时之间,场面陷入剑拔怒张的境地,苏如是推着司马渊,轻轻的让开,两人身旁一众人,也是识趣的退后几步,给两人留出了一个大圆圈。 这个时候,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一众高手,皆是远远围观,两人若是此时就打起来,也能给他们闲余的时间,带来不少乐趣呢! 就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中,某一刻,安小刀与黄朝还正想动呢!苏如是便是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头顶之上,一道凌历的刀风,猛的压了下来。 在二十一世纪,身为杀手的苏如是,感觉可是非常灵繁的,就在刀风刚刚压下来的时候,苏如是便是头也不回的一伸手,将身旁的苏如是推到风逸与卫旭的身边。 一个转身,苏如是袖间短刀一跃而出,吭铿一声,短刀稳稳将劈砍而下的长刀接住,苏如是定睛一看,哎呀!苏如是笑了,她还以为,谁敢这么大胆袭击她,原来,是李广啊! 一刀落空,李广脸上表情有点儿失落,吊着一只手,李广瞪着苏如是,恨道。 “没想到啊!你们居然还敢来武林大会,正好,看本将军不要了你们的命,将你们葬送在这永清岛之上。” “李大将军,这到是壮举啊!趁人不备,居然背后偷袭,敢问李大将军,像您这样的大将军,偷袭,忌不是有辱大将军的名声?” “少废话,苏如是,拿命来。” 李广早已气极了,二话不说,李广一声大喝,便是抽回横刀,将手中关公也,舞出一刀花,直砸苏如是腰侧。 危险袭来,苏如是却是动也不动,就在众人以为,李广这一刀,一定会将苏如是拦腰斩断的时候,惊人的一幕,突然出现了。 只见,苏如是的腰,就像是一条灵蛇一般,柔软的成弯弓之状,从小腹处至大胸以下,这一段距离之间,身体竟然整个弯典到了另一边去。 从苏如是身后看的话,那便是,苏如是的腰,整个凸到了右边,随着苏如是腰这一凸,李广挥下去的大刀,便是刚刚好,擦着苏如是腰间的缝隙而过,整个落了空。 一刀落空,李广吓的整个往后一缩,弹回去数步,盯着苏如是,李广恐道。 “妖女,你这是用了何等妖法?” 李广这一喝,一众人才回过神来,安小剑与黄朝,皆是将按在剑上的手,给收了回来,刚才苏如是那一招,很让两人感到惊讶。 两人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有哪个女人的腰,能向苏如是的腰这般,柔软的像一条蛇的。 苏如是还没明白是怎么一个情况呢!她刚才就想侧腰躲壁李广那一刀,可她还来不及躲,她的腰,便是自然的做出了反映。 这种情况,令苏如是措手不及。 “你才是妖,胆敢对云隐国九王爷和九王妃出手,李广,你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多人看着,你就不怕云隐皇族,找你麻烦?” “笑话,在这岛上来的人,都是武林人士,哪里有什么王妃王爷?再说了,就算我在这里将你们杀了,云隐皇族又能拿我李广怎么样?况且,老皇帝会为了一个残废和一个弃妇,来与我李广作对?” 李广仰天长啸,放声大叫。 每一个字,清楚的砸在了在场众人的耳中,一众人清清楚楚的听懂了李广的狂与傲,和苏如是的狂不同的是,李广的狂,听起来,更让人觉得厌恶。 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硬要说起来,只能说是人品问题。 江湖武林之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云隐帝国大将军李广,为人持才自傲,凌弱一方,霸气野心侧露? 敢说这样的话,早已证明,李广早有了叛逆的野心了,座拥几百万雄兵,李广又有何惧之有呢? 只要时机一成熟,李广必将会掀起一场叛逆的血雨腥风,要除掉这祸害,现在就是最佳的时刻了。 这样想着,苏如是也是在心中下了必杀之心,紧了紧手中的匕首,苏如是正想动作,广场后的山洞内, 三道气息悠长的身影,却是缓缓冲着两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正是刚才的蓝老大,而他的左右两边,一人戴着一个紫色面具,一个戴着一个青色面具。 这三人,便是武林七侠中的后三位老大了。 三人来到苏如是与李广中间,蓝老大偏头看了看李广之后,这才将目光收回,转投向了苏如是。 盯着苏如是看了几秒钟之后,蓝老大才声音嘶哑道。 “要拼死拼活,现在不是时候,敢在我七兄弟的眼皮底下闹事的,你们四个,是第一拔人,我蓝老大纵横江湖多年,还没碰到你们这么不懂规矩的,谁敢再乱来,我七兄弟保证,立马让你们葬身此地,你们信不信?” 蓝老大一发话,所有人皆是悄悄退到一边去了,李广瞪着蓝老大看了半天之后,才终是将刀收起来,李广阴着眼盯着苏如是,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黄朝对着蓝老大三人抱了抱拳,也是带着人离开了。 第两百一十七章 武林七侠 对于武林七侠,江湖武林人士,一向是特别尊敬,因为,这七人说得到,那就一定做得到。 想当年,月纱国皇帝,也就是东方蒙蒙她老爹,看上了一漂亮的良家妇女,便是硬要将之抢回皇宫,做嫔妃。 可谁知,这妇女与武林七侠中的绿老大,关系不浅,于是乎,这女人被抢进皇宫的当晚,月纱国皇帝甚至还来及将之正法,月纱国便是得到了武林七侠的通叠信。 信上说,如果月纱国皇帝,不在明日,将那女人毫发无损的送出皇城,明晚便是要来皇宫,取了皇帝狗命。 月纱国皇帝一怒之下,便是调集百万军队,要促拿这武林七侠,并且大放豪词于武林七侠,只要明晚能来皇宫,将之女人救走,那他便是不再为难这女人,并将之安全放走。 话说,偏偏这个月纱国皇帝,也是一个玩兴大起的人。 这不,和武林七侠来了一个赌博形式的赌注,第二天晚上,整个月纱国皇宫之内,便是重兵把守,里三层外三层,那叫一个密不透风啊! 恐怕是蚊子都难以飞进来啊!这下,月纱国老皇帝,觉得安全了。 可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第二天,那女人真的不见了,而月纱老皇帝的心爱至宝,玉如意,也是跟着不翼而飞了。 同时,月纱老皇帝的左半边胡子,也跟着遭了秧。 话说,胡子遭秧了,月纱老皇帝,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那忌不是说,要是武林七侠真想杀他?他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带着这种恐惧,第二天,月纱老皇帝,便是下了一纸召手,释放那女人,而从此之后,武林七侠的名头,便是在江湖上,越传越响了。 直到今天,武林七侠的名字,也跟着七人的神秘,一直是武林人士心中的救星与恶魔,哪里有大小事发生,绝对少不了他们。 哪里有恶霸贪官鱼肉百姓,那最后,也一定会受他们照顾。 这便是传说中的武林七侠。 可是呢!今年的风城怪物之事,武林七侠却是再也处理不了了,很坦白的说,他们七人,是真的对付不了那怪物。 与怪物交过手的七人,最知道那怪物的恐怖。 如此没办法之下,武林七侠,才宣布召开这场武林大会,至于说,什么绝世神兵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过可以想像的是,要是光给这群亡命之徒说,大家快来聚会啊!大伙儿一起去杀怪物,为民除害,恐怕还真没几个人会来的。 没点诱惑,谁会乖乖的来办事? 你要是这样一想的话,那你也就释然了。 喝退了李广与黄朝,蓝老大才将目光投向苏如是,问道。 “吊桥是你带人砍断的?你还荡过来?” “额!这个倒是事实,你们不让我好好过来,我就不让你们好好过去,这很公平嘛!你说是不是?” 苏如是倒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啊!蓝老大问她,她还挺调皮的回应人家,要知道,眼前这位头戴蓝面具的家伙,实力可是异常恐怖的。 硬要比起来,恐怕再来个苏如是,都指不定不是他的对手呢? 不过,蓝老大貌似对苏如是的无礼,很是不在意,静了一阵之后,蓝老大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看着苏如是,拍起了手。 拍了两下之后,蓝老大才对苏如是道。 “不错,果然,云隐帝国的神女,就是不一样,有神女的风采,我蓝老大纵横江湖多年,最欣赏你们这类救人于水火之中的英雄,王妃娘娘,请受我们兄弟三人一拜,我们兄弟三人,仅代表在鼠疫中遇难的老百姓们,感谢王爷和王妃娘娘,没有你们的努力,或许此刻,风城已然遭秧了。” 蓝老大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苏如是看着觉得有点儿无语了,怔怔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反应过来,笑着应道。 “这是哪里的话,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任何一个云隐国人,都会义不容辞的,不用感谢我们的。” 蓝老大微笑着直起身,藏在蓝色面具下的脸庞,任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王妃娘娘和王爷请跟我们来,我们大哥,想见见二位。” “见我?你们大哥是?” 苏如是疑问起来,这蓝老大一出来,叫一句,都吓得这一众人抖三抖,那这么说起来,他的大哥,忌不是比他还更历害? 苏如是这下还给搞蒙了,话说,武林七侠的老大要见她和司马渊,这是为了个啥? “武林七侠之首,红帝。” 蓝老大应了一声之后,三人便是转身,朝着山洞行去,苏如是与司马渊对了个眼神之后,这才看向卫旭与风逸等人,示意三人安静等待。 做完了这些,苏如是才迈开步子,推着司马渊,跟着三人朝着山洞方向,缓缓而去。 跟着三人走进山洞之中,苏如是与司马渊前脚刚踏进去,后面山洞石门,便是哗啦一声,整个给关住了。 跟着三人往山洞深处走了一会儿之后,直到走到山洞最深处的一处山泉边,蓝老大三人,才停下脚步。 苏如是和司马渊抬头一看,此刻,山泉边正围着四个人,背对着苏如是与司马渊,静静的看着山泉中间插着的一柄光滑透亮的长剑。 苏如是推着司马渊,木纳的走过去,山泉中插着的那把长剑,想必,便是此次武林大会的主角,那柄传说中的绝世神器了。 “这,这就是那柄传说中的绝世神兵吗?” 站到泉边,苏如是呆呆地看着泉水正中插着的长剑,轻声追问,偏头一看,与苏如是猜想果真不差半分,刚背对着他们站立的四人,正是武林七侠的另外四人。 而站在正中间位置的,便是戴着一张红色面具的武林七侠的老大,红杀,那传说中,最最神秘,武功最最高强的武林七侠老大,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男人。 “王爷,王妃娘娘,你们是这一批武林人士中,最后一个看到这柄绝世神兵的人,就在昨晚,你们这些相当于领头羊的人物,已经见识过了这把绝世神兵了,错过了昨晚的好戏,还真是二位的损失啊!” 苏如是与司马渊,正盯着泉水中的绝世神兵发呆的时候,红杀便是开口,轻声与苏如是和司马渊,感叹起来。 苏如是一听这红杀说话,略显得有些女人气,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暗道,这红杀莫不是一个女人,假扮的男人? 心中这般想着,苏如是嘴上却是问道。 “红老大,苏如是想知道,这把绝世神兵,叫什么名字,而且,你们这次召开武林大会,不会就单单是为了争这把所谓的什么绝世神兵吧?” “和聪明人说话,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不错,王妃娘娘很聪明,不过,再回答王妃娘娘这个问题之前,还请王妃娘娘与王爷,一进泉中,你们要是能将那剑拔出来,便由你们带走便是。” “此话当真?” 苏如是与司马渊,当即便是异口同声,惊为天人了。 话说,只要他们能将这宝剑拔出来,他们大摇大摆带走不就行了?还开啥武林大会,有毛病。 对于两人的疑问,红杀只是点点头,并不多作解释。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一眼,二话不说,一跃而进山泉之中,朝着插在正中的宝剑冲去,冲到宝剑前,苏如是甚至是有点儿兴奋。 在这阵兴奋的剌激下,苏如是猛的一把握住宝剑,可是,当苏如是拔剑的时候,她却是悲哀的发现,宝剑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一样,任由她如何拔,始终是不能将之悍动分毫,拔了好一阵,确定自己是拔不出宝剑之后,苏如是才只得收手,失望而回。 回到潭边,苏如是只得对司马渊投去无耐的眼神,司马渊则是回以他无所谓的笑。 “王爷,请。” “额!这个不必了吧!一来,这宝剑,我肯定是拔不出来嘛!我没那好运,二来嘛!我腿脚也不方便啊!还是算了,让武林盟主来拿吧!” “那即是王爷拒绝,也便不再强求。” 苏如是无果回来,红杀转而问起了司马渊,对司马渊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司马渊却是摆摆手,婉言拒绝。 话说,苏如是都拔不出来,司马渊觉着,自己肯定也不行,这不,便将拔宝剑的机会,整个给放弃掉了。 苏如是站在一旁,感到很是疑惑,难道说,昨晚上,前来观看宝剑的一众人,就已经拔过这宝剑了? 想到这儿,苏如是便也是问道。 “昨晚上,大伙儿都拔过了吗?都拔不出来?” “他们哪里会有这等机会?光看看,都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并不是谁都像王爷和王妃娘娘一般,拥有这等待遇。” 第两百一十八章 雷神剑 红杀这一说,苏如是有点儿受宠若惊啊!搞了半天,就她和司马渊,有先拔神兵的机会啊! 要是外面那一众人知道,还不得羡煞了他们,直叫不公平啊? 心中惊讶了一阵,苏如是才退到司马渊身后,瞪着一双眼睛,看着红杀,讪笑道。 “红老大啊!你这倒是太高看我们夫妻二人了,怎么总感觉,我们夫妻二人,很是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呢!” “呵呵!这算不了什么,比起二位为云隐百姓做的事,这不过是小乌见大乌而已,外面那群人,没有哪一个人,拥有这个资格,王爷与王妃娘娘,是云隐帝国的真正贵人,旦请受我七兄弟一拜。” 红杀说着,一向高高在上的武林七侠七兄弟,便就是这样,纷纷跪倒在苏如是与司马渊身前,给二人行了最大的跪拜之礼。 苏如是脸上的调皮,一下收敛起来,与司马渊对视一眼之后,苏如是才走上前去,将七人一一扶了起来,将七人扶起之后,苏如是才摇头道。 “七位英雄不必如此,这么多年来,武林幸得七位镇住,才有了云隐帝国的武林安定,七位英雄一拜,我夫妇二人,确是受不起,家夫腿脚不便,不宜行礼,但请七位英雄,受苏如是回敬一礼。” 苏如是并不是一个不知好歹之人,她自是知道,自己与司马渊所做之事,比起红杀七兄弟,这么多年以来,为武林所做之事,为百姓所做之事,实乃是有点儿微不足道,硬要说起来,其实,苏如是觉得,红杀的话,还真说反了。 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苏如是一向是这种人。 说着,苏如是便是跪下还礼,但是,却是被红杀伸手拦住,红杀隐藏在红色面具下的脸庞,微微笑笑,嘴上轻声言道。 “王妃娘娘,不必如此,我兄弟七人,一向敬重那些,真正为百姓,为国家做实事的人,当年,我兄弟七人,也受了苏老丞相不少照顾,硬要说起来,现在,苏老丞相离开了,我兄弟七人,想要还这份情,便也只能还于王妃娘娘了。” “呵呵!那你们还是欠着我那老爹吧!等有朝一日,替我老爹,将之报于老百姓的身上,那便足已了,还我,那就不必了。” 越和苏如是说话,红杀七兄弟越觉得,与苏如是志同道合,这不,苏如是一说,红杀七兄弟,便皆是笑了起来。 笑了一阵,红杀才对苏如是与司马渊道。 “武林大会,将在入夜之后举行,到时候,人多手杂,王爷与王妃娘娘,便多加小心吧!一旦武林大会开始,我兄弟七人,便也分身乏术了。” “你放心吧!保证不给你们添乱子。” 苏如是俏皮的对着红杀笑笑,红杀则是对着苏如是一拱手,然后,带着兄弟六人,转身离去,将苏如是与司马渊,丢在了山泉边。 看着七人离去的背影,司马渊却是微笑起来,他的心里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就连苏如是,都看不透司马渊的这份儿笑意,到底是代表了什么。 边推着司马渊朝着洞外行去,苏如是边问起司马渊道。 “你笑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你一句话也没说,一直在笑,我很想知道,你到底在笑什么?” “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局吗?从一开始到现在,全是一个局,想来,这绝世神兵,便是这个局的诱饵,而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们谁都无从知晓。” 苏如是顿下脚步,陷入了沉思。 司马渊的话,说的不无道理,细想一下,如果真是找到这种绝世神兵,红杀七兄弟就算再正义,再大义,也不可能将之公诸天下,引得这么多人争相来夺宝吧? 换做是你,你会这么蠢的事? 还有就是,这剑到底为何拔不出来?还是说,这剑压根就拔不出来?亦或说,这剑要有缘人才能拔的出来? 苏如是心中很是疑惑,而红杀七兄弟,在这柄神剑的问题上,却是闭口不谈,这之中,又有何秘密? 而这剑,又叫什么? 悬念,完全的悬念,又有谁能知道,此次武林大会真正的目的?苏如是与司马渊,来风城的目的,可不主要是为了这武林大会呢! 现在,风逸的老爹,频繁在风城肆掠,苏如是都还一直想找找不到呢!她哪里有时间,在这种地方鬼混? 想了一阵,心中想不出任何结果之后,苏如是只得无耐迈动脚步,推着司马渊,继续朝着洞外行去。 走到洞外,苏如是才发现,太阳已经快落下西山了。 天快黑了,天黑之后,浩大的武林大会,便是即将展开,苏如是很是期待,这红杀七兄弟的葫芦里,到底是卖些什么药。 苏如是倒要看看,这七个小子,到底能搞出什么新花样。 两人刚走出山洞,卫旭等人,便是迎了上来,来到苏如是与司马渊身前,卫旭着急的问道。 “王爷,怎么样?他们没为难你们吧?” “这倒没有,到是挺看得起我们的,给了我们一人一个拔剑的机会,………” “什么?你们拔剑了?” 司马渊话刚说完,还不等卫旭说话呢!卫旭身后的安小剑便是低沉了叫了起来,完了,安小剑一众人,皆是围了上来,将苏如是与司马渊,堵在广场一角,将两人团团围住。 从外面看,就只能看到,一众人围成一个圈,里面在干什么,就谁也不会知道。 在这种人多口杂的地方,司马渊未免也太不警慎了,这种话,怎么能张着嘴乱说呢?要是让别人听到,两人先他们一步拔过剑了,那他们还不成为众矢之的? “你们怎么那紧张,我不过随口说说嘛!” “王爷,这件事,在武林大会开幕以前,还是最好不要让人知道,剑池,昨晚我们便是去过了,昨晚的一众人中,很少有人能靠近剑池的,更别说,拔剑了,雷神剑绝对是一柄神气,甚有传说,碰一下雷神剑,都会沾神气,他们连靠近都难,你们居然有机会拔剑了,难免会遭人羡慕嫉妒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那就不大好了。” 司马渊一脸的不知所措,安小剑却是用低沉的声音,向两人解释起来。 安小剑这一解释,苏如是才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当即便是与司马渊对视一眼,两人心中,皆是做下决定,要对此事,闭口不提。 两人心中庆幸,幸亏有安小剑与安小刀这两个朋友在,不然的话,指不定会惹来不少麻烦呢! 那群亡命之徒,哪个不是游手好闲?要不是碍于安小剑,武林第一剑客的名头,恐怕一早就围上来,找苏如是的麻烦了。 要知道,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名气再大的女人,也难以受得别人的臣服,这也就是为什么,女人会没地位的原因了。 庆幸一阵,苏如是才瞪着眼睛,问安小剑道。 “雷神剑?这剑真有这么历害?我怎么看,都觉得,那剑没啥了不起啊!” 苏如是说完,还不等安小剑答话,安小刀便是抢先一步跃了出来,盯着苏如是回道。 “姐姐你错了,你们来之前,可有看到幕风山与永清岛间的那处绝壁?对于那处绝壁,民间有很多传说,但是,流传最为广的,便是这样一个传说。 那是在三十年前的一个夜晚,据说,那一夜,狂风大作,雷电交加,雷神降世,手持雷神宝剑,将幕风山一剑劈下一角,而从此之后,雷神的宝剑,便是流落到了劈下的小岛之上。 反正,在那一夜之前,永清岛是不存在的,而在那一夜的一道耀眼的雷光之后,第二日,便有了永清岛,就有了雷神劈山的传说,后来,雷神的这把宝剑,被人们从永清岛里凿了出来,就是现在,剑池里的那把,雷神剑了。” 苏如是呆了,心里有点儿哭笑不得,原来乎,这永清岛还真如她所想,是一座人工岛,而且,三十年以前,还没有这永清岛。 越发品味着安小刀嘴里讲的故事,苏如是越发觉着,这个故事,没啥可信度啊!话说,先别说,这个世上有没有雷神了,就算有,他又为啥理由,要跑来劈幕风山呢? 劈完了,还把宝剑丢了,你见过这么蠢的神吗? 苏如是想到这些,不禁觉着一阵好笑,当即便是笑出声来,笑的一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苏如是才挥着手,与众人道。 “这个雷神,也太蠢了,没事儿来砍个山,还得把宝剑砍丢了,要是我是他,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唉!怎么能这么泄渎神明,如是,不许胡闹。” 苏如是笑开了,司马渊则是眼睛一瞪,大喝起来,苏如是识趣的闭上嘴巴,她倒忘了,这个世界的人们,是特别信奉封建迷信的。 好吧!苏如是凌乱了,就暂且放过那个该死的雷神吧! 第两百一十九章 武林大会开幕 天渐渐黑了下来,随着入夜,广场四周的火盆,一个个都被点燃了。 火光照耀之下,将偌大的广场,照的透亮,夏季的凉风,悠悠的吹着整个永清岛,为永清岛上的大家,带来了一丝难得的凉爽。 火盆燃起之后,永清岛上,四散的各路武林人士,皆是识趣的围了过来,等了一天的他们,一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要不是看在武林七侠的面子上,估计,他们一早就离开了。 来这儿的人,有很多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来的,想来,是迫于黄朝与安小剑,还有李广三人的压力吧!这些人,很识趣的对雷神剑,不抱有什么必得之心。 试想一下,要得雷神剑,就必须要先将所有人打败,然后,获得武林盟主之位才行,那试问,站在这里的人,又有几个有把握,对将现任武林盟主,武林第一剑客,云隐帝国第一大将军,给打败的? 苏如是等人与安小剑等人,扎在一堆,着实是引来了不少人羡慕的目光,能在这种场合,与安小剑这样的武林第一剑客,搭上话,那肯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相对于苏如是的淡定,一旁的黄朝和李广,两人眼中,可就平添了不少阴沉了,话说,黄朝一向和安小剑,势同水火,而这一次呢!两人恰巧算是针峰相对,如此针尖对麦茫,如何不叫人心头紧张? 两个公认的高手一打起来,那场面,可谓是相当热闹的,然而,好笑的是,今年,多了个彩头,那便,苏如是与李广。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人过节很深。 这不,武林大会还没没开始呢!广场四周的一些好事之人,便是开始四处宣传,要买输买赢了。 买安小剑和黄朝任一方胜的,皆是一赔三,赔率相同,而买苏如是和李广这边的,可就热闹了。 苏如是胜了,一赔十,李广胜了,一赔三,感情,大伙儿都不对苏如是抱什么信心,只是看苏如是刚开始露了两手,这才有了此赔率。 想来,先前苏如是要是不露这两手,估计,此刻大家是压根儿就不会拿她来赌嘛! 看着一众游手好闲之徒,暗自拿自己与李广的比试取乐,苏如是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这帮人,没有眼光,苏如是不怪他们。 一会儿,她来个一鸣惊人,这帮买李广胜的家伙,恐怕得个个哭脸了。 苏如是正这般想着,风逸却是轻声在苏如是耳边,言道。 “主子,这场战斗,便让风逸来替主子吧!看李广那样子,是成了心要来找麻烦,主子万不可送上门去才是。” 知晓苏如是的性格,风逸很是担心。 李广正巴不得苏如是上场,一会儿好和苏如是来一场决斗呢!反正,决斗之中,刀剑无眼,死伤不论,就算李广在比试中,将苏如是杀了,云隐皇室,也拿李广没办法啊! 苏如是手一挥,示意风逸不要担心,偏头看着风逸,苏如是皮笑容不笑,乐道。 “你放心吧!我何时打过没把握的杖?能让抚宁吐血,我就能让他李广失血,上次要了他半只手,这一次,我定要要他老命,为王爷日后开出一条血路。” “不可如此鲁莽,如是,要杀李广,此时还不是时机,相信我,李广对我们,还有用处,急不得。” 苏如是话刚说完,还不待风逸说话,司马渊便是一句话,将苏如是堵住,令苏如是疑惑不解起来。 如今的司马渊,说话是越来越令苏如是听不懂了。 皱起眉头,苏如是遂追问道。 “你这是何意?现在不将之除去,等到以后,他一定会成为我们的绊脚石的,你莫不是上了永清岛,脑袋有点儿晕吧!” “我很清醒,相信我,留着李广,对我们很有利。” 看着司马渊的信誓旦旦,苏如是终于是没语言了,瞪着对面,一双眼睛瞪的牛大的李广,苏如是捏紧的拳头,紧了又松开。 李广不死,永远是她的心头之恨。 苏如是这个女人,做事就一个字,狠,有仇必报,就是她的性格,李广敢动司马渊,早已触了她的逆鳞。 正所谓,龙之逆鳞,触之必死,对于苏如是来说,司马渊就是她的逆鳞,李广一触,苏如是必杀无疑。 苏如是心头这般恨着,山洞内,武林七侠,却是缓缓的迈步而出,走到偌大广场的正中央,红杀偏头看了看周围的一众人,再抬头看看天空的黑暗,看了一阵,红杀才点了点头,再度将目光放到广场周围的一众武林人士身上。 对着众人抱了抱拳,红杀遂道。 “各位,谢谢大家赏脸,来永清岛,参与我兄弟七人,号召的武林大会,举办此次武林大会的目的,总共有三个,这之中最为靠前的目的嘛!想必,昨晚上,大伙儿已经看到了,对,没错,就是山洞内,剑池中的那柄雷神宝剑。 而此番参与武林大会的人,规矩很简单,有谁敢挑战现任的武林盟主黄朝,那便请站到广场之中,而凡是将黄朝盟主打败的,便可以进入最终的挑战。” 什么叫一语惊万众?眼下,这红大便是了。 他这一句话出来,把黄朝捧上了天,一泡尿把大伙儿的热情,全给扑灭了,黄朝是何等身手啊? 这在场的一帮小鱼小虾米,有几个敢来和黄朝叫板儿的?这不是成心的找死吗?敢和当今武林盟主叫板? 除了那种特别有实力,像安小剑之类的人,否则,谁敢大摇大摆冲上去,找黄朝麻烦去?有谁不知道,这黄朝,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 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之后,都是没人敢跃进广场之中。 黄朝却是扛着一柄大环刀,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广场之中,把肩上大环刀,整个往地上一砸,便是像根木头一样伫在那儿,老子就看看,你谁敢来嘛! 话说,此时此刻,黄朝的眼神,大概也就在向大伙儿,传播这句话了。 当然,这广场周围围的成百上千人中,自然是有不惧黄朝的,比如说,安小剑,大家伙交头接耳不敢上去,安小剑却是一个飞身,直接跃入场中。 安小剑一落地,广场周围一众人,迅速惊叫起来,连身叫好,一时间,刚才还平静的气氛,立刀因安小剑的进入,而高涨起来。 随着安小剑的进入,苏如是,李广,也是先后跃了进去。 这三人敢冲进来,都是在黄朝的预料之中,安小剑嘛!就不用说了,是他的死对头,而苏如是与李广,黄朝则不担心,因为,两人都是对方死敌,这两人之中,必定只有一人,能和他一战。 “黄盟主,黑煞愿来请教请教。” “黑煞先生都来了,那我逍遥书生,忌会错过这个机会?” “黄盟主,别来无羔啊!不知黄盟主,可还在用我给的壮阳药啊?” 正在黄朝,暗自在心中思虑的时候,又有三人,陆续站进了场中,要来挑战黄朝,而这三人,黄朝都挺熟悉。 前者黑煞嘛!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暗杀专家,专门暗杀接到任务的目标,以赚取赏金过活,其接到的任务,没有一次失手过,且出手十分狠辣,是杀手中的恐怖级人物。 第二个逍遥书生,一根竹笛走遍天下,哪里有他,哪里便有笛,通常,那些有幸听到逍遥书生笛声的人,最后都死在了他的笛声下,甚至是怎么死的,他们都不知道,你说,这个逍遥书生,恐怖吗? 这第三个吗?却是令黄朝很是吃惊,不仅黄朝吃惊,就连苏如是都很吃惊,完了,场外大伙儿,也跟着吃惊。 那这第三个人,终竟是谁? 没错,他便是花凤楼了。 花凤楼整个往那儿一伫,黄朝阴着的脸上,有了一丝短暂的狐疑,花凤楼这个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可是真的一向只对女人有兴趣,何时,他竟然也会对这武林盟主的位置,那么感兴趣了? 黄朝还有点儿呆了,愣在原地,半天没说出话来,苏如是却是瞪着花凤楼,抢道。 “你这淫贼,武林大会,你也敢来的搅局?不想活了是不是?” “笑话,我堂堂淫侠花凤楼,好歹也是个江湖中人,在江湖中也算是有点儿名气,来这武林大会,有何不该?相反,倒是你这泼妇,身为王妃,不好好在家剌绣,偏偏来这儿找操,你说说,到底是我来的搅局,还是你来搅局?我还想问问七位老大,这武林大会,可准女人参加?” “你………” 苏如是气的说不话来,话说,这花凤楼果真不愧是淫侠啊!明明就是冲着苏如是来的,还把理由,说的这般铿锵有力,当真是令人佩服到了极点啊! 越看苏如是气得慌,花凤楼越是开心,一张坏坏的笑脸之上,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场外的司马渊,特别疑惑。 何时,苏如是竟是与江湖第一淫侠,花凤楼,扯上关系了?看来等这事儿完了,司马渊还得好好盘问盘问苏如是才行啊! 第两百二十章 都中招了 红杀七兄弟对视一眼,愣了好一阵之后,红杀才应道。 “历年来,武林大会的确是没有女人参加,但是,武林大会并没有禁止女人参赛的规定,更何况说,王妃娘娘身分特殊,所以嘛!参赛也是合理的,花凤楼,你一向只对女人感兴趣,这是江湖上都知道的事情,你此番前来,不论你是何目的,参赛不要紧,要是敢捣乱,休怪我红杀,不给你淫侠面子。” 面对红杀的威胁,花凤楼报之一笑,一向脸皮厚的他,肯定不会被红杀的这番话说的脸红,相反,花凤楼很是自得,自己淫侠的称号,就连红杀都是知道,你说他何不暗自得意? 笑了阵,花凤楼才回以红杀道。 “红老大请放心,我花凤楼行事,向来有自己的准则,今日,只是觉得这七夕佳节,乃是男女的节日,我一代淫侠,又忌可错过这般美好的日子?花凤楼今日,定当守规矩,不与红老大惹麻烦。” “嗯!如此便好,可还有挑战者?请马上入场来,再没人入场,我可就要宣布比赛开始了。” 红杀微微点点头,对着场外一众江湖武林人士,大喝了起来。 场外一众人,面面相觑,个个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半天,愣是没人再上去,这站在场外的一众人中,有很多都是不亚于黄朝的高手,但是,这些人很聪明,他们不愿露头。 这场比试,对于他们这些绝顶高手来说,就是一场秀,他们要做的,只是静静的看着,最后谁赢了,他们只需暗底下出手,将雷神宝剑夺到手就行了。 至于说那武林盟主的位子嘛!老实说,他们真的是很不在意。 “等等,我来,淫贼,你专门欺负女人,今日,我安小刀就要为民除害,将你这淫贼除掉,为那些被你糟蹋过的姑娘们,报仇雪恨。” 就在一众人,秉着看好戏的态度,而站在场外,久久不动的时候,人群中,安小刀却是一个飞身,跃入场中。 跃入场中之后,安小刀挥剑一指对面站着的花凤楼,瞪着花凤楼,便是如此铿锵言道,到把花凤楼,给说的愣在了原地。 话说,花凤楼还压根儿没弄明白,这是个什马状况。 眼看着身前这长相貌美的小妞儿,花凤楼略微一讪笑,却是调戏道。 “你这辣妞儿,你咋知道,那些和我欢好的姑娘,是被我糟蹋的?其实你不知道,她们在和我欢好时,表情有愉快,有多舒服。” “我呸!不要脸,像你这样的淫贼,就不应该活在世上,就你那熊样,还会有女人愿意和你欢好吗?” 哎哟!花凤楼想哭哟!他这一代淫侠,最自豪的,便是他的长相,不说玉树凌风,花凤楼对自己这长相,还是挺有信心的,哪知安小刀一句话下来,便是将花凤楼打入死牢,你让花凤楼,情何以堪啊? “小刀,莫要与他多言,一会儿比试的时候,多加小心,这花凤楼诡计多端,江湖上出了名的药霸,你要小心他的迷药,别中了他的诡计。” 花凤楼郁闷的时候,安小剑适时开口,提醒起了安小刀,安小刀则是回以一笑,要安小剑勿需担心。 红大冷眼看着场中变化,嘴角浮起了讪笑,如今场中挑战人数,一共有七名,加黄朝这个武林盟主,刚好是八人。 人数抛双,一会儿倒是好个四场二对二,只不过,在这四场开始之前,红大七兄弟,可还得加个采头,这采头是什么? 红大抬手轻挥,看着场中众人,喝道。 “各位,就此七人吗?还有没有再来挑战之人?请站上台来?还有吗?一,二,三?” 红大大喝三声,三声之后,场外再无人跃入场中,红大这才偏头看了眼身旁的六位兄弟,对六人道。 “你们下去准备吧!其余的,交于我就行。” 红大吩咐完,六人点了点头之后,便是转身走进了山洞之中,六人一去,就只剩下红大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台上,大伙儿目光煞煞,皆是想看看,这红大七兄弟,到底是想要搞些什么名堂?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红大却是怔了怔,喝道。 “众位,我七兄弟此次举办这个武林大会,有三个目的,一便是要替这把雷神剑,寻一个好的主人,这二嘛!便是武林盟主之位之争,其三嘛!………” 说到这儿,红杀缓缓停顿,吊足了所有人的味口之后,红杀才继续道。 “这其三嘛!便是要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风城内肆掠的那只大怪物给除掉,为民除害。” 哗!全场一片哗然,红杀这一说,全场所有人皆是惊讶了。 风城里的这头肆掠的大怪物,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两年来,这只大怪物不知道是干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了,人们对它,早已是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了,要不是因为这大怪物凶狠,恐怕它一早便是被大家伙儿碎尸万段了。 哪里还等得到红杀七兄弟,召开什么武林大会? 这之中,最惊讶的,恐怕还要属苏如是与风逸了,两人都知道,这只大怪物到底是从何而来,苏如是本来的打算,是等参加完这次武林大会之后,再去寻风逸的父亲,可苏如是想不到的是,这红杀居然比她还急。 而且,很明显的是,红杀本意不坏,但坏就坏在,他不知道那只大怪物,有着多凶恨,欧阳正曾说过,除了经过人体改造的苏如是等人,能够将之除掉以外,其它人拿它根本就没有办法。 虽说,苏如是不知道,欧阳正的话有几分可信,但有一点苏如是可确定的是,要是真听了红杀的话,让这帮家伙去收拾那怪物,那只会是给那怪物,送去美餐而已,就这么简单。 想到这儿,苏如是心慌一阵,这才前踏一步,上前对红杀喝道。 “红老大,我个人认为,第三点不合适,大家都知道,那大怪物有多凶恨,让大家一起去,不是等于白白送死吗?而且,我们大伙儿还压根儿就不知道,这大怪物会在哪个地方?又从何找起呢?” 苏如是的话,代表了场外一众人的心声,她一说,场外大伙儿也跟着起哄,纷纷叫道。 “对,说的没错,我们只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不是去对付那大怪物的。” “此话也甚是有理啊!那大怪物现在身在何处,大家伙儿都不知道,无处找起啊!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反正,我是不去,要去你们自己去,你们是高手,我们可只是来看看热闹的。” …………… 啥叫落井下石?这就是了。 红杀在江湖上的号召力,无以伦比,但是,他绝对不足以让这一众亡命之徒,齐心协力,大家各有各的看法,各有各的想法。 想将这样一群,天天处于刀口短血状态的人,整合到一起,拉到一掉心,这实在是一件难事啊! 苏如是恰到好处的运用了大家伙的这种心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如是抓住了众人的心理,与红杀打了一场心理战。 明显的是,苏如是胜了,也只有这样,苏如是才能保护风逸的父亲,不至于让风逸的父亲,与这一众人,刀剑相相。 苏如是不愿看到风逸父亲受到太大的伤害,也更不愿意看到,这群人全部死在风逸父亲的魔爪下,也许这样,才是将此问题解决的最好方式吧! 面对一众人的叫嚣,红杀却是静静负手而立,并不多言,他红色脸谱下的脸庞,却是露出微微的笑意,只是这笑意隐藏在红色脸谱下,没有谁能看得到罢了。 待众人喧嚣平静之后,红杀才回众人道。 “各位,即便是你们不想加入屠杀怪物的行列,也已经晚了,从各位踏上永清岛的那一刹,你们就注定了,会与那怪物一战。” “这,这是什么意思?” 一众人异口同声,追问起红杀,红杀却是哈哈一笑,解释道。 “这两年来,我兄弟七人,一直在追查那大怪物的行踪,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们查到了,这座永清岛,一直以来,都是那只大怪物的藏身之所,至于说,此时此刻,这只大怪物,在不在这永清岛上,我们谁都不知道,怪物行踪飘忽不定,但最终,它都会回这永清岛上休息,三天前,那怪物已然离去,如今算算时间,那怪物也是该回来的时候了。” 全场一片鸦雀无声,大家伙儿目瞪口呆的盯着站在广场中的红大,个个傻眼。 大家做梦都没想到,这场武林大会,其实就是一个陷阱,一个让大家一起协手起来,对付怪物的陷阱。 此刻,无论大家想不想对付那怪物,都已然是没得选择了。 苏如是和风逸额上渗下冷汗,一个站在场中,一个站在场外,两人偏头对视,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些许焦虑。 看来,风逸父亲的事情,已然是无法善了了。 第两百二十一章 最难消受美男恩啊! “好了,先比赛吧!大怪物没回来,大家庆幸吧!先把武林大会的赛事给了结了再说,那把雷神剑,可是那怪物的克星,尽管把武比完,谁做了武林盟主,就拿着那把雷神剑,去消灭大怪吧!” 不理会众人的目瞪口呆,红杀开口对一众人言道。 这会儿,大伙儿才反映过来,大家全都被红杀给坑了,大家伙心理有气啊!可再怎么气也没办法,总不能冲上去,将红杀暴凑一顿吧? 武林七侠的名头,可不是白瞎的,大家伙再怎么怒气冲冲,可也不能将之发泄到红杀七兄弟身上啊!所以,大家只得忍着,只能在心头希望那头大怪物,在武林大会结束之后,再出现吧! 李广眼睛一瞪,手中大刀往地上一插,大骂道。 “要比就比,哪来那么多废话,怕个鸟,本将军还就真不相信,那大怪物有多历害,它要是敢来,本大将军一刀给他劈成两半。” 苏如是暗自发笑,这李广当真是自负的可以,他还没了解到,那个大怪物有何历害之处,相比美版绿巨人,恐怕这个大怪物只会更历害,而不会更弱。 红杀点头微笑,摊手道。 “很好,大将军这般胆识,不愧为云隐国的当朝大将军,即然是这般,那就开始吧!你们七人的武艺都不差,为了公平起见,此次的比赛很简单,你七人抽签,这里有七支短签,七只里,有一只是黄色,其余全是相对的颜色,你七人中,只有六人能够比试,而剩下的一人,则豪无意外,直接进入到下一轮,下一轮刚好剩三人,凑到一起,又可以进行两轮比试,最后胜利的那一个人,将有机会挑战黄盟主。 你们七人不要觉得有何不妥,黄盟主能做武林盟主,自是武功了得,你们六人想要挑战他,就必须先将眼前的对手打败,否则没有资格与黄盟主对战,明白吗?” 黄朝整个人,脸都笑烂了,往那儿一伫,他得意的不得了啊! 武林七侠的老大都在夸他,你说他乐呵不乐呵?场中七人,个个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黄朝,此番一战,大家都是打着要把黄朝搞下来的念头,才上来的。 黄朝身在危机之中,却还能这般暗自得意,不得不说,这黄朝的好日子,恐怕是要到头了。 李广前踏一步,缓缓的朝着广场台前的红杀走去,边走却是边回头瞪着苏如是,声音阴冷道。 “你最好祈祷,我们别选中同样的颜色,否则………” “我还正想与你挑中同样的颜色,大将军,小女子这只手有点儿痒,一直等着大将军来取呢!” 李广话还没说完,苏如是便是一句话给他顶了回去,让李广气的立马僵直了脸。 面对苏如是的这般自大,李广早已不耐,迈开步子,大踏步冲上前去,李广二话不说,便是负气的抽下红杀手中的短签,转身走回了场中。 继李广之后,苏如是等六人,也是缓缓走上去,将自己的签抽到手中。 回到场中,苏如是将抽到的竹签翻转过来一看,苏如是愣了下,这签居然是白色的,也就是说,她还真没那么幸运,没能抽到黄色,否则,苏如是这一局就不用比了,直接进入下一局了。 “我是白色,大将军可抽到白色?” 将手中的签举起,苏如是含笑看着李广问起来,李广阴着一张脸,恨道。 “算你运气好,本将军抽到绿色,谁人抽到绿色,给本将军站出来。” “大将军,安小剑前来请教,还望大将军手下留情才是啊!” 场外众人,个个大惊失色,天啊!这才刚刚开始呢!没想到,安小剑便是与李广对上号了,看来,接下来的比试,那肯定是十分精彩了。 李广呵呵仰天大笑,瞪着安小剑,叫道。 “原来是武林第一剑客啊!很好,听闻你的酒剑十八式,十分历害,那今日,本将军倒是要看看,你那剑招,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历害。” “不敢当,不敢当,纯属江湖传言,安小剑纵使再历害,又哪比得上大将军战场杀敌,来的豪迈与痛快。” “哈哈!很好,本将军期待与你的比试,就让其它两组先吧!咱们的比试留在最后,做压轴的好戏。” 对于安小剑的马屁,李广显然是十分高兴,大手一挥笑罢,李广便是转身走回场边,座到手下备好的椅子上,休息了起来,嚷着要让自己和安小剑的比试压到最后,以做压轴好戏。 安小剑倒是一脸无所谓,只是对着苏如是投去一个笑容,然后,转身走回司马渊身一众人身边,抱着双臂,看着场中剩下的五人,一脸的讪笑。 安小剑与黄朝离去之后,黑煞轻轻走了出来,将手中的黄色竹签举起,笑道。 “不巧,不巧,看来,老夫倒是好运了,这辈子,老夫还真没有这么好运过,这次倒是好运了一把,不巧不巧啊!” 说着,黑煞便是缓缓转身,行到场外,将广场留给了苏如是四人。 苏如是正发愣着,心想,剩下的三人里,谁会是她的对手的时候,不远处手持竹笛的逍遥书生,却是朝着苏如是含笑走了过来。 来到苏如是的身前,逍遥书生先是对着苏如是一躹躬,这才礼貌道。 “王妃娘娘,逍遥书生不曾想到,这第一场,便是小生对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在牧城与医城的事迹,传遍了整个大陆,逍遥书生也是一直很敬仰王妃娘娘,本来,这次武林大会,逍遥书生是打着想将黄盟主拉下台的打算,才来的,如今却是好巧不巧的正碰上王妃娘娘,老实说,逍遥书生并不想与王妃娘娘为难。” 苏如是嘴角扯起了真诚的笑容,逍遥书生一席话,很让她觉得,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也算得上是江湖武林中的一大正派人物了。 敢于在这种场合,不给黄朝面子,当众说出这句话的,要么就是很有实力,要么就是很有胆色,至于说眼前这逍遥书生嘛! 苏如是微微偏头,一瞟黄朝那表情,苏如是便是知道了,这逍遥书生永远不缺少实力与胆色。 对这类敢于伸张正义的人,苏如是一向是很敬佩,你敬我一尺,我苏如是还你一杖,这般想着,苏如是也是回了一礼,应道。 “将这个任务交给苏如是吧!苏如是有必须前行的理由,若在在此败于了你,那苏如是便是会失信于人了,如果你相信我,就请罢手,如果不相信,那苏如是但愿与你一较高下。” “苏如是,是吗?呵呵!很有味道的一个名字,常听传闻,云隐国的苏如是,是一个丑妇,又是一淫妇,更是一狂妇,可如今,本书生眼见的苏如是,却是与本书生心目中的那个苏如是,高出了很多啊!江湖传闻,果真是不可信,王妃娘娘,逍遥书生从未有不战而改的道理,王妃娘娘今日要是能给我一个不战而败的理由,那逍遥书生,便就此离去,将胜利,让于王妃娘娘。” 不知道是感叹还是叹息?逍遥书生嘴里的话语,总显得有些无耐,也许,他并不觉得,苏如是有那个实力,将黄朝打败,但是,逍遥书生潜意识里,又对苏如是投去了信任,就连逍遥书生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就好像,看着苏如是,自己都会心软一般,苏如是那张美丽的俏脸,天生就有那种让人心忧的气质。 这或许就能解释那个也许吧! 两人在这边约战,另一边,花凤楼却是盯着安小刀,一脸的无耐,这命令咋就对他这么一公平呢? 偏偏是要让他对上安小刀,这安小刀一上来,就是冲着他来的。 这下好玩了,两人正好抽中同样颜色,好吧!花凤楼承认,这带着仇恨的女人,有确是很可怕的,更何旷说,这个女人还是当今武林第一剑客的妹妹呢? “呵呵!小刀妹妹,咱退到一边吧!人家那儿要开打了,你那么想搞我,咱们下一场见啊!” “呸!你个不要脸的货,谁想搞你,看你那淫溅的样子,倒像是你想搞我吧!” 安小刀吐了一口吐沫,对着花凤楼这一叫,安小刀才转身,气鼓鼓的朝着司马渊等人方向走去。 花凤楼倒有点儿呆了,看着安小刀的背影,花凤楼一脸无耐啊!心道,这女人这么凶,莫不是我上辈子强奸过她?还是说,上辈子我没满足她? 花凤楼这般想着,也是摸着脑袋,退出了场外,将广场留给了苏如是与逍遥书生。 此刻,苏如是正静静的站在逍遥书生面前,看着逍遥书生,一脸的无可耐何,逍遥书生要苏如是给他一个不战而败的理由,苏如是可是真的想不出来。 偏偏这逍遥书生,是一点儿想和她打的心都没有,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 苏如是最受不了的,就是逍遥书生这类的书生气了,要是他像那李广一样,管你是不是女人,上来就动手,那还好说,关键是,这逍遥书生,是真心对苏如是很客气啊! 面对美男这样的客气,苏如是真心情难自禁啊! 第两百二十二章 为我一曲 四目相对,目瞪口呆。苏如是静静的站在场中央,一脸的无可耐何。 场外一众人,个个发出嘻笑之声,也想看看这个苏如是,到底是要如何去处理眼下这等事情,传说中的苏如是,总是那般无所不能,可如今苏如是就真的摆在大伙儿面前了,那感觉,自然是要比印象中的那个神女苏如是,更加的大打折扣了。 司马渊眉目含笑,盯着场中的苏如是,一脸的笑意。 眼下这情形,似乎是特别有意思,一个是不想打,一个是想不出不打的理由,再这般僵持下去,那这场子不是得冷了? 就在大伙儿都将目光投向苏如是的时候,场中的苏如是,在短暂的呆滞了数息之后,便是微微一抬头,直视着逍遥书生,笑道。 “理由,我是真没有,苏如是也从来不想找理由,在苏如是看来,任何理由,都不过是借口罢了,逍遥书生吹的一手好笛,苏如是今日恰巧是碰上了逍遥书生,如何能不听一曲逍遥书生的笛音?如此,但请先生为苏如是吹奏一曲如何?” 逍遥书生眼中唤发起一丝短暂的光茫,略一偏头,逍遥书生却是否定道。 “逍遥书生笛艺实则不高,不过是大家传的虚名罢了,为王妃娘娘一曲,自然是不成问题,但是,曲求知音,人求知己,逍遥书生的笛子,一向只为知音吹奏,只为知己鸣金。” “那就请先生,为我一曲吧!” 苏如是这一说,场外一众人,是个个皱起眉头,在心中直骂苏如是不知好歹,人家逍遥书生这般话语,肯定是摆明了,不想为你苏如是吹一曲嘛! 吃了憋,还如此不知道自检,不得不说,此时的苏如是,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果真就像是那传闻中的淫妇,荡妇般,令人不耻啊! 逍遥书生,却是不管场外一众人的小声嘀咕,而他,只是抬起头,静静的看着苏如是。 与苏如是四目相对,逍遥书生的身体,却是轻微的颤抖起来,有多少年了,他从没看到过如此真挚的眼神。 对于逍遥书生来说,习惯了江湖的尔虞我乍了,对这个世界,他便是再也不存在任何的怜悯了,凡事都是小心一万分,大意不上身的他,很少会相信别人。 但是,此刻的苏如是所显露出的眼神,无疑,令逍遥书生,找到了那迷失已久的真诚。 何谓真诚,就是用心去对待。 想来,用心这两个字,苏如是可是从来不会缺少,不管对谁,苏如是一直很用心,甚至可以说,比她自己还用心。 “王妃娘娘,你………” 逍遥书生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逍遥书生又给憋了回去,苏如是不理不睬,只是静静的盯着他,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期待,是逍遥书生这些年来,从不曾见到过的美丽。 将腰间竹笛拿起,横在嘴边,逍遥书生微微皱了皱眉头,短暂的迟疑了数秒之后,逍遥书生才缓缓后退两步。 苏如是轻轻闭上了眼睛,她决定,要用心去倾听,这本不该在此时此刻,出场的音乐。 深吸一口气,逍遥书生嘴角微扬,嘴唇微动,平缓的气流,自嘴唇之中涌出,洒向笛孔之中,伴随着逍遥书生的气流涌动,竹笛之中,勿的崩发出了一曲优扬婉转的笛音。 曲子曲调平和,似微风轻抚大地,又似水流轻柔身体,那般的舒爽感觉,任人难以言表,更令人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身处在这一曲中,身体的舒畅。 苏如是紧紧的闭上眼睛,脑海中出现了一片广阔的草原,草原之中有着一间茅草小屋,静静的伫立在宽阔的草原之中,任风吹抚,无不闲适恬静。 迈开步子,缓缓的朝着小屋行去,苏如是走到小屋边,发现,小屋之中陈设简单,但却是不失典雅, 小屋窗边,放着一面古琴,古琴之前,一书生与一貌美少女,正相拥而席,两人双手抚琴,轻轻微弹,和鸣天籁之音,甚是悦耳。 书生与少女,彼此心心相惜,相拥在一起的身体,在各自怀中轻轻颤动,苏如是看得清楚明白,这是爱情,这是知己,这是相信。 原来,所谓的爱,不就是彼此心心相惜的两个人,静静的相拥在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即使是粗茶淡饭,也依旧过的快乐幸福? 也许,这便是逍遥书生的这一曲,想向苏如是传达的真谛呢? 苏如是闭上眼睛,静静的欣赏着,书生与少女相拥的幸福与甜蜜,站在原地的苏如是,嘴角杨起了快乐的微笑。 可是场外一众人,可是个个都一脸茫然,他们只见得逍遥书生,将竹笛置于唇边,至于说,逍遥书生在吹奏什么,他们却是一点儿也听不到。 怎么苏如是听得到逍遥书生的笛音,而其它人,则是一点也听不到? 正如逍遥书生所说,人求知己,笛求知音,殊不知,逍遥书生的竹笛,从来只为知音而鸣,这么多年来,能听得见逍遥书生笛音的人,是少之又少,如今的苏如是,该算是逍遥书生的第一个知音吧? 逍遥书生静静的闭上眼睛,将手中竹笛轻颤。 随着竹笛微颤,苏如是的耳中,迎来了一番悲伤的曲调,眼前的景观一变再变,这一次,苏如是来到了一家大院之中。 大院之中,书生满身是鲜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少女则是被一帮凶神恶煞的人,围在身后,少女多想冲上前去,将地上满身鲜血的书生扶起,抱在怀中,可是,那帮人说不让就不让。 苏如是的脸上露出悲伤,这一幕,明摆着是在告诉她,这少女是大户人家的千金,而少女的父母亲,因讨厌书生穷酸,遂将两人拆散。 不管是哪个世界,人总是这般现实,空有爱情,少了物质,这场不分手的恋爱,终会以悲剧收场啊! 书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鲜血的他,一步一步朝着少女走去,少女哭的泪流满面,可少女的父母,却是一点儿也不在意,依旧将丑恶的嘴脸,摆的义正词严。 悲伤中,书生扶地而起,却是被少女父母亲叫来的打手,再度打趴到了地上,打手扬起了手中的长刀,长刀唤起惨白的寒光,手起刀落之下,书生就要命丧于此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少女却是挣脱所有人,一涌而出,将倒在地上的书生,扶起拥入怀中,少女将脸上的泪擦干,把腰间系着的一支青绿竹笛解下,递到书生手边,下一刻,少女一把将头上的银簪扯下,对准自己的玉脖,呲的一声,少女将银簪剌进了自己的脖子之中。 大院中一众人,个个呆愣当场,可少女的身体,却是缓缓倒在了满身鲜血的书生怀中,面带着微笑,少女再也没能醒过来。 看到这儿,苏如是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生在这个世代,女人身不由己,没有地位的女人,向来只能按照父母的安排,三婚六嫁,任人操纵,何来所谓的爱情? 为了爱,宁愿放弃生命,不得不说,少女是勇敢的,换一个角度讲,在少女看来,人活着,没有爱情,那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耳边笛声,荚然而止,逍遥书生看着泪流满面的苏如是,脸上表情怪异,呆愣了数秒之后,逍遥书生才对苏如是言道。 “这么多年了,王妃娘娘可是第一个听到逍遥书生笛音的人,这一场,逍遥书生败了。” “是我败了,先生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苏如是如今才真正的认识了那传说中的逍遥书生,还望先生,好好带着小姐的希望活下去,她一定希望先生,能够活的更好,更幸福。” 逍遥书生的眼中,勿的涌起了泪花,某一刻,逍遥书生仰头将眼泪倒回泪腺,缓缓后退数步,与苏如是躹躬道。 “在下名逍遥,有幸认识王妃娘娘,是逍遥的荣幸,王妃娘娘实则与传闻差别太大了,逍遥书生希望能与王妃娘娘交个朋友,还望王妃娘娘,不要看不起在下才是。” “我们,不早已经是知己了吗?” 逍遥书生抬头,怔怔的看着苏如是,心中越发的感动。 人求知己,曲求知音,知己与知音,是多么难得啊?怔了数秒,逍遥书生才缓缓转过身,一个飞身,跃出场中,将胜利让于了苏如是。 逍遥书生离去,场外一众人,才反映过来。 这场比试,怎么那么让人感觉莫名其妙呢?或许,这场中,除了苏如是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人,能够听得见逍遥书生的笛音了。 大伙儿感到莫名其妙,那倒也理所当然啊! 司马渊一众人站立的场边,人群后的安小刀,偷偷的伸手,将眼角涌出的泪水擦掉,偏头看着逍遥书生,逍洒离去的背影,安小刀嘴角扬起了微笑。 此时此刻,安小刀多想冲上前去,将逍遥书生拦住,并告诉逍遥书生,其实,并不止苏如是能听到你的笛音,我安小刀,也能听得到啊! 第两百二十三章 调戏 “第一场,苏如是胜,现在,便开始第二场,由武林第一剑客安小剑的妹妹,安小刀,对阵武林第一淫侠,花凤楼,二位,请上场吧!” 逍遥书生离开之后,红杀才挥手宣布苏如是胜利,并且宣布,第二场开始。 场中的苏如是,嘴角微扬,迈开步子,缓缓的朝着司马渊等人所在的场边行去,来到司马渊等人身边,苏如是走到安小刀身前,交待道。 “小刀妹子,这个花凤楼,很是阴险,犹其是在用毒上,他最善于使那种春药,你要小心一点,千万别中了招才是。” “嗯!知道了,姐姐放心,我一定将这淫贼碎尸万段。” 应了苏如是一声,安小刀便是自信着,迈开步子,朝着场中行去。 安小剑看着自己这个自信的妹妹,不由得摇起头,偏头看着司马渊,安小剑笑道。 “她一向觉得自己武艺高超,还经常和我顶嘴,正好,这一次让她吃点亏,也好让她了解,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 “呵呵!你这个做哥哥的,可真是不称职啊!哪能希望自己妹妹吃亏的?” 司马渊呵呵一笑,乐起来,安小剑却是不以为意,回以一笑。 安小刀刚刚上场,雷大三兄弟,便是立马围到了苏如是身旁,雷大三兄弟一脸好奇的瞪着苏如是,问道。 “主子,刚才那个什马书生,吹什么了?我们怎么听不到呢?倒是主子,听得都泪流满面了?” “是啊是啊!主子说说?” “看那逍遥书生,也没动什么嘴啊!笛声一点儿也没有啊!” 苏如是傻了,整个人呆在原地,动弹不得,好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反映过来,瞪着雷大三人,笑道。 “不是吧!你们是说,你们听不到他的笛音?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听得到?” 苏如是自言自语起来,心下一阵惊讶,就连她自己都是没弄明白,刚才那是怎么一回事儿,反正,一句话,她就是听得到,闭上眼睛,还能感觉得到,看得到这曲子中所表达的悲伤。 想了一阵,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苏如是也只好摇摇头,将惊讶甩在一边,对雷大三兄弟言道。 “不管他了,先看比赛吧!记住,一会儿,你们三个可别露了马脚,要是风逸父亲提前回来了,你们三个可就要负责,将风逸父亲先压制住,明白吗?” “嗯!” 雷大三兄弟异口同声回应苏如是,此刻,花凤楼与安小刀,方才双双步入场中,两人遥遥对峙起来,一场恶战,即将猛然暴发。 看着对面一脸怒气冲冲的安小刀,花凤楼却是手摸着下巴,一脸的无可耐何,愣了一阵,花凤楼才调侃起安小刀,问道。 “小刀大美女,我实在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这么恨我?难道,我有欺负过你?在我的印象里,像你这样的武林第一剑客的妹子,我花凤楼可是真不是敢惹啊!你没必要这么跟我过不去吧!” “呸!淫贼,我就是讨厌你这种欺软怕硬的性子,专门去欺负那些弱小的女子,你不是有名的采花大盗吗?来啊!今天当着大家的面,你来采我嘛!” 花凤楼甚觉一阵气短,要是这也算是约炮的话,那估计花凤楼心里得乐翻了,可无耐的是,眼前这小辣椒,不怎么像是想和自己约炮的人啊! 眼下,那么多武林人士在,也不泛那些高手,花凤楼总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真的给安小刀下药吧? 再者说了,安小剑可还在一旁看着呢!花凤楼就算有心,也多觉无力啊! 好吧!花凤楼承认,自己是有点儿无耐了,无耐一阵,花凤楼才尴尬的笑笑,乐道。 “行行,今日当着那么多武林人士在,我花凤楼就不与你这小女子一般计较,采你也就算了,免得一会儿你老哥找我麻烦,来吧!我让你一只手,你要是能在我手里走过十招,我就算你赢了,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安小刀那个乐啊!身为武林第一剑客妹妹的她,武功多好,自是不必多说了,安小刀有自信,自己一定能胜过眼前这个花凤楼,她都是带着必胜的决心上来的,没想到,这个花凤楼倒是小看她,想装一下逼。 你装嘛!等会儿打的你屁滚尿流,你也就不装了。 心里这般想着,安小刀的嘴角,抽起了阴冷的笑,话音尚还在场中回荡,安小刀的身形,早已是消失在原地。 等下一秒出现的时候,安小刀小巧的身体,早已经是出现在了花凤楼的身侧,并且抬腿一个横扫,直袭花凤楼的腰间。 花凤楼纹丝不动,一只手背负在身后,另一只手却是微微上扬。 就在安小刀的小腿,快踢中花凤楼腰际的时候,花楼凤却是一个转身,堪堪避了过去,正巧,安小刀的腿还抬着,一个小肥屁股,就这样挺在半空中,花凤楼身为一代淫侠,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这不,避开安小刀腿击的那一刹那间,花凤楼台却是右手一伸,轻轻探到了安小刀的臀边,顺势在上面捏了一把。 捏完了,花凤楼才一个飞身,后退数步,将手放到鼻间,嗅道。 “不错,这小屁股挺香,等你有男人了,你也就算是真正的女人了,到时候,会更有女人味儿。” “你………” 安小刀快速的收回腿,站在原地,瞪着花凤楼,脸都红了,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心里直骂花凤楼卑鄙无耻,可耐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安小刀不好发作。 她总不能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居然摸人家屁股吧? 场外一众人,个个哑然失笑,安小剑与司马渊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却是多出了一丝玩味的笑。 司马渊嘛!到是没啥,只是徒觉好玩儿,而安小剑,则是一心希望,花凤楼能多给自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一些教训。 反正,有他站在这儿,花凤楼也不敢乱来,能多教训教训安小刀,倒是对安小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安小剑,也算得上是用心良苦了。 脸红一阵,安小刀才深吸一口气,将气愤压下,瞪着远处的花凤楼,安小刀喝道。 “好,我承认,刚才有点儿小看你了,现在,我要认真了,不会小看你了,我劝你最好还是拔刀,免得……..” “是吗?” 安小刀话还没说完,花凤楼的身影,便是突然消失在了原地,等下一秒再出现时,花凤楼已然是跃至了安小刀身后,并且,右手成手刀,紧紧的顶在了安小刀的小蛮腰间,令安小刀动弹不得。 花凤楼这速度,太快了,就连安小刀这样的高手,都是在一个不留神间,吃了大亏了。 听着花凤楼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安小刀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自大了,她没想到,花凤楼居然是强的这般离谱,在他手里,自己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直到这一刻,安小刀方才明白了,如果一开始,花凤楼想杀她的话,那肯定是易如反掌,只不过,碍于自己哥哥在,花凤楼才一味的忍让罢了。 “怎么样?小辣椒,认输吗?” “我………我认输了。” 花凤楼的右手,早已开始在安小刀腰间游离,安小刀明白,如果此刻她还要逞强,还不认输的话,那花凤楼只要一手刀,便是能将她的腰切断。 强者自有强者的实力,花凤楼能称得上是武林第一淫侠,那肯定是有他的过人之处,否则,他肯定是一早就被人了结了,又如何能混到今日这个地步? 安小刀认输,红杀才缓缓走上前来,宣布道。 “第二场比试,武林第一淫侠,花凤楼胜,接下来,就请第三场比试的人上场,第三场,由武林第一剑客,安小剑,对阵云隐国大将军,李广。” 花凤楼与安小刀,缓缓离场,而伴随着红杀的声音响起,安小剑与李广,却是迈着步子,缓缓的踏入了场中。 这场比赛,是三场之中,最令人期待的一场,也是大伙儿最瞩目的一场。 武林第一剑客安小剑与云隐国大将军李广的这场比试,到底谁会是最后的胜利者?大家都期待着。 苏如是与司马渊等人,静静的站在场边,盯着场中的气势汹汹的两人,一众人皆是不由的点点头,两人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压迫感,早已证明了这两个强者,应有的实力,该是多么的恐怖。 苏如是将一脸垂头丧气的安小刀拉到身边,笑道。 “没关系的,输就输了,不要觉得有什么,花凤楼要是没实力,也就不敢号称武林第一淫侠了。” “嗯!是我太自大了,等下次遇见他,我一定不会那么掉以轻心了。” 面对苏如是的安蔚,安小刀轻轻点头,将苏如是的话,谨记在了心间,安小刀在心里发誓,等下次遇见花凤楼,她一定不会像这次一样,败的如此无力了。 第两百二十四章 抢酒喝 “好啊!可以看酒剑十八式了,安小剑上啊!” “把李广干掉。” “对,干掉那臭屁大将军。” …………… 李广和安小剑,刚刚迈入场中,两人还来不及说话呢!场外一众武林人士,便是个个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起起了哄。 李广眉头皱成了黑线,要是这里有他的军队,他一定会叫来军队,将这群胆敢骂他的蠢货,给整个抓起来,油喷火烧了。 可耐何的是,这些亡命之徒,一向不惧他这大将军,这有点儿让李广觉着气短。 和安小剑这样的武林人士比起来,李广肯定是不得人心嘛!再加之,这场外站的,又个个都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之辈,这些人敢给安小剑打气,而痛骂李广,这自然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安小剑微微一笑,对着场外一众人抱了抱拳,安小剑才对对面的李广言道。 “大将军,这大伙儿没读过什么书,所以,有点儿没素质,大将军可莫怪才是,像大将军这般文涛武略之才,一定是不会与我们这些武林人士计较才对,大将军觉得,我说的是不是啊?” “哼!那是当然,谁会与你们这帮子人一般见识?来吧!废话少说,江湖传闻,你的酒剑十八式,历害无比,我李广今日便讨较一番,看看,到底是不是浪得虚名。” 不喜废话,李广重哼一声,将手中的长刀一横,作势就要冲向安小剑,安小剑眉头紧缩,眼看着李广手中的长刀,不停的在自己的瞳孔中放大,等到李广大刀就要冲到安小剑喉咙前的时候,安小剑却是抬手一挥,历喝道。 “大将军且慢,今日能与大将军一战,乃安小剑的荣兴,有战忌能无酒,今日,安小剑倒想与大将军喝上一坛,大将军意下如何?” 李广手中的大刀,顿在安小剑的喉咙前,毫不客气的说,要是刚才安小剑再叫的晚一点儿,估计,李广这一刀,就得立马要了安小剑的小命了。 将长刀收回来,砰的一声插到地上,李广才瞪着安小剑,应道。 “很好,喝一坛,才打的痛快,抬一坛本将军的上好女儿红来,本将军不管到哪儿,好酒一定得带上,今日,你想与本将军喝酒,本将军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伴随着李广的大喝,场外李广的一个下属,便是怀抱着一坛陈年女儿红,缓缓来到场中,走到两人中间,下属将怀中那坛女儿红,放到两人中间的地面之上,偏头看了看李广,得到李广肯定的眼神之后,下属才伸手,将坛口封着的坛盖揭开,然后,转身行出场外。 女儿红坛盖一揭开,一股诱人的酒香,立马随着永清岛上的夜风,吹进了场外众人的鼻间,令一众人不由得咽起了口水。 “这坛女儿红,乃是云隐皇室珍藏了五十年之久的上等女儿红,除了本将军以外,还真没谁有资格喝,今日,武林第一剑客想与本将军喝酒,本将军便赏你这好酒,不过,前提是,你要有本事将本将军打败,喝得到才是。” “那这般说起来,大将军是不打算,就这样让安小剑喝上两口了?” 安小剑话说着,嘴角泛起的口水,早已将他出卖了,嗜酒成性的安小剑,一遇上好酒,便像是丢了魂儿一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安小剑就是一个酒痴加酒狂。 安小剑对于酒的痴狂,甚过对女人的喜欢,之所以,他能自创出酒剑十八式这样的大杀招,从某种程度上讲,这与他爱酒的性子,是分不开的。 李广一言不发,只是将手中的大刀横将,直指安小剑,好像是在对安小剑说,想喝这坛女儿红,先问过我手中的大刀。 安小剑伸手轻轻将嘴角的口水擦拭,某一刻,在李广严阵以待的眼神中,安小剑一个抽身,几乎是一闪,便是出现在了那坛女儿红前面,伸手就要抓向地上的那坛女儿红。 李广忌是庸人?眼急手快的他,手中大刀飞速挥砍过去,在安小剑手碰到酒坛之前,便是将酒坛震向一边,让安小剑扑了过个。 手下扑空,安小剑侧身在空中三百六十度翻腾,避开李广挥砍过来的大刀,直直的冲向一旁的酒坛,李广丝毫不给安小剑任何一点空袭,手中大刀舞的密不透风,每每在安小剑的手,快碰到酒坛的时候,李广大刀便是杀了过来,将安小剑逼的,不得不退回去。 如此重复了十来个回合之后,某一刻,安小剑趁着自己躲避之际,却是将自己别在腰间,一直不曾拔出过的长剑,猛的抽将而出,一剑挥下,剑气纵横间,竟是直接冲过李广的大刀,袭向酒坛。 剑气与酒坛相碰,击的酒坛砰的一声脆响,接着,酒坛的坛口,便是勿的弹起一缕女儿红的酒液。 酒液一飞数尺之高,安小剑在空中几个翻转,正好是堪堪避过李广的大刀,将那被自己剑气弹起的女儿红酒液,吸入了嘴中。 “好,好酒,大将军此坛女儿红,少说也有六十年,大将军说五十年,倒是有点儿小巧这坛女儿红了。” 落至地面,稳住身形,安小剑将嘴里的女儿红酒液,细细的品味了一番之后,这才张嘴对李广大喝道。 李广将手中大刀猛的插将到地上,叫道。 “那是当然,本将军的酒,忌全是庸酒?不错,痛快,本将军再送你一口。” 见安小剑居然能在自己这般强势的攻击下,还将酒坛里的女儿红喝到嘴里,李广不免有些怒气冲冲。 将手中的大刀抡的浑圆,激荡起一道长长的刀岚,李广一刀砸向地上的酒坛,酒坛受袭,女儿红勿的从酒坛里蹦了出来。 抓准这一时机,李广一刀击向蹦出坛外的女儿红酒液,酒液受到刀岚所崩发出的压力,居然是飞速的射向不远处的安小剑。 场外一众人,个个秉住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此刻的酒液,满带着李广的刀气,普通人要是被击中一下,肯定都得身上开个窟窿,这李广倒是真的是有几把刷子啊! 就在场外众人心惊的时候,安小剑却是一脸的自在。 眼看着那无数酒滴,像是利箭一般,朝着自己飞射而来,安小剑却是不慌不忙,就在酒滴快要击中自己之际,安小剑却是猛一低头,几个翻腾,嘴一张,将射将而来的无数液体,尽数吸进了嘴中。 安小剑这一吸,硬是将李广射来的无数酒液,全部给吸完了,一滴都没露。 站在原地颤两颤,安小剑才抱着手里长剑,红着半边脸,对李广叫道。 “谢谢大将军赏赐,这陈年女儿红,果然是名不虚传,如此一来,安小剑身上有劲儿了,也能陪大将军好生战一番了。” 安小剑十有三分醉意,边说着,边在地上打着颤,那样子,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令人感到无比的担心。 不知道的,以为是这安小剑,喝醉了,有点儿站不稳了,知道的,却是要发笑了,因了,接下来,安小剑将会使出真正的酒剑十八式了,那么李广,肯定得遭秧了。 就在一众人,盯着场中醉意阑珊的安小剑,有些担心与好笑之际,场中的安小剑,却是将手中的长剑,舞着耀眼的剑花。 安小剑一边醉步八方,一边剑舞苍穹,就在李广疑惑之际,安小剑却是一声大喝,历道。 “酒剑十八第一式,步剑式,醉步十八,摇摇欲坠,看我欲倒,唯我不倒,一步生,两步荡,三步断肝肠。” “好凌历的剑势,不愧是酒剑十八式啊!” 安小剑边醉言醉语,边摇摇欲坠的冲向李广,但是,别看安小剑这似醉非醉的样子,他手中的每一剑招,剑剑直指李广要害,而且,再加之其脚下,独特的步伐,摇摇晃晃,一时之间,竟然是攻的李广,上气不接下气,令李广有些措手不及。 此刻的安小剑,再比之刚才的安小剑,可以说,完全是变成了两个人了。 一抬酒剑十八式,尚还使出第一式,便是令得李广措手不及,想来,要是安小剑完完全全的使出十八式,式式相辅相承的话,那还不得要了李广那条老命? 场外一众人,个个被安小剑这眼花缭乱的剑法折服,眼中闪现出安小剑这步剑式的惊人威力,大伙儿皆是惊呆了。 场中剑气横飞,刀岚冷历,每每剑气与刀岚相碰之际,都会崩发出一声巨烈的砰响,安小剑步剑式剑法步步惊心,李广的大刀,却是都能将之挡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虽说安小剑这步剑式历害,但是,想要将李广彻底击败,那也绝非易事。 苏如是静静的看着场中的安小剑,心中替安小剑捏了一把汗,这安小剑,酒剑十八式是挺历害,可不喝酒,他却是使不出来。 可万一要是喝多了,那状态,可不是更令人感觉渗得慌啊! 第两百二十五章 酒剑十八式 步剑式剑如惊虹,最后一式落罢,安小剑一个飞身,缓缓后退了不下三步,方才堪堪稳住身形。 和安小剑的摇摇晃晃比起来,李广则是要显得狼狈不少。 提着一把大刀,李广怔怔的站在原地,捏着大刀的手,都在颤抖,为了掩饰自己的吃力,李广将手中大刀插到地上,然后,将手轻轻背到身后。 在场外一众人看来,李广很是气定神闲,可是李广心里却很清楚,刚才安小剑那步剑一式,威力可实在是大的历害,这不,这会儿,李广背负在身后的手掌,尚还在不停的颤抖之中。 只是说,李广隐藏的很好,没有人能看到。 场中看台上,红杀静静的伫立的看台角落之中,盯着场中的两人,红杀隐藏在面具下的脸庞上,浮现出了一番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知道,他是在笑李广故作镇定,还是在笑安小剑,酒剑十八式威力强大。 一众人的目光,全部投到了广场中,对峙的安小剑与李广身上,此刻,两人一个摇摇摆摆,一个气定神闲,从表面上看,李广略胜一筹,但实则上……… 安小剑将手中长剑轻舞,酒剑十八式第二式的起手势,慢慢荡羡开来。 安小剑不喝酒的时候,他清醒的很,但是只要一喝酒,你就可以把他当成是一个酒鬼了,因为,他压根儿就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了。 “酒剑十八第二式,荡剑式,风起云动,荡剑回肠,长剑颤,惊万丈,一荡万剑茫,看我荡剑破你千军万马。” 荡剑式,乃是安小剑的酒剑十八式中的第二式,比起步剑式的精妙在于步伐上的诡异,荡剑式可以说是,将所有的威力,全部集中在了一点之上。 而这一点,便是安小剑手中的长剑。 安小剑这一道大喝,带起的声震八方,尚还没有落罢,安小剑手中的长剑,早已聚起了漫天的剑气,李广眼中露出恐惧,安小剑这一剑上的压力,饶是他相隔了这么远,他都依旧能清楚的感应到。 如果与安小剑硬碰这一剑的话,李广很清楚,凭他现在单手的实力,根本无法抗横。 想到这儿,李广不禁在心中,将苏如是骂了个遍,要不是苏如是一刀将他右手削下来,他又哪里能苦逼到这个份儿上? 将背负在身后的左手,猛的抽出来,李广握了握拳,确定自己左手之上的力量得以恢复之后,李广才一把将插在身前的大刀抽出来,此刻,安小剑早已是高举手中长剑,一式荡剑式,带起庞大的剑气,猛的朝着李广砸了下来。 李广吓的一缩脖子,连忙一个闪身,闪到一边。 李广身形刚动,荡剑式的剑气,便是带起强大的威压,猛的压了下来,贴着李广的身侧,便是砸了下去,将李广脚下的广场地面,砸出了一条深深的口子。 闪到一边,李广额上渗下冷汗,还好,刚才他躲的快,要是再迟一点,还不得给安小剑这一荡剑,给削成两半? 一剑将李广劈开,趁着场中烟尘缭乱的时候,安小剑却是突勿的消失在了原地,但是,他却不是冲向李广,而是冲向场中的那坛陈年女儿红。 一众人尚还处在安小剑刚才那一荡剑的惊讶之中,还没收回神来,场中,安小剑早已是抱着李广的那坛陈年女儿红,仰头大喝特喝起来,不由令人感觉一阵气短。 场外的司马渊一众人中,安小刀气的跺起脚,直骂道。 “死酒鬼,还不快点了结那王八蛋。” 可这个时候,场中的安小剑,哪里还能听得到安小刀的大喝,将半坛子女儿红干进肚子里,安小剑的脸上,早已是红成了猴子屁股。 等场中的灰尘散去之后,场外一众人,才个个惊呼,场中地面的那一道深深的口子,足以证明,刚才安小剑那一荡剑式,威力有多么的巨大啊! 竟然是一剑,将这地面,劈出了这么长一道口子,你让大伙儿情何以堪啊? 场外一众人惊讶,场内的李广,却是后背里凉嗖嗖,吓出了一身冷汗,安小剑酒剑十八式,一式比一式恐怖,这才第二式荡剑式呢!就强成了这样,李广很担心啊!要是等安小剑打完这十八式,恐怕自己怎死的,自己都不知道啊! 李广心里正想着,要如何处理眼下这状况的时候,嘿嘿!对面趴在地上,抱着酒坛狂喝的安小剑,却是突然的出状况了。 出啥状况?安小剑表情不大对头了。 喝下半坛女儿红之后,安小剑先是满脸通红,可是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的脸色居然开始泛青,遭了,安小剑这是中毒了。 某一刻,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脸色泛青的安小剑,居然是一口鲜血喷飞出来,便是站也站不起来了,场外,苏如是与安小刀惊得一跃而出,跑到安小剑身边,将安小剑从地上抚起来,苏如是才一把将头上的银簪扯下来。 将银簪探进酒坛中,苏如是瞬间傻眼,银簪黑了半截,李广这混蛋,竟然公然在女儿红中下毒。 将银簪丢到一边,苏如是站起身来,将中毒的安小剑递给身旁的安小刀,苏如是这才指着李广,喝道。 “李大将军果然是卑鄙无耻啊!当着这么多武林人士在场,说好的比武,居然要酒中下毒,李大将军,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广眉头一皱,这下毒之事,可真的跟他没关系啊!愣在原地,李广看着地上那支发黑的银簪,也是半天没反映过来,李广呆愣,场外的一众武林人士,可是个个不服气了,皆是挺身而出,替安小剑打抱不平起来。 “李大将军,这就是你们军人的作风吗?” “是啊!兵不厌诈是吧?” “还要不要脸了?说好堂堂正正的比试,见人家酒剑十八式历害,就往酒里下毒,你这大将军,还要不要脸了?” “对,没错,今日要不给个说法,我们拼死也要将你这大将军,斩杀在这里。” …………… 群情激愤,刹那间,李广还成了众矢之的了,站在场中的李广,百口莫辩,眼看着场外众高手,个个一脸的激愤,短暂的慌乱了十数秒之后,李广才猛的将手中的长刀,砰的一声,插到身前的地上,历喝道。 “我李广一向行的正,走的直,这酒里的毒,不是我李广下的,要是我李广下的,我李广全家不得好死,刚才谁抱上来的酒,给本将军站出来。” 李广喝声刚落,刚刚抱酒上来的那个下属,便是一脸诚惶诚恐怕颤着身子,缓缓走了出来。 走到李广身前,下属猛的跪倒在李广身前,并大叫道。 “大将军,小的拿错药了,大将军喝酒,总喜欢在酒里放壮阳药,刚刚一时情急,小的便抓错了药了,大将军,饶了小的吧!看在小的跟了大将军多年的份儿上,大将军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 “饶你,要是我喝,那我忌不是也跟着中毒,你这狗奴才。” 一声大骂,李广手起刀落,那个跪倒在李广身前的下属,甚至还来不及叫一声,便是被李广,将脑袋给削掉了。 削掉这下属的脑袋,李广才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弯腰将地上的脑袋捡起来,李广走到安小剑身前,遂道。 “这狗奴才的脑袋在此,本将军替你削了,本将军向来不做这等不要脸的事,今日比试就此作罢,我会让人给你送解药,等你毒解了,身体复原,我们再战。” “不,等不及了,这场战斗,即然是武林第一剑客先倒下,那就是李大将军胜了,我们必须尽快将这场赛事解决才行。” 红杀缓缓走了过来,一口将李广的话否决,并且指定,这场比试李广胜。 场外一众人,个个大叫不公平啊!红杀却是冷笑一声,转过身,看着一众起哄的人,历喝道。 “你们如果想早点离开,最好闭嘴,免得一会儿那大怪物来了,你们谁都跑不掉,你们是叫,还是不叫。” 红杀这一说,场外一众起哄的人,个个皆是识趣的闭上了嘴,比起这场赛事的不公平,那凶残的大怪物,可是要来的恐怖多了,这会儿,大家都想着要赶快结束武林大会,逃命都不及了,又哪里还会多说什么? 李广哈哈一声大笑,得意道。 “那,本将军可就胜之不武了,莫怪,这也是逼不得已,等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大战一场,那也无妨。” 说着,李广便是转身离去,边走,李广的心中边是庆幸,幸好那个不长眼的下属,将壮阳药弄错成了毒药,这才让他得到了这场比赛的胜利,不然的话,谁胜谁负,那还有的话来说呢! 李广回到场外,便是吩咐下属,将解药拿了过来,苏如是瞪着李广,接过解药,将之与安小剑服下之后,才不甘心的与安小刀一起,扶着安小剑,退了下去。 红杀冷眼看着这一幕,并不作多反映,李广胜,注定是这场比赛,最好的结局,因为,要是让安小剑,将酒剑十八式全部使完,估计,这半个永清岛,都得掉沙江里去了。 第两百二十六章 花家兄弟 清了清场子,将场中的毒酒清理掉之后,红杀才走到场中看台之上,对着众人喝道。 “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定惩不饶,在这永清岛上,我武林七侠说了算,谁敢放肆,定要让他好看。” 红杀这话,说的如此霸气,倒是一语惊万众,一下就把一众人给震住了。 苏如是突然觉着,这武林七侠,实在是牛逼啊!随随便便一句话下来,这在场一众人,哪个不吓的抖三抖,嘿嘿! 将一众人镇住,红杀才看着一旁悠闲的黄朝,言道。 “现在,三局比赛已比完了,胜出的三人分别是,苏如是,李广,花凤楼,还有直接进入第二局的黑煞,你们四人上来抽签吧!这是最后两局,两局比完,最后胜出的两人,将会决胜负,谁胜谁便与黄盟主一比高低。” “我看,就不用抽了吧!人家王妃娘娘和李广大将军,都和云隐朝庭关系莫大,就让他们去搞他们自家的事儿吧!我与黑煞老鬼,可是有些恩怨,正好,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来了了,那正好,你说呢!黑老鬼?” 红杀话音刚落,场外一直候着的花凤楼,便是一个飞身,跃入场中,言语之间,矛盾直指场外一脸幸运的黑煞。 黑煞听闻,这花凤楼要来找自己麻烦,当下,也是嘴角露出笑意,一个闪身,冲进了广场之中,与花凤楼堪堪对峙起来。 眼见这两人,严阵以待,蓄势待发,看台上的红杀,也是没了多余的语言,盯着两人,红杀言道。 “很好,省了不少时间,规矩很简单,比赛之中,点到为止,若有失手,生死不论,你们两人,都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多的我也就不说了,你二人有仇,正好可以当着大家的面,一并解决。” 花凤楼与黑煞,皆是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看着黑煞那张熟悉的老脸,花凤楼才旧事重提,笑道。 “黑老鬼,可还记得我花家两兄弟啊?” “呵呵!老鬼我老是老了,可记性倒还不差,你们一个花子楼,一个花凤楼,当年在阳城,没将你俩兄弟杀了,倒是我黑煞失误了,如今,托王妃娘娘的福啊!那花子楼自拥阳城为帝,建了风之国,举国对我展开通缉,生死不论,到是整的老鬼我,到处奔波,东躲西藏的,你花凤楼敢来这儿,想必也是冲着我来的,你刚一出现,老鬼我就明白了,老鬼我话不多,你俩兄弟和我的仇怨,倒是真该算算了。” 苏如是呆愣在原地,久久动弹不得。 话说,苏如是耳朵听力很好,这黑煞老鬼的每一句话,可都像是石头一样,砸在苏如是的心头,令苏如是惊讶万分啊! 呆了好久之后,苏如是才指着花凤楼,惊道。 “什么?你和花子,是兄弟?” “呵呵!这有什么不行吗?王妃娘娘可说错了,还差一个楼字,王妃娘娘可别忘了,我那大哥,性子蛮好,偏偏和我性子不同,因为江湖上出了我这个淫侠,我那大哥偏偏不耻,自己弟弟去干这勾当,所以嘛!就把那楼字给隐去了,想与我区别开来啊!” 说起这事儿,花凤楼是一脸的无可耐何,花子当年可是好心相劝,一直想将花凤楼拉上正轨,可惜呢!这个花凤楼,是吃了王八铁了称垞了,说什么都不听他哥哥的话,这不,才有如今的淫侠与风之国皇帝。 两兄弟性格出入这般大,这说起来,倒真是奇了怪了。 苏如是与司马渊等人,个个呆愣当场,不听这花凤楼亲口承认,他们又哪里敢将这个无恶不作的淫棍,与风之国那个正义凌然的花子,联系起来啊! 还真是,一个妈生的娃,走两只奶的路啊! 雷大三兄弟轻轻走上前来,瞪着花凤楼,雷大笑问道。 “那我们可惨了,要早知道,你是皇帝的弟弟,我们何苦在风之国吃那么苦噢!” “你,你们三个,给我闭嘴,躲一边去,等这完事儿了,我慢慢找你们三个算帐。” 一看见雷大三兄弟,花凤楼就是一肚子气,一句话将雷大三兄弟恨回去,花凤楼才转头看向黑煞,继续道。 “黑老鬼,拜你所赐啊!当年那一掌,我花凤楼花了五年,才用女人的阴气,把自己治好,如今,是到了该还债的时候了。” “可惜了,当年将你兄弟二人打进那矿洞里,本以为你二人死了,没想到,你们还能活着,也好,今日,我便先杀了你这小贼,然后,再提着你的头,去风之国,找你那亲大哥去,想必,花子楼要是看见你花凤楼的脑袋,他应该会很伤心才是,我黑煞最喜欢看别人的那种表情了,就像当年,我杀你们全家的时候,你父母亲那绝望的表情一样。” 花凤楼闭上眼睛,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苏如是看得出来,此刻的花凤楼,早已被黑煞的话,激怒了。 而苏如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了,原来,花凤楼这些年知所以要浸淫妇女,只是为了要采女人的阴气,来治他身上的伤。 想来,这么多年,花凤楼应该是过的很痛苦才是,而非大家所说的那般快乐。 将心中的愤怒压下去,花凤楼才重新将笑容挂到脸上,瞪着黑煞,花凤楼笑道。 “也是拜你所赐,要不是当年你那一掌,我们又如何能遇到那人,不遇到他,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我们了。” “噢!谁还救了你们?” 站在场外,苏如是眉头皱起来,其实,黑煞的这个疑问,苏如是能够解答,如果真要追塑起来,救了花子兄弟二人的,应该便是欧阳正了。 是欧阳正,带着花子开发阳城的矿山,让花子带着阳城老百姓们致富,那么肯定也是他,教了花凤楼,采阴补阳继续活下去的方法。 这样一想,这所有事情,就顺理成章了,那么,与欧阳正对苏如是所说的那些事情,就没有多少出入了。 苏如是这边暗自思虑着,场中的花凤楼与黑煞的战斗,已经拉开了序幕。 黑煞是一个暗杀高手,一身功夫自然是了得,而花凤楼,从第一场对安小刀的情况来看,这个花凤楼的实力,必是深不可测,那么,这样的两人碰撞到一起,又是有着新仇旧恨,如此一来,这场比试,绝对是很有看头了。 花凤楼盯着场中静静伫立在自己身前的黑煞,某一刻,只见花凤楼一抬手,一股黑烟,便是猛的自花凤楼的手中射将而出,直取黑煞整个面门。 黑煞不急不缓,微微一笑,抬手一挥,长袖翻飞,立马将冲至面门的黑雾弹射到一边,并且不屑道。 “刁虫小计,我黑煞用毒多年,一手毒药,用的炉火纯情,你小子想和我比使毒,你还差的远了。” 这般叫着,黑煞的袖中,勿的冲出了一条漆黑的小蛇,小蛇一钻出黑煞的长袖,便是猛的袭向对面的花凤楼。 花凤楼眉头一皱,心下一紧,漆黑小蛇冲过来那一刹,花凤楼便是一抬手,手中暗藏的短刀,一刀便是将小蛇斩成了两截。 可是,小蛇断成了两截之后,居然是突勿的化作了一团黑雾,反贴上花凤楼的手掌,任花凤楼想甩都甩不掉,这稍一大意之间,花凤楼便是着了这黑煞老鬼一道。 场外一众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两人就这般对峙着,不移动半步,就单单是使毒,都令人感到惊讶不已。 此刻的场中,早已经被黑雾弥漫,隔的近的一些武林人士,纷纷退出圈外,躲的远远的,大家都不傻,这阵毒雾,毒性太强烈了,如不是使毒高手,稍一沾上,便是会一命呜呼的。 场中伫立的花凤楼,嘴角扬起微笑,着了黑煞道的他,却是没有任何惊慌,反而是显得很是从容。 将被黑雾覆上,变得漆黑如墨的右手抬起来,花凤楼左手抽出袖间短刀,轻轻在漆黑的掌中,割出一条口子,口子一割开,黑色的血液,便是疯狂的喷涌而出,不到三秒钟,便是将花凤楼的整只手,全部浸润。 将满是黑色血液的手放到眼前,花凤楼瞪着对面的黑煞,笑道。 “老鬼,你的黑血狂乌,也不过如此,早在三年前,我便是对黑血狂乌的毒没反映了,你看,毒血一放,手便是恢复了。” “这………” 黑煞呆呆地看着花凤楼,慢慢转变为正常颜色的右手,心中惊讶万分,这黑血狂乌,可是毒中之霸,以往,他可是百试百灵,却不曾想到,今日却是遇上一个不怕他这黑血狂乌巨毒的人。 好笑的是,偏偏这个人,还是对他充满了仇恨的仇人。 第两百二十七章 毒战 黑煞老鬼呆愣在原地,足有数十秒的时间,而对面的花凤楼,却是不急不缓,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只是静静的看着黑煞,并且,花凤楼抬起在跟前的右手,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缓缓的转变为了正常的肉色。 当右手里的最后一滴黑血,流逝掉的时候,花凤楼负于身后的左手,却是悄悄在动作着,随着花凤楼左手的动作,一缕缕纯白的气体,悄悄自花凤楼的左手之上,缓缓的冒起,升入了场中的这一缕黑雾之中。 白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就连身处在场中的用毒高手黑煞,都是不曾发觉。 黑煞回过神来,却是仰头,哈哈一声大笑,乐道。 “不错,十年前的小鬼,居然能成长到这般地步,你倒是很用心了,为了杀我黑煞,你花家兄弟煞费苦心,一个研毒,一个拥势,不简单,不简单啊!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们两个,是我黑煞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失败。” “是吗?那你就去死吧!” 花凤楼动了,袖间频繁的射出一股股七色的雾气,有黑有白,有黄有灰,煞是惹眼,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些气体,都是蕴含着巨毒的,也就是说,为了今天这一战,花凤楼准备的有多完美。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杀,这一向是黑煞暗杀的原则,花凤楼身体离开原地的那一刹那间,黑煞的袖间,早已是黑蛇,绿蛙,各种毒物,一涌而出了。 这些毒物,与花凤楼袖间喷飞而出的那些七彩的毒烟相撞,每每相撞,毒物便是会爆体而亡,并且化作一股毒雾,开始与花凤楼的七彩毒烟相撞。 毒界有一个说法,那便是以毒攻毒。 毫不否认的是,面对黑煞这样的用毒高手,花凤楼便是不得不采取这种以毒攻毒的办法。 只有毒,才是毒最大的敌人,这一点不假。 毒雾与毒烟相碰,两者便是纠缠在一起,不知道是化学反应,还是怎么了,当两者相纠缠的时候,毒雾与毒烟,居然是双双开始爆烈,并发出了强烈的爆炸声,响彻了整个永清岛。 一时之间,广场之中,变得七彩缤纷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放烟花,又像是无形中,谁去点了一把火。 而随着场中毒雾与毒烟的爆炸,弥漫的毒烟,居然是开始随风扩散,这个时候,正值永清岛的夜晚,永清岛上迎着沙江吹来的江风,正余清凉。 这毒烟四散,妈呀!这不是要人命吗? 广场之中,还劈叭的暴响着,毒气与毒雾一相纠缠,便是开始澎胀爆炸,场外一众武林人士,个个吓的飞逃。 大伙儿连忙跃上广场中围的大树顶上,这才避免了被毒烟浸泡的恶运。 广场东南边不远处的一棵高大的树干之上,苏如是,司马渊,安小刀一众人,静静的伫立在树梢顶端,望着广场中灰蒙蒙的一片,一众人,个个傻了眼睛。 这个时候,天又黑,点起火把都尚还看不清场中状况,还更别说此刻多了这么多毒烟了。 大伙儿都庆幸,幸好这里站着的,都算不得上是庸人,不然的话,就刚才那毒烟那一爆炸,恐怕都得将这一众人,整个送上西天。 场外一众人,躲到了高高的树干之上,方才将危机解除。 场中,花凤楼与黑煞,却仍旧是在不停的交锋之中,两人身形不停的急闪,每一次碰撞,两人的袖间,必将射出一股黑烟。 这黑烟,其实都是巨毒的毒药,只是抛出去的速度太快,才在空气中,形成了雾状,但实则,它们都是颗粒状的固体。 相缠了不下数百回合之后,花凤楼与黑煞,才在一次猛烈的碰撞之中,返身而退,退到了广场两边,静静的对峙了起来。 这一次的对峙,是两人在相斗了数百个回合之后的一次短暂的休息,场中毒烟弥漫,场外一众人,可是谁都看清场中的两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但是,眼力好的,像苏如是这样的眼力的人,却是看得清楚明白。 此刻,花凤楼与黑煞,两人互有不少损伤,黑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体力不大好,与花凤楼缠斗了数百回合之后,竟然是开始站在原地,不信的喘起了粗气,而且,每一次喘粗气的时候,总会将毒烟吸进又吐出,样子甚是吓人。 而花凤楼,则是脸色明显有些铁青,当然,比起安小剑,这花凤楼可就铁青的多了,甚至都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 因为,随着花凤楼的不断呼吸,花凤楼的皮肤,越来越青紫,可以这么说,现在场中站立着的两人,已然是两个毒人,而不是正常人了。 试问,正常人,谁又能在这强烈的毒烟之中,来去自如?还呼吸顺畅? 苏如是都有点儿惊讶,这两个浑蛋,到底是怎么做到,将如此巨毒的毒烟,吸入身体里,还不至于致命的。 要是有可能,苏如是还真想和花凤楼学上两招,至少要把花凤楼这一招给学过来,那样,以后,她就能在毒气里来去自如了。 其实,苏如是不知道的是,此刻,就算她跳下去,整个往那毒气里一站,她都不会有事情,只是说,苏如是不了解自己这具身体的情况罢了。 “老鬼,你不行了,这是年轻人的时代了,认输吧!” “输?在我黑煞的一生中,没有认输这两个字,有那也是战死。” 两人对峙一会儿,将气喘匀了之后,花凤楼才瞪着对面的黑煞,似笑非笑的言道,黑煞却是一脸倚老卖老,死不认输。 他黑煞纵横一生,又何时认输过?即使是死,那也是光荣的战死,而不是认输啊! 花凤楼微微一笑,轻轻抬起左手,纤白的左手之上,居然是冒起了一股股肉眼可见的白色雾气,吓人致极。 看着自己这冒着白气的左手,花凤楼叹道。 “这只手,就是为了今天而存在的,养你如此多年,白蛙,你还不出来,更待何时?” “你,你居然用你的血肉,来养巨毒白蛙?” 黑煞吓的身体一颤,整个人差点儿没瘫痪在原地,随着花凤楼的大喝声响起,黑煞望着那缓缓破开花凤楼左手手心,从花凤楼手心里钻出来的一只纯白的青蛙,黑煞彻底的绝望了。 白蛙,是毒界的至尊,它的毒,甚至是比最毒的蜈蚣还毒,一只白蛙的毒,可以杀死十条毒蜈蚣,还措措有余。 黑煞想不到,花凤楼竟然敢以自己的血肉之身,来养这只巨毒的毒蛙,黑煞彻底呆滞,现在的花凤楼,即然养毒蛙不死,那不说明,他的身体,恐怕是早已经不惧怕毒药了,也就是说,现在,无论他黑煞如何对花凤楼用毒,花凤楼都能顶过去。 而相反的是,只要被花凤楼手上的毒蛙咬上一口,那黑煞是必死无疑啊!他的身体,还不足以承受如此巨毒的攻击啊! 想到这种种,吓极了的黑煞,便是立马做下决定,当机立断道。 “很好,这场比赛,你胜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想跑?白蛙,上。” 黑煞这就想跑了,花凤楼哪里会给他机会?将手中的白蛙猛的一抛,白蛙带起一道纯白的亮线,直袭转身想逃的黑煞,黑煞袖间不停的涌出,各种毒物,可是,在白蛙的攻击下,这些毒物,却是一一不敌,掉落地上,几个翻腾便是死翘翘了。 黑煞想跑不及,却是被这白蛙捉了个正着,白蛙贴上黑煞手臂的那一刹那,白蛙一口咬下去,正想跑的黑煞,脚步才刚迈动,便是再也动不了了,身体僵直在原地,黑煞呆呆地看着自己手臂上白点,越来越往上,黑煞彻底绝望了。 随着白蛙毒性的浸入,黑煞只感觉头重脚轻,某一刻,黑煞两眼一花,整个人便是猛的倒了下去,砸到地上,生死不知了。 黑煞倒下,花凤楼才缓缓走了过去,将咬在黑煞臂间的白蛙抓了回来。 白蛙回到花凤楼左手之中,便是顺着钻出来的那道口子,再次钻进了花凤楼的左手之中。 冷眼盯着倒在自己身前的黑煞,花凤楼手起刀落,将黑煞的脑袋整个割了下来,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场中的毒烟,才随着永清岛的夜风,缓缓的吹向远方,最后,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毒烟一消失,场外大树顶上的一众人,个个呆滞,眼看着场中的花凤楼,提着黑煞的脑袋,一众人个个吓傻。 相信,从今以后,花凤楼将会声名大噪了,能将江湖上有名的黑煞都给干掉的人,那肯定是身手了得,很不简单了。 看着周围一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花凤楼很是享受,将黑煞的尸体踢到一边,花凤楼扯下黑煞身上一块衣服,便是将黑煞的脑袋包起,扛在肩上,花凤楼大摇大摆的朝着场外行去,朝着苏如是等人的方向去了。 第两百二十八章 托付 花凤楼朝着苏如是等人方向走去,场外大树之上的一众武林人士,才纷纷跃下大树,又重回了广场边上。 静静的看着,广场之中躺着的无头黑煞,这一众人,皆是在心中,对花凤楼畏惧了三分。 江湖中传闻,花凤楼就是一个大淫贼,至于说,花凤楼有多少实力,他们则是一概不知晓,而今天,花凤楼居然能将黑煞的脑袋给取了,那自是说明,花凤楼的武功不得了,那自然,在这帮人心目中,花凤楼也算得上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了。 江湖上,能在用毒上,将黑煞击败的,还真是没几个,有,那肯定也是高手啊! 红杀静静的站在看台之中,所有人,包括黄朝,都在躲避刚才那阵毒烟,可红杀,却是静静的站着,没有移动过半步。 周围一众人,除了惊讶于花凤楼的实力外,还更惊讶于,这武林七侠老大,果真是不简单啊!居然连这样的巨毒毒烟,他都是不曾惧怕。 大家伙儿,对这红杀,又是畏惧不少啊! “比赛结束,花凤楼胜了,但刚才的动静太大了,这毒烟呛鼻子,受不了,休息一会儿,等毒烟完全散了,再进行第二场比试,第二场比试的人员,请做好准备。” 静了一会儿之后,红杀居然是开口来了这样一句,真是让场外一众人,个个差点儿没惊叫出声啊! 你看红杀轻描淡写的,说这毒烟只是呛鼻子? 要知道,他们可是一沾就得一命呜呼啊!到了这红杀嘴里,倒是只成了呛鼻子了,你让一众人,情何以堪啊? 随着红杀丢来这样一句话,大伙儿的神经,才跟着放松了下来,一个二个座在场边开始休息,吹着永清岛上凉爽的江风,倒是悠哉的不得了啊! 这会儿,大家还都把那大怪物给忘了,难得的短暂的安静,就让这安静,继续下去吧! 苏如是等人,扶着司马渊与安小剑,从大树上下来的时候,花凤楼已经是静静的站在树下,等待着他们了。 苏如是一众人下来,花凤楼才走上前去,对着司马渊与苏如是笑道。 “王爷,王妃娘娘,家兄承蒙二位关照,花凤楼感激不尽,以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王爷和王妃娘娘,海涵才是。” “噢!原来,花子是你大哥啊!难怪看着你们长的那么像呢!这话你该对王妃说才是,你可没得罪过本王。” 司马渊呵呵一笑,倒是对花凤楼挺是客气。 基于与花子的交情嘛!司马渊倒也觉着,这花凤楼不像是表面上那样,看起来那么不像是一个好人。 花子呵呵一笑,这才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苏如是,笑道。 “王妃娘娘,此前若有何得罪之处,还望王妃娘娘恕罪才是,花凤楼这厢有礼了。” “哟!大淫侠变得这般礼貌了,倒是让我很不习惯啊!怎么了?杀了黑煞报了仇了,还不走,难道还等着和我再打一场?” 苏如是的话音,隐隐有些怪声怪调,之前,花凤楼在医城险些把自己强奸的事情,苏如是可是真的一直记在心里,说什么,苏如是都不会忘啊! 这不,这会儿,苏如是对这个花凤楼,可是真有点儿不大待见,但是吧!一想到这花凤楼,实力这般深不可测,苏如是说话还是得委婉点儿。 别一会儿把他惹急了,给自己来个报复,那可是真的不大好玩儿啊!她苏如是倒不怕啥,顶多麻烦一点儿,可司马渊腿脚不便,要是花凤楼挑上司马渊来报复,那苏如是忌不是得不偿失了? 花凤楼一向脸皮厚,对于苏如是的怪声怪气,花凤楼向来是不觉得有啥不好意思,盯着苏如是投去一个淫荡的眼神,花凤楼这才将手中提着的黑煞脑袋,递到了苏如是的眼前,并说道。 “王妃娘娘,花凤楼有一事相求,家兄一直不喜花凤楼做淫贼,所以,对花凤楼也不是很待见,每次回风之国,总少不得受家兄一番唠叨,烦不胜烦,所以,我还希望,王妃娘娘能帮花凤楼一个忙,将这黑煞脑袋送去风之国,也免得家兄不知道,这黑煞已被我斩杀。” “那么说起来,你这次来这儿的目的,就是这黑煞了?下一场,还比不比了?” 花凤楼看着苏如是,偏头想了下,花凤楼才应苏如是道。 “对那什么雷神宝剑,还有什么武林盟主的位置,我倒是没什么兴趣,即然目的达到了,那我也就不想再比什么,接下来,就交给王妃娘娘便是,还望王妃娘娘,能够将那李广打的满地找牙才是啊!” “这话倒说的中听,很好,看在花子的面子上,我就帮你这个忙,雷大,将人头接下,找个锦盒将起来,免得弄丢了。” 花凤楼不想和自己打,这对于苏如是来说,那肯定是再好不过了,至少前面的路上,又少了一个强敌,苏如是何乐而不为啊! 苏如是对那雷神剑和武林盟主的位置,也的确是没啥想法,苏如是也从来不想要这两玩意儿,可是,和李广那一战,苏如是是绝对不会错过。 司马渊一千个一万个的告诉她,不要让李广死,可苏如是就真的很想砍了李广,说的不好听点,李广和他那儿子李龙,苏如是是见了就想砍。 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老子是个浑蛋,儿子照样好不到哪儿去,当时在医城外,要不是不凑巧,苏如是哪里才只会要了李广那老小子一条手臂噢! 如不报着必杀的决心,上场参加这场比赛的话,那苏如是的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被李广一刀两断。 雷大上来将花凤楼手里的人头接过去,花凤楼这才微笑着,转身离开了,转身的那一刹那,花凤楼还偏头看着安小刀,对安小刀投去了一个调侃的眼神。 安小刀则是气愤的将脸别到一边,理也不理花凤楼。 花凤楼却是不在意,双手抱着头,朝着一边走去,看着花凤楼离去的背影,安小剑方才对安小刀言道。 “看到了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的实力,深不可测,用毒的技巧,更是高超的不行,真要拼起来,我都不敢保证,能将他斩杀,还更别说你了,你就庆幸,刚才他没对你下狠手,不然,你哪还能在这儿站着,给人家脸色看?” “闭嘴,你个死酒鬼,你要不喝酒,有这事儿吗?中毒活该啊!干嘛不毒死你?” “我死了,怕你懒得哭,明白吗?” ……………… 安小剑与安小刀两兄妹,又开始喋喋不休的绊嘴了,苏如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两人,嘴角浮起了笑意。 两人这般相亲相爱,倒是让苏如是羡慕的不得了啊!亲情这玩意儿,长这么大,苏如是还真是从来没怎么经历过,在二十一世纪习惯了做杀手了,苏如是也早就把亲情这东西,给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花凤楼的身影,消失在人堆中,苏如是才转头看向雷大三兄弟,笑道。 “怎么,你们师傅来了,你们也不去见见面,敬个礼啥的?就这样傻站着?” 雷大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儿之后,雷大才回苏如是道。 “我们现在的样子,要是师傅看到,一定会惊讶的,所以,还是不要让他看到的好,而且,在那么多人面前,他也不会承认是我们的师傅的,现在还不是时候吧!等没人的时候,再去见他吧!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而且………” 雷大说到最后,欲言又止了起来,苏如是看着雷大,脸上泛起了莫名的微笑,苏如是哪里会不明白,雷大想说什么? 当时在医城的妓院里,雷大三兄弟拼死相护,这才将苏如是从花凤楼的魔爪里救了出来,救了自己,雷大三兄弟算是还了自己恩情了。 可是,忤逆了花凤楼这个师傅,雷大三兄弟,可是真心的打心眼儿里,感觉难受。 轻轻拍了拍雷大的肩膀,苏如是才对三人道。 “对不起,是主子让你们为难了,也是主子把你们害了,让你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老实说,我的心里,真的很受。” “哪里,主子不必自责,我们现在即能跑,又能跳,还能飞,我们三兄弟这一辈子,可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过,我们很开心啊!因为,我们变强了,男人只有变强,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东西嘛!” 苏如是感动的眼角擒起了泪花,正所谓,能力越强,责任越大,想来,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对于男人来说,只有自己变的很强了,才有能力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一切,这便是男人活在这个世上,应该去追求的东西啊! 强,才是男人应该提到的字眼,类似苏如是这样的女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强的很令人怜惜,她强的很令人感觉难受啊! 身在这样一个女人没有地位的时代,能让自己获得别人的尊敬的女人,是特别不容易的。 第两百二十九章 宿命之战 武林七侠的一帮手下们,清场的速度,那可谓是极快的,苏如是等人刚下来休息了不一会儿,这帮兔崽子们,便是将广场中,黑煞的尸体,和那一大滩血际,整个除了个干干净净。 夜空中的空气,也清新了,沙江里吹来的江风,时时刻刻让永清岛变得清凉舒爽,沐浴在这阵凉风里,苏如是等人,也是徒然觉着,身体里的疲惫,减轻了不少了。 毒烟散了,场子也清干净了,那么接下来,苏如是与李广的这场宿命之战,也终将拉开唯幕了。 “好,接下来,开始第二轮的第二局比赛,由苏如是对阵李广,两位请入场吧!规矩不多说,两位都知道的,时间不多,不用废话了,两位上来了,就开始吧!” 苏如是尚还隔得广场老远呢!广场看台之上的红杀,便是扯起嗓子叫了起来,伴随着他的叫声,李广仰头将手里的那坛陈年美酒干掉之后,便也是提着大刀,光着膀子,跃入了广场之中,将大刀整个往地上一插,李广单手负于身后,就等着苏如是上台来了。 对于苏如是,李广是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甚至是连先奸后杀的想法都没了,李广断臂之恨,越强烈,他对苏如是的恨,便是越猛烈。 强猛之中,相信这一场比试,李广一定会让苏如是尝尝,什么叫做苦头。 苏如是推着司马渊,与一众人,缓缓走到场边,盯着场中央站立着高头大马的李广,看了两眼,苏如是的嘴角,才扬起了讪笑。 偏头看了看司马渊,苏如是就要迈步踏进场中,司马渊却是伸手,将之拉住,并盯瞩道。 “小心一点,打不赢就撤,你要是撤回来,别人不会说你什么的,你要是逞强,只有死路一条,明白吗?” “你放心吧!我不会死的,为了你,我都会好好活下去的。” 丢给了司马渊一个安心的笑容,苏如是伸手将司马渊拉住自己的手推开,这才迈开步子,缓缓的踏入了广场之中。 走到李广身前不远处,苏如是顿下脚步,对李广笑道。 “李大将军,终于等到我们的比试了,苏如是乃是一弱女子,还望李大将军动手的时候,多多手下留情才是。” “哼!你是弱女子?在本将军看来,你可比十个男人还危险,本将军让你一只手,你没什么怨言吧?一会儿本将军要是失手,你可莫怪本将军不怜香惜月啊!” 最后一个啊字,刚刚说完,李广早已经是一脚将插在身旁地面之上的大刀,整个踢的抛飞而起,大刀落下的那一刹那间,李广伸手一接,稳稳的将大刀捏进手中。 大刀入手,李广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豪气不少。 秉着对苏如是断他一臂的恨,李广脚下步步生风,带起满地的泥尘,猛然的袭向苏如是,此刻的场中,李广身材高大魅悟,一动一静之间,动作大的似落山滚石,而相反的是,苏如是则是柔弱非常,站在那场中,压根儿就不能与李广,是一个级别的人物。 李广的速度奇怪,眨眼间便是冲到了苏如是的身前,并且扬起手中的大刀,便是直取苏如是的额头。 这一刀刀锋未至,刀岚却是早已经贴着苏如是的面门,疯狂的压了下来,压的苏如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苏如是当机立断,身体猛的一个侧身,闪至一边,苏如是的身体刚刚闪到一边,李广的长刀,便是贴着苏如是的小肩膀,堪堪的擦了下来。 一刀落空,李广手中的大刀,却是砰的一声,砸到地上,刀锋整个陷进了地面之中。 场外,司马渊抹起额上的冷汗,要是刚才那一刀,苏如是再躲的迟一点,那么,这会儿,苏如是早已被李广的长刀,整个劈成两半了。 躲到一边,苏如是有点儿傻愣,刚刚李广那长刀猛的砍下来,她的身体竟然是不受她控制的,闪到一边去了。 也就是说,这身体现在的本能反映,很是强烈啊!只要危险稍稍一贴近,那么,身体便是会本能的做出反映,甚而至于,苏如是的脑子的命令,已经远远不及身体的本能了。 想到这儿,苏如是嘴角浮起了笑容,心中感谢起了欧阳正的祖宗十八代。 果然,正如欧阳正所言,他给自己的人体改造,并不是改造身体,让能力去适应身体,而他是改造自己的本能,让身体去适应本能。 这话要怎么理解呢?说的简单一点,打个比方,那便是:打高尔夫的时候,不让球杆打球,去确定球的目标,而是,要让球与球杆相撞,球自己去寻找目标。 也就是说,这样一来,球就能更好更准确的进洞了。 这样说,你能够明白了吧?欧阳正给苏如是的改造,正是这个道理,他并不是单单改变苏如是外形,让苏如是去适应这个能力,而是改变苏如是能力,让她的能力,去适应苏如是的外形。 然而现在,惊喜的是,随着苏如是的修复,苏如是的内在能力,早已经超出了苏如是所能掌握的范围,也就说,现在的苏如是,能变成什么样子,她的能力又会怎么去适应她的身体,就连苏如是自己都不知道。 “战斗中漫不经心,还有时间傻笑,看我这一刀,要你狗命。” 苏如是正站在原地傻笑,庆幸自己这具身体的反映能力,如此超群的时候,一旁捏着大刀的李广,却是一个转身,将陷进地里大刀,整个给拔了出来,然后,转身一个横扫,刀锋直袭苏如是腰际。 苏如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无视李广袭来的大刀,某一刻,在场外一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眼看着李广的大刀,就要砍中苏如是腰际的那一刹那间,苏如是的纤细小蛮腰,居然是如灵蛇一般,一个凹陷,凹到了后面去了。 李广的大刀,便是贴着苏如是腰间的凹槽,堪堪自苏如是腰间劈了过去,顺利的劈了个空。 这一刀劈空,李广吓的额头上冒起冷汗,连忙收刀,后退三步,躲到了一边去,稳住身形,李广瞪着苏如是,鬼吼鬼叫道。 “你,你这妖女,到底是用了何种妖法,居然,居然能让身体变作这般?你说,你到底用了何种妖法?” 李广的疑问,也是场外一众人的疑问,苏如是缓缓的将凹陷进去的小蛮腰,恢复原状,这才瞪着一众人,应道。 “我从不懂什么妖法,这只是身体的本能而已,只能用,大将军太阳刚,我太阴柔,常言道,以柔克刚,不就是这个道理?大将军要是怕了,就赶紧认输,不然一会儿输的难看了,可别说苏如是手下不留情啊?” “笑话,本将军会输于你一小女子手上?不管你用何妖法,就算今夜你能飞上天,本将军一样要把你砍了。” 李广强压住心中的震惊,单手一握手中大刀,便是再度挥起大刀,冲向苏如是,李广在心中发誓,今夜,他一定要将苏如是斩杀,不管她是用什么妖法。 面对愤怒冲来的李广,苏如是静静的站在原地,李广大刀挥砍而来,苏如是凭借着灵活的身体,左闪右躲,一时之间,李广倒是拿苏如是没办法了。 砍了一阵,耐何苏如是的身体太灵活,像只猴子一般,四处上窜下跳,令李广好生厌烦,一刀挥去,再度落空,李广便是扯起嗓子,对苏如是大叫道。 “老是躲躲藏藏,这比赛,你到底是比还是不比了?啊?” “好,那我就不躲了。” 趁着李广这一分神之际,苏如是却是猛的一个前冲,双掌猛的击出,正中李广腹部,李广觉着,苏如是这一小女子,一双掌力会有多大?当下,李广便是决定,要硬接苏如是这一掌。 李广便硬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就当苏如是的双掌,砸到李广胸膛之上的那一瞬间,李广却是突然觉得,一股巨人,仿佛是虎扑般,袭向自己的胸膛。 一个不留神之下,李广硬是被苏如是这一掌,击的倒飞出去八丈远,直到砸到广场边,方才借着场边的泥墙,堪堪将身形稳了下来。 捂着胸膛,从地上站起来,李广将嘴角溢出的血际擦拭,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如是,叫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如何会有这般大的气力,你一个……哇!” 李广话还没说完呢!便是喉头一甜,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口鲜血一喷飞,李广便是再也忍不住胸口传来的吃痛,撑着手中大刀,跪倒在了地上,痛苦莫名了。 场外一众人,眼看着这一幕,个个吓傻。 这一次的武林大会,还真是有看头啊!不但杀出了个花凤楼,还凭空飞出来苏如是这样一个女人,能一掌将块大如牛的李广砸飞,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一众人目瞪口呆,苏如是却是站在原地,一脸莫名其妙,看着自己的双掌,苏如是屁股都笑开了花,尼妈!早知道自己这么大气力,早点就该一拳下去把李广那老王八,给砸个稀巴烂啊!还躲个毛啊! 第两百三十章 败李广 “大将军,你没事吧?” 李广撑在地上起不来,他带来的一众手下,可是个个慌了神,边叫着,便是边往广场边跑,想去看看,李广有没有事。 李广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却是挥手将向着自己冲来的手下,喝道。 “你们不许过来,本将军能有什么事,这女人十分诡异,一会软的像蛇,一会硬的像老虎,拿酒来,将本将军的壮阳酒,给本将军拿过来。” “是,大将军。” 李广骂骂咧咧,话锋一转,却是要喝他的壮阳烈酒,也不管自己体内的内伤如何,李广硬是要喝酒,他的一众属下,谁也不敢违抗,只得乖乖去拿酒。 不一会儿之后,李广的一个下属,便是怀抱着一坛陈年老酒,跃入场中,走到了李广的身前,将酒坛递给了李广。 李广接地酒坛,扯开坛封,仰头便是大灌起酒来。 陈年老酒一入喉,瞬间便是化作一股火气,直袭李广身体各处,刚刚被苏如是打的吃痛的胸口,也因为这阵火气,开始缓缓平静,翻腾的气血也跟着止住了。 陈年老酒里的壮阳药,起了作用,将整坛酒干掉之后,李广的脸开始变得血红起来,此时此刻,李广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一般,劲头十足,场中的苏如是,便是他将要捕杀的目标。 苏如是尚还在得意,自己拳头威力的时候,李广早已经是一个俯冲,跃了上来,苏如是还来不及反映,李广便是一拳砸了下来,直取苏如是的腰侧。 本能的反映,再也追不上李广的速度,李广这一拳快得,直接将苏如是给砸的倒飞了出去。 还好的是,李广的拳头与苏如是腰侧相撞的那一刹那间,苏如是稍稍往后退了两步,所以,李广那一拳,直接是砸在了苏如是的小腹上,要不然的话,这一拳下去,肯定都得把苏如是的腰给砸断了。 脚蹬住广场边缘的泥墙,将自己的身体稳住,苏如是张嘴,哇的吐了一大口血,小腹之上传来疼痛,如此巨烈,险些令苏如是晕厥。 “该死的,果然,对付起这种大男人,我身体还是撑不住啊!” “撑不住?你忌止是撑不住,你压根就是不能再撑,看我砸扁你。” 苏如是还来不及伸手将嘴角的鲜血擦拭,喝了壮阳酒正处于兴奋中的李广,便是再度欺身而上,不给苏如是任何的休息时间。 眼看着李广越来越近,苏如是不敢托大,一个翻身,苏如是就准备从李广的头上跃过去,可让苏如是与一场外一众人都始料不及的是。 苏如是这一跃,居然是一跃好几丈高,高的就连隐藏在人堆里的那些个自命是轻功高手的人,都不由为之惊叹。 这种高度,是人所能忌及的? 司马渊高高的抬起头,看着这突然一跃数丈的苏如是,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刚刚苏如是被打的吐血,他还担心的要死,可现在,苏如是一跃数丈,他却是惊讶的要命。 司马渊印象中的苏如是,可真的从来不会这么神秘,这是司马渊第一次觉得,自从从牧城回来之后,苏如是就变得不同寻常了。 “人呢?哪儿去了,给本大将军出来。” “在你头上,你个蠢货,吃本姑娘一记重腿。” 苏如是这突然的一跃数丈,冲过去扑了个空的李广,却是转了半天,没看到场中有苏如是这人在,李广大叫声还没落下,便是只听得,头上传来苏如是的一声大喝,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苏如是的一记重腿,早已是贴着他的脑袋,整个冲了下来。 砰的一声巨响,苏如是的这记重腿,可是重力加速度一起下来,一腿便是将李广,给砸的整个扑向了地面。 李广这一砸下去,还把地面都给砸出了一个深坑,看来,苏如是这一记重腿,果然是重到家了,让李广好一番享受啊! 李广趴在地上起不来,苏如是却是闪向一边,稳住身形,静静的盯着躺在地上的李广,苏如是捂着吃痛的小腹,骂道。 “别怪我,刚才那也是不注意的,我压根就不知道我还能一跃几丈高。” “你………你,这,个,个妖妇,………哇!” 苏如是话中似调侃,趴在深坑里的李广,却是气不过了,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颤了颤身体,李广一句话才说了半句,便是再也忍不住身体里传来的虚弱感,张嘴哇的一口,连酒带血,整个吐了一地。 苏如是恶心的捂住口鼻,善意的提醒道。 “都说了,少喝酒少喝酒,你不相信,喝酒伤身,你现在知道了吧?别以为那些壮阳酒好喝,喝了生猛,等你身体受不了了,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话说,苏如是这像个家庭主妇似的,站在一旁捂嘴唠叨,这吐了一阵,脑袋略微清醒的李广,可着实是听不下去了。 在他的世界里,他这个大将军说啥就是啥,哪有你女人插嘴的分儿? 将嘴边残余的脏东西擦掉,李广瞪着苏如是,骂道。 “少在老子面前叽叽歪歪,女人一向只有在老子身体下呻吟的,敢在老子面前叫嚣的女人,老子一定不让她好过。” 骂完,李广便是再度的冲向苏如是,苏如是看着李广眼中的怒火,她深切的知道,这一刻的李广,已然是穷途陌路了。 刚才与安小剑比试那一场,虽说,李广没受什么伤,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酒剑十八式的剑气,是没让李广体内好受。 而现在嘛!刚刚大意,吃了苏如是一重掌,完了又被苏如是从空中飞下来一记重腿,李广能撑着不倒地,都已经很不错了,此刻的李广,对苏如是来说,已然是没多少危胁,但是,苏如是很恨李广,正像是李广恨她那样。 李广不顾一的朝着苏如是冲来,苏如是的眼中,升起了一丝阴冷,脚下开始汇聚起力量,苏如是准备给李广致命一击。 这一脚要是踢中李广要害,那李广必死无疑。 联想到自己刚才一跃数丈,苏如是有自信,她这一脚踢下去,李广不死也得残废啊!报着这样的想法,李广才冲到一半,苏如是便是猛然的动了,身体快若闪电般,猛的冲向李广,跃至李广身前,苏如是将力道汇聚在脚下,愁准李广的腹部死穴,便是一脚踢了过去。 可是,苏如是却是不想,她这一脚,再不如刚才一跃数丈那般刚劲有力了,一脚踢下去,苏如是力道因为不猛的关系,所以,偏偏比她瞄准的李广腹部要害,要矮了一截。 扑一声肉扑声响起,苏如是只感觉到,自己的小脚,踢到了一个圆圆滚滚的东西,还不待苏如是脸红呢!就只听见,李广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然后,李广便是双手抱着自己两腿间的小鸟,痛的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本来想踢你肚子的,哪知道踢矮了,踢了你那儿了,大将军,还能用吗?” “你,你个臭娘们儿,敢踢老子老二,老子,哎哟!妈哟!” 苏如是一阵惊慌失措,连忙凑上前去,想安抚一番李广,可李广却是破口大骂,完了想撑起来教训苏如是吧!两腿间又痛的他站不起来,只得哭丧着,倒在地上,嚎啕大叫。 场外一众人,个个笑傻,不知是在笑苏如是这一脚踢的绝,还是在笑李广堂堂一大将军,竟是被踢的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形象全无。 总之,这一场,苏如是是将李广彻底给败北了。 败了也就算了,苏如是还将李广给差辱了一番,以后,恐怕江湖里再提起李广,肯定都得先拿他,被苏如是一脚踢中小鸡鸡的事,来开刷了。 红杀摸了措额头,这意外的结束,让他有点儿大跌眼镜,走上前来,红杀尴尬的看看苏如是,又看看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李广,遂笑道。 “这一场,苏如是胜,下一场,苏如是对花凤楼………” “噢!不用比了,我直接和黄盟主比吧!花凤楼报了仇了,早不见人影了,他说了,他对盟主之位还有雷神剑,都没兴趣,所以,不和我打了,一早就走了。” 红杀话还没说完呢!苏如是便是上前一步,开口将之堵住。 红杀瞪着苏如是,想说啥,张嘴半天,也是没能说出来,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不但身体怪异,举止更是怪异非常,红杀也说不上来,这苏如是到底是怎么了。 瞪了半天之后,红杀才无耐的叹口气,笑道。 “好吧!下一场,苏如是对黄盟主,你们来将大将军抬下去吧!大将军这样子,估计得有几天走不了路了。” “放屁,本大将军鸟壮的很,你……哎哟!别动,老子老二出事,苏如是,你这辈子就是本大将军,复仇的对象,你给老子记好了。” 李广还想逞能呢!可别人一动,他就痛的哇哇大叫,最后,百般无耐的李广,只得对苏如是甩下这样一句狠话,任手下将自己抬下去,养小鸡鸡的伤了。 第两百三十一章 怪物现身 李广被人抬了下去,红杀才转头看向苏如是,担忧道。 “刚刚你被李广击中腹部,如果需要休息,也可以暂时休息一下,再行比赛,免得一会儿,黄盟主将你伤了,再者说来,你一路拼杀下来,不让你休息,倒是对你不大公平啊!” “不碍事的,快比吧!比完了,早点去解决那大怪物,没有时间,再在这里浪费了,这么多人,可都等着比赛结束呢!” 好吧!红杀无耐的扯起嘴角,心道,这苏如是,看来也对这雷神剑与武林盟主之位,不感兴趣啊! 这般想着,红杀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细听苏如是的话语之中,貌似对那大怪物的关心,更甚于了对雷神剑与武林盟主的关心。 红杀暗自大胆的猜测,莫不是,这苏如是等人,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那只大怪物? 这样想着,红杀也是静静的转身,走到看台之上,对众人宣布道。 “好了,因为花凤楼的弃权,所以,云隐国的王妃娘娘苏如是,成了最后的挑战者,接下来,苏如是便是要挑战当今武林盟主,黄朝黄盟主,请苏盟主与挑战者苏如是,都站在广场中心来,规矩不多说,点到为止,开始吧!” 伴随着红杀的话落,黄朝不知是从哪儿搞来一身盔甲,穿着一身盔甲,便是稀里哗啦的走上了广场,走到广场中间,直视对面的苏如是,黄朝怔道。 “看到没,随便你怎么踢,本盟主现在穿了一身盔甲了,你只要不怕你脚痛,尽管来踢便是。” 哎哟!苏如是一阵气短啊!刚才她那一不小心,倒让她成了一个专门踢人小鸡鸡的货了。 拍拍额头,苏如是无耐的叹口气,傻笑道。 “黄盟主其实不必穿着这堆那么重的玩意儿,和苏如是比的,苏如是刚才,那都是不小心,黄盟主,苏如是在此向你保证,绝不会踢你那儿,要是苏如是再干这样的事儿,苏如是一定不得好死。” “你少来,武林大会没有规定,不能踢人小鸡鸡的,就你那脚力,一脚踢下来,我都怕断子绝孙了,我可不会像那李广那么傻,来吧!那么多废话。” “我………..” 苏如是才刚一个我字说出来,她便是看到,远远的夜空之中,好像是有个什么大大的黑乎乎的东西,正朝着这边飞过来。 眼看着这东西越来越近,苏如是才低头瞪着眼前的黄朝,叫道。 “黄盟主,你快闪开,有东西朝你飞过来了。” “你比不比了,女人,真他妈麻烦,就爱唠唠叨………” 砰! 黄朝最后一个叨字还没说出来呢!苏如是嘴里那个黑乎乎从夜空中砸下来的东西,便是砰的一声,整个给黄朝砸到了他的身上。 伴随着一声砰响,黄朝这倒霉蛋,还来不及叫,便是被那垞巨大的黑乎乎的东西,给整个座在了屁股底下,想爬他都爬不出来了。 “你,你怎么不早说。” “我不是说了嘛!有东西朝你飞来了,你自己不躲。” 黄朝那个想哭啊!被身上的黑乎乎的东西,座在屁股底下,动弹不得,黄朝瞪着苏如是,哭丧起来,直埋怨苏如是,没早点告诉他。 苏如是那个喊冤,一早告诉你了,你自己嫌我烦,现在知道,女人话多也不一定都是坏事了吧? 苏如是尚还处在茫然中的时候,一旁看台上的红杀,却是指着这团黑乎乎的东西,杀猪似的大叫了起来,直嚷嚷道。 “大怪物,大怪物回巢了,各位,这便是风城这两年来,一直肆掠的怪物,各位,快将它拿下。” 红杀这一叫,一众人才反映过来,这大怪物好巧不巧,居然是在苏如是要跟黄朝动手的时候,飞过来了,搅了局不说,还险些把黄朝给压死,你让黄朝这个武林盟主当的,那叫一个情何以堪啊! 黑乎乎的大怪物,静静的座在广场之中,身体犹如一个小山包一般高大,只是静静的扫视着周围一众人,这大怪物,动也不动,不知道是它不想动呢!还是说,这里这么多人太热闹,它也想要插一脚。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动,这个时候,只听得红杀放声大叫道。 “武林盟主被它座在屁股底下,它把武林盟主打败了,你们谁要是能将它打败,那么,你们就是当今武林盟主了。” 红杀这一叫,那才叫一石惊起千层浪啊! 广场中围一众武林人士,在短暂的迟疑了数秒之后,便皆是大叫着,挥起手中兵器,猛的冲向场中的黑乎乎大怪物。 苏如是被这场面吓的身体颤抖,这怪物本来是没什么恶意,这一众人要是这样冲上来,难免吓到它,万一它一发狂,这儿有多少人,都不够它塞牙缝的啊! “不要,它没有恶意的,不要伤害它,不要啊!” 可是,苏如是的声音,在一众人的喊杀声中,越听越觉得无力与苍白,一众人无视苏如是的告诫,为了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更是发了狂一般的冲向场中蹲座的巨大怪物。 大怪物被吓的仰光天长啸起来,长长的黑色手臂一挥,那张狂着冲上来的人,便是被它那巨大的手臂,一下砸的倒飞出去八丈远。 这些倒霉蛋,砸到场外的树干上,走运一点儿,还能留口气儿,不走运的,可就真的直接一命呜呼了。 砸飞了这一众亡命之徒,一见这群人要袭击自己,大怪物便是不出苏如是所料的,开始发起了狂,不是静静的座在原地,座经待毙,大怪物居然是主动冲入人群中,开始狩猎起了大家。 每当大怪物的巨大手臂挥下,跑得快的还好,跑的慢的,都被砸成了一块烂泥,血肉模糊了一片,糊在地上,便是再也抠不起来了。 “雷大,雷二,雷三,你们去阻止那个大怪物,卫旭,你快护王爷逃离,风逸与我一起去阻止那大怪物,小刀,你们快和王爷一起走,这大怪物,只有我们才能对付它。” 苏如是一个飞身,跃到司马渊等人身前,有条不紊的吩咐起了大家,安小刀与卫旭听命的点点头,带着司马渊朝着幕风山方向飞逃。 司马渊跟着安小刀与卫旭等人逃离,苏如是才带着雷大三兄弟与风逸,朝着那边肆掠夺的大怪物冲去。 风逸眼看着眼前这面目全非的大怪物,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大怪物,就是自己那慈祥的父亲啊!一想到自己的父亲,风逸的眼角,都开始湿润了,如果有可能,风逸多想让自己的父亲,看看他的孙子啊! 苏如是将风逸的表情,尽收眼底,边朝着风逸的父亲奔去,苏如是边对风逸言道。 “你要记住,他现在,不再是你以前的那个父亲了,你要做的,是让它解脱,而不是出手怜悯,懂吗?你看看现在它,还是你原来那个慈祥的父亲吗?” “我明白的,主子,你放心吧!风逸不会手软的。” “嗯!那就好,一会儿,我与雷大三兄弟,就负责托住它,你就负责了结它的性命,死在你的手里,他一定很幸福的。” 风逸微微的点头,但,要让他下手杀自己的父亲,风逸可是真心的做不到,但是,看着眼前这小山般高大的怪物,风逸又迟迟不敢相信,这面目狰狞的怪物,会是自己的父亲,一时之间,风逸甚至是陷入了矛盾之中,难以自拔了。 苏如是与风逸,还有雷大三兄弟,狂奔向发狂的大怪物,而另一边,武林七侠,却是开始号召起群雄,对肆掠的大怪物,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这一阵攻击,倾尽了所有人的全部力量,但是,耐何的是,怪物皮毛太厚了,任由大家如何进攻,都依旧不能伤之分毫,大伙儿手中的刀剑,甚至是连在大怪物的皮毛上,留下一道白白的印子,都做不到啊! 大怪物如此强悍,一时之间,武林七侠也陷入了苦战。 李广趁着乱,忍着两腿间传来的疼痛,悄悄冲进了广场后的山洞之中,被大怪物座的一身盔甲挤扁的黄朝,将身上盔甲脱掉以后,也是追着李广,朝着山洞之中奔去了。 李广想要雷神剑,黄朝怎么会让他轻而易举,就得到雷神剑? 两人一前一后,钻进了洞中,而苏如是等人,却是朝着远处肆掠的大怪物冲去,在那不远处的战圈里,武林七侠与一众人,早已是被大怪物,逼的缩在了永清岛的一角之上,再往后退,就是高高的悬崖了。 从这个高度掉下去的话,即便是侥幸不死,恐怕也得丢个半条性命啊! 第两百三十二章 狂性大发 场面一度混乱,大怪物越发的狂乱,武林七侠与一众群雄,皆是被这大怪物,压的缩到了永清岛的一角之上,一众人围在一起,拼命的抵挡着大怪物的袭击,大怪物每一次挥起巨臂砸下来,都将带走一些人的生命。 这些人,要么是被砸扁当场,要么就是被大怪物,掀的翻飞下了高高悬崖。 悬崖下,是凶险的沙江戈壁滩,掉下去,那自然是必死无疑了。 “不要乱,不要慌,组织起有效的进攻,攻击这大怪物的要害,攻它的眼睛。” 红杀嘶声的叫着,面对大怪物如此的凶悍,即使是强如武林七侠这等人物,也是只有挨打的份儿啊!红杀哪里知道,这个凶悍的大怪物,居然会是刀枪不入? 它的皮那么厚,砍都砍不进去,你让武林七侠,情何以堪啊?纵横江湖几十载,武林七侠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等怪物,这之中的惊讶,自是不以言表了。 攻击了无数次不奏效,损伤无数之后,红杀才一个飞身,跃入半空,对着困死在角落里的一群人,拼命的大叫起来。 这怪物即然是身体那么硬,砍都砍不动,那好,红杀决定,要攻大怪物的薄弱之处,那便是它的眼睛。 伴随着红杀的叫声,一众武林人士,拼了命的一跃而起,吸引大怪物视线的,负责将大怪物吸引住,而轻功好的,则是统统跃的老高,与大怪物脑袋齐平时,轻功好的,便皆是将手中的刀剑投掷出去,对准大怪物的眼睛,欲一击必杀。 只要将大怪物眼睛剌瞎,这大怪物行动必受牵制,大怪物的行动若是没有那么灵敏了,那他们也不轻松多了,至少不必再被打的无还手之力了。 无数刀剑,闪耀起剌眼的寒光,在冷月的照耀下,显得如此耀眼。 刀剑就像是雨点一般,密密麻麻的射将而来,眼看着,刀剑就要射进大怪物的眼球中了,可就在这时,警觉的大怪物,本能的感到惊慌,却是张嘴一声大吼。 吼声呜呜震天,无形的声波扩散出有形的链漪,居然是硬生生的将飞射而来的刀剑,整个给反震了回去。 刀剑受力反震而回,那些还没来得及逃命的武林人士,便是跟着遭了秧了,这一下,自己投出去的刀剑,反而向是利箭一般,反朝着自己射将而来,这些倒霉蛋,是想躲都没地方躲啊! 哀嚎遍野,呜鸣满天,群雄死的死,伤的伤,缩在永清岛的一个角落之中,这群人哪里还有之前的那般自信与嚣张?面对大怪物的凶悍,除了害怕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语言,足以形容,此时此刻,这一众人的心情了。 “该死的怪物,竟然是这般凶悍,今日,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武林七侠,也要为民除害。” 红杀强压着体内有些翻腾的气血,指着发狂的大怪物,冷声震天,在红杀身后,他的六个兄弟,傲然挺立。 武林七侠往那儿一站,他们身后的那一众武林人士,都突然间觉得,心里很有底气了,刚刚还怕那大怪物怕的要死,此时此刻,这一众武林人士,也跟着武林七侠一起,变得热血起来。 苏如是,风逸,雷大三兄弟,躲在远处,看着这一幕,苏如是五人,不免有些哑然失笑。 英雄若逞匹夫之勇,那英雄忌不也跟狗雄无异? 这种情况这下,很明显,换做苏如是的话,她肯定会叫大伙儿躲避这大怪物,就算不躲,那也不要在这大怪物发狂的时候,去招惹它啊! 苏如是不否认,武林七侠的实力,是很高强,但是,在这大怪物的眼中,这武林七侠与一众人,不就跟个小蚂蚁似的?任它捏着踩着玩儿? 苏如是静静的躲在暗处,她不急着冲上去,苏如是要等武林七侠与那一众傻蛋,吃够了苦头之后,苏如是才会冲出去,不给这些自傲的家伙一点儿苦头吃,他们永远也学不乖。 在苏如是五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武林七侠还真是带着一众武林人士,手舞足蹈的冲了上去,看他们那样子,还真是袤足了劲儿,像是一定要把那大怪物干掉一样,看得苏如是都是一阵热血沸腾啊! 面对这发狂了一般朝着自己冲过来的众人,这一回,大怪物却是一屁股座到地上,说不起来就不起来了,完了,红杀领着一众人冲上去,大怪物却是抬起巨大的手臂,像是砸地鼠一样,对着那永清岛的角落,就是一阵猛砸。 大怪物这一砸,躲在暗处的苏如是笑了。 那帮蠢蛋,还刚刚跳起来,就被大怪物砸的飞了下去,运气不好的,直接是被砸进了土里,运气好的,也得断手断脚,这一下,武林七侠有点儿无耐了。 第一,这大怪物体形大太,不好对付。 第二,大怪物很是耐打,不但刀枪不入,而且皮又厚,最重要的是,别看大怪物体形这般大,它的动作,可是很灵敏的。 基于这两天,随便大伙儿怎么打,都拿这大怪物没辙啊! 况且,这大怪物还时不时的发下狂,每发次狂,这逼到角落里的人,都会少一大半,这不,大怪物砸完了地鼠停下来之后,再看角落里还站着的人,早已经不超过二十人了,除了武林七侠还,其它的,要么断手,要么断脚,无不呜呼哀哉啊! 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尸体,有的整个成了团烂泥,整个糊在了地上,有的整个被砸扁,样子崎形。 还有一些倒霉蛋,直接是被大怪物砸飞出去了,掉到下面的沙江戈壁滩上,不知死活。 这场面,堪称的上是修罗地狱一般的惨烈啊!就连苏如是看了,都觉着有点儿恶心想吐。 将一众冲上来的武林人士解决之后,趁着武林七侠尚还在喘息的空档,大怪物抬起巨大的手臂,对着武林七侠,就是一阵猛砸猛锤。 经过刚才的那几番大战,此时的武林七侠,状态略显的有点儿疲惫,红杀的嘴角,都早已是逸出了鲜血,在刚才与大怪物的一次碰撞中,这红杀,可是硬生生的吃了大怪物一记重拳啊! 要不是他武功高强,恐怕一早就被砸成烂泥了。 “大哥,撤吧!这大怪物太难对付,我们损伤太过于惨重了,你看看,如此众多的武林人士,现在仅剩不到二十人,再不逃,我们也会跟着遭秧的。” “是啊!大哥,逃吧!” …………… 边躲闪着大怪物的袭击,红杀的六个兄弟,边劝蔚起红杀,要红杀赶快跑,再不跑,这大怪物要再发起狂来,恐怕他们都得跟着遭秧。 可红杀却是苦涩的一笑,应道。 “我也想逃啊!可是现在,你们觉着,这大怪物会给咱们逃的机会吗?从一开始它把我们逼到这个角落来,它就没打算让我们逃掉,眼下的情况是什么?要么我们和它死战到底,拼个你死活,要么就是从这儿跳下去,求的一苟且偷生,如何选择,你们自己做决定吧!” “这…………” 红杀一句话,如五雷轰顶,一下子把他的六个兄弟,给说的愣在了当场。 红杀说的是实话,这大怪物看着恐怖,看着没头没脑,但实质上,他却是聪明的很,打从一开始,它便是打着要全歼一众人的想法,所以,将大伙儿都给堵到了这个角落里来。 这永清岛,是大怪物的老巢,所以,永清岛的地形,大怪物再熟悉不过了。 “拼了,我去吸引它的注意力,为你们制造逃跑的机会,你们趁机快跑,明白吗?” “不,要死一起死。” “对。” …………… 红杀做为武林七侠的老大,在这种危难的时刻,肯定是要挺身而出,为身后一众兄弟,杀出一条血路来,可是,他的兄弟们,又忌会弃他于不顾? 这不,红杀话才刚说话呢!他的六个兄弟,便是大吼大叫着,冲了上来,与红杀一起并肩战,兄弟七人一同协手,跃向那发狂的大怪物,一场真正的高手对怪物的大战,方才正式的拉开了序幕。 “不好,父亲………” “别动,他们不会是那怪物的对手,风逸,它不是你的父亲,它是一只怪物啊!你怎么还不明白?” 武林七侠刚刚冲上去,躲在暗处的风逸,便是叫了起来,作势就要冲出去,苏如是连忙将风逸拦住。 这种时候,风逸还在感情用事,令苏如是甚觉恼火。 风逸不理会苏如是的劝蔚,转过脸看着苏如是的时候,风逸的一张脸上,早已是泪流满面了,哭着看着苏如是,风逸哽咽道。 “主子,我多想让父亲看看他的孙子啊!” “我明白,但现在,它不再是你父亲,你要接受这个现实才是,你的任务,是杀了他,杀他才能让解脱。” 苏如是的声音,如此冰冷,像一支支利箭,直插进风逸的心头,风逸仰天一声长啸,心中痛苦万分。 这怪物再怎么凶狠,它身上的气息也仍旧是无法改变啊!风逸从气息上,便是能够感觉得到,这怪物就是他那失踪了两年多的父亲啊! 第两百三十三章 拔不动啊! 永清岛之上,武林七侠与风逸父亲所化的大怪物,正进行着一场激战的时候,永清岛内的山洞之中,一场为了争夺雷神剑的战斗,却也是悄然的展开了。 话说,李广兴冲冲的冲进了山洞深处之后,却是发现,雷神宝剑,还稳稳的插在剑池里,当下,李广差点儿是没把小鸡鸡给笑爆了。 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李广发现,武林七侠一个都不在,李广多觉着,这厢不是天助我也吗? 这样想着,李广也是笑翻了,哪里还管得上自己两腿间的那玩意儿,到底是痛不痛啊!李广迈开步子,便是踏入了剑池之中,疯狂的朝着插在剑池正中的那把雷神宝剑冲去,冲到雷神宝剑之前,李广摆好八字马架势,左手一探,捏住雷神剑的剑柄,作势就要往外抽。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出现了。 李广刚准备使劲儿呢!洞口处便是猛的飞砸来一块石头,直冲冲的朝着李广冲了过来。 李广眼急手快,抬起一脚,便是将飞过来的巨石,整个给踢飞到了一边去,砸在洞口的洞壁之上,惊起一道巨烈的砰响之声。 将石块踢飞,李广才瞪着洞口,大叫道。 “何方鼠辈,竟然偷袭暗算,有种出来,与本大将军一战。” “哟!大将军趁着乱子,跑来偷雷神宝剑,倒说的光明正大了,到底是谁鼠辈啊?大将军倒是好好说说?” 李广一叫,躲在一块巨石后的黄朝,才缓缓的从巨石后现出了身形,瞪着剑池中的李广,黄朝眼神阴暗了下来,话语间也是充满了讽剌。 李广脸上讪笑起来,迈步从剑池里走出来,李广走到剑池外,看着对面一脸敌意的黄朝,李广却是笑道。 “黄盟主果真是福大命大啊!刚刚那大怪物一屁股座下来,黄盟主居然是没事,本将军还以为,黄盟主这是被那大怪物,一屁股给座扁了呢!” “哪里,本盟主可是托了那盔甲的福了,不过,比起大将军,本盟主可要幸运多了,大将军,你的老二可还健康啊?苏如是那一脚,踢的力道,可还合适?” “你………” 李广心里那个气啊!苏如是踢他小鸡鸡,这下好了,成了大伙儿嘴里的笑柄了,你让李广情何以堪? 黄朝一拿这说事儿,李广可就是真的无语言了。 语塞一阵,李广才瞪着黄朝,喝道。 “废话少说,这雷神宝剑,本将军今儿个是要定了,你想要,就得看看,你有没那本事,把本将军打败了。” “正有此意。” 黄朝一把将腰间别着的大刀抽了出来,一声大喝之后,便是猛的冲向了李广,李广却是不理会黄朝,只是抬头,瞪着黄朝一阵阴笑,然后,在黄朝着急的眼神中,李广却是猛的一个转身,反身踏入剑池之中,飞快的朝着雷神剑冲去。 “休想得逞。” 黄朝想追已然来不及了,眼看着李广离雷神宝剑越来越近,慌乱之中,黄朝却是猛的举起手中的大刀,看准雷神宝剑的剑柄,黄朝手底下一用力,猛然的将大刀掷了出去。 大刀速度极快,李广的左手,刚刚碰到雷神剑的剑柄,黄朝的大刀已然猛冲而至。 只听叮当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李广的手刚刚碰到剑柄,黄朝丢出来的大刀,便是跟着砸了上去,刀锋与剑柄相触,带起一道巨大的火花,吓的李广连忙抽手而回。 趁着李广停手这一空档,黄朝一个纵身跃入剑池之中,飞起一脚,便是直袭李广左侧脑袋。 李广忌是庸人?黄朝的脚还未至,李广的左手,早已是抬起,稳稳的将黄朝踢来的重腿,给挡了个严实。 牵制住李广的唯一一只手,黄朝嘴角浮起阴险的笑,趁着李广格挡自己分不开神的时候,黄朝快速的伸出手,抓住雷神剑的剑柄,一个使劲儿,猛的往外抽。 可是,抽了半天,黄朝傻了。 他妈的,这雷神宝剑,就像是整个陷在里面一样,压根儿就拔不动啊!黄朝这一拔,拔的他开始分神了,李广则是抓住黄朝这一分神的时机,飞起一脚,便是给黄朝踢到胸口之上,将黄朝踢的倒飞而出,飞向了剑池之外。 一脚踢飞黄朝,李广哈哈大笑,左手握住雷神剑剑柄,李广大喝道。 “雷神剑是本将军的了,雷神剑终于是本将军的了。” 李广多兴奋啊!捏着雷神剑剑柄,他仿佛都觉得,自己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了,猛的使劲儿往外一抽,好吧!李广刚刚提起来的兴奋劲儿,整个又给阳委了下去。 他拔不动啊!和黄朝一样,这雷神宝剑,貌似是不听他的使唤,随便他怎么拔,雷神宝剑,说不动它就不动,气都得把李广给气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这为什么拔不动?难道,这雷神剑是假的?不可能啊!这宝剑明明这般神秘,明明蕴含了这般强大的力量,不可能是假的。” 拔了半天,依旧无法拔出雷神剑之后,李广呆愣在原地,一双眼睛空洞,抬头问起了天,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自己手中这把剑,光是捏着剑柄,李广都能感应到,这剑身之中,所蕴含的强大力量。 如果他李广能得到这柄雷神剑,那他忌不是如虎添翼?少一只手算什么?这雷神宝剑,便是能当他三只手,四只手。 只是可惜啊!事与愿违啊! 李广失望的站在原地大叫,黄朝却是捂着吃痛的胸口,从地上爬起来,咳嗽两声之后,黄朝才瞪着李广,笑道。 “看来,大将军与我,都是没那缘份,能够将这柄雷神剑囊入怀中了,大将军也不必失望,至少大将军这次来,还有个目标,那就是苏如是,这会儿,那大怪物,指不定都将苏如是一众人,给踩扁了,倒是遂了大将军愿了。” “你,你知道个屁,在本将军眼里,这把雷神宝剑,对本将军太重要了,这次,要不是因为这雷神宝剑,你以为,本将军会来趟这淌混水?该死的武林七侠,居然把本将军引进了大怪物的老巢,本将军得不到的东西,本将军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李广愤怒的大叫起来,叫声尚还在山洞之中盘旋,发狂中的李广,便是一把将剑池中,黄朝丢来的那把大刀捡起来,对着剑池便是一阵乱劈乱砍。 强大的刀岚,带起刀劲,一个劲儿将剑池顶端的山石给砍下来,不一会儿之后,当李广停下手来的时候,整个剑池,早已经被洞顶落下的碎石,给压的死死的了。 黄朝看着这一幕,一脸的讪笑,乐道。 “与其这样,你还不如将这山洞炸了,把剑池埋了有啥用,一会儿,那七个大浑蛋,打完大怪物,再回来把石头给搬开,大将军这几刀,当是没砍。” “少在这儿说风凉话,小心本将军………” 轰! 李广话还没说完呢!这山洞顶端便是传来一声巨大的轰响,伴随着轰响响起,山洞顶端居然是开始坍塌,无数滚石,不断的自山洞顶端掉落而下,砸的整个山洞摇摇晃晃,好不危险。 李广与黄朝,吓的一哆嗦,当下,两人想都没想,便是迈开双腿,像被狗吹一般,朝着洞外奔去,两人边跑,山洞顶端砸下的大石头,边将两人身后的山洞堵死。 眼看着洞口就在眼前了,短短的一段路,李广与黄朝却是突然觉得,这是他们有生以来,跑过的最长一段路了。 闷头狂跑,黄朝与李广在山洞崩塌的最后那一刹那间,猛的冲了出来,等冲出来了,两人还来不及喘气,便是被眼前一幕,吓傻在了原地。 只见,此刻的山洞外广场中,刚才那只大怪物,正静静的站在广场之中,疯狂的肆掠着。 大怪物巨大的右臂之中,捏着武林七侠之一的蓝老大,而嘴里咬着戴着青色面具的青老大,完了,巨大的左臂,正不停的砸着贴在山洞洞顶之上的绿老大。 武林七侠之中的三侠,就这样被这大怪物蹂躏,而其余四侠,则是躺的躺在地上呼呼喘气,伤的伤的一边,扶着大树流血。 妈呀!李广和黄朝,一对眼睛,差点儿没突成死鱼眼。 武林七侠这般传奇的七人,尚还全部栽在这大怪物的手里,那他们俩要是冲上去,还不直接成了那大怪物的下饭菜了? 这下子,李广和黄朝才明白了,原来,这山洞塌了,是因为大怪物一直在锤贴在山洞顶的绿老大啊! 偏头一看山洞顶上,早已被砸的血肉模糊的绿老大,黄朝和李广,短暂的迟疑了两秒之后,两人便是想也没想,同时撒开大腿便是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开始飞逃。 两人不逃还算了,这一逃,蹂躏完了武林七侠的大怪物,便是将目光投向了飞逃的两人,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又紧接着开始了。 第两百三十四章 武林七侠 呜,一声愤怒的吼叫,震的整个永清岛都在跟着颤抖。 今夜的永清岛,注定是不能平静了,随着大怪物的回巢,刚刚还人满为患的永清岛,此时此刻,也早已经是变成了修罗地狱。 小小的独岛之上,到处是血肉模糊的尸体,看得人一阵反胃恶心。 犹于来的时候,苏如是将连接永清岛与幕风山的吊桥整个给截断了的缘故,此刻,司马渊一众人,却是无耐的被困在了断崖边。 不知道是有人恶意而为,还是那大怪物回来时搞的鬼,之前还残留在悬崖边的四股长绳,早已是不翼而飞了,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将这四股绳子割断了,这要真是人为的,那这人不就是成心,想断了大家的生路吗? 安小刀一众人,站在悬崖边,心中焦急万分。 偏偏此刻的安小剑,又处在中毒的状态之中,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不然的话,凭安小剑的轻功,只要稍有一点帮助,他们都有希望过去。 卫旭一直护在司马渊身边,秉承苏如是的吩咐,卫旭不会离开司马渊半步。 司马渊座在轮椅上,不理会众人身后的那一道道怪物的沸腾,脸上露出轻松的笑意,司马渊却是乐道。 “武林七侠,不愧是武林七侠啊!为了替老百姓们除害,他们竟然是做到了这样一个地步,司马渊佩服不已。” “王爷,你是说,这吊桥的绳子,是他们截断的?” 安小剑疑问起来,司马渊却是笑而不语的点点头,偏头看着卫旭,司马渊吩咐道。 “卫旭,扶我下来,我要与武林七侠一拜,江湖武林中,有这样的七人,是武林之幸,是江湖之幸,是整个大陆老百姓们之幸,他们理应受我司马渊一拜。” 卫旭将司马渊从轮椅上扶起来,司马渊边说着,边朝着武林七侠与大怪物大战的方向,转身跪地叩拜。 拜了三下,司马渊才在卫旭的搀扶下,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座回轮椅上。 望着对面遥遥的幕风山,司马渊一脸的笑意阑珊,比起安小刀一众人的心慌意乱,司马渊却是要显得镇定多了。 看着司马渊那轻松的样子,一旁的安小刀,可是真的一肚子火,嘟着小嘴,安小刀便是瞪着司马渊,骂道。 “王爷倒是真的好心情啊!这个时候了,还笑的出来,也不担心下姐姐,她现在还在与那大怪物同旋呢?咱们不想着快点逃跑,倒是在这儿欣赏风景,要是姐姐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她拼死拼活护我们,而我们却如此悠哉游哉。” “小刀你便放心吧!那大怪物,一定不会找上咱们的,而且,你要相信如是,如是此番前来的风城的目的,更多的,还是为了这大怪物,看如是那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很清楚,她对打败那大怪物,有着莫大的信心,你说说,如果是这样,那我还有何不能安心的?” “你这说的…………” 安小刀多无语啊!也许,未经人事的她,并不能明白,司马渊与苏如是夫妻之间的那种信任吧! 这种信任,是建立在彼此的基础上的,司马渊深深的相信着苏如是,而苏如是也是深深的相信着司马渊。 “走,我们回去,我要去看看雷神剑。” 安小刀无语的时候,司马渊却是一语惊万众,他这一说,把身后一众人给吓傻了,安小剑更是撑着虚弱的身体,从地上撑起来,走到司马渊身边,看着司马渊劝蔚道。 “王爷,王妃娘娘为我们制造逃出来的机会,我们便是应该逃到安全的地方才是,如果就这样回去,会让王妃娘娘的努力,功亏一溃的。” “那你到是说说,现在,我们还有办法,从这儿过去吗?” “这………” 安小剑与安小刀两兄妹,一向不善言辞,对于司马渊这种能言善辩的人,他们俩人是真心拿他没辙啊! 司马渊一句话堵下来,安小剑无话可说了。 眼下这状况,不回去的话,难道还呆站在这悬崖边看风景?司马渊呵呵一笑,乐道。 “与其座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指不定,那些人都给大怪物杀光了,只要咱们小心一点儿,很容易便是能将雷神剑拿出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就要做那只黄雀,而不是让那大怪物,做了黄雀,你们明白吗?” 司马渊的话,显然,把安小剑一众人给说的心里花花的了,安小剑与安小刀对视一眼之后,略微迟疑,两人才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做下决定,一众人誓要如司马渊所说,做一只黄雀,于是乎,前面没路走的一众人,便又是掉头,小心翼翼的朝着广场方向返去了。 广场的一个外的一个角落之中,黄朝一脸无耐的瞪着堵在自己身前的大怪物,他和李广刚一分开跑,这大怪物便是盯上了他,这不,才跑没多远,黄朝就成功被这大怪物,给堵在了这儿,想跑也跑不掉了。 黄朝那个郁闷啊!看着李广越跑越远,黄朝哭的心都有啊! 躲在一颗大树后,黄朝哭丧着一张脸,瞪着身前大怪物,叫道。 “你干掉只追我,不去追那李广呢?我难道与你有仇吗?” 大怪物貌似能听懂黄朝在说啥,黄朝这一说吧!大怪物先是愣了愣,然后,才伸出自己的巨大手臂,在自己身边抓了抓,抓了一会儿之后,大怪物抓起一块儿大石头,放在手里掂量掂量,大怪物觉着,这重量还挺合手。 当下,大怪物便是看也不看,朝着某个方向一仍。 就在黄朝看着这丢石头的大怪物,觉得疑惑想不通的时候,只听见不远处,传来了李广的一声哀嚎。 “他妈的,不走运啊!谁乱扔石头,砸死老子了。” “历害啊!隔这么远,不看都能砸中,历害。” 黄朝哈哈大笑,一个劲儿的大赞起眼前大怪物,大怪物抓了抓肚子,却是猛的一拳砸了下来,把黄朝给吓了个半死,黄朝哭啊!撒开腿,又开始跑,而大怪物则是好玩儿似的座在原地。 它要等着黄朝跑远一点儿了,它再去追,这样才更好玩儿啊! 大怪物与黄朝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玩的正过瘾的时候,一直躲在暗处的苏如是五人,却是悄悄的来到了广场之中。 来到广场中,苏如是才发现,武林七侠早已经是被大怪物砸的躺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 匆匆看了一番,苏如是悲伤的发现,武林七侠中,除了躺在一颗大树后,还有一点儿气息的红杀外,其它的,都已经被大怪物杀死了。 苏如是走到红杀身边,将红杀伤痕累累的身体抱在怀中,将红杀脸上的红色脸谱摘下来,苏如是才发现,原来,红色脸谱下的红杀,居然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短暂的呆滞了数秒之后,苏如是才释然了,武林七侠纵横江湖如此多年了,想必,七人也早就已经老的不像话了,看着白发苍苍的红杀,苏如是心头却是一阵难受啊!如此大的年纪了,这七人还在为百姓除害,而相反的自己呢? 还因为对七人抱有怀疑态度,所以,一直躲在暗处,看着七人被大怪物残杀,这一刹那间,苏如是多觉得惭愧啊! “王,王妃娘娘,这番惨状,我七兄弟早已有心理准备了,只是可惜了,没能将那大怪物除去,我不行了,接下来的事,就交于王妃娘娘了,还望王妃娘娘能替我兄弟七人,将这大怪物除去,红杀便感激不尽了。” 就在苏如是抱着奄奄一息的红杀,心中惭愧之际,苏如是怀中的红杀,却是开口虚弱的求起了苏如是。 苏如是默然的点点头,应道。 “你放心吧!我答应你,一定将那大怪物除去。” “那我就放心了,武林七侠的名头,是江湖中至尊,我兄弟七人在此死去,但武林七侠不能消失,王妃娘娘,红杀希望以后,王妃娘娘能找到七人,将我兄弟七人的面具,传于他们,这样,新一代的武林七侠便是能接替我们了。” 苏如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要是一开始,她不对这七人抱有什么怀疑态度的话,那这七人,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苏如是的惭愧,已经开始变成了自责,对待如此大义的七人,苏如是真心觉得,自己亏欠他们了。 当然,苏如是心里在想什么,奄奄一息的红杀,肯定是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苏如是是将鼠疫除去的神人,是解救老百姓于危难之中的圣人,所以,红杀觉得在这将死一刻,能够将以后的武林七侠,托付于苏如是,他就算死,也能瞑目了。 艰难的将满是鲜血的手伸进怀中,红杀拿出自己怀里的七本剑谱,将之交到了苏如是手中,并虚弱的与苏如是交待起来。 第两百三十五章 雷大三兄弟发威 “这里有七本剑谱,唤名‘七色剑’,是这几十年间,我兄弟七人自创的一路剑法,七色剑,分红剑,橙剑,黄剑,绿剑,青剑,蓝剑,紫剑,七剑相辅相承,练成之后,威力无比,可惜了,我兄弟七人年迈,无法将七色剑修练至极至,否则的话,单凭这七色剑,都能要了那大怪物的命。 王妃娘娘,这七本剑谱与七色面具,就托付于王妃娘娘了,红杀拜托了。” 最后一个字咽下去,红杀便是头一歪,与这个世界告别了。 苏如是怀抱着红杀血淋淋的尸体,心里却是无比的愧疚,苏如是自觉,比起红杀七兄弟,她自己所做的,真是太少太少了。 这七人,拼尽了一生,都在为国家为百姓尽力,比起他们,自己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不足挂齿。 心里难受一阵,苏如是才将红杀的尸体放下,然后,将红杀给的七色剑剑谱,塞进怀中,将红杀等七人的面具收起来,串在一起绑在腰间。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苏如是才抬头看着一风逸与雷大三兄弟,言道。 “雷大,你们三人去吧!该是你们出场的时候了,人都死的差不多了,现在不出手,更待何时?风逸,你跟在我身边,万一你下不了手的时候,我会帮你下手的。” “不,让我来吧!这是风逸的事情,不劳烦主子了。” 苏如是这般说着,风逸却是挥手打断苏如是,风逸的心意很坚决,那便是,这大怪物一定要由他来收拾,风逸不会允许除了他以外的人,杀了大怪物,在风逸想来,即使是苏如是,那也不行。 必竟,这个大怪物的真身,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啊! 雷大三兄弟,轻轻将笼罩在身上的黑色衣杉脱掉,三人对视一眼之后,这才走到风逸身前,拍了拍风逸的肩膀,雷大三兄弟才一个闪身,带起一股强风,消失在了原地。 现在雷大三兄弟,经过人体改造之后,再不也不是以前的那雷大三兄弟了。 雷大的一双豹腿,肌肉发达,奔跑起来,速度超于常人,就算是轻功高手,都不一定能追的上雷大。 雷二则是身后一对翅膀,飞上天空快的如同雄鹰。 雷三就不用说了,一双猫眼外加猫一般灵活的身手,就算对付起那些武功极高的杀手,雷三都敢与其一拼啊! 三人飞速的朝着大怪物方向飞奔而去,雷二则是高高的飞在空中,给雷大雷三指明方向,现在的雷二,后背上的翅膀,还不是很大,只能带着他飞上天空,不能带着别人一起飞上天。 只要再过些时日,等翅膀越长越大了,长到像飞扬那样的程度了,雷二带上几个飞上天空,那都不是问题啊! 雷大三兄弟,像是森林中的野兽一般,很快便是接近了目标。 三人跑到大怪物身后的十米处,三人才停下了脚步,悄悄的隐藏了起来,狩猎就要有狩猎的样子,大怪物喜欢猫捉老鼠,那雷大三兄弟,就要来一个老鼠戏猫。 就在雷大三兄弟摆开包围圈,正准备戏耍大怪物的时候,被大怪物一直追着的黄朝,却是再也跑不动了。 从刚才到现才,黄朝可是一直在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飞奔啊! 对于他这种缺少运动的人来说,能坚持到现在,那已经不容易了,你要再让他跑,不得把他给累死啊? 停靠在一颗大树下,黄朝边喘着粗气,边瞪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大怪物,叫道。 “你,你吃了我吧!别再折磨老子了,老子受不了了,你要玩儿,就找李广陪你玩儿去,你没看他小鸡鸡受伤了,都还生龙活虎吗?去找他去,士可杀不可辱,要杀便杀,本盟主宁死不屈。” 啪! 黄朝刚刚说完呢!大怪物便是一个大巴掌,整个给拍了下来,像啪苍蝇一样,把黄朝啪的一声,给整个啪到了地上。 黄朝趴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瞪着大怪物,哭道。 “老子英明一生,没想到如今居然是被一怪物,当作苍蝇来拍,来啊!你个大怪物,杀了老子,与其这般拍磨老子,还不如让老子死了。” 大怪物一屁股蹲在黄朝面前,好玩的看着黄朝,硬是动也不动,理也不理黄朝啊!就在黄朝气极的时候,大怪物却是又开始在脚边找起什么来了。 找了一会儿之后,大怪物才抓起脚边一半人大的小石头,看也不看,又是往后一丢。 黄朝看傻了,莫不是,这大怪物成心在耍着他和李广玩儿吧?这般想着,黄朝突然觉得,要真是这样的话,他的情况,不还好点儿? 自己不过是一直跑,然后,被拍一巴掌而已,相反呢?这大怪物可是一直在丢石头,去砸李广啊!就刚刚那块儿石头,可足有半个人那般高大啊!这要是整个给人砸下去,那还得了? 黄朝心里正这般想着,只听见远方又传来了李广的一声哀嚎,叫道。 “妈呀!救命啊!再砸两下,老子要见阎王了。” 黄朝那叫一个兴奋啊!一把从地上座起来,快速伸手擦干嘴角的血迹,黄朝捡起身边一小石子,便是学着大怪物的样子,看也不看往后抛。 大怪物看着黄朝在抛石头,它也来劲儿了,又抓起石头往后抛,大怪物每抛一次,黄朝总能听见李广痛叫,黄朝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恨不得这大怪物,立马抓起一座小山来,整个给李广砸下去。 丢了一阵,趁着这大怪物丢的高兴的时候,黄朝便是抓住这一机会,想溜了,可黄朝刚一跑,大怪物居然是手一伸,将黄朝整个给抓进了手里,放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黄朝哭了,那感觉,自己他妈成了大怪物的玩具了。 躲在暗处的雷大三兄弟,都给笑傻了,笑了一阵,趁着这大怪物心情看起来貌似不错的时候,雷大三兄弟,便皆是一涌而出。 雷大雷三快的成了一道残影,一跃而上大怪物的脑袋,大怪物还没反映过来,雷大雷三便皆是同时的挥起锋利的兽爪,整个给大怪物,插进了它那巨大的眼珠之中。 眼睛被剌的鲜血直流,大怪物痛的呜呜大叫,紧闭的双眼间,一股股鲜血,自眼角流溢而出。 武林七侠与一众武人士,拼死都没能做到的事情,雷大与雷三一下子就做到了,而且,还做的很轻松,你说说,这雷大雷三的速度,快的恐怖吧? 把大怪物眼睛剌瞎了之后,趁着大怪物找不北的时候,飞在半空中的雷二,便是立马将苏如是给的绳套,从空中掷下,将大怪物的脖子,给套了严实。 大怪物脖子被套住,雷大和雷三才一同是冲上去,猛的将绳子拉住,将狂乱中的大怪物,整个给拉的倒在了地上。 刚刚和武林七侠一众人拼杀了那么半天,这大怪物已然显得有些疲累,再被雷大和雷三戳瞎双眼,此刻的大怪物,因为疼痛便是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它也需要暂时的休息一下。 大怪物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了,雷大三兄弟,才将绳套的绳头,给绑到了一颗巨大的大树上。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雷大三兄弟才伸手抹起了额上的热汗,看着地上躺着的大怪物,雷大三兄弟,有点儿飘飘然了,三人从来没想过,仅靠着他们三人,便是这么容易,就将这大怪物制服了。 你说说,这情况,让雷大三兄弟情何以堪啊? 等大怪物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苏如是和风逸才喘着粗气跑了过来,绕过一颗大树,走到雷大三兄弟身前,苏如是和风逸看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大怪物,两人目瞪口呆啊! 老实说,苏如是和风逸,可是从来没想过,靠着这雷大三兄弟,就能将这大怪物给镇住的,两人还想着,这冲出来怎么着也得有一场恶战吧!可事实是,恶战不用了,托雷大三兄弟的福,这大怪物现在可是安分的很啊! 呆了一阵,苏如是才转头看着雷大三兄弟,傻笑道。 “你们三个,如今算是发威了,不简单啊!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不好啊?你们也靠得住了,也有力量了,也历害了,比我和风逸都历害了。” 雷大兄弟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着苏如是的夸奖,三人飘飘然起来,摸着后脑勺,雷大兄弟三人呵呵大笑起来,无言以对了。 远处的草丛之中,黄朝静静的趴在草丛里,透过草丛缝隙,黄朝看着样子怪异的雷大三兄弟,整个人给吓傻了。 直到现在,黄朝才明白了,原来苏如是的身边,一直都跟着这样三个怪物,就连苏如是自己都是怪物。 想到这些,害怕的黄朝,便是死死的缩在草丛里,一声也不吭,刚才雷大三兄弟对付这大怪物,可是一下就了事了,要是自己敢出声,凭苏如是和他的关系,这三个妖怪,还不得要了自己这条小命啊? 第两百三十六章 父子相见 苏如是与雷大三兄弟在一旁说说笑笑,可站在大怪物身前的风逸,却是心情复杂的不得了。 面对这头黑乎乎,完全没了人形的大怪物,风逸的心在剌痛着。 风逸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这大怪物,就是自己那个慈祥和譪的父亲,即便是换做是你,你也不敢相信啊! 迈动着呆滞的脚步,走到大怪物的身前,风逸流着眼泪,跪倒下去,叫道。 “父亲,是我啊!风逸啊!父亲,你要是真是我父亲的话,就应一声好吗?看着你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好难受啊!” 风逸的声音,就好像是有魔力一样,他一叫,躺在地上的大怪物,居然是开始浑身颤抖了起来。 抖了一阵,大怪物却是突勿的一颤,接着,流着鲜血的眼睛之中,居然是缓缓的流溢出了一行白白的泪水,泪和着血,即是红又余白,那种悲伤的颜色,看在眼里,却是痛在心里。 苏如是与雷大三兄弟,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眼前这一幕,四人的眼眶都开始泛红了,如此父子相见,倒当真是讽刺的紧啊! 大怪物在哭泣,风逸欣喜若狂,跪着走向大怪物,风逸整个人贴在大怪物的巨大手掌之中,一行行泪水,将风逸的一双眼睛,完全的湿润了。风逸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躺在怪物手中。 而怪物感觉到风逸的身体,一双巨大的血眼之中,也是再度泪如泉涌。 看来,风逸的父亲,虽然是变成了怪物,但是,他的本性还并没有完全的抹灭掉,至少,对于自己的儿子,这怪物还是认识的,什么叫血浓于水,眼下这个情景,那便是了,不管他如何凶恨,在面对自己儿子的时候,这怪物的本性依旧善良,依旧纯真。 躲在草丛之中,黄朝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整个人再度呆滞。 他听的很清楚,风逸居然叫这怪物父亲,那不就是说,风逸都是怪物的儿子?天啊!黄朝吓极了,原来,苏如是身边一帮人,都是妖怪啊! 现在黄朝算是明白了,难怪,苏如是在和李广比试的时候,那么怪异,那么吓人,原来原来,这都是苏如是的妖法所致啊! 众人皆道,这苏如是是救人神女,还将鼠疫给消灭掉了,可在黄朝想来,这鼠疫都指不定是苏如是施妖法搞出来的,她不过是自己站出来,把自己搞出来的事给清理掉,然后,向云隐国施恩呢! 黄朝想到这些,心里一片释然啊!想到风之国的阳城居然开口了,黄朝也就更加肯定了,这个苏如是,就是一个妖女了。 要不是妖女,她能做到这么多,常人都难以做到的事情吗? 再说了,现在他可是亲眼所见,苏如是的身边,跟着这么多妖怪啊!如此铁证如山,那苏如是不是妖怪,那还能是什么? 把苏如是认定是妖怪了,黄朝也就吓极了,悄悄的,小心翼翼的从草丛之中退了出去,一直缩到很远的距离,远离了苏如是等人之后,黄朝才撒开腿,一路闷头狂奔啊! 离苏如是等人不远处的一处悬崖边,浑身是血迹的李广,托着一条被大石头砸断的腿,静静的座在悬崖边。 此刻的李广,早已经绝望了,他一路跑来,被砸了那么石头,就连李广都想不明白,怎么自己就这么倒霉了?啊?你说说,那大怪物眼力就这么好?丢块石头就能砸到他? 一想到这些,李广就觉着,自己活下去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了,李广正想着,是不是要跳悬自尽的时候,一个人影,却是悄然的踏了出来。 李广先是吓一跳,待看清朝着自己走来的人影时,李广脸上开始浮现起冷凌,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凤楼啊! 盯着花凤楼,李广冷道。 “你可是来看本将军笑话的?如果是这样,那本将军劝你,还是不要想了,本将军宁死也不会给你笑话看。” “呵呵!大将军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这不打算来救你来了吗?花凤楼怎么说,也曾给大将军送过不少壮阳药嘛!这点交情还是有的。” “你会那么好心?你要救谁,一向有条件,说说吧!你救本将军,条件是什么?” 熟知花凤楼这个淫侠性格的李广,可着实是不相信,花凤楼会有这般好心啊!瞪着花凤楼,李广一阵疑问。 花凤楼却是微微一笑,乐道。 “我的条件很简单,碍于我大哥的关系,这是一直想采苏如是不得手,所以,我想和大将军合作,大将军以后会是苏如是等人的劲敌,若大将军有朝一日,将司马渊大败,那花凤楼便要大将军,将苏如是交于花凤楼,花凤楼说什么都要采一次那个苏如是,如何?” “嗯!这倒是很符合你这淫侠的性格,为了女人,你救我,我相信,很好,本将军答应你,与你合作,但前提是,你必须到本将军手下,来替本将军做事。” 花凤楼手撑着下巴,努努了嘴角,想了一阵后,花凤楼才看着李广,笑道。 “其实不蛮大将军,在两月前,我就已经混进了苏如是等人的身边,大将军如与我合作,那我可以随时向大将军提供情报,至于说到大将军身边嘛!这到是范不着,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性子太淫荡了,除了那些淫家大少和我合得来之外,像大将军这类大人物,花凤楼可是真吃不消啊!” “我是真没弄明白,你大哥花子楼现在做了风之国的皇帝了,你这皇弟,本应该过那种高枕无忧的富足日子,却是仍旧在这江湖上飘着,你难道不嫌累?” 李广的问题,显然是问到点子上了,他这一问啊!花凤楼呆立在原地,思考了一阵之后,花凤楼才终是哈哈一声大笑,走到崖边,花凤楼偏头看着李广道。 “大将军知道我的性格,再者说来,我与大哥,一早就闹翻了,他为人正直,见不得我这偷女摸男的手段,所以嘛!我也不想去自找麻烦。” “呵呵!很好,本将军就相信你,但是,隔着这悬崖,咱们怎么能逃过去呢?” 花子将别在腰间的一缕长绳扯了下来,放到李广眼前晃了晃,花子遂道。 “这根蚕丝绳,是我从月纱国皇宫里偷出来的宝贝,不仅韧性极好,弹性更是极佳,苏如是都能弹飞过来,我与大将军这般轻功与实力,想来,靠着这根蚕丝绳,跳飞过去,应该不是难事吧?” 李广哈哈一声大笑,瞪着花凤楼手中的蚕丝绳,大笑道。 “天无绝人之路啊!是老天不要我李广死在这儿,很好,走吧!” 花凤楼点点头,走到李广身边,将受伤的李广架起来,两人便是一个纵身,跃了出去,跃入悬崖之中,花凤楼将手中的蚕丝绳猛的一甩,蚕丝绳便是立马缠到了对面幕风山山边的一棵大树之上。 借助着那棵大树,李广与花凤楼一跃而上,成功逃离了永清岛。 另一边,一路往回赶的司马渊等人,才堪堪的走到广场边。 一路上,看到大怪物杀死了那么多人,还杀的那么恶心,安小刀吐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司马渊一众人倒好一点,必竟心理承受能力强一点。 走到山洞前,司马渊和安小剑发现,山洞塌了,被堵的严严实实的,但山洞的一个角落之中,一块大石头掉下来,刚好斜了起来,正好形成了能容一个人进去的入口。 偏头与身后众人对视一眼,司马渊才让卫旭推着自己,钻进了山洞之中。 边朝着乱石堵了一地的山洞里摸索前进,司马渊边对身后的安小剑言道。 “这么多人,都死在了大怪物的手里,那么很有可能,雷神剑还完好的留在剑池之中。” “好不容易来趟永清岛,雷神剑不要白不要,要是还在,咱们就把它拿走,正好便宜了咱们,嘿嘿!” “那也得你拿得走才是啊!” 安小剑一脸的小人得志啊!心想着趁乱拿走雷神剑,正好占便宜,可不料的是,司马渊却是给他泼了一盆冷水,直让安小剑疑惑非常啊! 司马渊这一说,不止是安小剑,大家都觉得疑惑,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呢? 微微笑了笑,司马渊才向大家解释道。 “雷神剑,不是谁都能拔的出来的,你别看它那么好端端的插在剑池里,想拔出来,并不容易,在武林大会开始之前,武林七侠便是告诉过我们了,只是,我们一直没说而已。” “那这么说起来,就算是谁最后做了武林盟主,那不也照样带不走雷神剑?” 安小剑惊呼,司马渊却是一阵讪笑,反正,武林七侠举办此次武林大会的目的,又不是重在雷神剑,谁做了武林盟主,这雷神剑肯定是归他,至于说拿不拿得走,那就是武林盟主自己的事了嘛!又与武林七侠,有多大的关系呢? 第两百三十七章 杀了我吧! 夜,静的无声,江风吹抚的永清岛上,四处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稍一闻之,几欲令人作呕。 这股血腥味太过于强烈了,站在大树边的苏如是,胃里都有点儿翻腾,碍于风逸与父亲相聚,苏如是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个时候的场面,还稍有些感人,苏如是想吐也不能吐啊! 风逸静静的靠在大怪物巨大的手掌心之中,也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享受着与父亲的相聚,风逸等这一天,已经足足等了有两年了,一转眼,两年时间匆匆的过去了,再回首,一切却是早已物是人非了。 “杀了我吧!我很痛苦。” 就在风逸靠着大怪物的手掌心,心里暗自难受的时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怪物,居然是口吐人言,要风逸杀了它。 苏如是和雷大三兄弟,整个呆在了原地。 听这怪物说话的声音如此沙哑艰难,苏如是和雷大三兄弟都明白,迷失了两年的人性了,风逸的父亲,一定很痛苦才是,尽管,它没有想害别人的想法,可老百姓们一看到他这个样子,肯定会把他当怪物来看待的。 这在那群武林人士的身上,不就可见一般吗? 风逸父亲跳入场中的时候,它本来是没有想要伤害别人的,可耐何大伙儿一看这大怪物,长的如此恐怖高大,便是二话不说,就要冲上来将风逸父亲干掉,大怪物这般残害人命,也是逼不得已啊! 为了自保,它无法选择。 大怪物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风逸的眼泪又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怔怔的靠在大怪物的手掌心之中,风逸的身体在颤抖着,此刻的风逸,真的不知道,他该何去何从了,是亲手了结自己的父亲?还是放任这大怪物继续活在世上? 要放任它,风逸又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父亲痛苦,可要杀它,风逸又下不去这个手,一时之间,风逸陷入了两难之中。 都说,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果敢果断,手起刀落便是快刀斩乱麻,可说真心话,那是谁都没能站在风逸这个角度上,否则的话,谁都会像风逸一般,处在这种两难的状态里,难以做下抉择。 苏如是轻轻的走了上来,走到风逸身前,苏如是弯下腰,将风逸腰间的长剑拔出来,将之递到风逸眼前,瞪着风逸言道。 “动手吧!举棋不定不是你的做风,要想让你的父亲解脱,你要做的,就是用这把长剑,剌进这怪物的胸膛里,杀了这怪物,你才能救你的父亲。” 苏如是话刚说完,四周的草丛之中,一些幸存下来的武林人士,便皆是迈步走了出来,走到苏如是等人身后,这些幸存下来的人,看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大怪物,皆是对苏如是投去了佩服的目光。 这大怪物有多历害,他们不是不知道,他们损失了这么多人,都没能将之制服,苏如是一出马,就将大怪物制服了,你说他们佩不佩服?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伙儿都等着看苏如是等人,将这头十恶不赦的大怪物杀掉。 风逸从苏如是手中,接过长剑,颤抖着双手,一个飞身跃到了大怪物的胸口处,脚踩着大怪物的胸口,风逸清楚的感觉到,大怪物胸口处那颗心脏,在炙热的跳动着,他要做的事,其实很简单,那便是将手中这把长剑,插入脚下大怪物的胸膛之中,了结大怪物的性命。 可是,风逸握着手中的宝剑,却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大怪物只是静静的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它现在只求一死,两年了,它还能再见到风逸,它真的很开心,此刻,能死在风逸手中,它也真心很满足了。 风逸握着手中的长剑,下不去手,底下的苏如是,实在是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风逸要是不杀了这大怪物,恐怕大伙儿是不会善了了,皱起眉头,心中一阵思虑,最终,苏如是才一个飞身,跃到大怪物的胸膛之上。 走到风逸身边,苏如是偏头看着风逸,轻轻伸手,苏如是猛的一压风逸捏着剑柄的双手,长剑受力,锋利的剑尖,带起一道肉剌的呲声,一下便是剌进了大怪物的胸膛之中。 伴随着长剑的缓缓剌入,躺在地上的大怪物,身体不住的颤抖,胸膛处也是溢出了一股股鲜红的血液,当长剑剌进大怪物的心脏中时,大怪物短暂的抽搐了两下之后,便是躺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好儿子。” 大怪物临死的那一刹那间,风逸的耳边,却是响起了父亲久违的一声夸赞,一句好儿子,道尽了风逸父亲,对风逸的爱与亲情。 风逸哭了,哭的无声,哭的悲伤,轻轻将头靠到苏如是的怀中,风逸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孩儿子一般,在苏如是怀里伤心里难过,苏如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揽住风逸,将风逸紧紧的抱在怀中。 此时此刻,如果自己不给风逸一个可以任风逸伤心的怀抱,那谁又能给风逸呢? “武林盟主,武林盟主,武林盟主。” …………… 大怪物彻底死掉的那一刹那,周围围关的一众武林人士,在短暂的迟疑了片刻之后,便皆是举起手中刀剑,向天大喝,拥站在大怪物胸膛之上的苏如是,为武林盟主。 一众人这一叫,苏如是才从风逸带来的悲伤中,抽过神来,放开风逸,苏如是转身看着残余的众人,笑道。 “我不是什么武林盟主,苏如是一介女流之辈,哪里能做什么武林盟主啊?我看,你们还是另立贤能吧!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才是。” 人群中,一个年纪看起来稍长一点的老者,却是有点儿不服苏如是的说法了,推开众人,老者站出来,瞪着苏如是叫道。 “武林七侠说过,谁杀了这大怪物,谁就能做武林盟主,我们亲眼所见,是王妃娘娘和手下,将这大怪物杀了,所以,这武林盟主便也是王妃娘娘的了,而且,王妃娘娘救牧城与医城百姓与鼠疫之中,更是云隐一介能人,能人是不分男女的,这个武林盟主之位,王妃娘娘义不容辞啊!” “是啊!别人做武林盟主,我们还不服气呢!” “对,那狗黄朝,怪物一发威,只顾着自己逃命,看看人家武林七侠,为了我们大家,命都不要了,王妃娘娘更是带着人,将这大怪物杀掉了,这个武林盟主,我们就认定是王妃娘娘了。” ……………… 老者的话,一语惊起千层浪,他这一说,一众幸存的武林人士,可是个个都开始应承了起来,皆是要推苏如是做武林盟主。 一来,苏如是那名头,响当当的在那儿了,这二来嘛!苏如是是真的带着人,将这大怪物搞定了。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啊!这大怪物不就死在苏如是的脚下了?基于这些,这大伙儿一下觉着,苏如是做这个武林盟主,那可是再合适不过了。 苏如是一脸苦笑啊!看着这幸存的一众人,苏如是无耐起来。 苦笑一阵之后,苏如是才终于是一挥手,应道。 “好吧!即然大家都这般看得起苏如是了,那苏如是也就不再年代推辞了,免得大家说苏如是做作,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苏如是就先座着吧!等我按照约定,替武林七侠七位老前辈,早到接班人以及物色到适合做武林盟主位置的人之后,苏如是便将这武林盟主的位置让出来。” 苏如是嘴里这样说,心里对这个武林盟主的人选,却是早已有了打算。 安小剑这个人,不但武功高强,更是号称武林第一剑客,而且还甚得人心,最重要的是,他比起黄朝,可是正直太多太多了,苏如是觉着,这武林盟主的位置,其实该由安小剑来座才是。 只是,现在尚还有处在大乱之中,这永清岛刚刚遭来大怪物洗劫,群龙不可无首,苏如是便暂且将这武林盟主的位置座着吧!等这事儿完了,苏如是才将之交于安小剑吧! 心里这般盘算着,苏如是也是答应的满满的,可她殊不知道的是,她这一应,却是将黄朝给得罪了,之后一场大麻烦,又会接踵而来,要是苏如是早知道,应下做这武林盟主,会给惹那么多麻烦的话,估计苏如是此刻也就不会应下了。 一众人的脸上,皆是露出了笑容。 看着苏如是将大怪物踩在脚下,大伙儿多觉着,苏如是比那黄朝可靠谱太多了,至少,苏如是没跑啊!哪像黄朝,哪里还有个武林盟主的样子? 不管众人的目光,苏如是从怪物身上跳下来,走到大伙儿身前,吩咐道。 “有伤的,就跟着我去广场治伤,还能动的,没受什么伤的,就跟着那边那披着黑袍的三个家伙,一起去岛上搜索一翻,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只要还有一口气的,都要将之救到中心广场来,尸体也要搬来,咱们得把他们好好安葬了。” 一众幸存的武林人士,皆是对着苏如是恭敬的点头,应苏如是吩咐,受了伤的,跟着苏如是朝着广场方向去了,没受伤的,则是跟着雷大三兄弟,去岛上搜索幸存者去了。 第三百三十八章 藏宝图 一众人离去,刚刚还喧闹的空地,这下变得寂静无声了。 风逸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自己父亲的胸膛之上,看着插在怪物胸膛之上的那把利剑,风逸两眼空洞,略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苏如是不去打扰他,很识趣的将一众人领去了广场,风逸需要与父亲单独的相处一会儿了,苏如是觉着,该给风逸这一样一点时间才是啊! 心里难受一阵,风逸才擦干脸上的泪水,从大怪物的身上跳了下来,后退两步,跪倒在大怪物的身前,风逸低头与大怪物重重的瞌了几个响头之后,风逸才重新将冷历挂回脸上。 站起身来,风逸转身朝着广场方向行去。 一桩心事就此了了,此刻的风逸,心里却是勿觉轻松了下来,心里一句父亲走好,风逸把这两年来,所有想对父亲说的话,都寄托在了这句无声有宽蔚之中。 相信,远去天国的风逸父亲,也能够瞑目了。 …………… 领着一众伤员回到广场之中的时候,苏如是却是看到了安小剑的带来的几个手下,正静静的守在广场的山洞口外。 苏如是先是一怔,接着才勿的反映过来,莫不是,这司马渊去而又复反了吧?他们又回来管这雷神剑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苏如是走到洞口外,瞪着两个手下,问道。 “你们怎么在这儿?安小剑,小刀,还有王爷呢?” “噢!王妃娘娘,我们去到崖边的时候,吊绳被截断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所以,王爷才让我们回来,来取雷神剑来了,这会儿,王爷和主子他们,正在里面的剑池取剑呢!王妃娘娘不妨前去看看。” “嗯!你们帮着治疗受伤的人吧!我这就进去。” 苏如是听得释然点头,匆匆对着两个手下交待了一声之后,苏如是才迈开步子,着急的踏了进去,倒不是苏如是心急那雷神剑,而是苏如是担心司马渊,她急着去想进去看看,司马渊有没有受伤。 都说,一旦陷入爱情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这句话,说的其实挺有道理,像现在的苏如是,一旦爱上司马渊了,她就真的是将司马渊看作自己中心了,一提到有关司马渊的事情,苏如是是真的连自己姓啥,她可能都有点儿搞不清楚了。 急急忙忙的飞奔进山洞之中,苏如是眼看着这塌的乱乱七八糟的山洞内部,苏如是是一阵无语加无耐啊! 那大怪物果真是不简单啊!凭一己之力,竟然能将如此坚固厚实的山洞,都给砸塌了,苏如是除了无耐之外,更多的是吃惊啊! 带着惊讶,苏如是一路往里走,绕过一块拦路的大石头之后,苏如是终于是看到了站在剑池边的司马渊一众人。 此刻,司马渊正静静的座在剑池外,盯着剑池里,愤力拔着雷神剑的安小剑,一脸的讪笑。 快步走到司马渊身后,苏如是不停的围着司马渊转起圈子,边转边问道。 “你没事儿吧?怎么又回来了呢?还好没事儿,没伤着吧?我看看。” “哎呀!我有那么脆弱吗?你真是把我当宝贝了。” 一把将苏如是抓进怀里,司马渊呵呵笑起来,瞪着苏如是,司马渊似笑非笑,看着苏如是那么着急自己的样子,司马渊心里甜甜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怎么样,拔出来雷神剑了吗?” 苏如是这一问啊!站在剑池外的一众人,个个一阵头大啊!还不等司马渊开口,一旁的安小刀,便是率先抢道。 “这不,我们都来了半天了,这里每一个人都试过了,没人能拔动剑池里的雷神剑,姐姐,要不你来试下?你看我哥,在那儿拔了半天了,那雷神剑可真是动都没动一下呢!你说丢不丢人啊?” “没用,我也拔过了,拔不出来,鬼知道这雷神剑,到底有什么机关。” 苏如是摊手无耐一笑,应道安小刀,苏如是也拿那雷神剑没办法,这不免让安小刀有些失望,在安小刀眼里,苏如是可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女强人呢!这下,就连苏如是都没辙了,安小刀突然觉得,这把雷神剑,恐怕也就真的拔不也来了。 无耐一阵,苏如是才转头盯着剑池里拔剑的安小剑,叫道。 “武林第一剑客,麻烦你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噢!王妃娘娘不必这般客气,叫我小剑便行,我安小剑随性惯了,王妃娘娘这般客气,我倒是有点儿不自在了。” 安小剑边说着,边拍着手从剑池里走了出来,走到苏如是身前,安小剑遂问道。 “王妃娘娘有何事,那便请说吧!安小剑洗耳恭听。” “噢!是这样,那些武林人士,说要让我当武林盟主,我觉着自己不大适合,这不,你是武林第一剑客,又有号召力,所以………” “唉!别所以,这武林盟主,我是一点儿兴趣没有,也不适合去当,他们即然要王妃娘娘去当,那王妃娘娘当便是,这也无妨,这一次,要不是为了想教训一下黄朝那自大的家伙,我安小剑肯定是不会来参加这什马武林大会的,这不,搞到最后,雷神剑还是拿不到,没意思啊!” 苏如是多无语啊!她话还没说完呢!安小剑便是一句话给她堵了下来,直接粉碎了她心里的想法,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啊? 摸着下巴,苏如是正想说话呢!便是听得一旁轮椅上的司马渊,却是扯起嗓子,大叫了起来。 “喂!你们快看,这剑池底部,是不是画着什么东西啊?你们快把剑池里的石头清理干净,将池水全放掉,剑池底部好像画着些什么。” 一众人个个惊呆,安小刀与安小剑更是二话不说,率先冲入剑池之中,开始清理起了剑池里的碎石,两人冲进去,剑池旁站的几个手下,也是跟着跳进去,将剑池里的水,整个往外捧。 卫旭看着忙的不亦乐乎的大伙儿,眉头却是皱了起来,因为,随着安小剑等人的清理,很快,剑池里的水与碎石,便是完全被清空了,这一清空,正如司马渊所说,剑池底部上画着的东西,终于被人发现了。 将剑池里的水捧完之后,安小剑等人,才从剑池里跨了出来。 跨出剑池以后,一众人皆是围到了剑池边,个个探头进剑池,都想看看,这剑池底部,到底是画了些什么东西。 这不看还好,看了一阵之后,一众人却是个个惊呼啊! 妈的,原来,这剑池底部居然是画着一幅藏宝图啊! 苏如是呆呆地看着这剑池底部,刻画的底部石板上的藏宝图,她整个人都傻了,这藏宝图就暴露在众人面前,大伙儿居然是一点儿都没发觉,要不是司马渊眼尖,估摸着这会儿,他们还蒙在鼓里呢! 真是印证了那句话啊!叫做,越危险的地方,才越安全。 又有谁会想到,一幅珍贵的藏宝图,居然会是以这样的形式,摆在这剑池底部?即使是想到了,估计也没几个人,会去相信,这大摇大摆出现的藏宝图啊! 呆愣了好一阵之后,苏如是才开口打破沉默道。 “这幅藏宝图,不会是假的吧?放的这么明显,难道,还怕人看不到吗?” “这到不一定,看这藏宝图画的如此神秘,一定是指向这块大陆上的某个地方,你们看,这藏宝图上,除了标的这宝藏地点外,其它全是符号,即使是看到这藏宝地点,也找不到路啊!这样的藏宝图和无字天书,又有什么区别?它是需要人去破解这图的秘密的。” 司马渊信誓旦旦,一口将苏如是的否定否决。 通过司马渊的观察,他发现,这藏宝图画的很是神秘,整幅图中,除了一些符号外,就是十二生肖的图案,分十二个方位,形成一个大圆圈,将中间的雷神剑包围,而藏宝图上,所标注的藏宝地点,便是在剑池的正中央。 也就是雷神剑插着的剑口位置。 这一切的一切,绝非是偶然,在司马渊看来,这张藏宝图,肯定会是必然,因为,指不定,这张藏宝图,便是牵扯到这块大陆之上,那个曾与四个大国为敌的国家,那也说不定啊! 想到这儿,司马渊的身体里,开始热血澎湃了,当年,那个国家敢以一国之力与四个大国为敌,这是多么豪迈的壮举。 虽说后来,四个大国联手将其覆灭了,但是,这个国家到底有没有彻底灭亡,谁也不知道,还有就是,四国灭掉此国的时候,冲入此国都城,却是发现,这个国家都城内一切贵重的东西,都不翼而飞了,而且,这个国家的国库都是空的。 那么,这整个国家的财富,到底上哪儿去了?被谁藏起来了? 司马渊大胆的猜测,这剑池底部的这张藏宝图,会不会暗藏的,就是那个曾经覆灭国家的一切财富? 只因为,这柄雷神剑便是出自那个国家,而且曾是那个国家的圣剑,而这个曾在历史上赫赫威名的大国,便是唤做“雷均国”。 第两百三十九章 雷均国 “王爷难道真的相信,这张藏宝图,就一定会是真的?” 听着司马渊说的那般信誓旦旦,跟真的一样,安小剑有点儿哑然,似笑非笑,安小剑追问起司马渊。 他与苏如是看法一样,对剑池底部这张藏宝图,不报多大希望,在他想来,真要是藏宝图,谁会这么傻,大摇大摆的刻在这儿?这不是成心要告诉别人,哪里藏着宝藏,要人去寻宝吗? 估计这样的事情,哪个蠢蛋也不会干吧? 安小剑的疑问,也是大伙儿的心声,苏如是瞪着司马渊,一脸好奇,一众人也是将目光投了过来,等着司马渊回答安小剑的问题呢! 司马渊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在心里组织了下语言之后,才开口对苏如是与安小剑等人道。 “云隐帝国的藏书室,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因为腿的原因,所以,我长年都呆在藏书室里,自然是看了不少书,你们可曾知道,这柄雷神剑的由来?” 一众人茫然的点点头,他们可没看过古籍,哪里会知道,这把怪里怪气的破剑,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 司马渊微微笑笑,这才继续与众人解释道。 “这把雷神剑,曾是一个强大国家的圣剑,这个国家名为雷均国,始于一百年前,当时,雷均国可是仅靠一国之力,与云隐,朝日,月纱,火逆,四个大国为敌,并且,成功将四个大国一举压制,还差点儿一统了整个大陆的。 但是,后来,因为四国协力的原因,所以,雷均国被四国联盟的几百万大军打败,最后被覆了国,而从此之后,雷均国的圣剑雷神剑,便是不知去向。 至于说,这雷神剑为何会在这个地方嘛!我就不知道了,初见此剑的时候,我才肯定了,这把剑就是雷均国流失以久的雷神剑,因为,它与古籍上画的一模一样,本来一开始,我还很不相信,不过现在嘛!我是不得不相信了。” 司马渊说到这儿,还把一众人给说糊涂了,这雷均国和这雷神剑有关系,那又和这藏宝图有啥关系? 瞪大着疑问的双眼,苏如是追问司马渊道。 “那接下来呢?雷均国与这藏宝图有关吗?” “那当然是有关系了?拒古籍上记载,当年四国联军攻陷雷均国都城,冲进都城中之后,却是发现,雷均国都城中的所有百姓以及所有财富,全部不翼而飞了,四国军队接连在都城中扫荡了三月余,最后却是一无所获,无耐之下,四国联军只得空手而归。 从此以后,雷均国便是在大陆上消失了,谁也不知道,这个国家的财富,纠竟是去了哪儿。” 司马渊说到这儿,一众人大概听了个七七八八,也小小的了解一番了。 苏如是偏头想了一想,遂道。 “即然雷神剑会出现在这儿,那肯定说明,雷神剑与剑池底部这场藏宝图,有着很大的关系,而雷神剑又是雷均国圣剑,那就等于是说明了,这场藏宝图与雷均国也有莫大关系,这样说起来,这场藏宝图,肯定便是关联着整个雷均国消失的财富啊!” “说的没错,依我看来,这把雷神剑,便应该是开启藏宝地点的钥匙才对,如我所料不差,雷神剑久拔不动,定是在守护这张藏宝图,待一会儿,你等想办法,将剑池底部的藏宝图,完完整整的妥下来之后,便将这剑池底部的藏宝图给毁了,这雷神剑自然就能拔得动了。” 司马渊这一说法,倒是很令人折服,至少,他这么一说,安小剑与安小刀等人,是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这说的很有道理啊!谁又敢说人家司马渊说错了? 沉默一阵,安小剑才转头盯着身后的一众手下,交待手下去备妥,要托剑池底部藏宝图的材料,自己却是走到了司马渊身前,盯着司马渊追问道。 “王爷,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即然王爷都说了,雷均国覆国至现在,已有一百年了,那我想问,当年雷均国的国土,现在又在何处?是否是被四国瓜分了呢?” 司马渊偏头一笑,却是不答反问安小剑道。 “沙江哪处最宽?” “这当然是沙江的中段,位于云隐与月纱国交界处的江面最宽了,这一处江面,东西横宽数百丈,从江的这边站着,远远看不到江的那边,王爷所问这与雷均国,又有何关系呢?莫非………” 安小剑愣住了,话到最后,安小剑想到了一个最不敢想的可能性,司马渊微笑着点头,却是将安小剑不敢想像的可能性肯定,言道。 “对,没错,曾经的雷均国,可是横跨在四国中间的大国,前接云隐国,后入月纱国,东占朝日十分之三领土,西踏火逆半壁江山,也正是因此,雷均国才有实力,一挑四国,妄想一统大陆。 雷均国被覆国之后,伴随着爆雨,沙江泄洪,便是将雷均国尽数的淹没在了水中,这一百年来,沙江不断扩大,也慢慢将雷均国原有的遗址,全部都给淹入了水中,后世才不为人知。 而你们现在所见的,云隐国与月纱国交界处那宽约数百丈的沙江之下,便是当年雷均国的都城,雷都的旧址,只是随着沙江水涨船高,雷都旧址早已被淹没在沙江的数百米深的水底去了,谁又会知道呢?” 安小剑与安小刀还有卫旭,三人呆愣在了原地。 三人从来不知道,原来,那处宽阔的江面下,居然还淹没着曾经一个大国的都城,这是多么令人惊讶的事情啊! 比起三人的惊讶,茫然的苏如是,却是要显得从容很多,必竟,苏如是的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对于这些事情,苏如是不会感到太过于惊讶。 把手放到呆愣的安小刀眼前挥了两下,苏如是才打破沉默,言道。 “知道都城在水下,这也没用啊!四国联军搜了三个月,都是一无所获,雷均国肯定是将宝藏藏到别的地方去了嘛!我们如果要去寻宝藏,我建议,还是将范围定格在都城方圆百里之内的好。” “不,宝藏一定还在都城之中,当年,四国联军攻陷雷都,雷都皇室根本就没时间,将那么多财富转移,所以,这财富一定还会在雷都之中,只是说,被藏在哪儿,有什么机关,则是谁也不知道。” 司马渊好像就是要和苏如是作对一般,苏如是说啥,他都给否定了,而且,司马渊说的还挺信誓旦旦,言下之意,他确定,这宝藏要有,那肯定会是在雷都之中,只是不知道被藏到哪儿去了而已。 苏如是摸起下巴,略微的想了一下,苏如是才反问道。 “那照你说来,谁都不知道这宝藏,到底藏到哪儿去了,那么,这藏宝图,忌不是来的荒缪?谁都不知道,谁又画的出藏宝图呢?” “额!………这个嘛!就得问那画藏宝图的人,方才知道了,也许,这柄雷神剑,便是他带来将之藏于永清岛之上的,那也说不定啊!” 被苏如是这个问题一问,司马渊短暂的语塞了起来,语塞一阵,司马渊才给了苏如是一个牵强的解释。 总而言之,不管是怎么样,这把雷神剑,即然会出现在这儿,那就肯定是说明了,当年的雷均国,有人带着圣剑逃了出来,并且成功的隐居了起来。 至于那个人,为什么要把这雷神剑,藏在这幕风山,并且画下这藏宝图,谁也不知道。 很可能是,那个人不想雷均国的宝藏,就这么被深埋在过去吧!此时此刻,也唯有用这样的解释,方才能说明这一切了。 苏如是白了司马渊两眼,正想反驳他这牵强的理由时,雷大三兄弟,却是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来到苏如是身前,隐藏在黑袍中的雷大,才对苏如是秉道。 “主子,总共搜索到四十名幸存者,其它的,都死了,还有很多,掉下了悬崖,生死不知,按照主子吩咐,伤的治伤,死的掩埋,一切都办妥了。” “嗯!正好,对了,你们仨儿等他们把剑池底部的藏宝图托完了,就把池底给砸个稀巴烂,完了把雷神剑给扯出来。” 苏如是这边吩咐着雷大,一旁无聊的雷二雷三,却是瞧着插在剑池里的雷神剑,一脸好玩的跳了进去。 边朝着雷神剑走去,雷二边看着大伙儿笑道。 “咱们还捡了个大便宜啊!这么多人,可都是为了这雷神宝剑来的,最后反倒让我们拿到了,还插着干啥?你们倒是舍不得拔啊!拔起来看看,这雷神剑到底有啥了不起的。” 苏如是一众人,正想开口告诉雷二雷三,这雷神剑拔不出来的时候,两兄弟早已经是走到雷神剑之前,好玩似的将手伸到剑柄上去了。 第两百四十章 这不可能 咣当! 一众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雷二雷三便是咣当一声,将插在剑池中的雷神剑,整个给扯出来了。 将漆黑的雷神剑,整个捏在手里,雷二雷三东看看,西看看,边看边把玩着,还显得一脸的无聊至极。 玩了一阵,雷二才骂骂咧咧道。 “操!我还以为是啥宝剑呢!也不过如此嘛!一块漆黑的烂铁块,重倒是挺重,这份量,估计得让煞神将军来挥才行了。” “是啊是啊!挺重挺重。” 雷二这一说,雷三也跟着附喝,两兄弟抓着雷神剑,站在剑池里把玩,那样子倒是挺好笑的,两人殊不知,此刻,剑池周围一众人,可是个个像看怪胎一样,看着两人,一脸的茫然与不知所措。 就连苏如是,都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妈的,刚才那么多人,拔了那么半天,可是动都不动一下,这雷二雷三一来,是轻轻一提,就将这雷神剑给提起来了,你说说,他们如何能不感到惊讶?这到底是因为雷二雷三,臂力太大,还是说,两人有啥特殊的? 怎么别人都拔不动,就他俩能够将之拔出来?亦或是说,雷大三兄弟,都能将雷神剑拔出来? 一众人像是看鬼一样,盯着剑池里的雷二雷三,剑池外的雷大,却是一脸好笑,走到剑池里,将雷二雷三手里的雷神剑抢过来,雷大便是盯着一众人,笑问道。 “你们这是干啥啊?怎么像是看鬼一样?怎么了这是?” “你,你,雷大,把雷神剑插回去。” 苏如是瞪着雷大,惊叫了起来,把雷大吓一跳,雷大还以为,他动了啥不该动的东西呢!当即便是连忙转身,将手里的雷神剑,又给重新插了回去。 雷神剑插回剑池之中,苏如是才一个纵身,跃入剑池之中,飞快的奔向雷神剑,跑到雷神剑跟前,苏如是推开雷大兄弟三人,双手捏住雷神剑的剑柄,深吸一口气,苏如是猛的一用力。 可是,抽了半天,苏如是却是悲哀的发现,这插在剑池中的雷神剑,居然是纹丝不动,这下,苏如是算是彻底惊呆了。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你用力啊!你看看,这不一拔就出来了吗?” 苏如是站在原地瞪着雷大三兄弟惊呆,雷大却是一脸疑惑,走上前去,一把便是将插着的雷神剑,给扯了出来,反复抽插了好几次,还给苏如是做起了示范。 剑池外一众人,看着眼前这一幕,皆是张大嘴巴,不知道该说啥才好。 正如苏如是所言一般,这不可能,这压根儿就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他们谁都拔不动的雷神剑,到了雷大三兄弟手里,却是跟一柄普通剑一般,任他们拔来拔去,那么听他们的话,这不合逻辑啊! 雷大兄弟三人,站在剑池之中,一时间竟然是成了大家注视的焦点了,话说,三人还一脸茫然,可压根就没搞清楚,眼下这事情,到底是个什马情况。 将手中雷神剑,交到苏如是手中,雷大兄弟三人,才小心翼翼的从剑池之中跳了出来,然后,飞一般的逃开了,三人可实在是受不了这一众人,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们,这让他们感觉多难受啊! 雷大兄弟三人的背影,消失在洞口处之后,剑池周围一众人,才跟着回过神来。 司马渊望着剑池中,手里抱着雷神剑的苏如是,便是迫不及待的对苏如是叫道。 “快,把雷神剑拿过来,我要一睹,这曾经的雷均国圣剑。” 苏如是抱着雷神剑,迈出剑池,走到司马渊身边,将手中的这柄重重的雷神剑,交到司马渊的手中。 接过雷神剑,司马渊手指刚刚碰到雷神剑,一股奇异的力量,便是立马涌进了司马渊的身体之中,刹一那间,司马渊却是感觉自己的身体,从未这般力量充盈过,在苏如是四人惊讶的目光中。 手握着雷神剑的司马渊,居然是缓缓的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司马渊一张脸上充满了无比的兴奋,兴奋无以伦比,手握着雷神剑,司马渊哈哈笑道。 “不错啊!这种力量充盈身体的感觉,很久没有尝试过了,这柄雷神剑,果真是一柄神剑啊!不愧为雷均国曾经的圣剑,如是,看到了吗?只要捏着它,我便再也不用座在轮椅上了,只要捏着它,我也能够来去自如,我也能够保护你了。” “你…………” 看着激动到,如一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儿一般的司马渊,苏如是说不出话来了,准确的说,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马渊一向都是座在她的面前,这让站着的苏如是觉得,自己总比司马渊高一半个身体,可如今,司马渊一朝站起来了,笔直的站在苏如是面前了,苏如是才发现,原来,司马渊的身体,这么的高大,这么的魁悟。 以至于,自己都矮了他半个脑袋。 这便是男人的怀抱吗?那能够让女人依靠的怀抱? 看着司马渊宽阔的胸怀,苏如是的眼睛开始迷离,眼中饱含起了雾气,苏如是呆呆的在心里想着,刹一那间,苏如是甚至是想立马投进司马渊的怀中,去感受司马渊的保护。 一直以来,苏如是都充当着一个保护者的角色,一直在保护着司马渊,苏如是也真心是有点儿累了,女人嘛!何苦这般强势?偶尔的倒进心爱男人的怀中,这对于女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与享受? “行了,别在这儿羡慕人了,等把这藏宝图托下来,你们想抱多久都行。” 安小剑有点儿不识时务,走上前来,将爱意缠绵的司马渊与苏如是打断,不过,这个时候嘛!到也的确是不能让两人再这般亲热了,得先办正事要紧啊! 安小剑话刚说完,不等苏如是发作,安小剑吩咐下去准备托图材料的手下,便是手捧着一张大大的干兽皮与一袋子鲜红的血液,迈着步子走进来。 走到剑池边,手下将袋子里的那袋血液,均匀的倒在剑池之中,并让血液浸润剑池底部的每一个角落,因为剑池底部还有少许淤水的缘故,所以,这血液倒下去,很快便是随着水份涂满了整个剑池底部。 做好了这些前期工作之后,安小剑才与安小刀,一人扯着兽皮的一角,将之平平的压身了剑池之中。 这种干兽皮,是很吸水的,一场这么大的干兽皮,吸掉一整桶水,那都不是问题,也正是因为干兽皮的这种特性,它才最适合用来托图。 干兽皮一压至剑池底部,剑池底部洒满的鲜血与水分,便是立马被兽皮吸了个精光,压了一阵之后,安小剑与安小刀,才将兽皮提了起来。 此刻的曾皮之上,早已是湿润成片了,而反观剑池底部,却是早已被吸干干了。 司马渊与苏如是,缓缓的走到兽皮边,看着兽皮之上,印着的那个血红的圆圈图案,两人嘴角,浮现起了满意的笑。 这张藏宝图,托的很完美,几乎是每一个细节,都托了下来的,接下来,就只要等这兽皮中的水分,被阳光完全蒸发,那么,这藏宝图便是大功告成了。 苏如是偏头看着司马渊,正想说话的时候,坍塌的山洞顶端,却是悄悄的射下一缕微弱的白光,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天空灰蒙蒙的,天已经快亮了。 不知不觉,在慌乱中,这七夕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将手搭在眼睛之上,咪起眼睛,苏如是叹道。 “这个七夕,可真是过的有意思啊!差点儿命都给搞没了,不过还好,捡了张藏宝图,捡了过武林盟主的位置座座,到不亏啊!” “啊?你说什么?你捡武林盟主的位置来座了?” 司马渊那个惊啊!瞪着苏如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苏如是却是微微一笑,撒娇似的往司马渊怀里一靠,在司马渊怀中娇声道。 “怎么了?不行吗?以后,我可是武林盟主了,你个臭小子,可得对本姑奶奶客气点儿,不然,本姑奶奶召集所有武林人士,杀上门来,杀你个片甲不留。” “哟!你舍得吗?你舍得杀我个片甲不留?” 将雷神剑往腰间一别,司马渊却是配合起苏如是,双手将苏如是整个往怀里一揽,开始与苏如是调起了情。 看着这夫妻二人,又要开始恶心人了,安小剑与安小刀,拉着兽皮便是往洞外走,卫旭则是一的讪笑,悄悄退了出去。 安小剑的一众手下,看着苏如是与司马渊,眼中却是徒增羡慕,转身朝着洞口离去,一众人皆是将洞内的天空,留给了苏如是与司马渊夫妇二人。 大伙儿可都明白,这对云隐国有史以来,争议最大的一对夫妻,能走到如今这一步,可是真的很不容易。 若是有情人最终能够终成眷属,那又何惧他流言蜚语满天飞舞呢? 第百四十一章 失策,激情 “什么?李广落败而逃?就连黄朝也是逃了?那现在的永清岛上,苏如是与司马渊,可还在上面啊?” 云都之中,太子司马睿大发雷霆。 他没想到,强如李广与黄朝那样的人物,居然都在永清岛上落败,最后搞得浑身是伤,成了丧家之犬而逃了。 听着跪在身己身前的探子报道,司马睿是说什么也不敢相信啊!探子低着头,却是不置可否,应道。 “回太子殿下,此事绝对属实,是今早的最新消息,天刚亮,消息便是由风城那边的探子传出,李广大将军正与一神秘男子,返回军营,而黄朝盟主,则是回去了黄城,两人离开永清岛时,身上都带着伤,李广大将军还断了一只脚,样子凄惨。” “无能,无能,什么大将军,什么狗屁盟主,还不是落败而逃,那雷神剑也没与本太子拿到,该死的武林七侠,偏偏要搞什么武林大会,要不是碍着这七人,本太子一早便带人上去抢了,该死,该死。” 司马睿一双拳头,猛砸身前的桌子,砸了几下之后,甚至都将太子府内,木质最好的桌子,给砸裂了。 司马信座在一旁,冷眼看着司马睿发怒,等他怒气稍平一点了,司马信才缓缓起身,走上来,对探子道。 “风城探子,可还传来其它什么消息啊?仔细说来。” “据风城探子来报,说是永清岛内曾发生过大一战恶战,说是见一大怪物,将一众武林人士,给屠杀待尽,武林七侠发出命令,谁杀了大怪物,谁就做武林盟主,结果最后,大怪物死在了苏如是手中,一众武林人士,便是拥了苏如是做盟主。” 司马信一张脸阴了又阴,这坏消息一个接一个的传来,好吧!司马信承认,这场武林大会,是他们太失策了,错就错在,两人太相信黄朝与李广了。 司马信与司马睿两兄弟,本想着,一面买通黄朝,一面买通李广,让两人替自己拿雷神剑,并不告诉两人,让两人自个儿去狗咬狗,最后自己渔翁得利,可两人却是忽略了一个大问题,那便是武林七侠与苏如是。 这不,搞到最后,武林七侠一个武林大会一搅和,给搅黄了,苏如是冲上来跟着搅和,给搅烂了,你让司马信与司马睿,如何能接受这个现实啊! 司马睿阴着一张脸,瞪着司马信,质问道。 “你不是说,怨空大师那头大怪物,一定能干掉苏如是与司马渊吗?这下好了吧?大怪物干苏如是没干成,反被苏如是给干翻了,你说说,你怎么给本太子一个解释?” “大哥且莫着急,怨空大师可是自有怨空大师的打算,那大怪物有多历害,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两年,在风城做那些事情,不也是靠着那大怪物,百做百顺吗?大怪物会失败,这也只能说明,武林七侠太历害了,哪里能说苏如是把它干倒了?” 司马信这一说,跪在地上的探子,也是急忙跟着附喝道。 “四王爷说的不错,太子殿下,在苏如是与大怪物开战之前,武林七侠便是领着群雄与那大怪物血战了一翻,并且成功的重创了大怪物,只是没将它杀死,只得最后,让苏如是捡了个便宜罢了。” “该死的苏如是,算你运气好,即然大怪物杀不死你,那我就把整个永清岛都给炸了,看这次,你苏如是与司马渊,还死不死,去告诉那边的人,准备实行第二计划,将永清独岛,给本太子炸到沙江戈壁滩上去,把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尸体,给本太子带回来。” “是,属下遵命。” 司马信与探子的一唱一和,显然是起了作用,探子说完,司马睿便是猛的一拍桌子,阴沉的大喝起来。 即然第一计划不成功,那司马睿便是决定,要实施第二计划,这第二计划,便是要将整个永清岛给炸到沙江里去,不得不说,为了除掉司马渊与苏如是,这司马信与司马睿,可真是茅足了劲儿了。 可叹可悲啊!实乃本是同根生,你相煎何太急啊! 从医物,牧城,再到风城,包括之前的阳城,苏如是与司马渊遇上的一切麻烦,全都与这二人脱不了干系。 其实,苏如是与司马渊两人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谁在背后做梗想要害他们夫妻二人,他们清楚的很,只是,碍于老皇帝一把年纪,司马渊也不想多说什么而已,必竟,自己是身为两人的皇叔,就单凭这一个叔字辈儿来讲,司马渊都不会太跟两个侄子,去一般见识。 两人若使明枪,那司马渊便有卫旭与凌飒,两人若使暗箭,司马渊也有苏如是的在身边,对于两人,司马渊更多的,倒是宽容。 只可惜了,这两人皆被势力蒙憋了双眼,又哪里会懂得司马渊的一片苦心啊! 看着座在桌边,一脸气愤的司马睿,司马信好言道。 “大哥莫要这般着急,这次永清岛一炸,大哥必然心想事成,四弟就在此预祝大哥,早日登上帝位,一统云隐江山啊!” “如今,苏如是与司马渊声名在外,倍受云隐国的老百姓们爱戴,犹其是经过鼠疫事件之后,两人的名声,更是一升再升,就连父皇都对二人特别满意,此番炸岛,一定要做的干净利落,造如地震,而且一定不能与我二人扯上关系,如今的我,正处在朝中风口浪尖的位置,一但有任何负面消息传进父皇耳朵里,我时刻都有危险,四弟如此帮衬,大哥谨记心中,待有朝一日,大哥掌权之日,定少不了四弟好处,承诺四弟的,大哥一定双倍奉上。” “那如此,四弟便先行谢过大哥了。” 司马睿两兄弟,都已然开始在盘算着登基称帝以后的事情了,两人计划的如此妥当,到是真不怕有失策的时候。 炸了永清岛,就一定能将苏如是与司马渊除去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最后,恐怕还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才是啊! 也不看看,苏如是是谁啊?两人如此异想天开,那自然是注定了要失策的啊! …………… 天灰蒙蒙的,黎明前的天空,都是这样的,说不清是分明还是不分明。 剑池旁边,苏如是与司马渊相拥背靠在剑池边上,两人拥座在地上,互相抱在一起,暖热着对方的心灵,所谓的夫妻,不就是在最需要对方的时候,两人都能给对方一丝温暖吗? 躺在司马渊怀中,累了一晚上的苏如是,却是悄然的睡了过去,而司马渊,这一整夜都座在轮椅上,倒不觉得疲累,相反的是,腰间别着雷神剑之后,司马渊觉得精神充沛的很。 抱着苏如是,司马渊是想睡也睡不着啊! 紧紧的将苏如是凹凸有致的身体搂在怀中,司马渊的腹间,却是突然一阵燥热,好吧!司马渊承认,这一会儿,他居然想与苏如是行房了。 怀抱着苏如是,从司马渊这个角度,他一低头,便是能将苏如是胸前的那一片风光,整个一缆无余,苏如是胸前那对白白嫰嫰的大白兔,时时刻刻都在诱惑着司马渊,令司马渊心中一阵燥动不已。 燥动一阵之后,司马渊终于是忍不住了,趁着苏如是熟睡,司马渊轻轻将手伸进了苏如是腰间,轻车熟路的穿透苏如是的衣服,司马渊的大手,成功的将苏如是的腰间那纤弱的肌肤,整个捏在了手中。 在苏如是腰间抚摸了一阵,司马渊一路向下,大手钻进了苏如是的长裤之中,当司马渊的大手,碰到苏如是两腿间的那一缕缕的毛发时,司马渊彻底的受不了了。 正在司马渊想爆发激情,低头强吻睡梦中的苏如是时,熟睡中的苏如是,却是醒了过来,白了司马渊两眼,苏如是才骂道。 “没个正经,趁着人家睡着了,就占人家便宜。” “我是看你睡着了,不想吵醒你嘛!” 将司马渊伸进自己两腿间的大手给扯出来,苏如是却是返身,跨座到了司马渊的腰间,轻轻的将自己的长裤退到臀下,苏如是在司马渊耳边轻声诱惑道。 “偷腥,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享受?” “你真坏,但是,本王很喜欢。” 一把将苏如是的小蛮腰紧入怀中,司马渊快速的将长裤扯开,抓出自己那早已挺的不像话的兄弟,对准苏如是的两腿间,在苏如是淫荡的眼神中,司马渊顺利与苏如是合二为一。 两人这强猛的欲望,来的如此快,如此直接,彼此暖热的,不止对方的身体,当然还有对方的灵魂,黎明的天空之中,泛起了一丝丝淡白的们余光,照亮了整个山洞之中,煞是惹眼。 山洞之中,一场名为偷腥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两百四十二章 偷腥 永清岛,是伫立在沙江戈壁滩的一座独岛,这座小岛,是从幕风山的一角,整个给切出去的,前面也提到过。 因而,作为一座独岛,永清岛在沙江戈壁滩上的支柱,便是仅有一根粗壮的岛柱,这根岛柱,肯定是足以支撑起整个永清小岛,就算是类似风逸父亲那般的大怪物,在永清岛上乱折腾,这永清岛,也依旧是安然无羔。 可若是这根岛柱被人从岛柱底部,整个给炸断了,这话可就两说了。 云都之中,司马睿的命令,方才传达不到四个时辰,探子的一封飞鸽传书,便是早已传至了风城,风城藏于幕风山中的探子们,在接到司马睿的这个命令之后,也是二话不说,提着炸药包,便是下了幕风山,一路朝着沙江戈壁滩而去。 只要炸掉岛柱,那永清岛不毁自灭,对于这些探子来说,这一次的任务,的确是很简单,因为,他们只要在永清岛的岛柱底部,放上一大堆炸药包,最后趁着焦阳似火,点上一把火就行。 剩下的事情,就完全的交于炸药包就行了,任务忌不是呜呼哀哉。 一众探子,扛着炸药包,风风火火的赶去沙江底部的戈壁滩的时候,天才刚亮不久,这会儿,永清岛上的一众人,正在休养生息,要好好的歇息一番。 昨夜一夜没睡,再加上大怪物的骚扰,大伙儿一早就累得不行了,天刚刚亮,山洞外的一众人,在替伤员们包扎好了之后,便是靠在一起,相继小睡了过去,安小剑与安小刀也是难得的合上眼,享受起了这短暂的休息。 雷大三兄弟与卫旭,则是静静的守在山洞外,不让别人进去山洞,免得打扰了司马渊与苏如是。 山洞内,一片春光羡煞了旁人啊! 苏如是半裸半露,突显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团座在司马渊的怀中,与司马渊紧紧相拥,忽而上下,苏如是的俏脸之上,享受的表情,难以言达,这种时刻的性福,是不能用语言来行容的,只有亲身去体会了,你才能明白这之中的舒服与快乐。 只羡鸳鸯不羡仙,即便是仙人路过此地,恐怕也会伫足长观两分钟吧! 世间一切快乐,莫过于男女之欢,那种如鱼得水的快乐,忌是三言两语,就能够道得清,说得尽的? 苏如是胸前的两团硕大,不停的司马渊的怀中蹭着,蹭的司马渊心里一阵痒痒,环抱住苏如是小蛮腰的双臂,也是越发的用力,司马渊的手臂之上,已经渗出了细汗,击打在苏如是两片肥臀之上的坚挺,也是越来越硬。 司马渊发现,将雷神剑别在腰间之后,雷神剑之上传来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以至于司马渊的那方面能力,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看苏如是那骚劲儿,司马渊明白,平常的自己,肯定是不能给苏如是以满足,但今天,此时此刻,别上雷神剑的司马渊,已然与以往不同了,这雷神剑的力量,甚至是比壮阳药更来的猛烈,令司马渊欲罢不能啊! “别停,你今天好猛啊!” “是吗?这都是雷神剑的功劳啊!看来,以后我得天天把它带在身边才行了。” 身体里传来的快感,太过于猛烈了,以致于苏如是都不能抑制住自己的冲动了,呼呼的喘着粗气,苏如是小嘴里直嚷着,要司马渊别停下。 司马渊一阵得意,能让怀里的女人,如此发浪,司马渊突然觉得,以往的自己是多么的废物啊! 伸手摸了一把腰间的雷神剑,感受着雷神剑上传来的力量,如此狂猛,司马渊腰下的动作,也是越发的猛烈,直击打的苏如是,仰头大喘粗气。 这场名为偷喷腥的战争,司马渊貌似是占了上风了。 两人这一阵颤动,一直持续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之后,才终于是在两人的一道大叫声中,落下了惟幕。 激情过后,苏如是躺在司马渊的怀中,享受着偷腥过后的快乐,双眼迷离,闭上眼睛靠在司马渊的胸膛之上,苏如是一脸的满足,刚刚的司马渊真是少有的做了一回猛男,令苏如是都有点儿感觉轻飘飘了。 所以说啊!不做快枪手的男人,才真正的讨女人喜欢啊!看苏如是那欲求不满的骚劲儿,司马渊便是知道,看来这之前,他都是没能让苏如是得到满足了。 休息一阵,恢复了一些体力之后,苏如是才在司马渊耳边,耳语道。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该离开永清岛了?” “不急,先休息一下吧!累了一晚上,伤员又多,要离岛,也得需要有绳桥才行,等到下午一点,大伙儿都恢复了体力之后,再考虑离岛吧!现在带着这么多人,那也是个累赘,反正,武林大会已经结束了,大怪物也解决了,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了。” “嗯!也是啊!那就再休息一会吧!” 苏如是无耐的点头,只得听从司马渊的意见。 此次武林大会,可以说是损失惨重,不仅死掉了那么多武林人士,就连武林七侠也跟着死光光了,眼下情况虽是稳定了下来,可苏如是却是有点儿头大啊! 等离开永清岛之后,苏如是可就又有事情做了。 这武林七侠的老大红杀,在临时前,可是将寻找新一任的武林七侠的任务,交给了苏如是了,苏如是应倒是应下了,可这上哪儿去找七个能担当此重任的人,却是令苏如是倍感无力。 武林七侠的地位,在武林之中,是不可动摇的,那与之相应的便是,这武林七侠需要俱备让整个武林人士,都认可的实力才行,可在苏如是世界中,她却是缺少这样的实力能强到让整个武林,都认可的人。 不得不说,这很让苏如是感觉伤心啊! 想了一阵,想不出个所以然,苏如是也只得作罢,闭上眼睛躺在司马渊怀中,继续圆刚才被司马渊打断的美梦,可这会儿,司马渊却是不打算让苏如是休息了,低头轻吻着苏如是的嘴巴,司马渊轻声在苏如是耳边问道。 “对了,那个大怪物,真的是你带着人杀死的?我很不解,连武林七侠那般的实力高强之辈,都不敌的大怪物,你,风逸,雷大三人,就将之解决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苏如是被问的一愣一愣的,关于这大怪物的事情真相,苏如是是告诉司马渊好呢!还是不告诉司马渊好呢? 想了一会儿,苏如是觉着,还是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司马渊的好。 这样想着,苏如是也是暗自在心底组织了下语言,偏头咬着司马渊的嘴巴,扯谎道。 “大怪物在和我们战斗之前,就已经被武林七侠和一众群雄重创了,我们不过是捡了便宜而已,而且,我们知道大怪物的弱点,所以嘛!一击必杀了。” “弱点?大怪物有何弱点?你可别蒙我,那大怪刀枪不入,你我可是有目共睹的,你别告诉我,你一刀就将之斩杀了。” 司马渊追问,苏如是却是讪笑起来。 大怪物的弱点,其实就是风逸,大怪物倒下,要不是有风逸在场,它也不会愿意那般束手就擒,让风逸了结他的性命。 万物生来,皆有弱点,又何况说是,这大怪物与风逸有着血浓于水的亲情呢? 一想到风逸,苏如是的心情,又跟着难过起来,叹了一口气,苏如是才应司马渊道。 “大怪物的弱点,是它的眼睛,眼睛一瞎,大怪物不攻自破,凭风逸的身手,在大怪物受重伤且眼睛瞎的时候,想要取它的性命,那自然是轻而易举。” “那倒也是,风逸的话,是很简单。” 苏如是小小的扯了个善意的谎言,司马渊只是轻轻点头,并没有深究,但司马渊不蠢,和苏如是相处了这么久了,他哪里会不了解苏如是? 看着苏如是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闪躲的样子,司马渊便是知道,苏如是这多半是在撒谎了,可是,司马渊不会去戳破苏如是。 夫妻之间,少一些猜忌,多一分信任,才是重中之重。 对于司马渊来说,只要苏如是一心相着他,那么,其它的很多事情,他都不必去在意,处在司马渊这个角度,对苏如是,他真的没什么好奢求的了。 自己与苏如是这段不为人所认同的恋情,从一开始或许就是一个错,司马渊明白,自己与苏如是能走到现在,真的不容易。 有可能的话,司马渊会与苏如是一辈子在一起,可是如果没这个可能,那司马渊便也只求,能在一起度过美好的现在。 抬头看着灰白的天空,司马渊的嘴角,浮现出了一缕微笑。 很久以前,司马渊就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勃勃雄心,但是,此时此刻,搂着怀里的女人,司马渊那颗早已经心灰意冷的心,却是再度炙热,在雷神剑力量的炙烤下,司马渊突然有种想要一举征服大陆的冲动。 婉如当年的那个雷均国,一统大陆,亦有何不敢?为了给怀里的女人,一个完美的世界,司马渊暗自在心中,做下决定。 第两百四十三章 地震了? 轰隆隆。 晴天之中,忽来一声轰隆的雷声,将整个永清岛,震得哗哗作响,广场中一众熟睡的人,被这道闷雷,吓的陆续从睡梦中醒来。 雷大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乌黑一片的天空,雷大无耐的努努嘴巴,骂道。 “该死的老天,刚才还有太阳,这会儿开始打雷了,看这个样子,是得下雨了,大伙儿,你们等等,我进山洞看看,主子和王爷可醒过来,一会儿若是下雨,我们便进山洞躲躲。” “这天还真是阴晴不定啊!你快进去看看王爷和王妃娘娘吧!要是来得及,不如趁着大雨前,离开永清岛的好,至少进了幕风山,可以抓点野味填填肚子啊!” 安小剑一脸郁闷,瞪着该死的老天,回应着雷大,他这话刚一说吧!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却是突然来了这样一句,刹那间,便是让静在一旁的风逸,轰的一声跳了起来,愤怒不堪了。 “去把那大怪物烤来吃了,正好,大伙儿都饿了。” “休想,谁敢动它,我杀了谁。” 大伙儿吓了一跳,风逸这突然的暴起,让一众人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伙儿静了会儿,人群中,才有人叫道。 “那么紧张干什么?你和大怪物,莫不是亲戚吧?不就说说嘛!那大怪物那么恶心,你真烤了,我还不吃呢!” “小子,别一脸凶样,还能在这儿站着的,有几个怕你的?别惹急了谁,免得大家都不好过。” ……………… 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皆道风逸不爽,眼看着风逸就要暴起,知晓实情的雷大三兄弟,也是连忙冲上去,将风逸拦住,劝道。 “我们都明白你的心情,但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多起事端的好。” “对啊!大家都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心情都好不到哪儿去的。” “冷静一点吧!过都过去了,算了。” 风逸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静下来,一屁股座回去,风逸便是再也不说话了,看着风逸这难受的样子,雷大兄弟三人,心里其实也不好受。 说的废话一点,人家风逸死了老爹了,这心里肯定不好受,该理解的时候,还是得理解,必竟,这是人之常情啊! 风逸刚刚座下去,雷大正准备返身进山洞的时候,苏如是与司马渊,便是一前一后,从山洞里走了走来。 走到山洞外,苏如是看着大伙儿,笑道。 “各位,天快要下雨了,昨晚累了一晚上了,大伙儿还是先休息吧!等这场雨过后,我们再商量如何离岛。” “盟主说啥就是啥了。” “不过,就是有点儿饿了,要能整点东西吃就好了。” ……………… 苏如是这武林盟主一站出来,说起话来,这份量就是不一样,这不,她一说话,大伙皆是应承了下来,广场之中,一阵喧哗,倒是让苏如是看得心里乐。 直到这一刻,苏如是方才有点儿明白了,为啥那狗黄朝,总喜欢做武林盟主,原来,这做武林盟主,一人说话万人应的感觉,还真跟做皇帝没啥两样。 这样说起来,做这个武林盟主,倒也不错啊!苏如是心里,开始有点儿飘飘然了,也不知道,她这武林盟主,到底是能做多久啊! 伸手抚静了众人,苏如是这才转头,招为雷二,小声在雷二耳边嘀咕道。 “你飞出岛去,去沙江抓些鱼回来,能多抓就多抓一些,这里人多,大家先填着,如果可以,去弄几条长绳来,倒也更好。” “啊?我一个人做这么多啊!主子,你也太高看我了吧?” “不行吗?你别告诉我,现在的你做不到?” 雷二一脸笑嘻嘻,苏如是一句话顶下来,他算是彻底没语言了,丢了苏如是一个讪笑之后,雷二才悄悄转身离去,朝着森林中行去,走到树林中无人的地方,雷二解开黑袍,露出自己后背上的一对羽翅,振翅高飞,朝着沙江之上飞去。 雷二刚刚离开不久,乌黑的天空之中,便是刷刷的下起了大雨,这一场雨,来的如此迅速与突然,倒把座在广场里的一众人,给弄的有点儿措手不及了。 淋在雨中,苏如是摸着额头,无耐到了姥姥家,安小剑与安小刀一众人进行山洞之后,苏如是才招手,对着广场中的一众人,叫道。 “你们快进山洞躲雨吧!不要慌乱,一个一个来,听明白了吗?” 苏如是这一叫,一众伤员,才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可就当一众人,正准备走进山洞的时候,一道轰然的巨响,却是紧随而至,把一众人吓了个不轻。 伴随着这阵巨响过后,整个永清岛,却是巨烈的颤抖起来,并且,广场外的永清岛居然开始龟裂,一众人个个呆愣在原地,吓的目瞪口呆,动弹不得。 苏如是望着眼这一幕,整个人吓傻,傻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大叫道。 “妈呀!地震了,大伙儿快躲啊!” 苏如是一叫,一众呆滞的人,才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大伙儿偏头一看,整个永清岛居然开始散架了,并且,一块一块的往下掉。 永清岛下,是沙江的戈壁浅滩,从这个高度掉下去,还伴着这整个永清岛,不死大概也活不成了。 一时之间,吓傻的大伙儿,开始慌乱起来,面对永清岛的崩裂,一众人束手无策,苏如是与司马渊,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望着眼前这灾难的一幕,两人早已失去了生存的希望了。 脑海之中,回想起与司马渊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时光,苏如是的嘴角,浮起了甜蜜的微笑,紧紧的抱着司马渊,苏如是哭泣道。 “难道,老天就真的不要我们一起幸福的活下去吗?刚刚才从死里逃生,现在永清岛又在崩踏,这是老天不容我们活下去啊!” “别傻了,人定胜天,抓紧我,别放开。” 苏如是点点头,紧紧的闭上眼睛,怀抱着司马渊,在永清岛的崩离中,苏如是与司马渊,随着永清岛崩落的岩石,一同掉了下去。 永清岛上幸存下来的那一众武林人士,也是跟着遭了秧,谁也没能幸免,皆是跟着碎石,掉入了沙江戈壁滩之上。 安小剑与安小刀一众人,在永清岛崩裂的那一刹那间,便是与苏如是等人分离了,与苏如是和司马渊一同掉下去的,除了雷大和雷三之外,便是再没其它人。 风逸与卫旭,老早就不知道跟着碎石,飞到何处去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即使是武功再好,实力再强,那又如何?不也只得随从命运,跟着碎石,飞往四面八方。 苏如是紧紧的抱着司马渊,闭上的双眼,不忍睁开,因为,苏如是明白,如果她这一睁双眼,她可能会看到司马渊死在自己怀里的那一瞬,与其看到司马渊死,苏如是觉着,还不如永远不睁开眼睛的好,直到自己也死掉的那一刻为止。 四周除了风声,就是雨点,下落的身体,被狂风刮的轻飘飘,苏如是只能感觉到司马渊胸膛里的那颗心,依旧在猛烈的跳着,因为永清岛的崩裂,司马渊的这颗心,跳的如此快速,就连苏如是都难以捕捉它跳动的频率。 就在苏如是绝望的时候,司马渊却是一把搂住苏如是,在苏如是耳边叫道。 “那是,那是雷二?” 司马渊这一叫,苏如是一阵狂喜,慌乱中,她倒是给忘了,自己不还有个会飞的活宝吗? 睁开眼睛一看,果然,见着雷二正忽扇着一对不大的翅膀,朝着他们这边飞了过来,手里还抱着几条大鱼。 飞到苏如是与司马渊身边,雷二一把将怀里的鱼给丢掉,伸手抓住司马渊的衣服,叫道。 “你们俩真该减减肥了,好重啊!” 雷二这边正叫着苦,与苏如是和司马渊一起掉落下来的雷大和雷三,在对了一个眼神之后,一踩脚边一块碎石,便皆是朝着飞在空中的雷二,射将而来。 雷二一脸苦逼的跟个猫王似的,瞪着两人慌忙叫道。 “不要啊!两个人是极限了……..” 可雷二话还没说完呢!雷大和雷三,早已是一把将过来,一人抓住雷二一只脚,止住了下落一身形。 雷二的翅膀本就没长完全,不可能做到像飞扬那般,带着五六个人都还一脸的轻松,带着苏如是与司马渊,雷二早已经很吃力了,现在,再加上雷大和雷三,可想而知,这情况不容乐观啊! 带上四人之后,雷二便是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翅膀,翅膀的压力太大,反而是缓慢的在往下掉,在狂风的吹抚之中,雷二努力的控制着翅膀忽闪,就这样,一路跌跌撞撞,苏如是四人,便是在雷二这痛苦的盘旋下,呈抛物之状,朝着沙江之中砸去。 比起安小剑与安小刀等人,苏如是四人,算是幸运多了,至少,掉到沙江中,比掉到沙江的戈壁滩上,要来的安全多了。 第两百四十四章 三人结盟 “我操,永清岛怎么会崩了?尼妈,还好老子一早跑出来了。” 幕风山中,站在雨里,黄朝看着整座永清岛在崩离掉落,他的心砰砰直跳,差点儿没从嗓子眼儿给崩出来。 黄朝庆幸啊!幸好自己跑的快,一早便是想办法,从永清岛上飞出来了,要不然,这会儿,还不得跟着岛上的苏如是一样,被永清岛崩落的碎石给砸死?就算砸不死,掉下去,也得被摔死啊! 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黄朝仰天吸了一口气,愣了一会儿之后,黄朝嘴角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微笑数秒,黄朝终于是忍不住心中的得意,哈哈狂笑起来,叫道。 “真是天助我也啊!如今,永清岛崩塌,上面所有人都难逃一死,武林七侠死在了大怪物手里,大怪物死在了苏如是手里,哈哈!现在嘛!这苏如是也跟着死了,本盟主说什么,也就是什么了,哈哈!” “真是恬不知耻,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已经不是武林盟主了吗?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武林盟主?” 黄朝正得意呢!心中幻想着自己出去,要如何颠倒是非的时候,身后却是响起了这样一道无情的批判,令黄朝立马呆愣当场,还附带的吓了他一跳。 黄朝收起笑容,连忙转过身,转身一看,黄朝才发现,李广和花凤楼,正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脸上带着一脸的讪笑,盯着他。 盯着两人看了一阵,黄朝才虚咪起眼睛,骂道。 “李大将军,倒真是命硬啊!花凤楼,本盟主与你无怨无仇,你若是就此离去,本盟主但不说什么,但是,这个李广,本盟主必须要与他一决胜负,在山洞里,他踢了本盟主一脚,本盟主到现在还痛着,此仇不报,非君子。” 花凤楼呵呵一笑,心知黄朝是啥性格的花凤楼,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斜眼看了眼身旁的李广后,花凤楼笑道。 “当然,黄盟主与李大将军的事情,我不会插手的,即然二位都平安无事,那花凤楼便就此离去了,李大将军,你可别栽在黄盟主手里啊!要是你死了,我们的合作也就作罢了。” “就凭他,也想要本将军的命?他还没这个资格,你要走便走,要留便留,何必这么多废话?” 李广不耐烦了,看着眼前的黄朝,李广心里就是一肚子火。 李广这一叫,花凤楼就欲离去,黄朝却是阴着一张脸,盯着花凤楼与李广,阴道。 “你们二人合作?你们二人会合什么作?莫非?花凤楼,本盟主现在倒很想与你合作一番,你是江湖中有名的淫侠,此番永清岛崩落,就剩下了我们三人,等出去之后,本盟主说话,肯定是需要一个人作证,否则不足以让整个武林相信,必竟,武林七侠也死了,要这李广做证人,肯定不大可能,花凤楼,你要是答应本盟主与本盟主结盟,那么,现在咱们就合力,将李广杀了,出去,你就替本盟主做证人,等事成了,你想要什么,本盟主都会满足你。” 花凤楼本来还想一走了之,可听黄朝这般一说,花凤楼的心,也开始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摸着下巴想了阵,花凤楼才伫足脚步,瞪着黄朝,讪笑道。 “你那些十多个老婆,可是个个国色天香啊!要我答应你也可以,但你必须让我挨个把你那些老婆上一遍,你可能答应?” 苏朝负在背后的双拳,捏的像麻花啊! 这花凤楼果真是淫荡的不得了啊!一开口就瞄准了他娶的那十多个美娇娘,眼瞅着一旁的李广虎视眈眈,短暂的痛苦一阵之后,黄朝才终于是忍痛道。 “好,本盟主答应你,只要出去之后,你替本盟主做证,本盟主便将老婆全数借于你,让你享受一晚上。” “错,你说错了,不是一晚上,是一个一晚上,明白?” “我…………” 黄朝多想说我操,然后,一下冲过去,把花凤楼这小子,给碎尸万段,可亲眼目睹了,这个花凤楼是如何将黑煞那老鬼都给搞死的黄朝,可真心有点儿害怕花凤楼那用毒的手段,毫不客气的说,凭现在他的状态,花凤楼想杀他,那自是易如反掌嘛! 想到这些啊!黄朝再多的气,都给吞进肚子里了,心下一想,反正,他不愁女人,自己那十多个老婆,也用不完,估计就便宜花凤楼这小子了。 这样想着,黄朝也是哭丧道。 “好,本盟主答应你,一个一晚上,就一个一晚上,但是,你必须得替本盟主做好证,不然,本盟主就算拼尽整个黄城,也绝饶不了你花凤楼。” “呵呵!那是自然,只要有女人,我花凤楼十承九诺。” 一旁,李广是一脸阴一脸晴的盯着两人,等两人这边做好约定之后,李广才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不慌不忙道。 “苏如是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黄盟主,即然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都要对付苏如是,那我们何不团结起来?我李广向来不惧任何人,但是,对于苏如是,说不上的惧,而是恨,一来,在朝中苏如是与司马渊身分特殊,动不得他们,这二来,苏如是本身很是特别,想一下除之,也不大可能,以现在状况来说,我们结盟,绝对是好处多过坏处嘛!” “你是说?永清岛都崩了,苏如是还死不了?” 黄朝一脸的不可置信啊!偏头看着早已消失的永清岛,黄朝心中那个震憾,难得他高兴一场,这李广这么一说,不是生生给他泼了盆冷水吗?你让他情何以堪啊? 花凤楼微微一笑,倒是肯定道。 “黄盟主,你要记住,苏如是可是神女,她能让阳城开口,能助我的大哥自立风之国,她就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死掉,而且,你看看,因为下了狂风暴雨,沙江一早就涨潮了,想必,在永清岛崩塌之前,戈壁滩就被潮水淹了,人掉下去,想死也难啊!” 黄朝低头一看崖下汹涌的潮水,一张脸立刻跨了下来。 仰头长吸一口气之后,黄朝才自言自语,叹道。 “哎!还以为这样,就能蛮过去,把太子爷那关给过了,看来是不行了,这该死的大雨啊!来得这么不凑巧啊!我操!” “什么?你说什么?太子爷?你来永清岛,莫非与太子爷有关?” 李广耳尖,听到黄朝嘴里所说的关于太子司马睿这句话,他却是惊得不得了,如果说,这个黄朝与太子有什么瓜葛,而来这永清岛的话,那同是受太子之托的李广自己,为何不知道? 李广如此一问,黄朝才应道。 “你没听错,本盟主就是奉了太子爷之名,前来取雷神剑,并且除掉苏如是夫妇二人的………” “该死,那狗太子,为何不于本将军说明,害的我二人差点儿把对方都给打死了。” “什么,难道说,你也受了太子爷的命令?” 黄朝与李广在一边自说自画,互相肯定,一旁的花凤楼,却是眉目流转,略一作思考,花凤楼才哈哈一声大笑,乐道。 “我是真没想到啊!堂堂一国大将军与一武林盟主,居然会被太子爷耍的团团转,很明显嘛!太子爷同时交于你二人任务,但又不与你二人说明,要你二人去缠斗,这不是摆明了,想让你们狗打狗? 要是你们都能完成任务,那自是甚好,如果都完不成,你们二人自己不也打的遍体鳞伤,削弱的是你们自己,他太子爷收渔翁之利啊!看不出来,当今太子爷,原来还是一位这么有心计之人?不错,不错,这个国家的皇帝,让他来当,倒是挺有未来啊!” 黄朝与李广的脑袋,其实没花凤楼那么好使,不然,他们二人也不会中了司马睿的招了,但是,花凤楼将话说的这么明白,黄朝与李广,又还有何不明白? 愣了好一会儿之后,呆愣的黄朝与李广,才皆是冷历了下来。 冷着一张脸,黄朝应李广道。 “即然太子爷这般使小心眼儿,那黄朝倒不如与李大将军,合作一番,花凤楼,如今你即是与我们绑在一条船上,现在你可是得罪了太子,不与我二人同心尽力,想必,太子爷不会给你好日过的。” “很好,本将军正好想把司马皇室给推了,你们二人,正好来做本将军手下两员猛将,你号召整个武林,你来做本大将军的军师,那狗太子居然敢算计老子,老子也不给他好果子吃了,反了他娘的。” 李广一早就有反意了,再加之,司马睿如此算计他,不仅让他丢了一条手与苏如是,还差点儿让他葬身在这永清岛上。 虽说,来之前,李广都带有私心,想独吞雷神剑,但是,比起司马睿的算计,李广的私心又算得上什么? 两人这番一说,花凤楼眼神无耐了,深沉的考虑了一番之后,花凤楼才终于是点头应了下来。 就这样,李广,黄朝,花凤楼,三人的联盟,成形了,而随着三人联盟的成形,云隐帝国之中,便是迎来了一场大叛乱,司马皇室的统治,便也因此,急急可危了。 第两百四十五章 妖女论 距离永清岛崩塌的第二日清晨时分,云都太子府中,司马睿静静的座在大厅之中,听着身前跪着的探子的报告,司马睿的眼神阴暗了起来。 “太子殿下,炸岛当日,天降暴雨,沙江的潮水也是暴涨,等永清岛崩塌完了之后,我等没有机会下去搜寻尸体,今日清晨时分,沙江潮水退去之后,我等并未搜索到尸体,想来,已然是被潮水冲进沙江之中了。” 司马睿静的吓人,一句话也不说,把跪倒在他身前的探子,吓的一张脸色惨白。 云隐帝国的太子殿下,性格一向反复无常,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探子怕就怕,一会儿这太子爷想不通了,当即给自己几巴掌,那自己不也得挨着? 要是司马睿能痛骂他几句,这探子心里还踏实了,可眼下,这司马睿还有点儿渗人,要是一会儿他哪儿气不顺了,给自己一剑,这探子哪里哭去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再去搜索,动用附近的所有渔船,你们全部上去,扮成渔夫,以打渔为由,去永清岛附近打捞,找到尸体则已,找到活人,当场杀掉,一个不留。” “是。” 探子试探性的追问了两声,司马睿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这一说,探子当即便是大松一口气,还好,这太子爷没责怪他啊! 匆匆应了一声之后,探子便是飞一般的退去,去办事去了。 司马睿望着探子离去的背影,一张脸上终是露出了阴冷的笑,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司马睿此招,算是后招,就算永清岛崩了,砸不死你苏如是,被我派去的人找到,你苏如是与司马渊,照样是逃不过一死。 如此阴狠狡炸,不得不说,这个司马睿的确是一个很有手段与心计之人,要是这个国家,落入了他的手中,想来,云隐国的老百姓们,大概是会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探子离去之后,司马信才迈着步子走了上来,走到司马睿身前,司马信笑道。 “大哥做事,可真是妥贴啊!永清岛都崩了,大哥还怕苏如是不死?” “四弟可别忘了,这苏如是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能让阳城开口,能助花子建国自立,这已然说明她不简单,还有这次鼠疫,她居然成功将鼠疫除掉了,这样的人,四弟觉得,她会像是轻易就死掉那种人吗? “这………” 司马信一阵语塞,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却也只得吞回去,无言以对。 司马睿看着语塞的司马信,却是好笑道。 “四弟当时可是恨死了这个苏如是了,如今,这苏如是已然变得跟一个妖女一般,还如此貌美能力,四弟会不会很后悔啊?” “后悔?大哥这话说的真是严重了,区区一个女人,我司马信还真没放在眼里,要真说后悔吧!只能说,那三年没将她上了,白白浪费了她那个处子身体,让皇叔捡了个便宜,真后悔,也就只有这了。” 司马睿哈哈大笑起来,对于司马信这一悔事,司马睿却是觉得好笑的紧。 云隐国之中,苏如是与司马渊的这一段婚事,可真是云隐国历史多年以来的千古奇闻,皇侄的弃妇,最后和皇叔搞在一起。 不知道是谁脑残,安排了这样了剧情,司马睿是啼笑皆非啊! 面对司马睿的大笑,司马信也只得苦着一张脸,一阵无耐与后悔,嘴上说着不后悔,司马信心里,可真是后悔到家了,一早知道苏如是这个女人,如此强悍,他当初或许就不会那般对待苏如是了。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正如那句话说的,再热的心,一捧冷水一捧冷水的往上浇,它最终都会变凉,可再凉的心,一勺热水一勺热水的往上舀,它最终都会变热。 是他自己,把苏如是的那颗心,给浇冷的,这又怪得了谁呢?再后悔也没用啊!失去的终将失去,一旦失去,就再也要不回来了。 苦涩了一阵,司马渊才转移话题,问道。 “对了,大哥,表舅和黄盟主那儿,要如何处理呢?” “这两个废物,不管他们,总有一天,本太子要连他们一并给铲除了,李广那家伙,杖着和母后是表亲,就横行无忌,连本太子也不放在眼里,本太子看他早有反意了,等着他,只要他敢动,本太子绝不让他好过。” 司马信看着司马睿那张无情的脸,整个人也显得有些彷徨了。 跟着司马睿走到现在这一步,他不知道是对是错,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阻碍,可不仅仅只有苏如是与司马渊,就连李广这个表舅,也掺上了一脚,更重要的是,老皇帝的心,根本就不向着司马睿。 要夺皇位,司马睿难如登天,但是,只要一有机会,这皇位却是唾手可得,司马睿一进在等待这个机会。 而这个机会便是:老皇帝司马宏,有朝一日,驾鹤西游啊! …………… 正在司马睿调集起所有渔船,对掉入沙江之中的苏如是等人,展开捕杀的时候,武林之中,一则消息,却是伴随着黄朝的回归,自黄城之中,传遍了整个江湖武林。 这消息便是,武林七侠与大怪物一同战死在永清岛上,最终,大怪物垂死一击,将整个永清岛搞得崩离,大家全死完了,还好他黄朝武艺高强,幸得武林七位最后全力一助,得已逃出生天。 所以,武林七侠将整个武林,交给了他,并且,要他黄朝寻找新一任的武林七侠,把整个江湖武林,暂时性的全交给了他。 狗屁,全是狗屁啊! 可是,尽管黄朝说的这都是狗屁,永清岛上再无活人,死无对证了啊!黄朝说啥不就是啥了?再加上,好玩的是,武林一代淫侠花凤楼与大将军李广,皆是道来黄城,与黄朝做见证。 这下,聚集在黄城的一众武林侠客,是个个都信以为真了,捧黄朝上了天,一时之间,竟都将黄朝当做是了英雄。 此番一役,黄朝不仅保住了自己的武林盟主位置,还在原有基础上,声望升极了,这一下子,乐得黄朝是包皮都翻了几番。 尽管花凤楼夜夜把他的老婆,搞的鸡飞淫叫,可沐浴在这等权威之中的黄朝,却是乐此不彼了,享受非常啊! 黄朝一朝得势之后,便是将一则更为重大的消失,给传播了出去,那便是,苏如是是妖女,并且,与大怪物有牵扯,而且更甚的是,黄朝把牧城的鼠疫之事,故作内幕,说是这鼠疫,就是苏如是自己施妖法搞出来的,然后自己除掉,施恩老百姓,施恩云隐,以求众人的尊敬。 黄朝这该天杀的,这妖女论一出来,整个云隐国举国上下震惊,消息传到风之国,就连花子,都是差点儿没把肚子笑破了。 说苏如是是妖女,尼妈,这不是扯蛋吗?还说的这么冠免堂皇?也不怕别人背地里骂你祖宗十八代啊! 但是,并不是谁都是花子啊!并不是谁都像花子和三公主一样,那么了解苏如是啊! 这个消息刚刚传开的第二日,也就是苏如是等人,失踪在沙江之中的第三天,苏如是的妖女论,便是尽得云隐国的百姓们认可,少部分不认可的,也是慢慢随波逐流,想不信都不信了。 想想,要不是妖女,能让阳城开口?要不是妖女,能把鼠疫除掉?要不是妖女,能把司马渊迷的团团转?要不是妖女,会去搞自个儿的皇叔? 你可别忘了,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婚姻,可是以苏如是勾引司马渊为由的,正是因为这一点,一时之间,苏如是便成了大妖女了,大伙儿直骂这妖女无耻外加无道,被皇侄儿弃了,就去勾引皇叔。 不仅是无耻,更是邪淫啊! 当这一消息,传至云都的时候,老皇帝司马宏,是一点儿也不相信,但是,以司马睿为首的太子党,却是在司马睿的讪动下,对此深信不疑,而且,太子党们还给老皇帝施了压,要老皇帝下道圣旨,将苏如是这妖女抓了,好以祭天。 老皇帝无可耐何,此时此刻的苏如是与司马渊,到底是在哪儿,他一概不知,这圣旨又要如何下得去? 老皇帝以皇帝的权威,将此事暂且的压住了,并且暗地里,将自己培养了多年的一名贴身的女侍卫,给派去了风城,目的就是想要她去将苏如是等人寻到,然后,将此事告知苏如是等人。 老皇帝的一颗心,还是向着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女侍卫这一去,便是此次妖女论的关键,苏如是到底能不能逃脱妖女的命运,也唯有看这女侍卫,能不能将苏如是等人寻到,并且成功将苏如是,带回云都了。 第两百四十六章 百草园 苏如是缓缓睁开眼睛,后背之上传来的刺痛,令苏如是不由的抽起嘴角,看来,从永清岛的碎石包围中,掉入沙江的她,并没有吃到什么好果子。 相反,可能是因为碎石的撞击吧!此刻的苏如是,背痛的历害,身体之中,也是传来不少虚弱的感觉,险些令苏如是再度昏迷过去。 摇摇头,甩掉脑子里的眩晕之后,苏如是才环顾四周,苏如是这一看,她才发现,原来,她早就被人从沙江里救上岸了,至于说,这里是哪里,苏如是则是一点都不清楚。 忍着后背上的痛,从地上撑起来,苏如是摸着身下的细细沙子,心里一阵舒爽,抬头一看这个略些昏黑的洞窟,苏如是发现,司马渊和雷大兄弟三人,居然都不在,苏如是隐隐记得,掉下来的时候,他们五人不是紧紧的抓在一起的吗? 直掉掉进水里那一刻,苏如是都还记得,她是死死的抓住司马渊的啊!怎么这会儿,就剩她一个人了?司马渊呢?雷大兄弟三人呢?风逸呢?安小剑,安小刀呢? 大家都上哪儿去了?苏如是一阵心慌意乱,带着这阵疑问,苏如是忍着后背的巨痛,从地上撑起身来,歪歪倒倒的朝着洞窟外行去。 跑到洞窟外,苏如是抬头一看,刹那间,苏如是彻底的惊呆了。 眼前,是片明晃晃的沙滩,阳光强的有些剌眼,令苏如是不由的咪起眼睛,但是,即使是咪起眼睛,苏如是依旧能看得清,这个小岛上的美丽,有多么的令人流连忘返。 苏如是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小岛之上,这座小岛,方圆长宽不过几十里,说不上大,但也说不上小,总之人往里一站,那肯定是渺小的不得了,就像苏如是一样,掂起脚尖看了半天,也看不完全。 令苏如是感到惊讶的是,这个小岛之上,风光无限好。 四周碧绿脆油油,一道微风香万里啊!风一吹来,带着花香的气味,令苏如是的精神,不由的为之一振,深吸一口这略带花香的空气,苏如是更是感觉神清气爽起来,如此小岛,如此美丽的地方,苏如是真觉得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要是早一点来到这里,指不定,苏如是一早就爱上这里,一早就不想走了。 吹着小岛上的微风,苏如是轻轻闭上眼睛,享受起了这短暂的安静与美丽,就在苏如是闭上眼睛享受的时候,司马渊却是迈着步子,悄悄从苏如是身后走了上来,轻轻将手伸到苏如是腰间,司马渊一个环抱,把苏如是吓了个半死。 转过身来,苏如是压下心中的害怕之后,这才一把投进司马渊怀中,哽咽道。 “你去哪儿了?我还怕见着你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我不是在这儿吗?有什么好怕的?你看,我去抓了只野兔噢!这样,我们今晚的晚餐有着落了。” 说着,司马渊便是扬起手中的那只灰白野兔子,在苏如是面前炫耀着他的战功,苏如是看着这小兔子,这般可爱,苏如是的嘴角也是露出笑容,苏如是一笑,扯动后背上的伤,又痛的苏如是咧起了嘴,直呼痛哉啊! 呵呵一笑,司马渊才揉着苏如是的后背,笑道。 “掉下来的时候,你被一块石头给砸晕了,就这样一直晕了三天,这三天,我们随着狂风飘啊飘啊!最后飘到了这座小岛上来,要不是你一直抓着我,恐怕我们早就分开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水冲到哪里去啊!” “噢!这么说起来,我们和雷大他们三个冲散了?” 司马渊微微点头,应道。 “嗯!那日狂风暴雨,沙江水流太湍急了,慌乱中,雷二没抓住我,他们三兄弟,应该是和我们冲散了,不知道是冲去哪儿了。” “没事,现在的他们三个,无论到了哪儿,都能活的更好更精彩,只要我们平安回到云隐国中,他们就一定会来找我们的,对了,风逸,卫旭他们呢?小剑和小刀呢?” “这四人都是高手,一定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这人就是这样,老是想到别人。” 司马渊一阵喝斥,边骂着边刮起苏如是的小鼻子,令苏如是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从司马渊怀中撑开,苏如是转身看着这小岛无限的美好风光,苏如是才笑道。 “老天对我们还真是好啊!把我们冲到这个地方来了,你说说,这儿美不美啊?我居然一直不知道,原来云隐帝国之中,还有这么美丽的地方啊!” “沙江的入海口,距离幕风山很近,我们飘了三天,应该是漂入海里了,这座小岛,估计是海中的一座孤岛,你昏睡这一天,我到岸上四处走了直,发现,这个小岛果真是一座宝岛,不旦四处都是草药,最重要的,还是这座岛上,四处生机勃勃,生活在这里,真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十岁了。” 听着司马渊的感叹,苏如是呵呵笑起来。 这座岛真的一座宝岛啊!如此多草药?如此多生灵?要是能一直在这儿生活下去,那倒不失为是一件美事,但是,司马渊肯为了自己,放弃那一切一切,倍着自己来这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吗? 想到这儿,苏如是不禁在心中,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偏过关看着司马渊,苏如是微笑道问道。 “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如果要你在江山和我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江山。” 苏如是多失望着啊!司马渊这想都没想,便是与她直接言之江山,苏如是此刻方才明白了,原来,那古时故事里的那些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帝王,也不过是虚构而已啊!这自古帝王,有几个能为女色,将江山付之一炬的? 瞧着苏如是略显失望的眼神,司马渊却是紧接着补道。 “要江山,是为了你,没有你,我不会要江山。” “那等你有了江山和我,你就和我一起,来这百草园,过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吧!好吗?” 苏如是的失望,突然转为开心,瞪着司马渊,苏如是一脸的表情认真,女人啊!总是爱说这种傻话,要是司马渊都有了江山与她了,何苦放着荣华富贵,不与苏如是享,偏偏要与苏如是,来这孤岛之上,过那种与世隔绝的苦日子呢? 司马渊一时之间,略有些无言以对,放开苏如是,司马渊一手别着腰间雷神剑,一手提着捉来野兔,前踏两步,司马渊却是豪迈道。 “武林豪杰,挥剑江湖,英雄一路,不破不入,手把战刀,对月高歌,心系佳人,对杯不乐,雄心覆体,壮志凌云,不拿三山,情何以堪?举兵万里,一统江山。” 站在司马渊高大的背影之后,苏如是双眼迷离,作为一个女人,她唯有站在自己男人的身后,静静的鼓励与支持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路走下去。 苏如是不知道,司马渊的这份雄心,是从何而来,但是,仅凭他不拿三山,要一统江山的壮志,苏如是便是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劝不住了。 不管是为了自己好,还是为了司马渊也好,以后的路,她都必须坚持的陪着司马渊走下去,因为,距离司马渊要拿下江山的,一统三山,还有很远很远一段路,这段路,也许没有归途,这段路,也许没有终点。 但是无论如何,苏如是一定都会陪着司马渊,一路走到最后的,这便是苏如是心中的坚定啊! “好了,我明白了,这百草园,就做为我们两个今日这番誓言约定的见证吧!总有一日,你一定会一统三山的,我相信你。” “百草园?你替这岛取了这个俗气的名字啊?” “怎么?你不乐意吗?” 司马渊一听苏如是替这海中独岛,取名百草园,司马渊也是一阵好笑,觉得苏如是起这名字,怎么这般俗气? 苏如是不乐意了,双手一叉腰,瞪着司马渊叫起来,这老婆要发威了,司马渊肯定不敢多言了,连忙应是,赶紧说苏如是这名字取的有创意,叭叽叭叽的,又是一大堆好听的废话,说的苏如是脸上露出了笑颜。 女人嘛!就是爱听男人的好话了,不管男人说啥,只要是甜言蜜语,又有几个女人会不爱听呢?苏如是再强,也依旧是个女人,她有她的弱点,也有她的强势,当然,硬要说的话,苏如是的弱点,只有一个。 这个弱点,就是司马渊。 仿佛是忘记了自己是身处海中的无人孤岛了,苏如是怀抱着司马渊,便是与司马渊一道说说笑笑,回到洞窟中,去烤兔子去了。 可怜的苏如是啊!与司马渊飘到了这样一个鬼地方来,人烟都不见,苏如是心里倒是爽快,自己来到了这样一处人间仙境,可她殊不知道的是,在云隐国中,她早已变作妖女的化身。 不回去则罢,一回去,苏如是定当千夫所指,寸步难行啊! 第两百四十七章 金刚袭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转眼间,半月时间悄然而过。 这半月里,苏如是与司马渊,天天待在一起,住在这个百草园小岛之上,生活倒也过的无不惬意非常,舒心透体啊! 以往不能经常在一起的时候,苏如是与司马渊还盼望着天天腻在一起,可现在天天在一起了吧!两人幸福之余,更多的,却是对外面世界的一种想念与难以释怀,必竟,现在的两人,可还有着很多心事未了,要让两人这样平平淡淡的待在这海外独岛之上,两人就算想待,那也待不住啊! 这半月里,这座独岛附近,根本就没有船支经过,苏如是与司马渊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两人多无耐啊! 天天座在海滩边,饿了捕条鱼烤着,闲了捡捡贝壳,累了回洞窟里休息,两人的日子,基本上就是这样过,除了偶尔的激情,两人更多的时间,却是用来打发闲余的时间,以及保存应有的体力。 半月时间过去了,苏如是后背之上的伤,也渐渐好转了。 这半月里,为了苏如是后背上的那点小伤,司马渊果真是没闲着,腿脚能跑能动了,司马渊便是天天往小岛里钻,这里去找药草,那里去找药草,凭着司马渊这么多年来,对药草的研究,司马渊倒是真的找到了不少在皇宫里,都找不到的珍贵药材。 或许,来这里一趟,司马渊最大的收获,便是这些珍贵的药材吧! 这一天,阳光明媚,海上的阳光依旧是炙热的炙烤着大地,采完药草回来,满身是汗的司马渊与苏如是,终于是有时间一起来到海滩边走走,以消除采药给身体带来的疲累,现在的两人,最大的快乐,便是一起手牵着手,光着脚丫,在海滩上走走。 脚踩着冰凉的海水和柔软的细沙,苏如是与司马渊无不享受,两人倒真的是忘了,司马渊的腿能站起来,完全是靠着雷神剑力量支持的缘故,很显然的是,如若有朝一日,雷神剑不再能够满足司马渊身体,对于力量的要求,那么,司马渊的那双腿,还会像以前一样,一点动弹不得。 雷神剑,对于现在的司马渊来说,就是治标不治本,想要彻底的根除司马渊双腿残疾的命运,两人要做的,便是找到司马渊体内毒素的解药,也只有解药,才能让司马渊的双腿,重获新生。 走了一阵,两人寻了一处较高的浅滩座了下来,与苏如是手牵着手座在一起,司马渊脸上的微笑,是如此的灿烂,刹一那间,就连苏如是都看得有那么几分失神了。 和司马渊在一起这么久了,苏如是还真的很少看到司马渊笑的如此真诚,这种真诚的笑,是苏如是想求,但又求之不得的,以前的苏如是,多希望天天看着司马渊拥有这般笑容啊!可她越是渴求,却越是得不到,可如今,苏如是不渴求了吧!司马渊倒是给了她一个惊喜了。 上天总是这么喜欢捉弄人,苏如是看着司马渊脸上的笑,甚至开始有些失神了。 “你看着我傻笑什么?我脸上不东西吗?” 苏如是直勾勾的盯着司马渊,看得司马渊心觉一阵渗得慌,司马渊伸手在苏如是的眼前晃了晃,这才追问起了苏如是。 苏如是回过神来,傻傻一笑,乐道。 “你的笑很迷人啊!再加上你那么帅,要是其它女孩子看了,一定会被你迷住的。” “女孩子?有你这一个,不就够了?拿那么多来干嘛?多了,我也应付不过来啊!这不,现在连你我都应付不过来了,还拿那么多来干什么呢?你说呢?” 男人总喜欢哄女人,司马渊还真是嘴甜,说的苏如是一愣一愣的,苏如是又哪里知道,司马渊双腿好的时候,可是云隐国中有名的多情浪子呢! 不说处处留情,凡是他能留情的地方,那女人定是念他念到百般苦啊! 原来,男人长帅了,倒也是一种无可耐何啊! 类似司马渊这样的高富帅,除了那双腿不怎么样之外,其它的倒是都符合二十一世纪女性的择偶标准啊! 你看看,司马渊又有钱,又是王爷,住的房子又大,哪里不好了?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女人们,就梦想着嫁这样的男人呢!苏如是一朝穿越,是把自己这皇叔给动了,想想,苏如是不仅是悍妇,可更是一个标准的欲女啊! 心里甜了一阵,苏如是才靠近司马渊怀中,想在司马渊耳边一阵撒娇的时候,不巧的是,两人身后不远处的丛林之中,一阵阵稀稀刷刷的兽鸣声,传了出来,挠了苏如是与司马渊的雅兴啊! 初一听这声音吧!苏如是心里挺郁闷,这他妈是标准的野兽发情,在求偶嘛!两个大活人在这儿座着呢!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啊? 这兽吼声,怎么就听起来这么淫荡?这不春天早已经过去了吗? 这般无耐着,苏如是也是想都没想,便是顺手摸了一块身边的大石头,朝着传来兽吼声的那个方向,便是一阵猛砸。 苏如是这一个石头丢过去,刹那间,只听得丛林里叽一声痛叫,接着,一道惊天的兽吼声,便是从丛林里传了出来,把苏如是与司马渊吓了个不轻啊! 苏如是一下从地上弹起来,瞪着兽吼声传来的方向,傻叫道。 “不会吧!我这随便一丢,不会砸到大家伙了吧” “天啊!你惹大祸了………” 司马渊撑起来,正想回话呢!便是见得那丛林处,一只体型足有他们两人高大的大黑猴子,便是拍着胸脯,从丛林里窜了出来。 这只大黑猴子一窜出来,苏如是与司马渊倒看傻了,因为,在大黑猴子的额头上,此刻,正肿起一个大包,苏如是越看越想笑,感情,刚才她那一大石头,整个给这大黑猴子,砸脑门儿上去了,也难怪人家会大发雷霆了。 瞪着大黑猴子头上的大包笑了一阵,苏如是也不管这大家伙,是听得懂还是听不懂,挥着手,苏如是便是对它道。 “金刚,不好意思啊!刚才没注意,给你道个歉,你继续,你继续。” “金刚?你确定它听得懂你的道歉?” 显然的是,这只黑金刚,不大甩苏如是的帐,苏如是这边手舞足蹈,大黑金刚却是发火了,凶猛的拍了自己胸口两下之后,大黑金刚便是迈开步子,猛的朝着苏如是与司马渊冲了过来。 苏如是眼睛都突起来了,这个大家伙显然是要来揍还她嘛! 看着大家伙威风的那个样子,苏如是一阵胆寒啊!大家伙刚一动,苏如是便是想也没想,拉起司马渊便是掉头狂奔,而大黑金刚,便是一直紧追不舍,将苏如是与司马渊,追进了小岛的森林之中。 苏如是与司马渊暗叫倒霉啊!这好好在这儿呆了半个月了,啥事儿没有,偏偏今天丢个石头,还把这黑金刚给招来了,你说说,苏如是冤不冤啊? 手溅啊!手溅啊! 此时此刻,苏如是多想咬自己这溅手两口,但手伸到嘴边,苏如是还没咬呢!又怕疼了,好吧!苏如是承认,今天她真的很倒霉。 倒霉到仍块石头,都会要了自己的命啊! 苏如是与司马渊一前一后,猛朝森林里跑,后面,大黑金刚开山劈石的追着他们俩跑,这大家伙的身体,可足足有几米高,你说它这一狂跑,周围的树木啥的,还不得遭了秧了? “奶奶的,看我一剑劈了它,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了,还追着我们跑。” “算了吧!它那个头太大了,估计你这一剑,起不了啥作用,只会更加的激怒它,还是快跑吧!” 跑了好半天,都跑进森林深处了,司马渊跑的气喘吁吁,像是有点儿跑不动了,不想再跑了,司马渊一抽别在腰间的雷神剑,作势就要转身一剑给那大家伙劈去。 苏如是觉得,这事儿吧!错是在自己,自己要不丢那一石头,哪里能把这大家伙给惹了,惹了也就算了,你还倒过来要把人家劈了? 这说起来,多对不住人家大黑金刚啊! 所以说,想到这些,苏如是是一脸愧疚啊!司马渊要拔剑,苏如是硬是不让他拔,拉着他一个劲儿跑路。 跑着跑着,跑到一棵大树下的时候,苏如是与司马渊却是突然感觉脚下一空,下一刻,两人甚至是还没来得及惨叫呢!便是扑通一声掉了下去,掉进了大树的树洞底部。 两人刚掉下去,那追着两人而来的大黑金刚,便是哗哗大叫着,从两人头顶呼啸而过,听着大家伙的吼声,越来越远了,树洞底下的苏如是与司马渊,才皆是松了一口气。 把气喘匀了,苏如是与司马渊才注意观察起了这个树洞,两人一看,哟!这个树洞底下,还长着不少珍遗的药材嘛!光是野山参,都有好几棵啊! 苏如是笑了,一张脸笑稀烂了,被这黑金刚追的,意外掉进这树洞底部,发现这么多珍贵的药材,一会儿拔了,晚上会洞窟里去,好好搞只野兔啥的炖着吃,这他妈得多补啊! 第两百四十八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真是福夕祸所依,祸夕福所伏啊!没想到,我们被那大家伙一追,还能掉进这个好地方,这下好了,得了这么多宝贝药材,吃完还可以打包,忌不悠哉?” 苏如是一下从潮湿的泥土上撑起来,跑到一颗大大的野山参之前,边挖着野山参,苏如是边对司马渊笑道。 看苏如是那一脸幸福的表情,足以见得,此时此刻的苏如是,是多么的开心啊! 司马渊看着苏如是那般小孩儿状的开心,整个人也是轻松了下来,刚才还被大金刚追着的紧绷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了下来。 一屁股座到地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司马渊才应苏如是道。 “摘那么多,你也不怕虚不受补啊?少摘点儿吧!这些都是这个百草园里的财富,能不动还是不动的好。”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爱这些花花草草了?我们不摘,时间长了,它自己不也得回归大自然?即然来都来了,摘一点儿又何妨?不要废话了,快过来与我一起摘吧!” 苏如是骂骂咧咧起来,对于司马渊的话,她是压根儿没放在心上,放着这么多好东西不摘,那忌不是暴殓天物?苏如是可没傻到,放着这么多好东西不摘,留它在这儿作观赏的,好不容易来一趟这个了无人烟的地方,不带走点儿啥,苏如是还真觉着心里空落落的。 好吧!司马渊承认,他是打心底败给苏如是了。 无耐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司马渊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动身体,朝着苏如是靠了过来,抓住脚边一颗野山参,司马渊开始对这颗野山参做起了功。 挖啊挖啊!刨啊刨啊! 当苏如是终于将手里那颗深埋在土里的野山参挖出来之后,苏如是才发现,这颗野山参,还真是大的可以啊! 苏如是正手捧着野山参,暗自高兴的时候,潮湿的树顶之中,一只浑身五颜六色的小青蛙,却是呱呱的跳了过来,把苏如是吓了一跳。 在二十一世纪做过特工的苏如是,可不是傻子,凡是这类颜色鲜颜的不得了青蛙,那一定都是有巨毒的,别看眼前这青蛙体形小,被它咬上一口,估计一头大水牛都能被它毒死。 想到这儿,苏如是连忙往后退,在身边抓了抓,抓到一块不知道是树皮还是什么的东西,苏如是二话不说,照着那只朝着她爬过来的小青蛙,就是一阵乱敲乱砸,等苏如是砸完了,那只可怜的小毒蛙,早已是变作一滩烂泥,贴在潮湿的地面,死的可怜了。 司马渊靠过来一看,吓一跳,偏头盯着苏如是,司马渊笑道。 “你不用这么残忍吧?这么小的一个东西,你都不放过?你也太儿狠了吧?” “你知道个屁啊!别看它小,它可毒的很,你要是被咬上一口,包你死翘翘。” 苏如是刚说完,司马渊还没来得及回话,司马渊身边不远处的树洞中,一只一模一样的毒蛙,便是刷的一下飞了出来,贴在司马渊手上,这只毒蛙二话不说,张嘴就是一口,这一口咬下来,司马渊立马感觉脑袋一阵眩晕。 天啊!苏如是吓傻了,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啊!这张乌鸦嘴啊!苏如是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可此时此刻,司马渊已然被咬中了,看这样子,司马渊大概是活不成了。 抄起手里的野山参,苏如是二话不说,一下子给咬住司马渊手的那只毒蛙砸过去,将它死死的砸到潮湿的地上之后,苏如是才将司马渊抱在怀中,然而,已经晚了,中了毒蛙巨毒的司马渊,话都没来的及说上一句,便是整个倒在苏如是怀中,一脸的铁青。 苏如是吓傻了,伸手一探司马渊鼻息,苏如是的眼泪流了下来,苏如是本以为,逃脱了金刚的追捕,掉进这里面是好事,可哪曾想,她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这下好了,惹来了毒蛙,把司马渊给毒死了。 苏如是该怎么办啊? 抱着怀中奄奄一息的司马渊,苏如是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此时此刻,苏如是是真的没办法了。 苏如是抱着司马渊,哭的伤心,可周围的树洞之中,无数五颜六色的毒蛙,正一只一只慢慢的爬出来,苏如是这下才终于是明白了,原来,他们俩人这是掉进了毒蛙的老巢里了。 可笑的是,苏如是还一直以为,自己是运气好,掉进药库里了。 一早知道这样,苏如是真不该贪心,去采这些个什么野山参,搞到现在这种情况,你让苏如是如何能不伤啊? 毒蛙不给苏如是伤心的时间,苏如是抱着司马渊哭的伤心的时候,一群毒蛙早已经围了过来,将苏如是团团围住,在苏如是绝望的眼神中,毒蛙一只只疯狂的跳向苏如是与司马渊。 司马渊这一被咬,苏如是早已经心灰意冷了,任由毒蛙跳到自己的身上,任由毒蛙咬着自己的皮肤,苏如是流着眼泪,摸着怀里气息越来越弱的司马渊,哽咽道。 “上天怎么这么残忍,不让我们活下去?也好?我们这段不被世人认可的爱情,能在这里终结,也算是上天待我们不薄了,我这就来陪你了,黄泉路上,不会让你孤单一人的,我陪你一起走。” 此刻的司马渊,已然是听不见苏如是的哭诉了,苏如是豆大的泪珠,滚落到他的脸上,司马渊依旧是没有一点儿感觉。 毒蛙的毒,太过于巨烈了,能毒死一头牛的毒,对于一个人来说,足以杀死他十遍了,司马渊可不是花凤楼,他可没有强到花凤楼那般的百毒不侵,要知道,类似花凤楼那样的人,是很痛苦的,练到花凤楼那个级别,是要付出太多太多的。 苏如是紧紧的闭上眼睛,将怀里的司马渊搂紧,她已然做好了与司马渊同赴黄泉的准备,可是,令苏如是意想不到的是,当这群毒蛙围上来,咬了她一圈之后,这群毒蛙却像是遇见了鬼一般,居然吓极的落荒而逃了。 闭上眼睛半天,苏如是除了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的皮肤,火辣辣的剌痛以外,其它的事情,就压根儿没有了。 死?天大的笑话,此刻的苏如是,尚还完好的抱着司马渊,蹲座在原地。 睁开眼睛,苏如是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她很是无言以对,这是个什么情况,苏如是已然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非但没死,还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司马渊被这毒蛙咬上一口,便是闷头倒了下去,可她自己呢!被这一群毒蛙咬了上百口,却是一点儿鸟事儿没有,欣喜之余,苏如是更多的却是疑惑,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还是说,苏如是的这具身体,百毒不侵? 这一切的一切,来的太过于突然了,苏如是压根就没反映过来,呆座在原地的苏如是,更是一脸的茫然与不可置信,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伸手放到自己眼前,苏如是呆呆地看着自己这只满是血印的手,苏如是彻底呆滞了,就在刚才,她的这只手,不知道是被多少毒蛙咬过,可是,这些毒蛙却是只能在苏如是的手上,留下这些浅浅的咬痕,其它的事情,它们却是一点儿做不到。 一滴鲜血缓缓的从毒蛙的咬痕中渗了出来,苏如是看得分明,这鲜血是暗黑色的,色液之中,有着毒蛙的毒素,苏如是不是傻子,看着这血的颜色,苏如是在心中猜测,莫不是,自己的血液早已百毒不侵,所以,这毒蛙的毒素,对自己无效吧? 苏如是正看着自己流血的手发呆,手上流出的血液,却是顺着苏如是的手,一路向下,最后滑落到了司马渊的嘴边,一滴,两滴,滴了无数进入司马渊嘴中,苏如是无从知晓。 此刻的她,早已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体上,又哪里管自己手上的血流到哪儿去呢? 可正是因为苏如是的血,流进了司马渊的嘴中,下一秒,奇迹却是发生了,苏如是的血顺着司马渊的嘴,流进司马渊的身体中之后,司马渊竟然是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了。 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司马渊便是看着苏如是言道。 “我这是到了天堂了吧?” 苏如是狂喜,拍了司马渊额头两下,苏如是才没好气的骂道。 “到了天堂,你还能看见我吗?恭喜你,又回来我的身边了。” “是吗?居然没死啊!你救了我?帮我解了毒了?我………” 司马渊话才说到一半,他却是突然觉着,自己的身体里一如既往的虚弱感,没有了,而且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轻松起来,呼吸也变得顺畅了很多。 司马渊呆了,他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了,没中毒蛙的毒之前,他的体内便是早已中了缓慢巨毒,多年来苦于解毒无方,才导致他的身体状况,越发的不尽人意啊! 第两百四十九章 因祸得福 可现在呢?司马渊身体的轻松,早已超过了他的想像,此刻的这种轻松,是不能用别上雷神剑,所带来的那种力量充盈感,所比美的。 可以这么说,雷神剑只是给了司马渊力量,让他能够站起来,而并不是解了司马渊的毒,所以,司马渊的身体,还依旧如往常一般沉重,难受,只不过是多了力量支撑,所以不会倒下而已。 没有雷神剑的力量,司马渊还是得回到轮椅上,可现在呢?司马渊却是觉得,身体轻松的跟一阵风似的。 恐怕是没有雷神剑,司马渊都能够站的起来吧? 这样想着,司马渊也是撑着体内传来的虚弱感,将别在腰间的雷神剑抽出来,丢到一边,然后,在苏如是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司马渊轻轻站了起来。 两条腿上,再度传来久违的力道,司马渊欣喜若狂,在树洞之中跳了跳,踩了踩,司马渊发现,自己的双腿有劲儿了,不再像以前了。 司马渊兴奋的不得了,兴奋了一阵,司马渊才低头看着呆座在地上的苏如是,狂笑道。 “你不但帮我解了毒蛙的毒,还帮我把以前的毒,一起给解了,不可置信,你到底用的什么解药?难道说,是在这树洞里找到的?” “这………” 苏如是一阵语塞,她再度茫然了,她压根儿就没做什么啊!如何能将司马渊中了那么多年的慢性巨毒,整个给解了? 你这不是天方夜谈吗? 呆滞了一阵,苏如是才抬头看着司马渊,苏如是这一看,却是正好看到司马渊嘴角的那一丝丝血迹,苏如是惊得身体一颤,连忙从地上撑起来,将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放到司马渊面前,不可置信的叫道。 “是我的鲜血,是我的鲜血解了你的毒,这血里混合有毒蛙的毒素,很可能是毒蛙的毒素,与你体内的毒素,以毒攻毒,反而两相抵消了,这才将你以前的毒,给解了。” “你也被毒蛙咬了,那为何你一点儿事情也没有?” “这个嘛!我不知道。” 对于司马渊的追问,苏如是只有摊手无耐的回答不知道,是啊!苏如是哪里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噢!就连她自己都还没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再者说来,这具身体本来就不是属于苏如是的,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也一早就撞死在金孪大殿上了,所以说,这具身体本身是怎么一回事儿,苏如是也是压根不知道,硬要说知道的话,那只能说,这具身体不简单,一定有内幕。 苏如是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否则,这具身体又哪里会百毒不侵呢? “走吧!先从这儿出去再说,这儿太危险了,这一次能因祸得福,那是再好不过了,你是我的福星,只要有你在,我就会幸运一辈子的。” 搞不清楚事情的原因,司马渊只是无耐的笑笑,这才走上前去,刮了刮苏如是的小鼻子,对苏如是言道。 随着再拔几颗肥大的野山参,苏如是与司马渊,便是先后从树洞里钻了出来,两人钻出来的时候,正值正午太阳火辣辣的时候。 天上的太阳,炙烤的苏如是与司马渊,一阵心慌意乱。 一屁股座下,靠在大树脚下,苏如是与司马渊却是相拥,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是两人的劫后余生之幸。 就在刚才,苏如是还做了必死的准备,要随同司马渊一起西去东游呢!可是现在呢?两人却是好端端的座在这树下,最重要的是,困挠了司马渊十多年的慢性巨毒,居然是被苏如是莫名其妙的解了。 这真的是意外的收获啊! 怀抱着苏如是,笑了一阵之后,司马渊才叹道。 “早知道你的血,能解百毒,那我就不必那么辛苦了,还得天天去寻找,能解自己毒的解药,还得月月经受毒发的痛苦,如是,真是太谢谢你了,你帮了我大忙了。” “我们两个,不用得着说谢吗?说谢的话,你不觉得太见外了吗?” 司马渊微微的点头,低头给了苏如是一个感谢的吻,两人早已是夫妻,见外的话也就不必多说了,说多了,也没意思,心里明白不就行了吗? 劫后余生,两人更多的是幸福与快乐,座在树脚下高兴一阵,苏如是与司马渊便是提着几颗肥胖的野山参,朝着森林外走去。 一路上,顺道再打两只野物,这样,一会儿晚上,就能在洞窟里喝上美味的山参炖野味汤了。 因祸得福,看来这老天还是不想要苏如是与司马渊,死掉啊! …………… 沙江之上,无数渔船来来往往,这半月以来,永清岛附近的方圆几十里的江域内,无数渔船,天天不停的搜索,表面上这些渔船,看似在捕鱼,但是实则上,这些渔船却是在打捞沙江中的尸体。 半月里,司马睿的这帮探子们,不知道杀了多少从永清岛上,掉入沙江之中,侥幸没死掉的人了。 还好的是,苏如是与司马渊,一连飘了三天,硬是随着江流,飘出了入海口,飘到海外的一座孤岛上去了,否则的话,二人也必定是难逃这司马睿的这帮探子的折磨啊! 苏如是与司马渊有着这样的好运,可安小剑,安小刀一众人,可就没那么好运了,自永清岛崩塌之后,安小剑兄妹一众人,也是很不走运的飘在了沙江之中,正好被渔船给搜索到了。 本来,他们都必死无疑的,可耐何的是,安小剑这人实力太过于高强,那搜到他和安小刀的那艘渔船里的探子,甚至还没得及下手,便是先被安小剑给咔嚓了。 安小剑与安小刀顺利的抢得一艘渔船之后,为了不打草惊蛇,两人便是将探子的衣服调换,跟随着这众多渔船一起,进行着搜捕的任务,只是,不同的是,其它渔船搜捕到活口,都是一刀咔嚓,可安小剑与安小刀两人,搜到活口,却是悄悄将之救进了渔船大大的船篷之中。 一时之间,倒也蛮天过海,顺利的混了过去。 这半个月里,安小剑兄妹,还成功的将风逸给救了上来,但是,不幸的是,他们没能救下卫旭,而卫旭,因为是司马渊的心腹,所以,被五花大绑,密秘的送回了去都,送去了太子府,由司马睿关押审问。 至于说雷大兄弟三人嘛!在沙江之中搜救了半个多月,安小剑等人,是连他们三兄弟半点儿影子都没看到。 凭三人的身手,一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还会在这儿,等着别人来搜救?这不是笑话吗? 司马睿的这一扫荡,一直持续了将近二十日,方才停止了下来。 这二十日里,探子控制的渔船,已经确认再搜不到活口之后,这才停下来,把消息传回了云都太子府,获知探子们没能搜到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尸体,司马睿又不免要发次火,不过,抓到了卫旭,司马睿倒是心里舒服了许多。 这个一直跟在司马渊身边的忠心狗,以前可没少给他苦头吃,这一次,说什么,司马睿都要好好整治整治卫旭,好泄他心头之恨。 随着苏如是变成妖女的传闻,在整个云隐帝国传开,苏如是一时之间,是成了全云隐国老百姓们惧怕的对象,而与之相对的是,留守在风城待命的东胜,凌飒以及耐耐的日子,可就不怎么好过了。 两人是苏如是仆从,一路跟着苏如是来的风城,这是风城老百姓们,有目共睹的事情,苏如是一朝名声臭了,东胜和耐耐,便是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待在风城里了,两人不得不躲藏起来,白天不出门,每每到了夜晚,才敢出来活动一下。 失去苏如是与司马渊的消息,两人都着急的很,但两人却是按照原计划,一直待在风城待命,等待着苏如是等人回来。 凌飒则是没能继续留在风城,通过秘密途径,获悉卫旭落入司马睿手里的凌飒,在短暂的迟疑之后,便是与东胜和耐耐告别,踏上了独自回云都的征途,凌飒很担心卫旭,此番回去,她一来是要想办法救卫旭,二来便是要摸清太子府内的情况。 司马睿终于出手了,正所谓,旁敲侧击,这司马睿不是笨蛋,他清楚,凭着司马渊对卫旭的感情,只要他手里捏着卫旭,那便是捏住了司马渊的软肋,卫旭就成了他手里的一张王牌了。 然而,令谁都想不到的是,司马渊在剑池中发现藏宝一事,却是不知道被谁泄漏出去了,苏如是变成妖女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云隐国之后,宝藏一事却是接踵而来,震惊了整个大陆。 一时之间,各个国家皆是掀起了一场寻宝的热潮,目的,皆是那个与曾经失落的帝国,雷均国,所一同销声匿迹的巨大宝藏。 第两百五十章 真假藏宝图 沙江边上的一个小渔村中,从司马睿众多探子手底下幸运逃生的安小剑等人,秘密的聚集于此。 离永清岛崩塌事件,快过去一月了,这一月里,安小剑等人,除了躲避司马睿的探子之外,更多的事情,却是放在了寻找苏如是与司马渊两人身上。 风逸更是发了狂般的在找,一天里,风逸有大半时间,是飘在江中的,摇着一艘小船,婉如一个打渔渔夫,风逸最远甚至是驶到了沙江的入海口,因为不相信苏如是与司马渊,会飘到海外去,所以,风逸也就没驶进大海中,去冒这个险。 必竟,大海是很凶险的,里面各种巨大的生物,随时有致命的危险,稍一不小心,就会成为海里鲨鱼的美餐了,风逸不会去冒这个险的。 再者说来,现在正得在盛夏时节,大海上经常都是狂风巨浪,天气也是暴雨居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风逸不敢进入大海之中。 一月的搜迅,对于安小剑等人来说,早已达到极限了。 八月初七,与永清岛崩塌刚好一个月的时间,这一日日落时分,风逸乘着小船,从沙江之上,回到了藏身的小渔村之中,却是迎来了安小剑与安小刀的道别。 风逸前脚刚踏进屋子,安小剑与安小刀,便是迎了上来,瞪着风逸,安小剑急切的追问道。 “怎么样了?可有找到王爷和王妃?” 这句相同的话,这一个月里,安小剑不知道问了多少次了,每次得到的答案,不是风逸的摇头,就是风逸的沉默。 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悲伤的看了安小剑两眼之后,风逸才呆滞的摇起了头,风逸这一摇头,将安小剑心中升起的那最后一丝希望,尽数毁灭。 转身缓缓的走到桌边,安小剑一屁股倒在椅子上,呆滞的自言自语道。 “看来,王爷和王妃,是凶多吉少了,风逸兄,我看我们还是接受现实吧!是该撤离此地的时候了。” “不,主子和王爷,一定不会有事的,你要走你走吧!我还要继续找下去,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两个月不行,就半年,半年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沙江找不到,我就出海,出海再找不到,我就把整个沙江给翻个底朝天,我就不相信,好端端的两个大活人,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风逸说完,一豢重重的砸在了身旁的椅子上,强大的力道,直接是将椅子砸了个粉碎,风逸对苏如是与司马渊的感情,是安小剑与安小刀,所无法想像的。 凭两人对自己的大恩大德,风逸能如此执着于寻找两人,足以见得,风逸这个人,有多么的重情重义,比起黄朝和李广那样的人,风逸显然更令人尊敬与佩服,正所谓,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想来,在风逸看来,苏如是与司马渊,对他的恩情,他就是倾尽这一生,可能都无法报答的完吧! 安小剑与安小刀对视一眼,看着如此执着的风逸,两人无话可说。 愣了一会儿之后,安小剑才与风逸转移话题道。 “风逸兄,你可知道,现在江湖武林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是什么吗?” “能是什么?主子是妖女呗!呵呵!真是笑话啊!老百姓如此迂腐,居然说主子是妖女,要是主子这么漂亮的女人,都是妖女的话,那这个国家的所有女人,都可以去吃屎了,不见得她们哪里比得上主子的。” 话说,风逸这话,是一时气话,倒把苏如是给抬上天了,他话不择意,一句所有女人,都可以去吃屎了,把一旁的安小刀,给气了个不轻啊! 稍稍一嘟嘴,安小刀却是不满的抢道。 “不要这样辱骂女人好不好?我承认,苏如是姐姐是很能干,但是,你不能用她那一杆子,把天下所有女人,全部都给打翻吧!这天下好女人,除了苏如是姐姐外,还是大有人在,只是你不曾发觉罢了。” “还不是在说你自己?自恋狂,我们在讨论正事儿呢!没事少插嘴,去搞点儿吃的去,一个女娃家家的,不学好,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杀杀,看以后谁还敢要你。” 安小剑瞪着安小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啊!这话一骂出来,直把安小刀气的是瞪鼻又上脸,但耐何,安小剑可是自己亲大哥,除了顶下嘴,安小刀啥都干不了啊! 打也打不过,拼命又不能拼,想来想去,安小刀甚觉一阵闹心,回瞪了安小剑两眼之后,安小刀便也是转身气鼓鼓的摔门而去了。 安小刀离去,安小剑才转头看着风逸,摇头道。 “风逸兄其实说错了,王妃娘娘是妖女一事,早已成了过去式了,闹腾了半个多月,这事儿也差不多不热乎了,现在最热乎的,可是宝藏一事啊!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居然是将宝藏的事情,给泄漏出去了,哎!看来,这以后的江湖武林,又将掀起一股寻宝热潮啊!噢!不对,应该是整个大陆所有国家才对。” 风逸一脸的呆滞,宝藏的事儿,不是只有当时在场的几个人知道吗?这怎么会泄漏出去呢? 低头仔细的思考了一阵,风逸才看着安小剑,应道。 “当时,除了主子与王爷,还有卫旭,雷大兄弟三人和我,与你兄妹带来的那几个人知道外,就没有其它人了,主子和王爷现在压根儿不知道在哪儿,所以,这消息泄漏,与他们无关,至于卫旭和雷大他们三兄弟,我了解的很,也绝对不会说出去,我就更不可能了,剩下的就是你们,你自己想想。” “风逸兄,你这莫不是在怀疑我吗?” “这,倒没有,不过是要你缕缕看,看是不是你那几个手下中的谁,把消息传出去的。” 这个时候,风逸会怀疑安小剑兄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所有知道的人中,就只有安小剑兄妹一众人,风逸不甚熟悉,其它的所有人,风逸都知晓他们性格,所以,风逸有这怀疑,那肯定无可厚非。 面对风逸的怀疑,安小剑心头有点儿不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发生,风逸也是尽量将话说的委婉一点儿。 风逸这一解释,安小剑的脸色才缓和了过来,盯着风逸的眼睛看了一瞬,安小剑才回风逸道。 “我与小刀,自是不必怀疑,这种事情,还不足以拿出来乱说,但是,我那几个手下,可就说不准了,永清岛崩塌,他们早已与我分散,托图的图纸,还是他们去准备的,而当时他们也在场,风逸兄要是怀疑是他们泄漏的,那安小剑也无话可说。” “知道又怎样?现在的他们,已经不知道还是不是活着,即便活着,也找不到他们了不是?如此死无对证,再讨论又有什么用呢?” 风逸无耐的叹口气,即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再去追究是谁泄漏的消息,都已然没有作用了。 现在要好好想想的是,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这才是重中之重啊! 安小剑默默的点头,偏头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之后,安小剑才突觉好笑的言道。 “风逸兄,现在真的藏宝图,随着王爷和王妃消失了,可武林之中,却是莫非的出现了很多的藏宝图,还有更搞笑的是,黄朝那家伙,居然又做了武林盟主,还在黄城召开什么探宝大会,好笑吧?” “这狗黄朝,关键时刻,丢下大伙自个跑了,邀功的时候,却是说得冠免堂皇,武林七侠明明是将寻找下一任七侠的事情,交于了主子,他却硬要说是交给了他,这武林盟主本就是主子当,他却是来个黑白颠倒,把主子说成是妖女,自己稳做了武林盟主,就连我都佩服黄朝的脸皮啊! 天下,居我还有如此厚脸皮的人?真是武林之不幸啊!这样的盟主,不是我吹,和他打起,这黄朝未必会是我风逸的对手。” 风逸说到最后,两人却是相视,呵呵大笑起来。 不知是在笑黄朝的无耻,还是在黄朝的才能,如此人才的武林盟主,安小剑和风逸都觉着,替他脸红啊! 笑了阵,安小剑才对风逸抱拳道。 “风逸兄,那今夜我们便就此别过了,如今黄朝势大,我兄妹二人必须回囚城主持大局才行,否则,不足以对抗黄朝了,若风逸兄寻到王爷与王妃,就暂请他们来囚城一避,现在的状况,王爷和王妃如若一回云隐帝国,必将被抓进宫廷,太子殿下要拿王妃娘娘祭天,这是云隐国举国上下都知道的事情,所以,真有那时,还望风逸兄能与王爷和王妃娘娘,一并来囚城,安小剑,定当竭力相助。” “如此甚好,那便就此别过吧!安兄请,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一番道别,安小剑与安小刀,便是与风逸分别,离开了沙江边的小渔村,一路朝着囚城赶了回去。 第两百五十一章 纸包不住火 能跑,能跳,能吃,能喝。 人生的四大境界,莫过于此,对于司马渊来说,前两境界,是他多年以来,一直在追求了,一向苦于不能跑不能跳的他,过的其实挺伤心与悲哀。 但是,如今身体里的毒,被苏如是意外的用血液给解了之后,司马渊真正享受到了,跑和跳给他带来的充实人生时,司马渊的心和他整个人,也开始变得开朗了起来。 在海外独岛上,与苏如是一起待了一个月之后。 司马渊不仅是不觉得乏味,相反的是,他很享受这种与苏如是在一起,过着闲云野鹤,自给自足的日子,一时之间,司马渊甚至都开始忘了自己,想要一统大陆的伟大报负与理想了。 犹其是在他,将雷神剑丢到一边的时候。 说白了,从某种意义上讲,雷神剑就是一把催化内心意念的剑,它能让想法,变成梦想,最后,将梦想化为痴狂。 人一旦痴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当初的雷均国,不就正是因为拥有了这把雷神剑,才野心一路暴涨,到了最后,竟是想要以一国之力,吞并四国,最后引来四国合力仇杀,这才导致了举国覆灭的悲剧啊! 一将功成万古骨枯,这功成是建立在万骨的基础上的,犹此可见,一旦不成,这堆万骨,不也就成了一堆枯骨? 问这些枯骨的主人,死的有没有价值?谁又会去在乎这么多呢? 这一个月里,司马渊的腿慢慢变得有力强壮之后,司马渊便是开始伐木造船,与苏如是一起,利用岛上坚硬的树腾,开始了一场造船的革命。 对于苏如是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来说,拥有丰富知识的她,要造一个木伐,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话说,在二十一世纪,拥有那些高尖端的设备,苏如是根本就用不着造木伐。 所以了,简单是简单,苏如是不造不知道,这一造起来,她才明白,这造木伐,是一件多他妈烦人的事情啊! 海上风大浪大的,造一次放上去,海浪一打过来,木伐全散了,为啥?扎不紧啊!树腾又不是绳子,哪里有绳子那么好用与牢固?稍这么一想,不就啥都明白了? 好不容易的忙活半天,结果一下散架,苏如是与司马渊上哪儿哭去啊? 在试了好几,都无果之后,苏如是与司马渊最终,只得累得躺在沙滩上,身体软的不愿起来了。 躲在沙滩上,看着蓝蓝天空,白白的云朵,司马渊的脑子里却是突然的想起了那一日,永清岛崩塌的时候,雷二居然是从空中飞来,将他们接住了。 这些日子,天天和苏如是过这种幸福的生活,一阵享受的司马渊,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等累了闲下来了,司马渊才突然的想起来。 想到这儿,司马渊也是开口问道。 “对了,如是,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今天突然想起来了,你与雷大兄弟三人,在牧城都发生了些什么?为何那一日,雷二身后长了一对翅膀?还从天上飞下来救我们?你是不是该和我说说啊?” 司马渊不问还好,他这一问,苏如是一张脸苦到外婆家,这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啊!话说,你要让苏如是怎么去回答司马渊呢?照实了说?不,苏如是不会这么干,因为,把欧阳正一扯出来,这话可就更多了。 万一到时候,牵扯到自己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苏如是又不好说了,不,是不能说才是啊! 在心中细细的想了一番,组织了下语言之后,苏如是才偏头瞪着司马渊,笑道。 “你,相信妖法吗?” “妖法?什么意思?” “还记得在风之国的时候,与我比试过三场的那个怨空吗?就是司马信带来的那个人。” 司马渊手撑着下巴,细细一想,司马渊才微微点了点头,应苏如是道。 “这个人,有印象,我当时感觉,他也是一个神人啊!” “错,你错了,他不是一个神人,而是一个拥有妖法的人,在牧城,我们拼死和他一战,把重创,并且从他口里套出了消灭鼠疫的方法,但是,最后,我们四人,却是中了他的妖法,以致于,雷大兄弟三人,都变了模样了。 雷大变成了豹人,雷二变成了鹰人,雷三变成了猫人,而我,则是很不幸,中了他最高级的妖法,导致现在,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样了。” 苏如是口水横水,张嘴就是一阵吹啊!吹啊吹啊!把司马渊都给吹的一愣一愣的了,犹其是在苏如是说雷大兄弟三人的变化时,司马渊更是张大了嘴,一阵目瞪口呆。 回想起雷大背他上幕风山时,那气不喘心不跳的样子,司马渊终于是相信了苏如是的乱吹乱编了。 至于说,司马渊到底是有几层相信苏如是,这个嘛!谁也不得而知,就只有司马渊自己,才知道答案了。 惊讶一阵,司马渊才转身看着苏如是,在苏如是身上一阵乱摸乱抓,搞的苏如是一阵痒痒,骂道。 “你干嘛呢?又发骚了,在人家身上乱搞?” “不是,我是想看看,你变成什么样了?他们三兄弟都变了样子,就你没变,这到底是为什么?还有,即然你说你中了妖法,可为何还和正常人没什么差别?而且,那怨空又是从哪儿来的?” 面对司马渊这一大串疑问,苏如是最终是没了语言,倒不是苏如是语塞,而是苏如是不知道,这该从何答起。 从怨空说起?又会越扯越多,从自己说起?司马渊难免追根究底,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这个时候的苏如是,都不可能去更深层的解释,话多则乱。 有时候,沉默与装傻,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难道不是吗? 想到这些,苏如是终是摇摇头,装傻道。 “这个嘛!我真不知道,而且,那怨空也不会告诉我们啊!灭了牧城鼠疫,一早就得罪他了,他恨我都还来不及呢!又哪里会和我说那多,你说是吧?” “这………” 司马渊被苏如是诓的,是真的信以为真了。 短暂了语塞一阵,司马渊才将头转回去,躺在沙滩上,看着蓝蓝的天空,笑道。 “现在,还是想想,要如何离开这里吧!这里好是好啊!但不适合现在的我们,长久的住下去啊!木伐不成,这问题就有点儿严重了。” “哎呀!不说这个了,说起就头大,身上全是汗,洗个澡去,走,陪我洗澡去。” 苏如是从沙滩上撑起来,偏头看着司马渊,撒娇的叫了起来,拉着司马渊从沙滩上起来,苏如是二话不说,便是朝着浅滩的透明海水里冲去。 伐了一天的大树了,最后徒劳无功不说,还搞的自己一身臭汗,苏如是多觉得不甘心啊? 快步的投进海水之中,享受着温暖的海水,浸泡着自己身体的舒畅感觉,苏如是享受的闭上了双眼,一头扎进海水中,苏如是像头美人鱼一般,朝着浅滩更深处游去,而司马渊,则是静静的跟在苏如是身后,生怕苏如是出点儿什么小意外。 看着苏如是在水里,自由自在的畅游,司马渊的眼神开始迷离了,水中的苏如是,就像是一条漂亮的美人鱼,如此诱人,如此令人一睹难忘。 这般的美丽风景,也只有在苏如是的身上,司马渊才能欣赏的到吧? 浅滩的海水,很是清澈,苏如是一头扎进浅滩之中,便是在浅滩底部,抓起贝壳,抓起螃蟹,今晚的大餐,就吃海鲜了,边抓着,苏如是边在心中做下决定。 司马渊跟在苏如是身边,看着苏如是将浅滩底部的一只只大贝壳,整个往岸上丢,司马渊也是乐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司马渊却是突然的注意到一件吓人的事情,那便是,潜在水底的苏如是,她的耳朵后,突然的裂开了一条血缝。 刚开始的时候,司马渊还以为,这是苏如是被啥东西给咬了,可看了一会儿之后,司马渊彻底的吓呆了,天啊!这苏如是哪里是被咬了,明明就是,她的两只耳朵后,居然是生生的裂开了两条缝。 这两条血缝,一开一合之间,竟然是像鱼儿的腮帮一般,在不停的吞吐着海水。 司马渊看得呆滞在原地,心中却是波澜万丈,看来,苏如是所说的她中发妖法,果真是不假,这不,现在的苏如是,变成了一个鱼人了。 这耳朵后面,居然是冒出了腮了,一把将苏如是从水里抓出来,司马渊盯着苏如是,叫道。 “你,你变成美人鱼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噢?别拿我开玩笑好吧?” 苏如是一脸的茫然,显然的是,她连司马渊在说什么,她都不知道,也就是说,自己的两个耳朵后面,无缘无故的开了两条口子,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潜入水中,需要氧气,那只是苏如是的本能,也就是说,她的两只耳朵后的裂缝,成了在水中生存的本能了,即然是本能,试问,苏如是又哪里会知道呢? 第两百五十二章 为你覆天下 茫然与错愕,突然的袭上了心头,令苏如是不知所措。 她做梦都没想到,欧阳正对她的改造,居然是如此的恐怖,直到这一刻,苏如是方才彻底明白了,欧阳正所谓的让本能来改造身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也就是说,欧阳正通过对苏如是身体内部的改造,促使苏如是的这具身体,变得敏感,能随时的适应外在的变化,只要苏如是一遇到危险,身体就会随时因本能而改变,而使苏如是获得生存下来的能力与力量。 苏如是的改变,是因外在因素所决定的,如果苏如是所处的环境,十分的安全的话,那么苏如是就与常人无异了。 想想,在武林大会的时候,面对李广的危胁,苏如是的身体本能的做出反映,在那种十分危急的情况下,本能令苏如是的身体在变化,时而拥有蛇一般柔软的躯体,时而又拥有豹子般强猛的暴发力,一跃千丈,时而又有猛牛的力道,一拳将李广砸飞老远。 这,便是欧阳正给苏如是进行的完美的人体改造。 对于欧阳正这样一个天才医学家来说,能做到这一点,实在是令人有些咋舌啊! 恐怕这项技术,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纪去,那肯定是会造成一番大轰动,也难怪了欧阳正,那么想带着自己的成果,回归二十一世纪,如此一回去,欧阳正定当会成为二十一世纪,伟大的医学家,还会获得诺贝尔奖。 可如果是在这个世界,那么很不幸的是,欧阳正只会成为别人眼里的妖怪,成为千夫所指,皆道他这是习得妖法,惑乱苍生。 你可能想像不到,这便是所谓的时代的差距。 时代不同,注定价值观不同,价值观不同,人的看法,视野,想法,等等一切,都是不相苟同。 对于二十一世纪,并没有多少留恋的苏如是,想想这些,她也是一阵叹息,复一刻,苏如是突然觉得,她有点能体会欧阳正的感受与孤独了。 这样一个医界天才,竟是被埋没在这种地方,不得不说,这是命运的一种悲剧,更是老天的一种妒忌啊! 正所谓,天妒英才,想来,这话要是放在欧阳正身上,那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天才都是孤独的,越孤独的人,心里越是变态,苏如是不否认,欧阳正的内心其实也随着这份捉弄,慢慢变得的变态了。 心中叹息一阵,苏如是才摸着自己耳朵后的细缝,看着司马渊笑道。 “你看吧!这就是妖法的结果,现在,你会不会害怕我?” “你有什么好怕吗?你再妖,那也是我的,你越妖我反而越喜欢,为了你这妖精,我会去铲平天下。” 一把将苏如是搂进怀中,司马渊瞪着苏如是的眼睛,话语铿锵,说得苏如是都有些感动了,眼角的泪水,哗哗的无声掉落。 忌料,苏如是竟然是感动到泪流涕凌了。 轻轻俯进司马渊的怀中,苏如是紧紧闭上眼睛,享受着与司马渊在一起的这短暂的二人世界,这一个月时间,是苏如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感觉最幸福的时间。 司马渊身上的毒解了,双腿又能站起来了,能够给苏如是一个宽阔的怀抱,让苏如是去依靠,苏如是真的开心不已啊! 女人的一生,不就希望有个男人,能给她一个宽阔的怀抱,让她去依靠吗?除此之外,女人又还有什么好要求的? 在二十一世纪,苏如是做梦也求不来的东西,在这个世界,苏如是终于得到了,开心之余,苏如是更多的却是感叹。 这个世界之上,真挚的爱,是很难得的,有幸获得真爱的人,也不一定能够过的幸福,但有幸得到幸福的人,他/她却是一定与真爱并肩而行。 祝福苏如是吧!在这个世界,苏如是拥有获得幸福的权利。 “行了,那么大一个人了,还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啊!别哭了,想想办法,怎么从这个岛上离开,才是重中之重啊!” 将苏如是从怀里推开,司马渊才边擦着眼泪,边对苏如是言道。 苏如是露出笑颜,盯着司马渊,乐道。 “我现在淹不死了,中了这该死的妖法,倒不是一件坏事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海底畅游一番?指不定游出一段距离,我们就能遇上过往的商船,将我们带离这个地方呢?” “这?你确定能行吗?” 司马渊的眼中露出惊讶,但惊讶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惊喜。 畅游大海?这是司马渊一直不曾想过的事情,更何况说,还如苏如是嘴里所言那般,这畅游的,还是海底,这让司马渊勿觉新鲜,但更多的还是剌激。 苏如是微微点头,不多说什么,但眼神中的那翻肯定,却是回答了司马渊的疑问。 将司马渊抓住覆于后背之上,苏如是二话不说,在司马渊的一声大叫中,便是拉着司马渊,倒入冰凉的海水之中。 入水那一刹,苏如是偏头看着司马渊,笑道。 “抓好了,深吸一口气,憋不住气的时候,记得告诉我。” “嗯!你尽管潜吧!” 司马渊的话音,淹没在了海水之中,他话还没说完,苏如是都已经是背覆着他,整个钻进了海水之中。 海水冰凉,令司马渊身体的燥热,立马归于平静,手臂紧了紧身下的苏如是,司马渊在苏如是小手的捏紧中,缓缓将紧闭的双眼睁开。 这里,是一片蔚蓝的世界,海草幽幽扬扬,在大海的深处,海草迎着昏暗的阳光,轻飘飘的四下摆动着身体,跳起了美丽的舞蹈,煞是惹人心醉。 四周无数的小鱼儿,欢快的畅游着,正应了那句: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看着这些小家伙们,自由自在的在水中欢乐,司马渊与苏如是的嘴角,也是扬起了轻松的微笑,水底世界,是如此的神秘与美丽。 一时间,司马渊却是看傻了眼,忘却了此刻何在了。 另一个世界,有着另一个世界的美丽与风采,就连司马渊都从来不知道,在水里的世界,居然也是美到这般美不胜收。 偶尔的几条大家伙游过,不免令司马渊感觉一阵心慌,但是,每一次与这些大家伙擦肩而过的时候,苏如是总能巧妙的避开去,在二十一世纪,潜水是苏如是常爱干的一件事,如何不吸引这些大家伙的注意力,是潜水必学的一项重要工课。 显然,苏如是的这门儿功课,学的还不错。 只是不同的是,在二十一世纪潜水,每一次苏如是都得背上那厚重的氧气瓶子,不爽到了极点,可现在呢?有了腮红的苏如是,直接是像一条鱼儿一般,能在水里畅游了,一身轻松的苏如是,心情爽到了极点。 这是欧阳正给予苏如是的最大恩赐,苏如是也在心底,衷心的感谢欧阳正。 潜了好一阵,还没欣赏完这海底的美丽风景,司马渊便是憋不住气了,手下一紧,苏如是便是快速上浮,浮出海面之后,司马渊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了空气,显得如此贪婪。 等气喘匀了,司马渊才转头望着孤岛,他这一口气的憋的,苏如是直接是一潜很远了,此时此刻,那小岛早已经离两人很远的距离了,远远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龟壳一样,静静的倒扣在海面之上。 看着孤岛,司马渊对苏如是言道。 “凭你这速度,我们就这样潜回去,那都没问题啊!只要是不是浮上来,让我透口气就成了,你说是吧?” “那也得我受的了才行啊!这里离沙江,可是十万大八里呢!咱们漂了三天才漂到这儿来,你要让我这样潜回去,那还不要我命啊!” 苏如是一脸的无耐啊!司马渊倒是太高看她了,要她直接这样潜回去,虽说,她能在水里呼吸,死是死不了,可她也不能一直这样潜下去啊!要是一直潜下去,不得要了苏如是的命啊! 司马渊摸着后脑勺尴尬一笑,乐道。 “那倒也是,那就潜到入海口就行了,只要进了沙江里,就会遇上打渔的船夫了,这样,咱们就能够回去了。” “嗯!长吸一口气啊!这一口气,咱们潜远一点。” 司马渊仰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苏如是这才微微一笑,带着司马渊,再度的潜入海水之中。 两人就这般,一边欣赏着海底美丽的风景,一边朝着沙江的入海口游去,从孤岛到入海口的距离不远,按照两人这般的速度,大概到夜幕黄昏的时候,就能到达入海口处了。 只是不知道,两人这番一回去,是否会顺利。 不过,所幸的是,司马睿安插在沙江之中,搜寻苏如是与司马渊的那些探子们,也一早就无功而返了,否则的话,苏如是与司马渊这厢一潜进沙江,指不定就被那些探子抓了,当场给宰了呢? 感叹啊!看来,这老天,有时候还是挺公平的,因为,它永远是站在好人的一边,而从来不会便宜坏人一千年。 第两百五十三章 四大密探之凤凰 距离永清岛崩塌,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里,苏如是与司马渊,销声匿迹,引起了整个云隐国与大陆所有国家的重视。 一是因为妖女传言,遂将苏如是夫妇,推向了刀口浪尖之上,二嘛!则是因为宝藏的传闻,更是令的苏如是夫妇,成为了一众人痴狂寻找的目标,一切只因为,苏如是夫妇,拥有雷神剑的消息传了出去,而雷神剑恰好是开启宝藏之门的钥匙。 一时之间,就因为这样,整个大陆便是开始疯狂的寻找苏如是夫妇二人,还有更甚者,居然是暗底下,发布了悬赏令,谁抓到苏如是夫妇二人,就能拿到一份高额的奖金。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个消息一出来,整个大陆为之疯狂,就连大陆上的所有国家,都开始重视起来。 云隐国老皇帝司马宏,甚至是私底下动用了自己培养了多年的四大密探,而在这之前,老皇帝便是将四大密探之一的凤凰,给派了出去。 但令老皇帝失望的是,凤凰一去半个多月,却是仍旧没能给他传回来有用的情报,此刻的老皇帝,甚至都在考虑,是不是要动用另外三名密探了。 就在老皇帝思考着动用另外三名密探的时候,被老皇帝派去搜寻苏如是夫妇二人的密控凤凰,却是在几比波折的查访后,终于是查到了风逸所潜伏的沙江边的小渔村中。 安小剑与安小刀离开这个小渔村之后,过了三天,当安小剑兄妹,回到囚城,召集起人马,一路赶赴黄城,要去找黄朝麻烦的时候,三天后的一个黎明,凤凰悄然的来到了小渔村之中。 进入小渔村,凤凰正想找人寻问一番,便是恰好遇上了要出去寻找苏如是与司马渊的风逸,二人就这般,打了一个照面。 这三天时间里,风逸一个人,依旧是每天早出晚归,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风逸,在小渔村中所有渔民还没起来的时候,风逸便是早已出门了。 心里很担心苏如是与司马渊,风逸这些日子,真的是没过好。 与凤凰打了个照面,风逸本能的感觉,这个全身笼罩在黑袍里的女人,煞是怪异,但是,不想惹麻烦的风逸,并没有引起凤凰的注意,而是静静的朝着沙江边走去,解下小船,踏上小船,缓缓的摇浆,驶入了江中。 虽说,风逸做的很是隐蔽,但是,功夫高手的他,不管是一动一作,处处透露高手的风范,又哪里会不让凤凰注意? 风逸刚驶入浅水区域,岸上的凤凰便是一个飞身,跃入风逸驾驶的小船之上,不由分说,便是盘膝座于了小船上,倒让风逸显的有点儿手足无措。 盯着凤凰看了一阵,风逸才好笑的看着凤凰,笑道。 “姑娘二话不说,便是朝着小子的船上冲来,倒是把小子吓一跳啊!姑娘有何贵干啊?不妨说来与小子一听,看小子有何能帮得上姑娘的。” “你,是渔夫?” 凤凰眉头一挑,盯着风逸,话语间煞是不相信。 风逸好笑的看着凤凰,心下却是暗自戒备,心中思虑一阵,组织了一番语言,风逸遂道。 “姑娘此话何意啊?我家祖祖辈辈打渔,在这个沙江边上,不知住了多少年了,怎么,姑娘看着我就不像打渔的?” “你撒谎,明明是一武功高手,居然自说打渔,掩饰什么,速速说实话,不然,本姑娘要你死的好看。” 说着,凤凰便是猛的一把将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二话不说,便是指向风逸咽喉,风逸则是一脸含笑的盯着凤凰,拒风逸感知,眼前这个女人,实力不简单,如果要与她打起来,风逸自觉在短时间内,未必能将此女击杀。 心里一阵思索过后,风逸这才抻手,将凤凰指到他咽喉前的长剑拔开,瞪着凤凰,风逸遂冷道。 “好吧!明人不说暗话,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可是太子爷派来的人?亦或是黄朝,李广等人派来的人?还是说,你是寻宝之徒,要来此处找寻与宝藏有关的消息?更或是说,你是接了江湖悬赏令,前来此处寻王爷与王妃二人?” “果不其然,你这斯果然是与王爷,王妃二人有关,说,他们二人现在在何处?” 凤凰长剑一挥,直逼风逸,却是不正面回答风逸,风逸眉头一皱,顺手抄起手边船浆,便是袭向凤凰,凤凰忌是庸人?手中的长剑舞出漂亮剑花,三剑两挥之下,便是将风逸手中的船浆,砍成了数截。 乘着清早的江风,顺着往下游的水流,小船儿越发快速的在沙江中驰骋,不停的朝着沙江下游流去,再加之,风逸与凤凰于小船上激战,更是让小船跑的飞快。 两人都是高手,一招一式之间,剑气纵横,击打的整个江面,江水飞溅,煞是惹人惊叹。 要不是现在天色还早,沙江之上一个人影没有,否则的话,周围一定会传来一众尖叫之色,在这沙江之上回荡,久久不绝于耳啊! 避开凤凰剌来的锋利一剑,风逸冷目一横,喝道。 “走狗,看你是个女人,不与你计较,没想到你却咄咄逼人,别怪我不客气,要杀你,我一念之间。” 双指一直,风逸猛的挥出,到了风逸这个境界,早已无招胜有招,一身剑气即使是不用剑,风逸也能将之发出来,所以说,风逸对黄朝一早便是不屑一顾,要不是有苏如是的命令,风逸指不定一早就找上黄朝麻烦了。 双指那一挥就之间,一股无形的剑气,成有招之式,直袭凤凰,凤凰惊为天人,她压根儿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是强成了这样。 挥剑稍一格档,就当凤凰认为,风逸的剑气,被她挡住的时候,风逸发出的那股剑气,居然是一分为二,一股击打在了凤凰的胸口,而另一股剑气,却是将凤凰蒙在脸上的黑布,整个给削掉。 这稍不注意之下,凤凰吃了一个大亏,这亏吃的,还真是无话可说,硬要说的话,只能说是凤凰技不如人,怪不得别人。 将凤凰脸上的黑布削掉,风逸才看清楚,原来,这黑布底下的女人,竟是长了一张如此貌美的俏脸,眼前这女人,一张瓜子脸纤纤,偶尔有着一丝忧虑的愁容一闪而过,却是不知不觉间,给人另一种多愁善感的错觉。 让人觉得,此女定非凡间之物,比起苏如是那种媚惑天下的妖媚,此女便是多了一份狡黠与不苟言笑。 长剑自手中脱落自小船之上,凤凰瞪着风逸,冷喝道。 “是我技不如人,就此告别,有再见一日,我必定将今日落败的耻辱讨回来。” “落败?你何时败过?这话从何说起?以你的功夫,想要将你击败,这是难中之难的事情,我可从来不曾击败过你。” 看着这女人,居然如此自尊心强烈,风逸不禁哑然失笑,在江湖中行走,如若是这点败局都忍受不了,那还如何能在江湖中立足? 在风逸看来,刚才他那一招,本不能算胜,但是,在凤凰看来,那却是风逸对她手下留情了。 嘴角掀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凤凰遂道。 “江湖之中,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我叫凤凰,是当今皇上的四大密探之一,你如此护王爷与王妃二人,定不是坏人,凤凰与你坦言,那也不妨,当今皇上,很担心王爷与王妃二人的安危,遂派我前来寻王爷王妃,但是,这半个多月里,我找遍了这一带,依旧不见王爷王妃二人踪影,如先生知道些什么,还望先生能告知凤凰,凤凰好将消息告知皇上,以赴皇命。” 凤凰这一说,风逸心中的戒备,才放松了下来。 眼看着凤凰这女人,不像是在说谎,风逸也才笑着,与凤凰躹躬道。 “在下朝城城守,风逸,乃是王爷与王妃的手下亲信之一,实不相瞒,风逸在此也是寻了王爷与王妃二人,有一个多月了,最远已至沙江入海口,却是依旧寻不见王爷与王妃二人,恐怕………” “原来,是风逸风大人,幸会幸会,朝中早已有风大人的传闻,风大人与煞神将军学艺,这是云隐朝中都知道的事情,皇上对风大人,也是赞许有佳,凤凰略有耳闻,如今能得一见风大人,实乃凤凰三生有幸啊!” 风逸已经在心里,作了最坏的打算,那便是苏如是与司马渊,死在了这沙江之中。 但是,凤凰却是不理会风逸后面那半句话,一听是风逸,凤凰两只眼睛都亮了,在云隐朝中,风逸好评如潮,甚而至于,风逸的名声一早都盖过苏如是了,所以,凤凰也是对风逸略有耳闻。 凤凰到没想到,今日居然是能在这种地方,与风逸相见,还真是老天捉弄啊!两人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第两百五十四章 黄天不负有心人 “不必如此客气,风逸也是虚有其名而已,凤凰小姐何需说的如此大意,倒让风逸有些受宠若惊了。” “凤凰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到是风城主,能在此守候一个多月有余,足以见得,风城主是重情重义之人,凤凰佩服佩服。” 面对凤凰的恭维,风逸倒是摆摆手,一脸平静,风逸一向不吃这套,所以,对谁风逸都是这样一个态度。 抬头叹了一口气,看着沙江东边初升的太阳,风逸嘴角若涩一笑,无耐道。 “凤凰小姐,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这一趟前来,可能要向皇上带去一个消息,那就是,王爷和王妃,不幸遇难了,就告诉皇上,风逸苦寻了一个多月了,仍然是寻不到王爷与王妃娘娘,王爷与王妃可能一早便是沉入沙江了。” “这………..” 面对风逸带来的这般消息,凤凰也略有一番呆愣,凤凰可不愿意,将这样的消息,带回给老皇帝司马宏,可若是不带,这皇命又没办法交差,一时间,凤凰有点儿手足无措,呆愣在小船船头,一脸的茫然。 弯腰将小船之上的长剑捡起来,凤凰将长剑收入腰间剑鞘之中,这才看着风逸,疑问道。 “风城主,真的都寻遍了?入海口附近,可有寻过?” “这个,风逸倒真没去寻过,大海里危机重重,不是风逸不敢去,而是这船太小了,风逸是想去也去不了啊!” 说到这儿,风逸摊摊手以示无耐。 你说说,凭着他脚下这条烂船儿,风逸想要出海,那不是天方夜谈吗?海上一个浪打来,就这烂船儿,还不得四分五裂了? 这种烂船儿,打打渔,晒晒网还行,要是真出海,恐怕它还不够那样的资格。 凤凰点点头,却是不急不缓的座于船头之上,看着风逸,凤凰无耐道。 “凤凰是领了皇命才来这儿的,没寻到王爷与王妃,凤凰是一点也不敢回去,皇上吩咐过,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凤凰就算是要回去,也得将王爷与王妃的尸体带回去啊!风城主,就麻烦你带着凤凰,去沙江入海口走一趟吧!到时就算找不到,凤凰也好回去交差啊!” “行,那就一起去吧!这些日子,一个人倒也是挺无聊的,有个人作伴,倒也挺好。” 划着船儿,朝着沙江的入海口前进,风逸一路上,便是与凤凰说说笑笑,谈天说地起来。 难得能遇上剑术高手,凤凰一路上,问了风逸不少关于剑术上的问题,而风逸自然也是乐于解答,心里牵挂着苏如是与司马渊,风逸这一路上,除了与凤凰说说笑笑以外,更多的,却是注意江面。 一但以现有东西浮在江面上,风逸都会发了疯般的驶过去,当发现,那东西,是江上一浮木的时候,风逸的失望,又随之而来,反正,每次都是这样,先是一阵兴奋与期待,等驶过去一看,风逸又会失望而归。 这一个多月以来,风逸便是重覆着这样的事情,有一个这样忠心的手下,苏如是真的应该感到开心了。 中午时分,乘着顺流而下的江水,风逸与凤凰总算是到了沙江的入海口了。 沙江的入海口,是一处狭窄的水面,一个口子就像是汽球上开的一个窟窿一般,将这窟窿堵起来,沙江水位会随时上涨,亦或说,将这窟窿炸低下去,那么,海水就会倒灌进来,让沙江一下波涛汹涌起来。 但是,因为地势的关系,这沙江的水,只能流进大海,而大海里的水,却是倒流不进来,要真让大海里的水倒流进来,不知道,这道入海口的口子,得砸多宽多大才行,以这个时代的人力物力,想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 当然,这也并非是不可能,如果换做是苏如是,要让她来做这一件事,恐怕还是做的到,不过是要废些手脚罢了。 到了入海口中,风逸架着船儿载着凤凰,驶到了入海口狭窄的水道边,看着湍急的水流,风逸却是无耐的停了下来,撑浆止住小船,怔道。 “再往前就是大海了,这里水位太过于湍急,一会儿要是出去了,出得去,恐怕回来得废一番功夫,这一个多月,我正是有这样的顾虑,所以才不曾划出去过,必竟,这太危险了,找得到还好,万一找不到,唯恐得不偿失啊!” “即然是这样,那就只到这儿就行了,回去,我也能去覆皇命了,老实说,我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王妃娘娘会是什么妖女,这江湖传闻,也太不可信了,怎么能将王妃娘娘这么好一个人,说成是妖女呢?真的是。” 凤凰朝着风逸努努嘴,也只好应风逸,要风逸掉头回去了,话这样说着,凤凰对于外界那些传言,说苏如是是妖女,却是很不待见,替苏如是打抱起了不平。 凤凰这不说还好,一说起来,风逸肚子里就是一肚子火气,将船浆猛的砸到岸边石头上,差点儿没把船浆给砸烂了,风逸一双拳头捏的死紧,阴沉的喝道。 “这该死的黄朝,这笔帐,我倒是要去找他算算,等找不到主子和王爷了,我便去黄城,要那黄朝老狗好看。” “噢!不是听说,黄朝盟主要在黄城举办什么新任武林七侠的选举大会么?而且俱说,等新任的武林七侠选出来之后,黄盟主还要与武林七侠一起,带着大家去寻宝啊!” 凤凰这一说,还把风逸给说的愣在原地,风逸是千想万想,他压根想不到,这黄朝居然会是这般无耻加下流外带脸皮厚,他一早就不是啥武林盟主了,还硬要装腔作势,完了吧!还整的如此一惊一炸的,知道的,说他无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大义。 一拳将身边的一块石头打碎,风逸才冷笑道。 “要是主子在,肯定会去砸他的锅,这个该死的黄朝,如此不知廉耻,实乃是武林的不幸啊!” “错,我不担不去砸锅,还得去参加那武林七侠的选拔,正好,省了事儿,我也算完成了对红杀老大的承诺了。” “谁?” 风逸话才刚说完呢!船底便是响起了一道嘻笑声,把风逸与凤凰吓了一跳,等两人反映过来的时候,苏如是与司马渊,一早都从水里爬了上来,爬进船里,大喘粗气了。 风逸看着船上躺着的两人,整个人呆滞在了船上,呆了好一半天之后,风逸才失声惊叫道。 “主子,王爷,你们这是?” “我们被冲到海外一座独岛上去了,在那里待了一个多月,这不,游了一天,总算是游到这沙江入海口了,满打满算,半天就能到,可半路上,遇上些该死的鲨鱼,惹了不少麻烦,进入海口的时候,水流也急了点儿,出了不少事,不过,挺巧,一进来就遇上你了,风逸谢谢你了。” 苏如是躺在船上,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回应起了风逸,听得风逸都是一愣一愣的,一旁的凤凰,早已傻在船头。 这他妈游了一天一夜,还是不是人了?居然能撑住这么久? 呆呆地看着两人,凤凰傻了一阵,才反映过来,跪倒在司马渊身前,叫道。 “王爷,大内四大密探之一,凤凰,参见王爷。” “噢!皇兄看来是真急了,连四大密探都用上了,呵呵!起来吧!给我说说,现在皇上的身体,可还好啊?” 凤凰一叫,司马渊才从力泛中回过神来,偏头没精打彩的看着凤凰,司马渊问了起来。 风凰从船头站起来,这才回司马渊道。 “皇上近来身体很好,就是有点儿挂念王爷,牧城鼠疫尽灭,本来皇上还想召王爷和王妃娘娘回宫的,只不过,后来听王爷说,要去风城处理风城的事情,皇上便是没拦着,太好了,这次风城的事情也解决了,王爷和王妃,正好随同凤凰秘密回云都,这样,凤凰也算覆了皇命了。” “等等,秘密回都?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还要秘密回去?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还有,刚才貌似听你们说,黄朝在举办什么武林七侠的选拔大会,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司马渊听出了凤凰这话中的端伲,遂追问起了凤凰。 司马渊这厢一问,凤凰与风逸对视一眼,两人皆是一脸的无可耐何啊!两人这消失一个多月,还不知道,这云隐国内发生了何种大事情。 和凤凰对视了一眼之后,风逸才转头看向司马渊与苏如是,深吸一口气,风逸说道。 “主子,王爷,你们消失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很多事情,一句两句话,是说不完的,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 见风逸这欲言又止的样子,苏如是与司马渊心里却皆是一突,两人不是傻子,这次肯定是出大事了,不然,风逸哪会这般说的为难? 微微点头,将心头的突起覆平,苏如是与司马渊才躺回船上,任风逸划着小浆,四人一同返回了沙江边的小渔村之中。 一路上,风逸将这一个多月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皆是一一与苏如是和司马渊,进行了细细的说明。 第两百五十五章 霉到家了 “什么?不是吧?我这莫名其妙,还真成了妖女了,完了,自己这武林盟主,也不过是做了一天,倒是屁股还没座热乎,就又让黄朝那老狗,给抢去了,妈哟!我情何以堪啊我?” 风逸最后一句话说完,苏如是是整个四仰八叉倒在小船之上,一脸的痛与无可耐何,遇上这样的事儿,你让苏如是往哪儿哭去? 苏如是最可气的是,她这武林盟主,才做了一天,结果,又被黄朝那狗日的,给抢了去,抢去就算了嘛!这苏如是都可以不在乎,可尼妈的,你不能这么说我苏如是啊!妖女?你妈才是妖女呢! 躺在船上,苏如是有气无力,心里直把黄朝那狗日的,给骂了个遍。 而一旁的司马渊,却是老早就笑翻了,将雷神剑撑在小船上,从船上座起来,司马渊才盯着苏如是,笑道。 “你这中了妖法,现在到真成了妖女了,黄朝那家伙到是真想的出来啊!居然编这样的话出来,大伙儿居然也会信?” “怎么不会信呢?堂堂云隐国大将军李广,和武林一代淫侠花凤楼,可都是出来做了证明的,不然,凭黄朝一个人说,大家伙儿又哪里会信呢?” 风逸如此一解释,司马渊倒是释然了,的确,如果是花凤楼和李广都出来做证,那这话倒是可信度极高,花凤楼自然也就不啥了,就拿李广来说,这堂堂云隐国的大将军,统率千军万马,他的话,别人要是不信,那倒有点儿不合情理了。 想到这些,司马渊到也是一脸苦笑,偏头看着身旁一脸痛苦的苏如是,司马渊也是不知道,此时此刻,他该说什么才好了。 说多了,又怕苏如是正在气头儿上,会烦他,可不说吧!看着苏如是这难过的样子,司马渊心里也不舒服。 总之,一句话,霉到家了。 苏如是不知道是不是哪儿发霉了,这霉的,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如此倒霉,苏如是可当真能堪称是倒霉界的第一人了。 伸手将背在后背上的武林七侠的七块脸谱扯下来,丢到船上,苏如是自嘲的笑道。 “武林七侠的证物,现在都还在我这儿,他黄朝却是要在黄城,举办啥武林七侠的选择大会,这他妈都哪儿跟哪儿啊?你看看,我这儿还有武林七侠给的七本剑谱呢!他黄朝有吗?说谎也不打打草稿,黄朝啊黄朝,还真不怕我一火,让你丢脸丢大发啊!” 说着,苏如是便是将怀里的那七本剑谱,给陶了出来,放到司马渊三人面前晃悠,不过,可惜的是,游了一天一夜的水,这七本剑谱,貌似都跟着遭了秧,变得湿露露的,要是武林七侠此刻在这儿,一定会愤怒的冲上来,给苏如是几下暴头。 这可是人家花废了毕生精力,才研究出来的绝世剑法,竟是被苏如是这般糟蹋,你让死去的武林七侠,情何以堪啊? “快晒晒吧!剑谱都湿掉了,小心别遭践了七位老前辈的心血。” “噢!来帮忙吧!” 司马渊这一叫,苏如是才有气无力的从船上座了起来,将手里的七本剑谱,分给司马渊三人,让三人帮忙着摊开在船上,迎着正午火辣辣的阳光,正好给它暴晒一下,免得一会儿把人家七位老前辈的心血给遭践了。 其实,别看苏如是晒着剑谱,好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可苏如是的心里啊!那还真是一个劲儿的喊冤啊! 啥叫好人没好报,坏人活千年? 这不就是了?黄朝那狗东西,当时,苏如是怎么就没一脚把他给踹死在永清岛上呢?搞到最后,自己却是吃了黄朝的大亏,上了他的大当了。 越想,苏如是越觉着憋气,好的遇不上,坏的全让她给碰上了。 将手里的剑谱凉在那儿了,苏如是才返身座回了船上,瞪着司马渊,苏如是气道。 “花凤楼那淫贼,也跟着掺合啊!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这次还帮着黄朝做证,下次碰到他,一定要他好看。” “这也不尽然,花凤楼那个人,做事不按常理出牌,亦正亦邪,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想法,此番,黄朝想极力拉拢他,想必也是看中了他的实力,至于说做不做证明嘛!有了李广在,多了他不多,少了他不少,责任倒不能推到他的身上。” “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呢?你到底帮我还是帮他嘛?” 苏如是正气头儿上呢!司马渊居然是帮着花凤楼说起好话,这一下,苏如是不乐意了,瞪了两眼司马渊,苏如是没好气的叫起来,令司马渊觉得一阵婉尔。 心中发笑一阵之后,司马渊才撑着苏如是的肩膀,笑道。 “这是实话实说,在我看来,花凤楼那个人,要比黄朝李广,来的好多了,至少从利害关系之上看,他与我们并非太多矛盾,相反,只要运用的巧妙,他说不定,还会成为我们一份大助力,必竟,他亲哥哥与我们的关系,处在这儿了。” “不行,我就是看不惯他,说什么都不能和他扯上关系,有朝一日,等我捉住他,一定要让他好看。” 面对苏如是的这一脸坚决,司马渊无言以对,司马渊倒是觉着一阵好笑,苏如是与这个花凤楼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司马渊是不想去追究了,但是有一点,司马渊可以肯定的是,对于苏如是,花凤楼一定是不存多少恶意。 不然,凭花凤楼的身手,再来几个苏如是,都一定早就中招了。 “对了,风逸,黄朝那武林七侠的选举大会,是在何时举行啊!现在赶去,可还来的及吗?” “八月十五,现在八月十一,还有四天,风城离黄城不是太远,只需一天便能赶到,王爷和主子刚刚从海外回来,不妨先休息个一天,再慢慢赶去黄城,也尚不着急。” 好笑一阵,司马渊才一转话锋,追问起了风逸。 风逸的回答,令司马渊陷入了沉默,思考了一阵之后,司马渊才转头看向苏如是,问道。 “怎么样?可有何打算?说出来我听听,看与我想的,是不是三分入,七分同啊!” “黄朝那狗贼,这个武林七侠的选拔大赛,我们肯定要去,而且,此番一去,定要让黄朝名誉扫地,并且,将这武林盟主的位置,给抢回来,不过,之前,我们便静静的观望便是,我倒是很想看看,这能够胜任武林七侠的人,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正好,黄朝想选,就让他去选,省得我废工夫到处去找人。” 苏如是与司马渊,在一旁自说自话,船头席座的凤凰,却是偏头看着两人,疑问道。 “王爷和王妃娘娘,难不成,不随凤凰秘密进京吗?王爷,王妃娘娘,凤凰有皇命在身,还望王爷和王妃娘娘,不要为难凤凰才是。” 边说着,凤凰便是边急得再度跪倒在了两人身前。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闪过些许无耐,伸手将凤凰扶起来,司马渊才对凤凰道。 “等会儿回到渔村,我便休书一封于你,你带着这信函,回去覆皇上的皇命即可,皇上一看信函,便是什么都明白了,他绝不会责怪你的,而且,此番你回去,还得替我们做一件事,帮我们打探一下太子府内的情况,以及,帮我照顾一下秦王府,随时与我飞鸽传书便是。” “凤凰遵命。” 凤凰心知,自己遂服不了司马渊与苏如是,与她一起回云都,凤凰也就不再强求了,更何况说,眼下的情况,苏如是与司马渊,是真的不能回去云都了。 黄朝在黄城搞出这么大动静,还把苏如是置于了刀尖火口之上,如若苏如是不前去黄城,将此事逞清楚,那苏如是以后的日子,恐怕是不好过,这是其一。 其二嘛!太子司马睿,一直以来,都将司马渊视作眼中钉,肉中剌,此番获息司马渊还着的话,肯定会再度前来找麻烦,司马渊这会儿更是回不得云都,不妨说,司马渊这样一直消失下去,对于司马渊来说,还是一件好事呢! 做下决定之后,苏如是与司马渊,也是不再多言,躺回船上闭目养神起来,要把这一天一夜消耗的体力,全给补回来。 等回到渔村好好的休息一天之后,又得赶去黄城找黄朝那老狗算帐,等到了黄城,那定又是好一番激战了。 可是,苏如是与司马渊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之前,有两路人,早已经带着怒气冲冲,冲向了黄城要找黄朝算帐了。 这一拔嘛!是安小剑与安小刀带领的人,而这另一拔嘛!不出任何意外,便是苏如是的一众亲信,由雷大兄弟三人,东胜,耐耐,五人组成。 第两百五十六章 得意的黄朝 咱来说说黄朝这个老狗。 八月十四这一晚上,黄朝站在高高的黄城城头,看着黄城内一片繁荣拥挤的景象,黄朝是差点儿把牙都笑翻了。 你可能想像不到,此时此刻的黄朝,心情是有多么的波澜壮阔,以至于,黄朝对于自己黄府中,那十多个老婆不闻不问,这些日子,他的十多个老婆,是任由花凤楼搞啊! 花凤楼一手春药用的绝妙,黄朝的十多个老婆,可是天天醉生梦死,甚至是比和黄朝做那事儿的时候,更来的激情与高潮,和花凤楼一比,这些女人突然觉得,黄朝多么的不中用啊! 至少,花凤楼可以一下满足她们十多个,可黄朝,没两下子就软了,你说说,这十多个欲罢不能的女人,何以不为花凤楼而倾倒啊?这些日子里,花凤楼也是茅足了劲儿,整个手足并用啊! 你想像不到,花凤楼有多爽快,就像你想到,他什么时候毒死你一般。 站在黄城城头之上,黄朝闭上眼睛,细细的品着夜空中,略微有些酒香的空气,黄朝的脸上,也是浮现出了得意的笑。 一切就像是做梦一般,来的如此快如此直接,令黄朝还有些蒙胧不已啊!转眼间,他黄朝一下子成了整个云隐国内的公众人物了,其地位,甚至还比武林七侠的地位,还高了,黄朝一下觉得,自己多飘飘然啊! 明天,明天便是八月十五了,黄朝心里盘算着,这武林七侠的人选,到底是要些什么条件,当然,实力肯定是第一,但是,为了避免像安小剑那样的人来挑衅,来大闹,黄朝必须得想想办法,让安小剑不能来闹才行。 这样想着,黄朝的嘴角也是咧开,整张脸上充满了阴森森的阴气,你不管他现在是在想些什么,反正,黄朝这老东西,脑子里肯定是没啥好事儿,一定又是在想着啥整人的计划,而他黄朝要整的目标,肯定就是安小剑。 就在黄朝闭上眼睛,暗自思量的时候,李广迈着步子踏上城头,走到了黄朝身后,轻轻拍了拍黄朝的肩膀,李广才粗声粗气的叫道。 “黄盟主,现在可是春风得意啊!只要不出什么差子,明天一过,黄盟主可就是整个云隐帝国的公众性人物了,就连云隐老皇帝,可都得给黄盟主一个面子啊!黄盟主这下可是通体舒畅了?” “那自然是,不过嘛!这次本盟主能走到这一步,还多亏了大将军的帮忙,还希望和大将军一起好好的合作下去,这样,咱们也能互己互利嘛!” 黄朝这会儿,似乎对李广,是特别的尊敬啊! 想想也是,这黄朝外的几万伫军,可都是李广的兵呢!有李广的大军保护这场武林七侠的选拔,那自是再安全不过了。 任他安小剑等人,也闹不出个什么名堂,所以,有李广护着,黄朝哪里会不给李广几分面子?就算是利用,黄朝也得把李广给利用好,直到明天过了之后啊!黄朝可不傻,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大家互相利用而已。 李广想利用黄朝,帮他一举反了司马皇室,夺下皇位,而黄朝则是想利用李广,稳守着他这武林盟主的位置,并做武林至尊。 两人都是极有野心的人,这样的人混到一起,才能擦出火花嘛! 嘴角露出笑容,李广偏头看着黄朝,笑道。 “那是自然,此番本将军与黄盟主的合作,定当会一举控制下整个局面,待黄盟主一得势,本将军便挥军云都,直接把司马睿那小子,给封死在云都,到时候,这其它城镇的城主,就交给黄盟主了,想必,以黄盟主的实力,想要将那些拥有兵力的城主给控制住,不是一件难事吧?” “大将军放心交于我便是,本盟主的实力,大将军可是清楚的很,大将军尽管放手去做便是,那些城主,我替大将军兜着。” 得意的黄朝,是边拍着胸脯,边与李广保证啊! 看得李广,都是一愣一愣的,不过,李广表面上是点头应承黄朝,但心里,却是不怎么相信黄朝,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两人正处在合作的磨合期之中,为了日后的造反计划能顺利实施,李广不能在这种时候,与黄朝闹僵局。 想到这些,李广也是微微笑笑,连忙转移话题道。 “对了,黄盟主,花凤楼那小子呢?这些日子,何故不见那小子走动?” “噢!他正在黄府之中,与我十多个老婆云雨,这些日子,我忙着举办大会的事儿,也有些时日没回府了,也没管那么多,任他爽快去吧!” 黄朝说着,倒是挺无所谓啊!李广却是看得哈笑,乐道。 “黄盟主倒果真是守信啊!真把自己的十多个老婆,让于那小子大搞特搞,别说一人一晚,恐怕他是每人都和他一晚了,他都还不满意啊!” “不就是女人吗?本盟主想要,多的是,那些个残花败柳,随便他花凤楼搞去,本盟主从不放在心上,等这次大会完了,本盟主一举把她们休了,再娶个十几个,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女人就他妈溅货,老子不稀罕。” 面对黄朝这视女人如衣服的性格与态度,李广倒觉得,他颇对自己味口,仰天一阵长笑后,李广才看着黄朝,举起手中大姆指,赞道。 “好,黄盟主果然与本将军性情相同啊!女人就是祸害,本将军一向不把女人当回事儿,哪样那残废司马渊,守着一个女人,乖成那样,要是换了本将军,那个该死的苏如是,本将军一天一巴掌,一定煸的她娘都不认识,狗屁神女,放老子跨下,照样淫叫,哈哈!” 嘴下不积德,一向痛恨苏如是的李广,站在黄城城头,大骂起了苏如是,声音大的城头下的大伙儿,全都听得见。 对于李广的这番大骂,大伙儿也是抱之一笑,黄朝更是觉得,李广骂的好啊!反正,现在的苏如是,早已成了众矢之的,而且苏如是与司马渊也消失了一个多月了,两人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呢!骂骂又何妨? 当然,在黄朝心里,他是巴不得苏如是与司马渊死掉,因为,他很害怕两人出现在明天的大会中,到时候,两人一站出来,难免搅他的局,黄朝最不想看到的,便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想到这儿,黄朝皱起眉头,偏头看向李广,追问道。 “大将军,那苏如是与司马渊,不会前来捣乱吧?这一个多月,两人不知道是消失到哪里去了,会不会真死掉了?” “不,绝不会,黄盟主看看安小剑,他都能活下来,并且顺利回到囚城,那凭苏如是与司马渊的本事,肯定也死不了,我猜想,这二人要么是受了重伤,躲起来疗伤了,要么就是藏起来,蕴酿什么大的计划,想要一举将黄盟主搬倒下去,所以,黄盟主且不可掉以轻心才是啊!” 黄朝眉头突起来,被李广这一说,黄朝都吓得吞起口水,苏如是的本事有多大,黄朝可是亲眼见识的,她的手下,能撂倒那大怪物,足以见得苏如是有多历害,再加上,苏如是本身又会妖法,你说黄朝吓不吓? 心悸一阵,黄朝才抹了一把额上渗出的冷汗,看着李广,讪笑道。 “大将军几万人,将黄城守了个严严实实,想来,这苏如是就算想来捣蛋,恐怕也难以飞得进来,真要有那时候,就麻烦大将军帮帮忙了,黄朝在此谢过了。” “不用,本将军与那苏如是,可是有着断臂之仇,就算黄盟主不说,本将军也会给那苏如是好看的,这点黄盟主大可放心。” 得到了李广的承诺,黄朝才觉得心安一点,总之,苏如是与司马渊一朝不死,两人永远会是黄朝的一块大心病,要知道,他这武林盟主的位置,可是瞎蒙来的,苏如是才是真正的武林盟主,握着武林七侠信物的苏如是,怎么着都比黄朝来的更能让人信服吧? 黄朝亏就亏在,他没能握得武林七侠的信物,否则的话,黄朝又哪里会这般没底气? 两人在城头上说着,城下一个士兵,却是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城门内,跪倒在城楼下,士兵对着城楼上的李广,大叫道。 “大将军,黄朝五里外,发现一拔百人轻骑,正以极快的速度,朝向黄城而来,是否要出兵拦击?” “什么?百人轻骑?确切人数大概有多少人?” “大概有三四百人左右吧!探子来报,此波人个个身着异服,想来,不是伫军,而是一般的武林人士,还望大将军速速定夺。” 李广和黄朝对视一眼,两人的眉头皆是皱了起来,在两人的印象之中,能一并聚集这么多武林人士,前来这黄城惹事的人,只有一个。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小剑,除了安小剑之外,两人却是再也想不到,还有谁能做到这般了。 第两百五十七章 大闹黄城 上 黄城五里之外,一阵阵马啼声,劈历叭啦不绝于耳,就像是动物大逃亡一般,安小剑带领的三百多名武林高手,绝尘而来。 此番安小剑带着如此多人找上门来,就是要来找黄朝麻烦,不知廉耻的黄朝,如此失信于江湖武林,安小剑身为武林第一剑客,如何能座视不理?再者说来,黄朝这武林盟主,本就是人家苏如是的,安小剑生平,最看不惯的,便是黄朝这类无耻之徒。 秉着为江湖武林除害的想法,安小剑早已做好了声讨黄朝的准备。 黄城之中,黄朝显的有点儿慌乱,安小剑的酒剑十八式是何等的历害,黄朝不是没见过,那日武林大会之上,要不是李广的手下,拿错了药,把毒药错放进那坛陈年女儿红之中,试问,安小剑又如何会输于李广? 安小剑输,也不过是嘴上说的罢了,其实要是真正打起来,李广不一定会是安小剑的对手,黄朝不是瞎子,他不可能看不到。 城头上,李广瞪着远处扬起的烟尘,对黄朝喝道。 “黄盟主莫急,尽管守住城头便是,待本将军前去会会那安小剑,武林大会一役,本将军一直想与安小剑比个高低,可惜没有机会,今日正好。” “大将军威武,一切便全靠大将军了,安小剑那混蛋若是敢在黄城闹事,旦请大将军将之收拾了。” “嗯!” 李广自信的应了一声,便是手持着大关公大马,转身下了黄城高高的城楼,下了城楼之后,李广叫来手下兵将,牵来一匹快马之后。 李广才一跃而上高头大马,一夹马腹,李广带着一队百人的精兵铁骑,朝着黄城外冲去,迎上了越来越近的安小剑等一众人。 轻兵铁骑,马速之快,不到半柱香时间,几里路的距离眨眼而至,当李广带领的百人精骑,与安小剑带领的三百多武林高手相遇之时,双方便皆是勒马停住,堪堪对峙在了黄城两里之外。 一时之间,黄城内的众多武林人士,皆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跃上了黄城高楼,黄城两里外,火光冲天,马蹄声震四野,大家伙儿都想知道,这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居然敢带着人冲到这黄城来闹事。 有谁不知道,如今的黄城,受李广大军的保护,敢来黄城捣蛋,那忌不是跟李广过不去?李广是何许人也?他可是堂堂云隐国的大将军,手握几百万重兵,要是李广惹火了,李广一朝挥兵百万,哪怕是你一座城池,李广也毫不放在眼中啊! 两里外,安小剑跨座在高头大马之上,瞪着身前不远处,同样是座在高头大马之上的李广,安小剑眼神虚迷,与李广对了个不算友好的眼神之后,安小剑才大喝道。 “李大将军,一月不见,李大将军气色倒是好了不少,李大将军别来无羔啊!” “好说好说,武林第一剑客,搞这么大阵杖,莫非,安兄弟是不知道,本将军带人将这黄城保护下来了不成?安兄弟这可是要与本将军大干一场啊?” 李广这试探性的话语,摆明了是在告诉安小剑,你安小剑今日若是敢去黄城惹麻烦,那我李广肯定不放过你,要大干就大干一场,谁怕谁啊? 聪明的安小剑,哪里会不知道,这李广话语之中所蕴含的意思?偏头稍一考虑之后,安小剑才笑道。 “李大将军,这是哪里的话,我安小剑不过是一区区武林人士,哪里敢于李大将军作对?大将军可是手握几百万雄兵,安小剑可着实是惹不起,而且,此番前来黄城,安小剑的目标,是黄朝那狗东西,李大将军又不是不知道,这黄朝有多可耻,安小剑是代表一路武林人士,来声讨黄朝这狗贼的,还望李大将军行个方便才是。” “安兄弟请回吧!如今黄盟主可是整个武林公认的第一盟主,本将军也已经和黄盟主结盟了,谁找黄盟主的麻烦,便是找本将军的麻烦。” 李广摆明了是要给安小剑难堪,想当站这么多人的面,给安小剑一个下马威,好让安小剑丢面子。 可是,李广这话刚说完,黄城之中便是喧闹起来,隔得远远的,李广一众人,都能看见,黄城之中火光冲天,煞是惹眼。 李广还在疑惑,这他妈到底是出了啥事儿的时候,黄城之中,一个兵士却是匆匆忙忙,驾着快马,来到了李广身前。 从快马上一跃而下,兵士跪倒在李广身前,秉道。 “大将军,不好了,黄城内有变,黄城府衙被人烧了,黄城内多处起火,武林人士众多,难以查出谁是纵火者。” “什么?敢在本将军的管辖下闹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去,快去将纵火者抓出来,抓到了碎尸万段。” “是,属下遵命。” 兵士慌慌张张,反身跃上马背,便是朝着黄城内飞快的返去。 兵士离去,李广才转头瞪着身前的安小剑,历喝道。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一面将本将军引出来,一面派人纵火行凶,安小剑,你今日当真是要与本将军开战不成?” “哟!大将军这是说哪里话啊?我这带来一帮人,这不还没进黄城,便是被大将军给堵了,大将军自己没能控制好那些武林人士,反而倒怪起我来了?大将军,你这忌不是太过于无理了?难道,大将军本身就是那种无理取闹之人?” “你………” 安小剑是何等牙尖嘴利之人啊!这李广哪里会是安小剑的对手?安小剑此话一出,李广当即便是被堵的哑口无言当场,堂堂一个大将军,居然是被堵的无话可说,不得不说的是,此刻的李广,显的有点儿狼狈与尴尬,大将军的风度尽失不说,还让安小剑带来的一众武林人士,低看不下三分啊! 语塞一阵,李广才瞪着安小剑,大喝道。 “很好很好,本将军说不过你,也行,你想过去,本将军也就给你个机会,那日比试还没完,今夜咱们继续比,就在这个地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本将军一定要与你拼个高下,你要是赢了本将军,本将军便让你进黄城,可若是你输了,便将你右手献上来,本将军从此以后,让你没有再使酒剑十八式的机会。” 李广这赌注,太他妈狠毒了,居然这般要挟安小剑,这明摆着是要安小剑知难而退嘛!他这一叫,安小剑身旁的安小刀,也是立马驱马过来,轻轻拉着安小剑的衣袖,示意安小剑,不要答应李广。 可安小剑却是恍若未闻,想也不想,瞪着李广,便是喝道。 “好,比就比,谁怕谁,那日若不是中了毒,我们二人的胜负还难说,我安小剑从未怕过谁,即使是你李广大将军,我安小剑照样不惧。” “本将军很欣赏你的这份儿狂妄,若不是处在不同的立场,本将军倒是很想与你做个朋友,只可惜……” 边说着,李广边从高头在马之上,一跃而下,握着手中大刀,缓缓的走到两方对峙的宽阔空地中,将手中的大刀,整个往地上一插,摆出一套招牌似的动作,李广瞪着安小剑,眼神火热。 安小剑也是跃下马背,直到李广身前不远处,停下脚步,将手中宝剑拔出剑鞘,李广才偏头对着身后的安小刀,喝道。 “拿酒来,拿我珍藏的好酒过来,今晚一定要战个痛快。” 安小刀闻言,便是从身后的手下手中,接过递来的一坛陈年的竹叶青,捏着手中的竹叶青,安小刀略一迟疑之后,便是用力一抛,将之抛向身前的安小剑。 稳稳的将安小刀抛来的竹叶青接住,安小剑一把将坛封扯开,仰头长长的灌了一口之后,安小剑才将手中的酒坛丢向李广,叫道。 “有战忌可无酒,大将军若是不怕有毒,喝便是。” “你不是那种无耻之徒,比起黄朝,你正直太多,但是,你要明白,江湖之中尔虞我乍,越是正直的人,死的越早,你的正直迟早会将你害死。” 边说着,李广边仰头,将安小剑丢来的竹叶青,往嘴里大灌了一口。 陈年竹叶青美酒一下肚,李广突觉腹间一阵火辣,这股火辣直剌的李广,不由的颤抖了下身体,将酒坛丢到两人中间的空地上,李广才仰头哈哈大笑道。 “果然是好酒,这样的美酒,我李广不品一口,倒对不起这藏酒之人了,来吧!今日,本将军一定将你败北。” “那就要看大将军,可否有这个实力了。” 李广与安小剑,双方皆是那种狂妄之人,两人的这种狂妄,都是源于对自身实力的自信,李广有信心打败安小剑,而安小剑也有信心,将李广败北。 互相的约战,已经接近了尾声,接下来,一场真真正正的大战,立马便将拉开序幕,周围一众人,个个睁大眼睛,两大高手大战的场面,可不是随时都能见到的。 那么,李广与安小剑的这场对决,到底谁又会是最后的胜利者呢? 第两百五十八章 大闹黄城 下 黄城之中,火光冲天而起,将整个黑夜映照的透亮。 站在黄城的城头之上,黄朝一脸的茫然,指挥着城楼下一众扑从,赶快去黄府灭火,黄朝胸腔里的那颗心,却是纠结着,崩崩直跳,紧张的就像是怀揣着一只小鹿一般,这只小鹿时刻都会从胸腔里崩达出来。 “城主,风势太大了,火势止不住了,城主你看要怎么办?” 就在黄朝站在黄城的城楼之上,暗自着急的时候,城楼下,一个黄府的侍卫却是匆匆忙忙的跑了上来,一把跪倒在黄朝面前,侍卫便是与黄朝秉道。 黄朝心慌意乱,刹那间,他的脑袋居然开始短路了,就连他都不知道,眼下该怎么办了。 这该死的夏风,越是到了夜晚,夜风越猛烈,再加上,夏季本就干燥,这火止得住才怪啊! 短暂的乱了一阵之后,黄朝才瞪着跪倒在身前的侍卫,大喝道。 “不用去管大火了,让它烧,去把放火的人找出来,找到是谁放的火,就将之斩杀,不留活口,明白吗?至于大火,就只有看老天爷帮不帮我了。” 夏季的夜,风大,有时候,夏雨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黄朝说这话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要是老天帮他的话,趁着这会儿下点儿雨,到能帮忙将大火给灭了,可问题就是,老天站在他那一边吗? 老天一向不是公平的,谁虔城,谁不虔城,这老天有时到是不大分的出来啊! 黄朝这一叫,侍卫才连忙从地上起来,应声告退了。 侍卫离开,黄朝抬头看着城内乱成一片,火花冲天,这一刻的黄朝,却是突然的镇定了下来,冷着一张脸,黄朝自言自语低声叫道。 “苏如是啊!还真是没死是吧?很好啊!敢放火烧我老窝,等把你找出来,看本盟主如何收拾你。” 话说,这黄朝还真是误会人家苏如是了,这黄城内的大火,还真不是苏如是放的,黄城乱起来这会,苏如是,司马渊,风逸三人,可还正在一家客栈里,呼呼大睡,为了明天的武林七侠的选拔大会,养精蓄锐呢! 这厢,苏如是三人,哪里知道黄城里乱成了这样? 为了不引人注意,苏如是三人,可是选了黄城里一个极为偏僻的客栈落脚呢!偏偏这火烧处,又是在黄城的几大繁华街区,与苏如是三人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去啊! 这大闹黄城,可不是苏如是这种人能干得出来的,必竟,苏如是可不想打草惊蛇呢! 那么,这放火的,到底是谁呢? 稍稍一想,你便也是能想得到了,安小剑一众人,被李广堵在城外,那这城里放火的人,肯定就是雷大兄弟三人与东胜,耐耐了。 五人装作武林人士,混入这黄城,已有两天了,这两天时间里,五人一直在寻找下手的机会,可惜呢!李广的重兵把守的很严,他们是屡屡不得手啊!可今儿个晚上,运气好的是,安小剑等一众人,将李广给引出去了。 这才让五人找到了机会,说什么,五人都要在这黄城大干一场啊!五人这么做,一来是要毁了黄朝明日的大会,二来嘛!便是要为苏如是与司马渊,讨回一口气,至于说讨回公道这种事情。 则不在五人的考虑范围之内,因为,五人都明白,只要苏如是与司马渊一天不出现,那么,两人的公道,便是不可能讨的回来。 但是,有东胜这样一个脑袋聪明的人在,五人早已有了一个计划,而这个计划,却是令苏如是都感觉震惊,与不可置信的。 黄城之中的大火,越燃越旺。 当一众人停止灭火之时,一众人居然是见得,高高的黄府顶端,一个人影,静静的站在黄府楼顶之上,在火光的照耀下,此人影显得如此神秘与诡异。 当黄城中的一众人,皆是伫步原地,将目光投向高高的黄府楼顶之时,黄城城楼之上的黄朝,却是瞪着那顶端的人影,看的傻在了当场。 从黄朝这个位置,恰好能透过火光的照耀,将楼顶之上的人影看清楚,当黄朝看清楚楼顶之上,站着的是何人之后,黄朝却是吓的两腿一软,整个软在了黄城的城楼之上,满头大汗,无法动弹了。 只因为,楼顶之上,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一个多月的,苏如是啊! 当然,这个苏如是,不是别人,正是耐耐,在风之国的时候,耐耐就曾凭借着与苏如是相同的长相与气质,蛮天过海,将大陆所有国家都给骗了过去,而这次,站在黄府高高的楼顶之上,耐耐同样能骗倒一众人。 当黄朝软在城楼上之后,城中一些眼尖的,便是将楼顶所站立之人,清楚的看在了眼里,这不看清楚还好,一看清楚,所有人疯狂大叫。 “快看,是妖女苏如是啊!” “真的是苏如是,天啊!她还活着。” “妖女现实了,众位,藏宝图就在她的身上,众位,快抓住妖女啊!” …………… 一时之间,喊杀声震天,整个黄城之中,所有武林人士皆是疯狂不已了,一众人瞪着黄府楼顶的苏如是,皆是举起手中大刀,放声大叫,更有甚者,居然是搭弓拉箭,想将耐耐从塔顶给射下来。 但是,这些箭支刚刚靠近耐耐身边时,雷大兄弟三人,便是一跃而出,将耐耐护在身后,将那些射来的利箭,统统折成两截。 在火光的映照下,雷大兄弟三人的样子,那就更显得吓人了。 隐隐约约间,黄城之下的一众人,皆是看到,苏如是身边,站着三个身体奇怪的家伙,这些家伙,一个有着豹子般粗壮的豹腿,一个有着老鹰般硕大的翅膀,还有一个却是有着猫一般明亮的双眼。 三人往那儿一伫,整个就是三只大怪物嘛! 三只大怪物,将苏如是护在身后的样子,果真是将苏如是衬托的妖到了极点,一时之间,黄城之中的所有人,个个吓傻,大伙儿居然都开始相信,苏如是就是那传言中的妖女了,看见苏如是,大伙儿都吓的不轻啊! 趁着这虚张声势,到了位了,楼顶的耐耐,才在火光的照耀下,居高临下的傲视黄城内一众人,喝道。 “黄城主传我乃是妖女,今日,苏如是便是带着身边三大护法,来到这黄城,到要与黄城主讨个说法,黄城主,苏如是妖在何处啊?” 楼顶上,耐耐学着苏如是的口气,这一句话大喝出来,随着夜风,飘远了整个黄城,一时之间,更是震得黄城所有人,皆是呆愣在了原地。 妖在何处?这一直都是大伙儿想要问的问题,的确,苏如是妖在何处呢? 黄城城楼之上,黄朝缩在城楼的城墙之下,抹着头上的冷汗,一张脸吓的惨白,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害怕抹去之后,黄朝才猛的从城墙下冲出来,指着远处楼顶上的苏如是,喝道。 “那日,我亲眼见你们与那大怪物说话,你的一个手下,还称那大怪物为父亲,你说,你不是妖怪,是什么?还有,你身旁那三个怪物,我可是亲眼所见,三拳两脚,就将大怪物打倒了,那大怪物,可是我们那么多人,都拿它没辙的,那你说说,你若不妖,如何能将大怪物那么轻松就打倒了?” 黄朝这番一说,名名说的铿锵有理啊!黄城城中一众人,听在耳里,记在心里,皆是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楼顶的耐耐。 耐耐闻言,却是扯起嘴角一笑,不答反问道。 “这么说来,大伙儿都听白了?大怪物,是我苏如是杀的,可不是这黄盟主杀的,武林七侠在与大怪物搏杀时,全都丧了命,耐何黄城主倒是命硬,一个人活下来了?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我苏如是当时就在那永清岛上,如何会不知道?黄盟主可是趁着武林七侠带着大伙儿,与大怪物搏斗时,自己顾着自己逃命,把大家丢了,黄盟主可曾有过这回事啊?” “你胡扯,你,你,你胡扯,大家别听这妖女,妖言惑重,本盟主可是与武林七侠,一起并肩战斗,直到最后,武林七侠拼命护我逃离的,那大怪物,那大怪物,在与我等战斗的时候,就受了重伤了,只不过是让这苏如是,捡了个便宜罢了,大家切莫听信其妖言。” 黄朝慌了,说话都有些打颤了,瞪着楼顶上的苏如是,黄朝慌的有些舌卷。 说谎,可不是他的专长,可若是不说,此时此刻,黄朝一定会被众武林人士所唾弃,这样一来,他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公众形象,可就得毁于一旦了,黄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武林七侠护你逃离?噢!对了,黄盟主还说过,武林七侠托你寻找下一任的武林七侠,那苏如是倒是想问,黄盟主可曾有武林七侠的信物啊?武林七侠的七色铁脸谱,武林七侠的绝学七色剑谱,黄盟主可曾带在身上啊?” 第两百五十九章 丧家之犬 糟了,耐耐这番一问,黄朝瞬间便是呆愣当场,无言以对。 都说了,他这武林盟主,是蒙来的,又哪里会得到武林七侠的那七张七色脸谱,与武林七侠毕生的绝学,七色剑啊? 要是一早得到,黄朝也就不必这般侥幸了,可怜的是,现在的黄朝,彻底的语塞了,要如何回答眼下耐耐的问题,成了黄朝最为着急的事情。 城楼下,万多双眼睛,瞪着城楼上的黄朝,就等着他接下来的答复,若是黄朝这一句答复,答不到位,那黄朝接下来将要面临的时情,很有可能便是千夫所指,并且,武林盟主的形象尽失。 不但是这样,他还可能永世受江湖中人唾弃,这是黄朝不敢想像的恐惧。 心慌意乱,无言以对一阵,黄朝才抬头直视着楼顶之上的耐耐,躲闪道。 “这信物,本盟主自然是有,不过,可得等到明日大会结束,挑选出新任的武林七侠之后,才能将之拿出来授予他们,否则,便是对武林七侠的大不敬,到是本盟主很想问,你这妖女,来我黄城做什么?如果要想捣乱,可别怪本盟主不客气了。” “是吗?那黄盟主倒可尽管来试试,不过,黄盟主,苏如是手里,可正有着武林七侠的信物在呢!不知道,黄盟主是不是想看一下?还是说,黄盟主手里的信物,是假的,苏如是手里,才是真的呢?” 全场一片哗然,苏如是这话一说,整个黄城一众武林人士,皆是愣愣的盯着楼顶之上的苏如是,一脸的震惊。 苏如是这话,可是相当具有震摄的作用了,一方面,苏如是如果是妖女,那么,这武林七侠,便是不会将信物托之与她,另一方面,苏如是拥有真正的信物,那就说明,黄朝拥有的信物是假的,也就侧面的说明了,是黄朝这狗东西,在撒谎。 这会儿,黄城之中的一众武林人士,是个个心中疑惑,这两人之中,必定有一人是在说谎,一时之间,大伙儿甚至是有点儿糊涂了,他们弄不明白,是该相信苏如是,还是该相信黄朝。 可若相信苏如是,苏如是又真的是太妖了,乍看此刻她身旁的那三个怪物,就有点儿让一众武林人士,不得不相信,苏如是妖女的传闻啊! 城楼之上,黄朝一张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最怕的,就是苏如是提起这武林七侠的信物,武林七侠真正的信物,在苏如是手上,黄朝一直都知道,所以,他才一直想致苏如是等人与死地,将这件事情,深埋在永清岛的崩落之中。 可耐何的是,苏如是一直是他黄朝意料之外的恐惧,苏如是这般质问,黄朝真的很无力,尽管他的回答有点儿苍白无力,但一众人,在面对苏如是这如此妖的情况下,还是在侧面,选择了相信黄朝,而不是苏如是。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只要耐耐能够找到合适的说辞,将苏朝覆于苏如是的妖女论推翻,并且让大伙儿相信自己,那么,黄朝的谎言,不攻自破。 黄朝呆愣在城楼之上,楼顶之上的耐耐,眼见着黄朝无话可说了,耐耐才与雷大兄弟三人对了个眼神,继续说道。 “黄盟主,刚才你也说过了,就按黄盟主说的,那大怪物是被你们联手重创,那是不是就是说,杀掉那大怪物的,并不是黄盟主或者是武林七侠中的任何一个人了?” “是,是又如何?” 城楼之上的黄朝,呆呆的应了这样一句,他若不应还好,可是黄朝无主意间的应了这样一句,却是立马让耐耐抓住小脚,耐耐当即便是大喝道。 “那黄盟主可是知道,杀那怪物,需要何种代价?” 这一回,黄朝哑然了,可黄城之中的一众武林人士,却是个个对着楼顶之上的耐耐,张嘴大喝起来。 “要怎样?说啊!” “是啊?杀那怪物,有什么代价吗?怎么黄朝从没与我等说过?” “即是大怪物,将之杀掉,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是啊!肯定不会像黄朝说的那般简单,那大怪物,肆掠风城两年之多,要除之,必定是不容易。” ……………… 耐耐嘴角露出了阴笑,他们要的,就是一众武林人士的这个反映,很显然的是,大伙儿的反映,比耐耐和东胜心中想的,都还要强上好几分。 趁着这个势头,耐耐遂一股作气,双手一摊,对众人大喝道。 “杀这大怪物,是要被大怪物诅咒的,也就是说,我们要付出牺牲自己,让自己变得不人不妖的代价,才能将大怪物,彻底的消灭。 为此,我的手下三名心腹,与苏如是便是受了那大怪物的诅咒,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苏如是自觉很是难受,所以带着心腹三人,消失了一个多月,去适应这受诅咒后的身体,可没曾想,这没良心的黄朝,却是如此出言攻击我等,实在是让苏如是感觉心寒啊!今日苏如是要不出来逞清一番,那苏如是不是成了整个大陆人眼中的怪物,妖女?” 耐耐的语气,加动作,加表情,这番一席话下来,那真是表现的凌历尽至,令一众武林人士,皆是相信不已啊! 而至此,那覆在苏如是身上的妖女论,便是彻底被耐耐这一席话,给消灭了,就连黄朝都想不到,原来,杀那怪物,还会受到这等诅咒? 黄朝双腿一软,彻底软在了城楼之上,而黄城之中,一众武林人士,便是纷纷交头接耳,叫道。 “原来如此啊!” “是啊!看来,黄朝那狗东西看到的,是苏如是等人杀掉大怪物之后,受了诅咒,神智不清时的状态。” “那这么说起来,黄朝那狗东西,一直在说谎了?他一直在骗我们。” “该死的黄朝,大伙儿冲上城楼,将黄朝抓了,捉来烤问个清楚。” ……………… 黄城之中,这些风吹二面倒的家伙,哪里会给黄朝什么面子?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皆是声讨着,要将该死的黄朝,给抓了。 可当大伙儿冲向城楼的时候,大伙儿才勿的发现,黄朝早已经是骑着快马,犹如丧家之犬一般,朝着黄城外飞逃了。 而李广的大军,也因为黄城两里外的安小剑一众人的危胁,尽数离去,前去两里外的战场,替李广助威去了。 黄朝一跑,他的谎言不攻自破,而从此以后,黄朝便是成了江湖武林中的一大败类,凡是提到黄朝,武林中人,没有一个不吐两口吐沫,对这种满口谎言,失信于人,贪生怕死之辈,一向喜好正义的一众武林人士,便是个个将之唾弃。 黄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竟然是毁在了一个女人身上,而黄朝也是从这一天晚上起,将苏如是视作了一生之中,必杀之人。 黄朝离去,黄城便是只剩下了一众武林人士与满城百姓,这些武林人士,大多是冲着黄朝的明日的大会来的,可这黄朝跑了,明日的大会,还会举行吗? 就在黄城中,一众武林人士,个个疑问之时,黄府楼顶之上的耐耐,却是乘着雷二,自高高的楼顶之上,缓缓的飞跃而下。 降落至黄城高大的城楼之上,耐耐看着一众武林人士,大喝道。 “武林七侠,将信物交于了苏如是,这才是真的,明日武林七侠的选拔大赛,依旧进行,不会停止,各位,今夜便暂且休息吧!养精蓄锐,静待明日的大会吧!” 耐耐这般一说,一众武林人士,才哄笑着,离开了。 谁来住持这个大会,这帮亡命之徒,都没有意见,相反的是,苏如是打破妖女论,这下,她便是很受大家待见,这大伙儿服苏如是的原因,可不是因为她,将那大怪物杀了,而是因为,大家对苏如是都只有一个目的。 那便是,苏如是身上,有真正的藏宝图。 跟着苏如是,有肉吃啊!等武林七侠的事儿完了,这大伙儿肯定得邀喝着,让苏如是带着大伙儿,去寻宝嘛! 耐耐和东胜不傻,哪里会不知道,这一众人是什马想法?但是,此时此刻,两人不得不暂时将这场面稳住,至于说明日嘛!东胜与耐耐却是从未想过,两人的潜意识里,只希望奇迹快出现。 让司马渊与苏如是,能够在明日之内,现身黄城。 城楼之上,雷大兄弟三人与耐耐,相视一笑,用眼睛传递了轻松的心情,不管苏如是与司马渊,会不会出现,他们总算做到了,这也算报了苏如是的大恩了。 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受苏如是的恩情,他们可能这辈子都报答不完了,他们只是力所能及的去做,在雷大等人看来,求的便是一个心安理得吧! 夜空中,突然下起了大雨,将黄城内的大火尽数扑灭。 黄朝是看不到自己黄府的大火,被雨水扑灭了,此刻的他,正一个劲儿的落荒而逃呢!而黄城两里外,安小剑与李广的大战,还在持续中,惊心动魄。 第两百六十章 半招之差 哗哗的雨点,不住的夜空之中洒下,让沐浴在雨中的众人,感觉神情紧张。 李广与安小剑两人,却是丝毫不受这阵大雨的影响,场中空地上,两人不停的上下翻飞,一时之间,更是剑气高飞,刀岚狂窜。 那声势,那阵杖,哪是一个壮观了得? 场中的那坛陈年竹叶青,早已被两人在打斗中,喝了个精光,李广与安小剑两人,也是满面潮红,陈年竹叶青的洒劲儿,可非一般,两人将这一大坛酒尽数喝光不说,还如此大战,不红那才是怪事了。 酒剑十八式,已使到第十七式,受安小剑强猛的酒剑十八势之威,此时的李广,身体上多处有着剑口,有些口子,更是深的见骨,而安小剑,也是好不到哪儿去,一身的长杉,早已被鲜血染红。 就在刚才与李广的那一碰触之中,安小剑受了李广结实一刀,大刀的刀岚一去,便是将安小剑的腿骨打的错位了,安小剑现在还能这般坚强的站着,只能说,安小剑的毅力,可是非一般人所能比的。 摇摇晃晃的站在场中,安小剑强忍着腿下传来的疼痛,瞪着李广,喝道。 “酒剑十七式,大将军完全接下,安小剑佩服,但是,这最后一式,乃是集合了前十七式的所有招式之精华,大将军若想要接下这一式,恐怕大将军性命不保,不如就此平手,如何?” “在本大将军的眼里,没有平手,只有输赢,本大将军征战一生,从未输在战场上过,平手更是聊聊无几,安兄弟尽管使便是,李广命大着,死不了。” 两个都是练武狂人,打到了这最后了,两人更是到了这种痴狂的地步了,这便是高手遇见高手时,对功夫的一种惺惺相惜,这种相惜,可能永远不会出现在女人的世界里,可是,在男人的世界里,这种相惜,却是时有见得。 正所谓,英雄惜英雄,英友重英雄,想来,这句话讲的,便应该是这样一个道理吧! “酒剑十七归元式,酒剑十八开式时,与君笑战三千场,唯余一世破千字,看我酒剑十八,最后一式,万剑归宗。” 刷刷刷刷! 无数剑气,狂傲纵横,伴随着安小剑的大喝,酒剑十八的最后一式,万剑归宗,徒然袭来,刹那间,整个空地,被一层强大的剑气所笼罩着,剑气强的,就连雨点都砸不进去。 在这层强大的剑气层中,无数把由剑气形成的长剑,不停的飞射盘旋着,在李广的脑袋之上,旋转起耀眼的弧度,只待安小剑一式落罢,那千万把剑气形成的长剑,便是会尽数投向李广,将李广射成马蜂窝。 但是,强如李广这类人,他又忌是庸人? 笑对这满天的长剑,李广将自己的实力,逼到了极致,单手握手中大把,李广手中的大刀,居然开始变的通红。 场外的两方所有人,皆是看傻,这李广居然强到如此地步?竟然是单靠着体内的真气,便是将大刀的温度,提升至如此高,这大刀一下被李广真气震的发红,对于李广这样单凭一把大刀,便是能在战场中,立于不败的人来说。 此番催动,必是最后的一招杀手茧,是经过了多年实战的最终招数。 李广刚刚蕴酿好大杀招,那盘旋在李广头顶之上的千万把长剑,早已经是带起凌历的剑气,整个给李广从头到脚的压了下来。 李广却是不慌不忙,将手中的大刀,舞出一道道漂亮的刀岚,刀刀之间,舞的密不透风,那一道道刀岚之间,甚至是隐约可见一丝丝火红,这该死的李广,居然是燃烧体内真气,以使身体随时处于兴奋状态,来接安小剑的万剑归宗。 不简单啊!两人皆是高手,这最后一招的比试,更是让人看得如痴如醉啊! 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过后,场中空地处的两人,皆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两人身体四周狂暴的剑气,也完全消散在了夜空中。 雨点又不要命的倾洒在了两人身体之上,砸的两人身上的血迹,随着衣服,不停的流到了地上,两人所站立的脚下,早已被两人的鲜血染红了。 某一刻,就在两边人马,皆是好奇,这最后一招的比式,究竟是谁赢了的时候,呆站中的李广,却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而安小剑,则是左腿一软,半跪倒在了地上,使酒剑十八式,是有很大负担的。 很显然的是,带着腿骨错位的伤势,强使出了酒剑十八式的最后一式,对于安小剑来说,这个负担太大了。 安小剑跪倒在地上,安小剑这方人马,一阵失望,李广还静静的站在原地,那说明,这场比试,李广胜了。 安小剑从马上一跃而下,跑到安小剑身边,将安小剑从地上扶起来,李广这边人马,却是个个得意的大笑起来,替李广助气了威,皆道李广这大将军,很是了不得,今夜如此一场精彩的比试,果真是非同凡想啊! 在一众人的欢呼声中,李广却是轻轻伸手,将嘴边的鲜血抹掉,然后,转身缓缓的跃上战马,骑到战马之上后,李广才瞪着身前的安小剑,喝道。 “半招之差,今日是李广输了,如若最后那招,你不及时收手,恐怕李广早就一命呜呼了,你是个英雄,我很欣赏你,如有需要帮忙的一日,李广定当尽力,这是李广欠你的人情。” “好说,大将军也不如常人嘴里说的那般小气,安小剑佩服。” “全军撤出黄城,准备返城。” 李广只是对着安小剑笑了笑,之后,便是对着身后的一众兵士,大叫道。 李广刚刚叫完,一个兵士,才骑着马儿走了上来,对李广秉道。 “大将军,苏如是来黄朝了,与黄朝对质,黄朝被拆穿,一早便是跑了。” “这个废物,本将军一早便是知道,要是靠他帮忙,本将军不得出更多的麻烦?好了,撤离黄城再说,苏如是这个女人,果真是没死啊!很好,要是你死早了,本将军也就没得玩了,走。” 大大咧咧的骂了这样一句,李广便是双腿一夹马腹,伴随着马儿的一声嘶鸣,李广便是率领着一众大军,在大雨的漆黑黑夜中驰骋,朝着龙城方向去了。 在龙城,李广伫军几百万,只要到了那儿,就是李广的天下了。 如今,造反之计迫在眉睫,对于李广来说,无论黄朝是不是武林盟主,对李广的作用都不是很大,李广要是是武林盟主,那自然是好,可若不是,李广也觉得无所谓。 反正,凭黄朝的身手,李广要是能将之纳入挥下,到是一名不错的战将,李广这厢倒是要想谢谢苏如是,不是她把黄朝逼到这般走投无路,黄朝肯定不会去他的军营里,为他效命。 有了黄朝,再加个花凤楼这个聪明的军师,李广想要造反,他都多了一分底气。 望着李广的千军万马,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安小剑一众人,才缓缓的开进了黄城,进入黄城之后,安小剑与安小刀,看见了城楼上的雷大三兄弟,两人接近狂喜。 也不顾自己身上还带着的伤,安小剑便是在安小刀的搀扶下,朝着黄城的城楼之上飞奔而去,而雷大兄弟三人,一见是安小剑来了,三人也是乐的下楼迎接,初看安小剑这般窘态,雷大兄弟三人,还有些疑惑。 等问清原因之后,雷大兄弟三人,才皆是对安小剑投去了佩服的目光。 在城楼上一阵寒喧之后,雷大等五人才与安小剑兄妹,一起朝着黄城内最大的客栈,黄鹤楼而去。 而黄府之中,花凤楼与黄朝的十多个老婆,还在持续不停的求春之中,甚而至于,黄府大火,烧了将近一个时辰,他们都是不知道。 由此可见,这花凤楼下药,猛到了何种程度了,就连花凤楼自己,可都是欲罢不能了,啥叫淫侠?这就叫淫侠了,干起这事儿来,可是真连命都不要了,你可以想像,这花凤楼,有多么的疯狂了。 花凤楼还压根不知道,黄朝一早就跑路了,要是他知道,估计他得吓一跳,最重要的是,花凤楼还不晓得,苏如是已经洗脱了妖女论的折磨了,而且,明日照常举办的武林七侠的选举大会,是由苏如是主持,而非黄朝那狗东西主持啊! 一切来的太快,又去的太快,花凤楼甚至都还来不及去适应这种感变呢!黄朝都已经丧家之犬的落跑了,这还真是挺讽剌啊! 不过,花凤楼也不必去适应什么,因为,只要花凤楼想走,没人拦得住他,他要是想留,也没人请得动他,就看他啥时候,玩腻了黄朝这十多个老婆了。 第两百六十一章 天衣无缝 黄城的一处偏僻的客栈之中,趁着司马渊离睡这一空档,苏如是悄悄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将衣服穿好,苏如是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将房门轻轻合拢,生怕将熟睡中的司马渊吵醒。 但实质上,床上熟睡的司马渊,却是虚咪着一只眼睛,撇着苏如是,任由苏如是离去,他话也不说一句。 出于对苏如是的信任,司马渊并不想疑心那么多,而相反的是,司马渊很放心苏如是,至少,苏如是是一心向着他的,反正苏如是又不会害他,他又何必对苏如是起什么疑心呢?疑心多了,反而会破坏夫妻两人间的感情。 司马渊一向不喜欢破坏感情,只因为,他与苏如是的这份儿感情,来之不易啊! 苏如是悄悄了出了房间,房间外,风逸一早便是在等候了。 苏如是一出来,风逸便是迎了上来,与苏如是笑道。 “恭喜主子,顺利摆脱了妖女的名头,现在,黄城内的一众人,大家都相信主子不是妖女了,想必,明日一过,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云隐国了,到时候,主子的妖女论,便是不攻自破了。” 苏如是眉头一掀,呆愣在原地。 话说,这是什马个情况?苏如是可是压根儿没想明白啊!愣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偏头看着风逸,笑问道。 “不是吧!原来,刚才一直吵吵闹闹的,就是这事儿?别说,我猜猜,莫非,是雷大他们?还有耐耐?东胜?” “嗯!东胜脑子灵光,我都没想到,他会想出这样一个办法,老实说,恐怕连主子都不会想到吧!东胜这一招出来,不仅把主子的妖女论洗刷了,还将黄朝那老狗,给逼成了丧家之犬了,黄朝一早就逃离黄城了。” “好啊!好。” 苏如是拳头一捏,在空中虚抓,大赞起来。 不得不说,此刻的苏如是,算是很佩服东胜的头脑了,以东胜这样的头脑,倒真不亏称作赌王之王,通过这一件事情之后,苏如是突然觉着,让东胜打理赌坊,有点儿埋没他了,以东胜这样的才能,早已超越了以往苏如是对他的认识了。 心中高兴一阵,苏如是才深吸一口气,将燥动的心压平,看着风逸,苏如是追问道。 “查到他们在哪个客栈下榻了吗?” “嗯!在黄鹤楼,主子赶快动身吧!事不宜迟,就怕耐耐穿帮,等着主子这一过去之一,明日再来叫王爷,那也不迟。” “嗯!” 应了一声,苏如是二话不说,便是与风逸一起,用黑袍将全身罩住,然后朝着客栈外行去,出了客栈,在风逸的带领下,两人一路朝着黄鹤楼方向而去。 雷大等人住进黄鹤楼的时候,风逸便是与五人打过照面了,获息苏如是和司马渊还好好的活着,五人也是特别开心。 而这会儿,在黄鹤楼天字一号房的包间之中,雷大五人正与安小剑兄弟,闲唠着话呢!这不,看着苏如是还好好的活着,安小剑与安小刀,那叫一个兴奋啊!直拉着耐耐,是问东又问西,最想知道的,还是苏如是这一个月,到底是怎么过的?她和司马渊,又藏到哪儿去了? 耐耐是真的无语的很啊!一边在心中编些谎话吧!一边搪塞着安小剑与安小刀,话说,这苏如是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消失到哪儿去了,耐耐也想知道啊!她说个屁啊?上哪儿编去啊? 就在耐耐苦的词穷的时候,雷大却是与耐耐使了个眼色,耐耐瞬间心领神会,便是对安小剑兄妹二人道。 “我出去一下,要去小解一下,你们先聊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嗯!姐姐速去速回啊!回来给我们好好讲讲。” 安小刀瞪着耐耐,一脸的调皮,一向将苏如是当做是大姐姐的她,对苏如是可是尊敬的不得了,再加上苏如是懂得多,人又好,长的又漂亮,自然而然的,安小刀便是喜欢上苏如是了。 而苏如是呢?也是特别喜欢安小刀,喜欢她的调皮,喜欢她的单纯,喜欢她的不带心眼儿,没有心计。 看着安小刀点点头,耐耐这才起身,推门行了出去。 就在旁边的另一间房间之中,苏如是与风逸,静静的座在里面,耐耐出来之后,便是朝着旁边的房间行了过来,走到房门外,耐耐一把便是将房门推开,然后飞快的钻了进来,当耐耐看到房间里,真的座着苏如是的时候,耐耐的眼眶红了。 飞奔向苏如是怀中,耐耐哭咽道。 “耐耐还以为,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主子了呢!主子这一个多月,到底消失去哪儿了?耐耐和东胜,好担心主子的。” “没事,只是漂到海外的孤岛去了,费了一番周折,才从孤岛逃出来,你们真是太傻了,干嘛为我冒这样的险呢?要是不成功呢?不是把你们自己往火坑里推啊?你们也真是的,干嘛不等我来呢?” 边摸着耐耐的头发,苏如是却是边责怪起了耐耐。 但耐耐听着苏如是的这种责怪,却是心里甜甜的,因为,这是苏如是的在关心他们,苏如是的关心,就是这般骂咧,这可能与她的性格有着莫大的关系吧!早已惯了苏如是这般性格的耐耐,自然是知道,苏如是这其实不是责怪,而是关心。 只是说,苏如是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罢了。 “我们还以为等不到主子了,万一等黄朝将明日的大会举办了,那主子的妖女论,可就真的洗不清了,所以,我们才会选择在今晚行动,还好,黄朝一心虚,到处露洞百出,最后还逃了。” “嗯!是啊!黄朝那狗东西,就是自令恶果,这下好了,自己盟主也当不成了,名声也扫了地,还成了整个江湖武林的笑柄,真是活该,行了,你快易容吧!我们得快点把角色对换才行。” 心下一阵高兴,苏如是差点儿是没乐得手舞足蹈啊!说起黄朝呢!苏如是有气又有恨,但现在嘛!苏如是更多的,却是高兴。 黄朝自食其果,不用苏如是动手收拾,他都身败名裂,苏如是有何不乐之?对黄朝这种,苏如是向来不会心软。 将耐耐从自己怀里推开,苏如是才迈开步子,推门而出,走到雷大等人的房间门外,苏如是先是整了整自己的衣杉之后,这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苏如是一进门去,雷大兄弟三人与东胜,便是皆是看着苏如是,微笑起来,对苏如是投来了久违的目光,苏如是则是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回以四人一个微笑,笑着走到桌边,苏如是还正想开口呢!安小刀便是抢道。 “姐姐回来了?说吧!给咱们讲讲,你这一个多月,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嗯!这个嘛!三言两语是说不清了,小剑受了伤,需要休息,这事就不讲了,等一会儿你和我睡,我讲给你听,现在我要说说正事。” 这般说着,苏如是便是伸手从腰间的衣服里,将武林七侠七人的面具,整个拿了出来,将之放到桌上,苏如是才看着安小剑,怔道。 “武林七侠临死前,曾托我寻新一任武林七侠,在我所认识的人中,唯有你的武功最高,也最适合做新一任武林七侠的老大,我想,这红色的脸谱,还是归你吧!其余六人,便在明日的选举中诞生。” 说着,苏如是便是将代表武林七侠之首的红色脸谱,递到了安小剑的面前。 安小剑瞪着苏如是看了半天之后,却是伸手将脸谱推回,婉言拒绝苏如是道。 “不好吧!我习惯了过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做一个剑客挺好的,做什么武林七侠,武林至尊啥的,我是真的没想过,我看,还是算了吧!” “武林七侠,都是不露脸的人物,你将这面具戴上,鬼知道你是谁?你自不自由?你说说?以你的实力与声望,除了你之外,我还真想不到,还有谁做武林七侠的老大,更加的合适了,要你做武林盟主,你不干,现在要你做武林七侠,你难道,也要拒绝我吗?” “这………” 面对苏如是的一片盛情相邀,安小剑嘴角抽起来,他这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这会儿,安小刀早已用杀人的眼光,盯着他了。 安小剑那个恨啊!自己这该死的妹妹,不帮着自己,反倒胳膊肘往外拐,安小剑有时都在想,这安小刀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了? 仰头长长的叹口气,安小剑才伸手,将苏如是递过来的红色脸谱接下,应道。 “那我就试试吧!武林盟主都这般圣情了,我安小剑要是还不领情,倒显得做作了,到时候要是做不好这个武林七侠老大,武林盟主大人可别怪我才是。” 苏如是呵呵一笑,一向看好安小剑的苏如是,可是诚心的将新一任武林七侠托付给了安小剑了,苏如是相信,如果是安小剑带领的武林七侠,一定能像之前的七位老前辈一样,为了武林的安定,甘愿恭献出自己的生命。 第两百六十二章 七色剑法 安小剑应下了做武林七侠的老大,苏如是的心,算是平静了下来。 低头看着自己手中还剩下六块脸谱,苏如是又感觉挺麻烦,本来,她是想自己去寻找新一任的武林七侠的,可没想到的是,让黄朝这么跟着一搅和,苏如是的想法,算是彻度的落空了。 八月十五的武林七侠选举大赛,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如果苏如是此时说不举办这个武林七侠的选举大会了,那这黄城之内的众多武林人士,谁能心服口服? 武林中的这些亡命之徒,哪个不喜欢看热闹的,对于这些风吹两面倒之徒,苏如是只得无耐的将这一切顺水推舟,好好的进行下去,令苏如是感到欣蔚的是,东胜显然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耐耐在黄府楼顶,给了全武林人士一个交待,让苏如是安了心。 心里思考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将手伸进怀中,将武林七侠死前,留给她的那七本剑谱,给拿了出来,放到了桌上。 这七本剑谱一出来,屋子里一众人,全部围了上来,皆是好奇的看着这桌子上的七本剑谱,各自发起了呆。 传说中的武林七侠,不仅实力高超,一手剑法也是到了那种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有谁可以想像,武林七侠毕生所研之精遂,此刻,就在这张小小的桌子之上,而这七本剑谱,一旦出现在江湖之中,那一定会引来一众江湖武林人士,为之疯狂的。 看着桌上的剑谱,咽了一口口水,安小剑方才指着这七本剑谱,目瞪口呆道。 “王妃娘娘,这七本剑谱,可是武林七侠毕生的绝学啊!这历害的七色剑法,若是流传到武林中去,那必定会引来江湖武林的又一场血雨腥风,我可真是没想到,武林七侠居然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于王妃娘娘,这………” 安小剑说到最后,已然是无法覆平心中的惊讶了。 要知道,一向行踪诡异的武林七侠,除了相信他们自己之外,又何尝会相信别人,但是,如今,他们却是将自己一生之中,最宝贵的东西交于了苏如是,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武林七侠对苏如是投去了多少信任。 这份信任,令安小剑感到吃惊。 苏如是叹了一口气,心中却是愧疚起来,正是因为武林七侠对她的信任,苏如是才会觉得愧疚,相比起来,苏如是当初甚至是对武林七侠怀有猜忌,任由武林七侠去对抗那大怪物,苏如是都是不曾出手。 每每想到这些,苏如是心中的愧疚,便是不打一处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是因我而死那种感觉,困挠着苏如是,令苏如是无法喘过气来。 叹息一阵,苏如是才伸手将七本剑谱之中的那本红色剑谱,给挑了出来,将之递给安小剑,言道。 “如今,你应下了做新一任武林七侠的老大,那么,这本红色剑,理应归你,你的酒剑十八式,在武林之中已然少逢敌手,如果你再能将此红色剑,修至极至,并且配合另外六色剑,那么,你七人将全再度立于武林颠峰,光茫甚至还可能超越旧一任的武林七侠。” “这不大可能吧!我可没有这个信心,况且我这个人散漫惯了,修练起这种完美的剑法,反而是力不从心,……..” 安小剑刚刚说到这儿,苏如是便是一把将手中红色剑谱丢与安小剑,并一拍桌子,怔道。 “错了,你错了,按照红老大所言,他们毕生钻研这七色剑法,并不是完美的剑法,其中还有些不足之处,是他们今生都无法去补足的,他之所以将这七本剑谱,托付于我,便是希望我再寻实力高强的七人,让这七人修练,并且找出这剑谱的不足之处,并将之练至颠峰。” “噢!原来如此,那这么说起来,王妃娘娘是挺看好我了?” 安小剑虚咪着眼睛,追问起苏如是,一脸表情调侃,看得苏如是那叫一个十分不爽快啊!这个安小剑,性格一向散漫,很少有事情能让之改变他这散漫的样子,真要将这么重要的剑谱,交于安小剑,老实说,苏如是心里有点儿打鼓。 但是,眼下,苏如是又是找不到任何一个人,更胜过于安小剑了,所以,苏如是算是彻底的没办法了。 你要把苏如是这种没办法,理解为无可耐何,那也无可厚非啊! 将桌上的六张脸谱与六本剑谱全收起来,苏如是才瞪着安小剑,笑道。 “老实说,我对你是真没信心,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且也只有你,才有那个实力,将黄城内那一众亡命之徒镇住,明日,你便戴上这脸谱,披上一袭黑衣,与我一同去住持大会吧!” “啊?你不是要我命吧?你看我现在这个状态,能行吗?我可是刚刚和李广大干了一架,半招险胜啊!不用这么着急吧?” “就你的身子骨儿,我还不知道?你别告诉我,你连一个女人都不如?不然,我会鄙视你的。” 好吧!安小剑扯起嘴角,瞪着苏如是一脸的痛苦,他安小剑好歹也是个男人,好歹也有小鸡鸡的,他可不想让一个女人,看不起自己。 仰天长叹一口气,安小剑方才叫道。 “行,行,我败给你了,武林盟主就是武林盟主啊!”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吧!一晚上把伤养好,明天你必须得把一众人给镇住了,不然,问题就大了,小刀,走了睡觉去。” 说完,苏如是便是拉起一脸讪笑的安小刀,飞奔出了房门,安小剑看着两女的背影,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啊! 男人都是苦逼,现在,他算是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 女人一句话,男人你尽管去卖命吧!别把自己当人看啊! 苏如是与安小刀离开,雷大兄弟三人,才笑嘻嘻的走到安小剑身前,瞪着安小剑,雷大笑道。 “安兄,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去喝酒去了,一会儿吃完了烤鸡,一定给你留个鸡腿,你可别我包馋的慌才是啊!” “好好休息,明天靠你了。” 雷大说着,风逸与东胜也是围了上来,两人皆是拍着安小剑的肩膀,与安小剑打起气,可安小剑看着这一众人的嘴脸,怎都看怎么不顺眼。 瞪了一下几人,安小剑才骂道。 “你们就尽管说风凉话吧!你们要走了,至少也得去给我找个姑娘来服侍我才行啊!不然,靠我这腿,一会儿渴了,那得咋办啊?” “你是武林第一剑客,是你的话,喝水这种小事,肯定是难不倒你嘛!你自己想办法吧!” 雷大众人呵呵一笑,丢给安小剑这样一句话之后,便是相邀大笑着朝着房外去了,直把安小剑一个人丢在房间里,任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 话说,安小剑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那叫一个痛苦莫名啊! 以往不受伤的时候,安小剑还没怎么觉得,现在受了伤躺在床上了,安小剑才觉得身边有个人,那是多么重要啊!此刻的安小剑,突然想身边有个女人了,这样,夜晚的床上,也不会只有他一个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啊! ……………… 凤凰秘密的回到云都老皇帝身边的时候,已经黄城武林七侠的选举大会,即将要开始的前一天了,也就是黄朝从黄城逃跑的那一天夜里,凤凰方才回到了皇宫之中。 回到了宫中,凤凰豪不迟疑,迅速去到了御书房,秘密的见到了老皇帝。 老皇帝的御书房中,他的其余三个大内秘探,紧紧的守在御书房中的三个角落之中,将整个御书房,严密的监视起来,以防止隔强有耳。 跪倒在御书桌前,凤凰低头与老皇帝秉道。 “皇上,九王爷与九王妃娘娘,两人尚还活着,此时,应该已赶到黄城,这是九王爷的书函,九王爷要凤凰将之交于皇上,请皇上过目。” 老皇帝司马宏,悬在胸腔里的那颗崩崩直跳的心,算是完完全全的落了下来,将凤凰递上来的书函接过来,拿出信纸看了一会儿之后,老皇帝的脸上才露出笑容。 但是,笑了一会儿之后,老皇帝的脸上却是阴了下来,如此阴晴不定的脸色,看得四大秘探,皆是一阵疑惑。 这司马渊的信函中,到底是给老皇帝说了些什么,竟是令老皇帝如此沉重? 一时之间,凤凰与其它三大密探,心中都开始在猜测了,但是,老皇帝不发话,四人不敢说什么,只能静静的立于御书房之中,静待老皇帝的反映。 看完司马渊的书函之后,老皇帝老将之揉作一团,然后,放到明亮的烛火之上,任由信纸燃烧,把这书函烧掉,老皇帝却是莫名的叹起了气,迎着昏黄的烛火,凤凰却是见得,这个夕日里英姿飒爽的老皇帝,如今,却早已是两鬓斑白。 人啊!总是会老去,皇帝也不例外啊!那向天再借五百年的豪言,早已不复存在了。 第两百六十三章 秘密 “你们四个,全给朕过来。” 叹息了一小会儿之后,老皇帝司马宏却是抬头看着藏在御书房角落里的三人,叫了起来。 三个秘探对视一眼,这才迈动脚步,走到御书桌前,双膝一软,跪倒在了老皇帝桌前,听候老皇帝的差遣。 四人跪下,老皇帝才看着四人,言道。 “凤凰啊!你们四个,如今都已经长大了,朕培养了你们十几年,看到如今的你们四人,如此出色,朕心里也是特别的高兴,你们大了,朕也老了,朕有朝一日,终将离去,所以,朕不可能将你们一辈子,困守在朕的身边。” “皇上,在凤凰心里,皇上一直都不曾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眼看着云隐国英明的老皇帝,如今早已不复雄心,凤凰心中却是一阵酸涩,低头与老皇帝跪拜,凤凰四人皆道皇上万岁,可这听在老皇帝的耳朵里,却是让老皇帝突觉一阵好笑。 笑了一会儿,老皇帝才对四人道。 “万岁?世界又有哪个人,能活万岁?这一切不过是浮想罢了,朕不祈求万岁,只祈求,在朕死后,能让朕唯一的弟弟,过上安稳的日子,这样一来,朕也算对得起兄弟了,想当初,朕就对不起朕的那些兄弟,这最后一个弟弟,朕是真的想让他好好的活下去啊!” 想当年,老皇帝为了座上皇位,一路排除异己,将兄弟斩杀。 那时候的司马渊,尚还在襁褓之中,连话都说不了,老皇帝也是一时心软,将司马渊留在了心边,对于自己这唯一一个弟弟,老皇帝更多的,却是愧疚。 这种愧疚,相信我不说,你也懂得。 心中苦涩了一阵,老皇帝才继续吩咐道。 “凤凰,麒麟,蛟龙,霸虎,你们四人,是朕看着长大的,也是朕一手培养起来的,如今你们都大了,朕也不想蛮着你们,必须将你四人的身世,都告诉你们,云隐国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只有历代的皇帝与守秘的四大秘使,方才知道,朕守这个秘密,已有几十年了,如今,身为朕秘使的你们四人,也该知道这个秘密。” “秘密?” 四大秘探,皆是眼神茫目的盯着老皇帝,异口同声的疑问起来。 云隐国还有什么大秘密吗?这个秘密又是什么?为什么只有皇帝与秘使才有权知道?莫不是,这个秘密牵扯到什么? 四人疑惑的时候,老皇帝短暂的迟疑了一阵,遂道。 “将朕赐于你们四人四把宝剑拿出来。” 老皇帝这般一喝,凤凰四人,才各自将背负在后背之上的四把长剑,给取了下来,将之放到身前的地面之上。 看着这四把闪耀着寒光煞煞的长剑,老皇帝的眼睛之中,却是流露出了不一样的情绪,盯着四把长剑,老皇帝道。 “这四把长剑,与你们的名字相同,一乃凤凰剑,一乃麒麟剑,一乃蛟龙剑,一乃霸虎剑,这四柄神剑,云隐皇室代代相传,与如今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这四剑的来历,只有历代皇帝与四大秘使知道,如今,也到了你们该知道的时候了。” 说到这儿,老皇帝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四柄剑源自当年的雷均国,是雷均国圣剑,雷神剑的四大护剑,因雷神剑威力太强的缘故,所以,雷均国圣皇,才命铸匠,铸了这四把护剑,以压制雷神剑的威力,后来,随着雷神剑的失踪,这四柄神剑也是不见了踪影,它国只知,这四柄护剑,随着雷均国消失的财富一同消失了,他们却是不知道,其实,这四柄护剑是被云隐国收入了囊中,并代代相传了下来。” “那这么说起来,这四柄护剑,忌不是与雷均国那些消失的财富,有着莫大关系?” 凤凰四人惊的目瞪口呆,老皇帝这话一说,让四人瞬间呆滞了,跟在老皇帝身边多年了,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背负着的宝剑,还有着这样的秘密。 而且,这个秘密,还与一个曾经在大陆上称雄称霸的国家,有着莫大的关系,让四人如何不震惊? 老皇帝点点头,应道。 “对,没错,有很大关系,本来,云隐先皇曾认为,有着这四把护剑,就能寻找到雷均国消失的财富,但是,无耐的是,因为找不到雷神剑,所以,这么多年来,云隐国一直找不到雷均国消失的财富,一直到现在,雷神剑的出现。 朕将这个秘密告诉你四人,正是因为,雷神剑出现了,而且,朕的皇弟,会去寻找雷均国那消失已久的宝藏,朕要你们做的,便是拿着四把护剑,前去协助朕的皇帝,助他为云隐国找到雷均国消失已久的那份儿财富,你们可明白?” “是,我等明白。” 在四人的世界里,向来只有遵命的,所以,老皇帝说什么,四人便也是立马应了下来,甚至是相都没想。 四人应下之后,老皇帝才继续吩咐道。 “黄城明日便是要举办武林七侠的选举大会,朕要你们四人之中的一人,前去参加选拔,并且,成功成为武林七侠之一,这样一来,朕在江湖武林之中,便是占有了一席地位,通过武林七侠之一,朕便可随时了解江湖武林之大概。 这是其一,其二,凤凰与朕的皇弟见过了,所以,可以潜伏在他们身边,不会受怀疑,而助他们一起,去寻找宝藏,至于你们之中的其余两人,便想办法混在去寻宝的人群之中,跟着一起去寻宝,必要之时,出手相助即可,但千万不能露了马脚,这次行动必须秘密进行,你们四人,可听明白了?” “明白。” 四人异口同声应是,老皇帝满意的点点头,老皇帝正想说话呢!却是突然感到喉头有点儿发痒,忍不住之下,老皇帝便是抓起御书桌上的手卷,捂着嘴巴一阵咳嗽。 等咳嗽完了,感觉喉头舒服一点了,老皇帝摊看手中的手卷一看,老皇帝有些傻眼了。 手绢之上,全是鲜血,刚刚老皇帝那一咳嗽,竟然是咳出了一大口鲜血了,老皇帝的身体变成了这样,很是令人堪忧啊! “皇上,请保重龙体啊!” “朕的身体,朕自己心里有数,你们四人便连夜出发吧!以你们四人的脚力与轻功,明日正午到达黄城,不成问题,那时应该还来得及,参与大会,你们四人的实力,朕清楚的很,此番一去,定要与朕将这事情办好,否则,提着来见朕。” “遵命。” 四人齐齐的应了一声之后,便是起身离开了。 看着四人离去的背影,老皇帝的嘴角浮起了笑容,黄城一役,苏如是打的黄朝措手不及,倒是令老皇帝有些意想不到。 最重要的是,苏如是居然是做了武林盟主,这对云隐皇室来说,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而且,让老皇帝放心的是,现在的苏如是做了武林盟主了,那么,她与司马渊的身后,便是有着整个武林的力量做后盾,这样一来,就算谁人想动两人,那都得惧怕两人三分啊! 必竟,与武林盟主为敌,可就是与整个武林为敌,这样的敌人,未免太过强大,谁又敢轻易招惹? 苏如是与司马渊,总算不再是势单力薄了,老皇帝也能够放得下心,安心的离去了。 抬头望着御书房窗外的圆月,老皇帝嘴角轻扯,心想,这恐怕是他能再看到的最后一个八月十五的圆月了。 “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 太子府中,司马睿与司马信,满面愁容的呆座在桌子两边,一阵心慌意乱。 两人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苏如是与司马渊,居然是在他们重重的剿杀之下,安然的活下来了,活下来也就算了,这苏如是还莫名的整个了武林盟主来当了。 完了,把黄朝给吓的屁滚尿流,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本来,黄朝在黄城开武林大会,这对于司马睿来说,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可如今,高兴还没到头呢!又一下子给砸到脚底去了,你让司马睿情何以堪啊? 慌乱一阵,司马睿才一拍桌子,喝道。 “不行,不能再等了,说什么,都要想办法,打进武林七侠之中,即然黄朝失败了,那就从武林七侠下手。” “大哥的意思是?找人杀进武林七侠之中?这样一来,与我们里应外合?” “对,只有这样,我才能随时掌控苏如是与司马渊的情况,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战不殆。” 司马睿说的这般信誓旦旦,司马信可是一脸的讪笑,讪笑一阵,司马睿才问道。 “这杀进武林七侠,可是要有绝对的实力的,大哥派谁去有这个把握呢?” “他,本太子曾经救过他一命,施恩与他,他还欠着本太子人情,是他的话,一定可以。” 司马信眉头一皱,想了一会儿之后,皱起的眉头立马散开,瞪着司马睿,司马信哈哈笑道。 “逍遥书生?是他的话,那倒真是有十足的把握啊!” 第两百六十四章 大会始 日上三竿,黄城的城头上彩旗飘飘,黄城之内,一众武林人士,人来人往,摩肩接踵,那声势,那场面,何不浩大? 武林七侠的选拔,可是关系到整个江湖武林的重大问题?你说说,如此重大的事情,这一众亡命之徒,又哪里会不积极? 各个门派,各路英雄,各位好汉,皆是一个劲儿的齐齐朝着黄城的中心而去,今日的武林七侠的选举大会,便是在黄城的中心广场之上举行,而这里,也是整个黄城,最为庞大的空地。 大会尚还没有开始,苏如是等一众人,便是早已经齐齐的站到了广场之中,广场外人山人海,围着各路武林人士,与永清岛上的武林大会比起来,这场面,当真是大乌见小乌啊! 就连苏如是都有点儿疑惑,怎么以武林七侠的名义,发起的武林大会,参会的人数,尚不足如此,而以选举新一任武林七侠的名义,发起的选择大会,到是这般人海,热闹的不得了呢? 嘿嘿!这就是苏如是不明白了,正是因为武林七侠臭屁,以及,永清岛上的武林大会,武林七侠存心不良的缘故,所以,这些聪明的家伙,才没跟着去凑热闹,否则的话,他们不也一样会跟那些前去凑热闹的人一样,死在永清岛上? 不管是哪个世界都一样,有聪明人,有不聪明人,有蠢人,有甚至更蠢的人,你要说眼前的这堆人,个个是聪明人吧!那苏如是多少觉着不是那么回事。 可你要说他们不聪明吧!赶上新一任武林七侠选举这样的好事儿,这些人又个个殷勤的跟个什么事的。 硬要让苏如是来做结论的话,那苏如是就暂且给这些人,下一个定义,那就是,他们都是投机取巧的人。 类似这类人,风吹两边倒,哪里软往哪里跑,对此,苏如是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人越来越多,当正午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半空之中的时候,苏如是才走到大大的广场之前,对众人道。 “各位,感谢各位赏脸,来参与此次的武林七侠选举大会,老实说,这大会倒不是苏如是发起的,不过,各位都来了,苏如是倒也不好让各位扑个空,在此,苏如是倒希望,各位能闭上眼睛,静静的为前任武林盟主,黄朝黄盟主,默哀三分钟,谢谢他为这场武林七侠的选举大会,所做的努力与恭献。” 苏如是这一段开场白,到是有点儿风趣啊! 她话才刚说完,人群中便是响起了一阵阵哄笑声,估计,要是此刻黄朝那狗东西,能够听到苏如是这番话的话,那他肯定得把肺都给气炸了,你说是不是? 一众人笑了一阵,有一些存心不良的,才扯起嗓子,对着广场之中的苏如是,叫道。 “苏如是,你说武林七侠,临死的时候,要你做武林盟主,还说那大怪物是你们杀的,那好,把武林七侠的信物拿出来,不然,你也黄朝那狗贼一样,是个大骗子。” “对,说的不错,我们已经被黄朝骗过一次了,不想再被骗第二次了,苏如是,将信物拿出来看看。” “拿出来看看。” ……………… 这一众闹事的,典型的就是要来找苏如是的麻烦来了,苏如是倒也不在意,偏头看着身后的雷大众人笑笑,苏如是才伸手进怀中,将武林七侠的那剩下的六本剑谱,与六块面具,整个给陶了出来。 将之高高的扬起在空中,苏如是叫道。 “各位,武林七侠的六块脸谱与他们毕生的绝学,七色剑谱,便在此处,如假包换,现在各位可否相信苏如是了?黄朝那家伙,可拿得出这样的东西来?要知道,武林七侠的面具,可是特制的,你们有与武林七侠接触过的,便应该知道,这七块脸谱的材质,都非一般吧!” “让老夫上来验验,武林七侠曾与老夫有过一些交情,他们七人的脸谱的制造材料,还是老夫一手帮忙找到的,老夫自是可以一辩真假。” 苏如是话刚说完,人群中,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便是一个飞身跃入广场高如,边说着,边朝着苏如是走来,样子有些狰狞。 这老者一跃上台,人群中便是有人叫了起来。 “是白须长老,他可是武林七侠的好友啊!” “嗯!是他的话,一定能看得出来,这脸谱是真是假。” …………… 一群人交头接耳间,这白须长老已经是走到了苏如是身前,瞪着苏如是看了一眼之后,这白须长老,却是弯腰与苏如是行了一礼,礼貌道。 “王妃娘娘,先前,白须还怀疑过王妃娘娘,此番,白须向王妃娘娘道个歉,王妃娘娘与王爷拯救了整个牧城一事,白须实在佩服,若是王妃娘娘做这个武林盟主,白须倒是很赞同啊!” “噢!白须老前辈,不必这般多礼才是,其实,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本该家夫来当的,只可惜,家夫一向不喜名利,也不喜热闹,便将这位置,丢于了我,说来有愧,家夫因为腿脚不便,不能到场来迎,多有失礼啊!还望白须老前辈,不要介意才是。” 苏如是这番话,让白须不由的对苏如是投去赞叹的目光。 眼前这个女人,很是知好歹不说,还懂得在如此多人面前,为自己的夫婿争面子,她这样一说,不就在不经意间,将司马渊的地位,给提高了吗? 而且,从侧面上讲,苏如是这个武林盟主,就不是她一定要当了,而是,她替司马渊先当着,那么真正的拿主义的是谁,这个问题,就值得人去深思了。 苏如是这话里,含有两重意思,话是她说的,话里的意思,却是丢给别人去思考,不得不说,苏如是这一举动,彻底让白须心服口服了。 那试问,像这样的女人,又有几个男人,不会想要的呢? 赞叹一阵,白须才抻手将苏如是手中的六张脸谱接过来,放到手里看了一阵之后,白须点点头,将之还给苏如是,与众人道。 “经老夫检查,这六块脸谱,的确是曾经老夫与武林七侠一同所铸,众位,不必怀疑了,盟主手中的面具都是真的,………嗯!怎么只有六块?盟主,红老大的那一块呢?” 话到最后,白须短暂的停顿一下之后,却是一下子回过神来了,偏头看着苏如是,白须如此疑问了起来。 可他的疑问刚刚冒出来,广场对面高高的花楼之上,一个全身黑袍,整张脸隐藏在一张火红脸谱之下的人影,便是自花楼之上,一跃而下,朝着广场之中飞跃而来。 那高绝的轻功,让此人就像是一只漂亮的蝴蝶一般,在空中翩翩飞舞,看得台下一众人,不由的拍手叫好,频频点头。 安小剑终于是到了,苏如是都还纳闷着,一早去开门的时候,安小剑没了踪影,正想这安小剑会跑哪儿去的时候,他却是从花楼上跳了下来。 这下,苏如是算是知道,昨晚,这个安小剑到底是跑哪儿去了。 稳稳的停在广场的高台之上,安小剑才将声音压低沉,傲视群雄,大喝道。 “还有一块脸谱,不就在这儿吗?这场武林七侠的选举大会,便由本武林七侠之首,与武林盟主一起来主持,谁若是敢捣乱,定要让他好看。” “小子,你何德何能?竟然就内定了,让俺铁头门的掌门,来试你一试,将你打败,掩铁大头来做这个武林七侠之首。” 安小剑话才刚说完呢!广场人群中,铁头门的掌门人铁大头,便是先不服了,一声大叫,铁大头飞上广场,就要挑战安小剑。 苏如是与安小剑对视一眼,一脸讪笑,悄悄往后退了两步,苏如是才与白须老头儿一起,退回了场后,将偌大的广场,交给了安小剑与铁大头。 安小剑瞪着对面一脸兴奋的铁大头,心中直呼无耐啊! 他一早就知道,这个武林七侠之首,可不是这么好当的,不露两手出来,谁信你啊!这般无耐着,安小剑也摆起驾势,一撩黑袍,一身轻松。 话说,他可是一打都没将这铁大头,给放眼里啊! 两人在广场中对峙起来,广场外的一众人,皆是跟着起哄,大叫起来,而在这堆有中,只有少数的二十多个高手,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笼罩在黑袍之中。 这二十多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场中的安小剑,对铁大头投去可怜的目光,二十多人皆是一脸的讪笑。 这蠢蛋,居然敢做出头鸟,这不明摆着,是来找安小剑揍呢么? 凭他们的眼力,哪里会看不出,广场中的安小剑,气息悠长,步履稳健,稍一看便是知道,这安小剑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咋耐何这铁大头,就没看出来呢?还是说,他就算看出来了,也想上来试上一试?谁也不得而知啊! 第两百六十五章 一招 “小子,你可准备好了?俺可要上了。” 一摸自己那硕大的铁光头,铁大头摩拳擦掌,瞪着安小剑,便是叫嚣起来,安小剑却是不急不缓,将驾势收回,看着铁大头,好笑道。 “传说中,铁头门的掌门,头硬的跟铁一样,今日能够一见,倒是本人的荣兴,不过,就是不知道,铁掌门,这传言是否属实啊?” “废话?那肯定是当然了,凭我铁大头在江湖中的信誉,那自然是头硬是铁,一头撞下来,包把你撞的,连你娘是谁你都不知道。” “嘴巴放干净点儿啊!骂我可以,不准骂我娘。” 传说中的武林七侠老大,一点儿德高望重的样子都没有,这不,铁大头这厢一句话,把安小剑给惹怒了,安小剑一骂,一众武林人士,个个大跌眼镜啊! 站大广场之后的苏如是,拍着额头,肺都快气炸了。 白须则是一脸好笑的瞪着苏如是,笑道。 “盟主这人选,内定的有些让人担忧啊!不过,就老夫目测来看,此子实力恐怖,让之做武林七侠之首,到是不失为一件坏事啊!” “是啊!我也担忧啊!” 苏如是呵呵讪笑起来,那表情,让人看得直想笑啊! 把拳头捏紧了,苏如是在心里发誓啊!等这事完了,下去定要给安小剑一个大暴头才行,免得这小子,一向没个正经劲儿。 你说说,当着这么多人面,这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那得有个分寸才是啊! 铁大头呵呵一笑,乐道。 “俺没骂你娘,只是俺说话习惯,即然你都这般欣赏俺的铁头功,那今日,俺就现场露上一手,你们场中,谁将你们手里的家伙,丢一个大的上来?” 这铁大头,是来了劲儿了,对着安小剑一笑之后,铁大头便是转身看着场外一众人,拍着肚子,大叫了起来。 铁大头这一叫,场外一众人在短暂的迟疑了一会儿之后,便是有个五大三粗的大汉,走上前来,随手一丢,将他手中的一个大铜锤,给丢了上来。 将这大汉的大铜锤接在手中,铁大头掂量掂量,脸上的表情,却是有点儿不大满意,就在众人以为,这铁大头是托大的时候。 铁大头却是再度走到场边,对着刚才丢来铜锤的那个大汉,叫道。 “你,把你那另一个,也给本掌门丢上来,这一个铜锤,太少了,不够本掌门一头撞下去的。” 靠!这是要逆天啊? 苏如是看得一愣一愣的,整个人傻在原地,一阵僵直啊!她身后的雷大等人,则是一脸惊讶的看着这铁大头,心想,他那个头,真的是硬到了这种程度? 一众人惊讶之际,那大汉却是瞪着铁大头,一阵惊吓,然后将手中的另一个铜锤,也一并给丢了上来。 将两个铜锤捏在手里,铁大头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走回到安小剑身前,铁大头捏着手里两个大大的铁铜锤,叫道。 “你可看好了,不要吓坏了,看本掌门是如何将这两个铁疙瘩给撞成两半的。” “你继续,我,我看着。” 话说,安小剑都有点儿目瞪口呆了,这两大东西,要是真往人头上砸,那还得了?这铁大头的脑袋,要不是放在炉子里练过,那肯定就是天生的铁头,敢撒下这样的海口,一会儿别叫痛啊! 安小剑心中这般想着的时候,对面的铁大头,早已经是一声大喝,马步一扎,然后双腿一阵,气冲脑门儿,只见得他的脑袋在冒着烟儿,就在大家伙儿一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铁大头便是将手中两个大铜锤,砰的一声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砰! 此声可谓是震天响啊!两个铁疙瘩,就像是撞在了铁皮上一样,惊出了砰的一声巨响,把一众人都给吓傻了。 完了,在大伙儿目瞪口呆的目光之中,便是只见,那砸向铁大头脑门儿之上的两个大铁疙瘩,咔嚓一声,碎成四半,从铁大头的手中滑落,砸到了广场之上,惊起了四道砰声,吓煞了一众人了。 苏如是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嘴巴张的足已塞下一个鸡蛋了,天啊!这铁大头的头,是得有多硬啊! 场外一众人,个个都是呆愣的看着场中的铁大头,说不出话来了。 将两个铜锤撞成四半,铁大头才转身瞪着安小剑,叫道。 “怎么样?你现在知道,本掌门的铁头功,不是吹的了吧?本掌门一头就将这铁疙瘩撞成四半,怎么样?要是怕了,你就把那武林七侠的面具,给本掌门交出来吧!” “你那铁头功,历害是历害,不过,要想就这样让我拱手将武林七侠的位置让给你,你还显得有点儿不够格。” “什么,看俺撞死你。” 面对安小剑的挑衅,露了一手,心里正得意的铁大头,还给怒火冲天了,瞪着安小剑一声大叫之后,铁大头便是顶起个脑袋,怒撞向了安小剑。 安小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待铁大头冲到他身前的那一刹那间,安小剑只是轻轻扬起一指,在铁大头的头上一砸,接着,大伙儿便是只见得,这个铁大头前冲的身形,猛的一顿。 等大家伙儿反映过来的时候,这铁大头已经是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一众人还没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便是只见得,那躺倒在地上的铁大头,支支吾吾的撑着身体,从地爬起来,然后在台上又是唱,又是跳的叫道。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飞啊!…………” 我靠!安小剑这一指头砸下去,竟然是把这铁大头,给砸成白痴了,看着铁大头成了这般样子,安小剑吓了一跳,忙叫道。 “尼妈,不是头那么硬吗?老子就想着你头硬,才使七分力,这就给你砸傻了,你可别吓我,我可不是有意的。” 全场一片哗然,直到这一刻,大家伙儿方才明白了,眼前这个戴着红色面具的武林七侠老大,他的实力有着多恐怖。 不但一招就把这牛逼轰轰的铁大头,整个给砸成白痴了,而且,他还尚未用到全力,你让一众人,如何不惊讶? 苏如是呆呆地看着场中这一幕,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本想着,这个铁大头定是牛逼级人物,可哪曾想的是,他连安小剑一招都挨不了,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啊? 呆了一阵,苏如是才迈动脚步,走上前去,对铁头门的众人道。 “快将你们掌门带下去,刚才武林七侠老大出手有点儿重了,还望你们不要介意才是,他这是无心的,咱们有话好好说,等这大会结束了,再商议此事。” 苏如是如此的礼待,倒让铁头门一众人,特别的感动啊!门中跃上来两名弟子,将铁大头搀了下去。 铁大头下了场了,苏如是才转身看着众人道。 “如此,大家对这武林七侠的老大,便是再没有了异议了吧?” 全场鸦雀无声一片,面对安小剑这绝对实力的压制,一众人无话可说,这一招镇住众人,安小剑到是觉得,感觉不错。 可就在安小剑觉着通体舒畅之时,广场外的人群中,却是有着二十二道身影,齐齐的跃上了广场。 这二十二人,无一例外,全部都是笼罩在黑袍之中。 瞪着这气息恐怖的二十二人,苏如是的眼神虚咪起来,她不是傻子,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二十二人,是绝对的高手? 而且,这二十二人,第一道测试,便是合格了。 众所以周知,武林七侠,作为江湖武林中的神秘所在,武林七侠是不能随意暴露身分的,比起场外的那一众傻子白痴,这二十二人,可以说,要合格的多了。 将自己藏在黑袍之中,那即便是自己在此处输掉了,大伙儿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啊!不但面子留住,还更显神秘,这忌不是两全齐美? 继这二十二人之后,又有一些大摇大摆的傻子,跟着跃上了台来。 看着这些公然露面的人,苏如是礼貌道。 “诸位,你们要是不想输在这么多人面前,我觉着,各位还是学着他们,把自己藏起来的好,而且,就算你们赢了,要是大家都知道你是武林七侠之一了,引来别人仇杀,可别怪我苏如是没提醒各位啊!” 苏如是这一番话,明摆着是在告诉这些人,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在这儿碍事了,上场的,都是一些聪明人,面对苏如是这般善意的提醒,这些人在短暂的迟疑了一番之后,才皆是听取了苏如是的意见,不甘的冷哼一声,然后,转身跃下赛台,负气而去了。 一柱香后,台上便是只剩下了全身隐藏在黑袍中的二十二人,苏如是的目光,一一从这二十二人的身上扫过,对二十二人的身手,予以了肯定,苏如是不再犹豫,挥手喝道。 “武林七侠的选举,正式开始,第一关测试,只有二十二人过关,接下来,开始进行第二关的比试。” 第两百六十六章 拉票 比试总算是开始了,一时之间,场外一众人,皆是将目光,投到了场中的苏如是身上,他们很想知道,这正式的比试,要如何进行? 又是以何种方式? 场中这二十二人,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旗下有无门派,这样说起来,如何比试,倒是真成了眼下最大的看点了。 瞪着一众人,苏如是自是知道,这一众人,对她接下来要说的方式,绝对会感到好奇,但是,为了武林七侠的顺利选拔,苏如是不得不耍这样一个必要的手段了,目的,只是为了将这二十二人之中,那些来自大门大派的人,以及存心不良的人,给剔除掉。 那么,苏如是又会如何去做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伸手抚平了众人,苏如是方才叫道。 “众位,即然这二十二位侠客,都想来竟争武林七侠之位,那他们想必都是有理由的,那接下来,我们第二关的选择权利,便将之交于到场外你们大家伙儿的手中,他们二十二人,各说来此的理由,以做为拉票的采头,你们大家要是觉着,他们谁的理由更好,或更能接受,便投他一票便是,这样,他们也没话说,你们选的,你们也没话说,大家意下如何啊?” 苏如是这样的选举方法,未免也过于民主了,一时之间,更是搞的场外大伙儿,不知所措了起来,在这个权利专主的世界里,谁有权利,谁说的话都是第一。 要是换做黄朝站在这儿,那肯定不用说了,黄朝说咋比,那就咋比,又如何会将此选择权利,交由场外一众人,显得这般民主化? 可若是有细心之人,他们便是会发现,苏如是此招,妙哉妙哉。 这上来参加第二关测试的二十二人,若有门派,那么,他的门派里的人,便是会倾巢选他,那这样,苏如是就能知道,这个人是来自哪个门派,便是能通过门派的好坏,来区分这人的人品。 若是没有门派的,那更好,大家选他,那就完全是出于对他刚才那拉票理由的信任,这样一来,就能将二十二人之中,那些恶门派派来的高手,给完全的剔除掉。 这就是第二关,所谓的拉票。 苏如是说完,场外一众人,短暂的无语一阵之后,便皆是拍手叫起了好,比起专制,将这民权下放到大家伙儿手中,显然的是,苏如是更受大众的认可。 挥手将一众人的喧哗抚静,苏如是才转头看着身后的二十二人,叫道。 “各位,你们谁人先来啊?” 苏如是疑问,这二十二人,在短暂的停顿之后,站在安小剑身旁的一个隐藏在黑袍之中的人,才迈开步子,缓缓走到台前,对着台下一众人抱一抱拳,这人叫道。 “我生平很敬重武林七侠,曾经也与武林七侠有过交道,获知他们七人死去的消息,我难过很久,此番前来,是为了避免武林七侠的位置,落到存心不良的人手中,各位要选谁,我没意见,但是,如若各位要选,还望各位擦亮了眼睛,免得到时候,选出恶人来,为害了武林,到时候,大伙儿可别埋怨,因为这武林七侠,可是大伙儿自己选出来的。” 这人说话声音,那是像洪钟啊!他这一番话说,才让场外一众幸灾乐祸的人,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 正如他说的那般,选出好人来,那倒罢了,可若是选出一恶人来,危害了武林,甚至最后,自己可能死在这自己选的人手里,那忌不是冤乎? 这厢还得慎重点儿才是,免得搬石头,把自己脚给砸了,那话可往哪儿说去? 苏如是笑着走了上来,将手中准备好的二十二张号牌,摊在大家伙面前,将手中的一号号牌,递给了刚刚说话的这人,苏如是才笑道。 “对,大家伙儿可得想好了,正如一号说的一样,要是选错了,你们大家伙自己选的,那也怪不得谁。” “可是这,我们谁也不知道,他们谁是谁,不选行吗?” “是啊!那我就不选了。” …………… 苏如是说着,场外那些人,却是大叫起来,苏如是呵呵一笑,回道。 “你不选,没人逼你,但是,要是你选了,他要是真成武林七侠了,说不定得记你一个好,以后你有麻烦了,他指不定就帮你一下解决了,这好与不好,选与不选,各位看着办才是啊!” 武林七侠的地位,那是何等了不起的?苏如是这厢一说,那肯定是有绝大的诱惑力嘛!这不,她刚说完,刚才那些说不选的傻蛋,便是个个闭口不谈不选了。 这权利捏在自己手上,不选白不选啊! 把这一众人说傻愣了,苏如是才笑着走到每一个黑袍人身前,将手的号码牌,分发给了他们。 从一号到二十二号,现在,二十二人都有了号码,叫也方便了,投票也方便了,苏如是静静的退回到场外,仔仔细细的盯着这二十二人的反映,细听着这二十二人说话的理由,苏如是眉目流转。 一旁,白须老头抚着白须,呵呵笑道。 “盟主此招,着实是高啊!不旦让这选举者无话可说,更是让场外一众观看者,无话可说,高,实在是高,老夫纵横江湖如此多年,还真是第一个碰上像你这样的盟主,老夫心服口服了。” “白须老先生过奖了,不过是苏如是投机罢了。” “投机?你细看这二十二人,从一号说话来看,他绝非是来自哪个门派,而二号只要一说话,那边霸刀门的蠢蛋门,就在大叫,这一会儿,我都见得好几个门派,与这台上几人有关了,盟主,恕老夫真言,这霸刀门与血花寨,可是江湖武林中的恶派,这事儿人人知晓,若是让他们之中的人,做了武林七侠,那事态可就严重了,还请盟主三思而后行才是啊!” 白须老头说着,苏如是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不错,正如白须老头所说,二号黑袍人在说话的时候,场外人群中的霸刀门一众人,可是兴奋的紧,而五号说话的时候,血花寨一众人,也是激动的不得了。 苏如是不知道,这两个门派,是如何与场中两人内应的,但是,苏如是知道,这两人,一会儿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过关。 武林七侠,要的是正义人士,非这种下三滥,滥九流之人,可以为之,真要让这两人做了武林七侠,那苏如是才真觉得,对不住死去的红杀七兄弟了。 苏如是与白须这边说着,场中的二十二人,也已经轮着号,说到了第十七人,可是,就是这第十七人,让苏如是引起了注意,因为,这第十七人的理由,却是很新奇。 这十七号,也是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任人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从他的身材至少可以看出,这人肯定算不得高大。 十七号走到广场台前,先是看了看众人,然后,才言道。 “武林七侠与大怪物的大战中,我也在场,我亲眼目睹了永清岛上的那战斗,而盟主所说的,也完全属实,我便是冲着盟主这耿直来的,不求大家与我投票,我只想让大家知道真相,之前没站出来,实在是以为,盟主已经死了,而且那时候黄朝势大,唯恐说出来,遭遇黄朝追杀,如今黄朝落荒而逃,我便是敢来说真话了。” 苏如是瞪着这十七号,心中一阵疑惑,这人到底是谁,居然说他就在永清岛上?也就是说,她们与风逸的父亲的事情,这人全都知道,难道说,那时候,这人就躲在永清岛上的哪个角落,默默的观看着自己? 还是说,这人是故意在向自己示好?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苏如是想不明白,眼前这十七号,纠究是谁,可是就在苏如是疑惑之际,苏如是却是偶然瞟到,这十七号笼罩的黑袍之中,稍稍的露出了小截竹笛。 看到这儿,苏如是浑身一突,瞬间心情转危为安。 眼前这十七号,如若苏如是所料不差的话,那他便应该是逍遥书生,这竹笛,便是逍遥书生的金字招牌。 忆起那日在永清岛上,逍遥书生一曲中的悲哀,苏如是对逍遥书生,也是好感倍升,只因,逍遥书生是个痴情男子。 对于世界痴情的男子,苏如是一向敬佩。 痴,是一件很令人痛苦的事情,不懂得痴的人,他/她永远不明白,什么是痛苦与难过,逍遥书生难过过,痴过,所以他值得苏如是去敬佩。 嘴角浮起微笑,苏如是在心里,将逍遥书生给予内定,无论如何,苏如是都会想办法,让逍遥书生,座上武林七侠之一的宝座,这是苏如是的决定。 可苏如是殊不知的是,她这一决定,却是正中了司马睿与司马信的下怀了。 第两百六十七章 女孩儿的梦 二十二人,终于都将拉票的理由说完了。 这场拉票战,说的好听一点,是拉票过第二关,可实际上,却是苏如是剔除异类的最佳手段。 这二十二人想不到的是,冥冥中,苏如是已经给他们撒下了网子,就等着他们鱼入大网,好将之一网打尽了,而通过苏如是与白须等一众人的观察,他们发现,这二十二人之中,有将近一半,是来自场中一些大门派的人物。 也就是说,这些气息悠长的高手,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大门大派里派出来的。 看他们这样子,对这武林七侠之位,是势在必得啊!可是呢!他们却是忽略了,苏如是这个武林盟主,可不是白瞎的,想轻易的就从苏如是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关,这样的可能性,压根儿就不高。 不,应该说是没有才对,就算有,那可能都是苏如是故意放水的。 心里边思考着,苏如是边迈开步子,朝着场边走去,走到广场之前,苏如是看着一众人,挥手将众人抚静之后,苏如是才笑道。 “各位,二十二位都将拉票由说完了,你们有谁想投票的,尽管举手便是,在场的人数以千计,你们的投票,便能决定场中二十二人的去留。” 说到此处,苏如是却是微微的顿了顿,看了看众人的表情婉转,苏如是方才继续道。 “好,接下来,选择一号的,请各位举手。” 苏如是刚说完,广场外的一众人,在短暂的迟疑了数秒之后,便皆是举起了手,但是,这举手的人数,各自三三两两,有些大门派,甚至是举都不愿意举一下,类似那可恶的霸刀门与血花寨,更是满脸不屑的将头偏向一边。 看着这三三两两的票数,一号自己也是叹起气,看来,这场拉票,他倒是失败了。 偏头看着身后的雷二,苏如是叫道。 “雷二,飞到空中,去数一番,一号有多少票数。” “嗯!” 雷二应了一声,便是振翅飞入了天空之中,去数起了这阵举手的人,雷二这一飞,可着实是把大家伙儿吓坏了,可昨晚,苏如是澄清过,他们这是中了妖法,所以才变得现在这般,不妖不人的。 基于此,这大家伙儿也就对此见怪不怪了,短暂的害怕一阵之后,众人也是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对雷二投去了玩味的目光,一众人心想,这妖法中的其实也不差,有翅膀飞上天,那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啊! 而就在雷二在天空中,自由的盘施,数着广场中举手的人数时,广场的人群的一个角落之中,一个身着麻布灰衣的女孩儿,却是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雷二,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不可否认的是,这麻布灰衣的女孩儿,喜欢上飞在天空中的雷二了,女孩儿这辈子的梦想,就是能够长出一双翅膀,在天空之中翱翔,然后游遍世界各地,去看看每个地方,不同的风景。 她的这个要求,不过分,但是,老天却是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了,只因为,她从小的疾病缠身,要不是父亲是商人,家里家底厚实,拿药给她养着,估计,她也一早就去见阎王了。 如今,看着雷二,麻布灰衣的姑娘,却是激动的眼中饱含起了泪水,当自己无法完成自己的梦想时,便将梦想托付于别人,这是一种方式,更是一种痛苦。 梦想这种东西,秉承着它一路前行,你定将会强大无比。 “盟主,五百一十三票。” 数了一会儿之后,雷二便是将整个广场中,所有举手的人,都给数了进去,朝着苏如是吼了一番,雷二大叫五一三。 五百一十三票?这广场之中的人数,可多达几千人啊!如此票数,尚不足千,实在是令人感到难堪啊! 场外一众人,听得雷二报出这票数,也是个个一脸的讪笑,皆是交头接耳的笑了起来,场中的一号选手,只是一阵哑然失笑,并不做多反映。 苏如是冷眼看着这一号选手的反映,不由的在心中给了他十分。 如此平淡,看淡这世间一切,这黑袍掩藏下的人,定是一个十分深沉与冷静的人物,武林七侠之中,正需要这样的人,不然,凭安小剑这冲动的性子,能将一切都给毁了,把武林七侠全交予安小剑这玩物丧志之人,苏如是可真不放心。 一号的票投完了,苏如是接着走上前去,叫道。 “各位,一号得票五百一十三票,这是各位选择的结果,不管是哪方,都不必有理由,接下来,便进行二号的投票,选二号的,请举手吧!” 苏如是话都还没说完呢!那边人堆里的霸刀门一众人,便皆是将手举得老高啊!有些更是举双手,看得苏如是一阵好笑。 不知道是不是霸刀门私下去走动了,这回场外一众举手的人,竟然是密密麻麻,让人看得直呼爽快啊! 雷二飞在天空中,都给吓了一跳,这二号是何等人物?雷二不禁心想,刚刚这二话拉票的理由,也不过尔尔啊!何以这么多人,争着抢着给他投票?这不是很不正常么? 想归这样想,雷二可没资格说啥,闷头在天空中转悠,边转边数,数了好久之后,雷二吓了一跳,他妈的,这二号的票数,竟然高达一千九百五十二票。 天啊!这是何等高的票数?比起一号,这二号简直是逆天了。 将心中的惊讶压回心底,雷二才扯起嗓子,对着场中的苏如是叫道。 “盟主,二号得票,一千九百五十二票。” 全场一片哗然啊!正所谓,红花需要绿叶来衬,有了一号这绿叶的衬托,二号这红花,自然越发美丽了嘛!站在场中的二号,那叫一个得意杨杨啊!且看他全身笼罩在黑袍里,但任谁都看得出,此刻的他,一定是在偷笑。 因为,这二话站在原地,身体都在颤,你说说,不是偷笑那是什马呢? 苏如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多言,不多语,将这票数记在心底,并挥手让广场后的耐耐,拿笔记上。 这霸刀门派来的人,要是票数不高,那才是瞎了他霸刀门那个门派了。这会儿,先让你得意得意,等一会儿,再让你们笑不出来。 二号的投票结束之后,苏如是依旧上前,如前一次一般,要大家伙儿给三号投票,如此重复,一直到了最后一个的时候,苏如是好笑了。 这最后一个,也就是二十二号,不知道要说他倒霉呢!还是说他这人气味不讨好,给他投票的人,聊聊无几,到了最后,雷大还好笑的摊手,对苏如是笑道。 “二十二号,九十九票,差一票一百。” “哈哈!九十九票,下去吧!” “下去,下去。” ………………… 伴随着雷二声音响起的,是台下一阵又一阵的起哄声,可面对这么多人的起哄,台上的二十二号,却是心态良好,站在广场的边角之上,背负着手,一脸的表情好笑,苏如是投过去目光,一看这人,苏如是总觉得是在哪儿见过,总感觉,这人的神情啊!还有其它什么,都特别的熟悉。 可一时之间,苏如是又实在是想不起来,只得作罢。 可如果隔得近了,细细一看的话,你便是会发觉,这人还真不是别人,他便是那淫侠,花凤楼啊! 别觉得,怎么哪儿都有他掺合,实在是黄朝那狗东西不争气,苏如是一打来,他就落荒而逃了,本来,花凤楼还和黄朝的那十几个老婆,嘿咻的正舒服的,可没想到的是,李广一封飞鸽传书前来,要他想办法,打入武林七侠之中。 花凤楼不愿意啊!可耐何的是,他和李广,黄朝结了盟,纵使他有千万个不乐意,他也是没办法啊!这不,没办法的花凤楼,只有心不甘情不愿的披上一块黑皮,万般无耐的一跃而上了。 这会儿,花凤楼正在因为,要做武林七侠而感到郁闷呢!话说,像他这样散漫惯了的人,你让他去做武林七侠,不是瞎了狗眼吗? 再者说了,他这武林第一淫侠,一早就是个侠了,何苦又还得去折腾个啥侠来当?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干吗? 冷眼看着台下一众喧嚣的人,隐藏在黑袍中的花凤楼,却是呵呵冷笑起来。 别人不知道苏如是,他还不知道?不知和苏如是打过多少交道了,苏如是啥处事风格,花凤楼清楚的很,等一会儿,他们这些票少的,一定会留在广场之上,而那些票数最多的,则是会被一举轰下去。 只因为,这场拉票,票数越少越好,多了,反而说明了问题,像那些个一千多票的,不是明摆着,你是哪个大门派里派出来的吗? 武林七侠这类人,要的是那种真正能伸张正义的,而且,是武林中游手好闲的那一类,要你们这些门派里的人做了武林七侠,那还得了? 不是你门派里说啥,武林七侠就是啥了?苏如是可不会选门派里的人,做武林七侠的,所以嘛!花凤楼上场拉票的时候,才啥理由没说,只说了一句话。 “你们要投就投吧!不投拉倒。” 第两百六十八章 票高的下去吧! “大家安静,大家安静,静一静。” 苏如是挥着手,走到广场之前,对着喧哗的一众人大叫了起来,一众人静了下来,苏如是才接着叫道。 “各位,拉票的第二关,也已经完了,我总结一番,票数在一千五百票以上的,有十位,分别是,二号,四号,五号,六号,九号,十号,十一号,十三号,十五号,二十号,而其余的,都在一千票以下,最高的达到两千一百四十二票,是六号,而最低的仅有九十九票,是二十二号。” 苏如是这话一说出来,那票少的十二个人,多少有些渗得慌,除了花凤楼之外,其实余人,皆是一阵紧张。 这十二人中,有司马睿派来的,有老皇帝派来的,更有甚者,是其它一些大国派来的,这些国家嘛!有朝日国,有火逆国,有月纱国,还有风之国。 总之,这剩下的十二人中,很多都背景复杂,来这个大会的目的,也是报着必得武林七侠的决心来的,可眼下这个情况,对他们来说,很是不利啊!眼看着那前面十人,都是有着一千五百票以上的高票,可他们呢? 如此说来,这场选举,恐怕他们得名落孙山了。 “很好,现在,票数在一千五百票的十位,你们下去休息吧!没你们的事儿了,谢谢你们的参与,作为安蔚,发放一坛陈年老酒,作为将励,欢迎你们下次再来。” ……………… 沉默,全场一片沉默,大家皆是傻了眼了。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都弄不明白,这个台上的苏如是,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甚至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站在苏如是身后不远处的二号选手,那是身体一震,呆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反映过来,指着苏如是叫道。 “盟主,你刚刚说反了吧?说错了,是票低的下去吧?” “不,我没说反也没说错,你们票高的,下去吧!被淘汰了,你们没能过第二关,下去吧!” 苏如是这一说,全场群情激愤啊! 那票高的十二人,皆是暴起,瞪着苏如是便是围了过来,而场外一众人,更是骂声漫天,只要苏如是稍一说不好,恐怕他们就得冲上来,将苏如是五马分尸啊! 苏如是静静的站在中央,一脸的平淡,冷眼瞪着围在身己边的十个票高者,苏如是安静的不说话,任由他们瞪着,苏如是毫不惧怕。 瞪着苏如是一阵之后,五号才质问道。 “盟主,你这倒底是什么意思?莫不成,是在耍我们,凭什么我们票高者被淘汰,而票低的,却是得以留下来,你今日若不给我等一个合理解释,就算你是武林盟主,我等也照样与你不死不休。” “对,五号说的得,盟主这般处法,实在太令人费解,盟主若不给个说法,我等定不与盟主好看。” “该我们留下,让那票低的十二人下去。” ……………… 五号一叫,旁边的十人,皆是跟着附合着大叫起来,听这十人的口气,大有一言不和,要和苏如是干架的架势,苏如是却是直觉一阵好笑,瞪着这十人,苏如是喝道。 “尔等不要无理取闹,本盟主何时告诉过你们,这第二关,是票低者下,票高者留啊?是你等自己会错意,硬要给自己求高票,这到成了本盟主的不是了,你等说说,是本盟主故意刁难你等,还是你等没有过第二关啊?” “这…………” 十人哑口无言,这了半天,这不出个所以然。 的确啊!苏如是刚开始说拉票,并没有说,谁票高谁留下来啊!相反的是,他们自己以为,票高了就能留下来了,这才导致了自己门派,私底下,私自给自己拉票,谁成想的是,这票越低越好,他们票越高,却是成了将他们从这场大会中剔除的最佳理由了。 场外一众叫嚣的人,皆是安静了下来,苏如是这般说法,令他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更重要的是,苏如是之前没露出破绽,令他们无从闹起。 语塞了好一阵之后,围在苏如是身边的十人中,票数最高的六号,才叹息一口气,对着苏如是一拱手,笑道。 “武林盟主,不愧是武林盟主,这般奇招,倒当真是令我感汗颜了,这般票数,实则也有作假,倒是我的不对了,在此,我代表我的门派,与盟主道歉,即然过不了第二关,那六号便离开了,顺带我想说的是,王妃娘娘果真是如传闻中的那般奇女子,令人佩服,只是可惜了,这不是女人的时代,否则的话,王妃娘娘定会是一介枭雄啊!” “这,枭雄不敢当,苏如是只是忠于武林七侠七位老前辈的瞩托而已,先生明事理,懂大义,苏如是亦是佩服先生的这份明智,先生请。” 还了六号一礼,苏如是才作出请的手势,老实说,对于六号,苏如是还是满带好感,至少,这六号还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而且,这六号很坦诚,从他的话语里,大伙儿都听的出来,他的这两千多票,其实是门派在帮着做假的。 反正,六号全身隐藏在黑袍里,即使他做假,谁也不知道,他是哪个门派的,六号的坦诚,到也没什么所谓啊! 六号转身离开,其它人在短暂的迟疑了一阵之后,也是纷纷与苏如是抱拳,然后在苏如是的相送之下,离场而去,隐入了人群中。 走到最后,这票数最高的十人中,却是还剩下两人站在台上,这一人嘛!便是二号,而另一人,不出意外,那就是五号了。 冷眼瞧着两人,苏如是笑道。 “怎么,二位还有什么不满吗?不愿离去?莫非是要苏如是来请不成?” “武林盟主,口气倒不小,不过,就怕盟主你请不动我二人啊!” “被盟主这般耍了一回,他们能咽下这口气,我二人可是咽不下这口气,今日,盟主要是不让我二人舒服,那我二人可是不下去了。” 二号和五号,不知道是啥时候,开始团结一气了,居然危胁起了苏如是。 苏如冷眼看着嚣张的二人,心中思虑一阵之后,才转身看着一众人,大笑道。 “好,各位,今日比试到此结束,天气太热了,等到晚上,我等再从这十二人中,挑选出六人,以做新任的武林七侠,大家该吃的去吃,该喝的去喝,咱们晚上,改在黄府里进行选拔,就将此广场,让于二号与五号了,他们愿意呆多久就呆多久啊!” 说完,苏如是还真是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二号和五号,气的在原地暴跳,心中直骂,苏如是这个女人,太他妈狡猾了,如此等聪明的女人,着实是让人气到不行啊! 场外一众人,哄笑着开始散开,这时候,场中留下来的那十二个幸运家伙,才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跟着苏如是迈开步子,十二人转身离去。 二号和五号,两个人就像是两个傻逼一样,呆呆的站在广场中央,一脸的不知所措,就在苏如是前脚踏下广场台阶的时候,广场中的二号,便是急着一抬手,指着苏如是的背影,便是叫道。 “武林盟主,我二人要向你发起挑战,武林中规矩,一旦不服武林盟主,可以向武林盟主发起挑战,负则臭名远扬,胜者取而代之,苏如是,你可敢应我二人的挑战?” 二号这一叫,一众哄散的人,才伫步停了下来,将目光投向了广场边上的苏如是,这下,事情变的好玩多了。 大家伙儿一向听说,这苏如是多了得,多了得,可从来没见她出过手,见到的,可都死在了永清岛上,这二号和五号,即然向苏如是发起挑战,那便是可以一见苏如是的身手了,大家可都很想知道,苏如是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般历害呢?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苏如是短暂的愣了数秒之后,方才收回脚,转身走回了场中,停到两人身前,苏如是盯着两人,狠道。 “有何不敢应?不过,本盟主要加彩头,本盟主这边输了,本盟主将这武林盟主的位置,让与你二人,随你二人去摆弄,如果本盟主赢了,那便将你二人门派里的至宝,给本盟主交出来,如何?你二人可敢接下?” 二号与五号,对视一眼,却是沉默了下来,两人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是这般嚣张,开口就想要他们二人门派中的至宝。 一时之间,两人还不敢做下决定,但是,是自己先挑的衅,如果就这般缩回去,难免不被人骂成是缩头乌龟,还会遭人耻笑啊! 想到这里,二号与五号,却是相视点头,在心中做下决定,要与苏如是比这一场豪彩,哪怕是要拿他们门派里的至宝来做赌注,他们两人也要煞煞苏如是的锐气。 谁叫这苏如是,如此嚣张? 两百六十九章风逸VS五号 “好,比就比,谁怕谁,但是,你的彩头不太公平,以你一人武林盟主之位,便想换我二人门派至宝,这对我二人,也太不公平了。” 心中做下决定之后,五号便是抬手指着苏如是,对苏如是叫了起来。 苏如是一听,原来这二人是嫌自己压的太少了,心中一阵冷笑,苏如是遂问道。 “那你二人,还想怎样?不妨说来听听?” “很简单,盟主长的这么如花似玉,要是盟主输了,便当着大家的面,将自己脱个精光,给大家观赏一翻,然后,与我二人来个春宵一刻值千金便是。” 两人话音才刚落下,广场后的风逸一众人,便是一个箭步冲上来,瞪着两人,拔刀相向,要不是苏如是拦着,风逸一早就冲上去,与这嘴巴不干净的两人,痛打一翻了。 将风逸等人拦着,苏如是才冷眼看着二人,阴沉道。 “好,很好,本盟主很佩服你二人的色心,但是,本盟主的身体,可不是谁想看,谁都有资格看的,至少,在本盟主眼里,你二人永远没有这个资格,本盟主答应你们的采头,风逸,东胜,你二人出来,这两个人渣,便交于你二人了,如何处置,你二人看着办吧!” “怎么?你不和我们打?” “你们还不够资格与本盟主动手,你们要与本盟主动手,先胜过本盟主这两个手下再说吧!凭你二人的本事,我想,就连本盟主的这两个手下,你们都打不过。” 说完,苏如是便是不再理会二人,与雷大兄弟等人退到了广场一边,冷冷的注视着场中的四人,苏如是将自己的名誉等一切,全部交给了风逸与东胜,对两人,苏如是很有信心。 凭二号和五号的实力,不会是风逸与东胜的对手。 “如此小看我二人,盟主倒是托大啊!盟主,你就准备好脱衣服吧!这大伙儿可都等着呢!” 场外一众人,不知道是不是被二号这话,给剌激了,他一说完,一众人皆是将目光,投向了广场边的苏如是,那表情与模样,甚是色啊!看得苏如是一阵恶心,原来,天底下的男人,没几个是不好色的。 要是有,估计这个男人,不是残废就是阳委啊! 不理会一众人的目光,苏如是只是静静的盯着场中的风逸与东胜,两人对面的二号,就要动手了。 可是,就在二号快要动手的时候,一旁的五号,却是轻轻的伸手将之拦住,看着对面的风逸与东胜,五号狡猾道。 “即然,盟主那么相信你们,将她的一切名誉交到你二人手下,那么,这场比试,便不能这么简简单单的来,这样吧!我们二对二,一场一场的来比,最后,哪方胜了两场,就算哪方赢,如何?” 风逸与东胜对视一眼,两人皆道,这五号果然是狡猾啊!如此一来,就算是风逸与东胜之中,有任何一人赢了,两人若未全赢,那这场比试,都是打平。 敢提出这样的比试,很显然,五号很有信心,他们二人,能将东胜与风逸二人击败,否则,这种对于双方来说,胜算都在百分之五十的比试,谁会傻到去提出来? 与东胜对了个眼神,点点头之后,风逸遂道。 “可以,即然你这般说了,那这一场,便先由我与你比吧!正好,看着刚才的铁掌门,我手有点儿痒了,正愁找不到地方擦手,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一会儿要是输了,你可别哭爹喊娘。” “这正是我想说的,你小子很狂,我看你很不惯了。” 说着,五号便是缓缓步入场中,与风逸对峙,两人转起圈圈,东胜与二号,则是识相的退到两边,将偌大的广场交于了两人。 战斗一触即发,惊险重重啊! 对峙一阵,五号脚步一动,就要冲上去与风逸大战之际,风逸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挥剑喊停,叫道。 “等等,你若输了,便将你头上的黑袍扯掉,如何?” “我要是赢了,你跪到地上,给我拜三个响头,叫我三声爷爷。” “好,成交。” 风逸是想都没想,便是应下了这五号,五号隐藏在黑袍下的嘴角,扯起了笑容,江湖中,血花门笑里刀血狂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他血狂横行江湖多年,见人杀人,见鬼杀鬼,什么样自狂的高手,最后不是折损在了他的手下?这风逸年纪轻轻,便是如此狂妄,血狂觉着,一定要让风逸好看,这一刹那间,血狂甚至在心中做下决下,一定会在这场斗中,将之击杀,不会给他喊自己爷爷的机会的。 血花门多年来一直横行江湖,血狂这个血花门掌门人的大公子,凭着一身高绝的实力,更是,横行霸道,无所不能。 此番上阵,场外的血狂他老爹,没有上来阻止,那便是说明,血狂他老爹,对血狂有着充分的自信,这份儿自信,来缘于血狂多年来的实战经验,以这份儿经验,血狂他老爹觉着,血狂杀风逸十次的机会,都有了。 可他殊不知的是,风逸的实战经验,可不会比血狂差多少啊! 右手握着长剑,风逸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对面的血狂,早已经是一个猛冲,冲了上来,速度快的刮起了广场之上的灰尘,速度恐怖之极。 高手与高手战斗,往往第一招,都是在试探对方的身手。 透过这第一招,便是能探明对方的底,知晓对方,到底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高手,还是一个草包。 血狂这第一招,是不打算击杀风逸,冲到风逸身前,血狂一把将藏于腰间的细细软剑,猛的抽了出来,瞅准风逸的左腰侧,便是一剑突剌,直袭风逸腰侧的血管。 风逸动都不动一下,右手轻轻一动,便是将手中捏住的长剑,整个丢到自己左手之中,左手握剑,长剑一横,只听得叮的一声,风逸手中长剑便是与血狂手中的软剑相撞,将血狂手中的长剑,给挡了下来。 可是,令风逸没有注意的是,这血狂手中的是软剑,风逸手中长剑是将这软剑给挡下来了,可软剑会弯曲啊!血狂手下一用力,软剑的剑尖便是一个弯曲,直剌风逸腰间,风逸反应不慢,脚底一用力,便是猛的朝右边闪去,将这突剌一剑,给闪了过去。 但风逸速度虽外,还是没能避免被软剑划破腰侧衣服的命运,等风逸退到右边,稳住身体之后,血狂才捏着手中的软件,收回前冲的身体,瞪着风逸笑道。 “不错,你的反映很迅速,刚才要是再迟一点,我一早便是将你腰侧的血管挑破,送你上西天了。” “是吗?不过,我可是一早就挑破了你胫边血管了,如果你再敢动一下,我保证,你的血管将会立刻暴裂,然后送你上西天。” 血狂傻在了原地,被风逸吓的动弹不得,他本以为,风逸这是在说谎吓他,可是,他却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脖间动脉血管处,有着一丝丝钻心的痛,轻轻伸手沾了一下,血狂整个人彻底僵直。 自己手上,竟然满是鲜血,也就是说,风逸没有在吓他,而是真的将他胫边的动脉血管,整个给挑破了。 眼下,只要他敢再大动作一下,血管一旦暴裂,他将必死无疑。 不可置信的瞪着风逸,血狂大叫道。 “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就在你挑破我腰间衣服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你露出了破绽,而且,你很轻敌,认为你百分之百可以胜我,这才让我有机可乘,你难道没能发现,我手中长剑剑气四逸,你身体上的衣杉,一早就不知道,被我的剑气,割破多少口子了。” 血狂撇眼仔细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黑杉,果不其然,正如风逸所说,刚才那仅仅是一击,风逸手中长剑的剑气,便是锋利的将他的衣杉,割出了如此多的口子,不得不说,风逸的实力,居然已经强到了这般地步。 如此实力恐怖,尚还只是苏如是身边一个手下,那真的苏如是的实力有多强,那还真是无法估量啊! 血狂站在广场之上,动弹不得,场外的血花门掌门,血狂他老爹,便是一个纵身跃入广场,飞奔至血狂身前,血狂他老爹,将早已准备好的药带,给血狂缠在脖间的剑口之上,这才将从动脉血管里流溢而出的鲜血止住。 缓缓的收回四软剑,血狂将头上罩着的黑袍,整个给拉了下来,瞪着风逸,血狂道。 “多谢手下留情,这场比试,血狂输了,以后若有机会,一定与你好好大战一场,到时候,血狂便是不会再轻敌了,后会有期,他若赢了,此局战平,他若输了,血花门至宝,不日送上。” 说完,血狂便是在父亲的搀扶下,缓缓的下台,扬长而去了。 第两百六十九章 东胜VS二号 血狂这场比试输了,也就是说,二号这场比试,必须要赢才行了,不然的话,不仅他血花门的至宝得送来与苏如是,就连他霸刀门的至宝,可都得送上啊! 一时间,站在场中的二号,还有些压力山大了。 二号静静的站在原地,风逸却是将长剑收起,走到东胜身边,对东胜道。 “接下来看你了,别输给那种家伙,否则,你会很面子的。” “额!我明白。” 东胜显得有些无耐,倒是不明白,他对这场比试,存于何种心理,要说他是被苏如是硬给拉上来的,那也不可否认,不过,东胜很轻松啊!这场比试,他就算输了,双方也是打个平手,没啥所谓。 要是侥幸赢了,那厢感情好了,不仅替苏如是出了口气,还能白白赢来两个门派的至宝,这多好啊!你说是不是? 报着这种轻松的态度,走到场中,东胜瞪着对面的二号,呵呵一笑,乐道。 “是不是,咱们也来赌下,要是你输了,也把头上的罩罩扯下来?我输了,也叫你三声爷爷?” “这到不必,我可不是血狂那个蠢蛋,输了,我自己会将黑袍扯掉,不用你说,这场比试,我一定会赢你。” 二号一脸的冷历,话里充满了肯定,一定会胜东胜,东胜则是一脸的无可耐何,偏头看了眼身后的苏如是,得到苏如是肯定的目光后,东胜方才笑道。 “年轻人打打杀杀,多无趣啊!不如这样,咱俩换个方式比吧!论打杀,我不怕你,我与师兄同门练功,功夫不比他差,只是,我不喜武刀弄剑,反正,这场比试,我若输了,也不过是平手,没事,所以,我想比的轻松点儿,你意下如何?” “噢!那你可说说,换何种比法?” 话说,这二号眼看着风逸一招之下,便是将那血狂给吓退了,这厢一来,这二号觉着,这个东胜的实力,肯定也不简单,真要拼起来,可能胜算还在五五之数,况且,听东胜刚才所说,他与风逸是师兄弟,那肯定是能不战则不战。 不战最好啊! 这般想着,来了兴趣的二号,也是追问起了东胜,谁曾想,他这才是中了东胜的招了。 东胜微微一笑,乐道。 “咱们就赌骰子吧!这是云隐国最常用的赌法,咱们赌大小,一把定胜负,如何?” “好,赌就赌,正好,这方法,我很喜欢。” 哎哟喂!二号在心里偷着乐啊!他妈的,他可是号称,赌界圣手啊!谁人不知,霸刀门的二当家的,可是好赌成了性的,最重要的是,这个二当家,可是逢赌必赢,成了霸刀门里的神话级人物了。 东胜这小子,要和他赌骰子,这不是自个儿挖坑,自个儿跳啊? 一时之间,二号乐翻了,差点儿没把包皮都给乐翻完全了,瞪着东胜,二号笑道。 “你可别后悔,和我赌,你会输的。” “噢!是吗?你那么肯定?那我就算输了,也顶多是个平手啊!我又不会如何,盟主也不会如何,不是吗?” “那就来吧!还等什么呢?” 显然,霸刀门这二当家的,算是彻底中了东胜的圈套了,要是他知道,东胜是有名的赌王之王,还号称幽冥狂的话,估计,这二当家的,就不敢答应的这么爽快了。 苏如是吩咐耐耐,将两个骰盅,拿到广场中央,并分别将之递给东胜与二号,两人接过骰盅,检查一番双方的骰盅,确定这骰盅与骰子,都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二号这才捏着骰盅,笑道。 “这骰盅里,骰子只有三颗,按照我们两人的实力,摇骰时,将这三颗骰子震成粉末,那实在是太简单了,所以,我提议,我二人不能损坏骰盅里的骰子,裂一下都不行,必须骰子完好,否则,哪方骰子裂了,哪方便输,如何?” “嗯!这个比方,慎好,但是,我也提个议,即然你也是一赌界高手,那这局赌骰,咱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不能像平常那样赌,那太平凡了,咱们不用手摇骰,如何?” “不用手摇骰?” 东胜这一个提议,直接是将二号给说愣过去了,这比骰子,不用手摇骰,怎么比啊?不用手,难道用脚摇?用屁股摇? 场外一众人,个个将目光投到了场中,这么新奇的比法,还真是令人感到惊讶啊!这场比试,相对于第一场,更加的有看点,最重要的是,这场比试,关乎着血花门,是不是要将至宝交出去。 此时此刻,场中的血花门与霸刀门,两门派的人士,可是个个拳头捏的死紧,都在注视着场中二号的反映。 疑问一阵,二号方才瞪着东胜,好笑道。 “不用手摇,那也可以,那便先摇一遍与我看看?” 东胜想都没想,便是将手中的骰盅,整个给抛飞到了空中,然后,趁着骰盅落下来的那一刹那间,东胜左肩一顶,便将成功的将骰盅整个给顶的飞上了天空,骰盅飞上去又落下来,东胜重复如此动作,肩膀,膝盖,将骰盅踢的在空中翻飞跳跃,煞是惹人惊叹。 如此高超的赌技,当真是技惊全场啊! 瞪着东胜,看得目瞪口呆,二号心道不妙,看东胜这样子,他算是遇上了一个高手,此等高手,绝对的赌术上乘啊! 二号短暂的吓了一瞬之后,心中却是升想了跃跃欲试,想与东胜比高的想法,赌了大半辈子了,霸刀门这二当家,何种高手没见过?对赌早已痴狂的他,对赌术有着一种强烈的追求,这种追求,是常人所无法想像的。 砰! 骰盅落地的清脆砰声响起,震得场外一众人,个个咽起口水,撇了一眼地上的骰盅之后,东胜才瞪着对面的二号,笑道。 “请吧!我没用手,这骰盅照样摇完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摇就摇,我赌了大半辈子,什么高手没见过?还会怕你?” 说着,二号也是顺手将手中的骰盅,整个往空中一抛,不过,与东胜不同的是,二号并没有用肩膀或者是膝盖的某一处,来碰触骰盅,而是利用自己的内力,来对骰盅进行打击。 骰盅每每掉下来的时候,二号总能用强大的内力,将之震的高高抛飞而起,同时,还可以用内力来感应骰盅内,骰子的变化,利用耳朵来听取骰盅之中,骰子撞击的位置,最后停下来的位置。 二号要做的,其实很简单,他只要将三颗骰子重叠起来,并且让最上面一颗,显示的点数是一点就行了。 一点,是最小的点数,在不破坏骰子的情况下,能摇出一点,那便是能立于不败之地了。 在数次的用内力,将骰盅内的骰子击打,直到三颗骰子重叠在一起之后,二号才满意的收了手,将落下的骰盅抓进手中,二号轻轻的将之放到身前的地面上,瞪着东胜,二话笑道。 “这场比试,没有悬念,如若我二人都是最小点数,那便是平局,一平一负,你们不曾胜两场,也算不得上赢。” “是吗?你我二人,只会有一人是最小点数,你快开吧!” 学着苏如是钻字眼,二号也开始钻起字眼,比赛刚开始时,血狂便说过,要有任何一方胜出两场,那么,这场比试才论输赢,而如果哪一方都没能赢两场,那这场比试便无输赢。 很显然的是,二号手里摇出了个一,是最少点数,即使东胜也是一,那两人大不了打个平手,到时,一平一负,两方都没有输赢。 嘿嘿!二号这心里想的挺美,这样美美的想着,二号也是轻轻的将骰盅打开,骰盅一开,里面三个骰子叠起罗汉,而最顶上的骰子,赫然显示着一个大大的一点。 二号仰头哈哈一笑,瞪着东胜,乐道。 “我是一点,是最小点数,你也赢不了我了,拜你所赐,这场比试,我们没有输赢……” “是吗?” 二号的话还没说完,东胜便是将身前的骼盅打开,场外一众人,皆是蜂涌的围了上来,当他们看清东胜骼盅里的三颗骰子时,一众人,个个目瞪口呆,皆是异口同声,放声大叫了起来。 “天啊!没有点数?” “这,这太神奇了。” “赌术高超啊!高手啊!” ……………… 听着一众人的喧哗,二号呆呆地看着东胜骰盅之中,三颗骰子呈三角状靠在一起,棱角向上,二号都傻了。 这三颗骰子,东胜可是没用手来摇啊!就光用肩膀,膝盖,居然都是给他摇出了这样的造型?这在赌界,就是一个神话啊! 谁人能做到这种程度?这一局,他输的心服口服,无话可说,赌了如此多年,就只有今天这一局,他是输的最没有话说的。 伸手将罩在头上的黑袍解开,霸刀门的这个二当家的,无耐的叹起长气,转身往广场下走去,二当家边走边大叫道。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啊!霸刀门与血花寨的至宝,归你们了。” 第两百七十章 一见钟情 盯着霸刀门二当家,越走越远的背影,苏如是嘴角浮起得意的笑,那是叫一个通体舒畅啊! 这回武林七侠的选举大会,苏如是没想到,自己还能捞到这等好处?傻笑一阵,苏如是才走到东胜旁边,伸手一边邀着东胜,一边邀着风逸,乐道。 “今天,你们两个是大功臣,不用说了,去黄府,咱多喝两杯去,给你们摆庆功宴,那个雷大,把这十二位准武林七侠,给带到黄府去,咱们在黄府狂饮一场。” 雷大闷闷的应了一声,这才带着场中十二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离开广场,朝着黄府方向而去了。 一众人离去,刚刚还喧嚣的广场,立马安静了下来。 苏如是和耐耐,与风逸,东胜说说笑笑去了,到是把一旁的安小剑,给凉快到了一边,安小剑那叫一个郁闷啊!瞪着边说边走的四人,安小剑叫道。 “唉!你们四个怎么把我给忘了?我好歹也是武林七侠的老大,你们给点儿面子好不好?” 苏如是转头瞪着安小剑,气冲冲的走到安小剑身前,当头就给了安小剑一个暴头,骂道。 “在那么多人面前,你一如既往不正经,你知不知道,刚才那种情况,足以让大伙儿对你这个武林七侠老大,失去信心的,而且,你下手下太狠了,居然一下把人家铁掌门,给敲成了白痴,你说说,这事儿要怎么处理?” 苏如是不提这事儿吧!安小剑心里还挺爽快,可她一切,安小剑整个一张脸,都给跨了下来,瞪着苏如是,安小剑边摸着脑袋,边应道。 “这能怪我吗?你没看那家伙头有多硬吗?我还以为,自己那一下,敲轻了呢?可谁想得到,他那能撞碎铜锤的脑瓜子,连我一下都顶不过去?这不是扯淡吗?他活该嘛他。” “那你去善后吧!等这事儿完了,我看,你还是亲自登门拜访,去道个歉才是,不然,你这武林七侠老大,定会成为众矢之的的。” 安小剑无耐的点点头,可就当他想要说话的时候,广场之下,凤凰却是迈着悠悠的步子,走上了广场,并朝着苏如是等人走了过来。 来到苏如是身后,凤凰才对着苏如是躹躬,叫道。 “王妃娘娘,凤凰参见,王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噢!是凤凰啊!不必多礼,快过来,快过来,我给你介绍,…………” 将凤凰叫了过来,苏如是才将之推到几人中间,便与凤凰介绍了起来,将东胜等众人,一一与凤凰细说,也将凤凰介绍于了众人。 凤凰是皇上的密探这件事,苏如是却是没有说,只是说,凤凰在皇上身边做事,必竟,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对凤凰的安全越有保障,倒不是苏如是不相信大家,实在是,这种事情,可不是能张着嘴乱说的啊! 风凰眉目含羞,从小跟在老皇帝向边,没有接触过多少人的她,如今却是那么多人围着她,一下让凤凰觉着有些不适应,一张小脸之上,也是泛起了微红。 可就是凤凰这一眉目含羞,却是刹那间,将一旁站着的安小剑,整个给俘获了,这种感觉,就是他妈的一见钟情啊! 安小剑直觉,爱情来了,这就是爱情啊! 安小剑一张脸,隐藏在红色的脸谱之下,所以,苏如是等人是不见他猪哥的表情,否则的话,苏如是肯定是骂他色狼了。 身体僵直在原地一阵,安小剑才机械的迈动脚步,挤到苏如是等人中间,瞪着凤凰对凤凰笑道。 “你好,凤凰小姐,我是武林七侠的老大,红老大,你可以叫我红哥都行,我是王妃娘娘的好朋友,也希望与凤凰小姐,成为好朋友。” “额!你,你好,我是凤凰,很高兴认识你。” 盯着安小剑的火红脸谱,凤凰却是短暂的失神了,当然,倒不是她被眼安小剑的气质给迷住了,而是老皇帝给了她任务,无论如何要想办法,让他们四人之中的一人,打进武林七侠之中。 这是皇命,不可违抗。 而现在,幸运的是,麒麟就在那过了第二关的十二人中,今晚的最后选拔,恐怕是要困难的多,如果能得到安小剑这个武林七侠老大的相助,那不是如虎添翼,成功的几率,又高了一些? 想到这儿,凤凰短暂的羞涩一阵之后,却也是对安小剑展露了笑颜,凤凰本身就长的漂亮,她这一笑,不说倾城倾国,把安小剑倾了,那已然足够了。 安小心胸腔里的那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直砰达啊!心想,这凤凰如此对着自己笑,难不成,她也对自己有意思了?这下,安小剑才明白,做公众人物,有多大的好处啊!如此一来,美女都得主动找上门来。 嘿嘿!安小剑的两只眼睛,开始冒星星了,苏如是一把拍了过去,直让做白日梦的安小剑,从做梦状态清醒了过来。 秉着成人之美的想法,苏如是二话不说,便是将凤凰丢于了安小剑,笑道。 “凤凰初来黄城,也尚有不惯,我也没时间带着凤凰去游玩,红老大,即然你们二人如此谈得来,那凤凰便交于红老大,由红老大带着凤凰游游黄城吧!好不容易出来趟,凤凰啊!你得玩好啊!明白吗?”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苏如是故意将音调加重,并且,斜着眼睛,瞟了安小剑两眼,安小剑哪里会不知道苏如是是啥意思?对着苏如是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安小剑便是顺水推舟,对着凤凰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叫道。 “走吧!凤凰美女,咱们去游玩一番,反正,今晚是没我啥事儿了,我有大把时间。” “那,王妃娘娘,凤凰便与红大哥前去了,晚点再与王妃娘娘传皇上的话。” 苏如是点点头,凤凰便是与安小剑一道离开了。 看着两人朗情妾意的样子,苏如是的嘴角,也是露出了笑容,安小剑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有个女人在他身边,与他朝夕为伴了,苏如是这样做,也算是成人之美吧!必竟,哪个年代的男女,都难得有情人终成眷属,能一对算一对吧!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座桥,这话中的含义,想必谁都能明白吧! 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处,苏如是才转身与风逸三人,一起朝着黄府方向而去了,可是四人刚离开广场,没走几步远,一个浑身粗布麻衣且脸色苍白的女孩儿,却是边跑边喘着气,追着苏如是等人来了。 边跑,女孩儿嘴里还边大叫道。 “武林盟主大人,武林盟主大人,等等我,等等我。” 苏如是寻声停下脚步,回头一看,苏如是的眉头皱了起来,朝着她跑来这女孩儿,早已是病入膏肓了,从这女孩子的脸色,身体的瘦弱程度,以及女孩儿的动作,便是能够看得出来。 如此年纪轻轻,便是饱受病痛的折磨,不得不说,这女孩儿真的是挺悲哀的,女孩儿样子尚还算得上是漂亮,可就是一身衣服穿的,与那漂亮不相匹配,再加上一身病,哎!这简直就是人生一悲剧啊! 苏如是打量着女孩儿的时候,女孩已经跑到了苏如是等人的身边,尽管这一段路那么短暂,可女孩还是累的气喘喘吁吁。 苏如是看着挺心疼的,便是走上前去,拍着女孩儿的后背,笑道。 “什么事这么急啊?不能跑就别跑嘛!你看你,累成这样,要是累出点儿毛病,那可如何是好啊?” “武林盟主大人,我这身体一早就不行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今年了,武林盟主大人,我想求您一件事儿,还望武林盟主大人,一定答应我。” 说着,女孩儿便是双膝一软,一头给苏如是跪了下去,苏如是吓一跳啊!连忙伸手将之扶起来,应道。 “嗯!你说你说,不必跪了,只要能做到的,苏如是都答应你,还有,你就叫我苏姐姐就行,不用叫什么武林盟主大人了,免得我听着,觉着怪怪的。” “可,可以吗?武林盟主大人那么高贵,小女子怕没这个资格啊!” “胡说,你再这样,我可就走了。” 苏如是这一吓,女孩儿连忙拉住苏如是,并听话的叫道。 “苏姐姐,苏姐姐。” “嗯!这才乖嘛!告诉苏姐姐,你叫什么?家住哪儿?又有什么事要求我啊?” 女孩儿深吸一口气,将身体传来的短暂虚弱感压下去之后,女孩儿才看着苏如是,应道。 “苏姐姐,我叫樱宁,是黄城樱商一家家主的三女儿,就住在黄城里,樱宁从小休弱多病,多亏父亲一直用药养着,才活到现在十八岁。” 樱宁吗?苏如是在心中问起来,脸上却是挂满了笑意,这女孩儿的名字,真的挺好听,樱宁,多有诗意的一个名字啊! 只是可惜,拥有名字的她,命运却是这般波折啊! 第两百七十一章 召历公主驾到 天渐渐的黑了下去,转眼间,已至黄昏。 司马柔儿在黄城内逛的腿酸之后,才吩咐着青龙与霸虎,带着她朝着黄府而去了,这个小丫头,难得有机会出趟远门,对外面的任何事情,她都感觉新鲜。 拿起东西直接走人,想吃什么直接抓起放嘴里,只让得跟在她身后的青龙与霸虎,一个劲儿直叫无耐。 除了不停的帮她付钱之外,青龙与霸虎便是再没有多的语言,再多的话,两人都吞肚子里去了。 青龙与霸虎,两人一路辗转,才带着司马柔儿这个小丫头,来到了黄府大门之外,这个时候,黄府之外早已经是聚集了无数人,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之下,倒是把司马柔儿这个小丫头,给惊得愣在了原地。 司马柔儿从小在皇宫里长大,哪里见过这等场面? 放眼一望去,到处都是粗鲁的武林人士,这些家伙,到处喧哗,三五成群,时而哈哈大笑,时而谈论风生,谈的最多的莫过于哪儿的女人好,哪儿的女人风骚。 司马柔儿算是见识了,这所谓的武林人士,也不过如此,随地吐痰,没有节操,言论粗鲁,没有道德。 “公主,进府之后请不要乱跑,免得惹到这些武林人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此番进去,直接是找秦王爷与王妃便是。” 青龙转过头,对着呆站在身后的司马柔儿一阵交待,司马柔儿明白的点头之后,青龙与霸虎才带着她,朝着黄府之中而去了。 三人进了黄府,挤在人堆之中,司马柔儿一张小脸上,泛起讪笑,一路走来,司马柔儿的小手,不停的在身边的武林人士的身上逗留。 凡是被司马柔儿招呼的人,无一例外,他们身上的钱包什么的,都不翼而飞了,能在这些一向警惕的武林人士身上,盗的东西,还能不让他们发觉,不得不说,司马柔儿这个丫头的偷术,已然是学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来到黄府的大院之中,寻了一阵之后,青龙与霸虎,才找到一个黄府的丫环,将将之拦住。 青龙上前看着丫环,恭敬的与丫环躹躬,施礼道。 “这位姑娘,我们是秦王爷的熟人,还望姑娘能够通融一番,替我们去向王爷与王妃通报一声,就说,柔儿小姐来了。” “柔儿小姐?是指你二人身后这位小姑娘吗?她是王爷和王妃娘娘的熟人吗?” 丫环偏头盯着青龙与霸虎身后的司马柔儿,疑问起来,司马柔儿看起很是脸生,时值黄府大会,丫环必须警觉,这是司马渊与苏如是交待的。 “没错,就是她了,还望姑娘行个方便,姑娘此去与王爷一说,王爷便会知道的。” “额!那你们跟我来吧!我直接带你们去见雷大哥吧!他是王爷和王妃娘娘的亲信,你们找到他,就跟他说就行了。” 丫环说完,便是转身朝着府内行去。 司马柔儿一听这丫环要带她三人去见雷大,一张小脸都笑烂了,还不等青龙与霸虎开口,司马柔儿便是笑嘻嘻的抢先一步,跟着丫环朝着黄府内行去了。 “走吧!你俩别磨蹭,去见我雷师傅去。” 对着青龙与霸虎叫了一声,司马柔儿便是再也不理两人了,青龙与霸虎对视一眼,警觉的跟在司马柔儿身后,随时耳听八方,眼观六路,以防止有可能来自暗处的袭击。 三人跟着丫环走了一阵,来到黄府后院,丫环让三人在院外等候,自己却是迈着步子,朝着院落之中行去。 走到后院大厅之中,丫环找到了正在大厅里小憩的雷大。 “雷大哥,院外有三个人,说是王爷与王妃娘娘的熟人,说是要见王爷和王妃娘娘,我把他们带到你这儿来,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王爷和主子的熟人?” “嗯,他们还说,柔儿来了,王爷一听便知。” 丫环低着头与雷大秉报,她这一说,雷大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柔儿来了,这不是公主驾到了吗? “你,你下去吧!我出去迎接,真是的,也不早点来报。” “是。” 雷大慌慌张张的埋怨了丫环两句之后,这才遣散了丫环,抖了抖身上的黑袍,撒腿便是朝着院外跑去。 跑到院外,雷大瞪眼一看,哟喂!还真是司马柔儿这个小煞星来了,雷大吓的一抖手,跑到司马柔儿面前,便是对着司马柔儿恭敬道。 “不知十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十公主恕罪。” “雷大师傅,柔儿想死你们了。” 雷大说着,司马柔儿早已经是一声大叫,嘻笑着投进了雷大怀中,倒把她身后的青龙与霸虎,给看得愣住了。 “行了,行了,别闹别闹,你是公主,我就是一个下人,你别把你带来的人吓着。” “怕啥?他们都是父皇派来保护我的,大师傅呢?皇叔呢?带我去见他们。” “这个嘛!………” 雷大短暂的语塞起来。 这个时候,苏如是与司马渊正忙着为马上将要开始的武林七侠选拔做准备呢!他们哪里会有时间,去管这个司马柔儿? “怎么了?皇叔他们不在吗?” “在倒是在,不过,你来的时间不凑巧,这会儿,他们正忙着为大会做准备,你要是去找他们,得让他们分心的,对了,我还望告诉你了,前段时间,主子一直想送两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去你那儿,正好你来了,我带你去见见他们。” 司马柔儿眉头皱起来,这一来,她还见不着司马渊与苏如是了? 不来迎接就算了,见面都不行,司马柔儿不干了。 “对了,两位,为何十公主会来黄城呢?是皇上批准的,还是她自己悄悄偷跑出来的呢?” 司马柔儿愣在一边暗自生闷气,雷大才转而看着青龙与霸虎,追问起了两人。 凭他对司马柔儿的了解,老皇帝哪里会让她跑出来?司马柔儿性格如此捣蛋,让她出来,老皇帝肯定放心不下。 “是皇上恩准的,我等是奉命保护十公主安全到达,并保护十公主安然的回去。” “还未请教二位的名号是?” “我叫青龙,这是我的兄弟,名霸虎,雷兄初次见面,还望多多关照。” 青龙抱拳与雷大施了一礼,礼貌言道,但雷大的目光,却是瞟着两人,不肯放松,现在的雷大,已不比昔日,他自是能够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两个人,不但内力很是深厚,一身的武艺,更是不简单。 现在雷大才明白,难怪老皇帝会安心的让司马柔儿来黄城,有这两个高手保护,司马柔儿想出事都难啊! “呵呵!好说好说,青龙兄与霸虎兄一看就是高手,十公主有两位相护,我到也安心了。” “雷兄也不简单,能做十公主师傅的,普天之下,可能除了你等之外,便是再没人有这个资格了,客套话也就不多说了,十公主便暂时交于雷兄了,雷兄可知凤凰在何处?我等还要找到她,传达皇上的密令。” 果不其然,和雷大心里想的一模一样,眼前的青龙与霸虎,果然是与那先来的凤凰,有着很深的关系。 如此说来,老皇帝身边的密探,就不止凤凰一个了,那最起码也是三个,至于还有没有,雷大则是无从知晓。 在心中暗自揣测一阵之后,雷大才对着两人抱拳道。 “二位放心,有我在,十公主的安全自不必说,凤凰姑娘昨日便是顺安兄前去游玩去了,两人至未归,等她回来,我一定差人告诉她,她的两位兄长来了,二位自便吧!马上武林七侠的选拔大会,就要开始了,二位不妨去看看热闹,等大会结束之后,再聚不迟。” “好,那十公主便麻烦雷兄了。” 说完,青龙与霸虎,便是转身离开,朝着黄府前院大厅返去了。 两人离开,司马柔儿气缓过来了,才坏笑着把手伸进怀里,将来的时候,顺便从大厅之中扒来的那一堆钱袋子,给陶了出来,放到雷大眼前,对雷大道。 “师傅,你看看,徒儿的身手可炼的敏捷了?我一路从大厅过来,扒了那么多人,他们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我靠!………” 雷大短暂的傻了,看着司马柔儿手里那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钱袋,雷大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已有些时间,不去偷人钱袋了,这手艺倒有点儿生疏了。 只是他想不到,他们这手艺,还居然找到传人了,这传人还偏偏是悟性那么的高,你让雷大情何以堪? “嗯!不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有你这样的徒弟,我甚感欣蔚啊!其它的炼的如何?可否炉火纯青啊?”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司马柔儿嘴角一扯,自卖自夸起来,将钱袋塞回怀里,司马柔儿却是意外的发现了一样东西。 这一捧钱袋里,居然是夹杂着一个小信封,将这小信封挑出来,司马柔儿拿在手中,自言自语道。 “不小心,将人家的信件也一同扒来了,奇怪了,这信封上怎么没有名字啊?” 第两百七十二章 密信 “什么信封?我看看。” 雷大好奇的伸手过去,将司马柔儿这个小丫头不小心扒来的信封,给夺了过去。 放到眼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雷大也觉得挺好奇的。 这个信封,是用兽皮制成的,特别的坚韧,最重要的是,这信封口是密封的,显示着里面的信件,一定会是很重要的信件。 但令人更加好奇的是。 这个兽皮小信封,为什么没有写是给谁的?信封前面一片空白,空白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个信封太神秘了。 “师傅,要不打开看下?” “不行,怎么能随便看人家的信呢?你知道不知道,这信是扒的谁的,赶快去给人家还回去,止不定这是人家很重要的信件,你这丫头,倒给人家扒了,害的人家着急担心怎么办?” “我哪里记得,从前院一路挤过来,我扒了那么多人,我哪里知道,这信件是谁的?你让我怎么还去啊?你倒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 司马柔儿噘起了嘴,一脸的不高兴啊! 之前在云都的时候,雷大可是一标准的坏痞子,怎么现在到给司马柔儿一个感觉,那就是,他太有正义感了。 这和原来的雷大,很是不相符合啊! “这样吧!我带你去见主子和王爷,这封信就交给他们来处理吧!” “怎么?你不怕我打扰他们了?” “走吧!这么多废话。” 没好气的白了司马柔儿两眼,雷大才摸着司马柔儿的小脑袋,邀着她离开了后院,朝着黄府前院大厅而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前院,找了一阵,才在大院的看台后,找到了正在忙着组织人搭建临时看台的苏如是。 黄府的前院,是一个特别大的大院,黄朝本身是武林人士,经常喜欢操练啥的,所以,这前面建的特别大,到给了苏如是方便了。 苏如是只需在大院的最前端,搭建一个临时的高台,这样,就能顺利的进行武林七侠的选拔了。 苏如是正忙的不开交呢!雷大便是悄悄走到苏如是身后,拍了拍苏如是肩膀,笑道。 “主子,我带个人来见你,你可别惊讶啊!” “啊?我很忙啊!你先带她下去,晚点儿见。” 司马柔儿要哭啊!自己就站在苏如是后面,她居然是一点儿没发觉不说,还让雷大带她下去? 这苏如是越来越架子大了啊? “哼!好大的胆子,本公主驾到了,你居然看都不看一眼?” 司马柔儿手插着腰一声大叫,苏如是才猛的转过身来,一看身后站着司马柔儿这小丫头片子,苏如是惊若天人啊! 呆了一瞬之后,苏如是才瞪着司马柔儿叫道。 “你怎么来了?稀客啊还真是,你们按我说的做啊!我这边还有事,等搭好了,你们再叫我。” 苏如是对着搭建看台的一众人吩咐了一声之后,她才转过身来看着司马柔儿,邀着司马柔儿与雷大,朝着厅中行去。 在厅中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座下,忙得不可开交的苏如是,这才有时间短暂的喘口气。 “皇上让你来的?他怎么会舍得让你来?谁和你一起来了?” “没人,就父皇的两个侍卫保护我过来的,人家为了想见你们,可是千里迢迢跑来,哼,还不理我,气死我了。” 望着司马柔儿耍小脾气的样子,苏如是笑弯了腰,摸着司马柔儿的小脑袋,苏如是乐道。 “你有这份心来看我,我当然高兴啊!可你一个公主家家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皇上交待去啊?况且,你这么漂亮的丫头,要是真出事了,我不会心疼吗?你说呢?” “真的?那我就原谅你了,其实,父皇这次叫我来,是有事情让我做。” 司马柔儿说着,小脸上重新泛起笑容。 苏如是盯着司马柔儿,看着她脸上一脸认真的样子,苏如是越发感觉温暖,看着司马柔儿,苏如是就觉着,这个丫头,就好像自己一样。 性子要强不说,还一身的古灵精怪。 “皇上要你做什么事情啊?不会是要你来做武林七侠吧?” “哼!我才不屑做什么武林七侠呢!我这次来的事情更重大,那就是和你们一起去找宝藏。” “哎哟!丫头,别说那么大声好不好?小心人多嘴杂啊!” 苏如是嘻嘻笑着,连忙伸手将司马柔儿的小嘴捂住,这宝藏的事情,忌能是这般拿来乱说的? “主子,给你,这里有封奇怪的信,你要不要看看?” 苏如是和司马柔儿聊的兴起,雷大却是上前一步,将手中的那个兽皮信封,递给苏如是。 疑惑的将雷大手中的兽皮信封接过来,苏如是看了一阵,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才疑问道。 “这个信封哪里来的?里面写些什么啊?” “呵呵!你问这丫头吧!她会告诉你。” 雷大呵呵一笑,把话头转身苏如是怀中的司马柔儿,司马柔儿一脸坏笑,应苏如是道。 “我不小心扒来的,本来想练下手,没想到一不小心,便连同人家的信也一起给扒来了。” “你这丫头啊!小心被发现,那些武林人士把你给砍了。” 苏如是白了司马柔儿两眼,刮起司马柔儿的小鼻子,眼神之中露出的温柔,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般,话里是责怪,可心里却全是关怀。 司马柔儿连忙吐起小舌头,拉着苏如是衣袖,笑道。 “你拆来看看吧!看看里面都写些什么,一会儿把它还给别人,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信件,那人家可不急坏了。” “嗯!算你这个丫头,还有点儿良心。” 一边说着,苏如是一边伸手,将密封的严严实实的兽皮信封,给拆开。 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苏如是摊开一看,眉头立马皱起来。 信纸上只有一行小字,上面写着,混入七侠,定夺宝藏,而信纸的右下角,有着一个圆月的标志。 这个标志,苏如是不陌生,因为,这是月纱国的标志。 “你这丫头,没白扒啊!这封是月纱国的密信,不知道是写给谁的,想来,应该是写给月纱国来的大人物的,要么就是写给混在这十二个准武林七侠中的月纱国高手的。” “主子,月纱国狼子野心啊!你看……” “不要打草惊蛇,这密信你拿去送给月纱国的皇子,与柔儿之前,月纱国的十皇子一早便是到了,这封信该给他,去看看他会是什么反映。” 苏如是这一招,叫做敲山震虎。 月纱国的十皇子,黄昏前到的,如果这封密信是他带来给那个月纱国混入的准武林七侠的,那么,信丢了他一定会有反映。 苏如是就给他送回去,震他三分,看他如何处理这种状况。 做好决定之后,苏如是将信纸塞回信封之中,将兽皮信封合拢,递回给雷大。 雷大接过信封,眉头却是皱的很深。 “主子,我们就这么给他送回去,是不是有点儿不合理啊?” “没事,他们自己的人没出息,把如此重要的密信丢了,能怪谁?你去就说是我们的人捡到的,拆来看了一下,才找到这信的主人,所以给他送回去。” “行,那就听主子安排,不过,此番肯定不止月纱国,其它国家应该都有高手混进来吧!看来今晚上,主子有场硬杖要打啊!” 苏如是的眉头越皱越深了,雷大说的不错。 今晚上的十二位准武林七侠,苏如是与司马渊要做的,便是尽量的想办法,将混入里面的他国高手,给惕除出来。 这他国,指的当然是月纱国,火逆国,朝日国,更有甚至是风之国。 “花子有没有来什么密信,有没有要给我们说什么?” 想到风之国,苏如是才偏头看着雷大,追问起来,雷大想了一下,却是摇摇头,笑道。 “这个倒没有,他要是有,就不像他的作风了,面对这批宝藏,没有哪个国家会不动心的,花大人虽不缺钱,但为国之利益,他一样会与主子站在不同的阵线的。” “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吧!顺其自然的好,我不想和风之国有冲突,你快去办吧!将之交还给十皇子,就按我说的话做。” “嗯!主子万事小心。” 说完,雷大便是转身离去,捏着信封去找月纱国的十皇子去了。 “月纱国的十皇子是谁啊?难道我把月纱国的人给扒了?” “月纱国的十皇子,叫东方俊,和你差不多大,我倒是很不明白,这月纱国老皇帝安的是什么心,这次居然是派一个小皇子来,这东方俊有何特别吗?” 苏如是说到最后,却是自言自语的嘀咕起来。 而司马柔儿,则是在心里重复着东方俊这个名字,她倒是很想见识见识,这个所谓的东方俊,到底是何方神圣。 两人在这边想着,那边的看台已经搭建好了,天也完全的黑了下去,武林七侠的选拔大会,立马就将开始了。 苏如是呼的吐出一口浊气,这场硬杖,终于来了。 第两百七十三章 投石问路 黄府后院的一处别院之中。 一个身着白衣的翩翩少年,正手持着一把折扇,静静的伫立在别院的一片阔竹之前,抬头望着天空中染染升起的明月。 少年的眉头紧锁,不知他是望月思何方啊! 细看这个少年,身高比司马柔儿高上半个脑袋,显示着,他的年纪定不大,但是,他一脸的睿智与眼神中的那些忧虑,却是给人不一样的感觉,让人觉得,这个少年幼稚的身体中,有着一颗无比成熟的灵魂。 没错了,这个少年便是月纱国的十皇子,东方俊。 生在皇室,东方俊作为皇子,肯定与司马柔儿这样的公主,立场摆的很两立。 皇室的皇子,注定是要受争夺皇位等事的束缚与牵制,有时,就算是皇子无心争夺皇位,他也难免会成为其它皇子的眼中钉与肉中剌,这一点勿庸置疑。 恰好,司马俊这个月纱国皇子,正是处在这种矛盾之中成长,从小便是让他变得睿智与聪明,颇有心机的他,为了避开月纱皇室的纷争,此次,便是向月纱老皇帝请辞,要来云隐国参加这场盛会。 并顺便一探那所谓的宝藏。 “主人,云隐王妃的亲信,要见主人,现在正在院外候着,主人是否要见他?” 正在东方俊抬头看着月亮,一阵忧郁的时候,他的一个手下人,却是轻轻走到了他的身后,对他秉报道。 东方俊缓缓的转过身,看着侍卫微微一笑,乐道。 “等了一会儿了,终于来了,你把他请进来吧!” “小主人真是神机妙算啊!奴才佩服。” “不必多说,把他请进来再说,我看看那苏如是到底是何反映。” 挥挥手,让下人去请雷大,东方俊转身行进了屋中,嘴角却是带着阴险的微笑,听他话中的意思,好像司马柔儿扒得的那个兽皮信封,是他设的局一样。 这里面,又有怎样的故事? 东方俊的手下出去一会儿之后,雷大便是手捏着信封,跟着他走进了别院之中,走到大门前,手下顿下脚步,转头看着雷大,言道。 “我家主人就在里面,你进去便是,我就不随你进去了。” “嗯!谢谢!” 应了侍卫一声之后,雷大才迈开步子踏了进去,走进去一看,东方俊正正儿八经的座在大厅桌边的椅子上,雷大进来,东方俊才开口问道。 “这位不是雷总管吗?不知道你家王妃娘娘,叫你来找本皇子所为何事啊?” “噢!十皇子,是这样的,小的们在大院里捡了一封信,我家主子看了后,才知道这封信是月纱国的信,所以,让小的来还给十皇子,免得十皇子找不到信,会心急。” 雷大边说着,边小心翼翼的抬头,瞟着东方俊,想看看东方俊在听到他这番话之后,会是何等反映。 可东方俊却只是轻轻将身前的茶杯端起,自顾自的品着茶,一语不发,表情闲适,仿佛就像是没有事发生一样。 “噢!还有这等事?这是本皇子哪个奴才那么不小心啊?能把本皇子的信都给弄丢了?来,给本皇子看看。” “十皇子请看,就是这封信。” 说着,雷大便是将手中的兽皮信封,给呈了上去。 东方俊不在意的将信接过来,扯开信封里的信看了一瞬之后,这才抬头盯着雷大,笑道。 “这封信不是本皇子的呀!你们搞错了吧?你们家主子看到这封信,有没有说什么啊?” “额!这个到没有,我们家主子只是看到信纸角落有月纱国的标志,所以,叫奴才将信送来与十皇子。” “噢!那是不是说,要是在这信纸角落画片云彩,你就该把它拿去给你们王爷啊?” “这………” 雷大语塞了,盯着东方俊的眼睛,却是虚咪起来,这个东方俊,别看他年纪小,一口言辞却是如此之犀利,竟是让雷大都无言以对。 “没事没事,不要紧张,我也只是说说罢了,你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就说这信弄错了,不是我月纱国的,我月纱国的标志月亮,可没有用墨来画的,咯,你看看。” 嘴角浮起笑意,东方俊示意雷大不要紧张,然后从衣袖里陶出了一个印章,将之放到雷大跟前。 “看到了吗?这个印章上的月亮,才是我月纱国的月亮标志,希望以后,你们家主子,可别在犯这种错误了。” “是,十皇子所言极是,我回去就立马向我们家主子秉报。” “噢!这个到不急,这会儿估计武林七侠的选拔大会得开始了吧!她可没那时间,行了,你下去吧!等大会结束了,我再去找你们家主子谈谈。” 雷大恭敬的躹了个躬之后,才告退离去。 雷大离开之后,刚才领雷大进来的那个手下,迈着步子走了进来,走到东方俊身前,手下低声问道。 “主人,这封信可有得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有用的信息?你细看那苏如是,将这信给本皇子送回来,显得彬彬有礼,但实则上,她这是想要敲山震虎,告诫我,别在她的地盘上惹事,也罢,这信的作用已然达到,等今晚过后,我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去会一会那个苏如是了。” 东方俊说着,从椅子上撑起来,打开折扇,含笑以对。 手下却是嘿嘿一笑,适时的拍起马屁。 “主人这招投石问路,果然是用的奥妙,那苏如是肯定不会想到,这信是主人故意透出去的,正所谓,虚虚实实,实实虚虚,那苏如是现在定是在想,十二位武林七侠之中,哪一位是我们月纱国派遣的。” “本皇子正是要他这么想,但其实,那十二人中,无一人是月纱国派遣的,只不过那人是本皇子的亲信而已,任她苏如是如何历害,也定不能将之识破。” 东方俊这一计,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他这信一出去,苏如是肯定得小心着十二个人里面的,其它国家派来的间碟,但实际上,苏如是这小心,对于月纱国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因为月纱国没有派高手来,这高手是东方俊的心腹,他不是月纱国人,只不过是被东方俊救了一命,所以做了东方俊的手下而已。 相对来说,其它国家的高手们,可就有点儿处境不妙了。 “只是希望,这封信不要打草惊蛇才是啊!” 沉默一阵,东方俊又是叹起了气。 有才能的人,能想到利,他更能想到憋,凡事都不可能只有利而没有憋,利憋参半才是事中王道啊! “主人不用担心,那苏如是定不会想到,这封信是主人故意透露出去的。” “嗯!那样便是最好,对了,那个少女,可是云隐国的公主?” 东方俊转而问起了司马柔儿,司马柔儿进府那一刹那,他便是早已经盯上了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如何会有两个武功极高的高手,保护着她? 只要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司马柔儿要么身份不简单,要么就是与皇室有关联,恰巧,东方俊又发现,这个司马柔儿淘气的紧,那么,将信顺手塞给她,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所以说,从司马柔儿一进门那一刻,她就一直在被东方俊算计着,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和东方俊比起来,司马柔儿可是要弱上太多了。 “主人所料不差,那女孩儿正是云隐国的十公主,名为司马柔儿,是云隐老皇帝的心肝宝贝,也是云隐皇宫里,出了名的调皮鬼,不但古灵精怪,还跟着苏如是那伙人,学了不少乱七八遭的绝活。” “噢?有意思,这小丫头到是很有意思。” 汗啊!东方俊的手下,听着东方俊这说的和年纪不相符合的话,他嘴角扯起讪笑,心想,你自己不也是个小鬼吗? 只可惜了,时势造就不同的人啊! 同是生在皇家,一个天真活泼,纯真无邪,而另一个则是生性多疑,老辣无比。 这样的两人碰到一块儿,难免会擦出火花啊! “主人,武林七侠的选拔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主人还是移驾到黄府二楼的看座上吧!那里早已备好了位置了。” “嗯!此次事情万不可泄漏出去,多替我留意司马柔儿那丫头。” 大大咧咧的说了这样一句之后,东方俊便是起身离开,朝着黄府的二楼而去了,手下静静的跟在东方俊身后,时刻保护着他的安全。 两人上了二楼的看台座下之后,大院中的苏如是,才迈着步子,踏上了临时搭建的大大看台。 东方俊很想知道,如今这十二人齐聚,苏如是会采用何等方法,从这十二人中,挑出六人来做武林七侠。 而且,苏如是又要如何从这十二人中区分出,哪些是他国派来的间碟?哪些是真正的武林人士。 苏如是的这场硬杖,可的确是观赏性十足啊!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台上的苏如是,好奇她会如何进行下去。 第两百七十四章 测谎 “哼哼!各位,今天晚上,就谢谢各位来捧人场了,拜黄大盟主所赐,苏如是才能站在这个看台上,与众位大哥大姐讲话,你还别说,黄大盟主坏是坏了点儿,可这好事还是没少干的。” 苏如是一句开场白,直接让大院里的一众武林人士,哈哈大笑了起来。 面对苏如是的幽默,这些人难得眉开眼笑,心里对黄朝却是厌恶到了极点,此刻,那是黄朝不在场,要是在的话,他还不得给气个七窍生烟啊? 挥手抚静众人,苏如是才将十二位准武林七侠,一一请上台。 十二人往苏如是身后一站,站成一排的那个气场,可着实是不一般啊!十二人的胸前,都贴着编号,从一到十二。 大伙乍一看去,只知道这十二人的编号,却是不知道,这十二人的黑袍之下,到底谁是谁。 “好,各位,想必大家都很关心此次大会,所以,才会同时聚集到这里来,在此,苏如是要说一个题外话,那便是关于永清岛之上的事情。 在此,苏如是向各位武林人士道个歉,要是苏如是能早一点将那大怪物杀死,永清岛上的武林人士们,就不会全军覆没了,在此,苏如是也替老一任的武林七侠七位老前辈祈福,希望他们的在天之灵,能够得到安息。” 比起黄朝,苏如是的善良,那自然是不必多说的,这番发自心底的肺腑之言,代表着苏如是在此,给了所有武林人士一个交待。 关于永清岛之上的事情,苏如是一直耿耿于怀着。 面对七位老前辈的信任,苏如是有点儿惭愧,若不是她耍滑头,自己躲着,让武林七侠与一众武林人士,以血肉之躯去与大怪物拼杀,或许也就不会有那样的惨剧发生了。 “好了,咱们言归正传吧!说回这次的大赛,此番大赛,苏如是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要从这十二位准武林七侠中,挑出六位,来作为新任武林七侠剩余的六人,但是,大家都知道,即是武林七侠,那肯定得是武林人士才是,那苏如是在此问十二位,你们可都是武林人士吗?” 说完,苏如是转身望着身后站成一排的十二人,十二人短暂的迟疑了一番之后,才皆是点点头,用沉默回答了苏如是。 苏如是微微笑笑,这才继续道。 “很好,即然大家都说自己是武林人士,那么我想问的是,你们之中可有人是在说谎?” 台下的一众人中,有些人的眉头,随着苏如是的这样一句话,整个皱了起来。 毫无疑问,这十二人中,定是有人在说谎,而至于是谁在说谎,则是谁也不知道,但台上的苏如是不知道,台下一群人不知道,那并不代表,他们这些少数人不知道。 苏如是言下之意,便是要惕除非武林人士之人,那么,那些安插进去的高手,可就有点儿危险了。 “你们沉默,便是代表默认了,你们十二人中有人说谎,所以,我这第一道测试很简单,我要测谎。” “测谎?” “这如何测啊?” “是啊!很稀奇啊!还能测谎?” ……………… 台下一片唏嘘之声,久久不绝于耳,测谎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的人看来,是多么的不可能,可在科学的二十一世界,测谎已然成为了可能的事情。 “对,就是测谎,将东西抬上来。” 苏如是毫不犹豫,一句话将众人的喧哗抚静,然后一挥手,雷大兄弟三人,便是将一张桌子给抬了上来,而桌子上放着一个大盒子,大盒子被黑布笼罩着,谁也看不清,这盒子里到底是装的什么。 桌子抬上来放到看台正中央后,苏如是才吩咐雷大兄弟三人下去,走到桌边,苏如是摸着盒子顶部空出来的洞口,言道。 “这里面的东西,能测出你们到底是不是武林人士,到底是谁在说谎,你们只需将手伸进去摸一下,然后,将摸到的是什么东西,写在分发给你们的竹简上便行,各位,没有问题吧?” 十二人皆是点点头,黑袍笼罩下的表情是什么,没有谁知道。 只有十二人自己知道,他们都在心里考虑着,这苏如是到底是在搞什么鬼,用这样的骗小孩的东西,就能将不是武林人士的人测出来?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按照次序,各位,从一号开始,你们都来摸上一番吧!记住,事关你们是不是武林人士的事情,可千万不要摸出破绽来,否则,你们可就会被淘汰的。” 苏如是说着,站在离桌子最近的一号,便是迈开步子,不信邪的走了上去,走到桌前,这一号先是短暂的迟疑,然后,便是毫不犹豫的将手伸了进去。 艺高人胆大,为了防止苏如是在大盒子里做什么手脚,这一号便是将内力全部运用到了手上,他如此小心翼翼,则是证明着,这一号很心虚,原因是,他根本不是武林人士,他怕就怕,苏如是这个测谎的盒子,真的能把他测出来。 所以嘛!他就显得警觉与小心翼翼了。 内力附着的右手,在大盒子里摸了一阵之后,一号才将手抽出来,然后返身走回去,提起笔将摸到的东西,自顾自的写在了自己的竹简上。 随着一号之后,十一个人,便皆是走了上来,将手伸进了盒子里。 是武林人士的人,脸不红心不跳,抬手就了进去,而不是武林人士的人,细微的不干脆,却也是不让人如何在意。 苏如是静静的站在一旁,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心中却是有了一个底,这场测谎的目的,早已达到了。 十二人一一摸完了大盒子里的东西后,苏如是才挥手让雷大兄弟三人,将桌子抬了下去,转身面对大伙儿,苏如是高声道。 “现在,十二位准武林七侠,早已经摸完了,那好,就请十二位都亮出自己手中的竹简吧!” 伴随着苏如是话音,苏如是身后十二人,便是同时将手中写好的竹简给亮了出来,十二人这一亮竹简,台下一众武林人士,皆是一阵唏嘘啊! 这天下的事,还真是巧了,十二人中,有六人的竹简上写的摸到的东西,都是同一种东西,而另外六人写的摸到的东西,却是与前六人截然不同。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呵呵!真巧啊!你们一半人摸出来是珍珠,而一半人摸出来是蛋,这倒让我有点儿为难了。” 就是这样,一半人摸出来是珍珠,而另一半人摸出来是蛋,不管竹简上写的是什么蛋,总而言之,就是蛋。 蛋和珍珠的区别,不可谓不大,可这十二人,却是一半天一半地,让大伙好阵疑惑啊!这种情况,苏如是又要如何处理? 就在苏如是站在台上为难的时候,台下一众好事之徒,便是开始跟着起哄了。 “武林盟主,这话可是你放出来的,说摸你那盒子,能测谎,测出谁不是武林人士,那现在的台上,是珍珠一方不是武林人士,还是蛋一方不是武林人士呢?你倒是给个交待啊?” “是啊!可不要错怪了那些说谎的六人啊!” “对啊!武林盟主,你快些说话啊!哑巴了吗?” …………… 一众好事之徒一叫,台上十二人心头大叫不好,现在,他们已然分成了两队人马,一队是珍珠队,一队是蛋队,意思就是说,无论他们里面,是不是有不是武林人士的人在,他们都必须异口同声的说,自己这一队里的人,就是武林人士,而另一队不是。 这样一来,才能稳守住自己的地位。 在一众人的叫声之中,十二人下意识的移动脚步,不一会儿之后,看台左边,珍珠六人静静的排成一排,而看台右边,蛋六人,也是如临大敌一般,排在一块儿,看着对面六人暗自戒备。 以六对六,刚好,眼看着这六人就要开始打开了,台前为难的苏如是,却是抬手将喧哗的一众好事之徒抚静,并大叫道。 “好了,别吵了,测谎的目的达到了,成功的将他们分成了两队,至于说,这两队哪一队不是武林人士,哪一队是,我也不能做下肯定,理由就是,他们都在说谎,他们都不是为了做武林七侠而来的。” 全场默然一片。 苏如是这个云隐国有名的狂妃,可真他妈是了不得啊! 她这一语,可都算是道出了这场中十二人的心中所想了,尼妈,狗屁的武林七侠啊!做了毛用?还得为了武林疾苦,苦死累死的,还不能露面。 他们真正的目的,可都是为了宝藏来的,无疑,成为了武林七侠,对于寻宝来说,那肯定是有绝大的好处,所以,他们不是说谎,那又是什么? “好了,第一关的测试,就到这儿,下面进行第二关的测试。” 苏如是嘴角阴笑起来,她没想到,第一关的作用,居然是这般大,这十二人果然都是在防着她的,而且都是聪明之辈,她准备的盒子里,一边放着珍珠,一边放着鸡蛋。 十二人都挑其一,而不是两样都写,看来,他们早已将苏如是的心理,揣摩透彻了啊! 第两百七十五章 抓蚊子 “这第二关的测试,很简单,现在两方都是六人,你们便进行对战吧!哪一方胜的场数多,哪一方就成为武林七侠。” 苏如是这一次,没有再给大家留悬念了。 她这话一说,立马让在场的一众人沸腾起来,无疑,这第二场,才是决胜战,台上两队人马,哪队人马获胜的场次多,就是今晚的胜利者。 二楼的看台之上,其它国家的一众皇子使者等,听着场中苏如是这番话,他们个个目瞪口呆,他们本以为,苏如是会在第二关设下什么大难关,以考验这十二人,可他们没想到,苏如是的这第二关,竟然是如此的绝决。 这未免太过简单点了吧? 二楼的一处角落之中,东方俊冷眼盯着苏如是,嘴角却是微动,自言自语道。 “这个苏如是,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她有将这十二人里,不是武林人士的人,挑出来吗?” 此刻在场的,哪个不是像东方俊一样,对苏如是投去这样一个疑问? 场外喧哗一片,大伙儿惊讶不停,看台上的苏如是,却是闲情逸志,一点儿都不紧张,瞪着两方六人,苏如是笑道。 “你们自己决定,要如何比试吧!反正,哪一队胜了,你们就能成为以后的武林七侠,做武林的至尊,所以,你们不仅是为了自己而战,也是为了队友而战,武林七侠,要的是绝对的强者,你们两队之中,肯定有一队是最强的,来吧!接下来,就向大家展现你们的实力吧!” 说完,苏如是便微笑着下场了,把偌大的看台留给了台上的十二人,倒把十二人整的郁闷了。 两队人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之间,还有点儿无可耐何,不知道要如何搞下去了。 愣了好一阵之后,珍珠队一方中的一号,才迈了一步,走上来与对面的蛋队抱了个拳,笑道。 “即然武林盟主,把这个烂摊子丢给我们自己,那今晚上,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大伙儿失望才行啊!我是你们之中的一号,不知道,你们觉得让我说话,有没有什么大碍?” 珍珠队一方,分别是:一号,四号,五号,九号,十一号,十二号。 蛋队一方,则是:二号,三号,六号,七号,八号,十号。 真要说起来,一号为首站在珍珠队一方,他说话到也是无可厚非,这苏如是不管不顾,丢去一句话下去了,他们两队,总得有人出来说话吧!不然,要是冷场了,还怎么搞去啊? 一号一说话,蛋队一方为首的二号,才站了出来,回以一号一礼,言道。 “即然你我一二为首,分于两队,那想来,我二人说话,该是算数了,他们四人对我出来没有意见,我与一号你约战便可,你说吧!这场胜负,要如何进行?” “武林七侠,乃是为整个武林,天下老百姓等,作出恭献的七人,他们都受天下人的尊敬,如今,我两方站在这么多人面前,进行武林七侠的选拔,即不能辱没七侠名头,也不能将绝学施展到不是恶人的人身上,所以,我建议,咱们还是用和平的方法,一决胜负的好。” 一号的话,很得在场众人的赞同。 一方面,武林七侠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绝不向不是恶人的人出手,意思就是说,不是为害人间的人,他们都不会出手。 另一方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两方总不见得,脱开衣服大干一场,来一场撕杀吧? 场外所有武林人士,一片叫好之声响了起来,一号的话,得到了赞同,这显然让他得到了民心。 “很好,和我想的一样,能用平和的方法解决,那是最好的,我们干脆就这样,各自上台,寻找对手,除了撕杀之外,可以约定任何的方法,以定输赢,如何?” “我们便先来开这个头吧!六场比试,谁胜的多,哪一队成为武林七侠,你五人没意见吧?” 一号说着,转头看向身后的五人,见身后五人点头之后,一号才将目光投到眼前的二号身上。 二号微微一笑,乐道。 “真没想到,我们居然会进行这样的对战,老实说,这对于我来说,真的太另类了,不过也好,习惯了打打杀杀了,偶尔找找其它乐子,倒也恬淡,倒也适然,说吧!你要如何比?” “额!即然要文比,那咱们就来比最简单的,咱们抓抓蚊子吧!谁抓的多,谁就赢啊!” “啊?抓蚊子?” 二号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一号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开口就要比抓蚊子,你让二号情何以堪? 场外一众武林人士,个个哈哈大笑,时值入夜,这蚊子肯定是不请自来,这么多人在这里,蚊子还不来凑凑热闹? “对,就比抓蚊子,大伙儿数十声,十声之后,我们谁抓的蚊子多,谁就胜,这样对你公平,对我也公平,如何?你要觉得不行,你可以提出其它方法都行,我没意见。” “也罢,我也想不到啥好方法,抓蚊子就抓蚊子吧!” 两人约定好了之后,台下的苏如是,才嘻嘻笑着走了上来,走到中间,苏如是看着大伙儿,乐道。 “好,第一场,一号二号,比抓蚊子,谁抓的多谁就胜,大家开始,一起数十声,一……” 跟着苏如是一道,台下一众人皆是大叫起来,开始数数,台下一众人数着,台上的一号二号,可是忙坏了。 两人的身影,不停的在看台四处奔波,速度快的在大伙眼里,成了一道黑影,一闪而过,而两人的速度,则是相差不多,显示着,这两人都有绝高的身手,就苏如是观察来看,这两人的身手,恐怕比起安小剑,都不惶多让啊! 十声结束之后,台上的一号和二号,一个闪身,又站回了原地,仿佛刚才都没动一样,静静的站着,只是两人的手,拳头都捏紧着,告诉大家,这十声里,他们真的都动了。 “好了,两位,时间到了,请摊开父的手,告诉大家,你们都抓了多少只吧!” 伴随着苏如是的话音未落,场中的一号二号,皆是将手抬起来,将握紧的拳头摊开,这一刹那,不止是苏如是,就连场外的一众人,都是惊的张大了嘴,足已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两人十声的短暂时间里,居然都是抓了一小把蚊子。 你可知道,蚊子的体型有多大?两人居然能抓一小把,这足以见得,这两人的实力,有多他妈的恐怖啊! 傻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走上前去,将一号手中的蚊子接了过来,独自数了起来,数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惊叫道。 “我靠!高手啊!十声时间里,抓了五十六只蚊子,你替大家除了五十六个吸血的祸害啊!” 说完,苏如是便是将手中五十六只死蚊子,给仍到了地上,准备转身回去,去接二号手里的死蚊子,可这时,二号却是挥手制止苏如是,转头看着一号,笑道。 “我提议,这局我们算打平如何?不管我手里的蚊子是多少,我们两的这局比试,我想以平局告终,你可同意?” 一号隐藏在黑袍的眉头,整个皱了起来。 他不明白,二号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但是,他同样心虚着,因为,看着二号手里的那一捧蚊子,他总觉得,比自己的那一捧要多,当然,或许二号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现在这个情况,打的心理战,这一局又有必要平吗? 想了一阵之后,一号皱起的眉头,才散了开来,抬头盯着眼前的二号,一号言道。 “作为两队的一二号,我觉得这局我们两人理应打平,刚才只是为了告诉大家,我二人的实力,让大家不必担心,我二人不能胜任武林七侠,那么,这局打平,我应你了,输赢交给剩下的五场吧!” “不错,你的确是一个聪明人。” 说完,二号便是含笑着,将手中的一捧死蚊子,给丢到了地上,然而,就是他这一丢,台下一众人,包括苏如是都是惊讶了。 从二号手中丢出来的蚊子,明显的要比一号手中的蚊子要多。 那为何二号要弃胜利于不要,反而要双方打平呢?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这二号肯定怕输给一号,所以故意这样说。 但看眼前这个状况,这二号定然没有大家伙儿想的那般卑鄙,相反,他很聪明,很真诚,最重要的是,他这做法很容易让人对他产生好感。 苏如是看了一下,她豁然开朗了,当二号转身走回去的时候,他这边的五个人,明显的斗志昂扬了。 也就是说,二号的做法,无形的给了五人好感,让五人更觉得要努力,让他们这一队,成为武林七侠了。 二号此举,意在攻心,此番胜负,断然两说了。 第两百七十六章 猜花 一号和二号打平之后,两人纷纷转身,回到了各自队伍这边。 两人伫步,珍珠队一方,四号缓缓的走了出来,来到了赛台的中间,静静的站到苏如是的一边,静待着蛋队一方,出来一人,与他比试。 苏如是静静的打量着这个四号,打量了一阵之后,苏如是的嘴角却是掀起了微笑,原因是,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四号,不是别是,正是她熟悉的逍遥书生。 从他黑袍之中隐隐约约露出头来的那一截竹笛,苏如是便是可以断定,眼前这个黑袍人,绝对就是那个笛不离身的逍遥书生了。 苏如是记得他的气息,不会有错的。 “好,这边派出四号,那边的队伍,你们派谁出来应战啊?” “四号都出来了,我这个三号忌能闲着,就我来吧!你们谁人也莫与我争了。” 苏如是话才刚说完呢!蛋队一方,三号便是率先走了出来,边走边对着身后的几人抢道,意要把四号交给他,要他们不要插手。 走到三号身前,四号先是偏头与苏如是抱了一拳,行了个礼之后,才言道。 “一号二号比抓蚊子,比赛挺有意思,第一场即然是你们一方提的比赛要求,那这第二场,我们这边提要求,你们没有什么意见吧?” “你尽管提便是,要比什么,我都奉陪,但是,千万不要挑着我不擅长的来啊!免得到时候,我得输给你了。” “呵呵!这个你放心,我一向不占人便宜。” 四号说完,便是摸着下巴静静的站在原地,似是在思考,又像是为难,苏如是就站在两人身旁,将四号的表情,尽收眼底。 苏如是倒是很好奇,这个四号,到底会提出什么样的比赛要求。 “这样吧!咱们就猜武林盟主身上一样东西,谁猜对了,谁就赢,怎么样?接受吗?” 想了一阵之后,四号居然是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一下子倒把苏如是给说的愣在了原地,比什么不好,偏偏要比猜她身上的东西? 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好给两人猜的? 苏如是愣在了原地,一旁的三号,可是呵呵一笑,当即便是应道。 “很好,我答应你的这个比试,这个比试很有意思,你说吧!咱们猜武林盟主身上的什么?” “额!这个试题嘛!还是让武林盟主自己来给我们出吧!我也不好乱说啊!武林盟主,你说是吧?” 四号直接将话头转身了愣在原地的苏如是,苏如是尴尬的笑笑,想不答应吧!当着这么多人面,她又不好冷场,可想答应吧!这两人好像是要拿她来开玩笑,这个问题有点儿为难了,让苏如是如何去取舍? 苏如是愣着不说话,台下的一众武林人士,个个都开始跟着起哄了。 在这一阵哄声中,没办法的苏如是,只得点点头,应道。 “好吧!即是比试,我也没有办法,要猜便猜吧!至于这试题嘛!……” 说着,苏如是便是伸手进怀里,陶出了一个香囊,这个香囊,还是前两天,司马渊送给她的,她一直没带在身上,今天正好用上。 将香囊放到两人眼前晃晃之后,苏如是才言道。 “你们看,这个香囊里,将了无数的香料,里面还装有一种我最喜爱的鲜花,你们只要猜中里面的鲜花是什么花,那就算赢了,反之猜错则为输,如何?” “这个没问,不过,武林盟主可需给我们一些提示,否则我们无从猜起啊!” 四号对着苏如是抱了抱拳,才礼貌的说道。 猜香囊里的鲜花,不是问题,可问题是没有提示,他们无从猜起,而作为出题者,苏如是有必要给两人些许提示才是。 “这样吧!我给你们三个提示,然后你们便猜,猜出答案之后,你们便当着大伙儿的面说出来,最后我将香囊打开,大伙儿一较真假,如何?这样对你二人来说,都很公平。” “那便请武林盟主说出你的三个提示吧!” 三号说完,台上的两人便皆是将目光投向了苏如是,静待她的三个提示。 苏如是静静的站在台上,盯着两人,偏头想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言道。 “你们听好,这第一个提示是,此花时而白,时而红;第二个提示,一年只在一个季节中开花;第三年提示,它是花中悲者。” 苏如是三个提示说完,台下一众武林人士,皆是一阵唏嘘。 这说了当没说嘛!谁人那么聪明,能猜得中苏如是说的这三个哑迷?苏如是的这三个提示,未免也太过于肤浅了吧?一点也没说到重点嘛! “容我们想想,武林盟主这三个提示,可让我伤脑筋了。” “的确,早知道刚开始就不提这个比法了。” 台下众人喧嚣,台上的三号和四号,双双叫苦,苏如是呵呵笑翻天,早知现在,何必当时? “行,你们想半柱香时间吧!半柱香之后,你们谁都猜不出来或者都猜错了,那这场比试就算是平局吧!” 说完,苏如是便是对着台后的雷大招招手,雷大立马明白了苏如是的意思,端来一个香炉,将半支香点燃,放在一边,静待着台上的二人思考。 两人的时间很有限,这半柱香一烧完,两人便是要给答案。 台上的两人陷入思考之中,全场立马安静了下来,夜渐渐深了,可大家都没有睡意,这场别样的比试,让众人感觉到很新奇。 当然,或许这大伙齐齐聚来,不肯走的原因,不用想,你都应该知道,那就苏如是最后要拿出来的藏宝图了。 不为了这,这一众亡命之徒,恐怕也不会这般耐心的等待吧? 二楼的看台角落之中,东方俊眼神流转,静静的看着台上的苏如是,东方俊的嘴角,却是抽起莫名的笑意。 他的心中,也在思考,这苏如是刚才说的那三个提示,指的是何种花,想了一会儿之后,他的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东方俊的聪明,早已不与他的年纪与外表,形成正比了,这一点,就是苏如是都意料不到。 在大家的期待之中,半柱香时间,终于过去了。 当香烧完之后,苏如是才看着闭目思考的三号与四号,说道。 “好了,接下来,请说出你们的答案吧!” 三号与四号睁开眼睛,两人短暂的迟疑了一阵之后,蛋队一方三号才先踏前一步,对着苏如是抱礼一拳,回道。 “我猜是菊花,菊花有红菊,白菊,黄菊;且菊花一年只在秋季盛开,其它季节都没有秋季开的鲜艳;再一个就是,折菊通常都是献给已故亲人,所以代表的是悲伤;武林盟主,我可猜对了?” “不然,我猜是梅花,梅花一年只在冬季盛开,且永远只开这一季;冬季大雪纷飞,寒梅傲然挺立,雪盖枝头,梅花被白雪笼罩,化作白色,待白雪掉落,梅花红色鲜艳;说梅花是花中的悲者,只应它生性孤独,万花盛开的时候,它不与之争艳,待万花枯委,它却一个人在严寒中,悄然盛开,这亦是孤独,亦是悲哀,亦是高洁,亦是伟岸。” 三号话才刚说完,四号便是抢在苏如是之前,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他这一说话,苏如是的脸上泛起了微笑。 转过身,将手中的香囊拆开,苏如是将香囊中的所有香料倒掉之后,一朵干干的梅花,自香囊之中掉了出来。 梅花一现,苏如是身后的三号,眼神暗淡了下来。 “哎哟!神了,果真是梅花啊!这四号历害啊!” “是啊!不过,三号的猜测也有道理不是?” “三号输的可惜啊!差一点就猜对了。” ……………… 三号眼神暗淡之际,台下一武林人士,却皆是议论纷纷起来,显然,对于三号的失败,他们也觉得有些可惜。 要是三号能再细想一番,指不定就能猜对,打个平手了。 “武林盟主,这一局,三号输了,不过,我很好奇,四号你为什么能猜到,武林盟主所指的是梅花?” 暗淡一阵,三号才对着四号抱了抱拳,大度的追问起来。 四号看着苏如是,眼神之中流露出些许悲伤之后,他才言道。 “你没有经历过孤独,又哪里会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悲伤呢?” 说完,四号转身离去,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之中,三号愣在原地,尽管他的全身都是笼罩在了黑袍之下,但站在一旁的苏如是,仍旧能够看得出来,此刻的三号,一定在回味四号的这句话。 是啊!没有经历过孤独,又哪里会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悲伤? 逍遥书生所经历的悲伤,平常人又哪里会懂得?说苏如是是他的知音,苏如是亦不否认,此刻的苏如是,多想再听听逍遥书生,那悲伤的笛声啊! 在心中给了逍遥书生祝福,苏如是才将手中的香料倒回香囊之中。 三号悄悄的转身回到他的队伍之中,这一局虽然他败了,但是,蛋队一方的所有成员,并没有因为他的失败,而打击看不起他。 相反,大家都在安蔚鼓励他,苏如是想看到的,正是这样的团结。 第两百七十七章 麒麟VS斩月 “好了,各位,第一场第二场,都已经比完,现在,珍珠队领先一场,那么接下来,比第三场,我看,还是依顺序来,这第三场,珍珠队的五号与蛋队六号,二位请台赛台中心来。” 伸手将喧哗的众人抚静之后,苏如是才偏头看着两队叫道。 随着苏如是的话音未落,五号与六号,早已经是踏着坚定的步子,来到了赛台中心,两人相对而立,静静的站在原地,但两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场,早已经将两人的实力出卖。 很显然,这隐藏在黑袍下的两人,都拥有超强的实力,这一点勿庸置疑。 “上一场是我方提的比赛要求,这一场该你们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们也应该以公平起见,五号,请说吧!你的比试要求是什么?” “砰!” 五号并没有直接回应六号的号,六号说完,五完只是将手伸进黑袍之中,然后,抽出别在腰间的闪光长剑,砰的一声,将长剑掷向赛台。 五号掷出的长剑,非常的锋利,随着他的力道,长剑已经深深的插进了赛台的木板之中,只余下半截还暴露在空气之中。 “我的一生,以这把麒麟剑为荣,生亦剑,死亦剑,今日即要我提比试要求,很简单,咱们用剑一决胜负。” “哈哈!你的麒麟剑,是何方神圣,我没听说过,但是,看这把场剑的锋利程度,可想而知,你的这把剑,绝对的剑中的极品,恰好,我也是一个剑痴,好剑我也有一柄。” 哈哈一声大笑之后,六号也是将手伸进了黑袍之中,抽出别在自己腰间的那柄长剑,六号也是砰的一声,将之掷向赛台。 长剑一出,呲的一声,便是插进了赛台的木板之中,锋利到了极点。 长剑稳住那一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银光,却是透过剑身,射向了看台四方,不由得令场外一众人咪起眼睛,隔得长剑最近,苏如是早已是忍受不了这柄长剑带来的剌眼亮光,下意识的伸手将眼睛捂住。 “这,这是神剑斩月?” “斩月?斩月剑不是已经消失了几十年了吗?怎么如今重出江湖了?” “这黑袍人到底是谁,居然能拥有传说中的斩月神剑?” ……………… 惊讶持续了一阵之后,场外的一些识货的人,才不由的大叫起来,伴随着一道叫声响起,无数道惊为天人的叫声,又开始陆续的响了起来。 五号的麒麟剑,他们没见过,可这六号的斩月剑,可是那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剑啊!他们又哪里会不知道? “斩月剑?” 苏如是冷眼盯着面前插在赛台中心的斩月剑,嘴中低吟出声,斩月剑是何方神圣?她为何没听过?看身后一众人的表情,苏如是不是傻子,眼前的这把斩月剑,肯定是剑中的极品啊! “对,斩月剑,当年无意之中寻获,同五号这位仁兄所言,这把斩月剑,也是我这一生之中的骄傲,生亦剑,死亦剑,它就是我的生命,我就是它的生命,我与剑早已人剑合一。” 很满意一众人的反映,六号张开自己的双臂,仰天长啸。 斩月一出,谁与争锋? “两位,你们两人的实力,不管是在场的众位,还是苏如是,我们大家都了解,此番,你二位又各自手持利器,此番比试,还望二位点到为止的好,苏如是不希望看到二位中,有任何一个人,倒在这张赛台上。” 望着嗜剑的两人,苏如是本能的感觉到一丝无耐,善意的提醒了两人一番之后,苏如是便是缓缓退到了一边,将赛台让于了两人。 两人实力皆是不凡,再加上又有名剑相助,此番比剑,定然是凶险,苏如是这次举办这武林七侠选拔大会,意在平和选举,不希望再看到血流成河。 “我乃一嗜剑之人,今日,你自称你的麒麟剑,乃是你的骄傲,那好,我便以我的斩月剑,对你的麒麟剑,咱们一招决胜负,如何?” 苏如是退下去之后,六号才缓步上前,将插在赛台中的斩月剑抽了出来,然后,瞪着对面的五号,如此言道。 五号点点头,走上前去,将麒麟剑拔起来。 双方同时相后倒退十步,两相对峙起来,真正的高手对招,不求打个天昏地暗,一招足以定输赢啊! 场外一众人,皆是瞪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赛台中遥遥相对的两人,这番比试,两人一举一动,都是全场伫目的焦点啊! 台下的人群中,青龙与霸虎,静静的站在人堆里,两人盯着台上的五号,眼睛眨也不眨。 五号拥有麒麟剑,那也就是说,五号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兄弟麒麟。 两人也是为麒麟捏把汗啊!传说中的斩月剑,他们不是没听说过,虽说,麒麟手中的麒麟剑,也是剑之至宝,可是遇上同是至宝的斩月剑,这场比试的胜负,还有点儿两说了。 “刷,当!” 就在台下青龙与霸虎,还有一众武林人士,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时候,台上的五号与六号,突然的动了,两人的身影,快的只剩下了两道黑影。 两人几乎是一闪而过,一道刷声之后,两人交锋,只听的一道当声响起,两人的位置早已交换。 一众人目瞪口呆,刚刚两人这短暂的一击之中,两人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只有一道刷声与一道当声,可现在的两人,还完好的站在台上,除了两人的位置交换外,别无其它的异常。 场面一直持续了十多秒之后,捏着麒麟剑的五号,才咳嗽一声,言道。 “如果今天不是在这种场合,我一定会与你痛痛快快打一场,这胜负两难,可现在嘛!我不得不承认,你赢了。” “承让。” 全场一片哗然,搞了半天,五号居然是在这一击认输了。 他输给了六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如是迈着步子走上来,走到五号身前,追问道。 “怎么样?你没事吧?你输了?他的斩月剑比你的麒麟剑历害么?” “不,麒麟剑与斩月剑不相上下,真正输的,是我的人,我的剑心不如他的剑心坚定,所以,这一场,是我输了。” 说完,五号便是将手中的麒麟剑,收回自己腰间,然后转身走回了自己的队伍之中,与六号擦肩而过那一刹那,五号却是传声道。 “等这场选拔结束之后,我一定要与你大战三天三夜,真正的决出个胜负,到底是我的麒麟历,还是你的斩月雄。” “等你将剑心炼至极境的时候,再来找我不迟,来朝日国的朝仙山,我在那里等你。” 两人的声音,只有两人听得到,别人谁都听不到,五号默默的将六号的话记在心里,表面上不动声色,但五号却是知道了。 这个六号,就是朝日国派来的间碟。 也许他是一个剑痴,对于那种同是剑痴的人有好感吧!六号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所在的地方,告知了五号,想来,他很是欣赏五号这个人物。 苏如是静静的注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她虽然不能听到,两人在说些什么,但是,她清楚的看到了,两人的嘴角,都在动。 六号走到苏如是身边的时候,却是停下了脚步,偏过头看着苏如是,六号隐藏在黑袍中的嘴角,却是扯了开来。 “王妃娘娘不愧是女中豪杰,也难怪三国的皇子公主,都会栽在你的手上,朝日国号称天才的扶宁,火逆国号称最狠辣的火烈子,月纱国号称最温柔的东方蒙蒙,他们输了城,将你的名气捧大了。 当初我还以为,这只是个巧合,可现在看来,王妃娘娘你能做上这武林盟主之位,并非是巧合才是,我很好奇,王妃娘娘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谢谢夸奖,苏如是没那么伟大,只不过是想获得别人的尊敬而已,在世人眼中,我不依然是云隐皇室的一个弃妇吗?” 苏如是略显得有些自嘲,可她这一说,六号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阵,六号才乐道。 “弃妇?那是云隐那四王爷瞎了眼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王妃娘娘这些年所作所为,哪一样不是在为云隐国?” “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能拥有斩月剑这样,只存在于传中的宝剑?” “这个问题嘛!恕我无可奉告。” 说完,六号便是踏着步子走回了自己队伍一方,不再与苏如是多言,转头看着六号逍洒而去的背影,苏如是的眼角虚咪了起来。 这个六号,给了她很神秘的感觉,还有,刚才他说的那一番话,苏如是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六号可不仅仅只是想要称赞一下他而已。 这六号到底又是何方神圣? 第两百七十八章 抢球 赛事过半,两队一平,一胜,一负,打了个平手。 接下来的三场,才是重点之中的重点,因为接下来的三场,就将决定这两队人马的命运,是继续留在这台上,做未来的武林七侠,还是离开这赛场,继续做他们的闲云野鹤,一切皆在接下来的赛事之中。 珍珠队还剩下九号,十一号,十二号,蛋队是七号,八号,十号。 三人接下来的比赛,将决定一切。 缓缓走到赛台中央,苏如是看着一众气氛高昂的武林人士,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这帮好事之徒,只为了她的藏宝图而来。 要不是她掌握着藏宝图这样重要的东西,这帮家伙会这样乖乖的站在这里?废话也就不多说了,这之中的道理,不言自明。 深吸一口气,将心平静下来,苏如是才挥手道。 “接下来,就请九号与七号上场,他们的比试,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精彩,我们拭目以待吧!” 苏如是说完,九号与七号,缓缓的走了上来。 走到苏如是身前,两人并不多废话,九号轻轻咳嗽了一声之后,言道。 “该你们出试题了,说吧!我们俩要怎么比?” “很简单,咱们就抢球吧!你只要在半柱香时间内,从我的手上,将之抢去,那么,这场比试就算你赢了,反之我赢,如何?半柱香时间,对于你这样的高手来说,已然足够了吧?” 平淡的看着九号,七号隐藏在黑袍下的脸,没有丝毫表情,谁也不知道,此刻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看他闲淡的表情,我们可以知道,这个七号一定是很胸有成竹才是。 “半柱香?未免太长了吧?我只要三刻足已,武林盟主麻烦你拿上一个草球上来,我就陪这七号玩玩。” 九号想都没想,七号话才刚说完,他便是偏头看着苏如是,直接让苏如是这个武林盟主给他拿个草球上来。 对于九号如此的爽快,苏如是倒是很满意。 对着台下的雷大挥挥手,苏如是才应道。 “你果真是艺高人胆大啊!不过,苏如是很是欣赏你的这份狂妄,七号,你努力吧!不要被他将球抢走了。” “武林盟主阁下请放心,能从我手里将球抢走的,普天之下还没有几个人。” 面对两人的自信,苏如是无言以对,一阵语塞,苏如是语塞之际,应苏如是吩咐,下去拿草球的雷大,已经是捧着一个草球回来了。 走到赛场边,雷大将手中的草球,猛的抛向苏如是。 苏如是接过草球,将之交给七号。 “你们开始吧!时间按照七号所说,半柱香,九号就不要再说什么三刻了,多一刻自有多一刻的好处,掌香。” 说完之后,苏如是便是转身走到了赛台的角落处,将赛台再度让给九号和七号,当雷大将香炉中的半截香点燃那一刹那间,站在七号面前,蚊丝不动的九号,却是突勿的动了。 正所谓,静若老树,动如脱兔,高手就是高手,一静一动之间,令人感到赞叹不已。 九号的身影化作一道残影,直袭七号,七号动也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袭来的黑影,当黑影冲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刹那间,七号猛的将右手中捏着的草球,高高的抛起,草球抛起,却不是直直的冲向空中。 而是化作一道弧线,从七号的头顶跃至了七号伸直的左手之中。 苏如是看得目瞪口呆,七号明明是向高空抛的草球,可这草球,居然是一个抛物线,掉到了七号的左手,看来,这七号有着控制物体在空中运行的能力啊! 也难怪,他敢提出这般狂妄的比试,他是料定了,九号一定不能从他的手里,将这草球给抢走。 “吓我一跳,不错,你控制草球的方式,的确很历害,但可惜的是,速度比我慢。” 一招落空,九号轻叫了一声,身子突然停在七号的身前,一动不动,却是右手一伸,直袭七号左手上的草球。 可是,令九号意想不到的是。 就在他的手指,快触碰到七号手里的草球时,那草球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一下子翻到了七号的手背之下,并且,很不合逻辑的逆流而上,顺着七号的胳膊,一路朝着七号的后背掠去。 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七号手里捏着一根绳子,拉着那草球往后背跑。 “我承认,你的确很快,但是,凭快你就想从我手里,将草球抢走,那不现实。” “是吗?那我就凭快,将你的草球抢走。” 九号的话音尚还在七号耳边飘荡,他的身影,早已经是饶到了七号的身后,如此高绝的轻功,令场外一众人张大嘴巴,一阵叹息啊! 但尽管是九号的轻功高绝,可当他绕到七号身后的时候,却是发现,那草球居然又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绕过七号的腹部,钻到了七号的前面去了。 “你,你这是使的什么邪功?不可能,不可能。” 这回,九号终于是觉得不对劲儿了,一个闪身,绕到七号对面的,九号稳住身形,瞪着七号,不可置信的大叫道。 而七号仿佛未闻,只是将草球抓回手中,然后,在一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七号手中的草球,居然是缓缓的从七号的手中升起,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顶着草球往上飞一般,煞是令人惊讶。 “普通人的内力,一般不能释放出体外,但是,我的体质很特别,所以,内力可以外放,将外放的内力,凝成一条线,让这线死死的缠住草球,这样,我便能让草球随我的心意,在空中跃动,你明白了吗?” “不简单,难怪你敢如此狂妄,居然能达到内力外放的境界,我佩服,但是,我不会就这样认输,速度是我的优势,这一场,我一定会用我的速度,赢了你。” “噢!那你可要快点噢!那半柱香,可马上就要烧完了。” 面对一众人的惊讶,七号淡若无波,而面对实力如此恐怖的七号,九号却是更升起了挑战之心。 他的速度就是他的优势,这一场,他已然决定,要靠速度取胜。 就在场外一众人,尚还处于惊讶之中,不能回过神来的时候,九号的身影,早已是消失在了原地,这一回,九号利用速度,开始了疯抢。 场外一众人,就只能看见,一道黑影不停的在七号的身体四周翻飞跳跃,而那草球,便是一直在七号的身体四周盘旋流走,从来没有离开过七号身体。 望着场中这一幕,苏如是目瞪口呆。 “这两人都是当之无愧的强者啊!无论对上这两人中的谁,我可能都没有胜算。” 呆了一阵,苏如是才低声的叫道,可她的话才刚说完,那场中翻飞的九号,却是身体猛的一顿,而那不停的流走在七号身体之上的草球,也终于是停了下来。 天啊!这九号太变态了,他居然真的做到了,靠自己的速度,将七号用内力控制的草球,给抓住了。 “如何,到了最后,还是被我抓住了,你的内力再历害如何?依旧不敌我的速度。” “是吗?你拿得走吗?香马上烧完,就算你抓住,你不能从我手上拿走,你也照输不误。” 九号的得意,瞬间灰飞烟灭,偏头瞟了眼台下香炉里的那半截香,九号吓的额上渗出冷汗。 下意识间,九号手下一用力,那被他抓住的草球,便是呲拉一声,被他抓成两半,草球一破,一半被九号抓住退了回去,而草球另一半,却依旧是贴在七号的胸口之上,动也不动。 九号稳住身形的那一刻,台下香炉中的香,恰好烧完。 “不好意思,你输了,草球一半还在我手里,你只不过拿到一半罢了,承让承让。” “唉!输的不甘心,要是再有一点时间,那该多好?” “哟!刚才是谁说的只要三刻的?” “你…………” 这一下,九号彻底的无言以对了,被七号堵得,他是无话可说。 而七号这一堵,场中的两人,气氛就显得有些尴尬了,苏如是连忙走上前去,替两人打圆场道。 “这一局,你们俩人的表现都特别好,输了就输了,还有两场,一定会赢回来的,不要吵。” 苏如是这一说,针锋相对的两人,才猛一甩袖,转身离去。 现在,蛋队领先一场了,这场比试的胜负,很难说了,场下一众武林人士,又开始邀喝起来。 而场外,一直站在雷大兄弟三人身前的司马柔儿,早已经是呆若木鸡了,现在的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井底之蛙。 看了这四场之后,司马柔儿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便是,这个世界,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像这样的高手,她长这么大,可是从来没见过,唯一见过的,就是自己父皇身边的那四个身手高强的密探。 而场上的十二人,无论谁,都不会比那四人身手低,偌大的江湖,还隐藏着更多的高手,司马柔儿两眼开始冒星星了。 从这一刻起,云隐国历史上那个有名的召历公主,终于是正式的了解到,何谓江湖,何谓武林了。 第两百七十九章 错与对 赛事到了这第四场,出乎意料的是,蛋队居然领先了。 这样的优势,越到了后期越发的明显,只要一方先领先那么一场,另一方剩下的两人,就有点儿压力山大了。 到了这个结骨眼儿上,可不能感冒,苏如是静静的看着九号与七号,回到自己队伍一方之后,苏如是才扯起嗓子叫道。 “十一号和八号,接下来该你们的比试了,现在蛋队领先一场,如果这一场还是蛋队胜的话,那么很简单,蛋队的六人将直接成为武林七侠剩余的那六人,也就是说,珍珠队最后一个选手,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十一号,你可明白?珍珠队成与败,可全是在你这一场的比试上了。” “武林盟主请放心,越是这个时候,这种事情在我的脑子里,越有清晰的认知与判断,武林盟主大人暂可不心为十一号担心。” 十一号走到台中央,看着苏如是,对苏如是抱抱拳,言语之间,倒不显得慌乱。 苏如是看得暗暗点头,高手就是有高手的风采,这十一号显然与那些平庸之辈,有着绝大的区别,这一点勿庸置疑。 “十一号兄可真是泰然啊!八号我佩服,武林盟主,这一场就快开始吧!不要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免得一会儿大伙儿得骂娘了。” 八号可着实是得意啊! 明显的是,现在的他,毫无压力可言,无论他是赢还是输,蛋队都没有危险,当然,要是碰巧赢了,那还不是好事中的大好事? 苏如是将两人的表情,全部的看在眼里,这一场,恐怕珍珠队是凶多吉少啊! “好,我也不浪费大家时间,十一号和八号,我宣布,你们的这场比试,现在开始,你们要如何去比这一场,你们自己定下比试的项目,不管你们订的比试项目,最后谁输谁赢,双方都不得有半点意见,赢得起就要输得起,是错是对,你们自己决定。” “多谢武林盟主,这一场我决定了,八号,咱们就来猜错与对吧!” 苏如是话刚说完,她正准备转身走到角落里的时候,台上的十一号却是突然开口了,他这一说,不仅把苏如是给弄蒙了。 就连场外的一众江湖人士,个个都蒙圈了。 这猜错与对,是何种比法?又要如何去比? 一众人疑问,十一号对面的八号,却是煞有兴趣的抱着手微笑起来,尽管他的脸隐藏在黑袍之中,但是,从八号身上的颤抖,苏如是便是知道,这个八号此刻很兴奋。 “十一号,你所谓的这个猜错与对,是如何一个猜法?还请说明,不然,大家伙儿都给弄蒙了,你们这一场,到底要如何去比?” 愣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偏头看着十一号,追问了起来。 十一号摸着下巴,盯着苏如是看了一会儿之后,才呵呵笑道。 “所谓猜错与对,很简单,八号,我今日所谓的猜错与对,是指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再者,这个女人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别的不多扯,咱们还是以武林盟主为题,猜一猜,武林盟主是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一个女人,不是则错,是则对,你二选其一。” “这………” 一众人哑口无言,八号却是短暂的呆愣在了原地。 八号心想,这十一号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这么明显的问题,那肯定是对啦,苏如是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一个女人,她还会是哪个世界的女人? 难道,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另一个世界? 八号是从来没曾考虑过这些,而且,眼瞅着苏如是也是呆滞的看着十一号,八号还以为,苏如是这是在看傻逼呢!当下,八号便是回过神来,斩钉截铁道。 “十一号,我不知道你的这个比试错与对,目的到底是在哪儿,但是,我们现在都不曾与武林盟主现过真面目,那么排除一点,武林盟主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所以,这个比试的答案,我选对,武林盟主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人,这一点,错不了。” “你………” 当台下一众武林人士,听了八号的话,个个发笑的时候,苏如是却是一个你字出口,剩下的话,全部吞回了肚子里。 苏如是无言以对了。 直到现在这一刻,苏如是方才明白了,为何刚才十一号走上来的时候,他会那般自信与坦然自若,明显的是,一早十一号就在心中计算好了。 这个问题,无疑,他是将苏如是算计了,同时也将八号的失败,捆在了火线上。 而八号失败火线的导火索,就是苏如是,眼下的苏如是,不能说假话,因为她是作为武林盟主,站在这舞台上,就要履行武林盟主的责职。 “噢?你觉得是对吗?好,那我恰恰选择与你相反,我猜武林盟主其实本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一个女人,她很特别,所以,我选错。” 苏如是还哑口无言之际,十一号便是乐的张嘴将一众人惹得大笑。 “武林盟主,这一场我二人到底谁胜谁负,你一句话,这是错还是对?” 八号瞪着苏如是,追问了起来,显然,他一直认为,他的选择天衣无缝,而十一号的选择,则是有些傻逼劲儿。 那么,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场中的苏如是身上的时候,苏如是又该何去何从?她要如何在这个错与对之间,进行一个选择? 十一号与八号的比试,无形间,早已将苏如是推至了风口浪尖,苏如是的回答,稍有不慎,苏如是便是会暴露自己。 可是若不说实话,在这种场合,苏如是又觉得有点儿太对不起观众了,犹其是对不起那相信她的老武林七侠七位老前辈啊! “我………错。” 苏如是呆呆的想了好一阵之后,才终于托出了一个长长的我字,等话音落下那一刹那间,全场沸腾了。 错?苏如是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真的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一个女人? 呵呵!事实也的确如此,又有谁能想到,苏如是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杀手?二十一世纪与这个世界,可不就是两码子世界? “武林盟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是这个世界的女人吗?你是说错?那这一场十一号赢了?武林盟主,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啊!” 八号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了,傻了足足十秒,他才瞪着苏如是大叫了起来。 八号的声音有多惊讶,在场的人,谁都能明白,一众人的目光,皆是投到了苏如是的身上,他们不明白,苏如是的这个错,又该如何去解释? “八号兄,那便承让了,这一局很遗憾,你没能赢。” “等等,十一号你不要得意,我要听武林盟主的解释,她的错是否定她是这个世界的人,那八号就想请问武林盟主,你若非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你又是来自何方?莫不成,来自地狱?来自苍天?来自石头吗?” 八号说完就想走,十一号却是伸手将之拦住,并直勾勾的盯住苏如是,要苏如是给他,给大伙儿一个交待。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此刻的苏如是进退两难,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了,难了好几分钟之后,苏如是才决定,这个谎,她一定要扯圆了。 “你们难道都忘了,我在永清岛上,受过大怪物的妖法?没错,以前的苏如是,绝对是这个世界里一个同大家一样,受尽痛苦折磨的人。 可现在,我不是了,准确的说,现在的我就是中了妖法的半人半妖,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女人,这也说得过去,所以八号,你忽略了我在黄府府顶说的那一番话了,那便是最好的解释。” 蹬蹬!八号猛的倒退两步,将木板搭的临时赛台,给踏的蹬蹬直响,苏如是一解释,他才明白,原来,十一号钻了他空子,他一时没想起来苏如是说的那番话了,现在听听,八号才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认输了。 “这一局,是十一号赢了,我输了。” 稳住倒退的身形,八号对着身前的苏如是与十一号抱了个拳头,虽然表面上,八号看起来愿赌服输,但实际上,八号却是打心眼儿里觉得,这一局,他也输的太低经了吧? “承让,多谢武林盟主坦言,这样一来,两队就暂且打平,就看最后一场定胜负了,十二号,你可要加油了。” 与苏如是施了一礼,十一号大摇大摆的走了回去,将盯着他背影的八号,直接丢在身后。 而苏如是的这个不得已,却也是正好被钻了空子,苏如是很好奇,这黑袍下的十一号,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怎么会这么聪明呢? “这是我的职责,武林盟主就是不能说谎才是。 好奇一阵之后,苏如是却是摸着脑袋,嘿嘿笑起来,可是,此时此刻,苏如是的笑,却像是一斤砒霜一般,整个塞进了八号身体之中,令八号痛不堪言。 气愤的一甩长袖,八号转身走回了自己的队伍之中,这一刻,八号心里有什么想法,没有谁知道。 第两百八十章 又是万里挑一 六场比试,五场比完了,双方打成平手,这最后一局,成了今晚的重头戏。 苏如是站在赛场中央,看着台下一众喧嚣的血汉子,苏如是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此时此刻,谁又知道,苏如是到底在想些什么? 伸手将喧哗的众人抚静,苏如是才盯着一众人叫道。 “最后一场了,今天的比试,终于到了最后一场了,十二号和十号之间的比试,将会决定两队的命运,各位,接下来我们也不托踏,立刻进行第六场的比试,这最后一场谁赢了,赢的那队,就是将来的武林七侠。” 伴随着苏如是叫声,场外一众人,喧嚣成一片,最后的比试终于到来了,想想这好事的一众人,可都是在等着这一刻啊! 应着苏如是的叫声,与场外一众人的喧哗之声,十二号与十号,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出来,此刻的两人,那才是真正的压力山大。 这一场比试,两人谁也输不起啊!输了就将让自己与队友,离开这个舞台,想必,离开这种事情,都不是自己与队友需要的,所以,这最后一场,至关重要。 两人走到舞台中间,相对而立,十二号偏头看着苏如是,眼神却是有点儿躲闪,苏如是到没注意,她又哪里会知道,这黑袍下的十二号,其实就是她的一个大熟人啊! 那这个十二号,到底是何人?没错啦,他就是淫侠花凤楼了。 话说,苦逼的花凤楼,居然是不走运的排到了最后,这个十二号往他身上一贴,倒把花凤楼搞的紧张了。 “十号,请出题吧!这一局该你出题了。” 强压下心中的紧张与压力,花凤楼故意将声音压低,瞪着对面一脸紧张的十号,花凤楼便是叫了起来。 十号捂着嘴咳嗽了一阵之后,才应道。 “看来,上天是站在我们这一边啊!很显然的是,这最后一场,我们双方都有巨大的压力,而这次该我出比试的项目了,也就是说,我只要稍微出自己的强项,那么,我们这一边胜的几率,都将增大,十二号,别怪我卑鄙,我也是被逼的,我不能对不起五位队友。” “你尽管出就行,多的话也就不需多说,如果是我站在你的角度,我也照样会像你这么做,难得你还能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向我们坦白。” 花凤楼听着这十号如此坦白,他的心情也是大好啊!偏头瞟了眼苏如是之后,花凤楼才压低声音,回起了十号。 别看花凤楼言语间,那般自信,可他的心里,却是在骂娘啊! 无疑,这种时候,只要哪方多一点胜的机会,那赢的几率都会大很多,很显然的是,命运女神真的是不眷顾花凤楼这个淫侠啊! “今夜这比试,显得很是特别,前面五场,都那么特别,那我们这场也不能草草了事,我的拿手兵器是这种小铁珠。” 说到这儿,十号缓缓将手伸进了黑袍之中,抓出了一个鼓鼓的黑色袋子,将黑色袋子打开,十号从袋子里摸出来一颗黑色的小铁珠。 将铁珠放到花凤楼与苏如是眼前,十号继续道。 “我的这包黑色的铁珠,共有一万颗,而其中有一颗非铁而铜,你要是能在这一万颗铁珠里,将那颗铜珠找出来,那这场你胜,反之我胜。” 十号果然是卑鄙啊! 这种万里挑一的事情,别说花凤楼了,在场的无论是谁,可能都做不到吧?十号也不理会大家看他的眼神,这翻说完之后,他便是随手一仍,将手中的那袋黑色的小铁珠,丢给了花凤楼。 接过这沉沉的一袋铁珠子,花凤楼额上渗下冷的汗。 而站在一旁的苏如是,却是表情很轻松,这种事情,别人办不到,可她苏如是可不会办不到。 用苏如是的话来说,只要一个磁铁,那就万事OK了,而最喜欢用这一招的,苏如是印象里,除了抚宁之外,还真是找不到其它人了。 想到这儿,苏如是却是眉头一紧,整个身体一颤,偏头瞪着一旁的十号,苏如是傻了,这黑袍下的十号,他的真身,不会就是抚宁吧? 还是说,这个十号是抚宁派来的高手? 苏如是开始凌乱了,看来,朝日国为了她手里的藏宝图,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啊! “这太卑鄙了吧?一万颗里去挑一颗?谁做得到啊?” “是啊!是啊!这十号处在这种地步,耍这种手段,到也无可厚非啊!” “是老子,老子也这么搞,稳赢。” ………………… 苏如是呆愣之际,场外响起了一片呼声,一众武林人士众说芬芸,有说十号卑鄙的,也有同意十号做法的。 一时之间,大家对这个十号,却是看法不一了。 处在十号的位置,或许就连苏如是,都会这样去做,这一点勿庸置疑啊! “给我多久的时间?一柱香?半柱香?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一众人喧哗,场中的花凤楼,却是捏着手中的袋子,追问起了对面的十号,十号微微一笑,乐道。 “你想要多久的时间?你只要不怕浪费大家的时间,你要一天都不是问题。” “一天不用,给我两个时辰,让我思考,你要是真给我一天,我也不可能一颗一颗的去找啊!” 面对十号的泰然,花凤楼显得有点儿无耐与被动。 他不是苏如是,不可能知道这铁与铜的密度不一样,更重要的是,花凤楼也不可能有磁铁,话说,现在这块大陆之上,有磁石的地方,除了风之国外,可能就真找不到其它地方,会有磁石了。 “好,我就给你两个时辰,你要是能找出来,这一万颗里的一颗铜珠,这场你赢,武林盟主,开始计时吧!” “好,那边会准备计时用的指针的,十二号,你现在就开始吧!时间紧迫,希望你能快点儿找出来。” 说完,苏如是便是转身走到台边,吩咐雷大去准备计时指针去了。 而台上的花凤楼,隐藏在黑袍下的额头,早已是大汗淋漓,捏着手中那一袋子的铁珠子,花凤楼心里没了主意,他甚至是不知道,该如何从这一万颗铁珠之中,去找出那颗唯一的铜珠。 正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啊!只要两个时辰,花凤楼是为了顾全自己高人的面子,可眼下,这两个时辰,却是让他措手不及啊! 花凤楼对面,十号早已经是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了。 台下一众人,个个盯着场中的十二号,他们都想看看,这十二号会用什么样的方法,从这一万颗铁珠里,将那颗铜珠给翻出来。 “师傅,这个十号会不会是抚宁派来的?” 舞台角落处,司马柔儿悄悄来到苏如是身后,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问起了苏如是是,两年前,抚宁大闹云隐皇宫,以万里挑一之术,难道云隐文武群臣之事,司马柔儿可是知道的。 如今,这十号故计重施,说他与朝日抚宁没有关系,那肯定说不过去。 苏如是静静的点头,应道。 “很有可能,这一场若是蛋队胜了,恐怕………” “你想帮十二号?” 司马柔儿很是聪明,苏如是话都还没说完,她便是明白了苏如是的意思,司马柔儿一句话下去,苏如是哑口无言。 话说,苏如是倒是挺想帮,可这个节骨眼儿上,她怎么帮啊?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想帮也帮不了啊!仰头长叹一口气,苏如是将无耐压回心中,投以场中十二号一个怜悯的眼神,苏如是只希望,这一场,十二号能想办法将那颗铜球找出来。 一切就只能靠十二号自己了,苏如是也爱莫能助啊! “你这袋子里面,根本没有铜珠,对不对?” 正在苏如是站在一旁,暗自无耐的时候,场中的花凤楼,却是捏着那一袋子铁珠,瞪着十号叫了起来。 他这一叫,全场轰然一片,一众人皆是惊讶的看着花凤楼,莫非,这花凤楼仅凭手中一掂量,就能清楚的知道这个袋子里,没有铜珠? “这是你的答案吗?你确定吗?” “我只是猜测,但是,现在我从你的眼神中,已经想到了能找出这一万颗铁珠里铜珠的方法了。” “噢!那我倒想看看,你能用什么方法,将之找出来。” 十号煞有兴趣的盯着眼前的十二号,场外计时的指针,已经随着水滴缓缓上升,时间转眼已过半个时辰,十二号若再不行动,那么,这场比试,珍珠队一定会输掉的。 “各位英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刀剑,帮我一个忙。” 场外一众人呆愣的时候,花凤楼却是走到场边,对着一众武林人士抱拳,要众人举起手中的刀剑。 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纳闷儿当场。 这十二号究竟演的是哪一出?一众人疑问着,台上的十号,却是眉头一突,一丝不好的预兆,突勿的在他心头升起。 这一场万里挑一,究竟谁又会是最后的胜者?花凤楼会重复苏如是的命运,打败抚宁吗? 第两百八十一章 胜了 刷刷刷刷! 一众武林人士,在短暂的迟疑了几秒钟之后,才吩吩刷刷的将腰间别着的刀剑,给抽了出来。 将刀剑举起,立于头顶,这一众武林人士,个个呆愣的看着台上的十二号,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打算如何去做。 台上的花凤楼,隐藏在黑袍之下的脸,露出笑容,额上的大汗早已浸湿了他的黑袍,越是这种时候,花凤楼却是越显得冷静非常,显然的是,这一众人都很甩花凤楼面子,必竟花凤楼敢与上台一争武林七侠的位置。 那这人肯定是强者,再说了,一众武林人士,哪个不是那种游手好闲之人?这会儿他们估计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举的刀呢! “各位,谢谢了,请握紧手中的刀剑,千万不要手抖了,将之掉地上了。” 对着一众人道了声谢,花凤楼却是突勿的将手中的那袋子黑色铁珠子,给整个抛飞上了天空,黑袋子落下那一瞬间,花凤楼伸手将之稳稳的接住,接着,花凤楼徒然伸手进入黑色袋子之中,将袋子中的黑色铁珠,抓出一大把。 身体里的气运至手心,在花凤楼强大的内力推动之下,花凤楼手中的那把黑色铁珠,就像是枪口里射出的子弹一般,呼的一声,飞速射向场中,直直的朝着场中那一众武林人士高举的刀剑飞去。 叮叮当当! 铁珠脱手而出,三秒后,一阵叮叮当当的铁珠与长剑大刀的轰击声,突然的响彻了长空,为寂静的暗夜,带来了一阵阵别样的叮声,煞是惹耳。 一众人尚还没反映过来,那凡是与刀剑相撞的铁珠,撞击的叮声过后,那被撞击的长剑长刀,居然是突然断掉了。 “这是,难道他想用听声辩珠之法?铜珠与铁珠撞击金属的声音,可是不一样的,好聪明的十二号啊!” 断剑掉地那一刹那,舞台角落的苏如是,惊得张大嘴巴,大叫出声。 铁珠与铜珠,是不同的两种珠子,自然而然,这两种珠子在撞击金属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亦是不同的,铁珠发出的声音,一般是清脆的叮当声,而铜珠撞击金属的声音,则是要显的闷沉很多。 而同样的力道之下,铜珠与铁珠的撞击力,亦是不同。 现在,场外的人数早已过万,而十二号手中的那一包铁珠,只有一万颗,也就是说,只要十二号,在剩下的时间里,将这袋铜珠撒完,他就一定能将其中隐藏的那颗铜珠给找出来,这一点勿庸置疑。 虽然这种方法,显得很是笨掘,但无疑的是,此时此刻,也只有用这方法,才能看到胜利的希望了。 “不好,这小子居然能想到这种办法,必须要阻止他。” 苏如是大叫,呆站在场中的十号才反映过来,当下,十号的第一个反映,便是冲上前去,阻止十二号。 话音未落,十号的身影,早已是消失在了原地。 当他再出现的时候,严然已经闪至了十二号的身侧,而这时的花凤楼,还在抻手将黑袋子中的铁珠给陶出来,并且利用内力催动铁珠飞快的射将出去,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只要十号稍微扰乱一下十二号。 那么,十二号手中飞出的铁珠,一定会出状况。 “卑鄙,选择这个时候来扰乱我吗?” “兵家常言,兵不厌诈,正是这种时候,我才应该挺身而出,我说过只要你找出里面的铜珠,就算你赢,可没说过,我不能来干扰你,这一点大家都知道,为了胜利,即使我卑鄙,那又何妨?我不能对不起我的五位队友。” 十号话语间说的如此铿锵,一时之间,他的这种卑鄙的阻挠,却是成了理所当然了,而在场的人,也没人说他不是。 大家都觉得,十号能忍受着卑鄙的骂名,也不要对不起队友,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种义,是忍辱负重。 “很好,这样才有挑战性,来吧!铁珠已过半,你只要能碰到我一下,这场胜利,都会是你们的。” “好大的口气,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闪身侧过十号的挑衅,花凤楼越发兴奋了,居然是直接开口挑衅起了十号,而花凤楼脚下的步子,却是龙走蛇盘,任由十号如何狂猛的攻上来,花凤楼都能闪身将之避开,避开的同时,花凤楼还伸手进黑袋子里,将铁珠抓出来,弹射向广场之中。 而且每一颗铁珠,花凤楼都必须控制它的精准度,要让铁珠准确的砸向场中武林人士们,手中高举的长剑。 花凤楼不仅要一心二用,还得同时避开十号的攻击。 不得不说,这对于花凤楼来说,是一个绝大的挑战,也正是因为这个挑战,激发了花凤楼胸腔里的那股野性。 “快点,还剩下半个时辰了,十二号加快速度。” 场中,十号与十二号,就像是两只蝴蝶一样,在场中四下翻飞追逐,而场边的苏如是,却是替十二号捏了一把汗,偏头看着指针的水滴越滴越满,还剩下半个时辰,时间就快到了。 苏如是的叫声,无疑就像是一颗炸弹,轰然在花凤楼耳边炸响,令得花凤楼不由身体一颤,然而,就是在花凤楼这一分神间,终于,追逐上来的十号,抓住了这个机会,趁着花凤楼还没将手中的那把铁珠弹射出去的那一刹那间,十号一掌印在了花凤楼的腰间,将花凤楼运气的内力打散。 花凤楼手中的那把铁珠,整个掉到了地上,可巧合的却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仍有一颗珠子,受了花凤楼上涌的内力推动,射将了出去。 这颗珠子一射出去,场中的花凤楼受了一掌,还没稳住脚,就只听得扑一声闷扑声响起,而那与花凤楼射出的珠子相撞的长剑,并没有断成两截。 也就是说,拜十号这一掌所赐,从花凤楼手中唯一一颗飞出去的珠子,就是那颗铜珠,花凤楼心中狂喜,稳住脚步的那一刹那,珠子落到了那捏着长剑的武林人士手中,这人还有点儿不知所措。 当看到大伙儿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他的时候,他才反映过来,他手里这颗珠子,貌似不是铁珠子啊! “那位兄弟,把珠子扔上来好吗?” “噢!接住。” 花凤楼走上前去,对着那捏着铜珠的武林人士叫了一声,他才反映过来,应着将手中的珠子,给花凤楼丢了过来。 接过这颗珠子,花凤楼拿在手心里细细一打量,花凤楼隐藏在黑袍中的脸,才浮起了笑容。 “十号,谢谢你那一掌,如果不是你那一掌,指不定我没有那么快找出这颗铜珠,谢谢了。” “天意啊!对不起五位,我已经尽力了,可最后………” 花凤楼哪里会放过这个说风凉话的机会?他的话刚说完,十号便是苦着一张,转身对着身后的五位队友恭敬的抱歉了。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怪罪十号的想法,对着十号抱了抱拳,回了一礼,五人才皆是一个飞身,闪身离开了。 十二号找出了铜珠,意味着,这场武林七侠的选拔,蛋队输了。 即然输了,那也是该他们离开的时刻了,像这些隐世强者,一旦目的没达到,留下也再没意义了。 “恭喜你们,武林盟主,在下告辞。” “额!走好,不过,我相信你们不会离开这个会场,你们的目的,可不仅仅是为了武林七侠的位置来的。” 苏如是短暂的无语了,对于十号这做作,苏如是笑而低语。 十号也不多说,只是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场外,而几分钟之后,场外的一众人中,几道不显眼的身影,悄然显现,至于他们谁是谁,在这偌大的人海之中,谁又会去在意?为了宝藏,他们暂时还走不得啊! 没有在意人群中的变化,苏如是缓缓走到场中,伸手抚静喧哗的众人,叫道。 “好了各位,武林七侠的比试,现在已经比完了,珍珠队获胜了,那么接下来,珍珠队的六位,请你们接受成为武林七侠的最后一场考验。” “什么?还有一场考验?” “武林盟主,你这是在说笑吗?” “对啊!不是比完就行了吗?我们都胜了,为何还要比?” 五人冲了上来,瞪着苏如是,一脸的质问。 珍珠队的六人中,只有花凤楼静静的站在苏如是身前,并没有多言,知晓苏如是性格的花凤楼,自然是知道,苏如是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让他们做武林七侠的,事实也正是如此。 “不要问为什么,武林七侠必须要经过重重考验才行,像你们这样的高手,更不应该去问为什么,而是应该想想,能不能通过这最后一项测试,如果你们之中,有谁倒了,很简单,武林七侠空缺位置,将由我武林盟主来指定人手,所以,你们可以理解成,这是我的私心,亦无妨。” 完了,苏如是如此直白的一席话,倒把全场所有人,都给说愣住了,有时候,直白的女人,才能让人折服啊! 显然的是,苏如是这话一说,大伙儿都有点儿折服了,女强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普通的女人,还真是没办法比啊! 第两百八十二章 雷霆万均 “好吧!武林盟主且说吧!这最后一试,到底为何?有什么规定?” 一号短暂的迟疑了一番之后,才带着一腔怨气走了上来,走到苏如是跟前,一号追问起了苏如是。 苏如是微微一笑,却是不言语,转而偏头看向舞台后。 而随着苏如是的目光看去,舞台后,一个一袭白衣,脸上戴着白色脸谱的人,手握着一把金黄色的长剑,缓缓走了出来。 细看这人的身材与气质,熟悉他的,那肯定知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手握雷神剑的司马渊,也就是说,苏如是与司马渊设计的这最后一场测试,竟然是让司马渊上场,亲自来测试眼前这六个准武林七侠。 “此人手中长剑,便是与此次宝藏,有着大关系的雷神剑,这第三场比试很简单,你们只需要在雷神剑下,撑过三回合,你们就算过关了,也会成为武林七侠,但若是你们撑不过,你们便自行离去便是。” 偏头瞟了眼司马渊之后,苏如是才看着六人笑道。 言语间,苏如是把司马渊的实力,夸大到了一个极点,场中六人,可是高手中的高手,苏如是居然要他们在这人手中,撑下三回合? 这不是在小看六人吗?场中的六人,可个个都是心高气傲之辈,他们哪里能容忍苏如是的这般挑衅? “武林盟主可莫要小看我六人,我六人敢来一拼武林七侠之位,可不单单是刚才那一点儿实力啊!真要拼起来,尽管他握有雷神剑这样的宝剑,但想与我六人匹敌,恐怕也太托大一点了吧?” “这个你莫需担心,现在,我会对你们重新编号,一到六的顺序,你们各自决定吧!记住,你们的选择,同样代表你们能做武林七侠中的哪一个位置。” 面对一号的提醒,苏如是充耳不闻,而苏如是抛出了一个诱饵,有趣的是,苏如是这话一说,刚刚还团结的六人,就显得有点儿敌视对方了。 武林七侠还剩六张脸谱,分别是橙色,黄色,绿色,青色,蓝色,紫色。 也就是说,场中的六人谁拿哪张脸谱,就将会决定,他们在武林七侠中的地位,到底是哪一个位置。 在这个世界,权利至上,有谁愿意做最小的? 所以说,拿紫色脸谱,肯定都没人愿意去拿,而可橙色脸谱,肯定谁都想要,这一点不需怀疑了。 “各位,我们就用最简单的方法来决定吧!咱们抓阄,一到六,谁抓到算谁的,这分平吧?” 六人迟疑了好一阵之后,一号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才走了上来,对其它五人说道,他这一说,其它五人皆是点了点头,五人点头之后,一号才将目光投向苏如是,言道。 “武林盟主,为我们准备抓阄吧!这样就公平了,谁抓着算谁的,没有谁会不满。” “你们决定抓阄那就抓吧!雷大,准备一下,将阄盒拿上来。” 苏如是微微一笑,吩咐台下的雷大去准备去了,不一会儿之后,雷大捏着一个阄盒走了上来,将之递给了苏如是。 接过阄盒,苏如是将之呈到六人身前。 “你们是一起抓还是一个一个来?” “当然一起。” 一号说着,六人便是齐齐走了上来,伸手进入了阄盒之中,抓着一张纸条,便是抽回了手,然而,当一号把手里的那张纸条打开的时候,一号瞎眼了。 他妈的,搞了半天,他居然抽到了一个六,你说倒不倒霉啊? 相反的,十二号的花凤楼,还抽了个一,逍遥书生抽了个三,麒麟抽了个二,其余两人分别抽中四五。 花凤楼隐藏在黑袍下的脸都要笑坏了,幸运女神对他太好了,要是有可能,花凤楼现在就想对幸运女神以身相许了。 “各位,这可与我没关系啊!我只是运气好罢了。” 捏着手中的纸条,花凤楼嘿嘿笑着,看着一脸阴晴不定的原一号,花凤楼脸都笑歪了。 “好了,即然你们都抓完阄了,现在开始接受最后一项测试吧!记住,三回合。” 重新将六人身上的编号,按抽到的顺序贴好之后,苏如是转身离开,下台时,苏如是还不忘记提醒六人,现在台上,捏着雷神剑的司马渊,可不是原来那个司马渊了,此司马渊非彼司马渊。 苏如是与司马渊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腾出一个武林七侠的位置出来,而是要震摄台上的六人,免得这六人自高自大,要让这六人知道,苏如是这边可还有这样一个强者,可以手握雷神剑,以一敌他们六的。 “各位,准备好了吗?” 苏如是下台之后,站在舞台最里面,纹丝不动的司马渊,才捏着手中的雷神剑,一步一步的朝前走了出来,瞪着六人,司马渊故意将声音压低。 六人一听这司马渊声音甚为古怪,当下,六人皆是不约而同的对司马渊投去好奇的目光,六人都在猜测,这面具下的男子,到底是何人。 会不会就是之前出过场的红老大?那个武林七侠之首?是苏如是一早就内定的人? 六人正这般打量着司马渊的时候,司马渊的身体徒然的动了,速度之快,居然是超出了六人的预测。 什么叫做惊鸿一撇,司马渊这就是了。 那速度堪称恐怖,而且司马渊划过之地,居然是劈历叭啦的响了起一道道电闪声,等六人反映过来的时候,司马渊早已经是一个猛冲,稳稳的停在了距离六人两米开外的距离,六人尚还来不及组织起有效的进攻,司马渊已经高举手中的长剑,朝着六人,猛的一剑劈下。 “雷霆万均。” 空气开始在暴响,看台上,随着司马渊手中的雷神剑挥下,一股强烈的雷电,自雷神剑之中暴发,犹如晴空里炸响的一个闷雷,直袭场中六人。 而场外,一众武林人士早已吓傻,他们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苏如是的背后,居然还有这等强者座阵? 此时此刻,大家伙儿都在心中感到一阵庆幸,还好一开始的时候,没和苏如是对着干,否则,要是惹恼了这等强者,有几条命都不够他杀的啊! 场中弥漫起了烟雾,随着司马渊手中雷神剑发威,这阵烟雾越发的浓重,甚至空气中都隐隐传来一股子焦味儿,很显然的是,场中六人吃了这一招,估计下场好不到哪儿去。 一阵夜晚的凉风吹袭而过,将台上笼罩的烟雾吹散。 这个时候,台上狼狈的六人,出现在了众人眼中,六人一出现,一众人个个看傻眼,比起刚才的闲庭信步,此刻的六人,可要显得悲吹太多了。 六人的衣服早已被烧的破烂不堪,遮挡住脑袋的黑袍,也被烧的东露一块,西露一块,不出意外的是,只要司马渊再来上那么一击,那接下来,六人的真实身分,就可能都会暴露了。 “好历害的一招雷霆万均,你到底是谁?竟然拥有这等恐怖的实力,居然能将雷神剑运用至此等地步?” “还有两个回合,大家注意了,集中精神,这家伙不是庸人,合我们六人之力,一定能将之克制。” 喘匀了气,压下体内略有些翻腾的气血之后,一向老谋深算的六号,才追问起了司马渊的身分,而花凤楼则是不在意司马渊到底是何身分,此时的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合六人之力,将司马渊克制。 听清楚了,是克制,而不是打败。 意思就是说,大家都明白,眼前这个人,打败他的可能性不大,合了六人之力,将他克制绝对不成问题。 花凤楼这话一出口,台上的六人,才纷纷移步,缓缓的将司马渊包围在了中间,第一个回合,司马渊一招抢镜,想来,这第二个回合的攻势,会比第一个回合,要强太多了。 “你们不需知道我是谁,只管知道,你们如何接住我接下来的两击便是。” 司马渊的声音,突然的冷历,犹如死神的声音,显得如此空灵,如此冷漠。 将手中的雷神剑竖于额前,司马渊静静的伫立在原地,四周的空气开始变得凌重,这第二击,还在蕴酿之中,可围在司马渊周围的六人,却是不会再给司马渊蕴酿杀招的机会了。 “上,不要让他有机会药酿强招,一股作气,这一回合将之败北。” 六号放声大叫,声音未落,他的身影早已是消失在原地,猛的冲向了静站在中心的司马渊,他的身体刚动,其实五人也应声而动,纷纷运气杀招,直逼司马渊。 六对一,这场战斗可以说是毫无悬念的。 司马渊以一敌六,这早已超越了别人的常识,在别人眼里,云隐国的残废王爷,不过是一个座在轮椅上等死的王爷罢了,他们又哪里会想到,如今,解了毒的司马渊,早已是今非昔比了。 第两百八十三章 以一敌六的战斗 砰!一声脆响,在暗夜的寂静之中轰然炸响。 最先朝着司马渊冲过去的六号,彻底的蒙圈了,因为,他冲到司马渊一米开外的距离时,他居然像是撞上了什么东西一样,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了。 司马渊只是静静的站在场中,一动不动,握着雷神剑,婉如一具死尸般安静,可是无论六号如何猛攻,却是依旧突不破挡在他身前的那无形的屏障。 这是怎么回事? “不好,有古怪,他的身体四周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大家不要猛冲上来,小心遭到反弹。” 六号短暂的呆愣了几十秒之后,他突然想明白了,一想明白,六号便是扯起嗓子,对着冲上来的其它五人大叫出声。 可是太晚了,五人早已经砰砰的撞了上来。 强猛的撞击力,形成了反弹,直接是将撞上来的五人,给弹飞了出去,司马渊身体四周的那一层无形屏障,居然是强到了这等地步?六个高手围攻,居然都破不了分毫?这也太他妈怪胎了吧? 还是说,雷神剑本身就是这么神奇与威力的一把宝剑? “看我把你们吸回来。” 六人被弹射出去,尚还没稳住身形,场中一直静静伫立的司马渊,却是突然动了,伴随着一声大叫,司马渊左手一握一拉,那被弹飞出去的六人,居然是生生被他给拉了回来。 “好历害的招数,居然能利用气将我们缠住,是不是捏着雷神剑的人,都能成为这样顶尖的高手?” “现在要怎么办?” “借力打力。” 六号的叫声再度响起,老谋深算的他,可不认为司马渊是一个强者,而是将司马渊的将,归结到了他手中的雷神剑之上。 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后,逍遥书生才对着五人吼道,而他的一句借力打力,却是让慌乱的六人,立马的清醒了过来,这个时候,六人受司马渊气的牵引,砸向司马渊,他们正好利用这一个机会,灌注全力一击,破掉司马渊身体四周的那一层屏障。 叮! 六道清脆的叮声,伴随着六人的飞速接近,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六人全力的一击,打在司马渊身前的屏障之上,居然是发出了金铁交击般的叮声,这是何等的高手,才能凝聚出这样的气场啊? 司马渊身体四周的这道屏障,已经是达到铁一般坚固的程度了,这说来,该是有多么的恐怖啊? 不过,虽说司马渊的这层屏障坚固,但集合了六个高手全力一击的反扑,这层屏障想要完全的卸下六道巨力的攻击,那是不可能的,叮声之后,一道道龟裂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卡嚓响了起来。 司马渊的这层屏障,还是被打破了。 屏障被破,司马渊脚踏地面,一个借力高飞而起,突破了六人的包围圈,稳稳的跃至舞台一边,稳住身形,司马渊短暂的迟疑后,居然是缓缓的将手中捏着的雷神剑,给放回了腰间。 司马渊这是玩够了? “三个回合,你们已过两个回合,剩下的不用再来了,恭喜你们,你们合格了,今后的武林就靠你们六位了。” “恭喜恭喜,六位过关了。” 震摄的目的,已然达到了,司马渊停手作罢,苏如是可也得跟着夫唱妇随才行了,这不,司马渊话才刚说完,苏如是便是边叫边拿着剩下的六块脸谱与六本剑谱,走了上来。 来到六人身前,苏如是盯着狼狈的六人,心下却是一阵好笑,此刻,再看六人看自己的眼神,苏如是明白,经过司马渊震摄之后,心高气傲的六人,对她可要显得恭敬多了,她是武林盟主,不好出面,司马渊做这样的事,可比她苏如是要合适的多了。 “六位,这里的六声脸谱,分别是橙,黄,绿,青,蓝,紫,正好对应六位的编号,这编号是六位自己抽的,现在拿哪个脸谱,各位心里该有数才是吧?来吧!自己上来拿吧!” 将六块脸谱摊在手中,递到六人面前,苏如是微笑着对六人说道。 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儿之后,花凤楼才笑的像个花痴一样,率先挪动步子,走到了苏如是身前,将苏如是手中的橙色脸谱,给拿了出来。 “不好意思了,今晚我的运气特别好,这武林七侠的橙色大侠,我就当之不愧了。” “脸皮真是厚。” 六号最气不过,看着花凤楼这般得意,这个时候还说风凉话,六号的心里就是那个痛啊!本来,以他的资历与谋略,这橙色脸谱本就该是他的,只可惜了,一招阄抓错,只能拿个紫色脸谱,排在末尾了。 花凤楼之后,其他人也是缓缓走了上来,将属于自己的脸谱拿走,六号是最后一个走上来的。 “你是他们六人中,最后冷静,谋略最深的人,武林七侠是一个团体,而不是个人,你即使只拿到了紫色脸谱,你也照样是武林七侠中的关键人物,这一点勿庸置疑,所以,你大可不必为谁排在前,谁排在后而烦恼,武林七侠都是一样的。 他们只有一个使命,就是为江湖,为老百姓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紫侠明白,多谢武林盟主提醒。” 六号一脸郁闷走上来拿紫色脸谱,苏如是看不过去了,忍不住说教了一番,她这一说,六号的态度变了不少。 新的武林七侠,终于诞生了,苏如是看着换上脸谱的六人,她的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这样一来,苏如是就完成对红杀的承诺了,老一辈武林七侠,终于后继有人了,苏如是说到做到了。 “六位,苏如是还有一样东西,想要给你们六人。” 安静一阵,苏如是再度开口,六人皆是盯着苏如是,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她,苏如是还有什么要给他们的? 将怀里的六本剑谱陶出来,苏如是将之呈到六人眼前,对六人言道。 “这六本剑谱,是老一辈武林七侠,毕生的杰作,红杀老前辈临死之前,曾告诉过我,一定要将这六本剑谱,传给下一任的武林七侠,而他们所创的这剑谱,共有七本,称七色剑,就连红杀老前辈七人,都不能将七色剑的威力,练至极至,还望你七人能好好的修习这本七色剑,完成红杀老前辈七人,死前的遗愿。” 说完,苏如是将手中的剑谱,分别交给了六人。 接过剑谱的六人,表情略显的有些复杂,呆呆地看着手中的剑谱,六人不知所措,他们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这武林七侠之位,而是为了那宝藏而来,可现在,苏如是言语间显得有些凄婉,倒让六人觉得,他们是该努力去扮演好武林七侠这个角色了。 “武林盟主,紫侠有一件事,想问武林盟主,不知道武林盟主可不可当着我们这么多人在场,将此事说个明白?” 将剑谱收入怀中,老谋深算的六号,以紫侠的身分自居,也以这个身分向苏如是发问,苏如是眉头一皱,该来的还是来了,苏如是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你们有什么尽管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在场的各位,都是冲着一件事来的,那就是雷均国的宝藏,各位,我没说错吧?” “武林盟主,橙侠也坦言了,江湖中传闻,武林盟主手中握有已逝雷均国宝藏的藏宝,到底是真是假?” 花凤楼上来扇风点火,他最喜欢的,就是火上浇油,花凤楼这个问题也是在场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此刻,一众人皆是将目光投到了苏如是身上,静待苏如是给他们一个解释了。 “没错,我们的确拥有藏宝图,而且,不妨告诉你们,雷神剑就是开启宝藏的钥匙,今天,大家都是冲着这个事儿来的,那我也向大家坦言,这个宝藏,谁也不能独吞,不能有或无,要寻宝,我们可以一起,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宝藏应该是归大家,而不是哪个国家,哪个人独占。 而我,也会将藏宝图拿出来,我们一同研究,老实告诉你们,拿到藏宝图这么久,我们依然没能破译藏宝图所示的藏宝地点,我建议大伙儿都来看看,谁能破解了,那自然是好事。” 一众人目瞪口呆当场。 苏如是这翻话,简直太出乎他们的预料了,一众人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苏如是竟然是这般的放开,将宝藏大众化了? “武林盟主,武林盟主,………” 一众人反映过来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高举手中的刀剑,对苏如是的大度高喊起了武林盟主,显然,现在的苏如是,真正的得到了这群亡命之徒的拥护了。 苏如是这是要带着大伙儿,一起去找宝藏啊!你说,大伙儿能不拥护她吗? 第二日,苏如是要带着大伙儿去找宝藏这个消息,一下子疯传了整个大陆,所有国家为之疯狂,云隐国内,对苏如是更是一阵声讨与漫骂,苏如是的做法,是对是错,他们压根不关心。 他们只关心的是,苏如是身为一个云隐国的王妃,居然要带着一众人去找宝藏,将宝藏瓜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如是这不是不义于自己的国家吗? 第两百八十四章 声讨与非议 云隐皇都之中,这一日,却是热闹非凡啊! 整个早朝,大臣们争论不休,而朝堂之中,讨论的最激烈的,莫过于苏如是这个稀里湖涂做了武林盟主的女人,要带着一堆人,去寻那已逝雷均国的宝藏。 一时之间,就连老皇帝,都傻了眼。 他的计划里,派出自己的四大密探,手持雷神剑的四大护剑而去,要的,可不是助苏如是带着一众人去寻宝藏,而是要苏如是替他云隐国寻宝藏啊!可苏如是却是逆他之道而行,一下子让老皇帝从头顶痛到了脚趾。 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嘛? “好了,别吵了,金孪大殿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我问你们,你们到底有什么良策,应对此事?是阻止九王妃胡闹下去,还是顺其自然?你们给朕说说?” 摸着额头,老皇帝司马宏大叫出声,他这一叫,把吵闹的群臣,给吓的立马住了嘴,老皇帝正在气头儿上,一众文武大臣,可不敢触了他的眉头,生怕老皇帝万一气儿不顺了,拿他们开刀,那问题可就大了。 “父皇,依儿臣之见,这个苏如是一定不是一心向着云隐国的,如今她做了武林盟主,但实际上,她背后是九皇叔撑腰,九皇叔一定想要叛国,不然,他不会让苏如是做出这等不利于国家的决定,面对如此的声讨声,九皇叔与那苏如是尚且无动于终,儿臣觉得,父皇是该下旨,捉拿苏如是与九皇叔才行了。” “对,皇上,太子殿下言之有理啊!望皇上明查。” “九王爷叛国之心,已属事实,皇上不能再放纵九王爷了。” “皇上请下旨。” ………………… 如今,站在这金孪大殿之中,无一不是太子党,司马睿一说话,这群太子党,便皆是出口应承,逼着老皇帝下旨,去捉苏如是与司马渊。 还胡扯说,司马渊有反国之心。 其实,说到底,司马渊一心向着云隐国,与苏如是一起,两夫妇为云隐国做了这么多事,他们又哪里会叛什么国? “湖涂,湖涂,一群混臣,朕的皇弟是什么人,朕还不清楚?他要是有叛国之心,那场鼠疫,他大可不必带着一众人,深入疫区,夫妇二人合力将鼠疫移平,他要是有叛国之心,那场阳城之争,他大可不必座镇,抵挡朝日挑衅。 他夫妇二人,为云隐国赢来了三座城池,难道,这些你们都看不到?你们这一群混臣,当朕老了,老湖涂了,是不是?” 老皇帝拍案大怒啊!一掌下去,震的身下的龙椅,都在发抖,天子的气场,这一刻猛然的暴发,这么多年了,这朝中一众文武百官,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老皇帝有如此的气场过,仿佛老皇帝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叱诧风云的真龙天子一般。 如此威严,不可一世。 “父皇,话是这么说,可是人终会变的,更何况说,现在的苏如是,已经成了武林盟主了,她们有号召力了,背后有势力了,与整个云隐国对抗,那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啊!父皇………” “住口,逆子,云隐大难之时,可不见你挺身而出?风城受怪物之害时,你如何不去除了那怪物?那怪物是谁除的?你若再敢在此事上多言,扇风点火,小心朕废了你。” 司马睿还真是不识时务啊! 明知道老皇此刻正在气头上,可操之过急的他,硬是要想趁这机会,一举干掉司马渊与苏如是,这块绊脚石,但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说,却是适得其反,将老皇帝彻底的激怒了。 司马信适时的站出来,替司马睿打起了圆场,对老皇帝秉道。 “父皇,皇兄也只是为了国家的利益着想,才不得已口出此言,还望父皇不要怪罪皇兄才是,此次事件,云隐国内四处声讨,而苏如是的做法,也是倍受非议,父皇即是相信九皇叔,那么儿臣等人,也一样相信九皇叔。 九皇叔一定是有何良策,才默许了苏如是的做法,也许,父皇可以与九皇叔商议,共谋此事才是啊!” 司马睿两只眼睛瞪着司马信,仿佛是在对他说,你怎么突然向司马渊说起了好话了?司马睿不会懂,这种时候,老皇帝最想听的,还是这类的话。 为了平息老皇帝心中的怒气,司马信此举势在必行啊! “嗯!说的不错,此番处理方法,甚合朕意,文官,替朕拟道圣旨,要九皇弟给朕一封长信,将此事来龙去脉,好好说个清楚,加八百里加急,记住,朕最不想要的,就是皇室中,自己人猜忌自己人,我们必须一致对外,明白吗?” “儿臣明白。” 司马睿与司马信,还有当朝的一众皇子们,个个皆是应起了老皇帝。 虽说,他们心里的想法可能不一样,但是,他们嘴里的话,可得说得合老皇帝的心意,皇子们都不是傻子,老皇帝心向着谁,他们都看得出来,只是可怜了司马睿,一双眼睛阴毒到了极点,心中对司马渊和苏如是的恨,也是恨到了更深的一个层次了。 “好了,退朝,朕累了,此事暂缓,看看情况再说,将国内的声讨声与非议声,都给朕平息了,朕不想再听到那些闲言碎语。” 疲态的老皇帝,丢下这样一句话,便是起身退朝离去了。 老皇帝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能在这个皇位上再座多少日子,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老皇帝清楚的是,现在的司马渊,总算能让他放心了,有苏如是在他身边,老皇帝就算走,他也走的安心了。 老皇帝的身影,刚刚消失在了大殿之中,司马睿便是冲向司马信,扯起司马信胸前的衣服,司马睿瞪着司马信,低声喝道。 “拜你所赐,现在父皇可是要对皇叔网开一面了,四弟,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了?” “你难道想让父皇废了你?大哥啊大哥,你怎么聪明一世,湖涂一时?要除掉皇叔与苏如是那娘们儿,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现在他们越来越得势,名头越来越响亮,你就算想除,也除不了了,我们要从长计议,而不是在这个时候,互相责怪。” 一把将司马睿的手挡开,司马信低声反驳起了司马睿。 司马睿太过于急功近利,有些时候,这种心态会彻底害了他,当然,司马睿自己没有察觉,他早已在老皇帝心中,留下了不好的阴影。 “皇弟到是真替大哥着想啊!苏如是那女人能走到今天,拜谁所赐?还不是拜你所赐?当初你若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众羞辱她,会有今天这些事么?皇弟啊皇弟,你没眼光啊!” “你………” 苏如是,永远是司马信心中的痛,司马睿这话一说,彻底将司马信堵的哑口无言,早知今日,他司马信又何必相初? 猛一甩袖袍,司马信转身郁闷的离去,司马睿看着司马信的背影,眼神暗了下来,想必,待他司马睿上位之后,司马信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儿去了。 伴随着老皇帝的一道圣旨下去,云隐国内,持续了两天的声讨与非议,终于是平息了,老皇帝下了禁言令,若是谁敢再在这件事上,抵毁苏如是与司马渊,直接拉出去砍头,二话不用多说。 刚开始,还会有人不信邪,以身试法,结果真被斩了几个之后,终于是平息了。 老皇帝的八百加急圣旨,到达黄城的时候,司马渊与苏如是等人,正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破解藏宝图的密秘之上。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司马渊才一直没机会向老皇帝飞鸽传书,将这边的事情,一一禀报,而云隐国内持续了几天的声讨与非议,两人也是一点儿不知道。 三天后的这个早晨,老皇帝的八百里加急信使,驶进了黄城之中,一路朝着黄府而去,到了黄府之后,信使找到了雷大,雷大则是将之带去见了苏如是与司马渊。 犹于昨晚研究藏宝图的密秘,研究了很久的缘故,所以,一大早上了,苏如是与司马渊的房门,还紧紧的闭着,显示着,两人还处在熟睡之中。 带着信使来到两人的房门之前,雷大是很下不去手,去敲两人的门,但是人家信使送圣旨来了,他雷大又忌敢殆慢信使? “主子,王爷,皇上派信使来了,你们得出来接旨啊!” 伸手敲了敲门,雷大对着屋里的苏如是与司马渊叫了起来,不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黑着两个眼睛,推着轮椅上的司马渊走了出来,将门打了开来。 “王爷,王妃娘娘,你们不用跪了,皇上说事态紧急,望你们速与回复,你们看完之后,还请马上回函,我此次回去,要带着你们的密信回去才行,否则我交不了差的。” 苏如是和司马渊刚想跪下接旨,信使却是阻止了两人,直接将手中的圣旨,交于了两人,并着急的对两人说道。 第两百八十五章 计划 “雷大,你先带信使下去休息吧!我们晚上便将密信写好,将之交托于你,你带回去给皇上。” “谢谢王妃娘娘,那属下告退了。” 看着比自己还疲惫不堪的信使,苏如是只得应承下他,信使一脸的感激,和雷大一前一后的离开,下去休息了。 两人离开,苏如是却是看着手里的黄黄圣旨,一脸的悲哀与无耐啊!直到现在,苏如是才想起来,她忙的还将老皇帝给忘了。 “之前就该向皇上说明计划了,你看你嘛!皇上急了吧?” “先进去再说,看看皇上都写了些什么。” 面对苏如是的埋怨,司马渊呵呵讪笑起来,伸手将门拉拢,司马渊才从轮椅上站起来,环着苏如是的腰,朝着房间之中行去。 现在的司马渊,身上的毒解了,还是一个未被公开的密秘,为了掩人耳目,司马渊平时在人前,他都是座在轮椅上。 只有和苏如是单独待在一块儿的时候,司马渊才会从轮椅上起来,将自己的重生,展示在苏如是的面前,重生的司马渊,又是多潇洒迷人?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就只有苏如是自己知道吧! “哟!我们在黄城的做法,居然遭到了整个云隐国的反对了,前几天云隐国内的老百姓们,一直在声讨和非议我们啊!” 座到床边,苏如是将老皇帝的圣旨打开一看,苏如是彻底傻眼了,傻了一阵,苏如是才大叫出声,尼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司马渊赶紧走到床边,一把将苏如是手中的圣旨给抢了过来,将之放到眼前一看,司马渊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几天他和苏如是一直在忙着藏宝图的事情,倒把这茬儿给忘了,司马渊想不到,苏如是要带着大家伙儿去找宝藏这件事情,居然是引发了云隐国老百姓们,如此大的反应。 “我,这是在卖国吗?” “这群刁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胡言乱语,他们又知道什么?我们如果不这么做,四个大国都可能会为了雷均国的宝藏,大开杀戒,至使整个大陆陷入一片战乱之中,不想看到百姓生灵涂炭,我们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现在到好了,我们成了卖国了,可笑可笑啊!” 苏如是自嘲的笑出了声。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一片苦心,为国为民,到了最后,却是变成了无耻的卖国,苏如是自认,宝藏是很诱人,但是要让她为了那宝藏,也卖自己的国家,这种事情,苏如是是绝对不会去干的。 司马渊眉目流转,轻声道。 “不怪老百姓们,他们是不知情的,这背后的始作俑者,恐怕不用我说,你也能知道是谁,看来,接下来,我们有一场硬杖要打啊!司马睿那小子会动,李广也会动,还有其它三国,现在的我们,成了这所有势力的目标了,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就是一口肥肉,还是一根毒剌,有人想吃掉,有人想拔掉,就这么简单。” “还好,现在的皇上还镇的住,要是突然有一天,皇上不行了,恐怕………” “所以,我们必须赶在皇兄不行之前,给这些所有盯住我们的势力,一个致命的打击,让他们在短时间内,难以恢复元气,这样我们才有一线生机,来为自己的势力做准备。” 苏如是话还没说完,司马渊便是张嘴将之打断。 将手中的圣旨放到床前的桌子上,司马渊来回在屋子里跺起了步子,苏如是只是静静的看着司马渊,并没有过多言语,她知道,此刻的司马渊一定在想着什么计划,不能打扰他。 这样的静,持续了足有半柱香时间,跺步的司马渊方才停下脚步,伫步的那一刹那间,司马渊的脸上泛起了笑容,这笑,笑的那么阴险,那么毒辣,就连苏如是都被司马渊的笑,怔的愣在了床边。 “我看,咱们该回一趟云都才行了。” “现在回去?黄城的武林人士正热血高涨,为了宝藏的事情,你看他们眼睛都红了,你确定真的要在这个时候回去,如果丢下他们,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我们走,藏宝图留一份给他们,让武林七侠带着他们寻宝就行,而我们……” 司马渊说到最后,欲言又止起来,苏如是的一双眼睛,瞪的老大,脑海中的神经飞速的旋转,十秒钟之后,与司马渊心有灵犀的苏如是,一下将司马渊此计划的精髓,整个看透彻了。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临摩下多份藏宝图,分别给他们,让他们狗打狗,我们做螳螂捕蝉后的黄雀,是这样吧?” “没错,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夫人也,现在,四国都盯着我们手里的藏宝图,急于想知道,这藏宝图上画着些什么,那我们为何不投其所好? 我们就按原图,临摩出多份藏宝图,四国各一张,武林七侠带队的武林人士一张,原图放在我们自己手里捏着,这样一来,寻找宝藏就成了一场竟赛,谁先破译藏宝图,谁就离宝藏近一步,他们都把心思放到宝藏上去了,又哪里会有心思管我们?” “妙,妙啊!” 苏如是不禁拍手叫好,司马渊的这一招,实在是太妙了。 藏宝图落在了自己手上,自己肯定会成会众矢之的,但是,现在各方势力都有了藏宝图,他们自己也就安全了,各方势力都将全部精力,放到藏宝图之上,自然而然不会在意苏如是与司马渊。 从兵法上讲,这招就叫做以退为进。 “这些所有势力中,无论哪一方选破译了藏宝图的秘密,他们都必须先拉拢我们才行,因为,开启宝藏的钥匙雷神剑,在我们手上。” “所以,最后得益的还是我们自己,而相反的是,我们可以转危为安,从现在这个危机的处境摆脱,转被动为主动,不过,你可不要忘了,送一份给李广。” 面对司马渊的笑脸,苏如是肯定起来,话到最后,苏如是还开起了玩笑,不要把李广那家伙给忘了才是。 司马渊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地,看来,回去云都在所难免了,想必这次回去,他和苏如是受到的待遇,绝对会今非昔比啊! 只因为,他们拥有开启宝藏的钥匙,这将是所有想要寻找宝藏的势力,都想要拉拢的目标,为了财富,又有多少人会厚着脸皮,来求苏如是与司马渊呢? “明天就召开一场大会吧!此番武林七侠的选拔,其他三国都有重要的人物前来,正好将藏宝图临摩于他们,我们是该功成身退了。” “那是不是拟一封密函,向皇上说明此计划?” “这个,暂且不用,一会儿我去告诉信使,让他等着我们,我们随他一起回京。” 将桌上的圣旨丢到一边,司马渊做下决定,这封回函不着急着写,现在最重要的是,是要将眼前的场面控制好,明天的送藏宝图大会,是重中之重,关系着他与苏如是以后的日子,是否好过的大事,千万马虎不得。 “主子,主子,月纱国的小皇子前来求见你和王爷,你们要不要见他啊?” 司马渊说完,苏如是正想说话呢!屋外刚离开不一会儿的雷大,又是风风火火的跑到门外,边敲门边大叫,扰的整个清静的小院,鸡飞狗跳。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一眼,拿雷大的嗓门儿,他们是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啊! 郁闷的走到门口,将门拉开,苏如是才看着雷大问道。 “十公主呢?” “噢!雷二和雷三陪她玩去了,应该是在府里的后花园吧!” “那东方俊的年纪,和十公主差不多,正好,你们三个先陪她去会会那个东方俊,我们还得穿衣洗漱,一会儿殆慢了月纱国王子,这可不行。” 苏如是这一说,还把雷大给说蒙了。 司马柔儿是个啥性格的人,你苏如是还不清楚?要是让她去会那个东方俊,那还得了?指不定一会儿三句话不对,就和东方俊干起架来了,到时又要如何处理去? 想到这儿,雷大却也是扯起笑脸,盯着苏如是,讪笑道。 “主子,你确定要让那丫头去?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丫头是个什么性格,万一出点儿差子,那可不好收拾了。” “柔儿那丫头,太过于刁蛮了,平时又是一副公主脾气,很难改掉,这次让他去会东方俊,算是给她一个考验,最重要的,是想让她知道,和她差不多大的东方俊,在心智上比她成熟多少,所以,她去会东方俊,是势在必行。” 雷大的一张脸上,扯满了幸灾乐祸的笑。 苏如是如此解释的直白,他哪里会不明白苏如是的用意?东方俊少年老成,让他给司马柔软儿这丫头好好上一课,倒着实不错。 “行,那主子和王爷,就慢点洗漱,一会儿看十公主和十皇子,如何上演一场好戏吧!” 说说笑笑,雷大转身离去,朝着后花园方向飞奔而去,想来,雷大是很想看看,云隐国的十公主和朝日国的十皇子,究竟会擦出多么剧烈的火花啊! 第两百八十六章 火花 黄府的后花园内,司马柔儿正拉着一脸表情痛苦的雷二,直嚷着要雷二带着她去天上飞一下子。 雷二那叫一个痛苦不堪啊!他现在的翅膀,还没长到足已带着一个人飞上天空游玩的那种程度,要是真带着司马柔儿往天上飞,那还不是自寻死路?飞得越高,摔的越惨啊!雷二一早就尝过这苦头了。 “公主,飞上天去,万一要是掉下来,摔伤了我倒没什么,要是摔伤了公主,我可担当不起啊!” “那么多废话?是我要你带我飞的,就算摔死也不怪你,你快点带我飞上去,不然我赐你死罪。” 面对雷二多次的拒绝,司马柔儿怒了,又拿出她的公主脾气来,嘴里那句口头禅,也再度响起,雷三在一旁看得幸灾乐祸,这个时候,苦逼的雷二多么希望,苏如是能急时赶到,替他解解围啊! 可雷二希望的苏如是没来,到是把雷大给等来了。 就在雷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际,后花园外,雷大风风火火的便是跑了进来,跑到司马柔儿与雷二身前,雷大才盯着司马柔儿叫道。 “十公主,月纱国的十皇子前来求见主子和王爷,但是,主子和王爷还需要洗漱,所以,为了不殆慢月纱国的十皇子,主子和王爷要我来告诉公主,要公主代主子和王爷,先去招呼着十皇子。” “不去,先让他带我去天上飞一圈再说,让他等着,我飞玩了再去见他。” 雷大措手不及,司马柔儿的回答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没想到,此刻的司马柔儿,对雷二的兴趣,可比对东方俊的兴趣大得多了。 正在雷二为难之际,司马柔儿盯着雷二的眼神却是一凌,身体一顿,司马柔儿忽的转头看着雷大,疑问道。 “等等,你说的,是那个被我偷密信,然后我们送回去,他又不承认是他丢的那个皇子?” “嗯嗯!就是他了,月纱国的十皇子,东方俊,正好和公主年纪相差不大呢!” “噢?走,去会会那小子,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那种没用的皇子,自己丢的就是自己丢的,还不敢承认?真没种。” 司马柔儿忽然的来兴趣了,而且,此刻的她,心里正想着,一会儿去见了那东方俊,该如何恶整他了,丢下这样一句话之后,司马柔儿便是放开雷二,迈起大步便是朝着花园外行去。 雷大兄弟三人相视一笑,赶紧跟上去看好戏。 黄府的西厢正厅中,东方俊正端着一个茶杯,端座在大厅正中央的椅子之上,边品着手里的茶,东方俊边与身后的那个护卫交待着些什么,表情到也显得十分的闲适。 来了有小半柱香的时间了,东方俊倒也不着急,一盏茶去了半杯,一向性子平和的东方俊,这次可是特意来见苏如是,想与苏如是打个照面的,至于说,他有什么目的,那当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为了藏宝图,他来找苏如是,到是不显得奇怪了,犹其是在这个时候。 东方俊将花杯里的最后一口茶喝完,正当他想抬手再为自己满上一杯清茶的时候,司马柔儿和雷大兄弟三人,却是轰轰的从大厅外走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司马柔儿,前脚刚踏进大厅,当她抬头一看座在大厅正中的东方俊时,恰巧是迎来了东方俊射来的炯炯目光。 两人四目相对,倾刻间,一丝丝火花,在两人的心中崩发。 司马柔儿是被东方俊那俊俏的外表,所震摄住了,而东方俊,则是为司马柔儿的那一身痞子气吸引。 他如何都想不到,云隐国传说中捣蛋十公主司马柔儿,不仅是人长得漂亮,她这一身的痞子公主的气质,还真是无人能比啊! 光看司马柔儿进门那一系列动作,聪明的东方俊,都将司马柔儿,给猜了个七七八八了。 “噢!想必这位就是云隐国鼎鼎大名的召历公主吧?你好,我是月纱国的十皇子,我叫东方俊,初次见面,请十公主多关照。” “额!你好,我叫司马柔儿,你叫我柔儿就好。” 尼妈,司马柔儿身后的雷大兄弟三人,一下愣傻了,司马柔儿突然的如此温声细语,这实在是让三人大跌眼镜啊! 一向大大咧咧,嗓门儿大的像哄钟,痞的像街边小流氓一样的司马柔儿,居然还有这样温柔的时候?雷大兄弟三人仿佛是感觉,前一刻的司马柔儿是魔鬼,而这后一刻,她就突然变成天使了。 司马柔儿前前后后的不搭调,一下子让雷大兄弟三人,不能适应了。 “十公主请上座,怎么王爷和王妃娘娘呢?他们难道有什么事担误了,不能来吗?让十公主来见我?” “不是不是,那个,皇叔和皇嫂他们刚刚起来,要洗漱一翻,怕殆慢了你,就,就让我先来了招呼一下你,怎么,我来不行吗?还是你不希望我来啊?” “这………” 一向说话顺溜的不得了的司马柔儿,居然语塞了。 司马柔儿居然语塞了啊!尼妈,这是多么让人震惊的事情?面对司马柔儿最后那句负气似的话语,还整的东方俊彻底的无语了。 东方俊这一刹那间,他还真是摸不透,旁边座着这个十公主,到底是个啥性格。 东方俊又哪里知道,此时的司马柔儿,胸腔里的那颗小心肝,早已经是在砰砰直跳了,要不是有嗓子眼儿顶着,估计这会儿,那颗小心肝儿,都跳到地上来了。 “十皇子别见怪,我们家十公主性格直爽,有什么说什么,十皇子多担待才是,切莫怪罪我们家十公主才是。” “没什么啊!十公主的个性,很对本皇子的味口啊!这样的十公主,本皇子很喜欢啊!本皇子又忌会怪罪之有?” 东方俊短暂的语塞,司马柔儿身后的雷大,适时的出来打圆场,东方俊到是不以为意,这话说的愣头愣脑的,他到不怕司马柔儿听了,会误会。 果不其然的是,座位上的司马柔儿一听东方俊这话,当下,她便是来了这么一句。 “你喜欢我?你可要想好,我可是很刁蛮的,脾气又不好,又爱恶整人,你要是喜欢我,我保证整的你惨,到时候,你别哭着说后悔啊!” “啊?………” 介于司马柔儿这个年纪,正是少女怀春的年龄,貌似像司马柔儿这样,在皇宫里,被老皇帝像是宝贝一样宠着,自然而然,司马柔儿也就显得特别的单纯。 平时在皇宫里,恶整宫女太监,司马柔儿不过是为了排解一下皇宫里寂寞的生活罢了,她还真从来没和一个和她同龄的男孩子说过话,所以了,东方俊刚才那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在司马柔儿看来,却是东方俊向她告白了。 别说司马柔儿单纯,实在是处在她这个角度,再加上老皇帝的宠养,如此单纯,那也是在所难免的。 “呵呵!十皇子,我们家公主最爱说笑,呵呵!” 雷大那个傻啊!边向东方俊解释,边从后面伸手顶着司马柔儿的背,雷大这一顶,司马柔儿才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司马柔儿的小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 猛的一拍桌子,将自己的尴尬压制,司马柔儿突然的变脸了,偏过头瞪着东方俊,司马柔儿大叫道。 “你听好了,要喜欢本公主可以,但是,你得先把本公主给打动了,不然,本公主一定不会喜欢你,还有,刚才你喝的那杯茶里,已经被我下毒了,想要解药,就看你的表现了。” “啪!” 东方俊手中捏着的茶杯,一下子被他捏成了粉碎,东方俊原本和蔼的脸上,也是突然泛起了一股阴沉的气息,就是东方俊这样子,把司马柔儿给吓了一大跳, “十公主下毒的手段,未免也太过拙劣了,就凭你这点儿手段,还想毒本皇子?倒是十公主,请看一下自己的手心。” “你,你个混蛋………” 司马柔儿依言,翻过手掌一看,她彻底的傻眼了,不知何时,她的手心已然现出了一条乌青,显然,这是中毒的迹像。 骂了东方俊一句,司马柔儿心里委屈了。 下毒不成,反被毒,这样的事,她长这么大还真是从未遇见过,在皇宫里,谁不是任她玩,任她耍,现在可好了,她成功让别人耍了。 司马柔儿倒是忘记了,这里是黄城,不是云隐国的皇宫。 对上东方俊这样历害的角色,司马柔儿的胜算,可以说几乎全无啊! “呵呵!彼此彼此,十公主要是不混,也不会干下毒这种事儿了,求本皇子吧!指不定十公主求的本皇子开心了,本皇子就大发慈悲,将解药给你了,你说呢?十公主?” “你想的美,要本公主求你,门儿都没有。” 两人相见激起的火花,一刹那间,将两人间的火药桶给点着了,雷大兄弟三人看好戏的盯着司马柔儿与东方俊。 司马柔儿吃鳖,雷大三人是有多幸灾乐祸啊! 第两百八十七章 公主VS皇子 大厅中的气氛,一下子尴尬了下来。 刚刚气氛还那么和谐,可现在,伴随着司马柔儿辣椒似的爆发,东方俊的表情也显得有几分古怪了。 煞有兴趣的看着座在一边的司马柔儿,东方俊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显然,对于司马柔儿这个脾气古怪的公主,东方俊来兴趣了。 “很好,你不求本皇子,那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你敢,本公主是云隐国皇上的宝贝,你敢不给本公主解药,本公主要是死了,小心云隐国找你月纱国麻烦。” 司马柔儿言语间显的有些着急了。 通常都是别人中毒求她,没想到今日反遭东方俊暗算,一时之间,司马柔儿没了主意,公主脾气一上来,把冷静给丢到了一边。 “可笑,不是你先下毒毒害我的吗?你也亲口承认了,我的护卫,还有他们三人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你难道想耍赖不成?你要真死了,那你也是活该自找的,真要开战,我堂堂月纱大国,难道还怕你云隐国不成?” “你……” 司马柔儿这个小辣椒,今天算是遇上克星了,东方俊彻底将之吃的死死,东方俊要打就打,不怕开战的性子,一下子还把司马柔儿给吓的愣住了。 “你个混蛋,吃本公主一招。” 司马柔儿说不出话来,气愤的她,终于开始动手了。 一向娇纵的她,哪里受过今天这样的气?能忍到现在才动手,对于司马柔儿来说,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别动手,让本皇子来试试,她到底有多少分量。” 司马柔儿刚动,东方俊身后的护卫便是挺身而出,但护卫刚刚迈步,东方俊却是手一伸将之拦住,并且微笑着从椅子上一个弹射,跃至大厅之中。 司马柔儿飞起的一脚,正好砸在空椅子上,将椅子踢的粉碎。 “有种别逃,你不但要给本公主道歉,还要把解药给本公主,不然,本公主要你好看。” “有本事就自己来拿啊!” 东方俊站在大厅之中,从袖子里将一个小瓶子陶出来,故意气司马柔儿,将之放在司马柔儿眼前晃悠。 司马柔儿气的不行,身体还没稳住,她又是一个激射,冲向了东方俊。 雷大兄弟三人静静的站在一旁,脸都笑歪了,东方俊的那个护卫,也是煞有兴趣的看着司马柔儿,显然,两人打起来,他们可是乐的看戏。 这场公主VS皇子,到底谁会是最后的胜者? 冷冷的盯着怒冲向自己的司马柔儿,东方俊只是手摇着手中的折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中,司马柔儿的影子越放越大。 就在司马柔儿快要接近东方俊那一刹那间,东方俊猛然的伸出手,一把将司马柔儿抓向自己手中药瓶的小手,整个给捏住。 被东方俊一捏,司马柔儿立马感到自己的手,仿佛是被铁钳钳住一般,动弹不得,司马柔儿的额上渗下汗水,她没想到,东方俊这个看似文文弱弱的月纱皇子,居然有这般强的实力? 还是说,东方俊平时在人前的软弱,都是他装出来的? “脚步虚浮,出手无力,我只要稍一用力,你这只手立马就会废掉,云隐国十公主不过如此,还敢与本皇子叫嚣?” “找死。” 司马柔儿动弹不得,东方俊不放过这个打击她的机会,可东方俊这打击,听在司马柔儿的耳朵里,那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这还得了? 一个侧身,司马柔儿飞起一脚,直袭东方俊腰下要害,要是被司马柔儿这一脚踢中,想必东方俊得断子绝孙了。 司马柔儿这招撩阴腿,还是苏如是教她的。 感情,司马柔儿这回是用在了东方俊身上,好笑好笑啊! “好狠毒的公主,居然想让我断子绝孙啊!卸了你的手,那又何妨?” 一个腰侧,将司马柔儿的撩阴腿避开,东方俊冷历的脸上,泛起了一丝阴狠,可是就在他想用力将捏住司马柔儿的手,给卸下来的时候,大厅门外,一道香风袭来,东方俊只感觉到眼前一花,他手中捏着的司马柔儿小手,瞬间便是被这袭来的人影,给夺了过去。 不过,东方俊忌是那种庸人? 知晓高手来救司马柔儿了,他也不打算再出狠招,瞅准司马柔儿转身的小屁股,东方俊飞起就是一脚,猛的给司马柔儿踢在了她那肥肥的小屁股上,痛得司马柔儿哭爹喊娘啊! 等东方俊稳住身形之后,他才看清楚,来救司马柔儿的,不是别人,正是苏如是。 此时的苏如是,正拥着屁股吃痛的司马柔儿,闪到了大厅桌子后面,刚好避开东方俊,与东方俊相对而立。 一边安蔚着司马柔儿,苏如是却是偏头看着波澜不惊的东方俊,心道,这小子果然是有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城府,也难怪司马柔儿会在他的手里吃亏了。 “王妃娘娘,在下月纱国十皇子,东方俊,刚才多有得罪,还望王妃娘娘不要介意才是。” “能帮着本王,教训一下本王这不听话的侄女儿,本王感谢都来不及,又哪里会怪罪十皇子呢?” 苏如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司马渊便是划着轮椅,从大厅外行了进来,司马渊一脸的笑意,盯着东方俊,不怪罪不说,到还显得感谢他的不得了。 司马渊这一句,可让一边摸着屁股喊痛的司马柔儿,有些不乐意了。 一把将苏如是推开,司马柔儿瞪着司马渊,便是大叫道。 “别人欺负我,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你还感谢他,你还是不是我皇叔了?……” “你再叫,打断你的腿,你看本王敢不敢,技不如人,就不要瞎叫,刚刚要不是你皇嫂,你的那只手早断了,又忌是屁股吃一脚就能了事的?把自己本事练好了,再去找别人的错误。” 司马柔儿话还没说完,司马渊便是冷历的大叫起来。 司马渊这一训斥,吓的司马柔儿立马住了嘴,静了有十多秒之后,司马柔儿的眼睛里,却是哗哗流下了泪水,她委屈的哭了。 “哼!去死,本公主一定会记着你这脚,总有一天,本公主会双倍奉还给你。” “本皇子等着你。” 边哭,司马柔儿边瞪着东方俊大叫,然后,司马柔儿便是捂着脸,冲出了大厅,等司马柔儿的背影,消失在大厅门口之后,大厅内却是爆发出了一阵笑声。 司马渊和苏如是等人都在笑,还把东方俊主仆二人,给笑傻了。 “十皇子请入座,那丫头刁蛮惯了,给她这样一个教训,那是再好不过,想来,从今以后,她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比她历害的人,多了去了,自己不努力增强自己的实力,只有自己吃亏的分儿。” “呵呵!王爷和王妃娘娘的苦心,希望召历公主能够明白啊!” 边应着苏如是,东方俊边转身回到座位上,少年老成的他,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无一不给苏如是和司马渊一个成熟的感觉。 苏如是和司马渊对视一眼之后,皆是在心中,给这个东方俊,打了十分。 “十皇子,闹过也就算了,那丫头中毒的解药,你该给我了吧?” “哈哈!哪里来什么毒?不过是月纱国的一些小把戏罢了,想必再过一会儿,召历公主手上的黑线,就得消失了。” 东方俊哈哈一声大笑,将手中的药瓶扯开倒立,药瓶里却是啥也没有,这下,苏如是等人完全明白了,原来从一开始,东方俊就是在戏耍司马柔儿啊! “以后,咱们就可以拿这件事来调侃那丫头了,呵呵!对了,不知十皇子此番前来相见,是有什么事吗?” 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开起了司马柔儿的玩笑,玩笑罢了,苏如是却是明知故问的问起了东方俊,似乎是想给东方俊一个弯绕。 少年老成的东方俊,眉头微微一皱,便是立马在心中组织起语言,回苏如是道。 “噢!此番前来,不是为了上次那封密信的关系吗?王爷和王妃娘娘可搞错了,那可不是我们月纱国的信啊!” “密信,什么密信?” 司马渊疑问起来,苏如是逐解释道。 “大会开始前,柔儿那丫头,去扒人家钱袋,结果顺便扒到一封密信,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月纱国的密信,就差雷大给十皇子送了回去,没成想,是我搞错了,那这般苏如是就向十皇子道一声对不起,是苏如是搞错了。” “不敢当不敢当,此等小事,哪里劳王妃娘娘道歉啊!其实,这次我前来,还另有一件事想告诉王妃娘娘,而这事,也是我一直以来特别感兴趣的事情,直到那天见到王妃娘娘的长相以后,本皇子才真的傻了。” 面对苏如是的顺水推舟,东方俊也不得不客套一番才行。 必竟,苏如是这是给了他很大的面子,少年老成的东方俊,又忌是一个不知好歹的愣头虾? 东方俊话到最后,却是转而说起了他真正的来意,苏如是与司马渊相视一笑,估计,东方俊这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向他们索要藏宝图做的铺垫吧! 第两百八十八章 龙凤胎 上 “十皇子的意思是?” 苏如是眼珠一转,故作听不懂东方俊在说些什么,她到想看看,这个东方俊找她罗嗦这些,一会儿要如何开口谈及藏宝图的事情。 “王妃娘娘,我也就直言了,上次在风之国的时候,因为王妃娘娘出了事,所以皇兄没能见到王妃娘娘,本来,皇兄去风之国的目的,就是要见王妃娘娘一面,可惜未能如愿,本来这次,皇兄都要来的,但是,国内出了事情,皇兄走不开,这才让我来。” “十皇子的皇兄?不知十皇子指的是?” “月纱国的太子殿下,大皇子东方逸。” 苏如是和司马渊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苏如是在阳城的时候,东方逸的确是来了,那时候,苏如是和司马渊都顾着阳城的事情,也就没在意其它国家的皇子什么的。 所以,苏如是也没能和东方逸见上一面。 可如今,听到这东方俊亲口说明了,上次东方逸去阳城的真正目的,苏如是还是有些疑惑的,这好端端的,东方逸要见她干嘛? “噢!十皇子说的是月纱国的太子殿下啊!难道上次,太子殿下去阳城,不是为了看苏如是让阳城开口吗?这怎么反倒成了想见苏如是了?” “额!这个嘛!看王妃娘娘让阳城开口,这是一点,想见王妃娘娘,这又是另一点,两者都有吧!” 东方俊适时的语塞,这种时候,短暂的装湖涂,也许是好事,免得苏如是又追根究底啊! 看着东方俊眼神有些闪躲,苏如是才转移话题,问道。 “那苏如是倒想听听,太子殿下为什么想见苏如是啊!” “实不相瞒,王妃娘娘你与我大哥,实在长的太相了,不仅神似,而且貌似,更重要的是,还形似,大哥想见王妃娘娘,就是为了看看这传言,是否如实,如今本皇子一看嘛!这传言到是实属不假啊!” “什么?………” 苏如是蒙了,疑惑的看着东方俊,苏如是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说她苏如是和耐耐长的像,苏如是倒真不感觉有啥不对,可若说她与月纱国太子东方逸长的相似,这尼妈不是扯淡吗? 司马渊和雷大兄弟三人,好笑的看着东方俊,显然,四人都觉得,东方俊这是在开天大的玩笑啊! “王妃娘娘不必感到惊讶,刚开始的时候,我的表情与你们一样,但是现在,亲眼看到王妃娘娘之后,我相信了,这并不是开玩笑,这是真的。” “十皇子来见苏如是,难道就是想要告诉苏如是,苏如是长的和月纱国太子一模一样?就是这样?” 心中好笑一阵,苏如是是不打算相信这个少年老成的东方俊了。 盯着东方俊,苏如是试探的调侃起来,言下之意,没别的事儿,那就这样吧! 东方俊哪里会听不出来,苏如是话中之意?眼睛稍微和转了一转,东方俊才将手中的白折扇合拢,言道。 “这样吧!我给王爷和王妃娘娘讲个故事,也许听完这个故事,你们就会相信我说的话了,如何?” “十皇子旦讲无妨,我们有的是时间。” 东方俊理了理头绪,这才与苏如是等人讲起了关于东方逸的事情。 “十八年前,月纱国皇后娘娘,喜怀龙胎,月纱国皇上高兴万分,一朝十月,皇上盼着皇后诞下龙儿,便是请来了江湖神算,过龙关,与皇后娘娘肚中的龙儿批命算卦。 可过龙关来到月纱国,看到挺着大肚子的皇后娘娘之后,却是眉头一皱,告诉皇上,皇后娘娘肚中所育,乃是一胎双胞,为龙凤之胎,当时,月纱国皇上喜出望外,但是,这样的高兴,却是没持续半柱香,便是被过龙关的卦象打破。” “什么卦相,这过龙关,算出些什么了?” 苏如是惊得从椅子上撑起来,瞪大着一双眼睛,瞪着东方俊追问起来,因为,从老丞相那儿,苏如是得知,她并非是老丞相亲生,而是老丞相从幻城的井里救上来的,那么苏如是的身世到底是怎样的? 会不会就与东方俊的这个故事有关呢? “卦象上说,皇后娘娘肚中的凤胎,将来注定会长成倾国倾城之人,而且,凤气高升,将克龙气低沉,也就是说,要了凤胎,那龙胎则是会没落,而这,在当时的月纱国皇上看来,是绝对不允许的。 龙胎生下来,注定要成为太子,掌管整个国家,而凤胎不会成为掌权者,皇上又如何会要凤胎?就这般,十月怀胎的皇后,将龙凤双胞生了下来,做下决定,将凤胎交于了过龙关,要过龙关带着凤胎离开月纱国,以免影响龙胎之龙气。 一对双胞兄妹,就这样被拆散,至于过龙关和月纱国皇上,是如何处理这个凤胎,没人知道,至今也没人知道,想来,除了过龙关和月纱国的当今皇上外,可能就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内情了。” 苏如是一屁股倒回了椅子上,她彻底的呆愣了。 听完东方俊所说之话,苏如是很难将自己的身世,与这个故事里的主人公联系到一块儿去。 苏如是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是什么月纱国的公主,是月纱国太子的亲妹妹,这些她从来不敢想像,苏如是能承认的,只是她就是一个弃婴,被人悬在井口之上,最后被苏老丞相救下。 “完了吗?那依十皇子之言,十皇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王妃娘娘与皇兄长的这般相像,我认为,很有可有,你就是当年父皇与母后弃掉的那个凤胎。” 司马渊等人彻底呆傻,听完了东方俊这猜测,就连司马渊都傻在了当场,而苏如是,则是闷沉的座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的确,如果说,她和东方逸长的很像,而且,再配合苏如是的身世,这些都有可能性,但是,苏如是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就是那个凤胎。 只因为,和东方逸长的相像的,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你可别忘了,还有一个耐耐,耐耐的真名是什么? 她到底来自何方?她的身世是怎样的?从阳城跟苏如是到现在,苏如是对耐耐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和耐耐长的太像了。 苏如是与东方逸长的相像,那意思就是说,耐耐与东方逸也长的像,那么,苏如是与耐耐,谁会是那个月纱国皇上和皇后,弃掉的凤胎? “这必竟只是十皇子的猜测,并无根据可言,十皇子所说,无凭无拒,我等又忌可相信?现在,她是本王的王妃,也就是说,她是云隐国的王妃,也是云隐国丞相的女儿,可不是你们月纱国弃掉的凤胎,这一点,还望十皇子能弄明白了。” “本皇子倒也只是猜测,就是论事而已,至于说信不信,还需王爷和王妃娘娘,自己拿主意才是,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本皇子即然向你们说了,那便坦然的告诉王爷和王妃娘娘,皇兄的意思,是希望与王爷王妃娘娘交好,二位要是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皇兄说了,只要能帮上忙,他会向你们伸出援手。” 苏如是沉默,司马渊适时的出来打圆场,不过,话里的警告与界线分明,显然是要将苏如是与月纱国,隔在线外。 “好,替我们谢谢太子殿下,如果真遇到什么事情,我们一定会想到太子殿下的,十皇子还有什么事吗?不妨直说。” 苏如是回过神来,看了司马渊一眼,苏如是才对东方俊说道。 少年老成的东方俊,却是眉头一挑,关于藏宝图的事情,话到嘴边,东方俊又给吞了回去,细看苏如是与司马渊的表情,对于藏宝图,两人好像早已有了计划与准备了。 聪明的东方俊,可不会在这种时候,口不遮拦。 “噢!没什么事了,刚才踢了十公主一脚,依我看,我还去找十公主,给她道个歉吧!王妃娘娘,王爷,东方俊告辞。” “对了,十皇子,还请明天早点来参加藏宝图大会,明日将藏宝图拓一份给你们各方之后,我们夫妇二人,要回云隐国了。” 东方俊迈动的步子,突然的停了下来,嘴角掀起笑意,东方俊就知道,苏如是与司马渊早已在藏宝图的事情上,做好了决定。 稍一想,东方俊便是彻底的想明白了,司马渊与苏如是此番做法的真正用意,当下,东方俊也不点破,而是转过身,对着两人抱了一拳,恭敬道。 “东方俊明日一定早到,先到先得,东方俊忌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说完,东方俊便是含笑着,带着手下离开了。东方俊离开,苏如是才与司马渊言道。 “我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你先去忙你的事吧?有什么吩咐雷大三人就行了。” “你这是要去……?” 司马渊话还没说完,苏如是的身影早已是消失在了门口,看着苏如是着急离去的背影,司马渊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是傻子,苏如是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蛮着他,这一点,勿庸置疑。 第两百八十九章 龙凤胎 下 离开了大厅,苏如是带着忐忑的心情,一路朝着黄府后院行去。 一路上,苏如是的心中,一直在想着刚才东方俊与她讲的这个故事,现在的苏如是,很是融入角色。 潜意识中,她早已将自己当做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了,殊不知,苏如是不过也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一个过客罢了。 也许是时间长了,苏如是开始与这具身体同化了吧! 来到后院,苏如是二话不说,直奔耐耐和房间。 到了耐耐房间门口,苏如是刚准备抬手敲门,却是听见耐耐房里,东胜正与耐耐说着话,下意识间,苏如是停下了动作,将悬在半空中正准备敲门的手给停了下来。 “东胜哥哥,我们的事,要告诉主子吗?蛮着她们不好吧!” “不急,现在主子他们正在宝藏的事情上,费劲了心思,我们不能再给她添乱了,等这事过去了,再告诉主子他们吧!要离开,也就那个时候了。” 东胜与耐耐在房里的短暂对话,一下把门外的苏如是给听的愣住了。 原来,东胜与耐耐早已在一起了,而且看这状态,两人是打算私奔了,但是,两人也还算是有良心,想着等苏如是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在与苏如是请辞。 苏如是心中感觉有点复杂,说是五味杂陈,那到也不为过。 果然,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东胜与耐耐是苏如是身边的好帮手,两人若是离开,苏如是又得有多难过呢? 站在门外愣了半天,苏如是才将心中的五味收起,伸手敲了敲门。 “谁啊?” “是我,你们主子,开门我有话对你们说。” 苏如是回应之后,屋内立马响起一阵稀索声,显然,东胜与耐耐都没料到,苏如是竟是会挑这个时候来找他们,两人有点儿措不及防,搞得手忙脚乱了。 屋内稀索一阵,耐耐才边应着苏如是,边将门拉开。 “主子,你怎么来了?有事找人传我们不就行了,你干嘛……” “额!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耐耐,你们这是要走吗?” “主子,我们……” 耐耐话还没说完,苏如是便是抢先开口,将之堵住,面对苏如是的追问,耐耐傻了眼,不知道该是如何回答苏如是。 耐耐身后的东胜,脸色也是有些恍惚,呆愣了足足有十秒,东胜才走上前来,打破党沉默道。 “主子,先进来再说吧!站在门外不好,进来慢慢说。” “嗯!” 苏如是边应着,边面无表情的走进了屋里,走到桌边,苏如是直接座下,东胜与耐耐也是拉过椅子,座到了苏如是对面。 与苏如是面对面座着,耐耐只是将头低着,一句话也不说,而东胜则是盯着苏如是,欲言又止,显得有些语塞。 “主子,我们………” “不用说了,你们的事,我一早就看出来了,你们主子可不傻,难道还能不知道,你俩早就有一腿了?只是我不想说罢了,这段时间也忙的不可开交,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管你们的事儿,倒是你们是准备等我们把宝藏的事处理完了,就双宿双飞去了,把主子丢了?” 苏如是这一说,东胜与耐耐吓的连忙从椅子上撑起来,然后,两人双双跪到在苏如是面前,东胜急道。 “主子误会了,我二人蒙受主子大恩,忌能说走就走,只是,我和耐耐想过平凡的生活而已,我们不想跟着主子,是因为我们害怕有一天,我二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主子受尽欺凌,而我二人却无能为力,与其这样,还不如早些离去,不做主子与王爷的累赘。” “湖涂,湖涂,难道在你们心里面,我苏如是一直将你们当累赘来看吗?就拿黄城一役来说,没有你们两个,我能这么容易掌控大局,不废吹灰之力便将黄朝赶走?” 苏如是快气的七窍生烟了,她没想到,耐耐与东胜的心里,居然是这般想的,不过,转念之间,苏如是到也坦然了。 必竟,以后的苏如是和司马渊,面对的是云隐国的太子殿下,东胜和耐耐的担心,也是情有可原的。 苏如是这人的性格,东胜和耐耐又忌能不了解,万一真到了最后,司马睿将苏如是和司马渊逼到了死角上,那以苏如是的性格,肯定是要她自己死,也要保全自己珍惜的伙伴与朋友。 那试问,到了那个时候,离开的,不就是最痛苦的了吗? “主子,我们……” “别说了,以后,你们两人便将这想法抛弃,苏如是向你们保证,不管遇到任何危险,我都一定会带着大家,安然渡过,哪怕要与云隐皇室为敌,我也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绝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是。” 短暂的愣了数秒,东胜和耐耐才应下了苏如是。 两人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就相信了苏如是,也许是因为随着苏如是一路走来,遇上的所有难关,苏如是都带着他们平安的闯了过去吧! 东胜与耐耐,对苏如是有信心。 “好了,你们两个起来吧!今天的事儿就当你们没说过,我也当没听见过,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就说放弃,未免太早了,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想问耐耐。” “主子有什么就问吧!只要耐耐知道的,耐耐一定一字不露的全告诉主子。” 从地上撑起来,座回椅子上之后,耐耐才回苏如是。 不过,从她疑惑的眼神中,苏如是看得出来,耐耐一定在猜测着,苏如是接下来的问题是什么,聪明如耐耐这样的女人,是很善于察颜观色的,不然,她也不会跟着苏如是一直走到现在,还不让苏如是知道关于她的一切一切。 “耐耐,我想你老实告诉我你的身世,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我听了一个故事,说月纱国的老皇帝,曾育过一对龙凤胎,但后来凤胎遭弃,不知去向,而且,我和你长的和月纱国太子一模一样,所以,我想问清楚,你到底来自何方?” 苏如是问完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对面的耐耐身体有些颤抖,显然,耐耐有点儿紧张,至于她到底在紧张什么,苏如是则是一点儿也不清楚。 故作镇定,耐耐呵呵一讪笑,却是遮掩道。 “主子这是什么意思呢?耐耐一早就说过了,耐耐来自西域啊!西域家里很穷,耐耐是被父母卖给人贬子的,后来,人贬子将耐耐带到了阳城,耐耐看到主子的画像,耐耐才逃了出来,来寻主子嘛!这不,后来被花大人给买了下来嘛!” “就这样?没了?你确定你是西域父母亲生?” 耐耐直接愣住了,话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如是这个问题。 唯一有一点,耐耐明白的是,她绝不是自己西域父母亲生的,不然,她西域的父母,哪能这么容易,就将她卖给人贬子换钱啊? 亲生的,谁能那么狠心啊?你说是不是? “这个,不蛮主子,我不是西域父母所生,他们不过是耐耐的养父母而已。” “噢!那这不就得了,你就是那个月纱国的公主了,错不了,就是你了。” 苏如是一拍桌子,一句大喝,吓的耐耐花容失色,耐耐是公主?这种事情,就连耐耐自己都不敢想像,再说了,像耐耐这样从小贫溅惯了的人,你要让她一下听到说,自己是公主啥的,那她还不得给吓到? 此刻的耐耐,没当场晕过去,已经是很对得起观众了。 “主子,这,这不大可能吧!为什么主子就能那么肯定,耐耐就是月纱国的那个公主呢?主子也和月纱国太子长得一模一样,那为什么,这个公主不会是主子?” “这个嘛!我的身世我自己自然是清楚,耐耐是公主,绝对错不了。” 面对东胜的疑问,苏如是只得这样一句含糊的解释,将东胜给堵了回去。 话说,苏如是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更深层次的去解释这个问题,她也没资格说耐耐,苏如是自己的身世,她不也搞不清楚吗? “主子,耐耐从没想过,自己是什么公主,现在的耐耐,只想主子能平平安安就行,多的,耐耐也不敢多想,而且现在,耐耐也找到了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了,对耐耐来说,足够了,那么久了,跟着主子一同共进退,耐耐真的很开心,公主还是主子来当吧!主子才是真的公主,耐耐不过是西域来的一不知名的女子罢了,不足挂齿的。” “在我眼里,你们对我都重要,属于你们的,我永远会替你们去争取,这件事情,咱们就暂且先保密,等这阵儿忙完了,再去细查,你们收拾一下,明日便随我回云都,等回去了云都,我们又有一场硬杖要打了。” 东胜与耐耐点点头,苏如是话中有话,两人忌会听不出来? 现在的卫旭,还依旧处在下落不明之中,但有一点,他们可以肯定的是,卫旭一定是落在了司马睿手里,此番回去,在藏宝图还没破译之前,将卫旭救出来,才是重中之重啊! 第两百九十章 女孩儿的心思 “噢!对了,主子,明天我们就要离开黄城,那答应樱宁那小丫头的事情,是不是一会儿晚上就去一趟樱家?” “樱宁?噢!对了,我还差点儿忘了。” 苏如是交待完,起身就要走,但耐耐却是不经意的问了这么一句,一下让苏如是愣住了,愣了几秒之后,苏如是才猛的拍桌叫起来,话说,她还差点儿把樱宁那小丫头的事儿给忘了。 记得,武林七侠的最终选拔赛开始之前,樱宁那可怜的丫头,就来求苏如是,要苏如是让雷二带着她飞上天去看看,结果呢!苏如是一忙,就给忘记了,这么多天了,这都要准备离开黄城了,都还没想起来。 要不是今天耐耐提醒,苏如是还真得给忘到海角去了。 “那你们准备一下,晚上我们就去樱家登门拜访嘛!我也去准备准备,顺便给雷二说一声,我们的时间不多,要尽快。” “嗯!那主子去忙吧!我们这就去准备一下,晚点叫主子。” 苏如是点点头,起身离开,苏如是前脚走,东胜和耐耐后脚便是出了房间,去准备今晚上要去樱家拜访的东西去了。 话说,去一趟别人家里拜访,也总不能空着手去吧?再怎么说,现在的苏如是,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礼节上可少不了,免得被人笑话啊! 就在苏如是等人,忙着准备晚上去樱家的时候,黄府西厢,司马柔儿的房外,东方俊却是站在房门外,一脸的讪笑,不知该不该进门去。 因为,此时的司马柔儿房间里,正传来了一阵阵的哭泣声,乍一听之下,就连东方俊都有点儿无耐了。 东方俊郁闷啊!不就是替了她屁股一脚吗?值得她这么哇哇大哭的哭这么久吗? 显然的是,东方俊虽是年少老成,但他是真的不懂女孩儿心思啊!有首歌不是这么唱吗? 女孩儿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白猜。话说,东方俊让司马柔儿吃够了苦了,受够气了,这会也学着人家猜心了,但他能猜到司马柔儿这丫头,在想些什么吗? 犹豫一阵,东方俊还是伸手轻轻的将门推开,东方俊很聪明,他自然是知道,这个时候敲门,司马柔儿肯定不会来开,指不定还得引起司马柔儿的反感,那到不如直接破门而入,免得让自己难堪。 推开房门,东方俊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进到屋里一看,司马柔儿正趴在床上,呼呼的哭着,东方俊还看傻了,盯着司马柔儿那娇翘的臀部,东方俊一阵傻笑。 刚才那一脚,正是踢在了这肉扑扑的小屁股上,东方俊这会儿都还挺回味,那脚触臀肉的感觉呢! “额!十公主,还哭着呢?屁股没事了吧?还痛吗?” “你,是你,你来干什么?滚,你给本公主滚。” 东方俊一说话,趴在床上哭的司马柔儿吓一跳,等司马柔儿转过身来,一看身后站着东方俊,这下,司马柔儿这丫头的小宇宙,完全的爆发了。 扯起嗓子,司马柔儿便是瞪着东方俊,像是看杀父仇人一样的大叫了起来。 东方俊是何等老成啊?也不在意司马柔儿的大叫,东方俊只是微微上前,接着,手一晃,便像是变魔术一样,刚才还空落落的手里,一下多出了一朵鲜花。 “十公主,这鲜花给你,你就别哭了吧!你这么漂亮个人儿,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花看了,也觉得可惜啊!” “…………” 不知道是不是被东方俊这一手给怔住了,司马柔儿还真就不哭了,看着东方俊递到眼前的鲜花,司马柔儿边擦着泪,边抽泣,刚才还哭的稀里哗啦,这会儿,司马柔儿安静了。 果然,女孩儿在难过的时候,还是需要人哄的,显然的是,东方俊这小子,哄女孩儿的招数,倒是高明啊!变朵鲜花就把司马柔儿给哄的不哭了。 “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十公主想学吗?” 擦了会儿眼泪,司马柔儿才低声追问起了东方俊,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司马柔儿一向有兴趣。 东方俊却是坏坏一笑,将司马柔儿的兴趣越发的勾引起来,司马柔儿点点头,东方俊便是又将手伸到司马柔儿的小脑瓜子右边,轻轻一弹司马柔儿的小脑瓜,又是一朵鲜花弹了出来。 这回,司马柔儿终于是破涕为笑了。 “怎么弄的?你从哪儿变出来的鲜花?快教我快教我。” “教你行,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不要哭了,还有你得原谅我刚才踢你那一脚,怎么样?这个交易成吗?” “那你得先让我踢还你一脚,不然不行。” 东方俊不提那一脚还好啊!一提那一脚,司马柔儿又气的嘟起嘴,以司马柔儿的性格,她肯定不会便宜了东方俊,这不,要原谅行啊!得让她踢还那一脚。 “这个嘛!可不能让你踢,得等你哪天有实力了,自己讨回来,就当我欠着你一脚吧!你什么时候能打过我了,我就让你踢了,怎么样?” “你……” 司马柔儿撞南墙的心都有了。 东方俊的实力比她强,这是公认的事实,她自己也是清楚的,东方俊嘴上说得好听,可真要等到自己打过他,那她司马柔儿得等到何年何月去啊? “好,本公主忍,你就欠着本公主一脚吧!总有一天,本公主要双倍的奉还你,现在告诉本公主吧!你刚才那把戏,是怎么耍的,你得把本公主教会了,不然,本公主就不放你走。” “哎!本皇子纵横花场无数岁月,像十公主这样的女人,本皇子到还真是第一次见识,也罢,相遇即是缘份,今天本皇子就舍命赔君子了。” 无耐一阵,司马柔儿终于妥协了,但是,她那一如既往霸道的性格,却是一点儿没变,反倒让东方俊成了无耐的苦逼了。 教了一阵,当司马柔儿将东方俊这个空手变鲜花的小把戏,给学会了之后,司马柔儿终于是脸上泛起了笑容了。 女孩儿笑了,一般就说明,她没事了,东方俊看得松口气啊!觉着吧!该是时候功成身退了,当下,东方俊便是对着司马柔儿一拱手,笑道。 “十公主,即然这小把戏,你都学会了,那本皇子也就告辞了,十公主就好好练习吧!下次有空了,本皇子再教十公主新的把戏,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十公主,其实,十公主没中毒,那不过也是本皇子的一个把戏而已,所以,十公主大可不必担心。” “想走,没那么容易,本公主被你踢的手抽筋,腿抽筋的,你不让本公主踢还你,你就替本公主按摩按摩,直到本公主舒服了为止。” 说完,司马柔儿还真的是整个往床上一趴,说不起来就不起来了。 东方俊他妈的那个郁闷啊!长这么大,都是别人给他按摩,哪能轮得到他去给别人按摩啊! 这司马柔儿太刁钻,性格太古怪,着实是让东方俊感到很是头疼,老实说,要不是东方俊暗地里打着司马柔儿另一个算盘,他绝对不会跑来这儿,再触司马柔儿眉头,你当真以为,东方俊是那种好的不能再好的绝种好男人? 你错了,身在皇族,越是像东方俊这样的皇子,他的心计越深。 司马柔儿有她女孩儿的心思,东方俊就有他大男人的算盘,至于说,东方俊到底在司马柔身上打着何算盘,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吧! 将手中折扇往身后一插,东方俊短暂的讪笑之后,还真的是将袖子撸起来,轻轻的走到床边,俯下身,伸手上去捏住司马柔儿的香肩,替司马柔儿按摩起来。 “嗯!舒服啊!月纱国的十皇子替我按摩,果然是享受啊!等回去了,我就把这事儿宣扬出去,本公主多有面子啊!” “十公主敢吗?像我们这般的肌肤之亲,十公主可敢乱说?也不怕坏了十公主名声?” “怕什么,是你怕吧?” 司马柔儿显然没想那么多,她和东方俊之间,是清白的,而且两人的年龄也不是很大,按理说,就算司马柔儿拿出去说了也没什么。 但是,在这个人言可谓的年代,司马柔儿的这种无所谓,就成了她与东方俊诽闻的开始了。 东方俊微微一笑,手下的动作,更是越发的熟练,从司马柔儿的香肩,一路下滑,来到司马柔儿的小蛮腰,东方俊轻轻的捏着,司马柔儿则是闭目享受着这阵舒服的感觉,令司马柔儿无法自拔。 司马柔儿胸腔中的那颗小红心,也随着东方俊在自己背上的动作,开始砰砰直跳起来,埋在被子里的小脸,也开始发红发烫了。 司马柔儿不会知道,东方俊为她细心编织的一个温柔陷阱,正让她一步一步的深陷其中,至于东方俊有什么目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着司马柔儿享受的样子,东方俊脸上的笑,越发的阴沉,要本皇子给你按摩,可是需要很大代价的,东方俊在心里这般说着,他打定了司马柔儿的主意了,而司马柔儿的嘴角也是泛起一丝丝得意的讪笑。 第两百九十一章 樱家之行 上 夜色降临,笼罩着整个黄城,四周一片漆黑,夜晚的天空中也没有月亮,今晚的夜异常的黑啊! 准备了一个下午之后,苏如是才带着雷二,东胜和耐耐,一行四人出了黄府,直奔黄城内的樱家大宅而去。 樱家,作为黄城的大家族,除了经商之外,也进行一些非法的买卖,这其中,就有一项是贬卖人口,当然,樱家的这些个破事儿,苏如是早就知道了,只是说,现在的苏如是没有时间去管这些事情。 纵使樱家再怎么霸道,苏如是也懒得去理会,一来,樱家掘起,是建立在黄朝做为武林盟主的基础上,这二来嘛!现在黄朝已然臭名远播,樱家没有了黄朝这个靠山,苏如是料它也再难翻起什么大风大浪。 离开黄府约莫有一柱香的时间后,苏如是等人的马车,终于是在樱家大院外停了下来,吩咐两个赶车的车夫将马车泊到一边,苏如是便是带着雷二三人,朝着樱家大宅行去。 “快看,是武林盟主来了,快快快,快去秉报老爷。” 还好,樱家大门外守门的两个侍卫,还不是那种草包,远远的看着苏如是带着三人走过来,这两个侍卫便是开始紧张起来,紧张了一阵之后,其中一个侍卫才扯起嗓子对着另一个傻愣的侍卫叫了起来。 那个侍卫傻了三秒,才撒开腿跑进了樱府,而留下来的侍卫,则是快步冲上前去,将苏如是四人的去路堵住。 “不知武林盟主大人驾到,小的有失远迎,还望武林盟主大人恕罪。” “额!不妨,苏如是还没那么大的架子,对了,你们樱老爷可在啊?苏如是这次来,是想来拜访一番樱老爷,顺便看看樱宁那丫头,不知樱宁那丫头,过的可好啊?” “我们老爷倒是在,不过,三小姐……” 樱宁在樱家是什么地位,是樱家的人,谁都知道,这不,苏如是这一发问,这个侍卫有些傻愣,他着实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如是才好,必竟,这些日子,随着樱宁的病重,樱家上上下下,可没怎么给樱宁好果子吃。 反正,樱宁不过也是一个将死之人,就连樱老爷子都不管她了,樱家的下人们,也就不把樱宁当回事儿了。 “怎么了?有话就说,为何吞吞吐吐,樱宁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不蛮武林盟主大人,我们家三小姐,病重好几日了,恐怕也撑不了几天了。” 侍卫这一回答,就像是一个重雷一般,一下击在了苏如是的心口上,让苏如是感觉闷沉了起来。 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儿啊!就这么病重了?就撑不下去了? 就在苏如是呆傻之际,前去叫樱大老爷的侍卫,终于是把樱大老爷叫来了,樱老爷着急着往外跑,跑到门口,樱老爷扯起嗓子,对着苏如是大叫起来,仿佛是儿子见到老娘一般,那股惺惺作态,让苏如是看得嘴角咧开。 “哎哟!这不是武林盟主大人吗?樱家真是荣兴啊!居然是把武林盟主大人盼来了,本来老夫都想去拜访武林盟主大人的,可没曾想的是,近段时间武林盟主大人特别忙啊!所以,老夫也就没敢去打扰,没想到,武林盟主大人居然亲自登门拜访,老夫倍感荣兴啊!” 一口一个武林盟主大人,这樱老爷子是叫的那个甜啊! 来到苏如是身前,樱老爷子一张献媚的脸上,显示出了他对苏如是十有九分的敬意,仿佛是将苏如是当作了他的女神一般。 这类的趋炎附势,苏如是见得多了,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如止不要脸的,马拍是拍到马屁眼儿里去了。 “哪里哪里,樱老爷子不必如此多礼,自从做了武林盟主,接管了整个黄城之后,苏如是一直就想来拜访下樱老爷子,只是一直忙没机会,这不明天要走了,所以,今晚提前来拜访一下,顺便来看看樱宁那丫头。” “噢!原来,武林盟主大人是特意来看老夫三女儿的,哎呀哎呀!这丫头好生福气啊!居然能让武林盟主大人,不惜屈尊前来,实在是她前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哟!你看,光顾着说话了,来,武林盟主大人里面请,里面请。” 一边说着,樱老爷子一边将苏如是四人迎进了府中。 进到樱家大宅,苏如是咋了咋舌,这樱家不愧是号称黄城的大商家啊!光看这樱家大宅的豪华程度,那可是一点儿也不比黄朝那黄府差啊! 看来,这些年,樱家与黄朝狼狈为奸,没少炸取黄城老百姓们的民脂民膏啊! 随着樱老爷子走进樱家正厅,苏如是不想再与这奸诈的老头子客套,在樱老爷子还没说话之前,苏如是便是停下脚步,开口将之堵住。 “樱老爷子,客套话苏如是也就不多说了,樱宁那丫头在哪儿呢?快带我们去看看她吧!实不相瞒,此番苏如是前来,是要来满足樱宁那丫头一个心愿的,是之前答应了樱宁丫头的,苏如是可不能食言。” “噢?老夫三女儿,还与武林盟主大人有过这等约定?不过,现在,樱宁的状况不是很好,而且,她也病入了膏肓,武林盟主大人万金之体,老夫唯恐武林盟主大人去见了小女,染上什么病,那老夫可担待不起啊!” “这个不妨,樱老爷子带路便是。” 见苏如是坚持,樱老爷子也是不再多言,这个做了一辈子奸商的狡猾商人,自是看得出来,苏如是眼中的坚定,是不容置疑的。 再者说来,要是自家女儿,能和新任武林盟主扯上关系,那以后,他樱家不就又多了一个靠山了? 此刻的樱老爷子,是在心里笑翻了,他没想到,将死的樱宁,还能为他带来这样的好事儿,这不,这些天,这樱老爷子都还想着,要用什么借口拜访苏如是呢! 没成想,他还没动身,苏如是都已经先来了,樱老爷子还不笑翻了天? “即是武林盟主大人坚持,那就随老夫来吧!” 眼珠转了数转之后,樱老爷子才回以苏如是这样一句,说完了,他便是率先转身,朝着府内行去,走在前面,替苏如是一行四人带路。 樱府算得上是黄城中的第二大府,苏如是四人跟着樱老爷子转了半天之后,才终于是在樱府深处的一间破烂的柴房门口停了下来。 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樱老爷子才挥手对苏如是四人道。 “武林盟主大人,樱宁就在里面了,武林盟主大人小心一点。” “你,你,你这个当爹的,就让重病的女儿,住在这样的烂柴房里?你还是不是人了?” 苏如是还来不及说话,跟在苏如是身后的雷二,一早就忍不住了,冲上前,瞪着樱老爷子就是一阵大喝,把樱老爷子吓了一跳。 碍于苏如是在场,樱老爷子不好发作,只是赔着笑脸,回以苏如是四人道。 “必竟是老夫的亲生骨肉,老夫也不想啊!可是,樱宁得的是重病,会传染给别人,要是老夫不这么做,整个黄城的老百姓,可能都会染上她的那种怪病,所以,不得已之下,老夫也只有做出这样的选择,其实啊!老夫心里难受的很啊!” 说着说着,这老头子竟然是偷偷抹起眼泪。 苏如是四人,看得牙痒痒,要装,你也先往眼角抹点儿水好吗?哭的这么假,你骗谁去啊?苏如是不禁觉得,樱宁有这样的爹,真他妈是上辈子倒了大霉了,才让她这辈子投胎来了这樱家。 心里狠一阵,苏如是倒也是想明白了,在这个女人没有地位的时代,樱宁有这样的遭遇,不也实属正常?就像是当初的她一般,只因一张丑颜,便落得万人唾弃的下场,不得不说,古代的女人,都是一种悲哀啊! “樱老爷子要是怕传染,就在外面等着吧!我们进去就行了,樱老爷子请开门吧!” “武林盟主大人真是仁慈啊!想来,樱宁知道武林盟主大人亲自来看她,她死也能死的冥目了。” 带着哭腔,樱老爷子陶出柴房的钥匙,将柴房打开。 柴房门一开,一股霉臭味儿,便是一窝蜂的涌了出来,樱老爷子这个当爹的,还怕的皱起眉,退到了上风处,而苏如是四人,则是皱着眉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迟疑了十多秒之后,苏如是才迈动脚步,坚难的踏进了这间破烂的小柴房之中,雷二三人跟在苏如是身后,踏了进去。 四人踏进柴房,第一眼便是看到躺在柴房一角小床上的樱宁,此刻的樱宁,比起前些日子与苏如是相见时,显然是要憔悴太多了。 犹其是她的那张脸,此刻,早已经是被铁青所取代,而樱宁身上所散发的霉臭味,告诉苏如是四人,樱宁被放在这间小柴房里,肯定已经有好几天没人管,没人问了。 苏如是愤怒了,樱家的这种做法,明摆着是要樱宁活活等死啊! 第两百九十二章 樱家之行 下 “苏姐姐?是你吗?我不会是眼花了,竟然在我快要死的时候,看到了苏姐姐,苏姐姐,真的是你吗?” 苏如是四人,尚且站在柴房门口发呆的时候,柴房床上,病入膏肓的樱宁,却是偏过头,看着苏如是四人,低声轻吟了起来。 樱宁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候,她居然是看到了苏如是? 樱宁觉得,这可能是幻觉吧!反正,她早已在等死了,对苏如是来找她,樱宁早已不报任何希望了。 “是我啊!我怎么会骗你呢!答应你要来找你,我就一定会来找你,这不,我来了,你倒躺下了,是你没好好的等我噢!你该不该打。” “我……” 听到苏如是声音的那一刹那间,樱宁彻底的崩溃,眼泪再也止不住,一个我字出口,剩下的便只有樱宁嘶心裂肺的哭声了。 苏如是的眼角泛起了泪花,二话不说,苏如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嚎啕大哭的樱宁整个抱入了怀中,听着樱宁爆发的哭声,雷二三人,也是不由的一阵心寒,樱家的做法,未免也太过份了。 怎么能如此对待一个病重的女孩儿呢?更何况说,这个女孩儿,还是樱家的三小姐,是樱大老爷亲生的三女儿啊! “好了,别哭了,樱宁乖,苏姐姐这就带你走,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樱家不管你,苏姐姐管你,以后,你就和苏姐姐在一起了,苏姐姐就是你的亲人了。” 伤心一阵,苏如是才拍着樱宁的脑袋,对樱宁叫了起来。 樱宁一听苏如是要带她走,顿时,樱宁的哭泣也停止了下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苏如是推开,樱宁哭花着一张脸,追问起苏如是。 “苏姐姐,樱宁是一个将死之人了,而且又身染重病,会传染给别人的,苏姐姐要带樱宁走,不怕樱宁连累苏姐姐吗?” “苏姐姐不怕噢!你苏姐姐命硬的很,放心吧!苏姐姐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之前,苏姐姐不就告诉过你,苏姐姐认识一个神医,这个神医能治百变的,所以,在苏姐姐找到这个神医之前,樱宁要答应苏姐姐,好好的活下去,再痛再累,也不能睡。” “嗯!” 无声的感激,化作一阵低声的抽泣,樱宁纵使有千言万语,也无法说清楚,她现在的心情,从小到大,因为她这一身病,樱家视她为瘟神,对她避而远之,在樱家,樱宁吃够了苦,受够了难。 与苏如是相识不久,但樱宁觉得,苏如是给她的关心,甚至是比整个樱家给的还多,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什么叫做患难见真情? 放在这样一处场景里,所谓的患难见真情,也不过尔尔吧? “对了,你不是想上天空飞一次吧?我把我那个会飞的手下带来了噢!我现在就让他带你去天上转转,你可要好好活下去噢!趁着你和他去转的时候,我和你父亲说我要带你走的事情,好吗?” “谢谢苏姐姐,苏姐姐大恩大德,樱宁这辈子都无以回报了。” “不要说这些,先好好活下去再说,总有能报的时候,雷二过来,你明白怎么做了吧?” 将瘦弱的樱宁从床上抱起来,苏如是招来雷二,雷二走上前去,将樱宁接了过来,对着苏如是点点头之后,雷二才抱着樱宁转身出了柴房。 可恶的是,当雷二抱着樱宁出去柴房的时候,等在外面的樱老爷子,却是吓一跳,忙对着苏如是四人叫道。 “武林盟主大人,不能将她带出来啊!会传染的,会传染的,哎呀!坏了坏了,武林盟主大人,你……” “不用说了,樱宁的病,我会找人治的,今天晚上我是想要告诉樱老爷子,樱宁我就带走了,这样,你也就不用担心她的病传染给你整个黄府了。” “什么?武林盟主大人,此话当真?你真的要将小女带走?她可是得了重病的,武林盟主大人,真要带着这样一个包附?” 樱老爷子一张老脸,扯到臭水沟里去了,他仿佛觉得,苏如是是在与他说笑,在玩味他,谁人遇上樱宁这样的包附,他丢还来不及呢!苏如是居然还要自个往手里捡?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心中疑惑了一阵,樱老爷子看着苏如是那认真的表情,不像是说笑,这才软了下来,应道。 “好吧!即然武林盟主大人执意要带小女走,那老夫也不好多说什么,就让武林盟主大人带走吧!” “很好,即然这样,樱老爷子舍得,那苏如是不妨也向樱老爷子坦言,樱老爷子准许苏如是带走樱宁,苏如是可以带走,但是,带走之后,樱宁就是苏如是的人了,是秦王爷的人了,就再与樱家再没有任何瓜葛,樱老爷子可曾同意?” “这,武林盟主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好吧!樱老爷子算是被苏如是这一句话,彻底的弄蒙了,什么叫她把樱宁带走,樱宁从此以后,就再与樱家没有关系了? 难不成,这苏如是大半夜的跑来他樱家,就是为了向他樱老爷子要这么一个快要死的人?还要的那么霸道?那么铿锵? 虽说,樱老爷子一早就听说了这苏如是狂妇的大名,可他没想到的是,苏如是这狂妃之名,还真不是盖的啊!果真是够狂妄。 “意思很简单,以后这樱宁,归我了,再与樱老爷子或说整个樱家再没任何关系,这里有一字据,是苏如是来之前就拟好的,本以为用不着,不过现在,苏如是觉得它派上用场了,口说无凭,樱老爷子签了它吧!” “字据?” 看着耐耐递到眼前的字据,樱老爷子半天没动手去接,他的心里是越来越觉得好笑,这苏如是来自己家里要人来了,还整的如此霸道,他樱准混迹江湖几十载,还真是没遇见过像苏如是这样的女人。 要人女儿,还整的她大义凛然了,你这让樱老爷子情何以堪啊? 这个时候,商人奸妰的本性露了出来,眼珠快速的转了转,樱老爷子面无表情的脸上,却是掀起了一抹讪笑,接着,樱老爷子伸手将耐耐递来的字据接了过来。 边看,樱老爷子却是边笑道。 “哎呀!武林盟主大人这话说的可严重了,樱宁本就是一将死之人,武林盟主要带走,老夫倒也不会说什么,反正都是死人一个,带走也无妨,可武林盟主大人这字据嘛!却是要向老夫买女儿,怎么说,我樱家也养了这丫头十八年,这十八年求医问药的,也花了不少钱啊!哎!想起这些年,在她身上花费的钱财,老夫也实在感概啊!” “樱老爷子直接出价吧!闲话不必多说,苏如是都明白,谁人家养个女儿都不容易,樱老爷子本指望着樱宁以后能嫁个好人家,给你带来的利益,如今不是正好?樱老爷子嫁不出樱宁,今天苏如是就将她买了,圆了樱老爷子的念想。” “武林盟主大人,此话当真?” 樱老爷子像是看傻逼一般的看着苏如是,心想,这世上居然还有这般蠢的女人?为了买他一个快要死的女儿,直接和他敲价? 这樱宁买回去,也只有给她料理后事的份儿啊!不然,你苏如是还能妙手回春,将她治好?给司马渊做门小妾? 显然的是,樱老爷子这想法,大错特错了,苏如是要买下樱宁,不是为了给司马渊做小妾,而是想为雷二拉一门亲事,只因为,苏如是觉着,樱宁这丫头和雷二很般配,般配到苏如是都舍不得樱宁再受樱家之苦的份儿上了。 “当真,绝无虚假。” “哎呀!那这就不是老夫占武林盟主大人的便宜了,即然是这样,那老夫也就卖武林盟主大人一个面子,就要黄城西边的那一亩空地吧!” 苏如是嘴角抽了起来,这老家伙果然是狮子大开口,不放过这个痛宰苏如是的机会啊!黄城西边的那一亩空地,少说也有百丈,要这百丈地归了他樱家,他樱家能拿这百丈地做多少事儿啊? “好,就那一亩百丈的空地,樱老爷子签字吧!后面写上交换物是那西边百丈空地就行。” “哎呀呀!武林盟主大人果然爽快啊!好好,老夫马上签,小女很快就归您了。” 樱老爷子那叫一个急切啊!话还没说完呢!都从招来的管家手里接过了笔,大笔一挥,将自己的大名,爽快的印了上去。 签完了自己的名字之后,樱老爷子才恭敬的将字据送回到了苏如是手中,将字据托下另一份,给了樱老爷子之后,苏如是四人,才大摇大摆的抱着樱宁离开了樱家。 临走门前,苏如是只是微笑着,看着送自己到门口的樱老爷子,说了这么一句。 “樱老爷子可不要后悔,这百丈地换樱宁,樱老爷子可觉得值了。” “这倒没有何值不值的,一切随武林盟主的意思吧!” 老奸的樱老爷子,很圆滑的回了苏如是这样一句之后,便是低头送恭送苏如是等人,不再说话了。 第两百九十三章 凄美的夜 苏如是四人,不再理会樱老爷子,将樱宁抱上马车,一行五人便是杨尘而去。 目送苏如是等人的马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樱老爷子嘴角的笑,越来越得意了,他没想到,自己梦魅以求的西边空地,如此简单就到手了,那块地,他可是想了不止一天了。 拜苏如是所赐,今时今日,那块空地,终于是易姓为樱了。 马车里,樱宁的泪,越发的止不住,她从没想过,自己父亲,会为了一块空地将她拱手卖出去。 是,樱宁承认,自己是一个将死之人了,可是,面对父亲如此的绝情,樱宁的心,还是会很痛很痛,想来,换做是你,你也一定会痛的。 “好了,别伤心了,你现在看明白了,樱家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家族了吧?与其留在樱家等死,你到不如跟着我,过轰轰烈烈的生活。” 伸手替樱宁擦着脸上的泪水,苏如是安蔚起了樱宁。 樱宁哭了一阵,好像也是想开了,吸了吸鼻子,将泪水划干,樱宁才看着苏如是点点头,平静道。 “我想明白了,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生在樱家,苟且的活了这么多年,在樱家受尽了屈辱,都是我命里该受的罪,苏姐姐,谢谢你帮我解脱,这样一来,我就算死,也能死的开心一点了。” “傻瓜,不允许你说死,有我在一天,你就永远不会死,你相信我,我一定找到那个神医,让他帮你治病,你的这个病,并不是不能医,而是这个世界的医师们医不了,你明白吗?” “这个世界?苏姐姐,樱宁听不懂。” 樱宁梨花带雨的脸上,总有那么几分迷茫,苏如是的话,她听不懂,但是,她却是相信着苏如是,也许,樱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份儿相信是来自何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樱宁现在除了苏如是可以依靠之外,她再无任何亲人。 “行了,你不需要明白,跟我们回到黄府,好好洗一个澡,然后,先吃着药,养着,缓一下病情,先保你不死再说,然后,你撑着跟我们回去云都,到了云都我自会想办法,找到那个神医,让他救你一命的。” “苏姐姐,我真的能好吗?可很多医师都说,我这是绝症,无法医了。” “绝症个屁,那帮蠢材,哪里知道你这病要怎么治?我给你说,你这病叫肺结核,治这病要对症下药,你明白吗?那帮狗屁医师,知都不知道就开始乱医,怎么医的好?只会白白担误你的时间,让你越病越历害。” 苏如是这一说,倒把樱宁和雷二说的愣在了马车里。 啥叫肺结核?两人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听苏如是说这个词呢!这个词有多新鲜呢!只有苏如是自己知道。 安抚好了樱宁,马车停到了黄府大门之外,终于是到了。 短短一段路,为了安抚下樱宁,苏如是算是口水都磨干了,还好的是,这口水磨干了,樱宁倒是听得睡着了,下了马车,苏如是吩咐雷二将樱宁抱去黄府的后院,给樱宁安排了一间临时的房间,让樱宁休息。 一听苏如是从樱家带了个女孩儿回来,雷大,雷三算是疯狂了,两人像是看稀奇一样,争着要来看樱宁,倒把苏如是给弄的挺郁闷,这要替樱宁洗下澡呢!这两个家伙倒是不安分,你说苏如是该不该给他们两下呢? 屋里,苏如是给樱宁洗着身体上的污渍,格外的用心,而屋外,司马渊等人,静静的等在门外,清楚苏如是性格的他们,没有谁冲进去阻止苏如是。 苏如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最重要的是,对樱宁,苏如是感同深受,她亲自替樱宁洗澡,这在司马渊的意料之中。 一众人等在外面,安小剑兄妹和着凤凰,三人说说笑笑的走进了院子里,一看司马渊等人都在这儿呢!安小剑三人,也是吓了一跳。 来到司马渊面前,安小剑才瞪着屋里的灯光,问起了司马渊。 “王爷,你们这是在干嘛啊?都聚在这儿干嘛?” “还能干嘛!本王的王妃娘娘抽风了,去樱家买来了一个将死之人,这不,现在正在给她洗澡呢!这女孩儿得了传染病,我们都怕她被传染啊!” 面对司马渊的无耐表情,安小剑猜了个十有八九,估计这苏如是又是看哪个大户人家不爽,故意去找人家麻烦去了。 也罢,苏如是也就是这种性格,她要不去找人家麻烦,还真心不正常了。 “王妃娘娘心真好啊!王爷,凤凰可真羡慕您。” “啊?羡慕本王干啥?你旁边那位也不错啊!这些日子,你们可打的火热,把我们都忘了,还有安兄啊!你可把正事儿给忘了啊!” 司马渊听着凤凰的话,嘴角却是一扯,瞪着安小剑,把话题转向了另一边,安小剑自然是明白司马渊的意思,新任武林七侠刚刚选出来,安小剑这个老大,理应出面,去和另外六位七侠打打热乎。 可这些日子,安小剑一门心思,放凤凰身上,倒把这正事给落下了,你说司马渊爽不爽他? 安小剑一向脸皮厚啊!回以司马渊一个讪笑之后,安小剑才叫道。 “没事啦!王爷吩咐的事,我一定办好,我这武林第一剑客,可不是白搭的,真以为我是黄朝那傻蛋啊!王爷,诸位,你们慢慢等吧!我们还有点儿事,忙去了。” 说完,安小剑便一手揽着凤凰,一手揽着安小刀,嘻嘻哈哈的离开了。 看着安小剑的背影,司马渊摇摇头,心想,也不知道苏如是的做法,是不是正确,竟是将武林七侠之首,交给了这个玩世不恭的安小剑,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以后的江湖武林,关于这武林七侠,可就有的话说了。 嘎吱!就在司马渊想的走神的时候,屋门总算打开了。 苏如是边擦着额上的汗水,边从屋里走了出来,天本来就热,屋门一开,一股热气,便是忽忽吹了出来,吹到人脸上,热乎乎的,那种感觉有多难受,我想不用我说,你也能明白吧? “怎么样了?弄完了?” “嗯!洗的香喷喷的,雷大,你去准备许多酒,明天带着一同上路,雷三,你去准备好换洗的衣物,多准备一点,至于雷二嘛!你就进去屋里打扫一下,把那脏衣服烧了吧!然后,今晚上,你就陪着樱宁,记得,用干净的布,沾的酒,将口鼻蒙住,这样能避免传染,至于耐耐和东胜,你俩下去休息吧!养好精神,明天上路。” 苏如是有条不絮的发出一条又一条的指令,司马渊只是座在一旁看着苏如是,脸上微微笑。 司马渊最喜欢的,就是苏如是身上这股子霸气,当初那霸道一吻,司马渊可是至今都还记忆犹新啊! 一众人应苏如是的吩咐,下去办事去了,苏如是才有空闲下来,和司马渊聊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苏如是轻轻推着司马渊,在黄府偌大的府第里,轻松的散着步,今晚过后,两人又将要开始奔波了。 此番回去云都,一定会有一场硬杖要打,不管是司马信,还是司马睿,亦或是李广黄朝,他们都不会放过苏如是和司马渊的。 现在的两人,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雷均国宝藏的钥匙,即是钥匙,两人变成抢手货,那到也不足为奇了。 “明天的大会,都安排好了吗?” “嗯!藏宝图都已经按照原地,托出了一模一样的多份,明天大会一结束,我们就动身离开,这次回去,有三个目的,一是将卫旭从司马睿手中救出来,二是趁着回去这段时间,解密藏宝图,三是让所有想要寻找藏宝图的势力,狗咬狗,我们做最后的得利者。” 一边漫步,苏如是一边问起了司马渊,关于明日大会的事。 对于明日的大会,司马渊早就胸有成竹了,明日大会,就是他们落下关键一步的钥匙,而回云都,则是他们落下关键的第一步。 “那就好,黄城的事,也告一段落了,这次出来,经历了这么多,真是挺感概的,不过也好,你的腿好了,身上的毒也解了,这样我也就安心了。” “呵呵!解是解了,不过,可得继续装下去,露不得馅儿啊!现在,黄朝和李广正蠢蠢欲动,我敢肯定,只要皇兄一旦出了点儿什么事,李广必举兵造反。” “这就是你当初让我留下李广的真正目的?” 苏如是勿的停下脚步,说起李广这个心头之恨啊!苏如是就咬得牙痒痒,要不是司马渊当初拦着,苏如是一早就想办法,将李广搞死了,又何必留他到今天?不过现在嘛!知晓了司马渊真正用意的苏如是,也庆幸,还好当初没能将李广杀掉。 等李广起兵造反的时候,司马睿就顾不上他们了,到时候,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处境,也就安全了,这就是所谓的,角落处,必有藏身地啊! 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苏如是叹口气,这一夜,怎显得如此凄美啊! 第两百九十四章 最后的大会 第二日,整个黄城,又开始变得沸沸扬扬了起来。 原因竟是,苏如是向外宣布,今日将在黄城举行最后的大会,将藏宝图分与各国,或是一些想寻找宝藏的大势力。 这样一来,无数为了宝藏而来的人,皆是傻了眼了。 一开始听苏如是放出这个消息的时候,一众人还以为,苏如是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可没想到的是,苏如是居然来真的了,你说这一众人情何以堪?见过大方的,还没见过像苏如是这样大方的。 还真愿意将藏宝图分给别人? 时近正午,黄城的广场之中,又是一片人山人海啊!苏如是静静的站在广场中间,看着这满满一堆人,苏如是心中不禁苦笑。 那日武林七侠的选拔,来人尚不足此刻的三分之一,果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宝藏,这些不要命的人,哪一个不想凑上来分一杯羹?更何况说,苏如是这个武林盟主这般大方,甘愿将藏宝图拱手相让,这样的好事,让他们凑上了,他们又哪里会放过? 偏头与身边的司马渊对视一眼,苏如是的嘴角,掀起了似有似无的笑意。 “准备好了吗?最后的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开始吧!放饵吧!” 司马渊呵呵一笑,看着这一片热情高涨的人,回应起了苏如是,言语之间满不在乎,处在司马渊这样的角度,他是宁愿算计天下人,也不会让天下人算计他。 自古君王,亦是如此,司马渊如此一计,只能说明一点,那便是,司马渊早已具备了做帝王的潜质。 苏如是点点头,轻轻走到广场台前,挥挥手示意喧哗的众人安静下来,这才扯起嗓子,对众人道。 “各位,感谢大家赏脸,来参加今日苏如是在黄城的最后一场大会,举办这大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那便是要兑现苏如是先前的承诺,我家王爷和苏如是商量了很久,觉得,雷均国的宝藏,不应该是属于某一个国家的,而是应该属于整个大陆所有人的,所以,苏如是按照原藏宝图,托下了数份藏宝图,愿将藏宝图献上与所有国家和势力,与大家一同寻找宝藏。” “武林盟主大义,武林盟主大义。” 好吧!大家都承认,苏如是这个武林盟主,还真是做的太他妈大义了,藏宝图这么贵重的东西,她都没放在眼里,居然能拿出来分享给别人,你说这大伙儿扯不扯起嗓子大叫啊? 苏如是嘴都笑歪了,可是座在广场边上的各国的代表人物们,可是个个脸上阴成了雷雨天气,看他们的那苦逼样,苏如是敢肯定,一会儿这藏宝图分出去,这些个皇子啊大臣啊什么的,都得迎来狂风暴雨了。 东方俊傻傻的看着台上的苏如是夫妇,他现在才知道,自己被苏如是夫妇摆了一道,而不仅是他,所有国家,都被苏如是夫妇摆了一道,凭东方俊的聪明,他哪里会看不出来,苏如是夫妇此招的真正用意何在? “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犹于时间有限,所以,苏如是没能托出很多份,所以,在此,苏如是做个分配,首先,云隐国,朝日国,月纱国,火逆国,风之国,五个国家,每个国家一份,还请五个国家的代表上来拿藏宝图。” 苏如是说着,广场边上,五个国家的代表人物,纷纷上了台,来到司马渊身前,将司马渊递过来的藏宝图,一一接了过去,但看这些代表人物,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苏如是自是知道,五人各有各的想法,至于他们在想些什么,苏如是不得而知。 当然,苏如是也不屑于去知道。 五国代表将藏宝图拿走,下了台了之后,苏如是才将司马渊手中剩余的两份藏宝图给拿了起来,对着众人挥手道。 “现在,藏宝还剩下两份,一份要交给武林七侠,你们所有武林人士,就与武林七侠一起,拥有这一份藏宝图,而这另一份嘛!哎呀呀!托的时候多托了,我也没想到啊!大家伙儿谁想要的,就出价买吧!” “武林盟主大人,在下乃是云隐国当朝大将军,李广大将军派来的使臣李幕,此张藏宝图,我们李广大将军要了,我看这里有谁还敢于李广大将军争。” 苏如是话刚说完,还不等一众武林人士反应过来,广场之下的一高台之上,一名年纪约莫在三十岁左右的高瘦男子,便是扯起嗓子对着台上的苏如是叫了起来。 说来好笑,这高瘦的李幕,自称自己是李广派来的使臣,而且,还很霸道的告诉一众人,苏如是手里的这张藏宝图,他李广是势在必得了。 言下之意,你们谁敢和李广争,引来的后果就自己负责吧! 不过,好玩儿的是,李幕这一说,一众武林人士,还真是个个都哑火了,迫于李广的大军,大家伙儿谁也不敢说一句话。 李幕一句话将一众震住,他显得很是得意。 “噢!原来是李幕大人,久仰久仰,不知李幕大人表哥李广大将军,近来可好啊?” “多谢秦王爷关心,家兄好的很,倒是经常在小人面前,提起秦王爷和王妃娘娘,对二位,家兄可是赞不绝口啊!” 一众人闷住,司马渊在看着对面高台上的李幕,回应了起来,司马渊这一说话,一众人才知道,原来,这个李幕,就是李广的表亲啊! 搞了半天,难怪这李幕说话这般嚣张呢!原来,他是和李广关系莫大啊!李幕能这般嚣张,倒是合乎情理了。 “呵呵!不敢当,本王夫妇二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司马渊有一事不明的是,李广大将军是我云隐国的大将军,刚才云隐国的使者大人,已经拿走了一份藏宝图了,而且原图本王这里也有一份,这李广大将军还要一份来干嘛?我们自己要一份,是因为这藏宝图,就是我们自己从永清岛卖命带出来的。 这还说的通,可李广将军再要一份,这就有点儿说不通了吧?李广大将军是云隐国的大将军,云隐国有一份就已足了,何需再要?要是本王将这最后一份藏宝图给了李广大交将,这对大伙儿不是不公平了?李幕大人,你说是不是啊?” “这……” 司马渊言辞如此犀利,他这话一放出来,李幕这傻蛋,顿时没了言语了,你要让他说啥好呢? 司马渊说的很对啊! “对,秦王爷说的很对,不公平,他李广凭什么要?” “不能给李广,我们出价,归我们。” “对,说的对。” ………………… 李幕语塞之迹,一众武林人士,跟着起哄了,起哄这种事情,是他们最爱干的,这种时候,他们又哪里会放过起哄的机会? 李幕有点儿急了,着急之下,李幕当即便是叫道。 “使臣拿的,是属于皇室的,我拿的,是属于家兄的,这两者有区别。” “啊?李幕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李广大将军不是云隐国的大将军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幕大人居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莫不是,李广大将军要反了云隐国不成?” “你,你,我没这个意思,我,我………” 苏如是适时的开口,与司马渊夫唱妇随起来,两人一人一句,瞬间便是将这个李幕,给逼进了死角去了。 而且,苏如是这句话,说的太明显了,任谁都听得出来,李广恐怕是要反了,要逆天了,可怜的李广,就这样被他这个蠢蛋的表亲,一句话逼进了死角里,恐怕,此刻这一番话,要是传到了云隐国老皇帝耳中,那估计李广那家伙,没好事儿等着他了。 目的达到了,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一眼,两人会心一笑,接着,苏如是便是开口继续道。 “李幕大人,话也不多说了,刚才的纯属玩笑话,李幕大人不要往心里去才是,李幕大人即然想要替李广大将军将这份藏宝图买走,那便出价吧!苏如是可也要看看,李广大将军拿出来的东西,够不够买这藏宝图啊!” “这个嘛!武林盟主大可放心,家兄一早就准备好了,这里有一纯金所筹的金龙,乃是家兄攻陷西域一座小城时,自城中的地底挖出来的,想必以这金龙换取武林盟主手中的藏宝图,武林盟主一定不会觉得不值吧!” 话说着,李幕便是一招手,他身后的四个手下,便是抬着一个一人高的锦盒,走了出来,走到台前,四人将手中的锦盒放到苏如是与司马渊身前,便是离开了。 苏如是眉头皱起来,心想,这个李广还真是大手笔啊! 想来,李广是知道,自己肯定是不会心甘情愿的将藏宝图给予他一份,偷又不能来偷,抢呢!此刻的黄城,四处都是高手,也抢不得,所以,才下了这般大的彩头。 心里思考着,苏如是走上前去,伸手将锦盒的盒盖揭开。 锦盒盒盖一打开,一道金光射来,瞬间便是让苏如是傻了眼。 第两百九十五章 和平协议 “哇!好壮观的金龙啊!这个李广下大本钱了。” “嘿嘿!和雷均国那些宝藏比起来,这金龙简直不值一提,换做是你,你也会拿来换藏宝图。” “说的对啊!李广那老小子,阴险的很,恐怕早有反意了。” ……………… 金光闪闪,金龙耀眼之下,一众武林人士个个张嘴大叫,叫了一阵,一众武林人士便是纷纷开始议论。 李广之心,路人皆知,从他能拿出如此金龙来换苏如是手里的藏宝图来看,这李广恐怕是早已有了反意了。 不理会众人的议论,苏如是将锦盒的盒盖盖上,然后转身看着对面高台上的李幕,嘴角掀起了笑容,而此刻的李幕,很是得意,在他看来,苏如是早已经是被他拿出来的这条金龙,迷的不行了。 此番前来,这最后的藏宝图,他势必会替李广将之带回去。 “李幕大人,你的金龙,苏如是便收下了,但是,以这么一尊金龙就想换这价值连城的藏宝图,恐怕李广大将军太托大了吧?” “武林盟主可莫要不知足啊!就因为这藏宝图是在武林盟主大人手里,所以,我家表哥才舍得将他特别喜爱的金龙给拿出来,武林盟主若是还要座地起价,恐怕我李幕也再拿不出任何东西来了,不过,到时候,大将军大军压境,兵临黄城的时候,武林盟主大人可莫要心惊啊!” “心惊?我苏如是何时怕过?李幕大人果真是不会说话啊!今天苏如是但在这放一句话,他李广要有本事,大军来压我黄城便是,到时候,谁死谁活,战场上见真章,我料他李广也没有这个胆子。” “你………” 话说,这个李幕,是真的不会说话啊! 他原本以为,将李广手下那百万雄师搬出来,就能把苏如是给吓到了,可让他想不到的是,苏如是不但不怕,反而是泼了他一盆冷水。 一早就听说过,这苏如是是一悍妇,李幕今日一见,才知道,传言不假啊!一向打着李广旗号,到处嚣张拔扈的李幕,今天算是踢上苏如是这颗铁钉子了,也是该他李幕倒霉的时候了。 “唉!如是,怎么能这么说话?看在李广大将军的面子上,要对李幕大人客气一点才是,李幕大人,贤内就是那种急性子的人,说话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李幕大人不要往心里去才是。 其实,贤内的意思是,金龙固然贵重,可不比李大将军的一纸协议重要啊!” “啊!刚才李幕说话也有些过份,得罪了武林盟主与秦王爷,是李幕不对才是,秦王爷不必拘礼,只是,李幕不明白,秦王爷口中所说的一纸协议,指的是?” 李幕傻了,苏如是与司马渊两夫妇,这一红一黑,到底是要演场什么戏呢?而且,司马渊口中所说的李广那一纸协议,到底是什么?李幕压根弄不明白,至于说,苏如是夫妇与李广之间,有着些什么恩怨,他李幕还真的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噢!是这样,先前,我夫妇二人与李广大将军有些摩擦和误会,所以嘛!难保我二人将藏宝图换与李广大将军之后,不会遭来李广大将军的报复,因此,我夫妇二人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这金龙加上李广大将军的一纸和平协议,我夫妇二人手里面藏宝图就归李广大将军了,这是为了我夫妇二人的性命着想,也是为众多武林人士着想。 必竟,贤内现在的身份,可是武林盟主啊!李幕大人觉得,本王说的可有道理啊?” “这个……,这个我还得请示我表哥,方才能给予秦王爷答复,李幕可不敢私自做主啊!” 李幕语塞了,弄明白了苏如是与司马渊的真正目的之后,李幕有点为难,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可不想再给李广节外生枝,搞出更多的事情来。 可他这次来,是应了李广的死命令的,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藏宝图带回去,一时之间,李幕处在两难的矛盾之中,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了。 而广场之后,武林七侠中,隐藏的花凤楼,额上却是渗下冷汗,这个李幕蠢,他花凤楼可不蠢,此时此刻,绝对不是犹豫的时刻,因为,只要一犹豫,李幕这傻蛋,不但藏宝图拿不到,就连自己的性命都可能不保。 如果李幕死在了这儿,和李广结盟的他,处境就有些尴尬了。 “李幕大人可要想好了,要买这份藏宝图的,可不止李广大将军一人,若是李幕大人再晚一会儿,苏如是见着比金龙更好的玩意,苏如是可就要把藏宝图换与他了,李幕大人要知道,苏如是是个女人,一向喜欢新鲜玩意儿。” “等等,武林盟主大人且慢,容李幕再思虑一刻。” 苏如是这一吓,李幕完全的慌了,边说着,他已经边向身旁一个下属吩咐,貌似是要与那下属商量着些什么。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之后,李幕才抬起头,直视着台上的苏如是与司马渊,铿锵道。 “好吧!就附加一纸和平协议吧!” “很好,接住,这和平协议,我已拟好,你拿回去交于李广大将军,叫他盖上他的军印,半月后,拿到云都秦王府来交换藏宝图便是。” 李广应罢,苏如是将早已备好在袖间的那一纸和平协议给陶了出来,二话不说,便是将之丢与了李幕。 李幕接过和平协议,匆匆看了一眼之后,眉头皱的老深,关键是苏如是给他的和平协议上,居然隐隐然间,有要与李广结盟的意图。 虽说,这个结盟的意图,表现的很隐晦,但是,只要是聪明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来,这纸和平协议,并不是苏如是嘴里,那普普通通的化解双方矛盾的协议那么简单,这纸协议若拿回去,估计,依李广那性子,恐怕………。 想到这儿,李幕当即便是将协议收起,收回袖中,嘴里却是试探道。 “王爷与王妃娘娘若要与我们家大将军结盟,那当可明言,又何必搞的这么复杂,搞什么和平协议呢?若是现在的话,我想,大将军会很乐意和王爷与王妃娘娘结盟的。” “什么?结盟?” “武林盟主在搞什么鬼?居然想与李广那恶人结盟?” “对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一石激起千层浪,李幕话音才刚落,广场上的一众武林人士,便是纷纷开始大叫起来,苏如是和司马渊,现在就是雷均国宝藏的钥匙啊! 不管两人偏向任何一方,那绝对都会引来大骚动。 破解了藏宝图里暗藏的内容,都还是小事,关键是一定要有宝藏的钥匙,才能将宝藏拿到手啊! “大家静一静,李幕大人,你今天的话太多了,趁着本盟主心情尚好的时候,劝李幕大人还是赶紧离开吧!否则,别怪本盟主手下不留情了。” “苏如是,传言里,你是很历害,而且又狂妄,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是,今天我李幕是李广大将军特意派来带藏宝图走的,不看僧面看佛面,纵使你苏如是再狂,我李幕不相信,你还敢耐我李幕何?今日若我李幕没有安然走出黄城,你就等着大军压境吧!到时候,你们这一群人,个个都得死,别说我李幕没提醒你,你还是将藏宝图乖乖的交出来,什么狗屁和平协议,到头来,还不是怕李广大将军?” 好玩儿的是,这个李幕,不看苏如是给他的和平协议,他很紧张,可他一看了,却是一下将心放肚子里了,不管他是不是曲解了苏如是那一纸和平协议里的意思,总之,在李幕看来,这纸和平协议要向他传达的意思就是。 苏如是和司马渊,惧怕着李广的大军,而这一纸和平协议,最终的目的,还是要与李广言和,免受李广大军铁蹄的践踏。 之所以,此时的李幕,敢如此嚣张,那自是有他的道理了。 身后有着李广给他撑腰,他怕个毛啊? “哎哟!这个傻蛋噢!你是活腻歪了。” 广场边上的武林七侠中,花凤楼在心里大骂李幕蠢蛋啊!苏如是是何种人,他花凤楼会不清楚? 本来,对李广,苏如是一直都是怨念极深,要不是司马渊一直拦着,估计苏如是一早就要把李广杀掉了,在永清岛上的时候,苏如是大可除掉李广,但苏如是都放任李广离去,苏如是要是真的怕李广,大可在永清岛上就一刀了结了李广啊! 苏如是没有,那就证明,她根本一点儿都不怕李广。 “等着看好戏吧!本皇子倒想看看,这个苏如是到底有多大能耐。” “十皇子,藏宝图即已到手,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此地不宜久留啊!” “不急,走之前,本皇子还得和十公主道个别呢!急什么?” 广场边,座在椅子上的东方俊,冷冷的看着对面高台上的李幕,嘴角掀起了笑意,与身边侍卫一番对话,东方俊显得从容不迫。 走之前,东方俊还得给司马柔儿留下一点儿深刻的印象才行,不然,东方俊此番前来黄城的目的,就不能完全达到了。 第两百九十六章 斩杀李幕 广场中心,苏如是的脸色阴晴不定。 要不是司马渊在旁边,苏如是哪里能忍这么久,李幕这话说出来以后,苏如是的小宇宙完全的暴发了,苏如是一旁的司马渊,心知他再也阻拦不了苏如是,下意识间,司马渊却是悄悄伸手滑着身下轮椅,朝后退了数步。 “雷二,将李幕人头拿下。” “什么,你敢,你敢,本大人可是李广大将军的表亲,你敢动本大人,要你不得好死。” 站在高台上的李幕,吓的脸色惨白,砰的一下从台上的掉到了台下,而苏如是的这一声大叫,一下子把全场都给愣住了。 谁都没想到,苏如是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说干就干啊! 这样不畏豪强的武林盟主,这么多年,这帮武林人士还真是第一次见识,难得苏如是是云隐国有名的悍妇狂妃,果然是人如其实,货真价实啊! 刷刷刷! 一道黑影,在人群中穿梭,带起一道一道风声,久久不绝于耳,站在广场中的一众武林人士,只感觉身边吹过一道微风,等反映过来的时候,那边高台下,摔落的李幕,早已是被人一刀两断,人头早就不知道飞到何处去了,只剩下没了头的尸体,还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显示着他的不甘心。 “大人,大人,天啊!好快的速度,是谁杀了大人?” “李广大将军的表情,你们也敢动,好大的胆子啊!” 李幕的护卫反映过来,开始大叫,可叫了半天,这群傻蛋依旧是找不到前来索李幕性命的凶手。 直到雷大的身影,窜到广场中心苏如是的身边停下来的时候,场外的大伙儿才终于是看明白了,原来,刚刚窜到人群里,趁着乱将李幕人头拿下的那个高手,不是别人,正是苏如是手下的三大护法之一的雷大。 苏如是主仆四人,受过风城大怪物的诅咒这件事情,他们是知道的,这会儿,这一众人才终于是相信了,原来怪物诅咒的力量,是如此恐怖。 “主子,李幕人头在此。” “嗯!将人头丢给那群欺软怕硬的浑蛋。” 雷大手里捏着李幕血淋淋的人头,站在苏如是身旁一动不动,只是像一个索命的恶魔一般,回复着苏如是的命令。 苏如是说话之后,雷大才将手中血淋淋的人头,高高的抛起,丢向广场中,尚还处在目瞪口呆的李幕一群下属的手中。 一群下属,慌乱的将李幕人头接住以后,苏如是才瞪着那一群下属,大喝道。 “回去告诉李广,这个李幕对我家王爷出口不训,几次三番触我家王爷眉头,这样的蠢蛋,留着也无用,要么他李广签了那纸和平协议,送来与我换藏宝图,要么带兵来找我苏如是麻烦,我在云都等着他。” “武林盟主万岁,武林盟主万岁………” 苏如是话刚说完,场外一众武林人士,便是爆发出了一阵轰然的大喝之声,苏如是真他妈的太霸道了。 这样的女人,做她的奴隶都成啊!只是可惜了,这普天之下,又有多少个像苏如是这样霸道的女人啊! 李幕的那一群混蛋手下,在这一阵轰然爆发的喝声中,被吓的屁滚尿流而逃,来的时候,李幕还心存得意,等回去的时候,却是只能让他的手下,带着他的尸体离开,说起来,这人生得有多么的讽剌啊! “各位静一静,大会结束,数个时辰后,我和王爷就要离开黄城了,到时,武林七侠的红老大,会座镇黄城指挥,武林七侠的手中拥有一份藏宝图,大伙儿如果对宝藏有兴趣的,就可以留在黄城,与武林七侠一起解读藏宝图。 无论如何,大家只须记住,苏如是永远都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 全场一片掌声,一众武林人士群情激愤,皆在心里想到,他们是跟对人了,而场边的一众贵族们,却是个个心里各怀鬼胎。 苏如是的话,听似毫无矛盾,但事实上,苏如是是在告诉他们,现在的她,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力量了,这份力量就是整个武林,这成千上万的武林人士。 这帮武林人士,就是一颗定时炸弹,用得好,他们决对会是一股破坏性的力量,可若是用得差,最后的结果,只有自食恶果,死于非命。 但关键就是要看,这用的人到底是谁了。 ……………… 夕阳西下,照耀着黄城的风光,婉如一幅优美的落日画,将美与享受带给了苏如是等人。 黄城百里外的官道之上,七匹俊马与三辆马车,静静的伫立着,倒映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的苍桑与别具一格。 “七位,黄城与一众武林人士,就交于你们了,还望你们能尽快将藏宝图破译啊!” “王爷,王妃娘娘旦请放心,我七人定当尽力,正好,这段时间,我七人也磨炼下感情,以后相处的日子可多了,一点也不了解,那可不行啊!” 马车上,司马渊看着对面俊马上的武林七侠七人,委婉的交待了起来。 身为武林七侠之首的安小剑,只得用极其好玩儿的声音,回应起了司马渊与苏如是,话说,处在他这个状态,犹其是在其余六侠面前,他可不能露太多马脚啊! “王爷,王妃娘娘,恕我多嘴,此番你二人回去,定当成为众矢之的,当然,你二人不会有危险,也都是大家抢夺的目标,但是,我还是想说,如果有需要,还请王爷和王妃娘娘,不要吝啬手里的鸽子,飞一只至黄城便是。” “呵呵!好说好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起程了,七位,请回吧!” “后会有期。” 安小剑微微一笑,应了司马渊一声,便是转身骑着大马离去,随后,其余六侠也是策马扬鞭,返回了黄城。 武林七侠离开之后,苏如是才看着身旁的安小刀,追问起来。 “小刀妹子,你干嘛不留在黄城呢?非要跟我们回云都,我们此番回去,可是危险重重啊!说实说,我真的不希望你跟我们回去冒险,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会很难受的。” “哥哥说了,他放心不下王爷和王妃娘娘,自己又走不开,所以叫我替他保护你们,反正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我又不是弱女子,怕什么?再说了,哥哥有凤凰姐姐了,他才不希望我留下来,打扰他们俩的幸福生活呢!” 安小刀说到这儿,苏如是一早就笑开了花了,马车中传来了两女的笑声,将整个官道,充斥在欢笑之中。 夕阳也在这阵欢笑的快乐中,显得有些暗然失色了。 笑了一阵,苏如是正要吩咐雷大赶车起程的时候,远处,一匹俊马,却是带起扬尘,朝着苏如是等人袭来。 苏如是咪起眼睛细细一看,她才发现,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年少老成的东方俊,这小子,还会有心思来送他们?苏如是眉头看得皱了起来。 不过,当东方俊的俊马与苏如是所乘的马车,以平行线擦肩而过的时候,苏如是才讪笑开了,她算是明白了,东方俊可还真不是为了送她们而来的,而是为了司马柔儿而来的。 司马柔儿在第三辆马车里,东方俊驾着快马,直奔到第三辆马车车帘外,他方才停了下来。 “十公主,这东西给你,作个纪念吧!此处一别,又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希望我们彼此都不要把对方给忘记吧!” “好漂亮的玉啊!你舍得给本公主?这算是你给本公主的定情信物?” 掀开车帘,东方俊将自己随身的佩玉扯了下来,递向了马车里的司马柔儿,司马柔儿红着一张脸,将东方俊递过来的佩玉给接到了手中,含羞的和东方俊开起玩笑。 和昨天比起来,显然的是,经过东方俊昨天一天的哄与努力,他和司马柔儿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至少,司马柔儿还能看着他笑,从这一点来看,司马柔儿对东方俊肯定好感倍增了。 “不管什么玉,和十公主比起来,都显得暗然失色啊!又哪有什么舍不得?至于说定情,十公主要觉得是,那就是吧!等我十年,十公主,就此别过了,咱们后会有期,驾!” “唉!等等,我………” 司马柔儿话还没有说完,东方俊早已经是双腿一夹马腹,策马扬鞭绝尘而去了,苏如是将司马柔儿失落的眼神看在眼里,却是摇摇头,钻进了马车之中。 雷大驾起马车,离开黄城朝着云都方向而去。 马车里,司马柔儿的嘴角掀起了开心的笑,她的心却是在想着,刚才东方俊说的那句话,将东方俊送给她的佩玉,紧紧的捏在手中,司马柔儿越发的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长这么大,可只有你敢踢我屁股,我讨厌你,但我一定等你十年,等你来找我,其实,我…我看上你了,臭小子。” 第二百九十七章 夺宝竟赛 九月,秋高气爽,转眼间,从苏如是等人离开黄城到现在,已过了半月有余。 这半月时间里,苏如是与司马渊等人,一路游山玩水,一边体察着民情民生,一边缓缓的朝云都前进,一路上悠闲的不得了。 这半月里,苏如是与司马渊过的无忧无虑,可两人不知道的是,自从黄城的最后大会召开之后,拿到藏宝图的各国,便是纷纷热火朝天的开始了夺宝竟赛。 虽然,这事件是苏如是与司马渊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令两人想不到的是,这各国的动静居然会这般大,为了破译藏宝图,可以这么说,各个国家都将所有人才投了进去,乃至一时之间,宝藏,成为了全大陆性的话题。 各国的老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之事,也是宝藏。 苏如是与司马渊挺无耐,因为,无论他们走到哪儿,听的最多的,还是关于宝藏的事情,甚至茶楼里说书的先生,也是拿这雷均国宝藏开始说事儿了,细听说书先生,把这宝藏与苏如是夸的上了天,苏如是与司马渊也只得婉尔一笑,不做任何言论。 路城,距离云都仅有两百里路程的一座小城,九月初的前一天,苏如是与司马渊等人,便是早已赶到了路城,由于秋季气候比较宜人的缘故,所以,苏如是与司马渊临时决定,要在路城歇上两天,再赶回云都不迟。 因为,云都的气候,肯定是不比这路城宜人,反正,现在的苏如是与司马渊,没什么可急的,倒不如在这路城住上两天来的爽快,要急,就让云都那一帮老家伙去急吧!这藏宝图可着实是没那么好破译的。 不然,各国拿到藏宝图都足足有半个月了,为什么一点儿动作都没有? 这足以证明,要破解藏宝图上的密秘,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苏如是与司马渊正是明白了这点,才有闲心东游西逛啊! 路城城中心的一处名为落雁安的酒楼之中,苏如是与司马渊一行人,暂居于此,在这座酒楼里,住了三天了,每日,苏如是与司马渊除了出去游玩之外,剩下的时间,基本都是座在二楼靠窗的一张桌子边,听二楼里的那个说书先生,大话着宝藏的事情,快乐不过如此啊! 这不,此刻,苏如是与司马渊,正好又在那张桌子边,两人对座着,边饮酒,边听着说书先生说书,两人脸上的笑容,多少显得有些无可耐何啊! “那个老先生,说的有些夸张啊!听得我都有些受不了了,藏宝图哪是那么好破译的?我们拿着藏宝图那么久了,不还是一点儿都没发现其中所蕴含的秘密吗?” “说起藏宝图里的秘密,还真是伤透了我的脑筋啊!想了这么久,看了这么久,我是真的一点儿也没看出来,你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这个嘛!没有。” 苏如是呵呵一笑,将手中的杯酒一饮而尽。 她苏如是也不是啥天才,司马渊这么聪明的人都没能看出来,苏如是自然也看不出来些什么,况且,他们的藏宝图都是从剑池里托下来的,恐怕要找出蛛丝马迹,还得从剑池下手。 只是,现在永清岛已毁,剑池早已消失了,又哪里还找得到关于藏宝图的秘密啊! “慢慢来吧!总能找到线索的,正如那说书老先生说的一样,各国都在竟赛了,有那么多人动脑筋,不差我们俩个,对了,你打算怎么处理樱宁那丫头啊?” “先回云都再说,现在还没想好,神医也不是那么好找,当初买她出来,只是不想她死在樱家人手里罢了,反正,她待在樱家也得不到温暖,只有等死,我只是想做件好事而已。” 司马渊转而问起了樱宁的事情,苏如是撒了个谎,她总不能将欧阳正的事情,告诉给司马渊听吧? 为了不说漏嘴,苏如是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好人,正如她所说,救樱宁出来,是想给她一个希望,而不是要她留在樱家等死。 “这样也好,今日暂留一日,明日便起程回云都吧!” 仰头将杯中的酒水饮尽,司马渊低声喃喃道,但他嘴边的轻笑,告诉苏如是,他并不是很相信苏如是刚才那番话。 只是说,现在的司马渊,不想去讨论苏如是的事情,他的重心,全部放在了藏宝图之上。 ……………… 当苏如是与司马渊,在路城之中逍遥快活的时候。 另一面,龙城内的李广,这半月来,可谓是吃不好睡不香,自从前几日,他派去黄城的李幕,被苏如是斩了之后,李广是彻底的怒了。 他想不到,苏如是这个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公然和他敌对,甚至于是做到了这种程度。 李幕可是他的表亲,苏如是二话不说就给他斩了,老实说,当李幕的手下将李幕的人头带回来给李广的时候,李广是彻底的傻在了大军之中,他李广纵横沙场多年,杀敌无数,有多少敌人听到他李广的名号,不给吓的转身就跑。 耐何的是,苏如是区区一个女人,自己不旦是吃了他的大亏,还处处受她的气,你说,这让李广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如何接受得了这种现实? 李广的屋门外,黄朝等了两个时辰了,三天了,李广整整将自己困在这屋子里三天了,黄朝都不知道,这三天大门不出的李广,是什么样一个情况。 犹豫了一阵之后,黄朝还是轻轻伸手,将大门推开,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进到屋内,黄朝才发现,李广血红着一双眼睛,怔怔的座在大厅中的椅子旁,样子显得有些奇怪,他也不说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将军,半月了,苏如是与司马渊,大概也已经回到云都了,大将军可是要去云都走一趟?” “砰!” 回答黄朝的,只是李广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的砰声,还把黄朝给吓了一大跳,他都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向李广说些什么了。 李广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闭上布满血丝的双眼,好一会儿之后,他貌似才缓过来,瞪着黄朝,李广低沉的言道。 “好一个苏如是啊!这份儿厚礼,我李广记住了,这次回云都,藏宝图一到手,本将军可就要你好看。” “大将军,你可别忘了,你这次去云都,是去送和平协议去的,有了一纸和平协议,以后,大将军想动苏如是与司马渊,可就有点儿阻碍了。” “阻碍?一纸和平协议,能耐我李广何,兵家常言,兵不厌诈,随便她苏如是怎样,这张纸给她也无所谓。” 说着,李广便是从袖中,将下属连同李幕尸体一起带回来的那张和平协议,给陶了出来,猛的将之拍到桌上,李广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 显然的是,苏如是先打他儿子李龙,再砍他一只手臂,现在又杀了他表亲李幕,这早已触了李广的逆鳞,要不是为了苏如是与司马渊手中的那张藏宝图,李广一早就带兵冲到云都去找苏如是与司马渊兴师问罪了。 “大将军,恕黄朝直言,现在,苏如是与司马渊手中握有雷神剑,这雷神剑乃是开启宝藏的关键,大将军若想动他们,依我看,还是先将雷神剑弄到手再说吧!”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花凤楼已经顺利的潜入秦王府了,现在,你还有一件事要去做,花凤楼离开黄城,必须要有一个实力与之相当的人,去扮那武林七侠的老二,你再合适不过了。” 黄朝眼珠转了转,遂问道。 “扮是没问题,但就怕他们看出些什么来,到时候,给大将军的计划添乱啊!” “这个不会,武林七侠彼此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你就算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而且,现在我的身边,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我们必须分头行动,你去黄城扮武林七侠的老二,顺便剌探藏宝图的消息,只要武林七侠一破译藏宝图,你就将消息传回来。 而我则是负责去云都,将藏宝图搞到手,花凤楼搞定雷神剑,我们三管齐下,这一次的夺宝竟赛,我们一定稳赢,最后将宝藏宝拿到手的,一定会是我们。” “大将军英明啊!如此天衣无缝的计策,真是太高明了,任她苏如是与司马渊再精明,也不可能看出这之中的猫腻啊!” 黄朝拍起了李广的马屁,显然的是,李广很爱听这些,刚刚还冷历的脸上,因为黄朝的这一句话,便是浮起了笑容。 笑了一阵之后,李广才盯着黄朝,阴道。 “这次,你被苏如是算计,被迫逃离黄城,此番再回去,想必感触颇深吧?” “感触?我倒没什么感触,只想有机会,能亲手宰了苏如是,这个溅人,把我害的这么惨,不亲手杀了她,我很不解气。” “那我们的目的,可一致了,动身吧!我们完美的计划,正式启动。” 说完,李广起身大步离开,黄朝静静的跟在李广身后,分道扬彪那一刹,两人的脸上都带着得意的阴笑。 第二百九十八章 再遇张三 第二日徬晚时分,苏如是与司马渊一行人,终于是悄悄的回到了云都之中,苏如是与司马渊,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不动声色的进了城,进城之后,便是径直的朝着秦王府而去了。 甚而至于,三辆马车停到了秦王府门外,苏如是与司马渊下了马车,那两个看门的侍卫才反映过来。 两个侍卫先是一阵激动,接着,其中一个便是扯起嗓子大叫着,朝府中跑去,而另一个则是迎了上来,恭敬的向苏如是与司马渊问起了安。 “多日不见了,王爷,王妃娘娘,身体可安好?我们王府大伙儿,都想死王爷和王妃娘娘了。” “呵呵!嘴倒挺甜,我们好着呢!快叫人来帮忙搬东西吧!马车里有很多衣服啊之类的,都搬进府里吧!对了,你马上叫人去准备一间很清静的小屋,这次我们带回来一个病人,需要静养,不能有人打扰。” “是,王妃娘娘小的马上去办。” 这个侍卫,显然是有些激动了,大半年没看到苏如是与司马渊了,激动也是难免的,必竟是秦王府的侍卫,曾受过司马渊的恩惠,不激动倒不正常了。 侍卫跑进去办事去了,可让苏如是没想到的是,一个她意料不到的人,居然是出现了。 “主子,王爷,哎呀!张三可想死你们了,半年多不见了,王爷和主子可曾安好啊?” 得,凌飒还没来得及跑出来,张三倒是抢先一步跑了出来,跑到苏如是与马渊身前,张三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整个人都扑到苏如是脚下了,哭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啊!看得苏如是哭笑不得。 弯腰将张三扶起来之后,苏如是才皱着眉头,问道。 “你怎么会在秦王府里面?那时候不是让你去囚城找王爷吗?怎么后来我到了风城之后,就没看到你了?” “主子,我和凌总管一起回来的啊!我身手还不错,凌总管一个人回来,大家都放心不下,所以就叫我护送凌总管一起回来了,我都待在秦王府里大半年了,这不一直在等主子和王爷吗?” 张三说完,苏如是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了司马渊。 司马渊呵呵一笑,却是摇了摇头,卫旭被擒的时候,他和苏如是呆在海外的孤岛上,哪里知道,这个张三到底是何去何从啊! 张三啥时候离开的,司马渊是真的不知道,真正知道这件事的,因该是东胜,耐耐和雷大兄弟三人才对,张三护送凌飒回来这件事,苏如是估计,也是东胜和耐耐安排的。 想到这儿,苏如是将皱起的眉头散开,将张三遣到一边,苏如是召来那边忙着抬呼下人搬东西的东胜和耐耐,想与两人确认一番。 “东胜,耐耐,张三是何时跟着凌总管一起回来的?” “不就在主子你们失踪以后吗?后来我们查到,卫旭被太子爷抓住了,凌飒一心想要救回卫旭,要回来,我们没办法之下,才让张兄弟陪着凌飒回来的。” 面对苏如是的追问,东胜一五一十的将张三陪凌飒回来云都的事情,给苏如是解释清楚,东胜这一解释,苏如是才打消了心中的疑惑。 张三站在一旁,看着苏如是终于是将疑惑打消,他也是松口气啊! 其实,张三这块脸皮子底下的人,就是花凤楼,风城一别之后,花凤楼很聪明的找了一个他信得过的人,来替他扮演张三这个角色,让他随同凌飒一起回来云都。 这样一来,花凤楼就能抽得开身,留在黄城,享受黄朝的那十多个老婆了。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当时的情况,也有点儿危急,对了,你们现在有关于卫旭的消息吗?卫旭可还活着?” “这个嘛!老实说,我们回来这大半年里,每天除了关心主子与王爷等人的事情,其它的心思,都是放在了营救卫旭的身上,准确的说,现在的卫旭,还活着,我们也已经查到了,他被关在了皇宫的死囚之牢里,我们想救也救不了啊!只得等着主子与王爷回来,再行商量对策。” “什么?死囚之牢?” 张三话音刚落,苏如是一干人等,个个惊叫出声。 无疑,张三说的这个消息,太过于振撼了,让一众人有点儿接受不了。 所谓的死囚之牢,那是云隐国的皇室,为了关押那些犯了重罪的极其危险的犯人,所建造的一处地底深牢,就因为这死囚之牢是建在云都皇宫的地底之下,所以,才造就了死囚之牢,牢不可破的神话。 凡是进了死囚之牢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里面的犯人,基本上都是进去之后,就再也没能见过光明,最后实在受不了,死在了死囚之牢里。 苏如是等人都没有想到,卫旭竟然是被关押在了死囚之牢里,半年多了,想想,这半年多的时间,卫旭在死囚之牢里,可都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啊? 一众人面面相觑之时,秦王府大门内,凌飒哭着跑了出来。 跑到苏如是与司马渊面前,凌飒扑通一下便是跪倒了下去,一边哭,凌飒一边对苏如是与司马渊叫道。 “王爷,王妃,凌飒求求你们,救救卫旭吧!半年了,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们回来,我,我真的无能为力了,皇宫戒备太森严,我没有办法潜进去啊!都半年了,卫旭不知道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了,王爷……” “起来,半年多不见,你倒真把我忘了,一口一个王爷,你倒叫的我心都碎了。” 将凌飒从地上扶起来,司马渊一边擦着凌飒脸上的泪水,一边低声抽咽,凌飒,卫旭,司马渊,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亲如兄妹,如今凌飒竟是一口一个王爷的叫,你让司马渊如何能够接受? 司马渊可是一直将凌飒和卫旭,当成自己的亲人来看待的啊!可如今,却是早已物是人非了。 “别这样,凌飒也是伤心过度了嘛!好了,有话进府再说,一群人站在府门外,像个什么样,都到家了,还站在门外干嘛!雷二,你把樱宁带进去休息吧!那边应该已经准备好房间了,就在最安静的西院。 其余人各自进府休息吧!柔儿,你是要进来玩两天,还是直接回宫啊?” “我要回去,叫父皇把卫旭叔给放出来。” 尼妈,一干人傻眼了,这会儿,大伙儿都顾着问卫旭的事情了,倒把第三辆马车外的司马柔儿给忽略了,不过,司马柔儿这回从黄城回来之后,就变得不想以前那般大大咧咧了,反而是时不时的安静了下来,想来,这才是她被苏如是一干人忽略的原因吧! 苏如是愣了几秒,她才匆忙的跑过去,拉住司马柔儿,叫道。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别给我们添乱了好吧?卫旭被抓这件事,皇上一点儿不知情,再说了,就算你说了,那卫旭是被谁抓的?你让皇上找谁去啊?” “大哥抓的,那个坏蛋,我就去告他。” “证据呢!证据呢?” “这………” 司马柔儿终于是住嘴了,苏如是三个字就把她给堵的死死的,说的不错,就算司马柔儿去老皇帝那儿告状了,拿不出证据来,老皇帝也拿司马睿没辙不是? 这也就算了,苏如是最怕的,就是打草惊蛇,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能打草惊蛇啊!免得一会儿惹来麻烦,那可不是苏如是与司马渊想要的。 轻轻拍了拍司马柔儿的额头,苏如是才笑道。 “好了,答应我,这件事你就当没听到,然后,跟我回府,一起洗个热水澡,明天我们和你一起进宫去。” “噢!知道了。” 应了苏如是一声,司马柔儿转身便是进了秦王府,屁都没多放一个,苏如是傻在原地,看着司马柔儿的背影,苏如是彻底惊呆了。 这,这还是之前那个司马柔儿吗?苏如是怎么看怎么觉着,这司马柔儿去了一趟黄城回来以后,她长大了不少,难道是受了东方俊的影响? 这般想着,苏如是也是讪笑着推着司马渊进了王府。 凌飒静静的跟在司马渊身后,一言不发,她在想什么,苏如是不知道,但是,苏如是知道的是,凌飒一定在为刚才那句话后悔着。 因为,她的那句话,早已将自己与司马渊的距离拉远了,这并不是司马渊想要的。 花凤楼一边跟雷大等人打招呼,一边抱着东西进府,眼角斜瞟着苏如是,花凤楼的脑子里,还想着苏如是刚才说的那句话。 苏如是要与司马柔儿一起洗个热水澡? 这不是正对了花凤楼的味口?又有熟妇,又有幼女,花凤楼情难两堪啊!他已然等不及,想要去偷窥一番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 拼图游戏 今夜的秦王府,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苏如是与司马渊夫妇二人回府,让秦王府内的一众下人,兴高采烈了起来,阔别了半年多之久,苏如是与司马渊终于是平安的回来了。 秦王府一众下人们,提起在胸膛里的那颗心,也整个放回了肚子里去。 下午,打点好了秦王府内的一切之后,苏如是与司马渊,将雷大等人召集了起来,准备开一场会议,当然,对于苏如是来说,这是一次久违的团聚。 除了风逸和泥雨,还有卫旭以外,其他的人都在这儿了。 也只有这些人,苏如是才信得过。 秦王府东院正房之中,深夜灯火通明,苏如是与司马渊座在正房大厅内的大圆桌之前,雷大等人,分别座于圆桌四周,大大的圆桌中心,放着一张兽皮,这张兽皮正是那张藏宝图的原图。 辙转已余半月,苏如是与司马渊还是未能将此藏宝图中所藏着的秘密给破译,苏如是和司马渊觉得,是该将藏宝图拿出来,大家好好探讨一番的时候了。 “各位,在座的都是跟了我很长时间,都是苏如信得过的人,除了风逸夫妇与卫旭外,你们都在这儿,我也不妨开门见山,此番欲寻雷均国宝藏,必须要破译藏宝图,但是,这张藏宝图里,到底蕴藏着怎样的秘密,我与王爷,是真的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来,现在,藏宝图就在此,我很想听听大伙儿的意见,我们一起来破译这张藏宝图。” 苏如是说完,一众人愣住当场。 苏如是与司马渊都破译不出来的东西,仅凭他们又怎么能将其破译出来?雷大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面面相觑,闷着不说话。 好一会儿之后,桌边最机灵的司马柔儿,才伸手将藏宝图抓到眼前,低声喃喃道。 “皇叔皇嫂都拿它没办法,我们能干什么?这藏宝图真的有这么深奥?好玩儿,我们在这儿抓脑袋,估计其它拿到藏宝图的,也都在抓脑袋吧?” “呵呵!柔儿说的太对了,主子,这动手的事儿,你大哥放心让我们去做,至于这动脑的事儿嘛!我看还是你和王爷想办法吧!” 雷大呵呵一笑,满赞同司马柔儿的说法,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尽是无可耐何,比起李广的无耐,苏如是与司马渊这阵儿郁闷,可能是九牛一毛了。 “主子,这藏宝图上圈圈点点,还尽是些奇怪的图形,我们实在看不出来,这些像什么,主子一向见多识广,这个图形是什么啊?” 苏如是与司马渊郁闷的时候,一旁一直伫着不说话的东胜,却是指着藏宝图上的一个奇怪图形,追问起了苏如是。 苏如是回过神来,瞅着东胜指着的那个图形,看了半天,苏如是才发现,这个图形有点儿像雄鹰,长着一对大翅膀,但是又长有四条腿,还有一根长尾巴。 苏如是还给看蒙了,这玩意儿到底是个啥? “额!别恭维我,这怪模怪样的东西,我真的看不出来,这究竟是些什么。” “这到很像是拼凑上去的啊!你们觉得呢?四条腿的是牛啊羊啊之类的,尾巴那么长的,应该是猫或虎,至于长翅膀的,肯定是天上飞的嘛!” 苏如是说完,一众人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一旁一直盯着藏宝图嘻戏的司马柔儿,却是好玩儿的来了这么一句,她这话一说,愣住的一众人,眼睛立马放光了。 司马渊猛的一拍桌子,惊道。 “对,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图形是故意用多种动物的身体拼起来的,快快快,张三,拿纸笔过来,其余人快找这里面的所有图形,全部将之画出来,一个不要露,明白吗?” “是!” 这下,一众人来了干劲儿了,张三慌忙的跑去找纸笔,而苏如是等人,则是围着藏宝图,找藏宝图上的所有图形,并且一一将之记住。 一会儿之后,张三拿来了纸笔之后,苏如是等人,便是一人一纸一笔,将找到的图形,整个画了下来。 这一画,可就是三个时辰啊! 三个时辰后,当司马柔儿将藏宝图最后一角的一个圆圆图形画完之后,苏如是等人终于是有机会抬起头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哎呀!累死了,脖子好酸啊!这下终于找完了吧?” “啊!找是找完了,可这也太吓人了吧?………” 苏如是一众人,只顾着找图画图去了,可没注意,这三个时辰下来,他们从图上画下来了多少奇形怪状的图案,一旁的司马渊,看着这满满一桌,大大小小上百张纸片的时候,他彻底的傻眼了。 好吧!就按司马柔儿所说,这些图形都是拼凑上去的,而且是取自每种不同动物的身体,那这大大小小上百张图案,怎么去拆解去? 拆完了,还得将之合并起来,这么浩大的工程,谁完的成啊? “啊!现在有拼图游戏玩儿了,各位,这次回来,咱们可都不孤单了。” “……………” 苏如是将笔放下,开起了冷玩笑,雷大一众人盯着桌上一堆纸片,傻眼当场,短暂的无语告诉苏如是与司马渊,这下是真他妈的玩儿大了。 “别愣着啊!去拿剪刀来,把多余的部分剪去,然后,看哪个图案,哪些部分不协调的,都给分解开,就算硬拼,我们也要将之拼出线索来,不能再这样毫无头绪了,必须要有动作,只要还有一点儿希望,我们都要努力下去。” “是。” 看着众人傻了,司马渊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一声大喝,将众人的神给唤了回来,司马渊话落,雷大一众人便是开始拿来剪刀,按照司马渊的吩咐,将画在纸片上的图绿色给剪下来。 这第一步,就是要把纸片多余的部分除去,然后,将画下来的图形分离,看哪些部分不协调。 就比如说,刚才那四只脚,长尾巴,还有鹰翅膀,这三样东西明显的不协调,只要将之分离开来,然后,再从其它图形上找出适合这三样东西的其实部分,那就能拼成一个完整的图案了。 而这,还仅仅只是第一步而已,光是将这上百张图案剪下作分离,那都是一项大的不能再大的工程了,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估计是完不成的。 一众人七手八脚,剪了足足了两个时辰之后,这上百张大大小小的图案,终于是成功的从纸片上移了下来了。 “天快亮了,大家都去休息吧!这些天,这正房大厅,会派重兵把守,这桌上的藏宝图与所有图案,都会放在这儿,就只有我们这些人,才能进来,谁要是想到些什么新的线索,也可以到这些留纸条,谁要是想来看看,也可以随时来。” 放下手中的剪刀,苏如是吩咐起来,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已经是蒙蒙的亮了起来,这一晚上就这么浪费了,苏如是多觉得不爽啊! 凌飒看了看苏如是与司马渊,她心里有点儿急,两人都把心思放到藏宝图上去了,一点儿也没有管卫旭的意思,这一晚上,大家伙只字不提卫旭,让凌飒心里有点儿不舒服。 “主子,王爷,你们………” “别说了,我知道,你听我把话说完,我还另有安排。你们听着,不管这拼图游戏,能不能找到关于宝藏的线索,我们都要去拼,这是第一项任务,这第二项任务,就是营救卫旭。 耐耐,凌飒,东胜,你们三人留在王爷身边,和王爷一起破译藏宝图,王爷的脚行动不便,必须有人陪着王爷,有你们三个在,我放心得下。 柔儿,你进宫去帮我们打探消息,要是能弄到死囚之牢的钥匙,那是最好不过,弄不到也不要紧,重要的是不要打草惊蛇,明白吗? 至于张三和雷大兄弟三人,就随我一起想办法营救卫旭,这样,我们就分工明确了。” “主子,我也要跟你去救卫旭。” 凌飒这下急了,听完苏如是的安排,她才发现,营救卫旭的人里,居然是没有她,你让凌飒怎么能接受得了这种现实? 凌飒的脸都开始扭曲了,看她样子,好像是快哭了似的,让人看得难受。 伸手轻轻拍了拍凌飒的肩膀,苏如是瞪着凌飒喝道。 “就因为你和卫旭之前感情太深,我才不让你去,因为,你的这份感情与着急,很可能会让你在关键时刻,犯下致命的错误,你就好好留在王爷身边就行了,我向你保证,一定救出卫旭。” “主子,我………,是,遵命。” 凌飒还想说什么,但看着苏如是的瞪着自己的眼睛,她话到嘴边又给吞了下去,看着凌飒欲言又止的样子,对面的雷大却是嘿嘿一笑,乐道。 “凌大总管就放心吧!卫旭兄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们三个和主子可都是受了诅咒的怪物,救卫旭兄这点儿小事,难不倒我们的,你把心放肚子里就行了。” 凌飒默默的点点头,脸上掀起痛苦的微笑,心里想着,但愿如此吧! 第三百章 回娘家 上 一柱香后,东院正房大厅之中,又只剩下了苏如是与司马渊。 雷大一众人,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习惯了和这一群人在一起了,苏如是与司马渊单独静下来,两人不免觉得有些失落。 至于说,这种失落的感觉,到底是来自何处,两人则是说不上个一二三来。 司马渊从轮椅上站起来,长长了伸了一个懒腰之后,他才偏头看着正在整理着圆桌上的纸片的苏如是,笑道。 “忙了一晚上了,你还不累吗?我们去休息吧!” “小心隔墙有眼,你还是乖乖的座回椅子上的好,免得惹出麻烦,到时候打草惊蛇,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司马渊翻了翻白眼,心想,这都在自己的家里了,还怕个毛啊?苏如是这小心翼翼的性格,还真是改变不了啊! “你就放心吧!忙了一晚上了,下午还得进宫面圣呢!你就好好休息吧!” 边说着,司马渊便是边冲上前去,将苏如是的小蛮腰,整个搂进了怀中,一双色手,放肆的在苏如是的腰间肆虐,弄得苏如是不由的呻吟出声。 发情中的苏如是,实在是受不了司马渊的挑逗了,连忙伸出小手,将司马渊即将钻进她腰间的色手,给挡住,转过身与司马渊面对面而立。 苏如是的表情显得有些严肃,看得司马渊愣了下来。 “怎么了?不会是你的特殊时期又到了吧?还是太累了需要休息?” “不,都不是,我是在想,下午前去面圣的时候,我是不是该回一趟娘家。” “你………” 司马渊欲言又止,一个你字出口,剩下的话皆是被司马渊吞进了肚中,半年前离开云都的时候,苏如是就早与吴氏扯清楚了关系,以后再与丞相府没有任何关系,而此刻,苏如是突然的来了这么一句,多少让司马渊有些不明所以。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都随着你。” “不是,你听我说,我从医城带回来了父亲的骨灰,所以,我想把父亲的骨灰,送回丞相府,比起秦王府,丞相府才更应该是父亲的归宿,你觉得对吗?” “这要看你如何看了,你要觉得,苏老丞相待在秦王府会开心,那你就让他的骨灰与牌位留在秦王府,而你要觉得,苏老丞相回到丞相府更合适,你也大可将之放回去,这是你的一片孝心,只是,现在的丞相府,因该早已更名了,你可要想明白了,你再次回去,面对的,将是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吴氏几母女,我想,你是很不愿看到她们吧?” 司马渊将苏如是说的愣在了原地,苏如是甚至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司马渊。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苏如是承认,吴氏母女对自己是从来没好过,之前是,之后也是,苏如是也是和司马渊在一起的时候,才过上了开心的日子,所以,苏如是对吴氏母女,只有恨,没有其它的。 但是,必竟吴氏母女都和苏老丞相,有着莫大的关系啊! 这一点是苏如是无法逃避的,比起自己,苏如雪,苏如烟,苏如玉三姐妹都是苏老丞相亲生的,而她苏如是,不过是苏老丞相,从幻城捡回来的一个弃婴罢了。 苏如是骨子里觉得,是该将苏老丞相,还给他亲生的女儿们,自己怎么看都像是个局外人啊! “可她们必竟是爹爹亲生的,我不是,我……” “那就回一趟娘家吧!我陪你一起去,这样吴氏母女就不敢说什么了,快点睡吧!我们下午早点去。” “不行,时间太紧了,我不能再让你因为我浪费时间了,吴氏母女那儿,我去就行了,你的话,就早点进宫见皇上,把事情说明白,然后,还要处理这边藏宝图的事,现在的我们俩,都没有时间再浪费在这些事情上了。” 苏如是也是一个倔强的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比司马渊都清楚,如果时间再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那难免太有些得不偿失了。 和吴氏母女之间的心结,也只有苏如是自己才能打开。 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想来,也就是这样一个道理了,苏如是要坦然去面对这一切,所以,这一次,她要选择一个人回娘家,就算不是一个人,那也至少不让司马渊跟着她去。 司马渊静静的点头,拥着疲倦的苏如是,两人一同朝着房间之中行去。 ………………… 自从昨日下午,司马渊与苏如是一众人回来了云都之后,太子府就变得紧张了起来,太子司马睿,不但是加强了太子府内把守的兵力,更是将关于卫旭被关押在死囚之牢的任何一丝动向,全部进行封锁。 当然,现在这种时候,是他为了宝藏,必须拉拢苏如是与司马渊的时候,试问,他又哪里能让卫旭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扰了他的计划呢? 太子府内。 一大清早下了早朝的司马睿,便是召来了司马信,蛇鼠一窝的两人,开始了一场阴谋的策划,而这场阴谋,不但是关于宝藏,更是关于司马渊与苏如是的生死。 那么,司马睿想干嘛? 可能不说,你能猜到,没错,司马睿想篡位,和李广想造反一样,两都都想称王称霸,独据整个云隐江山,但司马睿和李广都不笨。 因为,就算要起势,他们也不会选在这种时候,如果这种时候,云隐国内开始内乱,那就代表着,云隐国将雷均国藏匿的宝藏,拱手送给别人了。 要起势,也会在宝藏的事完了之后。 不出意外的是,只要司马睿一动手,那第一个要除的,绝对就是司马渊与苏如是了,这点,用脚趾想都想得到。 “黄城方面,逍遥书生有没有传来什么有用的情报啊?” “没有,不过,逍遥书生成功的成为了武林七侠之一,这点倒是很成功,对我们很有用。” 座在大厅中的桌边,司马睿边品着早茶,边追问起了司马信,而一旁的司马信,只是摇摇头,显得有些无可耐何,等了半个月了,黄城还没传来消息,那说明了,武林七侠一众人,还没能将藏宝图中的秘密破解。 “我一直对他有信心,他的实力,你我都清楚,这一点勿须去置疑,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事,就是要说服父皇,将寻找宝藏的事情,交给我们,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操控全局了。” “恐怕不容易吧?藏宝图是皇叔带回来的,父皇要交,他肯定都会交给皇叔吧?” “错,父皇绝对不会交给他们,现在的他,握有雷神剑,就是开启宝藏的钥匙,按照父皇的性格,一定会找人将之保护起来,而非是将寻找宝藏的任务,交给他,你明白吧?” 司马睿不知何时,也变聪明了,他这一说,司马信彻底的信服,的确,老皇帝的性格在那儿,现在的司马渊很重要,为了雷神剑不落在别人手里,老皇帝一定会派兵将秦王府堵个严严实实,又哪里会让司马渊和苏如是,来操心宝藏的事情。 这样一来,也就正中了司马睿的下怀了。 之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啊!老皇帝英明一生,虽是年迈至此,可是他倒还没到那种孰重孰轻,都分不清楚的地步啊! “大哥英明啊!四弟我佩服。” “呵呵!别拍马屁了,佩服什么,下午你可有事吗?要是没事,不妨帮我跑一趟死囚之牢,看看那条皇叔的狗,死了没有。” “额!这个恐怕不行,下午我还得去一趟丞相府,大哥也知道,守亲半年已过,也是我该将吴氏几母女,接回信王府的时候了,今天不去不行啊!” 司马信提起这茬儿,司马睿才一拍脑门儿,叫道。 “噢!对哈!我倒给忘了,今天你是该回岳丈家了,丞相府以后得易名,按照云隐国规矩,以后,老丞相留下的遗孀,都将由你照顾,哎呀!以后你的信王府,又要不得安宁了。” “这个大哥暂可放心,现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这些个女人,我又忌会放任她们在我府中搞事情?” “吃了苏如是那个亏,你长点儿记性,倒也是好事,也好,那你去吧!下午,我再找别人去替我办这件事,尽快处理完你那边,我有预感,从明天起,我们就有的事做了。” 司马信点点头,抱拳告别了司马睿以后,转身退出了大厅,悄然离去。 随着司马信的离开,一场好戏,又即将要上演了,两个同是回丞相府的人,早不巧,晚不巧,偏偏是在这个时候,碰到了一块儿去。 你说说,曾经是夫妻的两人,如今再遇到,又到底会擦出些什么火花? 当然,谁也不会往好的方面想,苏如是与司马信的相遇,注定会是一场灾难,只祈祷,苏如是不要太过于冲动与暴发,不然,恐怕是有几个司马信,都不够苏如是杀的啊! 此苏如是非彼苏如是了! 第三百零一章 回娘家 下 下午黄昏时分,夕阳西下,一抹昏黄的天空,显得格外的美丽。 苏如是的马车,远远的停在了原丞相府的府门之外,不老远的隔着一条街,苏如是便是让马车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 手里抱着苏老丞相的骨灰坛,苏如是小心翼翼的走下车,站在马车外,苏如是抬头看着熟悉的丞相府,不免心中愁怅一番,苏老丞相离去,已前有半年多时间了,这半年里,苏如是经历了很多很多。 但纵然是这样,苏如是如今再站在这丞相府门外的时候,不免觉得,这半年的时间,恍如隔日啊!脑海中又想起了那时候,和苏老丞相促膝长谈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之间,已然让苏如是的眼中,泛起了泪花。 “王妃娘娘,您没事儿吧?” “额!没事儿,你在这儿等着吧!我一会儿将爹爹的骨灰交给她们,我就出来的,你在外面候着。” “是,王妃娘娘早去早回。” 看着苏如是站在马车旁,显得有点儿犹豫,马车车夫担心的问了起来,苏如是短暂的迟疑了一瞬间之后,还是交待了一声,便是迈开脚步,朝着丞相府而去。 这一次,苏如是下定了决心,要来解开这个心结,即然老丞相都已经死了,那苏如是觉得,自己和吴氏几母女之间,就不必再这样下去了。 可是,让苏如是万万料想不到的是。 当苏如是抱着骨灰坛,刚刚走到丞相府的大门外时,司马信的马车,却是刚好驶了过来,这下好了,司马信回岳丈家,苏如是回娘家,两人就这般相遇,接下来的故事,注定是善了不得了。 “王爷,王爷,九王妃在那边。” “什么?不会这么巧吧?” 司马信的车夫,一停马车,便是看到不远处丞相府门外的苏如是,这个车夫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才连忙转头掀开身后的马车车帘,对着马车里的司马信小声的叫了起来。 司马信正准备下马车,可车夫这一叫,司马信的动作,不由得缓了一下。 迟疑了数秒之后,司马信才终于是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掀开车帘,下了马车,苏如是理也不理他,径直的朝着丞相府内行去,司马信则是快步冲了上去,一把拉住苏如是的肩,表情显得有些急切。 “如是,这些日子可还好?” “哟!是四王爷啊?四王爷拉着苏如是不放,还叫的这么亲昵,到底是苏如是耳朵有问题,还是四王爷有事啊?” “如是,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再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有过三年夫妻之名,你不必这样。” 司马信边说着,眼神中边流露出真情。 苏如是不是以前的那个苏如是了,司马信当然对她有感情,先不说苏如是现在如此名声在外,且说苏如是那张天仙似的俏脸,那都足以让司马信为她倾倒。 “呵呵!四王爷请自重啊!现在,你该叫我皇嫂才是,堂堂皇室四王爷,拉着自己的皇嫂说这些,难道,你就不怕别人看到说闲话吗?” “如是,我知道,当时我有不对,现在我给你认错还不行吗?你回到我身边来,我们还是能在一起,你跟着皇叔,注定是要……” 司马信可能是真的爱上苏如是了。 不然的话,他不会向苏如是说这句话,司马信这句话里的意思很简单,苏如是要是再和司马渊这个残废在一起,不出意外,只要司马睿一起势,那司马渊和苏如是,会是司马睿将要消灭的第一个对象。 在司马信想来,现在苏如是后悔还来的得及,否则迟了,苏如是就只有跟着司马渊共赴黄泉了。 “要怎么样?要怎么样?你说啊!不过,我苏如是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都永远会和他在一起,哪怕是死了,你今天来给我说这番话,你有没有想过当初,当初你是怎么对苏如是的?四王爷,迟了,一切都太迟了,你还是对苏如是死了这条心吧!苏如是现在是你皇嫂,还请你尊重下你的皇嫂,免得落人闲言碎语。” “你的闲言碎语还少吗?” “这一切不都是被你逼的吗?啊?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苏如是发了疯一般,大叫出声,边叫着,她的眼泪边掉了下来,苏如是心里太委屈了,当初自己一无是处,一张丑颜的时候,司马信看都不看她一眼,可现在,自己有名声了,人变漂亮了,司马信就冲上来,与自己真情流露。 这样的男人,还信得过吗? 早知今日,司马信啊!你又何苦当初呢? “是,我承认,都是我的错,但那时我不爱你,可现在,我爱上你了,你不能再和皇叔在一起了,他就是个残废,能给你什么?而且,我想告诉你,等大哥一动手,皇叔是必除的对象,我只想要你好好的活着。 老丞相死了,你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依靠?依靠那个残废皇叔吗?别傻了,听我一言,回到我身边吧!就当我求求你。” 司马信说的真情那个流露啊!甚至是眼中都含起了泪花。 短暂的一瞬间,苏如是都蒙了,这司马信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他以为,这样一句话,就能打动苏如是了? 不,司马信你错了。 一点儿都不了解苏如是的司马信,哪里会知道,当苏如是认定的事情,苏如是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去改变。 就像是苏如是认定了司马渊之后,她就算是死,也要永远和司马渊在一起,这就是苏如是的坚定。 “不用说了,谢谢你的好意,话题就到这儿吧!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是真为我好,就不要再来烦我,谁看到都不好,苏如是不想再背负骂名了,一个荡妇的骂名,已经足够了,多的,苏如是真心担不起。” “如是,你不要那么死心眼儿,你会死的。” 司马信急了,苏如是转身要走,司马信却是猛的一拉,突然的将苏如是拉进了怀中,做势就要强抱苏如是。 苏如是哪是那么容易就被司马信强抱的? 倾倒进司马信怀中的那一刹那间,苏如是猛的一个转身,一个飞腿甩过去,措不及防的司马信,一下就被苏如是踢的倒飞出去八丈远,直到砸到自己的马车架子上,放才停了下来。 苏如是一脚踢出去,还没来得及收脚呢!丞相府内,抱着一些胭脂水粉走出来的苏如是雪,便是恰好碰见了这一幕。 走到府门口,看到苏如是一脚把司马信踢飞出去,苏如雪先是一声大叫吓了一跳,完了,便是抱着怀中的胭脂水粉,猛的跑到司马信的马车前,将司马信从地上扶了起来。 本来,苏如雪和吴氏等人,一向看不惯苏如是。 将司马信扶起来之后,苏如雪便是将怀中抱着的胭脂水粉,整个丢到了地上,卷起袖子,便是朝着苏如是怒目而去。 “苏如是,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有点儿名声,是个什么武林盟主了,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再怎么说,四王爷也是皇室之人,忌是你说打就打,就踢就踢的?还有,你真不要脸,都说了和丞相府没关系了,还跑来丞相府干嘛?还有,你刚才和王爷在做什么?是不是想勾引王爷啊?” “无聊,你眼瞎了吗?” 苏如是真想狠狠抽眼前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两巴掌,明明是司马信先来招惹她,还要强抱她,现在好了,到了苏如雪眼里,反到成了苏如是要勾引司马信了。 这是非可颠倒的不错啊! “敢辱骂本王妃,来人啊!出来把这个泼妇给我抓了。” 苏如是一骂,苏如雪怒了,一向看不惯苏如是的苏如雪,她觉得,这个时候,如若不给苏如是来点儿硬的,苏如是一定会更嚣张。 丞相府内,一众信王府的侍卫,猛的冲了出来,将苏如是团团围住,苏如是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像是看跳梁小丑一般,盯着站在人圈之外的苏如雪,那种不屑的眼神,看得苏如雪心头的怒火更盛了。 “你要是再敢乱说,再敢乱动一下,我保证,马上杀了你。” “你………” 苏如是的眼神狠历,瞪着苏如雪,苏如是狠狠的说道,她这一说,把苏如雪吓了一大跳,从小便是一直被她们姐妹欺负的苏如是,哪里会有今天这样恐怖的表情? 显然的是,这个苏如雪还没有学乖,她忘了,当初苏如是是如何给吴氏一巴掌,将吴氏都给打蒙了。 俗话说的好,一朝飞上金枝变了凤凰,这女人的心态是很容易改变的,苏如雪觉得,现在的自己,是四王爷的宠妃,和你苏如是相比,她苏如雪又有何不相当? 这不,这种攀比心理作秽之下,苏如雪又忙从司马信的身后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苏如雪将心中的害怕压低,扯起嗓子便是瞪着苏如是叫嚣道。 “你个泼妇,溅货,荡妇,你的事,整个大陆都知道,你嚣张什么嚣张,再嚣张,你也是个溅逼种。” 苏如是彻底发怒,脑中开始嗡鸣,一阵嗜血悄然自身体之中曼延而开。 第三百零二章 找死的苏如雪 “找死。” 嗜血中,苏如是一声大喝,声音未落,苏如是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速度之快,就连那围着苏如是一众信王府侍卫,都没能反映过来,等他们反映过来的时候,苏如是的身影,早已经是跃过了他们的包围圈,径直的冲向了那立于司马信身前,举止狂妄的苏如雪。 苏如是狠历的脸庞,在苏如雪眼中一点一点的放大,放大,到最后,苏如雪甚至是感到恐惧。 而苏如是身上散发出的那丝恐怖的气息,早已令苏如雪动弹不得。 呆呆的站在原地,苏如雪甚至还没来得及叫上那么一句,苏如是的脚,早已是重重的印在了苏如雪的胸膛之上。 接着,一道清晰的胸骨断裂的声音响起。 只见苏如雪的胸膛,深深的凹陷了进去,司马信都没反应过来,身旁的苏如雪,早已经被苏如是一脚踢的倒飞出去,将身后的马车砸了个稀巴烂,直到苏如雪一口鲜血喷飞出来,躺到地上动弹不得了,在场的一众人,才皆是傻了眼。 这,这苏如是,是真的将苏如雪杀了。 呆愣了足足有十秒,司马信才猛的反映过来,转身飞快的跑到倒在地上的苏如雪身前,司马信将倒在地上的苏如雪扶起来,伸手将苏如雪嘴角的鲜血擦掉。 伸出食指,探了探苏如雪的鼻息,一刹那间,司马信如遭雷击。 苏如雪没有呼吸了。 “你,你还真狠啊!真的脚下不留情,将她杀了,再怎么说,她可都是苏老丞相的亲生女儿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苏老丞相的面子上,你都不至于狠到将她杀死吧?啊?” “我,我………” 司马信这一叫,苏如是才从嗜血中回过神来,回过神来的一刹那间,苏如是除了呆愣之外,别无他法。 刚才,苏如是真的是失神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脚,真的是力道这么大,直接是将苏如雪的胸骨,都给踢的凹陷进去了。 这,这可不在苏如是的预料之中。 “我哪里知道,她连我一脚都挨不住?我也没想到,我……” 苏如是手足无措,正如司马信所说,看在苏老丞相的面子上,她都不该杀苏如雪啊!可现在,大错已然铸成,苏如是想后悔都已经晚了,她的怀中,还抱着苏老丞相的骨灰坛,苏如是这不是在苏老丞相面前,将苏如雪活生生的踢死了。 这是要让苏如是,永远的不安啊! 丞相府外喧哗,惊动了丞相府内的吴氏和苏如烟,当两人寻着府外的喧嚣跑出来那一刹那,却是只看到了面色惨白,躺在司马信怀中,气息全无的苏如雪。 吴氏先是丧夫,先在又丧女,她早已忍不住悲伤,哇哇的痛哭了起来。 苏如烟一边抚着吴氏,一边瞪着苏如是,眼中含着泪花,苏如烟大骂道。 “苏如是,你太狠毒了,难道你这次来,就是为了杀我们三母女吗?我们知道,以前我们没对你好过,没给你好日子过过,你要杀也就罢了,何必要如此劳师动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如雪,你难道就想报复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来杀人的,我是来,我是来……” 苏如是的眼泪,早已经将脸打湿,如今苏如雪已死,苏如是无话可说,只得默默的将手中的骨灰坛递了出去。 可面对苏如是的凶狠,竟然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接苏如是的骨灰坛,这种情况,太让人无耐了。 “你个杀人凶手,我要去皇上面前告你御状去。” 挥手将脸上的眼泪擦干,悲伤欲绝中的吴氏,愤然起身,朝着皇宫方向跑去,直到吴氏的身影,消失在了相府外的拐角处的时候,怀抱着苏如雪的司马信,才缓过了气来。 将苏如雪放到地上,司马信缓缓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苏如是,司马信阴森的叫道。 “当着苏老丞相的面,你将如雪杀了,你一辈子要活在后悔当中,今天我们俩的话,我希望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我们谁都不要说,你的决意,我已然明白了,至于你杀了如雪,你就等着父皇的惩罚吧!” “我狠你,我狠你。” 苏如烟边哭着,边跑到苏如雪身边,一边抻手将苏如雪睁大的不甘心的眼睛抚来闭上,一边瞪着苏如是大骂。 不久之后,皇宫中的一队禁卫军,刷刷的跑到了丞相府外,将苏如是押下,送往皇宫。 苏如烟与司马信,则是领着苏如雪的尸体,静静的跟在禁卫军之后,一行人又向皇宫开去。 而这时候的老皇帝,却是一点儿不知情,他正在御书房中,与司马渊商讨着关于藏宝图的大事情,想来,老皇帝和司马渊都不会想到,苏如是回一趟娘家,竟然会捅出这么大一个喽子啊! “皇上,皇上,出大事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御书房外,响起了大太监急切的敲门声,御书房里的老皇帝与司马渊,正相谈甚欢,欢谈之下被打断,老皇帝的脸上显现出了一丝怒容,瞪着御书房门口,老皇帝当即便是不耐的大喝道。 “何事如此惊慌?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皇上,出大事了,九王妃娘娘把四皇妃娘娘给打死了,现在,四皇妃娘娘的母亲,正跪在金孪大殿外要找皇上告御状呢!四王爷和如烟姑娘,正带着四皇妃的尸体,赶来皇宫。” “什么?” 老皇帝和司马渊,皆是吓的大叫一声,老皇帝吓的从龙椅上跳了起来,而司马渊也差点儿没跳起来,将身上毒解了的秘密暴露。 吓了十秒,老皇帝才静下来,猛的冲到门口,将御书房门打开,瞪着大太监,老皇帝大喝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九王妃真的将四皇妃打死了?” “皇上,奴才不敢撒谎,现在这事儿,弄得整个云都都沸腾了,皇上还是赶紧前去住持大局吧!这会儿,金孪大殿上,都聚了不少大臣了,他们一听说九王妃娘娘的暴行,皆是前来替吴氏助阵啊!” “胡闹,胡闹,这群蠢臣,你推着朕的皇弟过来,朕先行一步。” 老皇帝显然是有点儿着急了,对着大太监叫了这么一声之后,他便是一个转身,抚袖离去,急步离开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司马渊的额上,渗下了冷汗。 这个节骨眼儿上,苏如是怎么能做出这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啊!这,这也太让人意外了,按常理说,以苏如是的心计与头脑,她不该做出此等错事才是啊! 这回事情闹大了。 金孪殿中,吵吵嚷嚷,老皇帝还没有到,闻听消息的一众大臣,便是纷纷赶了前来。 这金孪殿中站着的,都是太子党,司马信和司马睿是一丘之壑,这种时候,司马睿肯定是巴不得将事情闹大,好一下致苏如是于死地,这样一来,没有了苏如是的司马渊,就等于是失去了一对翅膀。 任他司马渊再如何想飞,也照样飞不起来了。 “吵什么吵?给朕安静,金孪大殿上吵吵嚷嚷,你们这群蠢臣,要逆天了是不是?”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众蠢臣正在吵嚷的时候,老皇帝气冲冲的从大殿后跑了出来,一出来便是给这群蠢臣一声大骂,骂完了,老皇帝的气儿,顺了不少。 一众大臣,个个恭敬,于老皇帝行礼。 可座到龙椅上的老皇帝,看着这群蠢臣,一张老脸上,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这是皇室的事情,你们这帮蠢臣来跟着掺合个屁啊! “父皇,苏如是和四皇弟等人,都在殿外候着,此番吴氏告御状,擂动了宫外的御鼓,我们也是被御鼓惊动了,所以才跑来皇宫看看,没想到,居然是皇嫂将四皇妃给杀了,父皇可要替四皇弟和吴氏住持公道啊!” “这自不必你说,将人带上来,朕要问个纠竟。” 老皇帝尚还处在气愤中,大殿中站在首位的司马睿,便是迫不及待的冲了出来,脸上故作悲伤,司马睿对着老皇帝说了起来。 老皇帝说完,殿外的数名禁卫军,才押着苏如是进了金孪大殿,此时的苏如是,早已是被五花大绑了,而哭的花容失色的吴氏,则是在两名宫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进了大殿。 跪倒在大殿之中的那一刹那间,吴氏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嚎啕大哭,边哭边与老皇帝请冤道。 “皇上,请替吴氏做主啊!苏如是相府外行凶,一脚将吴氏的女儿如雪踢死,如雪可是丞相的亲生女儿啊!还望皇上念在丞相为云隐国尽忠这些年的分儿上,严惩苏如是,还吴氏女儿一个公道啊!否则,丞相死不瞑目。” 吴氏这一哭诉,老皇帝的一张老脸皱了起来。 苏老丞相一辈子为国,吴氏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此番状况下,老皇帝是有心偏向苏如是,他也无力让此事就此善了啊! 第三百零三章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金孪大殿中,随着吴氏的哭泣声,一众人皆是陷入了沉默。 他们都想看看,老皇帝是要如何处理眼前这一状况,而在这阵沉默之中,殿外,司马信与苏如烟,领着两人抬着苏如雪的尸体,上了金孪大殿。 同一时刻,大太监也是推着司马渊,来到了堂下。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皇弟的女人,将自己儿子的女人打死了,这个案子,你说老皇帝又要如何去断去? 云隐国皇宫外的御鼓,已有多年没敲响了。 凡是御鼓一响,必将震动整个云都,苏如是杀人已成事实,苏如雪的尸体,早已躺在金孪大殿之中,这做不了假。 “今天这事,纠竟是怎么回事?四皇子,你先给朕说说,今天不是该你去丞相府,接吴氏母女三人回信王府吗?怎么会闹出这等大事儿来?” “父皇,儿臣是去丞相府接如雪三人,可到了府门外,正好是遇上了皇嫂,于是,儿臣便和皇嫂进行了一阵攀谈,儿臣本想和皇嫂切蹉一番,可谁料儿臣学艺不惊,被皇嫂一脚踢飞,这个时候,从丞相府内出来的如雪,恰巧碰见,误会之下,如雪与皇嫂发生口角,皇嫂便对如雪下了杀手。” 司马信很聪明,他的这一番话,不但将自己与苏如是说的那番话,全部的掩埋了,还将自己的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 明明是他强抱苏如是,被苏如是一脚踢翻,到了这节骨眼儿,他反倒说,是和苏如是切蹉武艺?这谎也太圆了。 司马信不拿撒谎大塞的冠军,到是白瞎了他这个人才了。 “九王妃,四皇子所说之话,可曾属实?” “回秉皇上,四皇子所说之话不假,的确是苏如雪误会了臣妾与四皇子之间的切蹉,便是恶言相向,皇上也知道,臣妾与苏家母女三人之间的关系不大善,所以一时情急之下,便是动了手,忌料,臣妾没控制好出手的力道,一脚便是将她踢死了,臣妾请求皇上赐死。” 哟喂!大殿之中一众人,个个傻了眼。 这苏如是倒是唱的哪出啊?这么容易就应了下来了?还直接要求老皇帝赐死?这不像是以往他们印象中的那个悍妇,打不死的小强苏如是啊! 这……………? “皇上,如是本想今日下午回去一趟丞相府,将老丞相的骨灰,交还于吴氏母女,也没想到,会在府门外与四皇子遇见,更没想到四皇妃会误会,也没想到一脚就能将人踢死,这一切,都是误会造成的失误,皇上,念在如是拯救了医城,牧城,风城三城的分儿上,就饶了她的死罪吧!如是也是无心之失啊!” “苏如是与苏如雪同出一门,从任何方面来说,苏如是都没有杀苏如雪的理由,要是想杀,你们吴氏母女三人,也活不到现在,今天这个儿事,是我们皇家内部的事情,闲杂人等听不要紧,敢多说一句话,朕立马将他的脑袋斩了,朕的皇弟说的对,此事皆因误会而起,即是无心之失,苏如是又屡立奇功,死罪可免。” 老皇帝一语双关,这一句话,不仅是在警告在场的一众蠢臣,还是在警告吴氏母女,见好就收,必竟,现在的苏如是,可不是原来那个苏如是了。 不说其它的,现在的苏如是,凭着她武林盟主的身分,老皇帝都不敢赐她死罪,万一武林七侠领着一众武林人士,前来讨要武林盟主,那老皇帝的事儿可就多了。 “皇上,那臣妾的女儿不是白死了?” “朕的话还没有说完,你着什么急?苏如是,你此番杀人是事实,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按照云隐国律例,凡是皇室之人犯法,罪死者,于皇陵处于,罪不致死者,将收监于死囚之牢,受牢狱之灾。 朕念你几次三番为云隐国立下汗马功劳,此次你杀人,朕便判你入狱三年,并在狱中享皇亲待遇,你只需在狱中待满三年便可,这三年,你就好好在狱中,为此事忏悔吧!朕这样判,也是看在老丞相的面子上。 好了,此事就此了事,尔等无事退朝吧!” “父皇等等,父皇如此判决,实有不托啊!” 老皇帝说完,就欲离去,可太子司马睿却是立马站出来,阻止老皇帝离开,并且,聪明的司马睿自然是知道,他们又被苏如是摆了一道了。 看来,苏如是是知道,老皇帝绝不会让她死,才出此下策,以此机会,进入死囚之牢,然后去救卫旭。 直到这个时候,堂下的司马渊,方才明白了苏如是的真正用意。 当然,令苏如是想不到的是,她的无心,竟然是成就了她的好事,有机会进入封锁严密的死囚之牢,那她就有机会解救卫旭,离开那个地方。 也许,苏如雪的死,对于苏如是与司马渊来说,不是一件坏事吧!相反,这还是一件好事,一件特别的好事。 “太子有什么要说吗?难道朕老了,判决也有问题?需要太子来纠正不成?”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父皇就只判处皇嫂受三年牢狱的活罪,未免太不公平了一点儿吧?” “那依太子的意思是?” 老皇帝转身又座下,眼睛虚咪,看着殿下的司马睿。 司马睿短暂的迟疑了一番之后,才盯着司马渊,言道。 “皇嫂犯罪,是皇叔管教不严,儿臣觉得,皇叔理应跟着受罪,与皇嫂共同分担。” “父皇,儿臣也觉得,如此判决不妥,皇叔理应替皇嫂分担。” 司马信风风使舵,他一下就明白了司马睿的意思,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司马渊啊!这是个一举将司马渊与苏如是都反摆一道的机会,司马睿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老皇帝心中略有一丝惊讶。 怎么着,今天这殿下的人,都这么怪异? 先是苏如是自动认罪,完了是司马睿兄弟,替苏如是说起了好话,这难道是真要变天了?怎么一往在殿上闹的不可开交的几人,今天全都对换角色了,老皇帝有点儿傻愣,一时之间,他倒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眼下这个状况了。 短暂的迟疑了数秒之后,老皇帝才盯着堂下的司马渊,言道。 “太子与四皇子,言之有理,苏如是犯罪,乃是皇弟你管教不严,你太过于纵容她了,此番苏如是受活罪,三年牢狱,那么你便在狱外,替她受活罪,朕就判你替苏老丞相与苏如雪扫墓三年,这期间,你还得尽力为云隐国寻找宝藏,不得怠慢,必须协助太子与四皇子,为云隐国找到宝藏,以作弥补。” “臣弟遵命。” 司马渊低下头,对着老皇帝恭敬的应了起来。 这下可好了,苏如是一旦进了死囚之牢,他就好比丢掉了一双能让他飞翔的翅膀,当然,这还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他还要协助太子和司马信找到宝藏。 太子和司马信,两人狼子野心,此番与两人扯上关系,恐怕宝藏一找到,那司马渊的死期也就到了。 “好了,此事就这般处理,召告全国,苏如是入狱受活罪,至于老百姓们该怎么平复,你们自己下去处理吧!三日内,如若朕还有听到老百姓们闲言碎语,你们谁负责的区域出了问现的,朕就找谁。” “臣等遵命。” “好了,退朝吧!” 终于,一出闹剧,就以老皇帝这样的处理方法,完美的告终了。 吴氏母女二人,心中虽还有气,气不过苏如是没偿命,但苏如是被关进死囚之牢三年,也算是解了他们的气,再加上,司马渊也得给苏如雪扫墓,两人的情绪,也算是暂时的安定了。 不过,太子司马睿与四皇子司马信,两人就显得郁闷多了。 虽然,两人成功的让老皇帝下令,命司马渊协助他们,可他们不爽的是,苏如是竟然是这样摆了他们一道。 现在,卫旭押在死囚之牢中,提也提不出来。 本来,太子是想利用卫旭来与司马渊玩儿上一场好游戏,不过,看这状态,他游戏还没开始之前,苏如是早已经渗进去了。 要动手,就得提前动手了,至少,要在苏如是想办法将卫旭从死囚之牢里救出来之前,将卫旭处死,这样一来,苏如是与司马渊都扑了一个空,两人也就彻底的着了他们的道了。 半柱香后,金孪大殿中,又变得空空荡荡起来,只剩下司马渊一个人,还静静的座在殿中。 司马渊甚至还没来得及和苏如是说上一句话,苏如是便是被禁卫军押去了死囚之牢,司马渊只剩下一阵叹息,为了救卫旭,苏如是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过大了些吧? 第三百零四章 救援行动开始 夜晚的秦王府,显得有些闷沉。 今夜,秦王府内的众人,注定是睡不着觉了,只因为,苏如是被押进了死囚之牢了,这对于秦王府的大伙儿来说,自然是一件伤心事。 当然,知道苏如是这样做,是因为什么的雷大众人,并没有多伤心,相反,他们很惊喜,因为,他们绝没想到,苏如是竟然是能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死囚之牢。 就在前一晚上,他们都还在考虑着,要如何潜进死囚之牢,可苏如是却是第二天就给了他们答案,这一下子,也让雷大等人多少显得有些无可耐何啊! 秦王府东院正厅内,还是那张大大的圆桌。 司马渊还是静静的座在圆桌之前,而雷大一众人,照样是围座在圆旁,只不过,不同的是,此时的一众人,与昨个晚上聚在一起的气氛,完完全全的不一样。 你要说为什么,那只因为,这桌上少了一个苏如是。 凌飒的眼眶泛红,显然,来之前,她至少是哭过一次了,沉默一阵,凌飒偏头看着司马渊,小声哭泣道。 “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她,要不是昨晚我任性,逼着你们去救卫旭,如是姐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了,都是我的错,我………” “不要再说了,我们应该高兴,而不是伤心,如是所做的一切,让我们有机会将卫旭救出来,最重要的是,现在她大摇大摆的走进死囚之牢,没人会知道她有什么目的,这是一个完美的伪装,我们只要努力的想办法与她取得联系,并且将卫旭救出来,这就够了,你们明白吗?” 一众人点点头,谁心里也不好受。 直到现在,这一众人才知道了,在苏如是的心里,他们的地位有多重要,如果说苏如是今天这个失误,是随了她的愿的话,那么这一众人就能明白。 苏如是不把他们当下人,而是将他们当做真正的朋友,伙伴。 难受一阵,耐耐轻轻的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盯着司马渊,耐耐小声道。 “王爷,你不要担心,主子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决定了,我要将主子救出来。” “耐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耐耐觉得,她再也没有必要隐藏什么身分了,司马渊发问,耐耐便是伸手,将脸上的易容皮给摘了下来。 当易容皮摘下来那一刹那间,一直蒙在鼓里的司马渊,吓了一大跳,不禁大叫道。 “这,这不可能,你,你怎么会和如是长得那么像,你,你到底???” “是的,主子也一直蛮着王爷,就是害怕王爷想太多,没错,我和主子长得一模一样,王爷,用我去换主子出来吧!主子比耐耐重要,耐耐在王爷身边,不能帮王爷什么,但主子在王爷身边,那就不一样了。” “你们全都知道了?” 司马惊了一瞬之后,才偏头看着桌边一众面色平静的人,直到现在,司马渊方才明白了,耐耐与苏如是长得很像这件事情,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 一众人静静的点头,司马渊呵呵的笑出声来。 笑了好一会儿之后,司马渊才叹道。 “你们还是太不了解如是了,她自己造成的事情,她一定会努力去承担,耐耐,就算我想用你去换如是,如是都一定不会让你替她受那三年牢狱之苦的,这一点,你应该明白,如是不是那样的人。” “耐耐知道,正是知道,耐耐才要去试一试,耐耐要说服主子,让她答应耐耐,王爷,请让耐耐去试一试。” 耐耐说着,便是两腿一软,给司马渊跪下了。 司马渊连忙划着轮椅过去,将耐耐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耐耐真诚的俏脸,司马渊点了点头。 “你要想好,你如果能说服她,接下来的三年,你可都要在死囚之牢中度过,你能忍受在里面寂寞的三年吗?耐耐?” “忍不了也得忍,王爷,耐耐早已做下决定了,不过三年而已,咬一咬牙就过去了,而且,我在里面三年,享受的可是皇亲的待遇,不会差到哪儿去,也不会有谁敢对耐耐怎么样,王爷放心吧!” “这些天,你多和东胜聊聊吧!希望你们能够考虑好。” 司马渊说完,目光看向了东胜,而东胜只是默默的看着桌上的图纸,一句话也不说。 没错,耐耐要去死囚之牢里,将苏如是换出来,东胜很不乐意,但是东胜明白,现在要顾全大局,从大局出发的话,苏如是必须出来。 而苏如是是为了救卫旭才进的死囚之牢,凭着苏如是的这份义气,东胜觉得,让耐耐去值得,他也不会拦着耐耐。 圆桌旁,花凤楼假扮的张三,一句话也没有说。 静静的看着一众人,花凤楼心里复杂,他从来没有想过,苏如是这个女人,居然这般的大义,居然为了一个卫旭,做出这等自毁的事情。 花凤楼隐隐觉得,他有点儿爱上苏如是了。 “王爷,即然耐耐决定,我们就展开救援行动吧!今天我应了主子的吩咐,去查探了一番死囚之牢的地形,发现,死囚之牢只有一道门,进入地底,而这道门,是存在于皇宫内部的天牢之中,也只有皇室才进的去。 也就是说,我们想要从里面进去,将主子安全换出来,这根本不可能。” “嗯!我们不能从天牢进去,而是要想办法从外面进去地底,这样,不旦能悄无声息的进,还能悄无声息的将人安全的从里面救出来。” 花凤楼假扮的张三,面面俱到的分析着死囚之牢的情况。 司马渊则是做出了决定,但是,他的这个决定,听起来多少有些不大可能,死囚之牢,是位于皇宫的地底,而且,地底的囚牢,皆是铜墙铁壁,地底那到厚,如何进去是一个问题,就算打个洞进去了,如何悄无声息的破掉这层铜墙铁壁,那又是一个问题中的大问题了。 “天牢的西面,有一棵大树,白天查探的时候,我曾发现,这棵大树枝叶茂盛,足够遮挡视线,或许,我们可以从这棵大树底下动手,一路朝着天牢底部挖下去,直到触碰到死囚之牢,王爷,你们觉得呢?” “呵呵!你说那颗大树啊!还是十五年前,我,凌飒,卫旭我们三人亲手种下的,没想到今天还能派上用场了,真是种善因得善果啊!” 一听张三说起天牢西面拐角处的那棵大树,司马渊呵呵笑出了声。 十五年前若不种下那棵树,今天也许就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此计行不通吧?天牢东面入口位于皇宫内部,把守森严,北面接冷宫,南面有护城河,西面把守虽不森严,但胜在城墙根基厚,要想从那棵大树处挖掘一直向下,还得突破城墙根基,这是一项大工程啊!而且,还不能在白天进行,还有,如何运送泥土等?难保不会被发现啊!依我看,我们还是该从北面冷宫入手。” “雷大兄说的不错,但是,常言道,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他们谁又会想到,我们会在那棵显眼的树下动工?再有就是,从那棵树的位置下手,距离地底死囚之牢,距离非常近,可若是从冷宫入手,距离就有点远,这样会浪费很多时间与人力的。” 雷大只是觉得,张三这个动手的地方,不大安全,而且,想要在那种地方挖洞不被人发现,本身就不容易,更何况说,只能在夜晚,不能在白天行动。 “你们俩人别争了,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从距离上讲,从西面大树下手,要快的多,可从安全性上讲,从北面冷宫入手,则是要安全很多,但速度会很慢。 要挖下去,一定会动土,这运土成了一个问题,小时候,我经常去冷宫玩儿,发现冷宫有很多井与地窖,这样一来,藏土就简单了,所以,我提议,从北面冷宫入手,然后,打一斜道,直接通入到西面大树脚,先保证有进有出,然后,我们再从斜洞中再开洞,垂直的打入死囚之牢,就不容易被发现了。” “好是好,可是得动用多少人力啊!花多少时间啊?” 一众人皆是听得点点头,可张三与众人对视一眼,却是泼起冷水,司马渊这个方法安全性百分之八十,可是要花的时间与人力,不可估量啊! 张三这一说,一众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司马渊才笑看着张三,乐道。 “你错了,我们现在最丰富的,就是时间,至于说人力,不宜太多,你们五人足以,你们五人都不是普通人,一个顶两,我先想办法将你们弄进冷宫去,你们先挖着,到时候,我再将风逸叫过来,合你们六人之力,我想不出半年,必定能通到死囚之牢。” “那也就只能这样了。” 雷大哥儿几个,哭丧着脸啊!心里那个苦,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他们可都有活儿干了,搞定这项大工程,那可实属不易啊! 第三百零五章 李广至 “你们这表情,去冷宫可是一件好事呢!你们还不乐意了,等你们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看着郁闷的五人,司马渊呵呵一笑,开起玩笑。 他这话,说的有些暧昧,一时之间,还把五人说蒙了,不过,看司马渊那淫荡的表情,五人知道,联系到冷宫里那么多失宠的妃子,他们的性福生活,可能也就不远了。 老皇帝不要的,怎么说,那都是曾经极品的货色啊!搞上一搞,还是很神清气爽的。 “你们五人打通通道的这段时间,耐耐与凌飒还有小刀,你们三个就好好留在我的身边,我们四人的任务,就是将这些图案拼出来,就算拼不出来,也至少要在如是被救出来之前,找到一丝线索,至于说樱宁嘛!我会找宫里最好的御医,帮她续命,希望她能坚持活下来,直到如是出来,为她找到神医。” “是。” 一众人应着,桌边的雷二,却是显得有一些恍惚。 自从被欧阳正改造过了以后,雷二的性情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和樱宁在一起短短时间,雷二对樱宁的感觉,似乎是变了不少。 至于说,这感觉是什么,雷二自己都不知道。 正在雷二这般思考着的时候,门外,秦王府一个侍卫,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跑到门口,侍卫停下脚步,对着屋内的司马渊叫道。 “王爷,李广大将军前来求见,现在正在前厅喝茶呢!叫王爷快去见他。” “噢!李广来了?呵呵!千等万等终于是来了啊!雷大凌飒,你们拿着藏宝图随我一起去,其它人留在这儿继续拼图,噢!对了,雷二,你去照顾下樱宁那丫头吧!看你和她挺合的来,别辜负了人家小丫头对你的一片痴心。” “嗯!谢谢王爷。” 司马渊哪里看不出雷二在郁闷些什么?他这一说,雷二便是开心的笑着,转身离去,去找樱宁去了。 司马渊等人对视一眼,皆是呵呵的笑出了声。 秦王府前院大厅之中,李广带着手下一兵士,正禁危座的座于大厅首位之上,一边喝着茶水,李广一边眼神狠历。 此番前来,他不仅要将藏宝图拿到手,还要找苏如是理论一番,当然,李广一点儿不知道,早在下午,苏如是就被关进了死囚之牢了,他也是晚上刚到,便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秦王府,连老皇帝,他可都没去见呢! “哟!李广大将军,你看着还是那般精神,别来无恙啊!” 李广正埋头喝茶的时候,司马渊领着雷大凌飒,从大厅外行了进来,司马渊还是座在轮椅上,一脸的笑嘻嘻,看得李广心里很是不爽啊! “秦王爷,我李广此番可是前来道谢的,谢谢你们给我李广的大礼啊!一个血淋淋的人头,真是不错,王爷,何不叫你那苏如是出来,李广可得好好谢谢你们夫妇二人才是。” 说着,李广浑身的杀气猛然暴发,抑制不住心中冲动的李广,猛的从座位上暴起,狂风电掣般的袭向司马渊,司马渊座在轮椅上一动不动。 就在李广快要接近司马渊身前的那一刹那间,司马渊身后的雷大,突然的动了,经过欧阳正人体改造之后,拥有一双豹腿的雷大,那速度与暴发力,可不是谁人都能比得上得,雷大身影只是一闪,便是闪至了司马渊身前。 李广一拳袭来,雷大伸出一只手,便是稳稳将李广重千斤的拳头给稳稳的接住。 雷大全身豹子般的肌肉,开始扯紧,手下一用力,出拳的李广吓了一大跳,苏如是与司马渊身边有三个黑袍人,他一直知道,只是从没交过手,他今天算是明白了,原来,两人身边的这三个黑袍人,都是高手啊! 而且,看眼下这黑袍人手下的力道,李广觉得,这人的功夫肯定不比他低啊! “唉!雷大不可无礼,李广大将军一向喜欢弄刀弄枪,我都习惯了,没事的,放手吧!别弄痛了李广将军。” “是,王爷,李广大将军,雷大无礼了。” 雷大缓缓将手放开,李广收回拳头,缓缓后退两步,盯着隐藏在黑袍中的雷大,李广轻声道。 “噢!原来,你就是那个传说中,与苏如是一起中了风城怪物诅咒的手下啊!不错,很好的力道,下次有机会,本大将军倒想一试你身手,这是和平协议,王爷,你那王妃不是在害怕本大将军吧?居然不敢出来见本大将军?” “不是不见,是见不了,现在就连我都见不了她了,还更别说是李广大将军了。” “什么意思?” 一边将手中的和平协议丢给司马渊,李广一边皱着眉头,追问起来。 司马渊微微一笑,方才向李广解释道。 “就在下午,如是杀了个人,被依法关进了死囚之牢,享三年活罪,这件事都传开了,李广大将军居然不知道?” “哈哈!本将军到是刚到不一会儿,不过,这个消息很是大快人心啊!苏如是也有今天,很好,以后三年,江湖太平了,武林盟主又没了,又可以再选了,哈哈!王爷,本将军的藏宝图呢!” 李广笑啊!那个幸灾乐祸啊!他觉得,这是苏如是恶人有恶报,活该苏如是倒霉啊! 司马渊偏头看了看凌飒,凌飒将手中的那卷藏宝图,丢给了李广,李广掀开看了一翻之后,才将之收回袖中。 “李广大将军,有了这份和平协议,以后,咱们的事可就真扯平了,相信李广大将军也是个大气的人,不会再为了以前那些小事和我夫妇二人斤斤计较吧?” “呵呵!本来来之前还有气,想找你夫妇二人麻烦,不过现在嘛!气顺多了,顺便替本大将军向苏如是带句话,希望她在死囚之牢里过的愉快,那种地方,即使是皇亲,日子也不好过,哈哈!” “额!司马渊代溅内,谢过大将军了,大将军可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大将军便请自便吧!” 司马渊手一伸,就要送客,李广却是转身召来身后的手下,与手下小声耳语了一阵之后,李广才回过头来看着司马渊,应道。 “秦王爷,李广大事没有,小事倒有一桩,听闻雷神剑乃是开启雷均国宝藏的钥匙,正好这把剑又在秦王爷手上,所以,本大将军想和秦王爷做个交易。” “交易?本王不知大将军的意思是?” 李广眉头微皱,很显然,司马渊的回答,令他有点儿错愕,沉默了两秒之后,李广才笑道。 “原来,秦王爷果真还是不知道啊!这样吧!本大将军还是告诉你吧!免得你蒙在鼓里。” “大将军请讲,本王洗耳恭听。” 司马渊来了兴趣,李广则是清清嗓子,理了理头绪后,才组织起语言,声音哄亮道。 “当年,四国联合灭雷均国之时,我李家祖父曾是云隐国联军的最高统帅,所以,灭雷均国时,无意间听说了一个秘密,那就是,雷均国的圣剑雷神剑,还拥有四大护剑,也就是说,秦王爷手中光有一把雷神剑,还不足以开启宝藏大门,尽管你能破解掉藏宝图的秘密,那也没有用,必须要有雷神剑与四大护剑相辅才能算是一把完整的钥匙。” “那大将军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雷神剑重出江湖,而四大护剑至今下落不明,即然我们签订了和平协议,那么我提议,我们合作,四大护剑由本大将军去找,最后咱们一起破解藏宝图的秘密,一起去寻找宝藏,如何?” 对于司马渊来说,李广的这个秘密,太过于震憾了。 当然,司马渊也是半信半不信,因为,这可能是李广想要拉拢他们的一个圈套,聪明如司马渊,他又如何会轻易上当? 眼睛转了数转,司马渊才看着李广,质疑道。 “大将军,本王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雷神剑有四大护剑这种事情,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足以让人相信的。” “这个信不信由你,到时候,没有四大护剑,你照样开不了宝藏大门,你要不相信,也可以去试试,只要到时候不要后悔就行,选择权在你手上,本大将军不过是给你个建议而已,就看你如何去抉择了。” 李广的表情,显得有些似是而非,说话间语言也很铿锵,他这一说,还把司马渊给说愣住了。 常言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想了想之后,司马渊才看着李广,点头应道。 “好,那即是这样,本王便相信大将军一回,希望我们接下来合作的愉快,为了显示诚意,大将军,本王便将你的金龙还给你。” “你会这么大方?这么诚啃?是不是又想算计本将军啊?” 李广眉头皱的老深老深了,他不相信,司马渊会这么大方,能将他那么贵重的金龙,还给他。 这之中,定有猫腻,李广虽是空有一身蛮力,没啥头脑,但此刻,他还是不大相信,心计颇深的司马渊会有这诚意啊! 第三百零六章 易楼 “大将军这说的是哪里话啊?本王即然要与大将军合作,那自然是得拿得出诚意来才行,而相对的,本王拿出了诚意来,大将军的诚意,可也不能少嘛!大将军你说是不是啊?” 微微一笑,司马渊暗示起了李广。 李广实在是看不下去司马渊脸上那讪笑了,李广不傻,司马渊这话的意思很简单,那是要他也给点儿诚意,至于说这诚意是什么嘛!李广实在是不想知道啊! “秦王爷有话直说便是,你直说吧!要拿金龙与本将军换什么东西?本将军不喜欢拐弯抹角。” “好,不愧是云隐国大将军,就是这份爽快劲儿,本王欣赏,即然大将军都这般说了,那本王也就直说了,本王想用那金龙与大将军易座楼。” “易楼?哪儿的楼?” 李广乃是云隐国的大将军,在各个城镇里,李广都有属于自己的楼与产业,不管是酒楼好,青楼好,还是酒厂兵器厂好,李广的每栋楼,可都算不得小。 司马渊要和李广易楼,那还真是找对人了。 偏头想了下,司马渊故作思考,考虑了一阵之后,司马渊才讪笑道。 “大将军你的楼太多了,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要易哪儿的楼,依本王看,就大将军在风城的那座青楼吧!” “哟!秦王爷要和本大将军易风城的青楼啊?呵呵!怎么着,苏如是被关三年,秦王爷也耐不住寂寞了咋的?本大将军青楼多的是,你要拿去便是,那条金龙的价值,两个青楼都比不上啊!当初要不是为了藏宝图,我肯定不会拿那金龙来与你换。” “那这样说来,大将军是同意了?” 李广心里一直在思考,他在想,司马渊要易他在风城的那座青楼,到底有何用。 按理说,风城的那座青楼,除了楼建的颇高一点儿外,其它的,确是一无是处,当然,里面女人多,不过都是些妓女罢了,李广到是觉着,司马渊肯定是寂寞了,心下这样一想,李广也算是想明白了,当下李广便是应承道。 “好,就易于秦王爷便是,来人,收金龙走人。” “那好,麻烦李广大将军立个字据,好以凭证,不然到时候大将军翻脸不认人,这楼本王可也收不到了。” “切!秦王爷倒是小人之见了。” 边说着,李广边走到一边,拿起秦王府下人送来的纸笔,开始与司马渊打起易楼字据,字据打完,李广将之丢给司马渊,之后,李广便是再也不理司马渊,拿着藏宝图离开了。 李广到了门外,他的金龙早已被司马渊装上了马车,一直在府外候着李广,李广一看见这金龙,心里还有点儿添堵,他总觉着,是上了司马渊什么当了。 但一想到风城他那座无足轻重的青楼,李广倒也没想太多,上了马,直接走人了。 李广离开之后,雷大与凌飒才好奇的看着司马渊追问起来。 “王爷,你易那风城的青楼来有何用处啊?风城那座青楼,也不怎么样啊!” “你错了,风城那座青楼,将来,绝对会是我们的一个容身之处,现在是暂且先备在那儿,等以后绝对用得着,再者说了,以后,我得多置点儿产业,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还能有去处,还能靠着我给你们的产业,过衣食无忧的生活,所以这些都是必须的。” 雷大听的好感动。 原来,司马渊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啊!不过,细听司马渊话中之意,雷大勿觉心酸,什么叫做万一有个三长短? 司马渊这不明摆着,是在交待后事吗? “王爷,你和主子一定会没事的,我们兄弟三人就算拼死,也会护着你和主子,安全的逃离这里,王爷不必说丧气话。” “逃离?能往哪儿逃?天大地大,没有一处是属于我的地方,即使逃得再远,也终究逃不过命运,我早就不想逃了,该去面对的时候就要去面对啊!好了,你们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明日我便进宫,想办法带你们进冷宫,你们五个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会在冷宫里待上一阵儿了。” 雷大和凌飒对视了一眼,两人点点头,告退离开。 随着两人的离开,偌大的大厅里,就只剩下了司马渊孤独的背影,仿佛离开了苏如是之后,司马渊变得孤单了很多啊! ……………… 走道之中漆黑一片,昏黄的灯光,并不能将整个走道完全照亮,四周都是暗暗的,在这死囚之牢里呆久了,可能连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天,都一点儿不知道了。 苏如是进来死囚之牢,已经有好久了,从被关进来到现在,受到皇亲待遇的苏如是,得到了死囚之牢里的狱卒们,不错的待遇。 至少,这些个平时对着犯人冷眉横脸的家伙,看着苏如是,都得笑咪咪的,让苏如是看起来,心里舒服那么一点点儿。 “王妃娘娘,您有什么需要,你都可以吩咐我们,您是皇上特别吩咐要特殊照顾的,所以,我们会尽量满足您的所有要求。” “所有要求?什么都行?哪方面都行?” 牢门外,一个看起来比较瘦小的狱卒,对着牢门里的苏如是,嘻笑着说道,一脸的献媚,苏如是则是皱着眉头,追问了起来。 狱卒是个聪明人,待在这种地方久了,难免会肆无忌惮,苏如是一问,狱卒便是假设了苏如是的问题,当即便是应道。 “那当然,不瞒王妃娘娘,在这死囚之牢,这些犯了重罪的死囚,就是我们的玩具,我们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就算是玩儿死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一般,皇族都不会来死囚之牢,所以,在这死囚之牢里,我们很自由,王妃娘娘要待三年呢!难免会寂寞,王妃娘娘有什么需要啊!都可以吩咐,您是皇亲,又是云隐国的有名人物,我们这些小狱卒啊!可是得罪不起的。” “呵呵!很好,那你知道我在云隐国的名声吧?” “当然知道,出了名的荡妇嘛!王妃娘娘不必多讲,只要您需要,这里面的汉子随您挑,我们狱卒每天有两柱香时间换班,这期间没人打扰,王妃娘娘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玩完了,狱卒来提人回去就行,不碍事儿。” 哇靠!苏如是傻眼了,她没想到,这个鸟狱卒居然这么上道儿。 一开口就给了苏如是这样的特权,话说,苏如是这荡妇之名,还真是传的远啊!就连死囚之牢里的狱卒都知道了,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 心中郁闷一瞬,苏如是翻翻白眼,讪笑道。 “那这样再好不过了,就先谢谢狱卒大哥了,等过段时间,我有需要了,再告诉狱卒大哥,等三年出去以后,本王妃一定好好报达狱卒大哥。” “哎哟!不敢当不敢当,只要到时候,王妃娘娘把我从这个鬼地方调走,那我就很感激王妃娘娘了,对了,王妃娘娘,小人叫张纤,有事叫小人便是。” “嗯!我一个人待会儿,你去忙吧!” 苏如是应下,狱卒张纤告退离去,所谓的享皇亲待遇,在这死囚之牢里,就是这么吃得开,毫不夸张的说,苏如是要是寂寞了,生理上有需要了,这死囚之牢里,大把的饥渴男犯人,那还不够苏如是玩儿的? 苏如是到是有点儿好奇了,这死囚之牢里,有没有女犯人呢? 想到这儿,苏如是又立马叫住张纤,问道。 “唉!等等,对了张纤,我有件事儿还想问你一下,这死囚之牢里,有没有女犯人啊?” “哎哟!瞧王妃娘娘说的,没有女犯人,我能在这儿待这么多年吗?那不得闷死啊!这里面女犯人多着呢!和男犯人数量差不多,都是些犯了重罪,或是极其隐密的人物,怎么?王妃娘娘难道好这口儿?” “额!额!没有,只是问问,只是问问,没事了,谢谢。” 苏如是那个哭啊!她的性取向很正常,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她喜欢的百分之百是男人,而不是和她一样的女人啊! 张纤奸笑着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对苏如是很感兴趣,这个张纤表现的特别的恭敬,细看苏如是那张脸,恐怕没谁第一次见了苏如是,不会对苏如是印象不深刻的。 “哎呀!一不小心进了监狱,这三年可怎么过啊!卫旭啊卫旭,你到底在哪儿啊?希望这次,我的到来,能平安的将你救出去啊!” 看着张纤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苏如是的心中茫目起来。 如今不招不慎入了大狱,她的所有计划全部泡汤,唯一幸运的是,她成功的潜入了死囚之牢,可现在,想要出去,实在是不可能了。 “我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等着你们前来救我,呵呵!” 一声哭笑,苏如是转身倒在了自己软软的狱床上,现在的她,就只有相信司马渊他们,耐心的等着他们来救自己了。 第三百零七章 七城战线 伴随着苏如是的入狱,整个云隐国沸腾了。 三日时间里,因为老皇帝的命令,整个云都老百姓们守口如瓶,一句话也没多说,更没在苏如是这个问题上多扯。 然而,云都之外的其它城镇,可是一早就闹翻了天了。 直到第四日,苏如是被关入大狱的消息,才传到黄城,而黄城中的武林七侠,一听说苏如是被关进了云隐国大狱之中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以安小剑为首的一众武林人士,开始暴动。 并且打着标语,要让云隐国老皇帝释放苏如是,释放他们的武林盟主,你试想下,安小剑与苏如是是何等关系啊?而且,武林七侠中,还有个逍遥书生,他和苏如是的关系,也不浅。 七人中有两人赞同要把苏如是救出来,其余五人也就没多少语言了,跟着干吧! 于是乎,第四日下午,一场暴动,从黄城曼延开来,距离黄城最近的沙城,首先便是遭了秧,武林七侠率领的武林人士,仅仅一个下午,便是将整个沙城的云隐驻军控制住,并占领了沙城。 并且捉了沙城的城主,向云隐皇室发出通叠,如果不尽快将苏如是放出死囚之牢,那么,这场暴动将不会停止。 黄城暴动暴发之后,各地纷纷发生大大小小暴动数场,皆是要求云隐国放了苏如是,其中,领头的便是风城,牧城,医城,还有安小剑的囚城,最想人意想不到的是,三城之边的雾城,也跟着暴动了。 很显然的是,这武林七侠之中,肯定有一人与雾城城主有着莫大关联,不然,雾城城主不会干这样大胆的事情的。 就这样,黄城,沙城,风城,牧城,医城,囚城,雾城,皆是响应了武林七侠率领的武林人士的号召,开始暴动,并且七城组成了统一战线,要求释放苏如是。 云隐国历史上,便是称这次暴动为“七城战线”。 七城战线,将苏如是杀人事件,拉向了一个大高潮,云隐皇室本不想声张的,可他们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七城战线,苏如是的事情,越闹越大了。 到的最后,武林七侠这七城战线组织起来了,势力越来越大了,云隐国的皇室,才开始重视起了这个问题。 半月后,云都皇宫的金孪殿上,老皇帝座在龙椅之上,一脸的愁眉苦脸,他没想到,苏如是一个人,居然能牵动这么多势力,这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 “你们对这件事,是何看法啊?此番七城战线,此事要如何解决,你们都有何良策,暂且说来,朕听听。” 老皇帝说完,金孪殿中一众大臣,个个低头不语。 平时话最多的司马睿和司马信,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殿下,不说话,二皇子司马晨与三皇子司马隐,两人静静的站在司马睿与司马信的对面,识趣的闭上了嘴。 本来,他们都不愿来上早朝的,但是如今事态紧急,他们身在前四的皇子们,就不得站出来,为国分忧了。 “父皇,依儿臣看来,七城战线的事情,还是要皇叔走一趟为好吧!” 殿中沉默一阵,司马睿才上前一步,与老皇帝秉道。 “不行,他必须留在云都为老丞相和苏如雪扫墓,自古君无戏言,你是想让朕出尔反尔吗?” “这……” 老皇帝一句话堵下来,司马睿没了语言,老皇帝这话说的太严重了点儿,所以,司马睿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金孪大殿外,一道娇小的身影,轰轰的跑了进来,在殿中众人呆傻的眼神中,这道身影身奔座在龙椅之上的老皇帝,并且投进了老皇帝怀中。 司马柔儿这丫头,还真不会挑时间啊!怎么这个时候,跑来捣蛋来了? “柔儿,下去玩儿去,父皇正在谈国家大事,没时间陪你疯,不要让大伙儿看笑话。” “哼!你们这一个二个,平日里高谈阔论,真正到了国家危急的时候,一个个屁都不敢大放一个,你们的理想呢?你们的报复呢?皇嫂和皇叔,对风城,牧城,医城有恩,这三城暴动,那是理所当然。 黄城暴动,是因为武林人士讪动,囚城和雾城暴动,绝对是因为武林七侠之中,有两人与两城城主关系莫大。 至于沙城城主,你们就真以为,他是被抓了,我告诉你们,你们错了,这些都是皇嫂积的德,所以有了回报。 如果我不猜错,这件事若再不平息,指不定边境朝城也将暴动,说不定过两天,风之国就会派使者前来了,你们可还有犹豫的时间?” 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站在老皇帝身边,怒骂一众大臣,这场景,当真是真他一个霸道了得?而且,司马柔儿这讲得句句有理,还把座在龙椅上的老皇帝给说愣住了,老皇帝想不到,司马柔儿去了黄城一次回来之后,竟然是变的这般懂事了。 老皇帝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开心,高兴,激动。 “柔儿,你这丫头………” “父皇,这一帮人都没用,儿臣向父皇请缨,此番愿前去七城战线,与武林七侠交摄,一定要将此次暴动解决,替父皇分忧解难。” 老皇帝话还没说完,司马柔儿便是抢先跪倒在老皇帝身前,向老皇帝请起了缨。 殿中一众人,个个吓傻,司马柔儿现在的年纪,不过十五岁,就这样一个小丫头,她能将七城战线的暴动给解决了?这话说出来,不止你不相信,恐怕我们大家都不能相信吧? “别胡闹,快下去玩儿去,再在这儿胡闹,父皇要生气了啊!” “父皇,儿臣没有胡闹,儿臣有办法解决这件事,父皇就相信儿臣吧!父皇,儿臣不小了,一晃快十六了,你也让儿臣为您做点儿事吧!” “不行,这件事不是你能解决的。” 老皇帝不理会司马柔儿的请求,直接一口将之拒绝,司马柔儿皱起眉头,盯着老皇帝,喝道。 “你不要儿臣去,儿臣就自己搬去冷宫住,儿臣还跑到死囚之牢里,去陪皇嫂去,皇嫂一天不出来,儿臣就一直住冷宫,一直跑死囚之牢。” “你,你是想气死朕是吧?” 哎呀呀!老皇帝是脸都气绿了,七城战线的暴动,那也就算了,连自家女儿都和自己闹,你说,这不成心想让老皇帝气死吗? “十妹,不要再闹了,父皇的事都那么多了,你还和父皇闹,你也替父皇着想一下嘛!” “大哥,我这不就是在替父皇着想吗?你即然这么说我,那你去解决七城战线的暴动嘛!你是一国太子,理应你去,你要是能解决,我就不去了。” “你……” 面对自己这一向搞怪的十妹,司马睿又一次的语塞了。 他司马睿倒是想去,可是去了也无济于事啊!武林七侠和他没啥交情,他也不可能说得动武林七侠,把这次暴动平息啊! “父皇,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此事因皇嫂而起,就理应从皇嫂方面拿主意,不如这样,儿臣与十妹去一趟死囚之牢,与皇嫂攀谈一翻,或许,十妹此次前去,真能将暴动平息,那也说不定啊!” 司马睿语塞,三皇子司马隐适时的站了出来。 细听司马隐说话的语气,可以听得出来,这个司马隐绝不会是与司马睿等太子党,是一丘之壑。 司马隐说完,老皇帝身旁跪着的司马柔儿激动了,猛的从地上弹起来,司马柔儿又是冲到老皇帝身边,抱着老皇帝的手臂,娇嗔道。 “父皇,你要是不放心儿臣,就让三哥陪儿臣去嘛!三哥可比大哥那混蛋好多了,有三哥陪着儿臣,你该放心了吧?”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就让你们兄妹二人前去吧!一会儿退朝了,朕拟道入牢批准,你们就带着批准去见苏如是,这件事情,你们俩人必须给朕解决了,免得朕费心。” “是,儿臣遵命。” 司马隐与司马柔儿,异口同声的应道,声音虽齐,但两人脸上的表情却是各有不同啊!前者一向怕麻烦,一脸的不乐意,而且者则是一向喜欢搞事,一脸的兴奋与激动。 熟悉两人性格的老皇帝,可真是拿两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估且走一步是一步吧!只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好耶,又可以去冷宫放蛇了,这次搞点儿虫子带过去,再弄点儿麻药拿过去,三哥,一会儿你要不要陪我去冷宫玩玩儿啊?” “得,你三哥我可没那嗜好,你这爱整人的性子,还是改改吧!省得父皇又费心。” 老皇帝无耐之时,司马柔儿又开始在金孪大殿里细说她的整人计划了,天牢挨着冷宫近,司马柔儿每次不是去天牢恶整犯人,就是去冷宫恶整那些失宠的嫔妃。 宫里的人都习惯了,时间一长,也大都不在意。 第三百零八章 苏如是的两难 “行了行了,你少去整她们了,你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让父皇省心啊!哎!” 老皇边说边笑,刚刚因为七城战线暴动的事情,郁闷的心情,随着司马柔儿的到来,慢慢的消失了。 皇宫里,司马飞燕和司马柔儿,就是老皇帝的开心果啊! 看着古灵精怪的司马柔儿,老皇帝却是突然想起了已逝的司马飞燕,不禁一丝悲伤升起至心头。 “好了,朕累了,无事退朝吧!这件事就暂且交于三皇子与十公主了,尔等尽量配合他们,尽快将此事平息吧!” 悲伤之余,老皇帝起身离开。 背影的苍老,突显了老皇帝心中的无力,不管是什么人,他都终归会老,听惯了万岁万岁万万岁,老皇帝也总以为,自己能够万岁,但这一切,不过都是眼前的一抹浮云罢了,老了就是老了,别不承认啊! 就这样,七城战线暴动的事情,解决此事的重担,落在了三皇子司马隐与十公主司马柔儿的肩上。 下午时分,司马柔儿和司马隐,两人拿着老皇帝给的入牢批准,进入了天牢,在狱卒的带领下,一路朝着地底的死囚之牢而去。 在天牢与死囚之牢的连接处,是一道垂直的通道。 这通道是从上往下,一直打到下面的,也就是说,在建这死囚之牢的时候,云隐国下了大功夫,硬是从上面一点点儿挖,挖到地底上百米的距离时,才开始在地底之下进行地牢的挖掘。 显然,死囚之牢,费了云隐国不少人力,物力与财力,但是,不禁想问的是,这样的地方,真的有必要建设吗? 这也是苏如是心中,最大的疑问。 司马隐与司马柔儿乘着从上往下的升降梯,一路朝着死囚之牢下降,降了足足有柱香时间,升降机才停了下来,稳稳的接触了地底。 从升降机内出来那一刹那,司马柔儿下意识的抖了抖身体。 上面正值初秋,天高气爽,可这下面,却像是初冬,不仅寒气逼人,还略显得阴森森的,这里还真他妈有点儿恐怖啊! “三皇子,十公主,哎呀!什么风儿把你们俩位贵人给吹来了,来来,里面请,里面请。” 两人刚一出升降机,张纤便是连忙迎了上来,并一脸的嘻皮笑脸,看得司马柔儿直想抽他俩个大耳刮子。 “张狱头,一阵子不来,你可又纤瘦不少啊!那些个女犯人,需求量也太大了吧?都把你吸干了呀!” “呵呵!三皇子说笑了,张纤这段时间,可是又长重了几斤了,那些女犯人,可想得是三皇子呢!哪会是我这无名小卒啊!” 张纤一脸的淫荡,跟在司马隐身后的司马柔儿哪里会不知道,两人话中的意思。 司马隐这个人很是变态,他不喜欢皇帝给他纳的嫔妃,也不喜欢外面青楼的妓女,就喜欢跑到死囚之牢里来,搞这里面带劲儿的女犯人。 都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不然,他又哪能与这狱头张纤那么熟? “唉!我十妹在这儿,说话小心点儿。” “额!你看你看,奴才这张嘴啊!真该打。” 说着,张纤便真的是开始抽自己嘴巴子,那恶心程度可见一般啊!司马隐呵呵一笑,连忙止住张纤,继续问道。 “对了,张狱头,我皇嫂关在哪里啊?你给我们说一下,我们这次是来找她的。” “噢!一区右拐第一间,要不要我带三皇子前去啊?” “不用了,你下去准备吧!一会儿我们三区见。” “唉!好嘞!” 对这里熟的不能再熟的司马隐,哪里会要张纤带路?他这一说,张纤立马明白司马隐的意思,笑嘻嘻的告退离开,去三区替司马隐准备去了。 带着司马柔儿七转八转,直到把司马柔儿头都转晕了,两人才终于是来到了A区,在A区找到了关押苏如是的牢房,两人站在牢房外的时候,牢房内的苏如是,正躺在狱床上呼呼大睡呢! “皇嫂,皇嫂,我们来看你了,皇嫂可过的好啊?” “柔儿来了?噢!三皇子也来了?久违,久违。” 司马隐一叫,苏如是才从床上翻起身来,一看牢门外站着司马柔儿与司马隐,苏如是先是吓一跳,接着便是飞奔到了牢门边,拉着司马柔儿的手,回应起来。 “怎么样?里面好玩儿吗?我上午还和父皇说,要搬去冷宫呢!要么就搬进来陪你,免得你无聊。” “呵呵!胡闹,你只要经常来看看我就行了,还搬来,你以为这儿真的那么好玩儿啊?对了,你们来找我,有事吗?不会是为了宝藏的事儿吧?” 听苏如是提起宝藏的事儿,司马隐到来了兴趣,轻轻将司马柔儿拉到一边,司马隐看着牢中的苏如是,笑道。 “皇嫂,我们此番前来,是为了别的事情,黄城的武林人士,在武林七侠的带动下,发起了暴动,短短半日便是将沙城占领,随后风城等也陆续发生暴动,最后,黄城,沙城,风城,医城,牧城,囚城,雾城,七城结成了同盟,联成战线,要求父皇将你放了,如若不放,便要攻入云都要人。” “啊?这下好玩儿了,看来,我还并不是一无是处嘛!还是有人觉得我重要啊!那你们来找我,我也帮不了忙啊!现在不一直被关着吗?” 苏如是那叫一个幸灾乐祸啊! 安小剑发动七城战线的暴动,这是苏如是意想不到的,但正是这样,才证明了苏如是地位的重要,以至于云隐皇室,都不敢乱动苏如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苏如是,这是一个救命的筹码。 “哎!父皇额头都烧焦了,皇嫂倒还笑得出来,此番事件,十妹请的缨,要去解决,皇嫂看着办吧!我反正是无所谓,到时候万一不行,那就派兵镇压了,那群乌合之众,何惧之有?父皇只是太仁慈,不想看到血流成河而已。” “柔儿,他说的都是真的?” 司马柔儿点点头,苏如是一下觉得头大了,偏偏是这丫头应下来的,苏如是还真是拿她没办法啊! “这样吧!我修书一封,柔儿你带去与武林七侠便是,武林七侠的老大,一看便会停止暴动的。” “看来,皇嫂和武林七侠老大的关系,还真是不浅啊!” 司马隐听出了苏如是话中的猫腻,眼珠子转了转,司马隐开始说话,试探起了苏如是,不过,苏如是不蠢,司马隐的这种试探,毫无意义。 “三皇子,这是在试探我吗?武林七侠都是我选出来的,三皇子说说,我与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很浅啊?” “浅不浅只有皇嫂自己知道啊!武林七侠,实质上讲,就是祸害,父皇担心的,不是那帮乌合之众,而是号召力极强的武林七侠,此番暴动,皇嫂最好还是早点安稳下他们才好啊!否则,皇嫂会后悔的,相信,你已经后悔过一次,不想再后悔第二次了吧?” “后悔吗?也许吧!” 苏如是的嘴角翘起来,一脚将苏如雪踢死,苏如是的确是有点儿后悔,不过,苏如是真正后悔的,不是踢死苏如雪,而是对不起苏老丞相。 “皇嫂快写吧!我和十妹得尽快启程,避免他们搞出更恶劣的势态,皇嫂先写着,到时交给十妹就行,我去玩玩儿先。” “记得路上照顾好柔儿。” “皇嫂放心吧!” 边应着苏如是,司马隐边转身离去,将司马柔儿独自一人丢了下来。三区那边,那些暴猛的女犯人,正等着他呢!司马隐可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 司马隐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之后,苏如是才捏着司马柔儿的小手,低声问道。 “王爷有叫你带来什么消息吗?” “皇叔说了,叫你安心待着,要救你出去,得废一番工夫,而且会有人替你在里面受刑的。” “什么?替我?替我受刑,这……” 司马柔儿一说,苏如是就都明白了。 很显然,司马渊带来的这个替,肯定不是别人,她就是耐耐,苏如是这类人,很不喜欢让别人替她受罪。 必竟这祸是自己闯出来的,苏如是又怎么忍心,让耐耐替她忍受三年的牢狱之苦呢?要真那样做了,苏如是一定会心不安的。 “皇叔说了,以你这性格,肯定不会乐意的,但是,皇叔要你想好,必竟要顾全大局,一些小牺牲是在所难免的,更何况说,这还不是一个牺牲,只是为以大局着想,所必要的手段而已,何去何从,还要你自己考虑,他们会尊重你的决定。” “顾全大局?可笑,我会良心不安的,你懂吗?” 苏如是的心里,在进行着斗争,她感到很是两难,一边是要顾全大局,一边是要想心安,熊掌和鱼,二者不可兼得,舍谁拿谁,成了苏如是心中的最大难题。 难道她真的要为了眼前的大局,而让耐耐来替她受三年的牢狱之灾吗? 苏如是不禁在心中自问着,一时间,她自己都没了主意。 第三百零九章 诱惑 “皇嫂,你不要想太多了,良心不安是一件坏事,我虽然不懂你所说的良心不安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明白一点,如果你不能走出这个牢笼,那对云隐国来说,会是一次重大的损失,还有,皇叔没了你,他等你失去了一对翅膀,所以,即使你再不安,你也得离开这个地方。” 望着苏如是犹豫的脸庞,司马柔儿轻轻将小嘴,凑到了苏如是的耳边,小声的在苏如是耳边嘀咕了起来。 但是,司马柔儿这番话一说,却是让苏如是都感到惊讶了。 “柔儿,你变得懂事多了,好像从黄城回来,你就变了很多了,你能告诉我,改变你的到底是什么吗?” “东方俊啊!” “呵呵!你这丫头是长大了啊!果然,陷入爱情中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 苏如是的调侃,让司马柔儿的小脸,立马变得通红起来,司马柔儿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第一次被别人称作女人,想来,这对于处在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来说,压力还是挺大的。 “哎呀!别打趣人家了,你赶快写吧!写完了,我还有事情要做,要离开皇宫了,今天可得好好去玩玩儿,要去冷宫整整那些个嫔妃了,不然,这一去又不能玩了。” “你呀!还说你长大了,还是一幅贪玩的样子,好吧好吧!” 当然,苏如是没能听出来,司马柔儿这话中所隐含的意思,而司马柔儿不笨,在这种地方,她当然不能多说,因为,隔墙有耳,就这么简单。 牢房走道的拐角处,一直躲着偷听的司马隐,无耐的摇摇头,前面的话,他没听明白,后面的,司马柔儿说的大声了,他算是听明白了。 对于自己这个贪玩的十妹,司马隐也拿她没办法啊! 无耐一阵,司马隐摊摊手,朝着三区而去,那里,张纤正给他准备了一道大餐,还等着他去享用呢!在临走之前,怎么着,他也得玩个够本儿才行啊! 一柱香之后,苏如是将密信写好了,将写好的密信交到了牢门外的司马柔儿手中,苏如是交待道。 “柔儿,你记住,这封信,你只能交给武林七侠的老大,武林七侠的另外六侠,你都不能给他们,唯有七侠之首才行,他看了这封信,就会将暴动平定的,还有,你此番前去沙城,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皇嫂相信我就行了。” 说完,司马柔儿便是捏着手中的那封密信,自信的离开了。 从此以后,云隐国的召历公主,正式拉开了她在云隐国辉煌的序幕,这也为将来,司马柔儿一切光茫,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司马柔儿离开死囚之牢,司马隐却仍旧在三区,与一名女犯人,疯狂的享受着肉欲的激情,这死囚之牢里的女犯人,个个都是那种饥渴的不得了的女人,司马隐之所以来这里发泄,是因为他特别喜欢这些饥渴女人的爆发力。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 越是寂寞的女人,暴发力越恐怖,应了那句,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女人一旦爆发,那后果是不堪想像的。 死囚之牢之中,随着司马隐与女犯人的激情,一声一声的撩人声音,不断的响起,剌激着每一个犯人寂寞的身体与心灵。 在一区的苏如是,听着这放肆般的激情声音,心中也不禁有了一丝骚动,甚而至于,苏如是现在开始觉得,要让她呆在这个地方三年,不让她碰男人,这对于她来说,不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恐怕任谁待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不会好过吧? 激情之后的司马隐,并没有选择马上离开,而是收拾了一下残局之后,再度回到了苏如是这里,回来的时候,司马隐并没有看到司马柔儿,疲软的靠在苏如是的牢笼外,司马隐淫邪的笑道。 “皇嫂,不好意思,刚才有点儿疯狂,那娘们儿骚劲十足啊!弄得我差点儿没爽晕过去。” “信我已经写给柔儿了,她早就走了,你即然爽完了,那我劝你还是尽早的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吧!这里不是你们皇族敢来的地方,你以后还是不要搞那些女犯人的好。” 司马隐仰头哈哈大笑出声,脸上的笑,显得有些轻浮,不知道,他是在笑苏如是的关心多余,还是说,他觉得苏如是还是太幼稚了。 “皇嫂,你难道不知道,呆在这种地方,会让人发疯的吗?犹其是女人,见不到阳光,没有微风,有的只是漆黑,阴森,那些个女人,巴不得我来拯救他们,我来这里,只是想给予她们快乐,因为,我希望看她们孤独的死在这个地方。” “那即是如此,你何不想办法把她们弄出去?” “弄出去?皇嫂,你知道这里面关押着的,大多数都是些什么人吗?” 苏如是愣住了,是啊!进来这么久了,苏如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这死囚之牢里,都关押的是些犯了什么重罪,而不得天日的重犯,司马隐这一反问,一时之间,成了苏如是心头最大的疑问。 愣了片刻,苏如是才虚咪着眼睛,瞟着司马隐,追问道。 “这我到不知道,不过,我很有兴趣,三皇子不妨说说,也让苏如是了解了解。” “啊!这个事嘛!说起来,也是云隐国的一个大秘密,更是现在大陆上四个大国都存的秘密,皇嫂想要知道,给我一个理由吧!不然,我还真不敢说。” 司马隐的眼神,显得轻挑起来,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还是说,他想要苏如是给他什么? “噢!理由?三皇子不会是想占一占你皇嫂的便宜吧?在我印象里,你和司马睿那样的人,可不是一种人噢!你可别破坏了你在我心目中,美好的印象。” “是,我是和大哥二哥四弟他们不同,我没有他们那么在乎皇位,所以,他们不会重视我,我只喜欢玩乐,爱女如命,所以对于他们来说,我可有可无,就这么简单。” “那你是真想占占你皇嫂的便宜?” 苏如是说着,便是伸手将自己胸前的衣服扯开,瞬间便是将苏如是胸前那对丰满的白兔露了出来,两对白兔之间,乳沟挤成了深沟,看得司马隐不禁吞咽起了口水,这样的诱惑,未免太过于赤裸,一时之间,司马隐还有点儿吃不消自己的这个皇嫂了。 刚刚消下去的欲火,又猛的爆发了起来,司马隐直呼要命啊! “好了好了,皇嫂,咱们不玩了,皇嫂你也是个玩得起的人,我要是再玩下去,估计皇叔得扒了我的皮了,好吧!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一定要保守这个惊天的秘密,因为,这是皇室的秘密,知道的人甚少,就连皇室中知道的人,都不会超过十个。” “秦王爷也知道?” “他的确知道,不过,他不是没给你讲吗?” 司马隐反问,苏如是微微点头,关于死囚之牢的事儿,司马渊当真是没有给苏如是讲过太多,至于司马隐口中的这个惊天秘密是什么,苏如是则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收拾了下情绪,将心中的欲望压制,司马隐深吸一口气,平定了一下心中的浮燥之后,他才开口问起了苏如是。 “皇嫂你觉得,这个死囚之牢,这么大个地方,是建来干什么的?” “这还用问吗?那当然是建来关押这些重犯的,这些重犯罪恶涛天,理应让他们见得不光,永远的死在这个漆黑的牢宠之中。” “错,皇嫂,你大错特错了。” 苏如是眉头皱起来,司马隐一口将她否绝,让苏如是觉得,这事儿太过于蹊跷了,这死囚之牢这么大个地方,关押着这么多重犯,那不是用来关押重犯的,那还能是做什么用的? 看着苏如是疑惑的样子,司马隐更觉好笑了。 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苏如是脸前的那一对白肉,司马隐的目光,再也离不开了,苏如是无耐的叹口气。 也难怪,司马睿那帮人,不把司马隐当回事儿,苏如是才稍稍这么一点儿诱惑,这个司马隐就受不了了,平常都听说,这个司马隐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皇子,起初苏如是还不信,现在嘛!苏如是是相信了。 猛的拍了下司马隐的脑袋,苏如是将胸前的衣杉拉拢。 “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还有没有个皇子的样子,知道的,你嗜女如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八辈子没上过女人了,害不害臊?” “呵呵!这不也是皇叔教的吗?皇嫂觉得我这样子有问题,或许你该先骂骂皇叔才是啊!”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你要说的秘密就是这个?” 苏如是一阵气短,搞了半天,难不成,这司马隐要告诉苏如是的秘密,就是这个吧?那苏如是这露肉,可就白露了。 司马隐呵呵再笑,乐道。 “那倒不是,不过,皇叔告诉过我,身在皇室的权利争斗中,要想活下去,那就得让别人觉得你没用,所以了,他残废,我玩儿女人,就这样了。” 第三百一十章 惊天秘密 上 这回,苏如是明白了。 感情,这个司马隐,貌似和司马渊走的很近啊!听他这口气,好像自己受了司马渊不少关照与薰陶,看来,要是能够出去了,苏如是还真打算去问问司马渊,关于司马隐这档子事儿啊! “皇嫂想出来陪侄子去转转吗?” “能行吗?你有钥匙吗?” 苏如是闷头想事情之际,司马隐却是开口问起了苏如是,要不要出来转转,苏如是先是一愣,可话刚问完,司马隐已经是从腰间,将牢门的钥匙给陶了出来。 把钥匙放到苏如是的眼前晃了晃,司马隐呵呵笑了起来。 “在这里,我很自由,不,应该说是皇室都很自由,但是唯一有个缺点就是,皇室只能进出,不能将人带离,就这样。” “呵呵!那好啊!咱们就去转转吧!” 一把将司马隐手中的钥匙抓过来,苏如是自顾自的将牢门打开,等苏如是走出牢房的时候,司马隐已经走到前面去了,二话不说,苏如是赶紧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跟着司马隐走了一阵,七转八转之下,苏如是才发现,这个死囚之牢里的犯人,还真是很多啊! 死囚之牢这个地底的面积,据苏如是自己在心中估测,大概能有大半个皇宫那么大,这样说,可能有点儿抽象,那换个例子吧! 就说,这个地底地底之牢,可能就有大半个足球场那么大。 而在这么大面积的地底之中,所铸牢笼,皆是坚铁,而且众多的牢笼,差不多都关押着一名犯人,有些甚至是多达两名。 “这里分四个区,二区全部关押着男犯人,三区全部关押着女犯人,四区则是生活区域,一区关押着特殊的人群,有年老的,年幼的,年弱的。” “怎么还有年老的?难道这些人也犯了重罪?” 边走,司马隐边与苏如是介绍,可他的介绍,立马让苏如是抓住了疑点,这死囚之牢里,居然还关押着老人?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新闻啊! “很奇怪吗?他们很多都老死在了里面,死了之后,狱卒们便将他们带到地上安葬,而其它的,则可以在这里面进行繁延,生子,但最后的结局,都是老死,就这么简单。” “什么?你是说,让这些犯人,结合,生子?然后,日复一日的过着同样的生活,直到老死?那这个地方,不免太奇怪了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说着,已经是越过了二区,直接进入到了三区之中。 两人一进入三区,三区之中的女犯人们,一看到司马隐这个帅哥来了,皆是发了疯的扑到了牢边,对着司马隐卖弄起了风骚。 有的摸胸,有的摸臀,更有甚者,是将手伸进了两腿间,放肆的磨擦着。 苏如是那个惊讶啊!看到这一幕,她不禁想起了二十一世纪,岛国动作片里的那些女优,这未免也太他妈的欠操了吧? 还是说,待在这种地方太久了,让这些女人,个个都变成了性饥渴了? 没有理会苏如是的惊讶,司马隐径直的走到三区最后的一个牢笼外,陶出自己袖中的钥匙,将这个牢笼里,那个看起来长得很诱人的女人,给放了出来。 放出来之后,司马隐无视苏如是的目光,一边伸手摸着女人的翘臀,一边将女人揽着,向四区生活区走去。 苏如是则是静静的跟在两人身后,要是一会儿,这司马隐想给她苏如是上演一场活春宫,那她苏如是到也不介意,好好的欣赏一番。 反正,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苏如是也就无缘一见二十一世纪,那些岛国的爱情动作大片了,今天能现场直播一翻,那苏如是到是觉得不错,很享受。 到了四区的牢笼中,苏如是直接是傻了眼了。 这四区布置的那叫一个豪华啊!这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型的家嘛!每座牢笼,都是密封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而里面就像是一座小房间,什么床,桌子,茶水杯,一切应有尽有。 这些犯人,都他妈的什么待遇啊?天啊!简直是他妈的亮瞎了苏如是这双狗眼了。 很满意苏如是眼中的惊讶表情,司马隐走到四区中间的一座密封牢笼前,陶出钥匙,将牢笼门打开,并将苏如是与女人带了进去。 进到牢笼里,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直到那个女人将桌上的油灯点亮之后,苏如是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原来云隐国的皇室,一直给这些重犯这么好的待遇?你看这床,真丝的,你看这桌子,檀木的,连灯油都是上好的,我很是惊讶啊!” “没什么好惊讶的,因为,他们想从我们身上获得一些东西,所以,对我们百般的好,就这么简单。” 苏如是疑问,还不待司马隐回答,那个点灯的女人,就已经抢先开口,回答了苏如是。 话说完,女人便是迈着莲步,走到床边,开始自顾自的脱起衣服,不一会儿,女人早已将自己拔了个精光,并且躺到了床上,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对司马隐腻道。 “三皇子,快来啊!奴家可等不及了。” “你这小骚货,刚刚不是要了一次了吗?你真以为我的体力那么好啊?快把衣服穿上,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皇嫂,怎么样,也是个大美人儿吧!虽然身材没你那么火辣,可我这个皇嫂,可是出了名的荡妇噢!” “哟!我还以为,三皇子要一夫御二女呢!真他妈扫兴。” 女人有点儿不高兴了,欲望没得到满足的女人,这他妈到底是有多可怕啊!一边骂骂咧咧着,女人一边重新将衣服穿好,披上一件长披风,女人便是连裤子都懒得穿,径直的走到了桌边座下,倒起茶水,自斟自酌起来。 苏如是呆呆的座到桌边,看着女人那若隐若现的完美肉体,她都有点儿受不了这种诱惑,开始喉咙发干了。 这里,真他妈是男人的天堂啊!此刻的苏如是,甚至都在想,为什么她不是个男人呢!不然,别说呆在这里三年,就是三十年,她也未毕不可啊! “她叫雷诺儿,是这里出了名的美女,血统有点儿特殊,是本皇子专用的女人,诺儿,这位是云隐国叱诧风云的女人,苏如是,两年前,可是一头撞死金孪殿,又神奇般活过来的女人。” “久仰久仰,多次听三皇子提起你,我一早就想见见你了,还想着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见你了,可没想到,你还自己跑进来了。” 苏如是强装笑容,将心中的疑问深埋,对着雷诺儿伸出了小手。 雷诺儿诧异的看了苏如是两眼,下一秒,她却是呆滞的伸手过去,与苏如是握手,碰到雷诺儿手那一刹那,苏如是彻底的惊呆了。 这雷诺儿,居然懂得握手的礼节? 在这个世界,哪国的人可都不会懂见面握手的,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皆是让两人陷入了呆滞当中,有点儿唯唯诺诺了。 “噢!没想到啊!皇嫂还懂得她们这一族的礼节,奇迹,奇迹啊!” “她们这一族,等等,我彻底蒙圈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不对,你们不是重犯,也不属于云隐国这个国家,你们肯定也不是其它国家的人,你们到底是?” 苏如是迅速的抽回手,一双眼睛瞪到牛大,直到现在这一刻,她方才明白了,眼前的这个雷诺儿,绝不会是什么重犯。 而且,苏如是相信,这个死囚之牢里的所有人,肯定都不是皇室对外宣布的什么重犯,这些人肯定很特殊,不然,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那么,他们到底是? “对啊!我们本来就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啊!三皇子难道没给你讲吗?我们是雷均国的族人啊!” “天啊!我没听错吧?” 苏如是彻底的傻在了原地,她甚至都在怀疑,她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听错了,雷均国灭国上百年了,雷均国的老百姓,早在一百年前,就应该死光了。 可现在,在云隐国的百米地底,居然会有雷均国的族人存在,这听起来,简直他妈就是天方夜谈一般的存在啊! 你让苏如是如何不惊讶? “皇嫂,你没听错,他们的确是雷均国的族人,而且是仅剩的雷均国族人,这一点,你勿需置疑。” “看起来,你皇嫂好像很不相信啊!也罢,雷均国灭国上百年了,这个世界,是不曾记得还有我们这一族人存在了,这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雷诺儿话语间,显得有些落寞。 对于雷均国,她拥有着千般万般的幻想,她心中的雷均国,只存在于她的脑海之中,即使她再为曾经强大的祖国高傲,她也永远见不到那个梦幻中,强大的雷均国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种悲剧。 第三百一十一章 惊天秘密 下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怕我将这个秘密泄漏出去吗?” 呆愣了好一阵之后,苏如是才回复了平静,看着司马隐,苏如是追问了起来,她不明白,司马隐要告诉她这些的目的。 “额!皇叔托我告诉你的,他自己来不了,本来他不想让你知道,但是,你现在进来了死囚之牢,早晚都要知道,所以,皇叔让我来跑一趟,让我告诉你,免得你惊讶。” “那我明白了,是这样,我就没有疑问了,你说吧!” 司马隐的回答,让苏如是放下了心来,即然是司马渊让司马隐来告诉她这些的,那苏如是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而且,司马隐这个理由,很正当,让苏如是不得不相信。 雷诺儿微微笑笑,盯着苏如是,眼中波澜不惊,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后,雷诺儿才抢过司马隐的话头,对苏如是言道。 “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即然你是秦王府的夫人,那我也不把你当敌人,如你所见,在这死囚之牢里的所有犯人,其实都不是什么重犯,他们都是原雷均国的族人,百年间,一直被关押在云隐国之中,直到后来被押至这地底囚笼。” “我不明白,为什么皇族要给你们这么好的待遇?而且,当初不是说,四国联军杀入雷均国的时候,雷均国的老百姓与财富一起消失不见了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被俘回了云隐国呢?” “这一切都是假像,是用来迷惑对手的,就这么简单。” 雷诺儿边说边笑,玩弄着手中的茶杯,脸上的表情,多少显得有些悲伤,而座在一旁的司马隐,则是什么话也不多说,只是静静的座在桌边,一双色手,在雷诺儿的两腿之间动作着,直让雷诺儿两腿间都流出了甘甜的蜜汁。 “你继续啊!我没怎么听明白。” “事实是这样的,当时,四国联军冲进去的时候,财富的确消失了,但雷均国老百姓还在,四国联军对雷均国所有老百姓,进行了残忍的屠杀,后来,四国都将一部分雷均国的人抓了起来,并悄悄的带回了自己的国家。” “噢!目的就是为了从他们口中,翘出那笔财富,到底藏在何处是吧?” 苏如是突然的恍然大悟,四国虽是齐心灭了雷均国,但是,为了雷均国的那批财富,四国都开始一己私利,谁不想独吞那笔财宝? 所以,四个国家肯定都会暗中俘虏一批雷均国的人,想从他们口中翘出宝藏埋藏的地点,这就是四国的目的所在。 “对,但雷均国人一向顽强,宁死不屈,任他们如何烤打,死都不开口,直到后来,当云隐国的皇室发现,雷均国的族民,死的越来越多的时候,他们开始恐惶,因为,如果雷均国人都死了,那么这宝藏的下落,就将永远被埋葬有历史的洪流中,所以,他们开始善待我们,让我们族人繁延,开始对我们好,要感化我们,要让我们自己说出宝藏到底藏在哪里。” “呵呵!这个想法,还真是天真啊!所以就这样,你们这一族才得已存活下来,百年间一直繁延生息,就我想来,肯定不止云隐国会这样做,其它四国,肯定也会这样做,这样也好,至少你们的生活能得到改善,日子会过的舒服些。” “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过的舒服吗?” 雷诺儿听着苏如是的话,不禁想笑,这种日子要是也算舒服的话,那估计他们这一族人,得感谢云隐皇室的大恩大德了。 “你刚才不还很享受吗?敲你这骚样儿,现在你俩还骚着,你没闻到,这屋子里充满了你流出来的淫荡味道?” “你要在里面待上二十年,你就会明白,除了性爱能让你快乐之外,其它的事,都只能让你感到痛苦。” 苏如是这下才明白了,原来,这雷诺儿,都在这死囚之牢里,待了整整二十年了,那意思就是说,从她出生到现在,一直是被关在这样一个漆黑阴暗的地方吗? 那还真是悲惨啊!长这么大,连太阳都没看到过,哎! “皇嫂,你知道这个死囚之牢,建起来的真正作用是什么吗?” “那还用说,肯定是云隐皇室,想建起来装雷均国那批消失的宝藏呗!这么明显的事情,一看就知道了,以前是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就这么简单。” “皇嫂不愧是皇嫂啊!真是一点就通啊!” 将手从雷诺儿两腿间抽出来,司马隐呵呵笑道,夸起了苏如是。 但司马隐脸上的表情,告诉苏如是,这司马隐的夸赞,显然不怎么诚心,而这夸赞中,更多的是淫荡,细看司马隐那眼神,便知道,他肯定在脑中幻想,与苏如是圈圈叉叉了。 “谢谢你的夸张,不过,你还是多把你的这种夸奖,用在她身上吧!我可不敢受用,对了,你们的族人,难道就没有逃出去的?还有,有什么方法能区分你们雷均国的人,与其他人哪里不同吗?” “那肯定有。” 雷诺儿边说着,便是边站起身,整个趴在了桌子上,然后,伸出小手,将自己披在身上的长杉给撩起来,露出了自己那雪白的肥肥屁股。 苏如是看得傻眼,雷诺儿那诱人的股勾之间,还残留着一抹抹白白的液体,很显然,刚都说话那阵儿,司马隐让她爽翻了。 “别盯着人家私处看,看这儿,这儿才是要点。” “噢!呵呵!不好意思,你的那儿很可爱,我很喜欢。” 呵呵一声讪笑,苏如是多觉得不好意思啊!也不管自己这话说的有多恶心,好像自己的不一样似的,苏如是遮掩起来。 笑了一阵,苏如是才将目光投向雷诺儿所指的,她的那肥肥的翘臀之上。 这一看,苏如是才知道,原来,雷诺儿的雪白翘臀之上,有一个闪电的血印,看着这个血印,苏如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不成,是雷均国的人,屁股上都有这样的血印?哪儿长不好,偏偏长在屁股上?苏如是要是想去找雷均国的人,总不能一个一个把人家裤子脱了,看屁股吧? 这样想着,苏如是也是尴尬的问道。 “难道你们雷均国人,屁股上都有这样一道闪电血印吗?” “对,都有,但是,只有在雷均国人兴奋的时候,这道血印才会出现,只要是雷均国人,都有这样一个血印,这是区分雷均国人的一种方式,还有一种方式,能区分出雷均国人,平民与流有皇族血脉的人。” 雷诺儿从桌子上撑起来,整理了下披风,重新座回了椅子上,与苏如是说起了雷君国区分平民与皇族血脉人的方法。 苏如是一下来了兴趣了,她到很想知道,奇葩的雷均国人,是如何区分平民与皇族的。 “我知道,现在你们手上有雷神剑,但我不知道,你们是从什么地方,将雷神剑拔出来的,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的是,千万不要再将雷神剑插下去,否则,没有了雷均国皇室的人,你们是永远拔不出雷神剑的,明白吗?” “什么?只有流有雷君国皇室血脉的人,才能将雷神剑拔出来吗?” “对,这就是区分雷君国平民与皇族的方法。” 苏如是哑口无言,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那时候,在永清岛上,他们费了那么大力,都没能将雷神剑,从剑池中拔出来。 可最后,雷大兄弟三人一来,一抻手就将雷神剑拔了出来。 苏如是本来觉得很奇怪,但现在,苏如是貌似明白了,原来,雷大他们三个,身分还真是不一般啊! 苏如是压根儿没想过,原来,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三个小弟,居然会是一百年前,这块大陆上最强国家的遗孤,还是皇室一族的遗孤,这听起来是有多么的玄幻啊! 但事实摆在苏如是的面前,又不由得她不去相信啊! “你怎么了?王妃娘娘?王妃娘娘?” “噢!没什么,没什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苏如是走神,雷诺儿将小手放到苏如是眼前挥了又挥,将苏如是的神给唤了回来,苏如是则是开始追问,雷诺儿要告诉她这些,那肯定是有理由的,苏如是不相信,雷诺儿和她第一次见面,两人就投缘到那种无话不说的地步。 “我的确有一事,想要求王妃娘娘。” “但说无妨。” “我身上流着雷均国皇室的血脉,我理应对雷均国的族人负责任,但现在,我无法走出这个地方,我只求王妃娘娘能帮我找到这个世上,还仅存的雷均国的族人,告知我他们还有多少活着,那我就安心了。” 苏如是微笑着点点头,雷诺儿这个要求,真的不过分,而就苏如是所知,现在,她就知道三个雷均国皇族的人在哪儿。 这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跟着她的雷大兄弟三人,现在,雷大他们三兄弟,平安的待在秦王府中。 第三百一十二章 潜入 苏如是与司马隐,在死囚之牢中,与雷诺儿大谈特谈的时候,回到皇宫中的司马柔儿,开始了她的恶整冷宫嫔妃的计划。 不过,在外人看来,一向爱玩的司马柔儿,这是想要恶整冷宫里的那些寂寞女人,可知情的,那都应该明白,司马柔儿这是和司马渊窜通好了,要想办法,不让人怀疑的将雷大五人,安全的送进天牢北面的冷宫之中。 以方便雷大五人,好在冷宫之中寻找位置,开始通道的挖掘。 这边潜入冷宫的事情,司马渊放心的交给了司马柔儿,而在司马府中,司马渊正带着安小刀三女,对藏宝图上的秘密图案,进行着如火如茶的解读与重拼。 那么,这场拼图游戏,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得出答案? 在这里,我们先放一放,让我们回到皇宫之中,将注意力放到司马柔儿身上。 朝宁宫中,司马柔儿回去之后,便是召来了假扮成皇宫禁卫军的雷大五人,朝宁宫中的一众宫女太监,见到司马柔儿这个小煞星,是要大干一场了,他们可都吓的四处逃窜,司马柔儿平时的恶名,可是让他们吓怕了的。 见着司马柔儿,他们躲都来不及,又哪里会凑上去凑热闹呢? 于是乎,整个朝宁宫中,只有司马柔儿与穿着禁卫军装的雷大五人,就连太子司马睿布下的眼线,都是不把司马柔儿当回事,躲的老远老远。 反正,司马柔儿恶整人之前,都是这般德性,他们已然见怪不怪了。 “记住,一会儿你们五个就好好跟在我身后就行了,不管遇上谁,不要说话,都让我来处理,万一露了馅儿,不旦你们会出事,就连我可能都自身难保,这一次,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那就祈求,不要遇上大麻烦才好。” “放心啦!有我在,一切麻烦都不是麻烦。” 哎哟!看着表情挺靠得住的司马柔儿,雷大五人,那叫一个渗得慌啊!司马柔儿可就一向没让他们放心过,说这话,司马柔儿这丫头,到是不怕闪了她的大牙了。 “走吧!扛上那五个袋子,跟我走。” “嗯!” 交待好了一切之后,司马柔儿终于是带着雷大五人,扛着五个麻袋,出了朝宁宫,一路大摇大摆的朝着冷宫方向去了。 这五个大麻袋之中,装着的,大多是一些挖土的工具,只有雷大扛着的麻袋里,装着几条蛇,还有些虫子之类的,那么意思就是说,如果遇到盘查,这将会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只期望这一次潜入的行动,能进行的顺利吧! 有司马柔儿这个小煞星在,一路上,几人倒是相安无事,凡是看到司马柔儿的禁卫军或宫女太监们,无一不躲的远远的。 就这样,一行六人,顺利的到达了冷宫之外的天牢附近。 可是,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司马柔儿刚刚带着雷大五人,踏入天牢范围,便是遇上了正好要去天牢的司马睿与司马信。 司马隐跑去见苏如是,两人多少有些放心不下,这不,他们想来看看情况,可没曾想,却是刚好碰上了司马柔儿,双方就这样打了一个照面。 “唉!大哥,那不是十妹吗?她还真要去冷宫恶整那些嫔妃啊!” “等等,恶整嫔妃,带五个大麻袋干嘛?这丫头搞什么鬼,走,过去看看。” 两人说着,便是朝着司马柔儿冲去,司马柔儿一看到两人朝着她们这边走了过来,心里那叫一个紧张啊!脚下步子下意思的放快,想在两人叫住自己之前,快速走过天牢范围,到达冷宫。 可是,司马柔儿的反常,注定要引起司马睿两人的怀疑,司马柔儿已然避无可避了。 “十妹,等等,你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往哪儿去啊?还带着这么几个大麻袋,里面装的是什么?” 快步走了上来,司马睿与司马信将司马柔儿拦住,追问了起来。 司马柔儿心里很紧张,但是表面上却是装作很平静,扯起一张一如既往的笑脸,司马柔儿哈哈笑道。 “大哥,四哥,我正想去冷宫玩玩,你们要不要来凑凑热闹?” “去玩玩儿,用得着带四个大袋子吗?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大哥你真想知道?” 司马柔儿不答反问,盯着司马睿一脸的俏皮样,司马睿则是与司马信对视一眼,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今天这丫头,看起来好奇怪,至于说奇怪在哪儿,司马睿则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少去那种地方,要是闹大了,父皇也会怪罪你的,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儿一样,天天没个正经,什么时候,你能长得大啊?” “哼!等大哥当皇帝的时候,我就长大了。” “哈哈!你这丫头,等我当皇帝的时候,我就把你嫁出去,嫁给别国家恶臭的皇子,气死你。” 司马柔儿这话,说得司马睿爱听啊!司马睿高兴,就没把话题转到那麻袋里装什么了,笑了一阵,司马睿才走上前去,摸着司马柔儿的脑袋。 与司马柔儿对了一个眼神,司马睿迈开步子,走向雷大五人,围绕着五人身后的大麻袋转了几圈,司马睿正想伸手上去探一探的时候,雷大却是手一滑,手中的袋子滑一下掉到了地上。 袋子一掉,里面的虫子和蛇都跑了出来,吓了司马睿一大跳,连忙跳了回去。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刚才袋里的蛇咬我了,不小心松了手,惊了太子爷,还望太子爷恕罪啊!” “该死,该死,什么乱七八遭的,你这个丫头,还愣着干什么,快快快,抓住这些蛇,装回去。” 看着爬身自己的蛇,司马睿吓死了,连忙叫雷大快捉住蛇,将蛇放回麻袋里去。 等雷大把虫子和蛇都捉回麻袋里了,司马睿才拍拍胸口,瞪着司马柔儿骂道。 “搞这么几袋子蛇,你想吓死她们是不是?唉!你这顽皮啊!要不是父皇宠着你,看我不把你关起来。” “你敢,你敢关我,我就把这些人,都放到你太子府去。” “你……” 司马柔儿一向放肆惯了,一点儿也不怕司马睿,把司马睿气了个半死,一旁的司马信呵呵的笑出了声,一边拉着司马睿,一边说道。 “好了大哥,别和她计较了,她还是个孩子,走吧!该去死囚之牢了,也不知道,三哥谈的怎么样了。” “现在我不管你,等以后,要你好看。” 瞪了司马柔儿两眼,司马睿怒气冲冲的抚袖而去,司马柔儿则是对着司马睿的背影做鬼脸,司马睿一向和她合不来,想必收拾司马柔儿,那也是迟早的事。 望着司马睿与司马信的背影,消失在了天牢之中,六人皆是松了口气。 刚才太他妈险了,要不是雷大随机应变,及时放出那几条蛇,估计一切就都晚了,让谁看出点儿问题来都行,可就是不能让司马睿看出问题来啊! 这个万恶的太子爷,可几门心思的想整死司马渊与苏如是呢! “走吧!安全了。” “呼!你这丫头,还好我们都不把一万个心,放在你身上,不然,一早死翘翘了。” “我就有那么靠不住吗?” “你觉得呢?” 一行六人,吵吵嚷嚷的朝着冷宫而去,直到进入冷宫,都不再有谁上来阻扰他们,这一次的潜入,算是完完全全的成功了。 悄悄的进入冷宫后,当冷宫宫门关上那一刹那,雷大五人彻底的傻眼了。 这冷宫里一片凄凉,那叫一个悲惨啊!四处脏的要死,还偶有难闻的气味儿,从空气中飘过,这让得雷大五人,那叫一个心痛啊! 早知道这样,他们真不该接这个苦差事,这接下来的半年中,他们可都得藏身在这冷宫里,进行着地道的挖掘,你说这样的地方,鬼影都见不到一个,你让他们如何过的下去啊? 那不是和苏如是关在死囚之牢里,一样的悲惨? “好了,冷宫很大,都是关押那些失宠和犯错的嫔妃们的地方,你们随便找地方藏身,然后开始进行计划,我就把你们送到这宫门口就差不多了,我也要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又得起程,赶往沙城了。 对了,有一个麻袋里,我从御膳房偷了一大盒甜点过来,现在天快黑了,你们晚上就去把甜点分给她们吃吧!她们也怪可怜的,得不到父皇的宠幸,受宫里妃子的排挤,能到这个地方的人,都可怜,你们就帮我照顾照顾她们吧!” “还真没看出来,原来,你对她们这么好,还以为你来这里,都是恶整她们的,没想到啊!” “我只整恶人,她们是可怜人,本公主忌会整她们,切!” 切了一声,司马柔儿转身离开了,看着司马柔儿的背影,消失在冷宫的宫门外,雷大五人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最终又给吞了回去。 现在的司马柔儿,在他们的眼中,印象又不一样了,她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不懂事嘛! 第三百一十三章 奇怪的冷宫 随着司马柔儿的离开,冷宫宫门口,再度陷入了寂静当中。 婉如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雷大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视了一阵之后,五人才苦笑出声。 接下来的日子,可是一个挑战啊! “天快黑了,天黑之前,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藏身再说,冷宫宫门虽是一直锁着的,但也难免不会有人进来,所以,我们必须先让自己不被别人发现才行。” “哎呀!我从来没想过,原来,这个冷宫是这样的大,云隐国的皇族还真他妈有钱啊!居然给失宠的妃子们,建了这样一个乐园,你说说,这些女人,还自暴自弃个啥?自己在这里面生活,那也不错啊!” 雷大看着其它人说着,花凤楼假扮的张三,却是不在雷大的问题上纠缠,转而谈起了这冷宫里的女人。 冷宫冷宫,当然是女人最多嘛!而且,五个大男人在这儿,女人肯定是他们谈论的话题嘛! 一谈起女人,五个血性的男人,可都来了兴趣了,东胜扛着一个麻袋,边往里走,边叫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去里面看看那些女人去,再怎么说,曾经都是皇上的女人,姿色应该差不到哪儿去吧?” “一会儿晚上烤蛇肉吃啊!还有虫子做下酒菜,你们谁要。” “你去死吧!你才吃虫子呢!” “虫子好吃,又有营养,我们在阳城的时候,没饭吃就只能吃虫子,就是这样活过来的。” 五人说说笑笑,往里走,雷大兄弟三人,说起了吃虫子,却是把花凤楼给说愣住了,当初他这个师傅,不尽责啊!不然,雷大兄弟三人,也不会轮落到吃虫子过活的地步,现在想起来,花凤楼还觉得,挺对不住雷大兄弟三人啊! 在花凤楼的一阵沉默中,五人扛着五个大麻袋,进入到了冷宫的深宫之中。 冷宫外围,四处脏乱,深宫之中,因为有着嫔妃们居住,所以没那么乱,也没那么脏,但是,四处静的吓人,犹其是随着天慢慢的黑下去,这深宫里的气氛,就显得有点儿诡异了。 皇宫里的女人,都害怕进冷宫,传说中的冷宫,又恐怖,又凄凉,雷大等五个大男人,今天算是见识了一番,这冷宫的恐怖了。 即来之,则安之。 进入深宫以后,五人便是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可让五人郁闷的是,五人找遍了整个深宫的房间,都没能找到一个女人,五人还本想着,今晚上找这些个女人,来酐战一番,可看这情况,似乎是有点儿不大对劲儿啊! “喂!这些女人,不会都饿死了吧?怎么一个都没看着?” “不会是看着我们来了,都吓的躲起来了吧?” “见着男人来了,还躲?是我,我就把衣服脱光了,劈开大腿冲上来。” …………… 一阵笑谈,雷大五人边说边笑,气氛异常的热烈。 找了一阵之后,五人实在是找不到冷宫里的这些女人了,无耐之下,天也黑了,五人便是找了间稍大的房子,开始将里面破烂的桌子敲碎,生起了火。 生了火之后,雷大便是将麻袋里的三条蛇抓了出来,将蛇宰了,然后,用木棍串起来,放到火上烤。 趁着烤蛇肉这个空档,五人拿出麻袋里的酒,开始边喝边聊起来,雷大苦笑道。 “王爷说过,这冷宫里很好玩儿,怎么我们感觉一点儿都不好玩儿?还那么怪,果然是上了王爷的当了,早知道就揽点其他事做,也不用到这里来苦守冷宫啊!一个女人都没有,气死了。” “她们一定躲到哪里去了,对了,王爷说这冷宫里有地窖,还有水池,你说她们是不是趁着夜晚凉快,去洗澡去了?” 花凤楼假扮的张三,边喝酒边猜测,当初因为是冷宫,他才来的,不然,他哪里会来趟这趟混水?没听他说,他的目标,是西面的那棵大树吗? “呜呜呜!” 花凤楼话刚说完,突然,深宫之中传来了一声呜呜的哭泣之声,声音之哀怨,犹如夜风之中的鬼泣一般,听得人心中发毛。 这,是不是冷宫中的女鬼啊? 雷二吓的一身汗,雷大则是靠向东胜,花凤楼和雷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儿发毛。 可笑的是,五个大男人,居然被一声女人哭泣,给吓住了,且不说五人都是高手,但说,你们是男人,可他妈也别这么熊啊! 雷大咽了一口口水,轻轻走到门边,看了看深宫之外昏黑的一片,言道。 “什么都没有,不要害怕,那肯定是哪个嫔妃在哭,你们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真是这样才好啊!” 东胜刚刚回完话,雷大的眼前,便是飘过一道黑影,黑影托着一条长长的红舌头,穿着一身白色的破烂衣杉,那一看就是一个女鬼啊! 尼妈,能不要搞得这么吓人不?这是要闹鬼了还是怎么的? 雷大被吓的猛的倒进屋子里,花凤楼假扮的张三,看准那个女鬼飘过的那一瞬间,一个飞身出去,一脚便是给那个女鬼,印在了她的胸膛之上。 顿时,只听见一道闷沉的肉扑声响起,那道女鬼的黑影,便是倒飞出去八丈远,直接砸到了远处的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 “哎哟!痛死老娘了,你个该死的,居然敢踢老娘,姐妹们,出来,把他们团团围住,谁捉住了,今晚可以爽了。” 就在屋里的雷大五人惊讶的时候,趴在地上那女鬼,居然是摸着胸口,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蹂着硕大的奶子,一边对着漆黑的深宫大叫。 伴随着她的叫声,四周喊杀声震天,上百个女人,提着木棍扫把,便是冲了过来,将雷大五人,死死的堵在屋里。 看着这一百多个形形色色的女人,雷大五人眼睛都花了,细看之下,五人才发现,这些女人里,年纪最大的,恐怕也不过才四十出头,最小的,可能在二十五六左右。 这些女人,大多都是受宫里其它娘娘排挤,或是不小心犯了错的,还有就是被老皇帝冷落的,意思就是说,这一百个女人,个个都正值虎狼的欲望之年啊! 正所谓,女人三十似狼,四十如虎。 看她们个个虎狼之年,却是不得不困守这寂寞的冷宫,一时之间,雷大五人还觉着,这些女人,还真的是挺可怜的。 连最原始的欲望,都不能得到满足,你说说,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不是莫过于此啊? “哎呀!各位姐姐,饶过我们吧!我们犯了大错,被皇上丢到了这冷宫里来,从今以后,我们就只能与各位姐姐生活在一起了,即然大家都是同病相连,为什么还要打打杀杀呢?各位姐姐,让我们和平相处吧!今晚,我们都是你们的人了,哎呀呀!” 一众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呢!花凤楼假扮的张三,便是双膝一软,猛的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这一众女人大叫起来。 一刹那间,还把这一众女人给看傻了。 张三一叫,雷大四人当即便是醒悟过来,也跟着跪下,开始对这帮女人,进行口水轰炸,比如,他们又多么多么惨啊! 又在哪里得罪了哪个娘娘啊!被人鸡奸啊!遭人轮奸啊! 反正,你想得到的,他们说得出来,你想不到的,他们也都说得出来,到了最后,一百多个女人,个个流着泪,将手中的武器丢掉,跑上去抱着五人,大伙儿哭成了片了。 整个冷宫,一时间哭声震天啊! 皇宫里的那些个娘娘们,听着从冷宫方向传来的哭声,她们吓的脸色惨白,从此之后,又对冷宫多了一分恐惧感。 哭了一阵之后,一众女人才缓了过来,将雷大五人放开,和五人一起座在房间里,开始了解起了对方。 刚刚扮女鬼的那个嫔妃,首当其冲的走到雷大五人身前,并于五人自我介绍道。 “我叫珠儿,她们这里面,我最小,今年二十三岁,两年前进的冷宫,因为说话得罪了皇后娘娘,就被皇后娘娘关了进来,我连皇上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噢!你好,我叫雷大,这是我的两个弟弟,雷二雷三,我们是三胞胎,那个穿青衣服的,叫东胜,一脸淫荡表情的,叫张三,我们都是得罪了娘娘们,所以被关进来的,可能以后都出不去了。” “出不去好啊!我们这里没男人,正好无聊,有你们五个男人,我们的日子肯定过的开心点儿,我给你们介绍,座在那边那个,叫花姐,是我们这里最大的,四十三岁了,人也最闷骚,最懂男人,是我们冷宫大当家。 那个穿红衣的,是红姐,是冷宫的二当家。 我是冷宫三当家,这是我们所有姐妹,欢迎你们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雷大五人目瞪口呆,啥时候,冷宫也实行山寨化了?看着这三位当家,五人差点儿没留出口水,花凤楼扮的张三,更是看着大当家花姐,眼珠都掉了。 他花凤楼,真的超爱这类熟妇啊! 第三百一十四章 这里的温暖 “姐妹们,今儿个晚上,这个小傻子,归你们大当家我了,你们没话可说吧!谁要想和我争,你们尽管出来挑战。” 雷大五人目瞪口呆之时,大当家花姐,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径直的走到花凤楼假扮的张三身边,一边拍着张三的肩膀,花姐一边对着众姐妹大叫。 一众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面面相觑,尼妈,敢和花姐争?除非活的不耐烦了,否则,谁敢吭个声儿? “花姐,今晚上,你可要温柔点儿啊!我怕我受不了。” “你放心,你花姐我一向懂男人,今儿晚上,你放开嗓子叫就成了,来吧!跟我走吧!小可爱。” 一众姐妹不吭声,花姐得意的将花凤楼从地上拧起来,像是拧一只小鸡儿一样,拉着花凤楼,便是朝着深宫之中行去,把一众人丢在了这间破屋子里。 雷大四连忙站起来,看着张三和花姐的背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了夜色中,雷大才追问道。 “二当家,三当家,大当家这是要把我们的同伴,托到哪儿去啊?” “你们放心,大当家不会吃了他的,我们一般不住在这深宫里,这深宫里之所以这么冷清,是专门用来吓闯进来的人的,我们平时一般都住在秘密基地里,这样一来,我们不但安全,还能玩乐,日子到也逍遥自在。” “你们……” 雷大看着一众女人,欲言又止,其实,他是想说,你们都被丢进这深宫了,还能逍遥自在吗? 但话到嘴边,雷大又不忍心说出来,他怕说了出来,伤这一帮开朗女人的心,可聪明的珠儿,哪里能听不出来,雷大的意思,眼神一暗,珠儿苦笑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里是冷宫,我们过的其实不好,但是,就因为不好,我们才要过的开朗一点,尽量让自己开心,出又出不去,难道我们要一直伤心难过下去?与其伤心难过,我们不如活得开开心心的,至少开心死,总比伤心死好吧?你们说是不是?” “对,珠儿说的没错,我们就是想让宫里那些娘娘知道,即使是我们身在冷宫,我们也过的开心,不比她们过的差。” “对,就是这样,我们要开心死。” “有的玩儿就玩,一定要开心。” ……………… 珠儿说完,一众姐妹皆是跟着附喝起来,显然的是,这一众女人,从悲伤之中学会了坚强,正是她们的这种乐天与坚强,看得雷大四人,心中一阵感动。 感动一阵,雷大将火堆上烤好的蛇肉抓了起来,因为蛇肉有限的缘故,所以,除了二当家珠儿和三当家红姐之外,其余人都没有吃。 东胜则是将司马柔儿给她们准备的甜点拿了出来,将之分发给了一众女人,一众女人吃的那叫一个泪流满面啊!难得在这深宫里,还能吃到宫里这么美味的食物,你说这一众女人,如何不开心? “这是我们被关进来之前,十公主叫我们带进来给你们吃的,你们多吃点吧!一大盒呢!还有很多。” “十公主对我们挺好的,也经常来和我们玩儿,听我们说我们的事情,她对我们可好了,一点儿也不欺负我们。” 东胜一边递着点心,一边说着,红姐则是听得挺感动,司马柔儿对她们的好,她们都会永远记在心上的。 直到这一刻,雷大四人恍然的明白了,为什么司马柔儿在宫里,会这么淘气,调皮捣蛋,见谁都整,弄得那些个娘娘,宫女太监什么的,个个恨她恨得要死,想来,司马柔儿就是看不惯那些不可一世的娘娘,与狗仗人势的宫女太监吧! 司马柔儿,是想替冷宫里的这些女人们,出口恶气啊! 想到这儿,雷大的心中,升起了感动,看着红姐,雷大言道。 “这些年,十公主成了宫里的讨人厌,谁见了她都讨厌的不得了,你们平时给她说的那些事情,恐怕让十公主很气愤吧!她想着替你们出气,所以,天天恶整那些娘娘们,偏偏,皇上特别宠着她,谁也拿她没办法啊!” “真的吗?那十公主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出什么事啊?” 雷大这一说,一众女人着急了,红姐更是瞪着雷大,惊叫出声,雷大不慌不忙,呵呵一笑,乐道。 “你们放心吧!十公主精明的很,她才不会出什么事呢!出事的都是那些不可一世的娘娘与狗仗人势的奴才,这些年,她可是替你们出了不少恶气呢!呵呵!” “噢!那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一众女人提起来的心,又给放了回去,听见司马柔儿平安,她们就真的再开心不过了,笑了一阵,一众女人开始喝起了雷大五人带来的酒。 酒不多,所以,女人们一人一口,不胜酒力的女人们,一口酒下来,个个俏脸都开始微红,看着像个红苹果似的,看得雷大四人,心中一阵温暖。 这里的温暖,真的令人无法想像。 纵使是你,恐怕也很难想像,在这个恐怖的深宫之中,竟然还生活着这样一群乐天的女人吧?她们自由自在,没有高低贵溅之分。 她们活泼开朗,只想着今天过的开心,明天不要伤心。 她们彼此帮助,从不欺负别人。 她们即使生活在冷宫的寂寞之中,她们也想过的快乐。 这样的要求,不算是太高吧? 几瓶酒喝完,女人们脸上洋溢着开心而快乐的微笑,时而高谈阔论,时而暗暗哭泣,时而兴高采烈,时而低头不语。 一时之间,竟是弄得雷大四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在一众人沉默之际,东胜却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一众女人,叫道。 “各位姐姐妹妹,我想问你们一件事情,如果有机会从这深宫里走出去,回到自己的故乡,去找自己的爱人,从此隐姓埋名的生活,你们会不会愿意?” “………”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东胜的这句话,所有一切都只是假设,在这一众女人看来,要想从这里逃出去,那简直是比登天还要难啊!可能甚至是说,这一众女人,从来没有想过,要从这里逃出去,所以,此刻的无言以对,对于这帮女人,可能再适合不过了。 静了好一会儿之后,珠儿才看着东胜,苦笑道。 “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的话,那我一定要逃出去,然后,找一个真心爱的男人,和他一起过幸福的生活,可惜啊!这是不可能的。” “不,珠儿,这有可能,我们这次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做这件事的。” 雷三还整的有点儿激动了,珠儿说完,雷三一下子便是从地上蹦了起来,话语之间充满了坚定,让一众女人,不得不相信,他们就是来拯救自己的。 雷大伸手拉了拉雷三的衣服,示意雷三不要说太多,但是,东胜却是投以了雷大一个阻止的眼神,反示意他,让雷三说下去。 你试着想一下,他们此次来的目的,是进行地道的挖掘,而这是一项大工程,如果仅靠他们五人之力,得挖到猴年马月去?没准儿,还没挖通,苏如是都闷死在死囚之牢里了,所以,聪明的东胜,想要动员这帮女人。 如果能得到她们的帮助,那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到时候,一百多号人一起进行挖掘,肯定不超过三个月,这条从北跨至西的通道,就将会被挖通,这样,大家都能够逃出去,这些女人也能避免孤独老死在这寂寞冷宫的命运了。 雷大将手收回来,雷三才继续道。 “各位姐姐妹妹,其实刚才我们说了谎,只是不想让和你们有什么隔核,我们的真实身分,是秦王爷派来的,王爷想救你们,更想救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所以,如果你们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就跟着我们一起干吧!我们齐力,一定能从这里逃出去,到时候,大家出去过好日子,比在这里强多了吧?”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秦王爷他还记得我们?” 花姐的眼圈泛红了,雷大四人看得目瞪口呆,怎么一提到司马渊,这花姐反应这么鸡巴大?莫不是,这花姐和司马渊有那么一腿? 呆了一阵,四人才皆是点点头,一众女人的情绪,瞬间高涨。 即然是司马渊派来救她们的人,她们又哪里会不高兴呢?花姐伸手将脸上的泪水擦干,瞪着雷三,言道。 “即然你们是王爷派来的,那我们都相信你们,你们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就行,只要能逃出这里,我们什么都听你们的,就算我们逃了,皇室也不会管,他们只会当我们这群人,都死在冷宫里,我在冷宫十年了,十年里,这冷宫依旧是这模样,谁也不会来,谁也不会管,这就是现实。” “行,那我们达成共识了,具体的计划,我们明日再谈,今晚太晚了,你们也需要休息了,大家都散了吧!找地方藏好身最好,白天都不出现,这样就算你们逃了,皇室也不会生疑的。” 第三百一十五章 秘密基地 雷三点点头,要遣散大家下去休息。 红姐和珠儿对视一眼,两人点点头,心中肯定一番之后,才决定,将她们藏身的秘密基地,告诉四人。 珠儿撩了撩燃旺的火堆,才看着雷三说道。 “要藏身,这里的房间,肯定不行,深宫中的房子,破败不堪,每到刮风下雨天,漏的不成样子,所以,这些年,为了生存下去,我们有了一个秘密基地,我们相信你们,所以,我们打算带你们去我们的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 好吧!雷大四人,有些目瞪口呆了,先前听珠儿说起秘密基地的时候,他们都还没怎么在意,可现在吧!四人才真正确定了,司马渊所说的,这冷宫里很好玩儿,原来指的就是这个啊! 四人对这帮女人的秘密基地,生起了兴趣,四人对视一眼之后,雷大才笑道。 “那多不好意思啊!要去打扰你们了,以后我们几个大爷们儿,可就得和你们一起挤在秘密基地里了,到时候我们就赖着不走了,你们可不要害怕啊!” “哈哈!我们倒不怕,只是,我们怕你们五个受不了,我们这里一百多号人需要满足,你们五个人还不够看呢!” 红姐哈哈一声大笑,淫荡的叫了起来。 一众女人,也是个个露出淫荡的表情,在这冷宫里待的时间长了,女人很容易变成性饥渴,长时间见不到男人,对于她们来说,是一种赤裸裸的折磨啊!她们个个都是正常的女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 雷大四人有点儿汗颜啊!望着这一百多号饥渴的女人,四人有点儿不知所措,一会儿真要搞起来,恐怕他们三天都下不了床了。 笑了一阵,红姐才起身,和一众女人们,带着雷大四人,扛着四人带进来的挖掘工具,朝着她们的秘密基地前进。 这一走,就是小半柱香的时间,一路上,一众人饶过深宫中一排排的破烂房屋,径直的朝着冷宫的花园之中而去,直到走到花园的一个角落里时,一众人才停了下来。 红姐走到角落里,轻轻的将角落里的一块石板揭开,石板一揭开,便是露出了一个一人宽大的洞穴,细看着这个洞穴,雷大四人惊讶了,心想,莫不是这些女人,这些年里,把这冷宫的地底,都给陶空了吧? 上面住不了人,为了藏身,躲到地下去,这到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 “大家散开,密秘基地见,我们今晚开聚会,好好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很满意四人的表情,红姐转过身,挥起手来,对身后一众女人吩咐道,一众女人点点头之后,便是三三两两,转身离去了。 不一会儿之后,就只剩下了红姐和珠儿,还有雷大四人。 看着这黑漆漆的洞口,雷大尴尬的一笑,乐道。 “她们都去哪儿了?干嘛不从这儿进去?” “进口多的是,再说了,得让她们去那边地窖弄酒去,这边地窖没有酒的。” “不会吧!这冷宫里还藏有酒?” 雷大四人异口同声,表示惊讶的舌头都差点儿没往下掉,尼妈,这哪里还像个冷宫?那简直就是一个天堂嘛!再加上这些个女人,把她们一剥光,那还不是完全的肉的世界? “先下去吧!下去了我们再慢慢告诉你们。” “噢!” 红姐将手中的油灯拔亮,将之递给雷大,对雷大说道,雷大应了一声之后,四人便是先后跳了下去,珠儿和红姐紧跟在四人身后。 下到洞穴里去之后,红姐伸手将石板拉过来,把洞口完整的封好,这样一来,外面的人就很难发现,这块石板底下别有洞天。 下面的通道很宽敝,基本上可以两个并排着走,还不会显得挤,高的话,大大的出乎了雷大四人的预料,雷大兄弟三人以过人体改造之后,身体变得有点儿高大,但是走在这地道里,他们却是只要稍微低头。 可想而知,这个地道挖的有多高,多宽。 这样的大工程,看得雷大四人目瞪口呆,最让四人惊讶的是,这地道的洞壁四周,每隔十多米远,就有一处灯台,这样一来,地道里就不显得昏暗了,相反,在油灯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明亮。 “这太神奇了,这都是你们自己挖的吗?不简单啊!居然能挖出这样的地方,天啊!你们得挖多久啊?” “我们没挖啊!这个,你得去问花姐,她是这里最老的人,待在这里二十年了,这里挖了多久,具体的,只有她知道,我来的时候,早已经建好了。” 红姐的回答,让雷大四人有些无语。 这样大的地方,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到是雷大问的问题问错了,他应该问,这里已经建成了多久了,而不是问挖了多久了。 往里走了好一阵,六人才终于出了地道,等出走地道之后,四人彻底惊呆,四人眼前居然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这个房间,顶上是圆圆的,地面则是特别的平整干燥,论大的话,这个地方,大概有秦王府的半个广场那么大。 这么个地方,一百个女人并排着站起来,还空出了一大半,可想而知,这里有多大。 更稀奇的是,这个房间的四周洞壁上,开凿着无数洞口,这些洞口有大有小,其中有四个洞口是最大的,刚才雷大四人钻出来的这个洞口,占了其中一个,而且最有趣的是,这四个洞口,排列在了房间的四个方向的洞壁中间,也就是东南西北四方。 房间四壁之上,布满的油灯,将整个房间,照的通亮,乍一看去,甚是惊人。 但一细看之下,只要不傻,都看得出来,这肯定是有人刻意而为之,并不是偶然。 那么,雷大四人不禁想问了,这皇宫里,建这么一个地底世界,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雷大四人呆傻的时候,房间中,女人们来往穿梭,将一坛坛的酒抱到了房间中间放着的那张长长的桌子上,上面还放着些许吃的。 “欢迎来到我们的秘密基地,今晚不醉不归。” “姐妹们,跳起来,乐起来。” 不理会四人,珠儿和红姐,尽兴的跑了过去,扯开一坛酒,边是开始灌起来,两人正喝的起兴的时候,花凤楼扮的张三,却是拥着花姐,从一个小洞口之中钻了出来,一看到四人,张三便是忙跑过来。 跑到四人身前,张三瞪着四人,小声的嘀咕道。 “你们看出来没有,这里绝对有古怪,细看这洞壁上的痕迹,你会发现,这里建的有些年生了,刚才我也惊讶了,和花姐爽快的时候,我问她,她告诉我说,她也不知道,她进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有这样一个地方了,你们想想,她是这里最老的一个人,她来之前就有了,是不是说明,这里有古怪?” 张三的一番话,说的四人面面相觑,这里的确是太怪异了。 皇室干嘛要在这里建这样一个地方?这里可是冷宫,这搞的说不过去吧? 花姐三位当家,对视一阵,看着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的五人,花姐想了几秒之后,才迈开脚步,走到了张三身边,并将五人拉到长桌边座下,与五人言道。 “王爷也知道这个地方,难道,他没告诉你们吗?” “这个,没有,可能王爷是想让我们自己来看看吧!花姐,我很好奇,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构造?还有,这房间四周的小洞,都是通向哪里的?” 面对张三的疑问,花姐呵呵一笑。 不慌不忙的座到桌边,一边将酒坛子上的坛封扯开,花姐一边与五人解释道。 “这里构造很简单,以这个房间这中心,东南西北四个大通道,连接的是冷宫四个方向的四个地窖,这些年,我们吃的喝的,都是从地窖里拿来的,皇室每个月,会向地窖中存放食物,这也保证了冷宫的嫔妃们,不会饿死。 而这些四个大通道的洞壁间,又有着很多小洞道,就像你们刚才从花园的角落里那个通道进来一样,这些小洞道,都连接着冷宫的很多地方,方便我们下来,更方便我们上去。 至于这房间里的其它小通道,则是通向一间间的小房间,房间并不多,只有十间,所以,我们得十多个人挤一间,但还好,房间都宽畅,住着不会挤,一般我们都睡地上,房间除了睡觉以外,不做他用,平时生活,都是在这间大房间与地面上辗转。 这样一说,你们就能明白了吧?” 花姐解释完,雷大五人更加的惊讶了。 很显然,这个地方,绝不是皇室建来玩儿的,而且,东南西北四条大通道里的小洞道,并不是建来方便这些女人进进出出的,而是方便里面的人,能随时逃向各处的。 也就是说,皇室建这个地方,一定是为了存放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说,现在被废弃了,所以,才把这里让给这些女人,做了藏身之所。 第三百一十六章 肉的世界 “好了,现在我说完了,该你们说了,各位姐妹,停下手里的事情,座到桌上来,我们听听,他们五个如何帮我们逃离这个地方。” 雷大五人沉默,花姐便是拍拍手,叫停了一众女人,要大家座到桌边来。 一众女人听话的座到桌边,皆是将目光投向了雷大五人,五人咽了咽了口水,张三将目光投向了雷大,点点头之后,雷大才轻轻拍着桌子,言道。 “说实在的,这到也不是完全为了帮你们,也是为了帮我们,只不过是,现在光靠我们五个,无法在短时间内实现而已,所以需要借助到大家的力量,这里即不愁吃喝,那我们就可以完全的将精力,全部投放在逃跑的计划上。 我们逃跑的计划就是,挖出一道地道,直通天牢的西面那棵大树。” “什么?挖出一道地道?” 一众女人惊叫,这谈何容易啊!先不说这冷宫距离那棵大树,有多远的距离,就说这挖掘上,有谁不知道,这皇宫的地底,尽是坚土,想靠人力挖那么长一条地道,那简直是一项绝大的工程啊! “对,就是挖出一条地道,你们看,这是我们王爷画的图,冷宫处在天牢的北面,与天牢最近的地方,仅有一墙之隔,所以,我们就可以从这儿下手,而天牢的西面,只有一堵高墙,所以,只要我们从这儿挖通过去,再小心翼翼不惊动任何人,在大树脚下开一个口子,那么我们就能趁着夜晚逃出去,直接逃进云都城中,不被任何人发现,到时候,我们大家都自由了。” “计划好是好,可是,真的行得通吗?” 花姐一众女人,还显得有些犹豫,比起刚才不知道这计划的时候,在上面答应的绝决,此刻的她们,就太不爽快了。 没办法,女人都是这样,一遇到难以肯定的事情,都会犯难,而且难以选择,雷大五人不慌不忙,自顾自抓过酒坛,一边喝酒,一边等着众女的答案。 好一会儿之后,花姐才抬起头,正视着雷大,追问道。 “你们的这个计划,大概预计要多少时间?” “不是我们预计多少时间,而是我们根本没时间去预计,能尽快,那是最好的,还有这得看王爷那边,如果王爷那边有动向,那我们就得更加的加快速度了。” “好吧!为了出去,拼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雷大抓了抓脑袋,想了一阵之后,才回以花姐道。 “明天可能还不行,明天需要做细致的安排和分工,还得找到与天牢最近的地方,看适不适合挖掘,然后,这一切都做好之后,就可以开始了,最快也要后天才能动手,我们这里一百多号人,干起来应该快。” “那好,那今晚上,大家放开了玩儿,明日准备好之后,后日我们便动手。” 花姐猛的一拍桌子,对着一众女人大叫起来,一众女人惊叫出声,用声音来回应了花姐的号召。 洒坛子开始劈历叭啦的碰撞,女人们吃啊!喝啊!一点儿也没了女人该有的形象,困难这个地方太久了,将这些女人们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全部都激发了出来,这一晚上,注定会是一个淫荡的夜晚啊! 当长桌上的几十坛老酒,都被干完了之后,一众女人彻底发疯了。 可怜雷大五人,被这一帮女人,二十个一拔,二十个一拔的,给瓜分了,五个房间里,二十女御一男啊!再加上喝了点儿酒,那个场面,那忌是一个猛字了得? 女人们都疯狂的将雷大五人强奸了。 一对对奶子在乱蹦着,一个个肥臀激荡着,那种肉扑肉的叭叭声,不停的在房间之中响起,将冷宫的地底,衬托成了一个肉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只有肉与肉的激情,只有快乐的呻吟,舒服的吟叫。 雷大五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明白了,女人一旦发起骚来,那简直就是一个母老虎啊!都能轻易的将你吃掉了,雷大五人真心的要受不了了,这样搞下去,估计雷大五人得三天起不了床啊! 就在淫荡的叫声,此起彼伏的在房间中响起的时候,深宫的花园之中,珠儿静静的站在寂寞的花园里,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那轮明月,心中悲凉着。 地下的那场肉的盛宴,珠儿并没有参与,她只是趁着众姐妹尽兴的时候,她一个人悄悄的溜了出来,并像往常一样,看着天上那轮寒月,独自伤心流涕。 “三当家的,我可算找着你了,哎呀!真受不了那群女人啊!” 正在珠儿看着夜空中的明月,伤心之际,花园的角落中,雷三从洞口里钻了出来,一看到珠儿孤单的身影,雷三脸都笑烂了。 珠儿回过神来,转头看着疲软的雷三,呵呵掩嘴笑道。 “怎么不多享受会儿?这么快就满足她们了?” “一个几下不就差不多了,就这样,我都还高潮两次了,真受不了她们,一个二个如狼似虎,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我就把她们都打晕了,你呢?干嘛不下去舒服舒服?” “额!我………” 珠儿的脸,立马的红了,一旁的雷三看得有些失神了。 先前这丫头还吼着,怕他们受不了呢!这会和怎么故意装起纯来了?看这丫头,二十三了,也不像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啊?再者说了,凡是被关进后宫里的,哪个不是皇上宠幸过的? 早就是狼了,还装什么羊?雷三最讨厌这样的女人了,这样想着,雷三便是不由得在心中,开始鄙视起了珠儿,鄙视她装纯。 雷三心里虽然鄙视,但脸上依旧是笑嘻嘻的看着珠儿,并对珠儿笑道。 “有什么就说嘛!那么吞吞吐吐的干嘛?等我一会儿精力恢复过来了,我再陪你舒服,现在是真心不行了。” “不要,你留着给她们吧!或许你不相信,我到现在都还是一个处女,所以,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和我在一起的一辈子的男人,你会是那个男人吗?” “什么?你,你没开玩笑吧?” 雷三傻眼了,联想到下面那群如饥似渴的女人,他不由得将眼前这个珠儿,这句话,给深深的怀疑了一番,珠儿还是一个处女? 这怎么可能?难道,她还没被皇帝宠幸过?就被皇后娘娘给弄进来了?那这珠儿不是也太过悲惨了? “怎么?你不相信吗?我刚不就和你们说过吗?我连皇上的面我都没见着,就因为得罪了皇后娘娘,所以,还没来得及被皇上宠幸,就被关进了冷宫里,这在后宫,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啊!有很多这样的情况,我不过就是其中之一而已啊!” “那真是老皇帝太没福气了,放着你这么好一妃子不要,呵呵!不过,现在的皇上,可能真给他要,他也要不了了。” “呵呵!你见过皇上?他老吗?是不能那玩意儿硬不起来了?” 珠儿呵呵笑起来,笑起来的样子超可爱,看得雷三整个人都傻了,雷三只觉得,这老皇帝是在暴殓天物啊!这样的尤物,他居然看也不看一下,任由皇后那恶婆娘,给关进了冷宫。 这女人长的漂亮也是个错了?这天下讲不讲理了? “喂喂!你看什么?我脸花了?” “噢!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这么好的姑娘,这么年轻就被关进这冷宫里,太可惜了,对了,要是你能从这里逃出去了,你准备去哪儿啊?回家乡吗?” “家乡啊?我回不去了,我当年是被家穷的父母亲卖掉给别人,后来,正好碰上皇上招贵人,那人就把我送去卖了贵人,那样的家,我回去也没意思啊!我到觉得,天大地大,不如自由自在的四处走走玩玩,要是不能出去,索性在这里和她们过一辈子,做一辈子老处女,那也不错啊!” 雷三的心都堵了,珠儿这丫头的身世,怎么听起来这么可怜呢? 难受一阵,雷三苦笑道。 “那你还好啊!至少还知道自己家在哪儿,我们兄弟三人,从记事开始,就不知道,哪儿是自己的家,养我们的老爷爷死后,我们兄弟三人为了生存,吃了太多太多苦了,现在回味起来,真的很感概啊!” “你们没有家吗?过的也不容易啊!不过,现在好了啊!你们碰上王爷了,他对人很好的,这我知道。” “额!这到不是,我们真正碰上的,并不是王爷,而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她嫁给四王爷三年,四王爷都不碰她一下,还在金孪殿上当着全文武百官的面羞辱她,一气之下,她撞柱自杀,可又奇迹般的活过来了,是她给了我们希望与尊严。” 雷三说着,心中又想起了当初与苏如是相见的场景。 想起自己兄弟三人,被苏如是爆了菊花,雷三觉得,至今都还回味无穷啊!与珠儿越谈越投机,两人座下开始深聊。 互相将自己的故事,讲给了对方听。 第三百二十章 皇亲待遇 第二日,司马柔儿与司马隐,带着苏如是写的秘信,踏上了平定七城战线暴动的征途,从云都出发,带着人一路浩荡的朝着沙城方向而去了。 秦王府中,司马渊四人,依旧在为了破解藏宝图,而努力着,但是,成百上千个图案残片,要想拼起来,这对于司马渊四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挑战。 用四个字概括,那就叫:脑力劳动。 而冷宫之中,雷大五人也开始带领着一百多个女人,开始进行分工合作,将要进行一场挖掘的体力活,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天大的挑战。 同样用四个字概括,那就叫:体力劳动。 这场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两方都在同时的进行着,太子司马睿方面,也在想方设法的破译藏宝图,并且,利用打入武林七侠的逍遥书生,来进行更多的情报收集。 其它三国,也在发了疯的对藏宝图进行着解析,不到万不得已,四国都不会将藏宝图拿到关押在国内的雷均国族人的面前。 只因如今的四国,再不是一百年前的四国,四个国家都有国家的尊严与骄傲,他们不会轻易的向敌人低头救助,这不是四国的风格。 就在各方势力,都在动作着的时候,死囚之牢中的苏如是,却是过上了极度舒服的日子,所谓的享受皇亲待遇,那简直是让苏如是爽到了极点了。 自从那日,司马隐来过,特别交待了张纤之后,张纤这个狱头,对苏如是,那就更加是客气的不得了了,凡是司马隐有的待遇,张纤一律将之给予苏如是,所谓皇亲待遇,也就是这般了。 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想干啥就干啥,只要不离开这个死囚之牢就行。 在这里,苏如是有着绝对的自由,一连三日时间,苏如是除了睡觉之外,找的最多的,便是雷诺儿,和雷诺儿聊过之后,苏如是开始和她关系变好了起来。 两人现在的关系,就像是姐妹一样,天天腻在一起,有时候,看得张纤都有点儿摇头,张纤心想,这苏如是果然不喜欢男人啊!还是说,苏如是已经淫荡到,不再对男人有兴趣了,现在改做搞女人了? 不管哪个想法,张纤都觉得挺恶心,所以,张纤所幸不管了,反正苏如是享有皇亲待遇,直接把钥匙丢给苏如是便是,任苏如是四处跑,张纤看都懒的看一眼。 下午,苏如是和雷诺儿,从密封的房间里聊完天出来以后,把雷诺儿送回了牢笼之中,苏如是便是开始在死囚之牢中闲逛了,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苏如是不向这几天都是在女犯人区逛,而是逛到男犯人区去了。 为了避免张纤生疑,所以,苏如是进来之后,并没有直接去找卫旭,而是等上几天,等张纤慢慢不管她了,苏如是才开始去寻了卫旭。 苏如是这个大美人儿,往二区那么一站,二区里,雷均国的那些血性汉子,可就把持不住了,个个冲到牢笼边,打飞机的打飞机,淫叫的淫叫,直看得苏如是一阵皱眉啊! 虽说她苏如是自认不是什么清纯淑女,可还没到岛国女人那种地步吧?来个千人斩,万人杀?其实,偶尔想想,苏如是倒觉得,挺佩服那些岛国女人的,居然在短短几十分钟内,能顶住那么多男人的猛操,不简单啊! 这得要有多好的体力与毅力,才能办得到啊! 在二区里转了一阵,直到苏如是转到二区最角落里的一个牢笼外之时,苏如是才突然的发现了,躺在牢笼里的卫旭。 一看到卫旭,苏如是彻底傻了眼,躺在牢笼里的卫旭,浑身都是伤啊!地上四处都是血迹,而且,卫旭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流脓红肿了,想必,再不医治,卫旭最后剩下的半条命,都得没了。 “卫旭,卫旭,你快醒醒,没事儿吧?该死的司马渊,怎么把你打成了这样?你还好吗?” “主子,是你吗?你怎么进来了?你来救我吗?” 苏如是这一叫,卫旭才从昏睡中醒了过来,抬头一看,卫旭看台站在牢笼外的人,居然是苏如是,当下,卫旭便是吓了一大跳,他还甚至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等卫旭看明白,外面站着的的确是苏如是之后,他不禁悲中心来,两只眼睛都开始湿润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他怎么将你打成这样?你这幅样子,死得了吗?你可不能死啊!我为了你才进来的,现在要在里面待三年。” “什么,待三年?主子,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嘘!小声点,你傻啊!王爷会救我们出去的,你只要挺住,千万别死就行了,那日永清岛崩落,雷大他们都逃出来了,怎么你就这么倒霉,被抓住了?” 卫旭哭脸变笑脸,苏如是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他是那个郁闷啊!都说人不能做好事儿,不然,害的还是自己,这话真的不假。 在这个世界,做好事儿的人,真他妈是傻逼一个啊!卫旭不就是做好事儿,才给抓住了?郁闷一阵,卫旭才回应苏如是道。 “永清岛崩落之后,司马睿便是派来了杀手,伪装成了渔民在沙江之中搜索,一旦搜到未死掉的武林人士,那些杀手全部给杀了个遍,我本来能逃走的,但后来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被围攻,我一时心软,就帮了他,最后,他逃走了,我体力不支,给倒下,就这样被抓了来。 还好,因为我从小和王爷一起长大,保了我一条性命,不然,早上西天了。” “该死的司马睿啊!居然这么狠毒,一个都不放过?那些武林人士,都和他有仇吗?何必这般赶尽杀绝?” “他真正的目标,是主子你和王爷,当时不过顺手而已,反正,武林人士就是祸害,能多除一个就是一个,他司马睿何乐而不为?” 卫旭说着,激动了起来,牵动身上的伤口,痛得他呲牙咧嘴起来。 苏如是呵呵一笑,松了口气,乐道。 “还好,你没死,活着就好,看你这精神头儿,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死,司马睿知道我和王爷会救你,所以,他时刻都在防着,但是只要将你放进死囚之牢里,他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他永远不会想到,我会用这么大摇大摆的方式走进来,气都气死他。” “对了,我还没问,主子你是怎么进来的?就算是皇亲,按照宫里的规矩,女人是不可以下死囚之牢来的。” “我失手了,把苏如雪给杀死了,所以被皇上罚判,进了死囚之牢囚禁三年。” 卫旭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惊讶,呆了数秒,卫旭才反映过来,盯着苏如是,卫旭傻道。 “主子居然杀了苏如雪?主子你心里不会过意不去吗?” “忌止是过意不去,我简直是对不起爹爹,不过,我真不知道,自己那一脚,就直接将她踢断气了,她也真的太不经踢了,哎!等等,我马上给你开门,带你去四区处理伤口,你这伤口都化脓了,必须急时的处理才行。” “嗯!那麻烦主子了。” 苏如是点点头,从地上站起来,将卫旭的牢门打开,把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卫旭,给驾了起来,朝着四区走去。 狱卒张纤,突然看到苏如是终于是驾着个男人去四区了,张纤大松了一口气。 这至少证明了,苏如是还是对男人有兴趣的,只要苏如是不是个变态,张纤心里的厌恶与鄙视,也就完全的消失殆尽了。 四区的一间封闭房间之中,卫旭静静的趴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苏如是扒了个精光,苏如是烧红了小刀,替卫旭将身上的脓水割掉之后,开始进行消毒与清理,等做完了这一切之后,苏如是的额上已经冒起了大汗水。 而卫旭也痛的晕了过去,晕了大概有一柱香时间吧!等卫旭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上的感觉,明显要好了不少。 喝了一口苏如喂来的水之后,卫旭才偏头看着苏如是,言道。 “主子这么帮我,那狱卒都不管吗?” “管?你主子我可是皇上亲点的,受皇亲待遇的,他怎么对那些个皇子,他就得怎么对我,你放心吧!这里的男人和女人,我想玩儿谁就玩谁,狱卒头子不会说什么的。” “那就好,这死囚之牢太大了,以前只听说过,一直没想到,它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大啊!” 苏如是嘿嘿一笑,从雷诺儿和司马隐那儿,她可是听来些好玩儿的事情,其中就包括,关于云隐国建这庞大死囚之牢的真正理由。 “不大,怎么装雷均国那堆成山的宝藏?早在几十年前,云隐国就将这死囚之牢建好了,目的就是要用它来装雷均国消失的财宝,只是可惜,找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找到,后来就用来关押这些雷均国剩下的族人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 风逸归来 卫旭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来关于死囚之牢,还有这样的故事,这也未免太让人惊讶了,那雷均国的宝藏,到底得有多少啊? 搞这么大个地方,是不是太夸张了点儿啊! “行了,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这几天你就慢慢静养,过段时间就好了,等好了,我再带着你在这里面转转,告诉你一些事情,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我也该回牢笼里了,感觉有好久没睡觉了,突然很想睡觉。” “嗯!那走吧!身体轻多了。” 说着,卫旭便是从床上撑起来,在苏如是的搀扶下,朝着二区的牢笼行去。 将卫旭送进了牢笼里,苏如是便是托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一区自己的牢笼之中,由于她是皇亲,所以,住在特殊区域。 倒到自己狱床上的那一刻,苏如是突然涌上来了困意,闭上眼睛,便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其实,这个时候,外面的天空中,一轮耀日,正高挂在前空之中,时值正午。 苏如是待在死囚之牢中,已经开始对时间没有概念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死囚之牢,地底磁场的影响,苏如是的生物钟,出了问题了。 在这阵耀日的炙烧下,云都城门口,两匹快马,飞快的驶进了云都城中,为首的人,金牌一亮,那守城门的两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只得任由两人的马匹,冲进云都主干道中,充分显示了,这马上的两人,有点儿牛逼啊! 那么,到底是什么人,才敢这样牛逼呢?骑着马儿在都城里飞奔? 当然,这两个人,大家都熟悉,那就是苏如是最贴心的两个人,一个是风逸,另一个则是银屏,而在银屏的后背之上,还捆着一个熟睡的婴儿。 尽管马儿颠波,但银屏后背上的婴儿,依旧是睡得香甜。 风逸和泥雨一进城,便是骑着快马,直奔秦王府,看两人焦急的样子,猜都猜得到,两人此番前来,那肯定是为了苏如是的事而来的。 半柱香之后,两人的快马,停到了秦王府门口,勒马停下,风逸和银屏跳下马背,想直闯秦王府,可却是被王府门口的两个侍卫拦住。 “何人大胆,居然敢一声不吭,直闯秦王府?” “朝城将军风逸,为救主子苏如是而来,请两位马上带本将军去见王爷。” “是风将军,风将军请随我们来,王爷在东院大厅。” 两个侍卫一听是风逸,立马激动了,他们都巴不得能将苏如是救出来啊!风逸一来,两个侍卫直接把他看作是救星了,二话不说,便是将风逸迎进了府内,并带着风逸一路朝着王府东院而去。 到了东院,风逸和银屏二话不说,冲进了大厅中,司马渊与安小刀四人,正在大圆桌边拼着图案,风逸与银屏奔至司马渊身前,司马渊还没反映过来呢!两人便是扑通一下,跪倒在司马渊身前,风逸一抱拳,沉声大喝道。 “王爷,风逸朝城大军四十万,合煞神将军齐天圣褐城大军四十万,共计八十万大军,早已待命,风之国皇上一百万大军整装待发,只要王爷一声令下,一百八十万大军,开进云都,联合七城战线势力,压迫云都,迫皇上放人,王爷请下令便是。” 哎哟喂!司马渊吓了一大跳,耐耐三个女人,更是被风逸这一霸气,吓的愣在了桌旁,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当兵之人,果然就是他妈的霸气啊! 一百八十万大军,开进云都,这是什么一个概念?要是真开进来了,那造反的,不成了司马渊了? 傻了足足有十秒钟时间,司马渊才回过神来,讪笑着伸手将风逸与银屏从地上扶起来,司马渊笑道。 “不错,越来越有霸气了,从当初给你的不足二十万人,两年时间不到,能培养出四十万精兵,你的确是一个将军,当初我们都没看错你,来来,你们俩先座吧!座下慢慢谈。” “王爷,风逸此番前来,已然做好万全准备,风之国皇上赞成出兵,全力营救主子,只要王爷下令便是,风逸甘脑涂地,在所不辞,死不足惜,但一定要救出主子,不能让主子受牢狱之苦,唯恐皇室迫害于主子。” 当然,风逸口中指的皇室迫害,那肯定是指司马睿,风逸怕就怕,司马睿趁着这个机会,在死囚之牢之中,捅上苏如是两刀,这样一来,苏如是就算是死了,也没人会知道,对于苏如是来说,是一个绝大的危险。 司马渊点点头,不慌不忙,镇静道。 “你分析的不错,但是,现在的他,还不敢动如是,因为,我手里有他需要的,这就是我保她命的筹码,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你要相信我,这个时候且不可轻举妄动,我飞鸽传说,让你夫妇二人过来,可不是为了让你们出兵,而是为了看看我可爱的干儿子,来,让我抱抱。” “王爷,这……” 风逸还想说什么,司马渊已经划过轮椅,朝着银屏而去了。 银屏略显得无耐,但看司马渊那镇定的样子从容不迫,她也没办法,只好伸手解下绑在腰间的带子,将自己的儿子取下来,递到司马渊怀中。 一边逗弄着孩子,司马渊一边问道。 “风逸啊!他叫什么啊?几个月了?你回去的时候,银屏生了没啊?” “额!那个时候,都生了两个多月了,可惜啊!银屏生这小子的时候,我没能在他身边,所以,我给他取名叫风萧。” “风萧,呵呵!好名字啊!干儿子,我是你干爹噢!你干妈在牢里呢!她可很想看看你噢!等过两天,把她救出来了,你们好好叙叙旧啊!” 风逸不是傻子,听司马渊说一这儿,风逸已然听明白了,司马渊有救苏如是的计划了,只是说,现在应该还在实施当中,想到这儿,风逸松了口气,偏头看了眼焦急的银屏,示意银屏不要着急之后,风逸才转头问司马渊道。 “王爷,不用出兵就能将主子救出来,这固然是好,可能做到完美吗?” “哎!世间之事,哪里有完美,要救她出来,最不完美的事情,就是要送一个人进去替她,就光是这一点,她自己都不能接受,我也实在拿着没办法啊!” 风逸恍然大悟,偏头看向桌边的耐耐,眼中也是略过些许无耐。 苏如是想要出来,如果不出兵压迫皇上,那就只能采取偷梁换柱之计,耐耐就很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苏如是的替代品,要替苏如是在死囚之牢里待三年。 就如同在黄城的时候那般,要耐耐再度为苏如是冒险。 苏如是内心,肯定是接受不了耐耐为她牺牲,银屏静静的听着两人说这些,她也弄明白了,这样一来,委屈的就会是耐耐,对耐耐很是不公平。 “那现在,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 “刚开始,这次将你们叫来,实在是我身边人手不够用,我这边进行着脑力方面,不可能的天大任务,而雷大他们那边,则是进行着体力方面,一项绝大的工程,所以,我这边抽不开人手,正好你来了,我想让你去追查四把剑,而且这个任务很隐密,只有你能胜任。” “四把剑?” 风逸疑问出声,这司马渊放着苏如是的事不着急,去关心四把剑干嘛?难道这四把剑,与营救苏如是有什么关系不成? “对,四把剑,我从李广口中得知,开启雷均国宝藏,需要雷神剑与它的四把护剑,现在,我的手中已有雷神剑,必须还要另外四把护剑,即然这个消息是从李广那儿传出来的,我想你去李广那儿跑一趟,看有没有办法,查探一下四把护剑的下落,并且将四把护剑弄到手。” “又是李广,对付他,我很乐意啊!这个任国,风逸领了,王爷,风逸何时动身?” “这个嘛!你大老远,风尘仆仆的赶来,要先休息一下才行,你和银屏先带着风萧去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再动身不迟。” 风逸和银屏点点头,银屏从司马渊手中接过风萧,两人便是在凌飒的带领下,离开去休息了。 风逸归来,司马渊的心踏实了不少,这下,他可以完全的将心思,放在破解藏宝图的秘密之上了。 可司马渊不知道的是,老皇帝一直蛮着他与皇室的所有人,将深藏在云隐国中的雷均国四大护剑启用了,并且,还培养了四个超级高手,永远的保护着这四把护剑。 这会儿,青龙与霸虎,正随着司马柔儿与司马隐,一同前往沙城呢! 而麒麟隐身的武林七侠之中,凤凰则是留在了安小剑身边,这样一来,雷神剑的四大护剑,都齐聚了沙城,司马渊这一回,可就走的有点儿远了,竟然是将风逸派去了龙城,去探李广。 要是司马渊知道,他还不得郁闷死,不过,就是司马渊这次错误的决断,却是让风逸阴错阳差的探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当然,这是后话,就暂且不提吧! 第三百二十二章 难倒 时间匆匆,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而过,踏入十月金秋,云隐国迎来了丰收的大好日子,这一年,又是一个丰收年,云隐国的老百姓们,笑的合不拢嘴,今年的收成,比起以往几年,要好上不少。 司马柔儿和司马隐,离开云都,已经整整一月有余了。 在这一个月时间里,沙城方面传来了暴动停止的消息,老皇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一次,司马柔儿与司马隐前去沙城,成功的将七城战线的暴动解决,除去了老皇帝心中一块心病。 同时,整个云都文武大臣们,也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七城战线的暴动解决之后,云隐国的老皇与一众文武大臣,便是将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藏宝图的破译之上。 但是,这藏宝图的难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法。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不论哪个国家,都没能完全的破解藏宝图,就连朝日国的天才皇子扶宁,都是拿着这藏宝图,束手无策啊! 这样一来,也就为雷大等人在冷宫挖掘地道,争取了时间。 这一日,皇宫的御书房中,围满了人,这些人中,有云隐国的皇子,更有满朝文臣,可以这么说,凡是有点儿才学的人,都来了,其中也包括无耐的司马渊。 在秦王府内,司马与耐耐等几个女人,拼了一个多月无果之后,司马渊决定,将他的发现,告诉老皇帝,并让老皇帝召集满朝有才之士,一起前来进行解读,而这次的解读,关系到云隐国是否能破解此藏宝图,并且顺利的将雷均国那批消失的宝藏,夺到手。 座在轮椅上,司马渊看着御书房中,低头沉思的一众大臣,也不免心里无耐起来。 这些文臣,平时在朝堂上夸夸其谈,显得多有文采,可真要到该他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他们却是一无是处,司马渊挺想笑,但这个时候,他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脸上尽是苦涩,司马渊叹道。 “你们有什么头绪,都可以说不出来,并不是我找到这个线索,就能肯定它一定能够破解藏宝图,这几百块残片,我拼了一个多月了,依旧一无所获,我唯一能找到的线索,就是这张藏宝图上的这一些奇奇怪怪的图形。” “皇叔,如果按照你的思路,应该是将这些残片进行重新的拼合,拼成它原本应该表示的动物,但反过来想,我们可不可以理解为,这些残片,不是单一的进行拼凑,而是拼成一整块呢?” 太子司马睿,看着御书桌上的一堆纸片,眉头皱到深沟里去了。 想了一阵之后,司马睿才如此对司马渊说道,显然的是,司马睿的这个想法,很具有创造性,他的意思是,这所有残片,不是单一进行拼凑,而是拼成一整块,是从一大块图上分别裁下来的图形,所以看起来杂乱无章。 司马睿这一说,御书房内的所有文臣,眼睛皆是一亮。 静了一阵之后,一众文臣才纷纷拍马道。 “太子殿下果然精明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将图全部拼起来,拼成一块完整图形,那这个秘密,也就解开了。” “是啊!是啊!太子殿下说的不错。” “太子殿下英明。” ………………… 额!司马渊座在轮椅上,直抓脑袋,听着这一众文臣,如此附合,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也不顾老皇帝就座在御书桌后,司马渊当即便是猛的一拍桌子,喝骂道。 “你们这些人,我承认太子殿下说的是很有创造性,但是,不一定就全对,你们这般附合,不是在赞誉太子殿下,而是在害他,刚才那谁谁说对的,你上来拼一个,这幅图就交给你拼了,你没什么意见吧?拼不出来,你负这个责任。” “………..” 刚才还说话那几个蠢臣,立马吓得往后缩了一缩,低头不语了。 这帮蠢臣,除了拍马打屁之外,其它的就全不会了,司马渊说的实话,可是忠言一般都是逆耳的,司马睿一听,眉头皱起来了,斜瞟一眼司马渊,司马睿当即便是嘲讽道。 “皇叔一向才高八斗,如今却是连着拼了一个月,都没能找出点儿线索来,如果皇叔觉得本太子说的不对,那皇叔可得提点有建设性的意见出来才行啊!不然,大伙儿都愣在这儿干嘛?” “建设性?我刚才的那番话,就很有建设性,以后你要做皇帝,像这样的话,最好还是少听的好,真正的忠言逆耳,但利于行,长期以往的这般下去,对你不会有任何好处,我是没能找到什么真正的线索,但我自觉比起他们,我用心多了。” 司马睿还想说话,座在御书桌后的老皇帝,却是猛的一拍桌子,大喝道。 “好了,吵什么吵,都是一家人,吵吵嚷嚷,让这帮蠢臣看笑话,好了,你们这帮无用的蠢臣都滚出去,这藏宝图我们来负责解读,真是没用。” 老皇帝这一骂,一众文臣,仿佛像是喝了风一般,身体开始轻飘飘,告退之后,便是纷纷离去,动作快的不得了。 呆在这御书房里,他们的压力太大了,有皇子和皇帝在,他们总觉得没自己说话的份儿,于是乎,这些想着自保的大臣们,多的都是闭口不谈,就这么简单。 约莫小半柱香之后,御书房中,就只剩下了皇子们还有老皇帝和司马渊。 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他们都很少有机会凑在一起,如今真的凑在一起了,这皇族们,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皇帝将御书桌上的那一堆纸片拿起,看了看之后,才抬头对一众人言道。 “不管是拼得出来,还是拼不出来,我们还留在这御书房里的人,都要团结,因为我们是皇族,皇族都不团结了,那一众文武大臣,不都成了一盘散沙了?覆国是怎么覆的?就是这样覆的。 当年的雷均国皇帝,不就是高傲自大,才导致最后不敌四国联军,落得个亡国的下场吗?所以,你们给朕听着,刚才,你们皇叔那番话,实为忠言,你们只需记在心中便是,不许有任何怨言。” “儿臣遵命。” 老皇帝都发话了,这一众皇子们,可是个个都不敢说啥了,只得低着头,与老皇帝恭敬行礼,遵老皇帝的命了。 把一众皇子教训完了,老皇帝才偏头看向座在轮椅上的司马渊,叹道。 “越是这种时候,朕还真是越想那个老家伙,只有他,每每在朕最为难的时候,总能站出来,替朕把问题解决,要是有他在,指不定这藏宝图的问题,一早就解决了,可惜了,哎!” “皇兄是指苏老丞相吧!他老人家是不在了,可是,不还有一个和他一样的女儿,还在这个世上吗?皇兄为何不找她来想想办法?” “你的意思是?” 老皇帝搞怪的看着司马渊,司马渊这一语双关,别以为他听不懂,御书房中的一众皇子,皆是觉得,司马渊太过于狡猾了。 想见苏如是就明说嘛!何必找借口,而且,硬要说这是一个借口的话,那这个借口,也未免太过于牵强了一些吧? “父皇,皇嫂正在服刑当中,若是就这样要她出来,恐怕不太好吧?会引来笑话的。” 一众人沉默,司马信立马站了出来,对老皇帝秉道,他这一说,老皇帝脸都绿了,轻拍了拍桌子,老皇遂低沉道。 “那依你的意思是,该让这藏宝图之事搁着,然后,等着其它国家在我们之前将藏宝图破绎?将宝藏拿到手?”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行了,行了,不必多说,朕还不明白你那点儿小心思,君无戏言,朕忌会将她放出来?一会儿朕就下一道批准,去死囚之牢,将这藏宝图拿给她,看她能不能看出点眉目来。” “父皇英明。” 一众皇子低头不语,只得应承,话说,他们要是再敢说什么,估计老皇帝不会善了,要去找苏如是了,老皇帝肯定会指派一个人选,低头想了一阵之后,老皇帝才说道。 “这件事情,朕就将之交于太子和朕的皇弟,你们二人要负责将藏宝图解读,期间,你们二人不许有任何隔核,要好好相处,明白吗?” “明白。” 司马渊和司马睿,脸上一扯一扯的,看得出来,两人都不是很喜欢对方,无疑,老皇帝的这个命令,使两人觉得很沉重。 两人都巴不得看不到对方,现在,藏宝图不能破解之前,两人还得天天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这他妈得有多难受啊! 御书房中,一众皇子,看着面面相觑的两人,心里都乐翻天了。 但是有老皇帝在那儿瞪着,他们也只得忍着笑,哭笑不得了。 交待完这一切事情之后,老皇帝便是挥手,让众人离去,司马渊却是被老皇帝留了下来,直看得司马睿是一阵不爽啊! 第三百二十三章 老皇帝的遗嘱 看着司马睿的表情,老皇帝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 老皇帝的身体,他自己知道,可现在这个状况,要把偌大的云隐国交于司马睿,老皇帝真的是放心不下,如果苏老丞相还在,老皇帝倒放心得下,把位子传给司马睿,让苏老丞相辅政。 关键就是,苏老丞相不在了,先他一步而去了。 将心中这些负面的想法压下去,老皇帝抬头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将语气放缓,对司马渊和司马睿说道。 “朕将你们两个留下来,是有些事情要与你两人说,太子也找张椅子座下吧!可能说的时间有点儿长,人老了,说话总会变慢的。” “父皇福寿齐天,哪里会老,父皇说笑了,云隐国正值盛世,还需要父皇的治理,云隐国离不开父皇。” 一边说着好听的,司马睿一边拉过椅子,座了下来,你别听他口里这么说,其实,他心里是巴不得老皇帝早死,那样,他就能早一点座上皇帝的宝座了。 老皇帝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叹道。 “福寿齐天?不过是世人的空想罢了,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朕恐怕很难熬过年底了,这些日子,朕的身体越来越无力,所以,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朕将你和你皇叔留下来,是有遗嘱想对你们说,希望你们认真的听。” “遗嘱?” 老皇帝此话一说,司马渊与司马睿都惊讶了,两人惊得张大嘴巴,愣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老皇帝都已经把遗嘱想好了,想必,他早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了,可这准备,未免太突如其来了,让司马渊与司马睿有些措手不及。 两人虽惊讶,还是认真的看着老皇帝,严肃的点了点头。 见两人点头,老皇帝方才将脸上的笑容停顿,一边将御书桌上的纸片抓起来,一边将之放到两人面前,对两人交待道。 “一百年前,四国覆灭雷均国时,云隐国的皇帝曾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要将雷均国的宝藏找到手,用以震兴云隐国,但是,一找就是一百余年,直到现在,那宝藏的下落,依旧无人知晓,到了朕这一代皇帝,依旧是秉承着先皇的遗愿,穷尽了毕生之力,用在了寻找宝藏之上,可如今,朕也老了,快找不动了,这宝藏才露出点儿头来,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讽刺啊!” 说到这儿,老皇帝感概的顿了顿之后,继续对两人说道。 “朕现在将这个愿望,托付给你们两人,希望在朕活着的时候,你们两人能协手同舟,将宝藏找出来,你们可否答应朕?” 司马渊与司马睿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沉默了下来。 对于两人来说,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合作,两人彼此看对方不顺眼,亲密无间的合作,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可是,面对老皇帝这近乎是哀求般的请求,司马渊与司马睿,两人的心,也开始软了下来。 现在他们面对的,仅仅是一个年过古昔的老人而已啊! “皇兄,臣弟答应你,在寻找宝藏方面,一定会尽心尽力与太子合作,一同将宝藏找出来,送归云隐国,圆皇兄的心愿。” “父皇,皇叔所言极是,这一点上,还请父皇安心,儿臣与皇叔,一定会在寻找宝藏的事情上,排除异己之见,亲密无间的合作下去,必竟,我们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这一点,不容忽视。” 沉默了一阵之后,司马渊才与司马睿,先后向老皇帝做了保证。 你不管眼下两人这番话,是否是真心的,但从老皇帝角度说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皇帝只想在自己死后,还有一个安定的云隐国,而非是天下大乱,老百姓生活的战乱之中,衣不遮身,食不裹腹。 “嗯!朕能听到你们两人说这番话,朕也能安心的离去了,不过,这只是朕的第一个遗愿,朕的第二个遗愿便是,希望在朕死后,皇弟能够留在云隐朝中,竭尽全力辅佐太子,管理好云隐国,而太子,也必须在大事上,多多听取你皇叔的意见,不能固执己见,明白吗?” “父皇,这……” “有什么不妥吗?” 司马睿眉头皱起来,可话才刚问到一半呢,老皇帝便是两眼一瞪,一句话给司马睿堵了下来,司马睿识趣的闭上了嘴,不敢多言了。 司马渊眼珠转了转,心中略作思考,才组织起语言,巧妙的回应老皇帝道。 “皇兄,这件事情,我到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怕太子嫌我是个残废啊!皇弟又何德何能呢?” “太子,你可曾嫌你皇叔是个残废啊?” 老皇帝将话头转向了司马睿,司马睿心头,将司马渊骂了个遍啊!司马渊这不是直接将针尖,完完全全的指向了司马睿吗? 你让司马睿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去? 愣了半响,司马睿才看着老皇帝,回道。 “父皇,皇叔此话严重了,只要皇叔是诚心的为云隐国的江山辅政,那儿臣自当会听取皇叔的意见,与皇叔一齐,将国家治理的风调雨顺。”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你皇叔是朕看着长大的,他小的时候,尚还在襁褓中,朕就抱过他,所以,没有人比朕更了解你皇叔,今日朕说这番话,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与你皇叔,都是朕的亲人,朕不希望看到你们两人中,任何一人出任何事情,切记,莫要自相残杀,不要重蹈了雷均国的輹辙。 当年,雷均国若不是皇族为了争夺皇位,处在乱政之中,四国联军也钻不得这个空子,朕怕就怕,狼子野心的其他三国,趁着云隐内乱之时,一举而攻之,到时,后果将不堪设想。” 司马睿蒙了,他压根儿就没想到,老皇帝居然是想到那么远去了。 果然,能成为一个国家的皇帝,那自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相对于老皇帝这人来讲,他的过人之处便是,很有远见,很有眼光,很会治理国家与关怀身边的亲人。 郑重的点点头,司马睿坚定道。 “父皇请放心,这样的事情,儿臣一定不会让他发生在云隐国。” “嗯!朕的第三个遗愿,希望你们二人都听清楚,那就是,一定要小心李广,这些年,李广因为皇后与皇后的关系,不但一朝掘起,更是雄霸了一方,如今的云隐国北部龙城一面,尽在李广的掌控之中。 他是一个绝对的毒瘤,朕有意除之,却是无力而为,希望你二人妥善的处理好与李广的关系,否则到时候,这司马家的江山,就要易姓为李了。” 两人点点头,将老皇帝的话,牢牢的记在心中。 李广是何路货色,两人再清楚不过,如今,手握重兵的李广,一早便有了反国之意,想必,此番寻宝结束之后,李广必定会发兵造势,到时候,云隐国肯定会陷入一片内乱之中,无法自拔。 如何防患于未燃,成为了司马睿现在最大的心病。 他司马睿不是傻子,说李广在他登上帝位后,会死心踏地的辅佐他,那不是天方夜谈吗?比起司马渊,李广的危胁,大了数倍。 “皇兄,有件事情,臣弟到是忘了告诉皇兄了。” “噢?什么事?旦说无妨。” “一个月前,李广曾到臣弟府上,来与臣弟易走了那最后一张藏宝图,并且,还告诉了臣弟一个秘密,那就是,开启雷均国的宝藏,只有臣弟手中的雷神剑,那是已然不够的,还需要雷神剑的另外四把护剑,这事儿,皇兄可有耳闻啊?” 司马渊说完,便是瞧向老皇帝,想看看老皇帝是什么个反映。 可出乎了司马渊预料的是,老皇帝不但不紧张,反而是很平静的看着他,并且回道。 “这件事,算不得上什么秘密,基本上,当年带军杀入雷均国都城的四国大将军们,都知道这件事情,只是说,后来,四把护剑与雷神剑,都不异而飞了,无处找寻,就这么简单,不过,现在,雷神剑落入了我们云隐国手中,我国便是占拒了优势,任何其它国家,想要寻得宝藏,都必须先问过我等才行。” “那这么说来,皇兄对这四大护剑,也曾有过了解,那臣弟不知,皇兄可知道,这四大护剑,如今身在何处,可有那么一点儿消息没有?” 司马渊这一问,老皇帝沉默了下来。 他在犹豫着,该不该将四大护剑都藏在云隐国的消息,告诉两人,想了一阵之后,老皇帝便是作了罢,第一,先皇曾经有过纷咐,四大护剑之事在云隐国的事,除了云隐国历代皇弟知道外,其余人都不能告诉。 这第二嘛!牵扯到云隐国的国家存亡的关系,所以,四大护剑之事,必须保密,不能泄漏。 将手中的纸片,放回御书桌上,老皇才偏头看向司马渊,否决道。 “这个,朕不知道,该你们去查才是,好了,今日的话,便暂且到这儿,希望你二人,都能够记住,朕现在就下批准,皇弟便拿着批准与这堆东西,跑一趟死囚之牢吧!至于太子嘛!还要留一会儿,朕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与你细说。” 第三百二十四章 误认捉奸 司马渊的眉头,皱了起来,老皇帝明显是在故意遮掩,难道,老皇帝还有什么事蛮着他吗? 想了一阵,实在有些想不通之后,司马渊便也是不再多想,拿着老皇帝给的批准,告退离开了,直到他出了御书房,都划着轮椅,到了皇宫走廊里的时候,司马渊才觉着,刚才老皇帝的表情,真心的不对劲儿。 司马渊肯定,老皇帝知道四大护剑的事情,并且,是有意蛮着他的。 生平第一次,司马渊觉得,他开始看不透老皇帝了,这个年老的大哥,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将这些压回了心底,司马渊捏着手中的批准函,心中对苏如是的想念,便是突然的冒了起来,加快手下的动作,司马渊划着轮椅,朝着天牢方向前去,所谓的小别胜新婚,与苏如是分隔一月多余,司马渊依恋苏如是的身体,那是理所当然。 一柱香之后,司马渊来到了天牢中。 将老皇帝的批准函交给了狱卒,司马渊得已乘上升降机,下到了地底的死囚之牢中。 司马渊从升降机里走出来那一刹那间,狱卒张纤,还给吓了一跳,这么多年来,他可从来不见得,司马渊来过这种地方,再有就是,现在的司马渊与苏如是,因为苏如是杀了苏如雪的事情,正闹的沸沸扬扬,他很好奇,这个时候,老皇帝还能批准司马渊下来见苏如是? 这不是奇迹中的奇迹吗? 心中这样想着,张纤表面上依旧嘻嘻笑,恭敬的走到司马渊身前,与司马渊行礼道。 “小人狱卒张纤,恭迎秦王爷驾到,秦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狱卒大人不必多礼,本王此次是奉了皇上之命,特地前来与本王的王妃,商量要事,还请狱卒大人带路,带本王去见本王的王妃。” “秦王爷,这……” 张纤语塞啊!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司马渊,他总不能告诉司马渊,苏如是现在,正在四区的密房里,和一男子幽会吧? 要命的是,司马渊居然趁着这个时候下来,不是正好搅了苏如是的好事儿吗? “狱卒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吞吞吐吐,有什么就说什么,本王的王妃,现在在何处啊?” “噢!是这样,秦王爷,王妃娘娘现在可能有点儿不方便,她正于一死囚,在四区的密牢中攀谈,小人觉得,秦王爷还是待小人去通报一声,再行前去吧!” “呵呵!不用不用,直接去带本王去就行,本王到是很想看看,她和那死囚到底在谈些什么。” 其实,张纤这一说,司马渊大概都能猜到,和苏如是在一起的那个死囚,到底是谁了,可司马渊不愿多说,因为,他不能在这狱卒面前,暴露他与那死囚有任何关系。 张纤看着司马渊脸上有点儿怒意的表情,还以为司马渊生气了,当下,张纤也是忙不迭的应承,然后,一边饶到司马渊的轮椅后,一边推着司马渊,朝着四区的生活区而去,张纤的心里却是在想着,待会儿,有一场捉奸的好戏看了。 不过,司马渊是注定随不了他的愿了。 在张纤的推动下,两人很快来到了四区的生活区,走到四区最里面的一间密牢外的时候,张纤便是停下了脚步,与司马渊笑了笑,张纤才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密牢的门。 随着张纤的敲动,里面立马传来的苏如是的叫声。 “谁啊?没看老娘正忙着吗?有什么事,一会儿老娘出来再说。” “王妃娘娘,王爷来看您了,您还是快快开门吧!不然,一会儿让王爷等急了,小的可担待不起啊!” 张纤这一叫,密牢里立马传来了砰的一声声响,显然,苏如是有点儿被吓到了。 张纤心里大乐啊!他以为苏如是这是刚巧被捉奸,结果吓到了,从床上摔下来了,可实质上,只不过是苏如是手中的茶杯,掉到了铁板上而已。 “你先下去吧!这里交给本王便是,一会儿有什么事,你都别进来,本王处理好了就走,明白吗?” “是,是,王爷自便,那小的便告退了。” 临走时,张纤的嘴角,都还勾起玩味的笑。 他直以为,司马渊这是在为他正被戴绿帽子,而生气呢!实质上,司马渊不过是想找个理由,将他支开罢了,这张纤,肯定和司马睿关系不浅,指不定一早就被司马睿收买了。 这样的人,留在这儿,只会给他惹事,司马渊可不想隔墙有耳啊! 张纤刚刚离去,密牢的门便是打开了,可开门的并不是苏如是,而是卫旭,卫旭一看到门外真的是司马渊,他那个激动啊!差点儿没哭出声来,整个给司马渊扑上来。 司马渊则是快速的将手指放到嘴边,示意卫旭不要冲动。 卫旭心领神会,小心翼翼的将司马渊推进了密牢里,密牢门关上那一刹那间,司马渊还没反应过来,里面的苏如是,早已是忍受不住心中的思念,猛的一下子,给司马渊扑了上来,扑了司马渊一个措手不及。 两人猛的摔向地面,砰的一声,摔了个四仰八叉。 躲在不远处的张纤,听到这声巨响,他脸都笑歪了,一边幸灾乐祸,张纤一边退去,心想,司马渊肯定是和里面的苏如是打起来了。 苏如是惨被捉奸在床啊! “卫旭,快快快,把咱俩拉起来,你用不着这么猛吧?” “呵呵!主子可是太想王爷了。” 卫旭一边笑着,一边冲上来,将倒到地上的两人拉了起来,座到桌边之后,苏如是才呵呵笑着,看着司马渊追问道。 “怎么回事?你居然能来这种地方,皇上准许你来的吗?还是你想我了,暗中打通关系,自己跑进来的?” “晕,我可没那么闲,肯定是皇上批准我来的,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因为这个。” 司马渊说着,便是将怀里的那一堆纸片与藏宝图给陶了出来,将之放到了桌子上,苏如是看着这一堆废纸,心中不免一阵失望。 她满心以为,司马渊是因为想她了,才冒险前来的,可现在她知道了,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 “卫旭,你的身体怎么样?司马睿没虐待你吧?” “这个,哎!看我这一身绷带,你不就知道了,我可是被虐待的不轻,要不是这一个月,主子天天照顾,我估计都得死在牢里了。” “呵呵!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自动的将苏如是的失落忽略,司马渊转头看向卫旭,追问起来,卫旭没事,司马渊心里舒服不少,这样一来,就算对得起凌飒了,现在,就只差雷大等人,将地道打通,想办法将两人救出去了。 “你拿这堆废纸来找我,干嘛啊?” “干嘛?当然是找机会来见你啊!没有这堆废纸,我能到这儿来吗?你真以为,我解不出这玩意儿啊?为了见你,我可是花了大心思的。” “………” 苏如是刚才的失落,立马转为甜蜜,心中甜滋滋的,显然,她对司马渊这个回答,很是满意啊! 卫旭站在一旁偷着乐,苏如是沉默,司马渊却是好笑的抓抓鼻子,乐道。 “唉!你们俩知道吗?刚才那个狱卒,还以为你们俩个有奸情,以为我正好捉你们奸在床呢!好玩儿吧?” “哎呀!要是真这样,那可好了,可惜了,咱主子看不上卫旭我呀!” 卫旭两眼一翻,白眼一瞪,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立马将两人逗笑起来,苏如是猛的一巴掌拍过去,打在卫旭的伤口上,直接是疼的卫旭眼泪花子都冒了出来。 “好了,不开玩笑了,今天来这儿,有很多事要告诉你们,首先说说七城战线的事儿,你那封信一去,小剑便停止了暴动,柔儿那丫头,也不愿那么快回来,要留在沙城玩儿,还有嘛!风逸和银屏来了,咱干儿子都好几个月了,挺可爱的,真想让你抱抱。” “真的?都生了啊?叫啥啊?” “风萧,现在,银屏和小风萧,就在秦王府里,风逸,我派他去了龙城,各方面都在进行着,你们俩现在的任务,就是不要着急,慢慢等待,雷大他们那边,已经进行了一大半了,再有一个月时间,可能你们就能相见了。” 苏如是惊的目瞪口呆,司马渊到底是想了什么方法救她和卫旭啊!竟要花两个月时间之久?苏如是待在这儿,都快无聊的冒烟了,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啊? “还要等一个月啊!你让他们快点嘛!太慢了。” “慢?你知不知道,要从冷宫打个地道,通向死囚之牢,是一项多么浩大的工程?雷大他们能做到这个程度,我已经太满意了,你还嫌慢?” “什么?硬打个地道下来?太不可思议了吧?” 苏如是和卫旭,同时惊叫出声,还好,这密牢隔音效果还算可以,不然的话,两人这番惊叫,肯定又得让隔墙的耳朵,给听去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 破解藏宝图 “你们疯了,这么大声,是不是怕别人不知道啊!” 司马渊这一叫,苏如是与卫旭,才连忙住了嘴。 尴尬的笑了笑,苏如是才瞪着司马渊,小声的问道。 “我算算啊!他们也不过才五个人,怎么能这么快,就做到这种程度,那得有多拼命啊?” “你忘了,那里可是冷宫,他们可一点儿也不拼命,相反,我敢断定,他们爽的很,你想想,凭他们的头脑,不动员那帮冷宫的妃子帮他们,那他们还就真是笨蛋了。” “呵呵!那到是,可能这会儿,他们都不想离开那个天堂了。” 苏如是呵呵讪笑出声,哪里比得上冷宫好啊?对于男人雷大他们那五个男人来说,冷宫就是一个天堂,一个女人的天堂,一个肉的天堂啊! 男女搭配,干啥都不累,估计这会儿,五人天天都性福死了,只会越干越有劲儿,哪里能累噢?你说是不是? 三人笑了一阵,卫旭才将桌上的纸片抓了起来,放到眼前看了看,实在是看得头痛之后,卫旭才追问起了司马渊。 “王爷,这就是那张藏宝图吗?怎么这么多残片?王爷可曾破译了藏宝图了?” “这个嘛!破到是破了,可还存在着最后一个大问题,很是困扰着我,一时之间,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才想到要到这死囚之牢里来,见你们是假,让你们帮忙,让雷均国的这帮遗族,帮着破解,这才是真。” 苏如是与卫旭皆是沉默了下来。 要让雷均国的这帮族人帮忙,那难度堪比登天啊!高傲的雷均国人,一向不会帮别人去挖他们祖先的宝藏,不然的话,他们也不用被囚在这深不见天日的地方,一困就困了上百年了。 无耐的摇摇头,苏如是苦笑道。 “得了吧!这么有难度的事儿,你让我去做,那不等于要我的命,你还是让我好好安生安生吧!” “不,你错了,我敢打赌,他们一定会帮你,只要我们能提出合适他们的条件,那样的话,一定能让他们出手。” “这些暂且不谈,你还是先说说,关于这藏宝图的事儿吧!告诉我们,你破译的结果。” 苏如是说完,司马渊摊摊手,开始将藏宝图摊到桌上,然后,快速的将那一堆残片,进行整理,在苏如是与卫旭眼花缭乱之下,司马渊仅仅用了几分钟的功夫,便是将那堆残片,整个给拼了出来。 司马渊拼完之后,两人才看清楚了。 原来,这一堆残片,都是从四只动物身上分离开来的,而这四只动物,再被还原,就这样徐徐如生的摆在了桌子上。 它们分别是:一条龙,一只老虎,一只麒麟,还有一只凤凰。 望着这四个被还原的图案,苏如是与卫旭傻在了桌边,这四种动物,分别代表了什么?它们又有着什么含义? “然后呢?就这样?你还真是历害啊!还真把这堆东西给拼完了,那现在,这四种东西,分别代表着什么,你能告诉我们吗?” “呵呵!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没有耐耐她们四个女人,我单独一人,是无法完成的,你们仔细看,这幅藏宝图要翻过来,从背面看,而不是正面。” 说着,司马渊便是将桌上的藏宝图给翻了过来,翻过来之后,司马渊小心翼翼的将拼好的四个图案,分别放到了藏宝图的四个方向,分东南西北。 将四个图案放好以后,司马渊才解释道。 “这其实不是一张藏宝图,而是画的宝藏的锁,这是一个巨大的锁面,这四个图案所代表的方向,就是这个锁的四个锁孔,而中间这个巨大的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这个锁面的锁眼,而这个锁眼,就需要将雷神剑插进去。 那么,这么一说,这四个图案就很容易解释了,它们就是四个锁孔,必须要雷神剑的四大护剑,先将锁孔打开,才能用雷神剑,将锁眼开启,两者缺一不可,任何人只拥有锁孔的钥匙,和锁眼的钥匙,都不能将宝藏开启,这就是这个图的秘密。” “佩服啊!雷均国不愧是雷均国,这么聪明强大的国家,才能建造出这样一个历害的锁,谁都想不到,这个锁居然会需要二次开启,在这个世界,早在一百年前,就拥有这种技术,不得不说,我很是张目。” “你别忘了,那可是一百年前,最强大的国家,号称是雷神的了民的国家,能做到这样,到也不稀奇了。” 面对苏如是的感叹,司马渊付之一笑,笑罢,司马渊沉默了下来。 这个藏宝图的秘密,暂且先让苏如是与卫旭去消化消化,反正,他的时间多的很,倒也不在乎等上一小会儿,难得见到苏如是,司马渊想与苏如是再多待上那么一小会儿,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两人沉默了下来,卫旭却是看着这张藏宝图,眉头皱了起来,抓着脑袋,卫旭疑惑道。 “那这么说来,只要找到这个锁面,不就算是找到宝藏了,那王爷,这个锁面在哪个地方啊?” “呵呵!这就是我所说的,那个存在的大问题啊!这其实本就不是一张藏宝图,画的只是开启宝藏的方法,至于这锁面在哪个位置,鬼知道啊?犹如大海捞针,上哪儿找去?” 苏如是和卫旭,那叫一个无语啊! 刚刚还一阵兴奋,现在的两人,心全死光了,空有这个锁面的图,有毛用啊?找不到这个锁面,藏在哪个地方,那不等于白搭? 可惜了,努力了这么久,最终还是白费了,别提苏如是有多失望了。 看着两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司马渊一阵好笑,笑了一会儿之后,司马渊才将残片打乱,让之重新归于混乱,做完了这些之后,司马渊才盯着苏如是与卫旭道。 “所以,你们俩的任务,便是想办法,让这些雷均国的族民们开口,他们一定知道,这个锁面在哪儿,只有找到具体的位置,才有找到宝藏的希望,现在,一切都靠你们了,加油吧!”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那雷诺儿,简直就是一骚货,满脑子除了男人,还是男人,哪里会把宝藏的事情说出来,还是别想了吧!” “雷诺儿?谁啊?” 司马渊愣了一下,也对,他还不知道,雷诺儿就是这个死囚之牢里,唯一一个身体内流有雷均国皇室血脉的女人。 苏如是拍了拍桌子,回道。 “对了,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可不要惊讶,我从雷诺儿口中,得知了,如何分辩雷均国人的方法,他们的屁股上,只要一兴奋,就会出现一道闪电的标志,这是其一,其二,只要能拔得动雷神剑的,那就是雷均国的皇族。” “什么?” 这回,换司马渊与卫旭惊讶了,苏如是此消息,无疑于对他们进行五雷轰顶啊! 两人都还记得,当初在永清岛的时候,那把雷神剑,可是谁也拔不出来,结果,雷大兄弟三人,一来就给拔出来了,那这答案就简单了,雷大那三哥儿,居然是雷均国皇室?这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儿不可思议? “怎么样?惊讶吧?你们可还记得永清岛的时候,雷大三人将雷神剑给拔出来了,他们三兄弟,就是雷均国的皇室之人,好笑吧!他们一直跟在我们身边,我们却是一无所知,要不是这雷诺儿,我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呢!” “我说,难怪当时,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人能将雷神剑拔出来,原来是这个原因啊!雷大他们三人还不知道这个事吧?” 卫旭这一问,司马渊与苏如是同时愣住。 两人到不确定,雷大兄弟三人,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两人知道,那也就不会放着雷神剑,留在司马渊手中而不管了。 众多迹像表明,那三个傻蛋,对此事一无所知。 愣了片刻,苏如是才呵呵一笑,乐道。 “凭我对他们三个的了解,他们三傻蛋,肯定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我觉得,该告诉他们真相,你觉得呢?” “这个,暂且不急吧!蛮着他们三人好,不然,我真怕他们三人,做出些什么傻事,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找到关于这锁面在哪个位置的消息,他们的事情,先放一放,等时候到了,再告诉他们不迟。” “这样也好,要是他们三人知道,自己这么多族人,被困在四国的地底,暗不见天日,不知道他们三个,会有什么感想啊!” 司马渊与卫旭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悲伤。的确,换做谁遇上这种事情,心里肯定都不会好受的,更何况说,他们三人,还是雷均国的三个皇子啊! 第三百二十六章 交易达成 “行了,不说这些了,你还是将那雷诺儿带过来,我也见识见识,这雷均国的公主,到底长啥样,是不是一个美人啊!” 三人沉默一阵之后,司马渊才开口打破沉默,让苏如是去把那雷诺儿找来。 苏如是点点头,偏头看向卫旭,言道。 “为了不让那张纤生疑,我必须先将卫旭带回去,才能将雷诺儿带回来,卫旭,你便先回牢房里待着吧!一有空,我会将你放出来,替你治身上的伤的。” “明白,事不宜迟,主子赶快吧!” 说完,两人便是先后离开了密牢,回到了二区的牢房中,将卫旭送进了牢房之后,苏如是才转身走到了三区之中,来到雷诺儿的牢房前,苏如是还没开门,雷诺儿便是瞟着苏如是,不屑的说道。 “玩完儿那个男人了?王妃娘娘爽不爽啊?老娘可没那个嗜好,陪你上床啊!你把老娘放出来,别指望老娘服侍你。” “噢!这倒不是,王爷来了,他挺想见见你,找你去,可是让你去服侍王爷,我的性取向,其实挺正常,你这骚劲儿,王爷肯定能尽兴。” “是吗?你指的是秦王爷?” 苏如是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雷诺儿一下来了兴趣,可心中却是不免对苏如是与司马渊,进行了一番鄙视。 雷诺儿心想,这夫妇二人,果不愧是淫荡啊! 苏如是刚刚和那男人爽完,司马渊不旦什么都不说,还要拉她过去和她们一起玩儿,试问,这不是淫荡是什么?说的严重点儿,这就叫淫溅,特别的淫,特别的溅啊! “走吧!别客气,老娘的男人,照样给你玩儿,老娘待你不薄吧?你可得感谢老娘才是。” “哈哈!那等我玩尽兴了再说。” 哈哈一声淫笑,雷诺儿推开苏如是打开的牢门,便是迫不及待的与苏如是一起,朝着密牢行去。 看着身后发骚的雷诺儿,苏如是心里很是不爽,但是,如果要想得到雷诺儿的帮助,苏如是必须得忍,还得狠心把司马渊抛给她,让她玩儿。 当然,司马渊肯定不在乎,可试问,这天下间,有哪个女人,能大方的将自己的男人,拱手让给别的女人玩啊?除非那女人是变态,否则,这事儿肯定不可能发生。 这里又不是二十一世纪的岛国,别把苏如是和岛国的那些淫荡女人,相提并论啊! 跟着苏如是进到密牢之中,当雷诺儿看到司马渊座在轮椅之上后,心中不免失望起来,这轮椅,雷诺儿还是认识的,这司马渊就是一残废嘛!能让她欲仙欲死不? “哟!你就指的是这残废吗?能把老娘侍候爽吗?” “呵呵!雷均国的公主,果然是霸道不堪啊!公主好,在下司马渊,云隐国的皇上的弟弟,赐封秦王,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一边说着,司马渊一边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这一站,雷诺儿彻底傻眼了。 原来,这司马渊不是残废啊!而且,细看这司马渊的身材与长相,那是相当一个标志了得?这样的男人,那简直就是一个美男啊!比起司马隐,眼前的司马渊,可是要显得成熟稳重多了。 也更有男人味儿,雷诺儿直接就被司马渊的气场,给吸住了,两腿间也开始不停的痒了起来。 这个骚货,终于又像母狗一样,开始发情了。 “发什么骚吗?我的男人,会是残废吗?座吧!有些事想问你,先把你的发情给收回去。” “想从我口里套话,可是需要代价的,老娘不会白白说出来的。” 边应着苏如是,雷诺儿边扭着肥肥的屁股,朝着桌边移步,座到卫旭刚刚座过的位子上,雷诺儿一边低胸诱惑司马渊,一边伸手在司马渊的大腿上的摩擦,直弄得司马渊一阵尴尬,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苏如是。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却是沉重的点点头,司马渊一下乱了,心里的猛虎,开始四下乱撞了,他妈的,今天,他是艳遇上门了,尼妈,你让司马渊情何以堪啊? 苏如是也太他妈大方了,这是打算让这雷诺儿,和他俩一起来PK下? “公主,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有什么交易,咱们床上再谈如何?正好,咱们三个一起来爽爽,老娘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搞男人了。” “额!相对于这个来说,我想,我的交易,公主会更感兴趣。” 司马渊这一说,雷诺儿立马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将手从司马渊的大腿上抽了回来,现在,雷诺儿肯定,司马渊与苏如是,肯定是要来套她的话,关于宝藏的事情,雷诺儿发誓,她绝不会向两人透露半句。 一边给自己倒茶水,雷诺儿一边不屑的看着两人,笑道。 “如果是关于宝藏的事情的话,那你们就别想了,我死都不会开口,和王妃娘娘打了一个月的交道,我都告诉了她很多了,如果你们再不满足,那我也无可奉告。” “你们是聪明人,自然是知道,如果将宝藏的秘密漏露出去,你们肯定都活不了,所以,你们才会如此坚决,对宝藏的事闭口不谈,我今天来找你的交易,其实很简单,我让你的族人们活命,你帮我们寻找宝藏,前提是,我将你从这儿救出去,你与我们一起去寻找宝藏,等宝藏找到,我再想办法,将你的族人们全部救出来。” 雷诺儿手中动作一顿,心中惊讶万分,司马渊的这个交易,对她来说,诱惑真的太大了。 如果她能从这里出去,那么,她就有更多的手段,去救自己困在四国的族民,这对于雷诺儿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好事啊!而且,二十年没见过外面的世界,雷诺儿一早就憧憬外面的世界了,她多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去到外面的世界,看看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美丽的鲜花,清澈的河水啊! 想到这儿,雷诺儿便是抬起头,直视着司马渊,追问道。 “我要你先救出我们被四国困住的国民,这样,我才帮你们找宝藏,不然,等宝藏找到,我的国民们,就再也没有用了,那个时候,他们会被杀死的。” “这个没问题。” “那我到很想知道,你打算如何先将我弄出去,呵呵!你要是真有这个本事,你一早就将她弄出去了,自己的女人都帮不了,还何谈帮我?你们这些男人,从来都只会花言巧语,就这么简单,不要以为女人都是傻子。” 司马渊付之一笑,看来,这个雷诺儿,是很不明白状况啊! 笑了片刻,司马渊与苏如是对视一眼,这才从轮椅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司马渊乐道。 “至于,我用什么方法,将公主你弄出去,这一点,公主你不必担心,你只要好好的等待便是,最多一月时间,我不但能将你弄出去,还能将如是弄出去,更能将我的朋友弄出去,而且,我保证狱卒不敢声张,因为,死囚之牢里的犯人,要是无声无息的丢了,他们可是会被处死的。” “你这么有把握?” “不是我有把握,而是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人都是在为自己而活,只要能活下去,人什么都能做,也什么都敢做。” 雷诺儿虚咪起眼睛,看着司马渊的背影,她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她太看不透了,偏头与苏如是对视一眼,雷诺儿怔道。 “那这么说来,你们做这些,也是为了自己?” “错,公主你错了,本王所做这些,都是为了她,她才是本王所做一切的动力。” “好感人啊!你这话听起来,到是让你成为我心目中的情圣了,那你呢?你也是为了他吗?夫唱妇随?” 雷诺儿偏头看向苏如是,将问题抛向了苏如是,苏如是则是呆呆的看着背对着她的司马渊,一时之间,她没了语言。 只因为,刚才司马渊那句话,让她太感动了,心中感动一阵,苏如是微微的点点头,将雷诺儿的话肯定。 雷诺儿放声大笑,起身走到司马渊的身后,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用自己脸前的硕大,死死的顶着司马渊的后背,一边摩擦着司马渊,雷诺儿一边瞟着苏如是,淫邪道。 “你们看来都很爱对方,那就是不知道,当你的男人,在我的胯下呻吟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感受,而你,当着你女人的面,与另一个女人欢好,你的心里又会是什么感受?你们两人,可否都做的下去?” 苏如是紧咬着牙关,雷诺儿一句话,戳中了她心中的痛,而司马渊因为背对着苏如是,所以,苏如是看不清楚,此刻的司马渊,脸上纠竟是何表情。 是兴奋?是难以下手?还是迫不及待? 在苏如是的疑问中,某一刻,在雷诺儿的一声尖叫中,司马渊猛的转身,将雷诺儿抱起,夹至左边腋下,夹着雷诺儿走到苏如是身前,司马渊与苏如是对了个眼神,便是伸出右手,将苏如是夹到右边腋下。 一左一右,夹着两个女人,司马渊直奔密牢中的大床,一场名为舍身的战斗,马上就将拉开序幕。 第三百二十七章 舍身之战 上 奔至床边,司马渊二话不说,便是将腋下夹着的两个女人,猛的丢到了床上,然后,司马渊便是开始快速的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不超过十秒,司马渊便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 司马渊衣服一脱光,苏如是和雷诺儿才发现,司马渊两腿间的那根硕大,早已经是青筋暴起,涨大的不像话了,与苏如是分隔了这么久,司马渊一直在忙于藏宝图的事情,所以,也没心思和女人做那事儿。 如今,再度与苏如是相见,司马渊身体里的那股邪火,便是开始猛然的暴涨,恰巧,刚刚雷诺儿又对司马渊发骚的挑逗,这更加剧了司马渊雄性荷尔蒙的分泌。 “来吧!一早就听三皇子说,自己的皇叔是个装货,我还一直不懂他说这话的意思,今天,我终于明白了,不装,怎么能在皇室的残酷争夺中活下去,今日,老娘就要让你在老娘的胯下呻吟。” “你……” 雷诺儿看着司马渊那超长的硕大,心中兴奋到了极点,大叫出声,而苏如是自己,却是有些无言以对,以往与司马渊做那事儿的时候,她只顾着享受去了,都没能注意司马渊身下的东西,到底有多大。 今日一看,苏如是彻底呆傻。 难怪,她以前都那么舒服,原来,这司马渊是大家伙啊!恐怕比起二十一世纪,西方的那些大家伙,司马渊这玩意儿,都能算得上的雄兵了。 这场舍身之战,尚还没打响,司马渊就给了两人一个惊喜,看来,接下来的场面,肯定会更加的火爆与煽情啊! 司马渊扑上来那一刹,发騒的雷诺儿,早已将自己拔了个精光,苏如是还愣在床上,司马渊早已将雷诺儿扑到了身下,并且,在雷诺儿的尖叫声中,司马渊狂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之中。 可雷诺儿却是不甘示弱,一个翻身,将司马渊压到了床下,一个女上男下式,雷诺儿开始在司马渊的身上驰骋了起来,一上一下,苏如是将两人结合处,尽收眼底,扑哧扑哧的水渍声音,一波又一波的激打着苏如是的心。 苏如是终于感到身体奇痒,并且,脸上也开始发烫。 显然,面对这种淫荡的场面,苏如是还是有些放不开,苏如是呆愣之迹,司马渊却是大手一抻,将呆愣的苏如是抓了过来,并且,将苏如是的脑袋,死死抱住,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当司马渊的一双大嘴,印上了苏如是的小嘴时,苏如是身体内燃烧的情欲,终于是抵挡不了长时间的孤寂,开始从身体内窜了出来,将苏如是的欲望,彻底的燃烧。 苏如是的小舌头,不停的在司马渊嘴中肆掠着,这场舍身之战,让苏如是感受到了特别的激情,她还从未与任何女人,一起分享过属于自己的男人,这种别有的场面,彻底击败了苏如是心中的那道心理防线。 一边吸着司马渊嘴中的甘甜,苏如是一边任手解起了自己的衣杉,不到一会儿,苏如是便是将自己解了个精光。 露出自己硕大的丰胸,司马渊的一只手,开始捏了上去,当苏如是的那只硕大,被司马渊捏的不断变幻形状的时候,苏如是终于疯狂了,她彻底的放开了,猛的从床上撑起来,苏如是张开自己的大腿,整个给司马渊骑到了他的脑袋之上。 啊!太淫荡了,这个场面,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下去。 当苏如是两腿间那露出蜜汁的深沟,碰触到司马渊的嘴巴时,那特有的触感,令苏如是彻底发狂,而雷诺儿和司马渊,则是都傻的停下了动作,两人不敢相信,苏如是居然这么大胆。 愣了一阵之后,两人重新进入状态,司马渊则是伸出舌头,伸进苏如是的两腿深沟中,开始吮吸着苏如是两腿间的蜜汁,那般甘甜,令司马渊如痴如醉。 雷诺儿被这一场面,剌激的身体都在颤抖,某一刻,在雷诺儿惊讶的眼神中,苏如是直接是将雷诺儿的整个脑袋,一把抱进了怀中,并且,把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将雷诺儿的小嘴,整个吸了进去。 雷诺儿身体里的火焰,终于被苏如是这一抬,给激得四下窜腾了,仿佛就是要从身体里窜出来了一般,雷诺儿的身体,开始发红发烫,并且,一上一下的动作,开始猛然的加快,加快,再加快。 这样的状态,驰骋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当司马渊的脸上,布满了从苏如是身体内流出的蜜汁后,在司马渊身上驰骋的雷诺儿,终于是到达了高点。 雷诺儿的身体,向后弯曲,弯成了半弧,而她的双腿间,与司马渊相连接之处,随着司马渊的挺动,一道道白色的泉水,呼呼的喷涌而出,喷的苏如是一个肚子全是,司马渊的胸上,肚子上,开始积起泉水。 在密牢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银白的光泽,煞是惹眼。 喷过之后,雷诺儿没有再动的力气,司马渊则是一把将她扯开,雷诺儿离开,苏如是张腿再上,当司马渊的硕大,进入苏如是的身体时,苏如是明显的感觉到,肿涨,这说明,刚才的雷诺儿,刚好给司马渊热好了身。 现在的司马渊,才刚刚进入饱和状态,这个状态是最好的。 苏如是开始重复雷诺儿的动作,但那一上一下夸张的程度,远远超过了雷诺儿,苏如是开始发骚了,雷诺儿疲软了几秒,身体再次充血,两腿间又开始发出奇痒,不过,奇痒之下,雷诺儿又给司马渊骑到了他的脑袋之上。 可怜的司马渊,才刚刚从苏如是的深沟之中逃出,又被雷诺儿的深沟堵住,雷诺儿抱着苏如是狂吸,而司马渊却是在雷诺儿的两腿间,拼了命的吸取她身体内的精华,比起刚才吸苏如是的时候,司马渊更加的不要命。 一张大嘴张的老大,整个将雷诺儿的深沟,含进了嘴中。 司马渊是怕弄痛苏如是,所以有所保留,但在面对雷诺儿这个骚货的时候,司马渊则是没有这么多顾虑,更加的放得开。 就因为司马渊的这阵放开,雷诺儿再也受不了了。 身体不停的颤抖之下,雷诺儿再一次喷出了泉水,这一次,整个给司马渊喷进了嘴中,司马渊尝到了这露水的甘甜,可比起苏如是的来,却是要差上不少。 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关系吧! 爱人的蜜汁,总要比其它女人的甜,就在雷诺儿因为又一次达到了高点,而浑身颤抖的无法再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在司马渊头上驰骋的时候,要司马渊腰上驰骋的苏如是,终于是再也忍不住身体内想要喷的冲动。 猛的一咬牙关,苏如是彻底喷飞。 那细细的泉水,如同九天瀑布,从苏如是的两腿间飞奔而出,什么叫飞流直下三千尽,疑是银河落九天?这就是了。 在苏如是的这阵高点之中,司马渊终于也是忍不住身体内的激动,身体极速往上挺动,将他积蓄了一个多月有余的精华,全部给苏如是送进了她的身体之中,激打的苏如是,身体一抽一抽的,无法动弹。 因为是身在牢笼中的关系,又因为是三人大战的关系,再又是舍身为交易而战的关系,所以,三人都将声音压的很低,直到司马渊将精华送入苏如是身体之内后,苏如是才终于忍不住身体内传来的舒爽之感,大叫出声。 “太好了,太爽了,雷诺儿,你这个骚货,原来一直都是这么爽,婊子啊!” “王爷太历害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雷诺儿躺在一边的床上,身体猛颤,却是没力气大叫,只能低声的来了这么一句,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偏倒到司马渊一边的床上,与司马渊紧紧相拥。 两人的嘴印在了一起,一起品尝着对方嘴里的味道,这种感觉,哪是一个爽字了得? “你后悔吗?” “为了宝藏,为了我们的以后,这是必须的,而且,我分得清楚轻重。” 亲吻一阵,司马渊却是与苏如是分开,小声的在苏如是耳边说道,苏如是微微笑笑,轻轻的摇了摇头,这是一场舍身之战,苏如是自觉认为,这场战斗是必须的,而且,他们俩人只有这样,才能和身体内只有欲望的雷诺儿,达成统一战线。 雷诺儿这样的女人,需要的就是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越猛,越让她舒服,她越能相信对方,不然的话,当初司马隐带雷诺儿来见苏如是的时候,雷诺儿就不会看在司马隐的面子上,与苏如是讲这么多,关于雷均国族民的事情了。 虽说,雷诺儿是有求于苏如是,但是,明眼人都看得明白,雷诺儿其实没有必要求苏如是,也许是雷诺儿觉得,这样做,她才有理由,告诉苏如是这些吧! “你还有精力吗?还能再来吗?” “怎么?你还没满足?” “不,我是想让那个骚货看看,我的男人,纠竟有多历害。” 第三百二十八章 舍身之战 下 司马渊愣住,他没想到,苏如是会冷不防的给他来上这么一句,苏如是的意思很简单,刚刚,雷诺儿那般看不起司马渊,触了苏如是的眉头。 此时此刻,雷诺儿那骚货,正处于疲软中,要是司马渊再猛一次,保证雷诺儿大叫饶命,苏如是就要让这溅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司马渊,是有多么历害的男人,你,没这个资格看不起。 “她刚刚不是说,要让你在她的胯下呻吟吗?” “呵呵!那你先休息,我替你争回这个脸。” 两人对了一个眼神,司马渊微微一笑,让苏如是好好的休息下,接着,司马渊便是转身,缓缓的向疲软在床上的雷诺儿移去。 移到雷诺儿身后,司马渊将雷诺儿,整个捆进怀中,并在雷诺儿耳边小声嘀咕道。 “公主,还有力气吗?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你们不怀好意,你们话,我差不多都听见了,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不想有女人,当着我夫人的面,骂我是废物而已,即然是这样,那我有必要在我夫人面前,向她证明,她的男人,是有多么历害。” “不,不要……啊!” 雷诺儿话还没有说完,司马渊早已从雷诺儿身后,狂暴的进入了雷诺儿的身体当中,剌得雷诺儿,身体再度颤抖,大叫出了声。 雷诺儿早已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司马渊在自己的身后动作。 一下又一下的挺动,每一次都顶到雷诺儿身体内的最深之处,那一张一合的小口子,已经完全接纳不了司马渊硕大的狂猛进攻。 一汪汪泉水,再也无力喷涌,只得顺着雷诺儿的深沟,缓缓的流下,将床单打湿。 雷诺儿脑袋开始泛晕,眼前的事物,有些蒙胧,蒙胧中,雷诺儿看到苏如是脸上的邪笑,她明白,这一场战斗,她输了,而她不是输给了司马渊一人,而是输给了司马渊夫妇二人。 两人轮番给自己带来剌激,自己早已承受不了了。 已经高潮过了一次,司马渊第二次的高潮,来得相当的晚,司马渊在雷诺儿的身后动作一阵,直到雷诺儿两眼微闭,明显的开始有些意识不清的时候,司马渊才停下动作,将雷诺儿翻了过来。 雷诺儿平躺在床上,身体开始麻木,身下传来麻酥酥的感觉,早已让她不知所措,这种麻麻的感觉,就像是吃了麻药一般,任她想动,她都疲软不得。 “公主,怎么样?我的男人是不是废物啊?” “你,你个混蛋,快,快让他停下来,我,我受不……” “不行,他停不停的了,不是我能控制的,公主继续享受吧!我擦擦身体。” 雷诺儿说话开始有些不清楚,苏如是则是不理不问,呵呵笑着,从床上撑了起来,走到密牢的角落中,拿起墙壁上挂着的毛巾,开始替自己擦着身体。 司马渊淫邪的笑着,将雷诺儿两条雪白的大腿瓣开,露出雷诺儿两腿间那条红肿的深沟,天啊!在刚才的冲剌中,司马渊居然已经将雷诺儿的那里,剌的开始红肿了,显然的是,雷诺儿的承受能力,已达到了最大的限度,如果司马渊还要继续,那雷诺儿迎来的,将会是一场灾难。 “公主,准备好了吗?” “不……啊!” 伴随着雷诺儿的一声惨叫,司马渊猛的压了上去,身下的那根硕大,扑哧一声,伴着水渍声,整个给雷诺儿插进了身体之中。 雷诺儿那两片唇瓣,被猛挤向两边,本来就红肿的两边东西,再被这一挤,就好像是两根肥香肠一样,紧紧的挂在雷诺儿的两腿间。 看着这一幕,司马渊不禁一阵发笑,看来,刚才雷诺儿骑到他嘴上的时候,他那阵猛吸,终于起了效果,成功的将雷诺儿的这处,给吸成了肥香肠。 雷诺儿的痛叫,成了司马渊的兴奋剂。 司马渊一手一边,夹着雷诺儿的一条雪白大腿,将雷诺儿的腿撩的老高,雷诺儿则是痛的狂叫不止,叫了一阵之后,雷诺儿终于是没了力气,大叫也变成了虚弱的呻吟,而司马渊依旧是没有放过她。 任凭雷诺儿如何呻吟,司马渊就是不停的在动,而且动作是越来越狂猛,终于,在某一刻,司马渊脑海中的那根筋,再度的紧绷,伴随着神经的紧绷,司马渊梅开二度的精华,猛的击打进了雷诺儿的身体之中。 热辣辣的精华,烫的雷诺儿直翻白眼,司马渊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雷诺已经开始在司马渊的身下,急速的颤抖,越抖越历害,越抖越历害,到了最后,雷诺儿竟然是开始口吐白沫,把司马渊都给吓傻了。 猛的将还留在雷诺儿身体里的硕大拔出来,司马渊一把跳到床下,对着站在墙角擦身的苏如是,大叫道。 “如是,不好了,你看她抖什么?还口吐白沫的,不会死了吧?” “什么?我看看。” 苏如是也吓一跳,连忙冲了过来,冲到床边一看,苏如是脸上笑翻了天,这雷诺儿居然是爽成了这般模样,爽的口吐白沫,你说,如何不让苏如是感到好笑啊? 拉过被单,将雷诺儿赤裸的身体盖住,任由她在床上抖动,苏如是管也不管,走到司马渊身边,苏如是笑道。 “别管她,她这是爽翻天了,女人爽翻天了,都是这样,抖一会儿就好了,估计她得晕一会儿,不管她,正好咱俩叙叙旧。” “哎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太猛了,把她干死了,没事就好,希望下次,你也能爽成这样。” “去,我才不是那种骚货呢!” “你刚才就挺骚啊!哈哈!” 司马渊边笑着,边和苏如是开起了玩笑,将赤裸的苏如是揽进怀中,两人就这样赤裸体的拥在一起,倒到了床的另一边。 小别胜新婚,一个多月没能同房,苏如是和司马渊,都依恋对方的身体。 就这样抱着,两人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心中的那丝爱与情,慢慢得到了升华,所谓的爱,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彼此真心,坦诚相对,拥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能得到温暖对方心灵的温度,这样的爱,才是真爱,可怜世间,很多人天天拥在一起,却永远感觉不到这样的温暖,这样的爱,即不会长久,亦不会难忘啊! “来之前,皇上立下了三个遗嘱,并要我在他死后,好好的辅佐太子。” “呵呵!好笑,就算你有心辅政,他也无心听政啊!这样的遗嘱,一点儿都不切实际啊!你答应了?” “不答应能怎样?现在只能暂时答应,以后走一步算一步了。” 司马渊无耐的摇头,边咬着苏如是的耳朵,边回答苏如是,好一个走一步算一步,看来,司马渊刚才答应老皇帝的,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他压根儿就没打算要与司马睿辅政,司马渊不是傻子,辅政这种事情,压根儿不存在啊! 苏如是闭上眼睛,轻启朱唇,追问道。 “那第二个遗嘱与第三个遗嘱呢?” “第二个,要我们不相互相残杀,并且协手,亲密无间的为云隐国寻找到宝藏,强大云隐国,完成先皇的遗愿,至于第三个嘛!则是要我们小心李广,免得到时云隐江山,易姓作李。” 苏如是沉默不语,她明白,老皇帝的这些话,说得未免太过牵强了,而且,真要司马渊去做这些,事成了,司马渊一点儿好处得不到不说,还会被司马睿排除异己。 可苏如是了解司马渊这个人,这些他都会去做的,而且,为了云隐国,他甚至会拼命的去做,就从刚才,他把雷诺儿干到口吐白沫这样的事情之上,那都足以看得出来,司马渊的决心,有多么的强烈。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等宝藏找到以后,我们该何去何从,还记得那个孤岛吗?要不然,等宝藏找到了,我们就离开云隐国,去那海外的孤岛,逍遥快活一辈子吧!” “我也想啊!恐怕到时候,我们走不了啊!” 苏如是苦涩的笑笑,身在这个世界,还真是一种悲哀啊!做什么都身不由己,犹其是处在司马渊这个角度,做任何事情,都很为难。 要是他们俩人,能就这样远走高飞,那该多好,只可惜了,事与愿违啊! “那就等我出去再说吧!再托一个月就行了。” “这我明白,只是我怕其它国家,也将此图破解了,再这样托下去,我们会失去主动权的,到时候,一旦被动,我们离宝藏的距离,将会越拉越大。” 想起朝日的扶宁,苏如是与司马渊都有些心忌。 其它国家有没有什么人才,两人不知道,可云隐国的死敌朝日国中,可是拥有着扶宁这样的天才皇子,一旦他将此图破解。 朝日国绝对将会走到他们前面去,即使没有开启的钥匙,凭着朝日国的强大,他们或许也会想方设法,来将雷神剑带走,到时候,司马府一干人等,就会处在极大的危险当中了。 这是苏如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第三百二十九章 金惑儿 司马渊与苏如是这旧,一叙就是整整一天呢! 直到夜幕降临时分,司马渊才匆匆擦了个身,与苏如是告别,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司马渊离开之时,雷诺儿那骚货,依旧是处在晕迷之中,且双腿之间,红肿未消。 司马渊并没有管她,而是将之丢给了苏如是,这回,这个骚货该吃够了教训了,估计,经过这次之后,这雷诺儿至少得三天爬不起来了,司马渊离开之后,苏如是倒落得清闲,只得一直待在密牢之中,等待着雷诺儿醒来。 对于此,狱卒张纤,当没看到。 三人在密牢里大战的时候,那骚声,可是传遍了密牢的。 张纤除了觉得,苏如是夫妇,不愧是淫荡之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反正,只要两人不离开这儿,两人想在密牢里待多久都行啊! 谁叫苏如是享皇亲待遇呢?老皇帝一句话,苏如是在这里面,很吃得开。 离开皇宫之后,司马渊没有多余的逗留,而是直接回到了秦王府,可司马渊刚被宫女推着,到达秦王府门外,门外守门的两个侍卫,便是飞快的迎了上来,并与司马渊秉报道。 “王爷,你可回来了,下午,秦王府来了贵客,说是要见你,人家都等了好几个时辰了,现在天都黑了,人家还等着你,那姑娘还嚷着,见不着你,她就在秦王府住下了,这会儿,飒总管正招呼着她呢!你还是快去见见那姑娘吧!” “姑娘?哪儿的姑娘?你们王爷我,好久都没出去沾花惹草了,这姑娘是哪儿跑来的?” 听着侍卫提起这姑娘,司马渊都是一杆子打脚,摸不着头脑。 这段日子忙的,他都没时间出去沾花惹草,这平白无故的,哪里跑来一个姑娘?要是以前的那些姑娘,司马渊也早就已经善后了,都没联络了,这姑娘从何而来? 听着司马渊开起玩笑,两个侍卫也是呵呵笑起来,笑了一阵,其中一人才回司马渊道。 “这不知道,不过,听这姑娘说,她是千里迢迢,大老远从金城赶过来的,不会是王爷以前在金城留的情种,现在人家姑娘找上门来了吧?还好王妃娘娘不在,不然,王爷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胡扯,我都压根儿没去过金城,行了,推我进去吧!你快回宫去吧!谢谢你送我一程。” 司马渊没好气的白了两个侍卫一眼,这才纷付送她回来的宫女,赶快回宫去,宫女奉命离开之后,司马渊才在守门侍卫的推动下,进了司马府,一路朝着东院正房而去。 到了东院正房门外,司马渊还隔着老远,便是看到正房的大厅之中,凌飒与一貌美如花的姑娘,正面对面座着,两人似乎在攀谈着些什么,时而呵呵掩嘴轻笑,时而又停下默不作声。 看着这姑娘的样子,司马渊眉头皱成了团儿,这姑娘很是面生,他一点儿都不认识。 挥挥手,让身后推着他的侍卫,回到工作岗位之后,司马渊才划着轮椅,慢慢悠悠的进到了大厅之中。 司马渊一进去,两个女人便是连忙从椅子上起来,朝着司马渊走了过来,来到司马渊面前,凌飒便是对着司马渊挤挤眼,并叹道。 “王爷,你可回来了,人家金姑娘,可都等了你好久了,你现在才回来,让人家好等啊!” “金姑娘?” 听着凌飒叫眼前这漂亮的女人,做金姑娘,司马渊疑问起来,来自金城的金姑娘?莫非,这女人是………? 司马渊这边暗自猜测着眼前这漂亮女人的身分,金姑娘却是落落大方的对着司马渊行了一个礼,并且,用极其好听的声音,向司马渊自我介绍道。 “秦王爷,您好,初次见面,我是金城的城主,金惑儿,也是金坊的主人,此番前来拜会秦王爷,实在是有些冒昧,还望秦王爷不要见怪才是。” “金城主,哎呀呀!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你在云隐国,可是鼎鼎大名的女人啊!就在刚刚,我都还在猜测,你是不是就是那传说中,美丽的金城城主,看来,我的眼睛,还是不会看错人啊!” 金惑儿这一介绍,司马渊才恍然大悟,当下,司马渊便是拍腿大叫出声,直把金惑儿,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张俏脸都开始微红了。 可是,像金惑儿这类女人,那肯定是历害类的角色,这种场面,她不知道见过了多少,短暂的害羞了几秒之后,金惑儿的脸色,便是恢复了正常。 对着司马渊甜甜的一笑,金惑儿乐道。 “哪里,惑儿这可是徒有虚名罢了,自觉比起王妃娘娘来,惑儿还差的远了去了,此番惑儿前来,还真想见见王妃娘娘,只可惜,惑儿来的不是时候啊!” “呵呵!金城主要是早点来,那还能见着,可现在嘛!想见都见不了了,呵呵!来来,别站着,请座请座,有事咱们座下慢慢谈,飒儿,上好茶。” 客套一番,司马渊便是邀金惑儿入座,他不知道的是,人家金惑儿,今天都座在一个大下午了,就等着他回来呢! 金惑儿心里虽有点儿气愤,可表面上,却是伪装的很好,依旧笑咪咪的,落座后,金惑儿才疑问道。 “不知王爷这一大下午,是去干什么去了?让惑儿等了这么久,这么多年,惑儿还真是第一次,等个男人,等这么久呢!王爷可真是不怜香惜月啊!” 金惑儿说着,故意将委屈的表情,整个给挂到了脸上。 司马渊还给看傻了,这金惑儿,不愧是一个大美人啊!一频一笑间,处处透着诱惑,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惑儿惑儿,惑尽天下男儿啊! 傻了几秒,司马渊才回过神来,打趣的笑笑,司马渊才回道。 “金城主这番模样,倒让司马渊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下午时分,司马渊一直在死囚之牢之中,与夫人攀谈一些事情,所以,没能那么早回来,金城主要来,也派个人先通知一声嘛!司马渊也好摆点儿酒席什么的,给金城主接接风,洗洗尘啊!” “噢!是这样啊!王爷还真是多情啊!王妃娘娘还在牢狱中,王爷都迫不及待的要去看她,一个女人得此夫君,那真是太幸福了,哪天,惑儿才能有这样的好运啊!找一个像王爷一样好的夫君?” “呵呵!过奖了,司马渊不过一残废,那都还是夫人不嫌弃呢!对了,金城主来我府上,到底所为何事啊?有什么事,司马渊能帮上金城主的吗?” 金惑儿沉默了下来,她心里在想,该如何切入话题,如果就这样单刀直入的话,未免太过直接,如果给司马渊留下了坏印象,那对于她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显得有些不利了。 这样想着,金惑儿便是组织起语言,从旁而入道。 “也没什么事情,难得来一趟都城,就是想着,要来拜会拜会王爷和娘娘,这两年,王爷和娘娘的事迹,可是传遍了整个云隐国呢!惑儿一早就闻听王爷和娘娘的大名了,所以,今天才特地来看看王爷和娘娘,聊表一番心意。” “那如此,司马渊就代夫人一起,谢过金城主了,只可惜了,夫人还在大狱中,要是夫人在的话,一定能和金城主谈到一块儿去啊!” “那倒没事,其实,惑儿这次来,也主要是来找王爷的,是有一件事,想和王爷商量商量。” 司马渊脸上讪笑起来,他就知道,这个金惑儿,肯定是打着什么主意前来的,不可能就单单为了来拜访拜访他们,她的狐狸尾巴,也终于露出来了。 “金城主有何事,旦说无妨,司马渊倒很好奇,金城主能有何事和我相量呢?” “是关于宝藏的事情。” 司马渊故意装傻,但他猜都猜得到,这金惑儿前来,肯定就是为了宝藏这件事,果不其然的是,司马渊猜中了,金惑儿这次前来找他,还真就是为了宝藏的事情。 将脸上的笑容收敛,司马渊故作严肃,怔道。 “宝藏的事情,可是云隐国的大事,金城主不去与皇上商谈,反到来找司马渊,这有些说不过去吧?要是皇上知道了,那可就……” “惑儿去找过皇上了,皇上说,让惑儿一切都来与王爷讲,所以,惑儿这才来了。” 司马渊话还没说完呢!金惑儿便是一句话堵了下来,令司马渊哑口无言,感情,这金惑儿,算是有备而来啊! 不论司马渊说什么,估计,他都逃脱不了,要与这金惑儿口水一番了。 细看着金惑儿妩媚的俏脸,司马渊心中升起了大大的疑惑,这金城城主,跑来与他谈宝藏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莫不成,她金惑儿,也想参与进此事中来不成?还是说,她金惑儿,也想分一杯羹? 第三百三十章 四大皇族 “原来是这样,那金城主旦说无妨,是司马渊小心了,不好意思。” 对着金惑儿抱了抱拳,司马渊才不好意思的说道,金惑儿则是嫣然一笑,并不在意,将凌飒递上来的茶水接过,轻泯了一口之后,金惑儿才与司马渊淡然道。 “惑儿不知,秦王爷可知道原雷均国的四大皇族之事?” “四大皇族?” 司马渊眉头皱起来,雷均国早在一百年前,就消失了,雷均国的事情,传的更是少之又少,他哪里会知道,雷均国有什么四大皇族? 恐怕,就是连老皇帝,都不会知道,雷均国的这四大皇族,到底是哪四大皇族吧?这样想着,司马渊便是言道。 “这个嘛!我还真没听说过,愿闻其详,金城主不妨仔细说来,与司马渊听上一番。” “事情是这样,前些日子,惑儿在金城一酒馆与朋友醉酒的时候,突然听到,酒馆里的一说书先生,正在说着关于雷均国宝藏的事,说着说着,那说书先生好像是说到兴头上了,并是突然向大伙儿说起了,关于这雷均国四大皇族的事情。” “噢!原来是说书先生说的,那到不足为奇了,近段时间,哪里都有那些说书先生瞎扯淡,说的神乎其神,天花乱坠的,不信也罢,金城主到是多虑了,还特地为这事儿跑了一趟云都,真是难得啊!” 司马渊一听这金惑儿,说是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胸腔里那颗好奇的心,立马又给掉了下去。 自古说书人,哪个不喜欢乱吹乱说?越是说的好,越是说的神,听书的,给的赏钱就多,钱给的多了,你要他们说啥都行啊? 金惑儿却是不置可否,掀了掀眉头,美目微转,金惑儿笑言道。 “惑儿觉得,王爷还是先听完再发表意见的好,想来,要是王爷听了这说书先生怎么说,王爷一定会惊得合不拢嘴的。” “额!失礼,金城主且说。” “那说书先生说,要找到雷均国的宝藏,需要找到五把剑,一把是雷神剑,而另外四把,则是雷神剑的护剑,相传,百年前的雷均国,奉雷神剑为国之神剑,为了保护雷神剑,雷均国的四大皇族,便是纷纷铸剑,最后,铸成了雷神剑的四把护剑,由雷均国四大皇族保管四把护剑。” 司马渊差点儿没惊得从轮椅上跳起来啊! 他妈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追查四把护剑的下落,如今,居然是听到这么有用的情报,你说他惊不惊喜? 更重要的是,司马渊从这金惑儿口中,得知了,雷神剑的四大护剑的真正来历,也就是说,这四大护剑,曾是雷均国那四大皇族打造的,目的,就是为了保卫雷神剑。 强压下心中的欣喜,司马渊故作冷静,追问金惑儿道。 “那殊不知,这雷均国的四大皇族是?” “龙皇一族,虎皇一族,麒麟皇一族,凤皇一族,四皇族为当时雷皇最信任的人,所以,在四国攻打雷均国时,雷皇毫不犹豫,便是将四皇派遣出去,每一个皇族,单挑一个国家,后来,四皇集体离开雷皇,雷皇身体没有了保护势力,这才导致了篡位,雷皇被斩杀。” 听到这儿,司马渊却是想到了雷大兄弟三人,雷大兄弟三人,是雷均国的皇族,那么,司马渊想问的是,三人是属于哪一个族的皇族? 而死囚之牢里的那个风骚雷诺儿,又是属于四大皇族中的哪一族? 想到这些,司马渊头有点儿大,现在四大皇族的四大护剑,没了踪影,消息全无,上哪儿去找这四大护剑去? 苦涩的笑笑,司马渊看着金惑儿,言道。 “雷均国覆灭,四大皇族也不知所踪,这四把护剑也了无消息,这个烂瘫子,要如何去收拾啊!” “王爷不必丧气,惑儿猜想,这四大护剑,因该是在四个国家的手中,王爷试着想想,当年,迎击四国的,是四大皇族,而四大皇族都将护剑带走了,后来,四大皇族孤立无援,皆被剿杀,那相应的,这四把护剑,就应该落在了四个国家手中,但问题就是,哪个国家拥有哪把护剑,惑儿就一概不知了,当然,这也只是猜想,没有任何根据。”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不愧是云隐国的了不起的女人,真是一语点醒了我。” 金惑儿真的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她这一说,直接是将司马渊,从浑噩的状态,给点醒了过来。 而且,她这猜测,也说的通,如果真如她所说,那么,这四大护剑,落到四个国家手里的机会,是很大很大的。 心里那颗丧气的心,一下子活过来了,司马渊微微点头,问道。 “那说书先生,可有说到,这四大护剑,都叫做什么?” “龙皇一族所持,曰青龙剑,虎皇一族所持,曰霸虎剑,麒麟皇一族所持,曰麒麟剑,凤皇一族所持,曰凤凰剑,四剑为四大皇族掌管,当时却是失了踪,很明显,要不是四国故意隐埋,那就是,这四把剑,真的消失了。” “看来,我有必要进一趟皇宫,问问皇兄,一百年前,我云隐国是与雷均国四大皇族的哪一族相接触啊!” 司马渊说完,两人都沉默了下来,金惑儿低着头,喝着杯中的茶水,任司马渊沉思,偶尔抬头瞟瞟司马渊的表情,金惑儿美目流转,不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些什么,所谓,女人心,海底针。 猜女人的心,那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沉思了好一阵之后,司马渊才突然沉得不对劲儿,按金惑儿所说,她是从一说书先生那儿听来的,可那书先生,又是何方神圣?居然知道这么多?还句句说到点子上?尼妈,这不是扯淡吗? 这样想着,司马渊抬起头,直视着金惑儿,试探道。 “不对啊!金城主,按你所说,你是从说书先生那儿听来,可司马渊不懂的是,一个说书先生,哪里知道这么多,这说书先生现在在哪儿啊?金城主可有将之抓起来,问更多关于雷均国的事情吗?” “额!这个嘛!………” 金惑儿手中的动作一顿,她显然是没想到,司马渊居然是冷不防的给她来了这么一句,你这问的,有些让金惑儿短路了。 语塞一阵,金惑儿才呵呵一笑,遮掩尴尬道。 “那时候,惑儿也喝多了点儿,就没想到要去抓那说书先生,等惑儿清醒的时候,那说书先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惑儿都有些后悔,当时没冲上去,将之抓了,好好的盘问一翻呢!” “金城主不简单啊!喝醉了酒,都还能听得这般清楚,记得这般完善,令司马渊佩服。” “哪里哪里,惑儿喝酒,就算醉了,脑子都是清醒的,呵呵!” 金惑儿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在大骂司马渊,她没有想到,这个残废的司马渊,洞察力居然是这般敏锐,居然在试探她是不是在说谎? 当然,金惑儿不否认,自己在说书先生这个事情上说了谎,可金惑儿一向对自己的演技和美色,十分的自信,司马渊有这样的表现,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被她的美色所迷惑。 “今儿这天色也不晚了,依我看,金城主便留下来,今夜本王陪你不醉不归如何?自从夫人被关进大狱之后,本王便是好久没喝酒了,今日遇上金城主,即然如此谈得来,那到不如与金城主醉一宿,金城主意下如何啊?” “那惑儿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王爷要是想把惑儿灌醉,趁机占惑儿便宜,那惑儿可不同意噢!” “哎呀!下午才在死囚之牢里,与夫人叙了一番久,现在嘛!本王是真的没那个精力了,这点,金城主放心便是,本王还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金惑儿翻翻白眼,司马渊这也太坦白了吧! 一时之间,金惑儿还有点儿受不了,司马渊这赤裸裸的话语了,她到忘了,是她自己先去诱惑人家司马渊的。 女人啊!总是喜欢找别人的缺点,一点儿也看清自己的错误,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这样,让人感觉无可救药。 “飒儿,快去准备晚宴,把她们仨儿都叫上来吧!今晚本王怕一个人喝不过金城主,金城主可是历害的角色,喝醉了都能把说书先生的话听全了,本王一个人,还有点儿小怕怕的。” “是,一会儿就好,刚刚去沏茶的时候,我已经吩咐下人去准备了。” 金惑儿眼角扯了扯,听着司马渊,这不知道是在夸她,还是在试探她的话,金惑儿有些无语,看来,今晚上,她是想不喝都不行了。 这个谎,她算是扯大了,此刻,金惑儿都有些后悔了,要是刚才,她将那酒馆改作茶馆,那该多好啊?喝再多茶,她也没事儿啊! 大不了就尿急,上一趟茅房回来,那说书先生就不见了呗!这多好啊! 第三百三十一章 裂痕 司马渊等人与金惑儿的晚宴,我们就不必再细说了。 酒桌上的事情,多说无意,现在,我们将镜头一转,来到距云都千里之外的黄城。 司马渊将藏宝图的秘密破解之后,便是第一时间,飞鸽传书于了黄城的安小剑,安小剑在经过细心的安排之后,直到这一夜,他才将武林七侠全部召集了起来,就藏宝图一事,进行解说。 同时在场的,除了武林七侠外,还有司马隐与司马柔儿,这两个人,因为与司马渊是一条船上的人,都受司马渊的信任,所以,安小剑认为,这件事情,也理应让他们知道,当然,司马渊也没有反对。 黄城黄府的一间秘室之中,武林七侠与司马隐,司马柔儿,分座在长桌的周围,长桌的中央,放着那张藏宝图,按照司马渊的方法,安小剑早已将藏宝图上的那些图形托了下来,并且一一进行拆分,并将之重组,摆好了图案。 秘室中静了一阵,身为武林七侠之首的安小剑,才站起身来,看着长桌上,那一幅锁面,用低沉的声音,对八人言道。 “各位,能座在这间秘室里的,都是王爷和武林盟主信得过的人,前些日子,王爷便是将藏宝图破解的密信,作飞鸽传说,传于了在下,经过数日的拼凑之后,在下不负王爷所托,成功的将藏宝图拼了出来。 正如各位看到的一样,这幅图,其实并不是什么藏宝图,而只是一个锁面图,意思就是说,这上面记载的,是如何打开封印着宝藏的大锁,而不是告诉我们,宝藏在哪个地方,这一点,还望各位搞清楚。” “这……” 听着安小剑的这个结论,看着桌面上的图案,八人个个无言以对,就好像是多日的期待,受到了打击一般,八人心里不免都有一些小小的失望。 失望一阵,司马隐才好奇的站起来,指着那四个动物的图案,言道。 “皇叔还真是历害啊!这么难懂的东西,他都给弄明白了,只是,我很看不明白,这四个图案,摆在这锁面四方,代表什么意思?” “很简单,这四个图案,代表四把护剑,也就是雷神剑的四把护剑,而这中间的锁眼,便是要用雷神剑将之插进去,而至于这四方的四个锁孔,就要将雷神剑的四把护剑插进去,这是一个双重锁,需要两把钥匙才行,意思就是说,雷神剑是主钥匙,而四把护剑,是幅钥匙,两者缺一不可。” 安小剑这一解释,八人才释然了。 可释然之余,身为武林七侠之一的麒麟,却是惊讶了,老皇帝与他们讲过,他们手里的四把长剑,就是雷神剑的四把护剑,按照安小剑刚才所说,他们两把钥匙都有了。 可是,麒麟越想越想不明白,犹其是自己手中这把麒麟剑。 因为,经过黄城的武林七侠选拔之后,麒麟越来越觉得,他手里的这把麒麟剑,有着大问题存在,更有甚者,麒麟还认为,自己手中这把麒麟剑,并非是雷神剑真正的护剑。 也就是说,这是一把假的麒麟剑,那么,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老皇帝骗了他们?这也说不通啊!老皇帝又有必要骗他们吗? 秘密里沉默了一阵,安小剑才伸手将桌上的锁图给收了起来,将图收进袖中,安小剑看着八人,言道。 “这件事,还是个秘密,还望大家都不要透露出去,三皇子和十公主,你们我便不多说了,你们留在黄城,好好玩乐便是,至于你们六人嘛!我希望你们能尽量动用关系,去寻这四把护剑,现在,这四把护剑成了关键,找不到护剑,找到宝藏也没用,至于,宝藏藏匿的地点,这个我们便慢慢等吧!只能看王爷,能不能找出些什么蛛丝马迹。” 安小剑说完,六人便是点点头,相继离去了。 看着这傲慢的六人,安小剑多觉无耐啊!他这个老大当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受尊重啊!六人离开之后,司马柔儿才对着安小剑做了个鬼脸,打趣道。 “看你这老大当的,多没用啊!” “哎!这六人都不比我弱,我有什么办法,这武林七侠,比起老武林七侠,可差劲儿到家了,真希望,我这老大,做的长久啊!” 安小剑的无耐,一下把司马隐与司马柔儿逗乐了,三人一边呵呵笑着,一边说笑着离开了秘室。 司马柔儿与司马隐,当然要去玩乐,而安小剑,这段时间,和凤凰打的火热,两人现在的关系,只差没上床了,一旦上床,两人的关系确立,那安小剑的心,也能随凤凰而安了。 这便是爱情的力量啊! ………………… 夜半三更,黄府的顶楼一角之中,三个人影,静静的站立着,三人将气息藏的很好,再加上楼角隐秘,就算是一般的高手,都难以察觉到三人的存在。 仔仔细细的看去,你会发现,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熟悉的人,他们三人,一个是青龙,另外一个是霸虎,至于那个全身隐藏在黑袍中的人嘛!不用想,他肯定便是麒麟。 半夜三更的,三人鬼鬼崇崇的藏在这楼角里做什么?难不成三人有什么阴谋不成? 一道夜风吹过,青龙才开口打破沉默,小声的问麒麟道。 “半夜三更的,你将我二人叫来何事?这段时间,我们还是少接触的好,以免你暴露身分,到时得不偿失。” “今夜将你们叫来,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我觉得,皇上对我们说了谎。” “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儿?” 青龙与霸虎,疑问的皱起眉头,而麒麟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将手伸进腰间,并且,将腰间的麒麟剑给抽了出来,将麒麟剑放到两人眼前,麒麟反问道。 “你们知道,那日我为何输于那人的斩月剑之下吗?” “你的剑心,不是不稳吗?输了就输了,何必久久不能释怀?” “非也,剑心是一回事,更重要的,还是剑的问题,我的麒麟剑,并不比他的斩月剑强,所以,我输了,你们细看这剑柄,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这是?………” 麒麟这般一说,青龙与霸虎才凑了上去,仔细一看,两人吓了一大跳,不由低沉的惊呼出声。 天啊!麒麟宝剑的剑身之上,竟是有着一道裂痕,这么多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发现,麒麟剑居然裂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没错,裂痕,这些年,我们执行的任务,都没有与那种绝世神兵对战过,所以,手中宝剑,一直完好,可自从那日之后,我才发现,其实,我们手里的宝剑,并不如皇上所说那般,是一柄神兵利器,否则,麒麟剑也不会对上斩月一击,便是产生裂痕。” “那这么说来,我们手中的剑,可能并不是雷神剑真正的四大护剑,也许是假冒的,是吧?”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建议你们都去找个拥有绝世神兵的人,对战上一番,只需一击,你们便能知道,手中宝剑之真假。” 青龙与霸虎,对视一眼,两人默不作声。 两人心里都在想着,是否有必要,像麒麟说的那样,去寻一柄绝世神兵,然后,与之对战一番,现在,他们的时间,到是很多,去一求真理,这到没什么不妥,只是说,这种寻求,首先要建立在失望的基础上。 一旦证实,手中宝剑,并非神兵利器,那么,这跟了他们这么多年的宝剑,必将成为他们心中永远的痛。 默然一阵,霸虎方才摇摇头,追问麒麟道。 “这件事情,你上报皇上了吗?” “没有,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并不敢向皇上上报,以免皇上责怪。” “大哥,依我之见,还是此事上报于皇上吧!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乱子,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青龙想了几秒,方才点点头,应道。 “好,我立马回去写密函,飞鸽传书于皇上,二弟你去将此事告诉四妹,至于三弟,藏好你的行踪,万不可露出马脚,以后,我们不能在这般相见,有事用老方法传递。” “嗯!” 三人对视,点了点头之后,便是一个飞身,消失在了原地,随着三人的离去,楼角之上重归了平静,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麒麟剑出现了裂痕,如果再遇上斩月那样的神剑,很可能一击便是断成两截,雷神剑的四大护剑,四柄都是神兵利器,忌能是这么脆弱之物? 老皇帝可能没想到,云隐国藏匿了这么多年的四柄护剑,其中有三柄,却是假的,要是知道的话,估计,老皇帝都得郁闷翻天了。 可怜,云隐皇室,还在冷宫中建了那么大个地方,来存放这四大护剑啊!早知道,这四把之中,只有一把是真的,当初建上一个地窖不就够了?何必去搞那么大的阵仗呢?即浪费人力,又浪费物力,还浪费财力,这就是所谓的得不偿失啊! 可不禁又要问了,这四把护剑之中,到底哪一把,才是雷神剑真正的护剑呢?其余三把真护剑,到底又身在何方呢? 第三百二十九章 人手不足 十一月,冬风冷冷的吹着整块大陆,云隐国笼罩起了寒风,天空中的云层,也变得厚实起来,整整半个月时间,天都是阴阴沉沉的,见不得丝毫的阳光。 不禁感叹,时间真快,一月时间就这样匆匆的过去了。 这一月里,藏宝图的秘密,被完全的破解,基本上所有拥有藏宝图的势力,都陷入了窘境当中,一时半会还找不到一点儿线索了。 遗憾的是,藏宝图变成了锁孔的分布图,而宝藏的真正地点,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知晓,那空知开锁的方法,不知锁在何方,这寻宝还如何寻得下去?当然,司马渊这边还好,金惑儿的意外来访,给了司马渊很多的帮助。 通过金惑儿,司马渊知道了一点,那就是,雷均国逝去的宝藏,并没有存在于雷均国遗址之下,也就是说,这宝藏一定是被运至了一个重要的地点,以防止宝藏不会被找到,至于说这个重要的地点是在哪儿,司马渊现在还没有查出来。 这一日,司马府内,司马渊躺座在大厅的长椅上,目不转晴的盯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心里的感觉怪怪的,这天一下变得如此阴沉,司马渊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至于是什么事情,司马渊则是说不上来。 正在司马渊走神的时候,凌飒迈着步子,悄悄的走了上来,走到长椅之后,凌飒轻轻的伸手,捂住司马渊的眼睛。 “飒儿,又在胡闹?” “王爷好机灵,又猜出来是我了。” “那当然,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 司马渊呵呵笑着,凌飒则是乖巧的走到司马渊的长椅旁,静静的站着,脸上露出笑容的看着司马渊,自从得知,死囚之牢中的卫旭,一切安好以后,凌飒的心情,好上了不少,这一个月的时间,凌飒慢慢的调整心情,从开始的焦虑,化作现在的轻松。 对于凌飒这样一个女人来说,这的确是太不容易了。 “王爷,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感觉这天色不对,不知道是不是要变天了,总感觉心里乱乱的。” “变天?这话从何说起?” 面对凌飒的反问,司马渊摇头不语,这话从何说起?就连他也不知道,他只是心中的感觉怪怪的,你要让司马渊说明这种怪怪的感觉来自于何处,司马渊说不上来。 “对了,冷宫中可否传来消息?” “还没有,不过我会派人去和雷大他们接头的,王爷放心便是。” “嗯!对了,风城那边,布暑的如何了?” “虽然有李广签字盖印的字据,可现在还没有收到手,据说,那座青楼一直被青楼的老板娘占着,老板娘说什么都不愿将青楼让出来。” 司马渊眉头皱的不行,这丫儿的,还真是反了天了怎么了?他司马渊的东西,你还占着不给了?真的是,司马渊是越想越气,真想立马飞去风城,给那溅女人两巴掌,看你他妈给不给让出来。 呼的深吸一口气,将心情平复下来,司马渊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看来,还真得派个实力强的人去才行,只可惜,现在大家都去忙去了,不然的话,本王一定让那老板娘,吃不了兜着走。” “风逸不是快回来了吗?王爷大可让他去办啊!” “不行,风逸和银屏,现在都有孩子了,不能托累他,况且,风城是风逸最心痛的地方,让他去,难免有些不合适,现在,朝城的大军,还等着风逸回去统领,一旦云都出事情,朝城将会是一个大战力,所以,朝城缺了风逸不行。” “嗯!” 凌飒低声的应着,出于对司马渊的了解,凌飒从小就知道,司马渊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可内在的司马渊,却是很细心与阴沉的。 两人沉默了下来,皆是偏头看着窗外的天空,阴阴的天空中,又是鸣雷滚滚,乌云暗动间,一条条银龙,在乌云之中窜腾,时而高起,时而消散,伴随着银龙的消散,天空中又会响起一道道的轰隆声,久久不绝于耳。 司马渊头疼了起来,思来想去,现在自己最大的劣势,就是人手不够,有重要事情需要办的时候,总是因为人手的问题,而陷入僵局,司马渊自己也在苦笑,这种事情,还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啊! “对了,黄城一方,柔儿那丫头如何了?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啊?” “没有,不过,貌似听说,那丫头嫌黄城无聊,早已经带着金沙金玉离开黄城了,不知道去了何方了,就连三皇子都不知道。” “呵呵!管她的,她要不走,倒不符合她的性格了,让他们三个出去历练历练,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有金沙金玉在她身边,我到也放心得下。” 司马渊呵呵的笑起来,司马柔儿是个什么脾性,司马渊再清楚不过了,要让司马柔儿一直待在黄城,天天和那帮无趣的人待在一起,那怎么可能? 司马渊不担心,青龙和霸虎会暗中的保护着司马柔儿,老皇帝手下的这两个密探,那身手可不是吃素的,有两人暗中保护他们三个,司马渊也就能将心放在肚子里了。 “王爷还笑,真是一点儿都不担心啊!要是十公主出了点儿什么事情,那皇上还不得发疯啊?” “发疯?那你有看皇兄发疯吗?恐怕柔儿那丫头出走的事情,他应该比我们先知道吧?你有看他发疯吗?皇兄没说话,就证明他放心得下,这就不用我们来操心了。” 凌飒的眉头皱起来了,疑惑的不得了,她当然不知道,老皇帝暗中派了两个实力高强之人,去保护司马柔儿了。 凌飒疑惑之际,司马渊却是心思飘远,一下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金惑儿的事情。 一月前,金惑儿回去的时候,曾很肯定的告诉司马渊,司马渊一定会去金城找她,这让司马渊很是无语,司马渊自己的事儿都忙不完,还去金城干个鸟啊?金惑儿这个女人,让司马渊很是猜不透。 “飒儿,我问你个问题如何?” “王爷有什么尽管问便是,飒儿要是知道的,一定尽数回答王爷。” “呵呵,不用弄得那么紧张,很简单,我就是想问问你,关于你对金惑儿的看法,你觉得那个女人如何?” “这个………” 凌飒语塞的盯着司马渊,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关于金惑儿那个妖艳的女人,凌飒是真的不想多言,想起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金惑儿喝的烂醉如泥,还真的头脑清醒十足,凌飒就知道,金惑儿表面上装的喝醉,其实她肯定是没醉。 至于金惑儿为什么要装,凌飒猜不出个所以然,语塞了一阵之后,凌飒才回司马渊道。 “那个女人,装的太深层了,而且自己能在金城,混得风生水起,她一定不是简单的货色,恐怕真要有女人能比得上她,那就只有王妃娘娘了。” “额?你这倒是真心抬举她了,如是可比她强太多了,再者说来,我个人认为,她能混到如今这个地步,一定不是靠她自己,我有两个猜测,要么是她背后有股势力在暗中相助,要么就是她本身身分不简单。” “身分?王爷指的是?” 凌飒今天算是彻底被司马渊给弄蒙了,她都没想明白,司马渊到底在说些什么?金惑儿的身分,不就是金城的城主吗?难道她还有其它什么身分? 反正,凌飒是想不出半点儿不妥来。 司马渊微笑着,眉宇间却是有着说不出的深沉,他的直觉一般很准,金惑儿本能的让他感觉到一点,那就是,这个女人肯定不像她表面上所展示给别人看的那样简单。 “说到这儿吧!你下去忙吧!别管我,让我发会呆,也不知道,死囚之牢里的情况如何了,如是过的怎么样了,冷宫那边一旦传来消息,立马就来通知我,明白吗?” “嗯!知道了,那王爷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身体啊?呵呵!我现在的身体,可比以前好太多了。” 司马渊呵呵笑着,凌飒也是微笑着离开了,将安静还给了司马渊。 从小和司马渊一起长大,凌飒当然知道,司马渊中毒的事情,而现在司马渊身上的毒解没解,凌飒则是不知道。 凌飒只知道的是,现在的司马渊,精神头看起来,明显要比以前好上太多了,凌飒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一个月了,你们进展的如何了?通道可有打通了?” 目送凌飒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司马渊抬头望着屋顶的木头,自言自语的轻声说了起来,一个月时间,悄然而过,冷宫的进展如何了? 司马渊很是焦急,因为,他太想念苏如是了,对苏如是身体的依恋,也促使司马渊,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的深夜里,寂寞难耐。 好笑的是,太子司马睿,因与司马渊暂时合作,他显然察觉到了这一点,一件好玩儿的事情,便是发生了。 第三百三十章 挖通了 司马渊在司马府里,焦急的等待着冷宫传来消息的时候,冷宫里的雷大一众人,那是叫干的一个热火朝天啊! 天渐渐黑了下来,冷宫里变得冷清了下来。 可就是在这黑夜的冷清当中,一群人正在悄悄的行动着,只见,他们个个手里提着铁铲,拿着刨锄,排成一队,悄悄的走到了冷宫北面与天牢相接的那栋厚厚的铁墙之下,见四周无人以后。 领头的那人,将脚下的一块大清石板掀起,顿时露出了一个一人大小的洞口,四处查探一番,无人发现以后,他们纷纷小心翼翼的钻进了小洞内。 当然,这群人不是别人,正是雷大五人和那一群的嫔妃们。 “大家小心一点,挖了一个月了,千万不能在这种时候,被人发现,否则就会前功尽弃的。” 洞内,是一条一人高大的洞道,雷大站在洞道的最后方,对着洞道内堵的满满的一众人叫道。 挖了一个月了,已经挖了很深了,这种时候,可千万不能出任何差子,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花凤楼假扮的张三,与东胜等人对了个眼神,众人点头之后,他们才拿着铁铲,继续往里走,花凤楼走在最后面,和雷大一前一后。 “雷大,按照我们这个速度,你预计,还要多久之后,我们能将这条洞道挖通?” “不知道,如果按照我们的预算,没有三个月一定完不成,而且我们也不知道,挖出去之后,是不是能到达天牢西面的那棵老树下。” “什么?你们办事儿怎么这么不靠谱啊?” “你这一个月,一天到晚只顾着吃喝玩乐,还好意思说我们,苦活累活,可都是我们在干啊!” 花凤楼这一叫,雷大怒了。 他妈的,这一个月,花凤楼好吃懒做,天天和这些冷妃们腻在一起,基本上挖洞的事情,都是雷大几人带着这些嫔妃们,轮流着干。 自己不干事儿,还好意思说别人?雷大反正是很冷眼花凤楼,当然,他是不知道,张三这张人皮之下,真正的人物是花凤楼,否则雷大肯定是不敢说这句话了。 “你,你…….” 花凤楼被气得咬牙切齿,要不是现在他的身分是张三,花凤楼真想跳起来,就给雷大一巴掌,这小子,还竟然把师傅都给忘了,这都他妈什么事儿啊! “你什么你,赶快走,跟上她们,那么多废话,好吃懒做的,还老是吵着,要救主子,我看你压根就没那个心。” “唉!你小子吃撑了是吧?你……” 花凤楼本来想说,你居然敢和我这样说话,小心老子给你一巴掌,可话到嘴边,他只得吞回肚子里,可不能让露出马脚,让雷大发现什么。 “今晚上,你负责带一批人,挖第二道口,我带人继续挖第一道口,要想别人不说,你就多干点儿事。” “第二道口不是昨晚才开始挖吗?挖了多长了?” “一点点,你要想证明你想救主子,今晚那第二道口,就留给你了。” 雷大口里的第二道口,指的就是这一条主洞道的最中间那一段,那段开了个洞口,一直往下,直接打入死囚之牢,这一个月里,一众人挖的基本上是主洞道,也就是冷宫北面到天牢西边的那一条通道。 而第二道口,则是昨晚上才动的工。 花凤楼肯定是不愿意去第二道口,因为那里才挖了一点点,如果让他去,今晚上他不得累死?越往下面挖,土就越硬,也就越难挖,相应的也就越累嘛! “好好,老子挖,老子挖。” “嘿嘿!那才对,分头行动吧!今晚就看你的了。” 花凤楼铁青着一张脸,拿着铲子就去了第二道口里,雷大看着花凤楼的背影,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啊!花凤楼心里则是在想,等这事儿完了,出去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雷大显然是不知道,他已经得罪了自己的师傅了。 和花凤楼吵了一阵,雷大才提着刨锄,来到了第一洞道的尽头,他来的时候,东胜等人和那一众嫔妃们,都已经挖的满头大汗了。 “你干嘛去了?这么久才来,我们都挖了一会儿了。” “去教训那个偷懒的了,把##第二道口留给了他,让他去挖去了。” 雷大一出现,东胜便是看了过来,开口询问道。 雷大嘿嘿笑着,回答东胜,东胜等人一听,嘴角也是咧开笑容,那第二洞道里,其实一个人都没有,按照司马渊所说,首先要保证逃离的洞道通畅。 所以,雷大等人的重心,都放在了第一洞道上,那第二洞道,也就昨晚挖了一点,这下就有的花凤楼好受的了。 “喂!你们快来看啊!好像挖通了,能看到月光了。” 正在雷大和东胜说着的时候,最前面挖着的一个嫔妃,一锄头下去,居然看到一丝月光渗了进来,她不由的扯起嗓子大叫起来。 一众人赶忙凑了过去,雷大急忙大叫道。 “小心点儿,别挖穿了,先确认一下,挖出去是在哪儿。” “嗯!” 一众人小心翼翼的退了开,雷大才轻轻的走上前去,伸手刨开一个小洞口一开,雷大高兴了,这真的是挖通了。 不过,当雷大轻轻的将洞口刨大,伸出脑袋去看了一下之后,雷大苦笑了。 急忙的将头收回来,雷大叫道。 “赶快堵上,我们挖是挖通了,不过,偏了有好几米远,大树的位置,大概在这边,所以,我们必须把这里堵上一截,再从这边开始挖。” “啊?不是吧!………” 洞内一众人叫苦不迭,挖这地道有多辛苦,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道的明的,好不容易挖通了吧!居然还挖偏了,你让大伙如何接受的了这个现实。 雷大看了看众人,笑道。 “你们如果不想出去就被抓,那就赶紧堵吧!马上开始挖,今晚上就能挖通,要是再在这儿哎声叹气的,估计明晚你们都别想出去。” “堵吧堵吧!为了明天的幸福,大家还是快点儿堵吧!” 作为老大的花姐,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只见她手中铁铲一丢,对着洞内一众姐妹一声大叫,这一众嫔妃们,又是个个围上来,开始堵起了洞口。 雷大对花姐投去感激的眼神,这一个月来,如果不是有花姐她们三个老大安排着,光靠雷大五人,还真是难以驾驭这些平时没干过多少重活儿的嫔妃们。 这之中的困难有多大,想必不多说,你也应该猜得到吧! 正在第一洞道内,一众人拼命堵起洞道的时候,第二洞道内,花凤楼一个人提着刨除,一边挖,一边大骂雷大啊! “你个臭小子,害老子,好,老子一个人挖就一个人挖,你给老子等着,等出去了,老子再找你算帐,你个不孝徒,也不想想,要不是老子当年教你们三个,你们一早就饿死去了,还在这儿嚣张,妈的,气死老子了。” 花凤楼的声音,不停在洞道里回荡,但却是没人听得到。 这一个月,他可是玩儿爽了,尽是找借口,不来洞里,第一次来,他就被雷大给坑了,你让花凤楼如何接受的了? 这边,一众人堵了好几个时辰以后,终于是将这截洞口,完完全全的给堵住了。 堵完了这边,雷大才和大家一起,开始在正对大树的位置下,开始挖。 这一挖,可就又是一个多时辰啊!某一刻,当一个嫔妃一刨锄下去,她却是感觉,锄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嫔妃低下头去,将泥土掀开一看,嫔妃顿时惊的叫了起来。 “大伙儿快看,我挖到树根了,我挖到树根了。” “是吗?我看一下。” 雷大一众人,赶紧跑了过来,仔仔细细一看,果然是树根啊!顿时,一众人喜从心来了。 挖到树根了,这就说明,他们已经挖到大树底下了。 “各位,已经挖到大树底下了,大家再把劲儿,今晚就能挖空了,泥土就拿去堵那边的那截洞道,记住,一定要堵严实了。” “好嘞!” 雷大这一叫,大伙儿都来劲儿,一直闷头挖,随着大伙儿的投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这个时候,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一众人,顺着扎在地底的树根,一路往上刨着泥土。 “刷刷刷!” 某一刻,一块块泥土,刷刷的掉了下来,一丝亮光,随着泥土的掉下,射进了漆黑的洞中,伴随而来的,不有一缕缕清晨的微风。 这一刹那,洞内一众人,皆是停下了动作,大伙儿的眼泪,刷的一下,全部都掉了下来,大家都不敢大叫出声,以表达心中的兴奋,而是压抑着,悄悄流泪。 一个多月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这一刻,大伙儿的开心,都不打一处来啊! “大家小心一点儿,用木板盖上泥土,把洞口堵住,这洞口就在大树底下,隐藏的好,不会被人发现的,明晚,大家想留下的,就继续留下帮我们挖第二洞口,如果想走的,趁着黑出去,可以去秦王府找王爷,王爷会给你们安排的。” 第三百三十一章 有情有义 随着雷大的话音落下,整个洞道里的所有女人们,皆是沉默了。 洞道挖通了,她们都可以走了,但是,雷大等人的任务,显然是没有完成才对,因为,第二洞道才挖了一点点,这群嫔妃们,都不是傻子,她们当然是知道,雷大等人应该还要救什么人才对。 而关于苏如是这件事,这一个多月来,雷大他们没有讲,嫔妃们也没有问。 将洞道堵上,大伙儿悄悄的离开了,回到冷宫地底的秘密基地内,一众人都没有睡觉,大家聚在了一起,长桌周围座满了人,但大家都没有说话。 沉默了好一阵,作为老大的花姐,才开口问道。 “洞道挖通了,你们是不是也应该和我们坦白了,你们做这些事情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难道,就真如你们所说的,只是王爷想要救我们出去而已?恐怕这样的谎话,我们这里的人,没有谁再会相信你们了。” “………….” 雷大等人沉默,一言不发。 五人不否认,当初他们是骗了这群女人,以达到目的,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雷大他们也没有想骗这群女人的想法,从内心底,他们还是想将这群被弃在冷宫内的女人,解救出去。 “雷三,你告诉我们真话,我们不想听到,你们真正的想法,是要利用我们。” “珠儿,我们……..” 雷大一众人沉默了好久之后,作为三当家的珠儿,才站了起来,瞪着雷三红着眼睛,追问了起来,通过了一个月的相处,珠儿和雷三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升温,但是,今天洞道挖通了,珠儿也想知道真相。 面对珠儿的盘问,雷三说不出话来。 他不否认,自己五人的确是骗了他们。 “对不起,珠儿,我们欺骗了你们,其实,我们真正的目的,是要挖通地道,通向天牢之下的死囚之牢里,因为,死囚之牢中,关押着一个重要的犯人,她是我们必须救出来的,一个对于我们三兄弟来说,都很重要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 珠儿瞪着雷三,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珠儿感觉自己都将自己的一颗心交给雷三了,她受不了这样的欺骗,这直让珠儿觉得,这就是一种感情的欺骗,这五人果断的骗取了她们的感情。 “她是秦王爷的夫人,当今秦王妃娘娘,是原云隐国苏丞相的三女儿,名叫苏如是。” “什么?是苏老丞相的女儿?” 雷三艰难的说出了真相,可他这一说,在座的一众女人,个个惊声的叫了起来,当然,这帮女人惊讶的,不是苏如是是司马渊的夫人,而是惊讶,雷大他们要救的,是苏老丞相的女儿。 花姐与红姐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皆是闪过些许坚定,花姐问道。 “苏老丞相如今的情况如何了?他可是云隐国当之无愧的好丞相,当年,要不是他替我求情,我早已经喝了毒酒了,又哪能在这冷宫里,苟且偷生到现在?” 花姐说着,又回忆起了当年,苏老丞相一跪为花妃的佳事,不禁老泪纵横了,可叹那些岁月,早已一去不复返了。 花姐这一说,雷大等人皆是低下了头,就连一向没心没肺的花凤楼,也在为苏老丞相感到婉惜。 “花姐,今天我要尊敬的叫你一声花妃娘娘,我想告诉你的是,苏老丞相,早已离开了人世了。” “什么?老丞相走了?” 花姐再也忍不住伤心的眼泪,泪水哗哗的掉了下来。 她受苏老丞相一个恩,至今还没能还到他,花姐本来以为,有生之年可能没办法还苏老丞相的恩情了,直到雷大五人出现,花姐觉得有了希望。 可现在,得知苏老丞相离去,花姐的伤心,便是不打一处来了。 “嗯!死于医城的鼠疫之中,如今骨灰还停留在秦王府,我们主子就是为了将苏老丞相的骨灰,送回丞相府,结果与苏老丞相的另一个女儿,发生口角,主子失手将之打死,才被送进了死囚之牢,服刑三年。” 雷大一五一十的将苏如是,是如何进入死囚之牢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她们。 经雷大这一解释,一众嫔妃的心里,立马明了。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花姐在一旁暗暗的抹着眼泪,而其它的嫔妃们,则是看着雷大等人,不知所措。 哭了一阵之后,花姐才伸手将泪水擦干,猛的一拍桌子,花姐叫道。 “众姐妹听着,洞道已经挖通了,就像雷大说的那样,大家要走的,可以趁着夜悄悄逃出去,然后去秦王府找秦王爷,求秦王爷安顿你们,我决定了,要留下来,直到陪着雷大他们将第二洞道挖通为止,我还欠着老丞相一个恩情,如今是该报答老丞相的时候了,你们是去是留,自己做决定吧!” “花姐……..” 一众嫔妃们,看着态度坚决的花姐,一时之间,居然是傻在了桌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而雷大五人,则是看着有情有义的花姐,心里感动不已。 谁如女子不如男?在雷大等人眼里,眼前的这个花姐,她就很不错,人不可能十全十美,花姐也不可能,但花姐的情义,很令他们感到折服。 花姐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个值得深交的女人,这一点不假。 “花姐,谢谢你,各位,请大家听花姐的,要去要留,自己拿主义,你们能帮着我们五人,将第一洞道打通,我们已经很感谢你们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大家早点离开这儿,回到自己的家乡,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吧!” 一众女人说不出话来,雷大才对着众人一抱拳,叫道。 但嫔妃们一个个不为所动,好一会儿之后,一众嫔妃们,才皆是拍着桌子,齐声叫道。 “我们留下来。” “你们………” 什么叫有情有义?这才叫有情有义,雷大五人瞬间哑口无言当场,只有这种经历过太多痛苦与磨难的女人们,才懂得什么叫做情义。 就为了她们这一点,雷大五人都觉得,这些女人,真的不错。 皇室的残酷后宫之中,也就只有真正善良没有心计的女人,才会被投进这样的冷宫之中,这话不假啊! “谢谢你们,你们永远是我的好姐妹。” 花姐热泪盈眶,与刚才的流泪不同的是,刚才的泪是泪的悲伤,而此刻的泪是泪的感动,感动与悲伤之间,互相的替换,只能让花姐心里,更加难受。 雷大五人感动了一会儿,雷大才站出来,对众女说道。 “各位娘娘,我雷大在此,替我们家主子,谢谢各位了,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将这第一洞道打通,再次感谢各位,还有,雷大在此希望,离开这个冷宫之后,各位娘娘都能过上属于自己的性福生活。” “嗯!” 一众嫔妃呵呵的笑起来,应着雷大,雷大五人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没有什么,比这些女人选择留下来,对雷大五人来说,更为重要,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这些女人在,雷大五人又可以活在肉欲的世界里,又快乐又激情,那干起活来,也就更有劲儿了。 什么叫,事半功倍,这就是了。 大家笑了一阵,一向心思缜密的花凤楼却是站了出来。 “各位,安静一下,你们大家都决定留下来了,我们的确很高兴,但是,即然第一洞道打通了,那么,我们就必须派一个人出去,给王爷通风报信,让王爷得知这边的消息,好让王爷放心。” “那派谁去呢?” 一众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大家还不知道,究竟是该派谁去才对了。 花凤楼挥手示意众女安静,这才继续道。 “出去的人,比留在这里的人危险,我们五个是不可能出去了,挖通第二洞道是体力活,没我们男人不行,所以,还要从你们当中选一个,大家想一下,该派谁出去,去秦王府通风报信吧!” “这……..” 花凤楼不说还好,他这一说,一众女人皆是凌乱了。 正如花凤楼所说,派出去的比留在这儿的,还更危险,一旦被发现,就只有被处死的命,那么这样危险而坚巨的任务,谁又会去做呢?谁又能够胜任呢? 女人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就在大家拿捏不定主意的时候,三当家珠儿,轻轻的站了起来,直视着众人,叫道。 “大家不要吵了,这个任务交给我了。” “不行,谁去都可以,唯独珠儿不能去,我放心不下。” 珠儿一叫,雷三立马站了起来,砰的一掌拍下去,瞬间便是将身前的桌子拍碎,雷三不会允许珠儿去做这样一件危险的事情。 只因为,他深爱着珠儿。 第三百三十二章 因为爱你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去?” “因为,因为…….” 一众人好奇的瞪大眼睛,看着雷三,雷三不说话则已,这一说话,还真是一鸣惊人啊!面对珠儿的反问,雷三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因为后面的话,不仅是珠儿想知道的,也是在场的大伙儿,都想知道的。 “花姐和红姐,是这里的大当家和二当家,所以,她们必须留下来,配合着你们指挥大家,而我在这里是多余的,再者说来,我又是三当家,我不会让我的姐妹们去冒险,这个险就应该让我这个三当家来担,你们谁都不要说什么了,我已经决定了,明晚就趁夜出去,我去通风报信。” “可是…….” 花凤楼走上前来,啪就给雷三脑袋一下,骂道。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么吞吞吐吐的干嘛?比一个女人还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有什么想说的,大声说出来,告诉珠儿你的想法。” “因为我爱你,行了吧?我担心你,不想让你去冒险,如果你出事了,我会很伤心的。” “…………..” 全场一片哗然,花凤楼静静的站在原地,被雷三这句话,彻底的雷到了。 众人沉默了好一阵,花凤楼才呵呵一声大笑,拍着雷三的肩膀,笑道。 “好吧好吧!这小子总算开窍了,这也免强算是个强大的理由吧!” 说完,花凤楼转身,悄悄的离开了,花凤楼一走,其它人也跟着离开,去休息去了,不到一会儿,整个秘密基地里,就剩下了珠儿和雷三面对面的站着,面面相觑。 珠儿血红着一张脸,脸羞红到了脖子根,雷三的表白,太让珠儿感动,此时此刻,珠儿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我……..” 这回换珠儿语塞了,一句因为爱你,把所有的理由全部放在了这句话里,珠儿想说什么,但她又不好意思开口。 珠儿虽被打进了冷宫,可她真的是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到现在为止,都还是一个处女,她又哪里能像花姐那样过来人,能坦然的接受这份真情实感? 珠儿语塞,雷三轻轻的走了过来,将珠儿拥进怀中,在珠儿耳边蜜语道。 “虽然我们才相识了一个多月,可是我真的爱上你了,珠儿,我不能没有你,为了我留下来吧!让别人去,求求你了,好吗?” “雷三,正因为这样,我才要去,你要是爱我,就不能阻止我,我不能让我的姐妹们去冒这个险,这是身为三当家的我,应该要做的。” “珠儿,你……” “不要说了,我的心意已决了,你再劝我也没有用。” 珠儿将雷三推开,转过身背对着雷三,话语间铿锵十足,让雷三再没有办法,雷三是真的爱上珠儿了,他的担心,不无理由。 可珠儿,有自己的想法,珠儿也是一个人,她觉得这是她身为三当家,该为大家做的。 “你跟我来好吗?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说。” “嗯!去哪儿?” “我们去上面。” 说着,珠儿便是迈动脚步,朝着洞口走去,雷三则是默默的跟在珠儿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秘密基地,上到了地面上的冷宫之中。 两人从洞口中爬出来,外面的天阴阴的,正如两人的心情一样,阴的让人窒息。 珠儿伸手将洞口的大青石板盖好,珠儿轻轻转过身,投进了雷三的怀中,这一刻,珠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感动,在雷三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谢谢你,你不在乎我,是冷宫的一个弃妃,我已经很感动了,我从没想过要和你一辈子,我怕别人说你嫌话的。” “傻瓜,谁敢说你嫌话,我就教训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说了,珠儿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最好的女人。” “呜呜……” 最后的最后,珠儿泣不成声,自从遇上雷三以后,珠儿仿佛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爱情,珠儿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感受爱情是什么感觉了。 可是,她错了,是雷三让她明白了,这天底下还有真爱的。 “好了,别哭了,快下去休息吧!养足了精神,晚上好悄悄逃出去,去秦王府找王爷,将我们这边的进展,全部告诉王爷。” “嗯!我今天想和在一起,我们不下去好吗?” 珠儿哭了一阵,雷大安蔚了一下,珠儿才停止了哭泣,珠儿不想离开雷大,犹其是想到,晚上离开,可能会遇上危险,再也不能与雷大相见的时候,珠儿就早已在心里决定,就是在此刻,珠儿要交自己,交给雷大。 雷大可是玩儿女人的行家,他哪里能听不出珠儿话语中的暗示? “那,我们就找一间隐密的房间,今天我们在一起。” “嗯!” 珠儿害羞的应着,雷大则是双臂一舒,将珠儿从地上打横抱起,抱着珠儿,直接钻进了不远处的破旧房屋里。 在房子里找了一阵,雷大才抱着珠儿,钻进了里面最深处的一间小屋里。 这间小屋,屋子不大,因为外面的天阴沉沉的缘故,这小屋里略显得有些昏黑,但对于拥有一双猫眼的雷三来说,这样的黑一点儿不碍事。 将珠儿放到小屋的小床之上,雷三轻轻压了上去,将珠儿抱紧在了怀中。 “你一定要安全的到达秦王府,只要到了秦王府里,王爷一定会保护你的,明白吗?” “嗯!为了你,我也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的。” 雷三感动的点点头,嘴巴却是轻轻的低下去,将珠儿的小嘴,咬进了嘴中,珠儿闭上眼镜,感受着雷三强烈的男人气息,珠儿的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 “温柔一点儿,人家是第一次。” “别害怕,我有经验的,把你的一辈子,都交给我吧!好吗?” “嗯!人家要做你的人,哪怕是一天也好。” 珠儿红着俏脸,在雷三的耳边耳语,雷三的一双色手,早已经是伸进了珠儿的腰间,顺着珠儿的长裤一直往下滑,最后滑进了珠儿的两腿间。 感受到珠儿两腿间那个温暖地带的时候,雷三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想起珠儿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雷三越来越兴奋。 “啊!我也爱你,我也爱你。” “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 这一个月里,珠儿每天听着姐妹们,和雷大他们爽快,珠儿也一早就想要了,只是,珠儿一直没有和男人做过,所以她一直保留着自己的身体,要留给一个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显然的是,今天的雷三,彻底的让珠儿感动了。 珠儿觉得,她一直以来等的这个人,就是雷三了。 这一刻,珠儿彻底的将情欲放开,要与雷三缠绵到底。 在珠儿兴奋的呻吟声当中,雷三已经将珠儿的长裤退下,露出了珠儿的那两条白白嫩嫩的长腿。 “你的腿好白好嫩啊!” “那当然了,我被选作贵人送进宫,皇后娘娘就看我不顺眼,所以找了个理由,把我送进了冷宫,皇上一直没碰过我,至今为止,都没有一个男人碰过我。” “那我是第一个喽?” 雷三的心里兴奋着,迅速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珠儿则是在雷三的色手揉弄下,早已情欲泛滥,两腿间那嫩嫩的粉红两片嫩肉,早已被水浸湿,变得水汪汪的。 小屋里荡漾着一股淫荡的气息,就像是催情药一样,剌激着两人的性欲,让两人再也把持不住,在这阵激动中,雷三轻轻压了上去,分开了珠儿的双腿,对准珠儿的那个神秘地带,雷三轻声诱惑道。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噢!下一刻,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嗯!快来,我要做你的女人,我是你的。” 情欲泛滥的珠儿,忍了这么些年,她早已忍耐不住了,经雷三这么一诱惑,珠儿开始轻轻的摆动着臀部,用自己那粉嫩的两片叶子,摩擦着雷三的那里。 雷三享受的闭起了眼睛,轻轻将身体往前倾,雷三只感觉好一阵紧促。 珠儿则是痛的皱起了眉头,雷三使劲儿的往里顶,将珠儿的那两片粉红的嫩叶,都给挤的分向了两边。 “啊…….” 终于,在珠儿的一声痛叫中,雷三完全进入了珠儿体内,珠儿从此由少女变成了妇女,成为了雷三的女人。 屋外的角落之中,花凤楼假扮的张三和雷大,静静的躲在一旁观看着,但两人眼中,没有丝毫的情欲可言。 一个是雷三的亲哥哥,一个是他们的师傅,看到雷三终于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幸福,两人都替雷三感到高兴。 在这个世界,爱,是一种很难得的东西。 正如苏如是与司马渊,两人从相识,相知到相恋,最后相爱,他们又经历了多少?这之中的感概,雷大等人都知道。 “傻小子,好好对她,你们要幸福。” 雷大在心里这么说了一句,他有些落莫的拉着花凤楼离开了。 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都找到了爱人,雷大不免有些失落,他的爱迟迟未来,男人的孤独,是不言而喻的。 第三百三十三章 真正的麒麟剑 下午时分,天空中的乌云,渐渐的散开。 可秦王府内的司马渊,心情依旧沉重,如同昨天一样,今天的司马渊,一样是座在大厅屋子的长椅上,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天空,心事重重。 冷宫方面,迟迟未传来消息,风逸又还没回来,司马渊也不知道,李广那儿,关于雷神剑四大护剑,是不是有了什么消息。 最让司马渊头痛的,还是风城的那家青楼,李广虽是把青楼给了他,可没人手,这青楼还真他妈的不好收啊! “王爷,王爷,好消息啊!风逸回来了。” 正在司马渊走神的时候,耐耐大叫着跑了进来,将司马渊的神给唤了回来。 耐耐这一叫,司马渊那叫一个兴奋了!差点儿没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 “快,快让他来见我。” “嗯!风逸在吃饭呢!饿了好久了,他吃了马上过来。” “好好,那你推我去见他,他终于安全回来了,我还担心的很呢!” 耐耐点点头,嘻嘻的笑着,推着司马渊,离开了大厅,直奔秦王府的厨房而去。 两人到了厨房,发现,风逸正座在桌边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而银屏则是一边替风逸夹着菜,一边哄着小风萧,这个场景,看得司马渊和耐耐,多觉温馨啊! “王爷来了,风逸不知王爷驾到,未能迎接,请王爷恕罪。” “不用不用,你座着吃就行,你也饿坏了,你边吃边和我说。” 风逸一看到司马渊进来,便是砰的一声,将碗丢到桌上,对司马渊行起了礼,司马渊则是连连摆手,示意风逸不必多礼。 风逸座下继续吃饭,司马渊追问道。 “这一个月,你可探查到了些什么?李广那边,可有动向?” “王爷,我潜进李广军营,悄悄观察了一个月,才发现,李广拿到了四大护剑之一的麒麟剑。” “什么?你确定,这个李广在哪儿得到的?” 司马渊大惊失色,他没想到,李广的动作,居然是这般的快速,他真的是拿到麒麟剑了?那司马渊不禁想问了,这李广又是从何处得来的麒麟剑? 面对司马渊的疑问,风逸迷茫的摇摇头,回道。 “这个嘛!风逸不知,李广派了重兵看守,而且又禁了言,要想打听到他的麒麟剑,是从何而来的,不容易,我也是冒死,老探到这个消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所以,探到这个消息以后,我悄悄离开了军营,一路赶了回来,向王爷报告。” “嗯!总知你没事就行了,只是我想确定的是,李广的那把麒麟剑,会不会是假的?会不会是李广在故弄玄虚?” 风逸将碗筷放下,他不得不承认,司马渊的这个猜想,很有道理,而且,风逸也没能得以见到,李广那把麒麟剑的真正样子。 所以,风逸不敢肯定,李广的麒麟剑,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个嘛!风逸不知,李广毕竟不是什么小人物,要想看到他的那把麒麟剑,那是比登天还难的。” “嗯!不过,你立了大功,这也是一个重要的消息,至少现在,我觉得有事可做了。” “王爷指的是?” 风逸疑惑的看着司马渊,司马渊则是丢给风逸一个眼神,风逸立马明了的点点头。 “王爷的意思是,去将李广的那把麒麟剑,给偷出来?” “对,这正是我所想的,我们现在有雷神剑在手,麒麟剑即是雷神剑的四大护剑之一,那么,它遇上雷神剑的时候,剑与剑之间,应该会有感应,你明白吗?” “那要不我再去一趟龙城,将李广的麒麟剑偷出来。” 风逸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如果是他去,他坚信他一定能将雷神剑偷出来,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罢了。 但司马渊却是没想过,要让风逸来动手,因为,这个时候的风逸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司马渊不会让他这样一个大将军,去做偷剑的这种事情。 “不,你不能去,现在你还更重要的事等着你,我要你立刻带着银屏和小风萧回去朝城,那里的军队,不能少了你这个大将军。”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最近,天时常在变,我有不好的预感,所以,你们必须尽快回去,如果我这边出了什么事了,你那边的军队会派上用场,这是第一,第二嘛!齐天胜那个家伙,一直窝在赤城按兵不动,我想,他一定是有自己的一些想法,所以,我还要你去说服他,以便到时,他能助我等一臂之力。” “风逸明白了。” 风逸不是傻子,司马渊所谓的变天,其实意思很简单,他就是怕老皇帝如果有朝一日,一下倒下去,那司马睿肯定不会放过他们,所以,现在的司马渊,必须为以后作好打算,否则的话,等到司马睿动手的时候,司马渊一众人必死无疑。 包括苏如是在内,恐怕都难逃脱死掉的命运。 “这次,麻烦你跑一趟了,等下次,如是出来了,我们再一起好好大醉一场。” “王爷哪里的话,这都是风逸的份内之职,只是,不知王爷,可否为自己铺好后路,以便…….” “这个你放心,我决定,等如是一出来,我们就悄悄的离开云都,去风城扎根,可能到时候,还要去一趟金城,找一趟金城的城主。” “王爷去金城干嘛?” 风逸疑惑的抓起脑袋,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司马渊和苏如是,还和金城城主有什么关系的。 司马渊呵呵一笑,解释道。 “我有预感,金城的城主金惑儿,一定与雷均国的那批宝藏,有着不小的关系,此番要去金城,势在必行,而且,事情关乎到宝藏一事,想来,富得流油的城镇,谁都想参上一脚,到时候,指不定鉓城的城主,都会找上门来。” “王爷一切小心吧!那风逸就趁着夜出发,早一点赶回朝城,做好准备。” “嗯!这个嘛!到也不用急,你刚回来,可以先休息一下,今晚我为你们夫妻俩践行,陪你们喝个痛快,本来还想等着把如是救出来,让她见见干儿子,不过现在嘛!恐怕是不行了,呵呵!” 司马渊苦笑起来,风逸和银屏,则是一脸的无耐。 直到现在了,两人都还不知道,司马渊的葫芦里,到底都在卖些什么药,他到底打算如何将苏如是给救出来。 “耐耐,快去准备一下,晚上把大家都叫来,我们一起给风逸和银屏践行,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明白吗?” “嗯!耐耐知道了,耐耐马上就去告诉飒姐姐。” 耐耐甜甜的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司马渊转头看着耐耐的背影,脸上的表情,有些难受。 风逸和银屏,将司马渊的这个表情,尽数收入眼中,两人都明白的,苏如是一出来,耐耐就得进去替苏如是顶这三年,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真要一个人,在那种地方,待上三年,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王爷,不要想那么多了,主人对我们都有恩,如果是换做风逸夫妇二人,我们也会这样做的。” “话虽这样说,可是救一个,害一个,这始终不是我的风格,此次,怪就怪如是太过于冲动,如果她没有一脚将苏如雪踢死,也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这……..” 风逸无言以对,苏如是的不冷静,有好也有坏,好处是,她能见到卫旭,并且能将卫旭救出来了,可坏的就是,她害了耐耐。 谁让耐耐长了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呢? “王爷不要怪主子才是,主子也是迫不得已的。” “我不会怪她,她比我更难受,她和耐耐之间的感情,不用我多说,你们都明白,这一次,相信她会长大的。” 司马渊叹起了气,心里的难受,又是一波接一波。 到时候,耐耐进去了顶苏如是了,那试问,司马渊与苏如是,又要如何去面对东胜?东胜一定会很痛苦,司马渊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场面发生。 “行了,不说了,你们下去休息吧!休息好了,晚上我们不醉不归,自从如是进去死囚之牢以后,我也好久没能尽兴了。” “王爷保重身体才是,那风逸告退了。” “嗯!去吧!好好照顾本王干儿子啊!” 风逸和银屏呵呵的笑起来,两人拥着小风萧,告别了司马渊,下去休息去了,厨房里又只剩下了司马渊一个人。 司马渊的心里头凉凉的,这一个月来,司马渊还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有了苏如是,就真的过不下去了。 “如是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吗?难道本王真的爱上你了吗?” 司马渊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自言自语的问着自己,难道他真的爱上苏如是了?就连司马渊都有些迷茫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通风报信 夜晚,云都之中静悄悄一片,随着入夜,云都老百姓们安静了下来,喧嚣了一天的云都,又重归安宁与详和。 云都天牢西面也是漆黑一片,伸和不见五指啊! 天牢西面的一棵大树树脚之下,某一刻,传来了一阵稀稀刷刷的声音,树脚下竟是凭空的出现了一个小洞口,这个小洞口不大,只能容一人从中窜出来。 当然,这洞口之下的不是别人,正是决定了今晚,要逃离出冷宫,去向秦王府与司马渊通风报信的珠儿。 “有人吗?小心一点。” “放心吧!四周安静的很,一个人也没有。” 雷大等人与花姐,红姐着急的在洞口下面看着,雷三则是小声的问珠儿,珠儿把小脑袋伸出洞口,四处看了一下之后,发现四周一个人都没有,珠儿才轻轻回头,对众人小声的说道。 “那我走了,你们早点出来,我在秦王府等你们。” “珠儿,小心一点儿,记住我们两说的话。” “嗯!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安全的到达秦王府的。” 珠儿丢给了雷三一个放心的眼神,便是轻轻的爬出了洞口,爬出去以后,珠儿转身将洞口的木板拉来堵上,钱后,将四周的泥土铺了上去,这样一来,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现,树根底下,有着这样一个秘密的通道。 做完这些,珠儿才用头巾将自己裹紧,悄悄的离开了,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珠儿一路朝着秦王府方向而去。 漆黑的大街上,偶尔有行人来往,珠儿心中即兴奋又害怕,抱着这种情绪,珠儿一路小心翼翼的靠近秦王府。 …………….. 秦王府内,司马渊等人,今夜打算不醉不归。 大厅之中,一张大圆桌上,司马渊,耐耐,凌飒,安小刀,风逸夫妇二人,皆是在场,同苏如是在的时候一样,大家欢乐的座在一起,边喝边聊,气氛热烈。 酒过三旬,司马渊的脸上泛起了一阵微红。 “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只可惜,如是和他们都不在啊!下次,等大家能聚到一起了,再好好的开怀畅饮,来,大家举杯,为风逸和银屏践行。” “王爷尽兴就好,呵呵!” 风逸呵呵笑着,举起杯与司马渊一饮而尽。 风逸酒量很是了得,司马渊自然不是风逸的对手,喝了这么多,风逸面不改色,倒是司马渊,给喝的有些面红耳赤了。 不想让司马渊借酒浇愁,风逸轻轻将酒杯放下,问道。 “王爷,我听银屏说,王爷在风城的那座青楼,要收到手有些困难,不知王爷可否让风逸再走一趟风城,替王爷将青楼给收回来?” “那楼迟早都得收,而且,收回来以后,我也得把那帮妓女,都给散了,那栋楼,我不打算拿它来继续做青楼,我觉得做青楼,实在太可惜了。” 说起这栋楼,那可是司马渊心里头的一块儿大心病啊! 司马渊至今都还不知道,那霸占着那栋青楼不放的那个青楼老板娘,到底是何方历害角色,居然连他的面子都不给,这倒的确有些让司马渊上火啊! “那王爷打算用它来做什么?” “开一个堵坊,让东胜去经营,也算是给东胜的一个补偿吧!” 司马渊这话一说,桌上一众人,皆是停下了动作,怔怔的看着司马渊,而耐耐则是低下头,眼睛红红的,司马渊一下醒悟过来了,自己说错话了。 连忙摆摆手,司马渊叫道。 “对不住,喝多了点儿,我道歉,耐耐别往心里去。” “耐耐谢谢王爷,耐耐知道王爷和主子人好,耐耐也替东胜谢谢王爷和主子,你们的大恩大德,耐耐永远不会忘记的。” 风逸见气氛开始略显的尴尬起来,风逸便是连忙转移话题,说道。 “王爷,不谈这个事儿,谈那栋楼,我还正想去一趟风城呢!也算是故地重游吧!带儿子回风城去祭拜祭拜我父亲。” “噢!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要去了风城,会伤心呢!我还正想着,不让你去呢!” “哪里,必竟都过去了,也看开了,而且现在小风萧也出世了,是该带他回去认认祖宗了,王爷你说是不是嘛!” “嗯!那好那好,我正愁找不到人去帮我办这件事呢!有你去,我就放心多了。” 风逸这么一说,司马渊可是松了一大口气啊!心里面的心病,也随之远去了,有风逸出马,那栋楼肯定拿的回来。 司马渊很信任风逸,毕竟,风逸的实力可是放在那儿了,想不收回来,那都难啊!想到这些,司马渊微微笑笑,再举酒杯,与风逸干杯,杯酒下肚,司马渊却是想起了一个问题,遂说道。 “对了,风逸,你此番前去,能不动粗,尽量不要动粗,能招安就招安,青楼那帮姑娘,留着有用,还有,我最在意的是青楼那个老板娘,你去会会她,看看她到底是哪路角色,能有这般历害,尽量纳她为己用。” “王爷的意思是?” “意思很简单,你需震摄,并不须真正的动手。” 风逸点点头,其实,风逸最担心的,是那栋楼原本是李广的,那老板娘可能是李广的手下,如果司马渊招安,会不会将之变成司马渊身边的一个定时炸蛋? 这一点,风逸不得不重视。 “那好吧!即然王爷都这么说了,那风逸照做便是。” “嗯!这是李广盖了大印的转让信,你去的时候,就把这信亮出来,如果那老板娘不听话,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王爷放心吧!风逸一定为王爷将此事办好。” 司马渊点点头,十分的信任风逸,正当司马渊想要说话之时,大厅的门外,秦王府门口一看门的兵士,却是迈着步子跑了进来,与司马渊秉道。 “王爷,秦王府外有一神秘女子,说是要见王爷,而且是非见不可,说是有大事要通报王爷。” “神秘女子?谁啊?” “这个属下不知,她用头巾将整个脑袋都包了起来,属下看不出来。” “那你把她带到这儿来,让她来见本王。” 这个兵士应了一声,便是转身离去,去带那个神秘女子去了,不多一会儿,兵士便是带着那个神秘女子进来了。 “你是?” “王爷,你可还认得我?” 神秘女子一进来,司马渊便是皱着眉头追问了起来,神秘女子将裹在头上的头巾一摘,司马渊吓一跳,下意识的叫道。 “珠妃娘娘,你,你怎么?快快,风逸把门关上。” “王爷,珠儿参见王爷。” 珠儿红着一双眼睛,跪倒在了司马渊的身前,而司马渊则是滑着轮椅过去,将珠儿从地上扶起来,表情略显激动,风逸飞快的去将门关住。 “来来,快座快座,飒儿去给珠妃娘娘添双碗筷。” “谢谢王爷。” 珠儿入座座下,凌飒拿来碗筷,珠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她真的饿坏了,在冷宫里,可没有这么可口的饿菜给她吃啊! “王爷,这位是?” 珠儿只顾着吃饭,也不说话,一旁的风逸等人,看着司马渊追问起来,司马渊呵呵一笑,乐道。 “她是珠妃娘娘,几年前,她刚进宫的时候,我与她有着几面之缘,所以就成朋友了,后来,她被关进了冷宫,我们也有好些年头没见着了。” “噢!原来是这样,那珠妃娘娘,你为何会在此处出?你不应该是在冷宫里吗?” 风逸最后这个问题,是问珠儿的,珠儿吃完了满满一大碗饭,喝了一杯水之后,才满足的拍拍肚子,说道。 “王爷,这里的人?” “噢!你放心吧!她们都是能信得过的,有什么你就说就成了。” “嗯!是雷大让我来秉报王爷的,冷宫北面与天牢西面的通道,已经完全打通了,我就是趁着夜,从里面逃出来的。” 一众人被珠儿说的愣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之后,一众人才拍着桌子,欢呼出声。 “好啊!好啊!没想到,雷大那几个小子,速度竟然那么快。” “是啊是啊!才一个多月就打通了,这也太神速了。” “历害啊!他们果然没有辜负王爷的厚望啊!” ……………….. 凌飒等几个女人,呵呵笑着叫了起来,而司马渊则是满意的点点头,看着珠儿一脸的感激,笑了一阵,司马渊才追问珠儿。 “雷大他们,应该是有你们的帮助,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样的程度吧?否则就凭他们五个,那显然是不可能嘛!” “嗯!他们说了,王爷要救我们出来,让我们过上好的日子,所以我们才帮忙的,王爷你有说过吗?” 珠儿明知故问,想试探一番司马渊,珠儿是聪明人,她这样一说的话,司马渊就算是心里没这个想法,他都不得不尽力尽力的帮她和她的那群姐妹们。 司马渊摸摸鼻子,心想,这雷大几个家伙,还真是会给他找麻烦啊! 心里这样想着,司马渊嘴里却是应道。 “嗯!我的确是这样说的,你们的以后,我会帮你们的。” 第三百三十五章 惊讶,试探 “那太谢谢王爷了,我替我的那帮姐妹们,谢谢王爷。” 珠儿惊喜的叫出了声,感谢起了司马渊,司马渊则是摆摆手,示意珠儿不必多礼,一连收到两个好消息,今晚的司马渊,心情大好啊! 一边笑着,司马渊一边追问珠儿,问道。 “即然出口打通了,那现在冷宫里的情况如何了?” “花姐她们决定留下来,陪着雷大他们五人,继续挖第二个洞口,直接深入死囚之牢,因为越往下泥土越紧的缘故,要挖起来就不是那么的容易,可能还需一段时间。” “噢!是这样吗?那要说谢的,该是我才对啊!谢谢你们了。” 珠儿腼腆的笑了起来,人显得有些激动。 风逸等人座在一边,大概听明白了,现在这是什么样的一个状况,盯着激动的珠儿,风逸问道。 “王爷,那你现在打算如何安置珠妃…..额!珠儿姑娘?” “这个嘛!” 司马渊语塞了起来,珠儿的出现,不在他的预料之中,硬要说如何安置,司马渊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没想好,想了一阵之后,司马渊才应道。 “这样吧!让她跟着你们去风城吧!等你将那栋楼收到手,就将之先交给珠儿管着,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安心的离开风城,回到朝城去了。” “王爷,让珠儿管一栋楼啊!恐怕珠儿能力所不及噢!” “我相信你,你的能力我是见识过的,能让皇后都嫉妒的女人,能力会差到哪里去,当年要不是皇后从中作梗,你的生活,一定会过的十分顺畅。” 珠儿被司马渊夸得,脸都红了,红着脸,珠儿笑道。 “其实,我还真要感谢皇后娘娘,要不是当年她那么做,也许我就不会保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将自己交给自己心爱的人。” “呵呵!这就是你比她强的地方。” 司马渊一边笑着,一边伸手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当年,就是因为珠儿长的太出色,能力又出众,才被皇后设计送进了冷宫,这些事情,司马渊一早就知道了,所以,对珠儿的能力,司马渊可是清楚的很,司马渊也就放心,让珠儿跟着风逸一起去风城,接收那栋青楼了。 “谢谢王爷夸奖。” “不必见外,你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你便随风逸和银屏二人,秘密的离开云都,毕竟你是从冷宫里出来的,为了不让你露出马脚,你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珠儿遵命。” 珠儿乖巧的点头,应起了司马渊。 这一晚上,有了珠儿带回来的好消息,司马渊可是开怀畅饮啊!直到最后,司马渊喝的烂醉如泥,还是风逸把他背回的房间。 …………………. 司马渊这一觉睡下去,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正午,他才从昏睡中爬了起来。 摸着有些疼痛的脑袋,司马渊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 “酒这东西啊!还真是不能多喝啊!喝多了伤人啊!” 一边叫着,司马渊一边从床上起来,走到镜子边,镜前的镜架上,凌飒早已经打好了洗脸水,放在上面了,司马渊拿起毛巾,自顾自的洗着脸,凌飒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哟!王爷,你醒了啊?怎么样?还好吧?” “还好,就是脑袋有点儿晕,对了,风逸他们走了没有?” “嗯!一早就走了,他们不想打扰到王爷休息,就没有来和王爷道别。” “风逸办事,我很放心,你快替我更衣吧!我要去一趟皇宫,去见皇上。” 凌飒点点头,将衣服拿了过来,替司马渊穿上,服侍司马渊更衣之后,才陪着司马渊一起,离开了秦王府,进了皇宫。 两人来到皇宫里的时候,老皇帝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凑章。 “皇兄可还忙着呢?” “是皇弟啊!有什么事找朕吗?可是关于宝藏的事情啊?” 司马渊没有让太监去打扰老皇帝,而是让凌飒推着,悄悄的走了进去,座在老皇帝的御书桌前半天了,司马渊才开口问起了老皇帝。 老皇帝则是头也不抬的回应着司马渊。 “嗯!的确是关于宝藏的事情。” “那你不妨说说。” 司马渊这么一说,老皇帝来了兴趣,将手中的笔放下,抬起头来,直视着司马渊,老皇帝抬头那一刹那,司马渊心里却是扑通的一跳。 因为,司马渊突然发现,老皇帝的脸色,还真的是有些难看。 这显示着,老皇帝现在的身体,应该是不怎么好了,司马渊在心里衷心的希望,老皇帝可还能再撑些时日才好啊! “皇兄,你的龙体?” “朕的身体,朕心里清楚,你还是说说宝藏的事儿吧!朕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宝藏的事情。” “嗯!是这样的,前两天,臣弟派出去了一个探子,据他探回来的消息称,李广大将军寻获了一柄宝剑,乃是雷神剑的四大护剑之一,名曰麒麟剑,不知皇兄是否要下一道圣旨,让李广大将军,拿出麒麟剑来都城一趟啊?” “什么?此话当真?” 老皇帝手一抖,差点儿没瘫在了龙椅上,这怎么可能,雷神剑的四把护剑,明明全在他的手里,怎么会李广那龟儿子,又找到一柄麒麟剑。 这不合情理啊?惊了一阵,老皇帝冷静下来,瞪着司马渊,老皇帝心里在想,司马渊是不是在试探他。 “皇弟这消息,可能确定?” “臣弟确定,现在臣弟手中拥有雷神剑,那四柄剑即是雷神剑的四大护剑,那我敢肯定,只要真正的四大护剑碰上雷神剑,肯定都会互相呼应的,所以,臣弟的意思是,皇兄不妨拟道圣旨,让李广大将军来一趟,臣弟一验,便是知道,他那柄麒麟剑,是否是真的麒麟剑。” “等等,容朕想想。” 老皇帝傻在了龙椅上,的确,司马渊说的这话是事实,四大护剑的真假,只要雷神剑一验便能知晓。 老皇帝倒是疏乎了,雷神剑在司马渊那儿这么久了,老皇帝都没有拿来验验,他手里的这四把护剑,到底是不是真的四大护剑。 以前老皇帝总觉得是真的,可现在,听司马渊这一说,老皇帝可就有些拿捏不准了。 想了好一会儿之后,老皇帝才言道。 “皇弟此话若是真的,那李广藏剑不报,就是大罪,朕要降罪于他。” “皇兄,切莫如此啊!” 司马渊急了,现在的李广手握重兵,老皇帝要是这么做,李广还不反了他娘的,反正他手里那么多兵,他怕个鸟啊! 李广若造反,肯定对现在的云隐国不利嘛! 老皇帝看着司马渊表情有些紧张,他坚信,司马渊刚才说的话,是真的了,如果司马渊只是想挑起与李广的矛盾的话,司马渊一定会答应。 但是,司马渊没有,而是站在了皇室这一边,老皇帝确定,他的这个试探,达到了效果。 “皇弟,有何好担心的?” “皇兄,李广现在是手握重兵,如果皇兄降罪于他,他举兵造反,现在的情势,皇室也拿他没办法,对于李广,皇室只能来软的,可不能来硬的,待以后,再慢慢削弱他的实力,方才是上上之策啊!” “朕就怕,养虎为患啊!” 司马渊摇摇头,无耐道。 “皇兄这虎可是一早就养了,而且皇兄还不止养了一头,还养了两头呢!” “皇弟的意思是指?” 老皇帝疑问起来,他的确是有点儿听不明白,司马渊这话里,到底是在指些什么,司马渊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老皇帝。 某一刻,老皇帝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大叫道。 “你指的可是皇后?” “皇兄,李广和皇后娘娘可是表亲,他们都姓李,近年来,皇后娘娘的种种行动表明,她特别支持李广这个表弟,若没有皇后娘娘的支持,李广也不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皇兄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这是司马家的江山,可由不得他李家说了算。” 老皇帝猛的一拍桌子,他是老了,可他并不傻,自己的皇后是个什么脾性,他自己还不清楚? 只是这些年,他老了,也有些力不从心了,这方面的事情,老皇帝也就没有多去管,哪成想,李广却是靠着自己表姐的这个关系,一路爬升到了现在,恐怕,他李家早已经谋划多年了。 “皇兄还是慢慢来的好,以免打草惊蛇。” “皇弟啊!你今天说这番话,朕看得出来,你是成心为了司马家的江山着想,朕当初想让你和睿儿一起合作,就是怕睿儿年纪太小,斗不过李广,可那小子,太不让朕省心了。” “皇兄多虑了。” 司马渊呵呵笑着说道,老皇帝却是一脸苦涩啊!他可不觉得,自己是多虑了,相反,老皇帝到觉得,自己就是思考的太少了,才让李广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如今的李广,足以危胁到司马家的江山,这是勿庸置疑的事实。 第三百三十六章 坦白 “皇弟啊!今日,皇兄有一件事情,要向你坦白。” “坦白?皇兄何以如此严肃,皇兄指的事情是?” 苦涩了一阵之后,老皇帝才对司马渊这么说道,司马渊则是傻傻的看着老皇帝,不知所措,老皇帝突然一下变得如此严肃。 那么,老皇帝所谓的坦白之事,到底是所谓何事呢? “朕其实有一件事,一直蛮着你,很久了,朕一直没告诉你,而这人秘密,是只有每一代云隐国的皇帝,才能知道的事情。” “皇兄,那还是别说了吧!皇弟可承受不起。” “不,睿儿我已经告诉他了,但凭他的资质,想对付李广不大可能,现在我必须将这个秘密告诉你,以便在此次的寻找宝藏之事上,你能帮云隐国夺到那批失落已久的宝藏。” 老皇帝表情严肃,令司马渊心头一突。 显然的是,老皇帝接下来,要向司马渊坦白的事情,肯定是与宝藏有关的,而且,司马渊断然可以肯定,这事情,肯定是与四大护剑有关,要不然,老皇帝也不必这般严肃了。 “皇弟一定尽力,为云隐国夺得宝藏。” “朕要说的这件事情,是与那四大护剑有关的。” 司马渊心头一笑,心想,果然是如他猜测的那样,老皇帝要说的这件事,还真与四大护剑有关。 老皇帝说到这儿,偏头看向御书房一边站着的凌飒,凌飒识趣的告退,离开了御书房,走到了外面,去候着司马渊。 凌飒离开之后,老皇帝才探身上前,小声的对司马渊说道。 “皇弟,你可知道冷宫之中,那东南西北四个地窖?” “额!小时候进去冷宫里玩的时候,到是看到过,不知皇兄要讲的事情,与那四个地窖,有何关系?” “皇弟有所不知,其实,在百年前,云隐国便是早已寻得四大护剑,并在冷宫中挖掘出那样四个地方,以便藏匿四大护剑。” “什么……” 司马渊惊讶的大叫出声,老皇帝的话,太让他震惊了。 他现在算是知道了,冷宫里那四个地窖所形成的神秘场所,是用来干嘛了的,原来,就是用来藏匿雷神剑的四大护剑的。 而这个消息,也着实是惊呆了司马渊了,他无论如何想不到,他一直辛辛苦苦要想找到的四大护剑,居然就在老皇帝手中,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皇弟不必惊讶,以前我也认为,这四把护剑,定是真的护剑,但如今听皇弟所言,朕对那四把护剑的真假,存在着很大的怀疑。” “那皇兄,臣弟陡胆想问一下,现在的四把护剑,藏于何处?皇兄不妨拿来,待臣弟拿来雷神剑,一试便知真假。” 老皇帝无耐的笑笑,解释道。 “十八年前,朕秘密收养了四个婴儿,将之养在宫里,四个婴儿长大之后,朕便将四把护剑授于了他们四人,让他们带着四把护剑修炼,成为了朕的四大密探。” “皇兄指的是:青龙,霸虎,凤凰,麒麟?” “对,就是他们四个,你也都见过了。” 司马渊恍然大悟,原来他一直没想通的事情,这下他全明白了,惊了好一阵之后,司马渊才回道。 “现在这四人,应该是在黄城,依臣弟之见,皇兄还是将四人召回来,一试四把护剑之真假,犹为重要,否则,司马皇室定会被祖先蒙在鼓里一辈子。” “麒麟与凤凰,短时间内能够回来,可青龙与霸虎两人,就没那么快了。” “那两人应该是陪着柔儿吧!柔儿那丫头现在在哪里呢?” 司马渊追问起来,司马柔儿的确是一个令人头痛的主儿啊!眼前十万火急的大事当头,她却是到处乱跑,不得不让青龙与霸虎暗中跟着,老皇帝才放心得下。 对于自己这个小女儿,老皇帝也是无耐到家了。 “那丫头,带着两个小跟班儿,往风之国方向去了。” “呵呵!以她的性子,到的确是这样,想去看看新鲜。” 老皇帝一说,司马渊呵呵笑了起来,司马柔儿一早就听说,风之国的铁轨已通到整个都城里了,她就来劲儿了,一直嚷着要去座座铁轨上的轮车呢! 这回有机会了,她不去凑凑热闹才怪。 司马渊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相反,司马柔儿会去风之国,这到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事情。 “那丫头要怎么样,就随着她吧!朕再也不希望看到,朕的哪个儿女,再从朕的身边离开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很难受的,包括你在内,朕都不想在有生之年,看到你倒在朕的眼前。” “呵呵!那就要看太子的心情如何了。” 司马渊开始和老皇帝坦白了,老皇帝今天和他坦白了,两兄弟倒也是彼此的说起了心里话,难得有这样温馨的场面,司马渊觉得,有些话就要这个时候说,才能起到作用。 老皇帝苦涩的一笑,乐道。 “朕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们叔侄不能和睦,答应朕,无论如何,不要与他动手,必竟你们之间,有着血缘上的关系,不是三句两句话,就能扯的清楚的。” “皇兄,臣弟一定答应你,凡事与他退三步,如果三步以后臣弟不死,太子若还要咄咄相逼的话,那臣弟也唯有明哲保身了。” “行了,这就够了,这就够了。” 老皇帝躺回龙椅上,得以了司马渊的这种保证,老皇帝也满意了,人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司马渊做为一个叔叔的分上,他这么承诺老皇帝,也算是对得起司马家,也算是对得起太子了。 试问,老皇帝又能在这件事情上,多苛求些什么呢? 老皇帝与司马渊今天的说话,是以两兄弟的身分来说,而不是君王与臣下,对于司马渊来说,这个大他几十岁的哥哥,显得有些令他感到迷茫。 这样的手足之情,有些时候,挺没有说服力的。 “那皇兄决定要如何处理那四柄护剑呢?” “朕会尽快传凤凰与麒麟回来,至于青龙与霸虎,先暂时不用传回来,等你们找到宝藏真正的藏匿地点的时候,再让他们回来,那也不迟。” “皇兄英明。” 司马渊静静的回应老皇帝,一边说着,司马渊心里却是想着苏如是,当即,司马渊便是开口向老皇帝求道。 “皇兄,臣弟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皇兄能答应臣弟。” “但说无妨。” “臣弟想请皇兄批一道手谕,让臣弟去一趟死囚之牢,我想去问问如是,从雷诺儿口里,套出话来没的。” 老皇帝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说起这雷均国的后人,老皇帝可就一肚子火气啊!好吃好喝,把他们当神一样,拱了好多年了,这帮食古不化的家伙,愣是不说就不说,气都气死你。 叹了一口气,老皇帝叫道。 “那帮家伙,不会那么容易就松嘴的,他们要是能说,几十年前就说了,又何必等到这一百年过后,你去吧!你也该去看看,都那么久没见着她了。” “是啊!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了,蛮想她的。” “皇弟啊!不是朕说你,男人就不要太死心眼儿,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想要多少,你就能有多少,不要守在一棵树上,这样只会让你难受,等哪天,朕让睿儿带你去青楼逛逛,你不喜欢那些招来的妃子,去去青楼也不无不可嘛!” 老皇帝哈哈笑起来,和司马渊开起玩笑,当然,司马渊是觉得,老皇帝是在和他开玩笑,可老皇帝就不这么觉得,老皇帝是说真的。 “臣弟多谢皇兄美意,臣弟心领了。” “没事,你必竟是朕剩下的唯一一个弟弟了,朕可得对你好一点儿。” “多谢皇兄,臣弟感激不尽。” 老皇帝呵呵笑着,精神好了不少,和司马渊聊得开心,老皇帝人也开心了起来,将手谕批好,老皇帝将之丢给了司马渊。 “去吧!一有消息,就来告诉朕,朕等着你的好消息。” “臣弟告退。” 接过手谕,司马渊划着轮椅,告退离去,到了御书房外,凌飒迎了上来,看着司马渊手中的手谕,凌飒笑道。 “王爷,我也可以和你一起下去吗?” “你想去看卫旭?” “嗯!我特别想看,那么久没看到他了,也不知道,太子把他整成什么样了。” 司马渊呵呵的笑起来,凌飒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了,就在那一天,老皇帝宣布苏如是入死囚之牢的时候,太子想害卫旭的计划,就已经破灭了。 太子司马睿只得认栽,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他从没想过,苏如是会用这种自毁的苦肉计,不过,能让苏如是蹲大狱,太子司马睿可是觉得满足了。 “有如是在,你觉得太子还能再害卫旭吗?” “呵呵!王爷说的也是,是凌飒多虑了。” 凌飒开怀一笑,推着司马渊的手,也有劲儿了,一会儿就能见到卫旭了,凌飒心情激动着,巴不得马上就投进卫旭的怀里,与卫旭缠绵不已。 第三百三十七章 相见欢 天牢之外,司马渊亮出手中的手谕,全程通行无阻,一直下到了死囚之牢之下,狱卒张纤才迎了上来,将司马渊和凌飒堵住。 “哟!王爷,您又来看王妃娘娘了?” “张狱卒近来可过的好啊?本王见张狱卒可是瘦了不少,来,本王这里有些银子,就犒劳犒劳张狱卒吧!你可辛苦了。” 张纤一边抻手接过司马渊递来的银子,他一边笑的脸都烂了,在死囚之牢里干差事儿,油水还是挺好捞的,这一点,张纤不否认。 将银两揣进袖子里,张纤才满脸堆笑的说道。 “哪里哪里,是王爷过奖了,王爷,来这是四区的钥匙,王爷随便用哪间都成,王妃娘娘这会儿,恐怕也是在四区。” “哟!这说的,她还挺自由的啊?” “那当然,皇亲待遇嘛!皇上特别吩咐的,小的们可不敢阻拦。” 张纤堆笑着,司马渊则是点点头,任凌飒推着,往四区方向而去。 到了四区,司马渊找了找,发现,四区的所有密牢,都是关着的,这下,司马渊可就有些无语了,这平时没人可都是留有缝隙的,没事关着干嘛? “王爷,这是?” “我也不知道,别问我,一个一个去敲吧!听听看,哪间能听到如是的叫声,就开哪间,我们这儿都有钥匙。” 凌飒看着这一道道紧闭的大门,追问起司马渊,司马渊则是无耐的看着凌飒,提起手中的钥匙回答道。 凌飒便是走过去,将耳朵贴在门上,一间一间的听着,直到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门外的时候,凌飒贴上耳朵去一听,才听到苏如是在里面大叫的声音。 “王爷,就是这间了,我听到她的声音了。” “开门吧!” 司马渊手一甩,将手中的钥匙给凌飒丢了过去,凌飒接过钥匙,快速的找到了这道门的钥匙,将门打开,拉开门一看,凌飒立马傻在了当场。 只见,整间不大的密牢里,密密麻麻的座着十多个女人,最让凌飒傻的是,此时此刻,这十多个女人,都脱了个精光,有的穿着一点点衣服,有的则是被脱光了。 而苏如是则是光着上半身,吊着两个大奶子,与另一名同是光着上半身,吊着两个大奶子的女人一起,座在最前面,不知道在吆喝着什么。 凌飒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这苏如是和这帮女人是在搞什么鬼了。 难道是因为寂寞了?凌飒想到这个,脸都红了。 “怎么了,飒儿?没看到如是吗?” “王爷,你自己来看吧!” 说着,凌飒便是转身过来,木纳的将司马渊推了过来,司马渊到了门口,抬眼一看,他跟着傻了,凌飒推着司马渊走了进去,苏如是和一帮脱的精光的女人,都压根儿不知道两人进来了。 “把门关上。” “噢!” 司马渊头也不回的对着凌飒叫了一声,凌飒红着脸,将铁门关上,砰的一声,铁门关闭,砰的一声,瞬间便是将乐的正欢的一众女人,全给镇住了。 “你,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说一声?” 苏如是这下,才看见了站在她们背后的司马渊,苏如是着急的把衣服拉来,把自己盖住,而雷君国的一众女人,则是对此豪不避讳,被困在此已有多年,她们对这种事,也早已见怪不怪了。 有男人看,她们还巴不得男人多看会儿,好和男人欢好,排解寂寞。 “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噢!我挺无聊,就叫张纤帮我们搞来不少骼子和骼盅,这不教她们玩儿骼子吗?谁输了谁脱衣服,她们可聪明了,一下就学会了,来来,凌飒,你们俩也来跟我们一起玩儿,你是王爷,特别允许你和我们这帮女人一起玩,免费给你看了。” “呵呵……….” 凌飒和司马渊,对视一眼,两人皆是呵呵的苦笑了出来,这苏如是到是好玩儿了,这次见面,可真是相见欢啊! 苏如是这生活,倒是过的逍遥自在,只苦了司马渊,在外面心事重重,天天想着她了,你让司马渊情何以堪去啊? “那边?” “噢!他们也在玩儿,卫旭和他们玩儿,卫旭就在隔壁,凌飒你可以去叫他,最中间的两间密牢是空的,我们故意把门锁了。” 苏如是笑嘻嘻的说着,一点儿看不出来,有哪儿不高兴,而自从苏如是来了以后,这一个多月里,这帮雷均国的后人,可是乐此不彼啊! 苏如是天天一个花样的玩儿,教他们赌博,什么都玩儿,苏如是出千又历害,一给他们表演,经常是让这帮家伙,赞不绝口啊! 苏如是很乐在其中。 “那你去叫卫旭吧!顺便去中间的密牢,帮我打开一间密牢,我和如是一会儿就过来。” “嗯!知道了王爷,那我去了。” 苏如是夸夸其谈的说着,司马渊则是理也不理,偏头对凌飒说道,凌飒应了一声,提着钥匙就出去。 凌飒离开,司马渊才盯着苏如是一众人,说道。 “各位,对不住,你们可以先和诺儿你们玩着,我和王妃娘娘有事情要谈,快点穿好衣服,给我出来,随意裸露,成何体统?” “那你们先玩儿着,我一会就回来,雷丫儿,你欠脱一件啊!我还没忘的。” 苏如是呵呵笑着,站起来,将衣服整理好,便是离开了这间密牢,出了密牢外,苏如是发现,司马渊板着一张脸,在外面等着她。 苏如是知道,司马渊有点儿生她的气了。 “不要生气嘛!一个多月不见了,来就对人家板着一张脸,来笑一个,亲一个。” “好了好了,有什么,去密牢里再说,我此番来找你,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是吗?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 苏如是俏皮着回应起司马渊,一边说着,苏如是一边推着司马渊向前走去,走到中间的密牢处,有一间密牢早已被凌飒打开了,苏如是推开牢门,推着司马渊,便是走了进去。 两人走进去,苏如是伸手将门关住,那一刹那间,司马渊终于是再也抑制不了身体内的冲动,猛的一下子,从轮椅上站起来,一个转身,将苏如是死死的抱紧在怀中。 “我好想你,夜夜都在想,你过的好吗?” “我也想你,我无时无刻不想,我要你。” 两人这一抱,小别胜新婚啊!苏如是与司马渊都开始发骚了,苏如是一下将自己刚刚匆忙套上去的衣服,整个给扯了下来,将胸前一对大奶子,死死的顶在司马渊的胸口之上。 苏如是的小嘴,已经压上了司马渊的嘴巴,一条玲珑的小舌头,滑进了司马渊的嘴巴之中,与司马渊放肆的纠缠起来。 “不要急,慢慢来,我们有的时间,慢慢来。” “今天不要走,陪我一天好吗?” “嗯!我一定陪着你,直到你睡着了,我才离开。” “可我不想睁开眼睛,发现身边没有你啊!” 很快,两人脱的精光,苏如是一又美丽的大腿,盘上司马渊的虎腰,司马渊则是迅速找准苏如是的洞口,与苏如是合二为一。 两人就这样靠着密牢的大门,苏如是像只八爪章鱼一样,整个贴在司马渊的身上,而司马渊则是不停的向前挺动着,两人边放肆的疯狂着,边在对方耳边呻吟出声。 那种快感,也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懂得。 ………………… 激情过后,司马渊抱着苏如是,躺在密牢的大床之上,两人紧紧相拥,两人的下半身,还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两人谁也不舍得分开。 这样的感觉,太好了。 “我今天来,主要是想告诉你两件事,你要仔细听好,以免隔墙有耳,我只说一遍。” “嗯!你说吧!” “冷宫的地道已打通,现在正在往下打,打入死囚之牢,你需再耐心的等待些时间便可,按照他们的速度,再有一月时间足已。” “不会吧?这么快?” 苏如是差点儿惊叫出声,雷大等人这速度,当真不盖的啊!这也太恐怖了吧? 司马渊赶紧捂住苏如是的小嘴巴,叫道。 “你想死啊!叫那么大声,这是秘密,可不能外泄,明白吗?” “嗯!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有点儿吓到了,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就是,雷神剑的四大护剑,有消息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四大护剑,还需要用雷神剑来一试真假。” 苏如是点点头,在她看来,不管四大护剑是真是假,有消息总比毫无着落的好,这样想着,苏如是嘴里也是说道。 “这一个月来,通过我的这种战术,我打听到了不少有关雷均国的事情,你想听吗?” “当然想了,快说说,都有些什么事?” 司马渊好奇的追问起来,关于雷均国以前的事情,他肯定是知道的越多越好,这样才有助于他寻找雷均国那批消失的宝藏啊! 第三百三十八章 龙脉传说 苏如是将自己肥肥的大屁股,顶了顶司马渊的两腿间,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了一番之后,苏如是才开口,对司马渊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雷均国当初会发生内战,导致整个国家灭亡吗?” “上次不是听雷诺儿说,是皇族的哪个皇亲,发动了内乱,手握雷神剑,将皇帝给杀了,从此之后,雷均国内暴发内乱,导至四国有机可乘吗?” “错。” 苏如是直接是一口回绝司马渊,可司马渊愣住了,他压根没想过,这样顺理成章的故事里,难道还隐藏着什么内幕? 一双色手,捏住苏如是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司马渊追问道。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呢?你告诉我?” “好吧!我给你讲讲这个故事真正的内幕吧!” 苏如是理了理头绪,方才与司马渊继续的解释道。 “这个故事的原委是你讲的那样,一点儿错都没有,可是,这个故事里,还有更深层的一层原因,是你所不知道的,雷神剑之所以是雷均国的圣剑,是因为,这把剑,镇压着雷均国的龙脉所在的龙头之处。” “龙脉?龙头?” 大新闻啊!真是大新闻啊!司马渊差点儿没惊得,从床上弹起来,要不是他还留在苏如是的体内,估计司马渊真会豪不犹豫的弹起来,瞪着苏如是惊叫了。 苏如是显然很是满意司马渊的表面,笑道。 “怎么样?惊讶吧?” “嗯!然后呢?” “所以说,当年,雷均国为了保护雷神剑不致于从龙头之处,被皇室拔出来,雷均国的四大皇族,便是取雷神剑的剑鞘,将剑鞘一分为四,分别将之融于神铁之中,铸造了四柄护剑。” “噢!原来四柄护剑的来历是这样啊!” 司马渊拔得明月见清天,他一直不明白,四把护剑是哪里来的,居然能与雷神剑媲美,他现在算是知道了。 原来,四把护剑就是取雷神剑的剑鞘所铸,那这么说起来,四大护剑要是联合起来,忌不是能压制住雷神剑了? “对,就是这样来的,那四把护剑,不过,可惜的是,后来,四国攻来,四大皇族带着四大护剑,去迎敌,有雷神剑镇住龙脉的媲护,四大皇族握着四把护剑,凭一族之力,就能抵挡住一个国家。” “雷神剑居然这么历害?那雷均后来怎么输了?” “很简单啊!就是因为那个想窜位的皇族,将雷神剑从龙脉的龙头之上拔了出来,破坏了雷均国龙气,所以,四大皇族失去了媲护,开始越战越败,而那个皇族,手持雷神剑,杀了当时的皇帝,也让雷神剑,染上了血腥,破坏了雷神剑本有的神剑之气,最后,导致雷均国灭亡。” 司马渊听得一愣一愣的,苏如是这个故事,太让他感到惊讶了。 司马渊无论如何都没能想到,雷神剑的背后,还有这种事情存在。 “那意思就是说,现在我手里的雷神剑,早已没有了当初的灵性与神气了,还是一把极度危险的剑?” “对,可以这么说,所以,你必须离它远一点,放在府里的密室里,你最好不要去碰它,免得让你走火入魔。” “我知道了,你可真了不起,云隐国问了一百年都没能问出来的,你才来一个月,就给问出来了,可真是不得了啊!” 苏如是呵呵一笑,其实真要说起来,她还真是废了不少心思。 笑了一阵,苏如是才言道。 “其实,赌博也并不是一件坏事,你看看,他们就很守信用,输了就说故事给我听,多好啊?” “你这个坏蛋,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这一招,那和雷均国的人,要是知道你在算计他们,他们非得把你拆了不可。” “人啊!有时是要动脑子的,不要一味蛮干,不然最后只会一事无成。” 苏如是得意了笑了起来,司马渊给了苏如是奖励,他猛的挺动了两人腰,爽的苏如是两眼冒金星了。 两人颤动一阵,司马渊才停下,继续追问道。 “那他们可告诉你了,那龙脉的龙头在何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据他们说,他们都不知道,只有雷神剑才能找到龙头所在之处,而且龙脉所在之处,难以寻找,想要找到龙头所在之处,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对了。” 苏如是说到这里,司马渊猛的一拍苏如是的肥屁股,惊得大叫了起来。 经苏如是这么一说,那么,事情就很显然的浮出水面了,有一点,司马渊可以肯定了,那就是宝藏的下落,终于有迹可寻了。 “哎呀!你干嘛呀?痛死我了,什么让你这么惊讶啊?” “如是,你好好想想,龙脉如此难寻,龙头更不好找,即然雷神剑是为了镇压龙头所在位置所生,那是不是就是说明了,雷均国的那批宝藏,被他们搬到龙头处去了,然后,利用四象锁,将之锁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张锁孔图上所示的四象锁,其实锁的就是就是龙脉的龙头位置,正如你所说,雷神剑被人从龙脉拔掉,毁了龙气,雷均国为了镇压龙气,便只得建造四象锁,将龙头锁住,这样就能锁住龙气,不会外泄,那宝藏就肯定在龙头之中。” 苏如是瞪大眼睛,偏头盯着司马渊,司马渊这也太他妈聪明了吧? 这也让司马渊想到了?苏如是真是开始有点儿佩服自己这个老公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当年,那个皇族拔掉雷神剑之后,让雷神剑沾染上了血腥之气,就不能再镇压住龙头,所以,才建了四象锁,将龙头锁住。” “嗯!大概就是这样了,依我的猜想,只要找到龙脉,就一定能找到宝藏。” 司马渊信誓旦旦的说着,心中充满了雄心壮志,但苏如是,却是在这个时候,无情的泼了司马渊一盆冷水,苏如是冷冷道。 “那你知道,如何寻找龙脉?龙脉又在哪里?” “额!这个嘛?我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司马渊无耐的摊摊手,低下头,咬住苏如是的小嘴巴,一阵无语,他要是知道,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整天无所事事了。 “那你说了还不是当没说。” “至少我们了解了这么多消息了,指不定现在,除了我们之外,没有谁再知道这些了,我们占据优势了。” “这说不一定,千万不要小看其它国家的那些皇子们,犹其是朝日国的扶宁,月纱国的东方逸,东方俊,火逆国火烈子,这些人都小觑不得,当初我们在风之国的时候,不就差点儿栽在他们手上了吗?” 苏如是这一说,司马渊的眉头皱了起来。 苏如是说的也是,不过,司马渊有信心,因为,现在雷神剑在他手上,他无论如何都占据了主动权,其它国家与势力,都没有什么动向,那就说明了,他们依然处在找寻当中,要揭开宝藏秘密。 想到这些,司马渊皱起的眉头,又给散了开来。 “不管怎样,我们应该是占据了主动权了,现在,我们势在必行的,有两件事需要我们去做,第一件事,找到真正的四大护剑,第二件事,找寻龙脉所在之处,这两件事,是找寻宝藏重中之重。” “我要是能出去,就能去寻找龙脉了。” “放心吧!很快耐耐就会来顶替你了。” 司马渊说着,苏如是又陷入了伤心之中,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让耐耐来替自己顶,但是,眼前的状况,不容得她不去这么想。 在心里,给耐耐道了一番欠,苏如是只得委屈耐耐了。 “别多想,等你出来了,我们兵分两路,你肯定不能留在云都,那你就去风城,那边我给你提前安排好,你拿风城作根据地,开始龙脉的寻找,而我则留在云都,开始找寻真正的四大护剑。” “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你忘了皇上的圣旨了?我还得给老丞相和苏如雪扫幕一年,你以为是说着玩儿的?” “我……..” 苏如是难过起来,多觉得自己对不起司马渊啊!把司马渊都给害了,要是苏如是早知道会有今日,她当初就不该一脚不留情,将苏如是给踢死了。 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还让苏如是自己心里,套上了枷锁了。 “行了,别说了,即然现在目标以定下来了,你就静等着雷大等人,将你们救出来就行,多的就别想了,这次找寻宝藏,离不开你的。” “嗯!等找到宝藏,我们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过我们二人世界的生活,你答应我好吗?” “但愿如此吧!我也很想和你天天待在一起,可是,能不能如愿,我就不知道了。” 司马渊无可耐何的笑笑,他倒是不在乎名利,可有些时候,身在高位,身不由己,恐怕是他想安安静静的离开,司马睿都不会让他安静的。 命运就是这么嘲弄人,司马渊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啊! 第三百三十九章 李皇后的秘密 司马渊沉默了下来,心情开始凝重。 苏如是则是静静的躺在司马渊的怀中,闭上眼睛,享受与司马渊在一起的,这短暂的幸福时光,两人如今的状态,实属聚少离多。 短暂的欢愉,寄托了两人对对方的思念,这份爱与念,是不能随时间的改变而改变的,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真正的爱情,是跨越了时间和空间,不论对方身在何方,只要有爱,就有思念与等待。” 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能做到这点的人,不多,甚至可能没有,就拿苏如是来说,如果她现在还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她也做不到守护着自己心中的那份爱,毕竟,人都是现实,苏如是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她自己的生理与心理的需要,这一点,勿庸置疑。 但是,如果是身在这个世界,那么,事情又会不会发生改变呢? 两人相拥一阵,恢复了些体力以后,苏如是才偏头咬着司马渊的嘴唇,言道。 “皇上近来的身体如何了?” “皇兄身体不怎么样,来之前,我去见过皇兄一面,他的精神头不错,可身体情况不怎么样,犹其是他的那张脸,让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你的意思是?” 苏如是瞪着司马渊,轻声的疑问起来。 老皇帝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苏如是是知道的,可苏如是根本就没往其它的方面想,僻如说,老皇帝会不会一朝闭眼长去,与世长辞? 这些,苏如是从来没有想过,苏如是一直在往好的方面想,必竟,老皇帝如若一死,那她和司马渊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这一个月来,天色都是阴沉沉的,我感觉,要变天了,皇兄可能是回光返照了。” “回光返照。” 苏如是惊得一下从床上撑起来,与司马渊分开,偏头看着司马渊,苏如是难掩心中的惊讶。 老皇帝回光返照了?那他还能支撑多久呢?多则十天半个月,少则几个时辰又几天,那老皇帝要是一去,自己两人不就惨上加惨了? “不行,那得快点儿想想办法,皇上不能离开,至少现在还不能啊!” “如是,你要冷静,我也只是猜测,况且,这种事情,可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你明白吗?如果皇兄真的要驾崩,我们是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的。” “不,你说错了。” 苏如是表情怔怔的看着司马渊,再度一口将之回绝。 司马渊傻傻的看着苏如是,不知道苏如是到底是想表达什么,人与天斗,那是注定不可能的事情,要不然,风之国也不会建国。 风之国建国,就是因为四大国都不敢与天斗,所以才承认了风之国的成立。 “你的心情,我知道,但是这种事情,的确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你……” “听我的,帮我出去找一个人,让他替皇上续命,还有,让他替樱宁治病。” 司马渊话还没说完,苏如是便是瞪着司马渊,请求了起来,开口将司马渊打断,司马渊被苏如是给说的愣住了。 苏如是这是要他去帮忙找何人?何人还拥有这般逆天的医术? 想到这儿,司马渊皱起眉头,开口追问道。 “如是,你要我帮你找谁?” “是我的一个朋友,在牧城的时候,多亏了他,我才能将鼠疫除去,而且,他的医术很是高明,你只要找到他,就一定能帮到皇上,而且还能救樱宁一命,对了,我还忘了,樱宁那丫头如何了?” 说起樱宁,苏如是才一下想起来,按照苏如是想来,秦王府内,好吃好喝的供着,又有那么多药材养着,樱宁应该会有所好转,所以,苏如是也就没有多少担心,可司马渊接下来的话,彻底的将苏如是打入了谷底。 “那丫头,情况不是很好,毕竟已经病入膏肓了,虽说秦王府内有许多珍贵的药材养着,可若是再找不到神医相助,估计,那丫头再难活到明天初春。” “那不能再等了,一定要去找这个人。” “怎么找他?这个人是男是女?” 司马渊边穿衣服,边从床上下来,苏如是则是早已穿好衣服,走到桌边座下,桌上有着笔墨纸砚,苏如是伸手拿起墨石,轻轻的砚起墨,嘴上却是说道。 “他是个男人,而且,找这个男人的方法,其实很简单。” “噢?怎么个简单法?你倒说说啊!” “这样吧!我给你写一封信,你拿去交给皇后娘娘,然后,她一看了,便是明白了,就一定会帮你找到他。” “皇后娘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又和皇后扯上关系了?” 司马渊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完全是没听明白,这苏如是到底是在讲些什么,而苏如是则是座在桌边,一张俏脸都笑烂了。 要说以前的时候,苏如是还对李皇后有所忌惮,可是现在,抓住了李皇后小辩子的苏如是,可是完全一点儿都不怕她了。 一边抓起笔,开始在纸上写着,苏如是一边回司马渊道。 “这件事说起来,其实挺好玩儿,你座下吧!我一边写一边给你讲,这算得上是李皇后的秘密,也是她永远不敢说出口的秘密。” “李皇后的秘密?即然是秘密,你又怎么会知道?” “当然是我的那个朋友告诉我的,而且,我的那个朋友还和李皇后有着一腿儿,你明白了吧?” “什么?” 司马渊惊得大叫出声,他没有想到,身为一国国母的李皇后,背后居然有着这样令人震惊的秘密,如果这要是让皇室知道,那李皇后还不得给废了? 而且,要是让自己皇兄知道,以司马宏那脾气,还不直接将之打入冷宫? “不要惊讶,谁人都有年轻的时候,谁人生来可都不是皇后的命,李皇后年轻的时候,不就只是一官宦世家吗?也只是李广的表姐而已,不足为奇啊!” “这到也是,噢!我明白了,你的这个朋友,年轻的时候和李皇后有着一段关系,然后一直到现在,两人都还保持着联络,对吧?” “没错,他们俩至今还是情人关系,而且,据我所了解,李皇后能做上今天这个皇后的位置,他的功劳不小,可以这么说,李皇后能做皇后,全是他在背后一手操纵。” “是这样吗?” 司马渊的眉头越皱起紧了,李家果然是狼子野心啊!李皇后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自己做上皇后,又让李广做上大将军,手握百万雄兵,如果说他李家没有想夺江山的想法,那完完全全就是骗人的。 这一点勿庸置疑,就是司马渊自己都猜得到。 落下最后一笔,苏如是终于将这封好玩儿的信,给写完了,吹了吹,让墨迹干的快些,苏如是才将信纸折起来,将之递给司马渊。 “你就拿着这封信去找她,她如果不帮你,我想,以你的聪明才智,你知道该怎么做的,而且,只要是你去的话,她想不帮都不敢不帮。” “你到是高看我了。” “呵呵!谁让你是我的夫君呢?我苏如是的夫君,忌又是那种软弱无能之辈?” 苏如是呵呵的笑着,司马渊则是将信纸默默的收回了长袖之中,将皱起的眉头散开,司马渊才微笑着说道。 “以前不知道这个秘密,到没什么,一旦知道了,那我可就很是担心了。” “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当今的太子爷,并非是司马家人,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苏如是沉默,这个问题,她也想过,但是欧阳正并没有与她言明,所以,苏如是对这件事情,也是一无所知。 至于说,司马睿到底是不是司马皇室的亲生骨血,这个问题,恐怕还得问她自己才行,也只有她才知道,自己生的儿子,到底是谁的种。 是欧阳正的,还是老皇帝司马宏的? “这个,你还是去问李皇后吧!我可不清楚。”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对了,你的这位朋友,叫什么?” “他叫欧阳正。” “欧阳正,欧阳正……..” 细细的品味着这个名字,司马渊的眼神暗淡了下来,与李皇后年轻的时候,有过那么一腿,那便是说明,这个欧阳正,现在绝对都是一个老头子级别的人物了。 司马渊不禁担心,这老头子,会不会像苏如是说的那么靠谱? 只要将他找到,就一定能替老皇帝续命,并且又能将樱宁的痨病解决吗?司马渊抱有深刻的怀疑,对这个欧阳正,也是半信半疑。 “不用怀疑,你就听我的,找到他准没错,他可是神医级别的怪物,当初我们受到诅咒,也多亏有他帮忙,我们才得已活命的。” 眼见司马渊怀疑,苏如是扯起了谎,对司马渊来说,这也算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吧! “嗯!那事不宜迟,我也不多逗留了,本来想陪你一天的,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就先委屈你了。” “行,你小心点儿,我等着你。” 第三百四十章 惊慌失措 司马渊点点头,应了一声之后,便是带着信纸,座上轮椅,推门离开了。 走到门口,司马渊轻轻的敲了敲一旁的房门,过了一会儿之后,凌飒和卫旭便是匆匆的走了出来。 “王爷,卫旭未来参见,请王爷恕罪。” “行了,还多个什么礼?今天的相见,就到这儿,我和飒儿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和如是好好的在这里等着,不要心急,该玩儿就玩儿,该乐就乐,明白吗?” “是,卫旭明白,王爷一路走好,王爷请多加小心。” “嗯!放心吧!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司马渊笑嘻嘻的说着,边说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双腿,凌飒和卫旭,先是一愣,接着,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心中传来一阵喜悦。 看来,两人这都是明白了,司马渊的腿早已好了,只不过,为了保身,司马渊才装作残疾,继续座在轮椅上的。 笑了一阵,凌飒才推着司马渊,离开了死囚之牢,在司马渊的指示下,两人一路朝着慈宁宫而去。 慈宁宫内,今日的李皇后,心情不错,正和一众妃子在慈宁宫内谈天说地,喜笑言开,而她注定料不到,司马渊会在这种时候,前来找她。 “皇后娘娘,秦王爷来到宫门,说是要见皇后娘娘,现在正在宫外候着,不知皇后娘娘是见还是不见呢?” 正当李皇后和一众嫔妃们,谈的正欢的时候,皇后身边最得宠的小太监,轻轻的走了上来,在李皇后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李皇后先是一愣,接着才偏头瞪着小太监,问道。 “他来找本宫干嘛?没事儿不在家里研究藏宝图,到跑我这儿来了?” “秦王爷是和王府管家一起来的,听他说,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要找皇后娘娘,还说,如果皇后娘娘不听的话,皇后娘娘会后悔的。” “放肆,这个残废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不要以为,近来得了皇上的宠爱,就目中无人了,你们都到里宫去,你去,把他给本宫叫进来,本宫到要看看,这个残废,要在本宫面前,耍些什么花招。” 李皇后怒了,猛的一拍桌子,大叫起来。 慈宁宫里的一众嫔妃,个个吓傻,忙不迭的起身,朝着里宫走去了,而小太监则是听命的赶紧朝着宫门口跑去。 司马渊的这一招,先礼后兵,看来是达到效果了。 正在李皇后怒气上心头,座在慈宁宫大殿的首位上,脸上表情无光的时候,小太监带着司马渊与凌飒,进来了慈宁宫。 “司马渊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 李皇后不咸不淡的回应着,司马渊则是脸上笑咪咪的,没有其它的表情,李皇后与司马渊对了一个眼神,眉头一皱,李皇后叫道。 “不知皇弟,前来寻本宫,所谓何事啊?貌似刚才听小太监所说,皇弟可是些着急啊!” “额!确实是有些事情,不过,在说之前,本王还想请皇后娘娘,把宫里一切人员全部撤下去的好,因为,这件事很重要,是皇后娘娘和本王之间的秘密。” “秘密?” 李皇后眉头皱的越来越深了,她想了半天,也总是没想明白,这个司马渊,今天来找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又到底是在搞些什么鬼。 “这大可不必,皇弟有事说便是,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呵呵!这事儿还真有些见不得人呢!飒儿,把这呈给小公公。” 司马渊呵呵一笑,从袖子里,将苏如是写的那封信,给扯了出来,将之递给凌飒,凌飒则是听命的将之呈给一旁候着的小太监。 小太监接了过去,将之呈给了座在首位之上的李皇后。 “这是?…….” “皇后娘娘一看便知。” 李皇后接过信纸,还没翻开来看,便是追问起了司马渊,司马渊则是讪笑着,对李皇后言道。 李皇后疑惑的将信纸掀开,看了起来。 匆匆一看,李皇后眼睛瞪大起来,接着,李皇后再仔细一览,瞬间吓的李皇后脸色惨白,某一刻,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李皇后竟然是双腿一软,从首位的凤椅上,猛的摔了下来,吓煞了一众人。 “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来人啊!太医,太医。” “哎!小公公不必惊谎,皇后娘娘这个可太惊讶了,掐掐皇后娘娘仁中,就好了。” 小太监吓的花容失色,猛一把冲上去,就把倒到地上的李皇后抱起来,一阵大喊大叫,而后面的一众嫔妃们,听到前面小太监的叫声,也是忙迭的冲了出来。 围着晕过去的李皇后,着急的手忙脚乱。 只有司马渊与凌飒,像是看戏一样的看着众人,也不说话,愣了一阵之后,小太监才替李皇后掐了掐仁中,将李皇后掐醒了过来。 “皇后娘娘,您没事儿吧?” “本宫没事儿,快,快扶本宫座回去。” “是,皇后娘娘。” 一众嫔妃与小太监,手忙脚乱的将李皇后扶了上去,李皇后重新座好以后,才将手中那张捏皱的信纸,整个给塞进了袖子里,做完这些,李皇后才对着一众人叫道。 “你们全都下去,一个也不许留在慈宁宫,一会儿等秦王爷走了以后,你们才可以进来,明白吗?” “是。” 慈宁宫里一众嫔妃,太监,宫女,个个疑惑到了家,但是他们不敢违背皇后的旨意,所以,只得应了一声之后,带着满腔的疑惑,排成队离开了。 司马渊也吩咐凌飒下去,在慈宁宫外等他。 约莫在半柱香时间以后,偌大的慈宁宫里,就只剩下了李皇后与司马渊,两人面对面的座着,李皇后血红着一双眼睛,瞪着司马渊,也不说话。 只是,那种眼神,充分的表达了李皇后对司马渊的愤怒,事至今日,李皇后也没有什么好否认的了,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司马渊是如何得知此事的?这是李皇后心中,最大的疑惑。 “秦王爷可果然是不简单啊!居然能拿着这样一纸书信,来诬陷本宫,秦王爷可知道,无中生有,可是对本宫最大的泻渎,本宫可是有权利,治你的罪的。” “皇后娘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没做过,皇后娘娘自己可是清楚的很,又何需司马渊多言,今日司马渊拿着这玩意儿来,可不是为了诬陷或者是危胁皇后娘娘,要是本王真想害皇后娘娘,恐怕此时此刻,这封信,可应该在皇兄那儿才对,又怎么跑到皇后娘娘手中,皇后娘娘觉得对不对?” “………….” 李皇后被司马渊说的愣住了,她明白,司马渊这说的完全是大实话,而且,在司马渊面前,她想抵赖,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司马渊即然敢来这儿,那他就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的。 一来,司马渊可是老皇帝司马宏的弟弟。 二来,现在的司马渊,可是关乎宝藏的重要人物。 如果自己要拿这事反咬司马渊一口,不担自己不会成功,反而会让老皇帝对自己生起疑心,所以,聪明的李皇后,选择了暂时先稳住司马渊,以便以退为进。 “你想怎么样?” “皇后娘娘此话何意?莫非,皇后娘娘承认了?” “混怅,胆敢戏耍本宫?” 李皇后怒了,拍案而起,瞪着司马渊骂道,刚才司马渊那一句话,让李皇后有种想撞南墙的冲动,因为,她认为司马渊这是在试探她,结果,反而是自己中了招了。 “皇后娘娘不要这么激动,有话慢慢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想皇后娘娘帮我找到这个人,其它的,我保证,不会做出对皇后娘娘任何不利的事情。” 司马渊这话一说出来,李皇后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司马渊的表情,略显的诚恳,让李皇后没有理由,不去相信司马渊,但是相信之余,李皇后的疑惑,更上一层楼,司马渊找欧阳正干嘛? 想到这儿,李皇后遂追问道。 “本宫怎么能够相信你?你为人这么狡猾,本宫可不敢上当。” “噢!是吗?那本王还一直以为,在皇后娘娘眼里,我就是一个废物而已呢!那本王可得多谢皇后娘娘的夸奖了。” “哼!” 李皇后一甩长袖,冷哼出声,瞪着司马渊,脸上的表情愤怒。 今天,她算是被司马渊抓到小辩子了,李皇后只觉得,心中胸闷气短,恐怕这以后的日子,不大能好过了,犹其是这司马渊还是她以前看不起的残废。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本宫很好奇。” “噢!本王的夫人与那位神医,可是好朋友,所以,夫人让我来求助皇后娘娘,希望皇后娘娘能帮帮忙。” “又是这个苏如是,她到底想干嘛?你又要我帮什么忙?” 李皇后咬牙切齿啊!一提到苏如是,她就气的火冒三丈,打从一开始,李皇后就一直讨厌着苏如是,对苏如是的印象,就没好过。 虽说,司马飞燕死的时候,李皇后对苏如是的恨淡了一些,但随着时间的慢慢延长,这种恨,又开始慢慢增加,直到占拒了李皇后的整颗心。 第三百四十一章 交易达成 “皇后娘娘可不要太过激动了,夫人若想干些什么?那也不必等到现在才说啊?皇后娘娘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谁知道,那个女人又想干些什么?本宫可不愿意与她扯上关系。” 李皇后软了下来,但是一想到,近两年来,苏如是从当初一个又丑又傻的女人,一跃至如今的地位,李皇后对苏如是还是心存害怕的。 这种害怕,不是来源于苏如是本身,而是来源于她对苏如是的不了解,李皇后就固执的认为,以前,自己可是坑害过苏如是,苏如是一定是对她抱有负面情绪,当然,李皇后把苏如是想得和她一样小心眼儿,这到是不可避免的。 大家都身为女人嘛!试问,天下女人,有几个不小心眼儿的? “扯上关系这话,可能夫人也不想与皇后娘娘扯上关系,所以,才将此事隐埋至今,本王也是今日才知道,所以,本王也就马不停蹄的前来寻皇后娘娘了,这事,可是至关重大的事情,马虎不得。” “得,那你与本宫说说,你到底要本宫帮你什么?” “很简单,本王想与皇后娘娘做一个交易。” “交易?说来听听。” 李皇后来了兴趣,但凡是说到交易,李皇后便是觉得心安了,因为,这种交易,一般都是建立在双方的基础上的,一般对双方无害,要不然的话,他司马渊也不必这么隆重的前来寻她了。 司马渊微微的笑笑,仰头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旁敲侧击的与李皇后警示道。 “本来,身为司马皇族之人,对这种事情,应该站在皇室一族,予以打击,但是,考虑到皇兄身体的缘故,所以,本王也就忍了,本王要与皇后娘娘做的交易,其实挺简单,就是皇后娘娘替本王找到那位神医,本王与夫人,继续替皇后娘娘隐埋。” “就这么简单?” 李皇后仿佛像是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马问题,听错了一样。 司马渊大老远的拿着这件事来找她,就为了这样简单的一个目的?李皇后可不是蠢蛋,她心里在暗自盘算着,打起了主义。 这种时候,谁都会往深了考虑,必竟是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对,皇后娘娘不妨试着想想,如果这种时候,本王将你揭发了,皇兄肯定不会放过你,甚至会废了你,将你打入冷宫,或者更严重的,斩首示众,但是,你的表弟李广,会答应吗?本王可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就让李广造反,那对司马家没有一点儿好处。” “你这话,到是说的挺对。” 李皇后有底气了,她身后还有着李广这个表弟撑着腰,她怕个毛啊? 将心中悬起的心放下,李皇后才瞪着司马渊,叫道。 “本宫就暂且相信你一次,不过,本宫还是要问清楚,你到底要找他做什么?” “他的医术,不是很神奇吗?正好,本王手下,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身染重疾,可能活不过明年开春,所以,本王想寻他来,替本王医治好本王那个手下,仅此而已。” “为了一个手下,竟然敢来得罪本宫,不得不说,秦王爷,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李皇后阴着了眼睛,司马渊呵呵一笑,不予言语。 就当是默认了吧!惹你又怎样?现在这种状况,你还能将我吃了不成?反正,现在的司马渊,身上的毒早已尽解,他一点儿都不害怕。 “谢谢皇后娘娘夸奖,本王可着实是不敢当啊!比起皇后娘娘从本王小时候,就开始惹本王,本王这惹,可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你………” 司马渊直接堵的李皇后,说不出话来了。 李皇后当然是知道,司马渊打小的时候,她就一直在给他投毒,毒了这么多年,也把司马渊的双腿给毒残了,虽然李皇后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将司马渊毒死,反而司马渊是越活越精神了。 但是,这投毒之事,她可是真的难逃罪责啊! “怎么了?皇后娘娘难道还要本王明说吗?有些事情,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就行了,说那么多,也没那个必要,而且,皇后娘娘所作所为,本王可是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不要以为本王傻,本王只是不想再做些多余的事情,不想让皇兄伤心罢了。” “很好,很好,本宫当真是小看你了,秦王爷,这个交易达成了。” “那么,本王就告辞了,谢谢皇后娘娘。” 司马渊说完,就再也不想理李皇后了,划着轮椅,转身就要走。 但李皇后,却是挥手将之叫住。 “等等,本宫还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 “那是当然,噢!对了,皇后娘娘,本王可还有一件事,想请问皇后娘娘,还差点儿给忘了。” “什么事?讲。” 李皇后这一叫吧!司马渊才突然想起来,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反正,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司马渊也不在乎,多得罪你李皇后一点儿了。 划着轮椅转过身来,瞪着李皇后,司马渊直接是直冲冲的问道。 “本王想问的是,皇后娘娘,不知太子侄儿,可是司马皇室家的亲生骨血啊?” “你,你这话是何意思?” 李皇后吞吞吐吐的叫了起来,好在此时的慈宁宫内,一个人都没有,不然的话,大家伙还真得给吓到。 关键就是,司马渊这话,太他妈具有冲击性了。 什么叫司马睿是不是司马皇室家的亲生骨血?这不明摆着是要问,皇后娘娘,你是否有和外人通奸,生下个孽种啊!你说李皇后,能不生气吗? “皇后娘娘,本王可是记得,皇后娘娘进宫的时候,皇兄可已是年入四十大关,精神头儿可都没那么好了,可能一口气,让皇后娘娘诞那么多龙子?” “司马渊,说话注意点儿,本宫现在可还是云隐国的皇后,忌容你想侮辱就侮辱的?” “皇后娘娘,还是那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即然已经做了,难道还怕别人说吗?” 李皇后再次怒的拍桌而起,气的一张脸血红,司马渊则是当仁不让,愤怒的回应,面对李皇后的大叫,司马渊充耳不闻。 即然已抓住你的小辩子,难道还怕你敢飞不成? “你,你………” “说。” 李皇后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司马渊直接是硬气的瞪着李皇后,放声大喝,司马渊这一个字,说的中气十足,在整个大殿里回荡开来。 声音越传越远,直到传到外面等候的一群宫女太监的耳中,直接是将他们震的两腿发颤,害怕的在原地打抖。 李皇后吓的一屁股,倒回了凤椅上,偏过头不敢看司马渊。 “你不说也无妨,但本王要警告你,如若太子不是司马家骨血,那你可别怪本王狠心,而且,本王对皇兄的承诺,只限于司马家人,可不限于李家人,李家人若敢图谋我司马家江山,我司马渊定斩不饶。” 丢下这样一句话,司马渊理也不理李皇后,划过轮椅,转身离去。 李皇后座在凤椅上,浑身都在颤抖,直到今天,李皇后才开始在司马渊的身上,感觉到了,何谓害怕。 “造孽啊!” 司马渊的背影,消失在了慈宁宫大门外,凤椅上的李皇后,才仰天长叹,大叫出声。 一句:造孽啊!到底代表着什么,此时此刻,恐怕也只有李皇后自己才知道罢了,当年为了爱情,走上了这条道路,李皇后后不后悔,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出了宫,司马渊一路无言,凌飒推着司马渊,并没有和司马渊说话。 凌飒知道,司马渊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她识趣的闭上了嘴,两人沉默一阵,直到快走到秦王府的时候,凌飒才开口打破了沉默。 “王爷,你,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一些有必要与没必要的事情。” “没心要的事情,也要去思考吗?不如直接抛掉算了,免得心理想着难受。” 凌飒虽然不知道,在慈宁宫里,司马渊与李皇后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凌飒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定然有些蹊跷,不然,司马渊也不会一路不说话,一直是闷到现在了。 “呵呵!一分为二的看吧!对了,晚上你吩咐下人,准备好一桌酒宴,今晚,咱们迎接贵客。” “贵客?谁啊?” 凌飒傻了,司马渊这有头无尾的来了这么一句,她可是没想明白,哪个贵客又会登门来拜访了? 司马渊微微一笑,笑而不语,任由凌飒去疑惑。 当然,司马渊要宴请的客人,除了欧阳正,还会有谁呢?司马渊有预感,就是今天晚上,欧阳正一定会前来他秦王府拜访。 司马渊就先摆好酒宴,等他便是。 第三百四十二章 神医来访 夜静悄悄的,但今夜的秦王府内,却是灯火通明。 夜深了,下人们备好酒宴之后,司马渊便是遣散大伙儿,让大伙儿下去休息去了,而在自己的房间大厅中,司马渊则是独自座在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前,独自饮着酒,等待着欧阳正。 凌飒乖巧的站在一旁候着,司马渊喝完一杯,她便又是捏着酒壶,走上去,为司马渊满上一杯。 如此重复,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后,凌飒不知添了多少杯酒了。 “王爷,你可别在喝了,你的酒量又不行,再喝可就得醉了,你说呢?” “不怕,今夜我吃了醒酒丹,喝多少都不会醉的。” “才怪,脸都那么红了。” 凌飒嘟起粉红的小嘴,没好气的骂起来,司马渊则是呵呵笑着,不予理睬。 笑了一阵,司马渊才与凌飒开起玩笑,乐道。 “飒儿,难道你不知道,喝酒脸红的人,心好吗?” “是,你心好,行了吧?” 凌飒白了司马渊一眼,两人呵呵的笑了起来,两人正开着玩笑,大厅外的院子里,突然刮起一道狂风,将地上的灰尘,都给卷了起来。 司马渊与凌飒立马停止了笑容,司马渊指着外面那道狂风,乐道。 “你看,我说要来,可算来了吧?” “我出去看看。” 凌飒点点头,迈开脚步,便是跑了出去,跑到院子里,凌飒抬头一看漆黑的夜空,她吓傻了,只见漆黑的夜空之中,两个人正缓缓的从天空之中降落,而其中一人,背后长着一对硕大的翅膀,那翅膀甚至是比雷二的,都还大上了好几倍了。 凌飒吓傻了,捂着嘴,大半天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主人,就是这儿吗?” “笔直的降下去,人家王爷,可是已经摆好宴席,等着我们了。” 降落到院子里,两个人影开始对话,仔细一听,这两个人影,还真不是别人,正是飞扬与欧阳正。 从飞扬的身边下来,欧阳正对着飞扬交待了一声,便是领着飞扬,径直的走进了大厅中,两人理都不理惊的张大嘴巴,呆愣在一旁的凌飒。 “先生请上座,司马渊早已恭候多时了,二位可是晚来了好久了。” “难得王爷想得这么周到,欧阳正到是有些惶恐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 两人一边客气着,一边入座了,司马渊看着飞扬,却是傻在了当场,提起酒杯的手,愣是没能放下来,瞪着飞扬,司马渊追问道。 “先生这位手下,可实在是与在下一手下,十分的相似啊!不过,就是翅膀大了许多啊!” “对对,我也这么觉得。” 这个时候,屋外的凌飒反映了过来,也是指着飞扬,大叫着跑了进来,座到飞扬身边,拉着飞扬,像看只猴子一样,稀奇古怪看了起来,直弄得飞扬是一脸的不爽啊! 欧阳正呵呵一笑,乐道。 “王爷说的可是雷二?” “嗯!对,先生如何知道?” “这个嘛?苏如难道没与王爷说明?” “苏如?” 司马渊惊的叫了起来,他还真不知道,原来苏如是又叫苏如,不过,比起苏如是这个名字,苏如这个名字,可就要好听太多了。 欧阳正一看司马渊的表情,有些不大对,当下,他也大概明白了,苏如是铁定是没与司马渊说真话,联想到黄城的事情,欧阳正也就笑而不语了,即然苏如是想蛮,那他也就没必要说这么多了。 “对,正是王爷的夫人,苏如是。” “噢!夫人只是说,她与雷大兄弟,受了风城怪物的诅咒,所以变得这幅模样,莫不成,先生的这位朋友,也是受了那风城怪物的诅咒不成?” “噢?苏如是这么与王爷说的?” 欧阳正与飞扬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皆是闪过些许的笑意,乐了一阵,欧阳正才言道。 “大概也差不多吧!苏如他们去对付风城怪物之前,可是我们先去对付的,结果,对付不成,我这朋友就变成了这样,事情也不假。” “那先生辛苦了,为了风城百姓,先生与这位兄弟,受罪了。” 欧阳正替苏如是圆起了谎,司马渊则是不在意,反倒是感谢起了司马渊。 欧阳正多觉着,这个司马渊,才是真正的帝王之才啊!不但能礼贤下士,还能够心存天下百姓,这样的皇族,才是真正的帝王之才嘛! 哪里像是司马睿那个臭小子,每次看到他的时候,欧阳正都想冲上去,给他两巴掌,好打醒那个不开窍的小子。 “王爷到是客气了,今天即然来了,我也就直奔主题吧!恐怕王爷找我,不止是为了救你手下那么简单吧?” “先生实乃高人也,此番请先生来,本王可真是别有所求。” “王爷但说无妨,只要欧阳正能做到的,欧阳正定当皆力。” 欧阳正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还真是让他给猜中了,不过,欧阳来了兴趣,他倒想知道,司马渊和苏如是,这么大废心机的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司马渊敬了欧阳正一杯,这才与欧阳正坦白道。 “是这样,最近,本王觉察到,本王的皇兄,身体有些欠佳,皇兄又想在有生之年,能够看到我们找到宝藏,可以皇兄现在的身体来说,可能等不到我们找到宝藏了,所以,本王想请先生出手,替皇兄续命。” “呵呵!我这不是一直在替他续命吗?要不然,皇帝哪能活到现在?” “这………” 司马渊傻在了原地,初听欧阳正这一说,司马渊还给弄蒙了,难不成,这个欧阳正与老皇帝,一早就认识了,还是怎么的? 想到这里,司马渊便是开口问道。 “先生的意思是?先生一直在替皇兄续命?” “那是当然,我与皇上,可是旧识了,很早就认识了,不过,除了皇上和皇后以外,宫里没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在宫里是畅行无阻的,这些年,皇上的病是我一直替他续着命的,不然,他一早就去西天极乐了。” “原来是这样,本王佩服佩服。” 司马渊讪笑了,他多佩服这个欧阳正啊!是打心眼儿里佩服,细看这欧阳正,脸色白皙红润,不显老不说,搞人老婆还搞的那么让人羡慕。 直接在皇宫里通行无阻,皇帝都是默认了的,趁着皇帝没发现,把皇后上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又会发现什么? 司马渊突觉眼前一片昏黑,对这个欧阳正,司马渊越来越感觉神秘。 “有什么好佩服的?王爷这话让我有些听不明白。” “噢!我是指先生的容貌,本王本以为,先生应该是一老者,可现在一看,才发现先生如此之年轻,也难怪了皇后会倾心于先生了。” “呵呵!说笑了,我与皇后不过是有些暧昧关系而已,倾心,那自然是谈不是,这么多年,我给皇后青春永驻之法,就是因这一点,皇后才可能对我有那么些依赖吧!” 欧阳正倒是不否认,自己与李皇后的关系,一边说着,欧阳正还一边自豪的夸赞起来,司马渊则是有些无耐,看来,这一回,他与苏如是有些多此一举了,不过,能将欧阳正找来,替樱宁看看,这到也是好事。 “那先生,本王想知道,皇兄现在大概还能活上多久?” “这个嘛!要看情况,下一次病重的时候,就应该是皇上的大限了,这件事,他也是知道了,所以,也早就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心理准备了。” “还有多久?” “多则半年,少则三五个月,都有可能,这个嘛!说不准。” 司马渊呼的喘了一口气,心情好了不少,还有这么多时间,那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欧阳正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他当然是看得出来,司马渊为何会担心此事,但欧阳正也不明说,只是暗自的喝着酒,并不多言,而是留时间与司马渊,让司马渊静静的放松。 顿了好一会儿之后,平静下来的司马渊,才与欧阳正拼起了酒。 凌飒则是与飞扬聊到了一块,一时之间,桌上四人的气氛,略显热烈,欧阳正与司马渊更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般,谈笑风生。 当然,两人之间,谈论的最多的话题,还是苏如是。 “今夜能与先生畅谈一番,实乃是司马渊人生中一大幸啊!先生即然一直在替皇兄续命,那司马渊也就能放心了,但,司马渊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望先生能答应。” “是医治你的那个得了重病的手下吗?” 酒过三旬,司马渊觉得喝的差不多了,方才与欧阳正说了起来,欧阳正是多聪明的人啊?司马渊鞋里,哪个脚趾在动,他都清楚的很。 欧阳正一语道破,司马渊则是点点头,应道。 “希望先生能帮忙,她对于雷二来说,可是十分重要的女人。” “噢?是这样吗?雷家那三个小子,还算不错的,即是这个理由,那我还不得不出手了。” 欧阳正呵呵的笑着,没有回绝,就因为司马渊这句话,一口答应了。 第三百四十三章 现代医术 上 “那就太谢谢先生了。”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那差不多,我们也去看看病人吧!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差不多了。” “好,先生请。” 说着,司马渊便是对着欧阳正作了个请的手势,凌飒则是乖乖的走过来,推着司马渊走在前面,为欧阳正和飞扬带路。 从秦王府的东厢走到西厢,还是有一小段路要走的。 走了一阵之后,一行四人来到了西厢的大门口,欧阳正顿住脚步,站在西厢大门外,眉头皱了起来。 “王爷,你的这个病人,可着实是病的不轻啊!我就站在这外面,都能感觉到里面那个病人,恐怕已快奄奄一息了吧?” “要不是这样,如是也不会让我去请先生啊!她自是知道,先生一定有把握,治好樱宁才是。” “那女孩儿叫做樱宁吗?” 司马渊点点头,吩咐凌飒上前将西厢锁住的大门打开,门打开,一股味道迎面扑来,让四人不由的伸手捂住口鼻。 这股异味儿,着实是有些难受,也难怪了樱宁的父亲,会将樱宁锁在那样的烂柴房里,度日了。 “不好意思,她实在是病的有些重了,即使是每天给她打扫,清洗,这股味道不过几个时辰,还是会飘起来,我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病放膏肓的人,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会受牵连,这股味道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那女孩儿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已开始溃烂了,再不治,恐怕再难撑一个月。” “这么严重吗?先生不看就知道了?” “呵呵!这是现代医学里的常识而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足为奇。” 欧阳正也不废话,丢下这两句话之后,便是从怀里陶出四个口罩,分别递给了三人,飞扬见怪不怪,与欧阳正将口罩戴了起来,可司马渊与凌飒傻眼了,望着手里的玩意儿,两人不知道,这玩意儿该怎么用。 “先生,请问这东西叫?” “这东西名叫口罩,戴在口鼻上,能避免沾染病箘,明白了吧?” “难道,这也是先生所说的现代医学的产物?” “额!可以这么说吧!” 欧阳正多无语啊!和古代人解释起现代人的东西,总是那么的有代沟的,好在,他来这个世界,倒也有些年生了,对此倒也见怪不怪了。 一边说着,四人一边将口罩戴好,进入了西厢之中。 此时的西厢之中,所有下人都已入睡,在司马渊的指引下,四人一路径直的朝着樱宁住的房间行去。 “咳咳!” 四人刚走到房间外,便是听到里面的樱宁,传来了疾促的咳嗽声,四人推门进去,凌飒将油灯点亮,欧阳正一看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樱宁,他的眉头越皱越深了。 上前查看一番之后,欧阳正轻轻的摇摇头。 “你们干嘛不早点叫我?这丫头病的太深了,连我都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能将她治愈。” “王爷,您来了?” 欧阳正的说话声音,将樱宁吵醒了,虚弱的睁开眼睛一看,樱宁发现,司马渊等人站在自己床边,樱宁便是要撑着起来,与司马渊等人行礼。 司马渊一看,立马划过去,将樱宁按回床上,柔声道。 “你好好躺着,我请神医来替你看病了,神医来了,你的病就有的治了。” “真的吗?谢谢神医先生。” 欧阳正扯扯嘴角。 “别,先别谢我,你的情况,想必你自己都清楚,我也不敢夸大,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能将你治好,也唯有死马当成活马来医了,你如果不怕死,那我就给你医。” “我这幅样子,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可就是我狠不下心去死,因为,我还想活着,还想雷二哥哥,再带着我去天上飞飞,要是先生真能让我死了,我还要感谢先生呢!” 四人愣在了原地,樱宁这丫头,到底是有多让人怜悯啊! 愣了好一阵之后,欧阳正才偏头看着身边的飞扬,说道。 “你去一趟皇宫,将我的药箱等,全部搬过来,要治她,可能需要在秦王府住上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们就在秦王府活动就行了,这没问题吧?秦王爷?” “当然没问题,飒儿,马上去东厢备两间上房给两位。” “不用了,就住西厢就行了,离病人近一点,随时有情况,我随时能出手,住东厢太远了。” 凌飒正准备去,欧阳正挥手将之制止。 司马渊开始对这个欧阳正,另眼相看,虽然他不清楚,这个欧阳正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这样有医德的医生,司马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 “那好吧!就听先生的,飒儿,马上去对面整备两间上好的房间。” “是。” 凌飒应了一声,出去办去了,而飞扬则是离开,展翅高飞朝着皇宫方向飞去。 两人离开以后,房间里就剩下了司马渊与欧阳正了,搬了个椅子,座到樱宁床边,欧阳正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樱宁,问道。 “你这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时候吧!爹爹一直用药给我养着,可是越养越坏,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还不容易想明白?有人在害你啊!那问题就出在你喝的药里,想必,这一点,王爷就深有体会吧?” 司马渊静默的点头,小时候他喝的那些药里,可是掺着慢性毒药的,要不是他机灵,一早都被毒死了,哪还能像今天一样,活蹦乱跳的? 樱宁则是忧伤的将头偏向一边,脸上的泪水,慢慢的滑落,直到将枕头全部都给打湿了,樱宁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半句话。 “先生不用把把脉什么的?这样就能知道樱宁得了什么病了?” “用现代医学的话来说,这病叫做肺结核,那些庸医,只会越医越坏,还有就是,那些药出了问题,不但没让病情好转,反而还加剧了病情,现在,要给她做的,就是输液。” “输液?何谓输液?” 司马渊傻傻的问道,什么叫做输液,他是真的不知道,这都是二十一世纪医学的专业术语,对于一个古代人的他来说,要理解这些,真的是太难太难了。 想了半天,司马渊可都是没想明白,这个现代医学,为何物。 “额!这个我该怎么和你解释,三言两语也说不大清楚,王爷一会儿还是好好看着吧!” “噢!那好,本王倒想看看,什么叫做现代医学,那这所谓的肺结核,好治吗?” “在这里吧!还真不怎么好治,不过,王爷的府上,稀珍的药材众多,要治也不是太难,只不过还需要时间,以及看她的造化了。” 欧阳正无耐的摊摊手,对于眼前的樱宁,即便他是医学界的天才,也难以做到百分之百将之治好,只有看樱宁身体的状态如何了。 是否抗药,是否能配合药物,将结核战胜。 “那就祝先生,马到成功吧!” “嗯!对了,我倒是想知道,你这小子,是如何解了自己身上的毒的?你能告诉我吗?” “先生知道我中毒了?难道?” 司马渊吓一跳,欧阳正这冷不防的给他来了这样一句,你让他情何以堪啊? 欧阳正呵呵的一笑,乐道。 “不瞒你说,你的那慢性毒药,还是我给的,所以,我当然知道,你中毒了,只是我很好奇,怎么没能将你毒死了,反而现在,你还把毒给解,谁有这么大本事?我到想认识认识。” “什么?你,你…….” 看着欧阳正笑嘻嘻的脸,司马渊真是想伸手就是一巴掌啊!你下毒害我了,还说的这么大言不惭,还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司马渊心里那个不舒服啊! 想发火吧!又有求于欧阳正,可想不发火吧!他心里又挺憋气的。 没办法之下,司马渊只得闷在原地,气红着一张脸,一语不发。 “呵呵!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你是吉人自有天相,死不了的,当年皇后想害你,都没害成,如今你更死不了了,快说说,谁求的你啊?” “不知道,我只记得,我掉进了一个坑里,被一种毒蛙给咬了,后来差点儿死了,结果如是的血掉进我嘴里,反而把我给救了,就这样,毒就解了。” “噢!原来是这样,难不成是以毒攻毒,反而将毒性给化解了?这到有可能啊!” 欧阳正自言自语的猜测着,他完全将司马渊的毒解,归功于司马渊说的那种毒蛙,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苏如是的血,可以解百毒。 而欧阳正,也完全的将司马渊后面的话,给过滤掉了。 “上天都帮着我啊!呵呵!” “那就希望,上天一直帮你下去吧!” 司马渊呵呵的笑着,得意起来,欧阳正则是好笑的看着司马渊,希望上天能一直帮着他。 司马渊无所谓的努努嘴,好人自有天庇佑,坏人自有阎罗收,不就是这个理儿了吗? 第三百四十四章 现代医学 下 两人正聊着,飞扬从皇宫里,将欧阳正的大药箱子,给拿过来了。 走进屋子里,飞扬将重重的大药箱子,整个往地上一砸,砰的一声响了起来,吓了司马渊一跳啊! “主人,药箱拿来了,需要帮忙吗?” “你过来帮我把这丫头给脱光了,王爷,你去让人煮一桶热水抬进来,一边给她输液,一边给他洗洗。” 司马渊怪异的看了看欧阳正,没多说什么,还是划着轮椅出去,吩咐凌飒去了。 床上的樱宁,脸红红的把头偏向一边,不敢看飞扬与欧阳正,两人看着樱宁那样子,难免有些哭笑不得。 欧阳正走到樱宁床边,言道。 “小丫头,你还不好意思个什么?你知道我们俩年纪有多大了吗?” “二十出头?” “哈哈………” 欧阳正和飞扬,皆是哈哈大笑起来,按照这个世界的时间来算的话,两人加起来,都快一百五十岁了,还二十出头,这不是开玩笑吗? “丫头啊!真要算起来,我们两人都能做你爷爷了,还二十出头?” “什么?不可能吧!你们俩看起来那么年轻,哪里像是那么老的人?” 樱宁惊的叫出了声,她一直盯着两人看,眼前这两人,无论是从长相还是声音,樱宁可都是点儿看不出来,这两人加起来,快一百五十岁了。 这么年轻的人,都快七十五了?这不是扯淡呢吗? “有些事情,是不能光看表面的,你明白吗?我四十年前,就认识他了,二十多年前的时候,当今皇后娘娘,还像你这样,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皇后的身子,可都是交给了我的。” “什么?我不相信,你骗人。” “我骗你个小丫头做什么?飞扬,动手。” 飞扬走到床边,便是伸手脱起了樱宁的衣服,不到一分钟,飞扬便是将樱宁脱了个精光,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樱宁的脸红扑扑的,但是,没有血色的樱宁,无论她的脸如何红,看起来都是苍白的不得了。 将樱宁扒光之后,欧阳正才转身走到药箱前,打开药箱,从药箱里,取出了一个大酒坛。 司马渊看见了,划着轮椅走了进来,问道。 “要喝酒吗?拿酒出来干嘛?” “这里面装的,可不是酒,是酒精,比酒还纯,是不能喝的,酒精是用来给这丫头消毒,把全身给她擦一遍,以防止病菌的滋生与曼延。” “酒精?什么玩意儿?” “现代医学的东西。” 司马渊的疑问又上来了,欧阳正只得白眼的丢了他这么一句,令司马渊感无耐之极,什么叫做“现代医学”嘛? 司马渊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司马渊心里想着,等苏如是出来了,可得好好问问她才行了,免得这个欧阳正,搞得神神秘秘的,让他感到无语。 司马渊沉默住了,欧阳正将手中的这瓶酒精,递给了飞扬,并对飞杨说道。 “记住,全身都要擦,千万别露了,犹其是阴部,那里细菌最多,必须要把那里擦干净才行。” “嗯!知道了。” 飞扬应了一声,便是抱着一坛酒精,拿着欧阳正给的棉花,朝着床边走去,走到床边,飞扬将坛封扯开,用棉花沾了沾里面的酒精,开始替樱宁擦起了身体。 樱宁只感觉到,身体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而皮肤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烧一样,随着酒精的擦动,樱宁甚至是感觉到,身体上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蠕动,弄的她痒痒的,难耐之极。 “神医先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爬啊!” “有这种感觉就好办了,那证明,你毛孔里的寄生虫太多了,一遇上酒精,它们都爬了出来,动两下就死了。” 司马渊不相信了,凑上前去,盯着樱宁白白的身体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樱宁的身上,有着什么虫子在爬啊!难不成,这是欧阳正在戏耍他们不成? “先生,你说这虫子在爬,何处啊?为何我看不见?” “给,王爷不妨用这个来看一看,一看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 欧阳正从药箱里,伸手扯出一个自治的放大镜,丢给了司马渊,司马渊拿着镜子,往樱宁身上一探,那一刹,司马渊吓呆了。 只见,放大镜下,有无数极其细小的白色小东西,正不断的从樱宁的皮肤里爬出来,在樱宁身上一动一动的,恶心之极。 “这些东西,应该是这些年来,你被困在那些又脏又乱的地方染上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脏东西,也是你病重的一个原因。” “把这些脏东西弄出来,我就能好吗?” 樱宁傻傻的问着,欧阳正则是摇摇头。 这个时候,飞扬已经擦完了樱宁的上半身,开始擦樱宁的下半身了,将樱宁的一条腿扮开,飞扬叫道。 “腿张开一点,清洗中间。” “不洗那儿行吗?人家害羞。” “死都要死了,你还害羞?你要是死了,害羞有什么用?谁还看得见?” 面对樱宁的害羞,飞扬直接是一句话给骂了下来,樱宁不说话了,只得乖乖的张开双腿,露出她两腿间,那一条粉嫩嫩的深沟。 飞扬沾酒擦着,樱宁则是害羞的闭上了眼睛,也不好意思说话。 欧阳正走到一边,准备吊针与吊瓶。 作为一个医界天才来说,花四十多年的时间,来准备这些东西,那简直就是小事一桩,所以,当欧阳正将自制的吊针吊瓶拿出来以后,司马渊整个给看傻了? 瞪着欧阳正,司马渊叫道。 “这也是现代医学?” “嗯!当然,这叫打吊针,这针管极细,可以剌进血管中,将里面能治病的药水,注入人体内,以让药物能快速进入身体中,救治病人,比口服中药,可来的快多了。” “神奇啊!神奇啊!先生实乃神人也,司马渊佩服不已啊!” “……….” 欧阳正半天没能说出话来,他想着,要是自己这也算是神人的话,那估计每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医生,都是神人了。 也就只能在这古代,充当一下神人了。 拿着药瓶走到樱宁床边,欧阳正一边调兑着自己提炼的药水,一边问道。 “王爷,浴桶和热水可来了?” “快了快了。” 司马渊话刚说完,凌飒便是带着两个秦王府的下人,抬头一个大浴桶走了进来,三人一看床上躺着赤身裸体,还大张着大腿的樱宁,三人吓一跳。 “王爷,这是?” “这是在消毒,是现代医学,你们不懂的,好了,你们俩下去睡觉吧!飒儿留下来照顾樱宁。” “是。” 两人下人应了一声,窃笑着离开了,凌飒则是好奇的留了下来,盯着凌飒,欧阳正笑道。 “还愣着干嘛?快将她扶到热水里去,给她泡泡,刚刚消完毒,肯定杀死不少细菌,一下水便知。” “细菌?” 欧阳正一口现代语,完全把凌飒给弄蒙了,一边疑问着,凌飒一边走过来,将樱宁扶了起来,扶进了浴桶之中。 樱宁刚把全身浸下去,清明的水面上,便是立马漂浮起一层白白的东西,司马渊看得张大了嘴巴,心想,这也太他妈神奇了吧?还真给说中了,说什么来什么啊! “看吧?我没说错吧?来,把右手给我。” “嗯!我怕。”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扎针啊?” 樱宁座在浴桶里,偏头看着欧阳正手中尖尖的针头,她吓的半死,身体一直在水里抖,欧阳正白了她两眼,直接是拉过她的手,绑了一根布条,拍了拍血管之后,欧阳正找到血管,在昏黄油灯的照耀下,欧阳正手一用力,猛的一下,将手中尖针整个给插了进去。 “啊!好痛。” “完了,就痛这一下,你看嘛!我说不用怕吧!” 等樱宁叫痛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完了,欧阳正解开布条,放开液滴,药液便是随着细管子,一滴一滴的压了进去,将樱宁倒出来的血,给压了回去。 这一幕,直接是把司马渊和凌飒看傻了。 两人呆在原地,对眼前的欧阳正,那是叫一个佩服不已啊!这简直就是神医才能有的医术嘛! 看着两人痴呆的表情,欧阳正那叫一个想笑啊!这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连小孩儿都知道的输液,到了这个世界,居然被人看成是神作。 你说欧阳正想不想笑,不过,欧阳正早已笑不出来了,因为,他都已经笑了整整四十年了,也一早就麻木了。 “你守着吧!滴完了叫我们,我和王爷有点儿事情要谈,飞扬,这里就交给凌飒吧!你下去休息吧!” “是,主人。” 愣了一阵,欧阳正才开口对凌飒说道,遣飞扬下去休息,欧阳正则是推着司马渊离开,两人趁着夜,游出了西厢。 司马渊知道,自己有很多问题,想问欧阳正,而欧阳正,可能也有很多话,想对司马渊说的,司马渊也就没有拒绝,任欧阳正推着,两人慢慢在府中游荡着。 第三百四十五章 男人的对话 漫无目的走着,欧阳正推着司马渊,一直走到了秦府的后花园,方才停下了脚步。 走到后花园的石凳上座下,欧阳正表情显的有些哀伤,看着漆黑夜空中,悬挂着的那轮明白,欧阳正的眼睛,也略有些模糊了。 “王爷,能让我推的人,你还是第一个,你还打算在我面前,装到什么时候?” “呵呵!还真是难逃你的法眼。” 司马渊微笑着,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走到石凳上座下,座到欧阳正的对面,司马渊突的发现,欧阳正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对劲儿。 来了兴趣,司马渊问道。 “怎么了?古人望月思乡,难道先生也望月思乡了?” “乡?我的家乡,可不在这里,也不知道,天上这轮明月,是不是我家乡的那轮明月啊!” “先生此话何解啊?” 欧阳正苦涩的笑笑,他知道,就算他与司马渊讲了,司马渊也一定不会相信,就像是司马渊不会相信,苏如是和他一样,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不过,相对于司马渊而言,他不是不相信,而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这就像是神话故事一般的穿越,有几人能够相信? “王爷,你相不相信,除了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世界?” “另外一个世界?额!我倒是听如是说过,不过,我不大相信,而且另外一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我不敢想像。” “呵呵……..” 欧阳正呵呵的笑起来,笑声在这漆黑的夜中,显得有些落寞,为何落莫,也只有欧阳正自己知道罢了。 司马渊眉头微微一皱,追问道。 “先生为何无原无故发笑呢?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人啊!一旦迷失,就很难找到方向,就像是现在的我一样,一旦迷失了,就是如此多年,难以找到方向,王爷不明白,我有多想回家,可就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让我难受之极。” “敢问,先生的家在?” “在这个世界的另一端。” 司马渊傻傻的张张嘴,哭笑不得,这个世界的另一端,是个什么样子,司马渊可不知道,而且,这个世界的另一端在哪儿,司马渊也不知道。 你要让司马渊如何去回答欧阳正? “难道这些年,先生一直都在寻找回家的方向吗?” “那当然,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家,但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让我有些不敢去尝试,王爷,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这里有什么不好吗?” 司马渊摊摊手,直接抛出这样一个疑问,问的欧阳正哑口无言,是啊!在这个世界里,欧阳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欧阳正不但能实践自己的想法,还能创造出新新的人类,这对于欧阳正这样的医学狂人来说,这里简直就是福地啊! 可欧阳正自己就觉着,难受,就好像是心里缺了一样什么东西,找也找不到,心里的空缺,无法填补。 那么不禁想问,欧阳正心中的空缺,又是什么? 欧阳正沉默,司马渊心中,却是突勿的想到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他在白天,就已经问过李皇后了,在李皇后那里得不到答案,司马渊很想在欧阳正这里得到的答案。 “先生,我现在能问你一个关于男人的问题吗?你必须以男人的方式来回答我,好吗?” “王爷不妨说说,我看看,我到底是能不能用男人的方式来回答你。” “我想问的问题,其实很简单,白天我也问过了皇后,那就是,当今云隐国的太子殿下,司马睿,可是司马皇室的亲生骨血,也就是说,他到底是不是本王的皇兄所亲生?这个问题,还希望先生能如实的回答我,这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为什么重要?” 欧阳正诧异的看着司马渊,貌似,司马渊如果无心做皇帝的话,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那简直就都不是问题吧! 然而,司马渊这样问了,那欧阳正只能想到一个大问题,那就是,眼前这小子,野心开始篷帐了,他有做皇帝的念头了。 “因为,我曾答应过皇兄,他死后,我会对太子忍让三步,但是,如果太子不是司马家的骨血,那么,我就不必在遵守这个诺言,而是想尽一切办法,保住自己与自己重要的人。” “你不想做皇帝?” “听惯了万岁万岁万万岁,谁都想做皇帝,可我从来不想,但现实是,就算我不想,那小子都会把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剌,我很了解他,就这么简单,所以,我必须为我和我的家人,作好以后的打算。” 欧阳正大概是听明白了,司马渊这个想法,倒也无可厚非,只是,欧阳正在考虑,到底是不是该把真相告诉他,反正,欧阳正是觉得,司马渊这个家伙,比司马睿那个家伙,更加的成气候。 一向是重才惜才的欧阳正,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会犯难。 思考了好一阵子,欧阳正才盯着司马渊,回应道。 “告诉你也无妨,只要有我在,你动不了那小子,反而,你得四处逃命。” “那先生的意思是?” “没错,在皇后招入皇宫之前,她就已经怀上那小子了,那小子是我的儿子,或许是像我一样吧!不争气,一天到晚的净让我生气,弄得我都想扁他。”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 司马渊傻傻的看着欧阳正,仿佛很愤怒,又仿佛豁然开朗,这种了解了事态的感觉,比一直憋在骨子里,可要快乐的多了。 欧阳正盯着司马渊,笑道。 “怎么了?是不是很恨我?” “不,先生错了,一,你比他可要好太多了,二,当年皇兄太过于固执,一定要纳李皇后为妃,这才导致了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一切都是皇兄种下的种子,最后长大成了树,挡住司马家前进的脚步,司马家又能怪谁?” “好,说的好,我很欣赏你,你的脾气和我简直一模一样。” 欧阳正拍手叫好,对司马渊赞不绝口。 司马渊的性格,和他差不多,也许是英雄惜英雄,英雄重英雄,欧阳正开始重视起了眼前这个小子。 “不管怎么样,司马家不会屈服,今天这算是我们男人的对话,我一定会替先生保守这个秘密,司马家的将来会怎样,我也敢在先生面前这么说一句,只要有我司马渊在的一天,我绝对不会让司马家,倒在李家的铁蹄之下。” “现在的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等到以后,我们就只能做敌人,还请王爷做好心理准备,必竟,我见证了四十年的历史,一切都在你之上。” “我会以先生为目标的,我也会以男人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司马渊信誓旦旦,伸出手,与欧阳正握在一起。 两人双手相握的那一刹那间,一股无以言表的气势,自两人的身体四周,曼延而开,震的后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都在四下的东倒西歪。 抽回手,司马渊瞪着欧阳正,再度追问道。 “先生,有一点儿我不是很明白,即然先生一心想要扶持自己的儿子做皇帝,那又为何要替我皇兄续命?难道皇兄早一点儿死,不好吗?” “一码归一码,皇上的心,是向着太子的,所以,我不必要着急,而且,就像你说的,以他的性子,一旦做了皇帝,肯定会拿你下手,但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是你和苏如的对手,因而,急不得,我必须让他先强大起来,到时候,才能放手让他去做,让他去对抗你们。” “那先生可想过李广?李广知道这件事吗?” 一提起李广,欧阳正头都大了,当年扶李广起来,欧阳正就是想李广为自己所用,可是,李广一朝做大,却是野心勃勃,现在都不听他的使唤了,你让欧阳正上哪儿去哭去啊? “那小子,现在越来越历害了,翅膀长硬了,可是连我的帐也不甩了,我拿他没办法。” “呵呵!那你这江山,可有些做不稳啊!” “我当然有自己的对策,你还是先想想你们自己吧!” 随着欧阳正的话落,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现在云隐国的情况,其实很简单,有老皇帝在一天,谁都不会动,李广也会静静的按兵不动。 可若是老皇帝一走,那情势可就不容乐观了。 “那看起来,先生暂时是回不了家乡了。” “有牵挂,自然回不去,一但牵挂了了,就要回去了。” 司马渊静静的听着,他细细的想着,欧阳正这话里所谓的牵挂,到底指的是什么,但想了半天,依旧无果,司马渊也只得做罢。 但欧阳正的想法,很简单,很踏实,并没有司马渊想的那么复杂,那就是,他把江山稳稳的给司马睿打下下来,到时,把司马家的江山,易姓为欧阳的时候,他的牵挂,也就彻底的了了。 也算是达成了当年,对李皇后的承诺。 第三百四十六章 病情好转 自从那夜,司马渊与欧阳正,进行了一场男人式的对话以后。 两人对对方的态度,就要显得热情多了,或许是应了那句,英雄惜英雄吧!虽然,这两个人不在同一时空,但是,两人心中,对对方的那种尊重,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这也许只能够表达在行动上吧! 一连半个月以来,两人每天除了关心樱宁之外,更多的时间,两人都是在谈论理想,抱负,偶尔还喝喝酒,下下棋,欧阳正承认,和司马渊在一起的这半个月时间,是他来这个世个世界,四十多年里,最快乐的半个月。 而司马渊,也从欧阳正那里,了解了很多关于二十一世纪的事情,当然,欧阳正讲的隐诲,司马渊也没有深究,两人还算是过的舒服。 这一日,两人一起吃过了晚饭,便是相邀,去看樱宁。 来到西厢,半个月前的那股味道,早已经消失了,在欧阳正这个神医的调理下,樱宁的病情,得到了控制,自然,从樱宁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股臭味儿,自然而然,也就消失了。 两人走到樱宁的房间之中,樱宁还泡在药酒里,见两人进来,樱宁忙不迭的叫道。 “王爷,欧阳先生,你们又来看我了啊?” “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儿?” “嗯!轻多了,感觉身体也慢慢的有劲儿了,没有以前那么天天想死的感觉了。” “要是我出马,你都还想死的话,那我这个神医的称号,不就白瞎了。” 欧阳正偶尔开起玩笑,屋里几人被逗的呵呵的笑了起来,笑了一阵,樱宁才感激道。 “谢谢欧阳先生,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说不定早就死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有说有笑的呢?”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王爷吧!普通人家,哪里能有这么多上好的药材虫草给你养,我不过是对症下药,而真正的药,是王爷才对。” “樱宁谢谢王爷。” 司马渊呵呵一笑,划着轮椅过去,拍着樱宁的小脑瓜子,乐道。 “可不用谢我,这是应该的,要是你死了,雷二可不是怪本王了,你好好养着吧!等你好了,雷二再回来带你飞上天。” “嗯!樱宁知道了,樱宁一定好好活下去。” 樱宁终于病情好转,司马渊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下来,吩咐凌飒继续照顾樱宁,司马渊才与欧阳正一起离开了。 两人来到西厢院外,欧阳正却是停下脚步,言道。 “王爷,这丫头的病,也有好转了,那我差不多也该走了。” “这么快就走啊?多留一阵子吧!樱宁那丫头还需要输液什么的。” “输液就不必了,你们每天准时给她泡泡药酒,然后,按我开的药,抓药熬给她喝就行了,这病虽然历害,也不是医不了,只要吃个半把年的药,大概就能痊愈了,我也还有事情,需要去做呢!” 司马渊眼见,这是想留都留不住了,没办法之下,司马渊才只得松口道。 “那好吧!那先生就再住一宿,今夜本王再与先是宿醉一夜,先生明日再走吧!” “行,那我就先去叫飞扬收拾东西,王爷准备好,差下人来叫我就行了。” “没问题,你去吧!” 两人就这样说着,在院外散了开,两人分开以后,司马渊划着轮椅去叫下人准备热酒,送到东厢房间,司马渊便是一个人回到东厢,等欧阳正了。 等了好一会儿之后,酒都送来半天了,欧阳正却是还没来,正当司马渊有些着急的时候,秦王府内一名下人,却是手捧着一封书信,来到了司马渊的面前。 “王爷,欧阳先生离开了,他叫我把这封书信拿给王爷,他说,这次酒,先欠着,下次好与王爷一起喝。” “嗯!走了吗?” 司马渊不禁表情有些落寞,难得有个人这么谈得来,司马渊一下觉得,有些失望,自从苏如是被关进死囚之牢里以后,他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原以为,能与欧阳正一醉方休,可欧阳正不辞而别了。 “王爷?……..” “没事,你下去休息吧!对了,给我搞点儿蜂蜜过来。” “是。” 下人应着下去了,司马渊有些呆愣的座在轮椅上,将欧阳正留给他的信打开,看了一阵,司马渊的嘴角,浮起了笑意。 欧阳正的信里,大概意思是说,下次再见面时,这酒再喝不迟,而且,欧阳正希望,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不会在战场上。 司马渊也期待着,如果真要是在战场上相见,司马渊也无可厚非,只盼望,那时的两人,还能够像这半个月时间里的两人一样,是作为朋友而喝酒,而非是敌人。 就在司马渊,看着信纸发呆的时候,安小刀端着一碗蜂蜜走了进来。 将蜂蜜放桌子上,一边拿着勺子往酒瓶里回蜂蜜,安小刀一边问道。 “王爷怎么了?有心事吗?是不是欧阳先生走了,王爷心里不舒服啊?” “小刀妹子,这么晚了还不睡?这些活儿,交给下人去做不就成了?何劳小刀妹子动手呢?” “小刀睡不着,想为王爷做点儿事情嘛!” 安小刀嘟着嘴巴,轻轻的说道,但话语间的感觉,却是特别的亲昵,司马渊自然是知道,安小刀对自己或多或少有着感情,而那夜医城术家医馆楼顶发生的事情,司马渊也永远忘不掉。 但是,司马渊不能对安小刀动情,他一想到苏如是,司马渊便是觉得,得将这份儿感情,埋藏在心中,否则,他不止会伤害安小刀,还还伤害苏如是的。 “你从跟着我们回来云都,就为我做不少事了,还有什么事需要你做的吗?本王倒是觉得,你做的很够了。” “是吗?小刀不觉得,自从苏姐姐进了死囚之牢以后,王爷一直都不开心,小刀看不下去了,王爷,欧阳先生即然走了,那就让小刀陪王爷喝酒吧!今晚,小刀与王爷不醉不归啊!怎么样?” “你确定你能喝?” 司马渊质疑的看着安小刀,他可从来没看到过,安小刀喝酒的,安小刀今晚是想舍命陪君子啊!面对美女的挑衅,试问,司马渊又如何能推辞? “当然了,你忘了我是谁的妹妹了?再怎么说,我哥哥也是武林第一剑客,喝酒,那简直就是小事儿一桩嘛!” “那好啊!那咱们来喝吧!今晚非把你这小家伙灌醉不可。” 安小刀呵呵的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伸手去倒酒,安小刀的右手背过司马渊,趁司马渊不注意的时候,安小刀的手中,突然的抖出了一包药物,并将之抖到了装蜂蜜的碗里。 而这一切,安小刀做的很隐弊,即使是司马渊这样的高手,都没发现。 当然,司马渊没有防过安小刀,他一直信任安小刀,将安小刀当做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只因为,她是苏如是的好姐妹。 “来,王爷,我敬你一杯,祝王爷和苏姐姐,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嗯!也祝小刀妹子,早点觅得如意郎君啊!” “嗯嗯!” 安小刀应着,心里却不是滋味儿,她多想对司马渊说,我心中的如意郎君,不就在我的面前吗?你怎么不知道我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与司马渊将杯中的蜂蜜酒饮尽,安小刀却是砸巴起嘴巴。 “哎呀!好辣呀!这蜂蜜还是放太少了,再放一点。” “放吧!放吧!你喝着舒服就放就是。” 司马渊压根儿没多想,就让安小刀,自己拿勺子,盛着碗里的蜂蜜往酒瓶里添,要知道,那碗里的蜂蜜,已经被安小刀下了药了。 安小刀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添了好几勺蜂蜜以后,安小刀用筷子挑了挑酒瓶里的酒液,让蜂蜜迅速的融进去,红着一张小脸,安小刀迟疑一阵之后,才为自己和司马渊,各自满上了一杯酒。 把酒杯端到司马渊的身前,安小刀说道。 “王爷,还记得在医城的那几个晚上吗?” “嗯!怎么不记得,你这丫头,还渴的差点儿把我都给吸干了。” “王爷,你坏死了,那可是人家的初吻,可都给你了,你也不对小刀负责任,王爷可真坏啊!来王爷,为那些晚上,我们干了这杯酒。” 天啊!安小刀说了这样一句,便是红着脸,将那杯放了药的酒,整个给喝了下去,司马渊只感觉,安小刀今晚是怪怪的,其它也没多想。 反正,欧阳正爽他的约,司马渊心里不爽,仰头一口,司马渊便是将安小刀递过来的那杯酒,给喝下了肚子里了。 随着这一喝,两人像是上瘾了一般,一杯接一杯啊!直到最后,将那瓶酒都喝完了,终于,两人感到浑身燥热难耐了。 安小刀的脸,早已一片血红,而司马渊则是下面硬的老高,把裤子都给顶起了大包。 该死啊!这个安小刀,居然放了春药了。 第三百四十七章 药后乱性 “王爷,我好热啊!人家那里痒舒舒的,你说怎么办啊?” “小刀妹子,你这是怎么了?呵呵!是不是喝多了,走走,今晚陪本王睡去,不要回去了,咱们睡觉去。” 随着药劲儿的上涌,司马渊与安小刀,越来越感觉到身体一阵燥动,安小刀两腿间发出奇痒,难耐的很。 而司马渊,则是下半身胀的受不了,这种感觉,不是喝醉了,而是中了春药了。 春药的药性一旦发作,就算面前是条公狗,安小刀都会毫不犹豫的脱了裤子,硬上,而司马渊呢?哪怕是条母猪,他都得往里插。 春药就是这样的历害,令人无法抗拒。 “王爷,抱着人家嘛!人家头晕啊!” “来来,小刀妹子,本王抱,抱你上床。” 酒劲儿加药劲儿,使司马渊彻底的迷失了,从轮椅上站起来,司马渊手臂一舒,便是将安小刀抱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司马渊抱着安小刀,便是往里屋冲。 一脚将里屋门踢开,司马渊抱着安小刀冲了进去,走到床边,司马渊与安小刀再难耐了,两人躺到床上那一刻,便是四肢纠缠到了一起,尽兴的卖弄起了风骚。 安小刀把两条腿大张开,夹住司马渊的腰,而司马渊则是用下半身,顶住安小刀的两腿间,不停的磨蹭。 “王爷,好舒服啊!人家受不了了,人家要嘛!” “小刀妹子,穿着裤子怎么要啊!等本王把你脱光再说。” “嗯!快点儿。” 司马渊忍受不了药劲了,开始疯狂的撕扯着安小刀的衣服裤子,而安小刀的叫声,更成了催情剂,让两人越发的疯狂。 不超过一分钟,司马渊便是将安小刀给脱了个精光,安小刀也是不停的扒着司马渊的衣服,一双小手,已经伸到了司马渊的两腿间,将司马渊的那根硕大,死死的握在了手中,安小刀迫不及待的将司马渊的硕大,往自己两腿间塞。 那里传来的奇痒,早已不受安小刀的控制了。 “不要着急,慢慢来,慢慢来,小刀妹子可是第一次,本,本王要温柔点儿。” “嗯!” 安小刀所有的言语,全部化作了声音来表达,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挑战着司马渊的极限,在这阵拔弄与发情中,司马渊快速的将自己脱光,手握着自己那根硕大,在安小刀期待的扭动中,轻轻压了上去。 “好紧啊!小刀妹子,张开一点。” “王爷快点儿好吗?好痒啊!那里。” 安小刀听话的把腿大张开来,露出两腿间那条粉嫩的不得了的深沟,这可是安小刀的第一次啊!长这么大,安小刀还没被男人碰过。 司马渊一只手抓住安小刀胸前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肉肉,一只手则是抓住自己两腿间的硕大,给安小刀塞到了她的那条沟沟里。 “啊………” 肉与肉相触,安小刀终于是忍不住的惊叫出声,那种舒服,也只有瞌了药的娃,自己才知道。 “小刀妹子,舒服吗?” “嗯!快进来,我要。” 春药的药劲儿实在是太大了,这安小刀也是,少放点儿不行吗?而且,她放了这么多,这下让自己尝到苦头了。 经过一阵摩擦以后,司马渊终于找准了安小刀那个粉嫩嫩的洞口,轻轻一送,司马渊扑的一声滑了进去,安小刀猛的挺起腰,终于,奇痒得到解决,两人合二为一,一场大错,就此铸成。 不管酒后乱性,还是药后乱性,司马渊与安小刀的这一段春情,注定都是一场错,当然,安小刀想的很简单,那就是,等与司马渊生米煮成熟饭了,以司马渊重情重义的性格,他一定会对自己负责任。 而凭她和苏如是的感情,苏如是也一定不会怪她,跟在司马渊身边,即便是做小,安小刀也愿意。 “小刀妹子,你好历害。” “王爷才历害呢!王爷,没有姐姐,小刀一样是你的。” “嗯!一样是本王的。” 司马渊不停的挺动着腰,舒服的闭上眼睛,不断的呻吟出声,安小刀则是一前一后的迎合着司马渊,助两人的第一次,一步一步走向高点。 由于是闭着眼睛,司马渊并没有发现,他的硕大上,已经沾满了血丝,又由于是处在药劲儿的情况下,安小刀根本就没感觉到第一次的痛疼,就被破了身子。 两人现在的感觉,除了舒服,还是舒服,那种舒服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但是,怀抱着安小刀,不挺抽送着身体,司马渊眼里出现的,却是苏如是的幻影,看到苏如是,又促使司马渊更加的卖力了。 “王爷,再快点儿,再快点儿。” “哎呀!不行了,我累了,有点儿头晕,你来啊!” 说着,司马渊便是退出安小刀的身体,倒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睛,脑袋里的眩晕,让他有些受不了了。 安小刀从床上撑起来,劈开双腿,手扶住司马渊的那根硕大,对准自己还流着血丝的粉嫩洞口,扑的一下便是座了上去。 “啊!……..” “小刀妹子,你的好紧啊!好舒服。” “人家可是第一次啊!怎么会不紧,和姐姐比,小刀能不能更让王爷舒服啊?” “当然能,当然能…….” 两人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其实,这种情况之下,谁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说了些什么,基于此,两人的一切淫荡话语,基本上可以当作是酒话。 不足以为真。 半柱香之后,安小刀挺动着身体,越来越历害,快速的挺动之下,安小刀终于尝到了男人的美味儿,她达到高点了。 而司马渊,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在安小刀的体内点射,两人共赴高点,诠释了男女之间,肉体上的幸福与美好,正如古语云,只羡鸳鸯不羡仙,恐怕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嗯!…….好累啊!好晕啊!” “睡觉,睡觉……” 高点之后,安小刀倒在了司马渊的身边,两人赤裸的拥在一起,睡了过去,过了好一阵之后,一直在西厢照顾樱宁的凌飒,回来了。 她一直将樱宁照顾上床睡着了,凌飒才来看司马渊,想看看,司马渊是不是又喝的烂醉如泥了。 可当她端着醒酒汤,到达房间里的时候,却是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天啊!这,这是?王爷和小刀妹子,你们,你们…….” “砰!” 凌飒一边叫着,手却是松了开来,手中端着醒酒汤的盘子,也是砰的一声,砸到了地上,碗里的醒酒汤,洒了一地。 要在原地,愣了十秒以后,凌飒才发了疯一般的跑出去,不一会儿,凌飒便是拉着耐耐走了进来。 “你看你看,这到底要怎么办啊?一大股酒气,酒后乱性啊!” “是啊!喝了这么多酒,到处都是酒味儿,好难闻啊!” 两人正说着话呢!床上赤裸躺着的安小刀,突然的翻过身来,哇的一口,便是吐了一地,那味儿,就更别提有多难闻了。 耐耐和凌飒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闪过无耐之色,耐耐走出去,拿来烧过的炭灰,处理地上的脏东西,凌飒则是走到床边,替安小剑拍着背,床上还躺着两个赤裸的肉虫,别提这一幕,让两人有多尴尬了。 好在,司马渊和安小刀,都已经是醉的不醒人世了,否则两人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把这儿收拾干净,替小刀妹子擦擦身体,送小刀妹妹回房间了,难道你想让明天,王爷一起来,就看到小刀妹妹趴在自己身边,还赤身裸体啊?” 面对凌飒的疑问,耐耐直接是没好气的来了这样一句。 可凌飒一听吧!总觉着,这样做对安小刀来说,有些不公平,明天她要是不在司马渊的身边,那司马渊醒过来,可能压根儿就不会知道这件事啊! “耐耐,小刀妹子对王爷的感情,你和我都清楚,如果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对小刀妹子不公平啊?” “如果我们不这样做,他们两个就是对不起主子,你明白吗?” “可王爷是云隐国的王爷啊!有个三妻四妾的,这很正常吧!再说了,小刀妹子和王妃的关系那么好,她一定不会怪小刀妹妹的,反而会允许王爷纳小刀妹妹为妾的,你觉得呢?” “对啊!你这说的也不无道理,小刀妹妹,武功又好,人又漂亮,能留在王爷身边,和主子双剑合壁,那还不是一件大好事啊!好吧!就听你的了。” 耐耐和凌飒啊!这两个女人,就这样说着说着,还把这事儿给说通了,把床前的脏东西打扫干净,替两人擦了擦身体,完事儿之后,两人还就真的离开了,而且,两人的脸上,那还叫带着满意的笑啊! 我想说的是,尼妈,要是苏如是知道这事儿了,她可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自己老公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把与自己感情最好的妹子给上了,你说说,哪个女人遇上这种事儿,她不得发飙啊? 苏如是可不是圣女啊!她也有喜怒哀乐的,她也会发火的。 第三百四十八章 深情的小刀 一束阳光,照进小窗,外面的天虽是阴沉沉的,但早上的晨光,还是亮的有些令人发晕,晨光随着小窗,射到里屋的大床上。 将床上两具白皙的肉体,照耀的明晃明晃。 宿醉一夜,司马渊与安小刀,还四肢纠缠在一起,睡得舒舒服服的,令人感觉羡慕。 这样的静,持续了半柱香时间,当一束阳光,照射到司马渊的眼睛上时,司马渊才不适的翻了翻身,司马渊一翻身,却是突然感觉,自己的手里,捏着两团软软的美肉肉。 手下用了用力,司马渊一阵疑惑,轻轻的睁开眼睛。 “这,这是,……….啊!小刀妹子,你,你…….” 当司马渊终于是皆尽全力的看清了,自己手中捏着的,竟然是安小刀胸前的那两团团美美的肥肉时,司马渊吓的从床上滚了下来,瞪着床上的安小刀,响起了凄惨的叫声。 安小刀揉了揉蒙胧的睡眼,从熟睡中醒了过来。 “啊!王爷,你,我…….” “哎呀!酒后乱性啊!哎!昨晚上为什么要和你喝那么多的酒啊!” 安小刀故作惊讶,吓的往床后面退,还做作的拿起被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而司马渊则是赤身裸体的座在地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到了最后,司马渊只有千不该,万不该的怪起了昨晚上,不该喝那酒。 床上的安小刀,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可脸上却是故作惊恐,女人的演技有多好,这种时候,就能充分的证明了。 “王爷,大错已铸成,王爷再责怪自己也没有用了,还是快上床来吧!免得着凉。” “小刀妹子,我,我对不住你,我真该死,昨晚上喝酒喝太多了,对不住了。” “没…….没事的,我不怪王爷,苏姐姐被关进了死囚之牢里,王爷还是有需要的,小刀不怪王爷。” 司马渊一个劲儿的给安小刀道歉,安小刀却是表示理解的低下了头,红扑扑着一张脸,装的十分完美,而正是安小刀的这种完美,那更是让司马渊感到愧对了。 司马渊只觉得,好好一个姑娘,就这样毁在了他的手里,他不禁觉得,又对不起苏如是,又对不起安小刀,这种负罪感,身为的男人的,都能理解。 当然,身为女人的,肯定认为,司马渊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这下,我是真的对不起小刀妹子你,又对不起如是了,哎!我真是。” “王爷,不要这样,小刀不求王爷给什么名分,小刀只求能跟在王爷身边就行了,小刀不想伤害王爷和苏姐姐之间的感情。” “不,不,名分一定要给,即然做了,我身为堂堂云隐国王爷,忌能这般不负责任?这件事,我会像如是说明的,到时候,纳小刀妹子做妾便是。” 哇!安小刀心里乐翻了,她的计划终于得逞了,出于对司马渊的了解,安小刀的这招,的确是十分的管用啊! 司马渊苦着一张脸,爬上了床,他最不想发生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 果然是自己太寂寞了,自己太需要女人,这不,昨晚喝了点儿酒,就和安小刀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但司马渊对于昨晚上的事情,是真的一点儿都想不起来,现在他最头疼的,是如何解决这件事情,而不是如何回想起昨晚的过程。 过程肯定是舒服的,但结果才最重要啊!如果有选择,司马渊宁可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刀对不起王爷,让王爷做出了对不起苏姐姐的事情,小刀真的没想过得到王爷什么,小刀只要能跟在王爷身边,做王爷的女人就行了,在医城的那几个晚上,小刀永远忘不了和王爷在一起的时光。” “小刀,你…….” “直到后来,苏姐姐出现了,小刀才觉得好自卑,原来,王爷身边居然还有这样漂亮而能力又出众的女人,小刀比不上苏姐姐,可是小刀喜欢王爷,小刀只要能做王爷的女人,小刀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不要说了,小刀妹子,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看着深情的小刀,司马渊说不出一句话,张开双臂,司马渊将安小刀默默的抱进怀里,安小刀对自己的感情,司马渊一直都懂,只是司马渊不想去承认这种感情。 可是现在,面对安小刀的坦白,司马渊也终于是忍不住了。 “其实,我也一直喜欢着小刀妹子,但是,如是是一个很苦命的女人,我一直不想伤害她,以前的如是,被人踢,被人骂,被人打,被人瞧不起,她伤心了多少?也只有她,不在乎我是不是残废,也愿意跟着我,吃苦受累,我们走过了很多。” “对不起,对不起……..” 听着司马渊,说起苏如是的遭遇,安小刀的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三个字,那就是对不起。 安小刀用这种方式,获得自己想要的爱,也许有点儿卑鄙,更甚于对不起苏如是与司马渊,对她的信任。 但从另一个方面看,安小刀的深情,痴情,又是谁都无法比拟的。 安小刀不想伤害苏如是与司马渊,那她就要伤害自己,让自己忘掉对司马渊的爱,可最终,安小刀承受不了这种痛,只有选择伤害别人,来让自己幸福。 这不是一种罪大恶极,而是一种无为而至。 “行了,不要说对不起了,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是我没控制住自己,是我太需要一个女人了,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你就放心吧!” “苏姐姐那儿,要不我去说吧!我怕王爷和她说了,她会接受不了的。” “这个,还是等她出来再说吧!你和她感情那么深,她一定会答应的,我一定要给你一个名分,不能让你不清不白的跟着我,我不能毁了你的一生。” “嗯!” 安小刀感动的点了点头,这一个早上,司马渊和安小刀又温存了一次,两人间那压抑着的感情,终于是再度的暴发了。 即然木已成舟,两人也就不再压抑自己对对方的感情了。 两人完全的将感情,付于了肉体上的交流。 下午时分,安小刀整理好着装,离开了司马渊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她前脚刚进房间,耐耐与凌飒,后脚便是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耐耐姐,飒姐姐?你们俩?” “陪了王爷一夜又一天的,累了吧?给你准备了一点儿吃的,快趁热吃吧!你呀你呀!” 耐耐和凌飒边说着,边把手里端着的饭菜,放到了安小刀身前的桌上,安小刀看着这香喷喷的饭菜,咽了咽口水,心里却是一阵难受,一会儿之后,在耐耐与凌飒惊讶的眼神中,安小刀趴在两人怀里,放声大哭。 “我对不起苏姐姐,对不起王爷,更对不起你们的关心和信任,呜呜……” “好了,傻丫头,别哭了,王爷也是喝多了,你别这样。” 耐耐和凌飒,完全是没听明白,安小刀这是为啥而哭,两人还以为,安小刀这是被司马渊破了身子,所以她在伤心,但事实上,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那是安小刀觉得,自己这手段,太过于卑鄙了。 女人啊!有时太过深情了,那同样也是一种错,太过深情,就会想太多,而深情与痴情,那就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 “可是,苏姐姐会伤心的,她对我这么好,我……” “主子对谁都好,要不然,我会甘心进死囚之牢,替她顶三年吗?” “对啊!她救了那么多人,肯定好了,要不然,又哪里能得到黄城那么多武林人士的拥护呢?” 耐耐和凌飒,你一言我一语,而趴在两人怀里的安小刀,一听耐耐说起自己,要替苏如是顶三年牢狱之灾,安小刀就更难过了。 耐耐为了报恩,尚且能做到此番程度,可反观她呢?不但没能帮苏如是和司马渊解决什么问题,现在更是横在两人中间,让两人为难,安小刀现在想想昨晚上的行径,她真的很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自己的这做法,也是真的太卑劣下流,无耻淫溅了吧? 在心里骂着自己,安小刀轻轻将泪水拭干。 “耐耐姐,飒姐姐,做都做了,小刀也只能硬着头皮,求苏姐姐的原谅了,小刀不想横在姐姐与王爷中间,如果姐姐不愿谅,小刀就以一死谢罪。” “小刀妹妹,你……..” 凌飒与耐耐无言以对,看着安小刀眼里的决绝,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你吧!小刀妹子,我们一定帮你求情。” “嗯!谢谢飒姐姐,谢谢耐耐姐。” 愣了好一阵之后,凌飒与耐耐才怀抱着安小刀,对安小刀说道,安小刀则是对两人流露出感激的眼神,道起了谢。 耐耐与凌飒,两人都明白,安小刀的这说法,或许不是解决这件事情,最好的办法,但却是解决这件事情,最佳的办法,而也正是安小刀的这种决定,让凌飒与耐耐感动。 安小刀的这种深情,不止是对司马渊,更是对苏如是,即是如此,两人又有何话好说呢? 第三百四十九章 分头行动 冷宫方面。 又经过了半月时间的挖掘与努力,今夜,将是雷大等人,挖掘到最后,决定性的时刻,因为,在众人的努力下,通向死囚之牢的第二通道,终于挖的差不多了,雷大等人有预感,就是今夜,第二通道,一定会挖通。 秘密基地中,一众人聚在了一起,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此刻,大家都不说话。 沉默持续了好一阵之后,站在长桌最前端的雷大,才开口对众人道。 “各位,昨夜我们便是挖到了死囚之牢的铁壁,今夜,就将是决定性的时刻,所以,今晚的挖掘,我们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大家明白了吗?” “明白了。” 一众人齐声应着雷大,大家团结一心,气氛异常的热烈。 雷大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很是开心,近两个月以来的努力,终于在今天,要实现了,这登天一样的任务,他们真的完成了。 “雷三,今夜用不了多少人手,所以,你带一半人,先行趁夜离开,潜回秦王府,向王爷报告我们这边的情况。” “什么?大哥,何不等挖通了再走?这么急着要我们走?大家人多一点儿,不就快一点吗?” “不行,必须要兵分两路,这样的速度是最快的,而且挖通之后,后一半人陆续离开,到时候,你就要带着耐耐来交换主子,明白吗?” 雷大一口将雷三回绝,雷三偏头想了一下,这到也是。 挖通第二通道之后,如果要成功的将苏如是,从牢里救出来,那就必须要将耐耐带来,否则,一旦出了问题,将会是致命性的打击,谁都承受不了这样的后果。 一旁,东胜的脸有些扭曲,一想到耐耐将会替苏如是,在死囚之牢里,受苦三年,东胜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儿啊! “男子汉大丈夫,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耐耐都懂得这一点,你更应该懂得,你不应该为她伤心,更应该为她感到自豪,你能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吗?” “我…….” 察觉到东胜的不对劲儿,旁边的花凤楼,一边拍着东胜的肩膀,一边对东胜说道,东胜则是苦涩着一张脸,说不出半句话来。 这些他都明白,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生离死别。 这种活生生的分离,对于他们这样正处于热恋中的恋人来说,这样的打击,实在是太痛了,太让人难以承受了。 “好,现在,决定出留下来的一半人,与离开的一半人。” “…………..” 见大家没有异议了,雷大开口对众人说道,他这一说,一众女人沉默了下来,在这个冷宫里待了好些年头了,一向多愁善感的女人们,对这里还是有着不少感情的,一下子要走了,还真是多少有些舍不得啊! 这阵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身为老大的花姐,才站了出来,说道。 “我身为你们的大当家,留下来的该是我,所以,老二你就带着一半人,跟着雷三离开,去秦王府求助王爷,到时候,希望大家都能有去处,想回家的回家,不想回家的,你们就求求王爷吧!” “花姐,你走吧!我留下来,你去外面等着我们。” “对啊!花姐,你先走吧!” ……………… 女人们争着抢着,要让自己留下来,要花姐先走,一时间,刚刚还沉默的秘密基地中,一下子变得喧嚣了起来。 雷大等人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们,把选择的权利留给她们自己。 这阵争论,一直持续了小半柱香之后,雷大才偏头看了看向后的通道,发现,通道里的亮光,越来越微了起来。 雷大明白,天马上就要黑了,刻不容缓,绝不能再托延时间了。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听我说。” 开口将喧哗的众人喝住,雷大才回头看着洞口的微光,说道。 “天快黑了,大家也不要再争吵了,就按花姐说的办吧!红姐先带一半人和雷三趁夜离开,潜回秦王府,大家要记住,我们都能出去,不过是晚个一天而已,所以,不用搞的这么生离死别的,明白吗?” “这……..” 雷大说的有道理啊!一众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皆是无话可说。 好一阵之后,红姐才盯着雷大,点头应道。 “好吧!那就这样说定了,你们留下来的,一定要小心行事,以免露出破绽,万一出事,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放心吧!有我们在,就算出事,我们也会保你们性命无忧,安然的从这里逃出去。” “那我就放心了。” 得到雷大等人的保证,红姐的心静了下来,与花姐商量了一番,两人开始将这一众嫔妃分开,一半是跟着红姐离开的,而另一半,则是跟着花姐留下来,与雷大等人一起,继续今晚的挖掘。 夜里,按照先前的计划,一众人进入了秘密的通道之中。 一百多号人,将不算宽敝的第一通道,挤的人满为患,拥挤不堪,以前进行挖掘的时候,都是一半一半的进入通道,进行交替的挖掘,今天全部人都进来,那样的拥挤,是可想而知的。 “各位,大家小心一点,你们人太多,目标太大,出去之后,不能聚在一起,要四散开来,从不同的方向,朝秦王府而去,明白吗?” “明白了。” 树底之下的洞口之中,雷大苦口婆心的给这一众女人交待着,雷三则是走到洞口下,轻轻将盖在洞口处的木板取开,顿时,一个宽大的洞口,在树脚下的树洞里露了出来,深夜的月光,照进洞口之中,将洞通之中的一众女人,映照的轮廓分明。 “大家小心了,欢迎你们,重获自由与新生。” “嗯!” 一众女人,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们从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离开冷宫这个凄惨的地方,去享受一下外面世界的美丽与清风。 花姐的心情,一直忐忑着,自由对于她们这类的女人来说,那将是多么奢求的一件事啊! “别磨蹭了,走吧!外面没人,静悄悄的,我先走了,大家秦王府汇合。” 没时间再磨蹭,雷三猛的一下窜了出去,你个翻腾,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随着雷三之后,一众女人,前前后后的从洞里爬了出来,将头上裹好头巾,一众女人,向四方分散,逐一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半柱香后,所有女人都出去了,就剩下了红姐,还留在洞中。 红姐流着泪,抱着花姐,哭咽道。 “你们一定要安全的出来,我在外面等着你们。” “放心吧!有他们这些高手在,我们不会有事的,你尽管放心的出去就行了,不要担心我们。” “嗯!” 红姐和花姐拥抱了一阵,放开花姐,走到雷大四人身前,逐一的和四人拥抱之后,才轻轻的爬出洞口,裹上头巾,消息在了夜色之中。 夜如此的静,又有谁能想到,久困于冷宫之内的那些苦命女人,就在今夜,获得了重生与自由? 或许,司马渊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他想为老皇帝多积一点儿德吧! 目送红姐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中,雷大才走上前去,轻轻的将木板合拢,由于,洞口是在树脚底下,所以,土色的木板盖上去,再覆点儿泥土上去,谁都不会轻易发现,这大树底下,竟是有着这样的玄机啊! “行了,别看了,大家进入第二洞道吧!明晚,你们就可以走了,逐一的离开吧!这些年,我知道,你们也受够了。” “谢谢你们,恩公,谢谢你们。” 将洞口封住,雷大才让留下来的女人们,去第二洞道,可他这话一说出来,一众女人不禁感激之心,油然而生,在花姐的带头下,一众女人刷的一声,齐齐跪倒在了四人的面前,让四人有些无可耐何。 愣了几秒之后,四人才纷纷走上前去,将跪在洞里的一众女人,从地上抚起来,雷大对着花姐笑道。 “其实,应该说谢的,是我们才对,哪里轮得到你们来说呢!” “如果没有你们,我们连重见天日的机会都没有,这谢谢是应该的。” “呵呵!这些日子,也占了你们不少便宜,花姐多言了。” “那都是我们各自的生理需求罢了,没什么占不占便宜的,要真说起来,那还是我们这些残花败柳,占了你们的便宜了。” 雷大四人,被花姐说的有些无语了。 现在想想,五人被一群饥饿的女人,轮奸的时候,那场面倒的确是有些不得味儿,摸着红脑勺,无语的笑笑,雷大四人也是不再多言,拥着众女人,一起朝着第二通道走去。 “希望今晚一切都顺利吧!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一边走着,雷大一边在心里说着,他们的行动这么小心,计划这么周密,应该不会出错才是,可雷大就是有些不安,生怕今晚会出事。 难道,这只是雷大多余的想法吗?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啊! 第三百五十章 通向死囚之牢 第二通道的尽头处,雷大一众人,静静的伫立。 望着泥土深处,那隐隐约约,显露出来的铁块,雷大等人心中,略微的有些激动与害怕,必竟,云隐国的死囚之牢,号称是不破之狱,就是因为,这死囚之牢底部,可是用了十分坚固的寒铁,打铸而成。 为了防止里面的雷均国族人逃跑,云隐皇室,可没少花费心思。 “大家动手挖吧!尽量搞清楚,我们接触到的,是死囚之牢的哪一个部分,以便我们更好的将铁凿开,凿出一个口子来。” “恐怕不容易,你们过来看看,这可是非常坚固的寒铁,要在悄无声息之下,将这寒铁弄出一个口子来,可是真的不容易,除非有什么神兵利器,否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一众人里,花凤楼假扮的张三,见识是最广的,他手一摸这铁块,他就知道,这铁的来历,要想在这样坚固的铁块上,凿出一道口子来,那本身就不容易,还更别说,做到悄无声息了。 一众人凑了过来,仔细的摸一摸之后,的确是发现,这铁冷冰冰的,这下,大家都有些无可耐何了。 “先不管,大家挖吧!尽量挖宽一点儿,一定要取一个好的位置动手,如果位置不好,将会是一个灾难。” “你仔细看一下,这里是一个角,而顺着这角上去,还有那么高,那么说明,我们一定是挖到了墙边的墙角处了,所以,我们要向下再挖一点,尽量让口子开到地上,才能不容易被人发现。” 花凤楼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眼前露出的铁块的棱角,他发现,他们目前,挖到了墙角处,如果要安全,那一定是要将洞口开到死囚之牢内部的地板上,方才不容易被人发现。 那意思就简单了,就是说,他们今晚上,还得奋斗一晚上才行,否则,短时间内,还真别想通向死囚之牢。 “那动手吧!尽快解决。” “嗯!大家动手。” 花姐叫了一声,一众女人才提起手里的铁铲铁锹,应起了花姐,大伙儿又开始热火朝天的挖了起来。 挖啊挖啊!一直挖了有好几个时辰,直到外面传来一声鸡鸣的时候,洞内热火朝天的一众人,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个个累的躺在洞里,横七竖八的,想动都动不了了。 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一番体力之后,雷大才从地上爬起来,仔细一看,哟喂!雷大都惊讶了,他们这埋头没命的挖了一晚上,竟然是向一挖了好几米远了。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洞口,直接是挖到死囚之牢下面去了。 “行了,花姐,你带姑娘们回去洗个澡,好好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五人就行了,不必再挖了,差不多了。” “你确定?这样的长度,够了?” “就算不够,我看你们也动不了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我们留下来察探一会儿情况,晚上给你们答复,是继续挖,还是停下。” “好吧!” 花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托着疲倦的身躯,带着一众女人离开了洞道,一众女人一走,雷大四人松了口气,洞里一下变得宽松了很多,空气也不显得那么闷热了。 果然,人多了,虽是力量大,可有时候,还着实是让人感到难受啊! “呼!好舒服,现在宽敝多了。” “休息一下,再下去探探吧!” 花凤楼呼的喘了一口气,对三人说道,三人呵呵的笑着,回应花凤楼,雷大则是提着油灯,顺着斜坡滑了下去。 花凤楼三人紧跟在雷大身后,四人下去以后,几米的通道,一下子被四人堵住,油灯的灯光,也略显的微弱起来,雷大抬头一看,头上是黑漆漆的寒铁,而脚下的泥土,略显得有些湿润。 “还好,挖了这么深,都没见水,只是湿一点儿都好啊!要是挖出水来了,那麻烦就大了。” “你个乌鸦嘴,乱说什么?还是快试试,如何才能将这寒铁弄下来一块儿吧!” 雷大幸幸怏怏的说道,三人却是一人给了他一下,没好气的骂了起来,雷大呵呵的讪笑起来,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将耳朵贴在头顶的寒铁下,雷大仔细的听着,透过寒铁,雷大却是听到了一上面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 “怎么那么吵,这是挖到哪下面了?不会这么背吧?难到挖到狱卒的房间下面了?” “不是吧!我听听。” 三人吓了一跳,个个苦起脸,学着雷大,将耳朵贴到了寒铁之上,透过寒铁一听,果然是听到上面传来一阵阵的喧哗声,花凤楼听了一阵,却是呵呵的笑了起来,言道。 “好,就是这儿了,从这儿开口子,准没错。” “为什么?你那么肯定?” 雷大三人偏过头,盯着花凤楼,惊讶的问起来,他们可不大相信这个张三说的好,一向好吃懒做的张三,靠得住靠不住,都还两说呢!这随便来一句就想让三人相信,恐怕是有些不现实啊! 花凤楼微微一笑,肯定道。 “你试着想想,像死囚之牢这种固若金汤的地方,狱卒的数量,应该不多,可刚才,我听到的声音,最起码都是数十人,听他们的叫喊声,这些人应该是在赌博,这是主子为了给我们传递讯号,所以,特别做的手段,你们可懂了。” “对啊!这说的太有道理了。” “怎么我没想到呢?按照主子的性格,她的确会这样做。” …………….. 雷大三人,一拍大腿,赞同的不得了。 联想到苏如是的为人,三人确信,花凤楼说的话不假,虽然,刚才他们没有听到苏如是的声音,但是,用脚都能想到,能在这种地方聚众赌博的,除了苏如是这个拥有皇亲待遇的囚犯外,那就不会再有其它人了。 “不过,也要小心一点,恐防有诈。” “嗯!再等一会儿,等上面静了下来,就开始动手吧!” 雷大四人商量了一下,便是座在洞口里,休息了起来,就等着上面喧嚣的一众人安静下来,他们好动手了。 死囚之牢的第四区的密牢内。 苏如是和一众女人,正赌的开心啊!这半个月来,苏如是天天和这群女人赌博,教她们赌术,让这群女人,都把她当作是神一样的存在了。 苏如是哪里想得到,她们这间屋子下面,雷大四人就蹲在下面,等待时机救她。 要是她知道,指不定一早她就让这帮女人散去了,在这暗无天日的死囚之牢里,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苏如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没天就和这群女人玩儿,玩儿累了,就睡觉,醒过来饿了就吃东西,吃饱了继续玩儿,这样的日子,倒也逍遥自在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困了,要去休息了,你们继续玩儿吧!” “唉!这就不行了,你都还没脱光呢!怎么能走呢?” “哎呀!我真不行了,等我睡醒了,我们再继续啊!” 玩了好一阵之后,苏如是身边的雷诺儿,是真的受不了了,她开始向苏如是讨饶,要去休息去了,苏如是可拉住她不放啊! 还没输光,怎么能让她走?房间里,雷诺儿的族人们,也是不让她走,一时之间,还把雷诺儿,给整的无可耐何了。 “大家还是散了吧!我真的不行了,累了,等睡醒了再玩儿不迟,大家散了吧!” “无聊,行行,那就散了吧!我也回牢房去睡觉了。” 见雷诺儿坚持,苏如是有些扫兴了,摊了摊手,苏如是从地上站起来,穿好衣服,便是和一众女人离开了。 一众人离开,密牢大门被关住,里面的油灯也被吹灭,整个密牢又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外面已经是大中午了。 密牢底下的洞道中,雷大四人,睡的不醒人世,昨晚累了一晚上,他们四人这一等,居然是给等的睡着了。 雷大四人这一睡,便是一直睡到了下午,雷大方才醒了过来。 “喂喂!别睡了,还给睡着了,要干正事儿,外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还睡?” 雷大一醒过来,便是知道,自己等人睡着了,误了事儿了,一脚将三人踢醒过来,雷大将耳朵贴上死囚之牢底部,仔细一听,雷大脸上扬起笑容。 “没声音了,她们应该都去休息了,快,动手吧!” “怎么动?用刀来划?用铁铲来砸?” 花凤楼揉着眼睛问雷大,雷大二话不说,便是抄起手中铁铲,轻轻的往寒铁上划着,可划了半天,雷大才悲哀的发现,他连一道痕迹都划不出来,还更别说在这寒铁上开一个口子了。 “怎么样?说了不行吧?你还不相信。” “那你说该怎么办?” “还是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下,晚上再派个人出去,告诉王爷,让王爷想想办法。” 花凤楼病秧秧的说了这么一句,便是率先爬了出去,离开了,雷大三人对视一眼,没办法之下,也只得听花凤楼的,跟着花凤楼离开,回去了冷宫里的秘密基地。 第三百五十一章 留下还是离去 秦王府中,今夜,灯火通明。 昨夜,雷三和一众从冷宫里逃出来的嫔妃们,顺利的潜回了司马渊的府中,创造了零出事的奇迹,这让大伙儿松了一口气。 经过一晚上的调整与休息以后,一众嫔妃们,激动的心情,才得已平复,今夜,司马渊,将一众人召集到了自己的东厢房间大厅之中,五六十人围在这大厅里,那张大大的大圆桌,都显的有些不够用了。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司马渊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大厅,不够大了。 “各位娘娘,多年不见,各位娘娘可依旧是风采照人啊!一点儿敢不像是被弃在冷宫里的女人呢!司马渊在此,向各位娘娘请安。” 座在轮椅上,司马渊看着厅里座着的一众女人,呵呵的笑起来,对着一众女人抱抱拳,司马渊开起了玩笑,逗的一众女人,呵呵的笑了起来。 红姐是她们这帮女人的二当家,在她们之中,最有说话的权利,笑了一会儿之后,红姐才代众女,开口回应司马渊。 “秦王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呢!这次,我们姐妹,可就要多谢王爷了,还有,以后,我们也不在是什么娘娘了,王爷就不要叫我们娘娘了。” “额!红妃娘娘你进宫的时候,我才这么高点儿,这么多年了,时间还真是往如隔昔啊!如今你们离开了皇宫,到也是,不该再叫你们娘娘了,就叫你红姐吧!” “呵呵!那再好不过了。” 一众女人呵呵的笑起来,司马渊的谦卑,让她们折服。 只可惜的是,这样一个好王爷,却是云隐国的残废王爷,开心之余,厅里一众女人,心里多余的是婉惜啊! 大伙儿正笑着,角落里站着的雷三,轻轻的走了出来,对司马渊说道。 “王爷,先前,珠儿不是出来了吗?为何不见她人呢?她人现在在何处呢?” “珠儿,噢!我让她和风逸夫妇,一起去风城收楼去了,半月前就去了,前两天刚传来消息,楼收到了,珠儿正替我管着那里的楼。” “那我就放心了,那王爷,你打算如何处理她们?” 雷三这个问题,来的直接,直奔主题。 而他这一说,厅里一众女人,也是纷纷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起来了,现在可是决定她们将来的时候,要何去何从,她们这类女人,还真是一点儿都没有想过呢! “额!即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觉着,选择权利还是要留给大家。” “王爷的意思是?” 红姐看着司马渊,疑问起来。 “大家家里还有亲人的,想回家的,我也让会安全的送你们出城,要走的,每人给你们五百两银子,一是做盘缠,二就是让你们回去,有本钱做点儿小生意什么的,拿着钱回到家乡,你们就要隐姓埋名,过你们自己的小日子,找个如意郎君,生儿育女,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不想走的,就跟着雷三,一起转移到风城,那里本王有据点,可保你们衣食无忧,但以后,要归本王麾下,为本王做事情。” “这……….” 一众女人,个个沉默,无言以对。 早已厌倦了名利与争斗的她们,已经不想再在名利中生存下去了,冷宫多年的生活,教会了她们很多,也让她们懂的了很多,所以,此时此刻,无疑,司马渊的第一种说法,是对她们最好的选择。 众女沉默,司马渊静静的看着她们,并不多言,留下时间给他们思考,静了一阵之后,司马渊才言道。 “选择就是这两个选择,是去是留,还要你们自己做决定,一旦做好决定,就不能更改,你们可要想好,而且,不埋你们说,如果跟着本王,可能随时都有死的危险,你们也是知道我的处境的。” “王爷,我留下来跟着你吧!一来,我家里没亲人了,二来,就算人回到家乡,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到还不如跟着王爷,过一番轰轰烈烈的人生,那样来的爽快一点。” 司马渊说完,红姐立马站了出来,这些年,她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了,她最渴望的,是过一番轰轰烈烈的人生,所以,她要选择留下来,这对于她来说,未偿又不是一件好事。 红姐选择留下来,但是,她却是并不煽动别的人,和她一起留下来。 “各位姐妹,我的处境,是实在没办法了,你们按照各自的实际情况出来,该留的留下,该走的,还是回去吧!王爷也算人至义尽了,如果留下来做王爷的累赘,我想大家都不想的。” “王爷,我家乡还有亲人,我要走。” “我也是,我也走。” “还有我。” ……………… 经红姐这么一说,厅里一众女人,才个个低声的对司马渊说道。 司马渊静静的听着,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未曾改变,他在心里,衷心的祝福这群女人,能够获得属于她们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半柱香时间后,厅里的所有女人,除了红姐以外,大家都要走,司马渊也清楚,这些女人,大部分是各地方送来的贵人,家里多半有人,也不是穷到那种活不下去的地步,回去和亲人团聚,那也实属正常。 偏头看着站在身边的凌飒,司马渊言道。 “飒儿,去准备银两,每人再加备一辆马车,马车里装二十段上好布匹,送于她们,这些天,你就安排她们,顺利出城,千万不要露出马脚,你明白吗?” “知道了,王爷。” 凌飒冷着一张脸,就下去了,她心里可无语了,照着司马渊这送下去,等冷宫里那剩下的女人出来了,秦王府府库里的银子,都得缩水不少。 凌飒不禁感叹,人家对你不大方,你倒是对人家挺大方,她是拿司马渊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啊! “谢谢王爷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永记在心,永不忘怀。” 凌飒冷着一张脸走开后,一众女人才感激的跪倒在地上,向司马渊瞌起了头,司马渊则是不在意的挥挥手,让众女起来,并说道。 “你们有些,在我小的时候,就进了宫,而有些,还是我看着被打入冷宫的,当年没能救你们,我深感自己能力不足,我也没什么办法,如今,我也算是替皇兄补偿你们吧!必竟,你们与皇兄,有着露水之恩,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还希望你们以后,能过的幸福,过的开心快乐,把以前都忘了吧!从今以后,你们新生了。”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 一众女人,不停的道谢,眼角的泪水,也是哗啦啦的掉下来,止也止不住,司马渊看着心里挺难受。 这些女人,他都见过,有曾经风光一时的,也有刚进来不久,便被打入冷宫的,有的甚至是连皇上长什么样,她们都没见过。 但不管怎样,这些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曾和司马渊关系不错,都认识司马渊,司马渊也明白,或许她们被李皇后打入冷宫,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吧! 司马渊也只能做到这样小小的补偿了,别的,司马渊真的无能为力。 “好了,不用谢了,大家下去休息吧!这几天,飒儿会安排你们出城,离开云都,你们便驾着马车,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乡吧!一路上要小心,云隐国也不太平。” “知道了,王爷也要早点好起来。” 一众女人,乖乖的应着,退了出去,大家离开后,房间里就剩下了雷三和红姐,两人凑了上来,雷三问道。 “王爷,我们何时动身啊?要不,等主子被救出来了,我们再一起动身前往风城嘛!” “不行,我怕珠儿一个人吃不住那里的老板娘,你要尽快赶过去,这段时间,风逸应该一直在保护着珠儿,你尽快赶过去,风逸才能回朝城带兵。” “那我们今夜就启程?” 司马渊摇摇头,看了看一边的红姐,笑道。 “这倒不用,今晚你便好好休息,这么多年没看到红妃娘娘了,我要和她叙叙旧,明日你们再启程不迟。” “哟!王爷,难道你们俩有一腿啊?” 雷三呵呵的怪笑着,偏头看着红姐,红姐则是一脸的无所谓,一句话不说,她和司马渊,是有着那么一点点儿关系,不过,两人的这关系,可不是建立在肉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 这就是所谓的,心灵之交。 “说什么呢你!快去休息吧!冷宫那边一传来消息,便来告知我,以后红妃娘娘要跟着我们,那今晚当然得和她聊聊了,你说是不是?” “噢!那你们聊吧!我下去了,要不要酒啊?我叫凌飒给你们端来。” “不用不用,上次就是喝酒,喝出了大事儿了,我可不敢再喝了。” 雷三怪异的看着司马渊,什么事儿,都居然能让司马渊变得这么激动了?心中一阵纳闷儿,雷三秧秧的离去,把空间留给了司马渊与红姐。 第三百五十二章 叙旧 雷三离开之后,红姐与司马渊面对面的座了下来,再次相聚,两人难免心里多少有些倦念,当年的那些时光,婉如历历在目,看着对方的脸,那一抹抹回忆,又冲上了心头,令两人不由的迷醉其中。 “王爷,在想什么呢?” “呵呵!在想,这时间过的真快啊!一转眼,本王就快年奔三十了,红妃娘娘也变得不像当年那个温婉漂亮的红妃娘娘了。” “是啊!老了呢!” 红姐说着,脸上忧郁起来,冷宫中度过的这些年时间,岁月早已在她的脸上,流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人总是会老的。 可叹啊!没有谁能青春永驻,长生不死啊! “红妃娘娘,司马渊多年以来,一直有一句话,耿耿于心多年,如今,你终于离开了冷宫了,司马渊想对你说出心中的这句话。” “噢?王爷有何方,旦说无妨啊?有何遮遮掩掩的?” 红姐疑惑起来,这些年来,她把以前的事,忘的差不多了,以前那些不甘心的心情,也跟着释怀了不少,对于司马渊说的这句话,红姐有些疑惑。 她很是不明所以。 司马渊顿了顿之后,才与红姐坦言道。 “谢谢你,若不是当年你护着司马渊,可能司马渊一早就去见阎王了,这份恩情,司马渊永记于心,不会忘记。” “王爷,你……” 红姐的泪,刷的一下,再度掉了下来。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司马渊这个王爷,居然是如此记情的一个人,当年的她,不过是为司马渊说了一句好话而已,却没想到,司马渊一直铭记于心这么多年,直到现在都不曾忘记。 此刻的红姐,心中异常的感动啊! 哭了一阵,红姐将泪水擦干,轻声言道。 “王爷不必这样屈尊的,我现在不过一介平民,不能接受王爷的道谢,民女怕折寿的,王爷请不要这样。” “折寿?屈尊?呵呵!在我司马渊眼里,可从来没有这两个字眼啊!” “可惜了,真的可惜了。” 红姐抹着眼泪,婉惜的说着,司马渊好奇了起来,红姐嘴里的可惜,到底指的是什么,他到是很想知道,沉默了一阵之后,司马渊才看着红姐,温婉道。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好好的过下去,前面的不幸,造就坚强的你,后面的你,一定要活的有价值。” “嗯!烟红一定听王爷的,好好为王爷做事。” 司马渊微笑着点头,伸手将桌上的茶杯拿了过来,满上了两杯清茶,与红姐对饮了起来。 将杯中的清茶饮尽,红姐呵呵的笑起来,追问道。 “王爷可稀奇了,即然是叙旧,如何不能喝酒呢?偏偏要和奴家喝茶,这倒是显得有些不文不武,不伦不类了。” “这个嘛!实在是不敢喝啊!前两天,就是因为喝酒,喝出了点儿事情,所以,现在是遇上酒就怕,没办法,你也知道,我的酒量可是一直不行的。” “呵呵……..” 红姐掩嘴娇笑了起来,笑声很真诚,司马渊的脸上,也尽是开心,两人叙了旧,聊了半天之后,司马渊才开口问起了关于冷宫密道的事情。 “对了,红妃……额!红姐,你们离开的时候,那第二通道挖掘的如何了?” “噢!已经能看到铁块了,挖到底下的死囚之牢了,昨晚上又挖了一晚上,现在应该挖好了吧!就等着从底下开个口子,然后,把王妃娘娘救出来了。” “没那么简单,依我看,他们今晚一定会再派人出来。” “王爷为何如此肯定呢?” 红姐惊讶的看着司马渊,追问起来,显然,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云隐国的死囚之牢,到底是用何种材料,构建而成的,要是知道的话,估计她也就不会这么说了。 司马渊将杯中的茶水饮尽,遂于红姐解释道。 “红姐你殊不知,云隐国地底的死囚之牢,可是用云隐国内最坚固的寒铁所铸,所以,挖是挖到下面了,可若想要将寒铁划出一块来,那并不容易。” “是这样啊!那王爷可有想到对策?” “对策?这个事情嘛!还是等他们出来了再说吧!” 司马渊说到这儿,卖起了关子,红姐则是好奇的看着司马渊,她到是很想知道,司马渊到底能用什么方法,破除那十分坚固的寒铁。 当然,红姐只知道普通的小刀小剑,肯定破坏不了那样坚固的寒铁,可问题就是,司马渊手里,现在可是握有雷神剑这样的况世神剑啊! 想要破除掉那寒铁,那还不容易吗? “看来,王爷是早有良策了吧?” “呵呵!天机不可泄漏啊!” 红姐掩嘴笑着,司马渊则是回以这么一句之后,静了下来,两人又仿佛是当年一般,静静的对座,在深宫之中,即使两人不说话,就这样座着,两人也不会觉得尴尬。 沉默了一阵,红姐才找起话题,转而问道。 “对了,皇上的身体如何了?听经常去冷宫送食物的小太监们说,近几年来,皇上的身体可不是太好,皇上还能撑下去吗?” “悬啊!我倒是真心的希望,皇兄可以再撑一段时间,可照这个样子看下去,唯恐他再撑不到三个月。” “那王爷的处境,不就危险了?” 红姐真心的替司马渊担心了起来,即然已经答应留下来,做司马渊的人了,红姐也就真的将这条命,托负给司马渊了。 即使是陪着司马渊去死,红姐都不会感到遗憾。 “所以啊!我才会对你们说,要你们做好选择嘛!现在你选择跟着我,难道你就不怕吗?要是有朝一日,皇兄驾崩,你也跟着我一起受牵连的,你不怕吗?” “怕?那我就不会选择留下来了,就当是为了王爷留下来吧!那即使是为王爷去死,又有何妨?” “好啊!有你这份儿心,那我就已经足够了。” 司马渊心中一阵感动,感动之余,司马渊又觉得,对红姐给他的这份信任,司马渊绝对不能辜负,许多年前,司马渊就欠了红姐一个恩情了,如今,司马渊觉得,自己也该是还恩的时候了。 察觉到,司马渊的脸上,有了一丝倦容,红姐便是立马开口道。 “天色晚了,要不王爷,今夜的叙旧就到这儿吧!王爷也该休息了。” “嗯!也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那……今夜就到这儿吧!” “那奴家服侍王爷就寝。” 红姐说着,便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朝着司马渊走去,走到司马渊身后,红姐推着轮椅,将司马渊推到床边,然后,伸手扶司马渊上床。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显得如此的利落与正常,没有丝毫做作。 必竟,两人多年前就已相识,那时候的两人,就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啊! “王爷的腿啊!还是和当年一样啊!真可惜。” “呵呵!没这腿,我也不能活到现在,然后将你们都救出来啊!你说是不是。” 一边替司马渊宽衣解带,红姐一边叹起了气,司马渊倒是显得挺豁达,轻轻一笑了之,也不多作解释,回答的方式,很是幽默。 扶司马渊躺下,红姐的动作,很是轻柔,当红姐替司马渊盖好被子,将要离去的那一刹那间,司马渊去是突的伸手,将红姐的手拉住。 “王爷,怎么了?睡不着吗?难道,王爷要烟红侍寝?” “你必竟是曾是皇兄的人,我…….” “嗯!王爷不必多说了,烟红明白的,烟红不过就是一残花败柳之身,不敢高攀王爷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被司马渊拉住,红姐半开玩笑似的,笑问着司马渊,可司马渊的回答,却令红姐有些伤心了,但红姐明白,自己的身体,早已经不干净了。 红姐觉得,凭自己这幅身体,她不敢高攀司马渊什么,只要司马渊对她有那份儿情就足够了。 “我明白的,这些烟红都明白。” “还是像以前一样吧!我靠在你的腿上,你慢慢给我讲故事,讲着讲着,我也就睡着了,我一直将你当作我的姐姐看。” “姐姐吗?” 听到司马渊嘴里这个姐姐的时候,红姐心里不禁生气了一丝忧怨,红姐很恨,当初的自己,为什么没能成为司马渊的妃子,而是成为了皇帝的妃子。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造化弄人吧! “好吧!来吧!我再给你讲故事,就像当年那个躺在我怀里的小孩儿一样。” “呵呵!当年你也不大啊!” 司马渊呵呵的笑着,享受似的闭起眼睛,躺到了红姐的怀中,当头再度枕上红姐那温暖的怀抱里时,司马渊的眼角,轻轻的流出了泪水。 当年的回忆,一幕一幕的涌上心头,那种心酸的感觉,令两人无声的落泪。 “如果有来世,我一定要做你的妃子。” 红姐一边给司马渊讲着故事,一边在心里说着,只可惜的是,司马渊听不见红姐心中的这句话啊! 第三百五十三章 借剑 一个时辰过去了,红姐靠在司马渊的床头,一直讲着故事。 而司马渊,也是静静的睡了过去,红姐的大腿开始有些发麻了,见司马渊睡着了,红姐便是伸手,抬住司马渊的头,轻轻的将司马渊放回了床上。 替司马渊盖好被子,红姐低下头,轻吻了司马渊额头一下之后,才转身悄悄的离去。 可红姐刚走门口,凌飒众女便是和雷二一起,火急火燎的撞了上来,与红姐撞了个满怀,吓了红姐一大跳。 “哎哟!雷二,你们怎么慌慌张张的?对了,你怎么出来了?是冷宫里出现什么状况了吗?” “红姐,你,你在王爷房间干嘛?王爷呢?” “噢!我刚和王爷叙叙旧,王爷才刚刚睡着,你们还是别去打扰他吧!王爷太累了,刚睡着一个时辰多点儿。” 雷二与凌飒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视了好一阵之后,凌飒才看着红姐,开口说道。 “此时非常紧急,王爷就算是睡下了,也要将他拉起来,不能让他再睡了,再睡就要出事儿了。” “出事儿?怎么了?果真是冷宫里的事情吗?” “说来话长,还是进去叫醒王爷再说吧!” 凌飒众女与雷二,慌慌张张的叫着,便是推开了红姐,直直的冲进了房间之中,等几人到了房间里以后,果然是发现,司马渊正躺到床上睡得正香。 司马渊那睡样,看得雷二等人,都是有点儿舍不得吵醒他了。 沉默一阵,雷二看了凌飒一眼,凌飒才轻轻的走到床边,伸手拍了拍床上睡得正香的司马渊,并且小声的在司马渊耳边叫道。 “王爷,雷二从冷宫里趁夜潜回来了,出了点儿事情,要王爷尽管想个办法,王爷,你能不能先起来一下,将这个事情处理了,再睡觉?” “啊!你终于来了,我等你都等的睡着了。” 凌飒在司马渊耳边这么一说,司马渊才从熟睡中醒了过来,不过,司马渊可是一点儿也不迷糊,而是偏头看着雷二,微微的笑笑,一边笑着,司马渊一边揉着眼睛,从床上撑起来,司马渊披上一件衣服,便是下了床。 伸了个懒腰,座到桌边,司马渊瞪着雷二,笑道。 “怎么了?是不是拿那百年的寒铁没辙了?” “呵呵!王爷可是都知道了,那寒铁,太硬了,我们整整弄了好几个时辰,都刮不了它一道痕迹,没办法之下,我们才只有来救助王爷,希望王爷能想个办法。” “就在之前,我还和红姐说,你们今晚一定会派人来的,看来,我还真是猜对了啊!” 雷二着急的不得了,冷宫里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他,他此番出来,必须要尽快带着一个方案回去才行,否则,迟则生变,雷二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一点。 司马渊倒是显得云淡风轻,好像是,死囚之牢里关着的人,与他没啥关系一样。 可谁又知道,司马渊可是早就做好了对策了。 “雷二,不要着急,你大半夜的从冷宫里跑出来,一定是又饿又累,飒儿,快去准备点儿点心给雷二拿过来,让他先填填肚子。” “哎呀!王爷,不用了,你赶快给我们想个办法吧!迟则生变啊!” “呵呵!不要着急,慢慢来。” 司马渊乐的呵呵笑起来,这雷二,自己都不急,他急个什么劲儿啊?还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了,让司马渊乐的不行了。 凌飒应声,去准备点心去了,而耐耐和安小刀,红姐,则是座到桌边,她们到是很想听听,司马渊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但显然的是,聪明的安小刀与耐耐,心中早已有了定论,将司马渊的办法,想的七七八八了。 “早一点救出主子,我们就早一点脱离那个要人命的鬼地方,耐耐,今晚你就要跟我潜进冷宫里噢!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早已经做好准备了。” 雷二边对司马渊说着,边问起了桌边的耐耐,耐耐的表情,显的有些复杂,但是,她的话语,却是异常的坚定,耐耐的这份坚定,让司马渊心里都有些难受。 “雷二,你不要着急,要破掉那百年寒铁,方法只有一个,拥有神兵利器,才能将之切开,你想想,若论神兵利器,我们这儿不是刚好有一把吗?” “对了,我想起来了,王爷说的是雷神剑?” “对,就是它,雷神剑的威力无穷,天底下就没有它切不开的东西,有了雷神剑,那种削铁如泥的神剑,即使是百年寒铁那样坚硬的寒铁,切开也是不在话下。” “可王爷,我将剑从王府里带走,合适吗?而且,雷神剑如此珍贵,要是到时落到别人手里,那可怎么办?” 雷二拍着腿叫了起来,司马渊一提起雷神剑,他才想起来,秦王府里是还有这样的神兵利器啊! 可想到一半儿吧!雷二又有些担心了,必竟,这把雷神剑,可是寻找宝藏的关键啊!这么贵重的神剑,要是落到别人手里,到时他如何向司马渊交待呢? 对于此,司马渊只是付之一笑,并乐道。 “剑算是我借给你的,你拿的走,就一定拿的回来,而且,若是谁想夺剑,你不必废太大功夫,只要将之深深的插入地面就行,因为除了你们三兄弟,再没人能将雷神剑拔出来了。” “王爷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雷二抓起了后脑勺,他想了半天,可也是没想明白,为什么只有他们雷家三兄弟,才能将雷神剑拔起来。 司马渊适时的沉默,他当然不会告诉雷大三人,你们就是雷均国的三位皇子了,司马渊又不是傻瓜,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多添新的乱子出来。 “呵呵!你不需要明白的太深就行,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今晚你就带着雷神剑和耐耐一起,潜入冷宫,一切依计行事,我等着你们好消息。” “那好吧!” 想不通也就不想了,雷二一向是这种性格,他这边应着,去拿点心的凌飒,端着一盘好吃的点心,回来了。 走到桌前,将点心放到桌上,凌飒才瞪着雷二笑道。 “快吃吧!这段时间,你们都受苦了,瘦了不少,等你们出来了,我一定给你们好好补补,将你们补的白白胖胖的。” “哟!少肉麻,依我看,你是想单独给卫旭补补吧?” “你……..” 凌飒被雷二气的说不出话来,雷二则是呵呵的笑着,吃起了他的点心,在冷宫里快两个月了,冷宫里的东西,可没这秦王府里的这么好吃啊! “行了,不要闹了,耐耐,本王要给你行上一礼。” 喝止住凌飒与雷二的争吵,司马渊看着耐耐说了这么一句,便是猛的从轮椅上下来,一下跪倒在了耐耐面前。 司马渊这一跪,还把厅里几人给跪傻了,耐耐更是傻在了桌有,整整愣了十多秒的时间,她才反应过来。 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耐耐奔至司马渊身前,一边将司马渊从地上扶起来,耐耐一边叫道。 “王爷,不要这样,耐耐只是还恩情,并不需要王爷行此大礼,耐耐受不起,耐耐可是要折寿的,耐耐给王爷跪下,求王爷不要这样。” “这一拜,是你应得的,谢谢你为如是,付出那么多。” 司马渊倔强的不站起来,硬是怔怔的给耐耐施了一个跪拜的大礼。 耐耐则是吓到了,也是忙不迭的松开司马渊,退后几步,跪到了司马渊的身前,头低下去,耐耐便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司马渊的这一个做法,深深的将耐耐折服,耐耐心里觉着,就算是替苏如是挡三年牢狱之灾,她也值了。 “快起来吧!王爷,你再这样,耐耐可就更害怕了。” “是啊!王爷快起来吧!我们也该走了。” 凌飒和雷二走过来,纷纷将两人从地上扶起来,司马渊命安小刀,去将雷神剑取来,将雷神剑,交到了雷二的手中。 “一切都交给你们了,不要令我失望,即要救出如是等人,又要保管好雷神剑,如果出了问题,就按我说的那样,将雷神剑深深的插入地底,记住了吗?” “记住了,王爷放心便是,我雷二一定看好这把宝剑,谁让他是我从王府里借走的。” 雷二信誓旦旦的与司马渊说道,说完,雷二便是偏头看着一旁的耐耐,耐耐乖巧的迈动脚步,走到雷二身边,跟着雷二,一起朝着屋外行去。 “抓紧了,我要带你飞了。” “嗯!我还是第一次飞,有点害怕的。” “不要怕,胆子放大点儿,到天上很好玩儿的,那种感觉很舒服的。” 给胆小的耐耐,鼓了一把劲儿,雷二便是一振身后的羽翼,带着雷神剑与耐耐,飞向夜空,很快消失在了司马渊等人的视线之中。 只留下,呆愣的红姐,愣在原地,久久动弹不得。 和雷二相处了这么久了,红姐除了感觉雷二身体结构怪异之外,她还从来不知道,原来雷二会飞的,这下,红姐算是彻底的惊讶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 削铁如泥 雷二的速度很快,带着耐耐在漆黑的夜空中,飞行了略有半柱香时间之后,两人便是悄悄的降落到了天牢西面的那棵大树下。 犹于是半夜,所以,四周漆黑一片,寂静无声,谁也没发现耐耐和雷二。 将树脚下的木板揭开,雷二和耐耐小心翼翼的钻进了通道之中,轻轻的将木板盖上洞口,雷二一直悬在胸腔里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还好没被发现,要是被发现,那可就惨了。” “天牢西面本就是接着城外树林的,哪里能被发现?不过,你们这通道,挖的倒不错,我真的挺佩服你们的,竟然能在短短的不到两个月时间内,挖出这样的杰作来,你们可真是太历害了。” 两人边朝着通道里走去,耐耐边低声的叫了起来。 对于眼前出现的这条通道,耐耐除了惊讶之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简直可以堪称是杰作了,耐耐是真的想不到,雷大他们五人,竟然能在短短的不到两个月时间内,做到这种程度。 换做是你看了,你也会跟着惊讶啊! “多亏了花姐和红姐她们的帮忙啊!没有她们的帮忙,我们哪里能这么快啊!” “花姐?怎么又来了个花姐?” 耐耐一听雷二说起花姐,耐耐疑问起来,红姐她是知道的,可这个花姐嘛!她到还真是没有听说过,她到很想见识见识,这雷二嘴里的花姐,又到底是何方神圣。 雷二微微一笑,才与耐耐解释道。 “在这冷宫里,嫔妃们一起推选出了三个当家的,大当家叫花姐,二当家就是现在在秦王府里的红姐,三当家就是之前出去的珠儿,你明白了吧?” “呵呵!她们还推选当家的啊?还真把冷宫当山寨了。” 听完雷二的解释,耐耐不由的呵呵笑出了声,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往里走,走了一会儿之后,两人来到了第二通道的中央位置。 雷二之前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和雷大三人商量好了,他们会先在第二通道尽头等他,等到雷二将耐耐带来之后,他们就动手,而死囚之牢内,司马渊也早已想方设法的送进去了消息。 苏如是知道,雷大等人的行动,就在这几日之内,但具体是哪一天,苏如是则是不清楚,必竟是身处死囚之牢,要把确切的消息带进来,特别的不容易,苏如是能得到这点儿消息,她都已经很满足了。 伫步在第二通道口的位置,雷二看着眼神略显得复杂的耐耐,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或许,雷二也开始变得多愁善感了吧! “雷二,东胜也在那里吗?” “嗯!他们三人早在尽头等我们了,一会儿用雷神剑将寒铁割开,我大哥会先进去找主子,所以,你还有时间和东胜叙旧,耐耐,你的大义,主子一定会记得的。” “我知道了,走吧!刻不容缓,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耐耐貌似比雷二更看得开,应了这么一句之后,她便是率先走进了第二通道内,雷大静静的跟在后面,只剩下手里的油灯,明晃晃的照亮着耐耐的后背,使耐耐看起来,显得那般的纤弱。 往里走了约莫几分钟,果然,走在前面的耐耐,终于是看到了雷大三人,就躺在弯折而下的洞道之中,三人正闭上眼睛睡的很香,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到来。 耐耐心喜的走过去,可惜东胜睡着了,不然,他一定会马上冲过来,将耐耐拥入怀中的。 “喂喂!你们三个快醒醒,我们回来了,喂喂!醒醒。” 耐耐正看着三人发呆的时候,雷二走了过来,踢了三人几脚,将三人从睡梦中踢醒了过来,东胜揉揉眼睛,看到耐耐那一刹那间,东胜便是冲了上来,将耐耐拥入了怀中。 “耐耐,终于见到你了,你还好吗?” “嗯!我很好,你呢?过的怎么样了?这两个月辛苦你了,你看你,都瘦了。” 两人相拥,情话绵绵,一旁的花凤楼,那是叫听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花凤楼抖了两抖,怪里怪气的笑道。 “他才不辛苦呢!你是不知道他有多爽。” “………….” 东胜一阵无语,转过头瞪了花凤楼两眼,花凤楼才识趣的闭上了眼睛,转头看着雷二,花凤楼问道。 “怎么样了?王爷可想到什么办法了没有?” “当然想到了,不信,你们看嘛!” 说着,雷二便是将在身后的雷神剑,整个给取了下来,将之摊到了两人面前,两人一看雷二中的雷神剑,整个表情都傻了。 司马渊还当真是舍得啊!连雷神剑这样的神剑,都不惜拿出来,由此可见,司马渊对于苏如是的重视程度,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 “王爷果然是把主子当宝啊!连雷神剑都舍得拿出来了。” “那可不,在王爷眼里,恐怕这把雷神剑,都没有主子重要,你们说是不是?” 雷大和雷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一旁的花凤楼,则是开始打起了雷二手中雷神剑的主义,雷神剑可是关乎于宝藏的重要钥匙,此时此刻,就是夺得雷神剑的最付佳时机,此时不夺,以后可就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 这般想着,花凤楼便是嘴角邪邪的笑着,对雷二叫道。 “雷二,把雷神剑借我看看,这么久了,我还没碰过雷神剑呢!这种宝剑,我还真想摸上一次。” “好吧!你摸吧!” 雷二无所谓的笑笑,然后,便是将手中捏着的雷神剑,整个往地上一插,伴随着一声呲声,雷二一用力,便是将半把雷神剑都给插进了洞底地面上。 花凤楼心下一喜,伸手上去,捏住剑柄,可无论他怎么拔,拔了半天他都没能将雷神剑,从地上拔出来。 “唉!这剑还真他妈沉啊!我怎么怎么拔都拔不动呢?” “所以说,你太虚了,叫你这一个月,注意点儿,不要光顾着享乐,你不相信,现在好了吧?连把剑都拔不出来。” “你行你来拔啊!” “拔就拔,谁怕谁啊!” 雷大和花凤楼吵起来了,花凤楼那个不服气啊!雷大说拔就拔,冲上来,手捏着剑柄,猛的一下,便是将插在地上的雷神剑,整个给拔了起来。 这下,花凤楼彻底的无话可说了。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叫你不要天天和那群嫔妃抵死缠绵,你还不相信,现在好了吧?搞得自己体虚的连把剑都拔不出来。” “你…….救人救人,快去割寒铁,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花凤楼被雷大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百般无耐之下,花凤楼只的叫雷大,赶快拿着钱去割寒铁去,雷大摊摊手,得意的转过身,开始用雷神剑的剑尖,顶住头上厚厚的寒铁。 而那边,耐耐与东胜,还拥在一起,说着情话,情谊绵绵。 随着雷大的用力,花凤楼和雷二,惊得张大了嘴巴。 只见得,那坚固的寒铁,在雷神剑的剑尖之下,就好像是豆腐一样,雷大轻轻一用力,便是将整个剑尖,给插了进去,慢慢越插越沉。 “果然不愧是神剑啊!如此削铁如泥的宝剑,完全称得上是一柄神剑了。” “什么斩月神剑,什么麒麟剑,在这柄雷神剑的面前,它们简直就是废铁,这剑太牛逼了,把铁当豆腐切,我靠。” 雷二和花凤楼,惊得低声叫了出来。 雷大则是继续的努力着,花了大半柱香时间,切了整整一圈之后,终于,雷大停下了动作,轻轻的将雷神剑给收了回来。 将雷神剑还给雷二,雷大道。 “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把这割下来的铁往上推,就能将口子打开,一会儿你们静静的在下面等着,我潜进死囚之牢,进去找主子。” “那你小心一点儿,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嗯!你放心吧!看好雷神剑,这把剑十分重要,可千万不要给弄丢了。” “你去吧!你成功回来,我们就一起带着雷神剑与主子回去秦王府。” 雷大两兄弟看着对方,坚定的说道,话落,雷大便是举起手,将头顶割出来的那块寒铁,整个往上顶开,挪到一边。 一个一人粗细的口子,立马露了出来,上面黑洞洞一片,谁也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有些什么。 悄悄的钻了上去,雷大的一双豹子眼,在这漆黑一片的环境中,看得清清楚楚,再加上他拥有豹子一般强壮的肌肉与速度,所以,雷大根本不必担心,会被发现。 爬了上去,雷大转身将一旁的铁块挪回来,重新将洞口堵死。 做完了这些,雷大才注意打量起了周围的一切,通过雷大的观察,他发现,他钻出来的地方,竟然是一间屋子的墙角,也就是说,他们这次运气还挺好,这乱七八遭的往下挖,还挖到了屋子里了。 “还好,我们运气好啊!” 自言自语的低声说了这么一句,雷大才在心里庆幸起来。 要是挖到别的地方,估计就没那么轻松了,庆幸一阵,雷大才轻轻起身,朝着屋子的门走了过去。 将门找开一个缝儿,雷大偷偷的往外看了一眼,瞬间,雷大被死囚之牢里的这一切,惊呆了,在灯火通明的死囚之牢里,竟然是关押着一个个看起来多嬴弱的人,他永远没想到,云隐国的死囚之牢里,居然会是这样的场景。 这里面关押着的,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囚犯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云隐国的皇室,在欺骗大家吗?这些人,能算得上是犯了死罪的重犯吗?” 雷大不停的在心里逼问着自己。 他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云隐国司马皇室,欺骗了全天下的人,这里关押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犯了大罪的暴徒。 雷大的直觉告诉他,这之中定有蹊跷。 第三百五十五章 逃离死囚之牢 “不行,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得尽快找到主子,将主子救出来才说,不然,这么久的努力,可就全部白费了。” 呆站在原地一阵,雷大才猛的在心里给自己提起了醒。 从走神中回过神来,雷大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牢房里的犯人,都睡着了之后,雷大才拉开密牢的房门,一个闪身,窜了出来。 雷大的速度,很是恐怖,凭借着他双腿上发达的肌肉,雷大要死囚之牢中的穿梭速度,高于了常人,这种速度,谁都难以发现,这些雷均国的人们,只不过是普通的老百姓而已,又没有什么高手,自然是不会发现雷大。 而狱卒张纤等人,现在早已经是呼呼大睡了,又哪里会想到,牢不可破的死囚之牢,竟会被人潜入? 这等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上百年来,还真是第一次发生啊! “在哪里,在哪里?主子你到底被关在哪里?” 在死囚之牢里穿梭来往了约有大半柱香时间以后,雷大依旧是没有找到苏如是,雷大额头上冒起了大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再找不到苏如是,雷大就决定要无功而返了,这种地方,不能待太长时间,多待一分,便是会多一分的危险。 但天无绝人之路,就在雷大萌生了退意的时候,拐过下一个拐角,雷大终于是到了一区的牢房区,也就是在一区牢房区,雷大确实的看到了苏如是。 这个时候的苏如是,也是躺在牢床上,睡着了。 奔至牢门外,雷大便是对着牢房里躺着的苏如是,小声叫道。 “主子,主子,快醒醒,我来救你了,主子,你快醒醒。” “谁…….” 苏如是一下从梦里吓醒,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揉了揉眼睛,苏如是转过头一看,瞟到雷大就站在自己的牢门外,苏如是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苏如是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雷大,你,真的是你吗?你怎么进来的?” “嘘!小声点儿主子,我们可是奉了王爷之命,冒死前来救主子的,主子赶快找到卫旭兄,与我们一起逃离这个地方,一切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主子了。” “这么快吗?耐耐呢?” “她在通道里等着主子,主子去了,耐耐就替你留下来。” 苏如是听了个大概,二话不说,苏如是抓出钥匙,打开牢门,便是钻了出来,与雷大一起,大摇大摆的离开。 因为享受皇亲待遇,所以,苏如是牢房的钥匙,一直在她这儿,对此,狱卒也是默许了的,反正,他们认为,你苏如是可逃不出去,给你钥匙也无妨。 “上次王爷不是告诉过我,说你们最少要花三四个月的时间吗?怎么这才两个多月不到,就进来了?你们是怎么办到的?” “这个主子先不要问了,我们先逃出去要紧。” “嗯!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卫旭。” 一边说着,苏如是和雷大,一边大摇大摆的往三区而去,路过二区的时候,苏如是顺便救走了雷诺儿,这样一来,出去以后,就可以在雷诺儿的帮助下,找到宝藏了。 三人到达三区之后,悄悄的转到了卫旭所在的牢房。 卫旭躺在牢里,睡的跟死猪一样,三人将卫旭叫醒,苏如是顺便陶出钥匙,将卫旭给放了出来,一行四人便是一起赶去了四区。 “雷大,可真有你们的啊!这么快就潜进这死囚之牢里来了?”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们到底是谁。” 因为狱卒们都睡着了的缘故,所以,苏如是四人一路没遇上什么麻烦,便是成功的进入了密牢的房间之中。 进入房间,将房间的门关上那一刹那,苏如是四人崩在心里砰砰直跳的那颗心,才平静了下来。 “这间密牢隔音效果特别的好,当初云隐皇室将之建立,可是为了审迅雷均国老百姓们的,可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就是他们建的这个东西,成了我们逃走,最好的掩护啊!” “什么?原来这里面关押的,全是雷均国的老百姓们?” 轻轻座到椅子上,苏如是才拍着胸脯说了起来,雷大则是惊的低呼出声。 他就说,这死囚之牢肯定有蹊跷,没想到还真让他给猜中了。 “额!这个嘛!雷大出去再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对了,我忘了给你介绍了,她叫雷诺儿,是雷均国的皇族,拥有皇族血脉。” “皇族?” 雷大惊讶的看着一旁的雷诺儿,而雷诺儿,也是对雷大,投去同样惊奇的目光,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将自己全身笼罩在黑袍下,显得神神叨叨的人,就是苏如是这段时间,一直给她说的,雷均国另外的皇族。 可能同是身为皇族,身上的皇族之气互相排斥吧!两人对对方的印象,都不怎么好,雷大看这雷诺儿,一脸的淫荡像,而雷诺儿则是看雷大,一身的神棍样。 两人对视了好一阵之后,雷大才开口礼貌的打招呼道。 “公主,你好,谢谢你这段时间,对主子的照顾。” “公主?你居然叫我公主?呵呵!” 雷诺儿,仿佛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捂着肚子,呵呵的低声笑了起来,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想见的雷均国另外的皇族,一开口竟然自贬身分,叫她公主。 这也就算了,雷诺儿最看不惯的,还是雷大对苏如是的那份恭敬啊! 凭雷大的身分,根本就没那个必要啊! “这难道有什么不妥吗?公主殿下?” “看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啊!你的那两个弟弟呢?在何处?还有,我们又要如何逃离这个鬼地方啊?” “这个不必担心,我能进得来,照样能让你们出得去。” 雷大冷冷的应了一句,便是转身走到密牢的墙角处,将墙角的那块铁块,给掀了起来,铁块一掀开,立马露出一个黑色的洞口。 苏如是三人连忙围过去。 “你们四人,快上来,没有危险,可以上来了。” 雷大对着洞口叫了一声,花凤楼四人,便是一一的从洞口里钻了出来,四人见到苏如是,一一的向苏如是行礼。 苏如是看着瘦了一大圈的几人,心里一阵感动,眼眶都眨红了,望着这脚下这漆黑的通道,苏如是的心里,越发的难受。 试着想想,要挖掘出这样一个深深的洞穴,那得付出多少努力与坚辛啊? “主子,你们快走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我来替你。” “耐耐,对不起,连累你了。” 正当苏如是心里难受的时候,耐耐轻轻的走了过来,苏如是拉着耐耐的小手,心里好一阵难过,大家都难过的低下了头,唯有一旁的雷诺儿,她可是一点儿也听不懂,眼前这个叫耐耐的女孩儿,说的话,到底是何意思。 心里疑惑着,雷诺儿便也是迈开双腿,走到两人身边,追问道。 “你怎么替王妃娘娘啊?这个恐怕是不好替噢!” “是吗?那现在呢?” 耐耐伸手一扯,将脸上的那层易容皮给扯了下来,雷诺儿彻底的看傻在原地,这一刻,雷诺儿无论如何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天啊!天底下居然还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你们俩个,不仅容貌还是气质,都相差不多啊!太神奇了,你们真是太神奇了。” “现在你没什么疑问了吧?” 耐耐学着苏如是的说话方式,对着雷诺儿坏坏的说道,雷诺儿彻底被折服,只得悻悻的走到一边,说不出话来了。 “耐耐,你听着,死囚之牢一共分四区,一区是关老人和小孩儿,二区关女人,三区关男人,四区是生活休息区,我的牢房在一区,我把牢房的钥匙给你,钥匙上有牢房的房号,你挨着房号找过去就行。” “等等,主子,为什么这里还关着老人和小孩儿啊?不是说,死囚之牢里,都是关着穷凶极恶的犯人吗?” “呵呵!那不过都是说给别人听的,这里面真正关押的,是雷均国的后人,你能明白这是为什么吗?” “不会吧?” 耐耐惊讶的叫了出来,同雷大的惊讶表情不同,耐耐的惊讶之中,多了一丝坦然,聪明如耐耐,她肯定是知道,这肯定是与宝藏的事情有关了。 而耐耐身旁,花凤楼等三人,则是张大嘴巴,静静的愣在原地,显然的是,他们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撼的不轻啊! “当然会,你接下来的时间,就可以好好和这些老百姓们聊聊,我教了他们赌博,你还可以教他们其它的。” “嗯!那我会问他们的,让他们告诉我。” “对了,有件事必须要提醒你,一旦局势有变化,你就悄悄从这里离开,否则,我担心司马睿会对你不利,明白了吗?” “我知道了,主子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苏如是拉着耐耐的手,不肯放开,耐耐则是一个劲儿的点头,要挣脱苏如是,推着苏如是,朝着洞口边上行去。 苏如是则是不想松手,也许,此刻的这种感觉,也只有苏如是才能体会这之中的心痛吧!正应了那句话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是因我而去。 对耐耐,苏如是有说不出的愧疚啊! “有好好和东胜告别吗?” “嗯!刚刚在地道里说了,主子,你们快走吧!没时间了,不能再托延了,快走吧!” “那你小心,我们真的走了。” 耐耐点点头,苏如是心痛的转身,跳下了地道,东胜留到了最后。 将耐耐死死的抱紧在怀中,东胜难过道。 “我一定会等你的,你一定要小心。” “嗯!放心吧!好好经营赌场,别辜负了王爷对你的一片期望。” “什么赌场?” 东胜呆呆的问着,耐耐则是将东胜推开,将之推进了地道之中,直到东胜跌入地道之下后,他都没想明白,耐耐说这话的意思。 一边将铁块盖上,耐耐一边对地道下的东胜叫道。 “出去你就知道了,不要担心我,好好照顾自己。” “耐耐……….” 伴随着铁块的缓缓合上,一滴泪水滴落到了东胜的脸上,东胜轻轻的闭上眼睛,他还想说什么,却是始终再没能说出口。 第三百五十六章 气死花凤楼 “东胜,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耐耐,我给你们道歉,如果不是因为我,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主子,你这是哪里话,你是我们的主子,我们是你的下人,主子不必要给我们道歉的,为主子身先士卒,这是我们做下人的,应该做的本分。” 看着东胜,站在洞口下,迟迟不肯离开,苏如是不忍心了,红着眼眶走了上来,本来想安蔚东胜的,可苏如是话到嘴边,却是变成了道歉,就连苏如是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东胜的反应,让苏如是更加愧疚。 主仆两,就这样站在原地,随着东胜这话下来,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走吧!快走吧!时间不早了,再等就要天亮了,天一旦亮了,我们就没有时间再出去了。” 见两人不说话,也不见走,花凤楼冲了上来,劝起了两人。 花凤楼这一说,两人才迈开脚步,一行人朝着洞外行去,走到天牢西面的大树底下,花凤楼停下脚步,对苏如是说道。 “主子,你们先走吧!这里需要一个人留下来,疏散冷宫里的留下来的那批嫔妃,还需要有个人留下才行,不能全部都走了。” “噢!我明白了,难怪你们能挖这么快,想必,都是有她们的帮忙吧?” “主子英明,一猜就中啊!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留下,不然,得让她们说我们不仁不义了。” 花凤楼拍起了苏如是的马屁,苏如是则是微微笑笑,对花凤楼交待道。 “好吧!那你留下吧!我们就先行一步,到时王府会合,我们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你可不能缺席。” “主子放心吧!我一定和她们一起平安的回到秦王府。” “嗯!那我们走。” 苏如是叫了一声,雷大将盖住洞口的木板揭开,六人前后的钻了出去,朝着不同方向飞奔出去,不久,便是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待苏如是六人的身影消失在花凤楼的视线中时,花凤楼才一把将脸上覆着的易容皮撕了下来,跟着钻出了洞口,花凤楼将洞口盖严实,这才一个飞身,将轻功施展到极致,追着雷二消失的方向去了。 雷二的身上背着雷神剑,花凤楼可不是傻子,要夺剑,就得趁这个时候,自己可是雷二的师傅,凭着这层关系,花凤楼觉着,这次夺剑的成功率,应该很大。 “嘿嘿!这两个月来,你们三小子没少让老子受气,这回,老子就要先拿你开刀,雷二你个小王八蛋,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心里奸笑着,花凤楼将轻功施展到极致,不停在屋顶上窜腾,终于,在窜了半柱香以后,花凤楼勿的发现,头上的夜空中,飞着一道黑影。 花凤楼喜从心来啊!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给他追上了,猛的一个纵身,花凤楼一跃而上,瞪着夜空中的雷二,便是叫道。 “混小子,你给老子下来,老子有事找你。” “啊!师傅的声音。” 雷二正飞的入神呢!突然听到花凤楼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炸响,雷二响的一哆嗦,差点儿没从天上掉下来。 低头一看,雷二才发现,底下的房顶上,花凤楼正背着手伫立着,雷二心里直呼要命啊!连忙一个盘旋,降落到花凤楼身前不远处,并跪倒在花凤楼身前,恭敬的叫道。 “徒儿不知师傅大驾,还望师傅恕罪,师傅何时来的云都,也不说一声,好让徒儿给您接风洗尘啊!” “混小子,洗你个头啊洗,一段时间不见,你竟然会飞了,你小子到神了啊?越混越牛逼了?” “呵呵!不过是中了风城怪物的诅咒罢了,我也不想的。” 雷二打起了马虎眼儿,现在,不管是他们兄弟三人还是苏如是,只要别人一提起这个问题,四人都会拿风城怪物来打掩护。 花凤楼眼瞅着,眼前的雷二,嘻皮笑脸的,越来越狡猾了,当下,花凤楼便是笑道。 “那也罢,能飞也是一件好事儿,倒不是什么坏事儿,你起来吧!为师有话问你。” “师傅有何话?尽管问便是,只是徒儿有些好奇,自从医城以后,武林大会之后,师傅这都是跑哪儿去了?江湖还有传闻说,师傅和李广结盟了?” “放他娘的屁,谁说的?告诉我,看老子不一掌毒死他。” 花凤楼故作气愤,气了一阵之后,花凤楼才扯起笑脸,瞪着雷二嘻皮笑脸的笑道。 “对了,徒儿啊!你的后背上背着的,可是雷神剑啊?” “可别想打它的主意啊!我可是答应了王爷,要把剑安然无恙的送回去的,可不能食言。” “我可是你师傅,怎么了?我看一下都不行啊!我就想摸一下而已,不会做什么的,你放心便是。” “不行,离我远点儿。” 花凤楼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朝雷二靠近,并伸手去摸他背着的雷神剑,雷二则是一个劲儿的往后躲,雷二躲了好几步,花凤楼心里可就不大爽了。 “你,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你师傅就摸一下都不行啊?你也太小气了吧?” “就是因为,知道你是我师傅,我才不会让你摸,我自己的师傅是啥样,我太清楚了,我太了解你了,你可别想打这神剑的主义。” “嗨!你小子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你不给看,就别怪老子动粗了。” 花凤楼一卷袖子,作势就要冲上去,可雷二一点儿都不怕。 以前他是怕花凤楼,可现在雷二不怕了呀!他不仅一身本事,还多了对翅膀,你觉得,他还会怕花凤楼吗? “师傅,你来抢吧!你要抢得到,我就给你。” “你个混小子,老子……..” 花凤楼话还没说完呢!雷二早已是双翅一振,飞上了高空了,花凤楼傻在了原地,尼妈,他花凤楼又不会飞,这玩意儿,要怎么去抢去啊? 这不成心为难他花凤楼吗?这个高度,就算花凤楼轻功再好,他也飞不上去啊! “你个臭小子,给老子下来。” “就不下来,你要抢雷神剑,那你就上来,你要有来事,你就上来。” “你给老子下来,你要再不下来,以后遇上你们一次,毒你们一次,让你们死得比鸡还难看。” “反正都是死,那师傅,我先走了,先回去把剑交给王府才是,你要看,就去秦王府上去借吧!想必,王父会给你看的。” 丢下这么一句话,雷二振翅一飞,消失在了夜空之中,花凤楼呆站在屋顶上,气的直跳脚啊! “气死老子了,气死老子了,这小子,翅膀是越来越硬了啊!敢不听老子的话了,气死老子了。” “师傅,下次徒儿再给你赔罪,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夜空里传来了雷二低低的声音,雷二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花凤楼更加的气愤了,抬起手指着漆黑的夜空,花凤楼破口大骂道。 “你们三个小混蛋,气死老子了,下次别让我碰到,让我碰到,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们不可。” 等骂完了,花凤楼却是哇哇大哭了。 尼妈,他每天都碰到雷大三人啊!可就是不敢动手,一旦动手,身分暴露,一切都可遭了。 ……………… 两个时辰以后,苏如是等人,才先后的到达了秦王府中。 为了不引起轰动,苏如是披上了耐耐的易容皮,这样一来,她与耐耐的身分,就成功的对调了,这样便不会引来别人的怀疑。 苏如是等人回到秦王府,稍作歇息以后,才与凌飒一起,去到了东厢的正房之中,那里,司马渊早已在等候他们了。 几乎是苏如是的左脚,刚刚踏进门槛,司马渊便是划着轮椅迎了上来,苏如是投进司马渊怀中,与司马渊尽兴情话与缠绵。 “如是,你终于出来了,本王好想你。” “我也王爷,王爷可还好吗?” “好,当然好了,只要还有你在,本王就一定要好好的。” “…………..” 短暂的分别,让两人都体会到了那种,小别胜新婚的思念,苏如是与司马渊已经彻底的陷入了对方的牢笼之中,无法自拔了。 眼看着两人表现的这般亲昵,旁若无人,房间角落里伫立着的安小刀,脸上表情忧郁万分,安小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或许,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吃醋吧! 苏如是与司马渊缠绵相拥了好一阵,两人才放开对方,苏如是推着司马渊走到桌边,与安小刀打起招呼,可安小刀的眼神,却是有些躲闪,苏如是哪里会察觉不到安小刀的异样? “小刀妹子,你这是怎么了?姐姐出来了,你不替姐姐高兴吗?” “额!苏姐姐,小刀是太开心了,所以才会这样的,苏姐姐出来了,小刀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呵呵!那就好,飒儿,快去吩咐下人,准备一桌好酒好菜,你可得给我和卫旭,好好接接风,洗洗尘才是啊!” 凌飒捂着嘴笑起来,苏如是这话,明显是在调侃她和卫旭嘛!红着一张脸,凌飒乐道。 “放心吧!一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来上菜了。” “噢!还准备的那么周到吗?那快上吧!” “嗯!我这就去叫。” 凌飒丢给安小刀一个暗示的眼神,才转身离去,下去叫下人上菜去了,其实,凌飒是想对安小刀说,苏如是今晚刚出来,至于你和王爷的事,就先搁着,别破坏了这席间快乐的气氛。 可安小刀一看凌飒的暗示呢!她却是给会错意了。 她还以为,凌飒是在告诉她,趁着苏如是今晚的高兴劲儿头,把这事儿坦白了,没准儿,苏如是一高兴,就给应下了。 于是,安小刀暗自在心中做下决定,一会儿多灌苏如是一点儿酒,酒一喝多,事情就好谈多了,而一旁的司马渊,则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向苏如是说明这件事啊! 第三百五十七章 身份的证明 秦王府内,不知为何,一下变得气氛热烈,热火朝天了。 内部的人,都了解这个情况,可秦王府内的那些个下人,可是一点儿也不解这件事情的原由啊!他们心想,这苏如是都还在死囚之牢里,司马渊就聚着一帮人,在这儿大吃大喝。 下人们,多有些想不通,当然,他们哪里会知道,其实苏如是一早就被救出来了,只是说,现在的苏如是,与耐耐对调了身份而已。 东厢的正房大厅中,那张大圆桌上,司马渊与苏如是一众人,围的满满的。 看着一桌子香喷喷的美味佳肴,苏如是真咽口水,死囚之牢里的伙食,可真的是比不上眼前这桌伙食丰盛啊! “主子,要等张三和花姐他们回来了,再动筷子吗?” 望着一桌热菜愣了一会儿,雷大才开口,试探性的问起了苏如是,其实,雷大一早就想动筷子了,只是,看苏如是都不着急着动,雷大不能先下手为强啊! 苏如是呵呵笑笑,应道。 “我们边吃边等吧!好不容易出来了,可得好好喂喂五脏庙,来吧!大家吃吧!你们这段时间,为了救我们仨儿,可都辛苦了,多吃点儿,等他们来了,再叫下人加菜。” “好嘞!大家吃啊!” 大伙儿叫着喊着,便是像饿死鬼一样,开始对桌上的美味佳肴,进行着人道清理,细看这些人的吃相,司马渊心里感觉怪怪的。 司马渊还心想着,先吃吧!等一会儿,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开始说正事儿了。 这样想着,司马渊也是举起手中的酒杯,为座在苏如是身旁的凌飒,递去了一个眼色,凌飒则是会意思的将手中的酒壶举了起来,替苏如是倒酒,边倒酒凌飒边说道。 “王妃娘娘,来,凌飒先敬你一杯,谢谢你在死囚之牢里,为卫旭做的一切,凌飒先干为敬。” “飒儿,你这是跟我客气啥呀!卫旭都还没发话呢!你倒先敬起来了,来来,卫旭,今儿个高兴,大家一起来啊!” “嗯!主子。” 卫旭端起酒杯,与两人仰头而尽,眼角间瞟着凌飒的表情,卫旭总感觉怪怪的,两人和司马渊,心竟是从小一块长到大的,两人一动眼,卫旭基本上就知道,两人想干什么。 “来,主子,我们也和你喝,那么久没看见主子,还怪想主子的。” “是吗?雷大啊!你小子嘴巴是越来越甜了啊!” 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再倒一杯与雷大干杯,喝完这杯酒,苏如是才看着席间,追问了起来。 “对了,我怎么没看到风逸和银屏呢?他们去哪儿了?还想看看我的干儿子呢?这两家伙,不是我还没出来,他们就走了吧?” “噢!如是,是这样,因为风城那边缺人手,所以,我就先让风逸和银屏去那边了,现在风城那边事情紧急,不得不让风逸先去,风逸身手好,可以镇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板娘。” “是这样啊!那算了吧!还是等以后有机会了,再去看干儿子吧!” 与司马渊应着,苏如是脸上却是有些失落,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鬼地方,本以为能见到大家了,可却是不如苏如是的意啊! 不过,这样的相聚,也总算是团聚了吧!苏如是的心里,也是开心的不得了。 “今天,我开心,大家伙儿不醉不归,你们啊!就负责灌醉王爷啊!谁不醉就不许离席。” “光灌我怎么行?今天可是为了庆祝如是你脱离苦海啊!大伙儿应该灌的你才对,灌我干嘛?大伙儿说对不对啊?” “对,对,主子该喝才是。” 雷大这些家伙,又在叫嚣起来,弄得苏如是没办法了。 一桌安静的宴席,就这样变得喧嚣起来,一众人气氛热烈,倒把桌边的雷诺儿,给冷落到了一边,苏如是一直灌下好多酒,脸上都开始泛红之后,她才注意到酒席边的雷诺儿。 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苏如是便是抚静众人,看着雷诺儿,与大伙儿说道。 “对了,各位,还望了与各位好好介绍一下了,这位,就是雷均国的皇族,雷诺儿小姐,你们可以称她公主。” “公主?雷均国不是灭国了吗?怎么还会有皇族人员存在于这个世上?” 苏如是话音刚落,还不待得雷诺儿说话,席上的凌飒与安小刀,便是疑问了起来,两人直勾勾的盯着雷诺儿,一时半会儿,倒看得这个雷诺儿,有些不好意思了。 别看雷诺儿,在死囚之牢里那么开放,可她必竟没出来过,没见过这般的排场,难得那么热闹,雷诺儿显得有些不适应了。 “这话,可就说来话长了,但是,这里座的,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蛮大家,云隐国的死囚之牢里,关押的,其实都不是像外界传的那般,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坏人,而是雷均国的族人。” “不会吧!这事太让人感到惊讶了,有些不可置信了?” “不止云隐国,这百年来,四国都建有如此秘密的施设,来关押雷均国的族民,想必,你们也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吧?我也就不细说了。” 经苏如是这么一解释,在座的一桌人,全都明白了。 四国为了雷均国那批消失的宝藏,竟是丧尽天良的干出这种事情,将雷均国无辜的族民,囚了如此多年,不得不说,这样的行径,真的是令人发指啊! 雷诺儿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倒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在听到这些话后,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了。 “对了,主子,你说她是雷均国的公主,这如何能证明的了?雷均国必竟已灭族了上百年了,单凭她这样一句话,很难令人信服吧?” 席间沉默了好一阵之后,一向鬼精的东胜,才开口问起了苏如是。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了一眼,东胜说的的确是事实,不由他们反驳,微微一笑,苏如是将头转向雷诺儿,遂道。 “诺儿,你曾经说过,雷均国的皇室,可以由雷神剑来证明,对吗?” “对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好,其实,我也一直在怀疑,你是否是真的雷均国的皇族,正好,我们手里刚好有雷神剑,你可以试试。” 苏如是说着,便是差雷大去取剑,雷大一路小跑的出去,过了一会儿之后,便是手捧着雷神剑,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停到苏如是身前,雷大道。 “主子,给,雷神剑在这儿呢!要怎么证明呢?” “用力一点儿,插到地上去。” “啊?那万一要是拔不出来了,那可怎么办?” “你放心,诺儿即是皇族,就算是拔不出来了,她也是有办法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苏如是这一说,雷大才释然,然后,雷大捏住手中的雷神剑,整个往地上猛的一插,带着一道铿锵之声,雷神剑的大半截剑身,完全的插入到了大厅的地底之中。 看着这插的死死的雷神剑,苏如是等人的思绪,仿若又回到了武林大会时,永清岛上的那个小剑池里。 “飒儿,你来试试,看能不能将雷神剑,从地上拔出来。” “这有何难?我一习武之人,拔出把剑,对我来说,太简单了。” 凌飒因为是一直不知道,这雷神剑的历害,所以,她才夸下了这等海口,话音还在嘴边缭绕呢!凌飒便是从座位上,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走到雷神剑之前,然后,单手捏住雷神剑的剑柄。 “喝!” 凌飒猛的一声大喝,将全身的内力集结,可让凌飒瞎眼的是,无论她如何的用力,插入地底的雷神剑,就是一动不动。 拔了半天,凌飒都拔的满脸通红了,她却是依旧不能将插入地底的雷神剑,整个给拔出来,这可把凌飒给气坏了。 “怎么回事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呵呵……….” 苏如是等人呵呵的笑了起来,在永清岛的时候,凌飒与卫旭都不曾跟着,所以,他们哪里能知道,这雷神剑有如此神性? 凌飒吃憋,卫旭站了起来,喝道。 “叫你平时练功,你就不听,这下好了吧?一把剑都拔不出来,还好意思了,让开,我来。” “你来你来,你了不起,你来试试。” 凌飒气急败坏,瞪了卫旭几眼,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卫旭走过去,先是扎个马步,提了提气,然后,双手握住雷神剑的剑柄,猛一用力。 咔嚓一声,卫旭的裤裆都给撕裂了,可他还是依旧不能将雷神剑给拔出来,席间一众人,被卫旭的窘态,搞来笑得四仰八叉的,好玩儿至极了。 “唉!不可能啊!这剑有那么沉吗?按理说,我身手不比雷大那小子差啊!他都能捧得动的剑,我至于这样吗?” “呵呵!你啊!还是一边去好好看着吧!这雷神剑可不是一般人能拔得动的,要么别插下去,一旦插下去,不是谁都能拔得出来的。” “噢!是这样啊!被主子和王爷坑了。” 卫旭和凌飒哈哈笑起来,苏如是一解释,两人才知道,刚刚他们可被耍了。 笑了一阵,苏如是才看着雷诺儿,言道。 “诺儿,你来试试?说不定,你就能将这雷神剑拔出来噢!” “是吗?他们武功那么高,都拔不出来,诺儿一纤纤弱女子,恐怕也不行吧?” “你装,你再继续装。” 雷诺儿掩嘴轻笑着,轻轻的从桌边站了起来,迈着缓缓的步子,走到雷神剑之前,雷诺儿迟疑了片刻之后,她才轻轻伸出自己的小手,握住了雷神剑的剑柄。 一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雷诺儿,大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如果雷诺儿真的能将雷神剑拔出来,那足已证明,雷诺儿的身体里,肯定是流有雷均国四皇族的血脉。 但问题的关键就是,雷诺儿到底能不能将雷神剑拔出来呢? 第三百五十八章 凤凰一族 “诺儿,不要紧张,快把剑拔出来吧!” “我长这么大,还只是听族人提起过,我雷均国的圣剑,还真没亲眼见到过,今日一见,我雷均国的圣剑,果然是不同凡响啊!” 捏着雷神剑的剑柄,雷诺儿居然是叹息起来,看着雷诺儿脸上的那一抹春光,苏如是等人都看傻了。 感情,这雷诺儿本就不担心,能否将雷神剑拔出来,而是看着这雷神剑,雷诺儿心里在欢呼雀跃啊! “诺儿,动手吧!还愣着干嘛?” “噢!那你们可别眨眼噢!” 雷诺儿坏坏的笑着,当下,手里猛的一用力,一众人只听得刷刷两声,便是目瞪口呆的看见,刚刚卫旭和凌飒这样一等一的高手,都难以拔出来的雷神剑,就这样被雷诺儿,像是抽丝一样,从地上抽了出来。 这下,苏如是等人彻底相信了,这雷诺儿是真的皇族了。 “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果然不愧是我雷均国的圣剑啊!此般美丽与神圣之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呢!” “你,你将剑重新插回去。” 雷诺儿捏着手中的雷神剑,在那儿向苏如是等人耀武扬威,苏如是则是叫雷诺儿,重新将雷神剑给插回去。 雷诺儿呵呵的笑着,便是将雷神剑插回了原来那道口子里。 这个时候,卫旭与凌飒又不相信了,两人又冲了上来,对着雷神剑又是一阵猛拔猛拉,可拉了好半天之后,却是依旧无法将插在地上的雷神剑,给拔起来,两人彻底傻了,心想,这雷神剑也太他妈神奇了吧? “果然不愧是神剑啊!原来,就只有雷均国的皇族,才能拔起雷神剑啊!历害,果不愧是圣剑啊!难怪当时的雷均国,可以雄霸大陆以一国之力战四国,不简单啊!” “犹此,我们可以肯定,这雷神剑与雷均国的皇室与雷均国四大皇族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但无论怎样,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要么,诺儿是雷均国的皇室成员,要么,诺儿就是雷均国的四大皇族之一。” 面对卫旭的感叹,苏如是暗自的猜测着,而对此,一旁的雷诺儿,则只是微笑着,不予以解释,那么,到底雷诺儿是属于雷均国的皇室成员,还是雷均国四大皇族成员? 恐怕,这个问题的答案,还需要雷诺儿亲口告诉大家。 苏如是话刚说完,席上一众人便是将目光,投向了雷诺儿,雷诺儿怯怯的走到位置上座下,羞涩的看着大家,低声说道。 “这,这个是我们家族的秘密,不说行吗?” “诺儿,现在我们即然已是合作关系,那么,你就应该向我们坦白,这样一来,我们才能充分的了解情况,也才好帮你们族人逃离死囚之牢,让你们过上属于你们的生活,而不是待在那了阴暗的死囚之牢里,你明白吗?” “你们会这么好心?难道,你们不都是为了宝藏吗?” 雷诺儿瞪着苏如是,直接道出了心中的想法,雷诺儿不说这句话还好,她这一说,刚才还轻松的气氛,一下变得尴尬了起来。 大伙儿都说话了,只是低头喝着自己杯里的酒,就要看司马渊与苏如是,如何去回答雷诺儿的话。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了个眼神,司马渊点点头之后,苏如是才应道。 “话说的不错,我们的确是为了宝藏,但是,我们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的,现在我和王爷处在这个立场,就算我们要罢手,云隐国也不会罢手,就算云隐国罢手,四国也依然不会罢手。” “那我问你们,你们与我的合作,最终的目的,是不是还是拿到宝藏?” “不是。” 苏如是直接一口回绝,对于现在的苏如是来说,宝藏或许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之前,我是真的目的只在宝藏,可是,自从我进了死囚之牢,在死囚之牢里度过一这两个月的时间之后,我彻底的改变了主意,宝藏固然吸引人,但良心的遣则,会更让人难受的,我现在只想帮你救出你被关押在四国的族人们,还他们一个自由之身,让他们感受风,感受雨,感受阳光。” “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好?” “我们之前就说过了,是交易,我帮你救出族人,相应的,我们也应该获取报酬,对不对?” “噢!那我明白了,酒喝的有点儿多,不好意思。”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了,雷诺儿开口道起了歉,但苏如是等人其实都明白,雷诺儿的这句道歉的话里,本没有多少道歉的意思。 不知何时,雷诺儿竟然也是学会了说场面话了。 “那好吧!即然你把自己说的这般高尚,那我倒是不能爽约了,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想想,当年与云隐国军队开战的,是雷均国的哪一个皇族?” “史书上记载,乃是麒麟一族。” 司马渊翻阅过云隐的史书,对这些,当然是了若指掌,可他的话刚说完,雷诺儿便是一口将之回绝,肯定道。 “错,你错了,所谓的史书,不过也是误记罢了。” “那你的意思是?当年与云隐国开战的,并非是雷均国的麒麟一族?” “对,是凤凰一族。” 整个大厅,一片哗然,当年的史官,还真是糊涂啊!居然是连这个都没细查清楚,便是听信了军队的谣言,将历史载入了史册。 这段历史,可是一错就错了上百余年啊!你让历史情何以堪啊? 惊了一阵,司马渊才盯着雷诺儿,问道。 “就算是当年的史官,记载错误,那我想问,诺儿公主,这件事与你们是哪一族的后人,可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而且,关系重大。” “你的意思是?” 司马渊等人疑惑的看着雷诺儿,雷诺儿却是卖起了关子,一边拿起筷子,吃着美味佳肴,雷诺儿一边品起杯中的美酒,把苏如是大伙儿,给急慌了,可她自己,却是显得不慌不忙。 将杯中的美酒饮尽之后,雷诺儿才悻悻的说道。 “所以,我们就是凤凰一族的后人,而且,整个死囚之牢里的雷均国族人,都是凤凰一族的族人。” “居然是这样,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司马渊仰头呼出一口气,摊倒在轮椅上,叹息起来。 雷均国一骗,竟是骗了四大国,将近一百多年的光景,这些人当真是硬气,就算是死,也不愿开口,此时此刻,在座的一桌人,心里都有些佩服这些雷均国的族人们了。 不愧是当年的大国啊!果有强国之风范啊! “就是这样,我是凤凰一族,仅剩的皇族血脉,我的父母亲,都病死在了死囚之牢里,现在,我们凤凰一族的皇族血脉,就剩下我一人了,可笑吧?堂堂皇族,最后竟落得个病死牢狱的下场,还真是讽刺啊!” “公主殿下,请节哀,王爷和主子,都是好人,我们一定会帮你和你的族人的。” 听着雷诺儿的自嘲自讽,苏如是等人都不说话了,为了缓解这个尴尬,座在雷诺儿身旁的雷大,便是转过身,拍着雷诺儿的肩膀,说起了安蔚话。 雷诺儿却是哈哈的笑了起来,骂道。 “真他妈没骨气,堂堂雷均国的皇族太子,竟然对他们如此卑恭屈膝,你们三个,把雷均国的脸都丢尽了,不配与本公主说话。” “你……你太他妈不知好歹了,公主怎么的?要不是我们救你,你现在还在里面关着,等死吧你。” 雷大被雷诺儿气的叫了起来,瞪着雷诺儿便是骂了起来,可骂到最后,雷大兄弟三人,却是突然的反映了过来。 雷诺儿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雷大兄弟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视了一眼之后,雷大才瞪着雷诺儿,追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你不是酒喝多了吧?” “我好的很,你们这三个傻子,雷神剑只有雷均国的皇族与皇室人员,才能将之拔出来,我能拔出雷神剑,他们不能,说明,我体内流有皇室血脉,那你们何不试试?” “这……” 雷大被雷诺儿堵的哑口无言,呆呆的看着插在自己身旁不远处的雷神剑,雷大的眼神呆滞了。 他们兄弟三人,一直都在纳闷儿,为何当初在永清岛的时候,只有他们三人能将雷神剑拔出来把玩,别人就不能。 现在,雷诺儿一骂,三人彻底的明白了。 “这么说来,我们三兄弟,也是雷均国的皇族成员?” “总算开窍了?” “这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主子,我们…….” 雷大兄弟三人,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看着自己的双手,雷大抬着盯着座在对面的苏如是,此刻,一桌人皆是将目光,投向了呆滞的雷大兄弟三人。 苏如是微微轻笑,言道。 “雷大,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你们三个的时候,就觉得,你们三个很宇众不同,看来,当初我还真是没看走眼,你们竟会是曾经的强国的皇族,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属于皇室成员,还是四大皇族的成员。” “主子,我们,我们永远是主子的手下,不是什么雷均国的皇子。” 雷大兄弟三人,从座位上站起来,纷纷跪倒在苏如是与司马渊的身前,与两人一路走过,雷大兄弟三人,对两人的感情,早已是超出了友情的界线。 介于了友情与亲情之间,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了,一时半会儿,雷大兄弟三人,真的是无法接受啊! “唉!别这样,别这样,快起来,你们现在身分不同了,我受不起的,王爷也受不起的,你们快起来。” “不,我们不想做什么皇子,只想跟着主子一辈子,以报主子和王爷的知遇之恩。” “我……..” 苏如是的眼眶红了,被雷大三人,感动的泪流满面。 这一路生死与共,一起走来的感情,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得清道得明的,比起苏如是的感动,一旁的雷诺儿,则是一脸的鄙视。 似乎,她对于自贬身分的雷大三人,很是不屑,但雷诺儿又哪里知道,这些年里,雷大兄弟三人,都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第三百五十九章 僵局 上 “哟!大家伙儿都在呢!主子,王爷,我把娘娘们都平安送回来了,花姐和我一起过来了,其它的都在院外候着呢!” 正当大厅里的气氛,越发的尴尬之时,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张三领着花姐,两人笑咪咪的便是走了进来,走到桌边,两人才勿自发觉,这大厅里的气氛,显的有些不对劲儿啊!两人瞬间便是愣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愣了好一阵之后,花凤楼假扮的张三,才盯着跪在苏如是身前的雷大兄弟三人,小声的问道。 “王爷,主子,他们三人这是,做错什么事了吗?” “噢!没事儿,没事儿,来来,飒儿给花姐和张三看座,你去安排一下外面的娘娘们,安排她们去那边的房间休息吧!好酒好菜给她们备上,明晚我再去安排她们。” “嗯!那王爷,我去了。” 凌飒忙不迭的从座位上起来,走到卫旭身边,拉着卫旭便是离开了。 卫旭可不想走,赖在座位上,瞪着凌飒叫道。 “干嘛?我还要和王爷他们喝酒呢!这点儿小事儿,你自己去办就行了嘛!又不是没办过,真的是。” “走吧!跟我走,我有事和你说。” 卫旭没办法,只得起身和凌飒一起窃窃私语着离开了,两人离开,花凤楼与花姐,挨着座了下来,苏如是则是轻轻将眼泪拭干,言道。 “快起来吧!大家难得团聚,应该高高兴兴的才是,干嘛要弄的我哭哭啼啼的,快起来,入席喝酒吧!今天这事儿啊!以后再说,现在就是喝酒就行了,你们回去,好好想想清楚。” “嗯!听主子的。” 雷大三人应了一声,便是从地上起来,座回席间,说来以怪,明明刚刚气氛还显的有些尴尬,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酒桌上又是充满了欢声笑语了。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隔核也就相对的少了,大家在一起,很容易就能从负面情绪里走出来,这一点不假。 酒过三旬,一桌人一边吃喝,一边玩笑,倒也过的惬意。 随着众人的尽兴,酒桌边已经是堆起了好几个大大的空酒坛子,而苏如是,则是喝的有些头晕了,一张脸早已经血红了。 一旁的安小刀与司马渊觉着,是时候了,于是乎,司马渊便是轻轻的将酒推到一边,偏头看着苏如是,小声的叫道。 “如是啊!为夫,为夫想和你商量点儿事。” “你,你有事吗?有什么事就说吧!当着大家都在这儿呢!呵呵!大家也替我一起拿个主意。” “额…….” 司马渊语塞起来,这话,他真的不好说啊! 虽说,这桌上没外人,可要当着大家的面,给苏如是说,自己想纳安小刀为小妾,这似乎有些不妥吧!可若是不当着大家的面,大家背地里,肯定又说,司马渊怕老婆。 他堂堂的云隐国九王爷,忌能被这般说法? 定了定神,鼓起勇气,司马渊当即便是开口,大叫道。 “是这样,如是,本王想纳一门儿小妾。” “……….” 语不惊人死不休,刚刚还醉的七仰八叉的一众人,立马被司马渊这话,镇的歪在桌边,动弹不得了。 谁人不知,司马渊能走到现在,苏如是的帮助,不可谓不大,现在,自己有点儿名声了,司马渊就要纳小妾了?大伙儿都在心里,替苏如是感到不值当啊! “呵呵!没事没事儿,大家继续,王爷就喜欢开玩笑,呵呵!” “没有,我真的没开玩笑,本王是很认真的。” “什么,你…….” 苏如是傻了,本以为,司马渊在与她开玩笑,可此时此刻,盯着司马渊那张认真的脸,苏如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刚刚的好心情,完全被司马渊这话,弄得一塌糊涂。 “额!花姐,我们还是去看看娘娘们吧!看看他们吃好没。” “嗯嗯!走走,二当家,我们一起。” 见势头不对,花凤楼假扮的张三,聪明的找起借口,拉着花姐和红姐,便是匆匆的离开了。 三人离开,雷大等人倒也不是傻子,纷纷找起借口,就要离开。 “噢!对了,我们也想去尿尿,走吧!东胜,咱们一起去尿尿。” “好好,一起去。” ………………. “不许走,都给我留下来,听听王爷的想法,谁走我跟谁急。” 苏如是发怒了,猛的一拍桌子,跳了起来,瞪着雷大等人,便是大声的喝道,雷大等人吓了一跳,只好乖乖的座回桌上旁,大气不敢喘一口。 雷诺儿一脸看好戏的心态,其实,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要走呢! 喝止住众人,苏如是血红着一张脸,酒醒三分,偏头看着司马渊,苏如是问道。 “王爷纳小妾,那是好事儿啊!为司马家增添子嗣,倒也不是坏事,只是,如是不知道的是,王爷这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啊?” “这个,这个嘛!如是你先座下,我们慢慢说。” 司马渊语气软了下来,苏如是才座下,将头偏向一边,等着司马渊开口,司马渊抬头看着雷大等人,轻轻挥了挥手。 雷大等人如释重负,拉起雷诺儿,飞一般的逃开了。 “如是,事情是这样的,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然后,我和小刀……,所以,本王想给小刀一个名分,让小刀进门做妾。” “什么?你,你们俩居然……” 苏如是快气疯了,转头看着两人,司马渊一脸的难堪之色,而安小刀则是羞愧的低下了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们居然做出了这种事情,你啊!真不是人,连我妹子你也搞,你还像个王爷吗?你搞别人也就算了,居然搞上小刀了。” “苏姐姐,这不怪王爷的,是那晚上,我们酒多了,然后,然后就…..” 安小刀立刀从座位上起来,双膝一软,给苏如是跪在了身前,并抓着苏如是的裙摆,哭着说道。 苏如是一把将安小刀踢到一边,骂道。 “我一早就知道,你们俩个不对劲儿了,居然趁着我不在,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你们可真不要脸,做也做的光明正大点儿好吗?不要找什么借口。” “姐姐,千错万错,都是小刀的错,你千万不要怪王爷,是小刀喝醉了,没控制住,对不住姐姐了,求姐姐原谅王爷。” “走开,别过来,亏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妹妹一样看待,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如此惩罚我?” 苏如是再度一脚将冲上来的安小刀踢开,大骂了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苏如是彻底的迷失了,她已经被愤怒占拒了自己的头脑。 以往的那些冷静与睿智,早已看不到了。 话说,要是你最亲的姐妹,和你老公干了这种事儿,你也受不了不是?还更别说苏如是了,她怎么着,也是个正常女人啊! “如是,你冷静一点儿行不行,座下来,有话好好说,不必动手动脚。” “好好说?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纳妾便是,恐怕你是一早就想纳了,你压根儿就不想我出来,对不对?” “砰!” 司马渊怒了,猛的一掌下去,身前的那张大圆桌,直接被他拍碎成了两半,桌上的碗和盘子,碎了一地,吓傻了大厅外偷听的一众人。 怒瞪着苏如是,司马渊骂道。 “你给本王冷静点儿,本王是王爷,三妻四妾,正常的很,难道本王要纳妾,还需要你答应吗?” “那你还问我干嘛?你纳啊!你纳啊!” “纳就纳,小刀这个小妾,我司马渊纳定了,要耍酒疯,给本王滚一边儿去,少在这儿撒泼,别整的跟个泼妇闹街一样,烦死了。” “呜呜…….” 苏如是再也忍不住伤心了,呜呜大哭了起来。 她想不通,自己为了这个家,为了家人,在死囚之牢里吃了这么多苦,可司马渊却是背着她和自己自认的妹妹的通奸。 这种事情,未免也太过于荒唐了吧?怎么就让她碰上了? “姐姐,对不起,小刀…….” “不要说了,纳什么妾啊!这个正室都给你当,王爷夫人有什么好的,我才不稀罕,你们去爽快你们的,我是多余的,我走行了吧?” 苏如是说起了气话,捂着脸就要离开,安小刀则是立马扑上去,抱住了苏如是的腿,哭喊着叫道。 “姐姐,要走小刀走,是小刀破坏了你和王爷,都是小刀的错,小刀不求姐姐什么,只求姐姐不要再气了,小刀走便是,希望姐姐还和王爷好好的过日子,小刀走,小刀走。” “……….” 苏如是被安小刀这句话说的,动也不动了。 静静的站在原地,任由安小刀抱着自己的双腿,苏如是只是暗自的哭泣着,酒精作用下,苏如是的伤心,一汪接着一汪的涌了上来。 直到这一刻,苏如是才真正的尝到了撕心裂肺的感觉,到底是有多痛。 “好了,别闹了,咱们回房商量这件事情,别让下人们看笑话,你现在身分,可是耐耐,让下人们发现,露出了马脚,那可不好,放开吧小刀,推我回房。” “姐姐,为了你和王爷的将来,就当小刀求你,冷静下来,好吗?” 安小刀一边从地上站起来,一边哀求着苏如是,推着司马渊,朝着东厢正房里屋行去,两人把苏如是丢在了大厅之中。 苏如是的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这个时候,苏如是的酒,已经醒了五分了。 略作一想,苏如是便是转身,擦干眼泪,迈开脚步,跟着两人朝着里屋行去。 三人离开大厅,大厅门外一直偷听的雷大等人,才轻轻的走了进来,一众人先是无耐的摊摊手,接着,大家才开始收拾起大厅里狼迹的一片。 谁也不会想到,今日的团聚,居然会变成这样的僵局,雷大等人心里都在担心着,苏如是与司马渊,可千万别因为这件小事,闹僵了才好啊! 第三百六十章 僵局 下 里屋中,司马渊座在轮椅上,皱着眉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安小刀和苏如是,两人则是背对着,座在里屋的小桌两边,两人都只是默默的掉着眼泪,谁也不说话,这种时候,气氛尴尬,急需要一个人率先开口,将此僵局打破,否则,持续僵下去,只会让气氛显得更加的尴尬。 司马渊低头想了一阵,才抬起头,侧目着苏如是,老实交待道。 “如是,我也不想蛮着你,那晚上,欧阳先生要走,本王本来想与欧阳先生畅饮,但耐何欧阳先生不辞而别,本王心里甚是郁闷,便让小刀陪本王多喝了两杯,可没想到的是,我们两人都喝多了,所以,就出了事情。” “噢!这么说起来,你们还是无心的?我还不能怪你们?是我胡闹了?” 苏如是冷静了下来,酒也全醒了,说话的语气,也慢慢的放缓,如果司马渊说的都是事实,那么,这倒也的确是情有可原。 但是,苏如是总觉得,这之中,肯定有些猫腻,但苏如是也不想往那方面去想。 必竟,一个是自己的老公,一个是自己的好妹妹啊! “你这又说到哪儿去了,谁能怪你啊!要怪也只能怪我啊!是本王不好,酒后乱性,没能控制住自己,所以,如是啊!你看,这件事……”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那还不如让一直待在死囚之牢里。” 苏如是越想越想不通,换做是谁,谁都想不通,这样的事情,未免太难以让人接受了,尽管苏如是相信司马渊与安小刀,但是,一想到两人在床上翻滚的场面,苏如是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儿。 安小刀见苏如是始终不肯松口,她知道,如果自己继续沉默,那么,她与司马渊,便是可能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擦干眼泪,安小刀从座位上站起来,奔至苏如是的身前,双膝一软,安小刀跪倒在苏如是的身前,抓住苏如是的长袖,哭诉道。 “姐姐,小刀知道错了,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王爷,想必姐姐也知道,小刀早已对王爷倾心了,所以,小刀也有不对的地方,姐姐,如果你不能原谅小刀,那小刀就只有以一死谢罪了。” “唉!你干嘛?” 苏如是还傻在凳子上的时候,跪在她身前的安小刀,早已是猛的从地上撑起来,将腰间佩剑拔了出来,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苏如是与司马渊都吓到了,两人吓的站了起来,司马渊叫道。 “小刀妹子,不要冲动,有话好说,如是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不需要这样的,小刀妹子,快把剑放下。” “王爷,如果小刀横在姐姐和王爷之间,只会破坏王爷和姐姐的感情,那小刀愿以一死,来求姐姐的原谅,希望姐姐原谅王爷,一切的罪过,都由小刀来承担。” “小刀妹子…….” 苏如是还来不及说话,安小刀早已经是猛的一挥剑,安小刀的脖子上,立刀现出一道血痕,苏如是眼急手快,大步一踏,冲上前去,右掌击出,将安小刀手中的长剑,击的倒飞了出去。 司马渊暗道一声好险,如果不是苏如是出手急时,那安小刀手中长剑,再用三分力,安小刀必死无疑。 “好了,不要这样,我们座下来慢慢谈,你必竟是我的好妹子。” “姐……姐姐,不要怪王爷。” 苏如是冲过去,将倒在地上的安小刀给扶进了怀中,安小刀虚弱的看着苏如是,言语间显得很是真切。 苏如是是一个女人,女人在这种时候,最容易心软了,伸手捂住安小刀脖间的刀口,阻止血液渗出,苏如是柔声道。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就让王爷纳你做妾吧!我要离开王爷去风城主持大局,王爷这边也需要一个人照顾,在这个世界,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正常,更何况是王爷呢!” “姐姐,小刀没听错吧?” “你放心吧!姐姐何时骗过你,姐姐不往心里去了。” 苏如是说着这话的时候,心里在滴血啊!可苏如是又不忍心看到安小刀寻死,不论从哪方面讲,苏如是都不希望安小刀死去。 以后,若是司马睿要称帝,对司马渊不利的话,黄城那边的七城站线,将会是苏如是与司马渊保命的保障,而安小剑又是武林七侠之首,苏如是就算是看在安小剑的面子上,都不能让安小刀死啊! “如是,是本王对不住你。” “别说了,照顾小刀妹子吧!” 司马渊走上前来,将两人抱进怀中,苏如是默默的点头,不想再多言,将安小刀交到司马渊的怀中,苏如是起身,悄然离去。 与其说是原谅,倒不如说是,这场僵局,如今是越来越僵硬了。 迈着机械的步子,苏如是像是丢了魂一样,缓步朝着大厅外行去,走到大厅外面,雷大等人还在收拾着大厅。 见苏如是走了出来,雷大立刀迎了上来,问道。 “主子,怎么样了?出什么事了?王爷和小刀?” “没什么,叫王府里准备吧!让小刀过门。” “什么?主子,这…….” 雷大一众人,仿佛就像是傻了一样,盯着苏如是,整个都傻眼了,他们不敢相信,这话居然会是从苏如是的嘴里说出来的。 苏如是居然要安小刀过门?他们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了?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干嘛?有什么不好吗?” “不是,主子,你真的同意了?” “不同意又能怎样?现在他们早已是木已成舟,难道你要我忍心看着小刀妹子去死吗?” 雷大等人说不出话了,他们理解苏如是此刻的心情,正是这种理解,才让雷大等人无言以对。 凭借着安小刀与苏如是的关系,苏如是不可能真的就铁石心肠了,也许,这样的处理方式,才更适合眼前的现状吧! “张三,你跟我来一下。” “额!是,主子我把这里收拾完就过来。” 沉默了一阵,苏如是却是对着花凤楼假扮的张三说道,张三愣了片刻,疑惑着一双眼睛,应起了苏如是。 和雷大等人,将大厅收拾干净,张三才迈着步子,跟着苏如是离开了东厢大屋,两人一前一后,朝着王府的后花园行去。 到了后花园中,苏如是找了一张石凳座下,偏头看着站在身旁的张三,苏如是言道。 “你也座吧!我们座下来慢慢谈。” “嗯!谢谢主子。” 花凤楼阴着一双眼睛座到苏如是的对面,他心里在想,苏如是是不是拆穿了他的身份了?如果真是这样,花凤楼此刻,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 “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什么吗?” “这个,小的不知,主子有什么事吩咐张三吗?” “你从医城跟我和王爷,一直跟到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算算日子,也快一年了,主子有话便请直说吧!张三能办到,一定替主子去办,而且是倾尽全力。” 苏如是话中有话,花凤楼这么聪明的人,他哪里会听不出来?花凤楼也不和苏如是绕圈子了,直截了当的和苏如是摊牌。 苏如是点点头,肯定道。 “你就是这点儿好,和你说话,一点儿都不费劲儿,我为什么找你来,就是因为你人够聪明,其实,我找你来,也没什么大的事情,就是想让你,帮忙暗上跟在王爷身边,以保护王爷的安全。” “噢!我明白了,主子的意思是,要张三跟在王爷身边,凡是王爷有什么事情,就来向主子报告,是吧?” “对,就是这样,你可能办好?” 花凤楼眼珠开始转圈,看来,苏如是对司马渊没了信任了,所以,才派他暗中跟在司马渊身边,司马渊一旦有什么事情,方便苏如是第一时间知道。 试着想想,那到也是,司马渊和安小刀搞成这个样子,如果苏如是还能信任司马渊的话,那估计全天下的女人,都是傻蛋了。 “主子请放心吧!这点儿小事儿,张三还是办的好的,只要王爷一有动向,张三一定立马前来向主子报告。” “嗯!很好,记住,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万万不可有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小的明白,主子放心便是。” 听到花凤楼在自己面前打了包票,苏如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偏头看了看夜空中的那轮弯月,苏如是才言道。 “时候也不早了,你也累了,差不多下去休息吧!” “那主子也早点休息,多注意身体,张三告退。” 花凤楼说完,转声悄悄的离开了。 花凤楼心里可是乐歪了,他一直就想采苏如是这朵花,苏如是和司马渊闹僵了,那对他来说,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这样一来,他采苏如是的机率,可就大了很多了,你说花凤楼乐不乐呵? 花凤楼刚走不一会儿,凌飒便是迈着步子走进了花园之中,走到苏如是的身边,凌飒问道。 “王妃娘娘,你没事儿吧!” “什么王妃娘娘?还是叫我如是吧!听着怪别扭的,不大习惯。” “噢!那,如是,你今晚还好吧?” 凌飒似笑非笑的盯着苏如是,她其实是想来问苏如是,这司马渊的纳妾之礼,要在什么时候举行,可看着苏如是这个样子,凌飒实在是不忍心问出口。 苏如是可能是看出来了凌飒的想法,便是率先开口说道。 “明天府里上下就准备一下,过两天就给王爷举行纳妾之礼吧!” “这么快吗?如是,你真的没事儿吧?” “那就算有事儿,又能怎么样?还是那句话,你难道愿意看着小刀死在我们面前吗?” “这个嘛!…….” 凌飒无话可说了,但她的心里却是松了口气,早在之前,凌飒就与安小刀说过这个事情了,苏如是的反映,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苏如是能冷静下来,那是再好不过了。 “好了,下去休息吧!明天就准备一下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嗯!那你早点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凌飒应着,转身离去,留下苏如是一个人,座在花园的石凳上,心情矛盾不堪,为何这样荒唐的事情,就让她苏如是遇上了呢? 第三百六十一章 送来假剑 第二日,天刚刚亮不久,苏如是尚且还在睡梦之中,太子司马睿便是领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秦王府。 秦王府外的下人们,大惊失色,云隐国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司马渊与太子司马睿,那可是两个死对头啊!这司马睿登门造访,那可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难不成,这小子又是来找麻烦的? 接过下人的回报,司马渊穿好衣服,匆匆洗漱,便是出了东厢,一路来到了秦王府的大厅,司马渊到的时候,司马睿早已经是座在大厅的首位上,品着上好的龙井,等着司马渊到来了。 “太子如此早,便是驾临我秦王府,真是令我秦王府篷碧生辉啊!恕我未能远迎,失敬失敬。” “唉!皇叔哪里的话,此番本太子前来,可是受了父皇之托啊!不是正好来与皇叔谈谈天,消遣消遗时光吗?” 司马渊皱着眉头,任由凌飒推着他,来到司马睿的跟前,直到现在,他都还没弄明白,这个司马睿来他府里,纠竟是何原因。 难不成是,这段时间,冷宫的嫔妃们,频繁的出入秦王府,被司马睿发现了?司马渊不禁这般想着,可仔细一想,司马渊便又是将此猜想推翻。 一来,秦王府内的保密工作,做的极好。 二来,如果司马睿一早就发现了,他不会现在才来登门拜访,而且还显得这般彬彬有礼。 凭司马渊对司马睿的了解,这个太子殿下,可不是那种先礼后兵的人啊! “噢!那如此尚好,本王近段时间,也是过的无聊至极啊!缺个人谈谈心,的确让人感到烦闷啊!” “呵呵!对了,皇叔,近来宝藏方面的事情,有何进展没有啊?” “这个嘛!倒是没什么进展,不过,前段时间,听闻李广大将军那边,有一把护剑,此护剑乃是雷神剑的四大护剑之一,就是不知,是真是假啊!要是李广大将军,能带入皇城一观,那就着实是再好不过了。” “来人啊!把锦盒拿上来。” 司马渊话刚说完,司马睿便是讪笑着,对着大厅外的下人们招招手,并扯起嗓子,大喝道。 随着司马睿的话音落下,大厅外,司马睿的一个下人,便是手里捧着一个漂亮的锦盒,缓缓走了进来,来到两人身前,下人将手中的锦盒,放到了两人中间的桌子上,告退离去。 司马渊偏头打量着这桌上的锦盒,心中却是百般的疑惑。 正在司马渊疑惑之时,苏如是假扮的耐耐,端着两杯茶,轻轻的走了上来。 “王爷,太子爷,奴婢给你们换茶。” “嗯!茶换好了就交给飒儿吧!本王肩膀有点儿疼,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你来替本王捏捏。” 司马睿前脚刚踏进秦王府大门,苏如是后脚便是得知了消息,从床上爬了起来,生怕司马渊上司马睿的当,所以,苏如是找了个端茶的借口,前来与司马睿会面。 当然,司马睿肯定是不知道,耐耐脸上那张易容皮之下的真人,就是苏如是,否则,他哪里还能像现在这般座的住呢? 苏如是将手中的茶盘,递给凌飒之后,她才轻轻走到司马渊的身后,替司马渊捏起了肩膀,司马渊安心的点点头,遂问司马睿道。 “太子殿下,不知此锦盒之中,是何物啊?用得着太子殿下,亲自护送上门?” “皇叔有所不知啊!前些日子,自从李广大将军,听说皇上知道了他手中,拥有雷神剑四大护剑之一后,李广大将军,便是毫不犹豫的,将他手里的那把护剑,差人送来了皇城,交于了本太子。” “什么?这不可能吧?李广大将军真的会这样做?” 司马渊惊讶的偏头,与身后的苏如是对视。 那李广是何等性子,他们会不知道,他会这般轻易的,便将他手里的护剑交出来?这不是开玩笑吗?就是前一阵子,司马渊都还考虑着,要找人去李广那儿盗剑呢!可谁曾想,这李广居然主动送上门儿来了。 这又到底是搞得什么鬼?李广在耍什么花样呢? “皇叔这话说的,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家李广大将军,忠心为国,此等宝剑,他都上交了皇城,正是证明了,他对皇室的忠心耿耿啊!” “那殊不知,李广大将军送来的,是四大护剑中的哪一把呢?” “四大护剑之一的麒麟剑,便是在这个锦盒之中。” 司马睿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将桌前的锦盒,推到了司马渊的面前,司马渊心情略有些激动,伸手过去,将锦盒打开。 里面果然是躺着一柄剑身漆黑,且古韵古香的宽阔长剑。 这把长剑,与那日在黄城时,司马渊等人看到的麒麟手中的那把长剑,一模一样,犹此,司马渊可以断定,武林七侠中,那个拥有一把麒麟剑的人,正是老皇帝派去的四大密探之一的麒麟。 这些事情,不难想像其因果,只要稍微的动动脑,仔细的思考一番,一切迷题,就迎刃而解了。 “怎么样?皇叔,这把麒麟剑,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啊?如此古朴气息,关实是让人着迷啊!不愧是名震天下的四大护剑之一啊!” “不,这把麒麟剑,虽说看起来,无丝毫的破绽,但是,我们却是不能仅凭其外表,便确定它的真假。” “那皇叔的意思是,这把麒麟剑,乃是砚品了?” 司马睿显得有些不高兴了,刚才还得意的脸,瞬间便是冷了下来,敢说他来的东西是假的,这司马渊胆子倒也太大了。 纵使这把剑是假的,那司马渊也该给司马睿留点儿面子不是? 显然的是,司马渊这个人,一向不懂得这些场面话,司马睿如此一激,司马渊当起便是应道。 “有可能是假的,但也有可能是真的,要知道真假,还需要用雷神剑来验一验,一验便知。” “是吗?那皇叔便验吧!” “来人,去将府中的雷神剑取来。” 司马渊对着外面叫了一声,候在外面的雷大,便是飞快的转身,跑去取雷神剑去了。 不一会儿之后,雷大捧着雷神剑,来到了大厅之中,将手中那柄流光异彩的雷神剑,交予了司马渊手中。 接过雷神剑,司马渊瞪着司马睿,言道。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雷神剑的四大护剑,乃是取雷神剑的剑鞘所铸而成,所以,四大护剑在与雷神剑碰面之时,皆是会有感应。” “噢!还有这等奇事?那这感应,表现在什么方面?” “或许是轻微的颤抖,亦或许是发出轻吟,亦或许是光茫大盛,太子殿下且看,李广大将军送来的这把麒麟剑,虽说外观上看起来,毫无破绽,但实质上,它与雷神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司马渊细细的一解释,司马睿才看明白了。 果然,锦盒里的那柄麒麟剑,碰上雷神剑,果然是一点儿反映都没有,这就充分说明了,李广得到的这柄麒麟剑,亦是一把假剑。 司马渊与苏如是,提在胸腔里的那颗心,也总算是掉了下来。 李广的这把麒麟剑即是假的,那就不必担心,李广耍什么阴谋诡计了,即是假的,苏如是与司马渊,那也用不着不是? “原来四大护剑,还有这等秘密,本太子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先前,我还以为,李广大将军手中的护剑,乃是真剑,但现在看来么,这真剑果真还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寻得的。” “罢了罢了,假的就假的吧!李广大将军的功劳,也没了,其实,本太子今日前来,还有一事要与皇叔说一下。” “太子殿下,有话请讲。” 司马睿的表情,有些不乐意,其实,他要说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请司马渊去喝花酒,而这,也是老皇帝特意安排的,老皇帝心念司马渊失去苏如是,生怕他寂寞,所以就让司马睿出面,来请司马渊了。 当然,这请的目的,谁都想得到,就是希望司马渊能与司马睿搞好关系。 “是这样,近段时间,因为宝藏的事情,各国异动频频,为了尽快找到宝藏,父皇决定今晚在摘月楼设宴,要与皇叔好好商议一番。” “那即是皇上设宴,司马渊定当准时前往。” “嗯!入夜之后,皇宫内的马车,会前来迎接皇叔,皇叔做好准备吧!本太子还有要事,便先行离去,咱们晚上再聊。” “恭送太子殿下。” 司马渊起也没起来,对着司马睿叫了一声,司马睿便是怏怏的离去了,桌子上那柄假的麒麟剑,依旧是摆在桌上,动也不动。 司马睿拿着麒麟剑前来,本来就是要给司马渊的,现在这麒麟剑即是假的,那司马睿也没必要再带走了。 司马渊离开了秦王府以后,苏如是才走到了桌边,摸着锦盒内的麒麟剑,问道。 “先是送剑,然后是请宴,这司马睿搞什么鬼?莫不是我入了死囚之牢,司马睿也改了脾性?” “他的脾性,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改的?恐怕今晚的宴席,将会是一场鸿门宴啊!” “那要不,今晚我陪你一起去。” “不行,你现在应该在死囚之牢里,一旦暴露,将会惹来杀身之祸,所以,你必须留在王府内,今晚派雷大等人和我一起去便可。” 苏如是点点头,司马渊说的不错,如果事情败露,不止是她,就连死囚之牢里的耐耐,都会受到牵连,所以,还是小心行事的好,万事尽量做到万无一失。 “那好吧!今晚就让雷大和张三,在暗中保护你吧!” “嗯!这两天,你尽量休养好身体,花姐和那帮嫔妃们,就劳烦你去处理一下了。” “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苏如是做事,司马渊一向放心,将花姐和后面逃出来的那帮嫔妃们的事情,交由苏如是以后,司马渊便是与苏如是分开,两人各自处理事情去了。 看来,经历过昨晚上的事情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到以前的那个状态了。 第三百六十二章 耐耐的计策 司马渊与苏如是,在秦王府中,闹僵的时候。 死囚之牢里,狱卒张纤,可是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不得了了,因为,今儿个早上,一查狱,张纤才发现,凭空的丢了两个人。 死囚之牢里的两个犯人,不见了,一个是太子司马睿投进来的那个叫卫旭的犯人,还有一个嘛!便是雷均国的皇族之人,雷诺儿了。 牢不可破的死囚之牢里,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张纤只觉得,肯定是见了鬼了,要不然,这两个人哪里能从这样的地方,消失呢? “王妃娘娘,这个事情,您可千万要替我保密啊!万一要是泄漏了出去,小的一家十几口人,可个个都性命难保了。” 苏如是的牢房外,张纤跪倒在地上,求着牢房里的耐耐。 耐耐差点儿没给笑翻了,这个张纤因为怕她这个名义上的王妃娘娘,所以一大早,便是来求耐耐,希望耐耐能替他,把这事儿给兜住了。 不然,一旦苏如是告密,他张纤再有几个头,都不够杀的啊! “哟!张狱卒,可真是能干啊!这死囚之牢,可是地底百米之下,牢不可破的死囚,你居然都能将犯人给看丢了,张大人,你说说,身为皇族的一分子,本娘娘该不该将此事,上报皇上啊?” “王妃娘娘饶命啊!张纤也确实是万不知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人会不见了,求王妃娘娘不要向皇上揭发才是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十多口人,还等着小的养活,求求王妃娘娘了。” 耐耐这一吓,张纤那叫一个悲哀啊! 哭的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就是哀求着耐耐,不要告密出去,此等事情,可不是杀他张纤一个人,就能了事的,要是让皇帝知道了,那还了得? 这可是得诛九族的啊!张纤还没活够,他哪里甘心就这样带着一家老小,下阴曹啊! “其实吧!这段时间,张大人对我还算不错啦!张大人放心,我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谢谢娘娘,谢谢娘娘。” 张纤大松一口气,忙不迭的谢起了耐耐,耐耐偷偷的笑了两声,表情一怔,严肃道。 “不过,这事儿,要是让皇上发现了,那可不得了,张大人可有什么万全之策没有?” “小的现在是心乱如麻,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到什么办法,望皇妃娘娘指点迷津啊!” “行,那先说好,这一次,我帮了张大人,以后,张大人可得给我百分之百的自由,这里任由我出入不说,我看上哪个男人或是女人,张大人可不许多言,还有,我要玩儿的时候,张大人也可得尽量满足我,如何?” 张纤眼珠转转,眼下事态紧急,别的都好搞定,就是这个皇妃娘娘不好搞,只要把皇妃娘娘搞定了,那他张纤不是可以继续的在这死囚之牢里逍遥快活? 还能免了诛九族的大罪,心下这么一想,张纤当即便是言道。 “那是自然,皇妃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皇妃娘娘的话,小的一定都听,满足皇妃娘娘的任何要求,只要皇妃娘娘喜欢就行。” “很好,本宫就喜欢张大人的聪明,依我看,张大人不如这样吧!这死囚之牢,一向消息锁闭,就算是皇族,没有皇上的手谕,想进来都不行,张大人何不来个偷梁换柱?去外面弄两个傻子进来,让两人替代那消息的两人,这事儿不就成了?” “话是这样说,可皇妃娘娘不知道啊!就算小人是狱卒,可要带两人进来,那都是不可能的,天牢外还有众多人守着,张纤自认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啊!” 耐耐心中微微点头,张纤说的的确也是实话。 他这个小小的狱卒,要去外面弄两个人进来,那根本就不可能,但是如果不弄两个进来,填补走掉的卫旭与雷诺儿,一旦皇室查起来,这问题可就大了。 想到这儿,耐耐便是奸笑道。 “张大人糊涂啊!从外面弄人进来,肯定是不容易,但是,张大人可曾想过,如果直接从天牢里,弄两个人进来,这不就简单的太多了?” “噢!王妃娘娘的意思是?直接从天牢的死囚里,搞两个人进来?” “对,张大人聪明,天牢里的死囚,哪一个不是罪大恶极的?即使是弄两个进来,只要张大人打点的好,天牢里完全可以将两人当做死了,上报上去,皇上也不会深究,你说是不是?” “对啊!王妃娘娘果然英明啊!小的立马就去办。” 张纤忙不迭的从地上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便是冲出去,按照耐耐的话,去办去了,耐耐笑翻了,这样一来,就谁都不会查到,死囚之牢里,丢失了两个犯人了。 而且,有了人顶替卫旭,司马睿也不会怀疑,就能做到万无一失了。 耐耐的这个计策是好,但是她忽略了,如果张纤办事不利,那这件事情,还是成功不了,反而会打草惊蛇。 “该去玩儿去了,要装就得装的像点儿。” 张纤离开,耐耐笑了一阵之后,便是离开了牢房,去了四区的休息区,顺手找来些雷均国的女人,耐耐开始在四区里,教这些女人剌秀什么的。 日子倒也过的舒坦,张纤为了自保,早已经给了耐耐百分之百的自由,耐耐在里面的日子,倒也不显得闷的慌。 就这样,一直到下午时分,死囚之牢里,才迎来了两个早已被打昏迷过去的犯人,张纤分别将两人投进了牢房之中,单独的关压,避免两人与雷均国人接触。 做完了这些之后,张纤才找到了耐耐,并与耐耐禀报道。 “王妃娘娘,事情已然办妥,谢谢王妃娘娘指点迷津。” “事情还做的干净吧?这两人是什么来头?” “这两人,男的叫李治,是一名江洋大盗,犯了重罪,终身监禁的,女的叫王铃,成婚当日,杀掉了自己夫君与夫君一家十口人,所以被叛极刑,天牢里早已做好打点,就说两人谓罪自杀。” “李治?王铃?” 耐耐念着这两名重犯的名字,心中却是来了大兴趣。 显然,这两人肯定都是有故事的人,张纤为了自保,倒是做了一件好事儿了,至少是保住了两人的性命。 “对,就是这两人,以后,还望王妃娘娘多多与两人周旋才是,让两人不要在里面大吵大闹,免得引起事端,那对小的还有王妃娘娘,可都不是好事儿啊!” “你放心吧!你救了他们两人的性命,依我看,那两人感激你都还来不及,又哪里会大吵大闹,到时候,等他们醒过来,我稍稍与他们一说,他们就会识相的闭上嘴的。” “那小的可就又欠了王妃娘娘一个大恩了,先谢过王妃娘娘了。” “谢就不必了,你多整点儿好吃的,好玩儿的进来与本王妃,那可就够了。” 张纤心里乐极,苏如是只要越贪吃,越贪玩儿,他就越能保住这条命,还有他的这个职位,凡事,吃别人嘴软,拿别人手短,苏如是有求于张纤,那肯定得替张纤蛮着。 张纤又哪里不会满足苏如是? “王妃娘娘放心便是,有需要叫一声,张纤立马就去办。” “嗯!那好,你下去吧!我先去看看那个王铃,你今晚就多搞点儿针线进来,我闲着没事儿,教她们剌秀。” “是,小的领命。” 张纤呵呵偷笑着离开了,耐耐则是迈着步子,朝着三区的女囚区走去。 王铃这个杀夫全家的女人,被张纤关在了三区最角落里,一个不显眼的牢笼里,耐耐走过去的时候,王铃还处在昏迷之中。 耐耐将牢笼的牢门打开,钻了进去,可耐耐刚刚进去,昏迷中的王铃,却是猛的从地上翻腾起来,一个腾身,将耐耐擒住,压制在了牢笼边上。 “你是谁,派人将我关押此处,到底是何目的。” “好身手,难怪你能凭一己之力,杀掉夫君一家十多口,不简单啊!” “少废话,你到底是谁,到底有何目的?” 耐耐眼珠一转,心想,自己如今身在这死囚之牢里,到也无聊,如果有个武功高强的人,跟在自己身边,那倒不失为一件坏事儿。 这样想着,耐耐便是呵呵轻笑,乐道。 “怎么了?救你一命,不让你那么快死了,你还不乐意了?那要不,再叫狱卒,把你送上去,然后秋后问斩?” “你……..” “你什么你,还不快点儿放开我?” 王铃被耐耐说的哑口无言,只得将耐耐放开,静静的想了一会儿之后,王铃才跪倒在耐耐身前,叫道。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如果有机会,王铃会回报你的,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我啊?嗯!小名叫耐耐,大名叫苏如是,你觉得哪个叫着好听,你就叫哪个吧!” “什么?苏如是?你就是那个传说中,云隐国女神的苏如是?” 耐耐抽起嘴角,苏如是的大名,在云隐国里,可是传的响之又响的,凭着她的长相与气质,和苏如是那么相似,耐耐可有自信,骗倒眼前这个贞洁烈女啊! “起来吧!都是虚名,没什么大不了的,起来给我说说你的事儿吧!我很好奇,你干嘛要杀了你夫君一家十多口人啊?你不是才刚和你夫君成婚吗?” “什么夫君?那个卑鄙无耻的王八蛋,将我迷晕,强行让我与他拜堂,幸亏在洞房之时,我急时醒过来,不然就贞操不保了,…………….。” 耐耐仔仔细细的听着,她一早就知道,这个王铃肯定是有故事的女人,等和她混熟了,耐耐才决定,去会一会那个李治。 要是能将这两人收为己用,那不仅是对她,对苏如是也是有极大的好处啊! 第三百六十三章 苏如是的打算 天刚刚入夜,皇室的马车,便是停到了秦王府的门外。 司马渊被随行而来迎接的人员,抬上了马车,去赴司马睿的宴去了,马车刚走不一会儿,秦王府外,苏如是假扮的耐耐,与雷大和张三,便是走了出来。 三人相对而立,苏如是盯着两人,交待道。 “你们两人听清楚,一定要确保王爷的安全,唯恐司马睿会对王爷不利,王府之中,有我在,一切不必担心,重要的是王爷的安危,你们可明白?” “主子,我们明白的,你就好好处理王府内的事情吧!我们去了。” 雷大应了一声,两人便是转身,跟上马车,悄然而去了,在转身的那一刹那间,苏如是与张三对了一个眼神,多的话,两人不必再说了,全在这一个眼神当中。 目送两人的身影,消息在黑夜之中,苏如是才转身,行进了府内。 苏如是前脚刚踏进去,凌飒便是迎了上来,看着苏如是,说道。 “花姐和那一众嫔妃娘娘们,还在大厅里等着你呢!你还是去看看吧!她们都说想要亲口向你和王爷道个谢,才走。” “什么?她们都要走吗?没有谁像红姐那样,要留下来帮我们的?” 苏如是疑惑出声。 她不相信,这一众嫔妃们,都有去处,苏如是刚刚都还着,要是她们之中有些人要留下来,苏如是该如何去处理她们,可令苏如是没想到的是,花姐手下一帮人,竟然都要跟着花姐离开,这倒是让苏如是,有些大失所望啊! “嗯!你去问她们吧!反正,我是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 “好吧!你去把红姐也叫来。” “嗯!那我去了。” 凌飒应了一声,便是与苏如是分开,去找红姐去了,苏如是则是迈着步子,一路朝着东厢的大厅之中行去。 到了东厢之中,苏如是还没走进大厅,便是听得大厅里的一众嫔妃,叽叽喳喳的吵个不休,苏如是眉头皱起来。 踏着步子走进去,苏如是喝道。 “大伙儿别吵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王爷刚刚出去赴宴去了。” “是王妃娘娘来了,各位,快参见王妃娘娘。” 一见苏如是进来,花姐这个作为大姐头的女人,率先叫了起来,她一叫,大厅里一众嫔妃,便是先后的与苏如是问起好,并跪地行礼。 苏如是伸手将众人抚起,走到大厅最前面,苏如是问道。 “各位,方才我听我们家飒儿说,你们都要走,对吗?就没有谁要选择留下来的吗?” “………..” 一众女人沉默下来,花姐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应着苏如是,说道。 “是这样,王妃娘娘,我们都不想留下来,拖累王爷和王妃娘娘,一来我们什么都不会,二来嘛!我们身份特殊,我们要是留下来,难免会给王爷和王妃娘娘带来不适,所以,经过我们的商量,我们决定,统一的离开,免得给王爷和王妃娘娘带来麻烦。” “是这样吗?那你们以后,可有什么打算没有?” 苏如是微微点头,追问了起来。 她这一问,一众女人,包括花姐,都给沉默了下来,一时半会儿,她还真没想好,自己无家可归,离开这秦王府,她又能去哪儿? 大厅里静了下来,正在这时候,凌飒却是领着雷三与红姐,悄悄的走了进来,三人进来,一看这大厅里的气氛不对,雷三便是摸着后脑勺,呵呵的笑道。 “主子,你们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大家怎么显得这么尴尬?不多言不多语的?” “没什么,你们来了刚好,红姐,花姐怕拖累我和王爷,要带着她们都离开。” 红姐一听,着急了,连忙奔至花姐身前,拉着花姐的手,叫道。 “你傻啊!其它姐妹我不知道,但是你,我可是清楚的很,你现在早已经无家可归了,离开了秦王府,你怎么生活啊?” “我,我就是不想拖累王爷和王妃娘娘嘛!必竟,他们把我们救出来,我们都已经欠她们一份儿人情了,可不能再拖累王爷和王妃娘娘了。” “纵然是这样,你也不能不顾其它姐妹吧!” 红姐把花姐,给说的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她的想法,都是她自己强加给其它人的,其它人压根儿就没想过,跟在苏如是与司马渊身边,会连累两人。 转念一想,如果跟在两人身边,多少能出一份儿力的话,那不是拖累,反而成了报恩了,花姐显然是没想到这些。 “好了,多的也就不说了,也没时间去细说,前面走的那一半人里,都是后召入宫的,都还有家的,所以,她们要走,王爷都没有反对,可是你们后面这一批,很早之间就召入宫了,想必现在也是无依无靠了,要走要留,选择权还是留给你们。” “王妃娘娘,我留下来,真的不会拖累你和王爷吗?” “这个你们都不用担心,现在王爷正是用人之际,你们留下来,恰恰能帮到王爷,当然,我也不强求,你们哪些有家的,就请举个手,要回去,我们王府,照样白银马车布匹相送,绝不食言。” “………..” 沉默持续了一阵,大厅里的五十多个女人中,有一半以上,将手举了起来。 显然,她们这些人,都还有着家与依靠的,所以,不管苏如是怎么说,她们都是要走的,即然她们已经做了决定,那苏如是也就没有强留的必要了。 “好,请举手的人,随着飒儿下去,飒儿会趁夜,安排大家出城的,没举手的请留下,我还有话要说。” 苏如是话说完,不一会儿之后,大厅里的一堆人,便是走的七七八八了,最后剩下来的,就只有红姐和花姐在内的十五个女人,还留在大厅里。 苏如是看着这十五个女人,她们大多都是年纪较大了,然后,家里又没有亲人那种,这类人,要是走出去,那还不得饿死? 年轻一点儿的,还能够改嫁给他人,可她们呢?青春早已被浪费在了冷宫之中了。 心中不免一阵叹息,苏如是才言道。 “花姐,你们十五人加上珠儿,就刚好十六人,一百多人里,有十六人留下,也算是不错了,以后,你们也别提什么拖累,王爷正是用人之际,你们肯留下来帮王爷,我感激不尽。” “千万别这样说,我们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去处了,所以才留了下来,这样说起来,还是我们显得有些小人了,王妃娘娘,对不住了。” “呵呵!不用说这些,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是拴在一起的,我们就不能再这样客气了。” 苏如是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在做着打算,要如何处理这留下来的十六人。 想了好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瞪着雷三,说道。 “雷三,风城方面如何了?和李广易的那栋楼,可完全的控制住了?” “主子放心吧!有风逸在,那栋楼肯定一早就被控制住了。” “很好,那这样,我要你们今夜连夜启程,先我们一步,赶去风城,你们赶去风城之后,你与珠儿,便将那栋楼控制住,至于风逸,就让他安心离开,去做他的事情便是。” “今夜就走吗?” 雷三惊讶的问了起来,其实,他的心里,开心的不得了,雷三巴不得一早就走了,早一点儿到风城,好早一点儿和珠儿团聚嘛! 现在啊!雷三这小子的那颗心,可早就归珠儿了,你说他惊不惊喜呢? “对,事不宜迟,今夜你们便装作返药材的客商,由雷三带队,你们一起离开皇城,朝风城先行,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会立马赶去风城,与你们碰头,反正,我到的时候,你们得把那边给我打理干净了,别再让我看到那些卖弄风骚的妓女。” “主子放心吧!王爷之前就说过,那栋楼要用来开赌坊的,不过,那栋楼里的那些妓女,要如何处置啊?” “这个嘛?………” 雷三这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苏如是不想用那栋楼来开妓院,自然是要将楼里原本的妓女们,都赶出,可如何安置那些妓女们,可又成了苏如是心中的难题。 总不能将她们都赶走,让她们去睡大街吧? 想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言道。 “这样吧!你们带个两百万两银子,到了风城,就在风城找一处地理位置还比较好的地方,将那里的楼买下来,要那帮妓女们,把位置给移过去,这样一来,她们也就没话说了,还可以安抚她们。” “主子这一计策妙啊!给她们挪个窝,还能让她们替我们赚钱,又让她们无话可说,这倒是一举两得的妙计啊!” “行,那就这样吧!一会儿,你们就去准备马车,然后,到账房支银两。” “对了,主子,我还有一件事儿,要给你说。” 苏如是交待完,雷三却是突然想起来,关于雷二和樱宁那丫头的事情,当即,雷三便是开口对苏如是说了起来。 苏如是愣了一下,才反映过来,笑道。 “你要说的事儿,我都明白,樱宁那丫头,现在还需要药养着,而且,留在秦王府,就怕皇上一朝撑不下去,那可就问题大了。” “要不这样嘛!我去给二哥说,让樱宁跟着我们一起先行一步,去风城,主子意下如何?” “这样是再好不过了,这段时间,我也忙,昨天回来,也没去看樱宁,干脆一会儿我去找他们吧!你和花姐还有红姐,去忙准备马车的事儿吧!” 雷三点点头,微笑着拉着红姐和花姐,带着十多个女人,一起告退离开,去准备马车与银两去了。 苏如是心中盘算着,至少在她走之前,得把所有的牵挂,全都给了了,不然的话,一旦出事,苏如是做什么都得绊手绊脚的。 这是苏如是最不想要的结果。 一边在心里打算着,苏如是一边朝着西厢行去,雷二一回来,就和樱宁腻在了一起,苏如是倒想去看看,这两人现在是走到何种程度了。 第三百六十四章 原来是嫖妓 雷大与花凤楼,应苏如是的吩咐,暗中的保护司马渊,跟着司马渊的马车,两人一路朝着摘月楼而去。 可让两人感到奇怪的是,皇家的马车,到了中途,便是改了道了,不但没向摘月楼而去,还反而朝着云隐皇都内,最大的一处妓院行去。 这处妓院,就是名震云都的“风花雪月楼”,说起这处妓院,那可是司马睿的一处得意之作啊! 司马睿在云都之内,有两处产业,最为让他得意,一处便是位于云都之南的“搏坊”,这另一处嘛!便是这位于云都之北的“风花雪月楼”了。 要说这两处,乃是司马睿的呕心沥血之作,那也不为过。 “王爷,到了,恭请王爷下车。” “啊?到了?这里不是风花雪月楼的后门吗?不是去摘月楼吗?怎么在这儿停下了。” 当司马渊还在马车里,心想着,司马睿这次是不是邀他赴鸿门宴的时候,马车外已经是响起了车夫的叫声。 司马渊掀开车帘一看,这眉头皱的老紧了,这他妈的不对劲儿啊!这哪里是什么摘月楼,明明就是司马睿旗下的风花雪月楼嘛。 风花雪月楼也就算了,居然是要他堂堂的王爷来逛青楼?逛也就算了,还让他走后门儿?这不是成心要让司马渊丢脸吗? “太子爷吩咐,小的只是照办罢了,王爷莫怪,来人啊!抬王爷进去。” “唉!你们,你……” 司马渊还来不及说话,后门里便是钻出了几个侍卫,抬着司马渊,飞速的钻进了风花雪月楼里,几个侍卫一钻进去,便是直接抬着司马渊,上去了顶楼。 风花雪月楼,一共有五层楼,每层楼像征的地位,各不相同,凡是能上五楼的,一定是皇族之人,而且,这五楼里的姑娘,那可是个个堪称绝色,向来只服侍皇家之人,其它人不得沾其一点儿浑腥。 “各位,太子殿下可是约我去摘月楼,你们确定没来错地方?” “王爷放心?我们太子爷,就在这风花雪月楼里,马上就快到了,请王爷忍耐一下。” 这几个侍卫,还以为司马渊,是迫不及待的想来嫖嫖这些高级妓女了,哪成想,司马渊那是叫一个郁闷了得啊! 嫖妓就嫖妓嘛!还说的那么好听,说是什么摘月楼设宴,这不明摆着,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一会儿,要是让苏如是知道了,那还得了,司马渊纵使是有十八嘴,那也说不清楚去啊! 司马渊正郁闷着,几个侍卫在一间雅间外停了下来,这间雅间位于五楼的最角落处,特别的幽静,司马渊还没进去呢!就听见里面的女人们在与司马睿欢腾的呻吟声了,弄得司马渊,一下便是燥热起来,痛苦不堪啊! “太子爷,九王爷到了。” “额!皇叔到了,那就让他进来吧!” “是。” 几个侍卫应了一声,推开门,抬着司马渊便是进去了,等侍卫们离开,将雅间大门重新关起来之后,司马渊才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整个都傻眼了。 偌大的雅间之中,除了司马睿身上还穿着衣服外,十数个绝色美女,个个都是光着身子,抖着一双双硕大的奶子,在屋里翻腾跳跃,与司马睿倾尽了鱼水之欢。 “太子殿下,你这是?…….” “噢!皇叔不必紧张,父皇本来的意思,就是要本太子,带着皇叔,好好来逍遥一番,必竟,皇嫂进了监狱了,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寂寞的,都懂的。” “不是吧!皇兄居然要你带着我来嫖妓?” 司马渊讪笑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没想到,老皇帝居然要让司马睿带着他来嫖妓。 要知道,皇族人员嫖妓,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得宜笑大方的啊!司马渊是乐的不行了,自己那个大哥,对自己还算是不错的了,关心自己那方面的问题,到也着实是让司马渊有些感动啊! “唉!皇叔此言差矣,风花雪月楼,凡是上了五楼,那可都是绝色天仙,哪里能同下面那些妓女,相同比较呢?皇叔此番前来,一定要玩的开心才是。” “呵呵!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过去服侍皇叔?一群不长眼的,快点儿过去,今晚不让皇叔舒服,本太子就砍了你们的头。” 一众绝色的赤裸佳人,哪里敢怠慢?司马睿一吼,她们哪管司马渊是不是残废噢!扭着光溜溜的屁股,便是冲了上来,直把胸前那对硕大的大奶子,整个往司马渊的脸上蹭。 司马渊吓极,可在司马睿面前,他又不能示弱,伸手将一赤裸佳人推开,司马渊叫道。 “且慢,且慢,你们先去里面休息,本王与太子殿下,还有要事要说明。” “行行,你们先去里面后着。” 没有司马睿的命令,这一众佳人,哪里敢走啊?司马睿发话了,她们才扭着肥肥的屁股,欲求不满的朝着雅间的里屋行去。 待得所有佳人都离开之后,司马渊才瞪着司马睿,严肃道。 “太子殿下,皇族成员来这种地方,本来就有伤风纪,太子殿下白天明言要去摘月楼,可是却把我拉到这种地方来,老实说,本王此刻心中甚是不平啊!” “哎呀!皇叔,这都是父皇的一番心意,你能说父皇错了吗?要是白天,本太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告诉你,是来这风花雪月楼,你还会来吗?此番邀你前来,就是想好好玩玩儿,没别的意思,再有就是商议一下,关于宝藏的事情。” “哎!即然来了,那也就罢了。” 听司马睿这般一说,司马渊的气愤,也立马没了。 一想到里屋里,那十多个光着屁股的绝色佳人,司马渊可就一柱擎天了,都快赶上擎天柱了,试问,天下间有几个男人,能忍受的了,这般赤裸裸的诱惑呢? 他司马渊也是一个正常男人不是? “对嘛!这才是司马皇室的皇叔嘛!对了,父皇让本太子问问,皇叔最近可有什么关于宝藏的有用情报没啊?” “有用情报啊?这个,倒是没怎么有,有的都告诉皇兄和太子殿下了。” “是吗?那为什么本太子最近,发觉皇叔府中,都是车来车往,一片繁忙啊?皇叔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哗!司马渊悄悄的直立起了身体。 果不其然,司马睿还是没有放过他秦王府内的一举一动啊!就连近日,秦王府内车进车出,他都留意到了,显然,凌飒做的还不是很保密,要不然的话,司马睿也不会查到这类的蛛丝马迹了。 司马睿的眼睛虚咪了起来,眼瞅着司马渊的表情有些紧张,司马睿当即便是咄咄逼人,言道。 “皇叔不会是被我猜中了吧?果然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吗?” “太子殿下这话说的,本王府内,能有何见不得人的事情?没错,本王府内,近日的确是车进车出,不过,那可都是本王派出去查探宝藏消息的手下,太子殿下觉着,是不是应该小心警慎一点儿了?” “那皇叔可曾探到什么消息没有?” 司马睿相信了,如果真如司马渊说的那样的话,那秦王府内的车进车出,可就说的通了,司马睿也没往深处去想,反正想多了也没用。 现在,只要他先稳住司马渊,多探知一些宝藏的消息,等时机一成熟,老皇帝一死,那司马渊立马就要成为他的阶下之囚。 “消息嘛!到是有一个,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啊!” “皇叔旦说无妨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嗯!皇兄手下的四个密探的事情,太子殿下可都知道了吧?” 司马睿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瞪着司马渊,喝道。 “难道,父皇连这个事情,都告诉你了,父皇不是说,这个秘密,只有历代的皇帝才能知道的吗?” “太子殿下,勿需紧张,座下来,听我慢慢说。” 司马睿心理很不平衡,即然老皇帝都说了,这个秘密,只有历代的云隐皇帝才知道的事情,那为什么要告诉司马渊?这不明摆着,老皇帝很相信司马渊吗? 司马渊则是平静的讪笑着,解释道。 “正是因为这个秘密,太过于重大了,所以,皇兄才会告诉我,而且,我猜测,云隐国中的那四把护剑,可能都是假的。” “这…….” 司马睿点点头,的确,如果四把护剑都是假的,那么这个秘密,就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反而成了一个笑话。 司马睿想明白了这一点,他心里的不平衡,也就烟消云散了,偏头想了想,司马睿才试探性的追问司马渊道。 “那这么说起来,那四把护剑,不是如同李广送来的那把护剑一模一样,都是高仿真的护剑?” “也可以这么说,据皇兄所说,现在麒麟与凤凰,正赶回云都途中,只要他们一回来,就可以知道,他们手中的护剑,到底是真是假了。” “对啊!雷神剑可以一辩护剑的真假,这点倒是错不了,可惜了,我本还以为,我们云隐国走到它国前面去了,可没曾想……哎!可惜啊!” 司马睿连道可惜,他本来还以为,现在云隐国拥有了雷神剑,又拥有四大护剑,这样一来,只要老皇帝一死,他就可以宰了司马渊,夺走雷神剑,再将四把护剑,据为己有。 这样一来,他手里就集齐钥匙,只剩下找到藏宝的地点了,可哪曾想,司马渊这番话一说,彻底破灭了他的想法了。 “看来,他还杀不得,得将之留住一条命,让他替本太子寻真正的四大护剑才行啊!” 眼睛瞟着司马渊,司马睿在心里这般的说着,司马渊哪里知道,他今晚无心的一说,竟是成了他保命的筹码啊! 看来,在没找到真正的四大护剑之前,司马睿都不会动司马渊了。 第三百六十五章 颠鸾倒凤 “可惜是可惜,要是我们能将五把钥匙,全部集齐,那才是真正的占了先机了,只是目前,我们连真正的四大护剑,在哪儿,我们都不知道。” “这样吧!我这边一旦有消息了,我便尽快的通知皇叔。” “那就再好不过了。” 司马渊皮笑容不笑,他哪里不知道,这司马睿是想座收渔翁之利,让他去帮自己寻四大护剑啊!到时候,送死你去,背黑锅我来。 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司马渊才不屑去做呢! 两叔侄就这般,彼此的猜忌着对方,但两人脸上的笑容,却是不容置疑的灿烂,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啊! 常在君王身边,脸上的笑,不管是不是真诚的,那可都得摆出来才行。 两人在雅间里虚伪着,楼顶的瓦片上,花凤楼与雷大两人,却是揭开里屋顶上的瓦片,偷瞄着里屋内的那批赤裸的绝色佳人们,流着口水。 “王爷今晚可爽了,没想到,居然是来这儿嫖妓啊!要是让主子知道了,那还得了?” “知道了又能怎样?王爷连主子的妹子都不放过,这嫖妓当然也再正常不过了。” 雷大与花凤楼,七嘴八舌的说着,将司马渊贬到了谷底深处,两人言下之意,司马渊就是一个大大的色狼了。 连苏如是的妹子安小刀,他可都是不愿放过啊!雷大看了阵,才伸手将嘴角边流下的口水擦干,偏头看着花凤楼,雷大笑道。 “你回去与主子禀报吧!我在这儿看着,王爷若有危险,我便冲下去,将那帮裸女,一网打尽。” “你想得到挺美,凭什么好事儿都让你来,我留下监视,你去告诉主子。” “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主子可是要你随时通报王爷的一举一动,难道,你想违抗主子的命令吗?” “你……..” 花凤楼气的说不出话来,苏如是的确是叫他秘密的监视司马渊,一有情况,立马上报,只是花凤楼不知道的是,这雷大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气了一阵,花凤楼才将嘴边的口水擦掉,骂道。 “该死的,那你好好看着王爷,老子走了。” “快去吧!快去吧!一定要一点儿不露的向主子说明啊!我一会儿再慢慢欣赏王爷大战十大佳人。” “啊!我靠…….” 花凤楼气的地跺脚,一个飞身,跳将而去,径直的朝着秦王府奔去。 楼顶上,花凤楼跑去告密去了,楼下雅间里,司马渊与司马睿的虚伪对话,方才正式结束,两叔侄谈了这么多,没有几句是出自于真心的。 两人可都在防备着对方呢! “那就这样吧!皇叔今儿个玩儿好便是,本太子就先行离开,还要回太子府,有要事要办呢!” “这么快就走啊?太子殿下,不一起玩玩儿?” “噢!这不用了,这风花雪月楼都是我的,我随时都能来,况且,近段时间,我刚刚纳了个绝色的小妾,正要回去和她温存一番呢!” 司马睿说到小妾吧!司马渊才突然想起来,再过两日,他不也要纳安小刀为妾吗?当下,司马渊便是言道。 “对了,本王过两日,也要纳一门儿妾,到时候,还望太子殿下,能前来喝两杯喜酒才是。” “哎呀!皇叔果然是英明啊!本太子就说嘛!皇叔哪里会不纳妾嘛!行行,等皇叔请柬到了,本太子一定前来喝喜酒。” “那太子殿下请吧!本王腿脚不便,就不多送了。” “皇叔自便,不用送了,里屋的佳人们,还不快出来服侍好皇叔?” 一众佳人们,听得司马睿吩咐,连忙光着大屁股,便是跑了出来,将席座在轮椅上的司马渊抬起,抬进了里屋内。 司马睿呵呵一声大笑,悻悻的离开了。 里屋内,司马渊很快便是被一众佳人脱了个精光,正所谓,佳人送上门,不上是痴人啊!司马渊可不痴,就是他的一个残废,那都是装出来的嘛! 所以了,这些佳人们一涌上来,司马渊可就不客气了,抓住一个便是强行扮开她们的大腿,凶残的进入了佳人的身体之中。 一场颠鸾倒凤的大战,就此展开。 “秦王爷,没想到,你原来是如此的猛烈啊!” “是啊!我们还以为,王爷那方面,也和腿一样呢!” “哎呀!王爷可是金枪不倒啊!你们这些人懂什么,王爷,奴家来了。” ………………. 一众佳人们,个个卖弄起风骚,震惊于司马渊的那方面能力,居然是如此的强烈,司马渊来者不拒,将送上门来的黑洞,全部给她填满。 屋内响起一阵阵呻吟声,令人不敢耳目。 楼顶上,雷大早已一柱擎天,一只手擦着口水,雷大一只手捏着身下的坚硬,手不停的上下蠕动着,痛苦至极。 “王爷果然是历害啊!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一人连战十女,还不见败绩,王爷莫不是有什么功法,或者是什么药物的辅助之类的吧?” 雷大暗自的猜测着,他还心想,等回去了,要向司马渊讨上一点儿心德呢! ……………………. 张三骂骂咧咧的回到了秦王府中,他回来的时候,苏如是恰好是在西厢,与雷二和樱宁待在一起,向凌飒打听了一番,知道苏如是在何处之后,张三便是不急不缓的来到了西厢,找到了苏如是。 樱宁的房间之中,苏如是与雷二,座在樱宁床边,两人看着病床上,气色越来越好的樱宁,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花凤楼假扮的张三,阴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主子,我回来了。” “噢!王爷可有什么动向啊?” “嗯!这个嘛!………..” 花凤楼故意的吞吐,让苏如是感觉到了,司马渊那边,肯定是有什么事儿了,这就是所谓的,女人的第六感吧! 第六感一升上来,苏如是的疑心,可就上来了,将手中的药碗递给雷二,让雷二继续喂樱宁吃药,苏如是才起身,走到花凤楼身前,追问道。 “是不是王爷出了什么事儿了?有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这样的,王爷并没有去摘月楼,而是半路转道,去了风花雪月楼。” “司马睿这个混蛋,果然是带着王爷去嫖妓了,还说什么谈论国家大事,放他娘的狗屁,现在王爷在干嘛?” 苏如是怒了,一掌下去,就将身旁的椅子,给拍了粉碎,花凤楼心里乐的不得了,苏如是越和司马渊闹得僵,他可就越得利啊! 到时候,等哪天,苏如是不和司马渊圆房了,那他花凤楼,要采苏如是的机会,不就变得越发的大了? 一想到这些,花凤楼就偷笑了,他决定,要添油加醋,一定要让司马渊与苏如是搞僵,那样,他就能如愿以偿了,想到这儿,花凤楼便是故作为难,应道。 “小的不敢说。” “说,有什么不敢说的,王爷现在在干什么,一五一十的全给我说出来,敢漏说一个字,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小的不敢,小的一定如实说明,王爷现在,正在和十个佳人,进行一场况世奇战,王爷以一敌人,实乃是男人中的男人,英雄中的英雄啊!王爷还说,主子从来给不了他这样的快感,是一个没用的女人,所以,他才要……” 砰的一声,花凤楼话刚说完,还不等苏如是说话呢!雷大手中的药碗,早已是胶手而出,掉到了地上,摔成了几片。 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啊! “主子,别听这张三胡说,他就爱胡说,王爷不是这种人,他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那我只是实话实说啊!那我要不说,主子还不得割我舌头啊!你要不信,你带着主子马上飞过去,就在风花雪月楼,王楼靠角落的大雅间里,你们一看不就知道了。” 花凤楼故作委屈,他这一说,可完全是把司马渊的位置,全给暴露了,暴露了不说,花凤楼话语里的意思,还巴不得苏如是马上去捉奸呢! 苏如是正在气头上,哪里想那么多,偏头瞪着雷二,苏如是喝道。 “对,就如张三说的,我们亲自去看个纠竟,雷二带我飞过去,要快。” “主子,我看,还是等王爷回来再说吧!这事儿说不准,是个误会啊!主子…….” “不要说了,马上带我飞过去,你是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雷二没有办法,只得任苏如是抓着自己,带着苏如是朝着风花雪月楼飞去,花凤楼则是好笑的慢慢跟在后面,有好戏看了,他哪里会放过? 半柱香之后,苏如是与雷二,停到了风花雪月楼的楼顶之上,两人方才一停下,便是见到雷大半跪在房顶上,手里打着飞机。 气愤的苏如是,猛的冲过去,一把将雷大拉起来,喝道。 “王爷呢?他在干嘛?” “啊?主子?你怎么来了?王….王爷,他……他在下面呢!” 雷大显然是被吓到了,两腿间的擎天之柱,也被吓的立马软了下来,苏如是低头看了下,正好透过掀开的瓦片,看到司马渊下在趴在一佳人身上,卖力的挺动着身体。 苏如是的火,一下之全上来了。 “主子,你可得忍住啊!你现在可不是苏如是,你可是耐耐,要是就这样冲下去,那十个佳人看到了,会出大事儿的。” “是吗?那就把那十个贱人,全部给杀了,那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雷大与雷二,拉住苏如是,劝了起来,苏如是则是铁了心,今晚要大开杀戒了,一把将雷大与雷二挣开,苏如是脚下一沉,房顶立马被苏如是踩踏。 雷大与雷二,尚还没反映过来,三人已经是顺着踏下去的瓦片,整个掉进了雅间的里屋之中。 “啊!谁啊?” 一众佳人,被吓的在床上乱抖,大声的叫了起来,司马渊则是依旧还趴在一个赤裸的佳人身上,卖弄着力量,他身下的那个佳人,早已经爽的双眼迷离,找不着北在何方了。 这关键的时刻,司马渊哪里管的了这么多,先爽完再说。 第三百六十六章 怒杀十美 “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呻吟之声响起,司马渊终于在身下佳人的身体内暴发,将那积绪已久的精华,全部送入了那女人的身体之中。 长达十秒的颤抖,让两人沉浸在这阵爽快的感觉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好玩儿的是,苏如是三人,就这样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苏如是脸上的表情,冷的铁青,一双拳头捏的死紧,任谁都看得出来,此刻的苏如是很是愤怒。 “惨了,惨了,咱们还是快撤吧!主子要发火了。” “对对,主子和王爷之间的事儿,我们还是不要跟着掺合的好,以免引火烧身啊!” 雷大与雷二,两人对视一眼,互相在耳边窃窃私语了几秒之后,两人才决定,悄悄的退出雅间,将战场留给苏如是与司马渊,一会儿,两人若是打起来了,那问题可就大了,所以,能不沾染上是非,那就尽量不沾染的好,免得引火烧身啊! 两人退出里屋,苏如是才瞪着趴在佳人身上的司马渊,冷历道。 “王爷,可是很舒服啊!”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司马渊爽完了,偏头一瞧见苏如是就站在里屋的大厅里,他大惊失色,差点儿没吓的从床上蹦起来,这个时候,床上的那十位绝色佳人,倒是反应过来,但看眼前所站女子,样貌不似出众,聪明的她们,稍看一眼,便觉此女子定是司马渊的下人。 想到这儿,这十位绝色佳人,可就没那么害怕了。 常年侍候那些个王孙贵族,什么样的大场面,她们没见过,难道还能怕了眼前这个下人丫头不成? “哟!这丫头可是好大的胆子啊!竟然破顶而入,扰了王爷的雅兴,你可担待得起吗?” “是啊!是啊!你这丫头,可真不长眼啊!没见着王爷还在兴奋当中吗?就来打扰,是不是想死了?” “王爷,快把她托出去斩了吧?我们好继续啊!” ……………… 一众佳人们,来劲儿了,也不管自己穿没穿衣服,从床上蹦下来,就指着站在大厅里的苏如是,破口大骂了起来,一时之间,苏如是反倒成了众矢之的,苏如是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愤怒了。 司马渊只是围着被子,座在床上,额头上渗下热汗。 苏如是的脾气,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些不长眼的女人们,要是再多说两句,估计一会儿,苏如是要是下了杀心,就连司马渊可都保不住她们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说了,都给本王下去,各自穿好衣服,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慢,想走,你们这群贱货,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苏如是猛的向后一踏,将里屋大门堵住,说话间,苏如是早已是伸手,将脸上的易容皮扯掉,易容皮一掉,苏如是那张绝美的俏脸,立马露了出来。 此脸一出,纵使这些佳人们,个个都是绝色,也不由为之暗然失色,这是何等的美丽,那堪称是闭月羞花,那也不为过啊! “你,你是苏如是?” “不,不可能,秦王府王妃娘娘,不是正在死囚之牢里受刑嘛?如何会出现在此处。” “快,快去告诉太子爷去。” ………………. 一众佳人惊谎失措,苏如是的威名,她们早有耳闻,她们哪里想得到,如此平庸的易容皮之下,藏着的真身,竟然会是苏如是本人。 这下可是遭透了,苏如是不但是一怒之下,暴露了身份,还让这十位佳人抓到了把柄,看来,苏如是也只有动手,将这十位佳人,都给杀了,以绝后患啊! “怎么?怕了?刚才不是还那么嚣张吗?” “苏如是,我们可是太子爷的人,你敢动我们吗?” 这十位佳人,也感受到了苏如是身上散发而出的杀气,是那般的恐怖与凌然,十位佳人吓的躲到了床上,躲到司马渊身后,还不忘把太子司马睿给搬出来。 司马渊吓极,眼瞅着势头不对,司马渊当即便是伸手阻住苏如是,开口颤道。 “如是,这里必竟是太子的地盘,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 “即然让她们看到了我的脸,就不能留她们在这个世上,你给我让开。” 苏如是一声大喝,司马渊还来不及说话,苏如是的身影,早已是闪到床边,伸手一拉,将赤裸的司马渊摔飞至一边,苏如是扬起手刀,抓住刚刚第一个开口骂她的那个贱人,手起刀落之下,那贱人的脖子,立马咔嚓一声,断为两截。 一口鲜血从贱人的贱嘴里涌了出来,刚刚还叫嚣的嚣张的佳人,立马一口气提不上来,魂归了西天。 “饶命啊!王妃娘娘饶命啊!” “我们也只是奉了太子爷的命令,服侍王爷而已,不关我们的事啊!” “是啊!王妃娘娘,刚刚多有冒犯,是我们的不对,王妃娘娘请息怒啊!是奴婢们错了,求王妃娘娘饶命啊!” ……………….. 还剩下的九位佳人,个个吓的花容失色,连忙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跪倒在了苏如是的身前,哀求起了苏如是。 比起刚刚还嚣张的模样,这群贱人,此刻,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啊! 苏如是冷冷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这群贱人,抓住自己的裤腿,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苏如是就是不为所动。 “如是,放过她们吧!哎呀!不要把事情闹大了,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的。” “闹大,我就是要闹大,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苏如是气愤的一挥手,不理不顾,司马渊则是四处奔跑,捡自己被那帮佳人丢到房里的衣服,边穿边劝起了苏如是。 刷刷刷! 一阵阵手起的掌风,婉如漆黑夜里,闪过的雷光闪电一般,每当掌风落下,必有一人弊命于苏如是的手刀之下。 等司马渊将衣服裤子全都穿好之后,刚刚还跪倒在苏如是身前的九位佳人,现在,只剩一位,还靠在床边,目露惊恐的看着苏如是,吓的小便都失禁了。 而其它八位,则是早已口吐鲜血,死在了苏如是的面前。 “住手,你这疯婆娘,到底想干什么?” “你,你骂我?” 苏如是又要挥手,将那最后一个贱人了结的时候,穿好衣服的司马渊,一把冲了上来,将苏如是拦住,捏住了苏如是挥起的手,将苏如是阻止。 苏如是心里一突,司马渊竟然是在骂她疯婆娘? “你瞧瞧你今晚的所作所为,你不是疯了是什么?走,跟我回家去,这里交给雷大他们处理,不许再胡闹,否则我给你两巴掌。” “你打啊!你打啊!明明说了是去摘月楼,却是来嫖妓,你堂堂一个王爷,居然来嫖妓,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嫖妓怎么了?难道皇兄的恩典,我都要拒绝吗?再者说了,本王是王爷,堂堂云隐国王爷,何时论得到你这个女人,来对本王说三道四了,就算本王在外面嫖妓,你也没有权利管本王。” “你……..” 苏如是这才想起来,自己可不是在二十一世纪啊!自己是在另一个世界的云隐国,这个世界里,男人三妻四妾,那可是再正常不过了。 硬要说起来,这胡闹的,还是她自己,而不是司马渊了。 苏如是扬起的手,终于是无力的放了下来,这种结局,她从不曾想过,也从不想去经历,可偏偏杀手也已经下了,就算是错了,苏如是也决定,要一错到底了。 “怎么了?无话可说了?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就是因为小刀的事情,一直对本王有所怀疑,如此小气的女人,本王当真是错看你了。” “你对,你全都是对的,背着我去搞我妹妹,你对的,是不是?你早就想这样说了,对不对?好,好,司马渊,算我看错你了。” 苏如是与司马渊大吵了起来。 两人吵架的声音,震得整个风花雪月楼的五楼,都能听得到,幸好的是,这个时候,司马睿早已经回到了太子府上,去宠幸他刚纳的妾了,不然的话,让司马睿知道,苏如是居然出来了,那问题可就大了。 “王爷,主子,你们小声一点儿,现在可是在太子的地盘儿上,四处都有耳目的,不要走露了风声才是。” “对啊!对啊!有什么回去再说,千万不要再叫了。” 雷大和雷二吓极,两人连忙奔进雅间,劝起了苏如是与司马渊,两人这一劝,苏如是与司马渊,才冷静了下来。 司马渊大袖一挥,负气离去,理也不理苏如是,将苏如是丢在了雅间里,不理不顾,苏如是的眼泪,哗啦啦的就掉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太受委屈了。 一边哭,苏如是一边指着吓傻在床边的女人,喝道。 “去,了结了她,不能留活口。” “主子,这…….” “还愣着干什么?今天的事儿,她全看见了,不能留她在这个世上。” 雷大还想说什么,苏如是却是一口将之堵住,雷大哑口无言,冲过去,一拳下去,便是将那女人,送归了西天。 了结了那女人之后,雷大与雷二才走到苏如是的身前,安蔚着苏如是。 “主子,不要难过了,该回去了,小心暴露身份。” “对啊!此次来风花雪月楼,也只是皇上的恩典罢了,倒与王爷没有什么关系,主子硬要怪,也只能怪王爷了,况且说,这是青楼,是妓院,这些女人也是迫不得已,才进来这里面的,不然,谁想来卖啊!” 听着雷大与雷二的劝蔚,悲伤中的苏如是,心中却是升起了一个念头。 嫖娼的万恶,源自于这青楼,那苏如是觉得,如果这世间没了青楼,就不会再有女人,被迫来到这种地方,任千人骑万人爬。 要结束女人的这种悲惨命运,只有火烧了这云都最大的风花雪月楼。 要给人以警示,就必须先得有人以身试法,苏如是但愿做这样一个试法之人,司马睿的青楼,烧不得,她苏如是偏要去烧烧看。 看你司马睿,又能耐我苏如是何? 第三百六十七章 火烧青楼 “雷大雷二,你们二人听令。” “主子请吩咐。” 沉默了一阵之后,苏如是突然的来了这样一句,如此正式,倒把雷大和雷二,给吓的有些傻了,他们跟了苏如是这么久了,可从没见苏如是如此正式过。 此刻的苏如是,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可要比以往重得多了。 “你们马上去给我找些油来,将风花雪月楼洒满,今晚,我苏如是,就火烧了他风花雪月楼。” “啊?” 雷大和雷二,吓的大叫起来。 苏如是要火烧青楼啊!这么大个风花雪月楼,苏如是可是说烧就烧,关键还是,这栋青楼的主人,可是当今太子司马睿啊! 哪能是说烧就烧的?吓了十多秒,雷大才跪倒在苏如是的身前,劝蔚道。 “主子请三思啊!此青楼怎么说,也是当今太子殿下的,如今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可不能弄出这样的麻烦出来,万一惹恼了太子,那秦王府可就惨了。” “惨什么惨,谁人知道是我苏如是烧的,你们马上就去办,不得有误。”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是不是连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 雷大和雷二没办法了,倔不过苏如是,两人只得起身,按照苏如是的话,去办去了,一柱香时间之后,雷大和雷二折返了回来。 雷大看着座在大厅座边的苏如是,秉道。 “主子,事情已经办妥了。” “好,司马睿,人人都怕你,我苏如是可不曾怕过你,今日,我苏如是便替天行道,烧了你这害人的地方,让那些女人们,获得该有的自由与尊严,女人可不是你们男人的玩物,不是你们想骑就骑的。” 话落,苏如是将大厅中的油灯捏起,走到五楼的走道之上,扬手一把火,便是将整栋楼给点燃了。 夜里风势正旺,油火一燃起,借助着风势,那可是越燃越旺啊!不到一会儿功夫,偌大的风花雪月楼,便是燃烧成了一片火海,火呼啦啦的烧着,青楼里所有女人们,衣杉不整的窜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云都热闹非凡了起来,站在云都的城头之上,远远眺望,云都城北的风花雪月楼,烧红了半边天,为这漆黑的夜里,染上了一片火红的光茫。 “主子,走吧!很快就烧完了。” “这就是教训,让他司马睿知道知道。” 街角的角落中,苏如是冷冷的看着不远处,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的风花雪月楼,嘴角掀起了得意的笑,她心中的气愤,也随着这把火,烟消云散了。 司马渊不会想到,苏如是竟然是大胆到此等程度,一言不和,将整个风花雪月楼,全盘给烧了,而司马睿则更是不明白,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他太子爷的产业,这不是老虎头上拔毛,你找死呢嘛! ………………. “太子爷,太子爷,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太子府内,司马睿刚刚和他那宠妾办完事儿,还正准备睡觉,太子府的管家,便是大吼大叫的冲到了司马睿的房门外,扰了司马睿的雅兴。 怀里抱着那绝色的宠妾,司马睿皱着眉头,对着房门外吼道。 “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扰了本太子的兴,小心本太子杀了你。” “太子殿下,出大事我了,风花雪月楼被烧了,现在烧成一片火海了。” “什么?风花雪月楼被烧了?” 司马睿吓的立马从床上蹦起来,胡乱的将衣服套上,便是丢下床上赤裸的宠妾,奔出房门,跟着管家一起,火急火燎的出了太子府,朝着风花雪月楼奔去。 司马睿到了风花雪月楼外,他吓傻了,只见眼前的风花雪月楼,还正处在一片火海之中,任由他手下的人,如何用水扑,都灭不了火。 急忙的走过去,司马睿纠住一个下人,便是气急败坏的追问道。 “说,怎么会起火的?谁人放的火?” “太子殿下,这个小人不知啊!火是从五楼一路烧下来的,秦王爷离开之后,火就从那雅间里冒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里面的佳人们,玩火不慎,才点着了房门,引起了这场大火啊!” “什么?哎!这群该死的贱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听着下人的言语,司马睿气的跳脚。 还好司马渊离开了,要是把司马渊给烧了,谁替他去找宝藏去啊?司马睿在心里,将那十个绝色佳人,给骂了个遍,他哪里知道,其实,这火还是苏如是放的,那十个佳人可都是受害者呢! 和她们有毛的关系啊? “快救火,快救火。” “太子殿下,今天风势正旺,恐怕,这楼是保不住了啊!” “你……..” 司马渊气的说不出话来,瞪着那个满脸漆黑的下人,司马渊一个口没提上来,便是被气的晕了过去,不醒人世了。 在云都,搏坊与风花雪月楼,可谓是司马睿的得意之作,如今,风花雪月楼被烧作一片灰烬,司马睿没气的吐血,那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 秦王府内,司马渊刚刚被抬回秦王府,就看见城北的风花雪月楼,燃起了熊熊大火,惊得司马渊,差点儿没跳了起来。 司马渊正想寻问,那边出了什么事的时候,花凤楼却是鬼头鬼脑的从街巷里钻了出来,朝着司马渊跑了过来。 “张三,那边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秉王爷,风花雪月楼被人烧了。” “被人烧了,哎呀哎呀!这个如是,做事怎可如此冲动,快快,你速速前去,将她带来见本王,要是不听话,你大可动手将之擒来,听到没有?” “啊?擒主子啊?王爷,我不敢。” 花凤楼吓的脖子一缩,他哪里敢去擒苏如是啊?要是换做以前,几个苏如是都不是他花凤楼的对手啊!可是现在,苏如是可历害了,花凤楼都没把握,能擒住她,更何况说,苏如是身边,还有雷大和雷二这两个高手呢! 一会儿,他去擒苏如是不成,反被三人揍一顿,那还得了? “给你,这是本王的腰牌,你拿着这腰牌,去擒便是,有这腰牌在,雷大和雷二不敢出手,你速速将之擒来。” “是,小的遵命。” 接过司马渊丢来的腰牌,花凤楼脸都笑烂了,有这腰牌,他可好办事儿多了,雷大雷二不插手,他就算擒不到苏如是,也可以趁机占点儿便宜啊! 这又有何不好的?这种美差,花凤楼可愿意去做的很。 花凤楼捏着腰牌,美滋滋的去擒苏如是去了,秦王府内,凌飒和安小刀,两人冲了出来,眼瞅着门外的司马渊,脸上表情有些冷历,两人心知,肯定又是出事了,不然的话,司马渊也不会冷成这样啊! 安小刀轻轻的走上前去,一边替司马渊抚着胸口,一边低声问道。 “王爷,出了什么事了?王爷为何如此紧张?” “哎!还不是如是,她一把火将风花雪月楼给烧了。” “不会吧?姐姐真的烧了风花雪月楼了?” 司马渊静默的点头,苏如是的脾气,他还不了解,刚刚那么气她,司马渊就肯定,这把火肯定是苏如是放的,要不然,普天之下,还有谁敢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去烧太子司马睿的产业? “王爷,你今晚不是应该在摘月楼吗?为何王妃娘娘会去风花雪月楼放火?莫不是,这之中有些隐情吧?” “额!这个嘛!……..” 凌飒一向机灵,她可不相信,苏如是有事没事儿的,就跑去司马睿的青楼里放把火,她当真是吃饱了没事干,还是怎么的? 凌飒短短一问,司马渊无言以对,想了一阵之后,司马渊才老实回道。 “其实,去摘月楼是假,是风花雪月楼才是真,而且,是皇上要太子带本王去的风花雪月楼,为的就是要解决本王的疾苦。” “噢!王爷去嫖妓了。” 安小刀与凌飒,皆是放声大喝,指着司马渊,两人的眼中,也是露出凶光,堂堂云隐国王爷,居然去嫖妓,还冠免堂皇的把皇上拉出来,当挡剑牌,凌飒与安小刀觉得,这司马渊也太不耻了吧? “怎么说话的你们?这是嫖妓吗?我们不过是去谈论宝藏的事情罢了。” “谈论宝藏的事情,不在摘月楼,而是在风花雪月楼,难怪刚才姐姐,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王爷,这回可真是你的错了,你看着办吧!我们也帮不了你了。” 说完,凌飒与安小刀,相继离去。 苏如是都回来了,你司马渊还去嫖妓,这不是找打呢嘛! 雷诺儿躲在王府内,听着府外三人的对话,她的一张俏脸都笑烂了,心想,这司马渊,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这天下男人,没几个是好东西。 凌飒与安小刀,相继离去之后,就只剩下司马渊一个人,座在轮椅上,静静的停在秦王府的大门外,司马渊决定,要在这儿等着张三,将苏如是给擒回来。 如今,他与苏如是之间的误会,越来越大了,如果不说清楚,两人的关系,可能就会越来越僵了,这可不是司马渊想要看到的。 “来人啊!” “王爷,有何吩咐。” 静静的等了一会儿之后,司马渊才扯起嗓子,对着府内叫了起来,一个兵士,迎了上来,司马渊便是吩咐道。 “你带着本王的问候,去太子府,去看看太子有没有什么事情,就装作什么都知道,是本王派你去打探消息的,明白吗?” “王爷放心,小的明白。” 兵士应了一声,便是转身离去,朝着太子府方向而去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司马睿必定会怀疑,要做到万无一失,让司马睿不会怀疑到自己,司马渊的这一招,很是有必要。 第三百六十八章 占点儿小便宜 “一会儿,我就让她几招,然后,趁势占便宜,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这样一来,她就发现不了了,而且,我还能占到便宜,那该多好?” “对,对,就这样。” ……………… 一手捏着司马渊的腰牌,花凤楼一边往风花雪月楼方向走,一边嘴里暗自嘀咕着,一会儿要怎么去占苏如是的便宜。 身为一代淫侠的花凤楼,不采到他心仪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跟了苏如是这么久,花凤楼就是一直想找机会,采了苏如是,如今正是机会来了,试问,花凤楼又如何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时机呢? 打铁要趁热,成名要趁早,花凤楼吃了称垞铁了心,一定要趁着苏如是与司马渊闹翻的时候,趁虚而出,以完成他的强奸大业啊! 就这样,花凤楼一边想着,一边走着,走着走着,穿过一个街角,苏如是三人正好迎面而来,刚放火烧了风花雪月楼,苏如是气头消了,正准备找个地方,好好的喝上两盅,就不回秦王府了。 “主子,你这可是要回府啊?” “回府?不回去,我们仨儿要去喝酒去,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将苏如是三人堵住,花凤楼先礼后兵,先是客气的问了下苏如是,待得苏如是说明了去意之后,花凤楼才将手里的腰牌,给亮了出来。 把司马渊的腰牌,放到苏如是三人面前亮了一番,花凤楼才言道。 “主子,恐怕不行了,王爷要你立马回去。” “哟!腰牌都给你了,那我要是不回去呢?” “那可就别怪张三无礼了。” 花凤楼就等着苏如是这句话呢!刚才来的时候,这见面时的场景,花凤楼可都想好了,他没想到,苏如是的反应,和他预料之中的是一模一样啊! 苏如是呵呵一笑,瞪着张三,笑道。 “怎么,凭你也想擒住我吗?” “王爷腰牌在此,主子,我也奉命行事,得罪了。” 话音还未落呢!花凤楼的身影,早已是消失在了原地,等苏如是反映过来的时候,花凤楼早已是闪至苏如是的身侧,伸出的左手,悄悄的袭向了苏如是的腰侧。 只要一搂上,花凤楼肯定会五指齐动,占尽苏如是的便宜啊! “大胆,你居然敢对我动手,不想活了?” “主子,你就从了吧!我也是被逼的,雷大雷二,你们别愣着,快上来,帮我把主子给擒了,她今晚上可惹大祸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雷大雷二正想出手呢!听花凤楼这一叫,两人立马软了下来。 花凤楼说的是事实啊!苏如是今儿个晚上,的确是惹出大祸了,司马渊要张三来擒苏如是,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没有两人插手的余地啊! 眼下这状况,要么出手帮苏如是制住张三,要么就不动手,任由张三与苏如是打斗,两人想了一番,还是决定不出手,让张三去触苏如是的眉头吧!一会儿等张三被苏如是打趴下,他也就知道,苏如是有多不好惹了。 “这可不关我们的事儿,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是啊是啊!你们继续,不用管我们。” 雷大和雷二,讪笑着看着打成一团的张三与苏如是,这话一说,张三可就高兴了,只要两人不插手,那以他的功夫,要占苏如是便宜,那还不容易? “主子,张三实在是没办法,被逼的,得罪了。” “尽管来便是。” 花凤楼一个前冲,闪身避过苏如是劈来的掌刀,饶到了苏如是的身后,抓住苏如是拆招这一空档,花凤楼伸手便是拍向了苏如是那挺翘的臀部。 只听扑的一声肉扑声响起,苏如是只感觉到自己屁股,被人摸了一下。 但是,正在战斗中的苏如是,把这当作是对方的不注意而为之,也就没去在意,可三来两去的,次数多了,苏如是就发觉不对劲儿了。 因为,这个张三,要么就是拍她屁股,要么就是抓她的腰,要么就是一双邪恶的手爪,直袭她的胸部,而与张三缠斗的这一会儿时间里,苏如是才惊讶的发现,这个张三,还真的是不简单啊! 以往,还以为张三除了抓老鼠历害以外,其它就一无是处了。 可现在,苏如是明白了,她错了。 “停,你再敢背后出阴招,小心我劈了你。” “小的哪敢啊!面对主子凌历的攻势,小的可只有躲闪的命啊!” 眼瞅着花凤楼一双咸猪手,又要冲了上来,苏如是猛的往后退了一步,急时的叫停,花凤楼心满意足的收了手。 刚才那对招中,他早已是占足了苏如是的便宜了,就只差没抓着苏如是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了。 “你的功夫,为什么这么历害,说,你到底有何阴谋?一直以低姿态,潜伏在我身边,究竟是何目的?” “哎呀!冤枉啊!张三本就是一介草民,哪里敢谈得上阴谋二字?张三是因为钦佩主子与王爷的大名,所以才甘愿跟在主子身边的,小的哪里敢有半点儿阴谋诡计啊!” 花凤楼双腿一软,跪倒在苏如是的身前,抓住苏如是的两条大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成了个泪人儿啊! 花凤楼的手,还趁机越来越往上,直到摸到苏如是的那两条大腿了,苏如是才一脚将之踢开,骂道。 “没个正劲,打斗的时候,出阴招也就算了,刚才也手脚不干净。” “主子,实不相瞒,面对主子这般闭月羞花的美人,哪个男人若能不动心,那他简直就不佩做男人了,张三虽是一介草民,可也是一个正常男人啊!不信,你问问雷大,雷二,看看他们会不会对主子动心。” “是吗?我就那么有魅力吗?” 是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苏如是也不例外啊!花凤楼的马屁,拍的苏如是舒舒服服的,苏如是心里最后的那股子气儿,也一下子石沉大海了。 故意将脸上的表情放冷,苏如是瞪着雷大与雷二,喝道。 “他说的,你们觉得,可是真话?” “这个嘛!到是事实。” 雷大和雷二对视一眼,连忙附喝了起来,两人倒是没说假话,当初要不是因为苏如是漂亮,他们兄弟三人,也不会去打苏如是的主意,最后反而被苏如是抓住了啊! 所以说,雷大和雷二,也没有理由去反驳张三了。 “那好吧!你起来吧!我跟你回秦王府便是,免得一会儿,你回去交不了差。” “谢谢主子,谢谢主子。” 花凤楼偷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一个马屁丢过去,不但没让苏如是起疑心,反而是让苏如是对自己生起了好感,这情势,对自己越来越有利了,花凤楼觉着,指不定到时搞点儿烈性春药,就把苏如是给搞上床上。 “走吧!回秦王府去,我到要看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是,主子请。” 花凤楼得意的笑起来,让苏如是先走,苏如是也不多言,迈开步子,便是返身,朝着秦王府方向走去。 花凤楼三人,静静的跟在苏如是的身后,三人心里都在想着,一会儿,等苏如是与司马渊见面了,那就又有好戏看了。 一行四人,不急不缓的走着,走了约莫有半柱香时间,才慢慢悠悠的逛回到了秦王府,当四人来到秦王府门口的时候,司马渊早已经进府了。 可能是他等的不耐烦吧!估且就先进府里去,再慢慢的等。 “王…….王妃娘娘,王爷说,如果你回来了,就请立马去东厢,他会在东厢等你。” “你给他说,我今晚身体欠人佳,不去了,他要找我,就让他来西厢找我吧!” “这………” 苏如是四人刚走到门外,守门的侍卫,便是将四人拦住,苏如是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司马渊,要侍卫去传话,可这守门的侍卫,可就范难了。 苏如是盯着范难的侍卫,怔道。 “你如实去秉报就是,就说是我说的,王爷不会怪罪你的。” “是,王妃娘娘。” 侍卫不敢再多言,转身进府,去向司马渊报告去了。 带着三人进入秦王府,苏如是还真的就不回东厢了,而是直接去了西厢,到了西厢的正房大厅中,苏如是才转过身,看着雷大三人,言道。 “雷大雷二,你们俩下去吧!今晚上,雷三要和花姐,红姐他们离开,你们两就负责把他们安全的送出城就行了。” “是,那主子,你早点休息,我们去了。” 雷大应了一声,便是拉着雷二,两人一起离开了,两人离开之后,苏如是才瞪着一直低着头的张三,喝道。 “你好大胆子啊!刚才竟然敢占我便宜,信不信我把你手砍一来?” “主子饶命啊!小的心知不敌主子,如果不出点儿损招,主子肯定不会乖乖和我一起回来的,那样,就复不了王爷的命了。” “你倒是很忠心啊!办事也有效率,也很聪明,行,今天的事儿,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要你马上去王爷那儿复命,就说我回来了。” 花凤楼的眼珠转转,凭他的聪明,他肯定知道,苏如是这是话里有话,当然,苏如是不点破,花凤楼也不会自作聪明的将话头说破。 偏头想了想,花凤楼才旁敲侧击的说道。 “那主子,如果近段时间,王爷再有什么异动,我一定第一时间,前来报告主子。” “嗯!很好,我就是喜欢你的这种聪明,还有,你去告诉王爷,叫他这几日,不必再来找我了,我一律不见客,身体不大舒服。” “主子,你身体真的不舒服?” 花凤楼小心翼翼的问出声,苏如是说这话的时候,可不像是在说假话,偶然的关心,说不定能搏取到苏如是的好感呢?反正,多说一句话,自己又死不了,花凤楼又何乐而不为呢? 苏如是叹口气,低声应道。 “是啊!最近总感觉腰有些痛,而且,也不大想只饭,嘴里也没什么味儿,特想吃酸点儿的东西。” “噢!那等明天,小的去集市上买点儿特酸的梅子来,给主子开开胃。” “行,那你快去王爷那儿复命吧!” “那小的告退了,主子早些歇息。” 花凤楼笑嘻嘻的告退离开了,随着花凤楼的离开,西厢的大厅里,就只剩下了苏如是一人,静静的站在大厅之中,皱起眉头,忧虑不堪。 第三百六十九章 求教 深夜,秦王府内,马车凭凭出动,在雷大与雷二的护送下,乔装成药材商的雷三一众人,悄悄的离开云都,朝着风城方向驶去。 护送完雷三等人安全离开,雷大和雷二,返回了秦王府。 秦王府内,与苏如是告退以后,花凤楼假扮的张三,一路亢奋的朝着东厢而去,今夜,他可是占够了苏如是的便宜了,苏如是那纤弱无骨的小蛮腰,充满弹性的翘臀,还有丰满的酥胸,无一不让花凤楼这个大淫侠,魂牵梦绕啊! 偷笑着来到东厢大门口,花凤楼却是发现,凌飒与安小刀两人,正脸色焦急的站在大门外,看两人那模样,花凤楼笑急。 估计是司马渊又在大厅里发脾气吧!所以,两人只得选择避而远之,免得一会儿进去触了司马渊的眉头,挨司马渊骂,那可就不好了。 微笑着走到两人身前,花凤楼扬起一张欠扁的笑脸,轻声问道。 “小刀妹子,飒总管,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为何不进去呢?” “张三,你个混蛋,终于来了啊!王爷在里面发火呢!都摔了很多东西了,你快进去劝劝吧!” 凌飒冲上来,一把便是将花凤楼拉住。 近段时间,花凤楼是越来越得司马渊与苏如是的信任了,司马渊将擒苏如是这样的任务,都交给了张三,那凌飒相信,这会儿,张三进去劝司马渊,那肯定是没错了。 就算是错了,那挨骂的可都是张三,不是她凌飒,凌飒又何乐而不为呢? “两位莫急,我刚刚从主子那儿过来,主子正好有话要我向王爷秉告呢!” “噢!是吗?那你还进去,我们就先闪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喂!你们……” 花凤楼话还没说完呢!凌飒与安小刀便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细看两人匆匆而去的背影,花凤楼自然是知道,大厅里的司马渊,估计正处在气头儿上。 怀着忐忑的心情,花凤楼深吸一口气,将心放平静,然后,花凤楼才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砰!” 花凤楼前脚刚踏进去,司马渊一个大花瓶便是砸了过来,幸好花凤楼身手还不错,偏头一闪,花凤楼侧身躲过花瓶,花瓶砸在花凤楼身后的木门上,瞬间裂成碎片。 “王爷,王爷请息怒啊!主子让小的带话来了。” “有什么话,让她自己来说,这个女人,现在是越来越不像样了,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你去,马上去把她给我叫过来,看本王怎么收拾她。” “额!这个嘛!……..” “还不快去,愣着干嘛?” 司马渊气急,见花凤楼愣在原地,动也不动一下,司马渊的气一下子就冲上来了,瞪着花凤楼,司马渊大喝起来,吓的花凤楼连忙跪倒在地上。 “王爷,你饶了小的吧!小的可不敢再去惹主子了,刚刚擒主子,都差点儿没把小的小命儿给送了,王爷再让小的去,小的可就真完蛋了。” “你………” “解铃还需系铃人,祸是王爷闯的,王爷才该去找主子才是。” 花凤楼这话一说啊!怒火冲天的司马渊,气头儿一下子全没了,举起手中,正准备砸的茶几,司马渊愣是久久没脱手,把茶几砸出去。 深吸一口气,司马渊将手中的茶几给放了下来,放回了桌上。 平复下心情,司马渊才偏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花凤楼,言道。 “你起来吧!你说的也对,错在我,这事都是因我而起的,我是自找苦吃啊!” “王爷言重了。” “哎!她叫你给我带什么话?” “主子说,要她来找王爷,那是不可能的,王爷若有什么话想说,自己去找主子。” 司马渊扬起手,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将桌上的茶几,震的四下颤抖不停,司马渊那叫一个气啊!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要她去求一个女人? 司马渊可拉不下这个脸啊! “笑话,笑话,本王堂堂云隐国的一个王爷,居然要本王去找她,这让本王的脸,往哪儿放去?不行,绝对不行。” “王爷,大丈夫能屈能伸嘛!况且……” “不必多言,要本王去向她认错,不可能,你让她死了这条心吧!” 司马渊,那可也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啊!花凤楼吃准了他,不会厚着脸皮去向苏如是道歉的,更何况说,在这个世界,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很正常,还别说司马渊是赴皇上的约,去的风花雪月楼,就算是司马渊自己要去的,那苏如是也没权力干涉啊! 花凤楼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才应道。 “那王爷,我这就去回主子的话了。” “等等….” 花凤楼刚想起身,去回苏如是的话,司马渊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抬手将之拦住。 如今,两人越闹越僵,再让张三去传这样一句话,那两人的关系,不就更加的紧张了?司马渊越想到这些,他就越不能让花凤楼就这样去传话。 偏头想了几秒之后,司马渊方才服软,言道。 “她的脾气,本王也是知道的,依本王看,这件事还是就这样吧!现在我们两人可都在气头上,说也说不清楚,还是等气消了再说吧!” “王爷……英明。” 花凤楼心里大叫不好,他没想到,司马渊居然能静的下心来,把事情想得周到,反正,他是很希望,苏如是与司马渊闹起来啊! 两人闹的越僵,他花凤楼越加的得利,花凤楼就怕两人不闹呢! “张三,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本王倒想听听你的意见,你现在可有何良策,能够让本王和如是,重归于好的?” “啊?这个…….” 花凤楼眼珠差点儿没突出来,他老想着,苏如是和司马渊闹僵呢!可没想过,要帮司马渊啊!司马渊这倒好,开始向他求教了? 话说,花凤楼是要帮这个忙呢?还是不帮呢? 站在一旁,花凤楼想了好一阵之后,他才嘿嘿的奸笑了起来,即然司马渊要他帮忙,出点儿良策,那自己唯恐天下不乱啊!干脆就出点儿主意,到时候,越帮越忙,争取把两人搞到更僵。 想到这些,花凤楼忙收起脸上的偷笑,应道。 “王爷,这方法嘛!倒不是没有,如果要让主子回心转意,就小的看来,这方法可多了。” “噢?是吗?那你倒说说,本王仔细听听,看看能不能行?” “王爷细细想下,主子与王爷闹僵,最大的原因是什么?” “那还不是因为小刀吗?” 司马渊郁闷的说着,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大好看,安小刀与他酒后乱性,这件事情,就是他与苏如是闹僵的最大原因啊! “对了,主子再强,那也终究是个女人,主子会生王爷的气,那就说明,主子在吃醋了。” “吃醋?对啊!本王怎么没想到呢!如是可是在吃醋啊!” “要想让主子,主动来找王爷,那王爷旦可去找一个美女,终日与美女斯守在一起,这样一来,主子醋意一上来,不就主动来寻王爷了?到时候,王爷再好说歹说,把主子好好哄上一哄,那不就万事平息了?” “好啊!好啊!” 司马渊轻轻的拍起了手掌,大赞花凤楼,此计甚妙,找个美女和自己鬼混,到时候,依苏如是的脾气,还不冲上来,将与自己鬼混那个美女,给杀了。 等苏如是主动来找自己了,那自己这王爷的面子不就保住了?而且,到时候,还可以借机哄上苏如是一番,女人嘛!只要稍稍说点儿好话,那不就结了? “好,此计甚好,张三啊张三,以前本王可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么懂女人啊!” “哎!想当年,小的也是个情种啊!只可惜,就因为家里穷,所以,和心爱的女人背道而驰,如今仍是小的心头的疼啊!” “那你就尽心尽力的替本王办事吧!以后,本王一定重重赏你,让你出人头地。” “谢谢王爷。” 花凤楼心里乐惨了,谎话是说的一套一套的,把司马渊骗的一愣一愣的,司马渊还信以为真了。 花凤楼哪里是真心想帮司马渊啊?他不过是想借此,让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关系,更僵而已,司马渊是气糊涂了,像苏如是那种脾气,你还能再去找个美女来鬼混?好让苏如是吃醋? “等等,容本王再想想,凭如是的性格,那可是十足的悍妇啊!估计此计若是行不通,只会让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僵啊!不行不行,张三,这个办法固然好,但美中有不足,还是另想一个吧!” “王爷放心,张三早已在心中,为王爷准备好三条计策,王爷放心实施便是,三计是相辅相承的,王爷一步一步来,才能慢慢将主子的心,给收回来。” “那这样就再好不过了,不过,依本王看,寻美女也就算了吧!正好有小刀在。” 司马渊心想着,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干脆就拿安小刀来实行此计策算了,可他话刚说完,一旁的花凤楼立马将之打断,叫道。 “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如此啊!如果是小刀妹子,她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来与王爷演戏的,而且,她也不能来与王爷演这出戏才是。” “你这话何意?” “王爷请细想,主子与小刀妹子,可是姐妹关系,现在已然闹僵,如果王爷再拿小刀妹子来演戏,那不是明摆着,要让主子更痛恨小刀妹子吗?王爷也不想让曾经情同姐妹的两人,最后闹到反目成仇的地步吧?” “这………” 司马渊被花凤楼堵的说不出话来,的确,花凤楼说的是事实,事情因安小刀而起,就不能再把安小刀给托下水了。 想到这种种利弊,司马渊暗暗的点点头,心中做下决定,就要按花凤楼所说计策,开始他的追妻大计了,不管怎么样,司马渊都铁了心了,要将苏如是给追回来,最重要的是,要化解眼下,两人间的僵局。 第三百七十章 寻美 “那好,明日你便去与本王,找一名美貌的女子来,与本王鬼混,到时候,本王倒要看看,她是何反应。” “王爷放心吧!小的一定办好,而且王爷要知道,主子只是因为小刀的事情,暂时的对王爷关上的心扉,只要王爷方法得当,主子还是会对王爷打开心扉的。” “嗯!很好,等此事事成之后,本王一定重重有赏。” 花凤楼嘿嘿的笑着,一边笑,花凤楼一边悄悄的退了出去。 离开了东厢,花凤楼笑惨了,应司马渊的吩咐,花凤楼连夜去王府的账房,支了银子,就准备以为司马渊打美女为由,拿着这银子,好出去鬼混一番。 可令花凤楼意想不到的是,他刚刚走到了王府外,却是正好和回来的雷大和雷二,撞了个满怀啊! 雷大和雷二,一看鬼鬼秽秽的张三,两人一下便是知道了,这张三肯定不对劲儿,这么大半夜了,他还出府去干嘛?两人一边讪笑着,便是一左一右,将花凤楼假扮的张三,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哟!这么大半夜了,你还出去干嘛啊?怎么还带了这么大包东西啊?” “你俩管得着吗?闪一边儿去,别挡着我替王爷办事儿。” 花凤楼眉头一掀,瞪着雷大和雷二,便是叫了起来,雷大趁机伸手一抓,哗啦啦几声,花凤楼刚从账房里取出来的那堆银子,立马掉了一地。 雷大和雷二,眼睛都白了,两人忙不迭的蹲下去,将地上的银子给捡了起来,一边收着银子,雷大一边笑道。 “大半夜的,领着这么一堆银子出去,肯定有鬼,老实交待,你又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还来还来,这可是王爷让我去账房领的,有急用的。” “说,领这么多银子,是要去干嘛?” 雷大和雷二,霸占着银子,说不给就不给了,花凤楼心里头气啊!他妈的,要不是他现在的身分是张三的话,花凤楼真想跳起来,给这两混蛋,一人一个暴头。 在冷宫里的时候,这两个混蛋,可没少欺负他啊! 将心中的气给忍住了,花凤楼忍气吞声,可千万不能露馅儿了,否则,他在这秦王府里,可就混不下去了,到时候,关于宝藏的消息,可就没那么好打听了,千万不能因小失大啊! “呵呵!这个,关于这个嘛!咱们一边走一边说,走,今晚上,咱三哥儿,去爽快爽快。” “爽快?拿着这银子去爽快?王爷吩咐的?” “对啊!那当然了,要不然,我哪里来这么多银子呢?” “这王爷,脑袋不是气晕了吧!他会给你张三这么多银子,让你出去爽快去?” 雷大和雷二对视一眼,两人面面相觑,两人不敢相信,司马渊会干这种蠢事儿,还是说,是这狡猾的张三,故意编故事来骗他们的? 花凤楼呵呵一笑,脸都笑烂了,解释道。 “是这样的,今晚上,我把主子成功的擒回来了,所以,王爷一高兴,就赏了我银两,这是其一,其二嘛!王爷要让我去帮他找个美人儿。” “找美人儿?王爷不是疯了吧?” “唉!别那么大声,走吧走吧!边走边说。” 花凤楼故作神秘的一紧,然后,转身拉着雷大与雷二,离开了秦王府,一路朝着云都内的烟花之地行去。 云都内,烟花声色场所不少,当然,都比不上风花雪月楼那样的豪华,但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这些地方存在的必要性,还是很大的。 并不是谁都有那个资本,去风花雪月楼那样的地方,寻开心的。 一路上,花凤楼将他与司马渊说的话,全部的告诉了雷大与雷二两人,两人听完了之后,那叫一个大惊失色啊!也被花凤楼,给哄的一愣一愣的了。 当然,这之中,花凤楼肯定是添油加醋,说了不少虚话,要不然,雷大和雷二,怎么也会中招呢? “你说的,可是真的?这样的办法,真的能让主子与王爷的关系,重新变好?” “对啊!我也很好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美人儿,可真应该找啊!” 面对雷大与雷二,这两个傻帽的提问,花凤楼心里暗笑,一边将两人手里的银子夺过来,花凤楼一边循循善诱道。 “那是当然了,主子只是暂时对王爷关闭了心门,只要有一个契机,那一切问题,都可迎刃而解,你们说是不是嘛?” “那还等什么?我们一起去给王爷找美人儿去呗!” 雷大乐了,瞪着花凤楼便是叫了起来,左手拉着雷二,右手拉着花凤楼,三人飞快的朝着城南的另一家烟花声色场所奔去。 三人可都等不及了,今晚受了司马渊的剌激,三人可都想好好的爽上一翻才行了。 半柱香过后,雷大三人,来到了位于城南的一家,叫做活色生香的青楼,三人二话不说,提着一大袋银子,便是钻了进去。 屋外站着揽客的,可都是一些庸脂俗粉,雷大三人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上了二楼。 三人上了二楼,二楼上的妈妈,才扭着肥肥的屁股,迎了上来,把一对豪乳凑到三人跟钱,妈妈半裸半露的诱惑起三人,一边卖弄着风骚,妈妈一边问道。 “三位爷,你们这么晚来,是要找哪样的姑娘啊?” 雷大三人,抬头四顾了下这活色生香楼,虽是夜深,可这青楼里,可真是热闹的不得了,不仅门外客人来往络绎不绝,就连二楼三楼上,都时有一对对狗男女,上窜下跳,卖弄风骚。 三人心下一想,今晚就在这儿爽上一翻,然后,就地替司马渊寻一个美女得了。 想到这儿,花凤楼便是钻了出来,伸手从袋子里陶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将之塞到妈妈那耸起的豪乳之间,妈妈脸都笑烂了,一看三人出手这么阔绰,妈妈当然知道,这三人来历定是不小啊! “来来,三位爷,四楼请,我们活色生香啊!四楼的姑娘,可都是个个绝色啊!三位爷上四楼,那一准儿没错。” “嗯!把你们这儿最好的姑娘,全给我们叫来,不管要多少银子,我们这儿都有,要是敢不把最好的姑娘叫来,小心我们拆了你这活色生香,你可要知道,我们三人,可都是从秦王府里出来,替秦王爷选美进府的。” “噢!是为秦王爷选美啊!那这下,姑娘们可有福了。” 这鬼灵精的妈妈,哪里会不知道,秦王府王爷的王妃娘娘,前段时间,被关大狱了,没了女人的王爷,要选个美啥的,这到也是人之常情啊! 妈妈脸上笑烂了,嘴里好话也说尽了,但她的心里,却是在骂司马渊没用,必竟,司马渊残废的名头,可是全云隐国百姓,都知道的事情啊!就算是现在,司马渊成了云隐国重要人物。 但他的残疾,依旧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任人看不起,到也无可厚非啊! “嗯!知道就好,快去把你们四楼里最美的姑娘,都给本大爷叫过来。” “好嘞好嘞!三位爷,你们去天字一号的雅间里等着,我马上就去将最美的姑娘们,都给叫过来。” “快点儿啊!别让我们等急了。” 跟着妈妈上了四楼,花凤楼与妈妈费了一番口水之后,三人才去了天字一号的雅间里,就等着妈妈将四楼里,所有的绝色美女,都给带过来。 在天字一号雅间里,三人等啊等,等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妈妈才带着十多个绝色的美女,骚首弄姿的进了雅间。 这十多个绝色佳人,一听说是进秦王府,服侍司马渊那个残废啊!个个都乐疯了,要是能住进秦王府,那以后,她们就不用再接客了。 而且,司马渊又是个残废,不会把她们怎样的,于是乎,进了雅间的十位绝色美女,那简直是叫一个争芳斗艳啊! 一个二个,扒掉自己的衣服,露出香肩,便是围了上来,将三人团团围住。 “大爷,奴家叫雪儿,奴家来服侍你嘛!” “大爷,还是让杏儿来吧!杏儿一定会服侍好王爷的。” “还有我,我叫桃儿……” ………………… 花凤楼三人,张大着嘴,口水都流了一地啊! 此等场面,哪是一个肉字能说的完全的?细看这被带上来的美女们,那可是个个是上等的姿色啊!这样的女人,不管是挑哪一个,放在何处,那绝对都会引来男人侧目的啊! “三位大爷,你们看,怎么样啊?她们啊!可都是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了,就是价钱嘛!高了不少………” “高?能有多高,秦王府有的是钱。” 花凤楼一看挤过来的妈妈,他就知道,这娘们儿,是要谈钱了,二话不说,堵了妈妈这样一句,花凤楼便是将手边的那一袋银子,全部丢给了妈妈。 接过一袋银子,妈妈手都在抖啊!这袋银子,怎么着也得五六百两吧!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你先下去吧!我们要好好选选,等选好了,再告诉你,然后带她进秦王府。” “好嘞!那三位大爷,慢慢享用吧!奴家下去了。” 提着那袋银子,妈妈笑嘻嘻的离开了,走之前,还不望将雅间的大门给带上。 妈妈刚走,雅间里便是传来了一阵阵呻吟声,今晚上,三人注定是要以三敌十了,这场肉的战争,注定是要用碰撞的方式来解决啊! “张三啊!你就是这么替王爷选美的啊?” “怎么,你不喜欢吗?” 一边与身上的两个绝色佳人缠绵,雷大一边看着不远处的张三,坏笑着问道,花凤楼呵呵一笑,反问起了雷大。 雷大与雷二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迷离,早已经是爽到了极点。 看着两人的表情,与这满屋的春色,花凤楼的嘴角,掀起了笑容,两人跟着自己来嫖的妓,到时候,把美选进了秦王府,苏如是要是追问起来,那雷大和雷二,可都不得不帮着他张三说话,才是啊! 第三百七十一章 东羽雾 清晨,阴阴的天空中,一缕缕微弱的光茫,洒进了活色生香中,将淫乱了一晚上的活色生香楼,照的透亮。 活色生香楼的妈妈,忙了一夜,天亮了,把楼里的蜡烛,全部都熄灭之后,妈妈才托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她的房间之中。 可妈妈刚刚躺下不一会儿,活色生香的龟公,便是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一把将妈妈的房门推开,龟公大叫道。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儿了,您可快起来,去看看吧!” “哎呀!老娘才刚刚睡下,你这该死的,就冲过来了,你是不是要把老娘这身板儿给折腾散了,你才满意啊?” “不是啊!妈妈啊!真出事儿了,四楼天字一号雅间里的客人,在大吵大叫啊!您还是快起来,去处理一下吧!那可是大主儿,咱惹不起啊!” “不是吧!” 妈妈被龟公的话,给吓傻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衣服都来不及套,便是跟着龟公一起,跑到了四楼上,到了天字一号雅间的大门外,妈妈和龟公对视了一眼,两人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走进去一看,两人吓傻当场了。 只见,此时的雅间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多具白花花的肉体,妈妈上前仔细一查探,妈妈彻底呆了。 “天啊!三位大爷这可是历害啊!十多个姑娘,都被你们给弄晕过去了,三位大爷可不简单啊!” “三位大爷神力啊!历害,历害。” 龟公与妈妈,一唱一喝的附喝着,两人大赞起了雷大三人,这个时候,雷大三人,正躺在雅间的大厅里,衣杉半露半裸呢! 那样子,好不轻挑,当然,三人也是无力至极,想来,昨晚上与这十多位佳人的抵死缠绵,也让三人消耗了不少体力,再加上,花凤楼的春药历害,那十多位绝色的美女,可没少折腾他们啊! 抓起桌上的茶杯,呼呼的灌了一口水之后,花凤楼才瞪着妈妈和龟公,有气无力的叫道。 “还什么绝色佳人呢!你们看看,十多个对我们三个,都不行了,还别说去照顾我们王爷了,这下可怎么办?不行不行,妈妈,你再去给我们三个找个绝色佳人来,今天,我们必须要带着那姑娘回王府交差才行。” “哎呀!三位大爷啊!你们一晚上,把我们压箱底儿的十多个绝色,都给搞趴下了,我们还上哪儿去给你们找去啊?” “没有了吗?妈妈你可确定了?” 花凤楼混迹江湖多年,御女无数,他哪里会不知道,这妈妈打的是哪颗心眼儿?随手从衣服里抽出来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花凤楼将之拍到桌上。 妈妈和龟公,一看那张五百两的银票,两人都傻眼了。 愣在原地半响之后,妈妈才猛的踏前一步,将花凤楼拍在桌上那张五百两的银票,给抓进了手中,两眼放光,妈妈一边将银票收进怀中,一边对花凤楼三人叫道。 “三位大爷,且休息一番,奴家这就去给三位大爷找佳人去。” “哎呀!上哪儿找去啊?你这贪财鬼啊!” “走吧!有钱还怕找不着?” 妈妈拉着小声嘀咕的龟公,退了出去,将房门关好,一旁的龟公怒了,瞪着妈妈,大叫了起来。 “你个不怕死的,我们压箱底儿的货,全部都拿出来了,还哪里去给他们三人找佳人去啊?你啊!你啊!拿着这钱,你也不怕掉手啊!” “哎!你个老不死的,你傻了,前两天,我们这儿不是来了一位姑娘吗?她可是才色双绝啊!” “噢!你说的,莫不是那位东羽雾姑娘?” 经妈妈这一提醒,龟公才想起来,前两天,活色生香里,的确是刚来了一位新姑娘,名叫东羽雾,只是,这位姑娘,人家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而且,人家功夫也高,不就是想找个地方,安顿安顿吗? 所以,才屈尊进了这活色生香,要让这东羽雾姑娘,去秦王府侍候秦王爷那个残废,这事儿,恐怕不容易吧? “对啊!就是她啊!你想想,那姑娘,可不正合适吗?” “可是人家只卖艺不卖身啊!而且,那姑娘武功又高,我们也强迫不了人家吧!” “你傻啊!我们现在遇上难处了,只要稍稍去求求她,指不定她就帮我们了,而且,我们又没让她去卖身,是让她进秦王府啊!这么好的事儿,她哪里会不答应?” 龟公没话说了,愣了好一会儿之后,龟公才点头同意了。 做好决定,两人便是嘻嘻笑着,朝着他们嘴里,那个名叫东羽雾姑娘的房间走去了,两人想着,只要将她请动,那这难处可就解决了。 天大亮的时候,在天字一号雅间里,等的不耐烦的雷大三人,终于是听到,雅间外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花凤楼一早等不及了,对着门外喝道。 “进来,门没锁。” “请问,三位可是秦王府的大爷?小女子东羽雾,见过三位大爷。” 一道清脆的嗓音,婉如九天仙女下凡一般,瞬间便是打破了屋内的烦闷,让花凤楼三人,如沐春风,那种甜甜的感觉,直接是浸入了三人心头。 只是一道声音,便是倾刻间,将三人的心俘虏了。 “哇!这才是美女啊!” “天啊!” “…………” 看着眼前,自报姓名的东羽雾,三人直接傻眼了,雷大和雷二还好,至少能说出话来,可花凤楼,实在是张大着嘴,只剩下了流口水。 看着三的呆样,东羽雾微微一笑,但房间里四散的淫荡的气味儿,却是让东羽雾,皱起了眉头。 虽然,那被三人搞晕的十多位佳人,被妈妈和龟公托走了,但是,这雅间里的气味儿,一时之间,还不能消散,东羽雾皱起眉头,那倒也无可厚非啊! “三位大人,三位大人?” “噢!东羽姑娘,幸会幸会。” 东羽雾这一叫,花凤楼才回过了神来,伸手拍了身旁的雷大和雷二两下,花凤楼才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东羽雾的身旁,围着东羽雾转起了圈子,边转,花凤楼边夸赞道。 “盈盈一握纤腰,翘挺丰满娇臀,十面埋伏酥胸,再配上东羽姑娘一张绝美的瓜子俏脸,果真是天仙啊!实在是难以相信,在这样的地方,居然会有东羽姑娘这样的货色,小子是十分的不敢相信啊!” “大爷,说话请稍稍注意一下,东羽雾虽是屈居青楼,可真是卖艺不卖身的,只番前来,只是听说,秦王府上招侍女,偏偏本人对秦王爷与王妃娘娘,十分仰幕,所以就冒昧前来了,可不是大爷心里所想的那般。” “果真,果真,我就说嘛!东羽姑娘,绝不可能是那类风尘女子,我还真没看错,东羽姑娘,刚刚多有得罪,还望东羽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花凤楼脑子转的快,犹其是在对美女的时候,他的脑子转的可快了,他这话一说,东羽雾的脸上,立马重回了笑容。 看着花凤楼,东羽雾言道。 “不知者不怪,大人如此礼遇东羽雾,东羽雾自当感激不尽。” “这到不必,我们三个,不过也是替王爷办事儿而已,这样吧!就选你了,你跟着我们进秦王府,然后,我们稍后再与你说明情况,你看如何?” “真的吗?我就这样就能和你们一起进秦王府了?” “那当然是真的,我们还能骗你不成?” 花凤楼这个大淫侠,一见着这样的美女,他巴不得往秦王府里送呢!凡是和这东羽雾越接近,花凤楼越有机会,将之搞上床。 所以说,花凤楼哪里会不极力的要把眼前这个大美人儿,给送进秦王府里去? “那大人,小女子想先了解一下,去秦王府内,到底是做什么?是像妈妈说的那样,只做侍女,服侍王爷的饮食起居吗?” “嗯!这个嘛!当然是,不过,主要还是要请你去,好好的演场戏。” “演戏?” 东羽雾来了兴趣,除了做侍女以外,还要她去演戏,东羽雾到很想知道,这三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着些什么药。 低头想了一阵,一身罗杉的东羽雾姑娘,才应道。 “那好吧!只要不是去给王爷做妾什么的,那我一定会去。” “做妾?王爷现在有一个妾,都够他受的了,你觉得,他还敢再纳你做妾吗?” 东羽雾的眉头皱了起来,司马渊在苏如是进入大狱之后,纳妾之事,本在她的预料之中,可如今,真正听到司马渊手下的人肯定,东羽雾这心里,还是有些想法的。 早在月纱国的时候,她就听闻,苏如是与司马渊之间的感情,情比金坚。 可如今看来,再怎么坚定的感情,也难逃时间的折磨啊!东羽雾这般想着,也将司马渊定性为了,那般的浪荡王爷,对苏如是投去了同情与可怜。 “三位大人,那小女子何时动身呢?是不是要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马上就和我们走吧!你要是表现的好了,说不定王爷还会给你赎身呢!我们家王爷,人还不错。” “噢!那行,那我还是去收拾你件衣服吧!至于说赎身之类的,用不着,小女子本来就不是这妓院的姑娘,不过是寻此处入住,显得安全此罢吧!” 花凤楼与雷大兄弟二人对视,三人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个美女。 三人甚至都在怀疑,是不是他们的耳朵出了问题,给听错了,一个大美女,在这青楼里,还会显得安全?要不是他们耳朵坏了,那就是眼前这个美女东羽雾,脑子有问题吧! “行,那你去收拾一番,我们在楼下等你。” “是,那劳烦三位大人,稍等片刻,小女子这就下来。” 愣了一阵,花凤楼才让东羽雾去收拾,而这个美丽的女子,也是显得彬彬有礼,甚得三人的喜爱,雷二嘛!因为心里有了樱宁的缘故,可就真的没多少心思。 不过,雷大和花凤楼,两人就犯花痴了,已经是被这个东羽雾姑娘,迷的神魂颠倒了。 第三百七十二章 做戏 日上三竿时分,云都的天空,依旧是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阳光。 从活色生香楼,带回来东羽雾的花凤楼三人,可谓是幸福到了极点,嫖次妓,还意想不到的带回来这样一个美少女,试问,三人哪里能不高兴? 以后,秦王府里,注定又要多一个美女了,花凤楼这个大淫侠,可是乐坏了,打起了东羽雾姑娘的主意,而雷大这个单身的家伙,更是想着,找个时间,找个机会,把这东羽雾姑娘,给收入房中。 这样一来,这辈子的大事儿,也就算完成了。 秦王府门外,一行四人停下脚步,花凤楼偏头看了看雷大和雷二,微笑道。 “好了,差不多了,你们俩也该离开了,一会儿别让主子看见了,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件事情,除了王爷之外,就只有我们三个知道了,你们可要在主子面前,守口如瓶,明白吗?” “放心吧!我们懂得,那我们就忙去了,你快点带着东羽姑娘,去见王爷吧!” “嗯!再见。” 拿了花凤楼的好处,和花凤楼一起去嫖过妓了,雷大和雷二,那自然是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了,花凤楼一说,两人立马应了下来。 与花凤楼告别,雷大和雷二,笑嘻嘻的钻进了府中,不见了人影。 两人离开,花凤楼才转身,看着身后的东羽雾,身后这个美人儿,可是那种闭月羞花型的美人儿,就算是和苏如是的美貌比起来,那可都是有的一番比拼的。 “东羽姑娘,我们家王爷在东厢,你请随我来。” “劳烦大人带路了。” “哪里哪里,东羽姑娘可不要客气才是。” 色咪咪的看着东羽雾,花凤楼笑的那么的猥琐与淫荡,东羽雾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厌恶到了极点,犹于花凤楼脸上的那块易容皮,看起来不那么的英俊,所以说,东羽雾是不大待见花凤楼。 但出于礼貌,东羽雾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映。 相反,东羽雾很聪明,如果要顺利的见到司马渊,她就必须要对眼前这个猥琐的男子,客气点儿,免得多生事端嘛! “大人请带路。” “嗯!秦王府很大,东羽姑娘可要跟紧我了,别一会儿走丢了。” 嘿嘿的猥琐笑着,花凤楼迈开步子,带着东羽雾踏进了秦王府中,两人一路朝着秦王府的东厢而去。 约莫有小半柱香的时间之后,花凤楼才带着东羽雾,来到了东厢的大院之中。 两人走到东厢大厅的门外,花凤楼让东羽雾暂且先在厅外等候,花凤楼自己却是先进去了大厅之中,去向司马渊秉报。 可恰巧的是,花凤楼进去这会儿,凌飒正在房里服侍司马渊进午膳,花凤楼一走进去,眼瞅着凌飒也在,花凤楼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王爷,张三有事秉报。” “额!飒儿,你先去里屋,帮本王收拾一下床被吧!” 司马渊聪明的将凌飒支开,凌飒倒也没多想什么,起身离开,进里屋去了,凌飒离开之后,司马渊才抬头看着花凤楼,小声的问道。 “如何了,事情可办妥了?” “王爷放心,这回啊!小的可是帮王爷找了一个不错的货色了,而且,她还是卖艺不卖身的,要演戏,王爷找她,那一准儿没错啊!” “是吗?那快把她带进来,让本王瞧瞧。” 司马渊有些迫不及待了,花凤楼二话不说,转身走出去,将候在门外的东羽雾,给带了进来,两人进来,司马渊的目光,落在了东羽雾的身上,眼睛都看直了,司马渊没想到,张三找来的这个美女,竟然是如此之绝色。 细看眼前这个美人儿的容貌与气质,那就是比之苏如是,那也毫不逊色啊! 愣了好半天之后,司马渊才两眼放光的瞪着东羽雾,问道。 “初次见面,本王这厢有礼了,敢问姑娘芳名?” “想必,这位就是云隐国鼎鼎大名的秦王爷吧?小女子名叫东羽雾,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很好,很好啊!不错,即有气质,又有美貌,此等女子,世间少有啊!张三啊张三,没想到,转了一晚上,你便与本王寻了这样一名绝色的女子回来,本王果然是没错信你啊!” 司马渊呵呵笑起来,看着眼前的东羽雾,司马渊眼前都出现了苏如是,怒气冲冲的前来与见他的画面,一想到这些,司马渊的高兴,可就不打一处来啊! 花凤楼笑晕了,这回好了,他不担有机会采了苏如是,还让他找回来另一名绝色佳人,这一剑双雕,一举两得的美事儿,可不便宜死花凤楼了? “替王爷办事,自然是要尽心尽力,小的可不敢怠慢。” “行,你下去休息吧!寻了一晚上,想必也累了,晚上再去账房支点儿银两,你今晚就好好出去放松放松。” “小的多谢王爷,那小的告退了。” 花凤楼脸都笑烂了,一边笑着,花凤楼一边与司马渊告退离去,今儿晚上,花凤楼又能爽快一翻了,他不高兴还能干嘛呢? 花凤楼离开,司马渊才转过头,看着面前站的东羽雾,言道。 “东羽姑娘,即然来了,就不要客气,把王府当自己家吧!来,座下说。” “是,羽雾遵命。” 听话的座到司马渊的对面,东羽雾显的有些拘束,可能是第一次见到司马渊,心里多少有些紧张与激动吧!东羽雾脸上的表情,略显得有些焦虑。 司马渊将她的表情,一一收入眼中,虽然司马渊不知道,眼前这个美人儿,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但皇家出身的司马渊,一眼便是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风尘女子,而且,她的身上,处处流露出高贵的气质。 这种气质,平常的女人,是装不出来的,司马渊可以肯定,东羽雾要么是出身豪门,要么就是家里特有钱,至于说,这样的女子,为何会在声色场所,被张三给找出来,这其中的缘由,司马渊一概不知。 总而言之,从刚进门到现在,这个东羽雾,就一直在与司马渊做戏。 也难怪了,花凤楼这样聪明的人,会找她来,其实,花凤楼也并不是表面上的那样,只靠下半身思考。 “东羽姑娘,来之前,想必张三已经把事情的缘由,都告诉你了吧?” “嗯!是说了一点,据说,是要小女子前来陪王爷,演上一场戏,只是王爷请恕小女子愚昧,小女子实在是不知道,王爷花那么大力气,去那种地方,寻来绝色,纠竟是要演一场什么戏?” “原来是这样啊!” 司马渊低声的说着,心想,张三果然是没把事情全部告诉她,心下这么一想,司马渊又不由的在心里,赞起了张三。 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张三拿捏的很好,司马渊最看得上的,就是张三的这种聪明。 “王爷,不妨与小女子说明一下,纠竟是要演场什么样的戏呢?” “是这样,相信东羽姑娘也知道,本王的王妃娘娘苏如是,前段时间,被关进了大狱,所以,现在王府里,少了个女主人主事,一来身为云隐王爷,王府少了女主人,难免宜笑大方,所以,本王想了下,想在王妃不在的这段时间,找个女人来充当一下本王的宠妃,替本王管理管理王府,以免遭人口舌。” “王爷的意思是,要小女子来给王爷做妾了?” 东羽雾脸上的表情冷了起来,从刚开始的时候,她就说过,演戏可以,服侍司马渊,她也无话可说,但若是要她与司马渊做妾,那便万万不可。 司马渊言下之意,就是要她做妾,试问,东羽雾又哪里会答应? “不,东羽姑娘会错意了,不是做妾,而是假装与本王甜腻便可。” “假装?王爷这又是何意思?小女子真的弄不明白?” 东羽雾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不过,司马渊所说的话,太让她感到疑惑了,一会儿又是宠妃,一会儿又是假装甜腻,一时半会儿,她还真不明白,司马渊到底找她来,是干嘛的? 司马渊微微一笑,咳嗽了两声,方才言道。 “这样说吧!本王身边,急需你这样一个女人,这样,本王的日子,会好过些,而且,也不会落别人笑话,最重要的是,还能避人耳目,你懂吧?太深一点儿的东西,本王也就不多讲了。” “噢!那这样,小女子明白了。” 眼瞅着司马渊,说话吞吞吐吐,东羽雾聪明的点了点头,的确,一朝君王一朝臣,处在司马渊这个角度的皇室,偶尔做出点儿令人感到费疑所思的事情来,那倒也无可厚非啊! “明白就好,就从即日起,你便入住到这东厢来,与本王住在一起,然后,每天陪着本王下下棋啊!谈谈天什么的,就可以了。” “不用服侍王爷生活起居吗?” “这个不用了,本王有飒儿足以,你记住,只是陪本王做戏便是。” “羽雾明白了。” 东羽雾微笑着点点头,她从没想到过,自己居然这么容易,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就成功的潜入了秦王府中。 就在两天前,她都还在头疼,要怎样才能接近司马渊呢!没想到的是,还不等她动手,机会已经找上了她,如此看来,司马渊挺礼遇她,留在这秦王府,陪司马渊做做戏,那倒也未尝不可啊! 关键是,自己还可以趁机,探听一番雷神剑的下落,如若有机会,将雷神剑盗走,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些,东羽雾的嘴角裂起了笑容,抬头看着眼前的司马渊,司马渊脸上的坏笑,总让她捉摸不透,虽然,她不明白,司马渊要她做戏的理由,但是,只要能达到目的,东羽雾也无所谓了。 哪怕要她不惜牺牲色相,她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第三百七十三章 追妻第一回 东羽雾来到秦王府之后,一连三日,司马渊整天都和东羽雾,腻在了东厢的房间里,半步不出。 这下子可好了,整个秦王府,所有人彻底的闹翻了。 秦王府内来了一个美人儿,司马渊天天和美人儿缠绵的消息,也终于是越传越大,最后,搞得整个秦王府内,沸沸扬扬,鸡犬不宁啊! 生了三天气的苏如是,本来还想着和司马渊冷战到底,可这个消息一传进苏如是的耳朵里,苏如是可就真是座不住了,西厢之中,苏如是急的跳脚啊!她没想到,司马渊有了她和安小刀不算,还又去找了一个美女来。 你让苏如是这个秦王府的正主儿,如何看得下去? 这一日,西厢的正房中,苏如是急的在房里团团转啊!雷大和雷二,两人站在一边,看着急的跳脚的苏如是,两人心里直发笑,但是两人不多言,拿了张三的好处,两人当然得守口如瓶。 转了一阵,苏如是才停了下来,走到两人跟前,瞪着雷大,追问道。 “那个女人,长相如何?是怎么和王爷认识的?” “主子,你即然这么关心,那干嘛不自己去问王爷啊?我们可不清楚。” “不行,现在还处在冷战当中,怎么能去问他,你们说说,那个女人哪儿好,哪儿比得上我?这个花心大罗卜,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苏如是真心着急了,自己的男人,自己都看不住了,上哪儿去找别人理论去啊!此刻的苏如是,都有些后悔自己的任性了,早知道司马渊熬不住,当初她就不该和司马渊冷战了。 “据说,好像是王爷,让张三从青楼里找回来的,我们也不知道,那美女纠竟如何。” “张三?好,雷大,你马上去把张三给我找来,雷二,准备刑具,张三一来,就把他给我拿下,不逼得他全招出来,我就不叫苏如是。” “是。” 雷大和雷二,笑惨了,苏如是这回是要动真格的了。 好啊!张三看来是要吃些苦头了,雷大和雷二嘿嘿坏笑着,两人就应苏如是的吩咐,去办事儿去了。 雷大离开不一会儿之后,便是将花凤楼假扮的张三,给找了过来,可怜张三一进门儿,便是被雷二,一个手刀给劈晕了,连花凤楼自己都没搞明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等花凤楼醒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被丢到了苏如是的跟前。 “哎哟!主子,你们这是玩儿哪样啊!主子饶命啊!张三这是怎么得罪主子了?” “怎么得罪?你还不清楚,说,那个美女,是从哪里找来的?” 苏如是瞪着张三,恶狠狠的叫了起来,花凤楼假扮的张三,偏头想了下,丢给雷大和雷二,一个恶狠的眼神,方才回道。 “主子,这事儿可不赖我,我也只是应了王爷的吩咐而已,王爷说,主子太任性了,不要也罢了,大不了再找个红颜知己,过后半辈子便是了。” “什么?王爷真是这么说的?” “主子要不信,自己去问王爷嘛!王爷现在就在后花园里,和东羽姑娘赏花,主子可以自己去看看,免得主子以为我是在说谎。” 张三来了一个金蝉脱壳,把啥事儿都推给司马渊了。 他的目的,就是想要苏如是,立马赶到后花园去,等苏如是一看司马渊和东羽雾,那么的恩爱,到时候,苏如是的心一死,和司马渊彻底决裂,他就好趁机把苏如是给采了。 “好,我到是要去瞧瞧,那女人到底是何等姿色,雷二留下来,好好看住他,雷大跟我去,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是,主子慢走。” 雷大和雷二笑惨了,雷大跟着苏如是离开,朝着后花园行去,雷二则是坏笑着,看着地上五花大绑的张三,幸灾乐祸啊! 苏如是带着雷大,气冲冲的来到后花园。 两人刚到后花园门口,便是听得花园里,传来了一阵叫好声,凑到花园门口,悄悄的一看,苏如是傻眼了。 此刻,后花园里,不止是司马渊和那个东羽雾,就连凌飒和安小刀都在,东羽雾在那儿做诗,而司马渊三人,更是拍手叫好,那叫一个赞不绝口啊! “哟!主子,看来,这个东羽姑娘,很得王爷的喜爱啊!连凌飒和小刀妹子,都是这么喜欢她呀!” “闭嘴,依我看,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 苏如是瞪着东羽雾和司马渊,看了一会儿之后,便是明白了,指不定这两人,就是在做戏给她看,故意气她呢!而且细看东羽雾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苏如是都隐隐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肯定不简单。 至于,东羽雾有何不简单之处,苏如是则是猜不出来。 “主子,还要进去吗?” “不去了,看明白了。” “那主子是要如何处理呢?” “如何处理?那还不简音,不需理会,任他们逍遥快活吧!还有,你暗地里,好好的留意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我觉得,她的来意,定不简单。” 雷大撇撇嘴,把苏如是这话,理解成了女人的吃醋。 但事实上,苏如是还真的没瞎吃醋,而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眼前的这个东羽雾,真的是别有所图,苏如是倒是希望,她的这个感觉是错的。 “是,雷大明白了,一定看好她的一举一动,一有动静,就向主子回报。” “嗯!回去吧!我们继续去审张三,这里就不用管了。” 说完,苏如是便是带着雷大,悄悄的离开了。 后花园里的司马渊,嘴角却是露出了笑意,苏如是来了,他一早就察觉到了,此刻,司马渊心里得意的很,他觉得,这个追妻计划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成功的引起了苏如是的注意了,接下来,等苏如是醋意大涨了,看苏如是还跑不跑过来找他。 不看的时候,心里着急,等看完了,苏如是心里可就平静了,与雷大,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到了西厢大院,进入正房中,苏如是倒了杯水,解了解渴。 房间里,张三依旧是五花大绑,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主子,怎么样?小的没骗你吧!王爷是不是就在后花园里,和佳人逍遥啊?” “逍遥是不错,但这都不是重点,你告诉我,这个叫做东羽雾的女人,你是从哪儿给王爷找来的?” “……….” 张三傻在了原地,这不应该啊! 按他想来,此刻的苏如是,应该是火冒三丈的回来才对啊!如何,她会这般镇静,还问自己这些有的没的的问题,这苏如是莫不是转性了? 花凤楼假扮的张三,这般呆呆的想着,盯着苏如是,愣是久久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阵之后,张三才应道。 “回主子,是从活色生香楼里找来的。” “活色生香?对了,那个地方,等有空了,也得给烧了去,她是那里的红牌吗?” “不是,她说,她在那里卖艺不卖身的。” 苏如是眼睛虚咪起来,果然,如同她猜想的一样,这个东羽雾,果然是来的有些蹊跷,偏偏挑这个时候,进到了秦王府。 心里头思虑着这些,苏如是嘴里却是低声吟道。 “你糊涂啊!居然把她引进了王府里,现在,其它国家都想要王爷手里的雷神剑,你把她引进王府,那简直就是把麻烦带进门啊!” “主子的意思是?她可能是其它国家派来夺雷神剑的间碟?” 苏如是这一说明,雷大三人皆是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 苏如是微微摇头,否定道。 “这我到是不敢肯定,只是本能的感觉,她不简单,所以,你们还是小心一点儿为好,即然这个麻烦,是张三引起的,那就让张三去监视她,雷大和雷二,你们继续准备王府内的婚礼,争取尽快给王爷纳妾,不容有误。” “是,属下遵命。” 雷大三人,皆是大声的应道,苏如是走上前去,将地上五花大绑的张三解开,把张三从地上扶起来,苏如是叮嘱道。 “我想,如果她是我猜测中那样的人物,她的目的,肯定是雷神剑,这些日子,你便时刻的在藏剑房转悠,来个守株待兔便是。” “小的明白了,那主子,小的告退了。” 张三一身冷汗冒不停,忙不迭的领了命之后,告退离开了。 看着张三急匆匆的背影,苏如是嘴角裂开了阴险的笑容,苏如是在想些什么,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笑了一阵,苏如是走回到桌边座下,抬头看着雷大,苏如是追问道。 “雷三他们的队伍,到了何处了?” “现在,可能到了晓城了,距离风城,还有一段距离,等今晚的飞鸽传书来了,便知道他们到底到了何处了。” “嗯!雷诺儿那家伙,想必也得偿所愿了,让她一路玩着去风城,也好,有雷三和东胜在,我放心得下。” 苏如是一提起雷诺儿,雷大和雷二的表情,就显得有些难看了。 雷诺儿,是凤凰一族的最后皇族,而自己两人,又是雷均国的皇室,这说起来,三人还算得上是至亲了,可雷大和雷二,短时间内,实在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啊! 看着两人的表情,苏如是适时的沉默,就给两人一点儿时间,让两人去接受这个结果吧! 就这样,司马渊追妻的第一回,随着苏如是的无言以对,他的追妻招术,也跟着石沉大海了,司马渊就没想到,苏如是居然是理都不理他。 这下好了,这之前,司马渊还想了不少招术,但可惜也都用不上了。 但是,司马渊一早也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所以,他也不弃馁,这个计划不成,就再进行第二个计划,拜花凤楼所赐,这次,司马渊可就要出奇招了。 第三百七十四章 追妻第二回 自从司马渊将东羽雾带在身边,和东羽雾缠绵,想要让苏如是吃醋开始,一连十多天的时间里,苏如是置两人于不顾。 每天,苏如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丝毫不理会两人。 这让司马渊一时半会儿,难到了家,追妻第一回就这样,算是失败了,而花凤楼给司马渊出的这个计策,最终也以失败告终,两人的关系,渐渐的越变越冷,司马渊着急的不得了,可花凤楼却是高兴坏了。 两人关系越僵,这对花凤楼越有利啊! 这段时间里,苏如是的心情,也是越发的糟糕,她没想到,两人的冷战,居然是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心情糟糕的苏如是,为了缓解一下糟糕的心情,这一日,便是带着雷大和雷二,离开了秦王府,去了云都之中的摘月楼,想要好好放松放松心情。 可苏如是前脚刚刚出门,司马渊后脚便是将花凤楼假扮的张三找来了。 秦王府的东厢大厅之中,司马渊皱着眉头座在桌前,花凤楼则是静静的站在一边,听候司马渊的差遣,但看司马渊那冷冷的表情,花凤楼知道,因为苏如是的冷漠,这阵子,司马渊的心情,可还真是好不到哪儿去啊! 大厅里沉默了一阵,司马渊才张口对花凤楼说道。 “现在,可该是用你的第二个计策的时候了,张三,你且告诉本王,你的第二计划,到底是什么?” “额!王爷,这第二计策,可能需要王爷牺牲一些,就是不知王爷愿不愿意,为了主子,做出这样的牺牲啊!” “但说无妨。” 司马渊皱着眉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不想牺牲都不行了,快临近十二月了,老皇帝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再不和苏如是搞好关系,以后老皇帝一走,两人之间少了那份默契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 花凤楼眼珠子转转,低头想了下,方才回司马渊道。 “主子今日去了摘月楼,王爷恰好可以带着东羽姑娘,前往摘月楼,到了摘月楼,主子一看王爷和东羽姑娘那么亲密,那她还不着急?还不吃醋?” “这就是你所说的牺牲?” “当然不是,王爷可愿为东羽姑娘,献上一舞?” “这……..” 司马渊哑口无言了,张三说到这儿,他大概能明白张三说的这牺牲,到底指的是什么了,如果司马渊当着苏如是的面,与东羽雾献舞,以苏如是的脾气,那还不气翻了天。 苏如是只要一生气,就会冲上来与司马渊说话了,这样一来,两人间的僵局,不就完全的打破了? “王爷可要想好,王爷献此舞,可一定要又辛又辣,让人看了都会脸红的那种,这样一来,效果可就要好上百倍了。” “可本王腿又不行,何谈献舞啊!有哪种舞,可是在轮椅上跳的?” 司马渊犯起了难,为了苏如是,牺牲就牺牲吧!他也无话可说了,可关键就是,自己腿残的秘密,不能泄漏出去,那这样一来,自己又能在轮椅上,跳个什么舞呢? 这不是瘸子唱大戏,没事儿找抽呢嘛? 花凤楼呵呵一笑,乐道。 “王爷有所不知啊!小人在医城的时候,曾见过西域之人,来医城求药,为了感谢医城的医师们,西域的那帮人,曾跳过一种脱衣之舞。” “脱衣之舞?” 司马渊惊的大叫,脱衣之舞,那该多有伤风化啊!他堂堂云隐国的一王爷,你要让他司马渊,去摘月楼那种最好的酒楼里,去当众跳脱衣之舞,你这不是开玩笑吗? 叫了一瞬,司马渊立马摆摆手,怔道。 “不行不行,本王可是云隐国的王爷,忌能做这种事情,这脱衣之舞,可不能跳。” “王爷,所以这就要您牺牲一下了,和您的王爷之名比起来,是主子重要,还是您王爷之名重要,还请王爷自己权衡吧!小的也不敢多言。” “…………” 司马渊沉默了。 花凤楼这个问题,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让司马渊不得不好好考虑一下,这之中的利害关系,司马渊的心中,当然是苏如是最为重要了。 他这个王爷,说白了,也是名存实亡,一旦老皇帝司马宏离开,那司马睿还不得拿他开刀?所以,两者之间的轻重关系,不用想,立马就能明白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司马渊才点头,应道。 “那好吧!为了如是,本王也就牺牲一下吧!想来,本王若是在众人面前,如此丢脸,如是怎么着也得上来与本王打破僵局吧!” “王爷要是早点这么想,当初拉下脸来去求主子,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儿了。” “是啊!可惜了,现在本王可是真的拉不下来这个脸了。” 司马渊微微的叹息,只应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正午时分,将秦王府内的一切大小事务,全部交于凌飒之后,司马渊带着张三与东羽雾,起程前往摘月楼了,这一次,司马渊决定要做那么大的牺牲,他就在心里肯定,就是这一次,他一定要将苏如是的给收回来。 带着这份儿自信,三人来到了摘月楼外,吩咐车夫,去将马车泊好,候在摘月楼外,司马渊便是在张三的推动下,与东羽雾一起,进入了摘月楼。 摘月楼的顶楼之上,有一个敝亮的天台,一般都是供那些王孙贵族与有钱人,在夜晚赏月享乐之用的,苏如是三人,正好就在天台角落的一张桌子旁。 苏如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闷酒,雷大和雷二,则是一个劲儿的劝着苏如是,希望苏如是能开心一点儿,不要喝这么多酒,那么的伤身体。 三人喝酒间,完全没有注意到,司马渊三人走了上来。 “秦王爷来了。”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 此刻的摘月楼里,大多是一些富商与文人,这些人一见司马渊上来,都礼貌的冲上前去,与司马渊问起了好。 司马渊也是一一的礼貌相回,打发了这些上前来打虎眼儿的人之后,司马渊三人,才找了中间一张比较敝亮的桌子座下。 座下之后,司马渊便是在众人的注视下,堂而皇之的与身边的东羽雾,亲热了起来,并且,很不避违的大声道。 “东羽姑娘,今儿个,本王高兴,想与东羽姑娘献上一舞,不知东羽姑娘可有兴趣啊!” “王爷,你这……那小女子可有眼福了,王爷请。” 东羽雾纳闷儿的看着司马渊,这十多天的时间里,东羽雾可谓是脑门儿上都长痘痘了,她实在想不明白,司马渊到底找她来是干嘛! 经常就是做这些奇怪的事儿,这也就算了,而且东羽雾发现,司马渊好像故意要用她来气谁似的,至于到底是气谁,东羽雾则是一点儿也弄不明白。 “主子,你快看,是王爷他们啊!” “对啊!王爷要与东羽姑娘献舞呢!” 东羽雾正疑惑的看着司马渊的时候,角落里的雷大和雷二,注意到了,提醒起了苏如是,苏如是心里酸酸的,可表面上,苏如是却是不动声色,看也不看一眼。 天台上,那些富商和文人,一听司马渊这个残废,居然要为红颜献舞了,当下,他们也都来了兴趣,叫了起来,替司马渊助威。 “王爷加油啊!” “王爷为搏红颜一笑,竟要一献舞技,实在是令我等佩服,佩服啊!” “对啊!对啊!王爷可谓是我们的偶像啊!” ……………. 铺天盖地,一堆马屁,朝着司马渊飞了过来。 可司马渊,却是不为这些马屁所动,只是微笑的偏过头,悄悄的看着角落里,苏如是的反应,见苏如是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不愉快之后,司马渊才终于是一恨心,伸手一扯,将身上的衣服扒下。 就这样,一场轮椅之上的脱衣舞,被司马渊完美的呈现了出来。 脱啊!飞啊!撕啊!笑啊! 随着司马渊不停的将身上的衣服抛飞,一连串的笑声响了起来,一旁的东羽雾,则是害羞的偏过了头,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正应了那句,哭笑不得啊! “王爷,这回算是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主子,我看,你就过去和王爷冰释前嫌吧!王爷能为了你,做到这个份儿上,也算是不容易了。” 在一片嘲笑声中,角落里的雷大和雷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两人劝蔚起了苏如是,可两人不劝还好,两人这一劝啊!苏如是的眼泪,哗的一下,全部都掉了下来。 好不容易,憋了这么久的眼泪,苏如是最终,还是没能憋住。 司马渊此举,不仅是丢了他自己的脸,就连苏如是的脸,都给丢光了,还好的是,此刻的苏如是的,脸上披着的,是耐耐那张易容皮,要不然的话,苏如是肯定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往里钻啊! 默默了流了一阵眼泪,苏如是才伸手将泪水拭干。 “走吧!不用理他,他即然拉不下那个脸,放不下他的尊严来找我,而是要用这种方法,让我去找他,那没可能。” “主子,你……” 雷大还不来及说什么,苏如是已经是擦着眼泪,失望的离开了。 十多天的心烦意乱,这一刻,更加的升温,苏如是心中的那份寒冷,更深了一层,面对司马渊的这种做法,苏如是伤透了心。 “王爷,脱啊!” “还有最后一件,脱吧!佳人都笑了。” “王爷是我等的偶像啊!哈哈!” ……………… 苏如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天台,可她的耳朵里,仍旧是回荡着一众人,嘲笑司马渊的笑声,如果是换做以前,苏如是肯定会冲上去,毫不犹豫的给这些人,一人一巴掌。 可此时此刻,苏如是真正想打的,却是司马渊,她真想给司马渊两巴掌,让司马渊好好的清醒清醒。 人们都说,处在爱情中的人,智商为零。 以前,苏如是还不怎么相信这句话,可是现在,苏如是彻底的相信了,司马渊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可因为心中的那份儿爱,如今也是变成了这样。 苏如是心里虽然难受,但是她却是很庆幸,司马渊这大跳脱衣之舞,虽是丢人,但从另一方面,也正是说明了,司马渊有多想挽回她啊! 司马渊的这种挽回,就算是理解为爱,那也丝毫不为过吧! 第三百七十五章 追妻第三回 “你,你给本王跪下,本王不揍你一顿,本王现在,心里真的不爽。” “王爷饶命啊!小的不也是为王爷着想吗?” 从摘月楼,百分之百的丢脸回来,司马渊把张三五花大绑,绑至了东厢大厅,座在轮椅上,司马渊指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张三,便是大骂特骂了起来。 花凤楼假扮的张三,虽然嘴里说着害怕,可他的心里,却着实是乐坏了。 司马渊在摘月楼,百分之百的丢脸,这下子,苏如是应该是越来越讨厌司马渊了,花凤楼接下来的采花计划,不就能得以实现了吗? 花凤楼不高兴还能干嘛? “为本王着想?就是那样,让本王去丢脸的,那么多人的面前啊!你居然本王如此般下作,你说说,你这狗奴才,该不该死?” “王爷,小的也不知道,主子是这般铁石心肠啊!再说了,王爷如此这般,主子都不为所动,王爷可还是得想想,到底主子现在的心,还在不在王爷身上了,王爷一厢情愿,那也于事无补啊!” “这……” 花凤楼一语将司马渊的所有怒火,全部都给浇灭了。 他说的是事实,司马渊这般放低姿态了,苏如是仍然是理都不予理会,那就看得出来,到底,苏如是对司马渊是个什么态度了。 司马渊的心,一下凉了半截,而花凤楼跪在地上,时不时抬头瞟着司马渊难过的表情,他的心里更加的得意了,如此一来,花凤楼的挑拨离间计划,也就算成功了。 “你起来吧!如今两计不成,你那第三计说出来听听,本王看看,到底行不行的通。” “王爷还没有死心吗?” “死心?你说说,本王能对如是死心吗?毕竟她和我一起,走过了那么多磨难,这忌是两个死心二字,就能全部概括的完全的?” 花凤楼从地方站起来,一边凌飒给他解着绳子,一边司马渊历声大喝。 对于司马渊和苏如是的故事,花凤楼算是知道不少,对此,花凤楼也是在意料之中,将花凤楼身上绑着的绳索解开,凌飒走到花凤楼面前,言道。 “张三,主子和王爷,我看这辈子是分不开了,不管怎么样,我希望王爷和主子能开开心心,幸幸福福,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也许就会明白,王爷此刻的心情了。” “爱吗?什么是爱啊?” “……..” 凌飒嘴中所说的爱,在花凤楼看来,他是一点儿也不明白。 凌飒一说,花凤楼便是反问了起来,这么多年了,他还真不知道,何为爱情,爱这种东西,真的太难以捉摸了,花凤楼是一个情场老手,对此,只将女人当作是玩物的花凤楼,却也是全然不知,爱情的真谛。 “行了,别说了,说说你的第三计吧!” “嗯!王爷,早些年,张三还在塞外的时候,见过塞外的巫师,善用一种巫术,这种巫术,能够让女人对一个男人死心踏地,神奇无比。” “是吗?这天底下还有这等奇术?赶快与本王道来。” 司马渊来了兴趣,盯着花凤楼急急的叫了起来。 花凤楼眼珠子一转,偏头想了一阵之后,他才与司马渊说道。 “王爷,这等奇术,需要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需要被施术女子,头上的一根黑发,黑发到手,只需将之绑在一木人上,施术方与木人对视三眼,然后,再找机会,与被施术者对视三眼,这样,巫术就会起效果,让施术者如愿以偿。” “真的吗?怎么听着那么邪乎?你有试过吗?灵不灵验啊?” “这个嘛!小人未曾试过,一来,小人没有爱幕之人,二来,小人也没那个本事去人家姑娘头上,弄来头发不是?所以,小人不知灵不灵验,但是,看到过塞外的巫师们,进行过此术,到是颇为神奇,王爷不妨一试,就算不成功,那也没多大事儿不是?” 司马渊被牙尖嘴利的花凤楼,给说动了。 不管灵不灵,现在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司马渊都愿意去试试,就算是不成功,那对司马渊来说,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大不了以后再想办法,与苏如是和好便是。 “你这个方法,听着很邪,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有没有效果,需试了才知道嘛!不过,就我观察来看,像主子这样强势的女人,可能成功几率,应该不是很大吧?王爷可要想好,到底是试还是不试?” “嗯!容本王想想。” 司马渊静了下来,座在轮椅上,司马渊低头着,也不说话。 昨天在摘月楼,他可是丢脸丢的大发了,今天,司马渊可不想再丢脸了,那要是再丢脸,司马渊堂堂云隐国秦王爷的脸,到底该往哪儿放去啊? “好吧!那就试试吧!张三,你去帮本王弄施术的东西,然后,飒儿,你去如是那儿,帮我把她的头发给弄到手,不得惊动如是,明白吗?” “是。” 凌飒和花凤楼齐声应是,之后,两人告退离开,出去准备去了。 花凤楼嘛!一离开便是乐的跑出去,去准备去了,可凌飒就有些范难了,苏如是那么机警的人,她哪里会是苏如是的对手?要悄无声息的弄到苏如是的头发,那是谈何容易啊? 带着这种忐忑的心情,凌飒一路郁闷着,朝西厢而去。 到了西厢的大厅中,凌飒找了一阵,才在西厢最里面的房间里,找到了正座在镜前醉酒的苏如是。 “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啊?这大白天的?你怎么了?” “飒儿,快来陪我喝两杯,一醉解千愁嘛!” “你呀你呀!” 凌飒走进去,便是看着烂醉如泥的苏如是,叫了起来。 苏如是满口酒气,还红着脸,要凌飒陪她喝酒,凌飒眉头皱了起来,将酒醉的苏如是扶起来,扶到了床边,抢过苏如是手中的酒瓶,凌飒骂道。 “你们两个也真是的,都那么不坦率,明明都很在乎对方,关心对方,却是谁也不肯先低头,先低下头,会死吗?我这一辈子,哪里有不做错事的?知错能改不就行了?你又何必嘛?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呜呜……自作自受?你以为我想,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我进一次大狱,出来之后,他就和两个人一样,这样的结果,你让我怎么能接受?” “好了?王爷也不是有意的,你就放宽心吧?来来,好好躺下,好好睡一觉,等睡醒了,酒也就醒了,人就舒服了,快躺下。” 一边替酒醉的苏如是盖好被子,凌飒一边趁着苏如是酒醉之际,从苏如是的头发,拔下了一根头发,捏着手里的发丝,凌飒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背叛,赤裸裸的背叛啊!” 苏如是的骂声,依旧在凌飒的身后叫着,凌飒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怎么好端端的两个人,竟是为了这么点儿事,闹成了这样,当然,在凌飒看来,司马渊的那事儿,都是小事儿,可在苏如是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人看来,这样的事,千万的不能原谅啊! 你老公背着你搞小三儿,你能笑着对他说,你去搞吧!多搞几个,我支持你? 下午,花凤楼准备好了木人儿之后,便是捏着木人儿,来东厢的大厅,与司马渊交差了。 站在大厅中间,花凤楼将手中的木人儿,递给了司马渊,并言道。 “王爷,就是这样的木人儿了,接下来,只需要将主子的头发缠在上面,并且烧香点烛,供奉一下就可以了,之后,王爷就与之对视三眼,王爷就在施术了。” “嗯!供奉的事儿,你来帮本王完成吧!本王只需最后与木人对视便是。” “这不行,王爷虽是腿脚不便,但供奉之事儿,还需王爷自己来完成,这样才显得诚心,你说是不是?王爷?” 司马渊一听吧!也觉得这话有道理。 想着想着,司马渊便是从袖中陶出一块手巾,将手巾里包着的早上凌飒送来的苏如是的头发,给拿了出来。 将苏如是的头发,缠绕在木人儿的脖子之上,司马渊将木人儿,轻轻的放到大厅的大圆桌之上,做完了这些之后,司马渊才转头看着身边的凌飒,吩咐道。 “飒儿,你去帮本王拿些香烛纸钱来,然后,再准备些供奉用的水酒,果品肥肉之类的。” “嗯!我去去就来。” 凌飒是诚心的希望司马渊和苏如是和好,在心里祈祷一番,这个巫术有用之后,凌飒也是忙不迭的跑出去,去厨房准备这些东西去了。 凌飒刚刚离开,里屋里休息的东羽雾,迈着纤纤的步子走了出来。 看到桌上的木人儿,东羽雾眉头一皱,问道。 “王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弄个木人儿干嘛?这是?” “噢!我们王爷再对一个朋友施术,希望她能好起来。” “这样啊?那王爷那个朋友,是病了吗?” 东羽雾一追问,司马渊与花凤楼都沉默了下来,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掩饰眼下这邪乎的事情了。 沉默了一阵之后,花凤楼才开口,继续将东羽雾的话头接下去,回道。 “病是没病,不过,最近她出了一些事情,我们王爷好心,所以想帮她驱驱邪。” “原来是这样,那我不打扰王爷了,奴婢告退了。” “东羽姑娘慢走。” 把东羽雾糊弄过去,司马渊与花凤楼,皆是大松一口气啊! 要是让人知道,苏如是从死囚之牢里逃了出来,那还得了?所以,这件事儿,能不让人知道,那尽量不要让那些不相干的人知道,以免给苏如是引来大麻烦。 “张三,你有没有觉得,这段时间,这个东羽姑娘,行为有些怪异啊?” “王爷也看出来了?” “呵呵!我不是傻子,依我看,这东羽姑娘来秦王府的目的,恐怕是该为了雷神剑吧?” “王爷英明,先前主子也许张三说过,要张三好生的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张三这段时间,一直在监视着她,但请王爷放心。” 花凤楼如此一说,司马渊安心的点了点头。 东羽雾近段时间的一举一动,早已暴露了她来秦王府的目的了,司马渊这么聪明的人,又如何会看不出来? 第三百七十六章 趁醉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一过去,司马渊这如跳大神般的施法,终于是完成了,完成施法,司马渊剩下的事情,就是找到机会,与苏如是对视三眼。 三眼一对完,巫术就会灵验,让苏如是主动来找司马渊,两人重归于好。 当然,司马渊心里是这样想着,但成不成功,那话儿就两说了。 “飒儿,你去西厢的时候,如是正在干嘛呢?” “这个嘛!……”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干嘛?如是到底是在干什么?” 司马渊见凌飒吞吐,便是皱着眉头,疑惑的追问了起来,凌飒在心里矛盾了一阵之后,她才抬起头,回司马渊道。 “我去的时候,主子正在喝酒,而且现在喝的酩酊大醉,我扶她上床休息,趁着她喝醉,才能顺手从她的头上,拔下的那根头发。” “什么?如是在喝闷酒?” 司马渊这是不听就算了,一听司马渊吓一跳啊! 苏如是在喝闷酒,司马渊心里有些不忍,两人的夫妻关系,虽然是走到现在这状态,但是,司马渊的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挂念着苏如是的。 他怎么忍心,看着苏如是喝成那样呢? 司马渊正着急的时候,一旁站着的花凤楼,却是上前一步,对司马渊说道。 “王爷,主子这个时候喝醉,王爷正是下手的好时候啊!何不现在就去,趁着主子醉酒,与她对视上三眼,这样一来,主子和王爷不就能和好了?” “好到是好,不过,就是有点儿趁人之危,不像是君子的作风啊!” “都这个时候,王爷可就莫要想着什么君子作风了,能尽快将关系搞好,那还是尽快的好。” 花凤楼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奸炸的紧。 他心想,司马渊这一去,苏如是烂醉如泥,搞不好,以苏如是那脾气,两人就越闹越僵了,苏如是和司马渊闹的越僵,他花凤楼越开心啊! 去吧去吧!花凤楼是巴不得现在,司马渊就立马飞到西厢去。 “好吧!说的也对,为了以后,也只有出此下策了,张三,你下去休息吧!我这就让飒儿陪我一道过去。” “是,王爷,那小的告退了。” “嗯!下去吧!这事情若是成了,那本王肯定重重有赏于你。” 花凤楼兴高采烈的点头,告退离去了。 花凤楼离开以后,凌飒才走到司马渊跟前,瞪着司马渊,说道。 “主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个时候去,是讨打么?就知道听那张三瞎说,到最后,还不是越帮越忙,依我看啊!那张三就没安啥好心。” “唉!话不能这么说,本王一筹莫展的时候,还幸亏是有这样一个人在本王的身边,本王有目的,才有办法,怎么能那么不相信张三呢?张三必竟也是为了本王和如是好嘛!飒儿你可且莫瞎说啊!” “还成了我瞎说了,行行,那你去吧!一会儿挨打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凌飒气耸耸的嘟起了嘴巴,显得可爱十足。 司马渊呵呵一笑,乐道。 “别说那么多了,快推我去西厢吧!我去看看她。” “前段时间,不是一直不愿意去吗?怎么,听说主子一喝醉了,就愿意去了?都不知道你们俩人,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明明都很在乎对方,却硬是拉不下脸,这又是何苦嘛!” 凌飒埋怨起了司马渊,司马渊只是微微笑着,并不多言。 两人沉默一阵之后,司马渊才回道。 “就当这巫术是一个让我去看她的借口吧!免得以后说起来,本王没面子,张三倒是帮了我这个去看她的忙,别说了,快走吧!我有点儿担心她。” “好好,走就走吧!” 凌飒走上前去,推着司马渊,离开了东厢大厅,一路朝着西厢而去。 走了一会儿,到了西厢门口,凌飒停下脚步,看着西厢敝开的大门,凌飒言道。 “行了吧!我就送你到这儿吧!你自己进去吧?” “你去忙吧!对了,晚上太子要过来,你吩咐后厨,备一桌酒席,晚上要好好招待太子。” “什么?他来干什么?” 凌飒正准备走呢!听司马渊这么一说,凌飒整个有点儿傻了。 司马睿来秦王府干嘛?难不成是黄鼠狼来给鸡拜年来了?凭两叔侄这么恶劣的关系,司马睿登门拜访,那就显得有些另类了。 “上次送来把假剑,没找到我麻烦,这不,这次来,肯定是为了他风花雪月楼被烧的事情。” “呵呵!他要是知道,是主子一把火给烧得,估计他都得气的跳起来啊!” 司马渊一提起这事儿,凌飒便是捂着嘴巴,呵呵的笑了起来。 司马睿那倒霉蛋,带着司马渊去嫖妓,嫖嘛!嫖到最后,苏如是一把火,把他的风花雪月楼,全给烧了,查了也有半个多月了,司马睿可是一点儿线索也没查到。 人到杀了不少,可最后,是谁放的这把火,司马睿还是一点儿不了解。 “那晚上,我的确是在那儿,想逃也逃不掉,我料到他查不到任何与我有关的线索,他一定会来找我的。” “那王爷,可有作好准备啊?如何应付他?” “这个嘛!等晚上他来了再说吧!你先下去将酒席准备好吧!天也差不多快黑了,还得快点儿。” 凌飒点点头,便是转身离开了。 司马渊座在轮椅上,看着西厢的大门,这道大门,他都有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没有跨入过了,冷战也冷战了这么久了,司马渊今天算是鼓足了勇气,来寻苏如是了。 “哎!本王还真是败给你了。” 长呼了一口气,将心情放平静之后,司马渊才低声的嘀咕了起来。 一边嘀咕着,司马渊一边划动轮椅,朝着西厢大门走去,进到西厢大厅里,司马渊还隔着老远,便是闻到了从里屋传来的酒气。 这股酒味儿之浓,闻的司马渊,都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趁你醉,正好让你中巫术,如是,别怪我了,我也是为你好。” “呼…….” 在心里给自己打了番气,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司马渊便是划着轮椅,朝着里屋行去了,到了里屋的门外,司马渊轻轻的伸手将门推开。 把头凑到门里,司马渊看着躺在床上,酒气冲天的苏如是,司马渊的脸,一下就跨了下来,苏如是的倔强与飙悍,那个出了名的,司马渊自然是知道。 从与苏如是冷战呕气的那天开始,司马渊都应该想到,会有今天这个结局。 “混……蛋……混……蛋……” “是在骂我吗?” 司马渊在门外看了一阵,刚准备划着轮椅进去的时候,醉倒在床,人事不醒的苏如是,却是开口,断断续续的骂了起来。 司马渊一听,皱起的眉头散了开来,混蛋也就混蛋吧!反正,也是自己做了混蛋事,司马渊倒也不反对,苏如是这么说他。 划着轮椅进去,司马渊反手将门关上,察探了下四处,确保了万无一失之后,司马渊才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迈开步子,朝着闺床上的苏如是走去。 座到苏如是的身边,司马渊伸手抚摸着苏如是的脸颊,自言自语道。 “还说趁你醉,来和你对视三眼,你现在醉的像个死猪一样,想让你睁开眼睛,那都难啊!” “嗯……” 司马渊刚刚这一说,苏如是紧闭的眼睛,却是突然的睁了开来,司马渊抓准这个机会,与苏如是深情的一眼对视。 好玩儿的是,苏如是只是淡淡的看了司马渊一眼之后,便是将眼睛闭上,接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你来干什么?不去陪你的新欢,不去陪小刀妹子,跑我这儿来干嘛?” “这座王府,这王府里的所有人,都是本王的,本王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这是本王的权利与自由,怎么,你有权利干涉吗?” “是啊!你是王爷,该三妻四妾,该一夫多妻,我的一夫一妻制的关念,已经不适合这个世界了,我想,我是该回去了,可又怎么回去呢!” 苏如是说的糊里糊涂,司马渊都没听明白,只当苏如是在说酒话。 这第一眼算是对成了,可接下来的两眼,司马渊又该如何说服苏如是,让苏如是睁开她的眼睛,与他相对呢? “如是,你睁开眼睛,再看我两眼好吗?” “是不是张三又给你说些什么了?他又给你出什么点子,让你来顾王爷的尊严,来讨好我了?” “不要这样好吗?即然你还清醒,那王觉着,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是该好好处理处理了。” 司马渊见苏如是酒醉心还明白,他便是想趁着这个,和苏如是好好谈谈,把事情了结了。 苏如是静静的闭上眼,任由眼角滑落泪水,就是不肯睁开眼再看司马渊两眼,司马渊伸手替苏如是擦着眼角溢出的泪水,对苏如是实话说道。 “张三告诉我,有一种巫术,施术者只要和被施术者,对视上三眼,两人就能长相斯守,一辈子,永永远远的在一起,如果这个方法,真的能让我们重归于好的话,那就算是再蠢,再丢脸的事情,我都会去做的,为了你,我没有什么不能去做的。” “呜呜……” 司马渊的这番话,太感人了。 感动的床上躺着的苏如是,那叫一个泪流满面啊!把手臂伸出来,压在眼睛上,苏如是泣不成声。 这个时候,苏如是的心里,一早就很乱很乱了。 她甚至在想,是不是应该原谅司马渊,必竟,两人间那种深深的感情,可不是这一点点儿事情,就可以磨灭的。 第三百七十七章 挨打 躺在床上哭了一阵,苏如是总算是清醒了不少。 清醒过来之后,苏如是擦掉脸上的眼泪,撑着从床上座了起来,红着一双眼睛,苏如是盯着司马渊,说道。 “我现在,也不想说什么了,也不想去怪你,人都会犯错的,谁都一样,我打算原谅你了,但是,你得答应我,一定要给小刀一个名分,然后,择个吉日,和小刀完婚,将小刀迎进府门,你可做得到?” “我答应你,如果是这件事的话,我一定会做到的,你放就是。” “那好,你当着我的面发誓,不论以后,我们俩结果如何,你都得好好的对待小刀,对小刀不离不弃。” 司马渊看着认真的苏如是,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苏如是这个时候了,她都还在替安小刀着想,就光是这一点,都不得不让司马渊感动啊!做女人做到苏如是这个份儿上,那恐怕也没什么好说了的了吧? “好,我对天发誓,从今以后,一定善待小刀妹子,对小刀妹子负起应有的责任,对小刀妹子不离不弃。” “其实,你和小刀妹子走到一起,也未毕就是一件坏事儿,这些天,我想了很多。” “你想通了?” 轻轻的将苏如是搂进怀中,司马渊似笑非笑的问起了苏如是,苏如是只是靠在司马渊的怀里,沉默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拥着,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应道。 “如今,安小剑乃是武林七侠之首,只要他叫一声,那武林人士都得给他面子,安小刀是安小剑的妹妹,你如果娶了小刀,那你就是安小剑的妹夫,到时候,一旦你出事,以安小剑和身为武林盟主的我为首,众多的江湖武林人士,一定会纷纷响应。” “这样一来,我们的身后,就有了一个坚实的后盾了,我说的对吧?” “这是其一,其二嘛!有了这后盾,相信李广也不敢轻易动我们。” 苏如是说起李广,司马渊才忽的想了起来。 半月前,李广还送来了那假剑,一探司马渊的虚实,还好,最后雷剑神一出来,让司马睿都无话可说了。 从这一点完全可以看出,李广这个人,其实也并不像他表面那样,长的五大三粗。 “李广那边,我会小心的,现在啊!你就好好把自己身体养好,也不要再醉酒了,看你这个样子,我很心疼的。” “不会了,不过,你得让我出出气才行,不然,我心里气不顺。” 两人算是和解了,可和解归和解,苏如是胸口里的那口恶气,总觉得是还没释放出来,这不,司马渊认为,自己能趁着苏如是醉酒,一举将苏如是拿下,可此刻,司马渊才明白了,他错了。 “怎么了?不愿意啊?” “不是不是,我是在想,你想怎么拿我出气,你现在给我一拳,我估计自己得痛好久才行。” 瞪着苏如是,司马渊显得有些怕怕。 不管司马渊这表情是不是真的,此刻,都让苏如是破涕为笑,心里乐了起来,掩着嘴巴笑了一阵,苏如是才一把将司马渊拉了上床。 司马渊还没反映过来,苏如是都早已是一张腿,整个跨了上去。 “愿来,你就是想这么拿我出气啊?来吧!为夫受着。” “你想得美。” 一看苏如是座到自己肚子上了,司马渊十有八九猜到,苏如是肯定是想和自己行房事了,司马渊都已经是乐的闭上了眼睛,可他刚一闭眼,苏如是便是照着他的胸口,一拳头砸了下去,直砸的司马渊,张嘴叫痛,骂骂咧咧。 “你还真打啊?也不怕把我给打伤了?” “你有那么脆弱吗?才打你一拳你就叫?你刚刚不是还说,为了我,什么事你都肯做吗?那好,现在我就要你躺在床上,让我打十拳,来出这口恶气。” “十拳?你杀了我吧!” 司马渊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开始装死。 真要让苏如是砸上十拳,那司马渊估计,他自己都得重伤了,偏偏司马渊这人吧!是不愿意座在轮椅上了,还要带点儿伤。 所以了,司马渊心里,多少显得有些不情愿。 “刚刚还说那些好听的,现在就反悔,你们男人可都是这样子。” “行了行了,我给你打,你打吧!我保证不坑一声。” 看着苏如是的小俏脸,又忧伤了起来,司马渊算是豁出去了。 他这一说,苏如是来劲儿了,挥起一双拳头,便是砰砰的给床上的司马渊砸了上去,把整个闺床,都给砸的颤抖了起来。 司马渊痛的不得了,但是,为了让苏如是彻底的从伤心之中解脱出来,司马渊也只得豁出去了。 砸了一阵之后,骑上司马渊肚子上的苏如是,总算是气消了。 呼呼的在司马渊肚子上喘着粗气,苏如是笑道。 “现在总算是舒服多了,谁让你欺负我?” “呵呵!你舒服了,我可不舒服啊!你这是把你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好难受啊!被你砸的。” “哼!活该,谁叫你这么坏的?” 苏如是嘟起小嘴巴,娇嗔了起来。 司马渊则是双手一用力,立马上骑在自己肚子上的苏如是,给整个拉了下来,贴到了自己的身上。 两人脸贴着脸,司马渊的大嘴,迎上了苏如是那张满带酒气的小嘴巴,司马渊吻了一口,双手搂紧苏如是,在苏如是的耳边呵气道。 “少喝点儿酒,喝多了,对你身体不好。” “假惺惺的,半个月前,不是还凶我吗?现在又对我那么好?讨厌。” “哪里假了?我对你的心,那可是日月可见啊!嘿嘿!打也打完了,谈也谈舒服了,刚才你拿我出了气,现在是不是该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呢?” “去,没个正经儿劲儿。” 苏如是脸上升起了两朵红云,整个压在司马渊的身上,苏如是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犹其是在司马渊的这句话以后,苏如是就感觉,自己心里像是有团火在烧一样,至使苏如是浑身都在发热。 “有没有想我啊?如是?” “想,天天都在想。” 察觉到苏如是身体上的反映,司马渊将嘴巴贴到苏如是的耳边,开始在苏如是的耳边呵着气,耳语起来。 苏如是被司马渊的挑逗,将全的欲火,一下子给激发了起来。 趴在司马渊身上,苏如是轻轻的扭动着的双腿,让自己两腿间的那个敏感的地带,摩擦着司马渊的那处地方,带来的摩擦的快感,让两人倍加的享受。 司马渊的一双大手,趁着苏如是发情之际,悄悄的伸进了苏如是的腰间。 透过长裤,伸出了苏如是的小裤裤里,抚上苏如是那娇挺的翘臀时,司马渊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情欲,终于是控制不住,暴发开来。 “如是,我现在就要你。” “嗯!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苏如是小嘴微张着,吐气如兰,司马渊一边抚摸着苏如是的娇臀,一边用嘴巴,顶住了苏如是的小嘴,那条大舌头,轻车熟路的便是钻了进去。 与苏如是的舌尖相碰的那一刹那,这对好不容易才能走到一起的夫妻,分隔已久的两颗心,再度的融合到了一起。 “呼呼…….” “慢点儿,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好几个月了,你快想死我了。” 两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司马渊的动作,也是越来越着急,苏如是轻轻按住司马渊的大手,将他阻止,示意他不用着急,沉稳一点。 司马渊却是管不及那么多了,一把抓下去,便是将苏如是有衣服抓掉,露出了苏如是胸前,那两个硕大的奶子,剌激着司马渊的食欲。 在苏如是的欲眼迷离之中,司马渊一口咬了下去,吸住了苏如是胸前的那颗葡萄,苏如是噢的叫出声,胸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苏如是好一阵享受。 可是,正当苏如是享受的时候,她却是突然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翻腾,终于,忍无可忍之下,苏如是一把将司马渊推开,趴在床边,头伸出去,哇的一口,便是吐了出来。 “如是?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不知道,就是好恶心,可能是酒喝多了吧!” “哎呀!你呀!都叫你少喝点儿了,谁喝多了,都会吐的,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好好睡一觉,晚点儿起来洗个澡,今晚太子要来秦王府。” 苏如是吐舒服了,才趴回了床上,一听司马渊这话,苏如是的眉头皱了起来。 偏头想了想,苏如是疑惑道。 “他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怎么着,是来兴师问罪的?我烧了他风花雪月楼,他不会是来找你麻烦的吧!” “找我麻烦?我有何麻烦让他找?他再找麻烦,也找不到我这儿来啊!你说是不是?” 司马渊呵呵笑着,从床上下来,苏如是这一吐,瞬间便是将两人的激情,给吐灭了。 座回轮椅上,司马渊划着轮椅,来到门边,一边开着门出去,司马渊一边对躺在床上的苏如是言道。 “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叫丫环来把这儿清理一下,记住,晚上你一定要陪在我身边,这样,我心里有底点儿。” “知道了,又不是没我你活不了了,真是的,不还有小刀嘛?” “行了,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有完没完了。” 司马渊瞪了苏如是两眼,微笑着划着轮椅离开了。 司马渊离开,头有些晕晕的苏如是,也是倒在床上,闭上眼睛,缓缓的睡了过去,两人谁也没在意,刚才苏如是那一阵恶心,到底是因为什么。 当然,苏如是也不会想到,自己这吐,根本就不是因为,她喝酒喝多了。 “小刀啊小刀,我苏如是也算对得住你了,我这个做姐姐的,也算对你仁至义尽了吧?” 心里这样想着,苏如是安心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她又哪里会想到,安小刀这个妹妹,其实心计和城俯,都那么那么的深呢?为了达到目的,安小刀又何尝是顾忌过苏如是的感受? 第三百七十八章 东羽雾的真正身份 回到东厢大厅,司马渊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啊! 座在桌边,司马渊像是捡到了宝一样,时而傻笑,时而顿足,那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让人看得直想笑。 “哟!王爷,怎么出去了一回,回来就变得这么高兴了?难道,是这巫术,起效果了?” “呵呵!你还别说,还真灵了,张三的这巫术,果然有效。” “是吗?那就要恭喜王爷了。” 司马渊正傻笑的时候,里屋的东羽雾,走了出来。 一看到司马渊笑的像个傻子一样,东羽雾疑惑出声,司马渊看着桌上摆着的那个木偶娃娃,心情好得不了,是越看越觉得顺眼。 心情一好,司马渊便是对着门外叫了起来。 “来人啊!去叫凌总管,把张三给本王叫过来,本王有事找他。” “是,王爷,奴卑这就去。” 门外的丫环,眼瞅着司马渊脸上的笑容不断,她也是微笑着应了一声,便是离开,去找凌飒去了。 东羽雾走到司马渊的身边座下,笑道。 “王爷果真是一个好王爷啊!为了能帮上朋友,王爷开心成这样,东羽佩服,王爷有这等胸怀,想必,将来一定是一个治国安民的好君主啊!” “你说什么?” 司马渊本来心情很好,可东羽雾这话一说,司马渊的脸,立马冷了下来。 东羽雾这话里的意思,那是相当的明白啊!不就是明摆着,说司马渊是一个好皇帝吗?可是,司马渊能做皇帝吗?司马睿可不是吃素的,说司马渊能做上皇帝,这要是让司马睿听见了,那还得了? “噢!王爷,小女子说错话了,请王爷责罚。” “没事没事,起来吧!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啊!” “是,东羽明白了。” 东羽雾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不迭的跪倒在司马渊的面前,求司马渊责罚她,司马渊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伸手将东羽雾从地上扶了起来,告诫起了东羽雾。 重新座回椅子上,东羽雾低着头,与司马渊说道。 “王爷,小女子有些话,不知道是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本王不会怪你,和你相处这半个多月以来,本王发现,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子,本王倒想听听,你的高见。” “是这样的,王爷,如今云隐国情势至此,王爷难道就不担心你自己的处境吗?” 司马渊盯着东羽雾,心里思量了起来。 东羽雾今儿个,给司马渊的感觉是,这个女人显得怪怪的,好像,她总有些话,想对司马渊说一般,但是,又不知道,她在惧怕着些什么,不敢与司马渊讲。 司马渊呵呵一笑,直接道。 “好了,东羽姑娘想说什么,那但说无妨,本王是个直接人,不喜欢遮遮掩掩的,东羽姑娘,自从来到了本王府上,本王可就觉得,东羽姑娘,可不仅仅只是青楼里,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女子那样简单啊!” “王爷,东羽请王爷恕罪,这些日子以来,东羽欺骗了王爷。” “你这又是干什么?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嘛!干嘛老是这样?本王最不喜欢你这样了。” 东羽雾再一次的给司马渊跪下,司马渊则是伸手,将之扶了起来。 待人之道,需以诚为之,司马渊待人,向来真诚,东羽雾这些日子以来,也没有害司马渊的心,这一点,司马渊也感觉得到,基于此,司马渊希望,自己还是能和这女人成为朋友,有话,大家就坦诚的说,而不需要如此多繁重的礼节。 “不瞒王爷,其实,东羽的真正身份,是月纱国太子殿下的首席侍女,这一次,东羽是奉了太子殿下的旨意,秘密前来云隐国,想要混进秦王府里,做两件事情。” “月纱国太子?东方逸吗?” “对,正是东方逸太子殿下,东羽此次,正是奉他之命。” 司马渊没想到,东方逸居然会将长得如此闭月羞花的女人,送来自己身边,而司马渊更想不到的是,这女人,居然会向自己坦白。 这之中,到底有着些什么阴谋?司马渊越来越看不透,这个月纱国太子爷,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些什么药了? “等等,那你的意思是说?张三也是你们太子爷,在本王身边安插的内应了?” “不,他们不是。” “那他怎么会去青楼里,替本王选美,恰巧又把你选了进来?” 话说到这儿,司马渊的眉头皱了起来,如果,东羽雾真是东方逸派来的,那么,很容易就能让司马渊联想到,张三有问题。 司马渊这样的猜测,那也是在情理之中了,不过,东羽雾却是绝口否认,将司马渊的这个猜测给否决掉了。 “那你到底是怎么混到本王身边来的?” “说来也真巧,我来到云都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便是选择了那处青楼藏身,那天,正好碰到他们三人,来青楼为王爷选美,所以,东羽也就很巧的被选中了,这事儿说来,可能王爷不会相信,但这都是事实,与他们绝无半点儿关系,就连东羽都感觉意外,没想到,能这么轻易的,就混到王爷的身边。” “是这样啊!那你为何又要告诉本王这些呢?” 司马渊追问了起来,东羽雾偏过头,看着桌上的木偶,笑道。 “本来,奴卑都不打算告诉王爷,但是,今天见王爷为了一个朋友,竟能做出此举,东羽实在是感动,而且,这些日子里,东羽一直在观察,发现,王爷对身边的下人,都是以朋友的态度来对待,这让东羽特别的感动,所以……” “呵呵!你还真是一个奇女子,本王倒是让你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要是你们太子殿下知道,你向本王告秘,他还不杀了你?” “不会的,太子殿下是真正的仁君,他不会的,而且,来之前,太子殿下也对奴卑说过,如果王爷真诚待我,那就算我与王爷全盘托出,那也无妨。” 司马渊无耐的摇摇头。 月纱国的太子东方逸,只与他在阳城,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与苏如是与司马渊,也只是匆匆的一别,没想到的是,这个东方逸,却是如此真诚的待两人,让司马渊有些佩服啊! 比起司马睿,可以这么说,东方逸与他,那可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了。 “看来,你们太子殿下,对两年前,在阳城输掉一城,还有些耿耿于怀啊!是不是正是那件事儿,才让他记住本王和本王的王妃的?” “呵呵!也有这个原因吧!” “那你进来王府,所谓的两件事是?” 司马渊问到了重点上,东羽雾低头想了下,理了理头绪,才与司马渊回道。 “是这样的,第一件事,是为了探听雷神剑的秘密,太子殿下知道,就奴卑一个人,想从戒备森严的王府,将雷神剑偷出去,那自是空想,所以,只要奴卑探听消息便可。 第二件事嘛!太子殿下想让奴卑说动王爷,与奴卑一起离开云都,前去月纱国,太子殿下,将以礼待王爷和王妃娘娘。” “这……..” 司马渊都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他是第几次的无言以对了。 他从没想过,月纱国的太子,竟会这般对他?老实说,司马渊现在的处境,还真不如像东羽雾说的,带着全家老小,前去月纱。 至少,去了月纱,东方逸不会杀他,而留在云隐,司马睿一定会要他五马分尸,这就是现状,不容司马渊不重视啊! “王爷,继续留在云隐国,对王爷一点儿好处都没有,皇上身体越来越差,这是四国都知道的事情,那么,如果有一天,皇上撑不住了,王爷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司马睿一继位,首先就会拿王爷开刀,王爷就算不顾忌自己,也要为王府这上百条人命着想吧?” “哎!我是身不由己啊!东羽姑娘,麻烦你回去,告诉月纱太子殿下,就说,司马渊谢谢他的看重,司马渊也很想一走了之,但是,现在是真的不能走,而且,司马渊承诺过皇兄,一定要留下的,司马渊忌可妄言?做小人呢?” “王爷……” “不必多言了,本王心意已决,东羽姑娘不必再多言,东羽姑娘若想再多玩几日,那本王自当亲陪,东羽姑娘如果想走,本王也会派上好的马车相送,东羽姑娘就好好玩便是,至于宝藏的事嘛!本王也会适当告诉东羽姑娘一些,让东羽姑娘带回去复命,以回报月纱太子殿下的礼待。” 司马渊这样一说,东羽雾彻底没了语言。 她知道,自己是无法说服司马渊的,来之前,她就已经是做好了准备,即然无法说服,那东羽雾也就只能认命了。 偏头想了想之后,东羽雾才点了点头,回司马渊道。 “即然是这样,那东羽明日便离去吧!不过王爷,东羽走之前,还有件事,想与王爷说一下。” “说吧!都说了这么多了,还有什么,东羽姑娘说便是,本王洗耳恭听。” “王爷现在,手里握着雷均国宝藏的钥匙,势必会成为各国的目标,想必,不止月纱国,火逆国,朝日国,风之国等三国,也会派人秘密前来云都的,还请王爷要小心啊!” “嗯!风之国吧!本王倒是不担心,其余两国嘛!呵呵!谢谢东羽姑娘的提醒,本王一定会注意的。” 司马渊呵呵的笑了起来。 两人正说着话的时候,花凤楼假扮的张三,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看司马渊与东羽雾,聊得这么开心,花凤楼本能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了。 司马渊此刻这表情,不是他想看到的啊? 莫不成,是这巫术真的灵验了?让司马渊和苏如是和好了?花凤楼可是想要司马渊和苏如是的关系,越搞越僵啊!这状况,可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第三百七十九章 弄巧成拙 “小的参见王爷,听飒总管说,王爷找小的,王爷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小的去做吗?” “噢!张三,你来了啊!座吧!正好有两件事想要你去做做。” “小的谢王爷赐座。” 花凤楼皱着眉头,座到了两人的对面。 细看司马渊的表情,花凤楼心想,这回肯定是玩完了,不会是弄巧成拙了,还真让这巫术显灵了吧? 花凤楼正这般想着的时候,司马渊却是看着东羽雾,对花凤楼言道。 “张三啊!本王找你来呢!是想告诉你,明日,东羽姑娘就要离开了,所以,本王想请你今晚带着东羽姑娘,去逛逛云都,顺便陪东羽姑娘玩玩,本王这腿不行,不然,本王都陪东羽姑娘去了,这人是你带来的,明日嘛!你也安排辆大点儿的马车,送东羽姑娘离开吧!” “什么?东羽姑娘这么快就要走吗?王爷,那边………” “那边搞定了,你的这个巫术,可是真的太灵验了,正好东羽姑娘也想走了,所以,就交给你了。” 哇!司马渊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花凤楼整张脸都苦了下来。 花凤楼心里在下大雨啊!他没想到,自己这胡乱说的玩意儿,居然还就真的灵验了,尼妈!这还要不要人活了?此时此刻,花凤楼是真的伤心透了。 “小的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呵呵!这也有你的功劳啊!这样吧!你想要本王赏你什么,你说便是,本王能给你的,都会给你的。” “这个嘛!…….” 花凤楼闷头恭喜起司马渊,司马渊一高兴,便是决定,要赏花凤楼了。 其实,花凤楼心里都在想,老子想你把苏如是赏给老子,你给吗?心里这样想着,花凤楼可不会傻到说出来,盯着司马渊,花凤楼吞吐起来。 吞吐了好一阵之后,花凤楼才对司马渊说道。 “为王爷做事,是小的的本分,小的不敢向王爷讨何赏赐。” “唉!一码归一码,你想要什么赏赐,说便是,大男人,不需要吞吞吐吐,你知道本王的性格,这样吧!你都这么大了,跟了本王也快一年了,本王就赏你个老婆,你觉得如何?” “啊?这个不用了吧?” 花凤楼傻傻的看着司马渊,他一点儿没想到,司马渊会给他来这么一招,这下,反倒弄得花凤楼,有些无言以对了。 司马渊一边说着,还一边瞟着东羽雾,对花凤楼眨起了眼睛。 花凤楼心下一心,这混蛋,该不会是想把东羽雾赐给他做老婆吧?搞不到苏如是,能搞个这样如花似玉的老婆,那感情也不错啊? “东羽姑娘,本王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王爷请问吧!只要奴卑知道的,奴卑一定都告诉王爷。” “东羽姑娘,可否婚配啊?” “啊?这个……这个嘛!小女子还未许人家。” 果然,果不其然,花凤楼这是想什么来什么啊!他还座在椅子上,心里暗自思量的时候,司马渊已经是开口问起了一旁的东羽雾。 这下,花凤楼无语了,而东羽雾,也被司马渊问的,一张小脸俏红红的,那模样,简直是可爱到了极点啊! “东羽姑娘,你觉得本王的心腹,张三人如何?” “他啊?王爷,你不会是想把我许给这人吧?” “唉!许说不上,只是本王想替你们牵牵线,本王倒觉得,东羽姑娘,和他挺般配的,所以,本王想在这儿为你们做个媒,你们要是能在一起,本王固然开心,你们不能在一起,本王也不多说什么,反正,一切还要看你们两人的意思嘛!” 司马渊话里的意思怪怪的,一句话,把花凤楼和东羽雾,都说的愣在了原地。 东羽雾直视着张三,眼瞅着,这人长的那般普通,要配自己这花容,恐怕还略显的姿色不足了一些吧?而花凤楼,此刻,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司马渊的身上,显然,司马渊这是话里有话。 花凤楼心想,难不成,司马渊早就已经识破他的真身了? “张三,你觉得如何啊?像东羽姑娘这样的好姑娘,你可愿意和她结作连理啊?” “小的,谨尊王爷吩咐,王爷怎么说,张三就怎么应吧!” “那好,那就好,东羽姑娘,你可愿意啊?” 司马渊问完花凤楼,又把话头转向一旁的东羽雾。 东羽雾闷了下来,也不说话,而是抬头看着对面的张三,有些心不甘情不愿,要不是司马渊就座在自己身边,东羽雾肯定一开始就拒绝了。 现在,东羽雾是有点儿后悔,刚才与司马渊说的那些了。 明摆着,司马渊是想通过她,与东方逸拉上关系嘛!所以说,司马渊才会把她和张三连在一起,做了这个媒,当然,司马渊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此一石二鸟之计,司马渊这个王爷,可当真不是白瞎的啊! “东羽姑娘,东羽姑娘,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噢!王爷,我对张三大哥,还不是怎么了解,我看,不如这样吧!就让我们今晚,好好的了解一番,奴卑明日再给王爷答复吧!” “那如此尚好,张三,东羽姑娘就交给你了,你就陪东羽姑娘,出去逛逛吧!” 花凤楼点点头,从椅子上座起来,看着对面的东羽雾,花凤楼冷着一张脸,言道。 “东羽姑娘,请吧!” “不客气,那王爷,我们告退了。” 司马渊呵呵的笑着,对着两人招招手,示意两人尽管离去。 东羽雾与张三,便是这样一前一后的离开了东厢,朝外面行去,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大厅里,司马渊的嘴角,忽的抽了起来。 此时此刻,谁又知道,司马渊心里,到底是在想着些什么? ……………….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东羽雾和张三离开秦王府的时候,天差不多都黑全了。 张三在前带路,东羽雾跟在后面,两人静静的朝前走着,在云都的大街之中晃荡,谁也不说一句话。 走了好一阵,直到走到云都的闹市之中时,花凤楼假扮的张三,才停下脚步,对身边的东羽雾说道。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所以,我以不期待,你能答应王爷,嫁给我,和我成婚,但是,有一点儿我想说的是,一个女人,只懂得看男人的外表,而决定自己的终身,那这个女人,不是脑子傻,就是人很犯溅,你懂我的意思吗?” “呵呵!真不明白,像王爷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手下,不但人长的猥琐,就连嘴里说出来的话,也让人难以接受,你不会说人话吗?” 两人针锋相对,那是谁也不喜欢对方啊! 东羽雾之前,在司马渊面前,表现出来的对花凤楼脸上这张易容皮的厌恶,让花凤楼对这个女人,不带多少好感。 微微的笑笑,花凤楼乐道。 “噢!原来东羽小姐,听不懂人话啊!不妨不妨,反正明日你就要走了,依我看,倒不如趁着今晚,多向我学学如何说人话,好不好?” “你……..” 论骂人,东羽雾肯定不及花凤楼。 花凤楼可是情场老手,对付什么样的女人,该用什么样的招,他自有他的一套方法,对付东羽雾这样自负的女人,花凤楼肯定是首先就要让她吃俩憋了。 “不和你这样的人斗嘴,那样,会显得我粗鲁。” “噢!你终于承认我是人了?” “算你是吧!是与不是,与我又有何关系?” 丢下这样一句话,东羽雾抚袖而去,再也不理花凤楼了。 花凤楼看着东羽雾的背影,心里暗道,拽?看老子今晚上,就把你给弄上床,到时候,看你还怎么拽。 心里这般想着,花凤楼便是迈开步子,追了上去,对东羽雾言道。 “还是跟在我后面吧!免得你一会儿走掉了,这年头,云都不怎么安全。” “你觉得,我像是一个弱女子吗?” “呵呵!怎么着?你还会武功不成?” 花凤楼和东羽雾套起近乎,东羽雾会武功,花凤楼自然是知道的,但为了不让她知道,自己在王府里,经常躲在暗处跟踪她,所以,花凤楼开始卖起了傻。 东羽雾没有察觉,依旧是不屑道。 “没有两把刷子,你以为,我一个女儿之身,还敢独自一人出来吗?” “你有两把刷子吗?我怎么不知道?” “不要说了,你也不要跟着我了,我自己逛逛,一会儿自己回王府,你走吧!” 不想再看到花凤楼这张易容皮,东羽雾直接是要花凤楼滚蛋,花凤楼呵呵一笑,手一挥,一道粉雾,便是自东羽雾的鼻前飘过。 做完这些,花凤楼才转到东羽雾的身前,问东羽雾道。 “你确定要让我走?” “当然,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不用你操心。” “那,这是你说的啊!我走了,不过,我要提醒你,我听说,最近,云都里来了一个绝世的淫魔,专门挑你这样漂亮的姑娘下手,一会儿,你要是被抓住了,那可别怪我啊!” 花凤楼嘴里说的这个绝世淫魔,不就是指的他自己吗? 东羽雾哪里会相信,他说的这些?再者说了,东羽雾对自己的身手,还是很有信心的,她不相信,那个绝世淫魔,又能拿她怎么样。 “他要敢来,本姑娘要他断子绝孙。” “额!那你小心吧!我回王府了,去向王爷报告,免得一会儿,王爷怪我不陪着你。” “不送。” 东羽雾对花凤楼的态度很冷,最主要的,还是取决于花凤楼脸上易容的那张普通的脸皮,事实上,撕下这张皮,花凤楼还是长得挺帅帅的。 所以说,这男人啊!还是要长的帅一点儿,才能让女人看得上啊! “哼!看老子一会要你乱叫。” 心里邪恶的想着,花凤楼转身离开,沿着原路,返回了秦王府。 第三百八十章 装书生 回到秦王府,花凤楼故作郁闷,去了东厢,找到了司马渊。 花凤楼刚踏进大厅的大门,座在桌边的司马渊,便是问道。 “哟!不是让你陪东羽姑娘,出去逛一逛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王爷,我才刚陪她走到闹市,她就把我轰走了,说是要自己去逛,不需在小的陪了,所以,小的才回来与王爷禀报一下。” “是这样吗?呵呵!你呀!还真是不把握机会。” 司马渊看着花凤楼脸上那表情,呵呵的笑了起来。 他当然是知道,凭东羽雾那高傲的性子,自然是看不上眼前,这相貌平庸的张三了,但是,司马渊真想说,凡事都不能只看表相啊! 东羽雾只去看眼前张三的外表,那她就大错特错了。 “那好吧!你下去休息吧!本王有事了,再传你。” “是,王爷那小的告退了。” 花凤楼说完,便是与司马渊告退,离开了。 从东厢出来,花凤楼直接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悄悄的换上了衣服,将自己脸上的易容皮撕下,找了个地方藏好之后,花凤楼凭借着自己的轻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秦王府,前去闹市,去寻东羽雾去了。 换上一身白衣的花凤楼,那人才可是了得啊! 到了闹市里,花凤楼找了一阵之后,才在闹里的一外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脸色有些绯红的东羽雾。 “看来,药效刚好起作用了。” 摇着手中的白折扇,花凤楼低声的嘀咕了起来,一边嘀咕着,花凤楼一边朝着东羽雾所在的角落而去,走到角落之中,花凤楼看着背着着他,靠在墙壁上的东羽雾,问道。 “这位姑娘,是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在下帮什么忙啊?” “不需要,你快走,不要管我。” “姑娘,瞧你脸色绯红,该不会是中了什么毒吧?” 花凤楼肯定不走,饶到东羽雾身前,看着东羽雾,淫荡的笑了起来,这个时候,药效发作的东羽雾,不但是对花凤楼这淫荡的笑,一点儿不反感,相反的是,她还有些期待。 抬头一看,眼前所站立的男子,仪表堂堂,一身傲然的气质,东羽雾开始有些迷离了。 “我没中毒,我很好,你快走吧!不要站在我前面。” “这样吧!姑娘,不如我扶你到客栈里,替你寻人郎中,替你把把脉,你看如何?姑娘的脸色是真的不大对,再这样下去,小生害怕姑娘遇上歹人,那姑娘的下场,可不好啊!这大半夜的。” 天才刚黑呢!花凤楼这就说大半夜了? 东羽雾在药效的作用下,心里有些痒痒的,眼瞅着眼前的男子,长的还可以,说话谈吐也挺文雅,万般无耐之下,东羽雾只得点点头,应道。 “那就麻烦公子了。” “姑娘哪里的话,换做是别人,别人也会这么做的。” 花凤楼说着,便是凑了上去,伸手将中了他春药的东羽雾,给扶进了怀中,两人就这样搀着,缓缓的在闹市里走着。 花凤楼时不时的用自己的身体,蹭蹭东羽雾的小翘臀,将东羽雾的欲火,挑拔到了极致,偏偏中了慢性春药的东羽雾,又提不起力量来反抗,而花凤楼的蹭痒,还使她感觉到很舒服,很舒服,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对了,还没问,公子尊姓大名呢!好让小女子,日后报答公子的恩情。” “噢!在下姓花,来自风之国,你叫我凤楼便是。” “花,花凤楼,唉!这名字,好像是在哪儿听过啊!” 东羽雾好歹也是月纱国太子的首席侍女,她当然是对这江湖之事,有不少的听闻了,武林中盛传的淫侠花凤楼,这名号,可是相当的响的,犹其是在永清岛一战之后,花凤楼的名声,也是水涨船高,传的整个武林沸沸扬扬啊! 东羽雾是有点儿耳熟,不过想了半天,她还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也只好作罢了。 “小生区区一平民百姓,哪里能大名的,让姑娘都听过了?呵呵!姑娘这是在与小生说笑的吧?” “不好意思,失礼了,我只是突然一下觉得这名字很耳熟罢了。” “呵呵!是吗?” 花凤楼呵呵的笑起来,这装书生,他还真是头一次干这种事儿。 为了把这自视甚高的女人搞上床,花凤楼算是豁出去了,要装就装的彻底一点儿。 两人说着话,便是来到了闹市的一处客栈外,这客栈还算奢华,花凤楼直接是扶着面色嘲红的东羽雾进去了,进去之后,花凤楼直接对柜台后的掌柜叫道。 “掌柜的,给我们准备两间上房,还有,帮我请个好的郞中回来,我的这位朋友,身体有些不适,需要找大夫来看看。” “好嘞!客观,你稍等,我马上就叫小二去准备。” 花凤楼陶出一绽白花花的银子,放到掌柜跟前儿,掌柜的可就热情了,一边招呼两人上楼,一边叫小二去准备上房。 被花凤楼扶在怀里的东羽雾,闻听花凤楼要的是两间上房,她也就放心了。 反正,今晚她也没有回秦王府的打算,那还不如就在此住上一晚,明天一早再去与司马渊道别,这不正好,这样想着,东羽雾也没了防备,跟着花凤楼,便是上了楼。 “那个,我还忘了,姑娘,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你看看,我这人,只顾着说自己,还把你给忘了,姑娘不要见怪啊!” “呵呵!我姓东羽,单名一个雾字,你叫我东羽就行了。” “东羽雾吗?挺好听的名字啊!” 一边扶着东羽雾上楼,花凤楼这表要脸的货,一边明知故问啊!还显得,自己啥都不知道,而是第一次和东羽雾见面。 这书生装的,就连花凤楼自己,都想给他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跟着小二上了楼,小二将两人带到两间连号的房间门口,便是停了下来,对两人说道。 “客观,就是这两间了,有什么需要的,您吩咐便是,大夫一会儿就来帮尊夫人看病。” 哟!小二这厢一说,东羽雾都不好意思了,她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花凤楼却是抢先一步,对小二小说道。 “好,谢谢,你去忙吧!一会儿,端点儿酒菜上来,逛了一天了,我还饿了。” “好嘞!那二位客观,歇息好。” 小二丢下这样一句,便是离开了,花凤楼扶着东羽雾,进去了房间里。 关上门,花凤楼将东羽雾扶到床上,扶东羽雾睡下,花凤楼走到桌边,替东羽雾倒了一杯水,东羽雾看着花凤楼的背影,不好意思的问道。 “花公子,刚才你为什么不向小二解释呢?” “干嘛解释呢?我这辈子,要是真能讨个像姑娘你这样如花似玉的老婆,那可是我的福气啊!我还巴不得小二这么说呢!” “呵呵!公子还真会说笑,东羽可不那么好。” 东羽雾被花凤楼赞得,整个脸一下更血红了。 花凤楼端着水走了过来,将东羽雾从床上扶了起来,把水递给了她。 “对了,花公子,你说你是来自风之国,那我想问问你,听说风之国现今发展的飞速,那个铁轨,已经是全风都都通车了,出行方便十足,工业机械化了,这可是真的?” “额!这到是真的,还要多亏了云都秦王爷与王妃娘娘啊!没有他们二人,就不会有风之国的今天啊!我这次来,一来是想见识见识云都的风采,二来嘛!就是想拜会拜会王爷与王妃娘娘,替风之国皇上,谢谢他们二位。” “花公子,难道是风之国皇上派来的?” 听到这儿,东羽雾追问了起来。 因为,听花凤楼话里的意思,她隐隐觉得,眼前这男人,可是大有来头啊!花凤楼故作深沉的低下了头,言道。 “其实,不蛮东羽姑娘,小生正是风之国皇上的弟弟,此番是代表皇上微服前来,进行秘密的大事的,所以,不敢泄漏身分,还望姑娘替在下保守这个秘密。” “什么?原来你是皇亲?花凤楼,花子楼,难怪嘛!我就说在哪里听过,原来是这样啊!” 东羽雾突然的叫了起来,把花凤楼吓了一跳。 直到这时,花凤楼才明白了,原来,东羽雾听闻的,不是他在江湖上的名声,而是他哥哥花子,在阳城的皇帝名声啊! 反正,两人的名字,就差中间一个字,东羽雾说听过,那倒也不为过。 “姑娘,且莫声张,此番本王前来,是有秘室的要事,生怕隔墙有耳,还望姑娘一定替在下保守这个秘密。” “嗯!嗯!王爷请放心,东羽一定替王爷保守秘密。” 知道了花凤楼真实身分后,东羽雾说话的态度,有了一千八百多度的改变啊! 不但是对花凤楼热情了,说话间,也是更显得亲昵了,就连花凤楼就拿捏不准,到底是药效历害了,还是他这挂名王爷的身分,起作用了。 总而言之,此刻,床上这女人,算是有一半的身体,已经是踏上了花凤楼的贼床上了。 “咚咚咚……..” 就在两人聊的正开心的时候,屋门被敲响,花凤楼走到门后,将门打开。 外面站着一个大夫模样的老头子,挂着一个药箱,站在外面,看着花凤楼,老头子笑道。 “请问,是客观您找老夫来看病吗?” “噢!先生请,是小生的一位朋友,不知何故,面色嘲红。” “面色嘲红?那我看看。” 这个老头儿,一脸的疑惑,走了进来,踱步到床前,老头儿替东羽雾把了把脉,遂道。 “噢!公子这朋友并无大碍,只是中了春宫之药罢了,所以才会显得满面嘲红,公子只需帮忙,将之解掉便可。” “春宫之药?大夫,何谓春宫之药?要怎么解呢?不解又如何?” 床上躺着的东羽雾,疑惑的追问了起来,老头子站起身来,背起药箱,对着床上的东羽雾一拱手,应道。 “就是夫妻行房事助兴之药,至于解的方向,很简单,就是找一名男子,与姑娘解除药性,如若不解的话,姑娘很可能在十二个时辰内,血脉逆流,暴血而亡。” “啊?……..” 东羽雾大叫出声,心里吓极,她还真是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中的这春宫之药啊! 第三百八十一章 孽缘孽缘 “大夫,来,这是你的诊金,谢谢你啊!” “没事,小姐遭受这样的事情,到是不幸啊!不过,还好有公子在,小姐倒不必担心什么,那老朽便告辞了。” “先生慢走。” 哎哟!花凤楼这书生,装的太他妈像样了。 就连老大夫,都觉得这小子还不错,可谁知道,这一切还就是他花凤楼设下的局,为的,就是要把这高傲的东羽雾,给搞上床啊! 把大夫送走之后,花凤楼才走回床边,看着床上的东羽雾,花凤楼正儿八经的问道。 “小姐,你为何会中此春药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出来一次,就变成这样了。” “噢!那小姐相公可在?小姐不如休书一封,我帮小姐送去相公处,让小姐相公,来与小姐行房事,以解此毒,救小姐于水火之中。” “这…….” 东羽雾心里暖暖的,心想,眼前的花凤楼,不愧是皇亲啊!不仅长的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人品也是端正的很。 心下这么一想,东羽雾觉得,倒不如就把自己交给他算了,好歹眼前之人,也是个王爷,把自己给了他,以后好歹也是个王妃啊! “公子,小女子实不相瞒,奴家还未曾婚配。” “噢!是这样啊!那事情可就难办了,那小姐可有何意中人吗?小姐可休书一封,待小生将书信交到小姐意中人手中,让小姐意中人,来救小姐一命。” “奴家有意中人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哇靠!花凤楼心里乐开了花。 他一早就等着东羽雾说这句话了,现在好了,这女人完全的看上他了,一会儿,还不在他身下,卖弄风骚?花凤楼仿佛都能看见,东羽雾这人臭娘们儿,在自己身下呻吟时的场景了,让花凤楼享受的不得了啊! 忍住,千万要忍住。 关键时刻,可是乱不得阵脚,花凤楼即然装,那就得装到底,这不,看着床上脸色羞红的东羽雾,花凤楼故作不知的问道。 “东羽姑娘,此话何意啊?小生不知。” “王爷真是单纯啊!奴家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王爷都不明白,王爷还真是一块木头啊!” “啊!小生明白了,原来姑娘是这个意思啊!此事万万不可,小生与姑娘可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就能要了姑娘的身子呢?这不是玷污了姑娘的名誉吗?不行不行,这样的事情,小生可做不出来。” 啥叫欲擒故纵?这就是了,花凤楼可是情场老手,欲擒故纵这活儿,他就像是吃饭那么简单,张口就来,闭口就去啊!还把东羽雾哄得一愣一愣的。 女人就是用来骗的,这不,花凤楼将骗女人的骗术,演译的一流。 “王爷大可不必介怀,小女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王爷不救小女子,那小女子就只有等着爆血而亡了,王爷难道看得下去吗?” “东羽姑娘,你是真心的想要将你交给我吗?” “嗯嗯!奴家只求王爷,以后能好好的待人家,人家这颗心,就是王爷的了。” 在药物的作用下,东羽雾都有些迷糊了。 再加上,花凤楼这高富帅的效应,东羽雾彻底的沦陷,花凤楼表面上装作为难,但心里早已经是乐开了花了。 “东羽,本王发誓,此生一定好好待你,你是本王第一个倾心的女子。” “王爷不必这般好话,东羽自小也是在皇宫里长大的,看惯了王孙贵族们妻妾成群了,东羽不求王爷能给东羽什么名分,只求王爷能真心待东羽便是。” “我…..” 花凤楼的心,突然的格蹦一下。 一种莫名的悸动,突然的从心里跳了出来,而花凤楼的这种悸动,同样在面对苏如是的时候,跳动过,花凤楼承认,他爱上了苏如是了,但是,这同样的感觉,发生在眼前这个漂亮女人身上,让花凤楼,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仅仅半个月的时间,花凤楼就爱上了东羽雾了? 这,是不是就是一段所谓的孽缘呢?花凤楼也不知道了,他呆在了床边,伸过去的手,只是轻轻的捏住东羽雾的肩,再没有了其它动作。 “王爷,王爷,你这是怎么了?王爷?” “啊!我,我没事,东羽,我问你个问题好吗?” “王爷请说。” 花凤楼心里紧了紧,遂问道。 “东羽,你对本王的好感,是因为本王哪点儿?是因为我是风之国皇上的弟弟,还是因为我本人?” “因为,东羽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遇见一个陌生人,如此真诚的待东羽,让东羽很感动,而且,这阴错阳差,我相信,是一种缘分,是缘分,将我们二人牵到了一起,所以,东羽想做王爷的人,东羽不会后悔。” “是吗?那要是本王不像你表面上看上去的这般,而是一个十足的大坏蛋,一个采花大盗,一个只会骗人的骗子,你还会喜欢本王吗?” 东羽雾燥动的情绪,突然的停顿了几秒。 花凤楼的这个问题,显得有些怪异,让她想不通,但是,几秒过后,在药劲儿的催促下,东羽雾想也没想,便是直接回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果王爷真是这样的人,东羽也愿意跟你一辈子。” “是吗?那就够了。” 花凤楼心里突然的被感动了。 轻轻的将身体压上去,将东羽雾压到身下,花凤楼抚摸着东羽雾的脸颊,在东羽雾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发誓。” “嗯!今晚,人家是你的。” “………” 花凤楼的手,顺着东羽雾的衣服,伸进了东羽雾的腰间,抚摸着东羽雾,那纤弱无骨的小蛮腰,花凤楼心中的感觉怪怪的。 以前压在其它女人身上的时候,花凤楼从来只想到拿这女人发泄情欲,可此刻,将东羽雾压在身下,花凤楼是真正的想要痛惜身下的女人,那种感觉,无法言说,也只有真正的身临其境,也许才能体会吧! “啊…….” “难受吗?” “人家好热,王爷,快帮人家脱衣服,人家热死了,好痒,那里痒痒的,王爷,人家好想要嘛!” “别着急,我们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花凤楼伸手解着东羽雾的衣杉,不到一刻钟,花凤楼便是将东羽雾的衣杉,剥了个干干净净,一条雪白的小肉虫,被花凤楼压在了身下。 细抚着东羽雾胸前的那对大白兔,花凤楼感到前所未有的燥动,在自己的体内翻腾不堪。 而东羽雾,在药效的作用下,两腿间早已是溪水汪汪,情欲泛澜不堪了,在欲望的推动下,东羽雾伸出小手,拼命的撕扯起了花凤楼的衣物。 花凤楼的一双大手,饶过东羽雾腰间那细肉,直冲冲的冲进了东羽雾的两腿间,抚摸着那条湿湿的小粉沟,花凤楼感受着那里的热量,欲望澎湃不堪。 “啊……王爷,快来嘛!奴家要。” “我会好好痛爱你的。” 花凤楼淫荡的笑着,快速的将自己拔光,死死的将东羽雾压在身下,花凤楼分开东羽雾的双腿,顶了上去,两人立马合二为一。 东羽雾是第一次,花凤楼一进去,便是感觉到一阵紧张,那种紧促的感觉,让花凤楼特别的享受的抽回身体,从东羽雾身体里,带出来一丝丝血丝,鲜红鲜红的,这代表着,东羽雾正式从女孩儿,过渡到了女人。 这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 “啊!王爷,好疼啊!轻点儿好吗?” “疼吗?我接下来就让你舒服,我会慢慢的,东羽。” 东羽雾痛的大叫了起来,花凤楼怜惜的压低身体,控制着两人的结合处,不会有太大的动作,等过了一会儿之后,花凤楼才轻轻的挺动起了身体。 伴随着花凤楼的挺动,他身下的东羽雾,连连发出一阵阵浪叫与呻吟。 两人享受的紧紧相拥,一段孽缘,便是这样展开了,谁也不知道,类似这样的两人,会有何结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花凤楼这骗来的爱情,一定维持不了多久。 这便是世间,最自然的法则了。 ……………… 激情过后,东羽雾与花凤楼,两人相拥着,赤裸的躺在大床上。 东羽雾脸上的嘲红,早已经退去了,躺在花凤楼的怀中,东羽雾小声的娇嗔道。 “王爷,你去月纱国找我好不好?” “月纱国?为什么?你家在月纱国吗?” “其实,我是月纱国太子殿下的首席侍女,即然现在我是王爷的人了,王爷只要去向太子殿下求情,肯定能把东羽带的。” 花凤楼心下一惊,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是月纱国太子,东方逸派来的。 吃不准,这女人的事情,司马渊是不是知道,花凤楼便也是唯唯诺诺的应道。 “这没问题,只是我现在还有事,去不了月纱国,你就在月纱国等我好吗?” “嗯!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了,我一定会在月纱国,等着王爷的,王爷可一定要来找奴家啊!奴家的心,属于王爷这儿。” 花凤楼什么也没说,只是双臂一紧,将东羽雾搂住,低头吻了吻东羽雾的额头,花凤楼不知所措,无所适从,他自己都不明白,接下来的路,该何去何从。 苏如是这个女人,他是采还是不采了。 心里思考了一番,花凤楼觉着,自己还是应该留下来,继续留在司马渊与苏如是身边,采不采苏如是,这都是其次,为了自己哥哥,花凤楼决定,这个恩一定要报的。 “你到时候,别后悔就行了。” “王爷又在说笑了,奴家不会后悔的,到时候,王爷可要带奴家回风之国,奴家还想看风都那全机械化的都城,到底是什么样呢!” “嗯!好吧!我也有好一阵,没回风都了。” 花凤楼伤感的说着,提起风都,花凤楼又想起,当年那个小小的阳城了,这一路走来,他们花家两兄弟,又经历了多少磨难,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呢? 第三百八十二章 兴师问罪 正当花凤楼与东羽雾,在客栈的床上,缠绵的时候。 秦王府中,迎来了不速之客,因为风花雪月楼之事,一直查了半个月,都查无所查的司马睿,今夜,便是带着一肚子的火,和南陵王的次子南宫松,一起来到了秦王府。 秦王府大厅中,司马渊一早便是备了酒席,等着司马睿的到来。 只是,让司马渊想不到的是,司马睿竟然会将南陵王的儿子,都给带过来了。 “皇叔,这么晚了还来拜访,实在是有些打扰啊!皇叔不会介意吧?” “哪里的话,太子肯来,那是我秦王府的荣兴啊!来来,里面请,里面请。” 司马渊一走到大厅门口,便是与司马渊客套了起来。 司马渊一般不吃这套,看着司马睿,司马渊将之请到了大厅里,到了大厅里,司马渊才看着司马睿身后的南宫松,问道。 “这位是?” “噢!秦王爷晚上好,我是南陵王的三儿子,南宫松,今夜,陪同太子殿下,前来参见秦王爷,家父也要我,代他向秦王爷问好。” “原来南陵王的儿子啊!哎呀呀!来来,快上座,快上座,你父亲这些年可好啊?” 南陵王南宫霸,是伫守云隐国南边的一名大将军,和伫守在北边的大将军李广,算是齐名,云隐国的三大将军里,南宫霸守南,李广守北,齐天胜守东,三人将云隐国的边境,固守的如若金汤,这些年里,也多亏了三人,才将云隐国边境的隐患,给除掉了。 所以,这个南陵王的地位,可见一般。 司马睿和南陵王搞上了,这不在司马渊的预料之中,如今看见这南宫松,司马渊自然是有些吃惊。 “谢王爷关心,家父身体还好,倒是家父一直惦念着王爷的双腿,便是叫我带来一幅护膝,希望王爷的腿,早日好起来。” “哎呀!那就谢谢南陵王爷了,来来,请上座,请上座。” 司马渊高兴有将南宫送递上来的护膝,接了过来,直招呼两人上座,南宫松与司马睿走到酒席边,挨着座了下来。 三人座在偌大的酒桌边,倒是显得这酒席有些冷清。 司马渊习惯了这种冷清,他也不多说,举起酒杯,先与两人敬道。 “来,我敬你们二人一杯,本王也有挺长时间,没见过南陵王了,倒是挺想见见他,那时候,他可是经常给本王苦头吃啊!本王到现在还记得。” “呵呵!父亲还经常说呢!说那时候,王爷很调皮,皇后娘娘就让他去教训教训王爷,结果,王爷又是哭又是叫的,可让他老人家操心了。” “呵呵…….” 一边将酒饮尽,南宫松一边说起了南陵王与司马渊当年的事情。 司马渊也是被逗的呵呵的笑了起来,回忆起南陵王,司马渊的心里,有的还是感激,当年,李皇后要南陵王暗中干掉司马渊,南陵王非但拒绝,还痛斥李皇后。 最后,才被李皇后使招,给调到了边境去,要不然,如今的朝野,哪里容得下太子党,独揽大权呢?就是因为南宫霸这样有霸气,而有正义感的人都不在了,朝野才会变得这般腐败啊! 和南宫霸一样的例子,那便是齐天胜,这个云隐国的煞神将军,也是因为性格耿直,处和受到排挤,最后,只得无耐的调去东边边境一小城,带兵伫城,大材小用啊! 两人笑了一阵,一旁一直绷着个脸的司马睿,才轻轻拍着桌子,将两人的笑谈打断,瞪着司马渊,司马睿问道。 “皇叔,前些日子,我那风花雪月楼被烧毁之事,皇叔可曾知道啊!” “啊!是有所耳闻,我也觉得很奇怪啊!那夜,我刚离开,风花雪月楼便是烧了,我到是害怕了,要是我还在里面的话,那还不得给烧死了。” 司马渊一边提起这事儿,那站在他身后,伴成耐耐的苏如是,就是一肚子的火啊! 要不是她现在的身分是耐耐的话,估计,苏如是都得冲上去,一脚将司马睿给踢翻了,只可惜的是,苏如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分啊! “是啊!我也觉着很巧,为什么皇叔不去,风花雪月楼没事,皇叔一去了,风花雪月楼,就给烧光了呢?” “难不成,太子殿下,是在怀疑本王?是本王烧了你那风花雪月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叔,我就想问你,那夜火烧之时,你在哪个地方?还有,你为什么会那么巧,提前离去了?” “哟!太子殿下,这可是兴师问罪来了?” 司马渊故作惊讶的看着司马睿。 他没想到,这司马睿,居然是这样赤裸裸的来问他,这不典型了,就是前来兴师问罪的吗?别说你司马睿,没拿到我什么把柄,就算拿到了,司马渊也照样不怕他啊! 兴师问罪?这是不是显得太没有脑子了? “不敢不敢,只是,这半个月来,我实在是窝火的很,敢烧我的风花雪月楼,这该死,胆子倒是很大啊!皇叔肯定知道些什么,不如,趁此机会,与本太子好好细说一番吧?” “太子殿下,本王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如果硬要说本王与你这事儿有关的话,那就请太子殿下,先拿出证据再说,免得空口说白话,冤枉好人。” “皇叔,你……” 司马睿本来就不占理,司马渊这么一说,直接是将他堵的哑口无言。 你要让他说什么?要人证没人证,要物证没物证,司马睿能拿司马渊如何?司马渊身后,苏如是的一张脸,早已经冷了下来。 想必,司马睿这不带脑子的前来兴师问罪,让苏如是觉着有些火大把。 “好了,不要说了,这件事情,你可以慢慢查,本王这儿,有什么知道的,也会与你说明,所以,你就不要在这儿撒泼了,免得让别人看笑话。” “哼!” 司马睿一甩长袖,气的将头偏向一边,此刻,酒桌上的气氛,就显得有些尴尬了,南宫松看着两叔侄闹成这样,他及时的开口,将尴尬的气氛打破。 “那个,王爷,还是喝酒吧!那些事儿都是小事儿,不就一座清楼吗?有什么好值得这么大动干戈的,来,喝酒,喝酒。” “嗯!还是南宫小侄,说话中听啊!那今日,本王就陪你好好喝上几杯。” “好嘞!那小侄可就舍命陪君子了。” 南宫松给司马渊的感觉还不错,所以,司马渊对他很是待见。 两人说了一番之后,便是自顾自的喝起了酒,将气冲冲的司马睿,给丢到了一边,理都不理他了。 司马睿也心知,今晚这兴师问罪,是显得有些唐突了。 问之前,至少得把证据弄到手啊!司马睿都有些在反思,刚才自己的那冲动之举了,这也许是他被气糊涂了吧! “对了,王爷,这席间如此冷清无聊,倒不如,我将我带来的手下一高手请来,为王爷武上一阵,如何?” “高手?怎么样的高手啊?本王倒很想见识见识啊!” 和南宫松越说越热乎,司马渊对他嘴里所说的那个高手,生起了兴趣,南宫松拍了拍手,大厅外,一名手持着长剑的剑士,便是堪堪从门外走了进来。 走到三人桌前,剑士挑起一双轻浮的眼睛,对着三人施礼道。 “小人血痕,见过秦王爷,太子殿下,公子。” “血痕啊!王爷想见识见识你的武艺,你就为王爷和太子殿下,献上一武吧!” “好,那小人就献丑了。” 这名叫血痕的剑士,应了南宫松一声之后,便是抱着手中的长剑,走到了大厅外,在大厅外面一点,便是开始将手中的长剑抽出来,独自的武动了起来。 司马渊看着血痕这凌历的剑风,与惊人的气势,心里都是一惊,犹其是对血痕手中的那把长剑,司马渊的感觉,更是深沉。 毫无意外,血痕手中的那帮长剑,绝对堪称得上,是一把宝剑了。 “小侄,这血痕剑士,可是江湖中人吗?” “正是,来云都的路上,不太太平,所以,来之前,父亲便是找了一些剑士,前来保护我,最后,血痕力压群雄,成为了我的贴身护卫,就是他,护送着我,一路来到了云都,安全无阻,江湖上,人送他外号,‘一剑无痕’。” “一剑无痕?” 司马渊惊叫了起来。 江湖上这个所谓的一剑无痕,他可是略有耳闻的,说这个一剑无痕,杀人一剑,了无痕迹之下,那人已经是死了,而最恐怖的是,那人是怎么死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犹此可见,这个血痕的实力,到底是有多强悍啊! “对,一剑无痕,他手中的那把‘无痕剑’,更是剑中之极品啊!堪称得上是一把宝剑了。” “无痕剑吗?这我倒是听说过,只是一直无缘一见,没曾想,今日居然是即见人,又见剑了,不过,就本王看来,这无痕之所拥有之人,貌似极度的轻挑高傲啊!与传言中所说,似乎有些不合啊?” 司马渊如此一说,南宫松显得有些郁闷。 尴尬的喝了一口酒,略作了一番掩饰之后,南宫松才看着司马渊,笑道。 “凡是有实力之人,定是有性格高傲之处嘛!这也无可避免,血痕这人,虽是人显得轻挑高傲许,但是,还算正直,除了好点儿色之外,其它的,倒也没什么大的缺点了。” “好色吗?呵呵!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看来,小侄是该告诉告诉他,免得他有一天,死在色这个字上面。” “王爷说的是,我一定将王爷的话,如数的转告给血痕。” 南宫松与司马渊说着,外面武剑的血痕,一曲武完,收了剑,血痕带着一脸的轻挑与傲气,昂首挺胸的走回了大厅之中,来到三人面前。 第三百八十三章 无痕剑 “王爷,在南陵的时候,血痕就听闻了,王爷手中握有雷神剑这般的宝剑,所以,血痕才跟着公子爷,来到这云都,此番前来,血痕想与王爷比试一番,血痕想知道,究竟是血痕手中的无痕剑利,还是王爷手中的雷神剑利?” “无痕剑,那把传说中,杀人不沾血,一剑封喉的利器,今日能得一见,本王还真是没白活啊!” 血痕一走上来,便是对司马渊约起了战。 司马渊则是看着血痕手里的那把无痕长剑,拍手称赞起来,面对司马渊的称赞,一向自视甚高的血痕,不但没有丝毫的谦虚,反而是显得狂傲不训,那模样,的确是看得桌上三人,心里暗自有些不畅快啊! 南宫松掩嘴轻咳了两声,遂道。 “血痕啊!不可这般无礼,王爷多年腿脚不便,如何能与你比试,还是算了,来,座下,陪同王爷一起畅饮一番吧!” “公子,此言差矣,王爷乃是云隐国当朝王爷,就算王爷腿脚不便,但他手下肯定高手云集,王爷大可找个人代替自己,用雷神剑与血痕较量一番,血痕此番前来的心愿,就是要与雷神剑一分高下,还请王爷,圆了血痕的愿望。” 轻扬起手中的无痕剑,血痕一脸的狂傲。 司马渊低头抓着酒杯,心里暗自思量,眼前这年轻人,年纪轻轻,武功便是这般出众,又握有无痕剑这般利器,当属难得,但是,这年轻人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味的猜傲不训,将来必定会栽在他人手中。 心下这么一想,司马渊也是言道。 “这样吧!血痕啊!比剑之事,咱们暂且搁置一边,今日,太子和南陵小王爷都在此,席间也就我们三人,略显枯燥,你就座下来,先与我等痛饮一番再说,酒后比剑,那才舒服痛快啊!你说是不是。” “那即是如此,血痕恭敬不如从命了。” 见司马渊一再推脱,血痕没了办法,只得座下来,端起酒杯,与三人畅饮。 酒过三旬,四人喝光了三大坛子酒,血痕的酒劲儿,也是不住的往外冒啊!司马睿喝的有些迷糊了,趴在桌边,都起不来了。 司马睿今天并不像喝醉,但是,他没想到,司马渊这酒,居然是如此之烈,才喝了一坛多点,他就不行了。 相比较之下,南宫松与血痕的状态,要好上不少。 “王爷,酒喝的差不多了,就请王爷差高手出来,与血痕比试吧!” “高手?本王府里,除了本王的贴身护卫卫旭以外,还就真没其它高手了。” “那就劳烦王爷,将卫旭请出来,血痕想与之一试。” “不巧啊!卫旭这两天,应本王吩咐,出去办事去了。” 司马渊说的也是实话,自从雷三带着花姐等人离开,去风城之后,卫旭便是替司马渊办事去了,目前,秦王府中,除了个张三以外,司马渊还就真的没有能拿的出手的人了。 可司马渊这般一说,血痕不乐意了,酒劲儿一上来,血痕当即便是拔出腰间血痕长剑,一剑将向后长椅,削成两段,怒道。 “王爷如此般推脱,难不成是看不起血痕不成?血痕好歹也是江湖之上,盛名的一剑无痕,王爷这般对待血痕,让血痕心里很气愤。” “混怅,你给我座下。” 血痕怒斩长椅,南宫松拍案而起,瞪着血痕大叫。 司马渊好歹是个王爷,现在,在云隐国又那么出名与重要,此番前来,按南宫霸的想法,是要南宫松与之交好,血痕这一搅和,那不是得让两人的关系越来越恶劣? “王爷,对不住了,血痕喝了些酒,有点儿冲动了。” “不妨不妨,江湖义士,火气大点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本王接触的江湖义士,可多了去了,就喜欢你们这么爽快直接,那即是这样,就比试一番也无妨吧!” “多谢王爷。” 司马渊眼瞅着,要是不拿雷神剑,和这年轻气盛的血痕比试一番,这家伙恐怕是不能善了,无耐之下,司马渊也只得答应了血痕。 应下血痕之后,司马渊转过头,看着一旁的凌飒,言道。 “飒儿,你去藏剑阁,将雷神剑取来,顺便,将雷大与雷二叫来。” “王爷,雷大雷二现在不在府中,不知道那两个死鬼,跑哪儿去了。” “这两个家伙,估计又是跑去青楼了,哎呀!算了,先去把剑取来再说吧!” “嗯!我这就去。” 凌飒迈着步子,离开了大厅,朝着王府内的藏剑阁而去,去取雷神剑去了。 凌飒离开,苏如是才迈着步子,轻轻的走了上来,把嘴靠近司马渊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就让我与他比划比划吧!” “你来啊?不行吧?一会儿伤着你怎么办?” “你也太小巧我了吧?你觉得,凭这小子能伤到我吗?” “这…….” 司马渊心里犹豫不决,凭苏如是的功夫,血痕想伤苏如是,那自是不大可能,但凡事都有个万一,万一这血痕发狠,误把苏如是给伤了,那司马渊可就后悔莫及了。 “不用这啊哪的了,就让我和他比吧!你总不能让小刀妹子上吧?” “那好吧!你小心一点。” “嗯!你放心吧!我会随机应变的。” 司马渊同意了下来,苏如是才迈着步子,走上前来。 对着南宫松行了一礼,苏如是才故意将声音压低沉,对着血痕言道。 “血痕少侠,我们王府里的高手们,都出去了,所以,王爷决定,要让小女子来与血痕少侠比试一番,不知血痕少侠,可否同意啊!” “什么?你来吗?你一个弱女子,堪能和我比试?” “我肯定是打不过血痕少侠,所以,一会儿,还得请血痕少侠,手下留情才是啊!” 血痕虚咪着眼睛,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盈盈小女,此女子虽是长相略显普通,但身上所散发的气质,绝非是普通女子所能比拟的。 细看之下,血痕却是突勿的眼神一凝,将目光聚至苏如是的脖颈之处。 目光锐利的血痕,居然是看到了苏如是脖颈处的那皮层的接合皱折,看到这儿,血痕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好奇心一下起来了,看着苏如是,血痕来了兴趣,应道。 “这个好说,那就点到为止便是,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小女子名叫耐耐,是王爷的贴身侍女,血痕侠士,待会儿还请手下留情。” “贴身侍女啊!依我看,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血痕挑起一双轻挑的眼睛,赤裸裸的盯着苏如是,像是看透了苏如是一般,他这一说,苏如是与司马渊,两人的心里,同时都是一紧。 两人下意识的偏过头,去看趴在桌边的司马睿,见司马睿喝的像个死狗一样之后,两人提起来的心,才放了下来。 “血痕,不得无礼,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对王爷礼貌些。” “公子,血痕知道了,血痕酒喝多了。” “哼!且莫伤着王爷的侍女,否则,要你好看。” “是,血痕遵命。” 南宫松火气有些大了,这血痕,几次三番的不听他的命令,对司马渊口出恶言。 要不是碍于血痕那一剑无痕的名头,南宫松一早就差人进来,将之五花大绑拿下,拉出去斩了。 两人说着,去取雷神剑的凌飒,迈着悠悠的步子,走了回来。 走到桌边,凌飒将雷神剑交到苏如是的手中,并且对苏如是关切的说道。 “小心一些,无痕剑乃是剑中极品,且莫大意。” “放心吧!有雷神剑在手,再是极品的剑,那也显得微不足道。” 血痕的耳力挺好,凌飒与苏如是的耳语,全被他听了进去,一听这苏如是,说话如此狂妄,血痕心里不爽了,将手中的无痕一横,血痕历声道。 “姑娘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啊!无痕剑之所以为名剑,可不仅仅是一剑快与历,更重要的是,这把剑是采用万年寒铁所铸剑身,更是坚不催,不知姑娘手中雷神剑,有何历害之处?” “历害?我敢说,如果我将雷神剑插到地上,你再历害,你也拔不出来,你信不信?” “什么?这样的大话,你也敢说?就不要一会儿丢了王爷的脸吗?” 苏如是有些怒了,她越来越受不了这个名叫血痕的家伙了。 难道,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之上,比无痕剑好的剑,还有很多很多吗?像斩月剑,像雷神剑的四大护剑,这些剑拿出来,哪一把都不会比无痕剑差,苏如是心里暗笑,不知道是这血痕,见识短浅,还是他就认为,他手中的无痕剑,是天下第一了。 “你不相信?那要不要一试?” “好,若我拔出来了,今晚上,你就归我血痕了,要是拔不出来,我血痕任你处置,如何?” 血痕对自己的实力,那是绝对的自信。 他就还不信了,一把破雷神剑,他还拔不出来了,瞪着苏如是,血痕张嘴便是来了这么一句,瞬间便是让座在一边,一声不吭的司马渊,眼神阴了下来。 “血痕,本王敬你是江湖一条汉子,才对你诸多礼遇,还希望你不要自大狂傲的好,免得一会儿,收不了场啊!” “王爷放心,血痕说什么就是什么,有太子爷和公子为证,血痕刚才的话,要是说了不算数,血痕自当断条右手,从此不再拿剑。”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君子一言,四马难追,但如若血痕拿起这剑,王爷今夜就要将此侍女,赐于血痕,如何?” 酒劲儿一上来,自大的血痕,开始口无遮拦了。 在血痕看来,眼前这个脸上贴着易容皮的女人,肯定是有秘密的,今晚,他就要将此女赢回去,然后,慢慢将其秘密解开。 但,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对于司马渊来说,苏如是就是他的逆鳞,谁敢碰,那司马渊定要让他必死无疑。 “好,本王就应了你,你先做好心理准备,本王今晚就要了你的右手,依你的性格,不做剑客,那是最好。” 第三百八十四章 杀血痕 上 “王爷,此言尚有些过早了,血痕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给人手臂的,耐耐姑娘,请。” “不用,当着南陵小王爷和太子爷的面,就在这大厅里就行了。” 血痕有些不满意司马渊说的那话,抱着手里的无痕剑,血痕瞪着苏如是,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苏如是不慌不忙,轻轻的走了出来,手握着雷神剑,站到客厅中间。 在南宫松与血痕,目瞪口呆的目光之中,苏如是直接是扬起手中的雷神剑,猛的一把将之投向地面。 “砰!” 锋利的雷神剑,接触地面上的石板,暴发出一道巨大的砰响之声。 伴随着砰响声,雷神剑猛的插到了大厅中央的地面上,半截都插了进去,满意的看着插在地上的雷神剑,苏如是转过身,走回桌边,看着桌边愣住的血痕,苏如是言道。 “血痕少侠,请动手吧!你可以去试试,你要是能将雷神拔出来,小女子今晚就是你血痕少侠的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当然,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一向会一言即出,四马难追的,你就放心好了。” “呵呵…….” 血痕呵呵笑着,自信的走到大厅中间,站在雷神剑的旁边,血痕先是吸了两口气,然后,才伸手握住了雷神剑的剑柄。 先轻轻的伸手试了试,看看这剑到底插的多紧,血痕试了一会儿之后,他才觉得,自己算是做好准备运动了,当即,血痕便是一声大喝。 “啊!你给我出来。” “………..” 伴随着血痕的这道大喝之声,他的手,猛的用力,可是,让南宫松都有些傻眼的是,这腕力不小的血痕,一把下去,居然是没有悍动雷神剑分毫,甚而至于,雷神剑都是一动不动,一点儿松动的迹像都没有。 血痕显然是有些傻了,他自己的实力,他还不清楚?哪里会一把破剑,他血痕都拔不起来了?这要传出去了,还不宜笑大方吗? “失误失误,刚才用的左手,力量有些拿捏不稳,现在换右手,右手力量强一些。” “你拔多少次都一样,血痕啊血痕,年轻人,说话还是委婉些,免得吃亏啊!” “我血痕还轮不到你个小丫头,来数落我。” 面对苏如是的劝告,血痕不但是不听,反而是历声的斥喝起来,血痕如此的自负且不识时务,让桌上的南宫松与司马渊,都有些脸色难堪了。 司马渊对眼前这血痕,是动了杀心了,而南宫松,则是后悔,他不应该带着血痕前来,这血痕明显的搅了局啊!让南宫松情何以堪? “那好,你继续吧!不过,一会儿要是再拔不出来,可不许找借口,乖乖的送上你的右手便是。” “这自是不用你多说。” 血痕怒瞪着苏如是,伸出自己的右手,将全身的内力,全部运集在右手之上,握住雷神剑的剑柄,血痕全身劈叭作响,骨头都是暴响,马步一沉,血痕右手猛的用力上提。 “……..” “不可能,怎么回事?这剑到底有何奇妙?为何我还是拔不出来?” 拔了好久之后,血痕终于是惊的大叫了起来,因为,他发现,无论他怎么拔,插在地上的雷神剑,就是纹丝不动,纹丝不动也就算了,最可气的是,血痕手掌都拉出血了,这雷神剑竟还是一点儿没反映。 这事情,来了太突然了,让一向心高气傲的血痕,有些想不通了。 “怎么样?你连一把剑都拔不出来,你还何来高傲之有?” “我不相信,你来,你来拔给我看。” “唉!等等,先前就说好了,你要是拔出来,我今晚归你,你要是拔不出来,马上把右手砍下,交由王爷,想让我拔,可以,你先断条你的右手,将之交给王爷了,我才去拔,可以吗?” 苏如是走到血痕身旁,微笑着看着血痕。 一连串不留情面的话,听得血痕,额头上的冷汗直冒,血痕想不到,一向纵横江湖,风雨无阻的他,今日,竟会是被这样一把破剑给打败了。 血痕的心情,有些糟糕了,转过身,看着苏如是,血痕抓狂的叫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在这剑上,做了什么手脚了,不可能的。” “怎么?拔不出来,就要耍赖吗?在秦王府里,可没你撒野的地方。” “不可能,你拔给我看,你必须拔给我看,否则,我是不会承认的。” 血痕怎么可能,挥剑将自己的手臂砍下来啊!这不是天方夜谈吗?像他这么出色的剑客,要他断了拿剑的右手,这还不等于是要了他的命?此刻,他当然得为自己找借口了,你说是不是? 苏如是正想说话呢!可巧的是,出去逛完青楼的雷大和雷二,从门外走了进来。 一走进来,雷大便是问道。 “王爷,听飒总管说,你在找我们哥儿俩,是有什么事情吗?” “噢!你们来的正好,去把那把剑,给本王拿过来。” “是,遵命。” 司马渊吩咐雷大过去拔雷神剑,雷大还啥都没弄明呢!便是悠哉游哉的走了过去,走到雷神剑前,雷大是手一伸,忽拉一声,便是将雷神剑,从地上给拔了出来。 雷神剑离地而起的那一刹那间,血痕一脸的惨白啊! 这下,他血痕算是完蛋了,别人一个下人,都能一把将雷神剑拔出来,唯独他血痕不行,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吗? 你让血痕如何能接受眼前的这个事实呢? “不,我不相信,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血痕少侠,动手吧!你还在等什么呢?” “不,公子爷,请替血痕求求情,血痕错了,公子爷,血痕求求你了。” 血痕丢脸丢大发了,这叫自食恶果,不想断臂的他,立马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南宫松的面前,开始哀求起了南宫松。 南宫松负手而立,将头偏向一边,冷冷的说道。 “大丈夫,一言即出,四马难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条件也是你自己提的,如此,怎可食言?血痕,就算是我,也难保你,你动手吧!” “公子爷,血痕一路上,对公子爷诸多保护,公子爷还请看在血痕尽心尽力的份儿,为血痕求个情吧!” “……..” 南宫不为所动,血痕彻底的绝望了。 本来,他还想求求一边的太子司马睿,可此刻,司马渊不知怎的,像是中了邪一般,趴在桌子上,烂醉如泥,说不醒过来,就不醒过来。 血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旁的司马渊,正准备说话,将此事化小化了的时候,跪在地上的血痕,却是猛的一个弹跳,从地上腾了起来。 抽出腰间的无痕剑,血痕冷道。 “区区一把破剑,就要我血痕自断一臂,这种事,怎么可能?我血痕不会断臂的,今日,我血痕非走不可,谁要拦我,我无痕剑,一剑无痕。” “要食言么?想走?你恐怕还没那本事,飞出我的秦王府吧!” 司马渊语气淡然的说道。 说完了,雷大和雷二,便是一个忽闪,一下大闪至门口,将血痕的退路阻断,直到此刻,眼瞅着全身笼罩在黑袍里的雷大和雷二,身形如此般诡异的时候,血痕才明白了,这两个看似下人的家伙,也是强者中的强者啊! “呵呵!我血痕要走,还真没有谁能拦得住我,但是,我走之前,却还是有件事,想要弄得清楚明白。” “你有何事,要弄清楚的?” 司马渊疑惑的看着血痕,追问道。 血痕却是趁着苏如是的不注意之下,一个闪身,跃至苏如是的身后,接着双手,手中的无痕长剑一横,直逼苏如是的咽喉,将苏如是锁死在原地。 “血痕,你要干什么?快放开她。” “呵呵!我果然是没看错,王爷不可能会为了一个侍女,搞得这般紧张,王爷,看来,这个侍女,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平庸吧?” “血痕,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还用说,当然是她脸上这块皮了。” 血痕说着,眼神阴了下来,就要伸手去揭苏如是脸上贴着的易容皮,司马渊着急的双脚一怔,就想从座位上腾身而起,可耐何,南宫松就在一旁看着,司马渊生怕将自己腿残的秘密暴露,那样,问题就大了。 南宫松也有些着急了,瞪着血痕,南宫松叫道。 “血痕,你快放开她,不可如此,王爷也并无要斩你手臂之心,只是见你狂傲,想杀杀你的锐气罢了,你何苦做到如此绝路?” “呵呵!小王爷不必说这些话了,血痕浪荡惯了,这身上的性子,可是改变不了,即是如此,那再留在小王爷身边,也没用了,但在走之前,我只想让小王爷知道,眼前的这个侍女,可不单纯是一个侍女那样简单,小王爷且看。” 在南宫松目瞪口呆的眼神注视下。 血痕将手伸到苏如是的胫边,揭下苏如是脖子上的那层皮皱,慢慢的将苏如是脸上的易容皮,一点一点的撕扯下来。 顿时,整个大厅中的气氛,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堵在门口的雷大和雷二,心里焦急万分,如果苏如是暴露,那南宫松很可能就会将这个秘密泄漏出去,到时候,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处境,可就太危险了。 “慢,血痕,放开她,你走吧!不要再生事了,本王不想再追究了。” “哈哈……..” 血痕在将易容皮揭到一半的时候,轮椅上座着的司马渊,终于是伸出手,将血痕制止,并且,开口让血痕离开。 血痕却是哈哈的大笑起来。 看着神色有些慌张的司马渊,血痕应道。 “果然,这个侍女的易容皮下,果真是另有蹊跷啊!王爷,你这是在隐埋些什么?血痕很想知道。” 不理会司马渊的让步,血痕得寸进尺,再度开始揭起苏如是脸上的易容皮,轮椅上的司马渊,终于怒了。 第三百八十五章 杀血痕 下 一个飞身,血痕只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他手里捏着的苏如是,早已经是从他的手里消失,飞到了司马渊的手中去了。 而此刻,血痕反映了过来,司马渊怀抱着苏如是,就站在大厅的一边,看着突然站起来的司马渊,血痕与南宫松,都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都没能合拢。 “哈哈!原来如此,原来云隐国的秦王爷,腿残都是装出来的,秦王爷可不简单啊!居然是欺骗了全天下的人,不知道,此时此刻,要是太子爷看到此情此景,他会是怎么样一个表情啊?” “血痕,本王承认,你的武艺高强,但是,你为人太过于自傲了,今日,看来本王是不能让你走出王府了。” 司马渊即然已经被识破,他就不打算再隐藏了,一边替苏如是将脸上的易容皮,重新贴回去,司马渊一边对着血痕说道。 南宫松傻傻的看着这一幕,好一会儿,他才反映过来。 下意识的偏头看了眼身旁的司马睿,南宫松的表情,显得有些古怪,他直到现在就没想明白,司马睿究竟是如何倒下的? “你疯了?你……” “别说了,为了你,就算暴露这秘密,那也无妨。” 南宫松傻在桌边的时候,苏如是瞪着司马渊,焦急的说了起来,司马渊伸手,轻轻的将苏如是的小嘴掩住。 苏如是很感动,司马渊竟然会为了她,将自己深藏多年的秘密,都不顾了,这充分的说明了,司马渊有多爱她啊! 心里这般一感动,苏如是便是再也忍不住了,走到桌边,将雷神剑拿起来,捏在手中,苏如是一抬手,剑指血痕,历喝道。 “像你这般,如此下作之人,也敢自称是的侠义之士?怪小王爷眼瞎了,看错了你,今日,看我要了你的狗命。” “好大的口气,区区一个妇道人家,居然敢如此猖狂,待我教训你一番。” “你们谁也别插手,今日,我非要了他狗命不可。” 苏如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手握着雷神剑,苏如是一个闪身,冲了过去,与血痕混战到了一起,雷大雷二等人,就远远的站在门边看着,大家皆是抱着双臂,像是在看好戏一般,一点儿压力都没有。 苏如是是何等实力啊?哪是区区一个血痕,能够与之相提并论的? “锵锵锵!” 雷神剑与无痕剑,每一次相碰,都暴发出清脆的锵锵声,声声不绝于耳,两把剑,都是剑中的极品,那样的相撞,自然是不一般。 伴随着锵锵声,一道道火花,随着两人的打斗,自剑锋间蹦起,在空气中,闪耀着耀眼的弧度,显得震憾力十足啊! “你到底是何人?区区一个女子,居然是拥有这般实力,你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侍女。” “等你下了地狱去,再找冥王问去吧!” “想要杀我,你还不够资格。” 两人硬碰了十几招之后,血痕开始感到惊讶,因为,苏如是暴发出来的实力,让他都些措手不及,很显然的是,苏如是招招要命的攻击,让血痕相信,眼前的女人,绝对来历非凡。 但是,出于对自己实力的自信,血痕也不甘示弱,在硬碰了十几招之后,血痕便是开始主动发力,攻向苏如是。 一招一剑无痕,血痕迈起连环遂轻步,手中无痕长剑轻挑,挑起漂亮的剑花,无痕剑瞬间,便是像一条灵蛇一般,袭向苏如是的喉咙。 “一剑无痕。” “出绝招了?你的一剑无痕,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每当血痕,使出自己的绝招时,总是能一招制敌,杀人封喉,可是这一次,让血痕傻眼的是,当他手中的无痕剑,迫至苏如是胫边的时候,眼看着,无痕剑的剑尖,都要将苏如是的喉咙切破了。 可哪曾想的是,苏如是的脖胫,居然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突然歪向右边,堪堪躲过了血痕这一招一剑无痕。 “不可能,你,你是怪物吗?如何脖子会扭到一边。”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血痕,你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低估别人,高估自己,在这个江湖之中,我随随便便挑出一个来,实力都不会比你差,你有何资本,在秦王府里,如此高傲?你真正值得高傲的,不是你的功夫,而应该是你手中这把无痕剑。” “少废话,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动用了一剑无痕这样的绝招,血痕都未能伤到苏如是分毫,这让血痕有些心虚了。 瞪着苏如是,丢下这样一句话,血痕便是握着手中的无痕长剑,一个飞身,跃上屋顶,就要破屋而去。 一旁的雷大和雷二,忌是吃素的? 血痕动的那一刹那间,雷大和雷二,便是猛的一个跃起,高高的飞了起来,一左一右,将飞至屋顶的血痕,整个给堵住。 “想跑,你以为秦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谁拦我,我就杀谁。” “你试试?” 跃至房梁,血痕挥动手中的无痕长剑,直逼冲上来的雷大,雷大只是轻轻一伸手,便是将血痕手中的无痕长剑,整个捏在了手中。 豹爪不但坚硬,而是力大无穷,血痕废了好大劲儿,才从雷大手里,将无痕长剑抽了回来。 “不可能,你,你们都是怪物。” “现在才知道,未免晚了吧!” “砰…….” 雷二跃至血痕身后,趁着血痕发呆的这会儿,雷二猛的一脚,踢中在了血痕的后背,将血痕踢的从房梁上,高高的摔了下来,砸到了地上。 “哇……” 趴在地上,血痕张嘴,一口鲜血便是喷了出来。 直到此刻,血痕仿佛才真正的明白了,这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啊!血痕后悔,刚开始就不该如此狂妄,搞到现在,自己难免一死了。 握着雷神剑,走到血痕身前,剑指血痕,苏如是轻笑道。 “我不明白,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这把绝世的无痕剑?” “杀我可以,但不许侮辱我,我再不济,那也曾是江湖上的一剑无痕,与这把无痕剑,我血痕用之无愧,受之无愧,配?何谓配?别笑死人了,世间上能配得上这把无痕剑的,恐怕还真没几人。” 苏如是皱起眉头,细听着血痕这话,苏如是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儿啊! 低头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苏如是才开口问道。 “你此话何解?无痕剑难道有何特别之处?” “无痕剑在我的手里,就是一把利器,但到了别人的手里,这把剑就是一把废剑,因为,只有我的血,才能让它欢呼雀跃。” “什么?你是说,这把剑,它还能喝人血?” 苏如是大惊失色,血痕的这话,瞬间便是让大厅里的几人,惊为天人了。 如此神奇的剑,他们当真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啊!除了雷神剑发外,苏如是和司马渊,还真没见过,如此邪性的剑,这样的剑,也难怪血痕握着,会变得高傲自大了。 “那是当然,无痕剑杀人从不沾血,就是因为,它不喜欢喝的血,它从来不想沾上,一旦它喜欢,便是需天天饮血,如若不饮,无痕剑便是会锈蚀,成为一把废剑,这么多年以来,我是第一个,让无痕剑承认的主人,因为,我的血,能让它成为一把利器。” “这么说来,你还真是配得上这把剑了?我还错怪你了。” 苏如是微微笑着,瞪着趴在地上的血痕说道。 血痕哈哈大笑,叫道。 “今日,我血痕落到你们手里,我自认倒霉,你们要我的手,我可以给你们,动手吧!” “要你的手?谁说的?我要的,是你的命。” “啊………..” 一声惨叫,在大厅之中响起。 趴在地上的血痕,做梦都不会想到,跟前这个看似私私文文的女人,居然是如此的下手果断,手起刀落之下,瞬间便是让他血痕,去见了阎王。 一剑将血痕杀掉,苏如是一边将地上的无痕剑与剑鞘捡起来,一边将手中的雷神剑,递给司马渊。 走回到桌边,苏如是将无痕长剑,放到桌上,对雷大雷二吩咐道。 “你们把他的尸体料理下,我要好好研究研究这把无痕剑。” “是。” 雷大和雷二,应了一声,便是上前来,托着死去的血痕,离开了大厅。 两人离开,苏如是自顾自的走到桌边座下,丝毫不顾南宫松惊讶的目光,南宫松无论如何想不到,刚刚这个看似丫环模样的女人,居然办事如此果敢。 而且,最让南宫松惊讶的是,这女人脸上还贴着一张易容皮,那显然表示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份不一般啊! “王爷,这……” “南陵小王爷但请座下,实不相瞒,即然事情已败露,本王还请南陵小王爷,替本王夫妇二人,将此事隐蛮下去,司马渊在此感激不尽。” “你,你就是苏如是?” 南宫松瞪大了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苏如是大叫。 苏如是则是轻轻的将脸上的易容皮撕了下来,当她的那张天仙般的俏脸,出现在南宫松的眼前时,南宫松彻底被震惊,双腿一软,南宫松倒在了椅子上,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愣了好半天之后,南宫松才回过神来,对苏如是叫道。 “快快,将皮贴回去,否则让太子爷看到,那可就问题大了。” “南陵小王爷就放心吧!他喝的酒里,下了些药,现在的他,正神游太虚呢!小王爷此番前来,有什么话想说的,就请直说吧!苏如是夫妇,洗耳恭听。” “呵呵!果真是棋高一筹啊!知道我不是特意来玩儿的,果真是不简单啊!” 南宫松喘了一口气,呵呵的笑了起来。 苏如是与司马渊,如此锐利,让南宫松有些不知所措。 第三百八十六章 南宫霸的邀请 “南陵小王爷,这把无痕剑,我非常喜欢,不知道小王爷,能否将之送于我呢?” “呵呵!这剑本来就与我无关系,是你杀了血痕压了他的无痕剑,那这无痕剑,自是归王妃娘娘所有,小王我自是没有意见了。”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看着桌上的无痕长剑,对南宫松说道。 南宫松呵呵一笑,无所谓的摊摊手。 血痕与他南宫松,不过只是暂时的主仆关系,两人并无实质性的关系,再加上,南宫松本就不喜欢血痕的高傲,所以嘛!南宫松当然觉得,自己与此事无关了。 “不过,王妃娘娘,刚才血痕也说了,这把无痕长剑,善吸人血,就是不知道,王妃娘娘的血,它喜不喜欢啊?若它不喜欢,这无痕剑到了王妃娘娘手里,不还是一把废剑吗?” “呵呵!这个小王爷不用担心,我本来就没打算让它喜欢我的血,先饿它一段时间再说,我一直就打算,找把好剑,送给朋友,现在嘛!这好剑算是到手了,我还得感谢那高傲自大的血痕了。” 苏如是呵呵的笑着,伸手将无痕剑抓了起来,收回了剑鞘之中。 安小剑这个江湖第一剑客,自创酒剑十八式,拥有此等绝招的他,不知是比这血痕,强上了多少倍,只可惜的是,安小剑从来就没有一把真正意义上的好剑。 这不,苏如是才有心替他寻上这样一把好剑嘛! 将无痕剑收起来,苏如是才看着南宫松,言道。 “南陵小王爷,此番前来,一定不止是来王府转转,那么简单吧?” “王妃娘娘说的是啊!我此番前来,是想向王爷和王妃娘娘,传达父亲的邀请的。” “南陵王的邀请?你指的是?” “这先不说,王妃娘娘,我很纳闷儿,来之前,不是听说,你被关进了死囚之牢,受着刑罚吗?那为何你现在会出现在王府之中呢?” 苏如是偏头与司马渊对视了一眼,对着司马渊眨眨眼睛,苏如是才转过头,看着南宫松,神秘的说道。 “小王爷,这么给你说吧!这一切,全都是皇上的秘旨。”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皇上安排的?” 南宫松被苏如是唬的一愣一愣,细看着苏如是那表情,南宫松觉着苏如是不像是说谎,他都开始相信苏如是了。 苏如是微微的点头,应道。 “嗯!皇上为了让我暗中调查宝藏的事情,所以,才出此下策,安排了这整个事情,这一次,要不是因为血痕搅局,我本来是不打算告诉小王爷的,即然小王爷都看到了,那苏如是也只好与小王爷说明白了,还望小王爷,一定要保密啊!” “这个,王爷,王妃娘娘说的,可都是真的?” 南宫松,将目光投向司马渊。 司马渊盯着南宫松,认真的点点头,回道。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如是又怎么能从死囚之牢里出来呢?你说是不是?” “这倒也对啊!那我明白了,王爷和王妃娘娘请放心,此事,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就连父亲,我都不会说。” “嗯!那就好,小侄啊!你刚才说,你父亲让你来邀请什么啊?” 司马渊见南宫松上了当,相信了他们,司马渊对南宫松的态度,就要显得温和很多了,追问起南宫松,关于南宫霸邀请的事儿,司马渊的表情,也是认真了起来。 看着苏如是夫妇二人,南宫霸一拍桌子,应道。 “是这样,即然王爷和王妃娘娘都在,那我也就坦言了,我来之前,父亲就交待我,此番前来,一定要劝服你们二位,将你们二位,带回南陵。” “这……” 司马渊与苏如是,皆是语塞了起来。 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这南宫松了,犹其是司马渊,之前,他还拒绝了东羽雾,现在,又来个南宫松。 看来,各方势力,为了争夺他手中的雷神剑,还真可谓是,下足了功夫啊! “如今,皇上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唯恐有朝一日,皇上离开,那到时候,王爷和王妃娘娘,必将成为太子殿下的首要清除目标,父亲的意思是,希望王爷躲到南陵去,这样一来,有父亲这个南陵王护着,王爷和王妃娘娘一家,一定不会有事的。” “小王爷,南陵王的一片心意,我们夫妇二人心领了,只是,夫君曾答应过皇上,要待在云都里,直到太子继位,所以,夫君此时还不能走,夫君一旦走了,皇上可就真的是身边再没有个能说实话的了。” “难道,王妃娘娘就不关心王爷的死活吗?还有偌大王府里,这上百条人命啊!难道王妃娘娘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关心吗?” 南宫松,很是不赞成苏如是的话。 苏如是话才刚说完,南宫松便是给她顶了回去,南宫松此番前来,可是做足了功夫,信心满满,一定要说动司马渊,将司马渊带回南陵的。 可眼下,看这状况,司马渊是不能够跟他回南陵了。 南宫松可得好好想想法子才行,带回司马渊,南宫家手里就有了把金钥匙,明摆着说,是为了司马渊的身家性命,可暗地里,谁都看得出来,这都是为了那雷均国的宝藏而已。 “正因为关心,所以,我才不能答应你父亲的邀请,我们一旦离开云都,一切都会乱套的,你懂吗?” “王妃娘娘,你和王爷,可以不必急着回答我,我还会在云都待上几天,到时候,王爷和王妃娘娘再给我答案,那也不迟。” 南宫松知道,话不可一口说绝,人不可一顿吃撑。 反正,自己还要在云都待上好几天呢!何不托延上一把,这几天时间里,他可以天天找着借口,来司马渊府上烦烦司马渊,指不定时间一长点儿,司马渊就给说动了呢? 苏如是和司马渊对视,两人无耐的摇头,南宫松的这点儿小心思,两人如何会猜不到呢? “小王爷,如今,云隐国的三位大将军,各自镇守一边,李广在北,南陵王在南,煞神将军在东,如果一旦李广造反,到时候,敢问南陵王会如何做呢?” “王妃娘娘何以此问?” 南宫松正心里暗自思考的时候,苏如是却是突然的给他来了这样一句,一下子就把南宫松,给说的蒙过去了。 南宫松还有些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回答,苏如是微微笑笑,乐道。 “小王爷难道不知道,李广野心勃勃,老早就不安分了吗?” “我南宫家,世代为司马家尽忠,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如若李广真的造反了,那父王一定会派兵护主,与李广死战到底。” “是吗?” 苏如是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南宫松,似笑非笑的追问。 南宫松眼瞅着苏如是脸上的表情,心里有些怪怪的,苏如是的眼神,如此赤裸裸的不信任,这让南宫松,心里有些发虚。 说他南宫家没有野心,那是假的,什么忠心护主?在这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世界里,不为自己而活,那就注定会成为他人的牺牲品。 “呵呵!小王不知王妃娘娘,此话何意?呵呵!” “好吧!那我就直说吧!云隐国的三大将军之中,为人最阴险的,当属李广,李广的野心,是浮在表面上的赤裸裸,谁都看得到,而为人最为深沉的,是不是当属家父?” “这……” “南陵王座拥南陵数十年,如今早已是兵强马壮,很显然,你南宫家不会没有野心,到时,李广一旦揭竿而起,难保你南宫家,不会自立为王,现在,再说说齐天胜,他是三个大将军中,为人最耿直,也最没有野心的一个大将军,所以,直到现在,他仍旧是只一个统领着几十万大军的煞神将军,即使如此,有他镇在东面边境,东面的朝日国,依旧不敢乱来,什么叫做忠心?这才叫做忠心,小王爷,可曾明白?” 苏如是一席话,将南宫松说的哑口无言。 南宫松这下完全明白了,要说服眼前的两夫妇,跟他回南陵,那是肯定不可能了,对着两人抱了抱拳,南宫松方才言道。 “我承认,我父亲不可能做到像齐天胜那样,但父亲是出自真心,担心王爷的安危,王爷若能去,那固然是好,王爷若不能去,也不勉强。” “如此,就再好不过了,小侄回去以后,请传达我对南陵王爷的感谢,就说,我司马渊承蒙王爷看得起,司马渊谢谢王爷的抬爱。” “那,我就告辞了,不打扰了,明日一早,我便起程回南陵。” “慢走,飒儿送客。” 南宫松吃了闭门羹,也只得灰头土脸的告辞离开了。 司马渊叫凌飒送客,凌飒将南宫松送到秦王府外,南宫松冷着一张脸,便是自顾自的离去了,倒让凌飒,有些无耐。 大厅里,司马睿还趴在桌上,睡得像个死猪一样,南宫松走了,他也不知道。 苏如是瞪着司马睿,低声叹道。 “等他做了皇帝,司马家的江山,就得改姓欧阳了,欧阳睿啊欧阳睿,这么多年,你还真是完全不了解你自己啊!” “欧阳先生,与我有约定,所以,我会留在云都,陪着皇兄,让皇兄安静的离去,如是,再过几日,你便带着一部分家眷,先离开云都,去向风城吧!那边,雷三也应该打点好一切了。” “你真的信得过他吗?” 苏如是担心的问起了司马渊,司马渊抬头看着天空中的圆月,沉默了下来,信任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建立在猜测的基础上的。 能不能信任欧阳正,司马渊还真是说不准,但是,司马渊有预感,欧阳正一定会很期待,与他在战场上相见的时刻,这是必然。 “不多说了,你去休息吧!飒儿,安排马车,送太子殿下回府去。” “噢!知道了。” 对着凌飒,吩咐了这么一声,司马渊便是在苏如是的推动下,两人一起,缓步离开了大厅,今晚上的事情,让两人的感情,再度回温。 也许,对于两人来说,血痕的出现,是好事而不是坏事,正是这个不长眼的血痕,才让苏如是与司马渊,真正的解开了心中的那个心结啊! 第三百八十七章 纳妾 三天之后,在苏如是的安排下,秦王府内,张灯结彩,举行了纳妾的仪式。 自从三天前,杀血痕事件之后,苏如是与司马渊之间的所有误会,全部都解开了,两人还是像以前一样,感情很好。 隔核在两人间的安小刀,早已不是问题,但安小刀这块心病,终是苏如是心中的一个小黑点,此黑点,不动则已,唯恐一动,就会牵动苏如是,痛彻心扉啊! “如是,你去前厅吧!小刀这杯茶,该向你敬的。” “这怎么行?我现在的身分,可是耐耐,怎么能接小刀的茶,好了,我就在西厢吧!你快去吧!好好待小刀,明白吗?” “嗯!那我走了,我一会儿让雷二给你端喜饼来。” “好吧!你快走吧!快到时辰了。” 躲在西厢里,苏如是的表情,略显得有些哀怨,催促着司马渊快去大厅,与安小刀完婚,苏如是的心中,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牵着别人的手,走入洞房,和自己做过的事,也会和自己的好姐妹去做,这样的事情,让苏如是想想就觉得难受。 女人啊!怎么总感觉,活在这个时代,就是一种悲哀呢? “那你开心点儿,我行完仪式,就来陪你。” “那怎么行?你行完仪式,必须去陪小刀圆房的,必竟,曾经我和小刀的感情那么好,你不能殆慢小刀的。” “嗯!好吧!那你等着我。” 司马渊对着苏如是丢下这样一句话之后,便是起身离开了。 望着司马渊离去的背影,苏如是的表情,暗了下来,直到这一刻,苏如是方才明白了,原来,与别人一起分享自己所爱的人,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 座着轮椅,来到前厅,司马渊刚刚被凌飒推进前厅里,前来道贺的朝中一众官员,便是齐齐迎了上来,将司马渊堵了个严严实实。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啊!娶得这般漂亮的美娇娘,可让我们羡慕死了啊!” “是啊!是啊!此等绝色,配王爷风姿,那自当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尚书大人所言甚是啊!王爷真是好福气啊!” …………….. 听着一众墙头草,马屁拍的响亮。 司马渊的心情,有些莫名,如今的他,一跃成为云隐国的名人,手握雷神剑,成了雷均国宝藏的钥匙,身价也是一跃攀升了不止一筹了。 想起以前,这些人对自己冷眼相看的时候,司马渊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儿,要是没有苏如是,恐怕他司马渊也走不到现在这个地步吧? “呵呵!各位大人,司马渊何德何能啊!要是没有尊夫人,司马渊也不可能走到现在这般地步,所以,借各位大人吉言,司马渊在此,还是要感谢,尚在死囚之牢中的夫人,是她,给了司马渊希望,是她,给了司马渊快乐与开心。” “是,是,还有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功不可没,功不可没。” “呵呵!各位大人请入席吧!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和这帮墙头草说了一阵,司马渊才打发他们入席,而自己,却是在凌飒的推动下,朝着大厅正中而去。 大厅的正中央,披红挂彩,上印天地二字,一左一右各有两张红椅,红椅披套凤衣龙披,显得阔气十足,身为皇亲,司马渊的大婚,无多少人问津,相反的是,他的纳妾,却是搞的这般热闹。 细下一想,这对于苏如是来说,那到底是有多么的不公平啊!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当司马渊,座在大厅前,心里暗自哀怨的时候,太子司马睿和李皇后,一左一右扶着脸色看起来有些苍桑的老皇帝,从门外走了进来。 厅内一众人,连忙跪下行礼,看着笨着的从轮椅上起来,要与自己下跪的司马渊,老皇帝忙伸手阻道。 “皇弟就不用跪了,各位卿家都平身便是,今日,朕是来参加皇帝的婚宴的,可不是来受你们朝拜的,你们爱如何吃就如何吃,爱如何喝,就如何喝吧!莫要理朕才是。” “劳累皇兄前来了,皇兄即然来了,那便请皇兄上座吧!” “父母不在,长兄为父,今日你这纳妾,就得朕和李皇后来上座,否则,你们拜谁啊?” “皇兄说的是,说的是。” 老皇帝一边说着,一边与李皇后一起走过去,座在大厅前的上座之上。 落座之后,老皇帝端起桌上茶杯,轻品了一口之后,才看着司马渊,言道。 “世事可真是难料啊!皇弟你的大婚,都没有如此般热闹过,相反,你这纳妾,倒是行的有声有色,要是死囚之牢内的苏如是知道了,她还不得气死去?” “噢!昨日,臣弟已去过天牢,求狱卒与夫人带话了,她也是知道的。” “是这样吗?那朕倒是很想知道,她是何反映啊!” 听着老皇帝的问话,司马渊低头想了阵,方才回道。 “听狱卒说,夫人知道后,心情有些低落,这两天都是闷在牢里,不怎么说话了。” “呵呵!这倒是像她的性格啊!只可惜了,苏老鬼不在了,要不然,也让他来题两词,再让他去安蔚安蔚女儿嘛!” 老皇帝说到这儿,大厅里一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花老丞相,已经死了很久了,老皇帝还对他念念不忘,犹此可以见得,老皇帝与苏老丞相之间的友谊,那是得有多深啊! 一众人沉默,老皇帝突然的眉头一皱,接着,捂着嘴大声的咳嗽了起来。 老皇帝这一咳嗽,愣是将手心里,都咳出了鲜血了,这还得了?老皇帝这身体,可真是越来越糟糕了啊! “皇上,请保重龙体啊!” “皇上,千万保重龙体。” ………………… 一众大臣,忙不迭的下跪,与老皇帝的行礼,司马渊等人,也是焦急的看着首位之上的老皇帝,老皇帝摆摆手,接过一旁李皇后递过来的手帕,将嘴角边溢出的血液拭尽,老皇帝方才看着众人,言道。 “你们都起来,朕的身体,朕心里有数,不要多说了,皇弟啊!快举行婚礼吧!” “是,臣弟遵命。” 司马渊皱着眉头,与身旁的凌飒递了个眼色,凌飒才转过身,扯起嗓子,对着门外叫道。 “纳妾仪式开始,请新人。” “呜……..” 伴随着一阵呜呜的奏乐声,安小刀披着大红的盖头,身穿耀眼的大红凤袍,被王府的一众下环,从厅外请了进来。 红盖头之下,安小刀眉目含羞,惹人怜惜至极,此番佳人一出,那自是让人不由垂涎三分,大伙儿皆叹,司马渊好生福气啊! 大厅内,雷大,雷二,樱宁,花凤楼假扮的张三等人,皆是在场,这唯一没来得及赶回来参加司马渊这次纳妾仪式的,就只有风逸夫妇和外出办事的卫旭了。 大家都有些木纳的看着这个场面,本应该替安小刀与司马渊高兴的场面,几人无论如何,却都是笑不出来,也许,雷大等人,都在感概这世间命运的不公吧!也只有苏如是,才会这般悲哀与让人难受。 “新人到,新人下跪,一拜天。” 安小刀来到老皇帝与李皇后身前,凌飒将司马渊从轮椅上扶下来,方才大叫起来。 两人转过身,朝着外面的天空,齐齐拜下,一礼成, “新人再跪,二拜地。” “新人三跪,拜长兄。” “礼成,新人入洞房,莫负良辰。” 凌飒很快便是将所有的礼节念完,司马渊与安小刀,也是很快的完成了婚礼,两人告别了老皇帝,被秦王府内的一众丫环,送入了洞房。 看着司马渊与安小刀离开的背影,老皇帝才默默的起身,与李皇后一起,离开了秦王府,返回了皇宫。 谁也不知道,老皇帝的心中,纠竟是在想着些什么。 这一夜,秦王府内,热闹非凡,整夜张灯结彩,喧哗不断,一众来客,个个是喝的东倒西歪,尽兴非常,大厅外摆着几十桌酒席,那场面,不可谓不热闹,不可谓不奢华。 但是,与大厅外的热闹形成对比的是,西厢之中,却是冷清非常。 犹于司马渊大婚,所以丫环下人们,都去前厅喝喜酒领喜钱去了,就剩下了苏如是一人,傻傻的呆在西厢大房之中,感受着这种冷清与孤单,苏如是的心情,十分复杂,此时此刻,就连苏如是自己,都是不知道,她到底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去面对眼前这个让她伤心的事实了。 “主子,主子,你在吗?我们给你送喜饼来了。” “进来,我在里面。” 苏如是正在里屋暗自神伤之时,雷大和雷二,带着小丫头樱宁,三人捧着几盒喜饼,从西厢外走了进来。 终于听到有人的声音了,苏如是的寂静,也终于是被打破了。 三人进去里屋,苏如是独自一人座到桌边,三人将手里的喜饼,放到桌子上,苏如是抓起一块喜饼,美滋滋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苏如是一边看着樱宁,问道。 “丫头,你的病好点儿没有啊?” “嗯!按欧阳先生的方法,治了一段时间之后,现在好多了,人也有精神了,相信,只要再吃一段时间的药,就能好了。” “那就好,等你好了呀!我就替你和雷二这小子,好好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你看怎么样?” 苏如是一下的打趣,立马让雷二和樱宁,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不管曾经多么的年少轻狂,在面对如此人生大事的时候,谁也会显得扭捏的,这便是事实。 苏如是呵呵一笑,乐道。 “还害羞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都是人之常情,你们害羞个啥?好了,你们俩都去前面吃喜宴吧!我有事要与雷大谈谈。” “嗯!那好吧!大哥,主子,我们走了。” 雷二呵呵的笑着,伸手拉着樱宁的小手,两人蹦蹦跳跳着离开了。 两人离开,苏如是才将手中的喜饼放下,抬头看着对面的雷大,苏如是微笑道。 第三百八十八章 接下来的事情 “怎么了?是不是看着弟弟们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了,你的心里不大好受啊?” “说好受那是假的,说不好受,好像又没啥不好受的,呵呵!以我看来,真正不好受的,该是主子吧?” 雷大一边回着苏如是,一边拉过椅子座下。 座到苏如是对面,雷大伸手抓起茶杯,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与苏如是谈笑起来,苏如是冷冷的脸上,难得的浮现出一丝笑容,无耐的摇头道。 “再不好受,又能怎样?发也发生了,事实也改变不了,再不好受,不也得受着?你说是不是?” “主子,我觉得你现在吧!应该要开心一些,其实,反过来想想,小刀妹子和王爷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重要的是,有小刀妹子在,就能将安小剑那家伙给拴住了,以后,他想不倒向王爷这边,那都不行了。” “是啊!或许,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苏如是呆呆的说着,心情又显得糟糕起来。 雷大抓了个喜饼,将肚子填了一番之后,他才看着苏如是,言道。 “主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嗯!王爷完婚之后,明晚,我们便召开一次内部会议,决定所有人的去留,我打算,带着你和雷二,还有樱宁与一半的家丁们,离开云都,赶去风城。” “这么快就要走吗?” 雷大显然是被苏如是的话,给震的不轻。 手里还剩下的半口喜饼,雷大都没能往嘴里送,而是微张着嘴巴,呆呆的看着苏如是,追问了起来。 苏如是点点头,应道。 “现在不能再托了,皇上的身体状况,天天都在变得糟糕,如果我们不能快速的应变,那一旦皇上出问题,我们的得境,可就危险了。” “这我知道,那一切就听主子的吧!主子要起,我便与主子一起离开便是。” “嗯!不过,可能计划会有一点儿变化,到时候,我们离开了云都的话,可能需要改道,去一趟金城。” “去金城干什么?” 雷大疑惑的看着苏如是,之前,关于金城的事情,苏如是可是一点儿都没有与雷大提过,司马渊将金惑儿,前来秦王府的事情,与苏如是一一的说明白了。 所以,对金惑儿的到来,苏如是感觉得出来,这个女人前来秦王府,一定是有她的预谋,与其被动的让金惑儿蒙在鼓里,那倒不如主动出击,去与金惑儿打番照顾,苏如是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的手里,都在耍着些什么花招。 “之前,王爷与我说过,金城城主,同时也是金坊主人的金惑儿,前来过王府,与王爷谈了些关于宝藏的事情,所以,拒我猜测,这个金惑儿,肯定是对宝藏的事情,略知一二,所以说,此番离开云都,我们有必要去一趟金城,去与这个金惑儿打个照面。” “哇!又是城主,还又是金坊的主人啊!这女人可不简单啊!” “嗯!云隐国的三大赌坊,金坊,银坊,搏坊,云都的搏坊,自不必说,金城的金坊嘛!能被一个女人,操持以如今这个地步,那不可谓不历害,至于说鉓城的银坊,有空了,我还真想去见识一番。” 苏如是说到这儿,雷大呵呵的坏笑了起来。 一向爱赌和爱女人的雷大,一说到女人和赌,他的兴趣就上来了,坏笑着看着苏如是,雷大乐道。 “那很简单啊!此番我们前去金城,拜访完金惑儿那女人,见识一番金坊之后,我们便是沿着大道,行去鉓城,那不就得了?” “我也有这想法,但恐怕时间上不够啊!路途又那么遥远,恐怕………” “唉!主子忘了,不还有个会飞的雷二嘛?” 苏如是话还没说完呢!雷大已经是开口,将之打断,雷大一提到雷二,苏如是的眉头,便是皱了起来,她的本意,是想让雷二带着秦王府半数家丁,直道去风城的,可没想过,要雷二跟着他们改道去金城啊! 低下头,苏如是仔细的思考了起来。 想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点点头,做下决定道。 “那好吧!就让雷二和樱宁,陪我们一道去吧!至于秦王府的家丁们嘛!就让他们自己前去风城就行了,反正,这些家丁们如果有心跟我和王爷,就算让他们走,他们也不会走的,这倒也是个一试他们忠心的好机会啊!” “嗯!主子说的是啊!那就这么决定了吧!” “晚点儿,你就去告诉雷二和樱宁,要他们俩人准备一下,我们过几日便出发。” 雷大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显得兴奋的不得了啊! 两人这边正说着话的时候,屋外,花凤楼假扮的张三,迈着步子,呼呼的走了进来,一边走进来,张三一边叫道。 “主子,主子,王爷叫我给你送喜酒和喜饼来了,你在里面吗?饿了没有啊?” “进来吧!我在呢!” “哟!怎么?你小子也来讨好主子啊!倒是比我速度快啊!你个混蛋。” 花凤楼端着喜酒和喜饼,从门外走了进来,走进里屋,一看到雷大跟着苏如是,座在桌边,花凤楼眉头皱了起来,骂骂咧咧。 他本来是想趁这个机会,将苏如是迷奸的,也好满足他采了苏如是的心愿,可谁曾想的是,遇上个雷大在这儿搅局,你说花凤楼情何以堪去啊! “怎么?就允许你给主子送,就不能我给主子送了?” “呵呵!行行,你送你送,不过,你喜饼送了,可就是没送喜酒啊!来主子,喝喜酒,别理这小子,他可坏心眼的很。” “我的心眼儿,有你坏吗?” 雷大瞪着花凤楼,两人又开始吵起了嘴。 花凤楼是因为雷大在冷宫里,一直针对他的事情,耿耿于怀到现在,而雷大嘛!则是因为花凤楼的行为不检点,所以,经常与他针锋相对。 当然,要是雷大知道,这张三的皮下,实质上,是自己师傅的话,那估计,他就不敢这么胆大妄为了。 眼瞅着两人又吵起嘴了,苏如是呵呵的笑了起来,乐道。 “行了,你们俩个别吵了,王爷大喜的日子,应该高兴才对,吵的这么喋喋不休的,你们啊!来来,我们一起喝杯喜酒。” “嗯!喝喜酒喝喜酒。” 苏如是一骂,两人就不说话了。 端起酒杯,倒满一杯酒水,三人轻轻碰了一杯,仰头将杯中的水酒饮尽,三人喝啊喝啊!就这般,将半壶的酒水,喝进肚中之后,苏如是才看着张三,言道。 “张三,你跟了我与王爷,也有快一年了,从医城陪着我们一路走到现在,你可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有什么想对主子说的?这个嘛!倒真没有。” “你确定,就比如说,你为什么要跟在我们身边啊!” 苏如是轻轻的将酒杯放下,盯着张三,目光里显得有些似笑非笑的疑问,就是苏如是这样的目光,看得花凤楼假扮的张三,心里有些不对味儿了。 两人沉默这会儿,雷大在一旁,闷粗粗的说道。 “就是,这小子从来就不安好心,人狡猾的很,跟在主子身边,一定是有什么企图的。” “噢!哈哈!企图啊!那很简单了,多弄点儿钱,好养活自己了,反正,跟在主子和王爷身边,总比在术家医馆,做那么一个小医童,来的要强吧?” “看嘛!我就说这小子,不安好心嘛!” 还好,有雷大这傻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花凤楼假扮的张三,才找到了理由的宣泄口,对苏如是说了起来,苏如是细看着花凤楼这遮遮掩掩的表情,心里疑问的紧。 显然的是,苏如是不是傻子,通过这么长期以来的观察,苏如是很容易便是能够发现,这个张三,在举手投足之间,都对自己充满了暧昧的表面,如果苏如是所料不差的话,这个张三,跟在自己和司马渊身边,最终的目的,一定是为了她。 当然,这不是苏如是自恋,而是做为一个成熟女人,苏如是所拥有的自我感觉强烈而已。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之准确的,也许,苏如是这第六感,就是这么准确吧! “张三,我要你说实话,你跟在我们身边,到底是因为什么?” “嗯!那我就直说了吧!张三仰幕主子,佩服主子,是主子身上的个人魅力,让我留在主子与王爷身边。” “这样吗?” 花凤楼不是傻子,眼看着苏如是不停的追问。 花凤楼当然得找个这样的理由,给搪塞过去,一来,这样说,谁也不会觉得有什么,说佩服,雷大等人不也是佩服苏如是,所以才跟在她和司马渊身边的吗?这二来嘛!花凤楼嘴里所说的仰幕,其实,压根儿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真正仰幕的,是苏如是的那具完美的身材,与苏如是两腿间,那诱惑人的粉色小勾勾。 “是这样啊!主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主子有些不对劲儿呢?” “呵呵!可能是王爷的婚事,对我有些影响吧!好了,你们俩下去喝喜酒吧!我要休息了。” “是,那主子早点休息,我们告退了。” 雷大和花凤楼,异口同声的应道。 两人起身,转身离去,苏如是站起来收拾桌上的喜饼,可雷大和花凤楼,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桌边的苏如是,却是突然感觉眼前一花。 苏如是甚至都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他都已经是两腿一软,倒地不起了。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雷大,快快快,去请大夫。” “噢!那你看好主子,我马上就去。” 苏如是倒下,花凤楼与雷大两人急忙的奔回来,将苏如是从地上抱起来,把苏如是抱到床上躺着,花凤楼对着雷大大叫了起来。 雷大忙不迭跑开,去请大夫去了,而花凤楼却是看着床上躺着的苏如是,心中有些着急,直到这一刹那间,花凤楼方才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 苏如是倒下的那一刹那间,他居然会好么担心,花凤楼想来,他一定是爱上眼前这个让他无耐又无语的女人了。 第三百八十九章 双喜临门 “主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主子现在怎么样了啊?” “张三,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雷大刚刚出去一会儿,雷二和凌飒等人,便是疯狂的冲了进来,花凤楼甚至都还来不及,趁机占苏如是点儿便宜,三人上来,就是将花凤楼给围在了中间,一间追问。 花凤楼傻傻的看着三人,心里有些无语,他要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就不必站在这里,手足无措了。 将三人推开,花凤楼才骂道。 “哎呀哎呀!你们冷静一点儿好不好?我要是知道主子为什么是晕倒,那我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你们放开我。”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嘛?为什么主子无缘无故的会晕倒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和雷大先与主子喝了几杯,然后,刚刚起身走到门口,主子就晕了,我们哪里知道。” 面对凌飒的追问,花凤楼表现的一点儿也不知情。 话说,花凤楼是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啊!被三人堵在这儿,你说他花凤楼上不上火啊? 凌飒三人,正堵着花凤楼追问这阵儿,前去请大夫的雷大,终于是将大夫请来了。 大夫是个老头儿,背跨着一个药箱,跌跌撞撞的走进来,看着床上躺着的苏如是,老大夫言道。 “晕过去多久了?” “有小半柱香的时间了吧!大夫你快给看看吧!这到底是怎么了。” “嗯!你们都别吵,让我替她号号脉。” 老大夫说着,便是自顾自的伸手过去,将被子里,苏如是的手给抓了出来,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胡须,一只手抓着苏如是的脉搏,老大夫闭上眼睛,静静的号了起来。 号了一阵,老大夫才微笑着睁开眼睛,问道。 “你们这里,谁是她的相公啊?” “啊?……..” 老大夫一问,直接是将房间内的几人,给问的糊涂了,大家可是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老大夫这个问题啊! 谁是苏如是的相公,那当然是司马渊了,可现在,苏如是的身分,可是耐耐,他们总不能如实的告诉这个老大夫吧?大伙儿沉默之际,凌飒走了上来,看着老大夫,凌飒说道。 “是这样的大夫,她的相公,在很远的地方,她是来王府里当丫环的,我们就想知道,她到底为什么晕过去了。” “为什么晕过去了?这丫头也是的,我估计,她这个月月事应该没来吧!月事没来,还喝那么多酒,她不晕才怪了,你们放心吧!她一点儿事都没有,她这不是有病,而是有喜了,这是喜脉啊!” “什么?喜脉?” 听着老大夫的话,凌飒一众人,个个张嘴惊呼啊! 惊了片刻之后,凌飒和雷大等人,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回过神来之后,三人的心中,立马升起一阵喜悦。 苏如是怀孕了,她怀孕了啊!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儿啊!不由得他们不高兴啊! “行了行了,你们先别高兴了,我开个药方给你们,你们就去抓点儿药,给她安下胎就行了。” “好好,来大夫,这里是诊金。” “哟!这么多啊!要不了这么多的,二两就够了,你给二十两,太多了吧?” “大夫你就收着吧!今天啊!我们王府,可谓是双喜临门了。” 凌飒摸出二十两白银,递给老大夫,老大夫是个老实人,还有些受宠若惊啊!和凌飒推脱了一阵,老大夫才将白银收进怀中,可凌飒最后那句双喜临门,到底是个啥意思,他可是一点儿都没听明白啊! 司马渊今天纳妾,与这丫环怀孕,凌飒说成是双喜临门,这不由得,让老大夫怀孕,这司马渊,是不是趁着夫人被关大狱之际,在王府里乱搞啊! “给,拿着这药方,去抓些药,早中晚一天给她喝三次,连服三日,便可以了。” “麻烦大夫了。” “没事,那老朽便告辞了。” “屏儿,送大夫出去,然后,送大夫一些喜饼。” 凌飒吩咐手下一小丫环,送大夫离开,她自己却是捏着手中的药方,亲自去替苏如是抓药去了。 凌飒离开,大厅里就剩下了花凤楼,还有雷大两兄弟与樱宁了。 雷大三人,看着床上躺着的苏如是,脸上的笑意不断,可是,花凤楼却是苦着一张脸,失望到了极点啊! “怀孕了,居然是怀孕了啊!我的天啊!” “怎么,主子怀孕了,你不高兴吗?” “我……” 花凤楼无言以对,雷大三人,则是好奇看着表情古怪的花凤楼,三人不知道,眼前这张三,到底是怎么了。 花凤楼心里其余很想哭,这潜伏在苏如是身边这么久,他还没来得及采苏如是呢!这下好了,苏如是还给怀孕了,他这个淫侠,还怎么采苏如是去啊? 他花凤楼,是对女人感兴趣,可是对孕妇,花凤楼一向是避而远之的,他可没有这个变态的嗜好,去搞大肚婆啊!好吧!花凤楼一颗心,该死的地方,全都给死了,随着苏如是的怀孕,花凤楼离开的心,都有了。 “你还真是奇怪了,主子有喜了,你应该替她感到高兴啊!怎么反而是这么愁眉苦脸的?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别说了,别说了,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喂!你……” 雷大话还没说完呢!张三便是转身,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样,木纳的离开了。 张三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樱宁才走上前来,对两人说道。 “你们俩个,难道看不出来吗?张三大哥,可是一直喜欢着主子的?” “是吗?那这小子,可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谁说的?我就觉得张三大哥很勇敢,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都不是好的癞蛤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个小丫头,就知道抢词夺理,好了,你们俩照顾着主子,我去看看张三那小子。” 丢下这样一句话,雷大转身离开了房间。 出了西厢,雷大一直走到西厢的院子里,才找到了站在墙头上,看着月亮发呆的张三,雷大纵身一跳,跃上院墙,偏头看着身旁的张三,雷大问道。 “怎么了?你这是要准备走了吗?” “不走还要干什么?人家都怀孕了,难道我还有理由留下来吗?” “难道,你真的像是樱宁那小丫头所说的那样,喜欢上主子了?” “你不喜欢那样的女强人吗?” 花凤楼语气哀怨的反问了雷大这样一句,瞬间,便是将雷大问的哑口无言了。 苏如是这样的女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喜欢上她,雷大不否认,他心里也是暗暗的喜欢过苏如是,但是,雷大很明白,苏如是对自己兄弟三人,有知遇之恩,这份恩情是大恩大德,雷大三人一定是要回报苏如是, 所以,只要看到苏如是过的幸福,他们三兄弟也就觉得开心了。 “在阳城的时候,我与主子,在阳山之底,整整待了有三个多月,那三个月里,要不是有主子在我身边,我相信,自己都撑不下去了,而那三个月,也是我与主子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所以啊!那样的女人,就是红颜祸水,只会让人伤心。” “你……” 雷大正想说什么时候,站在墙头上的花凤楼,却是伸手撕起了自己脸上贴着的易容皮,花凤楼这一个动作,立马震得雷大,话都说不出来了,张大着嘴,雷大表情震惊的不得了啊! 将易容皮撕下来,花凤楼转过头,看着雷大,雷大吓一跳,连忙叫道。 “师傅,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你小子,平时没少和我对着干啊!” “师傅,对不起对不起,雷大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雷大一定不会那么做的。” “算了,什么知道不知道的,现在我都不想追究了,你就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吧!多的我也不想说了,我要离开一阵子了,不过,我还是会回来,留在她的身边,好好保护她的,所以,我不在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照顾我的替身,顺便好好照顾她,明白吗?” 面对花凤楼,如此深情的交待,雷大有些不知所措了。 因为,雷大从来不知道,一向淫侠的花凤楼,居然还有如此多情的一面啊!花凤楼这一百八十度的大变脸,让雷大有些无可耐何了。 无耐一阵,雷大才看着花凤楼,追问道。 “师傅,你这次离开,是准备去哪儿呢?” “嗯!先回一趟风之国,把我身分给恢复了再说,然后,会去一趟月纱国,那边还有个女人,需要我去接她离开。” “呵呵!师傅难道也累了吗?不想再做淫侠了?” 花凤楼苦涩的笑笑,心里一阵难受,笑了一会儿之后,花凤楼才言道。 “以前,我从来不明白,何谓真爱,但当我明白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边没有一个真正能让自己爱上的人,可当我发现,我有爱上的人的时候,她却与我永远的不可能,所以,最后,我只能追求一份,早已属于我的爱了。” “祝师傅早日找到师娘,和师娘共结连理,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行了,别屁话了,我走了,记住我说的话,我的替身,明天一早就会回来,替我保守秘密。” “师傅放心的去吧!我知道了。” 看着花凤楼,远远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雷大的心情,莫名的复杂。 如今,就连自己这个不着门道的师傅,都已经是心有所属了,可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雷大都不知道,自己的另一半,现在在何方啊! 女人这种东西,有了会嫌烦,但没有,男人的心里,就会觉得空落落的,也许,天底下就不应该只繁生出两种人吧! 何苦,多情反被多情误,痴情却被痴情伤呢? 第三百九十章 要还是不要 苏如是有喜的消息,第二日,便是秦王府的内部之中,传开了。 凡是苏如是与司马渊心腹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一时之间,秦王府内喜气洋洋,雷大等人都是乐的合不拢嘴啊! 而秦王府内的其它下人丫环们,却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当然,他们还以为,雷大等人这么高兴,是因为司马渊与安小刀的婚礼呢! 但事实上,却是苏如是怀孕了。 第二天一大早,司马渊便是兴高采烈的来到了西厢,西厢里屋之中,苏如是正躺在床上,喝了早上凌飒端来的安胎药之后,苏如是的精神,好了一些,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消息,太过于令苏如是惊讶了。 躺在床上,苏如是愣是不想起来,这个中感觉,也许只有怀孕的人,才能懂得吧! “如是,你好一点儿吗?” “嗯!好很多了,王爷,昨晚可好?” 司马渊一冲进屋子里来,便是直奔床边,座到床头,司马渊捏着苏如是的手,那叫一个兴奋的不得了啊!苏如是则是和司马渊开起了玩笑。 她这一问,司马渊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了。 “辛苦你了,没想到,你怀上身孕了,这段时间,还天天让你东奔西跑的,还真是太委屈你了。” “有什么好委屈的?不就是怀个孩子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可是咱们俩个的第一个孩子啊!那当然是大事了,你说是不是?” 司马渊表情严肃,看着躺着的苏如是,司马渊都有些乱了。 人生第一回要当爹了,任谁都会感到心里乱轰轰的,乱了一阵,司马渊才抚摸着苏如是的额头,言道。 “你好好休息吧!这段时间,就不要太操劳了。” “操劳?我也不想啊!可现在,你觉得,我还能够休息吗?” “能休息就尽量休息吧!我也不希望你太累了。” “呵呵……” 苏如是苦笑出声,现在情势危急,苏如是想休息,恐怕司马睿都允许她休息啊!只要苏如是稍一放松,那很显然的是,司马渊这边问题就大了。 为了将一切做到最好,苏如是都得将一切好好计算进去,万不能因小失大,让自己与司马渊,走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两人这边正说着话的时候,外面,安小刀迈着盈盈的步子,端着一碗鲜香的小米稀粥,轻轻的走了进来。 走到床边,安小刀将稀粥交到司马渊手中,轻声对床上的苏如是说道。 “恭喜姐姐,贺喜姐姐,姐姐怀上身孕,明年就能为王爷添个大胖小子了,小刀真心替姐姐感到开心。” “大胖小子,呵呵!我都不想要他,他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啊?……..” 苏如是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立马将安小刀与司马渊,给说的愣在了床前,两人有些惊讶的看着苏如是。 好不容易才怀上个小子,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司马渊僵着一张脸,将手中端着的粥碗,轻轻的放到了桌边,瞪着苏如是,司马渊冷道。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本王盼儿子,都不知盼了多久了,你还说不要就不要了?这事儿由不得你做主,本王说了算。” “你是要儿子,还是要命啊?要是他托累了我们王府上下,那可是几百条性命啊!你说说,你能为了这一条性命,伤害到这几百条性命吗?即是这样,那你要还是不要?” “你……” 司马渊被苏如是堵的哑口无言。 苏如是说的是实话,现在,苏如是怀上孩子,长途奔波,肯定是不大行,但是,此番金城之行,势在必行,苏如是还不得不去,带上这孩子,麻烦可就真的大了。 要是因为这肚里的小子,托累了秦王府上下一百多条身家性命,苏如是与司马渊,良心上都会过意不去的。 “姐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和王爷,在一起都快两年了,好不容易,添得一丁,怎么能不要呢?王爷现在情势,虽是紧张,姐姐也要长途奔波,赶去风城主持大局,孩子也可以带着走嘛!只要小心一点儿,不就行了?何必说要不要的?” “对,不要这话,你说都不要说,不要这想法,你有都不许有。” 安小刀与司马渊,两人一唱一和,一个劝苏如是,另一个则是态度坚决,要让苏如是打消不要肚里孩子的想法。 事实上,按苏如是的想法,在二十一世纪,人流的多了。 十五岁小姑娘,都能去做个人流,十多天就活蹦乱跳,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了,这人流,对于苏如是来说,那可简直是不放在心上的。 而且,这具身体,本就不是苏如是的,怀上个孩子,不过也是借别人的身体来怀的,所以,苏如是心里的喜感不大强,对这孩子的到来,也就没多上心了。 “你们俩这一唱一和的,倒还真是让我羡慕啊!昨晚才成的夫妻,现在就学会夫唱妇随了,不简单,不简单。” “姐姐真讨厌,又在打趣人家了。” “看你那小样儿,真是让我想劈你一巴掌,屁股倔过来。” 苏如是和安小刀开起玩笑,两女打闹起来,把司马渊丢在了一旁。 司马渊看着苏如是如此开心,能真心的接纳安小刀,他悬在胸腔里的那颗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就在来之前,司马渊都还在担心,怕苏如是看到安小刀,会给安小刀脸色看呢!所以,司马渊才让安小刀跟在他后面进来。 不过,照现在的状况来看,是司马渊多心了。 “行了,你们就别玩儿了啊!说正经事儿。” “怎么了?你那么严肃干嘛?” “还是你肚子里孩子的事情,本王说了,不允许你不要,你就好好的养着,把儿子给本王生下来。” “那要是生的是女儿呢?” 司马渊就想要儿子,苏如是这一说吧!司马渊无语了起来,盯着苏如是,司马渊笑道。 “生儿子有奖,生女儿自己养,本王赏罚分明。” “王爷可是重男轻女啊!那干脆,我就生个女儿算了,倒时候,我就自己养,带着女儿去游山玩水去,反正王爷都不养。” 哎呀!在这个世界啊!一样是重男轻女。 苏如是眉头皱起来,心里就是一股气啊!为何天下人,都是这般将儿子看重,女儿看轻呢?她苏如是照样是个女儿身啊!不也在这个世界,混的风生水起么? 就算在二十一世纪,她苏如是好歹也是个特工啥的,也差不到哪儿去啊! 怎么女人,就那么被人看不起呢? “不许生女儿,你必须与本王生个儿子,生儿子以后指不定会座龙椅,成皇帝,可生女儿,就只能做公主,然后嫁给别人,你明白吗?” “那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怀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啊!话说,这里又做不了B超,我怎么能肯定,我怀的是什么?” “什么超?” 苏如是情急之下,当场就来了句B超。 司马渊和安小刀,两人疑惑的问起了苏如是,这什么是B超啊!两人长这么大,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叫B超的玩意儿。 苏如是呵呵一笑,吐吐舌头,忙遮掩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胡言乱语呢!你们就当听错了就行。” “那你就好好养着,我还有点儿事情,要去处理一下,晚点儿来陪你。” “行了,你们去吧!我也要起来了,又没什么大事儿,躺在床上干嘛?” 苏如是说着,便是从床上撑了起来。 将被子揭开,苏如是从床上下来,在大厅里转起了圈,一边转圈,苏如是一边伸伸手臂,躺了一晚上,手臂还给躺的不舒了。 果然,这人啊!还是得多煅炼身体才行啊! “你没什么大碍,我也就放心了,对了,今晚,卫旭可能就能够回来了。” “是吗?卫旭今晚就能回来了?” “嗯!早上的飞鸽传书,说他已经到了云都外百里处的一处农庄里了,估计今晚就能回秦王府了。” “那太好了,终于回来了。” 苏如是走到桌边座下,叹起了气。 卫旭去了那么久,总算是回来了,此番回来,卫旭算是晚了一天,不然的话,还能赶紧司马渊与安小刀的大婚啊! “可惜了,那家伙回来晚了一天,要不然的话,还真能赶上你们的大婚啊!” “是啊!不过,他能安全的回来,本王已经很开心了,此次金城之行,对他来说,也是一次危险的任务,他能安全回来,我就放心了。” “凭卫旭的身手,一般人很难伤到他,希望他这一次,能给我们带回来好消息吧!” 苏如是低头,轻轻的说着。 凭卫旭的身手,就算他去了金城,能伤到他的人,那也不多,若是遇上高手,以卫旭的身手,想逃跑,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今晚,你来一趟东厢吧!顺便听听卫旭带回来的消息。” “好,没问题,依我看,就趁着今晚吧!把事情安排一下,明日一早,我便带着人秘密的离开云都,赶去风城,风城那边,雷三和东胜应该打点好一切了,有他们两人提前打点,我过去的话,时间上刚好。” “只盼望,皇兄能再多撑些时日啊!” 司马渊与苏如是说着,将一切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老皇帝的身上。 老皇帝昨晚上,都咳嗽的吐血了,司马渊是很希望,他能够再多撑一些时日,可万一是撑不住了,那司马渊这边,也得提前先想好对策才行啊! “时不宜迟,我换好衣服,便去和雷大雷二他们打点一切,你和小刀妹子,先去忙你们的事情吧!” “嗯!那你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小心累着肚里的孩子。” “行了,放心放心,快去吧!” 将司马渊与安小刀送走,苏如是才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去了西厢的后院之中,去寻雷大和雷二去了。 第三百九十一章 打点 到了西厢的后院之中,苏如是辗转着找了一阵,才在一间库房门外,找到了正指挥着一帮下人,收拾着东西的雷大三人, 苏如是走上前去,对雷大和雷二说道。 “你们俩别收拾了,把这里交给樱宁吧!你们跟我来一下,我有事情找你们谈谈。” “嗯!樱宁,你招呼着他们,我们去一下就来。” 对着樱宁说了一句,雷大和雷二,才跟着苏如是走开了。 三人走到后院的假山堆后,苏如是才看着两人,问道。 “打点的怎么样了?” “嗯!一切都打点的差不多了,就等着明天一早出发了。” “我们的计划,没有让王爷知道吧!” 雷大和雷二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摇摇头,沉默了片刻,雷大才回苏如是道。 “没有,我们没和王爷说,主子现在都怀身孕了,王爷肯定不会愿意,让主子改道,去金城的,我们怕多生事端,所以,一直没与王爷说明。” “嗯!那就好,那就好,一定不能告诉他,否则,他又该炸毛了,此次我们改道之行,一定得保密,就连王爷都不能透露,你们俩千万要记住啊!” “主子放心吧!主子交待的事情,我们还没有办砸过的。” “那就好。” 苏如是微笑着点点头,心想着,即然王府这边,一切都打点好了,那她也该去去死囚之牢里,看看耐耐了,也好表达表达,自己对耐耐的歉意。 想到这儿,苏如是便是看着雷大和雷二,吩咐道。 “你们俩先去打点头,一会儿下午,太阳快下山时,你们俩人,跟我走一趟死囚之牢。” “死囚之牢?主子要去那儿干嘛?” 苏如是这一说,雷大和雷二都吓一跳。 现在,是能少生事端,就尽量少生的好,免得一会儿出了问题,那麻烦可就大了,眼下这情形,是一点儿差错都出不得,万一此番前去,出点儿什么事,那可怎么搞啊? 雷大摸着脑袋,盯着苏如是,言道。 “主子,我们都知道,你想去看看耐耐那丫头,可是,你这般一去,一旦出点儿什么事,那我们可怎么向王爷交待啊!” “能出什么事儿?你们还放心不下我怎么的?耐耐为我顶牢狱之灾,难道,我马上都要走了,就不能去和耐耐道个别,去看看她吗?” “可是……..” “行了,别可是了,入夜就行动,你们做好准备吧!” 丢下这样一句话,苏如是转身便是离开了。 雷大和雷二,看着苏如是倔强的背影,两人面面相觑,苏如是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大院院门口,苏如是突然停一脚步,转头看着两人,苏如是叮嘱道。 “对了,不许与王爷说啊!否则要你们好看。” “是,遵命。” 雷大和雷二,无耐的应着,两人的心里,是真的一点儿底都没有,两人就怕有个万一,那该怎么办啊! 但一想到苏如是的倔脾气,两人也都只好无语了。 与雷大雷二做好吩咐之后,苏如是便是回去了自己在西厢的房间里,躺到床上,苏如是闭上眼睛,缓缓的睡了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转眼,外面的天,渐渐黑了。 西厢门外,响起了雷大与雷二的脚步声,两人应苏如是的吩咐,准备好了,趁着入夜这会儿,要与苏如是一起,前去死囚之牢。 两人进到西厢大厅里的时候,里屋的苏如是,早已经是换好了一袭黑衣,从里面缓缓的走了出来。 “没人跟来吧?” “主子放心吧!没有人的。” “王爷现在在干什么呢?” 苏如是一边整理着夜行衣,一边从大厅里走出来,问起了司马渊现在在干嘛。 雷大和雷二对视了一眼,雷大才回道。 “王爷现在,大概应该在藏剑室。” “在藏剑室?他在藏剑室里干嘛?” “王爷对无痕剑来了兴趣,说是去玩玩儿无痕剑吧!” 苏如是呵呵的笑出了声,瞪着两人,苏如是没好气的说道。 “切,他感兴趣?我看,是小刀那家伙感兴趣吧!想把那无痕剑,揽给她老哥,就她那点儿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么?” “呵呵!主子英明。” “英明个屁,少拍马屁,走吧!雷二,你可飞快点儿啊!” 苏如是叫了一声,便是抓住雷二的肩膀,雷二有些郁闷,雷大和苏如是,一人抓住他一边,虽说他的翅膀是长大了不少,但要带起两人在天上飞来飞去,那还是有些累的。 无耐的叹口气,雷二一解衣杉,伸展出身后的一对巨翅,一个忽闪,带着两人飞上夜空。 夜无尽的漆黑,随着三人在夜空中的飞行,天也是渐渐的越来越暗了,等三人到达天牢北面的那颗大树下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 站在树下,苏如是三人,四下看了看,见四周无人之后,苏如是才点头,雷大伸手将大树底下的盖子揭开,三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地下通道之中。 “又回来了,这种感觉,还真是怀念啊!” “是啊!想起来在这里度过的那两个多月,还真是感受颇深啊!” 进入通道之中,雷大和雷二感叹的叫了起来。 苏如是走在两人后面,听着两人在前面嘀咕,苏如是的心情,也是显得有些复杂,这死囚之牢里,她可是待了足足有两个多月啊! 要说,对这里没有感觉,那是假的。 “行了,别说了,我们快点进去找到耐耐,办完事就离开,迟则生变。” “行,主子跟紧了。” “你们发现没有?这通道里好像有很多水啊?” 跟在两人身后走着走着,苏如是才发觉,越往里走,怎么脚下积水越来越多呢? 雷大和雷二停下脚步,用手里的小油灯,照了一下地道的地面,这一照,两人才发现,地面上都积了薄薄的一层水了,越往里,这层水越厚。 “难不成,是地下涌上来的水吗?” “应该是,你们挖的深了,有可能挖到地下水源了,只希望这水不要全部将这洞给淹没了啊!” 苏如是叹息一声,便是催促着两人继续往里走。 走到最里面,直到死囚之牢地底的时候,三人才发现,地底冒出来的水,已经能淹到他们的小腿了。 眼瞅着这个情况,苏如是多少感觉有些不妙啊!靠在洞壁上,苏如是直起身子,皱着眉头说道。 “不妙啊!要是再过几个月,估计这洞里都得填满水了,到时候,水多了,唯恐这泡在水里的土会松,土一松,将洞给堵了,那可就麻烦了。” “那想个办法,将这水给引出去吧!” “引出去?谈何容易,这可是在地底上百米的地方啊!能引那就奇怪了。” 苏如是没好气的骂了起来。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洞道,被水给淹没了,水淹土松,到时将洞给堵了,耐耐可就再没机会出来了,苏如是哪里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那主子可有何良策吗?” “这个嘛!………” 雷大这一问,直接是将苏如是给问的哑口无言了。 这么深的地底,她苏如是能想到什么方法啊?自己又不是神,也不是观世音,一时之间,苏如是还给难住了。 偏头想了好一阵之后,苏如是才低沉的言道。 “这样吧!你们马上出去,去冷宫里多抓些青蛙啊!蟾蜍什么的,然后,给放进来,希望这样能多托延一些时间。” “青蛙?蟾蜍?主子抓这些来有什么用啊?” 雷大和雷二,傻傻的看着苏如是。 两人可没想明白,这苏如是要抓青蛙和蟾蜍来,到底有什么用呢?苏如是眉头一挑,笑道。 “这就跟种树防土松是一个道理,云隐国的冬天快到了,云隐的冬季,是特别特别冷的,像青蛙,蟾蜍这类两栖动物,都是需要冬眠的,这个地道里面,不但温度很好,通风也不错,再加上又有水源,相信,这里会是青蛙和蟾蜍冬眠的好地方。” “然后呢?” “青蛙和蟾蜍在冬眠的时候,会从身体里分泌粘液来将周围的土壤给凝住,给自己做温暖的窝,我们就可以利用他们的这一个特性,来让它们给洞里的土壤,加固,只要一只青蛙和蟾蜍,觉得这里是个好地方,那么,就会有成千上万只青蛙和蟾蜍,会争相来到这里,我相信,这里不仅会成为他们的温床,还能成为它们的爱巢,你们懂吗?” “………” 好吧!雷大和雷二,被苏如是说的一愣一愣的。 这二十一世纪的动物世界和人与自然里的知识,被苏如是搬到这儿来,那就显得有些另类了,雷大和雷二,听得懂,那才叫奇怪了。 两人愣了一阵,雷大才回道。 “我们不是很明白,不过,只要去抓些青蛙和蟾蜍来,那就行了吧?” “嗯!就是这个意思,冷宫里杂草丛生,这些东西,应该多的是吧!你们俩在冷宫里待了两个多月,哪里有青蛙和蟾蜍,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知道,冷宫有个水塘,里面多的是这些东西。” “那就快去吧!多弄些来,趁着你们去忙这会儿,我去见耐耐去。” “那主子小心一点儿。” 关切的对苏如是说了一句之后,雷大和雷二,便是提着小油灯,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苏如是提着手里的那盏油灯,将耳朵,贴到寒铁上,细听着上面没什么动静之后,苏如是才将小油灯,放到一边的洞壁上挂着。 伸手将头顶上的寒铁盖子顶开,苏如是悄悄的钻了上去。 还是那间熟悉的黑屋子,还是那道熟悉的铁门。 再度回到这四区的屋子里,苏如是的心情,难以言表,那种故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的感觉,忽的涌上苏如是心头。 曾几何时,苏如是也在这间小黑屋子里,与雷均国仅剩的国民们,笑谈着,玩乐着。 他们,又多需要离开这个地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第三百九十二章 再见 感概一阵,苏如是才走到秘室的门边,轻轻一推门,让苏如是感到惊讶的是,这秘室的门,竟然是未锁。 心下一想,苏如是嘴角扯了起来。 聪明的耐耐,肯定是不会让狱卒张纤,将此门锁上的,只要门长时间不锁,张纤一习惯了,就习以为常了,到时候,耐耐要跑,那还不是容易的事儿? “果然聪明,不愧与我长的一模一样啊!” 难得自恋一把,苏如是轻轻的将门推开,一个闪身,消失了在死囚之牢中。 死囚之牢里,没有白天黑衣之分,但狱卒们,会根据外面的时间,来提醒里面的人,所以,到了晚上,张纤一般会提醒大伙儿睡觉,将死囚之牢里的灯,都给灭掉。 这样一来,到是便宜了苏如是了。 穿着夜行衣,在死囚之牢里极速的飞奔,很快,苏如是便是来了一区,找到了一区耐耐所在的牢房。 小心翼翼的跺步到牢房门口,苏如是看着躺在里面睡觉的耐耐,她的脸上浮起了笑容。 “耐耐,耐耐,快醒醒。” “嗯?谁啊?” “嘘,小声一点儿,是我,是我。” “主子?你怎么来了?” 耐耐还正睡的模模糊糊,挺蒙胧的,眼瞅着苏如是就站在门外,耐耐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不可置信的低声叫了一声,耐耐伸手掐了一下自己。 手上传来的疼痛感,好吧!耐耐确信,她压根儿就不是在做梦啊! 快速奔至牢笼边,耐耐抓住苏如是的手,两个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水一下子涌出来,耐耐隔着牢笼,便是趴进苏如是的怀中,哭咽道。 “主子,你可来了,我好想你。” “乖,别哭了,你还过的好吗?我也想你啊!” “嗯!天天和他们在一起,我很开心,而且,他们也给我讲了很多关于雷均国的事情,让我大开眼界了,还有更好玩儿的,我收了两个小弟了。” “噢?收小弟了?那快给我说说。” 苏如是来了兴趣,将耐耐推开,饶过牢门,伸手将未锁的牢门拉开,苏如是走了进去,拉着耐耐,座到了牢床之上。 将耐耐抱进怀中,苏如是心中的歉意,才略微的覆平一些。 “是天牢里拉下来的两个死囚,一个叫李治,另一个叫王铃,两人都是冤枉的,前都是劫富济贫的侠士,后者是自保贞节的侠女,两人都是不错的人。” “是吗?那就好,你就好好待他们,等以后,让他们为你所用吧!” “为主子所用才是,什么叫为我所用?” “不,耐耐,你听我说,以后,你必须要有属于自己的手下,因为,你和我长了一张相同的脸,所以,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我决定,不能让你再做我的影子了,而是,你要学会做你自己,明白吗?” 苏如是看着耐耐,很认真的说了起来。 耐耐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苏如是决定,以后都不会再让耐耐做自己的影子,而是要让耐耐为她自己而活着,这样,苏如是心中的愧疚,才会减轻的。 “耐耐不明白,主子说这话的意思。” “意思很简单,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在跟着我了,你听我说,皇上一旦驾崩,司马睿便是会拿你开刀的,你就很危险了,所以,只要皇上驾崩的消息一传到这里,你第一时间,就要想办法,带着这里所有的人,一起离开。” “主子,你到底是怎么了。” 耐耐看着苏如是,一脸的疑惑,她实在是不明白,苏如是给她说这些话的意思啊! 苏如是摇摇头,盯着耐耐,解释道。 “你想想,你将雷均国的人救出去,那么,等你出去以后,你就会成为雷均国国民的大恩人,到时候,残余在世间的雷均国人,都会前来找你,我就要你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将雷均国的所有国民,全部统一起来,你要成为他们的救星。” “这人任务,太重大了吧?我怕我不行啊!” “你行,是别人,我不放心,但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行的,你要相信我,雷诺儿那边,我会帮你搞定,你带着这帮人逃出去后,就带着他们去风城,风城那边,我们会替你打点好一切的。” 耐耐点点头,将苏如是的话,认真的记在了心里。 苏如是放了心,搂住耐耐肩膀的双手,又紧了不止一分,两人相拥,沉默了一阵之的,耐耐才问道。 “主子,你难道是想让我在风城将雷均国的所有残余国民们,召集到一起吗?” “嗯!风城背靠沙江,曾是距离雷均国国都,最近的城池,你只有在风城,才有号召力,才能让雷均国残余的国民,觉得有亲切感,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让你和东胜,成就一番丰功伟绩的。” “主子,我真的不想要这些,我只想过平平淡淡的一生啊!” “你的一生,注定不会平淡的,你若平淡了,你拥有一张与我相同的脸,总有一天,你会被别人害死,所以,为了你,我一定要替你造就坚固的壁垒,让你衣食无忧,让你安全无忧,你懂吗?” 苏如是的一番话,将耐耐彻底的感动了。 耐耐趴进苏如是的怀中,哭的泪流满面,这一刻,耐耐什么都不想说,她唯一想说的,就是谢谢主子。 但这话,始终是哽在耐耐的喉咙里,耐耐想说也说不出口,因为,耐耐觉着,一句谢谢,早已经不能将她心中,对苏如是的感激道尽了。 “好了,别哭了,其实,我这一次来,除了给你说这些之外,还有另一件事要给你说。” “什么事啊?” “我明日就要带着王府内的一部分家眷,离开云都,赶去风城了。” “主子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耐耐不舍的看着苏如是,说实在的,苏如是在云都,耐耐的心里,还有点儿底,可一旦苏如是离开,耐耐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一点儿也不安静啊! 苏如是点点头,应道。 “因为还要去一趟金城的关系,所以,可能就要早点出发,你一定要好好的待在里面,等皇上一出事,你就马上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主子放心吧!耐耐记住了。” “记住就好了,真是委屈你了,难为你了,让你替我顶牢狱之灾,说实话,我这心里,真的挺觉得对不住你的。” 苏如是说着,心里也有些愧疚了。 耐耐伸手将眼泪擦掉,摇摇头,低声道。 “主子对我有知遇之恩,耐耐恐今生都无以为报,座个牢算什么,如果可以,耐耐甚至愿意为主子去死,以报主子大恩。” “唉!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我会舍得你死吗?就知道乱说,好了,不许说死了,事情交待的差不多了,看你也看了,我该走了,免得一会儿被张纤那混蛋发现了。” “呵呵!主子小心点儿吧!我有预感,很快我就能出来了。” 耐耐呵呵的笑着,对苏如是说了起来。 苏如是拍了拍耐耐的小脑袋,没好气的瞪了她两眼,将耐耐放开,苏如是从牢床上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走到牢门口,伸手拉开牢门,苏如是刚想出去,却又是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苏如是转过头,看着耐耐,叮嘱道。 “小心一些,别让我担心。” “主子放心吧!我知道的,主子小心一些。” “嗯!那再见,我走了。” 苏如是刚刚迈步出去,刚准备走呢!耐耐却是突勿的伸手,将苏如是的衣服拉住,耐耐有些哽咽的说道。 “主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怎么了?有事就说啊!干嘛吞吞吐吐的?” “嗯……前些天,我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就让张纤请了个大夫进来,与我看看,结果发现,发现,我有身孕了。” “啊?……怎么会这么巧啊?” 眼看着耐耐的欲言又止,苏如是张大嘴巴,低低的叫出了声,她做梦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巧,耐耐偏偏也在这个时候,怀上了。 而且,还是让狱卒张纤请的大夫给查出来的,这下,事情好玩儿了。 “怎……怎么了?” “哎!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我怀孕了,没想到,你也怀上了,东胜那小子,给你这种,可来的真不是时候啊!哎!我这种也来的不是时候,他妈的,估计那司马睿,也应该知道,你怀上身孕了。” “啊?那怎么办?” “我就怕那司马睿,会暗中对你下毒手啊!因为我,而害了你和东胜的骨肉,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这样,这些日子,你每天吃的东西,你千万要注意,吃之前,先用银针试下,看有没有毒,以免遭人投毒暗算。” 耐耐吓极的点点头,司马睿和苏如是的过结有多深,耐耐可不是不清楚。 现在自己顶了苏如是,那司马睿要是知道,自己肚子里怀了孩子,那他肯定会以为,这孩子,就是司马渊的,到时候,司马睿肯定会对她下手的,这是勿庸置疑的事实啊! “记住我说的,我不能再多待下去了,万一被发现,那可就惨了,我走了,再见。” “主子,再见。” “嗯!小心一点。” 与耐耐挥手告别,苏如是脚下步子飞快,很快便是消失在了耐耐的视线之中,望着苏如是消失的方向,耐耐的心情很是糟糕。 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耐耐都些恨肚里的孩子,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很可能会托累她,心里这般想着,耐耐都有些不想要这孩子了。 可这想法,刚刚从耐耐心头升起,耐耐又一下想到了东胜,想到东胜,耐耐就将不要这孩子的念头,给整个打消了。 “希望,你不要成为我的累赘吧!” 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一句,耐耐便是转身,回到自己的牢笼中,将牢门拉上,耐耐走到自己的床边,躺到床上,闭上眼睛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苏如是一路安全的返回到了秘室之中,将铁盖掀起来,苏如是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合上铁盖那一刹那,苏如是紧绷的神经,才完全松卸了下来。 第三百九十三章 失去左眼 “主子,怎么样?见到耐耐妹子了吗?” “嗯!见到了,该说的都说了,你们搞定了没有?” 苏如是刚刚下来,雷大和雷二便是凑了上来,追问起了苏如是,苏如是轻轻点点头,反问起了两人。 雷大和雷二,呵呵的笑着,转过头,看着漆黑的洞道,雷大道。 “早搞定了,主子你听。” “啊!真的有青蛙叫的声音,不错不错。” “完了,那就走吧!也该回去了。” “嗯!回去等着,说不定,卫旭那小子都已经回来了。” 苏如是应了一声,便是率先提着油灯,离开了,雷大和雷二紧紧的跟在苏如是的身后,三人沿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天牢北面的入口。 到了入口处,苏如是小心翼翼的将树根底下的盖子揭开,钻了出来,雷大和雷二紧跟其后,直到三人安全的出来,漆黑一片的天牢北面,都没有一个人发现苏如是三人。 趁着夜,三人将盖子合好,隐藏好之后,雷二才带着苏如是与雷大,飞回了秦王府之中。 “你们俩回去换衣服吧!换完衣服,直接去东厢,我们在东厢见。” “嗯!好吧!” 回到秦王府的西厢大厅之中,苏如是对雷大和雷二交待起来。 两人应了苏如是之后,便是与苏如是分开,回到后院的房间里,去换衣服去了,两人离开,苏如是才走回自己的房间里,将身上的夜行衣脱了下来。 此番前去死囚之牢,苏如是还算是没白去,至少让她知道,耐耐同她一样,怀有身孕了,苏如是在心里盘算着,要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司马渊,好让司马渊给耐耐一点儿保护,耐耐怀孕的消息,司马睿一定不会放出风来的。 联想到司马睿的为人,苏如是也就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换好衣服,苏如是便是迈着步子,去了东厢,到了东厢大门口,苏如是脚还没踏进去呢!便是听到,东厢大厅之中,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凌飒的哭泣声,苏如是皱起了眉头,急忙的大踏步走了进去,前脚刚刚踏进大厅,苏如是便是问道。 “怎么了?谁在哭啊?” “噢!主子,多日不见,主子可好?” “哟!卫旭啊!你回来了,你……” 苏如是看着卫旭,心里正高兴呢!可当他看清楚回来的卫旭,是个什么样子的时候,苏如是剩下的那半句话,便是只得哽咽在她的喉咙里,半天都说不出来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了,为什么凌飒会站在一旁,暗暗哭泣,抹着伤心的眼泪了。 卫旭这一去,竟然是丢掉了一只眼睛,卫旭的脑袋上,裹着一块白布,将他的左眼,完全的遮住,而白布上渗出的血际,便是告诉苏如是,卫旭的左眼,似乎是没了。 “卫旭,你的左眼怎么了?” “呵呵!主子,没事儿的,在金城夜探城主府时,与一高手对招,不甚丢了一只眼睛,但他也被我削去一条手臂,我算是赚了。” “你……” 苏如是半天才憋出一句,问起了卫旭,得到卫旭这样的答案,苏如是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呢!还是应该伤呢? 看着座在大厅正中的司马渊,苏如是眼神有些复杂,司马渊只是冷着一张脸,并不说话,苏如是知道,此时此刻,司马渊一定是非常的气愤。 卫旭,凌飒和司马渊之间的感情,那不可谓不深,如果说,苏如是是司马渊的逆鳞,那卫旭与凌飒,就是司马渊的命脉。 那是重中之重的东西,谁敢动之一下,司马渊绝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大厅里一下子沉默了下来,这个时候,换好衣服的雷大和雷二,才杉杉来迟了,两人踏进大厅,一看到卫旭,两人便是叫着冲了上来,将卫旭围在中间,可当两人看清卫旭头上绑着的绷带时,雷大和雷二立马傻了。 “你这是?” “小事一桩,一会儿咱们下去,一边喝酒一边说,一两句话,也说不大清楚。” 面对两人的追问,卫旭简单的说了这样一句,便是给两人堵了回去。 苏如是走到凌飒身边,一边替凌飒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安蔚道。 “哭什么啊?人不是都回来了吗?好了,别哭了,开心一点儿。” “人是回来了,可是眼睛没了呀!你说我能不伤心吗?” “不还有一只吗?你这么哭,他的另一只眼睛,就会回来吗?你说我说的对不?” “可是…….” 凌飒还想说着些什么,司马渊早已是挥手将之打断。 看着站在对面的卫旭,司马渊问道。 “这事儿先放一边,卫旭,你座下,好好给我们说说,你在金城探到的消息,然后,将你如何失去左眼的事情,从头到尾给我们讲一遍。” “好嘞!飒儿,去热些酒菜拿上来,我们边吃边谈。” 卫旭倒是一点不担心自己失去了左眼,反而是看着一旁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凌飒,说了起来,凌飒一边抽咽,一边迈开步子下去,去准备酒菜去了。 凌飒离开,卫旭才邀着雷大和雷二,座到桌边,对苏如是等人说道。 “此番前去金城,我最大的收获,便是查探到了一个大秘密。” “大秘密,什么大秘密?” 苏如是和司马渊,异口同声的叫起来,眼下,两人对金城的那个金惑儿,可都是感兴趣的很啊!卫旭这么一说,两人兴趣立马就上来了。 卫旭故意吊两人的味口,神秘的笑了笑之后,卫旭才继续说道。 “要说这个秘密,那还得从金城说起。 金城,位于云隐国的西面,属西面较繁华一代地区的大城,金城背靠沙江下游,整个城池的船运业,还比较发达,有数个码头,半月前,我到达金城的时候,正好是碰上金城里年末举行的拍卖大会。 哎呀!这个拍卖大会啊!我可真是开足眼界了。” 卫旭说到这儿,他是叫一个感概啊!就好像是在对苏如是等人说,他长这么大,二十多年了,算是白活了,此番金城走一遭,他卫旭看到了这些年来,都不曾看到的奇观啊! “怎么开足眼界了?你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金城的拍卖大会,是在金坊之中举行的,据说,这个拍卖大会,就是由金城的城主金惑儿举办的,这次拍卖大会上,稀奇古怪,五花八门儿的东西,那是应有尽有啊!什么宝剑,宝刀,名兵利器,样样不少,而且还有许多稀世珍宝,最让人称奇的是,这次的拍卖大会上,居然还拍出了一条美人鱼啊!” “美人鱼?” 司马渊和安小刀,放声大叫,两人惊为天人,美人鱼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除了在传说中听过以外,还就真没听人说过了。 可没想到的是,今晚却是听到卫旭,亲口说这东西存在了,你说两人是不是很惊讶呢? 相对于两人的惊讶,苏如是和雷大雷二,就要淡定的多了,因为,在牧城的时候,雷大三兄弟还有东胜和张三,都与苏如是一起,见识过这伟说中所谓的美人鱼。 三人这倒不惊讶,必竟,三人都知道,这都是欧阳正的杰作罢了,一足为奇。 “对,就是美人鱼,那是要多漂亮有多漂亮啊!据说,那美人鱼,是一船商队,在返回金城,途径沙江中游时,偶然间捕获而来的。 后来,这只美人鱼,被金惑儿给拍了去,这是这次拍卖会的第一件压轴之物,第二件嘛!就是雷神剑的四大护剑之一的青龙剑,不过最后,也被金惑儿以高价给拍走了。” “没想到啊!这金城果然是一个最让人神往的地方啊!就连青龙剑这样的得器,都能出现在金城拍卖会上了。” 面对这接踵而来的惊讶,司马渊倒显得冷静多了。 一边说着,司马渊一边低头深思,想了一阵之后,司马渊才追问卫旭道。 “那青龙剑,可是真的雷神剑四大护剑?” “我就是为了追查这青龙剑到底是不是真剑,才潜入了城主府,结果,潜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有一高手,我与那高手,大战了上百回合,最后一招,他挖掉我眼睛,我削掉他一臂。” “那你可有查到,那青龙剑,到底是不是真剑?” “没有,那高手武功不在我之下,我能顺利逃脱,都已经很幸运了,而且,金惑儿那女人,你别看她表面上看起来,私私文文的,可实际上,她是深藏不露,好的武功很历害。” 卫旭的回答,不免让司马渊和苏如是有些失望,但失望之余,两人更多的是庆幸,庆幸卫旭能在如此危险的境地里,成功的逃脱,这样的结果,也许不是最完美的,却是最让人感到安心的了。 一众人正说着,去准备酒菜的凌疯,端着一叠酒菜,从外面走了进来。 将酒菜放到桌上摆好,凌飒才低声言道。 “将就着吃点儿吧!都这么晚了,后厨的厨子们,我早就吩咐他们下去休息了,这些都是我自己弄的,就凑和着吃点儿吧!” “嗯!飒儿,你也别弄了,座下来听卫旭好好说说。” 司马渊伸手,将凌飒端来的酒壶抓了起来,给大伙儿满上酒,邀凌飒座下,凌飒座到卫旭身边,卫旭才一边抓着面前的酒杯,一边继续说道。 “这就是我的眼睛,为什么会丢掉的所有经过,但我接下来要说的秘密,说出来,你们肯定会很惊讶,因为,这个秘密,是基于金惑儿本身的,相信,主子和王爷,你们两人一定都很感兴趣。” “关于金惑儿的秘密?她有何秘密,好让人惊讶的?” 苏如是与司马渊,两人瞪着卫旭,疑问起来,卫旭却是显得不慌不忙,仰头将手中的那杯酒水饮尽,卫旭才环顾着桌边几人好奇的目光,与大家说起了这个,关于金城城主,金惑儿的秘密。 第三百九十四章 一把手枪 “之前,我讲过,金城拍卖会上,出了几件奇物,这几件奇物之中,有三样最为之珍贵,一是那条美人鱼,二是青龙剑,三是一件奇形怪状的东西。” “一件奇形怪装状的东西?” 前面,卫旭讲过美人鱼与青龙剑了,当他说出第三样稀珍奇物之时。 桌边上的苏如是几人,皆是张嘴大叫了起来,瞪着卫旭,大家伙儿的眼神,疑惑的不得了,谁都想知道,卫旭嘴里所说的这件奇形怪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件东西,与金惑儿的秘密,有着什么关系吗?” “这个嘛!关系到是没有什么,不过,我觉得,值得一说,因为,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东西,所以,我觉得此行金城,我算是大开了眼界了。” “那你快说说,这东西是什么样子?” 沉默了好久之后,苏如是才追问起了卫旭,卫旭把金惑儿的问题,抛向一边,转而说起了这个他感觉什分稀奇的第三件拍卖品。 对于卫旭吊大伙儿的味口,苏如是与司马渊,心里都有点儿不舒服。 但一听卫旭提起这稀奇古怪的玩儿意时,苏如是与司马渊,又是来了兴趣,卫旭呵呵一笑,再倒杯酒饮尽,这才看着众人,言道。 “这件东西,样子很古怪,应该不是属于我们云隐国之物,再者说是,这东西有些锈迹般般,不过,还好是没锈掉了,隐约还看得见雏形,要我形容吧!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件东西,但是,我可以画出来。” “那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笔墨纸砚去。” 凌飒从座位上起来,走进里面书房,去给卫旭拿笔墨纸砚去了。 不一会儿之后,凌飒便是端着文房四宝,迈着悠悠的步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走到桌边,凌飒将文房四宝放下,对卫旭说道。 “你画吧!把你看到的稀奇古怪的东西,画出来给我们看看。” “好,你们等等啊!” 说着,卫旭便是抓起纸笔,沾沾黑墨,挥起大笔,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画了大约有小半柱香时间吧!卫旭一直低着的头,才终于是抬了起来,将手中的大笔放下,卫旭抓起身前的画纸,将之扯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之后,才将画纸摊开,放到了桌子中央。 画纸一上桌,苏如是与司马渊等人,便是连忙伸头过去。 司马渊和雷大等人,看着卫旭所画之物,个个是皱着眉头,一脸的傻样,他们看不懂,卫旭画的是啥玩意儿啊! 可一旁的苏如是,就看得有些哭笑不得了,倒不是卫旭所画之物,特别神奇,让苏如是无语,而是卫旭所画的东西,就苏如是看来,这真他妈是太亲切了。 “这是一把手枪啊!” 就在司马渊等人,都看着图上的东西,无语至极的时候,哭笑不得的苏如是,才掀起笑脸,叫了起来。 她这一叫,好吧!满桌人一下傻了,都将目光投向了苏如是,瞪着苏如是看了足足有十几秒之后,司马渊等人才异口同声的叫道。 “什么是手枪?” “就是握在手里用的枪,就叫手枪。” “握在手里用的枪,不都是长长的,尖尖的吗?而这东西,据卫旭所说,可全部都是铁啊!怎么能叫枪呢?如是,你不要开玩笑好吧?” 司马渊瞪着苏如是,一脸的正经,问的苏如是哑口无言。 苏如是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眼前所见之物了,这手枪,应该是二十一世纪,才有的东西,为什么会在这个世界出现? 而且,苏如是最大的疑问就是,这把手枪,已经是绣迹般般了,犹此可见,这东西的年头,应该有些久了,制造手枪用的材料,是钢,钢绣蚀的速度,比铁可是要慢上不止一百年哪! 苏如是明白,这把玩意儿,肯定是真枪,因为只有真的用钢做的手枪,才有可能,在这么长的时间中,还能保存下来。 “这种枪,和你们所见的枪,不同,你们所见的枪,全部是用铁做的,而这把枪的枪身,是用钢做的,钢和铁是不一样的,你们明白吗?” “什么是钢?” “……….” 啊!苏如是快要抓狂了,和古人谈起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对于古人来说,是很难理解的一件事儿啊! 什么是钢?这个问题,你要让苏如是如何去回答?回答深奥了吧?苏如是又怕他们听不懂,可要是不回答吧!看着这大伙儿疑问的脸,苏如是又有些不太忍心,愣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直白的言道。 “好吧!钢就是铁的哥哥,矿是钢和铁的老爹,炭是钢和铁的老妈,火是矿和炭的媒人,这样说,你们能明白了吧?” “啊……..” 司马渊等人的脑袋之上,徒然的飞过去几只乌鸦,让他们只剩下了呱呱呱! 苏如是快要疯了,都这时候了,她总不能像在医城给他们解释达尔文那样,详细的再说一番,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吧? 就在苏如是快要抓狂的时候,一旁的卫旭,反映了过来,看着苏如是,卫旭言道。 “这么说吧!意思就是说,主子你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东西,该怎么个用法,又有什么作用,对吧?” “嗯!这话没错,这东西就是手枪,用法很简单,将之握在手里,拉上枪拴,扣下板机,里面的子弹,就会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飞速的射出,于上百米远的距离外,取人性命。” “世上果真有如此等暗器?真神奇啊!” 卫旭傻了,瞪着苏如是就是一声大叫。 这手枪太神奇了啊!简直是比小李他妈的飞刀,都还历害了呀!真要像苏如是说的那样,那要是搞到一把,那还了得?杀人于百米外,无形无色啊! 苏如是捂着嘴巴,一阵咳嗽,咳了片刻之后,苏如是才笑道。 “嗯!从理论上讲,这倒不属于暗器,而是属于武器,这种武器,用于战争上,那可就历害了。” “如是,你是如何知道的?” “噢!以前看过一本奇书,上面记载着这个东西,就是上次我在医城给你说的,那个叫达尔文的,给我的书,知道吧!” “噢!原来如此啊!” 苏如是正想夸夸其谈呢!司马渊问了起来。 苏如是张嘴便是与司马渊扯了个谎,把司马渊骗得那是一愣一愣的,苏如是总不能告诉司马渊,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吧? 那样,鬼才相信她噢! “主子果然见多识广啊!即然知道这东西的用途,那可就好了,当初,我就是因为好奇这东西,所以才潜入城主府,想一探个究竟,结果,才搞到这番模样啊!” “晕!你不要那么冲动,回来问我不就得了?真的,搞成现在这样,其实,只要有材料与器械,我都可以做出这样的东西出来。” “主子,帮我们做一把吧!” 苏如是果真是自找麻烦啊!这有时吹牛逼吹上天了,倒也不是个什么好事儿呢! 她这一说,雷大等人皆是冲她伸手,要这一把手枪,好吧!苏如是张张嘴,脸上一阵无耐,想了好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言道。 “想要可以,但是,你们得找到上好的铁,如若不然,我没法弄。” “好,那我一定找机会弄块好铁,让主子与我打造一把这样的好枪。” “好好,这事儿先搁着,枪之后的事呢?你快继续说啊!别吊我们的味口。” 不想再在这手枪的问题上,多做纠缠,苏如是赶快把话题扯开,要不然,苏如是害怕,一会儿这雷大几个家伙,又得向她伸手了。 卫旭摸着下巴,想了想之后,继续道。 “当晚,这三样东西,成了金坊拍卖会的压轴之物,不过最后,都被金惑儿以天价给拍走了,在拍这三样东西的时候,美人鱼与手枪,都没有人与之竟争,唯一有人与之竟争的,就是那把青龙剑了。” “青龙剑,关系到雷均国的宝藏,这东西,有人与之竟争,那倒也再正常不过,相反,如果没人竟争,那多半,这把宝剑就是假的了。” “主子说的不错,但是,我说的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有些稀奇了。” 卫旭说到这儿,连用了两个但是,很显然,金惑儿与人竟拍青龙剑这一段儿,成为一个大焦点了。 苏如是与司马渊等人,皆是将好奇的目光,投向卫旭,这一回,卫旭没有再继续吊大家的味口,而是开口说道。 “如今,江湖上所流传出来的雷神剑四大护剑,有很多,有谁知道是真是假?唯一能辩别真假的方法,就是主子和王爷手中的雷神剑,所以,那把青龙剑,是真是假都不知道,拍的人,难道就不害怕,拍到假货?” “卫旭说的不错,如果是要让我花天价的钱,去拍一件假货的话,我肯定不会去干的,弄不清楚,这青龙剑是真是假的时候,谁都不会去干这种蠢事儿。” “主子说的对啊!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去干的,可是金惑儿那么聪明的人,就干了啊!你们想不到吧?” 卫旭摊摊手,将心中的疑问,给说了出来。 金惑儿,那是何等聪明之人呢?她如何会在不清楚,那把青龙剑,是真是假的情况下,就花天价去将青龙剑拍下来? 依金惑儿的性格,铁定是不会去干这种蠢事,金惑儿能那么坚持,那肯定就意味着,这把青龙剑与金惑儿之间,存在着一个非比寻常的秘密。 想来,这就是卫旭要阐述的,关于金惑儿秘密的起因了。 “金惑儿如此执着这把青龙剑,这之中有什么原因呢?”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花几百万两白银,去买下这把不知真假的青龙剑,那夜,金惑儿却拍下来了,这足以说明,这之中有问题,于是乎,我便趁着夜,潜入城主府,想调查一番,就是这一去,虽是失去了一只左眼,却是让我探得一个天大的秘密。” 卫旭越说越兴起,似乎都忘记着眼眶中传来的痛疼,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卫旭是不是觉得,失去这只左眼,换来这秘密,对他来说很值了。 第三百九十五章 金惑儿的秘密 苏如是与司马渊,静静的低下了头。 两人在脑子里思考了起来,卫旭的猜测,不无道理,而且,两人也很赞同这种说法,但是,唯一让两人弄不明白的是,金惑儿倒底有什么理由,对青龙剑这般执着。 如果扯上财富,金惑儿座拥全云隐国最有钱的城池,拥有全云隐国最大的赌楼,那她还有必要,为了雷均国的财富,去执着这些吗? 想到这些,苏如是才摸着下巴,对众人说道。 “有钱人,对钱的概念,是极低的,金惑儿这么些年来,将金城发展的如此壮大,在金钱上,金惑儿是没有必要,再去这么执着了。” “说的不错,本王是最清楚有钱人是什么心态了,当然,也不否认,这个世界上,还拥有那种贪心不足的人存在,如果金惑儿是个贪心的女人,那么她凯渝雷均国的宝藏,也就没有什么稀奇的了。” “那你觉得,金惑儿是那种女人吗?” 苏如是的问题,司马渊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 低头想了半天,司马渊方才抬起头,看着苏如是回道。 “本王与金惑儿,就只有上次,她来王府拜会本王时的一面之缘,对于那个女人,本王还不是很了解,但是,单就第一印象来说,我很肯定,她应该不属于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如果是的话,她也不会成就如今的金城了。” “那这不就对了?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嘛!” “卫旭,你继续说说,你在城主府探到的秘密。” 司马渊将话头转向卫旭,卫旭点点头,言道。 “记得小的时候,与王爷一起进皇宫的藏书楼里,博阅过古书,其中也有些书,是记载的关于雷均国的事情,那时候,我痴迷武学,所以,翻阅了雷均国的一门失传的剑法,名曰,雷剑五式。” “啊!我知道了,你说的是那本儿记载了雷均国剑圣的独门绝技,雷剑五式的秘籍,我也看过。” “我也知道,那时候,我们三人一起看的,结果到了后来,谁都没能学会。” 卫旭一说,司马渊和凌飒,皆是叫了起来。 两人目光烔烔的看着卫旭,对于小时候,看这本雷剑五式的记忆,三人是记忆犹新啊!那种感觉,就像是恍忽昨日一般,感叹时间的流逝飞速啊! “那么,前雷均国剑圣的绝技,与金惑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主子,你有所不知,雷剑五式,乃是雷均国剑圣的绝技,每一式都蕴含着绝对的杀招,五式下来,能接住的人不多,除非是独步武林的绝世高手,当夜,我潜入城主府,所遇的那个高手,所使用的剑法,便是这雷均国剑圣的绝招,雷剑五式。” “什么?…….” 苏如是等人,大惊失色,皆是张嘴大叫起来。 原来,金惑儿的城主府中,竟还藏着这等高手,而且,这高手,如果会雷剑五式的话,那意思不就是说,他就是雷均国剑圣的传人了? 很满意大家的表情,卫旭夸夸其谈道。 “刚开始,我也很惊讶,此人居然还会雷剑五式,但是,当我与此人对招之时,才发现,此人只会其中三式,也就是说,他还未能完全练成,这不,才让我钻了空子,逃脱之时,还削断他一只手,不过,我也损失了一只眼睛。” “还好,你曾阅过这雷剑五式的剑谱,对五式的出招有一定了解,不然的话,光是那三式,都能要了你的命啊!” “王爷说的是啊!所以,我现在庆幸啊!还好那时候,天天陪王爷,在皇宫里东逛西逛的,不然的话,我这回是真的有去无回了。” 卫旭说着,庆幸起来,擦了擦额头上冒起的冷汗,卫旭显得后怕的很。 苏如是知道,能从剑圣传人的手里逃脱,并且还占了大便宜,卫旭这一回,算是侥幸胜了。 将头上的冷汗擦掉,卫旭才继续说道。 “金惑儿的府内,即然是藏有此等雷均国高手,那她金惑儿就一定会与雷均国有关系,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金惑儿应该与青龙一族有关。” “嗯!你这猜测,很说的通,如果她与青龙一族没关系,就不会花那么高的价钱,去买一柄,不知真假的护剑了。” “主子说的对,我想来,金惑儿要么是雷均国的皇族,要么就是四大皇族的族人,要么就是青龙一族的后人,你们觉得呢?” 卫旭大胆的猜测,一时之间,将在座的所有人,都说愣住了。 愣了好半天之后,雷大和雷二才互相对视一眼,雷大说道。 “要知道,她金惑儿是不是雷均国的族人,那还不简单?一扒了她衣服,去看看她屁股上,有没有雷均国闪电的印记,二让她拔拔雷神剑,看看能不能拔出来,那不就得了?” “这方法好,不过,还是得你出马才行。” “啊?你饶了我吧!…….” 雷大那叫一个后悔啊!不说话,干脆就不说话算了嘛!他这一说,苏如是直接是一顶大帽子给他扣了下来,让雷大那叫一个无语啊! 面对金惑儿那类,智商与才气都不输于苏如是的女人,雷大还真没有那个信心,能将之拿下呢! 苏如是嘿嘿一笑,替雷大打起了气,耸勇雷大道。 “你去是再合适不过,你试着想想,你们三兄弟,都是雷均国的皇族,你们除了不知道,你们是属于雷均国的皇室后人,还是四大皇族的皇室后人之外,其它的,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到时候,你就假意说你是青龙一族的,那不就成了,去探探金惑儿的口风嘛!” “这不好吧?我怎么听着那么卑鄙啊?” “这不叫卑鄙,这叫计谋,她如果真的是雷均国的族人,对你肯定会信赖有佳的,到时候,你指不定能将金惑儿手到擒来呢?再说了,金惑儿可是个大美女啊!你要是能搞到这样一个有钱的富婆做老婆,那你下半辈子,不就不用愁吃喝了?” “好,我干了。” 前一秒钟,雷大还有些胆怯,可当苏如是这样一说之后,雷大彻底的相信自己的男人魅力了。 雷大还真是在心里给自己定了个目标,一定要把金惑儿那娘们给搞到手,所以,一声我干了,那只能代表雷大实在是被苏如是给说的心动不已了。 桌上一众人,都呵呵的笑了起来。 笑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伸手止住大伙儿,乐道。 “好了,就趁着今晚上,决定一下去留的人选吧!明日一早,我们就要各自行动了。” “这么快啊?就不能再缓两天吗?” 司马渊,有些舍不得与苏如是这么快分开。 这是因为,苏如是的肚子里,怀了他的小皇子,他哪里舍得,让苏如是出去奔波啊?能尽量的缓两天,那就多缓两天了。 多在一起一天,那就是一天嘛! 苏如是摇摇头,盯着司马渊,严肃道。 “为了大家的性命与幸福,这种时候,不可以私情,要从大公无私的角度出发,你担心我,我都知道,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的。” “什么?主子有身孕了?” 司马渊还来不及说话呢!一旁的卫旭,早已经是盯着苏如是的肚子,惊讶的叫了起来。 苏如是呵呵一笑,乐的点点头,司马渊也只得郁闷的点头,应道。 “那好吧!就听你的吧!” “噢!对了,我还忘了一件事情了,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 卫旭一提起身孕这两个字,苏如是才想起来,耐耐也怀上孩子的事情,一想到这儿,苏如是就有些重视了,瞪着司马渊,苏如是叫了起来。 司马渊疑惑的看着苏如是,追问道。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重要?” “天黑前,雷大和雷二保护着我去了一趟死囚之牢里,我想去看下耐耐那丫头,我去了才知道,那丫头和我一样,都怀孕了。” “不会吧?………” 一桌人,无耐的大叫,大家都心想,这两个孩子还真是来的不是时候啊!偏偏都是在苏如是和耐耐,处境最尴尬的时候,投进了两人肚子里,这不是诚心想要把两人给害了吗? 这女人啊!还真他妈是不容易啊! “不妙了,耐耐有身孕了,宫中都没传出消息,肯定又是给司马睿把消息封锁了。” “所以啊!我才想让你帮着好好的照看耐耐,我都已经很对不住她了,所以,还是希望你一定要将耐耐和东胜的孩子,给保住了。” “这是当然,这必然的事情,你就不必和我说的那么详细了。” 司马渊对着苏如是挥挥手,示意苏如是不必这么严肃。 东胜和耐耐,都算是他们两人心腹中的心腹,在黄城,两人也是帮了苏如是大忙,就算是记这一个情,司马渊都一定会想办法,帮东胜和耐耐,保住他们的孩子的。 这一点勿庸置疑。 司马渊沉默的时候,苏如是才咧着笑脸,说道。 “耐耐怀孕了,这个消息,可是大好的消息啊!要不这样吧!咱们飞鸽传书,把这消息传去风城,也让东胜高兴高兴。” “不,不行,不可这么做。” “为什么?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儿。” 苏如是刚刚这么一说,司马渊便是张口将之否绝了,苏如是不服了,瞪着苏如是那张气愤的俏脸,司马渊言道。 “耐耐的处境有多危险,不言而喻,东胜一定很担心耐耐,你如果想让东胜更加的担心耐耐,那你就给他飞鸽传书,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吧!” “这个嘛!那还是算了吧!” 苏如是软了下来,想想也是,这种情况下,是不宜将这件事情,飞鸽传书于东胜,让他知道耐耐怀孕了,不然的话,那东胜该有多担心啊! 第三百九十六章 谁走谁留 苏如是软了下来,听取了司马渊的意见,桌上的大家伙儿,这才沉默了下来。 也许,对于东胜与耐耐,大家伙儿的心里,都有些不舒服吧!必竟,耐耐可是给苏如是做了替死鬼,进去里面活受罪啊! 大厅里沉默了一会儿,苏如是才开口将沉默打破,言道。 “好了,耐耐和东胜的事情,就先放一边吧!现在,是该要决定,谁走谁留了。” “…………” 沉默,又是沉默。 谁走谁留?其实这个问题,有些尖锐,离开云都前去风城,无疑,是生命暂时有了保证,短时间内,那肯定是死不了的。 可如果留下来,一旦老皇帝驾鸟仙去了,司马睿一发难,和司马渊在一起的留下来的人,肯定会成为司马睿发难的目标,那就是死,也不是不无可能的。 “怎么了?你们说话啊!这个问题,有那么不好回答吗?” “大家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是不会勉强大家去留的,愿意和如是一起离开的,我不会强求,你们要留下来的,我也不会赶你走,我会尊重大家的选择,但是有一点,我要向大家说明的是,留下来的,肯定会有危险的。” “大家说话吧!卫旭,张三?那啥,张三,怎么我进来那么久了,你可是一句话没说过啊!这不像你吧?” 苏如是说着,把话头转向了桌边,从一开始,就沉默的张三。 花凤楼离开了,这个张三,是他找来替他的,也就是说,现在苏如是眼前这个张三,并不是花凤楼,试问,他有哪里有底气,在苏如是面前说话?他怕就怕,一说话就给说漏陷儿了,那问题可就大了。 雷大眼珠一转,忙开口打圆场道。 “主子,张三嗓子不舒服,可能是昨天有些小染风寒吧!他怕传染给大伙儿,所以就尽量少说话了。” “嗯嗯!” 张三忙不迭的点头,对雷大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花凤楼临走前,雷大可是答应过他,要帮着他,多照看照看这假张三的,雷大可不敢殆慢,必竟,花凤楼可是从小捡了他们,传授了他们一身绝活儿,让他们三兄弟能活到现在的大恩师啊! 苏如是皱着眉头,盯着这奇奇怪怪的两人,看了一会儿,实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后,苏如是才言道。 “好了,不舒服就别多说了,表下态就行了,大家想一会儿吧!” “现在,风城那边,有雷三和东胜,还有花姐和红姐,珠儿,那边倒不缺少人手,我这边吧!倒也不需要多少人手,你们也大可放心跟着如是走,必竟,能多走一个,我这边就少一分危胁嘛!” 大家伙儿沉默,司马渊摸着下巴说了起来。 仔细一分析吧!风城那边,现在倒是真的不缺人手,而司马渊这边,如果都走了,那肯定是不行的,大家都走了,就没有人照顾司马渊了,司马渊的腿虽然好了,但是,他现在不能暴露,必须得有像凌飒这样的人,留在司马渊身边才成。 司马渊说完,座在他旁边的安小刀,轻轻站了起来,看着苏如是,安小刀小声的说道。 “姐姐,王爷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你一走了,王爷一个人留下来,我放心不下,所以,我要留下来,陪着王爷。” “嗯!小刀妹子留下来,倒是合适,你们刚刚新婚燕尔的,我哪里好意思让你们分开噢!” 苏如是话语间,显得醋味儿十足啊!满桌人都听得出来,大家都只是在心里笑,不表现在脸上,那可是憋的相当的痛苦啊! 安小刀也不敢说话,只是默默的座下,必竟,对于苏如是而言,安小刀还是有很多愧疚的。 继安小刀之后,凌飒与卫旭也站了起来,以卫旭为代表,两人表了态。 “我们两人,从小和王爷一起长大,最熟悉王爷的,莫过于我们二人,所以,我们要留下来,即使是陪着王爷座大狱,我们二人也无怨无悔。” “好兄弟,好哥们儿。” 司马渊感动的点点头,对凌飒和卫旭,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三人从小一起长到大,那感情,肯定是相当的深啊!说是青梅竹马,那也是不为过的,两人要选择留下来,这到也是在苏如是的预料之中。 两人座下,雷大站了起来,看了看司马渊,雷大言道。 “王爷,我们兄弟三人的性格,想必你也清楚,我们绝非是贪生怕死之人,这次选择去留,我们兄弟二人决定,要与主子一起离去,主子现在有孕在身,如果我们不在她身边,我放心不下,当年,我与主子一起经历过生死,如今主子身边无人,我们兄弟二人,自当倾力相护,以保主子和小主子安危。” “好了,我明白的,你不必多说,这样就差不多定下来了,张三,你是去是留啊?” 雷大表完态以后,司马渊将目光,投向了一边的张三。 这位假张三同志,心下有些紧张,不过,在这秦王府做花凤楼的替身,也有一段时间了,所以,他也就不那么傻叉了,故作深沉的低头想了一会儿,这位假张三同志,才用花凤楼一惯的口气,回司马渊道。 “王爷,张三也想留于王府,与王爷共进退,但主子与张三有知遇之恩,张三不能不报,再加之,现在主子的肚子里,怀有王爷骨肉,张三肯请与主子一同离去,保护主子和小主子,安全到达风城。” “嗯!这话也没说错,行,那就这么办吧!小刀,凌飒,卫旭三人,陪着本王留守云都,其余人便带着半数家丁,护送如是,悄然的离开云都吧!” 一场去留,终于是做下决定。 这谁留谁去,勿自显得有些匆匆,但实质上,不管是留下还是离去,两方都是时刻处在危机四伏之中,不得喘息。 不要以为,离开云都的人,那就是一定安全,这安全不过是暂时的罢了,一旦司马睿得势,兵势用的好,那不出任何意外,恐怕风城都难逃四面受敌的悲哀,到时,风城也不是一块能保命的乐土了。 “行了,大家散了吧!飒儿扶卫旭下去处理一下伤口,该休息就休息,小刀去安排一下,将家丁门分出一半来,准备下凌晨时分起程,至于雷大和雷二嘛!你们就和樱宁丫头,一起去打包一下樱宁的药吧!” “是。” 大家齐声应是,不一会儿之后,便是齐齐散去。 等大家都走光了,大厅里也就只剩下了苏如是与司马渊两人,站在桌边,互相对视久久无言了。 叹了一口气,司马渊苦笑道。 “一直以来,我们两人都在一起,可没想到,今天却是要分开了,而且,还是在你怀有身孕的时候,如是啊!我这个做夫君的,对不住你啊!” “说这些干嘛?都老夫老妻了,不必多说了,我还不明白你吗?” “哎!走吧!推我去藏剑阁吧!” 苏如是点点头,走上前来,推着司马渊离开了东厢大厅,朝着藏剑阁而去了。 两人一路沉默着走了一会儿,来到藏剑阁外,司马渊伸手将藏剑阁的阁门推开,任苏如是将自己推着进去。 两人进去,苏如是将藏剑阁的阁门,反手给关上之后,司马渊才从轮椅上站起来,拉着苏如是的小手,朝着藏剑阁里走去。 “你还打算装多久啊!” “装到皇兄离开吧!皇兄离开之后,我就要做回真正的我了,到时候,我一定会给欧阳先生一个惊讶的。” “你和他都谈了些什么?” 两人一边朝着藏剑阁内走去,一边闲聊着,这时刻,倒也显得清悠。 司马渊面对苏如是的问题,显得有些旁若,倒不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而是,司马渊想来,他和欧阳正之间的事情,还是尽量不要让苏如是知道的好,因为,他怕苏如是担心他。 “没什么,男人间的约定而已,不足记怀的。” “你能听我说一句吗?” 走到放剑的剑台前,两人停下脚步,苏如是看着放在剑台上,一上一下的雷神剑与无痕剑,对司马渊说了起来。 司马渊偏过头,好奇的看着她,问道。 “怎么了?舍不得离开我啊?你现在怀着身孕,我还不想让你留在这儿,陪着我过这种危险的日子呢!” “不是,我不是在说这件事,我是想对你说,我不希望你与欧阳先生斗。” “为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司马渊瞪着苏如是,追问起来。 他实在想不通,苏如是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要与欧阳先生斗?难道,在苏如是心里,司马渊就真的比欧阳正差吗? 司马渊不反对,欧阳正是一个绝世的奇才,但是,司马渊就是有着这样的豪情,要与这类奇才,斗上一斗,争他个天昏地暗。 这就是男人的豪情。 “你不懂的,你斗不过他的,你要相信我。” “我为何斗不过他?我又没与他斗过,你如何能这么绝对呢?你告诉我?”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你真的斗不过他,他,他知道的比你多,懂的比你多,手段更是比你多,你知道吗?他很聪明很聪明,我都无法形容他的聪明了。” 司马渊怔怔的看着苏如是,好一会儿之后,司马渊才呵呵的笑了起来,乐道。 “傻瓜,你还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给皇兄带了个绿帽子,皇兄都全然不知,就冲着这,我都应该与他斗上一斗,你说是不是?” “那你都说了,就连皇上都被他耍的团团转,你又怎是他的对手?我不想看到你输,也更不想看到你死,答应我好吗?别与他争,我们打点好一切,就去过属于我们的生活,你可以带上小刀,我都没话说的…….” “嘘!别说了,我什么都不怕,只因为,我还有你!” 苏如是呆呆的看着司马渊,哑口无言。 一句,只因为,我还有你,道尽了司马渊对她的多少依靠,有这样一个男人,深深的相信着自己,苏如是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一份儿幸福,更是一份儿荣兴。 第三百九十七章 将思念带走 “好吧!那我明白了。” “行了,今晚我要好好陪着你,明天天还不亮,你们就要启程了,今晚上,我有好多话要给你说呢!” 将苏如是揽进怀中,两人座到剑台之下,司马渊的双臂,紧着苏如是,两人依偎的场面,看起来,是多么的令人感到温馨。 苏如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这让她觉得,自己很幸福,而这种幸福,是苏如是无法在二十一世纪得到的,现在苏如是都有些庆幸,也是命运的阴错阳差,让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可惜的是,这种充满奇幻色彩的穿越,又有多少人,能幸运的碰上呢? “今晚,你不陪小刀吗?” “你走了以后,不有的是时间陪她吗?怎么,你难道很希望我去陪她吗?” “这到不是,只是我怕她吃我醋啊!” “呵呵!是你在吃人家的醋吧!” 司马渊呵呵的笑着,伸手刮着苏如是的小鼻子,开起了玩笑,苏如是嘟起嘴,将头埋进司马渊的怀中,娇嗔道。 “我有必要吃她的醋吗?我可是原配,她是小三儿,我吃她醋干嘛?这要是放在,放在不同的世界里,那肯定她会受人遣责,遗臭万年的。” “啊?小三儿是什么?” 啊!万恶的小三儿啊! 其实,别看苏如是说这小三儿坏话,可她心里,却是不反对小三儿这种职业,人家小三儿,靠大腿,吃轻巧饭,有何不可呀? 人家小三靠脸蛋儿,卖青春,有何不行啊? 有些女人,想去干这行,还干了不了,为啥?她没这溅皮子,没那骚模样,没那嫩小逼,你说是不是?别说小三儿溅,只能说这类女人,懂得如何合适的利用自己的资本儿,免得浪费了,那让人情何以堪? 苏如是呵呵的笑笑,摇头道。 “小三儿就是一种比妓女更高级的职业,但实质上,她们与妓女区别不是很大,反正,都是卖嘛!” “噢!原来如此啊!唉!你怎么能这说小刀呢?不用把话说的这么刻薄吧?” 司马渊说了一句,才骂了起来,直以为,苏如是是在说安小刀,但事实上,苏如是指的都是二十一世纪里的那些个溅皮子,在这个世界,可不会存在这般不要脸的女人。 “我不是说小刀,你误会了,我怎么会说小刀呢?她和我关系那么好,说她干嘛?我说的是别人,哎呀!好了,不要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说说别的,你把我叫来这藏剑阁干嘛?” “噢!你把它们带走吧!” “将剑带走?” 苏如是从司马渊的怀抱里撑起来,目光烔烔的看着司马渊,雷神剑这么贵重的东西,司马渊还真是说给就给啊!这让苏如是太受宠若惊了。 司马渊点点头,应道。 “雷神剑留在云都,很是危险,所以,我必须秘密的将之送走,这样一来,我还可以有个保命的手段,这是其一,其二嘛!又有谁想的到,是我的夫人,将雷神剑带走了?与其让它留在这儿,倒不如让你带走,这样还安全一些。” “呵呵!说的也是,正好,让我带去金城,去试试那青龙剑,到底是真是假。” “哎呀!就知道拦不住你啊!你要去便去吧!反正有雷大和雷二跟着,我倒也放心的下。” 司马渊瞪着笑咪咪的苏如是,那是叫一个无耐啊! 就算苏如是不告诉他,他也知道,苏如是肯定会不听他的话,蛮着他跑去金城,去会会那个金惑儿的,就苏如是的性格,司马渊还能不了解么? 苏如是嘿嘿一笑,调皮道。 “之前还想蛮着你呢!看来现在是没必要了。” “你是什么德性,我还不清楚,蛮着我?你蛮得住吗?” 司马渊说着,一双色手,便是透过苏如是的衣杉,悄悄的钻进了苏如是的衣服之中,趁着苏如是撒娇这会儿,司马渊早已是伸出手,将苏如是胸前的那两个大奶子,轻轻的抓在了手中。 苏如是呢喃一声,喘息道。 “不要啊!怀着孩子呢!你想干嘛?” “你一离开,又不知道多久,我们才能再见了嘛!所以了,我想趁着这个时候,过足手瘾嘛!你说呢?” “去去,去摸小刀去,色鬼。” 伸手将司马渊的手,从自己胸前给陶出来,苏如是大叫起来。 司马渊呵呵的笑起来,色道。 “摸自己夫人,哪能叫色?要是去摸别人家的姑娘,那才叫色嘛!再说了,你身上哪儿我没摸过啊?你哪儿有块疤,我可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去,别给孩子上这么坏的胎教,正经点儿,我真的问你个事儿。” 摸着自己的肚子,苏如是赶紧转移话题,她要是再不转,司马渊万一性致一上来,苏如是可经不起他折腾啊! 换做是没怀孕之前,苏如是还巴不得他来折腾自己呢!可这怀上孩子了,苏如是可就要小心了,免得给肚子里的孩子,带来什么不利的影响,那可不是好事儿呢! “问吧!什么事儿?” “这么久了,我一直没问你,柔儿那丫头,自从去了黄城之后,就再没回来,那丫头野到哪儿去了?你不怕她不回来吗?” “她啊?现在应该是在风之国吧!” “什么?她去风之国了?她去那儿干嘛?” 苏如是瞪着司马渊,一阵疑问,苏如是还一直不知道,原来,司马柔儿那小丫头,是去了风之国了,不过,她去了那儿,有司马飞燕在,苏如是倒是放心得下。 想必,这丫头是想念姐姐了,所以,想去看看吧! “她走之前,我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她了,包括飞燕在风之国当皇后的事儿,我也告诉她了,我就料到,她一定会去的。” “你,你是故意引她去的吗?” 话说到这儿,苏如是算是明白司马渊的意思了。 其实,司马渊是故意告诉司马柔儿,让司马柔儿去的风之国,苏如是想来,这其中理由很简单,那就是一种保护吧! 司马柔儿去了风之国,就算是老皇帝离开,司马睿也不会拿她怎么样了,司马渊这个皇叔,也是用心良苦啊! “没办法,没人再比我了解,我的那些个侄子,他们的性格是什么样,我都了解,你难道没有发现吗?现在的皇宫里,除了那帮大臣外,还有几个皇子公主还留在云都啊!” “对啊!难怪说,这段时间,我没看到司马信那家伙鬼晃了。” “你出来之前的一个月,他就秘密的将家眷,全部都带走了,貌似是去了西渡吧!其中,也包括你的姨娘和你那两个姐姐。” 苏如是叹口气,如果,当初吴姨娘和苏如是雪,苏如烟她们,不那么对苏如是的话,或许今天,与她们走到一起的,不会是司马信,而是司马渊了。 这就叫做,阴错阳差,勉强不得啊! 叹息一阵,苏如是才怔道。 “哟!这个司马信,还挺聪明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西渡是云隐国的所有船运业的集中区,从西渡渡口,一路向西,就能出海,去别的国家,看来,司马信都早已是为自己,做好逃跑的准备了。” “能走也好,就怕那些走不掉的,最后落得手足相残啊!” “我实在不明白,他们都走了,为什么就你还留下,你这是何苦?” “皇兄,只因为他是我的皇兄,就这么简单。” 司马渊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便是再也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抱着苏如是,暗自的忧伤,苏如是也不知道,此刻的司马渊,到底是在想着些什么。 伸手拍着司马渊的胸口,苏如是安蔚司马渊道。 “好了,别难过了,大家都走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儿吗?你又何必如此呢?” “一晃快三十年了,对这云都,多少有些感情,他们如今这一走,将我的思念,全部带走了,你也走,我的思念就再也不会剩下了。” “那就让思念远走吧!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思念的。” 不想看到司马渊,如此般的多愁善感,苏如是微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司马渊点点头,将苏如是搂紧,两人静静的缠绵了一会儿,司马渊才搂着苏如是,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剑到边缘,司马渊伸手将无痕剑与雷神剑抓了起来,将两柄剑交到苏如是的手中,言道。 “交给你了,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和孩子,我相信,这剑一定会帮着我,保护好你们母子两的。” “嗯!有雷神剑在,我都安心很多,你自己好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不在的时候,多听听小刀的话,她让你什么时候吃东西,你就得吃,明白吗?”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行了行了,走吧!” 司马渊瞪着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 揽着苏如是,两人带着两柄剑,离开了藏剑阁,到了门外,苏如是将两柄剑放到司马渊的怀中,推着司马渊,离开了藏剑阁。 两人刚刚离开,一道身影,便是忽的从藏剑阁的房顶之上落了下来。 悄悄的躲在暗处,看着两人离去,这道黑影,不甘心的一拳打在身旁的柱子上,如此多的日日夜夜,他都一直没能找到下手的机会,将雷神剑与无痕剑盗走。 如今,两柄剑落到了苏如是手里,他要再想将之盗走,那可就难上加难了。 “该死,看来只好一路跟着,找机会下手了。” 不甘一阵,黑影自言自语的大叫了这么一声之后,他才身体一闪,隐入黑暗之中,不久,便是消失在了藏剑阁的阁楼之上。 第三百九十八章 改道而行 四更天,天还没有亮,云都之中,尚还笼罩着蒙蒙薄雾的时候,苏如是便是率领着十多辆乔装成药材商贩的马车,悄悄的离开了秦王府。 司马渊并没有来相送,他最见不得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 为了不让自己心里难受,司马渊悄悄的躲在东厢的房间之中,暗自忧伤。 此番一别,能不能再相见,是一个未知数,对于司马渊来说,能将心爱的女人安全的送走,这就是他最大的心愿了。 秦王府外,马车排成一字,缓缓的朝前驶着,座在为首的那辆马车之中,苏如是手里捏着雷神剑,心里的滋味儿,却是不好受。 雷大赶着车,雷二和樱宁陪着苏如是座在马车里,看着苏如是的脸上没有笑容,雷二伸手拍着苏如是的肩膀,小声的说道。 “主子,开心一点儿,这一别,要相信,还会再见的。” “呵呵!我倒是希望再见啊!” “主子放心吧!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苏如是苦涩的笑着,此时此刻,苏如是的心情忐忑不安,司马渊一直以来,都是和她在一起,如今,两人要分离,苏如是多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的。 将马车的车帘掀开,苏如是回头,看着渐行渐远的秦王府,心里哀怨。 看了一阵之后,直到马车拐弯,秦王府的大门,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苏如是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他有自己的原则,我只希望,这原则不要害了他才是。” “必竟,他和皇上是兄弟啊!当年,皇上杀了他所有的皇弟,唯独将王爷留下,可能,王爷就是记着这一份情吧!” “有其父,必有其子,为了铲除异己,司马睿也会这么干的,这两父子,还真是像啊!” 苏如是苦涩的讽剌着,虽然,司马睿不是老皇帝亲生,可是从小,司马睿便是受老皇帝的影响,可以这么说,老皇帝的处事风格,多多少少影响着司马睿。 那即是这般,苏如是那句有其父必有其子,也就不为过了。 马车里沉默了下来,三人都不再说话,向前走了一会儿之后,车队来到了云都的城门口,守城的卫兵,一看见马车前座着的雷大,便是自觉的将城门大开,放苏如是等人的车队,自由的离开了。 当车队离开云都都城以后,苏如是才苦笑起来,说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果然不假,给那守城的卫兵一大笔银子,就换来这安全出行,看来,这些日子里,那守城城卫,是没少收这样的银子啊!” “云都里面,风雨压来山欲倒,只要当差的,谁都想在这个时候,多搞点儿银两,鼓鼓自己的腰包,一旦东窗事发,他们也好各自逃命嘛!” “这到是,像这样低层的守卫,那就是炮火,那时不跑,更待何时啊!” 苏如是叹息着,心里一阵苦涩。 不论在哪个时代,哪个世界,这处于最低沉的人,果然都是做炮灰的命啊!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一个帝王的脚下,不是踏着万堆枯骨? 司马睿这个皇帝,可谓是生不逢时啊! 车队行出都城百里远之后,天已经是大亮了,行至一处小山坡之时,苏如是命令车队停下,苏如是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迎着早上不算鲜艳的朝阳,苏如是皱起眉头,伸个懒腰,呼吸一番早上的新鲜空气,使身体放松了一番之后,苏如是才迈关步子,走到第二辆马车之前。 看着马车上,神色匆匆的张三,苏如是言道。 “张三,你就带着家丁们,按照原有的路线,去风城吧!” “啊?主子,你们不和我们一起走啊?” “嗯!我们还有点儿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你就带着他们安全去风城就行,去了风城,自然会有人来接应你们,你们不必担心,记住,这是我给你的任务,你可千万不能办砸了,也不许说不,明白吗?” “明白明白,张三什么都明白,那主子你们一路小心,这事儿就包在张三的身上了。” 这假张三,可不是花凤楼,这种好事儿,他可求之不得呢!又哪里会反对呢?不和苏如是一起走,他身分暴露的几率,就要小上不止一层啊! 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一种解脱,他何乐而不为呢? 见着张三,这表情还显得有些欣喜,苏如是的眉头皱起来,骂道。 “你小子从昨晚上开始,就显得有些古怪啊!你小子病还没好么?是不是吃错药了。” “谢谢主子关心,小的病早已好了,只是有些舍不得和主子分开罢了。” “切,少来,我看你那样子,还巴不得和我分开呢!好了,别说了,快启程吧!路上小心点儿,别露了马脚。” “主子放心吧!交给我就行了。” 拍着胸脯,给苏如是作下保证,张三一抖手里的马鞭,驾着马儿,便是带着车队,按照原始路线,跃过小山坡,笔直的朝着风城驶去。 站在小山坡上,远远的看着车队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苏如是还有些纳闷儿了。 她总觉着,这张三跟以前的张三,不太一样了,至于是哪里不一样,苏如是则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不通就不去想了,把张三抛诸脑后,苏如是走回马车旁,问雷大道。 “从这里改道去金城,大概要几天的路程啊?” “按卫旭那家伙所说,快马加鞭的话,要十日,如果是像我们这样的马车,那估计最少也得算上个半个月吧!” “又是半个月,妈的,二十一世纪,座在飞机,两个小时到了,火车,最多两天,大巴,最多不过三天,就算踩脚踏车,也比这破马快,气死我了。” “啊?主子你说什么呢?” 苏如是翘起小嘴,一个人在那儿嘀咕,可把雷大三人,给郁闷坏了。 苏如是这都是在说些啥啊!又是车又是巴得,他们三个可是一句也没听懂呢!郁闷一阵之后,雷大才催促道。 “快上车吧!要想早到,主子就快点儿上车,你现在这身子,又骑不得快马,我们就只好一边游玩着,一边去了。” “你啊!来的不是时候啊!看把你娘我折腾的。” 指着自己的肚子,苏如是大骂肚里的孩子。 好吧!苏如是承认,这身体压根儿就不是苏如是自己的,是那个死去的苏如是的,怀个孩子,不过也是借别的女人的肚子来怀,这让苏如是有些接受不了啊! 叹口气,苏如是气冲冲的钻进马车,雷大三人呵呵笑着,赶着马车,绕过山坡,朝着金城方向驶去,这一路而去,与风城是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改道也改得太彻底了吧? 马车慢悠悠的朝前走着,苏如是座在马车里,百无聊耐,将手里的无痕剑给抓了起来,苏如是想了一阵之后,才将马车的车帘掀开,看着前面赶车的雷大,苏如是叫道。 “停车停车,雷大,我有事情给你说。” “啊?怎么了主子?你要方便吗?” “方便个屁啊!要方便也不在荒山野岭的地方啊!” 瞪着雷大,没好气的骂了一声之后,苏如是才将手中的无痕剑,给雷大递了过去,雷大瞪着苏如是递过来的长剑,疑惑道。 “主子,你这是干嘛啊?” “我给你讲,你要去搞定那个金惑儿,你得整得像样点儿,别上这无痕剑,你才像是一个侠客啊!越是侠客,才越能将那些美女吸引嘛!自古美女爱英雄嘛!” “可是,可是我不会用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用爪子。” 雷大说着,杨凡了他手,将他尖尖的豹爪给露了出来。 苏如是呵呵的笑着,乐道。 “不行,你不能把你这杀手茧给暴露了,去之前,我们首先就要将你训练成一个会剑术的侠客,这样才能达到应有的效果。” “可是……” “别可是了,你就说吧!你想不想讨个漂亮的富婆做老婆?” “那肯定是想了。” 一提到老婆这两个字啊!雷大眼睛都直了,雷二和雷三都心有所属了,眼看着两人都得成了,就他这个做哥哥的,还是个光棍呢!你说说,雷大哪里能不急啊? 最让雷大想不通的是,就连花凤楼那样的人,也找到心里人了,你说说,你让雷大情何以堪呢? 吃准了雷大的软肋,苏如是呵呵一声笑,叫道。 “那就别废话了,我怎么教你,你就怎么做,明白吗?” “知道了,主子。” “嗯!这就乖了,你把这无痕剑带上,这把剑也算是把好剑,虽然这几天显得有些暗了,但只要能喂它点儿血,管它喜不喜欢,它兴许也能亮着。” 将无痕剑从剑鞘里拔出来,雷大一看,果然,这无痕剑是比之前暗淡了不少啊!盯着这暗淡的剑身,雷大淡然道。 “我不是用剑的材料啊!这么好的剑,落到我手里,算是浪费了,我就先替小剑兄收着吧!等到了风城,再把剑给他就行了。” “剑要沾人气,才利,你就负责给它点儿人气就行了。” “那好吧!我们走吧!争取在天黑前,赶到离云都最近的那个城池去。” 将无痕剑收好,别在腰间,雷大才驾着马车,带着苏如是三人,朝着下一个城池驶去。 四人的马车刚刚离开,一小队人马,便是骑着高头大马,追了上来,眼瞅着苏如是的马车,越驶越远,为首的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大汉,才转头,看着身后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叫道。 “大哥,那苏如是看来,是朝着这南去两百里外,离云都最近的云城而去了。” “那女人,肯定是想在天黑之前,赶到云城,那好,我们就抄近路,去云城等着她去,大家精神点儿,到了云城,凡事小心一些,千万不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而小巧了她,明白吗?” “明白了。” 阴柔男子点点头,抬手使劲儿一挥,大喝道。 “大伙抄近路,追。” 伴随着阴柔男的喝声,这一队人马,一夹马腹,马儿带着一道道嘶鸣声,抄着近路,朝着云城方向驶去。 可怜的苏如是四人,还不知道,自己这是一出城,就给人盯上了,而且,还不知道,这盯上她们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第三百九十九章 云城之乱 上 入夜,天空之中泛着丝丝的凉气。 云隐国的冬季,渐渐来临,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冷冷的天空之中,刮着丝丝寒风,冻的马车里的苏如是,不住的打着抖。 “这该死的鬼天气啊!选择这个时候出来,那简直就是一个错啊!” “主子,来我来帮你暖暖。” 苏如是一边将手放在嘴巴前呵着热气,一边大骂出声,一旁的樱宁主动靠了上来,将苏如是抱在了怀里。 两人相拥,寒冷才被驱散了一些。 与苏如是两人相反的是,雷大和雷二,却是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寒冷,看着精神抖擞的两人,苏如是不免有些咋舌。 “你们两个,不感觉冷吗?” “不冷,我们身体壮嘛!你们女人当然不能和我们比了。” 雷大转头看着身后的苏如是,呵呵的笑了起来,苏如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两眼,窗外的天空,早已经是暗了下去,这都行了一天了,怎么还没到啊! 抱着樱宁,苏如是瞪着雷大叫道。 “你不是说天黑之前赶到云城吗?怎么现在还没到啊?” “路上颠波,所以,我把马车驾了慢了一点,主子,你和樱宁抱着睡会儿嘛!给,这是我的大黑袍子,你们俩盖着就暖和一些,等到了我再叫你们。” “噢!那辛苦你了。” 接过雷大递过来大黑袍子,苏如是不免心里有些感动,雷大这家伙,知道苏如是怀着小子,所以,特别的关心苏如是。 这般看起来,雷大还真是不算坏啊! “你可比这死雷二强多了,你看他,睡得呼呼的,一会儿把他踢出去赶车去,让你进来休息休息。” “没事,你让他睡吧!他要保持良好的休息,才能让翅膀长的快一些,他之前就给我说了,要快点儿让翅膀长大,免得遇到危险,他带不动我们三个。” “噢!是这样啊!那不好意思,误会他了。” 苏如是心里挺感动的,想到刚刚自己还误会雷二,苏如是就觉得自己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自顾自的道了声歉之后,苏如是才拥着樱宁,盖着雷大的大黑袍子,两人闭上眼睛,呼呼的睡了过去。 两人这一睡,不知是睡了多久,才被一阵吵杂声,给吵醒了过来。 苏如是揉着蒙蒙胧胧的眼睛,从睡意之中醒了过来,一边揉着眼睛,苏如是一边问着前面赶车的雷大道。 “怎么回事儿?怎么那么吵啊?我们是到了吗?” “到是到了,可是,我都不敢把马车驶进去啊!” “怎么了?前面出什么事儿了吗?” “主子,你们还是自己出来看看吧!” 苏如是三人,被吵醒了,揉着眼睛,从马车里钻了出来,站在原地,三人仔细往前一看,前面不远处的云城城内,居然是火光冲天,喊杀声一片啊! 站在这小山包上,迎着夜风,四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四人想不到,这才离开云都,来到这第一个落脚的地方,就遇上这种乱子,可让四人如何是好啊? “雷二,你飞过去看一下,究竟是发生什么了。” “嗯!那你们小心一点儿,大哥,保护好主子。” 雷二对着雷大说了这一句,他才一展双翅,从小山包上飞了下去,径直的朝着云城的上空飞去。 看着雷二远去的身影,苏如是本能的感觉一丝心慌,就连苏如是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才导致的她有这种感觉吧! “主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就是有点儿心慌,可能是没休息好,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苏如是捂着心口,一旁的樱宁,发觉苏如是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樱宁走上来,扶着苏如是问了起来,苏如是摇摇头,示意她没事儿。 两人这边正说着,前去查探情况的雷二,忽闪一声飞回来了,苏如是三人赶忙迎上前去,将雷二围住,苏如是问道。 “怎么回事儿,有探到什么吗?” “嗯!我去问了一个大婶,说是马贼今晚上又来抢东西了,还连烧带抢的,恶行让人发指啊!”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事儿,这里不是离云都那么近吗?这帮强盗,怎么都敢这般胡作非为呢?” 苏如是气的一跺脚,天子脚下,居然都敢趁夜打劫,这还有没有王法。 咱苏如是大姐,好歹也是个王妃娘娘,这事儿,她苏如是还真就管定了,不惩惩这帮为非作歹的马贼,那哪是她苏如是的风格啊? 想到这儿,苏如是便是手一挥,喝道。 “走,我们去将那批马贼,堵在城门口,好好给他们一点儿教训。” “主子,还是算了,不要去管的好,怕伤到你哪儿,我们没法子向王爷交待啊!” “糊涂,糊涂,你们难道要我堂堂云隐国的王妃娘娘,看着那帮马贼,在那儿明烧暗抢,欺女霸妇吗?要让我不管,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对吧!小家伙?娘亲说的对不对?” 苏如是说着,轻轻一拍肚子。 雷大三人看得无耐,苏如是这性格,他们可都是清楚的,遇事只要是有能力管的,苏如是都会去插上一脚,哪怕是苏如是讨不了好的,只要他认为伸张了正义,那她就满足了,类似那次,对李广儿子李龙做的事一样。 事实上,她完全不必将李龙打的那么惨的,但苏如是真的做了,这不才让李广恨苏如是恨的牙痒痒,几次三番都要置苏如是与司马渊于死地吗? “那主子上马车吧!我们这就过去。” “嗯!你可快一点儿,慢了让他们跑了,我可要拿你出气的啊!” “是是,你是主子,听你的。” 雷大无耐的挥动着手里的马鞭,策着马儿,快速的朝着云城奔去,这个小山包,距离云城的城门口,也就几百米远,很快,马车便是来到了云城的城门口外。 策着马车,停在城门大门外的正中央位置,正好是将这中间堵住,雷大就动也不动了。 马车停下,苏如是和雷二才从马车里钻出来,转头看着身后樱宁,苏如是言道。 “你躲在车里,千万别出来,等我们将这帮马贼料理了之后,你再出来。” “嗯!主子小心一点儿。” “你放心吧!你主子我是什么人啊!你也不看看。” 对着樱宁投去放心的眼神,苏如是便是与雷大和雷二,三人一起下了马车,站在马车两边,静静的站在高大的城门口外,等待着里面的那群马贼,从里出来,城里的喊杀声,依然震着天,火光照的整个城通亮。 这帮马贼,这胆子未免也太过大了点吧!天子脚下,都敢这般明目张胆,还真是不怕死啊!苏如是都在怀疑,这城里的官兵们,都死到哪儿去了,也不出来将这帮马贼止住?还是说,这之中,另有原因? 苏如是正这般猜测着的时候,城门内,一道道响亮的马啼声,踢踏踢踏的便是从里面轰隆而来,苏如是三人的眼神凌历了下来,开始暗做准备,准备趁这帮马贼一出来,便冲上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苏如是三人刚刚做好准备,几十个马贼,便是驾着高头大马,呼啦啦的便是从城门里跑了出来。 苏如是正想提着雷神剑,就冲上去乱砍一通呢!可一旁的雷大,却是将之叫住,叫道。 “主子,你快看,那为首的马贼,马后好像是托着一个人啊!” “是吗?果然是有个人,还穿着官服,这不是城守穿的官服吗?这帮家伙,胆子这么大,居然是将城主给抓了?” 待苏如是看清,马贼首领马后托着的那个人时,苏如是才惊讶的叫了起来。 苏如是心想,这帮家伙,果真是胆子大到了家了啊!居然敢凭着自己这几十人,便是来云城劫城主,这胆子,也太他妈熊了啊!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苏如是一下就火了,捏着雷神剑,便是冲了上去。 马贼们一看前面堵着一辆马车,纷纷绕道而去,想尽快逃离,可苏如是哪里会给他们这个机会,捏着雷神剑,苏如是双脚一用力,一个弹起,便是正好迎上那冲来的马贼首领,苏如是抬起一脚,趁着马贼首领,还有点儿弄不清楚状况的时候,苏如是早已经是一脚将他踢飞了下来,砸到了地上。 “呸呸!这哪来的娘们儿,敢踢老子?” “哟吼吼……” 马贼首领没想到,这女人身手竟然这般历害,从地上爬起来,马贼首领吐了几口嘴里的泥之后,才瞪着苏如是大叫起来,而他的那帮兄弟们,则是策着马儿,围着苏如是三人的马车,将三人包围了起来。 “嘴巴放干净点儿,什么叫娘们儿?没有像我这样的人,哪来的你啊!你妈不也是娘们儿?” “哟!你这小妞儿,人长的不错,嘴倒是挺毒啊!怎么着,把老子踢下来,你是有何贵干啊?” “你们这帮恶徒,好大的胆子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然敢公然的抢劫云城,抢也就算了,还把城主都给劫了,这里离天子脚下,不过上百里路途,你们胆子居然敢这么大?是不是不想活了?” 眼瞅着,苏如是这驾势,有些英气逼人,这马贼首领,就有些纳闷儿了。 他赵子龙,领着自己这五十多个兄弟,杀过这么多城池,所做之事皆为义事,也没有人阻拦过他啊!就连一些城池的城主们,都是对他赵子龙和他这帮兄弟,赞赏有佳啊!怎么到这女人嘴里,他赵子龙就变成恶徒了? 这还让人活不? “大哥,把这妞儿抓了,做首领夫人去。” “对啊!大哥可要雄的起来啊!别被这娘们儿给吓到了。” “大哥,上啊!” ………………. 赵子龙被苏如是的一句话,给说的愣住,围着他的那些兄弟们,皆是大叫了起来,唯恐天下不乱啊! 苏如是眉头皱了起来,心里火气大冒啊!她还真没被人,这样一口一个娘们儿的叫过,这帮人太他妈没礼貌了,该打。 第四百章 云城之乱 下 就在苏如是,对这伙马贼,动了杀机的时候,那躺在地上的城守,却是抬头狼狈的看着苏如是三人,大叫了起来。 “三位义士,请救命啊!在下邱义成,乃是当朝相国,邱元素的嫡亲啊!下官刚任城主,这帮家伙便是前来捣乱,请三位义士主持正义,将这帮马贼除去,为民除害啊!” “住口,放你娘的屁,为民除害?谁是害,你是还是我们是?” 邱义成的话刚刚说完呢!还不待苏如是说话,站在苏如是对面不远处的马贼首领赵子龙,便是抢先开口,一声大喝,将躺在地上的邱义成,给吓的一缩,差点儿没给尿裤子了。 话听到这儿,苏如是的皱起的眉头,才散了开来,将雷神剑收起,苏如是问道。 “你们这究竟是?” “如你所见,绑了邱相国的嫡表了,还能怎样?你要不满,你大可来与我赵子龙一拼,打的趴下我,我赵子龙将人送你,打不过我,你就做我赵子龙老婆,如何?” “赵子龙?你叫赵子龙?你还有个名字,是不是叫赵云啊?” 苏如是这大概是三国看多了,一听这马贼首领,自报姓命,她可来劲儿了,一下想到二十一世纪,三国里那个牛逼轰轰的历史人物,赵云赵大侠,苏如是便是瞪着赵子龙大叫起来。 马贼首领眉头一皱,怔道。 “谁是赵云?不过,这名字还挺好听,我倒可以考虑考虑,以后也叫叫这个名字。” “噢!不好意思,我弄错了,我忘记了,这是在这个世界。” “疑!你这娘们儿,说话挺有意思啊!怎么样?想好没有,要不要做我老婆啊?” 赵子龙手捏着下巴,直道苏如是有意思,心想把苏如是给收了,要苏如是做他老婆,苏如是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肚子,乐道。 “可惜啊!你来晚了,我这肚子里,早有别人的娃了,我可是早就嫁了都城里一大户人家,做了人家正房了。” “啊?那你是说嘛!浪费老子时间,兄弟们,走了。” 哎哟!好玩儿了,苏如是这一说,赵子龙脸一板,返身骑上高头大马,就要走了,这下可把苏如是给急坏了,一旁的雷大和雷二,两人都笑惨了,这如些滑稽搞笑的场面,当真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与其说,这是一伙儿穷凶极恶的马贼,倒不如说他们是一群搞笑好玩儿的马贼啊! 冲上前去,苏如是抬起手中的雷神剑,一指马上的赵子龙,喝道。 “你给我下来,你事都还没给我说清楚,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还说什么呀!你都是别人老婆了,我还说个毛啊!快让开,别挡了我的去路,一会儿官兵追来了,我逃不掉,可得找你麻烦啊!” “官兵?这里哪来的官兵,要有不早追来了?” 苏如是疑惑的问起来。 她都堵了这伙人这大半会儿了,云城里的官兵们,可都还没追出来,这到底是个什马情况呢?苏如是正疑惑呢!躺在地上的邱义成,便是大叫道。 “云城里的官兵与这帮马贼密谋,将本城主抓了,实乃是罪大恶极啊!请侠士出手相助,待本城主得救,一定奏请都城姑父,派兵将这帮家伙全部赶尽杀绝,还云城百里一个安宁,侠士救命啊!” “官兵和他们密谋造反么?” 苏如是自言自语说了起来,骑在马上的赵子龙,看着苏如是一脸无知的样子,才与苏如是解释道。 “你别听他瞎说,这个狗官,才来这城里做城守,不足三个月,便是纳了十八房小妾,还强抢人家民女,到处压榨云城老百姓,我可是受到云城老百姓们所托,前来收拾这狗官,你们识相快让道,不识相就救他吧!” “是这样啊!雷二,你刚才都去探些什么了?你问的谁啊?” 好玩儿,把这情况理清楚了,苏如是不由得瞪着雷二叫了起来。 雷二可是一脸的无辜啊!看着苏如是,雷二回道。 “一个胖女人啊!她一直在那儿叫,所以,我就去问她了。” “她是这狗官的正房,你说说,她能说出什么好听的?”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还是我问错人了。” 赵子龙一给解释,雷二才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叫了起来,双方把这事情理清楚了,貌似没有了战意了,趴在地上的邱义成,一张老脸早就给吓的煞白了。 苏如是将手中的雷神剑收起来,背在后背之上,对着马背上的赵子龙一拱手,叫道。 “对不住,赵兄,我们刚才不明白事情的经过,错怪你了,赵龙原来是一位义士,难怪敢这般大的胆子,在这天子脚下,公然干出这等事儿了。” “好说好说,不知者不罪,娘们儿……噢!不,是这位姑娘,敢问姑娘高姓大名啊!像你这般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士,可不多了。” 赵子龙见误会解开了,他也是从马上跃了下来,抱着拳与苏如是还起了礼。 苏如是偏头一想吧!才在心中给自己字一个名,回赵子龙道。 “赵兄便叫我是如吧!” “是如?这个名字挺特别,呵呵!相见即是缘分,那不知是如姑娘,是从何而来,又要去向何方啊?” “噢!我们四人从都城而来,要去向金城。” 苏如是这一说吧!赵子龙挑起眼睛,打量起了苏如是,打量了一阵之后,赵子龙才言道。 “姑娘要去金城,此番可算是千里迢迢了,可不知,姑娘为何要去金城啊!难道是为了下月,金城城主所举办的赌王大赛?” “赌王大赛?” 哎呀呀!这真可谓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吃菜馒头吃出肉芽儿了啊!要不是这赵子龙这么一说,苏如是哪里会知道,下个月,金惑儿那女人,要举办个什么赌王大赛啊! 赵子龙看着一脸惊讶的苏如是,笑道。 “怎么?是如姑娘难道不知道吗?” “噢!噢!知道知道,虽然我们去不是为了这事儿,不过,也正好去凑凑热闹嘛!” “呵呵!赌王大赛,高手云集,想赢可不那么容易啊!” “谢谢提醒,我知道了,不过,赵兄,你这般做法,可否会激怒朝庭,为你们带来杀身之祸,那可不好吧?” 苏如是应了一声,才将话题,转到眼下这件事情上来。 邱元素邱相国,那可是出了名的为人刻薄刁钻,而且,还权侵朝野啊!自从苏如是爹爹死去之后,这邱元素可就成了太子的忠实走狗了。 和司马睿一起,邱元素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叫一个了不得啊!这些,苏如是都是知道的。 赵子龙胆敢这般大肆张扬的绑他嫡亲,这事儿,要是让那老狗知道了,还能放过赵子龙吗?苏如是倒是替这个侠义的赵子龙担心了起来,生怕他出点儿事,被那老狗给害了,那可就不好了。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生于乱世,大丈夫就应该为民请命,为民效命,这帮狗官,鱼肉百姓,我带着兄弟们,从兵山,一路杀过来,已经取下数十位狗官人头了,朝庭早已将我等列为重犯了。” “原来是这样啊!赵兄和所有兄弟们,请受我等一拜。” 苏如是佩服起这一帮家伙了,对着一众人抱着拳,苏如是硬是给他们鞠躬,面对三人的躹躬,赵子龙倒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摸着脑袋,呵呵一声干笑,赵子龙乐道。 “姑娘不必如此,我等不过是尽自己一份力而已。” “你们此番杀了这狗官,定当会成为朝庭通缉要犯,此城距云都不过百里,大军若杀来,就光是你们几十人,恐怕难以抵挡,这样,我建议你们一边为民请命,一边去风城,到了风城,你去到一家,叫做玉坊的赌楼,找一个叫做东胜的人,他自然是会帮助你们的。” “风城还有赌楼?全云隐国,不就只有三家赌楼吗?” 赵子龙看着苏如是,疑惑的追问了起来。 全云隐国的最大三家赌楼,就是云都的搏坊,金城的金坊,鉓城的银坊,何时风城出来个玉坊?赵子龙还真未听说过。 苏如是摇摇头,从口袋里陶出一块小小的腰牌,将之递给赵子龙,言道。 “这家玉坊,是新开张没多久的,所以还没什么名气,但是要给你们提供帮助,那还是可以的,这家玉坊的主人,还算是我的一个朋友,你们去了,只要将这腰牌给他,他自然会帮你们的。” “谢谢姑娘,如此大恩大德,子龙都不知该如何回报了。” “比起你们做的,我自我感觉,我是比之不上,这个乱世之中,就需要有像你们这样伸张正义的英雄存在,我只要能帮你们的,我一定会帮你们的,你们还是尽快走吧!” “不急,先杀了这狗官,然后再秘密去一趟都城,去见见秦王爷与秦王妃,我们就离开。” 赵子龙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幅敬仰之情,苏如是可是看得很想笑啊!明明自己就在他眼前,这个傻子都不认识,还真是傻的可爱呢! 微微一笑,苏如是乐道。 “你干嘛要去见他们啊?你跟他们很熟吗?” “不熟,但是,他们的事迹,是我们为百姓请命的动力,正是因为他们,我们才有这个为民请命的想法,他们俩人,一直是我等心目中的偶像,此番前去,非见不可。” “噢!那你可能见不到秦王妃了。” 苏如是调皮起来,勿自的想逗逗这个傻傻的赵子龙。 她这一说,赵子龙和他的那一帮兄弟们,可都紧张起来了,紧张了一阵,赵子龙才瞪着苏如是,追问道。 “姑娘何出此言?秦王妃她怎么了?” 第四百零一章 斩狗官 “难道你们没听说吗?几个月前,秦王妃因为错脚,将她的四妹子一脚踢死在丞相府外,所以,被皇上赐罪,关进了云隐国的死囚之牢里,受三年的牢狱之灾吗?你们就算去了,也不着啊?我说的是不是?” “原来是这样啊!好,兄弟们,我们一路潜入云都,将王妃娘娘给救出来,让她继续为百姓做好事儿。” 哇靠!苏如是三人,傻在了原地,这赵子龙当真是一名有胆有色的侠义之士啊!这还想都没想,云都是何等戒备森严之地呢!就嚷着要去苏如是了。 这尼妈还要不要人活了? 更可笑的是,赵子龙一说,他的这一帮兄弟,个个都是摇起手中的大马刀,呼呼的叫了起来,这阵杖,可把苏如是给吓坏了。 对着赵子龙抱了一拳,苏如是忙叫道。 “赵兄且莫这般冲动啊!” “姑娘有何话要说?” “赵兄有所不知,秦王爷已经在想方设法的救王妃娘娘了,赵兄可千万不要去与秦王爷添乱啊!如若打乱了王爷计划,不但人未救出,还可能会害了王爷和王妃,这可不是赵兄愿意看到的吧?” 苏如是这一提醒,赵子龙才软了下来,偏头想了一下,赵子龙才应苏如是道。 “姑娘说的也是,那我们就去云都见见王爷再说,看王爷需不需我等帮忙吧!如有需要,我等再竭尽全力相助,这样就不会打乱王爷的计划了。” “呼!那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苏如是大呼一口气啊!只要这赵子龙不冲动,去见了司马渊,司马渊就知道该如何去做了,反正,苏如是见这家伙,还算个耿直人,把他圈去司马渊身边,那可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事儿啊! 苏如是松气这会儿,赵子龙将苏如是给的腰牌,收进了怀中,对着苏如是抱个拳,赵子龙言道。 “谢谢姑娘的提醒,那子龙就告辞了,愿与姑娘后会有期,姑娘一路上还请小心,凡是这一路上遇到贼人,姑娘大可提出在下名字,说是子龙朋友,道上的兄弟姐妹们,多少还是会给些面子的。” “呵呵!那就谢谢赵兄了,不过,我多嘴想问一句,赵兄打算如何处理这狗官呢?” 苏如是想着,能劝服赵子龙,不要杀这邱义成,那是最好,免得杀了,为他引来杀人之祸,那可就不好了。 可不让苏如是省心的是,赵子龙转头瞪着趴在地上的邱义成,眉头一皱,眼神一凌,便是喝道。 “那还用说,托到半路,托他个半死不活,直接宰了,将人头送去与邱元素那老狗,让那老狗知道知道,我们兵山马魔的历害。” “万万不可呀!赵兄,你试想一下,你们一路杀过来,招了多少祸,其它那些狗官,也就算了,必竟他们背后势力不大,没有朝中人撑腰,所以,也拿你们没什么办法,能追则追,能捕则捕,可那邱相国可不同,你们若是在此处动手,将之斩杀,势必要引来邱元素的追杀,到时连累到你们遭大军围堵,你们可就万劫不复了。” “那姑娘意思就是说,要让我们放了这狗官,再让他去残害百姓了?” 赵子龙瞪着苏如是,历声的质问起来。 苏如是心里没了辙,这狗官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可若是杀了他吧!又会对这帮正义之士不利,苏如是心里陷入两难。 就在苏如是陷入两难之迹,躺在地上的邱义成,却是哈哈大笑,得意了起来,乐道。 “你们这帮逆贼,知道怕就马上放了本官,只要你们放了本官,本官还可以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但如果你们要敢动本官一根毫毛,那本官姑父,一定派大军压境,将你们碎尸万段,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还敢说,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你,你这狗官。” 面对邱义成的嚣张,不仅是赵子龙,就连苏如是都怒火中烧了。 这像的官,如何留得?此时不杀,那更待何时?反正,邱国相也是司马渊的心头大患,早是杀,晚也是杀,何不现在就杀,给那邱国相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知道,这个国家,还是有人敢反抗他的。 想到这儿,怒火中烧的苏如是,一声大喝,瞪着赵子龙大叫道。 “这样吧!赵兄,你等不必动手,就让我们来替你们动手,到时候,消息传出去,是我等杀的这狗官,他邱国相就算是想追,那恐怕我们也已跑去金城了,他想追也追不了了。” “不行不行,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们劫的人,又如何能让姑娘来替我们顶罪,不行不行,这种事情,我赵子龙做不出来,此事不义,我兵山马魔,从不做。” 赵子龙一听就给拒绝了。 苏如是心下一想,这小子还真是死脑筋啊!不过,苏如是挺看好这小子,为人正派,敢作敢当,这样的人不多了。 一心想要帮帮这小子的忙,苏如是便是在心中思考起来,找个借口,一定要说服他,想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对赵子龙说道。 “实不相瞒,赵兄,我等也是江湖上专杀这类贪官的人士,与你们其实也相差不了多少,我们身上背负的血债,也不比你等少,你们杀和我们杀,那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现在,我们杀他,对你们比较有利,而对我们的危害比较浅一点罢了,谈不上义与不义,能帮上赵兄等一个忙,是我等的荣兴啊!” “是这样吗?可是姑娘…….” “别可是了,这次我们帮了你,大不了下次,你再帮回我们就行了呗!是个大男人,就不要扭扭捏捏,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不许再说了。” 苏如是的态度强势,不容赵子龙拒绝,赵子龙看着苏如是这英气魄人的气质,他完全被苏如是征服了,此等女子,世间稀珍,赵子龙只感觉可惜,她已下嫁他人,否则,赵子龙还真想追她,与她一结连理。 挥手叹了一口气,赵子龙与苏如是一抱拳,感激道。 “那如此,就多谢姑娘的大恩了。” “不必,为民除害,乃是身为一个侠义之士,最应该做的事情,赵兄不必介怀,雷大,动手吧!” 苏如是一叫,雷大便是拔出腰间的无痕长剑,一步一步的朝着趴在地上的邱义成走去。 可笑的是,这狗官早已是被吓的尿了裤子了,那模样,简直是窝囊至极了,这样的狗人,也能当官?不就是杖着自己在朝中有个了不起的姑父吗? 此等狗人,不杀作何? 一步一步的走到邱义成身前,雷大扬起手中的无痕长剑,瞪着趴在地上的邱义成,雷大喝道。 “能死在这把剑下,是你的荣兴,狗官,受死吧!” “侠士,饶命啊!饶命啊!侠士,饶……” “刷。” 邱义成嘴里还在求饶,雷大手起剑落,伴随着一道刷声响起,锋利的无痕长剑,一剑便是将狗官的人头斩下,邱义成憋在嘴里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已经是两眼一闭,脖颈里,冒出一股股鲜血,一命呜呼了。 收起无痕起,雷大呵呵一声大笑,乐道。 “果然是一剑无痕,能死在我这把剑下,你就去地府乐吧!” “等等,兄台,你手中这把剑,杀人不沾剑,一剑下去夺人头,莫非,你手中这把剑,就是江湖上一直处于传说中的那把利器,无痕剑?” “赵兄好眼力啊!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雷大先是一愣,接着便是牛逼轰轰的将手中的无痕剑,给收回了剑鞘里,借着手里的剑,雷大算是牛逼了一把了。 一旁的苏如是和雷二,见到这种场面,两人心里都乐歪了。 赵子龙两眼放光的走到雷大身前,对着雷大一拱手,敬佩道。 “莫非,阁下就是江湖中传言的,一剑无痕,血痕侠士吗?” “血痕?别和我提那倒霉玩意儿。 “啊?…….” “噢!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血痕是我的外号,其实,我真正的名字,叫做雷痕,赵兄可以称我为雷兄,今日有幸相见,是我们等人的缘分,希望从此以后,我等还可以成为好友,一起杀狗官,为民请命。” 反正,雷大是很讨厌,那心高气傲的血痕,不过,要在这赵子龙面前,将苏如是的话进行的顺理成章嘛!那雷大就得好好装上一装了。 这不,稀里哗啦的说了这么一句,赵子龙还给说的激动了。 激动的看着雷大,赵子龙叫道。 “那是当然,能和一剑无痕这样的侠士结交,是我赵子龙三生有幸啊!幸会幸会。” “我也是一样的,赵兄,此地不宜久留,赵兄还是尽快离去吧!这狗官被斩杀,尔等就去告知那邱老狗,这人是我一剑无痕杀的,要他仇,来寻我一剑无痕。” “好,雷兄,姑娘,我等就告辞了,你们一路小心,希望我们能有再见面的一天。” 赵子龙丢下这么一句话啊!便是一把揪起地上狗官的人头,骑上高头大马,和他那帮兄弟,稀里哗呼的离开了。 等赵子龙等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之后,苏如是三人,才看着前面,一脸正气的雷大,哈哈的大笑起来,这下好玩儿了,雷大还成了一剑无痕了,那要是以后,安小剑拿了这剑,那一剑无痕,不成他安小剑了。 雷大不好意思的走过来,瞪着三人,郁闷道。 “行了行了,有那么好笑吗?快进城,休息好了,明日一早好动身。” “你刚才挺帅的,看来,以后你要将无痕剑交给安小剑的时候,你还得做个仪式,好让江湖人都知道,你将无痕剑,授于江湖第一剑客了。” “再说吧!再说吧!” 雷大似乎是喜欢上当正义使者的感觉了,他还有点儿舍不得手里这把无痕剑了,苏如是这样一个提议,雷大直接是给蒙胧化了。 这再说再说,那得是啥时候说啊! 三人嘿嘿笑着,钻进了马车之中,雷大一脸郁闷的座到马车车头,赶着马车,慢慢悠悠有行进云城之中。 四人进入云城的时候,云城的城主府,还在大火中熊熊燃烧,看着这阵大火,四人心里又不由得对赵子龙率领的这班兵山马魔,产生了敬佩之情。 第四百零二章 霸刀周束 苏如是四人进入云城中,没有管云城城主府,自顾自的找到一家客栈去投宿。 进了客栈里,苏如是四人还真是傻眼了,外面城主府大火熊熊,可客栈内却是围满了人,大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热闹极了,看着这样的场面,苏如是四人有些哑口无言,苏如是心想,这人邱义成,可是该在云城里造了多少孽啊! 竟是让云城的老百姓们如此的痛恨? 四人站在客栈门口,望着客栈内的情形发着呆,客栈的老板娘,赶忙迎了上来,扯起一张笑脸,对苏如是四人说道。 “哟!四位客观,打尖还是住店啊?今晚可是我们云城的大好日子,各位客观要是住让的话,晚上还有水果相送噢!算是我们为了纪念今儿这个好日子,免费赠送的。” “老板娘,你们这是什么好日子啊?不如说来听听。” “呵呵......哎哟哟!” 苏如是故意的问起了老板娘,老板娘却是掩着嘴巴,呵呵的笑起来,笑的那叫一个妖娆不堪啊! 看得苏如是四人,心里有些渗得慌,四人心想,这老板娘以前是不是在青楼混的啊!看她笑的这个样子,有些淫荡啊! 想归想,苏如是没傻到说出来,盯着老板,苏如是假意道。 “怎么了?老板娘不方便说的话,那就算了。” “不是不是,其实也没什么,咯!看见外面那大火了吗?我们云城的大贪官啊!今天终于落马了,得到他应得的报应了,你说说,我们云城大伙儿,高不高兴啊?” “噢!是这样啊!那给我们两间上好的客房吧!我们住店。” “好嘞!我马上让店小二去准备一下,你们先在下面座着,我给你们上点儿好酒好菜,你们先吃着。” 苏如是点了点头,老板娘吆喝着离开了。 老板娘离开,苏如是四人才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座下,四人座下不一会儿,店小二便是端着好酒好菜上来了。 看着满满一桌香喷喷的热菜,四人露露的饥肠,终于是开始不满了,拿起筷子,给三人递过去,苏如是不着急着吃,而是轻轻的将插在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往菜里轻轻的试了试,对三人说道。 “这一次出来,想必我们不会太平,所以一切事情,还是小心为上,夜晚睡觉的时候,你们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明白吗?” “嗯!主子放心吧!没问题的,我们会打起精神的。” “那是最好,雷大,你现在手里捏着一把宝剑,你要时刻提防别人来抢夺。” 雷大刚伸到盘子里的筷子,勿的停下来,抬头看着苏如是,雷大呵呵的笑道。 “主子,我这剑,比你背后背那把,可真是差太多了,你就别打趣我了。” “你发傻啊!有几人知道我背后背的是把什么剑啊?你真是的,出门在外,一定不要大意,以前你有这毛病也就算了,现在可不能有这毛病了,明白吗?” “是,是,主子教训的是,我今后一定注意,试好了吗?没毒吧?” 雷大赶紧住嘴,心想,要是再多说,一会儿苏如是又该长篇大论了,这怀上孩子的女人,话就是多啊!雷大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苏如是把发簪收起来,擦干净插回头上,笑道。 “没事儿,吃吧!多吃点儿,吃饱一点,酒足饭饱了,明天我们就早点儿上路,争取早日到达金城。” “嗯!希望皇上老爷子,还能再撑一段时间吧!至少得撑到我们到达风城啊!” “哎!还是往最坏的方向想吧!” 苏如是幽幽的叹起气,老皇帝那个身体,要想撑到他们四人到达风城,估计没那么容易啊!况且说,苏如是还打算在金城留上那么一段时间,把金惑儿那个女人的底细都给弄清楚才行,否则,苏如是不会走的。 四人一边说,一边吃。 吃着吃着,旁边一张桌子上,一个浓眼大眼的大汉,便是端着酒冲上来了。 来到四人桌前,大汉把酒往桌上一放,喝道。 “四位,刚刚我在城楼上,看到四位拦兵山马魔了,最后,还是这位仁兄,一剑要了那狗官的狗头的,我就想问,这位仁兄是什么来头,竟然胆敢堂而皇之的得罪朝庭,斩杀朝庭命官,让我周束十分的佩服。” “周束?你真叫周束?” 黑汉子话刚说完,雷大和雷二便是叫了起来。 两人的表情那么惊讶,倒是把一旁的苏如是和樱宁给弄郁闷了,两人不禁在想,这看起来那么危险的大黑汉子,到底有什么来头啊?周束?谁是周束? 这个名叫周束的黑个子,倒也不客气,雷大和雷二叫起来,他便也是挤在两人中间座了下来,抓起一只鸡腿,边吃边叫道。 “没错,江湖人送霸刀周束,就是我了,他奶奶的,本来这次,我是想来了结这狗官的,可没想到,让兵山马魔抢了先了,最后还让这位仁兄下了手,我周束佩服这位仁兄的豪情,敢问这位仁兄,尊姓大名啊?” “噢!不敢当不敢,我叫雷......雷痕,江湖人送一剑无痕。” “哎呀!你就是一剑无痕啊?幸会幸会,今天能碰到雷兄,真是周束三生有幸啊!来,雷兄,我敬你一杯。” 一旁,苏如是三人都快笑蒙了。 雷大还真是不害臊啊!现学现卖了,他刚刚那阵儿,都还想说自己叫雷大呢!这会儿就变成一剑无痕了,你说苏如是三人想不想笑啊! 雷大装倒也装全面了,举起酒杯与周束敬道。 “哪里哪里,周兄在江湖上的名号,那也响亮啊!我这都是虚名,哪里比得上周兄你啊!当年你可是一马斩下十个大贪官之首,一举名扬啊!老百姓们可都佩服你的很啊!” “雷兄说笑了,雷兄介绍下,这三位是?” “噢!这位是我弟弟,雷鹰,这位是我弟媳,樱宁,座在最前面这位,是我们的主子,苏.....额!你叫她如主子就行。” 周束本就是一个大汉子,想事情都是一根筋儿,直来直去的,他一见这个如主子,长的这般漂亮,貌美如花的,心里就知道,这个女人来头肯定不小。 再见号称一剑无痕的雷痕,居然都对她这么客气,周束心里就有些底了,对着苏如是抱了一个拳,周束叫道。 “如主子,周束敢问,你是何方俊杰,区区一个女人,竟能让一剑无痕归于你的挥下?我周束今日就要向你讨教讨教。” “呵呵!大黑个子,难不成你还想和我这女儿家比试比试不成?我可担不起你一拳啊!试问,你这么大个子,有几个女人能担得起你一下啊?“ “哼!我周束这辈子没服过几个女人,云都里的苏如是,我就服她,你要是能比得上他,我周束这辈子就跟了你,像雷兄一样,给你做牛做马。” 周束有些瞧不起女人,这是他一惯的思想,见苏如是文文弱弱的,周束就大放豪词了,他哪里想得到,他眼前座着这个女人,还真就是苏如是本尊呢! 他要是想得到,那他周束还敢说这番话吗? 苏如是心里暗自想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这个周束,虽是五大三粗,但看他为人也算是正直,司马渊手底下,不就正缺这样的人吗? 苏如是这样一想,当即也是一拍桌子,叫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要后悔啊!咱俩就来比一场如何?你即是霸刀,我就借雷痕的无痕剑,与你一番较量,你要是能赢我,我给你做小弟,陪你走天下,你要不能赢我,你就给我做小弟,陪我走天下,如何?” “哟!区区一娘们儿,还敢和我叫嚣?雷痕兄,你这主子,果真是霸气啊!” “你就说敢不敢吧!” 周束万万没想到啊!他不就看苏如是有些不顺眼吗?苏如是竟是当即给他来了这么一句,还弄得他下不来台了,此时此刻,客栈里所有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死死的盯着苏如是等人这桌呢! 眼下这气氛,就有些好笑了。 你说周束是应还是不应呢?应呢吧!他又怕别人说他欺负弱女子,不应呢吧!他又下不去台,没面子,这情况就有些好玩儿了。 雷大三人呵呵的笑着,雷大轻轻把手中的无痕剑递给苏如是,笑道。 “周兄,你请吧!我们主子的身手,我最清楚,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明白吧?” “真的假的?她和苏如是比,哪个历害?” “这个嘛!还真没比过,周兄试一下不就行了?” 好了,这下好玩儿了,周束心里没底了,这第一次见面,周束又不清楚苏如是的身手如何,就连一剑无痕,他都只是在江湖人耳中听过,周束可不敢贸然行事啊!他生怕掉了面子,那玩意儿,可就不好说话了。 猛的一拍桌子,下不来台的周束,当即便是叫道。 “好,我就应了你,看在你是女人的份儿上,我就让你三招,三招过后,我就出招,你要能接我三招,我就算你赢,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啊!来来,大伙儿,给我们做个见证啊!霸刀周束说了,如果一会儿比试输了,就做我小弟,跟着我走天下,大家可愿做个见证,免得他输了抵赖啊?” “笑话,我周束一言即出,四马难追。” 周束还火了,一拍桌子,拍案而起啊! 苏如是心里乐急了,凭她的身手,拿下这个周束还真不是问题,而周束是想着,即然你是一剑无痕的主子,那我不挑战一剑无痕了,我就挑战你去。 结果,这两人就这样铆上了。 “那就请吧!我们外面去,免得在里面打烂人家老板娘东西,还得我们来赔。” “好,你是女人,你先请,我让着你。” “不要小瞧女人,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周束除了佩服苏如是这个女人外,就没佩服过其它女人。” 周束骂骂咧咧着,就跟着苏如是往外走了,苏如是走在前面儿,心里乐急了,她都没想到,自己这么久不出来,这名气还真是越传越大了。 可能是做了武林盟主之后,苏如是的名头,就让这些武林人士,都记住了吧! 第四百零三章 收服周束 客栈外的大街之上,四周空空如也,漆黑寂静一片,除了云城城主府燃烧的火光,印上投射过来的一点点亮光之外,客栈里的烛光,基本上照射不到大街之上。 苏如是与周束两人,静静的对峙在两头,两人中间相隔约有四五米的距离,两人间的气氛,却是显得有些紧张,客栈内的大伙儿,皆是趴到窗边,仔细的看着街上站着的两人,大伙儿都想知道,这场战斗的胜负,会是如何。 “哎!好想念电灯啊!要是有电灯,这儿就不会这么黑了。” “你,你说什么?如主子,拜托你说明白点儿,不要在那儿小声嘀咕。” “噢!没什么没什么,感概一下而已。” 话说,站在四五米开外的地方,苏如是抬头都有些看不清周束的那张脸,这个时候,苏如是突然是很想念二十一世纪才有的电灯了,苏如是暗自嘀咕,却是让周束听到了,周束瞪着苏如是便是大叫起来。 苏如是连忙挥手遮掩啊!和周束谈电灯,那不等于和李白谈自行车吗? 苏如是要是再不打住的话,估计这个周束,又得扯着牛角尖,一直往里钻了,捂着嘴巴轻轻的咳嗽两声,苏如是才瞪着周束,叫道。 “是你说的让我三招啊!一会儿你要是输了,你可不许后悔,知道吧?” “你放心,大丈夫一言即出,四马难追,要是我输给你了,自当给你做小弟,保护你走男闯北,不是问题。” “那好,出招吧!” “你是女人,你先,我三招之内不还手。” 苏如是冷笑啊!周束这不是没事儿找劈呢嘛?三招之内不还手,苏如是是何等身手啊!恐怕仅仅是这三招,都得将你周束完全给击败了。 客栈内,雷大三人靠在窗边,傻傻的看着一脸自信的周束,三人其实很想笑,但笑归笑,三人的心里,可是真的替苏如是担心着,苏如是现在可是有身孕在身啊!哪里比得上没有身孕的时候? 一旁的樱宁,目露紧张的看着两人,低声在两人耳边说道。 “喂!主子现在身体不便啊!你们两个就放心得下?这么看得下去?” “放心吧!主子心里有数的,你看那周束,虽是五大三粗,可他对女人还是会手下留情的,别说主子打得过,就算主子打不过,周束也不会下杀手的,你放一万个心便是。” “可是.......” 樱宁这边担心着,大街上对峙的两人,已经开始有所动作。 苏如是轻轻伸手,将左手中捏着的无痕剑,轻轻的拔了出来,无痕剑出鞘,一道冷冷的白光,在微弱烛光的照耀下,忽闪而出,射人眼球。 对面的周束,眼睛虚咪着,看着苏如是手中的这把无痕长剑,心道,这无痕剑果真是一把好剑啊!对面这女人,看似不强,却是能让一剑无痕尊称她为主子,想必实力应该不简单,看来,必须得小心为妙了。 “看剑.....” 周束心里这般想着的时候,苏如是举起手中的无痕长剑,猛的冲向周束。 苏如是动作之快,周束都吓一跳啊!前一刻,苏如是还站在周束的四五米开外之地,可当周束眼前划过一道人影的时候,苏如是早已经是闪身至了他的身前,举起手中的无痕剑,朝他的腰间突剌了过来。 “好快的速度,我果然小看你了,高手。” “不许拔剑,不是让我三招吗?” “我........” 瞧准苏如是实力了,周束着急了,连忙伸手抓向背后,他的背后,背着那把跟了他多年的霸刀,可还不等周束抽刀,苏如是便是一口叫了起来,把周束的动作给叫的一顿,苏如是说的没错啊! 他之前不是牛逼轰轰的告诉苏如是,要让苏如是三招吗?怎么这会儿,自己就先顶不住了? 侧身一闪,苏如是手中的无痕剑,贴着周束的腰侧擦过,瞬间便是将周束腰间束着的那条裤带,整个给割断了。 周束往右猛闪,可他一闪,裤子就掉了下来。 “哟!大个子,裤子掉了。” “你阴险,居然挑人裤腰带,你不讲道义。” “唉!奇怪了,我如何不讲道义了?不是你自己要往边上闪的吗?我的这一剑,可是贴着你的腰来的,你自己要闪,完了裤带断了,就说我不讲道义了?” “你......” 周束提着要往下掉的裤子,怒目瞪着苏如是,要和苏如是拼口才,他肯定是拼不过苏如是的,这会儿,周束提着裤子吃憋,客栈里一众人,皆是哈哈大笑起来,苏如是将无痕剑收起来,站在原地,瞪着周束,笑道。 “朝日国的大将军朝战,当年也吃过这招,他自己要往边上躲,完了裤子掉了,让苏如是杀了他个措手不及,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事儿吗?当时,可是一传了一段佳话的,这你都不知道。” “你居然使用那个苏如是的招式来对付我?” “这有什么不行吗?你不是那么视她为偶像吗?她不是你这辈子第一个佩服的女人吗?” 周束被苏如是说的哑口无言。 都这时候了,周束还压根就不知道,眼前站着的这个漂亮女人,其实就是苏如是本人,要是他知道的话,不知道他该怎么想啊! 哑了一阵,周束将断掉的裤腰带接好,重新把裤子系上,周束才瞪着苏如是叫道。 “一招让你了,下两招不许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否则,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你放心,只要你不轻易中招,我是不会出这样的招数的,你能中招,只能说明你太大意了,学艺不精呗!” “放你奶奶的屁,老子在江湖上混了十多年了,背上这把霸刀,不知道饮尽多少鲜血,你一个黄毛小丫头,想来教训老子,你配吗?” “刷.......” 一道寒光闪过,周束站在原地,尚还处于呆愣之迹,被周束这话说的,有些生气的苏如是,早已经是一个闪身,冲到了周束的身前,抬起一脚,砸向了周束的腹部,周束虽然措手不及,但他纵横江湖如此多年,倒也不是吃素了。 这三招说让,周束就得让,硬鼓一口气,周束马步一扎,肚子一顶,苏如是砸来的脚,便是硬生生的给周束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砰......” 一道闷沉的肉扑声响起,周束只感觉肚子上重如千斤灌顶,额头上的汗水都给苏如是这一脚砸的渗了下来,并且不停的往外冒,像是断线的珍珠一样,犹此可见,苏如是这一脚的脚力,到底有多重啊! 苏如是收起这一脚,返身退后,周束却是再也忍不住肚子上传来的疼痛,单脚跪倒在地,张嘴哇的一口便是吐了出来,鲜血吐了一地。 苏如是冷冷的看着周束,冷笑道。 “怎么样?还要口出狂言吗?要不要再来扛我一脚啊!” “你,你到底是何人,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女人,竟然会有这等实力,你告诉你,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一剑无痕的主子,有这样的实力,不为过吧?倒是你,从一开始你就有些小瞧我,这是你范的大忌,明白吗?与人对敌,最忌讳的就是轻敌,如今三招已过两招,你失利两次,第三招还要来吗?” 周束单膝跪倒在地上,低头静静的思考。 刚才的确是他的些托大了,这才导致前两招,一招被人笑话,二招被踢到吐血,要是这第三招还不谨慎的话,那估计他这个小弟,就得当定了,一想到,自己要给一个女人当小弟,还要受她差遣,天天呼上呼下的,周束心里就难受。 他一大汉子,要天天跟在一女人的屁股后面,周束如何是服? 要是这个女人是苏如是的话,周束还可以考虑,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哪点儿都不如苏如是吧?周束就觉着,自己不值得了。 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周束提起一口气,将体内翻腾起来的气血压下,周束抬头瞪着苏如是,叫道。 “来,为何不来,你来吧!” “这可是你说的,你这个小弟,我收定了。” “谁收谁还不一定呢!来吧!” 周束丢不下这个面子,对着苏如是叫嚣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苏如是再度将手中的无痕长剑握起,一个闪身冲向周束,就在苏如是的无痕长剑,快接近周束的时候,周束却是一把将背后背着的霸刀拔了出来。 只听丁当一声响,周束手中的霸刀,稳稳的将无痕长剑劫住。 “耍赖?” “我说让你三招,没说不能用刀挡,我何来耍赖之有?” “好,这一招就让你投降。” 周束出刀了,苏如是的眼神冷了下来,脚步微偏,苏如是三百六十度侧身旋转,手中的无痕剑在苏如是的手上,飞旋起漂亮的剑花,一路朝着周束的脖子转去,周束躲之不及,手中霸刀换到左手,想格档苏如是。 可是已经晚了,因为,苏如是手中的无痕剑,已剑架到了周束的脖子上,让周束动弹不得。 “怎么样?服了吧?这一剑下去,保证你人头落地,无痕剑上还不会沾染一丝鲜血。” “我不服,有种我们再比一次。” “你刚刚说了输了就认,现在就要耍赖,周束啊周束,你枉称江湖第一霸刀啊!你这是不是有些不守信用啊!” “我周束会不守信用吗?” 周束即不想认输,又要守信用,苏如是的剑还架在他的脖子上呢!这听起来就有点儿搞笑了。 愣了半天,直听到客栈里的人,跟着起哄吆喝出声了,周束才软了下来,无力的叫道。 “主子,以后听候差遣。” “嗯!这还差不多,乖了,从明天起,就跟着我们去金城吧!一路上给我们做车夫就行了,周束,你可别想跑啊!免得这事儿传出去,坏了你名声。” “我周束是那种人吗?” 周束瞟着苏如是大叫,苏如是心情大好的将无痕剑收起来,转身朝着客栈内走去,这周束就算收服了,路上也就多一个帮手了。 苏如是心里乐着,白捡一个高手车夫,那可是好事儿啊! 第四百零四章 倒霉的神秘人 进了客栈里,苏如是刚刚走到桌边座下,老板娘便是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看着苏如是笑道。 “看不出来啊!这位姑娘还是一位武林中的高手,连那样五大三粗的高手,都不是姑娘对手,姑娘可真历害,来来,这是小店陈酿的女儿红,就当是我送给姑娘了,祝姑娘收到一个好小弟啊!” “老板娘客气了,你们是小本生意儿,该给你们的,还是得给你们。” 苏如是说着,便是从袖子里陶出了几张银票,将之递给了老板娘。 老板娘嘻嘻笑着将银票收进了怀里,她可更笑的开心了,一边给四人倒酒,老板娘一边套近乎,说道。 “四位,上面的客房已经收拾好了,这段时间,天气渐渐的转冷了,四位要是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为四位加盖薄被,免得四位着凉了。” “噢!这用不着,反正就是一晚上就走了,对了,老板娘,我想问一下,从这云城去往金城,最近的路是哪一条啊!” “哟!姑娘这是要去金城啊?那这路可就远了,从这儿最近的路,我倒也不大清楚,你们到可以问下那黑大个嘛!他可是常年的走南闯北,哪条路近,哪条路远,他可是再熟愁不过了。” 老板娘说着,把话头转向了周束。 苏如是偏头看着周束,此刻,周束正座在一边的桌上,仰着灌着闷酒,想来,输给苏如是这样一个女人,让周束心里十分的不爽快啊! 对着老板娘点点头,苏如是微笑道。 “那老板娘去忙吧!我去问他就行了。” “唉!好嘞,那我忙去,四位客观请自便。” “嗯!多谢了。” 和老板娘抱拳回了一礼,苏如是才转身看着座在那边桌上,闷头灌酒的周束,叫道。 “车夫,过来我问你点儿事。” “没空,心情郁闷的很,我要喝酒,没空过去。” “输就输,赢就赢,赢得起输不起,有什么意思啊?你说说?” 苏如是一口堵了下去,周束才闷着头,提着一壶酒走了过来。 一屁股座到雷大和雷二中间,周束郁闷的盯着苏如是,不耐烦的叫道。 “以后,让我跟着你可以,不过,我不能替你牵马赶车,那样有损我周束的形象,以后要是让同道中人知道了,我周束这脸往哪儿搁啊?” “这个可以,我完全可以以礼相待你,那明天起程,你就骑着马跟着我们,一路做我们保镖就行,这样你就不会丢脸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 苏如是这样一说,周束语气软了许多。 做保镖,那也比赶车强啊!这传出去,周束也不会比赶车丢面子啊!你说是不是?别看周束这五大三粗的样子,他在江湖上还真是有点儿名声的,要不然,苏如是哪里又会费尽心思,把这周束圈在身边做小弟呢? 抓起桌上的上好女儿红,苏如是替周束满上一杯,笑道。 “你尝尝看,老板娘的陈年佳酿,你看看好不好喝。” “是吗?那我得尝尝,来,雷痕兄,雷鹰兄,我们干了。” “干....” 雷大和雷二,见这周束倒还算个老实人,为人也爽快,两人对他也就没了多余的戒心,凡是这种老实人,多半都是不带心眼儿的,两人很愿意和这类人打交道,当然,苏如是也乐意,要不然,她就不会想圈这周束,做自己小弟了。 三个一杯陈年女儿红下肚,苏如是才端着酒壶,一边给三人倒酒,一边看着周束问道。 “周束啊!你这多年走南闯北的,我现在想问你个问题,从这云城去金城,走哪条路最近啊?” “嗯!我想想啊!这个嘛!........” 周束低下头,手摸着下巴想了起来,想了一会儿之后,周束才抬起头,看着苏如是回道。 “那应该是过三山,渡幽河吧!” “三山?幽河?” “对,三山指的是紫微山,天狼山,兵山,三座山是辗转相连的,此云城向东一百里路左右,就能到紫微山脚下,过紫微山,再越天狼山,度兵山后,就能看到幽河了,到时候,座船随着幽河,顺流而下,不出两天就能到达金城码头了。” 听周束这么一说,四人了然的点点头。 三座大山相连,延绵了数百里路,要越过三座大山,可真心有些不容易,再加上现在的苏如是,肚子里怀着小王子了,要是翻山越岭的,苏如是估计是吃不消了。 想到这儿,苏如是盯着周束,问道。 “那还有没有比较近一点儿的路啊!要越三座大山,恐怕是不那么容易吧?” “再近就没有了,越三山的话,脚程快点儿,也就七天左右,加上顺流而下的两天两夜,一共也就九天九夜左右,兵山马魔那帮家伙,不也是骑着快马,花了三四天,就从兵山来到了这云城吗?” “可是,我不能骑马呀!” 苏如是盯着周束,愣愣的来了这样一句,周束怪异的看着苏如是,半天没想明白。 “你为啥不能骑马呀?” “这个,这个,哎呀!算了算了,就越三山吧!到时候再说了,大不了你们两个累一点儿了。” 面对周束这傻蛋的追问,苏如是也只得作罢了。 看着雷大和雷二,苏如是怔怔的来了这么一句,雷大和雷二虽是无可耐何,但两人联想到苏如是的身体状况,两人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累就累吧!只要不让苏如是动到胎起,两人也就觉着无所谓了。 问清楚路况了,苏如是吃了点儿饭之后,才对四人说道。 “差不多都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便上路,周束,明日开始,你就给我们带路,一直把我带到金城吧!之后,我们再一起去黄城,找黄城的武林七侠老大。” “你,你们要去黄城?找武林七侠的老大?”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丢给周束一个反问,苏如是四人起身朝着二楼走去,周束的脸色有些惨白,要是去了黄城,让那些武林人士们知道,他周束给一个女人打败了,还当了她的保镖,你让周束这张脸,往哪儿搁去啊? “不行,今晚必须得逃跑,不然丢就要丢大发了。” 心里这般一想,周束便是下定决心,今晚上,趁着苏如是四人睡着,他周束一定要离开云城,逃得远远的。 这样想着,周束也是悄悄的上了楼,去打包自己的行李去了。 半夜三更的时候,趁着所有人都睡着了,周束背起包附,悄悄的便是离开了客栈,朝着云城之外而去了。 周束一路诡诡秽秽的,刚出了城门,便是在城门口,遇上一队人马,周束不想节外生枝,可为首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神秘人,却是出声将他拦住,叫道。 “喂!大个子,你是刚从城里出来吗?” “啊!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问你,你有没有看到两男两女,乘着马车进城啊!其中那女的长的很漂亮,其它三人都称她做主子,三人可有在城里哪间店住下啊?” “没有,我没看到,你自己进去找吧!” 周束只想快速的离开,哪管这神秘人那么多废话啊?急匆匆的回了他两声,周束转身就走了,可没走两步,周束停下了脚步,心想,不对啊!这人说的不就是雷痕他们四人吗?他嘴里那女人,说的不就是如主子吗? 想到这儿,周束又返过身来,追上这一队人马,叫道。 “喂!你们和那四人有什么仇吗?为什么要找他们?” “关你鸟事儿啊?大爷们要找就找,你知道就快说,不知道快滚,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你有种再说一遍?” “说怎么了?大爷我要找就找,你这乡巴佬是不是想找死啊!” 周束被这神秘人的态度,弄得有些火了,猛一抽背后的霸刀,周束一声大喝,叫道。 “在你爷爷面前装什么逼?老子砍了你。” “大家上,这乡巴佬发疯了怎么的?” 神秘人还没反映过来呢!周束便是冲上来,一脚将他的马踢翻,并且和他的一帮手下缠斗在了一起,大半夜的,云城城门口就只听到丁丁当当的一阵阵刀剑撞击的声音,还有就是神秘人手下们的惨叫声。 半个时辰后,周束将这一帮神秘人,打的全趴在了地上,走到神秘人身前,周束一只脚踩在他的后背上,叫道。 “你还给不给爷爷嚣张了?” “不了不了,大爷哟!我们这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说,我们来的路上,遇上一帮马贼,我们也是这么问了他们一句,他们又是追又是打的,我们好不容易,逃到现在才逃出来吧!你又来了,我都不知道,我们这是哪儿得罪你们了。” “哼!小心点儿,别在让爷爷看到你们,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周束猛的踢了这个倒霉的神秘人两脚,才骂骂咧咧的转身,又进了城了。 回到城里,周束回到客栈里去,去到了苏如是等人的房间口,猛的敲起了门,把熟睡中的四人都给吵醒了过来。 苏如是不耐烦的将门打开,看着在外面站着一头大汉的周束,苏如是问道。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来敲门,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 “还睡还睡?你们知道不知道,城外面有队人马在追你们,刚刚我把他们揍趴下了,我看啊!咱们还是连夜启程吧!你们招惹的仇家太多了,再不走,恐怕得追上来了。” “是吗?那你去叫他们两个,我们马上穿衣服。” 苏如是急匆匆的叫了一声,便是将门关了,进去穿衣服去了。 周束闻言,也是连忙的冲到雷大和雷二的房间门口,去敲起了两人的门,一边敲,周束还一边在想,原来,他们四人是惹了仇家了,也好,就帮帮他们吧!护送他们去金城就行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跑啊! 第四百零五章 马魔寨 从客栈里收拾好东西,叫来老板娘,把住客栈的钱给结清楚之后,苏如是一行四人,便是在周束的带领之下,连夜离开了云城。 出了云城几里路之后,座在马车里的苏如是,才突觉不对劲儿了。 这大半夜的,周束怎么会出城,还遇上追着苏如是他们四人而来的那群人了?这理论上就说不通了啊!莫非周束大半夜的,还想逃跑不成? 把车窗的帘子掀开,苏如是伸出脑袋,瞪着外面骑着高头大马,跟在马车边的周束,苏如是问道。 “不对啊周束,你这大半夜的出城,是想逃跑不成?你就是这行信守承诺的?” “笑话,我周束像是那种人吗?我不过是出去尿尿罢了,谁说我要逃跑了?你可别抵毁我的声誉,在江湖上混,靠的就是一个名誉,你抵毁我周束的名誉了,你让我周束还如何混下去啊?” “噢?是吗?你周束尿个尿,还得跑到云城外面去,你这泡尿不简单啊!” “那肯定是,我的尿可大泡了。” 周束说完,马车里的四人,呵呵的笑起来,乐得不得了。 周束这个老实人啊!就是说个谎他都不会,不过,苏如是四人并不反感,相反,还挺喜欢周束的这份儿傻气,座在马车车头赶车的雷大,微微转过头,看着马上的周束,雷大笑道。 “周兄啊!你就好好跟着主子吧!主子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你这么些年,单枪匹马,一个人闯江湖也不容易,以后跟着主子,混过一官半职的,那也是好事儿啊!你说是不是?” “我周束可没想过要当官儿,自由自在的多舒服啊!” “那现在是你一个人,以后有了夫人呢?有了孩子呢?你难道也要让你的夫人和孩子,跟着你天天东奔西跑吗?那样的话,你觉得,你对得起你的夫人和孩子吗?” “这个嘛!我没想过.......” 周束坦白,他是没想过这方面的事儿。 这些年,他周束一个人逍遥快活,跑青楼也跑惯了,用手也用习惯了,基于这些问题,可不在周束的考虑之中,当一个人习惯了某种生活之后,你突然要让他改变的时候,是很难改变过来的。 这一点,周束可就深有体会了。 苏如是呵呵的笑着,乐道。 “以后你会想的,男人嘛!总得成个家立个业,你也不例外,霸刀周束这样的人物,放眼江湖,能有几个啊?不建一番功,立一番业,那怎么行啊?你说是不是?” “哎!不是我不想,实在是我周束这德性,哪家女子看得上啊!你们看看,像我这五大三粗的粗人,逛逛青楼还有女子喜欢,那都是喜欢我的钱罢了,要说我这人,那还真是没人爱啊!” “谁说的?我觉得你就不错,至少人实诚,又靠得住,心地还不错,今晚你大可以跑的,还帮我们把那群人揍趴下不说,还跟我们一起走,就冲这点儿,我都看得上你,你说还有哪家姑娘看不上你。” 周束的一张老脸,都给苏如是说的红通通的了。 要不是天色黑的话,估计周束又得不好意思了,脸红了一阵,周束才连忙叉开话题,说道。 “尽快赶路吧!把那群人甩甩远远的最好,我和他们交过手,那里面有两人身手还是不错的,要不是之前遇上兵山马魔赵子龙那帮人,追了他们个半死,我估计我没那么好运,能将他们一举打趴下。” “呵呵!那还真的感谢子龙兄了。” “是啊!估计他们也是听说这帮人是来找你们的,所以,才帮了你们一把,要不然,他们肯定早追上来了。” 苏如是心里开心啊!看来,这一路上来,多结识点儿人,还是有好处的,凭着雷大这一剑无痕的名头,那肯定能让不少人卖面子了,只要有名头,这江湖都好混啊! 伸手摸着后背上背着的雷神剑,苏如是的心里踏实了不少。 和周束聊了一会儿,大体了解了下周束这个人之后,苏如是便是和樱宁一起,搂在马车里,睡了过去,雷大和雷二则是轮流赶车,周束则是趴在马上,睡得死死的,让两人看得直想发笑啊! 两人心想,一会儿马儿跑了,摔死这混蛋去,不过,周束的马比较听话,还愣是走的稳妥,可把雷大和雷二两人眼馋死了。 .................... 在周束的带领下,苏如是一行四人,顺利的便是翻过了紫微山,天狼山,兵山,这一路上,五人只要打出兵山马魔的旗号,三座山里的马匪强盗什么的,都会甩五人面子,让苏如是五人通过。 再加霸刀周束和一剑无痕雷痕的名头,五人一路上就更顺利了。 七日后的早上,一行五人走走停停,终于是不辞辛劳的来到了兵山的脚下,兵山脚下,幽河河水流速湍急,泛着碧绿的浪花,苏如是五人站在幽河宽阔的河边,心里舒畅急了,七日的劳苦奔波,五人终于是来到了幽河,不得不说,五人的心里,都有些激动啊! 弯下腰,捧了一把幽河清凉的河水,洗了洗脸,苏如是叫道。 “河水好清凉啊!又那么清澈,真不敢想像,这条幽河,会是沙江的最大支流之一啊!” “幽河在上游,有着一处天然的沉沙段,基本上,沙江的河水流经那段沉沙段的时候,河水里的沙,就会被沉到那儿去,这样一来,流到下游的水流,就清澈了许多,这里面不含多少沙,所以又干净,又明亮,舒服极了。” 周束走到河边,看着这干净的幽河,自顾自的说着。 说起幽河,周束的心里,都是有些感概啊!想当年,他在幽河上游做苦力,捞沙挣钱那阵儿,可着实是累啊!尽管累,但周束却是过的很踏实,对那段沉沙段,周束是真心的感到怀念啊! 苏如是玩着水,脱了鞋,把脚泡进幽河清凉的水里,多天赶路带来的燥热,立马消除了,雷大三人也是学着苏如是的样子,脱了鞋座在河边,把脚伸进河水里,任由冰凉的河水冲过四人的热脚,为四人带来清凉与舒适。 一边泡着,苏如是一边享受的问周束。 “你不来泡会儿?可舒服了,都赶了七天路了,你不想好好泡泡吗?” “哎!我还真不想用我这双臭脚,去玷污这样干净的河水啊!还是快走吧!去兵山脚下的村子里看看,我们买条船,差不多就走吧!不要在这儿逗留了,免得那帮追着你们的家伙,又追上来了。” “嗯!走吧!这都到河边了,也没看到人家啊!哪里来的村桩?” “有,肯定有,当年我在上游那一带挖过沙,我知道的,这下游有村桩,还应该是兵山马魔的村桩呢!” 周束肯定的看着远方,对苏如是等人说道。 苏如是四人一听,立马来劲儿了,赶紧把脚从水里抽了出来,把鞋穿上,站到周束跟着,苏如是抬手放到眼睛上,瞪着远处看了半天,终于是看到了远处飘起一股股炊烟,苏如是立马跳起来,笑道。 “果然有村桩,你看,还有炊烟啊!” “那是肯定有的,快走吧!去搞点东西填填肚子,休息一天,明天一早就起程吧!” “嗯!走吧!去看看子龙兄的村桩去。” 四人说着,便是和周束一道,寻着那飘起的炊烟而去了。 走了有好几个时辰,翻过了好几个山坡之后,一行五人才来到了一个小寨子周围的山包上,站在山包上,苏如是抬眼一看,她高兴的咧开了嘴。 因为,小寨子的寨外便是挂着一块牌子,叫做“马魔寨”。 这个名字,乍一看,不就跟赵子龙摔领的那帮兵山马魔们,是一个名字吗?高兴了一阵,苏如是才对周束说道。 “果然是子龙兄他们的寨子啊!这个寨子还真是挺大的,果真是好山养好水,好水养人杰啊!能在这种地方,出一支像子龙兄他们那样的马队,还真是不简单啊!” “哎!以前,这儿经常受上游开沙官府或商人们的欺负,所以,受欺负的人们,就自己来了这下游,建起了这样一个寨子,大家一起团结起来对抗他们,当年,我就是看不惯那些有钱人这样的行径,所以我才离开的,只是没想到,短短几年,他们就发展出了这样一支势力,还真是不简单啊!” “你以前是干苦力的吗?” “你看我空有一身蛮力,其它啥不会,除了舞马弄枪的,不找事情赚钱吃饭,那我不得饿死吗?” 周束说着,心里感概起来。 苏如是四人,也是听得感概起来,周束能混到现在这样,也着实是不容易了,谁又知道,当年的他,究竟是吃过了多少苦,受过了多少罪呢? 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拍周束的肩膀,苏如是问道。 “那你当年离开之后,干嘛去了呢?” “当年,我把欺压这些老百姓的狗官给杀了,后来成了官府通缉要犯,这些年躲躲藏藏的,得了这把霸刀,我才混出名了,所以,现在那些官府的狗官们,见着我也不敢抓了,个个吓的屁滚尿流,躲我都还来不及呢!” “原来如此啊!” 苏如是大概了解了这个经过,心里对周束的为人,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了。 什么也没说,苏如是看着山包下的马魔寨,对四人说道。 “走吧!咱下去拜会拜会他们,指不定周大哥还能遇上几个熟人呢?” “哟!主子这可是折煞我了,叫大哥担当不起,输了就是输了。” “得,什么输不输,赢不赢得,我说你担得起,你就担得起,以后我就叫你大哥了,你要不嫌弃,叫我声妹子就行了,这样周大哥的面子,就不会挂不住了啊!” “那是如妹子,我就太感谢你了。” 周束说着,给苏如是抱了一拳,行了一江湖中的礼节。 苏如是倒不在意,呵呵的轻笑着,苏如是迈开脚步,朝着山坡下行去,周束四人紧跟在苏如是的身后。 一行五人,一起朝着马魔寨走去。 第四百零六章 兄弟相见 “来陌生了,来陌生了,爹爹,有陌生人来了。” “有陌生来了,大家快来看啊!” ................ 苏如是一行五人,刚刚走进马魔寨的寨门口。 寨外玩耍的一群小孩们儿,便是哗哗的叫了起来,一股脑儿全跑进寨子里去了,让苏如是五人郁闷的是,这是什么情况,她们一点儿都不明白。 按理说,像这样大的寨子,平时来几个陌生人,那完全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眼下,看这些小孩的表现,与村子里所有人的神情,苏如是隐隐觉得,这马魔寨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至于这之中隐藏着什么,苏如是则是一点儿也想不明白,她也压根儿就不知道。 五人往里走了没多久,一个骑着马,断了一条手的大胡子,便是骑着高头大马儿,从寨街的拐角处行了出来,把马停到五人面前,大胡子操着浓重的北方口音,便是对着五人叫道。 “来者何人,为何私自闯我马魔寨,不知外寨人进寨,需要先通传寨主,寨主同意之后,才能进寨的吗?否则私自进寨之人,必杀无赦。” “这位大哥,我们是子龙的朋友,在云城的时候,与子龙兄见过面了,此番来贵寨,正是子龙兄介绍前来的。” “子龙?他那么快?都已经到云城了?” 听着苏如是这么一说,大胡子便是赶紧下马,来到五人身前,与五人抱拳行礼。 苏如是回了一礼之后,才慢条斯李的说道。 “早在七日之前,就已经到了云城了,现在,子龙兄他们恐怕是已经到了云都,见到秦王爷了。” “那就好那就好,子龙那小子,不听劝,说是仰幕秦王爷与秦王妃,偏要去见见两人,他这一去,我们寨主可担心急了,五位请随我来,我正好带你们去见寨主,由你们与寨主细说一番。” “那就劳烦大哥了,请。” “不用这么叫我,叫我查平就行,我是这马魔寨的护寨队大队长,你叫我查哥就行。” 查平知道苏如是五人,是赵子龙的朋友,他的态度就好了不少了,一边和五人走着,查平一边自我介绍,倒是搞得挺正式的,把苏如是弄的还有些不能习惯了。 五人没走几步,跟在五人身后的周束,却是突然的冲上来,一把将查平的手拉住,眼眶湿红的看着查平,周束叫道。 “查子,我看了你半天了,你还认得我吗?周蛋啊!周蛋,你看,我我.....” “周.....周蛋哥,哎呀!怎么在这儿遇上你了,你.....你这么多年没见,越来越黑了,越来越扎实了啊!” “查子,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两人说着说着,居然是抱在一起,哇哇大哭,泪流满面了。 昔日的情谊一爆发,让这俩壮汉,都有些热泪盈眶,情不自已了,此时此刻,谁又知道,两人的心里,都在想着些什么,两人的当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呢! 故人遇故人,两眼泪汪汪,以前,苏如是从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直到这一刻,苏如是突然的有些明白了,原来所谓的故人,就是这样的,不见时相忘于江湖,再见时热泪与怀中,这就是感动,这就是再见。 没有打扰两人,苏如是四人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也不说什么多余的话了。 两人相拥一阵之后,周束才将查平推开,捏起查平那断掉手臂的空袖子,周束声音哽咽的说道。 “查子,你的手呢?你这是?” “当年周蛋哥你把那贪官斩了之后,那贪官就一直在找我们几个和你称兄道弟的兄弟,后来,逃到幽河边,二柱子,马朝兄,还有狗子,我们四个一起跳了河,结果后来,我被马魔寨的寨主救下来了,他们三个下落不明,至今还不知道在何方呢!” “那你的手?” “噢!没事儿,当时中了那贪官一沙锤,直接给我砸断了。” 周束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怀抱着查平,周束哭喊道。 “查子,是大哥对不起你们,当年要不是你们护着,大哥哪里能逃得掉,可大哥还把你们害成这样,大哥真不是人啊!大哥给你们跪下了,大哥对不起你们。” “唉!大哥大哥,别这样,你再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束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啊! 说着,就给查平下跪了,查平一只手托着周束,托也托不住,到了最后,查平干脆也跟着跪了下去,两兄弟就这样面对面的跪着,那个场面,真的是很催人泪下啊! 一旁站着的苏如是和樱宁,两人都不停的在抹眼泪,周束的愧疚,四人都明白了,只是四人想不到,周束这个人,居然还是这么重情重义的人。 悄悄将到了眼角边的泪水抹掉,苏如是才走上去,将两人扶起来,说道。 “好了,你们快起来吧!那么多乡亲看着呢!你们俩两个大汉,这样哭哭蹄蹄的,不是连个女人都会笑你们。” “唉!兄弟快起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新认的妹子,是如,这是一剑无痕雷痕兄,这是雷痕兄的弟弟雷鹰,和他的弟媳樱宁,各位,这位是我当年苦命的兄弟,查平,我们当年一起在采沙场挥沙,吃苦受累的好兄弟啊!” “知道了,别哭了,把眼泪擦擦。” 苏如是轻轻的将她的手帕递了上去,周束接过手帕,愣是没敢往脸上擦,他害怕自己这张黑脸,把苏如是这么干净的手帕都给擦脏了。 查平看着苏如是,如此如花似玉的样子,他才拍着周束的肩膀笑道。 “大哥可真好福气啊!认了个这么漂亮的妹子,对了,是如妹子,你可否婚配啊?我们家子龙,今年可还都是一直单身一人呢!你要是没婚配,不如嫁给我们家子龙如何啊?” “呵呵.......” 苏如是掩嘴轻笑起来,乐的东倒西歪的。 她这肚子里孩子都有了,哪里还谈什么婚配啊?这说出去,可得把人笑死了,苏如是笑,雷大三人也跟着笑,笑完了,四人还把查平给笑蒙了。 呆呆的看着苏如是,查平忙道。 “是如妹子如何发笑啊?难道我有何地方说错了吗?” “没有没有,其实不蛮查大哥,小女子我早已婚配云都大户了,恐怕不能嫁给你们家子龙兄了。” “哎!那还真是可惜了,那走吧!我带你们去见寨主去,即然都是熟人,今晚就让寨主请你们大家,好好吃上一顿吧!” 查平一看,也是那种没什么心眼儿的人。 和苏如是几人说着,查平便是带着五人,一起朝着马魔寨的最深处走去。 五人走了一阵,才跟着查平,来到了马魔寨的寨底,因为马魔寨是依着兵山山脚而建的关系,所以,寨主的大寨,是建立在山脚之上的大山洞里的,远远的从寨子里抬头望上去,苏如是五人,当真还给这驾势,吓了个不轻啊! 一旁的查平,显然是很满意五人的表情,自顾自的吹夸道。 “我们马魔寨,进可攻,退可守,有这山脚这天然的山险,我们这儿便可自立为王,山脚下就算有贼寇前来,我们也可让乡亲们往山上的山洞里撤,兵山山脚的这个大山洞,可是大得不得了的,就算是容纳上百人,那都不是问题。” “那要是,下面围着的人,只将你们围着,也不进攻,就饿死你们,渴死你们呢?” “呵呵!这个是如妹子放心,山洞里有多处秘道,可以通向幽河边取水,又有多处地道,可通向秘密的粮库取粮,一定不会有事的。” 苏如是默默的将查平这话记在心里。 如果有一天,苏如是真的被逼的没有办法了,或许,这里会是她苏如是藏身的一个好去处,当然,苏如是只将这里当做是备用之所,如果有可能的话,苏如是还是希望,尽量不要用上的好啊! 因为,一旦用上这里,那只能证明,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心里默默的想了一会儿,苏如是便是看着查平,问道。 “查大哥,不知子龙兄和你们寨主是何关系啊?” “噢!子龙是我们寨主的儿子嘛!我们寨主有两个儿子,一个赵子龙,一个赵子虎,子龙年长,子虎次之,两人都是杰出的英雄好汉啊!他们俩,就是我们马魔寨的光荣,我们马魔寨的榜样啊!” “子龙建了一支马队,一路劫富济贫,惩治贪官,那不知子虎的方法是?” 苏如是疑问起来,同样是一个爹生的两兄弟,苏如是就想知道,这两兄弟对于人生观,价值观和处事态度上,有着多大的区别。 故而有此一问。 一边带着五人往山上的寨子里走,查平一边与五人说道。 “哎!说起子龙子虎啊!还真是我们寨主的一块儿心病啊!两兄弟都有好身手,但两兄弟意见却是相左,子龙惩恶,要的是立杆见影,所以组了马队,杀贪官惩恶霸,到了哪里哪里叫好,拥护他的声音成片。 可子虎呢!却觉得,惩外必须从内部做起,所以,他现在做了云隐国前年的武状元,一直在朝庭效力,用他的方式惩治着贪官。”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起来,子虎的做法,不是更加的稳妥吗?” “话是这样说,但马贼起家的寨主,很反对这样的做法,我们寒主就不希望子虎去当什么官啊!可他偏偏去,说什么时代变迁,必须要改变作风,还说如果他不去,指不定马魔寨就会完蛋了,寨主拿他没办法,只好放他去了。” 查平这般说着,脸上的表情也是有些无耐。 苏如是都还不知道,前年云隐朝庭里,还有赵子虎这样一个武状元,那时候,应该是恰逢苏如是刚刚去阳城的时候,所以,才不知道。 要是知道的话,苏如是估计会想办法招他过来,为自己所用了。 第四百零七章 赵长公 跟着查平,五人爬上山脚,进到了山洞的寨子里边儿。 在山脚看这山洞寨子的时候,五人就感觉这山洞挺大,可真等他们走进来之后,五人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大啊! 寨子里宽的跟四五个蓝球场一样,苏如是五人走在里面,都显得有些渺小,果然是在惊叹,这寨子真心是不一般啊!看着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大山寨,苏如是心里有些小叹息,大自然造出这般神奇的洞府。 再由人们来缔造出一个庞大的山寨,这般鬼斧神功之杰作,当真还是有些令人感叹啊! “查大哥,其实你们这个地方,完全就是一个天险啊!只要是能在山洞口放几门大炮,那估计谁想攻都攻不上来了!” “大炮?什么东西?” 查平正领着五人,往里面走着呢!却是突然听到苏如是来了这么一句,他瞬间就傻了。 转过身怔怔的看着苏如是,查平疑问起来,不光是查平,周束和雷大三人,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苏如是,几人都没弄明白,苏如是嘴里这所谓的大炮,到底是何玩意儿。 大炮这东西,在二十一世纪,也是只有到了清朝才有的东西,以前的王朝,还都没见识过,这所谓的大炮,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苏如是这乍然一说,他们当然也就听不懂啦!还不瞪眼张目结舌的看着苏如是? 苏如是呵呵一笑,连忙解释道。 “所谓的大炮,就是你放在山脚,对着山底下围攻你们的坏蛋,远远开上一炮,山下那群混蛋,就得死个上百人,这就是大炮?” “什么?是如妹子?这天下果真是有此等神器?如果是有的话,那还请是如妹子告诉我,哪里有,我好前去与寨主说一说,邀功领下赏也好啊!” “额!这个嘛!.......” 苏如是语塞了,在这个地方,估计还真没造出来吧!你让她苏如是上哪儿给弄去呀?要是真找的到,估计她苏如是也不用在这里说了,而是直接告诉他们哪儿有,让他们自己去找去了吧? 见苏如是不说,查平着急了,忙走上前来,拉着苏如是的袖子,便是求道。 “是如妹子,我知道这样的神器天下难得,但求是如妹子,能看在我大哥的份儿上,告诉我一声,以后这寨子要是有了是如妹子所说的大炮这东西的话,估计我们就再也不怕官府的围攻了。” “不是,查大哥你莫要着急,不是我不告诉你,是这东西,现在还没造出来,等造出来了,到时我就送查大哥和寨主几门,那也没问题。” “噢!是这样啊!知道了,知道了,那就先多谢是如妹子了,到时候造好了,一定要通知查大哥一声,我来拿。” “嗯!你放心吧!不会少了查大哥的。” 苏如是给查平吃了一颗定心丸,查平的心才放松了下来,继续带着苏如是五人,往洞府里面走去,七拐八拐的,直到走到了洞府最里面的时候,查平才在洞门外停下来,对着里面叫道。 “寨主,子龙的朋友到访了,说子龙已到云都,恐怕此时,已是见着秦王爷与秦王妃了吧!” “是吗?快快他们进来。” 洞门内,立马传来了一道洪亮的大喝声。 震得洞门外站着的苏如是五人,心里都叫那个一惊啊!苏如是心想,这赵子龙他老爹,果然是历害啊!光是这一声都不得了,简直堪称是先声夺人了,光是刚刚他叫那一声,苏如是敢说,碰上那种胆小的歹徒们,都得给吓的一抖啊! 跟着查平走到洞内,苏如是五人头也不抬的对座在洞府首位之上的老寨主,叫道。 “参见寨主。” “免礼免礼,快快赐座,快给老夫说说,子龙的情况如何了?” “额!子龙.......” 苏如是刚刚座下,一抬头,看着座在上面的那个声如洪钟的寨主,心里一抖,她还给看傻了。 这寨主长的一脸的络腮胡子,长到胸口处了,还颇有点儿关云长的味道,关云长也就算了,关键是,他的身边,还座着一个身材和长相都挺好的美少妇,苏如是心里在想,这赵子龙他爹,岁数也应该是不小了吧?这样的美少妇,他消受得了吗? 看着那美少妇,长的如此风骚的样子,苏如是心里都有些吃惊啊!不止她吃惊,就连她身旁座着雷大等人,都是惊得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估计四人也是被这老寨主给雷到了。 苏如是愣住了,老寨主发话了。 “怎么了?这位子龙的朋友姑娘,有什么不能说吗?” “噢!没有没有,是这样的,老寨主,我们是在云城的时候,恰巧遇上子龙的,那时候,他带着一帮兄弟,把云城的贪官给砍了,我们还帮他收了那贪官的人头,所以,还和子龙有过一面之缘。” “哈哈!好啊!吾儿果然是豪杰啊!居然又斩了一个贪官,真是大快人心啊!” “老寨主还真是性情中人啊!” 苏如是看着老寨主笑成那个样子,她也呵呵的笑了起来,老寨主一听苏如是左一口老寨主,右一口老寨主的叫,他可不乐意了,盯着苏如是,老寨主叫道。 “唉!即然是子龙的朋友,那就别老是叫什么老寨主了,老夫名叫赵长公,你们就叫我长公就行了,我也喜欢别人这么叫,长公长公嘛!哪儿都长的公,哈哈.......” “长公可真幽默啊!” 赵长公说着这话的时候,还偏头看向身边的美妇人,直把美妇人给羞的脸都红了。 他哪儿都长,暗示的是什么,大家伙心里都有数嘛!笑了一阵,赵长公才看着苏如是等人,问道。 “那殊不知几位如何称呼啊?” “噢!寨主,这位叫是如,这位就是江湖上人称一剑无痕的雷痕,这位是他的弟弟和弟媳,至于这个大黑个子嘛!就是我经常和您提起的,当年在采沙场里,怒杀了贪官的那个周蛋大哥,现在也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噢!原来当年那个狗官就是你杀的,好,我最佩服这样的英雄了,美云啊!马上下去纷咐一下,今晚在洞内设宴,款待五位子龙的朋友,更把我珍藏了多年的好酒,给我拿几坛上来,明白吗?” 赵长公发回,还不等苏如是等人回答,站在一旁的查平,便是率先将话头抢了过去。 经查平这么一说,赵长公更来劲儿了,吩咐身边那个叫美云的美妇人,前去准备晚宴,今晚上要宴请苏如是等人。 美妇人嫣然一笑的离去,苏如是想着现在不过才中午时分,便是对着赵长公抱了拳,说道。 “长公伯伯,其实我们这次来马魔寨,除了想来问候一下您老人家之外,还想求长公伯伯一件事儿呢!” “哎呀!这俏丫头,嘴巴就是甜啊!有什么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会帮你们的。” “是这样的,我们明日想要去金城,所以想向长公伯伯,买条船,不知长公伯伯可否答应啊?” “买什么啊?直接送你们一条不就得了?我们这儿啥没有,就渔船最多了,平日里,捕渔也是我们生活中的一项基本任务嘛!渔船可多的是了,就送你一条就行了。” 苏如是五人可乐了,赵长公要是愿意送的话,那可真是太好了,这又少了一笔花销,那不是很好吗? 乐了一下,苏如是才对着赵长公抱了抱拳,谢道。 “那是如就先谢谢长公伯伯了。” “这用不着,小事一桩,只是我不明白,你们要去金城干嘛?最近,这沙江可不太平,连带着,沙河的几条支流,像流河,幽河,阳河等,可都不太平啊!你们这到了晚上,在大河上漂着,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那可就问题大了。” “不太平?.........” 苏如是五人,傻眼的看着赵长公,半天都没反映过来。 赵长公说这不太平,到底是因为啥呀?五人从开始到现在,可都一直是不知道,这沙江的支流,还有不太平一说,莫非,是这沙江出什么情况了? 带着这等疑问,苏如是便是开口问道。 “长公伯伯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沙江怎么不太平了?” “噢!是这样的,前阵儿我听从外面回来的人说,近段时间,沙江里异动频频,经常都看得到类似人形鱼儿们,在沙江里面畅游,还经常把活人拉下水,活生生的吃掉,甚是恐怖啊!这不,沙江那边,貌似这批人鱼出了点儿分崎,所以,把一些人鱼赶到沙江的三条支流里去了,所以,现在的流河,幽河,阳河等,都不太平啊!” “噢!原来长公伯伯说的是这个事儿啊!” “那可不,前段时间不还有商队抓了一只,拿去金城的金坊拍卖了嘛?听说还赚了不少钱,现在,大家都流行起抓人鱼来了,天天在河上江上待着呢!可就是去的人多,回来的人少啊!” 赵长公说着,脸上的表情,还显得有些心有余悸。 可以这么说,江里河里那些吃人的玩意儿,的确是让这些没见着啥稀奇的人,吓的有点儿不轻。 但对于同是怪物的苏如是等人来说,这根本就吓不到他们。 此时此刻,如果雷大和雷二,把披在他们身上的黑袍脱掉的话,估计这赵长公等人,也得吓的趴到地上起不来啊! “长公伯伯不用担心,我们早已拟好应对之策了,只要小心一点儿,那就应该没事了。” “嗯!那样最好,那就今晚好好吃一顿,我为你们接接风,洗洗尘,然后明天一早,便让查平送你们下水吧!祝你们一路顺风啊!” “谢谢长公伯伯的关心,我们也祝长公伯伯,越来越长。” “呵呵!俏丫头就是会说话,你这么俊的丫头,子龙那小子不是让你来我这儿,先来看看公公吧?怎么着,子龙那小子会不会和你有一腿啊?” 啊!苏如是真想哭啊!怎么谁看她,都想把她和赵子龙拉一块儿去啊!苏如是承认,赵子龙的确长的不错,可她苏如是已经有了司马渊了,又怎么能再和赵子龙扯一块儿去呢? 苏如是心里想着,看来,这又是得废一番口水了。 第四百零八章 谈虎色变 和赵长公,又扯着已婚配的事儿,扯了老半天,苏如是才终于是把话全都说明白了,她苏如是已经嫁人了,就差点儿没告诉赵长公,她苏如是肚子里,都怀着别人的种了,可那老家伙,还是不听啊! 闷了半天,老家伙还这样来了一句,差点儿没把苏如是给郁闷死。 “噢!是这样啊!那不知道,你这俏丫头,还有没什么妹妹啊之类的?就给我们家子龙介绍一个呗!我们家子龙现在可都还未有意中人呢!” “........” 呵呵!苏如是只能是闷头,无言以对。 见过难缠的,苏如是还真没见过,像是赵长公这样难缠的,好吧!苏如是承认,她的那几个姐妹,个个都不是好货,苏如是也就懒得说她还有什么姐妹了,免得一会儿给赵子龙介绍了,类似苏如是烟那样的女人,把人家赵子龙给糟塌了,那苏如是可得有多对不起赵子龙啊! 抬头瞪着赵长公,苏如是直接是说道。 “没有了,我家就我一个啊!哪里还有多的?就算有,那也早就有家了,长公伯伯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那俏丫头,要不这样嘛!你把你那夫君给休了,跟了我家子龙如何啊?” “哎哟!长公伯伯你就饶了我吧!我真没那想法。” “女人嘛!就得像苏如是学习嘛!你看看人家多历害吧!当着皇帝的面儿,还把皇子给反休了,这多历害啊!你可就得学学人家苏如是,明白吗?” 赵长公十足不要脸,马贼的本性难改了!一股脑的讪动着苏如是,叫苏如是把司马渊给休了,苏如是那叫一个想哭啊! 她已经是休过一回夫了,这回可是真的不想再休夫了。 真要从理论上来说,苏如是这都算是二嫁了,还哪里再能休夫三嫁呢?再说了,司马渊对她苏如是多痴情啊?要是再这样搞,苏如是多觉得,自己对不住司马渊啊? 老家伙就这样一直扯着,一直拉着苏如是,这一个话题,硬是扯了好几个时辰,一直从中午扯到了下午,直到洞里都有些暗下来了,老家伙都还有话题扯,你说说,你这老家伙,可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啊? 苏如是屁股都座的有些痛了,嘴巴都有些说干了。 可老家伙就是拉着她不放了,现在,苏如是才知道,这老家伙为啥一大把年纪了,都还能座拥个美少妇了,感情,这老家伙完全就是软磨硬泡给泡到手的,苏如是多的不想说,也不能说,只能在心里,默念一句,这老家伙脸皮子太他妈厚了。 简直厚到城墙根儿里去了。 看着洞里黑了下来,赵长公才对着洞里的一众人,叫道。 “洞里光线不太好了,点起火把吧!趁着这阵儿,就快上宴吧!早点儿吃完,早点儿回去休息,查平啊!把五个队长都叫过来,一起陪子龙的朋友们喝酒去,我老了,酒量可不行了,别一会儿被他们放翻了。” “好,寨主,我马上就去。” 查平应了一声,也是大松一口气,忙不迭的跑开了。 他们这个寨主,有多么的唠叨,他查平可是清清楚楚,他是不唠叨则已,一唠叨起来要人命那种,查平找到了借口逃开,你说他乐意不乐意啊? 看着查平大松一口气的离开了,苏如是心里都有些羡幕,眼瞅着老家伙又要开始扯了,苏如是忙先开口,问道。 “长公伯伯,听您老是说子龙,不知道,子虎那边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哼!别给我提那个小畜生。” 好玩儿了,刚刚还话多如牛毛的老家伙,此时此刻,苏如是一谈到赵子虎,他就气的一拳砸到了寨主椅子上,气的满脸通红,啥话都不说了。 苏如是要的,可就是这个效果啊!苏如是现在才知道,原来,要想让这老家伙住嘴,可就得谈赵子虎,不能谈赵子龙,要不然的话,估计这老家伙,吹上个三天三夜,他口水都不会干的。 老家伙这一阵沉默,一直沉默到洞内摆好了酒宴,大桌上摆满丰盛的美酒好菜,所有人都上来之后,老家伙才开口说道。 “今天,子龙的朋友到来,来,我们为子龙的朋友接风洗尘,顺便庆贺子龙在云城,又斩了一贪官,为子龙和他的朋友们,干了这一杯。” “干杯......” 赵长公的好五个护寨队长,还有他的几个夫人,皆是举起酒杯,与赵长公干杯,苏如是倒也不想破坏这个气氛,也是举起酒杯,和赵长公干杯了。 一杯酒喝完之后,苏如是轻轻的将酒杯放下,再度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道。 “长公伯伯,也许有些话,是如不该问,但今天,是如即然来了,是如还是想弄明白,为何长公伯伯那么偏爱子龙,却是对子虎那么凶呢?同是您的儿子,不过是意见相左而已,长公伯伯何以厚此薄彼呢?” “啪......” 赵长公一巴掌拍到桌上,把洞里的大长桌,都给拍的有些颤抖了。 桌上所有人,皆是停下动作,心有余悸的看着苏如是,在这个马魔寨里,谁不知道,赵子虎是禁语啊!谁人敢在赵长公面前提起赵子虎,那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嘛!苏如是倒不同,必竟来者是客。 赵长公不会杀苏如是,但照样不会给苏如是好脸色看的。 偏头瞪着苏如是,赵长公骂道。 “俏丫头,不关你的事,就别管了,吃饭,别到时候不给你好脸色看,你又说我这老头子,脾气古怪。” “不是,长公伯伯,你对我怎么,我真的都不无谓,我只是就想知道,同是您的两个儿子,您为何对子龙如此厚爱,可对子虎却是如此的痛恨,难道,就是因为子龙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了,而子虎没有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长公伯伯认为,这对子虎来说,公平吗?” “那小畜生,连自己的出身都忘了,明明是马贼出身,偏偏要去考什么武状元,还为朝庭效力,你说说,这样的不孝子,拿来何用?” 赵长公冷冷的看着苏如是,一张通红的脸,稍稍得到释放,缓缓回复了正常,不向刚才那样惨白了。 苏如是想不到,这个赵长公居然是如此莽夫之人,弃自己的儿子安危于不顾,心念着赵子龙还是一个人才俊杰,苏如是不想赵子龙出什么事情,所以,当即,苏如是便是盯着赵长公,说道。 “长公伯伯,我是从云都过来的,我有两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反正今天话都说开了,我到想听听,你这俏丫头的意见。” “那好,长公伯伯,我就说了,如今,云隐老皇帝病情危在旦夕,子龙兄如此带着人进去云都,短时时内,不会有任何问题,可一旦时间长了,老皇帝一旦去世,估计云隐大乱的时候,子龙一干人等,皆是会被列入杀无赦的名单之中,到时如何能突得出重围?” “子龙自有他的办法,这个不用你操心。” 赵长公,对于儿子赵子龙,可是有绝对的自信啊! 苏如是这般一说,他还牛逼轰轰的告诉苏如是,说赵子龙自己有办法,可苏如是就有些奇怪了,她想了半天,还真没想到,赵子龙所谓的办法,在何处? 一旦司马睿得势,赵子龙这类与朝庭有关联的人,必死无疑,谁让他杀了那么多的朝庭命官呢?可能不仅仅是赵子龙他们,就是那一帮江湖武林人士,也个个都得死,这是毫无疑问的。 如果不死,你可以来找她苏如是讲讲理。 微微摇摇头,苏如是瞪着赵长公说道。 “我当然不用操心,因为死的即不是我儿子,又不是我丈夫,我操什么心?只是到时候,若是长公伯伯看着那一具具尸体,躺倒在你面前的时候,您就会知道您当时的信任,全泡了汤了,伤心的人会是谁?” “你这俏丫头,到底想说什么?” “很简单,这些年,子虎一直忍辱负重,在朝庭为官,我想,他想的最多的,就是在这个时候,该如何救哥哥一把,如何救马魔寨一把,所以,他才会不顾你的反对,去朝庭当了武状元,武状元按照云隐国惯例,以后是要当将军的,子虎现在最少都应该算是一个准将了,他手里一定握有兵权。” 苏如是把这些分析的很是透彻。 云隐国的武状元,都是要做将军的候补,一旦前方人手不足以调配的时候,后方的准将就得临阵上前指挥,当年的齐天胜,也是这么被提上去的。 但就是因为,他的耿直与实力,引来李广和南陵王的排挤,所以现在齐天胜还在边境,带着几十万的军队,镇守边关。 所以,到时候,司马睿一旦得势,他势必会缺少将才,到时候,身为武状元的赵子虎,一定会被提拔成为了将军,只要赵子虎一成为将军,那马魔寨和兵山马魔那队人,也就算是保住了。 这才是赵子虎的苦心啊! “然后呢?” “一旦老皇帝得势,新皇帝继位,他一定会迫切的培养自己的势力,到时候,身为准将的子虎,一定会被提拔,只要他一提拔,你们不就都保住了?子虎心知改变不了你和大哥,他就选择改变自己,所以,我觉得,他做的很以,相反,子龙做的很鲁莽,人们明白吗?” “这.......” 一众人被苏如是这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赵长公在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才缓缓的起身,悄然的离去了,想起这些年来,对于赵子虎的不理解,赵长公心里难受极了,自己儿子,为了保住大哥与整个马魔寨,在朝庭里忍辱负重,吃尽苦头。 可自己呢!还尽是给他脸色看,赵长公被苏如是这番点醒之后,他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去了。 必竟是自己儿子,赵长公真心觉着,这些年,不让赵子虎踏足马魔寨一步,对于他来说,是多么大的折磨啊! 第四百零九章 帮我带个话 “是如妹子,多谢你今天这番话,相信寨主一定能够听得进去的,谢谢你了。” “哎!我说到是说了,怕是把长公伯伯给得罪了,哎呀!我这张嘴啊!还真是收敛不住呢!” 赵长公默默的离开了,查平还抱着拳给苏如是道起了谢了。 苏如是看赵长公那个样子,心里还真心是有点儿过意不去,你说,这是人家的家事儿,自己来说个毛啊!可若是苏如是不说吧!她又好像觉得,这老家伙的确是太对不起赵子虎了,必竟,赵子虎那么真心的为了这个马魔寨着想。 可到了老家伙这儿,完全是成了没心没肺,不孝子一个了。 你说说,谁遇上这种事儿,谁不会说上两句啊? “没事儿,寨主自己想两天,他也就想通了,这些年来,我们都不理解子虎,今天是如姑娘这么一说,我们都明白了,哎!看来,这些年,最不容易的,还是要数子虎啊!” “他们两兄弟都不容易,一个想要继承父亲的梦想,将兵山马魔的名头,传到外面去,而一个是想要靠自己,保住兵山马魔与马魔寨,两兄弟各走其路,但为的都是父亲和你们这个大寨子里的所有弟兄,所以,我才会拼着得罪长公伯伯,也要说上这么一句。” “哎!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夫人,还是你去劝劝寨主吧!” 查平叹口气,他也不知道该说些啥了。 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座着的美妇人,查平抱拳说道,美妇人眉头皱着,点点头之后,起身离开,去找赵长公去了。 美妇人离开,苏如是才看着查平,说道。 “查大哥,我看,我们是待不下去了,把长公伯伯这么得罪了,他看我们肯定都心理不爽快,要不查大哥晚上点儿就给我们备好船,我们趁夜离开嘛!这样,也省得长公伯伯看着心烦啊!” “唉!是如妹子说的哪里话啊!我们寨主还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是如妹子你们尽管住到明天便是。” “不是,查大哥,我们是真的很急吧!要不是和长公伯伯多聊几句,指不定我们一早就走了。” “噢!是这样吗?” 看着苏如是脸上着急的表情,查平嘴上才软了下来。 查平心想着,继续留五人在这儿,一会儿赵长公要是真想不开,发起飙来,那废话多的,可是连他们都得跟着受罪啊!反正,这五人走了也好,省得耳根子清净嘛! 这样想着,查平也是说道。 “那好吧!我这就去替你们准备去,我一会儿就让他们抬到河边去,弄好了,我就叫你们,你们先吃着吧!吃饱一点儿,我去给你们船上装点儿干粮什么的。” “那就太谢谢查大哥了。” “不用,是如妹子都这么替我们着想了,我们也得为是如妹子做点儿什么才行啊!” 查平说着,起身离开。 等查平走了,一桌上就剩不了几个人了,大家也都没啥话好说,低着头只顾着吃饭了,苏如是低着头,心想着,这一桌好好的宴席,被她搞的不欢而散,苏如是都觉得,是不是自己说话太过分了,太不合时宜了? 吃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偏头,看着一旁的周束,问道。 “周大哥,你觉得,我刚才说那话过分吗?” “过啥分,换我我也这么说,那老家伙太固执了,必竟是自己儿子嘛!儿子那么孝顺他,他还骂他不孝子,你说换了谁,谁不说啊?对面的几个哥们儿,你们说是不是啊?” 周束说着,把话头转向了对面的四个队长。 四个队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半天之后,四人才在露苦涩的摇摇头,其中座的离苏如是最近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才开口说道。 “这些年,自从子虎当了朝庭的武状元之后,他每次回来,老寨主都不让他进寨,把他堵在寨门外,子虎也不走,就在寨门外座一天,我们看着也难受啊!每每想起子虎失落的转身离去的时候,我们的心就跟刀割一样,老寨主这回,的确是有点儿错了啊!” “他不是错,在大错特错了。” “哎!不过,老寨主必竟是一寨之主,他也有他的想法啊!他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好嘛!当年,就是朝庭那些贪官们,在幽河上游,害了多少人啊?要不是老寨主,我们都得死啊!你看看,就连查平大哥那手臂,还是给贪官砍断的呢!” 大汉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虎声虎气的给苏如是五人说着。 五人一听,心里大叹,这赵子虎的待遇,还真是低啊!竟然是回趟老家,都被堵在寨门外,你说这换了谁,谁心里都不舒服啊! 有这样的一个家,还真是令人感到悲哀啊! 你还别说,苏如是有空了,还真想去见见那个武状元赵子虎,看看他究竟是何方人物,长的又如何,他哥哥赵子龙都那般帅气,弟弟赵子虎,长相应该也不差吧! 几人在桌上说着,离开的赵长公,又去而复返了。 一见他来了,桌上一众人,个个都吓的把嘴闭上,就连苏如是都给闭上了,她倒不是怕这赵长公,实在是这赵长公太唠叨了,苏如是可不想被他唠叨死啊! 冷着一张脸,座到苏如是的旁边,赵长公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举起酒杯,往嘴里倒,灌了自己好几杯酒,赵长公才对苏如是说道。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你这丫头,说的很有道理。” “长公伯伯,你终于想通了?” “你帮我带个话儿。” 赵长公也不应苏如是的话,也就是冷着脸,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苏如是说些什么,反正,他现在就有些想明白了,知道赵子虎这些年,到底都有多不容易了。 苏如是心里乐起来,心想,这个老家伙,还并不是一个老顽固嘛! 看起来,他这是被自己说的开窃了。 “长公伯伯说吧!有什么话,我只要回云都,能遇上子虎,我就一定替您转告给他。” “你就告诉他,等他回来,老子打断他狗腿。” “啊........” “啊什么啊,就这么原话给他说,一路顺风,我就不远送了。” 赵长公还是那臭脾气,一点儿不愿改,对着苏如是这么一声大叫,赵长公起身就气冲冲的离开了,等到他离开了,座在桌上的他的那四个小队长,皆是仰头呵呵的笑了起来,他们这一笑,还把苏如是都给笑蒙了,好玩的很啊! 皱着眉头,苏如是瞪着四人,问道。 “你们怎么搞的啊?长公伯伯都发这么大脾气了,你们还笑的出来啊?” “呵呵!是如妹子,你是不知道,我们寨主啊!只要是这么说了,那就是同意子虎回寨了,你就去这样给子虎说,子虎就明白了。” “噢?原来是这样吗?你们这些人的表达方式,还真是奇怪啊!” 苏如是呵呵的笑着,老乐呵了。 苏如是一笑,大伙儿都跟着笑起来,来这兵山一趟,果然还是没走错啊!至少,苏如是觉得,他算是做对了一件事儿了,那就是,帮了赵长公这老公,解开了心里的一个心结。 这样子,赵长公就不会那么郁闷,谈虎色变了。 .................. 夜晚,苏如是五人,在查平的带领下,一路出了马魔寨,来到了马魔寨外的幽河河边之上。 看着漆黑的幽河河面,苏如是心里都有些渗得慌,再加上,白天,赵长公那老家伙,给苏如是讲的那个事情,苏如是可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那些要吃人的人鱼,苏如是和雷大,雷二都见过,那样子,可真是凶狠极了,苏如是当然得怕啊!万一刚飘到河面上,就被那群人鱼盯着,趁着她们熟睡,把他们给吃了怎么办?苏如是可不能在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死啊! 这事儿说起来,都怪欧阳正,搞个什么人体改造,这回好了吧!改出事儿了吧!哎! 站在五人身后,查平看着河边上停放着的那条渔船,说道。 “大哥,是如妹子,渔船我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这种中型的渔船,载你们五个人就已经足够了,船舱里,我们还给你们放了不少干粮,够你们这两天到金城了,一路上多加小心,这河里可不太平,甚至是陆路还危险。” “兄弟保重,有空了,大哥会再来看你的。” “嗯!你也保重,你在外闯荡的时间多,空了,多找找我们那三个兄弟,不知道他们现在还是不是活着。” 查平一想起当年,心里又开始难受了。 苏如是站在一旁看着,生怕这两人,一会儿又搞的哭哭蹄蹄,生离死别了,她连忙跑上来,将两人拉开,对查平说道。 “那查大哥,我们也差不多该上路了,你回去吧!告诉长公伯伯,他的话,我一定会带到的。” “嗯!是如妹子,如果有万一的话,还希望人能多多帮忙子虎,子虎年轻,在官场上,注定会受人排挤的,到时候,我怕他有个万一的话,老寨主会伤心的。” “你放心吧!只要能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忙的,只是现在这个形势,有些不太顺利,还希望子虎能够做他应该做的,走正确的道路啊!” 苏如是看着查平,叹息一声。 赵子龙与赵子虎两兄弟,这辈子注定不会平凡的,苏如是都有预感,两人如此出众的男儿,在这个乱世,那绝对是称得上的英雄,如果两人不做英雄,那这英雄之位,又该让谁来做呢? 查平点点头,对着五人抱一抱拳。 “各位,一路顺风。” “查大哥,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查平说完,苏如是五人踏上了江边的渔船,撑着船离开了。 查平站在岸边,一直看着五人的渔船,消失了夜幕中,查平才转身叹气离去,这一刹那间,谁也不知道,查平的叹息,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第四百一十章 幽河之遇 上 漆黑的幽河,水流湍湍,但是,行驶在平稳河面上的船儿,却是没有一点儿的摇晃,苏如是五人,座在船上,也听不到流水的孱孱声,这不由让苏如是五人,心里感觉到,有些渗得慌。 幽河的两面,都是高山,高山之中,一条宽阔的河道浑然天成,谁也不知道,这宽阔的河面,到底是大自然的杰作,还是人力的鬼斧神工,总之,这条河给了人一种幽静神秘的感觉,苏如是五人身置其中,心情有些忧郁。 这个时候,处在这漆黑的河面上,静静的随着水流,扬长而下,这种感觉,恐怕任人都不好受啊! 座在船舱里,苏如是看着雷大和雷二,声音低沉的嘀咕道。 “这一次,希望不要再碰上那些家伙了,上次在牧城的时候,那些家伙可就整的我们惨了,要是这次再碰上,我的心都该死了。” “主子不用担心,这回我们变强了,他们再来,我们也不怕了。” “说的轻巧啊!要是真来了,那可一群啊!你以为就一个啊?” 苏如是表情有些渗得慌,那些玩意儿的恐怖,苏如是可是了解的,上次在牧城,苏如是等剑就被那些玩意儿,逼的走投无路,最后让欧阳正捡了个正着吗?苏如是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些后怕。 一想到那些人不人鬼不鬼,还吃人的玩意儿,苏如是这心里,就像猫抓一样的难受啊! 周束站在船头上,静静的打量着这漆黑的河面,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周束便是准备转身回船舱避风了。 临近十二月的云隐国还是很冷的,河上的河风有多冷,那就自不必多说了。 周束走到船舱附近,还正准备伸手将船舱的船帘掀开的时候,平静的河面之中,居然是响起了哗哗的划水声,一下便是半周束给吓的身体一愣,僵在原地,瞪着船舱里的苏如是等人,周束叫道。 “你们听,是不是那帮要吃人的东西,盯上我们了?” “不会吧!想什么来什么啊!可千万不带这样干的呀!” “你们各自小心一点儿,我出去看看。” 周束也是艺高人胆大,他怕个毛啊!将背后的那柄霸刀取下来,周束返身又走回了船头,虚着眼睛,在平静的江面上仔细的看了起来,可看了半天之后,周束依旧只能看到碧绿的河水,其它的,他什么都看不到。 苏如是从里面走了出来,问道。 “周大哥,可有发现什么没有?” “没有,可能是我刚刚耳朵有些鸣了吧!没事的,你进去休息吧!” “刷........” 一道巨烈的孱水声响起,周束这话刚说完,他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呢!船头上便是忽的从水里弹上来一道身影,趁着周束不注意的时候,猛的将周束撞进了水中。 扑通一道落水声响起,水中的周束开始拼命的挣扎,而似乎是有东西,在将周束拼命的往水里拉,让周束想叫也叫不出来,此刻,恐惧已经将周束的头脑占拒,周束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赵长公所说的那些吃人水怪。 苏如是连忙转身,对着里面的雷二叫道。 “雷二,人鱼出现了,快上,雷大保护樱宁。” “好嘞,主子自己小心一些,保护好自己。” 雷二立马从船舱里冲了出来,扯开黑袍,雷二双翅一振,飞上夜空,然后俯冲而下,瞅准周束被拉下水的位置,雷二猛的冲进水中,当即,强大的冲击力道,立马将抓住周束,往水里拉的那几个人鱼,给冲的倒飞出去,往水底深处砸去。 将拉住周束的人鱼砸飞,雷二抓住周束的手臂,振翅一跃而出水面,将周束带的高高飞起,逃到了夜空之中。 雷二稳稳的落到船上,将周束丢到苏如是面前,苏如是赶紧冲上前去,却是发现,周束已经是昏迷过去了,苏如是赶紧掐仁中,帮周束按肚子,整了半天,才让周束将吞进去的水给吐了出来。 吐出水来之后,周束清醒过来,偏头盯着水面,周束叫道。 “水怪,真的有水怪,他们真的来了,是如妹子,你可要小心了。” “不要怕,周大哥,其实他们本不是什么水怪的,他们之前也是人,只不过是出了点儿意外,让他们适应了水里的生活而已。” “这怎么可能?人怎么能在水里生活呢?水里都不能呼吸了呀?” 周束哪里会相信这些。 按照他们这个时代的人,他们的思维来理解的话,这果断不可能,但是以苏如是二十一世纪的眼光来看,这没什么不可能。 苏如是还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那个什么什么国家,不都已经开始在搞什么人兽杂交了吗?听说,还略有小成了。 而欧阳正幸运的在一场地震中,来到了这里,他就有更多的活人来进行试验,又不会被追究责任,所以,欧阳正就能成功了,反正,在这个古代里,人的生命是不值钱的,不像是在二十一世纪啊! 安抚着周束,苏如是笑道。 “水里的世界,远远比陆地上的世界大多了,周大哥有所不知,这些人鱼,应该是在水底下,有着属于他们的帝国,否则,他们不会搞什么分裂之类的。” “是这样吗?那可真是神奇了,我有空了,还真想去看一下啊!” “呵呵!周大哥还是别想了,好好小心一点儿才是要紧的。” “我明白,我明白,刚才是有些大意了。” 周束和苏如是说着话这会儿,雷二将翅膀悄悄的收进了后背之上,刚刚因为周束昏迷了,所以,他并没有看见,雷二的翅膀,否则他又该说雷二是妖怪了。 几人站在船头上,警诫的看着河面。 河面上,刚刚那些人鱼,还是不肯放过苏如是等人,依旧是围饶着船只旋转,寻找下手的机会,苏如是看着这浮起又落下的人鱼,仔细的数了数,她发现,这人鱼竟多到了六七个之多。 那也就是说明,围着他们船的,至少也有六七个人鱼了。 这下子,情况就有些好玩儿了,这些人鱼也不知道是在顾忌什么,第一次将周束扑到水里,被雷二救了之后,他们便是再也不扑上来了,可能是被雷二给吓到了吧!六人只是静静的围着船游着圈。 看得苏如是有些不明所以了。 雷大捏着无痕剑,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对苏如是说道。 “主子,要不要动手杀了他们,主他们再这样跟着,时间长了,也不是办法啊!” “不要,他们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就让他们跟着吧!他们跟一会儿,发现我们没那么好惹之后,他们就会知难而退的。” “那就希望如此吧!” 雷大将雷痕剑拔起又收进去,老实说,自从上次在牧城吃过这些玩意儿的亏之后,雷大就真的很想收拾这群混蛋。 可眼下,苏如是拦着,雷大也没了办法。 看了看漆黑的水面,苏如是对四人说道。 “今晚,我们就轮流的值班吧!每人值三个时辰,其它人都还有好几个时辰睡觉呢!樱宁要害怕的话,就不用值了,我们每人再多摊一个时辰就行了,等到天亮,那一切就都好办了。” “不要,我要值,我不怕的。” “你确定?一会吃人的水怪,会从里跳一来,把你托下水,五马分尸的吃掉噢!” “主子又吓人家了。” 樱宁嘟起一张小嘴,与苏如是娇嗔起来,把苏如是逗的呵呵笑起来。 笑了一阵,苏如是才对躺在船头的周束说道。 “周大哥,你昏迷过,你就先,天快亮的时候,我们再叫你,这样,你就能好好休息,适应一下了,这些天,你都没怎么睡,你就先睡吧!完了到天亮的时候,我们叫你成了。” “好,那就谢谢是如妹子了。” “那扶周大哥进去睡吧!雷二,你就先来值这三个时辰吧!我们就先进去睡觉了,有你在,我放心。” 苏如是和雷大,走到周束身边,将周束扶了起来,钻进了船舱之中,雷二站在船头,转头对苏如是说道。 “主子你们睡吧!我保证,这些家伙不会再骚扰到你们。” “呵呵!行,你可比他们怪物多了。” “主子还真是夸奖了。” 雷二呵呵的笑着,也是一屁股座在了船头上,不再说话了,就等着里面的人鱼再动跳出来,他雷二现在可真的是,很想收拾这些所谓水怪的家伙啊! 进到船舱里面,周束却是不曾急着睡,而是转过头,盯着苏如是,问道。 “是如妹子,你老实告诉我,你们以前是不是碰上过这水怪?” “额!这个嘛!.........” 好吧!苏如是承认,她以前是真的见过,而且还在牧城。 可是吧!苏如是不能乱说话呀!免得一会儿周束钻牛角尖啊!低头想了想,短暂的无语一阵之后,苏如是才继续回道。 “见过一点点,那时候还是在夜晚,所以看得不太清楚。” “那我就想知道,那些水怪都是长什么样的?刚才他们只是一个劲儿的把我往水里拉,我也没看清楚他们长什么样子,你也知道我这身功夫,到了水里,可还真就不好使了。” “呵呵!谁的功夫到了水里都不好使啊!又不光是周大哥一个人的。” 周束并不傻,就刚刚苏如是这句话,他都抓到把柄了。 苏如是一说完,周束便是立马问道。 “那就是啊!为什么你们能那么快就把我救上来呢?是如妹子,你都叫我一声大哥了,你就别再蛮着我了,你们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对吧?就像刚才你们救我那样,我虽然在水里,我还是有感觉的,这你骗不了我。” “这.......” 苏如是终于被周束,问得有些郁闷了。 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周束这个问题,难道和周束坦白,自己就是苏如是吗?难道给周束说,刚刚的雷二,是从天上飞下去救他的吗? 和周束刚刚认识不久,苏如是觉着,还不到坦白的时候,心里这样一想,苏如是当即便是回道。 第四百一十一章 幽河之遇 下 “周大哥,你请放心,你要相信我们,我们绝对不是坏人,更不会加害周大哥,现在还不是告诉周大哥的时候,等时机到了,我们一定会向周大哥坦白的,周大哥睡吧!好好休息,到了黎明的时候,还要周大哥帮我们值守呢!” “是如妹子,你.......” “周大哥别说了,还是先睡觉吧!把精神养足再说,好吗?” 周束还想说什么,苏如是却是开口将之打断了,周束还憋在嘴里的话,全部都给吞回了肚子里,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苏如是不想说,周束也没办法,只得将疑问收回了肚子里,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周束睡着了,苏如是才看着樱宁和雷大,说道。 “你们俩也休息吧!有雷二在,你们就畅开的睡就行了,别担心。” “嗯!主子也休息吧!” “我还有点儿事,出去和雷二谈谈,你们睡吧!” 苏如是说完,便是起身离开,朝着船舱外走去。 船舱外面,还是依旧是一样的黑,苏如是只能看到呆座在船头的雷二,怔怔的看着河面,剩下的,就只是那围饶在渔船周围,跟着渔船一起向下的那六七个人鱼了。 苏如是至今都搞不明白,这些人鱼跟着他们又不动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走到雷二的身边,苏如是靠着雷二座下,将身后背着的雷神剑解了下来,将之交到了雷二的手中,交待着。 “你捏着他吧!一旦这些人鱼发狂,你就用雷神剑斩了他们,也免得你受伤。” “没事的,有雷神剑捏着我就放心,主子还是早点休息吧!你现在怀有身孕,不能熬夜的。” “哎!不能熬也得熬啊!我如果不熬,王爷那边会怎样呢?呵呵!只能怪我命苦吧!也只能怪这孩子,来的真心不是时候。” 苏如是叹着气,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郁闷到了极点。 一向避孕借施做的挺好的她,竟然是忘记了那几天不在安全期之内,这孩子突然就来了,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啊? 雷二呵呵的笑着,将雷神剑平放的腿上,问道。 “主子,你在外面受苦受累,此刻,王爷和小刀妹子在秦王府内欢好,恩恩爱爱的,你不会感到伤心吗?” “我伤心啊!我又不是圣人,如何会不伤心?但伤心又有什么办法?小刀一路和我走来,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我和她的感情,就像和你们的一样,我再伤心又如何?难道,我还能去把小刀杀了不成?” “可怜的女人啊!” “去,又在取笑我了是不是?” 苏如是没好气的给了雷二两巴掌,打的雷二呵呵的笑起来,两人在船头,一阵玩笑,倒是把紧张的气氛,给弄的快乐了起来。 水里游着的人鱼,苏如是和雷二也一早就见过了,对于他们,两人倒不曾怕过,相反,现在的两人,最担心的,还是要属秦王府内的司马渊一众人啊!老皇帝还能再撑多久呢?这个问题,谁又知道呢? 两人玩笑了一阵,说了说心里话,苏如是才拍着雷二的肩膀站起身来,说道。 “我去睡觉了,你值满三个时辰之后,就叫醒我吧!换我来值,你去休息。” “嗯!主子去睡吧!我一定会来叫你的。” “一定要叫噢!” “放心吧!我一定叫你。” 雷二嘴里这样说着,可他却是从来没想过,一会儿值满了三个时辰,要去叫苏如是的,他宁愿自己多值一个时辰,也不会去叫醒船里的两个女人。 谁让这两个女人,对雷二来说,都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呢? 他这样一个落魄王子,还能一路走到现在,苏如是对他的恩情最大,以后,樱宁又会和他一起一辈子,你说这两个女人,对他来说,重不重要呢? .................... 清晨的阳光,悄悄的射进了窗舱之中。 苏如是揉揉眼睛,被窗舱里射来的阳光剌醒了,等苏如是一醒来,她才突然发现,呀!这天怎么亮了,她这一觉睡得,直接是一睡睡到大天亮啊! 撑起来伸了个懒腰,苏如是便是眼屎叭啦的便是冲了出去,瞪着船头上站着的三人,便是喝道。 “昨晚上不是叫你们叫我的吗?为什么没叫我啊?你们三个值了一晚上吗?” “呵呵!看主子都睡得流口水了,我们也就没舍得叫了,主子睡得好就行了,我们三个昨晚上还睡了几个时辰的,一点儿事儿没有。” “你们,你们真是气死我了。” 苏如是真是有些生气了。 说好的叫她,却又不叫她,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嘛?苏如是到不是真生气,她心里其实欣蔚着,知道雷大和雷二对她好,可是,好也不是这样的好法啊!自己苦了,让她苏如是睡觉,苏如是这心里,还真是过意不去。 雷大走了过来,看着苏如是,笑道。 “主子,我们错了,今晚上一定叫你好吧?”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啊!可不许再食言了,再不叫,看我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是是,主子教训的是。” 雷大呵呵的笑着,一脸的无耐。 苏如是的脾气,他哪里能不清楚啊!又不是第一天跟着苏如是了,苏如是啥德性,他们再了解不过了,两人这边正说着的时候,站在船头上的雷二和周束,却是叫了起来,直嚷道。 “喂!你们快过来看啊!河面上飘着一具尸体啊!” “哪儿?我看看。” 苏如是闻言,连忙和樱宁一起凑上了前去,两人一看,不远处的江面上,还真的是飘着一具尸体,五人仔细一看,这具尸体还真不是别的什么,还真就是一具死去的人鱼的尸体,苏如是回过神来,对周束叫道。 “周大哥,快把船撑过去,捞出来看一下。” “好嘞!你们可站稳了啊!别掉水里去了。” “快过去吧!” 周束警告了大伙儿一声,才撑关船划了过去,划过去之后,雷大和雷二,便是七手八脚的将飘在水面上的人鱼尸体给挥了起来。 两人挥起来,将之丢到船头上,五人凑上去一看,苏如是才叫道。 “还没臭,这应该才死没多久吧!你看,他的肚子上还有刀伤呢!该不会就是昨晚上,扑周大哥下水那条吧?” “哟!这倒霉蛋,不是碰我霸刀上了吧!难怪得把肚子划这么一大条口子了。” 周束看着这傻的人鱼,心里还真有些不忍心。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了,这人鱼还真和人长的没啥两样,除了身体上比较光滑之外,其它的基本上没什么不同,而且,最好玩儿的是,这人鱼居然还是一条女性的人鱼,此刻,就那样衣服没穿的躲在船头上,供几人看着。 这个场面,就有些好玩儿吧? 你要说,只有他们三个大男人看着吧!那倒没什么问题,可要是多了个苏如是和樱宁,这场面就显的有些尴尬了。 五人面面相觑的看了会儿,周束才最先不好意思的开口叫道。 “丢了吧!一会儿得发臭了,谁让她这么倒霉,往了刀口上撞的,活该,哟!你看,肠子都给她划出来了,多恶心啊!快丢了。” “等等,你看她的肚子里,都有些什么。” 周束正想把人鱼给踢下去呢!一旁的苏如是突然是发现,这女人鱼划开的肚子里,装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苏如是连忙叫停了。 四人也是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 仔细一看,五人顿觉一阵恶心啊!这我鱼的肚子里,装着的,居然是很恶心的水草与一些水咬烂的水蛇什么,看得人心里那叫一个想吐啊! 苏如是和樱宁,两人最先没忍住,立马冲到船头去吐去了。 雷大三人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周束一脚便是将这女性人鱼,给踢到了水里去了,之后,周束划着渔船飞快的离开,也不管这飘在水面上的人鱼了,恶心还来不及呢!周束可没那个心情,再去看了。 “主子,你没事儿吧?樱宁,还好吗?” “没事儿,就是想吐。” 樱宁和苏如是异口同声的叫起来,让雷大三人,有些无语啊! 这大清早的,东西都还没吃呢!哪里来的东西想吐啊!不过老实说,直到现在,五人才知道了,原来,这水里的吃人水怪,肚子里装的,都是这些东西啊! 苏如是吐了一阵,感觉舒服了很多之后,她才站起来,扶着起伏的胸口,说道。 “愿来,他们一直都是在吃这些,难怪她们会感到饥饿,进而前来攻击人们了。” “主子的意思是,他们攻击人类的目的,都是为了食物吗?那是不是说,只要他们的食物充足了,他们就会停止攻击我们了。” “这个嘛!我还真不是太清楚。” 苏如是也是摊摊手,无法去回答雷大的这个问题。 按照这水里的生活状态来说,这些人鱼想到得到正常的熟食,来将食物烤熟,那是不可能的,而他们又为何非要在水里生活,这一点一直都是苏如是脑子里的一个迷,按照他们那样,和人相差不多的外表。 这些人鱼完全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在地上啊!可他们为什么会选择水里呢? 难道说,水里有什么好的地方,让他们非常的舍不得吗?苏如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偏头看着雷大,苏如是怔道。 “看来,有空了,我们还得跟着这些人鱼们,去一趟水底,才能知道,这水下面,到底都有些什么。” “水底?你当我们是他们那样儿的怪胎啊!能在水里呼吸?” “你笨啊!可以另想办法嘛!真是鱼木脑袋。” 雷大摸着脑子叫起来,苏如是却是走上前去,一拍雷大的脑袋,对雷大叫了起来,雷大哑口无言,他知道,苏如是的鬼点子,一向很多的。 没有苏如是做不到,只要他们想不到的,基于此,雷大就不敢多言了。 周束继往划着渔船,乘着湍急的水流,飞速而下。 然而,就在苏如是一行五人,火速赶往金城的时候,云都之内,异变却是突然发生了。 第四百一十二章 老皇帝病危 云都之内。 夜晚,司马渊刚刚用过晚宴,正准备回东厢大房就寝的时候,皇宫之中,老皇帝身边的公公,便是火急火燎的跑到了秦王府来,找到了司马渊。 司马渊刚刚准备宽衣上床睡觉呢!老公公便是在凌飒的带领来,来到了东厢,把天准备上床睡觉的司马渊,从床上叫了起来。 东厢大厅里,老公公急的上窜下跳,司马渊倒是显得慢条斯理,任由安小刀推着,从里屋房间出来,来到了老公公的跟前。 司马渊看着急的团团转的老公公,问道。 “公公,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你这么着急?” “哎呀!秦王爷,你还真睡得着啊!刚刚太医院传来消息,说皇上病危了,可能撑不过今晚了,太医院的大伙儿,急的让秦王爷快些过去一趟,说皇上在龙床上,一直在叫秦王府的名字啊!” “什么?你说皇兄病危了,天啊!快快,快进宫去,小刀,准备官服,飒儿,马上给我备马车。” 一听老公公说老皇帝病危了,司马渊都给弄着急了,忙不迭的吩咐凌飒和安小刀,两人替他准备进宫,老公公则是在一旁,着急的候着,也不敢催司马渊,看司马渊那神情,可是比他这老公公都还着急啊! 老公公也就没了多余的言语了。 半个时辰之后,秦王府的马车,才来到了皇宫门外。 马车停到皇宫门外,司马渊赶紧从马车里钻出来,由凌飒和安小刀推着,三人随着老公公,手忙脚乱的冲进了宫中,一路上,侍卫通行无阻,老皇帝病危的消息,一早就传出来了,算起来,这司马渊都晚来一个时辰有余了。 大伙儿心里都还在想着,司马渊这前去,还能见着老皇帝吗? 慈宁宫的大殿内,一帮御医急的手忙脚乱,皆是候在外面的大厅中,司马渊一进大殿内,一帮御医便是连忙迎了上来,司马渊抓住其中一个老太医,便是问道。 “皇上情况如何?” “禀秦王爷,皇上恐怕已经是极限了,我等也已回天乏术了。” “什么,一定要想办法啊!保住皇上啊!太子呢?太子何在?” “太子不知在何处,皇上病危的消息,一早已传去了太子府,可太子始终不曾出现。” 司马渊一拳砸到了轮椅上,强大的力道,差点儿没把他身下这个木质轮椅,整个都给砸破了,气愤着一张脸,司马渊瞪着这帮御医,大喝道。 “再传,他要不来,就一直传,传到他来为止。” “秦王爷,还是先进去见见皇上吧!如若再不见,唯恐待会儿,秦王爷见不着了。” “好好,你们记着,一定传他来,他要不来,他枉太子。” “是......” 一帮御医,急急忙忙的叫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又知道,司马渊心里的着急,可是一点儿也不比他们少啊!交待完了众御医之后,司马渊便是在凌飒和安小刀的推动下,急忙的朝着慈宁宫的大殿里面去了。 司马渊到的时候,只见老皇帝一个人,面色苍白的躺在龙床上,奄奄一息,样子儿狼狈至极,司马渊还没过去,便是转头对着外面大叫道。 “李皇后呢?李皇后那个贱人呢!把她给我叫来,她要再不来,信不信我杀了她?” “..........” 偌大的慈宁宫大殿内,无一人回答司马渊。 这一刹那之间,司马渊突然是觉得,这个后宫,早已经空了,老皇帝不过就只是被丢在后宫里一只死狗罢了,谁又会管他? 这个时候,太子不在,李皇后不在,就连整个慈宁宫的所有宫女太监都不在,司马渊就想问,这些人都到哪儿去了?就剩下那么一帮太医,等在外面,连进门都不敢进?这到底是因为什么?这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被凌飒和安小刀推着,来到老皇帝的龙床前。 司马渊伸手将老皇帝苍白无力的手捏在手中,在老皇帝耳边叫道。 “皇兄,你一定要撑住啊!我来了,我来了。” “皇弟吗?皇兄不行了,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皇兄今日才明白,皇兄这辈子,都被李皇后那个贱人,给骗了,皇兄好愚昧啊!” “李皇后?那个贱人给你说什么了?皇兄,你别激动,慢慢说,挺住啊!” 听着老皇帝有气无力的骂声,司马渊知道,肯定是李皇后那个贱人,不知道又给老皇帝说了些什么,导致老皇帝一时之间,无法缓过气来,结果一口气提不起来,便是倒了下去,此时此刻,司马渊真想立马揪出李皇后那个贱人,一把将她给了结了,替自己皇兄出口气啊! 老皇帝呼呼的抽了两口气,眼睛大张,喝道。 “太子竟不是朕的亲生儿子,朕实在痛心啊!” “李皇后那个贱人,竟然敢给当今皇上戴绿帽子,皇兄,你等着,我这就去帮你杀了那个贱人。” “不,别去,快逃,朕死了,下一个就是皇弟你呀!” 老皇帝躺在床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大叫起来。 他今天偶尔来一趟慈宁宫,本想给李皇后一个惊喜,却是没成想,刚悄悄的走进里屋大臀,便是突然看到,李皇后在与一男子,纠混在床上,老皇帝当即气的怒火攻心。 冲上去,老皇帝一把将男子扯起来,却是发现,这个男了,竟是他多年的续命神医,这让老皇帝太接受不了了,当场就一口气没抽上来,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老皇帝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李皇后这个贱人,还给老皇帝更加深刻的打击,把所有的事情,全盘的说了出来,气的老皇帝更加的想死了。 老皇帝现在还能挺到司马渊前来,那都已经是极限了。 捏着老皇帝的手,司马渊叫道。 “皇兄,你挺住啊!我一定不会走的,我一定会陪着皇兄的。” “逃,快逃........” “皇兄,皇兄..........” 终于,老皇帝在说完这最后一个逃字的时候,两眼一闭,驾鹤西去了,司马渊呆呆的捏着老皇帝的手,整个人傻在了当场。 老皇帝这一死,他就算彻底的陷入绝境当中了。 而苏如是那边,也将迎来空前的大灾难啊!大不了到明日天明,通缉苏如是的告示,肯定会贴的满个云隐国都是,因为死囚之牢里的耐耐,可能一听到皇上病危的消息,就直接带着人跑了,那苏如是就成了逃犯了呀! 司马渊尚还处在呆愣中的时候,身披一身龙袍的司马睿,与那穿的锦衣玉锻的贱人李皇后,两人带着一队兵与一众文武大臣,便是冲了进来。 看到老皇帝闭气在床上,司马睿当即便是叫道。 “司马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将父皇残害,你这个皇弟,做的可真是狠毒啊!父皇来不死的,你来就直接死了,司马渊你说你是不是罪该万死?” “什么?我害死的皇兄?皇兄病危的时候,你忙着换龙袍,看都不来看一眼,还有你,明知道皇兄身体不适,你还剌激他,你他妈简直就是一个贱人啊!” “司马渊,不得无礼,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当即辱骂皇太后,你罪该万死,来人啊!给我抓起来。” 司马渊这下才全明白了,为何这内殿里一个人都没有? 那完全就是用来设计他司马渊的,这样一来,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老皇帝又是在他来之后死的,司马渊这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估计都说不清了,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此刻的司马渊,不用想,他早已经完完全全的中了司马睿和李皇后那溅人的圈套了。 看着面对着自己冲来的一队队禁卫军,司马渊轻轻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豪迈的一笑,哈哈笑道。 “精啊!精啊!没想到,你们竟然是煞费苦心的为我司马渊设下此等大局,难怪皇兄让我快逃,呵呵!我现在才明白了,司马睿,你这个野种,你配穿龙袍吗?还有你这个贱人,我真想现在就一刀了结你。” “大胆,口出狂言,还糊言乱语,禁卫军,把这三个叛逆份子,给朕押下去,收监,关进大牢,然后再去把秦王府抄了,将所有的家眷全部都抄来收监,到时候一并问斩。” “想斩我?你还没那个胆子吧?” 司马渊将双手背负在身后,傲然的挺立着,站正了身姿。 那刚刚走到司马渊身前的一众禁卫军,还真没几个敢动的,再怎么说,司马渊也是云隐国堂堂的秦王爷啊!他们又忌敢乱动。 司马渊稍稍往前走了两步,对面穿着龙袍的司马睿,才瞪着司马渊,大叫道。 “原来你的腿一直没事儿啊!你可把朕骗的好惨啊!朕还差点儿以为,你那腿就是一直有问题的,结果不也是在朕的面前装吗?” “以前有皇兄在的时候,的确得装,但是现在皇兄不在了,我没那个必要再装下去了,明白吗?” 瞪着司马睿,司马渊放声的大叫道,一点儿也不惊慌。 司马睿和李皇后身后站立着的,那一群群文武百官,个个被这场面吓傻了,两叔侄直要动起手来,这样的结局,这样的气氛,让人感觉到有些紧张与尴尬。 一些大臣的额头上,都冒出来了一颗颗的热汗了,显示着他们现在,内心到底有多害怕。 “还愣着干什么?朕说动手就动手,没看他来了之后,父皇才离开人世的吗?肯定是他谋害了父皇,你们抓,还愣着干嘛?” “是,属下等遵命。” 一众禁卫军,个个大叫起来,异口同声的应着司马睿,司马睿得意的笑起来,禁卫军则是一步一步向前迈动着步子,直到最后,将司马渊反手架了起来。 第四百一十三章 意料之外 “慢,皇上,你忌可这般对待秦王爷,对秦王爷,必须要以礼相待,否则传出去,还不折了皇上的名声吗?” “.........” 就在一众禁卫军,刚刚将司马渊三人,反手架住的时候,一众大臣之后,却是翩翩的走出来一个身穿黑袍的人,将司马睿止住。 这个时候,一众大臣皆是愣是,心想,这人是谁啊?竟敢这般大的口气,公然出来干涉司马睿的事儿?司马睿这可是新皇上任三把火啊!这第一把火,当然得先烧了司马渊才行,如若不然,何以镇服朝纲? 大臣们不知道,这走出来的人是谁,司马渊哪里会不知道? 一众禁卫军,将司马渊放开,司马渊才含笑着,盯着那个身穿黑袍的人,笑道。 “欧阳先生,别来无恙啊!上次王府一别,欧阳先生可还欠我一次酒,没成想,今日再见,你我二人竟是以这样的方式会面,司马渊实在是痛心啊!” “秦王爷客气了,欧阳正不过皇上身边一军师而已,只是觉得皇上不敢如此对秦王爷,所以出来说上一句话而已,如若不然,秦王爷此刻不已是被押进了大狱之中,受尽阶下囚之苦了么?” “欧阳先生,仅仅只是他的军师么?咱们可否明人不说暗话?” 司马渊一早就知道了,司马睿并不是皇帝亲生,而是这欧阳正与李皇的那贱人的私生子,老皇帝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个事情,所以气的一命呜呼的,当着这么多文武大臣在,司马渊肯定不会说出来。 因为,如果司马渊一说,司马家的脸,那就完全丢光了。 欧阳正正是想到了这一点,他才敢站出来,与司马渊堂堂正正的对话,而且,欧阳正自己也没说穿,说明了,他还是很给司马渊面子的了,司马渊又忌会不懂。 欧阳正哈哈一笑,偏头看着司马渊,乐道。 “暗话我们心知肚明就行,明话就不必多说了,秦王爷此番会有今日,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等禁卫军一到秦王府,将秦王府重重查抄,到时,藏宝图与雷神剑,就尽归皇上所有,你也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欧阳先生,本王知道你谋略过人,但是,你可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你把本王的王妃忽略了。” “哈哈!她现在不也成为了阶下囚,关在死囚之牢里么?莫非,她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这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要不然,我又哪里会废尽心机,将卫旭关进死囚之牢中呢?” 欧阳正的确很聪明,为了孤立苏如是与司马渊,他将两人有目的的分开。 此时此刻,欧阳正认为,他早已经胜利在握了,只要控制住这两人,基本上基他的就不足为惧了,到时只要各个击破,胜利指日可待,但是,欧阳正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智者先千虚,必有一失,愚者千虚,必有一得啊! 他唯一忽略的一点就是,死囚之牢。 司马渊轻轻的摇头,笑道。 “不好意思,雷神剑你是拿不到了,本王的王妃,你也没关着,欧阳先生,这盘棋到了最后,还是我赢了,你说对不对?” “你.........不好,皇上,快派人去死囚之牢。” 欧阳正勿的反映过来了,立马让司马睿派人去死囚之牢。 司马睿哪里还敢不听,立马派人去了死囚之牢内,他能从一开始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完全就是听欧阳正的,而且也全都是欧阳正给他铺好的路子,现在箭已在弦上,欧阳正说射哪儿,司马睿就会射哪儿,这是勿庸置疑的。 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去死囚之牢查探的人回来,忽匆匆的跑到司马睿身前,侍卫禀道。 “禀皇上,死囚之牢的狱卒张纤,已经服毒自尽了,而死囚之牢内,早已经空无一人,连带着原来那批犯人,一个都不见了。”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皇上,千真万确。” 听着侍卫的禀报,司马睿脑子里嗡的一声就炸开了,一旁的欧阳正,听完了这个消息,却是呵呵的大笑起来,乐道。 “高啊!没想到,我千算万算,还是没能算到死囚之牢上,我一直以为死囚之牢坚不可摧,可没成想,你们还真有毅力,能打了地道进去,把人放出来,高,实在是高。” “过奖了,欧阳先生可也不赖,至少这一招,真是把本王算计的一句话都没得说。” “没事,我们的棋局还在继续着,苏如就让她跑吧!雷神剑在她那儿,倒也不是坏事,皇上莫急,有人主动替我们去寻宝藏,那我们还有什么好着急的?到时,我们座收渔翁之利不就得了?你说是不是?” 欧阳正一下便是猜出了司马渊让苏如是逃跑的方法,这让在场一众人,个个大惊失色。 死囚之牢,那是何等坚固之地,司马渊居然都能做出这等惊天壮举,果真是不简单啊!平常都看这司马渊腿残无用,但是真正有几个能聪明得过他的? 在这朝堂上站着的,敢说与司马渊一拼的,可能也就只有那个欧阳先生了,其余人,谁敢夸这个海口? 司马睿没了主意,忙转头问欧阳正道。 “那先生觉着,现在该如应对才是?” “第一,先去死囚之牢,查查秦王府让人挖的那个秘道,确定下秘道的大小程度,以便以后填补,这件事要秘密进行,不得让更多的人知道,同时,皇上趁夜登基,越早登基越好,以免夜长梦多。 第二,苏如是带着那帮难民,跑不快,此番他们逃离,必是要去风城,此出云都,去风城的道路有三,接下来的他们的下一站,鞭城,炙火岩,朝河,分陆路,山路,水路三处,皇上只须在这三处布下伏兵,即可抓他们个正着,等着他们自投罗网,皇上大可守株待兔。 第三,派兵送秦王爷回府,将整个秦王府团团的围住,不准一个人进出,但也不允许伤害秦王府内一个人,皇上礼应以礼相待,对外就放出消息,说皇上驾崩是因为受秦王爷剌激,这样即体现了皇上的宽容,又体现出了秦王爷的大逆不道,忌不两全齐美。 第四,皇上下道圣旨,拥李广和南陵王自立皇帝,然后,皇上与他们两人结盟,我们三方一起夹击风城一脉势力,让苏如和秦王爷的势力,尽成我们包围圈中的点墨,一举歼灭。” “好啊!妙计妙计啊!就这样办,就这样办。” 司马睿拍着手掌,大叫妙计,对面的司马渊,一张脸拧成了麻花。 欧阳正这四招,不可谓不毒啊!四招一出,彻底将司马渊和苏如是等人的退路封死,但这一棋局,司马渊最大的奇招就是苏如是。 而欧阳正永远不会想到,现在从云都逃出去的那个苏如是,她其实是耐耐,而真正的苏如是,早在七天前,便是离开了云城前去了金城,可能苏如是现在,也早已经安全的到达金城了,一切的一切,就完全只能依靠苏如是了。 司马渊在心中默默的想着,将一切的希望,全部放在了苏如是的身上。 “秦王爷,不知我走这四步棋,你又该如何应对啊?” “我现在又处于死盘当中,只待一子,一子活,全盘活,一子死,满盘皆输。” “秦王爷还有一子,那自然是好事,如果就这样玩儿完了,那不是很没意思?” 欧阳正微笑着看着司马渊,和司马渊的这局棋,欧阳正很有兴趣玩下去,欧阳正就想知道,到了最后,这盘棋的最大赢家,到底会是谁? 究竟是他这个医学界的天才,还是苏如是那个特工里的头号杀手,这很让欧阳正期待啊! 欧阳正笑着,司马渊却是冷着一张脸瞪着欧阳正,试探性的问道。 “欧阳先生,我不明白,你何故要拥李广和南陵王为帝?你难道是想让司马家的天下三分嘛?这样来说,对他又有何好处?” “错,秦王爷你这就说错两处了,第一,不是三分,是四分,你忘了,你们现在也算得上是一分,但相较弱势,但也不可小觑,第二李广称帝,不过是给他吃颗定心丸,让他死心踏地的帮皇上收拾你们,按李广那脾气,肯定打不到一半,就得和南陵王干起来,到时候,皇上这边绝对的可以座收三方的渔翁之利,你明白吗?” “狠,果然有够狠啊!难怪如是告诉我,让我不要和你斗,说我斗不过你,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司马渊暗自的心惊,嘴里却是说了大实话。 当时,苏如是说的时候,他司马渊还有些不大相信,但是现在,司马渊彻底的相信,眼前这个欧阳正,不管是从哪方面讲,绝对都堪称得上是天才般的存在,犹其是看到这些计算,与井井有条的处理与应对。 司马渊都觉得,此人,有做帝王的才能,可是司马渊想不通的是,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何自己不做皇帝,却是要拥护自己的儿子做皇帝呢?这之中的理由,值得人去深思啊! 听到司马渊的夸赞,欧阳正得意一笑,谦虚道。 “秦王爷可过奖了,我可没你想像的那么历害啊!这些不过是顺理成章的来而已。” “欧阳先生,恕我愚昧,我还想再问一个问题,云隐国如若四分,你难道就不担心,其它的四国,也想趁机前来分一杯羹,出兵攻打我们?” “他们要是攻打更好,南边有南陵王镇守,他肯定不会让其它国家有机可趁,东边还有齐天胜,至于北边嘛!李广也不会,到时候,他们要是攻打了,正好可以削弱他们三个大将军的实力,对我们云都这边,不是更好吗?” 欧阳正早已经将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算进去了。 就连李广和南陵王,齐天胜三位大将军,他都是计算进去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欧阳正的计算之中,所以,不论如何,欧阳正都能够游刃有余,他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听完欧阳正的一番话,此刻,整个大殿内的所有文武大臣,个个羞的低下头,这等智商,哪里是他们能比得上的啊!司马睿还为身边有这样一位高人,而心里庆幸着,司马睿心想,有了他,自己的皇位也就稳妥了。 而对面的司马渊,心里却是在暗自盘算着,将一切押在了苏如是的身上。 第四百一十四章 到达金城 当云都之中,老皇帝病危逝去,司马睿登基称帝的时候,苏如是五人,还在幽河的河面之上飘着,一路靠近金城的码头。 因为那天晚上,那个女性的人鱼,不小心撞在周束的霸刀口子上,将肚子划出了一大条口子,一命呜呼之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那追着苏如是等人而来的人鱼们,皆是弃苏如是五人而去,不知所踪。 这对于苏如是五人来说,可真是一个大好消息,第二天晚上,五人在船舱里,睡了一个安稳觉。 直到第三天早上,苏如是从朦胧中醒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小船已经快靠近金城码头了,因为,站在船头上,苏如是都能隐隐看到远处的城镇,毫无疑问,那里就是金城了。 早上,河面上飘起了幽幽的大雾,也没什么阳光,站在船头上,苏如是只能远远看到城镇的轮廓,并不能很好的看清楚,前方码头,到底在何方。 把手放到眼睛之上,苏如是盯着码头处看了一阵,才对船舱里的四人叫道。 “喂!你们差不多快起来了,我们到了,前方都能看到码头了。” “到了吗?” “嗯!应该是到了,都顺流而下的飘了两天了,要是再不到,船都得飘烂了。” 苏如是无耐的说着,她一点儿也不想再继续这各船上的生活了,要是这是一艘游艇,那苏如是还巴不得在里面待在十天半个月的,那也舒服,可关键就是,这他妈就是一条破烂的渔船啊! 不遮风不挡雨不说,就连上个厕所,都还是露着的。 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啊? 五人说话间,渔船很快停到了码头处,靠的近了,苏如是五人才发现,码头处停着的渔船,可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 难不成,今天是金城的什么大好日子?苏如是心中不禁这般疑问着,上了岸,苏如是才走到岸边揽船的一个老伯身边,看着老伯,礼貌的问道。 “老伯,今天怎么这么多船啊?金城里有什么事发生吗?” “哟!姑娘这是刚来吧?难道不知道,云隐国发生大事儿了吗?” “大事儿,云隐国还能有什么大事儿发生啊?” 苏如是皱着眉头,疑问了起来,但她的心中,本能的感到一丝惊谎,有什么大事儿?眼下云隐国的大事儿,除了老皇帝和新皇帝以外,还就真的没有什么大事儿了,苏如是本身是不愿往老皇帝那方面想的,因为,老皇帝一旦出事,那就意味着,她苏如是和他司马渊,一定也要出事儿了。 可老伯并没有给苏如是想要的答案,而是直接对苏如是说道。 “两天前,云隐国的老皇上驾崩了,新皇上于两天前的夜晚登基了,新皇上一登基,便是大释天下,这都还不说,新皇帝还让各个城池的城主们,下放振粮,普济百姓,还减免了徭役和赋税呢!这不,这些人都是来金坊领钱粮的。” “什么?老皇上驾崩了。” “对啊!哎呀!姑娘,你怎么了?快来人,这位姑娘晕倒了。” 虽然,苏如是的心里,早已经是做好了准备了,但是听到这个消息的苏如是,还是不禁的眼前一花,晕倒在地。 老伯连忙冲上来,将苏如是扶起来,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那边系船的雷大和周束等人,才忙不迭的跑了过来,一看到苏如是倒在了地上,雷大赶忙冲过来,将苏如是抱进怀里,伸出手来,拼命的掐着苏如是的仁中,掐了半天,才将苏如是从昏迷之中掐醒了过来。 苏如是醒过来,第一句话便是。 “出大事了,老皇上驾崩了,早在两天前,我们还在幽河上飘着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驾鹤西去了。” “糟了,是真的出大事了。” “雷大,快点儿去找客栈投宿,我们尽早把金城这边的事儿办完,立马赶去风城,再晚一步,恐怕风城不保了。” “主子不要着急,我们大可行飞鸽传说与雷三和东胜,让两人住持那边的大局,有他二人在,主子大可放心啊!” 为了安抚苏如是,雷大不得不将雷二和东胜扯出来。 司马睿一登基,二话不说,肯定是得对风城下手,风城的七城战线,乃是苏如是与司马渊,最后的立命之根本啊! 风城一旦被破,那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小命儿,也就彻底的玩完了。 一旁的周束,没听懂两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两人,问道。 “是如妹子,老皇帝驾崩,驾崩他的啊!关你们什么事儿啊?你看你这么紧张,都晕过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周大哥,现在情况危急,是如也来及说那么多,现在是如只想问你一句话,周大哥可愿与是如一起,同舟共济,一同共进退?” “那是当然,我周束即然输给了是如妹子,那自当遵守诺言,是如妹子放心,我一定保护是如妹子周全。” 周束拍着胸脯给苏如是保证起来。 苏如是这心里,也就安心多了,这种时候,身边多一个高手,那自有多一个高手的好处,苏如是现在就缺人手,如果人手足够的话,苏如是敢一举与司马睿斗智斗勇,杀他司马睿一个片甲不留。 当然,苏如是有些忽略了欧阳正的存在,她也没有想到,司马渊还在与欧阳正斗着,她也不会知道,司马渊将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押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雷大,苏如是低声说道。 “快扶我起来吧!我们快去找个客栈投宿,今晚必须去见到金惑儿。” “这么急吗?刚来金城就去找上金惑儿,是否有些不太稳妥啊!” “我们没有时间了,必须找到金惑儿,一方面剌探情况,另一方面,说服金惑儿,给我们一艘更大的商船,能让我们顺着水路,赶去风城。” 从地上起来,苏如是和雷大着急的说着。 雷大却是有些与苏如是唱反调,雷大知道,苏如是着急,但是着急是归着急,千万不能坏了事儿才是,人一旦急起来,就容易思维缺乏考虚与运算,导致很多事情功败垂成,雷大不希望看到苏如是犯这样的错误。 扶着苏如是往金城里走去,很快,五人便是来到了一家叫做万来安的客栈门口。 见这家客栈,外表还算华丽,进出的人流量也挺大的,苏如是便是决定,就暂且在这家客栈投宿吧!站在万来安门外,苏如是偏头看着雷大,说道。 “就暂时在这儿吧!一会儿上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洗个热水澡,下午点儿,我们便去金坊看看,打探一下情报,晚上我们就动手。” “主子,恕我直言,我知道你很急,但是,千万不能因为急而坏了事情,你明白吗?人这边如果乱了,云都那边就会更乱,你懂我说的意思吗?” “我都明白,呼呼!”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苏如是静了下来,刚才着急的心情,也因为刚才雷大的那一句话,彻底的陷入了平静。 现在再想起来,苏如是觉得,雷大说的不错,如果她都乱了,那司马渊那边,可就真的没有救了,所以,现在苏如是要做的不是着急,而是静下来好好的思考,将一切的一计计算进去,唯有计算好了一切之后,才能处变不惊,运筹唯握。 冷静下来之后,苏如是才带着雷大四人,走进了客栈内。 来到柜台前,苏如是看着柜台里忙着的老板,问道。 “老板,来两间上好的客房,要住上几日。” “哟,这位姑娘,你是第一次来金城吗?看你这风尘扑扑的样子,莫不是也是冲着金坊今晚的大赛来的吧?” “大赛?什么大赛啊?” 苏如是郁闷的看着这眼神贼贼的老板,他可是半天都没想明白,老板嘴里所说的这个大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老板嘿嘿一笑,乐道。 “看来姑娘还不知道啊!今晚金坊可是要举行一年一度的赌桌大赛呢!最后获胜的,就能和城主一起共进晚餐,那是何等的殊荣啊!” “哟!是这样吗?那这样说起来,我们还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啊!” “那是那是,呵呵!店小二啊!快过来,带五位客官上楼去休息,去准备两间上好的客房去。” 老板和苏如是等人介绍完了,他也就吩咐店小二过来,要带苏如是五人上楼了。 苏如是倒不着急着走,而是看着老板,继续问道。 “老板啊!两天前,不是云都老皇上刚刚驾崩吗?金坊两天后就举行这样的大赛,是不是有些对老皇上大不敬啊?” “唉!瞧姑娘这话说的,旧皇逝世,新皇登基,乃应该是暂悲暂欢之时,金坊的赌界大赛,虽然是有点不是时候,但这山高皇帝远的,他倒也管不到我们金城来,再者说了,我们城主可是神通广大,了不得的女人,就是皇上见了,恐怕也得给她三分薄面的。” “是吗?呵呵!老板这话说的倒是很实在啊!” 苏如是呵呵的笑着,丢下这样一句话给老板,便是随着店小二一起上了楼。 到了楼上的天字号房间外,苏如是丢了些碎银子给小二,对小二说道。 “你一会儿准备点儿热水,我们要入下浴,然后再端点儿酒菜去隔壁的房间,我们要在一起边吃边谈点儿事情。” “好嘞!姑娘放心嘞!” “嗯!快去吧!办好了有赏!” 店小二一听,苏如是这么大方,他立马忙不迭的搭着抹布,便是往楼下面跑,苏如是看着小二这殷勤的背影,心里可是乐急了。 交待完了店小二之后,苏如是才带着樱宁,朝着隔壁,雷大三人的房间里行去。 苏如是和樱宁推门进去的时候,雷大三人早已是座在桌边等着苏如是了,三人都知道,苏如是肯定是有话对他们说,这一点勿庸置颖。 第四百一十五章 周束的惊讶 三人座在桌边,苏如是带着樱宁走上去,看着三人微微一笑,找了个位置座下,苏如是才对三人说道。 “刚刚来,一会儿吃饱喝足了,你们就好好洗个热水澡,好好的休息一下,今晚就要开始行动了,事不宜迟。” “那主子的计划是?” “很简单,今天晚上,你就去金坊,把赌界大赛的冠军给赢了,晚上你趁着和金惑儿共进晚餐的时候,去套金惑儿的话,并托住金惑儿,我和雷二潜入城主府,去试试那把青龙剑,到底是真还是假。” 苏如是话说完,一旁座着的周束,惊的目瞪口呆。 和苏如是四人在一起,已经快有十天了,他居然都是一直不知道,原来苏如是四人,是冲着金城的城主金惑儿而来的,而细听苏如是这番话,周束可以肯定,她居然是想去城主府,盗青龙剑。 这何以不让周束感到惊讶呢? 张大嘴,盯着苏如是目瞪口呆的看了半天,周束才急忙的叫道。 “是如妹子,你们这到底是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去惹金城的城主啊!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儿上啊!” “我们这次来金城的目的,不就是金城城主府里的那把青龙剑吗?我们至始至终,目的都没变过啊!只是没有告诉周大哥罢了。” “可是,你们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周束担心的看着苏如是,刚才的惊讶,此时此刻,早已是化作了重重的担忧,苏如是将周束的担忧看在眼里,感动在了心里。 周束这个人,为人还算善良正直,此时此刻,看着周束担忧的眼神,苏如是突然决定,她要与周束坦白了,现在,老皇帝已死,她苏如是就再也没有必要,再隐埋什么了,对周束,苏如是想坦城相待,至于说,其它的事情,就看周束如何去抉择了。 偏头与雷大三人对了一个眼神,苏如是才看着周束,回道。 “周大哥不必担心的,冒险是肯定会冒的,不过,我们有分寸,会处理的好的,谢谢周大哥的关心。” “妹子啊!现在啊!大哥是真的很看不透你们了,你们能告诉大哥,你们到底是?........” 周束还不等苏如是自己开口呢!他便是着急的问了起来。 苏如是四人给他的感觉,那简直就是太神秘了,跟着四人将近十天了,周束还一直蒙在鼓里,这种蒙圈儿的感觉,着实是让人有些不好受啊! 苏如是呵呵一笑,乐道。 “这样吧!周大哥,我们还是向你坦白了吧!这近十日来,见周大哥还算个正直人,就对周大哥说了也无妨,其实,小女子正是苏如是。” “呵呵!妹子,别说笑好吗?别胡弄大哥,大哥会受不了的。” “我胡弄你干啥呀?我真是苏如是啊!不信你问他们?” 嘿嘿!苏如是冒失慌慌的给周束一说,周束心里是惊讶顶到天了,可他的脸上,却是一点儿也不相苏如是,这不,盯着苏如是,周束一边是干笑,一边是要苏如是别说笑。 苏如是都没弄明白了,她哪儿说笑了? 双方对视,皆是尴尬的笑了半天之后,苏如是才盯着周束,乐道。 “周大哥这是不相信咋的?你看我这样子,不像是苏如是吗?” “是如,如是,如是,是如?” “啊!倒过来了呀!” “哎哟!王妃娘娘在上,请受小人周束一拜,那日在云城的客栈,对王妃娘娘有所得罪,还望王妃娘娘恕罪,恕罪。” 周束这回反映过来了,忙不迭的从座位上蹭下来,双腿一软就砰的一声,给苏如是跪倒在地,苏如是四人一看周束这样子,四人脸上皆是闪现出了笑意。 赶紧转过身,将跪倒在地上的周束给抚了起来,苏如是笑道。 “周大哥不必客气,男儿膝下有黄金,跪苏如是就不必了,还是留着以后,跪皇上吧!” “是如妹子,噢!不是,是王妃娘娘,皇上驾崩了,想必王爷现在肯定处境很难吧?难怪王妃娘娘会这么着急了,我当初还不明白,现在我算是彻底的明白了。” “周大哥不要这样,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如是妹子就行了,真不要叫王妃娘娘,不然,我会不习惯的。” 苏如是连忙开口,将周束止住。 周束一口一个王妃娘娘的叫,让苏如是真心有些受不了了,周束抓着脑袋,呵呵的傻笑起来,笑了一阵,他才不好意思的看着苏如是,傻气道。 “呵呵!我周束这辈子,没想到还能叫名满云隐国的苏如是一声妹子,我周束这辈子就算死了,那也值得了。 “呵呵........” 苏如是四人皆是呵呵大笑,被周束这傻气的样子逗乐了。 四人在房间里大笑这阵儿,外面的房间门被人敲响,只听店小二在外面叫道。 “小姐,酒菜备好了,马上送进来吗?” “进来吧!门没有锁,有没有拿一壶好酒啊?” “当然了,陈年的竹叶青,美味的很呢!” 店小二一边推着房门进来,一边将手中提着的那坛陈年的竹叶青提了起来,在苏如是五人的眼前晃悠着,把雷大和周束三人眼馋的,差点儿没口水往下掉。 把酒菜放到桌上,店小二才与五人说道。 “五位客官请慢用,你们先吃着,我马上下去叫锅炉房给你们烧热水去,你们吃完,热水就差不多能送上来了。” “嗯!去吧!这是给你的。” 苏如是又陶了些碎银子给店小二,瞬间把店小二乐的,那叫一个开心啊! 把店小二打发走了,苏如是走上前去,将门锁好走回桌边座下,对四人吩咐道。 “雷大和雷二这边,就按我刚才说的做,至于周大哥嘛!我想你陪着雷大一起去金坊赌,凭你们俩的名气,我想就算你们最后赢不了,也一定能让金惑儿重视,江湖上号称一剑无痕的雷痕和霸刀周束,想来,不管是出现在哪儿,一定都能引起一番轰动的。” “这个没问题,晚上我就陪着雷痕兄走一趟就行了,只是妹子,你那边可千万要小心啊!城主府戒备森严,可不是那么容易,想进就进的。” “这个周大哥可以放心,我和雷二自有办法。” 看着苏如是自信满满的样子,周束着急的心情,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伸手抓起桌上的那坛陈年竹叶青,周束替苏如是等人满上,才端起酒杯,敬苏如是四人道。 “说实话,我周束这一辈子,没有佩服过几个女人,唯有一个女人是例外,那就是云隐国的九王妃娘娘苏如是,我做梦都想见她一面,没想到还刚到云城,便是阴错阳差的遇上了,还真是缘分啊!就凭着这缘分,来妹子,大哥敬你们一杯。” “周大哥过奖了,苏如是何德何能,能让大哥如此佩服,苏如是实在是愧不敢当啊!” “斩狗官,惩恶霸,救黎民仓生,还以一女儿之身,做了当今的武林盟主,就凭着这几点,都足够让我周束佩服了,妹子你当之无愧啊!就是大哥这样一个血性男儿,都不由对妹子折服三分啊!” 周束说着,便是仰头一口,将杯中的那碗陈年竹叶青,全部灌进了肚子里。 苏如是四人也是轻轻仰头,将杯中酒喝下,不过,苏如是没喝完,只是轻轻的浅尝辄了一口,因为有身孕的缘故,这酒水,可真是不能多喝。 五人边吃边聊着,酒过三旬,桌上那坛陈年的竹叶青,被周束和雷大两兄弟,干掉了一大半之后,红着一张脸的周束,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把酒碗放到手边,周束转头看着苏如是,认真的问道。 “妹子,大哥有一件事不甚明了啊!” “周大哥有个什么不明白的,尽管说便是,苏如是知道的,一定会尽数与大哥讲明。” “我去云都之前,来到云城就听说,你被老皇帝关进了死囚之牢里,暗不见天日了,可为何妹子会恰巧在那时,出现在云城呢?那时候,妹子不是应该在死囚之牢内吗?如何会跑得到云城这样的地方去呢?” 周束皱起眉头,追问起来。 苏如是和雷大三人对视了一眼之后,才回答周束道。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秦王爷为了让我能安全的离开云都,所以,一早就想办法,将我从死囚之牢内换了出来,我便顺理成章的出现在了云城了,不就这样吗?” “原来是这样啊!秦王爷果然不愧是秦王爷啊!如此的神通广大,当真不愧秦王爷称号。” “呵呵!周大哥见笑了。” 苏如是听着周束在夸司马渊,她心里可乐呵了,有人夸自己老公,哪个女人能不高兴啊?苏如是也是个女人啊!这点儿虚荣心,她还是有的。 周束了解了苏如是逃出来之后,却是低头沉思了起来,想了一会儿,周束才低声的叹道。 “妹子倒是逃出来了,恐怕王爷和前去投奔王爷的兵山马魔,日子不好过了,新皇继位,当是三把火以镇天下,全云隐国的人都知道,这第一把火要烧的,应该是秦王爷,可惜啊!秦王爷没能是一步离开云都,否则,就不会沾染上这样的恶运了。” “王爷也是身不由己,周大哥不知道,王爷是因为舍不得皇上这个亲哥哥,所以才想留下来,希望能陪皇上到最后的。” “王爷看来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啊!只是可惜,如今王爷肯定惨遭毒手了吧?” 周束满眼的可惜,觉得,像司马渊这样一位好王爷,不应该这样逝去。 苏如是是逃出来了,可司马渊却是悲哀的留了下来,如此看来,司马渊就算是不死,也得脱掉三层皮,对此,苏如是却是抱以一笑,与周束乐道。 “周大哥多虑了,周大哥可以放心,司马睿不会动王爷一根头发的,因为,王爷有东西捏在手里,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司马睿不会动王爷一下。” “是吗?妹子何以这般肯?” “..........” 苏如是含笑不语,下意识间,苏如是伸手摸了摸后背之上背着的雷神剑,没与周束细说。 剑在人在,剑毁人亡,苏如是背上背着的这把雷神剑,便是司马渊保命的最后手段。 第四百一十六章 浴血汉子 正在苏如是五人,在金城之中,计划着晚上夜袭金城的城主府,探金惑儿虚实的时候。 云都百里外的朝河河岸边,兵山马魔赵子龙一众人,正护送着耐耐与一众雷均国的遗民,奋力的逃着。 一众人身后,司马睿亲派的追兵上万人,正排齐着整齐的步伐,追着这一百多人而来,从逃出云都的那日算起,赵子龙等人,已经是护送着耐耐和这一众雷均国的老百姓们,逃了三天三夜了。 要是他们自己逃的话,一早就逃掉了。 可是,赵子龙答应过司马渊,一定要安全的将耐耐等人护送到朝河边,只要到了朝河边上,就一定会有人来迎接,援兵一定会到,可是,从昨夜到到朝河边,一众人都已经顺流而下,顺着岸边逃了几里地了,都还不见有援兵前来。 赵子龙开始着急了,眼瞅着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如果援兵再没有来的话,不光是耐耐和这一众难民,就是赵子龙他们自己,那都是也得有生命危险啊! “子龙大哥,不行了,我们跑不动了,能休息一会儿吗?” “耐耐妹子,不能休息啊!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了,你们如果一休息,很可能他们马上就追上来了,到时候,大家都是一死。” 耐耐跑了一阵,终于是跑不动,两腿软的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耐耐的肚子里,还怀着东胜的孩子,再让她这样跑下去,耐耐都觉得,自己会不会流产了,这可是她和东胜的第一个孩子啊!怎么能够说没就没了呢? 一旁,王铃和李治,一人一边将耐耐从地上扶起来。 王铃看着耐耐有些苍白的脸色,她才担忧的看着耐耐,对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赵子龙说道。 “子龙大哥,主子肚子里怀有身孕,要是再这样跑下去,可能会出事情啊!还望你行行好,就休息小半柱香的时间吧!”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呢?真是坏事儿,云城遇到那个真王妃娘娘,肚子里也有娃,你这个假王妃娘娘,肚子里还有,我晕,我真是碰上你们两个了,快上来,停是不能停,不过你不用跑了,上来和我一道骑马吧!” “多谢子龙大哥了,我和李治去组织他们继续往前跑,主子就交给子龙大哥了。” “放心吧!铃妹子,李兄,拜托了。” 赵子龙与王铃和李治一抱拳,便是伸手将软的面色苍白的耐耐给拉上了马去,耐耐刚一上马,座到赵子龙身进,她便是立马晕倒在了赵子龙的怀中。 赵子龙无耐的叹口气,一夹马腹,马儿一声嘶鸣,带着两人飞逃而去。 司马渊交待过,一定要保住耐耐的性命,赵子龙答应过司马渊,他就一定会做到。 大概又跑了一两个时辰之后,一众人后方,却是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赵子龙等人立马心如死灰,这紧赶慢赶的,终于还是被朝庭的官兵追上来了,这下是想跑都没得跑了。 赵子龙眉头一皱,驾马来到了王铃和李治身前,从马上一跃而下,赵子龙对着王铃和李治一抱拳,叫道。 “铃妹子,李兄,耐耐妹子就交给你们了,朝庭大军由我们兵山马魔来阻挡,你们趁机快逃吧!” “不,子龙大哥,我们一起逃,你们这样去,是去送死啊!” “我们兵山马魔,从不畏死,即然答应过王爷,要平安将你们送走,那我们就不能食言,即是死,也要完成自己的承诺,如果做不到,我们还叫什么男人?” 赵子龙一席话说是铿锵不已,将一众人感动的泪流满面。 王铃走上前来,一把投进赵子龙的怀中,哭着在赵子龙耳边叫道。 “子龙大哥,你千万别死啊!我一定等着你,我这辈子嫁过一次了,可我还是干净的,子龙大哥要是不嫌弃,妹子愿意和子龙大哥一起,一辈子相依相偎。” “铃妹子,你........” 赵子龙万万没想到,这才仅仅只是两三天的相处,他的魅力居然是大到了,直接让王铃投怀送抱了。 虽说,王铃比不上苏如是与耐耐的美丽,但是,王铃身手高强啊!而且人也算漂亮,还那么忠情于自己,一下子,赵子龙的心全软了。 一旁的李治,摸着鼻子看着拥抱的两人呵呵大笑,走上前来,将两人拉开,李治骂道。 “都什么时候,还抱来抱去的,王铃,快送主子和他们离开,我随同赵兄一起,去阻朝庭追兵。” “你们........” “别说了,如果男人不能给身后的女人带来安全感,那我们还称何男人?” “嗯!你们小心,都别死。” 王铃抹掉脸上的泪水,翻身跃上战马,怀抱着晕过去的耐耐,一夹马腹,赵子龙的战马带起一声嘶鸣,与雷均国一众遗民,扬长而去。 目送着众人的背影,消失在了远方,赵子龙才伸手将后背之上背着的一把长长马刀,丢给了李治,笑道。 “能与李兄一道上阵杀敌,真乃人生一大快事。” “虽与赵兄只识三日,但咱俩性情相投,今日与赵兄携手,死而无怨。” 赵子龙与李治握着手中的大刀,眼神皆是眺向后方,后方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了,两人提着马刀,跃上身旁兄弟的战马,李治与赵子龙,带着兵山马魔的五十余兄弟,悍不畏死的朝着后方冲去。 仅仅只是小半柱香时间,兵山马魔五十余人,便是与司马睿派来的一万追兵相遇。 赵子龙与李治跃下战马,两人将长长的马刀扛在肩上,冷冷的瞪着对面那黑压压的一片军队,两人喝道。 “要想过去,就踏过我们的尸体。” “杀........” 一万追兵齐声喊杀,声震天齐,马背上的兵山马魔,从未有过一丝恐惧,眼神犀利的瞪着举着长刀长枪冲来的黑压压一群人,兵山马魔们一夹马腹,冲入人群中,以区区五十余人之数,硬对一万铿锵之军。 一番浴血的混战展开,标榜着,这一群浴血的男儿,有多么的悍不畏死。 ..................... 秦王府之中,司马渊座在东厢的大厅里,突然间感觉到心里一丝绞痛。 这阵绞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快的让司马渊都有些不明所以了,愣在椅子上半天,司马渊硬是没有想明白,他刚刚那阵痛,到底是为什么。 就在司马渊疑惑的时候,欧阳正迈着缓缓的步子,走进了东厢大厅之中,前脚刚踏进东厢大门,欧阳正后脚便是与司马渊拱手道。 “秦王爷果不愧是秦王爷啊!居然是拥有此等悍不畏死的战士,倒是让我佩服不已。” “欧阳先生此话何意?” “噢!是这样,一个时辰前,朝河岸边派去守株待兔的一万士兵将领,发来紧急飞鸽传说,说是在朝河岸边七里之地,遇上了正在亡命的王妃娘娘一众人.......” “果然是被追上了啊!” 司马渊身体僵直,猛的倒在了椅子上。 虽然,他早已有预料,可是司马渊却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会被追上了,如此说来,耐耐等人被擒回来,那也是迟早的事了,司马渊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 耐耐要是被擒回来了,他得多对不起东胜啊! 看着司马渊失落的样子,欧阳正却是缓缓一笑,继续道。 “不过,王爷不要着急,那一万追兵,直到现在都还没能抓到苏如等人。” “什么?没抓到?” “王爷可能不会预料到,在半路上,有五十余人的马队,将一万追兵拦住,这群马背上的汉子,个个都是浴血的血汉子,在马背上威武至极,仅仅以五十余人之数,便是将一万追兵全部挡住,这都还不说,最让我气愤的是,那一万追兵,与这五十余人硬战三个时辰,五十余人死伤十数人,而我派去的一万追兵,居然损失了两三千人,王爷可是好运啊?” “天啊!是兵山马魔。” 司马渊一下子傻了,他没想到,赵子龙与他匆匆一面,居然是如此有情有义,自己仅仅是拜托他,他居然是带着兵山马魔们,抵抗到这个程度。 傻了一瞬间,司马渊的泪水哗的一下,不受自己控制的掉了下来。 司马渊自己都想不到,和赵子龙的兵山马魔,不过是萍水之交,何以让他们如此为了自己拼命呢?这,这太让司马渊感动了。 欧阳正呵呵一笑,叹道。 “兵山马魔啊!果然是一群汉子,这样的浴血汉子,我也很钦佩,王爷放心,我刚刚已下飞鸽传说,要班臣,将他们活捉,想来再过不久,王爷就能看到这群血汉子了。” “班臣?” “噢!我忘了向王爷介绍了,我手底下有四大悍将,班臣,飞扬,雪舞,倚天,这四人,我早已安排他们潜入司马皇室,隐姓埋名的在司马皇室的手下带兵,现在也该还他们真面目的时候了。” 司马渊眉头紧皱,瞪着欧阳正,赞道。 “欧阳先生果然是历害啊!早在那么久之前,便是做好了这样的部署,难怪欧阳先生如今会如鱼得水了,不简单啊!那司马渊敢问,欧阳先生打算何时易这江山作欧阳啊?” “这个不急,等到那小子座稳了点儿再说,到时再慢慢告诉他,否则怕他接受不了,闹出乱子来。” “即使是他闹出乱子来,欧阳先生也大可将他废掉自己做皇帝吧?” 司马渊说到此处,欧阳正却是苦涩一笑,摇头不语了。 沉默了好一阵之后,欧阳正才对司马渊说道。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是没理由做皇帝的,我对做皇帝一点儿想法都没有,就像苏如是对做王妃,从不感兴趣一样,一切都是被逼出来的,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 “欧阳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渊不解和疑问,欧阳正却是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去了。 直到最后,欧阳正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司马渊都还没有弄明白,欧阳正刚刚那句话,到底是想要表达些什么。 第四百一十七章 夜入城主府 夜晚,金城热闹非凡。 今晚上,金坊之中将会展开一场赌界大赛,再加上,这几日金城城主金惑儿,开仓放粮放银,所以,整个金城里,那可谓是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不停啊! 明面上说,金惑儿是响应新皇召令,但实际上,金惑儿所做之事,完全是为了让她的金城名头,响誉整个云隐国,以方便她金惑儿招兵买马,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大事件,做最后的准备。 聪明人一看就知道,云隐国表面上风平浪静,但这只是大风暴来临前的平静,只待大风暴一来,整个云隐国绝对将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到时候,金惑儿这类的城主,要么有实力,在这乱世中站住脚,要么就没实力,被大时代的到来,淹没在水深火热之中。 或死无葬身之地,或高高在上的站着。 二者只能选择其一,孰重孰轻,我想不用我说,你自己都能想明白吧! 金坊之外,看着这来来往往的人流,苏如是四人静静的置身事外,不与人流掺杂其中,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与雷大和周束交待道。 “你们现在就进去吧!可能赌赛一会儿就能开始了,到时候,你们就大展神通吧!不一定要赢,但一定要让金惑儿注意,要显得高调些,周大哥人老实,赌桌上出千的人必定不少,你只要一瞅准谁出千,便掀桌子吧!造成的动静越大越好。” “放心吧!那妹子你自己小心了,我们去了。” “嗯!你们也要小心,尽量别让那金惑儿看出破绽。” 雷大和周束点点头,两人便是一前一后,迈开大步走了进去。 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金坊之内,苏如是才转头看着一旁的雷二,笑道。 “怎么,你也手痒啊?是不是没让你去,你心里不舒服啊!” “呵呵!不舒服倒没有,只是好久没赌了,这突然看到这么大的赌坊,心里还是有些痒痒的,不知道啥时候,我也能进去赌上一把,那来这金城,可就不枉此行了。” “放心吧!会有机会的,到时候,我们就赢她金惑儿一船银子离开。” “哟!主子可真是心大的不得了啊!要是让金惑儿知道了,她还不得郁闷死去?” 雷二呵呵的笑起来,看着苏如是的眼光,稍稍的有结戏谑。 苏如是也不在意,拉着雷二便是拐进了街巷的黑暗角落之中,两人走进黑暗角落之中,苏如是趴到雷二的背后,叫道。 “走吧!进去她城主府一探纠竟去,我倒要看看,她金惑儿拿到的那把青龙剑,到底是真是假。” “哎!真希望能是真的,否则的话,冒着这么大危险进去,我们忌不是白跑一趟了。” “不会白跑的,这次来了金城,怎么都得弄她金惑儿一点儿东西带走,这样才不算是白来。” 雷二点点头,将黑袍扯开,一振后背上的双翅,带着苏如是飞上了黑暗的天空,一路朝着金城的城主府飞掠而去。 两人在天空中盘旋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叹道。 “果然啊!这城主府的守卫还真是森严,想必经过上次卫旭硬闯城主府之后,金惑儿便是将城主府的戒备加强了吧!要是没有你的话,我想进去,还真是一件难事儿。” “她金惑儿再聪明,都永远不会想到,我们是从天而降的,主子,有看到哪里是可以悄悄潜进去的吗?” “往左边,左边瞭望台顶是死角,从那儿潜进去,应该不是问题。” “好嘞!” 雷二听罢,一振双翅,带着苏如是趁着暗夜的漆黑,朝着城主府的那座高高的瞭望台上而去,轻轻的降落到瞭望台上,两人丝毫没有打扰到瞭望台里面,那两个正在对饮的士兵,趁着他们喝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苏如是和雷大悄悄的朝着城主府的楼顶上的掠去,一路上,两人动作轻盈,声响极小。 就算下面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依然是未能将房顶之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发现。 就这样,苏如是和雷大,轻松的来到了城主府的房顶之上,踏着房顶之上的片片薄瓦,苏如是和雷大的心情紧张着,城主府下的守卫,那可是比那边的瞭望台更加的森严啊!要想从这里进去,估计是不大容易。 低头扫了扫下面的守卫,苏如是小声的在雷二的耳边说道。 “你在这上面等着我,我一个人悄悄潜进去就行了,你一会儿在上面接应我,我去查明那把青龙剑,是真是假,我就立马返回。” “行不行啊?守卫这么森严,主子打算如何进去?”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苏如是说着,伸手捡起脚下的一片碎瓦,忽的一扬手,将碎瓦片朝着对面的房顶丢去,只听砰的一声脆响响起,城楼下的那群守卫的士兵,立马警觉起来。 “快去,那边有动静,快去查探,谨防剌客再次侵入府内。” “是......” 明显是下面那帮守卫领头的将领,身批着一身盔甲,立马带着一队兵,朝着发出声响的那边冲去,抓准这个机会,苏如是轻轻一跃,跃下房顶,一个闪身,钻进了城楼之中,悄悄的潜了进去。 城主府外,戒备森严,城主府内却是空无一人。 这阵儿,金惑儿应该是带着一众心腹,前往了金坊,所以城主府内是空着的,苏如是在城主府内转了好一会儿之后,她还给转晕了,仔细一打量,苏如是惊的张大了嘴巴,这城主府之大,可是超出了苏如是预料的。 如此之大的城主府,到底是投资了多少人力物力,才给建起来的呀! 金惑儿这个女人,果真是养尊处优啊!把自己这城主府,建的像是宫殿一般,她是想要干嘛?莫不成,也想学花子那样,拥城自立为王? 一边想着,苏如是一边在城主内府内小心翼翼的转悠。 转了好一阵之后,苏如是才来到了城主府内的藏宝阁,悄悄的站在藏宝阁的楼下,苏如是抬头看着头顶上三个明晃晃的大字,苏如是的心情激动了,找了半天,终于是找到了,苏如是估计,那青龙剑就应该是藏在这里面了。 这样想着,苏如是轻轻的将门推开,一个闪身,忽悠而进。 苏如是刚刚进去,反手将门关好,不远处一队巡逻的士兵便是迈着整齐的步子,捏着手中的长枪挺拔而过,苏如是背靠在藏宝阁的大门后,心中起伏不跌,心道好险,要不是她刚刚急时的钻了进来,估计就会被发现,到时可就完了。 “哇!好多宝物啊!这个金惑儿,那么爱这些宝物啊!我靠!” 苏如是静下来之后,她才有空打量起了这藏宝阁里的宝贝,不打量还好,一打量之下,苏如是惊的低低的大叫出了声音。 这藏宝阁里,不仅有着无数的金银珠宝,就是连什么玉如意,珍珠玛瑙什么的,那都是成堆成堆的,这里面珍藏的宝贝,苏如是可以这么说,就是皇宫的国库里,可能都比之不及啊! 往里走了走,转过一个拐角,苏如是终于是看到了那把,她梦魅中的青龙剑。 在前面的剑台上,青龙剑静静的躺在剑台上面,散发着幽黑的光茫,看着这光泽漆黑发亮的青龙剑,苏如是的心中一惊,心想到,这把青龙剑色泽如此光鲜,应该就是雷神剑真正的护剑了吧? 心里这样想着,苏如是悄悄的走了过去,走到剑台前,苏如是将躺在上面的青龙剑抓了起来,将之捏进手中。 掂量了一下,试了下手感,苏如是才重新将之放回剑台上,然后,伸手从后背上,将雷神剑取了下来,将包裹着雷神剑的黑布解开,苏如是轻轻的将雷神剑放到了青龙剑的旁边,可是,苏如是放了很久,都不见青龙剑有任反应。 按照雷诺儿所说,雷神剑的四大护剑,再碰上雷神剑的时候,或发光,或颤抖,总之会有所反应的,但是,这把青龙剑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只能说明,这青龙剑是假剑了,即是假剑,那苏如是便是白跑了一趟。 “可惜了,这把青龙剑也是假的,哎!真的四大护剑,你们到底在哪儿啊!时间越来越紧迫了,我哪有时间去找你们去?” 将雷神剑收起来,重新的背回后背之上,苏如是仰头叹息起来。 真正的四大护剑,到底在何处,苏如是哪里有时间去寻找啊!现在,只要能找到宝藏,那么就一定能与司马睿对抗。 但是现在,苏如是很失望,这好不容易找到的青龙剑,居然又是假的,你让苏如是情何时以堪啊! “走吧!目的达到了,也该离了。” 将雷神剑收好之后,苏如是转身就要离开,可她刚刚转身,藏宝阁的角落之中,却是突勿的闪过一道黑影,瞬间,便是将苏如是吓的一顿,警觉了起来。 对着那道黑影,苏如是叫道。 “谁,有种出来,别躲躲藏藏的。” “呵呵!前段时间刚来一高手,现在又来一高手,你们两个都很好玩儿,来这藏宝阁,均不是为了里面的值钱东西,而是为了这把青龙剑而来,上次那高手想要盗走,可这次你却是拿起又放下,姑娘,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拿起又放下吗?” 苏如是的叫声刚刚落下,黑暗的角落里,一道苍老而浑厚的声音,便是响了起来。 听着老人的声音,苏如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位老人可能就是那日与卫旭一战的高手,据卫旭所说,他可是削掉了这老混蛋的一只手臂的,苏如是这般想着,还真有点儿害怕这老混蛋的雷剑五式。 你想想,雷剑五式,可是曾经雷均国剑圣的绝招啊!连卫旭都得被搞掉一只眼睛,她苏如是又有何能耐,能接下五式?这装逼就不用装了,咱还是现实一点儿的好啊! 第四百一十八章 雷破天 “怎么了?又不说话了?敢来闯我金城城主府,必定是有胆有色之辈,老夫才问你一句话,你就被吓到了?你个小女娃娃,还真是没胆子啊!” “前辈不要藏着腋着,出来说话。” “好好好,老夫倒要看看,你这敢闯老夫城主府的女娃娃,到底是何般英雄人物。” 老头儿微笑着,从角落里闪现出身来。 要不是他给这苏如是一激,估计苏如是一早就逃了,还好的是,苏如是听这老头儿,声音还算是和譪,所以也就没心逃跑了,反正,我又没拿你的青龙剑,你老头儿也不能拿我一个女儿家怎地吧? 苏如是心里,这般狡猾的想着,她也镇定了不少。 可是,当老头子从角落里走出来,出现在苏如是视线中的时候,苏如是却是一惊,纳闷儿了,晕啊!卫旭不是说,他把这老头子的手给砍断一只了吗?怎么着,现在这老头子两只手都好好的呢? 盯着一脸白须,满头白发的老头子,苏如是看了又看,直觉这老头子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啊!看了一阵,苏如是才与老头子说道。 “老先生,你的手没断吗?” “断?开玩笑,那臭小子想断我的手,怎么可能?他断的是老夫那学艺未精的儿子的手,就这事儿,老夫还想找他好好计个公道呢!” “噢!原来是您的儿子啊!那您儿子不也挖了人家一只眼睛吗?依我看,老先生就息事宁人吧!这件事作罢算了。” “作罢?想得美。” 老头子一脸的怒气冲冲,瞪着苏如是便是叫了起来,要他作罢,那是门儿都没有的事情,苏如是看着这老头儿,抓送卫旭不放,心里也有些着急了。 不过,着急归着急,反正又不干她苏如是屁事儿,苏如是才不惊慌呢! 盯着老头子嘻皮笑脸的呵呵笑了一阵,苏如是才笑道。 “那老先生,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走了啊!不打扰老先生您睡觉了。” “放肆,我城主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你想走,没门儿,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保证一会儿让你脱光了,趴我儿子床上去。” “你个色老头儿,怎么说话这么色。” “你个小贼娃,跑我府里来偷东西,你还有理了?” 苏如是和这老头子,就像是两个小孩儿一样,瞪着对方,便是呼呼的吵了起来,场面好玩儿至极,老头子一叫,苏如是没理了,这倒也是,她自己跑来人家城主府偷东西,正好是被逮了个正着,还能说什么? 苏如是只能自认倒霉了,一脸无辜的盯着老头子,苏如是自报姓名的问道。 “老先生,刚才是我无礼了,小女子苏如是,此番前来贵府,就是想一探这青龙剑是不是真的青龙剑,至于刚才拿起又放下,是我知道了,这青龙剑是假货,所以.......” “等等等,你说你是谁来着?” “小女子苏如是。” 苏如是话还没说完呢!老头子便是眼神一凌,连忙伸手止住苏如是,大叫起来,让苏如是不得不再重复一遍。 等苏如是重复完了,老头子才一脸惊讶的看着苏如是,叫道。 “你就是云隐国那个号称狂妃悍妇的苏如是?苏丞相的三女儿苏如是?如今可是秦王府秦王爷司马渊的正室?” “啊!是我,不知老先生高姓大名啊!” “哎呀!老夫终于是见到你了,王妃娘娘,在下雷破天,乃是原雷均国的青龙一族后裔,今日得见王妃娘娘,乃是雷破天三生有幸,老夫与王妃娘娘请安了。” “唉唉!老先生快起来,苏如是担当不起的。” 苏如是见这雷破天居然给自己下跪请安,她可是吓了一大跳啊!忙不迭的冲上前去,苏如是伸手将雷破天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雷破天这张激动的老脸,苏如是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过什么了,值得这样的老人家,都对自己毕恭毕敬的。 苏如是现在,是真的不习惯自己的身份了。 被苏如是扶起来,站在苏如是的对面,雷破天看着苏如是,呵呵的笑道。 “前些日子,老夫派遣孙女儿,前去云都看望王爷和王妃娘娘,可谁曾知晓,孙女儿回来对我说,王妃娘娘被关进大狱了,老夫心里一惊啊!又闻得王爷实际上是被囚于云都,心里又多番感概,这天下果真是好人命多磨啊!” “金惑儿是您的孙女儿?这么说来,她也是青龙一族的后裔皇族吗?” “告诉王妃娘娘也无妨,吾等确是青龙一族仅剩下的皇族后裔了,当年先祖于朝日国大军战败,便是携带着我们,顺着朝日与云隐边境,逃来了这金城,遂在金城扎根,隐姓埋名多年了。” 话说到这儿,任凭苏如是是个傻子,她都明白了。 搞了半天,就如同她心里猜测的一样,金惑儿果然不姓金,而是姓雷,而金惑儿一家的真实身分,也不是云隐国人,而是当年雷均国青龙一族的后裔皇族之人。 这么说起来,苏如是还算是与雷均国人有缘了。 呵呵的笑笑,苏如是将身后背负着的雷神剑解了下来,将套上的黑布取下,苏如是扬起手臂,猛的一把,将手中的雷神剑砸向地面。 锐利的雷神剑,砰的一声,便是深深的扎进了藏宝阁的地面之中,雷破天一看到这把雷神剑,当即便是眼睛大睁,瞪着苏如是叫道。 “王妃娘娘,这把可是我雷均国的护国圣剑,雷神剑?” “正是,雷老先生,你即说你是青龙一族的后裔皇族,那么,你应该能拔得出这把雷神剑,现在,你就证明给我看吧!让我知道,你真的是雷均国四大皇族之一的人。” “这有何不可?” 雷破天哈哈一声长笑,伸出手掌,捏住雷神剑的剑柄,微微用力一往上,插入地底的雷神剑,便是被雷破天整个给拔了起来。 苏如是看着雷神剑果真是被雷破天拔起来了,她心中的那丝不信任,也一下烟消云散了,除了四大皇族和雷均国正统皇族之外,是没有人能将插在地上的雷神剑拔起来的,雷破天能将雷神剑拔出来,那只能说明,他是货真价实的青龙一族皇族后裔。 将雷神剑握在手中,雷破天哈哈的笑道。 “想不到啊!时隔了这么多年了,我雷破天还能再次的握住雷神剑,真的是太好了。” “雷老先生,这把雷神剑,本应是你们雷均国之物,我本该还你们,但现在我还需用他去寻找另外四把护剑,所以,可能暂时不能还给老先生了。” “无妨,剑在别人手里,我不放心,在你手里,我可以放十万个心。” 雷破天说着,便是将手中的雷神剑,递还给了苏如是。 苏如是接过雷神剑,目露感激的看着雷破天,感谢道。 “雷老先生,谢谢你的信任,我一定会帮你们把四把护剑全找齐的,到时候,我会原封不动的将雷神剑与四把护剑,全部还到你们四大皇族的手里。” “哎!雷均国如今没落了,这些年,我也在试图寻找宝藏,可是一直就没找着,如果你能找着,你就去找也无妨,国之已亡,兴起无异了,我的心也一早就死了,都上百年了,复不复国,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还是交给年轻人去做吧!” 雷破天与苏如是感叹起来。 苏如是仔细的听着,听出了雷破天语气中的那丝悲凉与无耐,是啊!雷均国已经是覆国百年有余了,现在国泰民安的,要再去说什么复国,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了? 将雷神剑绑起来,背回背上,苏如是才盯着雷破天,说道。 “雷老先生,那个,上次那个剌客,其实也只是我的手下而已,他将您儿子的手臂给削断了,我十分抱歉,您看........” “别说了,你们这些年,为老百姓做的事,我老头子都看在眼里的,那小子只怪他学艺不精,其它的谁也怪不得,一早叫他学好五式,他才学了三式都还没学好,就去和人家硬拼,断了也活该,罢了罢了,我不追究了。” “那就太谢谢老先生了。” 苏如是感激的叫了起来,心想,人这名头大了,果然是走到哪儿都吃的开啊! 这老头子也倒还是一个性情中人,苏如是现在的心,是彻底的冷静下来了,老头子即然没有想要拿她问罪的想法,还反而如此的礼遇她,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苏如是走运了,指不定一会老头子还得带着她在城主府里转转呢! 苏如是心里这般想着,雷破天也是微微笑着,说道。 “那你刚才可是试探出了,那青龙剑的真假了?” “嗯!是假的,据凤凰一族的皇族所说,雷神剑的四大护剑,再碰上雷神剑的时候,剑身会发光颤抖,可是刚才那把青龙剑,却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只能说明,这青龙剑是假的。” “噢!是这样啊!凤凰一族应该是关在云隐国的死囚之牢内,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呀!我老头子没用啊!现在朝日国的地牢中,也关着不少青龙一族的后人,我老头子居然都没办法去救他们,我真是愧对列祖列宗了。” 雷破天说着,眼眶开始泛红了。 苏如是心想,这雷破天这么多年也是挺不容易的,走上前去,看着雷破天微微一笑,苏如是乐道。 “雷老先生不必担心,我想,现在凤凰一族的人,也应该早就从死囚之牢里逃出来了,现在我只是不知道,他们可有逃掉,雷老先生,我建议你去一趟云都,去找找王爷,王爷应该会知道他们的下落,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会再被抓回去。”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我也是被关入死囚之牢的,我现在不也照样逃出来了吗?” 雷破天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狂喜,盯着苏如是的眼神中,也是充满了感激之情,看得苏如是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第四百一十九章 老头儿的苦心 雷破天高兴了好一阵了,他才一双老手,搭在苏如是的肩膀上,对苏如是感激道。 “太谢谢你和秦王爷了,老夫今生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们才好了,王妃娘娘,请受老夫一拜。” “哎呀!老先生,你看看你,你又来了,你快起来,我承受不起的。” “不,这一拜,我是替整个雷均国感谢你的,王妃娘娘一定要受。” 雷破天说着,便硬是给苏如是拜了一拜,让苏如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说,人家一个白老苍苍的老头子,跪你这样一个黑发飘逸的女孩儿,谁见了谁心里过意的去啊?苏如是有些手措无措,雷破天一拜拜完了之后,她才连忙将雷破天从地上扶了起来,对雷破天说道。 “雷老先生,你再这样,我可要折寿了,别这样了好吗?我也想问雷老先生一些事情,不知道雷老先生方不方便告诉我。” “王妃娘娘尽管问便是,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全盘告诉王妃娘娘。” “那好,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四把护剑的下落,不然,我们这是大海捞针,想找也找不了啊!时间托的越久,我这边越危险,我怕到时候,我们陷入危机,唯恐这雷神剑都得被司马睿那混蛋抢去了。” 苏如是这一说,雷破天才低着头沉默了下来。 雷破天在静静的思考着,其实,四把护剑到底于何方,他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一早就去找去了,还能藏在这金城里,买那么一把假的青龙剑吗? 想了好一阵之后,雷破天才与苏如是回忆道。 “当年,四大皇族各持一把护剑,迎战四个国家,凤凰一族对云隐,青龙一族对朝日,霸虎一族对火逆,麒麟一族对月纱,当时四大皇族分别被四国战败,随后,四大护剑便是消失在了四国的土地之上,可以推策,四大护剑应该是分别藏在了四个国家之中,至于据体在哪儿,这老夫也不是很清楚。” “哎!那问题可就大了,我们破解了宝藏的藏宝图,到了后来才发现,这其实不是什么藏宝图,而是宝藏的锁孔图,也就是说,开启宝藏需要四大护剑和雷神剑做钥匙,才能将宝之门打开。” “二者之间,缺一不可对吧?” 苏如是点点头,心想,你这老头儿,说的不是废话吗?要是只有一样就行了,那苏如是现在就可以去找宝藏去了,还用得着在这儿和你废话吗? 雷破天无耐的叹口气,苦笑道。 “这个老夫是真的不清楚,不过,四把护剑在四个国家,这样的可能性最大了。” “等等,我想想,老皇帝手下的四大高手,手里不就有着四把护剑吗?那按照老先生刚才所说,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的推策,那四把护剑之中,肯定有一把是真的,至少有一把是真的吧?” “很有这个可能性,不过也要试试才知道的。” 雷破天点点头,肯定了苏如是的说法。 苏如是心中则是升起了希望,现在老皇帝即然死了,那么老皇帝的四大护卫,就应该是听候司马渊的调遣了,到时候,苏如是只要想办法与凤凰他们四人见面了,就能用手里的雷神剑,一试他们手中护剑的真假了。 想到这儿,苏如是看着雷破天,笑道。 “多谢老先生指点,苏如是明白了不少,接下来也有目标了,谢谢老先生今晚给苏如是说的这些,苏如是感激不尽。” “这个不必,王妃娘娘和王爷,帮了我雷均国的族民那么多,老夫也是该向你们坦白的,只是没能帮到王妃娘娘,老夫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老先生不必在意的,其实无形中,老先生也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 两人客气起来了。 刚见面那阵儿,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好了,两人可都是客气的不得了,还好,雷破天这老头儿,性子还算温婉,要是再碰上了雷破天那儿子,指不定三句不对头,又得和苏如是打起来了。 客气一阵,苏如是对着雷破天抱了一拳,言道。 “那老先生,您便尽快赶去云都吧!希望您能赶在凤凰一族的族民被抓之前,将他们秘密的救走啊!” “来不及了,从金城去云都,骑上快马,抄上最近的路走,最少也得七八天吧!恐怕去的时候,早已经晚了,不过,我还是得去一趟,一方面看下秦王爷的情况,另一方面,打探一番消息,能救则救,不能救则慢慢想办法,万不可莽撞。” “老先生的性格还真是沉稳,难怪能在金城着手建立起这样一番势力,不简单啊!” “哈哈......” 苏如是拍了雷破天一个马屁,雷破天乐的呵呵大笑起来,心情舒畅不已啊!笑了一阵,雷破天才看着苏如是,问道。 “那王妃娘娘接下来的打算是?” “呵呵!我本来想去会会金惑儿,和她斗上一斗,赢她点儿钱,然后带着钱去风城的,不过,现在我都知道这些了,那就没有必要了,还得卖老先生一个面子不是?” “哈哈.......王妃娘娘果真是性情中人啊!” 雷破天抚着白须,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谁又想得到,苏如是竟然是敢在他的面前,这般坦白?要是换做别人,恐怕雷破天早翻脸了,可若是苏如是嘛!这情况就得有所变化了。 止住笑容,雷破天盯着苏如是,淡然道。 “哎!这些年啊!惑儿那丫头,也是被老夫我给宠坏了,就是不知这天高地厚的,这样吧!王妃娘娘就按照你的原计划进行吧!老夫连夜出发,和儿子一起去一趟云都,一来拜会下王爷,二来就打听一下凤凰一族遗民的下落。” “老先生这么急吗?何不等到明天再说呢?” “不能再等了,情况紧急,你我再慢上一分,都随时可能会有变数发生,为了减少变数,我也只有加快速度才行。” “老先生辛若了。” 苏如是抱着拳头,向雷破天行了一礼。 雷破天无耐的摇摇头,苦笑道。 “我这点儿辛苦,又能算得上是什么啊!王妃娘娘多的就不说了,就请你多多照顾一下惑儿,让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给她一个教训也好,免得她以后自大,自以为是,女人嘛!越是自大,越是难以立足,老夫在此,就拜托王妃娘娘了。” “老先生这般苦心,实乃是难得啊!要是金惑儿知道,您这个做爷爷的,这么替她着想,不知道她心里会是什么感觉啊!” “哎!这些年,我都宠坏她了,她已然不是我以前怀里那个乖乖孙女儿了。” 雷破天说着,眼睛之中,却是显露出一些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苏如是就不明白了,老头子这眼神到底是因为金惑儿,还是因为金惑儿她老爹呢? 心里疑惑着,苏如是还是没有问出来,这种事情毕竟不关她的事,还是少问的好啊! 两人对视,沉默了一阵,雷破天才与苏如是说道。 “那王妃娘娘,我们就在此告别啊!祝王妃娘娘一路顺风。” “雷老先生也是,一路顺风,到了秦王府,还请雷老先生替我问候问候王爷,就说我一路上过的很好,让他不用担心。” “嗯!王爷有你这样的王妃,也算是他这一生的福气了,王妃娘娘,就此别过了。” “后会有期。” 苏如是是说完,雷破天用郑重的眼神看着苏如是,与苏如是一抱拳之后,雷破天悄声的走进了黑暗的角落里,消失不见了。 苏如是纳闷儿了,心想,这老头儿不会是会什么奇特的法术吧?这他妈来无影去无踪的,是要闹的哪样啊?还是说这藏宝阁里有秘道? 想了半天,看了半天,苏如是也没发现个什么不妥,没发现也就算了,苏如是转身,悄悄的将藏宝阁的大门拉开,趁着外面的守卫离开的时候,苏如是一个闪身,闪出了藏宝阁,消失在了城主府之中。 雷破天为了让苏如是给金惑儿一个教训,所以,没惊动城主府内的守卫,任苏如是悄然来,悄然去,苏如是离开了,他才叫上自己那断臂的不争气儿子,两人备上快马,连夜的离开了金城,一路风风火火的朝着云都而去。 半柱香之后,苏如是和雷二两人,已经是翱翔于漆黑的夜空之中了。 迎着吹来的夜风,将自己额前的留海吹的高高的飘飞而起,苏如是心情大好啊!遇上了雷破天这个老头儿,苏如是知道了不少事情,也和雷破天谈的相当不错,雷破天还放口,让她去教训金惑儿,那接下来的事情,可能就会朝着有趣的方向发展了。 振着自己的双翅,高高的飞着,雷二问道。 “主子,你去了里面那么半天,查探的如何了?那把青龙剑,可是真的青龙剑啊?” “是假的,我们又白跑一趟了,不过,我进去和金惑儿的爷爷聊了一会儿,他告诉我,自己是青龙一族的后裔,所以,金惑儿也是青龙一族的皇族。” “啊?不会吧?这么巧吗?那大哥不是正好赶了个巧?他要是能顺利的将金惑儿给泡上,那不是成了美事一桩了?我的天啊!大哥啊!你可要努力啊!这金惑儿怎么说都算是个富婆吧!你要真把她搞到手了,以后你的日子可就好过了。” 苏如是话刚说完,雷二便是叽里呱啦的叫了起来,把苏如是给乐坏了。 单从身份背景上来说,雷大和金惑儿是挺登对的,可是从现有的家庭背景上来说,像金惑儿这样高傲的女人,能看得上雷大,那才是怪事中的怪事呢!除非她金惑儿吃了迷幻药了,否则,要金惑儿上雷大的床,那估计可能性为零啊! 苏如是心里,替雷大担心着,她把雷破天要自己教训教训金惑儿的事情,给雷二说了一遍之后,雷二乐的呵呵笑了起来。 雷二心想,这一回,那金惑儿可是要遭秧了啊! 第四百二十章 多方位结合 悄悄的降落到街角的漆黑巷子之中,苏如是与雷二着装整理一番,两人才一前一后的朝着金坊走去。 金坊可是云隐国内出了名的老字号大赌场了。 除云都司马睿的搏坊与鉓城的银坊,能与之比肩以外,其它的地方就再也找不到能与这类大堵坊相比较的赌坊。 苏如是与雷二站在金坊的大门口,两人还没进去,便是被里面乌烟瘴气的环境,给弄的停下脚步,皱起眉头,关键就是,这里面太乱了,人多手杂,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来这儿的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找不到的。 在门外站了一会儿,雷二才偏头看着苏如是,劝道。 “主子,不舒服就别进去了,这里可比搏坊乱多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樱宁一个人在客栈里,也不好,总得有人陪着她吧!我怕她一个人,会出什么事。” “呵呵!现在就开始担心起小媳妇儿来了?你还真是变成一个好男人了啊!” “主子见笑了,以前没长大,现在长大了,懂的事也多了,可能是跟着主子一起,经历过太多了吧!” 雷大被苏如是一番取笑,他也是摸着脑袋,半天都不好意思。 苏如是也是呵呵的笑起来,掩着嘴巴一阵调侃,调侃了雷二一阵子之后,苏如是才对雷二说道。 “这样吧!你回去把樱宁带过来玩儿一下吧!反正雷破天那老头儿,也要我好好的收拾一下金惑儿那女人,就趁着今天晚上,我们就把金惑儿好好的给收拾一番,今晚就赢她金惑儿一条大商船,明天一早我们就起程,离开金城。” “那太好了,早点离开,就能赶在明年一月之前,到达风城了,到时候,主子就能去风城主持大局了。” “这个我倒不担心,那边有雷三和东胜他们,我一点儿都担心,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司马睿会不会耍什么手段,万一有个什么变数,风城那七城战线,就危险重重了。” 苏如是说到这儿,雷二了解的点点头。 七城战线,从苏如是被老皇帝关进死囚之牢开始,就已经成形了,如果说,老皇帝不关苏如是进死囚之牢的话,七城战线可能还成不了形,所以,现在想想,老皇帝到是在无形中,帮了苏如是等人一个大忙了。 两人沉默一阵,雷二才回道。 “那好吧!我去把客栈的客房给退了,然后,把房钱付清楚了,今晚上就带着樱宁过来,我们就等着主子把金惑儿赢了,明天赢条大商船,我们明天再在船上睡。” “呵呵!你还真是相信我啊!” “切!主子啥时候让我们失望过。” “那就好,你去吧!快点办完了过来,我先进去瞅瞅,看看雷大和周大哥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的引起金惑儿的注意。” “嗯!主子不心一些。” 雷二说完,转身离开了。 目送雷二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街角中,苏如是才迈步走进了金坊之中。 金坊不愧是全云隐国最大的赌场,苏如是走进来一看她才知道,原来这金坊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光是从外面看,你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可一到里面,你就可以清楚的看清楚了,这金坊里的底楼上,有各式各样的赌法,而二楼上则是茶楼和一些小雅间。 苏如是估计,这二楼上的小雅间,是专供那些稍微有钱一点儿的人使用的,这样就能安安静静的赌了。 至于说三楼和四楼,那更是让苏如是惊的目瞪口呆啊! 三楼上有专门供吃饭的大厅,赌客们在这里赌的累了,就可以去二楼先喝喝茶,放放松,然后饿了,就可以去三楼上吃饭,当然,这吃饭还不是三楼最大的亮点,这三楼上最大的亮点,居然是整个一层楼,除了那个吃饭的大厅以外,差不多每一间房里,都有些漂亮的姑娘站着,在那儿揽客。 苏如是一看就知道了,金惑儿难怪能将这金坊,变成整个云隐国远近胜名的赌坊,原来,她是将赌坊,青楼,客栈,食街相结合,完完全全的造出了一个类似赌城那样的逍遥胜地,在这里面的销费,那自是不必多说了。 你说说,这样的地方,如何能不出名? 四楼上就是一些客房,还有一些比较大的赌屋,这些赌屋里,一般都是那些有钱人或者达官显贵来的地方,能上四楼的,一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相比较之下,那些在底楼大厅里盘旋的,就多是一些游手好闲,想碰碰运气,捞捞钱财的赌徒了。 苏如是张大嘴巴愣了一阵,看向五楼,五楼上基本就是金坊的高层管理的办公场所了。 “乖乖,这金惑儿是不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呀!搞的这么样二十一世纪的作风?” 看完了,苏如是才失声了叫了起来。 还好,苏如是叫的声音小,要不然的话,周围的大伙儿,都得将目光投上来,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金惑儿了。 苏如是还站在原地惊讶的时候,大厅里的赌赛已经开始了。 苏如是好奇的走过去一看,整个大厅里都被分成了一张一张的小桌,并排着靠在一起,中间有着一定的间隔,仔细一看,苏如是看清了,金惑儿这一次举办的赌界大赛,用的是赌牌九的方式。 此刻,一堆人正围在这些小桌的周围,进行了赌局。 苏如是走到围拦外,看向身旁一长相妖娆的女子,问道。 “这位大姐,这赌牌九,是怎么样一个胜法啊?” “哟!你不知道啊?他们每人去前台兑换了两百两的现银,换作筹码,规定在两个时辰之内,也就是刚好深夜,谁的筹码最多,谁就是赢,输的就下去,到了最后,筹码最多的十位,就是今晚的胜利者,将进行深夜之后的最后角逐。” “噢!原来是这样啊!” 苏如是呵呵一笑,看向赌厅里,一个小赌桌旁的雷大和周束,她微微的抽起嘴角。 对雷大,苏如是到是放心得下,以雷大的赌术与实力,想进入前十名,那是易如反掌,苏如是目前最担心,还是周束,周束人太老实了,估计想赢还很困难。 不过,最让苏如是吃惊的是,金惑儿还想到将银行换成筹码,这果然是颇具现代化的风格啊!苏如是很好奇,这样现代化的多方位结合,金惑儿到底是从谁那儿学来的?难道会是欧阳正吗? 苏如是这样猜测着,心里纳闷儿极了。 苏如是纳闷儿的时候,她旁边站着的那个妖娆的女人,继续呵呵的笑着,说道。 “你是第一次进来这金坊吗?” “嗯!以前没来过,我今天一早刚到金城,白天睡了一觉,所以晚上来凑凑热闹呢!” “哟!看你这长的如花似玉的,对了,你现在过的可好啊!有没有事儿做啊?不妨上我们三楼嘛!我们三楼正需要姑娘呢!你要是困难的话,也可以去三楼做做,到时候,有钱了,你也可以走,没问题的。” 苏如是怔怔的看着这个妖娆的女人,心想,难怪之女人妆化的如此之浓,如此之妖娆,搞了半天,原来是个老鸨,专门带姑娘干那种买卖的。 在云都的时候,苏如是就一把火把司马睿的风花雪月楼给烧了,你要让苏如是和这种人说话,苏如是心里可有些不乐意了。 苏如是正想回拒呢!却是突然想到,自己没参加赌博,要想见金惑儿还有些难,那何不以此为机会,上去三楼找找机会?心里这样想着,苏如是当即陪起笑脸,看着妖娆的女人,笑道。 “这位姐姐,我现在还真是找不到事儿做,手里又有些紧张,要是姐姐能帮我的话,我就太谢谢姐姐了,只是我比较笨,我不懂得该怎么做,还希望姐姐能教我,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哟!瞧瞧这张小嘴,多会说话啊!别介,我叫秋风,这里人都叫我秋姐,你也叫我秋姐吧!对了,你叫啥啊?怎么称呼啊?” “秋姐,我叫是如,如若不嫌弃的话,秋姐就叫我一声是如妹子吧!” 正所谓树大招风啊!苏如是现在名声响的整个云隐国都知道了,她可不敢张扬,该低调的时候,那就得低调一点儿,否则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那也不是苏如是想要的。 秋风看着苏如是这女娃还挺乖巧,嘴巴也会说,当即便是揽着苏如是的香肩,笑道。 “没事没事,是如妹子,到了这儿,男人就是来花钱的,女人就是来挣钱的,赌的活儿咱参不上脚,可这挣钱的事儿,在这儿啊!咱们是包赚不赔啊!来,你跟我上来,我们去三楼上说去,这儿太吵了。” “嗯!谢谢秋风姐姐。” “走吧走吧!我带你上去逛逛,和其它妹子聊聊天,你也就懂了,其实很简单的,就是让男人主动来找你,花钱在你身上就行了,你赚的和我们金坊七三,你七金坊三。” 秋风说着,便是揽着苏如是上楼去了。 一边往楼上走着,秋风这个老鸨还不忘记给苏如是讲解,其中什么三吹三弄,什么颠鸾倒凤,这秋风是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完全是将苏如是当成一良家小女生儿来看待了。 苏如是一边点头,心里却是一边在想,老姐我在二十一世纪,看AV,搞帅哥的时候,你这秋风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还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找死呢吧? 心里这样想着,可惜了,苏如是却是不能说出来,要不然的话,苏如是一开口,还不得把这秋风气死去? 两人刚走上二楼,苏如是却是突然停下脚步,看着秋风,问道。 “对了,秋风姐姐,我一会儿能见见金城主吗?我是幕着她的名而来的,她可是我们女人中的榜样啊!我很想见见她。” “哎哟!你这张小嘴啊!就是甜啊!没事没事,见见,肯定让你见,我们城主啊!就对男人不好,对我们女人可好了,你这么说,她肯定是一准儿要见你的。” “砰..........” 第四百二十一章 闹事的霸刀 两人还正站在二楼说话的时候,底楼大厅的赌区里,却是突然响起了一道巨烈的砰响声,惊得整个赌场,全部静了下来。 苏如是转头一看,嘴角轻扯起坏坏的笑意,赌区中的一张赌旁,周束已经是横着一张脸,将身前的赌桌,整个都给掀翻了,刚才的那一声巨响,就是周束弄出来的,为了吸引金惑儿的注意力,周束总算是发飙了。 苏如是和秋风,站在二楼的楼梯口,静静的看着那张赌桌前,站着的周束,两人也不动弹,两人心里都在想着,这下有好戏看了。 只不过,苏如是心里是暗自得意,而秋风心里则是在想,这人该不会是来闹事儿的吧? 赌区里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赌搏,将目光投了过来,这边的周束,怒目瞪着倒在掀翻赌桌旁,一个面色苍白且身体纤瘦的男子,叫道。 “从一开始,你他妈就在出老千,哥几个儿,咱们把手里的牌亮出来,让他看看,我们都是啥牌,我们都把牌捏着了,他手里还能出通吃?还真以为我们是好糊弄的,是吧?老子周束,一把霸刀走天下,什么人没见过,还真没见过你这种把把出千的,敢把牌亮出来不?” “对,把牌亮出来,老子们看看。” “快亮出来,敢在这里出千,不想活了是吧?” ..................... 周束一叫,这一桌赌桌上的其它十多个赌徒,也是跟着叫起来。 倒躺在地上那个面色苍白的老千,才几把就赢了他们好几十两白银了,这些人对他可都是心里一肚子火呢!恰恰好,这一把周束捏着一幅好牌,可这小子居然又出千通吃,而且还是倒霉的出了周束手里一张牌。 你说说,整个牌九里,有几张通杀的牌啊?人周束都捏着了,这小子还能变出来,那这不是出千,那又是什么? 老千伸手指着周束,声音颤抖的叫道。 “你少血口喷人,你说我出千,你抓到证据了吗?拿证据出来。” “好,那你把你手里的牌亮出来,让老子们看看。” “我凭什么给你看,你们运气不好,就说我出千,我不就是多赢了你们几把吗?你们就不服了,谁的错?我的错吗?” “唉!你小子还不老实是吧?” 周束火了,冲上前去,一把便是将纤瘦的老千,像是提一只小鸡儿一样,从地上提起来,吊在半空中,周束个子又高,人又长的壮黑,这老千一下就怕了,忙抓住周束的手,叫道。 “大哥,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好吗?” “记住,你爷爷我,霸刀周束,敢在我面前的出千的人,没几个好下场的。” 周束一声大叫,提着老千就是一阵乱抖,他这一抖,那纤瘦老千的怀里,袖子里,裤子里,无数张牌九,哗哗就往下掉啊! 尼妈,一众人个个看得火气往上冒,难怪他把把赢呢!原来身上藏了这么多牌啊! 把老千身上的牌九全部抖出来了,周束才一把将这纤瘦的老千,丢到围拦外,瞪着那面色苍白的老千叫道。 “滚,别在老子看到,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还有,要报复尽管来找我,你爷爷我霸刀周束,听过没有?” “你,你等着,霸刀周束是吧?你等着,我饶不了你。” 老千害怕的瞟着周束,丢下这样一句狠话,灰溜溜的跑了,老千狼狈的逃走,整个赌场里,立马响起了一阵阵的掌声与叫好声,皆叹周束的历害。 而这时,人群里突然响起了这样的声音,叫道。 “原来阁下就是江湖上,那柄背着一柄霸刀,痛斩贪官污吏的周束周兄啊!” “失敬失敬,周兄你好。” “周兄果然不愧是一身正气啊!这样的人才,何以来参加这样的赌局呢?” .................. 周束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叫声,也是抓抓脑袋,傻道。 “呵呵!我老朋友一剑无痕想来玩玩儿,所以我就陪他来了,没什么。” “什么,江湖上号称一剑无痕的朋友也来了,敢问他在何处?” “咯!那边那个穿大黑袍的,呵呵!那就是他了。” 周束傻呼呼的一指雷大,雷大心里那叫一个郁闷翻天,他这正赌的兴起呢!咋这周束这么快就掀桌了,这还要不要人玩儿了啊? 看着众人投来的目光,雷大呵呵的抱着拳,尴尬的干笑道。 “不好意思,各位,见笑了见笑了,大家还是快点儿赌吧!不要浪费时间。” “一剑无痕,出来,我要求与你比剑,你的无痕剑,号称江湖第一快剑,杀人不沾血,我小猴子李飞就不相信了,今天一定要与你比个痛快。” “还有我,一剑无痕,你当年放下狂言,说是没有能在你的无痕剑下,撑过十个回合,我浪子张青今天就要来会会你,看看你是不是名符其实。” “还有我........” ................... 尼妈,雷大心里那叫一个痛啊!心想,这狗日的血痕,也太他妈不懂的为人处事了吧!自认为捏着一把好剑,就到处不给人面子,这不,今天人家周束那么受礼遇,反倒是他这一剑无痕,搞的谁人都想和他决斗。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人雷大就想不明白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此刻,不仅是场外,就连赌场区内,赌桌上的一些江湖稍有些名气的剑客,都跟着起哄,要求与雷大比剑,雷大可真是郁闷慌了。 瞪着众人,雷大一抱拳,叫道。 “各位,此一剑无痕,非彼一剑无痕,以前若我雷痕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各位多多包涵,今日我想告诉大家,我雷痕虽是握有一柄好剑,但是,和大家比起来,我雷痕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求大家就不要为难雷痕了,等我尽兴的赌完了之后,定当与各位一一进行比试,如何?咱们就点到为止即可,绝不见血。” “嗯?.........” 一众人个个傻眼,大家对视,面面相觑。 早有传闻,说江湖上有一剑无痕,狂傲不训,骄纵至极点,早已引起江湖人士的反感,可今日一见这一剑无痕,貌似不似江湖上传中的那般狂傲啊? 雷大这样一句话,还直接是堵的这一众侠客剑士,无话可说了。 大伙儿沉默,雷大才收回目光到赌桌上面去,这边的周束也是和其它人一起,将新抬来的赌桌换上,大家又开始继续赌了。 可是,大伙儿还没赌几局,四楼的楼道上,只听金惑儿站在楼道旁,看着楼下的所有人,叫道。 “本城主在此通告,今晚的十个名额中,只剩下八个了,一剑无痕阁下与霸刀阁下,请两位上楼一聚,本城主想与你们二位聊上一聊,不知二位可否赏脸啊?” “哗.........” 全场哗然一片啊! 谁人想得到,周束这一闹事,居然直接是将一剑无痕和他,闹的不用赌了,直接进决赛了,这会儿,周束和雷大,都是两两对视,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连眼下的情况是怎样的,两人都有些搞不大清楚。 二楼楼梯口那儿,苏如是心里乐翻了天了。 这样的效果,可真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啊!看来,金惑儿心知云隐国接下来将迎来大变,她也要极力的招揽那些江湖北鼎鼎大名的高手了,如此想来,到也说得通,为何金惑儿会主动现身,要求雷大和周束上楼一叙了。 雷大愣了好一会儿,他才抬头看着四楼楼梯口上的金惑儿,应道。 “多谢金城主赏识,我们这就上来。” “多谢金城主。” 雷大说话了,呆愣中的周束,才忙不迭的跟着附喝起来,两人说完,在一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径直的朝着楼上走去,离开了底楼的赌赛区。 一众人羡慕极了,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将两人碎尸万段啊!两人这一闹,直接把名额占了两个,接下来的竟争,可就更大了。 众人虽然是心里恨,但是一想到两人在江湖上的名声,这心里的气也就软了,哎!还是把心收回到赌桌上,继续为了剩下的八个名额努力吧! 雷大和周束二人,没有管众人的目光,径直的上了楼,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两人突然脚步一顿,哟!这不是碰上苏如是了吗?她站在楼梯口干嘛啊?两人正想冲上去问话的时候,只见苏如是向两人丢了一个眼神,苏如是立马娇声的凑了过来,对着两人叫道。 “两位大哥,小女子是如,此番前来,是幕着金城主的名前来的,正好两位大哥要见金城主,不知道能不能带小女子前去一见,也好让小女子开开眼啊?” 雷大和周束心里头一纳闷儿,瞬间便是明白了苏如是的意思。 雷大呵呵笑着走过来,轻轻勾了勾苏如是尖尖的俏下巴,故作色咪咪的说道。 “嗯!小丫头长的还不错,那好吧!我们就带你上去吧!你跟我们走就行了。” “唉唉!不行不行,我这儿正要带她去登记呢!你们怎么能说带走就带走呢?不行不行,人得给我留下,一会儿我带是如妹子去见城主。” “走开,我们要带的人,谁敢说不?” 苏如是正想跟着雷大和周束上去呢!一旁的秋风连忙跑了上来,将苏如是拉住,说不让苏如是去,就不让苏如是去。 雷大火了,一把将手中的无痕剑拔出来,瞪着秋风便是恶狠狠的叫了起来。 秋风一看雷大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无痕剑,心里又回荡起刚才下面那群人说的那什么杀人不沾血,她一下子就吓软和过去了。 轻轻的放开苏如是的衣服,秋风颤道。 “呵呵!两位大爷想带就带,秋风不敢阻拦,只是还望两位大爷一会儿把是如带下来,我还要带她去登记呢!” “登个屁,这么好一个姑娘,丢给你这老鸨,也不怕糟蹋了,是如妹子,今天咱俩就认你这个妹子了,以后你跟着我们就行了,有我们罩着你,谁敢动你一下,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第四百二十二章 赌商船 哎哟!雷大和周束,瞪着秋风,恶狠狠的来了这样一句,瞬间便是将秋风吓的哑火了,秋风躲到一旁,哭丧着一张脸,对两人说道。 “两位大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秋风不敢多嘴了。” “嗯!这还差不多,忙你的去吧!我们还要上去见城主呢!” “是........” 苦逼的秋风,愣是被雷大和周束,吓的躲到了一边去,秋风走开了,雷大和周束才带着苏如是一起,上去了四楼。 四楼上站着的金惑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金惑儿的嘴角,扯起了丝丝的笑意,若隐若现,让人不敢直视。 三人上到四楼,来到金惑儿面前。 雷大刚刚站到金惑儿的面前,瞬间便是被金惑儿那张美丽妖娆的性感小脸给吸引住了,雷大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傻傻的看着金惑儿,微张着嘴巴,半天都说不上来一句话,刚刚在楼下,隔得高了,雷大没怎么注意看。 直到这会儿,站到金惑儿对面了,雷大才看清楚了,这个金惑儿,到底是长的有多漂亮啊!比起苏如是的美丽,她都有的一拼啊!而且,又是一个城主,还把这金城搞的如此富饶,果真,这个女人不能小觑! “一剑无痕阁下?你很冷么?” “啊?噢!金城主,不好意思,刚刚有些失态了,在下一剑无痕雷痕,参见金城主。” “在下霸刀雷痕,见过金城主。” “小女子是如,参见金城主,金城主万福。” 三人愣着不说话,金惑儿首先开口,将沉默打破,她一说话,三人才不约而同的与金惑儿请起了安。 犹于雷大的整个身体都是笼罩在黑袍之内的,所以,金惑儿不大看得清楚他的长相,只是微微扫过雷大,金惑儿便是将目光,放到了人高马大的周束与貌美如花的苏如是身上。 瞪着三人打量了好一阵之后,金惑儿才笑道。 “跟我进来吧!我们里面去说,外面太吵了。” “谢谢金城主。” 三人异口同声的答道,与金惑儿一道朝着房间内走去。 四楼的房间,都是那种大房,三人跟着金惑儿走进去里面一看,三人才发现,原来这大房间里,居然是摆着一张长长的大赌桌,类似这样的赌桌,别说是十个人,就算是二十个人,那都是完全座得下的。 走到空空如也的赌桌前座下,金惑儿看着三人,迷人的微笑道。 “你们都座吧!不必客气。” “谢城主。” 苏如是三人应了一声,才纷纷的在金惑儿的面前座了下来。 三人座下,金惑儿没有和雷大与周束说话,而是直接看着苏如是,问道。 “你说你叫是如,对吧?” “回城主,小女子确叫是如。” “那你和他们两位是什么关系呢?” “额!刚刚雷痕大哥和周束大哥,认了我做妹子,所以我现在应该算是他们两人的妹子吧!” 金惑儿仰头呵呵的笑起来,一频一笑之间,显得那叫一个妩媚非常啊! 捂着酥胸笑了好一阵之后,金惑儿才眼神一历,喝道。 “以为我好糊弄?你们明明一早就认识了,对不对?不然哪里会表现的那么自然,那么亲近?在我面前演戏,你们还嫩了点儿,逃得出我的火眼金晴吗?” “这........” 三人一下就被金惑儿这气势,给吓到了,犹其是雷大和周束,两人此刻,心里就在想,这女人果然历害啊!不愧是能做城主的人物,三人这阴谋,一下就被道破了,再不招认,恐怕一会儿就要出事儿了。 与两人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苏如是。 心里微微一转悠,苏如是却是冷静了下来,金惑儿此举,无异于要试探他们,正所谓以气势压过眉头,反正,只要他们三人心里有鬼,金惑儿这一叫,三人绝对会反常,只要一反常,金惑儿就完全可以看出来,这之中的猫腻。 想到这儿,苏如是淡然道。 “金城主多虑了,是如是真的不认识雷痕大哥和周束大哥,是如此番前来见金城主,是有两个目的。” “噢?你说说,是哪两个目的?” “第一个,就是要来见见金城主,是如幕金城主之名,已有很久,此番前来就是想要一睹金城主芳容,这是第一,第二嘛!是如想想向金城主买条商船,还希望金城主能答应是如。” “你要买商船干嘛?” 金惑儿疑惑的看着苏如是,追问起来。 这一刻,金惑儿还真有些吃不准,这苏如是到底是不是在说谎了,看苏如是脸上的表情真诚,金惑儿眉头却是皱起来,刚才那凌历的气势,一下都没有了。 苏如是的一招转移注意力,恰到好处的发挥了出来。 一旁的雷大和周束两人,这会儿心里才冷静了下来,但是两人额上都渗下了细汗,不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苏如是微微一笑,向金惑儿解释道。 “是这样的,是如有亲戚在风城出了点儿事情,需要是如赶去风城,走陆路的话,肯定没有水路快,所以是如想买条商船,也方便尽快的到达风城,这带的所有城池中,也就只有金城主手下才有大点儿的商船,所以,是如就只好前来求助金城主了。” “你从哪个地方来?” “云都而来。” 面对苏如是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解释,金惑儿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眉头皱的跟什么似的,金惑儿就想不通了,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买她商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虽说,自己手里的商船是不少,买个一艘两艘也无妨,但是说,要金惑儿不清不楚的就往外卖,她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 心里想了一阵,金惑儿突然问道。 “你即然是从云都出来,何不径直官道去向风城,反而是要跑来这金城,饶这么一大圈路子?你这不是找事做吗?” “噢!是这样的,半路上遇上些仇家,一路追着我过来,没办法,我就只能饶远路了,反正一路上来,我也是座船顺着幽河过来,也倒不远不辛苦,只是现在事态突发,我有些急而已,所以才来求金城主。” “是吗?” 金惑儿摸着自己尖尖的俏下巴,心中暗自的思虑起来。 苏如是的话中,一点儿破绽都没有,她试探了半天也试探不出来个什么,眼下,她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这苏如是买她的商船,到底是何目的? 一个小姑娘,就为了去风城探个亲,就要花那么多钱买个商船,谁信啊? 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事儿,谁会做?除非是那种钱多的花不完的主儿,指不定才会干这种事儿呢!金惑儿心里这般想着,嘴角也是扯起了淡淡的笑容,盯着苏如是,金惑儿微微的笑道。 “是如妹子即然都这般说了,那倒无妨,我就顺手卖那么一艘给你吧!一百万两百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 “噢!要钱我是没有,我此番前来,不就是想来向金城主要船吗?” “那你来买什么船?你耍着本城主玩儿是吧?” “这倒不是,这里不是全云隐国最大的赌坊吗?那金城主,我们何不按照赌坊的规矩来呢?” 苏如是此话一说,金惑儿这个聪明的女人,立马便是明白了。 微微笑着瞪着苏如是,金惑儿乐道。 “噢!原来如此,你来买船是假,想来赌赢一条船是真,对吧?” “金城主也可以这般理解,反正,只要能拿得到船,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手段正当,金城主可没什么不能答应的,像金城主这样大气且实力高强的女人,难道还会怕我这样一人黄毛小丫头?金城主要是不敢应战的话,那也就免了吧!是如我自会另想办法,凑齐这一百万两百银的。” “笑话,我金惑儿一城之主,忌能不敢接受你这个黄毛无名丫头的挑战,好,我就应了你,和你赌,我出一艘双帆的商船,值一百万两,你拿什么出来与本城主赌?” 金惑儿被苏如是一激,她立马怒了,拍着桌子,便是和苏如是应了下来。 苏如是心里乐急了,表面上却是不动声音,静静的看着金惑儿,嘴角扯起淡淡的微笑,信心十足,而一旁座着的雷大和周束,两人心里对苏如是,那是一个佩服不已啊!苏如是三两句话,就把这个金惑儿圈上套了,果然,这女人间的战斗,还是得由苏如是说了算啊! 想和苏如是玩心机,还能占上风的女人,这个时代估计还没有这样的女人出生呢! 金惑儿虽了不起,但两人直觉,比起苏如是来,金惑儿还是差了那么一星半点啊! 将背上背着的那一柄雷神剑取了下来,将之拍在赌桌上,苏如是瞪着金惑儿笑道。 “就是我背上背着的这柄宝贝剑。” “哈哈!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你一柄破剑,你就说能值一百万两?还用黑布包着,谁信啊?你是在玩本城主吗?” “金城主放心,要是我输了,这柄钱不值那一百万两,我把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而且,我还敢大放狂言的说,这柄剑的价值,你就算是十艘船,那也比之不上。” “好大的口气啊!” 金惑儿一双媚眼,死死的盯住苏如是拍在桌上,那柄用黑布裹着的大剑,金惑儿就想知道,这黑布下包裹着的剑,到底是柄什么样的剑。 当然,金惑儿不会想到,这柄剑就是雷神剑,因为,她一直知道,雷神剑在云都的司马渊手中,此时此刻,金惑儿将苏如是手里这把剑,理解成为了什么她未见过的绝世好剑,金惑儿一向喜欢收集奇珍异宝,犹奇是对于这等绝世好剑,她更是痴狂不已。 心里略作一番思虑,金惑儿才瞪着苏如是,应道。 “好,我答应你,即然你这般夸大,那我就应下你了,到时候,如果你输了,这柄剑又不值那个价,那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放心,是如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两个女人的目光,开始交织,碰撞出强烈的火花,座在一旁的雷大和周束,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这间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第四百二十三章 留人有一手 气氛紧张了好一阵,金惑儿才抬头看着苏如是,微微的笑问道。 “你说吧!你要怎么个赌法,我陪你赌便是。” “赌法,赌法就一局定胜负吧!赌多了也没意思,和金城主这样的高手相赌,一局足矣,过多了,反而是对金城主的一种泄渎,金城主觉得如何?” “好,那我就与你一局定胜负。” 金惑儿可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主啊!苏如是一进门座下,便是挑衅起金惑儿,金惑儿哪里受得了苏如是的那种高傲?苏如是即是要一局定胜负,那金惑儿又有何不敢的?和苏如是约定下赌法,金惑儿继续问道。 “骰子,牌九,赌盅等等,你要怎样的赌法,随你挑,来者是客,你挑什么,我应你什么,是如姑娘你选吧!” “那就骰子吧!这是最平常的赌法了,我想,也是金城主最擅长的赌法吧?最合金城主的味口了。” “呵呵.......看来,你是诚心打算将你手中的那柄绝世好剑输给我了,在这金城,还没有谁敢和我赌骰子的,我本以为,你会选一个我不擅长的,可没想到,你居然开口就挑骰子,很好很好。” 金惑儿仰头哈哈大笑,笑的妩媚,笑的奸诈。 听到苏如是居然是要和她赌骰子,金惑儿高兴极了,在这金城,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金惑儿玩的一手好骰子啊?苏如是要与她赌骰子,那她还不是自寻死路吗? 此时此刻,金惑儿仿佛已经能够看到,苏如是输在她手下时的那种痛苦表情了,金惑儿幻想着,自己已经得到了苏如是身前的那柄绝世好剑了,金惑儿急于想知道,苏如是那包裹在黑色的黑布下的剑,到底是一把怎样的剑。 心里这般得意着,金惑儿便是扯起嗓子,对着外面的下人叫道。 “来人啊!给我备两幅骰子,每幅六颗,外加两个上好的骰盅,快点儿拿上来。” “是城主,马上就来。” 外面候着的下人,忙不迭应是,下去拿骰子和骰盅去了。 趁着下人去拿骰子这会儿,金惑儿转头看着周束与雷大,妩媚的笑道。 “两位侠士,现在我金城正处在用人之际,我金惑儿最爱招揽向两位这样的名士,不知道两位可否赏我金惑儿这个脸,留在金城,与我金惑儿手下做事呢?” “额!这.......” 雷大和周束有些傻了。 两人无论如何想不到,这金惑儿居然会如此的直接,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谈到,要两人留在她的手下做事了,要知道,两人可是一早就被苏如是招揽到旗下了,周束就不用说了,雷大可是跟了苏如是好几年了。 就这样的感情,忌是你金惑儿,说留就留的? 见两人语塞,金惑儿却是眉头一皱,叫道。 “怎么了?两位可有何难处吗?” “实不相瞒,金城主,我周束散漫惯了,实在是有些不喜欢,也不习惯这种生活方式,我还是喜欢四处去漂泊,那样自由自在,过的舒心一些。” “噢!周侠士是不愿留下与惑儿做事了?” “这个嘛!还请金城主恕罪,周事恕难从命。” 周束本就是一个老实人,他一早就做了苏如是的大哥了,凭苏如是这么礼遇他,他都不会答应金惑儿的,还更别说,上次在云城的时候,周束比剑输给了苏如是了,就光是他说过的,要与苏如是手下听命,他周束就不能食言啊! 周束的回答,在苏如是的意料之中,老实人不会拐弯抹角,这一点,苏如是很是欣赏,座的靠雷大近,苏如是在桌下,悄悄的伸脚碰了碰雷大。 雷大当即便是会意,他知道苏如是要他做什么。 周束不肯留下,金惑儿勿觉有些可惜,但人即不愿留下,金惑儿又忌可强留呢?看着周束,金惑儿礼貌的笑道。 “那即然周侠士不愿留下,惑儿也就不多勉强了,今晚的大赛,周侠士依旧可以参加,到时候如果周侠士能在十人中取得胜利,惑儿一定也会重赏的。” “呵呵!城主太客气了,你看我这五大三粗的样子,哪里会堵啊!也就被雷兄拉着,前来凑个热闹,谁知我那一闹,还承萌城主看得起了,说起来,周束惭愧啊!要不是城主叫周束上来,指不定现在周束都输的精光了。” “周先生如此憨厚老实,倒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只可惜了,周侠士不肯留在我的身边,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许以周侠士丰厚的报酬,与更好的职位。” 金惑儿留人果然是有一手。 对面的苏如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暗暗的点头,这个女人果然还真是不简单,也难怪她能做上一城之主,这实力还是不容不觑的。 周束傻傻的摸着头,摇头道。 “还是算了吧!我散漫惯了,要留下来的话,恐怕只会给城主添麻烦的。” “噢!我这倒不怕麻烦,我这赌场,正是缺像周侠士这样的人才呢!要是有周侠士这样的人才在,估计以后,那些个出老千的人,就不敢再来了,听到周侠士的大名,恐怕都会闻风丧胆,吓的屁滚尿流而去了。” “呵呵....” 周束都被这金惑儿,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束承认,金惑儿是很看得起自己,而他也被金惑儿说动了,如果之前没有苏如是的话,他肯定会留下来,唯金惑儿命是从,但是有苏如是先插上一脚了,周束也就没那些想法了。 呵呵的傻笑了一阵之后,周束依然是摇头道。 “真不了,我留下来,只会给城主添麻烦的。” “哎!那就算了吧!周侠士一再推脱,我也没有必要再说了,那雷侠士呢?你可否留下来啊?” 说不动周束,金惑儿将目光投向了雷大。 这个时候,苏如是又伸脚在桌底,轻轻的踢了雷大一脚,雷大正想张口说话呢!他又是停了下来,将到嘴边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心下细细的一想,雷大才笑道。 “雷痕也是一散漫之人,即然周兄不愿留下,那雷痕也不想留下了,还是和周兄一起去江湖逍遥来的快活。” “啊?你也不留啊!这怎么行了,我不依,我不依了,他不留下来,你可一定要留下来啊!人家哪么看好你们两个,你们两个都不给人家面子,让人家好生伤心啊!” “金城主,你这.........” 金惑儿故意的娇嗔起来了。 她这娇嗔,那可是叫一个霸气啊!那迷人的小样子,配合着这娇嗔的小模样,一下就把周束和雷大给吸引了,两人呆呆的盯着撒娇的金惑儿,半天都没能说的上一句话来。 苏如是心里大叫要命啊!心想,这个女人果然留人有一手啊!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再来软的,软完了,再撒点儿娇卖点儿萌,这是个男人,恐怕看了金惑儿这俏娇的小模样,那魂儿都得丢到撒哈拉大沙漠里去吧? 撒了一阵娇,见把两人诱惑的差不多了,金惑儿才看着雷大,诱惑道。 “雷侠士,你就和周侠士一起留下来嘛!有你们俩在身边保护我,那我就安心多了,不然,我那城主府,几天来个剌客,几天来个剌客的,我这受不了啊!” “我是很想留下来,但我是真的有事在身,还望金城主谅解,周束多谢金城主抬爱了,这厢得罪了。” 周束可是拼死了,都得挺住,不能受这金惑儿诱惑。 他周束一大把的纪了,留下来也没啥用,再者说了,苏如是可比这金惑儿的名头响亮多了,周束孰轻熟重,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周束说完,苏如是觉得是时候了,于是,又悄悄伸脚,在桌底踢了雷大一脚。 雷大当即便是偏头看关周束,为难的叫道。 “周兄,你看人家金城主都这般盛情邀请了,我们俩要是再不应下,是不是就有些不尽人情了?周兄,依我看,你还是跟着我一起留下来吧!在这做事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要辜负了人家金城主的一片盛情才是啊!” “对啊对啊!周侠士,雷侠士说的很对啊!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金惑儿一听有戏,瞬间便是乐翻了。 现在她的手下,就差这样的高手,只要能留住几个在她身边,她金惑儿还何瞅大事不成呢?眼看着云隐国即将迎来一场巨大的风暴,金惑儿必须要在身边圈上一些武林高手,方才能在最危急关头,保她金惑儿一命啊! 一剑无痕和霸刀,在江湖上都是鼎鼎有名的绝顶高手,金惑儿都曾有耳闻,所以,金惑儿万万不会轻易的放过两人,这就是她的决心。 周束是一老实人,说不留就不留,瞪着雷大,周束怔道。 “要留你留吧!我要出去逍遥去,不适合留在这样的地方,金城主得罪了。” “你,你这混蛋啊!食古不化啊你,行,我留就我留,到时候你饱一顿饿一顿的时候,可别怪我没拉着你啊!” “我喜欢,你管不着。” 金惑儿看着两人吵起来,心里乐了。 周束不留,至少雷痕愿意留下来了,那也是好事儿啊!去了一个霸刀,还留下一个一剑无痕,这也不是坏事儿不是? 伸手将两人的吵闹阻止,金惑儿乐道。 “好了好了,两位不用吵了,不要因为这一点点儿小事,伤害了你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就这样吧!周侠士想走就让他走吧!到时候,我一定会重金相赠的,以保周侠士在路上,不会饿肚子,至于雷侠士嘛!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贴身何镖吧!” “多谢城主厚爱,雷痕愧不敢当。” “没事没事,雷侠士一剑无痕一出,杀人不沾血,有你这样的高手在我身边,我安心多了,上次我去云都,半路上差点儿没出事,哎!现在想想都还有些胆战心惊的,不过,以后不用怕了,有雷侠士在了。” 金惑儿故作害怕的拍着高挺的酥松,叹起了气。 第四百二十四章 赢来船儿 苏如是一旁看着,心里高兴了起来,自古姻缘一线牵,或许,雷大与这金惑儿,是真的有缘分吧!苏如是心里这样想着,她也是乐的笑了起来。 苏如是带着雷大等人,来到这金城,最大的愿望,就是搓合这金惑儿和雷大,没成想的是,金惑儿竟然自己钻进来了,苏如是心想,这姻缘这东西,还真是说不准啊!三言两语的,一时之间还真是说不清楚。 金惑儿看见苏如是也在笑,她不乐意了,瞪着苏如是,金惑儿问道。 “奇怪了,雷侠士要留下来,你笑得那么贼干嘛?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吗?” “呵呵!城主说笑了,我是替大哥高兴啊!再说了,周大哥喜欢那种漂泊浪荡的生活,他不愿留下来,到时候,我把船赢了,周大哥不是恰好可以和我一起,顺着幽河水而下,与我一起饶去风城吗?” 苏如是这般一说,金惑儿的脸立马拉了下来。 但一旁的周束,却是乐得呵呵笑起来,乐道。 “妹子说的是啊!到时候,沿途看看河上的风光什么的,倒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啊!就这样说定了吧!到时,大哥就陪着妹子,一起逛一趟风城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你看看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独自一人出门在外,也不容易,身边怎么能缺少个男人保护呢!” “哼!奇怪了,她怎么就那么自信能赢我?那即是这样,我更不能让你赢了,这一局,你输定了,我定要让你输的翻不了身,输得把你自己都卖给我。” 金惑儿不乐意苏如是在挖她的人了,所以,金惑儿下定决心,一会儿赌起来,一定要让苏如是好看,至少要让苏如是输的翻不了身,这样一来,指不定她都能将周束给留下来,对此,苏如是只是呵呵的讪笑,并不多言。 输赢这事儿,还得看一会儿的赌局才知道,现在下定论,还未免太过早了吧! 金惑儿正说着话这会儿,前去拿上好赌盅和骰子的下人,终于是回来了,站在门外,下人一边敲门,一边对着屋里的金惑儿叫道。 “禀城主,骰盅和骰子已经准备好了。” “拿进来吧!” “是。” 下人应了一声,便是推开门,将两个白瓷的骰盅给捧了进来,放到赌桌上,告退离开了,离开之时,下人还不忘记将房间门轻轻的带上,显示出了,在这金坊里规矩有多森严,这一切,苏如是都看在眼里,并不多说。 苏如是心想,这金坊的手段,到是可以运用到风城东胜的那个赌坊里去。 到时候,只要再加以改良,风城的赌坊掘起,那也只是迟早的事儿。 将身前的一个白瓷的赌盅,推到苏如是面前,金惑儿冷着脸问道。 “你说吧!怎么个比法?是比大,还是比小?我随你便。” “哟!金城主这儿果不简单啊!这种白瓷的骰盅,一定造价不诽吧?恐怕也就只有金城主的金坊,才能用得起这种上好白瓷做成的骰盅了。” “那当然,这骰盅一个造价都得上千两白银,当然是上成的骰盅,你到是挺识货啊!算我看走眼你了。” 金惑儿得意的盯着苏如是,与苏如是说了起来。 捏着手里的白瓷骰盅,金惑儿的眼神有些轻挑,她心想,你这没见过世面的丫头,今日能让你碰一碰这样的赌盅,也算是你三生有幸了。 苏如是只是摇摇头,轻笑道。 “哎!金城主的生活,果真是过的纸醉金迷啊!我倒是想知道,金城主现在可成婚了没啊?” “尚未成婚,没有登对看得上眼的。” “噢!难怪男人们都看不上金城主了,原来是这样啊!” “唉!你什么意思啊?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苏如是这阵儿,就想好好的激怒下金惑儿,好让金惑儿与她赌博的好胜心越来越强,这样一来,金惑儿才不会怀疑苏如是。 见目的差不多达到了,金惑儿也火气旺起来了,苏如是才微微笑道。 “没什么意思,金城主多虑了,我们就开始吧!现在就开始,一局定胜负。” “我问你赌大还是赌小?我随便你。” “那就赌小吧!但是有一点,不许弄坏骰子,更不许将骰子振成粉末,反正,开骰后,骰子得完好无损,金城主没有问题吧?” “那当然没有,我能有什么问题?” 金惑儿开始暗暗戒备起来,苏如是能说出这些,至少证明了一点,她不会是个愣头青,对赌这方面,甚至可能还有一些在行,如果是这样的话,金惑儿就不得不小心了。 心里稍稍有了怀疑,金惑儿盯着苏如是,问道。 “在开始之前,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金城主请讲。” “你当真只是来和我赌船的?还是说,你另有什么图谋?你可以告诉我实话吗?” 苏如是摇摇头,轻轻的讪笑,摊手道。 “金城主真的真的多虑了,我来和你赌条船,能有什么图谋?难不成我还会害了金城主不成?金城主这都是多虑的,快开始吧!” “哼!那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最好,赌小就赌小,你一会儿可千万别后悔。” 金惑儿说着,单手抄起桌上的白瓷骰盅,便是哗哗的摇了起来,骰盅开始在金惑儿的手上,上下的飞舞着,被金惑儿甩出漂亮的骰花。 苏如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想道,这金惑儿的手法,当真是了不得的,能把骰子玩儿的这样顺手的人,那绝对是堪称高手中的高手了,只是,苏如是听得出来,金惑儿只是在摇骰的过程中,一味的将骰子进行叠加。 苏如是得出的结论很简单,那就是,金惑儿只能摇出一个一点,成为了最小的点数。 苏如是相信,凭着金惑儿的功力,她还达不到摇出零点的境界,苏如是自认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能完胜金惑儿,让金惑儿输的心服口服。 “砰.......” 苏如是心里正暗自想着的时候,金惑儿早已是完成了摇骰,砰的一声,将白瓷的骰盅,敲在了赌桌上,盯着苏如是,金惑儿笑道。 “依你的说法,赌小,我开,一点,我看你还能摇出比我小的点数?” “那可不一定噢!” 金惑儿很有信心的将骰盅揭开。 果然如同苏如是所料,骰盅里的六颗骰子,全部重叠到了一起,只留下了顶上那一个小小的一点,一点在骰子的点数里,是最小的,六颗骰子还能摇出一点的,那算是骰功不错的了。 苏如是微微笑着,轻轻的伸手,将桌上的白瓷骰盅抓起来,小手轻轻在半空中抖着,苏如是细细听着骰盅内六颗骰子的变化。 一旁的周束,紧张到了极点,他并不知道,苏如是一早就能摇出零点的骰子,而与他相反的是,雷大的表情,则是显得轻松太多了,苏如是是何等实力,雷大再清楚不过了,金惑儿开出一点的时候,雷大提起在胸腔里的那颗心,也一早就放回了肚子里。 叮叮当当! 一阵脆响过后,苏如是轻轻的将骰盅放到了赌桌上,动作是那么的轻盈与小心翼翼,就好像是生怕破坏了里面骰子的排列一样,对面的金惑儿,看着苏如是这般不专业的样子,一早就笑死了。 瞪着苏如是,金惑儿叫道。 “这么不专业,还敢我比骰子,你就等着输吧!” “是吗?那可不一定噢!金城主,我要开了,你可看好了。” “开,我看着.........” 金惑儿漫不经心的看着,叫苏如是开骰,她心里想着,就算苏如是摇出个一,那也顶多是和她平局,也赢不了她,但万一苏如是没摇出一来,那她金惑儿就稳赢了,而且看刚刚苏如是那动作,金惑儿有百分之百的机会胜。 但是,谁也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 当苏如是将骰盅打开的时候,里面的六颗骰子,居然是杂乱的斜起棱角,堆在骰盅里,也就是说,没有点面露在上面,苏如是这回成功的摇出了个零点。 金惑儿呆呆的望着骰盅里的六颗骰子,不可置信的叫道。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这是瞎摇的吗?怎么可能这么巧?不可能,我不相信。” “怎么样?金城主,我算不算赢了啊?你一点,我零点,我比你小,是不是要谢谢你的商船啊!金城主?” “你,你........” 金惑儿说不出话来了,呆滞的看着苏如是,金惑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事实摆在眼前,那可是胜于雄辩的,金惑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败在眼前这样一个,看似不专业人士的手中。 这让她这些年来,对自己骰技的信心,大受打击啊! 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将骰盅的盖子放到一边,站起身来,将桌上放着的雷神剑,重新的背回后背之上,系好雷神剑,苏如是对着金惑儿一抱拳,谢道。 “多谢金城主的商船,来日有机会的话,是如一定会再来与金城主道谢的。” “等等,赢了你就想走吗?不行,我不服,我们再赌一局,这一局,我要下重注,我不但要将船赢回来,还要将你那柄宝剑和你,一道赢回来。” “还要赌啊?” 苏如是刚起身,正准备走呢!金惑儿这么一说,苏如是的脚步便又是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面红耳赤的金惑儿,苏如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 把雷大圈套在她身边了,又赢了她一条价值一百万的商船了,苏如是也就觉得,雷破天交待她的教训,也已经教训够了,苏如是不是那种不懂得见好就收的人,要是再和金惑儿赌,一会儿这金惑儿赌急眼儿了,不让她走了。 那苏如是找谁哭去啊?在赌界,这种事情是常有发生的,苏如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经常性的遇到,苏如是可不想在这个时代,还惹上这样的麻烦啊! 第四百二十五章 再赢人鱼儿 心里这般想着,苏如是也是礼貌的对金惑儿说道。 “金城主,我看就不用再比了吧!下次有机会了,我们再好好的赌一番,那也不迟啊!何苦非要一赌再赌,金城主手气不好,我怕再赌多少,都是金城主输啊!” “我金惑儿堂堂一城之主,难道,你还的我输不起吗?” “这个.........” 好吧!苏如是彻底无语,这争强好胜的女人,果然就是可怕的。 金惑儿一向强势,在女人的世界里,是出了名的强过男人的女人,她哪里会容忍自己输给一个无名小卒呢? 当然,谁也不能阻止金惑儿,把眼前的这个是如,想成是一无名小辈呢! 苏如是语塞,金惑儿阴沉着一张脸,拍着桌子叫道。 “这一次,我还要和你都骰子,规矩和你说的相同,但是,我们不赌小,我们赌大,如何?你可敢应战?” “额!应战可以,不过,金城主还有何东西可以拿出来,与我的商船还有手中这柄宝剑相赌的呀?我要看看,我值不值噢!要是不值的话,我还真不能赌的。” 金惑儿呵呵一笑,叫道。 “你放心,我拿出的东西,你绝对会有兴趣,而他的价值,绝对不会比你手中的两样东西低。” “那金城主要拿出的东西是?” “在我府内的藏宝阁中,有一对玉血珊瑚,异常的神奇,若天天以血喂之,它便会长大,还会繁生小珊瑚,我就用这价值连成的宝贝,与你一赌,如何?” 玉血珊瑚啊?苏如是还真是见过了。 就是之前,她与雷大一起夜探城主府的时候,苏如是还真在金惑儿的藏宝阁中,看见了她所说的那对玉血珊瑚,苏如是承认,那玉血珊瑚是漂亮,也价值连城,可苏如是拿那玩意儿来,可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啊! 放着还不是放着,拿来能干嘛嘛? 心里想了一阵,苏如是却是摇摇头,叹道。 “玉血珊瑚虽好,可是我却拿之无用,金城主,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是不敢应战了?还是你嫌我拿出的东西,比不上你那柄绝世好剑?你说吧!你想让我拿出什么来和你赌?今天我还非和你赌不可了。” “这样啊!那金城主不如就拿你城主府内拍去的那只人鱼儿,和我赌赌看,不知道金城主是否舍得啊?” “你.........” 金惑儿气的两眼发红,一对高挺的酥胸,都在不停的起伏着。 苏如是一开口,就要她最珍爱的宝贝,这让金惑儿很是愤怒,此刻的金惑儿,可是杀了苏如是的心都有了,但是,她输就输了,一点儿回旋余地都没有,要是一会儿自己发难,拦住苏如是了,难免别人会说她金惑儿输不起啊! 堂堂一城之主,忌可闹出这等笑话? 眼瞅着金惑儿气愤成那样子,苏如是呵呵的轻笑起来,乐道。 “那要是金城主不乐意的话,那就算了吧!” “你说,你为什么想要我拿那人鱼来赌?你有什么阴谋吗?” “金城主这说的哪儿话,别哪样都和我扯上阴谋好吗?我是顺着幽河来的时候,看到河面上有一只死掉的人鱼,她的肚子里只有一些水草和很多恶心的东西,所以,我想找一只人鱼研究下,看看这人鱼是不是缺少食物,所以才攻击人类的,就这么简单啊!” “好,即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拿那人鱼来和你赌。” 金惑儿一拍桌子,爽快的叫了起来。 苏如是乐的座了下来,旁边观战的雷大和周束,两人闷着不说一句话,这种时候,该是女人的战斗,忌有两人说话的余地呢?两个大老爷们儿,还是别掺和进去的好,免得一会儿惹来两人白眼,那可不是好事儿。 苏如是座下,金惑儿一伸手,重新将骰盅抄了起来,舞出一连串漂亮的骰花之后,金惑儿将骰盅砰的一声,再度砸到赌桌上。 轻轻将骰盅掀开,金惑儿叫道。 “六个六,全是大点数,这一次,我看你如何摇出比我大的点数,你要是再能摇出比我大的点数,我这一局认栽,人鱼给你,还给你送上商船,明日停到港口,等着你上商船,还送你离去,还给你备好够一个月食用的粮食。” “真的?” “城主忌可有戏言?” “那就太谢谢金城主了。” 苏如是对着金惑儿抱了一拳,要是金惑儿能将这一切都给她苏如是准备好,那苏如是就啥也不用担心了,你说苏如是该不该谢谢她啊? 金惑儿听着苏如是的道歉,心里勿觉的好笑,她心想,你这能摇出比我大的点吗?你自己说的不能把骰子弄坏,那我全是大点数,看你还如何摇得出比这更大的点数出来。 刚刚苏如是赢她的那一局,金惑儿一直认为,那只是苏如是碰运气罢了,她从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会有什么实力,至少,金惑儿觉得,苏如是的实力肯定不如她,只是运气比她好罢了。 那金惑儿要是这么想,她就大错特错了。 苏如是还是如同刚刚那局一样,轻轻的将骰盅拿了起来,并且轻轻的放在手里轻摇着,仔细的听着骰盅里,盅子的一般变化。 摇了好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小心翼翼的将骰盅放到了赌桌上面去。 抬头看着金惑儿,苏如是冷道。 “金城主,依我看就不用开了吧!这一局我们就当是友谊赛就行了,我也不要你的人命,你也放我离开吧!我只要你的商船,其它什么都不要。” “不行,你想耍赖是吧?摇不出比我大的点数,你就想以不开做借口,想逃跑是吧?” “金城主此言差矣,我就算摇不出比你大的,我也能摇的和你一样大的点数啊!那样我们也顶多算平局,可万一我赢了,那金城主不就又亏了?说实在,我觉得够了,我都不有不好意思,再赢金城主的了。” “少废话,快给本城主开。” 金惑儿不听苏如是的劝告,硬是要苏如是开骰,苏如是低下头,无耐的叹口气,她是真的很不想再赢金惑儿花重金拍下来的那条人鱼了,但金惑儿一直逼着,苏如是也没办法了,轻轻的将手抻上去,苏如是轻轻的揭开了骰盅。 房间里的三人,皆是将紧张的目光投了过去。 可骰盅一开,三人瞬间傻眼了。 只见骰盅里的六颗骰子,皆是并排着停在了骰盅里,骰面上都是六,但唯一不同的是,这六颗骰子之上,多了一个大红点,意思就是说,苏如是用了巧劲儿,将其中一颗骰子上的那个大红点的红色印子,给镇了下来,恰好是让那一点儿红,落在了六颗骰子并排的空白骰面儿上。 这样一来,就多了一点了,正好三十七点,那金惑儿不就输了吗? 呆呆的看着那个红点,金惑儿傻傻的叫道。 “不可能,你不是说,不能破坏骰子的吗?你犯规了?” “金城主,我没破坏骰子啊!你看这六颗骰子不还是好好的吗?只是你这骰子上那个大红一点,印的不行,我摇的时候,把它摇掉了,贴在这其中一颗骰子的六点儿空白面上了嘛!这不能怪我呀!” “你.........” 金惑儿这下是无话可说了。 的确,正如苏如是所说,这六颗骰子完好无损,哪里都没破一下,硬要说起来,怪就怪那个大红一点儿的红印子,自己掉了,然后贴在六点儿的空白面儿上了,这能怪得了苏如是吗? 金惑儿两眼无神的摊座回身后的椅子上,目光显得有些呆滞,她无论如何想不到,玩骰子,居然还能玩儿到这种境界?这当真是神了。 苏如是心里偷笑,其实,这玩儿法,还是那时候,她和东胜在教司马柔儿的时候,两人不经意间研究出来的,当时,苏如是也是觉得好奇,看东胜做了一遍之后,苏如是也就暗自学到那股巧劲儿,给学会了。 苏如是没成想,今天还真就用上了。 所以啊!这人是活到老学到老,多学点儿在手上,还是没有坏处的,止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呢?你看,就像苏如是一样,这不就用上了? 金惑儿摊倒在椅子上,雷大连忙走上前去,扶着金惑儿座起来,说道。 “城主请不要沮丧,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一次输了,大不了下一次再赢回来就行了,何苦如此失落呢?” “哎!我真没想到,我一直认为自己的赌术历害,却是没想到,今日竟是栽到这样一个无名小卒的女人手中,我这张脸以后还往哪儿放啊?” “城主此言差矣,我们这是关着门赌,谁又知道城主输赢呢?只要我们三个不说,没有谁会知道的,城主不必多虑,我等发誓,一定会为城主何守这个秘密的。” 雷大皆尽自己所能的安蔚着金惑儿,可金惑儿却是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沮丧了好半天之后,金惑儿才双目无神的瞪着苏如是,低声道。 “你走吧!我会按照我们的赌约,明日一早将船停到港口的,到时,我也会亲自来送你们的,你们走吧!” “多谢城主,那我们明日早上再见。” “走吧!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金惑儿可能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她只是无神的挥着手,让苏如是赶紧从她眼前消失,苏如是到也不多说话,只是背着雷神剑,推开门离开了。 周束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与雷大说了一阵话之后,他也跟着苏如是离开了,看金惑儿这样子,周束也没啥想法,继续参加今晚上这啥赌界大赛了,反正目的已经达成了,他留不留下来,都没有必要了。 苏如是离开四楼房间,刚刚下到一楼,雷二和樱宁两人,便是背着包附围了上来,雷二问道。 “主子,怎么样了?搞到商船了吗?” “你说呢?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情?我不担搞到商船了,还多赢回来一条鲜活的人鱼给我们研究呢!一路上也能不寂寞了。” “主子太伟大了。” 雷二和樱宁呵呵的笑起来,看着苏如是,两人乐的不得了。 苏如是生怕再节外生枝,便是带着两人,离开了金坊,三人前脚刚刚离开,周束后脚便是跟上去,四人一同离开金坊,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四百二十六章 挺进风城 上 第二日清晨,早上的晨雾弥漫在幽河之边,久久不得散开。 苏如是一行四人,早早的便是来到了幽河的港口之边,等待着金惑儿前来相送,昨晚赢得金惑儿惨,今天一大早,苏如是的心情十分不错。 昨晚离开了金坊之后,苏如是便是带着周束和雷二三人,一起去了金城的小吃街吃,点了不少小吃,四人算是吃了一个晚上,玩儿了一个晚上,苏如是趁着夜晚的美景,也是在繁华的金城之中,转了一个晚上,买了不少女孩子最喜欢的首鉓什么的,送于了樱宁,直把樱宁这丫头,给乐的合不拢嘴了。 站在港口边,看着港口边停着的那艘高大的商船,苏如是四人的脸上,表现出异常的兴奋。 周束抬头看着那辆商船,呵呵的笑道。 “哎呀!果真是一城之主啊!出手就是阔绰啊!也守信用,这商船还真就停在这儿了,动作还是挺快的嘛!” “她要是不快,这事儿传出去了,她不是更没面子?” “呵呵!也是也是,照她想来,堂堂金城城主,居然输给一无名之辈,恐怕这事儿传出去,她那脸面,真是找不到地方搁了。” 周束一边说,四人一边呵呵讪笑,心里乐急。 苏如是看着这艘高大的商船,心里提起来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去,有了这艘商船,至少苏如是能保证,在明年一月之前,就能到达风城了。 现在都已经快十二月了,顺风顺水,航行个大半个月,只要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估计就能在年前到达风城了,到时候,苏如是只要到达风城,一切事情就都好办了,司马渊那边,苏如是坚信,只要司马睿拿不到雷神剑,他是不会伤害司马渊的。 这一切,都在苏如是的计算之中。 四人谈笑这阵儿,远处,一抬八人之轿,缓缓的朝着港口这边走了过来,迎着早上蒙蒙的薄雾,苏如是能够看得清楚,金惑儿来了。 止住笑声,苏如是对雷二三人说道。 “你们先上船吧!在船上等我,顺便去查看一下,里面的粮食什么的,是否已经备好,如果金惑儿没给我们准备,那我们就到下一人城镇去添补吧!” “那好,我们先上去了,主子快点上来。” “嗯!去吧!去看看那人鱼去。” 苏如是微微的一笑,点头应道,雷二三人便是转身走向港口,自顾自的上船去了。 三人上了船,苏如是便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等候金惑儿的到来,等了大约了小半柱香之后,那八抬的大轿,才不急不缓的来到了苏如是的面前。 大轿停下,苏如是没有管里面的金惑儿,而是看着轿子外站着的雷大,与雷大对了一个眼神,雷大轻轻的点头,与苏如是心领神会之后,苏如是才走上前去,对着没有掀开的轿帘,说道。 “多谢金城主前来相送,是如感激不尽。” “哼!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输就是输了,没什么感激的,不必感激我。” 金惑儿掀着轿帘,从轿子里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十分的冷漠,显然,对于输给了苏如是,金惑儿十分的不情愿,但输都输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任凭金惑儿如何不乐意,她依然是一个输家。 迈着缓缓的步子,走到苏如是的身前,金惑儿先是抬头看了眼港口边停着的那辆造价不诽的商船,心里一阵郁闷之后,金惑儿才将目光投到了苏如是的身体,语气酸酸的说道。 “你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个赢我的女人,我想问你,你的全名是什么,或者说,你的真名是什么?” “呵呵!金诚所至,金石为开,等时候到了,金城主自然会知道我是谁的。” “哟!还给我装神秘是吧?” 瞪着苏如是,金惑儿一脸的愤怒。 都到了这最后了,苏如是仍然是不愿将真名告诉她,你说金惑儿这心里,忌能好受?输了也就罢了,可金惑儿不想输的不明不白啊! 她至少是想知道,她到底是输给谁了,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她赢了? 可苏如是不会如她这个愿了,对着金惑儿一拱手,苏如是笑道。 “那金城主,我们就此别过吧!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再赌一次如何?到时候,还望金城主能把属于你的东西,给赢回去,这条商船,我一定会给金城主保管好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不光要赢回这条商船,还要连你手中的那把宝剑,也一起赢了,你就等着吧!” “呵呵!我一定等着金城主。” 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但两个女人眼神间的对碰,却是显得火花四溅,紧张异常啊!谁又能知道,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是那么的激烈呢? 同为乱世之中的巾帼英雄,两个女人之间,又会擦碰出何等的火花?这值得令人去好奇啊! 笑了一阵,苏如是才对金惑儿恳求道。 “金城主,我这就要走了,我想去和雷大哥道个别,你看.....” “去吧去吧!不让你们道别,到显得我小气了,去去,快去,说完了快走,省得我看着心烦意乱的。” 苏如是话还没说完呢!金惑儿便是挥起手,不耐烦的叫了起来。 苏如是心里乐极了,她知道,这个金惑儿表面上看起来,就是那种高傲自大的不得了的女人,但是,实际上,她的内心还算是善良,只是从小的养尊处优,让金惑儿养成了这种自大的性格。 只要好好磨励一翻,要改过来,还是有希望的。 对着金惑儿再抱一拳,以作答谢之后,苏如是才迈着步子,走向了雷大,走到雷大身边,苏如是看着雷大,呵呵的一笑,乐道。 “雷大哥,此番我就要离开了,以后,祝你在金城主的手下,干的风声水起,夺得金城主的器重与厚爱啊!” “是如妹子,一路走好,没能陪着你一道去风城,我很不好意思........” “别说这些,即是萍水相逢,雷大哥给我的帮助也够多了,是如感激不尽啊!” 即是做戏,那就得演全套了。 两人在金惑儿面前这一番说话,彻底的打消了金惑儿对雷大的戒心,但是,雷大听在耳里,心里却着实不是滋味,一想到要与苏如是分别,不能再在苏如是身边保护苏如是了,雷大心里就有些酸酸的。 这些年,他一直陪在苏如是身边,还记得在阳城的时候,苏如是与雷大共患难阳山之中的那几个月,是雷大这一生中,最美好的记忆。 强忍住泪水,雷大低下头,不敢看苏如是,与苏如是静静的行了一礼,苏如是看在眼里,心里什么都明白,两人不再有多余的话语,苏如是转身,告别两人,朝着港口一步一步缓缓行去。 直到苏如是的走上商船,商船离开了港口之后,金惑儿才回过头,看头雷大,诱惑的笑道。 “是不是心里很不舍啊?是不是心里难受啊?” “额!这个没有,不舍是有些不舍周兄,可能昨晚上语气太过于重了吧!今日周兄都未能来与我道别,所以,心里勿自有些酸楚罢了。” “切!鬼知道你不舍谁噢!对了,等回去之后,你可得把你那黑袍摘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的长相啊!听明白了吗?” 从昨晚上开始,直到现在,金惑儿一直很好奇,雷大究竟是长的什么样子。 本来昨晚上,雷大跟关金惑儿回城主府的时候,金惑儿就向雷大提出要求,要一睹雷大的芳容,可惜的是,雷大将之拒绝了,所以,金惑儿想看看雷大的长相,这就成了她心中最大的愿望了。 她不明白,这样好端端的一个人,干嘛总拿黑袍把脸遮住,是不是脸上长什么烂疮了? 金惑儿心中不免这般想着,带着这种疑问,金惑儿转身钻进了轿子之中,任人抬着,回到了金城之中去了。 站在原地,雷大呆呆的望着越走越远的商船,心中酸楚着。 在心中给了苏如是四人祝福,雷大转身,迈着坚难的步子,跟在了金惑儿的轿子后面,朝着金城而去,直到这一刻,雷大都没想明白,他留下来,到底是好是坏。 ................... 幽河上的河风,哗哗的吹抚着河面,掀起微微的波澜,在幽河之上荡漾开来,让整个河面,看起来那般波光鳞鳞,美丽异常。 站在船头,吹着迎面而来的凉风,苏如是脸上泛起了微笑。 “主子,河上风大,加件衣服吧!小心别着凉了。” “是啊!天凉了,都快十二月了,雷二啊!你说这天会不会下大雪啊!记得那年,下着大雪赶回云都的时候,还匆匆和父亲见了一面,可如今,却是再见不到父亲了,就连相公也见不到啊!” “主子.........” 苏如是语气忧伤,雷二一句主子出口,剩下的话,皆是全部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原来,苏如是一路走来,路上都是艰辛一人,能陪在苏如是身边的人,少之又少,可苏如是一直都坚定着自己的目标,从不放弃。 哪怕再艰辛,苏如是都一直坚定的走下去,或许,这样的担子,对于苏如是这样一个弱女子来说,有些重了吧! 但即然背负上了,苏如是也坚绝不会将之卸下,而是要扛着这个担子,一路向前,走出属于自己美好的明天,这就是苏如是。 微微的笑笑,苏如是叹了长长一口气,闭上眼睛,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苏如是小声说道。 “儿子啊!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呢!娘亲现在好累,娘亲可不想以后生下你,让你天天过那种水深火热的生活呢!” “主子,一切都会好的,别担心,我们只要到了风城,一切就好了。” “是啊!我们好了,可耐耐她们呢?她们到底怎么样了啊?” 苏如是叹起了气,心念着逃跑的耐耐等人,苏如是很想知道,耐耐带着雷娇君国的那群遣民,又是否逃过了司马睿的追捕呢? 第四百二十七章 挺进风城 下 幽河之上,苏如是四人驾着从金惑儿手中赢来的商船,马不停蹄的朝着风城挺进,一路上畅行无阻,惬意至极。 可是,同样情况的朝河之上,耐耐等人的处境,就要显得危险很多。 两日前,因兵山马魔的阻挡,给耐耐等人制造了逃跑的时候,一干人等跑到朝河中段岸边的时候,应司马渊的安排,驾着一条足以容纳上百人货船的凤凰四人,终于是成功的将耐耐等人接上了船,并且顺着朝着顺流而下,妄图从朝河开进茫河,再由茫河饶进沙江,最终抵达风城。 但是,欧阳正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凤凰四人的计谋得逞。 一路上,欧阳正派出了数条兵船,连追带打,将凤凰四人驾驶的货船,打的狼狈不堪,要不是因为临近冬日,朝河之上风浪较大,恰好货船的帆比较大,所以行船较快的缘故,恐怕耐耐等人,一早就被欧阳正安排的兵船,给击沉到了朝河之中了。 这一日,迎着朝河之上吹来的冷冽顺风,货船开的飞快,将后面追击的兵船,甩的大老远,昨晚上一晚的迎敌,让凤凰四人疲惫不堪,纵使四人是绝顶的高手,也难得抵挡这般轮番作战,败下阵来,那也只是时间上的关系而已。 货船之上,雷均国一众遗民,躲进船舱之中,凤凰四人则是座在船头,随时监视着身后追击船只的动向。 王铃则是顾着照顾昏迷过去的耐耐,耐耐自从那日倒下之后,便是再也没有醒过来,都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期间还不停的发着高烧。 “老人家,怎么样了?主子还好吗?” “哎!难说,高烧不断,又没有药来治,再加上她身子本身就虚,还怀了身孕,再这样下去,恐怕她肚里的孩子,都得保不住了。” “那主子性命会有危险吗?” “这个,难说啊!” 船舱里,耐耐躺在皮毛垫着的床铺之上,脸色苍白,王铃请来了雷均国这群遗民中,还算是有些威望的老者,替耐耐把把脉,看了看身体情况。 可老者的一番说话,让王铃的心着急起来。 再这样下去,耐耐可就危险了,不仅她肚里的孩子可能保不住,就连她人本身的性命,都会有危了险啊! 心里着急一阵,耐耐才对老人家说道。 “那老人家,麻烦你们帮忙照顾一下主子,货船里食物,你们就负责分发给大家食用,照顾一下大家,我去去就来。” “姑娘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们就行,受了你们这么多照顾,我们要是还不能做点什么,那就真的是太对不住你们了。” “谢谢老人家了。” 王铃对着老人家道了一声谢,才拿着炭炉上烧热的一壶热水,与一个小碗,静静的走了出去。 走到船头,王铃看着靠在船头上,睡的人世不醒的凤凰四人,心里一阵酸楚,这几日的连番作战,基本上都是靠着四人,才将后面的追兵抵挡了下来,四人累成这个样子,王铃心中也或多或少,有些过意不去啊! 走到四人身边,王铃轻轻的将凤凰叫醒,倒了一碗热水,递给凤凰,小声的说道。 “凤凰姐,你们还好吧?要不你们进船舱里去歇歇,我来替你们值守一会儿?” “没事,不用了,就交给我们吧!王爷说过,要我们好好保守你们到达风城,我们就算死,也会做到的。” “可是,你们这个样子,那么累,再不好好休息一下,万一倒下了,谁来何护我们啊?主子倒下了,你们可不能再倒了。” 王铃担忧的看着凤凰,紧张的说道。 凤凰看了眼身旁的青龙霸虎麒麟三人,见三人也是累的不醒人世,她的心里也是有些无可耐何了,将碗中的热水饮尽,凤皇才点头道。 “那好吧!我们就进去休息一会儿,一有情况,你立马进来叫我们。” “嗯!那个,对了,凤凰姐,有件事我想给你说下。” “怎么了?有事就说吧!不必吞吞吐吐的。” 王铃偏头想了下,方才与凤凰为难的说道。 “主子病情加重,高烧不断,再这样下去,不但她肚里的孩子保不住,很有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不保了,我们到了下一个城镇的时候,可不可以稍稍的停一下,我想进城里去,给主子抓点儿药。” “这.........” 凤凰为难起来,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是她不想停,而是现在,后面追兵重重,哪怕这船只是停一会儿,后面的追兵都会立马追上来,那到时候,可就不是死一个两个人的问题了,而是她们全都得死啊! 为了一个人的性命,危胁到如此众多人的性命,这在凤凰的脑子里,是从来不会发生的事情,因为,身为密探的四人,从小就被老皇帝灌输了一种思想,那就是要以大局为重,即是为了大局,凤凰觉得,停下来买药,那就没有任何必要了。 这般想着,凤凰也是轻轻的摇摇头,否定道。 “为了一个人的性命,危胁到如此多人的性命,这船不能停。” “可是,主子会死的。” “如果换作是真正的苏如是,真正的王妃娘娘躺在这艘船上,她仍旧是不会为了自己,而危害到大家的,你可以自己去问问她,看她愿不愿意让船停,如果她愿意,我们就停,如果她不愿意,我们就不停。” “怎么能这样了?主子都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如何说话?” 王铃气的一张脸通红,耐耐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非常危急的关头了,这凤凰还如此的不近人情,这让王铃非常的恼火,但是,王铃知道,凤凰说的都是事实,如果船稍微停下来,很有可能,大家立马就会被追上,并且惨死在敌人刀下。 这样一来,不就辜负了兵山马魔们的牺牲了? 伸手拍了拍王铃的肩膀,凤凰低声叹道。 “相信她,她即和苏如是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那她的命就永远不会那么薄,现在,我们只有相信她了,要停船,万万不可能,这是为了她,也是为了大家,你能明白吗?” “可是,我只要给主子买幅药啊!” “你.......” 凤凰正想开口骂王铃呢!一旁熟睡的青龙却是睁开眼睛,瞪着两人,将凤凰的话打断,叫道。 “我晕,这是艘货船,货舱里装了那么多货物,区区几幅治伤寒的药,我还真就不相信没有了,你去找找看吧!别打扰我们睡觉了,一会又有船追上来了,我们还得战斗,现在保存体力最重要。” “噢!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谢谢你,青龙大哥。” 王铃一下子被青龙点醒了。 直到这会儿,她才想起来,没错呀!这是艘货船啊!货舱里装了那么多货物,怎么着也得有药物吧?将手中的执水壶放下,王铃兴高采烈的转身离去,跑跑跳跳的朝着货舱冲去了。 看着王铃的背影,青龙笑道。 “这丫头可真傻,王爷特意安排一艘货船,必是早已将此计算在内了。” “哎!皇上这一去,我们也成了通辑要犯了,要不是王爷这般安排,估计我们早已被召回云都,关进大牢,等着被处死了。” “是啊!还好王爷没让我们进云都,而是让我们在朝河上等着,要不然,一进云都,我们必死啊!” 青龙和凤凰感叹起来。 其实,老皇帝还没病危之前,四人就已经是到达云都之外了,当时,司马渊一知晓这个消息,便是秘密的安排四人,以贬货为名义,在朝河上买了条货船,让四人暗自在货船上采购一些货物。 这批货物,就包括生活用品,药物,食物等等一切,由于采购的数量多,且项目杂,所以没有引人怀疑,刚开始的时候,四人都还好奇,司马渊此举何意呢!直到老皇帝病逝之后,四人才明白,司马渊此举,无疑是救了他们四人一命啊! 两人这边感叹,把麒麟和霸虎都给吵醒了,两人醒过来,勿自的伸了伸懒腰,麒麟才打着哈欠,说道。 “快点儿到风城吧!以我们的船速,估计明日夜入夜,就能驶离朝河,进入茫河之中,一旦进入茫河,到时河面宽阔了,我们也就安全了,他们再想追也不可能了,从现在到明天入夜,我们都警觉点儿就行了,明晚上就能睡个好觉了。” “怎么着,你又惦记你那武林七侠的位置了?” “呵呵!我现在好歹也有称头,也总比你们三人好,现在啥也不是了,只是朝庭有通辑要犯了。” 麒麟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看着表情无辜的三人,麒麟不由一阵讽剌。 按理说,身为武林七侠的麒麟,这会儿应该在黄城,与安小剑六人一起,住持大局,可他却是出现在了这儿,足以证明,在麒麟的心中,司马渊和老皇帝这边,才是最重要的。 以前,麒麟总将做武林七侠之一,视为任务,但老皇帝离去之后,麒麟才觉得,这个武林七侠,该是他现在新的身分与以后新的人生了。 四人谈笑了一阵,才相继的睡去了。 货舱里,王铃找了好一阵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些治疗风寒的药物,捏着手中的那几包药物,王铃激动的叫道。 “这下好了,主子有救了,不用担心了,快去熬给主子喝去。” 捧着手中的药,王铃回到船舱之内,取了一些清澈的河水,王铃将药倒进药灌里,把药灌放到炭炉上,王铃替耐耐熬起了药。 一旁的雷均国遗民们,看到王铃终于找来药了,他们的脸上也是泛起了开心的笑,老人家走到王铃身边,将王铃手中的扇子接过来,替王铃扇着火,老人家言道。 “你把这毯子给他们四个送去吧!药我来帮你煎就行了。” “嗯!那麻烦你了,老人家。” 王铃呵呵的笑着,抱起船舱里的几床毯子,便是兴高采烈的冲了出去。 ...................... 只要到了明晚,耐耐等人安全的驶进茫河之后,他们也就完全的渡过危险期了,到时候,就能安全的向风城挺进了。 第四百二十八章 被俘 入夜了,云隐国的冬季,寒风呼啸着,刮的天昏地暗,老百姓们白天出门的时候,都得裹着厚厚的棉衣,冻的直打哆嗦,就更别提晚上了。 一到了晚上,家家户户把大门儿紧锁,圈在屋子里围着火炉,就不想走开。 这就是云隐国的冬天,冷的人直呼要命啊! 朝河之上的耐耐等人,和幽河之上的苏如是等人,火急火燎的朝着风城挺进的时候,云都秦王府内,司马渊着急不已。 被困的四五天时间里,司马渊几乎是和外界断绝了一切的消息,他即不知道耐耐等人有没有顺利逃脱,也不知道苏如是那边是个什么情况,着急,让司马渊感到绝望,谁也想不到,事态的发展,会走到这种地步。 夜晚,司马渊独自一人座在东厢的大厅里,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火炉,司马渊的脸上忽闪着一丝丝的火光,将他的着急映衬,屋外,欧阳正的脚步声,渐渐的响起,而在他的身后,一群官兵,正押着两人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犯人,跟着欧阳正,一步一步的朝着东厢而来。 走进东厢之中,欧阳正吩咐身后官兵,将两个犯人推倒在司马渊身前,欧阳正说道。 “你们下去吧!我有事要和秦王爷聊聊。” “是,属下遵命。” 一群官兵齐声应了欧阳正一声,便是踏着整齐的步子,朝外面行去了。 官兵们离开,欧阳正才看着司马渊,笑道。 “王爷,可认识这两个人?” “你都把他们打的面目全非,满脸是血了,我哪里会认得?” “是吗?那王他不妨仔细看看。” 欧阳正呵呵笑着,与司马渊扬起笑脸,司马渊仔细的凑上前去一看,当即便是吓了一跳,连忙冲上去,将两人翻转过来,躲到地上,司马渊叫道。 “这是赵子龙,另外这个是?” “呵呵!另外这个叫李治,原本是天牢里的一个死囚,因为杀人罪入的狱,后来被死囚之牢的狱卒张纤,给秘密的调入了死囚之牢内,中了苏如的诡计了。” “原来如此。” 司马渊并不认识赵子龙身边躺着的这个,叫做李治的人。 经欧阳正这般一说,司马渊才勿自点点头,心里思量起来,直到现在,欧阳正仍是不知道,带着一众雷均国遗民逃跑的那个人,其实不是苏如是,而是苏如是的替身耐耐。 只要欧阳正不知道这件事情,那真正的苏如是就是安全的。 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住耐耐,但司马渊已经尽到自己最大的可能,保耐耐的安全了,潜意识里,司马渊还是觉得,有些愧对耐耐和东胜。 释然一阵,司马渊才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言道。 “这么说来,你只抓到了他们俩人,那如是她们,应该逃掉了吧?” “呵呵!王爷的确棋高一筹啊!居然一早就在朝河上备好了货船,以作接应,这一局是我失算了。” “欧阳先生失算的棋步多了去了,又忌止这一局呢?” 司马渊呵呵的笑着,伸手探了探两人的鼻息,见两人只是昏过去了,并无生命危险,司马渊提起在胸腔中的那颗心,也就放下了。 欧阳正玩味的一笑,乐道。 “王爷其实不必隐蛮什么,关于苏如是的事情,我知道的比你知道的还多,也罢,就让苏如是去风城吧!这场游戏那么快玩完了,也就没意思了,王爷觉得是不是?我们得慢慢玩儿,一步一步来,不要心急。” “欧阳先生此话何意啊?” 司马渊警觉的皱起眉头,心想,这欧阳正不会是一早就知道,现在他派人去追的那个苏如是,不是真的苏如是了吧? 那即然欧阳正知道,他又为何要派人去追呢? 这让司马渊有些猜不透,这个欧阳正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面对司马渊的疑惑,欧阳正只是呵呵的轻笑,乐道。 “这件事也就罢了,王爷,我们还是来谈谈这两人吧!” “他们俩吗?他们俩怎么了?” “王爷有所不知啊!这两人绝对算得上是悍将了,两人在马队全军覆没之的,还在拼死抵抗,更是凭着两人的强劲实力,斩下了班臣旗下一幅将,班臣很佩服两人的骨气,所以,将两人活捉回来见我,我很想知道,王爷是如何驯服此二人,为王爷所用的。” “这个嘛!.........” 呵呵,说来不怕欧阳正笑话,这兵山马魔赵子龙,是幕着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名头而来的,至于说驯服嘛!司马渊还真是没驯过,至于这李治,司马渊就更想笑了,他压根儿就不认识,司马渊估计,这李治应该是苏如是在死囚之牢里,凭着她的个人魅力,自己吸引过来的。 所以,两人基本上谈不上,是司马渊驯服什么的,你要让司马渊如何回答欧阳正这个问题啊? 司马渊语塞了好一阵,他才抬头看着欧阳正,笑道。 “欧阳先生,其实有些时候,要让一个人为人所用,并一定要驯服他,就像欧阳先生对李广和南陵王一样,不也照样没有驯服他们,也让他们为欧阳先生所用了吗?” “王爷说这话,我不认同。” “噢!欧阳先生如何不认同呢?” 欧阳正无耐的摇摇头,盯着司马渊看了一阵之后,欧阳正遂道。 “李广和南陵王,必须要诱之以利,才能为我所用,但看此二人,王爷什么都没给他们,他们依然会拼死相搏,所以,这本质上就有很大的区别,王爷可曾明白,我说此话的意思?” “那看来,是欧阳先生的待人之道,有些问题了。” “是吗?我的等人之道哪里出了问题了?王爷不妨说出来听听看?也好让我知道知道。” 司马渊微笑起来,笑了一阵,司马渊才应道。 “待人要以诚心,心诚则行,莫不是欧阳先生从来都没有以诚心去对待过一个人吧!” “时不我待啊!在这不属于我的时代的里面儿,我又能对谁诚心呢?要真说诚心,也许只有苏如一人吧!或许,也只有她,才能理解我。” “欧阳先生说话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我真不明白,欧阳先生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马渊静静的看着欧阳正,追问起来。 欧阳正的话,就像是在告诉他司马渊,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可纵观局势,你欧阳正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那又能是哪个时代的人呢? 司马渊的思维还不足以想像到穿越这种事情上来,因为,这种事情很是荒唐,令人难以去相信。 不再与司马渊,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欧阳正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人,笑道。 “王爷,现在有个选择摆在你的面前,这两人你是救还是不救呢?” “救又如何,不救又如何?” “要救的话,王爷就将真正苏如的去向告诉我,不救的话,我马上一掌杀了他们,眼不见心不烦,王爷是要做何选择呢?” 欧阳正这般一说,司马渊的眉头立即皱了下来。 这摆明了,就是在危胁司马渊,如果司马渊不告诉他,真正苏如是的下落的话,估计欧阳正就会对两人下毒手了。 赵子龙与李治,为了能让耐耐等人安全的逃离,拼尽了所有,司马渊无论如何,都得保住两人性命的,低着头想了好一阵之后,司马渊才抬起头,看着欧阳正,说道。 “如是去向何方,这个我不清楚,但她现在应该是在金城方向,因为之前,她就想去金城,会一趟金城城主,所以现在应该是在金城方向。” “噢!原来是去会了金惑儿,呵呵!好玩儿了,这样的两个女人碰到一起,故事一定会很精彩的。” “那现在,我可以救了他们俩人了吧?” “随王爷便!我只要知道苏如的行踪,那就已经足够了。” 欧阳正说完,转身离开了,将浑身是刀伤的赵子龙与李治,丢给了司马渊,他一句话也不说。 司马渊越来越看不透欧阳正了,如果换作是他,他一定会将这两人杀死的,因为,这两人留下来,毕竟是祸根,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春又生,难道欧阳正就一点儿不在乎这两人的潜在威胁吗? 目送欧阳正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司马渊才转头对房间里的凌飒和安小刀,叫道。 “飒儿,小刀,你们俩出来一下,拿点儿创药过来,再端些水来,替他们两人处理一下伤口。” “噢!马上就来了。” 房间里传出了安小刀与凌飒的叫声。 自从被囚禁起来之后,安小刀与凌飒便是一直和司马渊关在一起,与司马渊寸步不离,司马渊倒也庆幸,至少这两人是陪在自己身边的,自己可随时保护两人。 不过,让司马渊最高兴的还是,卫旭趁机逃脱了。 像卫旭这样的高手,逃脱了,对司马渊和苏如是来说,那是绝对的好事儿啊! .......................... 苏如是等人,乘着商船从金城离开,沿着幽河而下的两天之后。 一直追着苏如是等人而来的那伙神秘人,方才到达金城,到了金城,神秘人们到处打听有关苏如是等人的下落,却是被雷大发现了。 雷大那叫一个火气大啊!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雷大捏着手中的无痕剑,便是在一家客栈中,将所有追着苏如是而来的神秘人,悄悄的解决掉了,至此,这伙倒霉的神秘人,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笼罩着神秘色彩而来。 可到了最后,就算是死掉了,他们依然神秘。 没谁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也没谁知道他们在哪儿消失的,这伙倒霉的神秘人,甚至是还没弄明白,苏如是到底跑哪儿去了,他们就被雷大全部干掉了。 雷大也懒得问,反正,在雷大看来,死人是不会再找麻烦了,那也就没有问的必要了,呵呵! 第四百二十九章 大雪纷飞冻千里 十二月中旬,整个云隐国冻成一片,迎来了这百年来,难得一见的最大暴雪。 这场大雪从几天前就开始下了,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一直下到了十二月中旬,仍然都没能停止,最让人感到恐怖的是,随着暴雪的来临,云隐国的母亲河沙江,都被冻的结上了厚厚一层冰。 冰下的水流依旧孱孱,可冰上行船的人们,却是勿自感到伤心不已啊! 从幽河出境之后,苏如是四人便是驾着商船饶行至沙江上游,随着上游往下的水流,一路朝着风城而去,可让苏如是四人想不到的是,眼看着就要到达风城了,却是被这场漫天的大雪,把船给冻住了。 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啊? 在距离风城几十里外的沙江之上,苏如是四人的商船,被冻在沙江结冰的江面之上,动弹不得,一大早上,苏如是便是披着厚厚的皮袄,站在船头上,望着这满河的坚冰,心里大叫无耐啊!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眼看着就要到风城了,可这一场大雪下来,不仅把船给冻住了,还把江面都给冻起了冰,这要让人如何行船啊!” “主子不要着急,再过一阵,冰就会化的。” “看这鬼天气,要那么快化,估计不容易,船上的粮食还够我们坚持多久啊?” “粮食还多着,再吃个半个月的,都没有问题。” 听着苏如是在船头上的大叫,雷二悄悄走到苏如是的身后,安蔚起了苏如是。 苏如是担心的问起了关于船上粮食储备的问题,心里着急到了家,新皇继位已是快满半月了,司马睿恐怕是早已巩固了政权,接下来要做的,恐怕就是对风城以及黄城等城镇的七城战线,发动攻击,拔除苏如是与司马渊最后的势力。 如果再不行动,危机随时都会来临。 听着雷大的回答,苏如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点点头之后,苏如是裹了裹身上的皮袄,对雷二说道。 “再等等吧!等过段时间,冰松一点儿了,我们就可以行船,现在就等吧!” “主子不必要那么担心啊!我们在等,司马睿不也是只能等吗?这场暴雪实属百年难得一见,司马睿肯定不会选择在暴雪的时候行军的,这样不利于军队的行动,我猜想,他肯定会等到暴雪过后,再统一的进行打击,这样,就可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了。” “这到也是,七城战线,多的是武林人士,平时大家聚在一起吆喝吆喝还行,可一旦真的了战场,他们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此番暴雪,正适合养兵,各方都会按兵不动,真正的大战,一定会是在这场暴雪之后的。” 苏如是赞同的点点头,与雷大细细的分析起来。 暴雪封山封水,不适于的行军,但却是适于养兵,如果苏如是所料不差的话,司马睿登帝,他第一个应该要解决的大问题,不是自己,而该是李广和南陵王。 这两人一人座北,一人拥南,对司马睿危胁巨大,和两人相比起来,苏如是和司马渊的危胁,就要显得小很多了。 如何去处理这两人,眼下成为了司马睿最大的问题,想到这儿,苏如是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抬头看着天空中飘飞的鹅毛大雪,苏如是笑道。 “那这么说起来,这场大雪,还真是来的巧了,虽不是时候,却是帮了我们不少忙啊!” “嗯?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这大雪如何帮我们忙了?” “你想想,司马睿称帝,李广和南陵王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现在肯定会成为司马睿的心腹大患,所以,我们还有喘息的时间,就趁着这场大雪的到来,我们就可以得用他们养兵这段时间,想办法将王爷救出来。” 雷二抓抓脑袋,苏如是这话说的不错,可是,现在司马渊远在云都,她自己已经到了风城,要如何去救司马渊呢?救不是问题,可问题就是要如何救啊? 想了半天没想通,雷二偏头看着苏如是,疑问道。 “主子现在难道有什么好的办法,去救王爷吗?” “办法肯定是有,还得靠你,也只有你才能完成这个任务。” “啊?........” 苏如是突然转过身,怔怔的盯着雷二,完了,伸手拍着雷二的肩膀,一句话下来,彻底是把雷二给雷到了。 雷二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靠他?靠他能干嘛啊?靠他能救司马渊吗? 雷二张大着嘴巴,瞪着苏如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苏如是看着雷二这傻样,呵呵的笑起来,乐道。 “行了,吓你的了啦!看你这样子,一点儿没胆子。” “呵呵!主子可把我给吓蒙了,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啊!” “救王爷这事儿,就先不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赶回风城去再说,这里离风城还几十路呢!这么大的雪,走是不可能的了,我们也只能在船里待着,不过,你可以飞,我觉着吧!一会儿晚上,趁着入夜那会儿,看雪会不会小点儿,要是小点儿,你就飞去风城找到雷三和东胜,让他们找人过来拉船吧!” 苏如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刚刚把雷二给吓了一跳,雷二刚缓过神来,完了,苏如是又吓他一跳,这下好了,雷二彻底哑口无言了,抬头看着漫天的鹅毛大雪,雷二心想,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这么大雪天的,飞出去还不得冻死啊! 心里想归想,雷二嘴上却是没说什么,他知道现在情况紧急,也只有他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风城去求救了。 苦着一张脸,看着苏如是,雷二悲哀道。 “主子,要是我不幸冻死了,你记得替我好好照顾好樱宁啊!那样,雷二也就死而无悍了。” “我靠!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呵呵!” “嘿嘿.........” 苏如是伸手给了雷二一巴掌,苏如是拍完了,两人便也站在船头,呵呵的笑了起来,沐浴在这漫天的鹅毛大雪之中,苏如是与雷大,皆是没了语言,就当这漫天的大雪,是两人悲伤的笑料吧! 两人只叹,今晚入夜之后,雪会下的小一点儿,要不然的话,雷二这飞出去,还真得有冻死的可能性啊! .......................... 茫河与沙江的入江口处,耐耐等人的大船,被冰冻在入江口附近,也是如同苏如是的那艘商船一样,被冻的动弹不得。 和苏如是四人不同的是,耐耐等人,因为一直被追兵追着,所以饶了不少路,所以慢了些,直到现在才抵达茫河入沙江的少江口。 一众人后面的追兵是摆脱了,可是这船却是冻在原地动弹不得,让一众人着急不已,眼看着船上的粮食就快吃完了,再这样下去,冻个十天八天的,船上这一群雷均国的遗民,就算不被冻死,那也得被饿死啊! 同样是站在船头的耐耐,眉头紧锁,和苏如是一样的脸庞,和苏如是一样的身材,和苏如是一样的眼神,和苏如是一样的忧伤。 耐耐和苏如是,两人太相像了,以致于两人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得气质十足,令人感到赞叹与佩啊! 王铃静静的站在耐耐的身后,看着耐耐的肩上,堆起了幽幽的白雪,王铃才走上前去,伸手帮耐耐把白雪拍掉,对耐耐说道。 “主子,进船舱去吧!外面这么大风雪,你又刚刚好不久,要是再病倒,可就没药可吃了。” “铃妹子,我生病那几天,谢谢你的照顾了,你能告诉我,李治那群兵山马魔,还活着吗?” “这个,我不知道........” 耐耐问起李治和赵子龙等人,王铃也是没有话语。 想起那日,兵山马魔等人凭着几十人去抵挡上万大军,王铃的心里,就感动不已啊!王铃也很想他们活着,可眼下这个状况,估计他们不会活着了。 耐耐默默的点了点头,不在这个问题上再多作纠缠,而是小声问道。 “船舱里的粮食,还能够维持几天?” “粮食不多了,最多再撑十天就是极限了,天上下起这样的暴雪,这冰估计有段时间不会化了,到时候,我们肯定得饿死的。” “我知道了,你进去船舱时,给大家分东西吃吧!食物的问题,我来想办法。” “嗯!那我先进去了。” 王铃应了一声,便是转身离开,跑进了船舱里去了。 王铃进去发食物去了,耐耐才走到船尾处,找到了正座在船尾小舱里,商量着事情的凤凰四人,走进小舱里,耐耐笑道。 “哟!你们四人还真是话不完啊!从昨晚说到现在,还在讨论啊?在讨论什么啊?不妨让我听听。” “耐耐妹子,你身体好点了吗?快过来座,我们在商量要如何让船继续前进呢!” “噢!是这样啊!那我听听。” 耐耐刚一说话,凤凰便是起身走了过来,拉着耐耐座到身边。 小舱里炭炉烧得旺旺的,耐耐感觉到身上一阵暖和,舒服极了,耐耐座下,青龙才继续说道。 “现在万不能停下,就算是凿冰,我们也得让船继续往前。” “对,那就凿冰,今天凿一点,明天凿一点,船总能向下,只要把冰凿裂了,船就能动了。” “那就凿吧!还等什么?” 青龙话才刚说完呢!一旁的霸虎和麒麟便是跟着应和起来。 完了,三人直接是不管桌边座着的两个女人了,起身就提着手中的长剑,要出去凿冰去了,还把耐耐和凤凰,弄得愣在原地,半天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三人都已经走到小舱门口了,耐耐才头也不回,不咸不淡的来了这样一句,说道。 “三位大哥,我们粮食马上就不够了,十天可能都支撑不下去了,你们有可能在十天里,凿开冰,让船开到风城吗?还是说,你们认为在这十天里,冰就会化了?” “这个..........” 青龙三人勿的停一脚步,三人面面相觑,耐耐一名话将他们三人止住,三人静下心来想想,到也是,这凿冰还真不是权益之计啊! 第四百三十章 人鱼说话了 夜晚,风雪更加的大了。 站在船头上,感受着这样一股剌骨的寒流,苏如是三人的心里,多少有些害怕,三人到不是怕这大风大雪,而是怕雷二一去被冻死在半道上,想回来都不行了。 与苏如是三人的担心相比较,站在三人身前的雷二,脸上的表情却是显得有些毅然,到不是雷二不怕,而是就算怕,雷二也要去,因为,司马渊等人的命运,全部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就算死,雷二也不能在此处胆怯啊! 樱宁跑了上来,紧紧的将雷二的手臂拉住,在雷二的耳边叫道。 “二哥哥,我陪你一起去,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在船上的。” “傻瓜,你留下来陪着主子,我一个人去没事儿的,很快就带着雷三他们回来了,你不要担心我。” “可是,这么大的风雪,万一你到不了呢?” 樱宁瞪着雷大,担心的问了起来,可雷大却是一点儿也不在乎,轻轻的伸手,将樱宁推开,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站着的苏如是。 苏如是心领神会,立马走了上来,将樱宁拉住,对樱宁说道。 “你不要跟着去了,去了也是给雷二增添负担,你就好好和我们待在一起吧!等着雷二带着援兵回来。” “可是主子,我怕.......” “相信他,他可是原雷均国的皇子啊!哪有那么容易死,哪有那么短命?他要是真短命,十几年前就饿死了,哪里会活到现在?” 樱宁话还没有说完,苏如是便是抢先开口,将之堵住。 樱宁彻底的没话可说了,只是紧紧的抓住雷二,舍不得放开手,四人站在船头上这会儿,夜空中飘飞的漫天大雪,将四人的头顶盖起了一层白色的飘雪。 雷二伸手抖了抖头上的雪花,将樱宁的手弹开,雷二拉下套在自己身上的黑袍,一振双翅,飞向漫天风雪的夜空之中,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很快便是无影无踪。 雷二消失之后,樱宁才投进苏如是的怀中,呜呜的哭泣起来,哭的伤心不已,苏如是抚着樱宁的小脑瓜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但是她没有办法,眼下情况危急,她必须得让雷二去冒这样的险,苏如是只希望,雷二别被冻死在冰天雪地里。 否则,苏如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一旁站着的周束,走上前来,伸手拍着樱宁的小肩膀,笑道。 “樱宁妹子,别担心,你看那家伙长双翅膀,都成鸟人了,哪有那么容易被冻死,要是我有这样一双翅膀的话,我还巴不得趁这种天气,飞出去找找虫子呢!反正天越冷,虫子越得出来找东西吃.......” “呵呵!周大哥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说风凉话。” “没有,我说的可是真的。” 周束傻头傻脑的这样一说,还把樱宁给逗的乐了起来。 从苏如是怀里撑起来,樱宁伸手抹着脸上的笑容,终于是停止了哭泣,苏如是看着樱宁脸上有了笑容,她的心情也是好了不少啊! 走上前来,揽住樱宁的小腰,苏如是言道。 “走了,一起进去吧!外面风大雪大的,别给弄得着凉了,那多不好,快进去取取暖吧!” “嗯!进去逗逗人鱼儿去。” 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相信雷二,樱宁便也是喜笑颜开的拉着苏如是和周束一起,朝着船舱里走去了。 三人一进船舱,一阵暖和的感觉传来,令三人不由的咪起眼睛,享受起了这阵温暖的感觉,为三人带来的舒适。 走到炭炉旁座下,苏如是将炭炉上烤熟的牛肉拿了起来,放到嘴边尝了一下之后,苏如是对着两人叫道。 “快过来尝尝,这牛肉烤的挺香的,快多吃点儿,把肚子填饱了,好好睡上一觉。” “嗯!这味道是不错啊!还好我们几天前,就在那镇上补给了不少食物,不然的话,我们还不得给饿死去?” “是啊!有食物,就算在这儿被冻上个十天八天的,我们也不用担心啊!” 周束走了过来,拿起牛肉吃了一大口之后,他也是美味的大叫起来。 苏如是呵呵的笑着,伸手抓了一块儿给樱宁,三人就这样边吃边聊,一时之间,船舱里的气氛,显得热闹极了。 三人的旁边,有一个大大的陶瓷水缸,金惑儿拍下来的那条人鱼,就被关在这个水缸之中,苏如是三人在火堆旁吃着烤牛肉,不亦乐乎的时候,水缸里的这只人鱼,却是悄悄的从水缸里露出头来,看着炭炉旁座着的三人,人鱼却是不由的舔了舔嘴巴。 这些天里,苏如是一直用熟食喂他,尝到熟食美味的人鱼,一闻到烤肉的香味儿,就显得有些不老实了。 就在三人吃的高兴的时候,水缸里这个露头出来的人鱼,却是看着三人手中的牛肉,伊伊呀呀的叫道。 “吃.......吃.......” “哟!怎么?你也想吃吗?这么久了,你还真是第一次说话啊!来,吃吧!我把这块儿大的给你。” 人鱼一说话,苏如是三人皆是惊得将头偏了过来,看着水缸里的人鱼儿,三人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愣了半天之后,苏如是才抄起炭炉上烤好的一大块儿牛肉,给水缸里的人鱼丢了过去。 人鱼儿一跃而起,将苏如是仍过来的牛肉,紧紧的抓在手中,张开嘴巴,便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看着他吃的这么开心的样子,苏如是也是呵呵的笑起来,心里乐的不得了了。 趁着人鱼吃牛肉这会儿,苏如是拿起手中的熟牛肉,走到水缸之前,看着躺在水缸里,吃的不亦乐乎的人鱼,苏如是轻声的问道。 “这么冷的天,待在水缸里不冷吗?要不要出来烤烤火,暖暖身体啊?” “.........” “你知道吗?你其实不是鱼,而是人,是像我们一样,生活在地面上的人,知道吗?你们不是鱼,和我们一样,你们也是人,所以,你们不应该攻击我们,明白吗?” “...........” 面对苏如是的问题,水缸里的这只人鱼,只顾着吃手里的熟牛肉,对苏如是的话充耳不闻。 苏如是无耐的叹口气,心想,欧阳正肯定是给这些人鱼洗过脑了,让他们只能记得,像鱼一样在水里生活,所以,这些人鱼就忘记了他们原本也可以在陆地上生活,而他们也忘记了,怎样才能吃熟食,而不是天天在水里像什么鱼一样,吃水草,吃水蛇。 将手里没吃完的那块儿熟牛肉取下来,将之递给了水缸里的人鱼,苏如是说道。 “和你待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没给你取个名字,这样吧!我现在给你取个名字,就叫你游鳞吧!怎么样?游鳞,好听吗?” “游...........鳞.........” “对,你以后就叫游鳞了。” 苏如是惊喜了,她刚一提到名字,水缸里的这只人鱼,便是停下了动作,怔怔的盯着苏如是,一张嘴巴里,呆呆的叫出了游鳞两个字。 苏如是想不到,对她什么问题都没有反映的人鱼,居然对一个名字,如此的在意,这何不让苏如是感到惊讶呢? 惊了一阵,苏如是才走上前去,对游鳞说道。 “天太冷了,你从水里出来吧!你要记住,你和我们没什么两样,你也可以用脚来行走的。” “脚.........” “对,你看,就像这样,用脚行走,你也可以的,来,出来试试。” 苏如是越讲越开心了,走上前去,伸手就要扶游鳞从水里出来,可苏如是刚刚一伸手,游鳞的表情立马变得凶恶起来,猛的往水缸里一缩,游鳞躲到了水缸的最底部,再也不浮上来了。 苏如是吓一跳啊!连忙往后面一闪,拍着胸脯叫道。 “好险,还好我刚缩的快,要不然,就得被他把手给咬断了。” “妹子,听大哥一句,快过来吧!这东西不通人性,说也白说,我就不明白了,这天底下怎么会存在这样的怪物。” “呵呵!周大哥不明白的事情可多着呢!忌止这一件啊!” 苏如是呵呵的笑着,心有余悸的走了回去。 走到周束的身前,苏如是刚座下,又站起来,瞪着周束说道。 “周大哥,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嗯?妹子有何要帮忙的?说便是。” “你把这个大水缸抬出去,砸到外面的冰上去,将游鳞放出来。” “哟!妹子也不怕他跑了啊?” 周束惊讶的看着苏如是,追问起来,他实在想不明白,苏如是这是想演哪出啊?居然是要他把里面那人鱼给放了?一会儿要是丢出去,那人鱼跑了该怎么办啊? 类似这样的稀有之物,跑了多可惜啊! 苏如是微微的摇头,对周束说道。 “周大哥糊涂啊!外面到处结冰了,你还怕他跑水里去?只要没水给他躲了,他就一定会靠着自己的双腿站起来了。” “噢!原来妹子是打的这个主意啊!那好,让我来将这水缸砸了。” “麻烦周大哥了。” 说着,人高马大的周束,便是走到水缸前,张开长长的双臂,将水缸抱在怀中,周束一声大喝,大大的水缸应声而起,周束抱起水缸,便是直冲船舱外面。 苏如是和樱宁,静静的跟在周束的身后。 三人来到船头,周束站到船头上,将怀里抱着的那个大水缸,猛的朝着下面的冰面砸了下去。 过了几秒之后,三人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水缸与厚厚的冰面相撞,立马碎成数块,而里面的水一洒出来,立马便是被这寒冷的天气,给冻成了冰,浑身赤裸的游鳞,满身水渍的躺在地上,身上慢慢的冻起了冰,冷的他在地上不停的打颤,样子可怜至极。 苏如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嘴角微微笑着,苏如是站到船头上,对着下面冻的涩涩发抖的游鳞,叫道。 第四百三十一章 站起来 “游鳞,你要是不想冻死,你就用你的双脚站起来,并且走到船上来,我们是一定不会帮你的,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等着被冻死在冰天雪地里吧!” “嘶.....” 躺在地上涩涩发抖的游鳞,嘴巴大张着,发着一道道尖锐的嘶声,声音听起来愤怒至极,而且发抖中的游鳞,样子看起来也极为的恐怖。 三人知道,游鳞一定是对苏如是的做法,感到十分的愤怒,要不然,他是不会这样的。 苏如是才不会这么多呢!瞪着发怒中的游鳞,苏如是大喝道。 “你要记住,你并不是鱼,你是人,至始至终你都是人,你只不过比人多了能在水里生活的能力与天赋罢了,所以,你们不能把自己当作是鱼,而应该把自己当作是人,快起来,用自己的双脚站起来。” “嘶......” “你不站起来,马上就会被冻死,你要如何选择?” 不理会游鳞的嘶嘶声,苏如是瞪着游鳞,自顾自的大叫了起来,游鳞只是躺在冰面上倦缩着身体,一脸的恐怖表情,但是,过了大概有小半柱香时间之后,游鳞终于是冷的受不了了,因为,他的身体部分地上,已经开始结冰,如果再不起来,他一定会被冰死,或是冻伤。 看着这宁愿被冻死,都不能站起来的游鳞,苏如是的心,有些疼痛了。 欧阳正能将好好的人,活生生的变成鱼,那她苏如是就为何不能将这些人再变回来?难道,是她苏如是没有那个能力吗?此时此刻,苏如是因为自己的无力,感到有些伤心了,谁也不知道,这一刹那间,苏如是对欧阳正到底有多痛恨。 再是天才,也不能将这样活生生的人,变作这般不人不鬼的样子啊!苏如是看着游鳞,心都在绞痛。 轻轻转过身,苏如是失望的对周束说道。 “去吧!去将他救上来,不要让他死掉了。” “等等,妹子,你快看。” 苏如是正准备失望离去的时候,周束却是伸手一把将之拉住,并大叫了起来。 苏如是急忙的转过身一看,她才发现,此刻,躺在冰面上的游鳞,居然是挣扎着,靠着自己的双腿,从冰面上站起来了。 站在原地,游鳞刚刚往前迈了一步,便是砰的一下摔倒在了冰面上,但是游鳞不放弃,不管摔倒多少回,他总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并且撑着走向商船。 船头上,苏如是高兴的热泪盈眶,抓着周束与樱宁,苏如是感动的叫道。 “他,他成功了,他真的成功了。” “没想到啊!他居然还能把妹子的话听进去,看来,我还得对这家伙刮目相看了。” “呵呵!我一早就说过,他们都是人的,你又不相信,现在总该相信了吧?他们就是人,不是鱼,永远不是鱼。” 苏如是三人在船头上高兴的时候,跌跌撞撞的游鳞,已经是走到了商船边,苏如是放下船梯,游鳞迈着坚难的步子,一步一步走了上来,虽然,他的双脚不怎么好使,走起路来,也是僵直的不得了,但是,他还是依靠着这样的双脚,缓缓的上了船。 走上船,游鳞瞪着苏如是,嘴里坚难的叫出了这样一个字。 “冷........” 苏如是赶快将身上披着的那件大衣脱了下来,给游鳞披了上去。 大衣刚刚一披上去,游鳞便是昏了过去,倒在了苏如是的脚边,苏如是边忙转头看着周束和樱宁,叫道。 “赶快扶他进去,灌点儿热汤,用热水给他擦下身子,樱宁去找套男人的衣服来,给他套上。” “嗯!我马上就去。” 樱宁应了一声,便是手忙脚乱的冲了进去,去船舱里拿雷二的衣服去了。 樱宁跑进去了,苏如是才和周束一起,将游鳞扶进了船舱里,进入船舱,苏如是烧上热水,为游鳞擦了擦脸和身体之后,才替游鳞穿上雷二的衣服,做完这些,苏如是取了点儿热汤,给游鳞灌了下去。 热汤一灌下去,被冻的昏死过去的游鳞,便是从昏迷中,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游鳞不是感谢苏如是三人,而是在苏如是的怀里,拼命的挣扎着,要不是旁边还有个人高马大的周束,苏如是还真是按不住这个游鳞了,按了半天,游鳞还在苏如是怀里挣扎。 周束烦了,举起硕大的拳头,照着游鳞的肚子,砰的一拳便是给他砸了上去,并叫道。 “再动,再动要了你的命。” “呜........” 这回,游鳞可能是被周束吓到了,周束一叫,他便是静了下来,伸手捂着吃痛的肚子,呜呜的叫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委屈至极。 苏如是和樱宁,看得呵呵笑了起来,乐的不行了。 将热汤的汤碗,递到游鳞的嘴边,苏如是微笑道。 “喝吧!多喝点儿热东西,把身体暖暖就好了,我倒是挺佩服你们这个耐寒能力,这么冷的天,在水里泡着,你们也不会冻死,还真不知道,你们的身体为什么能这么耐寒。” “寒....” “对,寒冷的寒,你跟着我说一遍,寒冷的寒。” “寒,寒.......冷.......寒.......” 一边喂着游鳞喝着热汤,苏如是一边像是教小孩儿一样,耐心的教着游鳞说话,苏如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丧失语言能力的,但有一点,苏如是清楚的是,只要他们还长的像人,那苏如是就一定有办法,让他们再度学会做为一个人,应该拥有的一切。 这一切,包括:说话,吃熟食,穿衣服,生火.........等等一切。 “要.........” “错了,还想喝,那就叫还要。” “错..........还........要........” “呵呵.........” 教着游鳞,苏如是三人开心的呵呵笑起来,游鳞就像是一个小孩儿一样的表情与说话方式,让三人乐此不彼。 想来,雷二去求救的这段时间,苏如是三人的生活,都不会无聊了,至少可以教游鳞,过属于人的生活,而不是鱼的生活,苏如是坚信着,她一定能将游鳞变回来,让他成为正常人。 ................... 与苏如是这边的轻松相比,沙江入江口入的耐耐等人的情况,就要显得有些两边倒了。 白天耐耐把青龙三个莽撞鬼给拦下来之后,耐耐并没有让三人闲着,而是让三人出去船周围,在冰面上打出一米宽的冰洞出来。 对于耐耐此举,所有人都显得的些蒙圈,不过,当到了晚上的时候,一众人才明白了,原来耐耐此举,是为了捕鱼,而不是为了好玩儿啊! 迎着大风大雪,耐耐与雷均国的一众遗民,皆是站上了船头,提着手里那个临时制作而成的鱼蒌子,耐耐对大伙儿说道。 “各位,舱里的粮食在吃完了,我们不能座以待毙,短时间内,想让这江面上的冰化掉,那是不可能的,要想破冰而行,又怕冰将船底砸破,万一渗水,我们也照样都得死在这江上,现在,我们就只能靠捕江里的鱼,来暂时的充肌了。” “耐耐姑娘,我们这都没捕过鱼啊!一辈子被关着,可没这些经验啊!” “老伯你不用着急,听我慢慢给你们讲,我还在西域的时候,就曾见过西域人捕鱼,你们手中的这个鱼篓,是我让凤凰姐姐他们四个,临时赶制出来的,这些鱼篓里,都放着一些细碎的食物,冰雪封江,江里的鱼儿们,一定饿的到处在找食物,我们只需将这装着食物的鱼篓,放到那些冰洞里去,然后静静的等着鱼儿上钩就行了。” 一众人面面相觑,不止是雷均国的那一众遗民,就连凤凰四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人半天没反映过来。 倒不是他们听不明白,而是这捕鱼没这个捕法呀! 听过撒网捕鱼,听过鱼杆钓鱼,也听过用药药鱼,可就是没听过像耐耐说的这样,把蒌子放进去,等着鱼儿自个儿上钓的。 难道鱼儿就那么的傻吗? 人群静了一会儿,凤凰才走上前去,追问耐耐,问道。 “耐耐妹子,到底行不行啊?万一不行,我们可又浪费不少食物在这些鱼篓里了。” “凤凰姐姐放心吧!我说行就行,来大家开始动手吧!跟着我下去,将装着食物的鱼篓,放到冰洞里去,每隔半柱香时间,就把鱼篓收起来收一次鱼就行了。” “好,那大家就跟着耐耐去试试吧!” 见耐耐这么肯定,凤凰四人也没了主意,只得叫上大家,跟着耐耐下了船,走到船周围的各个冰洞旁,大伙儿齐齐的将鱼篓放了下去,便是着急的等待了起来,大伙儿一直等啊等啊!半柱香过后,耐耐对着大伙儿叫道。 “各位,现在可以起篓了,大家各自拉起来看一下,自己的篓子里,跑进来多少鱼啊!” “噢!.......” 大伙儿应了一声,便是开始拉起绳子,把浸在水里的鱼篓,轻轻的拉了出来。 耐耐这边,风凰四人也是卖力的拉起了绳子,可是四人却是发现,这绳子越拉越重,越拉越重,等四人将半柱香前放下去的鱼篓,整个拉起来之后,四人彻底惊呆了。 不是挺大的鱼篓里,将满了活泼乱跳的鱼儿,这些鱼儿有大有小,但最小的都有一个巴掌那样大,一众人短暂的呆滞了几十秒之后,货船的周围,才皆是爆发出了一阵阵高兴的叫声。 “大丰收啊!耐耐小姐的这招,太管用了。” “老天不让我们死啊!老天真是在帮我们啊!” “谢谢耐耐小姐了,谢谢耐耐小姐了。” ..................... 听着这一道道高兴的叫声,耐耐提起在胸腔里的那颗心,也算是彻底的放了下来。 这样一来,只要能捕到鱼,粮食的问题,总算是解决了,有这么多鱼暂作充肌,大家也就不会饿死了,而且,鱼还算是挺有营养,炖点鱼汤什么的,耐耐也可以补补身子,照顾照顾肚子里的孩子啊! 站在耐耐的身旁,王铃看着高兴的耐耐,她的心情也是激动不已,王铃心想着,跟着耐耐主子,果然是没有错啊! 而王铃也在心里决定,这辈子跟定耐耐了,不只是因为耐耐曾救了她一命。 第四百三十二章 援兵赶到 三天后的早上,纷纷扬扬了将近半月的大雪,方才落势缓慢了下来。 大雪一下就下了大半个月了,现在才小了那么一点,苏如是的心啊!可就和针扎的一样,又着急又难耐,雷二这都离开三天了,怎么雷三和东胜等人,还没有赶来呢?苏如是心里都在想着,会不会雷二出去之后,就被大风大雪,给冻死在半道上了。 还是站在船头上,苏如是眉头紧锁,漫天的大雪,依旧在纷飞着,想来,今年的这场大雪,算是苏如是穿越过来之后,第一场令她头痛不已的大雪啊! 就在苏如是站在船头上发着呆的时候,樱宁便是迈着步子,悄悄的来到了苏如是的身后,伸手替苏如是将肩膀上堆起了雪花掸去,樱宁小声的在苏如是身后问道。 “主子,雷二哥哥都离开三天,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 “傻丫头,你放心,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都三天了呀!游鳞都学会走路了,怎么那边的救兵还没有来呢?” “..........” 苏如是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樱宁的这个问题。 这三天时间里,游鳞都已经学会走路了,并且会开口说简单的话了,可雷二还是没有回来,风城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说苏如是不着急,那是假的。 但是,苏如是着急归着急,她不能显露出来,如果她都乱了,那樱宁还不得跟着乱吗? 现在,她苏如是就是这条船上的重心,如果苏如是都稳不起来,那樱宁和周束就都得跟着乱,到时候,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苏如是无法预料。 转过身,双手搭着樱宁的香肩,苏如是盯着樱宁,怔道。 “樱宁,你相信主子吗?” “樱宁相信,主子对樱宁有大恩,樱宁无以为报的,这辈子,樱宁都相信着主子,永远不会改变。” “那就够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冷静下来,等着雷二的好消息,而不是整日的站在船头上,看着风城方向哀声叹气,雷二如果真的死了,那只能说明,他短命,可若他不死,你们就会有美好的明天。” “我........我明白了。” 樱宁无话可说,只能对苏如是说,她明白了。 尽管嘴里这么说,可樱宁的心里却是非常的担心雷二,在心里静静的想了一番,樱宁做下决定,如果雷二一去不回,死在了冰天雪地里,那她也会跟着雷二殉葬的,这便是樱宁的决心。 苏如是可能不知道,樱宁爱雷二爱的这么深。 也许苏如是的这句话,在她看来没有什么,可在樱宁看来,苏如是这话,却是一种赤裸裸的打击啊! 就在两人说着话的时候,江边的树林之中,却是传来了阵阵稀稀索索的声音。 这道声音刚刚一响起,船舱里的周束,便是捏着手里的霸刀,急匆匆的从船舱里跑了出来,站到苏如是二人身前,叫道。 “树林里有人来了,你们两个小心一点儿,我去会会他们。” “周大哥,你小心一些,可能是雷三他们来了吧!” “嗯!我去看看,如果是追你们的那帮坏人,我这就去把他们解决了。” 周束说完,一个纵身跃下大船,朝着声音传来的树林方向怒冲而去,在云城的时候,周束就曾经遇上过追着苏如是等人而来的那帮神秘人。 当然,周束不知道,那帮神秘人,一早在金城,便是被雷大解决掉了,此时此刻,警觉的周束还以为,是那帮神秘人又穷追不舍的追了上来,要置苏如是等人于死地了,所以,周束才冲了出去,想看看林子里的那帮人,到底是谁。 周束刚冲进林子里,便是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踩着厚厚的积雪,坚难的朝着江边而来,而他们的目的,赫然就是江上被冻僵的商船。 看着这一片身上裹着厚厚棉衣的人,周束把大大的霸刀,整个往肩上一扛,瞪着这帮人,便是叫道。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我靠!你用得着那么紧张吗?周大哥,是我,雷二,我把救兵搬回来了。” “啊?你回来了?哎呀!太好了,太好了,妹子,妹子,雷二那混蛋把救兵搬回来了。” 周束听着林子里传来的叫声,他先是一愣,接着便是放声大叫起来,像是发了狂一般,转身朝着江面上冻住的商船冲去。 冲到商船边,周束一个纵身跃上高大的商船,苏如是和樱宁还来不及说话呢!周束便是冲上前去,对两人说道。 “妹子,雷二回来了,他把救兵带回来了。” “真的吗?” “真的,他的声音我还听得出来,现在他们还在林子里踩着积雪过来呢!林子里雾太大了,我只能看到他们的人影,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不过,听声音就是雷二,没错的。” “那太好了,太好了,终于回来了。” 苏如是尚还在惊喜当中的时候,一旁的樱宁早已是扑了上来,整个投进了苏如是的怀中,放声大哭。 多日来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了,樱宁再也忍住心中的这份儿喜悦了。 一旁的周束,看着这感人的场面,也是不由的热泪盈眶,差点儿就没哭出来,这几日的坚熬,也让他感到不少压力。 要么困死,要么等着人前来救援,这种劫后余生的幸福感,令周束感动不已啊! 三人在船上感动着,江边上,一个个身着厚厚棉衣的人影,终于是穿出了林子,站到了江面的厚厚的冰块儿之上,看着被冻在沙江中心的商船,一众人放声大喝道。 “主子,我们来救你们了。” “主子,我们来救你们了。” ................... 一道道哄亮的叫喊声,不由得让苏如是三人的眼泪,悄悄的掉落了下来。 三人也不知道,眼泪为何会提下来,但是,这一刹那间,如果不掉泪,那就显得有些与当下的气氛背道而驰了。 一众人在江边叫了一阵之后,才跌跌撞撞的走上了江面,踩着脚下湿滑的坚冰,一众人来到了船边,停在了商船四周,雷二和雷三,缓缓的走上了商船,两人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时候,樱宁从苏如是怀里撑开,抹着眼泪,投进了雷二的怀中。 可让一众人都惊讶的是,雷二和雷三长着一张相同的脸,身体皆是藏在厚厚的黑袍之中,樱宁居然是没有认错,径直的冲进了雷二的怀中,就连一旁的雷三,都是惊得张了张嘴巴,半天没能说得上话来。 扑进雷二怀里,樱宁哭咽道。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啊?” “没事,你放心吧!去的时候,除了翅膀冻伤了,暂时飞不起来以外,其它一切安好,还好在半道上,遇上了一个老人家,帮了我一把,不然,我可就真的得冻死了。” “嗯!那就好了,那就好了。” .................. 两人抱在一起说着情话,苏如是没有打扰两人,而是径直的走到雷三的身边,拉着雷三躲到一边,拍了拍雷三的脑袋,苏如是骂道。 “你小子啊!你主子我在这儿吃苦受累的,你到好了,待在风城吃香的喝辣的,你看你都胖成啥样了?嗯?” “呵呵!主子这话说的,我要是早知道你们被困在这里,那我肯定一早带人飞过来了嘛!主子你就息怒,息怒啊!” “哼!算了,看你小子态度还算诚恳,你主子我就不小气了。” 呵呵的笑着,苏如是伸手拍了雷三两下之后,她才消了气。 事实上,苏如是并不是真的生雷三的气,只不过是看雷三胖了不少,苏如是想调侃调侃雷三罢了,调侃完了,那也就没事儿了。 笑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看着雷三,认真的问道。 “对了,现在风城方面布暑的如何了?” “主子放心吧!风城,医城,牧城,黄城,囚城,雾城,沙城,七城战线已经是集结完毕了,就等着主子一到,图谋大事,东边边境之处,风逸与齐天胜也领兵一百万,与风之国结盟,只待主子一番令下,立马就能与七城战线形成夹击之势,直取云都。” “我靠!你真是说的简单啊!” 苏如是傻傻的看着雷三,心想,雷三这话说的挺有气势,话到也没说错,可是,司马睿那边,能那么容易,就让两方形成夹击之势吗? 伸手拍了拍雷三的脑袋,苏如是笑道。 “你们做的很好,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让七城战线和东面大军会合,而是要想办法,先稳住七城战线之后的南陵王才行。” “南陵王位于帝国最南部,与风城还隔着远呢!主子怕他干嘛?” “是隔的远,但是七城战线不就是位于南陵王前方吗?如果南陵王率军攻击七城战线,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觉得我们有实力,能将南陵王击败吗?” “这个嘛!好像还没有........” 面对苏如是的追问,雷三语塞了起来。 北面有李广,但李广距七城战线十万八千里,李广现在最要担心的,应该是司马睿,而不是苏如是,所以,苏如是可暂且将李广放到一边去。 但是,南陵王这边,因为七城战线,同与南陵王处于帝国南端的缘故,所以,苏如是不得不顾忌南陵王,如果南陵王发南,从最南端的南陵城等城池,发兵向里靠拢,那七城战线肯定会被重重包围。 眼下,先搞定南陵王,事关重大,不可混乱脚步,否则必死无疑啊! 心里想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问道。 “安小剑那边如何了?” “安兄已让武林七侠中的两人,留在黄城,统领那帮武林人士,他自己则是带着另外三侠,来到了风城,座镇风城,就等着主子到来。” “不对啊!加上他一起,才六人,那还有一人呢?” “还有一人,说是告假离开,不知道办什么事去了。” 听着雷三这般回答,苏如是低头思考了起来,武林七侠中有一人此刻离开了,那莫非是说,那人就是老皇帝手下的四大密探之下? 第四百三十三章 给船安上轮子 这种事情,很容易就能想像得到嘛! 老皇帝驾崩了,武林七侠之一就告假离去了,那么很容易就能猜测得到,这离去的七侠之一,肯定是与老皇帝有关系嘛! 再联想到,那日在黄城的时候,苏如是见过了青龙霸虎,还见了凤凰,四侠见了三人,唯独不见麒麟,那苏如是便可大胆的猜测,麒麟就是那打入武林七侠之一的四大密探了。 猜破但不说破,苏如是低头想了下,想明白之后,她也就释然了。 抬头看着雷三,苏如是说道。 “即然你们都来了,那就想办法,把这艘商船托回风城吧!” “啊?都冻住了,还怎么托啊?” “冻住可以想办法嘛!你没长脑子啊!” 被苏如是一顿臭骂,雷三没了语言,只得委屈的站在一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看着雷三这样子,苏如是扑哧一口便是笑出声来,拍着雷三的肩膀,苏如是笑道。 “行了行了,看你那样子,有了媳妇儿就忘了主子了,我不骂你骂谁啊?” “没有,这个真没有,我雷三把娘忘了都行,可不敢把主子给忘了,主子可就像我再生父母一样啊!雷三忌敢忘记。” “就你嘴甜。” 苏如是瞪着雷三,没好气的白了雷三两眼,雷三呵呵一笑,抓着脑袋笑了起来。 这时候,那边的雷二和樱宁,算是缠绵完了,两人手拉着手走到苏如是和雷二的身边,雷三对苏如是说道。 “主子,我去风城的时候,还没见耐耐妹子她们,不知道她们是不是逃出来了。” “按照我的计划,她们现在应该是逃到沙江上了,不过,看这江冻的,估计她们也没办法逃了,这样吧!你们派一队人马,沿着沙江顺流而下,去找找看,看他们的船会不会被冻在下游了。” “嗯!主子说的不错,我们是从幽河进入的沙江上游,从上游一直顺流而下,没见他们人影,那么他们可能就会从下流,逆流而上,进入风城,从云都那边出来,走水路的话,也只有茫河能进沙江,派人一路搜索到茫河的入江口,如果一路上不见,再让搜索队伍进入茫河搜索,那就可以了。” 雷二低着头,摸着一巴,自顾自的说着,将耐耐等人的情况,分析的一清二楚。 如果是按照雷二这个说法去搜索的话,那么很快他们就能在茫河的入江口处,将冻住的耐耐等人搜索到。 听到这儿,苏如是静静的点了点头,应道。 “雷二说的不错,行了,你们立马去办吧!叫一半人往下游去搜索,剩下的一半人留下来,和我们一起想办法,把这艘大商船,给弄回风城去,这艘大商船留着,以后或许还能有用处。” “不对啊!主子,你们这是上哪儿去搞了这么大一条商船啊?还有,我大哥呢?” 苏如是刚说到商船这个问题上时,一旁的雷三可就纳闷儿了。 这商船可不小,苏如是她们总不会花钱去买吧?再者说了,这样的大商城,一般不到大城镇是买不到的,雷三就想知道,苏如是是从哪儿搞来这艘大商船的。 苏如是呵呵一笑,乐道。 “临来之前,我们改道去了一趟金城,顺便去金城城主那儿,赢回来了这样一条商船,还赢了一条人鱼,完了,你大哥看金城城主长得貌美,起了色心,想把人家搞上床,做他媳妇儿,所以,就留在金城了。” “什么?哎!大哥真是该死,这种时候,怎么能为一己私事,把主子一个人丢下,回头我得说说他去。” “行了,是我让他留下的,不怪他,好了,快下去吩咐吧!我进去和游鳞打个招呼。” 雷二和雷三抓着脑袋,瞪着苏如是,两人听了半天,没听明白,苏如是嘴里所说的这个游鳞,到底是啥玩意儿啊? 怔怔的看着船舱门口,那个缩着一个头,偷偷向外看的男了,雷二问道。 “主子,那个是?” “游鳞啊!你走之后,我们教会了他走路,吃饭,说话,现在他就跟一个小孩儿一样,能说简单的话了。” “是吗?神奇了呀!他居然能说话了?” 雷二和雷三,一早跟苏如是去牧城的时候,就见识过这种恐怖的鬼东西,那时候,他们除了想把自己等人吃了以外,可真是没有别的想法了。 两人还真是很难想像,苏如是居然是将这鬼东西,教来说话了?而且还用双脚走路,你说说,这是不是神奇了? 不在游鳞的身上多作纠缠,苏如是将两人唤回神来,说道。 “行了,你们快去安排吧!对了,你们马上叫手下的人,去临近的城镇,弄四个水车的车轮过来........” “水车的车轮?主子要那玩意儿干嘛啊?” 苏如是话还没说完呢!船上的四人皆是盯着苏如是,疑惑的叫了起来。 苏如是勿自觉得好笑啊!眼下这状况,船被冻在厚厚的冰里,动弹不得,要想将大大的商船带回去,难道硬拉啊?那当然是得给这商船装上四个轮子,好让这大船能在冰面上滚动了。 这样一来,才能将商船带去风城嘛! 瞪着四人微微一笑,苏如是乐道。 “给船安上轮子,让船在冰面上的滚动,这样一来,就能轻松的将商船弄回风城去了,噢!对了,指不定我们改造好了这艘船,我们还能开着它去接困住的耐耐她们,你们说是不是?” “哎呀!主子的鬼点子可真是多啊!不过,光是几个水车的车轮,能够支撑的起这个大船的重量吗?” “这个肯定不行,你们去临近的镇子,多找一些铁匠,然后,把大水车的给掰下来,让铁匠们在水车的木轮结合处,全给它钉上铁块儿,将结合处牢牢的连接,这就可以了,现在是没时间做了,要是有时间,完全可以做铁轮子,这样,这辆商船就变成水陆两栖船了,即能用来逃来,又能用来作战,爽惨了。” “啪啪........” 对于苏如是的智慧,雷二四人哑口无言,目瞪口呆,四人唯有拍着手,表示心目中,对于苏如是的赞叹。 愣了一阵之后,雷二和雷三才下去吩咐,周束则是自告奋勇的跟着两人一起去附近的城镇里了,关键就是,苏如是刚刚那说法,太震憾人心了。 周束长这么大,一辈子都没见过加上四个轮子的船,如今听苏如是这般一说,周束好奇了,他很急于的想看看,加上轮子的船,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像苏如是说的那样好使呢? 周束期待着。 三人离去之后,苏如是才走上前来,揽住樱宁的小肩膀,和樱宁一起走进了船舱之中。 两人刚刚进去,游鳞便是好奇的凑了上来,问道。 “轮.......轮子?” “嗯!来,座下我慢慢给你讲。” 拉着游鳞和樱宁座下,苏如是看着两人,说道。 “樱宁,我虽然是在给游鳞讲,但是,你也好好听着,跟着好好学习一番,这些不是鬼点子,算是一种创新,也算是在危急时刻,救助自己的一些手段,所以,你们都有必要,好好的学上一学。” “嗯!主子,我明白了,我一定好好跟着主子学。” “嗯!船有很多种船,像这个世界,船大致就分两种,一种是用来打渔的小船,而另一种就是我们所在的这艘,用来装货物,或做商船,或做货船,就这么简单,现在这个时代里,最大的船,就只有这两种,的确是让我有些大迭眼镜啊!” 苏如是说着,居然是叹起了气。 联想到二十一世纪的那些个什么航母啊!游艇啊!这乱七八遭的了不起的好船,苏如是这心里就是一个痛啊! 这时代隔的太远了,可能又不在一个时空里,这有差别,到也无妨,只是苏如是万万没想到,这差别竟然是大了这样的地步,让人不忍直视啊! 樱宁和游鳞,瞪着一双求知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苏如是,两人半天没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苏如是叹气。 苏如是叹息了一阵之后,她才继续对两人说道。 “这艘商战是木头做的,所以,不像用铁做的一样,不好在船上加轮子,我们只需要做那么一个有四个轮子的船架,并且能将这艘商船,牢牢的固定在这有轮子的船架里,就能够让商船顺利的在冰面上滚动了。” “唉!主子,等等,你说船还可以用铁做吗?那要是用铁做的话,不放到水上就沉下去了啊?” “不会的,这涉及到浮力等方面的物理知识,所以就算给你解释了,你也不会明白的,铁船放到这样的河上江上,也是不会沉下去的,只是吃水的深浅问题罢了。” “吃水的深浅?” 樱宁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起了苏如是,而一旁的游鳞,则像是一个傻子一样盯着两人,两人说的话,他可是一句没听懂啊! 苏如是倒不在意,相反,樱宁越好奇,她越喜欢,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之后,苏如是才看着樱宁,笑道。 “木船和铁船的重量,是不一样的,所以,你将两种船放到水面上之后,船身沉到水里的深浅是不一样的,船身沉下去的深浅,就是吃水的深浅,一般吃水太深,船就容易淹没,则证明船所在的水域,水并不是很深,浮力较弱,而吃水太浅,船就容易不听使唤,不能很好的控制船的方向,这样就证明了,船所在水域很深,浮力也较强,而船本身的制造上,可能出现了一些误差,比如龙骨稍斜啊!前轻后重啊!这之类等等问题。” “哇!主子懂的好多啊!” “所以,船的吃水深浅,一定要适中,这样的船,行驶起来,才安全没有任何危险。 “嗯.........” 樱宁两手托着腮帮子,开始两眼冒金星,对苏如是的崇拜,那可就是犹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澜,一发不可收拾了。 第四百三十四章 开始改装 雷二三人,领着手下的几十人,离开了两天之后,第三天中午时分,几十人才抬头四个大大的铁轮子,和一些木材回来。 沙江之上的坚冰,依旧是厚厚的冻着,而天空中的雪花,依旧是漫天的飘着,没有减弱的迹像,这场大雪来的快,去得慢,恐怕不纷纷扬扬的下上一个月,它是不会停了,苏如是和樱宁站在江面的坚冰上,看着干的抬的满头大汗的一众人,两人的脸上皆是泛起了甜甜的笑容,转瞬即逝。 抬脚跺了跺脚下的坚冰,苏如是对樱宁说道。 “这两天里,我给你讲的那些,你可都记住了吗?一定要好好的记在心里噢!说不定以后你也用得着,学了就不要那么快忘。” “主子放心吧!樱宁一定将主子说的,全部记住,绝不会忘记的。” “嗯!那就好,他们来了,你快去船舱里准备一些热汤,让他们暖暖身子。” “是,樱宁马上就去。” 樱宁说完,转身便是上了船去,去给雷二等人,准备热汤去了。 樱宁离开不一会儿,抬着轮子木材的雷二等人,才晃晃悠悠的来到了苏如是的身前,将苏如是要的所有材料,全部给苏如是堆到了商船前面。 苏如是走上前去,细细的察看了一番之后,她才满意的点点头,对一众人说道。 “大家都冻坏了,快去船舱里喝点儿热汤,暖暖身子吧!这里先放一放,一会儿大家身子暖和一点了,再着手拼接。” “是......” 一众人应了一声,便是忙不迭的跑上了商船,去喝热汤去了。 这个鬼天气,可不是一般的冻人,要不干着活还感觉身体发热的话,估计一众人都有些支撑不下去,得给这漫天的大雪,冻僵在这沙江之上了。 一众人上了船之后,苏如是才走到雷二三人身前,对三人说道。 “你们三人就累一些,让他们先上去暖暖身子,我给你们说一下,要如何进行拼接。” “主子,我们累不要紧,只要能快点让这船开动起来,我们就算累那也值得了。” “嗯!对了,你们看看这个,这是我画的草图,这两天里,我都在画这个草图,你们按照上面画的,把这些木材锯锯弄一下,然后拼接起来就可以了。” 苏如是说着,从怀里陶出来一张草图,这张草图是她这两天里,熬着夜画出来的,雷二等人累,苏如是倒也没有闲着。 从苏如是手里接过草图一看,雷二三人一下就释然了。 周束为人老实,看着草图上画的整体构架,周束不由的叫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一个造型啊!嗯!也的确,是这样的话,绝对能让这船在冰上跑起来,只是,恐怕这架子撑不住啊!” “周大哥,你说错了。” “嗯?难道不是吗?这么大艘商船,就这样两个架子,能支撑得住吗?” 周束好奇的疑问起来。 因为,按照苏如是的设计,这个架子是扣在两边船弦上的,也就是说,两边的四个轮子,并没有直接连接,而是每一边的两个轮子连接,将之固定住船弦,对船弦起到了个往上提的作用,而船底本身是空着的,并没有支架支撑。 这样的结构,要想长久,那估计是不大可能的。 在冰上还好说,如果是到了陆上,那是完全跑不动的,因为船底会擦到地上,导致整个船身动弹不得。 苏如是偏头看着旁边的这堆东西,淡然道。 “要想让船在冰上跑起来,并且还能做到以最快的时间,完成这样的工程,那就得应地制宜,四个轮子,分别固定在船弦两边,不做那样一个底盘,不让船底相连接,把船整个给托起来,就是为了节约时间,我们现在最没有的,就是时间。” “这到也是,这样说起来,的确是能够减少不少工程,也不必那么麻烦了。” “对,这是其一,其二,船底与冰面接触,就可以在冰面之上滑行,配合轮子的滚动,这样行驶起来,就比较稳当一点,轮子就不会应因冰太滑,而不听使唤,撞到江边上去,我们只需要适时的打舵,就能让船底顺着冰面转弯,轮子就能跟着船身转动,不会滑到远处去,我是这样想,所以才将设计改变的。” “对啊!妹子聪明啊!没有底盘托着,而是让船底直接接触冰面的话,有冰面撑着,船的重量也不会把两边的轮子压跨了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周束一拍脑子,瞪着苏如是大叫起来。 苏如是所用的方法,乃是滑动摩擦加上滚动摩擦相结合,滚动增加船的速度,而滑动则是为了控制船身,让船行驶起来更加的稳妥,这样的方法,结合起来,才更适合在冰面的行走。 而如今,云隐国历经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大雪,将整个云隐国内的河流全部冰封,苏如是也试过了,就是这沙江之上,这大半月来冰冻起来的坚冰,足以让船在上面行走,否则的话,苏如是不会做这样的无用功。 做了,也是浪费时间啊! 看着周束微微一笑,苏如是笑道。 “四个轮子可以将船本身的重量,分散到两边,如果不集中在一点的话,在这坚冰上行走,完全是没有阻碍的,像这艘大商船,它的整个重量,全部集中在了船底,所以,江面一结冰,船就只会被完全的冰封住,动弹不得了,如果将船的重量分散,就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了。” “那还等什么,快叫那帮兔崽子下来,开始干活儿了呀!早点干完,早点儿走啊!趁着这风大雪大的,我们在冰上行一次船,忌不快哉?” “呵呵.........” 苏如是越说,周束越激动,到了最后,周束干脆是一拍雷二的脑袋,叫雷二去叫人去了。 雷二呵呵一笑,一个纵身跳到船上,不到三分钟,就将船上那群喝热汤的兔崽子给轰了下来。 三人便是带着几十人,热火朝天的按照苏如是的草图进行着拼装。 苏如是因为有身孕,不便动手的缘故,所以,她只是在一旁看着,指挥着大伙儿,指挥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惊奇的发现,雷二和雷三带来的这群手下里,还有些是会木活儿的,那这些人,自然得派上大用场了。 大伙儿干了一会,出来了基本模型之后,苏如是才走上前去,对雷二说道。 “你停一停,去临近的镇子上,请几个老铁匠过来,一会儿轮子装上去,可得把船弦与轮子的结合处加固一下,为了以防万一,加固少不了。” “好,我马上就去,现在已经是下午了,等我把老铁匠们请来,差不多也就天黑了,主子你们就做着点好吃的,等我回来吧!” “嗯!快去吧!小心一点儿,请老铁匠们的时候,客气一点儿,至于工钱,就告诉他们,每人一百两就行了。” “一百两?” 苏如是简直太大方了,再怎么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 雷大承认,自家这主子,啥都好,就是这花钱没谱儿,只要她认为该花的,她宁愿亏她自己都成,就是不愿亏别人啊! 苏如是拍了雷二两下,骂道。 “叫什么叫?怕人家不知道啊?快去,少废话。” “是是,主子你可真大方,啥时候,你也送我一百两,让我喝喝花酒也好啊!” “真不老实,有了樱宁了,还要去喝花酒,真该打啊!” 雷二呵呵的笑着,与苏如是调侃一番之后,他才屁颠屁颠的跑开了,跑到树林里,雷大扯开黑袍,挥动着还有些吃痛的翅膀,飞上天空,朝着最近的城镇飞去。 在夜晚之前,雷二还得带着一众老铁匠们赶过来,雷二片刻也迟疑不得啊! 雷二离开,苏如是走上前去,看着这个拼接好的架子,对众人叫道。 “来,大家一起用力,把接口给砸进去,越紧越好啊!砸裂了都行,就是不能松,明白吗?” “明白了。” 大伙儿齐齐的应了一声,一时之间,整个江面之上,响起了一连串的劈历叭啦声,久久不绝于耳。 周束干的最卖力了,他以前就是挖沙干苦力的,再干起这些体力活儿来,周束可是一点儿都不含糊啊!虽说他很多年不干了,但现在干起来,也是顺手极了,干回老本行,是要舒服多了。 干这种活儿虽累,但也总比天天刀口舔血的好吧? 众人这一干,直到入夜之前,方才停了下来,等大伙儿停下之手,苏如是走上前去一看,她满意的笑了起来。 站在四个高大轮子下面,苏如是显得异常的渺小,伸手拍着这冰冷的四个水车车轮,苏如是的心里踏实了不少,剩下的就只是想办法,把这四个轮子,给船装上去了。 可大伙儿都傻,此刻,商船牢牢的被坚冰冻在水里,要如何才能将商船从坚冰里的拉上来呢?拉也就罢了,还得注意,别把坚冰给压裂了,万一压裂了,搞得一众人都掉进水里,这种天气,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爬得起来,就得冻伤,爬不起来,那可就得冻死啊! 就在苏如是犯难的时候,远处的树林里又响起了稀稀索索的声音,苏如是等人偏过头去一看,一众人脸上扬起笑容,雷二总算是在入夜之前,请来了五个老铁匠了。 带着五个老铁匠来到苏如是身前,雷二才气喘吁吁的对苏如是说道。 “主子,老铁匠们请来了,还好,我总算是在入夜前,把他们请来了啊!” “是啊!请来了就好了,五位老先生,现在天快黑了,无法动工,请随我们大家一齐上船,在船上过上一夜,明天一早我们再动工,不知五位老先生意下如何啊?” 五位老铁匠,相互对视了一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了半天之后,五人才皆是与苏如是点点头。 见五人同意,苏如是不再多言,带着一众人上了商船,进了船舱。 苏如是等人进去之后,外面的天,完全的黑了下来,随着天黑,外面暴雪又是随着狂风,呼呼的刮了下来,越来越大,不见停势。 第四百三十五章 老铁匠的请求 外面的天,冷的天寒地冻,商船的船舱里,却是热乎乎的,热闹不已啊! 在这商船里度过了不少黑夜,今夜算是船舱里人最多的一夜了,五个老铁匠座在炭炉一边,离的炭炉远远的,手里捧着苏如是递给他们的热汤,五个老铁匠喝着热汤,倒是个个不说话,显得有些害怕。 与老铁匠们的拘束相反的是,雷二三人和他们带来的那一群手下,却是个个高兴的不得了,灌着手里的酒,一边划拳一边谈笑风声,把船舱里的气氛,带向了高潮。 看着高兴的一众人,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心想,还好商船的船舱里,金惑儿还备了一些酒水,要不然的话,估计这帮大汉子,一个个都得闷头喝汤,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没有管他们,苏如是抱着一小坛酒,走到五个老铁匠身前,将酒递给五个老铁匠,对五人说道。 “五位老先生,你们也光顾着喝汤,喝点酒畅快畅快吧!” “这位姑娘,你们火急火燎的把我们五人拉来,到底是所谓何事啊?这么大冷的天,我们还想待在家里,和孙子玩耍呢!我们这把老骨头,可折腾不起啊!” “老先生这话说的,我又没想过要折腾你们,这不,我就想请你们用铁帮我加固一下船弦嘛!” 苏如是微笑着和五个老铁匠解释起来。 经苏如是这般一解释,五个老铁匠才点点头,其中一个留着长胡须的老铁匠,看着苏如是,问道。 “姑娘,我们刚才来时,看到船头前放着那两个有轮子的架子,不知道姑娘是用来作何啊?” “给船安上四个轮子啊!好让船在冰面上行走啊!要不然,我们不得一直困在这冰面上吗?” “啊哈哈........” 苏如是说完,四个老铁匠皆是呵呵的笑了起来,一时间,到是把苏如是给笑蒙圈了去,苏如是就没想明白,这四个老家伙是在笑什么啊?笑她苏如是异想天开吗? 笑了一阵,老铁匠们才止住笑容,对苏如是说道。 “老头子我们活了几十年了,还真没见过船上加轮子的,姑娘这番见解,倒是让我等五人大开眼界啊!即是这般,我们五人到也想见识一番稀奇,就想看看,明日姑娘这船到底是跑得起来,还是跑不起来。” “呵呵!那老先生你们,就请好好的看着吧!” 苏如是不客气的和五个老头子叫起了板。 五个老头子也是玩味似的喝起了手中的那坛酒,一人一口,喝得津津有味啊! 苏如是座在一旁,等五人喝得差不多了,苏如是才伸手进袖子里,摸出了五张一百两的银票,将之递给了五个老铁匠,并说道。 “五位老先生,我知道这天寒地冻的,把五位老人家请出来,实在是有些不礼貌,所以,我这有五百两银票,五位老先生,就一人一百两分了吧!就当是苏如是与五位老先生谢罪了。” “什么?你,你刚才说什么?” “啊?怎么了?我有说错什么吗?” 苏如是这银票递过去,五个老家伙非担没接不说,还瞪着苏如是惊叫了起来,叫完了,五个老家伙手里的那坛酒,也是砰的一声脱手而出,砸到了地上。 苏如是还傻了,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就在苏如是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五个老铁匠却是不约而同的起来,五人齐齐给苏如是跪倒在了她的面前,叫道。 “老朽等人愚昧,竟不知姑娘乃是王妃娘娘,还望五妃娘娘恕罪啊!” “请王妃娘恕罪。” ................ 哎呀!苏如是想哭的心都有了,刚才她一不小心,到是自报姓名了,苏如是现在是真心有些受不了,人一旦成名,想不让人知道都难啊! 这不,这五位老铁匠前后的反映,着实是让苏如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五位老铁匠扑通跪倒在地上,船舱里喝酒的雷二等人,也是纷纷将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苏如是有多亲民,他们可是清清楚楚啊!看着五位老铁匠这动作,雷二等人着实是想发笑,苏如是一向不喜欢跪来跪去,犹其是面对这样的老人家啊! 站起身来,走到五人面前,将五人从地上扶起来,苏如是叫道。 “老人家,你们快起来啊!我真的不习惯你们这样,你们再跪我,我可都得折寿了。” “刚才我等无意冒犯王妃娘娘,还望王妃娘娘恕罪。” “没事啦!我不会怪你们的,你们起来便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啊!” “啊?那我们马上起来了,王妃娘娘且莫生气。” 苏如是这样一吓,五个跪在地上的老铁匠,慌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爬起来之后,五人便是站在苏如是面前,座也不是,站也不是,显得害怕至极。 尼妈,苏如是都想暴粗口了,她苏如是自认长的不吓人啊!怎么着,这五个老家伙看起来这么怕她呢?这是什么道理? 抬头看着五人,苏如是笑道。 “五位老先生,你们请座吧!真的不要搞的这般僵硬,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不要紧的。” “是......” 五人害怕的座了下去,静了一会儿之后,其中一个胆子较大的老铁匠才问道。 “王妃娘娘,不是听说,您被关押在云都吗?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呢?” “呵呵!此事说来话长了,五位老先生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苏如是现在可是当今新掉帝要斩杀的对像,五位老先生知道多了,对老先生可没什么好处的。” “当今新皇司马睿,一向就不得民心,当年他要建搏坊的时候,到处抓木匠铁匠,还来我们铁板村抓过不少,老朽当年也是被抓去的,累不说,还苛扣工钱,直到最后,把风花雪月楼和搏坊建起来,他才肯放我们走,你说可恶不可恶啊?” 五个老铁匠,想来都是当年被司马睿抓去折磨了一番的铁匠,一听苏如是提起司马睿,五人的脸上,就显得愤怒不已啊! 苏如是就觉着有些好玩儿了,盯着五人,苏如是笑道。 “呵呵!原来那风花雪月楼,有五位老先生帮忙建啊!只可惜了,我那晚一把火,将他的风花雪月楼烧了个干干净净,至今他司马睿都还不知道,是我放的火。” “哈哈哈........” “王妃娘娘可真乃霸气啊!想来,那司马睿得气得七窍生烟了。” “呵呵........” 老铁匠们呵呵的笑了起来,心中那叫一个解气啊!苏如是火烧风花雪月楼,那可是名动了云都的,虽然大家都不知道,真正放这把火的人是谁,但是,一想到敢烧当今太子爷青楼的,大家都得往苏如是这个悍妇的身上想。 所以,这知道与不知道,那到也重要了,只要结果不就行了。 老铁匠们大笑,船舱里一众人,也是跟着呵呵的笑了起来。 大伙儿笑了一阵,老铁匠们才止住笑容,看着苏如是笑道。 “如今王妃娘娘正值困难的时候,我们能帮忙一定帮,司马睿当皇帝,老百姓的日子,定也不好过,王妃娘娘,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等年纪老迈了,可是帮不上王妃娘娘多大的忙了,但我等家中尚有年轻的大孙子,今日能与王妃娘娘一见,实乃缘分,所以,我等请求王妃娘娘,带着我等的孙子,出去闯一番天下,也让他们为王妃娘娘尽一番绵力。” “对,老赵说的对,王妃娘娘,恳请你带着我等的大孙子,出去闯一番天下吧!王妃娘娘能用得上,尽量的使唤他们,不必顾忌。” “我等求王妃娘娘了。” ................... 五个老铁匠说着,立马又要与苏如是跪下了。 苏如是赶忙上前,将五人搀住,对五位老铁匠说道。 “五位老人家即有这个心,那也是云隐之福,五位老人家的孙儿如果想追随苏如是的话,那苏如是定当带着他们,去外面闯荡一番,只是.......” “王妃娘娘请不要嫌弃我等出身卑微啊!” “不是不是,老人家,你们想多了,我是想说,只是苏如是现在,自身都难保了,王爷更是被囚在云都之内,苏如是怕就怕到时兵败,连累了五位老人家的孙儿,害他们丢掉性命啊!” “若真的这么一天,就让他们追随王妃娘娘死去,我等五家,门楣也光耀些.......” 五位老铁匠,话语铿锵,苏如是被感动的稀里哗啦,一踏糊涂。 苏如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让五位老人家,如此相信自己,他们不行了,就让年轻力壮的孙子来追随苏如是,就算是死,他们也觉得自己的门楣光耀,苏如是不明白,五位老铁匠,这是什么样的思想。 但唯有一点,苏如是明白的是。 五位老人家有着一颗赤诚的热血之心,为了自己所在的国家,五位老人家愿意贡献出他们卑微的力量,就是冲着这一点,苏如是都没有不答应的可能性啊! 对着五位老人家一抱拳,苏如是叫道。 “好,那我答应五位老人家,一定带着你们五家的孙子,闯出一番天下来,就算苏如是死了,我也不会让五位老人家的孙子死的,我向五位老人家保证。” “老朽等,谢谢王妃娘娘了。” 五个老铁匠,给苏如是行了跪拜的大礼。 他们这一拜,苏如是并没有再阻拦,因为,苏如是明白,受了五位老铁匠这一拜之后,她的肩膀上,又多了一份儿责任了,这份儿责任就是五个老人家的那五个年轻的孙儿。 把五位老人家从地上扶起来,苏如是微笑道。 “那五位老人家,就请明早回去一位,将你们五人的孙儿,全部都带来吧!明日轮子装好之后,我们就要离开了,他们越快来越好。” “嗯!王妃娘娘放心,明日一早,我们就让老赵回去,我们四人留下与王妃娘娘加固船弦。” “那就麻烦五位老人家了。” 苏如是对着五人抱抱拳,发自心底的感谢起了五人,苏如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五个老人家的孙儿来到自己手下,苏如是也一定有用得上他们的时候啊! 第四百三十六章 技术活 第二天一大早上,姓赵的老铁匠,便是匆匆的告别了苏如是等人,火急火燎的跑去了铁板村里,去找他们五人的孙儿去了。 看着老铁匠匆匆离去的背影,苏如是脸上带着微笑,心里给了老铁匠们真诚的感谢,五人能在苏如是最困难的时候,给苏如是提供帮助,苏如是又哪里会不领情呢? 做人就得有人情味儿,别人那么信任你,你就得给别人相信你的真诚,想来,真诚这种东西,苏如是从来不缺少。 赵老铁匠离开之后,苏如是才将重心,放在了商船之上。 下了商船,苏如是指挥着大家,用绳子将船身绑起来,然后,把船底之下冻住的坚冰,用凿子凿开,凿开坚冰之后,苏如是才站在船头之前,对着一众人叫道。 “各位,大家用力拉,先把船拉出来一点儿,我们再把一边的轮装上去,这样一步一步来,就能完成了。” “噢.......” “大家拉......” 苏如是一声大喝,一众人便是拉住船头前的两根长绳,拼命的将困在冰窟窿里的商船,往前拉,正所谓,人多力量大,一众人用力拉了一会儿之后,商船总算是破冰而起,船头高高的翘起了在冰面之上,差点儿没将冰面给压破了。 看着船头翘起来了,苏如是才连忙挥手,对着众人叫道。 “大家停,现在拉的差不多了,大家上啊!先把左边的船轮给固定上去。” “知道了。” 一众人丢下手里的绳子,响应着苏如是的号召。 一窝蜂的跑到了船的左边,推着放在左边的高大车轮,便是给商船套了上去,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由于车轮基本与商船的船身,持平齐的状态,所以,要想套上去,还得废一番功夫,不过还好人多,不出半柱香时间,一众人便是废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船轮给卡进了船弦里,船轮一卡,商船立马被顶的偏向了右边。 苏如是看到这状态,连忙叫道。 “快快,大家拉住绳子,将商船拉向左边,不然船得倒了。” “主子,我们分一边人出来拉着,你快让一拔人去装右边的船轮啊!要不然一直这样拉着,船迟早得倒到右边去。” “好好,雷二你们先拉着这边,周大哥,你和雷三带着一批人过来右边,将右边的船轮。” 话说,这玩意儿还真是一个技术活儿。 这不,一帮不懂技术的人,在苏如是这个技术参半之人的指挥下,个个搞得手忙脚乱,还差点儿是没把船给弄翻了,好吧!苏如是承认,自己之前的功夫下的不足,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状况发生。 雷二一叫,苏如是也着急了,连忙叫周束与雷三带上人,赶紧到右边去装右边停放着的那个船轮。 有雷二带人在左边拉着,右边装船轮就要比没人拉着的时候,好装一些了。 苏如是对左边拉着船的雷二等人,叫道。 “我让你们拉的时候,你们就拼命拉,你们只要把船拉起来了,他们这边就好装一些,明白了吗?” “知道了,快点儿吧!我们快撑不住了。” “嗯!现在拉.......” 伴随着苏如是的一声大喝,左边拉着商船的雷二等人,拼了命的往左边拉,刚刚还倾斜向右边的商船,经过一众人猛的一拉,一下偏向左边,左边装的船轮受力,深深的扎进了冰层里,险就要将冰层扎裂。 趁着船倾向左边的时候,右边的雷三等人,立马将船轮套了上去。 右边船轮套上去,苏如是心里大松一口气,叫道。 “行了,你们卸力吧!这边装好了。” “行了吗?” “当然........” 雷二这边的人一卸力,商船便是往右边偏去,右边套好的船轮一着地,整人商船立马平衡了,看着商船四平八稳的蹲在冰窟窿里,一众人个个叹气啊! 擦着额头上渗起的热汗,苏如是才众人说道。 “大家现在到船头来拉吧!把商船从冰窟窿里拉出来,就可以了。” “大家上,这一回有船轮了,拉起来不会那么废力了。” “噢........” 一众人皆是大叫着,跑到船头去,这一回,一众人只是轻轻一拉,带着船轮的商船,便是哗的一下,就从冰窟窿里窜了出来,商船一出来,在惯性的作用下,还往前滚走了有好几米的距离,才停了下来。 望着这一幕,一众人个个高兴的跳了起来。 苏如是站在原地,心情激动不已,这船轮总算是装成了,苏如是心想,她在二十一世纪,当那个首席特工,算是没白当啊!来到这样的异世界,苏如是也算是用到在二十一世纪,当特工时,强行灌进脑子里的那些知识了。 一众人正高兴的时候,四个老铁匠走了过来,走到苏如是身前,四人对着苏如是深深的躹了一躬,叫道。 “王妃娘娘果不愧是云隐国的第一神女啊!老朽等佩服佩服。” “神女不敢当,这些只不过是一些小常识而已,四位老人家不必在意的。” “呵呵!在王妃娘娘眼里,是一些小常识,可在老朽等人心目中,这无异是天作啊!王妃娘娘理应受我等佩服啊!” 四个老铁匠呵呵的笑起来,望着那停在冰面上的商船,心中惊叹不已。 苏如是无所谓的笑笑,看着四人,对四人说道。 “四位老先生,现在就请四位老先生,一人一处,帮我们将船弦与船轮的接合处加固一下,这样行驶起来,就要安全很多了。” “这是自然,我等马上就去办。” “麻烦四位老先生了,四位老先生就累一下就好。” “不麻烦,能为王妃娘娘做事情,是我等的荣兴,我等今后死而无怨了。” 与苏如是客气一番之后,四个老铁才拿着自己吃饭的家伙,爬上船轮,替苏如是固定起了船弦与船轮的接合处。 四人干的挺认真,挺卖命,苏如是也是打心眼儿里感觉到开心。 四人干了几个时辰之后,终于是将所有的接合处,全部都加固完毕了,因为是与苏如是做事情的缘故,四个老铁匠还将船轮的其它没加上铁片的地方,都给它加上铁片,或者钉上铁钉,算是让船轮再坚固了一番。 苏如是走上前去,看着完成的杰作,心里高兴极了。 有了这艘带轮子的商船,再大的雪,再厚的冰,苏如是都不会怕了,偏头看着那个还不见水流的冰窟窿,苏如是心里感叹,这场大雪还真是来的不一般啊!竟然是大到了这种程度,将江面都给冻的结上了如此厚一层冰,还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雪灾啊! 今年麦盖三层被,明年枕着馒头睡,苏如是还记得这句谚语,想来,明年的云隐国,将会迎来一个丰收年了,只可惜的是,明年各方势力肯定会一场恶战,就算是丰收年,也注定会变成兵灾年。 心里感叹了一阵,苏如是才对四个老铁匠说道。 “四位老人家,差不多了,你们下来休息休息,我们一起去船舱里喝口热酒,等着赵老铁匠回来吧!” “王妃娘娘,我们马上就下来,再把这个地方加固完了,我们就下来了,您先进去吧!大雪又飘起来了,您别着凉了。” “嗯!那好吧!我就在船舱里等着你们了。” 苏如是说完,便是顶着越下越大的暴雪,回到了船舱里,苏如是回去的时候,冷的一张脸通红的雷二等人,早已经全部进来了,看着船舱里黑压压的一群人,苏如是笑道。 “你们还真是动作快啊!” “呵呵.......” 面对苏如是的笑语,一众人皆是抓着脑袋,呵呵的傻笑了起来。 众人在船舱里笑了一阵,外面加固完船轮的四个老铁匠,才缓缓的走了进来,四人刚进来不一会儿,赵老铁匠便是带着五个年纪约在十七八岁的少年,走进了船舱。 苏如是仔细一打量,这五个少年都长的挺扎实,古铜色的皮肤,闪闪亮亮的,告诉苏如是,这五人很是健壮,赵老铁匠带着五人走到苏如是跟前,对五人说道。 “快给王妃娘娘跪下,这就是我给你们说的,云隐国的王妃娘娘,你们五个小畜生,以后就跟进王妃娘娘身边,保护王妃娘娘安全,记得,要以命相保,不得贪生怕死。” “王妃娘娘,小子见过王妃娘娘。” 赵老铁匠这么一说,五人便是齐齐叫了一声,跪倒在苏如是身前,低头砰砰就是五个响头,把苏如是给磕闷住了。 苏如是心想,现在谁见她都想下跪,那她苏如是不得天天弯腰扶他们起来? 心里郁闷一阵,苏如是才看着五人,叫道。 “你们都起来吧!不必多礼,在我这儿,没这么多规矩。” “是。” “你们五个都叫什么啊?自报一下姓名,让我们知道知道,还有你们都有些什么特长,都报上来,让我们听听。” 苏如是这么一说,五个少年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对视了好一阵之后,五人挨着与苏如是禀道。 “回王妃娘娘,小人赵云,跟着爷爷学了十年铸剑了,铸剑上深得爷爷真传,小时候对兵器也尚有研究,见着好剑好刀,也能说出个一二来,虽算不上名家,但在兵器方面,有自己一番见解。” “嗯!不错,赵云,你是赵老铁匠的孙子吧?” “正是,他就我爷爷,嘿嘿!” 赵云转过身去看着一旁的赵老铁匠,没头没脑的笑了起来,他这一笑,可把大伙儿给逗乐了,苏如是也是乐的呵呵的笑了起来。 苏如是心里想到,即然这赵云会铸剑,在兵器上有研究,那以后派得上用场的地方,那可就真是太多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踏冰而去 众人笑了一阵,苏如是才看着赵云旁边那个少年,问道。 “那你呢?叫什么啊?” “那个,禀王妃娘娘,小人叫钱贺,家里虽是铁匠出身,可我从小不喜欢和爷爷一样打铁,就自己读了诗书,想进京考个功名,我曾经还考过乡试的第一名,可后来不知怎么,就再也没过会试了。” “怎么回事儿啊?以你乡试第一的成绩,没理由不过啊!” “.........” 苏如是这般一问,钱贺沉默了。 大伙儿都等着他开口,可他却是没能说出来,站在一旁的钱老铁匠,看着孙子这般为难的样子,他才走了上来,与苏如是禀道。 “王妃娘娘,是这样的,会试的主考官给我说过,说贺儿出身卑微,会试的第一是要给有钱人的,谁出的钱多,谁就是第一,不论成绩,所以,我们家贺儿这些年都没能考上,就更别提进京赶考了。” “腐败,真是太腐败了,这样的制度,不灭为何?” 苏如是气愤的捏起一双粉拳,表情有些吓人。 出身卑微,就不能进京赶考了?这是什么道理啊?苏如是是越想越气啊!这样的教育治度,和二十一世纪的那类教育,有何差别?垃圾教育,垃圾教育啊! 气愤了一阵,苏如是冷静了下来,将目光投向了钱贺身旁那位少年,少年接过苏如是的目光,不等苏如是发问,少年便是抢先开口说道。 “王妃娘娘,小人名叫孙策,和钱兄一样,我也不喜欢整天和爷爷学打铁,十二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家乡,去了普托山,寻找高人,学了六年武艺,我也是今年学成之后,才回到家乡来的,谁曾想,一回来就遇上王妃娘娘,我想,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好,很好,我身边就缺武将,你即有一身武艺,不用可惜了,有机会出去产闯荡一番,自是不要浪费你这一身志气。” “是,王妃娘娘。” 孙策高兴的笑了起来,与苏如是应是。 苏如是走上前去,拍了拍孙策的肩膀,可让其它四人少年羡慕坏了,四人羡慕了一把之后,苏如是才走到下一个少年身前。 可奇怪的是,这个少年并不敢抬头看苏如是,而是一直低头着,苏如是观察过他,自从他一进来,就始终是没有抬起过头来了,这让苏如是很是感觉好奇。 心里疑惑一阵,苏如是才看着低头的少年,问道。 “你叫什么?为什么一直低着头啊?” “禀王妃娘娘,我叫李双,我不像四位哥哥一样,都有本事,我只会弹弹琴,吹吹笛子,弄弄乐器什么的,其它的我都不会,连爷爷教的打铁,我都没学好,所以,不敢看王妃娘娘。” “噢!搞了半天,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敢抬头的呀!没什么,你抬起头来吧!让我看看。” 苏如是这会儿才弄明白了,搞了半天,这李双是因为他什么都不会,只会乐器,而在苏如是面前感到自卑啊! 苏如是就觉着没必要了,这会乐器的男孩子,上哪儿找去啊?会才好呢?你还别说,李双自插,苏如是可对他感兴趣多了,这个时代,音律这方面的事儿,一般都是女子才学,哪里有男子还会乐器,通音律的? 就是司马渊,除了会抚点古琴以外,你要让他讲点儿音律方面的事情出来,他可是一点儿没辙不是? 李双缓缓的抬起头,当他的那张脸,出现在苏如是的眼前时,苏如是心里的第一个反映就是。 “哇靠!这娃长的好俊啊!” 呵呵!没成想,咱苏如是大姐偶尔看见一个小帅哥,她也会不淡定了。 不淡定也就不淡定了吧!苏如是还硬是要盯着人家李双那张帅气的脸看,完了,又把李双这害羞的孩子,给看得低下了头。 李双一低头,苏如是才回过神来,伸手拍了拍李双的肩膀,苏如是呵呵笑道。 “别自卑,我还特别喜欢你这种会乐器,通音律的男孩子呢!” “真的吗?王妃娘娘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的样子,像是骗你吗?” 哟!其实苏如是是想说,我还特别喜欢你这种长的帅的男孩子呢! 可话到嘴边,苏如是临时给改过来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苏如是还是委婉一点儿的好,免得搞出笑话,有损她这人王妃娘娘的形象啊! 但苏如是可能永远不会想到,就是她身前站着的这个李双,多年以后,却是与东方俊和司马柔儿,三人之间,产生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恩爱缠绵三角恋啊!这场恋情,甚至是被写入的史册,为后人传颂的。 要是苏如是一早知道,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啊! 安抚下了李双,苏如是才看着最后一个少年,问道。 “你呢?” “禀王妃娘娘,我叫吴守,心算快,来之前是给乡里的钱庄管账的,所以对做生意这块儿,还颇有一些研究。” “是吗?那太好了,我手里正缺会做生意的人呢!你不错,马上就能用得上。” 完了,赵云四人没想到,最先被用上的,竟然会是吴守,这下,四人心里可就郁闷了,来之前,除了李双之外,四人可都在心里想着,要让王妃娘娘重用。 可谁曾想,居然是会做生意的吴守最先达到目的,你说其它三人郁不郁闷啊? 看着四人郁闷的样子,苏如是呵呵笑着,对四人说道。 “你们不必这般模样,以后回去风城了,你们都能用得上的,不必在意谁谁后,都是给我做事,不分先后的,你们不必郁闷。” “是,王妃娘娘。” “嗯!那就行了,那五位老铁匠,我们差不多要起程了,我就亲自送五位老铁匠下船吧!” 苏如是把这边五人安抚安了,她便是看着五个老铁匠,对五人说道。 五个老铁匠一听,连忙收拾起东西,随着苏如是下了船,苏如是下船之后,赵云五个小子,立马被雷二等人围了上来,很快,五人就与雷二等人打成一片,与一干人等喝起了酒,大聊特聊了起来。 苏如是将五位老铁匠送到了江边,五位老铁匠便是看着苏如是,拜托道。 “王妃娘娘,以后,他们五个小子,就烦请王妃娘娘多多照应了,老朽五人感激不尽。” “五位老先生,莫要说这种话,他们五人前来,也是帮我做事,照应是应该,五位请慢走,一路上小心便是。” “那王妃娘娘,就此告别了。” “嗯!保重,五位老先生。” 与五位老铁匠抱拳相送,目送五位老铁匠离去之后,苏如是才转身走了回去。 昨晚上,给了五位老铁匠一人一百两银子,想来,也够他们好好打理打理他们的铁匠铺子了,苏如是这样想着,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走回到船上,苏如是对着船舱里的一众人叫道。 “差不多开船了,各位座好啊!雷二带一些人出来扬帆,雷三去掌舵,周大哥就带着一些人去船尾的小舱里凑合着吧!前舱里太挤了,容不下那么多人,去舱尾的尾舱里将就一下,顺便注意一下后面的情况也好。” “明白........” 众人应了一声,便是按苏如是的吩咐,各自带着人,各就各位去了。 大伙儿都就位以后,苏如是才对着雷二点点头,雷二等人收到苏如是的信号,将船帆给放了下来,船帆一放下,强大的狂风一吹来,便是吹着商船,哗哗的往前开去。 刚开始的时候,船还开的很慢,船底在冰面上磨出沙沙的声音,可开了一会儿,商船与船轮磨合好了之后,这船跑起来,那可就相当的快了,在冰面上,商船就像是有两匹马拉着一样,四个船轮滚的哗啦啦的,让人看得震奋不已啊! 船尾响起了周束等人的叫好声,船尾的苏如是,脸上也是泛起了快乐的笑容。 掌着舵的雷三,随时观察着前面的路况,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商船,随着风在冰面上滚动,以防止商船撞向岸边。 这个时候,船舱外站着的赵云五人,个个目瞪口呆,这样的行船方式,五人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当下,五人心里对苏如是的崇拜,那又是不禁往上升了不止一星半点啊!五人心想,不愧是号称云隐国神女的女人啊! 恐怕这般的天作,也只有她能够想出来了。 商船下常的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雷二才走到苏如是身后,说道。 “主子,以这个速度行驶下去,估计天黑之前,就能到达风城了,到达风城之后,主子便尽快回风城吧!免得主子身子受不了。” “嗯!这肚子一天天涨大,也着实难受,那这样吧!我带着樱宁和那五个少年还有周大哥,先行回去风城,你和雷三就驾着这船,去下游走一趟,看能不能遇上耐耐她们,如果能遇上,就顺便将她们接回来,免得她们被冻在江面上受罪。” “行,就这样定了,等到了风城的码头,主子就带着他们下船吧!我们继续开去下游,寻找耐耐她们去。” “辛苦你们了,一定要在雪停之前,将她们全部安全的救回来。” 苏如是转过身,按住雷大的肩膀,对雷二郑重的交待起来,雷二点点头,心中的那份责任感,不容置疑。 交待完了雷二之后,苏如是才勿自的感概起来,叹道。 “耐耐也怀有身孕,我真怕她出个什么意外啊!对了,你回去风城的时候,乐胜有没有说什么啊?” “没有,东胜只是对我说,一定要把主子救回来,其它就没有了。” “他,他没有担心耐耐吗?” “东胜说,主子比耐耐重要,现在要以大局为重..........” 雷二话还没有说完,苏如是便是伸手将之阻住,心里一番哽咽,苏如是的眼泪垂到了眼角之边。 一句她比耐耐重要,又让苏如是有多么的感动呢? 随着商船的踏冰而去,苏如是站在船头,心里都不禁在想着,她苏如是,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为什么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很重要呢? 第四百三十八章 安全抵达 下午时分,天将入夜的时候,苏如是一行人的商船,终于是到达了风城的港口了,与以往繁忙的港口不同,冰天雪地覆盖下的风城港口,如今是变得冷冷清清,不见人影,这么大冷的天,港口工作的渔夫和船民们,都冷的躲到家里去了。 谁这么冷的天,还来港口瞎逛啊! 苏如是到觉得挺好,这样一来,他们这艘带轮子的船,就不会引起轰动了,这样,她们就能更加安全的进城,回去东胜那儿了。 商船停在港口处,苏如是带着樱宁,周束和赵云五人,从船上下来,站在港口边上,看着船上站着的雷二一众人,苏如是交待道。 “你们此番前去,莫要托延,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快回来,免和浪费时间。” “主子放心吧!我们搜索到茫河入江口,如果依旧找不到人,那我们就打道回府了,风城这边战事吃紧,我们不会担误时间的。” “嗯!小心一点,尽量注意安全,你们一众人一起去的,最后我希望你们仍然能一众人,一起回来,莫要出什么事情。” “我们一定平安回来。” 给苏如是拍着胸脯保证了一番之后,雷二等人才扬着帆,从风城的港口离开,再度驶进了冰封的沙江之上,不一会儿便是消失在了苏如是等人视线之中。 商船的影子消失,苏如是转身看着周束等人,淡然道。 “周大哥,暴雪未停的这段时间里,赵云他们这五个小子,就交给你,你好好训练他们一番吧!” “交给我啊?妹子,我可是个大老粗,交给我我得怎么训练他们啊?” 周束一听惊讶了,瞪着苏如是叫了起来。 倒不是他不想训练,实在是他胸无点墨,除了会得一手好刀法外,其它一无是处啊!真要他周束去训练这五个小子,周束还真有点儿恼火,半天想不明白,他该如何去训练这五人。 苏如是呵呵一笑,走到赵云等五人身前,头也不回的对周束说道。 “周大哥的这一身武艺,足以训练这五个小子了,他们刚出来磨历,身上的戾气必不可少,以后要成大事,身上就不可有戾气,年轻人,血气方刚一点是应该的,但是血气太旺了,就不是好事儿,周大哥要做的,就是磨掉他们身上的这份稚嫩和血气,我相信,这件事儿交给周大哥,就再适合不过了吧?” “呵呵!原来妹子说的是这个啊!那放心吧!交给你周大哥我便是,不出一个月,我一定让我五个小子,规规矩矩的,一点儿叛逆心都没有。” “嗯!那麻烦周大哥了。” 苏如是微微一笑,对着周束点点头,说起客套话。 和周束把事情交待完了,苏如是才转头看着面前一脸锐气的赵云五人,笑道。 “你们以后可要和周大哥好好磨历一下,万不可骄纵,明白吗?” “王妃娘娘请放心,我等一定与周大哥好生历练,不负王妃娘娘厚望。” “嗯!有这个决心就行了,好了,现在跟我走吧!我带你们一起去风城转转。” 说完,苏如是转身离去。 周束等人,静静的跟在苏如是身后,一行人朝着风城之内走去,当初,苏如是在风城的时候,可没少在风城瞎逛悠,所以,对于风城的地形,苏如是是相当的熟悉。 带着一行人,苏如是从港口附近,拐进小巷子里,七拐八拐,拐了好半天之后,苏如是才终于是将一行人带进了风城的大街之上。 故地又重游,月圆更寂寞。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一幕,苏如是的心情,又仿佛是回到了两年前,想起那时候,来风城就是为了除掉风逸的父亲,所变的那个大怪物的情形,苏如是不禁一阵感叹。 心道,时间过的好快啊!一转眼,她来这个世界,已有数年了。 不知二十一世纪,现在变得如何了,老实说,苏如是还真是有点儿想回去二十一世纪看看,苏如是现在,又有些想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法拉利,苹果手机,还有那些名牌儿的衣服,和好看的包包了。 正当苏如是,看着这一切走神的时候,樱宁轻轻的走了上来,在苏如是的耳边问道。 “主子,还要走多久啊?好冷啊!” “啊?你说什么?” “主子走神了吗?我想问,还要走多久,我有些冷了。” 苏如是回头一看,果然,不止是樱宁,就连赵云那五个小子,也是紧抱着双臂,一阵打抖,苏如是呵呵一笑,笑道。 “不好意思啊!刚才有些走神了,再往里走一点点,应该就可以了,你们知道原来李广大将军,在风城里开的那家青楼吗?” “噢!主子说的是风香坊吗?” “是叫风香坊吗?这可我还真不是太清楚,不过,应该就是吧!” 苏如是这么一说,赵云才率先开口应了起来。 应了苏如是一声之后,赵云自顾自的说道。 “以前,和父亲来风城卖剑的时候,父亲就带着我去过风香坊一次,说风香坊就是李广大将军在风城置的一处产业,后来就不知道了,听人说,风香坊一个月前,好像就不做青楼生意了,把那些青楼的姑娘们,个个都遣散了,不知道要干嘛?” “呵呵!我从李广将军手里,把风香坊买过来了。” “什么?主子买了李广的青楼吗?” 赵云五人一听,眉毛都笑弯了,心想,自己主子把青楼买了,那自己等人给她手下当差,那还不天天酒色生香的?那多爽快? 可苏如是下一句话,就彻底将五人的想法破灭了。 一边往前走,苏如是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把李广的青楼买回来之后,我打算在风城开一家赌坊,至于以前那风香坊嘛!就让它随着历史的车轮,渐行渐去吧!反正我是不大喜欢青楼这个行当。” “主子英明.......” 赵云五人这心里,有说不出的郁闷,但当着苏如是的面儿,五人又不敢说什么,只得郁闷的恭维起苏如是,说话软巴巴,一点儿劲儿没有。 苏如是呵呵一笑,不在与五人多废话,快步带着五人,朝着风香坊走去。 一行人走了大概有小半柱时间吧!才终于是踏着厚厚的积雪,来到了风城的风香坊门口,站在风香坊门外,苏如是看着这栋高大的大楼,心里乐急了。 但是,此时此刻,风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什么客栈啊!其它一些烟花场所啊!都有人光顾,唯有这风香坊门口,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 赵云走了上来,在苏如是耳边嘀咕道。 “主子,一个月前,这里都还门庭若市,热闹的不得了,可现在就冷清多了,比不得一个月之前了。” “嗯!青楼废了,要开赌坊,前期当然会冷清一点儿,不用介怀,走吧!跟我进去吧!” 苏如是无所谓的摆摆手,说了一声,便是带了一行人,悄悄的走了进去。 走进这风香坊,里面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宽阔的底楼大厅之中,空空如也,连张桌子都没有,苏如是一看到这个场面,她愣了一下,感情这是没开张还是怎么的?在船上的时候,雷二不是告诉她说,东胜把一切都办妥了吗? 怎么苏如是看着眼前这状况,跟想像中的区别很大呢? 而且苏如是等人都进来半天了,这也没一个人出来招呼一下啊!不由的让苏如是有些失望起来了,心想,东胜估计是没按照她和司马渊的安排,把这风香坊办的有声有色吧! 心里这般想着,苏如是也是气愤的带着周束等人,上了楼梯,朝着二楼行去。 可苏如是等人刚上二楼,瞬间,他们就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惊了。 “主子,这,这场面了不得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周束等人,看着眼前这一幕,惊得叫了起来,而苏如是则是微张着小嘴巴,呆呆的问了起来。 与底楼的空旷相比,二楼上的情况,用乌烟瘴气四个字来形容,那可是一点儿都为过啊!整个宽阔的二楼之中,摆满了赌桌,赌桌旁拥挤不堪,人流你挤着我,我挤着你,摩肩接踵,让人感到惊讶啊! 与金城金惑儿的金坊建筑风格不同的是,风城犹于平时风比较大,所以,这里建楼,通常是使用层格式建楼,什么是层格式建楼?就是像二十一世纪建楼房那样,一层一层往上,每一层之间,都隔着天花板。 在这个世界,这种建楼方式,就叫层格式。 而在金城,因为地形原因,金城多山少风,所以,金城建楼一般使用环形式建楼,中间都是空的,每一层楼都是围绕着周间的那处空地,环形堆叠而上。 两种竭然不同的建筑风格,在格局上的不同,就会导致视线上的阻碍性,就如同苏如是刚进来一样,只看着底楼空空荡荡,而一抬头中能看到二楼天花板,其它就什么都看不到了,等上了二楼,苏如是才明白,原来这二楼上别有洞天。 站在原地愣了片刻,苏如是才回过神来,脸上的愤怒被笑容取代,苏如是乐道。 “看来,东胜还真是没闲着嘛!能搞起这般声色,倒是不错。” “主子,上三楼去吧!这儿太乌烟瘴气了,难受的很,我有些受不了了。” “嗯!那我们上三楼看看,看三楼上又是什么格调。” 樱宁自觉有些受不了这里的乌烟瘴气,便是拉着苏如是往三楼行去。 苏如是也很好奇,这三楼上到底会有些什么,和樱宁一路小跑上楼,苏如是转头对着依旧愣在原地的周束等人叫道。 “周大哥,带着他们去玩玩儿吧!顺便赢两把,晚上请我吃好吃的呀!” “呵呵!妹子去吧!今晚我赢钱请你吃烤鸭。” 周束呵呵一笑,带着赵云五人,便是兴高彩烈的冲进了人流里,挤到赌桌旁,自顾自玩儿乐去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 辩论 和樱宁一起上了三楼,苏如是发现。 三楼比起下面的二楼,就要显得安静很多了,整个三楼之中,有个大大的大厅,而包围着大厅的,是不少雅间。 此时此刻,一群书生正团座在大厅之中,彼此吟诗作对,谈讨着诗词歌赋,以及对国家政治的一些看法,还有谈及人生理想与抱负,这种场面,到是显得励志不已,热情扬逸,把苏如是和樱宁,都不由自主的吸引了过去。 两人走过去,站在一众书生身后,挤到人堆里,挤进去之后,苏如是才发现,大厅中央,正有一个身着一身白衣,手持白扇,长像颇为俊逸的男子,在涛涛大论的谈着。 苏如是仔细一听,这书生居然是在讲着关于此次,新皇上任与司马渊的一些利害关系。 “各位,新皇司马睿一向不得民心,此番上任即减赋税,又免徭役,实乃是在拉拢民心,他这一抬的确很有用,但是,各位可有想过,没了赋税,新皇如何充国库?没了徭役,新皇如何补兵役?所以,我敢断定,这次政施,持续肯定不会太长,大不了明年夏天,就得结束。” “你为何能这么肯定啊?” “嗯?..........” 书生正说的兴起,大伙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人堆里的苏如是,却是突然的叫出了这么一句,立马让众人的目光投了过来,紧盯着苏如是不放了。 大伙儿怒目瞪着苏如是,意在遣则她打断书生,可苏如是不以为意,她到是对这个书生,挺感兴趣。 书生偏头一看,见苏如是长的还挺貌美如花,心里被打断的怒火,一下就没有了,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书生笑道。 “这位小姐,我之所以这么肯定,那是因为,新皇是什么德性,全云隐国都清楚,而且,这场大雪过后,来年开春,整个云隐国必将会陷入一场大战之中,所以,新皇不填国库,不征兵役,他如何去打这一场硬杖去?” “那你又对明年的战役,有何看法呢?” “明处的战役,很有可能,秦王爷会被擒,而秦王妃废尽心血组织起来的这包括风城在风的七城战线,也有可能一举被歼灭。” “胡说胡说,你这穷书生,何以一张乌鸦嘴,张着嘴到处乱说,你叫什么,报上你的名来。” 哟!苏如是火了。 开玩笑,她苏如是都来这风城了,还能让司马睿那小子一锅端了不成?苏如是一是就想好对策了,开春之前,一定要先搞定南陵王,这样一来,稳固了后方,随便司马睿如何攻打,都一定拿他七城战线没辙不是? 更何况说,东边苏如是还有齐天胜和风逸一百万大军,加花之的风之国相助呢? 所以,对明年的战事,苏如是绝对是有胜的信心,就算不胜,也不过像这穷书生说的那般,被司马睿一锅端吧? 书生一脸恼火,走到苏如是身前,对着苏如是抱个拳,叫道。 “这个小姐,我念你是一女流之辈,不与你计较,你怎么越闹越历害了?我高子文在此讲了有半月了,也没见一人像你这般不尊重我的,敢问小姐,你这是何意?莫不是,你也想来与子文辩辩?” “辩就辩,我难道还怕你吗?” “好,好样的,小姐请。” 苏如是心里火气大的很,这个高子文,胡言乱语直把她说死了,你说她不上去杀杀他的锐气,何以平息心中的怒气? 高子文请苏如是上来,苏如是也不客气,在一众书生看好戏的目光下,苏如是迈着步子就走了上去,对众人说道。 “各位,我虽是一女流之辈,但我也有说话的权利,对于高书生刚才那番话,小女子一点儿也不赞同。” “姑娘难道觉得,我说的哪里不对吗?现在秦王爷被囚于云都,王妃娘娘又下落不明,幸好这场大雪来得及时,要不然,七城战线不一早就完蛋了?” “话是这样说不错,但是至少新皇刚刚上位之时,为了巩固政权,他一定不会那么急着发动战争,攻打七城战线,你试着想想,帝国北面有李广大将军,南面有南陵王,东面有煞神将军齐天胜,三面危机之下,试问司马睿敢轻举妄动吗?” 苏如是分析的头头是道,令周围围观的一众书生,不由的折服了。 看着侃侃而谈的苏如是,一众书生个个皆是点头,在心里给予了苏如是肯定,苏如是这分析,是很对的,一点儿错都没有。 高子文呵呵一笑,看着苏如是笑了一阵,高子文才说道。 “姑娘所说不假,新皇面对三位名震云隐的大将军,他是不敢轻举妄动,东面的煞神将军与秦王爷是好友,这个大家都知道,所以,新皇迟迟不敢动秦王爷,想必就是在担心着煞神将军,这是一点,第二点,现在王妃娘娘下落不明,新皇不动秦王爷,无非是想手中捏着这样一个人质,好以危胁王妃娘娘,因而,在东面的情况看来,新皇没有什么危胁,只因他手里捏着秦王爷这样一张王牌。” “我不否认你这个说法,但北面的李广和南面的南宫家族呢?他们一早狼子野心,适奉老皇帝驾崩,你认为他们会那么听话,乖乖的拥护新皇?” “不会。” 高子文想也没想,直接是与苏如是否定了下来。 苏如是嘴角微微笑,乐道。 “那你没话说了吧?你自己都承认不是了,那你刚刚说明年春天,七城战线和秦王爷以及秦王妃,都得被团灭,这话又从何说起呢?” “理论上这样的说法是行不通的,但是,姑娘我敢说句大话,如果我是新皇,我只需一计,便是能达到将七城战线完全消灭,并能逼的秦王爷和秦王妃,走投无路。” “是吗?那你不妨说来听听,看大伙儿觉得对不对。” 苏如是皱起眉头,看着这个自负的高子文,心里一阵寒意。 刚开始的时候,苏如是还认为,这个高子文是个可纵的谋才,可现在看来,苏如是只觉得,高子文是在空口说白话,完全是在胡言乱语,这样的人,要么不能用,要么用了就会覆城覆军。 这就是苏如是此刻,对于眼前这个高子文的看法。 高子文说到这儿,周围围观的一众书生,个个皆是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了他,就连苏如是都是紧紧的盯着高子文,想知道,他嘴里所谓的一计,到底是哪一计? 高子文轻摇着折扇,往前两步,往后两步,方才怔道。 “我这一计很简单,只需一道圣旨下去,拥李广和南陵王自立为王,并与两方达成协议,共同进军,以三面夹击之势,对七城战线进行夹攻,这样一来,不出一月,七城战线必然崩溃。” “这..........” “只要七城战线一崩溃,秦王妃等人,就只能往东,逃向风之国方向,求齐大将军相保,但面对三方大军压来,齐大将军再英勇,相信不出半年,齐大将军一样溃败,等半这边解决之后,我可再施一计,让李广与南陵王狗打狗。” 苏如是傻了,高子文的这句话,她想都没想过。 而就高子文这计策,的确是能在一瞬之间,完全的将苏如是等人覆灭,这一点毫无疑问,直到这一刹那间,苏如是方才明白了,不是高子文大话,而是她苏如是没能想的这么深刻,就苏如是想来,以司马睿的智商,是不可能想到这样恶毒的计策的。 苏如是突然的醒悟了,这么久也来,她一直忽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欧阳正。 如果是欧阳正的话,想出这样的计策,那简直不在话下啊! “怎么样?姑娘,我说的可对啊?” “你继续,如何让李广与南陵王狗打狗?” “很简单啊!七城战线即攻下来了,到时我就一道圣旨下去,说为了嘉奖两方的合作,决定将七城战线之内的所有南方寸土,作为奖赏,封赐给两人,李广与南陵王相向来不合,七城战线乃是位于南陵之前的肥沃之地,南陵王肯定想要全部霸占,李广绝对不会让他得逞,到时,新皇就座着看戏就行,让两方去争,等双方打的两败惧伤,新皇再一举出兵,将之歼灭,此后便再无危胁了。” 高子文的见解,的确是十分独到的。 而他的这番猜测,早已是将欧阳正的所有想法,全部道破,苏如是脑子里不断的回响起高子文的这番话,如此说来,她在明年开春之前,还得重新制定计划了。 苏如是原本想着,开春前先搞定南陵王,但如若是司马睿真照高子文说的这般去做的话,那苏如是再去找南陵王都没有用了,南陵王一早想称帝了,即然司马睿能圆他的这个梦想,那南陵王又如何会帮苏如是呢? 见苏如是沉默,高子文轻轻的走了上来,与苏如是一抱拳,笑道。 “姑娘,如何啊?小生说的可有道理啊?” “你叫高子文是吧?我记住你了,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姑娘别走吧!这儿有雅间,三楼就是酒楼,我们大可在雅间里点上一桌好酒好菜,慢慢的聊聊啊!姑娘.......” 苏如是瞪着高子文叫了一句之后,她便是拉着樱宁离开了。 高子文还不忘讽刺苏如是,对着她的背影,大叫了起来,苏如是心里虽有些不畅快,但她还是对这个高子文很看好。 此人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谋士,大战将至,苏如是身边能多有一个这样的谋士,那必是为战争的胜利,增加了一份力量。 “主子,你在生那个穷书生的气么?” “没有,我是在高兴,没想到东胜居然做的这么好,这三楼即有茶桌,又有雅间,更以酒楼的摆设来聚集这些有抱负有理想的书生,东胜早已是为了以后做了打算了,即是这样,我又何气之有呢?” 淡淡的回了樱宁一句,苏如是便是脸上带着微笑,拉着樱宁朝着四楼而去。 第四百四十章 商业天才 上 李广的风香坊,一共是有七层楼高,因为是层格式建筑的关系,所以,建个六七层那也没什么问题,层格式的建筑,好处就在于,往上建个十几层也没什么关系,只要材料足够坚固就成。 风想吹也吹不到。 而类似金惑儿的金坊,往上建个五层,那也就是极限了,这就是环形式建筑和层格式建筑的区别,前者并不如后者。 东胜接管了这家风香坊之后,将一层空着,二层做了庞大的赌楼,三层做酒楼,那这四层,到底是用来干什么呢? 苏如是和樱宁上了四层,两人才无耐的发现,四层楼上,到处都是女人,两人一看就明白了,其实,东胜并没有像外面说的那样,将原来风香坊里的妓女们,全部遣散,而是将她们全部赶到这第四层楼上来了。 樱宁看着四楼里,互相搂抱的男男女女,俏脸不由一红,小声的在苏如是耳边说道。 “主子,你不是说,青楼的姑娘们被遣散了吗?可这?” “没有办法的事,要想赌楼有盈利,能扬名整个云隐国,这是必须的手段,你看到过金惑儿的金坊,你应该了解到,在这赌坊里,妓女的重要性,所以,东胜应该也是迫不得已的,要不然,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主子,你快看啊!花姐和红姐啊!” 就在苏如是看着眼这淫荡的一幕一幕,心里暗自感叹的时候,苏如是身旁的樱宁,却是张嘴大叫了起来。 她这一叫,苏如是才将目光投了过去,仔细一看,苏如是果然是在这群妓女中,搜索到了打扮的妖艳漂亮的花姐和红姐,盯着两人看了一阵,苏如是才看明白了,原来两人一早成了老鸨了。 苏如是大跌眼镜啊! 曾经宫里牛逼的花妃娘娘和红妃娘娘,如今却是不得不做老鸨,这样的人生,恐怕是有些悲吹了吧? 两人感叹着走过去,花姐和红姐还没能发现两人,直到苏如是站到她们身前了,两人才突然的反映过来,张嘴便是大叫起来。 “哎呀!王妃.......” “花姐,红姐,不要声张,过来我们慢慢说。” “噢!王妃娘娘你怎么来了?王爷没事儿吧?我们盼了你好久了,你现在总算安全的来了啊!” 两人刚想大叫呢!苏如是立马将两人的嘴堵住,并且将两人拉到了窗边,看了看窗外漫天的大雪,苏如是才微笑着对两人说道。 “花姐,红姐,委屈你们俩了,原来的皇妃娘娘,现在居然在做老鸨,苏如是对不起你们,求二位姐姐原谅。” “..........” 苏如是张嘴便是道歉,把花姐和红姐,说的闷在了原地。 两人愣了一会儿之后,年纪最大的花姐才走了上来,拉着苏如是的小手,轻声的对苏如是说道。 “什么皇妃不皇妃的,不过是冷宫里出来的冷妃罢了,要不是你们,我们现在不也还得待在冷宫里?所以,你不必给我们道歉的,我们现在过的很开心啊!和这帮姐妹们在一起,我们过的很好,再说了,卖的是她们,又不是我俩,我们怕什么啊!不过是逢场作戏嘛!” “当初你们来之前,我不是说,遣散她们的嘛?东胜是怎么搞的?” “哎!这事儿说起来,也真不怪东胜,当初本来是要遣散的,可这些姑娘离开这里,就什么都做不了了,青楼姑娘出去,又没人肯要,所以,遣散她们是要饿死她们的,东胜一时心软,就没听你的,把她们留下来了嘛!这不,才暂时在这四楼让她们安了身嘛!” “原来是这样,哎!也罢,留都留了,那也就算了吧!以后,就让她们好自为之就行了。” 苏如是叹了一口气,心里悲伤起来。 同是女人,她很清楚这些女人的处境,年纪轻还可以继续干,可年轻一旦大了,谁还在她身上花钱啊!要想从良,干了这行,从良也不容易,怕就怕没人肯要,谁肯给她们赎身啊! 心里悲伤了一阵,苏如是才看着两人问道。 “东胜现在在哪儿啊?带我去见她吧!” “好吧!那让小红带你们上去吧!我还得去招呼客人去,免得一会儿没人在,这里出乱子。” “嗯!花姐你去忙吧!红姐带我们去就行了。” 和花姐说了一声,花姐转告别苏如是,转身去忙去了。 花姐离开,红姐走上来,带着苏如是两人,径直的朝着顶楼去了,一爬爬七楼,苏如是差点儿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啊! 上了七楼,红姐看着七楼最里面的那间房间,对苏如是说道。 “那里是账房,七楼是整个大楼管账和存货的地方,这阵儿,东胜和蛛儿妹子,应该在里面算账,我带你们去。” “不用了,红姐你下去忙吧!我和樱宁去找他们就行了。” “那,王妃娘娘我就告退了,您注意身子。” 关切的对苏如是说了一声,红姐才告退离去了,望着红姐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苏如是带着樱宁,朝着账房走去。 两人走到账房外,推门走进去,苏如是便是看到东胜和耐耐正面对面的座着,专心的对着账,苏如是和樱宁悄悄的走了进去,走到东胜身后,两人都还没发现苏如是和樱宁。 苏如是揉了揉嗓子,突的叫道。 “哟!你们俩可真忙啊!我来了都不理我?” “呀!主子到了,主子终于到了?” “民女珠儿,参见王妃娘娘。” 苏如是一叫,专心对账的东胜和珠儿,才腾的站了起来,东胜看着苏如是,差点儿没高兴的给苏如是一个拥抱,而相对于东胜的高兴,与苏如是从未蒙过面的珠儿,就要显得规矩很多了。 苏如是呵呵一笑,伸手一巴掌,将东胜拍到一边,她走上前,瞪着珠儿打量起来。 一早就听说,雷三和珠儿早搞到一块儿去了,苏如是挺早就想看看,这珠儿到底长什么模样,此刻一见,苏如是看着珠儿那珠圆玉润,娇娇俏俏的小模样,心里也是乐急了,为雷三能找到这样一个漂亮的媳妇儿,感到开心啊! 微笑着看着珠儿,苏如是乐道。 “不用多礼,起来吧!你们把这儿操持的不错啊!” “嘿嘿!主子领导有方,来,主子座,我给你汇报一下,这风香坊的情况。” 东胜这时候,连忙冲了上来,推着椅子让苏如是座下,苏如是也不客气,拉过椅子便是一屁股座了下去,座下之后,苏如是才看着东胜,笑道。 “几个月不见,你可真是变成一个商业天才了啊?我想问你,你究竟是怎么想到,要把这栋楼,变成这般多方位结合的?” “月纱国的所有赌坊,都是这样的结构啊?难道主子不知道吗?” “是吗?真的假的?” 苏如是傻傻的看着东胜,疑问起来。 要不是东胜说,她还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搞了半天,原来月纱国的赌楼都是这样子啊!那意思不就是说,金惑儿那多方位结合的金坊,很可能就是从月纱国处借签来的,苏如是到是多虑了。 还以为,金惑儿和欧阳正认识呢!事实上不是这样啊! 乐胜呵呵一笑,乐道。 “真的,这是父亲告诉我的,从小父亲就爱给我讲月纱国的事情,说那是他的故乡,所以,对赌场这方面的事情,我了解不少,主子说要把这楼变成一座赌楼,我当时就有这样的想法了,现在才实施而已。” “那你的父亲?........” “多年前就去世了。” 苏如是还没问完呢!东胜便是淡笑着一张脸,回答了苏如是。 东胜父亲的事情,苏如是也大有了解,他父亲就是一俘兵,后来活了下来,没脸回去月纱国,全是在云隐国扎了根,和一个女人成了亲,生下了东胜,到了最后,他和那女人都死掉了。 就留下了东胜一个人活了下来。 这样的故事,不免有些悲伤,苏如是心里想着,脸上的表情也是有些悲哀,抬头看着东胜,苏如是笑道。 “你也找个椅子座下吧!咱们座下慢慢说,现在我即然都安全的来到风城了,眼下就得先把风城这边的事情好好了解一番,然后,趁着暴雪还未停这前,做好准备,一旦雪化了,一场大战便是一触即发了。” “嗯!主子此番平安回到风城,我的心也就算平静下来了。” 东胜说话间,丝毫未提及耐耐,苏如是知道,他是不想在自己面前,提起耐耐的事儿,免得让苏如是心里不好受。 但眼下,她苏如是安全了,可耐耐等人还不知所踪呢!苏如是觉着,自己如果不提及这件事儿,对于东胜,是挺不公平的,苏如是想到这儿,刚想说话,拉个椅子座下的东胜,便是看着苏如是问道。 “对了,主子,雷二他们人呢?没有和主子一起回来吗?怎么让主子和樱宁妹子两个人上来啊?” “噢!我让他们乘船,到沙江下游去找耐耐她们去了。” “沙江不是都被冰封住了吗?如何行船啊?主子这是逗我开心吧?” 东胜皱着眉头瞪着苏如是,一脸的疑惑。 想了半天,东胜都没能想明白,沙江万里冰封,大雪漫天的,如何能乘船去找人啊?东胜心想,苏如是肯定是为了逗他开心吧! 苏如是和樱宁对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苏如是乐道。 “我让他们在船上装了两个轮子,所以,船可以迎着风,在冰封的江面的行走,速度还行,估计用了那船,只需两三日就能回来了,看这外面即是大风又是大雪的,估计再下个半把月的,都应该不会停。” “主子神啊!船上还能加轮子,东胜佩服,东胜佩服。” 苏如是说完了,东胜和珠儿惊得张张嘴巴,半天没能说的上话来。 惊了好一阵之后,东胜才抱着拳头,瞪着苏如是佩服了起来,苏如是只是静静的笑着,看着窗外漫天的大雪,心里担心着。 第四百四十一章 商业天才 下 担心一阵,苏如是收回目光,盯着东胜,问道。 “现在,这栋楼是个什么情况啊?你好好给我讲下,为什么底楼空着呢?而上面六层楼,我看了,好像都是满的吧!” “嗯!二楼是赌场,三楼改客栈,四楼继续青楼,五楼是拍卖行,里面有不少稀世奇珍,至于六楼,则是楼里的手下以及我们的住宿楼,七楼是货仓和账房,现在基本上就是这样配备了,而底楼,我一直没想好要用来做什么,所以才一直空着,想等主子来拿个主义嘛!” “原来是这样啊!” 苏如是心里释然了。 东胜这样的商业天才,也有为难的时候,这不由的让苏如是哑然失笑,苏如是愣了半天,才看着东胜笑道。 “你经伤果然有一套啊!当初要你跟着我东奔西跑,到处理事,到真是亏了你了,一早让你来帮我置办产业,你肯定做的有声有色,我现在也就不必为了军费发愁了。” “是啊!马上要开战了,我们不能没有军队,可一提到军队,这钱又是一个大问题啊!现在满打满算,我们七城战线里,就只有这栋楼赚钱一些,要想凑这笔军费,问题很大啊!” “你是商业天才嘛!有你在,我怕啥啊?全交给你不就得了?” 苏如是淡然一笑,将这件事情,轻描淡写的带过了。 完了,直接是将军费的问题,交给了东胜了,东胜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当初从云都出来,就带了几百万两银子,把这楼置办下来,就花了不少,现在这楼虽然开始盈利了,可真是没赚多少钱啊! 东胜为难的看着苏如是,老实道。 “主子,我老实给你说吧!当初从云都出来的时候,带来的四百万两银子,置办这座楼的时候,就已经花掉了三百万两了,这栋楼经营了几个月了,目前,楼里存银,也不过六百万两,虽是回本,但真正赚的银子极少,如果不想办法,从外面拉到银两来,光靠我这边,压力还是很大的。” “这我明白,要打杖了,钱必须得备足了,对了,现在这栋楼一天的收宜,大概是多少?” “刚刚我和珠儿对了下账,一天的收宜,大概能维持在几千两至一万两之间,这还得看时候,貌似漫天大雪的这几天,楼里收入就暴涨,但平时的话,楼里基本收宜不高。” 苏如是心凉了半截。 这些年来,她一年到头都在忙着为百姓做实事,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所以,她也没有置办什么产业,可现在她才知道,钱的重要性啊! 在二十一世纪,身为首席特工的她,从来不为钱发愁。 可到了这儿,身为王妃娘娘的她,到是为钱发了不少愁啊!苏如是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这样的尴尬,钱这玩意儿,真是到了用时方恨少啊! 看着窗外漫天的白雪,心里发了一阵愁,苏如是突然是眼前一亮,叫道。 “对了,我怎么把花子给忘了呢?” “花子?主子说的可是风之国吗?” “对对,就是风之国,我们没有银两,可以向花子借啊!而且,我们也可以卖一些军备给花子啊!让花子用钱来买,我们不就有钱了?反正他风之国啥都不多,就是金矿和银矿特别多,完了挖些煤出来,不也是黑金吗?” 苏如是惊的叫起来,心里一下就轻松了。 有了花子那边的活金库相助,她苏如是还愁个毛的钱啊?凭着苏如是和花子与司马飞燕的关系,拿点儿钱算什么?再说了,花子那个皇帝,还是她苏如是帮着搞来的呢!苏如是伸手向花子要点儿钱,这不为过吧? 东胜淡笑了一阵,盯着苏如是说道。 “主子还是不要想的那么轻松的好,风之国的皇上,能那么轻易就帮我们吗?我看这事儿有些悬。” “唉!这你放心,有你主子我出面,这事儿好谈,钱的事儿就暂时不用担心了,现在我们还是回到风城来,这边的局势要如何发展以及壮大,至少在来年春天之前,要作好打杖的准备。” “七城战线,基本上没有什么战力,那帮武林人士,不过乌合之众,现在能聚在一起,完全是为了雷均国的宝藏,所以,主子还是不要太过于依靠七城战线才是。” 苏如是点点头,东胜分析的很有道理。 那帮家伙,要不是为了雷均国的宝藏,一早便是散去了,现在苏如是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东面的风逸与齐天胜的那一百万大军,还有就是花子的资金相助,这方才是坚固的后盾。 想到这儿,苏如是立马对东胜说道。 “东胜,你马上帮我草拟两份急涵,第一份,派人送去朝城,将之交给风逸和齐天胜大将军,第二份派人送去风之国,将之交给花子。” “主子的意思是?” “意思很简单,让风逸和齐天胜,抽空东面边境两城的兵力,从风之国带着一批黄金,趁着天寒地冻之时,悄悄的进入腹地,暗藏于七战战线之中,而让七城战线里的那群乌合之众,以宝藏诱惑,让他们乔装成大军,守于两城之内.........” “妙啊!主子这计策果真是妙啊!” 苏如是话还没说完,东胜早已是拍手叫起了好。 在东胜这个商业天才面前,苏如是也不免露一番聪明,让东胜佩服不已,东胜赞了一阵,才看着苏如是,笑道。 “那接下来呢?主子是怎么想的?” “嗯........接下来,这样吧!你晚上把安小剑叫过来,然后,叫上四楼那个黄子文,我们好好把这事情商议一番,光我们俩在这儿说也没什么作用,把他们叫来,我们才好共同的商议一下,现在,还是说说这栋楼的事情吧!” “黄子文?也是,那人我连续观察了半个月了,的确是一谋才,主子要是能收了他,对以后的战事,肯定是有帮助的。” 东胜看着苏如是疑惑了一阵,他才勿的想来,楼下那个喜于辩论的黄子文。 这些日子,东胜也在观察着他,黄子文的确是有一番雄才大略,这样的人才放过了,倒也可惜,若苏如是这方用不下来,让司马睿那方用了,那对于苏如是来说,绝对是一个致命性的打击。 苏如是呵呵一笑,看着三人乐道。 “刚才我还在下面和他辩了一番,被他一语点醒梦中人了,要不然,我还真不能想到这样的新对策。” “主子都和他见过面了?” “是啊!我还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呢!那人的确是个人才啊!” “呵呵......” 三人呵呵的笑起来,刚刚还紧张的气氛,立马变得轻松起来。 窗外依旧是在下着鹅毛般的大雪,而屋内的苏如是四人,却是面对面座着,像是在开茶话会一样,气氛轻松极了。 有这样一栋楼安身,苏如是也算是安心了。 四人笑了阵,东胜又是发起愁来,盯着三人,东胜说道。 “反正,我是没辙了,大家帮着想想吧!这底下那么大一层地方,要置办点儿什么好。” “这底楼,一定要路够吸引目光,让人在外一溜达就想进来那种才行,这样,好奇的人们,才会往楼上跑,钱才会慢慢的往楼里滚,所以,这底楼万不可马虎。” “主子说的是啊!所以我才一直空着嘛!这不想等主子来,好好商量商量嘛?” 东胜苦逼着一张脸,看着苏如是眉头都皱弯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可想了很久都没能想出来,这栋楼的底层,到底应该干个什么?现在,风城的老百姓们,只知道这风香坊妓女们不再向以前那般张扬了,而这青楼也是被关掉了,至于说楼里在干什么,恐怕除了那些好赌,好色以及那些整天游手好闲的书生外,还真就没人知道了。 那试问,这样的地方,如何打出品牌效应去? 苏如是低下头好好的想了一番,遂道。 “要不这样吧!就在底楼,开一层大型的购物商场吧!你们觉得如何?” “额.........敢问主子,何谓购物商场?” 尼妈,苏如是快疯了,她一下忘了,这里可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城市啊!商城这东西,要理解起来,铁定是挺困难的。 心里无语一阵,苏如是才向疑惑的三人解释道。 “是这样的,所谓商场,就是卖各种各样,千奇百怪,但老百姓们都需要的东西,在这个世界,还没有这样的地方存在,所以,我们的一层为了吸引目光,就可以搞个这样的商场出来,不论男女老少,只有他们想不到,没有他们买不到,你说说,这样的地方,会不会很吸引眼球,又很吸金啊?” “噢!帮来是这样啊!主子可真是一商业天才啊!” “呵呵........” 好玩儿了,这商业天才,饶了半天,饶来饶去,又给苏如是饶回来,扣到她头上去了,苏如是这心里,是想郁闷也郁闷不起来啊! 商业天才这玩意儿,可不是随便就能做的啊!她苏如是还真就不是商业天才,不过是从二十一世界穿越来的,二十一世纪大把的超市和商场商城罢了。 这也算是COPY一下,搞个模枋吧! 决定下来第一层要做商场了,苏如是止住笑容,对三人说道。 “底楼反正宽阔,不管什么乱七八遭的东西,你们批量去进货就行,银子就从楼里的存银里拿,正好有那改造好的船,你们拿来用就行,这样进货就方便了。” “哎呀!主子真是想的周到啊!为了开这商场,竟然是把进货的交通工具都想好了。” “这可真是巧合,我哪里想得到,这大雪能把偌大的沙江都给冰封了啊!” 苏如是叹起来气,心想,这也许就是天意吧!现在是啥也不缺,只剩下实施了,心里轻松下来,苏如是补充道。 “三楼不是酒楼嘛!要不这样,再把三楼改一下,多改些摊房出来,把这些摊房,租给外面那些整天在天寒地冻的大街上卖小吃,烧饼什么的大叔们,让他们来里面开店,每个月让他们交店面的租金就行了,这样,即照顾了他们,又能让我们赚钱,还能保证四楼里的姑娘们,天天都能吃到好吃的,忌不三全齐美?” “...........” 第四百四十二章 苏如是的计划 啥叫商业天才?这就是商业天才啊! 苏如是说完了,东胜三人皆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半天愣是没能说上一句话来,三人心想,苏如是连这都想到,果真是不简单啊! 东胜愣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第一句话便是赞道。 “主子这办法好啊!风城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小吃烧饼,大叔们天天在外面天寒地冻的卖,也不容易,主子要是能提供这样一个场所给他们,那他们还不乐意来啊!” “反正三楼大嘛!搞点摊房出来,小事一桩,正好那群书生天天在那儿说,光喝茶光吃饭不行啊!得让他们也能吃点儿小吃什么的,那他们不是天天都不想走了,只要有他们帮我们宣扬,不瞅我们这地方不红火啊!” “哎呀!主子真是鬼点子多啊!才刚来就解决了我不少心事,这样一来,我这心病也算是去了。” 东胜叹起了气,这几个月里,他一直在想着这栋楼的事情,这不,现在好了,苏如是完全的给他解决了,还完善了不少。 东胜心里乐啊!心想,苏如是还真就是一福星啊!只要她一出马,事儿就不是事儿了。 三人在一旁笑着,苏如是的眉头却是不着边际的皱了起来,看着东胜,苏如是说道。 “对了,我给你说一件事,你们去采购东西的时候,去一个叫铁板村的村镇里,找一位赵姓老铁匠,就告诉他,让他们村子多打造些兵器,我们这边成批给他们购买了。” “主子是在为大战做准备吗?” “嗯!要打杖,兵器是必须的,一来可以充给军队,二来可以拿到商场里进行贬卖,三来也能照顾铁板村的村民们,让他们致富起来。” “主子仁慈,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如此的为老百姓着想,东胜佩服。” 对着苏如是一抱拳,东胜与苏如是恭敬的行了一礼。 不管怎么说,苏如是能做到这个地步,那已然是对得起老百发姓了,东胜不禁感叹的是,苏如是这些年来,一直在为老百姓着想,可到了这最后,却是让自己陷入了难处,果然,这人啊!不为自己着想,也真是会天诛地灭啊! 苏如是轻轻摆摆手,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一会晚上,我熬会夜,画一些兵器的草图出来,你让老铁匠们,按照我画的草图,打造出那样的兵器出来,让他们打造一部分,我要用这些特殊的兵器,建立一支特种部兵,以打南陵王和李广,一个措手不及。” “特种部队?” “就是与普通的军队不一样,他们的整体战斗力,与普通的军队强上一点,这样的部队就叫做特种部队,你们明白了吗?” 苏如是生怕三人又打破沙锅问到底,她连忙与三人解释起来。 这支特种部队建立起来,苏如是自信,在兵器以及强有力装备的配合下,这支部队,将会是李广和南陵王,甚至是司马睿的结命索。 把这一切事情,都尽量的交待到天衣无缝,苏如是紧张的情绪,算是彻底的平覆了下来,摸着自己因为思考,而略有些发烫的额头,苏如是笑道。 “给我倒杯水,让我休息一会儿,想事情想的太多了,脑子都热了。” “呵呵!主子休息下,喝杯水慢慢说。” 东胜伸手倒了一杯茶水递于苏如是,苏如是捧着茶水喝了起来,说了这么久,苏如是还真有点儿口渴了。 苏如是喝着杯着清甜的茶水,东胜轻声道。 “主子,还有一事,可能要麻烦主子定夺一下。” “还有事啊?还有什么事没处理完的吗?你说,快说完了,我们把这楼的事处理完了,晚上下三楼去,搞个包间,咱们好谈战争上的事儿。” “嗯!是这样的,风香坊自从接管了之后,我就只是把楼的牌子给去了,这新名字还没安上,就等着主子来取一个呢!” “晕!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无语,吓我一跳呢!” 苏如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刚东胜那表情,还真是把她苏如是吓的不轻,听完了东胜要说的这件事儿,苏如是紧绷的神经,才放轻松了下来。 即是取名字,那这事儿,苏如是也就不想费太多神了。 偏头看着珠儿和樱宁,苏如是笑道。 “取名字这个事儿嘛!这样吧!珠儿,樱宁,你们俩帮着想一个吧!其实你也不用事事顺着我,你们自己想个名字,那也无坊,即是要开个赌坊,就得像金坊,银坊,搏坊等,这样的名字,即简单又好记,还顺口,让人听了一遍就记住了,那多好。” “那翡翠坊?” “翡翠坊多咬嘴啊!依我看,不如叫玉坊,又简洁又好记,多好啊!” 苏如是话刚说完,樱宁与珠儿,便是开口,一人说了一个名字。 两人说完了,还因此而争论了起来,苏如是看着争的面红耳赤的两人,心里乐起来,看着对面座着苦笑的东胜,苏如是乐道。 “翡翠坊和玉坊,你决定一个吧!这两个名字都不错,你看着选一个就行。” “那就玉坊吧!简洁又好记,还不失高雅,金银都有了,那就再来个玉,也不嫌多,呵呵!” “那好,就玉坊吧!明天找人做一块大牌子,挂到整栋楼的侧面去,让全风城人都知道,以前的风香坊,改成玉坊了,变赌楼了。” “嗯!那我明天便去办。” 东胜开心的笑起来,与苏如是应了下来,三人看着苏如是,心里开心极了,苏如是一到,就把所有的问题,全部的解决了。 想来,苏如是这主心骨儿的地位,还真是无可动摇啊! 三人乐了一阵,正想说话的时候,三人却是发现,苏如是躺在椅子上睡着了,三人对视一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一阵之后,东胜才将账房里放着的那床薄被拿了过来,给躺椅上的苏如是盖了上去。 做完这些,东胜没有再打扰苏如是,而是拉着樱宁和珠儿,三人一起离开了。 走到账房外,东胜轻轻的将门合上,才看着樱宁问道。 “樱宁妹子,主子有多久没睡好觉了?” “主子也挺辛苦的,自从离开云都,就一直没睡好过,再加上,主子肚里又有了孩子,看她这么操劳,我这心里也真是挺不好受的。” “什么?你是说主子有身孕了?” 樱宁刚把话说完,东胜和珠儿便是围了上来,瞪着樱宁追问了起来。 樱宁还被两人这反映给吓坏了,呆呆的愣了一阵神之后,樱宁才讪笑着问道。 “难道你们两不知道吗?不仅是主子,就连耐耐姐姐,也都有身孕了,她们两个这一路上,都挺苦的,我就想,耐耐姐姐也能安全的回来风城,那该多好啊!”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明白,你再说一遍。” “东胜大哥,你弄疼我了。” 这一回,东胜彻底的着急了,双手如铁钳一般,死死的钳住樱宁的双臂,东胜像是发了疯一般的追回樱宁。 一旁的珠儿,看着一向温柔的东胜,此刻却是变得这般表情吓人,她也吓了一跳,连忙冲上前去,将东胜拉开,珠儿叫道。 “东胜大哥,有话慢慢说,你这样很吓人的,你知道不知道啊?” “额!对不起,我刚才有些失态了,等等,让我冷静一下,让我冷静一下。” 珠儿这一叫,东胜才从刚才发狂的状态下,冷静了下来。 往前走了几步,手扶着墙,呼呼的喘了几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以后,东胜才走到樱宁的身前,轻声的问道。 “你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耐耐姐姐怀有身孕了,王爷和主子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他们怕你担心,怕你在风城难受,所以就一直蛮着你,不过,耐耐姐现在应该逃出来了,东胜大哥你不用担心的。” “耐耐怀孕了......” 东胜听完了樱宁的话之后,他几乎是呆了。 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站在两人面前,东胜一句话也不说,脸上的表情几乎是呆滞到了极点了,樱宁和珠儿,看着东胜这呆呆的样子,两人都吓到了。 两人还以为,东胜是受了打击了,害怕耐耐出事,可是十秒钟之后,东胜却是一个箭步冲上来,将两人搂进怀里,高兴的叫道。 “哎呀!我要做父亲了,我居然要做父亲了,耐耐,你和儿子千万不能有事啊!我一定在风城做好自己的事,给你们建造一个温暖的家,哎呀!太好了,不行不行,我得下去告诉花姐和红姐去,我要做爸爸了,哈哈........” “..............” 在樱宁和珠儿,目瞪口呆的眼神中。 东胜一番大叫之后,便是放开两人,像是一个傻瓜一样,哈哈大笑着,飞快的朝着楼下飞奔而去,看着东胜那高兴的不得了背影,樱宁和珠儿短暂的呆愣了几秒后,两人才看着对方,呵呵的笑了起来。 捂着肚子,两人笑的东倒西歪,一边笑着,一边追着东胜而去了。 三人刚刚离开走廊,苏如是便是将账房的门打开,看着三人消失的楼道,苏如是脸上的表情悲伤起来,对耐耐和东胜,苏如是一直很愧疚,犹其是想到,让耐耐替她待在死囚之牢里受苦,而自己安全的逃离云都这件事的时候。 苏如是就真的很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此番,雷二等人前去搜索,能安全的将耐耐等人带回来,苏如是的心里,还好受些,要是不能安全的带回来,那苏如是又该如何去面对东胜呢? 苏如是心里很矛盾,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的,她对两人的愧疚,无法言喻。 第四百四十三章 神秘客人 晚上,东胜把高子文留了下来,说是有个神秘的客人,要请他吃饭,并且希望和他探讨一番,当今的时势。 留下来的高子文,心里很纳闷儿,心里在想,东胜嘴里所说的这个神秘客人到底会是谁呢?这位神秘客人的面子还真是挺大,居然能够让东胜这样的大老板出面来请他,这就不得不让高子文重视了。 这些年,高子文因为这张嘴,屡屡不得重用,高子文心想,这一次莫不是因为他在风香坊这半个月来的高谈阔论,让他受到重视了吧?心里这般想着,高子文也是在心底暗自的给自己打了一股气。 就是这一次,高子文决定,如果这位神秘客人的来头还算大的话,他就想留下来给这位神秘客人做事了,当然,高子文哪里会想到,其实这位神的客人,他一早就已经见过了,还曾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的。 四楼的一个包间内,高子文静静的座在包间里,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凌重,这阵儿,苏如是和东胜等人,都还没进来,下午他刚想走呢!东胜就来让他留下来,所以,在这包间里,高子文算是座了有大半柱香时间了。 就在高子文,心里有些焦急的时候,包间的门开了。 东胜与苏如是两人,率先走了进来,跟在两人身后的,还有安小剑与周束,现在,因为雷大三兄弟都没有在风城的缘故,所以,安小剑和周束算得上是苏如是的心腹了,四人气场哗哗的走进来。 还把高子文给吓到了,低着头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子文硬是不敢看四人,抱着一双拳头,高子文对四人说道。 “小生高子文,见过四位老板。” “呵呵!老板吧!我还算是,他们三位可真不是老板,子文兄你可说错了。” “额........” 东胜呵呵的笑起来,与高子文调侃一番,倒把高子文给弄的哑口无语,有些语塞不停了,四人走到桌边座下,苏如是才微笑着对低着头的高子文说道。 “高兄座下吧!不必客气,不必拘束,今日留你下来,其实就是想与你探讨一番国事而已,并无其它意思,一会儿我们边吃边聊。” “是,子文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如是一发话,高子文才低着头座到四人对面,正好是与苏如是面对面的座下,座下以后,高子文一抬头,看着穿着一身白杉的苏如是,他吓了一跳,叫道。 “姑娘,怎,怎么会是你?你........” “高兄惊讶什么?是我很奇怪吗?今天白天高兄一番提点,让我矛塞顿开,这不晚上请高兄吃个饭,算是答谢高兄了,高兄又何必紧张呢?” “呵呵!是吗?” 高子文苦涩的干笑起来,白天,他才把眼前这女人,堵的哑口无言,颜面尽失,这晚上她就请吃饭了,高子文心想,这女人不会是想要报复自己吧!看来,今天他算是摊上这桌鸿门宴。 此刻的高子文,想死的心都有了,又不由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一早知道这女人来头这么大,高子文今天白天,也就不会说那些话了,至少他会给眼前这女人,留点儿余地,好让她能够下得来台啊! 苏如是四人进来一会儿,四楼的小二们,便是将一道道美味的佳肴端了进来,等菜上齐了,苏如是才举起手中的酒杯,对高子文敬道。 “高兄,下午之事,感谢高兄的直言,来,我敬高兄一杯,就当是多谢高兄的点拔了。” “不敢不敢,下午子文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莫要记在心上,子文这些年来,就是这张嘴巴惹了不少祸,如有得罪的,还请姑娘海涵啊!子文也并没有恶意,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请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呵呵!哪里的话,我感激你都还来不及呢!又哪里会怪你,来吧!干了,我们再慢慢谈。” 虽然怀着身孕,不能喝酒,但苏如是还是爽快的把这杯薄酒给干下了肚去,苏如是都先干为敬了,高子文一大男人,还有何不能干的? 仰头把杯中酒饮尽了,高子文才看着东胜,疑问道。 “东老板,这三位是?还烦请东老板为子文介绍一番。” “噢!这位是囚城的城主大人,安小剑安兄,那位是江湖上人称霸刀的周束,这位嘛!名叫苏如是,是云隐国的九王妃娘娘,也是我的主子,这家玉坊的真正主人.......” “啊?原来是王妃娘娘啊!哎哟!子文参见王妃娘娘,给王妃娘娘请安,王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东胜话还没说完,高子文早已是手一抖,将手中的酒杯都给抖得掉到了桌上,完了,高子文直接是从椅子上起来,给苏如是跪下,请起了安。 哟喂!苏如是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她最烦的就是跪来跪去了,盯着地上跪着的高子文,苏如是挥挥手,叫道。 “你快起来吧!不必多礼的,不就是吃个饭吗?用得着跪来跪去吗?快起来快起来。” “是,子文遵命。” “不必拘束,不必多礼,好好吃完这顿饭,然后,找你谈些事情,听听你的高见,你不要整得和赶鸭子上架一样嘛!那多让人无语啊!” 高子文座下,听着苏如是这般一说,他的心才静了下来,高子文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苏如是不记仇,要是记他下午那个仇,他高子文不就完蛋了吗?对着苏如是抱了一个拳,高子文连忙拍苏如是马屁,说道。 “王妃娘娘果然不愧是云隐国的神女啊!对子文如此宽宏大量,真是让子文受宠若惊啊!” “得了,这些好听的话就不用说了,我是见你下午的见解,十分独到,所以想请你来替我参谋参谋,废话就不用多说,我们先吃吧!吃完了再说。” 一句话把高子文堵回去了,苏如是捏起筷子,便是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苏如是动筷子,安小剑也是呵呵笑着,跟着吃了起来,和苏如是在一起,安小剑可是从来都没有客气过,看着四人动起筷子,高子文还是显得有些拘束。 到了最后,一顿饭下来,高子文愣是没吃多少,苏如是看得好笑,也不知道他吃饱还是没吃饱,苏如是估计,她这突然请高子文吃一顿饭,应该是把高子文吓的不轻,必竟两人下午那阵儿,还争论过。 高子文心里肯定还在为这事儿纠结着。 酒足饭饱了,苏如是命人将桌上的盘子收了下去,并吩咐下人上来一点儿切好的水果,放在桌上,吃着饭后的水果,苏如是才开始谈起正事。 “高兄,下午你一番点醒了我,让我感激不已啊!我的本来想法,是想趁着这场雪,想办法先稳住后方的南陵王,可现在看来,可能不行了,南陵王那边,无论如何都是稳不住的。” “嗯!那不知王妃娘娘现在可有何良策啊?不妨说来听听。” “高兄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所以,我也就不说其它的,我直接切入正题,我想,即然南陵王那边走不通,那不如将将东边的齐大将军,密秘调到七城战线之中来,不知高兄对此,有何看法啊?” 苏如是问出这个问题,高子文低下头,静静的思考起来。 思考了不一会儿,高子文抬起头,看着苏如是,笑道。 “王妃娘娘莫不是想来一个袖里藏刀吧?齐大将军是一把利刃,他若藏于七城战线,定然是能够了有所转机,但相对而言,东边就显得空虚了,东边一旦空虚,朝庭随时都能查到,我想,王妃娘娘还可以,再将七城战线内的众多乌合之众,调遣过去,这样一来,东边虚张声势,七城战线袖里藏马,整个一个偷天换日,方乃是上上之策啊!” “呵呵!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废劲儿啊!高兄真乃是了不得的谋士,一语道破我所想,真是让我即惊喜,又惊讶啊!” “哪里哪里,还是王妃娘娘计高一筹,子文愧不敢当。” 两人互相吹捧起来,显得客套不已。 高子文是有些佩服苏如是的谋略,而苏如是又是极力想拉拢这高子文,做她手下谋士,但她又不知道,高子文心里其实挺想留在她身边。 两人这一唱一和,没有达到应有的效果不说,还显得有些蹊跷,着实是让人感到好笑啊! 都说聪明人说话,总得有矛盾点,此刻,看苏如是与高子文两人间的气氛,的确这矛盾点还是存在的。 两人客套完了,苏如是才继续问道。 “高兄即然对形势力看得如此透彻,那不知道,高兄对此前,我等所处的状况,可还有何良策没有?苏如是想听下高兄的高见,还望高兄莫要藏拙啊!” “这个嘛!子文有些话不知是当讲还是不当讲。” “高兄有何话,旦说无妨啊!在我面前,不必藏着咽着,有话就直说,没什么关系的。” 看着高子文,显得有些为难,苏如是才微笑着看着高子文,给了高子文鼓励。 即然是要来听听高子文高见,那苏如是就没有什么是不能让高子讲的,看苏如是如此坦诚,高子文才对着苏如是抱拳,说道。 “娘娘,恕子文直言,娘娘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考虑如何将齐大将军召过来,而是应该考虑,如何把困在云都的秦王爷救出来,王爷被救出来,娘娘这边才能不显得被动,否则,娘娘不管是做何等的应变之策,那都显得被动非常了。” “高兄所言甚是啊!但老实说,我现在对如何救王爷,也是一头雾水,没有一个万全之策,此番请高兄探讨,就是想听听,高兄对于救王爷离开云都,有何良策没有?” “办法肯定是有,那就得看王妃娘娘如何取舍了。” 高子文轻轻的站起来,摇着手中的折扇,在屋子里转起了圈子,高子文脸上的表情,显得异常的凌重,谈及司马渊的问题时,高子的谋士风采,越发的飞扬啊! 第四百四十四章 三个利用,三个计策 上 转了些时候,高子文经过深思熟虑,他才转过身来,看向苏如是四人,自信的说道。 “娘娘,子文可以这般说,欲救王爷,计策有三,就不知娘娘这边,可能预以实施。” “真的?哪三计?高兄不妨说来听听看,也让我们四人商议商议。” 苏如是惊喜的看着高子文,脸上惊讶的表情不容置疑。 如今司马渊势处困境,想要救司马渊出来,问题很大,苏如是这一段时间里,一直在苦思冥想,可叹找不到救司马渊出来的具体办法,可此刻,高子文一张嘴,便是与四人谈及,救司马渊出来的方法,有三人,这不由得让四人眼前一亮。 高子文淡然一笑,摇着手中的白折扇,对四人言道。 “娘娘,你们不妨想想,如今新皇即位以后,便是将王爷囚困起来,并不打算伤害王爷,这之中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拿王爷做人质,危胁我呗!还能有什么理由呢?” “娘娘说得对,但这只是其中的一点,而这第一点,便是新皇想利用秦王爷来控制娘娘与七城战线的势力,以保证娘娘不敢轻举妄动,这是新皇将王爷囚禁起来的第一个目的。” 高子文说到这儿,走到苏如是对面,仰头叹了一口气,似是在苦思冥想一番之后,高子文继续说道。 “这第二点,新皇囚禁王爷的目的,无非是想利用王爷,将娘娘带走的雷神剑与藏宝图等的秘密换回去,这第二点,就可以简单的理解为,是想利用王爷套得宝藏。” “嗯!子文兄言之有理啊!子文兄不愧是雄才,居然能将这一点都看得如此清晰。” “东老板过奖了,这一点其实很好想像,凭王爷和娘娘的聪明,肯定不会再让雷神剑留在云都,如今娘娘即已平安来到风城,那想必雷神剑与藏宝图等,也应该是全部都被娘娘带过来了,娘娘,子文说的不错吧?” 高子文看着苏如是,怔怔的追问起来。 苏如是的一双眼睛,微微的虚咪起来,心道,这个高子文果然是历害啊!竟然能把这一层都看透了,这样的人才,要是落到了敌方手里去,那苏如是还不得遭秧了?此刻,苏如是更加在心里坚定了,要将高子文纳入旗下的想法。 心里思考了一阵,苏如是并没有在宝藏的问题上多纠缠,而是抬头看着高子文,微笑着问道。 “那子文兄不妨再说说第三点,我很好奇,子文兄所说的第三点,到底是什么?” “第三点很简单啊!娘娘试着想想,如果新皇想要与李广与南陵王结盟,那他必须先得给两人看得到胜利的希望,恰好,王爷这张王牌新皇手里,新皇就意在告诉两人,我手里已经捏住九王爷了,你们就放心大胆的和我结盟便是,此番一结盟,七城战线必败,苏如是必俘,这样,李广与南陵王,才敢响应新皇,一起攻打七城战线,将七城战线三面夹击。” “子文兄说的精彩啊!这第三点,就是利用王爷,来给李广与南陵王吃一剂安神定心药,对吧?” “娘娘说的不错,这基本上就是我考虑出来的,新皇囚住王爷的三个利用。” 高子文点点头,给予了苏如是肯定,苏如是心里暗自思虑,高子文这般分析,不仅独到,而且没有任何的不合理性,欧阳正囚住司马渊,迟迟不动的目的,想必也就是这个了。 这样看来,此次救出司马渊,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万万不可托踏。 一旦托踏,待李广与南陵王响应新皇号召,那不用说,苏如是这边的形式,立马将陷入困境,困难重重。 盯着高子文,苏如是说道。 “南陵王和李广,只要新皇下旨拥二人自立称帝,那么二人一定就会揭杆自起,自立为帝,但是,两人会不会和新皇合作,一起夹击七城战线,关键就在于,新皇手里是否是囚有王爷,那这样的意思不就是说,如果王爷被救出了,那三面夹击之势,有可能得到缓解,这样,就可暂时解除七城战线的危机了,对吧?” “娘娘所言甚是,所以,袖里藏马,偷天换日,这些子文认为,乃是上签之计,而想办法将王爷救出来,这才是上上签之计,新皇没了筹码,三方结盟,不攻自破,而且,李广与南陵王二人,都并不是傻子,对于他们二人而言,王爷和娘娘的危胁并不大,真正危胁大的,是新皇,而非王爷与娘娘。” “子文兄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子文兄座下吧!座下慢慢说,不必转来转去。” 苏如是释然的点点头,高子文所言,让苏如是有了目的,心里清楚,下一步棋该如何去走了,伸手指着对面的椅子,苏如是让高子文座下。 高子文抚着手里的白折扇座下以后,苏如是才偏头看着窗外飘飞的白雪,叹道。 “我也想救王爷啊!可是外面这雪,一下就下了大半月了,看这来势,这暴雪恐怕再下个个把月,都不是没有可能,这样天寒地冻的天,我可要如何才能救远在千里之外囚着的王爷啊!” “娘娘,子文刚才说了,要救王爷,办法也不是没有,我可以有三个计策,可保王爷,能安全被新皇放出来。” “子文兄说来听听吧!虽然我心里不抱大太希望,我还是想听听子文兄的高见。” 苏如是头也不回的看着窗外的大雪,对高子文说道,听完了高子文刚才的三个利用,苏如是的心尽呼冰凉,欧阳正一早就算计好了,如此一来,将司马渊当做手里王牌的欧阳正,哪里有那么容易能放过司马渊? 虽然对高子文的计策有所惊喜,但苏如是在内心里,却是不抱大太希望。 必竟,欧阳正是号称二十一世纪的医界天才,天才的脑子,一般都是将事情想的特别圆满的,想从天才的手上讨得好处,这可是难上加难的事情啊! 高子文看着苏如是失落的样子,他并没有放弃自己心中的想法,直勾勾的盯着苏如是,高子文言道。 “娘娘,诸位,子文这三个计策,不算完美,但是确也能够保证王爷安全的被放出来,这第一计,很简单,只要娘娘能想办法,说服李广与南陵王,与自己这边结盟,那三方一起逼迫云都新皇放人,云都新皇迫于压力,他不得不放,这样可保王爷和府内家眷,平安的离开云都,此计可说是万无一失,但实行起来,异常的困难........” “呵呵!这第一计就别想了吧!凭我们和李广的关系,想拉拢他,那还不比摘天上的月亮?子文兄啊!你还是说第二计吧!这第一计,直接跳过。” “安城主何出此言呢?子文不是很明白。” 高子文话还没说完,安小剑早已是一句话将他堵了回去,看着安小剑那无可耐何的模样,高子文疑惑了,他并不知道,苏如是等人与李广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如果知道的话,高子文也就不会说这句话了。 安小剑伸手从果上抓了块水果,放进自己的嘴里,吃了一会儿,他才对高子文说道。 “子文兄是不知道啊!李广那只断手,就是咱们王妃娘娘,一剑给他削下来的,咱们王妃娘娘,还把他儿子李龙给打的满地找牙呢!所以啊!李广和我们这边,几乎是势如水火,要是新皇敢捧他称帝,那李广第一个想收拾的,肯定就是我们这边,这可错不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哎!子文不知啊!子文要是知道,这第一计也就跳过去了。” “呵呵!不妨不妨,有计总比我们这些没计的好,子文兄继续第二计吧!” 安小剑呵呵的笑起来,让高子文继续说第二计。 高子文沉默下来,看了眼对面一张脸上面无表情的苏如是以后,他才静下心来,继续与四人说道。 “我这第二计,或许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娘娘手中不是有藏宝图与雷神剑吗?即然新皇想要此物,那娘娘干脆就弃了雷神剑吧!用雷神剑将王爷置换出来。” “这一计也行不通啊!我们这样冒然的去换王爷,新皇那边肯定有诸多要求与责难的,而且,还会让我们显得特别被动,新皇那边主动,这第二计,确是有些得不偿失,不过,也有一试的价值。” “娘娘需要想好,关于这第二计,一旦实施,那娘娘面临的,可能就是得不到雷均国的宝藏,这样的得不偿失,可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这我都知道的,不用你说。” 高子文怔怔的看着苏如是,与苏如是解释起来,苏如是低下了头,皱起眉头,瞪着桌上的水果,暗自发起了呆。 高子文所说这第二计,确有可行之处,也敢保证,能将司马渊置换出来,可一旦失去了雷神剑,雷均国的宝藏,就再也不要想凯渝了,这种得不偿失,代价无疑是痛的,但若是能换得司马渊的安全,苏如是也值得一试。 没有打扰苏如是,四人只是静静的座在桌边,吃着桌上的水果,给苏如是思考的时间。 高子文轻摇着手中的折扇,静静的等着苏如是的回答,高子文现在很想知道,苏如是这样一个传说中的女人,要如何去诀择这第二计,高子文只想听苏如是接下来的答案,因为,苏如是的答案,关系着高子文会不会选择留在她身边的重要性。 高子文很聪明,他不会选择跟在一个没有任何眼光与能力的主子身边。 就在高子期待着的时候,沉思中的苏如是,突然的抬起头,看着高子文说道。 “你继续说第三计吧!第二计不能实施,有实施价值,达不到实施的效果,这样的计策,不实施也罢。” “娘娘为何会这么认为呢?子文不明,还请娘与子文说明。” 第四百四十五章 三个利用,三个计策 下 高子文嘴里这般说着,但他的心里却是了然,苏如是最后明智的选择了不实施第二计,这让高子文对苏如是投去赞叹的目光。 凡是在这类大事大非之前,能果断做出决定的人,能力暂且不说,她一定都是拥有辩别事非的能力,即然分得清孰轻孰重,那也就是能成大事的人,高子文在心里觉着,跟在这样的人身边,自己才会有前途。 此时此刻,高子文严然已经在心中做下决定,要跟在苏如是身边了。 苏如是皱着眉头,向高子文解释道。 “高兄这第二计,确实能够救出王爷,这不假,但是,如果雷神剑落到了新皇手中,那我便镇不住七城战线里的那群武林人士了,他们虽说只是乌合之众,但是有他们在,我这边就有声势,没他们在,七城战线再无可惧,到时这帮乌合之众一拥而散,七城战线仅剩一个空壳,司马睿更有胜算。” “好,娘娘果然是能够洞察时势,神女之称,丝毫不差。” “哎!神女又如何,现在不也被逼的走投无路吗?子文兄还请献上第三计吧!” 苏如是无耐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更觉一阵悲凉,枉她被称作云隐国的神女,悍女,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头一大堆,到了最后还不是被欧阳正逼的走投无路? 高子文呵呵的笑笑,看着苏如是一张俏脸上布满的愁云,高子文遂道。 “这第三计,娘娘大可来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在虚实之间变幻,让新皇那边主动放弃王爷。” “嗯?子文兄这是何意?能说的明白一点儿吗?” 高子文这第三计,一张嘴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完了苏如是四人,可是一点儿也没弄明白,这高子文嘴里所说的真真假假,到底是怎样一番计策呢?四人瞪着高子文疑问起来,高子文却是手摇着白折扇,与苏如是四卖起关子,吊足了苏如是四人的味口。 再度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子脸上凌重的表情,变得舒缓,头也不回的看着窗外纷扬的大雪,高子文乐道。 “娘娘可曾想过,新皇囚住秦王爷,自认为,云都之中的那个秦王爷,就是王爷本身,那我们何不再在这风城,造出一个秦王爷出来?咱们就用这个秦王爷以假乱真,到时候,再把秦王爷已安全到达风城的消息,散布出去,娘娘想想,新皇还不得乱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这样一来,只需要王爷那边配合,再找人假扮一个王爷出来,让司马睿识破,那真王爷不就安全了?这样司马睿就会认为,真王爷真的已经偷偷逃离云都,来到风城了,那他囚禁王爷的想法,不就完全的破灭了吗?” “呵呵!娘娘聪明,真是一点就通啊!咱们就用两个假王爷,换真王爷,让新皇不得不相信,他那边的真王爷是假王爷,而我们这边的假王爷就是真王爷,这样,不就成了吗?” 高子文呵呵的笑起来,此般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之计,实乃是太精妙了,让苏如是四人都不由得拍起手来,对高子文投去一番赞叹。 云都与风城之间,隔着十万八千里路,如果风城这边,突然出现一个秦王爷,那不就是说,云都里那个秦王爷,有可能是假的,到时候,只须司马渊配合苏如是他们,将自己藏起来,再命人假扮一个司马渊,让司马睿识破,这真的就成假的了,而假的也成真的了。 司马睿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苏如是心中升起了希望,如此一来的话,就算是欧阳正,可能都不能识破这个计策。 心里激动一阵,苏如是却是突然的冷静了下来,心里想到了一个问题,偏头看着高子文,苏如是问道。 “如果王爷那边没能配合,那我们这边不是失败了?” “娘娘还要相信王爷才是,我们这边只要散布出消息,以王爷的聪明,他不会想不到的,而且,依据子文猜测,王爷很有可能还会先在我们之前,对我们预以暗示,因为这个方法,必是王爷逃出来的最佳方案。” “是吗?那要是真如你所说,那就好了。” 苏如是摊座在椅子上,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心里乐起来,如果真如高子文所说的话,司马渊被救出来的可能性,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这个计策,太完美了,可能完美的都令欧阳正有些无法辩别真假。 此时此刻,苏如是甚至开始在心里想到,当欧阳正看到知自己囚了多日的司马渊,居然是假的司马渊时,那他脸上到底会有何等精彩的表情呢? 一想到这些,苏如是便是兴奋了,看着高子文,苏如是应道。 “好,子文兄,就依你这个办法去实行吧!还希望子文兄能留在我身边,帮我救出王爷。” “子文甘愿留在娘娘麾下,为娘娘和王爷,一效犬马之劳。” “这自然是好,不过,子文兄可要想清楚,苏如是现在处于困境当中,子文兄如果跟在苏如是身边,很有可能有朝一日,身败名裂,那样会害得子文兄无处容身的,也可能让子文兄丢掉性命,即是这样,子文兄还愿意留下吗?” 纵观如今的局势,苏如是说这一切可能,都有可能,高子文这么聪明,他不可能想不到,但即然高子文愿意答应苏如是,留在苏如是旗下帮忙,那想必高子文也是早就下定决心,做好了心里准备的。 抱着拳头,与苏如是跪倒在她的身前,高子文郑重道。 “子文一身抱负与理想,无处施展,今日难得见王妃娘娘如此赏识,子文非常的开心,即使以后王妃娘娘和王爷,遇上什么不测,子文也甘愿追随王爷和娘娘而去,没有怨言,男子汉大丈夫,一生若不得做一番大事业,那还有何活下去的意义?” “好,子文你若助王爷打下天下,我自当让王爷封你一丞相做做,以你的才能,做丞相绰绰有余。” “额.......” 高子文一听苏如是这般说话,他立马语塞起来了,头低头,高子文也不抬头看苏如是,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高子文才对苏如是说道。 “娘娘,依子文看,丞相就算了吧!云隐国自从出了苏丞相之外,还没有谁能比得上苏丞相的丰功伟绩的,子文自认为,自己与恩师还是有一定差距的,所以.......” “等等,你说什么?我父亲是你的恩师?” “额!早些年,子文求学的时候,曾遇上过苏丞相,苏丞相点拔过子文,所以,子文也就当苏丞相是恩师了,这是子文的自作主张。” 苏如是高兴的裂开了嘴,原来,这个高子文年轻的时候,还曾与自己父亲见过面,那不就是说,高子文还算得上是自己父亲点拔过的最聪明的一个弟子了? 想到这儿,苏如是心里也算平静了,站起身来,走上前去,苏如是将跪在地上的高子文扶了起来,看着高子文郑重的说道。 “子文啊!以后,我们这儿就没这么多规矩,你就像小剑,周大哥还有东胜一样,留在玉坊就行了,你这样一个人长,不能埋没,这些日子,你继续留在四楼讲学,我要暂封你一个讲学士,让你在那些众多的书生之中,多挖些有才气的书生出来,为以后的新朝做准备,一旦王爷出来,七城战线立马揭杆而起,拥王爷称帝。” “子文明白,娘娘放心便是,这些事情交给子文去做就行。” “嗯!这样我身边又多一人你这样的人才了,那真是太好了。” 拉着高子文的手,苏如是得意的笑起来。 有这样的人才在自己身边,苏如是还何惧不能打赢司马睿,虽然司马睿身后有着欧阳正撑着,但她苏如是也不是软蛋,司马睿有欧阳正,司马渊有她苏如是,这场争斗,谁输谁赢,最后的结果还说不一定呢! 苏如是高兴了一阵,她才走回位置上座下,看着高子文,笑言道。 “子文啊!这玉坊的事情,想必你也了解一些,这些日子,你除了讲学以外,空出来的时间,便是和东胜一起,把整栋楼的人员安排一下,做一个统一的编配吧!有你和东胜在,这栋楼我也就不用操心了,待你们将这栋楼完善之后,齐天胜和风逸的大军,也可能悄悄到达七城战线了。” “哎呀!雪天里行军,困难重重啊!看来这一回,又得委屈煞神大将军了。” “子文不必感概,你恰恰又说错了,这么大的雪,即是把整个云隐国全覆盖了,我敢保证,齐天胜他们的大军,在半个月内,就能赶来七城战线。” 苏如是说的这么肯定,还把高子文给说蒙了,他无论如何都不想相信,齐天胜领着一百万大军,还是这般大雪覆盖的路况下,他们能这么快就到达七城战线吗? 心中这般疑问道,高子文对着苏如是抱拳问道。 “娘娘,子文不明白,娘娘为何能如此肯定?” “很简单,我让他们顺着阳河一路从冰上划过来,你说快不快?” “呵呵!娘娘鬼点子真多,子文无话可说了......” 高子文干笑着,被苏如是给雷到了,阳河是沙江最大的支流,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从阳河之上溜着冰过来,那的确是比走陆路快多了,而且,军人的体能比普通人可好多了,在阳河之上溜着冰过来,还能让他们煅炼一番,为战前准备热热身。 这忌不是两全齐美吗?即是如此,那高子文还有何话好说呢? 堵住高子文,苏如是才看着安小剑,求道。 “小剑兄,你就带着那群乌合之众,也去划划雪,划去东边的朝城和颜城嘛!就当苏如是欠你一个人情了。” “你们这把我们妹妹带过去,就卖给王爷了,我还找你们算账呢!你现在还得让我在这大风大雪的天气,整个往外跑,得,我算服了你了。” “呵呵!我也不想啊!” 苏如是苦涩的笑起来,哀哀怨怨的说道,安小剑哪里又知道,就是为了安小刀那事儿,苏如是都差点儿和司马渊闹翻了呢? 第四百四十六章 造势 经过一晚上的商谈,把所有的事情都商量妥当以后,苏如是等人才散去,上到六楼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第二日,安小剑回去了黄城,以寻找到了宝藏的线索为理由,与其它五侠一起,带着七城战线里的所有武林人士,悄悄的离开了七城战线,或踏冰而行,顺沙江往阳河开进,或踏雪而去,朝向朝城方向前行。 反正,一众武林人士的目的地,皆是东面的朝城与颜城。 只要这些贪财的乌合之众,还要想要宝藏的话,那么他们就会马不停蹄的朝着东面而去,这一切都在苏如是的算计之中,同时,接到苏如是飞鸽传书的齐天胜与风逸,便是带着一百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分批而行,朝着七城战线而来。 两方的动作,皆是在秘密中进行,没有惊动任何一方势力。 把两方人马的事情,安排妥当以后,苏如是便是将个子与司马渊相差不大的高子文,进行乔装,让高子文模仿司马渊的一举一动,一连几日之内,苏如是与高子文,皆是表现亲昵的出入于风城的各大地方。 要想将司马渊的消息传出去,苏如是与高子文商量,必须得到风城的城主府去一趟,自从风逸的父亲出事以后,风城的城主,便是置换成了司马睿的心腹,是一名名叫贺卡的三十多岁老官,七城战线暴动时,这个贺卡为了自保,便是没有与安小剑等人作对,相反还比较配合。 可事后,贺卡便是上书朝庭,将七城战线之事,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呈了上去,要不然司马睿哪里能这么清楚七城战线的事情呢? 对于贺卡这个毒瘤,苏如是一早就想清除了。 这一次,苏如是就在借助清贺卡这个机会,将司马渊在风城的消息,传播到云隐国的各大角落里去,要造势就得造的大一些,否则,多对不起贺卡这个狗官啊? 与假扮成司马渊的高子文,手挽着手,来到城主府外,苏如是抬头看着高大的城主府,脸上泛起笑容,看了看身旁的高子文,苏如是笑道。 “一会儿进去了,你可得把王爷的驾子摆足了,千万不可露了马脚,知道吗?” “娘娘这样和子文搀着,子文心里有些渗得慌,很不习惯啊!” “你怕个什么?我都不渗,你还渗?逢场作戏而已,你不必介怀,记住了,这几日我给你讲的关于王爷的一些说话方式与处事手法,你必须要做的像,不然的话,很容易被看出来的,到时候就会前功尽弃了。” “娘娘放心吧!子文一定会办好的。” 高子文拍着胸脯与苏如是应了下来,苏如是才挽着高子文,两人一起朝着城主府内行去,因为高子文与司马渊身上,都是书生气十足的缘故,再加上两人身高差不多,所以,高子文只要是披着一张易容皮,那就完全和司马渊没有多大的差别了。 当然,一些小细节上,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假司马渊并不是真的。 但苏如是坚信,凭着贺卡那样的狗官,想要看出来高子文不是真的司马渊,那还真是不大可能的。 两人刚刚走进城主府,贺卡这狗官便是领着一众手下,前来夹道欢迎,走到两人身前,将两人堵住,贺卡掸撞衣袖,跪倒在两人身前的厚厚积雪上,恭敬的叫道。 “风城城主贺卡,恭迎秦王爷与秦王妃娘娘,王爷与王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吧!贺大人,咱们就屋里请吧!屋外大风大雪的,不是说话的地儿。” “是,王爷,王妃娘娘请。” 贺卡从地上站起来,卑恭屈膝的弯着腰,对两人说道。 苏如是和高子文,则是理也不理贺卡的迈步朝着城主府的大厅之中行去,两人把架子摆的十足了,让贺卡看不出来一点儿破绽。 静静的跟在两人身后,贺卡心里疑问着,不是一直听说,司马渊被囚在云都的秦王府内吗?可这司马渊为何会出现在风城之内,还派人来通知他贺卡,说今日有事相商,要来城主府走一趟? 这可让贺卡即疑问又着急了。 自从昨晚接到从玉坊传来的消息之后,贺卡便是一晚上没睡着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贺卡,连夜赶了秘涵,飞鸽传书去了云都,估计这会儿,送信的信鸽,仍在去云都的半路上呢!贺卡心里有些没辙了。 两人明显是来者不善,贺卡今日也早已是做好了准备。 一行人进到大厅之中,苏如是与高子文,径直的走到大厅的首位之上座下,座下之后,高子文摆起司马渊的架子,以司马渊一惯的口气,瞪着高子文,说道。 “贺城主,此番司马渊前来的目的,想必贺城主应该心里清楚吧?就算司马渊不说,贺城主也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当然,贺卡自是有自知自明的,昨晚贺卡就早已做好准备了。” 贺大说着,便是将头上的顶带给取了下来,将之放到了司马渊和苏如是中间的桌子上,从怀里将城主大印陶出来,放到顶带旁边,贺卡才抱着拳与两人说道。 “王爷,王妃娘娘,城主的顶带与大印都在这儿了,贺卡今日下午,便收拾齐备,带着一众家眷离去,还望王爷和王妃娘娘,对贺卡手下留情,贺卡也只是照章办事,遵从当今皇上的命令而已。” “贺大人如此开明,此事好说,城主府内,贺大人平日里搜刮的民脂民膏,贺大人就带走三成吧!有三成,就足够贺大人下半辈子做点儿小生意,养活自己一家老小了。” “谢谢王爷,王妃娘娘手下留情,不杀之恩,贺卡一定铭记于心。” 连忙给苏如是与高子文跪下,贺卡慌张的道起了谢,他的身后,一众家眷,纷纷跪了下来,与两人叩拜,这个场面当真是有些好笑。 难怪这个贺卡,会活到现在,苏如是现在明白了,这个贺卡很聪明,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懂得丢掉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像这种狗官,苏如是要不是还想利用他造势的话,估计苏如是早就一刀把他给砍了。 免得以后,这样的人,祸害老百姓啊! 拿起桌面的顶带,玩耍了一阵之后,高子文才摆足架子,对贺卡说道。 “贺大人请起吧!下午我和如是就搬进来,还请贺大人动作快一点。” “是,贺卡遵命。” 贺卡这般说完,高子文和苏如是便是从椅上了起来,假意要走,看着两人就要迈开步子,往外走了,贺卡才连忙叫住两人,问道。 “王爷和王妃娘娘,且慢走,贺卡有一事不明,还望王爷与王妃娘娘,替贺卡解答。” “噢!贺大人还有何事不明白的啊?” “王爷,此前不是的听说,王爷被囚于云都的秦王府内吗?可如何今日王爷却是出现在风城的城主府之内呢?贺卡不解,还望秦王爷点拔一番。” 贺卡低着头,追问起了高子文。 高子文偏头看了身旁的苏如是一眼,见苏如是投来微笑的目光之后,高子文才用质问的语气,瞪着贺卡,叫道。 “怎么?贺大人难道认为,就凭云都里的那群庸兵,就能困住我司马渊吗?那贺大人是不是也太小看我了?” “那云都中的秦王爷是?” “那只不过是本王的替身而已,没有那个替身在云都,本王如何能安全的离开云都,来到这风城呢?贺大人觉得是不是?” “王爷果然英明,贺卡佩服,佩服。” 贺卡心里暗道一声惊讶,低头与高子文佩服一声,贺卡立马决定,等司马渊和苏如是一走之后,他立马再飞鸽传书与云都,将此事禀报。 高子文和苏如是,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并没有与贺卡多说什么,两人起身离开,回去玉坊收拾东西去了。 等下午,苏如是和高子文,带着周束和赵云五人,樱宁与一众下人,搬来城主府的时候,城主府内早已是人去楼空了,看着这空空如也的偌大城主府,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看着众人笑道。 “各位,以后,这座城主府,就是我们新的根据地了,大家把东西收拾进去,好生的进去准备一番,晚上我们一起摆一桌庆功宴。” “是......” 一众下人应着苏如是,皆是兴高采烈的搬着东西,进去城主府里,收拾了起来。 一众下人离开,苏如是才看着周束与赵云五人,乐道。 “周大哥,接下来就麻烦你带着他们五人,去外面散播一下消息了,就说风城的狗官城主,被秦王爷罢免了,现在秦王爷与秦王妃,接管了这座城主府,风城落到了秦王爷与秦王妃的手中了。” “呵呵!子文兄这一招果然是绝啊!这样一来,整个云隐国想不相信王爷逃出来了,那都难了,走,你们五个,跟着我出去,咱们出去吹嘘一番去。” 周束哈哈大笑着赞了高子文一声之后,他才带着赵云五人,呵呵大笑着离开,去外面大肆宣扬,司马渊与苏如是罢免了狗官贺卡,接管了风城的城主府去了。 不出三日,此消息越传越远,越传越远,直到最后,到处传的沸沸扬扬,传遍了整个云隐国,一时之间,北面的李广,东面的南陵王,云都的司马壑,三方皆是震惊了。 三方都没弄明白,这司马渊不是好好的被关在云都的秦王府里吗?怎么风城又跑出来一个司马渊了?那云都里关着的那个司马渊,到底是真是假呢? 这个消息一传到云都,就连欧阳正都是有些凌乱了,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欧阳正便是从皇宫里,火急火燎的赶去了秦王府,他就想看看,到底是不是苏如是又在风城耍什么花招,想要算计他欧阳正了。 第四百四十七章 凌乱的欧阳正 欧阳正从来没有想过,秦王府中的司马渊,会是假扮的,所以,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坚信着,自己的手中,捏着一张王牌,只要捏着司马渊这样一张王牌,那么,他便是等于捏住了苏如是的命脉,苏如是即使想和他作对,都必须考虑到有司马渊在,否则,一旦他拿司马渊下手,苏如是必将痛心不已。 但是,如果秦王府内的司马渊是假的,那么,欧阳正的一切计划,可就完全完全的泡汤了,所以,火急火燎冲到秦王府的欧阳正,就是要看看,到底秦王府内的这个司马渊,究竟是真是假。 欧阳正带着一腔凌乱,来到秦王府东厢大厅中的时候,司马渊正座在大厅里,向往常一样,手里端着茶杯,喝着热茶,脸上一阵的爽快。 欧阳正冲进来,便是瞪着司马渊,质问道。 “秦王爷,你是真的秦王爷,还是假的秦王爷?” “欧阳先生何出此言啊?是不是外界又传来什么消息了啊?” “风城出了个司马渊,把风城的城主贺卡给罢免了,现在接管了风城,整个云隐国,上上下下都在讨论这件事情。” 司马渊呵呵一笑,将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放到桌边,看着一脸凌乱的欧阳正,司马渊笑道。 “真身总算是到了吗?这样,那我也没有再装的必要了,欧阳先生,你没能将我看出来,真是你最大的失策啊!” “呵呵!不可能,那日在皇宫中的人,决对是真正的司马渊,这一点永远不会错,以我的眼光,如何会看错,苏如想给我来个真真假假,这是不可能的,她以为,她能骗得了我吗?” “是吗?那欧阳先生,可有天天留在王爷身边,监视着他啊?” 司马渊说着,轻轻一伸手,将手伸到脖颈里。 接着,在欧阳正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视下,这个假司马渊,居然是猛的将贴在脸上的易容皮,整个给撕了下来,易容皮一撕下来,欧阳正当即傻眼,站在他面前的,果然是假的,而这张易容皮下的真身,就连欧阳正都想不到。 他居然会是卫旭。 蹬蹬往后退了两步,欧阳正呆愣道。 “大意了啊!大意了啊!王爷是什么时候逃出去的?” “以王爷的功夫,想逃出去,你的这几个兵是难不住他的,欧阳先生,还记得你将王爷囚于秦王府两天后的那个着火的夜晚吗?就是那是候,王爷和我调了包,王爷跑出去了,他现在即是到了云都了,我也就放心了。” “你.........你的眼睛?” 欧阳正这时候才注意到卫旭的一只眼睛,居然是瞎的,那也就是说,他易容的这个司马渊,他应该很容易便是识破,可为何自己没能识破呢? 回想起这些日子,把司马渊关在秦王府之后,欧阳正便是少有前来照管司马渊,无形之中,也就觉得,司马渊是插翅也难逃了,可现在,欧阳正才知道,他自大了,他还是棋输一筹,让司马渊给跑了。 卫旭得意的笑着,将手中的易容皮,丢到火炉里,烧了个稀巴烂,瞪着欧阳正,卫旭笑道。 “欧阳先生,你错就错在太轻敌了,也对自己太自信了,你可能永远不会想到,王爷能逃出去吧?那你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瞎了一只眼睛的我,所易容的这个王爷,其实易容皮上的有一只眼睛,是根本看不见的。” “不,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在给我设下一个圈套,让我好好想想........” 欧阳正不理会卫旭,突然是静了下来,抚关脑袋,仔细的思考了起来,静静的思考了好一阵之后,欧阳正才瞪着卫旭,大叫道。 “我知道了,真身一定还在秦王府之中,他不可能逃得了,而且,这几日我所见的司马渊,决对是真的司马渊,而不是你这个冒牌的,他的一举一动,你如何会学的如此完全?” “欧阳先生要是不相信,那就大可把秦王府底朝天翻过来吧!不过,欧阳先生可是忘了,我和王爷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别说是一举一动,就是王爷平时的一些细小的生活习惯,我也照样知道的清清楚楚,即是这样,欧阳先生还认为,我学不完全?” “你........” 欧阳正的所有猜测,被卫旭这一句话,全部的打破。 卫旭说的不错,卫旭,凌飒,司马渊,三人从小是一起长大的,要说了解,可能没有谁能比两人更了解司马渊了,所以,由卫旭来易容司马渊,的确是可以以假乱真的,卫旭可以将司马渊的各个小细节,全部一丝不漏的模枋出来。 这一点,是高子文犹之不及的。 着了司马渊和苏如是的道了,欧阳正心里彻底的凌乱了,他本以为,自己控制住了司马渊,便是稳住眼下局势了,可现在,司马渊跑了,欧阳正手里没有王牌,这接下来的棋局,就真的不好下了。 心里凌乱一阵,欧阳正才猛的冲上前去,抬起一脚,将卫旭踢的倒飞出去,将他身后的长椅,都给砸得稀巴烂。 踢的卫旭张嘴喷血了,欧阳正的气才算消了,瞪着卫旭,欧阳正喝道。 “那即然是这样,留着你们也没用了,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拉下去砍了,把头用锦盒装起来,给苏如与秦王爷,送去风城去,就说是我送给他们的见面礼。” “哈哈哈.......真没想到,你真是气糊涂了,砍了我们,对你有何好处,你还不如用我们去交换雷神剑,那样来的踏实一些,呵呵!” “也对,你这倒也是提醒我了,不过,苏如他们,会用雷神剑来换你们这帮奴才吗?” 欧阳正冷静下来,仔细听着卫旭的建议,欧阳正摸着下巴,伸手将进来捉拿卫旭等人的士兵拦住,欧阳正疑问起来。 卫旭心里暗自思考一阵,他才对欧阳正笑道。 “会不会换,你试了不就知道了?你不试怎么知道主子不会用雷神剑换我们?” “好,那就如你们所愿,但愿苏如看你们,比看那雷神剑重要。” 说完,欧阳正气的一甩长袖,气愤而去。 看着欧阳正怒气冲冲的背影,卫旭的嘴角,掀起了得意的笑容,后面的房间之中,凌飒和安小刀,早已经是高兴的跳了起来。 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计策,果然是达到目的了。 ..................... 一月初,云都中的暴雪,渐停渐止。 今年的大雪,一下就整整是下了一个多月,从十一月底一直下到了这一月初,直到现在才停了,不得不说,这场大雪,可真不简单啊!仅仅一个月的时间里,便是将整个云隐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还真是景像煞是壮观。 这冰封的一个月时间里,因为前去寻耐耐他们的雷二等人,还没回来的关系,所以,玉坊底楼商场的采购,还没有那么顺利,但自从司马渊在风城的消息放出去以后,苏如是便是将心思,放到了玉坊的建设上。 经过半个月的发展,玉坊底楼的商场,差不多基本成形了,接下来就等着雷二他们回来,有了改造好的商船,就可以进行大批量采购了。 尽管是这样,可每天商场也开始盈利了,风城老百姓们有事儿没事儿,都爱来玉坊逛逛,到也显得乐此不彼,随着人流的增加,玉坊的名声,也是越来越响亮,受到了云隐国各处的重视,其中最眼红的,当属金城的金坊与鉓城的银坊了。 玉坊一开,名声便是渐渐要赶上金坊和银坊了,以后赌界又要出一声名雀起的赌坊,这对于金坊和银坊来说,压力可就大了。 风城的城主府中,站在高高的城主府城头之上,苏如是一个人静静伫立着。 看着远方的玉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苏如是的脸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易,玉坊的客流量一天天的在增长,那玉坊的银库,也会一天天的越堆堆高,苏如是巴不得银子滚滚的来,这样一来,打起杖来,她就能有充足的军饷,作后盾了。 就在苏如是,站在城头上,看着玉坊方向发呆的时候,樱宁这丫头,火急火燎的便是跑了上来,停到苏如是身后,樱宁气喘吁吁的说道。 “主子,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看你这么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慢慢说,不要着急。” “云,云都派信使来了,说是来传新皇上旨意的,现在高子文正在大厅里与信使周旋呢!据说,这信使是邱国相啊!” “什么?快快,快下去,免得一会儿高子文顶不住了。” 苏如是一听,脸都吓绿了。 欧阳正会让司马睿派信使来,这些都在苏如是的预料之中,可苏如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派老奸巨滑的邱国相前来,想必,欧阳正是想派邱国相来探一探司马渊的虚实吧! 别人来,苏如是还不担心,可若是邱国相来,苏如是就害怕了,这老家伙恶毒的很,苏如是生怕他拆穿高子文啊!大叫一声之后,苏如是拉着樱宁便是跑下了城楼,朝着城主府的大厅而去。 苏如是火急火燎的跑到大厅外的时候,远远的便是瞧见,高子文假扮的司马渊,正座在首位之上,与座在一旁的邱国相,喝着茶,两人一句话也不说的对饮着,表情显得淡定从容。 苏如是整理了一下心情,迈着缓缓的步子,镇定的走了进去,苏如是刚踏进大厅里,邱国相便是站了起来,与苏如是躹了一躬,微笑着叫道。 “王妃娘娘别来无恙啊!邱傅义,参见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哟!邱国相这客气的,现在我苏如是不过一落魄王妃,王爷也好不容易,才从云都逃出来,我们这千岁,可真是不敢当啊!恐怕现在邱国相才称得上千岁吧!” “呵呵!王妃娘娘说笑了,邱傅义虽然国相,但还称不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不得当年的邱老丞相,这一点,邱傅义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邱傅义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说话之间,无不留个三分,让苏如是找不到挑他麻烦的话茬儿,苏如是皱着眉头走到首位上座下,与身旁的高子文对了一个眼神。 高子文心领神会,看着邱傅义,高子文学着司马渊的口气,问道。 第四百四十八章 邱国相的试探 “邱国相踏着冰雪而来风城,不知道皇上是要邱国相来干些什么啊?” “呵呵!王爷此话问的傅义有些无耐啊!王爷悄无声息的,便是从云都逃走了,可是让皇与国师郁闷不已啊!这不,秦王府里,还有王爷的一众家眷吗?皇上就想着,看看王爷是不是要把王爷的那一众家眷给换回去啊?” 邱傅义很直接了当,没有与两人饶圈子,而是直接的提出来,他此次来的目的,就是想要与苏如是等人,把囚在云都的卫旭等人换出来。 邱傅义的意思很明确,高子文心里乐的不得了。 司马睿即是派他来传旨了,那就证明,云都里的秦王爷,配合他们配合的很好,两边天衣无缝的配合,早已经是将整个云隐国都给欺骗了。 就连欧阳正也不例外。 话说到这儿,苏如是忍不住了,看着邱傅义,苏如是开口笑道。 “呵呵!邱国相此番前来,不知道是想让我们拿什么去交换卫旭他们啊?还请邱国相明言吧!我们也不必要浪费时间了。” “皇上的意思很简单,就请王妃娘娘和王爷,用手中的雷神剑与雷均国宝藏的消息,来进行交换吧!不知王爷和王妃娘娘,意下如何啊?” “这.......” 苏如是和高子文,同时语塞了。 两人刚一开始,就没打算将雷神剑交出去,雷神剑一旦交出去,就将得不偿失,让去东边的那群武林人士,心里动荡不安了。 邱傅义开口就要雷神剑,这其实是在两人的预料之中,可真当邱傅义提出来的时候,苏如是和高子文,还是不由得显得有些为难。 看着两人为难的样子,邱傅义这个老奸巨滑的老家伙,并不着急,而是静静的看着两人,等待两人的答复,等了一会儿之后,邱傅义才对高子文说道。 “对了,王爷,你在死囚之牢下挖的那条秘道,果然是历害啊!不旦把死囚之牢里的人全部救走了,就连冷宫里的那群冷妃们,都挨个跟着跑了,当真是把皇上气的不轻啊!那个,王爷,你还记得,你挖秘道的那颗大树吗?我一下忘了,那颗大树是在天牢南面啊!还是天牢北面啊?” “啊?.......” 完了,苏如是心道糟糕了。 云都挖秘道的事情,苏如是并未与高子文说过,所以,高子文压根儿就不知道有这档子事儿,此刻,邱傅义这老家伙,故意将这事儿提出来,不免就是想要试探一番司马渊,看眼前座着的这个司马渊,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司马渊。 只要高子文一旦没有答对,那么,云都那边,可就得坏菜了。 苏如是心里着急着,高子文略作一番思考之后,才呵呵笑着,看着对面一脸期待的邱傅义,笑道。 “邱国相可真会说笑啊!你们自己发现的秘道,完了可能都给封掉了,倒跑这儿来问本王,南面的树,是不是在北面,北面的树,是不是在南面?本王想问,邱国相,你是想要耍着本王玩儿吗?那你告诉本王,那颗南面的树,应不应该在北面?” “这.......” 高子文不愧是人才啊!他这不清不楚,似是知道,又似是不知道的回答,立马让邱傅义无言以对了。 邱傅义不是傻子,高子文这南南北北的,不说他知道,也不说他不知道,当然是要告诉他,在我面前,不要耍这些小花样,否则,我会让你好看的。 就这般,邱傅义第一次的试探,以失败告终,最后,还让高子文反将了一军,这一军高子不但将的漂亮,更是将的完美,让邱傅义无话可说,一旁座着的苏如是,嘴角泛起了微笑,心中大松了一口气啊! 语塞了一阵之后,邱傅义才抬头看着高子文,笑道。 “王爷言重了,傅义没那意思,傅义也不敢愚弄王爷,要不这样吧!我们还是谈回来此次换人的事情吧!王爷的那些家眷,王爷到底是换还是不换呢?” “换,本王当然要换,为何不换?邱国相,雷神剑给不给你,我还需于王妃商量,不是本王说给就能给你的,明白吗?” “这个下官自然是明白,那王爷和王妃娘娘便就此商量吧!本官明日还急着回朝复命呢!” “可以,邱国相且等等。” 高子文把邱傅义给稳了下来,他才偏头看着苏如是,递给了苏如是一个眼神,苏如是接过高子文的眼神,立马明白,接下来不能再让高子文和邱傅义说下去了,免得一会儿露出破绽,就会出大事了。 两人面对面细碎的说了一会儿,说了些无足轻重的事情之后,苏如是才转头看着桌在一边喝茶的邱傅义,问道。 “对了,邱国相,有件事儿,我还想问一下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给我解释下呢?” “王妃娘娘有什么尽管问便是,傅义若是知道的,一定全盘的告知王妃娘娘。” “噢!是这样,不知道邱国相可曾抓到杀害邱国相表亲的那个一剑无痕了?” 苏如是突然在这种时候,提到这件事儿,邱傅义直接是气的手一抖,把手里茶杯里的茶水,都给抖的渗了出来,一提起云城邱义成的事儿,邱傅义就是那个恨啊!那个该死的一剑无痕,居然是把他杀了,将他的人头装进锦盒里,给他送到了府上。 你说邱傅义气不气? 现在的邱傅义,一想起那天打开锦盒,就看见邱义成那血淋淋人头的场景,他的心里都有一股火气啊! 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拍,邱傅义叫道。 “等老夫抓到那个一剑无痕,老夫定要将他碎尸万段,竟敢动我邱家之人,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呵呵!邱国相莫要着急啊!我离开云都的时候,可是听说,你那表亲,干了不少坏事儿啊!所以,一剑无痕才替天行道,将他杀了呀!这样说起来,不是你那表亲咎由自取吗?何以怪得一剑无痕呢?” “王妃娘娘此言差矣,义成为官,老夫自是清楚,他可能是过分一点,但绝对是罪不至死的,一剑无痕不分清红皂白,便是将义成杀害,此般行径,恶的令人发指,这种人一定得将他碎尸万段,才能解老夫心里之气。” 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这下,这邱傅义说激动了,他就没时间去找高子文的麻烦了。 为了吸引邱傅义的注意力,苏如是继续说道。 “那即是这样,我倒也想帮邱国相一把。” “噢?莫非,王妃娘娘知道那可恶的一剑无痕,现在在何处吗?” “这我当然知道了,一剑无痕在路上与我的手下大开杀戒过,不过最后被我的手下击败了,他现在就躲在金城之中,被金城的城主金惑儿招揽作了身边的贴身侍卫,邱国相如果想替表亲报仇的话,大可去金城找找金惑儿,让她交出一剑无痕,那不就得了?” “是吗?那可就要多谢王妃娘娘了?不过,老夫不明白,王妃娘娘为何要帮老夫这个忙,告诉老夫一剑无痕的下落呢?” 老奸巨滑,就是老奸巨滑,他可不会笨到,轻易的就去相信苏如是。 这不,与苏如是应完了,邱傅义才抱着拳,盯着苏如是追问道,苏如是心中略一作思虑,当即便是说道。 “我都说过了,在半路上,那可恶的一剑无痕,见我长得貌美,想非礼我,便是与我手下大战,还伤了我好几个手下,你说我恨不恨他?”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傅义记住了,到时候去找金城城主了,一定再替王妃娘娘讨个公道。” “那我就先谢谢邱国相了。” 哎哟!苏如是还给邱傅义道起谢了,不过,苏如是嘴上这么说着,她心里可是乐的不得了,苏如是心想,这一次,这个邱傅义,不去金城也就算了,他真要是敢去找金惑儿了,估计金惑儿肯定也不会放过他。 到时候,金惑儿要怎么收拾这老家伙,那就是金惑儿自己的事情了,与她苏如是有半毛钱关系啊? 两人话说到这儿,说了半天了,邱傅义才终于再扯回这换人的事情上来,瞪着苏如是和高子文,邱傅义问道。 “那王爷,王妃娘娘,这换人之事儿?” “不用说了,我们换,不过,我们今日便将雷神剑与藏宝图的一些消息写给你,你今晚便飞鸽传书回去,要云都放人吧!只要卫旭他们离开云都百里之外后,我自是会放邱国相离去的,不知邱国相意下如何啊?”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邱傅义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此番前来,到也是没有把事情办砸了,只要拿到雷神剑和藏宝图的秘密了,他邱傅义也就算是立了大功了。 而云都那边,司马渊的那些家眷本就不重要,只要能用他们换回来这无价的雷神剑,那这笔生意,可是司马睿那边赚了。 苏如是微微一笑,伸手对着身后站着的樱宁说道。 “去把雷神剑取来,让邱国相带走。” “主子,你真要把雷神剑交给他吗?” “去吧!都说完了,干嘛不交啊?剑重要,还是卫旭他们重要啊?你难道不想再见到你飒姐姐,小刀姐姐了?” “噢!那我去取去。” 樱宁不乐意的嘟起小嘴巴,转身郁闷的走进城主府内,去取雷神剑去了,樱宁离开,苏如是转头看着一脸得意的邱傅义,说道。 “邱国相,雷神剑今日便给你,待过些日子,云都那边卫旭等人传来飞鸽传书,安全离开云都之后,我再将关于宝藏秘密的小册子,交于你,让你带回去复命,这没问题吧?” “呵呵!王妃娘娘办事,一向心思缜密,没问题,没问题。” 邱傅义呵呵的笑着,心里乐极,他都等不及,要拿着雷神剑离开了。 第四百四十九章 皆大欢喜 三人在大厅里座了一会儿,樱宁这丫头,才嘟着一张小嘴,手里捧着雷神剑,从里屋走了出来。 来到邱傅义的面前,樱宁将手中的雷神剑递了过去,嘟着小嘴对邱义成娇声道。 “坏老老头儿,雷神剑给你了,你可要保护好啊!别弄丢了。” “呵呵!你这小丫头,你还不乐意给啊?看你这不乐意的样子,老夫我这心里就舒服,呵呵!” “切!” 邱傅义那叫一个高兴啊!居然是当着苏如是与高子文的面,调侃起了樱宁,樱宁丫头气的吐吐舌头,将手中的雷神剑,整个往邱傅义的怀里一砸,樱宁便是嘟着嘴跑到苏如是身后去了。 看着樱宁那可爱的小模样,苏如是呵呵的笑了起来,转头瞪着一脸兴奋的邱傅义,苏如是笑道。 “邱国相,雷神剑很贵重,你这一路上可得看管好了,千万别给人偷去了,明白吗?” “王妃娘娘放心,我自己带了上千的兵马过来,就是为了护送雷神剑,这一次,雷神剑绝对丢不了,王爷和王妃娘娘就不必担心了,那傅义就走了,就不打扰王爷和王妃娘娘了。” “邱国相慢走,我们就不送了。” “不客气,老夫自己离开便是。” 邱傅义呵呵一声笑,自顾自的站起身来,捧着手里的雷神剑,便是兴高采烈的离开了,看着邱傅义消失在城主府外的背影,苏如是的嘴角微笑起来。 直到邱傅义离开之后,苏如是与高子文两人才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啊!还好这老家伙被糊弄过去了,要不然问题可就大了。 拍着自己高耸的胸脯,苏如是看着对面的高子文,笑道。 “刚刚幸亏子文兄机灵啊!要不然,让那老家伙,察觉出你不是真正的王爷,估计云都那边,可就真的没啥希望了。” “呵呵!这倒是小事儿,只不过,娘娘把雷神剑交了出去,不怕得不偿失吗?” 苏如是神秘的一笑,对高子文说道。 “你放心,我自有妙计,到时候准让这该死的老家伙,焦头烂额。” “是吗?那子文可就等着看王妃娘娘的一场精彩的表演了。” “你等着吧!我保证让这老家伙带不走雷神剑.......” 苏如是的眼神突然的阴狠了下来,邱家一朝人,皆是阴险狡诈之人,杖着这邱傅义做了云隐国国相,邱家一向横行霸道,鱼肉乡里,苏如是就要借助这次机会,好好的给他邱傅义一个教训,让邱傅义明白,这天下还有不怕他邱家之人。 ................. 下午时分,苏如是尚还在城主府内休息之时,周束又是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看着苏如是躺在长椅上休息,周束丝毫没有在意,前脚刚踏进大门,周束便是对着苏如是叫道。 “妹子妹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周大哥,什么好消息啊?说来听听?” “雷二兄他们回来了,还带了不少人回来,现在就在风城港口那儿呢!我先一步前来与妹子通报,估计这会儿,他们都应该进城了,我让他们直奔城主府来。” “真的吗?太好了。” 苏如是兴奋的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在屋里东转转西转转,苏如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了,雷二等人安全回来了,还带回来许多人,那不是说明,他们把耐耐等人,安全的救回来了吗? 耐耐安全回来了,苏如是的心,也就算放下来了,一个人高兴了半天,苏如是才走到周束身边,拉着周束的手臂,叫道。 “走,周大哥,我们一起去迎接他们。” “啊!好,可能这会儿,他们都得到大街之中了。” “嗯!快走,我去看看,耐耐怎么样了。” 苏如是说完,便是拉起周束,发了疯一样的往外跑去,周束则是任由苏如是拉着,他也不说话,被苏如是拉着,周束的一张老脸还显的有些发红了,可叹!老实人就是老实人啊!就是美女拉一下,他都会脸红不已。 还真是让人无耐。 拉着周束,两人很快出了城主府,来到了风城大街上,由于暴雪已经渐停的缘故,今日再出来,也就没有那么大的雪花纷落了,苏如是和周束,才往前跑了一小段路,便是突然看到,前方黑压压的一群人。 领头的,正是雷二等人,苏如是一下高兴坏了,大叫着便是向着一众人冲了过去。 “雷二,耐耐,你们还好吗?” “主子,快看,是主子啊!” “真的是王妃娘娘,她真的比我们早到了。” .................. 苏如是一叫,前方黑压压的人群里,便是响起了一道道的叫喊声,瞬间,冷清的风城街道之上,一下变得热闹起来。 苏如是刚刚跑过去,人群里的耐耐,便是冲了上来,投进了苏如是的怀中,两人哭作一团,那个场面,真他妈感人啊!一旁的众人,个个看着长的如此相像的两人,他们都傻眼了,心想,这两人莫不是双胞胎咋的? 不理会众人好奇的目光,苏如是将耐耐脸上的泪水擦干,问道。 “这些日子,苦了你们了,是苏如是对不起大家,让大家遭罪了,还请大家原谅。” “主子莫要说这些,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逃出来了吗?你看,雷均国的那一众遗民们,我都把他们平安的带出来了,这一路上,多亏了凤凰姐姐他们四位的帮助,还有兵山马魔他们,不然的话,我们可就真得被抓回去了。” “嗯!那兵山马魔赵子龙他们........” 苏如是问起这个问题,一众人皆是沉默了下来,苏如是心一揪,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一帮血汉子,就这样葬身了,苏如是要如何向赵长公交待啊?说到底,赵子龙和他那帮兄弟,都是为了帮自己的忙。 要不是有他们帮忙,赵子龙等人,又如何会葬身杀场呢? 难受一阵,苏如是才将悲伤的心情收拾,看着雷二和雷三,苏如是说道。 “你们俩带着雷均国的大家,去见雷诺儿吧!把他们交给雷诺儿安排,现在雷诺儿也在玉坊里忙着,让她帮着自己的族民们,找点儿事儿给他们做,也好让他们多多学习下。” “是,主子,那我们去了啊!” “把樱宁也叫过去吧!免得她待在城主府里无聊。” “那就太好了,谢谢主子。” 雷二乐了,让雷三带着一众雷均国的遗民们,先去玉坊,他自己则是飞快的跑向城主府,去叫樱宁去了。 一众人离开之后,就只剩下了耐耐等人还留在原地与苏如是站在一起。 苏如是一只手拉着耐耐的衣袖,一只手向下摸着耐耐的肚子,问道。 “他还好吧?” “好,我们都好,主子你呢?” “我也好啊!这样,我们一起回城主府吧!一会儿回去,我让下人们烧点热水,你们好好的泡泡热水澡,晚上我再把东胜他们一起叫过来,我们好好聚一聚。” “嗯!可惜王爷不在,要是王爷在的话,我们可就皆大欢喜了。” 耐耐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她这一说,苏如是脸上高兴的表情,立马就阴了下来,一提起司马渊,苏如是心里就是难过,现在的司马渊还在云都受苦受难着,唯有看这次的计划,能不能顺利进行了。 拉着耐耐,带着一行人走向城主府,苏如是才与耐耐说道。 “王爷那边,估计再过段时间,也能平安回来了,你不用担心,这一次你们安全的回来了,等过段时间,王爷也安全的回来了,那我们就皆大欢喜了。” “但愿如此吧!” “对了,我倒突然想起来了,我怎么没看到游鳞呢?你们这都从港口回来了,游鳞人呢?他哪儿去了?” 苏如是说着话,一众人都走到城主府门外了,苏如是才突然的停下脚步,她一下想起,游鳞怎么没看着啊? 耐耐愣了一下,她才看着苏如是回道。 “噢!主子说的是那个傻乎乎的男子吗?我们下来的时候,叫他下船,他也不下,也不说话,后来我们就没有管他,让他一个人待在船上了。” “哎!都怪我,那天下船时,一不留神把他给忘在船上了,你们回来这段时间,和他待在一起,他是什么反映啊?” “也没什么反映,就是饿的时候要东西吃,吃饱了就睡,也不和我们说话,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看他那样子,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耐耐看着苏如是,一脸的无耐,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心里想道,游鳞可还真不是正常人,谁有见过,正常人能够了在水下生活的? 心里勿自的想了一阵,苏如是才对耐耐等人说道。 “这样吧!你们先进去城主府吧!耐耐你进去,直接纷咐下人去做事就行了,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他们认不出来的。” “主子,那你是要去港口咯?” “嗯!我和周大哥去一趟,不能丢下他不管,他可能有点儿怕生,没见过那么多人,所以才不敢和你们说话,我们也是教了他很久,才教会他说话的。” 苏如是说着,便是丢下了耐耐等人,带着周束,两人一起去了港口,这个时候,天已经渐渐的暗下来了,苏如是和周束走到港口,天基本上也就得黑了,耐耐看着两人的背影,她并没有多言,而是带着王铃和凤凰等人,大踏步的迈进了城主府。 一众人进去,城主府里的下人,一见着耐耐便是给她请安。 耐耐呵呵的笑着,并不多言,只是吩咐她们下去烧热水,晚上备酒席,王铃等人跟在耐耐身后,眼睛都看傻了,几人心想,耐耐身上展现出来的那份儿气质,早已与苏如是不约而同了。 第四百五十章 欲言又止 来到港口,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 苏如是和周束站在港口边上,看着港口里停着那辆经过苏如是改装的大商船,两人的心,算是安静了下来,苏如是估计着,游鳞这会儿,还应该是在商船里呢!心里这般想着,苏如是便是对周束说道。 “周大哥,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船里把他带下来。” “妹子小心一点儿,那小子傻乎乎的,别伤着妹子才是。” “周大哥放心吧!游鳞不会伤我的。” 给周束吃了一剂定心丸,苏如是才纵身一跃,跃上商船,商船上漆黑一看,苏如是一站上去,便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那日下船的时候,苏如是还把游鳞给忘到了船上,苏如是觉着,自己真是该死啊!怎么能把游鳞给忘了呢?游鳞刚刚学会说话,智力还等同于三岁的小孩子,苏如是想来,这段时间,把他和雷大等人放一块儿,肯定让游鳞吃了不少的苦头吧? 带着这样的愧疚,苏如是迈开步子,朝着船舱里走去。 船舱里漆黑漆黑的,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奇怪的是,苏如是的眼睛,就像是猫眼一样,在漆黑的船舱里放着光,把船舱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船舱里找了一阵之后,苏如是才在船舱的角落里,看到了倦缩在角落里的游鳞。 游鳞还是穿着那身单薄的衣杉,整个人显得有些害怕。 一头蓬乱的头发,像是稻草一样扎在游鳞的头上,多日不下水的游鳞,现在已经变得有些像是正常人了,至少是像陆上的那些个乞丐了,在水里生活的人,谁又敢说他是正常人呢? 看着游鳞这幅狼狈的样子,苏如是有些于心不忍了。 迈开步子,缓缓的走过去,走到游鳞的身前,苏如是轻轻抚摸着游鳞杂乱的头发,在游鳞耳边说道。 “走吧!跟我回家,我带你回去。” “呜........” “别哭啊!你哭什么?我这不来接你了吗?对不起,那天是我把你忘了,我给你道歉,走吧!快跟我回去,这船里冷清,一会儿把你冻坏了该怎么办啊?” 苏如是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倦缩在船舱角落里的游鳞,居然是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看着游鳞哭的这么伤心的样子,苏如是心里也有些难受了。 游鳞一边哭,一边缓缓的伸出双臂,紧紧的抱着苏如是的两条腿,那样子,就像是一个没有妈妈的小孩儿,在绝望之中,找到了妈妈一样。 苏如是轻轻的将游鳞搂进怀里,轻拍着游鳞的后背,苏如是笑道。 “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来我带你回家,等冰雪化了,你要是想留下,就留下和我们一起生活就行,要是不想留下,你还是回去沙江里吧!必竟,沙江才应该是你真正的家。” “不........不.........” 苏如是这话才刚说完呢!游鳞便是在苏如是的怀里挣扎了起来。 苏如是愣了一下,心想,难道游鳞不想回去沙江里吗?那沙江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而且,游鳞又为什么会被那些商队捉住,然后拿去金城拍卖呢? 种种疑问,瞬间浮上了苏如是的心头,令苏如是有些疑惑不解了。 苏如是半天都没能想明白,这之中的原因,搂着怀里的挣扎的游鳞,苏如是在心里暗道,沙江里生活着的那些人鱼们,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要不然,他们不会四处散乱,攻击人类的。 “好了,走吧!别哭了。” “城.......城.......”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慢慢说给我听好吗?慢慢说,不要着急。” 苏如是扶着游鳞从船舱里站起来,游鳞却是看着苏如是,和苏如是叫了起来,但是,游鳞说的话,只是断断续续的几个字,苏如是压根儿就听不明白,游鳞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 无耐之下,苏如是只得拍着游鳞的后背,对游鳞说道。 “不要着急,有什么话慢慢说,等以后你学的话多了,你再告诉我,好吗?” “嗯......” “这才乖嘛!” 游鳞听话的点点头,苏如是乐的笑了起来。 两人就这般搀扶着,向着船舱外行去,走到船弦上,苏如是揽着游鳞一跃而下,见两人安稳的落到港口边,周束才迈着大步迎了上来。 “妹子,他怎么样了?还好吧?” “嗯!好,可能这些天,雷二他们没怎么管他,你看他脏成了这个样子,周大哥,你帮忙背下他吧!背他回城主府去,我们晚上好好的吃一顿,以后,他也算是我们的一员了。” “妹子,不是大哥话多啊!他必竟不是我们一类的,你如果留他在我们身边,我害怕他有一天会危害到你的。” 周束一把将游鳞给揽到了后背之上,背着游鳞往前走着,周束一边走,一边提醒起了苏如是。 当然,周束这个问题,苏如是也不是没考虑过,但是,苏如是坚信,欧阳正做实验培养出来的这些人鱼,他们应该还是有人的本性的,只是说,从出生到长大,欧阳正一直让他们适应水里的生活,从而导致了他们部分人性泯灭掉了。 苏如是有自信,她一定能够唤醒游鳞身体内,那沉睡的人性的。 想到这种种,苏如是欲言又止了,想说什么,苏如是最终还是张张嘴巴,将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可苏如是不说话,周束背上的游鳞就显得有些激动了,不停的在周束的背上蹭着,游鳞张开自己的嘴巴,坚难的说道。 “不........不........会........” “呵呵!你小子现在总算会把两个字连起来说了啊!不会就好,你要是会,我霸刀周束,第一个砍了你。” “呵呵........” 周束憨厚的笑着,游鳞也跟着憨笑起来。 两人笑成一片,苏如是也乐的张张小嘴,三人就这般,说说笑笑的朝着风城的城主府而去,今晚上,风城的城主府之中,定然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啊! 苏如是心里很高兴,但她更多的,还是担心司马渊的安危。 不知道云都里的司马渊,此时过的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安全的脱险呢?一路走向城主府,苏如是的眉头又开始紧皱,如今,苏如是的肚子,开始一天天的变大了,等孩子出生那天,苏如是多希望司马渊就能陪在她的身边啊! 苏如是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穿越到这个异世界,生的第一个孩子,就没有爹呢! .......................... 云都之风,冷冽的狂风,依旧是在呼呼的刮着。 虽然风城这边,风雪有所停滞,但是位于大陆最北面的云都,天气情况,却是不容乐观啊!每年到了冬季,云都的风雪,往往是来的最早,去的最晚的。 今年碰上了大暴雪,那当然也不例外了。 司马府内,今夜可是忙的不得了啊! 卫旭领着府内的一众下人,连夜收拾行装,明日就要准备出城了,据云都皇宫内传来的消息,秦王府内的一众下人,得到了赦免,司马睿还特意的下了召书,要卫旭等人,即日离开云都,不得有误。 一众人心里都很想笑,司马睿是有多不愿意放过他们呢?不过,没办法,只有放了他们,才能拿到邱傅义带回来的雷神剑,司马睿和欧阳正都认为,和雷神剑比起来,司马渊的这一众家眷,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所以,他们当然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秦王府外的重重官兵,早已经被遣散了。 秦王府内的大家伙儿,心里头松了一口气,压抑了这么久,他们总算觉着,自己能够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 就在大家伙儿忙着收拾东西,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秦王府东厢大房里屋里边,司马渊静静的躺在床边,脸上泛起了得意的微笑,而卫旭三人,则是座在桌边,三人的样子看起来,也是轻松的不得了。 房间里静了一会儿,卫旭才看着司马渊,笑道。 “王爷,没想到啊!风城竟然会出此奇招,如此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回,算是让司马睿和那狗头军师,想都想不到了,呵呵。” “我估计着吧!以如是的做派,她应该想不出这样的损招,依我看,这招是别人出的,至于是谁出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王爷如何如此肯定呢?” 司马渊一口否定,这一奇招,不会是苏如是出的,这倒引起了卫旭三人的疑问。 三人皆是将目光投向床边靠着的司马渊,司马渊微微一笑,摇摇头,欲言又止,静了一会儿之后,司马渊才对三人说道。 “我就是肯定,凭我对如是的了解,她是绝想不到出这样的损招的,这一招就是太损了,所以,一向作风正气的欧阳先生,才会中招。” “这话说的,那还不是我们这边配合的好啊!要是光那边出招,我们这边不配合上,那不一早就露馅儿了?” “呵呵!算是天意吧!明天,我就伴成下人,和你们一起大摇大摆的出城便是,邱傅义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风城了,也已经是拿到雷神剑了,否则,新皇那边儿,不会那么轻易就下圣旨,让我们走的。” 司马渊冷静的分析着眼下的局势,心里虽乐,但是他却是一点儿打杖的底都没有。 无疑的是,只要司马渊一到了风城,或者说,欧阳正和司马睿一旦拿到了雷神剑,那这场大战,就必打无疑了。 卫旭三人皆是点点头,对司马渊说的话表示赞同。 四人就这样,继续的在房间里发着愣,直到到了第二天天亮,司马渊才打扮成下人,混在了秦王府的一众下人堆里,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云都,离开了这个,他从小一直生活到大的大都城。 出了云都的时候,司马渊不忘记对着云都叩拜三下,以感谢这座生他养他的大都城,此番一去,司马渊又不知得要何年何月,才能再回来了。 而与此同时邱傅义自风城发来的第二封飞鸽传书,已经悄然的飞临云都。 第四百五十一章 你可拿好了 司马渊等人,从云都离开的三日之后,由卫旭放出的飞鸽传书,才从云都一路迎风急驰,来到了风城。 接到飞鸽传书,说司马渊等人,已经安全的离开了云都之后,苏如是等人高兴的差点儿没跳起来,此番逃亡,苏如是算是平平静静,耐耐则是一波三折,而司马渊的逃离经历,则是最为离奇了。 当然,这三个队伍的逃离情况,又以耐耐的最为危险。 苏如是高兴之余,还不忘记对耐耐道声歉,也表示自己心中,对耐耐的愧疚之情。 接到飞鸽传书的这一日,风城的城主府之内,四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连带着整个风城,都是处于一片喜气洋洋之中,无法自拔啊!住在玉坊的邱傅义,甚至都有些搞不明白,城主府里的苏如是等人,乐什么。 不就是一群下人被放出来了吗?这值得她们乐成这个样子吗? 邱傅义反正是不管这些,来风城都快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邱傅义一面等着暴风雪停止,一面等着苏如是把雷均国宝藏的秘密手记给他,因为,邱傅义是住在玉坊的关系,所以,这些日子里,邱傅义到是吃喝嫖赌,玩儿的好不悠哉啊! 邱傅义甚至都把欧阳正交待他的,要好好在风城查探真的司马渊,是不是在这里的事情,都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反正,对于邱傅义来说,只要安全的把雷神剑和雷均国宝藏的秘密,完完整整的送回去,他就算是完成自己这次的任务了,其它的事情,邱傅义又干嘛要去担心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 能逍遥的时候,邱傅义自然是忘不了要多逍遥一会儿了。 云隐国旧王朝的腐败,从邱傅义这样的官员身上,就完完全全的可以看出来了,旧王朝不败,那还真是天理不容了。 眼瞅着风城的城主府内,苏如是等人热烈的庆祝,邱傅义自然是知道,司马渊的家眷,肯定都已经是离开云都有两三天了,这个时候,是该去向苏如是和司马渊,讨要雷均国宝藏的秘密手记了。 这般想着,邱傅义也是趁着大中午的时候,把午饭吃了,邱傅义便是带着一队人马,再度朝着风城的城主府去了。 到了城主府内,邱傅义有些傻眼。 城主府内,到处是张灯结彩,挂满了大红的灯笼,一片喜气洋洋啊!一边往里走,邱傅义一边在嘴里小声嘀咕。 “挂吧挂吧!等三方一围攻过来,迟早要了你们的命,到时候,让你们挂白灯笼去。” “............” 邱傅义这话骂的挺恶毒,要不是他是在背后骂,那苏如是肯定是得给这老王蛋一顿臭骂的,别忘了,这老王八蛋的表亲邱义成,还是苏如是让雷大,亲手把脑袋给斩下来的,要说苏如是怕这样的老王八蛋,谁信去啊! 一路骂骂咧咧的来到城主府的大灯里,邱傅义发现,苏如是和司马渊,早已是领着一众人,座在大厅里等着他来了。 眼神微微一凌,邱傅义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两人身前,对两人施了一礼,恭敬的叫道。 “多日不见,王爷和王妃娘娘,别来无恙啊?怎么着,一早就看见老夫来了,王爷和王妃娘娘怕是早就候着了吧?” “邱国相来,我们自然得先来候着啊!难道还能让国相等我等不成?” “呵呵!王妃娘娘说笑了,老夫何德何能啊!能让王爷和王妃娘等老夫。” 邱傅义嘴里客气,可是他的动作,却是早已经出卖了他。 和苏如是说了这么一句,邱傅义便是自顾自的走到一边的上座之上,座了下来,也不理会苏如是和高子文假扮的司马渊,到底是什么表情。 没有在意邱傅义表现出来的这些傲慢的举动,苏如是看着邱傅义,笑道。 “国相今日是来取雷均国宝藏秘密的手记的吧?” “正是,数日前,王爷和王妃娘娘早已是答应过老夫,等你们留在云都内的家眷,离开云都之后,你们便将手记给老夫,老夫看今日,城主府内喜气洋洋,想必王爷和王妃娘娘的家眷们,现在已然是安全的离开了云都吧?” “额!这到是,收到家眷们发来的飞鸽传书了。” 苏如是眉头一掀,淡淡的笑着,回应邱傅义,苏如是言语间,并没有说的朦胧,相反,苏如是说的很清楚,的确是收到飞鸽传书了,的确是安全的离开云都了。 可苏如是就是不说要给你邱傅义,想要啊?想要你就开口救我吧?苏如是心里就是这般想的,她还没傻到,自己嘻皮笑脸的给这老王八蛋送上去。 邱傅义一向老脸厚实,对着苏如是和高子文假扮的司马渊,抱了抱拳,邱傅义笑道。 “那不知,那手记,王爷和王妃娘娘,可否给老夫了呢?” “唉!国相莫要着急嘛!今天是我们城主府的大喜日子,国相不妨等晚上,和我们一起喝顿薄酒,我晚上再给国相也成啊!” “噢!不了不了,多谢王妃娘娘的美意了,老夫今日拿到手记,立马便起程,到天黑的时候,还能赶到下一个城镇去歇息,就不留在贵地,多多的打扰王爷和王妃娘娘了。” 邱傅义可不是傻子啊!他赶紧拒绝苏如是,这不拒绝不行啊! 他如今,手里可是捏着苏如是与司马渊的雷神剑还有那手记了,他哪还能安心的留下来?在邱傅义想来,苏如是今晚上要邀他邱傅义赴的宴,肯定就是鸿门宴嘛!现在,新皇一心想要除掉司马渊这样一个眼中钉,肉中剌,他作为一个来使,当然是越快办完事,越快离开的好啊! 虽然,古语有云,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但往往,来使却是两国交战之中,最为苦逼的官,哪个官愿意去冒这个险啊?类似邱傅义这样的官,要不是他身处国相这个位置了,他还真是不想大雪封山的,还千里迢迢的赶来这么远的地方,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苏如是眉头微微的皱皱,心想,这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啊!这么谨慎。 老实说,苏如是还真没有要整邱傅义的想法,只不过是想为雷二等人的准备,多托延一点儿时间而已,但现在,看邱傅义这状态,他估计是不会留下来了。 将皱起的眉头散开,苏如是对邱傅义说道。 “那即然国相那么急着走,我也就不便多留了,樱宁,快去把我昨晚整理的手记拿来,送于邱国相。” “是,樱宁遵命。” 樱宁还是你几日前一般,静静的站在苏如是的身后,苏如是吩咐她做什么,她就去做什么,上次是拿雷神剑,这一次的拿宝藏的手记,樱宁其实很不乐意。 但她没办法,在苏如是的所有手下里面,就只有樱宁没和这邱傅义打过照面,让樱宁来做这送手记的使者,那是再好不过了。 樱宁进去一会儿之后,便是手里捏着一个小册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到邱傅义的面前,樱宁将手中的小册子,递给邱傅义,这一次,樱宁啥话也没说,邱傅义接过册子,樱宁转身就走了,还让邱傅义有些不习惯了。 打开册子看了一阵,邱傅看明白了,樱宁送来的这册子里记载的,的确是雷均国宝藏的一些秘密之后,他才心满意足的将小册子收进了袖子里面,站起身来,对着苏如是的高子文假扮的司马渊,施了一礼,邱傅义笑道。 “那王爷,王妃娘娘,老夫这就告辞了,也不打扰王爷和王妃娘娘,在风城共享天伦之乐了。” “国相,你可拿好了,千万别掉了啊!外面大雪封山的,掉了可不好,还有噢,我可要提醒你噢!雷神剑不能插到任何一个地方噢!否则,你想带都带不走了。” “多谢王妃娘娘提醒,老夫一定会注意的。” 邱傅义心里微微的警觉起来,对着苏如是道了声谢之后,他才捏着袖子里的那本儿小册子,急步的离开了。 看着这老家伙,兴冲冲离开的背影,苏如是的眉头皱了起来。 “想这样就把雷神剑和宝藏的手记带走,没那么容易,樱宁,你去把雷二和雷三叫来。” “嗯!我这就去。” 樱宁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去城主府内找雷二和雷三去了。 过了约莫有小半柱香的时间,雷二和雷三才跟着樱宁,静静的走了进来,两人来到苏如是的身前,雷二问道。 “主子,那册子,给那老王八蛋了吗?” “给了,你们俩怎么样?准备好了没有?” “一早就准备好了,现在我们可是精神的不得了啊!” 雷二和雷三,一边说着,一边和苏如是炫耀自己过剩的精力,让苏如是觉得挺好笑,这几天,为了对付邱傅义那老王八蛋,苏如是没准雷二和雷三,去玉坊鬼混,所以,这几天,雷二和雷三的确是憋的有些精力过剩啊! 雷二和雷三,委屈是委屈,不过,苏如是要的,就是他们现在这个状态。 心里头笑了一阵,苏如是对两人说道。 “你们记住,一路跟着他,不要打草惊蛇,到了半路之后,找机会下手,那本秘密手记,可以不用理会,反正都是我瞎编出来的,至于雷神剑嘛!你们俩就挑个坚硬点儿东西,整个往里面插吧!插的越深越好,我让他们搬都搬得累死。” “呵呵!主子好阴啊!这下,邱傅义那老王八蛋,总该哭了吧!” “不是我阴,是他罪有应得。” 苏如是狠狠的叫了一声,她的整张脸,立马就阴沉了下来。 邱傅义这老混蛋,这些年,没少鱼肉百姓,苏如是就想好好惩治一下他,要不是碍于司马渊还在逃回来的路上,苏如是指不定一早就将这老混蛋,给一刀两断了。 雷二和雷三,静静的点点头,两人应了苏如是之后,便是转身,悄悄的离开了城主府,暗中跟着邱傅义一起,离开了风城。 第四百五十二章 气死国相 邱傅义拿到手记之后,当天下午,他便是带着人,急匆匆的离开了风城。 走之前,邱傅义还不忘记给云都的欧阳正与司马睿,发上一封飞鸽传书,在这个没有电话和手机的异世界,信鸽就是传递信息,最快的方式了。 可是,信鸽就算是乘着狂风滑翔,从风城到云都,最快也得飞三天啊! 这三天时间里,雷二和雷三,可是一直跟在邱傅义一队人马的后面,悄无声息呢! 三天后的早上,邱傅义的信鸽,终于是飞到了云都的皇城之中,司马睿拿到邱傅义发来信涵的第一时间,便是找到了欧阳正,将信涵交到了欧阳正的手中。 云都皇城的慈宁宫中,欧阳正站在慈宁宫的窗前,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心里有些无耐,欧阳正看过了邱傅义发来的信涵之后,心中一直是不得安宁,欧阳正当然是知道,凭着苏如是的性格,她哪里会那么容易,就让邱傅义,安全的把雷神剑带回来? 欧阳正闷在窗边不说话,站在他身后的司马睿,有些着急了,瞪着欧阳正的背影,司马睿叫道。 “国师,你看是不是需要派队人马去接应国相啊!那苏如是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国相把雷神剑带回来吧!她会不会让人半路,再给国师抢了去啊?” “不会,苏如是一个很重情重义的女人,九王爷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王爷,只要他们的家眷,还有一天不到风城,他们也就一天不会把雷神剑抢回去,这样做,是为了保证家眷们的平安。” “那依国师的意思是?” 司马睿怔怔的追问。 眼前这位国师,心里在想些什么,司马睿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甚而至于,司马睿到现在都还是不知道,他眼前站着的这位国师,就像他的亲生父亲,要是司马睿知道的话,那可能对欧阳正的态度,就不仅仅是对国师应有的态度了。 欧阳正摇摇头,微微的笑起来,心里寻思一阵,欧阳正回道。 “抢她是不会抢,不过嘛!按照苏如那小性子,肯定会给我们添点儿乱子的,我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皇上就不必担心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便是,我派飞扬前去,一定安全的将雷神剑送回云都来。” “噢!是飞扬大将军去的话,那朕可就放心了,如此,朕就不打扰国师了。” “皇上有事便去忙吧!我留下来陪陪太后。” 司马睿说完,转身便是离开了。 欧阳正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心中却是有一些感伤,他在二十一世纪,连婚都没有结,可来这里之后,他却是连儿子都这么大了,欧阳正心中不禁有些难过。 他甚至都在想,难道,二十一世纪真的不属于他欧阳正吗?难道,这个世界才应该是他欧阳正的归宿?曾几何时,欧阳正都在心中这般的追问着自己,可是他却是无法给出自己答案。 在这个世界,欧阳正还有能让他牵挂的人,可在二十一世纪,欧阳正会觉得,那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与现实,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想到最后,欧阳正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心想,也许是他在这里呆久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等这江山,替儿子打下来以后,欧阳正可就真的打算,离开这个世界了。 ....................... 邱傅义离开风城的第五天。 他的一队人马,来到了位于石城与会城交界处一片断崖之中,这片断崖,其实是当年,沙江的一条支流冲击出来的河道,但后来,会城大筑水利,把上游截断,改了水道之后,这片断崖就变成了从石城到会城的最短的捷径。 平时走官道的话,从石城到会城,骑上快马,最起码都得花上一天一夜的时间,可若是走这片断崖,就能将时间缩短一半以上,偏偏,急功尽利的邱傅义,很想快点儿带着雷神剑和手记回去交差,领的奖赏,所以,这一路上,他都是带着人马,选择捷径来走。 而这五天里,雷二和雷三,有很多下手的机会,两人都选择了按兵不动。 因为,两人觉得,邱傅义走过的地方,真没几处是天险来的,直到现在,走到这位于石城到会城之间的这片断崖时,两才觉得,这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佛祖的鬼斧神功啊!两人就想了,只要将雷神剑,往这高高的断崖上面这么一插,你邱傅义还不得哭啊? 这般想着,雷二和雷三,便是率先到达了一众人的前面,先去这处断崖上面等着邱傅义等人到来。 雷二有一对翅膀啊!他带着雷三飞起来,那速度有多快,可想而知了,两人到了这处断崖,一直从中午等到下午时分,天上的纷飞的大雪都开始越下越大了,邱傅义的一队人马,才慢慢悠悠的来到了断崖之内。 一队人刚一进断崖,躲在断崖之上的雷三,便是对着身旁的雷二叫道。 “他们来了,他们来了,快点儿准备好。” “终于来了,你可让我们好等啊!你个老乌龟,雷三,你下去捣乱,我负责去抢剑,剑一到手,插到这悬崖断臂上了,我们就撤,不可恋战。” “明白,快点儿动手吧!早点干完,早点儿回去,这鬼天气,冷的要死,一到晚上,这雪就越下越大了。” 雷三没好气的叫着,两人便是将浑身捆在黑袍里,整个给捆扎实了。 做完了这些准备工作了,雷二才一展身后巨大的翅膀,带着雷三从高空俯冲而下,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接近邱傅义等人,可笑的是,冷的直打哆嗦的邱傅义等人,并不知道,两人会从空中俯击他们。 雷二和雷三从空中冲进他们这一队人马里的时候,邱傅义带着的这队人马,个个被雷二的巨翅,击的人仰马翻,这袭击可以说是太过突然了,让这一众人,都没能反映过来,而座在马车里的邱傅义,听到外面一众手下的大喊大叫声之后,他才整个抖了起来。 害怕的将雷神剑梆在怀里,捏好袖子里的秘密手记,邱傅义掀开马车车帘,便是对外面叫道。 “不管是什么人,你们都挡住,这肯定是来抢宝剑的,千万不能让他们把雷神剑抢走了。” “国相,挡不住啊!这来的不是人,是怪物。” “什么?是怪物,你们就把他杀了,宝剑被抢走,我们都得掉脑袋的,你们可得拼命啊!” 邱傅义直接是给吓傻了,说话间,都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是人来抢,那也就罢了,可听手下的高手说是怪物来抢他的宝剑了,你说邱傅义还能镇静么?他邱傅义活了一辈子了,还真没见过怪物长啥样呢!今天倒好了,手里捏着宝贝了,倒把怪物给招来了,你说邱傅义郁不郁闷呢? “砰.........” 邱傅义刚刚叫完,他刚想把脑袋往马车里缩的时候,一道巨大的砰响声,立马便是传进了他的耳朵之中。 还不待邱傅义反应过来,他身下乘着的马车,早已经被掀了个底儿朝天。 邱傅义像是一根儿腊肠一样,狼狈的从马车里摔了出来,摔的邱傅义北都找不着了。 “来人啊!救命啊!来人啊!快来保护雷神剑啊!” “国相遭袭了,大家快去保护国相啊!” “大家快上啊!砍死那个长翅膀的怪物。” “啊.........” ..................... 邱傅义躺在雪地里大叫,他的一众手下,立马冲了上来,嘴里叫喊着,要把雷二给大卸八块啊!雷三哪里能给他们这个机会?从雷二的背上猛的跳将而下,雷三立马迎上冲来的一众人马,和这一众人马混战到了一起。 雷二则是翅膀一振,朝着扎进雪地里的邱傅义冲去。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把剑给我。” “剑,剑剑给你,你放过我吧!怪物大人,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不管是钱还是女人,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只求你放过我一条性命吧!” 雷二刚冲到邱傅义的身前,扎进雪地里的邱傅义,立马向雷二求饶了。 雷二不说还好,他一说,这贪生怕死的邱傅义,不仅向雷二求饶,还主动的将胸前绑着的雷神剑解了下来,将之交给了雷二,只求雷二饶他一条狗命。 雷二不屑的瞟了邱傅义一眼,叫道。 “你这样贪生怕死的狗官,真是官中的耻辱,亏你还能做上国相,我看,云都皇帝是瞎了眼了,才提拔你这样的狗做国相。” “对对,我是狗,我是狗,求怪物大人就放过我这条狗吧!我这条狗命不值钱的。” “贪生怕死的狗官,我们后会有期。” 瞪着扎进雪堆里的邱傅义一声大骂,雷二捏着雷神剑,猛的一个返身,振动起后背上的双翅,冲进人堆之中,将在人堆里,同一群人战斗的雷三给救起,带着雷三,两人一起飞向了高空,飞向了高高的悬崖俏壁。 “丢进去吧!像主子说的,插的越深越好,让这狗官想拿都拿不走。” “放心吧!我肯定使尽全力。” 飞到悬崖俏壁的最顶端,雷二将雷神剑丢给了后背上的雷三,雷三呵呵一声长笑,右手猛的一用力,将手中的雷神剑猛的掷向了危险陡峭的悬崖俏壁。 “哧........”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哧声响起,雷神剑丝毫不废力的一头扎进了陡峭的悬崖峭壁之中,震得崖顶的积雪,像是雪崩一样,从断崖之上轰然的滚落了下来,瞬间便是将断崖内,邱傅义的一众人马,淹的人仰马翻,那场面,果真是好不壮观啊! “该死,该死,竟然敢戏弄老弄,士可杀不可辱,你们两个怪物,给老夫滚回来。”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了。” “该死,老夫发誓,抓到你们,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以泄老夫心头之恨......” 直到雷三将雷神剑掷向悬崖峭壁的时候,底下的邱傅义才恍然的明白了,原来,他被这两个怪物给戏耍了,邱傅义的火气,立马就上来了,指着飞在崖顶的两人,邱傅义放声大叫,一个恨字,托着长长的尾音,不断的在这断崖之中回响。 可雷二和雷三的身影,一是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邱傅义一众人,在断崖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面面相觑,哭笑不得,这场面还有些滑稽,现在可怎么把雷神剑,从陡峭的悬崖峭壁之上拿下来呢? 大伙儿的心里,皆是不由自主的这般想着。 第四百五十三章 大雪停 一月中,云隐国纷飞的大雪,终于是渐停渐止了。 苏如是静静的站在风城的城头上,看着这满地覆盖的积雪,开始融化,苏如是的心情,却是没有丝毫的开心与放松,隐隐间,苏如是感觉到了一股风雨欲来山压倒的气势,压的苏如是,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大雪纷飞停了下来,那只能给苏如是带来这样一个信息。 那就是:一场大战,即将展开了。 虽然,大战即将展开,但苏如是并不慌张,心里虽是紧促,但苏如是也一早就已经作好了布署了,三天前,从边境朝城和颜城赶来的齐天胜与风逸的一百万大军,已然是悄悄的进入了七城战线之中。 齐天胜和风逸,将一百万大军,分布于七城战线之内,在七座城池里面,形成了一个固若金汤的防守战阵,一旦三面夹击之势形成,苏如是等人,进可攻之一方,退可随着沙江顺流而下,进退之间,苏如是严然已经作好了安排,如果这一杖打败了,那苏如是等人,也可以顺利的逃走,不会到了最后,落得个惨被俘虏的下场。 而安小剑等武林七侠,则是带着七城战线内的所有武林乌合之从,到了朝城与颜城,在苏如是的秘密安排下,这一众人秘密的进行着宝藏的探测,有风之国这座金山在,这群武林人士,虽是没找到宝藏,但是,他们也是安分不少。 就在苏如是,思考着这种种事情的时候,司马渊悄悄的从城下走了上来。 走到苏如是身后,司马渊看着远方的消融的冰雪,在苏如是的身后说道。 “化雪比下雪冷,多穿点儿衣服,小心别着凉了,冻坏了肚里的孩子,那可怎么办啊?” “你就只疼孩子,就不疼我了?” 苏如是呵呵的笑着,头也不回的和司马渊开起玩笑,司马渊轻轻走上前来,从后面伸手,环住苏如是的腰,抚摸着苏如是那越来越隆起的小腹,司马渊在苏如是的耳边温柔道。 “我只有你,不疼你疼谁啊?只可惜,我没能给你一个安稳的家,让你跟着我奔波劳累的,此番积雪消融,一场大战即将来临,若是战况不利,我便送你母子,悄悄的离开,躲到风之国去,那里安全,所有国家都不会对风之国下手的。” “我哪儿也不去,好不容易等到你来了,我不会走的,生要和你在一起,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不行,我怎么能让你死呢?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你和我们的孩子,安全的活下去。” 司马渊的意志坚定,不容苏如是质疑。 自从从云都逃到风城来了之后,司马渊没有一天不在计划着,要如何保证苏如是的安全,司马渊就算自己死掉,他也不会让苏如是死掉的,为了苏如是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司马渊可以放弃一切。 哪怕是皇位,司马渊也不在乎,所以,他哪里能容忍,苏如是和他在一起吃苦受累呢? 苏如是微微摇头,将身子靠在司马渊的怀里,感受着司马渊宽阔臂膀,给她带来的安全感,苏如是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站在风城的城头之上,吹着风城之中荡漾的微风,两人的内心波澜不惊。 就在两人搂在一起,享受着这短暂的安宁时,雷二迈着步子,从城楼之下走了上来,雷二一走上来,看着两人相拥着搂在一起,他立马停下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躲到了城楼后面。 苏如是好不容易,把司马渊盼回来了,雷二可不愿意打扰两人此刻的温馨。 站在城楼后等了好一会儿之后,直到苏如是与司马渊分开,雷二才从城楼手走出来,走到两人身后,对两人禀道。 “王爷,主子,云都派来了使者,说是要见王爷和主子,有要事相商。” “什么?欧阳先生派使者来了?还和我们有事相商,都现在这个状况了,他还有何事和我们商议的?” “这个嘛!我不知道,王爷去了就知道了。” 司马渊听着雷二的禀报,他有些愣神了。 搞了半天,司马渊都没想明白,这种时候,欧阳正派使者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和他商量呢?云都和风城之间,应该是没什么事好商量的了,如司马渊所料不差的话,一旦积雪消融,这战事可就要打开了。 这种时候,派使者前来,莫不是要招安? 司马渊心中这般想着,也是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苏如是,一旁的苏如是与雷二对视一眼,两人相视,笑而不语,令司马渊无言以对。 在城楼上疑惑一阵,三人才迈着步子,下了城楼,朝着城主府的大厅之中行去。 三人来到大厅之中的时候,一个身着云隐国官服的老官员,正座在大厅的侧座之上,用着热茶,司马渊一看见这老官员,他立马便是认了出来,急步走上前去,司马渊对着老官员一拱手,笑道。 “木老,好久不见了,木老前来,真是令司马渊有些吃惊啊!” “刑部尚书,木春艺,参见王爷,王妃娘娘,王爷,王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木老不必客气,您老乃是云隐国一代忠良,司马渊从小便敬仰您,来来,木老请上座。” 司马渊赶紧走上前去,将木春艺给搀起来。 作为云隐国几世忠良的木家,司马渊自是认为,木春艺值得他这般尊敬,苏如是也是看得点点头,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苏如是并不陌生,他还是同自己父亲,苏老丞相一个时代的官员。 木家世代为云隐尽忠,到了木春艺这一代,也不例外。 三人各自落座之后,司马渊才看着木春艺,问道。 “木老,不知此番,新皇派您老大老远的赶过来,究竟是所谓何事呢?木老年纪如此大了,还跑到这风城来,的确是有些劳累啊!” “呵呵!这倒不妨,老夫这一把老骨头,要是能交待到这风城来,那老夫也算安心了,苏老匹夫,也是为国尽职,把自己交待在了医城,我这把老骨头,也该交待了。” “呵呵!木老说笑了,您与恩师,系属同时代的忠良,有您在云都朝中,云都朝纲安定啊!” 木春艺一张脸苦涩起来。 司马渊不这么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木春艺的心里,可着实是有些不对味儿了,苦涩的看着司马渊与苏如是,木春艺笑道。 “王爷,王妃娘娘,你们有所不知啊!新皇的能力,自是不行,而且,新皇年轻,尚未脱离劣根,现在处事还未成熟,云都朝纲也未能完全的稳定下来,一旦开战,云隐必覆啊!到时,如若其它三国插手,那云隐必将成为按板上的一块肥肉,任人分而食之,危矣,危矣。” “木老此言甚是有理啊!莫非,新皇是派您来招安的吗?” “呵呵!要他真有这想法,那老夫可就欣蔚了。” 木春艺的脸冷了下来,苏如是看他的表情上,大有对司马睿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苏如是也知道,要不是有欧阳正在司马睿的背后,与他出谋划策,帮助他安稳朝纲,司马睿新登皇位,这皇位能不能安稳下来,都还是一个问题呢! 对于老百姓来说,谁做皇帝,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做皇帝的人,要能让老百姓富足起来,老百姓富足了,国才会泰,民才会安啊!而苏如是坚信,单凭司马睿一人,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点。 司马渊的眉头皱了起来,即然司马睿不是派木老来招安的,那他是派木老来干嘛呢?心里这般疑问着,司马渊也是追问道。 “那木老,新皇究竟是派您来干嘛呢?” “噢!前段时间,从风城带着雷神剑离开的邱国相一干人等,行至石城与会城交界处的一处断崖之中的时候,一干人遭遇飞天怪物的袭击,还好邱国相等人欲血奋战,最后才保得雷神剑不被抢夺,可是,那两个怪物,却是将雷神剑插进了陡峭的断崖之颠,任人怎么拔也拔不出来,这不,皇上便是派我来,想求助一下王爷和王妃娘娘,看看能不能帮着想着办法,把雷神剑,从上面拔下来........” “扑哧.......” 木春艺话还没有说完,一旁座着的苏如是与她身后站着的雷二,便是没忍住,扑哧一口笑出了声来。 两人一笑,把木春艺给笑怒了,司马渊赶紧对着苏如是丢去一个责备的眼神,对木春艺歉道。 “木老别介意,王妃有些失态了。” “没事儿,谁听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发笑的,我当时听了,也不例外啊!邱傅义那老鬼,这一次算是栽在阴沟里了,他都在那断崖里守了大半个月了,天天冻得他条条战战的,我看到了,那可真是叫一个开心啊!哈哈........” 木春艺说到最后,他也是乐的呵呵的笑起来。 木春艺一笑,苏如是等人也是没忍住,跟着呵呵的大笑起来,一时之间,整个大厅里爆发出一阵阵笑声,久久不绝于耳。 对于邱傅义那老乌龟的遭遇,木春艺可是觉得格外活该的,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苏如是,却是乐的停不下来了,一想到邱傅义那老乌龟,被冻的倦在断崖里的情形,苏如是就特别的想笑。 这半个月,邱傅义那把老骨头,肯定快给拆散了吧! 四人笑了一阵,木春艺才止住笑容,对苏如是说道。 “其实,这雷神剑,本该归王爷和王妃娘娘所有,但皇上用卑鄙的手段,将雷神剑换走,有此一着,倒实不为过啊!此翻前来求助,老夫也只是想来见见王爷与王妃娘娘,并想与王爷与王妃娘娘商议一件事情。” “噢?是让我们派人去帮邱国相吗?” “那老鬼,帮他做甚,我大不了回去赴命,就说王爷与王妃娘娘也无可耐何不就是了?” 第四百五十四章 木老的请求 老成精的人,果然处事不一般啊!木春艺自是知道,苏如是和司马渊,肯定是不愿派人去帮助邱傅义,把雷神剑取下来的,所以,他对这件事情,都只是提一下而已,并不多言,而是将话题,扯到了另一件事情之上。 反正,用卑鄙的手段,把本属于别人的东西拿走了,最后东西弄不走,还得想别人来帮忙,这种厚颜无耻的事情,也只有新皇才会做的出来了。 木春艺对此,是不屑一顾啊! 听着木春艺这般说着,司马渊和苏如是也是来了兴趣,两人互相的对视一眼,苏如是才张嘴问道。 “木老先生,有事说就是,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一定会去做的。” “哎!是这样的,我木家世代为云隐国效忠,如今适逢云隐乱世,谁人肯定都想自保,新皇还未登基,各个皇子公主,就早已经是逃离云都,各拥城池去了,但他们能逃,我们这帮身为臣子的,却是无处可逃啊!” “木老先生何苦如此伤感呢!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木家乃是云隐世代忠良,司马睿不会对木家下手的。” 苏如是好言宽蔚起木春艺,但苏如是嘴里这么说,可她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谁都不傻,司马睿上位,肯定急需稳固朝政,而旧朝的那一班忠臣,肯定会成为司马渊,第一个需要整治的目标。 忠臣,必然有忠臣的坏处,每件事情,不论好坏,都终会有它的两面性存在,司马睿就是因为这种隐存的两面性,就必需得对旧朝忠臣们下手,这是无可质疑的。 木春艺呵呵一声苦笑,无耐道。 “老夫为官多年了,云隐国中的情势,老夫也看得清醒,身染其中,败絮其外,云都的朝纲与官员,早已腐蚀了,现在敢直言相誎的官员,已然没有了,多的都是邱老鬼那样的马屁精与阴谋家,老夫早已见怪不怪了。” “木老先生,果然目光锐利啊!” “再锐利也老了,不行了,哎!我木家还有一家子人的安危,全部都寄托在了老夫的身上,所以,现在老夫不能抽身啊!此番老夫前来,最大的想法就是,如若有一天,大战开始,不论结果如何,老夫还是希望,能永远与王爷和王妃娘娘交好,王爷与王妃娘娘若胜,那我木家继续为你们二位尽忠,若败........” 木春艺说到这儿,他的一张老脸,悲哀了下来。 苏如是和司马渊,并没有打扰木春艺,而是静静的等着他,等他把这伤心的势头压下去再说,否则,两人看着,就会觉得,心里凭添一阵堵啊! 木春艺沉默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直视着苏如是与司马渊,语气铿锵的叫道。 “若败,老夫便辞官归隐田园,随老皇上而去,并要自己祖孙后代,为王爷与王妃娘娘还有司马家守墓,继续尽忠。” “这.........” 苏如是与司马渊,被眼前的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感动了。 木春艺的这个决定,真的是挺令人感伤,甚而至于,苏如是与司马渊,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两人此刻,内心之中的感觉了。 三人在大厅里愣了一阵,苏如是与司马渊才站了起来,两人齐齐与木春艺躹了一躬,苏如是看着木春艺,真诚的应道。 “木老先生有这份儿心,我与王爷都很开心,即是如此,苏如是在此向木老先生保证,此番大战,我们一定会取得胜利,让木家忠良,再度为云隐国尽职尽忠。” “多谢王爷和王妃娘娘,老夫的请求,就此一个,这般听得王爷与王妃娘娘的承诺,老夫心里宽蔚不少,如此,老夫便离去了,王爷与王妃娘娘多多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木老请,后会有期。” 三人抱拳相送,木春艺对着苏如是和司马渊行了一礼之后,他转身,迈着坚定的步子,离开了。 看着木春艺离开的背影,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心里宽蔚着,两人心里都不禁在想,要是满朝的朝臣,都是这样的忠良,那整个云隐国,还不国富民强,一跃成为大陆的霸者吗? 两人静静的站在原地,直到木春艺的背影,消失在了城主府的大门口,司马渊才转头对苏如是说道。 “走吧!今晚把所有人召集过来,我们今晚便做好战前的准备。” “嗯!这一杖,我们一定要胜,不能败。” “不能败。” 司马渊与苏苏如是紧紧的相拥,两人的内心坚定了下来,势要将这一杖打赢。 而且两人没有任何的选择,这一战,赢则幸福美满,输则万劫不复,不管是为了他们,还是为了那些相信着他们两人的人们,苏如是和司马渊都不能输,司马家的天下,永远是司马家的,司马渊不会将之拱手让给欧阳正。 而苏如是则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与司马渊,她必须要拼尽自己的全力,好不容易来一趟这样的异世界,苏如是又怎么能不创造出属于她的神话呢? ................... 云隐国北面的龙城之中。 李广的大军,日以继夜的在城池之中徘徊,将整个龙城封锁的严严实实,冰雪消融了,李广也处在备战之中,这一杖必打无疑,以李广的势力,他早就已经有了自立为王的决心与想法。 此番冰雪消融之后,如果司马睿要动手,那李广绝对不会姑息的。 龙城的城主府之中,李广端正的座在城主府的首位之上,显得气势傲然,而大厅两边,李广旗下的十员大将,并排而座,个个脸上冷冽,表现出军人应有气质与高傲,而在这十员大将之中,座在李广旁边的,正是黄朝。 通过这一段日子,与李广的磨合,曾经身为武林盟主的黄朝,现在严然是已经被李广纳为己用了,黄朝就这样成为了李广旗下的一员猛将,在李广军中的威信极高,虽然他曾被苏如是用计赶出了黄城,但黄朝的实力,仍是不容小觑的。 他能成为李广的亲信,这自然不是偶然。 在大厅内,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正手摇着一把白折扇,在大厅之中来回的走动,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似的,而这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一个月前,悄悄离开云都,前去月纱国的花凤楼。 花凤楼去月纱国,是为了寻找东羽雾,以他身为风之国王爷的身分,花凤楼带走东羽雾,基本上没费多大的劲儿,与月纱国的皇帝说了自己的来意以后,月纱国老皇帝很简单的便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花凤楼不但轻松的带走了东羽雾,他还和月纱国的太子东方逸交了个朋友,这不,带着东羽雾从月纱国离开之后,两人便是鬼使神差的来到了龙城,如今大战将至,花凤楼也需要在云隐国的情势之中,插上一脚才行。 谁让他和李广结盟了呢? “花凤楼,你都转了那么半天了,有没有什么好的计划啊?这冰雪一旦消融了,大战可就要拉开了,你作为我旗下的军师,可得计划好啊!明白吗?” “急什么,你容我再想想。” 花凤楼在大厅内转了半天,李广有些不耐烦了。 座在首位之上李广手撑着下巴,一双眼睛瞪大,盯着花凤楼追问了起来,花凤楼一摇手中的折扇,没好气的大叫。 叫了一阵,花凤楼才缓缓的停下转动的步子,摇着手中的折扇,对众人说道。 “依我看,我们大可不必着急,此番冰雪消融之后,新皇司马睿,定不会与我们为敌,相反,他需要我们这个盟友来压制风城的司马渊与苏如是,所以,大将军,你大可放宽心来,好好的养兵囤粮,其它的,不必多想。” “是吗?要是司马睿想先对我下手呢?” 李广不解的追问,李皇后是李广的表姐,司马睿和他李广,虽然有血缘上的关系,但涉及到皇位这个事情之上,就算是再亲的兄弟,都会互相残杀,还更别说是这样一点表亲的关系了。 李广是一个粗人,你让他舞刀弄墨的,他还行,但你要让他去思考这些计划,那你还不如杀了他吧!因为,对于花凤楼军师这一个角色,李广是十分看中的,花凤楼的能力,李广自是知晓的,比起黄朝,花凤楼更让李广看中。 必竟,花凤楼不仅有实力,他还有头脑,所以说,花凤楼与黄朝,严然就成了李广的左膀右臂,二者缺一不可啊! 听完李广的猜测,花凤楼呵呵一笑,摇头道。 “大将军错了,我敢打包票,司马睿决不会先对你下手,至少,对你和对南陵王,司马渊都会惧上三分,而对秦王爷,司马睿则是会下必杀的决心。” “何以见得?” “大将军试着想想啊!在这三方势力之中,只有秦王爷的势力最为单薄,且处在地形不利,如此不占天时,地利,人和,司马睿肯定会先拿他开刀的,而大将军和南陵王,早在帝国北面和南面,经营了那么多年,根基稳固,一时半会儿,肯定是难以拔除了,我料定司马睿肯定会慢慢的对付大将军和南陵王。” 花凤楼这么一说,这满堂的大老粗们,个个皆是赞同的点点头啊! 这帮大老粗们,上阵打杖还行,要让他们探讨什么时势政治,他们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众将点头,花凤楼继续道。 “现在,秦王爷和秦王妃,才是司马睿的心腹大患,司马睿只要将二人除掉,那他的政权就差不多得到巩固了,到时候,他才有实力,慢慢的对付大将军和南陵王。” “好小子啊!你有你的阴谋,我有我的阳招,我李广纵横杀场这么些年,是该座享万人敬仰的时候了,谁也别想阻止我,谁阻我杀谁。” 李广把拳头捏紧,一张脸立马冷了下来。 有花凤楼在,欧阳正和司马睿的计划,可能就不那么容易实施了,真希望,花凤楼能成为苏如是与司马渊喘息的出气口啊! 第四百五十五章 圣旨下 积雪缓缓的消融了,到了化雪的第三天,两道圣旨,从云都兵分两路,朝着龙城与南陵而去,就连风城的苏如是等人,都是一点儿不知晓。 司马睿在欧阳正的指挥下,直接是下了两道圣旨,圣旨的大概意思很简单,就是支持南陵王和李广称帝,但是,称帝的条件就是,要两方与云都势力一起,以三方之势对以风城为首的七城战线发起进攻。 像是包棕子一样,将苏如是与司马渊,死死的包在中间。 此计不可谓不毒啊!而欧阳正这一计,也正是被高子文猜中了。 风城之内,气氛变得紧张起来,随着大雪的消融,整个风城处在了战备的状态之中,风城的城主府内,苏如是等人,皆是围到了大厅之中,个个脸上的表情肃然,这一场大战即将来临,每个人的身上,都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让大伙儿紧张不已啊! 城主府的大厅之中,早已摆上了一个沙盘,作为司马渊和苏如是核心人员的所有人,基本上都到了,除了雷大现在还在金城之外,所有人都是站在了沙盘之前,看着这个大大的沙盘,大家皆是沉默着,等待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发话。 看了看沙盘,苏如是偏头看着一旁站着的齐天胜,问道。 “齐大将军,你是云隐国的煞神将军,打杖作战这一块儿,你比我们这里任何人都还熟悉,我想听听看,你对我们现在的形势,有何意见呢?” “呵呵!这个嘛!.......” 齐天胜抬头,看着众人呵呵的笑起来。 他不笑还好,他这一笑,大伙儿心里皆是没有了底,现在整个七城战线,就只有一百多万大军,加上整个七城的兵力,算起来不足一百一十万,而作为这一百一十万大军最高统帅的齐天胜,自然就是众人的核心了。 苏如是与司马渊,即使再精,两人都必须依靠齐天胜,否则的话,这场大战就显得有些危机四伏了。 苏如是眉头一皱,瞪着齐天胜,叫道。 “齐大将军,都什么时候了,你严肃一点儿好吗?还这样嘻皮笑脸的,你想让大家都给急死,你才开心吗?” “噢!不好意思,刚刚有点儿失态了,那好,我就来说说吧!” 苏如是这样一骂吧!齐天胜才将笑脸给收了起来,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齐天胜对大伙儿说道。 “如果按照高军师的说法,指不定明天,就会有圣旨,跑到李广和南陵王那儿去,但是,凭我对李广和南陵王的了解,就算是接到圣旨,两人都不会那么轻易就与新皇达成协议的,我和他们干了这么多年,我还知道他们两个脾性的。” “那你的意思是?” “按我想来,如果云都圣旨下了,南宫霸和李广,要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顺势揭杆起义,而第二件事情,不是围攻我们,而是在三面布防,你们看这个沙盘。” 齐天胜很有信心的指着面前的沙盘,向众人解释,顿了几秒之后,齐天胜才指着沙盘上的城池,继续道。 “你们看,七城战线,最东端的牧城,前年才发生过鼠疫,虽是经过两年,但这里现在依旧没有多大的经济发展,用荒城来形容,亦不为过,再加之,这里往东距风之国很近,如果我们战败,从牧城逃窜,很容易就能逃向风之国,所以,这条防线上,南陵王绝不会添堵。” “你的意思是,这条防线,南陵王会留给司马睿来堵吗?” “对,王妃娘娘说的不错,这条防线,不论是李广和南陵王,都不会堵,而是将这个问题留给司马睿,这是第一,第二,七城战线最西端,有两个缺口,一个缺口是黄城,另一个缺口,则是囚城,黄城继续西出,可到龙城,所以,李广会直接堵在黄城一线上,将兵力进行三分,一分固守龙城,一分向北面严防司马睿,再一分才堵七城战线。” 齐天胜说到这儿,大伙儿皆是沉默了下来。 如果真如齐天胜所说的话,那就算李广答应了司马睿的条件,整个的攻过来,那也大不了只有三十多万的兵力,这对整个七城战线的一百多万驻军来说,简直没有多大的危胁,就是表面上威胁大一点而已。 实质上,不过都是趴在边上的晰易,想咬牙不够硬,不咬则吓人而已。 苏如是摸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她才笑道。 “那这么说起来,这局势对我们还有利了?并不是都是坏事儿嘛!” “可以这么说,李广这边,我猜测他的动向,基本上就是这样,这还是在答应司马睿的前提下,而南宫霸那边,那个老狐狸,不会那么轻易就出兵的,南陵南接火逆国,火逆国这么多年来,无时无刻不想占领云隐国的肥土,南陵王一旦称帝,他将座拥南陵一脉数十城,正好是成为了火逆国的目标,风城距离沙江很近,南陵王若想堵,也只会象征性的堵在沙江下游。” “一部分军队固守南陵,另一部分军队固防火逆国,再一部分军队添堵沙江下游,这么说来,南陵王也只能如此三分了。” 齐天胜话说到这儿,苏如是一语便是将南宫霸的布防道破了。 大伙儿听到这儿,大家都有些明白了,就目前而言,不管什么三面夹击,对苏如是和司马渊来说,都不重要,而最重要的,就是云都方面,来自司马睿的攻击,那才是重中之中,司马渊的大军一旦压来,七城战线才是真正的有压力。 齐天胜微微的笑笑,乐道。 “墙起众人扶,墙倒众人推,如果我们能正面抵挡住来自云都的压力,那后方和西面就不必担心,李广和南宫霸那个老家伙,一定只会象征性的扰下敌的,这是我和两人打了这么多年杖,累积下来的经验........” “等等,齐大将军,那你可否有考虑过,李广和南宫霸答应了司马睿的请求,进而三方合力夹攻我们的情况呢?如果真是遇到这种情况,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这.........” 齐天胜话还没有说完,高子文便是一句话给他堵了下来,将齐天胜堵的哑口无言。 齐天胜很了解李广和南宫霸,这数十载的争斗,三人对对方都了解,齐天胜一直只考虑,李广和南宫霸,不会兴师动众的压兵前来配合司马睿,可他就没有想过,万一两人发疯了,答应了司马睿呢? 那这样的情况,又如何去应对呢? 齐天胜愣了一阵,他才轻轻拍打着身前的沙盘,无耐的笑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情况,那七城战线,最多固守三月,三月之后,七城战线必将败北,到时候,我们要么逃,要么死,只有这两个选择。” “齐大将军,你说错了,我们还有第三个选择,那就是胜。” “呵呵.........” 苏如是为了提高大家的士气,便是在齐天胜的话尾上,接上了这么一句。 可齐天胜对于苏如是嘴里的这第三个选择,有些不带概念,听着齐天胜呵呵的讪笑,大伙儿心里皆是凉了大半截啊! 连云隐国的煞神将军,都没把握打赢这场杖,那这场杖还有何胜算呢?就算苏如是再历害,她也不一定能赢啊? 就在大伙儿沉默的时候,高子文突然的站了出来,瞪着大伙儿,小声的叹道。 “可惜了,如果要是能想办法,让其它三个大国,都在这个时候,对云隐国进行攻击,那到时候,我们也就不用担心被三面夹击了,因为那时候,李广,南宫霸,司马睿三人都自顾不瑕了,哪里还有时间,管我们啊!到时候,我们指不定可以出奇制胜,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啊!” “这........” 高子文一叫,还把大伙儿给叫的愣住了。 苏如是仔细的一想,她立马便是兴奋了起来,猛的一拍沙盘,苏如是大声的叫道。 “对啊!这是一步好棋啊!只要让三国都对云隐国发起进攻,那到时候,我们不就轻松多了?” “嗯?你的意思是?” “就是这样,我们想办法,让三国同时在这种时候,对云隐国发起进攻,这样一来,我们就能脱离险境了。” 面对大家的疑问,苏如是兴奋的一张俏脸通红,对于大伙儿的不解,苏如是表现的很是激动,她并不打算与大伙儿解释。 司马渊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拉着苏如是的手臂,在苏如是的耳边说道。 “你到底在想什么?高军师不过就是这样一说,你还当真了?三国哪里会挑这种时候,对云隐国发起进攻呢?你这不是白想吗?” “不,有可能,但是,需要我们插上一脚,只要我们能在适当的时间里,将这一脚插好,那我们就有可能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什么意思?你能解释一下吗?” 司马渊的疑问,也是大家伙儿的疑问。 高子文不过是这么随口一说,哪曾想,苏如是还当真了,要想月纱国,火逆国,朝日国三国,同时在这种时候,对云隐国进行攻击,这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有些不大可能吧?三个大国又不是傻蛋,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苏如是,出兵相助的。 齐天胜无耐的摇摇头,对苏如是说道。 “王妃娘娘,你这的确是一个奇招,但是,要想这三国出兵相助我们,那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我们现在处于劣势,想要求得三国的帮忙,从理论上讲,那是一点儿可能性都没有啊!” “谁说我要求他们了?我要让他们自己出兵来攻打云隐国,而且,他们想不出兵还不行,他们不出兵,我要让他们急死。” “王妃娘娘难道有何良策吗?” 齐天胜虚咪着眼睛,瞪着苏如是追问起来,直到这一刻,齐天胜才发现,他眼前站着的这个女人,让他很是看不透,而沙盘周围的大伙儿,也皆是将疑问的目光投了过来,想听听到苏如是的良策。 第四百五十六章 良策 “凤凰,你过来一下。” “啊?娘娘,你叫我吗?” 就在大伙儿疑惑的看着苏如是的时候,苏如是却是转头看着站在一边发呆的凤凰,并叫凤凰过来。 凤凰还有点儿傻了,她从站到这儿到现在,她都没说过一句话啊!苏如是这是叫她干嘛呢?难道她哪儿做错了吗? 带着疑问,凤凰抱着手里的那柄凤凰剑,便是走了过来,来到苏如是的身前,凤凰看着苏如是,问道。 “娘娘,有什么事吩咐凤凰去做吗?” “没什么,你把你们三个手里的宝剑,给我收上来,我借用一会儿。” “噢!” 凤凰疑惑着一张脸,走到一边去,将一旁站着的青龙与霸虎手中的两柄长剑,给收了起来,放到了手里,捧着三柄护剑,凤凰走回了苏如是身前,将手中的三柄长剑交到了苏如是的手中。 苏如是接过三柄长剑,将这三柄长剑放到沙盘里,并指着三把长剑,对众人说道。 “大家请看,这三柄长剑,大家可能不知道,我现在告诉大家,这剑本来有四把,是属于原来老皇上亲自培养的四大秘探的四把剑,这四把剑,名字分别叫做:青龙剑,霸虎剑,麒麟剑,凤凰剑,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吧?” “什么?难道是雷神剑的四大护剑么?” “没想到啊!原来老皇上,一早就将四柄护剑收入囊中了,天啊!” ............... 苏如是话才刚说完呢!不知情的高子文与齐天胜,还有风逸等人,便是张大着嘴巴,瞪着沙盘里的三把护剑,惊声的叫了起来。 对于他们来说,雷神剑的四把护剑都在苏如是手里,这就是一种惊讶。 不止是惊讶,而是十分的惊讶,如果不是雷神剑被换走了的话,那苏如是和司马渊,完全就可以将宝藏打开了,不过,齐天胜等人不知道的是,这四把护剑中,却是只有一把是真的,基于此,就算苏如是和司马渊,找到了雷均国的宝藏了,她也没有办法,将宝藏打开啊! 很满意几人的表情,苏如是呵呵的笑道。 “你们先不要惊讶,听我慢慢说,老皇上是把四把护剑都搜集齐了,可是,这四把护剑里,只有一把,是真真正正的雷神剑护剑,雷神剑还没有被换走之前,我们就已用雷神剑试探过这四把长剑了,其中只有一把,是真正有反应的,也就是说,只有一把是真的。” “哪一把?” 众人齐声的追问起来,苏如是偏头与司马渊对视一眼,她才把手伸进沙盘之中,将三把护剑中的凤凰剑,给拿了出来,并对众人说道。 “只有这把雷神剑是真的,当年,与云隐国开战的,正是雷均国的凤凰一族,所以,最终,云隐国俘得了凤凰一族的遗民,并且将真正的凤凰剑占为了己有,但是,凤凰一族为了保护真正的护剑,便是将其它的三把假护剑混入了其中,所以,皇室中有了四把护剑。”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么说来,其它三国也应该俘虏了其它三个皇族的遗民,并且将其它三把护剑占为己有了?” “对,可以这么说,但是,其它三族是用什么方式来保护护剑的,我们则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也许,被关在其它三个国家里的雷均国的遗民们,会知道其它三把真正护剑的下落。” 对于高子文的反问,苏如是毫不否认的肯定了。 如果其它三把真正的护剑,没有被找到的话,那它们的下落,也许就只有三大皇族的遗民们知道了。 苏如是话说到这儿,大家都很清楚,这四把护剑的下落了,要想找到其它三把护剑,就必须要找到其它三个国家中关押的雷均国三大皇族的遗民,亦或是说,这三把真正的护剑,都被三个皇族占为了己有,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但是,大家就想不明白,苏如是旁敲侧击的说这些,与他们这一次的大战,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这儿,齐天胜和高子文对视一眼,不禁开口问道。 “王妃娘娘,恕我愚昧,我实在想不通,你说这些,和这次的大战有什么关系呢?你可否说的直白一点儿,也让我们能听明白啊!” “有什么关系?这就是我说的良策啊!你们难道没想明白吗?” “良策?” 一众人,个个傻眼的瞪着苏如是,苏如是所说的这个良策是什么,他们还真是半天都没有弄明白,苏如是说了这么多,良策是什么,大伙儿不知道,反倒是把大伙儿给说蒙了过去,就连一向聪明的司马渊,都有些傻了。 不知道,是不是苏如是的旁敲侧击,把大伙儿的思维,给带偏离开了主线,反正,大家都没弄明白,苏如是所说的良策,到底是什么。 司马渊伸手拉了拉苏如是的袖子,对苏如是说道。 “如是啊!你就别再吊大家味口了,你就明说吧!你说的良策,到底是什么?” “你们想一下,雷均国的四大皇族,现在已经被我们救出了一族,那就是被关押在云都死办之牢内的凤凰一族,那现在,就还剩下三大皇族,依旧是被关在了三个国家的大牢里边儿,三大皇族,皆是关系着雷均国的宝藏,如果我们能把三大皇族,从三个国家的大牢里救出来,那我们不就不用担心,三个大国不会出兵攻打云隐国了,到时候,我们再放出点儿风声,说云隐国想独吞宝藏,那你们说说,其它三个国家,还能不急吗?” “.........” 苏如是说完,沙盘周围站着的一众人,个个傻眼。 大家张大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毫无疑问,苏如是这一招,太妙了,简直到了妙不可言的地步了,试着想下,四个国家囚禁了雷均国遗民们这么多年了,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不就为了从他们口里,探得雷均国那消失宝藏的秘密吗? 只要能把他们救走,那三个国家还不得急死了? 这样一来,不用苏如是多说,他们自己都会派兵攻打云隐国,只要三个国家派兵攻打云隐,到时候,李广,南宫霸,司马睿都将自顾不瑕,反到是最后,白白的便宜了苏如是等人,只要三个大国一开始进攻,那基本上七城战线的危机尽解。 这就是苏如是所谓的良策。 “好啊!这个计划好啊!” “不错,这样我们就占了先机了,同时还能将雷均国的四大皇族都召集齐全,对于我们寻找宝藏,也是一个莫大的帮助啊!” “对啊!主子这个计策妙啊!” ....................... 沉默了好久之后,大厅里才暴发出一阵阵的叫好声,皆是同意了苏如是的想法。 大伙儿找不到不同意的理由啊!对于眼下的情况来说,现在这个计划,是解决所有问题的最好计策,但是,这个计划也有着一定的局限性,这一点是勿庸置疑的。 一众人皆是在叫好,司马渊却是愣在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摇头道。 “哎!计策是好计策,不过,这个计策,可谓是不成功便成仁啊!一旦失败,不禁去的人有去无回,就连我们这边,都将全军覆没,所以,与其说是计策,倒不如说,这是一次赌注,是一次绝对的赌注啊!” “.................” 司马渊一句话,将一众人兴奋的心情,震的跌入了谷底。 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大伙儿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但从大家脸上的表情,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对于这个相当于赌注的良策,大家心里都没有什么底。 苏如是仰头轻叹了一口气,她才微笑道。 “现在也只能赌了,赌尚还有一线希望,如若不赌,我们什么希望都没有了,难道座等着三方联军攻打过来,把我们围的死死的吗?你们在这儿,能撑三个月的时候,我们就有三个月的时间,救出三大皇族的遗民,所以,这一次,去救人的人选,非常的重要,重要到了了不得的地步了,如若不成功,我们大家便成仁,这是一次赌注。” “看来,现在也只有用这样的一个办法了,再没有其它的办法,可以缓解我们现在的危机了,就这样吧!大家觉得呢?” “大家表个态吧!我不喜欢独裁,同意的,就举下手就行。” 司马渊在万般无耐的情况下,也只有应下苏如是的这个良策了。 苏如是偏头环顾了下众人,眼睛扫过大家一圈,苏如是要来个民主表决,同意就举手,不同意就不举手,按最后票数的多少,来决定是否要实施这样的计划。 苏如是对面站着的高子文,有些惊讶,他才跟苏如是与司马渊不久,所以,对于两人的做事风格,他不甚了解,高子文从来想不到,两人这么高的地位,居然还能这么平等的对待下人,这让高子文的心里,很是感动。 心里感动一阵,高子文在心中暗自做下决定,苏如是和司马渊如此真诚的待人,高子文就算是死,也要跟着苏如是与司马渊一起,走到最后。 心里这般做下决定以后,高子文便是率先的将手举了起来。 随着高子文举手,大厅内的所有人,皆是将手举了起来,大伙儿一致通过了苏如是这个冒险的良策。 苏如是心里松了一口气,双手撑着沙盘,苏如是表情严肃的看着大伙儿,对大伙儿说道。 “好,大家即然一票通过了,那现在我们就来决定一下,前去营救三国关押的雷均国遗民的人选吧!” “等等,我有些话想说........” 苏如是话刚刚说完,站在沙盘角落里的雷诺儿,却是突然的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瞪着苏如是,小声的将苏如是打断。 大伙儿齐刷刷的将目光投了过去,皆是瞪着雷诺儿,好奇的看着她,大家都想知道,雷诺儿这是想要说什么?犹其是齐天胜和风逸等人,他们对于沙盘角落里,这个长的漂亮的雷诺儿,可着实是有些陌生啊! 这女孩儿是谁啊?两人心里皆是不由自主的这般想道。 第四百五十七章 人员安排 “诺儿,你有什么想说就说吧!能站在这儿的,都是自己人,你不必要顾虑那么多的。” “我知道,我只是........” 愣了一会儿,苏如是才盯着雷诺儿说道。 雷诺儿红着眼眶,有些欲言又止,让大伙儿好奇,她这是怎么了,她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吗?停顿了一阵,雷诺儿的眼角居然是挤出了一滴眼泪,泪眼汪汪的看着大家,雷诺儿哽咽的说道。 “其实,我是想谢谢大家,更谢谢王爷和王妃娘娘,我们雷均国的遗民,被关了这么久,可能这辈子都无缘再见天日了,可王爷和王妃娘娘,不仅是把我们凤凰一族救了出来,现在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其它三族,我是真的很感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呵呵!那就别说了,我们心里明白就行了。” “可.........” 雷诺儿还想再说什么,苏如是却是挥手将之打断。 多的话就藏在心里就行了,苏如是等人都知道,雷诺儿说多了,倒也显得做作了,还不如不说呢!大家心里明白就成。 微笑着将雷诺儿堵住,苏如是抬头看着大伙儿,说道。 “前去营救三个皇族遗民的人选中,首先要排除齐大将军,风逸和银屏,王爷肯定要座镇风城指挥,再接着就是凤凰,其余的都可列入考虑的范围之中。” “啊?为什么啊?娘娘,为什么把我也排除了啊?” 苏如是话刚说完,一旁的凤凰就有些郁闷了。 齐天胜三人和司马渊被苏如是排除了,这都还说的过去,可她凤凰被排除了,凤凰就有些想不通了,自己完全不适合打杖啊!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苏如是怎么就把她给排除在外了呢?这让凤凰多少有些疑惑。 苏如是转头盯着凤凰,笑道。 “你现在手里捏着雷神剑真正的护剑,怎么还能让你往其它国家跑呢?你去了,万一出事,不是送羊入虎口吗?所以,你不能和我们一起去,你得去朝城,和安小剑待在一起,有你在安小剑的身边,我放心得下,安小剑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得下凤凰剑的安全。” “噢!那就听娘娘的吩咐吧!” “哟!瞧你那小样儿,是不是早就想见到安小剑了呀?” 苏如是调侃起凤凰,凤凰的小脸,立马变得羞红起来,低垂直脑袋,凤凰不好意思的躲到了苏如是身后,显得有些小女儿态,那样子可爱极了。 苏如是看着,心里都乐开花了。 苏如是乐,大伙儿也跟着呵呵的笑起来,大家笑了一阵,苏如是才止住笑容,抬头看着大家,认真的说道。 “那接下来,就决定去的人选吧!” “都听主子的安排吧!这个我们也不好说,必竟,这次一去,危险极大,就怕出点儿什么事情,我们自己决定也不大好,还是听主子安排便是。” “那好吧!那就我来安排吧!” 雷二站在苏如是的身边,看着众人,对苏如是说道。 与其让大家决定,那还不如让苏如是来决定,来的快一点儿,这次一去,能不能活着回来,都还是一个问题呢!而且时间又紧急,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之后,不能把人救出来,那七城战线这边,战况便是会告急,到时候,顶了天了再往后撑个个把月的。 到时候,就只剩下败北了,这道单项选择题,就永远没有多选的可能了。 摸着下巴思考了一阵,苏如是才抬头对众人说道。 “我肯定得去月纱国一趟,这次去,除了营救雷均国遗民之外,还可以顺便去把自己的身世给弄清楚,所以,我必须去月纱国,我去的话,就带雷二和周大哥去吧!有我们三个,应该足够了。” “就你们三个吗?那人也太少了吧?你们三个去怎么行啊!不行不行,让青龙和霸虎陪你一起去。” 司马渊很担心苏如是的安危,犹其是现在的苏如是,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司马渊怎么放心,就让雷二和周束,陪着苏如是一起去呢? 此去危险重重,就两个人陪在苏如是的身边,司马渊肯定不放心。 苏如是微微的摇头,对司马渊说道。 “青龙和霸虎,我另有安排,人去多了,也没意思,相对来说,还是一个负担,我的实力在这儿了,你放心便是,至于火逆国嘛!雷三肯定得去,高兄跟着去一趟吧!有你的脑袋加上雷三的实力,你们两要拿下火逆国关押的皇族,应该没什么问题。” “王妃娘娘,让我也跟着去吧!我也想去看看那些被关押的同胞们,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苏如是刚刚说完,雷诺儿便是站了出来,哀求起了苏如是。 她从云都逃到风城,一直到现在,都没做过什么事情,现在熟悉也熟悉外界的事情了,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了,雷诺儿觉得,自己这个凤凰一族的唯一皇族,是不是也该尽一下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苏如是瞪着雷诺儿,看了好久之后,她才点了点头,说道。 “那好吧!去火逆国的人选,就雷二,高子文,雷诺儿,你们此番前去,勿必要完成任务,七城战线上百万人的生命,可都押在你们的手上了。” “是,我们明白了。” 雷二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起了苏如是,脸上的表情坚定不已。 这一次,苏如是等人前去营救雷均国遗民,关系到整个七城战线的存忘,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个压力,不可谓不大啊! 轻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压力释放以后,苏如是继续安排道。 “这样的话,人员就安排的差不多了,卫旭和小刀,你们留在王爷身边,一起留守风城座镇,保护王爷的安全,东胜和耐耐,你们二人合力经营玉坊,将玉坊管理好,保证军队的财政支出,樱宁和珠儿,你们一起跟着去玉坊帮忙,顺便教那些雷均国的国民们,适应现在的生活,作战的话,就交给齐大将军你们三人了,有王爷这个军师在,相信你们撑个半年,问题不大。” “...........” 苏如是有条不絮的安排着一众人,一众人仔细的听着,没有半点儿怨言。 到了现在这样生死存亡的关头,已经是不容大家伙再有更多的怨言了,苏如是安排完了,把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安排了,就剩下了青龙和霸虎两人,还愣在原地,苏如是说了半天,还是没能将两人安排进去。 这两人显得有些郁闷,两人走到苏如是的身边,问道。 “娘娘,那我们哥儿俩呢?” “你们俩嘛!就跟着雷三他们,一起去火逆国吧!雷三三人里边儿,就雷三一个人历害点儿,要是出事了,难保高兄和诺儿不出问题,有你们俩跟着,我放心很多。” “是。” 青龙和霸虎,齐齐的应着,把一旁的司马渊给郁闷了。 苏如是不让两人跟着她去,倒是让两人跟着雷三一起去,你说司马渊郁不郁闷啊?对于苏如是这好强的性子,司马渊真的是有些无可耐何啊! 经过苏如是这么一安排,大家伙儿就算是各司其职了,高子文这个时候,又开口追问了,瞪着苏如是,高子文微笑着问道。 “王妃娘娘,你是不是把朝日国那边儿给漏了,你都安排完了,唯独朝日国那边儿没有安排啊!朝日国那边儿,谁去啊?” “呵呵!忘不了,朝日国那边,就让雷大去就行,雷大现在在金城,从金城东出,距离朝日国很近,而且,有金城的城主帮忙,我完全不用担心,金城城主也是个了不得的女人呢!有金惑儿那个智囊在,不怕不怕。” “呵呵!王妃娘娘的网,还真是撒得远啊!子文佩服佩服。” 高子文对着苏如是抱了个拳,与苏如是躹起了躬,苏如是呵呵一笑,摆摆手,说道。 “好了,恭维的话就不要说了,大家都下去准备一下吧!事不宜迟,我们明早就起程,越快到越好,大家都走吧!今晚去玉坊畅饮吧!今晚聚在一起,就不知道下次聚在一起,会是什么时候了。” “噢噢!今晚去玉坊聚会去了。” “一定要喝个不醉不归啊!” “对对,不醉不归........” 苏如是说完,一众人哄笑着离开了,想来,大伙儿都很期待今晚上,在玉坊的聚会,随着大伙儿的离开,不一会儿之后,偌大的大厅里边儿,就只剩下苏如是与司马渊,还静静的站在沙盘两边。 两人皆是看着对方发着呆,呆了一阵之后,司马渊才轻轻的将苏如是搂进怀中,紧了紧怀里的苏如是,司马渊在苏如是的耳边温柔的说道。 “对不起,又让你为我去冒险了,你挺着个肚子,我还让你到处跑,真是对不住你。” “我们夫妻,还说这些干什么?不要多说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多和小刀亲近亲近,对小刀好一点儿,她对你还算是不错的。” “嗯!你放心,我对她一直都好,你去的时候,也要注意安全,不论怎么样,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嗯!” 苏如是把头深深的扎进了司马渊的怀中,在司马渊的耳边,小声的嗯了一声,此番前去,苏如是能不能平安的回来,她自己的心里都没有底,苏如是早已在心中做下决定了,如果自己完不成任务,她也就不打算回来了。 到时候,如果她能逃脱,她一定会好好的把她和司马渊的孩子生下来,找个人家把孩子交给他们,然后自己为司马渊殉情,陪着司马渊一起共赴黄泉,结束她来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生命,这就是苏如是的决定。 生要同甘,死要共苦,这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四百五十八章 雷破天来了 两人相拥一阵,苏如是才将司马渊推开,伸手拉住司马渊的手,将之拉到自己的肚子上,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苏如是低声的对司马渊说道。 “不管最后的结局怎么样,我一定会把我们的孩子,平安的生下来,我一定不会让你绝后的。” “别说了,孩子不会失去我们的,这场杖,我们一定会打赢的。” “希望如此吧!” 苏如是无耐的说了这么一声,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悲凉,对于这一战,苏如是很是担心,尽管苏如是表现的信心十足,她们此番前去,一定是能将雷均国的三族遗民给解救出来,可话是这样说,谁又敢保证,他们都能成功呢? 苏如是只能希望上天能够保佑她们这边,让她们在这次的战争中,获得胜利。 感伤一阵,苏如是才突然想起了赵子龙和李治来,两人随着司马渊从云都一起逃来风城之后,两人身上的伤一直没有好,直到现在都还在城主府里养着伤,王铃一直在照顾着两人,两人说起来,对耐耐也有恩,苏如是可不能对两人不重视啊! 想到这些,苏如是收回神来,盯着司马渊问道。 “对了,李治和赵子龙两人,现在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有王铃和小刀轮流的照顾他们,他们现在都能下床走动了,再过些时日,基本上就能行动自如了。” “那太好了,兵山马魔几十人,就剩下了赵子龙一个人了,不知道这次等他好起来之后,他心里会是什么感受啊!” 苏如是一想起,在云城的时候,那帮骑在马背上,活的自由自在的兵山马魔们的时候,她的心情就显得有些悲伤,要不是有兵山马魔在,耐耐一早就被欧阳正给捉回去了,苏如是真的很感谢赵子龙他们。 可惜的是,赵子龙他们却是死在了敌人的屠刀下,这让苏如是很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结局,苏如是不敢想像,等赵子龙好起来之后,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一帮兄弟都死了,就剩下了他一个人,这样的结果,对于初出茅庐的赵子龙来说,那简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打击啊! 苏如是真的很希望,好起来的赵子龙,能够挺的过去。 司马渊知道苏如是的担心,低头叹了一口气,司马渊拉着苏如是的手,安蔚道。 “你别担心那么多了,赵子龙那边,我会去做他的思想工作的,这段时间,我会尽量多陪着他,好好开导他的,你就放心吧!” “嗯!那样就最好了,等那两人好了以后,你就好好的安排一下他们吧!李治和王铃,是跟着耐耐一起逃出来的,两人的心也是像着耐耐,到时候,你就把他们二人,安排到东胜与耐耐的手下,让他们替两人做事吧!” “你是想,让耐耐和东胜,培养自己的势力吗?” 苏如是说到这儿,司马渊却是瞪着苏如是反问起来,苏如是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并没有回答司马渊,她的想法,司马渊大都能猜到,说与不说没什么区别。 就在两人在大厅里说着关于赵子龙与李治的事情时,大厅外,城主府内的一个下人,迈着匆匆的步子跑了进来,跑到苏如是与司马渊的身前,下人低着头,恭敬的向苏如是与司马渊禀报道。 “王爷,王妃娘娘,城主府外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与一名残疾人士前来求见,说是王妃娘娘的朋友,不知道,娘娘要不要见一下?” “我的朋友?他们叫什么啊?” “额!这个嘛!那老者没告诉小的,小的也不知道。” 下人低着头不敢看苏如是,苏如是愣了一下,想了半天,苏如是也没想明白,自己哪里来的朋友,是老头和残疾人。 心里疑惑起来,苏如是皱着眉头,对下人说道。 “那你去将那二人带进来吧!直接带他们到大厅里来,刚好我们刚刚开完会。” “是,小的遵命。” 下人头也不敢抬的应了一声,转声一溜烟儿便是跑了出去,等下人的身影,消失在城主府大门口的时候,司马渊才盯着苏如是追问道。 “什么朋友啊?你什么时候结交的?哪儿的人啊?” “我也不知道啊!在我印象里,我没交这样的朋友吧?” “呵呵!那可就奇怪了,那他们干嘛跑到城主府外,点名道姓的要见你呢?我看啊!你可是树大招风了。” 司马渊呵呵的笑起来,调侃起了苏如是,苏如是眉头一皱,偏头瞪着司马渊,没好气的白了他两眼,司马渊脸上的笑容,立马的僵住了,司马渊承认,苏如是现在有身孕了,他有点儿心疼苏如是了,他可不想惹苏如是生气啊! 都说女人在怀孕的时候,特别的容易生气,司马渊以前不知道,但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这话说的还真是一点儿都没错啊! 下人出去一会儿,便是带着那头发花白的老头儿和残疾人士,从城主府外走了进来,把两人带到大厅里,下人转身离开了,苏如是凑上前去仔细一看,她立马惊叫道。 “雷老先生,你们怎么来了?这是什么风,可把你们给吹来了?” “王妃娘娘别来无恙啊!那日金城一别,没想到再见之时,竟然会是在风城啊!真是一波三折啊!” 苏如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上门来访的人,竟然会是雷破天。 雷破天也是对着苏如是抱了抱拳,一张老脸之上,挂满了笑容,而他身后站着的,他的儿子,却是将整个身体笼罩在黑袍中,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抬手与苏如是与司马渊抱抱拳,行了一礼,雷破天的儿子并不多言。 苏如是与雷破天这死老鬼聊得正开心呢!一旁站着的司马渊,却是纳闷儿了,抬手将两人打断,司马渊偏头看着苏如是,问道。 “如是,这位老先生是?” “噢!我忘了给你介绍了,他是金城城主的爷爷,雷破天老先生,至于那位嘛!应该就是金城城主的父亲吧!” 苏如是说着,便是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了站在雷破天身后的黑袍人。 雷破天赶紧开口,将话头接过,对司马渊恭敬的说道。 “秦王爷,此乃老夫犬子,雷予州,犬子天生不喜说话,性格相当孤僻,多有得罪之处,还望王爷和王妃娘娘恕罪啊!” “老先生哪里的话,老先生快请上座。” “不客气。” 司马渊和雷破天客气起来,金惑儿那个女人有多历害,司马渊是一早就见识了的,对金惑儿那个女人,司马渊一直都有招安的想法,如今见着金惑儿的爷爷,司马渊当然得表现的客气与礼待一点儿才行了。 而金惑儿的身世,苏如是并没有与司马渊说过,要是司马渊知道金惑儿其实是原雷均国,青龙一族的皇族的话,或许司马渊就不会表现的这般客套了。 四人落座,苏如是叫下人去准备茶水,待得茶水端上来,苏如是与雷破天父子二人品了几口茶之后,苏如是才问道。 “雷老先生,不是在我之前,就从金城出发了吗?怎么现在跑到风城来了呢?” “哎!说来不巧啊!老夫到达云都的时候,便是听说,云都之中派了大军去追捕你这丫头和逃走的遗民了,当时我还纳闷儿一下,你这丫头不是才和我在金城分别吗?怎么又调头回来云都了呢?我后来一想吧!觉着云都新皇可能是中了你们的计了,所以,我当时也没去见王爷,火急火燎的追踪着一队官兵,离开了云都。” “那后来呢?都发生了什么啊?” 苏如是对雷破天的经历,很是感兴趣。 这个一脸柔相的坏老头儿,到了云都,却是迟了一步,说起来很搞笑,但实质上却是令人感到有些无语啊!要是这坏老头早点到的话,估计耐耐她们逃起来,就要轻松很多了,苏如是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可惜啊! 雷破天往嘴里灌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之后,继续笑道。 “说起来好笑,我每每到的时候,总是迟了一步,等我到达朝河边的时候,却是只见云都的官兵们,正在清理着兵山马魔那帮崽子们的尸体,当时我就怒了,我们父子二人,当即便是冲上去,将留下来清理尸体的官兵们全盘斩杀,留下个活口,问了下情况,我才知道,我的同胞们跟着假的你,一起逃到了朝河,往风城方向去了。” “呵呵!雷老先生可真是一个急脾气啊!你也不怕被那帮官兵给围住了。” “我怕他个鸟啊!凭那帮崽子,还拿老夫我没办法,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松了一口气,便是连夜赶到朝河边的一个城池里,买了艘船,连夜驶进了朝河,追赶而去,可谁曾想,半路上下起暴雪,把朝河给冻住了,冻的我父子二人,硬是在朝河之上等了将近一个月啊!真是气煞我也。” 雷破天这急性子的老头儿,越说越激动了,不过,他这么一说,苏如是算是明白这情况了,朝河冻住的时候,耐耐他们都驶进朝河的入江口了,估计雷破天父子二人,从后面追上去,还离耐耐他们有一段距离呢! 这追不上,倒也不奇怪。 耐耐他们有雷二等人,驾着苏如是改装过的船去迎接,那肯定是先到风城了,可雷破天父子二人,可就没那么好运了,不在朝河上呆上半个月,苏如是都觉得奇怪了。 想到这些,苏如是掩着小嘴,呵呵的笑了起来,笑了一阵,苏如是才止住笑容,对雷破天说道。 “好了,雷老先生即然安全到了,那就没事儿,你的同胞们,可都安全着呢!现在就住在玉坊里边儿,下午点儿,我们便和雷老先生一起同去玉坊,让雷老先生和你的同胞们相聚吧!” “如此甚好,这般,老夫我可就得感王爷与王妃娘娘了。” “老先生不必客气,我们也只是尽自己所能罢了。” 苏如是与雷破天自顾自的说着,将司马渊凉快到了一边,司马渊一听两人这话,他立马愣住了,怀怔的看着一旁座着的雷破天,司马渊心里疑惑,雷均国的遗民们,是这老头儿的同胞,那不是说明了,这老头儿也是雷均国的人吗? 第四百五十九章 与雷破天合作 疑惑之中,司马渊赶紧挥挥手,将两人的对话打断,抬头认真的盯着雷破天,司马渊问道。 “等等,雷老先生,方才听如是之言,玉坊之中的雷均国凤凰一族,乃是老先生你的同胞,那么不就是说...........” “对,老夫也就不蛮秦王爷了,老夫乃是雷均国青龙一族最后的皇室。” “你.......” 司马渊话都还没有说完呢!雷破天便是开口将之打断,等雷破天说完了,司马渊便是给说的愣在了原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司马渊做梦都没有想到,当年与朝日国大战的青龙一族,竟然还真有族人跑掉了,而且这跑掉的还不是别人,就是青龙一族的皇室,司马渊不是笨蛋,如果事实真的是如雷破天所说的一样,那么,毫无疑问,金城的金惑儿,就应当是青龙一族的公主。 然而,就是这个青龙一族的公主,现在却是金城的城主,司马渊的表情有些可笑。 青龙一族多年潜伏在金城,如今是混的风生水起,在司马渊看来,这对于云隐国,就是一个赤裸裸的讽刺啊! 想到最后,司马渊仰头呵呵的笑出了声来,把苏如是和雷破天父子二人,给笑傻在了原地,雷破天对着司马渊抱了一个拳头,怔怔的问道。 “老夫斗胆一问,不知秦王爷何故发笑啊?难道是认为,我青龙一族皇室,如今落魄到这般地步,很让王爷觉得可笑吗?” “不不,雷老先生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雷老先生你们青龙一族,可是真的狠狠的扇了云隐国一记耳光啊!上百年间,你们在金城,从默默无闻混至一方霸主,而云隐国对此却是全然不知晓,整个国家都被你们蒙在鼓里,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种讽刺。” “哎!事势所逼,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还请王爷见谅。” 雷破天表情严肃起来,从道义上讲,雷破天欺骗整个云隐国,这的确是他们青龙一族的不对,但从事势上讲,青龙一族没得选择,欺骗那也是必然的,为了存活下来,有朝一日能够东山再起,欺骗那只是一种保命的手段而已,不足为奇。 司马渊止住笑容,微微的摇头,乐道。 “如今,本王也是一身不由己之人,见谅之类的话,那就不必多说了,老先生想必也知道,我现在是什么状况,新皇一味的想铲除本王,要不是有如是在,本王指不定一早就死在云都里了。” “呵呵!老夫还真是挺羡慕王爷啊!能在茫茫人海之中,觅得如此良妻,真乃是王爷前半生修来的福分啊!” “是啊是啊!能有如是,是我这辈子的幸运。” 雷破天与司马渊两人,说着说着,便是把话头扯到了一边座着的苏如是身上,苏如是静静的座在原地,她只是微微的笑着,并不多言,貌似这种时候,苏如是不说话比说话好啊!人家在奉承自己,那自己也就默默的接受吧! 说多了,倒是显得自己娇作了。 静了一阵,苏如是轻轻品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之后,她才抬头盯着雷破天,把司马渊的话头抢过来,对雷破天说道。 “雷老先生,即然你此番前来了,那有一件事情,我还想老先生能帮我。” “王妃娘娘有事说便是,只要老夫能做到的,老夫一定倾尽自己所能去做,绝不推辞。” “呵呵!老先生放心,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老先生一定很感兴趣,就算老先生做不到,老先生也会倾尽自己所能去做的。” “噢?那不知王妃娘娘要说的事情是?” 雷破天这死老头儿,生性本来就严谨,细听他说话之间,处处都是留有三分余地,并未把话说的太满的,看着苏如是那张精致的俏脸上,笑容显得有些阴险与渗人,雷破天本能的警觉起来。 他可不相信,苏如是有什么好事儿让他去做,话说是说,但事做不做,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嘛!雷破天这种老成精的人物,哪里能不懂得为人处事呢?你说是不是? 苏如是并不知道,雷破天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有一点,苏如是肯定的是,雷破天这老鬼,肯定不会轻易相信她的,必竟,双方的信任,是建立在苏如是将凤凰一族的遗民救出来的基础上,而并不是建立在对双方的了解上。 所以说,苏如是也并不苛求,眼前这个谨慎的老头儿,给予自己百分之百的信任。 将手中的茶杯轻放到桌上,苏如是抬头微笑的盯着雷破天,笑道。 “是这样的,雷老先生,我们今天刚刚计划好了,要去三国,将被三国俘虏的雷均国遗民,全部给救出来........” “什么,你,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并无半点儿虚言。” 苏如是话才说到一半,雷破天父子二人,惊得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大厅中的气氛,立马变得热烈起来,很显然的是,雷破天这死老鬼,做梦都没有想到,苏如是竟然会在这种时候,考虑去救他的同胞?雷破天也不是傻蛋,苏如是和司马渊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他们为何还要去救他的同胞呢? 这让雷破天,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皱着眉头,雷破天惊了一阵,他又缓缓的瘫座到了椅子上,将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进行了一翻消化与吸收之后,雷破天才抬头瞪着苏如是与司马渊,问道。 “王爷,王妃娘娘,老夫甚是不明白,现在你们的情况如此危急,为何还要?......” “雷老先生不必多想,实质,我们夫妻二人,也是为了自己着想,才不得不挺而走险,走上这一步奇招,雷老先生不妨试着想想........” 就这般,司马渊与苏如是两人,算是夫唱妇随,两人一起给雷破天父子二人洗起了脑,把刚才他们在一起想出来的计划,给雷破天父子二人,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两人算是一点儿也没隐埋雷破天父子二人,把该说的,都给他们说了。 说到最后,雷破天直接是瘫在椅子上,一句话不说了。 而他旁边座着的雷予州,也是显得有些激动,很显然,苏如是的这个计划很疯狂,但同时,这也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奇招。 两人并不是傻子,苏如是此招,一旦成功,那么李广和南陵王必将迅速的败下阵来,而受益最广的,那还当属是苏如是与司马渊,或许,这很冒险,这是有去无回,但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值得尝试的好计策,不由得雷破天父子二人不惊讶。 缓缓的将嘴巴闭上,雷破天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对着苏如是一抱拳,雷破天叫道。 “王妃娘娘此计甚是冒险啊!老夫还真是有些替你们担心啊!” “雷老先生不必担心,我们敢这样做,自然是有一定把握的,而且,现在这本样的状况,我们也只有冒险走这样一步了,要么生,要么死,没有其它的路子可走了,所以,我希望雷老先生能帮帮我。” “王妃娘娘且放心,这事关乎到我青龙一族的存亡,老夫自然是要尽最大努力的,王妃娘娘就算不请求,老夫也会出手帮忙。” 苏如是提起在胸腔里的那颗心,缓缓的落了下来。 雷破天答应了,苏如是也就放心了,那这样一来,东面的朝日国,就可以完全放心的交给雷破天和雷大他们了,苏如是就可以安心的离开风城,去到西面的月纱国,此番一去,苏如是一定会把月纱国里关押着的雷均国遗民给救出来,同时,苏如是还一定会将自己的身世给查清楚。 从椅子上站起来,苏如是往前走了几步,苏如是边走边说道。 “雷老先生,有你们去朝日国那边,我放心的下,金城那边,我走之前,也把你们雷均国的一位皇子,留在了惑儿身边,你此番回去金城,便可以叫上他一起,有他在,我相信你们成功的几率,应该会大上一些。” “噢?王妃娘娘所言之人,竟还是雷均国的皇子?那殊不知,他是哪一族的皇子呢?” “这个嘛!我不大清楚。” 雷破天一句话问下来,直接是将苏如是给问蒙了。 雷大三兄弟是雷均国的哪个皇族的皇子,她真的不知道,别说她不知道,就连雷大兄弟三人,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雷破天无耐的掀掀眉头,疑惑道。 “人是王妃娘娘留下的,难道王妃娘娘自己会不知道吗?” “不止是我不知道,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不过,要想知道他们到底是哪一族的皇子,我想,这个答案,应该还是有一个人能知道的。” “这个人是谁?” 苏如是话刚说完,雷破天与司马渊几乎是同时的开口追问了起来。 苏如是缓缓的迈步往前走了两步,她才抬头看着外面的天空,微笑道。 “这个人就是他们三人的师傅,花凤楼,也许找到他之后,就能问出个所以然来了。” “花凤楼?此人莫非就是江湖上,号称第一淫侠的花凤楼吗?” “对,雷老先生难道还认识他吗?” 雷破天摸着自己的下巴,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嘀咕起来,苏如是一听,她还有些惊讶了,苏如是没想到,花凤楼这个人,在江湖上的名气还这么大,就连雷破天这样久居金城不出的死老鬼,都能叫出他的名号来,这的确是让苏如是有些意外。 雷破天嘀咕一阵,他呵呵的笑起来,乐道。 “说起来,老夫与那花凤楼,还真是有过接触,这件事情,还发生在两年前,花凤楼那家伙,只身来到金城,想采了老夫那孙女儿,最后被老夫打成重伤逃离,不过,他的身手,老夫还是很佩服的,就连予州都不是他的对手。”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以他的性格,去采惑儿,那倒是正常,他要是不去采了,那才不正常了。” 雷破天说完,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 出于对花凤楼的了解,苏如是当然是知道了,凭他第一淫侠的性格,像金惑儿那样出色的女人,对于他来说,肯定是有一采的价值的。 第四百六十章 真实身分 雷破天一张老脸上,也是挂满了笑容,想起两年前的那个夜晚,雷破天是勿自想笑,花凤楼被他打的满地找牙不说,还差点儿把小命送到了他的手里,对于花凤楼来说,那个夜晚,或许就是他的恶梦。 笑了一阵,雷破天摇摇头,乐道。 “老实说,花凤楼那小子,一身毒术,可谓是出神入化的,自身武功也不错,可惜的就是,那小子不走正道,专门爱奸淫良家妇女,要是他能走上正道,势必会成为一方霸主的,哎!可惜呀!” “嗯!雷老先生这话到也是没有说错,不过,他还有另一个身分,其实是雷老先生并不知道的。” 雷破天脸上的微笑,立马的僵住了。 花凤楼还有另一个身分?那他的另一个身分是什么呢?雷破天的好奇劲儿,一下就上来了,他现在才明白,搞了半天,花凤楼并非只是江湖上盛传的,那所谓的第一淫侠那么简单,那这里面,到底藏有什么玄机呢? 一旁座着的司马渊,只是微微的笑着,品着手中的香茶,并不在这件事情上多言。 花凤楼的事情,他不是很明了,但对花子,司马渊了解的比较多,必竟,司马渊曾在阳城,与花子打过交道,所以,司马渊深知花子那个人的性格,虽然说,司马渊对于花凤楼与花子的关系,有些意外。 但即是事实,司马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雷破天将怀中的茶水饮尽,抬头盯着站在他面前的苏如是,疑问道。 “王妃娘娘,那花凤楼的真实身分是?” “雷老先生可知风之国的皇帝是谁吗?” “这个知道,风之国的皇帝,乃是原云隐阳城的城主,花子花大人,说起这花大人,老夫与他还是有些交情的,金城能有今天,花大人也帮了不少忙,如果当初,没有金城的金子相助的话,可能就不会有现在的金城了。” 雷破天越说越起劲儿了,说到最后,他到是把当年所有的事情,都给翻了出来,让苏如是惊讶的是,提起花子,这老家伙可是一脸的尊敬与恭维,可一说起花凤楼,这老家伙的表情,就显得有些恶劣了。 苏如是心里有些想笑,她心想,要是这老家伙知道,花子和花凤楼,其实就是两亲兄弟的话,那不知道,这老家伙心里会作何感想啊! 将心中的想法压下,苏如是走回椅子前座下,不急不缓的品了最后一口茶,苏如是才瞪着雷破天这个死老鬼,笑道。 “想必,当年雷老先生造访阳城的时候,一定是带上了惑儿一同前去的吧?” “嗯?王妃娘娘如何知道的啊?” “果然是这样,那花凤楼前去金城采花,就完全的说得通了,理由其实很简单,雷老先生带着孙女儿去阳城的时候,正好是被花凤楼撞上了,这样一来,花凤楼自然而然的就盯上了惑儿了,起了色心,他自然就会去金城,只是他没想到,以他的实力,竟然也会被你给打的落花流水啊!” 苏如是把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不容雷破天不相信。 雷破天座在椅子上,伸手挼了挼自己的胡须,低声说道。 “如果事情真如王妃娘所说的话,那可就说得通了,只是老夫还真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会出现在阳城........” “是啊!他就是花大人的亲弟弟,他为何会不出现在阳城呢?” “什么?砰........” 雷破天这个老家伙,可是一个急性子,苏如是话音刚落,他便是猛的一巴掌拍下去,将手边的桌子都给拍裂了,一声大叫拍案而起,雷破天显的有些惊讶。 直到现在,雷破天才知道,原来,花凤楼和花子,竟然是亲兄弟?那当年,这一人帮忙,一人来找麻烦,这两兄弟到底是搞什么鬼呢?雷破天有些愤怒了,人一旦年纪大了,就爱瞎想,雷破天此刻就在心里想着,是不是花子其实是一个伪君子。 他那虚伪的外表之下藏着的,其实就是的个小人的脸孔呢? 苏如是见这老家伙,表情有些不大对头了,连忙站起来,挥手对雷破天解释道。 “老先生莫要这么着急,你且听我慢慢说好吗?我还没有说完呢!” “这.......王妃娘娘,不好意思,刚刚有些失礼了,老夫只是想不明白,这兄弟两人的葫芦里,究竟是卖些什么药。” “呵呵!老雷先想错了,其实,他们兄弟二人,就是两个性格的人,花子原名叫花子楼,就是因为自己弟弟不走正常,做了江湖上人人喊打的淫侠,所以,他才将自己名字后面的那个楼子去掉,变成了现在的花子,花子人很正直,野心勃勃,才有了如今的地位与名利,而花凤楼却是不在乎这些,只想过的逍遥快乐,他便是成了如今江湖上人人喊打的淫侠。” 苏如是耐心的给这老家伙解释着,随着苏如是的解释,雷破天这个老家伙愤怒的表情,才缓缓的平静下来。 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性子还是这般火爆,这倒让苏如是有些好笑。 轻吸了一口气,将内心的愤怒消除之后,雷破天才叹气道。 “一个妈生的,兄弟两人性格不一,这到是可以理解,这样说来,到是老夫错怪花大人了,想来,他的弟弟前去金城,采老夫孙女儿这件事,花大人一定是不知道的。” “嗯!花子应该不知道,不然,凭他的性格,还不将花凤楼五花大绑,给雷老先生谢罪去?” “嗯!以花大人的性格,他的确会如此,哎!也罢,这件事情,老夫也就不再追究了,这些年,老夫也是悬了重金,去悬赏花凤楼那小子,现在就看在花大人的面子上,老夫就把这悬赏令给撤消了吧!” “这样自然是最好,花子要是知道了,他也一定会感谢老先生的。” 苏如是对着雷破天抱了抱拳,全当是赞赏一下雷破天这个老家伙的大义,雷破天则是摆摆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老脸上的带起一丝尴尬的笑容,雷破天无耐道。 “这么说起来,花凤楼那淫棍,现在还是风之国的王爷了,他这身分,还真是有些微妙啊!花凤楼要是能偏向王爷和王妃娘娘这边,那都还好说,要是偏到别处去,恐怕会给王爷和王妃娘娘,带来不小的麻烦啊!” “这个,雷老先生大可放心,凭我们与花子的关系,花凤楼肯定是会偏向我们的,只是我现在不知道,那淫棍在哪儿而已,要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拉他过来帮我们的。” “呵呵!这到也是,要是没有王爷和王妃娘娘,就没有现在的风之国,花大人到真该是向着你们二位才是。” 雷破天捏着自己的白须,一脸的释然。 当年,要不是有苏如是与司马渊在,恐怕金城一早就被朝日国霸占了,号称朝日国天才的扶宁,都是败在了苏如是与司马渊的手上,不由得花子不偏向苏如是与司马渊。 当然,还有一点,是雷破天所不知道的,那就是,花子现在的皇后,还是苏如是与司马渊,帮着他搓合的,如此般的大恩,凭花子的性格,要是他不报,估计花子都会睡着觉,所以说,对于风之国那边,苏如是和司马渊是一点儿都不但心。 风城这边一旦有情况,那风之国铁定是会倾力相助的,这一点勿庸置疑。 了解了花凤楼的真实身分之后,雷破天便是整理了下衣服,对着苏如是与司马渊抱了抱拳,告别道。 “王爷,王妃娘娘,那事不宜迟,老夫现在便是起程,早些赶回金城,争取早日赶到朝日国境内去,在三个月时间内,将青龙一族的遗民,整个给解救出来。” “雷老先生不去看玉坊里的凤凰一族遗民了吗?” “不必了,等全部救出来之后,老夫再带着青龙一族的所有人前来,与他们团聚,霸虎一族和麒麟一族,就拜托王爷和王妃娘娘了。” “老先生保重。” 苏如是心知,雷破天这个老家伙,就是那种说做就做的急性子,劝也没用,所以,苏如是也不准备劝他了,对着这老家伙抱了下拳,苏如是只好恭送雷破天了。 两人送雷破天父子二人,走到了城主府门外,苏如是对雷破天说道。 “雷老先生,从风城赶去金城,走水路只要四五天的行程,现在冰雪消融,行船快速,你们二位只须沿水路逆流而上便是,相信五天之后,你们就能到达了。” “嗯!我们父子二人立马动身,王妃娘娘这边就请先行一封飞鸽传书前去金城吧!等回到金城,我们便可立即动身,王爷,王妃娘娘请留步!老夫各辞了。” “雷老先生一路保重,我就不多送了。” “彼此彼此,老夫再次向雷均国的族人们,谢谢王爷,王妃娘娘。” 雷破天说着,便是轻轻的弯下腰,与苏如是和司马渊行了一记大礼,苏如是赶紧上前,将雷破天扶了起来。 没有再多说什么,苏如是对着雷破天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雷破天父子二人心领神会,转过身,二个迈着坚定的步子,朝着港口而去了。 苏如是与司马渊,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缓缓的消失在的街道的拐角处,苏如是嘴里低声的说道。 “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 可惜的是,苏如是永远料不到,此番,她与雷破天父子二人一别,竟然会是永久的别离,两人此番前去朝日国,注定将会为了族人拼尽自己的性命。 第四百六十一章 离开之前 夜晚悄悄的来临,时间不等人,雷破天父子二人离去不久,天色便是渐渐的暗了下来,苏如是与司马渊,甚至还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叙旧,玉坊之中的宴席,便是早已经准备好了,两人还在府里准备着要去玉坊的时候,东胜已经差人前来请苏如是与司马渊了。 也许是不想打扰两人这短暂的叙旧时间,安小刀早早的便是一个人,悄悄的去了玉坊,并没有和两人一起。 安小刀知道,苏如是此去,是九死一生,她本来就觉着,自己对不住司马渊和苏如是了,所以,安小刀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弥补她心中的愧疚。 安小刀心里想过,苏如是此番一去,如若不回来,那司马渊就永远属于她了,基于此,安小刀便是不在再乎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在风城的城主府内,停留了片刻,苏如是与司马渊两人,才手牵着手,一起离开城主府,朝着玉坊而去。 两人到了玉坊门外,两人发现,虽然已是入夜,可玉坊底楼的商场里,依旧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见到此情此景,苏如是的脸上泛起笑容,一边拉着司马渊往玉坊里走去,苏如是一边对司马渊说道。 “希望过一段时间之后,雷均国的这些遗民们,能适应外面的生活,被困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想来,他们现在一定是充满了对生活的渴望吧!” “哎!此次大战若败,他们又得回到以前的那种生活了。” “所以啊!我们只能胜,不能败嘛!” 苏如是呵呵的笑着,给司马渊打起了气,眼下的状况,没得选择,苏如是虽然表面上轻松,但她的心里,可是真的好像有一颗大石头压着一样,令苏如是喘不过气来。 司马渊紧了紧苏如是的小手,对着苏如是偏头一笑,两夫妻相视笑而不语。 此时无声胜有声,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两人早已是心有灵犀,苏如是心里想些什么,司马渊知道,司马渊心里想些什么,苏如是也清楚,两人不需要多余的语言,仅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够让对方明白。 两人牵着手来到三楼,刚走到三楼的楼梯口,三楼的雅间之中,便是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喧哗之声,司马渊停下脚步,瞪着三楼内的雅间,乐道。 “看来,他们早到了啊!都在等我们吗?” “快点吧!应该就只差我们两个了。” “嗯!你小心一点儿,慢慢走,别动着胎气。” 苏如是刚准备跑过去,司马渊立马便是拉住她,看着苏如是的肚子,司马渊没好气的白了苏如是两眼,告诫起了苏如是,苏如是一脸的苦笑啊! 拉着司马渊往里走,苏如是无耐的叫道。 “也就才两个多月而已,不知道你怕什么。” “这可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啊!你说怕什么?” “............” 无语的掀掀眉头,苏如是心里甜甜的,并没有多言,虽然苏如是肚子里这个孩子,来的有些不是时候,但苏如是觉得自己很幸福,犹其是在司马渊对她无微不至关怀的时候,苏如是的这种幸福感,犹为强烈。 带着这种幸福感,苏如是与司马渊走到雅间外面,两人伸手推门而入。 两人刚刚一进去,刚才还喧嚣不已的雅间,立马变得安静了下来,苏如是反手把雅间门带上,看着围在大圆桌边的一众人,苏如是乐道。 “怎么了?你们都傻了吗?继续啊!别管我们啊!” “呵呵!主子,我们可都在等你和王爷呢!你们总算是来了啊!” “来来,王爷,主子,你们快上座,就等你们了。” “开始吃了,大家动筷子吧!该喝的喝,该吃的吃啊!今晚不醉不归。” .................... 苏如是的话刚说完,雷二和东胜等人,齐刷刷的叫了起来。 满桌的人,皆是跟着附喝,搞得苏如是和司马渊,都有些郁闷了,看这大伙儿的架势,两人明白,他们可都想着今晚上,把自己两人干翻呢!你说苏如是郁不郁闷啊?偏偏肚子里这小家伙,来的不是时候,要不然的话,苏如是还不得开怀畅饮了? 囧着一张脸,苏如是拉着司马渊走到桌边,举起桌前的那个酒碗,苏如是对众人叫道。 “各位,身体原因,所以,今晚上不便喝那么多,你们尽兴就可以了,我就以此一碗,敬大家了,祝我们这一战,旗开得胜。” “旗开得胜,干。” 苏如是的激励,生起连锁反应,她这一说,大伙儿的情绪,立马的高昂了起来。 大家纷纷举起手中的酒碗,与苏如是仰头,一饮而尽,一杯酒下肚之后,一众人终于是再难以掩盖心中的豪情,抓起酒杯,便是一碗接一碗的干,一时之间,整个雅间之中的气氛,热闹至了极点。 苏如是静静的座在一旁,看着雅间内一众兴致高昂的人,她的脸上泛起了轻松的笑容。 一个人,是永远成不了大事的,往往那些成了大事的人,他们的背后,总有一群信得过的人,在为他们默默的付出着,给了他们支持,成为他们坚实的后盾,这样的人,才是真正有人格魅力的人。 而魅力这种东西,苏如是却是永远不曾缺少。 酒过三旬,苏如是的俏脸之上,泛起了阵阵红晕,座到椅子上,将酒碗放下,苏如是轻吸一口气,将内心的燥热平静,可就在这个时候,高子文却是端着一碗酒,朝着苏如是这边走了过来。 走到苏如是的身边,高子文在苏如是的耳边说道。 “主子,子文敬你一杯,这一杯,是子文谢谢主子的赏识与提拔。” “哎呀!别来了行不行,我能喝,我肚子里这个喝不了啊!你把我醉死不要紧,你要是把他醉死了,王爷还不和你拼命啊?” “呵呵!我干了,主子随意吧!” 高子文呵呵一笑,被苏如是逗乐了。 一边说着,高子文一边举起酒杯,仰头便是将杯中的那碗酒给灌进了肚子里,一杯下肚,高子文打了个酒嗝,身体里的热气开始窜腾了。 把这股热气压下去,高子文问道。 “对了主子,朝日国那边,安排好了吗?” “嗯!下午把飞鸽传书发出去,朝日国那边有金城的城主相助,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子文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哎!此番一去,子文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啊!主子,子文想求你和王爷一件事儿,不知道.......” “有什么直说,子文不必拐弯儿抹角。” 高子文话还没有说完,苏如是便是一句话给他堵了下来,让高子文嘴巴有些添堵了,伸手抓抓脑袋,高子文回道。 “那好吧!那子文就直说了,子文尚还有一七旬老母,现在暂居鉓城,如果这次,子文一去不返的话,子文还请王爷和主子,能帮子文好好的照顾母亲,这就是子文唯一的请求了,还望主子能答应子文,那子文便感激不尽。” “说这个干嘛?自己的母亲,当然得自己来养,子文,你记住,这一次我给你的任务,不仅是要让你把人救出来,你们还得要活着回来见我,你们一个都不能死。” “可是........” 高子文还想说什么,苏如是却是挥手将之打断。 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苏如是起身离开,朝着雅间外走去,出了雅间,苏如是眼角泛起了晶莹的泪花,但苏如是却是没有掉一滴眼泪,大家都做好了一去不回的准备了,苏如是如何能不感动呢? 轻轻伸手,将眼角的泪花拭去,苏如是刚准备返身进屋的时候,楼道的一个角落里,游鳞却是傻傻的座在那里,看着雅间外站着的苏如是,激动的脸都红了起来。 苏如是赶紧走过去,将游鳞从地上扶起来,摸着游鳞的脑袋,问道。 “大家都在狂欢呢!你怎么不进去,和大家一起吃东西啊?” “不........” 游鳞哽哽咽咽的摇着头,苏如是只听明白了,他说的那个不字,其余的,苏如是可真的是的个字都听不明白了。 虽说这些日子,游鳞学会不少话,可真要让他连起来说,还真是有一些难度的。 轻轻叹了口气,苏如是无耐的笑道。 “好了,不愿进去就算了,对了,我求你一件事好吗?你答应我。” “嗯.......” “我要离开一阵子,我离开这段时间,希望你能帮我好好的保护王爷,你知道哪个是王爷吧?就是里面那个,穿白衣白杉的帅气大男人,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帮忙保护他吧?好吗?” “嗯.........” 对于苏如是的要求,游鳞貌似是从来没有拒绝过。 自从和苏如是混熟了以后,游鳞就特别的依赖苏如是,要么,是苏如是的身上,有母性的温暖,要么就是,苏如是那特殊的人格魅力,深深的吸引着游鳞,这谁又能说的明白呢? 苏如是说这话的意思,主要是想让游鳞跟在司马渊的身边,苏如是主要的目的,可不是想要游鳞保护司马渊,而是要司马渊来保护游鳞,游鳞到了这岸上,可以说他简直就是一个小孩儿,所以说,苏如是这么说,也算是她用心良苦了。 只可惜的是,朦懂的游鳞,并不能理解罢了。 伸手摸着游鳞的脑袋,苏如是微笑道。 “嗯!那就乖了,走吧!进去和他们一起吃东西吧!今晚我教你喝酒啊!” “不.......” “大男人的,哪里能不喝酒啊!一定要喝,走吧!” 游鳞貌似对酒精有些反感,苏如是一提到酒,他便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苏如是不理不顾,拉着游鳞,便是往雅间里面钻。 ........................ 这一晚上,苏如是等人,一直喝到大半夜,最后,大家都喝的倒下了,只有苏如是和耐耐,两人因为怀孕的缘故,没有喝多少酒,只剩下两人清醒,苏如是和耐耐就不得不找人,将雅间里,烂醉如泥的所有人,抬进各自的房间。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苏如是将尚还处于酒醉状态的周束与雷二,给托进了马车里,赶着马车,苏如是并没有与司马渊道别,而是悄悄的驶出风城,三人一起朝着西方的月纱国方向去了。 第四百六十二章 奇招 三日之后,风城的城主府大厅中,司马渊与齐天胜站在沙盘前,看着眼前的沙盘,两人的心情勿自沉重。 苏如是等人,刚刚离开的第二天,云隐国之中,便是传来了令人惊讶的消息,那便是,云隐国南面的南陵城中,南陵王南宫霸揭杆而起,座拥南陵自立称帝了,同时,云隐国西面的龙城中,大将军李广亦是揭杆而起,座拥龙城自立称帝。 两人同时称帝,那只能有一个解释,那便是,欧阳正让司马睿下的那道圣旨,凑效了,李广和南宫霸,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称帝的诱惑,两人向云都朝庭妥协了,这样一来,司马渊等人的处境,那便是更加的危险了。 站在沙盘前,司马渊的心情,犹如石沉大海,久久难以平浮。 把沙盘上的云隐国,划作四等分,司马渊头也不抬的对齐天胜说道。 “老朋友,本王真是没想到啊!云都朝庭的动作,居然这般的快速,圣旨什么时候到的,我们都不清楚,现在李广与南陵王,皆是称帝了,恐怕这三天里,那两个老狐狸,正忙着准备登基大典呢!” “呵呵!那是不是王爷也表个态啊?” “这.........” 齐天胜呵呵一笑,目不转晴的盯着眼前的沙盘,像是半开玩笑似的,反问起了司马渊,被齐天胜这一问,司马渊整个都给问傻了。 李广和南陵王一旦称帝,那便是说明,云隐国早已三分,如若他再一称帝的话,那云隐国就将面临四分天下的局面,这对于云隐国来说,可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啊!司马渊心里恨,欧阳正的这一招,虽是巧妙,但是无形之中,他却是将云隐国先皇打下来的赤壁江山,完完全全的瓜分给别人了。 司马家的江山,却是让一外姓之人,如此左右,司马渊的心情又忌能好到哪里去呢? 司马渊沉默,一旁的齐天胜,却是指着两人面前的沙盘,自顾自的说道。 “以南陵为首,以沙江为界,南宫霸现在,座拥沙江南面十七城,从地理位置上看,南宫霸掌握着于他有利的地利,如果南宫霸想要进攻的话,那登基结束之的,南宫霸的军队,一定会在沙江对面伫起防势,随时作好进攻的准备。 而以龙城为首,以黄城为界,李广现在,座拥云隐国西北十八城,从地理位置上看,李广要进攻,必走陆路,但同时不得不翻山越岭,对于行军来说,是一个绝对的阻碍,登基结束之后,李广的军队一定会停伫到黄城百里之外,黄城一旦被攻破,那七城战线,必将土崩瓦解,到时候,西面有雄兵追击,腹背有强敌把守,我们就成翁中之鳖,想不被捉都不行了。” “呵呵!你还忘让算云都朝庭了,司马睿若要堵,一定会派兵由云城出发,迂回到东面,守住东面三山关口,以防我们逃去朝日国或是风之国,这场硬杖,不论我们怎么打,都没有胜利的可能。” 司马渊呵呵的苦笑起来,看着沙盘上的僵局,司马渊近乎绝望。 现在这一刻,司马渊将所有的希望,全部押在了苏如是等人的身上,苏如是等人此番前去,若是成功,那风城为首的七城战线,必将苟活,一旦失败,七城战线必将毁于一旦,十死无生。 齐天胜的眉头越皱越紧,猛的一拳捶在沙盘上,齐天胜叫道。 “我齐天胜打了十几年的杖了,如此难的杖,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可是一个挑战啊!若不布署好,别说三月,恐怕是一月都难以撑住啊!” “好打的杖,对你来说,不就没有挑战性了吗?就是这种不好打的杖,交给你打,你才能打得起劲儿嘛!我说的对不对啊?” “呵呵!要不是我对帝位不感兴趣,否则的话,我还真想自己也称个帝,和李广,南宫霸那两个龟孙子,好好干上一杖。” “等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齐天胜牢骚刚刚发完,眉头紧皱的司马渊,却是突然的抬起头,瞪着齐天胜追问起来,硬是要齐天胜,将刚才的话,再给说上一遍。 齐天胜傻了一下,偏头瞪着司马渊,没好气的叫道。 “不是吧!我就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么认真吗?皇位什么的,我可真没兴趣,我只想好好打杖,做皇帝只能你来,我来可不行。” “不是,我觉得你刚才那个想法,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啊!你就该称帝啊!” “啊?你,你什么意思啊?” 天呢!齐天胜还给司马渊说傻了,司马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齐天胜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什么叫做,他就该称帝啊?说白了,就眼下这个情势,齐天胜一早就有称帝的资格了。 凭他煞神将军的名头与号召力,只要他称帝,那四方响应他齐天胜的势力,肯定是不会少的,但齐天胜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当什么皇帝,所以了,对于皇位从不感兴趣的齐天胜,除了嘴上说说之外,其它的,他就还真的没想法了。 可是今天,司马渊却是给了他当头棒喝,这让齐天胜有些蒙圈了。 司马渊低头沉思了一翻,想了片刻之后,司马渊才呵呵的笑着,猛的将头抬了起来,对着齐天胜说道。 “你想想,以你的名头,足以与李广和南宫霸抗横了吧?” “嗯!那又如何?” “你看沙盘,李广现在座拥西面十八城称帝,南宫霸座拥南面十七城称帝,而我只座拥以风城为首的腹部七城战线,那意思就是说,现在大半的领土,还捏在司马睿的手中,我粗略算了一下,沙江北面,以云都为首,现在司马睿实际可掌控的城池,还有四十多座城池,这四十多座城池,当然包括了云隐国东面的二十多座城池.....” “你的意思是?” 司马渊说到这儿,齐天胜的脑子里,却是突然的灵光一闪,仅仅是一瞬间,齐天胜便是将司马渊的想法看透了。 如果,他在云隐国东面,以颜城为首,自己称帝的话,那他至少可以控制云隐国东面,以颜城为首的二十多座城池,这样一来,起码得消减掉司马睿一半的实力,这是其一。 其二,他称帝之后,司马睿要想再继续派兵在东面布防司马渊,那基本上就不可能了,因为,齐天胜会出兵干涉,对于司马睿来说,这就是一个不小的压力了。 其三,七城战线如果溃败,还能保证司马渊等人,顺利的撤进东面城池里去,到时候,再与风之国联手,形成一个固定的攻势,就算司马睿,李广,南宫霸共同发兵攻打,他们也有一搏之力啊! 想到这儿,齐天胜脸上泛起了笑容,对司马渊说道。 “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很简单啊!我一封飞鸽传书去颜城,让小剑兄以你的名义,举行登基大典,改国号,改年号,再大释宣扬一翻,过个十天半个月的,你就带着个十万精兵,回去颜城,做你的皇帝去吧!” “我想想,现在东面颜城与朝城,聚集了大概有四五十万的武林人士,我到时候一回去,就将他们收编,到时候,我那边也有六七十万人了,也就够我吓吓司马睿那黄毛小子了。” 两人说着,皆是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 不得不说的是,这一招的确是个奇招,不仅能将眼前这局死棋下活了,还能托延不少的时间,能为前去救雷均国百姓的苏如是等人,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刚开始,司马渊和齐天胜,打算固守风城的七城战线,预计最多撑不过三个月。 可现在,如果再下这样一个奇招,再多撑个半年恐怕都不是问题啊! 两人笑了一阵,齐天胜止住笑声,抬头盯着司马渊,齐天胜呵呵的笑道。 “那我就真的不好意思了,先你一步做了皇帝了,以后,等这杖打赢了,我再把皇帝的位置让给你,反正我是没想过要当皇帝,当皇帝多没意思,以后,你就封我个护国大将军吧!那样还爽一点。” “呵呵!你先别高兴的太早,我们这个奇招,也就是能托延点儿时间,对战局的胜利,帮助不大,最终还是得看如是他们,是否能成功将三国的大军引来,只要大军一攻进云隐,到时,李广和南宫霸势必要倾尽全力抵抗,那个时候,才是我们反扑的大好时机。” “嗯!那就按照你的想法进行吧!这回,我也过过当皇帝的瘾啊!哈哈!” 齐天胜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心中畅快不已。 一局僵棋,却是因为他的一句牢骚,立马让司马渊给下活了,这不由得让齐天胜感到兴奋不已啊!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只要能找到放松的宣泄口子,齐天胜和司马渊,乃至整个七城战线,都能够松下来一口气。 司马渊轻轻的拍着沙盘,乐道。 “你要是称了帝,李广和南宫霸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到时,我再在风城搅上一通,这趟混水,可就越来越混了,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我们让司马睿,李广,南宫霸,甚至是欧阳先生,都看不透。” “那我下去准备一下,去抽调十万精兵出来,你这边儿就准备一封飞鸽传,快速传去颜城吧!让颜城和朝城那边,做好准备,迎接我回去做皇帝。” “好好,你去抽调精兵吧!这边交给我就行了。” “嗯!那我走了。” 齐天胜应了一声,起身便是离开了。 瞪着齐天胜大踏步离去的背影,司马渊呵呵的笑了起来,嘴角抽起了得意的微笑,司马渊心里想道,这一奇招一定能让李广,南宫霸和司马睿,好好头痛上一阵子,谁让齐天胜这煞神将军的名头,比李广和南宫霸还响亮呢? 司马渊期待着,期待着半个月后,云隐国五分天下的局势。 第四百六十三章 五分云隐国 时至二月,整个云隐国之中,布满了危机重重的气氛。 云隐国,随着李广与南陵王的称帝,将即将到来的大战炒热,这场名为“生死存亡”的战争,一触即发,从李广和南陵王称帝,已是过了十数天有余,两方兵马按兵不动,这却是让风城之中的司马渊,心里有些得意。 李广和南陵王,并不信任司马睿,所以,两相猜忌之下,倒是给了司马渊喘气的时间,不得不说,司马渊这算是危机之中捡着鞭炮放了,司马渊那叫一个得意啊!有了这十多天的时间,在司马渊的安排下,齐天胜一早就已经带着十万精兵强将,沿水路返回了颜城。 风城这边,有风逸带兵,司马渊和齐天胜都放心的下。 而收到司马渊飞鸽传书的安小剑等人,这几日却是一直在筹备着登基大典,就等着齐天胜回来,与齐天胜龙袍加身。 二月春风抚面,颜城之中到处披红挂彩,颜城的城主府中,安小剑与其它五侠,静静的座在一起,颜城的布防,已完成一半,现在就等着齐天胜回来了,但是,在齐天胜回来之前,武林七侠之中的六侠,却是出现了分岐,这让安小剑有些头疼啊! “红老大,此番我等前来颜城,为的可是要找寻宝藏,你此番却是应了秦王爷的要求,布置颜城称帝,扶持煞神将军,这让我等实在是有些想不通啊!” “是啊!每一代的武林七侠,都不参与国家政治,只行江湖侠义之事,红老大此番作为,不由让我等猜想,你是否与秦王爷,存在什么关系啊?” “砰........” 其它五侠,你一句,我一句,把座在首位之上的安小剑,说的心里怒火冲天啊! 这帮胆小鬼,从来只想到自己,他们到也忘了,是谁把黄朝赶走,把这武林七侠的位置,拿出来公平竟争的?受了苏如是的恩惠,如果不知道图报,那这样忘记了义为何物的江湖人士,还有何资格做武林七侠呢? 安小剑砰的一巴掌,猛的砸到身前的桌子上面,一双藏在黑袍之下的眼睛,怔怔的瞪着座在一旁的五侠,骂道。 “我等即是作为武林群侠之首,如何能将侠义二字忘掉?如今,司马睿,李广,南宫霸三方势力纠结,将秦王爷等人团团围在中间,欲以消灭,我等忌可座视不理,这等的以强凌弱之事?更何况说,你们这武林七侠的地位,不也是王妃娘娘拿出来公平竟争,让你们座上这个位置的吗?要是换了黄朝,人员一早内定,你们还当个屁的武林七侠啊?” “额.......” 安小剑一句大骂,立马将五人说的哑口无言了。 的确,安小剑说的是事实,不由五人反驳,武林七侠向来是主持正义的侠义之士,如今,云隐战事明显对司马渊与苏如是不利,这就意味着,他们这侠义之士该站出来了,更何况说,苏如是现在还是武林盟主呢! 就光是武林盟主这层关系,武林七侠都应该站出来,助苏如是与司马渊一臂之力啊! 众人沉默,安小剑偏头环顾了下座边五人,抬起头来,安小剑继续说道。 “我们在颜城,不过是响应了一下秦王爷的号召,帮他善后点儿事情而已,你们又何必如此的着急?现在你们自己做决定吧!是去是留,我不为难你们,反正,你们之中都有一个人离开了,我也不在乎你们再多离开几个。” “笑话,武林七侠忌可是贪生怕死之辈,要留便留,我可没有要走的意思。” “是啊!我可不是老二,现在人影都找不着。” .................... 安小剑要大伙儿表态,座在旁边的五侠,皆是站了起来,纷纷拍着胸脯大叫了起来,对于橙侠花凤楼,消失无踪一事,其它五侠可实在是有些鄙视啊! 安小剑藏在黑袍下的脸,扬起了得意的微笑,他这激将法到是管用了,这样一来,他们五个就算是稳住了,现在就只要等齐天胜回来龙袍加身,那不就行了? 紫侠是武林七侠之中,性格最为谨慎的人。 所有人应下安小剑要留下来之后,紫侠却是摸着下巴站了出来,抬头看着座在首位的安小剑,紫侠问道。 “红老大,我们即然都决定要留下来了,那我想,煞神将军齐天胜,什么时候能回来啊?还有就是,我们千里迢迢从风城拉着一众武林人士,赶来这云隐东面,是不是宝藏就一定在这儿呢?” “对啊!红老大给个说法啊!” “在这里真的能找到宝藏吗?” ............. 紫侠此话一出,其它四侠皆是纷纷跟着付喝起来,安小剑刚刚放下去的心,立马又提了起来,安小剑心想,紫侠这混蛋,可真是要命啊!这每个问题都问的这么尖锐,你让安小剑如何去回答啊? 顿在椅子上愣了一会儿,安小剑心里一转,他方才抬起头,看着紫侠,回道。 “这个你放心,在这里肯定能找到宝藏,要不然,武林盟主也不会让我们留守在这儿,她自己带着人,去了其它三国,要去把雷神剑的三把护剑和雷均国的那些遗民给救回来,我们只需要好好等待,守住这块肥土就行,等武林盟主拿着护剑,带着所有雷均国的族人们回来,我们还愁找不到宝藏吗?” “红老大说的可是真的?武林盟主真的带人去了其它三国了?” “当然是真的,据说,武林盟主带着人去了月纱国,而她的几个得力手下,则是纷纷组队去了朝日国,火逆国。” 安小剑这颗定心丸,可是给他们吃好了。 他把这消息一透露,其它五侠谁都不说话了,就连一向谨慎的紫侠,心里都在思考,这笔生意能干啊!云隐国的苏如是,名气有多大,他们都知道,这次有苏如是出马,紫侠没有不放心的理由。 就在房间里,六人陷入沉默的时候,房门外,城主府内的一个下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伸手拍了拍房间大门,下人恭敬的在门外,对着房间里的六人禀道。 “禀六位大人,齐大将军回来了,现在正在大厅之中用茶,齐大将军急召六位大人去相见,说有要事相商,烦请六位大人前去一趟。” “哟!这真是说到就到啊!刚刚还提着他齐天胜,齐天胜这下就到了,算算时间,他到是回来了晚了,呵呵!你下去吧!去回禀大将军,我们马上前去。” “是。” 安小剑座在椅子上,呵呵的笑了一声之后,他才对着房门外的下人叫了起来,下人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下人离开,安小剑抬头看着其它五侠,乐道。 “齐大将军回来,这回咱们就做好迎接新皇的准备吧!” “呵呵!煞神将军一旦称帝,云都朝庭势必要一个头两个大啊!适逢乱世,在这样的乱世中,各方势力争的你死我活,可最终受苦受难的,还是当今的老百姓们,战争啊!能不打,还是不要打的好。” “老七,你这人就是太多愁善感了,乱世出英雄,这次若秦王爷与秦王妃获胜,那我们武林七侠名留青史,那都不是没有可能的,你何必想那么多呢?” “呵呵!那要是败了呢?我们不得跟着遗臭万年?” 紫侠呵呵的苦笑着,这场赌注,他们押的都太大了。 这一场赌局,他们输不起啊!一旦输了,他们将十死无生,万劫不复,现在,押大押小都不在是问题,问题就是,这大小该不该押,他们是否又该像橙侠那样,抽身而退的好呢?五人心里都在这般思考着。 大家都在心里,给自己寻找一个留下来的借口。 ..................... 齐天胜到达的当天下午,整个颜城之中,便是掀起了一场登基大典的狂热旋风之中。 云隐国东面的二十二座城池的城守门,听闻齐天胜座拥颜城自立称帝了,除开朝城之外,其实的二十一个城守,皆是迟疑了起来,齐天胜敢在这种时候称帝,只要不是傻子,那肯定都是知道,因为李广和南陵王都称帝了,唯有他齐天胜被撩在一边。 此时不造反,那更待何时呢? 以齐天胜的脾气,自立称帝,方才能突显出他那煞神将军的名头,这样一来,这二十一个城守,就有些为难了,他们到底是要归顺齐天胜的好,还是归顺云都朝庭的好呢?纵观眼下的局势,肯定归顺云都朝庭更为有利一些。 但是,齐天胜这个煞神将军,那可也不是吃素的啊! 然而,就在云隐国东面的二十一个城守,心里犯难的时候,风城之中,司马渊也是揭杆自起,龙袍加身,在风城之中称帝,改国号为水淋,自称水淋帝,定风城为水淋国的都城,而水淋国的国士,便是以风城为首的七城战线。 至此,云隐国陷入五分的尴尬境地之中,连云都之中的欧阳正都是没能想到,司马渊与齐天胜,竟然是各自定都,各自建国,他本来是想,两人会团结到一起,去抵抗他们三方的进攻,可让欧阳正意外的是,齐天胜居然没有按照他设想的路线去走,而是在这节骨眼儿,给他添了不少乱子。 眼下这情况,就令欧阳正有些头疼不已了。 云隐国陷入五分天下的局势,其它四国,基本上保持观望的态度,并不在这件事情上插手,反正,云隐国内内斗,那是云隐国自己的事情,其它四国无权干涉,到时候,只要等着云隐国内的五方势力,打的两败惧伤的时候,他们再站出来捞点儿好处,那不就行了? 随着云隐国五分天下的局势形成,一场大战即将到来。 一旦大战展开,那么这场战争的暴风雨便会将整个云隐国曼延,让云隐国陷入战乱之中,无法自拔,而苏如是那边成不成功,那便是水淋国这场战争胜利与否的决定性因素。 第四百六十四章 大战始 云都之中,欧阳正这几日,是吃不好,睡不着,让李皇后都是担心的不得了。 慈宁宫中,欧阳正躺在李皇后的床上,怀里紧抱着身材保养的极好的李皇后,心中却是再没有了任何激情,倒不是欧阳正不想把怀里这个老韵尤存的女人,给压到身下好好爱抚一番,实在是,现在的欧阳正,没有这个心情啊! 李皇后将自己胸前的那对丰满,贴到欧阳正的脸上,在欧阳正耳边小声的问道。 “你怎么了?这几日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前方战事,出现什么问题了?” “前两天刚传来消息,齐天胜在东面座拥颜城自立称帝,再加上秦王爷也是在风城自立,这样一来,云隐五分天下,我的计划彻底被打乱了。” “齐天胜这不是明摆着,是在造反吗?” 李皇后气的一张冷脸上,带起了怒容,欧阳正却是伸手捏着李皇后的小手,把头埋进李皇后那对丰满的大胸里,对李皇小声的嘀咕道。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场战争打赢的,到时候,我们就一起离开,去过属于我们的生活,把国家留给我们的儿子去治理。” “真的吗?你愿意带我走吗?” “我当然愿意,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爱过的唯一一个女人,我不带你走,我带谁走呢?” 李皇后心里甜滋滋的,欧阳正的承诺,给了李皇后无比的幸福之感,当年要不是自己被选作贵人,送进宫中,她一早就可以与欧阳正双宿双飞了,两人又何必要等到现在这种时候呢? 就在两人躺在床上,搂在一起缠绵的时候,房外一个宫女,迈着步子轻轻的走了过来,走到房间门口,宫女停下脚步,对着房间里的李皇后禀道。 “禀太后,皇上来慈宁宫了,说是找国师大人有要事相商。” “你下去吧!告诉皇上,国师马上就来。” “是,奴才告退。” 宫女恭敬的告退离去,李皇后双手紧搂着欧阳正的脑袋,低头吻了吻欧阳正的额头,李皇后两眼带起泪花,在欧阳正的耳边叹道。 “你也不是年轻人了,凡事都不必太过勉强了,我现在只要有你,就已经足够了,我不再苛求什么了。” “呵呵!你到是看得淡了,对吗?” “早就淡了,好好的一个国家,东一块西一块的割,看着也让人心疼啊!” “你放心吧!不出半年时间,云隐国西面的城池,一定会回到我们手里的,你要相信我。” 欧阳正从床上站起身来,对着李皇后丢下这样一句话,他便是起身,自信的迈着步子离开了,谁又知道,其实欧阳正的心中,一直就将李广视作眼中钉肉中剌了。 毫无疑问的是,欧阳正一旦缓过气儿来,他一定会先拿李广开刀。 按照欧阳正的计划,拿下李广,那也只是半年之内的事情罢了,不足为奇,欧阳正现在真正担心的,不是李广,也不是南宫霸,而是司马渊与苏如是啊! 从后宫里走出来,欧阳正方才走到慈宁宫的大殿之中,司马睿便是急急忙忙的迎了上来,走到欧阳正的身前,司马睿忙不迭的叫道。 “国师,现在齐天胜居然造反了,拥颜城自立了,现在怎么办啊?李广和南宫霸那边,又迟迟不抒回复,再这样托下去,对我们不利啊!” “皇上暂且放心,齐天胜若不拥城自立,李广与南宫霸,肯定在攻打秦王爷这件事情上,会有所犹豫,但是只要齐天胜做了皇帝,那李广与南宫霸在攻打秦王爷这件事情上,就绝不会有任何犹豫。” “国师为何如此肯定呢?” 司马睿并没有在这件事里,去深思那么多事情。 他也压根儿没有考虑过,南宫霸,李广,齐天胜,这三人之间微妙的关系,三人都是云隐国前朝大将军,堪称得上是,动一动脚,云隐国都会抖上三抖的人物,这三个人物聚在一起,那肯定是彼此看对方不顺眼了。 所以说,欧阳正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只要齐天胜称帝的消息,一传到李广和南宫霸的耳朵里,那两人立马便是会派兵出去,将风城为首的七城战线,团团的围住。 欧阳正呵呵一笑,应道。 “虽然,齐天胜称帝,对我们来说,算不上是一件好事儿,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齐天胜称帝,却是能催动李广与南宫霸,与我们合作,齐天胜毫无疑问,是向着秦王爷与苏如的,那么,李广和南宫霸想要和齐天胜一拼,他们就必须倒向我们,皇上,这样说,你就明白了吧?” “原来如此,那不就是说,齐天胜称帝,对我们来说,还并不只是一件坏事儿了?” “可以这么说,三日,皇上只需要再等上三日时间,便可一知分晓。” “好吧!那朕就耐心的再等上三日吧!” 吃了欧阳正给他的这剂定心丸,司马睿心里踏实了许多,提起在心中久久不放下的那块儿大石头,也跟着落进了肚子里去了。 司马睿现在只能将一切希望,寄托与欧阳正了。 有欧阳正这个聪明绝顶的军师在,司马睿相信,他的江山一定能够座的长稳,但是,未来的事情,谁都猜测不到,谁又肯定,欧阳正就一定能让司马睿这场战争,大获全胜呢?这一切的一切,还都只是一个未知数啊! ...................... 三日之后。 云隐国西面的李广,命黄朝亲率四十万大军,压境黄城,在黄城数百里之外安宫扎寨,给了黄城之中的守军,极大的心理压力。 而在同一时间,沙江南面,南陵王南宫霸,命其次子南宫松,亲率五十万大军,将沙江的下游全部堵死,并且在沙江延岸,安营扎寨,每隔几里路一个大营,每营的军队何持在一万人左右。 这样一来,只要打起来,几里外的万人大营,随时可以给予旁边的大营支援与帮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年,打惯了水战的南宫霸,在任何时候,布防的特色,都是以水战为主,陆战为辅。 相对于南宫霸,不善于水战的李广,则是多以陆战为主。 两人这样的作战方式,有优亦有弊,不可同日而语。 李广与南宫霸纷纷派兵压境水淋国的同时,云都朝庭之中,欧阳正亲命自己手下的四大高手,每人亲率五十万大军,兵分四路出发,以两面夹击之势,迂回至七城战线东南面与西北面,准备以侧面四十五度之战术,对七城战线发起猛攻。 一场大战,随着三方的兵力投入,正式展开了。 风城之中,司马渊与风逸站在沙盘之前,两人脸上的表情严峻,这一场大战就这般开始了,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不由得司马渊和风逸喘息啊! 两人表情难堪一阵,司马渊才抬头瞪着风逸,问道。 “东南面和西北面的攻势,很快就会迫近了,风逸,你打算如何守住水淋国呢?” “皇上,云都派去东南面的军队,大约在一百万人左右,七城战线,东南面最末端是雾城,如果东南面的军队要进攻,首先就得攻破雾城,所以,我早已经在雾城伫下三十万精兵,再加上齐大将军在后方扰敌,东南面的战场,王爷大可不必担心。” “嗯!那西北面呢?” 司马渊说到西北面,风逸的眉头皱了起来,摸着下巴想了几秒,风逸才抬头看着司马渊,回道。 “皇上,我们现在就应该把作战的重点,放到西北面的战场。” “噢?你继续说,朕想听听你的想法。” “西北面多山,全是陆地,李广的军队适合陆战,所以从某种因素上来说,李广占拒了地利,黄城百里之外,东南面的军队一旦发动攻击,战势势必会向黄城延伸,这样一来,李广与司马睿的大军就会汇合,双方军队一旦对我们发起猛攻,我们必然无还手之力。” 风逸一边说,一边看着沙盘,将眼下的情况,分析的头头是道。 司马渊则是不由自主的点头,风逸民的分析一点儿错都没有,不由得司马渊不去承认,可以这么说,现在水淋国已经是到了进退维谷的境地,只要南宫霸不进攻,那都还好说,一旦南宫霸渡江进攻,那水淋国才真的是,刚建国就得覆灭了。 埋着头沉思了好一阵,司马渊才回道。 “风逸啊!这一杖,我们可得撑住啊!你把卫旭调过去帮你吧!有你们两个领军,我放心得下,此番一战,一定得撑到如是他们成功啊!一旦不成功,水淋国危矣。” “皇上,风逸一定誓死保护皇上,皇上只需座镇风城便是,其它的事情,交给我风逸就行了。” “辛苦你了,那你们下去准备吧!准备迎接一场恶战吧!” “嗯!皇上保重。” 风逸抱起拳头,对着司马渊行了一礼,做完这些,他才跨着腰间的大刀,起身离开了,司马渊站在房间里,看着风逸远远离去的背影,他的心情复杂着。 大战来临,形势如此危机,你让司马渊如何能开心得起来啊? 风逸与卫旭前往黄城座镇的第二天,云都军队,便是对黄城发起了猛攻,李广的军队与司马睿的军队联合到了一起,在一天之内,对黄城发起了多达十五次的攻击,两人妄想在短时间内,就将黄城攻克。 可他们显然是忘记了,伫守在黄城之内的几十万精兵良将,那可都是齐天胜这个煞神将军,这些年操炼出来的,能在战场上以一敌十的血汉子啊! 随着战争的打响,云隐国之中,彻底的陷入了一片战乱之中,云隐百姓的生活开始水深火热。 而这个时候,苏如是三人,早已经是到达了云隐国西面边境的幻城,三人对云隐国内大战的事情,一概不知,苏如是记得,苏老丞相对她说过,他就是在幻城捡到的自己,虽然说,现在的幻城,成了一座死城,荒无人烟,但苏如是有预感,要揭开自己的身世之迷。 她就必须来这幻城一趟,这里是她故事的开始,也是她故事的结束。 第四百六十五章 鬼步亭 幻城,是位于月纱国与云隐国边境之中的一座大城,前面提过,当年,因为这座城池,引得云隐国与月纱国展开了争夺的大战,最后,因为苏老丞相的出马,不仅是让月纱国囤伫进幻城的几十万大军,在一夜之间被毒死。 还引发了瘟疫,搞得云隐国的几十万大军,都受到瘟疫的牵连,最后,幻城成了名副其实的死城,而苏如是便是在幻城与苏老丞相相遇,并最终被苏老丞相以血喂养,救回云隐国的。 所以说,苏如是此番前来月纱国,她的第一站,便是幻城,这座大陆上有名的“死城”。 幻城因为当年的瘟疫,所以,方圆数百里之内,都看不到一个人影,每到晚上,幻城之中都会传呜呜的鬼泣之声,这更是让两国的老百姓们,望而却步,就连月纱国和云隐国两国的皇帝,当年都是将幻城弃而不顾的。 从风城一路赶来,苏如是三人经历千辛万苦,走了半个月,才到达幻城外的乱坟坡。 乱坟坡外有一个凉亭,名为唤魂亭,这个亭子,是当年苏老丞相建立起来的,是为了让死在幻城内的无辜亡魂,离开这里的时候,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场所,所以,这个亭子,又叫鬼步亭。 意为,鬼魂走到这儿,都会在这亭子里休息上一两柱香的时间。 多年以来,这鬼步亭,成为了这块大陆上,唯一一处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方,倒不是它的名字,让人感到害怕,而是这个鬼步亭,一旦到了晚上,亭子里便是会飘起蓝幽幽的阴森鬼火,吓破人的胆子啊! 不巧的是,苏如三人来到乱坟坡外的这处鬼步亭时,已经是下午时分,太阳都快落山了。 幻城方圆百里之外,了无人烟,苏如是三人没有办法,只得在鬼步亭里停留了下来,今晚上,就只能在鬼步亭中渡过了,等明日一早天亮了,苏如是三人才能继续向幻城内行进,夜晚行路,不是很方便,再加上苏如是的身子多有不便。 三人就只得在鬼步亭里滞留了下来。 把马车赶进偌大的鬼步亭中,苏如是三人在亭子中间生起了火,三人围在火堆前,享受着不停赶路的十多天以来,第一次的休息。 感受着火光照耀到自己身上,给自己带来的那种温暖的感觉,苏如是偏头看了看喝着酒的周束与雷二二人,叹道。 “也不知道,现在王爷的情况怎么样了,战争有没有打响啊!我好担心啊!” “妹子,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你不必担心的,现在我们只需要尽快的赶到月纱国,把人救出来就行了,其它的,妹子也就别想那么多了。” “哎!我哪能不想啊!” 苏如是无耐的叹起了气,脸上一阵苦笑。 这个时候,鬼步亭中,吹起了呼呼的冷风,一阵阵冷风吹来,将一旁的雷二,吹的不由的缩起了手脚,捂着自己的手臂,前后搓弄了两下之后,雷二颤抖着声音叫道。 “主子,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幻城,幻城是一座死城,阴森的不得了,你还来,现在方圆百里内,一户人家都没有,要是明天进了城,遇到了鬼,我们该怎么办啊?” “呵呵!这个世界,哪里来的鬼啊?不要那么封建迷信,鬼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 苏如是呵呵的笑了起来,看着雷二怕的缩手缩脚的样子,她的心里乐开了花。 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苏如是还真就从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什么鬼,那些所谓的鬼火,不也只是磷与空气中的氧气,发生化学反应,引起的自燃现象吗?这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苏如是座在火堆前呵呵的讪笑,一旁的周束也是皱着眉头,问道。 “老实说,妹子啊!大哥都不知道,你干嘛要来这幻城,这么诡异的地方,人家都避之不及呢!只有你,还要往里面钻,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哎!说起来,这件事情还与我的身世有一些关系,当年,我的父亲,也就是前云隐国的苏老丞相,就是在这里捡到我的,当年,所有人都被瘟疫染上了,就只有我和父亲,侥幸的逃脱了,所以,我想来幻城看看,兴许,在这里能解开我身世的迷团呢?” “原来是这样啊!妹子你难道不是苏老丞相亲生的吗?” 周束仿佛是听到了奇闻一般,张大着嘴巴,瞪着苏如是。 直到现在,周束才知道,原来眼前的苏如是,并非是苏老丞相的亲生女儿,那这么说起来,周束不禁想问了,苏如是的亲生父母,到底又是谁呢?这个问题,是很值得人去深思啊!不过,有一点周束可以肯定的是。 就苏如是的长相来看,她的亲生父母,长的肯定也不赖。 要不然,两人很丑的父母,哪里能生出如此貌美如花,貌似天仙的女儿呢?周束开始好奇了,不止是他,就连一旁的雷二,都有些瞠目结舌,跟了苏如是有些年头了,他竟然还不知道,苏如是并不是苏老丞相的亲生女儿,这让雷二有些郁闷。 郁闷的抓抓脑袋,雷二低着头,在苏如是的耳边,小声的嘀咕道。 “原来主子不是苏老丞相亲生的啊!我还真是直到现在才知道。” “你不也不是街边的孤儿小混混儿吗?我现在都还想知道,你到底是雷均国哪一个皇族的皇子呢!你能告诉我吗?” “这个,我真不知道啊!” 雷二被苏如是问的哑口无言,抓着自己的脑袋,雷二半天说不上话来,他要是知道的话,现在就不是这么吊儿郎当的样子了,关键就是他连自己是不是属于雷均国四大皇族,他自己都不清楚,饶是这样,你还让雷二如何去与苏如是解释去啊? 三人在亭子里说着话这阵儿。 鬼步亭中,伴随着一道道阴森冷冽的寒风吹来,一朵朵淡蓝色的火焰,却是砰的一声,凭白无故的自鬼步亭中悄然的闪现了出来。 火焰出现的那一刹那间,雷二和周束吓的猛的弹了起来,两人瞪着这亭子里,四处飘着的鬼火,不停的叫道。 “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是路过而已,你们千万不要来找我们啊!救救你们了。” “对啊对啊!我们只是路过,各位手下留情,网开一面,饶了我们吧!” ................. 看着两人这么着急的样子,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捂着嘴巴笑颜如花了。 从地上站起来,苏如是走到一朵鬼火的之前,轻轻的抬起手,在雷二与周束目瞪口呆的眼神注视下,苏如是手一挥,那朵鬼火立马便是飘向了远方,飘出鬼步亭之中,鬼火立马砰的一声熄灭了。 做完这些,苏如是才转头看着两人,对两人说道。 “你们不用害怕,这些其实不是鬼火,而是磷燃烧时的一种正常现象,这鬼步亭里,有这么多的火团,那只能说明,幻城空气中的磷比其它地方的含量重些而已,不足为奇。” “磷?什么是磷?” 雷二和周束,像是两个好奇宝宝一样的盯着苏如是,两人不停的追问。 苏如是走到火堆前座下,方才与两人继续解释道。 “磷,是人的身体之中,含量较多的一种物质,人死后,磷便是会从人的身体各处挥发出来,进入空气之中,磷的化学性质较为活跃,一进入空气之中,便是会与空气之中的氧发生化学反应,从而开始燃烧,就形成你们刚刚所见的鬼火了。” “噢.........没怎么听懂。” 苏如是自顾自的解释了半天,一旁的雷二和周束,却是听得目瞪口呆,两人愣是半天没能反应过来,刚刚苏如是到底是说了些什么。 苏如是苦涩的一笑,乐道。 “你们不需要太明白,你们只需要知道,以后再遇上鬼火,你们不要怕就行了,这个世界没有鬼,而这所谓的鬼火,只不过是磷自燃时,所产生的一种现自然现象而已,不必大惊小怪的,你们明白吗?” “噢!明白了。” 雷二和周束,听着苏如是的这个解释,两人皆是异口同声的回应了起来。 两人虽是听不明白,苏如是讲的那些是什么意思,但两人唯一明白的一点便是,这鬼火其实并不代表什么鬼,没有必要去怕这种东西,鬼是不存在的,只要放开自己的胆子,管他鬼火还鬼叫,不足为奇。 两人想通这点之后,两人便也是将提起在胸腔里的那颗心,整个给压了下去。 抬头深呼吸了两下,雷二才讪笑着对苏如是说道。 “那我们不怕了,主子你快进马车里休息吧!我和周大哥今晚上轮流守夜就行了,你身子弱,你就好好休息吧!” “嗯!那就麻烦你们了,我先去睡了。” “去吧!主子早点休息。” 苏如是静静的点了点头,应了雷二一声,便是起身钻进了马车之中,闭上眼睛,呼呼的睡了过去,多日以来的精神紧绷,让苏如是的累的都有些受不了了,难得到了这鬼步亭里,因为死城的关系,苏如是倒不担心,半夜会出什么事情了。 心情平静了下来,苏如是就能安心的睡上一个好觉了。 苏如是躲进马车里,昏沉的睡了过去,马车外的火堆旁,雷二与周束两人,拿出一瓶陈年的女儿红,两人一人一口,边喝边聊了起来,这瓶酒还是两人来之前,在前面一个城池里买的,就为了晚上喝了壮胆用的。 “呜呜呜........” 两人正喝的起劲儿的时候,鬼步亭前的乱坟坡之中,却是传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呜呜之声,久久不绝于耳,雷二与周束,吓的不由得缩起了脖子,但两人心里想着刚刚苏如是说的那翻话,两人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再加上酒壮英雄胆,两人酒劲儿一上来,管你什么鬼哭狼嚎,两人全都不放在心上。 但两人没有发现的是,在前方不远处的乱坟坡中,几双眼睛,正冷冷的盯着他们,眼睛里充满了敌意。 第四百六十六章 鬼族拦路? 一晚上,在乱坟坡中传出的阵阵鬼哭狼嚎声中,平安的度过了。 直到天亮的时候,苏如是才从马车里钻了出来,苏如是钻出来的时候,她才发现,雷二和周束两人,早已经是躺在亭子里,睡得喷香了,苏如是脸上泛起了呵呵的笑容,并没有打扰两人,苏如是自顾自的走出亭子,走到亭外,呼吸了一上早上的新鲜空气。 伸了伸懒腰,苏如是一抬头,她才发现,鬼步亭前的乱坟坡,果真是恐怖至极,吓人到了极点啊! 抬头一望去,眼前尽是一片片坟包,大大小小的坟头,让人看得心里有些渗得慌,昨天来的时候,因为天色昏暗的缘故,苏如是还真就没怎么仔细去看了,可现在看清楚明白了,苏如是才发现,这状况的确是有些恐怖啊! 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恐慌压制,苏如是转身走回亭子里,把雷二和周束叫醒,对着两人叫道。 “差不多该起程了,我们就趁着白天,进入幻城,然后下午就离开幻城,直接进入月纱国境内吧!今晚就不在幻城内逗留了,以免多生事端。” “那感情好啊!这么阴森森的地方,我们还真是不想再待了,那走吧!顺便在路上打几只野味,一会儿中午烤着吃。” 雷二应了一声,立马兴奋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周束则是冷着一张脸,走到马车前,准备把马车的车栓给马儿套上去,可周束套着套着,他却是傻眼了,这马儿为何就站着不动了呢? 轻轻伸手拍了马屁股两下,在周束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他身前站着的马儿,居然是缓缓的倒了下去,把周束吓的不轻啊!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我们的马儿死掉了。” “什么?怎么会死掉的?” “我也不知道的,就刚刚它还站的好好的,可怎么一下就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难道真的是有鬼不成?” 苏如是和雷二惊得立马跑了过来,两人跑过来一看,果然,倒在地上的马儿,早已经是身体僵硬,没了气息,显然是已经死了好久了。 粗略的察看了一下马儿的情况,苏如是发现,马儿的身上并没有伤痕,那就不存在有人故意来找他们麻烦,把这马儿害死的情况,可这马死了,要不是人为的话,那苏如是还就真的想不明白,这马怎么会死了? 难道真的是有鬼作秽吗? 短时间内,苏如是的脑海里,都在想着这马死了,会不会是鬼搞的鬼,此时此刻,就连一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苏如是,都开始有些相信,就是鬼在警告他们,不要让他们进入幻城了。 苏如是愣在原地,一旁的雷二,扯着一张吓极的老脸,对苏如是说道。 “主子,这幻城里诡异的很,依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我们饶道吧!不要进去打扰幻城里的亡魂了,我有些怕怕啊!” “妹子,听大哥一句劝,我们这回来的目的,是救人,可不是惹这些鬼,我们改道吧!不要进城了。” ........... 雷二与周束的声音,不停的在苏如是的耳边加荡,苏如是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倒在亭子里的马儿,心里发着呆。 呆了好一阵之后,苏如是才蹲下身去,伸手从自己的头上,拔下银簪,将银簪插进马儿的尸体之中,过了几秒钟的时间,当苏如是再把银簪拔出来的时候,三人发现,银簪插进去的那头,完全的变成了黑色。 看着银簪上的这道黑色,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拿出手帕,将变黑的银簪擦干净,苏如是笑道。 “好了,现在真相大白了,这明显就是有人下的毒,你们不要担心有什么鬼在作秽了,我一早就说过了,不会有鬼的,肯定是有什么人,想阻止我们进入幻城。” “不会吧!什么人会阻止我们进入这样一座死城呢?这之中肯定是有猫腻吧?” “有没有猫腻,我们进去一探不就知道了?” 苏如是拍了拍手,将擦干净的银簪插回头上,看着前面的乱坟坡,苏如是呵呵的笔了起来。 她现在可真是对这幻城很感兴趣了,都说这幻城是死城,可就眼下的情况来看,苏如是认为,现在的幻城,绝非是死城那般简单,这座死城里,肯定是别有洞天的,这一点骗不了人。 雷二和周束对视一眼,两人皆是点点头,走到马车旁,将马车里要用到的东西,打包背了起来,苏如是三人便是背着包,徒步朝着幻城之内走去。 一路之上,苏如是三人,几乎是贴着乱坟坡中的小路,一步一步往前走的,也就是说,苏如是三人,每走几步,总会碰见一个坟头,这样恐怖的地方,谁人见了不会害怕?也就只有苏如是,才有这个胆子,硬着头皮往里钻啊! 因为没有马车,是走路的缘故,所以三人这一走,一直走到了下午时分,太阳都快渐落西山了,三人才走到乱坟坡的尽头。 寸草不生的乱坟坡尽头,居然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这不由得让苏如是三人,眼睛都看傻了。 站在这片草地之中,苏如是偏头看着两人,笑道。 “我说吧!这幻城之内,必有蹊跷吧!你们还不相信,你们看看,比起外面的寸草不生,现在这里多么富有生机啊!这座死城,距离成为死城的那一刻起,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了,二十多年,足够这座死城将一切一切都改变了。” “那意思不就是说,主子的猜测真是很对,果然是有人想阻止我们进入幻城吗?” 雷二话刚刚问完,草地四周的树丛之中,一道道刷刷的声音,便是响了起来,伴随着这一道道的刷刷声响起,十几道头上戴着鬼脸面具,手里握着闪亮长刀的身影,便是自树丛之中窜了出来,将苏如是三人团团围住。 见到这十多个人影的那一刹那,苏如是心中提起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是落了下来。 果不其然,这幻城里果然是有蹊跷啊!这十几个手持长刀的人,就足够证明苏如是的猜想了,苏如是相信,这些人敢在幻城里下踏,那必定是有他们的原因的,而这原因,指不定就是他们不想让苏如是三人进入幻城的最大原因。 将三人团团围住之后,这头戴面具的十几个人中,为首的那个个子高大,头上戴着一个历鬼面具的人,便是扛着自己手中的大刀,往前迈了两步,对着苏如是三人喝道。 “你们三人真是不识好歹,在鬼步亭里给了你们警告,你们居然还敢往乱坟坡里钻,是不是不要命了?每一个敢踏足乱坟坡半步的人,都会命丧在我们鬼族的刀下,我们鬼族,就是锁你们命的使者,你们受死吧!” “噢!原来这些年,在幻城里装神弄鬼的人,就是你们这些鬼族啊!这么说起来,你们应该不是幻城的人士吧?当年幻城的人可都是死光了的,而且短时间内瘟疫横行,你们也不可能搬来,想必,你们是后来才搬进这死城里的吧?” “少说废话,纳命来。” 高个子并不想与苏如是多言,苏如是说完,他直接是不耐烦,挥舞起手中的长刀,便是向着苏如是三人攻来,高个子一出手,跟着他的十多个兄弟,也是一起冲了上来,看他们那气势汹汹的样子。 大有不把苏如是等人大卸八块,他们就不甘心的气势。 苏如是冷眼瞟着这冲来的十几人,往后退了两步,躲到雷二和周束的身后,苏如是在两人的耳边叫道。 “不要伤他们,留活口,我要盘问他们一番。” “好,妹子,你躲一边去,小心别动着胎气。” 周束应了苏如是一声,他抽出腰间的霸刀,便是对着冲来的十多人压去,雷二则是黑袍一解,露出身后的一对巨翅,巨翅一振飞上天空,让冲来的十多人扑了一个空,同时,他们更是吓破了胆。 这哪有人背后长翅膀的,今天他们算是吓傻了,枉他们自称是鬼族,眼前这人,可是长得更比他们鬼的历害啊! 有周束和雷二出马,制服这些个小角色,那根本就不在话下,仅仅花了小半柱香的时间,这十多个人,便是哀嚎着躺在了草地上,想爬都爬不起来了。 苏如是讪笑着走到刚刚气焰嚣张的那个高个子身前,抬脚踩在高个子的肚子上,苏如是笑道。 “怎么样,现在是你们鬼族历害啊!还是我们历害啊?” “你,你们历害,饶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也只是不想你们进入幻城而已,没有其它的意思,我们只想让你们知难而退啊!” “为什么不想让我们进入幻城?” 苏如是表情严肃起来,瞪着躺在地上的高个子,苏如是抬手将高个子头上的面具摘掉,追问了起来。 高个子一张肥脸上,表情悲哀,可他却是将头偏向一边,并不打算回答苏如是。 苏如是猛的踩了高个子两脚,叫道。 “你说不说,再不说,你信不信,我把你们都杀光,再在这乱坟坡之上,给你们挖几个坟包?” “你杀了我们吧!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说的。” “哟!你还真是有骨气啊!周大哥,麻烦你动手了。” 苏如是抽回脚,偏头看着一旁,满面冰冷的周束,对着周束叫了起来,周束点点头,提着手里闪闪发亮的霸刀,便是走了过来。 走到那个高个子的身前,周束举起手中的霸刀,对着高个子的脖子,就要挥刀而下,可高个子只是静静的闭上眼睛,就像是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一般,愣是不张嘴,苏如是把这些看在眼里,心里疑惑非常。 苏如是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才足以让这些人如此打死不开口呢? “停,周大哥,放了他们吧!” “嗯?.........” 就在周束将要手起刀落,要了高个子小命的时候,苏如是却是猛的挥手喊停,让一众人皆是疑问了起来。 苏如是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呢? 第四百六十七章 一场误会 “妹子,你这是?” “周大哥,放了他们吧!没必要伤他们,我们自己进幻城去看个究竟,那不就行了?” “可是........” 周束都准备好,要了这些人的小命了,苏如是却是挥手喊停,这让周束着实有些想不通了,周束还想说什么,苏如是却是挥手将之叫住。 周束郁闷的收回霸刀,将刀插回腰间的刀鞘之中,气愤的转身走开。 高个子等人,傻傻的看着苏如是,愣了好一阵之后,高个子才看着苏如是叫道。 “你真的不打算杀了我们?” “我没必要杀你们,等我们进了幻城,一切的事情就都清楚了,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幻城里装神弄鬼,只要一进幻城,一切答案自然揭晓,不需要我多做其它的无用功。” “你........” 高个子被苏如是堵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躺在地上愣了好半天之后,高个子等人才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高个子和他那十几个兄弟,皆是围到一起,彼此嘀咕了起来,声音小的,就连苏如是三人都是听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在商量着些什么。 十几人商量了一阵子,高个子走到苏如是身前,问道。 “你们为什么要进入幻城,来这幻城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很想知道吗?那我们不如来个交换吧!你告诉我们,你们为什么会在幻城里装神弄鬼,我就告诉你们,我们为什么来幻城。” “这个嘛!也可以,看在你们不杀我们的分儿上,到可以告诉你们,那你先说吧!” 高个子显然很狡猾,他怕自己把理由说了,苏如是不说,他也拿她没办法,所以,高个子就要先让苏如是说。 苏如是抬头瞟着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的高个子,心里一阵盘算。 自己来幻城,是来寻找自己的身世之迷的,这事儿吧!就算她苏如是说了,那也没什么,可苏如是就在心里担心,这高个子会不会与她说实话,心里这般想着,苏如是脸上却是带起微笑,乐道。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吧!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很简单,第一,我是为了寻找我的身世之迷而来的,第二嘛!我们要穿越幻城,进入月纱国境内去。”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倒是我们误会你们了,行吧行吧!那就我们带你们进城吧!大家都是误会一场,没什么的。” “你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告诉我们,你们为什么会留在这幻城里装神弄鬼?” 高个子呵呵一笑,抓了抓脑袋,看着苏如是乐道。 “我们不也是为了躲避战乱吗?这幻城里其实挺好的,只是大家都惧怕它是一座死城,就没人敢来沾染,这不正好吗?我们就来这里过舒适安逸的生活,不想和外界接触嘛!现在外面又在打杖,民不聊生的,还不如这幻城里过的舒服呢!”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么说起来,你们可是难民了?” “额!也可以这么说吧!” 苏如是三人心里释然了,高个子这般一说,那也就说得通了。 云隐国内的难民,为了躲避战乱,躲进这死城里装神弄鬼,不想别人来打扰他们安静的生活,这种理由很充分,也很让人信服,苏如是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对着高个子等人抱了抱拳,苏如是微笑道。 “那大家即然都是一场误会,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你们毒死我们马匹的事情,我们也就不追究了,我们今晚住上一晚,明天就离开,绝不会打扰到你们的生活的。” “马匹的事情,我们会回去向村长说明的,到时候,让村长赔你们三匹马就行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就跟着我们回村里去吧!免得一路上,你们再遭到别人的袭击。” “嗯!那就谢谢了,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高个子见大家误会都解开了,看苏如是这个女人,还算是客气,高个子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抓着脑袋傻傻的笑了笑,高个子回道。 “我是我们村第八巡逻队的队长,你们叫雷胖就行了,不知三位如何称呼?” “我叫苏如是,他也姓雷,你叫他雷鹰就行,至于这位嘛!就是江湖上有名的霸刀周束,不知道你们可曾听过他的名号?” “霸刀周束?原来是周大侠,失敬失敬啊!周大侠的名号,在江湖上可是鼎鼎大名的,当年周大侠只身一人,斩下十八名狗官的事儿,可是名震江湖的,这等威名,我等忌会不晓得呢?” 雷胖的反应,有些出乎了苏如是的预料。 就冲着雷胖的这个反应,苏如是就可以肯定,这雷胖绝对不是一普通的乡野村夫或者是难民之类的,如果是难民,他能够知道周束的大名?就算知道了,他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啊!就刚刚和周束动手时,苏如是的观察来看。 苏如是可以肯定,这雷胖肯定也是久混江湖的一江湖人士,绝非是难民那么简单。 那苏如是心里就不禁要想了,雷胖究竟是在掩鉓些什么?这之中又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呢?还有,雷胖他们的村子,是不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种种疑问,皆是浮上了苏如是的心头,但苏如是并不动声色,而是跟着雷胖赔起了笑脸,抬头看着雷胖,苏如是笑道。 “那就走吧!天也快黑了,走了一天,我们也饿死了,正好去雷胖兄的村子里饱餐一顿,今晚上好好睡个好觉,明天一早就出发。” “好好,走吧!你们跟在我们后面就行了。” “嗯!雷兄请。” 苏如是客气向雷胖伸手请起路,雷胖也不客气,带着他那一帮兄弟,便是在前带路,苏如是三人,则是小心翼翼的跟在雷胖等人的身后。 往前走了一阵,周束才靠到苏如是的身边,在苏如是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妹子,小心一些,这些人不可轻信,万一进了他们村子,他们耍阴招,我们可就得阴沟里翻船了。” “嗯!周大哥放心,我知道的,到时候,你们就见机行事便是。” 与周束和雷二小声的交待了一番之后,三人才跟在雷胖等人身后,静静的朝着幻城方向走去,这一走,一行人又是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左右啊!等到了幻城那破败的城楼下的时候,天色已经是暗了下来。 站在幻城那破败的城门口,苏如是停下脚步,一闭上眼睛,苏如是的脑子里便是浮现出了当年,苏老丞相跪倒在幻城城门口的场景,那一跪,是苏老丞相对幻城之内,几十万亡魂的歉与悔。 那一跪,男儿仍英雄。 苏如是停下脚步,雷胖等人也是停了下来,偏头看着站在原地发呆的苏如是,雷胖笑道。 “怎么了,苏小姐,不往里面走了吗?天马上黑了,先进城再说吧!” “嗯!我只是有些感伤而已,你们走吧!我马上就跟上来。” “那你小心一些,幻城一到晚上,风大的很,到处都是风吹的呜呜声,苏小姐可得小心才是啊!” 提醒了苏如是一句,雷胖带着一帮兄弟,便是朝着幻城里钻了进去。 苏如是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她才跟着雷二与周束两人一起,朝着幻城内走去,幻城之外,悲凉不已,可是幻城之内,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了,谁也想不到的是,幻城之内,到处张灯结彩,街道之上,一个个大红的灯笼挂在两边,将大街上的漆黑驱散,一点儿也不显得阴森。 虽然说,这死城里的建筑,被后来的人们,改变了不少,但还是留存着二十多年前的一些旧址,看着这破败的一幕一幕,苏如是的脑海里,便是浮起了苏老丞相给自己讲的那一件件事情,令苏如是记忆犹新。 走着走着,苏如是的眼泪,却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掉了下来。 走在前头的雷胖,突然间转头,看到了泪流满面的苏如是,他的心却是一惊,心想,苏如是刚刚给他说的,来寻找自己的身世的事情,果真是没与自己说谎吧! 停下脚步,雷胖转身走到苏如是的身前,看着雷流满面的苏如是的,雷胖低声问道。 “怎么了,苏小姐,你哭什么?” “没有,只是有些想念父亲了,当年父亲可是在幻城外长跪不起的,今天我再来看到这幻城的时候,我总觉得,父亲给我讲的那一幕一幕,一一在我的眼前浮现,所以,我有些情不自禁了,不好意思。” “雷胖敢问,苏小姐的父亲是?” 雷胖越听苏如是这话,心里越叫渗得谎,直到现在,雷胖才有些惊讶了,刚开始听闻苏如是自报姓名的时候,雷胖都有一些疑惑,他心想,自己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苏如是这个名字,可他一下又想不起来。 再者说了,就算想起来了,雷胖也不见得,会将眼前这个女人,同云隐国那个叱诧风云的秦王妃联系到一块儿去啊!你说是不是? 苏如是擦了擦眼泪,心里也没多想,抬头看着雷胖等人,苏如是回道。 “我的父亲,就是云隐前朝的苏老丞相。” “啊..........” 苏如是说完,雷胖等人惊的叫出了声来,他们这一叫,立马将大街上来往的人们吓住了,大伙儿皆是将目光投了过来。 苏如是看着大伙儿的目光,她的心里有些不自在了,勉强的笑了笑,苏如是问道。 “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的,参见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如是还没反应过来呢!雷胖等兄弟十几人,便皆是给苏如是跪倒在地,与苏如是行起了大礼了,雷胖等人一叫,街上来往的一众人,个个吓傻,跟着忙不迭的跪了下去。 苏如是的俏脸上,泛起了难意,她最不想的,就是碰上这种情况啊!一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刚开始就应该隐蛮身分的。 第四百六十八章 霸虎一族 上 “你们快起来啊!不要这样,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们这样,跪来跪去的,快起来吧!别跪了,跪什么跪啊!真是的,快平身吧!” “谢王妃娘娘。” 雷胖等人应了一声,才从地上撑起来。 完了,还不等苏如是说话呢!雷胖便是偏头看着他身后的一个兄弟,对那兄弟叫道。 “快去请村长过来,就说来贵客了,让村长出来迎接。” “好嘞!” 雷胖那兄弟,可是出了名的飞毛腿啊!雷胖刚刚叫完,还不待苏如是说话,他便是两腿一迈,朝着村里跑了进去,把苏如是给郁闷坏了。 苏如是这下明白了,这帮人,还真就不是什么乡野村夫,更不是什么难民,要他们是难民,还能像现在一样,那么激动?天底下有多少不问世事的难民,能够知道,苏如是的名头的? 这不就结了吗?有些东西,话不用说,光是看动作看说话,就能看出个一二了。 抬头看着雷胖,苏如是冷着一张脸,叹道。 “你们不必这样的,我算不上什么贵客,你们真不要这样对我。” “那怎么能不算呢?王妃娘娘可是我们一族的大恩人,如何能不算,不说村长出来迎接,就是全村人夹道欢迎王妃娘娘,那都是应该的。” “什么意思?你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怪怪的,我什么时候,又成了你们的大恩人了?” 苏如是被雷胖给说傻了,她可是半天没能反应过来,苏如是寻思着,不就刚刚放了你一马,没有杀你吗?怎么现在就成了你们一族的恩人了?苏如是心里挺想笑的,要是都按雷胖这个逻辑办事儿,那她苏如是还不得成为这个世界的女神啊? 一旁,雷二和周束两人,也是被雷胖给搞蒙圈了。 看着发愣的三人,雷胖笑道。 “王妃娘娘,实不相瞒,我们这整个村里的七十多人,就是雷均国的遗民........” “什么?你,你们是雷均国的遗民?” 雷胖这一解释,苏如是三人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在这死城之内,居然还居住着雷均国的遗民?天啊!这种事情,你敢想像吗?雷均国的遗民,居然还有七十多人,是逃窜在外的,现在居然还群居在幻城之内,这让苏如是有些惊讶了。 雷胖等人呵呵的傻笑着,肯定的点点头,苏如是惊了好一阵子,她才回过神来,直到现在,苏如是才明白了,为什么雷胖会说,她是他们这一族的恩人了。 苏如是这个恩人,可真是当之无愧的,现在,几乎全云隐国的人都知道,是苏如是与司马渊,把囚困于云隐国死囚之牢内的雷均国族人,给解救出来的事情,所以说,现在的苏如是,不仅是雷均国族人的恩人,更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也许,雷胖等人,便是将苏如是与司马渊,视作了他们这一族的再生父母吧! 就在苏如是刚回过神来这阵儿,大街深处,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被人搀扶着,缓缓的朝着苏如是等人走了过来。 走到苏如是的身前,老人对着苏如是躹了一躬,对苏如是恭敬的说道。 “想必,这位就是云隐国的秦王妃娘娘吧?老夫乃是雷均国霸虎一族最后的皇族,雷池,这是小儿雷跃,跃儿啊!快来见过王妃娘娘。” 雷池话音刚落,他的身后,一句年纪约在二十左右的年轻帅气男子,便是自雷池身后走了出来,往前迈了两步,走到苏如是的身前,雷跃对着苏如是抱了抱拳,礼貌的与苏如是问好道。 “霸虎一族最后的皇族,雷跃,参见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不必多礼,你倒是一个不错的好苗子,要是好好赔养的话,你将来肯定会干出一番大事业的,雷跃是吧?好,我记住你了。” 苏如是看这雷跃,长的还挺帅气的,苏如是便是开始有些心花怒放了,当着大伙儿的面,夸起了雷跃,雷跃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了,而一旁的雷池,则是满意的挼了挼胡须,自顾自的得意了起来。 众人客套一番之后,雷池才走上前来,对苏如是说道。 “王妃娘娘,三位舟车劳顿,远赴这幻城,想必是又饿又累吧!老夫早已在住所,为王妃娘娘三位备好了美食,还请三位移驾到老夫的住所,屈居将就一番,待到明日,我们全村再好好招待王妃娘娘一番。” “雷老先生不必这般客气,我们入乡随俗吧!随便弄一点儿吃着就行了,能填饱肚子就行,不讲究那么多?” “唉!王妃娘娘难得远道而来,我们不表示一下,那怎么行呢?之前,来我们村子里,没有恶意的人,我们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好的,像王妃娘娘这样的贵客,我们更是应该要好生的招待了,王妃娘娘话不必说那么多了,即来都来了,就且听我们的安排吧!” 雷池这老家伙,倒是很有皇族的风范啊!举手投足之间,每说一句话,都显得威严十足,苏如是就是有些吃不准,是这老头儿天生就是这样,还是说,他想在苏如是的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给苏如是一个下马威呢? 心里这般想着,苏如是没傻到嘴里说出来。 必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把心里的想法压制下去,苏如是抬头赔起笑脸,对雷池说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雷老先生请。” “王妃娘娘请。” 雷池对苏如是还是特别客气的,让苏如是先走前面,雷池则是跟在苏如是的旁边,带着苏如是一起朝着街道的深处走去。 一众人往里走了一会儿,走到一座高大的木房前,停下了脚步。 雷池走到木房的门前,将木房打开,对苏如是说道。 “王妃娘娘且请里边儿请,这房子都是临时搭建起来的,并没有多豪华,要是委屈了王妃娘娘,王妃娘娘还请别见怪才是。” “哪里哪里,我不讲究这么多的。” 苏如是说着,便是带着雷二和周束,走进了木房之中。 进去一看,三人有些傻眼了,这外表简陋的木房里,居在是装簧的金碧辉煌,耀眼夺目啊!苏如是的脚步,几乎是傻在原地的,大半天她都没能往前迈上一步,细看着这屋里的装簧,苏如是相信,雷池这老头儿,这些年肯定是混的很好。 要不然,他哪里能把自己临时搭建的房子,还装簧成这个样子呢? 苏如是三人愣在原地,雷池满脸微笑的走到苏如是三人的身边,对三人说道。 “三位里面儿请吧!这外面有些乱,里面早已备好酒席,一会儿咱们就边吃边聊吧!老夫也一早就想去拜会王爷和王妃娘娘了,只是碍于没有那么多时间,要不然的话,老夫一早就与王爷,王妃娘娘结识了。” “额!我倒是对雷老先生你很感兴趣啊!雷老先生这些年,一直都住在这死城里吗?” “这倒没有,这里只是一个据点,算起来,我们也在这儿盘距了快十年了。” 雷池一边往里走,一边回应起苏如是,但他的回答,显然是让人有些惊讶,不止是苏如是,就连周束与雷二,都给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了,霸虎一族,仅剩的人马,将幻城盘为距点,长达十年之久。 那苏如是不禁想问了,他们是在谋划着什么事情吗?还是说,他们有什么阴谋? 带着这样的疑问,苏如是跟着雷池父子二人,一直往木房里走,五人走到里屋的一间房门外,停下了脚步,雷池伸手将房门推开,将苏如是三人迎了进去,苏如是三人一进来,才发现,这间房间还挺大的,而房间的中央,早已经是摆好了一桌可口的饭菜。 苏如是座到桌边,打量了一下这桌饭菜。 这饭菜虽不显得奢华,但是还算是比较丰盛的,想来,是苏如是等人来的太突然了,雷池这老家伙,没时间叫下人去准备吧!所以临时的凑了这么一桌菜出来,如果是这样的情况的话,那苏如是觉得,这桌菜已经是很够意思了。 五人落座,雷池拿起碗筷,对苏如是三人说道。 “王妃娘娘,大家一起吃吧!正好我们也准备吃晚饭了,你们就来了,这菜做的简陋,没时间准备,王妃娘娘莫要怪罪才是。” “不会不会,够意思了,吃吧吃吧!大家一起动筷子啊!” 苏如是一早就饿坏了,拿起筷子叫了一声,苏如是也不客气,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雷池父子二人,座在苏如是三人的对面,看着三人这狼吞虎咽的吃相,父子二人的脸上,露出的真诚的笑容。 对于苏如是,雷池父子二人,是打算以真心对待的。 必竟,苏如是冒着生命危险,带着雷均国的族人们,逃出生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如是对他们的恩重,早已比山高了,这又如何不值得他们去尊重呢? “你们也吃啊!干看着我们干嘛?我们的吃相很好看吗?” “呵呵!看着王妃娘娘你们吃饭的样子,老夫就觉得自己很有味口啊!你们继续吃,不用管我们,我们不必客气。” “嗯!不用客气,算起来,我们现在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蚁,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了,大家就不用客气了。” 别看苏如是嘴里塞着东西,她说这话的时候,可是说的特别清楚的。 苏如是不是那种,张嘴乱说话的蠢蛋,她说这句话的目的,就想试试雷池父子二人的反映,到底是怎么样的,而苏如是话刚说完,捏着筷子的雷池父子二人,立马便是停下了动作,两人怔怔的看着苏如是,眼神表现的有些恍惚。 两人的心里,都在思考着,苏如是这话讲的有些微妙啊! 很显然,苏如是这是在拉他霸虎一族下水,而以现在的局势来看,雷池认为,还是尽量别和苏如是扯上关系的好,免得到时候,他霸虎一族也得面临灭族的危机啊!这般想着,雷池便也是放下手中的碗筷,微笑着对苏如是说道。 第四百六十九章 霸虎一族 下 “王妃娘娘,老夫有一事不明啊!为何王妃娘娘会出现在此地呢?秦王爷前不久才在风城称帝,改国号为水淋,自称水淋帝,按道理说,王妃娘娘现在应该在风城做皇后娘娘才是啊!怎么.........” “你说什么?王爷他称帝了?改国号为水淋了?” “对啊!难道王妃娘娘不知道吗?” 雷池不说还好,他一说,苏如是立马愣住了。 将手中的碗筷放下,苏如是抬头瞪着雷池,追问了起来,她离开的时候,司马渊尚还处在筹备阶段,别说称帝了,那就算是做个龙袍,都没有时间啊!怎么她才离开半个月,司马渊就这么着急着称帝了呢? 微微的摇摇头,苏如是低声道。 “这我真不知道,我在半月前离开风城的时候,王爷还连做身龙袍的时间都没有呢!他这么着急着称帝,到底所谓何事呢?难道,是李广和南宫霸有什么动作了?” “呵呵!王妃娘娘所料不差,半月前,李广和南宫霸皆是在同一时间,举行了登基大典,拥城为帝了,而过了不久,东面的煞神将军也是座拥了颜城称帝,而随着煞神将军称帝,王爷也是自立为帝,现在云隐国遭王分天下,局势危矣。” “原来如此啊!我就说嘛!王爷和齐天胜居然玩了这样一招啊!好玩儿,好玩儿啊!” 苏如是呵呵的笑了起来,心里乐开了花了。 她万万没想到,司马渊和齐天胜竟然会想出这样的奇招,这样一来,能托延的时间就更多了,而且,就算是风城的七城战线战败了,司马渊还能领着兵东撤,只要安全的撤进齐天胜的国家里,只要两人固守住东面的一角,估计就算是李广,南宫霸,司马睿三人合力,在短时间内,也未必能将两人攻破啊! 心里乐了一阵,苏如是问道。 “那现在的局势如何了?战争开始了吗?” “开始了,现在李广和司马睿的大军,正在联合进攻黄城,黄城一旦被攻破,王爷的七城战线,芨芨可危,老夫就不明白了,王妃娘娘竟然在这种时候,离开风城,来这偏远的幻城,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我的问题,暂且不说,雷老先生,我到是有个疑问,希望你能向我说明白。” 苏如是不在自己的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抬头看着雷池父子二人,目光烔烔的追问,雷池父子二人,很是受不了苏如是的这种眼神,两人对上苏如是的眼神时,不免有些躲闪,不看与苏如是对视。 躲闪了一阵,雷池才抬头,对苏如是说道。 “王妃娘娘有何想问的,尽管问便是,如果王妃娘娘的话,老夫不怕与王妃娘娘坦言。” “我的问题很简单,我就想知道,霸虎一族这些年来,过的如何,还有就是,你们盘距在此数十年,到底有何用意?” “呵呵!王妃娘娘可知道鉓城?” 雷池没有正面回答苏如是的问题,而是反问起了苏如是。 苏如是点点头,应道。 “我当然知道啊!鉓城是云隐国有名的城池,鉓城的手鉓是出了名的漂亮与昂贵,而鉓城之中的银坊,更是云隐国之中,仅次于金坊的第二大赌楼。” “老夫的儿子,现在就是鉓城的城主,银跃。” “原来如此啊!原来这些年来,霸虎一族一直躲在鉓城之中,悄悄的经营着,难怪老先生间木屋都能装簧的如此金碧辉煌了,苏如是佩服佩服,不愧是皇族啊!历害历害。” 苏如是越说越激动了,雷均国的皇族,除了凤凰一族和麒麟一族,苏如是还不知道他们出逃在外的族人,过的如何外,其余两族,可都是过的生活滋润,有声有色啊!苏如是心想,皇族就跟普通人不一样啊! 能隐姓埋名将一个城池纳入掌中,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嘛!不由得苏如是不去佩服啊! 雷池惭愧的笑了笑,无耐道。 “王妃娘娘这到是不用佩服我们,其实,要不是有雷破天那老头儿的帮忙,我们霸虎一族,可能就不会混到现在这个样子了,青龙一族和霸虎一族,一向有联络,也多亏了青龙一族的帮助,才有我们霸虎一族的今天啊!” “噢!原来是雷老先生相助啊!那就难怪了,不过现在,雷老先生一早就去了朝日国了,老先生可知道吗?” “是吗?那老夫并不知情,自从吾儿座上鉓城城主的位置之后,老夫已有数年没回过鉓城了。” 雷池说着,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悲伤了起来。 苏如是三人看着雷池那张扭曲的老脸,开始变幻形状,三人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还好刚开始还吃了两碗,现在肚子还填了那么一点点,要不然的话,估计今晚上这顿饭,那他们三人又得少吃多听了。 苏如是无耐的看着雷池,明知故问的问道。 “老先生以这幻城为距点,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老夫这些年,一直在召集雷均国出逃的遗民,想给族人们建造一个安稳生活的乐土,所以,这些年,老夫才在幻城秘密的建造起了这样一个居所,来保证族人们过的无忧无虑,如王妃娘娘所见,现在这村里的七十多人,全是我们霸虎一族的遗民,都是这些年,默默召集回来的。” “那真是辛苦老先生了。” 苏如是对着雷池抱了一拳,真诚的宽蔚起了雷池。 雷池微微摆了摆手,苦笑道。 “比起老夫的辛苦,那被关押在月纱国死牢里的那些霸虎族的族人们,才更辛苦啊!所以,老夫这些年里,一直在这幻城伫扎,就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够把被关押在月纱国里的族人们给救出来。” “那就对了,我此次前来月纱国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救出那些被关押在月纱国死牢内的霸虎族族人。” “可是,为什么?” 雷池闷着一双眼睛,怔怔的盯着苏如是,半天没能反映过来,苏如是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雷池很想知道,按雷池想来,苏如是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不是帮着他,和他们起救霸虎一族的族人,而应该是留在风城中,帮司马渊度过难关啊! 可苏如是现在就真的出现在此处,这不由得让雷池父子二人,很是想不通。 苏如是呵呵一笑,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苏如是才对雷池父子二人解释道。 “不止是我,朝日国,火逆国方向,我都有让人去救助,被困在两国都城里的雷均国族人,老先生不妨想想,现在凤凰一族的遗民们,被我们救出来了,平安的留在了风城里,那如果其它三族的族人们,都被我们救出来了,老先生觉得,其它三国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呢?” “三国肯定会以为,云隐国想独吞宝藏啊!这么简单的事情,谁都能想得到嘛!” “那不就对了,三国只要有这种想法,他们一定会出兵,攻进云隐国,要回各自的俘虏,这样一来,最得便宜的,会是谁呢?老先生觉着?” 雷池被苏如是说的哑口无言了。 毫不疑问,按照苏如是这个说法,那最后最得便宜的,还不是他苏如是和司马渊吗?这一刻,雷池的心泛起了一波波的惊涛骇浪,苏如是这一招,不仅毒,而且辣,不得不让这老家伙,心生佩服啊! 虽说,这是赤裸裸的利用雷均国的族人们,但是,从眼下这个状态来看,这是属于双方共赢的事情,只要是雷均国的族人们听了,他们一定也会跟着同意的。 伸手轻轻的擦了擦额头上渗下的汗水,雷池偏头与身旁的雷跃对视了一眼,父子二人相视点了点头之后,雷池才对苏如是说道。 “那即然是这样,老夫愿意与王妃娘娘合作,一起商讨救出我们霸虎一族族人的良策。” “呵呵!那看来,我这次来幻城,还真是来对了,居然能在这种地方,碰上老先生,还真是天助我也啊!我现在对月纱国内的情况,一无所知,一会儿饭后,还希望老先生,能与我把你们霸虎一族族人的情况,都讲个清楚明白,以方便我们制定计划才是。” “那是自然,即然都决定要与王妃娘娘合作了,那就该向王妃娘娘坦言。” 雷池这老头儿,还真是挺上道的,苏如是这么一说,他立马的答应了,反正,在雷池看来,这事儿对于他来说,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事情,雷池倒不介意和苏如是合作一番,大不了等人救出来之后。 雷池再带着族人金蝉脱壳,不与苏如是往来不就得了? 当然,还还是雷池为了应付最坏的情况,所作下的打算,一旦情况好转,雷池随时有二选一的权利,这点是肯定的。 应下了苏如是,雷池一边吃着饭菜,一边转移话题,问上了关于雷破天的事情。 “对了,王妃娘娘,雷破天那死老鬼,现在是去了朝日国吗?” “嗯!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达朝日国内了,不过,朝日国内有扶宁那样的人才在,恐怕他们的营救,会比我们困难一些。” “哎!希望那老家伙,还有命回来陪老夫喝酒聊天吧!” 雷池叹了一口气,表情悲哀的说道。 苏如是听的很明确,雷池对于雷破天能够活着回来,抱有很大的疑问,雷池不相信,雷破天这一次,能在救到族人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他们老一辈的人,这些年也早已做好了,随时为了救族人,而牺牲的准备。 原本,雷池以为,他会是第一个为族人牺牲的人,但现在看来,雷池觉得,这第一个牺牲的不应该是他,应该是雷破天才对了。 第四百七十章 铁狱十八 饭后,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 苏如是三人的房间,也一早就安排好了,雷池父子人对苏如是三人很是客气,给三人安排了木房里最豪华舒适的大房间,苏如是三人,也是乐的合不拢嘴,心里暗自享受。 雷池父子二人,考虑到苏如是三人是来帮助他们,救助自己族人的,所以,就给了三人特殊的待遇,当然,苏如是也没有将雷二的身分与他们暴露,否则的话,雷池父子二人,可还得更加的礼遇三人了。 苏如是也不打算多做这种节外生枝的事情。 吃完了晚饭之后,苏如是三人不急着下去休息,而是跟着雷池父子二人,来到了木屋后院的一处大厅之中,商议起了关于雷均国霸虎一族,被关押地点的要事。 命下人端来一壶刚沏好的清茶,雷池将苏如是三人请到桌边,为三人满上三杯清茶之后,他才偏头看着雷跃,对雷跃说道。 “跃儿,去把攻克图拿出来,与王妃娘娘等参详参详。” “是,跃儿马上就去。” 雷跃应了一声,转身便是到里面,去拿什么攻克图去了。 苏如是冷眼瞅着,雷跃对雷池的态度,很是恭敬,苏如是自然是知道,这雷池在霸虎一族中,还是很有地位的,要是没地位,雷跃恐怕了不至于对他,如此的言听计从了。 雷跃进去了一会儿之后,他便是手捧着一卷卷轴,从里屋走了出来,将卷轴放到桌上,雷跃将从摊开,对着苏如是三人说道。 “王妃娘娘请看,这幅便是我与父亲,这十年来,专心研究的铁狱十八的攻克图,想来,只要按照图上的步骤实施的话,顺利的救出我们的族人,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等等,你们所说的铁狱十八,到底是指什么?” 雷跃话刚说完,苏如是便是疑问起来。 铁狱十八这个词,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啊!苏如是都有些疑惑了,初次听见这样一个极为陌生的词汇,让苏如是的神经不由自主的敏锐了起来。 拉着雷跃座下,雷池端起身前的茶杯,自顾自的饮了一口清茶之后,他方才与苏如是三人解释道。 “王妃娘娘,你有所不知,云隐国之中少山,固而,云都将死牢,建在地底,以囚雷均国族人,可是,月纱国多山土硬,所以,云隐国的方法,用在月纱国就有些不适合了,在月纱国月都的南面,有一座山,这座山,因为每到晚上,站在山下的人,会因大山的奇特构造将月亮挡住,而看不到月亮,所以,人们给这座大山,取名为藏月山。” “藏月山?” “对,而拥有这样一座天然的险山在,月纱国先皇,便是在山里开石筹牢,以铁与坚石,铸造了堪比铁桶一般的‘铁狱十八’,人们都说,去一趟月纱国,不去看看铁狱十八,那就是人生的遗憾,由此,王妃娘娘大可知道,这铁狱十八到底有多出名了吧?” 雷池耐心的给苏如是解释着,苏如是则是认真的听着,将铁狱十八这座堪比云隐死囚之牢的大监狱,整个给记在了心里。 毫无疑问的是,铁狱十八这样的大牢,即是堪称铁桶,那想要从这铁桶里,将人从里面救出来,那可着实是不容易的。 停顿了一会儿,雷池待苏如是三人消化完了刚才他说的那些话了,雷池才继续说道。 “铁狱十八,一共分为从下到上十八层,越是往高层走,里面关押的犯人,所犯的罪孽就越深重,而霸虎一族仅剩的族民们,受到了很好的待遇,被整个关押在了第十八层之中,不会受到其它犯人的打扰。 每往上一层,里面关押的罪犯想要逃走的机会就会越来越低,而关押在最顶层的,除了你会飞,否则你想将从最顶层里救出来,那基本上不可能。” “哈哈........” 雷池说完了,苏如是三人呵呵的笑了起来,捂着肚子,三人笑的前赴后仰,一时之间,还把雷池父子二人,给笑傻在了原地。 两人愣愣的看着笑弯了腰的三人,雷池问道。 “王妃娘娘,你们何故发笑啊?” “不是,你还别说,我们还真有会飞的人,好了,现在我算明白了,你这攻克图什么的,用不着了,你们就等着我们一个一个的将你们的族人给救出来吧!” “王妃娘娘,这种玩笑,可真的开不得啊!我们现在必须要同心协力,方才能在神不知鬼不觉和状况之下,将族人救出来。” 雷池一张老脸扭曲变形,苏如是看着他如此告诫自己的样子,她这心里就觉着好笑,谁不知道,苏如是是出了名的认真啊?她能开什么玩笑呢? 将脸上的笑容止住,苏如是抬头认真的看着雷池父子二人,信心十足的笑道。 “你们放心吧!救你们族人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了,我现在就想知道,那藏月山,到底是什么样一个情况,从哪个方向上到山顶上,最不容易让人发现?” “这个嘛!” 雷池父子二人,都给苏如是问蒙了,赶紧低头看着桌上摊开的攻克图,看了好一阵之后,雷池才囧着一张老脸,无耐的对苏如是说道。 “是这样的,王妃娘娘,这些年,我们父子二人,从没想过要从山顶救人,所以,我们就没有打听,从哪面上到山顶,更不容易被人发现,更何况说,就算是轻功再好的人,想要爬上赤壁的藏月山,那也是不可能的。” “哎呀!我无语了,那我们还得自己去一趟月纱国,自己去打探一下这个消息啊!” 苏如是轻轻的拍着桌子,沉思了起来。 她本来也是想着,要去一趟月纱国的,现在,即然雷池父子二人,并没有打探清楚,这藏月山的详细情况,那苏如是三人就不得不再去一趟月纱国月都才行了。 苏如是沉思,一旁的雷池,却是老脸一囧,对苏如是说道。 “王妃娘娘,恕老夫多言,娘娘眼下身分不同了,如果娘娘此时再去月纱国的话,不被月都皇族发现,那都还好说,可一旦被发现,王妃娘娘想要抽身,那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这个嘛!不用担心,我之前,与东方蒙蒙,东方逸,东方俊等,还有些交情,相信,他们一定不会为难我的,至于说抽身嘛!我苏如是想走,应该没人能够拦得住我,老先生就不必担心了,我们今晚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起程离开,赶往月都。” “那即然王妃娘娘已下定决心,那就带着小儿一起去吧!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雷池把自己儿子雷跃给搬了出来,想让他跟着苏如是三人,一起潜进月纱国,助苏如是三人一臂之力,苏如是则是挑起眉头,抬头看着对面座着,一脸帅气的雷跃,心道,一路上有个帅哥跟着自己,调调情倒也不显得闷沉啊! 心里这般想着,苏如是也是爽快的应道。 “那好吧!就带上雷跃吧!到时候,人一旦救了出来,我就让雷跃带着他们,回来幻城,等人全部救完了,你们就一齐离开幻城,秘密的朝着鉓城而去吧!” “那这样便再好不过了,多谢王妃娘娘。” “不用,人还没救出来呢!等救出来你再谢不迟。” 苏如是呵呵的笑着,婉拒了雷池的道谢,雷池老脸上的愁容散了开来,就连雷池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苏如是这么有信心,要知道,他的这份儿攻克图,可是研究了整整十年,他才研究完成的。 可现在,因为苏如是一句话,雷池不仅把他的这份攻克图给丢了,就连他儿子雷跃,他都是完全的交给了苏如是,从某种意义上说,雷池这是对苏如是投去了百分百的信任,苏如是成功了,那都还好说,可万一要是不成功了,那问题可就大了。 这事情,该说的也说完了,雷池就准备要告退,让儿子送苏如是三人回房去休息的时候,他却是想到了一件事情,问道。 “对了,王妃娘娘,火逆国那边,王妃娘娘是派了谁去救麒麟一族的族人呢?” “噢!有三个高手和一个智囊,还有你们凤凰一族的公主,都去了,雷诺儿那家伙,我是真的拦不住她,她想去,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让她跟着去了。” “是这样吗?那老夫就放心了,即有智囊在,那他们应该不会做一些无用功吧!” 雷池手抚着胡须,一脸的释然,提起在胸腔里的那颗心,又给放了下去,一个团队里,如果没有个智囊在,那好吧!这个团队指不定今天刚成立,明天就解散了。 火逆国肯定比月纱国更加的危险,这一点不可否认,雷池其实很担心麒麟一族族人的处境,但现在,他没有办法,因为他不得不将自己的精力,全部投放在拯救自己族人的事情上,麒麟一族的事情,就只有暂时的放到一边去了。 低头叹了一口气,雷池无耐的摇摇头,对着苏如是说道。 “那王妃娘娘,老夫便告退,下去休息了,就由吾儿送王妃娘娘你们,回去房间休息,王妃娘娘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老先生去休息便是,不用客气,我们自己会下去休息的,不用担心我们。” “那老夫告退了。” 与苏如是躹了一躬,雷池转身离开,将苏如是三人丢给了他的儿子雷跃,看着雷池的背影,消失在大厅之后,苏如是才转头盯着帅气的雷跃,问道。 “你父亲怎么一说到麒麟一族的时候,他就显得有些悲哀呢?” “父亲是觉得惭愧,这么多年,他始终没能救下任何一族的族人,到最后,反而是王妃娘娘一个外人,将我们的族人救了出来,所以,父亲就觉得心里有些难受,应该就是这样了。” “你对你父亲,还真是了解啊!” 苏如是掀了掀眉头,盯着帅气的雷跃呵呵一笑,心里乐了起来。 雷跃则是低着头不敢看苏如是,只因为,苏如是那张天仙般的俏脸,对他这休样一个正处于燥动时期男人来说,的确是太具有诱惑力了。 第四百七十一章 挺进月都 第二天一大清早,苏如是甚至是还不等雷池那个老家伙,发动全村的人,给自己大肆的进行一番庆祝,她便是带着雷二,周束与雷跃,悄悄的离开了幻城,踏上了挺进月都的征程。 水淋国陷入大危机之中,苏如是可没有时间,再在这种地方逗留。 虽然说,苏如是很想在幻城之中,找寻一些关于自己身世的线索,可苏如是发现,经过了这二十多年的时间,幻城早已不再是当初的幻城了,再加上雷池等人的改动,现在的幻城,苏如是压根儿就找不到任何有关于她身世的线索。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那苏如是还不如先去月都,将月都里关押着的霸虎一族的族人,整个给救出来再说。 乘着马车,一路出了幻城,往幻城西面径直的走了大约有几里路的路程,苏如是三人才发现,前面的地形,开始到处都有大山了。 很显然的是,再往前走一阵,就能到达月纱国境内,月纱国多山的地理环境,对于月纱国来说,有好也有坏,好的就是,打杖的时候,多山的地形,能帮助月纱国有效的进行防御,而坏的就是,多山的地方,一向土硬,想要种出农作物,到了秋天享受一下丰收的喜悦,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苏如是看着眼前的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小山峦,对一旁骑在马上的雷跃问道。 “月纱国如此多山,种农作物,应该很不容易吧?” “这倒也不尽然,那要看种什么农作物了,像在月纱国,寒瓜,榴莲等,遍地都是,而是云隐国,这些东西,压根儿就种不出来,种出来也是只有拳头那么大个儿,再想让它长大,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嗯!这到也是,月纱国要暖和一些,云隐国要寒冷一些,两相比较之下,寒瓜和榴莲等,到的确更适合在月纱国内生长。” 苏如是可能是闲的无聊了,居然和雷跃,讨论起了种水果的事情。 雷跃到也不显得闷葫芦,苏如是说什么,他就跟着答什么,反正就是顺着苏如是的意,让苏如是很是开心,苏如是就在心里想,这雷跃不仅人长得帅,就连说话都是那么的礼貌,这样的男人,不好找啊! 这一瞬间,苏如是甚至是在心里,开始暗暗盘算,是不是要替司马柔儿,将这样的男人留住,反正,她要不了了,但以后等司马柔儿长大了,她就能多个选择了嘛! 不得不说的是,苏如是还真是咸吃罗卜淡操心啊!自己都顾不好了,还想着司马柔儿,不知道该说苏如是这是女人的天性,还是说她是真的想把这个帅气的雷跃留住,总之,苏如是现在是有些心情压抑,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压抑些什么。 两人聊了一阵,苏如是才把话题转到了雷跃的身上,问道。 “对了,雷跃,你这一走,鉓城那边怎么办啊?你这城主都走了,谁还来管鉓城啊?” “噢!我妹妹管着呢!基本上我和父亲不在的时候,整个鉓城就交给她了,有她在,我们也放心得下。” “哟!你还有个妹妹啊!你妹妹叫什么啊?比你小多少啊?” 雷跃呵呵的笑起来,听到苏如是的问题,雷跃就像是扯家常一样,对苏如是说道。 “我妹妹叫雷雪,今年十八了,她从小就很聪明,鉓城的这些首鉓,就是她带着人做起来的,直到现在,鉓城的首鉓是整个云隐国中,最出名的首鉓,所以,我和父亲都很疼她,把她当手心里的宝一样捧着呢!” “雷雪?有机会了,我还真想去和她见见面,看看她到底有多聪明。” “那好啊!等云隐国内的杖打完了,王妃娘娘不就可以去........” 雷跃话还没有说完,他便是看到,苏如是的脸一下冷了下来,雷跃连忙闭嘴,将到了嘴边的话,整个都给吞回了肚子里去了。 他一时之间,到是给忘了,这场战争,苏如是与司马渊处在不利的状态之中,等杖打完了,谁也不知道,苏如是与司马渊还会不会有命活下来,要是败了,那苏如是还去屁的鉓城啊?一早就得成阶下囚了。 所以,雷跃刚刚那句话,就显得有些唐突了。 想到这些,雷跃连忙对苏如是抱着拳,道歉道。 “王妃娘娘,刚刚雷跃有些口无遮拦了,还请王妃娘娘恕罪啊!雷跃并不是有意的。” “不妨不妨,我没往心里去,只是心里有些无耐而已,必竟战事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下一刻将会发生些什么。” “王妃娘娘此番去月都,如果事成了,那月纱国一定会出兵攻进云隐国的,这样一来,李广就不得不撤兵抗敌了,李广只要一撤,七城战线那边的压力尽解,秦王爷也就能松口气,省下心来,专心的对付司马睿了。” 苏如是听的点点头,脸上重新扬起笑容,苏如是又和雷跃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一时之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如此其乐融融,知道的,两人是主仆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情侣呢! 要是司马渊看到这一幕,估计他的气的青筋暴跳啊! ............... 从幻城出发,进入月纱国腹地,苏如是四人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第二天下午,便是进入了月纱国境内的康城之中,康城距离月都只有五座大山,也就是说,苏如是四人如果不绕远路,而是跃山而过的话,只需要三四天就能到达月都了。 可一旦绕远路,那估计是半个月都绕不到月都去。 在康城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苏如是四人,便是径直的朝着康山而去了,越过康城的康山,就能到达月纱国的下一座城池,泰城,就不用再绕远路去泰城了,当然了,并不是谁都能像周束与雷二这样,有强得变态的体力的,一般人,是不敢随意进入康山的。 康山之中猛禽众多,一不小心,就有丧命的可能,并不是谁都有像周束与雷二一样的实力与身手,所以大多数人在去月都的选择择上,都会习惯性的选择绕远路,以保证生命安全。 要是换作平时,苏如是兴许都会选择绕远路,一路边玩儿边耍的去月都,可是,现在她没有这个时间去游玩了,早一日到月都,七城战线那边就能少托一天,一旦迟了,苏如是唯恐七城战线溃败,司马渊万劫不复啊! 于是,四人进入康山之后,便是进行了一番商议,由雷二背着苏如是,先行的跃山而去,而周束则是保护着雷跃,从后面慢慢的跟上来,这样,即能保证四人的安全,又能保证行进的速度。 苏如是和雷二先到月都,两人便是先去打探藏月山的消息,等周束与雷跃到达月都的时候,指不定两人都已经把消息给打探好了。 当然,对于雷二会在天上飞这事儿,雷跃表现的很不蛋定,甚而至于,当雷二亮出自己背后的那对翅膀的时候,雷跃还给吓倒在了地上的,犹此可见,对于雷二的奇特构造,雷跃很是吃惊。 苏如是并没有管这么多,而是匆匆和雷跃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她才与雷二一起飞上了天空,和两人告别了。 就这般,苏如是与雷二先行一步离去。 翻跃五座大山,最快也要五天的时间,可在雷二的翅膀作用下,苏如是硬是把这五天时间,缩短了两天,第三天的一大早上,天还没有亮呢!雷二和苏如是便是早早的到达了月都十里之外的雅纱河。 像沙江一样,雅纱河算得上是月纱国的母亲河了,月纱国之中,雅纱河的支流遍布了每个城池,这些城池基本上都靠着雅纱河的支流,灌盖农田,滋润农作物,所以说,对于月纱国来说,这条雅纱河特别的重要。 它的重要性,甚至是比月纱国的黄金更为重要。 蹲在雅纱河的河边,苏如是捧着雅纱河清澈的河水,洗涤着自己脸上的汗渍时,那种舒爽的感觉,令苏如是不禁沉迷其中,久久无法自拔。 这三天里,在大山里飞飞停停,苏如是挺着个大肚子,如此的挺进月都,倒真是有些累着她了,不过,最累的还真就不是苏如是,应该是雷二才对,这三天,雷二的翅膀,除了休息之外,他就压根儿没有停过。 苏如是蹲在雅纱河边,雷二则是躺在苏如是身旁的草地上,累的闭上眼睛,都不想爬起来了,喘了几口粗气,雷二在苏如是的耳边叫道。 “主子,我现在很想休息啊!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下再飞啊?从这里飞往月都,至少还得需要两三个时辰啊!我真怕我的翅膀支撑不了,到时候万一断了,那该怎么办啊?” “那你睡吧!我们现在要等到晚上再飞去月都了,白天飞过去的话,肯定得引人注目,放到晚上才好,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嘛!我去抓两条鱼上来,烤来填填肚子。” “啊!太好了,终于能休息了。” 听到苏如是松口了,雷二可真他妈的开心啊! 苏如是要是再这样让他飞下去,他可得累的趴下了,现在好好睡一觉起来,晚上就有精神再飞了,如此劳逸结合,才能越飞越远嘛! 苏如是看着雷二那疲倦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弯下腰去,将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苏如是一边卷起自己的裤腿,一边对雷二说道。 “我告诉你,你以后得学会滑翔才行,不然,你会飞的很累的,像那些南飞的候鸟,一直在天空中飞个把月都没有问题,就是因为它们会利用气流,进行滑翔,只要你学会滑翔了,包你在天空中飞上半个月,你也不会累。” “真的假的?学会滑翔就行了吗?” 雷二疑惑的瞟着苏如是,追问了起来,苏如是无耐的摇摇头,心想,果然不是二十一世纪人,和她苏如是还真就有代沟啊!连最简单的滑翔都不知道,你说苏如是郁不郁闷啊? 郁闷了一阵,苏如是又不得不开口,给雷二解释起了滑翔这个词的意思...........。 第四百七十二章 金凤楼 二月初,天气慢慢的转暖,云隐国之中气温尚还处于低迷时期的时候,月纱国内的气温早已经是渐渐的升高,达到了湿热的状态。 在雅纱河边,苏如是与雷二两人,算是度过一个难熬的下午。 两人飞飞停停,连续赶了三天的路,直到现在,身上都还是沾沾乎乎的,虽是在河水清澈冰凉的雅纱河边,可两人总不能像河边小村里的小孩儿那般,把衣服脱光了,钻进河里好好的洗上一个凉水澡吧? 一直到了天黑的时候,两人身上的汗味儿,都随风飘散了,没办法之下,雷二也只得拼命,带着苏如是朝十里之外的月都飞去,由于天黑的缘故,两人飞在夜空之中,并不引人注目。 一直到入夜的两个时辰之后,两人才降落在了月都东城门外的一棵大树底下。 从雷二的背上下来,苏如是掸了掸衣杉,对雷二说道。 “我身上的汗味儿重吗?” “有一点点,必竟有几天没洗澡了,进城之后,我们就找个最豪华的地方住下来,主子就好好休息两天再说吧!主子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去调查藏月山的事情了。” “嗯!那好吧!就听你的,反正这月都里最豪华的地方,肯定是打探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去那儿准没有错。” 苏如是偏头一想,她便也是应下了雷二。 在这个时代,不管你是去到哪个地方,只要挑着这个地方里,最为有名,最为豪华的酒楼或者妓院里去住的话,那就完全没有错了。 凡是这种人蛇混杂的地方,才是打探消息最快,而且最不容易引人注目的地方。 两人做下决定,便是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一路朝着月都的东城门之内行去,夜晚的时候,月都的东城门里,进出的人略少,苏如是和雷二两人过城门的时候,难免会引起守城士兵的注意。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苏如是便是命雷二将头上罩着的黑袍摘下,这样一来,两人就跟平常的老百姓一样,就不会那么引人注意了。 果不其然的是,两人的这个方法,很是适用,随着稀松的人流进入月都东城门内的时候,东城门门边的两排守卫兵,只是将目光停留在苏如是的身上一会儿,便是将注意力移开了,苏如是和雷二知道,这些士兵也只是惊讶与苏如是的美丽而已,并没有怀疑两人的身分。 轻松的进入月都之后,苏如是和雷二,往城内走了很大一截路,在月都里转了转,体验了一番月都之内异样的风景,苏如是心中略有些兴奋,别看这大晚上的,月都之内的夜市,还真是繁华的不得了。 四处的叫卖声,吆喝声,久久不绝于耳。 和城外稀松的人流相比,月都城内更要繁华,人来人往之间,几乎是到了摩肩接踵的程度,令人感到咋舌不已。 在夜市街里转了一会儿,苏如是两人走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大叔身前,苏如是陶出碎银子买了两串儿糖葫芦,并问道。 “大叔,我想请问一下,这月都里最豪华的酒楼或客栈什么的,在哪个地方啊?” “哟!姑娘是第一次来月都吧?” “嗯!我不是京城人氏,我有亲戚在这边,是我父亲让我来月都找他们的,父亲告诉我,来月都去找月都最豪华的地方,一定能找到我那个亲戚。” 苏如是这般一说,卖糖葫芦的那个大叔,便是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起了苏如是,盯着苏如是看了好一阵之后,大叔才微笑着对苏如是说道。 “姑娘长得这般如花似玉的,亲戚肯定也是有钱的亲戚,要说这月都之内,最豪华的地方嘛!那肯定当属月都城中心的金凤楼了,在这月都里,没有哪儿比得上金凤楼,而且金凤楼里,有位了不得的金凤姑娘,她可是金凤楼的招牌啊!在月都里,金凤姑娘的名头,那可是响当当的,堪比云隐国的神女苏如是啊!大多去金凤楼里寻欢的富家公子哥儿们,可都是冲着金凤姑娘去的呢!” “呵呵!是吗?那谢谢大叔了,我们这就去金凤楼。” 苏如是呵呵的讪笑着,应了这位卖糖葫芦的热心大叔一声,她便是迈着脚步,朝着月都的城中心去了。 一路上,苏如是心里有些得意,她没想到,自己的名声居然都这么响了,还传到月都里来了,就连月都里卖糖葫芦的大叔,都知道云隐国的苏如是,这还真是让苏如是感觉到十分的意外啊! 跟在苏如是身后,雷二看着苏如是得意扬扬的样子,他不由抽抽嘴角,在苏如是的耳边,泼冷水道。 “主子这般出名,小心别被认出来,依我看啊!主子还是戴个面纱的好,免得被认出来,多生事端,节外生枝。” “不用怕,只要不遇上东方逸三兄妹就行了,只有他们三个和我打个照面,其他人应该不会认识我的。” 苏如是正处在得意之中,她哪里会去理会雷二的告诫? 心里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认出来之类的,苏如是带着雷二,一路朝着金凤楼走去,两人穿过街角,走到月都城中心的时候,远远的站在城中心的大街之上,苏如是和雷二抬头一看,天啊!瞬息之间,两人还被眼前这幢高大豪华,金碧辉煌的建筑,给惊呆了。 城中心的这座金凤楼,豪华程度甚至是堪比医地的术家医馆,而相对于术家医馆,这座金凤楼的楼层更高,苏如是仔细一数,这座金凤楼居然有十层,在月纱国这个多山的国家,不易吹大凤,建这样一层的层叠式建筑,对于月纱国来说,不是很大的问题。 但问题就是,谁有那么大的财力,把这十层楼都给刷上金漆,贴上银毡啊? 看着这金碧辉煌,气势不凡的金凤楼,苏如是心里都在想,这金凤楼背后的主人,到底是何等人的物,居然能有这般大的财力? “主子,主子,别看了,走吧!进金凤楼里去吧!这里人多手杂,迈一被扒了,问题就大了。” “谁能从我们身上扒到钱啊?你觉得呢?” 苏如是站在原地,抬头傻看着金碧辉煌的金凤楼发呆的时候,一旁的雷二伸手轻轻的碰了碰苏如是的肩膀,在苏如是的耳边提醒了起来。 就刚刚苏如是发呆这一会儿,一旁的雷二便是发现,城中心这来来往往的人流之中,有好多双眼睛,皆是将目光投了过来,雷二以前就是干这行的,他当然明白,这些将目光投过来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要不是他站在一边恨着,估计,这些人一早就冲上来,想从苏如是身上,扒点儿钱财了。 苏如是回过神来,和雷二一起朝着不远处的金凤楼走去。 走到金凤楼金碧辉煌的大门外,苏如是和雷二甚至还没来得及进去,金凤楼外守门的两个守卫,便是将两人拦住,其中一个长相蛮横的家伙,盯着苏如是两人,叫道。 “你们可有贵宾牌吗?没有贵宾牌,请从侧门进去。” “侧门?” 苏如是疑惑起来,将头偏向一边,仔细一看,果然,这金凤楼底楼共有三个大门,这最中间这个金碧辉煌的大门门头上,赫然的写着“贵宾门”三个大字,而贵宾门两旁,是两扇比较小的门。 这两道门,就显得比较普通了,也就是说,这两边的两道门,就是普通老百姓们专用的,而中间这一道门,则是那些有钱的富家公子哥儿专用门。 苏如是想着想着,扑哧一口笑出声来,心想,这月纱国还真是好玩儿,居然以进门来区别身分,苏如是想不明白,这样搞有何意义?从哪道门进去,还不一样是到金凤楼里吗?如此画蛇添足的做法,实在是让苏如是有些不大感冒啊! 苏如是无缘无故发笑,守门的那个长相蛮横的大个子,却是带着鄙夷的目光,盯着苏如是的二人,叫道。 “一身的汗臭味儿,没钱滚到侧门那边去,还想走贵宾门,真是可笑。”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看老子不一脚喘你妈的......” 不等苏如是说话,她身后的雷二率先冲了出来,冲到这个蛮横的大个子身前,雷二捏起大个子的衣服,便是大叫起来,一双眼睛瞪的血红,雷二的样子凶残起来,显得很是可怕,把这个大个子,给吓的一怔。 见自己同伴被人捏起了衣服,旁边那个守门的大个子,也是连忙凑了过来,扯着雷二的袖子,叫道。 “你想干什么?小子,敢在金凤楼门口撒野,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活你妹啊!马上给我主子道歉,要不道歉,今天你们俩都得死在这门口。” “你.........” 两人没成想,雷二居然比他们两人还横,两个大个子今天算是碰上硬钉子了,就当那个扯着雷二衣袖的大个子,打算转身进去叫人的时候,苏如是却是轻轻迈着步子,走了上来,拉住雷二,对雷二说道。 “算了算了,低调点儿,我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和他争这些的,这些都是看门的狗,随便给他们一绽银子,就能把他们打发了,不要和这些狗计较这么多,明白吗?我们是有身分的人,做事得低调些,不能太高调了,啊!好好处理下,打发两绽银子就行了。” “额........” 苏如是平平淡淡,语气从容的把这话说完了,她便是在两个守门高个子,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视下,抬起脚便是大步的迈进了贵宾门,那两个守门的大个子,直接是傻在了原地,两人甚至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雷大将身后背着的包附取了下来,随手从包附里摸出两绽五十两的银子,丢给两个大个子,雷大头也不抬的迈着步子,跟着苏如是走进了贵宾门里,苏如是出手这般大方,再加上苏如是说话的气质。 让两个高个子,敢都不敢再说一句话。 第四百七十三章 偶遇 打击人的最高境界,并不是要和这个人拼个你死我活,而是要赤裸裸的看不起他,类似苏如是的这种态度,那对于这看门的两条狗来说,那绝对就是致命的打击,恐怕从今以后,这两个高个子,就得考虑考虑,自己以后该何去何从了。 再留在这种地方,做看门狗,谁人能看得起自己呢? 这就是苏如是给两人的教训。 无视两个看门的狗,苏如是和雷二,从贵宾门一直往里走,直到走了一会儿之后,苏如是才发现了,这金凤楼底楼的三道门,果然不止是摆设,从这贵宾门进来,只有一条直道,按照苏如是的猜想,这条直道的通处,一定就是金凤楼最繁华的区域了。 而旁边的两道平民门,肯定就只能到达金凤楼里的普通区,不能直通豪华区,也许,这就是这三扇门的区别吧! 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多做考虑,苏如是和雷二径直的朝着前面走去。 两人快要走出贵宾门的通道时,贵宾门的通道尽头,几个人影,竟是从里面走了出来,恰巧与刚走进去的苏如是,撞了一个正着,可巧的是,苏如是和雷二抬头一看,哎哟!尼妈坏了,这刚出来的几个人影中,领头的那个,还真就不是别人,她就是月纱国的三公主,东方蒙蒙,而她身后跟着的,是她带着的几个手下。 以前,东方蒙蒙可是在阳城,和苏如是打过照面,还败在苏如是的手上,输了苏如是一座城池的,这件事儿,可是东方蒙蒙心中永远的痛啊!因为这件事儿,从阳城回来之后,她老爹,也就是月纱国的现任老皇帝,东方鸿运,直接是将她禁足了。 禁足的这几年里,东方蒙蒙无时无刻的不想报复苏如是。 你说,要是让她和苏如是撞见,那这还得了啊? 况且说,苏如是这次来,可是来月都找她月纱国麻烦的,这才刚进金凤楼呢!怎么能被撞见呢?要是被东方蒙蒙撞见了,那不就惨了?这般想着,苏如是赶紧后退一步,躲进了雷二的怀中,在雷二怀里叫道。 “千万别抬头,是东方蒙蒙啊!” “天啊!怎么在这儿碰上她了,主子别抬头啊!东方蒙蒙没见过我的真面目,她认不出来的,你可千万别抬头。” 雷二大叫一声不好,伸手揽住苏如是的肩膀,两人就这样半搂半抱的朝着通道的尽头走去。 与东方蒙蒙等人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间,苏如是紧张到了极点,可让苏如是松一口气的,东方蒙蒙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怎么的,脸上是一脸的怒气,她并没有在意从她身旁走过去的苏如是,而是气愤着一张脸,自顾自的往外走。 直到和东方蒙蒙等人,相距了数十步远,直到苏如是快跨出贵宾门通道尽头的时候,苏如是胸腔里那颗提起来的心,才给放了下去。 “站住,你们两个。” “.........” 可是,就在苏如是和雷二,即将要跨出贵宾门通道的时候,他们的身后,却是响起了东方蒙蒙那冰冷的声音,此时此刻,东方蒙蒙的这一声站住,差点儿是没把两人吓尿了。 眼瞅着,两人就要安全了,可这下,事情可就严重了。 两人的脚步顿在原地,他们身后站着的东方蒙蒙,却是冷着一张脸,盯着两人的背影,叫道。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啊!见了本公主,也不问声好,不声不响的就过去了,你们以为,本公主是那么好说话的?你们给本公主转过来,今天本公主正好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去呢!你们俩算是撞到本公主的火气上了。” “公主饶命,我们乡下来的,没有认出是公主大人您,还请公主大人莫要见怪。” 雷二和苏如是缓缓的转过身来,身体显得异常的机械与僵硬。 苏如是把头埋的老低,不敢说一句话,而雷二则是恭敬的给东方蒙蒙道歉,语气之间,显得异常的真诚,恐怕任哪一个普通的皇子或公主听了,都得放过两人,让两人安然的离去。 可问题显然就是,东方蒙蒙这个公主,她并不是普通的公主啊!就是因为她太不普通了,太调皮,太古灵精怪了,月纱国老皇帝不才要禁她的足吗?你说说,这样一个刁蛮古怪的公主,她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苏如是和雷二? 嘴角缓缓的抽起笑容,东方蒙蒙手甩着自己胸前摊着的浅辨子,一摇一摆的走到了苏如是与雷二的身前,围着两人转了一圈,东方蒙蒙笑道。 “少来,乡下来的,见了本公主,会那么从容的?乡下来的,能从贵宾门进来,老实说,你们到底什么来头啊?这月都里的富家公子哥儿们,没一个本公主不知道的,本公主见你们很是面生啊!你们要不给本公主说实话,小心本公主不放过你们噢!” “三公主饶过小的二人吧!小的二人是真眼拙了,没认出公主殿下你来。” “你闭嘴,她为什么一直低着头啊!把头抬起来,我要问她,不想问你。” 东方蒙蒙这个女人,一直就是那种,看谁不顺眼,就找谁茬儿的性格,这不,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雷二在说话,一旁的苏如是,只是低着头,闷在那儿一句话都不说,东方蒙蒙这心里当然就不爽了。 东方蒙蒙直嚷着要苏如是抬头,这个时候,一直把头低头的苏如是,额前都冒起了细汗,而一旁的雷二,后背之上早已是汗流荚背了。 眼看着就要败露了,想藏也藏不住了,这种情况之下,苏如是心想着,自己也得自认倒霉了,谁让自己非要走贵宾门呢?走走平民门不就得了吗?这下,苏如是有些郁闷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实在藏不住了,那就只有摊牌了。 这般想着,苏如是也只得无耐的抬起头,对东方蒙蒙说道。 “三公主,当年阳城一别,已有数年不见了,三公主殿下,别来无恙啊!” “你,你,你........你居然是苏如是。” 天啊!当苏如是那张俏脸,出现在东方蒙蒙的眼前时,东方蒙蒙吓的蹬蹬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要不是她身后的手下,将她扶住,估计她得吓的倒到地上去了,东方蒙蒙你了半天,才张嘴大叫了起来。 东方蒙蒙这一叫,她身后站着的几个手下侍卫,都吓的抬头盯着苏如是,惊讶不已啊! 很显然,云隐国之中内战,是整个大陆人人皆知的事情,而内战的主人公之一,就是苏如是与司马渊,这个时候,苏如是本应该在云隐国之中,为了战争操劳,可她却是出现在了月纱国,这样的情况,就不由的让人有些怀疑了。 面对东方蒙蒙的惊讶,苏如是显得很是淡定,对着大惊失色的东方蒙蒙,微微一笑,苏如是抱拳道。 “没错,正是在下。” “哎呀!你居然来了,太好了太好了,你来了好啊!你来了,就可以帮本公主,教训金凤那个臭女人了,哎呀!真是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啊!把你送来我身边了,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儿啊!” 东方蒙蒙傻了一瞬,她居然是乐的手舞足蹈,拍手叫好起来。 一刹那间,还真是把苏如是和雷二,都给弄蒙圈了,都说这东方蒙蒙是月纱国最古灵精怪的公主,这看起来,还真是一点儿错都没有啊! 就在苏如是有些蒙圈的时候,兴高采烈中的东方蒙蒙,却是转身对着身后的一个侍卫,叫道。 “快快,你快回去禀报父皇,就说,云隐国的苏如是来找本公主了,你快让父皇,明日在宫中设宴,本公主明日就带着苏如是进宫赴宴去。” “唉!公主殿下,这事儿万万不可啊!苏如是只是......” “别什么只是但是的了,来了月纱国了,就要像来自己家一样,放心,有本公主罩着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本公主一定不公亏待你的,咱们好歹交过手,好歹朋友一场,本公主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就放心吧!” 东方蒙蒙还不等苏如是说完呢!她便是走到苏如是的身边,排着苏如是的肩膀,在苏如是的耳边,大声的叫了起来。 而刚刚,东方蒙蒙纷付的那个侍卫,早已经是忙不迭的跑去皇宫,去通知月纱国的老皇帝去了,苏如是傻傻的站在原地,半天没能反应过来,心想,这下完蛋了,本来她是想悄悄的潜进月纱国,悄悄的潜进金凤楼,打探一下藏月山的消息,救了人就逃的。 可这下事情闹大了,和东方蒙蒙这般一偶遇,苏如是是想逃都逃不掉了。 就在苏如是心里大叹郁闷的时候,东方蒙蒙却是排着苏如是,一个劲儿的往金凤楼里走,边走,东方蒙蒙边对苏如是说道。 “我给你讲啊!刚刚金凤那个臭女人,扫了本公主面子,让本公主连台都下不了,一会儿你可得去帮我,好好的修理一下金凤,替本公主出这口恶气,你明白吗?” “这倒没问题,不过,三公主,你是不是考虑下,先找个房间,让我休息下,让我洗个澡再说啊?我这身儿汗味儿,可真不好受啊!” “那没问题,本公主的专用包房,借给你用了,走走,本公主带你去。” 东方蒙蒙拍着胸脯,大大的看好苏如是,在月纱国,除了皇帝老儿外,谁还能享受这个待遇呢?东方蒙蒙就连自己的包房,她都肯借给苏如是用了,那足以证明,东方蒙蒙到底是有多把苏如是当朋友啊! 看不到苏如是的时候,东方蒙蒙老想着报复苏如是,可真的看到了吧!东方蒙蒙心中的那份报复心理,又完全的涅灭了,原因就是,当苏如是这张俏脸,印在东方蒙蒙眼中的时候,东方蒙蒙的心中,总会浮现出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人的样子。 这让东方蒙蒙,忍不下心去憎恨苏如是。 第四百七十四章 东方蒙蒙的疑心 有东方蒙蒙带着,苏如是和雷二走到哪儿,碰上谁,谁都得向她们问好,从这茬儿上,苏如是就明白了,这东方蒙蒙在月纱国到底是有多么的蛮横了,这样的刁蛮公主,还真是走到哪儿都吃的开啊! 一路上畅行无阻,跟着东方蒙蒙一直上到金凤楼的第五楼上面,东方蒙蒙才停下脚步,对苏如是说道。 “这五楼就是整个金凤楼的住宿区了,再往上就是一些无聊的东西了,你上去也没意思,我们就逛到这五楼就行了。” “这金凤楼果然是豪华啊!底楼做接待,二楼是赌场,三楼是饭局,四楼是茶舍,五楼是住宿,那这六楼就应该是红灯区吧?” “什么?红灯区?” 苏如是本来是想说妓院的,但在二十一世纪,说红灯区说习惯了,苏如是一时之间,还真的很难改口,这个红灯区便是脱口而出,让东方蒙蒙和雷二都蒙圈了。 雷二还好一些,因为跟在苏如是身边,已经是有些年头了,所以说,雷二听习惯了苏如是的连珠妙语了,他倒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可一旁的东方蒙蒙不懂啊!东方蒙蒙就是越不懂,她越喜欢去探究,这不,苏如是说起这红灯区,东方蒙蒙便是拉着苏如是,追根究底的追问了起来。 “你说的这红灯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红灯区说的就是妓院的意思,三公主能明白吗?” “噢!原来妓院就叫红灯区啊!原来还有这种叫法,有意思,有意思,果然还是从你身上,能学到不少东西啊!对了,今晚上你帮我把金凤那臭娘们儿收拾了,明天我带你进宫去,去看一样好玩儿的东西,那东西,还是你教我做的呢!” “我什么时候教三公主了?” 苏如是那叫一个郁闷啊!她半天都没弄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教了东方蒙蒙什么了,和东方蒙蒙都有几年不见了,这东方蒙蒙到还是像几年前那样,天真烂漫的像一个小女孩儿一样,让苏如是都有些忍俊不禁啊! 东方蒙蒙拉着苏如是往五楼里走去,一边走,东方蒙蒙一边对苏如是说道。 “你忘了?就是在阳城的时候,你从八角楼上,呼的一下跳下来,就飞起来那个东西啊!你知道吗?那个东西,我一回来我就叫人帮我打造了,花废了我两年时间,试验了无数次,摔死好几十个人,终于让我做成功了。” “额.......” 苏如是像是看傻一样的看着东方蒙蒙。 她心想,这混球公主,还真不是人啊!居然拿活人来试验她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半成品,想要做滑行翼,不是那么容易的,想要飞起来,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忌能是说飞就飞的? 心里这般想着,苏如是也是将脸拉长起来,瞪着东方蒙蒙骂道。 “三公主,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如此视人命如草阶呢?以后你得停止这样的试飞实验了。” “额!我本来不想停的,不过现在你来了嘛!你就可以帮我做了,我就可以做成功了,也就不用找人试验了啊!你说对不对?” “三公主,那你答应我,我帮你做好滑行翼之后,你以后就不能再拿人命当儿戏了,明白了吗?” 苏如是一脸严历的盯着东方蒙蒙,要东方蒙蒙给她一个承诺。 东方蒙蒙伸出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低头想了一阵之后,她才抬头瞟着苏如是,乐的点点头,应道。 “那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一定得让我飞起来,否则,我们的约定就自动破灭。” “可以,女子一言,四马难追。” “难追就难追,谁怕谁啊!” 苏如是伸出小手,东方蒙蒙也是豪爽的伸出自己的手,与苏如是的手重重的击到了一起,这样一来,两人的约定就算是达成了,苏如是没有别的想法,她只想让这东方蒙蒙安稳下来,至少不要拿人命来开玩笑啊! 在二十一世纪,身为特工的她,要做一个滑行翼,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可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想要做一个滑行翼,那肯定是比登天还难的,如果自己能动下手,做做简单的事情,就能拯救下数十条人命,那苏如是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般想着,苏如是也就没有什么理由,不去做这样一件事儿了。 两人说着,便是来到了五楼深处,一处靠墙的豪华雅间门口,站在门口,东方蒙蒙伸手从怀里陶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对苏如是说道。 “这个大雅间,可是本公主专用的,别人也没有机会看到的,连进来都进不来,你们两个,可是第一批进来的人,你们可要感谢本公主啊!” “是是,三公主殿下对我们恩重如山,让我们下榻你的雅间,我们感激不尽啊!” “呵呵!这还差不多,进去吧!里面好几个房间,你们主仆二人有的地方住,不用担心。” 苏如是搞怪似的说着,把东方蒙蒙给逗乐了,打开了门,东方蒙蒙直接钻了进去,而苏如是和雷二,则是迈着步子,跟在东方蒙蒙的身后,走进了东方蒙蒙在金凤楼这栋豪华大楼里的,专用雅间。 三人进去之后,雷二便是反手将门关住,东方蒙蒙的那些侍卫手下们,则是听话的守在雅间外面,并不打扰雅间里的东方蒙蒙三人。 进到雅间里面,苏如是仔细一打量,她才发现,这间雅间,还真是挺大的,雅间之内共分为四个房间,都是用最上好的木材隔出来的,而最里面的那间小屋子,就应该是厕所了,因为隔着老远,苏如是都看到里面放着的恭桶了。 说来好笑,这个世界的人上厕所,叫做出恭,都用恭桶,比起马桶来,苏如是还真是觉得,那自带冲水的马桶,可要好用的太多了。 打量了这个大大的雅间一阵,苏如是才转头看着身旁的雷二,说道。 “你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上一觉吧!你这几天累的历害,我没你那么累,晚点儿睡也行。” “那主子小心身子,主子现在可要好好保重身子才行。”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你好好的去洗个澡,今晚上,你就好好休息吧!明日还得陪我进宫呢!明白吗?” “嗯!我明白了。” 苏如是对着雷二使了一个眼色,雷二立马明白了苏如是的意思,乖乖的与苏如是和东方蒙蒙告退,雷二钻进了浴房里,去浴房里洗澡去了。 雷二刚刚冲进去,把门关上,外面大厅里的东方蒙蒙便是站了起来,对着里面的雷二叫道。 “浴桶里的水,本公主刚洗过不久,看你是王妃娘娘的得力手下,本公主就批准你用本公主用过的洗澡水了,你还不快谢谢本公主?” “是,雷二谢谢三公主赐水,雷二感激不尽,此番大恩大德,雷二今生无以为报,只得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公主殿下了。” “呵呵!那还差不多。” 听着雷二的回答,东方蒙蒙得意的呵呵大笑起来。 笑了一阵,东方蒙蒙才走到苏如是的身前,盯着苏如是的问道。 “你的这个心腹,我怎么好像很面熟,但又像没见过啊?我和他,是不是在阳城见过面呢?王妃娘娘?” “这个嘛!三公主自己觉着呢?” 苏如是的遮掩,一下子让东方蒙蒙生起了疑心,疑心病一上来,东方蒙蒙就显得有些不高兴了。 转过身走到大厅里的红木桌旁座下,东方蒙蒙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疑心的问道。 “对了,王妃娘娘,本公主很想知道,现在云隐国内在打杖呢!三方势力都在打秦王爷,你为何会出现在月纱国呢?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来月纱国?” “那三公主觉着,我能有什么阴谋呢?” 苏如是缓缓的迈着步子,走到红木桌边,将东方蒙蒙倒给自己的那杯茶抢了过来,自顾自的往嘴里灌了一口,苏如是似笑非笑的回应东方蒙蒙,任东方蒙蒙摸不透苏如是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苏如是呵呵的笑着,嘴角抽起一丝丝涟漪。 苏如是知道,凭东方蒙蒙的性格,你要硬是给她说,自己来月纱国没有其它岐途,那东方蒙蒙肯定是不会相信的,那苏如是还不如不说,搞得隐秘一点儿,这样指不定东方蒙蒙还会相信一些。 这从心理学上讲,就叫反其道而行之,这是苏如是惯用的手法。 东方蒙蒙嘟着小嘴,瞪了苏如是两眼,笑道。 “那可说不一定,你鬼的很,在阳城的时候,我就见识过,你到底有多鬼了,我不相信,你来月纱国就为了玩儿,别藏了,老实说吧!你来月纱国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难不成,是想救我父皇,出兵助你不成?” “这个嘛!........三公主还真是聪明,三公主猜对了。” 苏如是语塞了几秒,她本来不想说的,不过,即然东方蒙蒙这么上道,自作聪明的给她安了一个来意,那苏如是又何而不为去使用呢? 反正,你说我是来搬救兵,那就是来搬救兵吧!现在风城等七城战线的情况,就是危急,来搬救兵这种事儿,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东方蒙蒙上道,苏如是就比她更上道了,苏如是这么一说,东方蒙蒙呵呵的笑了起来,直接否绝道。 “你放心吧!不可能的,我父皇绝对不会出兵的,你不要妄想了。” “这个我是想过,可真没妄想,我有把握,你父皇一定会出兵的,还有,我来月纱国搬救兵,这是其一,其二,我是想来弄清楚,我自己的身世,我的父母到底是谁,这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你,你是来寻找身世之迷的吗?” 东方蒙蒙突然的紧张起来,头也不抬的追问着苏如是,东方蒙蒙在苏如是身世这件事情上,显得比苏如是还紧张,这一瞬之间,苏如是蒙在了原地,她不明白,东方蒙蒙的这种紧张,到底是因为什么? 第四百七十五章 都来了? 盯着紧张的东方蒙蒙看了一阵,苏如是疑惑道。 “三公主,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苏如是来寻找身世之迷,有什么不妥吗?怎么看你的样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啊?” “没什么,没什么,是你想多了,你喝茶,喝茶,呵呵!” 东方蒙蒙赶紧的镇静下来,将心中的紧张给压到了心底,东方蒙蒙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紧张,鬼知道苏如是的身世,和她东方蒙蒙有什么关系呢?细看东方蒙蒙的表情,谁都会发现,这之中一定藏有猫腻,要不然,东方蒙蒙哪里会闻言色变呢? 苏如是没有去多想,端起桌上的茶杯,苏如是自顾自的品了一口茶,沉默了下来,两人沉默这会儿,浴房里洗澡的雷二,洗完了澡,拉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换上了高档雅间里,准备的浴袍,洗完澡的雷二,显得轻松了很多了。 穿着浴袍走到苏如是与东方蒙蒙的身前,雷二对着东方蒙蒙躹了一躬,客气道。 “谢谢三公主把浴桶里的水借给我,三公主洗过玉体的水,果然是像玉露一般,洗的我通体舒畅啊!” “那是,也不看看本公主是谁,本公主洗过澡的水,当然是玉露了,好了,没你事儿了,你下去休息吧!明天准备好和王妃娘娘一起入宫吧!” “是。” 雷二和苏如是对了一个讪笑的眼神,他才应了东方蒙蒙一声,转身离开,往那边的屋子里行去了。 苏如是座在一旁,捂着小嘴巴,呵呵的笑起来,苏如是心想,这东方蒙蒙还真不是一般的爱听别人拍她马屁啊!像这样爱听别人拍她马屁的公主,苏如是到真是第一次碰上,要是碰上雷跃那样的人,苏如是估计,东方蒙蒙还不得爱死他了? 苏如是座在一旁傻笑,东方蒙蒙暗自的嘟起了小嘴巴,没好气的白了苏如是两眼,东方蒙蒙说道。 “你快去洗澡吧!你这一身汗味儿,可臭死了,你去里面拉下浴桶旁边的那根绳子,就有热水下来了,你进去洗着,我去给你找身儿衣裳,一会儿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再出去帮我教训金凤那臭女人。” “三公主,到底那个金凤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讨厌她?” “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我下不了台,难道这不可恶吗?你说说?” 东方蒙蒙瞪着苏如是大叫起来。 在她看来,人家金凤让她下不了台,这就是得罪她了,很对不起她了,可在苏如是看来,东主蒙蒙下不了台,这完全不是人家金凤的责任嘛!你东方蒙蒙又哪里能怪罪人家金凤呢?你下不了台,得怪你自己没能力,不能怪人家金凤对不住你啊! 心里这般想着,苏如是勿自觉得一阵好笑,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苏如是还没傻到嘴上说出来,从椅子上站起来,苏如是回道。 “那好吧!那一会儿我们就去会会那个金凤吧!我倒要看看,那个金凤,到底是何方神圣。” “嗯!你快去洗澡吧!我给你找衣服去。” 东方蒙蒙说完,起身便是推门而去,去外面帮苏如是找衣服去了。 苏如是站在原地,还想说什么,可张张嘴巴,苏如是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迈着步子朝着浴房里走去,苏如是走进去之后,她才发现,这豪华雅间里的浴房,可真是挺自动化的。 浴房里的浴桶,从装水到放水,完全不用自己插手,只要拉一拉一旁的开关,浴桶里的洗过的热水,就可以顺着墙角的排水槽排放出去了,需要再放水的时候,再拉另一个开关,从楼上沿伸下来的一个竹筒,就会有热水放到浴桶里。 苏如是越看越着惊讶,虽说,这比不上二十一世纪的那些浴头啊什么的先进,可在这个世代,能有这样的装备,那严然已经很新颖了。 站在浴桶旁退着身上满是汗渍的衣杉,苏如是静静的等着浴桶里的热水放满。 等热水放满了,苏如是就将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好好享受一下,她来到月纱国的美妙时光。 ....................... 正当苏如是在浴房里洗着热水澡的时候,金凤楼外,月纱国太子东方逸,正率领着月纱国的众太子和公主,浩浩荡荡的进入了金凤楼之中,金凤楼贵宾门外看门的两个看门狗,简直是眼睛都看傻了。 两人压根儿就没弄明白,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两人不明白,今天又不是什么盛大的节日,金凤楼里也没来什么了不得的客人,怎么太子和众皇子公主,竟来都来了?莫不是,金凤楼里出了什么大事了吗?两个看门狗,情不自禁的猜测着,两人跪到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众皇子公主,从贵宾门里进去金凤楼,这两个看门狗,可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啊! 东方逸刚刚带着一众皇族进入金凤楼里,金凤楼的主人金凤,便是扭动着阿娜的身姿,赶紧从楼上下来,带着金凤楼里的一众高层领导,前来迎接东方逸等人。 来到东方逸面前,金凤向着东方逸行了一礼,恭敬道。 “不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金凤有失远迎,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免礼平身,金凤啊!此次本太子带着众皇弟皇妹前来,是来寻三公主的,你不必招呼我们了,有什么忙的,你去忙便是,不用管我们。” “呀!三公主啊!刚刚三公主还输了我三枚,气耸耸的离开了呢!” 金凤故作惊讶,与东方逸说了起来。 一想起刚刚东方蒙蒙猜枚输在自己手上时的表情,金凤心中就是一阵得意啊!东方蒙蒙可是月纱国出了名的刁蛮公主,金凤对于自己能好好修理她一番,很得自得,对于此,东方逸也只是微笑着摇摇头,并不多言。 自己皇妹的性格,东方逸比谁都清楚,金凤数次的赢了东方蒙蒙,东方蒙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偏偏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才女,又是那种争强好胜的女人,和东方蒙蒙一样,这金凤也是那种打死不服输的人。 这两人碰到一起,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无耐的抽抽嘴角,东方逸抬头看着金凤,问道。 “三公主现在在何处,你马上差人去告诉她,本太子带着人来迎接云隐国的秦王妃娘娘了,叫她马上下来。” “什么?云隐国秦王妃娘娘?太子殿下?您是在说什么啊?” 金凤蹬蹬的往后倒退两步,她半天都没能反映过来。 什么时候,云隐国的秦王妃娘娘来她金凤楼了?金凤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啊!东方逸这个消息,对于金凤来说,那无疑于是重磅炸弹,炸的金凤在短时间内,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顿在原地,愣了半天,东方逸脸色才难堪起来,低下头叹口气,东方逸转头和身后的一众皇子公主对了个眼神,他才无耐的苦笑道。 “各位皇弟皇妹,看来,咱们是又上了三妹的当了,三妹估计又是在恶作剧啊!” “这个三姐,也真是的,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对啊!回去禀报父皇,让父皇好好教训教训她。” “对,四哥说的不错。” ......................... 东方逸此话一出口,他身后的一众皇弟皇妹,皆是开口声讨起了东方蒙蒙,一时之间,金凤楼内的气氛,显得尴尬了起来,金凤楼中的一众人,个个都是将目光投向大厅这边,好奇不已啊! 这整个皇族都出动了,来这金凤楼,到底是所谓何事呢? 就在一众皇族,在底楼大厅喧啸不已的时候,五楼之上,捧着一件漂亮花裙子的东方蒙蒙,正好是从走廊上走过,低头一看,东方蒙蒙短暂的愣了一瞬之后,她才抱着她怀里的那身衣裳,踏踏的便是从五楼上跑了下来。 跑到底楼大厅里,东方蒙蒙隔着老远,便是对着东方逸一众人叫道。 “太子老哥,你们都来了啊?哟!还这么大阵杖啊!你们来这么多人干嘛?” “呵呵!你可来了,苏如是人呢?这不是又是你的恶作剧吧?你这次要是再敢恶作剧,本太子可都保不住你了。” “我哪恶作剧了,苏如是就在五楼我的雅间里呢!她现在在洗澡,我去给她找衣服。” 委屈的来到东方逸的身前,东方蒙蒙嘟起小嘴巴,把怀里抱着的那一堆衣服,整个丢到了东方逸的手中,显得委屈十足。 东方逸看东方蒙蒙这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啊!但东方逸还是有些疑惑,必竟,东方蒙蒙类似这样的恶作剧,她可不是第一次做了,走上前去,摸着东方蒙蒙的小脑袋瓜子,东方逸问道。 “你这次真的没有说谎,没有做恶作剧?” “真的没有,苏如是现在就在五楼的雅间里,你们不信,就自己去看嘛!我有必要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吗?” “唉.........” 东方蒙蒙负气的说完这句话,她转身便是离开了。 东方逸还想再说什么,可到嘴边的话,又只得给吞回肚子里,对于自己这流氓似的三妹,东方逸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了,无耐之下,东方逸只得挥手叫上一众兄弟姐妹,跟着东方蒙蒙一起,朝着五楼之上走去。 看着东方逸帅气的身影,跟在东方逸身旁的金凤,一张俏脸早已迷离。 在月都,人人都说,东方逸和金凤就是一对金童玉女,而金凤也早就是月纱老皇帝内定的太子妃了,一旦金凤和东方逸大婚,那么,以后金凤可就是月纱国的皇后娘娘了,所以说,金凤可是一早就想和东方逸在一起了。 只是说,东方逸一直对金凤没有感觉而已,而这也让金凤倍感头疼啊! 第四百七十六章 悲哀的金凤 一众人上到了五楼,来到东方蒙蒙专属的豪华雅间之前停下脚步,东方蒙蒙转身将东方逸手中抱着的那身儿衣裳给抢了回来,将之抱进怀里,对着一众人说道。 “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王妃娘娘洗好了没有,换好衣服,你们再进来。” “你......” “你什么你,等着,莫非大哥你还想进去看看美人出浴不成?” 东方逸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啊! 自己堂堂月纱国的太子,居然是要被人拒之门外,他们这皇族的所有人都来了,就为了迎接苏如是,可来到门外,还得先等里面的苏如是洗完热水澡,东方逸有些想不通了,只是说,想到里面的苏如是,身分有些不一般,东方逸也就没有什么怨言了。 把一众人丢在门外,东方蒙蒙抱着怀里的那身儿干净衣裳,推开门便是走了进去,对门外的众人做了一个鬼脸,东方蒙蒙把大门砰的关上,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东方蒙蒙进去之后,一旁的金凤,才偏头看着东方逸,好奇的问道。 “太子殿下,请恕金凤多嘴,金凤想知道,里面的人,真的是云隐国的秦王妃娘娘吗?” “这个谁知道,不过,看三妹那样子,应该不像是说假话。” “可是,就算来人是秦王妃娘娘,那也用不着惊动你们所有的人啊!难道说,秦王妃娘娘的驾子,真有这般的大?不仅要劳驾太子殿下前来迎接,还得让所有的皇子公主们,都前来迎接吗?这让金凤很是想不通啊!” 金凤皱起眉头,追问起了东方逸。 她就想不明白了,纵使是云隐国的秦王妃苏如是来了,也用不着让东方逸等所有的皇子公主,前来迎接啊?虽然说,金凤一直都只是幕苏如是的名,而不见苏如是其人,但是,金凤肯定是知道,单凭一个苏如是,还用不着让东方逸领着所有的皇子公主,前来迎接吧? 难道说,这里面,存在着什么猫腻不成? 金凤不是傻子,凭她的智慧,她当然是能够想到,这里面的原因,肯定有些不简单,至于说,到底是什么理由,能让东方逸带领着所有的皇子公主,前来迎接苏如是,那她就真的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了。 东方逸呵呵的讪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鼻子,笑道。 “这是父皇的旨意,我们也只是遵旨行事而已,至于说其它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不过,等一会儿,苏如是出来以后,你或许就会明白了。” “是吗?那金凤倒真想一睹云隐国,传说中女神的真面目,金凤倒想看看,那苏如是何德何能,竟然能让太子殿下等所有皇族,都屈尊前来迎接。” 金凤一张美丽的俏脸,冷冽了起来。 直到这一刻,金凤的心中,才泛起了争强好胜,她金凤,号称是月纱国的金色凤凰,可也是月纱国之中,了不得的女人,一早,她就想与苏如是争个高下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与苏如是碰面。 今天,即然苏如是亲自来了,那金凤倒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云隐国神女的苏如是,倒底是有几斤几两。 就在金凤心中跃跃欲试,想要与苏如是一比高低的时候,豪华雅间的房门,却是被人从里面拉开。 房门打开,苏如是身着一身漂亮的粉色花白长裙,跟着东方蒙蒙从房间里,碎步走了出来。 然而,当苏如是的面孔,出现在雅间外所有人眼中的时候,所有的皇子公主,包括整个五楼忙碌的下人们,皆是傻眼了,大伙儿目瞪口呆的看着貌若天仙的苏如是,皆是张大了嘴巴,半天都说不上一句话来。 关键就是,苏如是这长相,简直是和俊美的东方逸,长的一模一样啊! 不仅如此,苏如是的长相,还和月纱国现任的老皇后,有着几分相似,这样的相似,谁又敢说,这是一种巧合呢? 要真是巧合的话,那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一众人呆愣,站在房门外的苏如是,也是跟着呆愣,她这洗个澡的功夫,怎么雅间外就站了这么多人了?而且,看着这领头的是东方逸,而他身后的人,个个皆是穿金戴银,长相不凡的,苏如是就知道,这门站的一众人,身分不简单啊! 双方大约傻了有十多秒之后,苏如是才抬头盯着东方逸,语气哽咽的说道。 “太子殿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王妃娘娘,当年阳城一别,如今已隔数年,实在是时光匆匆啊!本来当年就想与王妃娘娘见上一面的,可是一直不得时机,没成想,再次相见,竟然会是在我月纱国月都,王妃娘娘还是一如即往的光采照人啊!” “哪里,太子殿下才是越来越精神,越来越帅气了。” 苏如是与东方逸,互相的吹捧着。 在这种场合之下,两人不吹捧,倒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苏如是开口说话了,一众呆愣的人,才回过神来,这时候,东方逸旁边站着的金凤,赶紧走上前来,对着苏如是礼了一礼,恭敬的叫道。 “金凤参见王妃娘娘,金凤不知王妃驾临寒舍,招待不周之处,还忘王妃娘娘恕罪。” “哪里哪里,我本来也不想让人知道的,没成想的是,刚进金凤楼就和三公主碰上了,我也没有办法啊!金凤姑娘不必多礼,苏如是担待不起。” 苏如是说着,心里可是郁闷到了家。 她本来就想着,这次是悄然而来,悄然而去,可谁知道,刚来就不巧的和东方蒙蒙碰上了,碰上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是搞出了这般大的阵杖,她这次的秘密行踪,算是彻底的告吹了。 这下要救人的话,估计问题就有些严重了。 这是苏如是最不想看到的,可碰都碰上了,苏如是也就没有办法,只得顺其自然了。 苏如是说完,金凤却是抬头打量起了眼前的苏如是,刚刚匆匆一瞥,苏如是给了金凤十分的惊讶,就在刚才,金凤心里都还在想着,这苏如是肯定就是一个花架子,空有其表,内在实在点墨无文。 可苏如是一说话,金凤心中对于苏如是的看法,那就彻底的不同了。 显然的是,苏如是不会像东方蒙蒙那般,不会为人处事,东方逸所有皇子都前来迎接她了,证明她苏如是很有身分,很有地位,可她都还能给金凤面子,和金凤谦虚,光是这一点,那就足以让金凤,为之刮目相看了。 金凤在打量苏如是的同时,苏如是也在打量金凤。 经过这一打量,苏如是的心中才有了底,难怪眼前这个金凤,能将东方蒙蒙气的七窍生烟,细看金凤的长相与身段,那无一不是极品中的极品,这样的女人,很难让男人不为其折腰三抖。 至于说文采方面,苏如是虽是不清楚,这金凤肚子里有多少墨水,但就凭她能轻松的搞定东方蒙蒙来看,这金凤显然不简单,但是,苏如是不会害怕的这金凤,因为,苏如是有自信,要是和这金凤拼起来。 苏如是有胜她的实力。 两人对视,互相打量了一会儿,金凤才抬手对着苏如是笑道。 “王妃娘娘果然非同一般啊!今日金凤能目睹云隐国神女的风采,那实在是金凤三生有幸。” “呵呵!什么神女,不过是虚名而已,金凤姑娘可别忘了,几年前,我苏如是不过是云隐皇族一弃妇而已,何来的神女之称,这称号只不过是世人安在苏如是身上的一个枷锁而已,世人不都需要心中有个偶像存在吗?我恰恰就成了这样的人罢了。” “呵呵!王妃娘娘说笑了........” 苏如是这突如其来的自嘲,一瞬间,便是将众人间尴尬的气氛化解了。 她一说完,大伙儿皆是呵呵的笑了起来,刚刚还紧张的气氛,随着大伙儿的笑声,转瞬即逝,这种用自嘲的方式,来搏人一笑的举动,的确是有些让人开心,而且,苏如是这样一说之后,她在大伙儿的眼中,就明显没有什么驾子了。 正如苏如是所说的那句话一样:什么神女,不过是虚名而已。 笑了一阵,东方逸踏前一步,对着苏如是抱了一拳,笑道。 “父皇已在宫中设下盛宴,专门为了接待王妃娘娘,王妃娘娘请随本太子一起移驾皇宫吧!这金凤楼固然豪华,但哪里能比得上皇宫的贵气?王妃娘娘一身皇气,忌可屈居在这种地方,请随本太子移步,金凤楼外早已备好大轿。” “啊?这就要进宫啊?不是太快了吧?我的随从还在休息呢!要不明天再去吧?” “嗯?难道王妃娘娘要放月纱国皇上的鸽子不成?” “这.........” 苏如是惊了一下,她没有想到,自己才刚来,却是这么快就要进宫了。 可苏如是却是从来没想过,要进月纱国的皇宫里去玩一玩儿啊!这情况搞得,纵使苏如是真想进去看看,可她也没那个心情,没那个时间啊! 苍天啊!此时此刻,苏如是仿佛觉得,这是老天再和她开的一个大玩笑。 如果进宫了,她还怎么去救人去啊?苏如是站在一旁呆愣,而一旁站着的金凤,一张俏脸之上,却是掀起了哀意,刚刚,东方逸的那翻话,让金凤的心中很痛很痛,她金凤靠着自己的能力,独自撑起这样一个豪华之地。 可在东方逸眼中,豪华的金凤楼,依旧是比不上皇宫的尊贵。 从这话里,金凤就能听明白,东方逸看不起平民出身的她,纵使她再怎么努力,再怎么让自己变得尊贵起来,东方逸仍旧是不觉得,她金凤尊贵,对于东方逸来说,金凤的这种身价,不过是只能用豪华二字来形容罢了。 至于说尊贵这两个字眼,金凤则是连边都沾不上啊! 苏如是是一个很善于察颜观色的人,几乎在金凤的脸上,表情变幻的那一刻,苏如是就把金凤与东方逸之间的情况,看了个清楚明白,很显然,两人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苏如是觉着,出于好意,自己能帮也就帮了。 必竟,金凤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坏,顶多也就争强好胜一点儿罢了。 第四百七十七章 进皇宫 “那好吧!那我就跟太子殿下一起进宫吧!皇上有邀请金凤姑娘吗?要不叫她和我们一起去赴宴啊?” “嗯!这个.......” 苏如是想着帮金凤一把,要拉着金凤一起进宫去赴下皇上的盛宴,于是乎,苏如是便是张嘴来了这么一句,问起了东方逸,可她这一问,还把东方逸给问的愣住了。 东方逸正想说,皇上没有邀请金凤的时候,站在他面前的苏如是,却是朝着他使了使眼色,东方逸无耐的笑了笑,当即便是说道。 “父皇正好有邀请金凤姑娘,金凤姑娘赶快准备一下,随我们进皇宫吧!” “唉!好嘞!我这就去准备去。” 金凤呵呵的笑了起来,她显然是没有察觉到,苏如是刚刚在帮她说话,应了一声之后,金凤便是转身离开,兴至勃勃的去准备进宫去了。 金凤离开,东方逸和一众皇子公主,才和苏如是一起,朝着楼下走去。 苏如是心想,等进了皇宫之后,再差人回来通知雷大,让他留守在此,等待周束和雷跃到来汇合之后,再一起行事,这样就要好得多了,不然,让雷二独自一人去调查,苏如是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的。 必竟,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可不是在自己家,万事都得小心为上才是。 一众人走到金凤楼外,苏如是刚刚随着东方逸走出金凤楼的贵宾门,贵宾门门口,那两个看门狗,扑通一声便是跪倒在贵宾门两旁,头也不敢抬的跪在地上,身体涩涩发抖了起来,苏如是停下脚步,偏头打量着门边跪着的两人,心中勿觉一阵好笑。 苏如是停下,一旁的东方逸也跟着停下,看着苏如是的眼神有些怪异,东方逸问道。 “怎么了?王妃娘娘还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吗?” “东西倒没有,只是我之前进来的时候,这两个狗东西还把我阻到了门外,辱骂了我一番,还问我要了一百两银子。” “什么?这两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敢辱骂王妃娘娘?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云隐国的秦王妃娘娘,苏如是吗?” 苏如是话刚说完,东方逸便是转身一脚,将他左手边跪着的那个看门狗,给踢倒在地上,那个倒地的看门狗,连痛都不敢叫一声,立马又从地上撑起来,跪好在原地,身体抖的跟鞋拔子似的,让人看着很想发笑。 东方逸有些怒了,这两个狗东西,哪里有资格骂苏如是?瞪着两个看门的狗东西,东方逸叫道。 “来人啊!把这两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托下去,就地正法。” “太子殿下饶命啊!我二人也是不知道,她便是云隐国的王妃娘娘,多有得罪之处,还望王妃娘娘恕罪啊!王妃娘娘,我二人上有老,下有小,还请王妃娘娘饶过我二人的狗命,我二人以后再也不在这里看门了,就请王妃娘娘饶过我二人的狗命吧!” 东方逸是个急性子,情绪一激动,东方逸就得把这两个狗东西的头给砍了。 东方逸一叫,两个狗东西吓的赶紧冲上来,抱住苏如是的脚,向苏如是救饶了起来,苏如是冷冷的一笑,一脚将两人踢开,偏头看着东方逸,苏如是笑道。 “太子殿下,不知者不罪,就从轻处罚一下两人便是,不必砍头这么严重了,免得到时候,大家又得骂我苏如是驾子大了。” “嗯!你们两个狗东西,还不快谢过王妃娘娘?” 东方逸瞪着两个看门狗,大叫了起来。 他这一叫,两人才忙不迭的给苏如是跪拜,感谢苏如是的不杀之恩啊!这个时候,两人早已是吓的亡魂大冒,还好两人这条小命儿,算是保住了,要是刚刚苏如是不软那一下,估计两人这会儿,都得整个吓晕过去了。 出了一口恶气,苏如是才继续迈着步子,跟着东方逸等人,上了皇宫里的大轿,一路朝着皇宫而去了,让苏如是无耐的是,她告诉东方逸,让东方逸等等金凤,让金凤和她一起,乘大轿,前去皇宫。 可东方逸说什么也不等金凤,还直言,说金凤没有资格座皇宫的大轿。 一时之间,苏如是的心里,彻底改变了以前,她对东方逸的看法,在苏如是心里,东方逸可是一个好太子,可就眼下的情况看来,苏如是还真就觉得,她是错看东方逸了,东方逸就因为金凤的出身,而对金凤不屑一顾。 这在苏如是看来,的确是有一些不公平的。 皇宫的迎接队伍,刚刚离开不是会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金凤,才从贵宾门里走了出来,可当她走出来的时候,金凤楼外的迎接队伍,早已是人去轿空,金凤傻傻的站在金凤楼外,她的眼睛之中,忽闪着晶莹的泪花。 可是,这个坚强的那女人,却是并没有因为东方逸的看不起,而暗自哭泣。 将双拳紧捏,金凤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东方逸,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给的所有看不起,全部的归还于你。” 东方逸可能从来不会想到,就是他对金凤的这份儿不屑于顾,却是为他的将来,藏下了祸根,金凤这样一个女人,无论怎么说,都只能用四个字形容,而这四个字便是:倾国倾城。 金凤想要的并不多,她唯一想要的,就是东方逸的尊重。 别人看不起她,那都不要紧,但是她心中深爱的男子看不起她,这让金凤不能忍受,强忍着心中想哭的冲动,金凤吩咐下人,备好大轿,在金凤楼的八抬大轿之下,金凤依旧是浩浩荡荡,坚坚强强的朝着皇宫而去。 ................. 月纱国后宫,纱月宫中。 今晚上,却是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前去迎接苏如是的东方逸等人,还未归来,月纱国老皇帝,东方哲便是早已经在纱月宫的大殿之中,设下了丰盛的宴席,等待着苏如是的到来了。 东方哲的身旁,座着月纱国的皇后娘娘,云幕容,云幕容虽是已过四十之年,可她那漂亮的脸蛋之上,却是的一点儿都不显老色,白皙的俏脸上,没有丝毫的紴纹,远远看上去,云幕容就和一个三十左右的少妇一般,一频一笑之间,尽显诱惑的女人本色。 谁都不知道,月纱国的皇后娘,到底是如何保养的,但有一点,大伙儿都知道的是,云幕容绝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美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云幕容这个月纱国的皇后,她的美丽,月纱国绝对没有一个女人能超越。 真要说有的话,那就只有看金凤楼的金凤,能稍稍的与之比肩罢了。 斜靠在座椅之上,云幕容微张着诱惑的樱桃小嘴,对着端座在首位之上,喝着烈酒的东方哲,说道。 “皇上,你说说,那个东如是,会不会就是当年,我们丢掉的公主啊?” “这个,朕还真是说不准,还是等着苏如是前来再说吧!到时候,皇后你便开口问问那孩子的身世,朕身为一国之君,不好开口。” “嗯!要是真是的话,这件事情,就由本宫来说吧!” 哟!这绝对是的个天大的新闻啊! 原来,月纱国的老皇帝和老皇后,当年还丢掉了一个公主吗?这是什么情况?莫不是说,苏如是就是当年,他们两人丢掉的那个公主殿下吧? 种种迷团,浮上了水面,一时之间,把苏如是的身世之迷,带入了一个高潮之中。 那苏如是不是苏老丞相的亲生女儿,她又和东方逸长的一模一样,那是不是就是说明,苏如是就真的是月纱国的公主呢? 东方哲和云幕容两人正说着苏如是事情的时候。 东方逸等一众皇子公主,便是带着苏如是走进了纱月宫的大殿之中,一众人来到大殿正中,便皆是与首位之上的老皇帝与老皇后,叫道。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祝父皇母后,永结同心,高寿万年。” “呵呵!起来吧!都入座吧!今晚没有大臣,都是自家亲人,不必讲究那么多礼节,入座之的,我们再慢慢的说。” 东方哲挥手,让一众人起身入座。 苏如是也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和东方蒙蒙一起,走到了东方逸座下,靠近首位的第二座上座下,而金凤,则是座在东方逸的身边,当然,苏如是不知道的是,月纱国老皇帝早已经是默许了金凤与东方逸的婚事。 所以,他给了金凤一个特权,那便是,凡是金凤入宫赴宴,她便是有资格座在东方逸的身边,对此,金凤当然的高兴的不得了了,可身为当事人的东方逸,却是有些不感冒,苏如是看得很清楚,尽管金凤座在东方逸身边。 可东方逸却是看都不看金凤一眼。 一众人落座之后,东方哲才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道。 “今日,云隐国的秦王妃,驾临我们月纱国,朕便代表全月纱国的百姓,欢迎秦王妃的到来,来,秦王妃,与朕干了这一杯吧!” “皇上客气了,其实,苏如是也只是打算悄悄前来的,并不想弄出这么大动静,还劳烦太子殿下,和那那么多皇子公主去迎接,苏如是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苏如是从座上站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杯,与老皇帝东方哲客气了起来。 东方哲却是呵呵一笑,并不在意,与苏如是将这一杯酒喝下肚,东方哲却是趁着苏如是喝酒的这一个间隙,偷偷的打量起了苏如是,而东方哲一旁座着的老皇后云幕容,则是看着美丽的苏如是,眼眶都湿润了。 这一刹那间,整个纱月殿中的皇子公主们,皆是将目光投向了苏如是与云幕容。 大家仔细一看之下,我的天啊!一个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摆在了大家的眼前,那便是,苏如是与云幕容,长的太像了。 这种像,不仅是形似,更多的却是神似。 第四百七十八章 奇葩游戏 一杯酒喝完,苏如是刚刚座下,还不等苏如是说话呢!苏如是旁边座着的东方蒙蒙,便是率先站起来,搞怪的对着座在首位之上的老皇帝,说道。 “父皇,今晚即然是盛宴,宴请秦王妃,那何不来一点儿娱兴节目,为这无趣的盛宴,添上那么一点儿乐趣呢?” “呵呵!三公主啊!你又想搞什么花招啊?说说吧?” 老皇帝呵呵一笑,看着调皮捣蛋的东方蒙蒙,乐了起来。 东方蒙蒙眼神不善的瞟向座在东方逸身旁的金凤,眼下之意,看我今晚上,不让你在父皇面前,丢脸丢到家了。 心里这般想着,东方蒙蒙得意了。 轻轻的转过身子,东方蒙蒙对着老皇帝说道。 “父皇,是这样的,刚刚我在金凤楼的时候,猜枚猜输给了金凤姐姐,所以,我就想,金凤姐姐即然猜枚这般历害,那不如让她和秦王妃比比猜枚如何?反正,金凤姐姐可是号称我们月纱国的金凤凰,而秦王妃又号称是云隐国的神女,那让她们两个比比,忌不快哉?” “好啊!三姐说的对啊!” “对,就让金凤姑娘和秦王妃比比吧!” ................... 得,东方蒙蒙话刚说完,大殿里的一众皇子公主,便是幸灾乐祸的叫了起来。 毫不否认的是,他们都想看热闹,都想知道,这苏如是和金凤两人,到底谁更历害,一旁座着的苏如是,脸上那叫一个无耐啊!心想,这该来的,还是会来,不该来的,你想来它都不来。 比起苏如是的无耐,东方逸身旁座着的金凤,可就有些跃跃欲试了。 很早之间,她就想和苏如是一比高低,只可惜的是,她一直就找不到机会,今日好容易碰上这个机会,金凤的确是不想错过,现在的金凤,甚至还有一些感谢东方蒙蒙,要不是她,她金凤哪里会有机会,和苏如是来一次正面的较量呢? 大家各怀鬼胎,对两人的比试,特别想看看两的比试。 而两人的这场比试,便也是在大家的耸涌下,变得越来越热了,眼看着大殿里的情况,不受自己控制了,老皇帝东方哲,当即也是呵呵一笑,乐道。 “那好吧!朕也想看看,咱们月纱国的金凤凰,和云隐国的神女,到底哪个更历害一些呢!那你们就比比猜枚吧!” “皇上,苏如是初来乍到的,对月纱国的猜枚,有些不懂,还请皇上说明一下猜枚的规则,好让苏如是熟悉一下,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啊?” 老皇帝刚刚把话说完,苏如是便是立马站起来,对老皇帝恭敬的说道。 老皇帝微微一笑,举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一口烈酒,回道。 “月纱国的猜枚游戏,其实很简单嘛!所谓的猜枚,就是把石子放在手心里,让别人猜单双,谁猜输了,谁喝酒,就是这么简单,不过,我们月纱国人猜枚,不用喝酒,而是要从对方的身上,索取一物,作为猜胜的奖品。” “原来是这样吗?那这游戏很好玩儿啊!那赢了的人,无论向对方索取什么都行吗?” “呵呵!这就是游戏的关键所在了,你要向对方索取这一物时,你必需要说服对方,让对方心甘情愿的给你,否则,你就必须给对方,你所说的东西。” 哎哟!苏如是有些傻眼了。 等老皇帝把这猜枚的规矩说完了,苏如是直接是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了。 好吧!苏如是承认,这月纱国的猜枚游戏,还真他妈有些奇葩,这猜胜了,要奖品,还不是你想要就能随便要的,要之前,你还想好,你要这东西,对方是不是能心甘情愿的给你,对方要是不愿意给你,你又能不能把对方说的心甘情愿。 要是你说服不了对方,好吧!你就把你说的东西,给对方吧!苏如是傻归傻,但她转念一想,便也是想明白了,这游戏虽然是有些奇葩,不过吧!对双方来说,还算是公平,游戏必竟不会偏袒向哪一方。 只是说,你想赢,那就只能靠你自己的能力,把对方说的心服口服了,你也就赢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游戏还算是比较君子的。 类似这类的君子游戏,云隐国还真没有。 把这些想通了之后,苏如是便是对老皇帝说道。 “皇上,那我想问,这个游戏是怎么定最后谁是赢家,谁是输家呢?” “很简单啊!三局之后,谁赢的东西多,谁就胜了,所以,我们月纱国的猜枚,不是比你胜了多少个回合,而是比你最后赢了多少东西。” “噢!原来是这样啊!” 苏如是了解的点点头,心里立马了然一片了。 月纱国的这个游戏,倒真是和月纱国人的性格一模一样啊!所谓真正的赢家,永远不是说你赢了多少回合,而是说你最后赢了多少东西,有多大的战果,得利越多的,才是最后的赢家,也才能笑到最后。 老皇帝端起酒,自顾自的喝着,几杯酒下肚,老皇帝的脸上浮起了红晕,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老皇帝抬头看着苏如是,问道。 “怎么样?秦王妃,弄明白规则了没有啊?可以开始了吗?” “嗯!可以了,我来试试吧!不过,要是我输给了金凤姑娘,还请皇上和诸位皇子公主,莫要取笑才是。” “唉!游戏而已,何来取笑,秦王妃你言重了,那金凤啊!你们便开始吧!” 老皇帝偏头看着座在东方逸身旁的金凤,要金凤开始游戏。 可金凤却是不急不缓的站起身来,走了出来,站在大殿正中,对着端座在首位之上的老皇帝禀道。 “皇上,即然要玩游戏,那不知道,金凤可否添点儿彩头啊?” “噢!金凤啊!你想添什么彩头啊!但说无妨啊!今日朕高兴,你说什么朕都应允你了,你有什么就尽管说吧!” “谢皇上。” 金凤的脸上,扬起了得意的笑容,一时之间,金凤笑颜如花了。 而从老皇帝对金凤的态度上来看,苏如是自然是知道,老皇帝对于自己将来这个准儿媳,还是很看好的,要不然,老皇帝也不会对金凤这般宽容啊! 金凤转过身子,看着苏如是,笑道。 “王妃娘娘,听说,最近你们云隐国形势有些危机,金凤没有说错吧?” “额.........金凤姑娘的确没有说错,金凤姑娘的意思是。” “王妃娘娘,大家都是聪明人,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王妃娘娘此次前来我们月纱国,想必是为了战事而来的吧?”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金凤这话一出口,整个纱月大殿之内,所有人皆是静了下来,大家一片鸦雀无声,显然,包括月纱国的老皇帝在内,对于苏如是的来意,都有些疑惑,只是说,苏如是不说,老皇帝也不好开口去问。 而身为月纱国皇族的人,都不宜开口去问这个事情,那这种时候,由身为局外人的金凤来问,这就显得比较合适了。 金凤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座在首位之上的老皇帝和老皇后,也是互相对视一眼,对金凤投去了赞叹的目光,而苏如是不得不承认的是,金凤这个女人,的确是有成为一国之母的才能。 静了好久,苏如是才从座位上走出来,来到大殿之中,苏如是与金凤分站大殿大边,抬头看着金凤,苏如是应道。 “不错,金凤姑娘猜的很对,苏如是此次前来,当然是为了战事而来,不过,也为另一件事情而来。” “噢?除了战事之外,王妃娘娘还有其它事情吗?” “嗯!是有关于我身世的事情,父亲临死之前告诉我,我并非他亲生,而是在幻城捡来的,所以,我想知道,我的身世,还有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苏如是说到这儿,座在首位之上的老皇帝与老皇后,皆是将头低了下来。 苏如是是苏老丞相从幻城捡回去的,那就已然能说明,苏如是到底是不是老皇帝与老皇后丢掉的那个公主了,只是说,这里面还有很多的隐情而已,这些隐情到底牵扯了多少秘密,老皇帝与老皇后不说,谁也不知道。 金凤眉头皱了起来,她一早就听说过,东方逸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妹妹,细听苏如是这般说法,那金凤全日在心里猜测,苏如是会不会就是东方逸的那个双胞胎妹妹呢? 必竟,两人长的太相了,而且,苏如是又和月纱国的老皇后,长的那么相,这种种的原因加起来,那就不由得金凤不去怀疑了。 把苏如是身世这个事情,丢到一边,金凤笑道。 “王妃娘娘,咱们还是说回彩头的事儿吧!现在云隐国之中,三方势力围攻秦王爷,想必秦王爷现在的遭遇,肯定是进退维谷,即缺钱又缺粮,还缺兵吧?” “没错,你都说对了,那你加的彩头是?” “那我直说吧!如果我输了,我金凤楼愿意为王妃娘娘出一些军响和军粮,保王妃娘娘和秦王爷,暂时不会缺钱缺粮,如何?” 苏如是眉头皱了起来。 金凤果然是聪明到了家了,眼瞅着苏如是可能和月纱国扯上莫大的关系,金凤这在无意识间,便是对苏如是施予了一个帮助的机会,那金凤言下之意,苏如是就很清楚明白了,那就是说,不管你苏如是身世如何。 我金凤都会帮你,只要你能赢我,那么我就能帮你出钱出粮,但前提就是,你必须要赢我。 金凤的这种给,并不是明着给,而是暗着给,还让人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 苏如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还好是没生在朝日国,要不然,几年前,要是她和扶宁一起与她作对的话,那苏如是就不会那么轻易,就将朝日国击败了。 要不是这金凤,出身烟花场所,估计她一定会受到月纱国老皇帝的重用,但是,话又说回来,尽管金凤出身烟花场所,但金凤的身体是干净的,只是沾上干净二字,那金凤便再没有多余的自卑。 第四百七十九章 彩头 低头想了一会儿,苏如是皱起的眉头散开,抬头盯着金凤,苏如是笑道。 “金凤姑娘,你加这彩头,对苏如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苏如是赢了,那自然是好,苏如是若是输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苏如是想知道,金凤姑娘要让苏如是加什么彩头呢?苏如是现在可着实是没有什么彩头好加的了。” “呵呵!这个嘛!王妃娘娘身为云隐国的王妃娘娘,现在又是水淋国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要加什么彩头,那自然是皇后娘娘说了算,金凤不敢左右皇后娘娘的想法,再者说了,即是身为皇后娘娘,那又忌能没有相应的彩头呢?我说的对不对啊?皇后娘娘?” 金凤故意在末尾的皇后娘娘四个字上,加了着重音。 苏如是就算是拼尽自己的脸面,她也不能在这件事情上软弱下来啊!就像金凤说的一样,现在的她,身为水淋国的皇后娘娘,哪能是连彩头都加不起的?你试着想想,要是苏如是在月纱国老皇帝的面前,说自己加不起彩头。 这不等于是折了司马渊的脸,折了整个水淋国的脸吗? 苏如是呵呵一笑,对着金凤竖了竖大姆指,乐道。 “金凤姑娘果然是不一般啊!难怪金凤姑娘,能凭着一己之力,独自支撑起整个金凤楼,金凤姑娘的才能,果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老实说,王爷身边要是能多一个像金凤姑娘这样的女人,那王爷那江山,可就不用担心座不稳了。” “呵呵!王妃娘娘说笑了,秦王爷身边,不是有了王妃娘娘这样能干的女人吗?那多金凤也无用了。” “好吧!那我就加个彩头吧!要是我输了,那我就将霸虎剑送于你吧!” “什么?霸虎剑?王妃娘所指的,莫非是雷神剑的四大护剑之一的霸虎剑吗?” 苏如是话刚说完,金凤美目一睁,瞪着苏如是大叫了起来,而不止是金凤,整个大殿中的所有人,都有些吃惊了。 犹其是月纱国的老皇帝东方哲。 要知道,他月纱国,囚了雷均国的霸虎一族的遗民,足足有上百年了,而霸虎剑也是安稳的藏在他的皇宫藏宝阁中,足足有数百年之久,未曾有人动过分毫,而今天苏如是一张嘴,输了便是将霸虎剑,送于金凤。 那东方哲就不禁要猜测,他手中的那把霸虎剑,到底是真是假了。 一早就听说了,江湖上出现了很多的真假四大护剑,而他手中的那把霸虎剑,也是从先皇那里传下来的,那把霸虎剑到底是真是假,他也猜不透啊! 惊了一阵,金凤率先的回过神来,不着边际的偏头,与一旁的东方逸对视了一眼,见得东方逸朝她点了点头之后,金凤才言道。 “王妃娘娘,雷均国的四大护剑之一的霸虎剑,在我们月纱国,可是已有百年的藏剑历史了,王妃娘娘今日张嘴就是拿霸虎剑做彩头,这不由得让我有些怀疑了,王妃娘娘手中的那把霸虎剑,到底是真是假呢?” “呵呵!如假包换。” 苏如是呵呵的笑起来,心里乐的不得了啊! 尼妈,她苏如是哪里来的霸虎剑啊!这不是随口这么一说,就为了试探一下,真正的霸虎剑,是不是就在月纱国的皇宫里吗? 好玩儿的是,苏如是这一试,还居然给试出来了,你说苏如是乐不乐啊? 金凤眉头皱了起来,追问道。 “何以见得,王妃娘娘手中的那把霸虎剑,就是真的四大护剑之一呢?” “很简单啊!我手中有雷神剑,用雷神剑一试真假不就行了吗?你说是不是?” “这.........” 金凤被苏如是堵的哑口无言,她一早就听说了,雷神剑在苏如是与司马渊的手中,而也正是因为两人拥有雷神剑这样的神剑,一众江湖人士,才纷聚云隐,要跟着苏如是和司马渊,一起去寻找雷均国的宝藏。 苏如是即是这般承认了,那金凤也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端座在首位之上的东方哲,此刻早已是闻之色变了,他的心里在想,苏如是说的不错,自己手中的那把霸虎剑,必竟未经过雷神剑的试验,真假还是一个未知数,如果苏如是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毫无疑问,他手中的那把霸虎剑,那就绝对是假剑。 想到这儿,东方哲便是抢先开口说道。 “那好吧!你们开始比试吧!就以霸虎剑作为彩头,开始比试吧!” “是,皇上。” 苏如是与金凤,异口同声的应了老皇帝一声,两人便是开始比试了。 将宫女递上来的枚石,捏进手掌心里,金凤对苏如是说道。 “来者是客,王妃娘娘请先猜吧!是单是双?” “单。” 苏如是想也不想,金凤说完,她便是张张嘴巴,开口说单。 金凤微微一笑,将手摊开,她手里捏着的枚石,却是四颗,那么就是说,苏如是猜错了,苏如是即然猜错了,那这第一局,就应该先由金凤开口,向苏如是讨要东西。 微笑着看着苏如是,金凤将手中的枚石放下,在原地转了一圈,金凤才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苏如是,对苏如是说道。 “王妃娘娘,你猜错了,我要向你讨要东西了噢?王妃娘娘可曾做好准备啊?” “金凤姑娘想要什么,讨要便是,但是,要从苏如是这儿拿走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金凤姑娘可要做好十足的准备才行,否则,小心你要的东西不成,最后反而得给我,那你就不划算了。” “这个嘛!王妃娘娘放心,金凤还不至于想要的要不到手。” 金凤信心十足的说了起来。 苏如是听着,却是十足的不感冒啊!苏如是心想,你要真是想要的要的到手,那东方逸一早上了你的床了,你不是想东方逸想了这么久,还不得手吗? 苏如是心里想着些什么,金凤当然是不知道了。 金凤站在原地想了一阵之后,她抬头看着苏如是,笑道。 “王妃娘娘,在向你讨要东西之前,我有个问题,不知道是当问还是不当问?” “金凤姑娘但问无妨。” “那好,我想问王妃娘娘,此次前来月纱国的主要目的,到底是什么?” 金凤问来问去,又问到了最开始那个问题。 不过,显然的是,她的这个问题,不止是她关心,就连月纱国的老皇帝都很关心,苏如是的来意,很显然绝不会是找到身世之迷那么简单,这之中肯定还存在着猫腻的,这一点,骗不了人。 苏如是微微一笑,心想,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当然是要你月纱国出兵了。 除了这个理由之外,恐怕你们也想不到其它的理由了,即然大家都是聪明人,都在装糊涂,那苏如是又何必再藏着腋着? 心里这般想着,苏如是当即便是说道。 “那我坦言吧!我这次来,是想请皇上出兵,攻打李广,让李广没有多余的余力,去攻打水淋国,这样一来,我们就有喘息的时间,才有胜利的可能。” “...............” 苏如是说完,纱月大殿内,一众人皆是沉默了下来,谁都不说话了。 就连月纱老皇帝,也是座在首位之上,冷着一张脸,话都不说一句,想来,月纱国老皇帝,也正在考虑,他该不该出兵,帮苏如是打下李广,助苏如是与司马渊一臂之力。 大殿内沉默了好一会儿,金凤才转身看着首位之上的老皇帝,呵呵的一笑,乐道。 “皇上,王妃娘娘即然如此直言了,那不知道皇上愿不愿意出兵相助啊?” “这个嘛!........” 月纱国老皇帝,被金凤问的沉默了下来,出兵不是问题,可问题是,这出兵得捞到好处啊!捞不到好处,出个毛的兵啊?现在,其它三国迟迟按兵不动,就是因为,怕云隐国几方势力,联合抗敌。 到时候,他们没有名正言顺的侵略理由,这出兵就变成了赤裸裸的侵略云隐国,会引发国际问题的,如果苏如是来求救的话,那他月纱国,不就有了出兵的理由了吗? 老皇帝东方哲的一个决定,就能左右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命运,所以说,眼下,老皇帝的这个决定,非常的重要,苏如是就想看看,老皇帝到底会说些什么。 老皇帝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才开口,说道。 “这个出兵不是问题,朕可以出兵.......” “好,皇上即然都这么说了,那王妃娘娘,我要的东西很简单,只要皇上出兵,帮你攻下李广,那云隐国西面十五城,便尽归我月纱所有,王妃娘娘是给还是不给呢!” “你..........” 苏如是直接是被金凤问的哑口无言。 无疑,金凤掐住了苏如是的软肋,云隐国西面的李广挥下十五城,不是苏如是的东西,但如果月纱国出兵相助,这东西就很有可能,变成苏如是的了,金凤很看得清形势,她这么一说,直接是逼的苏如是没有办法不给她。 说白了,你苏如是不给,就别妄想我们出兵,就这么简单。 金凤要完了这东西,整个大殿中的所有人,脸上皆是泛起笑意,月纱国的老皇帝和老皇后,也是呵呵的笑着,对着金凤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苏如是压根儿就想不到,自己来这月纱国一趟,要的是月纱国无条件出兵,可没成想,却是被金凤这样一个女人,这么摆了一道,摆了一道,那也就算了,可一旦月纱出兵,那李广必败无疑,李广一败,云隐西面的十五城,就得尽归月纱所有了。 月纱国大军一旦屯伫进入云隐国,就连司马睿都没有办法阻止。 “怎么样?王妃娘娘,你给还是不给啊!” “给,我给,只要你们出兵,云隐国西面的城池就是你们的了,不过,前提就是,你们得把李广和他的大将们,促到我的面前,让我亲手斩了他们,还有,你们占下西面十五城,还得和水淋国联盟,一起攻打云都新皇,司马睿。” 苏如是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将这一句话说完的。 而她说完了,整个大殿之中的气氛,便是立马变得炙热了起来,不用多说,明日,月纱国就一定会出兵了。 第四百八十章 败金凤 上 第一局,以金凤胜利告终。 苏如是不得不紧张起来,如果她第二局再失败的话,那苏如是就算是彻底的输了,很显然的是,苏如是如果输了,那就不止是输掉云隐国的西面十五城了,就连她水淋国皇后的面子,都给输掉了。 心中想着种种事情,苏如是的心开始乱了。 可这个时候,苏如是不能乱,一乱之下,那这次的比试,必输无疑,想想当年,苏如是在阳城时的风采无限,苏如是连朝日国天才,扶宁那样的人都赢了,她又怎会输在这样一个女人的手中呢? 仰头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情放平静,苏如是抬头问道。 “金凤姑娘,是不是说,如果这猜枚,我胜了,那么刚刚第一局,你要的东西,就不算数了?” “不不不,王妃娘娘,你可想错了,我们月纱国的猜枚比试,规矩是这样的,谁最后赢的东西多,谁就是赢家,但别人已赢回去的东西,就不会再还给对方了,明白了吗?” “呵呵!好吧!我着道了,我着道了。” 苏如是呵呵的苦笑了起来,此刻,苏如是的心里,可是将月纱国的老皇帝,给骂了一个遍啊!为什么刚刚开始的时候,月纱国的老皇帝,没有给苏如是说这个规矩了,苏如是一阵大意之下,竟然是着了道了。 现在可好了,不管输赢,这第一局,金凤要的东西,苏如是都必须得给了。 天啊!苏如是的可完全是被金凤这女人,给吃的死死的啊!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啊? 不理会苏如是的郁闷,金凤呵呵的展颜一笑,乐道。 “王妃娘娘,比赛可还没有结束呢!继续吧!现在该我猜了,王妃娘娘请举枚吧!” “呵呵!那就继续吧!” 苏如是苦涩的笑着,将枚石捏在手中,举起手来,让金凤猜,金凤闷了几秒之后,她才笑道。 “王妃娘娘,我猜你手中的枚石是单。” “单么?” 苏如是心里惊了一下,她手里捏着的,的确是三颗枚石,金凤怎么一猜就猜对了呢?心里只是惊了一瞬,苏如是便是手下一用下力,刹那之间,她手里捏着的那三颗枚石,便是被苏如是捏的粉碎,变成了一抹石灰。 轻轻的将手摊开,苏如是怔道。 “不好意思,金凤姑娘你猜错了,我的手里没有枚石。” “你,你犯规了,怎么能将枚石捏碎呢?不算,王妃娘娘得重来。” “为什么不能捏碎,皇上之前可没给我说过,你们猜枚的规矩里,不能将枚石捏碎的,皇上,苏如是说的可对啊?” 苏如是将话头转向首位之上座着的东方哲。 东方哲愣了一下,方才无耐的笑道。 “那这局就算金凤你猜错吧!让秦王妃讨要东西吧!” “是,皇上,金凤遵命。” 老皇帝都发话了,金凤还能怎样?她虽然不甘心,可她也没有办法,只得让苏如是向她讨要东西。 苏如是微微的笑着,心里思考了一番之后,她才抬头瞟着对面站着的金凤,乐道。 “金凤姑娘,在向你讨要东西之前,苏如是也有个问题,很想要问你,不知道,苏如是该不该问啊?” “问吧!刚才金凤都问了王妃娘娘了,王妃娘娘自然也该问金凤。” “那好,那我想问金凤姑娘,金凤姑娘现在可是月纱国皇室之人啊?” 哎哟!苏如是的这个问题,问的显然可笑了,金凤就只是金凤楼的老板娘,她哪里是皇室之人啊?现在的金凤,虽是与东方逸有口头上的婚约关系,可必竟两人并没有成婚,而东方逸也是不大看得起金凤,所以嘛!金凤是不是皇室之人,那可就一目了然了。 苏如是这明摆着,就是明知故问嘛! 金凤被苏如是问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她偏头看了眼一旁座着的东方逸,而东方逸则是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就在金凤为难的时候,首位之上端座着的老皇帝东方哲,却是接过话头,笑道。 “秦王妃啊!事情是这样的,金凤早已被朕赐婚,嫁于朕的太子了,所以说,她现在也算是半个月纱国皇室之人。” “皇上,皇室之人,哪有半个之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半个如果都算是皇室之人的话,那我想请问皇上,这皇宫里的宫女太监们,是不是也是半个皇室之人啊!” “这........” 按照老皇帝的逻辑,那半个皇室之人,也算是皇室之人嘛!这有什么问题?可苏如是这话说的,就有些一针见血了。 金凤尚是赐婚,还未进宫,就算是半个皇室之人,那那些天天在皇宫里呆着的宫女太监们,是不是也应是半个皇室之人呢?他们还天天都在皇宫里呆着呢!这不比金凤这半个皇室之人,更像是半个皇室之人么? 老皇帝语塞了一阵,他方才摇头道。 “好吧!朕承认,金凤暂且不是皇室之人,不过,以后她就会是皇室之人了。” “那依皇上的意思,那就是说,金凤现在不是月纱国皇的人了?” “没错,她现在不是月纱国皇室的人。” 可能,苏如是把月纱国老皇帝,问的有些火气大了,苏如是这么一问,月纱国老皇帝直接是拍着桌子,和苏如是叫了起来。 苏如是丝毫不被东方哲的龙威所吓住,抬头盯着金凤,苏如是冷道。 “那金凤姑娘,现在即不是月纱国皇室之人,那有何权力,代表月纱国皇室,向我讨要云隐国西面的十五城呢?我现在就要金凤姑娘,把你刚才从我这儿要走的东西,还给我,并且,你们月纱国照样出兵攻打李广,金凤姑娘若是不给,那这就是你与本宫的私人问题,而不是本宫与月纱国皇室的问题了。” “你,你.......” 金凤直接是被苏如是吓的花容失色。 苏如是的意思,很直白,你金凤又不是皇室之人,有何权利向她要城?你现在要是不答应,那苏如是就会找你金凤的麻烦,而不是月纱国皇室的麻烦,到时候,苏如是想杀的人,还没有她不敢杀的。 更何况说,你金凤现在,还与月纱国皇室,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呢! 苏如是的态度,直接是让整个大殿内的皇子与公主们,开始愤怒了,金凤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大殿内座着的皇子公主们,则是个个都开始拍桌子,打椅子,大有想把苏如是撕成两半的冲动。 对此,苏如是脸上的表情,古井无波,丝毫不被众人吓到。 老皇帝东方哲,愤怒着一张脸,对苏如是喝道。 “秦王妃,金凤现在虽不是我月纱国皇室的人,不过,她以后会是的,秦王妃如此咄咄相逼,是否有些不妥啊?朕可以这么说,有朕在,谁也别想动朕的这个准儿媳。” “噢!原来皇上一早就将金凤姑娘,看作是自己的准儿媳了?那我到是想问问,太子殿下,可否是认准了金凤这个太子妃呢?如果是的话,还请太子殿下,当众表下态,也好让苏如是了解一下,然后,苏如是才好将刚刚那个理由抛开,继续说下一个理由。” 苏如是把话头指向东方逸。 而座在一边的东方逸,则是傻傻的瞪着苏如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东方逸不喜欢金凤,也看不起金凤的出身,虽然老皇帝东方哲,看准了金凤这个准儿媳,可东方逸实在是不想与金凤大婚。 正是因为东方逸的坚决,两人的婚事才托到了现在。 对于此,老皇帝东方哲,都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可现在,苏如是明摆着,是在逼东方逸表态,而东方逸的这个表态,也是一旁站着的金凤,特别想知道的,东方逸的态度,直接是决定着金凤的决定。 金凤如此的为月纱国皇室着想,早已证明了她早已将自己交给了东方逸,但东方逸如果说不是的话,那金凤的这种付出,便是会变得毫无意义起来。 这个时候,大殿中的所有人,都希望听到东方逸说是,但是,身为月纱国太子殿下,也就是将来月纱国皇帝的东方逸,却是出了名的性格倔强,也许这一点,是继承了他的母后,云幕容的性格吧! 倔强之下,东方逸的回答,就显得有些令人意外了,咬着牙,东方逸头也不抬的盯着桌前的酒杯,狠道。 “不是。” “.........” 大殿之中,刷刷声一片。 东方逸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是立马将大殿之中的气氛搞僵,大殿之中的所有皇子公主,皆是叹着气的拍桌子打板凳,大骂东方逸不应该啊! 而首位之上,端座着的老皇帝东方哲,和老皇后云幕容,两人的脸上,却是泛起了苦涩的表情,无耐至极。 木纳的站了原地,金凤眼中的泪水,哗哗的掉了下来。 金凤没有哭出声音,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任由眼泪从自己的脸上滑落,看着金凤伤心的样子,苏如是也没有办法,她的本意,不是想让金凤伤心的,而是想在这种情况之下,逼着东方逸表个态。 苏如是原本就是在想,东方逸肯定会说是。 那样的话,金凤这太子妃的身分,就敲定了,这样,她也算是无形之中,帮了金凤一把,而苏如是接下来,还有理由,去说服金凤,让她将刚才从她这儿要走的东西,再还给她,可现在呢? 毫无疑问的是,苏如是心中准备的下一个理由,再也用不上了。 伤心中的金凤,直接是轻轻的闭上眼睛,对苏如是说道。 “王妃娘娘,我给你。” “金凤姑娘,承让了。” 苏如是的声音很轻很轻,她并不想打扰到伤心的金凤,看着金凤现在的样子,苏如是就像是看到了几年前,那个一头撞死在金孪殿上的她一样。 这个外表坚强的女人,坚强的背后,却是柔弱的不堪一击。 自己的痴,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东方逸压根儿就不喜欢她,金凤又何苦自作多情呢? 第四百八十一章 败金凤 下 不出任何声音的哭泣了一阵,金凤轻轻的伸手,将自己脸上的眼泪擦干,重新的将笑容挂到脸上,金凤强压着心中的难受,对苏如是说道。 “王妃娘娘,这局你赢了,咱们一比一平了,接下来该让贤了,王妃让让是我猜,还是让你猜呢?这个随便,无所谓了。” “那,那就我来猜吧!” “好,王妃娘娘猜吧!” 金凤说完,便是将枚石捏进手中,把手抬了起来。 苏如是看着金凤这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心了,她没有想到,自己这是好心干了坏事儿啊!不过,苏如是庆幸的是,自己至少是能让金凤看到了现实,得不到的爱情,就不必要再去追求了,再追求,那也毫无意义。 看着金凤扬起的小拳头,苏如是说道。 “我猜双。” “恭喜王妃娘娘,你猜对了,是双,王妃娘娘请吧!” 金凤毫无迟疑的将手掌摊开,里面只有两颗小小的枚石,静静的躲在金凤的手中,苏如是猜对了,接下来,该她再向金凤讨要东西了。 苏如是低着头想了一下,她才对伤心中的金凤说道。 “金凤姑娘,我要你的金凤楼,你能给我么?” “.............” 苏如是心想着,自己反正没亏,还免费赚得了月纱国皇帝出兵,那自己又何再和金凤争下去呢?金凤都那么伤心了,那苏如是就在心里想,直接要金凤楼吧!反正金凤不会给自己的,她不给,就是她赢了。 那就让金凤赢,也没有关系。 金凤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一阵沉默无语,眼睛之中,还饱含着泪花,金凤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谁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着些什么,但是,只要不是傻瓜,都看得出来的是,此刻的金凤,肯定是很伤心很伤心的。 要不然,她哪里会像现在这般,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静静的站着,活同一个行尸走肉的僵尸呢? 就在众人,看着伤心中的金凤发着呆的时候,金凤却是语出惊人的来了这么一句,对苏如是说道。 “王妃娘娘,我给你,从今往后,金凤楼是你的了。” “啊?不是,不是,你.........金凤姑娘,你该说不给啊!你不给,你就赢了,金凤姑娘,我..........” 尼妈,苏如是直接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苏如是还整得半天没能反映过来,怔怔的对着金凤挥手,苏如是简直就像是一个傻逼似的,站在原地手舞足蹈,苏如是这一局,可真没过要赢金凤的,可谁曾想,金凤却是早已万念惧灰了。 苏如是尚还处在无耐之中的时候,金凤又是木纳的笑道。 “皇上,金凤身体有些不舒,金凤想要先行告退,请皇上恩准。” “哎!下去吧!下去吧!过些日子,朕在找你细说,金凤啊!别这样。” “皇上,金凤都明白的,谢谢皇上的厚爱,金凤先行告退了。” 金凤说完了,缓缓的退出了纱月大殿。 苏如是站在原地,看着金凤伤心离去的背影,她的心里,可着实是难受了起来,这金凤和当年的她,有何区别啊?都是被皇室看不起,都是苦命的女人,何苦如此悲伤呢? 金凤离开之后,老皇帝猛的一砸身前的桌子,喝道。 “散了散了,秦王妃和太子殿下,随朕到御书房来,朕有事和你们说。” “恭送父皇母后。” 一众皇子公主,立马站起身来,恭送怒气冲冲而去的老皇帝东方哲。 而东方逸与苏如是,则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直到老皇帝和老皇后,走进去之后,苏如是才迈着步子,走到东方逸的身前,对东方逸说道。 “太子殿下,金凤姑娘,如此完美的一个女人,为何太子殿下,就是看不上金凤姑娘呢?太子殿下很伤金凤姑娘的心啊!” “本太子心中,早就已经心有所属了,除了她之外,再容不下别的女人,在本太子心里,十个金凤,都比不上一个她。” “那不知道,太子殿下心目中的好个她,指的是?” 苏如是好奇的追问了起来。 一旁的东方蒙蒙,却是幸灾乐祸的凑了上来,呵呵的笑道。 “王妃娘娘,大哥一早就和火逆国的二公主扯上关系了,两人早已经私定终身了,所以,大哥一直想让二公主成为月纱国的太子妃,可是,父皇和火逆国的皇上,关系不大好,两国皇上都不同意这门儿婚事,所以.........” “不要说了,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闭上。” “哼!那你杀了我嘛!杀了我就能闭上了。” “滚.........” 东方逸气愤的一甩长袖,直接让东方蒙蒙滚,骂完了,东方逸转身离去,便是理也不理苏如是了。 东方蒙蒙嘟起小嘴巴,瞪着东方逸气愤而去的背影,叫道。 “气死你,气死你,火逆国二公主就不嫁给你,就不嫁给你,气死你。” “呵呵!好了啦!人家都这么伤心了,你还不收敛一些,走吧!快带我去御书房吧!别让皇上等我啊!” “我管他呢!气死他,一天到晚就想着,火霖儿,想想想,气死他去,活该,走,他不带你去,我带你去。” 东方蒙蒙呵呵的笑着,拉着苏如是的手,便是带着苏如是朝着御书房而去了。 对于东方蒙蒙的调皮捣蛋,苏如是可真的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跟着东方蒙蒙一起,两人有说有笑的朝着御书房而去,一路上,东方蒙蒙和苏如是讲了不少,关于东方逸和火逆国二公主,火霖儿之间的事情。 了解了所有的事情之后,苏如是才渐渐的明白了。 东方逸倒也不是看不起金凤,而是他与火霖儿的感情,的确是太深太深了,用二十一世纪的一句话来形容。 那就是:东方逸与火霖儿,相遇在那个冬季,一起携手爬上了喜玛拉雅山,开着飞机一起飞越了撒哈拉大沙漠,再一起盛着潜水艇下到了深海两万里。 你说说,这样的感情,他们怎会分开? 尽管金凤再怎么出色,她再怎么漂亮,东方逸也不会为了金凤而放弃火霖儿啊!只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一路感叹着来到了御书房门口,苏如是与东方蒙蒙还来及进去,两人便是听到了老皇帝东方哲,在御书房里发火的大骂声。 站在御书房外,苏如是对身旁的东方蒙蒙说道。 “三公主,我们是现在进去,还是等着皇上气消了,我们再进去啊?” “现在进去啊!去看看大哥被骂的狗血喷头的样子,嘿嘿!” 东方蒙蒙搞怪的一笑,拉着苏如是便是跑进了御书房里,两人跑进去一看,此时此刻,老皇帝与老皇后,正齐齐的座在御书桌后,而东方逸则是低着头站在御书桌跟前,像是一个做错了事儿的小孩儿一样,任由老皇帝与老皇后大骂。 苏如是和东方蒙蒙走到御书桌前,站到了东方逸的身后,老皇帝与老皇后的骂声,才停了下来。 偏头看着苏如是,怒火中的老皇帝东方哲,怔道。 “不好意思,秦王妃,朕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什么的,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嘛!皇上,皇后娘娘,你们也不要生气,小心生气伤了身子,你们一定要保重身体才是,这个国家还需要你们。” “哎!早知道,当年就把你丢了,留下二公主,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你个逆子,逆子啊!” 气愤中的老皇帝,直接是指着东方逸,破口大骂了起来。 而老皇帝的这声大骂,立马让苏如是心头一怔,抬头木纳的看着老皇帝,苏如是傻傻的问道。 “皇上,您,您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哎!秦王妃啊!其实,朕和皇后,一早就想见你一面了,只不过,托到现在才能见到,朕本来是派了人去寻你的,让他们把你接来,可是他们一去就不复返了,现在更是连消息都没有了,真是让朕感到恼火啊!” “等等,皇上说的,莫不是那一帮,从云都就一直跟着我去金城的人吧?” 老皇帝说到这儿,苏如是才一下想起来了。 那时候,她刚从云都逃出来的时候,不是有一伙儿人,一直跟着她从云都,一直跟到金城的吗?半路上,那群人还被兵山马魔给教训了,被周束给教训了。 搞了半天,苏如是这才知道了,原来,那帮人是老皇帝东方哲派过去的啊! 老皇帝瞪大眼睛,看着苏如是,问道。 “怎么?你和他们碰上面了吗?他们现在在何处啊?” “呵呵!皇上请恕罪啊!那时候,那帮人一直在后面鬼鬼秽秽的跟着我们,一路跟到了金城,后来,在金城的时候,我一心腹,还以为他们是想要加害于我,于是,便将他们全部........” 最后两个字,杀掉,苏如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她这一说,御书桌后座着的老皇帝东方哲,短暂的愣了几秒钟之后,他才猛的一拍桌子,苦涩的笑了起来,刚刚还被东方逸气的暴跳的老皇帝,现在就被苏如是逗的呵呵的笑了起来,不得不说的是。 如果说,东方逸是老皇帝的头疼散,那苏如是就是老皇帝的开心果啊! 笑了一阵,老皇帝才轻轻的拍着桌子,乐道。 “也罢也罢,算他们倒霉了,这点儿事儿都办不好,反而是丢了性命,活该,活该啊!” “他们老是追不上我们,半路上还老是被修理,说起来,也真是他们自己不好,要是早说来意,我也不会让手下把他们全给杀了呀!皇上恕罪啊!苏如是不是故意的。” “没事,小事一桩,几条狗命,不值钱的。” 老皇帝云淡风轻的说了起来,苏如是心里有些悲哀,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世界里,人命真的太不值钱了。 第四百八十二章 东方如 把那几个蠢蛋的事情抛开,老皇帝抬头看着苏如是,问道。 “秦王妃啊!你说你此番前来月纱国,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弄清楚你的身世之迷,朕没有说错吧?” “对啊!我就想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也许,朕能够帮你弄清楚,你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老皇帝东方哲,一边说着,一边偏头看向身旁的云幕容,然而,这个时候,苏如是才注意到,座在老皇帝身旁的云幕容。 刚刚在大殿之上,犹于苏如是一心放在了与金凤的比试之上,她就没怎么去注意月纱国的老皇后,直到现在,老皇后就座在她的眼前了,她才将注意力,放到了老皇后的身上,可是,苏如是不看还好,苏如是这一看之下,她直接是看傻眼了。 盯着老皇后,那张吹弹可破的美丽俏脸,苏如是怔道。 “皇后娘娘,你,你和我长得好像。” “呵呵!傻孩子,是你和母后长的好像才对。” “母后?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云幕容一个母后砸下来,砸的苏如是有些蒙圈了,难道说,自己的生父生母,竟然会是眼前座着的老皇帝与老皇后吗?苏如是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现实,她也不能去相信啊!她竟然是月纱国的公主? 谁敢相信呢? 苏如是呆在原地,老皇帝东方哲,却是无耐的叹了一口气,对苏如是说道。 “秦王妃啊!你知道,为什么月纱国,没有二公主吗?” “二公主?” “对,月纱国从太子一下往下,便是三公主,四皇子,二公主的位置,一直是空着的,而月纱国所有人,都不知道,月纱国的二公主是谁,就连所有的皇子和公主们,都不知道,月纱国的二公主,长什么样子。” 老皇帝说着,表情变得悲伤了起来。 回忆起当年的那些事情,老皇帝就变得难受了起来,老皇帝越说,苏如是心里越难受,现在,苏如是不难想像,这个月纱国一直以来,消失不见的二公主,就是她,就是她苏如是啊! 苏如是轻轻的伸手捂着小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一切。 抬头看着老皇帝与老皇后,苏如是静静的愣了十多秒钟,她才对老皇帝说道。 “皇上,你们能给我说说当年的事情吗?我很想知道,当然都发生了些什么,二公主去哪儿了,她现在又在哪儿呢?” “她现在就站在我们面前,她叫苏如是。”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骗我,你骗我。” 苏如是蹬蹬的往后倒退数步,听着老皇帝亲口承认,自己就是月纱国的二公主,苏如是不敢接受这个现实,面对苏如是的惊讶,老皇帝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奇怪,因为,苏如是一切的反应,都在老皇帝的预料之中。 伸手捏着一旁老皇后的手,老皇帝才缓缓的开口,与苏如是说起了当年的故事。 “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朕与皇后,一胎双胞,生下皇子与公主,而那个皇子,就是你哥哥,也就是现在月纱国的太子殿下,东方逸,而那个公主,当然就是你,东方如,生下了你们之后,朕很高兴,便去请了当时,江湖上有名的神机先生,来为你们批生辰批八字,可神机先生批过你们的生辰八字之后,却是道出了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什么样的坏消息?” 老皇帝说到这儿,苏如是喘息了过来,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苏如是走回御书桌前,静静的站在老皇帝和老皇后的身前,追回起了两人。 老皇帝苦涩的笑了笑,无耐的叹道。 “当年,神机先生批出生辰八字,说是你们兄妹二人,生辰八字相克,命中注定会有你无他,有他无你,并且,你的生辰八字太大,有倾国倾城的危险,神机先生便是提议,要么丢掉你,要么丢掉太子.........” “鬼扯,鬼扯,这一切都是鬼扯。” “不,这是真的,你们出生后的两个月之内,月纱国之中,便是连连暴发洪水,虫灾,旱灾等各种灾害,甚至到了最后,月纱国的边境,还暴发了大战,而那场大战,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幻城之战。” 苏如是呆呆的看着老皇帝与老皇后。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这件事情,扯到了幻城之战上面,那么,一切的一切,就都说得通了,毫无疑问的一点是,苏如是现在可以肯定,她肯定是与月纱国消失的那个二公主,东方如,有着深切的关系。 但是,老皇帝的故事没讲完,苏如是不敢肯定,她就是那个传说中,消失了二十多年的二公主,东方如啊! 没有理会苏如是的呆滞,老皇帝继续说道。 “幻城大城暴发之后,云隐国的大军便是与月纱国的大军对峙起来,当年那场大战,双方死伤数十万人,对峙依然在持续,后来,神机先生道破天机,幻城之战,久战不下,是因为幻城之中,存在着一口阴阳井,此井乃是幻城久战不下的最大原因,当时,正逢朕与皇后难以做下决下之时。 神机先生便是提议,以你的倾国倾城的生辰八字,去压制那口阴阳井,这样一来,等你压制了阴阳井之后,我们月纱国就能胜利了。” “噢!原来是这样,所以,你们就决定丢掉我,将我拿去镇压那口阴阳井,结果到了最后,就因为那口阴阳井,毒死了整人幻城里的几十万条性命,最终还引发了瘟疫,把上百万人的性命,都葬送在了幻城,对吗?对吗?” 苏如是抓狂的追问着老皇帝与老皇后。 可是,老皇帝与老皇后,只是苦涩着一张脸,并不说话,很显然的是,两人的心里,对城苏如是都有愧疚,两人错就错在,当年不该听信神机先生的话,而将苏如是放弃,如果苏如是没被拿去镇压阴阳井,那说不定,幻城那上百万条人命,就不会白白的牺牲了。 等发狂中的苏如是,平静下来之后,老皇帝才叹道。 “当年,朕也有派人去幻城寻找你的,可是,去了也没找到,去的人也染上瘟疫,死在了幻城,最终也没能回来,所以,朕没能找到你,朕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怎么活下来的?是我爹爹,苏老丞相,用他的血,喂养我,一直将我喂活过来的,你们还不如我爹爹对我好,你们不养我,生我下来干嘛?当年,如果不是爹爹,哪有现在的我?我一早就死在瘟疫里了。” “朕........” 苏如是说着说着,她的眼泪便是掉了下来。 老皇帝还想说什么,可看着苏如是流泪的样子,老皇帝到嘴边的话,又给吞了回去,任他想说都说不出来了。 不是老皇帝不知道该怎么说,而是他怕,自己说了再多,苏如是也依旧不会原谅他的。 话到最后,老皇帝和老皇后,纵有千言万语,两人依旧只能汇成一句话,三个字,那就是。 “对不起。” 苏如是哭着哭着,她却是呵呵的笑了起来,耳朵里回响着老皇帝说的那三个字,对不起,苏如是真心的觉着很想发笑。 伤心之中的苏如是,哭着哭着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也是跟着哗哗的流淌了下来。 很好笑的是,人小的时候,哭着哭着,泪水干了,脸上笑了,可一旦人长大了,却是笑着笑着,泪水湿了,脸上哭了,苏如是也不知道,她是在替自己哭,还是在替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哭。 总而言之,现在的苏如是,心里真的很难受,纵使是她不想哭,她的泪水也会不受她控制的从眼睛里滑落下来。 哭了一阵,苏如是觉得自己心里好受一些了,她才伸手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干,抬头看着一脸苦涩的老皇帝和老皇后,苏如是追问道。 “那神机先生人呢?把他找出来,我问问她,我是不是灾星,我是不是要倾国倾城了?” “神机先生,早在几年前就去逝了,不过,他的徒弟,现在就在云隐国之中,他现在就是云隐国新皇的军师。” “你是说,欧阳正是神机先生的徒弟?” 这一下,苏如是彻底的惊讶了。 原来,欧阳正就是那个神机先生的徒弟啊!那这么说来,苏如是身世的事情,欧阳正应该是知道了,不过,欧阳正没有与苏如是说明,那就应该是说,欧阳正并不知道,现在的苏如是,就是当年,他师傅神机先生批算的那个月纱国二公主吧! 当然,苏如是明白。 欧阳正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会将现在的苏如是,当成是当年那个东方如的,因为,东方如一早就已经是一头撞死在云隐国的金孪殿上了,而苏如是,不过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占用了这具身体的一个现代人的灵魂而已。 想到这些,苏如是对老皇帝说道。 “你们的女儿,已经死了,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我是苏如是。” “不要这样好吗?你就原谅父皇和母后吧!当年,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为了当年的事情,我和你的母后,悔恨了二十多年了,你就不要再生我们的气了,好吗?” “不是,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的女儿,早就一头撞死在云隐国的金孪大殿之上了,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女儿啊!” 苏如是拼了命的向两人解释,可她越解释,老皇帝和老皇后越心痛。 直到最后,一旁座着的老皇后云幕容,都已经是被苏如是说的,两只眼睛泛红,眼泪刷刷听便是往下掉了下来。 看着两老这一大把年纪了,苏如是心里有些不忍了。 无耐的挥挥手,苏如是叹道。 “好吧!父皇母后,儿臣向你们敬礼了,我们二十多年之后,终于再次重逢了,儿臣很高兴,终于将自己的身世之迷搞清楚了,而且,也有了父亲和母亲了。” “好好,朕的二公主,终于回来了,朕的二公主,回来了。” 听着苏如是亲切的叫声,老皇帝哈哈一声大笑,猛的拍着桌子,大叫了起来,一旁的老皇后,也是跟着笑颜如花了。 东方逸与东方蒙蒙,则是高兴的扬扬嘴角。 看着他们这么高兴的样子,苏如是实在是不忍心告诉他们真相,自己这个二公主,当也就当了吧!反正对她苏如是,那是一点儿坏处都没有啊! 第四百八十三章 召告全国 苏如是的身世之迷,终于解开了,苏如是一直以来,都想知道,自己这个身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苏如是想了好久好久,今天总算是知道了。 可知道了,苏如是本以为她会高兴,但现在的苏如是,站在御书桌之前,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苏如是也不知道,到底她为什么高兴不起来,总之,这个世界,人性的冷漠,与对女人的轻视,注定了,女人在这个世界,那是一点儿地位都没有的。 对于此,苏如是又能去说什么呢? 无耐的叹了一口气,苏如是抬头看着老皇帝东方哲,表情平淡的说道。 “父皇,儿臣也叫您一声父皇,如今,云隐国之中,三方势力合力围攻我水淋国,儿臣多的要求没有,就请父皇出兵助我水淋国,以退强敌,父皇可能够答应儿臣吗?” “这个你放心,待明日,朕向全国公布了你的身分之后,朕即日便出兵,将李广那斯,杀个片甲不留,你便留在月纱国之中,等待朕的好消息便是。” “那儿臣便多谢父皇了。” 苏如是心中提起的那块大石头,随着老皇帝的这一声应允,终于是落了下去。 可落归落,苏如是想着金凤刚刚在大殿之上说的那些话,苏如是又不自觉的抬起头,看着老皇帝,问道。 “对了,父皇,那城的事情?” “呵呵!你放心,父皇就当做是弥补这么多年来,对你的亏欠,攻下西面十五城之后,父皇便将之当作礼物,送于你水淋国了,日后,月纱国与水淋国,永结友好之邦,百年之内,绝不开战,任何事情,咱们都以和平的方式解决。” “那就太好了,儿臣谢谢父皇。” 苏如是高兴的手舞足蹈了起来。 虽然说,她不是真正的月纱国二公主,可她这具身体,是真的月纱国二公主的身体啊!老皇帝这样答应她,苏如是也不会觉着,自己受之有愧,反正,就像老皇帝说的,当作是这些年,对苏如是的弥补,那不就行了? 把事情说完了,整个御书房之中的气氛,也没刚进来时,那般尴尬了。 老皇帝的脸上也有了笑容,老皇后云幕容,也是乐的笑颜如花了起来,抬头盯着苏如是,老皇后云幕容笑道。 “如儿啊!今晚就陪母后睡吧!母后这么多年了,夜夜想着要抱抱你,母后还以为,这辈子都还见不到你了呢!没成想,老天真把我可爱的孩子,给我送回来了,母后开心啊!快过来,让母后抱抱。” “额!........” 苏如是无可耐何的应了一声,做戏得做全套,入戏得入深沉,脸上的表情虽有些不好意思,但苏如是还是迈着步子,朝着御书桌后走去。 走到云幕容的身边,还不等苏如是有所动作,云幕容早已的双臂一伸,将苏如是整个拥入怀中,搂着苏如是爱抚了起来。 苏如是的俏脸上,泛起了红晕,长这么大,苏如是还真是很少有座到母亲的怀里,感受着母亲带给自己的爱抚与温暖,而云幕容给苏如是的感觉,就是那种母亲的感觉,让苏如是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靠在云幕容的怀中,苏如是的心情有些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苏如是只能这么说,有妈妈疼的感觉,真的很好。 偏头看着苏如是与云幕容,搂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温馨场景,老皇帝东方哲的眼角,也是湿润了起来,眼角湿润了一阵,老皇帝突然的抬头,将冷历的目光投向了御书桌前站着的东方逸,冷道。 “你看看你,和你皇妹比起来,你有多大出息?你皇妹当年可是帮云隐国赢回了三城的,可你呢?你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选不好,还得让朕操心,你这个太子当的,是不是太没用了?” “父皇,话不能这么说,你当年要是把儿臣丢了,指不定儿臣就成云隐国的神子了,谁让你不丢儿臣,要丢皇妹的?” “你.......” 东方逸语气酸酸的顶撞起了老皇帝,老皇帝刚平熄下去的火气,立马又窜腾了起来,猛的一拍御书桌,老皇帝就要暴跳而起。 一旁座在老皇后怀里的苏如是,赶紧微笑着从老皇后的怀里站起来,走到东方逸的身边,苏如是拉着东方逸的衣袖,小声的在东方逸耳边说道。 “大哥,别惹父皇生气了,你就服个软吧!” “我为什么要服软,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大不了就不做这个太子了,父皇不还有那么多得力的皇子吗?让他们来管这个国家吧!” “呵呵!大哥还真是看得开啊!爱美人,不爱江山么?” 东方逸小声站在原地嘀咕,苏如是却是呵呵的笑起来。 东方逸对皇位的不屑一顾,让苏如是感到特别的意外,很显然的是,在苏如是眼里,东方逸肯定把皇位看得很重,不过现在嘛!苏如是又得改变自己心中,对东方逸的看法了。 老皇帝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啊! 瞪着东方逸,老皇帝叫道。 “你还真以为,朕不敢废了你是不是?朕明摆着告诉你,你要是不和火逆国那个什么火霖儿断绝关系,朕绝对废了你,明天朕就召告全国,朕的二公主回来了,朕的太子废了。” “父皇,别这样啊!其实大哥这件事情,还是有解决的办法的,来之前,我便是听三妹说了大哥与火霖儿的事情,父皇和火逆国皇上的关系不好,这谁都知道,父皇不就是拉不下面子,向火逆国皇上求亲吗?那咱们就让火逆国皇上,主动上门来求亲,那不就行了?” “二公主,你有什么妙计吗?” 老皇帝眼前一亮,瞪着苏如是追问起来。 苏如是呵呵一笑,乐道。 “这很简单啊!父皇明日便可召告全国,说太子即将大婚,而大婚的太子妃,就是火霖儿,那不就结了?然后,为太子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那不就成了?” “二公主莫要说笑啊!这新娘都没有,如何大婚啊?” “哎呀!父皇啊!你就听儿臣的吧!父皇只要办了大婚了,召告了全国,火霖儿自然就来了,到时候,我保准火逆国皇上,拉都拉不住,只要火霖儿来了,那火逆国老皇帝,还不得自己上门来,和父皇谈婚事么?” 苏如是这妙计一出来,御书房里的四人,都傻眼了。 苏如是这一招,就叫做先斩后奏,管你嫁不嫁女儿噢!先办了婚礼再说,反正,火霖儿与东方逸的感情,早已到了这种地步,两人还一早就发生关系了,那等这大婚一召告,依火霖儿的性格,还不快马飞奔而来啊? 苏如是虽然是没见过火霖儿,可是,通过东方蒙蒙的描述,苏如是自然是知道,火霖儿也是个性格刁钻的公主,要不然的话,她哪里会不顾火逆国老皇帝的反对,和东方逸搞到一起去呢? 所以,苏如是有自信,火霖儿一定会来,只要老皇帝召告全国,让火霖儿看到月纱国这边的诚意,那火霖儿自然就来了,到时候,就不用老皇帝拉下脸去火逆国求亲了,反倒是火逆国的老皇帝着急了。 这女儿是自己的,自己都还没同意呢!怎么月纱国那边,就开始举办婚礼了?等火逆国老皇帝反应过来的时候,指不定火霖儿一早就已经来月纱国,同东方逸完婚,入洞房了。 抱着怀疑的态度,老皇帝瞟着苏如是,问道。 “这个方法,能行么?那万一要是火霖儿不来,那怎么办呢?到时候,大婚没新娘,那朕的面子,不都丢光了吗?” “父皇,你的召书里,就写要举行大婚,不写何时举行不就行了?等到火霖儿来了,就举行呗!她要是不来,这大婚就放那儿嘛!反正是做给人看的,她要是爱大哥,她肯定会来,她要是不爱大哥,那大哥这等久了,她自然就明白,火霖儿对他的心意了,到时候,大哥一旦心灰意冷,他还会去想那火霖儿么?父皇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啊?” “好,很好,二公主这个计策,果然是好啊!就这么办,朕倒要看看,你成天的想着那个火霖儿,那个火霖儿,又有没有把你当回事儿,到时候,火霖儿不来,你就等着痴死你吧!三公主,马上给朕准备笔默纸砚,朕马上就要草拟召书,明日便召告全国。” 苏如是说完,老皇帝猛的一拍桌子,大声的叫起了好。 苏如果这个计策,可谓是天衣无缝了,火霖儿来了,那就是逼火逆国老皇帝亲自登门拜访,她要是不来,就得逼着东方逸,把这火霖儿给忘了,也绝了东方逸心中的念头,这样两全齐美的办法,老皇帝有何不同意的? 东方蒙蒙赶紧去准备文房四宝,当晚,老皇帝便是草拟出了三封召书。 第二日,三封召书,在月纱国的全国召告。 第一封,老皇帝召告全国,他终于找回了失散多年的月纱国二公主,而这个月纱国二公主,就是苏如是。 第二封,老皇帝召告全国,即日月纱国便是派兵三百万,西进云隐,攻打李广以龙城为道,建立在云隐西面的雨龙国。 第三封,老皇帝召告全国,太子不日将举行大婚,太子妃则是火逆国的四公主,火霖儿,至于说,太子大婚日期,召书上则是含糊其词,没有个定数。 而这三封召书一发出去,不到两天时间,整个月纱国沸腾了,月纱国中的沸腾尚还没有结束,整个大陆上的所有国家,皆是惊讶了起来,原因就是,老皇帝的第一封召书,实在是太有震憾力了。 苏如是居然是月纱国的二公主?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几乎是在整个大陆上,一夜之间传开了,其它的几个国家,到没有什么,云都之中的司马睿,李广,南陵王,这三人的脸色可就有些难堪了。 犹其是李广,月纱国三百万大军西进,李广直接是没有办法,不得不将在前线攻打黄城的几十万大军调回龙城来,以抵挡月纱国三百万大军的进攻。 可谁都看得出来,李广被攻克,那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第四百八十四章 李广战败 李广的一百万大军虽强悍,可他哪能敌得过月纱的三百万大军呢?这在人数上,李广都不占优势嘛!更何况说,月纱国这边还有强将率领军队进攻,李广国内又得受司马渊的扰敌,国外又得受月纱国的强攻。 如此两面的夹击之下,李广能坚持两个月,那都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月纱国出兵之后,苏如是便是静静的待在月纱国之中,享受着父母的疼爱,失去了多年的亲情,再次回归苏如是的身边,令苏如是享受不已,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苏如是这一去,仅仅才过了一个月,月纱国便是出兵了。 原定的在三个月内,解除水淋国危机的苏如是,超前的便是完成了任务。 只不过,苏如是完成任务的方式不大一样,她没有先救出雷均国的遗民,而是利用自己二公主的身分,求得了月纱国老皇帝出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如是的这种幸运,那算得上是一种意外的收获。 苏如是这意外的收获,就连云都之中的欧阳正都有些惊讶。 而风城之中的司马渊,则是笑的合不拢嘴,两个多月以来的精神紧绷,终于是得以放松,苏如是的动作之快,超出了他的想像,让司马渊最想不到的是,自己的皇后娘娘,竟然还是月纱国的二公主。 这多少让司马渊有些吃惊啊! ................ 三月初春,月纱国的大地之上,处处鸟语花香,百花齐放。 转眼间,苏如是已经在月纱国的皇宫之中,度过了她来到月纱的一个半月时间,这一个半月里,苏如是除了焦急的等待以外,她其它的时间,便是利用自己二公主的特殊身分,带着雷二,周束和雷跃三人,前去藏月山。 借着玩耍之名,苏如是打探了不少关于藏月山的情况。 而苏如是也探得了,在藏月山的北面,乃是藏月山的死角,从那个地方,趁着夜晚,让雷二飞到藏月山的山顶去,绝不会让人发现,犹于苏如是现在,身分比较特殊的关系,苏如是便是决定,还是先将自己要带走雷均国族人的想法,告之老皇帝与老皇后。 如果老皇帝不答应,苏如是才让雷二从山顶下手,想办法打入铁狱十八的最顶层之中,将关在最顶层的雷均国族人,全盘的救走,这便是苏如是定下的特别计划。 在定下这个计划的第三天正午时分,苏如是尚还与东方蒙蒙,在月纱国后宫之中,一起研究滑行翼的时候,东方逸便是急匆匆的跑进来,对苏如是叫道。 “皇妹,皇妹,喜讯啊!喜讯啊!” “啊?什么喜讯啊?大哥慢慢说。” “李广,李广战败了,李广和他的一众将领,现在正被押进月都,都到月都的城门口了,皇妹你快去看看啊!” “真的吗?” 苏如是高兴的跳了起来,差点儿是没有跳到了东方逸的身上去。 月纱国出兵仅仅一个半月,李广便是在三百万大军的强攻下,兵败垂成,甚而至于,到了最后,李广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便是被俘虏了,你说说,这种喜讯,如何不让苏如是开心啊? 站在原地,手舞足蹈了一阵,苏如是才兴高采烈的拉着东方蒙蒙,随着东方逸一起,去了铁狱十八,苏如是为了让雷大三人,开开眼界,临去之前,便是也将三人叫上,让三人跟着他一同前去。 就这样,苏如是一行六人,便是在皇宫大内侍卫的保护下,朝着藏月山的铁狱十八而去了。 到了铁狱十八,当苏如是等人,进到了铁狱十八的底层的时候,苏如是等人,才终于是见到了,铁狱十八底层天牢里关牢着的李广和黄朝等人,而最让苏如是惊讶的是,就连花凤楼,都是被关在了铁狱十八之中,成了她的阶下之囚。 这个时候的李广和黄朝,早已是狼狈不堪,两人早已是没有了往日的风采,苏如是站在两人牢房前的时候,两人早已经是没有脸再和苏如是叫嚣了。 苏如是看着两人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对着牢房里的两人笑了一阵,苏如是乐道。 “李广大将军,没想到吧!你们还会有今天?” “闲话不用多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李广不是贪生怕死之悲,今日即是落入你手,那我李广无法可说,自认倒霉。” “呵呵!要不是我是月纱国那丢失的二公主,你还真不会那么快败下阵来,李广大将军,你这个末路皇帝,也算是刚座上皇位,就被掀下来了,只能说是你的时运不济,其实,当年在岛上的时候,我就想干掉你了,只是王爷一直拦着,我没办法,才留了你的小命,要不然的话,你能活到现在吗?” 苏如是的话,越说越冷了,听的一旁的黄朝,整个人都有些害怕。 以前,他黄朝做武林盟主那会儿,可没少陷害苏如是啊!现在想想,黄朝那就心灰意冷了,苏如是如今得势,那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黄朝也早就已经下定了必死的决心了,对于苏如是,他没有什么好苛求的了。 李广哈哈的仰天长笑,叫道。 “苏如是,我李广英名一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败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是你,让我李广蒙受了多大的屈辱,我李广这辈子都会记住,到了下辈子,我李广一定会找你报仇的,而这辈子,等我死了,我一定会化作历鬼,前来锁你的命。” “那好,那就等你死了,再来锁我的命吧!我求之不得,那样,我就能再杀你一次了。” 苏如是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不再理会李广和黄朝。 而明日,就将是这两人的死期,苏如是早已经下定决心,要将两人斩首,这混蛋的两人,着实是特别该死的,李广是第一个死的,这接下来要死的人,苏如是早已经是在心中做好决定了,这接下来要死的,那便是南陵王。 与李广和黄朝,做了最后的道别,苏如是才心情大好的来到了花凤楼的牢房前。 走到苏凤楼牢房前的时候,苏如是还有些傻眼了,她没成想,花凤楼的牢房里,东羽雾居然都在里面,苏如是一时之间,还搞不清楚状况了,苏如是愣在一边,她旁边的东方逸,却是微笑着凑到牢房前,对牢房里的两人说道。 “花王爷,咱们又见面了,没想到啊!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居然是以这种场面?”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啊!其实,不蛮太子殿下,以我花凤楼的聪明才智,我想逃的话,一早就逃掉了,只不过,我听说苏如是成了月纱国的二公主,所以嘛!我就自己等着你们来抓的,我就想来看看,现在成了二公主的苏如是风采,是不是还像当初那样迷人。” “花王爷就不怕死吗?还带着羽雾一起?” 东方逸声音冰冷,一看到依偎在花凤楼身边的东羽雾,东方逸的心里,便是火冒三丈,当初,东方逸好说歹说,不让东羽雾跟着花凤楼走,可东羽雾就是不听,谁不知道,花凤楼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好。 虽说,他挂了一个风之国王爷的名头,可他的行径,却绝对不是的个王爷该有的行径啊!对于这样的人,东方逸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当初要不是因为花凤楼武功高强的话,他又哪里能带得走东羽雾呢? 牢房里的花凤楼,呵呵的一声大笑,偏头看向苏如是,乐道。 “太子殿下放心,我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死,所以,我才敢让你们抓回来,你说我会死吗?二公主殿下?” “哼!要不是看在花子的分儿上,我马上就叫人处死你。” “哟!二公主殿下可舍得啊?我跟在你身边那么久,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二公主殿下还舍得杀了我吗?” 花凤楼笑盈盈的这般一说,苏如是的脑子里,才立马想起了消失的张三。 自从苏如是到达风城之后,她便是再也没有见过张三了,直到现在,花凤楼提起来,苏如是才想起来,那个张三,很有可能就是花凤楼假扮的。 抬头盯着花凤楼,呵呵的笑了起来,苏如是乐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张三啊!难不怪,我就说你怎么那么历害,和别人一点儿都不一样,原来,你果然是假扮的。” “二公主殿下,可是一早就猜到是我了吗?” “没有,我也不必去猜,反正你又没在害我,我猜什么猜啊?” 苏如是无所谓的摊摊手,你还别说,那个时候,苏如是压根儿就没去在意,那个张三是不是假扮的,反正,苏如是明白,张三不会伤她,没有恶意,那苏如是就不必去在意这些了,而且,苏如是也不得不承认,张三跟着她的时候,帮了她很多很多的忙。 真要说起来,苏如是还真得感谢花凤楼才是,而不是恨他。 想到这种种,苏如是只得无耐的叹口气,对守门的侍卫说道。 “开门,把他们两个放出来吧!我要带他们走。” “二公主,他们都是要犯,确定要放吗?没有皇上的圣旨,我们不敢随意放人的。” “你放吧!皇上那边,我去说就行了,皇上不会怪罪你们的,你们安心放人便是,出了事情,我来扛着。” “那.........那好吧!” 几个守牢房的侍卫,为难了一阵,听苏如是这么一说了,他们才陶出钥匙,将花凤楼的房门打开,把关在里面的花凤楼和东羽雾放了出来。 从牢房里出来之后,花凤楼和东羽雾,直接是跟着雷二三人,回去了金凤楼,五人便是住在金凤楼之中,等着苏如是从皇宫里出来,苏如是一旦从皇宫里出来,那就将是他们离开月纱国,回去水淋国的时候。 第四百八十五章 回去水淋国 从铁狱十八回到月纱国皇宫之中,苏如是并没有闲着。 倒不是苏如是不想闲着,而是她的确没有时间闲下来,云隐国之中,司马渊虽然是解除了李广一方带给他的压力,可南陵王与司马睿还是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随时危胁着水淋国的安全。 苏如是继续留在月纱国一天,那司马渊那边,就多了一天的危险。 所以,苏如是不能休息,她只能继续去月纱国的老皇帝那儿,去说服月纱国的老皇帝,让月纱国的老皇帝,将关押在铁狱十八之中的霸虎一族的族人释放,让那些族人跟着她回水淋国去。 虽然说,苏如是的这个想法,很具有挑战性,但是苏如是不得不去偿试,救不出霸虎一族的族民,苏如是就不能给雷池一个交待,也不能给整个雷均国的族人们,一个交待,苏如是不是救世主,但苏如是愿意竭尽自己所能,去拯救每一个,她可能拯救的人。 这就是苏如是做人的原则。 正所谓,能者多劳嘛!在苏如是心里,她即然有这个能力去救了,那她就一定不会闲着,带着这种想法,苏如是只身一人,前去了御书房。 这个时候,月纱国的老皇帝,按照平常的习惯,他应该是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苏如是进去御书房的时候,云隐国的老皇帝正聚精会神的座在御书桌后面,批阅着大臣们呈上来的各类大小事务的奏章。 连苏如是进来了,老皇帝都依然是没有发现。 悄悄的走到老皇帝的身后,苏如是并没有说话,而是悄悄的伸出手来,搭在了老皇帝的双肩之上,轻轻的替老皇帝捏着肩膀,带给了老皇帝一阵轻松与愉悦。 享受了一阵女儿的孝顺,老皇帝的脸上泛起了满意的微笑,将手中的奏章暂时的放下,老皇帝头也不回的对苏如是笑道。 “你个死丫头啊!现在是越来越讨父皇喜欢了,早知道,当初就把太子给丢了,留下你多好啊!你看看太子,多不成器,现在居然还在等那火霖儿,都等了一个多月了,火霖儿的鬼影子都看不到,他都还不死心,真是让朕头大啊!” “父皇不必焦心的,等时间再长一点儿,大哥也就知道了,兴许火霖儿也还会来呢?” “火都到月都,快了,也就十多天的路程,这都一个半月多了,她不来,不就说明了她不会来了吗?这都看不明白?你当真以为,你父皇是傻子啊?” 老皇帝没好气的叫着,语气虽是责备,可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儿女的溺爱,苏如是听在耳里,心里却是感觉到甜甜的,这种甜蜜的感觉,苏如是从小到大,都不曾感觉到过,尽管苏如是是在二十一世纪长大的。 可在二十一世纪,苏如是不也连个真正的家都没有吗? 和老皇帝瞎聊了一阵,腻了老皇帝一番,苏如是才开口说起了正事儿,在老皇帝的耳边说道。 “父皇,儿臣明日就要走了,要回去水淋国,夫君的身边了。” “这么快吗?才把李广打下来,你就不要父皇,要去你夫君身边了?你这丫头,还真是有了夫君,就忘了父皇了啊!” “不是,父皇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水淋国的情势有多么的危机,咱们父女团聚,以后有的是时间嘛!可是一旦水淋国被攻陷了,那儿臣的终身幸福,可就没有,父皇忍心看着儿臣的终身幸福,毁于一旦吗?” 老皇帝呵呵的笑起来了,叹了一口气之后,老皇帝伸手摸着苏如是搭在他肩上的小手,无耐的说道。 “朕啊!可说不过你的那小铁嘴,你要走便走吧!朕随时都会派兵,替你们守住西面十五城的,等你们把云隐国全部打下来,朕再将那西面的城池,全部还给你们,朕不会要你们一座城的。” “谢谢父皇,不过,父皇,儿臣走之前,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忘父皇能够答应儿臣,那儿臣就感激不尽了。” 苏如是乖巧的向老皇帝道了一声谢,谢完了老皇帝,苏如是才说起了正劲儿事,这正劲儿事,当然就是关于霸虎一族的那批遗民的事儿了,老皇帝猜到了,但他不明说,而是等着苏如是自己说。 故意装糊涂,老皇帝笑道。 “有什么就说吧!你是朕的女儿,和朕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这样的,父皇,儿臣想让您把关押在月纱国监牢里的那些雷均国的遗民们,全部都放了,让他们跟着儿臣回去水淋国。” “这...........” 老皇帝故作语塞起来,他就想试试看,苏如是到底会是怎么样一个反印。 不过,苏如是的反印,却是在老皇帝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苏如是会着急和他解释,不过,苏如是却是云淡风轻的看着老皇帝,笑道。 “父皇,现在儿臣和您,也是一家人了,那以后,月纱国和水淋国,也就是情同一国,您把这些霸虎一族的族民们,关押在监狱里,关了这么多年,不一样套不出关于雷均国宝藏的秘密吗?” “你接着说,父皇听着。” “父皇你想啊!与其关押着他们,不如把他们放出来,再施以恩德,最后说服他们,让他们跟着儿臣,一起去找雷均国那批消失的宝藏,这样一来,有雷均国族民的相助,找到雷均国的宝藏,那肯定是易如反掌嘛!等宝藏到手了,我们两国才均分,那不就得了?谁还敢和我们抢呢?您说是不是?” 苏如是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瞟着老皇帝脸上反应。 她说到最后,老皇帝脸上皱起的眉头,却是悠悠的散了开来,苏如是知道,老皇帝肯定是被他说的心动了,要不然的话,老皇帝不会像现在这样,心情迫切。 低着头想了一阵,老皇帝沉默了一阵,他才转头看着身后的苏如是,笑道。 “你这丫头呀!就是一个鬼灵精啊!父皇上辈子和这辈子,肯定都欠你的,现在也是父皇该还你的时候了,来人啊!” “皇上,有什么事吩咐奴才去做吗?” 老皇帝一边叹着气,一边对着御书房外候着的小太监叫了起来。 小太监唯唯诺诺的跑了进来,恭敬的与老皇帝敬礼,问起了老皇帝,老皇帝头也不抬的对着御书桌前站着的小太监,叫道。 “你去朕的藏宝阁,把朕的霸虎剑拿出来,朕要送于朕的女儿,让她去帮朕寻找宝藏去。”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拿。” 小太监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赶紧快步的跑了出去。 等小太监的背影,消失在了御书房的房门外了,苏如是才双臂环住老皇帝的脖子,在老皇帝耳边,轻身的耳语道。 “爹爹,我长这么大,除了苏丞相爹爹和秦王爷,对我好过之外,就再没其它人对我好过了,如今,又有爹爹和娘亲,对苏如是这么好,苏如是心里好感动,苏如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傻孩子,以前是爹爹和娘亲愧对你了,现在爹爹和娘亲,一定会补偿我的,朕这辈子干的最大的错事,也许就是把你丢掉,要不把你丢掉,或许你这个神女,就是出现在我们月纱国,而不应该是云隐国了。” 老皇帝语重心长的说着,话语之间,充满了对苏如是的愧疚,苏如是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将老皇帝的这份情,永记于心。 两人在御书房里,温馨着父女之情的时候,刚刚跑出去拿霸虎剑的小太监,手里捧着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剑,从御书房外走了进来,走进来之后,小太监静静的站在御书房之前,对老皇帝恭敬的说道。 “皇上,霸虎剑带到。” “好,将之交于二公主吧!” 小太监点点头,便是走上前来,将手中捧着的霸虎长剑,交到了苏如是的手中,苏如是眼睛都眨一下的将霸虎剑给接了过来,霸虎剑入手的那一刹那间,苏如是直觉的感到手心一阵炙热。 就是这道炙热,让苏如是肯定,此刻,手中的这把银光闪闪的霸虎长剑,才是她寻了这么久以来,寻到的真正四大护剑之一的霸虎剑。 比起那些假护剑,这把霸虎剑上的锋芒更盛,气势也更加的凌劣。 可以这么说,一剑在手,自是让人感到能有撼天动地一般的豪情,这就是雷神剑的四大护剑。 ................... 从老皇帝这儿,拿到了霸虎剑之后,苏如是当天下午便是与老皇帝,老皇后告别,离开了皇宫,回到了金凤楼当中。 苏如是等人,在金凤楼当中,等待了两天之后,雷均国霸虎一族,被关押在铁狱十八中,将近百年的霸虎一族的族民,终于是被放出来,得以重见天日了。 当霸虎一族的族人知道,救他们出来的,是月纱国二公主苏如是的时候,他们将苏如是当成是了自己心中的救世主,对苏如是毕恭毕敬,崇拜非常,在金凤楼,和这帮遗民,简单的熟识了一番之后,苏如是第二天一大早,便是和这群族民一起上路,离开了月纱国,朝着月纱国边境而去。 让苏如是意外的是,伤心欲绝的金凤,竟然是抛弃掉了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财富,只身一人,跟着苏如是一起离开了月纱国,离开了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对于此,苏如是并没有说什么,苏如是只是在心里觉着,东方逸真的是失去了一个爱他很深的好女人,东方逸对火霖儿的愚痴,最终将会换来东方逸的伤心欲绝,这都是苏如是的预料之中。 苏如是走后两天,月纱国老皇帝,便是将李广及他的家人与手下一众败将,当街斩首示众,从此之后,苏如是的一个心腹大患,率先落马,斩了李广,月纱国老皇帝,才将伫扎在龙城的大军,撤回了一百万,将另外的一百多万,留守龙城。 一来,是替苏如是守住云隐国西面的十多城,防备着云都新皇挥军西进,二来,则是看管,李广手下的五十多万俘兵,等待苏如是和司马渊接管。 有了这五十多万战俘,苏如是和司马渊的军队,又能得到补充了,这让苏如是与司马渊喜出望外,惊喜不已啊!他们现在,可正是缺兵缺粮的时候啊!李广的这五十多万俘兵,可是他们的一大助力。 第四百八十六章 败走朝日 当苏如是等人,带着霸虎一族的族民们,赶赴水淋国的时候。 火逆国中,却是暴发出了一个惊人的事件,这个事件,为什么会说惊人呢?那就是因为,朝日国火焰死牢之中,关押了长达数百年之久的麒麟一族的族民,竟然是在一夜之间,不异而飞了。 而火逆国,上到皇帝,下到黎民,没有一个知道,牢不可破的火焰死牢之中,关押着的那些麒麟一族的族民们,到底是怎么消失的,谁也不知道,麒麟一族的族民们,到底被谁救走,到底去了哪个地方。 这一时之间,这个事件,甚至是在火逆国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直到最后,一则消息传来,瞬间便是让火逆国的老皇帝震怒了,这个消息便是,云隐国之中派来的高手,在无声无息之间,潜进火逆国的火焰死牢,将火焰死牢里的麒麟一族的族民,在一夜之间,全部救走。 而云隐国是为了独吞宝藏,所以才派人来将麒麟一族的族民悄无声息的带走的。 获知了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震怒中的火逆国老皇帝,当即便是派兵两百万,南下云隐国边境,开始了一场,以夺回麒麟一族族民,为理由的战争,火逆国对云隐国发动战争,首当其冲,第一个迎战的,那当然便是位于云隐国最南面的南陵王。 南陵王,还没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火逆国大军便是势如破竹,在一夜之间,攻下了云隐边南面的重税三城,一时之间,给南陵王南宫霸,造成了很大的军事压力,南陵王的军心开始动摇。 以他南陵王的所有兵力加起来,还足一百五十万的兵力,要如何去应对这来势凶凶的两百万精兵悍将呢?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南宫霸的头发便是全白了,后方有火逆国的两百万精兵悍将猛攻。 前方又有司马渊的大军,将前方军队压制。 谁都看得出来,南陵王败北,那只是时间的问题,时间一旦长了,等南陵王的后方军粮不足之时,南陵王便只得功败垂成,步上李广的后尘。 ...................... 火逆国南进沙江的火云河,一条大商船,静静的顺着水流,顺流而下。 大商船之上,雷三,高子文,雷诺儿,三人静静的站在船头,三人远眺着火云河盼焱城方向的,烽烟四起,喊杀声成片,三人的脸上,皆是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看了一阵,雷二才仰头呵呵的笑出声来,偏头看着高子文,雷二赞道。 “高兄果然是神人自有妙计啊!高兄这一妙招一出,直接是将火逆国全国上下,都给玩儿弄的不知所措,雷二我佩服佩服,一早知道高兄有如此手段,那当初去火逆国的时候,我又何必那么担心受怕呢?” “呵呵!雷兄此言差矣啊!要不是他火逆国,狂傲自大,火焰死牢露洞百出,我们也不会那么容易得手啊!现在,就只剩下回去水淋国了,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主子那边的任务完成了,现在就剩下朝日国那边了,朝日国那边,可千万不要败了才是啊!” “放心吧!有我大哥在,肯定败不了。” 高子文和雷诺儿依偎在一起,两人一边甜蜜,高子文一边和雷二侃侃而谈起来。 雷二看着两人那么缠绵的样子,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无可耐何,此行,高子文可谓是名,利,色三收啊!他不仅是成功的用计,将麒麟一族的族民们救了出来,还赢得了雷诺儿的芳心,这可让雷二有些羡慕不已了啊! 雷二不得不承认的是,高子文,绝对是人才中的一个鬼才,以前没怎么和高子文接触的时候,雷二不知道高子文的才能,直到和高子文一起去过了火逆国之后,雷二才打心底的佩服起了高子文。 两人说了一阵之后,雷二才抬起头,看着远处的彩霞,叹道。 “此番一去,我们三人便是去了三个月了,还好主子那边动作稍快,先让李广落了马,要不然的话,水淋国危矣,不得不承认,我纵使再天纵奇才,也永远比不上主子,王爷有主子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他何愁大事不成呢?” “别感概了,你这些话,还是等到回去了水淋国,你再向王爷说吧!现在,南陵王兵败,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一旦南陵王败下了阵来,水淋国就算是彻底的安定了,到时候,三方领土,皆归水淋国之后,就能对云都新皇,进行包围势的攻击,云都败下阵来,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雷二说到这儿,高子文却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抬头看了看帝国的最北方,高子文语气沉重的叹道。 “不一定啊!雷兄可知道,云都往北的后方,是何处吗?” “这个,不知道,不过,应该是荒山和冰原吧!以前,听师傅说过,师傅说他去过云隐国北方,那里几乎是没有人,而且,经常还会看到那种很狂暴的蛮人出没,蛮人即高大又凶猛,比之四国之人,那简直是猛兽一般的存在,师傅还说,当年,他和一蛮人战斗的时候,仅仅是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蛮人,都把他打的落花流水,赫人至极。” 雷二越说,高子文的眉头皱的越深,高子文很聪明,他深知,现在云都势力,从优势转变为了劣势,云都新皇不会没有任何动作,再者说了,云都新皇身边,还有一个聪明绝顶的国师,就是这个国师,都不容小觑啊! 要不是云都深处腹地之内,不易向外扩张,估计云都新皇,一早就该有动向了。 可云都新皇迟迟不动,这就让高子文感到很好奇了,一个最不愿意的想法,出现在了高子文的脑海中,让高子文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沉重,偏头看着雷二,高子文冷道。 “雷兄,你说,如果云都被围,云都新皇有没有可能,向后方蛮人救援,让蛮人出兵相助的呢?” “这........这不可能吧?蛮人能听得懂人话吗?他们会和云都新皇合作吗?” “这可说不定啊!如今正逢乱世,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云都新皇身边的那个国师,可不是吃宿的,有他在,不可能都有可能。” 高子文给了欧阳正,极高的评价。 自从加入苏如是之后,与欧阳正斗智斗勇的这段时间以来,高子文越来越发现,他是在和一个很了不得的对手斗,越斗到最后,高子文便是越担心,虽然现在的情势有所好转,但高子文依旧是高兴不起来。 因为,高子文深知,谁能笑到最后,那才是真正的赢家,高子文只希望,他的猜测,不要成真,不然的话,水淋国必定危矣,危矣。 高子文的话说完,三人皆是站在船头,沉默了下来,到了最后,三人都不说话了,而是转身走进了船舱里,和船舱里的麒麟一族的族民们,好好的熟识,当然,对于高子文三人,麒麟一族的族民们,很是感激。 三人就是他们心中的救世主,这个事实,无法改变。 .................... 火逆国与南陵王的这场大战,仅仅只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到了阳春四月的时候,南陵王的大军一度溃败,到了最后,南宫霸不得召回所有的军队,败守南陵,一时之间,南宫霸从登基新皇,变成了一个末路皇帝。 同李广的境遇一样,南宫霸到了最后,也只剩下了几十万的守兵,困守都城。 这一场战争,最终胜利的人,不是火逆国,而是司马渊与苏如是,毫不否定的是,火逆国虽是将南陵一脉的十多座城池占领,但是有一条长长的沙江隔着,火逆国对水淋国也产生不了太大的危险。 不过,南宫霸比李广聪明了很多,眼见火逆国的大军,势如破竹,攻势一发不可收拾,守了南陵十数日的南宫霸,最后,却是选择了带着剩下的二三十万大军,败走朝日。 还好,南宫霸之前,就将自己的后路留好了,要不然的话,南宫霸现在就只能成为阶下之囚,步上李广的后程。 南宫霸败走朝日之后,火逆国的大军,迅速的控制了南陵一脉的十数座城池,短短的两月时间不到,原本的云隐国领土,便是易为了火逆国的领土,火逆国老皇帝,做梦都笑醒了,谁能想到,火逆国丢失了麒麟一族的族人,却是成为了火逆国开战的借口。 火逆国老皇帝现在安心了,他觉着,自己就算是失去了麒麟一族的族民,都没什么大不了了,因为现在,他拥有了云隐国南面的城池,这对于火逆国来说,可是增强国力的一个重大的因素。 而就在火逆国陷入战争中的时候,火逆国的四公主,却是趁着战乱,悄悄的离家出走,只身一人,前去了月纱国,可笑的是,四公主火霖儿的这个做法,可差点儿是没将火逆国的老皇帝,直接给气死啊! ...................... 四月中旬,苏如是几经辙转之后,终于是带着霸虎一族的族民们,回到了自己的国家,此时的水淋国之中,百姓欢腾,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压抑了好几个月的水淋国老百姓们,直到大战初步稳定了,他们沉重的心情,才得以平覆。 苏如是等人回来不到两天时间,雷二和高子文三人带领的麒麟一族的族民们,也顺利的到达了风城之中,当抱着必死决心前去的两方,终于都是平安的归来时,苏如是的眼中,泛起了泪花。 风城城主府的大厅之中,苏如是看着没有任何变化的所有人,她的心情激动着,站起身来,苏如是对大家说道。 “这一次,多谢大家的共同努力,没有大家,就不会有现在的水淋国,苏如是在此,仅代表王爷,向大家真诚的道一声,谢谢了。” “............” 面对苏如是的道谢,大厅内的一众人,皆是沉默不说话。 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大家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这一刹那间,再多的话语,不都变得多余了吗?有一句话,就叫做此时无声胜有声,也许,用这句话来形容此刻的场景,那就再合适不过了。 沉默之中,大家的眼眶,皆是湿润了,劫后余生的幸福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够体会得到啊! 第四百八十七章 封官,协议 苏如是站在大厅之中,并没有开口,打破大家的这种沉默。 她只是偏头看着身旁座着的司马渊,对着司马渊投去了幸福的微笑,司马渊这个水淋国的皇帝,当的很是开心,他的身边,有着这么多的家人,陪着他一起共渡难关,这对于司马渊来说,就是一种幸福。 轻轻的站起身来,司马渊走到苏如是的身边,搂着苏如是的腰,低头看着苏如是越来越隆起的小腹,司马渊对众人说道。 “以后,水淋国就要靠大家了,如是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再过余月,如是再行动起来,就不会很方便了,如是不能再奔波操劳,她的担子,就交给诸位了,司马渊在此,希望诸位,能助司马渊一臂之力,将这个国家带领向一个新的高峰。” “啪啪啪......” 司马渊的话说完,大厅里响起了一阵阵的掌声。 掌声四溢之下,司马渊并没有显得高兴,而是脸色沉重,司马渊深知,现在高兴,那未免太过于早了,眼下的江山还未稳,朝中的势力还不均横,长期以往的这般持续下去,水淋国危矣。 想到这种种事情,司马渊当即便是抬头看着众人,说道。 “即然大家都平安的回来了,我们今日,便在这风城的城主府内,举行一场封官大礼吧!风城的皇宫,尚还在修建之中,还有月余才能进伫,现在就先将各位的官职封好,待皇宫一旦建成,各位就进宫任职吧!” “这么快吗?不等等朝日国那边的消息了吗?”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的话,情势就会变得越来越危急了,我明白你的心情,不止是你,我也担心雷大,可担心并不是办法,越担心越乱,我们还不如相信雷大,把我们这边的事情做好,给雷大他们提供一个坚实的后盾。” 司马渊刚说完,苏如是便是抬头追问了起来。 苏如是的原意,是想等着雷大他们回来,再进入封官的仪式,雷大兄弟三人,从苏如是一无所有,一直跟着苏如是闯到现在,他们三人最劳苦功高,没有三人在,苏如是觉得,这封官仪式,真的是没有必要举行。 但是,眼下形势刻不容缓,再容不得半点托延,司马渊不得不做下决定,身为一国之君的他,必须在这件事情上,下决心,要不然的,整个水淋国,还有谁人能左右这个国家,还有这个国家老百姓们的命运呢? 无耐之下,苏如是也只得点点头,对司马渊说道。 “那好吧!你封官吧!不过,暂且就不要封雷大他们兄弟三人的官了,以后等雷大来了,再给他们兄弟三人一个该有的地位。”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 苏如是话说到这儿,大厅里所有人都明白了。 苏如是不想只让雷大兄弟三人,在水淋国的手下做官,试着想想,雷大三人,可是原雷均国的皇族,虽说,雷均国现在不存在了,可他们皇族的身分,依然是存在的,只要三人是皇族,那么他们三人,就不能屈尊在水淋国,给自己做官,这是苏如是唯一能为他们三人做的事情。 大厅里座着的雷二和雷三,心里多少有些感动。 但碍于那么多人在场,两人没有表现出来,跟在苏如是身边,和苏如是一起出入死如此多年了,两人明白苏如是的性格,那即然是明白,那两人便也是不必在多说什么了,再多说什么,那也是多余的了。 应下了苏如是之后,司马渊才走到大厅之中,在大厅之中转了数圈之后,司马渊抬头,对着大厅内的一众人,叫道。 “现在,封官仪式开始,大家肃静,严肃。” “...........” 一众人的表情,立马随着司马渊的这句话,变得凌重起来。 司马渊一偏头,瞪着高子文,喝道。 “高子文上前听封。” “臣高子文,在。” “高子文智取火逆国麒麟一族族民,机智过人,实乃是人才中的鬼才,世间之不可多得,朕今日便册封高子文,为水淋国御前国相,官居二品,享高品俸禄,择日领取国相大印,入朝为官,不得有误。” “臣高子文领旨谢恩。” 高子文脸上兴奋的表情,无以复加。 这么多年来,高子文苦于自己千里不遇伯乐,但直到现在,高子文才觉得,自己终于是遇上了伯乐了,高子文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成为一国国相,从今以后,他高子文就能为高家杨眉吐气,让那些看不起高家的人,对他高子文刮目相看了。 封完了高子文,高子文退下,司马渊偏头看向风逸,喝道。 “风逸上前听封。” “臣风逸,在。” “风逸实乃百年难得一遇的将才,三国围攻水淋国的数月之中,风逸领军抗争,保得水淋国安危,乃是护国之雄才,朕今日便册封风逸为护国大将军,官居二品,享高品俸禄,择日领取护国大将军帅印,入朝为官,不得有误。” “臣风逸领旨谢恩。” .................. 就这般,司马渊一个一个的挨着封,满朝文武百官的高位官职,只要在大厅里站着的人,皆是有份儿,就连那时候,和苏如是一起回来风城的,五个老铁匠的儿子们,也跟着封了朝中的小官。 只要是跟着苏如是与司马渊一起,度过了这个难关的人,苏如是与司马渊,都不曾忘记他们。 封完了所有人之后,司马渊唯独将雷大兄弟三人落下,司马渊尊重苏如是的说法,并没有册封雷大兄弟三人,雷二与雷三,也并没有多想什么,两人明白,他们兄弟三人的功劳,仅仅用封官,已经是不够了的了。 况且说,雷大还没有在场,要是雷大在的话,苏如是与司马渊也许就会封赏三人了。 等司马渊将所有人都封完了,站在大厅角落的花凤楼,才呵呵的笑着,走了出来,来到司马渊的身前,花凤楼与司马渊抱了抱拳,笑道。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国也成了,官也封了,皇上以后有贤臣相助,水淋国必将蒸蒸日上,一日千里啊!” “花王爷,难得你来一趟风城,朕也很想招待招待你,可惜啊!朕实在是不得空,没有时间啊!” “呵呵!这不妨,有皇后娘娘那就够了,皇上大可去忙自己的,不用理会本王。” 花凤楼这么一说,司马渊的眉头触了起来。 苏如是可是司马渊的逆鳞啊!正所谓,龙之逆鳞,触之将死,难道花凤楼不知道这个道理吗?他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司马渊的面前,如此嚣张的提及苏如是?花凤楼这淫侠的本性,还真是一时半会儿,想改都改不了啊! 见司马渊表情难堪了起来,花凤楼呵呵一笑,乐道。 “皇上还真是小气,本王不就说了一说,看皇上急得这个样子,得了吧!本王还是和皇上说说正事儿吧!” “正事儿?花王爷有何正事儿,要与本王讲啊?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这次即然恰巧碰见皇上封官了,本王也想凑凑热闹,想与皇上签订一个协议。” “协议?” 司马渊眉头皱了起来,好一阵疑问。 不仅是司马渊疑问,此时此刻,大厅之中的所有人,皆是疑惑的看着花凤楼,不知道花凤到底想玩儿什么花招。 花凤楼不在乎众人的眼神,抬头瞪着司马渊,花凤楼笑道。 “依本王看,以后水淋国一定会是这块大陆上的霸主,所以,本王也要在这战乱的时候,捞点儿好处,风之国国土本来就少,所以,本王想与皇上签订一个协议,让风之国与水淋国永结友邦,百年之内不会有任何战乱。” “呵呵!这完全没有问题啊!朕可以答应你。” “那好吧!做为大国的诚意,请皇上在东面,送风之国几座城池,也好让风之国变得强盛起来,作为这次签订协议的条件,想来,水淋国这般强大,皇上不会连几座城池都舍不得吧?” 司马渊的眉头皱了起来,果不其然,花凤楼这是想要趁乱捞好处啊! 趁着水淋国大战的时候,向司马渊要几座城池,有谁不知道,挨着阳城附近的那几座城池,可都是云隐国东面的富城啊?要是都给了风之国,那风之花还不成了这个大陆上,最发达的国家了? 到时候,水淋国最强盛,风之国最发达,这传出去,实在是有些不相称啊! 想到这些,司马渊当即便是说道。 “要签订协议,这自然可以,但只有朕这一方出示城意,那怎么行,敢问风之国那边,有何诚意啊?” “我们的诚意,皇上不早就看到了吗?你们打杖这几个月的军响,粮草,我们风之国没少供应吧?” “你.........那朕还把皇妹都送给你风之国皇帝当老婆呢!这笔账怎么算?” 司马渊是彻底的被花凤楼气疯了,怒气冲冲之下,司马渊口无遮拦,便是把这件事抖了出来,反正,司马渊觉着,现在吧!这件事已经不能算是多大的秘密了,那就算是抖了出来,那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花凤楼却是呵呵一笑,一摇手中的白折扇,满不在乎的说道。 “关我屁事,这协议是本王和水淋国皇上签,又不是风之国皇上和水淋国皇上签,皇上的皇妹,又不是嫁于本王,本王不赖皇上这笔账,但送来的那些军响粮草,可有本王的一份儿,这事儿假不了,不信,皇上可以去问本王的皇兄去。” “无赖啊!你这个无赖啊!” 司马渊无耐的大叫起来,直骂花凤楼无赖,可骂归骂,最后,在苏如是的同意下,司马渊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得与花凤楼签订这张协议,而也就是这张协议,影响到了将来的水淋国和风之国。 让两国,在数十年之后,一跃成为了整个大陆之上,最强大和最发达的两个国家。 第四百八十八章 大局定 与司马渊签订了“风水协议”之后,花凤楼便是高高兴兴的,带着东羽雾,回去了风之国,安安稳稳的去做他的小王爷去了。 这些年里,花凤楼潜伏在苏如是身边,无数次的想采苏如是,可最终他都不得逞,甚而至于,花凤楼还为苏如是挨过鞭子,座过囚笼,忍过刀子,可见花凤楼对于苏如是的感情,早已不是单纯的想采苏如是那么简单了。 从当初的相识,到最后的爱上苏如是,花凤楼的转变,或许也是因为苏如是吧! 基于此,苏如是觉着,那就送花凤楼几座城池,让他安安稳稳的去做他的小王爷,这又有何不可呢?离开风城的时候,花凤楼还专门去找过苏如是,和苏如是谈了许多事情,谈得最多的,就是那时候的一切一切。 苏如是听着,心里有些感动,花凤楼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的确是让苏如是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苏如是明白,花凤楼的言语间,都暗表了些什么,但苏如是更明白的是,她与花凤楼没那什么可能,所以,苏如是并没有在两人的情感问题上,多说什么,苏如是不否认,花凤楼的确有他出色的一面。 但花凤楼身上更多的,是邪淫,假设当初,苏如是在遇到花凤楼的时候,花凤楼不是以淫棍的身分出现的话,指不定两人之间,还会繁生出不少的暧昧,可这一切都不可能再重头再来了。 时间一去,匆匆不返,转眼之间,一切都将成定局,谁也没有办法,再去改变,还不如顺其自然的好,不要让记忆,左右了自己的人生,随心而活,才能活的精彩,活出辉煌的一生,这便是苏如是最后的感概。 花凤楼离开之后,因为火逆国将云隐国南面占领,云隐国之中的内战,暂且告了一个段路,不管是水淋国,还是云隐旧朝,都需要一段时间,来进行休养生息。 趁着停战的这段时间,司马渊和苏如是,派左卫司大臣,卫旭,带领精兵三十万,前往龙城,将龙城一脉的西面十五城接管,纳入水淋国国土之下,并且顺利的收编了李广的俘兵五十万。 这样一来,水淋国的西面,就与黄城连成一条线,铸起了坚固的防线,而龙城一脉,有八十万大军伫守,再加上身后月纱国大军的帮助,水淋国西面被攻下的可能,早已经化作了虚无。 同一时间,位于水淋国东面的齐天胜,卸下了新皇的位置,将东面的颜城一脉二十几城,交还于了司马渊,齐天胜便也入水淋国,受封司马渊旗下的开国大元帅,官阶等同于水淋国丞相一职。 齐天胜本来就对做皇帝没有兴趣,把皇位和领土还给司马渊,那也只是迟早的事情,当初他称帝的时候,所为的目的,只是要在东面,伫起坚固的防线,好让朝日国不敢冒然的进攻,同时也为前去朝日国拯救雷均国青龙一族族民的雷大一众人,提供一个坚实的后盾。 那么,雷大等人,顺利的将青龙一族的族民们救回来了,那他的这个皇帝就不必要再当了,齐天胜也没这个心情再当了,不过,让人觉得好玩儿的是,也就是齐天胜回风城听封的时候,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 咱们叱咤风云的煞神将军,齐天胜,居然是陷入了恋爱之中了。 齐天胜回到风城听封的时候,他第一眼见到金凤的时候,便是深深的爱上了金凤,并且开始对金凤展开了疯狂的追求,一时之间,一直处于感情付出的金凤,终于是尝到了爱情的甜蜜,最终与齐天胜这个鼎鼎大名的煞神将军走到了一起,做了将军夫人。 就这般,大局安定了。 水淋国与云隐旧朝,形成了两两对立之势,短时间内,双方都不敢再开战了。 云隐旧朝,虽国土势力减弱,但根基雄厚,想要在短时间内拔除,不大可能,而水淋国虽在一日一日的增强实力,但有一点不可否认的是,新朝还未能巩固朝政,如果要在现在开战的话,水淋国很有可能元气大伤。 ................. 风城新建好的宏伟皇宫之中。 苏如是挺着个大肚子,和司马渊一起,静静的站在皇宫的城楼之上,居高临下的远眺着宏伟壮观一片的风城景象,两人的心中波澜起伏,从当初的一无所有,到之后的十面埋伏,现到现在的功成名就。 两人一路上,又经历了多少坚难险阻呢? 偏头靠在司马渊的怀中,苏如是在司马渊的耳边,小声的耳语道。 “今后,我们就有自己的家了。” “嗯!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孩子的,让你们在我的保护下,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 苏如是幸福的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短暂的温馨,就在两人享受的时候二人世界的甜蜜时,雷大兄弟三人,便是从城楼之下迈了上来。 走到两人身后,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苏如是与司马渊才从忘情中回过神来。 两人一转身,看到雷大来了,两人瞬间便是乐了,苏如是连忙挺着大肚子,走上前去,将雷大拥入怀中,眼眶中泛着泪花,苏如是笑道。 “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等了你太久了。” “是啊!差点儿就回不来了,朝日国的扶宁太历害我,我们最终还是没能斗过他,青龙一族的族人,都被杀光了,最后,要不是有雷老先生父子二人,拼死给我和惑儿创造逃跑的机会,也许,我们俩都再也回不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只要你没死,什么都不重要了。” 苏如是放开雷大,看着雷大消瘦的脸庞,苏如是的心都有些疼了,伸手拉开雷大的衣袖,雷大手臂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刀疤,挑战着苏如是的眼球。 闭上眼睛,轻轻的将雷大的衣袖盖上,苏如是恶狠狠的说道。 “扶宁,这笔账,我苏如是一定会和你算清楚的,你等着吧!” “主子,对不住,我的任务没有完成,请主子责罚吧!” “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这件事情的责任,不在你,而是在扶宁的身上,朝日国现在不是向水淋国开战吗?这一战,我们得打,哪怕是元气大伤都得打,如果不打,他扶宁还以为,我偌大的水淋国,怕他朝日国不成。” 苏如是紧紧的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的大叫起来。 苏如是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大局初定,不宜战事,水淋国还需要休养生息,可朝日国的扶宁,却是以青龙一族族民的事情为借口,对水淋国发起了战争,要不是两国边境处,有齐天胜这个煞神将军座镇,恐怕现在,水淋国的后方,都没有那么轻松。 看着苏如是咬的牙痒痒的样子,司马渊也是点点头,在心中做下决定。 这场与朝日国的战争,必打无疑,朝日想要趁着水淋国国势尚未稳固的时候,一举攻进来,那么苏如是与司马渊就必须得予以还击,否则,一味示弱的话,水淋国迟早都得有覆灭的危机。 恨了一阵,苏如是轻轻的将捏起的拳头松开,抬起头看着雷大,苏如是追问道。 “对了,惑儿怎么样了?” “惑儿身受重伤,现在还尚在皇宫之中疗伤,太医说,惑儿的性命,暂无危险,但可能以后,她的脸上,会留下伤疤的。” “什么?这么严重吗?你们逃离的时候,惑儿脸上受伤了吗?” 苏如是惊得瞪大眼睛。 对于女人来说,脸特别的重要,犹其是像金惑儿这样,有地位有身份的女人,那张脸就更为重要了,如果金惑儿的脸上留下了伤疤,那从此以后,金惑儿一定会伤心难过的不得了的,这一点,毫无疑问。 雷大无耐的叹了一口气,悲伤道。 “逃离的时候,惑儿见爷爷和父亲都不走,她也不想走,在战乱中,数支利箭飞射而来,惑儿没来得及躲开,利箭擦着惑儿的脸过去的,所以........” “别说了,走吧!我跟你们去看看她去。” “主子挺着个大肚子,不大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走就是。” 苏如是可是百无禁忌的,挺着个大肚子算个屁啊!管也不管那么多了,一想金惑儿,苏如是就有些着急,青龙一族的人,全部都死光了,现在就剩下她金惑儿一人了,苏如是就怕金惑儿撑不下去,再加上脸又留疤,要是她醒过来,要死要活的,那该怎么办啊? 苏如是在雷大兄弟三人的搀扶下,缓缓的下了城楼,去看金惑儿去了。 而司马渊,则是负手站在皇宫的城楼之上,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发着呆,曾几何时,司马渊连自杀的心都有了,可是,碰上苏如是之后,司马渊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一直到现在,司马渊当上了皇帝,走上了人生的颠峰。 司马渊庆幸,当初自己的选择是对的,站在城楼上微微的笑笑,司马渊自言自语的说道。 “欧阳先生啊!碰上如是,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可碰上你,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悲哀啊!” 当然,司马渊的话,欧阳正是听不到了。 就算欧阳正听得到,那以欧阳正的性格,估计都会抱之一笑,毫不在乎,对于欧阳正来说,苏如是与司马渊,即使是现在稍稍的摆脱了一点儿困境,他都不会在乎,也更不会着急,因为,天才的欧阳正,还有更多的绝招,留在后面。 他要陪苏如是与司马渊,慢慢的玩儿,否则,一下就结束了,这样多无趣啊?趁着两国停战的这一段短暂的喘息时间,欧阳正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云都,不知去向何方,或许,等到欧阳正回来的时候,两个国家之间的局势,又将随着欧阳正的动作,变得天翻地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