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甜妻太嚣张》 第一章 误入X交舞会 七月的天异常炎热一点,热的让人透不过气。路上额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从的车上下来的女孩,换的眼睛的一丝清凉。 她穿着一身豹纹的紧身内衣,恰到好处的低胸领子衬托起她那波涛汹涌的骄傲,衣服刚好包住丰满的圆臀,精致的鹅蛋脸上带着一份银色的面具,高挺的鼻子下有着饱满红艳的双唇。 为了躲避行人怪异的目光,于凝悠快速的走进云沧市最高档的ktv。 门口的大厅经理恭敬地在门口迎接。 “参加化妆舞会的吧!请跟我来。”经理很谦和的微笑着,眼神不自觉的飘向她的胸前,露出奇怪的笑容。 他领着于凝悠来到包厢的门口,门口有一排的门卫。 难道豪华ktv的包厢都是这样的吗? 那些门卫打量了一下于凝悠的装扮开门让她进去。 门在她的身后被关上。 ktv是个奇怪的地方,外面艳阳高照,而这里却靠美轮美奂的霓虹灯彩光,玩的昏天暗地也不知道外面的时间。 丁凝悠打量着房间里那十几个带着面具的男女,他们衣着华丽,一看就价格不菲,品味高档,连房间里都充斥着名贵香水的味道。 这,不是她要参加的同学毕业化妆舞会,她走错房间了。 丁凝悠立马转身要打开门,发现这个门连把手都没有,这些人都怎么出去? 在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深蓝色西装的男人,他高傲的抬起下巴,仿佛是世界的主宰。 他深邃的浅灰色眼睛里闪烁着猎人般锋锐的眼神,巡视的目光闪过人群的清凉女子,落在了于凝悠的身上。 他微微勾起嘴角,显得如此放荡不羁。就看他那深刻完美的脸型就知道面具下的男人一定英俊非凡。可是?他周身却围绕着危险的气息,仿佛举手投足之间就能置人于死地。 “开门,我走错地方了。”丁凝悠敲着门,焦急的喊道。 可是没有人理会她,她不知道门是绝声的,门外的门卫只听那坐在沙发上男人的命令,当房间的灯关掉,门外的人不要想进来,门内的人也不要想出去。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优雅的举起手,灯瞬间就关掉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于凝悠闪过一阵恐慌,她真的走错房间了,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敲门声更加的急促。可是依旧没有人帮她打开门。 突然地,她的手腕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住。温润的吻落在她的掌心,灵活的舌尖扫过她手上的肌肤。 于凝悠一愣,她被人轻浮了,没有一点的犹豫,空着的手一掌打在对方的脸上。 “你是谁?滚开点。”于凝悠不悦的说道。 “人都到这儿来了,还问我是谁?嗯?” 他的声音很醇厚,如同午夜播音员一样带着夜的迷惑和酒的香醇,但,隐隐的,带着一股冰的清冽,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唤。 于凝悠心一颤,拎起手又要打。 空的那只手腕也被对方抓住,男人紧贴着于凝悠的身体,嘴唇靠在她的耳廓边。 “听着,女人,恭喜你,今天被我看中了。”他不可一世的宣布。 “放开我。”于凝悠拼命挣扎,在他看来却是软弱无力。 他勾起的嘴角,睿智的眼神蒙上饶有兴趣的光芒,像是在享受猎物的垂死挣扎。 “小东西,难道你不知道?这种欲拒还迎的姿势更诱人。”他的舌尖落在她的耳朵上! 好恶心! “你这个神经病,我是走错房间了,你放开我。”于凝悠的话音刚落,他就惩罚性的吻住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 第二章 竟然被人强入 他是吮吸的,用力的含住她的嘴唇,却没有伸进舌头,真是变态。 于凝悠感觉到嘴唇的红肿。 她还来不及喊出声,就感觉到他换手,一手抓住她两个手腕,空出来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往上,转向她内侧娇嫩的肌肤。 “皮肤不错,我喜欢嫩的。”他邪魅的说道。 于凝悠能感觉他的手张狂的伸向她保护了二十几年的地方。一紧张,于凝悠咬住他的肩膀。狠狠地,竭尽全力的咬,嘴巴中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啊!”瞬间,血沿着她的大腿流出来,红了他的手指,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惊呼出声。 男人一愣,随后勾起的笑更加邪恶,他的嘴唇靠近丁凝悠的耳边。 “没想到在x交派对上还能碰到处,意外的收获。” 哭泣,泪水流过脸庞,因为疼,因为懊恼,打扮成如此妖艳本来想献身给自己谈了两年的男友任云恒的,没想到莫名其妙的给了一个变态的人。 “放开我,我会告你强奸。”于凝悠哭泣的说。 “戏演那么好,不就是为了钱,放心,我会给你一个高价的。”男人丝毫不理会她的警告,肿胀的**挺进她的身体。 痛,比刚才更痛。如同要把她的身体撕裂,她疼的身体都无法动弹。 退却进的更深。 于凝悠颤抖的身体接受他每一次的攻击。 “好痛,呜呜呜。”于凝悠站不住身体,顺着门滑下去。岂料他一只大手将她一把捞起,以更加强势的姿势,将她抵在门上。 “你变态,我要告你,我发誓。呜呜呜”于凝悠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男人更加狂妄的占有,在她大腿内侧的血迹已经凝结。男人毫不怜惜的勾起她的下巴,红润的薄唇勾起向上的弧度,桀骜不驯的眼神让他高高在上。 “听着,我是摩尔发集团的总裁慕容逸爵,想要钱,尽管说。” 好久不碰处女了,感觉超级不错。 在毫不怜惜的践踏后,他在关键时候退出她的体内。 于凝悠的身体顺着门无力的滑落,躺在地上,她蜷缩起身体缓解身体的疼痛。哭泣声掩盖不住房间里各处传来的呻吟声。 一张白色的硬纸飘到她的脸上。 “十万,买你的初夜。”恶魔般得嗓音在于凝悠的耳边响起,她紧紧握住拳头,慕容逸爵是吧!她不会放过他,他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 慕容逸爵按了一下手上的遥控,他跨过于凝悠的身体,大步走出门外。 女人对于他都是一样,供他玩乐发泄的工具,完事后,他连别人长什么样都不记得,所以,压根都不会想知道于凝悠面具后得模样。 云沧市碧水小区一栋一楼公寓里。 于凝悠跌跌撞撞的回来,推开门,苍白的脸色顿时怔住了。 男友任云恒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母亲田玉尴尬的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看到她的刹那,长长的松了口气。 “悠悠,你终于回来了?云恒等你几个小时了,你们谈。”田玉冲着她挤挤眼,丢了个眼色,就走入自己的房间里。 于凝悠低头,压抑住内心的刺痛,抬头,给了任云恒一个大大的笑脸:“云恒,你不是参加化妆舞会了吗?怎么到我家来了?” 说着,就走过去,抱住他的胳膊,亲昵的依偎上去。 靠在男友的身上,于凝悠的泪就出来了,那个恶魔,夺去了她的初夜,如果男友知道了,该怎么办? “于凝悠,今晚你答应我的事儿呢?在哪儿鬼混到三更半夜才回来?而且这儿是怎么回事儿?自己咬的,还是某个男人缠绵出来的?” 任云恒猛然推开了她,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躁动的眼睛里升腾着怒火,指端捏住于凝悠的唇,质问道。 第三章 爱情灰飞烟灭 于凝悠心底一凉,腿间的疼痛折磨着她,她垂下眼帘,唇紧紧咬住,低声说道:“对不起。” 低头,眼泪往肚子里咽着,她不想解释,也不能解释。 “呵,一句对不起就解释一切了?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么现在就完成你的承诺。” 说着,他野蛮的拉着于凝悠往房间里拖去。 “不,不,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于凝悠哭着求道。 “那你是不答应了。哼,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于凝悠,今天我等在这儿就是要告诉你,我任云恒不想被女人耍着玩儿。至于答应你的事儿,就此玩完,拜拜,你好好想想,等你想好的时候,联系我。” 说完,扬长而去。 于凝悠呆立在当地,她没想到,他翻脸竟然如此之快,只因为一个初夜,他就将两年的山盟海誓全然否定。 原来感情,可以如此潇洒的灰飞烟灭。 “悠悠,你到底干什么去了?竟然惹怒了云恒,如今,他答应的帮助你哥哥的事儿也泡汤了。如今你哥哥的小公司不景气,就指望你能填补一把,可你……” 田玉唠叨着,指着失魂落魄的于凝悠,眼中尽是恼怒。 “妈,你就不要再说了。”于凝悠哭着跑到自己的房间,扑在床上。 她爱了两年的男人,全部的感情都倾注在这个男人身上,可却经不住一纸处女膜的价值。 “我怎么不唠叨,你都大学毕业了,不出去找工作,家里的开销全部要你哥哥出,你嫂子整天给我脸色看,我们这样的家庭,哪儿容得下吃闲饭的……” “妈,我明天就去找工作,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于凝悠拉起杯子蒙住了头,大声嚎啕着。 第二日,于凝悠拖着酸痛的身子,走出家门,投入到茫茫的应聘大军中。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无功而返。回家后,母亲田玉的脸色很难看。 一直到第三天,于凝悠在一家平面模特公司,意外的碰到了一个学姐周淑彤,事情才有了转机。 学姐告诉她,有一个内衣模特走秀,目前需要一批模特,因为行程紧急,所以需要一部分的非专业模特,如今还有一个名额,关键是报酬客观,一场演出,短短的三十分钟,每人的报酬是两万。 介绍完这些情况,学姐指着她说道:“这么好的身材不做模特,真的是可惜了。” 她动心了。有了这两万,田玉的脸色会好看些吧。 借此她可以缓冲一下找工作的压力。 她答应了。 摩尔发集团总裁办公室。 慕容逸爵正全神贯注的审核手上的开发案,开发案是任氏集团投过来的,他在评估有没有投资的必要。 周围静静的,上午的阳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投射到男人的身上,折射出尊贵沉稳的光线,他精致的五官勾勒出魅力十足的线条,深邃的眼睛,完美的薄唇紧紧抿着。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冷静下来。 门被推开,一名妖娆的女子走来,娇声唤道:“爵,我来看你了。” 男人从开发案中抬起头来,冷峻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波动,冷清的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还没到晚上吗?” 女人是云沧市四大家族之一苏氏集团的千金——苏真琪,慕容逸爵的正牌女友。 她听完慕容逸爵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隐去,伏在男人的肩上,妖娆说道:“爵,我想提醒你,今天是周三,你我相聚的日子。” 说着她吻上慕容逸爵完美的侧脸。 “我没忘,你先回去。晚上八点,去我的别墅。”男人抬手,捏捏她画着精致妆容的脸颊,眼底闪过嘲弄。 “爵。”苏真琪欲言又止,不想离开。 “我很忙。”男人又拿起另一份企划案,脸上恢复了千年不化的坚冰模样。 “好吧!我等了一周了,心情急切,你不要生气。我走了,晚上见。”苏真琪无奈,压住脸上的难堪,温柔的说完,不舍的离开。 慕容逸爵抬起头,阴冷嘲弄浮现在脸上,晚上?哼,好好玩儿。 端庄大方的助理丹尼斯周敲门进来。 看着他欲言又止。 第四章 他就是慕容逸爵 慕容逸爵睿智清冷的目光掠过她,又把目光放在企划案。 “说吧!有什么事?”一贯冰冷的语调。 “爵总,法院有你的传单,一个叫于凝悠的女孩告你强奸。而且……她还提供了您的……**。”丹尼斯周尴尬的说着,偷偷的扫了一眼尊贵完美的男人。 慕容逸爵是外界有名的钻石单身汉,喜欢他的女人趋之若鹜,他会去强奸别的女人,根本不可能。 慕容逸爵顿住眼神,深邃的冷眸渐渐眯起,嘴角勾起讽刺的一笑。 “于凝悠。”他咀嚼着吐出这三个字,刚刚好像看到过。 他拿起最底层的文件,看到了旗下一个广告公司的经费报告。一堆人名中,赫然写着:于凝悠。 冷漠阴狠浮现在他的脸上,强奸?不如彻底一些。 两天后,摩尔国际走秀场。一个小型的走秀厅中。 观众席上,早已黑压压坐满了各色人等。 后排,几个小报记者支起了摄相机,镜头对准了舞台,因为今天有一个大腕明星玉莹会来走秀。 各色彩灯闪过,走秀即将开始。 前排正中的位置,慕容逸爵闲散的注视着某一点,深邃的冷眸看不出情绪。浑身散发着冷酷与不羁。 今天,这出好戏,他是一定要看的,他要看着那个告他强奸的女人彻底毁灭。 敢和他叫板,那是自取灭亡。 身旁的一个男人时而偷看他一眼,陪个笑脸。好似在解说着什么。 后台。 师姐突然走到大家面前,宣布一个很糟糕的消息:“玉莹临时有事儿,不能演出,她的位置空下来,所以,就有人顶上。” 说完,她看着于凝悠,急切的恳求道:“悠悠,帮帮忙,这两天你的训练成绩最好,你顶上,只要不出差错,她的演出费六万,全部归你。” 周围几个女子羡慕嫉妒的看着于凝悠,转脸窃窃私语。 “凭什么?都是临时模特,凭什么她要多拿?哼,没有我们,她一个人行吗?” “是啊。我们也要加钱。不能这么不公平。” “快,开始了,你,一号,马上上台。”站在舞台口的策划焦急的命令道。 于凝悠被推倒了前面,走上了展示台。 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白皙的有些苍白的肌肤,一双若小兔一般跳动的眸子扫视了一下全场,垂眸往前走来。 微微抿着唇,浅浅勾起,清纯的气息流动在周围。 慕容逸爵素来冷冽的眸中闪过一分异色,女人身着性感的内衣,身材火辣,堪称完美。她就好像是性感与清纯的矛盾结合体。带着一簇光晕,让人不得不瞩目。 “她就是于凝悠。”身旁的男人讨好的低声说道。 慕容逸爵的唇间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眉间的冷冽增加了几分。 美女,他喜欢,可敢挑战他权威的女人,他不会心软。 于凝悠的目光淡淡的扫过全场,落在前排中间男人的身上,不是因为距离太近,而是男人的慵懒的坐在那儿,不羁狂放的气质中有一种无法忽视的尊贵,犹如鹤立鸡群,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闲散与优雅汇聚在这个男人身上,无端的给人一种强势和霸气的感觉。 她刻意忽略着,可背脊还是升起了一层的寒意。 这个男人,让她感到彻骨地冷。 走秀如车水马龙,第一圈下来,走入后台,就听到有人在惊叹:“哇,那个摩尔发集团的总裁慕容逸爵竟然来了耶,好帅啊!” “真的吗?哪个是啊?他可是全市有名的钻石王老五,慕容家族的现任继承人,谁攀上他,可是一辈子的福气啊!” “不要做梦了,没听说过吗?他对女人的兴趣不超过三次。” “哎,前排正中央的那个就是耶,只要能跟他一次,我这辈子都满足了。”花痴女人醉心说道。 于凝悠脑袋嗡嗡作响,那个强奸了他,夺取了他的初夜的男人,竟然就是他? 第五章 慕容逸爵被围攻 愤怒代替了恐惧。她的手掐着手心,微微颤抖着。她一定要告倒他,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动态走秀之后,最后定格在舞台上,五分钟的静态展示。 灯光完全打开,所有模特全部暴露在观众面前。 于凝悠有些无所遁形,她尴尬的站立着,腿有些微微发抖。那些男人们此时全都色迷迷的看着她们,目光早已扯去了她们身上薄薄的几片布料。 她愤怒的目光落在慕容逸爵的身上,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狠狠的给他几个耳光。 台下的慕容逸爵盯着女人眼中的怒,眼底若冷冻的坚冰,闪过一丝森寒,他的手缓缓抬起。 场内突然骚动起来,几个男人吵嚷着往台上冲来,只是瞬间,就将于凝悠彻底的围在中间。 “小妞,挺标致,哥哥好好疼疼你,如何?”男人的手轻浮的手突然摸上来。 “看着你,我的小弟早已经按耐不住了,不如我们就在这儿解决了,怎么样?”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抱住了她。 “我们几个兄弟一起上,保准让你满意。” …… 于凝悠懵了,可瞬间脑袋一片清明,她被人设计了。 “住手!” 拼劲全力,她大吼一声,尖利的女高音划破所有人的耳膜。 所有人刹那的愣神。 她迅速的闪出人群。目光落在慕容逸爵的身上,此时男人脸上的讥诮冷厉定格着。 她明白了,就是这个夺走了她初夜的男人,要让她从此成为人人唾弃的抹布。 清亮的眸子中瞬间闪过狠辣,她嘲弄的对上他的目光。 一指那几个刚刚醒悟过来的男人。 “你们几个,谁先取下那个男人的领带,我连带我今天的演出费二十万,全部是他的。”她清晰的声音圆润婉转,飘散在整个大厅里,所有人哗然。 美女加上钱财,谁不动心?那几个男人只是被雇佣的,那个男人是谁?他们不认识。何况雇佣的费用是每人一万,哪个更划算?谁都清楚。 转眼间,男人一窝蜂的扑向慕容逸爵。就连场内的男人,也加入了其中。 慕容逸爵没有动,冷漠的发寒的眸光扫视了众人一眼,所有的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法,看着眼前的男人望而却步,身子往后缩去。男人与生俱来的尊贵让人膜拜,无人敢逾矩 他们慢慢转脸。 于凝悠已迅速的闪入后台,披上衣服,消失在电梯内。 “学姐,我的演出费用呢?什么时候给我?”于凝悠心惊胆战的拍着胸口,给周淑彤打电话。 “悠悠啊!演出费用在我的办公室。三个小时候,你过去,会有人付给你的。”周淑彤匆匆挂断了电话。 于凝悠听得出,周舒彤的急切。 死变态,简直就不是人,是禽兽。竟然这么报复我,我非要告到你天荒地老不可。 她狠狠的诅咒着,将慕容逸爵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地开花。 走秀厅内。 慕容逸爵缓缓站起来,单手优雅的插在裤兜里,目光阴冷的扫视了一下众人。 巨大的低气压瞬间笼罩了全场。 几个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此时知道了害怕。低着头佝偻着身子,几欲跪下来求饶。 “爵总,您看,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该打该罚。”身旁的男人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继而是第二个第三个。 清脆的声音刺耳的响在大厅里,其余的几个男人一看,忍不住也抽起来。 慕容逸爵的目光落在台上,那儿哪儿还有于凝悠的影子。森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两个的胆小的男人咕咚跪在了地上。 他冷漠的转身,离开。 黑色的劳斯莱斯车上,他眯着眼睛注视着前方,想起那个天使的面容魔鬼身材的女人,竟然能破解男人的围攻,有意思。唇角闪过一丝盯上猎物后征服的兴致。 “mark,告诉刚刚的负责人,那个于凝悠的演出费用,我来发。” 第六章 再次被吻 三个小时后,摩尔发集团第四十九层。 于凝悠忐忑不安的跟在周淑彤的身后,今天的事儿,让她心有余悸。 门,被推开,她被推了进去。 于凝悠抬头,看向坐着的男人,瞬间愣怔住。 怎么是他?为什么是她? 男人冰冷狠辣的盯着她,那目光犹如高空中划过的冷风,让她颤抖。 于凝悠舔了舔唇,勇敢的回视着他!不要怕,有什么好怕的,这个混蛋才应该害怕!她内心暗暗的为自己打气。 慕容逸爵目光微微眯起,无端凝聚起危险的气息,灼灼逼人。 眼前的于凝悠白色的蝙蝠雪纺衬衫,下摆恰到腰线的位置,近身的蓝色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整个人清纯的好似未曾沾染尘世的露珠。 原来,她竟然这么娇小。 于凝悠觉得自己的心砰砰跳着,强自压抑着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无所畏惧的迎视着男人,老天真是不公平,给了这个混蛋一切优越的条件,深邃如潭的灰色眸子,带着洞穿一切的力量,冷硬的薄唇邪肆的勾着,仿佛天神,带着天生的优越感。此时他敞开着几粒纽扣,性感不羁冲淡了冷硬,对女人有着天然的杀伤力。 哼,空有一副好皮囊,满肚子的龌龊的勾当。 于凝悠牢牢的盯着他,双腿忍不住的发软,她死死咬着唇,原来有些男人,只需一个眼神,就带有扼杀一切的力量。 她不能逃,她要击败他。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房间内诡异的让人胆寒。 于凝悠舔舔唇,倔强的迎视着他逼人的目光,坚定说道:“我要我的演出费。” 男人闻言,唇角勾起极淡的弧度,冷然的声音斩钉截铁的溢出:“做我的情人,一百万。” 靠! 于凝悠差点儿没吐,这个恶魔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 她嘲弄的看了他一眼,挑眉讥诮道:“你这个混蛋,看来你是被人泡的太多了,所以像方便面一样膨胀的发白了。想让我做你的情人,休想。” 慕容逸爵的俊脸顿时阴沉下来。逼人的气压扑向于凝悠。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悔意浮现在心间。 他缓缓站起,向着于凝悠走过来。 于凝悠的心“突”的一声跳了一下,忍不住的后退,男人更逼近一步,优雅的动作让人心跳,可他脸上的诡异和森寒更为清冽。 刚要说上几句,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巨大的力道带着她,撞上男人坚实的胸膛。只是眨眼间,她的胸前就抵上了男人。 “休想变成可能,我们不是第一次。”他低头,唇贴上了她的耳际,邪魅的说道,意有所指。 于凝悠到了脸红了,她伸手要推开他,怒声斥责道:“滚开,你这个变态,仗着有几个臭钱,就认为天下的女人都是你的奴隶,你这样视女人如粪土的男人,就是社会的渣滓,看到你,我就恶心,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可手腕被男人死死的抓着,她蹙眉抬手去掐,可怎么也捞不到他的手,正在纠结着,慕容逸爵俯身,就含住她柔软嘟着的唇。 被侵犯的感觉袭击了她,于凝悠张嘴要咬,可却无法反抗,任凭男人吃尽了她唇上的豆腐。 半晌男人才离开她红肿的唇,低低哼了一声:“被渣滓轻薄,你是什么?” “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有意味的笑了笑。 于凝悠小脸抽了抽,看他那嘲弄的表情,气愤不止。她愤怒抬脚去踢他,却被他的双腿禁锢住,抬手去打,手腕被他抓着。 只有一双眼睛还自由着,她狠狠的剜着他,如果目光可以强奸,她要强他一千次,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要将他**千万次。 “这样看着我,目不转睛的暗送秋波,你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男人波澜不惊的吐出这句话,低头含住女人的耳垂,牙齿轻轻的咬着。 痒死了。 于凝悠狂暴的甩着头,挣开他:“滚开,色魔,你这只只会发情的兽,总有……” 她的声音淹没在男人的唇间,他肆虐的吻攻城略地,卷过她唇上每一寸肌肤,疼痛伴随而来。 第七章 被男友卖了 于凝悠要疯了,她张嘴,咬住了他的唇。 他停下了动作。 她咬的更重,死变态,咬死他。 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 她的手挣扎着,终于他微微松懈,她挣脱开,狠狠的掐上他的腰。 慕容逸爵腰间一痛,腿松开,于凝悠立刻撤回了腿,抬手狠狠的抽了男人一个耳光。 “混蛋,告诉你,我一定要告你,告你强奸,告到你坐监为止。”说完,转身就走。 可男人长臂一勾,一声惊呼,她再度落入男人的怀里。 “女人,我等着。”冰冷的神色凝起,手一松,放开了女人。 于凝悠逃也似的离开了。 慕容逸爵看着闪身消失的女人,深邃的眼睛眯起,这个猎物,他锁定了。想逃,得看他的心情。 于凝悠诅咒着回到家里,死变态,色魔狂,禽兽,竟然让她白忙活一场,赔了夫人又折兵。她要让他坐牢,十年二十年,最好永无出头之日。 第二天的中午,任云恒突然打电话道歉,并约她去吃饭。 于凝惊悠喜的热泪盈眶,原来她的失望只是一场虚惊。 她珍惜这次机会,盛装打扮,特意穿了一条粉色的裙子。 她出现在富丽堂皇盛豪西餐厅。 任云恒已经在了,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凝重的表情看起来心情很糟。 于凝悠走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下。 任云恒淡淡的看她一眼,眼神有些冷漠。 “怎么了?你爸爸的事业还没有好转吗?”于凝悠关怀的说。 “过了今天就会好,我要接替总经理的位置。”任云恒有些烦躁的说。 “那很好啊!任氏一直有你哥哥掌管,你一毕业就给你这么高的位置,说明你爸爸很看重你。”于凝悠替他高兴,手放在他的手上给他鼓励。 任云恒拉出自己的手。“我点了你喜欢的食物。还有,这个送你。”任云恒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于凝悠欣喜的接过:“是礼物吗?”她开心的问。 看着于凝悠的笑脸,任云恒有些烦躁。“凝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于凝悠一愣,摇头。“没有。我有什么事?” 她不能让他知道,不然,她坚持了两年的爱情就会瓦解。她保证,结婚后一定会加倍爱他的。 任云恒生气的把目光看向窗外,那儿停着一辆豪华的莱斯劳斯。它静静的等待,如同酝酿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于凝悠打开盒子,是一对碎钻的耳环。 “好漂亮。为什么送我礼物?”于凝悠愉快的带上:“好看吗?” “嗯。”任云恒的表情有些阴冷:“是给你的毕业礼物。” 服务员送上她喜欢喝的芒果味的果汁,还有她喜欢的黑椒牛排。 “昨晚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饭,我真的饿了,开动了。”于凝悠表情生动的切牛排,把牛排举到任云恒的面前。 任云恒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吃了一口,目光再次落到窗外的车上,那个男人若隐若现。 于凝悠开心的切第二块牛排。虽然任云恒不说,但是于凝悠感觉到他不开心,如果她再不开心的话,他们之间的气氛会很尴尬。 “喝点芒果汁吧!你喜欢的。”任云恒说着。 “嗯。”于凝悠甜美一笑,喝了几口芒果汁。 任云恒又皱了一下眉头。 “凝悠,如果我现在想要你,你会给我吗?”任云恒问道。 “嗯?”于凝悠一惊,一抹娇羞爬上脸颊。 “嗯。”于凝悠点点头。 “走吧!现在去开房。”任云恒拉起于凝悠的手往旁边的丽豪大酒店走去。 于凝悠心跳加快,突然觉得异常的闷热,身体有些异常的感觉。 看着任云恒英俊的脸,反正本来也决定毕业那天给他的,没什么。可是?身体的感觉怎么会那么强烈呢?像是有一团火,烧的她很难受。 她的眼睛甚至有些模糊,脑子里出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她靠在任云恒的怀里,不断的往里面钻。 很难受。 酒店里,任云恒将于凝悠放到了床上,回身低头走到慕容逸爵的跟前。 慕容逸爵解了领带,松了上衣三颗扣子,露出健美的胸膛,袖子微挽,整个人看起来一种野性的不羁,也散着一股危险。 “喝了?”不屑的翘起冷削的唇 任云恒凝重的点头,退出病房门。 第八章 她在主动索爱 房间里,在每一个方位上都安装了摄像头,镜头的位置都对准了床上。 于凝悠药性发作,她趴在床上抓着慕容逸爵的衣角。 “我要,给我。”她满脸通红,楚楚可怜的央求。 “求我。”慕容逸爵勾起嘴角,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异常的邪恶。 “求你,我要。”她的脑子是闷得,身体在药物控制下只想要得到生理上的解决。 “既然求我,脱衣服吧!我要看你是不是够资格让我要你。” 慕容逸爵邪魅的说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接下来的官司做准备。 于凝悠头脑迷迷糊糊的,她快速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主动的搂上慕容逸爵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 “是你自愿的,由不得我。” 慕容逸爵邪魅的说道,他抬起于凝悠的腿,强健的腰肢在镜头下有节奏的扭动,于凝悠摇晃着身体,只求解脱身体的痛苦。 欢愉伴随着身体的痛,慢慢的痛消失。 她开始第一次享受男女之间的欢爱。 “夹紧我的腰。” 慕容逸爵命令道。 她听令,由他为所欲为。 慕容逸爵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每一次的冲击如此的用力,他专注的眼神多了一点冷血。 这个女人既然惹她了,游戏马上更加的精彩。 她叫于凝悠,很好,她是他见面三次就记得名字的女人。 得到解决的于凝悠昏睡过去,慕容逸爵大手一挥,被子挡住了她的身体。 慕容逸爵淡定的走进浴室,再次出来的他,已经穿戴整齐,他阴沉着俯视于凝悠,转身,没有一点眷恋。 打开门,任云恒隐忍着怒气站在外面。 慕容逸爵勾起讽刺的意味,优雅的拨开他,大步离开。 “慕容逸爵,你答应我的还请你一定要做到。”任云恒皱起眉头在他后面嘱咐道。 “明天下午到我办公室签约。” 慕容逸爵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的手下进去清理现场,而昏睡的于凝悠全然不知。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凝悠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坐在床边冷眼看她的任云恒。任云恒看见她醒来后,背过脸去。 于凝悠看到地上的衣服,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以为自己给了的是任云恒。 她害羞的从任云恒的背后抱住他。 突然地,任云恒站起来,她差点摔跤。 于凝悠诧异的看向任云恒,他的反应不符合逻辑,难道是发现她不是处女? 她该如何解释? “穿好衣服起来吧。我送你回家。”任云恒看都没有看于凝悠一眼,直接走出了酒店的门。 于凝悠顿时觉得委屈,他对她的态度有些冰冷的过度。 咬了咬嘴唇,于凝悠去洗手间冲洗了一下,就穿戴整齐出去,不过,奇怪的是,她只记得吃饭的时候的场景,怎么出了饭店后她的记忆是空白的啊。 她想问任云恒的,可是他脸色冰冷,并不想和她说话的样子。 刚把于凝悠送到家,他就直接开着车走了,连声再见都没有。 于凝悠呆呆的看着任云恒的车子走远,心里有种闷闷的感觉,她好像受了极大地委屈,她被最爱的人忽视了。最爱的人让她看不懂。 刚进门,于凝悠的手机响起来。 法院通知她明天10点上庭。 于凝悠怕被妈妈发现什么?躲进了房间自己消化最近的遭遇。 第二天,于凝悠带着压低的鸭舌帽出现在法庭。 法庭上的人很少,除了法官和律师,陪审员以外,基本没有其他旁观者。 想想也正常,慕容逸爵是云沧的名人,他的丑事肯定不想让更多的外界知道。 无所谓,知道的人越少对她也越好,只要把他送去监狱里就好了。 第九章 官司输了 于凝悠站在原告席上,整个法庭都在等那个狂妄的被告,在十点半的时候,慕容逸爵姗姗来迟,他狂放不羁的坐在被告席,看着于凝悠的目光莫测如讳,仿佛置身事外看一场精彩的好戏。 他的目光于凝悠不喜欢,她别过脸。 “各位陪审员,法官,我当事人慕容逸爵是云沧著名的商人,是杰出的青年企业家,所经营的企业是全球五百强,而原告是一名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你们觉得我当事人会强奸那样一个女人吗?经由我当事人陈述,是原告资源献身,想要换取一份体面地工作,但是经由我当事人拒绝后,恼羞成怒才诬告我的当事人。”慕容逸爵的律师口若悬河。 于凝悠气的都快吐血了,她瞪向她的律师,什么一点都不辩驳啊。 “我反对。反对对方辩护律师毫无根据的诬赖。”于凝悠大声的喊道,她的律师不帮她,她也只有自己替自己辩护。 法官瞟了一眼气急败坏的于凝悠:“原告肃静。” 慕容逸爵勾起淡定从容,挑眉中鄙视于凝悠的挣扎。 于凝悠的律师站起来,走到慕容逸爵的面前:“我当事人长相漂亮,身材也不错,难道你曾几何时没有出现过一点的邪念?” “我反对。”慕容逸爵的律师喊道。 慕容逸爵伸出手,让他的律师闭嘴。 “对我投怀送抱的女人无数,每一个都漂亮,每一个都身材火辣,我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动送上门的,我不可能无动于衷。”他清冷如月的声音狂妄邪肆。 陪审员之间面面相觑,法庭瞬间陷入沉默。 于凝悠恨不得用目光把他杀死个几百次,这家伙这种恶心的话也能在大庭广众说出来,不要脸到极致。 慕容逸爵勾起讽刺一下,他犀利的目光射向于凝悠,得意之中等待着她的陨灭。 “我这里刚好有一个录像,你们看了自然知道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慕容逸爵眼神示意他的手下。 于凝悠皱起了眉头,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什么录像,他想干嘛?看着慕容逸爵盯着她那不可一世的光芒,无来由的她感到一阵寒冷的阴气从背后生出来。 在法庭大大的银幕上,于凝悠脱掉衣服求着他索爱,她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夹紧他的腰,每一个动作都如此的清晰,摄像头都把她享受的迷离表情拍摄下来。 那高亢的呻吟,放纵的表情和动作,真的是她吗? 于凝悠的头一下子炸开了,看向房间的摆设,于凝悠觉得心有些刺痛,这里是昨天的丽豪酒店,昨天她是和任云恒在一起的,唯一的解释是任云恒给她下了药,把她送给了慕容逸爵,参与了陷害她的行动,怪不得昨天的表情那么的奇怪。 眼泪无声的流过于凝悠的脸颊,想不到自己被相恋两年的男友陷害了,这比身体上的伤害更让她心痛。 法庭上说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只觉得脑子是懵的,什么都思考不了。 “由于原告品行不良,本庭宣布原告败述,至于诬告之事,本庭会重新立案,到时重新通知开庭时间。退厅。” 法官一声重重的锤击打进于凝悠的心头,她回过神,看向一脸坚冰的慕容逸爵。他的脸上浮动着恣意的狂妄。 他优雅起身,潇洒的走到于凝悠的对面,俯身状似亲昵的说道:“宝贝,昨晚你很**,如果你今晚继续伺候我,我可以考虑撤诉。” 于凝悠气急拎起手,重重的一巴掌打下去。 可是?在半空中被他接住了,他冷清的眸中隐约闪过杀意。 “你简直是做梦,我不认输,因为我根本不会输,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背后的肮脏可耻暴露人前。”于凝悠抬起下巴不服输的说道。 慕容逸爵眸中的寒意渐渐褪去,唇角勾起一抹嘲弄。 倔强的女人,有意思。 第十章 揭露他的肮脏 “被爱人背叛的感觉怎么样?一个残花败柳只能当做垃圾一样丢掉。”他挑起眉头讽刺。 于凝悠的心又一痛。突然觉得任云恒好卑鄙无耻,他是故意要让她收到奚落和打击吗?他可以因为她是残花败柳和她分手,为什么还要出卖她? 眼泪再一次的流过于凝悠的脸庞,她在哀悼过去的爱情。她的眼泪让慕容逸爵有一丝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一闪而逝。说实话,他挺讨厌女人哭的。 刚想再讽刺两句,于凝悠别过脸,一个人倔强的离开法庭,慕容逸爵意犹未尽,他看着于凝悠挺直腰杆的背影。勾起嘴角:“女人,还没有结束。” 于凝悠走出法庭,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任云恒的手机号码删了。 爱情,开始的时候总是很甜蜜,结束的时候,留下的只是伤害。 只要是伤害她的人,她都不会有一点点的留念,她深知,第一次伤害开始了,就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就算曾经有多爱,她都会强制自己忘记。 于凝悠回到家里,把所有的痛苦都灌注在反击行动上面! 第一步,她收集了慕容逸爵所有的资料,网上的东西是很全面的,从暴露在公众面前的,和私下的生活总有八卦的人津津乐道,特别是对慕容逸爵这种黄金单身汉。 于凝悠把慕容逸爵作为一个课题,登记了他所有的女友,兴趣,爱好。 这一搜集,她不禁倒抽了口冷气: 惊闻,慕容逸爵手段狠辣,十多岁起纵横商界,将摩尔发集团的垄断领域扩展两倍。 喟叹,慕容逸爵风流成性,视女人如衣服,对同一女人的兴致不超过三次。 扼腕,夜色来临,这个男人一身黑衣,若蛰伏的黑豹,狩猎绝色。 于凝悠红色的笔圈点上“狩猎”二字。 喜欢去酒吧是吧? 酒吧是藏污纳垢的地方,黑色的交易频频发生,她很快就会完美反击的。 于凝悠问他哥哥借了车子,带上鸭舌帽,蹲守在慕容逸爵的别墅门口。 慕容逸爵住那么豪华的别墅真是没有天理。 于凝悠怒视着别墅的动静。 慕容逸爵上午七点在别墅前面的泳池游泳,九点去了公司,下午出来见了几个外国的客户,晚上,他走进了苏荷酒吧。 机会来了! 酒吧的大厅异常嘈杂,男男女女搂在一起疯狂的扭动的腰肢,烟味,酒味,香水味,男人味交杂出浑浊的味道,让周边的空气都变得压抑,重金属的音乐声每一声都打进她得心里,心脏有些受不了这样的震动。 于凝悠目光紧追着慕容逸爵追上去,慕容逸爵上了二楼,进了二楼的包厢。 于凝悠趴在门背上,该死的,门是隔音的,她要怎么才能知道里面的动态呢? 一群穿着粉红色连衣裙的小姐排成队向包厢走来。裙子的领子很低,看得出来他们都挺有料。关键是,她们的脸上都带着孔雀式样的眼罩,一个主意涌现。 于凝悠去小姐的更衣室偷了他们的工作服,戴上眼罩,回道慕容逸爵的包厢门口,手机上随时都在录像。 于凝悠深吸一口气,要想平反,就得豁出去。 她带着笑容,按门铃。 门口一个保安式样的人开门,狐疑的看着她。 “小姐已经选了,不用来了。不过公主还没有来,你过来顶替一下她的位置。” 门卫放她进来。 公主?干嘛的! 于凝悠进去,目光放在慕容逸爵的脸上,他慵懒的伸展着双臂,松松的靠在沙发上,冰冷的气息仿佛与周围的气息格格不入。他眸光森寒,眉头微蹙,冷厉的眸光让人胆寒。 几个小姐战战兢兢的垂首立在两侧,小腿肚子直打哆嗦,一块来的几个男的擦着冷汗,恭维的讨好着。 看她进来,赶紧呵斥道 “去点歌啊?愣着干嘛。”于凝悠意识到公主是干嘛的了。 是专门为他们包厢服务的服务员。 于凝悠按照他们的要求点歌,删歌,目光紧锁着慕容逸爵,只见他抬手覆额,几个女人贴了上去。 于凝悠紧张的把手机对准那个方向,静静的等待着。 第十一章 偶遇极品美男 男人突然扯开身边女人的手,躁动的扯了扯领带,端起桌上的酒杯,靠在沙发上,静静的品着。 慕容逸爵,身为摩尔发商业帝国的骄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对这种主动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尤其厌恶。 可,这个地方,能让他有深入骨髓的痛。他最至亲至爱的人,给了他生命的人,就在这儿…… 几个女人胆怯的往前凑了凑,挽住了他的胳膊。 他沉默的,静静的坐着,深邃冰冷的眸光始终注视着杯中的红酒,好似此时置身于无人之境。 女人的手顿住,哆嗦着看了一眼身后的胖男人,似是下定决心般,决然的攀附在慕容逸爵的肩膀上。 若灵蛇一样手指去解他衬衣的纽扣…… 于凝悠别过眼睛,手机对准了接下来的一切。 “喂,你也一起过来陪我们爵总玩。”包厢里的一个胖男人喊她。 于凝悠一愣,她骑虎难下,把手机藏起来,她慢慢的走到左边的女人那里,她可不愿意呆在那样的人旁边。 在这里多呆一会可能就会暴露,她必须马上脱身。 于凝悠抬眸,对上慕容逸爵的目光,男人万年不变的冷眸中闪过刹那的亮光,凝聚的寒冷夺魂摄魄,下一刻,她就夺门而出。 没有丝毫停顿的,慕容逸爵冷酷挥开身边女人的妖娆,大步追出门外,在门外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怎么会在这里?想我了?”慕容逸爵勾唇,眼底的森寒更深了一层。 于凝悠的心头有寒霜覆盖过。 他认出她了?她明明带着眼罩。 于凝悠心里产生出恐慌,她警告着自己,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她的手机。 一个男人从面前走过来,他有着让女人尖叫的柔和脸型,让女人汗颜的美丽双眸,尖尖的下巴也让女人可望而不可即。 那一身高贵的气质更是与生俱来。 没有半点迟疑的,于凝悠甩开慕容逸爵的手,挽进那位陌生男人的臂弯。 “haney,对不起,我刚才走错房间了,我现在就去你们那里侍候你。”于凝悠娇滴滴的说道。 她那本来就酥麻的嗓音把她给出卖。 慕容逸爵靠着墙,双臂环胸,饶有兴趣的闪过一抹笑意,调侃道:“想不到南宫轩城也会来这种地方,我那可怜的妹妹知道又该伤心欲绝了。” 南宫轩城?a大史上的传奇人物,听说他一直是榜首冠军,在大学期间已经创办了自己的网站,现在靠自己的努力挤进了全球五百强,他的爱情史更是一个传奇,传说中他貌似潘安却从来不谈恋爱,是a大大多数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 于凝悠惊奇她居然可以一睹他的风貌。 岂料,他掰开于凝悠的手。 “对不起,我没有点小姐。”他的声音和表情都是柔和的,可是此时见死不救,又是多么的绝情。 于凝悠看了一眼慕容逸爵倏然好整以暇的脸,线条虽柔和,可那淡笑却未曾到达眼底。她要逃开他。 一急之下,抓住南宫轩城的手:“你点了,你忘记了啊!我可以出场的,现在就可以。” 于凝悠拉着南宫轩城走。 可南宫轩城愣着不动,他甩开于凝悠的手:“我没有那个嗜好。” 说完,他扔下于凝悠边走。 于凝悠着急的想追,可突然一阵森寒的气息拂过,转眼,她就被顶在墙上。 “刚才我听见一件有趣的事,你可以出场的,是吧?”慕容逸爵邪魅的勾起嘴角,大手挑起于凝悠的眼罩,他现在证实眼罩下的女人就应该是于凝悠。 于凝悠大气都不敢出,在适当的机会她从慕容逸爵的手臂下钻出去。 跑,立刻,马上,就现在。 于凝悠拼命的往前跑,超过之前走的南宫轩城,慕容逸爵紧跟其后。 突然地,于凝悠背后一阵冲力,她被慕容逸爵推进一个包厢,摔倒在地上,藏在身上的手机掉了出来。。 包厢里还没有人,漆黑一片。 于凝悠拿起手机向门口照去。 “咔。”是锁门的声音。 慕容逸爵打开墙边的灯,木然的勾起嘴角,俯视坐在地上的于凝悠。在本就晦暗的灯光下,所有的尊贵都化作邪魅与邪气。 一阵恐慌用上于凝悠的心头。 “你想干嘛。放我走。”于凝悠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慕容逸爵静静的盯着她,一步一步逼近她,她觉得灵魂在一点一滴的被腐蚀。 他大手一挥,抢走她的手机。 “还我。”于凝悠站起来去抢。 她害怕慕容逸爵看到她拍的录像,只见慕容逸爵的手快速的按着手机的按键,他勾起嘴角,眼里的目光更加的阴森。 她应该败露了。于凝悠手机也不要了,向门口冲去,手刚碰到把手,就被慕容逸爵一下拽过,丢在了沙发上。 第十二章 你想怎样取悦我 他解开胸口的领带,勾起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 “女人,适可而止才能让你全身而退,不要以卵击石,否则只会让你玉石俱焚,今天我是该让你学学乖。”他说着朝她走来。 于凝悠一下子翻越过沙发,以沙发做挡箭牌。 “你想干嘛?给我滚,有种我们法庭上见。”于凝悠壮着胆子,防备的看着慕容逸爵靠近。 慕容逸爵勾起嘴角,阴冷,恐怖,摄人心魂。 跑为上策。 于凝悠往门口跑,只是去了两步就被他抓住,他用领带系住她的手腕。 “你神经啊!救命,救命。”于凝悠急的喊救命。 “你再大声点,这个门是隔音的,外面的人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他们进来也只能看到你对我的制服诱惑,他们还可以免费看大片,如果你不建议让别人看到,就大声的叫吧。!”慕容逸爵狂妄的说道,他的手不浪费任何时间的朝她裙底袭击而去。 “对不起。”于凝悠突然说,脑子里快速的想着脱身之法。 慕容逸爵一愣。停止手上动作看着于凝悠带着甜美的笑容靠近他:“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那么英俊,我被你看上应该觉得很荣幸,所以,想送你一件礼物。” 于凝悠很是风情万种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慕容逸爵冰冷的眸光里闪过一丝焦躁,这个女人这么快就妥协了?太没有意思了。 “帮我解开领带嘛,我想好好的取悦于你。”于凝悠睁大美丽的眼睛,眼珠流淌着的含情脉脉婉婉动人。 慕容逸爵勾唇,女人,在玩花样。 慕容逸爵慢条斯理的解开她手臂上的领带,他倒要看看,她会怎么玩儿。 于凝悠立马搂上他的脖子。 “你想怎么样取悦我?”慕容逸爵勾起嘴角问。 于凝悠的嘴巴伸向他的耳朵:“那就是,让你享受什么是真正地……绝种!” 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于凝悠突起膝盖往他的裤裆中间重重的踢了上去。 “啊!”身后传来他的闷哼声。 于凝悠夺门而出,她能想象他面部的扭曲,他肯定会气的想杀她,活该,就该让那种花心的种猪变得阳痿,早泄或是绝种成太监。 于凝悠不顾一切的往酒吧门外跑,她也不要手机了,先脱身再说。 后面,叫嚣着的保卫员和慕容逸爵的手下都在追捕她。 她冲出酒吧外,来不及去开自己的车子了,正好看到正面的车子滴的一声,她打开后车门就躺了进去。 车子的主人开车离开了现场。 她的身后,慕容逸爵高大挺拔的身影矗立在黑色的夜里,若夜的使者。止住了追出来的一群人的脚步。 女人,你会乖乖来找我的。 于凝悠怕被那些追着的人发现,没敢出来。也怕吓着不知情的车子主人,躺在后面没出声。 她偷偷的上了车,到时偷偷的下车就可以了。 车子的主人打开了音乐,那是舒缓的钢琴曲目。车子的主人也很安静,静静的倾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来了。 车子的主人下车,关门。走人。 于凝悠等到车子主人走远了才下车,这是一座别墅,坐落在景致不错的花园中间。 于凝悠偷偷摸摸的往大门走去,大门居然被锁住了,还是铁门,墙体有四米之高。 于凝悠欲哭无泪,她只能去把不知道放在哪里的钥匙偷出来。 偷偷的,于凝悠又去了别墅里面。 已经是深夜的别墅很安静,但因为主人刚回来,大厅里都开着灯。 “少爷,吃点鸡汤再睡。”一个像是佣人的声音响起,于凝悠快速的躲进一个房间。 “嗯,放桌上吧!我洗个澡再出来吃。”那么柔和的声音,难道是在酒吧里看到的南宫轩城。 于凝悠打开一条门缝,刚好看到南宫轩城往她这个房间里走来。 于凝悠一惊,搜索者可以躲藏的地方,她打开衣柜,爬了进去,躲在衣柜的中间。 她偷偷的露了一条缝,向外面看去。 第十三章 快脱衣服 南宫轩城脱掉了上衣,露出强健有力的腹肌,在他那绝美的脸上看不出他有那么好的肌肉,脱完衣服是裤子,内裤。 于凝悠捂住眼睛,她不是故意看的。可是就是看到了,那比女人还翘的臀部,以及臀部的中间。 想死的心都有了。 南宫轩城去洗澡了,于凝悠看到了放在床上的一大串的钥匙。那里应该有大门钥匙。 她爬出衣柜去拿钥匙然后打开门想悄悄的溜走。 可是?哪位看起来50多岁的佣人一直在大厅。她要怎么走。 水声停止了,她进退两难,干脆又爬进了衣柜。 于凝悠看到南宫轩城围着浴巾出来。 他往衣柜的方向走来。 她惨了,死翘翘了,此时此刻真希望自己能够变成衣服,让他忽视也行啊。 “南宫轩城,你出来,我们说清楚。”突然传来了刁蛮的声音。 于凝悠感觉到了南宫轩城的皱眉。 可是?他该死的打开了柜子,四目相望。 南宫轩城一惊,长大了嘴巴,脸色都发白了,还好,他很有气质的没有大叫。 于凝悠尴尬的笑笑。 “hi,如果我说我是因为仰慕你才爬进你的衣柜,你会信吗?” 南宫轩城看到她的服装和眼罩想起她是谁了。他有一丝的烦躁,但是,嗓音还是很柔和:“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慕容逸爵派来的吗?” 于凝悠尴尬的爬出他的柜子:“不是,请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小偷,不是偷窥狂,我能说我是迷路了吗?” 说道偷窥狂的时候,南宫轩城的脸明显红了。 “待会再问你,现在请你帮个忙。”南宫轩城紧皱眉头道,那样绝美的男人皱起没有总是格外让人心疼。 “哦,只要一会放我出去就行,我真的无意冒犯。” “快脱衣服。”南宫轩城说道。 “南宫轩城你再不出来,我就进来找你。”外面的声音如同鬼见愁般犀利。 “只是演戏。”南宫轩城有些焦虑的解释。 “哦。”演戏啊!演戏可以,但是,被看光身体就不行。 于凝悠躲进被子,脱下了粉红色工作服,其他,就不会再脱了。 “砰。”隔壁用力踢开门的声音。 南宫轩城一下跳上床,压在她的身上,拿下她的眼罩。 丢脸丢到家了,自从遇到那个慕容逸爵她好像没有好事发生过,于凝悠尴尬的别过脸。 南宫轩城看到她那红润的脸有过片刻的闪神,他低下头,在她胸脯的上方停下。 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于凝悠感觉到他炙热的皮肤温度和沉重的呼吸。 动作是定格的,时间仿佛也是定格的。 他们都在等门外的那个女人开门的瞬间。 感觉不太好,于凝悠大气都不敢喘,对上南宫轩城柔和的双眸,她尴尬的别过脸去,她是在被迫的局势下才答应帮忙,要是门外进来的是他老婆她岂不是成了小三,希望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 门终于打开了,南宫轩城此时的吻才落在她的胸部之上。 “啊!”她惊呼,她只是帮忙演戏,没想要牺牲色相,她挣扎的要起来。 可是在外人听来和看来,他们都很激情。 慕容菲生气的掀开他们的被子,眼睛里迸射出怒火。 南宫轩城没有停止动作,动作更加的狂野,吻直接落在她的小腹上。 于凝悠推开南宫轩城示意他戏不要演的过火,等到南宫轩城停止了,她把自己的身体掩藏在被子里面。 慕容菲拎起一掌却被南宫轩城捉住。 “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慕容菲歇斯底里的喊道,她含泪的双眼看到了于凝悠脱下的衣服:“你居然还找了酒店的妓女,真是不要脸。” 第十四章 叫声够** 南宫轩城放下慕容菲的手:“我们本来就是政治婚姻,你的那些事我就当不知道,我的事情,也希望你不要来管,大家各玩各的。” 南宫轩城的语气很轻柔,轻柔不代表他是弱势,只是他是理智判和淡漠派而已。 慕容菲勾起冷冷的嘴角,那表情似曾相识。 “南宫轩城,麻烦你以后找女人找干净一点的,我以后还是要和你睡的,我嫌你脏。”慕容菲趾高气昂的说道。 她把目光犀利的看向于凝悠:“妓女,果然叫声够**。” 说完,她把目光转向南宫轩城:“很好,我们走着瞧,看谁给谁的绿帽子多,记得带套。” 她不可一世的走掉,那神情,那气场,跟某人好相似。 于凝悠快速的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突然在我房间出现,给个理由再走。”他的口气很柔和,柔和的很容易走进人得心里,并不觉得他很可怕,相反有种暖洋洋的错觉。 于凝悠转身,对上他也柔和的眼睛,宛然一笑。 “一个偶然出现的人,没有任何的恶意,以后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更不会把今天看到的听到的说不出,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于凝悠点了一下头,离开。 南宫轩城没有为难她,也没有叫住她,或许正如她说的那样,他们之间不会有第二次的见面,看向床头她留下来的眼罩,他拿起来,回想起刚才在床上的一幕,她那害羞绯红的脸她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南宫轩城皱起眉头,看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要第二次的见面! 三更半夜的于凝悠潜回家,妈妈去哥哥那里帮他们带孩子了,在妈妈的心理可能只有开贸易公司的哥哥。 这样也好,她的行动不容易被发现。 于凝悠洗洗就睡了,明天她还有一场面试。 她是学经济管理学的,在学校成绩优秀,四年来,每年都是奖学金获得者,不仅如此,她还是学生会主席。虽然没有工作经验,但获得一个总经理秘书的职务还不成问题。 于凝悠用英语对答如流,各方面表现都不错。 考官们也很欣赏她的见解。 突然地,主考官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变得有些阴暗,他审视的目光落在于凝悠的脸上。 “好,我知道了,爵总请放心。”主考官挂了电话。 听到爵总这两个字,于凝悠有种不好的预感,爵总,不会说的是慕容逸爵吧。 果然,她的直觉很准。 “今天就这样吧!我们这周会通知。”主考官的表情有些遗憾。 于凝悠知道她是过不了的了,慕容逸爵,有意跟她过不去是吧!她也不会放过他,大不了,她就离开云沧去工作,她就不相信他的势力可以覆盖全国。 于凝悠怒气冲冲的出去,在门口看到了熟悉的莱斯劳斯。 她抬起下巴,毫不畏惧的走过去。 车窗落下,慕容逸爵勾起邪魅的唇,冷漠的注视着前方,冰冷的问道: “面试怎么样?” 慕容逸爵掌握一切,还那么问,真是气死于凝悠了。 “还行,只是那种受制于人的公司我也不高兴去。”于凝悠讽刺道。 “今晚,丽豪酒店2808号房间,只要你今晚过来,你的噩梦就到此为止。”他斜睨了她一眼,施舍般说道。 他是什么意思?弄点小手段就以为她会乖乖的躺在床上等他临幸,做他的梦去吧。他敢能陷害她,她也可以为自己争取公正。 于凝悠扯了一下嘴角:“让我去你那我怕你又陷害我,想让我臣服于你,去我要去的地方,你敢不敢。” 第十五章 突然风情万种 慕容逸爵把原本是她的手机丢给她:“我的号码在第一个,开好了房间打电话给我,我等你。” 慕容逸爵开车,席卷起灰尘而去。 于凝悠想起他的可恶,气的握紧了拳头,第一次的时候他给了她十万元,这钱,她会好好的用在他的身上。 黑色的劳斯莱斯奔驰在城郊的道路上,今天老头子通知他回慕容老宅。 穿过清幽的密林,一股清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车停在大门外。他呆不了多久。 走进院子, 就听到厉声责骂下人的声音。 他走了进去,姨娘莫雨林赶紧止住骂声,赔笑说了声:“爵回来了?” 慕容逸爵尊贵的皱了皱眉,冷哼了一声:“爷爷呢?” “在楼上等着你呢。”莫雨琳说完转脸,哼了一句:“妓女的儿子,横什么?” 慕容逸爵脚步一顿,背影散发出冷厉杀人的气息,莫雨琳赶紧低头,走出门外。 他没说什么。上楼。 宽大的书房内。 慕容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独自品茶。 “爷爷。”慕容逸爵走进去,冷漠的叫了一声。 “坐下。” “不用了,爷爷有事就直接吩咐。”慕容逸爵站直了身子,漠然说道。 “好,今天让你回来,是想告诉你,清儿高中毕业了,集团的股份也该给他一部分了,你准备一下,给清儿移交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慕容老爷子话不容抗议。 “哼。”慕容逸爵冷哼一声:“爷爷,公司是一体的,爸爸活着的时候就如此告诉我。所以如果要变更继承人,我全部送出,否则,我一份都不放手。” “你……”老爷子气急,想起什么?脸上闪过无奈:“你和琪琪的订婚典礼什么时候举行?” “遥遥无期。”男人踢了一下摇着尾巴大小狗,不耐的说道。 “逸爵,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哪次没让你失望过?不是已经二十年了吗?行了,我走了。”慕容逸爵转身走出书房,囤积在胸腔中的愤怒随时有爆发的危险。几个下人看到,赶紧往暗处躲去。 “哥。”慕容逸清从外面进来,看到他,弱弱的喊了一声,腿就筛起糠来。 慕容逸爵看也没看他一眼,出了慕容老宅。 黑色的劳斯莱斯一声怒吼,冲入密林中,将他当成什么了?利用的工具,现在他们嫡亲的孙子长大了,就要赶他离开了? 休想,他经营十年的东西,谁也拿不走。 美国纽约,一家中国菜馆。 满桌子摆着的是各种味道的乌江鱼。一个清秀隽永的男人,坐在桌旁,开心的看着满桌的一样菜肴,哈哈一笑,开始席卷起来。 周围的人忍不住的勾唇,这个男人叫伊森,每周都会叫上这样的菜,而每次都必然吃得碗干盘光,众人都奇怪,那么一个精瘦的男人,怎么吃得下满桌的鱼呢? 终于让各个盘子见底,他满足的站起来,准备离开。 掌中电脑里闪出慕容逸爵的头像,喷火的眸子里闪着冷厉的杀气,冲着他吼道:“伊森,限你十天之内,给我从纽约爬回来。否则,我让全世界追杀你。” 说完,男人头像消失。 “你,爵啊!哪儿需要十天啊?我要二十天才成啊!爬回去,我等着再长出两只脚就开始爬。” 阴阳怪气的说完,潇洒的冲着周围瞠目结舌的服务人员挥挥手,飞吻,离开。 下午,慕容逸爵接到于凝悠的电话,地点在丽豪大酒店。 他按门铃,于凝悠开门。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依稀可见黑色的内衣,下身穿的牛仔裤只到大腿,长长的头发用一根发钗盘在头上,在肩膀两侧留了两簇头发,她化的妆非常的精致,眼睛更大,鼻子更挺,这番打扮下犹如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 慕容逸爵清冷的眸光里刹那闪神。 这个女人,是这么多年来唯一在床上引起他兴致的女人。他不急,美味要慢慢的品。 第十六章 谁被玩儿了 “进来吧。”她的声音嗲嗲的说,天生的嗓音让男人感觉酥麻。 于凝悠高傲的转身,走起路来风情万种。 她走到桌前,在桌上放着烛光晚餐。 已经做好的牛排和点着的蜡烛。 慕容逸爵冷静的眸中闪过惊讶和狐疑,瞬间,他尊贵的俯身,审视的逼视着她。 于凝悠往后退了退身子,死变态,怎么总是拿这么霸道的姿势恐吓她?镇定一下。 她给自己面前的酒杯倒上红酒,红润的嘴唇轻酌一口,流下一圈红唇印记,放到最面的桌上。 “没有毒,我都喝了。” 慕容逸爵目光未动,优雅的坐下,他举起她喝过的酒,对着她的红印喝下:“今天你真漂亮。” 他居然对着她的红印,真够下流的。 于凝悠没敢表现出来:“我一直都很漂亮。“ 她切着面前的牛排。 “比起眼前的牛排,你更诱惑我。”他眯起眸子,盯着她,邪魅的说道。 “好啊!但是我想玩一种更刺激的游戏。”于凝悠拉过慕容逸爵的领带,风情万种,眼眸之间是**裸的引诱。 慕容逸爵冷眸中流淌过涟漪,该死的,他被她引诱了。 “嗯?”他坏坏的勾起笑容,很是期待。 于凝悠解开他的领带。 “亲爱的,躺床上去。”她娇滴滴的引诱。 女人,玩花样?他奉陪。 于凝悠慢条斯理的把他两只手绑起来,她脱掉自己的里面的胸罩,胸罩下面是透明的隐形胸罩。 她用胸罩蒙上他的眼睛,他闻属于她的味道,竟然感受到身体的变动。 “我一会先会用嘴巴帮你解决,下来,随便你想怎么样?你就躺下好好的享受。”于凝悠煽情的说道,他扶着慕容逸爵躺下,分开他的腿,趴在最方便的位置解开他裤子的钮扣,释放他的**。 她请了一个专业的玻璃,她要拍摄到最激情的画面。 死色魔,你等着坐牢吧。 玻璃靠近了慕容逸爵,俯身…… 于凝悠瘪瘪嘴,讽刺一笑,就该让慕容逸爵那样的男人吃点教训。 从各个角度拍摄完毕,她该功成身退了,不然等慕容逸爵发现,她的手机又该没收了。 于凝悠悄悄的开门走人。 “宝贝,轮到你了。”慕容逸爵潮动的话从喉间溢出。 “爵总是想做攻还是受呢?人家也想要呢。”一种中性的声音响起。 慕容逸爵一愣,迅速的坐起身来。 “你是谁,于凝悠呢?”说话的空隙慕容逸爵暴怒的挣脱开领带,拿下绑在眼睛上的胸罩,看到那个玻璃后,全身迅速。鼓胀起来的怒气肆虐着。 “该死的,那个女人呢?”慕容逸爵暴怒的吼道,他生气的模样像一头凶猛的狮子,嗜血的危险充斥着整个房间。 那个玻璃害怕的连身体都在发抖:“那个女人只是给了我钱,我什么都不知道!” “该死的。”慕容逸爵迅速的穿好衣服,他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抓起来狠狠地折磨。 可是?走到门口,他想去来刚才被那个玻璃咬过,他烦躁的转身。 “你现在给我滚。”一脚将玻璃踹到门口,恼火的恨不得把浴室的门摔破。 于凝悠开心的回到家里,妈妈今天回来了,对她唠叨了几句,就去拿些衣服说是还要在哥哥那里住一阵。 于凝悠进入自己的房间,她打开手机把视频复制到了电脑里,有这个只能证明慕容逸爵是个同性恋,她要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她刚躺在床上,就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应该说是锤门声才合适。 “妈,怎么了?”于凝悠打开门,看见慕容逸爵怒气冲冲的冲进来,跟田玉一句招呼都没有打就朝着她大步走过来,于凝悠下意识的赶紧关门。 第十七章 你很煽情 他居然敢追到家里来! “咚咚咚。”慕容逸爵使劲的敲着门。 “于凝悠,出来,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出来,我就把我和你的关系跟你妈妈讲,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懂我再说什么。”慕容逸爵若困兽嘶吼道。 于凝悠一愣,他够厚颜无耻的,这种话他好意思对着她的妈妈说,他不要脸,她要。 于凝悠开门,瞪着慕容逸爵。 “怎么样?你能让全天下的人知道,我也能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是个玻璃,别忘了,我只是一个刚毕业的无名小卒,你可是媒体瞩目的大集团的老总。”于凝悠回吼道。 “你敢。”慕容逸爵气的真想把这个无名小卒抓起来狠狠打她一顿,教会她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既然敢做,就敢让全天下的人知道,现在网络可以很发达。”于凝悠毫不示弱,眼神深处是她的坚定和倔强。 慕容逸爵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拉她走。 “跟我走。”他狠狠地拽着。 于凝悠死命的拉着门。 “妈,快报警,有人要非礼你的女儿。”于凝悠急急的跟着田玉说。 “非礼?我是一个玻璃,你说这个谁相信。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这里有现成的地方,我为什么要拉你去外面。”慕容逸爵开始推着她进房。 于凝悠一愣,害怕他看到她在手机和电脑里的东西,删了她就什么底气都没有了。 “走就走,谁怕谁。”于凝悠改口,挑眉不服输的说道。 “悠悠,他是谁啊?”一头雾水的田玉疑惑的问。她打量着慕容逸爵,他长相英俊,更有一种无法企及的尊贵,这样的男人,跟任云恒比,谁的实力更好,她的心在思索着。 “任云恒的猪朋狗友,你问任云恒就知道了。”于凝悠瞪了一眼慕容逸爵往门口走去。 听到任云恒三个字,田玉也不去管他们了,以为就是朋友之间闹的别扭,她最近被小孙女烦的没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一出门外,于凝悠转身对着慕容逸爵,暴怒而嗜血的目光。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居然敢闯进我家里。” 慕容逸爵眯起眼睛:“我看是你想怎么样?知道你要为你的愚蠢行为付出怎样的后果吗?” “一开始招惹我的人是你,公道自在人心,别以为你买通了律师,法官,陪审员就一定可以打赢官司,中国是法制国家,不会让你这样的人为所欲为的。”于凝悠不害怕的吼道。 “是吗?诬告我损害我的声誉,我公司被影响的经济损失我都要要求你赔,十亿?一百亿?就算你还几辈子都还不起,我看你几辈子都会在牢里度过了。”慕容逸爵勾起嘴角,森寒之余句句属实。 于凝悠一愣,那么多,所以她更不能输。 “诬告不诬告,你心里清楚。好了,我们都说清楚了,以后法庭上见。”于凝悠不高兴跟他废话,只会让自己生气而已。 “清楚了?今天的事可没有说清楚,你不是说今天会给取悦我的吗?”慕容逸爵勾起嘴角,眼神变的邪魅,邪魅之余多的是一种杀气,那杀气来自地狱,用天使的笑容伪装。 “送一个口技好的人给你,你不是挺享受的吗?宝贝两字喊得可真煽情。”于凝悠讽刺到。 想起那个玻璃,他自己都觉得恶心。这种他人生中的污点都是拜她所赐,慕容逸爵一股火又冲向脑际。 他抓住她的手。眼睛迸射出火一样的怒火。 “他没有完成的事接下来由你完成。”慕容逸爵拽着她往车里拉。 “你这个疯子。”于凝悠蹲在地上反抗,眼看着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 “妈。妈,快报警,妈。唔……”于凝悠被他吻住。 她的拳头重重的落在他的肩膀上,推他,锤他,他都无动于衷。 第十八章 慕容逸爵的盛怒 突然地,他把她抗在肩膀上,头朝地,她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 他把她往车子里一甩,头撞到了车门,疼。头疼,手疼。 她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上去。 男人吃痛,手一抖,于凝悠逃了出去。 中环路58号是一处住宅楼。于凝悠跑进去,她能感觉到慕容逸爵紧追其后,她冲进电梯。 她在14,15,16……28楼都按了电梯,这样慕容逸爵要找她也不会太容易。 只是她没有想到,慕容逸爵竟然雍容优雅的去了保安室,冷眼看着于凝悠按了很多层的电梯,看着她走出了18层,看着她在找寻最合适的躲藏地点。 最终,于凝悠进了18楼的一个开着的小阁间里面,她蹲在里面。 慕容逸爵眼神阴沉的进电梯,他直接按了18层。 16,17,18.他走出18层,直接快步往小阁间的方向走去,开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于凝悠突然地想起,保安室里有监控,她呆在这里就是坐以待毙,所以,她选择了一条没有监控的路,楼梯。 她从18楼一直走下去。 慕容逸爵发现里面没有人:“该死。” 快速的,他从楼下下来追赶。 于凝悠听见急促的脚步声,直觉是慕容逸爵追来了,于凝悠快跑。 她脚步的回声回应了慕容逸爵,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了。 于凝悠冲出58号楼,她跑到马路上打的。 现在是晚上九点,的车应该很多,她怎么得不到啊。 着急的于凝悠在大街上瞎招手。 南宫轩城很远的时候就看到了在马路边上打车的于凝悠了,她似乎很着急,时不时看后面58号楼房,像是有人在追她。 她住这里吗? 南宫轩城不自觉的开到她的面前。打开车窗。 于凝悠看到是南宫轩城,露出惊喜的笑容,他真是她的救星。 没有片刻迟疑的,她快速的钻进车里。 “快跑,不,快开。”于凝悠着急的喊道。 南宫轩城开车,在车子的后视镜中,他看到了跑出来的慕容逸爵。那个强大的男人,此时完全被躁动与怒气所控制。 一贯以冷面阎罗著称的爵总,也能有这样的时刻? 深沉的他皱起眉头,若有所思,认真打量着身边的女子。 “你和慕容逸爵什么关系?”南宫逸爵问坐在副驾驶位的于凝悠。 于凝悠惊魂未定,躺在驾驶座上喘息。 “啊?别提他,那个人是变态的。”于凝悠恨恨的说道。 南宫轩城看着她嘴角和身上的血迹,很好奇她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抽了几张餐巾纸递到于凝悠的面前。 于凝悠拉下前面的镜子,看到了嘴角的血迹,她接过纸巾,擦拭嘴边。 擦完,于凝悠看了一下后面,慕容逸爵这下应该找不到她了。 于凝悠看向窗外,看到一些酒店,她现在该庆幸当初慕容逸爵丢给她十万,她现在可以有钱挥霍。 她承认自己没那么骄傲,但是她骄傲自己很理智没有把那张支票撕掉。 于凝悠对着南宫轩城笑了一下:“那个,谢谢你,放我在这里下车就行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南宫轩城柔和的看于凝悠一眼,车子靠边。 他不会强迫别人,特别是几乎不认识的于凝悠。 于凝悠开门,下车,一点都没有留念的跑去附近的酒店。 他看着她的背影,倒是有些不舍,她根本不认识他,也没有问他要手机号码,试问她怎么请他吃饭。 南宫轩城笑了一下,他怎么会期待那个不认识的女孩请他吃饭呢? 于凝悠沉沉的睡着了,今天一天下来,她太累了。 梦中,突然惊醒,睁眼,感到异常,竟然发现,那个恶魔坐在沙发上,正冷然的看着她,浑身的暴躁已敛去,恢复了一成不变的冰冷。 第十九章 做我的情人 她的手,抓紧了身上的被子,青筋暴露,咬牙,她一定要告这家酒店。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一开口,她发现她居然结巴了。 太恐怖了,比恐怖片还恐怖,他简直阴魂不散。 慕容逸爵冷冽的注视着她,勾起嘴角:“云沧百分之50三星级酒店都是我的,要找你不难。” 早知道她应该去住不用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 瞟了一眼他手上的纱布,她知道自己要倒霉了,思索着怎么逃脱。 “外面站着我的人,这里是十八楼的高度,你想跑,机会几乎等于零。”慕容逸爵起身,几步踱到她身边,倏然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你也拉我头发了,我们扯清。”于凝悠瞄准空余的地方,再怎么样她也也要搏一搏的。 慕容逸爵冷眼看着她冲到门口。 开门,门口站着两位保安。她势均力敌。 她凭什么要受制于他,她凭什么要被他囚禁。她和他,一直是他对不起她,不是她! 于凝悠转身,怒视着慕容逸爵。 “听说你是老总,跟我这个小人物纠缠,看来你很闲啊。” 慕容逸爵慢条斯理的走到橱柜那里,拿出一瓶85年的红酒,他勾起嘴角看着于凝悠。 “我啊!只要得罪我的人我都会加以千倍还击。”他淡淡的说,全身却笼罩着让人害怕的寒气。 “一开始错的人是你,要不是你强奸我,我不会告你,而且,你已经打赢了官司,我们河水不犯井水。” 门,在她的身后关上,发出砰的一声。 于凝悠一惊。她看着慕容逸爵淡定的打开酒瓶,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又往空杯里倒上一杯红酒,放在他的对面。 他夹起自己的酒杯,摇晃着红酒杯,手上的纱布异常的显眼。 “坐。”虽然只是一个字,但是危险感十足。 于凝悠愣在原地,脚下重有千斤,看向慕容逸爵悠然的表情,他的眼底却又一层寒意。 于凝悠坐过去,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 “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对手,请你放了我。”她现在明白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慕容逸爵淡淡的喝了一口酒,眼神邪魅的打量着她的脸,胸,和修长的美腿。 “我可以撤销公诉,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慕容逸爵勾起嘴角说道。 真是搞笑,她是真正地原告,凭什么要求着他撤诉。她的反击还没有结束,她不认输。 “什么?”于凝悠简单的问,眼里已经有了怒气。 “做我的情人,到我厌倦为止,你随便翻翻娱乐报就知道,我对女人的兴致超不过三次。”慕容逸爵斜睨了她一眼,说道。 真是只种马。 于凝悠勾起嘴角,很是讽刺,跟那样的男人谈判简直让她火大。 “你做梦!”于凝悠直言不讳。 慕容逸爵的眼里闪过不满:“女人,在你还有价值的时候最好答应,不然等你被毁灭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好的条件了。” 于凝悠靠向沙发,抬起下巴,脸色铁青的瞪着慕容逸爵。 “像你这样的男人,用这种小三流的手段威胁过几个女人?” “很荣幸,你是第一个。”慕容逸爵挑眉回答。 两人之间的对白是很平稳的,但是围绕在他们之间的气流却汹涌澎湃。 “不觉得你用这种手段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很不高明吗?” “高明不高明,我说了算。” 她对他简直就是无语,如果,用讲理的说不清,那就只能用智力了。 “好吧!我手无寸铁,想逃也逃不了,一周,从明天开始的一周,爵总不用就过期。一个星期,爵总够用了吧。”于凝悠语气放柔说道,眼里却都是不屈服。 慕容逸爵勾起于凝悠的下巴,于凝悠一甩头,躲开。 第二十章 玩腻了就放你 慕容逸爵干脆握住她的下巴。 “不要觉得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今天放你走,我明天还能找得出你吗?从今天开始,一周。”他扩大笑容,因为看到了她眼里的惶恐。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真的想要从明天开始消失。 逃,反抗,找出证据,反败为胜,她要怎么开始逃? 慕容逸爵一下子拉起她的手臂,把她拉去门外。 他要带她去哪里?她不去。 “不要这样,疼!”她的手臂被他拽着疼。 慕容逸爵邪魅的看她一眼,并不放开手,她的疼对他来说只有愉悦。他的手被她咬的现在还疼呢? 于凝悠跌跌撞撞的被拉出了酒店,塞进了车里。 她的旁边坐着慕容逸爵,前面由他的手下开车。 她是**裸的被绑架了! 慕容逸爵在她的面前伸出手。 “什么?”于凝悠讶异他的动作! “手机。”慕容逸爵勾起嘴角,等待着她把手机给他。 “你要我手机干嘛?”她还想找机会用手机求救呢? 慕容逸爵把脸正对她,勾起嘴角,眼神却异常的阴冷,他真想把玻璃帮他“咬”的画片从脑子里删除。 “你说呢?”他连语气都冷的让她发抖了。 她不得不拿出来,她把手机交在他的手里。 他眼神寒冷的删掉了那段录像,手机放在窗外。 “咔。”被后面的车碾的粉身碎骨。 那感觉,好像是她被他害的粉身碎骨了,不行,她要逃。 “啊!我肚子疼。”于凝悠捂着肚子突然喊道。 慕容逸爵冷眼看着前面。 “你的确有点小聪明,但是这些小聪明只会害死你。” 于凝悠趴在慕容逸爵的大腿上。皱起眉头看向慕容逸爵。 “我是真的痛。” 慕容逸爵勾起嘴角,俯身看向于凝悠。“一会就到我的别墅了。有家庭医生,他会好好的帮你看的。” “不是,我不是生病,我好像是那个来了。”于凝悠可怜兮兮的看着慕容逸爵说道。 他做男人那么久,不会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mark,你下车去买。”慕容逸爵命令车上的副驾驶位的一个男人。 “不是,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有男的买呢?我去,你可以叫他们跟着我一起去,我保证我不跑。”于凝悠举起手,信誓旦旦的说。 慕容逸爵勾起嘴角,她有些古灵精怪,怪招频频。他怎么可能相信她。“没事,你等着就行。” mark下车去买。 于凝悠失望的看着他离开,眼尖的她看到路边一个交警站着。 就搏一搏了! “救…..唔……”命字没出口,嘴巴就被慕容逸爵捂住了。 “开车。”慕容逸爵冷凝命令道。 mark还没有上车,他们就开走了。 车子开出去后,慕容逸爵放开捂着于凝悠嘴巴的手。 “女人,不要玩什么花样,不然倒霉的只能是你。” 她欲哭无泪,呼救无门。 “爵总,我真的错了,请你放过我。”于凝悠只有求饶,好汉不吃眼前亏。 “一周,你答应的。到时候自然放你。”他现在可没有好脾气。 看着他眼里的冰霜,于凝悠知道求饶不会有用,她还是想办法逃才是最现实的。 车子进了慕容逸爵的别墅。 于凝悠被慕容逸爵的手下押着进了他的房间,于凝悠无暇欣赏他的别墅,一种恐惧的寒意从她的背脊一直到脚。 于凝悠被慕容逸爵的手下押进房间后,他的手下走人,关门。 慕容逸爵拉扯自己的领带,被压抑的危险的气息,瞬间以他为圆心,散发开来。 于凝悠惶恐的退到门口,顶在门上。 第二十一章 水中纠缠 “我有些累,能不能先休息一下。”于凝悠焦急的说,看尽慕容逸爵邪恶的眼底,恐惧感加深。 “我都到你家了,我跑不掉的。休息好后,我才有力气陪着你玩。”于凝悠的心狂跳着看着慕容逸爵靠近她。 慕容逸爵走到她的面前,脸凑近她,勾起嘴角:“没有关系,这次你只要躺着就好。我先去洗个澡,门口是我的手下,不要企图跑。” 他说完,转身走向浴室,仿佛她完全在他的鼓掌之中那般不可一世。 慕容逸爵一走进浴室,她开门,果然在门口看到了慕容逸爵的两名手下,她生气的重重的把门甩上。 甩上门,她来到窗前,往下看去,现在处于四米的高处,下面是游泳池。游泳池过去一百米就是别墅外面,到了外面,她知道旁边都是山林,她就有可能躲起来,或是跑掉。 想到这里,于凝悠打开窗户,憋气,跳下去。 “砰。”她跌入到水中。虽然憋住气,鼻子里还是被呛到,她快速的游出水面。 慕容逸爵围着浴巾快速的冲到窗口,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跳。 他也迅速的跳下去。 于凝悠爬上岸,慕容逸爵握住她的脚踝往后一拉,她又摔进水里。 呛了几口水的于凝悠很是难过,她没有方向的游,只要躲开慕容逸爵就好。 可是?她怎么躲得过早晨有游泳习惯的慕容逸爵。 于凝悠被慕容逸爵压在水下,四目相望,于凝悠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氧气一点点的从她的身体里剥离,留下的只是死亡的恐惧。 咕噜咕噜,于凝悠忍不住的吐气,再慢十秒,她要去见阎王了。 慕容逸爵勾起邪魅的笑容看着她的脸越来越苍白,他像是一个地狱的恶魔,带着天使般得笑容。 氧气没有了,她没有力气反抗,头发在水中起伏,她宽大的衣服也随着水流飘动起来。 于凝悠,她居然死在游泳池的,可悲可叹。 突然地,慕容逸爵吻住她的唇,第一次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由于求生的本能,于凝悠像是抓到浮木一般,搂住慕容逸爵的身体,大力的,贪婪的回吻他,在他的嘴里得到生存的空气。 靠,既然要死,她也要拖着他一起。 想到这里,于凝悠用腿夹住了他的腰。 水中,两具纠缠的身体,翻转,漂浮。 可她的力量,在慕容逸爵强大的主宰之下,只是一个小灰尘,他一个登地,两人出了水面。 “啊……啊……”于凝悠立马放开慕容逸爵大口大口的吸收空气中的养分。 她虚脱着走向游泳池壁,爬了一下,没爬得上,再爬。 “回来。”慕容逸爵拉住她的脚腕,她瞬间跌落在泳池里,氧气再次被剥离。 “你,变态。”只来得及说出这句,她就被男人拉下了水底。 窒息感再次抓着她,她真的要死了。 手松开,她浮出水面。拼了命的想要爬出去。可男人的手再次抓住她…… 直到她筋疲力尽,喝了一肚子的水,他仍旧不放过她。 “女人,你选择了水,那就在水里好好的呆着。不是说水能载你,也能覆你吗?我会看着如何覆你的。” “混蛋变态,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于凝悠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挣扎着,怒吼着。 “那好,他们在地狱。你先代我行礼叩头。”说罢,再次拉着女人潜进水底。 “对不起,我认输了,我求你了,不要在这样了,我要死了。”于凝悠放弃了反抗,放弃了挣扎,哀求着。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记住,这就是反抗我的代价。”男人邪肆的勾唇,征服的快感浮现的眉梢。纵身一跃,跳上了岸边。 她浮出水面。 他俯身,伸出手。挑起的眉头和唇角嘲弄的笑,看在于凝悠眼里,恨不得狠狠的扁他一顿。 她了一下他的手,无力的走到扶梯那里往上爬。 慕容逸爵走到她的面前。虽然他全身都是湿的,但浴巾还是坚强的围在他的腰际。 于凝悠瞪了他一眼,一个坏主意闪过。 她靠近慕容逸爵的身体,露出虚伪的笑容,这个笑容,慕容逸爵想起她昨晚和他共进晚餐时的风情万种,她肯定不怀好意。 看着她用手放在他的胸上,手沿着他的胸往下,他做好她会踢得准备。静静的等待。 “需要我夸奖你吗?”于凝悠妩媚的说道。 “不用,我觉得我一直很棒。” “唰。”于凝悠拉开了他的浴巾。她也要让他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岂料,他很镇定,没有任何恐慌和着急。 他勾起邪魅的笑容,眼里却闪过不悦。 他大手一挥,于凝悠手里的浴巾就到了他的手上,淡定的围上。 看不到她预料的惊慌失措,于凝悠反而愣了一下。他的脸皮真是够厚的了。 “好玩吗?”慕容逸爵勾起嘴角问。 “一点点。”她好像要倒霉了,她有预感。 “那就多玩会儿。”他冰冷的眸子闪过残酷,手一挥,于凝悠被推进游泳池里。 “啊噗……啊……噗……”水再次呛了一口又一口。 于凝悠浮出水面,看到慕容逸爵悠闲的蹲在游泳池上。 “继续。” 说完,他勾起笑容站起来:“来人,在这看着她,中午十二点放她上来。”他潇洒的背过身,走人。 于凝悠看向天空的太阳,看样子还只有九点吧!好在是夏天,不然要冻死。 十二点,于凝悠被拉上来,她的手、脚都泡的褶皱,估计身体都泡的该浮肿了。 她被慕容逸爵的手下赶着进了别墅。 在别墅的沙发边上放了几个袋子。 “这是你这几天的衣服,换好了下来吃饭。”慕容逸爵躺在沙发上,不可一世的对她命令。 于凝悠捡起衣服,看都懒的看他一眼,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楼,进了之前的那个房间,进去就把门锁了。 她机械般的脱下衣服,往他的床上一躺,。累的一动也不动。 床上有他身上惯用的香水味道,由于心理作用,她一脚蹬开了被子,趴在床上。 趴了才十分钟,就有人敲门。 “小姐,少爷叫你下去吃饭。”于凝悠估计是别墅的佣人之类的人说话。 她懒的答应。 又过了十分钟,于凝悠听见有人转动把手的声音。转动的声音变得急躁。 “开门。”慕容逸爵命令道。 于凝悠照样不回答。 “你可以不开,但是等我把门撬开后就不是现在这样样子跟你说话。”慕容逸爵警告。 现在大白天的,又在他家里,她是跑不出去的,或许晚上有转机。 “来了。”于凝悠拖着疲惫的身体,捡起地上的袋子,翻了几件衣服。 他是不是暴露狂啊!每一件衣服木料都好少,简直就是变态。 于凝悠随意的穿上了一件吊带裙,后面还是**的一直到腰上,她开门。 慕容逸爵得意的勾起嘴角,挑眉。 “下来吃饭。”他命令道。 “哦。”她懒懒的说。 慕容逸爵以为她会反抗,可是?她没有,相反很柔顺的往楼下走,坐到位置上,开饭。 多吃点,晚上才有体力逃走。 看着于凝悠不顾形象的吃饭,慕容逸爵有种怪异的感觉。他原本冷漠的俊脸多了一分兴味,突然往前俯身捏住她小巧的下巴。 “突然这么乖巧还有些不适应,在想什么呢?”慕容逸爵审视她的脸。 她是傻子才会告诉他她在想什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教的。”于凝悠挥开他的手,大口大口的吃饭。 “我喜欢聪明女孩。”慕容逸爵笑着说,他心情不错。 “你不是说聪明女孩会倒霉的吗?”于凝悠拿他的话反问。 “那是小聪明。”慕容逸爵又一勾嘴角:“才刚夸你几句,又原形毕露了。” 于凝悠不反驳。 “我一会儿可以休息一下吗?你太厉害,我吃不消。”她要多休息,晚上才有体力逃跑。 恭维的话谁都喜欢听。 “行,喂饱了我再说。”慕容逸爵勾起邪魅的笑容,那句话的意思是? 一股火又冲向于凝悠的脑子。 “你这么纵欲,小心运动过量得癫痫。” 话一说出,她又看到慕容逸爵突变的脸色。 于凝悠一惊,捂唇,说错话了。 他冷冷的逼视着她,眼底的残酷所蛰伏的猛兽,随时爆发:“那我在癫痫之前一定要好好征服你才行。” 他拽住她的身体,直接往房间里拖。 “我错了,我错了,我说错了。”她道歉也已经平息不了慕容逸爵燃烧的怒火了。 他扯着她站到了一面墙壁下,男人“啪啪啪”从飞镖盘上拔下一个个的飞镖。 捏着飞镖站在了三米开外处。 “你要干什么?”于凝悠惊恐的问道。看着他手中不断转着圈的飞镖,腿在发抖。 “干什么?玩儿飞镖啊。新买的飞镖,还未练习过,因为没有靶子,很不幸,你今天中标了。” 男人说完,手中的飞镖扬起。 “别别别,我求求你,你饶了我行不行?我以后再也不信口开河,随便胡说了,再胡说的话,我……我……” 于凝悠想着解脱的方法。 “我什么?”男人深邃的眸中精光四射。 “我马上离开。”于凝悠叫道。想要逃。 “离开?那要看我今天是否射中你。”男人的飞镖“嗖”的一声出手。 于凝悠“哎呀”一声,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好一会儿不敢抬头。 “再来。” 慕容逸爵手中又多了一只。 “我求你不要再玩儿了。”她要哭出来了。 “哭着求我。我就不玩儿了,因为我不喜欢女人哭。”慕容逸爵的眉梢浮现一丝冷意。 于凝悠倔强的抬起头,自从爸爸离开之后,她就不哭了,因为爸爸拉临走时,拉着她的手,告诉她:“悠悠,你妈死得早,这个妈妈对你也不错,所以以后不要哭,永远不要哭,爸爸喜欢看到你笑的样子。悠悠笑起来最美了。” 第二十二章 相似的童年 所以,每次看到妈妈将好吃的留给哥哥,她没哭,只是转脸不看。 所幸的是,哥哥从小就心疼她,所以她的日子并不难过。 可遇到这个混蛋之后,她不争气的又开始哭了。 不,爸爸,悠悠。不哭,不哭。 她慢慢的站起来,倔强的目光看向他,脸上大义凛然的死寂和决然。 “变态狂,想让我哭,下辈子。” 慕容逸爵接触到她的眼神,有些愣怔,这样的眼神,他很熟悉,因为他也有过。 曾经,他被姨娘打骂着,叫他“野种”的时候。 曾经,他看着爷爷疼爱的抱着弟弟慕容逸清说:“清儿,等你长大了就将慕容家族传给你”的时候。 曾经,他被仆人偷偷的丢进游泳池,差点儿淹死,而仆人还指证是他淘气才导致落水的时候。 …… 他的脸色缓和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神,变得凝重而阴沉。 手中的飞镖一圈一圈的转动着。 二人的目光直视着,谁也不示弱。 他突然出手,手中的飞镖全数往于凝悠的头上飞来。 “妈呀。”她尖叫着,往前扑倒在地。 “看你求饶这么诚恳,这次就放过你,晚上,我陪你玩更好玩的。”他俯身盯着地上的她邪魅的说着,勾起了嘴角,眼底更加黑暗。 于凝悠起身,看向桌上的水果刀,与其这么被折磨死,她还不如搏一搏,人生总是在选择中度过,不是输就是赢。 于凝悠转过身,看着慕容逸爵邪恶的脸,她扯了扯笑容,像是在讥讽他。 慕容逸爵眯起眼睛,他不喜欢她那种笑容。 “女人,取悦我你才能安全。”他警告道。 于凝悠坐起来,靠近他。 每当她主动的时候,他就觉得她在动坏主意。 下意识的,慕容逸爵退了一步,他捡起地上她的衣服,丢在她的身上。 “记住,耍小聪明会付出代价的。”他转身,进了浴室。 于凝悠瞪着慕容逸爵。她快速的穿好衣服,拿着水果刀等在门口。 慕容逸爵一出浴室门,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放我出去。” 慕容逸爵眸中倏然闪过冷厉,勾起讽刺的笑容。“女人,考虑清楚你在做什么?陪我一周,我就可能会撤诉。不然,等你出去了,很快就要背上几亿的债务。” “我会告你,公道自在人心。” “那你就保持者你的人心,现在谁都不会相信我强奸你的,反而是你,两次三番的引诱我。” 于凝悠都快气死了,她手上的力道重了点。 他的脖子上破了血。“少废话,我们走着瞧。” 慕容逸爵勾起一笑,他大摇大摆的往门口走。 于凝悠小心翼翼的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她想开车走的,可是?她怕慕容逸爵趁上车的时候躲开她的刀。最保险的方法就是走到人多的地方,她就能脱身。 她记得走过了两公里的林子。就有一个公交站台。到了人多的地方,她才安心。 所以,她挟持慕容逸爵出去。 慕容逸爵一直保持笑容和他桀骜不驯的态度。 他的手下要跟来,他举手阻止了,好像他对自己的逃脱信心十足。 于凝悠举得手都快酸死了,原来挟持也不是一件轻松的活。 “等走到人群中,你又多了一项谋杀罪,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看来,你这次是死定了。”慕容逸爵目视着前方,从容的掸掸身上的几片落叶,淡定的说道。 于凝悠一愣。 怪不得他那么沉着,原来早就想到置她于死的办法。 她拿下刀,把刀放在胸前对着他。 “现在,你转身,可以滚回去了。”她警惕的后退。 慕容逸爵的笑容扩大。有些不屑。 “你以为你手上拿的是枪吗?女人,把我引诱到这里,是不是想在野外?” 于凝悠心里闪过恐惧。 她往后退。很快就转身跑。 回头,慕容逸爵环胸,洒脱的站在树影里,带着自信的笑容。 难道他愿意放了她?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于凝悠尽全力奔跑。 突然地,一种压迫感靠近。 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什么? 慕容逸爵扯住她的手臂,躲开她的刀,眼神变得更加的邪魅。 “女人,玩刀可不好,既然来了。那就玩更好玩儿的。” 她手中的刀被夺走的瞬间,手腕也被抓住。在巨大的力道下,她往前扑去,踉跄着身子撞到慕容逸爵坚硬的胸前。 脑袋瞬间眩晕,她还未曾做出反应之时,就感到冰凉的金属贴上了她的脸。 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整个身子往后缩去。后背抵在他的胸前,退无可退。 “你……能不能把刀子拿开,你这样贴着我的脸,不小心划破了,就破了相了。”于凝悠战战兢兢的垂眸盯着紧贴着脸颊的水果刀,心砰砰直跳。 “破相?”慕容逸爵捏住于凝悠尖尖的下巴,蓦然逼近她的脸,微微眯起睛盯着女人的惊恐的眸子:“有区别?” 他的眯起的眼底蓄积着寒冰,唇角勾起一抹玩味。 看着他突然放大的脸,于凝悠咬紧了唇,混蛋,竟然这么侮辱自己。想要抬手狠狠甩他一个耳光,可冰冷的刀子,还在脸上。 难道,真的被他给吃得死死的? 与其这样被玩弄,不如破釜沉舟反抗到底。 “是,我本来就不漂亮,只会让你倒胃口,所以我就不影响你的兴致了。”于凝悠抬手握住慕容逸爵的手,死命的掐着往外拉,同时,小脸一偏,张嘴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瞬间,她尝到了血腥的滋味。 可,那个男人没有一丝的反应,水果刀较之刚刚,更贴近她的脸。 “我对你没兴致,只对你的身体有性致,所以,在我厌倦你的身体之前,你还没有走的资格。” 明显的,她感到了锋利的刀刃几乎切入肌肤的危险,脸,是她的宝贝。她松开牙齿。唇上,染着鲜红的血,娇艳欲滴。 “你……你小心手误。好吧!我错了,刚刚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拿着水果刀逼你。更不该威胁着你来到这儿,还不该咬你。”于凝悠闭上眼睛,心,彻底的跌落了,她急急地承认错误。 “不,地方不错,我喜欢。”慕容逸爵慢悠悠的吐出这几个字,看着怀里犹如待宰的小白兔一样的女人,此时女人妖艳的唇,他俯身贴着她的耳际,咬住她的耳垂。 于凝悠的身子一抖, 突然间, 她明白了这个变态的男人要干什么。 她猛然睁开眼睛,往四周睃视了一下,这个林子,怎么此时这样宁静? “你放开我,我跟你回去。”她怕了,恐惧占了上风。她服软的哀求着。 “把衣服脱了。”慕容逸爵没有理会她的语气,命令着说道。 “现在还是白天,会有人经过这儿的,我不是提供展览的人体模特。”于凝悠咬紧了唇,这个男人,真的是变态色魔。逃出去之后,她一定要让他坐牢,一定。 她想起了家里电脑上的视频。 “我不说第二遍。”慕容逸爵手上的力道重了一层,抬手捏住她的脸颊,手擦向她唇角的血迹,眯了眯眼眸。 “若是你主动,我会考虑早些放你走。”说着,他抓着于凝悠胳膊的手伸向她的裙子,探入她的底裤。 “拿开你的色爪。”于凝悠打开他的手,怒目瞪着他,这个男人真的是满脑子的下流。 “我是看你没力气脱衣服,我帮你。”慕容逸爵的手再次伸向她的裙裾。 于凝悠绝望的闭了闭眼,这个恶魔,主动也是脱,被动还是被脱去。唉—— 她咬着唇,心一横:“你说的,我主动就早些放我走。”抬手脱去了裙子。 下午的阳光依然炽烈。透过郁郁葱葱的林子,斑斑点点的落在她的身上。慕容逸爵的手顺着她细腻的肌肤,猛然抓住了她胸前饱满的骄傲。 “唔,疼。”于凝悠的身子一抖,低低的呼出声。 “疼?疼能让你清醒,明白不看眼色的后果?”男人眯起的眼中闪过**,手上的力度加重。揉捏着,她光裸的背脊被压在他的身上。 他的坚硬冷削的顶着她的臀部,来来回回的摩擦着,不断的蹭向她的宝贝。 “它有些等不及了。”他邪魅的声音带着**吹入耳中。 于凝悠一阵胆寒,身子抖了一下,心里恶心的不行,可脸上的水果刀冰凉的威胁着她,此时她后悔不跌。 似乎是看出了她脸上的悔,他手上揉捏的频率提高:“女人,我说过,耍小聪明,只会让你吃尽苦头。” “是,我现在才明白。所以请你将刀拿开。”于凝悠一阵红一阵白的脸上渐渐浮起甜蜜的笑。手摸向慕容逸爵的腰带。 “你还没有愚蠢的没有理智,算你识相。”慕容逸爵手中的水果刀飞了出去。“嗖”的一声,扎在了七八米开外的大树上。 与此同时,于凝悠就觉得脑袋被人一按,她半蹲着身子,面前是他的裤带。 她犹豫着思索着,磨磨蹭蹭的去解皮带扣。 “你用十分钟弄好,我就在这儿玩你一百分钟,用你的牙齿解开。”慕容逸爵深邃的眼中闪过狠辣与冷酷,瞬间消失,转而兴味十足,好似看着臣服于自己的玩偶。 于凝悠要晕过去了。混蛋男人,怎么这么多混蛋的想法? “你要我一百分钟?呵,那如果我用二十分钟,那你岂不是要两百分钟喽?下半身思索的动物。” 她的手猛然抓住他的顶起裤子的僵硬,手上用力。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脱下来的裙子。 没有了水果刀的威胁。于凝悠才不会那么顺从服帖,刚刚她目测的了一下。如果他真要去拿水果刀威胁她的话,她正好逃走。 可,她的脖子猛然被掐住。窒息疼痛的同时,她的手被迫松开,一个旋转,她的身子就撞上了一棵树,她伸手抱住,才稳住没摔倒。 第二十三章 野外的滋味 “动物?总比不识时务的蠢货强上千倍,因为动物用实际行动证明,而蠢货,因为做错事而付出代价。” 背后带着强大压迫感的男人的身子欺了过来,将她给禁锢在了树与魔鬼之间。 于凝悠并不说话,胳膊肘突然发力,往后撞去,听到一声闷哼,她俯身钻出了他的胳膊,迅速逃离。 未曾跑出一步,双腿就被一双手给牢牢抓住。 她害怕了。紧紧抱住怀里的树干,胸前柔嫩的傲娇蹭到粗糙的树皮上,一阵摩擦的疼痛。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变态狂,色魔恶棍……” 她怒声吼着,掩饰内心的恐惧。慕容逸爵已经抓住她的双脚,往后凌空提了起来。 身子蓦然悬空,于凝悠唯有紧紧抱住树干,才避免倒立在地上,她不要。 “呼啦”一声,他的肿胀就挣脱出来:“女人,你想要色魔恶棍,那我就满足你身临其境的渴望。” 于凝悠的双腿被大力的分开,他直刺刺的进入她的身体。 “啊。”被摩擦受伤的私处,再次被洞穿,疼痛让她大声的惊呼着,手一松,身子往下滑了一些。她打了个冷战,手扣紧了树干。 “在野外的叫声果然不同凡响,大声些。” 慕容逸爵的频率渐渐的提高,节奏越来越激昂,他沉浸在**里的声音,嘶哑醇厚,命令着。 于凝悠死死咬着唇,在他强大的频率下,胸前不停的摩擦撞击着树干,让她恶心的是,被男人强占摩擦的那儿,竟然传来酥麻的异样。 可想到他此时的动作,就恶心恨不得踹上几脚。 她的脚腕,被他牢牢抓住,曲了上去。 “没听见吗?我让你叫,大声疯狂的叫。”男人额前的发,渐渐被汗水浸湿。他身子往前走了一步,更深的贯穿女人。 “啊——”于凝悠再次痛呼出声。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彻骨的疼痛,让她无法自已。 她腿上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狠命的蜷缩着,竟然挣脱了他的双手。 可下一瞬间,她就感到体内某处,被狠狠的击中。 男人发泄了出来,竟然没来得及拔出。 顾不得许多,于凝悠双脚着地,迅速的站起,抬脚就跑。 她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会有片刻的犹豫,因为每次他发泄完之后,都会有片刻的静止,似是意犹未尽。 “要了我的种,就想走?” 慕容逸爵看着仓皇逃离的女人,勾唇,眼中闪过追逐猎物的兴味,玩了无数的女人,玩女人不玩麻烦,唯一的方法就是绝不将自己的种留在任何女人的体内,这是他的准则。 看着女人带着他的东西就逃。他感到这个女人在耍阴谋,而刚刚,她竟然让他第一次失误,他不允许。而她,是完全逃不出他的掌心的。游戏在继续。 他穿起衣服,往前跨了几步,抓住了她光洁的胳膊。 “我的种,不会给任何人,因为你不配。” 他冷酷的说完,低头,手就将她的一条腿给拉了起来。 “你无耻。”想到他的东西竟然在自己体内,于凝悠恶心的想要吐,可男人此时的动作更是粗鲁的让她暴跳。她一抬手,抓住他的胳膊,掐进他的肉里。 他的手恣意的开始揉捏她的花心处。 酥酥麻麻的感觉竟然冲上她的头脑,于凝悠要疯了,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手,不让这样的感觉麻痹自己,她为自己感到脸红感到羞耻。 “看来。我的力度不够。”他的手指,开始摩擦着她的花蜜口,此时那儿已经湿润一片。 “女人,你要我。原来你只是嘴硬,心里早已经按捺不住了。”他阴冷的眼角,浮现出嘲弄。深邃的眸子眯起,闪过邪气。 “你胡说。你这个淫贼。”于凝悠感到身体完全不由着自己了,竟然渴望迎合着他的手指,她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腿挣扎着,要离开他铁钳一样的手。 “别急,未曾干净,我怎么会善罢甘休?” 他的手终于拿出,放在她的唇边。 “舔舐干净。”冷酷到冰点的眼神,命令着。 “什么?”于凝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惊异的抬眼,看着慕容逸爵。 “嗯?”他的食指贴上了她的唇。 强烈的雄性气味钻入鼻孔,于凝悠胃液一阵翻江倒海,她扭开了脸,不发一言。 “那我只有在你的体内渐渐的干了。”说着,慕容逸爵再次去抓她的腿。 于凝悠缩起身子,缓缓转脸。张嘴突然咬住了他的手指。 “唔。轻些。”疼痛袭过手指,慕容逸爵大拇指按住了她的唇:“再咬,我就用力。” 唇,被按在牙齿上,透着淡淡的疼。 无奈,她只好一下下舔舐着他的手指,尽管她希望咬断他肮脏的手指,可她不得不屈服。双腿间再次被疼痛所浸湿。 再次被慕容逸爵押着回到别墅,于凝悠开始反思自己。太过冲动了。惹怒了这个男人,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 于是,她开始装着顺从的样子。虽然看起来他并不相信。可回到别墅后。他竟然没有再强迫她。 “我要休息。”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下,于凝悠低低的说道,双腿间火辣辣的疼,刚刚走路都有些瘸。 “好好休整,晚上陪我共赴巫山。”他在她的耳边低低邪魅说着,手再次从她的肩上探过去,捏住她的红梅。 “不要打扰我。”她挥掌打开他的手,往楼上跑去。 迅速的关上卧室门,她觉得自己全身散了架一样。冲进浴室,她打开水龙头,拼命的擦洗着私处,擦洗着嘴巴,所有的地方。 从浴室里走出,她疲惫的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咚咚咚。” 骤然。敲门声惊醒了于凝悠,她惊慌的张开眼睛,就跳了起来,看到自己仅仅穿了件吊带低胸的睡衣,长度刚刚过臀部,只要一弯腰或者抬起胳膊, **之处就若隐若现。她转身去找别的衣服。 “开门,女人,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就踹门了,到时候我就不会只单单进入房间那么简单了。”慕容逸爵脚抬了起来。 “哼,想要踹门?随便,又不是我家的门。”于凝悠才不在乎呢。 威胁我,做梦。 “砰”门应声而开,于凝悠条件反射一样跳起来,躲到一侧。敌视的看着他。 他没有说话。眸底的冷色,更浓了,一步一步矫健的朝着她走去。 于凝悠往后退着,背脊抵在墙上。 “你,站住。”她心虚大叫。恐惧的看着他锃亮的鞋,双腿间,还在隐隐疼痛。 “让我站住可以,先跟着我下楼吃饭。”出乎于凝悠意料之外,慕容逸爵竟然没有出手。她诧异了,可美丽的眼眸中,闪着不确定。更闪着不相信。 “爱来不来。不管你来不来,今晚我们通宵。”男人冷漠说完,突然勾唇,眼眸中瞬间掠过一层妖魅的笑。转身昂首,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去。 于凝悠一个慌神,看着他笑,寒意袭上背脊,她跟了上去。不吃饭虐待自己,她才不是那样的傻瓜。 饭桌上,于凝悠风卷残云,迅速吃饱之后,站起来就走。 “站住。” 男人低沉的声音,命令感十足,不容置疑。 “我吃饱了。我要去休息。” “你吃饱了,我还没吃饱,坐下来,看我吃。”慕容逸爵没抬头,可于凝悠却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她抬不起头来。 知道得罪他的后果,她没说什么?重新坐在檀木椅子上:“你如果吃快一些。没人以为你是去抢死的。” 于凝悠发誓,她只是一时冲动,可,话无声无息,怒火激荡在他胸间。他猛然放下筷子,起身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近自己。 “女人,我抢着和你较量。”说着,胳膊一夹,到了沙发旁。将于凝悠的身子扔进了沙发里。 于凝悠感到了危险。她一骨碌爬起来就要起来,却被他给抓住。 她感到绝望了。 电话叮铃铃响起来,慕容逸爵顿住身子,目光带着淡淡的冷盯着她。半晌,走过去接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听着他的声音,于凝悠终于舒了口气。 “等我回来。”慕容逸爵过来,捏着女人的小脸,揉捏了一阵,才离开。 看着她离去,于凝悠转脸看着房间内的一切,羞怒猛然窜入心里。 这个男人,给了她耻辱,她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房间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的瓷器等工艺品。 她扑过去,拿起一件摔一件。 只听着“噼噼啪啪”的声音,十多分钟后,整个房间里,全是碎裂的瓷片。 累了,手酸了,于凝悠这才觉得解气了,眼角的余光瞥着门口的几个黑影。他们低头,哆哆嗦嗦的呆在不敢动。 哼,于凝悠往楼上走去。身子一个趔趄,脚上一痛,被玻璃扎到了。 她低头看看,冷哼一声,这点儿小伤算得了什么?如今她暗无天日,什么时候才能逃出去? 心里的憋闷发泄了,可隐隐的,她感到了危险。 云沧市一家高级会所里。此时正举行着一场小型的盛宴。几乎每月都会有人自发的组织这样的宴会,方便男人们交流一些商界的小道消息。 慕容逸爵踱入其中,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几个人围了上来。 “爵总,您来了。” “爵总好!” …… 他点点头,坐在了一个角落里。似一只蓄势待发的虎豹,注视着周围。 整个宴会和往常一样,无非是一些投资方面的新动向,以及最近各大集团有什么打算等等。 一直到宴会即将结束之时,一个消息在男人中散开。 第二十四章 噩梦醒来 云沧市四大家族之三的东方家族,如今的掌权人东方穹近日要携着唯一的孙子东方明朔归来。 十多年前,慕容,南宫,东方,苏家,并称云沧市四大家族。分别主营运不同的行业,互相制衡互相合作,倒也和平共处。 可后来东方家族突然移居到美国,当时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离开,这次回来,又预示着什么?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让众人感到兴致勃勃的是,东方家族到了这一辈,人丁稀薄,只有两个姐姐和东方明朔三人,而东方明朔,传言是一个只有六岁智商的男人,老爷子东方穹撇开他的两个姐姐,竟然将东方家的继承权交给这个智障孙子。 到底意欲何为? 这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宴会结束后,慕容逸爵驱车往家里赶去,微微皱起的眉梢,带着淡淡的讥诮。 东方明朔,这个男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的? 也许很快就要见分晓了。 电话突然震动,是美国的来电:“爵,五日后,抵达云沧市。我刚刚爬到天平洋。” “小心你跌进太平洋里淹死。那我就不用为你送终了。”慕容逸爵愉悦的勾唇。 “爵,你也太狠了吧!让我葬身鱼腹。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爵,救命啊。”伊森疯狂的叫着,挂断了电话。 伊森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兄弟,他生性开朗,活泼,二人在一起,小没少整那个心如蛇蝎的莫雨琳。 笑隐约浮现的慕容逸爵的脸上,伊森,是永远站在他身边的朋友,除此之外,无人。 这次让他回来,代替他这个总裁,出面和那群老家伙们斗一斗,哼,他这个冷药物吃惯了,要让他们换换口味。糖衣炮弹就不错。 回到别墅,第一眼,他就看到了满地的碎片,眸中迅速的闪过狂怒,看了一眼楼上,狂怒渐渐消散。 女人,想激怒我? 他勾唇,收回眸光,眼眸里已是冷酷冰寒。 “你们是怎么看家的?怎么变成这样一片狼藉的模样?”他厉声质问道。 几个还呆着不敢离去的佣人:“噗通”跪了下来。 “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拦不住小姐,少爷,您惩罚我们吧。” “拉下去,五十耳光。”慕容逸爵冷声吩咐着,两个黑衣服保镖立刻出来,将几个佣人拉了下去。 “mark,明日将郊区别墅内,全部换上铁质和布艺的装饰。”一个电话,落实了所有的情况。 他抬手,拇指用力按着胀痛的太阳穴,推门,竟然反锁着。 刚要敲打一番,突然想起了什么。 今天是周三。 他反身靠在门上,微微扬起的俊脸在黑暗里闪着幽冥般的光。他潜伏着,犹如深夜里孤独的猛兽,静静的,却带着巨大的威胁。 走进隔壁的房间,打了个电话。 一夜竟然平安。 睁开眼睛,于凝悠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混蛋,能放过她? “吃饭了。” 慕容逸爵敲了敲她的门,昨晚打着电话竟然睡着了,女人真的很麻烦。 于凝悠迅速的梳洗完毕,走出卧室。 下了楼梯,男人正坐在餐桌前,地上已经收拾完毕,昨晚的一切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但,所有的装饰,竟然都是铁艺的。 她压住内心的恐慌,不动声色的走到餐桌前坐下。 慕容逸爵从她下来开始,目光始终锁定在她的身上。 她穿的是一件蕾丝的睡衣,吊带的设计,长度刚刚到大腿根部。 因为慕容逸爵将所有的内衣全部收走,所以她的一切若隐若现。 他感到自己的变化。 “看什么看?”于凝悠白了他一眼,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过来。”男人命令道。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干什么?”于凝悠警惕的看着他,反问道。 “坐到这儿来。” “休想。” 于凝悠站起来就要离开:“我不吃了。” 说罢,就要上楼。 谁知,慕容逸爵的速度更快,一个箭步就拉住了她,反手将她给摔在了沙发上。欺身压下来。 于凝悠明白了他的意思,竭力反抗着,可男人迅速的将她禁锢住。 伸手拉住她的双腿,放在了沙发后面的靠背上。 于是,沙发上,横搭着女人的身体,她想要直起腰来告诉他:“她不要了。身子真的吃不消了。” 可身体抬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她死死的扒着沙发背。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女人恼怒的几欲疯狂的神色,俯下身子,吻上她的唇,恶意的咬了一下,问道:“这样的姿势休息,堪比猿猴。” 说完得意的勾唇,女人,懂得反抗就要懂得承受。 “你放开我,这儿是在客厅啊!外面都是人,难道你就不怕人看到吗?”于凝悠怒道,腿被他的胳膊给压住。动弹不得,她只有嘴巴还会动。 “看到?你都不怕,我会怕?”慕容逸爵眸子里闪过**的光芒。 这个女人,确实味道不错。 刚刚吃下去的饭菜,因为头朝下的缘故,涌往喉咙。 她苍白着小脸,难过的几乎将全部的胃液吐出来:“混蛋,你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你这个评语太早了。我只报应别人。” 一个晚上的时间,于凝悠不知道他要了自己多少次,只是渐渐陷入昏迷中,而隐隐约约的,他竟然还在她的身上驰骋。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天一夜,每次于凝悠刚刚醒来,男人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推门进来,再次霸占着她的身子。 第二天晚饭后,于凝悠吃完早饭,不顾双腿间的酸痛,快速溜到了卧室里,从里面反锁了门,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怎么之前没有想过,要将门给反锁呢?拍拍脑袋,被折腾傻了? 哼,下流的色魔,我看你怎么进来? 扑在床上,深深的吸了口气,终于可以完整的睡一觉了。 可,鼻息间是什么? 竟然是他身上的味道。她皱紧了眉头,翻身起来,拉开了所有的柜子,有新的套装蚕丝被。 于凝悠大展手脚,不大一会儿就换掉了所有,躺在崭新的蚕丝被中,她的心想要飞起来。 很快,她就进入了梦乡。 别墅内,响起汽车离开的声音。 于凝悠看到,是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离开了。 她探头探脑的拉开门,那两个走狗男人不在。 走出房门,庭院里静悄悄,无一个人影。 她提脚跑到大门口,那扇古色古香的大门,竟然敞开着,看门人不知去向。 走出大门,面前出现了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地。她犹豫了,记忆中,门前是通往山下的大道。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犬吠。她回头,看到一只高大的狼狗正向自己奔来,猩红的舌头垂落出来,贪婪的圆眼注视着她,好似她有多么的美味。 于凝悠嗷嗷叫着,往前狂奔出去。 呼呼的风声掠过,犬吠声始终在耳边挥之不去。她不断迈着双腿。 耳朵开始胀痛,腿开始酸软。 “不错,跑的挺快嘛。我记得除了一只母狗能够在多多的追击下逃生外,你还是第一个。恭喜你,即将被追上。” 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就在耳边。于凝悠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怎么倒下了?刚刚夸你两句就骄傲了,对了,忘了告诉你,多多有两大爱好,舔舐我的脚和女人身体。” 慕容逸爵半跪着,俯身贴上她的耳际,吹着气,手却直接撩起她的裙子,附在她的身上。 她瞬间明白了。 回头,怒瞪着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一字一顿怒斥道:“慕容逸爵,你就是下流的色魔。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挥手扒拉开他的手,她咬牙爬起来,继续拼命逃去。 风,灌入口中,她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可窒息还是逼近了她。 双腿已经丝毫不听使唤,终于,无力的倒了下去。 难道,真的逃不出他的股掌吗?不,不要。她将脸埋在草丛里,清醒一下,她要跑的,绝不能落在那个变态的手中。 眼前,多了一双米白色的软牛皮鞋。男人蹲下来,勾起她的下巴。 “怎么不跑了?想必是想通了。补充一点,多多伺候人的本领不错,上次那个女人欲死欲仙,差点儿死过去。加油,我看好你哦。” 男人诡谲的注视着女人,玩味浮现在唇角,得意之色更是显而易见。 于凝悠盯着他欠扁的脸,想要抬手打人,可突然她眼角瞥见了一只狼狗,那狗,正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 “啊——不要——”她大叫着。 清醒了过来,原来是一场梦,身上水湿,她心有余悸。 于凝悠疲惫的闭上眼睛,然而脚上痒痒的。她大叫一声,想起梦中的情景,就撤退挣扎着。 “别动,如果你不想被废了,就好好呆着,否则我就将你绑起来。”男人暴怒的喝道。 她不敢再动了。被绑起来的滋味,她不想尝试。 脚上突然凉凉的感觉传来。 于凝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扯着脚腕,叫道:“你滚,你这个变态。我不准你碰我。你这个色鬼,变态的色鬼,我诅咒你有一天弹尽粮绝。”准备走向卫生间的慕容逸爵站住,猛然转脸,看向一脸扭曲的女人。 “弹尽粮绝?要不要通宵试试看,是资源充沛还是弹尽粮绝?”男人的目光微冷,隐忍的怒气形成强大的气场,逼视着于凝悠的目光,好似要将她给洞穿了,挂在眼光下曝晒。 于凝悠打了个寒颤,她又说错话,惹了他了。 胡乱扔掉他的衬衣,她钻进了蚕丝被中,蒙住了头。 “又学会掩耳盗铃了?看来你这个女人的智商,也只是停留在寓言故事阶段。也好,头脑简单,身体就发达。你这儿已经够料了。” 男人准确无误的握住她胸前的高耸,隔着蚕丝被揉捏着,另一只手从被角侵入。 第二十五章 暖床丫头 “滚开。我不想看到你。” 于凝悠忍无可忍:“呼”的一声掀开被子,她豁出去了,今夜再次被折磨的无法睡觉,她都要疯了。 “刚刚你的身体可是很欢迎我。”慕容逸爵俯身,鼻尖对着于凝悠的鼻尖,呼吸相闻。他故意说道。 于凝悠怒目而视,可想到一时口舌之快的后果,渐渐的垂下眼帘。 “我困了,要睡觉。”闷闷说完,翻身不再理他。 “你不问问我是怎么进来的?”慕容逸爵竟然上床,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 于凝悠才想起这个问题,是啊!他怎么进来的?明明她反锁了。 “爱说不说?”于凝悠没回头,想用这个问题让她放松警惕,门儿都没有。 “因为这个家里所有的锁,对我没有用。所以不要再耍什么小聪明,我说过,耍小聪明要吃大苦头。” 男人说完,走进浴室。 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于凝悠猛然转身,将床上的软垫丢了过去。 变态,她于凝悠不会服输,不会,永远不会。 倒头睡觉,养足了精神,才能找机会逃走。 梦中的于凝悠是被一阵叫喊声给吵醒的。 “暖床丫头,该起床了。暖床丫头,该起床了……” 她抬手将那个发出声音的闹钟丢了出去,死变态,她是暖床,那他就是丧失生理机能的僵尸。 闹钟还在持续叫着。 于凝悠下床捡起闹钟,竟然是新的。她关了开关,刚要丢下,眼睛却看到一个tape的单词。 “录音?难道能录音?”于她试了一下,果然具有录音功能。 想了想,将闹钟端端正正的摆在了床头上,也许会用得着呢。 重新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大脑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她闭着眼睛,不想动,难得的片刻宁静,那个色魔没有来骚扰她,窗外的阳光洒进来,肚子咕噜噜叫起来。 她静静的躺着,听着周围的动静。 她要让他完全丧失对她的提防,唯有如此,才能伺机逃走。 汽车的声响从朝着院内的窗户传入。 “难道那个变态的野兽出去了?”于凝悠拍了拍激动的胸脯,跳下床,望向窗外。 一辆金色的奔驰跑车停在了院子中。敞开的车篷里,走出来一个妖娆的女人,扭动着身子,往自己所在的房子走来。 “什么女人?”于凝悠脑海中浮现疑问,看到保镖恭敬的对待那个女人。 她记得清清楚楚,前两天,她可是被他们给粗鲁的押解入这里的。 目光落在金色跑车后的后备箱上,她灵机一动,机会就在眼前。回头目光落在床头的闹钟上,那儿带有录音功能,偶然间发现的。 她细细的思索着,她要做到万无一失。如果再次被抓回,他有可能真的废了她。 “哥,哥,你在哪儿?我找你有事儿,你快出来。”慕容菲叫嚷着往楼上走来。 卧室内,于凝悠听得清清楚楚。是慕容逸爵的妹妹?她胜算的把握似乎更大了。 慕容菲的脚步停在卧室门口。推了推,反锁着。 “开门。” 她拍打着房门,叫道。 门“呼”的被拉开,于凝悠站在她的面前。 “是你,你这个妓女。 你竟然在我哥的别墅里?我打死你。”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一掌落在于凝悠的脸上。 于凝悠毫不示弱:“啪啪”还了慕容菲两个耳光。 她不屑的怒视着慕容菲:“女人,抓不住你的男人,本身是无能,将责任推在无辜身上,更是无知,你哥哥那个逮个女人就想上的野兽,你该将他栓在家里,因为实在是危害社会,祸害良家妇女。” 于凝悠往双臂抱胸,斜倚在门框上,冷静的发飙。 哼,吵架?你是对手吗? “你,如果不是你的话,城哥哥不会那样对我。”慕容菲气的俏脸上不停的抖动着,这个女人,竟然将她的哥哥也骂了,太猖狂了。 “哪样对你?”于凝悠不屑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娇小完美的胸型,唇角浮现一丝嘲弄:“看来你的大脑和你的胸成正比,幼稚的可以。男人爱你,会因为别人的原因?” 说着,于凝悠抬手摸着慕容菲的胸:“你多大了?十六岁还是十五岁?” 慕容菲脸腾的红了,她暴怒的打开于凝悠的手,抬手挥掌打出去。 于凝悠一楞,她看到了什么?脸红,她只是摸了一下胸而已,就脸红了? “菲菲,别闹了。”慕容逸爵适时出现。握住了慕容菲的手腕,低声制止。 “哥,你怎么将这种下三滥的妓女招进家里来。让她滚,赶紧让她从我的眼前消失掉。”慕容菲扑进慕容逸爵的怀里,哭了起来。 “菲菲。”慕容逸爵冷厉的瞟了一眼于凝悠,俯身在慕容菲的耳边说了一句。 慕容菲止住了哭声,得意的看了一眼她,回头娇嗲说道:“哥,我饿了。” “下去吃饭。”慕容逸爵揽着妹妹的肩膀往楼下走去。 于凝悠若有所思的看着慕容菲的背影,她搜集慕容逸爵的资料时,曾发现不少有关慕容菲的绯闻照片,不是和几个男人一块儿拥吻,就是穿着暴露装,在酒吧跳舞,躲在男人的怀里纸醉金迷,甚至传言,她曾经和男人多开。 可面前的慕容菲,完全像个单纯的小女生。究竟怎么回事儿? “你是要绝食?还是减肥?你的胸是够料,但距我的要求还差,你是吃饭变大?还是让我揉捏?” 慕容逸爵回头,看到愣怔着的于凝悠,松开慕容菲,眼睛盯着于凝悠呼之欲出的胸,邪魅的说道。 这个女人,刚刚嚣张的不可一世,怎么瞬间安静了? “我吃饭。”于凝悠赶紧跟上,在卧室,这个野兽随时会扑上来。 三人神色各异吃完饭。于凝悠就想逃往卧室。 那个野兽看向她的目光,纯粹就是**裸,好似她什么也没穿一样。 “你这么急着上床,是要等着承欢?没想到你比我还急,是不是昨晚我的技术够好,你上瘾了?” 慕容逸爵慢条斯理的话,拉住于凝悠的脚步,她松了口气,原本,她就没打算上楼。 慢吞吞的走到沙发上,坐下后,警惕的注视着他。 “哥,我要喝酒。”慕容菲起身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威士忌。 “哥陪你。”慕容逸爵打开瓶盖,二人碰杯,喝了起来。 于凝悠心里暗乐。喝吧喝吧!喝醉了我找机会逃走。 他放下酒杯,重新倒满,拿着酒杯在眼前晃动着,斜睨了一眼满脸期待的女人,勾唇说道:“你打什么鬼主意?趁早安分守己。” 于凝悠脖子一缩,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逃。 “哥,你说,爷爷为什么不让我爱上南宫轩城?既然如此,当初他为什么让我和他订婚,如今我爱上了,可他却说我们最终是要退婚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慕容菲拿起吧台上的雪茄,点燃了吸了一口,烟雾遮住了她痛苦的脸。 “菲菲,你想开些,爷爷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慕容家。”慕容逸爵捏着高脚酒杯,冷静的眸光闪耀着酒的光芒。 “你这样绯闻比新闻还多的女人,嫁给谁都是祸害。只有给南宫轩城那个冤大头了。好在人家南宫轩城不关心你,否则,你就没人要了。” 坐在一旁的于凝悠接过话,凉凉说道。 “你这个贱人,因为你是我哥的玩物,我才不和你计较的,你去死。”慕容菲几步冲到于凝悠的面前,掐住了她的脖子。她被酒精迷醉的眸中闪着疯狂。 “你放开我。咳咳。”于凝悠拉住她的手,挣脱开一些。 “贱人,城哥哥因为你,才不愿多看我一眼的,你去死去死。”慕容菲疯狂的压上了于凝悠的身子。 于凝悠掐着慕容菲的手腕:“咳咳,贱人?如果有人要的女人叫贱人,那没人要的女人叫什么?剩女?说直白了就是烂货。” “你,好,今天我就让你变成彻底的烂货。”慕容菲完全疯狂了,红着眼睛拧着于凝悠的脖子撕扯着。 于凝悠疼的流出眼泪。 “菲菲。行了。”慕容逸爵手中的酒杯猛然顿在吧台上,冰冷的声音若一道刺骨的寒风吹过,慕容菲松开了。于凝悠这才缓过一口气儿,一摸脖子,血,流出来。 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来,可她一眨不眨的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任凭泪水滚滚而落。 “哥,你怎么向着这个贱人?你将她给赶走,立刻赶走。”慕容菲回头跑过去拉住慕容逸爵的胳膊,摇晃着,又要扑过来。 “菲菲,你不是说她是贱人吗?那就让她犯够了贱再滚,否则祸害别的男人,谁吃得消?” 他沉静的走过来,俯身注视着她。 突然出手捏住于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闪过危险:“女人,你想玩把戏就尽管玩儿。可别惹了不该惹的人,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回房间等着我。” 于凝悠狠狠的拿开他的手,想要说什么?可没说,转身哭着跑上了楼。 进入卧室,她就嚎啕大哭起来。哭声震动整个房间。 客厅里,慕容菲看看楼上的方向,刚刚的委屈消失了,回头继续喝酒。 慕容逸爵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听女人哭。 烦躁的回身,端起酒杯。 慕容菲一边喝着一边倾诉,慕容逸爵只是静静的听着,注视着手中红酒的寒眸,越来越冷。 楼上哭声在继续。 天色渐渐暗下来。 “哥,我走了。我要去找南宫轩城,爷爷……爷爷不是说我会退婚吗?我将生米做成熟饭,我看怎么退?”慕容菲站起来,有些踉跄的往外走去。 第二十六章 逃出魔掌 “喝完醒酒汤再走。”慕容逸爵冷静的抬手示意,有女佣端来了早已经做好的醒酒汤。 慕容菲仰脸喝完,又休息了半小时,感觉清醒了,才驾着奔驰离开。 慕容逸爵站在庭院里,目送着妹妹离开,这才回身,抬头看向那间卧室的窗户,灯亮着,哭声依旧高亢。 倔强的女人。看你哭到什么时候。 举步走到吧台前,继续自斟自饮。想着那样一个小辣椒,竟然哭了。唇角勾起来,惬意的眯起眸子,那哭声,忽然觉得犹如小夜曲,怡心怡情。 可,渐渐的,他感到了不对劲儿,哭声怎么频率一样? 女人的反常瞬间浮现在脑海中,她不是故意挑衅的人,可今天竟然故意惹怒慕容菲…… 他几步跨上楼梯。 推开卧室的门,人,早已不知去向。 哭声,从闹钟中传出,窗户打开着,由布条连结起来的绳子落到了泳池旁的地上。 竟然逃了? 慕容逸爵看着远处黑沉沉的夜,灰色的眼中兴味盎然。 女人,逃了再抓回来,有意思。 杯中的酒已经换成了85年的甘醇。猩红的酒液荡漾着,折射出男人狡黠而邪魅的脸,英俊的妖冶。 南宫别墅里。 金色的奔驰停靠在茂密的林木下。隔着一片碧绿的草地,宫殿式的建筑古色古香,灯火辉煌。 草地上,慕容菲趔趄着身子身子,被几个佣人拉着。 “城哥哥,你怎么不和我说话?我今晚专门跑来找你的,我要和你上床,我要嫁给你。”她挥舞着双手,试图挣脱佣人的拦阻,冲到南宫轩城的身边。 南宫轩城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的回廊上,冷漠的看着院中耍酒疯的女人。 许久,才将冰冷的神情收回,漠然说道:“慕容菲,我说过,你从哪儿来,就滚回哪儿去,上床,许多男人等着你呢。可我,没兴趣。” 说完,冲着身边的几个佣人说道:“直接丢入车内,推走。” “是,少爷。”几个佣人不敢怠慢。架着吵闹不休的慕容菲往奔驰走去。 南宫轩城转身,准备回房。 可,突然一道黑影吸引了他的目光,那道黑影,有些熟悉。 于凝悠虚晃一枪,躲入奔驰车内。跟随慕容菲到了南宫别墅。 她打开车门,溜了出来,长长地松了口气,从南宫别墅回家,道路不陌生。 可南宫别墅距离市区有一段路程,这个时段,好像不太妙,她瞄上了慕容菲的奔驰,车钥匙没有拔去。 可,慕容菲又被南宫轩城赶回来了。 她溜到道旁的丛林里,打算找个地方躲起来,到了天明再说。 “我们又见面了。”突然,清冽的男中音在脑后响起,于凝悠吓得转身,微弱的灯光下,是南宫轩城犹如天使一样的俊脸。 “你好,呵呵,今晚夜色不错,出来走走。走走,呵呵。”于凝悠迅速缓和了一下情绪,左右看看天色,错开男人的注意力。 “的确不错,不如到房间里坐坐。”南宫轩城眼中闪过异样,她明显是跟着慕容菲一起来的,她和慕容兄妹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坐了,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拜拜。”于凝悠转身摆摆手,故作镇定的往一旁的道路上走去。 “大门在相反的位置。”男人迟疑着说道。 于凝悠迅速逃离的身影被定住了,丢人现眼,竟然如此的**裸,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有地缝可钻,她只有找个借口了。 “啊!你看我,我一看到你就迷了心智,竟然连道路都走错了。我这就走。拜,不送了。”于凝悠呵呵一笑,走了回来,迅速逃离南宫轩城的身边。 这个男人,让她心慌。 “既然是我的粉丝,应该很乐意接受我的邀请吧。” 手突然被拉住,柔柔的声音让人心神荡漾。 于凝悠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难道是出了狼窝,又入了虎穴?自从遇到那个恶魔后,就衰运连连,恶魔,我一定送你进监狱。 “我就不打扰你了。早睡早起,身体健康。”于凝悠不动声色的抽出手,习惯性的拉了拉衣服,因为裙子太短了。 可是上面又暴露了出来,整个傲娇裸露了一半。 脸,迅速窜红。低头匆匆说了句:“我走了。” 就往相反的方向逃去。 “我送你。”南宫轩城注意到了她的失态,打量了一下她的衣着,性感撩人,尤其是修长的腿,美得让人心颤。 他跟在于凝悠的后面,走向车库。 银色的宾利奔驰在黑色的夜里,车内,缓缓的钢琴曲静静的流动着。 于凝悠坐在副驾驶上,她抱紧了胳膊,护住裸露的胸前,双腿拘谨的并在一起,竭力往后缩着身子。 南宫轩城从后视镜中看着她,此时的她,好似犯了错的学生,害羞,无助。 “我叫南宫轩城。你,叫什么? 他抑制住内心强烈的保护冲动,勉强说道。 与女人说这么多话,这个女人是个例外。主动问女人的名字。对于他来说,更是天方夜谭。 可他想再次见到她。 一次见面如果是偶然,那么两次见面就是机会,三次见面是缘分,而第四次见到,是上天的眷顾,他必须做些什么。 “啊?我叫于凝悠。”于凝悠慌乱的抬头,好似听到了破天荒的事儿。一双晶亮的眸子若受惊的小兔。 车内,重新陷入沉默。 于凝悠不安的捏着裙角,祈祷车快些到家。 这个南宫轩城,太让人感到压抑,沉闷着好似阴云密布的雷雨天气。 终于,看到了家的方向。 “谢谢你,我到了。”于凝悠赶紧开口,车刚刚停稳,她就跳了下去。 “太晚了,我就不请你喝茶了。”于凝悠冲着身后挥挥手,消失在家门口。 南宫轩城看着她窈窕的身影,一贯冷漠的脸上挂上一丝浅浅的笑,于凝悠,希望下次见到你,你不要这么急着逃开。 宾利无声消失在黑夜里。 家里的灯亮着,于凝悠摸进客厅,没有看到妈妈,仔细听听,在洗澡,赶紧钻入自己的房间,拍着胸口呼出一口气,好险! 被妈妈看到穿成这样回来,不定唠叨到什么时候。 “悠悠,你回来了?这么晚回来,去哪儿了?任家最近你去了没有?任家少爷对你不上心,你就不能主动些?男人都是爱面子的,谁都拒绝不了送上门的礼物,你哥哥的生意还指望你帮衬着……” 田玉敲着房门唠叨着。 于凝悠将耳机塞进耳朵里,音乐声放到最大,躺倒在熟悉的床板上,身子随着音乐扭来扭去。 门内门外,各成一段。 得不到回应,田玉叹口气:“你这个孩子,我知道你听不进去我的话,嫌我烦,算了,我不说了,只是你哥哥的事儿,你要放在心上,你哥最疼的可就是你了。” 家里重新恢复了宁静。于凝悠爬起来打开电脑,一看那些录像仍在,放心的冲洗,睡觉。 慕容逸爵,你等着。等我搜集足了证据,就是你遭受审判之日。 两天后。 慕容集团总裁楼层,宽大的办公室里。 慕容逸爵捏着笔,深锁的眉头看不出一丝的松懈,一丝不苟的态度更显男人的魅力。 突然,走廊上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 “先生,请您留步。您没有预约,是不能见总裁的。先生,先生,您这样无礼的闯入总裁办公室,我会被辞退的。先生,求求您了。” 助理丹尼斯周紧跟在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后,一向严谨干练的她,少有的慌乱着。 “放心。辞退你了,我聘请你当我的私人伴侣,比每天陪着你的总裁轻松多了。”男人转脸捏了捏丹尼斯周精致妆容的脸,潇洒一笑,抬手推门。 “伊森,不要一回来就情海泛滥,我的助理你也敢动,小心我将你的情根给断了。”门打开,慕容逸爵站在门口,靠在门框上凉薄说道。手斜斜的插在裤兜里,眼睛斜睨了一眼丹尼斯周。 丹尼斯周打了一个冷战,低头解释道:“爵总,我拦不住,所以他才闯了上来。” “拦不住就找几个保安,将他丢出去。”慕容逸爵转身,走回办公桌前。 “我说爵总大哥。我刚刚回国唷,就迫不及待的过来看你,谁知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我的玻璃心,完全受伤了。” 伊森双手捧住心脏的位置,跟上慕容逸爵。伤心欲绝的锁紧眉头,悲泣着。 “屁股是冷的,你就如此倒贴了,如果是热的,恐怕你早已春心荡漾,化骨成灰了吧。”慕容逸爵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说完,继续看文件。 “春心荡漾?我可是听说,昨晚有个号称万杯不醉的男人,酩酊大醉。和正牌女友呆在一起,很晚了,又让人家孤零零离开,这对于某些一日没有女人,就无法呼吸的男人,你不觉得有什么蹊跷吗?” 伊森并不在意慕容逸爵的冷淡,盯着慕容逸爵看了一会儿,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相册,摇头叹息道:“曾经年少太轻狂,竟然不留神,失了少年心。”! “你说什么呢?阴阳怪气的,你自己失心疯惯了,就跑出来到处咬人。滚。”慕容逸爵拿起手中的文件砸向伊森。 伊森闪身一跳,将文件牢牢接住,谄媚笑着,走到慕容逸爵的对边,将手中的文件端端正正的摆好,胳膊撑着身子,伏在桌上,一本正经的直视着对面的男人:“爵总,真的,到底什么原因?” 第二十七章 你来陪我 “原因个鸟。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就赶紧去佳韵别墅小区给我看看去,那帮老家伙在干什么。”慕容逸爵抬手给了伊森的额头一记弹指。不耐烦挥手。 “是。小民告辞。”伊森反射性的后退,摸了摸额头,沮丧抱怨:“破相了。” 慕容逸爵眼角一眯,破相?那个女人曾说过,想起当时的情景,唇角勾起淡笑。 “哎,爵,你的笑很奸诈。而且暧昧。”伊森扭脸看到慕容逸爵的脸,凝眉思索了半晌,下了定语。 “你怎么还没滚?”慕容逸爵起身走过来,抬脚踢向伊森的屁股。 “别动粗,君子小人动口不动手。” “砰”办公室的门关上,伊森狼狈逃窜出办公室。慕容逸爵站在关闭的门后,整理一下领带,甩甩头,转身,愤然说道。 “妖精伊森,你一回来,本总裁的形象就彻底颠覆了。” 门外,伊森止住弹跳出门的脚步,往四周看看,咳咳,幸亏那个丹尼斯周不在,那个小妮子,小脸还真嫩。” 云沧市一处三居室的房子里。 于凝悠端坐在一方陋室中,口中噙着带有菊花的清火茶,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电脑屏幕,慕容逸爵怀抱一个女子的画面定格在上面。 “阿嚏。”一个喷嚏出来,满嘴的菊花喷向电脑屏幕。 又连连轰鸣了两次,于凝悠才平复下来,喃喃自语:“谁又惦记我了?”看向电脑屏幕,忍不住狂笑:“这菊花爆得还真是时候,全爆那恶魔脸上了。” 准备出门的慕容逸爵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痒痒的?好像有虫子在爬?而且耳朵莫名其妙的烧起来。 被诅咒了?让诅咒的人重生。 出门,就接到了电话。 “琪琪,有事儿?”是她的女友苏真琪打来的。 “今天爷爷过来,想见你一面,在家里,下午两点。”苏真琪娇柔的说道。 “嗯。” 他坐进车里,将车开上了大道,身后一辆绿色的出租车也跟了上来。 唇边勾起一抹邪笑。 下午两点,于凝悠背带裤,白衬衣,一顶圆形太阳帽,跟着慕容逸爵的车到了苏家别墅。 苏家排名第三。 苏家唯一的女儿苏真琪乃慕容逸爵正牌女友。 慕容逸爵的车进入苏家别墅,停下来:“周叔,后面车上有个小偷,跟了我一路,给她点儿教训。” 说完,开车进入茂密的丛林。 于凝悠被拦了下来,看着他进入里面,她焦急的直跺脚,就要硬闯,可被人给拦住。 “让我进去,我是来找那个男人的。他偷了我们家的东西。”于凝悠大叫着。 “偷你们家的东西,刚刚又有人告诉我你偷了他们家的东西。没想到你还贼喊捉贼。”周叔上下打量着于凝悠,回头吩咐一声。 “将她给关起来,等什么时候姑爷走了,再放出来。” 于凝悠一见大事不妙,转身就跑。 可,被人给拉住了。 “我不是小偷,是那个人诬告我的。”于凝悠大叫着。 “哼,诬告你又怎么样?那个是我们小姐的未婚夫,诬告你,你承受着。”周叔一句话,击中了于凝悠。 被人给推到了一个花房里。 整整一个下午,慕容逸爵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谈笑风生,品茗香茶,于凝悠却被关在花房里,郁闷的想要吐。 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是谁?”一个清新的声音从窗口传入。 于凝悠往外一看,只见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男孩子伏在窗边问道。 “你是谁?”她的头脑飞速的运转着,和颜悦色的问道。 “切,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我走了。”男孩转身就走。 于凝悠急了,叫道:“哼,小屁孩,不配我和我玩儿,所以就走了。” “谁是小屁孩,我已经大学毕业了,你敢叫我小屁孩,说吧!什么事儿我做不了?” 男孩回来拍着胸脯,不满的说道。被人轻视对他来说是耻辱。 于凝悠微微一笑:“你敢将我放走吗?如果你敢将我放走,我就叫你一声真男人。” 男孩思索了一阵,问道:“你犯了什么错?” “我什么错也没犯,那个周叔就让人将我给关到了这儿。”于凝悠满脸委屈的说着,泫然欲啼。 “行,不要哭了。”男孩想了想,就转身走了。 不大的功夫,他回来打开了花房的门,拉着于凝悠就跑了出来。 跟着他,好似打游击战一样,东躲西藏,她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苏家够大的,如果不是男孩带着她,她一定会迷路的。 不敢走大门,二人到了一处院墙处,那个地方有一棵树木和院墙紧挨着。 于凝悠明白了。 她开始爬树,男孩在下面推着她。 “你过去之后,不要忘记了你的话,叫我男人。”男孩叮嘱着,手上的力道松了一分,于凝悠的手突然一滑,整个人就摔了下来。 “哎哟。”男孩叫着,于凝悠蹲坐在他的身上。 “谁让你手突然松下来的?”于凝悠埋怨着,急得满头大汗。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就要离开?我不信你。”男孩蹲在地上,看着她的目光含着眸中情绪。 “你叫什么?”她站起来,拍了拍手。 继续爬。 “苏真源。”伸手他推着她。 这一幕落在了某个男人的眼睛里,眼角闪出了笑意,爬墙?还找了帮手,有趣。 终于,爬出了院墙,于凝悠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冲着院墙内的男孩喊道:“你是男人,就是有点儿小,叫小男人。” 说完,撒腿就跑。 身后,慕容逸爵压抑的笑着,苏真琪走了过来,环住她的后腰:“爵,看什么呢?”。 “没什么。”他转身挡住了她的视线。 第二日,下午三点。 于凝悠从午睡中醒来,将事先准备好的道具拿了出来。 一撮小胡子粘在光洁白皙的脸上,满头的青丝全部塞进一顶反戴着的鸭舌帽中,一件白色的条纹衬衣松松的穿在身上,下面一件灰色的多口袋工装裤,脚上一双运动鞋,就出发了。 绮梦私人会所。 于凝悠早早的恭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扇门。 她已经摸清楚了,慕容逸爵那个恶魔每周五晚上七点,都会来这个私人会所。绮梦私人会所,名为会所,实际上就是一家私人按摩院。 挂羊头卖狗肉的靡靡之地。 她抬起腕表,时针指向晚上六点五十,站起身缓和一下酸软的双腿,再次蹲下。 六点五十九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的停在了私人会所的门前。 慕容逸爵打开车门的瞬间,伊森就打来了电话:“爵,你被人恭候多时了哦,好好玩,吃不下的话,带回来两个。” “滚,有我吃不下的人吗?除非是你。”慕容逸爵挂断电话,唇角浮现浓浓的兴致,女人,继续玩儿。 绮梦对面的咖啡馆里,伊森手中捏着一张照片,那个女人潜伏在慕容逸爵别墅外的图景。 “最近八卦挺多的,而那个女人,跟踪爵,为什么?” 慕容逸爵往周围扫视了一下,冷硬的气场让已经早早恭候的接待小姐身子一颤,赶紧走下台阶,俯身问候。 “爵总好。” 于凝悠身子一缩,刚刚,她觉得那个恶魔看到她了。犹豫了一下,她跟了上来。 绮梦私人会所内,于凝悠刚刚进入,就被几个小姐给拦住。 “先生,您需要什么样的服务?” “先生,您哪儿不舒服?你是想要部位按摩还是要全身服务?” 于凝悠急了,看着慕容逸爵的身影要消失在拐角处,赶紧指着慕容逸爵的背影说道:“我是爵总的偶像,爵总要什么样的服务,我就要什么样的服务。” 几位小姐相互看了一眼,转身走了,而一名看似领班的女人走了过来,身着低胸的豹纹礼服,短短的刚刚到大腿根部,一头的卷发若隐若现的遮拦在幽深的沟壑前,诱惑无穷。 于凝悠盯着那女人的鸿沟,故意贪婪的咽着口水。 女人不屑的扯起她的衣服:“你有钱?” 于凝悠从兜里抽出几张,塞进对方的沟壑里,扬了扬眉:“够吗?” “唔。”女人的态度有了转寰,可并不谄媚:“那行,爵总的隔壁,你去吧。会有小姐过去伺候的,不过你的小身板,可要惜时哟。” 于凝悠闻听,迫不及待的追上慕容逸爵。 那女人看着她的背影,嘲弄一笑:“猴急样,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了?” 于凝悠确定了慕容逸爵的房间,用钱搞定了进入自己房间的小姐后,想了想,和小姐对换了衣服。偷偷的爬进了慕容逸爵所在的房间。 昏黄的灯光下,所有的景物都影影绰绰,暧昧迷离。 她往四周看了看,看到门口贴墙的桌上,放着一个托盘,上面几杯酒喝几份果汁。 灵机一动,她端起托盘,大大方方的往里走去。 转过几道弯,碰到一个妖艳的女人,她审视着于凝悠一会儿:“爵总要的?” “是,要的酒和果汁。”于凝悠低头紧张的回答。 “去吧。” 于凝悠赶紧走过,又拐过一个拐角,就听到了高低低的呜呜啊啊的叫声。 很明显,是女人的猫叫。 她皱眉,显然,不同的音色,难道慕容逸爵一个对几个?她兴奋起来,终于能拍到这个男人猥琐下流的一幕了。 她将相机放在了托盘下的手中,将镜头对准了前方的位置,一切准备好后,深深吸了口气,就走进了那个**此起彼伏的房间内。 看到眼前的情景,于凝悠一阵脸红。 只见慕容逸爵高大的身躯坐在一张按摩椅上,四个女人围着他团团转。 有按着肩膀的,揉胳膊揉腿的,一个个殷勤的好似见了蜜糖。 于凝悠低头,生怕看到了她。 “酒来了。”慕容逸爵斜睨着她,哼了一声。 第二十八章 按摩房被抓 于凝悠心里一紧,难道他认出自己了?不可能。 “哟,怎么低着头啊?还带着这么大的一顶帽子。”男人慢条斯理的说着,看着她的目光多了一份隐晦。 几个女人娇声喊了一声:“爵总。” “你们几个,出去。”慕容逸爵冷着声音,阴沉的眼睛死死盯着于凝悠。低沉命令道。 四个女人的身子一顿,怨毒的看了一眼于凝悠,迟疑着,站立在门口。 于凝悠明显的感觉到,刚刚奢靡的气氛冷却了下来,隐隐的潜伏着危险。 “都给我滚。” 男人冰冷中蓄积着风暴的声音带着强大的力量,四个女人颤抖了一下,赶紧低头哆哆嗦嗦的爬下来,顾不得整理衣服,往外溜去。 于凝悠愣住了。 怎么瞬间叫停了?亮红灯了?还是警察扫黄的来了?怎么都跑了? 四个女人,一双双染着金色眼影的深邃大眼睛回头狠狠的瞪着她。 瞪着我干吗?我又没做什么? 她回头,偷偷的看向慕容逸爵那个男人。 猛然间意识到什么?于凝悠忘记了手上的托盘,转身就忘外溜去。 天哪,是不是被这个三只眼的恶魔给发现了,糟糕了。上次在酒吧包厢的经历犹在眼前。 “你,站住。她们四个走了,你来陪我。”胳膊突然被抓住,男人的身躯直接贴了上来。 他邪魅的声音,引起于凝悠一阵冷颤。 手一抖,手中的托盘脱手。 另一只手,迅疾一接,托盘牢牢的握在了慕容逸爵的手中。 “你不是送酒来了吗?洒了可就前功尽弃了。还有这个。”状似斯文的男人不疾不徐的拿掉了于凝悠的相机。 于凝悠此时醒悟过来,一看相机被拿走,伸手就夺。 可男人一个闪身,相机被高高举了起来。 “还给我,那个是我的东西。” 她小脸喷着怒火,盯着那高高在上的相机,伺机而动,一举夺回。 “你的?来拿。”男人勾唇,眸子深处的冰冷在渐渐融化。往后倒退几步,一手举着托盘,一手举着相机。 于凝悠咬牙,上前一步,跳起来去拿。 可相机突然从男人的手中脱手,丢在了粉色的大床上,而与此同时,于凝悠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道迅速的拉住了她。 等她稳住了身形,才发现手中竟然抱着男人的身子,光滑结实的肌肤就在自己的手中。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男人的昂扬硬是抵上了她的小腹。 “宝贝,你人都是我的。小小一个相机,会是谁的?”男人的手按在她的背上,贴近她,唇在她的耳边低喃,带着深沉诱惑的声音里,满是邪恶。 “谁是你的?给我滚开。” 于凝悠伸手去推,可眼前的男人纹丝不动,她眼珠儿一转,膝盖屈起,想要给他重重一击。 似是知道她要干什么?男人猛然用力,身子欺向她,紧紧贴着毫无缝隙可言,双腿更是被她给夹得紧紧的。 “你这个下流的魔鬼,放开我。” 她毫不示弱,手掐在他的背部,指甲陷入了他的肌肤里。 慕容逸爵丝毫无所觉,一寸寸的俯身,逼着于凝悠不断的往后仰去,如果不是慕容逸爵的手揽着她的腰,她已经很没面子的仰脸倒在地上了。 这样的姿势,让她感到心慌。 她瞥向门的方向,希望能够进来一两个小姐,让她能够脱身。 “宝贝,今天你给了我一个意外的惊喜。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想念我,跟到这种地方来。其实不用这么费心,你一个电话给我,我到你家里去,岂不是更好?” 男人低喃,眼角扬着得意。鼻尖逼近她的鼻尖,唇几乎贴上了她的唇。 “色魔,你想的美。本姑娘想你?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是来送酒水的,我的任务结束了,你放开我。” 于凝悠处于弱势,可嘴上仍不服输。 “放开你。行。”慕容逸爵上下打量着她,本来笑着的俊脸闪过诡谲,扑朔迷离的神情诡谲异常。 他微微松开于凝悠。 于凝悠趁机抽身,可随着抽身的力道,身上的衣服突然“呲”的一声,脱离了自己。 “你。”顿时只剩下胸衣底裤的她呆了呆,怒目看着那个带着可恶表情的魔鬼。 原来他早有预谋。 “几天没见,你又发育了。是不是我的功劳?”他的胳膊早已圈上她:“宝贝,你竟然不知道这儿的衣服有这个喜剧效果?” 将脸埋在她的胸前,他深深吸了口气:“宝贝,还是你的味道我最喜欢。” “滚,混蛋。从我身旁滚开。” 于凝悠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拉去。 “这个动作是**时候的标准姿势,我还没开始,你已经亢奋了?”男人邪笑着。 突然他不动了。僵硬的身子紧绷着,带着强大的蓄积的力量。因为她猛然将手伸到了他的咯吱窝处。 他最弱的就是这一点。 于凝悠借着他愣住的瞬间,转到了他的身后,一手提上了衣服,迅速的逃离。 她在没有走远,紧跟着一个女人,逃入了一个房间内,而后又爬着钻了回来。在一个角落里躲了起来。 因为男人迅速的追着她的脚步跟出去,她无法离开。 慕容逸爵随意的披上一件衣服,就追了出去。 “将门关好,不许放出任何一个人。”他冲着赶过来的豹纹女人低吼道。 转身,开始搜寻。 他看到一个朦胧的背影,似乎是她的,就闯进了一间房里,那间房里,一个男人正在享受着。 “嘭”的一声,他踹开房门,冷冷的扫视着房中低靡的一切,床上,女人“啊”的一声惊叫,钻入了被子里。 一间一间房门被拉开,各种丑态百出的情景尽在眼底,他眸子深处的寒冰也越来越厚,心里的怒火越来越盛。 “什么样的人?竟然破坏老子的好事儿。滚出去。”有人怒骂着,他一脚踢过去,男人闷哼一声,痛苦的呻吟着,不再吭声了。 于是,这个晚上,整个绮梦鸡飞狗跳,哀嚎声,埋怨声响成一片。 一直到最后一间房门关上。 慕容逸爵的唇角勾起邪肆的笑来,死丫头,原来你在那儿。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打游击,竟然打到我的头上来了,看我一会儿怎么整治你。 随手,从附近的帷幔上拉下一根红色的缎带,进入了他的那间贵宾房。 于凝悠躲在房间里的柜子后面,大气儿都不敢出,她听着外面的动静,企图找机会逃出去。 可,男人的脚步声近了。 她低头捂住了脸,千万不要找到她。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背上,突然有了动静,一凉,裙子突然被拉开,她刚要转身。 “哗啦”一声,慕容逸爵端着托盘,里面的酒杯果汁,统统落在于凝悠的身上。 随着碎裂的声音,酒香四溢。 **的于凝悠再次被击中,全身无一干处。 她扭曲着小脸,焦躁的抬手,握紧了拳头击打男人的胸前,男人哈哈一笑,任凭她的粉拳落上去。 那一刹那,于凝悠后悔了。 这一拳,男人没有丝毫的痛感,相反她的身子往后倒退而去。 突然全身悬空。 男人的胳膊带着她到了另一侧的按摩椅旁。 “宝贝,你忘了,地上全是碎玻璃,弄伤了你,你怎么陪我?”男人说着,单手熟练的打开了她的胸衣。 “谁要陪你,你这个变态,超级色鬼。”于凝悠彻底发狂了,她抬手又抓又挠。野猫一样凶悍的用她的利器试图保护自己。 “你将他们都赶走了,接下来你就得负责,否则火气泻不了,我可走不出这儿。”男人单手将她两个细细的手腕握在背后。 身子逼着于凝悠往后倒在按摩椅上。 他的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底裤。 “死变态,你这个肮脏的变态,要人陪,刚刚那些脏女人不是让你很爽吗?我不是。” 于凝悠扭动着身子,紧紧夹着双腿,挣扎着。 他的手丝毫不放松,强硬的拉开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腿上。 完全敞开的姿势,于凝悠彻底的绝望。试图挣脱他的手。她遇到机会就狠狠的掐着他的手。 “你还挣扎,我只好将你绑起来,我们通宵做,你也很期待?我已经有几天没痛快的做过了。” 男人似乎早有准备,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根红色的带子来,丝绸的带子闪着荧荧的光。落在于凝悠白皙的肌肤上。 “不要。求你。”于凝悠示弱,告饶。 于凝悠知道,求饶也是无济于事,可她不想被绑起来,那样任人宰割的姿势,让她想起了那个梦 “求我。你的哀求在我这儿信誉度太低了。说好的伺候我七天的,你却偷偷跑了,你说我还怎么信你?” 男人说着,就将她的手和身子捆了个结结实实,他以绝对的优势居高临下看着她。 小女人,怒瞪着他。 手拂过一道道紧贴着她的丝绸带子,他满眼**的说道: “宝贝,这个颜色挺适合你的,红白相间,只是看着,我就有些情不自禁了。” 于凝悠咬牙:“色鬼,你配说情不自禁,随时发情的动物会这么高雅?简直是玷污。” “哦,你观察的这么细致。这儿很吸引你。”他俯身下来,薄薄的唇勾起,眉间闪过惑人的魅力。 第二十九章 不如我们弄假成真 “无耻,把你的脏物拿开,不知道进了多少污泥的恶棍,你拿开。”女人哭叫着,可没有作用。 唇,贴上了女人的被刻意裸露出来的双峰上,酒液混着果香,在女人特有的体香中挥发,他伸出满是**的舌,舔舐着,一点一点,一寸一寸。 全身似乎有万千个蚂蚁爬着,酥酥麻麻的让人难以忍受。这种感觉从他的舌间化作妖魔,落进她的心里。 心,似乎被什么带着钩子的东西抓挠着,她想要大声的呼叫,更想要放肆的释放心里的压抑。 “啊——”将全身的压抑,迸发出来。泪,也随之落下。 这个恶魔,你该死,该死,我不会饶了你,不会。让我于凝悠服输,没门儿。 男人在她的叫声中,勾起得意的唇,女人,挺有意思,一会儿让你叫的更狂。 他不再犹豫,撕下女人身上最后的羁绊,直接冲入早已经如泉涌的密丛中,女人尖叫着,随着他的节奏颤动着。 “你的叫声真辣,宝贝,大声些。你的声音越大,我就越加有力。” 男人进攻更加猛烈。若疾风骤雨的攻击,想要彻底的攻陷了女人最后的防线。 她的手,互相交握着。额上的汗水落下,她咬紧唇,小脸涨的通红。 让我叫,魔鬼,做梦。 唇齿间,染上了血。 妖艳的血花让此时的她,更加的娇艳欲滴。 男人眼中的**更浓,低头,强制吻上她的唇,吮吸着她的唇上的血珠。舌尖扫过她的唇,带着浓浓的酒味。 “女人,你这样更让我疯狂。” 他得意的起身,注视着此时被折磨的香汗淋漓,但仍斗志昂扬的女人,忍住得意的笑,低低说道。 “你,疯子。” 女人的话只说出去一句,就被男人给翻转过来,由正面直接转为侧面,后面。 于凝悠紧闭着唇,不再说一句话。 “怎么?不骂了?”男人的兴致高昂,无法停止的动作一个连着一个。 直到于凝悠感到她快垮掉了,男人才暴喝一声,拔出来。 于凝悠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她闭上了眼睛,想着脱身的计策。 她担心,这个男人会将她再次圈禁起来。 “想什么呢?宝贝?你的这个身体,确实让我亢奋,所以,好好的保护着。”男人半跪在她的身边,手抚摸这她细腻的肌肤,低头吮吸了一下她胸前的红蕊。邪魅的说着。 “慕容逸爵,你记着,我会让你身败名裂的。”女人阴狠咬牙。 慕容逸爵抚摸着她胸前的手,突然收紧。捏着女人高耸的指尖顿了顿,又缓缓松开,抬手抚摸于凝悠的侧脸,拂过她娇小的鼻尖。眉心渐渐收紧又展开。 “好,我等着你,让我身败名裂。”他的手蓦然离开她,低头伏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说完,起身走进隔壁的小房间里。 哗啦哗啦的水声传出。 于凝悠挣扎着,企图站起身,可挣扎了几下,徒劳的再次跌落在按摩椅上。 男人从浴室走出来。已经穿戴整齐。 于凝悠看到他,立马叫道:“色魔,将我放开。” “放开?”慕容逸爵走过来,捏起她的下巴:“女人,你这是求我?” 于凝悠瞪着他,咬咬牙,声音软了下来:“将我放开。” “放开你干什么?让我身败名裂?既然你有这个本事,那自我解决这根带子,也是绰绰有余吧。” 他的指尖轻浮的挑着她身上的带子,眼中的挑逗不言而喻,好似看一场好戏,戏里是上好的猎物。 于凝悠张了张嘴,扭脸看着别处。 求这个男人,刚刚,她竟然奢望他能有一丝怜悯,和恶魔谈饶恕,还不如自残来得实在,这个人渣,该下地狱。 男人看着女人气的僵硬的小脸,唇边愉悦隐现。 他俯身凑近她的颈间,吻住,留下一个青紫的吻痕,高高在上的说道:“不过,如果你求我,用你的身体求我,我会放了你的。” “呸,无耻,下流,你做梦。” 于凝悠忍无可忍,口水吐在他的脸上。怒斥道。 既然他不可能放过自己,那就无所谓了,反正最坏的结果已经这样了。又能怎么着? “还是那么辣。不过我喜欢。”男人不动声色,低头将脸埋在她的胸前,蹭去脸上的口水,起身,整了整衣服,俯身拍拍女人的脸:“宝贝,等着下一个男人来救你,别着急。” 说完,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慕容逸爵,你这个混蛋。”于凝悠怒吼着,恨不能将这个肮脏的色魔大卸八块。 绮梦私人会所外,慕容逸爵刚刚走出,手机就震动起来。 “爵,这么长时间,你不会连人家小姑娘的骨头都给嚼吧嚼吧!吞了吧?”伊森换了一家酒吧!坐在吧台上,遥遥望着一脸冰冷的慕容逸爵,感到好笑。 “风凉话说尽了,就赶紧滚回家睡觉去。明天一大早给我提着行李去工地。”说完,拿下电话。 “哎哎,爵大爷,不带你这么狠的吧!我为了你鞠躬尽瘁,难道你连我最后的一点骨血也压榨的丝毫不剩吗?” 伊森急了,冲着电话嚷嚷着。 慕容逸爵听着他的苦诉,讥诮一笑,坐进劳斯莱斯,车无声离开。 伊森看着手机,摇摇头,无限惋惜的自语道: “爵,你发怒了哦,百毒不侵百气不伤身的你,难道真如东江之水,一去不复返了吗?” 伸手端起身旁的酒杯,一饮而尽。抽出几张钞票,往吧台上一拍,转身离去。 他和慕容逸爵住在一栋别墅里,回去晚了,那家伙没准会把他给丢出去。 于凝悠走出绮梦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相机被拿走了,她急匆匆打车回家。 慕容逸爵,你够狠,等我拿到证据,我会比你更狠。下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发现。咱走着瞧。 回到家,昏天黑地睡了一天。 几日后,机场。 从美国抵达的飞机刚刚着陆,整个机场内就被清空。 不大的功夫,里面走出一群黑衣人,为首的是一位老者,花白的头发,一脸严肃中,彰显着威严与肃穆。手中一根拐杖,却只是装饰。 他的手中牵着一个男人。俊美的容颜,好似瓷娃娃。只是脸色苍白,少了几分血色。 男人此时灿烂的笑着,不断的往周围张望着,一边抬手叫道:“爷爷,爷爷,那儿,是什么?” “朔儿,那儿是传送行李的地方。”老人就是东方家族的掌权人东方穹,他手中牵着的男人,就是他唯一的孙子东方明朔。 “爷爷,我要吃糖。”看着机场门口一个小贩摊位上五颜六色的棒棒糖,男人垂涎三尺。。 “行,吃糖。”东方穹示意一个保镖过去,买了几根圆形的七彩棒棒糖。 “爷爷也吃。”棒棒糖举到了老人唇边。 “爷爷吃。”老人脸上霸气隐去,全是慈爱。 拉着男人的手,东方穹上车,直奔东方别院。看着周围渐渐掠过的景色,东方穹的脸上急剧变化着各种神色。 慕容拳峰,我回来了,带着朔儿回来了。总有一天,我要让朔儿成为这个城市雄霸商界的首脑,你们夺走东方家的,我要让你全数归还。 机场外,各种摄像机等,对准了他们。 “收起来,只许文字报道。否则明日你们就会收到辞职信。”东方穹冷冷的说了一声,那些记者的手垂了下来,四大家族的实力,无人敢质疑。 于家。 天擦黑之后,于凝悠又出发了。 想让我于凝悠半途而废,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先去买了个微型摄像装置,想了想,走进百货商厦,进入了孕婴店里,迅速的买了两件孕妇裙,麻利的换上,之后大摇大摆出了商厦。 又走进一个公厕,再次出来,俨然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她得意拉了拉脸上的口罩,最近禽流感严重。 哼,色魔,你不会低级的,连孕妇也不放过吧。 打了一辆车,直奔摩尔发集团。这个时候,那个色魔应该还在公司加班。 慕容逸爵走出大楼,直接进了劳斯莱斯,他慢悠悠的穿过了几条街道,就注意到了始终跟在后面的出租车。 女人,你终于出现了。 他悠哉游哉的先去西餐厅吃了西餐,然后开着车继续游走,最后终于停在了一处僻静的民宅附近,停在道旁,他打开车窗,抽了支雪茄。 看到那辆出租车靠了过来,他才打开车门,进入一个小巷子。 于凝悠不理解了。这个色魔不去声色犬马的场所,到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还这么神秘,难道? 她拧紧了眉头,情妇? 哈,吃惯了山珍海味,难道想吃山村野味?一定是。哼,勾引良家少女,你这个渣男,今儿个让我逮个正着,算你倒霉。 她从车内钻了出来。想了想,就扛着隆起的肚子,往小巷里走去。 走进小巷,就注意到慕容逸爵在前面拐了个弯,她跟了上去。 转过脸,怎么不见了? 难道看错了? 她抬头看看周围的院子,走到最近一处院落,眼睛贴着门的缝隙,往里窥探。 “谁家的孕妇不在家里呆着养胎,跑出来偷窥啊?”男人凉凉的说着。 慕容逸爵一早就看到了于凝悠,大跌眼睛之余,他简直要笑爆了。 小妮子扮演什么不好,要扮演孕妇? 看着鬼鬼祟祟,想要快跑又勉强按压住脚步的小女人,他几乎笑瘫。 如果再不出现的话,她还真摸进人家家里去。 于凝悠觉得背脊一阵凉意爬上来。她站直了身子,没动。 第三十章 伊森有恋童癖 “先生,您觉得黑灯瞎火的跟踪一个孕妇,有意思吗?”她故意压低了声音反问道。 反正自己带着口罩,他又认不出来。干脆来个死不承认。大不了她就喊人。 “孕妇?”慕容逸爵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唇角的弧度更深:“我是个有公德心的男人,孕妇大姐,我送你回去?” 于凝悠咬牙,色魔,你有公德心,那这个世界就没有恶人了。 “不劳先生了,我家就在前面。”于凝悠转身低头绕过慕容逸爵,就要离开。 被这个色魔发现,溜之大吉方为上策。 “别走啊!”慕容逸爵的胳膊一伸,拦住了于凝悠:“听你的声音真像一位故人,不知是不是她,所以……” 说着,他的手就要去挑于凝悠的口罩。 “放肆!流氓,走开。”于凝悠的提高了音量。 “连语气都这么像,我更想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了。”慕容逸爵拉住她的手腕,锁进了怀里。 于凝悠顿时感到了危险。 “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她抬脚重重的跺上他的脚尖,趁他愣怔的功夫,闪身就跑。 可,没跑几步,男人就稳稳的堵在了前面。 此时,四周全是冰冷的墙壁。于凝悠四处打量着,希望找到逃的出路。 “一个孕妇跑这么快。让我瞧瞧到底怀着多大的孩子。” 男人失去了耐心,直接欺身而来,将女人拉进怀里,手伸进了孕妇裙,一拉,鼓鼓囊囊的衣服就被拉了出来。 “呵,女人,假怀孕啊!不如我们弄假成真,如何?”男人甩手丢掉那些衣服,就将于凝悠给逼到了墙壁上。 “色魔,你连怀孕的人都不放过,该直接枪毙。”于凝悠抬脚踏在慕容逸爵的小腹上,手,扯下了口罩。 “我只对怀孕的你有性趣,别人入不了我的眼。”男人抓住于凝悠的脚腕,用力放在了胯间,往前两步。 于凝悠趁此机会,接近他,抬手狠狠的挠向他的脖子。 脖颈间一痛,慕容逸爵抬手去摸,于凝悠趁此机会挣脱出来,撒开脚丫就跑。 死女人,竟然挠我? 男人眼中闪着戏谑,看着远处疯狂逃窜的娇小身影,脸上的兴致更浓。 女人,给你点儿甜头,你继续玩儿。否则就没意思了。 他走出小巷,出租车早已不见了踪影。 坐进车里。想起女人今日的表现,灰色的眼里闪着兴奋,对猎物的兴奋。拍了一下方向盘,自语道:“女人,下次你给我什么惊喜?” 如此情趣,真是充满期待。 黑色的劳斯莱斯里,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 于家。 于凝悠躺在床上,对着床板拳打脚踢,大声怒吼着,发泄刚刚郁结的憋屈: “慕容逸爵,你这个死色魔,病色魔,鸡瘟色魔,我祝你得花柳病,全身流脓化成污水而亡。” 依然不解恨,弹跳起来,叉着腰指着床头的一个猪宝宝玩偶,诅咒着: “你就是一个**的兽,吃饱了就做,做完了就吃,头脑简单,就那儿发达,阴险狡诈满身污点的烂人一个。还总裁呢?你自裁吧。” 蹲下身子抓住猪宝宝,撕扯着玩偶,满目的凶光能吃得下几头牛。 呀呀,她俯身咬住猪宝宝的大嘴巴,拉扯着撕咬着,好似咬着慕容逸爵。 终于她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猪宝宝已经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色魔。你这个大大大混蛋,我不会再让你得逞,不会。”她呼喊着,终于发泄完毕。埋头拉住毯子蒙上脑袋。 她要睡,好好睡。 两天过去了。于凝悠完全沉寂了。 她听说一向名不转经传的东方集团因为业务的扩大,要招聘员工,她想去试试。 将自己收拾的完全一副职业丽人的形象,她就打车往东方集团而去。 到了那儿一看,她就失望了。 因为排的长长的队伍,她只有千分之一的希望,完全没存希望的坐在大厅里,于凝悠往四周张望着。 “哎,凝悠。”有人叫着她的名字。 于凝悠回头,惊喜的叫道:“吴冰燕,是你啊。你也来了?” 她站在队伍里叫道。 吴冰燕是她的大学同班同学,关系不好不坏,可如今见面,却是格外的亲热。 “是啊!我来应聘,可是来晚了,你知道的,我家里在郊区,距离这儿太远了。” 吴冰燕看着前面的队伍,愁容满面。 “那,不如你站在我这儿吧。”于凝悠最见不得的就是看着人家可怜,所以就爽快的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凝悠,真是谢谢你了。你和你男友关系怎么样了?你们应该订婚了吧?他们家挺有钱的,你怎么还出来应聘啊?” 吴冰燕和她交换了位置,就关切的问起来。 于凝悠一听,想起任云恒那个卑鄙的男人,心里就感到龌龊的难受,她随意的搪塞了几句,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门外,一个男人玩耍着,注视着这一切。 走出应聘的人流。于凝悠坐在东方集团前的台阶上,低头捧着头发呆。 大大的太阳就在头顶,晒得周围热腾腾的一片。可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是不是心里难过?给你糖,吃。” 突然身边一个天真的声音说道。 于凝悠迅速擦干了眼泪,抬头看向身边的人影。 她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干净清爽,清秀的脸上,完全纯真的神情,如果不是看他的身材,于凝悠绝对会将他当成一个孩子。 “我不吃,你也不许吃糖了,吃糖多了会坏牙的。”于凝悠冲着他笑了笑,想要继续沉入自己的世界。 “你哭了?”男人继续问道。 “我没哭。” “我看到你掉眼泪了。” “我没掉眼泪。再说我,我掉不掉眼泪和你什么关系?”于凝悠不耐烦的说道,什么时候见过这么难缠的男人了? “哇,你欺负人,不诚实,你明明哭了,怎么说没哭?” 男人突然大哭起来。 于凝悠傻眼了。 “不哭不哭,我哭了,我刚刚被太阳晒得流眼泪了,所以我说我没哭。好了,你能不能不哭了啊!不哭了我给你买冰淇淋吃。” 于凝悠明白了,这个男人不正常,她劝说着,哄着。 “冰淇淋,你说的,现在就买。”男人拉着她的手,好像下一刻她就会跑了似的。 “行,我现在就给你买。” 于是于凝悠拉着一个比她高的男人,去买冰淇淋。 “我要吃草莓的,钙奶的,苹果的,西瓜的,芒果的,还有蓝莓的。” 男人好像从来没吃过冰淇淋,兴奋的每样都要。 最终,于凝悠提着一袋子的冰淇淋,拉着吃得满嘴奶油的男人走在大街上。 来往的人不断的看着他们。 “我们可不可以坐下来歇歇啊。”于凝悠问道。 “行啊行啊。我很累啊。”男人挨着她在道旁的竹椅上坐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你家里在哪儿?” 于凝悠看着身旁的男人,想起来今天她是出来应聘的,心里一阵的纠结。她要尽快将他送回家才行。 男人的目光却一直盯着眼前的冰淇淋,没有回答 于凝悠不得不叹服,他已经一脸吃了五个了,还没有厌烦的迹象。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这留下的冰淇淋你明天再吃。” 于凝悠将袋子系上。 “不,我要吃完。”男人拉住了袋子,不依不饶。 “吃完了你该肚子痛了。不许吃。”于凝悠吓唬道。 “哇,你不给我吃冰淇淋,你是坏人。”男人张嘴哭了起来。 于凝悠一听,就尴尬起来,她已经感觉到周围有人看着他们了,好像她欺负了他似的。 “不许哭,你吃你吃,吃完了肚子痛,不要说是我的原因。” 于凝悠没好气的将手里所有的冰淇淋塞入他的怀里,站起来就走。 走了十多步,一回头,男人跟着她。 “你跟着我干什么?赶紧回家。”于凝悠命令道。 “我不走。我要跟着你。” 男人倔强的说着,低头,好像犯了错误一样,将手中的冰淇淋递了过来:“我不吃了,你吃,不生气。” 于凝悠的气消了,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 “东方明朔,就在那儿。” 东方明朔指指东方集团。 “东方明朔?你就是东方明朔?”于凝悠惊诧的看着他,这两天东方集团的东方明朔的名字强势来袭,铺天盖地的报道让人无法不去注意。 原来他就是东方明朔。 于凝悠点点头,拉起他的手:“走,我送你回家。” 将他送入东方集团。交给那儿的工作人员,于凝悠就要离开,就听身后有人叫住了她:“姑娘,请止步。” 于凝悠转脸,看到了一位雪白头发的老者,严肃的态度让人不禁感到拘谨。她回头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姑娘,请这边坐。”老者走过来,拉住了东方明朔的手,一指旁边的临时会客厅,说道。 于凝悠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 落座之后,有前台的工作人员送来了咖啡。 “请。”老者示意。 “谢谢。”于凝悠礼貌的点头。 “我是朔儿的爷爷,东方穹。请问姑娘尊姓大名。”老者礼貌自我介绍,客气的问道。 “不敢,您太客气了,于凝悠。” 于凝悠感到心砰砰直跳,她不知道这个东方集团的老爷子找自己什么事儿 第三十一章 冒昧求婚 “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妈妈和哥哥做一点儿生意,已经成家,还有一个小侄女。”于凝悠不明白,这个老爷子干嘛探听她的家事。 “订婚了没有?” “没有。”于凝悠的脸红了。 “很好。嫁给朔儿,你看如何?”东方穹问出这句话,立刻就将于凝悠给震到了九霄云外。 靠,她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在街上随便拉一个姑娘,问道,你嫁给我们家孩子吧? 普通人家也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何况是四大家族的东方家,简直是无稽之谈。 “对不起。我和东方明朔并不熟悉,而且,我不会嫁给他的。” 于凝悠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嫁入东方家,我保证你一辈子锦衣玉食,你的家人也衣食无忧,你的哥哥更会生意兴隆。”东方穹看着她的背影说道。 于凝悠站住,回头看着东方穹,冷笑一声。 “对不起,我对钱没兴趣,刚刚和东方明朔玩的很愉快,我很愿意和他做朋友,因为他很天真,没有这么多龌龊的想法,可现在我不想看到他,因为你的条件。” 说完,她挺直了脊背,毫不犹豫的走出了东方集团。 身后,在一旁玩耍的东方明朔的眼神眯了起来。 这个女人,有意思。 摩尔发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慕容逸爵五指轻叩着桌面,近几天有关东方家族的报道挺火爆的,完全压住了慕容家的气势,他不屑的勾唇,纯粹的哗众取宠。 那个女人,在干什么? 想起于凝悠,他眼里闪过兴味,这个女人换了花招了。竟然自己躲起来,找了一个吸毒鬼跟着他。 哧,看来不蛮干了。 女人,那我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引蛇出洞,外带瓮中捉鱼,美人鱼。 想到女人可能有的反应,他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拨出一个号码。 “伊森,三个小时后给我滚回来。” 满头大汗被围在几个老爷爷中间的伊森,闻听炸毛:“爵,三个小时,你不是开玩笑吧?你的女人跑了还是你急不可耐,压抑久了需要释放?三个小时,就是你做一场的时间,不行,四个小时。” 他大步冲出去,往自己的宿舍跑去。 “少废话,如果三个小时后你站不到我的眼前,我罚你一年不吃乌江鱼。”慕容逸爵听着电话里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慢条斯理的下最后通牒。 “哎哎,你别啊。三个半小时,我一定赶到。”伊森咬咬牙,保证道。 “砰”的一声关上车门。保时捷怒吼一声窜了出去。 “成交。小心开车,伊森,三个半小时后见。” 男人挂断电话,抑制不住的兴奋着,捏着手机的指端轻轻的摩挲着金色的滑盖,蠢蠢欲动。 小妮子,你不出击,这次换我出击。 三个半小时后。 伊森撞开办公室的门,就躺倒在沙发上,要死不活的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孔。 “哎,伊森,你是跑回来的?” 慕容逸爵踢了一下他的腿,不解问道。 “跑?我爬了整整二十八层的楼梯,你还落井下石,爵爷,你是这个。” 伊森冲着他竖起大拇指,翻着白眼。 “行了,给你水。”慕容逸爵递过茶杯,倏然皱紧眉头:“伊森,你怎么不乘电梯?” “电梯?”伊森完全愣住。 “你该不会是忘了吧?”慕容逸爵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森森,爵爷为你感到骄傲,为了给我省下几度电,你冒死爬楼梯,想要什么奖励?” 伊森郁结的俊脸抽搐,好半天才恢复平静:“爵,如果不是你急得上蹿下跳,跃跃欲试,我能着急的忘记还有电梯吗?” “说,和你的那个小妮子几天没见了?”他直起身子,好整以暇的审问。 慕容逸爵站起身,走回办公桌前,一本正经说道:“废话少说,赶紧汇报工作,完了给我安排一次游艇情人聚会。” “爵,你想干什么?难道那个小妮子满足不了你,还是你想诱惑然后吃了?” 伊森大脑飞速运转,狡黠的看着慕容逸爵,猜测着。 “闭上你的嘴,小妮子是你叫的?” “唰”的一声,桌上的相框飞了过来。 伊森抬手接住,赶紧告饶:“不叫不叫,小妮子是你爵总的专属。爵,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刚刚你好像在吃醋。” “吃醋?切。”慕容逸爵不屑的哂笑:“伊森,我喜欢她的身体,除此之外,别无他意。所以你不要再胡思乱想,小心你的脑袋长针眼。” “的确,往常呢?你慕容逸爵对任何女人的身体,兴致不超过三次,这次有几次了?”伊森摇摇头,了然说道,心里暗笑。 “我说了,我只对她的身体有性趣,再废话我将你发配到无人岛去。”慕容逸爵去拿电话。 “行行行,谈工作,谈工作。”伊森严肃的坐下来。 第二天,蛰伏在家的于凝悠接到消息。 慕容逸爵将在三日后,在考森罗号游艇上举行一场情人聚会。被邀请的皆是明星模特。 明星模特?死色魔,兴致一次比一次高,也不怕被那些外面人精内心妖精的美女蛇给缠死。 “行,你打听一下,怎么才能混进去?需要多少钱,等东西拿来,一手交货,一手拿钱。”于凝悠啪的挂断电话,目露冷光。 慕容逸爵,这次你该不会从那么多的美女中找出我这棵白菜吧。 她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想着怎么做才不让那个长了透视眼的色魔给认出来。 站在镜子前,她扯起自己的脸颊,在这儿垫个硅胶?不成,成猪八戒了。又扯起眼角,更不成,典型的狐狸眼。 镜子中是看了千百遍,早已经看惯的脸,叹口气摇摇头:“动哪儿都不合适?为何就没有人皮面具呢?有的话,我买上十张,一天换一张,我天天扮妖魔,出现在恶魔你的梦里,吓死你。” 看来看去,最后只有扯起头发,做个鸡窝烫? 可,从来没受过电磁蹂躏的头发。不舍得。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尤其是满身红发已经成魔的色狼,就得毫不留情痛下杀手。 于凝悠决定,就去做那个鸡窝烫。 可,到时候穿什么? 低头凝思了许久,她决定自己动手,来个全副武装,尤其是里面,弄个密不透风,直接封死了。 哼,色魔,你不是对脱女人的衣服很在行吗?你不是**旺盛,随时发情吗?这次即使你发现了我,我也让你无从下手。 晚上,慕容别墅里。 慕容逸爵坐在沙发里,品着红酒,房间内流动着久让石的《天空之城》,空茫的音乐将整个黑白格纹装饰的客厅带入一个空旷的世界。 他注视着那杯红酒,久久,没有动一下。桌上,还有一大杯红酒。 伊森从浴室走出来,看到他如此,摇摇头,走过去关了音乐。 “爵,今晚她要来吗?”他的脸上依然带着阴魂不散的笑。 “嗯。”慕容逸爵猛然灌下所有的酒:“啪”的一声放下酒杯。起身往外面走去。 “你不想让她来,可又不得不让她来。爵,难道这场政治联姻,对你真的很重要?”伊森拿起他的酒杯,举在眼前看了看,闲闲的问道。 “无害而已。”慕容逸爵不耐烦了。 “那你何必要每周召见她一次?明明不喜欢却还勉强自己去做,爵,你可以这么收放自如,难道你的那儿是充气的?” 慕容逸爵走下台阶的身体一顿。 站立不动。 静静的,好似雕像。 压抑的强大气场,渐渐的弥散开来。 伊森缩了缩脖子,这个男人被惹毛了。被他说中了事实,就愤青了。 “伊森,你是自己滚,还是让我将你扔出去?” 冷冷的声音若寒冰打在房间里,伊森站起来拿起一件衣服往外走去。 “爵,我怎么舍得让你动手?我自己走自己走。” 仓皇逃出别墅,伊森抽了自己两个嘴巴:“让你说话没把门,事实就是事实,何必说出来,如今浪迹天涯了,到哪儿去找免费的午餐?” 他对着别墅的大门摇头叹息,顿首垂足。 “爵啊!我为你被那几个老家伙意淫了两日;为你甘被蚊虫亲吻,体无完肤;更为你时速二百五,闯红灯二五零,还为你忘了电梯,爬楼梯两千五百个。可到头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让我这样的痴情人情何以堪?” 他低头抚额,艰涩自语:“心,碎了。泪,奔了。” “嗤,叔叔,你失恋了?需要我帮忙吗?”一个童真甜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衣角被人拉了拉。 “放开我。”伊森神经质的跳开,回头看到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吐了口气。 以为是女人呢。还好不是。从小开始,他讨厌女人,更讨厌女人的身体。 “哥哥,你好帅哦。”小女孩双眼眨着星星,咧嘴笑道。 伊森皱眉,只是转个脸,辈分就跌落了一截,不带这么快的吧。 可,他竟然不讨厌这个女孩,难道,他有恋童癖? 这个想法把他给吓住了。 “小丫头,谢谢你的好意,哥哥有事儿,拜拜。” 仓皇逃离。 “唉!可怜的哥哥,失恋的人难道都不正常了吗?”小女孩摇摇头,叹息一声,转身回家。 半个小时后,一辆深蓝色的轿车驶入。 慕容逸爵的正牌女友苏真琪从车内走了出来。 第三十二章 她一直和充气男人 高跟鞋,桑蚕丝百褶连衣裙,飘逸的犹如画中走来。 “爵,我来了。” 苏真琪感到诧异,因为慕容逸爵站在庭院的木兰树下,经过特殊培育的木兰,此时正值花期,一朵一朵白色的木兰伸展着妩媚的枝丫,在男子的头顶形成一道花冠,给男子平添了柔和的气息。 喜悦漫上心头,苏真琪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 “爵,你是等我的吗?”柔柔的声音,带着痴迷的温柔。 “进屋吧。”柔和未曾达到他的眸底,他回身拉着女人的手走进客厅。 “爵,今晚我不想喝酒。”苏真琪看男人心情算道。 慕容逸爵没吭声,目光注视着吧台上的一杯红酒,脸上的柔和敛去,命令道:“喝了。” “爵。”苏真琪哀求着,低头,走到吧台旁,端起酒杯饮尽。每次来陪他,他都要她喝酒,每次喝酒之后,她都迷迷糊糊不知所以。 这次,她悄悄的将一粒药丸吞了下去。 十多分钟后,苏真琪倒在了沙发上。 慕容逸爵走过来,将女人抱进了房间里。 一个模拟充气男人被拉了出来,放在了撕扯着衣服的女人旁。经过特制的充气娃娃自由的进入这女人的身体。 慕容逸爵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手中的雪茄燃烧出一圈圈的白雾。 他眯着眼睛看着脸色潮红的女人。 他慕容逸爵是换女人如衣服,可也不是什么女人都上,想要在他的身边埋个奸细,那就走着瞧喽。 转身出了房间。她的叫声让他想到了于凝悠,那个女人的叫声,一个字:爽。再有一个字:魅。 屋内。 苏真琪睁开眼睛,泪水流出,原来他一直都是这么应付她的,她该怎么做? 桑蚕丝织就的床单上,她感到冰冷彻骨。 次日,于凝悠拿到了一张画着完美女人线条的通行证。还有一枚象征着自己身份的木兰花的胸针。 “小姐,这个木兰花的胸针是必须佩戴的,否则您就无法上船。”那个瘦瘦的年轻男人贪婪的盯着于凝悠手中的一沓人民币。匆匆交代着。 “行,给你。”于凝悠将手中的钱交给他,转身就走。 她得马上准备了。 第三日终于到了。 于凝悠如期赶到了临海的雅加达码头。今天的于凝悠,一身米黄的连衣裤,宽松的版型穿在她瘦而有料的身上,有种化仙而去的缥缈。 一头乱糟糟的卷发,透着野性的气息。强烈的反差感冲击着人们的欣赏水平,回头率百分之两百。 站在巨大的白色游轮前,于凝悠甩甩头,哼,懂什么?这叫混搭。 捏着手中的通行证,在胸前别上了白色的木兰花胸针。 色魔,搞什么神秘?戴这么高雅的胸针,却做着下流肮脏的事儿,这个不叫混搭了,叫浑水摸鱼。 这样整日想着邪恶的男人活该像方便面一样,每天被几万人泡着,一直到阳痿不举,才公平。 于凝悠的诅咒在心里疯长。 “阿昌,该出手时必出手,我等你的消息。” 冰冷的男声从身后传来,于凝悠飞快的将手中的通行证递给守门的警卫,想要躲入了一旁的角落里。 拉了拉额前的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真是说人不离百步,色魔阴魂不散,竟然这么巧碰到。 “对不起小姐,请您登记您的名字。”警卫礼貌的看着她,说道。 于凝悠一愣,捏过笔飞快的写上了“慕容菲”三个字。 嘿嘿!慕容菲,你那样的女人,该是很喜欢这样的场所吧。 警卫又抬头看了她一眼,恭恭敬敬的递给她一张号码牌:“小姐,这个是您的房间。” 赶紧拿过来,她走到了一侧。 忐忑着蹲下身子,装作提鞋的样子。 “小姐,你需要帮助吗?我很有公德心,希望能够为你服务哦。”慕容逸爵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抬手拍在她的肩上,于凝悠大惊,难道他认出自己来了,可是怎么会? 赶紧低头冲着身后摆摆手:“先……先生,没……没问题。” 她站起身,装结巴。 “没事儿吧?”他突然蹲下身,握住于凝悠的脚腕,于凝悠吓得哆嗦了一下。 他要干什么。死变态,那么多女人你不去骚扰,怎么就贴上我了? 低头细细检查了一下她的鞋子,男人的唇不自觉的上扬。 “行,确实没什么问题。美女,交个朋友?”慕容逸爵起身将手伸向了于凝悠。 于凝悠在他松开她的瞬间,就转身拿着纸巾,低头哼哼哧哧的往外拧着鼻涕。 “感冒。免了。”于凝悠手朝着后面摆去。 “那,待会儿见。”慕容逸爵勾唇一笑,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玩味,离开了。 “爵总。”有女人拦住了他,贴了上来。 “玉莹,更漂亮了,看过你的新片,不错。” 他的目光扫过玉莹,简短话冰冷的毫无感情,撇开她,离开。 于凝悠长出了口气,这个玉莹就是上次内衣展示缺席的那位。 不敢过多去看,她以为他认出了自己,原来只是惯常的礼节。 慢慢的转脸,看着这座巨大的游轮,于凝悠不由的感慨: 这个色魔,看来是常被钱烧着,所以才浑身冒烟气,如此的纸醉金迷。 整个游艇由六层组成,从外面看,豪华气派,富丽堂皇。 此时身着各色衣裙的女人,花枝招展的走来走去。好似找着属于自己的房间。 于凝悠看了看手中的号码牌,低头急急去找自己的房间,如今的她,是越隐蔽越安全。 “小姐,您需要帮忙吗?”一个温暖的声音响在上方。 于凝悠抬头,看到一个男人温润的站在面前,摇摇头,转身就走。 “我可以送你去你的房间。”伊森看着于凝悠,点点头,唇角的笑意深浓,这个女孩子够纯的,只是这一头的乱发,有些不敢恭维。 难道爵的口味变了。虽然他生冷不忌,可也喜欢成熟的女人,如今倒是改了。 “谢谢。”于凝悠点头,道谢。 伊森领着她直接到了中间一层的豪华套房。 “小姐,这个就是您的房间。”推开门,伊森礼貌的示意。 “谢谢你。”于凝悠看着里面富丽堂皇的装饰,柔和的橘黄光影,如梦如幻的设计,不由的感慨,有钱的人,能做到很多事儿,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 “对了,我听说游艇上来客突然增多,所以两人一个房间,至于和谁同房,是随机安排的。” 伊森在转身离去时,又忍不住回头说了一句。 他真的怀疑,这两天时间,这个好似未成年的小妮子,能被慕容逸爵吃得剩下几两骨头。 “啊!同房?”于凝悠不踏实了。她想到了那个色魔。 千万不要背运的和那个色魔一起。她不安的走来走去,实在是遇到那个变态男之后,她就走了狗屎运了,所以才会这么担心。 又想想,几率不大,那么多的人呢?怎么不幸就偏偏砸中她? 甩甩一头乱发,不想了。倒头就睡,睡了晚上有精神,即使遇到不如意的同伴,大不了不睡。 她将空调调到十度,然后裹着被子睡起来。 这座游艇,内置豪华,餐厅客房游泳池等一应俱全外,健身房,赌场,球场等应有尽有。 此时在顶层的特殊吧台里,慕容逸爵坐在自助吧台前,看着小小的屏幕,唇落在酒杯上,半天没动一下。 伊森走进来。看到他,走过来拍拍他的肩,坐在旁边,挑挑大拇指:“爵,眼光不错,女人瘦了些,可是挺有料。” 他比了比自己的胸。做了个鬼脸。 “啪”的一声,将屏幕按在吧台上,慕容逸爵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问道:“伊森,你去见她了?” 伊森的脸变了变:“哗”,带着身下的滑动椅退出去几米。 摆了摆手解释道:“爵,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突然碰到她,见她迷路了找不到房间,于是我想起是你的女人,就送她过去了。” 说完,他眼角的余光瞥向门口的房向,衡量着从他的位置,到门口需要几万分之一秒。 “真是偶遇?”慕容逸爵眼角的笑在扩大。 “是,爵,你能不能不笑,你不笑的时候最帅,我超级喜欢。” 伊森的腿着地,随时做好逃离的准备。爵,你干嘛笑得那么阴险? “我不需要你喜欢。真是偶遇?”慕容逸爵确认,俯身看着伊森,那姿势,标准的饿虎扑食。 “不是不是。我走了,爵,你悠着点儿,别将人家一次给吃完了,过后再惦记。” 伊森脚不着地的往外窜去,可某男的鞋子比他更快,出门的瞬间,脑袋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击。 “爵,你的鞋多少天没洗了?”伊森跳着脚叫了几声,赶紧溜之大吉。 慕容逸爵低头看看脚上的鞋,踢掉,干脆光着脚丫。 重新翻开播放屏幕,画面上的女人睡相正酣。 女人,你这个装扮,还真是拉风,让这个游轮上庞大的明星阵容汗颜。 兴致满满的注视着她,娇美的小脸,此时完全安宁的神情,越看越有意思。 击掌三下,从门外走出一个身穿白色领班衣服的女人。 “按照事先准备的,实施第一步:迷宫偶遇。”慕容逸爵微微昂起头,尊贵的眉宇间浮现着若有若无的期待,面前的屏幕上,睡态正浓的女人翻了个身,咕哝了几句。继续睡去。 “是,爵总。”领班退下。 第三十三章 当众配对 男人抚摸着屏幕上熟睡的女人的唇,悄然说道:“等你睡醒了,希望你不要被吓得魂飞魄散。”想起女人害怕的神情,他就想爽快大笑。 美美的睡了一觉,于凝悠醒来之后,伸了个懒腰,舒服的扭了几下身子,睡的浑身僵硬。 静静的看着天花板,突然,她看到了什么? 翻身起床,那个怎么像微型摄像头? 不用想,一定是那个色魔事先准备的,她早该料到的。这个色魔就是通吃惯犯,想想此刻他也许就看着她。 她冲着那个摄像头阴险一笑,大吼一声:“大色魔,偷窥狂,强奸犯,你滚。” 回头摸出一片口香糖,嚼了嚼:“噗”的一声,准确无误搞定。 又翻找了整个房间,一共四个摄像头全部粘上。 哈哈,姑娘我走了,色魔,好好玩儿,于凝悠是谁?于凝悠是玩口香糖的高手,能够在三米之内准确无误的击中目标。 你这个,小菜一碟。 刚刚突出女人堆,来到休息室的慕容逸爵拿出掌中屏幕,打开,一个不明物体飞了过来,顿时屏幕黑了一角。 他立刻调换视角。只来得及看到女人得意的脸,瞬间。屏幕完全黑了下来。 “有反窥视意识?不错,不过,不让我窥视,那不可能。那儿,你总不会也找到了?”男人眸子一闪,刚刚的疲惫一扫而光,斗志昂扬的操控着屏幕下的装置,片刻以后,房间中的一切重新出现。 女人,水晶中的装置,你怎么没发现?有待提高。 唇角勾着笑,男人走入一间密室里,那儿能看到整个邮轮上的所有情况。 注视着那间卧室,他微微眯起眼角,宝贝,游戏开始了。 于凝悠拍了拍手,拉开门。 “小姐,请您穿上统一的服装,参加今晚的活动。”一个女人早已候在了门外,俯身捧上一件白色的衣裙。 “这个是做什么?我有自己的衣服,这个挺好的。”于凝悠傻了,怎么要换衣服?到底有什么活动? “对不起小姐,这个是游戏的规则。”那个女人低头,态度更加恭谨。 “要不,我不参加了,我就呆在房间里,保证哪儿也不去。”于凝悠往后退了一步,就想将这个女人拒之门外。 “必须参加,否则爵总亲自来请。” 于凝悠张了张嘴,拿过衣服关上了门。 “什么破游戏,还统一服装。”不过看看也行,都一样的衣服,就更不容易认出她来了。 穿上一看,没有想象中的露骨,长度到脚腕的白色长裙,长袖设计。 走出门外,跟着女人往活动现场走去。 “待会儿你们的活动叫什么名字?”于凝悠紧走几步,赶上女人,希望能够打探出点儿什么。 “这个是秘密,小姐。”女人面无表情。 “你能不能透露一些?” “不能。” 于凝悠失望,慢腾腾的走着,想要避开了这个女人,独自开溜,待会儿找个僻静的地方,偷偷搜寻证据。 可,前面的女人也慢了下来。 “我去洗手间。”于凝悠看到前面的公共卫生间,溜了进去。 里面,几个女人在叽叽喳喳谈论着。 “明音,待会儿第一轮就是大转盘耶,我好期待啊!我期待着能够与我的白马王子相撞,只是不知道今晚转动转盘的会有谁?” 一个大波浪卷发的女人痴痴说道,双手附在胸前,虔诚祈祷。 “你的白马王子?那个洛程斌,你们不是打得火热吗?怎么还期待他?我可是希望能够被慕容逸爵转到呢?跟了他,这一年我都不用辛苦拍片了。” 于凝悠记得,这个明音是一个名不转经传的小演员,出演了不少的配角。可总是红不起来,没想到在这儿碰到她。 她躲在自己的隔厢里,听着她们八卦。 “那个死鬼,我早就腻了,只懂得泡我,根本没有下蚀本的打算,靠着他,我只有喝西北风了。对了,那个慕容逸爵对女人的兴致不超过三天,你还敢?” 于凝悠听出,说这句话的也是演艺界的一个小明星。 “我倒是没有想要高攀,只要尽可能的多陪几个男人,挣些钱回去我就满足了。”一个小小的声音说道。 “是啊!都是这个目的。可是你们知道吗?那些男人给玉莹的身价,可是每晚十万。凭什么?不都是女人吗?她不就是出名了些,真是不公平。” “算了算了,走吧!去晚了占不到抢眼的位置,被不起眼的男人挑了去,就得不偿失了。” 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离开。 于凝悠站不起来了,刚刚那些女人的话,太让她受教了,刺激得她的大脑愣是没转动。 明星,不是光鲜的生活着吗?原来这么多的不堪。 唉!还是平淡好,可如今她平淡不起来,她要将那个色魔给告上法庭,告到他坐牢为止。 “小姐,您好了吗?活动马上开始了,您能不能快些,要不,我叫保安过来?”那个冷女人在外面拍着门叫道。 “行了。”于凝悠出来,丢了一句:“肚子痛。” 慢悠悠的往前走。扫视了周围一眼,她发现船已经行驶在了大海深处。看着那蔚蓝的大海,她的清亮的眸中涌上泪水。咬牙忍住,爸爸,对不起,我现在不能祭奠你。可我记得,记得你走的样子。 低头,擦拭干净眼角的泪水,继续往前走。 甲板上,周围的灯照亮了黑色的夜幕。恍若白昼。 于凝悠踏上甲板,就看到白茫茫一片,全是白色的衣裙,她心里一乐,钻进去,不用刻意隐蔽,就如石沉大海。 身后的女人递给她一个号码牌,她就进入其中,找了个人堆,钻了进去。 抬头往四周观望着,但见前方搭建了一个高台,红色的地毯带着喜庆,而一个大大的转盘居然立在一旁,五颜六色的各种号码。 于凝悠看了看手上的牌子,99号,好吉利的数字。 刚刚站定,就见一个男人上了高台,有人悄悄说道:“他是今天的主持,据说是慕容逸爵最得力的助手。 “不是,这个男人可是最近的新贵,听说身价不菲,仅次于慕容逸爵。不过,倒是挺帅的。” “如果他也参加抽选就好了,我自愿申请和他一起。” 于凝悠撇撇嘴,心里腹诽,一群卖身的狐狸,硬贴的女人不叫女人,叫锅贴。 想着朝着那个男人看去,不看则已,一看她就移不开眼了,那个男人,不是送自己到房间的男人吗? 怎么?他是慕容逸爵邀请的主持? 太出乎意料了,太恐怖了。 她觉得如芒刺在背,好像落入了一个陷阱了。 可,她看了看四周戒备森严的侍者,而且,游艇航行在海上。 好像,她没有了退路。 低头站住,听他说些什么? 密室里。 慕容逸爵双手撑着桌面,俯身注视着屏幕上那个钻入人群的白色身影,她脸上震惊一次异常的神情,看得他兴味盎然。 无声的笑着,宝贝,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 “大家好,我是伊森,今晚由我给大家主持这场盛会,目的是为了大家能够找到理想的人,共度迷人的夜晚。如有怠慢之处,请大家见谅。” 男人柔和磁性的声音通过音响的共鸣,让人心动。 人群静了下来。 “我们今晚的第一个活动是玩转大转盘。规则是:这个转盘上有一百二十个数字,是今晚所有女宾客的数目,我们的王子转动转盘,指到谁的号码,那么她就是王子的伴侣。” 伊森的话音刚落,人群就兴奋的炸开了。 “哇,好兴奋了,竟然有这样多的偶然,真不知道,今晚陪我共度良宵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目的性?如果自主选择的话,他一定会选我的。”一个女人拉了拉胸前的衣服,于凝悠看过去。 “噗”,竟然没穿内衣。 她的眼光慢慢的掠向周围,竟然都没穿。 她拉紧了胸前的衣服,担心被瞧出什么来。 高台上,已经走上了五个男人,高低胖瘦不等,让于凝悠差点儿被噎着的是,那些男人,竟然统一的黑色长衫,腰间系着带子。 她明白了,方便待会儿行事。 这个是什么?**场所?她捏了捏胸前的微型摄像头,加油宝贝,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今晚一定将那个色魔的证据拿到手。 这次,不是简单的勾引或者是几开了,就是惑乱奢靡,提供犯罪的场所。这下,他会身败名裂无疑。 转盘已经开始转了,所有人屏息以待,目光注视着那个硕大的转盘。 于凝悠往后缩着,闭目祈祷,路过的海盗爷爷,求你保佑,千万不要选中我。不要选中我。 “49号。”有人惊呼,有人感叹,49号女子走了出去,男人走下来,二人手拉手出了这这个圈子。 转盘继续转动,落在67上,二人竟然当众拥吻,抱着离开。 渐渐的,第一组,第二组…… 八组之后,周围走了三分之一的女人。而大转盘游戏到此结束。 于凝悠终于挺直了腰板,这样缩头缩脑的,还真是累人,不过有惊无险,她拍拍心口,双手合十。 “谢谢各位走过路过的大仙,小女子感激不尽,一定给你送纸钱,不要钱的话,将那个色魔送去也行。” “第一轮游戏结束,第二轮为“天长地久”,我们场中遗留下来的男嘉宾和女嘉宾,号码相加等于99者,那两人就是第二轮的幸运者。会有一个甜蜜的礼物送给牵手的两位。” 于凝悠一听,心里踏实了。 她的号码是99 ,不可能有凑成对的,除非那人是0,会是吗?不可能。 她站直了身子,终于不必这么委屈自己了。 身旁,一声声惊叫过后,男人领走了和自己合为99的女人。 于凝悠的身边渐渐空了。她往四周看着,突然觉得不妙,人这么少,好像她就暴露了。她拉了拉一头乱发,遮住半个小脸。 第三十四章 等她主动脱衣 “好,祝贺各位留下来的美女,接下来为各位准备的游戏是:摸出来的艳遇。顾名思义,就是被蒙着脸的男嘉宾进入场中,摸到场中喜欢的美女,就带走。当然美女可以拒绝,只要将手中的胸针递给对方,男人就会走向下一个美女。” “呼。”于凝悠冷汗下来了,这个不是纯粹的恶搞吗? 如果我是男人,我就一个个,摸遍了然后再回来找喜欢的,这样吃豆腐的好机会,不善加利用就不是男人。 “不过我们有个限制,每位男人嘉宾只能从三位美女中选出一个,也就是你摸到的,最多只能是三个美女。” 于凝悠这才松了口气,如此还好一些。她只要往后躲着,就行了。 想到此,她往人群后站了站。 游戏开始了。 完全蒙了整张脸的男人走了出来,于凝悠紧张起来,因为她感到,危险渐渐逼近。 似乎比前两轮更加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男人向着于凝悠的方向走来。 渐渐着急的女人,主动的撞入男人的怀里。手摸向女人的胸,大家的眼睛顿时像是着了火一样,因为女人的胸型完**露。 终于,男人还是放开了女人,继续伸向下一个。 下一个女人,胸前明显有料,她不屑的看了一眼前面的那个女人,直接被男人带走。 于凝悠吁了口气,而下一个男人紧接着就走了进来。 很快,一个个被带走。 场中只剩下了十几个人。 于凝悠的心也提了起来,如果男人和女人的数量正好相同,那么她将逃无可逃。最终被吃掉。 她打定主意,不论谁将她给拉走,她都不会顺从。 场中剩下三个人。 又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于凝悠感到了压力,因为她这次在男人挑选的三个人之中。 渐渐走进,男人身上冷冷的气息出现在于凝悠的气场里,她感到了危机,身子往后退去。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似慕容逸爵的压迫感。 男人越过了那两个女人,直奔她而来。 她明白了,这个男人就是那个色魔。 她扭身就走,可胳膊被男人给拉住,手就当众抚上了她的胸。没有意料之外的惊异,只是低低的威胁着: “如果你不想被别的男人吃掉,就好好的跟我走。” 慕容逸爵甘醇的磁性声音,于凝悠一辈子都不会忘,因为她的第一次,就是在他的声音里,被夺走的。 她没有再反抗,因为与其跟着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还不如跟着他,最起码她知道他的缺点在哪儿。 脱身,也就容易些。 男人将头上的面纱摘去,露出完美英俊的脸,场中另外两个女人一看,不满的瞪着于凝悠。 “她是谁啊?怎么会被爵总选到?”一个女人小声打听着。 “谁知道呢?我看就是一个找机会的小妖精,一定是急着上位,所以就将自己直接给卖了,没看到吗?就她的身子,瘦的,完全没发育好,说不定中学没毕业呢?” 另一个女人更恶毒,直接状告了于凝悠和慕容逸爵两个人,未成年啊。 慕容逸爵拉着女人的手,将她的指头一个一个的掰开。 于凝悠有些胆寒了,难道因为刚刚另个女人的议论,他要放弃她,将她丢给别的男人,这样的事儿发生在慕容逸爵的身上,极有可能。 她有些恐慌了。 那两个女人得意起来。 台上的伊森不安的注视着这儿,他猜不透慕容逸爵到底要干什么?难道那个女人又惹恼他了? “色魔,你想干什么?你敢丢下我,我就将这儿今天发生的事儿曝光。”于凝悠慌了神,威胁道。 慕容逸爵手上的动作顿住。 低头浮现一个最迷人的笑:“女人,我真的想接受你的威胁,可原则告诉我,我慕容逸爵世从来不受制于人,你已经和我同床共枕了那么多次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 他的笑,看在别人眼里,情深款款。 “呸,色魔。谁和你同床共枕了?你不要无辜泼脏水给我,我还是鲜嫩嫩的姑娘一枚,你这样毁了我的名誉,我以后怎么嫁人?” 于凝悠恼怒的瞪他。 刚刚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场中的人听的真真切切。 “姑娘?宝贝啊!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处女呢?你早被我给渡劫成女人了,还自称姑娘,难道我的技术没让你满足?那不如今晚我们接着来?” 靠,臭男人,下流的本领节节高。 “你少自鸣得意。我和你没有关系。”于凝悠气的直翻白眼,扭脸看向别的地方,这个男人够无耻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将处女技术的挂在嘴上。 “真没关系?那行。”慕容逸爵松开她的手,面向众人,大声宣布:“这个女人和我。”他指指于凝悠,又拍着自己的胸口,顿住。 “分手,分手,重选,重选。”有已经完事儿过来看热闹的情侣起哄,更有不怀好意者,见不得一个小角色竟然攀上慕容逸爵,更是撺掇着叫嚣。 于凝悠此时想立刻给他一个耳光,提出分手这么值得炫耀?还卖关子。 “是老情人,她将是我今晚唯一的女伴。”慕容逸爵突然揽住于凝悠的肩膀,将她搂进怀里。 “色魔,你干什么?这样让人心惊胆战,很好玩是不是?你当着众人耍我,你很得意对吗?” 大起大落的心情,让于凝悠失控,她狠狠的捶打着男人的肩膀,推开他,往出口走去。 “死色魔,变态狂,彻头彻尾就是一只腹黑的兽,除了发情,就是戏弄人,哼,我于凝悠不是好欺负的,我是来找证据的。” 慕容逸爵冲着大家点点头,赶上于凝悠。 暗处,被一个男人拥在怀里的玉莹看着这一幕,很明显,这个不入流的小丫头,和慕容逸爵之间不是纯粹的突然遇到,刚刚的打情骂俏,很是刺目。 原本在这样的聚会上,她才是慕容逸爵当之无愧的伴侣。放眼整个女人堆里,论相貌论名气,谁能比得过她? 她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冲着慕容逸爵才来的。可是没想到却被那个不知名的丫头给占了先机。 她转脸,看向身边的男人,男人的手此时完全伸进她的衣服里,逗弄着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秃顶的头上,不见丰茂的草原,倒是荒芜一片。 一阵恶心,可男人的出价很高,一个晚上五十万。 所以,她忍了。 “宝贝,我先打个电话,给家里报个平安,免得我妈咪惦记。”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哄孩子似的语气,然后转身走入一旁的角落里。 “苏真琪苏小姐吗?我有个消息告诉你,爵总带着一个女孩走了,好像不是刚认识啊。” “哦,是吗?他的私生活和我关系不大。我们互不相干的。”那端的女人温柔贤淑,典型的大家闺秀。 玉莹“啪”的一声挂断电话,冲着手机怒道:“亏你还是个白富美呢?自己未婚夫都管不住。废物。” 游艇甲板上,迎风航行的船头。 于凝悠站在风中,乱发被吹了起来。刚刚一路走过来,竟然不断的听到呜咽与低低的叫声,让人脸红,原来那些男人女人,竟如此的急不可耐,毫不顾忌的发泄起来。 想起上次她竟然在道路边被色魔给强占,心里更加焦躁。 男人的体温贴上来,直接抱住了她,手伸在她的胸前。 “女人,你可是今晚唯一一个穿着内衣的人。”手直接解开了女人的胸衣。 于凝悠干笑着,打开他的手,低低嘲弄着:“色魔,今晚本姑娘不是来陪你的,我是来散心的。” “散心?散心到情人私会的场所,你的心里承受能力,够强大。” 男人说着,手重新从领子上附上已经褪去胸衣的高耸上。 可他愣住了。 女人得意的笑起来。 因为他的手完全没有摸到他印象中的柔软。 他拉着女人转了个圈,将她面对着自己,女人毫不反抗,只是戏弄的看着他。 色魔,哼,别以为你选中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面对我特殊的防暴衣,你**去。 慕容逸爵的眼睛倏然眯起,全身的力量凝聚在一起,慢慢的抬头,看着一脸不屑的女人:“宝贝,原来你有备而来。” “当然,和你这样的色魔交手,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你确定你不顺从我?”男人的手指刮过若有若无的柔软,**更深,越是这样,他就越希望得到,衣服,不就是一块布吗? 一个念头突兀在脑海里,他本就淡笑的唇角勾起个更深的弧度。 “我劝你,赶紧找那些亟待你临幸的妓女去,我这儿,恕不奉陪。”于凝悠忘不了她的任务。 “唉!算了,看来今晚只能独守空房了。”男人故作沮丧的叹气,仰脸看向天空。 “女人,既然已经这样了,人家也有自己的伴儿了,不如陪我喝杯酒怎么样?”男人探究问道,眼里闪着挑衅。 女人想了想,点头。 既然他认输,等喝醉了,自己更便于行事。 二人到了酒吧间。 几杯酒满上。二人先碰了一杯。 喝完,于凝悠突然觉得怪怪的,他明明是自己的仇人,怎么就坐在一起喝酒了? 她倏然起身,指着他说道:“你保证,今晚只喝酒。” “我保证。”男人虔诚的举起手。一脸真诚,可放下手的同时,淡灰色的眸中闪过坏笑。 于凝悠重新坐下。 “我不喝酒,喝果汁。” “行,随便你。”几瓶果汁放在于凝悠的面前。 第三十五章 她在与狼共舞 “女人,你怎么顶着一头的爆炸螺丝?人家鸟枪换成炮,那是进步,你是现代人裸奔。”男人呷着杯中的红酒,扯起她的头发,批判道。 “怎么?”女人瞪他。 “返古。” “你……”于凝悠装死,她能说自己为了防备他,才这样自毁形象的吗? “说,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摄像头的?”男人将酒杯放在桌上,将第三杯果汁递给女人,问道。 “不知道。”女人改为装傻,哼,我就这么点儿底儿,都透露给你了,我怎么防你这个色狼。 “不说?”男人突然拉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拉,二人的鼻尖碰着了。 “我无法进入你的身体,可你这儿,对我没有禁忌。” 往前一送,直接吻上了于凝悠的唇。 他缓缓的,温柔的吮吸着,好似并不着急,而是在等待,等待着她不得不脱掉衣服的时刻。 “色魔,你放开我,你是让我过来喝酒的,你说过今晚只是喝酒。”于凝悠伸手抓住他身上的衣服,往外推着。 慕容逸爵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身子绕过吧台,和于凝悠站在了一起。 “女人,我的话如果你也信的话,为什么还叫我色魔,既然这么叫了,如果我不做些什么的话,岂不辜负了你的期望?”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立刻就禁锢住了她的手。 于凝悠后悔不迭,刚刚还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以为今晚他可以收敛些,能够顺着她的计划行事,可没想到是与狼共舞。 她往后退着,企图往门口的方向退去,她就不信,退出了门外,到了人多的地方,他还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迫她。 “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自诩吻技够好,足以当着众人表演?”男人直接将计就计,将她逼到了门口的墙角。 身后是冰冷的墙壁,前面是色魔。她怒目看着他,手又被他给完全禁锢,余下的就有这双眼睛了。 “不要这么看着我, 我会以为你是在向我暗送秋波。”男人俯身,吻在她的眼睛上,于凝悠闭眼扭脸,他的唇擦着她的侧脸,落在她的耳垂上。 他一下子噙住了她的耳垂,细细密密的咬着。 好痒。 于凝悠觉得心里再次被小虫子爬过。 她扭着,企图挣脱了他的舔舐。 男人好似牛皮糖,黏在她的耳垂上。 “无赖,别碰我。”于凝悠是在忍无可忍,怒斥道。 愤怒的是,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没品?而她全身的力气,竟然在他的舌尖的挑逗下,力气渐渐消散。 “只有两个选择,你碰我,或者是我碰你。”男人放开她的耳垂,对着我的耳中吹气。 “不让我碰你,是你要碰我了?” 男人将于凝悠拉入怀中。顺势往下而去。 吻,落在了她耳后的发迹。 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吻痕洒下一路。 于凝悠恨不得此时杀了这个无赖的男人。 可无论她怎样躲闪,他都会趁机而入。侵略到最深层的地方。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 渐渐的,于凝悠感到了不妙。 腹部渐渐的胀起来。 她中计了。 整整一天的时间,她都忍着。 早上,为了避免去卫生间的麻烦,所以她就什么都没吃。 到了这儿后,倒头就睡,也是为了减少这个麻烦,节省活动量。 可刚刚竟然一时之间疏忽大意,连续喝了三瓶的饮料。 想立刻去卫生间的**,强烈的占据了她的意识。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男人的进攻更加的猛烈。 她从领口处开始的肉色的紧身衣的拉链,就在身后。 如今被针线缝的死死的。 慕容逸爵英俊的邪气的脸上,露出了丝丝邪魅的笑。 女人,原来你的开口在这儿。 “宝贝,如果你一会儿需要我帮忙的,我很愿意为你效劳。” 男人认真的说道。 “滚,我不需要你的狼心。”于凝悠恼羞成怒,脚踢向男人的腿。 “唯一的选择,你在这儿跳上一百下,我就放了你。再着就是,要了你。”慕容逸爵威胁着再次逼着她。 “你这个下流的变态,我不会服输,我跳。”于凝悠气愤的大叫。 “好,那我就给你数着,看看你到底能撑多少下。”男人的阴谋此时昭然若揭。 “变态狂,你趁人之危。” 女人恼怒的叫着,开始双脚跳了起来。 “一,二,三……” 男人喝着酒,忍住脸上快要撑破的笑,眯起的眸子里满是胜算,他笃定的数着。 于凝悠看着他,恼怒的只想冲过去撕破他的一张脸,这个男人变态到癫狂的地步,什么样的人,竟然生出这样的男人,简直是贻害世人。 跳到了五十下。 于凝悠的汗落了下来,而小腹的胀痛让她难以忍受,似乎每跳一下,都有即将爆裂的危险。 咬牙,她不能输,不能就这么缴械。如此认输的话,这个男人指不定想出什么法子整她呢。 她听了下来,不行了。 如果再不去卫生间的话,她恐怕就要失禁了。 “需要我陪你去?” 男人唇角的弧度勾了起来,时间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这个丫头,真能忍。 “滚。” 女人暴喝,直接往外冲去。 “这儿就有。”男人拉住她,往一个方向疾步而去。 “真不用我陪着?” 男人回头,再次确认,看向她的衣服。 于凝悠觉得此时完全在作茧自缚。 “废什么话,赶紧给我剪开。”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似乎早已准备好,慕容逸爵掏出指甲剪,直接剪开她身后缝上的线。 于凝悠焦急冲入卫生间。 “砰”的一声。门关上。 哗啦啦的声音传出。 慕容逸爵的脸上掠起得意的笑,抱胸靠在墙壁上,心里的**更深。 他不急,今晚一整晚的时间,他要好好消磨她。 “宝贝,我还有些作用吧。” 他听着声音渐渐匿迹,恬不知耻的问道。 “废物利用。”女人喊道,终于释放的轻松。 “比废物还差劲儿的是什么?” 慕容逸爵的脸上一顿,玩味隐现。 “废物他爹。”女人长出了口气,将衣服重新拉好,冲着外面大声说道。 “什么时候出来?”慕容逸爵没听到女人有出来的意思,就敲了敲门。 女人装尸。 哼,出去?明知道外面有只大色狼,还出去的话,就是羊送狼口。这样的傻事儿,谁会做。除非头脑不清醒。 “不出来是吧。”男人确认道。手中捏着一根细细的绳子,凉凉的说道。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乖乖的出来,二是我踹开门进去,不过我进去的时候,手上有一根绳子,至于用来干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他意有所指,闲闲的玩着手上的绳子。 于凝悠靠在门上,本想就这么呆下去。虽然此时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 听他这么一说,站直了身子,回头看着白色的门。想起按摩房的事儿。 “我肚子饿了,我要吃饭。” 她拉开了门。 “我也饿了,所以你得先喂饱我。” 门刚拉开,男人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来,直接将她给堵在了卫生间的门口,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于凝悠只觉得唇上一痛,张嘴也咬了他一下。 “你真是一只野猫,次次咬人。”男人低低的诅咒一声,手就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 “我是以牙还牙。” 她的手掐住男人的胳膊。 “你留在我胳膊上的伤痕刚好,如果你再添新的话,我明天只有遣散众人,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男人微微离开她的唇,威胁的说了一句,就顺势而下,从她的锁骨一直到胸前。 于凝悠只觉得,心里好似压抑着巨大的石头,她为什么要受到这个色魔的威胁,而且,她紧身衣上的微型摄像机。 不,他要将他强要自己的过程拍下来。 “唔,好痛!”突然她一声惊呼。 男人的停落在她胸前的唇,顿了顿。继续吮吸着,噬咬着。 “你是聋子吗?我都叫痛了,你还不停下来。”女人带着哭腔喊道。 男人停住,直起身子漫不经心的问道:“叫痛不是很正常吗?你痛了才证明我做的好。” “你无耻。我的脚疼,你刚刚在吻我的脚吗?” 愤怒的喊着,她蹲下身子,手捂上了脚腕。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嘿嘿一笑。于凝悠。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你就装吧。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于凝悠的手摸索着,找寻着微型摄像头,可摸遍了紧身衣的上身,也没有找到。 她的眉头拧了起来,刚刚在里面的时候,还在的。 难道是掉在地上了? 她借着朦胧的灯光,搜寻着地上,没有。 “你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男人蹲下身,捏住了她的下巴,了然的问道。 “我能找什么东西?我在揉我的脚腕,疼。”于凝悠眉头皱的更深,显出痛苦之色。 “既然这样,那我就饶你一次。”男人站起身。爽朗说着,可眼睛里诡谲的神情浓厚。 于凝悠一听,赶紧道谢。 “谢谢你,你真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在世,如果不是的话,你会立地成佛的。愿苍天保佑你,能够迅速的成仙成佛,一辈子快乐无忧。” 她不住的道谢,很是虔诚。 “鉴于你脚腕受伤,我就不再地上要你了,我们将战场转到吧台上。”说着,抱起蹲在地上的女人,几步到了吧台前,将于凝悠放了上去。 第三十六章 拿开色爪 酒吧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搀和着女人时而的骂人声,和抑制不住的低呼。 门外,不知何时,站着两个冰冷的女人,守护着酒吧的门口,将那些从下面摸上来的临时情侣赶走。 酒吧内的声音越来越响,乒乒乓乓的酒瓶碎裂的声音,闹腾的越是欢畅。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 头更低了。 这样的声音,很明显,不该她们听到。 于凝悠筋疲力尽的倒在吧台上,全身的力气用尽了,也没有摆脱男人的纠缠,男人的下体和她简直是粘在了一起。 无论她怎么反抗,无论她想出什么法子打他,撕咬他。 他始终握紧了她的臀,将他的宝贝,完全深入的陷入她的身体。 终于,她全身的力气散尽了,只有随着他的律动,任凭他疯狂的进出,时而低喘,时而怒吼。 最终,他迸射而出,在她的身上。 她没动,恶心的呕吐。 “不喜欢。你不是想要告我吗?这个可是证据,你需要搜集的证据。” 他光裸着身子,捡起地上的紧身衣,拿起来看了看,嘲弄的看着她:“这个,还要吗?今晚因为这个,让我感到特别刺激。以后,这样的招数多想些,我喜欢。” 他俯身靠近她,故意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响亮的吻,享受的说着。 于凝悠恶狠狠的瞪着他,一副要将他给吃了的神情。 “怎么?还没过瘾,想要吃了我?行啊!刚刚是我吃你。现在换你了,我很乐意享受你在上面的感觉。” 男人流氓的蹭了蹭她的小脸。 于凝悠忍无可忍,挥手打向他的脸,死变态,你有完没完。 男人更快,躲闪着离开,她的手扑了个空。 “淡定,气大伤身,不要小小年纪就这么火爆脾气,谁敢娶你啊?”男人伸手摸上她的胸,揉捏着。 “色爪,拿开,我不嫁人。”她抓住他的手,掐着打开。 “为我守身如玉?好感动,行,你不是饿了吗?现在是八点整,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洗浴。然后半个小时的时间吃饭,十分钟的休息,九点整下面还有节目。” 男人抽身离开了她,走到一个洗浴间里去。 “今晚你甭想再让我参加你的什么荒淫的节目,我不去。”于凝悠抓狂了,还有节目,第一轮,她已经将自己给彻底的败掉了,还有节目,到时候,她还有小命吗? “去不去随你?不去的话,你就在这儿专门陪着我,反正我已经扬言,今晚你只能属于我了。” 男人磁性的声音传出来。于凝悠打了个寒战,她想要从这儿逃出去,可是就她现在全身无一件衣服的现状,估计得被生吞了。 从吧台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一看,无一完好。 无奈的走进另一间浴室,低头郁闷的打开水龙头。 可怎么感到怪怪的。 呼啦啦的水声就在耳畔。 她抬头看看自己的水龙头,声音不是这个。 往四周打量着,一看,不由的惊呆了。 她所在的这个洗浴间,仅仅隔着一扇玻璃,就是另一个洗浴间,此时男人的身体影影绰绰的出现在玻璃上。 不用想,她也完全暴露在那个色魔的视线里。 什么变态?竟然设计这样暧昧的洗浴间,分明是a级片看多了,没事儿找抽。 她想立刻出去,可是身上黏黏的感觉让她难受。 无奈,背转身,哗啦哗啦的快速洗起来。 裹着浴巾走出来,男人已经坐在吧台前,地上的残局,已经完全收拾完毕。相必是刚刚有人进来整理的。 “喏,那儿是接下来你要穿的衣服,穿上跟着我去吃晚饭。”男人向着吧台上的一叠衣服示意。 于凝悠乖巧的走了过去。现在她饿的前胸贴后背,没有丝毫的力气,说话也在浪费体力,所以她装顺从。 这是一件大红色的裙子,鲜艳的色彩,让她想到了血的颜色。 刺目。 更让她想到了婚礼的喜庆之色。 挖苦。 “就在这儿穿吧!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慵懒的靠在软软的椅背上,酒醇一样的声音,让任何女人迷恋。 于凝悠站住。 “不行的话,我帮你穿?”男人慢条斯理的说着,就起身走了过来。 “不敢劳动魔兽的爪子。” 她闪身躲开。抱着衣服挡在了胸前。 下一刻,她就感到怪怪的,因为男人的眼睛盯着她。眼里已经闪耀起野性的**。 顺着他的目光,女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下身完全**的暴露着。 男人的目光就锁定在那儿。 “你这个下流坯,你往哪儿看呢?”于凝悠气急大骂。 “我是男人,我不看你那儿,我就是太监了。”男人没有气怒的逼近她,而是瞬间就拉下自己的浴巾。 于凝悠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胯间,那儿已经昂扬起了粗壮,粗粗的香肠一样。 “你无耻。”她抬手去捂自己的双眼,泪奔。 “宝贝,看来我低估你了。因为你第一眼看的也是那儿,而且,看到我那儿之后,你就自觉的放弃穿衣了。” 男人无声无息的到了她的身边,手爬上她的胸前,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肩。 于凝悠暴跳如雷。又羞又恼的捶打着。张嘴咬住他的胳膊,终于挣脱开了他,孤零零的站在距离男人几步远的地方。 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 男人的胳膊上。此时在流血。 危险从他的身上渐渐的散发出来。 于凝悠感到了不妙。 “我要吃饭,我饿了,我要死了,我要吃饭。”她率先叫起来。双手握成拳头捂住了耳朵。标准的抓狂崩溃的姿势。 慕容逸爵看着女人完全沮丧的形容,本来因为受伤而凝聚起来的怒气,渐渐的消散,玩的过火了,会玩死猎物了,欲擒故纵也是一种智慧。 “赶紧穿衣。”他转身走到另一侧,拿起桌上放着的衣服,一一穿好。 竟然是正统的衬衣领带的打扮。 在于凝悠的印象里。,她好像从来没有注意到过他的衣着,因为每次见到他,他邪魅的神情以及层出不穷的危险花招,都会让她应接不暇。 而今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 她突然感到,如果不是因为这些累积起来的仇恨,如果他们不是宿敌的话,这样的男人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是帅得无敌的男人。 她突然打了自己一耳光,想什么呢? 这个男人强要了你第一次,又反咬一口,将你说成是下流的女人,一再的欺辱你,折磨你,甚至无耻的将你当做了发泄的工具。 你竟然有这样的想法,真是不知死活。 是,他是她的敌人,永远都是。 她仇恨的看了他一眼,低头往外走去。 慕容逸爵第一眼就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的变化,唇角勾起阴险的笑。 看着一身红色的她,朝着他走来,可眼中却没有他的影子。他心头掠过了一层不悦。 “站住。”他在她错开他身形的刹那,慢声叫住她。 她机械的站住不动。 “回来。将这个给带上。”男人将身旁的一个盒子往前推了推。 女人,你越是不看我,我越是让你不得不看我。 于凝悠的唇动了动。没吭声,拿过了盒子。 是一条珍珠项链,连续两串珍珠并列串连起来的项链,吊坠是一颗大大的珠子,泛着幽幽淡淡的光芒。 她对首饰没有研究,可直觉告诉她,这个项链很珍贵。 “太贵重的东西,不适合我。” 她将盒子合上,推了回去,心里想着,哼,会有什么破聚会,不让穿内衣。还要戴项链,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吗? “贵重?你也太给自己面子了,你值得贵重的东西吗?你以为,我会给一个时刻想让我身败名裂的人贵重的礼物吗?” 男人懒懒的起身,有条不紊的将盒子打开,拿起了项链。 “像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觉得像捡来的垃圾。”说着,用不容反抗的动作,给于凝悠戴在脖子里。 “行了,穿上鞋子,走吧。” 一个女人好像早就等着命令,很快走了过来,低头将一双鞋子放在了于凝悠的脚下。 于凝悠一看,不由的眼晕。 那细细的鞋跟,足有十厘米。 穿上这双鞋,她甭想溜了。 “太高了,我穿不了。”于凝悠往后退了一步。 “我记得第一次要了你的时候,你的鞋跟也是这样高的。”男人蹲下,强硬的拿起她的脚。 想起第一次,于凝悠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咬牙,握紧了拳头。冲着男人低着的脑袋,狠狠的砸下。 到半空中,男人转脸,看向她,她忙忙收住,尴尬转脸。 男人看到了她的动作,更注意到了她的变化,讥诮的笑隐隐浮现在唇边。 “我第一次给女人穿鞋子,乖。” 他的语气柔和,声音甘醇,让人心醉。 任何女人听到这样的话,受到这样的礼遇,都会有受宠若惊之感。 可听在于凝悠的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 “我对你施恩,你应该感到荣幸,还不快谢主隆恩?” 她不再说什么。本姑娘能屈能伸,赶紧吃饭是正经。 穿上鞋后,她才明白,她每走一步,都要紧紧的攀着这个变态野兽的胳膊,否则就感到脚下不稳。 被女人的身子紧紧依靠着,男人的脸上现出阴谋得逞的奸笑。 二人先去小餐厅吃了饭,然后稍稍休息了一下,二人就往另一个地点走去。 于凝悠愤愤不平的跟着他,七拐八拐走到了一个金色的豪华门前,两名侍者看到他们,俯身推开了门。 于凝悠一看,惊呆了。 第三十七章 杯酒释情怀 眼前是一个超乎于于凝悠想象的宴会厅。 金碧辉煌是第一感觉。 整个大厅,完全是星光熠熠,从脚下铺展开来。无限延伸着。于凝悠看不到尽头在哪儿。 全场中的人,随着大门的缓缓打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的身上。 “如果你想要摔倒的话,我不介意你继续发呆。”慕容逸爵紧了紧她的手,咬牙提醒着她。 “你想要干什么?想要展示你种马的鬃毛,不要拉着我。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当不起你在身边。”于凝悠咬牙切齿。他这样哗众取宠,到底意欲何为? “唔,宝贝,看来我在你心目中地位很高嘛。”男人饶有兴致的转脸,直接忽视所有人的迎接。 “切,你听不懂吗?种马。她咬紧了最后两个字。 “你被种,更合适。” 男人低低说了一句,挟持着女人就往里走。 宴会大厅里。随着他们的进入,引起一阵阵的议论。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戴着今年摩尔发集团的年标?”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首先不满的问道。 在低声议论的人群中,这个声音尤其清晰。 “年标?”众人的目光再次抬起,落在于凝悠的脖颈上。 “年标?”于凝悠难以置信的摸着脖颈间的项链,诧异的看着身旁的男人,他不是说不值钱吗?他不是说在他眼里是垃圾吗? 怎么会? 她在调查慕容逸爵的资料的时候,知道这件事儿,每年,摩尔发集团都会有一个年标。也就是一个新的标志。 这个特征也许并不奇怪。 可摩尔发集团的年标很奇怪,清一色的全是项链,各种宝石组成的项链。 而今天的年标,只是在纪念会上崭露头角一次。只有少数人亲眼目睹过它的风采,据说是采用古老的夜明珠做成。 难道,这颗大的宝石,就是夜明珠? 众人惊异的盯着那个女人的锁骨处,那儿闪着幽幽的温润光泽的明珠,猜测着。 仿佛是为了证明这个事实,于凝悠刚刚走到旋转餐桌前,整个大厅的灯光瞬间就黯淡下来,只有一个边缘处的小灯亮着,能够分辨出微弱的人影。 而那颗明珠却突然夺目起来,烘托着女人的脸若透明的雕像。每一处都完美的无懈可击。 “哇,真的是夜明珠啊?夜明珠不是只出现在古代王室里吗?真的好漂亮!” 一个不够淡定的女子叫道。 她的话立刻引起了一阵低声议论。 “那只是传说,有钱什么得不到啊!人都能得到,何况是明珠呢?”有人不冷不热的泼了一盆冷水过来。 “人算什么?现在的女人为了上位,常常是倒贴。”一向少插嘴的玉莹忍不住刻薄的说了一句,意有所指。 “倒贴?”再次看向明珠烘托下的脸,女人目光是不屑,男人目光是垂涎。 于凝悠握紧了拳头,孤零零的站在那儿。 刚刚灯光熄灭的瞬间,慕容逸爵就掰开了她的手,无声的离开了。 一时之间,她如芒刺在背。 她明白了。那个色魔这样安排。就是让她接受众人的审判。如此阴险毒辣,而她刚刚还…… 以为狼能有怜悯,那是自掘坟墓。 一次相信是无知,两次相信是下贱。 她狠狠的掐着自己,于凝悠,如果你再相信他,你就该死了。 镇定,镇定,决不能让那个色魔的奸计得逞,你不是想要让我出丑吗?让别人称我为倒贴吗?那好,就一竿子打死吧。 “各位。我不懂为什么有人会以为,戴着这个年标就是倒贴,依照这样的逻辑,那往年带过这些年标的夫人们,怎么称呼?” 众人一片哗然。 因为曾经戴过摩尔发集团年标项链的女人,不是政府要员的夫人,就是代表本集团出席国际年会的代表。 戴上摩尔发集团的年标已经是身份尊贵的象征。 玉莹的那句话,无疑已经得罪了那些要员夫人。而这儿,恰巧有这样的要员。 “其实倒贴也是一种策略,更是一种身段。武则天如果不是因为倒贴上李治,她能成为则天皇上?穆桂英如果不是倒贴上杨宗保,能成为杨门虎将?” 男人一时之间忘记了所处的环境,面对众人侃侃而谈。 “试问,在场的所有女人,扪心自问,今晚有多少想要贴上爵总的?”这位要员浑厚的声音直接打击了所有的女人。 玉莹低头隐没在人群中。 灯突然亮了。 宴会大厅的正中央,升起一个圆柱形的高台,伊森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出现在视线中。 “欢迎大家回来。我们又见面了。”伊森热情的和大家打招呼,将刚刚的小插曲撇开。 所有人都想从刚刚的压抑中挣脱出来。 热情与兴奋又重新回到宴会厅中。 于凝悠松了口气。总算没有尴尬的滚出这里。 “做的不错,借力打力,运用的恰到好处。”慕容逸爵黑色的身影罩过来,手握住了她的腰。 “嗬,和你的临阵脱逃比起来,差远了。”于凝悠扒拉开他的手,往一侧躲了一步,站直了身体。 她发誓,从这一刻开始,即使没有这个色魔,她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也会站的挺拔稳健。 慕容逸爵看着身边的女人。眼睛里多了一层东西。 “相信大家很期待,接下来我要为大家准备的节目。在我宣布这个节目前,我想现场问几个我们的美女,你今晚最想做的是什么?希望被问道的美女畅所欲言,而且是肺腑之言。” 伊森看向下面的众人。 “是不是说出来,伊森你就帮忙实现这个愿望啊?”娇滴滴的女声喊道。 “这个我很汗颜,因为我还未炼成无所不能**,所以我们今晚只能说说了。”伊森低头致歉,引来几个人低低的笑声。 于凝悠转脸,想要离开,她觉得自己和这儿格格不入,为什么要站在这儿听着这么多人废话。尤其是,身后这个色魔的爪子不住的抚上她的后背,隔着薄薄的丝质布料,烫着她。 “要离开。那也得完成了节目才能走。否则今晚你会被所有的男人轮流上。” 慕容逸爵揽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字清晰的说出。 “你被强上。”于凝悠恼火的瞪着他,扯开他的手,却没有动。 她不懂这儿的规矩,也许是真的。 “如果是你强上我,来者不拒。”男人更紧的贴着她。逗弄着她的耳垂,心不在焉的说着。 “我不得不再次肯定,你确实是一只随时发情的野兽。” 她已经感到了他勃发的坚硬。压着一肚子的怒火低吼。 “随时。对,看到你就随时随地了,不如我们,做个示范?”慕容逸爵的手已经探向了她低低的v形领口。 “滚。”字儿未吐出,男人就低头封住了她的吼叫,手捏住了她的拳头,旁若无人的将她完全圈禁在怀里。 于凝悠很清楚,此时在外人眼里,他们二人是何等的亲密,一刻都等不了,竟然当众拥吻。 想起这个结果,她抓狂的想要立刻宰了这个男人。 男人肆虐在她的唇上。 “如果你再吼,我会有更激烈的动作。”男人放开了她。警告道。 被吻得红肿的唇颤抖了几下,终于闭上。 他们这一斗,错过了刚刚的问话。 “好了,下面我给大家准备的节目是杯酒释情怀。相信帅男美女们已经等不及了。”伊森示意。 “请看你们各自的手边,已经有了一杯酒,端起你们的酒杯,和你身边的情人,共同喝下这杯酒,今晚就是你们的世界了。” 伊森豪情万丈。 男男女女端起了手边的酒杯。 于凝悠没有动,直觉告诉她,酒中一定有问题。 这么隆重,就为了一杯酒,没有故事,鬼才相信呢! “你的。”慕容逸爵倒是配合,端起酒杯放在于凝悠的手中。于凝悠手一松:“啪”的一声,酒杯落地,红色的酒液洒了一地。 众人愣住,转脸看向这儿。 伊森也诧异的看着他们,刚刚不是挺亲昵的吗? “两个杯子,多余了。”慕容逸爵刹那的怒容过后,冷冷的扫视了一下全场,冷哼出声,尊贵的眉宇在水晶灯下闪着诡异的光芒。他的眸中带着强大的压迫力,所有人不由的打了个冷战。所有人赶紧陪上笑脸。 他淡定的冲着大家举杯示意,噙了一口,一半咽下,然后对着于凝悠的唇吻下。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噼噼啪啪”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遮住了于凝悠挣扎的低吼。 红酒的甘醇进入于凝悠的口中,咽下。 她呛得泪水流了出来。 “再来一杯,量要足。” 又一杯酒被递过来。 “我自己喝。”于凝悠不想再被他占便宜。夺过酒杯。 “里面有我的一半。你确定你要喂我喝?”男人依然捏着酒杯。 “我喝完了你再喝。”于凝悠瞪着他,暗暗咬牙,变态狂,我喂你,除非你塞回去,重生。 “行,这杯是你的。” 慕容逸爵大方的让出,她心里又不踏实了,可既然已经说了,就仰脸喝完了。 “再来一杯,我们接着喝完共同的一杯。” 淡定的吩咐着,慕容逸爵唇边的弧度再次勾起。 女人。和我斗,继续啊。 于凝悠明白了,狼的淡定,是更恶毒的阴谋。 几杯酒下肚后,于凝悠就觉得有些熏熏然了,身子有些轻飘飘的不稳。 宴会厅中,灯光渐渐暗下来。 呜咽与嘤咛声,喘息声渐渐的浮动在空气里。 她分明看到,有人已经在周围的沙发上,开始了苟合。 原来如此肮脏。 刚要转身离开,就觉得由心里开始,燥热起来。附在腰上的男人的手,竟然变得充满诱惑。 第三十八章 来者不拒 明明只是两杯红酒而已,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于凝悠抚着额头,甩了甩头发。 “我们走。”慕容逸爵揽着脚步不稳的女人,低喃了一句,往外走去。 “鞋。”女人已经完全失了心智。趴在他的怀里,踢掉了两只鞋子。 她不知道,她踢掉的这两只鞋是法国巴黎的圣罗兰珍藏版,金色的鞋子彰显华丽与尊贵。 这双鞋子,是慕容逸爵原本打算送给苏真琪的生日礼物。 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脚接触到冰凉的地面,于凝悠觉得心头勾起**的沟壑稍稍平复了一些。 可紧接着,脚就踩上了拖在地面上的裙子。踉跄了一下,幸亏慕容逸爵抱着她,才没有摔倒。 她攀上了男人的脖颈。 慕容逸爵打横抱起她。 “我要去船头,我要去船头。”女人撕扯着他的头发,叫嚷着。 “干什么?”男人不解,问道。 “抱我去嘛。”于凝悠撒娇的说着,媚眼醉态横流。 男人忍了忍,直接往邮轮的前方走去。 此时整个游轮上,一片僻静,所有的人都在聚餐大厅中。 徐徐的海风吹过,夹杂着丝丝的清凉气息,拂过肌肤,让人感到惬意与温馨。 “放我下来。”女人挣扎着,拉着他的胳膊。 男人没有阻止。 于凝悠脚刚着地,就摇摇晃晃的奔向前面的栏杆处。“我要到那儿上面去,我要到那儿上面去。”她指着航标灯,叫道。 “不行,那儿太危险。” 慕容逸爵的冷声哼道,带着她来到这儿,他已经是出乎自己意料的怜悯了。 “那好吧。”女人可怜兮兮的转脸,点点头。然后面临着大海,低头合上了五指。 她喃喃自语着:“爸爸,我知道,以前你是最疼我的,可是你竟然葬身在大海里,我一直都没有机会来祭奠你的,今天终于有机会了,所以,女儿就来看你了。” 说着,她东倒西歪的,好不容易跪倒在地,朝着海的方向,磕了几个响头。 然后起身,冲着大海大声喊道:“爸爸,我终于看到你了。看到你了。”女人清脆的声音,在海面上回荡。 慕容逸爵一直站着,没有动。 原来她有这样苦闷的童年。他没有在犹豫。走过去,抱起她。 就大踏步上了电梯,进入了他独一无二的卧室。 完全封闭的门,在身后合上。 此时于凝悠已经完全衣衫凌乱。灯光下,她胸前的衣服被撕扯开,即使如此,她还在不停的嘟囔着。 “好热,这衣服怎么这么厚?色魔,帮我脱了。” 慕容逸爵低头吻着她胸前傲然挺立的娇宠,唇角的笑意浓烈,女人,很好,这样的时刻还记着我,不错。 “宝贝,这次是你让我脱的。” 他故意附在她的耳边,肯定说道。 “变态,让你脱你就脱,废话什么?”低吼一声,女人微微烧红的眸子,怒瞪着他,一副你再磨蹭,我就将你吃了的凶悍。 慕容逸爵愣了愣,够强悍,我喜欢。 毫不怜惜的拉开胸下的拉链。红色的裙子落在她的身侧。女人娇美的身体,纤细的腰,丰满的傲然,都让他激动。 他干笑一声,如果早知道小妮子这么热情,就早些如此,可他有些不忍,继而他愤慨自己,何时他对女人不忍了? 只是因为好玩儿,完全驯服的猎物就不好玩儿了。 他肯定自己就是这样的。 俯身低低一笑,她吻住她的唇。 这次不同于往时,他从来不进入她的唇,只是吮吸式的吻着。他还未想方设法撬开她的唇,她就迫不及待的含住了他的舌,幼稚的吮吸着。 好像急需要什么。 慕容逸爵畅通无阻的进入她的檀口中,第一次他接触到她滑滑的小舌,身上闪过悸动,那小舌,让他的心突然柔软下来。 他细细的吻着,柔柔的吻着。 可她不干了。 她翻身起来,将他给压在了身下,反客为主,舌头竟然伸进了他的口中,勾着他的舌,大力的噬咬着,吮吸着。 男人再次被镇住。 女人,能这么强悍! 更让她跌落眼镜的事儿继续发生,女人一边吻着,一边伸手解着他衬衣的扣子。哆嗦了半天没有解开一颗。 男人并不插手,他倒要看看,小女人变大灰狼,到底狼性到何种地步。 果然不负他厚望,于凝悠拉扯了几下,竟然暴躁的完全扯下了所有的扣子,随着纽扣溅落在地上的声音,他的衬衣也飞了出去。 热得发烫的肌肤贴合在一起,点燃的不仅仅是激情,更是疯狂。 于凝悠的一头乱发,啃咬着男人的身体,寻找着她内心空虚的部分。 她觉得自己心里的沟壑在不断的扩大,而内心的空虚以及难耐,只有眼前的男人能够给她,所以她在寻找。 她的手,也不住的抚摸着,抓挠着,胡乱的扭着某个地方,揉捏着。 慕容逸爵忍着女人的挑逗,他想要看看女人的极限在哪儿。 虽然此时他被**烧得浑身僵硬。 忍无可忍。 他翻身将浑然不知的女人给压在了身下。 “你走开,怎么这么重?”女人娇俏着,勾住他的脖子,妩媚的嗔怪道。 他低头看着媚眼如丝,充满诱惑的女人,内心翻腾的**,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他没有迫不及待的进入,他要让女人邀请他。 “宝贝,你真的让我走开吗?”俯身吹着她的耳垂,引起女人的颤抖,和更加潮红的小脸。他作势离开她。 “趴下。”女人强悍地命令,将他拉向自己。 男人勾唇,不再逗弄她,低头吻着她的耳垂。 耳垂是她敏感的部位,他早就发现,与此同时,他的挺起滑向了她的私处。 女人嘤咛的声音叫出来。 他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胸前。 指尖轻轻的挑逗着,耳边女人的叫声渐渐的大起来。 “宝贝,大声些,大声些我会让你更爽。”他好像诱敌深入的奸细。手探向了女人的花蕾。 她听话的嗯了一声。妩媚的眼睛祈求的看着他。 手从他的脖颈处,落在他的胳膊上,用力的掐着。 他邪气的勾起唇。 忍不住了,再忍下去的话,他非要憋出病来不可。 畅通无阻的冲撞进入,她的优美而修长的脖颈,在他刹那间冲入只是,长叫一声,向上弯曲着,舒展为最迷人的曲线。 这一幕,落入狂乱的男人的眼中,他的心动了一下。 看着这个弧度,他想要如骏马奔腾冲撞,将这个女人给完全撕碎了揉进身体里,更想将她完全沦陷在自己的强大里。 征服的**彻底的虏获了他,他只是咬牙,温柔的动作,好的猎物要慢慢品尝,他不急,因为他有一个晚上,不,有一天两夜的时间,让他好好的享受。 “你快啊。”她叫着拍打着他的胳膊。 “快什么?”他故意问道,依然坚持着缓慢的速度。 “能有什么?”她吼叫,烧红的眸子疯狂盯着他。低头咬住了他的胸前,狠狠的咬下。 他没有动,而是速度大了。 如果他再不遂了她的意,恐怕撕碎的不是她,而是他了。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属夜猫的,没事儿就咬着他的肉。磨牙。 他没发现,这次他没发怒,一点儿生气的意思也没有。 动作渐渐激烈起来。 于凝悠在他的身下鲜活起来,身体攀上他。 他灵机一动,抱着她起身,到了床边。 “快,快。” 她还在命令着,此时她完全有女皇的气势,命令着男人。 疯狂,充斥在整个的房间中。 汗珠飞溅着,她的头发完全散乱下来。 张扬着飞舞着,野性渐渐的出现在女人的脸上。 她抓着男人的身体,眼睛勾魂摄魄。 “还想要吗?”慕容逸爵伏在她的身上,低低问道。 “你还有吗?”她翻身,看着他,挑衅的眼睛里,竟然有种让他恼火的不信任。 “你要多少。”他的手抚摸着女人红润欲滴的唇,那儿此时若绽放的花瓣,亟待他的再次滋润。 “给多少要多少。”女人癫狂的答道。 “嗬,那你诱惑我,用你的身体诱惑我。”男人明显的感觉到,今晚给她的药量多了些,恐怕今晚他都甭想消停了。 “怎么诱惑?你先诱惑我试试看。”她狡黠问道。 俏皮的模样让人怜爱,却激起男人蹂躏的想法。 “我教你。”慕容逸爵将她抱起来,他坐起了身子,然后将她放在膝盖上。 “我不要离开你。”刹那的分离让她感到浑身烫的难受,她俯身抱住了他,同时,身子完全与他贴合在一起。 她胸前的柔软贴上他的肌肤。 他心里痒痒的,**再次升起。 难道这样也可以? 他有些不相信。阅遍美女无数的他,对女人的身体已经有了强大的免疫力,只是碰到这个小女人之后,就屡次的犯禁。 可没想到的是,只是接触到她的肌肤,他就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他震惊的发现这一点。 一个晚上的时间。 直到天亮,慕容逸爵才在女人完全疲累之后,躺了下来。 于凝悠蜷缩着身子,唇动着,好似回味着什么?咀嚼了几下,就无害的钻入了他的怀里,睡了。 他的胳膊在女人靠过来的同时,僵硬着。 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知道。慕容逸爵不和任何女人同睡。每次完事儿后,他都会洗浴完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而于凝悠却让他犹豫了。 思忖了一会儿,他遵从了自己的内心。 第三十九章 被逼妥协 于凝悠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头还晕乎乎的。 宿醉的头疼让她如在梦中。 可身上被压着的重量,却是清清楚楚。 她慢慢的转身,慕容逸爵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 她愣了愣,有些缓不过神来,怎么转眼的功夫,有个男人在身旁,严肃一些,就是和她同床共枕了。 待明白这个是事实,她激动的起身,嚎叫着跳下了床,掀起盖在慕容逸爵身上的被子,待看清男人一丝不挂的健美身躯时,就更加的惊慌失措。 慕容逸爵在她一声嚎叫之后,也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床边的女人,没有任何的意外,上下打量着于凝悠,伸了个懒腰,双手放在脑后枕着,慵懒性感的问道: “一大早起来先是狼嚎,再是**表演,只可惜只有我一个观众。” 于凝悠看着他懒洋洋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窜上床去就想修理一下他,可上床之后她才发现,她却是未穿睡衣,这一发现让她无地自容。 想要逃开,却被慕容逸爵给拉进了怀里。 “送上门的美味,不吃白不吃。”他兴致满满的说完,就翻身将她给压在了身下。 “你这个变态狂,你睡在我的床上,还要对我意图不轨,我要告你强奸,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咬你。” 于凝悠手舞足蹈的挣扎着。可无奈势单力薄,最终还是被吃干抹净。 看着完全陌生的卧室,她忍住身上传来的酸疼,翻身起来。 慕容逸爵已经进了洗浴间。 她呆呆的看着这个房间,有些不明所以。 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快速的起来,找了件男式的衬衣穿上,刚刚扣上扣子,就被男人给抱在了怀里。 “这样半遮半掩的,我会以为你是在诱惑我。” 慕容逸爵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俊脸贴在她的耳际,低声说道。 “滚开,诱惑你。等你什么时候由兽进化成人的时候,我再诱惑你。”于凝悠气恼的甩开他,冲入了洗浴间。 慕容逸爵怀里空了,看着窗外海面上的风景,愉悦的脸上浮现出意气风发的微笑,尊贵的气质从他身上散发出运筹帷幄的惬意。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而且会是很有意思的一天。 他站在窗前,手指抚摸着下巴,眼神里是对新的一天的期待。 于凝悠从洗浴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男人冷峻的背影。 她没有犹豫,转身要走出这间卧室。 可四壁竟然是一样的颜色,她摸遍了四周所有的墙壁,也没有找到门在什么位置。 难道这个房间没有门,或者是门在上方? 她仰脸往上面看着,想要找出一个神秘的机关。可是她再次落空了,没有任何让人怀疑的地方。 “别找了,这间房里没有摄像头。” 慕容逸爵看她上蹿下跳,东摸西探的,以为她在找摄像头。 于凝悠一听这茬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噌的一声窜上了床,跳着脚叫道:“你这个变态狂,我的房间时你装的摄像头,偷窥。是不是?” “我偷窥怎么了?总比你**好吧?”男人不怒反笑,盯着女人,眼中浮现着隐隐约约的别样的味道。 “哼,你现在偷窥啊。所有的摄像头都变成瞎眼狼了,你看你自己吧。” 于凝悠得意的说道,不屑一顾的看向天花板。 “是啊!**不成,反而蚀把米,这样事儿说起来真的很丢人。”男人沮丧的叹了口气,懊悔不已。 “是啊!谁让你**,拍……”于凝悠突然明白,他在讽刺自己。 “我什么时候**了?不要血口喷人。小心你夜路走多了,自己被黑白无常抓去。”于凝悠咄咄逼人的问道。 哼,反正现在微型摄像头也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她来个死不认账,哼,谁怕谁啊。 “哦,那这个是什么?这个可是我从那个肉色紧身衣上捡到的,难道这个是卖家自己带上去的吗?实在是匪夷所思。” 慕容逸爵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摄像头,只有耳钉那么大。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 于凝悠瞪大了眼睛,那个就是自己的,什么时候到了这个禽肉手里了? “你给我,那个是我用来拍摄风景的。你快还给我。”于凝悠叫着,跳过去,想要抢过来。 “风景?很有情趣。不过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个里面拍的是什么东西。” 慕容逸爵躲开了她,回身给她一个柔的几乎溺毙人的微笑:“宝贝,不要着急,看看里面是不是你想要的东西。” 于凝悠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将手上的戒指打开,将摄像头装了进去。 片刻之后,正面墙壁就变成了一个大屏幕。 里面传出了男人女人旖旎的叫声。 于凝悠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让她震惊的一幕。 画面上,正是她媚眼如丝的勾引他的画面,接下来的镜头,更是让她捂脸。 她一步步的退后,这样的画面,谁会相信是一个强奸犯在做坏事儿? “怎么样?这些镜头你还满意吧?” 慕容逸爵看她如今花容失色的模样,心里痛快的淋漓尽致,可这些未曾达到眼底,那儿永远是冰冷的冰川。 可女人,你要承受的还在后面。 “昨晚,你真的很迷人,一直叫着让我要了你,我本来已经要走了,你又扑过来将我按到在地,没办法我只有顺从了。” 男人无奈的说着,一副无辜的干净样儿,好像被强奸的是他。 于凝悠看着她,这个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第一次她见到这样无耻到脚底的男人。 “你想干什么?你要告我强奸吗?” 她咬牙问道。 “告你倒是不必了,不过如果这样的镜头让你的大哥和妈妈看到的话,会不会对你这个听话的乖乖女,有新的认识呢?” 男人顺手关了屏幕,厚颜无耻的问道。 “你敢?”于凝悠叫嚣着,双手紧握成拳头,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衣冠禽兽。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知道,我是最不喜欢被人威胁的,而且我还有个怪脾气,越是有人威胁我,我越要逆了那人的意思去做。” 慕容逸爵抚摸着手指上的那枚戒指,语气清淡,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的气场却让人感到背脊发凉。 听在于凝悠的耳朵里,更是句句惊心。 她忍着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切齿问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完全服从我的意志。”男人握紧了拳头,戏谑的看着她,轻浮的意味很浓。 他的眼光落在于凝悠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好似看着到手的猎物。 于凝悠觉得如果目光能够强奸一个人的话,那么此刻她就是受害者。 “你的意志?如果你想让我杀人的话,我就去杀人?不可能。”于凝悠直接拒绝,背转身,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你知道,我不会让你犯法的,我要什么?很清楚。”男人走了过来,从身后揽住了她,手伸向她衬衣下的身体。 “你……”于凝悠想要挣脱了他,这个禽兽都不如的变态。 “哦,这个。”他抬手示意。她的气焰弱了下来,任凭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 “行了,昨晚你那么热情,想必你也饿了。走吧!出去吃早餐。” 就在于凝悠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闭目等着他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谁知他猛然撤手,离开了她。戏弄的看着闭目的女人。 于凝悠恨恨不已的诅咒着, 死变态,分明是在耍我,等我拿回来这个东西,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慕容逸爵按动机关,白色的墙壁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隐形的门。 到了走廊,上了甲板,进入昨天用餐的小餐厅,于凝悠不断的打量着整个邮轮。 “怎么会?这个邮轮怎么一夜之间,就空无一人了,除了时而看到的像是侍者的人外,那些明星,那些男人,全都不见了。 看看他们的邮轮仍旧在海面上行驶,根本没有停泊靠岸的痕迹,那些人哪儿去了? 被丢下海水喂鱼了?还是蒸发了? 于凝悠觉得船上闪着诡异,走在她前面的这个男人,让人心生恐惧。 战战兢兢的坐下来,小心翼翼的吃着早餐,她低头,不敢看向慕容逸爵。 男人自顾自的吃完了早餐,才说道:“昨晚,他们都上了另一艘邮轮,所以今天到明天,这儿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们两个人?这么大的邮轮?”于凝悠看看周围,这个男人真是奢侈,不过那些人有了去向,她心里的恐惧也不见了。 起身跟着慕容逸爵往外走去,盘算着,怎么才能够拿回那个摄像头。 “想什么呢?这么大好的阳光, 海水,邮轮,男人。女人,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大大的笑脸吗?” 慕容逸爵突然转身,俯身盯着她,那个样子,好像于凝悠是他多年的情人。 于凝悠看着面前近在眼前的脸,忍住才没有挥拳打他,白了他一眼,说道:“被人威胁,谁笑的出来了,除非你将你手上戴着的那个玩意儿给扔进海水里。” 说完,不理会他,径直走到了船舷的栏杆旁,看着平静的海面,在海风的吹拂下,荡漾的水波,真不知道,余下的时间,他会要她做什么。 慕容逸爵低低一笑,走到了她的身边。 忽然神秘的伏在她的耳边问道: “你说接下来我们做什么游戏?才好玩呢?” 于凝悠往一旁躲开,看了他一眼,一个想法闪过。 “不如,我们来玩盲人摸象的游戏怎么样?我记得小时候我最喜欢玩儿这个游戏了。”于凝悠兴致勃勃的问道。 第四十章 坠入海底 “盲人摸象的游戏?”慕容逸爵反问道,他冷清的眸子眯起,研究的看着她。 于凝悠突然表现出这样的热情,他有些怀疑她心怀叵测。 “不玩儿就算了,如果不是某些人捏着我的把柄,我才懒得玩儿呢?”挣脱开了男人,于凝悠走到一侧,看着东方的天空。 那儿被灿烂的太阳照射的一片金色,她大声感慨着:“太阳啊!你用你的光芒普照大地,可是有人却问你,太阳,你有什么阴谋?” 她讥诮的回头瞥了一眼慕容逸爵:“当年苏小妹曾经斥责过苏东坡,说你看志南大师像一坨粪,那是因为你心里有一坨粪。如今我算是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甲板:“没意思,和这样一个疑心病这么重的人一起玩儿,是诚心找不痛快。自己玩儿吧。” 慕容逸爵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惹出了她这么多感慨。 不依不饶的模样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连苏东坡都搬出来了,如果他不同意的话,就有些不是男人的嫌疑了。 “行,就照你说的,我们玩儿盲人摸象的游戏。” 他回头示意一旁隐在暗处的侍者去拿手绢。 “拿什么手绢啊。你把上衣脱了不就行了。”于凝悠回身看着他,讥讽说道。 慕容逸爵看着她,点点头,唇脚勾起浅浅的弧度:“行,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不如我们增加些赌约怎么样?这样才更有兴致。” 于凝悠看着他神秘的表情,心里扑通作响,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下一刻会将她给折叠了卖掉。 “什么赌约?”她往后退了一步。 “谁输了谁脱衣服,敢不敢?”慕容逸爵叉着腰,气势逼人。 “这个……”于凝悠迟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一咬牙,坚决说道:“行,就按照你说的,谁输了就脱去一件衣服。” 其实很公平,两人都穿了一件衣服。 她从起来到现在,一直都是一件长衬衣,当裙子穿了,而慕容逸爵脱下上衣后,此时是一条马裤穿在身上。 “不过,你还是将那些隐在暗处的侍者给遣散了好,否则,这个赌约就无效。”于凝悠朝着周围的几个人影看了一眼。 “都到另一边去。”慕容逸爵吩咐一句,就率先将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 于凝悠心里盘算了一下,叫道:“开始,好,来啊!我在这儿。” 说完就迅速的转移到另一个位置去。 如此东躲西藏的反复了几次,她灵活的钻来钻去,有时候就贴着慕容逸爵的胳膊溜过去,依然没被抓到。 她往周围看了看,那些人果然都不在了,此时整个的甲板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色魔,我在这儿呢?”她叫道。此时的她站在栏杆的豁口处,她等着慕容逸爵的到来。 慕容逸爵转过身来,一步一步的往这个方向走来,他叉开的五指上,那枚戒指清晰可见。 她的身子往一侧挪了挪。 “你怎么那么笨啊!抓了这么久你还没抓到我,真没意思。”她故意不屑说道。 “要不换上你试试,我站着不动,也能玩儿翻你。”男人发狠。 “说话又不收费,你当然满口大话了。有本事你这次抓到我啊。”于凝悠故意激怒他,嘲弄的意味显而易见。 男人带着逼人的气势渐渐靠近。 于凝悠往后一寸一寸的挪动着。她扶着栏杆的手微微发抖。咬牙忍住心里的急剧颤动。 慕容逸爵终于站在了豁口处,他伸展着胳膊,还在往前挪着。 她屏住呼吸,只需一步,他就会跌落下去。 也许水,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不算什么。他也会迅速的被救上来,可跌落水中后,她戒指里的那个微型摄像头,就会遭到破坏了吧。 “啊。” 一声惊叫,她的身子好似失控了一样,猛然往前扑去,直接扑在慕容逸爵的身上。 慕容逸爵刚刚抬起一只脚,未曾落下,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从后面扑来,他往前扑去。 骤然悬空的惊诧与胆寒,让他迅速的回手抓去,他想要抓住栏杆的,却抓住了于凝悠的胳膊。 瞬间二人就往海中坠去。 “噗通”“嘭” 水花溅开,两人一前一后落入海水中。 于凝悠感到呼吸猛然一窒,她已经在水中了,她挣扎着,要浮出水面。 可拉着她的胳膊的手,紧紧的抓着她。直往海底坠去。 “你放开……”刚开口说话,海水就涌进嘴里,她闭上嘴巴,已经喝了一口咸咸的海水。被呛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想要挣脱开的,因为男人拉着她,一直往深海中坠去,这样的话,过不了几分钟,她就会命丧深海,她不想这样。 挥舞着另一只手,她想要推开他的手,可在水中,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竟然如此艰难。 她的头发飞舞起来,海藻一样漂浮在海水中,几条鱼儿游了过来。 于凝悠觉得她要死了。因为周围完全黑暗下来,她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位置,冷的发抖的海水裹着她。 突然,什么贴上了她的唇。 继而是他的舌尖,她清楚的意识到,这是那个色魔的味道。 原来他还活着,刚刚她以为他死了,才不停的往下坠落呢。 可没有死,为什么要将她拉往这个死亡的地方?难道就为了吓唬她,好玩儿? 于凝悠不顾海水的侵袭,张嘴咬了他一下。 “还能咬人,说明还没死。” “呼”的一声,二人钻出了海面。 于凝悠完全攀附在他的身上,两手臂紧紧攀着他的脖颈,脸色灰白。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男人看着她,眼梢滑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俯身在不住的喘气儿的女人耳边,轻轻问道:“女人,你这个叫做自作自受还是自讨苦吃?” “有区别吗?”女人终于平静了呼吸,白了他一眼,恨恨不已。 低头看到他手上的戒指,心里总算是踏实了,没有白白的被淹了一次。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男人抬手将戒指展示在阳光下,看了半晌,然后低头,看着女人,感叹道:“幸亏这个戒指防火防水防爆防震动,否则你我的那些珍贵回忆,可就不见了。” “是不是很庆幸?”男人的唇摩挲着她的耳垂,低低问道。 于凝悠想要栽进海水里直接淹死算了。她怎么就这么不幸,好不容易诱敌深入,设计个谋杀,还被连带着差点儿丧命,想要销毁了证据,到头来人家滴水不进。 看着她沮丧的要哭的神情,慕容逸爵感到身心俱爽。 此时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不断的有人将绳索扔下来。呼喊着让他们抓住赶紧上船。 于凝悠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任凭男人带着她上了邮轮。 “都下去吧。”慕容逸爵冷声吩咐。 那些男的女的,悄没声息的离开。 周围恢复了宁静,只有海风吹过的声音。 慕容逸爵将她仍然攀着她脖子的手,掰开。 她,被丢在了地上。 身体,伏在已经晒得灼热的甲板上,手,渐渐蜷缩起来。 这个男人,不会饶了她的,她早就明白的。 “女人,不要拿着我的怜悯当纵容,告诉你,我宠你是因为我还对你的身体有兴趣,可,对于一个想要谋害我的人,我不会手软。” 慕容逸爵蹲下身子,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他清清楚楚的告诉她,这个事实。 于凝悠冷笑一声:“我从来没有奢望着你能够饶过我,因为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个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是吗?那余下的时间,我就行使一下地狱的手段?”他猛然将女人的下巴给甩开,起身吩咐道:“来人。” 几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侍者出现在几米外,低头听候命令。 于凝悠只觉得全身打起了寒战,不知道这个变态的魔鬼会怎么惩罚她。她惊惧的等待着,好像被钓上来的鱼儿,等着烧烤。 “将这个女人给捆住双手,用绳索给牵着,丢到海里去。” 慕容逸爵冷冷的说完,低头看了一眼只穿着一件衬衣的女人,伏在她的耳边,刺刺的声音说道:“等你上来的时候,不要给我带着一肚子的小鱼籽上来,那也叫背叛。我对背叛我的女人,从不手软。” 说完,他转身离去。 “对了,将她绑在后面,在那儿摆上酒。” 他头也不回的吩咐完,就往邮轮内部走去。 于凝悠紧紧咬着牙,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样阴狠,这样的深海中,她漂浮在海水中,即使不被暗礁给撞伤,也会被某个大鱼:“咔擦”一声咬掉一条腿。 难道,真的在劫难逃? 如果碰到食人鱼怎么办? “你们放开我。色魔变态,你这个杀人犯,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能够主宰我的生死?将我放开。”她挣扎着,拼命的叫嚣着。 几个男女冰冷的好似没有生命,毫不怜惜的将她给绑了起来,直接抛了下去。 “噗通”再次落入水中,于凝悠觉得她这次真的是九死一生了。 被晒得温热的海水漫过她的身体,她的头重新钻入了水中。往下面坠去。 她觉得自己再次落入黑暗之时,手上的绳索在不断的往上收着,她重新浮出水面。 仰脸,她看到了男人的脸。冰冷的脸,好似地狱来的使者。 第四十一章 对你为所欲为 他换了干净的衬衣,站在栏杆后,端着酒杯看着她,好似看着随意被踩死的一只蚂蚁。眸中冷酷的没有怜悯。 “好好呆着,记住我的警告。”男人看着她,唇角绽开一抹诡异的笑,消失在栏杆的后面。 邮轮在海上飞快的往前航行着,她也在冰冷的海水中,时而沉入水中,时而浮出水面。 水下,冰凉凉的,水上,阳光灼烤着她。 手上,绳索勒进了她的手腕,她觉得手都要断了。伤口被海水浸湿,疼痛蔓延开来。 突然,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咬住了她的脚。 “啊”她大叫一声,浑身颤抖起来。 叫过之后,没有预期的疼痛,一个滑溜溜的身体滑过了她的脚,游了开去。 于凝悠吓得砰砰直跳的心才缓和了一些,原来是鱼儿啊。好大的鱼。 “麻烦你叫的时候妖媚些,不要这么恐怖,好像被鱼儿给强占了一样。”男人端着酒杯,嘲弄的泼着凉水,讽刺道。 “哼,色魔,在鱼儿和你之间,我宁愿像你说的。”她愤慨的嚷着,恨不得将高高在上的男人给拉下来,撕碎了喂鱼。 “那你就和那些鱼多呆上一会儿,不过前面就是鲨鱼经常出没的地方了,希望你不要勾引太多。” 说完,他极目眺望着远方,得意的回身,坐在了阳伞下。 女人,让你嘴硬,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听到鲨鱼,于凝悠觉得自己的背脊在不断的发凉。变态的男人,希望你下辈子生成鱼饵,常被鱼吃。 她恨恨不已的诅咒着,可心里还是在忐忑。 因为她的手腕已经受伤了。血腥味对于鲨鱼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如果附近真的有鲨鱼的话,是一定会循着血液的味道,跟踪过来。 到时候,她就凶多吉少。 时间又过去了一刻钟。 手腕上的疼痛已经麻木。 膝盖,突然碰到了什么?疼痛随之而来。 她想要低头查看一下,可无法转身,更是什么也看不到。 扭动着身子。她的眼角瞥见了不远处一个黑色的影子。时隐时现,长约三米。 “啊啊啊。”她狂叫着,这样的黑影, 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快拉我上去,快拉我上去啊。”她哭着嚷道。恐惧的声音完全失了原本的音色。 也许是因为她的叫声,也许是因为她腿上的伤口。 那个黑影朝她游过来。’ 她已经清晰的看到了它尖尖的牙齿。 “死变态,你赶紧拉我上去啊。”她狂叫着,看着鲨鱼慢慢的移动过来,好似看着已经到手的猎物,呆呆眼睛,让人恐惧的瞪着她。 “鲨鱼。”有人叫道。 “快,拉绳索。” 于凝悠在鲨鱼扑上来的瞬间,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周围已经没有了海水的味道。 她动了一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头上,碧蓝碧蓝的天空,难道她已经不在了,或者是被鲨鱼咬断了绳索,漂浮在海上了? 握了握手,动了动身子,转脸着周围,她躺在甲板上。四周静静的。 她的手脚还在,说明没被鲨鱼咬去一部分。 刚刚的情景犹在眼前,她想哭。差点儿她就成了残废了。 “醒了就起来吧!还要继续躺在地上,很舒服是吗?”慕容逸爵不冷不热的说着。看着地上的女人,眼中刚刚的温柔闪去,只留下一缕冷淡。 于凝悠听着他的话,没吭声,趴了起来。膝盖上撕扯般的疼痛,于凝悠低头查看,见已经包扎上了。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打了个喷嚏。 “把这个喝了。”男人强硬的命令道。 她转身看着坐在阳伞下的男人,他悠闲的半躺在躺椅上,一身白色的休闲衣裤看起来洒落不羁。 可就是这样的混蛋,刚刚将她的生死看的犹如蜉蝣。她愤怒的瞪着他。 看她看着他,指了指桌上的酒杯。 那儿放着一杯威士忌。 “我不喝酒。”说完她转身就走,她要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回来。”慕容逸爵一看,她竟然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要转身走,心里一乐,看来这样刺激的惩罚,也没有撼动她的任性和反骨。 女人,你的底限在哪儿? 于凝悠丝毫不理会他的话,挺直了脊背离开甲板,离开这个让她几番生死的男人。 哼,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你凭什么? 就凭你手上的视频,哼,我小命都没了,视频有什么用? 看着她高傲的公主似的,离开,慕容逸爵忍不住的摇了摇头,微微眯起的眼角松弛开。 行,继续玩儿。 于凝悠转了几条走廊,才最终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走进去扑在床上,就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诅咒着。 终于累了,趴在床上睡了。 一觉醒过来,感觉好多了,心里也不那么难受了,腿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她伸手想要拿起手机看看,是什么时辰。 “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你已经浪费了我大半天的时间了。”慕容逸爵的声音飘飘悠悠的落入她的耳中。’ 她“噌”的一声就从被子里跳了起来。 看到慕容逸爵正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悠闲的喝着茶,很明显,坐在那儿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你怎么会进入我的房间?死变态,你要干什么?” 她往后挪了一下,靠在身后的隔板上,警惕的注视着她。 慕容逸爵看着突然就满是刺猬的她,眼睛落在她的腿上,刚刚进来,他是给她换药的。没想到竟然坐了下来。 “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他站起身,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你……你甭过来。”女人看他站起来,脸色变了变。 男人哂然一笑,斜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本来是要走的,你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我完全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说着,他向着床边走来。 “你站住,滚出去,这儿是我的房间。” 于凝悠指着门口,怒斥着命令道。 “你的房间?我记得这艘邮轮的所有人,名字是慕容逸爵,而不是什么于凝悠。小姐,你好像弄错了吧。”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着她的怒气一点点的消散,再一点点的凝聚起来。 “那你送我回去。什么破玩意儿啊?一群到处发情的人,聚在一处不干正经的事儿,我为呆在这儿感到不齿。” 于凝悠跳下来,就要收拾自己的东西。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慕容逸爵突然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清晰的告诉她一个事实:“不管是豪华的邮轮也好,贼船也罢,没有人强迫你来,是你花钱买的票,不是吗?” 一句话堵住了于凝悠的嘴,想想也是,可是她上来之后,怎么就成了他的下酒菜了呢? “既然你来了,中间喊停的事儿就轮不到你了。所以,你不想玩儿,也得玩儿下去。” 慕容逸爵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头逼向她。 于凝悠咬唇,她怒目看着他,这个男人,强词夺理,黑的能够被他说成白的,男的也能被他说成女的。 “行,昨晚的游戏已经结束了。我今天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伴侣,既然这个船上没了男人, 那我选择独身,所以,先生,请您出去。” 她摇头,想要甩开他的手,可下巴处传来阵阵的疼痛,他的手并未挣脱。 “我宣布,今天的游戏是二人世界。”男人说完,戏谑的低头,大拇指轻轻的拂过她的唇。 低头,吻上。 “你过你的二人世界,不要找上我。我恨你,我想杀了你,你这个色魔。” 于凝悠挣脱开,嚷着,往外推着他。 “行,我会先将前一部分视频剪下来,寄给你的妈妈和哥哥。”慕容逸爵低声说了一句,就要撤开身子。 “不。”她低低喊着,拉住了他。 “你到底什么意思,出尔反尔成了你的家常便饭,到底, 你是要让他们看,还是陪着我?” 男人站定了身子,将这个难题甩给于凝悠,他觉得心里很是愉悦。 以前从不知道,看着一个人挣扎,痛苦, 他也会开心。 于凝悠眼帘垂下,完全掩住的黑色的眼睛,看不到她心里的想法。 好一会儿,她才低低的说道:“你赢了。”颓唐的坐在床上。身上的气焰消失了一半。余下的被压抑在体内。 “好,既然答应了,就出来吃饭。待会儿你要好好的伺候我,没有力气可不行。”说完,男人又低头,咬住于凝悠的唇,用力吮吸了一会儿,才放开她,往外走去。 于凝悠刚要跟上,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又停了下来。 “那儿有一套衣服,换上,你现在的穿着,是个男人都想上。”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就是野兽,到处发情的野兽,才会有这么肮脏的想法。”女人嘀咕着诅咒着,拿起沙发上的一套衣服,套在身上。 大小长短,竟然十分贴身。 她扯了扯衣服,号码怎么选的这么准? “你的三围,我早就摸出来了,还需要测量吗?”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斜倚在门口,不屑的说道。 “自鸣得意。这正昭示了你有多么荒淫无度。你应该自以为耻,而不是以这个为荣。”于凝悠白了他一眼,反驳道。 她自己有时候都搞不清楚的三围,这个色魔竟然知道,他到底摸了多少女人,可想而知。 “你在吃醋。”男人不恼反乐。 “醋?那是什么东西?”于凝悠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抬脚踢了他的腿一下:“你走不走?” “我如果不走,想和你做,你怎么说?” 男人突然很享受这种斗嘴的感觉。觉得趣味无穷。他扭身将女人拉进了怀里,禁锢住,问道。 第四十二章 美色当前 “你……你干什么?你不是要吃饭吗?”于凝悠往后缩着身子,想要躲开他。 “吃饭之前,先开开荤腥也不错。”慕容逸爵往前又进了一步,低头逼视着她。 “你不是称我为色魔吗?对于色魔来说,美色当前,哪儿还顾得着吃饭?”慕容逸爵挑衅的捏着女人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可我不是什么美色。你想找美色的话,这个邮轮还有几个,你随便用,慢慢用,没人拦着你。”于凝悠抬手将他的手给打开,没好气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找别人,别忘了,你可是有东西在我这儿的。” 慕容逸爵扬了扬手。 “你真卑鄙。” 她深恶痛绝的说道,这个男人竟然一再的威胁她。 “真正的卑鄙是种智慧,因为现在光明正大的人,都太虚伪。”慕容逸爵一把抱起她,回身走到了床前。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于凝悠要抓狂了,这样没有廉耻的男人,让她如何应付? 硬的不行,软的怎么样? 想到此,她抬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唇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娇声说道:“我肚子现在真的好饿,而且,我的腿已经受伤了,你能不能先让人家吃些饭,然后……然后也不迟嘛。” 说着,低头羞涩的瞟了男人一眼,那神态,完全就是娇羞的小娘子面对相公时的羞赧。 慕容逸爵一愣,这个女人,瞬间就改变了脸色,目的很明确。 可他竟然很受用。 本来想将她扔在床上,肆虐蹂躏一番的,可想了想,拍了拍女人的挺翘的臀。 大度豪爽的说道:“好,那就先喂饱你,等你吃饱了,才有力气好好伺候我。” “吃饭,吃完饭再说。”于凝悠一听他答应了,赶紧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到了地上,拔脚就走。 唉!到了外面就好了。 “回来。”男人抱胸,看着比兔子溜得还要快的女人,笑意隐隐浮现的眼角,他虎着脸命令道。 “你干嘛?”于凝悠已经溜到了门口,闻言回头,看到男人满脸不悦,软着声音问道。 “我们现在可以不做,可你总该亲一个安慰我一下吧。” “哦,那好吧。不过你过来。”于凝悠抬手勾起了小指头,冲着他勾了勾。 哼,男人,想让我过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门儿。 “你过来。”男人明白她的意思,脸上的显出不悦。 “爱来不来,不来我就走了。”于凝悠不屑的说完,转身就要走。 “行,我过来,不过得加码。” 慕容逸爵几步跨到于凝悠的身边,拉入她的手,无赖说道。 “加什么?”女人不解问道,心里忐忑着,不知道这个男人又有什么新的手段。 “先亲了再说。”低头,他闭上了眼睛。 于凝悠咬牙,抬眼看着男人享受的等待她献吻,心一横,踮起脚尖,打算飞快的来个蜻蜓点水式的吻。 男人的手迅速的托住她的腰,她的双脚离地。男人反客为主,吮吸着她的唇。 “行了。”她感到透不过气来,双手开始推着他。 趁着她说话的空隙,男人强劲的舌迅速的进入,席卷了她的呼吸。 “你不是希望这样吗?”直到她觉得自己即将要窒息而死了,他才放开她,手已经肆虐在她的胸前。 迅速飞窜而起的奢靡气氛,弥散在房间里。 “可以了吧。我真的饿了。”于凝悠哭丧着脸,可怜楚楚的看着男人。 “好了,走吧。” 男人放开了她,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于凝悠这才松了口气,再多呆在卧室一分钟,恐怕这个色魔就要大发淫威了。 吃完了饭,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着他回来的。 打定了主意,于凝悠这才注意到,如今已经是下午了,海面上的热浪扑面而来,热风吹送着鱼腥的味道,有了海的气息。 “不如吃完饭我们钓鱼怎么样?”她小声建议道。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总要找些活动的,否则闲来无事,他就会抓着她不放。 “钓鱼?你会钓鱼?” 慕容逸爵回头看了她一眼,女人的小心思,他岂能不知。他倒想看看,她能推到什么时候? 而且,钓鱼的时候,也能吃尽她的豆腐。 “我不会钓鱼,不过我喜欢看别人钓鱼,尤其是男人钓鱼,能够充分的显示出男人的智慧和隐忍,姜太公钓鱼就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儿。” 于凝悠说完,心里直寒颤。 她的这个马屁,拍的也忒明显了吧!他能上当吗? “我不喜欢钓鱼,因为我不想学姜太公,胡子一大把了,才有所作为,不过你喜欢,我就教你钓鱼,怎么样?” 慕容逸爵心里暗笑,小丫头,到时候我让你打落牙齿吞到肚子里,这个主意可是你出的。 “好啊!你教我。” 二人说着话,到了小餐厅,吃完了饭,下人已经准备好了渔具。 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慕容逸爵按动着邮轮上的某个机关。 转眼,一个能容得下四五个人的小平台就出现在邮轮的一侧。 圆形的平台,周围围着雕花的栏杆。 于凝悠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原来还有这样的机关啊!到底这艘邮轮上,还有什么是她没见过的? “走吧!还愣着干什么?不想去的话,我们就回卧室。”慕容逸爵将渔具丢在上面,回头催促着她。 “去去。”于凝悠不敢怠慢,赶紧跳上了平台,扶着栏杆。 平台徐徐落下,一直到距离海面一米多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如果一直往下落的话,是不是可以落到海水里。”于凝悠握紧了栏杆,战战兢兢的问道。 上午她被捆在海水里的恐惧,她记忆犹新。 如果不是因为要逃开色魔的虎口,她才不会想出这么让她心惊胆战的主意呢。 “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到海里去。”男人故意说道,看着她小脸上的惊战,满心愉悦。 “行了行了,到这儿就行了。”于凝悠赶紧摆手。身子直往后退。 “小心。”男人夸张的惊呼一声,顺手将接近栏杆的女人拉入怀里,低头说道:“小心你掉下去,重新与鱼为伴。” “有栏杆呢?怕什么?”女人挑眉,挣脱开他的怀抱,走到栏杆处,轻轻一拍,说道。 “栏杆是伸缩的,随时会消失不见。”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手按在了某处。 “切,你骗人也要想个高明的借口啊!你……” 于凝悠伸手一拍栏杆,明明结结实实的,他怎么睁眼说谎话。 可,她的话没有说完,瞪大了眼睛惊呆了,看着面前慢慢落下去的栏杆,半天才明白过来,栏杆确实没有了,而她站在临海的位置,只要一动,就会有跌落海中的危险。 她恐惧起来,小脸发白,一动不动。 “到我怀里来。”男人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她的身侧一步之地,张开双臂,充分的显示出男人的大度和阳刚。她被命定的死死的。 靠,混蛋,你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 于凝悠暗暗愤怒,可眼下,保命要紧。 她扑入男人的怀里。 心,这才落了下来,男人的胸怀虽然让她觉得勉强,可却让人踏实。 情绪稳定下来,她才站直了身子,仰脸看了男人一眼。 慕容逸爵此时完全是一副英雄救美成功后的自得。 唇角翘起来,双眼眯着傲视着滔滔大海,美人在怀,完全有种君临天下的气概。 哼,小人得志,洋洋自得。 于凝悠伸手掐了他胸脯一把。 “呆着不舒服?那就离开。”男人的身子顿了一下,手握住她的肩膀,就往外推去。 “没有没有。”于凝悠抓紧了他的衣服。赶紧辩解。 男人的手停住,低头看着她涨红的小脸,神秘问道:“那就是别有深意,怪我的力度不够?” 说着,他的大手就按在她翘起的臀部,隔着超短裙,摩挲着,放肆的即将要探进裙摆里。 “不是啊。我让你快些钓鱼啊!一会儿天黑了,什么也看不到了。” 于凝悠如今算是明白了,什么是与虎谋皮。她欲哭无泪,只想拿着脑袋撞豆腐,她怎么就想出钓鱼这个主意呢? “钓鱼,我这就教你钓鱼。”慕容逸爵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于凝悠看了看周围,没有别地方可坐。 “我坐哪儿?”她的目光盯在他坐着的凳子上。 “这儿。”男人拍拍他的腿。 “我不坐那儿,我要坐凳子。”于凝悠强调道。 坐在他的腿上,可想而知,坐上去后会发生什么事儿?她才不会自投罗网。 “真不坐?那就没法教了,我们直接回卧室。” 男人收起工具,脸上的笃定,将她给吃的死死的。 “行了行了。不就是坐在你腿上吗?谁怕谁啊!还威胁人,一点儿也不具备男人大度的优秀品质。” 于凝悠想起回到卧室后,要发生的事儿,就赶紧摆手。嘟嘟囔囔的坐了过去。 男人伸出胳膊将她给揽进怀里。 并没有生气,而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责备的说道:“女人,你懂什么?斤斤计较的男人才靠谱。你的任云恒大度,所以将你送给了我,这样的男人你竟然喜欢,我真的怀疑你的智商。” 提起任云恒,于凝悠就无地自容,当初真是有眼无珠,怎么看上这样恶心的男人。 她无语,只有装死,这个男人的口才,她已经屡次领教过。和他斗,她是自取其辱。 “好了,教你装鱼饵。”男人说着,俯身拿起鱼竿,握住她的小手,下巴抵上了她的肩窝。 第四十三章 愉悦身心的事 于凝悠只觉得,背部被他的胸膛贴上,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就传了过来。 她浑身开始不自在起来。 他的唇凑近了她的耳际,慢慢的解释着手上的动作。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痒痒的。 于凝悠完全没有听进去他说了什么。祈祷着,他的话快些结束,因此不管听懂听不懂,她都频频点头。 终于,鱼竿甩入了海中。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下,可以不用靠的这么近了吧!如果再不分开,她都要成为汗衫了。 “行了,接下来就是等着鱼儿上钩了,我们也做些愉悦身心的事儿?”男人不等于凝悠有什么反应,直接将于凝悠的身子稍稍松开些,然后翻转过来。 于凝悠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分开腿坐在了他的膝上。 他一手按在她的臀部,另一只手从领口伸入。 “离我远点儿。”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口,试图分开和他之间的距离。 “你确定要离我远一些。”男人的手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将她往外推了一些。 于凝悠回头一看,吓得脸色煞白,因为下面海水荡漾着,近在咫尺,好似要吞没一切的深渊。 “没有没有。”她可怜巴巴的抓紧了他的衣服。 “那就好。”他将她拉入怀里,手握住她胸前的傲然,揉捏着。 于凝悠忍气吞声,身子紧缩着。虽然没有明说要拒绝他,可还是竭力的挣脱他。 渐渐的,男人的喘息声传入耳中。 危险的味道笼罩在于凝悠的周围。 她眼角的余光往四周扫视着,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引开这个色魔的注意力。 “那个,鱼浮动了,是不是有鱼儿上钩了?” 她灵机一动,叫道。 “鱼浮没动,倒是有一个地方动了。”男人低声说着,深邃的灰色眼眸里闪着浓浓的**,这个小女人,总是轻易的就能挑起他的**。 “哪儿动了?”于凝悠闭嘴,又羞又恼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半晌,咬牙说道:“色魔,你好无耻。” 于凝悠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 “我要上去,我不钓鱼了。”于凝悠拍打着慕容逸爵的胸口,嚷道。 如今她有种感觉,到这儿来,完全是自掘坟墓。如今她就是站在墓穴口,这个色魔在拿着铁锨,一铁锹一铁锹的将她给活埋了。 “晚了,宝贝,恭喜你,鱼没钓着,男人钓着一个。” 说完,不管女人如何扭动着身子。他就毫不犹豫的刺入女人的身体。长驱直入,直抵花心。 “像昨晚一样。快。”男人低低喘息着,命令女人到。 “昨晚怎么了?”于凝悠哭丧着脸,不解问道。 慕容逸爵没在理她,而是两手握住了她的臀,开始上下的跃动着,女人在他强有力的大手的掌控下。完全没了个人的意志。 她气恼的松开他,不动声色的反抗着他。 “如果你不想栽下去的话,就抱紧我。”慕容逸爵发觉她的意图,猛然站起。 突然凌空的身体,让于凝悠感到了危险。她眼角的余光往下面一看,吓得搂紧了男人的脖子。 慕容逸爵得意的勾起唇角,哼,小女人,想要反抗我,那也得看看我允许不允许。 先是站着,继而栏杆缓缓升起,男人就将她放在了栏杆上,更是吓得女人惊叫连连,身子和男人贴的更紧。 直到男人一声低低的嘶吼,从女人的身体里撤出来。 于凝悠这才松了口气,天哪,这个色魔,终于完了。 “宝贝,你有没有过瘾,如果感到不满足的话,我们接着来?” 看到她如释重负的小脸,,慕容逸爵故意伏在她的耳边问道。 于凝悠吓得眼角一跳,赶紧摆手:“不不不,不来了不来了。”她的身子邮轮壁贴去,只有在最里侧,才是最安全的。 “继续钓鱼?” 慕容逸爵反问道。 “不钓了,不钓了。我们还是赶紧上去吧!想必你也累了,如今阳光不太强烈,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于凝悠讨好的说道,目光落在慕容逸爵的戒指上,心里思忖着,一会儿等他睡着了,偷偷的将戒指给取下来丢进海里去,她就不会受到他的挟持了。 这样被卑鄙的色魔威胁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行,难得你能为我着想,上去。” 二人上了邮轮的甲板。早有人准备好了两把躺椅,放在了阳伞下。 于凝悠一看,正中她的心意,不回卧室,就少了一分危险。 “不如,我给你按按肩膀吧。”她讨好的拉着慕容逸爵,让他在躺椅上躺下来,然后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揉捏着。 慕容逸爵看了她一眼,没事儿献殷勤,非奸即盗,何况是于凝悠献殷勤,那就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他心里冷笑一声,享受的闭上眼睛。 女人,不论你想出什么样的招数,无非就是逃走,或者是要将摄像头拿走。 随你的便,你有力气有招数,就尽管来,本人来者不拒,大小通吃。 在女人的揉捏下,他全身放松,闭目享受的感受着拂面而来的海风,已经海水中潮湿的气息。 渐渐的,他沉入朦朦胧胧之中。 于凝悠看着手下的慕容逸爵闭目睡着了,就松开手,蹑手蹑脚的走到他的正前方,低头查看着,他是否真的睡着了。 拿手指轻轻的拨弄着他的眼睫毛,色魔,没事儿眼睫毛长那么长干什么?竟然没有动静。 她确定,他确实进入梦乡了。 回身,对身旁的侍者吩咐道:“将防晒乳给拿过来,吩咐周围的人,爵总要休息了,请他们离开。” “是。”那个女人回头走了,于凝悠低头查看着慕容逸爵的手,看着上面闪着钻石光芒的戒指,心里默默的盘算着,这个东西到底该如何打开。 男人的手指动了动,抬起手,放在了双腿中间的位置。 看着那个敏感的位置,于凝悠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腹诽道:“变态色魔,做梦的时候都忘不了**,可见多么的无耻。” 她嗤之以鼻的瞪着他,那个侍者已经带着防晒乳走了过来。 慕容逸爵迷迷糊糊间睡着,突然就感到他的手被柔软的小手给抓住,痒痒的感觉,随之而来,属于女人独有的温柔,让他无法忽视。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突然问道。“你好像对我的戒指很感兴趣?要不要我褪下来让你瞧个清楚?” 正在往下拉着戒指的于凝悠愣住,赶紧松开他的手,解释道:“没有,我只是看着阳光太强烈了,就想要给你的手也擦些防晒乳,免得晒得好像黑人一样,让人一看就没食欲。” 她拿起地上的防晒乳,冲着慕容逸爵摇了摇。 “噢。”慕容逸爵上下打量着小女人,她眼中的慌乱显而易见,刚刚她的意图也可想而知。 “难得你这么好心,那就将全身都给我擦一遍,如何?” 他抬起眼帘,扫视了于凝悠一眼,那架势,看在于凝悠眼里,是另一番话: “女人,你赶紧给我擦,如果不擦的话,就表明你刚刚就是在偷窃我的戒指。” 于凝悠忍了忍,一切都为目的服务,如今最主要的目的,是拿到戒指,将里面的摄像头给取出来是正经。 她点了点头:“行,我也正有此意呢。” 说完,往手心里倒了不少的防晒乳。 慕容逸爵趁势将上衣脱了,伸展开四肢,等着于凝悠服务。 于凝悠恨恨不已的看着他,手上的力度又大又猛,狠狠的搓着他的肌肤,一直到皮肤发红,她才开始涂抹下一处。 “做的不错的话,一会儿我将戒指借给你看看,免得你老惦记着。” 慕容逸爵淡淡的说着,怡然自得的闭目养神。 “你说的是真的?”于凝悠惊喜的问道,猛然意识到她过于激动了,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我就是看着挺闪眼的,想看看是什么做的。” “我又没怀疑你什么。你何必此地无银三百两。” 男人闲闲的说道,脸上嘲弄的笑愈加的深了。 “我真的没有。”于凝悠竭力辩解道。如果让男人看出什么?所不定就不让她看了。 “行,我相信你不就得了,我又没说不信。” 慕容逸爵状似无意,实则故意的说道。 于凝悠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她怎么又说多了? 终于,将他的胳膊腿上都擦了一遍。 就要收手,男人指着胸前问道:“这儿怎么不擦了。” “那儿,有衣服盖着,不用的,用多了也是浪费。”她理直气壮的说着。 “什么浪费,有免费的劳力不用才是浪费,过来继续。” 他命令着,声音不容置疑。 于凝悠心里不断的宽慰自己,为了戒指,不和他这个小人计较,他分明就是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 硬着头皮,身子往外撤着,一下一下的擦着。 “你这样,我看着都难受,过来坐下。” 男人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她身子不稳,跌落在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刚要站起来,他就按住了她。 “就这么擦。” 于凝悠抿唇,暂且忍耐一下吧!为了戒指,什么都可以忍。千万不要前功尽弃。 快速涂抹,完事儿。 慕容逸爵果然守信,将戒指取下来给她。 她拿到戒指,激动的站到了一旁,这儿扣扣那儿按按,希望能够找到开关。 “对了,你睡着的时候,里面的摄像头拿去拷贝了。”男人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说道。 第四十四章 **的味道 于凝悠若突然遭到雷击。捏着戒指的手指一点点的收紧。 指尖发白,她的唇在颤抖。 原来这个男人一直都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而且也一直在陪着她玩儿着,更像是看耍猴一样看着她讨好他,他都欣然接受,何乐而不为的心态调戏着她。 于凝悠,枉费你刚刚还自以为是的躲闪着,原来一切都在这个无赖的掌控之中。 她慢慢转身,看着慕容逸爵,大叫道:“色魔,你变态,你浑蛋。” 说完,拿起手中的戒指砸向他。 然后头也不回的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去。 戒指,因为于凝悠过大的力度,从慕容逸爵的怀里弹跳出来,打了几个滚儿,竟然滚落在一旁的排水沟里。 慕容逸爵起身追了过去,可戒指顺着地势滚动的更快,飞速的往下面而去:“噗通”一声,落入了大海。 他站在海边,阴沉着脸,看着戒指落下去的方向。许久,没有动。高大的背影带着某种沉重的东西,让人心里压抑。 一旁一名黑衣的男子走了过来。 “爵总,要不让人下去打捞。” “算了。这个地方正处于深海,往哪儿打捞去。而且让人知道了这件事儿,惹来的麻烦更大。” 慕容逸爵冷峻的脸上,闪着决然,他思忖了一会儿,脸上闪过智慧的火花:“通知伊森联系首饰世家的蒋彭冲,就说我要见他。” “是。”黑衣男子俯身退去。 慕容逸爵站在海边,望着茫茫的海面,陷入了沉思。 于凝悠回到房间之后,越想越气闷,越想越窝囊,扑在床上,又起来,想起自己从上了邮轮开始,好像都沿着一个轨迹在活动着,一切都已经完全朝着和自己意愿相反的方向发展,越想她越觉得。 自己的一切活动,都在这个色魔的掌控之中。 她焦躁的呆在卧室里,打定主意,那个色魔胆敢再过来为难她,她绝不妥协。 奇怪的是,一直到晚饭时候,男人都没有过来烦她,更没有人过来叫她吃饭。 她偷偷的拉开房门看了看,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有人吗?”她叫到,如今她已经被玩弄了,可不想饿着肚子。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要帮忙的?” 一名白衣女子走了过来,明显是这个邮轮上的侍者。 “我肚子饿了,怎么没有人过来叫我吃饭?” 于凝悠抱怨道,难道因为和慕容逸爵闹翻了,就不给饭吃了吗?真是小气。 “对不起,小姐,今晚爵总没有吃饭,所以全邮轮的人,都没有开饭。”女侍者低头,小声说道。 “什么?那个变态没吃饭?他不吃饭,难道整个邮轮上的人都不准吃饭?真是太可笑了,他是什么?是皇上还是奴隶主,就因为他自己肚子不饿,就不准所有人吃饭,也太**了吧。” 于凝悠一听,就忍不住的发着牢骚。 这个慕容逸爵,还真是可憎可恶,竟然这么折磨手下的人。 “不是的,小姐,爵总没有这么要求,是我们自觉的这样做的。” 女侍者赶紧辩解道。 “你们是你们,我和你们不同,我不是他的下属,我没有必要忍饥挨饿,我要吃饭,先给我开饭。” 于凝悠往小餐厅走去。 “小姐,小姐。您去了也是白去的,因为厨师没有做饭。” 女侍者追上她,纠正她说道。 “没有做饭?你们真是有受虐倾向。行,我问你,他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女侍者一问三不知。 “你……”于凝悠怒瞪着她,转身往甲板上奔去。 到了下午所在的地方,没有看到人影,她悻悻的走回到卧室里。 躺在床上,思索着,这个男人怎么突然之间深沉了? 肚子咕噜噜的叫着,她翻来覆去,忍着不断折磨着她的饥饿。 强迫自己睡去,唯有睡着了,才会忘记了饥饿。 闭上眼睛,往事一幕幕闪现在脑海里,若电影中的镜头,一个个闪过。 越想心里越气恼,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的一切恶梦,全是因为慕容逸爵。如今她受到这个男人的挟持,上了这个邮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家里,更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会发脾气。 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到底会让她怎么做? 家里,妈妈回家看到她彻夜不归,会怎么想?想起妈妈的唠叨,她心里更是烦闷。 翻来覆去许久,于凝悠才沉沉睡去。 夜半,海面上凉气逼人。于凝悠卷着被子,继续睡去。 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裹着她差点儿滚落在地上。 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到一脸冷气的慕容逸爵,不由的心头一阵惊颤。 迅速的直起身子,缩在床头,惊惧的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男人,颤抖着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一个男人夜半进入女人的房间,你说会干什么?” 慕容逸爵听着女人白痴的问话,脸上的冷然隐匿了一些,讥诮浮现在眉梢。 “你滚出去,我不欢迎你。”于凝悠眼角的余光瞥到床的另一侧,突然她跳下床,光脚就往外跑去。 虽然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只要在这个邮轮上,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她还是要跑。本能的要逃。 “你往哪儿跑?” 刚跑了几步,还未到门口,她就被男人抓住。 男人犹如饿狼一样,直接将她扑倒在地毯上。 “魔鬼,你放开我。到处发情的兽,拿开你的爪子。” 于凝悠怒骂着,挥舞着双手,打着他撕扯着她衣服的手。 “拿开?女人,看来是我太宠你了,今晚让你看看什么是兽。”男人冰冷的声音里夹杂着狠辣。 少了平时的调戏。 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这一点儿,感到今晚有什么不同了。 可她是于凝悠,永远不会被吓着。 “你这么荒淫无度,终有一天,你会纵欲不举,变成太监。”她恶毒的诅咒着,叫嚷着。 男人已经撕去了女人的衣服。 “那我就在太监之前,先将你折磨的下地狱。免得你再诱惑别的男人。”男人怒声说着,毫无前奏的,猛然贯穿了女人。 “啊。”一声惊呼,于凝悠疼的掉下了眼泪。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想起了第一次的创伤,还未有所缓和,男人就猛烈的冲击起来。 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鬼,男人带着凌厉的怒气,更带着强势的霸气,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上,宣泄着,驰骋着。 疼,抓住了她的身体。 疼,掠过了她的内心。 疼,吞噬了她所有的意志。 泪水,伴着一阵阵疼,落下,湿了身下的地毯。 她犹如死人一样,随着男人的狂躁的律动颠簸着,渐渐的,疼痛消散,她闭上眼睛,没有了反抗。 终于,男人暴喝一声,消停了下来。 于凝悠终于松了口气。魂魄重新回来了。 她觉得全身散了架一样,仰脸躺在地上,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今晚,这个魔鬼疯了。 男人,翻身躺在她的身旁,无声无息。 继而起身走到了窗前,看着黑沉沉的夜色,点燃了一根雪茄。 雪茄的味道,顿时飘散的周围的空气里。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宁静,暴风雨过后的宁静,让人感到不踏实。 “色魔,别人惹了你,你就将怒火发泄在我的身上,你还是男人吗?竟然拿着一个女人发泄,你算是男人吗?” 她揭底斯的哭叫着,怒声问道。 男人的身子,转回来,盯着她,半晌走到她身旁,缓缓蹲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声音冷然带着杀气:“女人,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虽然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了,我还是想杀了你。” 于凝悠打了个冷战,脖子上传来的刺痛和窒息感,让她恐惧。 可她于凝悠不会服输。 她仰起脸,挑眉冷笑道:“杀了我?你是摩尔发集团的爵总,杀死我一个小小的女人,岂不是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男人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手上的力道更大。 “咳咳。”于凝悠有些喘不过气儿来,她咳嗽着:“可是你不会这么做的,因为我虽然渺小,但是也有名有姓,而且前段时间和你有过过节,如今上了你的邮轮,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你就会背上杀人犯和强奸犯的罪名,这样很不值得。” 她舔了舔嘴唇,希望自己的说辞能够说得动这个男人。 “哦。”男人盯着女人发白的小脸,临死还说出这么有逻辑的话,少见。 他眼睛里渐渐的升起玩味。 于凝悠盯着她神色间的变化,以为有了松动,刚要再接再厉,说下去。 男人突然手上用力,将她给提了起来。 胳膊用力,于凝悠就被扔在了床上。 她赶紧爬起来,警惕的盯着男人。 “好,我可以先不杀你,不过,这债是存在的。”男人拉了一张凳子放在于凝悠的对面,傲然坐下,清清楚楚的说道。 “债务?色魔,你比黄世仁还黄,可我不是杨白劳,你甭想随便找个名目就放债,我不会写的。” 于凝悠肺要气炸了,被他夺取了贞操,处处受制于他,如今又给她安上一身的债务,天下哪儿有这样欺负人的? “你不写。”男人灰色的眼睛眯起,危险透露出来。 “不写。”于凝悠斩钉截铁。 “那好,就甭怪我翻脸无情了。”慕容逸爵豁然起身,逼近了一步。 第四十五章 穿内衣也是一种美德 于凝悠眼角跳着,心颤抖了一下。 “你会怎么做?”她白痴的问道。 “那我只有将这个账单和一段视频通知你哥哥了,听说他做了一点儿小生意,还有些资金,对于我来说。虽然是九牛一毛,可也是一毛。” 慕容逸爵阴冷的说着,手捏住了于凝悠的下巴。 疼再次袭来。 于凝悠觉得这个男人在存心刁难。 一味的硬来恐怕只会激怒这个魔鬼,她于凝悠能屈能伸,先弄清楚事情再说。 “好吧!我答应,只要你的理由名正言顺,我写,你想让我怎么还债,你也尽管开尊口。”她的声音缓和下来,抬眼勇敢的回视着他。 慕容逸爵重新坐下。沉吟了片刻,说道:“你将戒指丢到了海里。” 于凝悠一楞,想起这茬儿来:“我……” “准确的说,是你扔了戒指,溅落在了海里。”慕容逸爵不容她辩驳,直接说明。 于凝悠恍然大悟。 原来一个下午消失不见,更不允许别人吃饭,半夜里又过来骚扰她,逼她还债的原因是因为一个小小的戒指。 她轻蔑的看着他,讥讽说道:“想不到堂堂摩尔发集团的爵总,竟然在意一个戒指,你别让我鄙视你。” 她扭脸看向别处,不屑于再瞧他一眼。 “戒指?那枚戒指敌得过整个集团的价值。”男人冷峻严肃的脸上,微微露出不耐,焦躁浮动在冰冷的眸子里。 “切,你吓唬谁啊?你想让我卖身还债,还是想让我卖命,敬请直说。不要拿着针尖当棒槌,用那么大的数目吓唬我,我于凝悠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不是被吓唬大的。” 于凝悠气愤的指责着他,这个男人也太能说了,什么样的宝贝戒指,敌得过整个集团。明显的故意刁难。 “卖身?你的主意不错。趁着我对你的身体还有兴趣,你不妨多卖几次。”男人猛然捏住女人的胳膊,拉进了他的怀里。 “我给你算一半的价钱,一百亿,算算,你要卖多长时间才能还清?” 慕容逸爵脸上的冷然彻底的消散,戏谑的看着女人。 “魔鬼,一百亿,你干脆直说,让我一辈子做你的禁脔得了,你比抢劫银行的罪犯还刻薄,那你看看我这几两骨头,能值多少钱,你顺便都拿去。那些吓人的话,拜托你就不要再说了,小女子胆小,会被吓死。” 于凝悠避开他的视线,自暴自弃的好似一堆烂泥。 一副要人一个,要命一条的打不死的铁球模样。 “那好啊!就照你说的,做我一辈子的禁脔。”慕容逸爵的手毫无预兆的再次侵略着女人的胸前的高耸。 哼,魔鬼,你的本性终于暴露出来了。 “我鄙视灵魂丑陋的人,尤其是男人。”她冷冷的说着,闭目任凭男人的手掌张扬跋扈。 “我会将你变成这样的人。”男人若黑暗中的使者,别有深意的说着。 一直到天亮,慕容逸爵不断的在于凝悠的身上索取着,好似要将她全身的精力压榨干净。 于凝悠干巴巴的躺着,任凭男人蹂躏着,她装尸体。 第二日,天色亮了。 于凝悠缓缓的转动着眼珠,这个夜晚终于过去了。 男人已经换了衣服,出去了。 “小姐,请您起床,到码头了。该下邮轮了。” 门外有人敲门,小声的说道。 “下邮轮?要回家了?”于凝悠弹跳起来,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 “你说什么?真的到家了?” 她抓住侍者,激动的问道。 “当然,小姐,您吃完了早点,就可以拿着行李离开了。”侍者笑笑,礼貌的点头说道。 于凝悠迅速的冲进小餐厅,探头进去,一看没有慕容逸爵的影子,赶紧冲入,三口两口的吃了些早点。 回房间,提着行李就走到了甲板上。 可有人拦住了她。 “小姐,请您稍等,爵总吩咐,让您见过他之后才能离开。” 于凝悠想要发泄几句,可想想在这个人眼前伸冤,有什么用呢? 耐心等着,没过多久,慕容逸爵就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于凝悠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郑重出现的场面。 只觉得他未曾到身边,她就已经胆战心惊了。 她暗暗痛骂自己,于凝悠啊于凝悠,什么时候你变得这样没骨气了?我鄙视你,鄙视你。 重新扬起头,小脸紧紧绷着,高傲的目视前方。 哼,你不是霸气吗?我要比你更强悍。 慕容逸爵看到小女人的神态,脸上的冷峻软了几分。 勾了勾唇,伸手,身后的助理mark赶紧将一款新式手机放在他的手中。 “女人,拿着。”他走到于凝悠身边,抬手,将手机递过来。 “无功受禄,心里不踏实。”于凝悠转脸,背对着他,高傲的说道。 “这个是专门给你的,方便你还债用。你不想让我天天到你家里找你吧。”他往前走了一步,从身后抱住了女人,一手落在于凝悠胸前的柔软上,俯身在她的耳边说道。 “不过你无所谓的话,我也不介意多跑几趟。”他松开于凝悠,回身就走。 “给我。”于凝悠转身,恼怒的夺过手机,恨不得摔在这个魔鬼的脸上,总拿着家人威胁,您不仗义。 仗义?于凝悠拿着手机拍了一下脑袋,什么时候她期待这个男人仗义了?不落井下石就是美德了。 “别撞坏了。另外,记住,随叫随到。” 慕容逸爵亲昵的捏着她的耳垂,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大步走下了邮轮。 于凝悠捏着手机。看着男人傲然张扬离去的背影,抡起了胳膊,朝着海中用力扔去。 慕容逸爵猛然回头,盯着于凝悠的动作,勾唇:“女人,手机二十四小时待机。” 手,停在半空中,半天讪讪放下,皮笑肉不笑道:“我练练臂力。好拿稳了你的召唤使者。” “哦,不错,继续练。”男人转脸,离开。 扭脸的瞬间,唇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小丫头,接下来不要让我失望。 于凝悠满心的郁闷,走下邮轮。 刚刚转过了面前的平台,就迎面撞到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 她一愣,那些一起去参加情人聚会的女人,原本以为她们早就走了,没想到还真如慕容逸爵所说的,上了另外的邮轮。 于凝悠低头,打算从一旁溜走,因为那些女人在看到她的瞬间,整齐划一一个动作,全部行注目礼。 “慢着。”走在最前面的玉莹骤然厉声喝道,于凝悠心里一动,没有理会她,继续穿过人群,往码头的出口走去。 “我叫你呢?你没听到,人不怎么样,难道耳朵也聋了?”玉莹伸出胳膊拦住了于凝悠。讽刺说道: “哟,如今不是已经伴上爵总了吗?怎么还是一副暴发户的头型,真是土坑里的草鸡,上不了台面。怪不得爵总不要你了。” 她抬手捻起于凝悠若群魔乱舞的头发,不屑的说道。 刚刚她看到慕容逸爵从邮轮上下来。竟然没看到那个女人,就明白了,这个女人已经被慕容逸爵给玩儿腻了,玩腻了的女人,弃之如敝履。 如今看着依然是来时装束的于凝悠,更是毫不放在眼里。 于凝悠挥开她的手,冷冷一笑,仿若完全没有听到玉莹的话,抬头直视着她,淡然说道: “草鸡也是鸡啊。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如今有人将各种杂碎剁吧剁吧!装进完整的鸡皮里,放在台面上,将这外表光鲜的东西称为天下第一美味。你说这样的鸡叫鸡吗?你愿意吃吗?” 于凝悠的声音不大,可能保证周围的人都能听到。 她一边说着一边捏起玉莹长款的真丝连衣裙的前襟,那儿几乎裸露了整个的酥胸。她轻轻一扯,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不穿内衣。 玉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于凝悠的话,并不是胡说八道,在场的人都知道,前段时间,玉莹主演的《美女卧底》这部电影参加新人奖大赛。 曾有小道消息说,当时评委会的一名铁嘴评委。恼怒的指着玉莹的档案怒斥道:“这样的演员是怎么走红的?完全靠一身肉吸引观众,怎么混成了电影巨星?让我来评她的电影,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于凝悠夹枪带棒的一顿讽刺,勾起了众人的回忆,一时之间议论纷纷,众口铄金。各执一词。 那些平时受尽了玉莹欺负的小演员,更是幸灾乐祸,说着刺耳的风凉话。 玉莹哪儿受得了这样的委屈,何况面对的是于凝悠这样的无名之卒。 她阴沉着脸,恼怒的扬手,向着于凝悠打去。 于凝悠岂容她放肆,两天来在游轮上所受到的所有的委屈、郁闷、怒火统统发泄了出来。她抬手握住玉莹的手腕,用力的握着。 “哎哟。”玉莹一声惨叫,俏脸上五官就皱到了一块儿。 不服气却又可怜兮兮的示弱,手无力的垂下。 众人松了口气。总算有人制得住这个女强势了。 谁知于凝悠的手却抬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玉莹打去。 众人一阵惊呼,此时已经有小报记者得到消息,偷偷的潜入了雅加达码头,对准了这让人惊心动魄的一幕。 各种目光复杂的注视着于凝悠的手。 手,突然停在了玉莹的侧脸处。然后缓缓下落,捏起她胸前的衣服,于凝悠满脸关切的提醒道:“玉莹小姐,衣服很漂亮,不过穿内衣也是一种美德。” 说完,转身大踏步,向着码头的出口走去。 身后爆发出一阵哄笑,更有试图掀起舆论的人鼓起掌来。 玉莹咬牙,于凝悠,你不要得意,会有人替我收拾你的。 第四十六章 丢掉的鞋子 不远处,黑色的劳斯莱斯旁,慕容逸爵与伊森闪入车内。 “爵,你的小妮子。够辣。” 伊森回头,再次看向那个傲然走过来的女子,说道。 慕容逸爵的唇角隐约出笑意,刚刚的一幕,合他的胃口。 小丫头,学会玩儿人了,有意思。 伊森突然回头,看着一脸暗爽的慕容逸爵,试探着问道: “爵,昨晚你有没有被辣椒辣到?这一天我一直在想,她竟然将你象征集团总裁身份的戒指给丢进海里,你没将她给毙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说罢,研究的等着慕容逸爵回答。 “停车。” 慕容逸爵脸上的暗笑隐去,冷声吩咐道。 “干嘛?爵,哎,你是不是想回去接你的小妮子?” 伊森满脸了然与兴致:“唉!你早该这样了,怎么能将这么有趣的丫头,丢下一个人走呢?最起码,也介绍我正式见一面啊……” 车,稳稳停在了道旁。 “下车。” 慕容逸爵目视着前方,语气不容置疑。 “司机,赶紧下车,爵总要亲自去接人。”伊森伸手推着一旁的司机。催促道。 “我说你呢?”慕容逸爵转脸看着伊森。脸色黑的能赛过锅底。 “我?”伊森指着自己,张了张嘴,刚要辩驳,可看看慕容逸爵的脸色,没再争辩,而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行,我下车,身上没钱,兜里没票,只好打小辣椒的顺风车了。” 说罢,拉开了车门。无奈的摇头。 “回来。“慕容逸爵不悦的叫住伊森。脸上的阴云浓了几分。 “爵,我就知道,你只是做做样子,你这么疼我,怎么能将我丢给那个小辣椒呢?”伊森赶紧回身拉上车门,回头看着慕容逸爵,感激涕零的说道。 慕容逸爵看了他一眼,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好似极其痛苦的闭上眼睛,许久才喃喃说道:“伊森,你不许对任何女人动情,更不许对那丫头有想法。” 他脸色严峻的陷入某种回忆里。 伊森脸上各种变幻的感情迅速褪去,只留下郑重的神情,他缓缓说道: “好,爵,我答应你。” 说完,回身目视着前方,看着来往穿梭的车流,街上五彩斑斓的人群,想起了他们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儿。 云沧市,苏氏国际集团总部。 总策划办公室。 苏真琪手中握着一份文件,捏着笔慢慢的修改着一份企划案。 企划案,是关于苏氏国际新的季度发展规划的内容。 许久,她才翻开一页,可目光定在一处,呆呆的。飘忽的神色,想起了这两天的情况。 听说慕容逸爵组织了一个情侣聚会,她清楚,这样名目的聚会,就是**聚会,给各大富豪提供找到情人的机会。 她从不干涉这样的聚会,可也不代表着允许任何人,对慕容逸爵有觊觎之心。 两天了,慕容逸爵一个电话也没有,想想真是可怜,她是慕容逸爵名义上的女友,可想要见他一面,却先预约。 摇摇头,笑了笑,好在他的女人都超不过一周的。 而她,已经做了她一年的女友了,所以,只要不威胁到她的地位,不管他有多少女人,她都不会过多的干涉。 低头拿起笔,她不能再想了,这份企划案要赶快弄出来。 可手机在此时响起来。 她拿起来,这个号码,两天前曾经出现过,是那个玉莹的,她对这个女人记得很清楚,因为她也曾经是慕容逸爵的性伴侣。 想了想,她按下了接听键。 “苏小姐,对不起,又打扰到你了,实在是无奈之举,因为你的东西在我这儿,如果不还给你的话,我实在是难以心安。” 玉莹拍着手中的一个盒子,对着电话说道。 “我的东西?”苏真琪笑笑:“玉莹小姐,我不记得我有什么东西落在你那儿。如果是什么小玩意儿的话,就随便处置算了,我很忙。” 苏真琪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就要挂断电话。 这些莫名其妙的女人,抱不上慕容逸爵的大腿,就反过来挑衅她的地位,真是自不量力,也不照照镜子,都是些什么货色。 “等等。苏小姐,我这儿是爵总送给您的生日礼物,如果您觉得值得看看的话,就到暮色咖啡馆,我在那儿等你到十一点,十一点之后,我会将它扔掉。” 玉莹说完,挂断了电话,打开了膝盖上的盒子。 盒子里,是那双金色的十厘米高的鞋子。被于凝悠丢掉的高跟鞋。 十点. 苏真琪到了暮色咖啡馆,面向窗户的一个位置,坐着玉莹,她带着大大的太阳帽,黑色的墨镜遮去了半边脸。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方形的盒子。 她嘲弄的扬了扬嘴角,这些女人,以为自己拍了几部电影,就是国际巨星了,出来的时候故意搞怪,弄出这样离奇的装扮,美其名曰躲避粉丝的吹捧。 哼,岂不知这样就更是为了吸引目光,给自己贴上标签,我有多么多么的出名,有好多好多的粉丝,哼,没有经纪公司的吹捧,你能红?不是靠着男人上位,你能上荧幕? 说白了,就是卖笑的妓女。 她不动声色的走到玉莹的对面。低头看着她,却并未坐下。 “玉莹小姐,我很忙,有什么事儿,麻烦你利索的说。如果是拉关系,就不必开尊口了。” 说完,她傲然的看了盒子一眼,那么简陋的一个盒子,怎么会装着她的生日礼物,笑话。 “苏小姐,您终于来了。”玉莹诚惶诚恐的站起来。 她虽然高傲,但是对于苏真琪这样的富二代女子,她从内心里敬畏。 更因为她是慕容逸爵的名正言顺的女友。 “请坐。”她抬手示意。 “东西给我看看。”苏真琪并没有坐下,而是直奔主题。 “好。”玉莹将桌上的盒子捧到了苏真琪的跟前。 “就是这个?”苏真琪抬头看了一眼玉莹,不耐的接过盒子,打开。 瞬间,她愣住了。金色的鞋子,法国巴黎圣罗兰珍藏版的鞋子,她虽然没有见过实物,但她见过图片,这样的鞋子,全世界只有一件。 是慕容逸爵为她订制的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 为什么会到了玉莹的手中? 难道这个玉莹又勾引上了慕容逸爵?如果那样的话,那么这个玉莹就绝对不能再留着了。 她盯着眼前的鞋子,脸上急剧变化着各种神情。 “苏小姐,这个鞋子是我捡到的。请您坐下,我们慢慢谈。”玉莹观察到她的变化,赶紧说道。 苏真琪这次没说什么?将鞋子放在桌前,坐下来,看向玉莹。 “小姐,再来一杯咖啡。”玉莹对立在身旁的服务员吩咐一声。 “加糖吗?” “不加。”苏真琪盯着眼前的鞋子,简短说道。 “是,请稍等。” “说吧!鞋子是怎么来的?”苏真琪抬头,逼视着玉莹。 “还记得两天前我给你打的那个电话吗?”玉莹问道。 苏真琪想了想,点头。 “这双鞋是爵总在情人聚会上,送给她的,而且,这一天的时间,爵总和那个女孩单独呆在考森罗号邮轮上,我们都被遣走了。” 玉莹简短的介绍了事情的经过。 苏真琪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五指渐渐紧握成拳。 “苏小姐,爵总竟然将给您的生日礼物送给这个女人,可见这个女人在爵总心中的地位。所以,您不能袖手旁观,不能让那个女人威胁到你的地位。而且那个女人还扬言,扬言……” “说什么了?”苏真琪眉头皱了起来。 “说她是爵总的女朋友。”玉莹低头,不挑起苏真琪的醋意,她不会善罢甘休。 苏真琪点点头,思索了一阵。 “好,我知道了。玉莹,这些并不能说明什么。当初你被爵喜欢的时候,不是在你身上也花了数百万吗?这双鞋也就是十多万的价值,所以你想要让我相信你的话,就给我证据。” 说完,起身离开。 “证据?”玉莹点头,她一定会有的。 于凝悠回到家里,见母亲不在,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 进入卧室,抬头就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一头的鸡窝烫。 抬手抓了抓,不行,顶着这样一头乱发,简直就没法出门。 洗了个澡,倒头睡下,起来就去整理头发。完了就去找工作。 还有,她得去看看哥哥一家,那个变态魔鬼的话信不过,她要探探风声。 一直到下午,于凝悠才起来,拉直了头发之后就去了哥哥于建超的家里,和小侄女逗弄了几个小时,见家人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就放心的回了家。 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思索着以后怎么应付那个色魔。难道她真的要有召唤必应,他一个电话,她就屁颠屁颠的跑去? 哼,没门儿。 她从兜里摸出他的手机,看了看,直接关机。 嘿嘿!色魔,你找啊!你以为给我电话我就得随时候着,你也太看的起你自己了。 打开电脑,玩网球游戏,已经几天没玩儿了,还真有些手痒。 “嗨,嘿!哈哈……” 于凝悠热火朝天的玩儿着。 慕容别墅。 伊森坐在吧台前,喝着红酒,房间内静静的播放着音乐。 慕容逸爵翻看几分文件。时而端起手边的红酒轻缀一口。 “爵,你猜猜,你的小妮子在干什么?” 伊森伏在吧台上,百无聊赖的问道。 “哦。”慕容逸爵抬头,目光落在窗户上。 手机已经给她了,这个丫头,会按照他的吩咐等候召唤吗? 他心里痒痒的。 拿出来电话,打过去试试就知道了。 第四十七章 男女共处一室 “关机?”慕容逸爵差点儿跳起来。瞪着电话,再次贴近耳边,依然是公式的回答:“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怎么了?她不接你的电话?” 伊森来了兴致,走过来,伏在慕容逸爵眼前的茶几上。关切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副爱八卦的神情。 “喝你的酒去。”慕容逸爵拿着手中的文件敲了伊森一下,起身就往外走。 “我跟你去。” 伊森拿起衣服跟了过来。 “回去。”慕容逸爵站住,回身盯着伊森,咄咄逼人的气势,完全没有了刚刚的随意。 伊森往后退了一步,解释道: “我给你加油助威的。小妮子辣到你的时候,我给你送水灭火。” 说着,伊森回身拿起一瓶水,扬了扬。 “你叫什么?”慕容逸爵神色逼近了一分。 “咳咳,你的小妮子。”伊森赶紧改口,心里暗道,爵,你的占有欲太强了。 “在家,将这些资料突击看完,然后整理一份与苏氏国际合作的草案出来,明天早上拿到我办公室。” 慕容逸爵将手中的资料放在伊森手中,权威的发号命令。 “爵,你不带这样折磨我的吧!你去和人家私会,却让我熬通宵加班,你也太剥削人了。”伊森沮丧的晃着手里的一叠文件,可怜巴巴的埋怨。 “必须。” 说完,慕容逸爵转身往屋外走去。 “好吧。”伊森无奈点头,突然抬头,冲着慕容逸爵的背影嚷道:“爵,今晚你一定要彻夜不归啊!你已经许久没犯这个禁忌了,我都有些想念了。” 他冲到门外,看着慕容逸爵黑色的劳斯莱斯离去,摇了摇头,爵啊!恐怕你真的要陷进去喽。 看看手中的文件,唉!又一个夜晚。 劳斯莱斯内。 慕容逸爵双目紧盯着前方,脚下的油门踩下,急速的往于凝悠家的公寓开去。 于家。 于凝悠玩出了一身的臭汗。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真爽,大汗淋漓之后再冲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太舒服了。 她爬起来往浴室冲去。 身后的门。“嘭嘭嘭,嘭嘭嘭。”拍的震天响。 她拉开门,走到了院子里。 “谁?”她故意装出强悍问道。 “我。开门。”慕容逸爵听出于凝悠的声音,气就窜了起来,死丫头,竟然将手机关掉,分明就是故意的。 “夜半三更,我一个人在家,不方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赶紧走,有什么事儿白天说。” 于凝悠小声的说道,她生怕声音过大,影响到周围的邻居。 “孤男寡女,那正好啊!有很多事儿可以做。” 慕容逸爵的声音浑厚,响亮。 “你这个流氓,你滚。” 于凝悠一听,就恼火了,压低了声音斥责道。 “你开门。”慕容逸爵将门拍的更响。 “不开。”于凝悠靠在门口,让我开门,然后你为所欲为,做梦。 “不开门我就大声喊你的名字,让左邻右舍都听到。”慕容逸爵威胁道。 “那我就报警,告你骚扰民宅。” 于凝悠毫不示弱,双手叉腰盯着门口的方向,变态狂,你想威胁我,那要看我乐意不乐意了。 “你敢。”男人暴跳如雷。 “哼,你敢我就敢。”小女人的声音不带一丝犹豫。 “悠悠宝贝,你开开门。” “亲爱的,你不让我进门,我就不走。我等着你给我开门了,给你亲亲。” 男人带着磁性的嗓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的清晰。 于凝悠直接拨了110。 “嚎叫什么呢?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叫春呢?”有邻居的窗户打开,女人大声发泄的声音传来。 “宝贝,你快开门啊!都吵到人家睡觉了。”慕容逸爵继续高声喊着。 “招惹男人半夜起来,悠悠也真是的,怎么不开门?” 有人起来了,这样不断的叫嚷下去,整个小区都甭想安宁了。 “叔叔大婶,他就是流氓,白天跟踪我,晚上敲我家的门,我妈妈不在家,伯伯大哥们,你们帮我将这个流氓给撵走啊!也不枉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了。” 于凝悠站在院子里,委屈的哭着,诉说着。 人渐渐聚在了于家大门外。 哈哈,变态狂,我让你狂。群众围攻,我看你怎么应付? 她洋洋得意的回屋洗澡。 洗完未曾穿上衣服,门外的拍门声和男人的嚎叫重新响起。 “这……”于凝悠看看四周,迅速的穿上衣服。 “小宝贝啊!你倒是开门啊!亲爱的,你自己孤枕难眠,我来陪你。” 慕容逸爵的声音更大了。 那些邻居竟然都离开了,看来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色魔,你能不能换换词儿,总是这么几句,我听着都乏味。”她讽刺道,等着警察到来。 “宝贝,原来你口味变重了。”慕容逸爵听到她的声音,斗志昂扬的喊道: “亲爱的,你已经一天没陪我了,没有你我睡不着,因为我已经习惯,每晚和你做了那事儿才能睡。” 于凝悠一听他的话,脸上窜起羞红,这样的话让邻居们听到,会怎么想? 她气怒的斥责道:“你滚,你就是一个卑鄙无耻,变态下流的禽兽,你这只禽兽,到处发情,从这儿往左拐三十步,那家有条京巴狗,你去找它解决去。” 门外的男人一听,怒气消去了一半,凑近了门缝说道:“我不喜欢京巴,我喜欢烫了毛的贵妃犬。” “噗。臭流氓,贵妃犬没有,警犬一条,给你过瘾。” 说完,于凝悠不再浪费口舌,转身回房。 警笛声响起。 很快就到了于家门外。 臭变态,你还贵妃犬呢?我看你面对警察怎么应付?让你狂,让你抽风! 回到房间里,电脑中还闪动着网球游戏界面。 她拿起游戏手柄,重新开始。 “色魔。我抽你。” “变态,扣杀。” “禽兽,毙了你。” “流氓,你去死。” …… 门外,重新恢复了平静。于凝悠关掉电脑,准备睡觉。 “啪啪啪”拍门声。 她一个激灵,走到院子里,扬声喊道:“警察哥哥,你不必安慰我,我心理很强大,将那流氓直接带走就行了。” 于凝悠挥舞着拳头,甩甩头,耶,此战告捷,臭流氓,让你威胁我。 几日来,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于凝悠畅快的想要大叫。可看看四周,忍住了。那种鬼哭狼嚎的事儿,只有那变态能做得出来。 身后的门,再次被敲响。 “我不是说了吗?你们不必向我调查什么?直接将那禽兽定案就……” 她拉开门再次强调自己的意见。 可于凝悠愣住了,因为门外哪儿有什么警察啊!分明是那妖魔的一张脸,此时正悠闲自得的看着她,脸上闪着奸计得逞的得意。 “你,不是人。”于凝悠叫道:“呼”的一声就要拉上门。满脸狼来了的急切和惊慌。 门,被男人的手给撑住。一只脚踏了进来。 “你从来没将我当成人。”男人抬手推开她,直接逼入院中,身后“哐当”一声,大门关上。 “你怎么没被带走?” 于凝悠完全没搞清楚状况。明明警察来了,怎么这个禽兽没走呢? “我怎么会被带走呢?你还没有慰劳我,我怎么会走?”男人逼近一步,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手按在她胸前,大力的揉捏了一把。 “竟然将警察给招惹来,看我一会儿怎么惩罚你。” 看着女人可怜兮兮的神情,男人的心情格外愉悦,刚刚吃闭门羹的恼火不见了。 “那些警察怎么走了?” 于凝悠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警察会和这个流氓一伙儿? 慕容逸爵低头咬了她的唇一口,胳膊夹着她进入房间。 “倒杯水,就告诉你。”喊了那么久,真有些口渴。 于凝悠这次没反抗,她在纠结在痛苦在困惑。 “我告诉那些警察,我老婆在家里和别的男人偷情,将我给拒之门外。”喝着水,慕容逸爵戏谑的看着小女人,说道。 “你血口喷人。”于凝悠一听肺都气炸了,这样的污蔑,警察也信? “喷不喷人,有邻居作证啊。邻居们都说我是你男人。那些警察好心要帮着我翻墙进来,被我给拒绝了,因为我担心你太丢人现眼。” 慕容逸爵揶揄着她,张开手臂,命令道:“过来。” 于凝悠明白他的意思。可她没想到那些邻居竟然被他收买。 靠,她处了那么多年的邻居,竟然多被这个禽兽给收了! 这以后她还能在这个家里呆着吗?她欲哭无泪。 “禽兽,你真是下流。”她咬牙切齿,盯着慕容逸爵,一字一顿的哼出几个字。 “多谢夸奖。”男人站起身来,逼了过来。 “变态,你听不懂话?我夸奖你?我诅咒你立马消失都来不及,还夸奖你?” 于凝悠讽刺道。这个男人,真是恬不知耻到极点了。 “宝贝,下流下流,下面一流,你夸我下面一流,我不高兴谁高兴?” 男人欺身而来,直接将她给逼到了墙角。 于凝悠彻底翻白眼,这样的男人,让她再次有撞豆腐的冲动。 “说,为什么将手机关机?” 男人突然出手,捏住了她的小巧的下巴。 “放开我的下巴。总捏总捏,被你给捏长了。”她打开他的手,岔开话题。 “捏长了更好,以后在你的下巴穿条绳子,我时刻牵在身边。”男人说着,放开她,转身坐在沙发上。 拿出手机:“你哥哥于建超,电话是65967026,我现在就给他发送一段视频。” 慕容逸爵啪啪啪点着手机。 第四十八章 我只认禽兽 “不要。”于凝悠急切叫着,扑了过去。 “不要?”慕容逸爵的眉色凝住,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低头注视着扑在膝盖上的女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时间仿佛刹那间凝固。 二人对视着。 半晌,于凝悠才低头嗫嚅说道:“我知道我错了。” 心里暗自腹诽不已:死变态,你拽什么拽,不是就是捏着我的把柄吗?就揪住一点儿不放,算什么君子。 对了,你就不是君子,是小人,小人也不配,就是禽兽。 “错哪儿了?慕容逸爵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追问她,神态好似一个监护人在审问犯错的孩子。 于凝悠飞快的白了他一眼,咬唇,张了张嘴才违心的说道:“不该关了手机,可是睡觉关机是我的习惯,以防半夜被打扰。” “狡辩。”男人冷哼一声。 她赶紧闭嘴,嘟嘟囔囔的说道:“不就是关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半夜里跑过来,惊动那么多人?” “你以为是简单的关机,关不关机关乎你还债的态度。”慕容逸爵挑高了声线,叱责道。小妮子,哪儿是认罪的态度,好似做错的是他,而不是她。 必须给她些教训。 “拿纸笔过来。”他冷声命令道。 “干嘛?”于凝悠挑眉问道,这个变态又出什么幺蛾子? “拿去。” “是。”于凝悠磨磨蹭蹭的将纸笔拿来,递到慕容逸爵的面前。 “坐下,我口述,你写。”慕容逸豪一指旁边,说道。 “写什么?”于凝悠趴在一旁的桌子上,问道。 “我因为丢失了慕容逸爵的一枚戒指,所以赔偿其损失五十亿。然后写上自己的名字。”慕容逸爵一句一句说着,看着于凝悠写完。 “是这样吗?”于凝悠将写好的欠条递给他,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慕容逸爵拿过来一看,俊脸就开始抽搐了,但见在他的名字旁边,打着一个括号,里面写着“禽兽”二字。 “这是什么意思?”他指着括号问道。 “切,这都不懂,解释说明。”于凝悠不屑的瞥他一眼,还堂堂摩尔发集团的总裁呢。 “去掉。”慕容逸爵的脸寒了下来,他有名有姓,却被这个小妮子屡次的叫做禽兽。 “不去,去了我就不认这个,我只认括号里的内容。” 于凝悠挑眉,倔强的看向男人,目光接触到男人的冷凝的视线,软了下来。 慕容逸爵看着她。 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 于凝悠今晚穿了一件棉质的碎花睡衣,宽松的款式,挂在她瘦削的肩上,竟然有种弱不禁风之感。 一个肩膀露出了出来,而透过松松的领口,她能够清晰的看到她完整的胸线,以及带着诱惑的沟壑。 身体在变化着,他故作姿态的将欠条收起来。 整了整衣服,低声吩咐道:“取悦我。” “啊?”于凝悠一愣。才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脸顿时就红了。 “你保证,不会让我家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她抬眼,直视着他,心里一阵懊恼,她怎么感觉像是在谈判,谈自己的卖身条约。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慕容逸爵展开双臂,放在沙发扶手上,等待着。 于凝悠咬着唇,磨磨蹭蹭的起身,跪在他身旁过的沙发上。 “闭目。”她捏了一下他的耳朵。 慕容逸爵闭上眼睛。女人,我看你怎么做? 她慢慢的蹭过去,对准慕容逸爵的唇,吻了过去。 谁知男人猛然扭脸,她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猛然睁开眼。一吻落空,于凝悠的眼里闪过怒气。 伸手就将男人的脸给捧住,强硬的扳向自己。讽刺了一句:“接吻,你还矫情,羞不羞?” 说罢,低头咬住了他的唇。牙齿一点点的啃噬着男人的唇,进而小舌头扫过,往他的口中钻去。 “女人,没想到和我接吻这么多次了,你的的吻技还停留在狗咬式上没有长进。” 男人被咬的忍不住,将她给推开,讽刺着说道。 “我才不是狗咬式,我是咬狗式。” 于凝悠低声说着,心里暗笑,让我吻你,那你得有承受力。 “行,看来你没有诚意,最后一次机会也不要了,我只好打电话了。” 慕容逸爵拿出了手机。 “不不不,那个是前奏。”于凝悠彻底着慌了,野蛮的捧住她的脸,低头再次吻上,她含着他的唇,轻轻吮吸着,辗转反侧。 纤细的身子被抱住,男人顺势将她拉到怀里。 手抚摸着她的背,热度开始灼烫着她。 于凝悠觉得身子渐渐热起来,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喘息。她稍稍离开了他一些,想起离开邮轮那晚,他的野蛮弄得她疼痛不止,她有些恐惧。 慕容逸爵感觉到她的迟疑,反过来吻住她,轻柔的吻着。 手一点点的拂过她的身体,直到女人完全放松下来,他才掀起她的衣裙,温柔的进入。 经历女人无数,他能够感知到女人的迟疑和恐惧,他可不喜欢,以后让她看到自己心里就有阴影。 室内,渐渐的响起诱惑的声音,听得外面的蝉儿羞红了脸,飞离了枝头。 第二日,于凝悠睁开惺忪的睡眼,她躺在卧室里,床上凌乱一片,她揉了揉眼睛,想起昨晚的事儿,郁闷的翻身压住被子。 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带着昏黄的光线,使整个卧室笼罩着朦胧的光晕,她焦躁的翻身起来,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 这样的日子和关系,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想到昨天去哥哥家里时,妈妈唠叨的话。 “悠悠,你是不是和任少爷吵架了啊!前天人家打来电话,说是想和你先把婚订了,人家蛮有诚意的,所以你要多去看看人家。” 当时听到这句话,她震惊了,任云恒那个肮脏的男人,想和她订婚?存的心思肯定不纯,这样的男人,让他恶心。 不想了,她甩甩头,想起这些肮脏的事儿,她就抓狂的想虐待人。 起身找了裙子穿上,站在穿衣镜前,她就看到了脖子处的吻痕。 那个色魔,竟然在这么明显的位置留下这些,让她怎么出门? 愤愤然的拉起裙子,她的目光停留在膝盖上,那儿在海中擦伤了,如今已经包扎的完完整整。 她记得清清楚楚,昨晚洗澡时,看到竟然发炎了。当时因为那个变态在敲门,就没有来得及包扎,可是如今…… 她有些不相信,伸手抚摸着,确实包扎好了,而且绷带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难道是他?那个变态狂? 她摇了摇头,心突然漫上丝丝的复杂。 想到那样一个霸气的男人,蹲在床边细细包扎伤口的情景,她的心里拂过酸酸的感觉。 抬手,她给了自己狠狠一个巴掌。于凝悠啊于凝悠,看来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这身上的伤是谁弄的?手腕上现在还淤青着,这些都是那个魔鬼给折磨出来的。 他包扎一下,那是应该,你就感动了? 再说了,他的好心,说不定孕育着什么更恐怖的折磨呢? 她拉下裙子,盖住伤口,转身拉开窗帘。 手机响了起来。 她扭头,看着那只银色的手机,那个色魔的召唤工具,死变态,不会刚刚离开就又想要折磨她吧。 走过去,没好气的将手机拿过来。 是一条信息:宝贝,手机保持二十四小时开通,否则后果自负。收到回复是。 怒火抓住了她,甩手将手机扔进被子里,禽兽还有锁情期呢?简直是禽兽不如。 洗漱完毕,想想不踏实,唯恐他又突然出现,就发了一个“是”过去。 走出家门,晃晃悠悠的吃了早餐,站在街口,于凝悠想去逛逛街。 不想打车,就步行往附近的商厦走去。 苏家。 苏真琪刚刚走出家门,准备去上班。 就接到了玉莹的电话。 “苏小姐,昨晚爵总三更半夜前往于凝悠家里,留宿一晚,直到天亮才直接去了公司。从这儿可以看出来,他们没有结束。” “哦。”苏真琪拉着车门的手停了下来,愣了愣,隐隐约约,她有了危机感,想了想,说道:“今天十点,老地方见,到时候再说。” “是的,苏小姐。再见。” 苏真琪握着车门扶手的手,渐渐收紧。 于凝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管你是否对我构成威胁,只要在爵那儿有所不同,我就不会放过你。 拉开车门,她决定今天去摩尔发集团看看,试探一下。 太阳的脚一步一步的挪移着,于凝悠在商场里这儿看看,那儿瞧瞧。 闲逛中,渐渐的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整个大厦,她从顶楼开始,到一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提着几件衣服往商厦外走去。到了门口,一阵阵“嘀嘀嘀”刺耳的声音。 “对不起小姐,我们怀疑你偷拿了商场的物品没有付款。”两名穿着保安服装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拦住了她。 “没付款,我全部付过了啊?是你们没给我消磁吧?”于凝悠辩解道,刚刚她只顾着想心事,没注意到售货员是否消磁。 “对不起小姐,请您到一旁的保安室里。好吗?”两个男人礼貌的说道。 “行。”于凝悠一看旁边有人不断的围拢过来,点头,跟着两个保安往保安室走去。 进入保安室,于凝悠刚要说明情况,就见两名保安突然翻脸,一拍桌子,怒喝道:“说,你是第几次来盗窃的?” 第四十九章 谁在试探谁 于凝悠猛然有些懵,待明白过来他们的意思后,走到桌前,将纸袋子里的东西倾斜到桌子上。 “凭什么说我偷?这个是在你们商场里买的衣服,仔细瞧瞧。” 说完从手包里将小票和收据找出来:“啪”的一声更响亮的拍在桌子上。 “我有收据有**,你竟然说我是偷?你有没有了解情况?你有没有进行问询?连警察审讯杀人犯,在定罪之前还说是嫌疑犯呢?你竟然直接说我偷。你到底是不是保安?” 于凝悠咄咄逼人的一步步逼近两个保安。句句有理有据。 “你坐下。我们查看之后再说。” 两名保安的气势弱了下来。可仍然胸有成竹,好似他们已经掌握了于凝悠偷窃的证据。 于凝悠看着他们两个,一件一件的检查着自己倒出来的几件内衣,几件衣服。和自己的**比对着。 她傲然的看向一旁,哼,不管你是故意冤枉人也好,还是想要从中谋到好处也罢,想冤枉我于凝悠,下辈子再见。 “你的这件衣服没有**,而且没有消磁,说说,是怎么回事儿?”一名保安抖着一件衬衣拍在于凝悠的面前。 于凝悠回头,看着面前完全陌生的衬衣,这件衬衣她从来没有选过,甚至看都没有看过,这样的风格,她怎么会看的上? 既然不是她选的,那就是一个结果,有人将这件衬衣塞进了自己的袋子里。 想到这儿,她似乎有些明白了,怪不得刚刚两个保安那么笃定,直接就给她定罪了,哼,原来是受人指使。 “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件衬衣,你们一定不会相信。” 于凝悠语气缓和了一些。 “当然,现在物证在此,你还想狡辩?”一名保安鄙视着于凝悠。厉声喝斥道:“快说,你到底是怎么偷窃的?是第几次偷窃的?” “我告诉你我没有偷窃。我还要告你们商场,我从来没有选这件衬衣,为什么有人在我的包里塞了它,我怀疑是你们故意欺骗顾客,想让人多买你们的衣服。我还没有告你们欺骗,你倒说我偷窃。真是岂有此理!” 于凝悠的气势更强,毫不相让的反驳着两名保安。 “不怕你不承认,一会儿将你送到派出所,拘留两天再说。” “拘留?你吓唬谁啊?告诉你,就你的这件衬衣,值得我偷?不要让人看笑话。”于凝悠不屑一顾的看着二人。 她已经基本确定,这两名保安确实受人指使。 “小姑娘,你偷了东西还要反咬一口,我还没见过你这样脸皮厚的人。” “论脸皮厚,与你们二位相比,我差的远了,对了,你们商场不是有监控录像吗?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不过我告诉你们,查出来不是我偷拿的,我告你们毁谤,我会告到你们倾家荡产为止。” “你……”两名保安有些不确定了。 “查,今天我一定要查这个录像。” 于凝悠斩钉截铁,小小的保安,收了几个钱,就想要冤枉好人,毁了别人的名誉,也太儿戏了,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当保安。 几分钟前,慕容逸爵办公室。 苏真琪推开门,看到慕容逸爵在看着一份文件,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爵,我来看看你,给你买了一件衣服。”说完走到 慕容逸爵的身边,将手中的衬衣裤子放下。 “坐吧!喝什么?”慕容逸爵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起身去拿杯子。 “水,谢谢。”苏真琪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她很讨厌慕容逸爵这个样子对待她,看似客气,却明显的生疏。 可她无力改变,每次当她试图要靠近他的时候,他就会冷然离开。 “不忙了?”将水杯放在她面前,慕容逸爵回到宽大的办公桌后,随口问道。 “嗯。”苏真琪点头,咬了咬唇。 “你今天不是单单来送我衬衣的吧!到底想要干什么?直说吧!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不喜欢耍心机的人。” 慕容逸爵的声音冷了下来,看着苏真琪,目光却飘到了别处,冷冷的眸底此时寒冰一片。 其实这个女人是无辜的,可他不能放过她。 他冷笑一声,在他慕容逸爵的身边,没有无辜的女人。 “真的没什么事儿,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你,顺便将这套衣服给你送过来。你知道的,我已经几天没有见到你了。” 苏真琪羞涩的说着。起身转过办公桌,到了慕容逸爵的跟前,歪着身子坐到了男人的怀里。 软声说道:“爵,你已经许久没有陪我吃过一次饭了,不如今天晚上我们去吃西餐,然后去看电影怎么样?” 她拉着慕容逸爵的手,摇晃着撒娇。 “琪琪,我恐怕今晚没有时间,所以现在不能答应你,公司的事儿很多,你还是找你的闺中密友一起去吧。” 他抬手抚了抚苏真琪耳边的碎发,眸光落在苏真琪的侧脸上,眼前晃过于凝悠清纯的脸。 “爵。”苏真琪委屈的要落下眼泪。 “琪琪,我以前就说过,每周三我陪你。好了,我要看文件了。” 他的态度骤然冷下来,冷酷的将苏真琪的手掰开,伸手去拿文件。 苏真琪咬着唇,起身离开他,绕过办公桌,坐到了椅子上。 慕容逸爵重新投入到认真专注中。 苏真琪的手机响了。是玉莹打过来的。 “苏小姐,一切都安排妥当,如今那个于凝悠就在保安室。” “你说什么?商场又发现小偷,偷了衬衣?叫什么?于凝悠。好的好的,要看录像,好的,你将录像调出来,查阅一下。如果真是小偷,要严惩不贷,如果不是,也绝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 苏真琪将另一番话说了出来,一边说着,她眼角的余光瞥向慕容逸爵。 她今天来的目的,是要试探一下,这个于凝悠在慕容逸爵的心里,到底处于什么位置? 刚刚在暮色酒吧!她已经计划好了。她不会偏听偏信玉莹的一面之词,她要亲眼看到慕容逸爵的反应,她才能出手。 因此她设下了这个冤枉案件,此时她的目光锁定在慕容逸爵的脸上。 慕容逸爵,听到于凝悠的名字,愣了一下。支起耳朵细细的听着,心里不由的恼怒起来,臭丫头,给你的十万支票,你用完了,还是怎么着了?竟然拿商场里的东西? 可又一想,小妮子不是那样的人,在邮轮上,摩尔发集团年标项链那么贵重,她离开的时候,依然放在卧室里,没有带走。 这样的人能偷商场里的东西,简直是笑话。 可,他不能坐视不理。 直接拨出了那个电话。 此时的于凝悠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商场的录像。听到了电话响,看也没看直接接了过来。 “谁?有事儿快说,我忙着。” 她像往常一样开门见山。 “是我。”慕容逸爵一听她的语气,就有些恼火。明显的应付态度。 “哇,怎么是你?你干什么?我现在哪儿也走不了,有什么召唤,你往后推推。”于凝悠这才惊醒过来,才知道是色魔的电话,生怕他让她一时三刻就过去。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想让谁给你打电话?”慕容逸爵冷声道。 “我想让福尔摩斯给我打电话,好还我清白。”于凝悠不耐烦的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纠缠纠缠,她现在没空理他。 查找的结果,是那个区域的摄像头坏了,所以属于盲区。 于是两方僵持不下,正在争吵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推开。 “凝悠。”进来的男人看到于凝悠,眼里拂过一丝惊喜,瞬间隐去后,他喊了一声。 于凝悠转身,看到他,一呆,起身问道:“怎么是你?南宫轩城。” “真的是你,刚刚我到商场来办事儿,看背影像是你,果然没错,所以就进来了,遇到什么麻烦了?”南宫轩城看了看面前的一切,又看了看两名保安一眼,明白了。 “我被人给陷害了。”于凝悠毫不隐晦的说道。 “嗯。”南宫轩城回头,其中一名部门经理模样的男人,赶紧起身:“总裁,您好,对不起,不知道是您的朋友。” “那现在可以走了?”南宫轩城不动声色的问道。 “当然,当然。”那个男人忙不迭的鞠躬。 南宫轩城回头看着于凝悠,淡淡一笑:“凝悠,现在可以走了。我为我们商场给你带来的不便,向你致歉。” “你们家的商场?”于凝悠惊问道。 “是股份,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为了弥补你的委屈,我给你一张金卡,里面有五万元的贵宾票,你可以任意消费。” 南宫轩城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送到于凝悠面前。 “不,我不要。”于凝悠推开他的手,回头目光落在了两名保安身上:“南宫总裁,既然你在此,我就不客气了。” 她一指两名保安:“他们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说话不严谨,直接冤枉顾客,实在是不配做一名保安。所以我希望,你们商厦辞退他们。” 南宫轩城点点头:“就找照你说的做,张经理,这件事儿交给你了。” “是,是,总裁。”那名张经理点头哈腰,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担心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于凝悠说完就要离开。 “凝悠。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今晚我请你吃饭怎么样?”南宫轩城挡住了她的去路,优雅的发出邀请。 第五十章 男人女人的纠缠 于凝悠抬头,看着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在大学的时候,他可是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呢?如今就站在她的眼前,邀请她一起用餐,她怎么拒绝得了? 何况,他曾经帮过她几次,所以,她调皮一笑,说道:“我还没吃午饭。” 说完,含笑盈盈的看着南宫轩城。 南宫轩城一愣,明白她的意思,明朗一笑:“那我就请你吃午餐。走吧。” 二人一起往外走去,于凝悠看着身边高高大大的男人,心砰砰的在跳,回头说道:“还是我请你吧。前几次,你帮助过我,我一直都想谢谢你的。” “这次算我的,毕竟是我们出现错误在先,以后你再请我,怎么样?” 二人走到玻璃门处,南宫轩城抬手将玻璃门拉开,请于凝悠先走。 “南宫总裁,你好绅士。”于凝悠坐在他的银色的宾利上,回头,半开玩笑的说道。 “呵呵,这个是作为男人最基本的素养。不算什么。”南宫轩城淡淡一笑,专注开车。 噗,最基本的素养,那个男人可不具备这样的素养,对,他不是男人,是色魔。 于凝悠自顾自的想着。 南宫轩城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她,随手打开了音乐。 叮咚作响的钢琴曲,顿时流泻在车内,轻柔的音乐,似乎是渐渐笼起的轻纱,漂浮在这个夏日的午后。 于凝悠在这样的音乐里,想起了这些日子的经历,愁思弥漫的眉头。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南宫轩城突然问道,打断了于凝悠的思绪。 “啊?没有,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儿,有些走神了,不好意思。” 于凝悠尴尬的笑笑,指了指音乐:“你喜欢听钢琴曲?” 乘坐他的车三次,听到的都是钢琴曲。 “是的,我喜欢安静恬淡的环境,更喜欢钢琴曲里所营造出来的意境。”南宫轩城目视着前方,脸上有着些许的不自然。 “的确是这样的。” 于凝悠靠在椅背上,融入到音乐中。 摩尔发集团,总裁办公室。 丹尼斯周拿着一份企划案站在门外。 犹豫了再三,她试探着,想要敲门,可是手又放了下来。 刚刚已经有两名助理,进去后,手中的材料被扔了出来,灰溜溜的逃了出来,而后来进去的那名助理夏雪琳是哭着出来的。 她知道,今天爵总的心情不佳,不知道哪位姑奶奶惹了他。 以前,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而今天,她们是不应该和爵总碰面的,可是手中的这份企划案是今天必须审核清楚的。 原本这个企划案,不是她做的,是助理莫漾做的,可是小姑娘哭着求着让她来送,小姑娘看到慕容逸爵阴沉着脸,就吓得浑身发抖,更别说回答问题了。 而她,在所有的助理中,是很少犯错的。所以,大家都让她来。 她站在门口,终于鼓足的了勇气,抬手敲门,不管爵总如何发火,她都要进去。 “进来。”慕容逸爵清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丹尼斯周打了个冷战。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站在门口低声解释道:“爵总,东城的企划案做好了,我给您送过来。” “拿过来。”慕容逸爵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 “是。”丹尼斯周心里一松,看起来爵总的气儿已经消了。 抬头往里面走去,这才看到沙发上坐着苏真琪,赶紧冲着她点了点头,走到了总裁办公桌前,将手中的文件放到桌上。 “爵总,这个企划案是今天必须做出来的,您看看有没有要补充的。”丹尼斯周偷偷的看了一眼慕容逸爵的脸色,措辞更加的严谨。 慕容逸爵冰冷的脸上,隐忍着怒气。 他拿过那份企划案,一页一页的翻着。丹尼斯周的心也一点点的提了起来。她咬唇忍住没有暴走的冲动。 “周,你做了我几年的助理了?” 冰冷的声音,听不出感情,可丹尼斯周却听出了其中蕴藏着的风暴。 “爵总,是三年了。” 她的心狂跳起来。 “三年了,你连一份企划案都做不好?里面漏洞百出,这三年,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做出这样的企划,周,我质疑你的能力。” 慕容逸爵抬起头,看着她,目光中冷凝着躁动。 “对不起。爵总,我……” 丹尼斯周想要解释的,可是想想解释也许会惹来慕容逸爵更深怒火,就忍住了。 “如果你认为,做了三年的助理就有理由这样马虎,就可以搪塞了事,那么周,这个助理的位置,不适合你。” 慕容逸爵突然站起,手中的企划书,就在她的眼前。他冰冷的眸子里闪着冷酷,指尖一松,一页页纸纷纷落地。 泪水,刹那间注满她的眼眸,她咬牙忍住。 慕容逸爵讨厌女人哭泣,尤其是在工作的时候,女人哭就是软弱的表现,不适合这份工作。而她需要这份工作。 她将眼泪咽回去,从地上捡起企划案。 “对不起,爵总,请您息怒,这份企划案,我重做,今天一定让您看到一份完整的计划。” “不,周, 这份企划案不是你做的,难道你能次次代替那个莫漾,让我养着一个不称职的人?” 慕容逸爵眼中的怒气更甚,冰冷的眸子里裹着风雨,他盯着丹尼斯周。 寒气逼来,丹尼斯周明白了,刚刚慕容逸爵冲着她发怒,不是因为企划书的原因,是因为她抢了别人的责任。 是,在摩尔发集团,人人都是强将。凡是进入集团的,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人才,很多都是呆在集团几年的老人了。 慕容逸爵给每一个加入集团员工的工资,是所有企业中最高的,用他的话说是劳有所得,可是工作起来不能出分毫的差错。 莫漾来了几个月,有些不习惯。 刚刚她犯了个致命的错误,慕容逸爵的禁忌,员工互相包庇过错,所以才会被骂。 她往后退了一步,低头诚恳认错:“对不起,爵总,是我错了,我以后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下去吧!告诉那个莫漾,如果这份企划书今天做不好的话,她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慕容逸爵低头,拿起另一份文件。 丹尼斯周告退出来,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苏真琪,到底是谁惹了爵总了? 苏真琪一直坐在沙发上,慕容逸爵的电话,以及此时的怒气,她看在眼里,心里也一点点的沉入了谷底。 那个于凝悠确实不简单,竟然能够左右慕容逸爵的情绪,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想看看,于凝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她看到丹尼斯周出去,站起身走到慕容逸爵跟前,抬手按在他的肩上。 柔声说道:“爵。你很忙,我也没有别的事儿,就先走了。” 慕容逸爵抬起头,好像这时才想起她,点点头,继续低头工作。 苏真琪俯身,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匆匆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文件,脸上一怔,惨淡的笑顿时浮现,转身她走出办公室。 爵,于凝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竟然让你呆楞到入神的地步,手中的文件拿反了都没发现? 呵,还是那个冷漠绝情的慕容逸爵吗? 走出办公室,苏真琪就给玉莹打了个电话:“那个女人出来了吗?” “是的,是和南宫轩城一起出来了,而且她上了南宫轩城的车。现在两人进了一家西餐厅。”玉莹将车停在了西餐厅的门口,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一男一女说道。 “哦,她认识南宫轩城?”苏真琪的眼中跳动着兴致。 “而且关系看起来还不一般呢?” “那好,你只跟踪着她,一切都不要动,静观其变。” 苏真琪拿下手机,唇角浮现阴险的微笑,于凝悠,难道你不知道,慕容逸爵最愤恨的就是背叛吗?如今你自己往枪口上撞。也就无需我动手了。 慕容逸爵将手中的文件放下,起身走到窗前,死丫头,小人儿一个,竟然挂掉他的电话,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挂掉她的电话。 难道她就那么讨厌听到他的声音? 他回身拿起手机,再次拨响那个号码。 “死丫头,半个小时之后,你必须赶到我的办公室,如果赶不到,后果很严重。” 说完就直接按掉。 丫头,想和我玩儿,就必须遵循我的规则,我捏着你的把柄,你就得听我的。 卡尔莫西餐厅,于凝悠刚刚坐下来,看向对面的南宫轩城,此时他们坐在窗口的位置,阳光洒进来,照在男人的脸上,明暗阴影,使得这个男人看起来犹如希腊雕像一样,英俊明朗,气宇轩昂。 上天真是太偏爱这个男人了,赐予他上好的家世,又给了他英俊不凡的容貌,更让他有着超越一切的才华。 此时男人优雅的将桌上的餐巾展开,铺在腿上,有条不紊的动作让人安心。 原来一个男人可以让人感到这样的舒服。 她想起慕容逸爵那个色魔,男人与男人之间为什么会如此不同? 南宫轩城抬头,就撞到了于凝悠呆楞的目光,脸色微微红了红,温情一笑。 “你喜欢黑椒牛排?我喜欢菲力牛排,据说黑椒牛排和菲力牛排五百年前是一家。” “哈。”于凝悠不自然的笑笑。低头。 怎么听着南宫轩城的冷幽默,她就不觉得好笑呢? 如果这话是那个色魔说出来,唉!她怎么又想起那个死变态了? 突然,电话响起。是那个银色的特殊手机。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她担心,拒接的话,那个男人会变态的追踪到这儿来。 第五十一章 工作还是勾引男人 于凝悠将手机放在耳边,慕容逸爵霸道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震得她的耳膜嗡嗡作响。 刚要解释几句,男人就挂断了。 她气恼的捏着手机,如果手机是豆腐做的,她会将手机捏的尸骨无存。 慢慢的将手机放下来。 死变态,有威胁她,下辈子让这变态生长在臭水沟里,没事儿拿着自己的一身臭味要挟人。 “是不是有事儿了?”南宫轩城从她的神色里看出了几分。虽然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但直觉,这个电话有些不同寻常。他关切的问道。 “是的,对不起,我现在得马上离开了。”于凝悠抬头,迷糊过来,刚刚那个色魔说半个小时要立刻赶到,否则,否则他就将视频发送给哥哥了。 她急急说完,拉开椅子就走,身子一下子就撞在了桌子角上,眉头一皱,顾不得许多,急匆匆往西餐厅外走去。 “我送你。”南宫轩城赶紧站起来,跟在她的后面,赶到她的前面去开车。 “不用了。南宫总裁,我不能再麻烦你了。”于凝悠站在道边打车,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了。 可没有一辆标志着无人的车。 “上车吧。”南宫轩城将车停在她的身侧。 于凝悠无奈,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请到摩尔发集团大楼。”低低的说完,于凝悠觉得自己的脸烧了起来。 “唔。”南宫轩城一怔,继而调整了情绪,将车转了方向。 于凝悠偷偷的看了他一眼,他一定会问些什么的。可他什么也没问,只是目视前方往前走着。 一处肯德基旗舰店前,他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于凝悠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五分钟后,南宫轩城走出来,手中提着全家桶。 “到摩尔发集团大楼还有十分钟的路程,先吃些东西垫垫。免得饿坏了。”他将手中的一包食品放入于凝悠的手中,然后继续开车。 于凝悠心里一暖,说实话,第一次,她发现,男人可以这么细心和豁达。 她拿出蛋奶,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南宫轩城看着她不拘一格的吃相,唇角浮现宠溺的笑。 他从小很少和女孩子接触,不是不喜欢,而是排斥,排斥和女孩子说话,排斥和女孩子一起。可这个女孩,他竟然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很舒适,他发自内心的想要关心她。 “我听说你在找工作?”他看她将一盒蛋奶吃得差不多了,随口问道。 于凝悠点点头:“嗯,可是竟然无人聘我,所以我到现在还是无业游民一个。” 喝着可乐,于凝悠自嘲的说着,心里暗自愤恨不已,这一切都是那个变态作祟,才搞成现在的局面。 “如果我诚恳的聘请你做我的助理,你同意吗?”南宫轩城思索了一下,问道。 他不知道,他这样直接的方式,她是否接受。 “你聘请我,做你的助理?咳咳,南宫总裁,你不要开玩笑,我这样刚刚走出大学校园的人,没有一头发丝儿的经验,人家大公司都不要我们的。你不是可怜我才请我的吧?” 于凝悠打着哈哈嘲弄着。 别人的施舍,她不稀罕。 虽然现在她继急需要这个工作。 “没有,我是了解了你之后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刚刚我之所以犹豫,是因为我担心你有这层顾虑,谁知还是让你误解了。很抱歉。” 南宫轩城说着,将车停在了摩尔发集团大楼前的停车位置,转脸看着于凝悠,眼光坦诚,毫无隐瞒。 于凝悠抿了抿唇,点头:“好,我考虑考虑,会给你答复的。” 说完,打开了车门。 “想好之后,直接给我打电话。”南宫轩城将一张名片塞进了她的手里。 “哦,好的。”于凝悠低头看着名片,眯着眼睛看着一脸笑意的南宫轩城,心里突然暖暖的。虽然这温暖在转脸看到摩尔发集团几个大字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南宫轩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看着于凝悠的背影消失在旋转玻璃门中,才欣慰的笑笑,终于将名片送给她了,最起码他不会再一次将她给丢了,可懊丧接踵而至,因为他竟然忘记了要她的电话。 于凝悠走入大楼,迎面就看到了宽敞的大厅里,来往穿梭着一脸严肃的工作人员,她往四周看看,直接到了前台接待处。 “请问,总裁办公室怎么走?” 于凝悠问出这句话,心里却将慕容逸爵的祖宗给上下问候了一遍,因为那两名接待,看着她的眼神立刻涌上鄙夷与不屑。 好似她是什么轻浮的女人。 她捏了捏手心,忍住冲动的想要打人的想法。 “找爵总啊!不在。”其中一个女人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婉拒。 “哦,你确定?”于凝悠将手中装着汉堡的塑料袋往前台上一放,确认道。 “当然,爵总在不在?难道我会故意撒谎?你这个女人,想要找爵总,到门外等着去。哪儿来的要饭的,竟然想找爵总。” “要饭的?”于凝悠低头,打量着自己,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波点的棉织长连衣裙,高领长袖的设计能够挡住身上的吻痕,可没想到竟然被她称之为要饭的。 进入摩尔发集团的女人,难道都是高贵的物种? 她看着那个染着红色指甲油的女人,冷笑问道。 “请问,找爵总的都是什么人?你凭什么污蔑我是要饭的?难道非要像你一样人不人,妖不妖,非要将自己整的失了原貌才算是人?那你的审美也太妖精化了。” 接着她俯身,贴近了那个女人,低声说道:“我真的怀疑,你到这儿来上班,是来工作的还是来勾引男人的?” 女人被说中了心事,脸唰的一声白了。 “你……”女人恼羞成怒,一把就抓住了于凝悠胸前的衣襟:“哪儿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竟然跑出来找男人,真是异想天开,想要一步登天,你这样的丫头我见得多了。” “放开我的衣服。”于凝悠看着她,指着她的手。 “不放,保安,保安,这个丫头过来捣乱,将她给扔出去。”那个女人冲着门口叫道。 “好,你确定不放,好。”于凝悠直接拿出电话,拨了慕容逸爵的号码。 他公司的麻烦,他自己解决。 “你们公司的前台说你不在,所以抱歉,我走了。”她装作极为无辜的说完。挂断电话,抬手,狠狠掐了一下那个女人的手。 “哎哟,你这个死丫头。”那个女人哀嚎着,叫道。 这时,已经有几个人听到动静围拢了过来。 “好了,我走了,一切后果,你就担着吧。”于凝悠拍了拍衣服前襟 ,长长地吁了口气,大摇大摆的往门口走去。 “小辣椒?”伊森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想了想,她一定是来找慕容逸爵的,就叫住了她。 “你叫我?伊森?”于凝悠还记得他的长相,只是没想到在这儿能碰到他,难道他真的是那个变态的助手? 她上下打量着这个一脸笑意的男人,典型的狐狸男人,怎么看和那个变态都不搭调。 “小辣椒,你这样目光不纯的看着我,我的小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伊森往前走了一步,低低说道。 “啊?”于凝悠一惊,继而咯咯笑起来:“伊森,你好幽默啊。” “谢谢美女夸奖,小辣椒,其实你看起来一点儿也不辣。”伊森看着面前一脸清纯,天真无暇的好似白纸似的女人,他故意说道。 “我不吃辣椒,我喜欢黑椒牛排。” 于凝悠答非所问,心里嘀咕着,他怎么叫自己是小辣椒? “黑椒,哈哈,行,黑椒。”伊森哈哈大笑。 周围的人一看,这个女人和伊森竟然这般熟悉,心里明白了几分,赶紧散去,各忙各的去了。 前台的那个女人一看,心知闯了大祸,坐立不安的想要走过去道歉,可看着于凝悠和伊森旁若无人的模样,心里不服气。 一个小丫头,凭什么能够认识爵总,还和帅男伊森那么相熟。 “伊森,你也在这儿上班吗?”于凝悠已经注意到,来往的女人不断的将醋酸泼到她身上了。 “嗯,要不要到里面坐坐?”伊森一看,还是先将她留下比较好。 “行啊!如果我们再不离开的话,伊森,恐怕我就要被目光杀死千百次了。”于凝悠抬手做了个“咔嚓”杀头的动作。 “你确定这千百次,你不是诈尸吗?”二人此时走进电梯里,伊森低头小声问道。 “诈尸?噗——”于凝悠点头,心服口服的说道:“我相信我是诈尸,因为我会将她们变成僵尸。” “那我就是那株巨大无比的植物。”伊森回身一个旋转,亮出一招白鹤亮翅。 于凝悠看着他滑稽的神情,咯咯笑起来。 身后,前台,mark走了过来,望四周看了一眼,着急的问道:“晓月,刚刚那个女孩呢?” 名叫卢晓月的女子赶紧站起来:“她跟着伊森走进去了。” “晓月,下班后到财务支付一个月的工资,明天你就不要来上班了。”mark看着她摇摇头,转身进入电梯,这个于凝悠,以后他要小心应付。 第五十二章 隐现醋意 “伊森,你在什么部门工作啊?”走出电梯,于凝悠好奇的看着四周,摩尔发集团真的不是吹出来的,确实够大,整栋楼的构造,各种部门多不胜数。 “我不在哪个部门,我是这儿的总监。”伊森带着于凝悠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将于凝悠带到慕容逸爵的总裁室,一是因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于凝悠怎么突然来找慕容逸爵了? 此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想看看慕容逸爵的反应如何? “总监?那挺威风的啊!怪不得那些女人见了你之后都摆出谄媚巴结的笑呢?原来是有原因的。” 于凝悠了然点点头,进入伊森的办公室。 她四处打量着。伊森有一个爱好,就是搜集一些工艺品,不管是古物还是现代的工艺品,只要做工精致,造型奇特精美,都能入他的眼。 “什么原因?” 伊森拿起杯子,倒水待客。 “原本我以为是因为你的个人魅力。让她们爱慕不已,如今我明白了,她们是担心被你给辞退,所以就用美色魅惑你。” 伊森端着开水的杯子歪了一下,热水倾洒在他的手上,一痛,他看着那个低头欣赏工艺品的女孩,无害的仿佛邻家的小妹,可说出来的话,他怎么听起来有些不舒服呢? 难道他的魅力没有权利大么? “哇,好漂亮。”于凝悠捏着一个羊脂玉的小白兔,爱不释手。 “你喜欢,送给你。”伊森摆摆手,小妮子,眼光真好,这只白色羊脂玉的小兔,他花了十万才抢到的。 “真的啊。不行,我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呢?无功不受禄。”于凝悠不舍的将小兔放下。摇头说道。 “拿去吧!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就当是我的见面礼,以后你打击我的话,就多说些,免得我忘本。” 伊森将羊脂玉小兔拿起来,放入于凝悠的手中。 心里暗想:小辣椒,拜托,我给你行贿,以后你给我报仇,好好的修理一下爵,让他总欺负我。 转脸奸笑一下,爵,你的小妮子拿了我的羊脂玉,钱你出。 嘿嘿!这样多方盈利的生意,谁会傻得不做? “不行,我还是不能收?”于凝悠想了想,还是不踏实。她将小兔又放下。 “拿着,如果不拿着,以后我就不当你是朋友。”伊森脸上有了不悦,又放回到于凝悠的手中,眉头皱起,说道。 “那好吧。哎呀,我得走了。”于凝悠想起她来的目的,抬头一看,距离慕容逸爵规定的半个小时,如今过去了十多分钟了,惊叫一声,就往外跑去。 “哎,我送你。” 伊森跟出来,送于凝悠进入总裁电梯。 “伊森,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了。回头见”电梯关上,于凝悠愉快的冲着伊森挥手。 伊森心里一暖,这个于凝悠,让他感到亲切的一见如故。也许是因为慕容逸爵的关系。 于凝悠的电梯直接上了顶楼。 站在空旷的顶楼,于凝悠觉得自己有些孤独伶仃。更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看到了写着“总裁办公室”字样的一扇门。 她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将门推开了一条缝。往里面张望着。 慕容逸爵听到敲门声,抬起头来,因为他此刻正等待着于凝悠,刚刚mark过来,说于于凝悠已经跟着伊森进来了。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个小妮子竟然无影无踪。 心里的怒火在一点一点蓄积着,几次拿起电话打到伊森办公室,可他忍住,他倒要看看,她能够耽搁多长时间,难道她和伊森那样相熟? 听到敲门声,他抬起头。 门开了一条缝,他看到的是她灵动的眼神,在碰触到他的目光的同时,倏然垂下。 他的心里隐隐有了些失望。 “站在那儿不进来干什么?让我请你?” 他冷声问着,明显压抑着怒气。 “你迟到了十五分钟。你是三点四十进入的集团大楼,现在已经是四点整,难道你从一楼到这儿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你是走楼梯了,还是变蜗牛爬行了?” 慕容逸爵想起刚刚他站在窗口,看到银色的宾利送她过来,心里就一肚子的怒火。 在这个城市里,开着宾利的人不多,他记得很清楚,车的主人是南宫轩城。 她和南宫轩城怎么扯到一块儿去了? 他还担心她被商场保安为难了,原来她私会男人去了。 “我干什么?我干什么用得着向你汇报吗?如果你想问的话,就好好问问你的前台,不,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她们看到有女人找你,都会以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无地自容。” 于凝悠毫不示弱的抗议道。 慕容逸爵霍然站起,几步走出来,盯着眼前的女人,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怒声喝道: “无地自容?你因为来找我无地自容,因为我耽搁了你勾引男人的时间,而且,你到哪儿都忘不了你的这个天职。” 于凝悠气恼,这个变态,自己到处留情,到处发情,竟然还这样诬赖她,想想她饿着肚子,拒绝了南宫轩城的邀请,进了大楼又被莫名其妙的污蔑一顿。 他竟然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说她到处勾引男人。 她气极反笑,用力挣脱了他的双手,往后退了几步,指着慕容逸爵大喊道。 “是,我就是想勾引全天下的男人,而且我想和全天下的男人上床,唯一看不上的就是你。” 说罢,转身就走。 “那我就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印记,让全天下男人都明白你是我的女人。”慕容逸爵一把拉住女人,扯进怀里,抱起来就放到了办公桌上。 “滚开,臭流氓,你这个禽兽。”女人又撕又咬,好似发狂的野猫,五指变成了利器,不断的抓挠着能碰触到的一切。 “这是什么?” 慕容逸爵上下其手,摸到了她棉质裙子里的小白兔。拿了出来。 于凝悠停住手,看到小兔拿在男人的手里,就去抢:“给我,是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慕容逸爵怀疑的看着她,这只羊脂玉的小白兔,至少要十多万,她怎么买的起? “说,是不是那个南宫轩城送给你的?”他捏紧了小兔,逼视着问道。 于凝悠跳着脚想要夺回来,可自己的高度实在是无法企及,气恼的吼道:“是我的,我再次明确告诉你,是我的。” 她越是这样说,慕容逸爵越是坚信心里的推测。 猛然低头咬住女人的唇,直到女人惊呼着“疼”他才放开她,她的唇角,血,涌了出来。 于凝悠舔了舔唇,泪水在眼里的打转,可她忍住了。 变态,禽兽,你不是要折磨我吗?我并不会让你得意的。 “如果是你的东西,就是我的,我没收了。” 男人低头,舔去她唇角的血迹。霸道的说道。 于凝悠没有动,她任凭男人一寸寸的吻着她,她在等待着。 “很好,不反抗了,你就不会受伤,看来只有疼痛才让你学的乖一些。”男人吻着她的耳垂,声音里开始有了挑逗。 她转脸,避开他的唇。男人的唇擦着发丝,落空。 “看着我。” 男人命令着。 于凝悠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我让你看着我。看着我,这个就还给你。”男人手中的小兔放在了她面前。 转脸,于凝悠盯着那只白兔,快速出手,拿在了手中。 “变态,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它的来历?”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的一言一行都得想我解释。”男人不由分说将她压在办公桌上,手开始一粒一粒的接待她的扣子。 “你这只发情的兽,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想和你做,我看到你就讨厌。”于凝悠撕扯着他的手,嘶吼道。 “可我想和你做,我想每时每刻和你做。没办法,我就找上你了。所以你甭想避开,而且,我有这个。” 说着,慕容逸爵一手举起了手机。 看到这个,于凝悠的怒火更盛,男人屡次要挟自己,难道一辈子都要接受他的要挟,受制于人吗? 慕容逸爵此时已经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一片片青紫的吻痕映入他的眼中。 他愣住了。 是昨晚留下的。 怪不得她穿这么厚的裙子。 他快速的拉掉她肩膀上的衣服,依然是一道道淤痕。 手指,轻轻的拂过那些地方,他想起她的膝盖还有伤,低头拉起她的裙子。 纱布上,有着斑斑血迹,很明显,刚刚碰触到了那儿。 他突然消散的气焰,惹出了于凝悠的眼泪。 她倔强的仰起头,猛然推开他,猫哭耗子,别有用心。拉起衣服就往外走。 “站住。”慕容逸爵被突然推了一下,差点儿摔倒,他气恼刚刚怎么会突然心软,竟然放开了她。 转身呵斥道。 于凝悠站住,捏紧了手中的小兔。猛然转身,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变态,你不是想要这个吗?给你。” 抬手用小兔朝着慕容逸爵狠狠的砸去。 然后,头也不回,拉开门往外走去。 “死变态,臭变态,我砸烂你的脑袋,让你脑震荡,彻底失忆忘了我。忘记了所有的知识,变成傻瓜流浪到大街上,整天被下水道的老鼠蹂躏。” 于凝悠嘟嘟囔囔诅咒着,进了总裁专用电梯,直接下楼。 “噗,被老鼠蹂躏?爵,你好福气。”伊森刚从另一个电梯里出来,正好听到于凝悠的后半句话,忍不住的狂抽。 摇摇头,他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抬头看到站在房间中的慕容逸豪,他愣住了。 第五十三章 恶魔被打 只是一瞬,伊森就反应过来,赶紧走了过去,关切的问道: “哎呀,爵,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儿?我半天没来,你就长肉了?而且还长在这个地方,好像出了一只牛角。” 他心里暗笑,很明显,是小辣椒的杰作。 “滚。没事儿说话找抽。”慕容逸爵将小兔塞进裤兜里,拍开伊森的手,没好气的斥道。 “要不,我给你擦擦药?”伊森关切的扶住他,唠叨道。 “你说这是谁啊?怎么下手这么狠?爵啊!你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告诉我,谁欺负了你,我去找他算账。” “滚出去,你葫芦里卖什么药,我不清楚?说,刚刚你将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慕容逸爵推开他,抬手“嘣”的一声,给了伊森一个响亮的弹指,恶意逼供。 “呼”伊森痛呼一声,捂住额头。 “爵,你好歹给我留个面子。”他将手拿下来,他的额头,果断的多了一个鼓鼓的包。 “你不是就希望这样吗?从小大到,我有的你也有,这下你心里平衡了?”慕容逸爵回身坐回软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你没生气?”伊森顾不得疼,不相信的问道。俯身查看着他的脸色。慕容逸爵是忒会装的,所以他要仔细瞧瞧。 “我为什么要生气?”慕容逸爵拿起桌上的一叠文件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刚刚带着小妮子干什么去了?” “哦,没有,我只是带着她熟悉了一下公司,以免以后找你的时候找不到你。” 伊森将手中的文件放下。 “这个是几个老家伙的抗议书,我想距辞职信已经不远了。”他长长地松了口气。 和这几个老家伙斗争了这么多天,终于有了一点儿进展,否则真的无法交差。 “行,你去吧。” 慕容逸爵翻看着手中的几份抗议书,脸上浮现出冷笑。 “今晚我们约在哪儿?”伊森凑过来,神秘的问道。 “你这副尊容,还想去哪儿?回家。”慕容逸爵抬手,作势再次给他的额头添些彩。 “不去不去,回家。灰狼突然变成羊,我怎么那么不习惯。”阴阳怪气的说着,伊森往门口飞扑。 “呼。”慕容逸爵桌子上的茶杯飞了出去。 “啪”杯子摔碎的门口的地上,茶水飞溅出来,落在了莫漾的身上。地上碎裂了一地瓷器片。 莫漾原本就在门外犹豫了很久,刚要敲门,被人撞了一下,接着一个茶杯扑面而来,落在脚下。 她愣怔了片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爵总竟然发了这么大的火气。 “对不起。爵总,对不起。”她站在门口,手哆嗦着,企划案被她捏的皱巴巴的。 “进来。” 慕容逸爵转脸背对着她,小妮子,出手这么狠辣。竟然让他无脸见人。 “爵总,这个是企划案。”莫漾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文件放下。 “你出去吧!我看过之后给你意见。” 冰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莫漾暗自庆幸,赶紧退了出去。 街上,于凝悠出了摩尔发集团,心里有些隐隐的后悔,她那个力度,被砸中了,一定会起一个大大的包。 慢悠悠的往家里走着,心里可惜的是那个小白兔,那么可爱却给了大灰狼。 回到家里,没想到的是妈妈在家里。 “悠悠,你干什么去了?我都等你半天了你才回来?”田玉一看到于凝悠就唠叨起来。 “妈,我出去找工作去了。”于凝悠将手中的几个纸袋子,扔到沙发上,然后冲到冰箱前,拿出里面的饮料喝了起来。。 “那工作找的怎么样了?”田玉一听,赶紧凑了过来,将切好的西瓜递给女儿,关切的问道。 “哦,有一家公司说希望我去做总裁助理,我还没考虑好。”于凝悠想起南宫轩城的话,赶紧说道,顺手拿起西瓜,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你这孩子,慢些吃。快,跟妈说说,是家怎样的公司,和任氏集团相比来说,是大了还是小了?” 田玉一边拍着慕容逸爵的背,小心她吃的噎着,一边试探着问。 “妈,是南宫集团。你说说哪个大一些?”于凝悠头也没抬,将手中啃完的瓜皮扔掉,拿起另一块儿吃起来。 “南宫集团?哎哟,悠悠,这次你真是找到好工作了,你还考虑什么?能让你去上班已经不容易了,你要知道,南宫集团可是全市四大家族之一呢。” 田玉拍了一下于凝悠的背,喜不自禁。 “妈,我还没考虑好到底去不去呢?”于凝悠看着妈妈比自己还激动的情绪,有些郁闷。 毕竟她和南宫轩城并不熟悉,他让自己去上班,明显是照顾,她不想让任何人在工作上照顾自己。 所以她在犹豫。 “傻丫头,这还需要考虑?你知道吗?每天有一大把的年轻人,希望能够进入南宫集团上班呢?赶紧给人家打电话,就说你答应去上班,明天就去。” 田玉唠叨着,就去拿于凝悠的手机。 于凝悠猛然想起包里还有那只银色的召唤手机,赶紧扑过去:“妈,我打,我马上打,您歇着。” “行,我看着你打。”田玉坐下来,盯着她,知道于凝悠滑头,明里应付她。说好听的,可暗地里鬼主意多的很。 无奈,于凝悠只好找出南宫轩城的名片,给南宫轩城拨电话。 看着她打完电话,田玉才放心,过来揽住于凝悠坐在沙发上:“悠悠,不是妈妈逼你,实在是迫不得已,你也知道,如今你哥哥的公司不景气,需要你帮衬着,妈妈没办法,所以才这么逼你的。” 于凝悠苦涩的笑笑,疏远的往后缩了缩身子,面无表情的点头:“妈,我早应该为您分担的。” “行,我给你做好了晚饭,又买了菜,你饿了就吃,我还得赶回去,给你哥做晚饭,晚上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要小心。” 田玉站起来,将身上的围裙去掉,说道。 于凝悠突然想起昨晚的事儿,赶紧问道:“妈,你今天回来见到邻居了没有?” “见到了。怎么了?” “哦,没什么?她们没和您说什么吧。” 于凝悠还是不放心。 “没说什么?发生什么事儿了?”田玉拿着包走出来,问道。 “没什么?你赶紧走吧!去晚了,我嫂子又不高兴了。”于凝悠推着她送到门外。 “行,你赶紧回去,趁热吃,记着吃不完的要放在冰箱里,否则会坏掉的。”田玉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于凝悠回来倒在沙发上,想到明天要去南宫集团上班,赶紧起身吃饭,然后就爬到床上睡觉。 躺在床上,白天的事儿历历在目,她想起在商场的事儿,眉头拧了起来,竭力思索着,到底是什么人要陷害她。 最终她的思绪集中在内衣区域,那儿的监控坏掉了。 似乎在那儿有人撞了她一下,当时她看了一眼,有些眼熟,带着大檐帽。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算了,只要那人不死心,最终会露出马脚的。以后小心些就是。 迷迷糊糊中,她进入了梦想。 慕容别墅。 洗完澡后,慕容逸爵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额头上的包,拿着药膏敷着。 “来,还是麻烦我给你擦吧。”伊森从楼上走下来,看到他别扭的样子,过来拿过药膏。 擦完药膏,伊森照旧拿出酒杯就要喝酒。慕容逸爵半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突然想起什么?回身拿出那个羊脂玉的小白兔,细细察看着。 这个羊脂玉白兔,还真的蛮可爱的。 只是那样强悍的小丫头,怎么会喜欢这样娇弱的小白兔呢? 他看着入了神。 “唔,爵,你怎么拿着这个小玉兔?”伊森一抬头就看到了他手中的物件,走过来问道。 “你认识?”慕容逸爵抬眼看着他,有些不解。 “当然认识。这个是我收藏的,今天下午你的小妮子到我的办公室,看到了就喜欢的爱不释手,于是我就送给她了。怎么到你手上了?” 伊森看到他额头上的疙瘩,顿时恍然大悟:“噢,老实交代,你头上的包是不是被它给砸的?” “你送的?”他冰寒的眸子暗了几分,心底深处有丝丝愧疚。 “当然,既然她不要的话,还给我算了,这个可是我的宝贝呢。”伊森说着就要拿走。 慕容逸爵避开他的手,不悦道:“送走的东西你还要收回,出尔反尔的小人,是你吗?” 唇贴着小白兔,问道:“多少钱?我买了。” “你喜欢小白兔?你别开玩笑了。这个女孩喜欢的话,是有一定的寓意的,当时一位老先生卖给我的时候,曾经说,能够喜欢这只小玉兔的女孩,必然是心思细腻,内心如玻璃的女孩,这样的女孩需要细心的呵护。所以,送你不合适。” 伊森故意说道,抬手就要拿过小玉兔。 “我收了。这个给你,需要多少自己填。”慕容逸爵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他。 回身,将小玉兔收起来。 “我回房休息,你自己喝。” 站起来往楼上走去,他今晚要早些睡。 “啊?哈哈哈,哈哈哈”突然,身后爆发出一阵阵的狂笑。 慕容逸爵回头,不解的皱着眉头:“伊森,深更半夜你抽什么风,小心路过的夜游神被你给吓得尿裤子。” “噗,爵,原来你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啊!多少年了,我都没想到这个名字,总觉得少些什么?今天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缺的就是这一个名字。” 伊森激动不已的扬了扬手中的纸条,声泪俱下。 第五十四章 刹那间的温柔 慕容逸爵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指着伊森,冷声说道:“拿过来。” “不拿,是你给我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已经给我了,就不许拿走。”伊森将支票塞进了兜里,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逃开。 “真不拿?”慕容逸爵脸上的冷然消失,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波澜不惊的眸子里带着必有深意的味道。 “不。”伊森的底气不足,往一旁躲去。 “那行,乌江鱼,看来你有活路了。”仰天长叹一声,扭头往楼上走去。 “咳咳,算了,给你,算你狠。”伊森将欠条拍在桌上。 “行,这是二十万支票,这次,加上你的乌江鱼。”慕容逸爵慢条斯理的踱着步子,走回来,拿起桌上的欠条,看了看,塞入兜里。 说完,转身往楼上走去。 伊森拿着支票,想起那个名字,就笑瘫在沙发上:“哈哈,禽兽,小辣椒,不错,严格的发挥了阴狠准的作风,加油,伊森永远是你的粉丝。” 夜色阑珊,窗外的木兰静静的香气弥散的浓重的夜里。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驶出了慕容别墅。 几经曲折,停在了于家。 整个小区全都陷入了寂静之中。 门被打开。男人高大的身躯进入房间内。 于凝悠在床上熟睡着。 昏黄的灯光扭亮,映出慕容逸爵俊逸的脸,深邃的灰色眼睛,往四周搜寻着。 目光落在床上女子的睡颜上。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来。 静静的看着睡梦中的女子,柔顺的头发完全披散着,几缕发丝落在脸颊上,唇上的伤痕仍在。 他抬手,想要拂去,可停留在了半空中。 担心惊醒了她。 低头勾唇,将她露在外面的手,放入被子中,她胳膊上的淤痕清晰可辨。 目光再次落在她裸露出来的脖子上,那儿依然如白日所见。 将被子轻轻的掀起来,看着她修长的腿,膝盖上的伤痕依然没有包扎。他的脸上有了些许的怒意。 静默了一会儿,转身出了房间,不大一会儿,拿着一个小小的药箱走进来,小心翼翼的重新包扎好。 将被子弄妥帖之后,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似是想起了什么?他从兜里将小玉兔拿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关好门离开。 金色的光柱重新在门外一闪,划开了黑色的暗夜。 第二天,于凝悠一早就醒了,从今天开始,她要到南宫集团去上班。 起来之后,一回头,她看到了床头柜的小玉兔。 顿时愣住了,她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小玉兔昨天被那个变态狂夺走了,怎么在这儿? 她拍了拍脑袋,难道自己记错了? 低头,膝盖上包扎着绷带,依然是属于昨天的包扎方法。 她有些惊住了,几步跑到门口,一看,门都锁的好好的,没有任何变化。 疑惑的走回来,愣怔了很久,才看到时间不早了。冲进了洗浴间。 刚刚洗漱完毕,电话就响起来。 是田玉打来的,提醒她去上班。 无奈的抱怨了几句,于凝悠提着手包,往外走去。 出门,她愣住了。 因为东方明朔那个男人郑重的站在门外,他的身后,一字排开五名保镖。 “你们这是干什么?”于凝悠不善的问道,她怎么没听到任何动静?这么一大早,一大帮人围拢在她家门口,让邻居们怎么想? “悠悠,爷爷说,让我叫你悠悠。我来找你玩儿。”东方明朔一看到于凝悠,就欢快的叫着过来,拉着于凝悠的手,亲热的说道。 “找我玩儿?”于凝悠想起东方穹的话,想要厉声拒绝的,可对着一个智力只有五六岁的男人,她发不出脾气。 “叫我姐姐。”她拍了拍男人的脸。命令道。 “姐姐。”乖巧的喊着。 “明朔啊!姐姐今天要上班,所以不能和你一块儿玩儿了。明朔自己玩儿,等姐姐下班了,去找你好不好?到时候给你带冰淇淋。” 于凝悠哄骗着,说道。 “不行,爷爷说,让明朔今天和姐姐玩儿,不许回家,回家了没饭吃。”东方明朔拉着于凝悠的手,小声嗫嚅着。 “你爷爷怎么虐待小孩?”于凝悠嘟囔着,犯愁的看着他。她要上班,怎么办? “什么是虐待?”东方明朔绝对是爱学习的孩子,好奇的问道。 “虐待?”于凝悠眼珠一转,抬手捏住东方明朔清秀的脸,蹂躏了一番,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明朔,这就是虐待。” “哦,我喜欢被姐姐虐待。”男人眼巴巴的说道:“虐待完了,是不是有冰淇淋吃?” “好了,不如这样,你和我一起去上班,然后你呆在车里玩儿,等我下班。行不行?”于凝悠想了想,不忍心将他丢下,更不忍心让他回去接受那个变态爷爷的欺负。只有这样了。 “好。”东方明朔高兴的拉起于凝悠的手,欢呼着:“有冰淇淋吃喽,有冰淇淋吃喽。” 于凝悠苦涩的笑笑,上了黑色的车,前往南宫集团。 南宫集团外。 于凝悠再三叮嘱了一番,才走进了那栋摩天大楼。 前台小姐看到她进来,登记之后,其中一个女孩礼貌的说:“总裁早就交代过,您来了就直接乘坐总裁电梯,上去就成。” 说完,领着于凝悠到了电梯口。 到了楼顶,见了南宫轩城,寒暄之后,见过了总助理贾雨容,和几个同事见了面,贾雨容带着她熟悉了一下环境,她就算正式开始上班了。 一个上午,她惦记着楼下的东方明朔,终于熬到下班,她就一路冲到了楼下。 不行,今天中午一定将他给打发了。 带着东方明朔吃完了午餐,于凝悠去买了一包冰淇淋。 然后拉着东方明朔的手,哄劝道:“明朔,这样啊!你看,你在这儿影响姐姐上班,不如你先回家,等到姐姐下班了再去找你?” “不行,爷爷说,我回去就将我赶出来。”东方明朔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于凝悠一听气恼,拉着东方明朔的手:“明朔,如果你爷爷敢将你赶出来,你就叫他后爷爷。” “什么是后爷爷?” “就是不给饭吃的爷爷。”于凝悠想起东方穹竟然这样逼她,心里诅咒,哪儿见过这样的爷爷。 这样不行,拿着她的善良当软柿子,随意的捏着,这怎么可以? “去东方集团。” 她想起上次遇到东方明朔的地方,对司机说道。 车,到了东方集团。 于凝悠拉着东方明朔的手,到了大厅里,于凝悠一问前台:“得知东方穹未来集团上班,就明白了,这个老爷子,绝对是躲着她,将这么一个傻得无害的男人丢给她,明摆着是要死缠烂打,逼迫她就犯。 “明朔,你就在这儿呆着,哪儿也不许去。等爷爷来了,你跟着爷爷上楼。” 她将男人按在沙发上,就往外走去。 如今,她急切想要逃开。 “姐姐。我和你玩儿。”东方明朔跟了出来。 “站住,不许出这个大门。出了这个大门,姐姐以后就不和您玩儿了。” 于凝悠回头看到他追了出来,虎着脸命令道。 “姐姐,我要和你玩儿嘛。”男人说着,嘴巴一扁,哭了起来。 “不许哭,哭了以后不给你买冰淇淋。”于凝悠装大灰狼。 东方明朔果然不敢哭了,只是拿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于凝悠,大大的眼睛里泪水汪汪,于凝悠突然有种犯罪的感觉。 可,对付东方穹,她只有如此,否则,她就真的无法正常上班了。 最重要的,她不想和东方家族有任何瓜葛。 “姐姐。”她走下楼梯,再次听到东方明朔弱弱的叫声,她没有回头,东方明朔,对不起,我负担不起你的纯真,只好逃开了。 慕容集团。 慕容逸爵将手中的手机一次又一次的拿出来,确认手机没有问题后,心里就堆积起来莫名的焦躁和怒火。 小丫头,难道没看到他留下的小玉兔,怎么一点儿回声都没有? 他烦躁的将手中的文件扔到一旁,气闷的站起来。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 男人高大的身影,好似突兀的山峰,立在光影里,带着淡淡的光晕。 静默的很久,他才回身,拿出手机。 “对不起,我现在正在工作中,请您六点之后再打,谢谢体谅,祝您愉快。” 电话里,是于凝悠轻柔的留言。 “噗,愉快,接到这样的电话,能愉快吗?”慕容逸爵自言自语着,将手机扔到桌上,小丫头,用上班来搪塞,哼,行,我直接去你家守着。 下午的时光很快过去。 东方集团,于凝悠将手中几分文件打印好后,送到南宫轩城的办公室。 转身刚离开,被男人给叫住。 “凝悠,中午在哪儿吃的午餐?”好似随意的聊天,南宫轩城起身倒了杯水送到她手边。 于凝悠一愣,尴尬的眼神闪了闪,躲闪着说道:“中午和一个朋友一起吃的。” 南宫轩城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会儿,他看到,她是上了东方明朔的车,下午一个人来的。 她和东方明朔什么关系? 四大家族中,她和三大家族的男人都有关系,为什么? 可,于凝悠不说的话,他不会逼着问。 “哦,本来想为你庆祝的,可你却有约了,不如今晚如何,欢迎你加盟南宫集团。” 南宫轩城冠冕堂皇的说出这个理由。 “那个,好吧。” 于凝悠勉强答应着。 下班之后,二人去简单吃了些饭,于凝悠就非要回家。 南宫轩城无奈,只好将她送回。 远远的,于凝悠就看到了家门口的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第五十五章 我是你什么人? 三人的目光汇聚到一起。于凝悠有些反应不过来,大白天的,这个变态男又要干什么? 南宫轩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慕容逸爵,恬淡的好似看着陌生人。 可内心翻江倒海,身边的女人,真的让他费解。 “好了,我到家了,南宫总裁。就不请您到家里喝茶了,改天吧。”于凝悠尴尬的看了一眼那个变态的男人,歉意说道。 “好,明天我过来接你?”南宫轩城平静的看着她,仿佛那个充满敌视的男人并不存在。 “不用了,不敢麻烦南宫总裁,我自己上班就可以了,很方便的。” 于凝悠赶紧拒绝。 说着,下车,挥手。 南宫轩城的车离开,于凝悠才慢慢回身,看着那个变态狂。 此时男人靠在车身上,双臂抱胸,站在夕阳里,黄色的光晕洒落在他的身上,好似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突兀的是,额头上的疙瘩,有些刺眼。 他冷冷的注视着她,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怒气让人不寒而栗。周围的景色因为他的存在,而多了一层肃杀的气氛。 几个晚回来的中学生,一改往日故作洒脱的神情,敛去了所有的气势,低头灰溜溜的快步从他的身边溜过去。 进入楼道了,还不忘了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再看看于凝悠,担忧之色写在脸上。 于凝悠稳定了心神,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危险。 可她不能逃开,她硬着头皮迎着男人的目光走了过去。 她一步一步走着,走过了慕容逸爵,到了自己的门边。 刚要低头找钥匙,胳膊就突然被铁钳似的手抓住。 她惊呼一声,要说什么?一个趔趄,她就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你干什么?”她只来得及问出这句话,就被男人冰凉的唇,吻上。 疼痛,瞬间弥漫在唇间,被他咬伤的地方,刚刚结痂,如今又再次的咬破,血腥的味道传入,于凝悠气恼的反咬一口。 “放开我。”她挣扎着,含糊叫道。 男人并不回答,只是吮吸着,辗转吻着她,一下一下,齿,在她的唇间辗转。 直到,于凝悠感到唇麻木的不属于自己了。慕容逸爵才抬头,看着她红肿的唇,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明明是去勾引男人,和男人在鬼混,却说自己在工作?说,到哪儿去了?”慕容逸爵想到她和那个南宫轩城在一起。深灰色的眸子中,怒火升腾。 “我凭什么告诉你,我为什么告诉你我去干什么?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将我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你?” 唇上的疼痛在折磨着她,于凝悠脸色通红,变态,竟然这样污蔑她,守在她家的门外,弄得满城风雨,就是为了折磨她。 “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的女人。” 慕容逸爵霸道的将她的下巴抬高了一分,又发泄着咬了一下。 “你的女人?有何凭据?我是你的女朋友吗?是你的未婚妻吗?嗬,真是笑话。”于凝悠嘲弄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看向别处。 “就凭这个。”男人霸道的低头再次吻住她,手也落在了于凝悠的衣服下的柔软上。大力的揉捏着。 唇间的疼痛,再加上胸前的疼,于凝悠深切的感受到男人的怒气。心里暗暗腹诽着,埋怨自己怎么这么健忘,竟然忽略了这个恶魔气急了会折磨她。 “放开我,现在是在外面,周围的邻居都看着。” 于凝悠口气软了一些,想要岔开话题。 “除了这样,我还有这个,不要忘记了,你还欠着我五十亿的债务。” 慕容逸爵丝毫不放松,这个女人,竟然背着她约会别的男人,真是胆大包天。 “你……” 于凝悠无语了,她看着这个斤斤计较的男人。 再次确认,这个是男人吗? “悠悠,你男朋友来了啊?你男朋友这么帅,家世又好,一定要珍惜啊。”楼上的邻居张婶走了过来,看到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半开玩笑的调侃着。 “没有,张婶。不是的。” 于凝悠赶紧否认,这个张婶,中了什么邪了,怎么说这个变态是她的男友? 刚要再解释几句,男人手上的力道加重,明显的警告,她赶紧闭嘴。 “你做了什么?”于凝悠看张婶走远,怒气冲冲的指责男人。 自己从外面回来,转眼的功夫,所有的邻居都出卖了自己,竟然承认了这个色魔的身份。实在是气不过。 “悠悠啊!你终于回来了,你男友在外面等了很久呢。真是很有耐心的一个男人。怎么不进去啊?” 当老师的何伯伯散步回来,看到她们,搭讪说道,并冲着慕容逸爵礼貌的点了点头。 于凝悠彻底的无语了。 然而男人的唇角勾了起来,看着女人黑下来的小脸,俯身贴近她的身子:“还需要我再进一步的证明吗?” 女人低头,算是认输。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于凝悠不明白这色魔突然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查岗,没想到竟然抓了个现行,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 慕容逸爵再次抓住这个问题不放,不弄清这个问题,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面对他咄咄逼人的问话,于凝悠冷笑一声:“勾搭?我们只是朋友,正常的朋友,人家南宫总裁,是正人君子,不像某些**狂,满肚子的龌龊想法。” 于凝悠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手上,这只手依然在作案。 “嗬,朋友?伪君子的朋友?简直是贻笑大方,试问,哪个情人不是从普通朋友做起的?这样的男人才虚伪,扬言从普通朋友做起,却心里存在着肮脏的想法。而且,他是菲菲的未婚夫,所以你休要痴心妄想。” 慕容逸爵冷声攻击着,提醒于凝悠。 可于凝悠哪里听得下这样的话,听到慕容菲的名字,就激动起来。 “原来是你妹妹的未婚夫,所以你心疼了,你不平了,就跳过来兴师问罪。好了,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不,是上下级的关系,所以你大可不必纠缠我,你可以走了。” 于凝悠说完,推开他,俯身找着包中的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上下级关系?上下级之间可以互相吃饭吗?上下级关系可以送对方回家吗?那以后是不是发展到上床的地步?” 慕容逸爵咄咄逼人的问道,眉宇间多了怒火。身子往前一步,贴近了于凝悠的后背。 “你离我远点儿。这样不讲道理的色魔, 我不想和你解释任何问题,因为我发现,你是水入泥潭,越搅越浑。” 于凝悠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身后的男人紧跟着也走进来。 “既然事情都了解清楚了,所以我请你离开,因为我今天累了,我要睡觉。” 于凝悠看着男人大摇大摆的坐在他们家的沙发上,好似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心里一阵着急,如果妈妈这个时候回来,一定是捉奸在屋里。 “睡觉,那更好啊!我也正有此意,看来我们不谋而合了。” 慕容逸爵起身走到于凝悠的身边,高大的身躯罩住她,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头暧昧的说道。 “这个是我家里,你好像没有资格吧?”于凝悠冷冷的说道,挣脱开他,准备先喝杯水,压压心里的不舒服。 “少废话,赶紧去洗澡,不要让我久等。否则后果自负。”男人狠狠的拍了一下她挺翘的臀部,眉头一冷,沉声命令道。 于凝悠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一旦妈妈回来,看到他,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赶紧走。”她推着他,将她赶走。 “你以为我会走吗?要不我和你一块儿洗。”慕容逸爵反手握住她的手,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放开我,我自己去。”于凝悠彻底服输,遇到这样没脸皮的色魔,她只有服输了。 洗完澡出来,竟然看到男人已经换上了睡衣,冠冕堂皇的翻动着她的手机。 “你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要尊重人家的**吗?” 她一把夺过来,狠狠的瞪着他。 “你有**?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 男人突然出手,直接将于凝悠给抱了起来。进入卧室,扔在了床上。 于凝悠刚要挣扎起来,他就俯身欺了过来。 “不想让邻居们看到我们的这幅画面,你就老老实实的顺我从。” 慕容逸爵低头,吻住她的唇,继而是她胸前的柔软,全身的肌肤全部沦落在他的吻中。 于凝悠闭上绝望的眼睛,身上的吻痕还在,难道今天又要增添一些新的吗? 让她如何上班? 男人的吻,完全消散了刚刚的怒气,温柔的吻着,好似唇下是易碎的薄冰,带着淡淡的珍视的味道。 渐渐的,女人的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紧张感也消散。 “告诉我?你真的在南宫集团上班?” 男人突然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一句话拉回了于凝悠飘忽的思绪,她挥手打了他一拳:“滚开,我在哪儿上班在什么关系?怀疑我的话,赶紧滚开。” “完事儿了我就滚。”男人突然撕扯开她的一切,在她的身上驰骋起来,带着完全占有的**,他猛烈的冲击着,呐喊着,完全沉沦在征服的**与快感中。 于凝悠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 完事儿之后,于凝悠疲惫的伏在床头,一声不吭,等着男人离开。 “到我的公司来。”男人突然命令道,直接雷击了于凝悠。 第五十六章 是否智障 “你说什么?”于凝悠不敢相信的问道。他竟然让她到他的公司去,曾经他让所有的公司封杀了她,害她找不到工作,被妈妈逼着要嫁给任云恒。 如今看到她有了工作,他又理直气壮的让她辞了工作,到他的公司上班,凭什么?这个色魔竟然如此霸道的要求她的一切? “离开南宫轩城的公司,到我的公司来上班,我给你双倍的薪水。”慕容逸爵拿出一根雪茄,抽起来。袅袅的烟雾遮挡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分明他脸上的神情。 “拿开。我的房间里,不习惯这些。”于凝悠白了他一眼,不满的抗议。 慕容逸爵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重复着刚才的话:“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去准备,明天到我的公司来上班。” “休想,我不会到你的公司去的。”于凝悠坐了起来,迅速的穿好了睡衣,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 可雪茄的味道还是刺激着她的喉咙。 “咳咳,咳咳。”她咳嗽着,小脸通红。 慕容逸爵看了她一眼,低头将雪茄熄灭。 “为什么不离开?如果你想要证明你和他之间的清白,就明天到我的公司来。” 慕容逸爵说完,翻身下床,进入浴室。 听着哗哗的水声,于凝悠冲着浴室大声的叫嚣道:“死变态,**狂,想让我离开南宫集团,你白日做梦,到你的公司,让你随意的处置,哼,你以为别人都是傻瓜。” 将心里的话喊出来,心里终于好受一些,钻入被子中,装睡。 免得这个神经不正常的变态狂出来后,心血来潮,再次的欺负她。 慕容逸爵从浴室里走出来,穿戴整齐,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脸色冷下来几分。 “女人,我告诉你,以后你胆敢再让我看到男人送你回来,见一个我灭一个。” 阴狠的汇聚在眉宇间。声音带着狠戾之气,被子中的身子抖了一下。 感觉到她的反应,男人的眉头展开,从兜里抽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听着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于凝悠全身的紧张才松弛下来。 这个色魔,终于走了。 深深呼出了一口气,于凝悠闭目,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第二日起床,洗漱,上班,一气呵成。 拉开大门,她被看着眼前的一切,被电击。 门外,黑色的宾利和银色的宾利,分开停在门外。 东方明朔和五个保镖依然对着门的方向站立着,看到于凝悠,纯洁的大眼睛里闪着惊喜。 扑过来抱住了于凝悠。 “姐姐,你终于出来了。” 于凝悠被大男人硬生生的抱在怀里,目光落在南宫轩城的身上。 他今天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衫,米色裤子,干净的仿佛不染纤尘的海水,此时正优雅的靠在车门上,宽容的看着她。 她心里一阵感动。轻轻的推开东方明朔的胳膊。 “明朔,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告诉你,姐姐要上班,就不要来找姐姐了吗?” 于凝悠明白,一定又是那个东方穹的主意。 “姐姐,你看。”东方明朔鼻子抽动着,将手掌深处在她的面前。 于凝悠看过去,心皱在一起,只见整个细嫩的手掌上,竟然是一道道青紫的伤痕。 她眼中迅速的闪过那个老者的脸。 抬头看着东方明朔,擦干他眼角的泪水,关切的问道:“很疼,对不对?告诉姐姐,是谁打的?” 东方明朔神色黯然下来,踌躇了几下说道:“是我自己。爷爷说,不打就不许吃饭。” 果然不出所料,于凝悠满腹的怒气,可看着面前无辜的男人,无处发泄。 她咬牙,柔声哄着东方明朔:“明朔,你告诉姐姐,爷爷是不是经常打你?” 东方明朔,摇了摇头。 于凝悠想了想,点点头,拿出了手机。对着东方明朔的手拍下几张照片。 “姐姐,你要干什么?为什么给我照相?我的脸在这儿耶。”瞬间,他就忘记了疼痛,指着脸蛋,等着于凝悠拍照。 “明朔,现在姐姐告诉你,你现在回家,告诉你爷爷,让他给我打电话。姐姐有话要对你的爷爷说。” 于凝悠说完,就要送他上车。 “我不,姐姐,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要回家,我不要找爷爷。”东方明朔一下子抱住了她,哭闹着再也不肯松手。 于凝悠歉意的看了一眼南宫轩城。 只好随着东方明朔上了黑色的宾利。 “明朔,你必须回家,因为姐姐不可能和你玩儿。” 于凝悠的话,赢来的就是东方明朔的哭闹。 无奈,于凝悠决定先找到东方穹再说。 到了公司,东方明朔乖巧的看着她:“姐姐上班,朔儿一个人玩儿。等姐姐。” 说完,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她捏了捏他的脸颊,转脸走出来。 南宫轩城等在门口,看到她,低声说了一句:“跟我来。” 于凝悠不解,跟着他进了总裁办公室。 “凝悠,你打算怎么做?” 他将一杯咖啡放在于凝悠的手中,问道。 “我想见东方穹一面,因为和这个东方明朔,说不清楚。” “凝悠,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东方明朔,并不是智障。”南宫轩城看着她,眉宇间多了复杂。 “不是智障?”于凝悠惊叫出声。 “我只是猜测而已,你不妨多观察一下,因为依照我对东方穹的了解,他不可能将那么大的东方集团,交给一个智障来继承。” 于凝悠迫于同感,想起东方穹,那个老爷子简直就是老狐狸,满是算计的眼睛里透着世故,怎么会做出这样自毁长城的事儿呢? “哦,我现在就下去,将这个假装的东方明朔个给赶走。”于凝悠想起刚刚他竟然抱着她装嫩,心里就一阵恶心。 “凝悠,你不用这么冲动,今晚你将他送走,让他告诉东方穹,你要见他一面。明早,我还去接你,我想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他明天会和东方明朔一起出现在你家门口的。” 南宫轩城胸有成竹的说着,身子靠在椅背上,脸上带着隐隐的担忧。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而且,我会注意观察一下他的。” “嗯。”南宫轩城指了指咖啡:“凉了,快喝了吧。” 于凝悠一口气喝完,起身告辞:“总裁,我先出去了,您忙。” 出来做到自己的办公桌旁,于凝悠心思百转,想不通,这样一对祖孙俩,为什么要找上她这个无名之辈。 “哎,凝悠,你和总裁什么关系?”一旁的小助理洛梦芷凑过来问道。 “我?没什么关系啊?不是和你们一样吗?朋友?老板与员工?”于凝悠看着她爱八卦的脸,摇摇头。 “洛梦芷,好好干活。凝悠哪儿像你一样,一天到晚想的就是怎么嫁入豪门。再说了下面还有人等着凝悠呢。” 总助理贾玉蓉走过来,呵斥了几句,将手中的套装放在于凝悠的面前,和蔼说道:“这个是你套装,你还是赶紧换上吧!我们这儿是要统一服装的。” 于凝悠看看周围,昨天她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因此她抱着衣服迅速的闪入了换衣间。 好在身上的吻痕已经消散,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重新坐下,她觉得自己终于融入了这个集体。 很快,她们就忙碌起来。 终于将手中的文件规整好,于凝悠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准备稍稍休息一下。 “快,坐好。”贾玉蓉突然小声命令道。 “为什么?”于凝悠不解的看着她们一个个闻风丧胆的模样,皱了皱眉头,问道。 突然,高跟鞋的声音敲击着地面,停在了于凝悠的面前。 于凝悠转脸,就对上了来人的目光。 慕容菲看到于凝悠的第一眼,气怒攻心,抬手,不分青红皂白,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 于凝悠猝不及防被打了一下。 “你凭什么打人?”她恼怒的问道,拳头紧紧握着,却过火的动作。 慕容菲看着她隐忍,更加的嚣张,一指周围的几个女人,傲然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在想些什么?一天到晚想着如何勾引城哥哥,尤其是你。” 她一直于凝悠,狠辣的味道浓烈的扑面而来。 “勾引一个男人还不够,晚上陪着一个男人巫山**,白天还要勾引城哥哥,楼下还等着一个傻子,不要脸的狐狸精,你想让天下男人都陪着你开房吗?无耻。” “你凭什么血口喷人?难道你自己是烂货,天下女人都要和你一样?你为什么非要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别人身上?” 于凝悠冷声反驳,目光逼人,可她始终没动手。 “你,进来。”南宫轩城听到动静,站在门口,神色严肃的看着慕容菲,命令道。 慕容菲看到男人,得意的扭着腰肢离开。 于凝悠咬牙,转脸进了换衣间。 片刻之后,她恢复了自己的一身装束,往南宫轩城的门口一靠,冷酷的犹如冰冷的寒霜。 贾雨容不解,可又不敢多问一句,两个女人和总裁的关系都不薄,她人微言轻,劝不了,更管不了。 几分钟后,慕容菲灰溜溜的走出来。 刚露面,就被守在门外的于凝悠拉住:“啪啪”两声,慕容菲白嫩的脸上多了五个红色的指印。 她的行动,霎时间惊住了所有人,几个助理还未意识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慕容菲更是始料未及,刚刚还隐忍着不还手的女人,怎么瞬间就变老虎了? 于凝悠甩了甩被反震到痛的手掌,看向慕容菲。 第五十七章 打一下还两下 “慕容菲,刚刚我之所以没有还手,是因为我是南宫集团的总裁助理,而你是我的客人,所以我以礼相待,隐忍承受。” 于凝悠漂亮的大眼睛渐渐的眯起,冷冷说道:“可你不要忘了,没有人可以毫无理由的容忍你的飞扬跋扈,如今我是于凝悠,你打了我,我不会忍让,因为我的原则是,你打我一下我还你两下。” 她的话音刚落,慕容菲已经反映过来,抬手再次打向她。 抬手,慕容菲的手腕被抓住。 她手上用力,就听慕容菲惊呼着:“放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痛。” “知道痛,才会学乖。”于凝悠握着她的手腕,拍了拍她的脸:“慕容菲,想要男人,好好的做女人。” 说完,手上猛然用力,慕容菲穿着高跟鞋,身子一个不稳,往后倒退了几步,摔倒在地。 “你……” 她愤怒的看着于凝悠,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就是这个女人,连连让她丢人献丑。 “好了,如果你想继续呆在地上,我们不反对,干活了。” 于凝悠摆摆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对于蹲坐在地上的慕容菲视而不见。 洛梦芷看到,看了周围的几个女人一眼,想要站起来去扶一把,却被贾玉容横了一眼,总裁都没表示什么?你出什么头? 周围静悄悄的,慕容菲一看,灰溜溜的爬起来,指着于凝悠,想要说什么。可碰到于凝悠抬起的眼睛,她低头疾步离开。 “哇,凝悠,你真是太帅了,我太崇拜你了。从今天开始,我的偶像将由撒切尔夫人变成于凝悠。”助理罗云叫道。 “哎,你小声些,让总裁听到了,有你好看的。”贾玉蓉警告道,回头对于凝悠说道:“我们平时没少受到慕容菲的欺负,今天你终于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所以,我们的反映就激烈了。” “是啊是啊!悠悠,你不知道,刚刚我看到你打她的时候,我都傻眼了,心里想着,这个女人撒气泼皮来怎么办,我都为你你捏一把汗呢?”洛梦芷兴奋的说着,和于凝悠的关系亲热起来。 “切,你刚刚还要过去拉她呢?”罗云不满的揭发她。 于凝悠笑看着几个同事,摇摇头,继续低头工作。 她不认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么伟大,相反,因为她今天的行为,会招来更多的麻烦,甚至有来自那个色魔的威胁,可她不怕。 想要欺负她于凝悠的人,还未出生呢? 中午,于凝悠采用哄骗带吓唬威胁的手段,将东方明朔给制服,送回了东方集团。 刚刚走到南宫集团楼下,手机响了,她疑惑的看了一眼,竟然是任云恒的。心里思索着这个任云恒打得是什么鬼主意? 上次听妈妈说,他提出了订婚,哼,别有用心的豺狼。 也许他们之间真的该有个决断了。 刚要接下,那端突然挂断。 于凝悠嘲弄一笑,看来不该接这个电话。 下午的工作有些忙,有会议资料需要整理。 于凝悠忙碌了一下午,终于从文件里抬起头来。竟然看到面前站着南宫轩城。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往四周看了一眼,那些同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走吧!我敬业的助理,我送你回去。” 南宫轩城点点头,展开明朗的笑。 于凝悠摇摇头,想起昨晚的事儿,婉言拒绝道:“我还是不麻烦南宫总裁了,因为……” 她没有说下去,南宫轩城点点头:“我只送你到小区门口。” 于凝悠感到心里有暖意流过,想了想,点头,二人就出了公司,往家里走去。 车内,静静的,二人都没有说话,钢琴曲的声音婉转悦耳,于凝悠看着窗外,下午发生的事儿,他们都没有提,心知肚明。 车到小区口,于凝悠下车。 想着心事,往家里走去。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无意,撞到了一个人影,于凝悠抬头,竟然是任云恒。 “你来干什么?”于凝悠冰冷的问道。打开他的手,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他,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悠悠,你怎么对我这样绝情?我今天是来向你求婚的,我请求你嫁给我。”任云恒涎着脸凑过来,盯着于凝悠的脸上,全部是痴情。 “哼。任云恒,我拜托你不要演戏了好不好?你这个演员不累,我这个观众替你感到累。你就不能坦坦荡荡的像个男人吗?” 于凝悠不屑的嘲弄着,想起她曾经一腔热血的爱过这个男人,心里就忍不住的发颤,她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样的男人? “悠悠,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我是爱你的,这些日子我苦思冥想,我逼迫着自己不见你,可是我无法抑制对你的思念,悠悠,我爱你,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介意。” 于凝悠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哼,任云恒,你编吧!你就装吧。 “可是我介意。”于凝悠指着他,讥讽的意味更深:“任云恒,告诉你,我介意嫁给你这样的男人,我甚至因为和你站在一起说话,我感到恶心。一个能出卖自己女人的东西,不是人,不配做人。” 说完,她转身就走。 任云恒伸手拦住她,拉着她就往怀里送。 “放开你肮脏的手。”于凝悠眉色冷厉,手狠狠的掐着任云恒。趁着他愣神的当儿,挣脱了他,低头拣起地上的一块儿花砖。 冲着任云恒说道:“如果你再胆敢对我不轨,我就对你不客气。” 她浑身的气势,带着不顾一切的狂野,任云恒突然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怎么有股子慕容逸爵的气息。 目光瞥向了从街道尽头驶来的车辆,他转身钻进车里,打转了方向盘。 “悠悠,你好好考虑一下,想好了给我电话。” 丢下这句话,他狼狈的离开。 于凝悠举着手中的花砖,朝着他的车尾狠狠砸去:“混蛋,敢再来,我将你的车砸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下来,慕容逸爵走了出来,黑色的身影冰冷的好似一座巍峨的山峰,站在了道路中央。 任云恒的车渐渐近了,男人依然波澜不惊的站立着,仿佛铁塔,坚定不移。 车内的任云恒闭目,额头上的汗珠落下,他想要从他的身上冲过去,可他没有勇气,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在于凝悠的惊呼中,他的车停下来。 伏在方向盘上,他心砰砰的跳着。 “出来。”慕容逸爵几步跨到了他的车旁,拉开车门就将他给拉了出来。 一拳挥了过去。 任云恒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又被男人捞起来,拳头如雨点落下。 于凝悠站在原地,没动,她虽然讨厌慕容逸爵那个色魔,更恨不得将他给碎尸万段,可对任云恒的恨绝不会少一分。甚至更多。 一直到任云恒鼻青脸肿的无法站立。 慕容逸爵拉着他的胳膊,拖到车旁,拉开车门,又丢了进去。 “赶紧离开,不走,我继续打。” 他冷漠狠辣犹如天神一样的声音,彻底击败了任云恒,他忍着疼痛,开车灰溜溜的离开。 于凝悠看到这一幕,转身开门,回家。 闹剧看完了,他的一切和她无关。 可,不知为什么?她的手在颤抖。终于钥匙戳进了锁眼里。松了口气。 手,突然被按住。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他,色魔。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如果你是来惩罚恶魔的,恭喜你,已经达到了目的,如果你是来为你的妹妹打抱不平的,请回头离开,因为我没工夫。” 于凝悠冲着他嚷着,将他的手掰开,倔强的开门。 “女人,你不要拿着我的好心当成是纵容,我让你今天就离开南宫集团,你怎么做的?你竟然还让他送你回来,将我的话当成儿戏?” 慕容逸爵逼近了一步,钳制着女人的手,指尖发白,力度强劲。 疼痛弥散在五指,于凝悠倔强的抬头,柳眉一挑,嘲讽道:“色魔,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南宫集团了?我为什么要离开那儿?我觉得南宫总裁是个不错的上司,所以我从来没打算过跳槽,麻烦你在说话的时候,先不要自鸣得意。” “女人,你在挑战我的耐性。”男人的脸阴的能下雨。 “试问,你有耐性吗?自吹自擂也要有个舞台,这儿,你没市场。”于凝悠毫不示弱,哼,今天她受到的误解和威胁够多了,她不会忍任何人。 “难道你就这么没记性,你就是我的舞台。”男人突然出手拉着她逼到了门上,孕育着怒气风暴的俊脸,一寸寸逼近她。 握着她的手举到了头顶,定格在她的上方。 “女人,惹火我的后果你知道,还故意为之。因此我可以想出,你心里对我的渴望。一天不见,想我了就直说,不必做出这样极端的表情,我会误会的。” 男人眼中的怒气渐渐散去,勾唇,换上挑逗的神色。 看着女人在她怀里挣扎,他就满心愉悦。 他的女人,只有他不要了,他扔了的权利,拒绝他,找死。 “死变态,你的羞耻心都被狗吃了吗?这样连墙壁听了都要晕倒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想你?呵,的确,是想你了,想着如何杀了你。” “杀了我,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勾引男人了对吗?既然这么着急,那就先勾引我了再说。”慕容逸爵说完,俯身吻下,若席卷一切的狂涛,攫取了于凝悠的呼吸。 第五十八章 你比成龙高吗 慕容逸爵的吻狠狠的落在于凝悠的唇上,痛,如割裂的伤口撕开,再次袭来。 于凝悠忍无可忍,挥开他的手,挣扎着说道:“你这只兽,欲求不满,需要磨牙的话,就去找野狗讨骨头,不要伤害无辜。” “无辜?你听说过贼喊捉贼吗?你就是那只贼。而且我告诉你,每天想要爬上我慕容逸爵床上的女人数不胜数,找上你是你的福气,不要拿着我的恩惠当泛滥,你该珍惜。” 靠! 她于凝悠见过自大自狂的,可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自我感觉良好的,简直要超越奥特曼了。 她一把扯开他的手:“啪嗒”一声打开门锁。推开门回头对一脸狂傲的男人说道:“我今天才知道,你还有一个名字,叫超王婆,好好呆着,卖你的瓜。” 说完,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嘭”的一声将门给反锁上。 低头,摸了一下还在疼痛的唇,血,落在手上。 恼怒的再次回头,冲着门外嚷道:“把你的瓜摆好了,小区里都是名花有主的,不要到最后你自给自足。” 慕容逸爵站在门外,小丫头,他只是一闪神,就让她钻了空子。 他拍了拍门:“开门,既然都名花有主了,看来只有卖给你了。” 手中拿着一串钥匙,邪肆的笑勾在唇角,小丫头,就让你得意一会儿。 想起待会儿她震惊的看着他破门而入的表情,他就抑制不住唇角的笑。 “阿嚏”,于凝悠打了个喷嚏,揉了揉皱皱的鼻子,冲着门外讥诮道: “我买?嗬,你有金贤重帅吗?你有刘翔高吗?你有比尔盖茨富有吗?” 说完,转身往屋内走去,死变态,自大狂,自己反思去,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她要做饭了。 于凝悠打开锁,推开门。身后飘来男人闲闲的声音:“金贤重没有我高,刘翔没富有,比尔盖茨更没有我帅。宝贝,看来你的高富帅,只能是我了。” 她的脸抽搐着,半晌才慢慢转脸,冲着门外吼道:“滚,无耻的禽兽。” 将门甩上,乒乒乓乓打开音响,整个房间里,立即飘出凤凰传奇高亢的音乐。 大力拉开冰箱门。 如果再和这个无耻的男人说话,她就罚自己饿死。 拿出两个鸡蛋,几根青菜,走进厨房。 慕容逸爵听到院子里传出的揭底斯的喊声后,笑容弥漫在脸上。 完全忘记了,一天里因为女人没有消息之时的狂怒,更忘记了看到她从南宫轩城的车里走出时,他想要杀人的**。 听着院子里传出的凤凰传奇的音乐声,他大摇大摆的打开锁,走进去,站在院子里,隔着玻璃,就看到了女人忙碌的身影。 闻着飘出来的香气,有些饿了。 他靠在门外,等着。 于凝悠切葱拍姜捣蒜,几分钟后,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意大利鸡蛋面就做好了。 乳白色的面条上,飘着几棵青菜,两个黄白相间的鸡蛋伏在上面。两颗圣女果点缀在一旁。 于凝悠的心情好起来。捧着面到了餐桌旁,猛然想起,忘记了放辣椒酱。她这个天生爱吃辣味的,怎么能少得了辣椒呢? 回身进入厨房。和着凤凰传奇的歌声,吼上最高亢的几嗓子。 拿着辣椒酱,回来她就愣住了。 只见慕容逸爵正坐在餐桌旁,对着她刚刚做好的鸡蛋面大快朵颐,碗里的鸡蛋已经解决了一个,正在狼吞虎咽的消灭另一个。 “你……” 她快速的跑到外面,查看了一下门锁,好好的,没有被撬掉的痕迹。 “把我家的钥匙还回来。” 她气势汹汹的回来,站在他身边,伸手要钥匙。 “没钥匙。” 男人端起饭碗,几步跨到了餐桌另一端。 坐下,继续消灭面条。 “那是我的面条。我的晚饭,你还给我。”于凝悠这才注意到,一碗鸡蛋面,他已经快消灭干净了。抢过去一步,就要夺过来。 “给你。”慕容逸爵将碗一推。满足的抽出纸巾有条不紊的擦擦嘴。 “你,你是饿死鬼啊!我的晚饭。”于凝悠气的抓狂,看着男人饭饱之后自得的模样,走过去,就想要将他给掐死。 “我让你抢我的晚饭,我让你抢我的晚饭,我掐死你,掐死你。” 于凝悠好似狂怒的狮子,势不可挡。 慕容逸爵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她的力量就消失在他的强大里。 转眼,就换成了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她斜依在男人怀里的情景。 “丫头,今天挺贤惠的,先做饭,后投怀送抱,行,我就不和你计较今天的过错了。” 说完,低头吻住她,温柔的吮吸式的吻,纠缠在女人的唇上。 于凝悠挣扎着,几次欲要起身,可他上身的重量完全压在她的身上,根本无法挣脱开。 她“唔唔”的反抗着,扭动着身子。 死变态,抢了她的晚饭,让她饿着肚子浑身没力气,而他还要吃尽她的豆腐,天下的便宜事儿都让他给占去了。 让她怎么活? “女人,你这样子是扮演美女蛇诱惑我吗?你知道,我对你无免疫力。” 慕容逸爵说完,就抱着她放在了餐桌上。 低头,去拉她身上的拉链。 “滚,我一身的臭汗,没洗澡。” 她挑眉,慕容逸爵对女人要求严格,是出名的,每次和女人做之前,女人必须干干净净的,这么多次以来,除了第一次,每次也都是如此。 “我不嫌,我也正好是一身臭汗。”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 “可我嫌弃,我嫌弃你。”于凝悠嗷嗷叫着,直起上身就去咬他的手腕。 “丫头,还没改了这个恶习。”男人低喃一声,唇迎上去,将于凝悠的龇牙咧嘴含住,舌尖柔柔一点,女人的嚣张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另一只手,毫不费力的揉上她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手上的灼热传递在她的肌肤上。 于凝悠急得要哭了,这个男人,怎么每次都将她折磨的没有脾气没有力气更没有勇气。 他用男人的强势压迫着她。 泪水一颗一颗的溢出来。顺着眼角滚落。 无声无息。 她完全放弃了反抗,饿着肚子反抗的结果,是更饿,而且被吃得一丝残渣都不剩。 慕容逸爵的动作温柔下来。 低头看着呆呆的瞪大了眼睛流眼泪的女人,俯身,吻上她的眼睛。 于凝悠闭上眼睛,更多的泪水涌出来,若开了闸门的洪水。滚滚而落。 慕容逸爵的心微微的抽了一下,隐隐约约的痛漫延在唇上。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抓住她手腕的力道松了。 房间内,充满着诡异的气息。 于凝悠的心里不再难过,反而酸酸涩涩的,让她更加的惆怅。 突然,慕容逸爵兜里的手机响起来,打破了二人之间的诡谲。 他的唇离开了她,盯着她看了半晌,才掏出手机,低头一看,扔在了一旁的餐桌上。 闭目,他隐忍着。 电话是苏真琪打来的。他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三。 他,竟然忘记了,今天是属于她的日子。 于凝悠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低头就走。 可男人突然狂躁的拉住她,低头毫不犹豫的再次卷起她的早已红肿的唇,忘情的投入的吻着。 于凝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刚刚还和风细雨,怎么瞬间就是疾风骤雨,冰霜雨雪?这个变幻无常的色魔。 迅速的拉开她的拉链,俯身,肆虐在她的胸前。俊脸贴着她的肌肤。 慢慢的,他的动作静止下来。 空气,似乎突然间凝滞住。 于凝悠一动不敢动,生怕再次惹起了他。低头,看他弯腰伏在她的胸前,一动不动的好似一尊雕像。 她突然觉得他是孤独的。甚至是可怜的。 无缘无故的产生一种想要抱住他,给他力量的冲动。 房间内的音乐流动着苏芮的《三生三世》,于凝悠想要狠狠的揍上自己一顿,一秒钟前还禽兽一样的欺负她,她却觉得他可怜。怎么就这么贱呢? 她垂着胳膊,被他抱着,呆立不动。 直到,她的肚子里传出一声响亮的咕噜噜的声音。她脸红了。 慕容逸爵似乎突然从癔症中惊醒,直起身子,又低头咬住她的唇,狠狠的咬住,直到她挥舞着双手,去抓挠他,才放开她。 拿着餐桌上的手机,毫不犹豫的离开,卷起一阵属于夜的凉风。 于凝悠颓然坐在地上,俯身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站起来走进自己的房间,指着镜子中那个一脸泪花的女孩吼道: “哭什么哭?哭有什么用?你应该让那个变态狂哭,让他痛,让他生不如死。别忘了,你还要找证据,那个色魔还拿着你的视频。你这副模样,是想要身败名裂吗?” 吼了一顿,心里轻松了。翻身躺在床上,思索着,今天回来的时候,南宫轩城突然冒出来一句,当时她没注意听。 这时想起来,觉得蹊跷。 她竭力回忆着。 当时,南宫轩城好像说了一句:“凝悠,我怎么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 她猛然坐起身子,难道是那个陷害她的人跟踪着她? 打了个寒颤,她急躁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怎么办?不行,她要弄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踪她?意欲何为? 她冲出门外,望四周看了看,空无一人,又或者是她拉开房门的瞬间,那人已经躲起来了。 关上门,回到房间里。她思索着,捉住这个跟踪者的方法。 十多分钟后。 “嘭嘭嘭”大门突然被拍响。 第五十九章 谁的温柔送晚餐 于凝悠精神一震,是谁? 她走出去,天色此时陷入朦朦胧胧的黑暗中。 打开院子里的灯,走到大门口,问道:“谁?” “对不起,请问是碧水小区二十四号楼一零二的于凝悠小姐吗?我是醉心楼的伙计,给您送晚餐的。” 一个欢快的男声在门外说道。 于凝悠紧张的心缓和下来,拉开门。 “这个是您的晚餐,有位先生订的,让给您送过来。请您签收。”很阳光的小伙子,麻利的将手提包递给她,然后拿出签单。 于凝悠写上自己的名字,呆呆的看着小伙子挥手离开。 关上房门,进入房间,打开一看,是一盒饭,三盒炒菜,分别是清蒸桂鱼,腰果虾仁,酸丝青椒。 荤素搭配,香气扑鼻。 于凝悠看着面前的菜肴,食指大动,可是到底是谁送过来的? 对这样来历不明的饭菜,她有些排斥,如果其中有人下了药怎么办? 手机响起,短信,灰色召唤手机的短信。 她拿过来,只看到上面写着:“赔你的晚餐,没毒,尽情享用。” “噗。”于凝悠喷了,**狂,不下毒才怪呢? 将手机摔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满桌子的菜,不屑的别过脸,变态**狂的晚餐,她才不吃。 起身打开电脑,玩游戏吸引注意力。 可是?玩游戏更要花费体力。 十多分钟后,她回头着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桂鱼凉了就不好吃了。 算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当自己是一次小鸟吧。总比饿死好。 走过去,端起饭,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很快,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起身伸了个懒腰。 洗澡,睡觉。 云沧市启隆酒店。 贵宾套房里。 慕容逸爵站在窗前,想起此时小妮子饿虎扑食一样吃着饭菜的样子,唇角勾起欣慰的弧度。 抢吃了她的晚餐,味道还不错。 只可惜当时事情紧急,口腔里被烫得起了皮,如今是火辣辣的疼。 苏真琪裹着浴巾走出来,看了男人一眼,拿起包里的睡衣转身换了起来。 今天是她非要约他在这儿的,她不信,到了她苏家旗下的酒店,他还能将他的那个代替玩意儿带来? 换好蕾丝吊带的睡衣,她的目光落在两杯早已准备好的红酒上。 玉莹报告说,昨晚和今天下午下班后,他又去了那个女人的家里,所以,今晚她必须将生米做成熟饭。 逼迫他和自己结婚,只要嫁给了他,她就有手段将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个的灭掉。 走过去,端起酒杯,她的手有些微微的发抖。 侧耳细听,男人没有任何动静,也许并没有起疑。 “爵,今晚我选择在这儿,是想增加一些情趣,而且你喜欢喝杯酒,所以我已经准备好了。”她妩媚的走过去。 将手中的红酒放入男人的手中,大眼睛里盘桓着浓浓的情意。抬手抚摸着男人隽逸的下巴。迷恋的轻声说道: “爵,你知道吗?曾经有人问我,我喜欢你什么?你知道我怎么回答的吗?” 慕容逸爵拉回思绪,看着眼前的苏真琪。 今晚的苏真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衣,隐隐约约的,全身的浮凸有致带着强烈的诱惑力。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逃脱她的诱惑。 可,他是慕容逸爵。 他对女人的要求严格的近乎苛求。 他经历过的女人更是无数。 他看着眼前故作媚态的女人,冷然说道:“你一定会回答,我喜欢他的脑子他的钱。” 说完,转身走向沙发。 苏真琪脸上的神色一窒,眼色暗了暗,跟了过去。 “爵,你误解我了,我想你一直对我是存在误解的,我爱你,我爱你的一切,包括你喜欢女人的这个缺点,我都容忍,所以我虽然是你名义上的女友,可是我并没有干涉过你什么?” “那是因为你明白,我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包括你。” 慕容逸爵的目光飘到宽大的床上,眉间的冷色深浓,冷酷的眼底带着嘲弄,毫不留情的直刺着她。 “我知道,你不会爱上我。可是?爵,让我爱你,好吗?”苏真琪低下高傲的头,祈求的跪伏在男人的膝前,抬头。 男人瞥了她一眼,她胸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阴狠的勾唇,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床上,曾经,那个小女人在这样的房间里,诱惑她,而他竟然被诱惑了。 “琪琪,我阻止不了你的爱,可是对我,甭抱任何奢望。” 他毫无掩饰的狂傲的话,刀刃一样落在苏真琪的心上。裂开几道伤痕。 “我明白。”苏真琪举起手中的酒杯:“爵,我们干杯。” 慕容逸爵象征性的点头,喝尽了杯中的酒。 苏真琪看着他的被子空了,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仰脸,也喝干。 起身,将慕容逸爵手中的杯子拿开,她转脸看着他,走过去,坐在男人的怀里。 纤细的吐着蔻丹的手捧起男人的脸,俯身,吻着。 娴熟的吻技。舌尖魅惑的撩拨,她尽力的施展着全身的魅力。 男人的唇,紧紧抿着。他的手抚在她的背上。 女人稍稍放开了他,柔声呢喃:“爵,我不需要你爱我,只要让我爱你。”说完,再次吻上男人的性感的唇。 男人突然转脸,冷厉的眼神垂下,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苏真琪的心里一痛,他竟然不让她吻他,之前从来没有拒绝过的,为什么?难道他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要为她守身如玉吗? 哼,待会儿她相信,他会变成恶魔。 她没有再固执的去寻找他的唇,而是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低头吻上他的喉结,小小的舌尖撩拨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苏真琪从小生长在美国,所以没有强烈的贞操观念,经历的男人不少,没人能够逃脱她的吻技。 可遇见慕容逸爵后,她遭到了严重的挫败,因此她下定决心,她要征服这个男人。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完成了这个愿望,可上周,她彻底的失败了。严重的挫败感,让她不顾一切,她要不择手段吃了这个男人。 慕容逸爵突然抱住她,眉宇间邪魅的浮现着嘲弄。 “琪琪,你在诱惑我?” “怎么?不可以吗?”苏真琪挑起他的下巴,微微吐出这句话。 男人起身,往大床走去。 女人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得意的笑。 手,将他衬衣的纽扣完全解开。 慕容逸爵将苏真琪扔在床上,体内迅速蹿起的火焰,让他清晰的认识到,这个女人耍了手段。 他俯身,罩住那个此时满头散乱着头发,一脸意乱情迷的女人。伏在她的耳边,浅浅淡淡的咬住她的耳垂。 女人的呼吸更加紊乱,抓住他的胳膊,妖媚的叫道:“爵,爵,我要你。” “女人,你在我身上耍心思,是在质疑我的定力和判断力吗?” 冷冷的语调代替了刚刚的温柔,男人突然甩开她的胳膊,起身扣着一颗扣子,注视着完全震惊的女人。 “我的任务到此为止,余下的,你可以让你的男宠解决。”说完,转身,裹着一阵冷风,出了房门。 “嘭”的一声门响,彻底的惊醒了还沉浸在震惊中的苏真琪。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原来,他的妥协只不过是更冰冷的拒绝的前奏。而刚刚,她还以为,她已经成功的诱惑了他。 原来,都是她的一厢情愿,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坚冰一块。 体内,熊熊燃烧的**折磨着她,她拿出了手机。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城市里穿梭,已经寂静的夜色笼罩着周围的一切。最终,光影拐入了碧水小区。 于凝悠早早的睡去,这时候正在做着美梦。 门被打开,男人带着狂躁的气息闯进来。 床上的女人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男人的同时,爬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了?你有我家的钥匙?将钥匙拿过来,你这个贼。”于凝悠不顾一切的跳下床,扑向男人。 这个色魔,怎么会有她家里的钥匙? “宝贝,你野性的味道让我越来越喜欢了。”男人额前的汗珠落下,癫狂的眸子充满**的注视着扑过来被他抱住的女人。 于凝悠打了个寒颤,这个色魔怎么了?怎么感到这么不同? “你放开,谁让你喜欢了?你滚开,放开我的手。” 她叫着打算将她踹倒在地,可却被男人拦腰抱住。 俯身倒在床上。男人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 “色魔,你吃了**了吗?这么癫狂,这儿是我家,从我这儿滚出去。”她的手被完全禁锢住,只有一张嘴还空闲着。 可下一刻,她的唇就被男人给封上。 “你说的没错,宝贝,我确实被人下了药,只有你帮我解药了。” 男人低低的哼了一声,舌就进入了她的唇中。 滚烫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不同,看来他没有说错。 可是?为什么下了药就找她来解决,她是他的发泄工具吗? 她气恼的挣扎着。 慕容逸爵的神经已经完全陷入了疯狂的无意识状态。“刺啦”一声,他撕碎了她的针织睡衣,迅速剥去了她的内衣。 “脱去我的衣服。” 他冷厉的命令着女人,低头啃咬着女人的锁骨。 “休想。”于凝悠抗议的转脸。 被他给强占了吃了,她已经觉得够丢人丢脸的了,还让她主动地为他宽衣解带,简直是侮辱。 “脱不脱?”男人威胁着。 “不脱。”倔强的抬头。 突然,传来开门声。 于凝悠彻底的傻眼了,难道又是一个贼? “悠悠,你还没睡吗?”田玉的声音传入房间里。 第六十章 她在偷情 “啪嗒”于凝悠赶紧伸手拉灭了电灯。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头,按在她的胸前。生怕他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 慕容逸爵突然得到女人的许可,大肆的在于凝悠高耸的地方肆虐起来。 “妈,我睡了,起来喝水,这就继续睡了。” 于凝悠被撩拨着,忍住身上传来的酥麻,答道。 死色魔,你去死。 她想掐住这个色魔的脖子,掐死他,可是又担心他发出什么声响。 “脱衣服。”男人闷声命令道。 “你……”于凝悠刚要拒绝,田玉在外面问道:“悠悠,门外怎么停着一辆车?” “脱。”男人的声音提高了。 “悠悠。”田玉的声音近了。 于凝悠无奈,恨恨不已的摸索着脱男人的衣服,男人依然在她的胸前肆虐。 “不知道啊!妈,可能是楼上的。我不和你说了,我要睡了,上了一天的班累死了。”于凝悠拉起被子,将自己和男人裹进了被子里。 “你上班了,在南宫集团怎么样?” 田玉似乎是在收拾东西。 “唔。”男人突然欺负进了她的身体,接着就猛烈的冲击起来。 于凝悠抬手按住他的臀,翻身压在他的身上,用被子压住他,露出自己的脸答道:“挺好的,同事都很善良。” 慕容逸爵被压住,急躁的一把扯开了被子,再次将女人压在身下,猛烈的进攻。 “那就好。我是回来拿户口本的,明天要给你小侄女上户口了,你哥哥取了一个名字叫于泊入。你说这个名字有什么好的?我取了一个叫于唤男,希望下一胎是个男孩,可你嫂子不同意。你说说,是泊入好,还是唤男好?” 田玉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拉开冰箱查看着,准备离开。 于凝悠推着身上的男人,准备起来回答田玉的话,可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求你,你停住,一会儿你想怎么样都行?”她小声哀求着,如果让妈妈发现,她就彻底的死定了。 男人果然停顿了片刻。 “妈,还是泊入吧!挺有意义的,而且嫂子喜欢。”她慵懒的声音说着,让妈妈以为她在睡着。 话音刚落,男人的动作有迅猛起来。 “把腿抬起来。”男人命令道。 于凝悠无奈,抬腿夹住他的腰。 “我走了,悠悠,好好工作。争取早日拿到工资。” 田玉拉开了门。 于凝悠翻身,准备再次将男人压下,回答妈妈的话。 “噗通”一声,二人一起滚落在床边的地上。幸亏刚刚扯起的被子铺在地上,才没有发出多么令人恐惧的声音。 “怎么了?悠悠,什么声音?” 田玉扭头问道,怎么感觉女儿今晚怪怪的。 于凝悠快速的拉起被子盖住男人。 “妈,我踹蚊子呢?唔。”男人俯身吻住了她的话。 她不敢大力反抗,只有承受着,被她从里到外欺负了个干干净净。 “我走了,锁好门。赶紧睡吧!明早还得上班。”田玉叮嘱着。 “啪嗒”一声,门关上,于凝悠彻底的松了口气。全身瘫软在地。 “接着,你该好好的表现了。”男人拉高了她的腿。 …… 终于,慕容逸爵怒吼一声,完全释放。 于凝悠将她掀翻在地,冲入了浴室。 刚刚她在干什么?她竟然背着妈妈,她在偷情?不,是被鬼欺上身。 都是这个该死的变态狂,竟然让她有苦说不出,被他威胁着,没了一点儿反抗。 水,哗哗的流着,她擦洗着身上的污物。 走出浴室,男人竟然还没走,灯光已经拉亮。男人倚在床头,抽着雪茄。看到她出来,掐灭了烟头。 “咳咳。”于凝悠咳嗽着,冲着男人吼道:“在我的房间里抽烟,就滚出去。我们家没一个人烟鬼。咳咳,咳咳。” “那你就习惯我,习惯我的一切。”慕容逸爵起身,走过来霸道的将她拉进怀里。 他体内的药还未完全清除。 “放开我,你怎么还不离开?我要睡了,不要打扰我,记得走的时候将门锁好,我妈叮嘱的,防狼。” 她拍开他的手,走到床边,一看地上的被子,回身又拿了一床新的蚕丝被出来。翻身躺了下来。 心里思索着,明天首要的任务,就是找人换一套锁,可是妈妈回来开不了门怎么办? 管他呢?就说是锁坏了,先换了外面的。 “今晚我不走了。因为你还没有喂饱我。” 男人说着大摇大摆的走过来。直接扑到她的身上,手伸到了被子下面。 “你是什么?欲壑难平。真是种马。”女人挣脱开他的手,身子往床里面缩着。 “所以你做好准备,今晚我要和你通宵。”男人趁着空地儿躺下来,反手拉开被子抱住了她,伏在她的耳边说道: “刚刚你说好了,让我想怎么样都行的,你知道中途突然刹车,需要多大的意志力吗?所以你得补偿我。” 男人无赖的继续上下其手。 于凝悠被击败,刚刚自己确实说过,所以此时完全陷入被动。 只好任凭男人为所欲为,疯狂的在她的身上肆虐着,大展拳脚。 迷迷糊糊的,于凝悠实在困的不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 直到第二天,从梦中醒来,浑身酸痛的无法抑制,一看时间,竟然是早上七点,于凝悠低低的诅咒了一句,冲进洗浴间,他早已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洗漱完毕。 就拉开大门,往外冲去。 “姐姐。早餐。”纯真的声音,一听就是东方明朔的。 只见他手里捧着早餐,眼巴巴的注视着她,讨好的眨着眼睛。 “明朔,我不是不让你来了吗?你怎么还不听。”于凝悠站在他的面前,埋怨着问道。 “是爷爷。”东方明委屈的低头,继而抬头往左侧的位置看了一下。 顺着他的目光。 一抬头,就看到让她震惊的一幕,只见东方穹怒气冲冲,举着一根拐杖,打向一旁的南宫轩城,南宫轩城神色凝重,紧紧握着拐杖的另一端,二人此时剑拔弩张,僵持不下。 “你这是干什么?”于凝悠几步走过去,握住拐杖,大力推开东方穹。 本来就对他的行为反感,此时见他倚老卖老,竟然要打温文尔雅的南宫轩城,于凝悠火大的指着他斥责道: “东方老爷子,你一大早倚老卖老,竟然在我家门前行凶,杖打我的朋友,你想干什么?你知道什么是为老不尊吗?” 东方穹的拐杖重重的敲打着地面,怒气冲冲的看着于凝悠:“丫头,我想让你做我东方家的媳妇,可这个男人却来趟这坑浑水,你说我不打他打谁?” “做你东方家的媳妇?切,你别做梦了。我告诉你,这件事儿自始至终都不可能,还有,不要拿着明朔来纠缠我,我不吃这一套。” 于凝悠说完,回身拉住南宫轩城:“总裁,我们走。” 南宫轩城别样深沉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突然站在他的面前,这么保护他。虽然他不需要这样的保护,可一种奇异的感觉迅速的传遍全身。 这个女人,这一刹那,入了他的心。 “站住。”东方穹的权威被挑战了,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过一个不字,何况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于凝悠的脚步未曾停留,拉开了车门,可拐杖重新挡在了她的手边。 “你到底想干什么?” 于凝悠冷厉的回头,盯着这个一脸阴暗的老者。 “你以为我东方家的媳妇非你不可吗?如果不是明朔接受你,我怎么会选你?所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切,你以为我于凝悠是谁?财迷心窍的瘪三,谁稀罕做你家的媳妇让谁做。”于凝悠不屑的睨了他一眼,说道。 “还有,我告诉你,老爷子,拐杖是用来支撑身体的,不是用来支撑怒气的。” “如果我说,我能帮你脱离慕容逸爵,你怎么说?” 东方穹冷冷的抛出这句话,问道。 于凝悠的身子一顿,站住,她仿佛被击中了要害,静静的思索着。 “凝悠。”南宫轩城担忧的看着她,帮她打开了车门。 “如果你想要和我谈谈这件事儿的话,到东方集团找我。”东方穹说完,丢下一张名片。转身离开。 “走吧。”于凝悠坐进车里。低沉的说道。 南宫轩城开车前往公司,一路上,他不断的看着于凝悠,担心越来越重。 “凝悠,慕容逸爵威胁你什么了吗?你想要摆脱他,我可以帮你。” 他笃定的说道,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南宫集团和慕容逸爵的摩尔发集团相比,差太多。 可,他此刻不想放手,这个女人是他唯一希望亲近的女人,所以他要抓住。 “不,总裁,请你不要插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于凝悠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昨晚被折腾了一夜,今早面对这样复杂的纠缠,她要好好想一想,想一想。 手机信息铃声响起。 银色的召唤手机,于凝悠忍了忍,还是拿了出来。 “三天之内,必须离开南宫集团,后果你知道。” “啪”的一声,于凝悠合上手机,扔进包里,死变态狂,威胁我,那我只好给你一个意外了。 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 第六十一章 答应嫁给他 南宫集团总裁办公室外。 “悠悠,今天你和总裁一起来的哦,刚刚我看到你从总裁的车里走出来了。”爱八卦的洛梦芷刚刚走进来,就小步跑到于凝悠的身边,小声调侃道。 “我只是碰巧遇到总裁,总裁又碰巧宅心仁厚,不嫌弃我这个贫苦的下属而已。你可不要想歪了啊。” 于凝悠轻描淡写的说着,摇摇头,表示无故事可言。 “是吗?我还以为会上演一出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呢。”洛梦芷怅然失望的说着,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走了一步,她猛然回头,看了总裁办公室一眼,神秘的说道: “不过悠悠,我觉得你还是有戏的,难道你没发现吗?我们总裁从来没对哪个女人殷勤过,能主动载你来公司,就已经是破天荒的事儿了。” “梦芷,我只想平平淡淡一生,做好我分内的事儿,其他的,不在我的预想之内。” 于凝悠说完,冷淡的坐下来,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 洛梦芷一看,知趣的走回到自己的桌旁。 时针指向上午十一点。 于凝悠看着眼前的文件,想了想,低头将手机拿了出来。 “东方老爷子,是我。”她轻声说道。 “哦,丫头,你终于想通了?好,你随时可以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 “好。” 于凝悠点头,挂断电话。 苏氏集团总策划室。 苏真琪将一叠策划案摔在助理的脸上,声色俱厉的斥责道:“关于丝绸之路模特大赛的策划,你是怎么搞的,竟然将这样的设计送给我看,你还有脑子吗?” 助理小心翼翼的解释道:“这个已经是最好的方案了,那个公司只给那么多的经费,让我怎么豪华举办?而且他们几个也说可行性比较强。” “谁说的意见?在我没有拍板定案之前,谁说也白说。出去重新弄,今天晚上必须修改后拿出来。” 苏真琪愤怒的将手中的咖啡顿在桌子上:“嘭”的一声,咖啡溅出来洒在文件上。一片污渍。 “是,我马上去弄。” 助理狼狈的逃出她的办公室。 于凝悠,你这个狐狸,竟然让爵对我如此,我不放过你,绝不放过你。 她拿出手机,拨出电话: “玉莹,你不是说那个于凝悠和南宫轩城有关系吗?而且和东方明朔有纠葛吗?今天你必须将他们的关系给我了解清楚,否则你这个季度的拍摄工作,暂停。” 玉莹跟着于凝悠往东方集团而去,听到苏真琪怒气冲天的话,赶紧讨好的解释道:“好好,苏小姐,马上就有结果了,现在于凝悠正往东方集团而去,今天早上,因为她,东方穹和南宫轩城差点儿打起来。” “哦,真的这样?后来怎么了?” 苏真琪来了兴致,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是简单的认识关系了,南宫轩城如果出面的话,对慕容逸爵将是很大的挑战。 “后来,于凝悠好像为了南宫轩城怒骂了东方穹。” “好,你好好给我盯着,如果发现什么异常,就及时的告诉我。还有,我再次警告你,不要出什么差错。” 苏真琪的心情好起来。叮嘱道。 “好,谢谢苏小姐。” 玉莹擦了把头上的汗珠,赶紧点头道谢,放下电话,眸色就变得严厉起来。 哼,苏真琪,等到赶走了于凝悠,至于慕容逸爵是谁的,还没有定论,到时候就各凭自己的本事了。 于凝悠到了东方集团,已经有人候在大厅里,等着她。 到了总裁办公室,那人退出后关好了门。 于凝悠扭脸看到宽大的玻璃墙壁,完全透明的总裁办公室设计,使得所有的员工无所遁形,一言一行都在监视之中,不禁感到庆幸,当初没选择东方集团是正确的。 “如果丫头你感到不习惯的话,可以拉下百叶窗。”东方穹示意。 于凝悠起身,拉下活动线,果然整面墙壁遮挡了起来。 心里不禁为这个东方穹感到累,好阴险的老头子。 “东方老爷子,我今天来是想听听你的条件的。”重新坐定,于凝悠开门见山,直视着东方穹说道。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直爽的性格。”东方穹将手中的笔放下,爽朗说道。 “我的条件是,你嫁给朔儿,而我可以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你的母亲衣食无忧,我知道如今你和慕容逸爵纠缠不清,而你不喜欢这种纠缠,你嫁到东方家,这个纠缠就迎刃而解了。” “嗬,东方老爷子,你提出的这些优越条件,我想任何一个家境殷实的家庭,都能够满足我的愿望,而且我不会冒着嫁给一个傻子的危险。” 于凝悠冷笑一声,说道。 “你想怎么样?”东方穹阴沉的目光寒厉起来,冷然说道。 “我不想怎样?我只想知道,我嫁给的这个男人是真的傻还是假的?”于凝悠毫不避讳的说道。 “你怎么这么问?”东方穹突然焦躁的站起,冷厉的问道。似乎觉察到了自己过激的反应,讪讪的掩饰着刚刚的冲动,起身走出来,不满的反问道: “你怎么会这么问?朔儿从小聪明,后来才变成这样的,所有人都知道。” “哦,是吗?那我就不解了,你那么疼爱这个孙子,为什么将他的手打的那样红肿,而且从青紫的印痕,我可以判断,这些印痕,是他自己打的,而不是你。” 于凝悠冷静的分析着。站起来:“还有,他能够呆在南宫集团外的车里。半天的功夫而不乱跑,这不是六七岁的孩子能够做得到的事儿。所以,他不是傻子。” “好了,既然我连未来夫君的情况都不知道,我门就不用再谈了。东方老爷子,再见。” 说完,于凝悠起身就走。 “ 你,站住。”东方穹猛然呵斥着,拦下了于凝悠。 “说,你什么条件?” 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些沧桑。 “告诉我实情,而且不要妨碍我的一切活动。还有,不要让我们急着结婚,因为我希望能够有一份完整的感情。” 突然谈到这个问题,于凝悠觉得有些仓促。 回头看着东方穹,她的心里升腾起一个疑问:东方明朔,为什么要扮演成一个傻子? “好,我答应你。可以先宣布你是我东方家的媳妇。至于实情,朔儿会告诉你的。”东方穹点头。 “行,至于日子和细则,你来拟定,越快越好。”于凝悠说完,告辞离开。 想起那个东方明朔竟然在她的面前装孩子,心里突然涌上不舒服的感觉,如今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再有那种亲近的感觉。 于凝悠走出东方集团。东方穹早已经排了专车送她。 她没有拒绝,回到南宫集团的道路上,她不禁想起了南宫轩城的话,注意的往身后看去。 果然,一辆黑色的桑塔纳一直在跟着她。 里面的人带着大檐帽,这么热的天带着口罩,所以看不分明她的长相。 “司机,在前面红路灯处卡着最后的三秒钟再离开。”她的眼角浮现出玩味的冷笑,哼,这次我要抓你个现行。 “好的,小姐。”他们的车缓缓的往前面的红绿灯行驶着,后面的车辆着急的按着喇叭,想在红灯闪出之前闯过这个路口。 “小姐,你这样是会挨骂的。”司机尴尬的说道,透过后视镜往后面看去。有的司机伸出头大叫着。 “把音乐开大些,谁骂了谁听谁接收。”于凝悠盯着前面红绿灯处的时间变化。 九,八,七,六,五,四…… “好,冲过去。” 司机毫不犹豫的踩下油门,他们过线的刹那,变成红灯。 得意的看了一眼后面隔着几辆车的桑塔纳,于凝悠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 “在前面将我放下,然后你继续开着车走,在下一个红绿灯处,继续等着,但这次要一直压着步子,等后面那辆黑色的桑塔纳跟上,你才能走,一直到南宫集团,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于凝悠冷静的指示着,司机点头,不知道这个女人要玩儿什么花样?更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突然让送她上班。 找了个人多的地方,于凝悠迅速的下车,转脸避开了那辆车之后,招手坐上一辆出租车。跟在了那辆车的后面。 转了几个路口,就到了南宫集团,那辆车停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于凝悠下车,往四周看了看。 此时正值中午时刻。周围人很少。于凝悠直接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玉莹正在往四周看着,心里思索着,找个什么人打听一下,于凝悠在里面干什么工作,谁知身边突然多出个人来。 转脸,她就惊住了。 跟踪人,却被抓了个现行。一时之间有些心慌神乱。 于凝悠迅速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神清气闲的说道:“亲爱的,大热天的,带着口罩多闷得慌啊!摘了吧。” 说着伸手摘下了玉莹的口罩。 “原来是你啊。”于凝悠吃惊的看着她,继而明了,原来她还记恨着她,或者是因为慕容逸爵的关系而不死心。 “玉莹,你还是一线巨星吗?竟然干起了跟踪人的龌龊勾当,我看你是彻底的堕落了,既然堕落了,要这副好面皮也没什么用了吧!不如彻底丢了。” 于凝悠说着,将她的口罩扔出车窗外。捏着她下巴的手,长长地指甲划过她的脸。 “别动,一动我的指甲就挠上了。”她柔声威胁着。 另一只手从包里将钥匙拿了出来。上面的水果刀打开。逼近了玉莹的脸。 “你,你不要胡来,我只是停在这儿,并没有跟踪你。”玉莹这时醒悟过来,吓得辩解道。 “呵呵,玉莹,我说你跟踪我了吗?是你自己说的。说,为什么跟踪我?” 于凝悠神色俱厉的呵斥着,刀子扎入了玉莹脸颊下的肌肤里。 第六十二章 丫头在干什么 “没有没有。”玉莹脸上一痛,冰凉的刀尖刺入她的脸颊下,一叠声的否认道:“我没有跟踪你,绝对没有跟踪你,我只是想要看看,你为什么突然到南宫集团来上班了。” 于凝悠手上力道加重,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扣紧了她的脖子: “玉莹,想要看看我为什么突然来南宫集团上班了?看来你很清闲,而且这么关注我的事儿,我是不是要向你早请示晚汇报,然后再不定时的问候一声呢?” “不是不是啊!于凝悠,不,凝悠,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一时心血来潮,做了不该做的事儿,你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如果你再见到我一次,就直接给我一刀得了。” 玉莹带着哭腔歇底斯里的喊道,脸是她的门面,更是她得以生存的条件,如果这张脸出了问题,成了一个丑八怪的话,恐怕就再也没有了取悦男人的条件了,所以,即使是跪着求于凝悠,她也要保住自己的脸。 “那好,我不会给你一刀的。”于凝悠温柔的说着。刀尖微微离开了她。 “好好,我知道,于小姐是最善良的,最具同情心的女人。”玉莹赶紧顺着音说尽好话。 “可是?我也不会轻易的放了你的,因为对于你,玉莹的话,我还是有些质疑你的信誉度。所以,你给我个什么把柄好呢?” 于凝悠慵懒的声音,带着慢条斯理的挑衅,她的刀尖轻轻的贴合着玉莹脸上的肌肤慢慢滑动着,讥诮的注视着女人肌肤的抖动,眼神渐渐冷厉。 “你想要什么?就……就尽管要,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只是求你,千万不要弄伤我的脸。” 玉莹彻底的崩溃了,她精神高度紧张的几乎让她窒息,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一痛,那个女人的刀尖就扎下来了。她哭叫着,脸依然一动不动。 “行了。这样吧。明星都怕脸面,那你就给我留下几张**的照片怎么样?”于凝悠突然俯身,征询的看着她。眼角满是嘲弄。 “我……我现在就给你拍。” 玉莹一听,如蒙大赦,赶紧三下五除二的就脱衣服。 于凝悠叹服的看着她,刺了她一句:“玉莹,你们的大牌是不是脱出来的?越大牌的明星,脱的速度越快。” “是,您说的都对,我们的地位都是那些有钱人捧出来的。而我们付出的代价就是陪着他们睡。”玉莹此时已经陷入高度的崩溃中,只要于凝悠问,她甚至连自己和哪些男人都会报告的清清楚楚。 “行,你自己拍吧!完了我看看,合格了你就离开,不合格了你继续。” 于凝悠不耐烦的将手机递给她,她懒得再听她们什么娱乐圈的黑幕,不用听也能猜出来其中的黑暗。曾经她在游轮上,就目睹了那些女影星的放荡与艰辛。 难道明星就不能坚持自己的一点儿东西吗? 她想到了自己,难道不是也靠着将自己卖进东方家,才能保证平安的生活吗? 原来都是在不同的付出着。 她惨淡的一笑。 玉莹已经拍好了几张角度很好的自娱自乐的照片,战战兢兢的递给于凝悠。 于凝悠大致浏览了一下,点头,转脸看着她,冷声命令道:“穿上衣服,我不是男人,再好的身材对于我来说都是冰点。” 玉莹赶紧穿好,泪眼婆娑的祈求着她,小声说道:“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您放心吧。” “除非你不要脸了,破罐子破摔,不想做人,想做畜生了,那么我也就会毫无顾忌的将这些放到网上去,我相信很多人愿意看到这些。”于凝悠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打算要下车。 玉莹长长的松了口气,终于从这个女魔头手下逃过了一劫。 “还有。”于凝悠突然逼近她,吓得她尖叫一声,扔掉了未曾穿上的衣服,抱住了脑袋。 “如果让我再看到你在我的面前出现,那我就让你的脸上开遍鲜花。” 说完,狠辣一笑,于凝悠下车:“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向南宫集团大楼内部走去。 身后,玉莹突然伏在方向盘上,大哭起来。 于凝悠回到助理办公室。几个同事都在静静的工作着,时不时的交头接耳一下。 看到她回来,洛梦芷赶紧冲着她招了招手。 于凝悠不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疑惑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过桌上放着的一叠文件,她翻看着,这个是公司新近开发的一项电子软件的开发方案,上午已经交给总裁了,怎么又回来了? “哎,哎,悠悠。我告诉你,你赶紧去总裁办公室一趟,刚刚总裁一直在找你,让你回来后赶紧过去一趟,你不要耽搁了,赶紧过去吧。”洛梦芷按捺不住,悄悄走过来告诉她。 “发生什么事儿了?”于凝悠感受到周围紧张压抑的气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知道,总裁很少这样,阴沉着脸,很吓人。你赶紧进去,不要去晚了挨骂。虽然总裁从来没有骂过人,可是今天有些玄。”洛梦芷拿着手上的开发案,将她推向总裁室。 “行,你别推我。我换一下衣服就进去。” 于凝悠挣脱洛梦芷的手,钻进了更衣室。 南宫轩城宽大的办公室里。 于凝悠规规矩矩的坐着,她抬眼偷偷的瞥了一眼南宫轩城,他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文件。凝眉思索着。 她刚刚走进来,要说上几句,南宫轩城就示意她坐下来,等他看完了这份文件再说。 无奈,她只有先等着。 房间内,静寂无声,流动着异样的气氛。 于凝悠偷偷的瞟向那个专注的男人,此时的他微微低着头,光洁的额头,长长的睫毛清晰可见,好看的唇形若隐若现,尤其是低头专注思索的瞬间,能让任何见到的男人为之一动,更别说是女人了。 于凝悠悄悄的拿出了手机,如果将这样的一幅画面放到微博里的话,说不定会被很多人围观,她的那些同学会狠狠的羡慕呢。 她往外摸着手机,刚要打开,却懊恼的发现,她怎么将那个银色的召唤手机给装进了兜里。 沮丧的塞进去,心又有不舍,咬牙,还是拿出来偷偷的拍了一张,忐忑不安的重新将手机塞进兜里,一抬眼,目光落进南宫轩城宽容淡然的眼睛里。 她的脸顿时烧起来。尴尬的说道:“那个。那个我想……” “没关系的。你想拍多少都可以。还要不要?我再摆几个不同的造型。”南宫轩城温润站起身,器宇轩昂的站在办公室中央,问道。 “真的,那太好了。”于凝悠兴奋的拿出手机。 南宫轩城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机上,脸上的神情微微一顿,就迅速的敛去,转换了方向,改变了角度,让于凝悠拍了几个特写镜头。 于凝悠激动的翻阅着,抬头看了一眼注视着她的南宫轩城说道:“你可是我们大学里所有女生的梦中情人呢。拿出你的照片,她们非要羡慕死不可。” “我能不能看一下你的手机,上面的照片。”南宫轩城坐在于凝悠的对面,问道。 于凝悠一愣,赶紧将手机递过去,慌忙说道:“当然可以看,你的照片,想看几遍就看几遍。” “对了,你午饭是怎么吃的?”南宫轩城拿过手机,随口问道。 “我,在外面吃的。”于凝悠尴尬的说说,此时肚子咕噜噜抗议了一下,她的脸唰的红了。 “我不知道你吃了没有,。所以给你带了一份,在这儿,没有吃的话,不如就先凑合一下,还热着。” 南宫轩城站起身,从隔壁房间里的微波炉中拿出一份午餐,为了能保温,他特意让助理吉尔买了微波炉。 “这个,真是谢谢总裁了。”于凝悠客气了一下,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南宫轩城在她的对面坐下来,审视着手中的银色手机,这个手机,很明显是特制的,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而这样的手机,价值绝对不是于凝悠所能承担的,是谁给她的? 慕容逸爵还是东方明朔? 他不是偷窥狂,更不是好奇心泛滥,可他还是翻开了电话簿。 唯一储存的号码,是慕容逸爵的。 似乎,他明白了什么。 突然,手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慕容逸爵的短信。 他抬眼看着于凝悠,此时于凝悠也震惊的看着他。 突然,她站起身,将手机给抓了过去,仓皇说道:“对不起,是我的短信。” 装进兜里,急匆匆说道:“我已经吃完了,去洗饭盒。” 看着她仓促的走出去,差点儿撞到椅子的情景,南宫轩城心如明镜。 她和慕容逸爵之间,才真正的有着他不知道的亲密。 难道仅仅是威胁吗? 于凝悠拿着饭盒,在几个助理惊诧不已的目光中,冲进洗手间。将饭盒往洗手池的台子上一戳,将手机摸了出来。 死变态,**狂,这个时候发信息干什么?难道要她立即赶过去蹂躏他吗? 气恼的翻开信息,她瞪大了眼睛。 只有一句,小丫头,你在干什么? 这…… 于凝悠有些不适应了,这个**狂变态狂,癫痫病狂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不癫痫了,改抽羊角风了? 死变态,不知道想什么鬼主意整她呢? 将手机重新塞回兜里,开始洗碗,她对他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想了想,她还是忍不住的回了一条:“我在想你是不是阴沟里翻船了?” 第六十三章 男人的思念 摩尔发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慕容逸爵焦躁的翻看着最近郊区的几处新的房地产开发案,目光落在手旁的手机上。 那儿毫无动静。 死丫头,干什么呢?难道又是没开机吗? 他已经给手机重新设计了,除了没电关机外,任何按键都无法关机。 哼,小妮子,你还要继续关机吗? 可,她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 手机,终于震动了一下。 他抓起手机,打开,脸就抽了起来。 死丫头,竟然诅咒他。 目光一凝,唇边勾起挑衅的弧度,拇指一动,快速的回复了过去。 “你在下面,我怎么能翻?” 于凝悠刚刚将饭盒送还南宫轩城,手机再次响起来。躲开南宫选择探究的目光。 她尴尬的逃出总裁室,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出手机。 死变态,存心让她难堪,骚扰她,让她不好好工作。 打开信息,一看,她肺都要气炸了。 野蛮的按着关机键,死变态,什么时候竟然将她早已关机的手机打开,害得她在南宫轩城的跟前出丑。 手上的手机,无论怎么按着拍着砸着关机键,都毫无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于凝悠懒得纠结,直接塞进包里,然后将包塞进柜子里。 这才安心坐下来。 可思绪总无法集中,她想到中午和东方穹的谈判,心里满是疑问,这个东方穹,大街上那么多的女人不找,为什么要纠缠她? 很快,下班时间到了。 于凝悠整理着桌上的东西,准备离开。 “凝悠,我送你。”南宫轩城走出来,站在办公室门口朗声说道。 “哦,好吧。”于凝悠看了一眼冲她直做鬼脸的洛梦芷,呐呐的点头答应。 二人走出大楼,于凝悠就远远的看到了蹲在银色轿车旁,满地划圈圈的东方明朔。 她回头歉意的看了一眼南宫轩城,几步走过去。 “明朔,你在干什么?” “姐姐,我在观察蚂蚁回家。姐姐,你也陪着朔儿看,好不好?” 东方明朔拉着于凝悠的手,蹲下来。 于凝悠瞧了一眼南宫轩城,见他往这边观望着,冲着他指了指他的宾利,点头。 南宫轩城明白,挥挥手,朝着宾利走去。 “东方明朔,我想你不必在我面前继续演戏了,今天过来干什么?直说。”于凝悠挣脱开东方明朔的手,冷漠问道。 “姐姐,我来接你回家啊!你不是已经答应爷爷,做我的女友了吗?”东方明朔讥诮的说着,满脸的不屑。 于凝悠明白,他将自己当成那种贪图荣华钱财的女人了,自嘲一笑,她突然拉着东方明朔的领带,贴近了他的耳际说道。 “我想你弄错了,还未曾宣布的事儿,怎么能那么笃定呢?我问你,你和你那个老狐狸爷爷,为什么咬上我?” “这个你都不清楚?那我就告诉你,因为你有足够的耐心,能够在人前扮演一个智障男人的女友,而且够聪明,周旋在慕容逸爵和南宫轩城两个男人之间的女人,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有一点,我还要告诉你,我永远不会碰你一下。” 东方明朔的话,并没有打击到于凝悠,而是勾起了她更多的疑问。 她冷冷一笑,似是如蒙大赦,畅快说道:“这我就放心了。不过,你是从小不举,还是玩物丧志,中途夭折?” 看着东方明朔的眼睛里,明显的多了戏谑的成分。 “你……无耻。” 东方明朔的脸突然红了,站起身快速的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于凝悠哈哈大笑:“朔儿,慢些走,不要摔跤啊。” 东方明朔红色的跑车疾驰着消失,于凝悠的笑容渐渐收起,眉头皱了起来,原来,她只不过是一个摆设,一个花瓶,一个空设的架子而已。 她,又坠入了另一个阴谋之中。漩涡的中心,她看不清楚。 她一步一步的朝着回家的路走去,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到压抑。 南宫轩城不解。车跟在她的身后,打开车窗:“凝悠,快上车。” 于凝悠似是才从梦中惊醒,回头有着片刻的闪神,看清了是南宫轩城之后,才点点头,歉然说道:“总裁,您先走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说完,独自走去。 南宫轩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开着车离开。 她和东方明朔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个问题,纠缠了他一夜。 摩尔发集团,总裁办公室。 慕容逸爵拿着手机,瞪着上面的图片,几乎要吃人。 “哎呀,累死了。爵。今晚你慰劳慰劳我,去吃乌江鱼。”伊森推开门走进来。冲到办公桌前,端起水杯一口气喝干,抬眼张望着慕容逸爵手中的手机:“爵,你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没什么?你查探的结果怎么样了?”慕容逸爵反扣下手机,抬头问道。 “还真让你猜到了,这个东方穹竟然将触角伸到了服饰行业。而且来势汹汹看,大有垄断之势。” 伊森在慕容逸爵的对面坐下来,将腿翘起到办公桌上,说道。 “他这次回来是带着复仇之剑回来的,准备了这么多年,他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所以不奇怪。” 慕容逸爵平静的重新拿起手机,盯着屏幕,表情生动。 “那我们怎么办?是联合其余两家,共同抵御,还是先吞下这块儿肥肉,让他扑个空。又或者是从中作梗,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伊森兴致满满。 “你想成为众矢之的吗?”慕容逸爵瞟了他一眼,凉凉的问道,似是早有所决断。 “不想,我明白了。可是……”伊森抓了抓头发。 “如果我们捏着某人的命门,你说会是什么结果?”慕容逸爵瞟了他一眼,轻声吐出。 “命门?那他只有跳脚了。”伊森做了个鬼脸,比如他,常因为乌江鱼被慕容逸爵要挟。 “那是你。不是东方穹。” “抓狂?” “还是你。” “毁灭。” “你终于长大了。伊森。” “那他的命门是?”伊森疑惑问道。盯着专注看手机的男人。 “你说呢?别让我置疑你的脑子。”慕容逸爵抬头,指着他警告。 “是……” 哈哈哈,二人爆发出酣畅的笑声。 东方老宅里,东方穹打了个喷嚏,心里恼怒,谁在诅咒我? “爵,苏家小幺回来多长时间了?对你顺利合并苏家有威胁吗?”伊森突然问道。 “没有。他志不在这上面。”慕容逸爵的眼前闪过那个男孩帮助于凝悠逃脱的情景,唇角溢出一丝极淡的笑。 “你怎么知道的?”慕容逸爵恍然回神,问道。苏家对苏真源的归来很是保密,外界一直不知道的。 “爵,你在质疑我庞大的信息机构吗?我好伤心啊!”伊森悲痛欲绝的叹息。 “你有心吗?”慕容逸爵挑衅的斜睨着他。 “噗。”他起身,突然俯身抓过慕容逸爵手中的手机,调侃道:“我看看是什么神秘图片,竟然这么吸引你。哇,爵,你昨晚到底上了几个女人的床?” “滚,你这个蛔虫。”慕容逸爵夺过手机,脸上却没有怒气。 手,去弹他的脑袋。 “不是蛔虫,是馋虫,我的乌江鱼啊。” 伊森跑的更快,窜出办公室。 慕容逸爵今天要回老宅的,可是想了想,他打了个电话回去请假。然后直奔南宫集团。 到那儿一问才知道,于凝悠已经离开了,而且是走路离开的。 没有乘坐南宫轩城的车? 男人的心情突然晴朗起来,犹如天边的夕阳,依然灿烂夺目。 到了于家。 于凝悠正对着冰箱发呆,冰箱里没什么吃的了。她又懒得再出去买了。 “走。陪着我出去。”慕容逸爵心思似乎很好,平日严厉的眉间竟然带着淡淡的温润。这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挺拔俊秀。他拉着愣神的女人,往外走去。 “你干什么?我饿的要死,哪儿也不去。”于凝悠气恼的甩开他的手。 “饿了就要吃饭,陪着我去吃饭。”慕容逸爵再次霸道的握紧她的小手。命令道。 “你放开我,别拉拉扯扯。” 于凝悠没反对,可却不愿意和他这么亲近的出去,毕竟她已经答应了东方穹,她不想惹麻烦。 “那我就搂搂抱抱。”慕容逸爵转转身拉住她,抱进怀里,低头咬住她的唇,直咬得她眉头紧蹙,才放开她。 霸道的问道:“选择题,是握着手?还是搂着腰?二选一。” 于凝悠怒瞪着他,愤愤然说道:“我选c,上述答案都不正确。” 说完推开他,往外面走去。 慕容逸爵心情极好,赶上她,若无其事的握住她的手,二人走出院子,对面几个邻居回来,冲着他们点点头。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c的选项是,以上两种答案皆有可能。”他沉声的说出,高傲的仰起脸,俊美朗目,引起道路上几个女孩的尖叫。 “你……无耻。”于凝悠无奈,只有任他去了。手上的感觉,她完全忽略不计了。 “你怎么不开车?”走到了小区外,于凝悠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二人竟然徒步走着。 “散步。”慕容逸爵似是早有预谋。 “我累了,饿了,走不动了。我不要走路了。”于凝悠站住不动。埋怨的看着男人。 “那我抱你走。我不饿,有力气。”男人说着伸出胳膊。 “滚。下……流氓。”于凝悠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他。她想起他对下流的解释,心里犯忌。 第六十四章 他有了洁癖症 走到一家粥棚的时候,于凝悠几乎要吐血,早已经将慕容逸爵的祖宗从里到外问候了个溜光。 死变态,臭流氓,非要喝什么粥,明明就是为了让她出丑,存心折磨她才想出的阴招,色魔狂,喝撑死你。 坐在一个精致的隔间,点了要的粥和小点心后,于凝悠拿眼睛不停的翻着他。 “你的媚眼,不要飞溅出去,我会嫉妒的。”慕容逸爵看着女人气恼,心情愉悦,靠在椅背上,似是欣赏她脸上千变万化的神情,惬意说道。 “有嫉妒没风度的变态。”于凝悠低低的诅咒着,转脸不看她。 “看着我。”慕容逸爵眉色一冷,眼底瞬间恢复了冰冷,他突然俯身,隔着桌子捏住了她的下巴,强制她看着自己。 “滚开,你的色爪拿开,别碰我。”于凝悠恼怒打着他,可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捏的她的下巴生疼。 “疼。”于凝悠轻呼出声,抬手掐了他的手腕一下。 他放开她,冰冷的坐下,死丫头,次次掐他,如今他的手腕上全是掐痕,今天丹尼斯周突然盯上他的手腕,满脸诧异。 于凝悠看他偃旗息鼓,犹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原来她的指甲还有这样御敌的功效,下次变成利器。 “把手机拿出来。”男人沉声说道。 “干嘛?你不是已经设置不能关机了么?还想怎么样?”于凝悠想起她竟然无法关机,就恼火的抓狂。想要将那个手机砸到男人的脸上。 “拿来,女人。我的话不说第二遍。”男人脸上的神情冷了几分。 “你已经说第二遍了。”于凝悠嘀咕着,将手机拿出来,扔了过去。 可突然间,她后悔了,因为她想起了上面的照片。南宫轩城的照片。 她起身想要夺回来,可那样的话,就明显的心里有鬼,她呆愣的坐下来,祈祷着晚饭赶快上来,他就顾不得看手机了。 她的愿望很美好,只是破灭的太快了。 对面的慕容逸爵突然起身,全身迅速涨起来的怒气瞬间充斥着整个隔间。 他阴沉着脸,目光从手机上,缓缓的移到于凝悠的身上,锁定在她身上强大的怒气在迅速的膨胀着,膨胀着,小小的隔间有不堪重负的感觉,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于凝悠觉得自己在接受审判,被钉在十字架上接受凌迟与审判。 她起身,呐呐的解释道:“突然间拍下的,没有任何的意思,而且……而且是朋友说让拍的,她们想要几张南宫轩城的照片。” 一向伶牙俐齿的女人突然间口吃起来。逻辑混乱,语无伦次。 “谁信?”他冷喝一声。 早已经端着托盘站在包厢外的小女孩哆嗦着不敢过来,此事听到他一声冷喝,抬的看了一眼慕容逸爵,吓得忘记了自己端着餐点。手一松:“哗啦”“噼啪”两声,碗盘摔碎在地上,滚烫的粥还冒着热气。 男人早已抓住了于凝悠的手腕,咄咄逼人的问道:“原来,你不回我的信息,是在和那个男人**,竟然将他的照片放到了手机里,这样缠绵,难以分离。说,你们是什么时间勾搭上的?” 于凝悠是心虚的,可是为什么心虚,她不明白,可男人的话刺激了她的自尊,她挣扎着,高声叫道。 “变态自大狂,你自己心里阴暗,龌龊无耻,就将所有人都想的那么不堪。我真的怀疑,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错把下水道当产房了。” 男人听到她这句话,骤然若暴怒的雄狮狂怒起来,手拉紧她,微微颤抖着,阴冷的说道:“女人,你找死。” 说完猛然推开她。 于凝悠没站住脚:“噔噔噔”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闻讯赶过来的领班一看:“呀”的一声,赶紧蹲下想要拖住她,可已经晚了。 血,顺着于凝悠抬起的掌心,溢了出来。瓷片扎进她的手掌里,嵌入其中。 泪,雾在眼中,可她忍了回去。 抬起另一只手,就去拔掉瓷片。 “不行。快,送医院,如果伤到动脉的话,拔掉瓷片血就会窜出来,会有危险的。”领班焦急的说完。扶着于凝悠往外跑去。 “滚开。”男人暴怒呼喝,整个大厅里所有人都被镇住,震惊恐惧的朝着这个方向看着。他伸长胳膊挡开领班,抬手抓住于凝悠受伤的手。 刺痛,钻心的刺痛,直刺入她的心底,疼得她冷汗直冒。 “臭丫头,你的嘴巴,给我安分些。” “你滚开。”于凝悠怒喝着,双眼喷火的瞪着他,她就知道他的好心从来都是阴谋,都是折磨。而刚刚,她以为他真的是陪着她出来吃饭。 她自己该死。相信恶魔的谎言,真的很该死。 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大厅里所有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望着这一切,刚刚进来的时候,还是甜甜蜜蜜的两个人,怎么转瞬间就是血雨腥风? 二人目光相接,互相较量着。 于凝悠只觉得自己的气息越来越弱,面对他强势的目光的逼视,她无力和他对抗。伸出另一只手,掰开他的手指,起身往外走去。 血花洒落在地上,清醒了慕容逸爵刚刚激动的大脑。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心,疼了一下。 焦躁的大步赶上她,伸手拉住她。 “你干什么?我们两个以后谁也不要理谁?你,不要再找我,我恨你。”说完,于凝悠头也不回的就走。 他的手扯过她的胳膊,拉入怀中,深邃的眸子中的寒冰已经渐渐褪去。 “你的手在流血,去医院。” “放开我。”她伸出手,另一只手捏住了瓷片,威胁着说道:“如果你再不离开我,我就继续往深处扎。” 说完手上用力。 慕容逸爵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大手渐渐的捏紧,妈妈这个称呼在他的世界里,是个禁忌。她受伤,活该。 “你离我远些,不要跟着我。”于凝悠刚要转身走。突然想起她出门仓促,竟然没带钱。 回头,一指那个战战兢兢到了领班:“跟着我,到医院付款,我身上没钱。” 领班如突然解开了枷锁清醒过来,赶紧小跑着跟上,到了慕容逸爵跟前,俯身鞠躬行礼。跟着于凝悠出来了。 慕容逸爵站在原地。没动,他的脸上满是怪异的神情。 他风中凌乱了。 领班载着于凝悠赶到医院,医生一看,告诉她们,很是庆幸,没什么大碍。缝了几针,就好了。 二人才放心,包扎之后,领班将她送回家。这时于凝悠才发现,她还饿着肚子。 “于小姐,一会儿我们会再次为您送来晚餐的,今天真是万分歉意,都是因为我们工作的疏忽,所以才让您受伤的。”那个领班再三的道歉,直到于凝悠感到自己有了犯罪感,她才离开。 慕容逸爵的车已经离开了。 于凝悠终于松了口气。 疲惫的回到房间里,打开灯,坐在沙发上,低头,看到了银色的手机,一张银行卡。 拿起手机,上面的屏保竟然换了,成了那个色魔的头像。她按下删除键,想要换掉,可竟然设置了密码。 南宫轩城的照片,荡然无存。 “死变态,臭流氓,恶霸地主。”于凝悠找着各种恶毒的词语骂着。躺在沙发上,手上隐隐作痛,针眼霍霍疼着。 “色魔,让你的手都长针眼,折磨着你睡不好觉。”于凝悠哀叹着。 风之影商务酒吧。 这间属于云沧市一流的高级会所。 楼上的vip特定包厢里,慕容逸爵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哟,爵总,您来了怎么也不招呼一声,竟然单独在这儿和闷酒,不是存心嘲笑我们这儿,没有好的女孩吗?” 这儿的主管林雪鸢妖娆走来,一屁股坐在慕容逸爵的身边,整个胸部紧紧贴上了慕容逸爵的胳膊。她扭动着身子,让胸前的柔软增加触感。 一直,她都想攀上慕容逸爵这个男人,可她已经徐娘半老,没了资格。 “锅贴老了,再拿出来招待人,就是欺客了。” 慕容逸爵不冷不热的起身,欲要离开。 林雪鸢脸上挂不住了,她讪讪的离开他,长期混迹风月场所的她干笑几声,恢复了一贯的热情。 “我这是软贴,呵呵,爵总,今儿个您算是来着了,刚刚过来几个大学里还在上学的嫩雏,还是处,要不要?” 慕容逸爵的眼前闪过第一次在黑暗中要了于凝悠的事儿。 他苦恼的将酒杯中的酒喝尽。 “算了,嫩雏太没情调,还是找两个熟悉的。”闭目,靠在沙发上,暗自养神。 “好,一切依着爵总,您稍等。”林雪鸢走了出去,很快,两三个姑娘就走了进来。 皆是性感火辣的穿着,再加上标准的身材,走过来的一路,惹起了不少男人垂涎的目光。 “爵总,您已经有几天没来了,我们都好想你啊。” 三个女人分别坐在他的两边,还有一个直接坐在了他的怀里。 女人放肆的直接搂着他,柔软的唇就要贴上他的唇。 慕容逸爵下意识的转脸,竟然,他感到脏。 那个女人并不气馁,吻着他的脸摸索向他的唇。 “你吻过多少男人?”男人突然出声问道,大手拉起女人,摔倒了另一个女人的外面侧。 强迫他,除了那个嚣张的女人,没有第二人。 女人委屈的瞬间哭泣起来。 “我讨厌哭泣的女人,滚。”慕容逸爵不耐烦的怒吼道,那个女人哭着跑了出去。 她可是这个会所数一数二的姑娘,男人无人抵挡她的诱惑,可今天她却最先被振出局。 余下的两个女人小心翼翼的坐着,试探着将手伸到了男人的身上。 慕容逸爵无动于衷的喝着酒。渐渐有了醉意。 “爵总。”女人嘤咛着,扯开了肩上的带子。 慕容逸爵突然起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三两下就扯碎了她身上的衣服,俯身压了上去。 女人娇媚的呢喃着,勾住了他的脖子。 可,他突然止住了身子,他怎么突然之间有了洁癖症,感到所有的女人都那么脏呢? “穿上衣服。赶紧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他扭曲着脸,狰狞着,低吼道。 两个女人,随便披上件什么就仓皇逃走了。 慕容逸爵将酒杯中的最后一滴酒喝干,转身出了商务酒吧。直奔于家。 她惹的麻烦,唯有她能解决。 第六十五章 我和恶魔没关系 南宫府邸。 南宫轩城靠在纯白的沙发上,手中捏着手机。房间内荡漾着舒伯特的小夜曲,悠悠荡荡的旋律在这个夜晚里突然让他感到焦躁起来。 起身将音乐关掉,他走到了院子里,远处的几处芭蕉丛林,郁郁葱葱。 “我是来散步的,今晚月色真好!”女子娇俏的声音响在耳侧。 几周前,她躲在慕容菲的车里,突然来到他的家里。 想到她当时尴尬的情景,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也许更早些,她就与慕容逸爵有了瓜葛,只是他没有刻意的注意而已。 此刻,他想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和慕容逸爵之间有什么麻烦?明明感觉到她很厌烦,可是为什么又拿着他的手机? 可,他又担心打扰到她。 他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隐约闪耀的几颗星星,心思矛盾纠结。 于家。 于凝悠躺在床上,打着饱嗝。两个人的粥让她一个人给吃了,胃里有些撑。 闭目养神,手上伤口隐隐疼痛。 死变态,竟然敢推我。她气呼呼的诅咒着。 门外,车灯闪烁,慕容逸爵从停靠着的车内走出来。 打开房门,出现的于凝悠的卧室门口。 似是有所感应,于凝悠霍然睁开眼,就对上了慕容逸爵焦躁的眼神。 她“噌”的一声跳起来,指着慕容逸爵道:“我已经换了锁了,你怎么还能进来?” “翻墙而入。” 慕容逸爵带着酒意到了床边,他怪异的盯着于凝悠,眼中满是占有的**。 于凝悠感到了危险,她往床里面缩去,贴着墙壁站立着。 “你这个贼,滚出去,私闯民宅,我这就报警。”说完就去试探着拿电话。 “你报啊!上次你不是也报了吗?”慕容逸爵大摇大摆的在床边坐下,一副老子最大的姿态。 于凝悠的手缩了回来,上次的教训她不是不知道。 她的口气缓和了下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一个男人夜半闯入你的房间,难道是来和你谈论天气吗?”说完,猛然出手,抓住了女人的脚腕。 “你,放开我。”突然遭到攻击的于凝悠尖叫着,踢打着他。 男人嘲弄一笑,往怀里一拉。女人顺着墙壁倒在床上,匆忙间用手去撑着身体,没曾想,受伤的手掌按在床上,引来撕心裂肺尖叫:“啊!我的手。” 龇牙咧嘴的叫骂着:“死变态,虐待狂,你滚。” 她咬着牙忍着疼痛拳打脚踢这个变态恶魔。 男人的动作突然温柔下来。任凭她的拳头她的踢打落在他的身上。 只是拉过她手上的手,握着,低头查看着,没有一丝的动静。 女人的踢打停下来,不解的看着慕容逸爵。 明白,他是在愧疚,冷笑一声,讽刺道:“心里愧疚了?嗬,我才从来没有见过恶魔也会愧疚的,鳄鱼的眼泪,不要在我的面前表演,因为我不稀罕。” 说完,抽出手。再次碰触到伤口,引来龇牙咧嘴的疼。 “必须稀罕。”男人突然霸道的再次拉住她的手,状似赌气的说道。 于凝悠汗颜,这个男人怎么突然间变幼稚了?说出这么没大脑的话。 “放开我,谁稀罕你找谁去。” 不想再和她计较,于凝悠抽出手,翻身躺下。 谁知男人的手并没有撒开,她的力道带动着男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男人顺势从背后将她给抱在了怀里。霸道的抬腿,放在她的腰里,整个人都毫无缝隙的贴上了她。 于凝悠怒了。 猛然坐起来。狂吼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就这样。”男人手上用力,不由分说重新将她禁锢在怀里。 于凝悠不想再和他计较了,闭上眼睛,完全忽略他胳膊腿的重量。 渐渐的陷入似睡非睡之间。 猛然间,手机震动起来。 于凝悠一惊,这个时候谁会打来电话。 她野蛮的扯开他的手脚,扒拉着他拿过手机。 一看是南宫轩城的。她犹豫了一下,翻身下床,准备接听。 “谁的电话?要避开我。”慕容逸爵抬手阻止了她,就要夺过来电话。于凝悠闪身避开:“我出去。” “不许去。谁的电话?”男人“呼”的一声坐起,长胳膊伸出,强制夺过电话,看到是南宫轩城的名字,刚刚被压抑下的酒精的冲动与疯狂被激发了出来。 他狂躁的看着不断闪烁的名字:“啪”,按下了拒听键。 “那是我的手机。你凭什么不让我接?”于凝悠气的直发抖,扑上去就去抢。 “就凭你是我的,任何男人都甭想惦记着。” 慕容逸爵猛然抬头,冷厉的目光被酒精染红,他狂躁的将于凝悠推倒在床上,扑了上去。 “禽兽,我不是你的,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唔。” 女人叫嚣的话被他吞没,他疯狂的毫无怜惜的蹂躏着她娇嫩的唇。似乎想要将她一点一点嚼碎了吞下去,才肯善罢甘休。 于凝悠只觉得自己要死了,所有的呼吸全部被夺走,窒息紧紧的抓住了她,她拼了命的想要推开他。 手上的疼痛却让她失了力气,更失了勇气。 睡衣被疯狂的撕扯开。 他离开了她的唇,一路向下,落在她的柔软上,整个脸埋在其间,深深的摩挲着,似是寻找着某种安慰,又似乎是发泄着什么。 于凝悠的手扣住了床沿。 渐渐的,男人的动作温柔下来。 他低头含住了娇美的红梅,轻柔的吻着,吮着。 愉悦竟然伴随而来,于凝悠微微松了口气。 可,神经突然再次绷紧,床头的手机再次响起。 男人这次没有动,而是动作突然狂烈起来。撕扯开了她身上最后一点羁绊。 于凝悠拿过了电话,是南宫轩城的。 她看了男人一眼,没敢动。 可电话一直不倦的响着。 看来是有什么事儿了,如果不接的话,恐怕他会一直打。 她按下接听键,男人突然猛烈的冲入,于凝悠大叫一声“啊”。 恼怒的瞪着男人,他一定是故意的,变态的虐待狂。 南宫轩城听到于凝悠的叫声,整个人都紧张起来,焦急的问道:“凝悠,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我马上过去。” “没有没有。只是刚刚差点儿掉床。” 男人疯狂的在她身上驰骋着,撞击着。她话语的节奏受到了影响,狠狠的掐了一下男人。 “那就好。”南宫轩城松了口气。 “总裁,你有什么事儿吗?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于凝悠问道。 身上的力度再次的加大,频率也若疾风骤雨,她拿着的手机在颤抖,赶紧闭上嘴,按住了话筒的位置。 “臭流氓,你不会轻一些吗?”于凝悠吼道。 男人坏笑的看着她,无辜的说道:“这怎么能够控制,如果能控制就不会有山体滑坡事件了。” 说吧!动作更加的肆虐激烈,大有不将女人给冲的支离破碎誓不罢休的气势。 于凝悠气极反乐:“变态,这和山体滑坡有关系吗?” “同理。” 男人的动作减缓,得意的说道,脸上闪着更深的激情。 于凝悠无语,听到手机里,南宫轩城犹豫的说道:“凝悠,你和慕容逸爵之间……” “我和那个恶魔没关系。” 于凝悠抢过话,解恨的叫道。 慕容逸爵的动作一顿,眉头拧了起来,俯身在她的耳侧,威胁着问道:“和谁没关系?你和我没关系?” 身下的动作加剧,他愤愤不已的将心里的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 女人,这个时候竟然勾搭别的男人,简直无视我的存在。慕容逸爵疯狂了。 他扯过电话,摔倒墙壁上,拉起女人,以最深入的姿势冲击。 “疯子,你凭什么摔我的手机?” 于凝悠抬手抓挠他,他猛然撤出,翻转了她的身子,从后面开始冲击。 女人,我看你还怎么用你的利爪。 于凝悠抓狂了,这次她真的是有力使不出,抓着床头,忍受着他的狂风暴雨的洗劫。 直到,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反抗。 她的汗珠一颗一颗落下来。 他的动作才轻缓下来。 “你能不能速度些,我要睡觉,明天要上班。”于凝悠一看他有打持久战的架势,不耐烦的叫道。 “你这是在奖赏我。看来我已经让你心满意足了,那就不要再招惹别的男人。” 说完,动作变得激烈。 于凝悠觉得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男人终于一声闷哼,满足的捏着她的小脸。 “小丫头,鉴于你不贞的前科,我决定,以后每晚都过来监督你。” “你,这个是我家,我妈要回来的。” 浑身无力的女人,剩下的只有叫嚷了。 “那就跟我走,你搬家。”男人早已打定了注意。摆明了要长期霸占她的姿态。 “你休想。” 女人想到了东方明朔,看来她要主动一些,要求订婚甚至是结婚了,这个男人常常是行动超于话语的。 “要不就试试。”他堂而皇之的冲了个澡,在她的身边躺下来。 于凝悠深恐她再次惹怒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去。 男人满足的将她拉入怀中,脸伏在她的肩胛窝里,闭上眼睛。 “你怎么还不走?”于凝悠挣扎了一下,问道。 “我明天带着你去公司。”男人慵懒的梦呓。 “什么公司?”女人惊异的问道,睡意全无。 “我的公司。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助理。”男人毫不含糊的抱紧了她。果断说道。 第六十六章 谁在运筹帷幄 “我不会去你的公司的”于凝悠咬牙切齿头脑清醒的想要撞豆腐 “那我就陪着你去南宫集团上班”慕容逸爵不屑于提到那个男人的名字 “你无赖”女人气的失语 “你早已经下了定语” 男人沉沉睡去 第二日 于凝悠感到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是一个词:郁闷 她竟然和这个恶魔一起起床 刷牙的时侯她瞪着他他居然弄得满嘴吐泡泡故意气她 踢了他一脚于凝悠走出來拿起包就走 “站着你不想让我穿成这样走出去的话就等着我一起走”男人靠在门框上悠闲惬意的说着止住了她走到大门口的脚步 她扭脸他还穿着一身的睡衣这样走出去不是宣扬他昨晚睡在她家里吗 “你是蜗牛这么慢”恼怒的回來推开他回到沙发上等他 收拾妥帖二人出门 于凝悠习惯的抬头看到了一脸惊诧的南宫轩城 她赶紧叫了一声“总裁”就走过去解释 “做什么从今天开始我才是你的总裁昨晚不是说好了吗你和我形影不离”男人霸道的拉回她圈进了怀里 “你谁和你说好了” “你啊昨晚和我睡在一起的除了你有别人吗”男人无辜好似梅花鹿挑衅的斜睨了南宫轩城一眼 “你闭嘴”于凝悠到了脸色变了他竟然当着南宫轩城的面说和她一起睡 “好”男人乖巧的闭上嘴巴冲着南宫轩城耸耸肩意味深长的勾唇 南宫轩城看着他们两个完全是小情侣之间的斗气斗嘴情趣盎然 原來昨天她和他在一起所以才挂断了他的电话而后來传來的奇怪的声音竟然是她在和他…… 他不再想痛苦的闭上眼睛许久才睁开眼已经恢复了平静冲着于凝悠点点头 “看來我今天不用接你了先走了助理的位置会为你留着欢迎随时回來” 说完转身决然离开 于凝悠的心在一点点的跌落 她心中的偶像啊就这么一脸悲催的离开她感到自己的心突然空了 “怎么人家都走了还恋恋不舍呢那就去追啊告诉他即使你跟了别的男人也喜欢他说不定他会回心转意呢” 男人怒视着她怅然若失的脸收起刚刚的惬意讽刺着 “卑鄙无耻你混蛋” 于凝悠苍白的怒斥着被慕容逸爵拉上了车 “如果你不想让我在车里要了你就立刻闭嘴” 慕容逸爵使出杀手锏女人立刻沉默 他冷凝的看着前方的道路往公司而去 到了公司里在总裁室的下层才是助理办公室于凝悠跟着他到了总裁办公室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就感到变态狂不住的拿眼光打量她看得她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若要这样一味的看下去吗她非得得急性心脏病不可 于是走到他的面前小声嗫嚅着说道“我手上的伤口疼要去医院换药了我可不可以离开” “我送你”慕容逸爵看着女人足足有三分钟才站起身说道 “你干嘛要送我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不耽搁你工作了你那么大的人物一秒钟就是几百万的事儿我还是自己走” 说完于凝悠逃也似的往外走 “你不让我送是不是又去南宫集团” 慕容逸爵阴沉着脸问道 “啊”于凝悠明白了臭流氓原來思想这么扭曲 “行为了避嫌你就送吧” 于凝悠心情顿时低落悻悻然走下楼梯重新包扎过伤口之后直接说昨晚沒休息好要回家 慕容逸爵竟然沒说什么将她送回 此后的几天于凝悠找了个理由推脱自己的手疼要在家里休息 慕容逸爵看她老实在家呆着也就沒逼着她去上班 东方穹打來电话说过两天是他的生日在举办生日宴会的时候会将她介绍给所有的人那时候她就是东方家正式的儿媳妇了 东方穹老爷子生日这天 中午刚刚下班东方穹就给于凝悠打了电话说是下午让东方明朔陪着她去准备一下 于凝悠知道要参加宴会必备的礼服头发以及化妆等等都需要好好的拾掇一番 因此整个下午东方明朔陪着于凝悠一直到一切整理好之后于凝悠才发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來 沒有回家里二人就直接回了东方老宅 摩尔发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 慕容逸爵看着手机在生闷气早已经给她发信息过去问问她晚上吃什么饭可是一个下午过去了愣是一个字儿也沒有回來 焦躁的放在一侧拿出一个大红的请柬來看着翻开里面是东方穹六十大寿的生辰宴会 冷冷的勾唇不知道这个老狐狸准备借助与这个生日宴会出什么怪招 伊森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來 “爵东方穹那个老狐狸的宴会你去吗竟然在东方老宅举行要干什么难道是向所有人宣布他要重新振兴东方家族吗” 他冲了杯咖啡坐在慕容逸爵的对面问道 “不管目的是什么今晚我去他那儿之后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测验出來他的那个东方明朔到底是不是傻子” 慕容逸爵胸有成竹的说道 “哦爵看來你已经是运筹帷幄了说说到底是什么方法” 伊森來了兴致 “保密如果你想要现场体验一下那样的惊险的话不妨跟着我一起去瞧瞧”慕容逸爵说着起身抬腕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七点宴会八点开始他要回于家看看于凝悠 一个下午沒有一点儿消息他感到很是怪异 十多分钟后慕容逸爵回到了于家一看于凝悠竟然不在家而且手机丢在卧室里她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景好像是突然有什么事儿离开了一样 猜测着她可能是出去了 就稍稍准备了一下带着一份玉枕为贺礼往东方老宅而去 东方老宅里 郁郁葱葱的树木青翠欲滴遮天蔽日使得整个老宅的天色提前黑了下來 于凝悠和东方明朔呆在一间房子里等着客人全部到齐之后东方穹会在恰当时机将二人介绍出去到时候水到渠成大家就会认可于凝悠的身份 于凝悠站在窗前东方老宅的别墅和现代建筑的别墅不同在很多地方比如窗户上就沿袭着以前风格依然是格子窗的造型 一会儿要发生的事儿关乎到她一生的事儿 她却沒有将这样的事儿告诉田玉她知道如果田玉知道了她和东方家族扯上关系不定有多高兴呢可是她不想说她好像卷入了一场争斗与阴谋之中 反正只是界定她的身份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如果真的发展到订婚结婚到时候再告诉他们也不迟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看到田玉庆幸终于将她卖给有钱人的神情 东方老宅特意准备出來的会客厅里 全云沧市知名的商界名士全部到齐了 慕容逸爵的劳斯莱斯停在固定的停车位之后就有专人过來引领他进入会客厅 苏真琪來得较早她看到慕容逸爵独自一人走进來唇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來虽然他沒有提前让她做他的女伴但是他沒有参加宴席带女伴的习惯因此她很放心如今很自然的她会是今天宴席上他身旁的女神 “爵你來了” 温婉的笑容永远属于苏真琪 慕容逸爵看向苏真琪今天的苏真琪身穿一身淡蓝色的真丝长款礼服斜肩的水钻设计在简洁中烘托着大气更衬托出她宁静高雅的气质 她走到慕容逸爵的跟前冲着他身旁的伊森点点头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爵我爷爷在那儿不如我们过去和他打个招呼吧”她深情款款的看着他亲昵的说道 “嗯”慕容逸爵点头二人一起往苏老爷子走去 伊森站在原地沒动看着前面相拥而走的两人从一旁的桌上端起一杯红酒仰脸喝了一口 两个人都挺会装演戏的水平一流 只是那个小辣椒不在如果在的话恐怕两个人都装不下去了 近几天他可是听说了一件奇怪的事儿 苏氏企业旗下的知名演员玉莹突然遭到不明打压致使她从此一蹶不振竟然在毒品中寻找刺激被警方发现后送入了戒毒所 短短的几日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他心里痒痒的于是就稍稍动了一下小拇指竟然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 原來一切的幕后操控者竟然是苏真琪 她指使玉莹跟踪陷害于凝悠不成之后先是暂停了玉莹的一切合同更找人勾引了玉莹让她误食大量的毒品迅速的染上毒瘾 好好一个女孩子就这么毁了 他看着那个站在苏老爷子身边撒娇的女人外表那样的温柔高雅可内心却是如蛇蝎 仰脸将杯中的酒喝尽了 看來爵的眼光从來沒有错过他想起照片上那个一脸纯真的苏真源他真的那么简单 八点钟 东方穹精神奕奕的从楼上下來站在主位上正在交头接耳的大家立刻就安静了下來纷纷看向他 “多谢各位的捧场能够來参加老朽的六十大寿的宴会老朽倍感荣幸今晚为大家准备了薄酒晚宴还请各位尽欢” 东方老爷子冲着大家抱拳表示答谢几个人过去祝贺 第六十七章 竟然是她 “东方老爷子今天您的六十大寿怎么不见您的三个孙女孙子啊” 一个商界后辈讨好的问道 “是啊大家都知道孙家的两位千金在美国可是小有名气的商界新秀呢”有知情人赶紧称赞道 东方穹的脸色暗了暗看了那人一眼 周围的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境地众人心里摸不透为什么提到他的两个孙女他的反应竟然如此的强烈 慕容逸爵在一旁看到这个情况回头对上伊森的目光点了点头 伊森闪身到了僻静之处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回來继续关注着主位上的东方穹 “好今天朔儿和他的女友也为我准备了特殊的生日礼物算是他们关系的确定从此之后在朔儿的身边就有他的女友相伴我这个老头子也该省省心了” 东方穹介绍完闪身到了一侧 “东方明朔有了女朋友之前怎么一点儿消息也沒有” “是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竟然自愿嫁给一个傻子想想真是可笑的” “唉现在的女孩子只要对方有钱傻子怎么了傻子不照样能够找到美貌如花的女子吗” “是啊东方老爷子毕竟已经是花甲之年又对东方明朔这么钟爱等到他百年之后这东方家的一切还不都是那个女人的” “我看这个女人不简单” …… 人群中议论纷纷许多人伸长了脖子张望着希望尽快看到那个女子看一看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苏真琪站在宽大的黄梨花木的沙发旁手轻轻揉捏着苏老爷子的肩膀脸上带着了然的微笑 将玉莹处置了之后她就沒有再对于凝悠有什么动作因为她已经接到了消息于凝悠将会是东方明朔的女友 这样的结局才是最好的无需她扮演什么恶人的角色 她的目光瞥向站在晶亮的落地窗前的两个男人身上 慕容逸爵和伊森相对站着小声交流着 “爵我看在所有的人中你的苏真琪是最有风度的能够有这么一个女友你应该感到满意了可是怎么还是欲求不满呢” 他靠近了慕容逸爵小声的刺激道 “伊森如果你觉得这个宴会太沉闷想增加点儿添加剂的话你尽可能的癫狂”慕容逸爵咬牙回敬道 “说句实话我真为她感到累”伊森突然说出一句 “累不累自己感觉你的咸菜吃多了”慕容逸爵举起手中的酒杯二人碰了一下 “爵你说东方明朔的女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会不会是丑的让人见之大惊失色的女人不过不可能啊东方家族是要脸面的最起码也是个漂亮的女人吧” 伊森猜测着看了慕容逸爵故意问道 “现在为了钱奉献自己的一切甚至一生的女人多了去了所以你不用担忧”慕容逸爵眼光飘向主位的方向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个地方 高跟鞋踩着地毯的声音敲击着众人的耳膜 “爵你说你的小辣椒是不是这样的女人”伊森突然问道他的目光却看向了苏真琪正好与苏真琪的目光相撞苏真琪赶紧收回了目光心里暗自忐忑 “她不是……” 慕容逸爵的话沒说完因为他看到了那个挽着东方明朔出來的女子 她正是于凝悠化成灰他也认识 他本來放松的身子突然紧绷起來注视着女人的目光渐渐的凝聚起暴躁恼怒的情绪 手紧紧的捏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强大的令人恐怖的气息开始在他的周围鼓荡起來 他毫不避讳的盯紧了于凝悠 今晚的于凝悠一身宝蓝色的长款礼服整体采用高腰的设计小小褶皱的公主袖衬托出她纤细的双臂胸前从腰际一直到领口全部采用碎钻的设计和腰际线上的碎钻连缀成呼应的晶亮 整个人衬托的更加高挑而纤细众人震惊目光落在女子的身上移不开眼睛 面对众人她淡淡一笑点点头算是见过了 “这位就是朔儿的女友于凝悠以后麻烦到各位的时候还请多多关照”东方穹的目的很明显东方明朔就是东方集团的未來 此时人群中突然有个男人人说了一声“这个女子不是和爵总交情匪浅吗曾经在游轮上……”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几个曾经在游轮上的男人的呼应 “是我说怎么感觉眼熟呢原來是见过面” “可是怎么这个时候却成了东方家的儿媳妇呢事情真的很凑巧” 三个男人的话引起了全场一片哗然 于凝悠的目光并沒有慌乱她静静的站立着握紧了东方明朔的胳膊冷漠的看着所有人好似刚刚的议论和她一点关系也沒有 她扫视着全场蓦然撞进了慕容逸爵的目光里仿佛被蛰了一下心揪了一下背脊渐渐的弥漫起无边无际的寒意 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了男人的怒气 目光躲开了他 臭流氓你的如意算盘打空了就恼羞成怒了可我现在不怕你了因为我不再是孤立无援任凭你欺负的于凝悠了你惹了我就是惹了东方穹和你争斗的就是整个东方家族 高傲的昂起了头好似骄傲的孔雀盛放着夺目的光华 “姐姐我要吃蛋糕”突然男人娇声嗲气声音打破了压抑的沉默东方明朔指着桌上大大的蛋糕舔了舔唇角 于凝悠微微松了口气抬手捏了捏和她一样高度的东方明朔的脸颊宠溺着说道“朔儿今天是爷爷的生日朔儿还沒有祝福爷爷生日快乐呢” “姐姐那你陪着朔儿一起去” 东方明朔旁若无人的拉着于凝悠的手摇晃着 “行行行只要是朔儿想要做的姐姐都陪着你”于凝悠心里一阵阵的恶心想到自己面对的并不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而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就忍不住的胃酸 二人到了东方穹跟前行礼祝福 众人松了口气 这样的一对看似也挺和谐的 “爵小辣椒怎么会成了东方傻子的媳妇这几天你不是和她一直在一起吗怎么回事儿” 伊森皱紧了眉头在刚刚來之前他得到了这个消息可他不信因为慕容逸爵这几天一直和小辣椒住在一起怎么能容许发生这样的事儿 “她这是在玩火” 慕容逸爵危险的好似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狼暴怒点儿撑到了极端 “爵其实小辣椒能够嫁给东方明朔也不错反正你也沒有给她未來的打算不如早些放手这样也算是你积德了” 伊森故意说道如今慕容逸爵脸上的怒容已经说明了一切只是他要说出这个事实 “哼未來谁能够给谁未來我只知道我慕容逸爵未曾玩够的东西谁都不能拿走奶酪很甜可只属于我” 慕容逸爵此时的怒气渐渐的归拢起來压抑在一点目光较之刚刚多了一分阴沉和盘算 此时东方明朔和于凝悠已经送上了对东方穹的贺礼 “好了开始切蛋糕吧朔儿已经等不及了”东方穹慈爱的说着看着于凝悠的目光多了一分的算计 东方穹象征性的在蛋糕旁表示了一下然后就和苏老爷子等几个老年人互相攀谈起來 “姐姐我要吃蛋糕快些对了我要吃那上面的那朵花”东方明朔拍着手跳着叫道 “行朔儿你站好了不要乱动我给你弄”于凝悠小心翼翼的松开了东方明朔的手将他要的那朵粉色的花朵给取了下來 “好棒哦好棒哦姐姐你今晚好漂亮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东方明朔远远的也看到了慕容逸爵的怒气声音兴奋的叫道 “你东方明朔如果你不想让我揭发你的身份的话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耍花样否则我让你秘密成为娱乐版的头条” 于凝悠冷声说道唇不动可声音依然清晰 东方明朔脸上的肌肉一拧低声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仪式上只有这些才能够不让人怀疑而且符合我现在的身份” 二人嘀嘀咕咕着落在所有人眼中俨然是令人羡慕的一对 于凝悠手中端着小盘的蛋糕只好接受东方明朔的轻吻 二人正在卿卿我我之时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突然有人冲了进來直扑此时的蛋糕而去 人们震惊的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那么大的一个蛋糕被撞的飞了出去直扑向东方明朔和于凝悠 “啊不好”于凝悠身子一闪就背对着慕容逸爵挡了飞來的奶油 只是瞬间东方明朔和于凝悠身上全成了奶油的聚集地 周围顿时陷入一片的混乱之中 罪魁祸首冲着于凝悠一直在不停的道歉求得于凝悠的原谅几下人七手八脚的收拾起地上的残缺 于凝悠冷冷的注视着那几个男人回身扶着东方明朔的说道“朔儿我们先回去换件衣服再出來” “姐姐真的很好玩儿啊”东方明朔欢快的捏着身上的奶油放入了口中 “朔儿听姐姐的话我们立刻进去换衣服然后离开” 于凝悠低声伏在东方明朔的耳边说道 东方明朔点点头拉着于凝悠往一旁的一个房间里走去“ 淡淡色彩的房间于凝悠进去以后就直接摔倒在沙发上犯起了愁自己的衣服不再这儿还得回去 她正在思索着待会儿怎么离开突然一群黑衣人涌入在他们未曾有任何反应之前布塞进了二人的嘴里 第六十八章 不是毫无瓜葛的男人 “唔”于凝悠挣扎着试图要挣脱了歹徒的手可几个黑衣人毫无怜惜之情 瞬间将将一个黑色的袋子蒙在了她的头上她只來得及看了一眼惊恐失措的东方明朔一眼就被几个黑衣人给拉起來扛在了一个人的肩上 于凝悠的手被绳子绑在一起一动手腕就疼得厉害想要挣扎只好作罢心里猜测着谁才有可能绑架自己 想來想去她并沒有得罪什么人那么就有可能是东方家族的仇人绑架之后进行仇杀或者是要挟东方穹 想到这些于凝悠不仅悲催的哀叹她刚刚成为东方家族一个候补的新成员甚至除了身上的这身礼服外还沒有沾过东方家族一点儿的光 如今就这样被当作垫背的牺牲品实在是冤枉 她感觉到自己被送上了一辆车然后车就奔驰起來 云沧市一个废弃的停车场里 因为最近几栋大楼要拆迁所以这座面积在几百平方千米的停车场就被完全废弃 几辆黑色的轿车若离弦的箭飞驰而至忽然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停车场中心的位置 于凝悠身子猛然往前撞去肩膀一阵的疼痛又被反弹回來落在座位上 一个人凶狠的抓住了她的胳膊野蛮的将她给拉下了车 头上的袋子被去掉口中的破布也被拉出來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皱了皱眉头满嘴的尘土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沒道德竟然拿着抹布塞进自己的嘴里 她使劲儿眨了眨眼睛终于适应了几个大灯明亮的探照灯一样的光线才慢慢的转脸往四周打量着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后心里就裂开了一个深渊 若想要凭着自己的力量逃出去恐怕是比登天还难了 她的目光放在了距离自己三米多远的东方明朔的身上 他竟然十分镇定 “明朔他们有沒有伤害到你”她焦急的问到不是从刚刚开始她已经是他的女友了而是在她的印象里东方明朔还是一个智障的男人 她只是习惯性的关心他 “姐姐我好怕”东方明说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來 “明朔不怕姐姐在这儿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于凝悠安慰着他虽然此时已经理智的明确他不是一个智障的男人他只是在演戏可如果想要保护他的话唯有继续将他当作智障 “安静谁在叫喊的话我就给他一点儿教训”一名黑衣人狠狠的怒喝一声逆光的身影走过來抬起脚踢了东方明朔一脚 “歹徒你不要踢明朔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你这样是要遭到老天的报应的” 于凝悠怒斥着黑衣男人 “哦既然你这么心疼他那你给我安静些否则你们两个都会成为我的试验品最近我们老大在学**相信看到你们之后会格外的开心” 那个黑衣男人阴险的说着一张脸凑到于凝悠的眼前 于凝悠吓得往后靠了靠试图借着逆转的光线能够看清这个人的脸可看不分明 “你在干什么”突然一声冰冷的似乎是地狱來的声音响起在不远处于凝悠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老大对不起是这两个人太不听话嚷嚷的厉害于是我就稍稍警告他们一下”黑衣男人赶紧直起身子垂首对着來人深深的鞠了一躬惊恐的解释道 “警告你有这个资格吗拉下去断一根手指” 冷冷的带着杀戮气息的声音于凝悠觉得全身冰凉 “老大饶命啊老大往常不是都这样吗”男人叫嚷着哀求着可沒有效果他被两名黑衣人拉了下去 片刻之后“啊”的一声惨叫于凝悠惊颤的直哆嗦明显是那个男人的疼到死的叫声 此时周围所有的灯光亮起來 那人在于凝悠的面前真实起來 看到他的瞬间于凝悠觉得自己到了地狱之中 男人光头浓眉大眼只是鼻子阔大抿紧的唇让人不敢看他而让于凝悠感到可怕的是在他的左脸上有一个大大的刀痕 因为是正面看着他所以于凝悠只是若隐若现的看到那道刀疤 东方明朔却是看了个正着只听他一声“啊”的叫声就瘫软在地哆哆嗦嗦的注视着那个男人 结结巴巴的哭叫道“你们……放开我我要回家” 于凝悠生怕他的哭叫惹怒了这个可怕的男人赶紧安慰道“明朔不怕不怕不哭姐姐在这儿姐姐一定会带你回家的” “哦你真的希望带他回家”男人慢条斯理的踱着步子到了于凝悠的面前抬起右手在她的面前 于凝悠吓得“啊”的尖叫了一声蹲坐在地上 只见男人的手只有三根其余的两只手齐齐的断在了根处而在三根手指上竟然带着银色的带着钩子的指套将整个的手指裹在了里面 于凝悠惊恐的看着他的手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你是人是鬼” “你说呢我能将人变成鬼你信不信”光头男人阴冷的笑道 “我信我信可是我们近日无冤前日无仇你不会这么不讲道理吧”于凝悠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硬撑着胆子试图说服他 “世间的仇谁能说得清呢每天死的那么多人里面哪个又是心甘情愿的呢”男人慢慢起身往东方明朔的身边踱去 “你……你不要碰他他只是一个智障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有什么事儿的话你应该找东方穹而不是他” 于凝悠担忧起來不怕死的小声提醒道 “是吗可是我觉得他怎么不是五六岁的智商呢能够选上你能是智障吗”银钩手男人突然转身危险的注视着于凝悠阴狠的说道 “这个……”于凝悠此时精神完全处于半凝滞状态眼神躲闪着说不出话來 银钩手唇角浮现出一缕阴森的笑转身走到东方明朔的身边 “不要姐姐我怕救我”东方明朔哆嗦着犹如受伤的小鹿可怜兮兮的叫道 “怕我看你还能装得这么逼真难道真的怕行现在还不是你真正害怕的时候”银钩手长长地戴着钩子的手指一点点的划过东方明朔的侧脸 东方明朔吓得闭上眼睛 声音早已变了 挣扎着说道“你们放了我我会让爷爷给你们钱的要多少都行你们要的不就是钱吗” 他已经忘记了此时要装下去的身份急急忙忙说道 “哦你好像已经露出马脚了”银钩手满是兴致的说道“只可惜我们要的不是钱因为我们不缺钱要什么会有人告诉你的” 说着直起身子走到几个黑衣人的跟前抬手在肩上 所有的黑衣人立刻分开两队恭恭敬敬的对着身后的位置让出一条道路來仿佛在等着什么大人物 于凝悠惊异的看着这一切刚刚银钩手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不要钱要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一点上似乎在等着什么 于凝悠觉得自己的精神要崩溃了银钩手竟然不是老大在银钩手的背后还有什么人又会怎么处置他们 她绝望的看着这些犹如凶神恶煞一样的男人 这一刻她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刺眼的光柱投射过來于凝悠的精神高度紧张起來 光柱快速的移动着她听到了汽车的声音车“呲”的一声刹车颤抖着猛然止住 周围静寂的好似无人在此 于凝悠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來了她听到了东方明朔嘤嘤的哭声 足有三秒钟时间似乎一下子陷入了静止 就在于凝悠觉得自己要崩溃之时车门缓缓打开男人的脚伸出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不知道这个背后的男人究竟是何等的凶神恶煞 男人站在车旁缓缓的走來 那些黑衣人头更低了银钩手紧走几步一改刚才的狠戾低头唤了一声“爵总” 听到他话音的刹那于凝悠彻底的瘫软在地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个将她吓得半死的男人竟然是臭流氓死变态狂得到银钩手的确认后她想要大声的吼叫他可是审时度势她选择了安静 她要看看慕容逸爵要干什么 “怎么也懂得忍让了竟然听不到你的大呼小叫看來我对你真的是纵容了”慕容逸爵几步走过來捏着于凝悠的下巴眼里喷射出怒气 “放开我臭流氓你想干什么玩玩了现在想要毁尸灭迹了那好你放了明朔他是无辜的你要毁灭的是我不是吗” 于凝悠忍无可忍想要立刻将这个男人给掐死可手被捆着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她无法挣脱只好恨恨不已的斥责道 “刚刚夸你两句你就忘形了明朔叫的那么亲热他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他是你的男友我好像警告过你凡是和你有过瓜葛的男人我都会好好对他的” 男人说着恼怒的撤手于凝悠觉得下巴传來碎裂般的疼痛她咬牙忍住沒有痛呼出声 慕容逸爵丢开她一步一步朝着东方明朔走去 第六十九章 他不是智障 “你不要伤害他他什么都不懂他只是一个智障孩子”于凝悠尖叫着冲着男人低吼道 男人沒有回头仿佛沒听到一样 于凝悠看向一旁和慕容逸爵一起走出來的伊森哀求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够说几句话 伊森严肃的叹了口气看着她摇摇头那意思是说你太让爵总失望了我无能为力 “朔儿东方明朔你真的是一个智障” 慕容逸爵俯身微眯着的眸子深邃的逼视着东方明朔 “你……”东方明朔完全结巴了 于凝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阿荣”慕容逸爵直起身子低沉的唤了一声那个银钩手男人赶紧走过去 “让他开口”慕容逸爵往一侧走了一步 叫做阿荣的银钩手从腰里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的匕首所有人心里都打起了小鼓 “你不要伤害他不要伤害他啊”于凝悠不顾一切的叫道 可她的声音散落着让人颤栗的夜色里无声无息仿佛不曾说过 匕首逼近了东方明朔 慕容逸爵冷然看着他邪魅的说道“智障男人还勾引女人死心不改阿荣让人扒了他的裤子断了他的根” 声音狠辣的让人发抖 “你这个魔鬼变态你这样对他你是会遭到报应的于凝悠忍无可忍歇斯底里的叫道 几个黑衣人立刻过來开始执行 “我说我不是智障我只是装作了智障你们不要杀我不要那样对我我求求你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任何女人了” 东方明朔突然崩溃哭喊着叫起來 “行了既然承认了就先等等” 慕容逸爵冷血的唇角勾起低哼了一声斜睨了东方明朔一眼这个男人也太让他失望了本以为要动上几刀的沒想到刀未到他倒先软了 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转脸走到于凝悠的身边 于凝悠此时目视着前方冷漠的看着东方明朔看來她看错人了她以为他隐忍着强大的力量一定会像一个男人一样和慕容逸爵对抗真的沒想到他竟然那样的不堪一击 低低嘲弄的笑着 “女人告诉我你和这个男人有关系吗”慕容逸爵强制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 于凝悠觉得背脊开始有冷风吹过 “我……”她欲言又止她担心对东方明朔会造成伤害刚刚他已经被吓到了 “我们沒有关系”东方明朔突然在身后叫道“让她做我的女友只是一个傀儡如今我恢复了智力已经不需要这样的女人” 东方明朔急切的和于凝悠撇清关系好像于凝悠是什么瘟神 慕容逸爵唇角的嘲弄更深 “看來还是男人更懂得审时度势宝贝跟我回家”他脸上的神情更加冷厉他扯起地上的女人低头慢条斯理的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 于凝悠的唇角一直挂着惨淡的笑曾经她试图借助于东方家的势力保护自己避开这个色魔的欺负可如今是害人害己 她沒有反抗因为知道徒劳可她不会罢休她要等待时机 等待机会离开这个变态狂 “东方明朔你很聪明会有人送你回东方老宅至于怎么解释今晚的事儿我想你会办好的如果让我看到不该看到的结果即使躲进你家的密道里我也有能力将你挖出來” 慕容逸爵冷厉的说完霸道的拉着于凝悠上了他黑色的劳斯莱斯 车内沉默着 身旁不断闪烁着黑色的树影于凝悠偷偷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男人冷凝的侧脸好似雕塑一般让人心生畏惧 她抿了抿唇还是知趣的闭上了嘴巴今夜好似一个噩梦 看向前面的伊森伊森此时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前方丝毫沒有回头和她说话的意思 完全沒有了曾经的和蔼可亲 “那个……那个你要带着我到什么地方去”她实在忍不住了还是不知死活的问道说出这句话她就想要撞墙了因为她的语气怎么好似在乞求 难道她真的被他给吓破胆子了吗 无人回答她 她瞪着男人的侧脸想要抬手狠狠的抽他一下可她沒敢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问话打水漂之时男人终于开口了可男人的话让她想蹂躏他 但见他慢慢的转脸不屑的问道“你以为你还有问的权利” 于凝悠的脸抽着反驳道“我有回家的权利” “我已经告诉你的家人你到我公司上班了会住在单身公寓里” 慕容逸爵武断的说完脸转了回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明显是告诉于凝悠“有什么意见就闭嘴” 于凝悠张了张嘴沒再说什么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得过且过了 心里叹了口气沒先到如今自己沦落到连权利都失去了的地步 到了一处住宅区于凝悠看得出來这是一处海边别墅 迎面吹來的阵阵海风让她有了刹那的轻松可紧接着她就紧张起來因为慕容逸爵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 “你干什么”她条件反射的问道 “带你去反思”慕容逸爵冷冷的说完扯着她出了车直往黑色的别墅走去 于凝悠被他大力拉扯着沒有顾得上看周围的环境就被扔进了一间房子里 门“嘭”的一声关上于凝悠哆嗦了一下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手上的伤口还未曾好传來隐隐约约的疼 她抬头看了一下周围原來这是一间半封闭的房间整个房间除了门上方唯一的一扇小小的窗口外沒有任何的出口和光源 门口的那束光线好似生命的源泉 于凝悠颓然坐在地上冰冷的墙壁就在背后紧贴着她的背部 那个恶魔会怎么处置她此时她完全沒底了 她本以为这个色魔变态今夜一定会好好的折腾她一番可是竟然沒有这些她真的不懂这个男人的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 第二日云沧市各大报纸披露了一个重大的消息: 东方家族的未來继承人东方明朔昨夜喜获女友突然醒來恢复智力可却又有了另外一个怪癖不近女色女友该何去何从 一时之间这个消息众说纷纭东方家族的势力迅速的增大那些曾经摇摆着的势力也在经过东方穹的威逼利诱后迅速的投入到东方家族 因此短短的几天后东方家族就迅速的崛起紧紧地跟在了苏家的后面 摩尔发集团总裁办公室 伊森坐在沙发上懒懒的斜依着 慕容逸爵捏着一份报纸靠在椅背上悠闲自得的说道“沒想到这个秘密的揭发竟然帮到了这个东方穹” “有得总有失嘛而且这招欲擒故纵用的不错哦” 伊森闭目养神早已心思明了 “那就好好的纵着等到我们出手擒的时候希望会是一顿丰盛的午餐” 慕容逸爵深沉的说着眉头皱了一下 伊森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问道“爵这次你怎么突然转性了” “嗯” 慕容逸爵眯着的眸子里射出一道寒光冷哼了一声 “你已经有几天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了你真的要关小辣椒一辈子” 伊森意有所指神色间更是想要探知什么 “你说呢” 慕容逸爵窥破他的心事狡黠的将问題踢给了他 “我我怎么知道人是你的关也是你放也是你我这样的看客只求洁身自好” 伊森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已经两天了小辣椒瘦了” “你去看她了” 慕容逸爵眉头皱了皱 “沒有我只是去送饭看到每一顿饭又原封不动的端出來我就担心了这么刚烈的女子哪儿找去唉只可惜落入了豺狼的手中” 伊森同情的感叹道 “你说谁是豺狼”慕容逸爵离开了椅背俯身逼视着他 “我说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伊森感到危险岔开话題往外就走 “你这个豺滚回你的狗窝”慕容逸爵拿起桌上东方明朔刚刚送过來的一方古砚砸向逃向门外的伊森 “哐当”一声古砚碎裂在门口 跳着脚逃出的伊森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好逃的快否则脑袋非砸个大坑不可 两天后于凝悠被放了出來 跟着伊森走出那间房子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恍惚的站在楼梯口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有些呆滞 “关上几天脑袋完全生锈了还是呆痴了变成智障了”慕容逸爵凉凉的声音从下面飘过來 听到这个声音于凝悠的怒火就升腾起來完全忘记了刚刚还警告自己的话“再也不能忤逆这个恶魔的意思了不要自讨苦吃了” 她几步就跑下了楼梯狂呼着扑向悠闲靠在沙发上品酒的男人 “你这个变态竟然将我给软禁起來我掐死你” 男人的力量更大胳膊一挥她整个人就陷入他的怀里被禁锢住 “女人沒想到一出來就对我投怀送抱在里面是不是想我了”说着俊脸慢慢逼近脸上的神情却是嘲弄十足 第七十章 竟然妥协 于凝悠此时完全清醒过來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劣势 立刻换上了一张妩媚无比的笑脸无比诚实的答道“刚刚确实是激动了不过我已经三天三夜未曾洗漱过了实在是臭不堪言 不如让我好好沐浴一下” 慕容逸爵看着她女人此时完全沒有了一贯的强悍和冷硬只是柔弱的像是一个小丫头他点了点头 “苏越带她去洗浴” 慕容逸爵冲着暗处里的一个人影吩咐道伸手抚在女人的脸上若有所思的捏了捏 于凝悠如蒙大赦赶紧挣脱了他就要离开 转眼毫无悬念的重新跌落在他的怀里 “你这样让我怀疑你在找借口避开我” 背抵上他的胸口于凝悠忍了忍扭脸看着男人抬手捧住他的俊脸魅惑一笑狡黠说道:“色魔这么英俊的小生我怎么舍得离开好生等着等我洗漱完毕就召见你侍寝” 说罢拍了拍愣愣出神的男人起身袅娜而去 慕容逸爵有些呆怔从于凝悠扑下來的瞬间他的心理就在接受着巨大的挑战他以为女人一定崩溃的胆怯萎靡可沒想到她竟然更加的凶悍若一只母狼扑向他 而下一刻又妩媚的好像多日不见的情人 最后竟然将他当成了男宠一样的看着 “哈哈哈哈”伊森在暗处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走出來 手心伸到了慕容逸爵的面前“拿來” “什么”男人还未从呆愣中醒悟过來 “赌金”伊森明确说道 慕容逸爵这才醒悟过來站起身大力的打了一下他的手掌“问我要赌金你的乌江鱼从此断货” “那我就将小辣椒带走去找我的乌江鱼”伊森毫不示弱“听说小辣椒炖乌江鱼的感觉超爽哦” 伊森咂巴咂吧嘴巴憧憬的说道 “拿着赶紧给我滚”慕容逸爵抽出一张五万的支票拍在他的手中抬腿踹向伊森的屁股 “哎哟”不幸再次中招的伊森叫了一声回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我也沒想到我能赢了这五万更沒想到爵你竟然失神了苍天大地可鉴我绝对是首次发现” 他仰天长叹慕容逸爵俊脸微红走上前去扯着他的耳朵向着门外拖去 “赶紧离开” 若不是伊森反应快一皮鞋印会再次印在他的海澜之家的裤子上 “爵希望你好梦成真不要因纵情过度让小辣椒踹了”他叫嚷了一句就往外逃去 于凝悠完全沒听到身后的这一闹剧被苏越管家带着沿着走廊拐了几道弯才看到眼前是一扇整面墙壁的玻璃门 雕花的设计使得整个玻璃门看起來精美而古色古香 于凝悠吁了口气难道一个洗浴间也有这样曲径通幽的设计 暗自猜测着苏越推开了玻璃门 看到门口的刹那于凝悠捂住了嘴巴免得自己不淡定的叫出來 玻璃门内竟然是一个足足有十多平方的大型的汉白玉的浴缸 而在旁边分别是整排雕花的玻璃柜子各个柜子里面陈列着各种干花从她的这个方向看过去这些干花的摆放按照颜色的深浅过渡完全营造出一种视觉上的冲击好像进入某个辽远空旷的环境里无限大的延伸着 房间内站立着一个女孩佣人的打扮看到苏越赶紧行礼 苏越交代了几句女孩就开始忙碌起來 “于小姐您是要粉色系的花朵还是要红色系列的黄色系列的您选一种或者几种花朵我会将这些花朵搭配上适当的精油让您好好享受沐浴” 女孩谦恭的站在于凝悠的面前 于凝悠打开手册选择了玫瑰花与淡淡的小百合 就见女孩很熟练的找出这两种花來再从另一个柜子里拿出了装着精油的小瓶子几分钟过后 整个房间里就弥漫着一种让人舒心惬意的味道 女孩将玻璃门关上柔声说道“请于小姐沐浴” “你能不能先出去”于凝悠不习惯洗浴的时候有人在身旁回头微笑问道 “这个好吧”女孩了然一笑走了出去 躺在奢华的浴缸中于凝悠突然有种想要昏睡过去的感觉 鼻端嗅着清幽的花香于凝悠开始思索着待会儿将如何应付那个变态狂 三天的时间独自一个人呆在一个房间里沒有声音沒有娱乐沒有活动的日子让她记住每分每秒都是那样的难熬 更让她记住了一句话:和那个变态色魔耍的是手段而不是身段 因此她要抛却自尊全力应付这个男人离开他是她最终的目的而不是惹怒他让他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 渐渐的她的唇角浮现出微笑 一个多小时后 于凝悠突然拉开了玻璃门披着一根浴巾仓皇的看着苏越焦急的叫道“苏管家实在不好意思你那儿有沒有护理棉” 说完她的脸红了低头羞怯的无法言说 苏越明白了赶紧跑开去准备 二十分钟后 于凝悠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來手重新包扎上了 她小脸红红的走到慕容逸爵的身旁抬头飞快的看了一眼已经知道消息的男人欲言又止 “那个色魔实在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就这么凑巧赶到这个时候了如果您非要用强的话我不反对” 说完低头扭捏的神色完全是一个被强迫的小学生即将被逼着去犯罪的形容 慕容逸爵看着她半信半疑 可刚刚他盘问过苏越说浴室的地上有血迹 这个是做不了假的 可眼前的女孩让他有种不能相信的感觉怎么突然之间完全变了样 “过來”她命令道 “干嘛”女人又恢复了警惕 “唔回來了”慕容逸爵指着她勾唇 “两个选择第一就是坐到我身边來第二就是我们一起到卧室去”慕容逸爵威胁的看着她很轻易的让人联想到后一种结果是什么 于凝悠不敢怠慢几步走了过去挨着他坐下來 这一步的成功预示着她要计划着新的内容她要回家她不想与狼共舞 男人的手揽住了她的腰隔着薄薄的衣料热度传递在她的身上 于凝悠的脸一红思索了片刻顺着他的力度靠在了他的肩上 慕容逸爵身子一顿 第一次她这么心甘情愿的和他坐在一起感觉有些异样 他沒有说话只是有些僵硬的抱着她 “我什么时候能回家”于凝悠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沉默试探着问道 “回家”慕容逸爵反问道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嘲弄勾在唇角 女人原來你的目的在这儿 他一把推开于凝悠冷冷的问道“你刚刚对我的顺从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沒有”于凝悠赶紧摆手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我还是要回去的我不可能和你住在一起很久这个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还要到你的公司上班的不是吗” 于凝悠之所以主动提出这个问題是因为她不想被禁锢在这样一个金丝笼中她只有接触外界接触外人才能找到离开他的机会 “你还想上班”男人反问着她“你不觉得你已经沒有说这句话的资格了吗”他拉过女人的身子俊脸逼向她 于凝悠沒有后退而是向前一步手抬起勾住了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侧脸眼睛里带着淡淡的迷茫小声说道“有沒有资格你说了算的不是吗” 说完身子往前压在男人的身上闭目吻住了男人的唇轻轻柔柔的吻着 她的唇瓣若刚刚绽放的花瓣带着凉凉的温度 柔软娇嫩的让人不忍肆虐 慕容逸爵回吻着她品尝着她的美好突然感到天地间只有她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有种完全忘我的快感 他急切的想要得到她想要完全而沒有阻力的得到她 他深深的回吻着这个小小的女人 胳膊将她完全圈禁在怀里心微微的酸涩起來因为抱着女人的身子突然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她确实瘦了很多 愧疚之情突然滋生在心间 他忘情的吻着身体内迅速的翻滚着一种灼热的渴望深深的攫取了他大手透过宽大的睡袍掠过女人的背脊 她真的很小 心里叫嚣着这个声音他的动作柔软下來 “疼”突然怀里的女人嘤咛一声微微闭着的眸子睁开來紧紧的皱在一起 “怎么了” 他关切捧住她的脸问道 骤然他抽下自己的手他怎么会有这么柔的声音该死的他被她给诱惑了 “我的手” 于凝悠抬起手 白色的纱布包裹着淡淡的一层此时已经泛起淡淡的血迹若一朵娇艳的朝花刺穿男人的眼眸 她在提醒着他这个伤口是他给留下的 他深深吸了口气沙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还沒有痊愈到底是怎么弄的” 于凝悠凄楚一笑“沒关系的只是刚刚疼了”说完将受伤的手藏在背后好似极不愿意他看到 “拿过來”男人命令着 第七十一章 将她逼走 ">“没关系的,刚刚苏管家已经上好药了。”于凝悠解释道。 “我的话不说第二遍的,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说着,他拉过她的手,揭开了纱布。 只见整个缝合的伤口此时完全没有愈合的迹象,撕裂着往外渗着血水,他深邃的眸中突然暴起一团火花,盯着伤口的阴沉着问道: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于凝悠惨淡一笑,从他的手中拉回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挡住了男人的视线。 起身走到一侧,倒了一杯水,捧着送到男人的面前。 “其实这算不了什么?”于凝悠自嘲的点头,以前比这样深的伤口都有过,那时候没有人会带着我去看医生,完全是自生自灭的状态,也硬撑着过来了。” 于凝悠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仿佛陷入一种回忆里。 沧桑的背脊,慕容逸爵突然觉得眼前的女人瞬间陌生起来,不是刚刚怀里的那个小小的女人,而是另外一个,和自己很相像的女人,在独自的吟唱着属于自己的歌声。 “所以,我想自立,我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去做一些事情。”于凝悠突然转身,真诚的看着慕容逸爵。 “你想说什么?”慕容逸爵明白了女人的用意。 “我想去工作,也请你给我一份工作,我想我能做好。”于凝悠几步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来伏在他的膝盖上,恳切的说道。 “你保证你不会去招惹其他的男人?” 问出这句话,慕容逸爵想要狠狠的给自己几个巴掌,他怎么就问出这么没身份没自信的话。好像眼巴巴的看着男人离家做官的怨妇。 没出息的问话,他想收回,可俗话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懊恼起来。 “你这样强悍,我敢招惹别的男人吗?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人家男人想想,哪个男人敢向你挑战?冒着断子绝孙的危险。” 女人自嘲的说完,低头不语。 “好,我答应你。”男人点头,拉起于凝悠,抱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小脸,深沉说道,“我答应你。既然是我的女人,放心,只要你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我会给你一份稳定的职业。” “谢谢。”于凝悠无限感激的点头,大大的眸子中含着点点泪花,她猛然抬头看着他,雾蒙蒙的眸子让人沉醉。 “去吧,好好休息。”男人拍了拍她的小脸,命令道。 “嗯。”于凝悠起身,突然伸手抱紧了男人,羞涩的吻了吻他的发。 “苏越,带着悠悠去卧室。” 苏越带着她到了一间宽大的超乎她的想象之外的卧室。关上房门,于凝悠迅速的躺在床上,思索着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注视着于凝悠离开的背影,慕容逸爵突然有种感觉,他被这个小女人给诱惑进了一个圈子。 一个他明知道真相却又无法止步的圈子。 隐隐约约的,似乎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他本可以喊住她,揭开那个答案的,可是他没有。 如果真的知道了答案,那么他们相处的方式,是不是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那种她像是一只刺猬一样防备着他的状态。 那样的话,就不好玩儿了。 他双手交握,支撑着下巴,想着她在办公室里被欺负的抓狂的情景,来了兴致。 第二日,慕容逸爵就果断的带着于凝悠去上班。 可即将要出发了,小女人却站在客厅中,纹丝不动。 “怎么?要我抱着你离开吗?”男人恢复了调侃的语调。斜睨着女人的眸光里带着浓浓的兴致。 “没有没有。”于凝悠赶紧摇手,“我只是想要独自一个人上班,和你一起去的话,公司里的那些人会对我有看法的。” 于凝悠小声的辩驳道。 “哦,那你想怎么办?如果你从这儿自己去公司的话,恐怕要到天黑才能到公司了,怎么上班?”慕容逸爵摊了摊双手,故意为难的说道。 “那我,可不可以搭着你的顺风车,到了附近之后,你将我给放下来,然后我们分开各自去公司。” 于凝悠舔了舔唇,抬头飞快的掠了他一眼,问道。 “行,你想要怎么样都行。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你必须按时到公司上班,如果迟到一次,你所有的条件全部废除。还有,你暂时还是不能回家,和我住在一起。” 慕容逸爵说完,走下台阶,mark早已经等在了车旁。 于凝悠一听,这是目前最好的相处方式了,看来男人的底线在这儿,她只能暂时如此,否则连最起码的都会没有。 想到这儿,她赶紧追了上去。 坐在男人身边,慕容逸爵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 于凝悠偷偷的看着,心里一阵的愤恨,死变态狂,我让你得意,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哼,我的妥协是为了更好的进攻。 二人无话,于凝悠在距离摩尔发集团还有一站公交路程的地方,要求停车,之后徒步去上班。 摩尔发集团,总裁办公室和助理办公室之间的格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于凝悠在走上助理办公室楼层的瞬间,就发现了这一点,因为整个助理办公室楼层已经完全空置下来。 她不安往四周看着,银色的手机响起来。 “你怎么还不来上班?再有一分钟你就迟到了。”慕容逸爵恼怒的声音传过来,她焦急的打了个寒颤。 如果失信,那么他会完全失去对她的信任。 “我找不到助理办公室了。”于凝悠可怜巴巴的辩解道。 “找不到了,你赶紧上来,为了方便工作,助理办公室也在顶楼。”慕容逸爵似笑非笑的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想着她窘迫的站在那儿,盲目的张望着的情景,乐得直拍桌子。 丹尼斯周一早就到了办公室,此时听到爵总办公室传来怪异的声音,抬头不解的看了一眼,回头和几个助理交流了一下眼神,摇摇头。 大人物的情绪,最难把握,她还是做好本职工作要紧。 刚刚爵总交代过,今天有个助理过来。 这儿还需要助理吗?她思索着,不知道这次来的,是个怎样的助理? 于凝悠终于到了顶楼,出了电梯口,她就愣住了。 几日不见,怎么发生这样大的变化? 助理办公室的玻璃间就在总裁办公室的外面。所有助理的一举一动,只要那个色魔出门,就能够看到她们。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她的出现。 丹尼斯周最先站起来。这个女孩子,和爵总之间纠缠不清的女孩子。可是今天的她,看起来怎么那么不同? 一件淡拉牛牛纱的设计蓬出下摆裙子的效果。 被扎起来的马尾柔顺的垂在身后,长度及腰。 好小! 这是所有人惊呼出来的声音。 于凝悠的清纯完全提醒了所有人一句话:青春无敌。 “于小姐。”丹尼斯周过来握住她的手,回头看了一眼所有人,介绍她们互相认识。 很快,于凝悠就和几名助理认识起来。 因为曾经发生过在前台的事儿,因此,大家对于凝悠这个名字并不陌生,虽然此时看着眼前的女人,自己的视觉遭到了巨大的冲击。可心里还是有所忌惮。 “周,悠悠,进来一下。” 慕容逸爵叫道,让她们进去。 于凝悠看了一眼丹尼斯周,不知道干什么? 站在他的面前,于凝悠微笑着,偷偷瞥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心里诅咒着,变态,你就得瑟吧,看你得瑟到什么时候? 哼,采用迂回战术是我于凝悠的又一大发现。 可不曾想,她脸上虽然挂着招牌式的笑容,可瞬间的神态变化完全落尽进男人的眼中。 “周,今后悠悠的一切工作由你负责,我希望你能够打造出一个合格的助理。”冲着丹尼斯周点点头,他的目光落到于凝悠的脸上,完全没有一丝戏谑的成分, “悠悠,同样,你有一个月的试用期,如果这一个月内你无法胜任这个工作,你就乖乖回家。” 他重重的强调了回家这个词语。盯着女人,一瞬不瞬。 于凝悠咬牙,哼,臭流氓,原来你的鬼主意在这儿,想要逼着我回去,接受你的蹂躏践踏,甭想的这么美,那样的话,你也太小瞧我于凝悠了。 她回视着他,毫无怯意,坚定说道,“放心,爵总,我不会这么被刁难走的。” 丹尼斯周神色一凛,这句话是冒犯。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慕容逸爵,只见慕容爵总的脸上没有发怒,而是淡淡的溢出一丝笑意,满眼兴味,“好,我们拭目以待。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对周交代。” 于凝悠退出,松了口气。 “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慕容逸爵突然问道。两手捏着一支笔,交错着打转。 “请爵总明示。”丹尼斯周感到了气氛的怪异。 “赶走她。”男人缓缓的吐出这句话,丹尼斯周的背脊窜出一股子的寒冷来,她有些不明白了,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第一日,丹尼斯周就让于凝悠开始大量的阅读公司的文件,包括发展历史以及有关规定,都在阅读的范围之内,而且要写读后感的,此外,一些合同草稿以及会议记录全部扔了过来,要她整理。 看着眼前一大堆的文件,于凝悠觉得,她原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在这儿她就是于凝悠,一个助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摩尔发集团对面的兰黛尔咖啡厅里,坐着雅致的苏真琪,她直接给丹尼斯周打了电话,说是在午间休息之时,约她吃饭。 丹尼斯周看了一眼正凝眉认真读着文件的于凝悠,直觉告诉她:麻烦来了。 第七十二章 难道是幽会 中午时分兰黛尔咖啡厅 丹尼斯周匆匆赶到之时苏真琪坐在一个角落里清闲的品着咖啡等着她的到來 “对不起苏小姐让您久等了” 丹尼斯周紧走几步道歉之后坐下 “这儿有简单的餐点想要吃些什么”苏真琪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客气的说道 “一杯卡布奇诺谢谢”丹尼斯周礼貌的点头 咖啡上來后她毫不避讳的问道“不知道今天苏小姐找我來因为什么事情” 苏真琪垂眸手捏着小小的勺子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若有所思 丹尼斯周低头静静等待 “周你能帮我吗”苏真琪突然开口问道 “怎么帮只要我能帮到的我想我不会推辞的”丹尼斯周微微一笑似乎已经明白了她找自己的用意 “于凝悠今天到你们公司上班了而且在你的手下工作是吗” 苏真琪直视着她不给她任何缓和的余地 “对”她点点头这件事儿是瞒不住的 “帮我赶她走”苏真琪突兀的说道说完恳切的看着丹尼斯周 丹尼斯周暗自松了口气 迟疑了一下说道“其实苏小姐真的不用担心因为总裁和您给我的任务一样赶她离开” “爵也要赶她离开”苏真琪失声问道皱起了眉头 事情真的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难道爵将于凝悠带在身边不是为了近水楼台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不解的看着丹尼斯周后者冲着她耸耸肩表示不理解 “对不起苏小姐我还有个约会就不陪着您用午餐了”丹尼斯周一看她已经沒有什么事儿了就起身告辞 总裁的相关事情她还是少掺和为好如今看不清事情到底往何处发展所以她不打算和任何人有过多的瓜葛 苏真琪坐在咖啡厅里看着摩尔发集团气派雄伟的大楼疑窦丛生 不行她还是不放心她还是要找个人再來问问这个丹尼斯周太圆滑了 十分钟后 莫漾从大楼中急匆匆赶到 “苏小姐对不起让您久等了”莫漾受宠若惊的看着苏真琪心里暗自嘀咕她可是苏氏国际的大小姐爵总的女友心里多了一分敬畏 “坐吧莫小姐”苏真琪心里对这个女孩有了不屑这种从肤浅的女孩子一眼就能看出來特别懂得察言观色也正是她利用的最佳人选 “是苏小姐您太客气了”莫漾手足无措的要了拿铁咖啡忐忑不安的看着苏真琪 “你觉得于凝悠是个怎样的人”苏真琪不动声色的问道眼帘挑起看了一眼莫漾似是在闲聊 “于凝悠她今天才來上班的所以不太好说”莫漾打量了一下苏真琪想到苏真琪的身份心里似乎明白了几分盘算着说道 “哦你觉得她和你们爵总的关系怎样有沒有特别的地方” 苏真琪问出这句话神情更加的悠闲将心里的紧张充分的掩饰起來 “和爵总之间好像沒多大关系吧一个上午的时间她都在看文件打印文件很认真的样子只是上次于凝悠到公司來找爵总前台的一个女孩子不让她进來后來那个女孩子就被解雇了这件事儿在公司里闹得沸沸扬扬的” 莫漾想起这件事儿讨好的说道 “真的”苏真琪的脸上浮现一丝不悦当时玉莹跟踪着她竟然沒有说这件事儿 危机感浮现在她的直觉中 “这样莫小姐你注意观察一下她和爵总的关系还有你这样做” 她低头靠近莫漾 二人交头接耳的说了一会儿莫漾告辞 走出咖啡厅莫漾觉得阳光灿烂苏真琪是谁啊是爵总的正牌女友啊以后就是摩尔发集团的老板娘靠上她还用发愁随时被解雇吗 于凝悠原來你是这样一个外表纯洁实际上勾引男人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配留在我们助理办公室 摩尔发集团总裁办公室 慕容逸爵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來时间已经指向了十二点半 想起那个小女人还在外面和他同时工作着唇角浮现出别样的笑意 起身蹑手蹑脚的拉开办公室的门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怒火升腾 于凝悠还未曾去吃午餐因为她干起工作來就想要一口气儿弄完不想拖拖拉拉的眼看着手边的一份文件即将弄完就留了下來 mark是一直等到慕容逸爵走了之后他才会离开的 于凝悠在整理会议记录的时候有个地方觉得有矛盾丹尼斯周不在所以就请教了二人正低头指着一处探究着到底用什么样的方式叙述才更为恰当 慕容逸爵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亲热商讨的画面 “你很闲”他冷声哼了一声几步走到二人的面前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注意到了红笔标注的地方 “干什么鬼鬼祟祟的”看了小女人一眼恼怒的问道 “沒有爵总是这个地方标注不清楚而且是数据上的错误所以我就问问”说完她低头垂眸 “以后文件中有不懂的地方直接问我我在车里等你吃饭”说完转身想着总裁电梯走去 “对不起爵总吃饭的问題我自己解决”于凝悠急急辩解道 “如果不想让我扯着你下楼的话就乖乖的过來”慕容逸爵恼怒的回头瞪了她一眼不耐烦的命令 “那好吧”于凝悠赶紧点头回头收拾着桌子上整理好的文件这些东西丹尼斯周说下午就要的一定不要忘记了保存 关了电脑觉得一切稳妥之后才和mark匆匆摆手从员工电梯到了大楼外 黑色的劳斯莱斯静静的停在停车场 于凝悠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她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想个办法以后不和这个变态出去吃饭想起上次两人一起去粥棚她就心有余悸 抬起手腕看了看想法更加坚定 打开车门于凝悠坐了进去劳斯莱斯无声的开出停车场 身后莫漾与苏真琪先后走出兰黛尔咖啡厅刚刚慕容逸爵从大楼里走出时苏真琪想要走过去打招呼的可看到冰山一样的男人她知趣的停下了脚步 他们这个时间干什么去难道是去幽会 她飞快的赶到自己的车旁跟了上去 一家中式餐厅 慕容逸爵泊好了车大步流星朝着二楼的雅间走去于凝悠恼怒不已的跟在后面穿着高跟鞋跟在一个男人身后紧追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好似很追这个男人似的 她恼怒不已的看着前面背脊挺直、俊逸不凡的男人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敲碎他的脑袋这样折腾她他很得意 哼最后的午餐就让你得意去 二人坐下后 准备点菜于凝悠毫不客气的将菜谱拿过來笑着解释“刚刚爵总既要开车一会儿还要买单这个点菜的任务就不劳您大驾了” 说完将要的菜式代替服务生写了下來 慕容逸爵牢牢的盯着女人的脸这个小女人怎么笑的那样奸诈 菜上來了慕容逸爵的俊脸抽搐了足足有三分钟 因为眼前的四个盘子里辣椒占去了盘子的二分之一青椒红椒黄椒再加上干的小辣椒算是与辣椒扯上亲戚了 而他从小吃饭就清淡对于辣椒可有可无更吃不下这么辣的东西 于凝悠盯着墙上的挂钟一分一分的走着刚刚所有的郁闷一扫而光豪爽的起身热情的将慕容逸爵的饭碗拿过來 “爵总有辣椒的菜才是最好吃的特别是这样炎热的天气吃这么辣的东西汗流浃背的哎那种感觉犹如蒸了桑拿一样” 说着将四个餐盘里的菜装满了慕容逸爵的饭碗 桑拿 慕容逸爵刚刚平复下來的脸再次抖动这个时候说那个词语合适吗 他牢牢的盯着于凝悠的脸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变化着终于恢复了平静 他接过于凝悠递过來的饭碗吃第一口脸就被辣的通红 咬牙忍住一口一口的吃着这菜不仅辣而且还咸 对面的于凝悠吃得不亦乐乎呼呼哈哈的将剩余下的菜全部的吃完还余犹未尽 躲在暗处的苏真琪看着这一幕几次想要冲过去阻止可她沒敢动心里若针扎一样的难受 以前有人对她说过一个男人若是真的爱着一个女人会为了所爱的女人改变自己的一切她是不相信的因为她经历了那么多的男人沒有任何一个男人会真心为了她而改变 可眼前的一切让她想起了这句话 难道他已经爱上了这个于凝悠了吗 慕容逸爵平静的放下碗筷整张脸黑的堪比夜游神 于凝悠心里那个舒畅啊起身说道“爵总为了避嫌您买单我先走一步在下面等你” 说完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去 哼让我跟着你这次换你跟着我走 女人的小心思完全落入慕容逸爵的眼里摇了摇头眼角扬起淡淡的笑看她的心情好起來刚刚的一切似乎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勾唇一笑抬眼看到苏真琪竟然站在眼前 第七十三章 你跟踪我 “你怎么在这儿跟踪我”慕容逸爵看到苏真琪声音瞬间冷了下來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冰冷 苏真琪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重新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心一点一点的跌落可她并沒有将自己的情绪露出來 温柔的看了一下周围好似刚刚发现他在问道“爵你也到这儿來吃饭真的是太巧了我和朋友约好的在这儿吃午餐的可她竟然沒來不如我们一起吃吧” “我吃过了公司还有些事儿先走一步”慕容逸爵直接拒绝向外面走去 “那我也不吃了爵我沒有开车來不如你送我一程如何” 苏真琪毫不放松紧走几步挽上慕容逸爵的胳膊往外走去 “琪琪今天是周一所以我请你分清时间”说完扯开苏真琪的手沒有丝毫留恋的往外走去 苏真琪站在原地沒动刚刚她已经俯身哀求像一个被遗弃的女人一样哀求他留下可他竟然毫不犹豫的拒绝 慕容逸爵你竟然如此绝情 阴狠浮现在她的脸上 劳斯莱斯内慕容逸爵缓缓的往前面开着车 舌和唇被辣的早已经麻木的失去了感觉嗓子干渴的要命 身旁的于凝悠端着两杯的冰可乐酣畅淋漓的喝着 “爵总您口渴吗对了我记得您是不喝这些饮料的唉可是沒办法了我去那个冷饮店的时候他们只有这些” 她咬着吸管故意喝的很大声“刚才辣的真是过瘾再喝一杯可乐哎世上最hi的事儿莫过于此了” 车“吱”的一声猛然停在道旁的林荫处 惯性使得于凝悠的身子往前面撞去手里的可乐泼了出去白色的裙子上立刻一大片的污渍 嘴里还是可乐她怒目看着慕容逸爵 还未喊出來死变态你干什么唇被突然封住 慕容逸爵的舌迅速的窜入她的口中将她未曾咽下的可乐吮吸干净又一寸一寸的掠夺着她唇上的感官一直吻到女人身子发软才放开她 “死变态臭流氓你干什么这是在车里周围有人來來往往呢” 于凝悠恼怒的嘶吼着抬手将手中的可乐泼在男人的衬衣上 “你……” 慕容逸爵眼看着身上瞬间被弄的脏兮兮的眼角浮现出危险的气息 沒有再说什么返身打着方向盘驶入车道 于凝悠感到诧异其实她已经后悔了 渐渐的她发现了不对劲车不是往公司而去而是去海边别墅 “你干什么我要去上班”于凝悠拍着慕容逸爵叫道 “你我的衣服都脏了怎么去上班下午还有一个签约仪式难道你让我穿着这样的衬衣去吗”慕容逸爵平静的说着 于凝悠的心稍稍松了口气 车刚开进院子里的平地上慕容逸爵就走下來扯着于凝悠往房间内走去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我回我的卧室去换衣服”于凝悠感觉到了他的不同挣扎着就要先走一步 “既然回來了就做些别的事情” 慕容逸爵猛然出手将她打横抱了起來往卧室走去 “你变态色魔我现在还不行”于凝悠叫道无力的挣扎着 “行不行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想我当着下人的面要了你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呆上否则今天下午你和我都不上班” 于凝悠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闭嘴不说话了 男人脸上勾起得意的狂肆 卧室的门在身后“哐啷“一声关上女人的唇就被堵上了 他毫无顾及的放肆的吻着她舌尖扫过她唇上的一点点的肌肤似是品尝着樱桃蜜一样的美味辗转着缠绵悱恻的吻着 于凝悠起先反抗着推拒着他想要挣脱了这种让她感到可怕的侵略 可她突然发觉隐隐约约的她竟然渴望着他的侵略渴望着他的深入 她在犯罪她一定是堕落了难道被开垦过的女人都有这样强烈的渴望侵略的**吗 她在不解在彷徨着 男人的呼吸渐渐的紊乱女人的身体燥热起來 拉链急切的拉开 女人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识手主动的挑开了他衬衣的纽扣 “宝贝我们去浴室” 慕容逸爵抱着热情的好似小火球一样的女人心情格外的愉悦低低说了一声咬住她的耳垂抱着女人进入浴室 吻依然在继续着 水渐渐注满了宽大瓷白的浴缸 “宝贝你想我了”男人对于女人的热情始料未及欣喜之态溢于言表低低的在女人的耳边喃喃自语着 于凝悠突然清醒了 虽然此时被男人撩拨起了所有的渴望可她猛然见想起了一件事儿 她撒谎装作自己身子不便的事儿 如今这样不是露馅了吗 以后这个恶魔怎么相信自己 想到这里她突然推开男人往浴室外冲去 该死的死变态竟然诱惑她让她差点儿忘记了所有 “宝贝你干什么去现在想起來已经晚了”男人大力一拉将她拉回跌入浴缸中溅起的水花立刻将她给淹沒 不曾提防的于凝悠瞬间窒息敢要翻身爬起來身子就被男人抱在了怀里捞出水面 她大口呼吸着他趁机堵上她的唇舌冲入其中挑衅着撩拨着她的感官 突然遭到侵略女人往后推拒着柔软的小手撑在他胸前的肌肤上触手的灼热感点燃了她体内的悸动 男人反反复复的吻着继而吻一路向下吻在她的锁骨处她的柔软上她的每一寸的肌肤上 女人的身子渐渐的柔软下來胳膊犹如蛇一样攀上了男人的脖颈 男人将自己的强大完全侵略了她猛然的充实感致使女人忍不住的尖叫出声 男人满足低头看着攀附在身上的女人积蓄了多天的力量终于得到了释放的出口他强烈的进攻着女人在他的进攻下随着他的节奏他的感觉依附着他和他贴合在一起 水花在激情中溅起似乎是一片片白色的花瓣盛开在缠绵**中的二人的周围 女人长长地发丝飘散在水中丝丝缕缕犹如黑色的海藻衬托着女人的肌肤愈加的白皙而娇嫩 强烈的视觉冲突使得男人心里涌起无比强烈的征服感他更加猛烈的驰骋着一路攻城略地斗志昂扬 女人的叫声在男人的挥洒中此起彼伏 整个浴室一片旖旎春色 “宝贝原來你是骗我的害的我禁欲几日不行你得补偿我” 男人在冲击之后抱着女人的身子心无比惬意愉悦 原來小别胜新婚这种对于彼此身体的渴望不仅仅是他她也有 一想至此他就得意起來 手一寸寸的拂过女人的身体水中的女人疲累的依附在他的身上完美细腻的曲线若优雅的美人鱼 吹弹可破的肌肤只是触摸着她他身体又起了变化 于凝悠咬牙小脸红红的完全埋入了男人的怀里刚刚她真的是太失去自我了竟然那么配合他不不是配合是迎合竟然迎着这个色魔变态狂 想到这儿她想哭 气恼的一把推开正自得意的男人恼怒的踹了他一脚咕哝了一句“死变态你很得意是不是” 说完从浴室里出來快速的走出冲入了卧室 男人丝毫沒有气恼的意思刚刚小女人的小脸是红的他瞧得真真切切竟然发窘的红红的他忍不住的想大笑 忍住笑他走出來 只单单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就出來了 于凝悠刚刚穿上内衣觉察到身后的动静转脸就看到男人站在她的面前正满含笑意的看着她 那种目光让她想到了一个词语:专注 对就是专注 男人的浴袍松松的在身上裹着袒露出來的胸前性感而迷人微微荡漾着笑意的俊脸似笑非笑的神情更带着深深的诱惑于凝悠感到自己的心动了一下 她拼命的摇了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这个样子站在大街上不用吆喝就会被撕扯的一丝不剩” 说完转身继续穿衣服下午还有不少的文件要处理 男人突然欺身而來从身后抱住了她 “宝贝你在嫉妒”他低低的咬住了她的唇暗自叹了口气突然之间有种不想去公司的冲动只想抱着这个小女人缠绵一下午 “嗬我嫉妒嫉妒你什么”她嘲弄的勾唇推开他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一番不屑的说道“嫉妒你长着狐狸的眼睛还是嫉妒你有着黑山老妖的气质就你这样只有肌肉沒有弹性的身材硬摆在我面前我都不稀罕” 说完拍拍男人的肩膀满脸无害的说了一句“男人标榜身材好就是下半身在思考” 嘿嘿一笑继续转身穿衣服 慕容逸爵刚刚的好心情随着他这句话消散冷着脸抬手拉住她“女人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我现在先在你的地盘上思考一番” 将她大力的摔在床上霸道的欺身而上扯开她身上刚刚穿起來的衣服再次冲入 第七十四章 流言四起 黑色的劳斯莱斯奔驰在林荫大道上 车内于凝悠脸色臭臭的坐着目视着前方全身陷入极度的紧绷之中 身旁的慕容逸爵则一脸得意伸手将车内的音乐拧开奔放的爵士音乐流泻出來正迎合了男人的心情 于凝悠恼怒的转脸恨不得吃了男人似的伸手将音乐关掉 再打开再关掉…… “如果你觉得心里郁闷的话可以反过來吃了我我随时欢迎你扑过來”他凉凉的说着看了一眼气呼呼的她眼角的笑容加深 “卑鄙无耻我不要和你说话”女人转脸在车停下的下一刻就跳下來直奔办公大楼 男人泊好车好整以暇的跟在女人的身后心里暗自发笑 逗弄小女人的心情好似夏日喝了冰镇的奥尔良红酒满身心的愉悦 电梯前 于凝悠啪啪啪的按动着员工通道的电梯按钮怎么还不下來 慕容逸爵闲闲站在总裁专用电梯前挑衅的看了女人一眼按下按钮 女人跨到他的身边小小的身子撞开他堂而皇之进入总裁专用电梯 男人无丝毫怒气在电梯关上的一刹那进入伸手将女人拉入了怀里 从大厅里跟过來的两个前台不解的看着这一幕 “哎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怎么感觉总裁是那个女人呢” “谁知道最近的情况是越來越怪异了哦你有沒有他听说这个于凝悠可是东方集团的继承人东方明朔的女友呢” “真的假的那她怎么到我们公司來上班而且和总裁的关系这么暧昧到底是一脚踏着几只船啊” “甭说了甭说了你不知道吗上次就是因为她有人被辞退了赶紧各自忙去” 几个人各自散去 “你放开我这是在公司里臭流氓”被逼在电梯壁上的于凝悠叫嚣着好似浑身带刺儿的野猫狠狠的掐了一下慕容逸爵的胸口 刚刚在家里连番被吃干抹净她郁闷的只想扑上去将这个色魔给掐死 “这是在我的专用电梯里我沒叫你进來”男人无赖的说完继续低头浅浅淡淡的吻着女人香甜的唇 “你……” 女人无语装死只是改掐为拧虽然男人好似铜墙铁壁一点儿效果也沒有 电梯打开她才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來气咻咻的走出來 一抬头就看到几个助理都惊异的看着她以及她身后的慕容逸爵 猜测与疑惑流动在整个楼层 二人同时迟到同时出现而且都是从总裁电梯走出來的更让人产生暧昧想法的原因是二人竟然都换了衣服 怪异的气氛流动在空气里 于凝悠愣怔了半晌转身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走到自己的位置气恼的坐下怎么这么倒霉不就是出去吃了一段饭吗怎么就变成这样凄凄惨惨的画面了 “爵总您來了海南一家电子企业的经理已经等在会议室里了等着您签约”丹尼斯周很快反应过來坐过來平静的说道 “行你准备一下有关材料我马上过去” 慕容逸爵说完走进办公室 丹尼斯周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于凝悠走到她的身边问道“悠悠上午让你打印的合同你打印好了吗” “合同”于凝悠拍了拍脑袋怎么不记得这件事儿 “周你让我打印了吗”于凝悠疑惑的问道 “难道你不记得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沒有打印你刚刚也听到了爵总马上就要可你现在却说沒有打印出來你不是故意的捣乱吗” 丹尼斯周不满的批评道 “可是周上午你真的沒有将这样的文件交给我如果给我的话这么重要的事儿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于凝悠辩解道说明自己的清白 “你是为你的偷懒找借口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到现在又沒有打印出合同算了你赶紧找找立刻打印出來我希望你在五分钟之后完成” 丹尼斯周毫不客气的说完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众人看了一眼她又看着于凝悠摇了摇头 “既然是人家东方家族的准媳妇了为什么还要到这儿來上班呢”莫漾意味深长的话传过來 于凝悠正在翻找文件的手停下來 顿了顿继续寻找果然找到了那份合同简表她迅速的在电脑上找出文字档案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改动着修订 “你知道什么这样到我们公司來不就是为了获取情报吗将我们集团里的一些情况报告给东方老爷子可是一件不大不小的功劳呢”夏雪琳接着莫漾的话继续说道 “你们都闭嘴工作时间议论什么有本事的话你就去攀上四大家族的男人就不要在这儿说风凉话了” 丹尼斯周瞪了两个女人一眼低头整理着相关的文件 慕容逸爵走出來未曾说话只是目光严肃的扫视了几个女人一眼整个助理办公室顿时静了下來几个人匆匆的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整理着手上的文件丹尼斯周小步跑过來 低声叫道“爵总”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她的身上此时她正在认真的对照着相关的内容 “因为于凝悠耽搁了事情所以恐怕还需要五分钟”丹尼斯周看着于凝悠解释道 “告诉那些客商十分钟之后签约仪式正式开始”慕容逸爵阴沉着脸说完转身走回去 “可是爵总”丹尼斯周看了那人的背影一眼突然心里产生愧疚之情 其实合同早已经打印好了只是想要为难一下于凝悠而已所以就将合同的草案塞入了文件中 终于敲下了最后一个键盘于凝悠长长地松了口气装订好后递给丹尼斯周 看着慕容逸爵和丹尼斯周走入电梯往签约会议室走去于凝悠刚刚的紧张才一扫而光 可她真的不记得自己接过这个合同的草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于凝悠到摩尔发上班的第一天未曾结束整个公司就风靡起了一个传言:于凝悠是东方明朔的女友到这儿上班的目的不明确 一时之间各种说法众说纷纭 而助理办公室却风平浪静无人敢谈论 一直到伊森从外面回來和刚刚签约完成之后的慕容逸爵碰面慕容逸爵大发雷霆命令这样的消息他不想再听到 立刻从上到下公司里接到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议论有关于凝悠的事儿一律扣发当月工资 “于凝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为什么连谈论一声都不可以” 私下里都在议论 于凝悠对这些却大大咧咧后知后觉 偶尔听到一两句这样的话也就甩甩头不在意哼清者自清谁在乎这些流言 几天之后 一早于凝悠从梦中醒來伸了个懒腰发现身上搭着慕容逸爵重重的胳膊拿起來甩开 跑下楼梯往厨房跑去 等到慕容逸爵下楼之时她已经悠闲的吃着早餐早已准备好了一切 “早”慕容逸爵好奇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坐在对面 女人转脸起身上楼准备上班 一路上不理不睬的到了公司 于凝悠就被丹尼斯周重新派入大量的文件之中过了一会儿她就开始泛起困來昨晚那个变态的色魔整整折腾了她一晚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才饶了她 今早为了实施自己的计划又起的那么早 趴在桌上呼呼的睡起來 莫漾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又不满的看了丹尼斯周一眼丹尼斯周摇了摇头走过去敲了敲于凝悠的办公桌 “干嘛色魔滚” 于凝悠半醒半梦之间口出狂言立刻惊住了几个人 丹尼斯周愣愣的看着睡得正酣的女人不知道为何称自己为色魔 莫漾站在自己的座位上心里猜测着这个女人昨晚到底和谁在一起是爵总吗 慕容逸爵刚拉开办公室的门准备瞧瞧这个小妮子现在在干什么看了一些文件有些疲乏想到了于凝悠刚跨出办公室就听到了这句话 他的俊脸抽了抽咳嗽了几声走过去丹尼斯周立刻转脸低低问候了一声“爵总这个……” 她指着于凝悠尴尬的说道 “开始工作” 慕容严肃的吩咐着同时俯身看着还睡得酣畅淋漓的小女人大大的眼睛周围有着明显的黑眼圈 他直起身子手敲了敲桌面使劲儿的咳嗽了几声 于凝悠睡得正香梦里还是昨晚的一个又一个的镜头她嘤咛了一声嘟嘟囔囔的说道“变态色魔你滚开不要将腿放在我身上重死了” 时断时续的话听得慕容逸爵心情晴朗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 小妮子做梦都惦记着他 可他扫视了一眼周围几双耳朵支愣着 伸手捏住了于凝悠的鼻子 “你干什么”于凝悠醒來看到眼前的男人恼怒的吼着站起來才发现原來在办公室立刻低头歉意的说道“对不起爵总我说梦话呢” “咳上班时间竟然睡觉你跟我进來”慕容逸爵冷着一张脸敲了敲桌子转身回办公室 于凝悠低着头跟在他的后面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亦步亦趋的跟着进了总裁办公室 第七十五章 当场撞破 身后莫漾幸灾乐祸的敲击着电脑键盘啪啪啪的响着 “哼竟然将和男人厮混的话当着爵总的面说出來我看这个于凝悠非死不可了”她得意的说着因为谁都知道慕容逸爵最痛恨的就是女人的背叛 “做的什么梦”于凝悠刚刚走进慕容逸爵的办公室就被他堵在了门口的墙壁上 男人英俊的让人窒息的脸直逼着她 “什么也沒有”女人有些心虚如果让他知道她竟然做了和他纠缠被欺负的梦说不定他怎么得意呢所以打死她都不会说的 “真的什么也沒有”男人的脸又近了一分“那我们就发生点儿什么”说完低头强制的吻上女人的唇 “色魔我不需要和你发生什么如果沒有什么事儿我要出去工作了”于凝悠挣扎着撕扯着男人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宽衣解带之后饿虎扑食”男人戏谑的看着受窘的女人忍不住抱着女人进了办公室小小的休息室里 疲惫的走出办公室于凝悠挥了挥拳头 死变态色魔我一定要离开你 沮丧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原本想凭着自己的能力不留在家里就少了和他暧昧的机会可是沒想到如今他竟然在办公室里就…… 大力的将手中的文件摔在桌子上 刚刚还猜测着的莫漾看到这一幕低头发了个信息:今天上班时候睡觉被爵总逮了个正着好似是挨了一顿训出來恼怒的摔桌子 一直到中午大家都去吃午饭了于凝悠还在生气着 敲了敲她的桌子慕容逸爵开怀的看着她 “你自便我带的有盒饭” 于凝悠得意的拿出饭盒炫耀的摇了摇 慕容逸爵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原來起那么早就是不和他一起吃午餐 注意到他脸色阴沉于凝悠的心情好起來 打开饭盒感叹道“其实那个厨师的手艺很棒做的笋干和鱿鱼就不错清清淡淡的美容养颜我爱盒饭我爱厨师……” “你干什么还我的饭你这个变态抢我的干什么”女人眼前的饭盒被突然拿走她狂怒的叫着扑过去要抢 “饭都凉了怎么吃吃坏了肚子还得我带着你看医生”男人毫不犹豫将满饭盒的饭菜丢入垃圾桶顺便将饭盒也处理掉 于凝悠发誓如果话可以杀人的话她就一百天不停的说话将眼前的这个变态给串成一个刺猬 “走吃饭去”男人毫不理睬她此时的愤怒手斜斜的插在兜里尊贵无比的率先走去 “你滚**霸道的色魔我宁可饿肚子也不和你一起”于凝悠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转身赌气的坐在办公桌上她想了几天的办法就这么夭折了心里愤愤不平 “真不吃那行等我吃饱了回來你伺候我运动”男人顿住身子侧脸斜睨了她一眼暧昧说完就走 女人转脸 这样倔强的结果是男人早早的回來然后又拉着她折磨了一番 我一定要离开你离开你的办公室 第二天 于凝悠请假说是困爬不起來了 慕容逸爵未曾说什么自己一个人上班 他前脚刚走于凝悠起來了 收拾了一番她今天要回家里去看看 打了个顺风车到了市区内站在路口张望着打算前往碧水小区而去 这个时辰上班的南宫轩城银色的宾利驶过看到了正四处张望着的于凝悠这个时候正是上班时刻所以很难打车 南宫轩城犹豫了一下有关于凝悠借助于东方明朔要离开慕容逸爵的事儿他已经听说了心里暗自伤神了几天她竟然选了那个见过几次面的东方明朔而沒有选择他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将车倒回了于凝悠的身边 于凝悠着急的搜寻着南宫轩城就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干净的不染纤尘的俊脸上带着宽容淡然的微笑 温文尔雅的气质和周围快速移动的车辆竟然是那样的不和谐 于凝悠有些晃神这样的男人不应该属于这样的城市应该是属于古代快意恩仇于江湖的谪仙一样的男人 “怎么几天不见就将我忘记了”南宫轩城看着她明净的眸光里带着淡淡的受伤的气息 于凝悠低头抿了抿唇“对不起”到他的公司上班沒几天就不去了想想给他找了不少的麻烦 “要去什么地方我送你”南宫轩城大度的点头问道 “我要回家一趟”说完这句话于凝悠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改口说道“不是的我刚刚从家里出來竟然忘记了带钱包回家去拿” “我送你” 于凝悠万般推辞之后无奈上了他的车到了家里胡乱的看了看一切照常走出來重新坐进南宫轩城的车里她却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儿去 “今天我不用上班不如带你去一个地方如何”南宫轩城看出她的犹豫建议道 “好吧”于凝悠点了点头心里有个自私的想法她想要知道南宫轩城能否带着她离开这儿离开慕容逸爵这个变态狂 二人到了一处叫做江南水榭的地方 这儿刚刚开业沒几天 站在这个模拟园林建筑的大门口于凝悠惊奇的看着这一切 走进去才知道这座会所将江南各大园林建筑的特点融合起來浓缩成这样一个现代版的园林 一步一景的建筑风格让她流连忘返她好奇的将整个园林游览了一遍不住的感叹着“南宫总裁我一定要去江南江南真的这么美吗” 南宫轩城看着小鸟一样快乐的小女人宠溺流露在眼眸中 “你想什么时候去就可以什么时候去只要你想”他别有深意说着 “我沒有”女人在他的目光中有些慌乱 和南宫轩城接触这么久心里明白他的心思她觉得自己不配因为她被慕容逸爵那个色魔纠缠着 男人往前欺进了一步 “凝悠其实我想说你想到什么地方去我都可以带你去即使你想要离开这座城市我也完全可以带着你走” 男人的霸气流露在英俊的逼人的脸上 “真的”于凝悠猛然抬头问道 “当然我有这个能力因为南宫家族仅次于摩尔发集团可你为什么不选我”南宫轩城抓住了女人的肩膀质问道 “我我只是担心南宫总裁对不起”于凝悠心思混乱起來 此时她完全迷茫了她究竟要怎么做 “叫我的名字不要叫我总裁”男人细长的手指捧住了她的小脸呢喃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于凝悠抬头看着他 这个男人带着一切魅惑女人的力量此时正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那一刹那她看到了疼惜与珍视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二人对视着久久 于凝悠轻轻的唤了一声“轩城” 南宫轩城闭上眼睛忍了忍刚刚即将冲破头颅的冲动“叫我城” 他强调道 “城”女人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 男人清明的眸子骤然睁开低头吻向那带着无限诱惑的沾染着唇蜜的唇瓣 “死女人你干什么”于凝悠的身子被突然扯开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惊诧的抬起头看到慕容逸爵愤怒的几乎要发狂的脸 于凝悠顿时恼怒万分 而慕容逸爵并沒有顾及到地上的于凝悠抬手就朝着南宫轩城挥出了拳头 南宫轩城侧身躲过可还是重重的挨了一拳 于凝悠清醒过來从背后抱住了慕容逸爵 慕容逸爵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沒想到自己到这儿來调研开业情况竟然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和南宫轩城幽会这样的事情瞬间烧灼的冲动完全撕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而女人抱着他更让他怒发冲冠 南宫轩城因担心于凝悠不肯离开 “轩城如果你不走的话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于凝悠威胁着目前她不管想出什么办法打发他离开就好 南宫轩城无奈只有匆匆离开 “你竟然叫他轩城原來你们已经那样亲密了”慕容逸爵彻底的凌乱了狠狠的给了女人一巴掌拿出手机 “女人我已经警告过你不可和别的男人有瓜葛可你却将我的容忍当作软弱一再的挑战我的耐心好我这就给你你要的结果” 寒冷到的脸上浮现着千年不化的坚冰眸子冷酷的沒有一丝暖意他手指轻轻一按视频发送了出去 “你不能……” 于凝悠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可只來得及说出这句话看到男人已经将手机塞进了兜里她知道晚了 “你这个变态我恨你你不就是要让我身败名裂吗让他们知道我早已被你给上了吗告诉你臭流氓你破坏了我的一切我也会给你意外的惊喜的你等着” 于凝悠吼完跌跌撞撞的往这个园林外跑去美得流连忘返的地方却让她有着噩梦般的经历 慕容逸爵的心猛然的疼了一下看着女人悲怆的呼喊他沒有丝毫的快感为什么 她会怎么做 不出于凝悠所料当晚田玉就立刻赶回來 质问她和视频中男人的一切 于凝悠含糊其辞只简单的说是一次和同事喝醉酒就不知道怎么发生的这件事儿又被人给拍了下來 田玉嘲弄的说道 “以前还盼着你能够攀上任家好帮帮你哥如今你竟然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儿还能指望你干什么找个人家嫁了算了真是女大不中留你让我怎么面对邻居这么随随便便和别的男人上床你怎么不和那个任运恒上床说不定得到点儿补偿” 第七十六章 是我没将你喂饱 于凝悠低头苦涩的笑了笑抬起头來看着田玉似笑非笑的说道“妈从小你疼我是不是就是因为我能够为哥哥做些什么如今我的价值沒有了” 田玉脸上的神色一顿闪过一丝阴暗和艰涩她转脸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门看了看里面抬起头看向于凝悠语气缓和了下來: “悠悠你这个孩子从小就敏感我是恨铁不成钢才这样的说的你就想到了别的地方你爸爸临死的时候将你托付给我我就得对你负责看到你行为这样随便我当然生气了” “妈其实你不用说我也会为哥哥着想的如今我的亲人算起來屈指可数所以我不为哥哥着想还能为谁想呢” 说完她就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打开了电脑盯着屏幕上那个男人冷峻的脸唇紧紧的咬着 慕容逸爵你将我最后的一层面纱给戳破了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大大的水眸渐渐的眯起手敲击着键盘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头像:苏真琪 第二天于凝悠好像什么事儿沒发生过一样依旧到公司上班 慕容逸爵看到她冰冷的注视了她一下眉头拧了起來皱了皱就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 丹尼斯周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看伏在案上认真看着文件的于凝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感到周围的气氛很紧张也很怪异 周三 慕容逸爵接到苏真琪的电话约他在城市北部的一个酒吧见面名字叫梦的伊甸园 黄昏时刻慕容逸爵从公司走出來独自开着黑色的劳斯莱斯前去于凝悠坐在出租车里盯着前面的那辆车琢磨着一会儿要说的台词 “梦的伊甸园”顾名思义里面的装修风格属于南疆风格格局造型精巧细致让人进入之后有种如游梦境之感 于凝悠下车跟着慕容逸爵走进入咬着唇看着他走到一个时尚高雅的女人跟前坐下她知道这个想必就是苏真琪了 她在一个角落里坐下來斜斜的的注视着慕容逸爵那个桌子她要在合适的场合出现才能用最小的力量造成几倍的杀伤力 要了一杯柠檬汁她静静的喝着蓄势待发 慕容逸爵今天的心情很糟确切的说近來几天的心情都很糟死女人不仅要嫁给东方明朔还和南宫轩城偷偷约会接吻 他阴沉着脸注视着面前的咖啡心不在焉的搅拌着陷入沉思之中 苏真琪偷偷的看着他看了几次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轻柔的说道“爵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抬头掠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将手拿开靠在高高的软沙发靠背上深邃的双眸目视着前方看向苏真琪 苏真琪眉头一皱继而舒缓开娇羞的低头半晌才抬头看向他才发现他的眼眸分明里分明沒有她的影子 温柔一笑起身走到慕容逸爵的跟前低头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吻向他 慕容逸爵沒有动 任凭她吻着沒有回应沒有拒绝 仿佛得到了鼓励苏真琪的吻进一步加深坐在他的身边伸手抱住了他 似乎受到了某种蛊惑慕容逸爵突然发狠的抱住了她发狠的吻着她吮吸的力度大的超乎她的想象之外她嘤咛着更热情的回应着他 整个咖啡厅陷入静静的暧昧中周围的说话声更低了 于凝悠冷笑了一声站起身來展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娇俏的踩着高跟鞋步履妖娆的走过去 “老公原來你在这儿啊我说呢怎么找不到你” 她的脸慢慢转向苏真琪脸上现出委屈:“老公她是谁呜呜老公你知道吗我今天去产检人家都有老公陪着只有我是一个人去的人家医生还问我你老公哪儿去了我以为你一直在公司沒时间陪我去谁知道你竟然在这儿陪别的女人” 于凝悠的话立刻就吸引了咖啡厅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顿时整个咖啡厅窃窃私语起來 苏真琪面对突如其來的变故脸色顿时变得冷厉起來 她豁然站起一脸怒容的猛然推开于凝悠厉声斥责道“于凝悠你不要得寸进尺” 于凝悠顺着她的力道往后蹬蹬蹬倒退了几步蹲坐在地上她猛然捂住自己的肚子脸色苍白起來抬手指着苏真琪吃力的说道“你……你真狠心竟然推一个孕妇我的肚子……痛” 周围有人愤愤不平的注视着这一幕指责的声音大起來慕容逸爵原本冷冷的注视着于凝悠的出现看到她突然跌倒刚刚的怒气消失不见勾了勾唇转脸注视着窗外不予理会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会怎么做 “你……”苏真琪看着蹲坐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脸的于凝悠急忙辩解道“我沒有我沒有……是她自己摔倒的” 她看着周围的人回头去拉慕容逸爵的胳膊 “老公对不起是我不该來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我走”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捂着肚子颤颤巍巍的站起來 可身子猛然往前扑去再次跌倒这次却恰恰扑倒在慕容逸爵和苏真琪中间 慕容逸爵适时地扶住了她低头看着她她露出一抹笑來伸手抱住他的胳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撒娇道“老公我们回家好不好呆在这儿我头有些晕晕的而且肚子有些痛” 她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眸子慕容逸爵的眼神闪了闪 苏真琪这时才完全回过神儿來她这个正牌女友竟然被一个中途冒出來的女人给耍了当成了第三者她怎么能够善罢甘休 刚要过來就见慕容逸爵站起身來冷冷的扫视了一眼苏真琪两个人都安静下來 咖啡厅里的议论声也停了下來那些情侣看着这场闹剧的关键人物 “回家”他吐出了这两个字然后牵住于凝悠往外走去 苏真琪呆呆的看着他们大步走出的背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于凝悠你竟然欺负到我的头上那就休怪我对你无情了 出了咖啡厅于凝悠要松开抱着慕容逸爵的胳膊可胳膊此时却被他牢牢的拉住 “你放开我这儿已经沒人了你不必在作秀了”于凝悠使劲儿的往外扯着自己的手眼睛往四周瞄着希望尽快找到脱身的方法 慕容逸爵沒说话只是冷冷的一张脸上勾起一抹弧度 他将车门拉开于凝悠就被塞了进去 转身他往驾驶座走去于凝悠拉开车门就走他站住身子生硬的回头目光冷峻:“你敢下车试试” 于凝悠有些犹豫了这个禽兽惹恼了他他什么事儿都做得出來她转了转眼珠闭上嘴巴沒敢再动 黑色的劳斯莱斯行驶在通往别墅的道路上 于凝悠拍打着车门嚷道“我不去你的别墅我要回家你现在就将我放在这儿我打车回家” 慕容逸爵丝毫不理会她的喊叫只是勾了勾唇双眼注视着前面的道路车速明显的加快 “你想要干什么”于凝悠冲着他嚷道 “今天是我和苏真琪约会的日子晚上做什么我想你很清楚既然你将她给赶走了今晚上你就代替她” 慕容逸爵扭脸看了她一眼神清悠闲惬意只是这种闲适并未曾达到他的眼底眼眸深处裹着冰冷与怒气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我凭什么代替她你赶快放我下來如果再不放我下來的话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于凝悠作势拉开车门威胁着他说道 “那你最好是注意一下角度免得摔得五官成了肉酱到时候沒人认得出你”慕容逸爵波澜不惊凉凉的说道 “你这个混蛋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魔鬼” 于凝悠沮丧的坐回原处闭上眼睛过思索着待会儿怎么脱身 慕容逸爵瞥了她一眼嘲弄的笑了一声很快车就开进了别墅里 于凝悠不情愿的被带进了客厅里苏越一看赶紧迎了上來 “苏管家将她扔进浴缸里洗干净了再出來”松开她的手腕他就抬步往楼上走去看着的背影她叫道“慕容逸爵你站住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上班下班你和我一起敢偷偷溜走半步后果自负” 慕容逸爵猛然回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低低的命令着似是王者发出的最后通牒让人不寒而栗 于凝悠闭嘴咬着唇那好我就给你不断制造麻烦 被苏越拉着洗了澡又在他们的监视下吃了晚饭她就被慕容逸爵提着领子上了二楼 听着房门在身后“嘭”的关上她抖了一下缩了缩身子 “那个我……我要上卫生间” “等我完事儿后你想去多久都行只是你得先完成你的任务”慕容逸爵扯着她的胳膊伸手挑开她系在胸前的带子丝绸的衣服顿时将她整个的tongti暴露出來 她拉起衣服想要遮上他伸手抓着她的两只胳膊轻轻一拉衣服就毫不费力的飞了出去 她毫无保留的站在了他的眼前 于凝悠觉得自己完全沒了安全感她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牙齿直打战“你……你不要过來不要碰我” 他步步紧逼好似看着垂死挣扎的幼鹿眸中闪过挑衅和征服的 很快她的背就抵上了雕花的黄梨木架上那儿陈列着几个雕花的青白陶瓷她被他逼迫着往后倒去 他突然伸手钳住她的下巴眸子紧锁着迸射出一股寒光“你竟然敢背着我勾引别的男人是我沒将你给喂饱了还是你的胃口太大?” 说完两一只手轻轻一拉他完美的身体就展露在她眼前大手顺势扯起她的腿放在了腰间 第七十七章 待宰的羔羊 于凝悠扯了扯自己的腿在他的手中纹丝不动她咬牙怒瞪着他 “混蛋放开我我喜欢南宫轩城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想和谁交往就和谁交往你沒有权利干涉”她的手胡乱的往后抓着试图拉到一个让自己能够挣脱他的东西 “哗啦”一声青白陶瓷被她的胳膊一划拉翻滚着跌落在地上碎裂了一地 她被吓住了看着地上精美的瓷器的碎片犹如一个精致的娃娃瞬间被四分五裂咬唇她觉得自己犯了错 慕容逸爵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继续注视着她感到她的反抗减弱手顺势往前把住了她柔软的小腰往上一托她整个人就已经斜斜的坐在了雕花架子上 而他欺身一步她的两腿分开密林就展露在他的眼前无遗 “你混蛋”于凝悠赶紧用手去遮盖着那让她羞涩地方抬脚就要去踹他脚抬起來却沒能伸出去他握住她的脚腕另一只手托住了她丰盈的臀 他腰间的强壮抵上了她 于凝悠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原本自己捣乱了他的事儿的如今自己却处于劣势这样被动的局面让她有种待宰的感觉 “你说你喜欢南宫轩城”他将自己的武器摩挲在她的丛林处微微眯起的眸子却含着凌厉的霸气 于凝悠感到一股寒气从背脊低端升腾起來激起阵阵的颤抖 可她是于凝悠她扬了扬眉故作强硬的说道“我当然喜欢南宫轩城他温文尔雅他知书达理他英俊潇洒他还温柔体贴……” 她的话沒有说完他俯身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狠狠的咬着 “唔”她嘤咛着叫了一声抬手捶打着他的背他的胳膊可那小小的拳头捶在他身上无异于捶在沙袋中沒有任何反应 “你这个疯子你干嘛总咬我”于凝悠怒了张嘴也咬了他一下终于被他放开呼吸着喘着粗气她怒骂着 “我只是要提醒你你是谁的女人如果我给你的印记还不够明显今晚就给你留下些永久的痕迹來人” 他稍稍离开了她一些朝着房门外喊道 于凝悠一听害怕了电视里古装片中那些烙印、刺字等情节浮现在脑海中 她赶紧拦住了他抱住了他的胳膊连声求饶道“不要啊不要啊求你了不要喊了以后我不敢了不敢了” 她于凝悠是何许人也随时随地根据需要转变态度一切态度取决于当下的形势 “真的不敢了”他盯住她的眼睛问道 于凝悠不住的点头连连强调“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慕容逸爵不再说话猛然冲刺长驱直入 她“啊”的惊呼出声双手就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肩膀瞬间被洞穿的透彻感让她有种久违的渴望 原來她的是需要他的身子的原來被他洗礼过的yuwang已经牢牢的抓住了她 她闭上了眼睛唇紧紧的咬着不让自己再次的叫出來 慕容逸爵低头看了她一眼唇勾了起來 “宝贝叫出來叫出來我让你叫出來” 说着又低头咬住了她的唇这次比刚才更重 她惊叫一声等他离开的时候他的唇上已经沾染了她的血色 “你这个……啊……”沒等她再次的骂出來他已经开始了猛烈的进攻好似猛虎下山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她的全身都在他的不断的冲锋陷阵中被震荡的抖动起來沒了说话的力气沒了骂人的机会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慕容逸爵突然抽身而出顿时所有的空虚感完全抓住了她 她直起刚刚弯曲的身子疑惑的看着他 “你……你要干什么” 慕容逸爵沒说话拉着她从架子上下來直接丢到了沙发上 于凝悠一个趔趄被沙发的弹簧给反弹起來刚要跳起來就被他给按住了完全禁锢在他的怀里她缩了缩身子希望自己能够越陷越深因为此刻她脸上的渴望很明显不用照镜子她也很清楚 “宝贝你需要我你希望我现在就要了你是吗” 慕容逸爵故意问道伸出左手手背轻轻的掠过她的侧脸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过來更引起她内心的躁动不安 “沒有谁说我需要你了” 于凝悠嘴硬的否认道双手撑起來推开他 “你滚开不要距离我这么近好像发情的兽散发着雄性的气息就是在勾引别人”她动了动身子打算离开他离开了他不需要很强的意志力她就能够将身体内的那种焦灼的感觉给抑制住 他不但沒离开反而逼得更紧同时手往下探去刚刚触及到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夹紧了双腿如果让他知道她是那么渴望他她的脸就丢完了 “不敢让我看” 他似笑非笑的问道好似答案早已知晓只是故意的在逗弄她 “你……拿开你的手” 于凝悠结结巴巴的大叫着同时腿上的力道因为他抚摸着她大腿的内测而渐渐的虚弱无力 “诚实一些乖一些说不定我会更喜欢”慕容逸爵低低嘲弄着手上灼热的力度渐渐的传遍她的大腿 “谁让你喜欢了真是的我沒见过你这么自高自大的人”于凝悠嘴硬的转脸不看他牙齿紧紧的咬着死男人竟然在勾引她他真的在勾引她 “你的身体总比你的头脑诚实所以我喜欢你的身体”他说着猛然间将她的大腿扯开她的密林处就完全的袒露在他的手掌下 他随意的抚摸着揉玩着 一波又一波渴望的欲念在于凝悠的心里犹如一个小小的虫子不断的抓挠着她她叹息着心里不住的警告自己:于凝悠如果你叫出來你就成了他的奴隶了你不是你不要做他的奴隶**隶 慕容逸爵紧紧的盯着她脸上的神情变化唇角的讥讽越來越深手上的力度和频率在不断的增加 于凝悠觉得自己真的要彻底的崩溃了小脸不断的扭曲着抽搐着才能勉强的抑制住不让自己大声的呼喊出來可内心的渴望确实无法压制了犹如魔鬼投射在心里的一个小小的魔法她无法控制了完全的失控了 她轻轻的**出來双手抓住了他的手 “说你要我说让我现在就上你说” 他的双眸此时也已经充满了渴望进入的渴望被燃烧的眸子里是急切的命令 “我我要你” 她喊了出來脸红的似是蒙上了一层红色的布使得她白皙的肌肤更加显得晶莹剔透 “让我上你” 他忍住了直接冲入的冲动低低嘶吼着 “我让你上我”她大声的喊了出來如果再这样逼她的话她恐怕真的要疯了她现在已经疯了 他沒等她话音落下就直接翻身将她的双腿给提了起來握起她的臀部狠狠的直接贯入 新的一轮的冲刺再次的开始于凝悠就如一艘飘摇在大海上的小船不断的颠簸着往前行进着而这个主宰着她命运的人就是慕容逸爵她无法控制也无法阻止只有不断的随着她的节奏不住的叫喊着嘤咛着 最终他将自己完全释放之后她瘫软着陷入了沙发里一动不动好似完全失去了反抗的一个小小的动物可怜巴巴的躲在一个角落里 慕容逸爵看了她一眼心里的怒气已经完全释放出來走进浴室冲洗着 哗啦啦的水声传來她闭上了眼睛 “小姐小姐 少爷在里面您不要硬闯请您留步” 突然门外传來苏越低低的阻止声一连串的脚步停在了卧室的门前 “苏管家你什么时候敢拦住我了退下我知道爵在家里”苏真琪怒气冲冲的声音传进來于凝悠霍然从沙发上跳下來 门被推开她整个人就一无遮拦的站在了苏真琪的跟前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苏真琪看到于凝悠的刹那原本就被激起的满腔的怒火突然间爆发了她几步走了过來“啪啪啪”几声几个耳光就结结实实的摔在了于凝悠的脸上 于凝悠被打的愣怔住后面的苏越一看赶紧从床上拿起一个毯子裹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悄悄的退开 主人的事儿她无法插手 “你凭什么打我”于凝悠清醒过來拉紧了胸前的毯子抬手甩出更狠的几个耳光“啪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过苏真琪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几道红痕 “于凝悠你竟然敢还手我凭什么打你就凭我是爵的女友你是什么你只是一个野女人我打死你”苏真琪捂住脸震惊的看着于凝悠恶狠狠的扑过來伸手就要撕扯着她身上的毯子 于凝悠抬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冷笑一声嘲弄道“你是他的女友又怎么了有本事将他藏在你的卧室里不要让他到处乱闯祸害我们这些无辜的人” “你无辜你勾搭爵还和南宫轩城纠缠不清这样的女人也算无辜”苏真琪挣脱于凝悠的手抬手扯住了她的头发 浴室的门打开慕容逸爵裹着浴巾走了出來 “住手”他一个箭步冲过來握住苏真琪的手扯开冰冷的脸怒视着她 “爵你怎么了这样的勾三搭四的女人你也要” 她捂住刚刚被打的脸委屈的抬眸眼泪汪汪的说道“今天是周三啊是你和我相聚的日子你怎么可以和这个沒教养的女人在一起我真的很伤心而且她刚刚还说和你沒有任何关系” 慕容逸爵看了于凝悠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的厉色可迅速的湮灭手环住了苏真琪的腰低低的吩咐道“苏越将她赶出去” 于凝悠吃惊的看着他他刚刚说的是自己因为这句话是看着她说的 “你说要将谁赶出去”她再次的确认道因为她不用猜也知道此刻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这样被赶出去她要怎么办 “你”慕容逸爵低低的说出这个字就低头吻住了苏真琪的唇 “你这个混蛋”于凝悠冲着他吼着就要冲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可只來得及喊出这句话就被苏越给拦住了拖出了卧室 “于小姐对不起我们做下人的不好说什么您就好自为之吧”苏越让她换上一套简单的休闲服就将她送出了别墅的大门 她被赶出了别墅身后的门“哐当”关上的刹那她的心也跌到了谷底原來过河拆桥之后的感觉是这样的凄凉 刚刚他还抱着她宝贝宝贝的叫着转眼间就毫不留情的将她赶出來独自一人扔在沉沉的夜色里原來她一直都是他利用玩弄的工具而已一旦玩过了就随意的丢弃不闻不问弃之敝屣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她回头跑到门前狠狠的踹着那道门“混蛋你这个前世臭蛋这辈子混蛋的坏蛋我恨你我恨你再让我看到你……” “哎于凝悠你的嘴里怎么那么多的蛋” 门外一侧稠密的枝叶间突然探出一个脑袋來大笑着问道 第七十八章 谁在追杀她 借着昏黄的路灯的光线于凝悠转身定睛看着他面熟看起來有些面熟可她一时之间想不起來他是谁了 “你的忘性还真大竟然连你的救命恩人都忘记了我是要伤心呢还是要生气呢”他说着就扒开枝叶走了出來站在于凝悠的面前竟然是和她一般大年纪的男人 “救命恩人”于凝悠捧着脑袋思索了一阵猛然间想起來指着他说道“你叫那个什么來着好像是那个什么” 她想不起來了更想不起來这个男人有沒有告诉她名字只好打着哈哈搪塞 “苏真源” “苏真源”于凝悠几乎要喷了这个名字不用想也和苏真琪有着直接的关系那个女人刚刚打了她几个耳光瞬间又遇上她的弟弟 她真是前辈子修來的霉运竟然连连的遇到这样无厘头的人 “想起來了真是太好了我偷偷的躲在姐姐的车里才从家里出來的就是为了找你”苏真源惊喜的拉住了她的手拖着她的手就往道路旁的角落里走去 “你找我” 于凝悠叹息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是啊我回來之后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朋友所以我就想出來找你到处逛逛” 苏真源说完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 “走吧现在我要徒步回家”于凝悠沮丧的挣脱开他的手沿着道路往前走去这样的走法真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走到家里 “我们这样是在夜游吗真是太棒了我还是第一次在夜晚和一个女生走在这样的道路上漆黑的晚上彼此握着的手哇简直是太浪漫了” 苏真源感叹着就拉住了于凝悠的手 “我可浪漫不起來我想到我今天的遭遇我就想扁人你不要招惹我”脸上还火辣辣的疼痛着于凝悠沒好气的说着扯开他的手快速的往前走去 她可不想在这样的夜晚出点儿什么意外 “你慢一些哪儿有约会的时候比男友走得还快的女人呢”苏真源赶了上來重新拉住她的手不满的说道 “谁是你的女友了告诉你我不是我不是任何人的女友”于凝悠火大的回头瞪着他沒遇到过这样天真的男人还是第一次 “行行行不是就不是朋友总可以吧干嘛生那么大的气我怕黑所以要抓着你的手才能走” 黑暗里苏真源的眉梢闪过狡猾的笑容 “那……就这样吧” 于凝悠往四周看了看说句实在话如果让她自己一个人走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道路上她心里的恐惧不比任何人少 幸好苏真源陪着她心里有些安慰 这样想着她就拉紧了他的手 二人快步往前走着苏真源兴高采烈的说着自己在国外生活的见闻于凝悠偶尔插进去一个问題倒也不显得冷清和寂寞了 密密的丛林矗立在两侧好似两座大山压抑着让人从内心深处传來阵阵的恐惧于凝悠走在这样的密林夹道中全身的凉意窜出來她哆嗦了一下 苏真源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心里好似感应到了于凝悠的恐惧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道路上让人心生惊恐 手紧紧的握着 突然“吱”的一声从前面飞速的窜过來一辆黑色的车转瞬间就停在了他们的面前紧接着后面也窜过來几辆车只是片刻的功夫几辆黑色的轿车将二人围在了中间 于凝悠往后倒退了几步身子就抵上了一辆车的车身她条件反射一样的往前紧走几步看着几辆黑色的犹如暗夜之中的魔鬼一样的车小声问道: “这些车是你家的车吗” 苏真源警惕的注视着那些冷静的车辆摇了摇头小声回应道“我家的车全部是灰色的沒有黑色的这些人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 车门打开 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从车内走了出來 站在车身的旁边足足有十多人在黑暗中犹如一道道黑色的廊柱冰冷的让人生畏 于凝悠倒抽了一口冷气往四周瞄了瞄如果想要从他们中间逃跑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两个人已经完全被围在了正中间的位置沒有一丝的缝隙 除非两个人插上翅膀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住我们”她让自己冷静下來问道 “什么人哈哈哈你无需知道你只要知道有人拿钱要将你们带走这样一条就足够了” 有个黑衣人走了出來他身后的位置迅速的被人给堵上 “即使是死阎王爷也会让人死个明白的何况是人呢所以你不会介意告诉我你们是谁吧” 于凝悠已经彻底冷静了下來如果逃不掉早晚都是一个结果害怕沒有用 “我们是谁哈哈不妨告诉你我们是专门带走你们的人少废话原本我们只是带走他一个的沒想到竟然是两个那就沒商量了带走” 那个黑衣人突然凶狠起來朝着身后的那些人一挥手几个黑影就扑了上來 于凝悠刚刚在拖延时间的过程中偷偷的瞧了瞧左侧的那个位置好像防守薄弱了一些她拉着苏真源的手往左侧的位置冲了过去 “啊”她的女高音在这样的黑夜里也是一道武器尖锐的武器 那些男人愣怔了片刻 只是这片刻的时间她拉着苏真源从一个男人的胳膊处溜了过去一旦脱离了包围圈她就钻入了道旁的丛林中拼了命的往前跑着 “快你这个笨蛋怎么让他们给跑了快追” 身后的那些黑衣男人清醒过來一声令下从身后追了上來 丛林中不断的有杂草与枯枝绊住她的脚步可她顾不得这些两腿如飞往前奔去苏真源在她的拉扯下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两人狂奔在丛林中 然而身后的脚步声还是越來越近 “我看这样奔下去我们两个都会沒命的”于凝凝一边跑着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办”苏真源问道脚下的脚步有些慢了 “我们躲起來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等到他们跑过去了我们再出來然后再继续跑” 于凝悠眼珠转了转说道 “不如我们爬到树上怎么样他们不会发现的” 苏真源建议道 “行可是我爬不上去”于凝悠赞成的点点头可是一想自己爬树的本领是零她就沮丧起來 “我带着你爬我会”苏真源拉着她的手站住了找到一棵大树抱起了于凝悠 “你想干什么”于凝悠不解挣扎着 “快抓着树干爬上去啊”苏真源焦急的说道 那些人追赶的声音渐渐传來 于凝悠不敢怠慢抓住了最低的树干身子使劲儿的往上缩着终于爬了上去 苏真源三下两下就站到了和她一样的位置又抱起了她 就这样二人刚刚躲到了树干中央的位置那些黑衣人就到了树下 “臭小子怎么跑的这么快沒想到一个弱不禁风的少爷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竟然比兔子溜得还快快追如果今天抓不到他完不成任务的话我看我们这个月只有饿肚子了” 黑衣人恼怒的踢了树干一脚 于凝悠吓得要惊叫出來了紧紧挨着她的苏真源伸手捂住了她的唇 “你……”于凝悠刚想抗拒猛然意识到当下的形势只好郁闷的随他去了 黑衣人继续往前追去于凝悠长长的出了口气将他的手拉开刚刚一直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现在感觉到这一点身上顿时不自在起來她只在慕容逸爵的别墅里匆匆的换上了一套简单的衣服所以薄薄的衣料让她感受到了他身上渐渐热起來的体温 “我要下去了他们已经走了”于凝悠说着就要往下爬可是看着远远的地面心里发憷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我先下去然后我在下面接着你”苏真源也好似在逃避着什么快速的滑到下面的树干上伸手护着她 于凝悠一步一步的滑下來滑落在他的怀里脸红了 二人的脚刚刚落地前面就传來了说话声:“我就不信了刚刚还听到脚步声的怎么转脸就什么都沒了他们一定是躲了起來了好好的找找” 凶狠的声音于凝悠的身子一个哆嗦赶紧拉着苏真源往一旁的道路上跑去 “快他们在那儿” 有人发现了他们继而所有的黑衣人迅速的围拢了过來 苏真源拉着她的手跑上了道路 “你这样是自曝其短他们有车”于凝悠埋怨着还是跟着他往前逃去 “有车在后面已经距离这儿很远了快跑如果遇到一辆车的话我们还能够拦下來”苏真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道路脚下如飞 于凝悠不再说话跟着他跑 可他们低估了那些黑衣人 一部分人去开车另外几个人就追了上來 很快车的声音就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于凝悠仿佛听到了被抓到的声音“快我们还是……还是躲进林子里吧”她扯着苏真源就往道路旁闪去 “不我坚持我的意见”苏真源心里默默坚持着 车渐渐的逼近了车灯罩住了他们的身影于凝悠听到身后不断大声的狂笑她的心在发抖她不用想也知道被这些人抓到之后会是什么后果 “臭小子还跑我看你们跑到什么时候” 黑衣人叫嚣着渐渐的围拢过來 第七十九章 得救之后 于凝悠此刻觉得双腿好似灌了铅一样。再也沒有了跑的力量。脚下突然被什么给绊了一下。她摔倒在地。膝盖传來刺骨的疼痛。伸手一摸。裤子跌破了。 “快。起來。”苏真源拉着她。起來。 “你们。跑不了了。”黑衣人的身影压下來。于凝悠闭上了双眼。这下。彻底完了。 今夜。是她的噩梦。 “苏真源。这些人是不是你的仇家。”她闭目问道。心里有个隐隐约约的声音在叫嚣着。 “沒有。我怎么会有仇人。”苏真源焦急的说道。眼睛往四周看着。看着那些越來越近的黑衣人。 “那一定是他了。如果让我逃出去。我绝对不会饶了他。”于凝悠咬牙说道。 慕容逸爵。想要赶尽杀绝。哼。难道你将我丢在这儿还不够吗。还想怎么逼我。 她想到了那晚在废墟里。他对付东方明朔的情形。心里了然。 也许他会用同样的方法对付苏真源。可为什么要对付苏真源。苏真琪不是他的未婚妻吗。 她摇了摇头。不想再想了。爬起來往前冲去。 她不想这样被折磨死。她勉强支撑着往前跑去。 前面。刺目的车等照过來。 他们两个站住。抬手遮挡着刺目的光线。心底彻底的凉了。 “上车。”慕容逸爵熟悉的声音传來。此时听在于凝悠的耳中。再也沒有冰冷。她往前奔去。身子一个不稳。倒了下去。 慕容逸爵冲过來。抱起她。拉开车门。将她放到座位上。回头看了一眼渐渐逼近的那些黑衣人。坐回驾驶位。劳斯莱斯发出一声怒吼。冲向那些黑色的车辆。 黑衣人一阵惊慌失措的叫嚷。几辆车因为躲闪劳斯莱斯猛烈的冲击力。毫无规则的碰撞在一起。发出巨大刺耳的撞击声。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道路两侧。一片混乱。 慕容逸爵的车。畅通无阻的往别墅行去。 “送我回家。我要回家。”看到眼前出现别墅的灯光。于凝悠砰砰乱跳的心才平静下來。她喃喃说道。 “我说过。沒有我的允许。不许你离开我半步。”强硬霸道的将她从车里抱出來。吩咐赶过來的苏越。“送他们两个离开。” 苏越看了一眼慕容逸爵怀里的于凝悠。舒了口气。回头看着苏真源。点点头。 苏真琪顾不得去找于凝悠的麻烦。跑过來抱住苏真源。嗔怪着拉住他。“小源。你怎么能偷偷的溜出來。出了事儿怎么办。你吓死我了。” 苏越在身后下逐客令。“苏小姐。苏少爷。请吧。” 这个夜晚。慕容逸爵倒是安稳。将于凝悠抱在怀里。渐渐睡去。 受到惊吓之后。虽然如今安全了。可她还是心有余悸。窝在他的怀里。心里踏实了。 可她总觉得。心里有些不甘心。 以后的几天里。她被慕容逸爵强行带在身边。去公司上班。 简直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于凝悠的心里又开始打起了主意。 几天后。 在摩尔发集团容纳几百人的会议室里。正在进行着一场签约仪式。为了展示摩尔发集团的实力。也是一场对外的记者招待会。 这次签约。是摩尔发集团和国际纺织大户英国的拜伦集团合作。将是摩尔发集团又一次经济上的巨大飞跃。 报纸、电视台、杂志、网络等媒体云集于此。镁光灯摄像头对准了主席台上。那儿坐着英俊潇洒的慕容逸爵。今天的他敛去了全身的冷酷。神采奕奕的眉梢间荡漾着上位者的姿容和尊贵。 下面。一片寂静。 迪艾尔坐在他的旁边。二人握手。在合同上签字。 于凝悠从侧门里看着这一幕。低低一笑。摇曳着走了上去。 沒人注意到她。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主席台上那庄严的一幕。 “老公。原來你在这儿啊。你骗了我。还想骗你的客户吗。你对我都不负责。怎么对你的客户负责。” 她走过去。一把拉住了慕容逸爵的胳膊。整个人就贴了上去。媚态横生而又可怜兮兮的神情。让人忍不住的一阵哆嗦。 她的突然出现。顿时吸引了所有的镜头。迪艾尔握着慕容逸爵手顿住。质疑的看着他。 慕容逸爵勾起邪魅的嘴唇。俯身低低的在她的耳边说道:“既然你想跟我玩游戏。我奉陪。只是你要玩的起。” 转脸看向迪艾尔。“迪艾尔。做为我们这样的上位者。谁都遇到过这样难缠的莫名其妙的女人。你懂的。” 迪艾尔碧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哈哈大笑。用熟练的汉语说道。“当然。当然。这也是成功者的一个标志。” 二人哈哈大笑。所有人松了口气。 “老公。你演戏的水平还是一流。我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你。当年你怎么想着投身商海。你应该去做演员的。不过现在看來。骗女人。你更拿手些。” 于凝悠并不罢休。抬头冲着迪艾尔笑笑。看向所有的摄像头。 更多的摄像头却对准了于凝悠。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这么大胆的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沒有空穴來风的事端。这事儿也是值得报道的一个題材。 苏真琪仪态万方的走了过來。一把拉住于凝悠的手。冲着大家笑笑说道。“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她是我们家的女佣。曾经受过刺激。被男友甩了。所以神经不正常。每次看到爵总。就扑过來。叫老公。” “闭嘴。”慕容逸爵的脸色冷了下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冷厉的喝斥着她。 苏真琪转脸。惊异的看着他。什么时候。慕容逸爵这么不注意场合。任凭一个女人在这儿捣乱。 第一次。她咬唇。怨毒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有些愣怔的于凝悠一眼。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忍气吞声的坐下。 “迪艾尔。预祝我们合作顺利。”慕容逸爵起身。和迪艾尔握手。整个签约记者会落下帷幕。 于凝悠一看。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脚下抹油。离开。待会儿被他给抓住。说不定又怎么惩罚自己呢。 转身就要走。手。却被拉住。 慕容逸爵阴沉着脸。霸道的扯着她的胳膊。往一侧的休息室走去。 “爵总。您事务繁忙。我就不打扰了。您忙您忙。我去工作。”于凝悠赶紧陪着笑脸。就要推开他的手。溜掉。 “你都叫我老公了。如果我不好好的慰劳你一下。不是让你白白叫的这么甜蜜了吗。”走进休息室。“嘭”的一声关上房门。慕容逸爵转脸看着她。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住手。你住手。现在是白天。而且还在这儿。我惧怕生地方。你总不会让我以后对你产生恐惧吧。” 于凝悠往四周看着。这几天沒晚都被他折腾一番。如今虽然她食髓知味。可这样的白天就这么被他给降服了。她不甘心。 “唔。恐惧。”慕容逸爵停住手。抬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清澈的眸子。盯了一会儿。低头突然吻住。毫无缝隙的吮吸似的吻着。将刚刚的怒气全部发泄在了唇齿间。 于凝悠感到唇上传來疼痛。她沒敢乱动。这个混蛋。说不定什么时候突然犯神经。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她。 终于。他放开了她。深邃的眸子里。已经染上了一层原始的**。 毫不犹豫的拉起她。转身。她的背被抵在门上。他伸手将她裙子下面的底裤扯开。她的双腿就被托了起來。 回手释放出來昂扬。沒有任何前奏的贯穿了她。 “痛。”她皱紧了眉头。咬牙瞪着他。 “痛了你才能接受教训。”他更加猛烈的冲击着她。一下一下。门。被压迫的咚咚想起來。 苏真琪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來的暧昧声音。眼泪一颗颗落下。恨意悄然升起。于凝悠。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你。不会。 于凝悠拖着疲惫的身子从休息室走出來。跟在慕容逸爵的身后。腹诽不已的诅咒着。回到助理工作室。她意外的发现。刚刚的事儿好似沒有发生过一样。所有人看待她的目光依旧。 她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暗地里慕容逸爵又做了什么手脚。说了什么。可既然对她沒多大的影响。她也就何乐而不为。泰然处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无风无浪的。如果每天被慕容逸爵xx不算坏事儿的话。那就是无风无浪。 这几天于凝悠每天都被慕容逸爵强行带在身边。拜托。他把她当成自己的小跟班了么。想让她乖乖待在他身边。吗。门儿都沒有。 “嗡嗡……”这天。即将下班的于凝悠接到了南宫轩城的电话。 “悠悠。我想请你做我的女伴。不知道我是否有这样的荣幸请到你。”南宫轩城在电话里诚恳的问道。 于凝悠看向慕容逸爵办公室方向。目光掠过其他几个助理。起身走到了洗手间。 “轩城。你说。”对于南宫轩城的这个要求。拒绝或者不拒绝其实沒有差别。 上次他被慕容逸爵打伤之后。她一直沒有打电话问候一下。心里感到很过意不去。 “两天后。是慕容老爷子的六十寿辰。请帖已经发到了我这儿。我想请你做我的女伴。我们一起前往。” 南宫轩城手里捏着金色的签字笔。指尖微微泛白。 于凝悠和慕容逸爵的关系纠葛。他已经猜出了几分。越是这样。他越是要带着于凝悠前往。有些事儿。比如对于慕容菲。大家都痛。但痛过了就可以重新开始。 于凝悠微微抿起唇。小心眼又开始算计起來。 那件事儿后。虽然慕容逸爵严令那些报刊媒体不准将消息发布出來。可有关她和慕容逸爵的照片。还是出现在了网上。 如果她以南宫轩城女伴的身份出现在那样的场合。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效果。想起慕容逸爵可能会有的表情。她水色的眸子眯着。娇小的唇勾起來。 “轩城我答应你。两天后。我和你一起去。” 第八十一章 带她离开这儿 慕容菲看到慕容逸爵离开的同时,走到南宫轩城的身边,骄傲的昂起头,挑眉说道: “南宫轩城,怎么,被她给甩了,看來城哥哥一片痴心所托非人啊,不过城哥哥能看上这样的女人,还真是让怀疑你的眼光,” “你闭嘴,我说过我们之间各不相扰,”南宫轩城一张清俊的脸平静的看着所有人,转身往外走去, 慕容菲站在原地,骄傲的眸子里有些受伤,咬着唇默默说道,“城哥哥,虽然爷爷想要让我和你退婚,可是我已经下定决心,除了你,我谁都不嫁,” “南宫轩城,请留步,” 苏真琪看到刚刚的一幕,快步走了过來,挽住慕容菲的手,喊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南宫轩城, 南宫轩城站住身形,挺拔的身姿越发显得玉树临风, 苏真琪拉着慕容菲走过來,说道,“南宫轩城,爷爷的寿宴还沒有结束,您怎么能离开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慕容菲往前推了推,“南宫轩城,菲菲是你的未婚妻,今晚你应该陪着她的,刚刚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如今一切回归原位,你,该陪着菲菲跳一支舞的,” 慕容菲感激的看了一眼她,期待的看向南宫轩城, 南宫轩城看着门外繁星如豆的天空,毫无感情的说道,“悠悠去的形象策划室,我会去查清楚的,如果让我知道是你动的手脚,我不会轻饶你,” 说完,就往台阶下走去, “城哥哥,你怎么能够冤枉我呢,我沒想到在你的心目中,我竟然这样不堪,” 慕容菲自嘲的笑起來,转身穿过会客厅,回了自己的房间, 身后,苏真琪看着二人相继离开,唇咬得紧紧的,慕容逸爵,竟然完全不顾她的颜面,抱着那个女人离开,还有沒有将她,将苏家放在眼里, 该死的,于凝悠,都是她这个贱人, 于凝悠被抱着离开了慕容老宅,坐在慕容逸爵黑色的劳斯莱斯里,她完全将自己包裹了起來,虽然他的西装不能遮挡住她身上所有的肌肤,可她尽量缩着自己的身子, 慕容逸爵自始至终沒有看她一眼,双眸目视着前方,沉稳的开着车, 车内一片寂静, 直到发现车开往郊外的道路,于凝悠才好像猛然醒悟过來,惊惧不安的拍打着窗户,“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 慕容逸爵从后视镜中瞥了她一眼,毫不理会,只是脸色冰冷下來, “你沒有听到吗,我要回家,”于凝悠转脸看着他,叫嚷道, 车“吱”的一声停在了道边的位置,他深邃的眸子看着前面高大的合欢树,此时那儿上面还零星挂着几朵小小的花儿, 于凝悠看着他,心里稍稍有些胆怯,刚刚她的态度是不是有些恶劣了,她挑眉,她要求回家,这很正常,小脸上更加理直气壮, 他缓缓的扭脸,看向她,勾了勾唇,冰冷的语气听不出波折:“两个选择,一,跟我回家;二,将衣服放下,自己下车,” 于凝悠听完他的话,气不打一处來,她怒瞪着慕容逸爵,小脸抽搐了几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知道什么叫做趁人之危吗,趁人之危纯属小人所为,地地道道的小人之举,” 说完,用衣服包裹住自己,转脸看向窗外,不再理他, 和这样的变态恶魔说话,简直是自伤脑细胞, 慕容逸爵看了她一眼,唇角溢出一抹邪魅的笑,慢条斯理的转脸,重新启动车子,往别墅行驶而去, 于凝悠愤愤不平的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想着如今受制于他,越想心里越气,转脸看着他英俊的侧脸,白眼翻了又翻,口中念念有词,腹诽不已, 慕容逸爵自始至终则一副坦然的神态,完全忽略她不断扼杀过來的眼神, 终于,车到了别墅, 他下车往别墅里走去,于凝悠跟在后面,大叫道,“哎,慕容逸爵,你有些绅士风度好不好,最起码我是这儿的客人,你有一些对待客人的礼貌,难道你会死吗,” 深夜里,她的声音异常清晰,传的很远, 慕容逸爵站住身子,转脸,盯着她只裹着一件西装的身体,裸露出來的小腿在初秋的夜色里,纤细的让人怜惜,尤其是现在,她有些微微颤抖,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说道,“如果你再大喊大叫,我不介意在这儿封住你的嘴,进房间,我有话要对你说,” 说完,头也不会的走进了那座大房子, 于凝悠朝四周看了看,意识到刚刚自己失言,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紧紧跟在他的后面走了进去, 慕容逸爵已经坐在了吧台处,倒上一杯红酒,看到她进來,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过來,坐下,” 她拉紧了身上的西装,忐忑不安的坐在距离慕容逸爵几米的地方,警惕的看着他, “你坐那么远,是和我谈判还是遥遥相望,”慕容逸爵仰脸,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他重新拿起高高细颈的瓶子,将酒杯倒满,抬眸掠了于凝悠一眼,凉凉的问道,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我听得见,又不是老太太,听不清楚,”于凝悠嘟嘟囔囔的避开他的视线道, “真不过來,”慕容逸爵端起酒杯,晃动着,目光盯着红色的酒酿,反问, 好端端的,于凝悠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焦躁起來,咬了咬牙,站起來往他的身边蹭了蹭,和他隔着一个椅子坐下來,又扯了扯西装下摆,遮住裸露出來的白皙嫩腿, “有话你快说,不要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我这样挣扎在生活一线的姑娘时间很宝贵,我困了,要睡觉,”于凝悠故作不耐烦的催促道,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慕容逸爵沒有说话,静静的品尝着手中的红酒,完全忘我的神态,无法让人想象得出,他在和另一个人商讨问題, 于凝悠有些急了,可她警告自己,一定要稳住,稳住,不要急躁, “嫁给我,” 慕容逸爵猛然仰起脸,将杯中剩余的红酒全部倾倒入喉咙中,手中的杯子重重的顿在酒吧桌上,眸光深远,转脸盯着于凝悠,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语气,不像是商讨,更不像是在请求,完完全全命令的口吻, 这样的语气,于凝悠听了心里很不爽,这个命令对于她來说,更是匪夷所思, 她霍然站起來,看着慕容逸爵,好似在看着一个玩杂耍的演员,而刚刚,对方说了一个毫无幽默色彩的冷笑话, 她冷笑一声,指着他说道,“你说什么,嫁给你,拜托你脑袋清醒一些,如果酒喝多了,那就再喝几杯,醉了,就不会这么胡言乱语了,让我嫁给你,做梦,” “我很清醒,也很明确我说了什么,嫁给我,”慕容逸爵慢慢的站起身來,看着她,向着她走过來, “我不管你清醒不清醒,但我明白告诉你,我不会嫁给你这样的恶魔的,”于凝悠说完, 转身就走,这个地方,她多呆一分钟,就会感觉到危机四伏,随时都有可能被这个混蛋给降服了, 他竟然要她嫁给他,这又是他的诡计,他想耍弄她看着她出丑,她不会上当的,她要离开这儿,她要回家, “我要回家,现在就走,”她叫嚷着,负气的往外走去, “既然回來了,就不要走,”慕容逸爵从背后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她就被扭转了身体,撞入了他的怀里, 他沒让她有丝毫缓和的余地,扯开她身上的西装,大手就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大力的揉捏着,双眼渐渐的燃起**的火花, “你放开我,我就知道,你救下我是有阴谋的,原來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混蛋,”于凝悠双手推着他,无法推开,张嘴伏在了他的胳膊上,咬住了他的.胳膊, 慕容逸爵手上的动作停下來,一动不动,好似入定了一般, 于凝悠渐渐合拢的牙齿慢慢的松开,心里开始胆怯起來, 时间仿佛瞬间陷入了静止状态,于凝悠的心里开始敲起小鼓, 突然,她被慕容逸爵巨大的力道给抱起來,放在了吧台上,她还未曾完全反应过來之时,他就将她胸衣的带子挑开,高耸的柔软跳跃着出现在他的眼前, 大手,握住她柔软的耸起,揉捏着, 于凝悠的脸顿时红了,她咬住唇,抵抗着身上传來的异样的感觉,往后缩着身子, 他的一只手按住她的背,阻止她再往后躲开,同时俯身,吻住在他大手的拨弄下涨红的樱桃,吮吸着, 另一只手,则滑落她的小腹,从她的底裤边缘探入,温柔轻拂过她已经茂密的青草地,只是轻拂着,沒有进一步的动作, 于凝悠精神高度紧张起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有进一步的动作,这种难熬的带着诱惑的挑逗,让她有些抓狂,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想要将他的手拿出來, “你想上演一场强迫戏码,还是想让我将你绑起來,”慕容逸爵的唇离开她高耸的柔软,辗转到她的唇上,完全含住她红润的唇,深邃的眸子里,染上浓浓的渴望,他戏谑的问道, “你……敢,”于凝悠恼怒的仰起脸,挣脱他唇的钳制,发狠说道,一双眸子狠狠瞪着他, “别这样瞪着我,我会以为你是在向我暗示什么,而且,你的激将法用的不错,我已经充分被你挑逗起來了,” 慕容逸爵俯身,贴着她的角度俯身,贴向她,同时贴着她底裤的大手悄悄往下覆去, 于凝悠整个人仰躺在吧台上,这种完全承受的姿势让她觉得屈辱, 她的手按着吧台就要起來,谁知,他的手已经拉住她的脚腕,举了起來, 第八十二章 嫁给我 “混蛋,你放开我的脚,”于凝悠双手撑着吧台,无法起身,眼睁睁的看着慕容逸爵释放出自己的昂扬,欲哭无泪,今晚的反抗,算是彻底的被他给击败了, 咬牙,她脚上用力,可被他的手牢牢抓住, 慕容逸爵低头看着她,眸中涌上挑逗和意味不明的笑,另一只手轻轻一拉,她小小的底裤上的带子被解开, 她最隐秘的部位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面前,她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可被她抓着的脚腕无法用力, 他坏坏一笑,低头,唇落在她的小腹上,舌尖伸出,轻轻的的舔舐着, 于凝悠只觉得一股火焰从小腹开始,燃烧起來,窜上她的全身四肢,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 似是故意挑衅着她的耐力,他的舌带着火热的种子一点点的往下,到达她最隐秘的位置,渴望渐渐的涌上她的心里,抓住了她所有的意志, 她失去了反抗的意识,手,抓着吧台冰凉的边缘,指甲一点点的抠着,才不至于大叫出來, “宝贝,要吗,”他的声音传过來,带着魅惑的气息,让她心头颤动, “滚,不要,”她积蓄着全身的力量,维护着最后的防线, “真的不要,”他继续往下,绵软的犹如蛇一样的舌逗弄着她轻轻颤动着的蓓蕾, “我……”于凝悠要哭了,身体传來的快感,渴望,空虚各种复杂的感觉抓着她,她无法再口不由衷, “你,快些,”她叫道,细长的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间,闭上眼睛,她无法忍受,也不想再忍了, “快些什么,”他离开了她的蓓蕾,手指突然探入,引得她一阵的痉挛颤抖,低头她盯着她的微微闭着的眸子,故意问道, 他的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光芒,眸中压抑的**烧灼着他,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完全濡湿的手指更激起他融入的渴望, “少废话,你明明知道还问,”于凝悠被体内的火焰燃烧着,无法抑制的空虚让她失去了耐性,她伸手握住了他崛起的昂扬, “我要你说出來,” 她的小手刚刚抓住他,他身子一颤,更加的挺拔起來,抖动着吹响号角,完全临战的状态让她兴奋, “我要你,”她悲催的想要抽自己一巴掌,可依然抑制不住要说出这句话, “多久,”他抽出手指,坚硬贴近她的渴望, “十分钟,”她咬唇,忍着, “嗯,”他冷哼出声,离开了一些, “半个小时,”她赶紧改口,小手攀上他的胳膊,坐了起來, “太短,”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吻着她微微眯着的眸子,轻柔的好似羽毛落在眼眸上, “你随便,想多久就多久,”她好似被催眠了,顺着他的吻,语气柔和了下來, 他得意的一笑,双手握着她的臀,猛然贯入, “混蛋,你,,” 她尖叫一声,双手搂住了他的颈子,整个娇躯挂在了他的身上, 猛烈的攻击开始了,有节奏的律动使得她盘起的头发散落下來,披散在肩上,随着他时缓时急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动作,翻飞着, “快,快,”她叫着,抱紧了他精壮的腰身,完全放松的状态融入到他的动作中,二人完全贴合在一起, 于凝悠叫着,突然他完全离开了她,握着她臀部的手送出,手上用力,她就被翻转过來,她的手,扶住吧台,他从后面重新冲入, 新一轮的攻击开始,于凝悠的手紧紧抓着吧台,即使如此,身子还是沒他冲击的酸软无力,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节奏疯狂的张扬着, “说,你会嫁给我,”他更加用力的耕耘,汗水顺着侧脸一颗颗滴落下來,溅落在她的臀上,他命令着说道, 混蛋,趁她之危,这事他做得简直太顺手了, “不,我才不要嫁给你,”她紧紧咬着唇,生怕自己滑了嘴,说错话, “真的不答应,”他再次强烈的贯入,引起她更高声的尖叫, “不……我不答应,”她断断续续的说着,脖子微仰,双眼眯着,一副享受的模样, 他突然撤身,松开她, “答应不答应,”他威胁的问道, 空虚瞬间抓住了她,她握着边缘的手指慢慢的收拢,闭目咬唇,将身体内窜起的渴念抑制住,猛然转身,从地上拿起刚刚跌落的西装,披在身上,拉了拉满头乱糟糟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脸上的神情, 走到慕容逸爵的跟前,低头看了一眼他仍旧昂扬的凶器,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我说过,让我嫁给你,做梦,” 说完,她转身就走, 胳膊被抓住,强大的力道将她拉回,身子凌空被抱起來,她就被他给抛在了沙发上, “这个问題我留给你明天回答,今晚你要好好的伺候我,” 他恼怒的眸子里闪着掠过的光芒,说完,大力分开她的腿,直冲而入, 于凝悠真正感觉到了什么叫疯狂,征服的疯狂, 当她酸软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再也起不來的时候,她闭着眼睛,思索着如何离开这儿, 她迷迷糊糊间,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抱着进入了卧室,在他的怀里,一直睡到天亮, 第二天,她还在酣睡中,就被他给拉了起來, “你干嘛,我困,要继续睡觉,”她半眯着眸子不满的说道,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继续睡, “宝贝,答应嫁给我,你可以继续睡,你做了慕容太太,就不用上班了,”慕容逸爵掀开被子,低头吻了吻她,她这副慵懒的模样最是诱惑人, 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我不嫁给你,”于凝悠睁开眼睛,推开他坐起來,迅速的拿起衣服,跑进浴室里,低头看着身上的睡衣,什么时候,他给她穿上的, 摇摇头,不想那么多,洗过之后,穿上衣服走出门, 早餐桌上,她沒精打采的撕着面包片,味同嚼蜡,大脑飞速的转着,她今天要找个机会回家,她不要再和他呆在一起,这样每天逼问着,早晚有一天,她会被逼疯的, “别打什么鬼主意,我劝你还是早些答应我,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再沒有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不客气了,” 慕容逸爵将杯中的牛奶喝完,看了她一眼,笃定的说完,上楼去准备,要去公司了, 她撇了撇嘴,冲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慕容逸爵,很张狂是不是,我就不信了,你可以强迫我,更可以逼着我和你在一起,你还能强迫我和你结婚,哼,那好,如果你不怕我毁了你的婚礼,让你成为全天下今年最可笑的新郎,那你就硬逼啊, 将手中剩余的面包片全部塞入口中,使劲儿的嚼着,大大的眼睛怒视着他消失在楼梯口,收回目光,落在沙发上,昨晚的一切浮现在脑海中,她俏脸一红,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苏越, 昨晚那儿一定一片狼藉,如今已经恢复如初,想起苏越看到这一切的情景,她就浑身不自在,喝完杯中的牛奶,她快速的冲上楼梯,避开了苏越的目光, 二人如往常一样,到了公司里,于凝悠翻开今天的工作日程,目光盯着第二项一动不动,大脑迅速的开始运转, 九点整,召开董事会议, 那时候,无疑慕容逸爵是要参加的,那么她能趁机溜掉了, 她顿时心情大好,抬头看了看丹尼斯周,笑着说道,“周,你今天的发型好漂亮,知性而不失妩媚,看着就让人喜欢,” 丹尼斯周一愣,抬起头,摸了摸头发,尴尬的笑笑,“我剪这个发型已经一周了,” “啊,嘿嘿,真的啊,那是你今天精神状态好,很适合这个发型,所以看起來格外的魅力四射,”她赶紧改口,冲着丹尼斯周做了个鬼脸, 丹尼斯周也回给她一个微笑,周围的几个助理也笑起來, 近几天,慕容逸爵丝毫沒有掩饰与于凝悠的关系,所以所有的助理对她格外的客气,莫漾更是在暗地里给苏真琪打了不少电话报告这个情况, 于凝悠打着手里的文件,盯着眼前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八点五十五分,丹尼斯周将所有的文件整理完毕,慕容逸爵走出來,看了一眼于凝悠,低沉的命令道,“跟着我,去开董事会,” 说完,就往电梯口走去, “什么,你让我跟着你一起去开董事会,所有的文件都是丹尼希周整理的,我去了不熟悉文件,我干什么啊,” 于凝悠所有的期待完全落空,她挥舞着双手,寻找理由,希望慕容逸爵能改变想法, “你只需要站在那儿装哑巴,什么都不需要说,” 他在电梯口站住,回头看着她,眸光中带着若有如无的嘲弄,刚刚在办公室,通过监视器,她的一言一行全数落进他的眼里,他就知道,她在打着主意想要离开, “那个,爵总,借一步说话,”于凝悠眼珠一转,小步子跑过去,拖住他的胳膊,往电梯一侧的走廊走去, “你……”慕容逸爵被她拉着,跟着她走着,挣脱开她的手,整理了一下领带,“你想说什么,” 身后,拿着资料跟过來的丹尼斯周看着这一情景,赶紧低头,往后退了退, “你又想什么主意,”慕容逸爵不耐烦的问道, “那个,我能不能回一趟家里,” “回家,” “你不是说让我嫁给你吗,我想了想,这件事儿是要和我妈和我哥哥商量一下的,所以我想回家一趟,现在就回去,” 于凝悠收起刚刚陪笑的神情,认真说道, 慕容逸爵带着探究的意味看着她,她挑了挑眉,舔了舔唇角,不让自己紧张, “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做这个动作,”他突然伸手拉住她,低头吻了吻,手抬起來,滑过她的唇角,命令道, “啊,什么啊,你同意了,”她小小的心雀跃起來,压抑住内心的激动,试探着问道, “去吧,早去早回,不回來的话,后果很严重,”他的唇凑近她的耳垂,咬住轻轻的说出这句话,放开她,大步向着电梯走去, “后果很严重,切,你想怎么严重就怎么严重,和我无关,”看着电梯关上门,于凝悠挥挥手,回头拿起手包,兴高采烈的回家, 第八十三章 逼迫 于凝悠刚刚走到公司大厅,兜里的手机就嗡嗡的响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慕容逸爵的,他不是在开会吗,怎么会给她打电话,又出什么事儿了, 不情愿的按下接听键, “在公司大厅等我,我送你回去,” 慕容逸爵沉声命令着,说完不等于凝悠有任何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你……”于凝悠气愤的瞪着那个早已经恢复了屏保的手机屏幕,上面闪动着慕容逸爵帅气的脸,咬牙切齿,抓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慕容逸爵,你想干什么, 她觉得最起码的自由被剥夺了,握着手机,抡起胳膊,狠狠的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手机撞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吸引了大厅中那些來往员工的注意力,他们不解的看着她,不知道谁惹了她, 看着银色的手机在地上旋转着,于凝悠的心里很痛快,扭脸就往玻璃门大步走去, 哼,让我等着你,见鬼去吧,本姑娘有事儿先走一步,就不奉陪了, “对不起,于小姐,请您留步,爵总电话通知,您不能离开公司一步,请您在大厅休息处等他,” 一名保安过來,礼貌的拦住了她, “我……算了,我不和你计较,我这就回去,等着,”从牙缝中挤出最后两个字,于凝悠转身往休息处走去, “于小姐,您的手机还给您,质量真好,这么摔打竟然沒有丝毫的破损,”一名公司员工走过來,双手捧着银色的手机,还给她, 于凝悠气呼呼的拿过來,丢进包里,低低说了声,“谢谢,” 走到休息间,坐在沙发上,思忖着待会儿的对策,打定主意,不管慕容逸爵这个混蛋做什么,只要她进了家门,就再也不出來了,任凭他在外面千呼万唤,她是绝对不应声, “宝贝,我们可以走了,” 正在她神思神游的时候,慕容逸爵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俯身贴着她的耳际,轻轻说道, “呀,”她惊叫一声跳起來,转身看着他,沒好气的说道,“你走路沒声啊,鬼魅一样,这样会吓死人的,”说完,拿起沙发上的包,往门口走去, 慕容逸爵勾了勾唇,看着她踩着高跟鞋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一笑,稳健的走出去, 黑色的劳斯莱斯很快就停在了于家门前, 于凝悠拉开车门,就要跳下去, “慢着,”慕容逸爵伸手握住她的胳膊, “你干什么,难道你要和我一起进去,现在这个时间,我妈可能不在家,你沒必要进去表现,”于凝悠警惕的回头看着他,心里有些忐忑,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通知你的家人,下午我会过來接你的,”慕容逸爵云淡风轻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惬意,眉宇间浮现着淡淡的温情, 于凝悠看得有些晃神,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眸光乱撞想着借口, 猛然,她胸口的衣服被他拉住,身子往前一扑,就完全扑倒在他的怀里,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 “你……放开我,在我家门口,人家会看到的,”于凝悠焦急的看向车窗外,那儿有邻居不断的经过,对这辆劳斯莱斯充满了好奇,这样kiss的场面被人看到,她于凝悠以后还怎么嫁人, “看到又怎么样,几天后你就是我的太太,名正言顺的事儿你怕什么,难道你有另嫁他人的想法,” 慕容逸爵离开她的唇,犀利的目光直视着她,她有种瞬间被看穿的感觉, “你说什么呢,我现在这个样子,有嫁给他人的可能吗,”于凝悠垂下眼帘,将自己的心事掩藏起來, “我想也是这样,记住,以后在别的男人面前,永远不要做这个动作,”他的大拇指指腹擦过她的唇,引起她一阵的战栗, 他说完,放开她, 于凝悠拉开车门,迅速的逃出去,头也不回的打开大门,“哐当”一声,将大门合上,才放下心來,重重的吸了口气,靠在门上,心,莫名其妙的跳动起來, 慕容逸爵,从今天开始我就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我就不信了,你还能够强买强卖,抢亲不成, 中午,慕容逸爵回到别墅,刚刚将车停下來,就接到了从拉斯维加斯打來的电话,他安排在那儿的阿超,有吸毒的征兆, 他紧锁眉头,走进了书房里,阿超是他最得力的下属之一,被安排在拉斯维加斯建立翔宇国际王国,他的吸毒,无异于给翔宇国际的发展留下了一个纰漏,‘ 这样的遗漏,慕容逸爵不会任其发生, 思索再三,他拨通了伊森的电话,“伊森,你即可赶往拉斯维加斯,将阿超送到戒毒所,以后翔宇就交给你來扩展,” “好,爵,我马上出发,” 重新走出书房,慕容逸爵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冷静,脸上闪耀着运筹帷幄的霸气,稳健的下楼,看到苏越,吩咐道,“苏管家,将家里收拾一下,过几天要举行一场婚礼,” “婚礼,”苏越一愣,反问了一句,陡然意识到失言,赶紧低头,应道,“是,” 于凝悠回到家里后,严格的遵循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准则,整整一天的时间,她蜗居在家里,做起了地地道道的宅女, 可,即使如此,该來的还是会來, 傍晚, 她躺在自己小小的床上,瞪着雪白的天花板,呆呆的发愣,一天过去了,并沒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难道那个混蛋只是吓唬一下自己而已, 摇了摇头,闭上眼睛,烦躁的抬脚敲打着床板, “悠悠,你哥回來了,”田玉在外面高声喊她,中午她才回來,看到于凝悠在家里,就沒有再出门, 于凝悠一跃而起,仔细的听了听,摇摇头,哥哥回來了,不会吧,这个时候回來干什么, “悠悠,快起來,你哥哥回來了,这孩子,今天一天也不去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家能发工资吗,” 田玉唠叨起來,同时推着她房间的门, 于凝悠赶紧起來,梳理了一下头发,走出去, 于建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若有若无的看向于凝悠的方向,一旦接触到她的目光,就立刻收回,好像的躲避着什么, “哥,今天怎么想起來回家了,嫂子怎么样了,还有小侄女,最近都沒有去看她,心里很想她,”于凝悠高兴的问候着,走过去,挨着他坐下來,关切的问道, “她们,都挺好的,”于建超站起身來,走到客厅的电视前,拿起遥控器,将电视打开,又回來坐在了另一个单个的沙发上,烦乱的调试着电视节目,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发生了什么事儿了,”于凝悠的眼睛始终盯着他,看着他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烦躁,皱了皱眉头,问道, “沒有,”他瓮声瓮气的回答着,看向厨房门口的田玉, 田玉看着他,点了点头,又瞥了一眼于凝悠,摇摇头,走进了厨房里, “妈,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如果你们真的沒事儿的话,我回卧室,继续睡去,” 田玉一系列的小动作全部落在于凝悠的眼里,她故意大声说着,站起身來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悠悠,你哥有话对你说,”田玉快速的从厨房走出來,拦住了于凝悠的路, “唔,哥,”于凝悠扭头,看着于建超, “悠悠,來,坐下,”于建超叹了口气,指了指身边的沙发, 她重新坐到刚刚的位置,田玉也挨着她坐下來, “悠悠,你说,你哥对你好吗,”田玉抬手,将于凝悠脸侧的一丝乱发拂到耳后,轻柔的问道, 于凝悠看着于建超,他低着头,好似有着沉重的心事, “当然好,所以哥哥有什么事儿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弃之不管的,”冥冥之中,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心情低落下來, “好,悠悠,我就说,我们悠悠是最懂事的孩子,如今,你哥的公司面临着倒闭的危机,而且如果真的走到关门这一步的话,我们全家都会背负上巨额的欠款,悠悠,恐怕你哥以后就要在逃债中生活了,” 田玉说着说着抹起眼泪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要解决这件事儿的方法是什么,需要我做什么,”于凝悠目视着前方,眼前闪过小时候于建得每次代替自己受罚的情景,咬唇,艰难的问道, “悠悠,是这样的,最近和你哥签约的公司到逼你了,所以整个公司的投资全部打了水漂,如今每天都有追债的逼着讨债,如果想要维持下去,救活公司的话,只有让大公司投资,摩尔发集团的总裁助理mark说,摩尔发可以投资,只是……” 田玉试探着说道,眼睛不住的看着于凝悠, 于凝悠冷冷的笑着,她明白了,其实什么签约的公司倒闭,那些都是那个混蛋一手制造出來的事端,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逼她就范,这么快就有了动作,难道一天的时间都等不了吗, “别说了,”于建超突然沉闷的吼道,双眼中喷着压抑的怒火, 他转脸看向于凝悠,神色暗淡,说道,“悠悠,这件事儿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哥绝对不会勉强你,什么摩尔发集团的总裁,那些高高在上的富人,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能够娶走我的妹妹,门儿都沒有,我不管什么逼债的,悠悠,你不要为哥担心,我就不信了,天下还有绝人的道路,” 于建超说着,起身按了按于凝悠的肩膀,往外走去, “不,哥,你站住,”于凝悠猛然站起,喊住了他, 她走过去,拉过他的手,平静的说道:“哥,我沒有不答应,其实我和慕容逸爵之间,不是一天两天的纠缠了,我想总要有个结果的,何况,我喜欢他,所以我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的,” 第八十五章 宝贝,你真棒 于凝悠震惊的看着她,又看向慕容逸爵,他们之间原來发生过这样的事儿,如果是这样,那么慕容逸爵和她结婚原因,她找到了, 其余的宾客也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苏真琪的话,无疑道出了一个事实, 慕容逸爵冷冷一笑,身上渐渐凝结出的冰寒之气,让人不敢直视,他伸手扣住苏真琪的下巴,冷冷说道,“苏真琪,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小小一个苏氏,值得我用婚姻去赌,”他说着抽回手,将于凝悠拉了过來,揽进怀里, “我喜欢她,所以才娶她的,而你,从來都不是我的女人,不要在我的面前演戏,你背后做了什么,自己清楚,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说完,转脸看向周围的宾客, 喜欢她,于凝悠震惊的看着慕容逸爵,他说喜欢她,是真的吗,她注视着他脸上的神情,看不出一丝玩笑的痕迹,她的心里划过一丝别样的感觉, 所有人赶紧收回目光,恭贺着开始入席, 苏真琪听完这句话,完全瘫软在地,她失魂落魄的看着眼前晃过的人影,说不出一句话, 她的出现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无人去问,无人去管,她在易风的监视下,颓然离开了, 于凝悠看着周围已经恢复了喧闹的酒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 一切,都不真实, 当宾客散去,他们回到别墅里,单单面对着慕容逸爵一个人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有些恐慌, 苏越过來,恭贺之后,端上來两杯红酒,慕容逸爵端起來,于凝悠心绪复杂的端起另一杯,看了他一眼,就要喝下去, “太太,这个相亲相爱的交杯酒,是要一起喝的,”苏越在一旁提醒道, “相亲相爱,”她一愣,将已经送到唇边的红酒拿开,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慕容逸爵,自嘲一笑,“这个词语距离我太遥远,” 说完,将手中的酒杯重新放回到托盘里,就要离开, 慕容逸爵伸手握住她的手, 她一愣,转脸看着他,有些不解, “端起來,”他淡淡的目光看着她,眸光里含着不容辩驳的气势, 于凝悠迟疑了一下,端起酒杯,挑了挑眉,“你想干什么,现在沒有外人在场,你不必演戏,所以这杯酒喝不喝无关紧要,” “别的酒可以不喝,可相亲相爱的酒,是非要喝的,难道你不想让我们以后的生活充满幸福,我可是充满期待,” 慕容逸爵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目光坦荡真诚, 于凝悠有些发愣,这个慕容逸爵,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吗, 心,莫名的动了一下, 呆呆的举起酒杯,胳膊和他的胳膊交缠在一起,然后喝了一小口自己杯中的红酒,然后又交换酒杯,喝完了对方手中的酒, “恭喜少爷,恭喜太太,”苏越赶紧上前,接过酒杯,悄悄的退了出去, 于凝悠看着整个房间,有些心慌起來,偌大的客厅里,太静了, “我去洗澡,”她找了个借口,就往楼上逃去,这样诡异的气氛,太让她心慌, “我和你一起,”慕容逸爵反手拉住她,低头深情的注视着她,轻轻的吻住她的手, 于凝悠愣怔着,呆呆的看着面前彬彬有礼的男人,无比绅士的礼节,英俊的让人窒息的脸,微微垂着的眸子,长长地睫毛看起來密密的,她有些晃神, 男人的睫毛为什么长的这么好看,简直是罪孽, 手上传來凉凉的柔柔的感觉,让她的心也跟着柔软起來, “你,不要对我这样,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她抽出手,转身就要离开,这个男人不冷酷的时候,就是毒药,女人的毒药,可惜的是,她是女人,所以她要离开他, “我心里想的,也是你心里想的,宝贝,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慕容逸爵话未说完,俯身凌空抱起她,向着一楼的浴房走去, “放开我,你是你,我是我,我怎么会和你心有灵犀,”骤然离开地面,她心里的惶恐在扩大,叫嚷着拍打着他的手臂, “放心,待会儿我们会融为一体的,”站在浴池前,他的眸中闪过锋芒, 话音刚落,于凝悠突然被高高的抛起來, “混蛋,你干什么,你……唔……”她惊恐叫起來, “嘭”的一声,水花溅起來,她坠入水中,顿时被水淹沒,漂浮的玫瑰花迅速的蔓延过來,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 她手忙脚乱的挥舞着,试图站起身來,可双脚无论怎样挣扎,也无法挨着池底, “啊……混蛋……你……快救我,”她叫嚷着,狼狈的扑打着水面,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衣的纽扣,目光始终锁定在她的身上,红色的礼服飘散的水中,和娇红的玫瑰互相融为一体, 白色的浴池中,红色显得妖艳而诡异, 他踏入水中,走向她, “宝贝,你叫我什么,”双手托住了她的肩膀,她整个身子被裹进了他的怀里,他低头,看着殷红的玫瑰花瓣下,她娇嫩白皙的小脸,心头一动,低头俯在她的耳边,问道, “混蛋,扶我起來,”于凝悠整个娇躯躺在水面上,头发已经散落,似茂密的海藻,在玫瑰花中静静的舒展着,只要慕容逸爵的手低一分,她整个人就会沒入水中,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危险, “说,你叫我什么,”慕容逸爵勾起邪魅的笑,胳膊往下,顿时她的小脸隐入水中,窒息的感觉瞬间抓住了她, 她双手挥舞着,勾住了他的颈子,身子用力,就挂在了他的身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使劲儿的眨了眨眼,鼻子酸酸的,她怒瞪着他, “回答我,”他低头,她娇艳欲滴的唇近在咫尺,脸上头发上沾染上的玫瑰花瓣,衬托着她整个容颜性感而诱人, 他的目光往下,紧贴在她身上的衣服,将身体的曲线完全显露出來, “不知道,”她装迷糊,闭上眼睛, 他深邃的目光此时好似一池清幽的潭水,带着春的气息,让人忍不住的沉溺其中, 她不敢和他直视, “真不知道,”他抱着她,身子往下,渐渐的沒入水中,强烈的窒息感再次袭击而來,她惊慌失措的抱紧了她,整个娇躯紧紧的贴着他, 两人完全沒入水中, 水下,他的手拉开了她礼服上的拉链,红色的晚礼服漂浮在水面上,她身上再无一丝羁绊, “叫什么,”她攀着他从水中挣扎而出,装傻的问道, “还不知道,”他身子又要往下,她焦急的大叫起來,“我知道我知道,逸爵,” “一个字,”他唇角的弧度加深,愉悦的看着她, “爵,” 她沮丧的喊着他的名字,喊出这个字的同时,感觉怪怪的,不悦的嘟起唇,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因为她的脸,红的让她羞耻, “温柔一些,”他贴近她的小脸,声音带着魅惑的力量,让人无法拒绝, “爵,” 听到自己沙哑而又性感的声音,于凝悠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几下,她怎么可以对着这个混蛋喊出这样娇滴滴的声音, “很好,再叫一声,”他低头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舒缓一下刚刚无比迫切的渴望, “不叫,”她咬住唇,反抗着, 水中,他的手覆盖上她盈盈一握的柔软,轻轻的扭捏着,将她整个抱入怀中, **的身躯互相交缠在一起,她感觉到來自于男人的强健与坚挺,身子随着思绪竟然柔软下來, 他低头深深的吻着她,尽情的吻着她,來自于她独特的体香和玫瑰花的香味交融在一起,让人身心渐渐迷醉, 在他勾魂摄魄的吻中,她渐渐的迷失了自己,胳膊用力,全身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他的吻, “叫我,”他好似催眠师,醇厚而磁性的声音让人无法拒绝, “爵,”她柔软的梦呓着,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慕容逸爵感到毛孔在渐渐打开,在她妖娆的叫声里,浑身愉悦的快感紧紧抓着他,心中渴望着,想要的更多, 唇,慢慢的往下,一路攻城略地,引起她更加强烈反应, “我……”她呢喃着,攀着他肩膀的小手,五指用力,通红的小脸滚烫着,燃烧着红云,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忍不住的轻轻呼出一声, “想要吗,”他的唇从她的红蕊上移开,一路轻轻摩挲着,回到唇上,温柔的缠绵的再次吻着,问道, “嗯,”她乖巧的应道, “吻我,”他命令着,顺手将她抱起來放在身上,他则靠着浴缸的侧壁,双手握着她饱满的臀,早已经昂扬起來的坚挺抵住了她, 好似受了某种蛊惑,她惺忪着眸子,抬手捧住了他此时线条柔和的脸,注视着他美得人神共愤的五官,咬着唇,将心底深处最后的一丝理智给摒除掉, 她于凝悠不是神,而是人,面对如此帅的心动的男人,她沒有抵抗力是正常的, 这么一想,她低头吻住了他, 青涩的吻,稚嫩的含住他性感的唇,小小的精致的舌,笨拙的伸出,有意无意的扫着他线条分明的唇, 他的眸子里瞬间喷出炽热的火焰, 女人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勾起他难以抑制的火焰,他眼中的兴味浓郁起來, 舌尖伸出,勾住她小巧的舌,导引着慢慢深入,猛然用力,吮吸着她独有的味道,席卷一切的力量将她全身的力气抽走, “唔,”她嘤咛一声,情不自禁沉溺在他卷起的漩涡中,迷失了自我, 大手拂过她臀上的肌肤,水中,她完美的直立着,竭力伸长的脖颈犹如美丽的天鹅,舒展着最美丽的姿势, 他双手将她微微抱起,用力一压,他坚硬的利器直接刺入她的体内, 深入的洞穿,激起她无意识的嘶喊,紧接着他就捧着她的臀,上下推送着, 她黑色的发上,沾染着的片片玫瑰,轻轻抖落,落在肩头上,他低头吻住一片花瓣,舌尖轻轻舔舐着她肩头细腻的肌肤, 一阵颤栗,于凝悠的动作激烈起來,來自身体内部的原始渴望,让她不顾一切的运动着, 水花溅起朵朵白色的莲花,花海中,她优雅的四肢舒展着,与他完全融合在一起, “宝贝,你真棒,” 慕容逸爵轻轻的低喃一声,突然抱着她站起身來,从浴池中走出來,推开了一道暗门,走了进去, 第八十六章 吃掉苏氏 于凝悠熏熏然醉透的小脸,嫣红的好似粉嫩的桃花。微微张开的唇透露着魅惑的性感,被慕容逸爵轻轻放在铺满七色花瓣的地毯上,真是人比花娇,娇颜胜花。 看着她,他俯低了身子,轻吻着她的耳垂,细细碎碎的噬咬着,引起她一阵激烈的反应。 “宝贝,还要吗?” 他逗引着她颤动的耳垂,轻轻呼出的气息激起她一阵酥麻。 她抓着他胳膊的手指用力,隐忍着内心的渴望,小手慢慢向下,抚着他背上结实的肌肉,心里的渴念更深。 “要吗?”他微微动了一下矫健的身躯,始终被她的紧致包裹着的坚挺动了动。 一切仿佛在刹那间被唤醒,她抚着他背脊的手用力,泛白的指腹让他感受到了她隐忍着的渴望。 “告诉我。”他命令道,身子离开了她一些。 她下意识的攀上她的身子,追随着他,和他完全贴合。 他突然用力,引起她情不自禁的惊呼。微微勾唇,嘶哑着声音说道:“说,要吗?” 细碎的汗珠渐渐的布满额头,被渴望折磨着,隐忍着,她的牙齿在唇上咬出了红痕。 他低低一笑,大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下,很快就到了小腹之处,她的弱点在哪儿,他很清楚,轻易的覆上她敏感的触发点,轻轻的揉捏着。 强烈焦渴的感觉若暑期的热浪,扑面而来,吞噬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她完全张开了四肢,娇躯呼唤着他的耕种。 “唔……快些……我要。” 她抬头渴望的看着他,祈求着说道。 “说让我蹂躏你贯穿你!”他眸中的火焰燃烧起来,沉声命令道。 “快,狠狠的蹂躏我,贯穿我,让我死在你的怀里。”于凝悠修长的双腿环上了他的腰,寻找着最深的撞击,最透彻的交融。 他疯狂了,若沉静了许久突然喷发的火山,爆发出汹汹爆裂的气势,他跪在柔软的花瓣上,猛烈的释放着,冲击着,大有将她击垮了融化掉的磅礴之势。 她每一寸肌肤在叫嚣着,宣泄着,在他猛烈的冲入抽送下,欢腾着奔涌着,若翻滚的海浪卷起层层的浪花,每一朵都写着欢乐。 昏黄灯光明明灭灭着。室内,一片让人脸红心跳的旖旎。 今夜,这座豪宅里,**一刻值万金。 第二天,云沧市各大报亭中,办公室里,网络平台上,最让人关注的新闻,就是慕容逸爵结婚的巨幅照片。 云沧市最大的股市交易场所。 几个股民一早就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盯着电脑上的股市走向图,低头看着一旁的报纸,每份报纸,头版头条全是一个内容:昨日慕容逸爵大婚,新娘竟然另有其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说道: “真没想到,慕容家族的大少爷竟然突然成婚,而且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碧玉。如今真是养儿不如养女,有个好女儿,就可以找个好婆家,父母兄弟也跟着沾光。” “是啊。慕容大少爷不是和苏家小姐有婚约吗?怎么突然之间娶了别人了?看来这个于凝悠实在是不一般,不过看着这张照片,我觉得倒也相配。”一个老太太手里拿着一份杂志,封面上赫然是慕容逸爵与于凝悠甜蜜相吻的画面。 “如果没有美貌,慕容大少爷怎么会娶她?唉,不过我看哪,这样一来,苏氏就倒霉了。” “为什么这么说?” 几颗脑袋凑了过来。 “原本苏氏就是四大家族中最弱的那个,自从东方家族回来后,又先后强占了苏氏的几个大商场,大有吞没各大商场的趋势。所以苏氏靠着和慕容家族之间的关系,勉强撑着,如今这种关系破裂,我看结局很不妙。” 一个看似颇有经验的中年秃顶男人分析着,娓娓道来。 “那,苏氏的股票会不会大跌?” 有人惊叫起来。其余的几个人迅速的回到自己的电脑前,紧张的注视着上面的股市走向。 “哎,果然啊,苏氏的股票比前几日跌落了两个点,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将手中的股票抛出去?” “抛,当然要抛,如果现在不抛的话,等到被套牢了,我看我们只有跳楼了。” 交易所里,人们蜂拥开始往外抛着苏氏的股票。 慕容逸爵的别墅里。 于凝悠已经被抱入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窝在淡粉色的被子里,酣睡着。 慕容逸爵站在落地窗前,坐在窗台的飘雪上,手里捏着平板电脑,上面是最新的股市行情报告分析。 他看着一组有一组的数据,刚毅冷峻的脸上开始浮现愉悦。在软键盘上打出了几个字:伊森,大肆吸入苏氏股票,一举拿下苏家。 点击邮件发送。 整个人瞬间轻松起来。关闭了平板电脑,起身舒展着刚健的身躯,迎着刚刚升起的朝阳,眯了眯猎鹰一样的眸子。 苏老爷子,你造下的孽,会在你和你的儿孙身上结出有毒的果实来。你欠我的,我会一一拿回来。 大床上,于凝悠被强烈的阳光刺激着,睁开眼睛,扫视了一下卧室,目光落在慕容逸爵的背影上,晃了晃神。 昨晚的一切浮现在眼前,浑身酸痛的感觉从四肢百骸传出来,她慵懒的拉了拉被子,将自己全身裹在里面,只露出一张小脸来,探究的看着他的背影。 “既然醒了,还不起来。是不是被我的背影迷住了?”慕容逸爵突然转身,微微勾起的唇角荡漾着浅浅淡淡的笑意,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一半明媚一半暗淡,看在于凝悠的眼里,犹如突然降临的天神,偷窥之时被抓住,她仓皇的转脸,掩饰着脸上渐渐堆起来的红云。 “嗤,你可不可以再自恋些?我听说总以为人家迷上他的男人,心胸狭窄报复心强,果不其然,今天我算是明白了。” 说完,她就要起来。总躺在床上,让她感到始终处于弱势。有被随时吃掉的危险。 “明白也晚了。你已经上了我的船,我这儿没有返航的船票,所以你就好好的承受着我车轮战的报复。” 慕容逸爵脸色一变,周身笼罩着他的阳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凝结起来的冰霜,他抬脚向着她走过来,走到沙发旁,顺手从上面拿起一个贴满金色小水钻的女人面具。另一只手则拿出一个银色的战神面具。 于凝悠紧张不安的看着他,呐呐的问道,“你要干什么?”她将身上的被子裹在身上,严严实实的犹如粽子一样。 “我们新婚第一天的特别快餐——扑朔迷离的游戏。” 他说着,就将银色的面具戴在脸上。 于凝悠的眼前顿时就出现了一个冰冷的战神,带着千军万马的铁骑踏着冰河向着她走来,她打了个寒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儿。 “戴上。”她将手中的金色面具戴在她的脸上,顺手将她连同被子抱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她不安的小声嚷着,完全被绑缚住的情景让她想到了唐代皇帝临幸妃子之时的程序。 和现在一样,被人扛在肩上往皇上的寝宫走去。 “带你去一个地方。”慕容逸爵扛着她走下楼梯,推开门,走到院子里,沿着堆满落叶的碎石子小路,往后面走去。 “去什么地方?”她不明白,后面院子里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个大型的游泳池,然后是绿地草坪,亭台楼阁吗? 有什么稀奇的? 蓦然,眼前出现一道奇观: 完全属于江南风格的建筑,用汉白玉建造起来的镂空的方形回廊,周围种植着大片的葡萄。不知是从哪儿移植来的品种,原本在夏季收获的葡萄,竟然将收获的时间延迟到秋天。 苍翠浓郁的枝叶完全覆盖着白色的柱子,枝叶间,一串串紫色的红色的葡萄玲珑剔透的垂落下来,远远看去,那些葡萄竟然成为一道浓郁的色彩,晕染在绿色的枝叶下,蔚为壮观。 “好多的葡萄!”于凝悠勉强支撑着抬起头,赞叹着,口中满是酸酸涩涩的口水。 她看着离得越来越近的葡萄,伸手去摘。 “馋猫。”慕容逸爵抬手将她从肩上抱下来。丢在地上,地上,铺着淡蓝色的绒毯。 他蹲下身子,两手捏着被子的一角,轻轻一抖,她身子滚动着脱离了被子,完全暴露在清凉的空气里。 “把被子还给我。”于凝悠这时才明白他的意思,一骨碌爬起来就去抢他手中的被子。 “我陪你。” 慕容逸爵抬手将被子扔在身后,解开了身上丝质睡衣的带子。 “你穿上衣服,谁让你陪着了?流氓。”她捂着眼睛转身嚷着,心, 咚咚咚的跳起来。 “宝贝,你的制服。”他顺手从葡萄藤蔓上扯下一枝来,上面的葡萄透着酸甜的味道。他从后面抱住她,葡萄枝蔓缠绕在了她的身上。 她胸前高耸的柔软被遮掩起来,若隐若现在枝叶间。 于凝悠明白了,她学着他的样子,费力的要继续往下扯着葡萄枝蔓,他已经抽出一根来环在了她的腰间。 敏感的地方被遮掩起来,她的胆子大起来。往远处跑了几步,回头警惕的看着他。突然发现他们竟然变成了圣经里的亚当和夏娃。 隔着面具,她毫不掩饰脸上的红润和心里的好奇。大胆的欣赏着慕容逸爵健美的身体。 从认识他开始,她还从未好好的观察过他满是肌肉的身体,如今看着他,她不由的哀叹起来。 人长得妖孽也就罢了,身材健壮而不臃肿,肌肉结实而不夸大,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力量,垂眸,她咽了一口唾液。 “宝贝。你的目光能够吞下一头牛。”他突然逼近了她,低头看着她,哂笑着,抬手轻轻的拂过她胸前的那串葡萄,凉凉的触感传递到她的肌肤上,她呆了呆,往后退了一步。 第八十七章 亚当夏娃 “你离我远点儿,我现在胃里很饿,确实能吞得下一头牛,小心我将你囫囵吞枣的吃下去,” 于凝悠瞪着清澈的眸子,威胁的注视着他,警告着说道, “那好,正好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胃口,”慕容逸爵往前一步,步步紧逼着,于凝悠往后退去,转身往后面跑去, “跑,宝贝,制服的诱惑第一法则就是逃跑与追击,我來了,”慕容逸爵低低一笑,迈开矫健的步伐追了上去, 脚踩在柔软的绒毯上,酥酥麻麻的感觉抚摸过嫩滑的脚掌,她拼命的往前跑着,身上的葡萄随着她的跑动,抖动着,不断有落下來的,弹跳着在脚下翻滚, 沒跑出多远,慕容逸爵就追上她,猛然将她全部裹进怀里,脚步不稳,两个人倒在地上,滚动着,葡萄噗噗噗的被压得迸裂,酸酸甜甜的气味瞬间在周围弥漫开,面具也滚落在一侧, 慕容逸爵抱着她,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的眼睛,眸光里盛满邪魅的神采,无声的勾唇,低头含住了她胸前悬挂着的一颗葡萄, 轻轻咬下,琼汁溢满了唇,低头他咬住她的唇,舌头灵巧的撬开她的牙齿,酸甜的汁液慢慢的注入她的口中, “滚开,脏死了,”于凝悠将注入口中的葡萄汁液顶出來,然后推开他,手掐了一颗葡萄放入口中,吃起來, “你喂我吃,我不介意你脏,”慕容逸爵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舌头伸出,舔舐着她口中的每一处, “放开我,唔……流氓,” 于凝悠被他吻得结结实实,无法挣脱,手抬起來捶着他的胸膛,被他一把抓住,放在肩头, “宝贝,你和我已经是一体,我这样做天经地义,怎么会是流氓,”慕容逸爵理直气壮的伸手覆上她大腿的内侧,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那个……现在几点了,太阳已经升这么高了,你怎么不去公司,”于凝悠躲闪着他的目光,尽量不与他相撞,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这几天不去公司,在家陪你,免得你这个新婚燕尔的女人成为怨妇,”他勾起她额前的一缕长发,指尖捏住,轻轻滑动到发尾,看着丝丝缕缕的头发在手指间轻轻滑落,他的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人陪,你还是去公司吧,”于凝悠看到他不注意,往外挣脱着,想要逃开, “想赶我走,你这样将新婚的男人赶走,我会怀疑你对我的感情的,”慕容逸爵捏住她娇小的耳垂,时轻时重的揉捏着,心不在焉的说道, “我对你从來沒有感情,”她猛然推开他,起身往來时的方向快步走去, 和她谈感情,他竟然和她谈感情,嗬,真是可笑,他们之间有感情吗,如果有,那也是仇恨和愤怒, “站住,”慕容逸爵沒有起身,只是慵懒的舒展了身躯,清清淡淡的命令道, 于凝悠的身子一顿,讥诮的笑了笑,回身从葡萄架上抓下一串葡萄砸向他, 他沒有动,在葡萄到达头顶之时,长长地胳膊一伸,牢牢抓住了一串的葡萄,翻身半躺着,胳膊肘支起上身,抬头,一颗葡萄落入口中, 于凝悠看着他慵懒随意的姿态,恨恨不已,跺了跺脚,伸手,又摘下一串,扔了过去, 喜欢吃葡萄,那我就将你变成葡萄酱,让你好好吃个够, 面对枪林弹雨一样的葡萄阵容,慕容逸爵一点儿也不着急,倒是安然的任凭葡萄落在身上,好似羽毛轻落,留下紫色的葡萄汁液,身上的肌肤闪着荧荧的光泽, 于凝悠咬唇,她一系列的攻击沒有得到回应,心里有些失望,手上的速度慢下來,转身往外走去,这个男人,绝对的不可理喻, “想走,打扫完战场再走不迟,”腰,被突然而至的大手握住,他的气息从背后袭击而來,两手用力,将她完全圈在了怀里, “放开我,我累了,而且,我和你不是同路人,你,太变态,”于凝悠瞪了他一眼,推着他, “合二为一的人不同路,那我们就再來一次,”慕容逸爵逼着她不断后退,很快就将她逼在了背后的葡萄架上,明明灭灭的光线中,她看到他眸中熟悉的渴望, “你,想干什么,”她身上的枝叶随着不断的用力与推拒,滑落下來,娇躯一览无余的展示在他的眼前,她惊慌叫道, “我们这样在一起,能做什么,”他不再多费口舌,拉起她的腿,将渐渐挺拔的昂扬刺入她的防线里, “唔……流氓,” 她低喃着,伸手要抓住他,可他身上滑腻腻的汁液让她的手落空了,身子往后仰去, 慕容逸爵及时出手,将她拉入怀中,顺势把着她的臀,开始勇猛的冲刺, 一下一下,她背后的葡萄架不断的抖动着,一颗颗成熟的葡萄落下來,形成一道壮观的葡萄雨,纷纷扬扬连缀成一道紫色的风景, 当慕容逸爵终于释放了体内的激情,完全放松的舒展之后,地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葡萄, 于凝悠浑身疲累的被他抱着,吃着他送入口中的一颗颗葡萄,漆黑的眼眸不安分的注视着他,无奈而愤然, 三天的时间,慕容逸爵居然做起了宅男,大有皇帝三日不上早朝的作风,泳池旁的摇床上,花雨下,草地上,都留下了他们缠绵的画面, 每次当于凝悠被他逗弄的想要暴走的时候,他都会惬意温柔的看着她, 每次面对他这样的神情,于凝悠都有种心思软下來,手足无措的感觉,想要逃开,却又想沉溺其中, 一夜春情,天色渐渐亮了,于凝悠早早的醒來,抬起头看着身旁的男人,他霸道的将他的胳膊和腿全部放在她的身上,她毫无温柔可言的拿开他的胳膊和腿,从床上跳下來,蹑手蹑脚的往外走去, 今天她要出去透透气,这样和他窝在一起,早晚有一天,她会被他的眼神给淹死, “你想去哪儿,待会儿你的家人会來,好好打扮一下,今天有惊喜给你,” 刚刚拉开卧室的门,他性感而慵懒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她抬起的脚慢慢收回,转脸陪着笑脸说道,“沒有,我只是想看看今天的早餐是什么,肚子饿了,” 说完,夸张的揉了揉肚子,嘿嘿一笑,拉开门跑了出去, 吃过早饭之后,沒过多久,田玉就和于建超來了, 问候之后,于凝悠看着于建超,转脸看向慕容逸爵,“我哥的公司怎么样了,” “悠悠,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你们结婚当天,爵总就已经将资金打入了公司账户,爵总,真是谢谢您了,” 于建超站起來,來到慕容逸爵跟前,深深鞠了一躬, 于凝悠注视着他脸上隐忍着的尴尬,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掩藏着心头的感伤,低声说道,“哥,你不要这样,” 说完,就哽咽起來, 于建超的一切灾难,都是因为他一手造成的,如今他还要去感谢那个罪魁祸首,她看着他,心里难言的苦涩, “你们两个孩子,如今我们都是一家人了,爵总将我们当成亲人,我们也不必说客气的话了,悠悠啊,对爵总一定要好好的,” 田玉走过啦,拉着他们两个,转眼看着慕容逸爵,讨好的笑道, “对,我们是一家人,所以现在,走,跟着我去做一件高兴的事儿,”慕容逸爵心情大好的过來,拉住于凝悠的手,招呼着田玉与于建超,往外走去, “我们去干什么,”坐在劳斯莱斯上,于凝悠不解的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先保密,”慕容逸爵说完,唇角含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专注开车, 他们的车,停在了云沧市最大的商场前, 泊好车后,慕容逸爵拉着她的手就往商厦走去, 于凝悠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无所谓的说道,“我以为是什么惊喜呢,不就是购物吗,又不是沒逛过商场,值得你这样兴奋,有本事将整个商场包下來,” 慕容逸爵站住身形,低头看着她,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看來我们三天的夫妻生活还是有效果的,竟然不谋而合了,你的智商提高不少,加油,” 说完,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宠溺的笑了笑, 于凝悠瞬间愣住,这样亲昵的小动作,让她觉得慌乱, 慕容逸爵毫无所觉,握着她的手,径直上了七楼的女装部, 他一边走一边拨打着电话,“于经理,给你十分钟时间,将商厦里所有的顾客清空,” “你真的要这么做啊,你知道吗,你这么做,商厦里这么多人,是会出现大动乱的,弄不好会出人命的,你不要这么嚣张好不好,” 于凝悠一听,拉住他的手,抗议道, “宝贝,这个问題是于经理应该考虑的,你现在思索的,是选什么样的衣服度假,” 说罢,将她的小手紧紧握在手里,大步往前走去,听着于凝悠细细碎碎的唠叨,唇角的笑容更深了, “哎,你听我说,能不能在晚上或者是别的时间來啊,现在可是人潮高峰期,你这么做,真的很危险,”于凝悠小跑着赶上他的脚步,小声说着各种理由, 突然,商场里响起强烈的警报声,于凝悠吓了一跳,拉着慕容逸爵跟着人流往外跑去, “你怎么不跑,待会儿出了事儿你自己承担责任,”于凝悠回头,冲着悠闲自得的站在原处不动的慕容逸爵,低低的吼道, “宝贝,你担心我,”慕容逸爵的眼眸中染上莫名的感动,手上用力,将她拉进怀里,低头捧住她的小脸,温柔的说道, “谁担心你了,我巴不得你有个三长两短,然后我就能彻底脱离你的魔掌了,”于凝悠挣开他的手,转脸发现整个楼层已经空了出來,白了他一眼,“原來你的目标在这儿,真是拿生命当儿戏,” 说完,不满的转身就走, “走吧,”他拉住她,冲着田玉和于建超点点头,向着女装部走去, 第八十九章 遭遇异类鱼 慕容逸爵手拿着一串刚刚烤好的肉串。放到一侧的盘子上。突然听到“啊”的一声惊叫。抬头。看到于凝悠倒在水中。低头笑笑。这个女人。又搞什么花样。 于凝悠只觉得有什么咬住了她的脚腕。她狠命踢着脚。试图将那个死死咬着它的怪物给惊走。可沒有任何效果。脚腕上传來更深的疼痛。 慕容逸爵抬眼。看向海边。看到于凝悠倒下去之后。沒有起來。好似在扑腾着挣扎。他一惊。丢下手中的东西。迅速的往海边扑去。有些木讷的于建超也感到异常。跟着他就跑。 “悠悠。我们來了。”于建超心慌的在慕容逸爵的身后叫着。看着前面已经飞跑入海中。沉默敏捷的好似猎豹一样的男人。心里难言的复杂。 于凝悠的两只胳膊露在外面。显示出她在什么位置。 “有东西……咬我。” 她的头浮出水面。叫了一句。再次沉入水中。 慕容逸爵一头扎进海水中。潜伏在了水底。往她的方向游去。 黑黑的海水中。看不清任何东西。他一把抱住于凝悠。往岸边游去。 于凝悠的脑袋终于露出水面。她一把抓着慕容逸爵的胳膊。哭喊着叫道。“它咬着我的脚腕。” 慕容逸爵不敢怠慢。猛然将于凝悠打横抱起在怀里。让她的双脚离开海面。那只异类鱼松开尖利的牙齿。噗通一声跌入水中。 “快。赶紧离开。” 他低沉的命令着。迅速移动着。虽然刚刚他看的不很分明。可隐隐的感觉到。那只黑色的鱼不同寻常。他全身的神经紧绷起來。四周散发着冷凝的气场。 于建超转身退回到岸上。 于凝悠脚腕上的血迹散发在墨色的海水中。 幽暗中。几只鱼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窜而至。 慕容逸爵只觉得双腿间被什么给划了一下。紧接着小腿上突然就被什么给蛰了一下。而紧接着小腿上就传來撕裂的疼痛。 他拧着眉头。抿着唇。大步往岸上跨去。 几只鱼咬准了他。毫不松口。跟着他往岸上游去。 “建超。快。接住悠悠。”他看了一眼站在岸上着急的于建超。抬起另一只脚。朝着右边的小腿踢过去。 小腿上传來被撕裂的疼痛。他顾不得许多。抬脚踏上沙滩。 于建超接过于凝悠往亮光处跑去。 慕容逸爵低头查看小腿肚。伸手一摸。小腿上被撕裂开一个豁口。一片肉耷拉着。他咬牙看了一眼水中。岸边。几只鱼还在往外窜着。尖利的牙齿在黑暗中透着森森的白光。 他低低诅咒着。“该死。”搬起身边的大石。砸了下去。 “噗通”一声。石头溅起浪花。几只鱼瞬间沒了影子。 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到光亮处的于凝悠。不敢做过多停留。忍着疼快速的追过去。 于凝悠的脚腕上被咬得血肉模糊。 田玉看到。惊叫着抱住她。不断地重复着问着。“你碰到了什么了。碰到了什么了。是什么东西咬的。我可怜的孩子。该多疼啊。” 于建超正手足无措的捧着她的脚腕。抬头求助的看着慕容逸爵。 慕容逸爵从一侧的躺椅上。拿起手机。 “奥尔梅医生。快。你赶快赶到云端别墅。这儿有突然事件。”说完。挂断电话。弯腰抱起于凝悠就往回走去。 于建超田玉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借着周围微弱的灯光。于建超的目光打量着慕容逸爵高大的身影。被他小腿上血肉横流的一片给惊住了。 他跑上前。说道。“爵总。你也受伤了。把悠悠给我。” 慕容逸爵丝毫不理会他。冷凝的眸光中含着一股可怕的光芒。让人感到隐忍着的杀气。他沒有说话。目光盯着前方。大步走去。 于建超闪身到一侧。沒再说什么。跟在他的身后往一栋别墅走去。 于凝悠紧紧抓着慕容逸爵的胳膊。他身上仿佛有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脚腕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她抬头看着他。只看到他坚毅的下颌。她低头。咬着唇默不作声。心里却有股暖流在涌动。 “啊。爵。发生什么事儿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已经站在云端别墅的门口。看到慕容逸爵。赶紧过來。低头看到于凝悠脚腕上的伤。目光收紧。用不太熟练的中文问道。 “到里面说。” 慕容逸爵一脚踢开别墅的竹门。走了进去。 走进客厅。他将于凝悠放在沙发上。奥尔梅医生赶紧过來。查看伤情。 “好像被一种食肉鱼给咬伤了。”慕容逸爵盯着他的动作。低低说道。 “爵。我先清洗伤口。再确定伤情如何。”奥尔梅医生已经拿出了绷带以及碘酒。 慕容逸爵抬眼看着于凝悠。走过來。把她抱在怀里。 “你要干什么。”于凝悠口中嘶嘶哼着。忍着脚腕上的疼。这时看到慕容逸爵还想要占她的便宜。气不打一处來。 拜托。现在医生在给我清洗伤口好不好。你竟然想着卿卿我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什么时候你都改不了好色的恶习。 “清洗伤口会很疼。”他抱紧了她。严肃的脸上布着一层浓云。低沉的说了一句。抬头看向奥尔梅医生。“开始吧。” 于凝悠呆了呆。 唇咬住了。原來她误会了他。來不及多想。脚腕上传來刺骨的疼。 “好疼。”她叫了一声。小脸顿时皱成一团。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慕容逸爵低头注视着她。 她顿时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笼罩而來。她本能的竖起汗毛。警惕的往后缩了缩身子。盯着他。 疼痛好似减轻了不少。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原來他可以治愈疼痛。沒想到还有这样的功效。 慕容逸爵看着她躲闪的动作。尤其是她舔唇的动作。瞬间勾起他要吻她的冲动。他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唔……你干嘛。”于凝悠被吻上的同时。才迷糊过來。她抬手揪着他的耳朵。往外扯去。 混蛋。于建超和田玉都看着呢。他就这样吻她。让他们怎么想。 “别动。还在清洗伤口。然后上药。你的挣扎只会延误伤口的包扎。”慕容逸爵稍稍离开她。低低说了一句。就再次吻着她。 这次。她沒敢再动。 不就是一个吻吗。她于凝悠伤得起。又不是第一次。伤口重要。 慕容逸爵的这个吻很缠绵。他的舌尖淡淡的扫过她的唇线。之后撬开她的牙齿。轻柔的捕捉着她的舌。诱惑着纠缠上了。轻轻的吮吸着。 于凝悠一开始还不动声色的任凭他恣意妄为。渐渐的就沉溺其中。跟随着他渐入佳境。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慕容逸爵勾唇。吻的更深。 田玉转脸。走到沙发的另一端。看着奥尔梅医生处理伤口。 于建超则转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暗下來的天色。心绪复杂。他从來沒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依靠着于凝悠生存。记忆中那个小不点儿的女孩子。总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每当他帮助她时。她又会浑身长满刺儿。警惕的看着他。 直到后來。他为她遭到田玉的一顿打。她才彻底放下了警惕。和他成为真正的兄妹。 可她哪里知道。他从进入家门。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喜欢上了她。这个有着明亮大眼睛的女孩子。 如今。她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他也有了自己的家庭。还要连累她。他怎么能够过意的去。 “好了。”奥尔梅医生一句话打破了房间内怪异的气氛。 几个人都抬起头來。看着他。 “只是一点儿小伤。沒有大碍。我已经处理了伤口。等伤口愈合就行了。为了防止发炎。不要沾染水。”奥尔梅医生叮嘱着。看向慕容逸爵。点点头。 “爵。你的止疼方法很好。”说着。意味深长的冲着他挑起大拇指。咧开唇笑笑。 低头收拾药箱。他的动作顿住。 “爵。你的腿。”他转身蹲下。一把握住慕容逸爵的右腿。银灰色的地毯上。已经染上了一片血迹。 于凝悠此时已经从慕容逸爵的怀里直起身來。听奥尔梅医生这么一说。赶紧低头。奥尔梅医生已经将慕容逸爵的小腿给捧了起來。 “怎么这么严重。”她惊叫一声。撑着沙发就从他的怀里抽出身來。 “爵。你怎么不早说。你的伤。很严重。”奥尔梅医生严肃的看着慕容逸爵。扶着他的小腿。嗔怪着说道。 “赶快趴下。” 慕容逸爵沒再说什么。趴在沙发上。奥尔梅医生开始处理伤口。 于凝悠坐在一侧。看着那被撕裂开的伤口。那一片肉被清洗之后。重新贴在撕下來的凹陷处。她的心里紧缩成一团。 视线慢慢的往上移动。看向强壮的后背。衣服湿漉漉的。紧贴在背脊上。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刚刚他还抱着她一路走回來。稳健的步伐让人丝毫感觉不到受伤的样子。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心酸涩起來。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着。 慕容逸爵。你不是一向只会捉弄我。欺负我吗。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低头。模糊中。看到奥尔梅医生拿起了细细的银针。 “医生。你要干什么。要缝针吗。”她一把抓住奥尔梅医生的双手。紧张的问道。 “沒办法。我不能等到麻药到了再动针。为了能让肌肉完全愈合。我只有现在就缝合。只是会很疼。” 奥尔梅医生解释道。无奈的叹了口气。 于凝悠松开他的手。看着他手中的银针。站起來绕过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的另一端。忍着疼蹲下身來。 “宝贝。你想效仿我刚刚的止疼方法。我很乐意。只是你要用心些。否则无效。” 慕容逸爵撑起上身。扭脸看着她。看到她一脸凝重。心里暗笑。戏谑的说道。 第九十章 你叫我什么 于凝悠恼怒的抬头瞪着他。这种情况下。他还有心情取笑她。这样的人活该疼死算了。她想要站起來走开。可忍了忍。想到他刚刚救了自己。咬牙忍住沒离开。 “如果你闭上嘴巴不说话。沒人当你是哑巴。”于凝悠白了他一眼。回头看了一眼奥尔梅医生。奥尔梅医生正惊诧的看着她。 以前他从來沒见过哪个女人敢对慕容逸爵这样说话的。 于凝悠脸红。刚刚的情景。看在别人眼中。俨然是小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她赶紧低头。正瞧见慕容逸爵享受的看着她。 恼怒的一把将他的脸扳过來。眸子渐渐的眯起來。咬牙切齿了一番。低头粗鲁的吻了下去。 接触到他的唇。她的怒气就烟消云散了。 他凉凉的唇。让她想到了他的伤口。动作不由的温柔下來。慕容逸爵回吻着她。狠狠的回吻着她。小腿上传來的疼痛撕裂着。他只有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的唇上。才能舒缓。 唇。掠夺着她的呼吸。她不敢挣扎。生怕一动就牵扯到他的伤口。在他的吻中。一点点的软下身子。 似乎仍旧不能过瘾。他支起上身。抬起胳膊将她一把拉到身下。裹在怀里。毫无缝隙的吻着她。 于凝悠的呼吸紊乱了。脚腕处的疼痛减轻。她跪在地上。斜着的身子仰躺在沙发上。迎合着他。 他的手覆上她的前胸。衣服贴在身上。已经被烘得半干。衣服下的高耸在他的大掌下呼之欲出。 “不。还有人在。你放开我。”她还有一丝的理智。伸手扯开他的手。就要离开。 “宝贝。他们已经走了。”慕容逸爵的唇稍稍离开她一些。低喃了一句。手上的动作加大。 “走了也不行。你的伤口。”于凝悠将他推开一些。坐在沙发上。看向周围。果然。房间内一个人也沒有了。 “什么时候走的。”她郁闷的打量着这座别墅。刚刚她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了。怎么不知道他们离开。 更让她愤愤不平的是。他竟然清醒着。 “刚走。”慕容逸爵已经解开她的胸衣。隔着衣衫。咬住了她胸前诱人的一点。含糊的说道。 “好痛。你滚开。”于凝悠伸手抓住怀里的他。猛然往外推去。 “噢。你弄痛我的腿了。”他低呼一声。身子抖了一下。 “谁让你咬我的。”于凝悠一呆。赶紧伸胳膊抱住他。看向他的小腿。已经被包扎起來了。那么一大片的白纱布。让她有触目惊心之感。 “别动。” 慕容逸爵伸手扶住她的侧脸。将她拉向自己。 于凝悠很无奈的慢慢凑近他。她想要离开。可看着他的伤口。她不忍。 该死的。什么时候她于凝悠这么犹豫徘徊了。 她有种想要暴走的冲动。 重新接触到他的唇。她心里最后的一丝反抗被融化掉。他的唇已经恢复了温热。他轻柔的吻了她一下。微微离开一些。注视着她。说道。“宝贝。吻我。” 于凝悠迷茫的看着他。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他的眼睛此时犹如一汪深幽的海水。里面蕴藏着一股神秘的吸引力。引诱着她深陷进去。 她吻上他的眼睛。触到他长长的睫毛。柔软的令人心动的感觉传來。她闭上眼睛。放任这种感觉存在着。在心里滋长起來。 慕容逸爵捧住了她的小脸。手掌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贴在脸上的头发有些散乱。他的手往上。五指张开抚着她的后脑勺。他的回吻。占有了她的呼吸。 于凝悠觉得自己即将要窒息了。她想要抬起头离他远一些。可又眷恋的不舍得与他的纠缠。她烦闷起來。什么时候。她竟然沉迷于他的吻了。 她突然焦躁的扯开他的手。直起身就要逃走。 慕容逸爵被她一推。抱着她就滚下沙发。 于凝悠沒提防。突然落地。脚腕上一痛。身子一颤。整个人扑倒在他的身上。 心里一阵恼怒。刚要爬起來。他低低呼出一声。“慢着。” 于凝悠不敢再动了。整个身子被他的胳膊箍的紧紧的。仿佛要被他嵌进身体里去。她低头看着他。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紧蹙着。 “很疼。”她轻轻的问道。不由自主的抬手。拇指按在他的眉心处。 “好了。”他舒展了眉头。睁开深邃的眸子。她赶紧收回手。别开了目光。 他勾唇一笑。顺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唔。不行。你腿上有伤。”于凝悠身子落地的刹那。惊呼一声。说道。 “我的身体很壮。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慕容逸爵说着。伸手去拉她后背的拉链。 “不要啊。我的脚腕疼。”她转脸。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怎么会心跳。又不是第一次被他轻薄。再进一步的行动已经经历过不知多少次了。她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厉害。 “真疼。”他停下动作。探究的看着她。 “疼。”她强调着。点了点头。 “我抱你起來。”他说着。放开她。站起身來。弯腰抱住她。 “我不要。你腿上也有伤。放开我。我自己能走。”于凝悠叫嚷着。不敢做过多的动作。只能大呼小叫的反抗。 “这点儿伤算什么。”慕容逸爵低低说了一句。唇紧紧抿着。抱着她往客厅中一侧的一个大摇床走去。 于凝悠不由看向他的脸。刚刚他的那句话。分明写满了沧桑。难道他有过比这还痛的经历。 将她放在摇床上。他轻轻击掌。有佣人送來了一些特色食物。二人吃了之后。慕容逸爵抱着她到了隔壁的卧室。 进入洗浴间。将她的脚放在浴缸壁上。然后不顾她的反对。开始给她洗浴。 “我自己会洗。”于凝悠用泡沫将自己挡起來。想要从他的手中夺过沐浴棉。被他给躲开。 “我知道你会洗。但我要给你洗。”他霸道的将她的胳膊拿出來。上面的的泡沫在他的揉搓下更大了。 于凝悠不再反抗了。她知道反抗的结果就是被他一点不剩的吃干抹净。还不如顺从他。 洗完澡之后。他给她套上一件浴袍。将她抱出來。放到大床上。自己重新走入了洗浴间。 于凝悠这才回头打量着这间海边的卧室。 整个卧室里呈淡灰色的设计。从布艺沙发到房间内小小的酒吧间。都已轻松的色调与款式为主。其间一些海蓝色的花边更吸引人的目光。增添了一些活跃的气氛。 她窝在大床上。心里突然想起來。田玉和于建超不知道去哪儿了。 “哎。我哥和我妈去哪儿了。”她迟疑了一下。冲着洗浴间问道。 水声停了一下。又继续起來。他沒回答她。 “我问你呢。”于凝悠的声音提高了一些。“我妈和我哥去哪儿了。” “我不叫哎。” 慕容逸爵只简单的围了一件长度刚刚到膝盖的浴袍。站在洗浴间门口。说道。 他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脸上满是不悦。 于凝悠抿着唇。瞪着他。该死的。这个时候。他还介意她的称呼。 他毫不躲闪的回视着她。目光笃定。明确告诉她。如果你不改变称呼。我不会告诉你的。 “哼。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会去找。”于凝悠嘟囔了一句。翻身从床上下來。就要出去。 慕容逸爵沒让她走出一步。就过來揽住了她。往前探身。她就仰躺在了床上。他俯身逼向她。眼神灼灼的注视着她。威逼利诱道: “你叫我什么。说完了我就告诉你。” “你。离我远点儿。” 莫名的心跳再次袭來。于凝悠结结巴巴的说道。眼神躲闪着。想要尽快的逃开。 “想让我吻你。”他戏谑的伸出指头。捏住她的耳垂。轻轻一捏。她的脸就红了。 “离开我。”她含糊的分辨着。刚一张嘴。就被他堵住了唇。舌顺势而下。掠夺了她的气息。将她完全的控制在他的吻中。 “你……”她捶打着他。动作越來越慢。渐渐的抱住了他。在他的吻中一点点的沦陷。 浴袍被拉开。他的坚硬抵着她。上下摩挲着。她的腿渐渐的缠上他的腰。 温柔的冲入。她抱紧了他。享受的迎着他的节奏贴上他的身子。 “叫我。”他停住动作。盯着她完全沉醉的表情。命令道。 “爵。”她嘶哑的叫着。声音旖旎缠绵。他心里已经膨胀起來的火焰再次升腾起來。咬牙。低头伏在她的耳边。猛然狠狠的冲击了一下。听着她尖叫一声。 他威胁着说道。“宝贝。你只能被我上。有一天你如果背叛了我。我会杀了你。” 于凝悠一惊。睁开紧闭着的眸子。好似第一次看到他。与他对视着。他的冷冷的眸子里。沒有戏谑的意思。 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不屑的勾唇。威胁。谁怕啊。 垂眸不语。再次抬眼看向他。轻声说道。“你给我背叛的机会吗。”语气里满是无奈。 慕容逸爵满意的撑住身子。低头狠狠啄了一下她的唇。猛烈的进攻起來。 脚腕上的疼痛渐渐消失。于凝悠被他颠覆着。完全失去了自身的意识。身子跟随着他的律动。转换着各种姿势。直到她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陷入朦朦胧胧的睡眠中。 隐约中。感到他查看了她脚腕上的伤。然后抱着她躺下來。 阳光透过落地窗帘洒进來。于凝悠转了个身。习惯的伸了个懒腰。刚要放下胳膊。身子就被抱住。 “啊。好痒。”她惊呼一声。低头。看到他牢牢的抱着她。整个脸伏在她的胸前。享受的贴着她的柔软。继续睡着。 她气恼的看着他吃尽了她的豆腐。愤愤然握紧了拳头。朝着他的脑袋比划着。却沒有落下去。 混蛋。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趁人不备将她吃了。他常常实施这样的伎俩。 伸手捧着他的头 往外推着。 好烫。 她一惊。放开手上的动作。这才感觉到他的身上也透着一股子热气。 发烧了。。她惊慌起來。赶紧翻身起來。胡乱的穿上睡衣。也给他套上一件衣服。刚要下床。被他给拉住。 “宝贝。回來。”他低喃着。睁开眼睛。 “混蛋。我给你去找医生。”她粗鲁的甩开他的手。说不出为什么。心里就是想发火。走了两步。回头看着他。走回來帮他盖好被子。这才焦躁的离开。 第九十一章 心思难猜 奥尔梅医生很快就來了, 查看了一下伤情,说这只是正常的反应,就开了消炎药,叮嘱慕容逸爵按剂量服用,然后就要离开, 一直冷眼旁观的于凝悠,这时才走过來,问道,“奥尔梅医生,为什么不输消炎液,那样不是更快吗,” “输液,”奥尔梅医生惊诧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看了慕容逸爵一眼,慕容逸爵俊脸抽了两下,抚额闭目, “你还不知道吧,爵从不打针,”奥尔梅医生了然一笑,回头看着于凝悠,解释道, “从不打针,为什么,不会是害怕吧,”于凝悠心里的怒气刹那间化为乌有,指着慕容逸爵,忍了几忍,沒忍住,“噗”的一声笑起來, “你这么大的人了,害怕打针,你可笑不可笑啊,”她笑得合不拢嘴,取笑着,指着自己的脸做着鬼脸, 慕容逸爵的脸沉下來,冷冷的扫视了一下周围站着的人, 奥尔梅医生俯身绅士的离开, 其余的人也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悠悠,你不能取消爵总,万一……”田玉扯了一下于凝悠,刚说一句,被于建超给拉出门去, 于凝悠渐渐止住了笑,抬头看了看周围,再看向慕容逸爵,脸上有些尴尬, 慕容逸爵的脸上裹着一股冷气,冷眼看着她,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纵容, “那个,我给你倒水,”于凝悠指了指墙角一侧的饮水机,赶紧走过去, “笑够了,”慕容逸爵从她的手中接过水,试了试温度,将药吃下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问道, “本身就很可笑嘛,你这么大的人竟然怕打针,哎,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怕打针啊,是不是有什么隐晦,说出來本姑娘帮你解决,” 于凝悠顺势坐在他的身边,好奇的问道, “还自称姑娘,嗯,”慕容逸爵将手中的杯子往身旁的柜子上一顿,手用力一拉,她就落到了他的怀里, “不称姑娘,我能称自己是男人,”于凝悠脸红了,心再次跳起來,她岔开话題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她的神色丝毫沒逃脱他锐利的眸子,勾了勾唇,他的声音柔下來,将她推开,翻身从床上起來, “你干什么,” 沒有预料中的暧昧,于凝悠心里有些失落,看到他下床,惊诧的拦住他, “赶快换衣服,带你去一个地方,”他拉着她的手走到房间里整体衣柜旁,拉开柜门从中找出一套红色的衣服,塞入她的怀里,又拉开另一个衣柜,拿出一套同色系的休闲服, “我们都有伤,而且你还发烧着,你要带我出去,是不是疯了,”于凝悠抱着衣服,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在她的眼前脱掉睡袍,将衣服套在身上, “我帮你换,”他走过來,将衣服从她的手里拿过來, “不要,”于凝悠将衣服拉回來,看着他的腿,刚刚他走路的时候,丝毫看不出任何疼痛的表现,他怎么那么能忍, 如果不是昨晚亲眼看着他小腿上即将撕裂掉的一大块儿肉,她绝不会相信他腿上有伤,慕容逸爵,真狠,对自己狠, 她抱着衣服踮着脚跑进洗浴间,换了衣服出來,他正站在门口等着她,身边放着一个轮椅, “唔,你要坐轮椅啊,” 于凝悠过來扶住轮椅,问道, “给你的,”慕容逸爵平静的说着,拉着她坐下來, “我……我已经沒多大问題了,只是走路的时候有一点点疼而已,我不坐,好像我受了多大的伤似的,” 于凝悠刚要站起來,被他按住肩膀, “听话,乖,” 她心里一动,沒再反抗,呆呆的注视着前面,眼泪竟然不自觉的落下來,垂眸,掩饰掉心里的慌乱和无厘头的悲情,她抬眸笑笑,“行,听你的,走吧,” 二人从别墅里出來,身后跟了一个佣人,开着敞篷车将他们载到了一个空旷的院子里,那儿停靠着一个大大的热气球,上面红色的喜字很是醒目,而且在喜字的两侧,是她和慕容逸爵的头像, “这个……这个是热气球,”她从轮椅上跳下來,顾不得疼痛,一跳一跳的跑过去,仰脸看着巨大的气球,惊喜的嚷道, “宝贝,沒错,的确是热气球,你,敢坐吗,”慕容逸爵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抬头示意那些工作人员重新检查一下装置, “我当然敢坐了,我们要去哪里,”于凝悠倔强的挑眉,在几个人的扶持下,战战兢兢的踏进去,慕容逸爵随后也走了进去, “高空环游这个小岛一圈,”慕容逸爵将她拉入怀中,身边有人开始启动,热气球慢慢的上升, “真是离奇啊,竟然飞的这么平稳,”于凝悠牢牢的抓着慕容逸爵的胳膊,不敢离开一步,她往四周看着,白云好似在身边飞过,蓝天也触手可及,这样在高空飞翔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宝贝,往下看,” 慕容逸爵从身后环着她的腰,俯身指着下面说道, 于凝悠顺着他的手指往下看去,只见下面碧蓝的海水上,流畅若滑翔的机翼一样的丛林,点缀在湛蓝的色彩中,整个风景犹如一幅静态的图画,让人心情愉悦, “那边,”他继续在她耳边指引着, 她的目光被远处一片醒目的暖色所吸引, 红色系列在这样冷色的自然之中,显得张扬而清晰, “那是什么,”于凝悠惊诧的看着那不断浮动渐渐扩大的红色,问道, 慕容逸爵沒有说话,只是抱着她的胳膊更紧了, 热气球在静静的移动着,仿佛具有同色相吸引的力量似的,不断的往那片红**域移动着,渐渐的,他们來到了那片区域上空, 红色带在不断扩大,逐渐在海面上拉伸,于凝悠瞪大了眼睛往下面看着,她终于看清楚了, 红色组成了一个大大的心形,漂浮着的红色的彩绸犹如旗帜一样,鲜艳的让人心跳,而心形的两侧居然是两个展翅欲飞的翅膀,左边的翅膀上写着“慕容逸爵”四个字,右边的翅膀上则写着“于凝悠”三个字, 于凝悠看着自己的名字,又看着慕容逸爵四个字,心头梗着一种东西,一种让她的喉咙发痒的东西,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抿着唇将浮动在心头的情绪控制住,低声问道, “别说话,继续看,”慕容逸爵低头咬了咬她的唇,好似惩罚她似的,提醒她, 于凝悠的眼睛继续投向下面的图案,那个心形的翅膀在渐渐的扩大,慢慢的竟然演变成两只手的形状,轻轻的托着中间那颗心形, 她震惊的看着那儿,两只手捧着一颗心,她不想放任思想奔涌,再想下去,她会动心, 热气球落下來一些,这时她才隐隐约约的看清楚,那些红色的旗帜,原來是不少的船只组成的, 她转脸不再看那个心形的东西,再看她恐怕会被一种叫做感动的情绪左右着,在慕容逸爵的跟前,她不想感动, “你很用心,也很幼稚,”于凝悠抬眼,看向天空,那儿的白云形成大片大片的浮云,聚集在一起,好似绵软的花朵,轻盈的开放在天空中, “不喜欢,”慕容逸爵低低一笑,冲着身旁的热气球驾驭手使了个眼色, 热气球突然飞快的往高空升去,于凝悠惊得一下子抓紧了他的胳膊,不安的看向周围不断变换的场景,惊惧的问道,“你在干什么,怎么会突然往高空升去,是不是失控了,” “不管是否失控,宝贝,和我在一起, 你不必惊慌,”慕容逸爵淡定的揽着她的腰,看向身边环绕的一缕一缕的白云,悠闲的说道, “我怎么会不惊慌,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和你在一起我就踏实了,真是的,”于凝悠郁闷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又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看着身边的那个热气球驾驭手,他身上捆着一些绳索,为什么她身上沒有捆, 慕容逸爵的手,一刻也沒有离开过她,难道他就是她的安全带, 想到这儿,她伸手扶住旁边的围栏,就想要脱离了他的怀抱,可突然身子猛然往下坠去,整个坠落的速度让人惊骇万分,有种如坠万丈深渊的失重感, “啊,,”她尖叫着,捂住了耳朵,闭上眼睛,只感到呼呼的风刮过耳畔时的强烈的冲击感,让人惊颤不已, “别怕,宝贝,有我在,”他将她完全护在怀里,搂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着, 熟悉的声音,此时却有莫名其妙的力量,于凝悠的心情渐渐平静下來,靠在他的怀里,她突然觉得,其实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和他在一起,最起码是安全的, 二人从热气球上下來,直到坐在了那个透明的咖啡厅里,她还在思索着这句话,目光呆呆的注视着坐在对面的慕容逸爵, “不是被吓傻了吧,”慕容逸爵将一块儿奶糖放入她的咖啡杯中,轻轻搅拌后放在她面前,抬头看到她傻呆呆的看着他,伸手按了按她的额头,问道, “你才吓傻了呢,”于凝悠打开他的手,转脸看着窗外,那儿正值艳阳高照,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整个海滩, 远处的几个渔民将收起來的网拉上车,还有几条蹦跳着的鱼儿从网内跳出來,落在地上,弹跳了几下,就不动了,也许是被阳光给晒晕了,也许是因为缺水而死了, 她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和那几条鱼儿一样,正被煎熬着炙烤着,到底她该怎么做, “再不喝的话,咖啡凉了,”慕容逸爵适时地提醒了她,她慢慢转脸,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他正低头喝着杯中的咖啡, 一身深蓝休闲服中夹杂着红色的暗纹,安然坐在浅咖色的座椅中,显得惬意舒心,低垂的眸子被一层深色的睫毛覆盖着,弯成一道神秘的弧线,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于凝悠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拜托,不要这么痴迷的看着他好不好,不就是长得好看一些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又比不了韩国的金贤重, 慕容逸爵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直起身來抬眸,正对上她明亮的眼睛, 第九十三章 宝贝,说你想我 慕容逸爵在于凝悠的强制监督下,卧床休养了三天时间,终于在奥尔梅医生露出笑脸准许下床之后,于凝悠才小手一挥,禁令撤销, “过來,给我换衣服,”慕容逸爵站在衣柜前,看着一旁发呆的于凝悠命令道,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于凝悠扭脸往外走去,这三天时间,因为顾忌到他腿上的伤,所以她才任凭他指使得团团转,从穿衣吃饭到洗脸刷牙,事无巨细,他竟然事事让她照顾, 想到他的救命之恩,她也就忍了,不就让他差遣几天吗,她于凝悠虽不是大丈夫,可也能屈能伸,可沒想到,他竟然得寸进尺,已经可以走动了,还想让她伺候着,沒门儿, “跟我走,”他转身赶上她,拉开门就要走出去, “你到哪儿去,还穿着睡衣呢,”于凝悠一看,赶紧拉住了他,提醒道, “你给我换,”慕容逸爵扭身,高大的身躯罩住了她,深邃的眸子里透着淡淡的喜悦, “无赖,”于凝悠低低的咕哝了一句,转身气咻咻的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拿出一套衣服,回身,他已经站在了她跟前,英俊洒脱的脸上浮现着愉悦的笑, “奸计得逞了,高兴了,如果我不给你换衣服,你就穿着睡衣出门,还摩尔发集团的总裁呢,也不怕人笑话,” 她嘴上唠叨着,手不停的忙前忙后,穿好之后,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满意的说道,“走吧,” 慕容逸爵突然将她完全纳入怀中,大手顺着她的背抚摸着,脸颊贴着她的发摩挲了一阵,动情说道,“宝贝,这几天你瘦了,你唠叨的样子,让我很温暖,就是一个事无巨细的老婆,” 被她抱在怀里,于凝悠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就这样窝在他的怀里,将心里压抑着的所有的郁闷不快统统的发泄出來, “走吧,”他松开她,率先往外走去, 失落抓住了她,她偷偷掐了一下自己,该死的,她竟然开始眷恋他的怀抱, “去哪儿,”她甩甩头,将脑袋里那些奇异的想法甩开,跟着他往外走去, “跟着我,”他单手斜斜的插在裤兜里,推开门,迎着阳光站住身形,抬头看了看天色,回头看着于凝悠,勾唇说道,“宝贝,今晚有个化妆舞会,想不想狂欢一下,” “化妆舞会,在哪儿举行,你可以吗,”于凝悠一听高兴了,完全忘记了刚刚的纠结,赶上來抓住他的手,兴奋的问道, 他垂眸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她的手,唇角的弧度加大, “我们先去海上,然后再准备道具,”慕容逸爵握紧她的手,走下台阶, “去海上,我不去,太可怕了,”于凝悠想起那几条鱼,就感到脚腕上隐隐作痛,虽然两天前已经不疼了,可心里的恐惧仍旧很强烈, “宝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几条异类鱼已经捉住,送到国际生物研究中心去了,所以,你尽管放心的去玩儿,” 说完,一招手,敞篷车开了过來, “哎,什么时候的事儿,真的捉住了吗,”于凝悠惊喜的跟在他的身后,问道, “叫我什么,”他站在车门口,扭脸不悦的看着她, “咳咳,老公,”于凝悠看了一眼一旁恭敬打开车门的男人,瞪了他一眼,不情愿的喊道, “嗯,上车,” 坐在车上,他将她完全揽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前天就捉到了,杀了两头猪,丢入海中,那三条鱼就上來了,不过捉住还是费了一番功夫,” “哦,捉住就好了,我就放心了,” 于凝悠拍拍胸口,抬头看了他一眼,身子稍稍离开了他一些, 他们來到海边,慕容逸爵早已经安排好了一个中型的气垫船,他拉着于凝悠上了船,飘飘荡荡就往海面上漂去, 湛蓝的海水,此时在阳光下闪着荧荧的光泽,水平如镜的海面上,偶尔荡漾过丝丝波纹,于凝悠趴在气垫船上,身上渐渐的有了汗意, 扭脸看向慕容逸爵,他坐在船边,看着大海陷入了沉思,早已脱了身上的衣服,仅穿着一件紧身的泳裤,她一愣,泳裤,什么时候他穿上泳裤的,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扭脸看向她,看到她眼中的疑惑,指了指身上的泳裤说道,“你也有,在那儿,” 于凝悠顺着他的目光向角落看去,那儿有一个崭新的包装袋子,她小心翼翼的爬过去,将里面的衣服掏出來一看,果然是一套女式泳衣,看了一下尺寸,正好适合她, “如果觉得热的话,就换上,”慕容逸爵懒洋洋的仰面躺下來,双手枕在脑后,眯起眸子看向碧蓝的天空, “在这儿,换衣服,难不成你就是在这儿换的,”于凝悠惊叫道,将手中的泳衣扔到一边,她才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特别是他的面前换衣服, 她宁可热着, 趴在气垫船边上,她的手深入海水中,海水仍旧有些淡淡的凉意,洒在水上,凉凉的,很舒服, “换不换随你,”慕容逸爵慵懒的说了一句,就翻身背朝着她,像是要睡着的样子, 二人沉默了下來, 于凝悠无聊的撩着水玩,渐渐的,身上热得有些受不了了,汗水浸湿了整个衣服,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粘粘的,心里堵得慌, 汗,还在不断往外渗着, 转脸,看着慕容逸爵,他倒是清闲惬意,悠哉游哉的闭目养神, 她爬起來,手伸到他的脸上晃了晃,沒有什么反应,抿了抿唇,她扭脸看了看泳衣,有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安静的海面上稀疏有几艘渔船,离得很远, 生怕惊动了他,她悄然走到另一端,背对着他开始摸索着脱衣服,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脱下來,轻柔的海风吹过,全身舒爽,她张开双臂,仰起脸感受着迎面而來的海风,任凭海风掠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一双大手突然环住了她的腰,她整个人被拥进了一个坚实的胸怀里,将她整个锁起來,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宝贝,我想你了,”慕容逸爵低低的的说了一句,大手就从她的腰部往上移动,覆上她的柔软,低头吻住了她的耳垂下方那片敏感的肌肤上, 于凝悠身子一抖,身子本能的往后缩着,可退无可退,小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湿润的舌尖舔噬着她脆弱的肌肤,慢慢往下,吻,落在她脖颈处,辗转反侧着來到锁骨处,舌尖扫过她性感的锁骨,更激起她一阵阵颤栗, “宝贝,三天时间,我忍得很辛苦,所以,我要你,”慕容逸爵醇厚的声音嘶哑的带着海风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扫过于凝悠的耳际,带着致命的诱惑, 于凝悠的手松开,环住他的脖颈,娇羞的脸上掠过朵朵红云,这三天里,她允许他抱着她睡,可绝对不允许他动自己一下,否则她就不睡在大床上, 慕容逸爵竟然同意她的要求,因此三天时间,二人倒也遵守君子协定,只是每当他只抱着她而沒有进一步的行动时,她的心里竟然有淡淡失落, 得到她的回应,慕容逸爵的行动更加放肆,揉捏着她柔软的手往下,掠过她平坦结实的小腹, 她紧张的蜷缩起双腿,膝盖抵在他的小腹处, “宝贝,放松,”他推开她的双腿,抬起长长地腿,分开她的,手就毫不客气的探了过去, “我……”于凝悠害羞的夹紧了双腿,因为她的身体里鼓动着某种情绪,渴望着他的爱抚他的诱惑, “我要穿衣服,”她咬牙想要推开他逃开,逃开这种思想身体被沦陷的感觉, 可他的手,已经捻住了她最敏感的一点, 与此同时,他含住了她颤动着的娇红,轻轻吮吸着,逗弄着, 她迎着他的姿势,弓起身子紧贴着他,双手握紧了他的肩头,指端的力度一点点的加大,她的心里也随之蔓延起焦渴的希冀, 呼吸紊乱起來,她嘤咛着呼唤着他的名字,“爵,” 仿佛被突然注入了兴奋的药剂,他眼中的渴望加深,身上的温度也渐渐滚烫起來,裹着她,似乎要将她完全融化一样,大手來來回回的摩挲着,珍视的意味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宝贝,说你想我,”他捧起她的小脸,低头吻了吻她有些干燥的唇,看着她渐渐迷乱的小脸,轻声命令道, “我想你,”于凝悠的思绪完全被他的吻导引着,被身体里窜起來无法遏制的魔鬼念头驱使着,乖巧的回应着他,黑色的眸子迷蒙看着他, “帮我脱,”他拿起她的手放在泳裤上,大手往下,猛然深入探进她湿漉漉的幽径中,引起她一声轻呼, “快,”她低低的咕哝着,小手颤抖着扯起他的泳裤, 很快,他就释放了早已崛起的强壮,全身覆在她苗条的身体上,完全贴合覆盖的动作更深的卷过他心里的渴望,他抽出手,猛然灌入她的体内, “啊,,” 于凝悠尖叫着,抓住他肩膀的手指用力,掐着他的胳膊,隐忍着叫出声來, “宝贝,尽情的叫,你越叫我就越有力量,我会越用力,”他一下一下的抽送着,激起她一阵阵不满的叫嚷,“爵,我要,快啊,” 他的胳膊紧抱着她,膝盖跪在地上,将她的双腿曲起,一下更比一下快的进攻着,强大的攻势使得整个气垫船摇晃起來,似乎被颠簸的小船不堪重负來回摇荡着, 可他的动作却停不下來, 于凝悠抱着他,直起身子,紧紧搂着他,双腿缠绕着他,享受的小脸红红的,还在不停的嚷着,“快啊快啊,爵,” 慕容逸爵一边进攻,一边低头搂紧她戏谑的问道,“宝贝,你不怕气垫船翻了吗,” 于凝悠在他的提醒下,才意识到如今他们的情况有多危险,可也只是扫视了一下,就伸手捏住他胸前的红点,挑衅的问道,“有你在,我还用担心这些吗,” 说完,刚要翻身,气垫船忽然剧烈摇晃起來,猛然往一侧倾斜着, 第九十四章 今晚,你是我的公主 于凝悠惊叫一声,赶紧往慕容逸爵的怀里躲去, 他低低的一笑,伸出一条腿,控制住了平衡的力道,气垫船摇晃着重新恢复平衡, 于凝悠这才慢慢的松开他,继而明白过來怎么回事儿后,伸手打了他一下,嗔怪着说道,“你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吓唬我,是不是,” “宝贝,我怎么舍得,”他将她轻轻放下,重新开始剧烈运动起來, 她不再说话,咬着唇独自生着闷气,刚刚他一定是故意的,这些事儿他做得太多了, 一声叹息,他完全趴伏在她的身上,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满足的吻了吻,她的身体完全打破了他以往的规矩,每次的当她的紧致包裹着他的时候,他都会有种奇异的感觉,想要的更多,想更加长久的拥有她, 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增长不断强烈,难道他的那些等待与寻找,只是为了遇到她么, 他不相信,他只是对她感兴趣而已,只是兴趣而已,等她爱上了他,他就会毫不留情的离开她,那时候,他会让她明白,什么才是最痛的伤害,这个世界,想要伤害他的人,还不存在, 于凝悠,你禁得住这种伤害吗, 他们从气垫船上走下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那辆敞篷车仿佛早有指示一样,已经等在那儿了, 于凝悠被慕容逸爵抱着走下來,一张脸晒得红红的, 回到别墅后,稍稍休息了一下,就有专门的化妆师与造型师前來,开始对他们进行专业的化妆与装饰, 于凝悠今晚的装扮是一个跌落人间的公主的造型,蓬蓬裙的设计恰到好处的将她纤细的腰线烘托出來,这在众多的西方女子中,更显得娇小可爱, 长长地的直发上,是一个简单的水晶发饰,额前的头发梳成齐齐的刘海状,整个人站在落地镜前,稚嫩的犹如青涩的果实,显得清纯而无暇, “我怎么感觉这儿怪怪的,”她将头顶的一簇篷起來的头发扯出來,扭脸看着身后的慕容逸爵问道, 回头的瞬间她有些愣怔住,眼前的慕容逸爵完全是一个西方国王的打扮,繁复金边的宫廷装束,将他身上尊贵而冷峻的气势完全彰显出來,站在那儿,不须一言半语,他身上所透射出來的威严,就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可对于女人來说,这些又是足以致命的诱惑力, 于凝悠咬了咬唇,扭脸不再看他,心里嘀咕着,哼,这样的装束,难道还想要找上一群的妃嫔, 男人,都是花心的,刚刚还激情缠绵的伏在你的身上说你有多迷人,转眼就会思想龌龊的想要将对面走过來的一个女人压在身子底下, 她恼怒的将头上的水晶发饰给扯掉,冲着造型师不满的说道,“你弄的这个发型是什么啊,好像巫婆似的,重新弄,” 说完,大力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坐到一侧的矮凳子上, 慕容逸爵看着她神色的变化,严峻的脸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冷声吩咐造型师:“换上那套钻石的发饰,今晚,她是我的公主,” 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于凝悠透过眼前的镜子,目光跟随着他的背影,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 一串水滴状的钻石萦绕在她简单的发上,从额前一直绕到发髻上,再回到耳旁,长长地的落在肩上,与流苏状的耳饰呼应着,萦绕在肩头,妖娆的风情在她一转脸之时流泻而出, 她满意的起身,穿上金色的高跟鞋,走了出去, “宝贝,真美,”慕容逸爵幽深的眸子看到她的瞬间,犹如照进了一道银色的月光,温柔的眼睛专注的看着她,走过來揽着她的腰,走出了别墅, 于凝悠跟随着他來到了一个古老的建筑旁, 之所以说它古老,是因为它完全是十九世纪上叶欧洲的堡垒式建筑风格,用坚硬的石头砌出來的厚重的墙壁,有着强烈的防腐蚀防水灾的功能, 门前被蓬勃的绿色植物覆盖着,只余下一道窄小的木门,沒有任何人进出的痕迹,安静的好似进入了一片神秘的鬼屋, 于凝悠打了个冷战,动了动被慕容逸爵紧握着的手,轻轻说道,“你说,这道门进去会不会是巫师的法场啊,我们进去再出來的时候,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宝贝,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不过无论出來的时候你变成什么样子,我想都是我喜欢的你,”说完,低头看着她, “嘭”的一声,她的心被触动了一下,抬头看向他,他目光如水,往常冷凝的眸光此时柔和下來,注视着她,她的心不由的柔软下來,有被融化成水的冲动, “我们进去吧,”她慌乱的松开他的手,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慕容逸爵朝着暗处打了个手势,几个黑影顿时各就各位,在于凝悠踏入房间的瞬间,房间里的灯光骤然暗了下來, “哇,是森林王国,”于凝悠惊叹的叫了一声,走到那些树木与花草的道具中间,伸手摸了摸,“呀”的一声惊叫着,往后退去, 她摸到的竟然是一个人的手, “欢迎远方的贵客來到化妆舞会,” 随着怪怪的一声欢叫,周围的那些植物动物全部动了起來,各种造型的男男女女欢呼着叫嚷着,整个房间里被震耳欲聋的叫声所充斥, “啊,,”于凝悠在这样振奋的叫声中,细胞中狂欢的**被充分的调动了起來,捂着耳朵尖叫起來, 她的声音划破了各种怪异的叫声,尖利的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子,瞬间割裂了所有的声带,喧闹的声音瞬间静寂下來,只余下她的叫声仍在继续, 猛然间意识到这一点,她立刻收住尾声,看了一眼大家,双手合十说道,“多谢大家的欢迎,谢谢,” 众人这时仿佛从震惊中清醒过來,同时俯身弯腰行李,齐声说道,“恭迎我们的国王陛下來到森林王国狂欢,” 其余的人高声呼喊着,此起彼伏的喊声震痛了于凝悠的耳膜, 她转身看向慕容逸爵,不知什么时候,他真的戴上了一顶金色的王冠,此时他威严的扫视着周围的人,那个样子俨然真的是这个森林的国王了, 切,什么啊,不就是穿着国王的衣服吗,就以为自己真的是国王了,慕容逸爵,你也太会折腾了, “开始吧,”慕容逸爵抬手示意,所有人开始欢腾起來,音乐这时候响起來,整个古老的大厅里顿时沸腾起來, 于凝悠惊呆了,看着周围那些扭动着的小树,欢跳着的小鹿小羊,还有不断的跳跃着寻找着舞伴的花花草草,心里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 “我的公主,跟我走,”慕容逸爵往前揽住她,双手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穿梭在森林中,随着音乐移动舞步, 有小鹿在眼前跳过,是一个异国女子,她茂密的头发被高高的束起來,扎成两撮盘在头顶,可爱的绕着于凝悠跳着,继而又绕到慕容逸爵的跟前,明亮的眼睛不时地看向他, 于凝悠心里有些不高兴了,可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她往前走了几步,來到他的怀里,借着他拉着她转圈的空档,低低的的说道,“她在勾引你,” “我的眼里只有你,”慕容逸爵趁机吻了一下她透亮的唇,抬起头,一双眸子却始终锁在她的脸上,重新转了回來,身旁的女子失望的低头握住他的手, 于凝悠的手稍稍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手中挣脱出來,这样三个人握在一起的感觉,很不舒服, 慕容逸爵沒有松开她,眼睛也沒有离开她半分, 女子似是完全灰心了,低头在他的手背上印下一个长长地吻,就扭身离开了, 于凝悠看到那个女子离开,抬头看到他始终不变的目光,心头一阵慌乱,她的舞步慢了下來,大声说道: “你不必一直绕着我跳舞的,这儿这么多女人,不是很合你的胃口吗,你大可以多找几个女人,狂欢一下,也解一下你这么多天的饥渴,” “我的饥渴只有你能舒缓,”他将她拉近了一分,伏在她的耳侧暧昧说道,同时张嘴噙住了她的耳垂, “别开玩笑了,痒死了,”她的脸又红了,心跳也嘭嘭嘭的加速起來, 往后退了一步,说道,“看着这么多的异国男子,如果我不做出点儿什么,是不是白來了,不如我们各自放开手,去和他们狂欢一下,” 于凝悠清澈的眸子望四周张望着,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你这样朝三暮四的女人,玩着欲擒故纵的把戏,想干什么,引起我的嫉妒和醋意,”慕容逸爵的目光冷了下來,捏着她的手用力,胳膊一带,她整个人就被带入了他的怀里, 贴在他的胸前,于凝悠心里的慌乱加剧起來,俏脸上的笑容扩大,解释道,“我怎么会玩儿那么复杂的游戏呢,我只是突然的心血來潮,想要尽情狂欢罢了,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就算了,” “量你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去吧,”慕容逸爵咬住她的耳垂,说完松开了手, “可以了,”于凝悠如释重负的离开了他,迅速的要逃入那些小动物中间, “回來,”手被抓住,身子被重新拉回,他捏着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眼光中一股冷冽的气息让她心头一震, “记住,不可以乱走,” 于凝悠懵懂的点了点头,他这才放开了她, 离开他,全身的压迫感顿时消散,她轻松的与周围的那些人融合在一起,随着欢快的节奏跳着叫着笑着闹着, 可心里某个地方,好似空着,她止住舞步扫视着全场,试图看到那抹身影,可他却早已不知所踪, 那个混蛋,一定是看上哪个女人,偷偷私会去了, 她抿了抿唇,刚要拉着身边的那个长颈鹿男人展开舞步,手就被握住,一股熟悉的电流传过來,扭头,她看到了他熟悉的脸, “宝贝,再找我么,”他的气息随即而至,将她笼罩在怀里, 第九十五章 我想你了 于凝悠脸一红,嗔怒的横了慕容逸爵一眼,说道,“谁找你了,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想要看看……看看这里哪个男人最帅,” “那你找对人了,你沒有发现吗,你老公才是最帅的,”慕容逸爵将头上的王冠拿掉,随意的抚了抚发丝,眼角绽开一抹极淡但又让人能感觉到魅力的微笑, 于凝悠看得有些愣神,舔了舔唇角,撇开目光,说道,“我看腻了你,想要换一个口味,”说完,目光往周围那些欢动的人群掠去,寻找着离开的藉口, 她垂落在身体一侧的手,紧紧握着,指甲不断的掐着手心,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而不被他诱惑,心跳在不断的加速, 她要躲开他, “你这样朝三暮四,我会嫉妒的,宝贝,”他突然将手中的王冠往后一扔,有人接住隐入了暗处, 他拥住她,俯身贴着她的耳际,喃喃低语,大手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她抬起头來,“宝贝,看着我,” 于凝悠的眼睛看向他,心里猛然狂跳起來,他深邃的眼眸中,不知何时已经散去了曾经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叫做柔情的情绪, 她被深深的吸引着,曾经对自己的警告, 对他的戒备全都在他的眸子里烟消云散,她的唇紧紧抿着,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 慕容逸爵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捏着她下巴的手抚上她的侧脸,指腹摩挲过她细嫩的脸颊,眸中的柔情浓重起來, 目光落在她饱满透亮的唇上,眼眸里有着一层渴望, 周围的音乐渐渐舒缓下來,那些狂欢的人群不知何时安静下來,世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彼此的对视,感情的流动都在眸光的相撞中浓烈, 慕容逸爵的唇角勾了勾,缓缓低头, 于凝悠沒有动,握成拳头的小手颤抖着,她期待这个吻,她竟然期待这个吻,迎着他渐渐扩大的五官,她闭上了眼睛, 内心,突然有个小小的声音作祟,不断的敲打着她: 于凝悠,你不可以相信这个男人,如果你再次相信他,你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她一个激灵,心底的那个声音强烈起來,震聋了她的耳朵, “不,”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推开了他, 慕容逸爵的眼眸中闪过不耐,继而消失,温柔的看着她,说道,“宝贝,怎么了,不喜欢,” “我……还是跳舞吧,今晚不是狂欢舞会吗,总要疯狂的跳舞的,”说完,就看向周围,注意到那些人消失了,全场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心里更加明白,刚刚的一个环节,完全是他预设的节目, 她回头看向他,讥诮的笑了一下,点点头说道,“不错,刚刚很精彩,” “还有更精彩的,”慕容逸爵并沒有生气,而是两手抬起轻轻击掌两下,就见周围突然出现不少荧光灯,这些荧光灯次第打开,闪闪烁烁着,增加了不少现代的气息, 紧接着,房间内的灯光突然熄灭,《爱的旋律》这首歌曲从周围荡漾开來,轻柔温馨的节奏顿时将整个房间笼罩其中, 眼前,突然多了一个由红色的玫瑰组成的巨大心形,上面是两个水晶酒杯,红色的酒酿在晶莹的酒杯中摇曳着,被推了过來, 于凝悠抬头看向慕容逸爵,在荧光灯的照射下,他犹如希腊神像一样注视着她,高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唇,加上炯炯有神的眸子,温柔的足以让人窒息的眼神,这些都让于凝悠沉迷, 她赶紧扯开自己的目光,不敢在他的脸上做过多的停留,轻声问道,“你这个是什么意思,” 慕容逸爵勾唇笑了笑,胳膊抬起,完全将她拢在怀里,走到玫瑰花心形跟前,温柔说道,“宝贝,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天纪念日,你不觉得我们该庆祝一下吗,这两杯红酒是从奥地利专门送來的,传说一年才有一瓶的产量,” 说着,抬眸朝着周围那些人使了个眼色,所有人欢呼起來, “他们说了什么,”于凝悠抬头问道, 慕容逸爵伸手端起一个酒杯,送到于凝悠的面前,她抬手接住, “他们在说,国王,你的新娘子很漂亮,”慕容逸爵重新端起另一杯酒,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握住于凝悠端着酒杯的手, “干杯,”他目光灼灼看着她,这样的目光下,于凝悠无所遁形, “干杯,”她重复了一句, 两人碰杯,仰脸喝完了杯中的红酒, 欢呼声更大,继而是欢快的舞曲,慕容逸爵拉起她,绕着玫瑰心形图案跳起舞來, 于凝悠的目光不由的被他的舞姿所吸引,以前她曾经见过他跳舞的,可是从來沒有见过他跳这种张扬的舞步, 此时的他犹如一匹用舞步來宣泄心情的豹子,潇洒的转身,干净的步子,矫健的体态,每一步带起一片阳光,让人赏心悦目,心头只会涌出一个字:帅, 在他的带动下,她也开始无所顾忌的跳起來,警惕的心情逐渐放松,她笑着和他互相撞击着,扭动着身体,释放着心里所有的压抑, “累了,”终于,她靠着着他,胳膊勾着他的肩膀,身子完全贴上他,笑得有些僵硬的小脸,摩挲着贴在他的胸前,低低笑着, “累了就回去,”慕容逸爵拥着她,大手抚摸着她的背部,心里某个地方开始迸发出星星点点的火焰,他想要她, 二人拥抱着走出这座古老的建筑, 海上的风吹來,拂动着于凝悠散落下來的头发,身子一颤,感到有些冷,她往慕容逸爵的怀里缩了缩, “來,披上,”慕容逸爵将身上的国王服饰脱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这样一來,我就成了女王了,”于凝悠的困倦已经消失了一半,低头看着身上的服装,感觉怪怪的, “你早就是我的女王了,”他暧昧的声音响在耳侧,于凝悠一愣,不由的抬头看他,身后的灯光已经黯淡了下去,只有零星的几点星光时隐时现,他的脸庞也看不分明,可刚刚的话,却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我们回去,”慕容逸爵拥紧她的身体,二人上车,“咻”的一声,车无声的滑入黑夜里, 车上,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二人的肌肤毫无缝隙的贴着,她身上国王的服饰已经被他扯掉,光滑圆润的肩头裸露出來,他的手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眸中渐渐强烈起來的火焰闪着幽幽的光芒, 于凝悠的心早已经跳的失了节拍,隔着单薄的衣服,她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更明白他心里的渴望,兴奋抓着她,她不由的往他的身边蹭了蹭,胳膊环住了他的腰, 慕容逸爵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仍旧不能舒缓心底的急切,捏着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唔,宝贝,”他低喃一句,将她的唇全部吮吸入口中,汲取着她的芳香,她的甜美,手不自觉的覆上她完美的臀, 于凝悠脸红红的,推开他,低低说道,“还在车上,” 慕容逸爵咬了咬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笑一声,“那就忍着,”回头,脸上的柔情渐渐隐去,命令道,“快些,” “是,”异国司机目不斜视的开着车,完全遵从的答应一声,车速明显的加快了, 于凝悠看着前面逐渐出现的别墅,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于凝悠,你沉沦了,彻底的沦陷了,你竟然渴望他的身体,这样的你很无耻,很下贱, 她低低诅咒着自己,可另一个声音却说道:不,他完全改变了,他为了你能不顾危险冲入海中救你,这足以证明了他是喜欢你的,你们已经结婚了,还有什么顾忌的,这些渴望很正常, 她闭上眼睛,靠在他身上,不管了,随着心底的感觉走吧, 下了车,刚刚走到种满野花的院子里,一抬头,她愣怔住,透过宽大的玻璃门,她竟然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苏真琪,苏真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站住,抬头看向他,“你让她來的,” 慕容逸爵也看到了,低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开始凝结着冰冷与无情,他沒有说话也沒有任何表示,拉着她的手走上台阶,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爵,你终于回來了,”苏真琪听到动静,转脸看到他们,赶紧跑了过來,一把就拉住了慕容逸爵的手,眼眸中泪光盈盈, 于凝悠抿了抿唇,不着痕迹推开她的手,微微一笑,调侃着说道,“把你的手拿开,他是我老公,你这样当着我的面出手,不觉得很贱吗,” 苏真琪沒有反驳,而是立刻松开了慕容逸爵的手,低头可怜兮兮的哀求道,“对不起,于小姐,我是太激动的缘故,” “你來干什么,”慕容逸爵揽着于凝悠绕过她,走到客厅中,周围几个黑衣人垂首立着,他冷冷的眸子扫过他们每个人,强大的气压开始笼罩着整个客厅, 于凝悠抬头偷偷看了他一眼,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他的目光中分明浮现着杀气, “少爷,她是硬闯进來的,我们拦住她,她说是少爷您的朋友,如果不让她进來的话,她就在门前自杀,所以……” 一个黑衣人紧走几步,來到慕容逸爵的跟前,低声说道, 于凝悠看着他,发现他的裤脚在微微发抖, “爵,是我非要进來的,我來绝不是來找你们的麻烦的,更不是來骚扰你们的蜜月的,我有事儿求你,”苏真琪这时走了过來,站在慕容逸爵跟前,看了于凝悠一眼,眼泪再次落下, “爵,我求你,救救苏家,”苏真琪垂眸,一串串眼泪若断线的珠子,滑过脸颊,显得楚楚可怜, “我为什么要出手相救,和我有关吗,”慕容逸爵冷笑一下,看着苏真琪,揽着于凝悠坐在了沙发上,黑衣人赶紧捧过來茶水, 苏家,于凝悠听得心里一惊,苏家在云沧市的地位与势力,她是知道的,现在苏真琪跑來让慕容逸爵救苏家,难道苏家有劫难, 第九十七章 别走,宝贝 于凝悠转身去了洗浴间。洗浴完毕之后。走出來。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慕容逸爵。确切的说。他仰躺在那儿。 她走过去。站在沙发前。他已经睡着了。英俊的脸上带着疲倦。低垂的睫毛遮住了往日的冷厉之气。相反。从他的身上透露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于凝悠的心里一动。回身从床上拿起一个薄薄的毯子。回來盖在他的身上。 近距离的看着他。于凝悠不由得跟着他蹙眉。 他的眉头为什么皱着。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还是为某件事犯愁。以前她从來沒有见过他睡着的样子。安详得让人怜惜。 她摇了摇头。对。就是怜惜。 伸手。她的大拇指指腹按在他的眉心。轻轻的揉压着。他的眉头舒展开。她微微一笑。收回手。 “你干什么。”他深沉冷厉的眸子恰恰在这时睁开。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带着威慑的力量。 “我……我只是看着你睡着了。给你拿了一条毯子而已。”于凝悠突然被撞破了心事。踉跄一下坐在他身边。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慕容逸爵看清楚是她。呼出一口气。松开她的手腕。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说道。“坐在这儿。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看他瞬间恢复了原貌。于凝悠的嘭嘭跳着的心平静下來。微微一笑说道。“可能你真的累了。洗完了赶快睡吧。” 说完。站起身就要离开。 “别走。宝贝。”他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揽进怀里。胳膊展开抱住了她。 于凝悠动了动身子。感觉被他牢牢锁住。沒有再反抗。任凭他抱着她。听着他的心跳。依然强健有力。可今晚。她感到他很不同。 背对着她之时的落寞。睡着时的疲倦。突然醒來时警惕的神情。还有现在的孤单。她感到他似乎不如想象中那样强大。 她环住了他的腰。伏在她的胸前闭上了眼睛。 “好了。宝贝。去床上等我。”过了一会儿。慕容逸爵低头吻了吻她湿漉漉的发丝。轻声说道。 于凝悠柔顺的站起來到了床上。拉起被子将全身裹住。闭上眼睛想要睡去。可眼前总浮现着他刚刚疲倦落寞的神情。翻了个身。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下: 于凝悠你在堕落。你在往深渊里堕落。慕容逸爵是谁。慕容逸爵是个能对自己下得了狠心的男人。你担心他。找死。 重新恢复了平静。朦朦胧胧中睡去。 凉凉的身子贴了上來。于凝悠翻了个身。咕哝了几句。就要继续梦游。 慕容逸爵的唇贴上她的额头。捧着她的小脸。神色温柔。看着她娇憨的就要砸吧砸吧小嘴。唇。勾了起來。心里压抑着的所有的烦躁和不快烟消云散。 手。捏住了她的耳垂。轻轻揉捏着。看着她在梦中缩了缩脖子。唇角的弧度加深。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唇。低头吻了上去。 于凝悠在梦中看到有人捂住了她的唇。她无法呼吸无法呼喊。挥手想要打开。触手碰到慕容逸爵的肩膀。一个激灵。睁开了眸子。 正对上慕容逸爵微微闭着的眼帘。长长的睫毛弯弯的弧线。优美得让她不敢呼吸。生怕惊动了他。 她手足无措了。 “宝贝。这个时候应该闭上眼睛的。”慕容逸爵睁开眼。看到她清澈的眼睛。柔柔的说着。伸手覆盖住她的眼眸。 她闭上眼睛。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扑面而來。她的脑海里。晃过他孤独寂寞的神情。 抬手。她抚上他浓密的发。轻轻的抚摸着。想要给予他一些安慰。虽然知道这些对于他來说微不足道。可她就是想要这么做。 “宝贝。想我了吗。”慕容逸爵低声暧昧问道。将她完全圈进胳膊里。好似捧着珍宝。 于凝悠的脸红了。抿了抿唇。低低说道。“沒有。我想睡觉了。”说完。往他的怀里蹭了蹭。抱紧了他。 他低低一笑。手从她身后睡衣的下摆处探了进去。 于凝悠有些后悔了。她沒有穿内衣。这不明确告诉他。她很期待着他的爱抚吗。她更紧的抱住了他。想要躲开他的手。钻入他的身体里去。 慕容逸爵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优美的弧度在他的手下蔓延着。他身体里腹沟处窜起一股邪邪的火焰。想要立刻将这个女人揉在身下。看着她在他的进攻下臣服于他。 他的脸上现出一丝复杂。对她。这么多天了。他的兴味竟然丝毫未减。而且有日益加深的趋势。 属于他的男性抚摸通过敏感的肌肤。传递到于凝悠的心里。心底某个地方被勾引着逗弄着。她希望他的动作进一步深入。 微微离开了他一些。她的小手抓住他睡衣的带子。颤抖着。 “宝贝。脱去我的衣服。”他低低命令着。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吮吸着。温柔的如荡漾开來的春水。让人愉悦沉迷。 手。从后背抽出。拉开她睡衣的带子。覆上她高耸迎向他的傲娇。大手若有如无的扫过她娇艳的娇蕊。引來她一阵战栗。她的身体迎着他。贴近了一分。 于凝悠在他的逗引下。思想完全被他导引着。跟随着他的带领。回吻着他。舌与舌纠缠着。彼此融合着。呼吸相连。彼此的体温互相诉说着心里的渴望。 她的小手捏住他睡衣的带子。轻轻一抽。睡衣打开。 小手。颤抖着抚上他胸前的肌肤。触手可感的肌肉结实健壮。男人的强壮让她心头的跳动加剧。她的小脸绯红。在灯光下更加娇艳。 “宝贝。你的前世一定是妖精。”他低低呢喃着。手。突然用力。握住了她的柔软。按压着揉捏着。温度。从他的手掌处传來。灼热迅速的传遍她的全身。 她嘤咛着含住他的唇。俏皮的咬了咬。然后猛然吮吸着。小小的舌。灵巧的扫过他的唇。然后飞快的缩了回來。 欲拒还迎的暧昧顿时燃烧起男人强烈的征服欲。他的舌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丁香。再也不放开。 于凝悠的手慢慢攀上了他的肩膀。因为渴望。她摩挲着他的肌肤。释放着对他的需要。 慕容逸爵忍着心头的冲动。今晚。他要让她主动。 大手渐渐的往下。覆上她的小腹。。摩挲着却沒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曾经的愉悦开始浮现在她的身体深处。她弓着身子。希望他有进一步的行动。可他沒有动。唇。一路往下。吻过她的脖颈。落在她的锁骨上。 他轻轻舔舐着。只隔着一层薄薄肌肤的骨骼在他的舌下尤为敏感。渴望在不断的浓烈。 她需要他。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欢迎他的进入。 学着他的样子。她的小手也往下抚摸着。落在他的小腹上。犹豫了一下。又往下而去。 碰触到他男人的凶器。她的手本能的缩了回來。 慕容逸爵压抑着的火焰被她的小手挑拨了一下。“噌”的一声窜了起來。 他的动作猛烈起來。吻落在她傲然的娇挺上。吮吸着。俊脸贴上去摩挲着。大手也覆上她茂密的丛林。找寻到她敏感的触点。逗引着她。让她的身体跟着他的节奏欢唱起來。 于凝悠感到全身都在呐喊着。追逐着。 她握住了他的强大。颤抖着毫无章法的轻揉着。 抚摸着强大的尺寸。她的脸红了。他真的很强。 此刻。她渴望他强大的进入。 “要吗。宝贝。”慕容逸爵的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低头看着不断**着的她。诱惑着问道。 “我要你。快……唔……老公。快啊。”于凝悠咬着唇。忍着不让自己呼喊出來。可还是忍不住的喊了出來。 “你想要什么。让我干什么。”他被**熏蒸的通红的俊脸。闪着邪肆的笑。看着她被撩拨的**难抑。迎向男人的神情。他觉得心里被愉悦充溢的满满的。 “混蛋。我想让你干我。”于凝悠急的要哭了。她贴上他的身体。想要舒缓着心头的躁动和难以填平的沟壑。可沒想到心头的渴望更是折磨着她。 慕容逸爵满意的勾唇。翻身躺下來。抱着她伏在了他的身上。 “宝贝。今晚我要你主动。” 于凝悠摸索着抓住他的强大。对着自己的位置。猛然坐下。 “老公。。”完全契合包容的感觉冲击着她。她惊叫着。在他的作用力下上下运动起來。 一下一下。直抵花心的触感让她着迷。 她**着呢喃着毫无顾忌的尖叫着。更加用力的让他贯穿着她。疏散着心底折磨人的渴念。 她的睡衣凌乱的挂在肩上。胸前高耸着的柔软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浮动着。犹如两团白玉兰绽放着。发丝垂下來。披散在她的肩上。落在她的胸前。 黑白相间的神秘诱惑让他难以自已。支起上身。他含住了她娇俏的红蕊。吮吸着。舌尖舔舐着。 “唔……老公……我好热。”她低低叹息着。动作更加猛烈。汗水润湿了她的睡衣。 他沒有抬头。只是伸手脱去了她的睡衣。扔在了床下。 “累了吧。宝贝。”感觉到她动作渐渐的缓慢下來。他直起身。捉住她的下巴。吻了吻。低低问了一句。就势往前俯身。二人的位置瞬间就交换了。 “宝贝。你很棒。我不会输给你的。”他爱怜的抚摸着她通红的小脸。伸手脱去睡衣。将全身的肌肉完全释放出來。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珠。抛到床下。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带着他一贯的冷静与大气。与眉宇间的尊贵自然天成。 于凝悠看着他。她从來沒想过。一个男人在脱光了衣服之后还能表现的优越感十足。气场让人折服。这样的他。让她着迷。 “啊。。” 他突然大力刺入。全部深入贯穿着她。隐隐的刺痛传來。她惊呼着小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 “叫的大声些。”他命令着。攻击若疾风骤雨冲击着她。 刺痛消失了。身体里达到高峰时的欢畅抓住了她。她想被他撕破了揉碎了倒在他的身下。 “老公。好棒……唔……我要你。继续要你。”她梦呓着将心里的渴望喊了出來。 “继续。宝贝。你叫的越大声。我会更加用力。”他被她的声音鼓励着。好似禁锢了多日的猛虎。冲击着她柔然若水的身子。 第九十八章 你也喜欢我 于凝悠觉得心中有个恶魔在掌控着她。她完全不受控制的亢奋在他的身体下面。弓着身子与他抱在一起。接受着她若狂海怒涛一样的进攻。 她需要他。身体深处依然空虚着。欢畅着迎接着他。她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直起身來。贴上他结实的胸膛。肌肤想贴之时。她才感到身体彻底的充实。 汗水顺着慕容逸爵的侧脸滴落下來。与她的交融在一起。 “宝贝。來。转身。”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将她推开一下。大手控制着她的臀翻转着。 他的离开。让她感到了不适。她随着他的力度。温顺的跪伏在床上。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 握着她臀的大手摩挲着。她完美的臀型。更激起他的**。他毫无顾忌的撞击着进入。于凝悠**着。五指弯曲着。全身拱起成为一座优美的弧桥。 进攻在继续。吟哦此起彼伏。若一首浅吟低唱的小夜曲。宽大的卧室里。充溢这一种暧昧奢靡的气息。 慕容逸爵握住了她的手。伏在她的身上。五指相扣。动作缓和了下來。律动着。沒有急躁更沒有冷厉。只有珍惜。 于凝悠感受着他的温情。闭上眼睛。小手被他这样包裹着的感觉。确实不错。 心里涌上來一个渴望。想要与他相守一辈子。直到地老天荒。 “宝贝。我越來越喜欢你。越來越迷恋你了。”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叹息着。衔住她的耳垂。一下一下轻轻舔舐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从耳垂处散开。于凝悠的身子颤抖着。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你也喜欢我的。是吗。”他蛊惑的问道。 于凝悠咬着唇。喜欢他。她说不出口。即使在这样肌肤相亲的时刻。她依然无法承认她喜欢这个夺了她的初夜。还改变她一生的男人。 她沉默了。 慕容逸爵的身子一顿。看向她。脸上掠过不悦和兴味。 他突然猛烈起來。大力的冲击着抿着唇的她。他要撕毁她最后的矜持。他要让她叫嚣着喊出他想要听的话。 可于凝悠自始至终咬着牙。直到他闷哼一声伏在她的身上。她仍旧保持沉默。 简单的冲洗之后。她就躺倒床上。听着哗哗的水声。疲倦的闭上眼睛。不知不觉间睡去。 第二天早上于凝悠醒來的时候。才发现慕容逸爵不在身边。她抬头环视着周围。发现他就坐在窗前的飘雪上。像一尊雕塑看着窗外的景色。天边晨曦微明。 “你一夜未睡。”她问道。不解的看着身边。井然有序的样子不像是睡过的痕迹。 “醒了就赶快起來。今天我们回去。”慕容逸爵转身看向她。拿起身边的西装穿上。走了出去。 “回家。”于凝悠重复着他的话。拍了拍脑袋。才明白他的意思。赶紧从床上起來。迅速的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走出卧室。 田玉和于建超已经坐在餐桌旁。正等着她一起吃早餐。于建超显示出前所未有的兴奋。田玉则看着他。眼中有股恨铁不成钢的不悦。 “开饭吧。”慕容逸爵低低说了一句。看了于凝悠一眼。“宝贝。都准备好了吗。” 于凝悠点点头。几人沉默着开始吃饭。她偷偷的瞄了一下几个人。感到今天的饭桌前所未有的压抑。 吃完早饭。车载着他们往來时的那个小型机场行去。于凝悠坐在慕容逸爵的身边。手被他握住。她不住的看着他。见他平静的看着前方。心。稍稍放松了一些。 “妈。你的行李都带齐了吧。”她回头问道。打破车内的沉默。 “带齐了带齐了。我检查了几遍。一切都沒问題。”田玉也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话少了很多。 “哥你呢。给嫂子和小侄女带了礼物沒有。这次出來的仓促。所以沒有让嫂子和小侄女一起。你回去之后解释一下。下次一定不会落下她们的。” 于建超点头称是。 “嗡。。嗡。。”手机震动起來。于凝悠看向慕容逸爵。是他的手机。 车内恢复了宁静。慕容逸爵拿起电话。是mark的來电。 “mark。是我。”他按下接听键。看着前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波动。如果沒有什么事儿。mark知道他在度假。是不会轻易给他打电话的。 “爵总。慕容老爷子來公司了。并且私自召开了董事会。宣布他会重新出任总裁的位置。还说……” “说什么。”慕容逸爵平静的眼眸中闪过霜寒之气。尊贵的眉宇间微微蹙着。握着于凝悠的手用力。引得她一阵的唏嘘。 “他说因为您擅自毁婚。一意孤行刚愎自用。不配坐在总裁的位置上。他会给您一个合适的位置。让您有地方可去的。” mark战战兢兢的说着。 “我知道了。在私人机场等我。”慕容逸爵说完挂断电话。唇角带起一丝冷笑。手因为用力。颤抖着捏紧。 于凝悠咬着唇。她坐在他身旁。隐约听到了电话里的话语。她沒想到。慕容老爷子竟然这么绝情。为什么他这么对慕容逸爵。刚刚她似乎听到毁婚二字。难道和他娶了自己有关。 她动了动手指头。看向他。 “沒事儿的宝贝。放心吧。”他低头看到她眼眸中的不安。松开了握着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重新看向前方。 他们乘坐來时的飞机。很快就返回了云沧市。 下了飞机。mark早已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靠在机场里。等着他们。 慕容逸爵拉住于凝悠的手。“宝贝。跟我回趟慕容老宅。”说完。拉着她走到车旁。吩咐mark:“安排他们回家。” mark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点头答应着。慕容逸爵发动了车。驶出了机场。 “为什么要带我回慕容老宅。”于凝悠看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风景树。此时树叶已经完全变成了金黄色。她沒想到。自己只是出去了五六天而已。怎么回來之后。觉得整个城市的变化很大。 她顾不得欣赏着秋日的风景。对慕容逸爵的安排有些忐忑和不解。 慕容老宅。她曾经去过。而且还在那儿出了丑。 “别问为什么。今天发挥出你小辣椒的本性。不要给我丢脸。”慕容逸爵看向后视镜。于凝悠看过去。二人的目光在镜中相接。于凝悠呆了呆。机械的点点头。虽然不太理解。可沒再反对。 驶入慕容老宅之时。于凝悠已经完全平静了下來。看到有佣人很快迎接了上來。又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下车。”慕容逸爵打开车门。握着她的手往那栋中式的房子走去。 “哟。大少爷回來了。不是在度蜜月吗。这么快就回來了。老爷子刚刚还说呢。有些事儿需要找你商量一下。沒想到你还真有先见之明。就赶回來了。于小姐。您也來了。” 莫雨琳从客厅内早早迎接出來。看到慕容逸爵就笑里藏刀的走过來。一边说一边拉住于凝悠的手。 于凝悠看向莫雨琳。刚刚她说什么。于小姐。也就是不承认她的身份了。想必慕容老爷子也不承认她吧。 难道他是來让她受辱的。 她微微一笑。说道。“阿姨。您不必客气。作为爵的妻子。我理应回來看您的。一直到今天才回來。实属无奈。因为在婚礼上沒看到您。有时候将您当做了陌路人也不知道。” 莫雨琳一愣。转而笑道。“这个……唉。进屋吧。老爷子在等着你们呢。” “雨琳。安排中午饭。今天中午人都齐了。一起吃个团圆饭吧。”慕容老爷子出现在楼梯口。看向慕容逸爵。神情严肃起來。吩咐莫雨琳离开。 “是。爸。”莫雨琳幸灾乐祸的看了他们一眼。就转身走了。 “你上來一趟。”慕容老爷子看着慕容逸爵。又扫了一眼于凝悠。目光落在他们握着的手上。顿了顿。转身往楼上走去。 “宝贝。走。”。慕容逸爵拉着于凝悠的手跟了上去。 “你一个人上來。难道你还怕我安排人对她动手不成。”慕容老爷子转脸。不屑的看了一眼于凝悠。不悦的顿了顿拐杖。 “爷爷。您的手段何止这些。”慕容逸爵眼底的冷漠浓烈。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你……如果你今天只是想让我生气的。那么你就赶紧带着她离开。”慕容老爷子气的穿了几口气。粗声粗气的说完。就转身走了。 “老公。我就在客厅里等你。不会出什么问題的。”于凝悠松开慕容逸爵的手。劝道。 “嗯。记住我的话。不要到任何地方去。”慕容逸爵说完就要转身离开。这时慕容逸清出现在客厅中。望向他们。说道:“哥。将嫂子交给我看着。我保证不会让她出任何意外的。” 于凝悠诧异的看向那个稍显稚嫩的大男孩。他和慕容逸爵一点儿都不像。整个人感觉文弱了一些。书生气十足。 “嗯。”慕容逸爵这才点头。转身上楼。 “你好。我叫慕容逸清。是你的弟弟。”慕容逸清走过來。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我知道你。”于凝悠不想和他有过多的话语。因为不知道他和慕容逸爵之间的关系到底怎样。她更不想陷入他们兄弟斗争的漩涡中去。转身走到了沙发前坐下。 第九十九章 你们不是亲兄弟 “真的吗。是哥哥说起过的。我就知道哥哥是喜欢我的。”慕容逸清一听。开心地在她的对面坐下來。 “你们不是亲兄弟。”于凝悠看了一眼周围。除了他们两个人外。客厅里沒有一个人。她轻轻问道。 “是。哥哥的妈妈在哥哥七岁那年就出了车祸。又过了两年之后。爸爸也得病去世。哥哥在这个家里沒有别的亲人。爷爷要求又很严格。所以哥哥其实很不容易。” 慕容逸清叹了口气。“眼下爷爷非要让我接替摩尔发集团总裁的位置。可是哥哥那么优秀。我怎么能超越他。而且我无意在商海打拼。这次。希望哥能劝得动爷爷改变主意。” 于凝悠点点头。看來这个慕容逸清还不错。 “逸清。你怎么这么傻。” 于凝悠一惊。看向客厅门口。苏真琪站在那儿。手里端着一份果盘。 “琪琪姐。我怎么傻了。”慕容逸清赶紧站起來。脸上微微用些红晕。快步走过來就要将果盘接过來。被苏真琪拒绝。 “逸清。你是慕容家的二少爷。摩尔发集团里的股份应该有你的一份。你却推辞不想要。这不是傻是什么。” 苏真琪抬手轻戳了一下慕容逸清的额头。嗔怪着说道。端着果盘走了进來。放在于凝悠面前的茶几上。轻轻勾唇一笑。看着于凝悠。“琳姨说有客人來了。让我将果盘送过來。我以为是谁呢。原來是你啊。欢迎你到慕容家做客。如果需要什么。尽管对我说。” 话语之间。她自己早已成了慕容老宅的主人。而于凝悠只不过是一个客人而已。她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于凝悠明白她的意思。伸手捏起果盘中的一片芒果。朝着苏真琪点点头。“谢谢你。苏小姐。其实我算是回家了。所以你不必客气。对了。你以主人自居。是被琳姨认作干女儿了吗。” 说完回头看着慕容逸清。调侃着说道。“逸清。还是你突然多了一个童养媳。” 慕容逸清一听。脸更红了。赶紧摆手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大嫂。你误会了。” 她的话。听在苏真琪的耳朵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猛然回头瞪了慕容逸清一眼。厉声说道:“逸清。不要胡说。谁是你大嫂。” 说罢转身一把抓住于凝悠捏着牙签的手。将脸上的阴狠隐去。冷笑着说道。”于凝悠。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不要以为爵喜欢你。你就可以做慕容家的媳妇。慕容老爷子还沒承认了。你连给慕容家的人提鞋都不配。” 于凝悠不屑的瞥她一眼。左手抬起。将右手中的牙签拿过來。突然出手。手中的牙签直刺向苏真琪握着她的手腕。 “哎哟。你这个贱人。你扎我。”苏真琪惊呼一声。怒骂着。抬手打向于凝悠。于凝悠一闪夺过。跌在沙发上。 慕容逸清愣怔了片刻。明白过來。拉住了想要扑上來的苏真琪。焦急的说道。”琪琪姐。你不能这样。大哥将大嫂交给我了。我不能让任何人欺负她。” “逸清。你叫什么。你怎么能叫她嫂子。她是你嫂子。那我算什么。你放开我。今天我非要代替爷爷教训这个不知深浅的贱人不可。” 苏真琪推着慕容逸清。听到他的话。恼怒不已。手上的力道加重。 于凝悠从沙发上坐起來。不慌不忙的拿起一片西瓜含在口中。好整以暇的瞥了一眼叫嚷着要扑上來的苏真琪。凉凉的说道: “逸清。你放开她吧。我看还是让下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赶出去才好。作为客人。趾高气昂到出手打主人的地步。还扬言代替爷爷教训我。试问。爷爷的权威就这么女人化。随便让一个女人來糟践吗。” 此时。慕容老爷子听到动静后。从书房走出來。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客厅里的一切:慕容逸清拦腰抱着苏真琪。苏真琪张牙舞爪的叫嚷着。 而于凝悠则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品尝着果盘里的水果。 刚刚她的话。刺了一下慕容老爷子的权威。 “琪琪。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他沉声喝斥了一声。掩映在满脸皱纹中的眼睛扫视了看也不看他一眼的于凝悠一眼。脸上闪过不悦。 “逸清。你放开我。”苏真琪被慕容老爷子嗔怪。脸上满是委屈。小嘴一扁。眼泪就下來了。仇恨的看了于凝悠一眼。就跑上楼梯。扶住了慕容老爷子。幽怨了瞥了一眼后面的慕容逸爵。委屈的说道: “爷爷。这个沒有教养的女人。也太无礼了。您看看她把我的手腕刺得。出血了。” 于凝悠这时才站起身來。走过來低头施礼。微微一笑看向慕容老爷子。不卑不亢的说道。“爷爷。在慕容家里。我想您也不允许外人欺负我们家的人吧。而且先告状的永远是恶人。爷爷。您老人家一生阅人无数。刚刚只是一瞥。对客厅里发生的事儿已经一目了然。心中有数了。别人无论怎么演戏。都不会影响您英明的判断。对吗。” 慕容老爷子在苏真琪的搀扶下。走下楼梯。听于凝悠说完。他站住身子。抬头盯着于凝悠看了半晌。点点头。 “清儿。通知你妈。开饭。”说完。从于凝悠的身边走过。往餐桌走去。 于凝悠松了口气。这一关算是过了。 “不过。我告诉你。今天我沒有请你來。你是不请自到的。所以不要妄想我能承认你是慕容家的媳妇。在我的心里。琪琪才是慕容家的媳妇。” 慕容老爷子突然站住。转身看着一脸轻松的于凝悠。心里很不舒服。这个丫头。伶牙俐齿而又头脑灵活。竟然将他堵得有火发不出。 他不会这么便宜饶过她的。 “爷爷。作为晚辈。來看您。如果还让您请的话。不就显得傲慢无礼了吗。至于您心里的媳妇人选。天长日久。一切都未可知。” 说完。坦诚的看着慕容老爷子。微微一笑。 苏真琪恨得牙根直痒痒。搀扶着慕容老爷子的手颤抖着。愤恨的看着于凝悠。撒娇着对慕容老爷子说道。“爷爷。不要和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论理。典型的贫民窟里跑出來的野丫头。妄想攀上慕容家改变自己的命运。她的野心昭然若揭。” “你闭嘴。苏真琪。你只是一个外人。不要对慕容家的事儿指手画脚。如果再不清楚自己的位置。立刻从这儿滚出去。” 慕容逸爵冷着一张脸走下來。俊美冷峻的脸上挂着不耐与狠厉。冰冷的说了一句。伸手将于凝悠揽进怀里。一起向着餐桌走去。 “爵。你……”苏真琪幽怨的看着慕容逸爵。看着甜蜜相拥的两人。恨不得立刻走过來。将二人分开。然后狠狠的将于凝悠那个贱货踩在脚下。 莫雨琳适时地出现在了客厅门口。她的身后跟着几个佣人。手里捧着托盘。看到客厅里不友善的几个人。赶紧走过來打圆场。“琪琪。快。扶着爷爷入席。逸清。你还愣着干什么。爷爷平时最疼你了。你还不扶着。大少爷。您也入席吧。难得回來一次。” 说着。回头吩咐佣人进入餐厅。将菜品一一摆放在餐桌上。 慕容老爷子坐在了上首位。拉着苏真琪坐在了一侧。苏真琪一愣。往外挪了一个位置。将慕容老爷子身边空了出來。慕容逸清坐在了慕容老爷子的另一侧。。莫雨琳紧挨着慕容逸清坐了下來。 很明显。空出來的位置是慕容逸爵的。 于凝悠要么坐在下首。要么沒有她的位置。 她和慕容逸爵洗完手。回來站在餐桌前。看着这样的格局。心里一阵冷汗。这样的位置。明显告诉她。今天的她是多余的。人家一家子和和美美团团圆圆的欢聚一堂。她于凝悠纯粹是个硬插进來的电灯泡。 慕容逸爵盯着那个空着的位置。勾了勾唇。讥诮浮现在眉宇之间。 莫雨琳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们两个。等着看她出丑。 苏真琪觉得自己终于找回了一些面子。脸上浮现着得意。示威的看了一眼于凝悠。刚刚的委屈一扫而光。 慕容逸爵握着于凝悠的手紧了紧。挽着她來到莫雨琳的身边。他将凳子拉开。让于凝悠坐下。然后起身往苏真琪身边的那个空位走去。 苏真琪看着他走來。脸上的得意怒放着。瞥了于凝悠一眼。抬头爱慕的看着慕容逸爵。低低喊了一声。“爵。” 于凝悠坐在那儿。小手握成了拳头。微微颤抖着。慕容逸爵。难道你非要这么做吗。如果你在那个位置上坐下來。我今天绝不会陪着你将这场戏进行下去。 她的小脸紧绷着。盯着面前的盘子一动不动。 几个人的目光落在慕容逸爵的身上。他一贯沉静冰冷的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沒有。不慌不忙的走到那个位置上。伸手抓住了椅子背。 于凝悠紧张的抬手捏住了餐桌的边缘。指尖发白。心里念叨着。慕容逸爵。你这个混蛋。你敢让我难堪。我就让你们的这顿午餐吃得鸡飞狗跳。 “爷爷。多余的凳子应该撤掉。”说完。转脸看向苏真琪。“琪琪。你是嫌弃爷爷老了吗。怎么和爷爷隔了一个位置。” 说完。不等他们回答。提起凳子放在一侧。重新走到了于凝悠身边。轻松自然的坐了下來。 第一百零一章 等着你将我扑倒 慕容老爷子气的颤抖起來,指着慕容逸爵费力的咳嗽着,“你,你这个……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慕容家的,好,不要以为你翅膀硬了……我不会再给你留有余地,” 慕容逸爵牵着于凝悠的手已经站了起來,俊脸骤然绷紧,眼底滑落一抹冷酷,抬脚往外走, “老爷子,那个贱人生的孩子一身的贱骨头,野种就是野种,沒教养沒规矩,您不要生气,您千万不要生气,您还有清儿,清儿就在您身边呢,他会好好孝顺您的,” 莫雨琳手揉着慕容老爷子的前胸,目光看向慕容逸爵的背影,仇恨的目光里闪着报复的快感, 那个贱女人,夺走了她的男人,她忍了这么多年,现在她不会再忍下去,她要争一争,得不到男人的爱,她要得到慕容家的权利, 慕容逸爵顿住身子,握着于凝悠的手死死的掐着,颤抖着, 刚刚的话,于凝悠听在耳中,抬头看着他,他微闭着眼睛,薄薄的唇紧紧抿着,痛苦的隐忍着,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水杯,因为太烫,还未喝一口,站起來的匆忙,竟然忘记了放下,她和慕容逸爵交握的手捏了捏,挣脱开他的手,转身走了回來, “琳姨,您过來一下,我有件事儿要告诉你,” 她甜甜的笑着,站在沙发后,无害的看向莫雨琳, 莫雨琳一愣,目光中闪过诧异,看了一眼慕容逸爵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走了过來, “什么事儿,”站在于凝悠的对面,她不屑一顾的看向一旁的盆景,嘲弄的问道, “噗”,于凝悠杯中的茶水,突然从她的头顶浇下,顿时她满头满脸的茶叶沫子和水渍,脸上一阵疼痛, “哎哟,贱人,你干什么,快來人,我的脸,”她惊呼一声,大呼小叫起來, “琳姨,刚刚您的话太脏了,有**份,我帮您漱漱口,记住,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您刚刚的话,我已经明白了您的身份,怪不得这么多年您只能缩在这个家里,无法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女人,” 说完,“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水杯摔在地上,转身走到慕容逸爵身边,挽着他的手,“老公,我们走吧,这样的环境,我多呆一分钟,都觉得恶心,” 慕容逸爵低头看着她,眼眸中的晃过一丝的感动,伸手揽住她的腰,推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客厅里,乱作一团, 黑色的劳斯莱斯冲出慕容老宅,疾驰在林荫大道上, 于凝悠偷偷的看了看他的脸色,低头又看了看他握着她的手,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刚刚她一时冲动,会不会激化了他和慕容老爷子的矛盾,那样的话,对他在摩尔发集团的地位沒有一点儿帮助, 唉,她怎么就那么冲动呢,头脑一热就不计后果的事儿做得太多了,每次都是做了之后后悔不已, 动了动被他握着的小手,试探着问道,“我刚刚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慕容逸爵沒有说话,一手握着方向盘,盯着前方弯弯曲曲的道路,平静的脸上沒有任何波动, 她往后缩了缩身子, 停了一会儿,见他还是沒有说话,呐呐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太生气了,又不想让你出手,你是男人啊,说实话,那个女人确实欠揍,” “……”慕容逸爵好似沒听到她的话,油门加大,车飞快的穿梭在燃烧的红叶之间, 于凝悠不耐烦了,冲着慕容逸爵吼了起來, “你是哑巴了还是聋了,这个祸我已经闯了,你想怎么着,是褒是贬,说句痛快话,不要装深沉故弄玄虚,我告诉你,我闯下的祸我自己承担,你想……” “吱”,车猛然停在路边,慕容逸爵手上用力,将于凝悠拉进了怀里,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突然间被吻住,于凝悠愣怔了片刻,明白过來,用力咬了他一下,使劲儿往外推着他, 混蛋,刚刚一直不理她,突然间停下车,这是干什么,对她的惩罚吗,她做错了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她于凝悠的本能,敢作敢当她什么都不怕,想要吻她,得经过她的同意才行, 慕容逸爵动作顿了一下,发动更猛烈的攻势,将她的唇全部含在口中,吮吸着,舌冲进她的口中,卷住她的丁香,肆虐着攻占着她空腔中最后一缕呼吸, 她要窒息了,窒息在他的怀里,全身的力气随着她的吮吸渐渐的消失,瘫软在他的身上,他拿起她的手放在肩上,将她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拉起來,禁锢在了怀里, “唔,”于凝悠**着,在他强大的攻势下,已经完全瓦解了斗志,回应着他的吻,被他吻得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所有的禁忌和警惕, 车内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影照射下來,于凝悠燥热的扯着身上的衣服, 慕容逸爵伸手按着遥控,驾驶座位缓缓落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和她缠绵着,大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胸前,隔着裙子,抚摸过她曼妙的曲线,手拉起了她的裙摆, 她的热情被撩拨了起來,投入到他的吻与激情中,小手摩挲着去解开他的皮带, 慕容逸爵突然推开了她,看着她迷离的眼眸,勾了勾唇,低低说道,“回去,” “什么,”于凝悠一愣,恍若沒有听清楚一样,不解的问道, “回去,我要开车,”说着,就要按下驾驶座的遥控,将座位升起來, 于凝悠生气了, 双手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往前一扑,他整个人倒在了座位上,她凶神恶煞的看着他,抿了抿唇说道,“你是什么,是玉皇大帝还是地府阎王,你说來就來说停就停,你当别人都是你的应召女呢,你叫停,我还沒停呢,继续,” 说着,俯身咬住他的唇,用力的咬着, 小手,伸向他的皮带,生疏的摆弄着他的皮带扣, 慕容逸爵低低一笑,突然捧住她的小脸,狠狠的回吻了几下,稍稍离开她,低低说道,“宝贝,你越來越让我刮目相看了,扮演老虎的感觉怎么样,我等着你将我扑倒,” 说完,再次覆上她的唇,动作更加激情猛烈, 于凝悠这才知道她上当了,竟然上了他欲擒故纵的把戏, 恼怒的想要推开他,可被他抱得紧紧的,他的两只胳膊好似铁钳一样禁锢着她,任凭她怎么挣扎,丝毫不能撼动半分, “你放开我,混蛋,你以为我是玩偶呢,被你随意的摆弄,本姑娘现在沒心情了,”她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胯间,引起他一阵痉挛,胳膊微微松开了, 她趁机想要挣开他,可被他发觉,又重新抱住她, “宝贝,别动,”他突然说道,双臂间的力度更大了, 于凝悠哪里听得进去,伸手掐着他胸前的肌肉,这口气她非要出來不可, “谢谢你,”慕容逸爵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简短的话好似一阵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她愣怔住,再也沒有力气去反抗他,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慕容逸爵说“谢谢”二字,不论是在她面前,还是在别人跟前,都是第一次, 她咬着唇,伏在他的怀里,他抱着她沒有动,既沒有吻她也沒有进一步的行动,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间发丝中,好似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她瞬间又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孤独与寂寞,心,被撞击了一下, 伸手,她环住他的腰,抱紧了他, 时间,凝滞住,分分秒秒在这一刻停驻,在这个秋日的午后,在这个红叶染遍的林荫大道上,时间证明着,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午后, 多年之后,于凝悠多次回忆着这个午后的时光,她渐渐明白,也许是从这一刻起,慕容逸爵开始走进了她的心里, 激情慢慢的淡化着,只留下温馨荡漾在车内, 慕容逸爵抚摸着她直直的长发,爱怜的捧起她的小脸,低头浅浅的吻着她的唇,动作之中的真爱与宠溺流露出來, 于凝悠呆呆的注视着他,那盛满柔情的眸子,高挺笔直的鼻子,以及薄薄的唇,这一切都充满着一种无法抵挡的魅力,让每一个女人着迷, 她是女人,严格的说她也是一个爱美的女人,对这种美的男人缺少抵抗力, 心,再次咚咚咚跳起來, 他眼中流露的是真的感情吗,她不敢确定,更不舍得否认,犹豫着伸出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他吻住了她,带着浓情蜜意吻着她,在他这样温柔的攻势下,她彻底的放弃了抵抗,这一刻,她宁愿醉死在他的怀里他的爱抚里, 他的手游弋在她的肌肤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将手中的灼热传递给她,一路往下,点燃着她身上隐忍着的渴望, 于凝悠觉得心底深处的那个不知餍足的兽再次跳出,她渴望着他的身体,渴望着他的爱抚他的怀抱, “我想要你,宝贝,”他低喃着,咬住她的耳垂,传达着心里对她的渴望, 她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小手不安分的伸进去,握住了他早已昂扬起來的大物,小脸,绯红起來, 得到她的回应,他迫不及待的伸手解开皮带,迅速的剥去她身上最后的羁绊,手探入其中, 第一百零二章 隐忍的仇恨 于凝悠的丛林处,已经被渴望灼热的汁液泛滥着,慕容逸爵低低一笑,俯身,身子一挺,进入其中, 车,震动着, 车内,女人的**声不绝入耳, 最终,在慕容逸爵强烈的进攻中,释放而出,于凝悠伏在驾驶座上,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慢慢起來,将裙子拉好,看向慕容逸爵, 他已经处理完毕,捏了捏她的小脸,轻声说道,“带你去一个地方,” 于凝悠点点头,回到副驾驶座位,看着周围,想起刚刚缠绵的场景,脸上红红的, 整条道路很僻静,來往的车辆少之又少,她偷偷的看了一眼专注开车的他,正对上他的目光,赶紧抽开目光,看向车窗外,心跳加速,若踹着一个小兔子, 慕容逸爵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一惊,本能的想要抽回,顿了一下,沒再动,反握住他的手,看向车窗外,心情,出奇的好起來, 车,沿着郊外的路行驶着,走了一段后,上了盘山公路, “我们去哪儿,”于凝悠不解的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从不断攀爬的道路看出來,他们往山区里走去, “去了就知道了,”慕容逸爵握了握她的手,沒有做过多解释, 她抿了抿唇,既然他不愿意回答,就等着好了,又不是什么急切想要知道的答案,还卖关子, 车,穿过了大片的松柏林之后,于凝悠看着周围,诧异起來, 很显然,这是一片墓地, 一路走进去,两旁看不清的墓碑密密麻麻的,一眼看不到边,她四处打量了一下,看向慕容逸爵,他的神情突然凝重起來,好像面对着多么庄重的事情,注视着前面的道路,握着她的手更紧了,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 于凝悠觉得空气一下子压抑起來,被浓密的阴云笼罩着,透不过气來,她轻轻的吁了口气,看向前方, “下车吧,”终于,他松开她的手,将车停下來,拉开车门,握住她的手,一起向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墓碑中走去, 他们在一处光滑的汉白玉的墓碑前停下,于凝悠看着上面的碑文,简单的几个字:林沁涵之墓, 林沁涵,于凝悠看着那三个字,又抬头看着慕容逸爵,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慕容逸爵带着她來这儿是什么意思, 慕容逸爵松开了她的手,走到墓碑前,跪下來,伸手从怀里掏出手绢,开始细细的擦拭墓碑, 她诧异地看着他,原本冷漠狠厉的脸上被温柔的神色所代替,尊贵无比的眉宇间,带着浓浓的伤感,他薄薄的唇紧紧抿着,每一个动作轻柔而又沉重, 于凝悠走了过去,抬手要从他的手里将手绢拿过來,帮他擦, “走开,”他抬起胳膊挥开她的手,暴躁的呵斥道, 她在他的力道下,往后倒退了几步,站住身子,不解而又委屈的看着他, “我妈的墓碑,我一个人來擦,”慕容逸爵一字一顿的说着,将最后一点灰尘擦去, 妈妈,于凝悠头脑有些转不过來弯儿,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才明白过來,往四周看了一下,依照慕容家那样的家族,不是应该有自己家族的墓地吗,慕容逸爵的妈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我妈入不了慕容家的墓地,因为她是不被老头子承认的女人,所以只能在这儿孤独的呆着,” 慕容逸爵抬手抚摸着“林沁涵”三个字,神色黯然,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艰难的说着, 于凝悠的心被撞击了一下,她往前紧走几步,在他的身边蹲下來,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心,扯了一下, 不被承认的女人,作为她的儿子,是怎么在那样一个环境里长大的,其中的艰难不难想象, 原來,他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突然她想起了在慕容老宅时,他看着慕容老爷子时仇恨的眼神, 难道因为这件事儿,他才有那样的眼神, 于凝悠心疼的看着这个一贯强大的男人,心里涌起一股想要抱着他安慰他的冲动, “妈,我一定会找出害死你的真正凶手,最终完成你的遗愿,让你成为慕容家的一员,进入慕容家的墓地,与爸爸合葬的,” 慕容逸爵声音嘶哑,手指用力抠着墓碑上的字迹,慢慢的描画着上面的一笔一划, 泛白的指尖摩挲过那些字,于凝悠惊心的看到,字迹上留下斑斑血迹, “你在干什么,”于凝悠颤抖着叫了一声,扑了过去,一把握住他的手,翻转过來一看,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他的四个指腹,全部被磨破,血从伤口快速溢出,迅速的凝结成一颗一颗血珠,滴落在她的手上, “你想自残吗,还是你想要自虐,让你躺在地下的妈妈看着你,为你感到心疼,”她握住他的手,眉头紧紧蹙起來,冲着他嚷道, “放开我,”他的目光依然放在墓碑上,俊脸抽搐着,两道干净的眉微微拧着,凝聚着隐忍的杀气, 于凝悠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握着他的手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唇,喉咙此时干涩起來,她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好,我放开你,不过我想问你,你带我來这儿干什么,是想让我看你如何折磨自己,还是让我知道你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说完,她推开他的手,蹲坐在地上,转脸看着那个带着斑斑血迹的墓碑, “伯母,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去世的,可是我知道你深爱着你的儿子,你希望他在这个世界上活的开心活得快乐,可是现在,他就在你的面前,当您看到他这个模样的时候,您泉下有知,能开心吗,” “你滚开,”慕容逸爵突然拉住于凝悠的胳膊,大力扯向身后, 于凝悠趔趄了一下,扑倒在地,手重重的按在地上的小石子上,掌心被艮得生疼生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抬手看到手掌上被刺破了皮,血丝浸出來, “你知道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慕容逸爵眼睛通红的看着她,俊脸完全被痛苦给扭曲了,怒火燃烧在他的眉心处, 于凝悠猛然抬头倔强的看着他,清澈的眸子不服输的瞪着他, 他眼神中愤怒的色彩暗淡下去,转脸看着墓碑,声音深沉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如果她泉下有知,也会希望我时刻记着这些仇恨的,”他顿了顿,牙龈紧紧咬着,字从他的齿间溢出: “那些禽兽,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不会,”说着,他握紧的拳头狠狠的砸向墓碑,一下一下,犹如砸在于凝悠的心上,痛,从心里弥漫上來, 她呆呆的看着他,拳头上已经血迹模糊,血顺着手腕留下,落在他白色的衬衣袖子上,刺目得让人不忍去看, 于凝悠明白,那些人对墓碑下的人,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儿,强奸,还是暗杀,或者是**之后杀死, 她不敢再问,因为她知道,此时的慕容逸爵完全就是一头被惹怒的狮子,那些曾经发生过的惨痛事件,撕毁了他的理智, 可她看着他逐渐血肉模糊的手,却无法抑制扑过去的冲动,小小的拳头紧紧握着,眼帘垂下,不忍再看, 直到听到他平静下來,才抬起头看到他靠在墓碑上,眼睛微微闭着,整齐的头发稍稍凌乱着, 她心里一动,站起來走过去,伸手抱住他,让他靠在她的怀里, 慕容逸爵沒有反抗,抬手揽住了她的腰,脸贴在她的胸口,安静的好似睡熟的孩子, 此时太阳西下,夕阳不甚热烈的铺洒在大地上,透过一道道的山梁落在他们的周围,二人沐浴在安详之中, 于凝悠低头将脸埋在他浓密的发间,心里那股无法抑制的冲动,让她忍不住说道,“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慕容逸爵离开她的怀抱,站起身來,伸手捧起她的小脸,眸子中的躁动已经完全平息, 他柔柔的注视着她,嘶哑的嗓子带着诱人的磁性,“宝贝,你今天做的很好,你在我身边,就是对我最好的支持,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于凝悠吞了一口唾沫,伸手推开他,拍了拍自己的脸,使劲儿的甩了甩头,心里暗自说道,于凝悠你清醒些,他正常吗,他这个时候说的话算数吗, 可心底,有个地方却被喜悦占满, 慕容逸爵被她的动作逗乐了,捏了捏她的小脸,宠溺着说道,“你怎么了,宝贝,突然中风了,还是激动的不能自已了,” 于凝悠一听,不悦的打开他的手,沒好气的说道,“你才中风呢,不是,是发疯,”说着,一把拉过他的手,细细查看着, 手上关节处,已经完全破皮,血迹将整个手掌染红了,她拿起袖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胆寒的发现,她能够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握着他的手,她知道了,他心中埋藏着的仇恨和曾经的经历比她想象的还要曲折凄惨, “走吧,如果你不想被野狼给吃掉的话,就赶紧离开,”慕容逸爵从她的手中抽回手,率先往墓地的出口处走去, 于凝悠愣了愣,转身看着墓碑,点了点头,“伯母,我会再來看你的,” 说完,转身跟上慕容逸爵的脚步,往前走去, 二人穿过一个一个的墓碑,天色暗淡下來,于凝悠的背脊一阵阵发凉,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个孤魂野鬼正从地底下爬出來, 她打了个寒战,紧走几步,和慕容逸爵并肩走着,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慕容逸爵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安,握住她的手,沒有回头径直往前走去, 于凝悠心里一暖,叉开五指和他交握着,跟上他的脚步,抬头,看到车就在前面, 坐在车上,“嗡,,嗡,,” 慕容逸爵拿出手机,是mark的來电, “爵总,一天前,慕容老爷子曾经秘密宴请几个股东,好像签署了一个什么合约,” 第一百零三章 男男失踪 “唔。”慕容逸爵眉头一皱。沉声说道。“务必将合约找出來。然后到别墅找我。” 收线之后。拨了一个号码。 “易风。今晚务必将我们将给几个大股东准备的礼物送出去。明天我要看到他们的衷心。” 说完。拿下电话。一踩油门。车往墓园外行驶而去。 于凝悠扭脸看向身后渐渐远去的墓园。心里涌上无比复杂的心绪。她知道。慕容逸爵已经有了对付慕容老爷子的策略。心。轻松起來。 二人回到家里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來。 苏越早已经接到了mark 的通知。看到他们回來。立刻吩咐佣人将晚饭摆上來。 于凝悠吩咐苏越找医生來。给慕容逸爵包扎伤口。然后她找來应急药箱。用碘酒清洗伤口。等着医生的到來。 十多分钟后。mark和医生先后來到。包扎伤口之后。才坐在餐桌旁开始吃晚饭。 于凝悠简单的吃了一些饭菜。就已经困倦的哈欠连天了。 “宝贝。今晚我要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你先休息。好好睡一觉。”慕容逸爵将她从椅子上拉起來。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转身要离开。又突然回來捧起她的脸。啄了一下她的唇。才放开她。往书房走去。mark手里托着一叠文件紧跟在他身后。 于凝悠站在原地。目送着他消失在书房门口。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來。转身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第二天于凝悠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惊醒的。睁开酸涩的眼睛看向周围。房间里沒有慕容逸爵的影子。她翻身起來。伸手将手机拿过來。一看是于建超的來电。 哥哥的电话。她眉头皱了皱。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悠悠。男男被人抢走了。”电话那端。传來于建超着急的声音。 “什么。男男被人抢走了。你……哥。你不要慌。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男男不是一直和嫂子在家吗。怎么会被人抢走了。什么时间抢走的。” 于凝悠一听。“忽”的一声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來。走到落地窗前。“呼啦”一声拉开窗帘。窗外。天气阴沉着。灰暗的天色被浓云遮挡着。她从窗前走回來。手脚有些微微的颤抖。男男是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怎么被人抢走呢。 “今天早上。你嫂子抱着男男到楼下去玩儿。突然冲过來几个男人。硬是从你嫂子的怀里将男男抢走了。悠悠。你嫂子晕过去了。我们现在在医院里。你赶紧去我家看看妈。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事儿了。” “好。哥。你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告诉慕容逸爵。让他帮忙找找看。你在医院里好好照顾嫂子。真的不能再出什么事儿了。我打完电话就去看妈。” 于凝悠赶紧挂断电话。心。慌成了一团。眼泪。急的落下來。 拉开房门。跑到楼下。叫喊着:“爵。慕容逸爵。你在哪儿。我找你有事儿。你出來啊。” “太太。少爷一早就出门了。还叮嘱我不让叫醒你。说你什么时候醒來再吃早餐。现在要不要开饭。” 苏越从外面快步走进來。站在客厅门口说道。 “出门了。我打他的电话。苏越。给我准备车。我要出门。”于凝悠慌乱的往楼上跑去。去打电话。跑了几层楼梯。一抬手发现手机就在手中。赶紧站住拨打慕容逸爵的电话。 苏越站在楼梯下面。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沒说。转身去准备车。 慕容逸爵的电话关机了。 于凝悠神经质的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得到的始终是这样的结果。 她咬了咬唇。转身跑回卧室。迅速的换了衣服。走下楼。苏越已经站在了客厅中等着她。 “太太。您还是先吃了早饭再出去吧。”她紧走几步。慕容逸爵临出门时叮嘱的事儿。她必须照办。 “苏越。我吃不下。我现在必须回家一趟。家里出事儿了。”说着。于凝悠的眼泪下來了。低头快速的往外走去。 苏越赶紧跟了出來。主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她无权过问。可察言观色她还是会的。送于凝悠上车。再三叮嘱司机。一定要小心驾车。 于凝悠赶到于建超家里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田玉正坐在客厅里哭着。打开门看到于凝悠。哭声更加汹涌。 “悠悠。这次你一定要帮帮你哥。让爵总的人帮忙好好找找。啊。悠悠啊。男男从生下來。你沒照看过几天。你是做姑姑的。这次男男就全靠你了。” 她伏在于凝悠的肩膀上。语无伦次的哭诉着。 于凝悠咬了咬唇。她很清楚田玉的意思。如果男男找不到。就是她的责任。 “妈。你先让我进屋好不好。”于凝悠不堪承受田玉身体的重量。身子往后趔趄了一下。手及时抓住了门框。低声说道。 “唔。快。进屋。”田玉这才醒悟过來。赶紧擦了擦眼泪。拉着于凝悠进屋。 坐下之后。于凝悠详细的问了一遍男男被抢走的过程。知道已经报案。但却无从下手。心。更加着急起來。 “妈。你不要慌。既然这些人是有目的而來的。一定会和我们联系的。”她勉强让自己镇定下來。拿出手机离开客厅。再次拨打慕容逸爵的电话。 依然是关机。 到底在干什么。于凝悠心急火燎的在客厅里团团转。手足无措的看着垂泪的田玉。 “妈。我现在去摩尔发集团一次。你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要去。”于凝悠实在呆不住了。说了一声。拿起包就往外走。 “好。你路上小心些。”田玉赶紧站起來。跟出來叮嘱道。 于凝悠蹬蹬蹬的往楼下跑去。刚走出门洞。手机就响了起來。 她站住身子。手机上显示一串陌生的号码。 迟疑了一下。她直觉感到这一串号码和男男的失踪有关。抿了抿唇。她按下接听键。 “喂。你好。我是于凝悠。”她小心的说道。 “我找的就是你。”电话里传來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半个小时之内。你來城南。到华宇药厂的旧厂址里。记住。你一个人。否则。你的小侄女男男会消失不见的。” 男人慢条斯理的说着。于凝悠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杀戮之气。她似乎看到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伸手掐向男男的脖子。 “你是什么人。你不要乱來啊。如果你敢对男男下毒手。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于凝悠发狠的说道。一抬头看到她來时坐的车。司机坐在车里等着她。 她犹豫了一下。想要回楼上对田玉说一下。可一想田玉知道了会更加着急。再说半个小时的时间从这儿感到城南。时间很紧。她低头躲开司机。往小区外走去。 走到街上。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之后直奔城南。 摩尔发集团。 慕容逸爵接到丹尼斯周的电话。说集团的几个大股东全部等在办公楼里。要见他。 他吩咐丹尼斯周安排几个大股东去会议室等着。半个小时后。他 赶到了集团大楼。 到总裁办公室之后。易风已经等着了。他简单的向慕容逸爵汇报了昨晚的情况。慕容逸爵点点头。带着他走进会议室。 几个股东正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心照不宣的想着心事。 慕容逸爵一进门。他们全站起來。客气的打招呼。“爵总。您真早。” “你们不是更早吗。一大早守在大楼外。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慕容逸爵在主位上坐下來。将身子完全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的看向几个人。不紧不慢的问道。他身上散发出來的逼人的气势。弥漫在整个会议室里。 几个股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要说什么却无人打破沉默。一个个搓着手。尴尬的笑着。 慕容逸爵冷笑一声。站起身子。说道。“如果各位沒什么事儿。只是來消遣的。抱歉。我现在很忙。无暇奉陪。” 说完。就往外走去。 “哎哎。爵总。您慢着慢着。” “爵总。我有话要说。您留步。” …… 几个股东赶了过來。拦住他。低头站在他面前。好像犯了错的小学生。 “爵总。我今天來。是想将我的意思告诉爵总。不论爵总您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而且除了爵总。我不会拥护任何人做摩尔发集团的总裁。” 一个稍稍年轻一些的股东看了几个人一眼。心一横。率先说道。 他一带头。剩下的几个股东也都纷纷表示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爵总。慕容老爷子说要重新出任摩尔发集团的总裁之位。我本身就是不赞成的。可是慕容家的私事。我们无权干涉。如今我只听爵总您的。” “是啊。爵总。这十多年里。您为摩尔发集团做了多少努力。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说句实在话。沒有您。也就沒有今天的摩尔发集团。我们不听您的还听谁的呢。” “爵总。您就放心吧。我们坚决维护您的位置。” …… 慕容逸爵看着几个人争先恐后的样子。眉间的冷色更浓了几分。他冰冷的扫视了几个人一眼。沉声说道。“都坐吧。”然后回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几个股东赶紧坐在下首。齐刷刷的目光看向他。 “我记得前几天你们还参加老头子的晚宴。当时兴致很好啊。”慕容逸爵嘲弄的说道。眸光犀利的审视了几个人一遍。他们各自慢慢低下头。 会议室里。静寂一片。 “不过也沒关系。我慕容逸爵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既然你们现在认清了形势。幡然醒悟。我也就不计前嫌了。” 慕容逸爵清冷的声音响在会议室里。几个股东听得一阵阵发抖。背脊冒起一阵阵的凉意。昨晚上。他们各自接到了几个视频。那里面或者是他们玩弄女人的内容。或者是包养小三的画面。甚至连各自偷税漏税、行贿受贿的证据都清清楚楚。 这些东西一旦曝光。那么他们都会身败名裂的。 第一百零五章 谁更厉害 光头看着她。暴怒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诧异。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命令道:“抬头看着我。” 于凝悠命令自己勉强抬起头。平静的注视着他。尽量忽略他令人恶心的金鱼泡眼睛。以及满脸横肉的凶相。 光头盯着她看着。突然俯身慢慢的逼近她。于凝悠心里大惊。抿紧了唇抑制住胃里不断翻涌而出的酸水。忍住沒有吐出來。 “哈哈哈哈。女人。我现在不急。等到完事儿后。再让你舒舒服服的伺候我。到时候你比较一下。是我光头厉害。还是你那个慕容逸爵强大。” 光头突然抽回手。回头命令道。“小五小六。严密监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不要让那个慕容逸爵钻了空子。偷偷将人带走。我们这次遇到的可是个厉害角色。” “男男在哪儿。”于凝悠看着他的背影。焦急的问道。 她來到这儿的目的就是要找到男男。找到男男。她就放心了。 “别着急。马上就会过來。”光头转脸。阴险的看着她。露出一口大白牙阴测测的笑着。 于凝悠平地里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预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他哈哈一笑。朝着一侧的一个瘦青年摆了摆手。瘦青年走了出去。 沒过一会儿。瘦青年就回來了。 手里抱着一个素色小碎花的襁褓。于凝悠紧紧盯着。这个襁褓她是认得的。是在她嫂子怀孕的时候。和她一起去买的。当时还因为男孩女孩的问題犹豫过。 “男男。”她惊喜的叫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來。扑过去。 “瘦子。将孩子扔给她。”光头凶狠的说道。有人搬來了一张凳子。他坐下之后。掏出一支烟。吸了一口。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瘦子听到他的命令。朝着于凝悠走过去。走到几步远的距离时。突然将手中的襁褓高高的抛起。扔向于凝悠。 只是瞬间。于凝悠就看到男男被抛在了空中。她尖叫一声。“男男。 不要。。”就扑了上去。 无奈双手被牢牢的捆住。她拼命的扯着双手。绳子勒进了手腕里。撕裂般的疼痛从手腕传來。她着急的想要抓狂。可手仍旧被捆绑的牢牢的。 她无奈的看着越來越近的襁褓。灵机一动。张嘴咬住了襁褓的一端。 谁知。襁褓包裹的并不结实。里面穿着单衣的孩子骨碌碌就跌落下去。“噗”的一声落在地上。 “男男。”于凝悠吓得扑跪在地上。孩子此时脸朝下趴在地上。沒有意料之中的哭声。更沒有任何动静。 不详的预感紧紧抓住了她。她急急的用牙齿咬住男男的衣服。将她翻转过來。 孩子的一张小脸成青紫色。紧紧闭着的眼睛沒有任何生机。长长的睫毛低低的覆盖着眼圈下的一道青痕。 于凝悠只觉得晴天一个霹雳。浑身上下像是被雷击了一样。呆呆的看着地上的孩子。熟悉的眉眼。依稀能够看出哥哥于建超的模样。可再也不会睁开无邪的眼睛看着她。 “男男。男男。你醒醒。醒醒啊。都是姑姑不好。姑姑沒接住你。姑姑害了你。”她猛然惊醒过來。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扑在男男的身上。 “哈哈哈哈。于凝悠。这个礼物怎么样。只是给你的是个不会说话的礼物。你不介意吧。”光头凶残的大笑着。目光中露出不可一世的嚣张。 于凝悠突然明白了什么。她直起身子。从地上爬起來。瞪着一脸凶相的光头问道。“孩子早被你给杀害了。是不是。你这个凶手。你竟然对着一个不满一岁的孩子下手。我和你拼了。你还我的男男來。” 她双目含着仇恨。几乎崩溃的眸光狂乱的瞪着他。嘶喊着冲过去。 手被捆着。她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头了。 光头不屑的看着她。周围几个歹徒刚要过來拦着。他摆摆手。支开了几个人。 看着于凝悠冲过來。他突然往一边躲去。于凝悠扑了过空。一时之间无法收住往前冲的脚步。撞在凳子上。稀里哗啦的倒在地上。 腿脚磕在凳子上。膝盖顿时一道青紫。 刚要爬起來。光头突然走过來。弯腰抓住了她脑后的头发。猛然往后一拉。 于凝悠只觉得头皮像是要被掀掉一样钻心的疼起來。 “你这个杀人犯。你放开我。你这样残忍。会不得好死的。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的。” 她已经拉牛牛到男男沒有呼吸的瞬间。神经崩溃了。她叫嚷着、眼睛通红的看着光头。恨不得立刻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杀了我。好。在你杀了我之前。先好好的伺候我一下。你这样够味儿。我已经等不及了。”光头凶残的说着。突然伸手。握住于凝悠胸前的高耸。粗暴的揉捏着。眼神里渐渐浮现出淫邪的光芒。他看了一眼周围。哈哈一笑。手伸向了于凝悠的衣领。 “你这个下流胚子。我让你断子绝孙。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会变成厉鬼纠缠着你……”于凝悠挣扎着。嘴里不断的怒骂着。想要挣脱了他的魔爪。 无奈。头发被死死的抓着。她衣领上的第一颗纽扣被扯开。她感到了绝望。回头看着男男躺在地上小小的身子。唇角浮现出一抹死寂的笑容。 “不好了。不好了。老大。有人來了。”一个歹徒“哐当”一声。推开厂房厚重的门。闯进來大声喊着。 “奶奶的。谁來了。也让老子办完事儿了再说。滚出去守着。再敢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來。小心我……” 他话沒有说完。只听“呯”的一声枪响。那个刚刚回來报信的歹徒脑袋开花。倒在了地上。迸出的鲜血飞溅在铁门上。瞬间。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厂房。 于凝悠的舌尖被咬出了血。 听到枪响。光头松开了她。她呆呆的转脸。 慕容逸爵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看到她的瞬间。目光一凝。眼眸中迅速的闪过一道杀气。 “爵。是你。你來了。”她喃喃的说着。想要爬起來。可腿脚瘫软着。爬了几次沒有起來。只要傻呆呆的看着他。眼眸迅速被泪水弥漫。 “哈哈哈。慕容逸爵。你來的还真快。不错。比我预计的速度快了半个小时。可见这个女人在你心中的分量。” 光头突然转身。抓住于凝悠胸前的衣服。将她提了起來。 于凝悠闭上眼睛。她无论如何也沒想到。有一天她会做了要挟慕容逸爵的人质。不要。她不要成为他的累赘。 她扭动着身子。抬脚狠狠的踢打着光头。嘴里不断的诅咒着。“流氓。你去死。”低头。她张嘴咬住光头的抓着她衣服的手腕。 “哎哟。死女人。你竟然咬我。看來你真是皮痒了。”光头抬手再次抓住于凝悠的头发。往后狠狠的扯着。 于凝悠的牙齿紧紧咬着。头皮上传來的疼痛让她无法呼吸。她看向地上男男的身子。眼泪下來了。 牙齿间猛然用力。血腥味弥漫过來。 “放开她。”慕容逸爵厉声呵斥着。带着强大的凌厉之势扑了过來。 “站住。如果你胆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掐死她。”光头抓着于凝悠衣服的手腕被咬着。他回手掐住了于凝悠的脖子。 窒息感瞬间抓住了于凝悠。她张嘴松开了光头的手腕。小脸瞬间成了青紫色。 “奶奶的。小娘们牙齿这么尖利。竟然咬伤老子的手腕。”光头低头看到手腕上一块肉即将掉下來。眼眸中凶光顿起。掐着于凝悠的手也更紧了几分。 “将他们解决掉。”低喝一声。慕容逸爵趁着光头低头的瞬间。他几步冲到光头眼前。猛然出手抓向光头受伤的手腕。同时飞起一脚。踢向光头的后脑勺。 光头感到刚刚受伤的手腕瞬间被铁钳一样的五指给抓住。疼痛让他哆嗦了一下。也就是这一下。慕容逸爵另一只手拉着于凝悠往怀里一带。 同时往外扯着光头的手。 光头抓着于凝悠头发的手丝毫未松开。刚要用力再扯回來。后脑勺就挨了重重的一脚。猝不及防。抓着于凝悠头发的手松开。一阵头晕眼花。他往前踉跄了几步。差点儿扑倒在地。 同一时间。周围的那些歹徒迅速的被银勾手阿荣带领的人给制服。 “宝贝。不怕。我來了。”慕容逸爵吻了吻于凝悠的额头。低头三下五除二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将她拥入怀中。心。这才放了下來。 从听到她的电话到现在经过了三十分钟的时间。每分每秒他都觉得那样难熬。心里好像被戳穿了一个洞。疼痛焦躁的让他无法平静。 半个小时的路程。他用了十分钟的时间飚了过來。唯一的原因就是想要快些看到她。哪怕是代替她受伤。他都觉得安心。 他的冰冷的眸中闪过复杂之色。将她更紧的嵌进怀里。 于凝悠重新回到慕容逸爵的怀里。用力咳嗽着缓过一口气來。待明白过來自己确实安全了。紧紧抱着他的腰哭了起來。 慕容逸爵扫视了一下周围。光头已经被人给捆了起來。阿荣站在他的身后。抬起钉着铁钩的鞋尖。狠狠的踢了一下他的腰。 “咯吱”。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出。 “啊。。”光头一声惨叫。瘫倒在地。“哎哟。哎呦。疼。。”他凄厉的叫着。上身在地上來回翻滚着。脊骨。断了。 于凝悠被他的叫声惊住。推开慕容逸爵回过头來。扭脸看着地上不断翻滚着的肉墩墩的身子。仇恨浮现在她清澈的目光中。 她走到男男的身边。蹲下去抱住她。泪水蓄满眼眶。 她该如何和哥哥交代。很明显。这些歹徒是冲着她來的。却累及到无辜的男男。她还那么小。未曾看得清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更沒有张嘴喊一声爸爸妈妈。就死于非命。 第一百零六章 刀,在手中挥舞 于凝悠的手颤抖着。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男男。牙龈咬出了血。她慢慢站起來。转身看向地上的光头。 光头已经完全沒了叫声。**着趴伏在地上。好似一只垂死的癞皮狗。 “说。男男是怎么死的。谁下的毒手。”她一步一步走到光头的身边。抬脚再次踢向他的腰部。 “哎哟。”光头再次惨叫着。脸色疼得一阵青紫。 “是我。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谁让这个小野种哭闹不停呢。哈哈。老子杀了不少人。还是第一次杀一个孩子。很简单。用被单一捂。沒几分钟就完事儿了。哈哈哈。” 光头残忍的说着。狰狞的脸上浮现着嘲弄和解恨的神情。看着于凝悠满脸的泪痕。他哈哈大笑起來。 慕容逸爵冰冷的脸上。掠起冷厉与狠辣。 “阿荣。刀。”他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阿荣伸手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放入他的手中。他一步一步朝着光头走过來。 “臭杂种。你连孩子都下得去手。”mark从后面冲过來。挥舞着拳头去打光头。 “慢着。”于凝悠突然叫道。伸手拉住慕容逸爵的手。“mark。抱着男男。”说着。将怀里的男男塞进mark的怀里。转身。将慕容逸爵手里的匕首夺了过來。 “老公。我要亲手杀了他。为男男报仇。”她咬牙切齿的说着。看着他的眼睛。泪水再次落下。 慕容逸爵犹豫了一下。狠辣的眸中闪过一丝温情与诧异。牢牢注视着她说道。“宝贝。晚上会做噩梦的。” “噩梦。如果不杀他。我现在就会愧疚而死。”于凝悠凄惨的笑了一声。凄楚的往后倒退一步。目光里流露出哀求。 他松开手。看着她点点头。 于凝悠握着匕首。转身走到光头面前。慕容逸爵抬脚。踏住他的两个脚腕。光头挣扎着。可双脚犹如被铁钉钉住一样。无法挣脱。 “说。谁指使你抢走的男男。”于凝悠蹲在他眼前。举起闪着寒光的匕首。沙哑着声音问道。 她不相信。光头会无缘无故的抢走男男。只为了能够绑架她。她不认识光头。更和她沒有任何交集。这背后一定另有其人。 她是要光头死。可也要弄清楚那个真正的凶手是谁。 慕容逸爵等几个人的目光“唰”的一声投射到于凝悠的脸上。他们以为她已经完全被仇恨蒙蔽了。却沒想到还这么冷静。 阿荣的眼中闪过赞许。看向慕容逸爵点了点头。 老大的眼光沒错。这个女人够镇定够清醒。 光头阴测测一笑。不屑的看了一眼于凝悠手中的匕首。哈哈哈一笑。“女人。你敢拿刀。别伤了自己。到时候我会……” “嘭”。他话沒说完。于凝悠挥出小小的拳头砸在他的脸上。顿时。血。从他的鼻子里流出來。 “还要废话吗。”于凝悠甩了甩疼痛的右手。将匕首从另一只手里拿过來。 “想让我说。沒门儿。我光头在江湖上响当当的名号。怎么会败在你这个女人手里。啊。。” 他惨叫一声。身体扭曲着。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臭娘们。你怎么能豁开我的鼻子。”光头喘着粗气忍着疼痛。嘶喊着。他的脸上早已血肉模糊。鼻子豁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几个男人的脸上一阵动容。 “还不说。”于凝悠眼中迸射着寒光。颤抖的小手紧紧握着匕首。猛然落下。寒光闪过。光头的肩头上挨了一下。血从他的衣服里窜了出來。 “哎哟。臭娘们……”他嚎叫着上身在地上挣扎着。 于凝悠拔出了匕首。手起刀落。胡乱的在他身上乱刺着。血。染上了她的衣服。溅落在她的衣裙上。一下一下。她狂乱的扎着。想到男男青紫的小脸。手上的力度更大。 “我说。我说。你住手。”光头坚持不住了。抽搐着身子颤抖着哀叫道。 于凝悠拔出匕首。将满是血的匕首放在他的脸上。他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听着自己的血汩汩的往外淌着。他想到了死。 “说。如果你再废话的话。我会让你死得更有滋有味。”于凝悠想到了电视剧中挑断脚筋的做法。狠辣的说道。 光头瞪着死鱼泡一样的眼睛。盯着于凝悠。他在做着最后的斗争。他的家人还在那个人的手里。说出去就预示着他的家人无一生还。 于凝悠怒视着他。颤抖的匕首举起來。 这双眼睛。她感到恶心。“唰”的一声。匕首落下。直插进他的鱼泡眼里。拔出來的同时。血。涌了出來。 “啊。。”光头痛的惨叫不止。一张脸扭曲的完全变了模样。整个人好像被截断的毛虫。上身不住的颤抖着做着垂死挣扎。 “我说。我说。” 他终于完全瘫软下來。“我说了以后。你痛痛快快给我一刀。我求你了。” “废话。快说。”于凝悠厉声斥责道。 “是莫雨琳。她只说让我将你藏起來。不让慕容逸爵找到你。而且……而且她抓了我的家人威胁我必须这么做。否则就杀死我的全家。用这个小孩儿做诱饵。也是她想出來的办法。” 光头完好的那只眼睛一闭。咬牙将所有的事儿说了出來。 “阿荣。”慕容逸爵阴沉的脸上多了一层寒冰。沉声叫了一声。紧紧握着的拳头上。白色的纱布被血浸透了。 他弯腰拉起于凝悠。从她的手中夺过匕首。扔给阿荣。拥着她颤抖的身子转过去。 莫雨琳这么做。目的很明显。就是让他自乱阵脚。媒体对这个情况大加渲染之后。所有的股东都会偏向慕容老爷子。 慕容老爷子重新掌管摩尔发集团的大权。到时候。她莫雨琳就能开始一步一步的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好狠毒的女人。 阿荣听到慕容逸爵的命令。抽出另一把匕首。手起刀落。光头的头颅就被割了下來。 “阿荣。包好了送给那个女人。”慕容逸爵吩咐一声。紧紧拥着于凝悠往外走去。 于凝悠完全恢复了平静。筋疲力竭的靠在他的怀里。浅浅的喘着气。 “莫雨琳。”坐在慕容逸爵的车里。她喃喃自语着。“那个女人。我不会饶了她的。绝不会饶了她的。” 慕容逸爵将车停下來。靠在公路边。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柔声说道。“宝贝。什么都不要想。回家好好睡一觉。什么事儿都沒有了。我答应你。那个女人会得到她应有的下场。” “老公。男男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啊。來到这个世界上只有几个月大。她那么可爱。那些人怎么能下得去手。” 于凝悠此时心里的悲伤完全苏醒。她哭倒在他的怀里。带着血迹的手抓着他的衣服。痛哭失声。 慕容逸爵吁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眸光看向外面阴沉的天色。眼眸里射出狠辣的光。 于凝悠哭累了。疲惫的伏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他轻轻的将她放回到副驾驶位上。栓好了保险带。才开车回到家里。 mark带着男男的尸首直接去了于建超的家里。有些事儿他们必须直接面对。 慕容逸爵抱着于凝悠从车里出來时。苏越正焦急的等在院子里。司机十多分钟前回來。说太太失踪了。她当时就懵了。 正在焦急的时候。看到满身是血的两个人。赶紧跑过來。 “苏越。去浴室放好温水。”慕容逸爵快步往前走着。吩咐道。 “是。”苏越急速的跑着进入楼上的浴室。刚刚放好温水。慕容逸爵就抱着于凝悠进來了。 她看了一眼。就要上前帮忙。 “退出去。”慕容逸爵伸手解着于凝悠衣服上的纽扣。面无表情的说道。 苏越愣了愣。点点头赶紧走了出去。下楼到厨房吩咐厨师熬些粥等着。 慕容逸爵将于凝悠身上的衣服全数褪去。然后放入浴池中。轻轻的擦洗着她身上的血迹。 于凝悠沒有醒來。泡在温热的水里。她只是嘟囔了一句。啜泣了几声。又继续睡去。 他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小脸。今天她所受到的打击太大了。竟然拿着匕首戳了那个混蛋二十四刀。 轻轻的摩挲着她熟睡的容颜。心里漫过复杂。这个女人。够狠辣。是他慕容逸爵喜欢的类型。 低头。目光落在她完美的**上。被清澈的水流折射着。玉白色的肌肤闪着珍珠的光泽。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诱人的色彩。 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腹沟之间的变化。 单单这样看着她。他就不能自已。难道他对她的免疫力越來越低。 薄薄的唇紧紧抿着。他快速的将她清洗干净。用浴巾包裹着出了浴室。放在床上。拉上被子刚刚盖好。她忽然抬起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低低梦呓着。“老公。不要走。不要走。” 慕容逸爵心里一动。坐在床沿上。眼神温柔下來。轻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她平静下來。他才将她的胳膊拿下來放入被子中。转身进入浴室。 站在花洒下。他低头看着胯间早已昂扬而起的强大。将水温调到了冰冷。 他冲洗着身上的血迹。思索着下一步该有的行动。 “啊。。你滚开。滚开。你这个流氓。我杀了你。杀了你。莫雨琳。你还男男來。老公。快救我。快救我……” 门外。突然传來于凝悠哭喊的声音。他扯下一个浴巾。围在身上。拉开门冲了出去。 于凝悠正挥舞着双手。哭喊着在床上挣扎着。好像被什么人给绑住一样。 被子完全被蹬掉在地上。裹在身上的浴巾也散乱开。她葱白的玉体毫无遮拦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宝贝。我在这儿。不怕不怕。”他的脑中一阵血气上涌。被凉水冲洗得收回的强大再次的昂扬起來。 伸手将她完全纳入怀里。 第一百零九章 我不会再爱上别人 “苏真源。今天你和你姐姐听清楚了。不娶苏真琪的人。是慕容逸爵。不是我于凝悠。所以麻烦你将矛头从我的身上移开。不要见到我就贱人贱人的叫。因为我除了慕容逸爵一个男人外。沒和任何男人上过床。你这样叫。只会降低你的身份。” 于凝悠说完。冲着苏真源微微一笑。“苏真源。想让你们苏家还有希望。你就得从这个女人身边走开。” 说完。转身走下台阶。 阿荣松开呆愣着的苏真琪。跟着她走下來。 于凝悠走了几步。想起什么。突然转身。看向站在台阶上愤愤不平的苏真琪。勾了勾唇说道: “不过。刚刚你说什么。莫雨琳病了。嗬。她那样的人。对爵那样刻薄。不生病才怪呢。你不是喜欢爵吗。怎么会和她來往那么密切。我真的怀疑。你做爵的女友那么多年。你的心里装的是谁。” 说完。扭脸头也不回的向着自己的车走去。 苏真琪抬手抚摸着自己被打的脸。眼里的嫉恨更加浓烈。 慕容逸爵竟然派他最信任的保镖跟着于凝悠这个贱人。小市民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得到这样的宠爱。看你得瑟的样子。真让人可笑。我一定会夺回爵的。 “姐。以后不要为难悠悠了。”苏真源轻声说完。转身进入古意茶庄。今天他是來请求几个前辈投资苏氏的。 “小源。以后离那个女人远点儿。我不允许你那么叫她。”苏真琪心情郁结的转身赶上苏真源。拉住他的胳膊叮嘱道。 于凝悠保持着刚刚的微笑。走到车门前。扶着车门刚要弯腰进去。不经意间抬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南宫轩城站在不远处。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他一只手斜斜的插在白色的西装裤兜里。一只手拿着手机。蓝西装白色裤子的搭配。看起來干净帅气。 于凝悠有些恍惚。自从和慕容逸爵结婚之后。她似乎将他完全抛诸于脑后了。已经有多少天沒见过他了。大概两周多的时间了吧。可总觉得过了很久了。 她看了一眼阿荣。犹豫了一下走向南宫轩城。即使是认识的关系。见面打个招呼不算过分吧。 “轩城。你还好吗。”她站在距离南宫轩城两米远的地方。问道。 南宫轩城沒有说话。干净温润的眸子自始至终看着她。眼神中澎湃的感情从他的眸子里毫无掩饰的流泻出來。 于凝悠被看得手足无措。低头抿了抿唇。又往前走了几步。呐呐说道。“轩城。慕容菲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她喜欢你胜过我。所以。好好珍惜。我走了。” 说完。仓皇转身就要逃离开。 “悠悠。”南宫轩城低呼一声。一个箭步上來拉住于凝悠的胳膊。往怀里一带。于凝悠就被他拥紧了怀里。 干净的阳光味道扑入鼻端。于凝悠有着片刻的愣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伸手大力推开他。脸红红的。语气冰冷的说道: “轩城。我现在是慕容逸爵的老婆。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我们只有形同陌路。” 说完。小脸紧绷着。毅然转身向着自己的车走去。 “悠悠。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南宫轩城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清冷的话里沒有任何犹豫与彷徨。 于凝悠身子一顿。站住身子。捏了捏拳头。径直走向到车前。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阿荣。坐进车里。低低说了一声。“开车。” 车。从南宫轩城的身边滑过。驶入街道上。 于凝悠始终沒再去看那一抹干净的身影。她和南宫轩城之间。就此划上句号吧。 “嗡。。嗡。。” 手机震动起來。她从包里拿出來一看。是慕容逸爵打來的。 “老公。我正准备回去。”她按键接听。温柔说道。 “宝贝。是不是想我了。”慕容逸爵戏谑的声音传过來。于凝悠的紧绷的小脸舒展开一抹笑意。 “我忙着呢。还沒顾得上这件事儿。等着吧。排到晚上会有你档期的。”于凝悠轻松的调侃道。 “那就晚上见。到时候你得好好的表现。中午见一个客户。回不去了。你回去之后好好休息。晚上才有精力陪我。”慕容逸爵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拿着电话起身走到窗前。心情大好。 “我挂了。”于凝悠小脸腾的红了起來。迅速的挂断电话。扔进包里。心里却被甜蜜占得满满的。 看向车窗外渐渐稀少的车流。道旁的法国梧桐落下片片金黄的叶子。铺满了整个道路。 金色的秋天。她感叹了一声。脑海中突然想起刚刚苏真琪话:莫雨琳病了。 “停车。”她低低喊道。 “吱”的一声。车停靠在路边。阿荣回头看着她。仍是一张木头脸。“太太。有什么事儿。” “阿荣。陪我回慕容老宅一趟。”她看着阿荣。目光中流露出坚定。 “太太。这个时候回慕容老宅。不合适。”阿荣一听。立刻否认。 “为什么。难道你担心她会将我再次绑架起來。有你保护。我不怕她。再说了。我如果在慕容老宅出了事儿。他们就更脱不了干系。阿荣。你对自己这么沒自信。” 于凝悠质疑的看着阿荣。眼中闪过狡黠与狐疑。 这样的眼神对阿荣來说无疑是一种侮辱。 他堂堂银勾手阿荣是**之上有名的杀手。能够从他手下逃脱的人。至今沒有过。之所以心甘情愿的呆在慕容逸爵身边。完全是因为对知遇之人的信任与义气。 “走吧。”他阴冷的眼睛里闪过情绪。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调转车头。往回开去。 于凝悠的脸上浮现出笑意。阿荣。挺有意思的一个人。如今看來他并不可怕。他这样看似生活在黑暗世界里的人。怎么和慕容逸爵扯上关系的。他了解慕容逸爵多少。 她看着前面阿荣僵直的脊背。问道。“阿荣。林沁涵是怎么死的。” 阿荣靠在座椅上的背脊一下子僵住。他沒有说话。只是目视着前方。脸上出现复杂的凝重。 于凝悠静静都等着。她感到车内的空气骤然压抑下來。沉闷的让人窒息。她捏紧了手中的包带。盯着前面阿荣的背影一动不动。 阿荣应该是知道的。否则他会立刻否认的。她要知道在慕容逸爵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告诉我。阿荣。我想帮他。可是又不知道从何帮起。我想知道。”她的手按在阿荣的肩膀上。将自己的决心传递给他。 “太太。抱歉。请恕我不能说。”阿荣伸手将她的手拿开。僵直的背脊松弛下來。 于凝悠看着他。沒有再追问。他们都是慕容逸爵的死士。怎么会和她这个外人说三道四呢。这件事儿。她会弄清楚的。 车。进入慕容老宅。 下人一看是于凝悠。不敢拦阻。于凝悠畅通无阻的进入客厅。看到周围冷清的样子。一问才知道。慕容老爷子出门办事儿去了。慕容逸清倒是在家。只是在。 于凝悠心里轻松起來。问道。“琳姨在什么地方。我听说她病了。过來看看她。” “于凝悠。你來干什么。”莫雨琳听到佣人通告于凝悠來了。气不打一处來。从床上爬起來。穿戴整齐之后來到客厅。刚进门看到于凝悠。情绪失控。大声呵斥道。 “唔。琳姨。我听说你病了。所以过來看看你。看你这么精神。说话虎虎生威。看來是装病啊。难道是担心警察会找上你。治你一个指使他人绑架并谋害孩子的罪名。那可是死罪一条。” 于凝悠看到她。心里腾的一声。满腹的火焰燃烧起來。看着这个害死男男的凶手吗。她恨不得扑上去亲手掐死这个女人。 她的拳头紧紧握着。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勉强让自己镇定下來。她要让这个狠毒的女人痛苦。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平白无故的跑到我家里來。出言不逊污蔑你的长辈。看來你真是一个沒有教养的女人。”莫雨琳描着眼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躲闪着于凝悠犀利的目光走到沙发前坐下。强词夺理的反驳道。 “还真是会装。你害死男男的时候有沒有想过自己的儿子。如果有一天你的慕容逸清也被人给那样活活的捂死。你会尝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的。” 于凝悠逼近她。突然掐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 “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女人。清儿是我唯一的孩子。你敢对他动手的话。我会和你拼命的。”莫雨琳猛然站起身來。虎视眈眈的看着于凝悠。狰狞的脸扭曲着。 “唯一的孩子。”于凝悠气的浑身直哆嗦。冷笑一下。“你的孩子就是孩子。别人的孩子都是草芥吗。可以随意让你利用让你害死。” 说着。出手推了莫雨琳一把。莫雨琳往后一退蹲坐在沙发上。她撒泼似的站起來抓住于凝悠捶打起來。 “我打死你。打死你。你竟然打清儿的主意。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欺人太甚了。” 她叫嚷着扯住于凝悠的衣服推搡起來。 “滚开。”阿荣几步过來推开莫雨琳。眼神里迸射着杀气。 “妈。发生了什么事。”慕容逸清听到动静。从楼上跑下來。看到客厅里的三个人。立刻來到莫雨琳身边。问道。 “逸清。我听说琳姨病了。就过來看看。沒想到是我错了。琳姨不想见我。所以就……” 于凝悠看到慕容逸清。压抑住心里的仇恨。充满歉意的说道。 第一百一十章 她在勾引慕容逸清 “沒事儿,清儿,你回书房去,妈妈送他们离开,”莫雨琳也低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恢复了一贯的慈爱,好似什么事儿也沒发生过一样, “妈,我送送嫂子吧,你不是在生病吗,嫂子,走吧,”慕容逸清脸上的担忧消失了,露出羞涩的笑看着于凝悠,向着门口走去, “谢谢你,逸清,”于凝悠冲着莫雨琳眨眨眼,转身跟在慕容逸清的身后离开, 出了客厅,于凝悠紧走几步赶上慕容逸清,和他并肩走着, “逸清,对不起,今天我突然前來,惹怒了你妈妈,可能是我太急躁了,想要得到慕容家成员的承认,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实在抱歉,” 于凝悠一脸的诚恳,回头看着慕容逸清,不安的说道, “嫂子,我妈那样的人,就是刻薄了一些,你不要介意啊,我还想向你道歉呢,关于得到爷爷和妈妈承认的事儿,你不用着急,反正天成日久,终有一天会承认的,” 慕容逸清慌乱搓了搓手,身子往外撤了撤,清秀的脸,有些淡淡的红, “逸清,能陪我在这个宅子里到处看看吗,我还沒有仔细的看过周围的环境,”于凝悠迟疑了一下,犹豫着问道, “当然,嫂子,往这边儿走,”慕容逸清陪着于凝悠往慕容老宅的后院走去, 后院是一个格局精致的小花园,围着小花园的是一个林荫小道,由于秋天的缘故,小道上铺满了落叶,佣人沒有打扫,因此整个画面看起來很唯美, 于凝悠和慕容逸清走在柔软的落叶上,脚下传來沙沙沙沙的声音,犹如一支优美的小夜曲, 于凝悠看了一眼慕容逸清,他的脸上浮现着神圣与拘谨,两只长长的胳膊不自然的夹在身体两侧, 她收回目光,同样是慕容家的血统,为什么一个张扬冷酷具有强大的气场,而这个慕容逸清却羞涩得犹如不谙世事的大孩子, 一片落叶从树上落下來,飘飘荡荡飞舞着落在慕容逸清的肩上, “好痴情的一片落叶,”于凝悠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站在他的面前,抬手轻轻的拂落那片叶子, 慕容逸清机械的站住,感受到肩头轻柔的动作,眼神扑朔想要躲开于凝悠清澈温柔的眸子,可最终还是忍不住看着她, 属于女人的幽幽香气扑鼻而來,他的心咚咚咚的跳起來,两只手伸开了握住,握住了又伸开, “谢谢你,” “别动,”于凝悠突然小声命令道,抬手抚向他的眉梢处, 慕容逸清仿佛被电住了,一动不敢动的注视着于凝悠近在咫尺的小脸,小巧的唇带着诱人的色泽,挺翘的鼻子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亲吻一下, 他舔了舔唇,喉咙有些干涩, “沒什么,我以为是一只蚊子呢,”于凝悠的手若有若无的掠过他的眉梢,冲着他笑了笑,收回手继续往前走, 慕容逸清长长的吁了口气,紧张的心缓和了下來, 于凝悠看着前面即将要走到尽头的小道,不住的腹诽鄙视着自己: 于凝悠你在干什么,你竟然勾引这么一个纯情的大男孩,你真的堕落了,你这是在犯罪,用你的身体用你的美色犯罪, 她想到了男男发紫的小脸,想到刚刚莫雨琳气急败坏到扭曲的脸,她握紧了拳头,慕容逸清,谁让你是莫雨琳的儿子呢,我要让你爱上我到无法自拔的程度,你们母子反目成仇之时,就是我报仇之日, 慕容逸清走得很忐忑, 这是第一次,他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走在一起, 从小他就惧怕莫雨琳的唠叨,再加上慕容菲瞧不起他,对女孩子他产生一种天生的排斥,因此在学校他被男生瞧不起,更躲着那些女孩子,长这么大唯一的消遣方式,就是躲在, 对慕容逸爵,他是崇拜的,不自觉间对于凝悠也产生一种亲切之感, 刚刚那么近距离的看一个女孩子,他慌乱了, 鼻端,若有若无的香气不断传來,他心跳加速,脸,更红了, “哎哟,”于凝悠惊叫了一声,高跟鞋崴了一下,身子重重的往前栽去, 慕容逸清一惊,本能的伸手拉住她,谁知力道太小,二人一起倒在地上,等他明白过來,才发现正伏在于凝悠的身上, 女人柔软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衣料传來的温度,这一切对他來说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惊慌失措的想要爬起來,手撑着地面低头一看,于凝悠小巧精致的脸就在眼前,吹弹可破的肌肤下,每一个细腻的毛孔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他感到自己身体瞬间发生了变化,从未有过的体验抓着他, “逸清,你压痛我了,”于凝悠唇角勾起一抹隐约的笑意,他脸上的神情,她看的清清楚楚, “啊,对不起对不起,”慕容逸清赶紧起來,茫然失措的拍打着身上的落叶,站在那儿慌乱的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放, “我的脚崴了,扶我起來啊,逸清,”于凝悠皱了皱眉头,手抚着脚腕,皱紧了眉头说道, “哦,好,”慕容逸清赶紧蹲下身子,可手伸着不知道扶住那儿是好, 于凝悠伸出胳膊揽住他的脖子,抱歉的说道,“看來,你得抱着送我到车上了,” 他这才猛然醒悟过來,心里漫过狂喜,连声答应着,“好,”低头弯腰抱起于凝悠,往回走去, 轻柔的发丝时有时无的掠过他的脸,痒痒的挑逗着他躁动的心,抱着她纤瘦的身子,他突然有种不想撒开的冲动,他想这么一直走下去, “逸清,谢谢你送我过來,什么时候需要我的帮忙,尽管给我打电话,我会随叫随到的,” 于凝悠坐进车里,冲着慕容逸清摆摆手说道, “我……”慕容逸清飞快的看了一眼于凝悠,又扫视了一眼身边站着的阿荣,犹豫着, “怎么了,逸清,”于凝悠关切的问道, “我想要你的电话,你不是说让我有事儿找你的吗,”慕容逸清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抬头灼灼的看着于凝悠, 那些男同学一直都骂他是胆小鬼,这次他要突破自己,证明给那些男同学看看, “喏,给你,”于凝悠拿出随身本,飞快的写下自己的电话,隔着车窗递给他, 车,离开了慕容老宅,慕容逸清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车子,大声喊道,“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于凝悠靠在座椅背上,疲惫的闭上眼睛,面对慕容逸清,她有种强烈的罪恶感, 抬手抚住额头,使劲儿的摇了摇头,她要对付的是莫雨琳,慕容逸清,你想好好的,就不要动情, 放下手臂,看着前面的阿荣, “阿荣,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了,”说完,扭脸看着窗外,她真的难以猜测,慕容逸爵如果知道她的想法,会怎么做,他会像对付东方明朔那样对付慕容逸清吗, 阿荣沒有说话,好似沒有听到,注视着前面的道路,一动不动, 于凝悠回到家里后,简单的让苏越端來一些粥,喝了之后就回到卧室,疲惫的躺在床上,原本是要想想下一步怎么做的,谁知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宝贝,” 低低的一声呼唤,于凝悠被惊醒,睁开眼睛,慕容逸爵的俊脸出现在眼前,她眨了眨眼,抬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來, “你回來了,”她心里有股负罪感,好似做了亏心事一样, “嗯,醒了,醒了就下來吃饭,”慕容逸爵拍了拍她的脸,起身走出了卧室, 于凝悠忐忑的看着他,突然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不同,拍了拍脑袋,想什么呢,不就是骗了慕容逸清,让他抱着上车了吗, 于凝悠你怎么这么胆小了,又沒有做什么接吻之类出格的事儿, 想到这儿,她起來洗漱之后,下楼和他坐在一起吃晚饭, “今天都去哪儿了,”慕容逸爵随口问道,目光注视着眼前的粥,低头喝了一口, “我,回了一趟慕容老宅,”于凝悠决定不瞒着他,那个阿荣跟着,瞒也瞒不住,不承认的话好像自己心里有鬼似的, “沒发生什么事儿,”他平静的俊脸扯了扯,眼眸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沒有,会发生什么事儿,阿荣跟着,打起來也不会吃亏的,”于凝悠小声嘟囔着,眼神躲闪着低头赶快喝粥, “嗯,回卧室等我,阿荣,你跟我來,”慕容逸爵起身推开椅子,走到于凝悠身边,低头捏住她的下巴,注视着她, 于凝悠惴惴不安的回视着他,舔了舔唇角的汤渍,扯了扯唇角,绽放出一抹笑,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吮吸了一下,放开她,转身大步向卧室走去, 于凝悠坐不住了, 看着阿荣跟着他进入书房,抿了抿唇,推开碗站起來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刚刚泡在浴池中,就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 她一惊,看向浴室的门,她沒想到他这么快,所以沒有上锁, “嘭”,门被推开,慕容逸爵推门走了进來, “老公,你……我还沒洗完呢,你怎么就进來了,”她抬手捂住胸前旖旎的春光,娇嗔着问道, “宝贝,我等不及了,”慕容逸爵站在门口,牢牢的注视着犹如出水芙蓉一样的她,伸手撕扯着领带, “我……”于凝悠脸红了,低头娇羞的滑入水中,不安的感觉浓烈起來, 慕容逸爵英俊的脸上闪烁着焦躁,紧绷的一张脸让人忍不住的发颤,于凝悠手抠着浴池的汉白玉壁,指尖发白,难道阿荣向他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儿,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宝贝,不要背叛我 “你今天见到南宫轩城了,”慕容逸爵扯掉身上的衬衣和裤子,踏入浴池时,盯着眼前的娇美的*,问道, 于凝悠一听,轻轻吁了口气,原來他介意的是这件事儿, “嗯,偶尔碰上的,我让他专心对待慕容菲,”她轻声解释着,抬起胳膊勾住了他的脖颈,身子往他的身上贴去, 慕容逸爵顺势将她抱在怀里,伸手大力揉捏着她胸前弹力十足的柔软,低头咬住她的耳垂, “宝贝,千万不要背叛我,我会发疯的,”他吹送着温热的气息浮动她精致的耳垂,轻声说道, 于凝悠身子抖了抖,抱紧了他, “老公,不会的,”她回应着说道,转脸,主动吻上他的唇,小巧的舌头描画着他薄薄的唇线,抚着他背部的小手摩挲着,漫过他背上结实的肌肉,心头漫过一阵潮汐, 他回吻着她,变被动为主动,攫住她的双唇,舔舐着亲吻着,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往下直接覆上她的丛林深处,揉捏着她的敏锐点, 很快,她的最原始的渴望就被撩拨了起來,娇喘吁吁的**着,低低喃语着呼唤着他的名字, “呼啦”,他抱着她从浴池里站起來, “宝贝,我们今晚用口,”将于凝悠放在床上,慕容逸爵俯身贴着她的耳际说道, 于凝悠一听有些抗拒想要说些什么,他堵住她的唇,狂热的吻着她,吮吸着她唯一的呼吸, 她被吻得透不过气來,滑腻腻的身子瘫软在白色的被单上, 他的吻从唇上往下挪去,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喉间一直到锁骨处,落在她的高峰上,颤动的吻舔舐的吻让她情不自禁抓紧他的头发,一声高过一声的**从性感的唇间溢出來, “宝贝,叫出來,”他的吻流连在她的双峰间,鼓动着她, “唔,老公,”她叫道,咬出了唇, 他的眉间掠过一丝暗色,吻往下掠去,从小腹上掠过,來到她蜜意盎然的丛林深处, “不要啊,”她娇羞的伸手捂住了那个地方,小脸烫得通红, 他低头含住她的手指,吮吸着,于凝悠心里一颤,手往回缩了回去, 唇,落在她娇柔的g点上,舌尖轻挑,颤动着逗引着她, “唔,不……”于凝悠身子一阵颤抖,意味不明的酥麻感觉抓住了她,愉悦从那一个小小的地方往四周延伸着,传播到四肢百骸, 他继续轻颤着,舌尖挑起的*蔓延到她的全身,她在他的逗引下不住的颤抖着痉挛着,小手揉皱了身子下白色的床单, “啊……老公……好舒服,”她微眯着眸子,娇吟着叹息着,随着他的颤动蜜液外溢, “大声叫出來,”他停了下來,看着她发丝散乱,意乱情迷的模样,柔情与冷酷交替着浮现在他深邃的眸中, “还要吗,”他握住她的手,与她五指交叉, 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不论生死与荣辱,都只能是他的, “要,”她轻喊着,紧紧与他相握,传达着身体对他的渴望, 他猛然低头,浓密的发埋在她的密林处,舔舐着她最敏锐的地方, 于凝悠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大声呼喊着,叫嚷着,握着他的手紧紧抓住,湿漉漉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白色的床单上,一缕一缕铺散开來, 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落下,牙齿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丢脸的叫出來,可忍不住,一声接着一声的喊叫还是从唇齿间溢出來, 直到她觉得自己要被全身燃烧的火焰给烧灼而死了,慕容逸爵才停了下來, 她娇喘吁吁的瘫软在床上,微微闭着眸子,大脑陷入刹那的空白中, “过來,”他一把拉起她,让她俯身趴在他的怀里, “宝贝,该让我感受你的温柔了,”慕容逸爵说完,拉着她來到了床边, 他的昂扬而起的凶器早已颤动着磨砺而出,等待着向着秘密之地进攻, 于凝悠坐在床沿上,她明白他让她干什么, 她颤抖着抬起小手,握住他的凶器,抿了抿唇,抬起清澈充满爱欲的眸子看着他, 他鼓励的注视着她, 低头她张开娇小的唇,含住了他强大的凶器, 学着他的样子,她的舌尖轻轻逗引着他最敏感的地带,慕容逸爵享受的闭上眼睛, “宝贝,吮吸,”感觉到她动作的生涩和无措,他沉声诱导她, 她改变了方法,将接吻的方法转移过來,吮吸着舔舐着, 慕容逸爵的大手捧住了她的小脸,传遍全身的愉悦让他的心柔软下來,眼眸中的冷酷消失不见了, 抚摸着她柔滑的小脸,勾画过她尖尖的小下巴,他薄薄的唇,紧紧抿着, 渐渐的,她的动作娴熟起來,不断的改变着角度,深深浅浅的吮吸着他的强大, 他全身的舒爽愉悦也渐渐达到巅峰, “宝贝,转身,”他突然抽身而出,往后倒退一步,拉着她的手用力一带,她就伏在了床沿上, 他的双手顺势握着她性感的臀,撑起來面对着自己,身子一挺,他的强大就迫不及待的融入其中, “啊……好深,”于凝悠忍不住低低抽了口气,双手撑在了床沿上,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姿势, 新一轮的进攻在他的不断冲锋中开始了, 于凝悠感到今夜的慕容逸爵格外的疯狂,他狂躁的冲荡在她的体内,一下一下,搅动着她不断的涌向*, 尖叫声再次回荡在房间里, 慕容逸爵拉着她,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姿势,直到她筋疲力尽的挂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他才将她放在床上,迅速的抽身出來,将男人的特征迸射出來, 低头看了一眼瘫软凌乱的床单中的她,他伸手扯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转身进入浴室中, 于凝悠半眯着眼睛,听着哗哗的水声,很明显,今晚的慕容逸爵是不同的, 他的动作中,少了柔情,只有*与征服, 小手慢慢的收拢,抓住被子,闭上眼睛睡去, 不想了,她于凝悠想要做的事儿,一定不会半途而废,她唯一能遵守的诺言,就是不背叛他, 慕容逸爵走出浴室,看了一眼床上的她,已经睡着了, 他挨着她躺下來,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注视着她安详的睡颜,却无法入睡, 眼前浮现过阿荣的话:“太太摔倒,好像崴住了脚,慕容逸清将她抱上了车,” 可今晚他看到她的脚腕好好的,并沒有受伤,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她在勾引慕容逸清, 烦躁的一把扯开身上的被子,翻身下床,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站在闪着昏暗灯光的小酒吧间,他一拳砸在酒吧桌上,手上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崩裂,血再次流出, 他慕容逸爵的女人,竟然去勾引他的弟弟, 从酒柜里拿出酒杯,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另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既然要毁灭,那就利用过了再毁也未尝不可,你不可以有软肋,她这样做,给了你一个剔除软肋的机会, 他平静下來,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红酒, 再次回到卧室,他的脸上恢复了如常的平静与冷凝,躺在她的身侧,抱着她睡去, 明天,有一场好戏等着上演, 周一,摩尔发集团的董事会在会议室里召开, 站在总裁室的落地窗前,慕容逸爵单手插在裤兜里,眺望着楼下,慕容老爷子的车缓缓的滑入集团前的空地上,莫雨琳扶着他走出來, 他勾了勾唇,尊贵的眉宇间浮现着冷酷与寒霜,莫雨琳,这就耐不住了, 丹尼斯周敲了敲门,走了进來,看到他,走过來低声说道,“爵总,所有的股东都到齐了,如您所料,他们收到了老爷子的一份合约,提高分红的合约,” “拿过來,”慕容逸爵沒有回头,抬起手, 丹尼斯周紧走几步,将手中的一叠装订好的文件放入他的手中, 他随意翻了翻,冷笑一声,低声说道,“告诉那些小股东,如果想要这些分红,今天他们将被摩尔发集团扫地出门,” “是,我这就去,”丹尼斯周敬畏的往后退了几步,一直到门口才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爵总,所有人都到齐了,请您去会议室,”mark几分钟后走进來,说道, “嗯,mark,准备救护车,我想有人会用得着的,”慕容逸爵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大步走出办公室,往会议室走去, 他要随时随地能联系到于凝悠,这个女人,太不让人放心了,尤其是这个时候, 慕容逸爵走进会议室,会议室里静寂无声,慕容老爷子坐在正中总裁的位置上,阴冷的看着所有的股东, 他的目光多次落在左右几张空着的椅子上,心里狐疑起來,这几个老家伙,怎么到现在还不來, 所有的股东看到慕容逸爵,目光刷刷的从他的身上移到慕容老爷子的身上,总裁的位置只有一个,接下來会发生什么事儿, 慕容逸爵清冷的脸上浮现过森寒,一闪即逝,恢复了惯常的平静,他只是顿了顿身子就洒脱的走到慕容老爷子的下首,坐在了第一个位置上, “大家都到齐了,会议开始吧,爷爷,您今天來,有何话训导,请,”他抬头扫视了那些股东一眼,转脸看着慕容老爷子,故意问道, “再等等,几个大股东还沒來,” 慕容老爷子瞥了他一眼,胸有成竹的说道, “不用等了,目前握着这些股份的人,是我,”啪的一声,慕容逸爵将手中的合同复印件扔在了慕容老爷子的面前, 第一百一十三章 突然发生车祸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周围那些男孩子的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于凝悠的身上, 慕容逸清骄傲的握紧了于凝悠的小手,从每个人的脸上一一看过,嘴唇有些微微的颤抖,声音发颤的说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今天带出來让大家认识认识,” “女朋友,胆小鬼,你确定你沒有吃错药,你能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让我们这些整天混迹在女人堆里的哥们情何以堪,你不会是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随便到街上雇了一个专业的托儿來的吧,” 从这些男孩中间走出來一个男孩,他的头发微微卷着,高大帅气,他看了一眼于凝悠,伸手抓住慕容逸清胸前的衣服,咄咄逼人的目光犀利的审视着慕容逸清的脸,言语之间透露着不屑与挑衅, “怎么会呢,他真的是我的女朋友,你们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她自己啊,”慕容逸清吓得赶紧捂住了脑袋,战战兢兢的看着他,勉强撑着,沒有立刻招供, “你放开他,”于凝悠看不下去了,走过來一把扯住那个卷发男孩的手腕,死死掐着,清澈的眼睛毫不示弱的瞪着他, 看慕容逸清的反应,这个男孩平时沒少欺负他, “哦,还护上了,女人,你看上他什么了,是这副龌龊的长相,还是他岌岌可危的地位,我告诉你,我哪一点儿都比他强,不如你跟着我得了,” 男孩说着另一只手握着于凝悠的手,另一只胳膊就要揽住她, “对不起,这位男生,”于凝悠往后退了一步,抬手捏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平静的说道,“你是很帅气很阳光,具有征服女人的一切条件,但我对你沒兴趣,你刚刚的行为以及话语让我感到不齿,当面夺人家的女朋友,这样的人叫下流,” 说完,推开了他,重新握住慕容逸清的手,扭脸在他的脸上迅速的印下一吻,深情款款的说道,“逸清,我们走吧,我不喜欢这儿,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我觉得有*份,” 卷发男孩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身后的那些男男女女注视着他们,刚刚的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还是第一次,有女孩这样直截了当的拒绝他,而且将他说得一文不值, 他觉得丢了面子, 慕容逸清却越听越自信,扫视着众人的目光中带着得意与扬眉吐气的畅快,猝不及防被于凝悠吻了一下,他瞬间瞪大了眼睛,慢慢转脸看向于凝悠,狂喜淹沒了他的心怀, 于凝悠微微一笑,拉着他的手转身就走,在场的男男女女惊诧不已的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刚刚转身,卷发男孩一伸手拉住了于凝悠的胳膊, “女人,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跺一跺脚这个酒吧就要颤动几下,今天你必须陪本少爷好好玩玩不可,否则你走不了,” 于凝悠低低一笑,沒來得及说什么,阿荣的手就到了, “哎哟”一声,卷发男孩一声惨叫,就松开了握着于凝悠的手,整个手腕好像断掉了一样耷拉着,不断哀嚎着, “臭小子,想要占我便宜的人还沒出生呢,告诉你,我勾勾小指头,你全家的命都得呜呼了,所以自己好好玩儿,不该打的主意不要打,否则什么时候你丢了小命都不知道,” 于凝悠拈着他头上的卷发,狠辣的目光中透着威胁,她不屑的说完,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扭身拉起慕容逸清,出了酒吧, “逸清,以后这样的地方,不要來了,那些人,也不要和他们玩儿,他们不值得你交往,”走出零点酒吧,于凝悠松开慕容逸清的手,往自己的车走去, “悠悠,”慕容逸清叫住她,眼睛里掺杂着感激与喜悦,亮晶晶的看着于凝悠, “怎么了,是不是我今天坏了你的事儿了,你说过今天要在他们面前树立形象的,可是一激动就忘记了,害了你,”于凝悠扭脸看着他,走回來,充满歉意的说道, “不不不,悠悠,我沒有任何怪你的意思,你……你能不能陪我喝一杯酒,”他说完低下头,两只手互相紧紧的握在一起, 于凝悠上下打量着他,他今天的穿着很正统,她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爽快的说道,“行,今天既然被你约出來了,那就痛痛快快的玩一天再回去,怎么样,” 慕容逸清一听,兴奋的抬起头,突然抱起于凝悠转了起來,一边转一边大声喊道,“悠悠你真好,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喊完,他怔住了,抱着于凝悠的胳膊僵直着,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好似入了定一样, 他怎么能将埋藏在心里的感情喊出來呢,还是激动的忘了形了, 于凝悠抬手拍拍他的脑袋,嗔怪着笑道:“放我下來啊,逸清,难道你打算就这么抱着我过一天吗,” 慕容逸清一呆,赶紧松开胳膊,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尴尬的笑着, “走吧,”于凝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率先沿着人行道往前走去, 他们先去了公园玩了游乐场里所有惊险刺激的游戏,看着慕容逸清开怀的笑着,完全沒有一丝阴霾的脸,于凝悠突然觉得他也是不幸的,也许身在豪门的孩子都有这样的不幸,缺少最平凡的快乐, 她摇摇头,她怎么又同情心泛滥了,男男何罪之有,竟然被人生生掐断了活下去的道路, 想到男男,她的眸中露出坚定与勇敢, 接着他们一起看了电影,之后去了一个安静的小酒吧,慕容逸清喝了酒, 今天他很兴奋,完全不顾于凝悠的劝阻,连续喝了几杯威士忌,放下杯子,他就醉醺醺的歪在了酒吧桌上, 阿荣走过來扶着他走出了酒吧,上了车,准备送他回家, “悠悠,我沒醉,沒有醉,”他挨着于凝悠坐下后,就焦躁的叫嚷着,伸手撕扯着自己衣服的领口,“好热,” “阿荣,赶紧去慕容老宅,送他回家,”于凝悠按住他的手,吩咐阿荣, 车“咻”的一声快速滑入车道,飞驰向慕容老宅而去, “悠悠,今天玩儿的真高兴,你以后还会陪我出來玩儿吗,”慕容逸清反手握住于凝悠的小手,舌头稍稍有些僵硬,口齿不清的问道, “以后不准喝酒了,你不喝酒的话我会答应陪你出來的,”于凝悠点点头,挣脱他的手,将他按在车座上,“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一会儿就到家了,” “我不,悠悠,我喜欢你你知道吗,这几天……我……一直在想着你,”慕容逸清突然出手,揽住了于凝悠,不甚强壮的胳膊死死的揽着她,头一低,他清秀的脸贴了过來,结结巴巴的说道, “逸清,你醉了,快放开我,我是你嫂子,”于凝悠急了,她沒想到慕容逸清突然之间有这样过火的行动,阿荣就在前面,这样的行为如果汇报到慕容逸爵的耳中,后果不堪设想, 她使劲儿的往外推着他,脸往一侧扭动着,试图躲开他喷着酒气的嘴, 可她低估了醉酒之后的慕容逸清, 他执着的搜寻着她的唇,一直到她无处可躲之时,被他吻上, 接触到她柔软性感的唇,他被酒精燃烧起來的*窜了起來,头脑早已经神志不清了,他颤抖着手抚摸着怀里女子柔美的身体, “阿荣,拉开他,”随着于凝悠挣扎着的一声惊呼,车“吱”的一声急急刹住,阿荣“呼”的一声拉开车门,将慕容逸清拉了出去,握紧拳头就要打下去, “慢着,”于凝悠赶紧下车,拦住阿荣,喘着粗气说道:“他只是喝醉了,你带着他坐在后面,” 说完,她直接坐进了副驾驶座上, 车,无声的行驶在傍晚的天色里,慕容逸清不知道被阿荣点中了哪儿,呼呼睡了过去,到了慕容老宅之后,将他交给佣人,于凝悠沒有停留,直接调转车头,往家里赶去, 她疲惫的歪靠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 突然,“吱”的一声,于凝悠的身子猛然往前扑去,胳膊重重的撞在前面驾驶座的背上,刚要问一声怎么了,就听“嘭”的一声,巨大的声响在耳边炸开, 她的头脑“嗡”的一声炸开了,难道出了车祸,连忙抬头,一看之下,才吁了口气, 不是他们的车出了事故, “吓死我了,”她伸手拍了拍胸口,喃喃说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吱”“吱”“吱”…… 连续几声刹车摩擦着地面的声音传过來,刺痛了她的耳朵, 她抬手捂住了耳朵,往四周张望着,焦急的问道,“阿荣,发生了什么事儿,” “太太,出了车祸,不过看起來不是简单的一起车祸,”阿荣狼一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车窗外, 一辆白色的奥迪车被撞的后盖翻起來,几辆黑色的车瞬间呈合围之势,堵上了白色奥迪的退路, 很明显,这起车祸是故意制造出來的,这些黑色的车辆要拦下白色奥迪的主人, 于凝悠快速将车窗放下來,眼睛看向那些车辆, 白色奥迪的车门迅速的打开,从里面滚动出來一个女人的身影,借着路灯微弱的灯光,于凝悠看不分明那个女人的脸,可从她趔趔趄趄的身影,可以看出她受了伤, 女人跑到黑色的车头处,一看走投无路,转身往另外的方向逃去,此时十几个黑衣人从黑色的车里走出來,围拢着她,渐渐缩小了范围, 那个女人犹如困兽不断的在黑衣男人堆里冲突着,可被人推搡着,几乎跌倒在地, 这段路处于城郊交界处,來往的车辆相对较少,如果无人出手相救的话,恐怕这个女人只有被黑衣人**或者带走了, 于凝悠的拳头颤抖着握紧,她想起了她和苏真源一起被黑衣人追赶的情景,打开车门就要冲出去, “太太,你回來,”阿荣沉声喝止住,拉开车门就跑了过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两枚戒指 转眼间。于凝悠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给推回了车里。刚要再次反扑回去。车门“嘭”的一声关上。 这边的响声惊动了那边的黑衣人。几个人转过脸來。 趁着这个机会。阿荣突然飞越过道路。向对面扑去。于凝悠紧紧盯着他快速晃动的身影。这是她第一次看阿荣真正的功夫。好厉害。 几秒钟之后。那些黑衣人还沒有醒悟过來。阿荣就飞身上了黑色的车。跳入黑衣人的包围中。他伸手将女人一把抓住。要再次跳上车。谁知黑衣人反应也十分机敏。看到女人要被救走。几个人开始施展拳脚阻拦他们的离开。 阿荣伸手从黑色的靴子里抽出了匕首。寒光闪闪的向着那些黑衣人扑去。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撑着女人上了黑色的车辆。 女人顺势滑到了车尾处。出了车辆包围圈。 阿荣沒有了女人的羁绊。身子时而凌空跃起。时而上了车辆。将那些试图翻过车辆追赶女人的男人拦下。 女人拼命的往道路中间跑去。 一个黑衣人趁乱钻了出來。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追赶着上來。 “快。开车。撞死那个男人。”于凝悠猛然惊醒过來。果断吩咐司机。 司机不敢怠慢。一踏油门。他们的车怒吼着向那个男人撞去。男人感觉到身后的车声。往一边躲去。 “往前开。救女人。”于凝悠死死盯着女人逃跑的身影。镇定的命令。 他们的车与女人擦肩而过之时。慢了下來。于凝悠打开车门。大声喊道。“快上车。”伸手握住女人伸过來的手。拉着她上了车。关上车门。她回头看了一眼阿荣。他还在与几个黑衣人搏斗着。 “回头。接阿荣上车。” 司机机敏的调转车头。重新冲向几个黑衣人。 “阿荣。走了。”于凝悠从车窗里探出头去。喊了一声。真起身來将副驾驶座位出的车门打开。 阿荣听到喊声。不再恋战。匕首一个连环回旋。划破了几个黑衣人的胳膊。接着就飞身上了黑色的车。 恰恰此时。于凝悠的车开过去。他跳下车直接扑入了车内。车门合上。 “快。师傅。全速前进。甩掉那些黑衣人。”于凝悠紧张的命令着。回头看着越來越远的黑色的车辆。一颗砰砰直跳的心才放下來。 “阿荣。你有沒有受伤。”于凝悠关切的看向前面的阿荣。心里对他刚刚的行为十分敬佩。 “沒问題。能伤害到我的人只有少爷一人。”阿荣拿出手绢。将匕首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了。重新插入靴子中。 于凝悠看着他熟练的犹如吃饭喝水一样的动作。明白了他为什么一直穿着长筒的靴子。原來是方便随身携带武器。 “那就好。阿荣。你的功夫真好。有时间一定要教我几招。我防身用。”于凝悠发自内心的说着。 “嗯。”阿荣回头看了一眼于凝悠身边的女人。点了点头。 于凝悠这才想起來。刚刚一直在担心阿荣。竟然忘记了车里还有一个人呢。 回过头來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大波浪的卷发下。额头受了伤。血迹滑落在脸上。看不清楚她的长相。可一双眼睛警惕看着他们。中式的旗袍得体的裹着玲珑的身材。虽然此时旗袍有几处破了。而且鞋子也不见了。可于凝悠不难看出。这个女人不一般。 意识到于凝悠在审视着她。女人将光着的脚掩藏在另一只脚的后面。看着于凝悠赶紧道谢:“谢谢你们救了我。谢谢。” 说完。低头深深的弯腰鞠躬。 “大姐。你不要这么说。同是女人。出手相救是应该的。只是你怎么会遭到那么多人的追赶。你认识他们吗。” 于凝悠一把扶住女人的胳膊。伸手从包里拿出手帕。细细擦拭着她额头上的伤口。 “我……不认识。” 女人迟疑了一下。眼神躲闪着低下头。小声说道。 于凝悠抬头看了一眼阿荣。很明显。她沒有说实话。 “那好吧。大姐。现在已经安全了。你想去哪儿。我现在就送你过去。”于凝悠叹了口气。收回手问道。 “你。送我到风之影商务会所吧。”女人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这个名字。 “风之影商务会所。”于凝悠愣了愣。这个商务会所是有名的富豪名流暗地潜规则女人的地方。她怎么去那儿。 可既然人家沒具体的说。说明不打算说或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于凝悠不好再问。只好吩咐司机。去风之影商务会所。 女人显得很过意不去。眼神不住的瞄着身边的于凝悠。感激的说道。“真是多谢你救了我的命。以后如果你來风之影的话。一定找我。我叫林雪鸢。是风之影的主管。” 于凝悠明白了。点点头笑了笑。安慰她道。“好的。大姐。以后麻烦到你的时候一定会找你的。只是你身上的伤看似不轻。要不要去医院包扎一下。” “不用了。会所里有医生。处理一下就好了。” 林雪鸢赶紧摇摇头。委婉的拒绝了于凝悠的提议。 说话间。到了市内风之影商务会所前。车停下來。林雪鸢拉开车门下车。冲着他们摆了摆手。转身一瘸一拐的往台阶上走去。 刚刚踏上一个台阶。有几个黑衣男人突然从商务会所的门口冲下來。径直往林雪鸢扑來。 “女人。快回來。”阿荣看到这一切。伸出头大声喊道。 于凝悠身子一震。赶紧打开了车门。 林雪鸢只走出了几步远。听到阿荣的喊声。扭转身往车内跑过來。 黑衣男人冲下台阶之时。林雪鸢上了车。回身拉上车门。车。一溜烟的往街道上冲去。 于凝悠松了口气。一抬头惊异的发现:这短暂的时间。阿荣已经和司机交换了位置。心里暗暗称奇。 “握紧扶手。”阿荣沉静叮嘱着。僵直的身子显示出戒备与警惕。 “有车跟着吗。”于凝悠心领神会。往后看了一下。果然几辆黑色的车辆正左冲右突的超车。目标明确的追赶他们的车而來。 “哼。來吧。”阿荣冷峻的看了一眼倒车镜。突然加快了油门。车飞了出去。 于凝悠只觉得身子在不停的左右摇摆着。直到她觉得自己将要吐出來的时候。阿荣的速度才慢了下來。 睁开眼睛。她看了一眼周围的街道。惊喜的发现这儿距离她家不远了。 “林姐。您去哪儿。”于凝悠向阿荣确定平安之后。扭脸问林雪鸢。 林雪鸢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她窝在车座上。眼神泛着死寂。听到于凝悠问她。她突然一把抓住于凝悠的手。眼泪落了下來。 “小姐。求求您。救救我。我现在沒地方可去了。求求您。不要将我丢下。”她拉着于凝悠的手哀求着。 于凝悠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她身上的伤口。又看向前面的阿荣。“阿荣。要不去我家吧。转过前面那条街。对面的那个小区就到了。你找一个医生过來给她包扎一下伤口。” 阿荣点头。直接将车开进了碧水小区。 林雪鸢处理完伤口之后。于凝悠一看表。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她想起來还沒有來得及给慕容逸爵打电话。心里着急起來。 “谢谢你。”林雪鸢拉住了她。上下仔细的打量她一番。突然问道。“你是叫于凝悠吗。” 于凝悠诧异不已。疑惑的看着她。 “我从报纸上看到你和爵总的结婚照片。认识你的。”林雪鸢连忙解释道。她已经完全洗干净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温婉动人。 “你认识我老公。”于凝悠看着她。警惕的问道。 “他是名人。谁不认识啊。只是……”林雪鸢抬头看向阿荣与司机。欲言又止。 阿荣心领神会。转身示意司机。两人去了院子里等着。 “于小姐。求求你救救我。”林雪鸢见二人离开。突然跪在于凝悠面前。诚恳的抱住了她的双腿 “你想让我怎么救你。”于凝悠沒有拉她起來。冷静的问道。 那么多人埋伏在各处追杀她。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到底为了什么。 “你看看这个。”林雪鸢说着解开旗袍领子处的盘口。从里面抽出一根细细的项链。让于凝悠感到惊异的是。项链坠子竟然是两个镶嵌着一红一蓝两颗宝石的戒指。 “这是。”于凝悠看着她解下项链。不解的问道。 “你仔细看看上面的字。”林雪鸢将两杯戒指放在于凝悠的手上。提醒道。 于凝悠拿到灯下仔细的看着。戒指是白金的。重量很足。由此可见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她翻转着。突然一行小字出现在戒指的内环上。 蓝宝石的戒指上。刻着“苏林”二字。红宝石的戒指上则刻着“慕容林”三个字。 她迅速的想到了苏家和慕容家。难道这两个戒指与两个家族有关。 “林姐。”她抬起头看向林雪鸢。坐回到她的身边。狐疑的看着她。 “这两枚戒指不是我的。是我年轻时一个好友林沁涵遭到不幸时。我从她的身边收起來的。” “林沁涵。”于凝悠惊叫出來。心“嘭嘭”的跳个不停。林沁涵。不是慕容逸爵的母亲吗。怎么会这么巧。难道林雪鸢知道她的死因。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戒指。直接告诉她。林雪鸢口中的林沁涵就是慕容逸爵的母亲。因为她与慕容家有关。 “是。于小姐。难道你知道沁涵。”林雪鸢突然抓住于凝悠的手。惊喜的问道。 “沒有。我只是从莫雨琳的口中听说过这个名字而已。”于凝悠胡乱的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催促着。“你继续说。” “当时我想这两枚戒指一定与她的死有关。所以一直留到现在。如今突然被人追杀。我想了又想。只有与这两枚戒指有关了。” 林雪鸢看着于凝悠手中的戒指。叹了口气。突然握住她的手哀求道。“这两枚戒指在我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会落入他人之手。我求你好好收藏着。如果可以的话。找出杀害沁涵的真正凶手。” 于凝悠看着她。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几个问題:她一定是认识慕容逸爵的。可为什么这么多年來沒有将这枚戒指交出來。她和林沁涵真的是好友吗。她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戒指的秘密 于凝悠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林雪鸢的手:“林姐。不是我不想收下这两枚戒指。只是我不是喜欢惹事上身的人。看到你被人追杀。我心里胆怯。我不能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将这样危险的事儿揽下來。是谁。都不会这么做的。” 林雪鸢原本低着头。听到于凝悠说这样的话。急忙抬起头來说道。“于小姐。你如果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都告诉你。全都告诉你。” “我想知道你和林沁涵之间发生的事儿。她是如何死的。”于凝悠松开她的手。拿着手中的两枚戒指。仔细的端详着。这两枚戒指从造型和质地上看。全是价值不菲的珍品。不像是轻易送人的物件。 “好。我说。”林雪鸢抚了抚额头。身子往后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陷入回忆中。 林沁涵是林雪鸢在酒吧认识的人。那时候林雪鸢刚刚入行。年龄只有十四四岁。林沁涵比较照顾她。因此二人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姐妹。 后來林沁涵爱上了一个來酒吧消费的男人。就悄悄的离开了酒吧。沒人知道她去了哪儿。林雪鸢也不知道。 谁知两三年后。林沁涵突然回來找到林雪鸢。想要重操旧业。当时林雪鸢已经换了酒吧。并且成为当红的头牌。 她问林沁涵发生了什么事儿。如果需要她惩治什么男人的话。她可以帮忙。可林沁涵什么也不说。后來她就不问了。既然林沁涵不说。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记得很清楚。那是秋季的一个雨天。一向无人问津的林沁涵突然有人点名出场。她很诧异。可当时有应酬就沒有多问。 直到天快亮时。她接到一个曾经相好的电话。说她的好姐妹林沁涵在环城公路3号段的一个小铁皮房子里。让她快去。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不顾一切的赶了过去。刚要冲进去。突然听到身后有汽车的声响。她赶紧躲了起來。 只见一辆银色的汽车开了过來。从车上下來一名男子。她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只能从车判断出那个男人地位不凡。沒过多久。男人离开了。 看着汽车离去。她刚要走出來。谁知又有人來。也是坐着汽车來的。那名男子是被一些人押着过來的。 男人下车之后。叫着沁涵的名字直扑房子内。接着她就听到了嚎啕大哭的声音。当时的她吓坏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后。男人被拖了出來。一群人拉的拉拽的拽。推上汽车。离开了。 她又等了等。确定沒有人再來了。这才偷偷摸摸的进了铁皮房子。 找到林沁涵一看。她不由的哭了起來。当时林沁涵的模样实在惨不忍睹: 满脸的青紫。还有被挠伤的痕迹。唇角的血迹已经干了。狰狞着爬在脸上。看起來很吓人。**着身子躺在冰凉的地上。身上仅仅盖着一件男人的西装。 全身满是淤青吻痕、以及干掉的血迹。胸前。竟然被人割了**。还在往外汩汩冒着血。 最让人感到惊心的是下身隐秘处。已经被糟蹋烂了。血一直流到了大腿上。 她看到这样的情况。刚要包裹起林沁涵离开这儿。谁知林沁涵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颤抖着将手中紧紧握着的东西放到她的手里。然后想要说什么。可什么也沒说出來。就咽了气。 当时她吓坏了。战战兢兢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拿着手中的东西就逃出了那儿。直到回到家里。才伸开双手看清楚里面的戒指。 林沁涵的死一定与戒指上的两大家族有关。可两家的势力她都不敢得罪。所以她将戒指穿起來时刻戴在身上。这么多年來她不敢对任何人说。就是因为担心自己人单势薄。成了一个牺牲品。可是沒想到前几天她回到家里。突然家里被人翻了。接着就出现了这样的事儿。 林雪鸢说完。已经是满脸泪痕。她啜泣着伏在沙发扶手上。颤抖的肩膀让人心酸。 于凝悠觉得自己的心在痛。也许是因为林沁涵是慕容逸爵亲生母亲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出于对一个女人的同情。她觉得透不过气來。 怪不得慕容逸爵在林沁涵的墓前有那样激烈的反应。那些凶手真的是禽兽都不如的东西。她深深的呼吸着。不让自己骂出來。 “太太。少爷來了。” 门外。阿荣突然说道。 于凝悠迅速擦干眼泪。收起手中的两枚戒指。向门口走去。 “于小姐。我要不要躲起來。”林雪鸢一把拉住她的手。焦急的问道。 “林姐。你就在这儿呆着。为什么要躲起來呢。”说完拍拍她的手。转身走到门口。刚要拉开们。门就被“忽”的一声推开。慕容逸爵站在她的面前。 酒气扑面而來。于凝悠皱了皱眉头。“老公。你喝酒了。” “宝贝。你的手机为什么关机。”慕容逸爵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冰冷的目光盯着她。眸子里含着隐忍的怒气。 “关机。沒有啊。”于凝悠急急忙忙低头从包里翻出手机。一看愣住了。手机的确关机了。 “可能是沒电了。”她低低的咕哝着。 “回家。”慕容逸爵冰冷若寒霜的眸子扫视了客厅一眼。落在林雪鸢的身上。只是顿了顿就收了回去。霸道的抓着于凝悠的胳膊转身要走。 “哎。等等。”于凝悠想要和林雪鸢交代几句。可胳膊给抓着。着急的喊了一句。小碎步跑着跟上慕容逸爵的脚步。往外走去。 坐到他黑色的劳斯莱斯里。她揉了揉被抓得酸疼的手腕。偷偷瞄了一眼在一旁冷着脸开车的慕容逸爵。 “那个。我本來早就回去了。可是突然出现一些事故。就耽搁了一会儿。让你着急了。对不起啊。” 说完她的目光看向车窗外。心里不住的鄙夷自己: 于凝悠。真是应了“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这句话。因为你背着他偷偷私会男人。所以 才在他面前说话这么沒底气。你这样做。不是明摆着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吗。不就是和慕容逸清玩了一天吗。值得你这样低声下气忍气吞声的。 想到这儿。她转脸看着他。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道。“你怎么來了。一定是阿荣告的状。以后我不要让阿荣跟着我。” “吱”的一声。车急急地刹住。 她的身子惯性使然。往前扑去。连忙伸手撑住前面。才沒有撞上去。 “混蛋。你发什么神经呢。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急急停车是会出人命的吗。你想要我死的话……” 于凝悠的头嗡嗡直响。转脸恼羞成怒的叫嚷起來。可刚刚说了几句。胳膊突然被慕容逸爵抓住。她还沒反应过來。就被拉进他的怀里。堵住了她的唇。 排山倒海的吻迅速的袭击着她。霸占了她的呼吸以及她全身的力量。 “唔……你……”她只來得及推了他两下。就被他的胳膊钳制进了怀里。他用力的箍着。她感到骨头都要碎了。他的吻。更是风卷残云一样落下。粗鲁的吮吸着她的双唇她的舌以及她口腔的内壁。 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被全部夺走了。全身因为缺氧而瘫软了。她闭上了眼睛。明显的感觉到慕容逸爵生气了。 她放弃了挣扎。仍凭他毫无怜惜的吻着她。带着狂风暴雨席卷一切的气势夺取她的一切。她的心里想起刚刚林雪鸢告诉他的事实。 她有些后悔了。以后她恐怕再也对这个男人硬不起心肠了。 “宝贝。我想你了。”直到她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慕容逸爵松开了她。柔柔的舔舐着她被吻得失去知觉的双唇。低低叹了口气。嘶哑着声音说道。 于凝悠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温柔了下來。她动了动被他抱得酸疼的胳膊。他松开了一些。她抬起胳膊伸手抚摸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里浮现出心疼与歉意。 “老公。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了。不论我到哪儿都先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慕容逸爵的眼睛里已经恢复了平静。深邃的眸子里含着复杂的东西。他注视着于凝悠的眼睛。牢牢的盯了一会儿。直到于凝悠躲闪开目光。他才抬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柔声说道。“宝贝。回家。” 于凝悠重新坐回到副驾驶座上。脸红红的。偷偷看了一眼重新开车的慕容逸爵。双手不安的交握着。她总觉得他的眼神里有种别样的东西。复杂得她看不懂。 也许慕容逸爵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伸手握住她的手。紧紧握着。 “老公。你还是安心开车吧。你这样太危险。”于凝悠伸出另一只手往外推着他的手。低声说道。 “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他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回头瞥了她一眼。调侃着问道。 “沒有。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只是觉得天黑了。道路不好走。还是小心些好。”于凝悠松了口气。平时那个总喜欢捉弄她的男人又回來了。 “行。我专心开车。不过回家后我得好好惩罚你一下。”慕容逸爵松开她的手。唇角扯了扯。想要勾起笑容的。可是牵强了几下。最终还是恢复了冷清。 “我又沒做错什么事儿。你惩罚我做什么。”于凝悠闪烁其词的说着。心里有些忐忑。毕竟她和慕容逸清出门。而且还被吻了。这件事儿不知道阿荣向他汇报了沒有。 “真沒做错。”慕容逸爵反问道。盯着前面道路的眸子冷下來几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放任自己,好好爱他 回到卧室。慕容逸爵将于凝悠放在床上。就要盖上被子。 “等等。”她叫了一声。翻身起來。 他看着她。沒有说话。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不解。 “我说了。我有东西要给你的。”于凝悠决定将两枚戒指给他。这些东西从根本上來说。应该是属于慕容逸爵东西。她沒有权利不还给他。至于那些惨烈的画面。她决定不告诉他。 她轻轻推开他。下床走到挂放着手包的门口。从里面拿出了两枚戒指。 回头看了慕容逸爵一眼。他已经坐在床上。背靠在软垫上。双眸亮晶晶的看着她。 她走过去。坐在他的面前。伸手将他的手拿过來。摊平了。将手中的两枚戒指轻轻的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慕容逸爵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的动作。接触到其中一枚戒指的时候。目光突然一紧。坐起身子。拿起了那枚镶嵌着红色宝石的戒指。迅速的翻转过來。待看到上面刻着的“慕容林”二字之后。一把抓住了于凝悠的胳膊。 “说。这枚戒指是从哪儿得來的。”他炯炯有神的目光逼着她。手上的力道加大。于凝悠感到胳膊有些疼。 “你认识这枚戒指。”于凝悠惊异的问道。难道慕容逸爵也知道这枚戒指的存在。那他对这件事儿到底了解多少。 “这枚红宝石的戒指是二十五年前摩尔发集团的年标戒指。从那一年起。集团的年标改为了项链。摩尔发集团从建立到现在已经近三十五年的历史了。所有的年标首饰全都珍藏着。唯独缺少了这一件。我是根据当年图画记载知道这个图案的。沒想到在你的手中。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慕容逸爵翻转着红色的宝石戒指。解释着。目光最终落在那两个字上。问道。 “你再看看另一枚戒指。”于凝悠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既然是年标戒指。那么这枚戒指一定是钟情于林沁涵的男人送的。这个男人一定是慕容逸爵的父亲。 难道那个最后到现场去又被带走的男人是慕容逸爵的父亲。 慕容逸爵拿起镶着蓝宝石的戒指。细细的看了一下。然后找到了“苏林”那两个字。抬头不解的看着于凝悠。 “这两枚戒指是给同一个人的。或者是巧合。老公。今天我遇到了一起追杀案。”于凝悠想了想。决定不直接告诉他。 慕容逸爵这个男人。属于天生自尊心极强的男人。这样的人往往容不得别人看到他一丝一毫的短处或者是污点。所以如果让他知道了她对林沁涵当年的惨景了解得清清楚楚。他会不会无法承受。 “我知道了。”慕容逸爵的目光重新落回到红色宝石戒指上。若有所思的看着。 “这两枚戒指是林雪鸢托付给我的。她说是她当年的一个好友林沁涵在遇难的时候给她的。她担心自己命在旦夕。所以就求我代她保管着。我一听林沁涵的名字与那天我们……” “够了。”慕容逸爵突然直起身來。一把抓住于凝悠的肩膀。两只大手好像铁钳一样死死扣着。 于凝悠惊骇的瞪大了眸子。抬头看着他。 他原本冰冷的眸子里闪烁着狂躁与不安。俊脸微微扭曲出愤怒。薄唇紧紧抿着。粗重的喘息着。于凝悠能够感觉到他在压抑着内心的狂涛。 她动了动想要挣脱他。他手上传來的颤抖震动了她。她沒有再动。 慢慢的。他松开了她。好像突然之间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样。他双臂落在体侧。仰起脸靠在软垫上。闭上了眼睛。 他一动不动的靠在那儿。疲倦慢慢浮现在他的脸上。 于凝悠的心里疼了一下。 自从认识他以來。她看到的感受到的全都是这个男人强大的一面。原來他将那些难言的苦涩与曾经的故事全都埋藏在心底。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拿出來咀嚼一番。 她突然想起了。她曾经在酒吧看到了他和那些人厮混的场面。当时他掩映在幽暗灯光中的脸看起來捉摸不定、冷气逼人。当时她就有些不解。如今想想。也许那时候他内心翻腾的是林沁涵的事情。 想到这儿。她往前挪了挪。坐在他的身边。伸手就要抱住他。突然看到一颗泪顺着他的长长的睫毛滑下。慢慢往下滑落在脸颊上。 他哭了。于凝悠震惊的不敢再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呆呆的看着他。好似看着什么怪物。 “老公。”看着泪珠坠落不见。她才低低的叫了一声。伸手抱住了他。 慕容逸爵温顺的靠在她的肩头。二人一起靠在床头上。谁也不说话。只感受着彼此心里的声音。 于凝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迷迷糊糊中。她发现自己赤脚走在一条公路上。周围沒有一个人。 她不断的打量着四周。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再次抬头。看到前面不远处一个铁房子。她想起了林雪鸢告诉她的话。林沁涵好像就是在一个铁房子里死去的。 她吓得转身要走。面前突然站着一个美丽的女子。一身白色的衣裙。飘飘若仙的身姿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亲近。她呆呆的看着白衣女子。突然发现她怎么和慕容逸爵长得那么相像。 “悠悠。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你能嫁给爵是你们的缘分。我不能再守着他了。因为我必须走了。拜托你。守护着他保护好他。好好爱他。他是一个值得你爱的男人。” 白衣女子的身影慢慢的淡化。直到消失不见。 “林沁涵。难道你是林沁涵。”于凝悠伸手去抓。可什么也沒有。她大叫一声。拼命的跑着。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回头一看。是一群黑衣人。 她不要命的跑着。直到“咚”的一声。额头撞到了什么。痛了起來。 睁开眼睛。她才知道自己做梦了。 腰间。搭着慕容逸爵的胳膊。她慢慢的抬头看向他的脸。不禁吓了一跳。心扑通扑通的跳着。问道。“你……你怎么还沒睡。” “做噩梦了。”他抬手抚摸着她的小脸。眼中荡漾着柔情。 “嗯。你怎么了。”于凝悠的鼻间酸涩了一下。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 “睡吧。我也睡会儿。”慕容逸爵拍拍她的背。将她完全抱进怀里。盖上了被子。 贴在他的胸前。于凝悠静静的聆听着他强健的心跳。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这些日子以來。他为自己做的种种事情。 她告诉自己。从现在开始。她要放任自己的感情。好好爱着这个男人。 带着这个誓言。她重新睡着了。 一觉醒來她心情很好。刚要给慕容逸爵一个大大的问候。转脸却不见了他的身影。低头一看她已经穿上了睡衣。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拍了几下额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于凝悠你这个大马哈鱼。怎么睡得这么死。人家还在伤感期呢。你就这么粗心大意的睡着了。真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婆。” 从床上爬起來。收拾好一切下楼一看。整个客厅里空无一人。抬头看看座钟。上午九点。 嘀咕了一声。“这么晚了。”从客厅里走出來。穿过一条窄窄的回廊。一直站在玻璃门外。 一个小女佣守在门口的方向。看到于凝悠后赶紧过來行礼。然后回头急急忙忙往右侧的小院子跑去。那儿是佣人们住的地方。厨房和一些杂物间都在那儿。 “太太您醒了。”沒过几分钟。苏越赶了过來。她的身后跟着几个女佣。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是早餐。 “苏越。少爷呢。” 于凝悠转身往客厅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 “少爷一大早接到医院打來的电话。说是老爷子病危。让少爷到医院去一趟。”苏越紧紧跟在于凝悠的身后。答道。 “唔。病危。”于凝悠猛然站住身子。苏越只顾低头往前走。差点儿撞上于凝悠。赶紧倒退了几步。连连道歉。 “是少爷临走时这么告诉我的。说您醒來后问起他。我就如实回答。”苏越赶紧解释道。态度更加恭谨。 “阿荣呢。我怎么沒看见他。”于凝悠点点头。扫视了一下整个客厅。惊异的发现今天早上阿荣也不见了踪影。平常他总站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好像鬼魅一样阴魂不散。 “昨晚您回來后阿荣就离开了。”苏越紧走几步。拉开餐桌旁的椅子。伺候于凝悠坐下后。将女佣手上的早餐一一摆在她的面前。 “嗯。知道了。”于凝悠开始慢慢的吃着早餐。思索着慕容老爷子病危这件事儿。怎么就觉得十分突然呢。 眼前的一份报纸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上面刊登着苏真琪以及苏真源的大幅照片。她拿过來细细看着。照片上醒目的写着:苏氏家族面临消亡。苏家少爷苏真源突然消失。是隐匿。还是逃窜。 下面一行小字写着:苏氏家族企业中的几个大工厂正在停产查办。厂长突然携款逃走。有知情人透露。苏家新的继承人苏真源已经离开中国。去向不明。 于凝悠捏着手中的鸡蛋。看着那一段文字。原來苏家的气数已尽。走到了这种地步。她想起苏真源。那个看似纯真的大男孩。 世事无常。一切都來的太突然。 “太太。您的手机好像响了。”苏越的话。打断了于凝悠的沉思。果然。手机铃声从楼上隐隐约约传來。 第一百一十八章 爱他,就要守护他 “我去拿,”于凝悠说着就要站起來, “还是我去吧,您好好吃早餐,”苏越叮嘱了一句,就连忙小跑着往楼上而去, 谁的电话,难道是慕容逸爵的,于凝悠将手中早已剥好的鸡蛋吃完,擦了擦手,起身走向楼梯, 苏越拿着手机跑下來,于凝悠接过來一看,皱了皱眉头,是慕容逸清的电话, “逸清,”她按下接听键, “悠悠,你今天有事儿吗,我想到你家里去,你和哥哥结婚后,我还沒去过你们的别墅呢,”慕容逸清听到于凝悠的声音,兴奋的问道, 于凝悠打了个哈欠,故意拿捏出疲惫的声音,“逸清,昨天玩儿了一天,我累了,今天想好好休息一下,不能邀请你來了,改天好吗,” “哦,那好吧,”慕容逸清的声音里满是失望, “那我挂了,”于凝悠挂断电话,看了看手机,怎么慕容逸爵不打电话过來, 犹豫了一下,她拨出他的手机号码,放在耳边,里面传來让她失望的声音,手机关机, 怎么会关机呢,她焦躁起來,低头思索了一下,决定去医院看看,想到这儿转身去楼上拿包, 上了几个台阶,客厅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來, 她停下脚步,扭身看了一眼客厅中那个金色的电话, 正在收拾碗筷的苏越赶紧走过去拿起听筒,问候了一声,抬头看着于凝悠,“太太,是找您的,” “找我的,” 于凝悠总觉得今天早上很诡异,走下楼梯,一边往客厅走着一边问道,“谁的电话,” “莫雨琳,”苏越冲着于凝悠低低的说了一句,眼睛里透露出关切和担忧, “喂,琳姨,今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于凝悠点点头,抓起电话,调侃着问道, 她的心里暗自不解:慕容老爷子病危,莫雨琳应该在医院里,怎么有闲心给她打电话呢,难道是通知她去奔丧的, “于凝悠,我现在给你打电话是要正式通知你,慕容逸爵在我们手上,是死是活就看你的表现了,” 莫雨琳邪恶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來,于凝悠大脑“嗡”的一声蒙住了, 她抿了抿唇,竭力让自己镇定下來,慕容逸爵绝不会那么轻易的被他们给抓住,他是谁啊,是出类拔萃的有些近似魔鬼的男人,怎么能轻易的落入莫雨琳的手中呢, 她才不会上了莫雨琳的当,被这个女人耍弄着, “呵呵呵,琳姨,你可真会开玩笑,相必爷爷病危,你着急的神经错乱了吧,才会想出这样的招数混淆视听,我告诉你,我不会上当受骗的,如果你沒有别的事儿的话,我就挂了,我还在吃早餐,沒闲工夫在这儿听你疯言疯语,” 说完,拿掉电话就要挂断, “慢着,”莫雨琳急急的喊道,“我可以告诉你事情的过程,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就等着领他的尸体吧,” 于凝悠一愣,抓紧了手中的听筒,冰冷的说道,“你说,简短一些,我沒耐心,” “今天早上,是我打了电话,告诉慕容逸爵老爷子病危的消息,沒想到他还真的相信了,一个小时候,就來到了医院,于凝悠你知道吗,当时我看着他渐渐走进我们的包围圈的时候, 我的心里有多么舒畅,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被他压制着无法翻身,谁想到他也有今天,” 莫雨琳得意的叙述着,于凝悠一听恼怒的斥道,“废话,说重点,” “他慢慢的走上楼,走到老爷子的病房前,推开病房,有人立刻向他喷了瞬间麻醉喷剂,然后埋伏在暗处的人一拥而上,将他给制服了,就这么简单,于凝悠,相信了吗,” 于凝悠握着听筒的手在微微发抖,她凭直觉,断定莫雨琳的话是真的, “莫雨琳,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对待他,你真是不想活了,”于凝悠瞪着双眸,怒声说道, “嗬,于凝悠,我哪儿有这么大的手笔,告诉你,这一切都是老爷子的计谋,假装晕倒,然后顺利将慕容逸爵引诱到医院、制服,所以你就不要再打什么鬼主意了,” 莫雨琳在电话里哈哈大笑,气的于凝悠真想立刻拿颗手榴弹隔着电话丢过去,炸的她粉身碎骨, “我要听听他的声音,”她仇恨的目光瞪着空洞的一点,镇定的说道, “他还在昏迷中,如果你要等到他醒來也行,不过到时候会不会要了他的命,就很难说了,”莫雨琳看了一眼被绑在一根柱子上的慕容逸爵,说道, “想让我干什么,直说,”于凝悠感到一阵血气上涌,她忍住想要怒骂出口的冲动,声音平静的足以让对方嫉妒, “好,够镇定,带着摩尔发集团所有的股份合同到城南郊区的云峰别墅23号,到时候你自然见到你的慕容逸爵了,”莫雨琳说完,拿开了手机, 听筒里传來一阵“嘟嘟嘟”的声音,对方挂断了电话,于凝悠看着手中的听筒,重重的按在电话上, 低头从手机里找出mark的电话,拨了过去, “mark,总裁在公司吗,”她焦急的问道,希望刚刚莫雨琳的电话只是一个噩梦, “不在,太太,爵总今天还沒有到公司來,我正要打电话过去,”mark在电话里说道, “mark,总裁现在在慕容老爷子的手里,他们的条件是摩尔发集团所有的股份合同,你现在立刻将这些资料准备好,我马上过來,” 她镇定的说完,等着mark的回话, “太太,您真的打算这么做,”mark的声音里有一丝慌乱, “mark,我必须这么做,我宁可用整个世界去交换他,只要他能活着从老家伙那儿走出來,对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务必通知阿荣,让他跟着我一块儿去,” “阿荣的联系方式,只有总裁一人有,太太,我现在就将文件准备好,等着您來拿,” 挂断电话,于凝悠咬咬牙,看來自己只能只身前往了, “苏越,赶紧给我准备车,我要去集团大楼一趟,”说完,转身跑上楼,去拿手包, 走出门,车已经等着了,她坐上车吩咐司机,全速前进, 车到了摩尔发集团大楼,于凝悠跳下车直奔顶楼, 周围的人诧异的看向她,点头示意,她顾不得这些,冲进总裁专用电梯,看着一个一个跳动的数字,心里着急的好像猫抓了一样难受, 如果她将合同拿去,慕容老爷子不放人怎么办,那样的话,她和慕容逸爵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怎么办,怎么办, 走出总裁室,mark已经等在电梯口,看到她,将手中的文件递过來, “太太,都在这里面,您过目一下,” 于凝悠抽出文件,大概翻了翻点点头,转身进入电梯,mark跟了进來, “我跟着您一起去,最起码能保护您的安全,”mark说着,从她的手里将文件重新拿过來,放入了随身的一个密码箱里, “太太,这个密码箱是有密码的,对方不放人,即使拿到了密码箱,也无法拿到合同,”mark解释着, 于凝悠感激的点点头,这样更安全保险一些, 二人走出集团,于凝悠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她拿出手机,打给慕容逸清,拨通电话,她哽咽着说道: “逸清,你妈妈绑架了你大哥,在城南郊区的云峰别墅23号,我现在也要过去,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了,我只想告诉你,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真想再次和你一起坐过山车,一起看电影一起喝酒……” 沒说完,就将电话拿下,挂断了, 莫雨琳,你不是一直保护着他吗,现在我就要撕破你的这层面皮,既然要死,大家一起,叫上慕容逸清这个无辜,相必你和慕容老爷子会大吃一惊吧, mark的脸上露出一抹诧异,走下台阶拉开车门,请于凝悠上车, 二人坐进车里后,司机一踏油门,直奔城南而去, 一路上,于凝悠不断设想着待会儿会发生的一切,心,不由的提了起來, “mark,待会儿进入别墅后,你见机行事,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你自己立即逃走,不要管我,”看着车进入云峰别墅群,于凝悠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來,搜寻着前面一个个掠过去的门牌号码,叮嘱道, “太太,我跟随爵总已经这么多年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您就放心吧,”mark的精神也高度紧张起來,往四周打量着,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车,缓缓停在一栋别墅前, 于凝悠呆呆的转脸,看向那个门牌号:23号, 抿了抿唇,她打开门走了出去,mark紧跟在后面, 他们刚刚走到大门口,用铁皮做成的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一道缝隙,于凝悠犹豫了一下,率先走了进去, 走进去,身后的大门“哐当”一声就关上了,不知道从哪儿出來几个黑衣人,“哗啦”一声,大门落锁,黑衣人走过來,“于小姐,请跟我來,” 于凝悠回头看了mark一眼,二人跟着黑衣人往别墅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她的心里越是忐忑不安,整栋别墅里满是遮天蔽日的大树,让人的毛孔无端的吹入一阵阵的冷风,惊悚不已, 眼前出现一栋红色的二层楼房,他们站在雕花的木门前,黑衣男人往一边一闪,做了个请进的姿势, 于凝悠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第一百一十九章 老公,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老公,”于凝悠进入房间的第一眼,看到了被捆绑在圆柱上的慕容逸爵,惊叫一声,扑了过去, “拦住她,”莫雨琳厉声命令着从一侧闪了出來, 立刻有黑衣人出來拦在了于凝悠的面前, 于凝悠悻悻的站住,看向莫雨琳的方向,这才注意到整个房间呈一个大殿的形式,中间有不少的圆柱支撑着,使得客厅的布置颇具宫廷风格,三五成群的黑衣人散布在客厅里,周围笼罩在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中, 在莫雨琳的前面,慕容老爷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拄着拐杖,正冷然看向她,一些黑衣人站在他们周围,形成保护的屏障, 她回头看向慕容逸爵,只见他头发散乱,歪靠在圆柱上闭着眼睛,薄薄的唇苍白得毫无血色,俊脸上现出痛苦的颜色, 她心里一疼,往日那么高高在上,让人敬仰的男人,沒想到竟然被小人暗算,遭到这样的**,慕容老爷子也太过分了, 她掩藏起心里的波动,转脸看向慕容老爷子,冷冷一笑,稍稍鞠躬算是行了一礼,抬起头來平静的说道: “爷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将自己的亲孙子绑在圆柱上,当做诱饵的人,您不是真的要做尽这些让人辱骂的事儿吧,” 慕容老爷子老谋深算的眼睛里闪过一道诧异,拿起拐杖往地上戳了戳,朗声说道: “丫头,我从來沒有承认你是我们慕容家的儿媳,作为长辈,我也沒有想过要将他怎么样,我做的这些都是他逼的,为了慕容家的祖业不落在别人手中,我不得不如此,废话少说,我让你带的文件,带來了吗,” “当然带來了,虽然我和爵认识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可是我无论如何不会让他受到丝毫的委屈,因为我是他的亲人,尽管现在有些人的亲情已经被狗吃了,我怎么能和禽兽不如的人一样呢,” 于凝悠转身一指mark手中的密码箱,嘲讽着说道, “拿过來,告诉我密码是多少,”不等慕容老爷子说话,莫雨琳首先忍不住叫道, “你以为我是傻子呢,就这么乖乖的将东西给你,你们把爵放了,东西我才会给你,否则你别想拿到合同,” 于凝悠不屑的看了一眼莫雨琳,往前走了一步的,挡在了mark的前面,看向慕容老爷子: “爷爷,念在你是爵爷爷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忠告,你看看你身后的那个女人,想要得到合同的猴急样子,她的心思显而易见,恐怕我的这个合同刚给你,她随后就会给你泡上有毒的茶水……” “于凝悠你这个贱人,你给我闭嘴,”莫雨琳被说中心事,从慕容老爷子的身后突然走出來,几步冲到她的眼前,抬手就打, “回來,”慕容老爷子厉喝一声,莫雨琳的手掌止住在于凝悠的面前,恨恨不已的看着她,眼睛里喷着火焰, “怎么,坏了你的好事儿,你就恼羞成怒了,想要杀人灭口的话,也要找个隐秘的地方啊,”于凝悠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话音刚落,抬手“啪啪啪”连给了莫雨琳三个耳光,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很是刺耳,莫雨琳的脸上瞬间浮现起几个指头印, “贱人,你竟然敢打我,”莫雨琳气得嘴唇直哆嗦,自从她做了慕容家的当家女主人以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张狂的打她,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让她以后如何管理整个慕容家族,莫雨琳的另一只手抬起來就要打向于凝悠, 于凝悠一咬牙,突然出脚,揣想她的肚子,尖细的高跟鞋揣在莫雨琳的身上,她往后倒退了几步,蹲坐在地上,“哎哟”一声捂住了肚子, “我为什么不敢打你,像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人人喊打,”于凝悠转脸看向慕容老爷子,一指莫雨琳说道,“爷爷,你还不知道吧,她为了得到这些合同,曾经私下里绑架我,将我的侄女捂死,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这样的女人在你家里,爷爷,你放心吗,” 慕容老爷子的眼睛在于凝悠的脸上反复审视了一会儿,然后看向地上的莫雨琳, “沒有啊,老爷子,这些都是这个贱人编造出來的故事,我怎么敢背着您惦记这些股份呢,老爷子,这个贱人为了救慕容逸爵,想方设法要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她好趁机带走她的男人,让我们一无所获,老爷子,您一定不要相信她,” 莫雨琳顾不得肚子上的疼痛,赶紧爬起來跑到慕容老爷子的跟前,“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声泪俱下的说道, 于凝悠讥诮的看着她,“莫雨琳,我知道你会装,可是我沒想到你连下跪这样的事儿都做得出,你继续装,爷爷慧眼识真相,到底谁居心不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慕容老爷子的目光在她与莫雨琳之间來回审视着,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 于凝悠知道,他之所以犹豫,不是因为她说动了他,而是因为莫雨琳所做的事儿本身也让慕容老爷子反感,所以他才会有所顾忌, 她需要再加一把火, “爷爷,你们到底给爵做了什么手脚,他怎么到现在还沒有醒來,看來我这个合同也只有等到他醒过來的时候才能交给你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劝您还是将跪在您面前的那个演员给看押起來,以免被我不幸言中,” “不要啊,老爷子,你不要听信这个女人胡言乱语,我这就将合同给您拿过來,让这个女人的奸计破灭,” 莫雨琳脸色苍白的往前跪走了几步,握住慕容老爷子的拐杖,哀求着,说完站起來转身向着于凝悠走过來, “如果你真的不想让我将你绑起來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站到后面去,”慕容老爷子突然说道, 莫雨琳一愣,赶紧转脸,惊喜的连声说道,“是,我站在后面,” 说完,灰溜溜的回到了慕容老爷子的身后,站稳了看向于凝悠,眼睛里尽是挑衅与炫耀, 于凝悠微微一笑,目光落在慕容老爷子身上,“爷爷,您对外人都这么仁慈,对自己的孙子何必步步相逼呢,我今天等着爵醒來了,然后再决定是否将合同给你,” “你不怕我夺了这个密码箱,”慕容老爷子冷冷问道,犀利的目光落在mark提着的密码箱上, “即使你夺走了也打不开,等你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打开了,只会听到一声轰鸣,所有的东西都会炸掉,那时候,那份合同的副本就会生效,爷爷,您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儿吧,” 于凝悠回视着他,毫不示弱的昂起头,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早有布置,这让慕容老爷子不得不有所忌惮, “把他弄醒,”略略沉吟了一下,慕容老爷子对身边的黑衣人命令道, 一个又瘦又高的黑衣人走了出來,端起了搁在地上的一盆水,“哗啦”一声,泼在慕容逸爵的身上, 于凝悠紧张的看着他,心里默默祈祷着,慕容逸爵,你快些醒來,如果你不醒过來的话,我就将这些合同全部给慕容老爷子那只老狐狸,看你心疼不心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慕容逸爵沒有要醒过來的迹象, 她的眼里开始浮动起焦躁与不耐,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他的脸,想在他醒來的第一时间里捕捉到他脸上的变化, 拜托你了,慕容逸爵,你赶紧醒过來吧,不要这么折磨我了好不好,等你醒过來了,你想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绝不反悔, 慕容逸爵似是心有感应,眨了眨眼睛,慢慢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于凝悠,眼神一凝,沒说什么,收回目光看向周围的那些人, 于凝悠抑制住激动地心情,才沒有叫出來,她生怕慕容老爷子看到他醒过來,再想出什么毒辣的方法控制他, “行了,既然醒过來了,那就谈谈我们的交换条件,”慕容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身來,缓步走到慕容逸爵的跟前,平静的说道, “爷爷,其实你不必这么大动干戈,用病危这样的借口骗我去医院,您老人家不觉得这样的借口太不吉利吗,” 慕容逸爵轻轻咳嗽了两声,伸开手掌使劲儿握了握,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他放弃了挣脱的想法,抬头平静的看着慕容老爷子,俊脸上恢复了冷漠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贵, “慕容逸爵,从小你就很有主见,所以我不得不时刻防着你,如果不是我将你绑起來,你能说出这样服软的话,哈哈哈,你不要告诉我,你早就有交出摩尔发集团掌权之位的打算,这些从你口中说出來,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慕容老爷子注视着他眼底的变化,神情复杂,他说着走到慕容逸爵的身边,突然出手卡住了慕容逸爵的脖子, “不,爷爷,你想干什么,你不要冲动,”于凝悠吓坏了,再也沒有了刚刚的淡定,想要冲过去被黑衣人拦住,她吵闹着扑打着黑衣人, “住手,让她将合同交出來,”慕容老爷子手中的拐杖敲打着地面,“咚咚咚”的声音止住了于凝悠的吵闹, “宝贝,将合同拿出來,交给他们,” 慕容逸爵的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与平静,尊贵的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宁静与淡泊,他的眸子掠过慕容老爷子,看向于凝悠,眼神中有种她无法理解的安详与复杂,看着她点了点头, 第一百二十一章 现在要了你 她觉得自己被他的胳膊箍得透不过气來了。可周围的气氛让她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慕容老爷子拿着手枪的手抬了起來。对准了还在叫嚷着的莫雨琳。 “清儿。你怎么还不起來。是不是睡懒觉呢。妈妈给你做了好吃的。你放心。那个阴险的野种不知道。你尽管吃。赶紧长大了。将那个野种弄死……” “呯”的一声。她的眼睛迅速瞪大。捂住了胸口。慢慢倒了下去。 于凝悠惊叫一声。眼睛迅速被慕容逸爵给捂住。将她完全裹进了怀里。 慕容老爷子。亲手杀死了曾经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一个人。虽然这个人是于凝悠憎恨的人。可现在看着她慢慢倒下去。于凝悠感到彻骨的冷。难道慕容家冷酷的性格是天生的吗。 于凝悠的手抓住了慕容逸爵胸前的衣服。慢慢伸开五指。贴紧他胸前的肌肉。这个男人也是那样冷酷无情吗。 想到这儿。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爷爷。放下枪。”慕容逸爵清冷的声音响在这诡异的客厅里。于凝悠心里一颤。连忙抬头看向慕容老爷子。 慕容老爷子握着手中的枪。正对着他们。慕容逸爵斜斜的掩在圆柱后。双眸警惕的注视着黑洞洞的枪口。 “臭小子。我到现在才发现。我中了你的连环计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可你沒料到我会对着你开枪吧。”慕容老爷子一步一步向着慕容逸爵和于凝悠走來。苍老的脸上现出颓唐之色。 “爷爷。小心您的枪。”他话音刚落。就见慕容老爷子身边的黑衣人突然出手。握住他的手腕。紧接着手心用力一翻。 慕容老爷子脸上的皱纹一抖。手枪“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阿明。原來你是他的人。”慕容老爷子往后倒退了几步。看向身边的黑衣男人。脸上的皱纹抖动着。这个阿明。跟随了他二十多年了。沒想到却最终给了他一击。 “老爷子。慕容家族只有大少爷能够振兴。您还是不要逆天意了。”阿明低头。恭谨的说了一句。往后退了一步。目光盯着脚下的地面。 “好。好。我是逆了天意了。臭小子。你能制住我一个人。可是这里那么多我的人。你都能制服得了。來人。给我狠狠的打这些大逆不道的东西。打死勿论。” 慕容老爷子突然闪身。往后退去。躲开了阿明的控制。他沉声命令着。顿时客厅里黑衣人之间展开了赤膊斗。 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于凝悠的意料之外。她还在愣怔间。慕容逸爵一手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和扑过來的黑衣人斗了起來。 mark在开始动手之前。就迅速的到了他们的跟前。他一边和一个黑衣人打着。一边说道。“爵总。您带着太太先走。我來应付他们。” “mark。制住老头子。一切迎刃而解。”慕容逸爵挥出一拳。将纠缠着他的那个男人打倒在地。冰寒的眸子始终盯着慕容老爷子的方向。 “是。爵总。”mark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出狠拳连带着倒勾一脚。那个笨熊一样的男人被他打得滚落在地。 他往慕容老爷子的方向冲去。 “老公。你放开我。我也去打他们。”于凝悠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里的热血被激荡起來。她伸手要掰开慕容逸爵的手。大声嚷着。 “你安分些。乖乖的躲在我的怀里。哪儿都别想去。”慕容逸爵的手更紧的扣住了她的腰。一双冷然峭拔的眸子斜睨了她一眼。 于凝悠缩了缩脑袋。咋了咂嘴巴说道。“你有些人性好不好。我是去帮你打架啊。竟然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哎。刚刚我还救了你一条命呢。你不仅不感激我。还吼我。沒见过你这么恩将仇报的人。” 说完。赌气往外扯着身子。尽量不让自己与他的身体互相接触。 “宝贝。你再这么不听话。我不介意现在要了你。”他俯身咬住于凝悠的耳朵。轻轻说着。他的胳膊夹紧了她的身子。 突然一阵冷风袭來。慕容逸爵身子一闪。将于凝悠护在了怀里。“啪”的一声。一原本打向于凝悠的木棍狠狠的打在了慕容逸爵的背上。 他身子骤然紧绷起來。沒有丝毫的迟疑。一个回旋脚将那个偷袭者踹到在地。 “啊。混蛋。你敢。现在你周围都是想要杀了你的人。你竟然想那样的事儿。我看你真的是色心不死。必遭天谴。”他怀里的于凝悠丝毫沒有感觉到变化。气愤的捶了他一下。身子却不得不随着他不停的转换着角度。 “好了。游戏结束。阿荣。”慕容逸爵搂着她。确切的说是夹着她的身子往一侧闪去。随着他一声命令。客厅的门被打开。阿荣带着一干人等冲了进來。 客厅内的局势迅速被改变了。 几分钟后。 慕容老爷子被mark推搡着。颓败的站在客厅中央。而他带來的人举手求饶。表示愿意跟随慕容逸爵。 一场打斗就这样结束了。 “臭小子。现在如你所愿。你终于有借口将我除掉了。哈哈哈。不愧是我慕容家的子孙。够狠。”慕容老爷子看着周围的一切。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爷爷。事情还未完。见一见你的老友如何。”慕容逸爵揽着于凝悠的手紧了紧。一双深邃的眸子掠过一丝寒凉与冷酷。他抬起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易风。带进來。” 于凝悠诧异的看向门口的方向。只见几个黑衣人鱼贯而入。一个高高大大冷气逼人的男人带着一名老者走了进來。 她认得。那个老者正是苏老爷子。她曾经见过的。 怎么。她抬头看向慕容逸爵。他刚毅的下巴微微扬着。抱着她的胳膊有些僵硬。 于凝悠抬手抱住了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 慕容逸爵紧绷着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他看着被带到眼前的苏老爷子。勾了勾唇。“苏老爷子。别來无恙。” 苏老爷子从进门开始就注意到了眼前的局势。他抬头看向慕容逸爵。叹了口气。“沒想到是你。” “苏老爷子。我今天让你來。不是告诉你真相的。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真相。”慕容逸爵唇边的弧度消失了。冰冷的眸子里迸射出几道寒光。灼灼的看着苏老爷子。那目光足以让人心惊胆寒。 “有什么问題就问吧。看着你一天天长大。我的心里其实也在煎熬着。当年做错了一件事儿。我一辈子都在忏悔。沒想到苏家还是栽在了这件事儿上。”苏老爷子感叹了一声。颓唐的看向慕容逸爵。脸上尽是悔意。 “好。说说你的这件错事。”慕容逸爵回身坐在了下人送來的一张椅子上。伸手将于凝悠抱在了怀里。 “哎。我下去。这么多人看着。多丢人。”于凝悠小脸皱着。看向周围的那些人。小声嘀咕着。推开他的手。就要跳到地上。 “坐着别动。”慕容逸爵霸道的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拉了拉。她的整个身子都被裹进了他的怀里。 于凝悠的脸“腾”的一声红了。从他的怀里偷偷的往外看了一眼。心里暗自叹了一声:糟了。我从一开始树立起來的形象全毁了。刚刚还沒人注意到他们。他这么冰冷霸道的一句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此时她是被众多的目光煎熬着。水深火热啊。 她不敢再动了。生怕再次成为焦点。众人唾弃的焦点。 苏老爷子看到二人卿卿我我的情景。立刻低下头。思忖了一会儿。开始回忆那段不该出现的事情: 苏家和慕容家原本交情匪浅。慕容家因为林沁涵的事儿。家里闹得鸡犬不宁。这件事儿两家都知道。后來因为林沁涵怀孕平息了下來。可谁知。中秋节两家聚会。沒想到后來苏家当时的少爷。也就是苏真琪的父亲对林沁涵一见钟情。 后來事情完全出乎苏老爷子的意料之外。两家族的当家男人因为一个林沁涵竟然不惜大打出手。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儿发生。可刚要有所动作之时。谁知林沁涵消失了。 原本想着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算了。谁知林沁涵再次出现。于是他为了挽救苏家。不得不设计下毒手。听说林沁涵被人包场出來。他就派了一些人前去暗杀。 于凝悠听着听着。眼泪不由的落下來。她的手指掐进了慕容逸爵的肌肉里。心在颤抖着。 怪不得林沁涵会死的那样惨。原來她是被三方面的人糟蹋杀害。 慕容逸爵冰冷的俊脸凝聚着浪涛般的怒气。他的目光盯着苏老爷子。全身迅速的膨胀起一股巨大的气场。愤怒的让人心惊胆战的气场。他的薄薄的唇紧紧抿着。隐忍着。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于凝悠擦干眼泪。冷笑了一下。悲愤的说道:“慕容老爷子。苏老爷子。为了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你们竟然三路人马联合出手。那手段是不是太狠了。你们有沒有想过。假如那名女子是你们的女儿。你们能那样对她吗。” 她的话音刚落。慕容逸爵突然站起。他不断的喘着粗气。压抑住囤积在胸中的怒气。目光带着浓浓的杀气。盯着两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老爷子。 “爵总。我在这儿向你忏悔。用我的命偿还我的这个错误。只是小琪和小源托付给你。不要伤害他们。”苏老爷子突然从兜里摸出一枚手枪。“呯呯”两声。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事情发生在转瞬之间。于凝悠反应过來之时。苏老爷子已经倒下沒了呼吸。 “哈哈哈。老苏啊。哈哈哈。好。你也走。我也走。都走喽。清儿。來。爷爷抱着你……”慕容老爷子大笑着踉踉跄跄扑倒在慕容逸清的身边。拉着慕容逸清的手。蹲下身子。 “mark。送老爷子去精神病院。以后决不能让他走出來半步。阿荣。收拾现场。”慕容逸爵胸中的怒气慢慢消散。他扫视了一下现场。交代完。拉着于凝悠就要往外走去。 “悠悠。悠悠……”微弱的声音突然传入于凝悠的耳中。 “逸清。”于凝悠惊喜的大叫着。挣开慕容逸爵的手扑向慕容逸清。她一把抓住他的双手。语无伦次的问道。“逸清。你沒死。逸清。你还活着。真好。呜呜……”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想离开你 “悠悠。不要……伤心。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慕容逸清疲倦的半眯着眼睛。清澈的双眸无神的看着她。嘴巴张了张。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好。你沒死就好。逸清。我会救你的。老公。快叫救护车啊。救救逸清。”于凝悠一边流泪一边回头看向慕容逸爵。 慕容逸爵站在她的身后。看了一眼地上的慕容逸清。一把拉起于凝悠。回身说道:“阿荣。解决掉。” “你说什么。老公。他是你的弟弟。你怎么可以。”于凝悠不相信的看着他。惊问道。 “宝贝。难道你希望留着一个后患。”慕容逸爵握紧了她的手。俊脸上呈现出狂躁的怒气。刚刚她握着慕容逸清伤心的哭着情景。刺痛了他。难道她真的对慕容逸清动情了。 她怎么能对慕容逸清动情。她是他慕容逸爵的女人。不能对任何男人有非分之想。 “不会的。老公。逸清只是一个单纯的男孩而已。他怎么会做出你想象中的事。救救他好不好。”于凝悠拉住慕容逸爵的胳膊。苦苦哀求着。 慕容逸爵冰冷的脸上沒有缓和的余地。 于凝悠的求饶的声音渐渐小了。她转身走到慕容逸清的跟前。伸手拦住阿荣。“老公。如果要杀逸清的话。就先杀了我。”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也许多年之后慕容逸清真的变成一个复仇者。可是此刻她不能看着一个刚刚救了自己的男孩死去。她要遵从自己的心。 阿荣为难的看着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慕容逸爵。 慕容逸爵的眼中迅速的漫起焦躁与怒涛。她竟然为了一个慕容逸清去死。他捏紧了拳头。看着地上那个倒在血泊里的男孩。心里翻腾着狂海浪涛。他慢慢抬起头。看着眼前倔强的于凝悠。这个女人。难道非要折磨他吗。 双方无声的对峙着。于凝悠的目光渐渐坚定起來。 “宝贝。起來。”慕容逸爵眼中的焦躁翻腾着。最终他眼神一闪。走过來霸道的一把拉起于凝悠。将她抱在怀里。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眼中充满危险问道:“你想背叛我。” “老公。我怎么能背叛你。只是逸清刚刚救了我的命。我不可能看着你杀了他。”于凝悠勇敢的回视着他。目光坚定。毫无商量的余地。 二人对视着。阿荣往后退了一步。电光火石之间。他还是离远些为妙。 “宝贝。起來。我只能答应你。任其自然。将他丢在这儿。凭运气生或者是死。”最终。慕容逸爵收回目光。握着她的手。强制拉着于凝悠离开。 “悠悠……不要……丢下我……不要啊。”慕容逸清清秀的脸被疼痛扭曲着。他试图伸出手去抓住什么。可抬了抬。无力的垂落下去。再度陷入昏迷当中。 于凝悠回头看着他。泪水滚滚落下。心里喃喃说道。“逸清。你保重。我会为你祈祷。希望有人來将你救起來。” 慕容逸爵拉着于凝悠推开门就要往外走。 “爵总。不好了。”一个瘦小的男人从外面急匆匆走进來。迎面正撞上出门的慕容逸爵。他抬头一看。吓得连连往后倒退了几步。惶恐的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慕容逸爵的眸子骤然收紧。薄薄的唇轻启。脸色凝重的问道。 “别墅被包围了。”瘦小男人的头更低了。 慕容逸爵抬起头來。隔着门上的玻璃向外看去。果然看到不少的黑衣男人向着他们围了过來。 “是他们。”于凝悠惊慌的往后倒退了一步。被慕容逸爵拉住。 “嗯。”慕容逸爵疑惑的回头。 “老公。我能感觉出來。这些人就是曾经追杀我和苏真源的那些黑衣人。而且……而且……”她的眼前晃过昨晚上追杀林雪鸢的那些人。难道是同一伙人。 “哦。阿荣。”慕容逸爵心里了然。带着磁性的声音喊道。 “少爷。不错。就是昨晚追杀林雪鸢的杀手。”阿荣站在慕容逸爵的身后。密切注视着那些黑衣人慢慢向前包抄的身法。肯定说道。 “好。清点一下我们的人数。给我重重的反击。另外立刻给阿奇电话。让他火速赶到这儿增援。”慕容逸爵勾唇。不屑的看着外面那些战战兢兢往前走着的黑衣人。暗自冷笑。既然來了。那就不要回去了。 “老公。他们手里有枪吗。”于凝悠看着黑衣人凶神恶煞的样子。想起刚刚慕容逸清瞬间倒下的情景。眼睛一跳。担忧的问道。 “我们有枪。”慕容逸爵将她拉得更近一些。深邃的眼睛温柔的注视着她。低头。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伏在她的耳边低低说道: “宝贝。待会儿我们出去后。你躲在房间里。将门反锁了。无论谁敲门都不要开。除非我过來。” 于凝悠一听着急了。“不行。老公。我要和你在一起。” “乖。听话。”他捧住她的小脸。注视着她着急担忧的眸子。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放心。我只是不想让你成为我的累赘而已。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功夫。”他捏住于凝悠的下巴。深情专注的目光中掺杂着一种别样的情愫。 “沒有。我只是不想离开你。”于凝悠慢慢垂下眸子。小声说道。 “嗯。相信我。很快会结束的。”慕容逸爵捏了捏她的小脸。宠溺的抚了抚她头发。松开她。抬头看向阿荣。 阿荣已经组织好了所有的人。站在门口。等着一声令下。就冲出去。他对阿荣示意。阿荣点点头。 “冲出去。”阿荣冷喝一声。门被拉开。屋内的黑衣人鱼贯而出。慕容逸爵松开于凝悠往外走去。 mark走了过來。低声说道。“爵总。您真的沒问題吗。”他看向慕容逸爵的背。问道。 “mark。跟我出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入院中。 mark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的背部。咬了咬牙。迅速的加入了格斗中。 转眼间。院子里就绽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于凝悠遵照慕容逸爵的叮嘱。关上房门反锁上。然后趴在窗玻璃上。密切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她的目光搜索着慕容逸爵的身影。 看着他矫健的身影好似猛虎下山一样。穿梭在黑衣人中。她心里无比骄傲。他每一次伸手每一次抬腿都带有强大的威慑力。身处几个黑衣人的包围中。却毫无惊慌之色。 只是转眼间。他闪转腾挪身形变化着。那些黑衣人就躺倒了一片。他每次发力必中。只要被他打中的人。轻则躺在地上满地打滚。重则再也无法动弹。 慕容逸爵始终守在门口的方向。他不会因为贪功而追击那些黑衣人。即使于凝悠已经听话的反锁了房门。可他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十多分钟后。院子里的黑衣人大部分倒在了地上。只有个别还在做着垂死挣扎。 慕容逸爵一脚将一个黑衣人踹到。趁势踏在那人的胸口处。脚尖用力。黑衣人的口中吐出鲜血。 “说。谁派你们來的。”他眉间含着无法掩饰的杀气。整个人好似经历的血与火的洗礼。犹如战神迎风而立。不怒而威。 “不知道。”黑衣人闭上眼睛。做下必死的打算。 “好。不想说。那就品尝一下胸腔碎裂的滋味。”慕容逸爵说完。沾着血迹的皮鞋重重的踩了下去。 “啊。。”那人惨叫着。胸腔碎裂的声音传來。 “我说。我说。”颤抖着声音一叠声的说道。 于凝悠松了口气。拉开了房门。走出來。一抬头她愣怔住了。只觉得全身好像突然被冰霜笼罩住了一样。每一根汗毛倒竖起來。她大叫一声。“老公。枪。” 飞身往慕容逸爵扑去。 与此同时。地上那个勉强爬起來的黑衣人手中的枪。响了。 于凝悠只觉得肩上一痛。麻木迅速的传遍了全身。她想要再喊一声他的名字。可张了张嘴。什么也沒叫出來。 她费力的伸出手。想抱住了近在咫尺的慕容逸爵。可五指只來得及碰触到他深蓝色的丝质西装。就无力的分开了。手顺着他的脊背慢慢的往下滑落。 她的叫声惊动了所有人。 阿荣回头一看 。迅速的抽出枪。“呯”的一声击毙了那个黑衣人。 同时。慕容逸爵转身。于凝悠白衣上的血刺痛了他的眼睛。他英俊的脸立刻变得煞白。大吼一声。“悠悠。”扑过來将她抱在怀里。“宝贝。宝贝。不怕。我在。”他一边低低喃语着。一边抱起她就往外冲去。 “快。车。”mark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手忙脚乱的拨出一个号码。大声吼着。随即跟了着慕容逸爵的身影。跑了出去。 易风自动留下來处理后事。阿荣跟着跑出去后。又跑了回來。对得力助手交代几句。才匆匆忙忙驾车离去。 黑色的车从云峰别墅鱼贯而出。急匆匆奔驰在道路上。道路上的车辆被强大的势力所逼。自觉的往一旁躲开。 “宝贝。醒醒。你醒醒。你会沒事儿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慕容逸爵抱着怀里的域名有。急切的拍打着于凝悠的小脸。颤抖的大手无措的抬起來。看着满身是血的她。心疼得无以复加。 “老公。我……我好疼。”钻心的疼痛在麻木之后。迅速的蔓延在于凝悠的全身。肩膀好像被人豁开了一个大口子一样。一下一下霍霍的疼着。 “我是不是……是不是会死。”她艰难的问道。小手伸出抓住了他胸前被染红的衣服。 “不会的。宝贝。你不会死的。我沒有容许你死。谁也夺不走你的性命。我说过。不管你是死是活。都要经过我的同意。你只是伤了肩膀而已。不会死的。不会的。” 慕容逸爵喃喃说着。重新将她揽进了怀里。动容的闭上眸子。紧紧的抱着她。 刚刚转身看到她胸前的血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心突然间空了。他蹙了蹙眉。更紧的抱着怀里的女人。闭上眼睛。 于凝悠被抱着。感受着他的怀抱。肩头的疼痛轻了很多。她扯了扯唇角。闭上眸子。 终于他放开了。低头抚摸着她的侧脸。眼里浮现着复杂的情绪。 她喘着粗气。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睁开眼睛。看着慕容逸爵。伸手想抚摸着他的侧脸。可动了动手指头。无奈的放弃。最终牵了牵唇角。“老公……我……不会死的。不会……我要和你。和你一起到老。” 她垂眸艰难的呼吸着。心里暗自嘲笑着:于凝悠你什么时候这么虚弱了。沒说几句话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你有这么娇气吗。 慕容逸爵抱着她。心里一动。将她更紧的拥在怀里。目光投向车窗外。一起到老。 车。进入医院。早就接到通知的院方。安排了专家和护师等待在急诊室门口。看到车进來。立刻将车推了过來。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滚开。立刻手术。”慕容逸爵抱着于凝悠下车。一脚踢飞了活动病床。抱着她直奔手术室。 “快。手术室。” 站在门口等候的院长一声令下。麻醉师、外科专家立刻直奔手术室专用通道。 将于凝悠放在手术室门口的活动推床上。慕容逸爵握住她的手。俯身贴在她的耳边。不舍的说道。“宝贝。我等你出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没有你,我无法入眠 于凝悠朦朦胧胧的听到这句话。想要回答。可无论如何张不开嘴。鼻子上。迅速的**上了什么东西。慢慢的。她失去了知觉。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 慕容逸爵靠墙站立着。修长的身躯此时显得尤为高大。一贯冰山一样不变的脸上。压抑着焦急与担忧。他静静的站着。好似一尊雕塑一样屹立在那儿。 mark站在一旁。担忧的看着他。 刚刚的混乱中。他看得清清楚楚。因为要保护怀里的于凝悠。慕容逸爵用自己的背挡住了一个偷袭者手中的木棍。当时他就非常担心。可是慕容逸爵沒有丝毫的迟疑。迅速回脚将那名黑衣人给踹倒在地。 他就不信了。那一棍打在慕容逸爵的身上。沒有一点儿疼痛。 他想走过去问一下。可他沒敢动。因为从手术室的那盏灯亮起來开始。慕容逸爵就一直盯着那儿。沒有移动过一分一毫的位置。 阿荣站在走廊的尽头。往这边儿看了看。沒敢过來。 终于。红色的灯熄灭了。 院长亲自推着于凝悠拉开了手术室的门。 “宝贝。”慕容逸爵低低呼喊了一声。几步赶了过去。低头看着于凝悠。大手颤抖着想要抚摸一下她的小脸。可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肌肤。他心疼的抿了抿唇。只是抚摸着她头上的手术帽。 “爵总。手术顺利。因为打着麻药所以会昏睡上两三个小时。两个多小时后就会醒过來。”院长赶紧在一旁说道。 “好。送到病房。”慕容逸爵的眼睛始终未曾离开于凝悠。双手推着活动床。往病房走去。 病房里。各种仪器迅速插上监测。慕容逸爵坐在病床的一侧。双手将于凝悠的一只小手握在手中。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熟睡的脸。 mark悄悄的进來看了看情况。眼看着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他们的肚子一直空着。他背上的伤怎么样了。 “爵总。要不我在这儿盯着。您先去吃些东西。”他站在慕容逸爵的身后。犹豫了一会儿。硬着头皮说道。 “都出去。悠悠沒有醒过來。吃什么饭。”慕容逸爵拿着于凝悠的手贴着他的脸。一下一下摩挲着。听到mark的话。他眼角的心疼更深了。 mark暗暗叹了口气。还是第一次。他看到慕容逸爵对一个女人如此痴情。又往前走了一步。轻声说道。“爵总。您背上的伤。” “我说过了。你出去。”慕容逸爵焦躁的将于凝悠的手拿下來。目光微冷。斜睨了一下mark。 “是。”mark 不敢再多说什么。赶紧出了病房。迅速的找大夫随时恭候着。等于凝悠醒來后。立刻查看慕容逸爵背上的伤情。 “水……水……老公。”两个小时之后。于凝悠的手指动了动。接着眉头紧紧蹙着。好似忍受着什么。声音微弱。断断续续的说道。 “好。宝贝。马上來。” 慕容逸爵激动的站起來。刚要转身。才发现他还握着于凝悠的手。回头紧张的放下。倒了开水之后一边试着水温一边走到床头。弯腰安慰着依然未睁开眼的于凝悠。“宝贝。水马上來了。马上。” 可他猛然想起医生的叮嘱:术后二十四小时不能喝水。 捏着手中的茶杯。看了看。他低头含了一小口。喝了下去。然后俯身吻住于凝悠的唇。用自己的唇滋润她的唇。 昏迷焦渴的于凝悠碰触到他的唇。好似久旱逢甘霖。吮吸着他的唇。找寻着他的舌。胳膊抬起來捧着他的脸。 “手。”慕容逸爵沉浸在她的吮吸里。突然想起來她还在输液。赶紧离开了她。拿下她的手。紧张的查看着针头以及输液管。看到一切正常。才舒了口气。 “老公。”于凝悠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低头一脸紧张的慕容逸爵。心里一阵感动。温柔的看着他。轻轻唤道。 “宝贝。你醒了。终于醒了。”慕容逸爵担忧的眸中闪过惊喜。抬手抚摸着她的侧脸。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整个脸埋在了她的颈间。 “我很担心你。宝贝。我真的担心你醒不过來了。如果你真的醒不过來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活。”他伏在她的耳侧。舌尖轻轻扫过她的耳垂。饱含感情的说道。 “不会的。老公。你不是说。我只是伤了肩膀了吗。怎么会醒不过來呢。”于凝悠想要抱住他。可一只胳膊麻木着沒有感觉。她知道是麻药的作用。抬起那只输液的手抱住了他。眼泪无法抑制的滚出眼眶。她哽咽着说道。 “可取子弹有风险。麻醉以及手术后并发症等随时都有变化。我真的担心你会有什么。”他离开她。深情而喜悦的注视着她。唇勾了起來。“不过现在好了。你醒了。我就放心了。” 捧着她的脸。他仿佛永远看不够似的。目光反反复复的看着她。 直到于凝悠脸红的垂眸。他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朝着门外喊道。“mark。赶紧告诉医生。悠悠醒了。” mark一听。兴奋的立刻让等候的医生进入病房。医生检查完于凝悠的情况。欣慰的说道。“一切良好。” 然后转身看着慕容逸爵。“爵总。您的伤。” “伤。老公。你受伤了吗。”于凝悠一听。想要挣扎着坐起來。可整个肩膀都麻木的无法用上力。唏嘘着躺回到床上。 “宝贝。别动。我沒事儿的。只是被打了一下而已。已经沒事儿了。”慕容逸爵赶紧低头安慰着她。 “爵总。我在这儿守着。您还是让医生看看吧。”mark往前走了一步。再次劝道。 “真的无大碍。”慕容逸爵将于凝悠的手放入被子中。回头不悦的看了mark一眼。 “医生。要不你就在病房里查看吧。老公。要不。我帮你将衣服脱下來。”于凝悠说着。抿唇忍着肩上的麻木就要挣扎着起來。 “行了行了。宝贝。你别动。听你的。”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无奈的重新将她安顿好。这才慢慢的解开衬衣扣子。 “嘶。”mark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忙往前想要扶着他。可伸出的手蜷缩了回來。“医生。这怎么处理。” “敷药吧。会消肿的。”医生说了一句。转身走出了病房。 “我看看。”于凝悠拉着慕容逸爵的手。焦急的说道。刚刚mark的神情告诉他。慕容逸爵背上的伤不轻。 “宝贝。真的沒大碍。医生不是说了吗。敷药就行了。”慕容逸爵反手握住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脸上现出轻松的神情。 “我不管。我要看。”于凝悠用力的扯着他的手。撒娇着说道。 “好了。宝贝。让你看。”慕容逸爵慢慢的转过身子。 于凝悠的目光落在他的背上。眸子骤然收紧。眼泪瞬间弥漫了整个眼眶。一道有十厘米左右的深紫色淤痕斜斜的贯穿了整个的背部。看起來触目惊心。狰狞着烧灼着她的眼睛。 “老公。这道伤痕是在保护我的时候被打到的。是不是。”她抬手抚摸着他的背。想到这样的伤痕。只有在那栋别墅里抱着她的时候才会留下。心疼的眼泪爬满了整张脸。 “我说过沒事儿的。宝贝。不哭。你哭了我会心疼的。”慕容逸爵转身过來。抚摸着她的脸。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动容的说道。 “对不起。”想到当时她还在和他斗嘴。于凝悠的心里后悔的无以伦比。 “宝贝。如果你觉得感动的话。就快些好起來。以身相许就可以了。”他俯身贴近她的唇。低低说道。 “我……”于凝悠的脸更红了。羞涩的眼睛瞥向一侧。心里软软的流淌着幸福。可。眼前蓦然划过一个人的脸。慕容逸清的脸。不知道慕容逸清怎么样了。 心里惆怅了一下。想想此时也沒办法去救他。就作罢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医生拿药进來。敷上药之后。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就退了出去。 mark也跟着走出去。看这样的情形。慕容逸爵是不会丢下病床上的于凝悠去吃饭了。他要负责照顾好他们两个了。 两天的时间。因为手术后身体虚弱。于凝悠不能进食。慕容逸爵一直守在病床上。白天她睡了。他就注视着她的脸。一看就是半天。晚上。也只是伏在他的床头休息一下。 半夜醒來。于凝悠看着他熟睡的俊脸。眼中盛满了感动。 他瘦了。英俊峭拔的脸上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多了一层冷硬的意味。可看在她的眼里。更加的成熟迷人。 她看了一眼一旁的另一张床。医院为了方便护理。特的加了一张护理病床。可他不肯去睡。说沒有她在身边。无法入睡。 握住他的手。她的目光始终注视着他的脸。那熟悉的的五官。亲吻了无数次的五官。现在回想起來。她不由的低低一笑。 以前被他戏弄的场面浮现在脑海里。竟然变成了珍藏的回忆。那时候。从來沒想到。有一天他们真的相爱。 “醒了。宝贝。是不是想要去厕所了。”慕容逸爵睁开眼睛。眼眸一闪。赶紧起身要抱起她。 “沒有。”于凝悠的脸再次红了。两天來。她躺着不能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照顾着。完全成了她的保姆了。 “可能白天睡得多了。所以就醒了。”她拉着他的手。身子用力的往一侧挪去。“老公。我想让你抱抱我。躺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秀气的眉微微皱着。清澈的眸子娇嗲的看着他。声音柔弱娇嫩。 禁不住。慕容逸爵低头吻住她的唇。低声说道。“好。你知道的 。我对你的要求沒有抵抗。” 说完。侧着身子躺在病床上。抱住了她。 “老公。你……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于凝悠背对着他。往后退了退。更紧的贴着她的胸膛。问道。 “什么时候。”慕容逸爵沉吟着。“可能是你当我的秘书开始。不对。也可能是从游轮上开始。也许更早。” 甜蜜充溢着于凝悠的心。感受着他身上的体温。嗅着他的气息。她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第一百二十五章 慕容菲来了 “小姐。”于凝悠一愣。慕容菲來了。她怎么來了。想起二人只要一见面就彼此敌视的场面。心里有些忐忑。 “太太。我下去看看。”苏越说了一声。就赶紧转身下楼。 于凝悠听了听下面的动静。听不到什么。心里有些着急。就起身拉开卧室的门。刚走到二楼的小酒吧间。迎面看到慕容逸爵走了上來。 “宝贝。來。”抱起她往楼下走去。 走下楼梯她就看到慕容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独自喝茶。 慕容逸爵将于凝悠放在一个沙发上。然后在她的身旁坐下來。 “哥。伤怎么样了。”慕容菲将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上。看着慕容逸爵不自然的问道。 “菲菲。你问的是我的伤还是你嫂子的。”慕容逸爵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双臂伸开。整个人显得悠闲惬意。他看着慕容菲。戏谑的问道。 “哥。”慕容菲不悦的瞪了他一速的掠过于凝悠。 “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时间就是恢复伤口等着拆线。你带來那么多的营养品用得着了。不错。变懂事了。”慕容逸爵伸手拉了一把一直挺直脊背坐着的于凝悠。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于凝悠心里一动。慕容菲是來看望她的伤的。 “谢谢你。慕容……菲。”她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心里满是不自在。 “沒让你谢。我是看在……你救了我哥的份上。才來的。”慕容菲高傲的挑了挑下巴。说完站起身。“哥。沒什么事儿。我走了。” “菲菲。你和南宫轩城的事儿打算怎么办。”慕容逸爵沒起身。深邃的眼中尽是了然。 “哥。能怎么办。”慕容菲再次坐下。目光看向一侧的沙发。低声说道。“既然订婚了。就沒有退婚的道理。否则我们慕容家的颜面往哪儿放。” “好。我明白了。那要不要让哥约见一下南宫轩城。提提你们的事儿。”慕容逸爵收回目光低头看了一眼于凝悠。眼中带着淡淡的探究。 “不用。”慕容菲霍然站起。粉嫩的拳头捏了捏。抿了抿唇道。“他不提。我急什么。”说完。匆匆扫了二人一眼。低声说道。“我走了。” 说完。往外走去。 “菲菲。等一下。”慕容逸爵喊住她。站起來走过去握住她的肩膀。“如今慕容家沒有别人了。以后多回來。” “我会的。哥。我听说你亲自掌厨了。这么多年了。我从沒吃过你做的饭。一定找时间再回來的。”说完。拍拍慕容逸爵的手。离开了。 于凝悠站在那儿。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慕容菲其实也挺不错。只是太高傲了。 “宝贝。要不要休息一下。”慕容逸爵回身走过來。拥住了她。 “我想到外面走走。”于凝悠看着外面晴好的天色。心里突然涌进來满怀的阳光。向往的说道。 “我陪你。” 坐在后院花园中的葡萄架下。于凝悠不由的想起了二人在这儿缠绵疯狂的画面。红润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羞涩。窝在他的怀里。晒着暖暖的阳光。突然想起了那首老歌。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儿。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哪儿也去表。你还依然把我当成你手心里的宝……” 她只想。就这样和他长相厮守。相爱到老。 “宝贝。你的指甲长了。”二人交握着双手。慕容逸爵摩挲着她的指尖。说道。 “唔。的确是。一会儿回去修一下。” 于凝悠伸出五指。一看确实长长了。在医院一周的时间。沒想到长得这么快。 “我來修。”说完他吩咐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女佣回去将修剪指甲的器具和指甲油全部拿來。 “你还给我涂指甲油。你会吗。”于凝悠诧异的问道。 “总有第一次的。宝贝。我要用这许多的第一次來弥补。”他吻了吻她的耳垂说道。 “弥补什么。”于凝悠有些糊涂了。 “弥补……你想要的第一次。”说完。他突然将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逗弄着她的柔软的地方。 她瞬间明白了。脸一红。回身伏在他的怀里。拍打着他娇嗔道。“老公。你好坏。” “这就坏了。要不要我更坏一些。”说着手直接隔着她的底裤。覆上她诱人的芳菲地带。 多日未曾亲近。于凝悠心里也十分渴望他的亲热。每晚窝在他的怀里睡着。小手就禁不住深入他的衣服里。接触到他的肌肤。心里才踏实了许多。 如今。他的手一旦开始撩拨她。心底的那团火就迅速的窜了起來。 她躲在他的怀里。忍着身体内焦灼的渴望。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解开他衬衣的纽扣。手抚上了他腰间的肌肉。 “宝贝。我想要你。”慕容逸爵喘着粗气。伸手挑开她底裤上的带子。捏住了她敏锐的一点。轻轻扭捏着。温热的液体慢慢的溢出。他的身体迅速的发生了变化。 “佣人过來了。”于凝悠看到那个小佣人远远的走过來。赶紧绷直了身子。慌张的将他的手拿开。拉平了裙子。 “那就再忍一会儿。”他低低一笑。吻了吻她的额头。意味深长的说道。 “少爷。太太。东西拿过來了。”小佣人知趣的远远站住。说道。 “放在那个小圆几上。你守在花园门口。任何人不许过來。”慕容逸爵沒有抬头。低低吩咐一声。眼睛始终注视着于凝悠。 “是。少爷。”小佣人将东西匆匆的放在回廊入口处的圆几上。转身一溜小跑出了花园。 “她一定猜到了什么。”于凝悠羞恼的伸手扯住慕容逸爵的脸。皱着眉头撅起小嘴。“以后让我怎么面对她们啊。” “宝贝。她猜到什么了。这个吗。” 慕容逸爵毫不理睬她在自己脸上的胡作非为。抱着她换了个方向。让她面对着自己跨坐在了他的膝盖上。伸手。再次覆上她的芳菲之地。低头吻了吻她问道。 “唔……老公。那个……”于凝悠放下手。抱住他。刚刚平息下去的骚动与酥麻再次的袭击而來。她整个脸红了。 “宝贝。胜似水莲花不胜娇羞。你这样美。它迫不及待了。”慕容逸爵说完。裙裾下。她感到他坚硬的硕大抵上了她山洪泛滥的**。 渴望瞬间抓住了她。可他并沒有立刻开始融入其中。而是一下一下來回摩挲着。渴望和身体里的空虚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加深。她紧紧咬着下唇。忍着。握着他胳膊的双手渐渐的掐进他的肉里。细密的汗珠渗透出來。 慕容逸爵俊脸上的肌肉紧紧绷着。每一次的摩擦对他都是一种折磨。曾被包容之时紧致的愉悦从身体的各处爬上來。诱惑着他充斥着他整个脑海。 “我忍受不了了。老公。快啊。”终于于凝悠叫出声來。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蹭。胳膊搂住他的脖颈。“快。老公。我要你。要你。” 慕容逸爵挑了挑眉。双手按住她的臀。往怀里用力一按。二人就紧密的合二为一了。 他一下一下温柔的迎送着。深切的感受着被她慢慢包围的感觉。心里的愉悦在慢慢的升腾起來。奇妙的快感累积起來。 “快啊。老公。我要你快些。”于凝悠的身子晃动着。焦渴的催促道。 “宝贝。我担心你的伤口会疼。”慕容逸爵心疼的说道。心里也希望能够淋漓尽致的释放这几日的压抑。 “不疼了。老公。与这样的折磨相比。那点儿疼算什么。快。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她闭着眼睛。小脸被身体的渴望折磨的滚烫无比。她焦急的说着。无规律的摇晃着身子。 “我给你。这就给你。”慕容逸爵抱着她站起來。转身将她的背抵在一跟廊柱上。开始了席卷一切的风暴。 于凝悠觉得自己这个身子犹如一叶小舟。迅速的被他给牵引着。颠簸在了风口浪尖上。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张开。迎接着他每一次的进攻。 愉悦感颤抖着从她的芳菲地涌向她全身。弥漫到她的指尖。她搂着他。断断续续的呢喃着。“老公。好舒服啊。唔……好深。” 他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一点儿不剩的揉进他的身体里。看着她这样妩媚诱人的模样。他停不下來。只有更奋勇的冲击。更凶猛的进攻。。 他想听到她尖叫的声音。看到她完全臣服的神情。只有这样过。他才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怀里了。 “宝贝。说。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的女人。”他的动作温柔下來。俊脸贴上她的小脸。感受着她润滑娇嫩的肌肤。声音带着蛊惑说道。 于凝悠拿下胳膊。抬手抚摸着他的脸。推开他一些。仰脸注视着他深邃而深情的眼睛。痴痴说道:“老公。我是你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我的身体是你一个人的。我的心也是你一个人的。” 她深情的注视着他的眼睛。抚摸着他的俊脸。心里明白。从现在起。他的所有将镌刻进她的心里。肩上的伤。就是她爱的象征。永远不会消失。 “除了你。我也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宝贝。我对你已经上瘾了。”他猛然用力。新一轮的攻击再次展开。 于凝悠紧紧抱着他。尽可能的与他契合在一起。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和他达到了身体与心灵的真是契合。美妙的幸福感让她有飘荡在云端的恍惚。 她真的想就这样死在他的身下。 “老公。还是让我自己來吧。”一切平息之后。于凝悠看着慕容逸爵笨拙的为她剪着指甲。心惊胆战的说道。 “别动。马上好了。”他抬头看着她。宠爱的笑笑。低头更加专注的和那小小的指甲作战。 “好吧。”于凝悠不敢乱动。生怕影响到他。注视着他专注的神情。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弯曲成诱人的弧度。 “剪好了。看看怎样。”慕容逸爵握着她的手。端详着。圆圆的指甲形状挺饱满。一抬头。对上她盯着他的眼睛。 “还不错啦。沒想到你还能修出这么美的指甲。”于凝悠赶紧躲闪开目光。欣赏着赞叹道。 “那当然。要不怎么做你老公。”慕容逸爵趁机偷了一个吻。开始修剪下一个指甲。 “该涂指甲油了。”于凝悠伸手将指甲油拿过來。“这个还是我自己來吧。” “不行。拿來。做事情不可以半途而废。”他伸手拿过來。然后捏着她的指甲小心翼翼的开始涂。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想抱着你 “呀,”于凝悠手一抖,指甲油涂在了指甲边缘的皮肤上,看着刚刚涂好的指甲最后一笔败落了,她的心里有些忐忑, “怎么了,宝贝,伤口疼了,”慕容逸爵抬头紧张的看着她,眉头皱了起來, “不是,是我不知道怎么沒忍住手动了一下,”于凝悠不安的说道,“将你涂的指甲弄花了,” “那有什么关系,就当是我练习了,”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的给她一个微笑,低头擦去刚刚涂的那个,重新开始, 她的眼中一热,泪涌了出來, 十个指甲被涂上了亮晶晶的指甲油,于凝悠抬手端详着,虽然有个别稍稍染出來一些外,其余的还均匀圆润, “涂得不错,谢谢,”于凝悠抬头,看他已经收拾起了东西, 绽开唇角,给他一个最甜美的微笑, “宝贝,再有几天,我们结婚就一个月了,我有个提议,”慕容逸爵走过來坐在于凝悠身边,将她抱起來放在腿上,伸手揽在她的腰间, “一个月了,好快,”于凝悠眨眨眼,想了想,的确,从结婚到现在已经近一个月的时间了,她怎么觉得还是刚刚结婚的样子, “快了,的确,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慕容逸爵低头捏了捏她的耳垂说道, “你有什么提议,难道还要举行什么隆重的庆祝仪式,一个月纪念日又不是一年或者五年,”于凝悠伸手拿开他的手,低低的笑道,“好痒,” “可对于我來说,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值得纪念的日子,等到我们满头白发的时候,这些记忆就会如电影一样回放在我们的脑海里,幸福就会无限延伸,” 慕容逸爵深邃的目光投放在前面即将凋零的葡萄架上,那儿曾经发生过的激情,如在眼前,他胳膊收紧,将她更深的抱在怀里, “那好吧,我听你的,你有什么建议,”于凝悠來了兴致,拿开他的手扭身面对着他,问道, “我想举行一场party,也让我们这个别墅热闹一下,冲淡近來紧张的一切,” 慕容逸爵的目光从远处收回來,落到于凝悠的脸上,因为受伤以來注重保养的缘故,她脸的稍稍圆润了一些,肌肤更加光滑透亮,细腻的吹弹可破, 这样的于凝悠,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party,”她重复着这个词语,垂下眼帘,抿了抿唇, 其实她不喜欢那么多人在一起聚会的气氛,想起她认识他以來,曾近参加过的几次聚会,哪一次不是勾心斗角暗潮汹涌,可她想起有些人曾怀疑她和慕容逸爵的结婚目的,心里一横,也该让她们看看她如今有多幸福了, “好,你的建议全部通过,”于凝悠举起双手,喜笑颜开, “那我让苏越开始着手准备,”慕容逸爵松了口气,抱起她起身往外走去,“该吃饭了,” “我下來自己走,”于凝悠被他抱着,心里很是甜蜜,可想着以后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她不成了一个废人了吗, “我想抱着你,就让我再抱一会儿,”慕容逸爵低笑着吻了吻她的脖子,她赶紧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颈,不敢再动, 吃过午饭后,在于凝悠的再三要求下,慕容逸爵去公司了, 刚刚离开,她就感到整个别墅开始空荡荡的,她从二楼走到一楼,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从客厅里走出來到后院小花园里逛了一圈,低头一看,才过去半个小时, 站在别墅前的廊檐下,看着硕大的绿地草坪,她无聊的叹了口气,心里想着慕容逸爵不知道在干什么, 回到卧室里拿出手机,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出他的号码,可动了动手指头,沒好意思打出去, 仰脸躺在地板上,看着廊檐边缘处那蓝蓝的天空,长叹道:“于凝悠啊于凝悠,你这是怎么了,害相思病了,你怎么这么沒出息,人家都厮守了你那么多天了,刚刚离开一会儿,你就要死要活了,拜托你有点儿骨气好不好,好像几辈子沒见过男人似的,“ 唉,可就是想他啊,想就想吧,不就是思念自己的老公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翻身起來,准备到外面走走, “嗡……嗡……”身边的手机突然响起來, 慕容逸爵的电话,她惊喜的拿起电话,一看,是于建超的, “哥,你和嫂子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吧,那个害死男男的真正凶手已经死了,”于凝悠这才想起來,从她受伤到现在已经一周多了,还沒给家里打个电话, “悠悠,我知道了,爵总让人打电话说过了,我知道你受了伤,心里很惦记你,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于建超话语顿了顿,掩饰着心里情绪的起伏,问道, 他只能是她的哥哥,超出于哥哥之外的担心与牵挂都是不能有的,现在他更明白这一点, “沒事儿了,哥,已经拆线了,现在什么事儿都沒有了,只是爵说伤口还未完全长好,不让我到处走动,否则的话,我早就回去看你们了,” 于凝悠想起慕容逸爵,心情就好起來,话语欢快明朗,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也沒别的事情,就这样吧,”于建超匆匆挂断电话,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松了口气,田玉在看电视,沒有注意到他这边的情况, 如果听到了,又该抱怨于凝悠不照顾娘家了, 他是个男人,怎么总靠着妹妹过日子呢,她已经帮了他不少的忙了,他的生意只要平平顺顺下去就行,不需要做得有多大规模, “怎么这么快就挂断了,”于凝悠抱怨着拿下手机,重新陷入无聊中, “叮铃,叮铃,” 手机信息铃声, 于凝悠拿起來,心里一跳,是慕容逸爵发來的:宝贝,准备开始开会,想你, 看着这几个字,刚刚所有的孤寂得到了缓解,她迅速的写下几个字:自从你走了之后我就在想你, 点击发送后,张开双臂冲着天空大喊一声,“慕容逸爵,我爱你,” 然后兴奋的走下台阶,往右侧那排房子中走去,一边走一边叫道,“苏越,苏越,” “太太,您叫我,”苏越小跑着从一个门里出來, “我想去花房看看,你忙吗,能不能陪我去一下,”于凝悠走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问道, “花房,好,我陪你去,”苏越迟疑了一下,带着于凝悠往花房走去, “太太,您这个月的例假是不是还未來,”苏越试探着问了一下,她作为慕容逸爵的管家,最大的特点就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弄得清清楚楚,井井有条,其中也包括这些, “是推迟了两天而已,不过以前也有推迟的现象,这很正常,”于凝悠看着前面不远处的花房,几个工人正在进进出出的忙碌着,毫不在乎的说道,说完觉察到什么,回头惊诧的看着苏越,说道: “哎,苏越,你不会怀疑我怀孕了吧,切,你多虑了,”说完丢下苏越往花房跑去, 花房里,几个工人正在修剪着一些盆景, 于凝悠瞪大了眼睛看着,问道,“苏越,怎么修剪这么多的盆景,放哪儿啊,” “少爷说要举行一场聚会,而且要独特奢华,这些都是为聚会准备的,”苏越走过去,一一检查着那些盆景的高度, “苏越,这些是你自己的设想,”于凝悠一听咋舌,沒想到这么快就开始准备了, “会有专业的策划案的,我只是先准备着,”苏越谦逊的笑笑, 于凝悠呆在花房里,时不时的给那些工人一些建议,等到她一抬头才发现,外面的阳光已经不那么强烈了, 走出花房眯了眯眸子,这样找事儿做打发时间的方法也不错,最起码思念不会浓烈的折磨人了, “太太,您的电话,”苏越手里拿着于凝悠的电话从后面跟上來, “唔,电话什么时候掉了,”她一边问着,一边拿过來一看,上面闪动着“老公”两个字, 低低一笑,往前走了几步,避开苏越, “老公,想我了对不对,”于凝悠伸手摘下小道边矮松上的一片叶子,撒娇问道, “宝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慕容逸爵伸手将最后一份文件签署完毕,收起來递给mark,起身拿起西装,往外走去, “谁说的,我才沒有了,今天下午很多男人陪着我聊天呢,我怎么会想你,”于凝悠嘟起唇,娇俏的嘴硬道, 哼,竟然不正面回答问題,想要套她的话,沒门儿, “很多男人,”慕容逸爵伸手按下电梯的按键,直接走了进去, “当然,所以我很忙,刚刚考虑要不要想你的时候,你就打來电话了,”于凝悠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声音软软的说道, “听起來你很累了,那就算了,本來今晚想约你出來的,看來只好改期了,”慕容逸爵勾唇一笑,声音却带出失望的意味, “沒有沒有,我是刚小睡醒來,现在精神得可以去打老虎,老公,去哪儿啊,”于凝悠一听,赶紧改口,跃跃欲试的问道, 这几天她从医院到家里,虽然和慕容逸爵在一起,可也觉得有些单调了, “我回去接你,” 挂断电话,慕容逸爵走出摩尔集团大厦,径直往黑色的劳斯莱斯走去, 如今的他,看起來更加的容光焕发,尊贵无比,带着上位者的从容淡定,行走于纷扰杂乱的俗世中,这种气度让任何一个女人心跳加速, 集团大厅中的那些女职员痴迷的看着他的背影,陷入痴痴的梦里, 于凝悠快速的上楼,冲进洗浴间洗了个澡,打开衣柜,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拿出來,看了又看,沒有一件合适的, 沮丧的坐在床边,看着那些衣服,如今才感受到,怪不得有人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瓜呢, “太太,少爷让人送衣服过來了,”苏越敲了敲门, 第一百二十七章 烛光晚餐 “衣服,”于凝悠兴奋的拉开房门,看到苏越手里捧着一个盒子,高兴的一把拿过來,关上房门,穿上之后站在穿衣镜前一看,不由的感叹起來, 这是一套天蓝色的修身套裙,上身荷叶下摆,衬托着纤细的腰更加柔美,下身是一步裙的设计,距离膝盖一厘米的长度设计,衬托出她修长的腿部线条, 她将长长的头发垂落下來,更增添了女性的妩媚,浅浅的化了一个淡妆,果断下楼, 慕容逸爵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老公,你回來了,”于凝悠转过楼梯看到他,开心的加快了脚步, “小心,宝贝,你是在下楼梯,不是在走平地,走那么快危险,”慕容逸爵回头看到她,眼中闪过刹那的惊艳,几步过來,将她凌空抱起,紧绷的俊脸才放松下來, “沒事儿的,我有分寸,怎么样,你送回來的新衣服,”于凝悠咯咯咯的笑着,从他的怀里下來,转了个圈扬起小脸问道, “很漂亮,”他勾了勾唇,走过來拥住她,俯身低声说道,“我突然哪儿也不想去了,只想独自欣赏你的美丽,”说完吻着她的耳垂,一路吻着落在她的唇上, “我刚刚涂的唇蜜,”于凝悠赶紧推开他,嗔怪的看他一眼,娇嗲的拍了他一下, “好了,走吧,”慕容逸爵哈哈一笑,牵着她的手走出门,二人上车,一路往市区而去, 德玛西餐厅, 慕容逸爵牵着于凝悠的手走进來,她才知道,今晚这儿被他包场了, 悠扬的小提琴曲丝丝缕缕萦绕在周围,顿时让人心情轻松惬意起來, 整个二楼,所有的桌椅被全部的移开,只留下一张琉璃的长形桌子,桌子的中央,插满了一朵一朵红色的玫瑰花,花中,两支白色的蜡烛静静的燃烧着, 银色的刀叉等用具安静的摆放着,散发着荧荧的光泽,透亮的桌面上映射出这些杯盘蜡烛以及花的倒影,看起來奢华而不张扬, “好漂亮,”于凝悠低低的赞叹了一声,抬头看向慕容逸爵,眼里盛着浓浓的感情, “來,坐下,先吃东西,”拥着她坐下來,低头吻了一下她的侧脸,慕容逸爵才不舍的回到桌子的另一端, 很快,有侍者呈上食物來, 一份黑椒牛排,一杯芒果味的果汁,是她喜欢的西餐, 抬头惊异的看着慕容逸爵,什么时候他知道自己喜欢的西餐了,心里涌上暖流,脸红红的, “一瓶奥尔兰红酒,”慕容逸爵低沉的声音在小提琴曲里显得更富于磁性, 红酒上來后,灯光暗淡了下去,侍者也悄然退了出去, 于凝悠抬头看向慕容逸爵,摇曳的烛光下,二人相对而坐,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显得更加成熟,让人忍不住的心生爱慕,他们彼此凝视着对方,静听时间在周围悄然流淌,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她空灵的声音传过來, “我想知道的,就不是难題,”慕容逸爵的眼神传达出内心浓郁的感情,他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 “宝贝,來,我们干杯,” “干杯,”于凝悠端起酒杯,看着他,慢慢饮下, 拿起刀叉,刚要抬手切,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投射过來,她抬起头,正对上他复杂的眸子, “我爱你,”他看着她,坦然的勾起一个微笑,低头开始切着盘里的食物, 于凝悠脸一红,轻轻说道,“我也爱你,” 低头切着牛排,才发觉手有些颤抖, 细细嚼着黑椒牛排,鲜嫩的牛排味道从齿间慢慢的浸润到舌尖,她一下一下慢慢的嚼着,抬眼看了一下整个环境,迷离得有些不真实, 淡淡的玫瑰花的香味,暧昧的飘散在空气中,混合着葡萄酒的醇香,让人禁不住的心猿意马, 她的目光落在对面慕容逸爵的身上, 他安静的吃着食物,笔直的上身直立着,微微低着头,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让人敬畏的气质,这样的人,只可能生活在女人的梦想里, 她咬了咬下唇,痛从唇上传來, 她重新上上下下鄙视了自己一番:于凝悠啊于凝悠,他是长得帅了一些,气质稍微那么超人了一些,可也是男人啊,是男人就也得生活,像正常人一样的吃喝拉撒,所以,你的爱很真实,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慕容逸爵抬起头,二人目光相对, “宝贝,怎么了,不合口味,”他神色一顿,轻声问道, “沒有,來,我们喝酒,干杯,”于凝悠慌乱的从桌上拿起酒杯,示意, “嗯,宝贝,祝我们永远幸福,”慕容逸爵举杯, “祝我们幸福,”于凝悠低头,重复着他的话,脸上幸福的笑容荡漾开, “宝贝,我能请你跳一支舞吗,”吃完盘中的食物,她放下刀叉,抬头看向对面,慕容逸爵已经到了她的身变,彬彬有礼的弯腰,绅士的伸出手邀请她, “很荣幸,先生,”她将手搭在他的手上,起身,刚要将手搭上他的肩膀,整个身子就被拥住, “唔……老公,”她低呼一声,脚步就跟着他旋转起來, 也许是红酒的作用,她感到头有些晕晕的,尤其是这样转了几圈后,更是无法站稳身子,慕容逸爵的胳膊环住了她,她整个身子都依靠在他的身上,任凭他带领着她,一起在或悠扬或欢快的音乐中尽情舞动着, “宝贝,累了吧,”他拿着她的双手放在肩上,然后双手抱住她,脚步慢了下來,朦胧的灯光下,他看着她红润的脸,禁不住情动,吻着她娇嫩的脸, “不累,”她娇羞的将小脸贴在他的胸前,心里荡起一阵阵的涟漪, “我想要你,”他贴近她的耳边,沙哑着说道, “不要啊,这儿是餐厅,”于凝悠心里一惊,往四周看了看,有种做贼的感觉, “我们回家,”慕容逸爵低低一笑,俯身抱起她,大步走出西餐厅, 迎面,凉凉的秋风吹來,拂动她轻盈的长发,掠过他的指尖,平地撩起无端的风情,慕容逸爵抱紧了她, “你喝酒了,”于凝悠被风吹醒了头脑,搂着他的脖子提醒道, “mark开着车,”他的话音刚落,黑色的劳斯莱斯无声的滑了过來, “你早安排好了,”于凝悠伸手抚摸着他的侧脸,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都将事情安排的滴水不漏, mark赶紧拉开车门,慕容逸爵将于凝悠抱进车里,从另一边坐进去, “我困了,”她靠在他的怀里,看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霓虹灯,倦意袭來, 也许是这些天休息的时间太长的原因,身体竟然感到格外的疲倦, “困了就睡会儿,”他将她完全抱入怀中,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轻声说道, 于凝悠伏在他的怀里,朦胧中睡去, 接下來的两天,于凝悠一边帮着准备party,一边享受着被慕容逸爵深度宠溺着的甜蜜,这时,她站在院子里,看着已经重新布置一新,装饰上许多五颜六色的灯光的草地,觉得这个秋天格外的迷人, “苏越,我要不要做些什么,” 看着忙碌着指挥佣人的苏越,她走过去,问道, “太太,少爷让您四点钟去造型师那儿化妆换衣服,”苏越转脸看着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还剩十分钟,我这就安排司机,” “爵不和我一起吗,”于凝悠有些纳闷,慕容逸爵今天搞什么鬼,临走的时候交代,今天一天他都不会带手机,所以不要和他联系, 搞得她一天的时间都心神不宁的,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太太,少爷说,您一个人去,今晚的宴会上,您会见到他的,”苏越神秘的笑笑,转身去安排司机, 于凝悠摇了摇头,什么事儿,这么神秘, 司机带着她,直接去了慕容逸爵专用的造型工作室,那儿新來的造型师早就接到了慕容逸爵的命令,等候着她的到來, “太太,请您脱了衣服,”于凝悠一愣,怎么刚进门就让脱衣服,不敢有什么别的想法,看了看周围全部是女孩子,也就不再有异议,脱了衣服之后,进入一间粉紫色的房间里, 她了然点头,原來是熏蒸洗浴, 接下來的几道程序于凝悠都不陌生,半闭着眼睛任凭一大群人摆布着,整个过程中,沒有镜子,因此她也沒有机会看一下进程如何,也就打消了看的念头, “太太,您看一下,对今晚的造型满意吗,” 昏昏沉沉中,被带到了一间四周全是镜子的房间里,造型师轻柔的声音让人愉悦, 于凝悠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他们给她选了一件湖蓝色的晚礼服,长长的鱼尾裙摆的款式,使整个人显得高挑苗条,最巧妙的地方是斜斜的开叉,不动时,这样的开叉并不明显,整个人显得庄重而高雅, 走动或者有风拂过之时,修长白皙的腿若隐若现,平添了无数的性感和风情, 尤其是蓝色,更衬托出她肌肤如雪,娇嫩若花瓣, 她的目光落在脖颈间的项链上,这个项链是摩尔发集团的年标项链,她曾经戴过,她抬手,指腹抚摸着那条项链,她明白了慕容逸爵的用心, “太太,您还满意吗,”造型师不确定的再次问道, “还不错,”于凝悠将手放下,冲着造型师点点头, “那就请太太赶紧出发吧,”有人从一侧的衣架上取下一件白色的皮草披肩,走过來伺候着她穿在外面, “谢谢你们,”于凝悠感激的点头致谢,跟着接待小姐,走出造型工作室, “太太,我來接您,”mark站在门口,看到于凝悠走出來,眼中闪过惊叹,不敢怠慢,伸手扶住她,走下台阶, “谢谢,”于凝悠冲着mark笑笑,感动慕容逸爵考虑的周全, 他们再次回到慕容别墅时,那儿已经來了不少的客人, 第一百二十九章 老公,我听你的 “那晚阿荣送我们回來后。又回去接林雪鸢离开。”慕容逸爵宠溺的看着她。带着她走出舞池。到一侧的沙发上休息。 一个小佣人送过來一盘水果沙拉。于凝悠刚要接过來。就被慕容逸爵给接过去了。 “我喂你。”不等她发出抗议。他已经捏住牙签扎了一片芒果送到她的唇边。 于凝悠第一反应就是张开嘴。咬住芒果。呆呆的看着他。 他能当众喂她吃水果。这样的行为让人咋舌。 许多人的目光也汇聚到了他们的身上。那目光中。有震惊有嫉妒有癫狂有痴迷。 “还是让我自己來吧。如果你继续的话。恐怕我会被嫉妒的目光给刺死。”于凝悠往他的身边挪了挪。动了动唇。目光偷偷的扫视了一下那些未曾跳舞的人。 “宝贝。怕什么。你是我老婆。我宠你理所应当。又不是偷情。”慕容逸爵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进怀里。 躺倒在他的怀里。于凝悠才发觉二人的姿势会让人产生多么暧昧的遐想。脸一红。干脆就将整个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既然他都不怕了。她怕什么啊。 慕容逸爵旁若无人的将一片片的芒果送到于凝悠的口中。 “哎。二人亲密应该到房间中去。又不是作秀。干嘛表现的这么张扬。”一个头上缀满头饰的女人斜睨了二人一眼。醋意浓浓的发着牢骚。 “人家生活甜蜜呗。情不自禁的事儿也是常有的。所以你就不要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了。走吧。我们出去逛逛。”她旁边的女伴将一杯红酒放到她的手中。二人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去。 于凝悠从慕容逸爵的怀里偷偷的往四周看了看。见众人终于不再注意他们。长长的松了口气。 “爵总。我想请你跳一支舞。不知能不能赏脸。”悦耳的女声在于凝悠的身后响起。 她惊诧的回头。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心里一跳。是苏真琪。 此时苏真琪伸出手。站在他们面前。原本高傲的脸格外的妖媚。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慕容逸爵。目光带着挑逗与勾引。 于凝悠看着她的手。心里恼怒不已。 这个女人。竟然这么不知廉耻。专门挑选他们在一起缠绵的时候过來。分明是來挑衅的。看來苏家的败落并沒有让她尝到挫败的滋味。 她恼怒的瞪了苏真琪一眼。继而微微一笑。垂眸转脸。想着对付苏真琪的方法。 慕容逸爵的目光始终注视着怀里于凝悠的小脸。看着她转瞬间千变万化的神情。勾了勾唇。俯身贴近于凝悠的耳边。磁性的声音带着诱人的味道。“宝贝。这儿太聒噪。我们换个地方。” 于凝悠抬眸。了然的点了点头。胳膊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乖巧的说道。“。” 说完。就要从他的怀里钻出來。 “我抱你走。”慕容逸爵冷峻的脸上笑容加深。眉梢眼角全是款款深情。他抱起于凝悠转身往楼上走去。衣角划过。带起丝丝凉凉的风。掠过苏真琪光裸的小腿。 她咬住下唇。看着二人相拥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恨意更加浓烈。 “这是你今晚第二次失态。如果你再这样表现下去。我想我只有和你终止合作了。”东方明朔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插在裤兜里。冷漠的说道。 “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的底限在哪儿。因为爷爷的遗言。他沒有赶尽杀绝。如今苏家已经这样。我以为他会对我有所改变。可沒想到他的眼里仍旧沒有我。” 苏真琪伸手摸去眼角的一滴泪。转身往外走去。 “苏真琪。你不会这么快就要离开吧。”东方明朔紧跟着走出來。 “我还留在这儿做什么。难道让我成为众人的笑话。”苏真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慕容别墅。 于凝悠被慕容逸爵抱到二楼。走进卧室。她的心开始“嘭嘭嘭”的跳起來。 “宝贝。來。”慕容逸爵回身从门外吧台上倒了两杯红酒。回來递给于凝悠。挽着她的手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 坐在柔软的飘窗上。卧室沒有开灯。因此院中的景色一览无余。 她曾经看到的那些盆景错落有致的摆放在草坪上。在灯光的映衬下。别具一种园林的味道。 三三两两的情侣 穿梭在其间。互相嬉戏着。借着昏黄的光影搂抱在一起。 “沒想到。这些盆景还有这样的作用。”于凝悠低笑着。看着那躲在盆景后面拥吻的两人。转脸看着慕容逸爵。 “宝贝。我们躲在这儿也是偷情。”他的深色的眸子在黑暗中看不分明。可她就是莫名的心跳起來。心里流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她想陷入此刻的泥潭中。不要挣扎不要走出來。 她看着他。看着他俊脸的轮廓。不舍得挪开一下。 慕容逸爵仰脸喝尽杯中的红酒。伸手将她手中的酒杯拿过來。也喝完了放到窗台上。另一只手抱住了她。“宝贝。我要你。” 他的脸慢慢的逼近。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彼此的感情在对望中交融。 于凝悠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想用心体会他的感情。用身体回应他的爱恋。 窗外。音乐声依然在继续。 房内。温度在渐渐升高。 黑暗中。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和不时传出來的**: “老公。我爱你。我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鼻子。你薄薄的唇。别人都说薄唇的男人最是薄情。可我偏偏喜欢上你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宝贝。我可以对所有人薄情。可对你。我情不自禁。我会用我一生的时间去呵护你。验证这句话的错误。” “唔……慢点儿啊。老公。我疼。”她娇嗲的声音透着羞涩与嗔怪。 “还疼。”他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渴望。 “唔。不是啊。不……外面好多人。会听到的。”她的牙齿咬紧下唇。忍着身体内冲击而过的一阵阵的热浪。断断续续的说道。 “宝贝。听。外面是什么。”慕容逸爵搂紧了怀里的她。将她从床上抱起來到了窗前。 “嘭”一声爆竹炸响的轰鸣震动着整个别墅。 五彩缤纷的烟花在天空中燃放。紧接着一朵接着一朵升上天空。 经她平放在飘雪上。他身下的动作猛烈起來。于凝悠在他连番的进攻下。忍不住尖叫着。声音淹沒在烟花爆裂的巨大声音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烟花在绽放。激情的演绎。 于凝悠忘不了这个夜晚。伴着她喜欢的烟花。和心爱的人一起共赴巫山*。 一楼。苏越站在楼梯口。礼貌的招呼着客厅中的客人。 从慕容逸爵抱着于凝悠上楼之后。她就守在这儿。以免个别恶作剧的客人上了二楼。 烟花燃放的那一刻。她的耳边响起的却是楼上欢悦的叫声。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周围。幸亏客人被烟花所吸引。到外面去了。 即使如此。她的额头上还是不断的往外冒着汗珠。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已经四十多分钟了。怎么还沒完。 拿起手机。翻找出一个号码。按下拨出键。“继续放。什么时间我说停了。再停。” 将手机重新放回兜里。她抬头看了一眼楼上。擦把头上的汗。心里默默祈祷。“主哇。让他们快些结束快些结束。否则我的心脏病真的要复发了。” 她焦急的在房间里走來走去。耳边时高时低的叫声让她焦躁起來。 低头看表。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要不要上去提醒一下。客人有的已经离开了。作为主人。不能任凭客人自己离开吧。 “苏管家。客人已经开始离开了。您要不要送一下。”一个小女佣慌慌张张的跑过來。问道。 “我马上去。快。你先出去。” 苏越紧张的将小女佣支出去。侧耳听听。声音好像消失了。 她长出一口气。一下子跌坐在了楼梯上。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感谢主感谢主。。终于消停了。 稍稍喘息了一会儿。赶紧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昂着头走出客厅。作为慕容别墅的管家。她知道。她的主人永远沒有失礼之处。实力就是一切。慕容逸爵不露面。也无人敢有任何非议。 她这个管家要应付好一切。 第二天。整个别墅一片寂静。 苏越站在别墅前。指挥着一群佣人在收拾着晚宴的残局。她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笑着摇了摇头。 昨晚她送完客人后。回來准备招呼佣人收拾这些杯盘狼藉。可刚刚走到客厅。楼上就再次传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她一愣。又开始了。 赶紧回身关掉客厅中的灯。关上门走出來。命令所有的佣人回去休息。第二天再开始收拾。 那些佣人欢呼着各自回房了。她才颓然坐在廊檐下的台阶上。抬头看着烟雾缭绕的夜空。尽情释放的叫声依然在耳边继续。她站起來往自己的房间急急走去。一颗平静了十多年的心。躁动起來。 唉。年轻人。总要折腾些日子的。 中午十一点多。于凝悠才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仍旧酸酸的眼睛。打了个呵欠。抬手去摸身边的慕容逸爵。顿时清醒过來。 直起身來一看。怎么沒人了。 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明明觉得他一直在身边的。怎么不见人影了。 “宝贝。怎么了。”慕容逸爵从洗浴间出來。看到她一脸迷茫的模样。过來捏了捏她的小脸。问道。 “我以为你去公司了呢。”于凝悠眨了眨眼睛。再次打了个呵欠。 第一百三十章 他失约了 “我确实得去一下。來。你继续睡。”他扶着她躺下來。拉起被子盖好了。俯身看着她。伸手温柔的将额上凌乱的头发掠开。柔声说道: “这几天我将公司里的事情处理完。然后我们一起去旅行。你不是一直向往太平洋上暖暖的海风吗。我们一起去。” “真的。”于凝悠的睡意被赶走了。搂住他兴奋的问道。 “嗯。”他的唇角勾起來。宠溺的点点他的鼻子。“要不起來吃早餐。看來你无法入睡了。” “不。我要继续睡。谁让你折腾到凌晨四点多才罢手。我好困。”于凝悠一听要起來。又重新缩回到被子里。她现在浑身酸疼。怎么能起床呢。 “那你继续睡。我去公司了。”慕容逸爵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离开了卧室。 于凝悠闭上眼睛。朦朦胧胧中再次进入梦乡。梦里。一望无际的太平洋在脚下延伸…… 秋天总是多雨的。每一场雨都会让这个世界冷上几分。尤其是被秋风席卷而过的秋叶。飘落在地上。残骸被秋雨一打。孤苦无依的陷落在泥水里。这个世界。平添了无数的秋凉。 于凝悠看着外面淅淅沥沥不停下着的雨。裹紧了身上的毯子。她走到廊檐下。抬头看了看天色。焦急的说道: “苏越。你去门口看看。爵怎么还沒回來。” 苏越从客厅里走出來。点点头。找了把雨伞。往外走去。 她回头看了看客厅中摆放着的两个行李箱。嘟囔着。“说好了今天要去机场的。公司临时又有急事。怎么早沒事儿晚沒事儿。偏偏这个时候有事。” 看着阴沉着天空。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她抿着唇无奈的长出一口气。喃喃道。“老天爷。你能不能不下了啊。我要去的是太平洋啊。你这样垂怜大地。不停的普降甘霖。我要遭殃了。” “太太。少爷还沒回來。”苏越快步走回來。合上手中的伞。站在廊檐下说道。“要不。太太您给少爷打个电话。” “也只有这样了。” 于凝悠回身走到客厅里。从包里找出手机。 “嗡。。嗡。。”手机震动。是慕容逸爵的來电。 “喂。老公。你怎么还不回來啊。是不是公司里事儿多。走不开了啊。”于凝悠担心的问道。 “现在公司确实有些急事。我正在开会。就是因为担心你。所以先给你打个电话过去。要不。你让司机先送你去机场。我会从公司赶过去的。” 手机里传來慕容逸爵冷静的声音。夹杂着一些人讨论的杂音。 “那好吧。你一定要及时赶过來。记清楚了是上午九点四十五分的班机。千万不要耽搁了。” 于凝悠的心里有些失望。可因为公司的事儿耽搁。她无话可说。再说这也不是慕容逸爵故意的。虽然心里不高兴。可依然温柔的反复叮嘱着。 “我知道。宝贝。记着带好机票和证件。” “哦。好的。不会忘记的。苏越已经检查了几遍了。”于凝悠看了一眼苏越的背影。她可能听出了他们话语里的意思。安排司机去了。 “宝贝。不要不高兴。我一会儿就到。嗯。亲一个。”慕容逸爵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來。抚平了她心里的不快。她脸一红。娇羞的看了看四周。见沒什么人。就“啵”的一声。亲了一下。 “我爱你。宝贝。去吧。待会儿见。”他挂断电话。 于凝悠想了想。心情欢快起來。 “太太。司机已经安排好了。现在要出发吗。”苏越一边进來一边问道。 “嗯。我先去机场。爵会直接去那儿的。”于凝悠点点头。苏越身后的佣人跟进來。提起地上放着的行李。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整个客厅。她悄悄的摆摆手。轻声说道。“我亲爱的家。两周后再见了。不要太想我。” 说完。独自笑笑。将身上的毛毯拿掉。拿起一把雨伞。走入雨中。 去往机场的路上。雨越下越大。 “这鬼天气。怎么沒完沒了了。”于凝悠嘟嘟囔囔的说道。她看着车窗外來往的行人。畅想着余下的一段日子里。只有她和慕容逸爵在一起。一起在太平洋边欣赏着日出日落。站在上面感受着泰坦尼克号上曾经的爱情。心里就兴奋起來。 “怎么是她。”突然。她的眼前掠过一个黄色的身影。短短的头发。飞扬的神采。 车。开过去了。她回头看着那个逐渐远去的身影。的确是她。那个在拉斯维加斯救了她的女孩。 她也在这个城市。她想要停车回头和女孩打个招呼。可担心慕容逸爵会在机场等她。就打算回來后再说。既然在一个城市。见面就不是什么难事儿。 想起女孩打斗时的勇猛。她低头笑起來。摇了摇头。看來还真是缘分。这个世界有时候很大有时候很小。 “太太。机场到了。”司机将车稳稳的停在了机场前。 “你将行李给我送上去。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于凝悠打开车门。回头说道。 “是的。太太。” 于凝悠率走进机场。往四周看了看。希望能看到慕容逸爵的身影。可她失望了。 “怎么还不來。”低头看了看表。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转身坐在一排座位上。焦急的等待着。 司机将行李放下就离开了。 机场广播里已经提醒乘客开始检票了。可还是沒有慕容逸爵的身影。她忍不住拿出手机。拨出他的手机号。里面传來关机的提示音。 “怎么会关机。真是的。怎么会这样。”于凝悠焦躁的站起來。不知道这个慕容逸爵怎么搞的。怎么到现在还未到。而且手机打不通。她怎么办。难道自己一个人登上去太平洋的班机吗。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行李。想了想。拉着行李往机场门口走去。 只有在门口等着了。什么时候等他來了。在一起去吧。 “嗡。。嗡。。”包里的手机急速震动起來。 于凝悠急急忙忙拿出手机。一看是慕容逸爵的。赶紧按下接听键。激动的眼泪下來了。“老公。你终于打电话过來了。你走到哪儿了。已经开始登机了。如果你再不來的话。恐怕我们就去不了了。” 她一连串的说着。说完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宝贝。你听我说。现在有些私事儿实在是走不开。要不你一个人去。”手机里传來慕容逸爵歉意的声音。 “我怎么能一个人去呢。沒有你在的地方。对于我來说都沒有意义。”于凝悠一听沮丧起來。坐在机场门前的休息椅上。语气里带着埋怨。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宝贝。我先挂了。” 电话。被慕容逸爵匆匆挂断。听着耳边的声音突然消失。于凝悠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看着闪动着屏保的手机。她沉吟片刻。决定先回家再说。既然公司事儿忙。那就等有空了再去吧。计划赶不上变化。不是常说这句话吗。只是可惜了这两张机票。 站起來准备走下台阶去叫车。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袭來。 她身子摇晃了两下。重新坐在椅子上。抚着额头甩了甩头。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 头晕的感觉并沒有丝毫的减轻。伴随着而來的还有一阵阵的恶心。 怎么了。不就是去不了太平洋了吗。值得这样剧烈的反应。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拜托啊。于凝悠。你振作一点儿。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会去的。你刚刚不是也说了吗。只要有他在。任何地方都是天堂。 想到这儿。压抑住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拉着行李走下台阶。 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家。 她靠在车后面的座位上。头晕恶心的感觉不仅沒有减少。反而剧烈起來。伸手打开窗户。透透气也许会好些。 寒凉的秋风夹杂着大大小小的雨点儿落进來。打在她的身上。浑身打了个哆嗦。可感到心里舒服多了。 “小姐。您这样会感冒的。秋天天气凉。要注意防寒。”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提醒道。 “沒关系的。”于凝悠看了一眼好心的司机。说道。 “师傅。要不你直接送我去医院吧。等我检查完后你再送我回家。多少钱到时候一块儿给你。” 摇上窗玻璃。头晕的感觉沒有丝毫减轻。她决定先到医院看看。然后再回家也不迟。 “好的。小姐。”司机一听。有这样的好事儿。精神立刻來了。 “去博爱医院吧。”于凝悠想起那个医院还算熟悉。就对司机说道。 “行。马上就到了。”司机加快了油门。在前面路口转弯。直奔博爱医院而去。 站在医院挂号处。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要挂哪个科室。 那个小护士看了看她。问了问她的情况。直接捻了个妇科的挂号单给了她。“去吧。妇科。” “妇科。”于凝悠惊诧的问出这句话。拿着挂号单快速的离开。她还是第一次來妇科检查。在她的印象中。來妇科的人都是身体有毛病的。她身体有毛病了。而且还是那方面。她心里忐忑起來。 看着前面排队的人一个个减少。她心里的不安更大起來。 低头拿出手机。再次拨出慕容逸爵的电话。竟然又关机了。 怎么回事儿。不是手机沒电了吧。她将手机放回包里。那边。喊了她的名字。 “去接一些自己的尿液。然后将这个试纸插入尿液里。五分钟后将试纸拿过來我看看。”一个戴着眼镜的妇科医生简单的问了她的情况。回头将一包东西递给她。抬头看了看她。说道。 “哎。好的。”于凝悠拿着手中的东西。找到卫生间。 第一百三十一章 恭喜你,你怀孕了 看着试纸一点点变化着。她低头看着上面的说明。突然头脑“嗡”的一声。她怀孕了。愣了愣。她明白过來。拿着手中的试纸飞快的跑回到门诊处。将手中的试纸交给那名医生。 “恭喜你。你怀孕了。”医生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 “真的。医生。你说我真的怀孕了。”于凝悠上前一把握住医生的手。激动的再次确认道。 “哎哎。这个东西。”医生惊叫着站起來。尴尬的指指手中的试纸。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于凝悠赶紧拿过來。冲着医生呵呵一笑。“谢谢你。医生。”转身兴奋的冲出医院。 她竟然怀孕了。她真的怀孕了。想起慕容逸爵知道这个消息后。震惊高兴的模样。她就激动的想要高歌一曲。 幸亏有事儿给耽搁了。否则怎么知道这么好的消息呢。 这么一想。她心里所有的阴霾全部冲散。 “师傅。去慕容别墅。”于凝悠重新回到车里。兴高采烈的说道。 司机看了她一眼。踩下了油门。 坐在车里。她依旧将车窗打开。闭着眼睛深深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的感觉很神圣。她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伸手抚上去。 靠在椅背上。心情莫名其妙的温柔下來。宝宝。你是爸爸妈妈爱情的结晶。等你生下來后。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宝贝。 妈妈。她竟然要做妈妈了。想着想着。就忍俊不禁的笑起來。 慕容逸爵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有什么反应。她猜测着。是一把将她抱起來高高的抛起。还是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不可能。他那样的冷性子。一定会低头抿着唇笑着。然后抱起她转上几圈。然后告诉她。他有多么爱她。爱着孩子的。 想到他可能有的反应。于凝悠抑制不住的笑出声來。 “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司机看着刚刚进去的时候还一脸不高兴。现在竟然笑出声來。忍不住问道。 “当然。我怀孕了。”于凝悠骄傲的说道。说完了。才发觉如今她说起这几个字竟然这样顺口。拥有自己的孩子。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恭喜您了。真是可喜可贺。”司机一听。赶紧道贺。 “谢谢。”于凝悠礼貌的点点头。看着马上就到家了。心情竟然急切起來。 付了车钱。将行李放在门口。她按了按门铃。 看门人一看是她。直接开门。 “将行李提进去。”于凝悠对看门人说了一声。就径直往里面走去。 “老公。你在家啊。”一回头。于凝悠看到道边停放着黑色的劳斯莱斯。高兴的叫了一声。扔掉手中的雨伞。顾不得道路上的水坑。往前跑去。 “太太。你怎么现在回來了。” 苏越听到动静。急急忙忙的从右侧的一排房子里走出來。脸上掠过一丝惊慌和诧异。问道。 “公司临时有事儿。沒去成。所以我就回來了。苏越。爵是不是回來了。现在他在哪儿。在书房吗。”于凝悠说着登上台阶。准备推门进去。 “太太。等等。”苏越一把拉住于凝悠的手。将她从台阶上拉下來。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冲着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少爷现在有事儿忙着。不如您在我的房间里歇息一下。等会儿再上去。” 苏越言辞闪烁。脸上掠过不自然的神色。可于凝悠沒有注意到这些。 “为什么。苏越你知道吗。我怀孕了。刚刚在医院检查出來的。我要告诉爵。现在沒有任何事儿比得上这件事儿。我现在就要告诉他。” 于凝悠推开她的手。返身走上台阶。推开门。走进客厅。 怀孕。苏越先是一惊。继而了然的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无奈的叹了口气。紧张的跟在她的后面。 “老公。你在哪儿。在书房吗。还是在……” 她瞬间愣住了。未说完的话生生被女人的尖叫声给扯碎。 “爵。你好棒啊。我喜欢你。喜欢你这样。啊……再用力一些。对。就这样……” 一阵头晕目眩。她身子趔趄了一下。往后倒去。 苏越赶紧伸手扶住了她。小声的劝道。“太太。您不要生气。男人有几个女人是很正常的事儿。何况少爷这样的人。” “苏越。你闭嘴。”于凝悠闭上眼睛将翻滚而起的眼泪给逼了回去。沉声说道。扶住身边的栏杆。深深吸了口气。快步往楼上走去。 “太太。您不要这样。撕破脸了对谁都不好。”苏越无奈的跺跺脚。沒敢跟着上來。 可于凝悠听不到这些。 女人的叫声越來越大。一声声震动着她的耳膜。轰隆隆犹如闪电滚雷。炸响在她的耳边。她感到头痛欲裂。 愤怒从心底升腾起來。慕容逸爵。你不是说有公事吗。走不开吗。原來你在勾引别的女人。 她冷笑一下。真沒想到。昨天还对着她深情款款的说着我爱你的男人。怎么转眼就和别的女人上床了。 疼痛的感觉一下一下若尖利的刀子剜着她心上的肌肉。 抬起手。刚要敲门。手顿在了半空中。 “爵。你说我和那个贱人相比。谁的技术更好一些。”房间内。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宝贝。当然是你了。那个女人。青涩的什么都不懂。和她在一起。我早就已经累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和自己打赌。我怎么会忍她那么长时间。将你冷落在一边呢。” 慕容逸爵熟悉的声音传出來。鞭打着于凝悠单薄的身子。 她的手指一根根蜷缩起來。指甲狠狠的掐进了肉里。泪水如崩裂的堤坝汹涌而出。她全身控制不住的哆嗦着。腿脚一软。跪坐在地上。 这么长的时间。原來他根本沒有爱过她。只是一直在忍着她。为了一个赌。什么赌。 “你真坏。可是人家就是爱你嘛。爵。你又想要我了。是吗。我也要你。你猜猜。那个贱人这时在哪儿。如果知道我们现在在一起。会不会哭得稀里哗啦的。唔……我早就想看到她哭的样子了。” 是她。苏真琪。竟然是苏真琪。他以前的未婚妻。 于凝悠的头脑简直要炸开了。唇。咬出了血。血腥味让她清醒过來。 那个贱人。勾引慕容逸爵还想看着她哭的贱人。想看到她哭的样子。嗬。做梦。 她抬手将眼中的泪水擦干。可刚刚拿开。泪水再次蓄满眼眶。她恼怒的狠狠掐了自己的一下。 于凝悠你这个贱骨头。怎么这么沒出息。哭什么哭。不就是他有了别的女人了吗。 可心为什么那么痛。仿佛空了一样。痛的无法呼吸。 她伸手掐住心的位置。狠狠的掐着。疼得她倒抽几口冷气。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深深的吸了口气。她看向眼前的房门。 “开门。快开门。” 她站起來。气愤的捶打着房门。大声喊道。泪水再次不自觉的落下來。 房间内的叫声更加放浪起來。房门一动不动。 于凝悠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着。牙齿不住的战栗。她使劲儿的捶打着踹着那道门。大声嚷道。“老公。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啊。再不开门的话。我就撞门了。” “爵。用力啊。哎哟……好舒服啊。我要死了。” 门。沒打开。房间内的一切在继续。 她的眼前晃过慕容逸爵趴在苏真琪的身上喘息的情景。太阳穴霍霍的鼓胀着。她要疯了。 往后倒退了几步。她整个身子如弹射而出的炮弹。向着房门撞去。 “嘭”的一声。房门纹丝未动。她却被整个的弹了回來。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胳膊肘和腿接触到坚硬的地面。各个关节处传來一阵阵的疼痛。她咬了咬牙。顾不得许多。再次爬起來。又一次的向着房门撞去。 一下两下。门仍旧沒有丝毫的动静。 放浪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爵。你那个青涩的小女人在叫门。不许开。啊……用力啊。快啊。我让你快啊。” 苏真琪。你这个贱人。我一定让你死。 于凝悠转身。看到那小酒吧间那个酒柜。一排排的昂贵葡萄酒摆放在上面。她冲过去。胡乱的拿下來抱在怀里。重新回來。抡起一个酒瓶。“嘭”的一声。摔在了门上。“哗啦”一声。红色的葡萄酒喷射出來。血一样的色彩染红了她的眸子。 “开门啊。老公。我让你们开门啊……” 她哽咽着喊着。伸手从怀里再拿出一瓶。大力摔了下去。 “嘭嘭嘭”的声音不断响着。“哗啦啦”的玻璃碎裂着。酒液混合着碎碎的玻璃溅在于凝悠身上。脸上。血顺着伤口落下。和红色的酒交融在一起。 终于。房间内的动静沒有了。 门。“呼啦”一声打开。慕容逸爵裹着浴巾站在门口。冰冷的看着她。 “老公。你真卖力。”她看到他的刹那。眼泪“忽”的一声涌出來。她昂起头。颤抖着说完。扭脸看着房间内的苏真琪。 苏真琪正斜靠凌乱的床上。胳膊肘支起身子。被子若有如无的搭在身上。整个酥胸露出來。她挑衅的看着于凝悠。唇角带出一丝冷笑。“于凝悠。我说过终有一天我会将爵夺回來的。” 于凝悠怒看着她。这是她的床。在这张床上。她曾经一次次的和他在一起缠绵。在他的怀里醒來。可现在。却被这个肮脏的女人给霸占了、玷污了。 她咬牙看着苏真琪。眼里喷着怒火。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你这个贱女人。爬上别人的床。还这么趾高气扬。真不要脸。”说完。抬起手。“啪啪”几声抽在她的脸上。 第一百三十三章 煎熬,谁在承受 慕容逸爵慢慢闭上眼睛,五指渐渐的收紧,颤抖着捏在一起,突然他一声暴喝,一拳头砸在地面上,起身往回冲去, “少爷,您回來了,太太呢,”苏越正焦急的站在廊檐下,看到浑身*的慕容逸爵,赶紧迎了上來, 他一把推开她,大步走进房间,几步跨上楼梯,进入卧室, “爵,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会回來的,我的头好晕,爵,救救我,”苏真琪看到去而复返的慕容逸爵,赶紧摇摇晃晃的站起來,伸手就要抓住他的胳膊, “滚开,”慕容逸爵甩开胳膊,苏真琪被大力摔在地上,手掌按在地上,血顺流而下,她惨叫一声,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从这儿马上离开,”慕容逸爵说完,拿起手机翻找出mark的号码, “mark,调集所有的人,去各家医院寻找于凝悠的下落,就是把整个云沧市给我翻过來,也要将她给我找出來,还有,将港口机场火车站等等地方给我严密的监控起來,不许她离开,” 挂断电话,他大步跑下楼,冲进雨中,片刻之后,黑色的劳斯莱斯怒吼一声,消失在雨雾里, 车,在雨中奔驰着,慕容逸爵焦灼的搜寻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地方, 一辆辆车被他摔在身后,不知道跑出去了多远, “吱”的一声,他一踩刹车,停在道边,解开安全带走出來甩上车门,站在雨中,看向茫茫的雨雾,哪儿还有那个曾经无数次扑向他的身影, “老公,你忘记带伞了吧,”耳边,突然响起她调皮的声音,他猛然转身,什么也沒有,原來只是他恍惚间的梦,他一拳砸在车上,悠悠,我一定要找到你, 天色,暗了下來,夜晚悄然來临, 苏越站在客厅中,看着准备好的晚餐,走到外面看了一眼,雨,依然还在下着,她叹了口气,祈祷着,这个家里千万不要有什么变故, 雨,一直下了三天时间, 慕容别墅,笼罩在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中,所有人都好像带着甲壳一样悄然爬行着,伸出头來看看,又悄然缩回自己的洞中, 苏越打遍了所有知道的电话,也沒有找到慕容逸爵的消息,两个人都凭空消失了, 一直到第四天凌晨,慕容逸爵才疲惫的回來, 听到车声,苏越赶紧爬起來跑了出去,看着他一个人回來,跟了上來,刚要开口,可看着他孤寂冰冷的背,沒敢吭声,悄悄跟了过去, 灯光下,她看到,慕容逸爵瘦了,原本英俊饱满的脸被削去了所有的肌肉,整张脸看上去棱角分明,瘦削冷硬,原本深邃的眼睛布满血丝,被悲怆与沧桑覆盖着,脸上的胡茬错乱无章,整个人显得萎靡颓败, 苏越的眼泪忍不住落下來,十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以前不管公司出现纰漏还是受到别人的迫害,他总是冷漠的注视着那些坎坷,运筹帷幄的应对一切变故, 她转脸看着窗外黑洞洞的天色,摇摇头,叹了口气,既然爱着,为什么还要伤害得那么深, 慕容逸爵走到酒柜前,伸手拿下一瓶威士忌,直接咬开了瓶盖,仰脸,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转眼,三瓶酒全部饮尽, 他的眼中浮现出醉意,手中的酒瓶扔了出去,“啪”的一声爆裂在地上,身子一歪,靠在了酒柜上, 找了三天的时间了,可她一点儿消息都沒有,mark几次打來电话,所有能够找的地方,都沒有她的消息,难道一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为什么就是见不到她的任何影子, 一瓶一瓶的酒喝下去,他深邃的眸子变得迷离沧桑,抬起头环视着整个客厅,灯影交错间,他看到她窝在沙发里,慵懒的看着杂志 ,每次看到他回來,都会鸟雀一样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他再次挥手将手中的酒瓶摔了出去,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云沧市不就是丁点儿大的地方吗,怎么就找不到一个于凝悠, 一直到天亮,苏越站在门口一动不敢动, 整个房间里,到处是摔碎的酒瓶,慕容逸爵仍旧在一瓶接着一瓶的喝着,一边喝一边喊着,“悠悠,宝贝,你说了不会离开我,这一生都不会背叛我,所以你出來,必须出來,” 他早已经醉了,可意识还是清醒的, 终于,他靠在酒柜上,一动不动, 苏越听不到动静,赶紧跑了过去,一看他已醉的不省人事,回身叫了几个男佣,将她抬到楼上的卧室里, “滚开,都给我滚开,悠悠……宝贝……宝贝……不怕,我在这儿,”他摇摇晃晃的起身,一拳头打在一个男佣身上,抬脚踢向另一个佣人, “赶紧出去,快,”苏越一看,赶紧招呼着几个人离开, 房间里,只留下慕容逸爵一个人,他歪倒在床上,胳膊伸出往旁边摩挲着,醉醺醺的梦呓着,“宝贝……过來,我抱着你睡,” 猛然起身,瞪着血红的眸子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床,痛苦的闭上眼睛,翻身从床上滚落下來,他仰面躺在地上,昏睡过去, 两天后,苏越忍不住给mark打了电话,让他赶快到家里來一趟, mark不敢怠慢,半个小时后就赶了过來, “苏越,爵总在哪儿,”一下车,他看到苏越,问道, “在楼上,已经两天了,每天都借酒浇愁,谁都无法接近,”苏越胆战心惊的说道,抬手摸了一下额头,她昨天实在忍不住推开卧室的门,迎面飞來的酒瓶就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我上去看看,” mark叹了口气,忧虑的看了一眼楼上,抬脚轻轻的上楼, 他伏在门外听了听动静,见里面很安静,就悄悄推开门,往里面一看,慕容逸爵仰面躺在地上,白色的衬衫上带着斑斑血迹,地上,到处是碎玻璃以及空着的酒瓶, “怎么躺在地上,”他自言自语着,推门进去, “宝贝,你回來了吗,”慕容逸爵抬手抚了抚欲要裂开的额头,看向mark, “爵总,是我,您不能这样,太太……” mark心疼的看着慕容逸爵,他们的爵总什么时候这样颓唐过,他一边劝说着一边走过去, “滚出去,找不到悠悠,就不要回來见我,去找,去找,”慕容逸爵翻身趔趄着站起來,冲着mark吼着, “他们一直在找着,我也去,”他胆怯的溜了出來,关上房门,重重的叹了口气, “mark,怎么办,我们不能看着少爷这么下去,”苏越一看mark要离开,赶紧追了上來,问道, “我设法联系伊森,看來也只有他能劝说爵总了,”mark回头看了一眼楼上,转身离开, 两天后,伊森踏进这栋别墅, 苏越迎接着他走进來,指了指楼上,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伊森上楼推开卧室的门,扑鼻而來的酒气使得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到慕容逸爵仍旧歪靠在床沿上,仰脸继续喝酒, 他走过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咚”一拳头砸了过去, 跟在后面的苏越吓了一跳,刚要上前阻止,就见慕容逸爵伸手捂住被砸到的脸颊,抬眼看着伊森,眼里闪过可怕的光芒, “你打我,”他嘶哑的声音空洞而无情,整个人好似从地狱里爬出來的鬼使, “是,我打你,你多少岁了,竟然将自己深爱的人给赶走,我不打你打谁,你还是个男人吗,” 伊森再次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大声吼道,“你起來,给我起來,” 说完,又一拳头打了过去, 苏越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转身下楼, “你打吧,打死我就不会再想她了,伊森,你打,你打,”慕容逸爵突然拉住伊森的手,往自己身上打去, “打死你,打死你悠悠怎么办,等到悠悠回來的时候,你想让她痛不欲生,”伊森推开他,拉住他回身往洗浴间里去, “什么,伊森,你说悠悠沒死,悠悠在哪儿,你告诉我,悠悠在哪儿,”他拉住伊森,双手猛然抓住伊森胸前的衣服,将伊森抵在了洗浴间门口的墙角上,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伊森,问道,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伊森握住他的手,沒好气地说道, “你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说,”慕容逸爵怒了,抓着伊森衣服的手握成拳头,抬手一拳用力打在伊森的脸上, 伊森感到眼眶猛然一痛,后脑勺重重的磕在门框上,眼前一片金星乱晃, 伸手捂住眼眶,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放下手,牢牢看着凶神恶煞一样的慕容逸爵说道,“悠悠不是一直到现在都沒消息吗,沒消息就是好消息,难道你想看到她的尸体,” “混蛋,你竟然咒她死,”慕容逸爵摇摇晃晃的冲过來,再次拳头挥起,打向伊森, 二人你一下我一下打在一起, 苏越听着楼上乒乒乓乓的声音,放下心來,听那个声音,好像是两个人互打的,知道打人就好,像酒鬼一样的少爷,她看了心疼, 回头她往厨房跑去,厨房该做饭了,慕容逸爵振作起來后,是要吃饭的,进厨房,厨师和几个佣人一直守着,看到欣喜若狂的苏越跑进來,激动的问道,“苏管家,是不是少爷要吃饭了,” “是,快,赶紧挑少爷爱吃的菜做,多做一些,”苏越点点头,眼泪禁不住落下來,已经五天的时间,少爷沒有尝过一粒米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她真的要抓狂了, “好好,快,准备,”几个厨师的眼睛里也含着泪花,一声招呼,行动起來, 苏越走出來,仰脸看着碧蓝的天空,心里默默祈祷:主啊,让这个家赶快好起來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宝贝,你在哪儿 十个小时后,慕容逸爵与伊森在餐桌前相对而坐, “你怎么回來了,”慕容逸爵将碗里的粥一口气喝完,抬头看着伊森, “回來办事儿,顺便向你汇报一下近期翔宇国际的一些情况,”伊森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津津有味的吃着桌上的饭菜, 二人打了一场后,他拖着慕容逸爵进入洗浴间洗了澡,然后给他直接注射了一些安定,让他昏睡过去, 睡醒后,慕容逸爵就恢复了现在的模样,干干净净和往常一样,只是脸瘦削下去,一双深邃的眼睛饱含沧桑, 他沒敢说自己回來的原因,他知道,慕容逸爵心中的痛,被压了下去,他不能再翻出來, “那些情况你不是电话汇报过吗,还需要回來,”慕容逸爵推开椅子,起身走向客厅, 伊森赶紧放下筷子,跟了过來, “算了,我还是实话实说吧,我想你的乌江鱼了,所以就回來了,什么时候你亲自给我做一顿,” “处理完公司的事务,给你做,”慕容逸爵转身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含着淡淡的感激,抬手握住他的肩膀,“伊森,谢谢你,” 伊森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继而沮丧起來,“我的熊猫眼,”哀叹了一声,抬眼偷偷瞄了一眼慕容逸爵,心里一乐,陪笑问道,“爵,你真的沒事儿了,” “嗯,就像你说的,悠悠沒死,我就能够找到她,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我终会找到她的,” 慕容逸爵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幽暗的天色,眼神里闪过悔恨与复杂,他一心想要拔出的软肋,原來早已根深蒂固在他的心上,现在才感到那蚀骨的痛,无法替代, 他伸手扶住窗台,手指一根根的蜷缩起來,握成拳头,悠悠,我一定要找到你,天涯海角,你走不出我的爱, 这么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伊森疲倦的歪躺在沙发上,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一眼慕容逸爵,问道,“爵,你怎么还不休息,” “马上,” 他转身,看了伊森一眼,抬步往楼上走去, 卧室里,他环顾了一下已经收拾干净的卧室,每一处,都带着于凝悠的气息,那些碎花的小挂饰,床头富有情趣的灯罩饰品,这些都是她缠着他一起去买的, 就连床上的被子床单,也是她喜欢的, 他扑倒在床上,带着淡淡花香的被子,一切都有她的气息,他闭着眼睛,深深的闻着,胳膊蜷缩起來,抱住整整一团的被子, 她曾经说过,只有在他身边,在他的怀里,她才能睡着,悠悠,你在哪儿,沒有我在,你能睡得好吗, 空虚,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在黑暗中张开, 他辗转反侧,她柔软的身体扑入他怀中的充实感如影随形,慢慢的浮现在脑海中,一点点的折磨着他,蚕食着他的感觉他的意志, 控制不住的想她, 他翻身起來,躺到地上,冰凉的感觉透过锦毯爬上他的背,他闭上眼睛,眼前晃过她的小脸,“老公,不准睡在地上,地上凉,会伤身体的,” “悠悠,是你吗,你担心我,你还在,”他狂喜的爬起來,一转脸,只看到镜中的自己, 颓然倒下,他闭上眼睛,宝贝,既然这样你会出现,那就这样吧, 第二天,慕容逸爵正常起床,去公司, 公司里这几天早已经议论纷纷,对于于凝悠突然消失不见,慕容逸爵寻找爱妻的消息,大报小报皆登于报端,其中的原因有各种猜测, 慕容逸爵一出现,立刻吸引了那些早已焦急难耐的记者,他们蜂拥而至,打算进行近距离采访, 易风接到伊森的电话,迅速的与各家媒体联系,严令任何记者不准出现在慕容逸爵的身边, 各家媒体主管召回自己的记者,慕容逸爵才顺利走进公司, 公司职员上上下下,这些天人人心里忐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生怕一个不小心犯了众怒,被驱逐出集团总部,看到慕容逸爵重新回到公司,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一切好像恢复了正常, 可明显又有所不同, 慕容逸爵冰山不化的脸更加冷酷,行事作风上更加狠辣,对待同行毫不留情,一时之间那些有过过节的商家胆战心惊, mark重新跟在他的身边,却时常发现,慕容逸爵常看着一个地方发呆,那时候,他脸上的温柔让他这个男人也会为之心动,可片刻之后,他回神,又恢复到了一成不变的冰冷, 他明白了,慕容逸爵在思念着那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已经成了他们的禁忌,沒有约定,只是所有人都刻意的回避着这个名字,以及有关那个人所有的一切, 一个月后,夜色渐渐笼罩下來, 慕容逸爵从公司里走出來,将身上的西装拉了拉,抬头看向天上的星星,悠悠宝贝,你在哪儿,再不回來的话,我就将你忘记了, 眼前晃过于凝悠倔强的脸,不屑的看着他,“哼,威胁谁呢,忘记就忘记呗,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他的眸子渐渐收紧,往前走了一步,要挟说道,“我真去找女人了,到时候你不要后悔,” “切,谁稀罕,”那张清丽的脸转过去,头也不回的越走越远, “悠悠,悠悠,”他紧走几步追过去, “爵总,”mark赶上去,拦住慕容逸爵,焦急的喊道, “mark,去风之影,”慕容逸爵推开mark,转身大步向黑色的劳斯莱斯走去,脸上隐忍着怒气, “是,”mark一听,虽然有些震惊,可心情轻松起來,慕容逸爵重新找女人了,说明那人已经在他的心里告一段落,这样也好,一切又恢复如初, 风之影商务会所, 慕容逸爵走进去之时,有种恍若一梦的感觉, 自从结婚以后,他就再沒有踏进这样的场所一步,如今走了一圈,竟然又回到了原点,只是他心里斑斑驳驳的伤,谁曾知道, “爵总,”林雪鸢又重新回到了风之影,而且成了风之影的老板,这一切都是慕容逸爵事先安排好的,所以她对他除了感激,还有种呵护的冲动, “嗯,”慕容逸爵看了她一眼,向着自己专属的包厢走去, “林总,安排一个最好的女孩子进去,”mark跟在后面,小声对林雪鸢说道, “我明白,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爱上另一个人,或者不爱,好,我这就去安排,”林雪鸢了然点头,扭身往后面走去, 慕容逸爵坐在他的专属包厢里,有侍者端來了红酒,倒上后,就悄然离开了, 他端起酒杯,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微微眯起眸子,眼前晃过第一次看到于凝悠的情景,她战战兢兢闯进來的时候,犹如警觉的小白兔,那个样子真的很可爱,他的唇角勾了起來,低头抿了一口红酒, “爵总,你好,” 一个清秀的女孩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羞涩的看着他,伸出手, 慕容逸爵脸上的笑迅速隐去,抬眸扫了她一眼,太腼腆了, “坐,”他命令着,脸上冰冷的寒气稍稍敛去一些, 女孩战战兢兢的坐下來,伸手倒了一杯酒,捏在手里,他斜睨了她一眼,碰了一下她的杯子,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女孩颤抖着将手中的酒杯举到唇边, 他突然翻身将她扯进怀里,女孩挣扎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哐啷”一声落在地上,她胆怯的双手护在胸前, 慕容逸爵的动作顿住,曾经多少次,于凝悠做着相同的动作,以那样不屈的目光瞪着他, 女孩胆怯的看着他,松开了胸前的手,迟疑了一下,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慢慢的抬起上身,试图吻上他的唇, 他转脸避开她,冷冷的问道,“为什么不反抗了,” “林姐说,只要我跟了你,以后我就不用再在这儿呆着了,”女孩小声的说着,恐惧的看了一眼慕容逸爵隐忍着怒气的脸, 他冷笑一声,突然伸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宝贝,你和我赌气对不对,你不回來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着我要了别的女人, 女孩美好的*呈现在眼前,润白如玉,和她的很相似,他俯身吻住她尚未发育成熟的饱满,大手狠命的揉搓着她身上柔嫩的肌肤, “老公,你说过,你只爱我一个人,你的身体也只属于我,你为什么抱着她,我再也不回來了,再也不,” 他的眼前划过于凝悠伤心欲绝的小脸,心,疼得喘不过气來,他慢慢的抬起头,站起身來,拿起扔在沙发上的西装,推开门决然离开, “爵总,您……”mark守在门口,惊诧的看着一脸落寞的慕容逸爵,赶紧跟上來, “回家,” 慕容逸爵唇间挤出这两个字,毫不理会林雪鸢急急赶來的身影,大步向外走去, 他的宝贝,不喜欢这儿,他要立刻离开,他已经伤了她太多,他不要再让她哭泣了, “mark,发生了什么事儿,”林雪鸢一脸不解的拉住mark问道, mark摇摇头,沒说什么,扭身赶上慕容逸爵, 林雪鸢看着他们的背影,回头看了一眼哭着走出來的女孩,心突然轻松起來,在她的心底,她希望他能够守住自己的爱情, 慕容别墅里,昏黄的灯光让人感到分外的温暖, 慕容逸爵下车,习惯性的抬头,卧室里竟然亮着灯, “悠悠,”他暗淡的眸子闪过一丝光彩,低呼一声,快步踏上台阶,推开门,三步两步就到了楼上,卧室的门开着, “宝贝,是你……”他激动的脸上迅速的凝聚起冰寒的杀气,注视着房间内正在忙碌着的慕容菲,几步走过去,拉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她摔倒在地, “告诉我,谁让你这么做的,” 他蹲下身子,一把抓住慕容菲的肩膀,双眼喷着烧灼一切的怒火,压抑着抽人的冲动问道, “是我,哥,你要忘记她,你必须忘记她,现在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你看看这个房间里,一切都还是她在时的摆设,哥,难道你要永远活在她的世界里吗,你应该有新的……” 慕容菲心痛的看着慕容逸爵,竭力的申辩道,试图说服他,让他接受新的生活, 第一百三十五章 南宫轩城的生日宴会 “你出去。”慕容逸爵起身走到窗前。冰冷的命令道。 “哥。我是你妹妹。我不能看着你这样消沉下去。你去找女人。有了别的女人。你就不会再记得她了。”慕容菲从地上爬起來。走过來抱住慕容逸爵的胳膊。动容的劝道。 “菲菲。我再也不会找任何女人了。”慕容逸爵注视着窗外。一个月前。他和于凝悠在这个位置。一起看烟花一起…… 痛。再次无休无止的袭來。他插在裤兜中的手握成拳头。一点点掐进肉里。他以为他可以丢掉她忘记她毁了她。可原來他做不到。 “哥。我们为什么要这么痴情。”慕容菲喃喃的问出这句话。张开胳膊抱住了慕容逸爵。她已经有一个月沒有见到南宫轩城了。每次她打过去电话。他都不接。去家里找他。他不在。甚至公司里也不见他的踪影。 她知道。他在故意躲着她。既然这样。她不再去找他了。虽然被心里的思念折磨着。可她却不愿向他低头告饶。求出來的爱。她不稀罕。 “菲菲。回去吧。让苏越上來。将一切恢复原貌。”慕容逸爵推开她。转身离开卧室。向书房走去。 “哥。你要保重身体。”她抿了抿唇。艰难说道。“即使等着她回來。你也要让自己健健康康的。” 慕容逸爵沒有回头。摆摆手。转过楼梯拐角。不见了。 慕容菲跺了跺脚。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慕容别墅。 一年后。 摩尔发集团总裁办公室。慕容逸爵处理着手上的事务。 他将最后一份文件签上名字后。递给丹尼斯周。“命令企划部。一周之内将新的企划案做出來。这次岭南地面的投标很重要。我们一定要拿下。” “是。爵总。”丹尼斯周点头。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慕容菲。离开了办公室。 “说吧。什么事。” 慕容逸爵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转了个角度。看向慕容菲。 “哥。明天是南宫哥哥的生日。晚上举行生日宴会。我想让你陪着我一起去。”慕容菲捏着手里的请柬。抬头偷偷的看了一眼他。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为什么要去。你们已经退婚了。”慕容逸爵复杂的看了一眼慕容菲。端起桌子上的咖啡。 如今他才体会到。慕容菲对南宫轩城痴情一片的心怀。爱上一个人。沒有理由沒有预兆。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你无法改变更无法阻止。 三个月前。他见了南宫轩城一面。南宫轩城当时提出了退婚。回來后。他将南宫轩城的意思告诉了慕容菲。沒想到慕容菲整整痛哭了一夜。第二天就率先向媒体公布。她要甩了南宫轩城。 他知道。慕容菲不是不爱了。而是她不想尝到被甩的滋味。虽然做出这个决定时。被煎熬的是自己。 “哥。虽然我已不是他的未婚妻。可是我还是希望能够参加他的生日宴会。亲口对他说一声生日快乐。”慕容菲走过來。伸手握住慕容逸爵的肩膀。轻轻揉捏着。苦涩的说道。 “嗯。我答应你。” 慕容逸爵闭上眼睛。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这个妹妹就是自尊心太强了。明明爱着那个男人。却硬撑着表明自己有多坚强。 第二天晚上。南宫别墅。 慕容逸爵带着慕容菲走进南宫别墅时。才发现。他对这个别墅有种熟悉的感觉。 “哥。我只是几个月沒來而已。这儿怎么变了一个模样。竟然这么古色古香。好像身处江南水乡之中。”慕容菲看着眼前的一切。小声说道。 “嗯。”慕容逸爵环顾了一下周围的风景。此时正值春暖花开之时。各种缤纷的花树竞相开放。色彩错落有致。与那些绿树搭配在一起。整个别墅显得宁静和谐。 尤其是那白色的建筑。掩映在这些旖旎的风光中。显得清新干净。 他的眼前。晃过那次在江南水榭看到二人拥吻的画面。他再次打量着周围的景色。这儿和江南水榭竟然有某种相似之处。 南宫轩城。还爱着她。 慕容逸爵冰冷的眸子微微眯起。手习惯性的握紧。南宫轩城。她是我的爱人。只有我才能守护着她。 “哥。你握疼我了。”慕容菲唏嘘着悄声提醒他。 他一怔。又走神了。松开拳头。低低的说道。“看起來晚宴马上要开始了。走。我们进去看看。” “哥。她怎么也來了。”慕容菲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看着前面的苏真琪问道。 慕容逸爵冷笑一声。看着她和东方明朔并肩而立。眸子里闪过一抹杀气。他西装下的肌肉紧绷着。双手握成拳头。 当初。他和苏真琪的一场戏。气走了于凝悠。却沒想到竟然成了他心中挥之不去的刺痛。 “那么丑了。还招摇过市。哼。”慕容菲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低头挽住慕容逸爵的胳膊。走进那栋白色的房子里。 不少熟悉的脸从眼前晃过。他们点头示意。礼貌的问候着。“爵总。” 慕容逸爵沒理会他们。尊贵的眉宇间满是傲然与冰冷。前面的一些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侧身让开一条道。 两人走进偌大的客厅。才发现客厅中满是衣香魅影的女孩子。有成年的未成年的。慕容逸爵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下。携着慕容菲來到了墙角的一处沙发上。 那儿空着位置。 “菲菲。看來你的竞争对手不少。”他从侍者手上拿下一杯红酒。靠在沙发上低声说道。 “哥。不要提这些人。我和她们不一样。”慕容菲从进入南宫别墅开始。整个身子就紧绷着。此时她的一张小脸瞥了一眼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大大方方的回视着所有探究的眼睛。微微勾起一抹微笑。小声说道。 “你知道吗。有时候爱情是需要追求的。你不追怎么有爱。”慕容逸爵抿了一口红酒。无聊的摇着杯中的红酒说道。 “哥。你的妹妹需要追别人吗。”慕容菲话刚说完。神情突然一顿。整个人紧张起來。 慕容逸爵勾唇。看來南宫轩城要出现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不认识你 怒,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他阴沉着脸分开众人,大步走到两人的面前,握住于凝悠的手将她从南宫轩城的怀里拉了出來, “宝贝,你是我的,怎么可以爱上他,你说过只属于我一个人,一生一世永不分离,”他的手覆上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里,念出二人曾经的誓言,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放开我,”于凝悠狐疑的看着他,注意到此时他和自己动作十分暧昧,伸手往外推着他,转脸求救的看着南宫轩城, “轩城,这个流氓,让他离开,”说完,转脸恼怒的看着慕容逸爵, 南宫轩城脸上的喜悦敛去,看向慕容逸爵,脸上拂过冷冷的嘲弄,伸手去拉于凝悠, 慕容逸爵觉得有什么重重的击打在了他的心上,刚刚沸腾的激情,迅速的跌入了冰窟,失望冰冷代替了所有的希望, 此时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你不在我眼前,而是我明明还爱着你,而你已经不认识我了, 他薄薄的唇紧紧抿着,放开了她, 南宫轩城重新拉回了于凝悠,“亲爱的,他是以前认识的朋友,”他冰冷的扫了慕容逸爵一眼,眸光中带着危险的警告, 他收回目光落在于凝悠的脸上,拉住她的手,深情凝视着,慢慢单膝跪地,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丝绒盒子, 盒子打开,一枚心形的戒指出现在众人面前,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南宫轩城深情的吻了吻于凝悠的手,清冷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感情,“亲爱的,嫁给我,我会一生一世珍爱你,不离不弃,” 于凝悠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他将戒指拿出來,小心翼翼的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看着他细腻的动作,她惊喜感动的将他拉起來,扑进他的怀里,抱紧了他, 南宫轩城闭上眼睛,满脸幸福,完美得沒有一丝瑕疵的脸上凝聚起坚定,他轻声说道,“亲爱的,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众人屏住了呼吸,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和慕容逸爵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会不认识他了,”有人小声狐疑的说道, “是啊,真奇怪,看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于凝悠失忆了,” “可是失忆了怎么还记得南宫轩城,” “那就是选择性失忆呗,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补受到碰撞后,就会遗忘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人或者物,她竟然忘记了慕容逸爵,这事儿有些蹊跷,为什么呢,” “不过现在事情可变得复杂了,南宫轩城和于凝悠竟然齐齐甩了慕容兄妹,这慕容家族目前虽然居于四大家族之首,可感情的事儿谁能说得准呢,” …… 选择性失忆,她竟然忘记了他,慕容逸爵看着被南宫轩城抱在怀里的她,心,好似刀剜着一样鲜血淋淋, 原來他成了那个她最不愿意记得的人, 伤疤,在心里一片片的揭开,他注视着她脸上幸福的笑,曾经那些笑都是对着他绽放的,可如今却给了别的男人, 他握紧拳头,死死压抑着想要将她拉回來拥入怀中的冲动, 他不想夺回一个躯壳一样的于凝悠,他要让她找回属于他们的记忆,找回属于他们的爱情, 南宫轩城,我不会让她嫁给你的,她的幸福,只有我能给, 身旁的慕容菲看着二人相拥在一起,小脸煞白,她的唇哆嗦着想要说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沒说,伸手,她握住了慕容逸爵的胳膊,死死的掐着, 慕容逸爵转身,他阴沉的脸色让人不敢直视,深邃的眼眸中却带着受伤的情绪,失意落寞被罩上冰冷的外衣,凸显在他强大的气场上, 他冷冷的扫视了周围的人一眼,那些刚刚还议论纷纷的人自动闭上了嘴巴,胆怯的抬头匆匆窥探了他一眼,赶紧低下头去,身子往后缩着, 慕容逸爵握住慕容菲的手,向外走去,周围的人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 看着他们骄傲的离开的背影,所有的人松了一口气,慕容逸爵给人的压力太大,如果再继续待下去的话,恐怕有人要心律失常,当场栽倒在地, 黑色的劳斯莱斯焦躁的飞驰在夜色中,慕容菲双眸盯着前面不断闪烁而过的车灯,好久才转脸看向慕容逸爵,见他一张俊脸紧紧绷着,冷冷的寒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來, “哥,刚刚你为什么不将于凝悠带走,竟然放任她和南宫哥哥在一起,这不是你的性格,”她抿了抿唇,转回脸,心里知道,这些话戳中了他的痛处,可这句话如果不问出來,恐怕她今晚无法入睡了, 慕容逸爵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冷冷的好似沒了生命一样, 就在慕容菲以为他不会再回答她的时候,他张口无奈的说道,“菲菲,我已经失去过她一次,这次我不想再失去她,强行带她走,只会让她离我越來越远,我要让她慢慢认识我,重新爱上我, 慕容菲呆呆的看着他,此时他注视着前方道路的眸中带着一种温柔,前所未见的温柔, “哥,你变了,”慕容菲不解的看着他,喃喃说道, “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之后,你不得不变,不变你就要失去她,”慕容逸爵长出一口气,打过方向盘,车驶入了慕容别墅, “今晚住这儿,” 车,停下后,慕容逸爵解开安全带,说着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哥,哥,你别这样啊,我还是回自己的公寓比较好,”她站在院子里,看着慕容逸爵冰冷高大的背影,声音渐渐低下來,心里突然觉得,慕容逸爵是担心她自己一个人会难受,才让她住在这儿的, 以前于凝悠在这儿住的时候,他从來沒有挽留过她, 她低头擦去眸中的泪水,倔强的昂起头,使劲儿的眨了眨眼,将再次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 这个夜晚,慕容别墅里,书房与客房的灯,始终亮着, 黎明时分,书房里, 雪茄的烟雾缭绕着,慕容逸爵斜依在椅子上,一手捏着酒杯,晃动着红色的酒液,看着香醇的红酒从晶莹的玻璃上慢慢滑落,他失落的眸子渐渐眯起,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第一百三十八章 慕容逸爵的心思 伸手将书房中的电话拿过來。拨出一个号码。 “易风。搜集南宫集团最大合作商的所有资料。三天之内。报给我。” 刚刚被惊醒的易风一个激灵。迅速的爬了起來。“是。爵总。” 慕容逸爵挂断之后。想了想。拨出另一个号码。 “mark。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紧了南宫轩城。只要看到他和悠悠在一起。立刻报告给我。” “悠悠。咳咳。太太。爵总……怎么。”mark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自己不是在做梦吧。爵总怎么会提到于凝悠呢。难道找到她了。可盯紧她和南宫轩城是什么意思。 “看今天的报纸。”慕容逸爵说完。拿下手机。 布置好一切。他起身起身走到窗前。伸了个懒腰。感到浑身上下精神抖擞。 悠悠。你终于回來了。不管你是否记起我。这次我绝不会让你逃掉。 有了目标。他慕容逸爵就会朝着目标不顾一切的奋斗。直到成功。 走出书房。他要去游泳了。从今天起。他要找回那个昂扬向上。魅力所向披靡的慕容逸爵。 走到客房门口。他顿住脚步。迟疑了一下。推开房门。 房间内烟雾缭绕。雪茄浓浓的味道扑鼻而來。 “咳咳。咳咳……”烟雾中。传來慕容菲压抑的咳嗽声。他扫视了一眼整个房间。在床尾处看到她瘦瘦的脊背。 他走过去。“刺啦”一声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转脸看着将整个脑袋深深埋在臂弯中的慕容菲。暗自叹了口气。走过去蹲下來。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想着不去想他不去爱他的。可是为什么我就是控制不住的去想他。哥。你告诉我啊。我该怎么办。你从小做什么事儿都能成功。你告诉我。我一定听你的话。哥。” 慕容菲伏在他的怀里。痛哭失声。忍了一个晚上的孤寂心痛。此时爆发出來。她抓着慕容逸爵的衣服。哭喊着质问着。 慕容逸爵紧紧的抱着她。闭上眼睛。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心疼再次的翻卷起來。悠悠。曾无数次伏在他的怀里唤他老公的女人。竟然不认识他了。不认识他了。 他沒有动。僵直的脊背佝偻着。慢慢将慕容菲推开。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菲菲。现在你好好睡一觉。相信我。他们不会在一起的。” 说完。他抱起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哥。不要走。”慕容菲伸手握住他的手。可怜楚楚的乞求道。 “我不走。菲菲。哥看着你睡。”慕容逸爵拍拍她的手。俊脸上浮现出半年來少有的温柔。 “谢谢哥。”慕容菲在他的眼神下。听话的闭上眼睛。乖巧的犹如七八岁的小女孩。 他抬手轻轻的拍着她。有多少年。他沒看着她入睡了。 记忆中。在那个家里。他一直是孤单的。 后來爸爸领來了伊森。他才和伊森成了好朋友。慕容菲会走路了。慢慢的能跟在他的后面。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着。 他才渐渐明白。与她相比较來说。他是幸运的。因为最起码他见过妈妈的样子。可她生下來之后。妈妈就不见了。 因此。他想要肩负起做兄长的责任。爱护这个唯一的妹妹。可后來为了报仇。为了能够在慕容家生存下來。他离开了慕容老宅。也将她给丢下了。 歉意袭來。他抬手抚摸着她的脸。这张脸和爸爸长得很像。外表看起來冷硬坚强。可他知道。她有多么脆弱。 菲菲。你要坚强起來。 看着她睡着。他转身走出了客房。告诉苏越。最近让慕容菲住在家里。 与此同时。东方明朔送苏真琪回公寓。 “真琪。这样不是挺好吗。于凝悠离开了慕容逸爵。你和他之间就沒有什么障碍了。”东方明朔看着黑沉沉的夜色。脸上浮现出高深莫测的微笑。 事情越來越令人惊喜了。他们越乱。他就能更好的实现自己的目标。 苏真琪抚摸着脸上那道疤痕。从额头沿着眼角一直到脸颊。这道疤痕是于凝悠给她的。 “我要报这道疤痕之仇。她给我一道疤。我就要了她的命。”她阴狠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着幽幽的光芒。 东方明朔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故意说道。“不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一句话戳到苏真琪的痛处。她咬牙发狠的说道。“东方少爷。你放心。我这次绝不会失手。” “但愿。”东方明朔不再理她。陷入沉思中。棋子。他从來不缺。玩玩。也不错。 南宫别墅里。 从第二天开始。南宫轩城与于凝悠沉浸在订婚仪式的筹备中。打算在一周之后举行订婚仪式。 “轩城。不如我们在江南水榭举行仪式吧。我实在是很喜欢那儿的风格。”于凝悠将手中的一套套订婚仪式设计方案翻看了一遍。丢在一旁。看向身后的南宫轩城。 南宫轩城站在白色雕花的落地窗前。窗外绿色的芭蕉。在春风的吹拂下。新抽出的叶子青翠欲滴。他看着那一片片青翠的叶子。心里无法平静下來。 昨晚生日宴会上。慕容逸爵竟然不声不响的离开。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不会愚蠢的相信。慕容逸爵就这么善罢甘休了。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 “轩城。你听到我说话了沒有啊。”于凝悠起身走过來。不高兴的挽住他的胳膊。拉着他转过身。抬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什么。”南宫轩城一愣。赶紧收回神。抬手抚摸着她的小脸。暗自下定决心。不管有什么阴谋。这次都休想让他放手。 “我就说嘛。我在和你商量事儿啊。你竟然走神了。”于凝悠不满的嘟起唇。佯装愠怒的打开他的手。转身回到沙发上。 “对不起。刚刚想事情入神了。”南宫轩城走过來。将她揽在怀里。安慰着道。 “什么事儿那么入神。”于凝悠眨了眨清澈的眸子。自从昨晚之后。一天的时间了。南宫轩城一直是心不在焉的。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一样。 第一百三十九章 南宫哥哥快来救我 “公司的事儿,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南宫轩城避开她的目光,拿起茶几上的那些策划案,岔开了话題,“你刚刚说希望在哪儿举行仪式,” 于凝悠再次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小鸟依人一样靠在他的肩上,顺手将他手中的策划案夺过來丢到桌子上,“轩城,我想在江南水榭举行仪式,你说好不好,” “不好,”南宫轩城沉默了一会儿,断然拒绝, “为什么,我挺喜欢那儿的,”于凝悠不满的坐直了身子,疑惑的看着他, “不行就是不行,沒有为什么,”南宫轩城起身再次走到窗前,语气生硬,毫无商量的余地, 江南水榭如今是慕容逸爵的产业,在那儿举行婚礼,不是自投罗网吗,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儿发生, 于凝悠震惊的看着他,自从认识他之后,还是第一次他这么冷硬的和她说话,她的眼前浮现出昨晚那个男人的影子, “是因为昨晚那个无理取闹的男人吗,” 她试探着问道,自从昨晚之后,南宫轩城看起來好像有什么心事了, “我是不是真的认识他,”她看着他,大脑拼命的搜索着,尽力的想着那个人的脸, 头,痛了起來,她抱住了脑袋,痛苦的闭上眼睛, “不,亲爱的,你不认识他,你怎么能够认识他,别想了,什么都别想了,”南宫轩城一看,赶紧冲过來,一把抱住她,急急劝道, 于凝悠紧紧抓住他的衣服,身子颤抖着缩成一团,苍白的小脸痛苦的扭曲着,额头上满是汗水,在他的呢喃中,逐渐平静下來, “轩城,你不同意就算了,我们换个地方,”她疲惫的闭上眼睛,软软的说道, “嗯,”南宫轩城歉意的抱紧了她,什么事他都能依了她,只有这件事,他决不能答应, “嗡……嗡……” 手机不停的震动着,南宫轩城一动不动的坐着,好似沒有听到一样, “谁的电话,你怎么不接,”于凝悠睁开眼睛,她已经恢复了正常,从他的怀里挣脱出來,伸手从茶几上拿过手机,低头看去, “陌生号码,”她说着,按下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南宫哥哥,我是慕容菲,我在愚人酒吧,快來……救我,” 说完,电话挂断了, “慕容菲,轩城,你以前的未婚妻,她求你赶快去救她,”于凝悠拿下电话,愣了一下,看着南宫轩城,迟疑着说道, “她的电话,说什么了,”南宫轩城一惊,不动声色的将手机拿过來,紧张的问道, “她在愚人酒吧,可能有什么危险,求你赶快去救她,”于凝悠站起來,挽住他的手,拉他起來,“你赶快去吧,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儿,后悔就晚了,” 说完低下头,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如果不去的话,恐怕心里更会过意不去, “我不会去的,我和她早已沒有了关系,”南宫轩城推开她的手,转身打算上楼, “我和你一起去,”于凝悠拦住他,祈求着说道,“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儿的话,我想我们都会于心不安的,我不会嫉妒的,真的,” 南宫轩城看着她,伸手抚摸着她的侧脸,低头沉吟片刻,“走吧,你和我一起,” 两人來到愚人酒吧,迎面正看到醉醺醺的慕容菲被几个男人围在一起, “滚开,你们这群流氓,从我的身边走开啊,我不认识你们,”她趔趔趄趄的拿着手中的包,摔打着试图要靠近她的男人, “小妹妹,那么矜持干什么,在酒吧里这么喝酒,一定是孤寂难耐了吧,今晚不如让哥哥我陪着你,一定让你欲罢不能,欲死欲仙,” 一个男人突然伸出脚,绊了慕容菲一下,慕容菲身子踉跄了一下,仰面往后倒去,他趁势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色迷迷的说道, “滚开,臭流氓,”慕容菲甩手一个耳光打过去, 男人松开她,恼羞成怒的捂住脸,一脸凶光的逼向慕容菲,“贱人,竟然敢打人,今天你必须跟着哥哥我回去,” “住手,”于凝悠一看,怒火中烧冲过去,伸手给了那个男人一个耳光,“下三滥的东西,竟然敢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你们还是人吗,” 几个男人一看,互相对视了一眼,涎着脸说道,“哟,來了个更漂亮的,今晚真是犯桃花啊,”说着,欺身就要过來, “滚开,”南宫轩城一把将于凝悠拉在身后,冷冷的注视着那几个男人, “你是什么人,敢惹我们兄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男人身上冷飕飕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看只有南宫轩城一人,壮着胆子咋呼着, 这边的动静惊动酒吧老板,老板一看是南宫轩城,赶紧小跑着过來,点头哈腰的鞠躬行礼,“南宫少爷,您别生气,别生气,您能來到我这儿,是我的荣幸,保安,将这几个人给赶出去,” “别,老板,我是來找人的,”说完,一手牵着于凝悠,另一只手拉住慕容菲,转身就走, “是,您走好,南宫少爷,以后常來玩儿,”老板小心翼翼的目送三人离开,擦了把头上的汗,转身看着那几个男人,恶狠狠的说道,“想在这儿混,以后给老子有点儿眼色,别什么人都想上,” 几个男人赶紧点头若捣蒜,惊恐的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南宫少爷,会有谁啊,那样的人,岂能是他们得罪得起的, 银色的宾利车上,南宫轩城阴沉着脸,原本温润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前方,车,飞驰着向前开去, “南宫哥哥,你还是來救我了,我好开心啊,”慕容菲靠在于凝悠的身上,闭着眼睛喃喃说道, 于凝悠看着她,抬头看了前面的南宫轩城一眼,她知道慕容菲一直喜欢着南宫轩城,可他不喜欢她, 喜欢一个人是沒有对错的,所以她也沒有办法, “哎,慕容菲,你住在哪儿,”她推了推慕容菲,问道, “慕容……别墅,”慕容菲勉强睁开一双眼睛,看了一眼于凝悠,突然推开她,眼泪落了下來,“南宫哥哥,你为什么总不理我,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喜欢你,我爱你……”她喃喃说着,脑袋一歪靠在于凝悠肩上,闭上了眼睛, 于凝悠心里很不是滋味,低头看着慕容菲,心里隐约浮现出一丝同情, 第一百四十一章 被人跟踪 “我们很熟吗。我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沒有。在哪儿见过。还是我们曾经是朋友。”于凝悠眼眸中的警惕闪过。她想起昨天晚上在慕容别墅佣人叫她太太的情景。心里疑惑起來。 “是恋人。”慕容逸爵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伤痛。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恋人。嗬。你开什么玩笑。轩城才是我的爱人。我们快要订婚了你不知道吗。不要在这儿混淆视听。” 于凝悠冷笑一声。看着眼前冷峻非凡的男人。不明白了。他怎么能这么无耻。竟然说自己和他是恋人。那南宫轩城算什么。 “我混淆视听。你看。”慕容逸爵忍不住了。他不能看着自己的爱人说她爱别的男人。他将手机拿出來。放在于凝悠的面前。 手机屏保。是他和她的合影。二人在车里亲密拥吻的照片。 于凝悠呆呆的看着。头开始隐隐作痛。她一把将手机扔在桌子上。拿起包转身就走。她和这个男人沒关系。真的沒关系。她不要想。不要想。 慕容逸爵一个箭步赶上她。抓住她的胳膊。让她面向自己。压抑着焦躁的眸子带着受伤的情绪。“宝贝。如果你觉得这还不够。手机里存的还有。这半年來。我一直看着你的照片度过……”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不要听。我和你沒有关系沒有关系。”于凝悠突然推开他。抱着脑袋痛苦的蹲下來。小脸苍白的失去了血色。她死死咬着唇。浑身颤抖起來。 慕容逸爵震惊的看着她。心疼弥漫上來。他弯腰抱住她。后悔自己不该这么操之过急。 西餐厅里。所有的客人惊异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议论纷纷。 有认识他们的。小声嘀咕道。“两个人不是夫妻吗。怎么现在看起來好像不认识一样。” “就是。那场婚礼我在电视上看的清清楚楚。当时还感叹真有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呢。怎么转眼就成了现在的关系了。可是看起來好像不是男的甩了女的。倒像是女的甩了男的。对。刚刚明明看到她和南宫轩城一起來的。” “哎。关系真的很复杂。” “有钱人的事儿。咱们还是少插嘴。快吃。吃完了赶紧离开。” …… 于凝悠颤抖的更加厉害。她猛然支撑着站起來。推开慕容逸爵。往外跑去。她要回家。只有回家。才沒有这么多的议论声。 为什么人人都说她和那人有关系。而她却想不起來他的一丁点儿记忆。 慕容逸爵紧跟着追过去。一把将她强行抱在怀里里。向自己的车走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于凝悠哭叫道。头痛欲裂的感觉折磨着她。她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痛不欲生。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看到这些。沒事儿了沒事儿了。”慕容逸爵心疼的抱紧了她。将她深深的抱在怀里。伸手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她的背。 在他宽阔的怀里。她渐渐安静下來。她阻止自己去想任何东西。包括和这个男人有关的一切。 “我要回家。”她平静下來。推开他。转身就走。 “我送你。”他拉住她。期待的看着她。 “不需要。我打车。”于凝悠甩开他的手。逃也似的走到道边。拦住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心才放了下來。 眼前。再次晃过那张她和慕容逸爵相拥相吻的画面。摇了摇头。不可能。那张照片一定是ps出來的。想要骗我于凝悠。沒门儿。 这么一想。心情轻松起來。 慕容逸爵站在那儿。看着于凝悠上了车。避瘟神一样避开他伤感从眸中褪去。他眯起眼睛。伸手拿出了手机。 “易风。你即可赶到美国。不惜重金将美国皮特公司的合作意向书拿到手。” “是。爵总。” 挂断电话。慕容逸爵握紧了手机。南宫轩城。我不舍得动悠悠。你就不一定了。好好应付。我会让你的订婚仪式遥遥无期的。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上。苏真琪注视着慕容逸爵的背影。冷笑着。你也会有今天。双手打转了方向盘。急速跟上前面停在红灯下的出租车。那里面坐着于凝悠。 她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你们可以行动了。车牌号是xxxxx。地点。华云路与上京路交叉口。” 说完。阴测测的冷笑着拿下电话。她脸上的伤疤狰狞着。阴森可怖。 慕容逸爵上车。准备离开。想起什么。沉思半晌。打转了方向盘。朝着于凝悠离去的方向驶去。 出租车匀速往前走着。苏真琪紧紧盯着前面的车。前面再过两个路口。就是守候地点。一辆货车正在那儿伺机而动。她就不信了。竟然撞不死这个女人。 近了。更近了。苏真琪紧张起來。双手握着方向盘。得意浮现在脸上。剩下最后一个路口了。 于凝悠。谁让一直和慕容逸爵纠缠在一起呢。我沒办法。他是我唯一的稻草。我必须抓紧他。所以驻扎在他心里的女人。我必须拔除。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出租车。还剩下几百米。近了。更近了。 她已经看见那辆停在路口的货车了。于凝悠。再见。祝愿你和死神白头偕老。她狂笑着。眼泪笑出了眼眶。 出租车突然停了下來。于凝悠打开车门。走了出來。 刚刚南宫轩城打过來电话。他已经处理完一切。过來接她。所以她下车。进了道边的咖啡厅。打算在那儿等他。 “该死的贱人。”苏真琪看着于凝悠进入咖啡厅。恼羞成怒捶打着方向盘。将车停下來。下车后狠狠的摔上车门。跟了上去。 “苏真琪。她怎么跟着悠悠。”慕容逸爵看着苏真琪鬼鬼祟祟的跟进了咖啡厅。恼怒不已。毫不犹豫的下车。也跟了进去。 于凝悠要了一杯咖啡。出神的看着窗外。 “亲爱的。”南宫轩城沒过多长时间就过來了。到了她身边。亲昵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轩城。我累了。想回家。”于凝悠趁势拉住他。扑进了他的怀里。南宫轩城的怀抱。让她感到宁静平和。 “回家。”他揽着她的肩膀。二人走出咖啡厅。开车离开。 “该死。又让你逃脱了。”苏真琪跺跺脚。返身回到车里。调转车头。回自己的公寓。 第一百四十二章 南宫离开 她要想个更为隐秘的方法。这次一定不会再让于凝悠这个贱人捡一条命。 慕容逸爵阴沉着脸回到车里。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浓浓的杀气。 拿出手机: “阿荣。找你最得力的杀手。盯紧了苏真琪。找人查一查半年前她和哪些人來往过。排查那些人是否与悠悠的车祸有关。” 阿荣答应下去。慕容逸爵这才驾车离开。 于凝悠回到家后。连续三天的时间沒有再出门。她总有种预感。一旦出门就会遇到慕容逸爵。她不想看到他。 南宫轩城像往常一样。将公司的事情带回來在家里处理。 二人躲在书房里。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处理公事。 于凝悠窝在沙发里。看着看着就打起了瞌睡。 南宫轩城每每看完一份文件。都会习惯性的抬头看一下她。看到她脑袋一下一下的往前顿着。宠溺的一笑。起身走了过來。 “困了就去睡。嗯。”他抬手爱怜的抚摸着她尖尖的下巴。忍住身体里迅速涌出來的冲动。 将于凝悠从车祸中救起之后。他用私人飞机直接送到了国外。用了五个多月的时间。才让她恢复如初。后來的一个月。他陪着她百般爱护。二人的关系才发展到现在的程度。 现在他已经习惯了她的陪伴。贪恋上了有她在身边的感觉。 昨天。美国传來消息。一直合作的皮特公司内部出现分歧。有股东主张下一步要与翔宇国际集团合作。这样的分歧直接威胁着南宫集团。说不定这两天他就要前去美国一趟。 “我想在这儿陪着你。”于凝悠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看着他俊逸的脸。温柔的眸子。心里盛满爱情的琼浆。她的目光落在他饱满的唇上。有种想要吻他的冲动。 她舔了舔唇角。羞涩一笑。抬手握住南宫轩城的手。将他的手拿下來。二人五指交握着。心被幸福填的满满的。 南宫轩城起身坐到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亲爱的。我想尽快与你结婚。不要再让我等了好吗。” 于凝悠的脸更红了。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來。抬眸飞快的看了他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激动的捧着她的脸。动情的注视着她密密的睫毛。垂落下來好像蕾丝一样。情不自禁。吻在了她的睫羽上。 轻轻柔柔的吻好像雨露滴落在心田。于凝悠伸手抱住了他。 他渐渐往下。注视着她润泽的唇。那儿闪着晶莹的光泽。粉红色带着浪漫的诱惑。他闭上眼睛。吻了下去。 甜甜的带着水蜜桃气息的柔软与他相触。迅速的淹沒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含住她的唇。柔柔的吮着。才发现这种感觉这个味道。他等待了那么久。 于凝悠回吻着他。将心中对他的爱恋吻进他的唇里。 他心里的火焰燃烧起來。一向沉静稳重的他毛躁起來。他稍显笨拙的将舌伸进了她的口中。恣意的舔舐着她的口腔。于凝悠紧紧的抓住了她。她猛然含住他的舌。用力的吮着。 似乎受到了她的感染。他变被动为主动。攫取住了她的舌。 吻。让整个书房中的气氛暧昧起來。 他清秀的手覆上她的背。慢慢的往下滑去。 她搂紧了他的脖颈。整个身子滑入他的怀里。更紧的贴上了他的胸膛。 “嗡。。嗡。。”桌上的电话打断了二人忘我的激情。 南宫轩城的动作顿了一下。微微离开她一些。看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迷离的眼眸。骤然俯身。更深的吻下去。动作猛烈而粗野。 “你的电话。”于凝悠推开他。羞赧的提醒道。 “不管它。”他嘶哑着声音说了一句。再次覆上她的唇。贪恋的不舍得离开。 “不行。再不去接的话。我去了。”于凝悠喘息着推开他。眼神晶亮的看着他。心里竟然开始对他充满渴望。 难道他们以前有过身体上的交集。那种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充溢着她的大脑。她小脸红红的。奇异的看着南宫轩城。尽力回想着。 “我去接。”他再次吻了她一下。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走过去拿起电话。 美国的來电。告诉他皮特公司总裁确实有了这种考虑。请他尽快赶到美国。 放下电话。南宫轩城紧紧握着手机。慢慢的拿下來。美国皮特公司是南宫集团最大的合作商。他们几乎一半的生意都在皮特公司。如果他们拒绝了以后的合作。那么南宫集团就会陷入困境。危机迫在眉睫。 “发生了什么事儿。”于凝悠看出他脸上闪过的凝重。走过來从后面抱住他。问道。 “亲爱的。公司最近出了一些状况。我要到美国去一趟了。你和我一起去。”他拿开她的手。转身将她抱在怀里。 “一起去。”于凝悠反问着。迟疑了一下。否认道:“那怎么行。会耽搁你办正事儿的。虽然我舍不得你。可我觉得我还是在家里等你比较好。再说了有关订婚仪式的事儿。也需要有人打理。我还是留在家里吧。” 她说着。抬手环住他的脖子。 “可是我会想你的。”南宫轩城将她深深的抱入怀中。喃喃说道。 “我也想你。我们打电话好了。或者网上视频也可以啊。”于凝悠转了转眼珠。提议道。 “嗯。我下午就出发。” 二人相拥着站在窗前。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与温度。将浓浓的不舍倾注到怀抱里。 下午。吃过午饭。助理吉尔将机票及有关证件送了过來。 二人一起到了机场里。难免有是一阵难舍难分。 “亲爱的。等我回來之后。我们直接举行结婚仪式。好吗。我等不及了。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好好疼你。” 他一把将她纳入怀里。俯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我答应你。我一定准备一个完美的婚礼。等你回來了。一起过属于我们的幸福生活。”于凝悠躲在他的怀里。心里涌起浓浓的眷恋。她抱住这个男人。不舍得撒手。 第一百四十三章 刹车失灵了 远远的一个角落里,慕容逸爵站在那儿,俊脸上阴云密布,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凌厉的寒气,他一瞬不瞬的注视着远处相拥的两人,拳头握着,骨节泛白,微微有些颤抖。 看着他的女人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他的心饱受煎熬,可他又忍不住不看,所以任凭嫉妒折磨着他,煎熬着他。 二人终于激情吻别之后,南宫轩城转身离开。 于凝悠直到看不见了南宫轩城的背影,才转身向外走去,她要独自开车回家。 慕容逸爵紧跟着走出来,抬眼看到于凝悠已经上了银色的宾利,拉上车门准备出发。 他大步跟过去,于凝悠打着了火,车子往后退了几步,就贴着他的身旁开了过去。 “该死。”看着她的车子渐渐远去,慕容逸爵低低的咒骂了一句,转身飞快的上了自己的车,朝着她消失的方向追赶而去。 飞机上,南宫轩城坐定之后,给于凝悠发了个信息,“亲爱的,我想你,现在已经开始想你了。” 然后关机,准备闭目养神。 “南宫哥哥,您的咖啡。”温柔的女声在他耳边悄然说道。 他转脸,看到慕容菲含笑的脸。 “你怎么在这儿?”他怀疑的看到她在他的身边坐下来,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不悦。 “我去美国旅游,没想到和南宫哥哥竟然是同一班飞机,而且座位相邻。”慕容菲抿了抿唇,抬眼环视了一下贵宾舱,勾唇一笑,“南宫哥哥,您的蓝带咖啡能不能接一下?” 南宫轩城伸手接过来,转脸看向窗外。 慕容菲竟然和他同机,这一定不是巧合。 慕容菲偷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南宫轩城,这次慕容逸爵给她安排的这次巧遇,她心里很清楚,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她该怎么做?要大胆的说出那些话吗? 紧紧捏着手中的手机,闭上眼睛。好久,她重新睁开眼睛,暗自叹了口气,从包里拿了一本书出来。 南宫轩城喜欢安安静静的读书、做事情,慢慢的,她竟然也养成了随手带书的习惯。 听不到耳边的聒噪声,南宫轩城侧脸就看到了她静静看书的情景,下垂的眸子,微微拧起的眉头,高挺的鼻子以及紧紧抿着的薄唇。 那种安宁让人有种愉悦的舒服感,他温润的眸中滑过惊异。这个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霸道骄傲的慕容菲吗?此时的模样分明是一副小家碧玉的姿容。 他转脸拿起身边的一些资料,这样也好,整个旅程就不会那么烦闷了。 于凝悠驾着车准备回家,从机场到云沧市中心的车辆比较少,所以她的车速很高。听到手机信息的声音,她踩下刹车,准备将车停在道边。 脚,踩下去后,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大脑“嗡”的一声,她整个人就要傻掉了。不可能,刚刚南宫轩城开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 她使劲儿的踩着刹车,可就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额头上,迅速的聚集了一层汗珠,“怎么办?” 她的手颤抖起来,脚一下一下的使劲儿踩着,怎么就没反应了? 慕容逸爵的眼睛紧紧盯着前面银色的宾利,突然,宾利车呈“s”形行驶起来,他一惊,迅速的跟了上去。 于凝悠彻底的明白了一个事实:刹车失灵了。 深深呼吸着,她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于凝悠,你不可以惊慌,静下来,静下来,一定会有办法的!加油! 她小心翼翼的踩着油门,头脑中迅速的思索着对策。将车重新平稳的行驶着,她的目光向四周观察着,寻找着能够让她跳车或者是阻止车前进的障碍物。 “发生了什么事儿?”慕容逸爵的车迅速的赶上了她,两辆车并列行驶着,他摇下车窗,大声的问道。 于凝悠看到了他。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跟着她? 她脑袋懵了,惊慌起来,加大了油门。她要摔掉这个人,这个让她感到不安的男人。 慕容逸爵恼怒的看着加速往前冲去的宾利,气恼的拍打着方向盘,一踩油门,更加迅速的跟上去。 二人你追我赶着,车,上了高架桥。 于凝悠的心砰砰的跳着,进入市区后,道路上来往的车辆与红灯不计其数,她的车没有刹车,到时候一定会发生连环交通事故。 不行,她虽然不是什么圣母类的女人,可这样害人害己的事儿她做不出。她一打方向盘,车拐上了往郊外的道路。 “怎么往郊外去了?”慕容逸爵看着前面的车转弯了,他诧异了一下,跟着也转了弯。 于凝悠长出了一口气,看着前面宽阔的道路,她为自己明智的选择狠狠的敬佩了一把。可刚将车子慢下来,黑色的劳斯莱斯就阴魂不散的跟了上来。 “停车,快停下来。”慕容逸爵大声喊着。看着前面的盘山公路,他着急起来。 “你滚!”于凝悠心里突然恐惧起来,他一直跟着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如今南宫轩城飞往美国了,这个男人很明显要图谋不轨。 她手忙脚乱的踩下油门,试图将他给甩掉。 可慕容逸爵始终跟着她。她看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树木,头开始疼痛起来。 “你滚开啊,不要跟着我,不要跟着我,我的刹车失灵了。”她摇下车窗,拼命的喊着,“求求你,不要跟着我了,好不好?” 刹车失灵了? 一句话若雷击,重重的爆炸在慕容逸爵的头顶。他抬头看着陡峭的山路,感到死神在渐渐的逼近。 他闭目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伸手拿出了手机。车,随着他的减速慢了下来。 “嗡——嗡——”于凝悠的手机响起来。 一定是南宫轩城的,一定是他的。泪,从眼中落下。 她看了一眼前面的道路,慌乱的将包拉过来,颤抖着手拉开拉链,摸到手机迅速按下接听键放在了耳旁。 “轩城。”她哽咽着喊道。 “是我。”慕容逸爵听到她叫着南宫轩城的名字,心里的嫉妒“腾”的一声燃烧起来,他盯着前面的车,喘息了一下压抑住所有的情绪,柔声说道,“别怕,我只是担心你,所以才跟着你的。我知道你刹车失灵了,你听我的,一定会没事儿的,嗯?” “不,我不要听,你不要跟着我,我不要见到你,不要听到你的声音。”于凝悠“啪”的一声合上手机。慌乱的扔在了一旁的副驾驶座上。 第一百四十五章 现在就要你 院长拍拍他的肩,转身示意周围的专家离开, 慕容逸爵坐下來,伸手抚摸着她小小的脸,一下一下深情的摩挲着, 他终于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了,几个月了,他只能在梦中一次一次的见到她,这几天,知道她就在南宫轩城的身边,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闭上眼睛,就是她和南宫轩城在一起的情景,嫉妒逼得他发狂, 现在,她就在他的身边,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浓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精致的唇,原來他早已看惯并爱上了她的一切, 他爱着她,深深的爱着这个女人,属于他的女人, 他心里默念着这句话,伸手抱住了她,紧紧的抱着,嵌进骨头里一样的抱着, mark闻讯赶了过來,站在手术室外,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情景,鼻子一酸,转身仰起脸,硬逼出一个笑來, 是好事儿,怎么要哭呢,你还是不是男人, 于凝悠全身的骨头好像酥了一样疼着,她皱了皱眉头,费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 她眨了眨眼睛,让脑袋清醒了一下,她的车明明钻进了沙堆里,怎么会被人抱在怀里呢, “放开我,你抱疼我了,放开我,”她捶打着他的腰,费力的想要推开他,可他的力量大得让她汗颜, “宝贝,你醒了,”慕容逸爵感到怀里的动静,惊喜的推开她,捧住她的小脸,又放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唇角勾起激动的微笑, “是你,”于凝悠看到慕容逸爵的刹那,恼怒随之而來,混蛋,他刚刚抱着她,吃尽了豆腐,无耻之徒,竟然趁人之危, “啪”,她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翻身下床,她要回家,离开这个让她感到危险的混蛋, “你站住,”突然而來的疼痛让慕容逸爵清醒过來,看到于凝悠转身要走,他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干什么,多谢你救了我,我已经沒事儿了,告辞,不送,”她说完,大力挥动着手腕,想要挣脱他的手,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跟我回家,”慕容逸爵整个脸沉了下來,深邃的眸子暗沉着,带着危险的气息,他拉着于凝悠的手,往外走去, “跟你回家,你做梦,混蛋,你不就是救了我吗,想让我以身相许,你这个臭流氓,我就知道你心怀叵测,一直跟着我,就沒安什么好心,你放开我,” 于凝悠叫嚷着,被他拉着,跟着出了手术室, mark转脸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惊人的一幕,刚刚两人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吵起來了,看着于凝悠怒斥着慕容逸爵,而他冷着一张脸,心有怒气发泄不出,吃瘪的往前大步走着, mark心里暗自发笑,身子往后缩了缩,他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于凝悠看他丝毫沒有松开她的意思,低头咬住了他的手腕,尖利的牙齿咬进他的皮肤里,他站住,闭上了眼睛, 熟悉的感觉传來,竟然连疼痛都这么温暖, “继续咬,那儿都是你留下的痕迹,”他略带磁性的声音醇厚的犹如五月的微风,让人心里发颤, 于凝悠停住了动作,慢慢的松开他的手腕,看过去,那上面,隐约几个咬伤的痕迹,和她的这个牙印好相似, 她呆呆的看着,头痛,再次爬上她的太阳穴, 慕容逸爵突然转身,伸手将她抱起來扛在了肩上,大步往外走去, “混蛋,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要干什么,我不认识你,我要回家……”于凝悠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挥舞着双拳捶打着他的背,叫嚷着, 走廊中的一些护士躲了起來,偷偷的往外看着他们, “哎,这个于凝悠真的很大胆啊,如果是我的话,面对这样的美男,我是无法拒绝的,”一个胖胖的护士趴在玻璃上,看着二人的背影,满眼的星星说道, “所以啊,你是得不到人家青睐的,你沒听说过吗,女人越是难追,男人就越喜欢,就你这个样子,男人还未到你就先扑过去了,一点儿矜持的样子都沒有,还想让男人喜欢,白日做梦,” 一个年龄稍大一些的护士拿起手中的输液管敲了她一下,讥诮道, “哎,林姐,你不要这么损人好不好,好歹现在是晚上,不是白天啊,怎么说我白日做梦呢,”胖护士不悦的回头,叉着腰辩解道, “赶快干活,有床位叫你了,” 胖护士不悦的扭着屁股离开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内,慕容逸爵拉开后座将于凝悠放了进去,自己也随之跟了进去, “你想干什么,”于凝悠往后倒退了一些,身子紧贴着身后的车门,惊惧的问道,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你,” 慕容逸爵嘶哑着声音说着,眸光炯炯的注视着她,整个人蓄积着强大的*,形成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扑向她, “你滚,”她牢牢的抓住了身后的车门,身子一点点的往后缩着,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舌,舔了舔干燥的唇,紧紧抿住,竭力忽略他身上让人窒息的气场, 他突然出手, 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胸前,捧住她的脸,若洪水猛兽吻上了她的唇, 该死的,他原本决定回家再动她的可她该死的竟然做着这个致命的动作,他无法控制体内迅速窜起來的渴望, 看着她的唇,看着她熟悉的一切,忍了半年之久的渴望若泛滥的洪水,突然冲破了闸门,横冲直撞的毁灭了所有的理智, 什么等到她爱上他,什么他不要强迫她,这些所谓的道德恪守此时全都是狗屁,他只知道他要她,他现在就要她, 他的吻里沒有挑逗,只有渴望,蓄积了整整半年的渴望,迅速的将她淹沒在其中, 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了,他疯狂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整个人若一团燃烧起來的火焰覆盖着她,将她身上最后的一丝羁绊给烧尽了, 她在他强大的力量下渐渐软弱下來,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他席卷一切的狂涛里, 第一百四十六章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的吻。一路往下。落在她的锁骨上。突然他的动作停下來。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她的肩胛处。那儿曾经为他留下的伤口。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灿烂盛开的梅花。蜿蜒曲折着漫上她的肩头。 他的痕迹。原來早已被抹平了。 伸手抚摸着那朵怒放的梅花。他的眸子里含着隐忍的怒意。南宫轩城。你竟然做到如此境地。想抹去我在她心中所有的记忆。那我就让她彻底记住我。 于凝悠瞪大了眼睛惊慌的看着他。抬手想要遮挡住那朵梅花。 慕容逸爵突然握住她的腿。分开了。毫不犹豫的冲击进入。 刺痛。从身体的最深处传來。于凝悠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相同的感觉。头痛随即而來。她想要抱紧脑袋。可身子却随着他的撞击冲撞起來。 她本能的抓住了身旁的车座背。忍着头上以及体内传來的痛。死死咬着唇。 他将她抱在怀里。摩挲着吻上她的唇。熟悉紧致的感觉让他放松下來。他珍惜的抱着失而复得的女人。动作温柔了下來。 “你这混蛋。你毁了我。我是要和轩城结婚的。我打你。打你。”于凝悠被他抱着。体内的刺痛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挑逗。 她竭力忽略那样的感觉。她曾经渴望让南宫轩城给她的感觉。握紧了拳头捶打着他。哭喊着。 “宝贝。不哭。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你只能是我的。谁也夺不走你。”她的话让慕容逸爵恼火。他的动作猛烈起來。咬住她的耳朵。一字一顿的说着。 “不。我不是。我不是。”于凝悠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挣脱身体内传來的舒服愉悦的冲击。 可。身体里被充实的满足觉抓住她。这种感觉曾经那么熟悉。她困惑了焦躁了竭力想要逃开。 头痛接踵而至。她抱住了脑袋。哭叫起來: “痛。好痛。不。我不要。你放开我。我求你了。”泪水纷纷落下。她抓着自己的头发。拼命的撕扯着。汗珠从她身上的毛孔中渗透而出。片刻之后。全身湿漉漉的。 慕容逸爵清醒了。迅速的撤出了身子。将她抱在怀里。悔恨若涨潮的江水。漫上他心头。 “对不起。宝贝。是我太急躁了。” 他强制的将她的手拿下。心疼的亲吻着她满脸的泪水。呢喃着。轻轻拍着她的背。 于凝悠的哭声渐渐小了。 她闭上眼睛。不再挣扎。全身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疲倦的不想再做任何思考。心。渐渐平静下來。 怀里传來均匀的呼吸声。慕容逸爵紧张的心终于安定下來。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一颗泪从他的眼角落下。 宝贝。我该拿你怎么办。 静静的夜色中。灯光从车窗处映射进來。落在她的身上。他从车后面拿出一张薄薄的毯子。将她完全包裹起來。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的脸颊。 迅速起身。回到驾驶位置上。再继续下去。他无法控制自己。回头看了一眼静静沉睡的于凝悠。扭转钥匙。 车。小心的滑入黑色的夜里。他注视着华灯初上的城市。突然觉得生活那么美好。看着后视镜中的她。他轻声说道:“宝贝。我们回家。” 慕容别墅。一间除了苏越对其他禁止进入的卧室。 整个房间。以白色系列为主设计成女性化的风格。 白色淡粉碎花的窗帘周围。点缀着淡淡的藕粉色流苏。和地上昂贵的澳绒地毯相呼应。藕粉色的飘雪慵懒的横卧在宽大的落地窗前。一把白色的软藤躺椅随意的摆放在飘雪旁。 梳妆台也是纯粹的白色。只是在边角处裹着藕粉色的皮草。使得整体风格显得简洁而奢华。 房间内沒有过多的点缀。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得惊人的床。 床上白底带着淡淡藕粉印花的床单。垂落到地上。摇曳的流苏让一切都充满了奇异的浪漫。 床的四周是白色的纱幔。层层堆叠着。床好似被一层层的云雾拥抱着。睡在中间的人儿有种漂浮于云端的感觉。 慕容逸爵斜倚在床头上。未曾脱掉的衬衣被揉皱了。胸前的纽扣随意的解开了几粒。露出性感的带着绒毛的胸膛。因为斜倚着的胳膊用力的原因。他胸前的肌肉饱胀起坚韧的力量。 他的臂弯里。于凝悠小小的脸紧贴在他的胸前。一只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均匀的鼻息吹送着芳香。 他注视着怀里女子小小的脸。眼神专注而宠溺。英挺的眉微微拧着。长长的睫毛下垂。遮盖着黝黑的如一汪深潭的眸子。高挺的鼻子若希腊神话里完美的雕像。紧紧抿着的薄唇显得性感而冰冷。 此时他的脸沐浴在清晨柔和的阳光中。整个人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华彩。和他脸上深情宠爱的神情辉映着。显得慵懒而多情。 怀里的人儿动了动。他一惊。薄薄的唇微微张开。弧度在他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黑眸中闪过刹那的喜悦。爱怜的注视着女子的一举一动。 于凝悠翻了个身。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微微启开眼帘。光线投射进來。她眨了眨眼。重新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着。思索着昨天的经历。 “宝贝。醒了。” 性感的声音带着宠溺的温柔。尾音里拖出喜悦的味道。骤然响在她的耳边。她“啊”的一声惊呼。震惊的睁开眼睛。正对上他黑色深邃的眸子。那里面荡漾着款款深情。足以淹沒任何坚硬的心。 “你怎么在这儿。滚开。”于凝悠一惊之后认出他。清澈的眸中涌上警惕与防备。一把推开他。坐了起來。 他猝不及防被推开。跌坐在一旁。俊脸立刻扭曲起來。抬手握住刚刚抱着她的胳膊。环缓解着僵硬麻木的感觉。额头上密密麻麻渗出晶亮的汗珠。 于凝悠丝毫沒有注意到他。她惊慌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翻身从床上跳下來。赤着脚站在偌大的房间里。惊慌失措的问道。“这是在哪儿。” 低头。她看到身上穿着一件蕾丝的睡衣。里面未穿任何内衣。整个*若隐若现的露出來。她的脸一红。两只胳膊交叉放在胸前。挡住了那一抹旖旎的风光。 视线慢慢的转移。落在慕容逸爵的身上。 第一百四十七章 她恨这个男人 他僵硬的胳膊已经恢复了正常。慢悠悠的从床上下來。走到她面前。抬手抚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侧脸。最终摩挲着捏住她的下巴。 她抬眼看着他。看到他眸中的痴迷与渴望。 抬手打开他的手。冷冷的说道。“我要回家。”说完转身就走。 “宝贝。你去哪儿。这儿就是你的家。以后你就要住在这个房间里。你喜欢白色。所以整个房间我布置成白色。半年來我都在等着。等待着你回來的那一天。看到我送给你的礼物。” 他张开双臂从身后抱住了她。低头。俊脸埋在她的发丝间。闭上眼睛呼吸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呢喃着。 “不。我不喜欢白色。我喜欢红色蓝色绿色。就是不喜欢白色。你不要为你肮脏的想法找尽借口。”于凝悠掐住他的手扯着。要挣脱开他的怀抱。 想起昨晚他在车里对她做的一切兽行。她发怒了。犹如一头发怒的小狮子。拼命厮打着他。怒斥着控诉着他的罪行: “混蛋。你这个流氓。你夺取了我一切。夺取了我献给轩城的一切。我是要嫁给轩城的。我要将我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他的。可你这个混蛋。你却夺走了我的一切。你毁了我。我对不起。对不起轩城。” 她挥舞着双手捶打着慕容逸爵。渐渐的哭了起來。 慕容逸爵眼中的柔情渐渐消失。嫉妒若一粒小小的火种投射进來。随着她痛苦的眼泪一颗颗低落。逐渐燃烧成一团火焰。他的唇紧紧抿着。脸上的肌肉抖动着。一起一伏的胸中隐忍着强烈的妒火。 他抓着她的胳膊。指尖微微泛出白色。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要回家。我要等着轩城回來。”她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扯着。见纹丝不动。就用尖利的指甲抓挠着他的手背。 血。在她五指的划痕下迅速的溢出。片刻之后就凝结成一颗颗血珠。随着他颤抖的细微动作。滑落在地。 她一愣。动作更加疯狂起來。十指掐着他抓挠着他。口中不停的嘶喊着。“你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我不许你碰我。” 他的眸中迸射出一道刺目的光。他猛然用力。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狠狠的抱着。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给我记着。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是我慕容逸爵的女人。你只能爱我。” 被他抱得无法呼吸。于凝悠跺着双脚挣扎。拼命的反抗着。“不。我不会爱你。我爱着轩城。我爱他。我是要和他结婚的。” “不可以。”他被怒涛迅速的卷起。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被她的话给淹沒。他低低嘶吼了一声。将怀里的她扔到了床上。紧接着若猛虎扑了上去。大手一挥。扯断她睡衣的带子。 她像玩偶一样被翻转过來。睡衣在他的大力撕扯下飞了出去。 “我要让你看看。谁才是你的男人。”他俯身咬住她胸前因挣扎而涨红的高耸。大力的咬了下去。 “好痛。”她低呼一声。咬紧了牙关。才惊觉。泪落了下來。明白他在她的身上做什么。她抬手拼命挥打着他。“你不可以这样做。我是轩城的女人。我爱的是他。” 他从她颤动的胸前抬起头來。一张脸扭曲着妒忌的火焰。腾腾的怒气从他宽宽的肩头流泻出來。他伸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抓在手中。猛然置于她的头顶。通红的双眼盯着她泪雨纷飞的眸子。手在微微颤抖。 她竟然为了另一个男人流泪。他慕容逸爵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流泪。 他张嘴堵住她不停呼喊呢喃的唇。将她口中那个令他发狂的名字堵住。他大力的吻着她。忘情的肆虐在她的唇上。牙齿一下一下咬在她细嫩的唇上。血腥味道弥漫在口腔里。 他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那些伤口那些印记。不是被南宫轩城抹去了么。他要再次留下。让她记着他。记着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疼。抓住了于凝悠的神经。 唇上的疼。锁骨上的疼。胸前的疼。全身的肌肤都在滚烫的疼着。 她哭了。忘情的哭着。口中呢喃着喊着唯一能够让她感到安慰的名字。“轩城。轩城……” “不。你叫我啊。叫我的名字。你以前是叫我老公的。还叫我爵。”他捏住她的下巴。被嫉妒*占据的眸子狂躁的瞪着她。逼迫她说出他要听的话。 于凝悠紧紧咬着牙关。直到咬得牙龈出血。可她却一个字都不说。她倔强的瞪着他。仇人一样的瞪着他。 他无法忍受。曾经那样一双深情款款的澄澈眸子。却将他看做了仇人。 “不许这样看着我。我是你的爱人。你的爱人。”他的双腿分开她的腿。将早已无法释放的昂扬冲入她的体内。 “唔。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被撑开的刺痛从身体下传來。于凝悠彻底的崩溃了。她哭喊着丧失了最后的挣扎。四肢抽搐着。将所有的痛苦吞进肚子里。 “不。你不可以恨我。你只能爱我。爱我。”慕容逸爵进入她身体的刹那。无法抑制的冲撞起來。他两只大手握住她熟悉挺翘的臀。一下一下的猛烈的冲击着。 她的身体永远是他最好的医药。更是他致命的毒药。 他在她的身体里得到满足。在她的哭喊里得到释放。他爱她。所以他要从身体到心里全部的占有她。 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抓挠着身下的床被。拼命的撕扯着。手指被撕扯出一道道的红痕。可身上的痛还在。 这个男人。毁了她的一切。毁了她与南宫轩城美好的婚姻。她恨他。恨他。 于凝悠胡乱的舞动着双手。抓住了床头上摆放的一对瓷娃娃。 颤抖着手紧紧握着。充满仇恨的砸向上方慕容逸爵的额头。 “唔。”慕容逸爵全身释放着。身体中的愉悦也达到了极致。他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带给他的一切。 第一百四十九章 痛的记忆 他一手突然扯开了睡衣,另一只手捏着尖利的瓷片,骤然在胸前一划,一道血痕出现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紧接着血就涌了出來, “不,你这是干什么,你不要演戏,你别让我看到,”于凝悠看着他生生划破自己的肌肤,头,胀痛了一下,她抱住了脑袋,闭上眼睛喃喃嘶喊着,泪水纷纷落下, 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折磨自己给她看,他们真的有关系吗,沒有,一定沒有关系, 瓷片从他的手中掉落,他过來双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 “宝贝,对不起,我知道你痛,我陪着你一起痛,”他闭着眼睛拥紧她小小的身子,任凭胸前肌肤上的痛一下一下的撕裂开, “不要,不要,我不要看到你,”于凝悠双眸无神的看着前方,抱住脑袋瑟缩着, “宝贝,你知道吗,你的这朵梅花是怎么留下的,这儿原本是一个伤口,是你为我挡下子弹是留下的疤痕,南宫轩城,他竟然在你这儿纹绣了一枝梅花,他就是想要让你忘记我,” 他伸手抚摸着她肩胛骨处那朵盛放的梅,哽咽着, 想起当时看到她颓然在眼前慢慢跌落时,心痛的无以复加的感觉,他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那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他是爱她的,可既然爱着,既然爱的那样心痛,为什么还要将她伤得那样深, 于凝悠猛然推开他,呆呆看着他,伸手抚摸着那朵梅花,隐隐约约的,下面有个圆形的疤痕, 她曾经问过南宫轩城的,南宫轩城说她这儿曾经出现过一个肉瘤,被割了之后留下一个疤痕,因为太难看所以才绣了这枝梅花, 为什么两人说的不一样,到底谁真谁假,她狐疑的看着慕容逸爵,头痛再次无休止的袭击着她, 她摇摇头,她不要想,她相信南宫轩城是不会骗她的,因为那些痛苦的日子,是他陪着她一起度过的, 她记得清清楚楚,苏醒过來后,看着镜中的自己,整个头皮全是新的,沒有一丝头发,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医生说她被送來的时候,头皮被揭去,模样惨不忍睹, 后來南宫轩城请來世界上最好的医生给她植头发,那种痛苦如果不是有南宫轩城的陪伴,她无法走过來, 她怎么可能不相信他的话,他是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所以她也爱着他, 于凝悠冷笑着抬起头,讥诮的看着慕容逸爵,“你算什么东西,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说完咬牙看着他, “宝贝,不,你不能不相信我,看这儿,”慕容逸爵翻转了腿部,将小腿展示在她的眼前,他急切的指着上面凹进去的疤痕说道,“这儿,这儿是我们在拉斯维加斯旅行的时候,遇到异类鱼,我救你的时候被咬的,而且你的脚腕上也有一模一样的疤痕,” 他说着将她的脚腕拉出來, 果然在那儿,有一个小小的疤痕清晰可见, 两个疤痕放在一起,明显是一种生物咬的痕迹, 于凝悠不说话了,她抿紧了唇,脸色渐渐苍白起來,为什么他要说这些话,她想要记起那些空白,怎么就想不起來任何东西, 头撕裂般的痛起來,她抱紧了脑袋,汗水迅速的浸湿了头发,她用力捶打着头部,倒在床上,哭喊着:“好痛,好痛,我不要想,不要想,” 她的痛,牵扯住他心里的那根弦,他将她完全抱在怀里,伸手无措的抚着她的头,焦急的喃喃道: “不想了,宝贝,不想了,我不逼你想了,”他抱着她,手拍打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心,却好像潮汐一样濡湿了, 抱着她小小的身子,他茫然的望着天花板,逼退眸中涌出來的阵阵潮湿, 他慕容逸爵闯荡商海这么久,可以对对手雷厉风行不留情面,可以对那些形形**的女人无情冷酷,更可以逼得自己的亲人惨死…… 可对怀里这个女人,他却感到无力,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想起他,怎么做才能让她看到他的心, 不,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最起码她还活着,还在他的身边,他能看到她, 于凝悠伏在他的怀里,伤口的疼痛,下体撕裂的疼痛,以及头脑的疼痛让她筋疲力尽,她无力的倚在他的怀里,任凭他抱着她,闭上了眼睛, 也许睡着了就不会再有这些痛了, 慕容逸爵爱怜的捧起她濡湿的小脸,将她脸上的长发分开,低头注视着她,眼中慢慢涌出感动, 她在他怀中安然入睡的模样,是那样熟悉,他似乎找到了曾经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感到踏实, 抱着她,他才知道,她一个人就是他的整个世界,沒有她,他的世界一片荒芜,寸草不生, 酸疼僵硬的胳膊再次环上她,依然是昨晚的姿势,他看着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來,慢慢松开她,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出睡衣,小心翼翼的给她穿上, 换了一床新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苏越敲门进來,默默的收拾起地上的瓷片,以及被血弄脏的被子,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美国纽约机场,南宫轩城大步从机场里走出來,全然不顾身后跟随着的慕容菲,一路上慕容菲倒是安静的让他颇感意外, 可他的心已经遗落在于凝悠的身上,不可能再在任何女子身上停驻, “南宫哥哥,你等等,”慕容菲紧走几步,追上他, “有事儿,我想我们不同路,”南宫轩辰看着拦在眼前的她,冷漠的笑浮现在眼中,漠然看着她说道, “沒什么事儿,我想……这个是我酒店的地址,有事儿可以找我,”慕容菲漂亮的黑色眼睛扑闪着,躲避着他冷冷的逼视,快速的将手中捏的汗湿的一张纸塞进他的手里,转身抓住行李箱,昂起头,快步离开, “地址,”南宫轩城恢复温润的眼睛低头看了看,丢在地上,转身向机场外走去, 慕容菲躲在机场门口的一个角落里,看着他将纸条丢在地上,气恼的跺跺脚,目光跟随着他上了车,不回头的离开,她捏紧了手中的行李箱, 南宫轩城,我要证明给你看,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 第一百五十章 亲自为她熬粥 “小姐。”來接她的易风看到她。走过來。 “易风。告诉我。南宫轩城为什么來这儿。”坐在车上。她盯着前面的易风。问道。 “这个……可能是生意上的事儿吧。”易风含糊其辞。岔开了话題。“小姐。您要到什么地方去。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导游。” “不用。”慕容菲转脸看向车窗外。生意上的事儿。她自会查出來的。 慕容别墅里。慕容逸爵草草处理了身上的伤口之后。到了书房。电话询问了公司的情况后。易风就來了电话。 “爵总。南宫轩城已经赶过來了。就住在纽约希尔顿酒店。我想明天他就会开始行动的。我下一步怎么做。” 慕容逸爵从桌上拿起一支雪茄。拿在鼻间闻了闻。冷酷重新出现在他的眼中。“易风。拖住他。一个月两个月。让他一直呆在这儿。” “是。爵总。”易风额头上的冷汗下來了。 拖一个人两个月之久。看來他得想些措施了。 “菲菲的事儿。多注意分寸。”说完。他挂断电话。走出房间。从昨晚到现在。于凝悠还沒有吃任何东西。 他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几个厨师正在准备着中午的饭菜。 “我听说太太又回來了。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沒看到苏管家那个高兴劲儿。今天早上。苏管家吩咐我们做的。不都是太太爱吃的食物吗。可惜又原封不动的端了回來。” “这下就好了。少爷就不用那么孤单了。看着少爷每天那样。我这个爷们心里都不是滋味。”胖师傅摇摇头。将手中的一盘肉松转身放进冰箱里。 “你心里想什么呢。人家少爷有女人。你可别想歪了。”身旁的小师傅调笑着。 “赶快干活去。胡说什么。”胖师傅转身看到站在门口的慕容逸爵。踢了一下小师傅的屁股。提醒道。 “你踢我干什么。说到你的痛处了。你就是喜欢少爷……”扭脸。看到阴沉着脸的慕容逸爵。他张嘴结舌。舌头僵直着。眼珠转了转。说道。“喜欢少爷吃你做的饭。也不要骄傲啊。” “少爷。”几个厨师捏了把汗。赶紧低头问候。 “都出去。”慕容逸爵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厨房里的一切。冰寒的吐出三个字。 “出去。”几个人一愣。赶紧往外溜去。 “等等。”他抬手阻止了几个人的脚步。“山药莲子粥是谁熬的。” “我。”胖师傅指着自己的鼻子。赶紧答道。 “你留下。其他人全部离开。”慕容逸爵命令着。几个人赶紧抬脚走人。 “少爷。您还是让我來吧。您一个人坐着就行了。这些熬粥的粗活是我们做的。”胖师傅留下來后。才明白。慕容逸爵是让他教他熬粥的。 看着慕容逸爵淘米洗山药将山药上锅开始蒸。他战战兢兢的跟着。手足无措的哀求着。 他不得不承认。有人天生是做主人的。他即使拿着那一身土的山药。也挡不住全身散发出來的尊贵之气。 看着眼前犹如天神一样的男人。他揉揉眼睛。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这样就好了吗。”慕容逸爵将最后捣碎的山药放入粥中。搅拌着。问道。 “对。再煮上十分钟。让山药的味道充分入了粥中就好了。”胖师傅赶紧点头称是。搓着一双胖胖的手。赶紧答道。 慕容逸爵握着勺子。静静等着。 十分钟之后。他盛好了粥。提着保温桶离开了厨房。 “哎哎。少爷怎么亲自做饭了。你说是不是给太太做的。”小师傅好奇的看着慕容逸爵的背影。捅了捅发呆的胖师傅问道。 “当然了。难不成还给你做。以前太太在医院的时候。就做过。”胖师傅伸手拍了他的脑袋一下。心里觉得堵得慌。 “看來少爷真的动情了。什么时候能给我做一顿饭。我就是当即死了也值了。”小师傅眼巴巴的看着已经无人的小道。花痴的说道。 “干活去。痴人说梦。”胖师傅揪着他的耳朵。扯进厨房。 慕容逸爵提着保温桶到了楼上。白色的房间里。静悄悄的。 看到于凝悠还在安详的睡着。他长长的松了口气。将手中的保温桶放在梳妆台上。走到床边。躺下來。将她抱入怀中。闭上了眼睛。 从昨晚到现在。他还未曾睡过。不是不困。而是敢睡。总担心一闭眼。她就会消失掉。 鼻息间是她的气息。曾经的温馨与甜蜜浮现在脑海中。曾经多么平淡的相拥而眠。如今却变得这样珍贵。为什么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他将她往怀里拢了拢。又担心碰到她的伤口。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下纱布。才放心的抱紧了她。他还有机会。有机会这样抱着她入眠。 于凝悠被身上的痛折腾着醒來。睁开眼睛看到他胸前的那道割裂的伤口。他竟然沒有包扎。只是抹了药膏。血已经凝滞住。可伤口看起來依然惨不忍睹。 她慢慢扬起了脸。看着他的脸。 他睡熟的脸上带着隐约的疲惫。长长的睫毛覆盖着深幽的眼睛。这张脸显得不那么让人恐惧了。她看了看四周。轻轻的推开他。想要悄悄溜走。 “你醒了。宝贝。”慕容逸爵感到怀里的动静。睁开眼睛。正对上她圆溜溜的眼睛。 勾唇一笑。伸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嘶哑的声音醇厚动听。“是不是饿了。來。吃饭。” 说着翻身下床。将粥从饭盒里倒出來。试了试温度。还有些烫。 于凝悠忍着身上的疼。艰难的坐起來。抱紧了怀里的被子。见身上已经穿上了睡衣。逃走的愿望更加急切。她警惕的注视着他。寻找着合适的机会。 慕容逸爵端着粥坐在了床边。一下一下的吹着。等粥凉下來。 “你以前最爱喝的就是山药莲子粥。每次总是喝上两碗。來。张嘴。”他将粥放在唇边吹到不烫。然后送到于凝悠的唇边。 “我不会喝的。”于凝悠挥手打开他手中的勺。连同另一只手中的碗。一块儿飞了出去。“噗”的一声。碗倒扣在地毯上。粥撒了一地。 他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怒意。只是瞬间又被温柔所代替。他一点点收回僵直在空中的手。勾唇笑笑。低沉说道。“宝贝。你不喜欢吃这些。沒关系。喜欢什么。告诉我。我重新去做。”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嗬。重新做。难道你不知道。只要是你做的。我都不会喜欢。我要回家。既然你说你爱我。现在就放我回家。否则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吃饭的。” 于凝悠一口气说完。整个人就大力的喘起來。震动着伤口撕裂般的疼着。她皱紧了眉头。忍着伤口传來的头痛。闭目缓冲着因身子虚弱而引起的头晕目眩的感觉。 “你不吃饭。你为了回去找那个男人不吃饭。好。” 慕容逸爵眸中盛怒闪过。转身将饭盒拿过來。仰脸喝了一口。顾不得被烫疼的口腔。捏着她的下巴覆上了她的唇。 “唔。”她虚弱的拍打着他。可无奈挣扎不过。唇。被他的舌撬开。粥顺着舌滑入她的口中。他逼着她咽下去。 一口粥。她出了一身的虚汗。而他并不罢休。再次喝了一口。重新覆上她的唇。这次她沒有挣扎。既然挣扎不过。就不必白费力气。 这点儿自知之明。她于凝悠还是有的。 “这才乖。”剩下的粥全部渡进她的口中。他满足的看着她。伸手擦掉她唇边的汤渍。宠爱的捏了捏她的下巴。 她转脸不再看他。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少爷。您的电话。”苏越轻轻敲了敲门。 “宝贝。好好睡。我去去就回來。”慕容逸爵俯身在她的耳旁说了一句。又吻了吻她的额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于凝悠睁开眼睛。感到身上有了些力气。她挣扎着爬起來。咬牙忍着身上的疼痛。赤脚挪到了门边。伸手一拉。沒拉动。再拉。还是纹丝不动。 门。被锁上了。 沮丧的回头。搜寻了一圈。沒有可能逃走的途径。 双腿间撕裂的疼一阵阵的折磨着她。她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回到床上。重新躺下來。才发现。整个睡衣被冷汗濡湿了。 看來马上逃走已经不可能了。 客厅里。慕容逸爵拿着电话的手捏紧。泛白的指尖微微颤抖着。“阿荣。找个借口将南宫轩城那个助理给带走。问一问在他的背后。有沒有指使者。” “是。少爷。”阿荣恭敬的点头答应。 慕容逸爵手中的电话“啪”的一声。重重的扣在话机上。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凝聚起一抹嗜血的杀气。睿智的眉微微拧着。静静的思索着刚刚阿荣的话。 果然不出所料。于凝悠所开的那辆银色的宾利。果然被人动了手脚。而且这个人还是南宫轩城的一个助理。一个助理敢谋害老板的女人。他的背后。会是谁。 他的眼前晃过苏真琪跟踪于凝悠的情景。拳头重重的捶在桌子上。敢动于凝悠的人。必死。 苏越远远的站在门口。听到动静。打了个冷战。 “苏越。悠悠在睡觉。你好好看着。不许有任何闪失。我出去一趟。”慕容逸爵看着楼上。足足四五分钟的时间。回头交代几句。走出客厅。 苏越看他走远。回身上楼。找个椅子坐在了于凝悠的房门口。她还是眼看着于凝悠比较好。 两个小时后。慕容逸爵回來了。手中捧着一大束玫瑰。另一只手则抱着一个大号的熊宝宝。苏越看他兴冲冲的上來。赶紧点点头离开了。 房间内。于凝悠还在沉睡着。 他坐在床边。注视着她安详的小脸。冷峻的脸色柔和下來。眸中涌出甜蜜和幸福。 “水……水……好渴。”于凝悠拧紧了眉头。梦魇似的挣扎着。梦呓着。 “水。宝贝。等一下。”慕容逸爵飞身下楼。迅速的接了开水。回來看到于凝悠已经睁开了眼睛。 “水來了。來。”他伸手要将她抱起來。 “收起你的虚情假意。”于凝悠恨恨的瞪着他。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坐了起來。伸手夺过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回头将茶杯重重的放在床头柜上。看也沒看慕容逸爵伸出的手。 她闭上眼睛靠在床头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拉起被子将全身盖住。 她竟然做噩梦了。梦到南宫轩城回來了。就站在她面前。伤心欲绝的看着她。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听。然后转身离开。她正打算追过去的时候。被人抱住。回头一看。原來是这个混蛋…… 南宫轩城什么时候回來。她该怎么解释这一切。 “宝贝。我爱你。” 蓦然。慕容逸爵醇厚的声音响在耳侧。扑鼻的玫瑰香味萦绕在鼻端。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好香。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捧的玫瑰花。娇艳欲滴的花蕾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犹如丝绒一样的花瓣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亲吻一下。 她的眼中映出点点笑意。慕容逸爵渴盼的注视着她脸上的变化。心。一点点的荡漾开去。看到她笑了。鼻子竟然酸涩起來。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着她对着他笑。 “送给你。这是我第二次送你玫瑰。第一次是在病房里。你为我受伤的那次。”他伸手将她连同玫瑰一起抱在怀里。微微合上眼帘。沉浸在甜蜜的回忆里。 “拿走你的东西。我不稀罕。”于凝悠听到他的声音。惊醒过來。自责的怒骂着自己。于凝悠你这个沒良心的家伙。一束玫瑰就将你收买了。你就要背叛南宫轩城。投入到这个混蛋的怀里了吗。 拜托你有些贞节好不好。你是要结婚的人了。 她拿起手中的玫瑰。狠狠的扔在地上。抬手推开他。不屑的冷笑一声:“告诉你。我已经名花有主了。请你不要在这儿献殷勤。勾引有夫之妇。如果实在想发情的话。麻烦你去妓院。” 说完。喘了口粗气。擦了把头上不断往外渗出的冷汗。缩进了被子里。 她怎么感觉身体虚弱的厉害呢。 慕容逸爵注视着她。黑色的眸中掠过狂澜巨涛。他紧紧捏着拳头。一只手捏着身边的被子微微颤抖着。紧绷的脸上肌肉紧张的抖动着。 他起身走到外面。一拳狠狠的砸在墙壁上。他要忍住要忍住。不可以失控。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才如此。慢慢來。她会记得他的。 他靠在墙壁上。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抬头看着关节处破损的肌肤。长长的吁了口气。转身重新走进卧室。 第一百五十三章 轩城,救我! 曾经她站在一旁,看到过自己的模样……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轩城,救我,”她低低的喃喃了一句,闭上了眼睛, 冲击,在继续,慕容逸爵刚刚平息下去的嫉妒,随着她一声低低的呼喊再次燃烧起來,他松开她的手腕,双手握住了她的臀部,跪在床上,以更加深入的姿势冲击着她最后的僵持, 他俯身贴在她的耳畔,清晰的说道: “宝贝,这个世界上,能救你的人只有我,记着,是我慕容逸爵,” 话说完,他将全身的力量,所有的渴望与嫉妒融入到对她的占有中,血,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他全然沒有注意到, 最终,伴随着他闷闷的一声嘶吼,他伏在她的身上,将她软软的身子抱入怀中,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身体,小的他一用力就能捏碎, 悔恨,狠狠的击碎了他充溢在心头的满足,她身上有伤,他还这么不知怜惜,这样的他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对不起……”他低喃着唯一能够表达此刻心情的话,将她深深纳入怀中,大手摩挲着她的背,似乎想将内心的歉疚和悔恨付诸他的动作中,每一根指头带着疼惜的力度, 心疼,在抚摸到她明显的肋骨的时候,尤为明显,一节节若一根根鱼刺,让他鼻子酸涩,他低头吻着她湿漉漉的头发,错乱的用脸摩挲着,想要让她感知到他内心腾涌而起的悔与爱, 夜幕降临,窗外滚过一阵阵的雷声,惊醒了慕容逸爵,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的意识清醒起來,怀里灼人的热度惊得他一个激灵,直起身來, 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该死,怎么这么烫, 他翻身从床上跳下來,披上一件睡衣,拉开门走了出去, “苏越,快,叫医生來,可能伤口感染发炎了,”他折回來拉开被子,拿出一件睡衣,小心翼翼的给她穿上,然后又下楼,拿來热毛巾,擦洗着她的额头和心口的位置,看到她胸下的纱布上一片血色,他大力给了自己一拳, 慕容逸爵,你真不是个东西, 扔掉毛巾,他跑出了房间,外面,雨滴大颗大颗的落下來,他顾不得许多直接冲进了后面的泳池, 春寒料峭,尤其是雨夜之中,水,更是冰凉刺骨, 他抿着唇,身子往下一缩,整个人浸入了水中,几分钟后,他重新浮出水面,牙齿冻得直打颤,伸手抓住泳池边的栏杆,上岸就往前面跑去, 回到卧室,他将于凝悠抱在怀里,滚动在床上, 冷与热的强大反差,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哆嗦着忍着身上传來的一阵阵不适,喃喃自语着,“宝贝,沒事儿的,一定沒事儿的,” 他身上的温度逐渐被她烘烤着变得灼热,他放开她,转身再次回到游泳池,不知停歇的反复着, 苏越站在客厅门口,看着他打着哆嗦进來,又飞扑着跑出去的情景,一阵阵焦急, 这弄不好的话,恐怕生病的不止是一个人了, 先前的那名女医生很快就來了,进门直奔楼上,看到慕容逸爵抱着她的情景,呆愣了片刻,赶紧过來,“爵总,请让我查看一下伤口,” 慕容逸爵这才松开于凝悠,下床站在一侧,浓浓的眉深锁着,密切注视着医生的动作, 医生小心翼翼的将于凝悠胸下的纱布打开,缝合的伤口不断的往外渗着血水,她叹了口气说道,“一定不要再让她动了,扯到伤口就很难再愈合了,” 重新上了药包扎之后,她拿起被子要给于凝悠重新盖上,余光飘到了她身下的床单,血,她一愣,抬头看向慕容逸爵, “爵总,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给她检查一下,看有沒有伤到其它的地方,”她委婉的说出自己的建议,心里有些忐忑, “嗯,”慕容逸爵伸手抚摸着于凝悠的侧脸,目光透出复杂与苦涩,转身离开了卧室,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医生还在卧室里,慕容逸爵在走廊里踱來踱去,太阳穴鼓鼓的胀着, 为什么还不出來,难道有什么致命的伤,还是检查出了什么, 他抬头看着墙上挂着的座钟,分针滴滴答答的走着,每走一下,都好似沉重的钟敲击在他的心上,让他越來越烦躁, 他返身走到门口,压抑住心的怒火与焦急,问道,“她怎么样了,我要见她,” “爵总,请稍等,马上就好,”说完,听到东西收起的声音,不大一会儿,门打开, 慕容逸爵伸手就要推开她,进入房间, “慢着,爵总,我想我有必要和您谈谈,”女医生伸手拦住他,抬头看着他,眼中含着难以看懂的复杂, “谈什么,我要确定她一切都好,”慕容逸爵伸手挡开她的胳膊,大步走到床边,看到她苍白着脸安详的躺着,这才松了口气, 低头查看了一遍她手上输液管的情况,这才转身看着女医生,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冷酷,“你想谈什么,” “请借一步说话,”女医生避开了眼神,身子往后挪了一下,率先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二人相对而坐, “爵总,我想我有必要告诉您,病人的伤,很严重,”女医生低着头,寻找着合适的措辞,艰难的说道, “什么,很严重,”慕容逸爵霍然起身,鹰一样的眸子逼视着她, 似是受不了他强大的压迫感,女医生憋在心里的话冲口而出,“爵总,我说的伤口不是被扎到的伤口,而是病人的**,撕裂开的口子是我前所未见的,我刚刚缝合了六针,从我当医生到现在,这样撕裂是最残忍的一次,” 说完,她转脸看向一侧,深深呼吸着,平复激动的心情, 刚刚看到于凝悠下体撕裂红肿的伤口时,她震惊了,身为女人,她能体会到,这样的伤口是在怎样的状况下造成的,那个女人,忍受了多少常人不能忍受的痛, 第一百五十四章 宝贝,原谅我! 慕容逸爵的身子瞬间被抽离了所有的力量,他颓然坐在沙发上,注视着前方,俊脸抽搐着,体侧的两只手渐渐的收紧,紧握成拳头, 心疼,若翻江倒海的海啸,吞噬了他, 他在干什么,他都对她做了什么,他是爱她的,可为什么又失控的伤害了她,他曾无数次的发誓,等找到她,他会好好的爱她,不再伤害她, 可现在,他却将她折磨到这种地步,他这样不是爱她,而是在摧残她, 慕容逸爵,你这个混蛋, “爵总,女人是娇嫩的脆弱的,好好疼爱她,”女医生说完,不敢抬头看他一眼,低头匆匆离开, 他抿紧的唇渐渐松开,站起來突然冲进了雨水中, 冰冷的雨水浇灌在他**的脊背上,无情的冲刷着他身上最后一点温度,闪电撕裂开天边的黑暗,狰狞着掠过大地,雷声轰鸣着,滚动着从远方而來,炸响在他头顶, “啊,,”他在闪电的残暴下,在雷声的怒吼下,大吼一声跪倒在地, 他的宝贝,他爱她,甚至超越了自己的生命,却让她遍体鳞伤,他该死该死, 仰脸迎着倾泻而下的雨水,眼泪混合着雨水落下來,一根根手指抠着地面蜷缩着,握在一起, 宝贝,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原谅我…… 苏越站在走廊里,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样子,转身拿起一把雨伞冲入了雨中, “少爷,您不要这样,您对太太好,我们都看见了,只是太太现在还不明白您的心,您等着,终有一天,她会恢复记忆的,” 她伸手想要去拉他,可手伸出去又蜷缩了回來, 风雨中,两个人的身影屹立在院中,显得那样诡异而寂寥, 直到慕容逸爵想起什么,起身风一样回到楼上,看着输液管一切正常,这才松了口气,拿起一床毯子披在身上,坐在床前, 他要好好照顾她,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 一连三天的高烧,于凝悠完全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慕容逸爵站在客厅里,拿起电话,红通通的眼眸喷射着怒火,暴跳如雷的吼道,“院长,如果医院全部都是一群窝囊废的话,那还不如立刻关闭,” 说完,“啪”的一声挂断电话,转身上楼, 连续三天,他沒有眨上一眼,看着她蜷缩着身子痛苦的翻转着,他心急如焚,将她抱在怀里不停的抚慰着,恨不得代替她所有的痛苦, 苏越也是一眼为合,虽然起不到任何作用,可眼看着慕容逸爵一天天滴米未进,消瘦下去,她心里焦躁不安,手足无措, 中心医院的几名妇科专家很快來了,重新检查了伤口之后,说愈合的很好,只是伤口撕裂的太严重,高烧是正常现象, 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才战战兢兢的离开, “宝贝,听到了吗,你沒事儿了,只是还在高烧着,”慕容逸爵握着于凝悠的手,细细说着,起身走到浴室,端來温水和毛巾, “宝贝,我们擦洗一下,”他一边擦洗着,一边轻揉着她的肌肤,接触到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他的眼中沒有了*,只有神圣和爱恋, 第四天早上,于凝悠醒了过來,好像大病了一场,她微微动了动,感到身上的伤口已经好转了很多,不太疼了, 转脸环视了一眼整个房间,目光落在身边慕容逸爵的身上, 他趴在床边睡着了, 黑黑的眼圈完全沒有了她初次见到他时的光彩,脸上杂乱的胡茬泛着淡淡的青色,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枕着她的手背睡得正香, 于凝悠看着他脸上婴儿一般香甜的神情,沒有忍心抽出手, “太太,您醒了,”苏越走到门口,看到于凝悠醒过來,惊喜的跑过來小声的问道, 于凝悠狐疑的点点头,完全陌生的目光看着她, “我是苏越啊,这儿的管家,”苏越赶紧解释着,顺手拿起一床毯子盖在慕容逸爵的身上, 于凝悠垂下眼帘,不着痕迹的往外抽着自己的手, “宝贝,快好起來,好了我们一起去太平洋,”慕容逸爵呢喃着,将她的手更紧的抓在手中,继续睡去, 苏越注意到这一点儿,“噗通”一声跪在了于凝悠的床前, “苏管家,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样让我如何承受得起,快起來,”于凝悠眨了眨眼,挣扎着坐起來,想要拉她起來, “不,太太,求您不要再折磨少爷了,您知道吗,您失踪的半年中,少爷从來沒在你们的卧室睡过,每晚不是歪在沙发上过一宿,就是趴在桌上度一晚,别人不知道,可我知道,他想您,” 苏越擦了一把眼中的泪水,继续说道,“我跟着少爷十几年了,还从來沒有见过少爷为谁改变过,做什么事儿他都是由着性子來,可自从遇到了您,他变得完全不像曾经的那个少爷了,太太,少爷对您的情,我看的清清楚楚,” 于凝悠的目光落在慕容逸爵的脸上,听着苏越的话,她的心烦躁起來,看着他的目光却不由的温柔下來,这样一个痴情的男人,也许真的该得到真情的, 心里一个声音却咒骂起她來:“于凝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难道你忘记了南宫轩城了,他刚刚离开,你就对另一个男人产生同情,你想要移情别恋还是要脚踏两只船,你忘记了这个男人这两天是如何折磨的你生不如死的,你这个光长脑子不长记性的笨蛋,” 她微微一笑,眼神中的温柔倏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无情: “苏管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你误会了,你们少爷也误会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也不是你的太太,还请你以后不要这么叫我,我听了不舒服,” 说完,使劲儿抽出自己的手,翻身背对着她, “宝贝,你醒了,” 慕容逸爵被惊醒,起身坐到床上,一把将于凝悠抱了起來,拥入怀中,蓦然想起什么,又赶紧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回到床上,一叠声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又忘记了,你身上还有伤口,弄疼你了对不对,让我看看,” 说着掀起被子查看她的伤口, 苏越一看,赶紧起身悄悄退了出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 准备逃走 于凝悠沒有抗拒,任凭他掀起睡衣查看着她胸下的伤口,目光注视着他的神情,小心戒备着, “沒事儿了,”他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激动的捧着她的脸,长长的松了口气, 于凝悠沒有强硬的打开他的手,她要等待,等待着能够逃走的机会, 美国纽约,易风接到皮特公司总裁的电话,问慕容菲与慕容逸爵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慕容菲拿着南宫集团的一些资料向他游说,重新与南宫集团合作,而且他好像动心了, 易风一听,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迅速的给慕容菲打电话,最终在美国最大的游泳馆找到了她, “小姐,您想要干什么,”他忍住心里的怒气,礼貌的走到躺下休息的慕容菲身旁,问道, “易风,你是來质问我的吗,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題,”慕容菲半眯着眼睛,慵懒的说道,伸手将身上的浴巾拿掉,重新走到泳池边,调整一下泳帽的位置,准备重新下水, “小姐,您知道吗,您这样横插进來,会让我很为难,无法完成爵总交给我的任务,我无法向爵总交代,”易风紧跟着走过去,深呼吸了几次,解释道, “我不管你怎么交代,我只知道南宫哥哥有难,我就要鼎力相助,否则,我寝食难安,” “噗通”一声,她扑入水中,开始自由仰泳起來, 易风看着她潇洒飘逸的身影,狠狠的挥动着拳头,转身走到休息椅旁,坐下來,伸手拿出电话,拨给慕容逸爵, 慕容逸爵听着电话里易风的汇报,转身站起來走出了于凝悠的卧室,站在走廊里,他冲着易风怒吼道,“让菲菲立刻接电话,” “哥,” 慕容菲一听是慕容逸爵的电话,不敢怠慢,赶紧从水中爬上來,心虚的叫道, “菲菲,你还想不想要南宫轩城了,”慕容逸爵惊觉他在说什么,快速的从楼梯上走下來,來到书房,问道, “当然想要了,您安排我來这儿不就是这个目的吗,”慕容菲一听,脸红了红,拿起手机走到一边,避开易风说道, “既然想,就拖住南宫轩城,让他一直呆在美国,一切听易风的,否则出了什么岔子,我救不了你,” 说完,“啪”的一声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在书桌上,坐在椅子上,想要怒吼几声,目光落在前方的相片上,所有的怒气倏然消失,伸手拿过來,深情的摩挲着,重新放好,转身平静的走出书房, 慕容菲看着手机,才知道她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儿,她只想着要为南宫轩城做些什么,可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她走到易风跟前,将手机递给他,转身向着休息室走去, “小姐,小姐,这件事儿您还插手吗,”易风一看,她沒有表态,紧走几步,追上她,一直到休息室门口,慕容菲突然转身指着他,扬了扬眉,“易风,这是女休息室,你不会有偷窥的习惯吧,” 易风赶紧往后退了几步,连连摆手,“沒有沒有,我只是着急,” 慕容菲高傲的一笑,转身进入休息室, 易风失望的看了关上的门一眼,转身沮丧的准备离开,算了,还是他想办法解决吧, “对了,易风,忘了告诉你,我慕容菲做的事情不喜欢别人善后,一切麻烦我会处理的,”慕容菲拉开休息室的门,戏谑的看着易风伤心失望的背影,娇俏的喊道, 易风转脸,已不见了慕容菲的脸,他点点头,不愧是爵总的妹妹,有一股子霸气, 接下來的半个月里,于凝悠一直处在养伤中,身体一点点的恢复,她惊奇的发现,慕容逸爵沒有再对她有过分的举动,而且也沒有再强迫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两人看似相安无事的相处着,只是在于凝悠的心里,从來沒有放弃过逃走的念头, 半个月后,机会终于來了, “阿荣,什么事,”慕容逸爵接到阿荣的电话,看了于凝悠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少爷,那个助理已经承认,是苏真琪收买了他,并且以他家人的安全威胁他,让他动手,他趁着送南宫轩城离开的机会,在机场停车场,动了银色宾利的刹车,” “果然是她,”慕容逸爵咬牙齿切说着,眸中闪动着犀利的光芒,“阿荣,你可以收手了,余下的,交给我,” 挂断电话,转身进入卧室, 大步走到床前,展开胳膊将于凝悠抱在了怀里, “宝贝,我会替你报仇的,”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衣角带起冷冷的风,让人不寒而栗, 于凝悠呆呆看着他的背影,不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为她报仇,她有仇人吗, 她翻身下床,趴在窗前,看到慕容逸爵高大的身影走到院子里,径直往外走去, 他离开了, 狂喜迅速的漫上心头,她转身走到门口,伸手一拉,房门开着, 他沒有上锁, 回身,她打开衣柜,找出一套休闲装,快速的穿在身上,然后就飞也似的往楼下逃去,这半个月來,慕容逸爵顾忌着她的伤势,所以沒有碰她,她自己知道,伤早已经恢复如初了, 院子里,几个佣人在正午的阳光下,修剪着花木,她站在客厅里,來回走动着,想着引开他们的办法, 眼珠一转,她看向后面的一排房间, 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目光扫视了一眼,可以确定是书房,看向窗户的方向,设有防护网,看來是无法逃走了,她身子往后一撤,拉上房门就要往其它房间里看看,目光落在书桌上一个相框上,身子一怔,推开门,她走了进去, 相框上,是她和慕容逸爵在海边的合影,她幸福的倚在他的怀里,任凭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 不,不,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她喃喃自语着将相框扔在桌子上,转身想要逃开, 可一转脸,她才发现贴着墙壁的书架上,密密麻麻的挂着他们的照片,有牵手嬉戏的,有相偎相依在一起看落日的,更有翻滚在草地上暧昧不清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温泉下的诱惑 她抬手堵住他的唇,猛然推开他,冲着他吼道,“很好玩是不是,这么大人了还搞这一套,当自己青春年少呢,” 说完气咻咻的起身,冲着他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大摇大摆的向着那栋房子走去,心里暗自懊丧起來, 多么好的逃跑机会,就这么浪费掉了,这个混蛋,真是太狡猾了,想起刚刚被他的话吓得疑神疑鬼魂不附体的惊颤样子,她气恼的转脸看向他, 慕容逸爵刚刚起身,看着她转脸,露出一抹灿烂的笑來,眼中的宠溺让人无法忽视, “你还得意,”于凝悠恼怒的咕哝了一句,弯腰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狠狠的砸向他, 混蛋,让你的额头上再出现一个牛角, 慕容逸爵看着飞來的石子,伸手,抓在手中,他注视着于凝悠的眼睛始终未动,握紧小石子放在唇边,轻轻吁了口气,突然挥起胳膊,朝着于凝悠扔了过來, 于凝悠吓得抱紧了脑袋往前跑去,身后传來一阵哈哈大笑声, 她站住脚步,这才明白了,今天她第三次上了这个混蛋的当,回头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转身昂起头离开, 面对高智商的骗子,惹不起就躲,这是她于凝悠一贯的处世哲学, 慕容逸爵渐渐收住笑声,目光冷凝下來,她竟然想要逃走,回头吩咐苏越几句,整个别墅加强了防范, 吃过午饭,于凝悠正在睡觉,被苏越叫醒,有医生來复查伤势,之后就离开了, 重新躺在床上,她心里开始惴惴不安起來, 医生检查之后,那个混蛋是不是就要开始骚扰她了,她不敢再睡了,瞪着一双眼睛注视着白色的纱帐,想着应付的对策, 可连续两天,慕容逸爵并沒有出现,她心里更加不安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第三天晚上,就在于凝悠焦躁的翻腾着,无法安然入梦之时,苏越敲门进來,“太太,少爷请您到后面的温泉池去,” “温泉池,我不去,”于凝悠一听,温泉池那样暧昧不清的地方,赶紧往后躲了躲,摇头说道, “少爷说,您不去的话,他会亲自过來抱您过去,少爷说泡温泉对您的身体有好处,为了这个温泉,少爷已经忙了几天了,” 苏越不温不火的说着,站在门口不肯离开, 于凝悠抿了抿唇,双手抓住衣角松了抓住,抓住再松开,抬头扬眉说道,“行,你带我去,” 有什么不敢的,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不就是泡个温泉吗,那个混蛋说到做到,真的过來强硬的抱着她去,说不定会浑水摸鱼又要占她的便宜, 跟着苏越一直往后面走去,越走地势越低,于凝悠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怎么有种进入盘丝洞的感觉,阴森森的, 转过了一道月亮门,苏越停了下來,“太太,转过前面那道假山就看到温泉了,我就送您到这儿,少爷让您一个人过去,” 说完,苏越就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搞什么鬼,神秘兮兮的,于凝悠不屑的皱了皱鼻子,看着苏越消失,转脸打量着眼前的景致, 突兀的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嶙峋的假山,山上青色的植物蓬蓬勃勃的垂泻下來,一道小溪顺着假山潺潺而下,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周围的一切散发着一种静谧安详的气息, 于凝悠看着脚下一直往下延伸的台阶,抿了抿唇,往下走去, 转过假山,她探头往下看去,不禁惊得瞪大了眼睛, 只见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说封闭,是因为除了她站立的这个出口外,其余的几个地方全都是陡峭的假山,上面种植着蔓草类的植物,密不透风的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围屏, 她的目光落在正中央的圆形池子中,月光下,明明灭灭的温泉池上,慕容逸爵仰脸躺在温泉池的一侧,两只胳膊完全伸展开,搭在白色的大理石池壁上,整个人显得慵懒而随性, 只是从后面看着,于凝悠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很蛊惑人, 脚步好像被定住一样,她有些进退维谷,不知道是该前进还是该赶快离开, 她站在那儿,许久,不见慕容逸爵有丝毫的动静,她心里开始不安起來,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 抬手拍了拍脑袋,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探头看了看他,只见他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在月光照射下,投下一道月牙一样的阴影,薄薄的唇微微抿着,透露出一股怡然安适的气质, 于凝悠看着他的唇,莫名其妙的竟然想起了他吻着自己的感觉,那种温热而柔软的感觉,和南宫轩城绝然不同,总带着一种火热与缠绵的味道, 她摇摇头,抬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拜托,于凝悠,你不要这么色迷迷的看着人家好不好,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天下又不是他一个, 可目光不经意间顺着他的俊脸往下,他宽宽的肩膀以及胸前结实的肌肉,彰显着属于男人的力量,她莫名的心跳起來,再往下,清澈的温泉水中,借着月光,竟然隐隐约约的看到他结实修长的双腿,还有那双腿间的东西, 她猛然捂住自己的眼睛,该死的混蛋,竟然什么也沒穿, 心,“嘭嘭”的剧烈跳起來,身体里竟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开始出现,好像被浸润了水渍的棉花糖,渐渐的侵蚀着她所有的感觉, 她转身要走,这儿让人感到很诡异,她不要呆在这儿, 可,心里却开始狐疑起來,他到现在都一动不动,不会被人给暗杀了吧, 定了定神,于凝悠探手伸向他的鼻端,如果有鼻息的话说明只是睡着了,她就马上离开, “你來了,”慕容逸爵骤然睁开眼睛,迎面正对上于凝悠近在咫尺的小脸, “啊,,”于凝悠吓得尖叫一声,转身就逃,可手腕被牢牢抓住,紧接着整个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扑入了温泉池, 耳边只听“噗通”一声,她整个人跌落在水中,溅起的水花迅速的迷上了她的眼睛,她闭上眼睛挣扎着要站起來,可双脚蹬了几下根本沒有落地的可能,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喝上几口水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完全裹进了怀里,她牢牢的攀上了他的脖颈,脸露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第一百五十八章 想要更多 可只是瞬间。她身上的衣服就被迅速的扯去。肌肤被温润的泉水包围着。 她慌张的想要推开他。可他一手固定着她的背部。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臀。她的双腿被夹在他有力的双腿间。无法动弹一下。 手。抵着他胸前结实的肌肉。身体深处的那种奇异的感觉再次的出现的脑海里。她忙忙的往外推着他。“你放开我。我要上去。” “宝贝。你刚刚在做什么。担心我。”慕容逸爵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大手开始摩挲着抚摸她的后背。水中的肌肤显得更加的细滑润泽。尤其是在月光的照射下。她全身好像白玉一样无暇剔透。 “我……我才不是担心你呢。我恨不得你被暗杀了。然后我就可以回家了。”于凝悠被说中了心思。结巴了两下。怒目看着他辩解道。 “回家。这儿就是你的家。你还回到哪儿。”慕容逸爵说着低头咬住了她的肩头。轻轻的咬着。舌尖扫过她的肌肤。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 于凝悠感到内心的豁口在迅速的增大。他的抚摸他的碰触都好像带着魔力。让她的思绪紊乱。她感到了他身上危险的气息。 “混蛋。你放开我。我就是要回家。轩城还等着和我结婚呢。”她大力的拍打着他。喊着心里那个男人的名字。提醒自己南宫轩城才是她生命中的那个人。 “可要了你的人是我。”慕容逸爵脸上的愉悦一扫而光。抱着她突然沉入了水底。 于凝悠沒留神。呛了一口水。赶紧闭上了呼吸。挣扎着想要逃开。 可全身被他紧紧抱着。根本沒有逃开的可能。她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了。蓦然。唇。被温热的堵住。紧接着一股气息缓缓的送入她的口中。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含住了他的唇。 水中。他紧紧抱着她。吻着。 于凝悠只觉得自己需要他。需要他的唇。需要他的气息。其他的。全然沒有了感觉。她抱紧了他。犹如抓着生命之树。不敢松手。 朦胧中。感到什么抵上了她的双腿。她一惊整个人惊惧的缩成一团。那种致死都在痛的感觉袭上心头。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他沒有进一步的行动。一只手悄悄的爬上了她的双腿。开始慢慢的摩挲着。 二人露出了水面。慕容逸爵深深吸了口气。看着完全依附在他身上的她。低低一笑。重新沉入了水中。 吻。在继续。 她的双腿在他的逗引下已经打开。他将自己释放的凶器摩挲着逗引着她。他知道她身体里最敏锐的地方在哪儿。所以很快。她的吻强烈起來。不知餍足的吮吸着他的唇。 微微用力。他就轻巧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中。 沒有疼痛。反而有一种被充实的满足感。于凝悠闭着眼睛。感受到这一时刻是那样的熟悉。她的脑海中迅速的浮现出一幅幅模模糊糊的画面。她和一个男人翻滚在一起。 海边雪白的大床上。草地上。沙滩上。以及一片绿色的帐篷里…… 地点在转换着。可感觉却如此的相似。 她迟疑着。身子随着他的冲击在水中颠簸起來。 渴望与身体的愉悦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叫出声。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叫嚣着。“于凝悠。你这个轻浮的女人。你竟然和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还这么享受他给你的感觉。你对得起南宫轩城吗。这样的你还怎么做他的老婆。” 她挥手挣扎着。口中喃喃的喊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和你这样。我要离开。我要回家。” 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可身体却忍不住的迎合着他强烈的进攻。寻找着最舒适的角度和他紧贴在一起。 于凝悠。你这个下流的女人。她无奈的哭起來。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宝贝。我想你。这么多天了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和你在一起的那些事儿。我爱你。一生一世。” 慕容逸爵抱着她。翻转了身子往岸边游去。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 为了稳住身子。她不得不抱紧了他的脖子。他醇厚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边低喃。尤其是这样的月夜。浪漫的让人无法拒绝。 她的心。在颤动。尤其是肌肤相贴之时。发自内心的一种亲近的渴望折磨着她。 罪恶感在理智的一侧不停的指责着她。 她在冰与火的边缘行走。在地狱与天堂的交界徘徊。 身体的欢悦反应与理智中的罪恶感。让她透不过起來。她想要推开他。可伸出的手却是紧紧抱着她。更深的贴着他。 背。抵上了冰凉的池壁。他深入但带着怜惜的冲击让人欲罢不能。 更深的渴望在心里蔓延。于凝悠紧紧咬着唇。她这是怎么了。竟然想要的更多更深更强大。 难道每个女人的骨子里都有一个罪恶的深渊吗。她的目光投在不远处的假山上。她想要爬上岸去。却被水的温热深深诱惑着。不舍得离开。 手。掐进了他的肉里。隐忍着的渴望传达给了慕容逸爵。 “想要。”他满足的勾唇。动作骤然间猛烈起來。 身体与身体的撞击。肌肤与肌肤的相亲。水花四溅之时的激情。于凝悠觉得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的飘散。她只想跟随着心里的那一点点的感觉。一直往下走着。 什么时候被抱回到房间的。她完全沒有了感觉。只是睁开眼的时候。看到自己已经回到了白色的房间里。他的胳膊环着她的腰。而她则枕着他的胳膊。趴在他的胸前。双手搂着他。 似乎这个姿势做了很多次。所以才会如此的熟悉而契合。 她警觉到这一点。赶紧推开了他。警惕的看着他。头脑中迅速的想起昨晚在一起的情景。 回忆让她明白了一个事实: 她被这个男人诱惑了。强占了。吃得一滴都不剩。 “混蛋。流氓。从这儿滚下去。”她明白过來。顿时羞耻的感到她有多么对不起南宫轩城。恼怒的抬腿狠狠的踹向还在熟睡的慕容逸爵。 突然醒來的慕容逸爵警觉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 第一百五十九章 爱她就要宠着她 “宝贝。醒了。”他慵懒的伸了伸胳膊。斜倚着身子看着她。好似在回味着昨晚的一切。 “不要叫我宝贝。我听了感到恶心。”于凝悠一下沒踢着。懊恼焦躁的想要拉回自己的脚腕。可被他紧紧压在了身体下面。 他的手顺着她的双腿往上爬着。 “叫不叫都是一样的。何况你原本就是。”慕容逸爵猛然往前一扑。将她完全压在了身下。伸手逗弄着她的耳垂。丝毫沒有一点怒意。 昨晚的感觉再次爬上心头。痒痒的。带着诱惑。 于凝悠感到了危险。这个男人和她呆在一起。就是危险的。 “你从这儿滚出去。我不要和你呆在一起。”她推着他。想要立刻下床逃出去。 “你怕和我在一起。”他沒有让她逃开。反而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于凝悠的皮肤渐渐变得灼热起來。他密切的注视着她的这一变化。跃跃欲试的再次想要冲入她的身体。 于凝悠在沦陷。身体一点点的沦陷在他的抚摸里他的亲吻里。 最终。她再次被他抵在了床沿上。摆出让她感到厌恶的姿势。和他契合在一起。 他在不知餍足的要她。起初还珍惜的不让自己有更大的动作。可随着她身体的渐渐迎合。二人似乎渐渐入了佳境。他完全释放了自己。 于凝悠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抱着双腿缩在床头。 她在干什么。是那个混蛋的床上禁脔吗。她低头看着身上一点点青紫的吻痕。伸手捶打着自己的身体。 于凝悠。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竟然贪恋上那个混蛋的感觉。你竟然臣服在那个混蛋的身体下。南宫轩城呢。他在哪里。在你心里吗。可你为什么一次次的抱着那个混蛋承欢。 她抱住了脑袋哭了起來。 二十多天过去了。南宫轩城恐怕早已回來了。他一定拼命在找她。而她却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翻滚。 痛苦、矛盾折磨着她。 慕容逸爵听到哭声进來的时候。于凝悠抬头看着他。目光里带着狠辣的怒气和杀意。 “混蛋。放我走。我让你放我走。”她变成了一个浑身长满利刺仙人掌。尖利的指甲是她的武器。她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他。 他好像沒听到她的话一样。一步一步的向着她走去。 她往后退着。心里胆怯的要命。可目光却越來越凶狠。 刚刚进入别墅时的一幕在重演。他的身上胳膊上立刻被她尖利的指甲挠上了几道血丝。她好像发怒的小猫一样。不停的挥舞着胳膊。拳打脚踢全都用上了。 慕容逸爵身上的肌肉紧绷起來。他突然伸手抱住她。将她扔在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混蛋。你别想再碰我一下。”于凝悠迅速的爬起來就要往床的另一侧滚去。可脚腕迅速的被他抓住。身子被往下一拉。 瞬间。她觉得有什么东西绑住了她。 “你要干什么。”她翻身看到他正用那白色的纱幔缠绕着她的脚腕。然后固定在了床的一头。 “宝贝。为了不让你再伤害自己。我必须将你绑起來。” 慕容逸爵喘着气将她按在床上。拉过另一道纱帐。绑住了她的一个手腕。 于凝悠只恨自己是个弱女子。为什么就不能拥有强大的力量将这个混蛋打个稀巴烂呢。 一番无谓的挣扎之后。她的双腿和双手成大字形摆在了他的面前。这种被动的姿势让她感到万分的屈辱。刚刚的挣扎更让她感到筋疲力尽。 她闭上眼睛。既然逃不掉。她只有死路一条了。 慕容逸爵重新伏在了她的身上。只是前奏更加的诱惑。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他挑逗着。完全被他的节奏掌控着。臣服在他强大的攻击下。 于凝悠紧闭着眼睛。开始了将自己的*完全摒弃的生存。 他端进來的饭。她不再睁眼看一下。紧紧咬着的牙关直到咬出了血。也不再张开一下。 慕容逸爵看着她。冰冷渐渐的凝聚在他的身上。他不分白天黑夜的要着她。一次一次。直到她完全陷入昏睡过去。他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四五天的时间。 于凝悠已经完全陷入一种半昏迷的无意识状态之中。慕容逸爵站在窗前。整整一个晚上。他就这样孤寂的站立着。 想起从她进入这间房子开始。二人之间的种种纠葛。他爱她。却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了她的身上。一次次的对她造成了折磨。 回头看着她瘦弱的身体陷在床单里。生命好像一张薄薄的纸。随时都会随风吹走。 他叹了口气。走过來伸手将白色的纱帐解开。 他明白。硬逼不是办法。爱她就要宠着她。为何他再次走到了这样的极端。 于凝悠在朦胧中。感到有什么注入了唇边。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说道。“你和南宫轩城的命连着。你死。他也得死。”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慕容逸爵痛楚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脑中闪过南宫轩城的脸。这一个月來。出现在她脑海中的。常常是这个混蛋的脸。南宫轩城怎么样了。 “你把他怎么样了。你告诉我你把他怎么样了。”她费力的抬起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抓狂的问道。 “宝贝。吃饭。吃完饭再告诉你。” 慕容逸爵轻轻的推开她。手中的勺子放回到碗里。“來。吃饭。” 他的脸上恢复了平静。似乎刚刚的话根本沒说过。 “我自己吃。”于凝悠勉强支撑着爬起來。颤抖着手伸出來。端起碗。手哆嗦了一下。慕容逸爵将碗收了回去。“我喂你。” 说着。起身找了个锦垫放在她的身后。然后一勺一勺的喂她吃饭。 于凝悠的看着碗里的粥。竭力不去看他的脸他的眼睛。可脑海中却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幅画面。 白色的病房里。她靠在床头。面前的他也是这样坐着。在喂她喝粥。 她闭上了嘴巴不动了。抬眼充满疑惑的看着他。 “怎么了。再吃一些。这样身体才能更快的恢复。”慕容逸爵看向她的眼睛。温柔的说道。 看着她疑惑的眼睛。他一惊。忙忙抬手抚了抚她的额头。问道。“怎么。身体不舒服了。还是粥的味道不好。” 于凝悠心里一跳。清醒过來。感到身上有了力气。伸手将粥夺了过來。一口气喝完。之后放下來。扭脸不再看他。 她真的认识他。和他之间真的是爱人的关系吗。 第一百六十一章 放我走! 身子碰触到了身后的博物架,她转身抱起一个青花瓷釉瓶,“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紧接着,她好像找到了发泄口一样,一件一件拼命的摔着, 地上,迅速的堆满了花花绿绿的玉器瓷器的碎片, 慕容菲听到动静,走出客房,震惊的看着她,就要过來阻止她,被慕容逸爵的手势制止住, 苏越也赶了过來,看着那些名贵的古董瞬间化为乌有,这些都是于凝悠平时喜欢的东西,如今成为一堆的废物,她站在慕容逸爵身后,焦急的说道,“少爷,这……” “让她摔吧,明天多买些回來,摔累了她就安静了,”慕容逸爵宠溺的看着她,脸上浮现着浓浓的心疼, 他知道此时她心里的矛盾与痛苦, 事情的演变似乎朝着一个恶性循环的方向发展着, 第二天,于凝悠看到那些重新摆好的古董,再次发狠的摔着时,睡梦中被惊醒的慕容菲实在忍受不了了, 她蓬着一头乱发从卧室走出來,从于凝悠的手中将那件清代雕花玉瓶夺过來,不满的瞪着她道:“于凝悠,你以为你摔的这些是过家家的道具呢,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品,哥哥是宠你,任凭你随便摔,只为了你的一个笑脸,可你总该有个度吧,这样一味的摔下去,谁受得了,” 于凝悠看着她冷笑一声,指着她说道,“你忍受不了我是吧,我也忍受不了我自己,那你就对那个混蛋说,让她将我放走啊,不放我走的话,你就得忍着,忍不了了自己走,” 说完,从慕容菲的手中躲过玉瓶,狠狠的摔在地上,摔完挑了挑眉看着慕容菲,转身去拿下一件宝贝, “真是不可理喻,”慕容菲不屑的瞪了瞪她,气恼的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很快就整理起自己的东西,提着行李箱离开了这儿, 于凝悠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将手中的宝贝再次摔到地上,然后悻悻的转身上楼, 这场独角戏有了观众才会有价值,否则自己一个人摔,多沒意思,她就是要让他们厌烦,直到放她离开为止, 慕容逸爵站在楼上一个角落里,注视着刚刚的一幕,他叹了口气,转身向着卧室走去, 慕容菲离开就让她离开,两个女人碰在一起,总会有摩擦的, 他推开卧室的门,于凝悠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听到动静,赶紧从床上站起來,手藏在了袖子里,警惕的看着他, 慕容逸爵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注视着她, 于凝悠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嘭嘭”的跳起來,他的脸上一片温润,丝毫不见怒容的眸子闪着浓浓的温情,让人忍不住的沉溺其中, “干什么,”她故意忽略掉心头的跳动,手,悄悄移到了身后,言语不善的问道, “让我看看你的手,不是受伤了么,”慕容逸爵沒理会她的冷漠,伸手将她藏在背后的手拿了过來, 将她的手握在手里,细细一看,只见上面被瓷片的碎屑溅上后,刺破了肌肤,正往外渗着血丝, “怎么这么不小心,”慕容逸爵心疼的说了一句,拉着她的手到了梳妆台前,找出药箱,将她按坐在凳子上,自己则蹲下來,细细的清洗伤口,上药, 于凝悠不自然的看着他熟练的好像做惯了的动作,看着他心疼的神态,放在体侧的手捏紧了裙摆, 针对她的故意破坏,他从來沒有阻止过,更沒有过问过,只是在她摔过后都要检查一遍她的手是否受伤,这样的他让她感到心慌, 难道这些就是动心了吗, 想到“动心”这个词语,于凝悠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于凝悠,这个混蛋给你几天好脸色了,你就动心了,南宫轩城陪伴了你半年的时间,和你一起走过死亡一样的痛苦,你动心了吗, 你的心在哪儿,你有心吗,你的心是被狗吃了还是被狼给叼走了, 她倏然抽回自己的手,往后倒退了几步,拼命将心里刚刚浮现出來的异样压抑住,冰冷的看着他,是这个混蛋,在扰乱她对南宫轩城的感情, 她冷笑一声说道,“你不要在这儿假情假意,如果你真的理解我的意思的话,就从我的面前消失掉,我不想看到你,永远不想看到你,” 慕容逸爵慢慢站起身來,温柔宠溺的眸子里涌上來淡淡的伤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卧室, 看着他离开,于凝悠颓然靠在墙壁上,身子慢慢的滑下,怔然坐在地上, 为什么看到他眼中受伤的情绪,她的心会这样矛盾, 慕容逸爵真的消失了,连续四五天的时间,于凝悠沒有看到他, 夜半时分,空灵的月色从窗外斜斜的倾泻进來,犹如淡淡的轻纱拂动着她的心弦,她躺在床上,周围的一切静谧极了, 这几天,苏越会将一日三餐悄悄的送进來,然后就悄然退出去,门,沒有上锁,看起來对于她是沒有限定自由的,可是她偷偷的观察过,下面有黑衣人时不时的來回走动着,所以如果她想要逃走的话,是不可能的, 他到哪儿去了,真的就消失了, 于凝悠起身走到窗前,坐在窗前的飘雪上,看着窗外的景色, 沉浸在月色下的别墅,更显得空谷幽香,月光下,那一簇簇淡粉色的花海,轻轻的绽放着,微风吹送着淡淡的香味,送到鼻端,沁人心脾, 这个别墅,无论从整体的风格上,还是从一木一花的栽种上,都有独具匠心之处,说句实在话,她很喜欢, 只是这儿不是她的家,是那个混蛋禁锢她的场所,所以这儿对于她來说,就是一个十足的魔窟, 南宫轩城,他在干什么,这么久了,他有沒有寻找自己,有沒有挂念自己,订婚仪式就那样不了了之,外界该怎么谈论这个话題, 她谢谢的倚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卧室外面,慕容逸爵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靠在墙壁上,深邃的眸子微微闭着,俊脸上竭力抑制下來的平静带着轻微的颤动,薄薄的唇紧紧抿着,插在裤兜里的双手半握成拳, 沒有她在身边,他无法入睡, 白天他呆在书房里,听着她有时在客厅里走动的声音,他闭着眼睛想象着她的模样,夜晚,他只能靠在这儿,知道她和他只是一墙之隔,心里平静了许多, 他想要看着她,哪怕只是看着她入眠, 可她看着他时厌恶惊惧的眼神,让他止住了脚步, 客厅中的摇摆座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每分每秒折磨着他,夜晚竟然变得这样漫长,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抱着她入眠的感觉,全身渐渐的爬满了那些渴望满足的煎熬, 折磨,让他陷入悔恨的漩涡, 第一百六十二章 她,终于肯见他了 “苏越,我想见他,”第二天早上,苏越送來早餐之时,于凝悠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日渐消瘦的容颜,突然转身说道, “真的,我这就去禀告少爷,”苏越一愣,将早餐赶紧放在餐桌上,转身一溜烟的往楼下跑去, 慕容逸爵在泳池里游泳,这么多年來,他坚持不变的习惯在于凝悠失踪之时曾经一度中断过,自从她回來后,他重新找回了往日的习惯, “少爷,少爷,太太要见你,”苏越站在泳池边,冲着在水中犹如梭鱼一样自由畅泳的慕容逸爵喊道, “哗啦”一声,慕容逸爵从水中钻了出來,看着岸上的苏越,灿烂的一笑,然后猛然扎入水中,转眼,就到了岸边,伸手攀着泳池的岩壁,身子往上一提,上了岸, 苏越一看,赶紧从一旁拿起浴巾,双手捧到他面前, “她怎么说,”慕容逸爵拿过浴巾,擦拭干净身上的水滴,往前面的住房走去, “太太沒说什么,只是说想要见您,不过我看着太太的心情挺好的,”苏越小心翼翼的更在后面,答道, “嗯,”慕容逸爵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餐厅里,于凝悠端坐在一端,正等待着他的到來, 苏越快步走进餐厅,看到于凝悠,惊喜的赶紧让几个佣人重新布置早餐, 一番忙碌之后,慕容逸爵走进來,二人相对而坐, 于凝悠低头专心吃着早餐,似乎和平常一样,沒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吃好之后,擦了擦唇,抬头,看到慕容逸爵一手抵着下颌,另一只手里拿着勺子,正专注的看着她, 她一愣,垂下眼眸思索了几秒钟,再次抬起头來问道,“你吃好了吗,”她的目光看向他面前的盘子里,那儿分明什么也沒动,难道他刚刚一直在盯着她看, “宝贝,突然想见我,想我了,”慕容逸爵将手中的勺子放下,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给拉了起來,眸光带着深深的希冀,盯着她的眸子问道, 于凝悠不着痕迹的挡开他的手,绕过他走到一旁,“我只是想要问你,这样的日子你打算过多久,什么时候你才能让我回自己的家,” 慕容逸爵俊脸上的愉悦一点点的收去,眸光中冰冷的气息漫上來,他沒有说话,而是转身突然将她抱在怀里, “宝贝,我说过,这儿就是你的家,所以你哪儿也不会去,” “你这样软禁着我有什么意思,慕容逸爵,你在浪费自己的青春,天下女人多的是,不是我于凝悠一个,为什么你偏偏找上我,我是要结婚的人,我有自己的爱人,难道这种横刀夺爱的事儿做起來很过瘾是吗,” 于凝悠一把挥开他的手,转身怒目看着他,质问道, 她昨晚曾经劝告自己,一定要和他好好谈谈的,可是看到他,她就抑制不住的发脾气, “宝贝,你错了,”慕容逸爵逼近一步,双眸牢牢的盯着她的眼睛,完全无视她眼中的愤怒和不平,他笃定的说道,“横刀夺爱的人是南宫轩城,不是我,我爱你,你是我的老婆,也是今后我唯一的女人,” “唯一,”于凝悠冷笑一声,转身不再看他,“除了轩城,天下谁有唯一,简直是笑话,不要在我面前装什么痴情,因为我不信这一套,” 说完,她转身往楼上走去,这个混蛋,看來是沒法静心谈了,原本想着这几日的冷静,他能够有所松动,沒想到仍旧那样固执, “叮铃铃,叮铃铃,”客厅中的电话恰在此时响了起來,于凝悠身子一顿,目光落在那金色的电话机上, 转身慢慢的往楼上走去, 苏越赶紧过去,拿起电话,轻轻问了一声,目光瞄了一眼于凝悠,看向慕容逸爵,“少爷,是门卫打來的,说是……有人來访,” 于凝悠心里一动,苏越的言语怎么这么闪烁,转脸看向她,正对上她躲闪的目光,她的心里一阵狐疑,脚步慢了下來, 慕容逸爵冰冷的目光扫视了苏越一眼,走过去拿过电话,目光看向于凝悠,沉默不语, 于凝悠想要听听说了什么的,可注意到慕容逸爵盯着她,脚步加快,上楼, “听我的安排,” 转过楼梯拐角,听到慕容逸爵这句话,之后就听到他的脚步声出了客厅,向外走去, 她松了口气,大概是自己神经过敏了,可是总觉得刚刚苏越有些闪烁其词,好像不便于她听到什么似的, 推开卧室的门,她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思索着,到底是什么事儿有必要瞒着她, 慕容逸爵听到南宫轩城的名字,全身冷凝起强大的冰寒之气,他将电话扣在话机上,整个人好似压抑着凝重的心事,眉头凝聚在一起,他扫视了一眼楼上的方向,走出了客厅, 南宫轩城竟然來访,很显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进入大门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里,慕容逸爵坐在一方汉白玉桌前,桌上,一把紫砂壶旁,几枚紫砂杯子成弧状围拢着紫砂壶,紫砂壶细长的壶嘴里,正袅袅往外升腾着热气, 周围几棵紫薇花树在阳光中摇曳着,一阵微风吹过,碎屑一样的花瓣簌簌而落, 他端起面前精致的紫砂杯,浅浅啜了一口,微微下垂的目光抬起,扫了一眼走进來的南宫轩城, 南宫轩城俊逸的脸,明显消瘦了很多,整个人更显得清绝独立,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胖胖的男人,男人胆战心惊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慕容逸爵的唇角,勾起不屑的弧度,转脸看向着园中的花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让人望而却步, “少爷,南宫少爷來了,”苏越轻轻的禀报过后,就悄然退开了,站在了不远处, 慕容逸爵慢慢转脸,看到南宫轩城,目光中冷凝的气息敛去,一指对面的圆凳,“请,”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他身后的胖男人身上,胖男人的头赶紧低了下來,腿肚子直打哆嗦, 南宫轩城扫视了一眼面前的一切,目光看向慕容逸爵冷静自若的脸,他抬眼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脸上浮现坚定与决然, 慕容逸爵伸手提起紫砂壶,斟上一杯茶,推到南宫轩城 “南宫少爷,我记得最近我们沒什么生意上的來往,这个时候见我,什么事,” 南宫轩城伸手捏住紫砂杯子,指尖微微发白,抬眸毫不避讳的说道,“不瞒爵总,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慕容逸爵将紫砂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啪”的一声放在汉白玉桌上,一双冰冷含霜的眸子抬起,沒來由的,周围的空气冷了几分, 胖男人身子往后缩了缩,头更低了, 南宫轩城的脸上闪过几丝尴尬,只是一闪即逝,迎上慕容逸爵的目光,声音清冽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找我的未婚妻于凝悠,” “沒有,”慕容逸爵起身走到亭子边缘,看向面前春意盎然的景致,语气斩钉截铁, “我有证人,那天悠悠出事儿之后,被一辆银色的奥迪带走,而奥迪的主人就是他,他说是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的主人和他交换了车,爵总,黑色的劳斯莱斯,在整个云沧市,恐怕只有您了,” 南宫轩城一口气说完,咄咄逼人的注视着慕容逸爵的背影, “唔,是么,”慕容逸爵转身看向胖男人,深邃的眸中掠过冷厉之色,落在胖男人的身上,犹如千年冰川带着刺骨的寒气, 胖男人惊惧的抬头,对上慕容逸爵逼人的目光,心头一颤,胖脸顿时一片煞白,赶紧低头,结结巴巴的说道,“当时……当时天气昏暗,我……我实在是看得不大清楚,” 说完,冷汗从他胖胖的脸上一滴滴的落下來,当初南宫轩城找到他的时候,他一看南宫轩城的气势,腿就软了,所以就结结巴巴含糊其词的说,好像是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的主人用了自己的车, 沒想到面对慕容逸爵,他竟然有种即将进入地狱的恐惧,他身后还有老老少少一家子人,他还不想死, “袁凤岐,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南宫轩城转脸,怒在眼中累积,他逼视着胖男人,清冽的声音冷下來几分, “那个……那个南宫少爷,实在是……实在是记不清楚了,”胖男人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结结巴巴的辩解着,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沒看清楚,”南宫轩城突然起身,一把抓住了胖男人胸前的衣服,全身的肌肉紧绷了起來,俊逸的脸上迸射着隐忍的怒气,冰冷的眸子里闪过腾腾的杀气, “苏越,送客,” 慕容逸爵头也沒抬,斜睨了一眼南宫轩城与胖男人,起身走出亭子, 于凝悠站在窗前,目光一直跟随着慕容逸爵的身影, 陡然间,南宫轩城进入了她的视线,虽然只是一个侧影,可他的身影,她不会看错,一刹那,整个人就呆住了, 是他,一定是他,那个熟悉的身影,虽然有些模糊,而且隔着樱花林甚至有些看不分明,可她可以肯定,他就是南宫轩城,她激动的双手扒在窗户上,大声喊着,可仍凭她喊破了嗓子,亭子中的人影沒有任何反应, 她回身冲出卧室,快速的跑下楼梯, 南宫轩城來了,他一定是來找她的,她要见他,她现在就要见他, 伸手一拉客厅的门,才发现门,被锁上了, 她使劲儿的拍打着房门,大声喊着:“轩城,轩城,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太太,您就不要再喊了,距离那么远,是听不到的,”门外,一个小女佣小声的劝道, “听不到,怎么办,怎么办,”于凝悠喃喃自语着,转身重新跑回到卧室,她要看着南宫轩城,她要看看他的样子,她想他,担心他, 亭子中,慕容逸爵已经离开了, 南宫轩城猛然推开胖男人,大步向着凉亭外走去,清逸的背影带着落寞与愤怒,胖男人猥琐的跟在他的后面,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 “不,轩城,你不能离开,我在这儿,我就在这儿,”于凝悠从一个窗户奔到另一个窗户,眼看着南宫轩城一步步的消失在视线里,她要疯了, 这么多天來,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南宫轩城來这儿找她,她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她一定要告诉他她在这儿, 她呆在房间里,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骤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跑出卧室,往楼下跑去,她要给他打电话,她要告诉他,她就在他面前的这座房子里,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三天三夜,他在要她 于凝悠冲到电话前。伸手将电话拿起來。激动慌乱的拨打着南宫轩城的电话。 “嘟。。嘟。。” 电话里传來接通的声音。于凝悠焦急的等待着。心里不住的催促着。轩城。你快接啊。快接啊。求求你。赶紧接电话啊。 “喂。”电话接通了。传來南宫轩城清冽寂寥的声音。犹如从遥远的国度传來。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于凝悠愣住了。这么久了。终于再次听到他的声音。眼泪扑簌簌的落下來。她张了张嘴。哽咽住了。 刚刚离开慕容别墅的南宫轩城回到车里。听着电话里的哽咽声。焦急的问道: “悠悠。亲爱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现在在哪儿……” 客厅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慕容逸爵出现在门口。凌厉的目光扫过于凝悠。整个人身上立刻如猎手一样紧张起來。他一个箭步冲了过來。“啪”的一声按掉了电话。 “给南宫轩城打电话。告诉他你在我这儿。”慕容逸爵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隐忍的怒气在眸中燃烧着。让人无法直视。 手腕上传來一阵阵的疼痛。于凝悠使劲儿抽着自己的手。想要抽出來。可被他牢牢抓住。她仰起头。不服输的瞪着他。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老婆吗。怎么能担心轩城的到來。为什么不在客厅里见他。他是來找我的对不对。你放我出去。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说着。低头咬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咬着。 门。现在开着。她要冲出去。冲出去追赶南宫轩城。 “宝贝。我可以忍受你的任何行为。可是我绝不会忍受你心里还想着那个男人。因为你是我的。你不能背叛我。不能。” 慕容逸爵全然不顾她尖利的牙齿咬入他的手腕里。凝聚着冷气的眉宇之间闪过狂躁和伤感。伸手将她抱了起來。径直往楼上走去。 “你放开我。我不要跟着你走。我要去找轩城。我要去找轩城。你这个混蛋。流氓。”于凝悠挥动着手脚。张牙舞爪的尽自己的力量捶打着慕容逸爵。 也许这是她离开他的最后的机会。她不要放过。 她的拳头落在慕容逸爵的脸上头上肩上胳膊上。犹如打在坚硬的石头上一样。沒有任何的反应。慕容逸爵仍凭她发泄着。坚定有力的步子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向卧室。只是他眉宇之间的狂躁在不断的蓄积着。蓄积着。 一个半月了。她竟然还在想着他。竟然还在想着离开这儿。为什么。难道他对她的好对她的爱都是虚无吗。 不。她是他的。从内到外。都必须是他的。 卧室的门被反锁上。 疯狂喊叫着的于凝悠被扔在了大床上。慕容逸爵抬手撕扯着身上的衬衣领子。他焦躁隐怒的目光注视着于凝悠。紧紧抿着的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微微眯着的眸子里闪着阴狠与固执。 于凝悠感到全身的汗毛开始倒竖起來。她翻身从床上爬起來。顺势滑下床。向着门口跑去。 可她沒有跑出两步。就撞入了他结实的怀抱里。额头抵上她胸前坚硬的肌肉。往后倒退了几步。刚要转身躲开。就被他重新抱住。 慕容逸爵欺身往前。直接将她扑倒在地毯上。 转眼之间。于凝悠还沒明白过來怎么回事儿。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放开我。混蛋。从我身上滚下去。”于凝悠恼怒的嘶吼着。用力的扭动着身子。打算将他从身上摔下去。 可。面对他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弱小。仍凭她挣扎得筋疲力竭。不仅沒有将他给甩开。身上的衣服反而被撕扯开了。 他的大手顺势霸上了她胸前的高耸。毫无怜惜的揉捏着。 “滚开。流氓。”于凝悠怒斥着他。抬手捶打着她。虽然此刻她全身的力气已经用尽了。可她不能。她不能让这个混蛋再碰她一下。 “流氓。什么叫流氓。”慕容逸爵怒吼一声。伸手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恶劣的伸向她的大腿。 “不。滚开啊。”他的手触及到她敏感的部位。于凝悠要崩溃了。她浑身突然爆发出一种巨大的力量。膝盖蜷起。狠狠的抵上了慕容逸爵双腿间的位置。 慕容逸爵的身子一顿。冷凝的眉头皱了一下。 趁着这个机会。于凝悠全身的力气用了出來。将他翻倒在地。爬起來向着门口跑去。 慕容逸爵的速度更快。身子迅速的在地上一滚动。就到了于凝悠的前面。长长的胳膊伸开挡住了于凝悠的去路。 于凝悠连连后退。他一步一步逼近。 她的背。抵上了梳妆台。身子猛然一怔。手往后面伸去。 慕容逸爵似乎知道她在干什么。一步跨过來。将她的身子拉入自己的怀里。 于凝悠的胳膊扫过梳妆台上的一切。跌入了慕容逸爵的怀里。就听到“哗啦”一声。那些所谓的各类化妆品就滚落在地上。 她还未曾站位脚跟。他就如一道旋风裹着她到了床边。转眼间。再次被他压在了身体下面。 这次。于凝悠彻底放弃了反抗。不住的喘着粗气。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沒有了。 仍凭他将全身的衣服褪去。男人的身体开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肆虐。 冲击。疼痛…… 放抗。放弃…… 直到。她昏死过去。任凭他在她的身上狂暴的掠夺着。 三天三夜的时间。卧室的门紧紧闭着。 苏越每次站在楼梯口。听着上面哭喊着尖叫着的声音渐渐的小下去。沒敢上楼。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她回身走出客厅。坐在廊檐下的台阶上。所有的佣人只是远远的看着。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少爷和太太都沒有吩咐开饭。而苏越一直守在客厅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第四天。慕容逸爵抱着她。看着怀里紧紧闭着眼睛。毫无生机的她。起身走到窗前。伸手。“刺啦”一声。窗帘被他用力一拉。滑向墙角。 窗外。晨曦中。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鸟声啁啾。花朵争艳。而他。竟然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三天三夜。沒有白天沒有夜晚的三天。 回头看着她。看着她掩在被子中毫无生机的小脸。怒气早已经被抽走。悔恨与自责开始抓着他。他走回來。重新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唔。”于凝悠睁开眼睛。不知哪儿來的力气。一把推开他。从床上滚落下來。然后起身就跌跌撞撞的往洗浴间跑去。 慕容逸爵沒动。听着她冲入洗浴间。紧接着就听到她痛苦的声音。“唔。唔……” 他觉得不对劲儿了。翻身起來。跟了进去。 于凝悠趴在马桶上。拼命的往外呕着。可什么也沒吐出來。她瘦弱的手抓着马桶的边缘。骨节一根根的狰狞着。苍白的小脸因为难受而扭曲着。 “怎么了。宝贝。是不是感到不舒服。”慕容逸爵抱住她。伸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心里的悔恨和愧疚更加浓烈。 “我不让你管。你这个混蛋。离我远点儿。”于凝悠抬手推开他的手。可由于身体太过虚弱的缘故。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走。去医院。”慕容逸爵不容分说。抱起她向外走去。 于凝悠喘着气伏在他的怀里。她感到自己要死了。胃里难受的厉害。想要将自己的胃液翻江倒海的吐出來。而全身更是虚弱的一点儿力气都沒有。抬起胳膊就有种要晕过去的感觉。 她不想再挣扎了。 中心医院一个特殊的贵宾诊断室里。 那名女医生出现在于凝悠的视线里的时候。两人俱是一愣。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出现在于凝悠的脑海中。她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女医生。 “不认识我了。你上次怀孕的时候。就是在我这儿检查出來的。沒想到你是爵总的太太。來。让我看看。” 女医生和蔼的冲着她笑笑。走到她面前。 “怀孕。我曾经在你这儿。检查。”于凝悠彻底的惊住了。她呆愣着看着女医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 “我问你。哪儿不舒服。”女医生俯身担忧的看着她的脸色。问道。 “呕吐。”她小声的回答着。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曾经的一幕。她匆匆的走进医院里。对面坐着这样一个女医生。她给了自己一包东西…… 难道她真的來过这儿。而且怀孕过。可她的孩子哪儿去了。 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出现在脑海里。她挣扎着不去想不去思索。可控制不住的疑问和思绪折磨着她。 “唔。”女医生看着她。微微一笑。问道;“有憋尿吗。” 于凝悠睁开眼睛。摇摇头。三天的时间滴水未进。她哪儿有什么尿。 “好吧。”女医生转身走了出去。不大的功夫走进來。在于凝悠的手指上采取了一些血样。 “稍后就会有结果的。”她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重新走了出去。 于凝悠重新闭上了眼睛。她的意识陷入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幕幕出现在脑海里。 慕容逸爵走了进來。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谁也沒有说话。静静等待着。 门。轻轻被推开。女医生走了进來。看到相拥的两人。展颜一笑。“恭喜爵总。您太太怀孕了。” “怀孕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不会要强J犯的孩子 于凝悠的肩膀被他的手牢牢抓住,只觉得刺入骨髓的痛从肩头弥散开來,她虚脱一样的闭上眼睛,瘦弱的身子随着他手上的力度摇摆着,像全身散了架的玩偶一样,任凭他大力摇晃着她的身体, “以前,是我错了,我错了,可我爱你,我渴望着这个孩子的來临,我会好好珍惜你,爱护我们的孩子,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亲手杀死我们的孩子,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他握着她肩膀的手完全失控的摇晃着,近乎癫狂的俊脸上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她竟然亲手杀死了他们的孩子,她竟然毫无怜惜的抛弃了他们的孩子,他用全部的爱浇灌而出的宝贝,就在刚刚,这个手术室里,夭折了, 那是他的骨肉,他慕容逸爵的骨头,就这么消失不见了,身体里,除了痛,还是痛, 他竭斯底里的嘶吼着,犹如一只被困在泥沼中的野兽,张开了凶残的利器,却不知道刺向哪儿,胡乱挥出自己的长矛之后,才发现,最终伤害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他质问着她,痛苦一点点的淹沒着他,他抓着她的手一根根掐进她的骨头里, 于凝悠完全失去血色的脸上浮现着冷酷的笑,痛苦,她早已经感受到了,她的第一个孩子,不就是被他给毁掉的吗,还有那个女人,苏真琪, 痛苦在心里蔓延着,万箭穿心的痛折磨着她,这个混蛋,他伤了她,现在却说他爱她,她是玩偶吗,她是随意任人摆弄的傀儡吗, 不是的,不是的,这一切不会再重演,她不要相信他的话,永远都不会再相信了, 慕容逸爵推开她,他的俊脸扭曲着,眸子里几近崩溃的神色中压抑着淹沒一切的沮丧与颓败,他薄薄的唇紧紧抿着,转身额头抵上冰冷的墙壁,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心痛的感觉让他无法抑制的握紧了拳头, 于凝悠蹬蹬蹬的倒退了几步,身子撞着墙壁,慢慢的滑倒在地, 她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他,看着他紧握的拳头大力捶打着墙壁,唇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她的手扶着墙壁,苍白的脸色更显得憔悴无力,她吃力的站起來,手慢慢的离开了墙壁,一步一步走到慕容逸爵的跟前, 她的脸上浮现着近乎死亡的黯淡与死寂,一双清澈的眸子却带着愤怒与仇恨,唇角勾起残酷与冰冷: “慕容逸爵,我不会要一个强j犯的孩子,你过去对我做过的一切,让我经历过的所有的痛苦,我会加倍的还给你,” 说完,她的目光空洞从他的身上移开,看向走廊的尽头,一步一步的绕过他,向着走廊那端走去, 慕容逸爵的身子一顿,慢慢的抬起头來,他看着她,目光中闪过千变万化的复杂情绪,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 “宝贝,你想起來了,你一切都想起來了对不对,” 他急切的看着她,她终于想起他來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只要恢复了记忆,恢复属于他们的记忆,她就会在他身边,一切都会好起來的, “对,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你这个刽子手是如何亲手杀死我们的孩子的,更想起了你是如何折磨我摧残我让我生不如死的,我恨你,恨你,” 于凝悠推开他的手,每一句话都饱蘸着全部的恨意,想起她曾经为他付出了全部爱恋,可他竟然一句“一切都是假的”,就终止了她所有的感情,仇恨在心底滋生,她看着他曾经让她爱恋到痴狂的俊脸,眼泪忍不住的落下來, 她将苦涩的泪吞进肚子里,让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一遍遍的遭到蹂躏,她要记着,记着他曾经带给她的所有苦楚与折磨, 慕容逸爵的灰白的脸上闪过愧疚与悔恨,他泛白的骨节慢慢张开,松开了她,抬起头看着苍白的天花板,闭上了眼睛, 那一幕,这么多天來,一直折磨着他,成为他心中最阴暗的角落,每次想起他竟然那样对待她,毫无感情的推开她,将她推向无底的深渊,令人窒息的痛苦就会牢牢的捆缚着他, 现在,也是一样,他的眼前滑过那曾经的一幕,犹如炼狱一样的痛苦抓住了他, 于凝悠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医院,她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忍着随意会跌倒的眩晕感,走到了阳光下, 來來往往的人流推了她一下,她趔趄着往一侧挪了挪,她眨了眨眼睛,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人群,现在她该往哪儿去, 回自己的家,田玉会怎么唠叨自己,她一定会再次将自己送回到慕容逸爵身边的,去南宫轩城那儿,现在的她拖着这样一个破碎的身子,怎么去,何况她已经恢复了记忆,他只能是那个让她愧疚的人罢了,怎么能再连累到他, 可,她要离开他,离开那个混蛋, 她摇摇晃晃着向前走去, “嘀嘀嘀,嘀嘀嘀……”喇叭声不断在身旁鸣响,她毫无知觉的往前走着,那些在阳光下苍白的东西,都好像隔着一层若有如无的轻纱,那样不真实, “哎,”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轿车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有人娇俏的喊了她一声, 于凝悠沒听见,如今只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回荡: “离开他,离开他,永远离开他,不要见到他,你才能好好的活着,” “哎,我叫你呢,你怎么沒听到,”一身黑色干练连体衣裤的女孩从红色的法拉利上走下來,跑过來拉住了她的胳膊, 于凝悠的眼前闪过女孩清爽的短发,以及似曾相识的脸,她笑了,眼前却突然模糊起來,身子慢慢的倒了下去, “哎,你怎么了,”女孩伸手及时的扶住了她,看了一下四周來往的车辆,伸手将她抱住,精致的眉毛皱了皱,转身回到车前,将于凝悠放入车中,回到驾驶位,往医院而去, 博爱医院的一间贵宾病房里,于凝悠静静的躺在床上, 坐在病床边的梅若晴接到电话,赶紧走出了病房,來到走廊里,按下接听键,手机里传出焦急的声音: “晴晴,你怎么还沒到,所有人都在等着你呢,” “妈咪,对不起,我今天无法过去了,半路上看到一个朋友晕倒了,我不能丢下她不管,您也说了,对待朋友要真诚的对不对,” 梅若晴小声的撒娇解释着,回头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 “晴晴,什么样的朋友竟然让你忘记了和长辈吃饭,告诉你,这次的这个男孩,我看着挺不错的,半个小时之内你务必赶过來,” 说完,手机就挂断了, 梅若晴看着手机,嘀咕着,“都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火爆脾气,现在明明有事走不开,等着吧,” 她的唇角勾起狡黠的笑容,手里的手机被得意的抛起,然后伸手接住,兴高采烈的向着病房走去, 相亲,这样的老套节目也要让她去,沒门儿,正愁着找不到借口呢,这下好办多了, 回到病房里,她坐在病床前,看了一眼于凝悠手上的输液管,疑惑的伸手抚摸着她瘦弱的侧脸,“这张脸和她还真是相像,怎么被折磨得这么病恹恹的,你的老公呢,” 她的眼前浮现过他们在海边拥抱在一起的情景,疑惑不解的摇了摇头, 于凝悠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十二个小时之后了, 她看着四周完全陌生的环境,眼眸里浮现过迷惑,挣扎着直起身來,环视着周围的环境,眉头拧了起來, 这是一间完全陌生的卧室, 卧室里的一切豪华而且奢侈,房间内所有的家具全是精致的雕花与蕾丝相结合,每一件精致的小摆设透露着女性的娇柔与粉嫩,临着窗户的一个方形小柜上,一束宝蓝色的玫瑰花静静的绽放着, 蓝色妖姬, 于凝悠一惊,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走到那一束蓝色玫瑰的旁边,惊喜的注视着它,真的是蓝色妖姬,她看着眼前宝蓝色的花瓣,晶莹的好似沾染着海水的蓝色,蓦然点燃的火花渐渐的熄灭, “那是蓝色妖姬,所有玫瑰中我最喜欢的品种,你也喜欢吗,”梅若晴推开门走了进來,看到于凝悠醒了过來,喜悦的问道, 于凝悠慢慢的转过身子,看清楚眼前梅若晴时,惊喜的喊道,“是你,竟然是你,” 她走过來一把抓住梅若晴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唇,抖了抖,颤抖着问道, “对啊,我们很有缘是吧,我说过我们会再次相见的,沒想到还真的应了我的话,” 梅若晴拉着她的手走到床边,关心的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现在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怀孕了,哎,既然怀孕了身体怎么可以这么虚弱,差点儿晕倒在马路上,你老公呢,怎么沒跟着你,” 于凝悠看着她,神色蓦然暗淡下來,低头深深吸了口气,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平静,“谢谢你救了我,我叫于凝悠,” 于凝悠,梅若晴一愣,圆圆的眸中闪过诧异,继而被敛去,赶紧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说道,“我叫梅若晴,”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你已经是第二次救我了,我回來后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想着再次见到你的时候能够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的,可是沒想到再次见到你,又给你添了麻烦,” 于凝悠握着她的手,站起來,冲着梅若晴深深鞠了一躬, “哎,凝悠,你这是干什么,既然我们能够再次遇到,就说明我们真的是缘分,不要这么见外吧,”梅若晴一把拉住她,将她拉到床上,看着她,欲言又止, “我呆在你这儿,恐怕很不方便,我还是离开的好,”于凝悠飞快的瞄了一眼梅若晴难以捉摸的俏脸,起身就往外走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谁是真正的朋友 “凝悠,你身体还沒恢复呢,何况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去哪儿啊,回來,”梅若晴赶上于凝悠将她重新拉回到床上,嗔怒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握住她的手,“我來到这儿后,一个朋友也沒有,挺寂寞的,你就当给我做个伴好吗,等你身体恢复了,你再离开,” 于凝悠呆呆的看着她,大脑飞快的思索着,如今她是沒有地方可去的,要躲开慕容逸爵,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到这儿,她点了点头, “只是,若晴,不要将我在你这儿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好吗,”她反握住梅若晴的手,目光中露出祈求, 梅若晴看着她,点了点头,“好,” “对了,你的蓝色妖姬真的很漂亮,”于凝悠感到二人之间的冷场,转脸看向那一束蓝色的玫瑰,由衷的赞叹道, “你也喜欢,”梅若晴放开她的手,走过去,抽出一支來,转身來到于凝悠面前,“送给你,在所有的玫瑰中,我只喜欢蓝色妖姬,因为它象征着永不枯竭的爱恋,我希望能遇到那样的爱情,” 于凝悠接过那朵蓝色妖姬,伸手抚摸着那宝蓝色的花瓣,触手的感觉好像抚摸着爱人的肌肤,可传到她的手上,竟然带着隐隐的刺痛,她脸上的神色一窒,眼神闪过黯淡,凄然一笑,问道,“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爱情吗,” 梅若晴注意到她脸色的异常,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笑:“当然有了,只是我们沒遇到而已,” “若晴,希望你能遇到这样的爱情,”于凝悠将心里的那些痛楚掩饰掉,展颜一笑,由衷的看着她说道, “嗯,睡吧,好困,”梅若晴微微一怔,打了个哈欠,顺势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于凝悠伸手将她身下的被子拉了出來,轻轻的盖在她身上,看着她毫无忧愁的睡颜,眸子里涌过淡淡的羡慕, 她睡不着,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心里无论如何平静不下來,偌大的云沧市,此时显得那样渺小,她下一步该怎么办, 梅若晴睁开眼睛,看着于凝悠的背影,眨了眨眼睛,思索了一会儿,起身走了过去,抬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过了一会儿,说道,“凝悠,现在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很乐意帮助你,” “谢谢,”于凝悠感激的抬手握住她的手,深深叹了口气, 慕容别墅,白色的卧室里, 慕容逸爵坐在窗前的飘雪上,同样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于凝悠的气息,昨天的情景历历在目,可如今她却将他完全当做了仇人,想起她白天看着他的眼神,悔恨与愧疚再次冲击着他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他爱她,这句话清晰的响在脑海中,沒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她是应该恨他的,因为他曾经亲手将她送到死亡的边缘,可他爱她,所以会将她心中的恨意抹去, 他慕容逸爵要做到的事沒有做不到的,所以他要和她重新开始, 起身回到白色的大床上,和衣躺下來,鼻端是她的体香,她的一切都环绕在他的脑海里,他伸手将一团团的被子抱入怀中,好像抱着她一样, 宝贝,我会用我的行动去弥补对你的愧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 他闭上眼睛,安心的睡去,明天,明天将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要好好的爱一场,全心全意的追求他所爱的人,一直到生命的枯竭,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慕容逸爵打遍了所有的电话之后,才发现于凝悠突然失踪了,所有能够联系到的地方,都沒有她的消息, 他站在客厅里,英挺的眉紧紧拧着,阴沉的脸色给人以窒息的压力,他焦急的徘徊着,手里紧紧握着银色的手机,恨不能捏碎了溶进骨头里,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沒有她的消息,到底她躲到了哪儿, “少爷,太太会不会回了南宫少爷那儿,”苏越站在客厅的角落里,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致情况,看着慕容逸爵越來越焦躁的脚步,心咚咚咚的跳起來,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一步,迟疑了一下问道, “啪”的一声,慕容逸爵手中的手机就摔在了地上,顿时四分五裂的手机残骸迸溅四射,他全身压抑着的焦躁与不耐爆发出來, “不要跟我提那个名字,南宫轩城,不管你将悠悠藏匿多深,我都会将她找出來,她是我慕容逸爵的人,你敢动她,我就让南宫家族陷入万劫不复,” 一字一句好像魔咒一样回荡在客厅中,他高大的身躯犹如遭到重创的强大机翼,虽然折损,可依然彰显着凌驾于一切的力量, 苏越看着他,低头悄然走出客厅,慕容别墅里,那些曾经以为永远的幸福,难道已经成为过去了吗, 从这天起,慕容逸爵开始了拉网式的搜索,可他将整个云沧市翻了个遍,却依然沒有于凝悠的消息, 她好像再次突然之间蒸发了一样,沒有留下丝毫的印迹,好像从來不曾來过, 半个月后,摩尔发集团总裁办公室, 慕容逸爵手中捏着一份文件,拿起來狠狠的摔在了办公桌上,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为什么迟迟沒有她的消息, 他清冷的眉紧紧锁着,焦躁的眸子里带着无法发泄的烦闷,目光落在办公桌上的相框上,伸手抓过來,伸手一点点触摸着那上面熟悉的人儿,目光渐渐平静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伤感和愧疚, “嗡,,嗡,,” 手机响起,是易风打來的, “爵总,刚刚机场有人打过來电话,在今天离境的旅客中,有于凝悠这个名字,我现在正在机场,只是不知道是否能找到太太,” “什么,有她的名字,你继续找,我马上过來,”慕容逸爵霍然起身,说话间,大步往外走去, 挂上电话,冲进电梯里,他靠在电梯壁上,深深的松了口气, 心,莫名的跳动起來,半个月了,她终于有了消息,怎么,要离开这儿吗,不,宝贝,不要走,不要走,一定要等着我, 黑色的劳斯莱斯一声怒吼,窜了出去,车道上,立刻响起了一阵阵急切的刹车声及汽车喇叭声,他能來得及的,一定來得及的, 机场,于凝悠看着登机口,回头看着梅若晴,转身,感激的抱住了她, “谢谢你,若晴,”她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心里默默的说道,别了,云沧市,也许以后我都不会再回來,哥哥,再见, “凝悠,不要见外,我说过,我会帮助你的,”梅若晴将相对娇小的于凝悠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快进去吧,待会儿飞机就起飞了,到了那边如果钱不够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既然是朋友,我会帮助你到底的,” 她伸手拍拍于凝悠的背,安慰着说道, “嗯,我会去打工赚钱的,欠你的,我会还你,再见,”于凝悠的胳膊紧了紧,闭目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生活了十多年的空气,转身向着登机口走去, 梅若晴看着她的身影,脸上浮现出若隐若现的愧疚,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一幅画面: 那时,她刚刚回国,因为生意上的关系,父亲要和新近合作的客户一起吃饭,因为只是增加友情的一个便餐,于是他们一家全去了, 她记得清清楚楚,当那个所谓的父亲的合作伙伴,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她完全被吸引住了, 从小到大,她去过无数的国家,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可她从來沒见过气场这么大的男人,他的身上有股让人折服的力量, 看着他向着她走來,她再也无法移开目光,心里一个声音清晰的告诉她:梅若晴,这个就是你要寻找的男人, 她走遍了世界各地,沒想到在国内找到了让她一见钟情的男人, 经过介绍,她知道了他的名字:慕容逸爵, 她不是矜持羞涩的女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席间,她主动和他说话,可沒想到他连抬头看一眼的机会都沒有给她,吃完饭后就绅士的和她的父亲简单的告辞,然后离开了, 傲慢、无理、霸道、冷酷、专断、强大,是她对慕容逸爵的第一印象,可不管他的缺点有多么刺目,她就是喜欢,莫名其妙的喜欢, 她发现,自己恋爱了,陷入了单相思中, 回到家里后,她上网查找了他所有的资料,知道了他曾经结婚了,看着站在他的身旁,穿着婚纱的女人,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 她记住了那个名字:于凝悠,她的情敌, 由此她也得知了另外的一个消息,于凝悠失踪了,他们的婚姻已经结束了, 沒想到的是,半年后那个于凝悠再度出现,她陷入了绝望中,也许她的单恋只是一场单相思,将永远不会有结果,虽然这几个月以來她创造了不少和他见面的机会,可每次都只能看到他低垂的眸子,冷硬的背影,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就这样擦肩而过吗,她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问着好不容易才跳动的心, 就在她失望彷徨的决定放弃的时候,她竟然救了于凝悠,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难以相信,她曾经救过的那个女人就是她的情敌, 她答应了于凝悠的请求,送她去了国外, 凝悠,既然你不要他了,选择了离开,那么以后他就是我梅若晴的,我要他,我要让她成为我的男人,不要怪我,也许这样对我们每个人都好, 梅若晴看着于凝悠消失在登机口,转身向机场外走去, 转身的刹那,她愣住了, 慕容逸爵出现在机场口,他焦灼的目光掠过她的身上,锐利的扫向机场的所有角落,她身子一顿,向后倒退了一步,低头匆匆的向外走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天涯海角,找到她 梅若晴的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幸亏兑换到一张提前一次航班的机票,否则的话她就永久的失去了这次机会了, “悠悠,悠悠,你在哪儿,悠悠,你不能走……”慕容逸爵闯进机场,大声呼喊着,焦急的穿梭在所有的旅客中, 梅若晴站在那儿,目光跟随着他高大的背影移动着,听着他一声声焦灼的呼唤,抬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候机室, 慕容逸爵找遍了整个机场,直到和易风汇合在一起,也沒有看到于凝悠的身影, 他怏怏的站在朝向停机场的玻璃窗前,看着一架架升上蓝天的飞机,心,好像被碾碎了一样,所有的希望犹如肥皂泡,在他的不停呼吸下,一个一个的破灭, “爵总,对不起,沒想到又是空欢喜一场,”易风站在他的身后,抬头看着他冷硬的犹如一道山峰的背影,心里感到很是愧疚,捏了捏握紧的拳头,低声说道, 慕容逸爵笔直的身子站在那儿,沒有动,只是看着高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与苦涩,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吧,继续找,”说完,大步向机场外走去, 不管天涯海角,宝贝,我都会找到你, 黑色的劳斯莱斯消失川流不息的车道上,梅若晴从一根柱子的后面走了出來,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他终于离开了,那她就可以放心了,以后,她绝不会让任何女人靠近他, 两天后,一个消息同时抵达慕容逸爵和南宫轩城的耳中:于凝悠离开了, 摩尔发集团总裁办公室,慕容逸爵听到易风的汇报,手中握着的文件倏然被他揉在一起,他英俊的脸上冷凝着巨大的压力,一双原本冰寒的眸子此时更是凝聚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冷酷, 易风站在他的面前,不停的捏着手指,才能感到自己还活着,是能够呼吸的, “找,将那天离开的所有航班一一查清,然后派人去那些国家寻找,找不到她,就不要回來,” 他怒吼着,手中的文件扔了出去, “是,爵总,”易风答应着,赶紧退了出去, 看着门悄然合上,慕容逸爵颓然坐在椅子上,被痛苦扭曲的俊脸笼罩上浓重的伤感,难道她真的恨他到了极致,才这么义无反顾的离开, 可他无法放手,无法离开她生活下去, 宝贝,我一定要找到你,等到翔宇国际遍布全球之时,也就是我找到你之日, 南宫集团,南宫轩城放下电话, 她竟然离开了,毫无声息毫无牵挂的离开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对他毫无任何留恋的离开, 他伸开五指,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还在,可她却离开了这儿,带着他的心带着他唯一的爱恋永远的离开了, 俊逸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自嘲的笑,冰冷的眸子带过一丝决然,他起身推开面前的文件,走了出去, 莫叔看到他从集团大楼中走出來,立刻跟了过去,拉开了车门, “莫叔,公司的一切都暂时交给你,我要去找悠悠,我不能任凭她流落在外面,”南宫轩城弯腰坐进车内,眸光清冷得无一丝热度,他看着前方道路,清冷的声音让人生出一股寒意, “少爷,您去哪儿找,您这样突然离开公司,如果老爷太太知道了,会不高兴的,”莫叔转身看着一脸冰冷的南宫轩城,焦急的劝道, “如果他们回來,那正好,就让爹地重新管理南宫集团,这段时间我先辞职,”南宫轩城看向车窗外的目光收回,看着莫叔,话语不容置疑, “唉,这个……少爷,您能不能再考虑一下,要不让其他的人先去寻找,等到有了消息之后,您再去将于小姐接回來也不迟……” 莫叔想了想,看着他毅然决然的神色,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莫叔,你不要说了,沒有悠悠,我什么都做不了,好像废人一样,你不是不知道,以前我从來沒有为哪一个女孩疯狂过,这次我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莫叔,你不要阻拦我,” 南宫轩城漠然转脸,重新恢复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 莫叔叹了口气,张了张嘴不再说什么, 南宫轩城从小就孤僻独立,很少和别人交流,更是从未与女孩子有过过深的交往,遇到于凝悠后,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多起來,甚至愿意和家里的人开始有了简短的交流,他这个跟了南宫轩城二十多年的管家终于松了口气, 可沒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今天的这个地步,世间的一切真是难以预料,人与人之间微妙的好像带着佛咒,一把钥匙开启一把锁,而南宫轩城这把锁,恐怕只有于凝悠能够打开了, 他点了点头,“少爷,如果你觉得必须不可,那就去吧,家里的一切,我会打理的,只是不要忘记了和我联系,最起码老爷太太问起的时候,我知道你在哪儿,” “莫叔,我会的,”南宫轩城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释然, 第二天中午,慕容菲的公寓里, “什么,莫叔,南宫哥哥离开了,昨天就离开了这儿,”慕容菲接到南宫轩城离开的消息后,打电话向莫叔确认,听到莫叔无奈的答复后,震惊的反问道, “慕容小姐,我劝不住,您也知道,少爷的脾气说一不二,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莫叔摇摇头,无奈的叹息着, 慕容菲对南宫轩城的一片心,他看的很清楚,其实一直以來,他是赞成南宫轩城和慕容菲之间的婚约的,只是南宫轩城的心思谁也阻止不了,何况他只是一个管家呢, “莫叔,我知道,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给我打电话,”慕容菲挂断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南宫轩城的俊脸,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息着, 嫉妒,不平,挫败感深深的抓住了她,作为一个女人,从小到大,沒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拒绝了她的魅力,她一直被男孩吹捧着追逐着,可自从认识南宫轩城之后,她知道了什么叫挫折,什么叫做失恋, 他不爱她就算了,她知道南宫轩城就是一个冷清寂寥的人,对待任何女人都是这样,可她沒想到,这一切只是因为沒有遇到那个女人, 现在,他竟然丢下公司去找于凝悠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南宫轩城这样不冷静,完全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为了一个女人丢下家族的一切, 这,还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个南宫轩城吗,原來这么清冷的男人也有火热的时候,她自嘲的大笑起來,成为他的未婚妻那么长时间,她竟然从來不知道他还有这么热情的一面,真是可悲可怜, 她走到酒柜前,伸手拿下一瓶红酒,打开之后,一仰脸,猛灌起來,今夜她要最后醉一次,然后她也要疯狂一次,为了心里的爱,不顾一切的做些什么, 第二天,慕容菲就直接到了南宫集团,见到了莫叔, “莫叔,从今天起,我想在南宫集团工作,我会在南宫哥哥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做好您的助理,一直到南宫哥哥回來的那一天,” 她站在莫叔面前,俯下一贯高傲的身姿,谦逊说道, “你,你真的打算离开摩尔发集团,到南宫集团來,你哥哥同意吗,”莫叔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來,上上下下打量着慕容菲,问道, “我已经长大成人,早已经过了受哥哥监护的年龄,所以我有主宰自己的权利,莫叔,你就放心吧,”慕容菲往前走了一步,点点头说道, “好吧,我也需要个帮手,”莫叔点点头,虽然眼中有一丝的怀疑,可他沒有拒绝,他相信自己眼睛里所看到的, 从这天起,慕容菲每天都在南宫集团工作,渐渐的,莫叔开始信任她,更惊诧于慕容菲竟然具有不亚于南宫轩城的管理才能以及对商业气息的敏锐度,很快,整个南宫集团的事务几乎全部交给慕容菲來打理, 两个月后, 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似乎要将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滴水分蒸发殆尽,焦躁的柏油路上,浮现着若有若无的淡灰色的烟尘, 行人打着遮阳伞匆匆忙忙的走在人行道上,天气炎热的有些反常,已经两周多的时间沒有下雨了,这个城市干燥的好像一团火,随时都有被点燃的可能,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摩尔发集团前的停车场,车门打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先踏出了车门,紧接着梅若晴一身黑色的紧身裙站在车前,伸手甩上车门, 她抬头看向眼前的摩尔发集团高入云端的大楼,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自信的微笑,长长的睫毛微微扑闪了几下,唇角勾起高傲的弧度, 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他果然冷酷的沒有离开这个城市满世界找她, 这样也好,该断掉的都忘记了,那么接下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从今天起,她将作为星梅集团的总监,负责和摩尔发集团的一切合作事宜, 于凝悠,你的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他余下的时间,将由我來陪伴, 她深深吸了口气,抬脚向着摩尔发集团大楼走去, 总裁办公室,慕容逸爵听着易风汇集过來的各种信息,纽约,巴黎,波士顿……这些地方已经派人前去,相信一定会有消息传來的, “南宫轩城已经离开了美国,前往法国,”易风汇报完后,抬头看了一眼闭目聆听的慕容逸爵,轻声说道, 慕容逸爵揉了揉太阳穴,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骤然睁开,一道寒光从他深邃的眸子里闪射而出,落在易风的身上,易风忍不住的往后倒退了一步, “派人盯紧了,”慕容逸爵微微眯起眼睛,目光落在窗外蓝色天空的一点上,冰冷的命令道, “是,我这就去安排,”易风连连点头,转身离开, 自从于凝悠消失后,他唯一的工作就是负责寻找于凝悠的下落,这么多天了,沒有一点消息,他每天都在战战兢兢中度过,他撒下去的眼线遍布了整个亚洲的各个国家,为什么两个多月了,还沒有一点儿消息,难道不在亚洲, “爵总,星梅集团的合作顾问梅若晴小姐來了,说是要见您,”丹尼斯周抬手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轻声说道, 第一百六十九章 沙滩上,翻滚的阳伞 “说什么呢,都不要开玩笑了,哎,我们的遮阳伞怎么被风吹走了,快,追,”一个中国女孩指着自己阳伞的方向,惊诧的说着,然后跑入阳光下, “哎哟,我们的也被风刮起來了,如果找不回來的话,就只有被晒成小麦肌肤了,快,快追,”韩国女孩一拉身旁的一个新加坡籍的女孩子,两人也跑向自己阳伞的方向, 片刻的功夫,几个女孩一哄而散,向着四面八方追赶自己的阳伞去了, 小男孩从一个帐篷后面探出头來,向着这边看了看,看到自己的阳伞下已经空无一人,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伸手扶了扶戴在自己脸上显得过大的墨镜,圆嘟嘟的胳膊向后一背,大摇大摆的走回來, 抬头看着四散追逐的女孩子,唇,勾了起來,回身继续躺在休息躺椅上,闭上了眼睛,平白无故的妨碍我休息,这就是对你们小小的惩戒,引以为戒吧,姐姐们, 因为海面上的风渐渐的大起來,一把阳伞翻滚着很快就撞到了另外的几把阳伞,就在小男孩闭目养神,静心享受海风的时候,沙滩上却正是热闹之时, 几把进而发展到十几把阳伞翻滚着漂浮着被风力吹送着,而身后追逐阳伞的人越來越多,进而整个沙滩上的人围追堵截,发展成了一种运动, 时而会因为两人撞在一起引起一阵的骚乱,进而迸发出震天动地的哈哈大笑声, 沙滩上,进入了前所未有的*, 于凝悠甩了甩头发,整个人犹如一条梭鱼,从海水中钻出來,看着沙滩上的闹剧,紧走几步向着沙滩上红色的阳伞走过來, “小姐,小姐,我叫米海瑞,能不能和您交个朋友,”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跟在她的身后,紧走几步赶上她,年轻的脸上带着*辣的追求信息, “你想交往的是什么样的朋友,***还是初恋女友,对不起,我都不符合条件,我现在有急事,”于凝悠看着他微微一笑,客气的拒绝,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所以想问一问您有沒有男朋友,”男孩子并不罢休,伸手拦在了于凝悠的面前, “一见钟情,可惜我对男人沒兴趣,我只对女人和孩子有兴趣,如果您符合我的条件的话,我不介意,”于凝悠站住脚步,目光中露出一丝的不耐与冰冷,嘲弄的看着这个外国男人,话语带着刁难, “这个……”男人怀疑的看着于凝悠,最终讪讪的放下胳膊, 于凝悠看也沒看他一眼,从他的身边擦过去,直接往红色的阳伞走去, “说,那些阳伞是不是你的杰作,”于凝悠站在阳伞下,看着悠闲自得吹着海风的小奶包,一张小脸紧紧绷着,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标准的审问架势, “妈咪,你怎么这么快就回來了,我刚刚看到有位帅哥和你搭讪了,怎么,沒将他迷上,是不是人家的搭讪技巧太拙略了,你看不上,”小奶包伸手将脸上的墨镜摘下,完全忽略于凝悠脸上审问的神态,扑过來抱住她的腰,整个人攀着她的腿就开始往上爬, “我在问你话,不要给我顾左右而言他,”于凝悠一把将他抱起來,坐在休息躺椅上,伸手捏住他的耳朵,一脸认真的强调道, “呜呜,妈咪,好疼啊,耳朵要掉了,弄疼了我你会心疼的对不对,”小奶包圆嘟嘟的小脸无法冷静了,龇牙咧嘴的抱着于凝悠的胳膊哀求着, “说,是不是你的杰作,”于凝悠不依不饶的审问, “是她们闲的太无聊了,所以我就给她们找个乐趣,这样的沙滩更有趣了,”小奶包谄媚笑着亲了亲于凝悠的脸颊,回头看着沙滩上,初现冷酷气质的眉宇间多了几分嘲弄, 于凝悠看了看远处的沙滩上,不置可否,并沒有造成多大的危害,低头看到小奶包眉宇间的神色,愣了愣,不悦的伸出拇指轻轻的按压着他的眉头处,直到他完全恢复了平静才放下來, 这么小的娃娃,从來沒见过慕容逸爵,竟然一言一行都开始有那个混蛋男人的范儿,真是让人无语, “辰辰,以后不许有这样的神色,”她霸道的伸手捧起小奶包于子辰胖嘟嘟的小脸,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命令道, “妈咪,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表情也要受到妈咪的管辖,”小奶包并不是逆來顺受的个性,他皱了皱秀气的眉,歪着脑袋,眨了眨黑溜溜的眼睛,问道, “沒有为什么,不许就是不许,不要多问,这个问題沒有讨论反驳的权利,只有遵守的权利,”于凝悠伸手捏了捏他挺翘的鼻子,转身拿起浴巾, “为什么不让问,是妈咪教我的,从小要养成勤学好问的习惯,还要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只有这样长大了才能出人头地,为什么问題到了妈咪这儿就不执行了,” 小奶包一把将她手中的浴巾给拿了过去,眨巴眨巴圆滚滚的眸子,不解的问道, 于凝悠张了张嘴,看着面前可爱天真的小奶包,抿了抿唇,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唉,又被这个小奶包给绕进去了, 她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理直气壮的看着她说道,“因为我是妈咪,是长辈,所以我说的话你就要无条件的遵从,不要问为什么,遵从,” 小奶包的小脸耷拉了下來,不情愿的看了她一眼,薄薄的唇抿了抿,将手中的浴巾拿起來,走到于凝悠的身后,披在她的背上,小手吃力的一点点擦拭着, 于凝悠得意的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点儿过分,伸手将身后的小奶包抱在怀里,想了想说道,“辰辰,是这样的,你做这个神情的时候,妈咪会联想到我的上司,会产生一种惊慌的反应,所以就不喜欢你的这个神情了,” “真的吗,妈咪,你的上司也会有这样的神情,”小奶包辰辰一听,黑眸中闪过一丝惊诧和不解,疑惑的问道, 于凝悠郑重的点点头,“当然,如果不是的话,我不会反感这个表情的,” “绝对不会是因为别的男人,”小奶包突然趴在她的耳边神秘的问道,问完瞪着一双好似了然一切的眸子盯着她的脸, 她是身子一震,整个人怔了怔,赶紧抬手掠了掠耳边的头发,掩饰着刚刚脸上不自然的神色,笑了笑说道,“当然是因为男人了,就是你这个小男人,” 说完,从他的手中将浴巾拿过來,转身一点点的擦着,然后披在身上,说道,“辰辰,我们去静心湖吧,这儿太热了,” “好,我要去静心湖钓鱼,”小奶包走到于凝悠的跟前,小脸上洋溢着兴奋, “行,钓了鱼,今晚妈咪给你做鱼汤,走了,” 母子二人手牵着手向着浴场的休息室走去,于凝悠踏着灼热的沙子,心里不由的狠狠的骂着:于凝悠,已经过去五年了,你怎么还会想起那个混蛋的一言一行,难道你对他还念念不忘,还是打算重蹈覆辙,再次过上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拜托你有些记性好不好,竟然敢在你儿子面前失控,真是该抽, “嗡,,嗡,,” “妈咪,你的手机响了,”小奶包一指于凝悠挎着的小包,瞪着黑黑的眸子疑惑的看着于凝悠,提醒道, “唔,可能是你戴尔阿姨的电话,”于凝悠愣了愣神,赶紧放下手中的阳伞,从包中拿出手机, “戴尔,我是于凝悠,”她拿起阳伞放入胳膊下夹着,一手提着凳子朝着小奶包示意,二人一起走到休息室, “悠悠,刚刚米格总裁问起你,说是新來的一个客户竟然点名让你这个助理前去应酬,你现在有沒有空赶过來,” “戴尔,我现在和辰辰不在市内,所以有什么客户让他等等,或者让上司重新派其他的员工前去,整个公司又不是我一个员工,我只是总裁的助理,你就说联系不上我,” 于凝悠一听就不乐意了,虽然她很需要钱,也不顾一切的拼命挣钱,但她今天休息陪儿子,任何人都无法将她属于儿子的时间夺走, “那好吧,待会儿上司问起你的时候,我告诉他联系不上你,带着我们家宝宝好好玩儿,别欺负人家,”戴尔叹了口气,想起于子辰,眼中多了几分兴致与天真,故意提醒道, “挂了挂了,我怎么欺负他呢,他可是我儿子,”于凝悠挂断电话,低头看了看小奶包,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故意问道,“儿子,我欺负你了吗,” “沒有,”小奶包瞪着天真的眼睛,摇了摇头,继而点点头,“好像有一点儿,” “哪一点儿了,臭小子,敢信口开河,”于凝悠瞪着清澈的眸子,吓唬的看着他,问道, “就是现在,”小奶包往后倒退了一步,看着于凝悠瞪圆的眼睛,一切证据确凿, 母子二人大眼瞪着小眼足足瞪了一分钟,之后于凝悠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一边笑着一边拿起东西走向浴场管理处, 身后的小奶包薄薄的唇勾了勾,似笑非笑的看着于凝悠,褐色的眸中带着淡淡的宠溺, 妈咪,总是在理亏的时候用笑容來解决尴尬,这样的一幕他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蓝色的车,驶出海滨浴场,奔驰在郊外的道路上,一辆银色的车和他们擦肩而过,缓缓的驶入海滨浴场, 南宫轩城从车内走出來,五年的时间,似乎丝毫未曾改变他脸上的俊逸与清绝,一张卓尔出众的俊脸上,冰冷如雪的眸子带着淡淡的渴望与焦灼,隐隐约约的,还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第一百七十章 他们擦肩而过 淡蓝色的衬衣加上淡灰色的裤子。增添了数不清的清爽。他出现的休息室门口。立刻引來了一阵阵的尖叫声。房间内无数双火辣辣的眼睛注视着他。而他冷漠的眼睛里露出失望。转身走向金色的海滩。 拉斯维加斯的静心湖。位于郊外的一处旅游胜地。 这儿和海滨浴场截然不同。大片大片的绿色围绕着碧蓝的湖水。青葱茂盛的树木犹如层层叠翠的山峦。使得整个旅游景点遮天蔽日。阴凉惬意。是人们避暑的最佳场所。 众多的避暑山庄依据地势而建。造型各异更给这篇湖水增添了一些古色古香的味道。 于凝悠将车停靠在了一家饭店的停车场。从车后备箱将钓鱼用到的工具拿出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向着蓝色的湖水走去。 “辰辰。我们先吃东西。等吃好了再一起钓鱼好不好。”于凝悠回头看了一眼拎着小桶。手里提着食物的小奶包。商讨道。 “嗯。饿坏了妈咪。辰辰要心疼的。”小奶包跟在她的后面。稳稳的走着。那个模样颇有几分小大人的风范。 于凝悠怔了怔。这语气。怎么和慕容逸爵那么像。摇了摇头。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最近她是怎么了。怎么总想起他。甩甩头。将大洋彼岸的一切全部赶走。扬了扬唇。笑了起來。 几年來。如果不是有这个宝贝的陪伴。恐怕她无法适应米高莫公司总裁近乎变态的刁难手段。在 那儿争取到一席之地。更沒有办法一个人在国外生活这么长时间。 如今为了这个宝贝儿子能够健康的成长。也为了能够做宝贝儿子骄傲的妈咪。她努力工作着。也成为整个集团公司总裁最得力的助理。 可不论工作多么忙碌。她每周都会在休息日陪着儿子出來玩儿。因为儿子是她的全部生活。即使工作也是为了儿子。 一棵古老的银杏树下。于凝悠将所有的食物一一摆好。二人相对而坐。一起用餐。 “妈咪。是不是你们公司刁蛮总裁又欺负你了。”小奶包从于凝悠的手中接过一根鸡腿。从上面撕下一片肉。沾了沾小碗中的酱汁。伸手将鸡肉送到她的唇边。问道。 于凝悠张嘴咬住鸡肉。大大的眸子里涌上來一层泪雾。自从小奶包懂事开始。每次吃东西。第一口总是送到她的唇边。 如果说是她在照顾着他的话。准确的说他们在互相照顾。 她咧了咧嘴。将眸中的感动隐去。说道。“辰辰在想什么呢。如今妈咪早已经不是孙悟空了。唐僧再厉害。也有管不住我的时候。所以辰辰就不用担心了。只要你长得健健康康的。妈咪就开心了。” 小奶包眨眨眼。张嘴咬下鸡腿。开始一点一点的吃着。“妈咪。你有沒有想过不去工作。辰辰已经长大了。完全有能力供养妈咪。” 于凝悠正在撕扯着鸡肉的动作停下來。她慢慢的抬头看着小奶包。只见他一张胖嘟嘟的小脸上。沒有丝毫淘气的神情。一本正经的好似大人一样。 此时他慢慢的咀嚼着食物。一双清莹剔透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于凝悠。 “多大的小屁孩。竟然敢口出狂言养妈咪。这些事儿都是大人考虑的问題。你别惦记那么多。快吃。赶快长大了才有能力养妈咪。妈咪的一生可就靠着我的宝贝儿子了。” 她伸手捏了捏于子辰的小脸颊。宠溺的看着她。眼眶再一次的湿润了。 母子二人在异国他乡相依为命。于子辰这个孩子从小就懂事。上幼儿园后。她就一直在思索着一个问題。也就是单亲的妈咪常遇到的一个问題:孩子追问父亲的时候。她该怎么回答。 可奇怪的是。于子辰回到家里后。从來沒有向她要过爸爸。甚至沒有提及过有关爸爸这个词语。 直到有一次。老师让她到学校去一趟。说是孩子打架了。 她赶到学校之后。看着那个被打的小朋友鼻青脸肿的模样。当时就狠狠的揍了儿子一顿。一边打一边心疼的哭着数落着。“你怎么这么不省心。我每天辛辛苦苦的挣钱养你。你还不听话要和小朋友打架。你怎么对得起我这个妈咪。” 自始至终紧绷着一张小脸。沒有落泪的小奶包突然抱住她的双腿。哭了起來。“妈咪。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架了。即使小朋友说我是沒有爸爸的孩子。” 那一瞬间。她抑制不住心里涌出來的伤感。抱住他痛哭了起來。 原來他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问。而是因为担心她不高兴。将这些事儿藏在心里。他实际上很介意这个问題。 那次。她告诉小奶包。“你爸爸是一名航空员。军事演习的时候不幸丧生。” 从此以后。小奶包再也沒有提过有关爸爸的问題。在幼儿园里也沒有和小朋友们发生过不愉快。每天接到他后。他都会从书包里掏出各种各样的巧克力送给她。说是班上的小朋友送的。 “妈咪。你将我的脸蛋变成鸡腿了。”小奶包奶声奶气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于凝悠从愣怔中回过神來。抬头一看。只见他的小脸上两处油渍泛着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刚刚竟然沒擦手。就直接捏了他的小脸。 歉意的拿过纸巾。俯身擦着他圆嘟嘟的小脸。看着那熟悉的眉眼。越看越像慕容逸爵。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垂下眼眸。慢慢离开他。 “啵儿”一声。小奶包油腻腻的唇。就印在了她的脸上。 “妈咪。你好漂亮。”他晃了晃手中的鸡腿。咧开唇。笑容满面的说道。 “臭小子。你满嘴的油腻。”于凝悠瞪着他。拿起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脸颊。看着他唇边的坏笑。忍不住的也笑起來。 一顿饭在母子二人的逗趣说笑中结束。于凝悠靠在银杏树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來。 “我要找哥哥玩儿。要找哥哥玩儿嘛。”甜糯的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于凝悠抬头一看。见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颠颠的向着这边跑來。一边跑一边叫嚷着。 “辰辰。有粉丝來扰。你去应付一下。”于凝悠晃了晃手中的书本。伸手扯了扯身旁小奶包的小胳膊。抬了抬下巴示意。 “妈咪。我不喜欢和妹妹玩。”小奶包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蝴蝶一样的小女孩。脸上一扫刚刚的顽皮。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 “辰辰。妈咪教你什么了。要尊老爱幼。对待比自己小的妹妹。要有足够的耐心。”于凝悠伸手就要从他的手中将平板电脑拿过來。 “好吧。我这就过去。”他不着痕迹的将手中的电脑挪开。迅速的关闭了程序。然后装入一个小背包里。冲着她摆了摆手。转身朝着小女孩走去。 于凝悠看着他小小的背影。摇了摇头。看了一眼他的小背包。笑了笑。 于子辰从小就对电脑表现出超乎于常人的兴致。因为工作忙碌的原因。她沒有过多的干涉。只是缘于对他视力的考虑。每天限定了他玩电脑的时间。 刚刚也是想让他和孩子们多在一起玩玩。毕竟还是孩子。过早的成熟懂事让她感到心疼。 一大一小两个小孩在草地上玩了起來。于凝悠看着脸上逐渐露出天真笑容的于子辰。欣慰的笑了。这样的笑出现在他的脸上。才是正常的。 低头重新看着眼前的书本。渐渐的沉入其中。 “瑾儿。你看这个是什么。”小奶包陪着小女孩玩了一会儿。伸手从草丛里找出一只蚯蚓來。小手一提。蚯蚓褐色的身体弯曲着蜷缩在一起。 小女孩可爱红润的小脸。立刻吓得苍白起來。她嘴一扁。哭了起來。 “呜呜。哥哥坏。不和哥哥玩了。”小女孩哭得稀里哗啦的跑向伸手的妈咪。一边跑着。一边嚷着。 小女孩被她的妈咪抱走了。 小奶包低头看着手中的蚯蚓。眨了眨眼睛。重新扔进草丛里。他疏朗的眉宇间渐渐的浮现出一抹冷漠与疏离。薄薄的唇抿着。目光落在草地的尽头。望向天边。小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态。 听到动静。于凝悠抬头看过去。只看到他小小的背影。站在草地上。全身透露出一种淡漠与冰冷。于凝悠看着他。眼前掠过慕容逸爵的身影。他的身上也总是带着这样的气息。 父子二人是越來越像了。 她转身看向身后的湖面。碧蓝的湖水犹如一块蓝色的玉石。在眼光下闪闪发光。微风吹过。一圈圈的涟漪荡漾着涌向远方。推送到岸边。拍打着岸边白色的碎石子。发出海浪拍击海岸的响声。 几年了。她以为她已经完全将他给忘记了。最起码已经不会成为干扰自己生活思想的因素。可随着于子辰的渐渐长大。那些记忆那些画面不断的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低头自嘲的笑笑。于凝悠。你这个家伙。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短短的几年。你就忘记了那些曾经的折磨和伤害了吗。还是那些伤口还不够深。 她抬手抚摸着自己肩胛骨的位置。那儿还有一枝梅花静静绽放着。现在她明白。这儿曾经见证了她对爱情的忠诚。她沒有遗憾了。毕竟曾经那么全心全意的爱过。此生。她不会再去爱。不是不想。而是早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 她靠在银杏树上。闭上眼睛。将大脑完全放空。沉入这片刻之间的宁静里。 一辆银色的车停在了她们蓝色的轿车旁。南宫轩城从车上走下來。几经周折。他才在海滨浴场打听到于凝悠已经离开了海滨浴场。追踪到这儿。他的心不由的跳动起來。 五年了。他的足迹踏遍了亚洲的各个国家。找不到她的踪影。他就飞过大洋彼岸。到了美国。最后到了这儿。沒想到在世界著名的旅游企业米高莫集团公司。竟然看到了于凝悠这个名字。 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五年來反反复复摩挲着的名字。他激动的不能自已。终于。他找到她了。 因此他点名让她前去接待。可沒想到酒店的答复是。于凝悠是总裁助理。不承担应酬客人的责任。而且她今天休息。 他等不及了。他要立刻见到她。从熟悉她的同事那儿。他知道了她常去的地方。因此他先去了海滨浴场。沒想到晚了一步。她离开了。 走在碧绿的草地上。他冷清的眸子里燃烧着一簇火焰。搜寻着草地上、树荫下那个熟悉的身影。五年了。她有沒有变化。她是否还将他牢牢的记在心间。 第一百七十一章 再次相见 “叔叔。您的脚踩着我的城堡了。”蓦然。奶声奶气的声音在他的面前响起。他低头一看。目光怔住了。片刻之后清醒过來。定定的看了看眼前的小男孩。展唇一笑。怎么到了哪儿都会看到酷似那个男人的脸。 难道慕容逸爵长得很大众吗。真是一场不错的巧遇。 “对不起。小朋友。叔叔不是故意的。”他抬起头苦涩的笑着。突然。他的目光被树荫下的那一抹粉白色的身影所吸引。 是她。的确是她。沒错。就是她。 他激动的张了张嘴。却沒有喊出她的名字。抬脚向着她的方向走去。 近了。更近了。的确是她。沒错。五年來。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时刻荡漾在他的脑海里。那瘦削的肩膀。永远让人忍不住的心疼。微微蹙起的眉。认真思索问題的神态。看着他的时候。大胆的直视而又有些脸红的羞涩…… 往日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浮现。他激动的捏紧了拳头。一步一步走到于凝悠的身后。 “悠悠。亲爱的。”他张了张嘴。终于喊出这个隔了五年的称呼。更喊出了这五年來苦苦寻找的煎熬与焦灼。 于凝悠心里一抖。手中的书“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抬头愣愣的看着前方蓝色的湖水。不敢回头。一切好像在梦中。 手无措的抓住了衣角。一点一点的揉进自己的掌中。慢慢的抓住了自己腿。有疼痛的感觉。 是他。南宫轩城的声音。他怎么來了。 南宫轩城见于凝悠沒有回头。向前走了几步。热切的说道: “悠悠。是我。轩城。我找了你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你了。我知道那时候你对我的爱沒有自信。我离开你前往美国那么长时间。让你担心了。都是我的错。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从沒有间断过。如今你总该相信我了吧。我爱你。无论多远的距离都无法割断我对你的爱。嫁给我。好吗。” 泪水。刹那间涌出于凝悠的眼眶。相隔五年了。他竟然找了她五年。只为了向她道歉向她求婚。可。她当初离开他。不是因为恼怒他在美国呆的时间太长。而是因为她不想再连累他。不想让他看到她之后伤心难过。 如今。她该怎么面对他。手。紧紧抓着衣角。五年來处在异国他乡养成的干练精明。此时在南宫轩城的告白面前。却显得手足无措。 她的唇颤抖着。说不出话來。 慕容轩城的手。被胖嘟嘟的小手拉住。 “叔叔。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她是我妈咪。如果你想要追她的话。先在我这儿排队好了。” 小奶包看着南宫轩城走向于凝悠。一双热情如火的眼睛散发着亮光盯着自己的妈咪。眸子倏然收紧。他抓着南宫轩城的胳膊。拦住他。仰起脸天真无邪的说道。 “什么。你妈咪。你说她是你的妈咪。” 犹如一场暴风雨劈头盖脸的打來。南宫轩城有些懵了。继而明白过來小奶包说的是什么意思。浑身上下所有的热情顿时被凝结了起來。整个人犹如一尊石像呆立着。盯着眼前的这个小奶包。 好看的唇微微抖着。低头握住他小小的肩。冰冷的眸子带着伤感。更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疑惑。 “对啊。她是我叫了四年的妈咪。叔叔。有什么疑问吗。要不要让妈咪将户口簿拿出來。让叔叔看看。”小奶包毫不客气的双手叉腰。站在他的面前。好像小小的男子汉。将于凝悠挡在了身后。 南宫轩城灰白的脸上渐渐的堆积起怒气与不耐。体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头。微微颤抖着。他全身的肌肉紧紧绷着。好似在忍受着巨大的挑衅与怒火。 小奶包戒备的往后倒退了一步。虎视眈眈的看着面前蓄积着满腹怒火的大男人。眸子里迸射着冰冷的光芒。 “辰辰。不要胡闹。是妈咪认识的叔叔。到一旁玩去。妈咪有话要对叔叔说。”于凝悠听到小奶包的声音。转脸看到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犹如斗鸡一样对峙着。伸手抱住了小奶包。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慰着说道。 她承认了。她刚刚承认是这个小男孩的妈咪了。 于凝悠的话无疑给南宫轩城造成了重大的打击。刚刚小奶包的话。他只能当做是一个孩子天真无邪的诳语。或许这个孩子是同事的孩子。或许是孩子临时淘气这样叫的。 可看着于凝悠亲昵的抚摸着小奶包的神态。那里面的宠爱与深情是做不得半点儿假的。 她背叛了他。五年前她不是因为他迟到的归來而离开他。而是因为她爱上了别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 不。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爱着他的。要嫁给他的。为什么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里爱上别的男人。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五年來。他像一个傻瓜一样到处找她。而她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相夫教子。 五指。被捏成了青白的颜色。他受伤的眸中满是愤怒与焦躁。微微颤抖着的身躯突然爆发出无法抑制的怒涛。 他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推开小奶包。伸手抓住了于凝悠的肩膀。喷着火焰的清眸灼灼的盯着眼前熟悉的小脸。他愤怒的问道: “为什么。我们之间说的好好的。等我从美国回來我们就结婚的。可你为什么背叛了我。而且还有了孩子。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我爱你的一颗心。我为你做的一切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傻瓜吗。” 于凝悠的身子被他抖得散了架一样。她咬牙忍着肩头传來的疼痛。早以为平静的心。却因为他的话而打开了缺口。 她该怎么解释。说自己五年前因为被慕容逸爵禁锢着。怀孕了觉得无脸见他。所以才远渡重洋到了国外的吗。 那样的她。不是照样背叛了他。 她深深的呼吸着。无法解释。 她的沉默更激怒了南宫轩城。他怒声问道。“悠悠。难道你那半年的相处。你曾经说的爱我。都是在玩弄我利用我。而我这些年对你的爱恋。算什么。我在你的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位置。仅仅是一个追逐在你裙下的傻瓜吗。” 他愤怒的好像一头失了控的狮子。一双眸子里再也不见了温文尔雅的气质。喷着怒火瞪着于凝悠。好像要将她吃了一样。 眼前。浮现过小时候的一幕: 一个女人在一栋豪宅里胡乱收拾着行李。一个小男孩跟在她的身后。叫道。“妈咪。我饿了。我要吃饭。” “饿了找佣人去。我不是给你做饭的阿婆。”女人提着行李箱向外走去。一个男人等在别墅的外面。 “妈咪。你要走了吗。你走了我怎么办。妈咪。你不要走。难道你不要我了吗。”小男孩哭着跑到女人的面前。伸手抱住了女人的双腿。哭喊着。 “城城。不要哭。”女人蹲下身來。一把抱住小男孩。“城城。从今天开始。你要适应沒有妈咪的生活。照顾好自己。” 说完。女人义无反顾的推开了小男孩。跟着门口的男人上了一辆车。离开了。 女人再也沒有回头看他一眼。更沒有留下一丁点儿的消息。 小男孩就是南宫轩城。那年他四岁。从那时候开始。他沒有了妈咪。后來才知道。妈咪背着爹地跟了另外一个男人。被爹地发现后。不得已跟着那个男人离开了。 四岁那年。对于南宫轩城來说是黑色的。以后他不愿意说话。每天静静呆着。看书学习。却不再与任何人交往。话。更是少之又少。 他讨厌女人。因为女人的名字是背叛的代名词。 直到她遇到了于凝悠。那天看着她面对东方老爷子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挡在他的面前。那一刻他心动了。他想要接受这个女人。好好的爱着她。可沒想到到头來还是一场背叛的戏码。 难道背叛是女人的天性。任何人都不例外。 “不。轩城。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错了。你想错了。”于凝悠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泪水落下來。她想要解释的。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反复的强调着。泣不成声。 “你放开我妈咪。叔叔。如果你想要打架的话。找我。放开我妈咪。妈咪是女人。”小奶包被南宫轩城推倒之后。从地上爬起來。 看到他将于凝悠抓在手里。摇晃着支离破碎的模样。愤怒的冲过去。一把扯住了他的衬衣。奶声奶气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愤慨。 可南宫轩城怎么能将他放在眼里。他毫不理会小奶包叫嚣的声音。误解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抓住于凝悠的手渐渐用力。“你说。我为什么错了。难道他不是你的孩子。你还想要怎么解释。想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你说。你说啊。” “轩城。他是我的孩子。这一点到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否认。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该怎么向你解释。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于凝悠看到小奶包搀和进來。心里一阵焦急。她想要稳住南宫轩城。然后好好的解释。她相信。南宫轩城会理解她的。 小奶包却急了。他看自己人小力薄。无法撼动南宫轩城半分。一低头。趴在南宫轩城的腿上咬了下去。 “啊。。”南宫轩城一把推开于凝悠。往后倒退了几步。小奶包机灵的松开口。迅速的往后倒退进步。警惕的注视着他。 南宫轩城瞪着小奶包。两人对峙着。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辰辰。过來。”于凝悠趔趄了一下。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喘着粗气扭头一看。赶紧弯腰将小奶包抱了起來。挡在自己的身后。她看着面前的南宫轩城。平静的说道。“轩城。如果你想要听我的解释的话。请坐。” 说完。回头抱起小奶包。伸手抚摸着他的小脸。安慰着。“辰辰。这个叔叔是妈咪的朋友。妈咪和叔叔有事儿要谈。你先到那边草坪上玩一会儿。好吗。” 第一百七十三章 妈咪是老大 南宫轩城是介意的,他果然是介意的,五年前,她选择离开沒有错,最起码她沒有回到他的身边,让他因为自己受到屈辱, 拜托,于凝悠,你在想什么,因为南宫轩城沒有追上來,说他会原谅你所有的事情,甚至不介意你有一个孩子感到遗憾吗,你不要这么自私好不好,人家是男人,男人怎么能容忍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一个别人的孩子, 当初,既然选择了留下孩子,那就要勇敢的承受所有的寂寞与孤独,这一生,能够有孩子相伴,她该知足了, 小奶包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她,看着她脸上不停变化的神情,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带着试探与疑惑, 于凝悠转脸看了看他,微微一笑,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握住他胖嘟嘟的小手, “妈咪,专心开车,”他将于凝悠的手放在方向盘上,重新坐好了,直视着前方,摆出专注坐车的模样, “臭小子,”于凝悠宠溺的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微微一笑,不再想别的事情,专注开车, 蓝色的轿车后面,跟着一辆黑色的的士,苏真琪坐在上面,看着前面匀速行驶的蓝色车辆,目光中的震惊渐渐敛去, 跟着南宫轩城果然是沒错的,时隔五年后还能够找到于凝悠,在沒有慕容逸爵保护下的拉斯维加斯,于凝悠,你是否能够逃过我的追杀呢, 五年了,她沒有别的事情可做,因为她的家族已经不存在了,她唯一活着的目的就是要报仇,向慕容逸爵报仇,能对慕容逸爵造成重大的创伤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杀了于凝悠, 所以这五年來,她跟着南宫轩城走遍了那么多的国家,如今总算让她找到了,她侧脸上的疤痕狰狞着,露出阴狠的笑,沒想到居然有孩子了,那如果杀了小孩儿的话,是不是更有意思, 拉斯维加斯市中心,一座小型的独立公寓内, “辰辰,吃饭了,”于凝悠将简单的两个菜端上桌,抬手敲了一下小奶包的脑袋,从回來后,他就一直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发愣,不知道他小小的脑瓜里想了些什么, “妈咪,我來端,”小奶包好像此时才从梦中惊醒,屁颠屁颠的跑到灶台前,将一碗饭端了出來, “给我,你老老实实坐下吃饭就可以了,妈咪说过,你还小,等长大了再帮助妈咪也不迟,”于凝悠从他的手中将饭碗拿过來放在桌上,将他抱起放在凳子上, “妈咪,今天那个叔叔为什么那样欺负你,”小奶包拿着小勺子,看着对面开始吃饭的于凝悠,开口问道, 于凝悠一愣,放下手中的筷子,想了想说道,“那个叔叔不是欺负妈咪,他是南宫叔叔,是妈咪以前认识的朋友,因为有事情不明白,看到妈咪后心里激动,所以才会那样抓着妈咪的,” 说完她看着小奶包,轻轻的吁了口气,这个孩子太敏感了,而且如果不告诉他实情的话,恐怕他会沒完沒了的问下去了, “知道了,”他点点头,开始吃饭, 于凝悠重新拿起筷子,心,放了下來, “南宫叔叔,他喜欢妈咪,妈咪为什么不带他回來,”小奶包小声说道,看了于凝悠一眼, “噗,咳咳,咳咳,”一粒米噎着了于凝悠,她涨红了脸咳嗽着,掩饰着心里的慌乱, “妈咪,水,”小奶包匆忙接了水捧到她的手边,紧张的看着她的脸, 于凝悠一仰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下一杯水,这才拍了拍胸前,将茶杯往桌上一放,伸手揪住他的耳朵拉到自己的面前,两腿将他小小的身子一夹: “问吧,还有什么问題统统的问出來,不要在我吃饭的时候,突然问出这些无厘头的话,你这样会将我呛死的你知道吗,” “对不起,妈咪,”被她夹着失去人身自由的小奶包可怜巴巴的瞪着眼睛,道歉, “行了,有什么话直接说,不要藏着掖着,”于凝悠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失一个妈咪的身份,语气软了下來, “南宫叔叔好像很喜欢妈咪耶,妈咪要不要考虑我们家里多一个人,”小奶包一看于凝悠到了脸色好转,小脸上立刻就阳光灿烂,沒有一丝阴霾,他扭着身子爬上于凝悠的膝盖,问道, “这些妈咪还沒有考虑过,事情來得太突然了,所以让妈咪好好想想,再给你答案,好吗,” 于凝悠伸手将他抱在怀里,下巴抵着他小小嫩嫩的肩膀,想了想说道, 也许在他的心里,是想要有一个爹地的,毕竟是孩子,都希望家里能够有个男子汉撑起一片天的,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太委屈南宫轩城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心里,对南宫轩城只是喜欢,而沒有爱恋,正如五年來,她想起他的时候,心里就是无边无际的愧疚,而沒有思念, “辰辰,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不好吗,”她低头看着怀里粉粉糯糯的辰辰,亲昵的揉了揉他的小脸,问道, “妈咪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辰辰永远支持妈咪,”小奶包伸手揽住于凝悠的脖子,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 “好,妈咪只有辰辰一个就够了,所以辰辰永远不能离开妈咪,长大了也不许离开妈咪,你同意吗,”于凝悠将他揽在怀里,故意说道, “当然不离开,妈咪是老大,妈咪的意愿就是辰辰的意愿,”小奶包窝在她的怀里,一双天真的眸子里闪着坚定和决然, “好了,吃饭,”于凝悠将他放到地上, 这才开始正式的晚餐, 晚饭后,于凝悠打电话给戴尔,询问白天公司的情况, 戴尔是她來到拉斯维加斯之后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她是一位新加坡籍华人,在这儿沒有一个亲人和朋友,因此二人很快就成为了好友,租住在一套房子里, 后來于凝悠有了辰辰,成为了米高莫总裁的特别助理,所以就自己买了房子,搬了出來,可二人的关系仍旧很好,有时候她忙起來了,戴尔就负责接送照顾于子辰, 小奶包的卧室里, 他坐在床上,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注视着上面飞旋迷幻的桌面,稚嫩的小脸上满是严肃和凝重, 小手握住鼠标,打开了其中一个文件夹,找出了一张自己的照片, 看着电脑上自己清晰的五官,他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紧绷着小脸仿佛被凝滞了一样,握着鼠标的五指有些微微的颤抖, 半年前,他第一次进入世界银行组织系统的时候,他胖嘟嘟的小手沒有抖过;紧接着他接二连三进入世界刑警罪犯系统,连带着进入金融交易系统等等,他眼睛都沒有再眨一下, 他不是自恋的孩子,可这张照片在这个文件夹里,已经存了几个月了, 因为他想知道他的爹地是什么样子,可他隐隐约约都有些担忧,所以这个文件夹被封存了, 可今天南宫轩城的出现,很明显打破了于凝悠的平静,他感觉到了这一点,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 静止了几秒钟的时间,他回头看了看门,关的好好的,他手中的鼠标飞快的点着,很快一个一个页面出现在桌面上,他眉头紧紧拧着,思索半晌就迅速的解码重新进入, 很快,慕容逸爵的一张照片出现在了他的桌面上,和他的照片放在一起,五官竟然出奇的相似, 难道这个就是他的爹地,他盯着慕容逸爵的照片,圆溜溜的眸子沒有惊喜,只有复杂与不解, 他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将自己和慕容逸爵的照片发送到好友御风的邮箱中,然后下线关闭电脑, “辰辰,洗澡了,”于凝悠敲了敲门走进來,抱起他向浴室走去, “妈咪,我该自己洗澡了,我已经长大了,是男人了,”他的双手按着于凝悠的肩膀,身子微微离开她一些, 一本正经的说道, “臭小子,这么一丁点儿就嫌弃妈咪了是不是,我知道你很独立,可是你在妈咪的眼里还是小孩子,如果让你自己去做的话,恐怕你戴尔阿姨会控诉妈咪虐待儿童了,” 于凝悠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调好了水温,将他放入了浴池中, 洗完澡,于凝悠抱着他拿起一本童书,念着上面的故事, 小奶包瞪着眼睛盯着于凝悠看着,慢慢的闭上眼睛,虽然这些东西对于他來说,早已经失去了兴趣,可他喜欢这样安宁的氛围,所以每次都装作听得入迷的样子,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于凝悠低头温柔的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蛋,唇角渐渐的浮现安慰的笑, 下床回头看了一眼睡熟的小奶包,打开门走了出去, 卧室的灯亮着, 小奶包从小就怕黑,小时候一到天黑就吵闹个不停,起初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后來到了灯光下,就不哭不闹了,渐渐的她发现了他很怕黑, 笑着摇摇头,走进自己的卧室,扫视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心里莫名其妙的涌上來一股伤感, 夜晚,很漫长,尤其是这样寂静的夜晚, 云沧市,慕容别墅的酒吧间, 慕容逸爵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目光看向周围的一切,五年的时间了,这些东西还是依照于凝悠在的时候摆放的,从來沒有改变过, 可是如今她在哪儿,为什么失踪的这么彻底,寻找了五年,竟然沒有一点儿消息,手中的酒杯被他紧紧捏着,冷凝的目光带着逼人的气势, 苏越站在客厅中的角落里,垂首等着他的吩咐,她这时抬头偷偷的扫了一眼慕容逸爵,赶紧低下了头,如今的慕容逸爵,越发的冷酷冰寒了, “嗡,,嗡,,”吧台上的手机震动着, 慕容逸爵身子猛然一动,“啪”的一声,酒杯碎裂开,玻璃渣刺入他的手心里,顿时血流如注, 第一百七十四章 她的消息传来 苏越一惊。抬头一看。目光看到他手上低下來的血滴。忙忙的叫了一声。“少爷。”赶紧跑了过來。伸手要握住他的手。 慕容逸爵丝毫不理会手上的伤口。另一只手伸出将手机拿了过來。是易风的來电。 “易风。什么事。是不是有了悠悠的消息。”他赶紧按下接听键。直接问道。心。咚咚咚的跳了起來。 “爵总。的确。我们的人查找到了南宫轩城的位置。而且也打听到他一到拉斯维加斯就直接和一个女子接触过。关于这个女子的身份。还沒有确切的证实。我这就准备飞过去确认。爵总。我会在第一时间里向您汇报情况的。” 易风喘着气急急忙忙的说着。心里的激动难以自已。 南宫轩城在拉斯维加斯和一个女子有纠葛。这个女子除了于凝悠还会有谁。 “好。易风。我现在就订机票。会乘坐最早的航班。抵达拉斯维加斯。我们到时候再汇合。辛苦你了。”慕容逸爵一听。坐不住了。起身向着楼上走去。 沒想到她还真的在拉斯维加斯。他的预感沒有错。他开始后悔。为什么沒有在前几天就赶往拉斯维加斯。亲自去寻找她的下落。 “少爷。少爷。您手上的伤口。”苏越将小药箱拿出來。抬头。只看到慕容逸爵的身影。她赶紧追上去。喊道。 “在下面等着。”他沒有回头。沉声吩咐着。阻止了苏越的脚步。 她叹了口气。慢慢的转身走到楼下。站立在沙发旁。等着慕容逸爵下楼。 “mark。立刻给我订一张前往美国的机票。要最早的。”慕容逸爵挂断和易风的通话。拨响了mark的手机。 “是。爵总。”mark不敢怠慢。答应着开始订机票。 慕容逸爵回到那个白色的卧室里。关上房门。慢慢的将房间内的灯打开。 五年了。他沒有踏进这个卧室里一步。因为每次想到她在这个白色的卧室里所经历的一切。他的心。都会漫无休止的痛个不停。 如今。终于有了她的消息。他靠在门上。环视着整个房间内的一切。英俊刚毅的脸上带着隐隐约约的伤感与迫切。 宝贝。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來接你。 慕容逸爵收拾完行李。下楼之后包扎了伤口。mark打过來电话。告诉他。最早的航班是明早八点十五。 挂断手机。他坐在客厅里。漫漫的一个长夜。他该怎么度过。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他起身走到酒吧间。伸手拿下一瓶红酒。向着书房走去。 书房里的抽屉里。收藏着他和她的照片。今晚。就让这些记忆陪伴着他一起度过。 “嗡。。嗡。。”兜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來。 他将酒瓶放在书桌上。掏出手机一看。是梅若晴打來的。 他伸手将震动着的手机扔在书桌上。自顾自的拿起酒杯。倒上满满的一杯。左手。捏着酒杯轻轻晃了晃。目光落在拉开的抽屉上。最上面的一张照片是他在拉斯维加斯的私人岛屿上。二人一起在热气球上相拥的照片。 他轻轻的啜了一口酒。伸手将照片抽出來拿在手中。静静的注视着上面那个他日思夜想了无数遍的女人。唇。抿了起來。 宝贝。不管你走到哪儿。今生。我都不会放弃对你的寻找。 第二天早晨。云沧市机场。 慕容逸爵站在机场中。高大的身躯盯着航班时刻表。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早上七点半。距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爵。你真的要离开这儿啊。昨晚我打电话你怎么不接。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真让人担心。” 梅若晴匆匆忙忙的走进机场。迎面正看到慕容逸爵站在机场中央的空地上。她几步走了过去。半是幽怨的说道。 慕容逸爵听到她的声音。缓缓回头。看到她的同时。寒眸中浮上來一丝烦躁与不耐。原本就清冷的眸子里更是如注冰霜。他收回目光。冷冷的问道。“你怎么來了。” “爵。你要去美国是吗。我陪着你。”梅若晴躲开他目光中的冷凝。伸手将行李推倒面前。笑了笑说道。 “回去。我不需要任何人陪着。”慕容逸爵简短的命令着。语气强硬的让人生出无数的畏惧。 “爵。你看。我的机票都已经订好了。你不会就这么赶我走吧。啊。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好不好。求求你了。”梅若晴一听。小脸寒了几下。她抿了抿唇。一咬牙。走过來拉着慕容逸爵的手。撒娇着说道。 “你凭什么要陪着我。”慕容逸爵伸手甩开她的手。转脸看着她。声音更是如寒冬腊月的北风。让人哆嗦。 凭什么陪着我。梅若晴喃喃的咀嚼着这几个词语。心里好像被针扎着一样难受。他从來沒承认过她的身份。如今更是全盘否定。 五年了。在她自以为走到他的心底。成为他唯一的女友的时候。他却说你凭什么陪着我。 她张了张嘴。“我是你的女友”这一句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來的。 “爵。我只是作为普通朋友陪着你一起离开。难道也不行吗。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是去旅行的。所以我们只是陌路人。不。只是认识的关系。还不行吗。” 梅若晴说完。拉着手上的行李。头也不回的向着登机口走去。 泪水。滑落下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尊。如今却被他践踏的体无完肤。可她。却无法对他说不。 两天后。晴朗的清晨。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阵的闹铃声犹如雷声在于凝悠的耳边炸响。她一把将被子掀开。手胡乱的朝着声音的方向摸去。 “于子辰。你干什么。竟然将闹钟塞进我的被子里。”终于摸着了一个粉色的小猪闹钟。她闭着眼睛将脸上的长发掠开。叫嚣着。 “妈咪。如果你再不起床的话。恐怕我就得空着肚子去幼儿园了。”小奶包站在她的卧室门口。已经穿戴整齐。双臂抱胸靠在门上。看着抓狂的于凝悠。唇角勾起弧度。冷静的说道。 “哎哟。我起來。有你这个混世魔王在这儿。我敢不给你做早餐吃吗。”于凝悠睁开带着黑眼圈的眼睛。胡乱的拢起头发。然后冲入洗浴间。几分钟后收拾好一切。 走出卧室。就闻到了煎蛋和烤面包的香味。小奶包坐在餐桌前。餐桌上。两份做好的早餐已经摆好。时间刚刚指向七点整。 “这……”于凝悠愣愣的看着这一切。有些不知所措。 “我做的。妈咪以后的早餐。我这个混世魔王包了。”小奶包冲着她做了个鬼脸。眨了眨眼睛。然后从凳子上滑下來。拉开了于凝悠的凳子。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于凝悠眨了眨眼睛。愣愣的走过去坐下來。看着这份称得上是简单的早餐。心里却是百味俱全。 眼圈一热。喉头梗着什么。说不出话來。 “妈咪。现在是七点十分。再不吃的话你就得飞车送我上学了。”小奶包用刀切着煎蛋。一边吃一边提醒道。 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人觉得他什么都沒做过。或者是这样的事儿早已是司空见惯一样。 于凝悠低头默默地吃着早餐。心里却涌上來一个想法。昨晚失眠那么久。现在看來都是徒劳。这个家里沒有别的男人。只单单有这一个宝贝。就值得一生好好去守护。 吃过早餐后。她送小奶包去幼儿园。 “辰辰。下午等着妈咪來接你。”最后叮嘱了一声。看着小奶包进了学校。然后一踏油门。飞快的往公司驶去。 刚刚抵达拉斯维加斯的飞机上。慕容逸爵从容走下來。打开了手机。 一连串的信息震动着映入他的眼帘: 爵总。刚刚查明。南宫轩城住在米高莫酒店。他这几天一直照顾联系的确实是太太。她如今是米高莫公司总裁的特别助理。 慕容逸爵的一颗心要跳出來了。寻找了五年。终于有了结果。 他要立刻见到她。看看他的宝贝现在还好吗。他大步朝着机场出口走去。一颗心早已飞到了那个女人的身旁。 梅若晴紧紧跟在后面。心里却越发的不是滋味。难道他的心里只有于凝悠吗。那么她到底算什么。这五年來陪在他的身边算什么。 机场口。易风开着车静静的等着。 “易风。查到悠悠的地址了吗。”慕容逸爵渐渐恢复平静。英俊的脸上呈现出一贯的冰冷。低声问道。 “查到了。只是我听说另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太太她竟然有了孩子。”易风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个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孩子。”慕容逸爵反问着。整个人像是突然遭到了重大的打击一样。高大的身躯倒退了一步。身体里渐渐蓄积出压抑的气息。 易风的身子抖了一下。往后倒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说道。“目前还未查明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答案來的。请爵总放心。” 慕容逸爵沒有说话。冰冷的脸上怒容堆积着。深邃的眸子中迸射着狂风扫落叶的气势。让人不敢对视。 “找出來。让他立刻消失。”过了一会儿。他从唇间溢出这句话。大步向着机场口走去。 易风抬头擦了把头上的汗珠。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自叹息着。 “爵。我们准备住哪儿。”梅若晴迎了上來。挽住他的胳膊。亲昵的问道。仿佛一切的不愉快并沒有发生过。 慕容逸爵脸色阴沉。心里却如狂海巨涛无法平静下來。 五年了。他守着心底对她的爱。沒和任何女人有过瓜葛。可她不仅重新有了男人。而且还有了孩子。 他伸手握住梅若晴的手。阴沉的脸上浮现出嘲弄的笑。转脸看向她说道。“想和我住一起。” 第一百七十五章 她竟然有了别人的孩 梅若晴一听,受宠若惊的看着他,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慕容逸爵脸上的笑,虽然那笑看起來让她有些不舒服,她的脸一红,羞涩的说道,“爵,我的心意你应该早就明白了,” “还等什么,”慕容逸爵伸出胳膊揽住她,上了易风开过來的车, 车上,梅若晴依偎在他的怀里,不住的偷偷瞄着他的神情,这种关系能够维持多久,也许只是转瞬即逝罢了,可她不想去思索, 她心里有些忐忑,闭上眼睛窝在他的怀里, 米高莫集团总裁助理室,于凝悠伸了伸懒腰,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她飞快的浏览了一遍今天所做的事儿,将最后的文件整理一下,准备分类送到总裁办公室,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响起來, “您好,这儿是米高莫助理办公室,请问可以为您做些什么,”她习惯的拿起电话,职业的报出自己的位置, “是我,宝贝,” 电话里,是慕容逸爵醇厚得带着淡淡茶香的声音, “你,是你,”于凝悠喃喃低语着,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她颤抖着手拿下电话,“啪”的一声扣在了话机上, 不,不会的,不会是他的声音,怎么可能,他远在云沧市,怎么会知道她办公室的电话呢, 是她太神经过敏了,还是昨晚沒睡好的缘故,出现幻听了,她呆呆的坐着,思想却忍不住的跳动着,整个人无法平静下來, 慕容逸爵的车直接去了米高莫酒店, “若晴,下车,今晚你就住在这儿,”他看着车窗外气势恢宏的米高莫酒店,清冷的声音沒有一丝热度, “你呢,”梅若晴不想就这么离开他,刚刚二人的关系有些许进展,她不想再次被打回原形, “下车,”慕容逸爵吐出这两个字,唇就紧紧抿了起來, 梅若晴抿了抿唇,转身打开车门下车,手扶着车门,回头看着目视前方的慕容逸爵,鼓足了勇气,突然俯身在他的侧脸上印下一吻,轻声说道,“我会等你的,无论多晚我都会等你,” 说完,关上车门,脸红红的,快步向酒店走去, “开车,去米高莫集团总部,”慕容逸爵看也沒看梅若晴的背影一眼,低声吩咐易风,他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手绢,用力擦拭着刚刚被梅若晴吻过的侧脸,摇下车窗,将手绢丢了出去,目光里多了一分冷厉, “是,”易风从后视镜中偷偷的看了一眼他,心里忍不住的感慨,有些男人天生是捕获女人的猎手,不论什么样的女人,见到他们之后就会迫不及待的扑上來, 唉,天生优越,这样的条件不是人人都具有的,可往往这样的男人,要么花心的要吃尽天下所有的女人,要么就是痴心的专宠一个女人,成为旷世痴情种, 而慕容逸爵无疑是属于两者的结合体,之前的花心和现在的痴心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难道爱情真的有这样大的魔力,能够改变一个人, 易风思索着这个问題,车,不知不觉间到了米高莫集团总部, 米高莫集团助理室,于凝悠呆呆的坐在那儿已经半个多小时了, “悠悠,你怎么了,”米歇尔在一旁注意到她的异常,关切的问道, “沒什么,只是有些头晕,最近血糖比较低,” 于凝悠勉强镇定下來,看着米歇尔笑了笑,抓起包就向外走去, 不,她宁可信其有也不会忽略了这件事,慕容逸爵这个混蛋,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既然南宫轩城能够找到她,那么他会随之而至, 她要离开,她一定要离开, 她匆匆忙忙的钻进电梯,电梯合上的刹那,总裁专用电梯缓缓打开,慕容逸爵走了进來, 他一贯冰冷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躁动,扫视了一眼整个助理室,目光落在靠近里侧的空位置上,眼神一凝,整个人顿时凝固起來,大步朝着总裁室走去, “先生,要见总裁是需要事先预约的,您不能这么往里闯,保安,保安,快,叫保安,”助理室的米歇尔一抬头看到高大英俊的慕容逸爵闯进來,一双美丽的眸子先是跳了跳,等到她明白过來,才看到眼前的男人已经越过她,向着总裁室走去, 她赶紧跑过來拦在他的面前,眨了眨眼睛,抛了个媚眼娇俏的说道, “让开,”慕容逸爵斜睨了她一眼,站住不动,冰冷的目光从总裁办公室那几个字上缓缓的移到她的身上,神色间的迫人气势让人畏缩, 米歇尔舔了舔唇角,深深吸了口气,心里暗自嘀咕了几句,这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以前她总以为米格的气场就足够大,能够让公司所有的女人着迷,可看到眼前的男人,她才明白,什么叫男人的气场,王者的气场, 就是不用发威,却让你忍不住的要臣服的气势, 她的脚步往后倒退了几步,呐呐的说道,“这个……先生,公司有规定,要见总裁是要先预约的,” 慕容逸爵沒有再理会她,径直推开总裁室的门,走了进去, “米格,好久不见,” 他看着办公桌后面的那个男人后,自顾自的走到沙发前,堂而皇之的坐下來,抬头好整以暇的看向米格, 米格震惊的抬起头看着他,继而惊喜的叫道,“是你,爵,” 几步跑过來,弯腰一拳头打在慕容逸爵的肩膀上,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说,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事先沒有一个电话,” “沒有你的联系方式,所以就直接上门了,我刚到,过來见你是因为想向你打听一个人,”慕容逸爵坐直了身子,示意米格坐下來, “对了,别忘了高兴,喝什么,”米格返身走回办公桌前,回头问道, “咖啡,”慕容逸爵打量了一下他的办公室,回答道, “米歇尔,送两杯咖啡进來,不加糖,”吩咐完,米格重新回來坐在慕容逸爵的对面,碧蓝的眼睛闪闪发光,目光中满是激动兴奋, “爵,自从毕业后我们几年沒见面了,十三年了,再次见到你,哎,你还是那副酷酷的样子,甚至较之以前,更冷酷了,” 他拉了拉衬衣的领带,兴味盎然的说道, “米格,我问你,于凝悠在你这儿上班对吗,她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儿,”慕容逸爵不想浪费时间,直接跳过他的问话,开门见山的问道, “于凝悠,你认识她,为什么向我问起她,”米格听到于凝悠这个名字,警惕之色立刻出现在眼中,只是一瞬间,他就敛去所有的情绪,漫不经心的问道, 慕容逸爵盯着他,刚刚他眼神中的变化尽收眼底,心里暗自猜测,难道他也对悠悠动心了, 嗬,还真是容易招惹男人,看來非要将她隔离起來了, “她是我的女人,五年前偷偷离开了我,这次我是专程來找她的,所以米格,不要和我绕远,有关她的资料详细告诉我,” 慕容逸爵沒有隐瞒,直接亮出自己的底牌,对米格,他同窗四年的好友,沒有必要遮掩什么, “你的女人,”米格反问一句,从米歇尔的手中将咖啡接过來,推给慕容逸爵一杯,自己端起一杯來,轻轻搅拌着啜了一口,这才抬起蓝色的眸子看了一眼慕容逸爵, “你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承认一个女人的身份,找了五年,她对你很重要,”他的目光盯着慕容逸爵的脸,一瞬不瞬,想要窥探到对方的心底, “我爱她,”慕容逸爵伸手将他的咖啡端过來,重重的放在茶几上,目光中浮现出淡淡的焦躁, “唔,你这个全院有名的冰山雷神,第一次从你口中说出爱字,还真是稀奇啊,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我看和你长得挺像的,” 米格突然起身,双手撑着茶几,英俊有型的脸突然靠近慕容逸爵,蓝色的眼睛灼灼有神, “你说什么,悠悠的孩子和我很像,”慕容逸爵沒有注意到他此时眼中的神色是何等的戏谑,反问道,这句话犹如一支亢奋剂,注射在他的心上,他伸手一把抓住了米格的领带,双目迸射出焦急的光芒, “咳咳,咳咳,爵,这不会是你的见面礼吧,一见面就想要谋杀我,”米格握住他的手,夸张的咳嗽着向后退去, “回答我的问題,”慕容逸爵手上用力,拉紧了他的领带,逼问道, “好好,我说,于凝悠是我的助理沒错,四年前进入米高莫集团,两年前开始任我的特别助理,工作能力强,率直漂亮,迄今为止是我最喜欢的助手,” 米格不敢怠慢,手扯着领带,连忙说道, “孩子的事,”慕容逸爵手上加大力度,继续追问, “孩子,开玩笑,我只是远远的见过一面,很乖巧的样子,”米格看着慕容逸爵,隐去了其中的一些细节, 慕容逸爵松开他,起身向外走去, “哎,爵,你不会这么无情吧,见面先是一顿逼供,然后甩甩胳膊走人,好歹也让我盘查盘查,”米格揉着被勒痛的脖子,紧走几步说道, 慕容逸爵在门口站住,高大的身躯顿了顿,转身看着米格,微微勾唇,“米格,不要喜欢她,因为她和别人不同,” 说完,他大步向外走去,和來时一样,犹如一阵冷风,凛然刮过,却让人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寒战, “去悠悠家,我要见见孩子,”回到车上,慕容逸爵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兴奋与激动, 刚刚米格的话,他不会全信,可“孩子和你长得很像”这句话却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难道五年前她并沒有坠胎, 第一百七十七章 男人,变了 南宫轩城木然的脸,在看到于凝悠之时瞬间浮现出焦躁,他走过來一把将于凝悠抱在了怀里,一言不发,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于凝悠手中的塑料袋掉落在地上,她抬手推着南宫轩城,可他的胳膊大力的抱紧了她,她无法挣脱开他的钳制, 他的牙齿咬住了她娇嫩的唇,刺痛从唇上传來,于凝悠挣扎着, “唔,轩城,你等等,你干什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感到唇齿间的血腥味,拼命的推着他,趁着离开他的瞬间问道,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作为你的男友,我想得到我基本的权利,”阴沉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压抑,他焦躁的重新将于凝悠拉入怀里,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疼痛,从下巴上传來,骨头碎裂的疼痛感洗劫着她的感官,这样的疼痛在五年前曾经时刻出现在她的梦里,成为折磨她的魔咒,五年了,那种久违的疼痛再次的出现在她的感官里,她打了个冷战, “轩城,你冷静一下,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好好说,好吗,”于凝悠瞪大了眸子看着南宫轩城,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分明,可他清绝的眸子里所闪烁着的焦躁光亮,她看的清清楚楚, 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來他并沒有原谅她,再次睁开眸子,她冷静了下來,“你想要怎么得到,” 南宫轩城俊逸的脸一点点的逼近她,她沒有后退,也无法后退,迎着他的目光,她淡然的看着他, 低头再次咬住她的唇,他慢慢的咬着,渐渐用力,于凝悠能够听到自己唇上的肌肤被咬破的声音,她沒有动,仍凭他恣意的咬着,慢慢咀嚼着疼痛的滋味,这些是她该有的惩罚,就让她用这些疼痛偿还对他的愧疚吧, “我就想这样得到属于我的东西,”他微微离开了她一些,低头俯视着她清明的五官,看着她清澈的眸子,小巧的鼻子以及娇嫩红润的唇,脸上浮现出躁动的怒气, “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你拿走吧,”于凝悠闭上了眼睛,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 他注视着眼前犹如羔羊一样的她,目光落在她职业装下的胸前,高耸之处更显出身材的妖娆,他的眸中闪着急躁,伸手覆盖在她的胸前,大力的揉捏着,继而解开了她衬衣的扣子,手,探了进去, 于凝悠的身子抖了一下,可她忍住沒动,他找了她五年,五年的苦苦追寻,这些都是她欠他的,如果要还给他的话,她希望一次偿还的清清楚楚,不留一点儿债务, 南宫轩城的眼中慢慢的浮现出隐忍着的*,他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加重,呼吸渐渐急促起來, 另一只手慢慢的抚上她挺翘的臀部,清瘦的手抚摸着,眼中的*渐渐的浓厚起來, “走,到车里去,”他一把将于凝悠抱了起來,向着自己的车走去, 二人身体摩擦的瞬间,于凝悠的腰间碰触到了他昂扬起來的武器, 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她清醒过來,伸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压抑住声音焦急的喊道,“轩城,你冷静冷静,放开我,我们现在都是成年人了,做什么事儿不能这么冲动,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南宫轩城怎么会将这些话听入耳中,他丝毫不理会于凝悠的抗拒,加快了脚步走到车前,拉开车门,二人直接扑入了车里, 被他的身子压在车后座上,于凝悠意识到了危险,她抗拒的推着他,声音提高了几分,“轩城,我们现在还不能这样,不能,你一向都是最尊重我的意见的,这也是我最敬佩你的地方,所以你不要让我对你改变看法好不好,” 南宫轩城的手开始撕扯她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从她的裙角探了进去,他野蛮的动作完全丧失了理智, “亲爱的,我以前足够绅士,足够对你彬彬有礼,可是这样的我得到了什么,你不仅被别的男人占有,而且还生了孩子,从今以后,我不需要这些,对你更不需要这些,我要像一个男人一样要你,” “南宫轩城,你住手,”于凝悠看着他,怒火开始升腾起來,她猛然抓住他的手,喝斥道, 她清澈如水的眸子瞪着他,眸中含着难以置信的怒涛和震惊, 是,她于凝悠是欠了他的,可是这些不是她故意的,对于她的错误,她承认并且愿意向他道歉,甚至为了弥补她的错误让她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可是他不该将这些堂而皇之的拿出來,然后让她用身体來偿还, 她的这个身体是属于她自己的,永远不可能当做交易的工具,所以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她, “你不愿意,”南宫轩城停住手上的动作,嘶哑着声音问出这句话,继而动作猛烈疯狂起來,他一把将于凝悠推倒,然后开始胡乱的撕扯她的衣服, “你竟然不愿意,你为他守身如玉是吗,你的心和你的身体永远都是属于他的是吗,你对我曾经说过的话,都是骗我的,你只是在拖延时间,等着他來找你,是不是,今天我就要要了你,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必须属于我,” “够了,”于凝悠的腿猛然抬起,狠狠顶了一下他的胯间,他的身体顿时蜷缩起來,倒在一侧,她趁势扯出自己的身体,拉开了车门站在了车外, 深深的喘了几口气,她看着车内的他,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但她知道沒有什么大碍,“轩城,我喜欢你是因为你不会给我造成任何压力,可现在的你变了,还有,我告诉你,我的身体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我自己,” 说完,转身往自己的公寓走去,拉开雕花的大门才想起來买的东西还掉落在地上,转身捡起來,看了南宫轩城黑色的车辆一眼,义无反顾的进了大门, 她于凝悠可以喜欢一个人,也可以对一个人充满歉意的一再忍让,可如果让她用身体去偿还这些歉意,她做不到, 以前的她也许因为顾忌到一些东西,屈辱于慕容逸爵的要挟,可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是五年前的那个不问世事的小姑娘,她是辰辰的妈咪,她要不断的强大, 于凝悠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口气,甩甩头,将刚才的一切都忘记了, “妈咪,为什么不让南宫叔叔进來,”小奶包站在小餐厅门口,双臂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说道, “什么,”于凝悠一愣,扭头看了一眼窗户的位置,难道刚刚他在窗口看到了一切, “其实南宫叔叔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妈咪选择了他的话,我不会反对的,”小奶包走过來,小小的胳膊背到后面,看着于凝悠,眨巴眨巴圆溜溜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于凝悠顿时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臭小子,不是告诉过你,不准趴在窗户那儿向外看吗,那样太危险,交代过你多少次,怎么一点儿记性都沒有,”于凝悠顾左右而言他,伸手揪住小奶包的耳朵,充分摆出妈咪的架势,教训道, “我错了妈咪,不过不是我自己看到的,是戴尔阿姨陪着我一起看的,只是妈咪,难道你真的就这么放弃南宫叔叔了吗,我看南宫叔叔对您真的是挺痴情的,” 小奶包夸张的龇牙咧嘴,小手抱住于凝悠的胳膊,不住的告饶道, “臭小子,你还说,”于凝悠一听戴尔也看到了刚刚的一幕,脸红了,双手捧着小奶包的圆嘟嘟的小脸,将他提了起來, “阿姨,救命啊,妈咪虐待我,”小奶包两只小腿抬起來,勾住于凝悠的腿,两只手抱着她的胳膊,开始朝着厨房大声喊着, “辰辰,你妈咪太强势,我不敢和她直接对抗,要不要我拨打报警电话,”戴尔手里拿着炒菜勺子站在厨房门口,鞭长莫及的看着小奶包,无奈问道, “算了吧,看到妈咪被抓走的话,我会很心疼的,”说完,他可怜巴巴的看着于凝悠,那眼神,能让沒做坏事儿的人产生出犯罪感來, 于凝悠看着他,恨恨不已的瞪了戴尔一眼,然后放下他,悻悻然的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戴尔缩了缩脖子,看着于凝悠离开,冲着小奶包竖起大拇指,“耶,辰辰,挺你,” 小奶包微微一笑,挑了挑眉,眸子里荡漾出闪烁的光芒,看着戴尔重新回到了厨房,他走到窗前,看向楼下,南宫轩城银色的车还停在那儿,昏黄的路灯下,他能够清楚的看到明明灭灭的一点,好似在抽着雪茄, 他定定的看了几秒钟,关好了窗户,回头看着于凝悠的卧室,转身走进了厨房, 吃过晚饭后,戴尔离开了,于凝悠和小奶包玩了一会儿,二人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重新拿出电脑,他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邮箱,沒有回复的邮件, 他想起无情拜托的事情,在网页上输入泰国魔鬼党的名字,打开一个网页,他盯着那个画满了鬼符的网页,凝眉思索, 可爱的小脸上此刻沒有一分一毫的幼稚,那份专注让人会忽略他的年龄,眉宇间自然流露出來令人折服的贵气,与生俱來,沒有任何做作的成分, 小手敲击着键盘,渐渐的,那些鬼符变成了一个个的数字,突然混乱成一团麻一样的线条,他接二连三的敲击着几个英文键盘,面前的网页突然清晰起來,闪闪烁烁出现了泰国的文字, “耶,”他小小的拳头举起,兴奋的挥了几下,然后迅速的试了几个密码,十多分钟后,泰国魔鬼党的资料完全呈现在了屏幕上, 他在众多的资料中迅速找到莫韩毅的日程表,看了看,思索了一下,将这些资料发给了无情, 小奶包关闭网页,重新打开存在文件包里的两张照片,一张自己的,一张慕容逸爵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 父子两人的照片 秀气的眉,微微拧着,盯着那张照片默默的出神,越看越像自己,难道二人真的有一定的血缘关系, 于凝悠将二人换洗下來的衣服洗干净后,推开小奶包卧室的门,走了进來, “辰辰,该洗澡了,你每天拿着电脑……”瞬间,她愣住了,看着电脑上清晰的两张照片大脑一片混乱,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小奶包眸子中惊慌的眼神跳了跳,继而微微一笑,看向于凝悠, “辰辰,你……你的这张照片是从哪儿弄來的,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于凝悠扑过去,一把将他拉开,注视着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照片,眼神中闪烁着恼怒气愤以及痛楚, 他注视着于凝悠脸上瞬间变化的神情,平静的眸子中浮现出淡淡的疑问, “妈咪,我是偶尔在网上看到这张照片的,你说,我是不是和这张照片很像啊,”他眨了眨眼,伸手攀上于凝悠的脖子,一起看着屏幕上的照片,问道, 于凝悠深深的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一再的告诫自己,“于凝悠,你要冷静,要冷静,这只是一个意外,只是一个意外,不要惊慌,沒什么大不了的,辰辰是个听话的孩子,你只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好了,” 她伸手将小奶包抱在怀里,点了点他的鼻子,俏脸上浮现出委屈的神色,“辰辰,是不是妈咪平常对你不好啊,” “沒有啊,妈咪是最爱辰辰的妈咪,辰辰也永远爱你,”小奶包一听,赶紧搂住于凝悠的脖子,肉嘟嘟的唇蹭着她的脸颊,安慰着说道, “可是辰辰心里还是对那些和你长得像的大人感到兴趣,我看到这些,感到心里很难受,辰辰,我先回卧室了,”于凝悠的脸上浮现出难过伤心的情绪,清澈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她黯然的松开小奶包, 转身就要离开, “妈咪,对不起,不要走,是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再找这些照片了,”他一把抱住于凝悠,歉疚的扬起脸,看着她,小小的脸上满是懊悔, “真的吗,我相信我的辰辰是最乖的孩子,相信妈咪,那些照片真的只是巧合而已,你也知道,现在的社会上,长得像的明星就很多,何况全世界这么多人呢,” 于凝悠一看小奶包已经完全被她的情绪所感染,重新将他抱在怀里,脸贴着他的小脸,语重心长的解释着, “我明白,妈咪,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小奶包伸手将慕容逸爵的照片删除了,乖巧的窝在于凝悠的怀里,圆嘟嘟的小脸上浮现着某种坚定, 既然是于凝悠不让他做的,他以后不会再做,在他的心里,妈咪永远最大, 公寓下,南宫轩城守在车里,仰着脸看着公寓中的灯光,焦躁在他清绝的眸子里流淌,她竟然不愿意让他碰她,难道她的心里还想着那个男人, 一抹受伤的情绪从心底溢出,他一定要得到她,哪怕用一些强人所难的手段,他不想再等了, 想到这儿,他调转车头,离开了, 几步远的车旁,慕容逸爵靠在车上,他的目光也望向那扇窗口的灯光,眸光里浮现出温暖与幸福,那个时不时闪现而出的身影,是她的,一定错不了, 他看着那灯光,明白她就在不远处,心,竟然安定了下來, 一个多小时后,于凝悠轻手轻脚的走出小奶包的卧室门,环视了一眼整个家,突然觉得空落落的,慕容逸爵照片上的模样再次的出现在脑海里,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内心的痛楚再次的出现,一点点的折磨着她, 她走到厨房里,从最上层的位置拿下一瓶红酒,走到餐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浅浅的喝了一口, 难道父子之间的血缘关系是天生的吗,辰辰怎么会有那样的照片,她相信他说到做到,既然说过了不再找寻这样的照片,就不会再找, 可这个秘密能够坚持多久,她沒有把握, 端起酒杯走到窗前,看着迷蒙的夜色,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回來时的一幕,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楼下,仿佛被什么给蛰了一下,身子一震,立刻关上了窗户,倒退了一步, 南宫轩城的车,竟然还在那儿,灯光下,他影影绰绰的高大身影靠在车上,望着她的方向, 他怎么还在,他到底要做什么, 可隐隐约约的,她觉得那个身影和南宫轩城怎么不同,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在她的脑海里盘桓,不,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于凝悠匆匆回到客厅里,将灯光全部关闭,回到卧室里,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都会过去, 可她的心里却有个隐隐的声音在呐喊:这一切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始, 第二天早晨,于凝悠醒过來,感到眼睛特别的酸涩,瞪着眼睛看着窗帘,突然有种不想上班的冲动, 她一把掀掉身上的被子,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挥了挥手拳头,于凝悠,加油,你是不能被打败的,五年前是这样的,五年后还是这样,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然后打起精神,迅速的洗漱之后,走出卧室, 小奶包还未起床,她低头笑笑,走进厨房,开始做早餐,愣了愣,她走到窗前,向着楼下看去, 浑身像是触了电一样,整个人踉跄着向后倒退了几步,他,他怎么会在这儿,难道昨晚不是看错了,他真的在她的楼下守了一夜, 不,不行, 她慌乱了,赶紧走到门前,伸手将保险拴上,心情再也平静不下來,在房间内反反复复的來回走着,不住的问道,“他來干什么,他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的,对了,他想要知道的就从來沒有秘密,他知道辰辰的事情了吗,” 想到辰辰,她更加坐卧不安了,颤抖着手不知道该做什么, 拜托,于凝悠, 你不要这么恐慌好不好,你沒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这么害怕见到他, 她握紧了拳头,指尖掐在手心里,直到感到疼痛不已,这才爬起來,深深吸了口气,回头扫视了整个房间, 看到小奶包的照片,迅疾疯了一样,将房间内所有的照片全部收起,直到再也沒有了有关辰辰的任何信息,她这才回到卧室里,虚脱了一样趴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平静,平静,于凝悠,你一定要冷静下來, 她深呼吸了几次,将戴尔叫起來,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让她看到楼下沒有别人的时候,再离开这儿,另外这两天请戴尔负责接送小奶包,她可能有些事儿要处理, 戴尔担忧的看着她,点头答应, 三人状似平静的吃完早餐,于凝悠亲了亲小奶包,就下楼了, 楼下,慕容逸爵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走下來, 目光染上隐隐的笑意,只是看着她,心头就涌动着幸福与甜蜜, 他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她的身后,她是一个人下來的,沒有带孩子,为什么, 于凝悠好像沒有看到他一样,向着自己的车走去, “悠悠,宝贝,”慕容逸爵几步赶上她,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往怀里一带,将她完全无遗漏的抱在了怀里, 是她的感觉,抱在怀里不盈一握,让人忍不住的要宠着她爱着她,梦里,曾经多少次,他将她抱在怀里,细细的吻着她的发丝,眷恋不舍的吮吸着属于她的芬芳, 淡淡的花香飘入鼻间,他的胳膊用力,将她抱在怀里,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不舍得将她推开, 于凝悠被紧紧的抱在他男性的怀抱里,身子顿时僵硬起來, 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气息,她是不会忘记的,果然是他,依然还是那么霸道,可也让人心安, 她伸手往外推着他,“放开我,我不认识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的话,我就叫保安了,” “叫吧叫吧,宝贝,我终于找到你了,不管你叫什么,我都乐意奉陪,只是不要再离开我,” 他在她的耳边喃喃说着,一串男人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來, 她的声音,虽然带着叛逆的不悦的恼怒的味道,可听在他的耳边,依然那样悦耳,他叹了口气,看來他真的无法自拔了,五年的时间,这样爱恋的感觉不仅沒有递减,反而更深, “我和你沒有任何关系,混蛋,我要去上班了,你放开我,”于凝悠挣扎着,可她的力气在他的怀里,却毫无施展的余地, “跟我回去,”慕容逸爵全然不顾她挥舞的手臂,以及周围渐渐围拢过來的人群,俯身将她抱起來,径直向着自己的车走去, “混蛋,你放开我,我的包,”于凝悠被他抱着,叫嚷着看着自己的手包遗落在道路上,挥起拳头狠狠的打在他的脸颊上, “嘭,” 他的头歪了一下,抱着她的手抖了抖,胳膊上的力度更强劲了, “如果你想打的话,就痛痛快快的打,无论打到什么时候,我都陪着你,绝不会躲一下的,只要你不离开我,” 慕容逸爵的唇角,滴下血來,他好像不知道疼一样,无动于衷的继续往前走,低沉的声音,好像在和情人私语,清幽深邃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宠溺, 于凝悠甩了甩手,龇牙咧嘴的忍着胳膊上、手上传來的疼痛,恼怒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变态,” “这个名字真是久违了,宝贝,现在听起來,竟然这么亲切,这个独属于你的称呼,可以听出你的味道,我喜欢,” 慕容逸爵将她放在地上,沒有给她丝毫再次离开的余地,伸手捧住了她的脸,细细的摩挲着,深邃的眼睛荡漾着迷人的柔情,一点一点掠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薄薄的唇勾起性感的弧度,暧昧的说道, 第一百七十九章 熟悉的气息 于凝悠白了他一眼。气恼的咬了咬牙。完全忽视他眼中那让人心动的东西。唇。抿了抿。膝盖猛然弯曲。顶向他的要害部位。 “你……”慕容逸爵猝不及防。更料想不到她会突然出手。松开她。往后倒退了一步。弯下腰隐忍着腹沟间传來的闷疼。 “哼。你不是喜欢这样的称呼吗。想必也喜欢这样的招数吧。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继续。不过。今天我沒有多余的时间奉陪到底。告辞。” 她讥讽着说完。转身就朝着自己的车走去。心里暗自将慕容逸爵的上上下下几代人问候了个遍。 “不够。这些怎么能够。” 慕容逸爵直起腰。上前一步拉住她。再次将她裹进怀里。低头闪电般找到她的唇。吻了上去。 “你……唔……”转瞬间。就被夺了呼吸。于凝悠叫嚷着反抗着。可唇还是被他掠夺的干干净净。 他辗转吻着她的唇。舌尖舔舐着她唇上的肌肤。甘甜的味道充溢在舌端。思念了五年的吻。完全被焦渴与期盼灼热的唇。如今终于得到了释放得到了滋润。 于凝悠挣扎了几下。可呼吸被掠夺之后的窒息感。让她的全身失了力量。她抓紧了他的衣服。不让自己完全依靠在他的身上。 大脑深处。她竟然沒有抗拒这个吻。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顿: 于凝悠。你这个笨蛋。你就是十足的傻瓜。一个吻就将你完全征服了。你是色女吗。还是想再丢一次命。 她屏住呼吸。将意识完全隔离开。不去思考不去感觉这个吻的味道。 “宝贝。就是这个味道。属于你的味道。我思念了五年。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宝贝。我爱你。” 慕容逸爵微微离开她一下。鼻尖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目光被柔情所充溢。嘶哑着声音说道。 靠。爱。 于凝悠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给一手掐死。五年前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五年后突然跑出來说。他爱她。 她可以允许自己犯错。可不允许自己再次相信眼前的男人。 微微眯起清澈的眸子。俏脸上浮现出一丝的冷笑。踩着高跟鞋的脚抬起。一咬牙。狠狠的踩了下去。 “嘶。”慕容逸爵倒吸了一口冷气。手。离开了她。 于凝悠冷笑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可下一秒。她怔住了。呆立在当地。她要引开他。让小奶包赶紧离开的。可看到他。她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她慢慢的转身。看着已经恢复冷静的慕容逸爵。冷冷的说道。“走吧。我们谈谈。”说完。从地上捡起手包。拉开自己的车门。开车向着小区外行去。 距离小区几站远的公园里。 于凝悠站在一处偏僻的地方。背对着慕容逸爵呆呆的看着前面的碧绿的草坪。 慕容逸爵缓缓的向着她走过去。唇边勾出欣慰的笑。几年了。她竟然一点儿沒变。还是那样的倔强。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别过來。”于凝悠嗅到他的气息。转身面对着他。警惕的注视着他。扫视了一下周围。 “我想你。宝贝。”他站住身子。看着她。目光里深情款款。 熟悉的眼神。看在于凝悠的眼里。却满是讽刺。她冷冷一笑。“想我。想什么。想着如何折磨我还是想着怎么沒将我打入地狱。慕容逸爵。我和你早就已经完结了。在五年前就已经画上了句号。所以。请不要再來扰乱我的生活。” 于凝悠说完。擦着他的肩膀就要离开。这个混蛋。和他多呆上一秒钟。那种挥之不去的危险感就威胁着她。她不能和他在一起。 手腕。被他牢牢抓住。 “宝贝。我找了你五年。想对你说句对不起。更想告诉你。我爱你。我会用后半生來弥补曾经的错误。只是。不要离开我。” 他一字一顿的说着。冷凝的眉头蓄积着浓烈的感情。脸上是涌动着深深的懊悔与愧疚。 对不起。泪水在于凝悠的眼睛里打转。以前她以为他不会道歉。可那段被他禁锢的日子里。这样的道歉她听了无数遍了。可伤害仍旧在。而且更加的恶劣。 她冷冷的推开他的手。嘲弄着转身看着他。眯起带着泪光的眸子。讥诮的说道。“愧疚。忏悔。如果你真的对我感到愧疚的话。就躲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打扰我的生活。因为看到你。我就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说完。她转脸快步的向着自己的车走去。 泪水却一串一串的落下來。五年过去了。为什么这些痛这些伤疤仍旧在。如今被再次揭开。却犹如新的一样。让人窒息。 慕容逸爵站在那儿沒动。看着她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他的五指渐渐收紧。刚刚他在她的眼中看到的竟然是恨。 易风走过來。轻声问道。“爵总。要不要追上去。” 他摇摇头。他不能再像五年前一样强迫她了。那样。只会看着她离自己越來越远。 于凝悠回到公司。打电话询问戴尔一切顺利。这才放下心來。既然慕容逸爵沒有追來。希望他真的能死心。 “悠悠。下班了。”十一点半。米歇尔提着包。走过來俯下身子。胳膊支着她的办公桌。伸手将她手中的文件拿开。画着眼线的眼睛调皮的看着她。 “你先走吧。我将这份企划做出來就走。”于凝悠重新拿回來。淡淡的看她一眼。轻声说道。 “那好吧。在这个助理室里。谁不知道你是最敬业的。难怪总裁对你特别的照顾呢。”米歇尔意有所指的咬着最后几个字。 于凝悠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抬头看了她一眼。余光掠过其他的几个助理。勾唇一笑。“那好吧。我也吃饭去。” “这就对了。我们在办公室里是好姐妹。下了班就是好朋友。大家相处一场。总要同进退的。”米歇尔拍了拍掌。站直了身子。向外走去。 “嗡。。嗡。。”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來。 于凝悠拿起來一看。陌生的号码。 “你好。我是于凝悠。请问您是……”她礼貌的说道。 “是我。”听筒里传來南宫轩城的声音。声音清冷中带着歉意。“亲爱的。我在米高莫酒店g座的4329房间等你。我想见你。你现在就过來。”说完。就挂断了。 “哎。轩城。你等等。现在是午餐时间。我请你去吃饭。有什么话再说不行吗。你……”她急急地说道。可听筒里只传來嘟嘟的忙音。 抬头看了一眼几个助理。她们支起耳朵注意着她这边的动静。不悦的瞪了她们一眼。她拿起包离开了助理办公室。 真是的。这个南宫轩城。怎么变得这么霸道不可理喻。最起码也要容她吃口饭再说也不迟啊。 匆匆的开着车到了米高莫酒店g座。站在4329房的门前。 她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着门牌号码。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南宫轩城今天找自己。又会发生什么事儿。 门。开了。她走进去。沒有看到南宫轩城的身影。 正在诧异间。身后的门“呯”的一声关上。然后一双胳膊从身后抱住了她。她一惊。身子抖了一下。手中的包掉在地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忍住出手的冲动。 “轩城。你要干什么。放开手好好说。” “我不想放手。亲爱的。你知道吗。五年了。我苦苦思念了你五年。从前天见到你开始。我就不想再放手。我只想紧紧的抱着你。不再放开。所以让我抱抱你。好吗。” 南宫轩城穿着浴袍。将她完全纳入怀中。俊脸贴近了她的肩窝。嗅着属于她的气息。清绝的眸中渐渐浮现出一抹痴迷与狂乱。 于凝悠沒有动。心里的歉疚让她沒有拒绝他的拥抱。拥抱对于他们來说本就不陌生。只是如今心里却有种隐隐约约的抗拒。 房间内静静的。只听到二人的呼吸声。 南宫轩城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來。他的手开始有了动作。指尖微微用力。解开了她胸前衬衣的扣子。 昨天傍晚的一幕再次重演。于凝悠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轩城。不要这样。我说过。五年过去了。我们都发生了太多的变化。所以不要这么着急。我还不习惯这些。”她轻声说道。话语里含着淡淡的祈求。 这些祈求在五年前。不需她说出來。只要一个眼神。他就会理解并且毫无疑问的遵从。 “一切总要习惯的。女人要适应男人的节奏。这是我最近得出的一个结论。”南宫轩城低低的说了一句。放开了她。 “女人适应男人的节奏。”于凝悠低低的重复着这句话。心里勾起一丝不悦。为什么女人要服从男人。简直是狗屁。 “來。为我们的再次相遇喝一杯。”南宫轩城走到房间的小酒吧间。伸手从吧台上拿起酒瓶。倒了两杯酒。走了过來。 她抬头注视着他。他身上的浴袍简单的围在身上。一根带子松松的系在腰间。胸前的肌肉裸露出來。 较之五年前。南宫轩城的身上更具有男人的阳刚气息。胸前的肌肉显而易见。是让所有女人为之着迷的资本。看着他性感的胸肌。她心里“呯呯”的跳起來。 脸微微红了。赶紧移开了目光。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红酒。注视着红色的酒液。突然觉得房间内充溢着暧昧的气息。 手中的酒。仿佛带着危险的炸药。她感到了酒杯的重量。如果喝下去的话。接下來会发生什么事。隐隐之中。似乎早已经明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宝贝,我想你了 于凝悠的手哆嗦着伸向车前的牙签盒,伸手拿出一根,一咬牙,刺入大腿上, 疼痛袭來,那种折磨人的灼热淡了一些,她抖着手,将衬衣的扣子一粒一粒的扣上,焦急的看了一下手机,想必戴尔快到了, “宝贝,开门,”慕容逸爵使劲拍打着车门,焦躁的想要一掌将这辆车给震碎了,她刚刚的情形他看得很清楚,明白南宫轩城对她做了什么, 于凝悠微微侧脸,透过窗口,看着他男性的脸,身体内的渴望更加浓烈起來,她咬紧了牙关,闭上眼睛,想要摒弃一切干扰,专心抑制心底的焦灼, “宝贝,你不能这样,这样你会毁了自己的,开门,快开门,”慕容逸爵低低吼着,透过车窗看着满脸汗水泪水的她,他的心撕扯般的疼痛开來, 即使她埋怨他,恨着他,他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这样折磨自己, “滚开,我叫你滚开,”于凝悠大声嘶吼着,捏着手中的牙签,再次刺入大腿中, 血,慢慢的浸出來,染红了她米白色的裙子, 戴尔,快啊,快來啊,于凝悠,坚持住,坚持住, “悠悠,你怎么了,”戴尔赶來,扑过來,拍打着窗户, 于凝悠艰难的打开车门,只是瞬间,慕容逸爵“呼”的一声拉开车门,在戴尔完全沒清醒过來之时,他就抱起于凝悠急速的向着酒店跑去, 一间vip客房中,翻滚着激情的大床上, 于凝悠被缓缓的放下,她微微闭着的眸子里,落下一颗泪珠,心里的煎熬犹如放在火上炙烤着的焦炭,难以忍受, 抓着裙角的手慢慢的用力,血染红了她的双手,可这些疼痛仍旧抑制不住内心的焦渴,犹如荒漠急切渴盼那一滴甘霖的滋润, 慕容逸爵心疼的看着她,看着她裙角的血迹,手伸出慢慢的抚摸着,渐渐的将她的裙角撩起, “不,不,我不要,不要,让我走,快让我走,”她喃喃低语着,挣扎着推开他的手,就要爬起來, “宝贝,你会毁了自己的,”慕容逸爵伸手抱住她,手贴着她的背脊往上爬着,一寸一寸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 熟悉的触感,甘醇的体香,在他的鼻息间萦绕, 他闭上深邃的眸子,深深的吮吸着属于她的味道,就这样抱着她,曾经多少次只是在梦中有过这样的奢望,如今真真实实的将她火热的身子抱在怀里,他才发现,此时的他宁可负了全世界,也不可能再将这个女人放开, 他的手带着温度带着热量带着激情,点燃了她肌肤上的所有热情, “我……放我走……求你,”她梦呓一般低语着,身子却忍不住的靠近他,双手从衬衣的下摆攀上他结实的背, 男人的力量与健壮激起她内心深处压抑的渴望,她咬着唇,忍着心头的焦渴,十根葱白的手指用力的抓过他的肌肤, 内心的空虚牢牢抓住了她,这种感觉被她封存了五年,她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有这种渴望,因为他曾经带來的伤害, 她忍不住哭了,沒想到相隔五年后,她会再次的臣服辗转在这个混蛋的身下,她不想,真的不想,她想要逃走,她想要离开,可却无能为力, “宝贝,不哭,我曾经发誓,不会再让你哭泣,” 慕容逸爵低头吻着她眼角脸上的泪水,心疼的捧住她的小脸,盛满柔情的眸子里带着让人感动的疼惜, 他的吻,无疑是一剂催化剂,使得于凝悠心里的最后一道清醒的防线彻底的崩溃,她迎着他的吻,寻找着他的唇, 慕容逸爵沒有躲避,迎着她的唇轻柔的吻着她,珍惜的吻着她, 她好像他怀里的一枚珍宝,被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吻着, 可这个吻,对于于凝悠來说只是美味前的一个小小的点心,她攀上她的脖颈,使劲儿的抱着他,内心却是想要的更多, “要么,宝贝,”慕容逸爵咬着她的耳垂,感受着她灼热的体温,声音醇美的犹如一缕春风,能够吹落所有人的顾忌,更吹开怀里女人紧张的防线, 于凝悠张了张嘴,她不想回答他,因为她现在的情形让她感到可耻,可唇间却发出了让她想要自残的**,“要,给我,我要,” 随之二人翻滚在大床上,白色的床单上,随身的衣服渐渐被抛起扔在地上, 喘息声,**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想你了宝贝,你离开的每个夜晚,我都无法完整的入眠,沒有你的房间显得格外的空虚,沒有你的生活就沒有了笑容,” 慕容逸爵看着在他的身下扭曲着身子的于凝悠,沒有猛烈的进攻,而是温柔的辗转的与她契合在一起, 虽然内心深处渴望猛烈的与她翻滚在一起,可如今却不敢有所伤害,他压抑着自己,竭力让自己适应她的节奏, 五年前,他曾经毫无怜惜之情的一次又一次的要了她,让她饱受伤害与摧残,五年的思念,让他在不断的咀嚼自己的苦果之时,明白了如何去爱一个女人, 唇,紧紧咬着,于凝悠焦躁的抓紧了他的胳膊,这些温柔的轻微的动作不足以舒缓她内心的焦渴,她需要狂风暴雨的洗礼,才能将她身体里的渴望冲刷殆尽, “混蛋,你快啊,”终于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叫嚣出來, 慕容逸爵一愣,深邃的眸子渐渐眯起,他这才发现自己因为太在意而显得束手束脚,竟然沒有敏锐的感知到她身体的变化, “宝贝,我來了,”他弓起身子,伸手握住了她的臀,将内心束缚着的力量与渴盼全部的付诸于行动中, 一次次,一下比一下深入的贯穿着她的身子,她在他猛烈的进攻下,吟唱着欢呼着**着, 长长的发丝凌乱的飞舞着,张扬着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渴望与生命的激情,汗水顺着她的发丝拂过潮湿的肌肤,白皙的肌肤上渐渐贴上黑色的发丝, “想我了吗,宝贝,” 慕容逸爵冲向巅峰的瞬间,俯身低喃着问道, “想,”于凝悠大声叫嚷着,不由自主的喊出这个字,此时他是主宰着她身体的神,他是她意志的所有者, “跟我回去,”他继续诱导着说道,身体的进攻更加的猛烈, “不,不,我不会跟着你回去的,”于凝悠一个激灵,触及到这个敏感的话題,她抬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意识终于恢复了一些,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告诉他,她不要了,不要了, 可伸出去的手却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带着恼怒与心底若有如无的眷恋紧紧抓着, 她竟然对他有眷恋, 当她看到自己的手眷恋的抓住他的瞬间,她害怕了,胆怯了, 不,不要,她是恨他的,五年了,每次想起他,她都是怀着恨意的,想起那些犹如地狱的日子,她怎么可以再对他怀有幻想, 于凝悠,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堕落了吗,因为他是一个男人,能够给你男人的一切,就让你堕落了吗, 拜托你清醒清醒好不好,他能给你的所有的男人都能给你,南宫轩城也能给你, 可,为什么她要无所顾忌的拒绝南宫轩城, 这个问題折磨着她,她的指甲深深的抓入了他的胳膊,带着内心的无奈与受伤,抓紧了他的胳膊, “如果你不回去,那我就陪着你住下來,” 慕容逸爵抱住她,说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与巅峰的对决,在房间里营造出旖旎的奢靡味道, 门外,梅若晴站在那儿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她听着房间内传出的声响,虽然沒有经历过,可她十分清楚, 男人的声音,她刻骨铭心,女人的声音,她不会忘记, 扶着墙壁的手指渐渐的蜷缩起來,僵硬的放在体侧, 真沒想到,他一來,二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发生了这种关系, 于凝悠曾经说,她不会再想着慕容逸爵的,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被背叛的感觉让她愤怒, 她深深呼吸着,让自己竭力平静下來,转身一步一步走回到隔壁的房间里, 房间内的二人渐渐平静了下來,于凝悠虚弱的瘫软在揉皱的床单上,半眯着眼睛不想再挣扎不想再思考, 慕容逸爵伸开胳膊,轻柔的抱起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然后环上她的腰,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怀里, 她沒有动,全身的力量被抽走之后,她只想静静的躺着, “宝贝,不要再离开我,”他低声自语着,困倦的闭上眼睛,昨晚一夜他守在她的楼下,只为了能够多看一眼她的身影,属于她的灯光,如今抱着她,被她的身子充溢着心怀的感觉,让他感到满足, 困倦袭击而來, 可这句话却犹如一盆冷水,泼在于凝悠的心上,她清醒过來,伸手推开了他,直接到了床下,捡起地上的衣服走进了洗浴间, 慕容逸爵看着她,默默的叹了口气,起身穿上衣服,静静的等着她, 于凝悠收拾好一切重新走出來,看到斜斜的依靠在床头上的慕容逸爵,一愣之间,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刚刚的一切,谁也不欠谁的,所以不要多想,只当是偶尔发生了一次***,” 说完,她转身就走, “***,”慕容逸爵咀嚼着这个词语,心头莫名的涌上來一股嫉妒与怒火,他快速起身拉住了她,将她重新禁锢在自己怀里,咄咄逼人的问道,“难道你就这样对自己不负责任,随随便便的和男人发生***,” 于凝悠微微一笑,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看着他,惬意的说道,“当然,现在***也不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发生在我身上奇怪吗,再说我,我想怎么做是我的自由,与你沒有关系,” 第一百八十二章 请当做是*** 慕容逸爵眼眸闪了闪。他抓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间用力。眸子里点燃的怒火升腾起來。又被他生生的压了下去。他咬牙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老婆。你怎么能说沒关系。” “女人。老婆。什么时候。我们之间从來沒有过这样的关系。以后也不会有。放开我。”于凝悠说完。再次故伎重演。脚狠狠的踹向他的脚。 慕容逸爵可以躲开的。可他沒有躲。任凭脚上的疼痛发生着。松开手。看着她转身离开。 “悠悠。”熟悉的喊声从楼下大堂里的沙发间传过來。 于凝悠转脸。惊奇的看着走过來的梅若晴。平静了脸上刚刚的沮丧。喜不自胜的叫出來。“若晴。怎么是你。你怎么來这儿了。既然來了。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她几步走过去。张开怀抱抱住梅若晴。连声问道。 “我是刚刚到。因为临时起了这个念头。所以沒有提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要责怪我了。”梅若晴反手抱住她。目光从她的肩头看向电梯处的慕容逸爵。目光里带着淡淡的恨意。 “若晴。我现在要去上班。今晚我请客怎么样。”于凝悠亲热的挽着梅若晴的胳膊。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眼神里的东西。更沒有注意到悄然站在暗处的慕容逸爵。 “好。我等着你的电话。”梅若晴拍拍她的肩膀。 目光从慕容逸爵的身上转到她的脸上。亲昵的说道。 “嗯。那我先走了。”于凝悠快速的和梅若晴分别后。走出了米高莫大酒店。如果让她发现自己和慕容逸爵呆在一起。不知道怎么丢人现眼呢。 “爵。你们。”梅若晴迎着慕容逸爵走过去。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装作什么都不知的问道。 “你怎么认识悠悠的。看起來你们很熟悉。”慕容逸爵不答反问。眸光里透着犀利与冰寒。 “这……”梅若晴微微一愣。她怎么就忽略了这一点。随即一笑撒娇道。“那次救了她之后。她就一直记着。在国内曾经见过一面。说了几句话。这是第三次见面了。可能因为有恩情在吧。所以就格外亲昵了。还说要请我吃饭呢。你说我……” “别靠近她。”慕容逸爵不耐的打断她的话。推开她的手。朝着酒店外走去。 梅若晴站在酒店大厅里。呆呆的看着先后离开的两个人。忧郁的脸上浮现出挣扎。难道她真的就这么失去他了。 转身她慢慢朝着电梯走去。一切都还未成定局。 于凝悠的车缓缓的行驶在道路上。向着公司走去。她不能请假。因为她不能让任何人感觉到她的异常。 身后不远处。慕容逸爵黑色的车紧紧跟着她。他看着前面蓝色的车辆。眸光透出坚韧与忧郁。他伸手将手机拿起來。手指捏了捏又悄然放下。 不。她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如果是的话。刚刚她就不会忍着煎熬拒绝南宫轩城了。 而他刚刚竟然因为她的气话恼怒。想到这儿。他勾了勾唇。宝贝。你还是那么倔强。 于凝悠到了公司后。整个下午昏昏沉沉的度过。 “悠悠。有时间接辰辰吗。”戴尔发來短信。问道。 “嗯。我马上就去。”于凝悠回了短信。拿起包进入电梯。出了公司大门。 “亲爱的。我终于等到你了。嫁给我。”迎面。南宫轩城突然抱着一大束的玫瑰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还未看清他之时。他就单膝跪倒在地上。诚恳的将手中的玫瑰捧在她眼前。 “轩城。你怎么在这儿。”于凝悠看了一眼周围陆陆续续下班的同事。慌乱的一把拉住他。想要赶紧离开。 这样的事儿让那些爱八卦的同事看到。明天恐怕整个公司就人尽皆知了。 “亲爱的。我爱你。寻找了你五年。我就是为了向你表达我的爱意。我求你。嫁给我。”南宫轩城响亮的说道。眼睛灼热的看着她。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你……快起來。”于凝悠看着他。见他的唇角一片青紫。心里歉疚不已。很明显。这些伤是中午的时候慕容逸爵留下的。 两人一站一跪的僵持着。迅速的吸引了从公司出來的同事。男男女女围拢了一圈。看着二人。议论纷纷: “哇。在求婚耶。真是羡慕死了。如果有男人当着这么多人跪下向我求婚的话。我会立刻答应的。” “是啊。何况这个男人这么英俊。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忍不住的答应的。于助理。答应吧。”米歇尔走过來。羡慕的推了于凝悠一把。鼓动道。 “公司里这么多男的。怪不得我们的冰美人从來不正看谁一眼。原來早已经心有所属。哎。他是不是于子辰的爹地。” “我看有点儿像。都是那么帅气。于凝悠。你就答应吧。”同办公室的一个助理在一旁喊道。 “是啊。答应吧。答应吧。” …… “轩城。有什么话能不能换个地方说。我想我们之间该好好的谈一谈了。”于凝悠气恼的瞪了周围的人一眼。看着南宫轩城。脸红红的。冷静的说道。 以前的南宫轩城行事低调沉稳。绝不是这样哗众取宠的男人。五年的时间。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情。 “亲爱的。答应我的求婚。我们再谈下去。否则。今天我就跪在这儿。是不会起來的。”南宫轩城手中的玫瑰举高了一分。性感的唇说出这句话后。紧紧的抿着。清隽的脸上满是坚定。 “轩城。你这样是在逼我。即使是我答应你了。也不是完全发自内心的想法。难道你想要这样的结果吗。” 于凝悠跺了跺脚。压住心里的气恼和怒火。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问道。 周围围拢过來看热闹的同事越來越多。她焦急的看了一眼。再耽搁下去的话。她就误了接辰辰的时间。 “我心里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娶你为妻。五年來唯一的目标和结果就是这个。”南宫轩城固执的说道。眸中丝毫沒有退缩的痕迹。 “你这样会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感情抹掉。即使如此。你还要继续下去吗。”于凝悠蹲下身子。低声问道。 周围的空气变得燥热起來。她感到呼吸渐渐的困难。头脑中那些杂乱的东西缠绕着她。她只想要快些离开这儿。可让她这么轻率的答应他的求婚。她做不到。 “答应我。”南宫轩城一把抓住她的手。将手中的玫瑰硬生生的塞给了她。伸手从兜里掏出戒指。就要戴在她的手上。 “不。轩城。我不想被迫的答应你。你赶快起來。”于凝悠挣脱他的手。站起來。捧着手中的玫瑰。想要还给他。可却又担心伤害了她。犹豫着。 “我说过。你不答应。我是不会起來的。”南宫轩城看着手中的戒指。俊脸上浮现出失意和沮丧。眸中隐约现出焦躁來。 “那你就在这儿等着吧。我得去接辰辰了。”于凝悠心一横。伸手分开众人。向着自己的车走去。 靠。想要威胁她。这一招行不通。可。心里又有些许不忍。想到他这五年内奔波在异国他乡一直寻找着她。她就开始后悔和歉疚。她对他是不是太绝情了。 站在车门前。看着手中红艳艳的玫瑰。她犹豫着。 如果五年前不是因为慕容逸爵的横插一脚。他们已经结婚了。 如果婚姻不是因为爱情而铸就的话。南宫轩城无疑是个不错的对象。她能答应吗。 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有种被迫吞下一只苍蝇的感觉。 她回头看着他。所有的人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甚至有人开始斥责她的冷血无情。 她抿了抿唇。转身走回來。张了张嘴。想要答应他。可她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最后问道。“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走不走。我说了。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谈谈。如果你不走的话。我不会答应你的。” “哎。我看你们还是坐在一起好好聊聊。结婚这种事情。闹得太僵了也不好。” “是啊。这样闹下去。恐怕事情会难以收拾的。” “算了算了。都回家吧。不就是一个求婚吗。有什么稀奇的。你们越是围着观望。悠悠越是不好意思。”米歇尔推着周围的人。陆陆续续有人开始离开。 于凝悠注视着南宫轩城。等着他的回答。 “答应我。求你了。”南宫轩城蓦然拉住她的手。亲吻着。抬眸看着她。再次重复道。 “你……”于凝悠想要挣开他的手。可沒有动。深深的吸了口气。那些狠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握着玫瑰的手在颤抖。怎么办。答应了。 她的眼前晃过那半年里。他对她的照顾。那些记忆是不会作假的。如果不是他的话。恐怕她早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 她的命是他捡回來的。他想要什么。她应该毫不犹豫的还给他才是。 可是。辰辰怎么办。如果辰辰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想。昨晚。她说过。有了他一个她已经足够了。可今天突然之间告诉他。她要和一个男人结婚了。 他能接受吗。 “她不会嫁给你的。南宫轩城。她是我的女人。放开你的手。”慕容逸爵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们中间。伸手捏住了南宫轩城的手腕。 “她从來都不是谁的女人。五年前。她答应了我的求婚。所以是我的未婚妻。”南宫轩城的手沒有松开。反而握得更近。他清绝的俊脸抬起。迎上慕容逸爵冷厉的目光。二人的目光对峙在一起。 于凝悠深深吸了口气。转脸看向南宫轩城。微微一笑道。“我答应你。婚期由你來定。” 说完。她挣脱开南宫轩城的手。向着自己的车走去。 第一百八十三章 她在和他赌气 两个男人虎视眈眈的逼视着对方。慕容逸爵率先伸开自己的手。转身也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坐进车里。他冰冷的眸子蓄积着排山倒海的怒气。看着她纤弱的背影。他伸手拉起安全带。等着她出发后跟上去。 刚刚是他忍不住的逼了她。所以她才会答应嫁给他的。在广场上纠缠了那么久都沒有答应。为什么偏偏他一出现她就答应了。 她在跟他赌气。 想到这儿。他心里顿时轻松起來。她是爱着他的。一定是的。所以才会用别的男人來气他。让他抓狂。 “嗡。。嗡。。” 包里的手机响了。于凝悠一震。才惊醒过來。拿出手机。是戴尔打过來的。 “悠悠。你在哪儿。辰辰不见了。”戴尔焦急的在电话那端哭喊着。 一句话。犹如一声霹雳。将于凝悠瞬间打入了深渊里。手中的玫瑰掉落在地上。她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冷。牙齿打颤。哆嗦着惊问道。“戴尔。你说什么。辰辰怎么可以不见了。你再找找。找找。辰辰是不会乱跑的。我马上就过去。” 说完。转身朝着自己的车跑去。 辰辰不见了。不。不可能。她的辰辰不会不见的。不会的。 泪水模糊了双眸。她哭着找寻着车钥匙。可摸了半天。也沒找到。狠狠的将手中的包摔在车上。蹲下身子将包里的东西倾倒了出來。哆嗦着拿起钥匙。打开了车门。 “我來开车。”慕容逸爵看着瞬间失魂落魄的她。快速扯开安全带。几步追了过來。从她的手中夺过钥匙。揽着她送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迅速的系上安全带。返身回到车里。按照于凝悠的提示。向着幼儿园疾驰而去。 “发生了什么事。” 他握住于凝悠的手。深邃的眸子担忧的看着她。心里有些丝丝缕缕的心疼。 “辰辰不见了。不。不会的。辰辰不会找不到的。我不能沒有辰辰。不能。”于凝悠一想到辰辰离开她这个假设。心。就痛得无法呼吸。 她反手握住南宫轩城。此时这个男人是她的依靠。她语无伦次的说着。伸手抓紧了自己的头发。 “我知道。宝贝。我都知道。你先冷静一下。仔细的想一想。辰辰平时喜欢到什么地方玩儿。或者是你还有哪些朋友有可能接到辰辰。” 慕容逸爵听到辰辰的名字。脑海中迅速的想起米格的那句话。他的心跳了一下。眸光渐渐收紧。握紧于凝悠的手冷静的分析着。提示道。 “我不知道。我沒有其他的朋友。我打电话给幼儿园的老师。”于凝悠深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下來。从电话里翻找出号码。打给辰辰的老师。 老师的回答是。辰辰放学之后就呆在教室里。她在小卧室里打扫卫生。出來之后就不见了辰辰。以为被家长接走了。” 手中的电话跌落在地上。她的心彻底的凉了。辰辰被人接走了。是谁。 以前从來未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如今南宫轩城与慕容逸爵一來。辰辰就失踪了。难道辰辰是…… 她不敢再想。目光渐渐的转向慕容逸爵。她看着他凝重的侧脸。那神情。丝毫不像将辰辰带走的样子。可她这个时候。谁也无法相信。 “你这个混蛋。告诉我。辰辰是不是你让人带走的。你安排人将辰辰带走的。然后你好逼着我跟你回去。是不是。我就知道这是你一贯的伎俩。你还我的辰辰來。还我的辰辰來。” 她突然起身。一把抓住慕容逸爵的胳膊。摇晃着质问道。 “吱”的一声。车子摇摆着拐了几个弯。急急地刹住车。停在道边。 “宝贝。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是想将你带走。可是我还沒打算接受一个别人的孩子。更从來沒有想过私自将孩子接走。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我在你的心里是那样龌龊的人。” 慕容逸爵故意说道。双手握住她的胳膊。眸子里隐忍着不满和怒火。盯着她眼眸中的变化。 “可是之前从來沒有发生过的事。你出现之后就发生了。你说我怎么能不怀疑你。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于凝悠抓狂的撕扯着他。泪水一串串的落下。 辰辰。她的辰辰。现在在哪儿。 “我们先去幼儿园。找不到再说。现在不是怪罪谁的时候。找到辰辰才最重要。”慕容逸爵重新恢复平静。冷静的劝道。 “好。”于凝悠点儿。车重新驶入道路上。 二人很快到了幼儿园门口。与戴尔会面。 “戴尔。辰辰有沒有找到。”一见到戴尔。于凝悠的泪就落了下來。 她摇了摇头。“悠悠。我找了整个幼儿园。沒有发现辰辰。我看还是回家看看吧。说不定辰辰搭谁的车回家了呢。” “好。这样也好。” 三人一起回到家里。连同戴尔的家里也查看了一遍。还是沒有找到辰辰。于凝悠彻底的失望了。 呆呆的站在楼下。举目看着周围闪烁着的霓虹。大声嘶喊道。“辰辰。你在哪儿。”喊完。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抱着脑袋哭了起來。 “宝贝。我看还是报警吧。”慕容逸爵抱着于凝悠的肩膀。劝道。 报警之后。幼儿园的老师打來电话。说她已经将班上所有小朋友的家长问了一下。都沒有看到辰辰。 此时。已经是夜晚十点多了。 “悠悠。还是回家等着吧。相信警察会有消息传來的。”戴尔劝解着。抬头看着不远处站在角落里的慕容逸爵。 他一直在打电话。似乎在联系人寻找辰辰。 “不。戴尔。我要去找辰辰。”于凝悠想到此刻辰辰也许正在遭到某个罪犯的摧残。她就无法呼吸。她要去找辰辰。哪怕走遍拉斯维加斯的大街小巷。 “你……我陪你。”戴尔挽着她的胳膊。二人顺着前面的道路寻找着。 “我來。”慕容逸爵安排好一切。伸手将于凝悠扯进自己的怀里。两人一起向着街上走去。 戴尔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她沒有说话。这个男人真的是辰辰的爹地吗。怎么长的那么相像。 “辰辰。辰辰……”一声声的呼唤。在这个夜晚。响遍了不夜之城拉斯维加斯。 天。渐渐亮了。 “宝贝。你停下來休息一下好不好。你的脚……你的脚已经磨破了。”慕容逸爵再次抱起她。被她狠狠一掌打开。他无奈的拉住她的手。劝道。 “我不疼。你这个混蛋。辰辰今晚在哪儿度过的。他很怕黑的。今晚他一定不停的喊着妈咪。可是我却听不到。我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辰辰被什么人给带走了。会不会被带出了拉斯维加斯。我……我的心。怎么这么痛。” 于凝悠抓住胸前的衣服。语无伦次的说着。俏脸完全苍白着。整个人却好似蓄积着无穷的力量。她的脚后跟早已磨破。血流了出來。可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还在一个劲儿的走着。 “宝贝。会找到的。会找到的。辰辰不会有问題的。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的。”慕容逸爵强硬的将她抱在怀里。向着前面走去。 看來这个孩子。在她心中的位置太重要了。不管是谁的孩子。他都要接受了。 “可一个夜晚过去了。为什么辰辰还是沒有消息。那些警察是干什么的。不。我快疯了。辰辰……” 于凝悠迷茫的看着街道的尽头。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往什么地方去。一个晚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路。可。辰辰在哪儿。 她想到了五年前侄女遭到绑架后的情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突然甩开戴尔。拼命的向前跑去。 不。她的辰辰不会的。不会的。辰辰。你在哪儿。答应妈咪。答应妈咪啊。 泪。蓄满了眼眶。顺着脸颊涌出來。滚落在衣衫上。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挣扎着从慕容逸爵的怀里逃出來。疯狂的跑着。鞋子掉了。她不知道。赤着脚继续奔跑着。似乎这样才能抑制住内心的痛和难以描述的焦灼。 脚下。趔趄了一下。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向前扑去。 “噗通”一声。她栽倒在地上。“呯”。额头磕在了一侧的道牙上。血。顺着脸颊流下來。 她抬手。抚摸着额头上粘稠的血液。凄楚一笑。辰辰。妈咪流血了。你是最心疼妈咪的。赶快出现好不好。 “宝贝。你这样是在折磨自己。你知道吗。跟我回家好不好。好好休息。如果辰辰是遭到绑架的。那一定会有人和我们联系的。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将你的辰辰救回來。”慕容逸爵追上來一把抱住她。心疼的抚着她额头上的伤口。苦苦劝道。 于凝悠怔怔的回头。看着慕容逸爵。突然抱住他。痛哭起來。 她想要说。这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你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可她说不出口。只有让泪水冲刷着内心的委屈与不甘。 慕容逸爵将她抱在怀里。此时才觉得她是这样的需要她的保护。从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她都将自己最强势的一面表现出來。而现在她就是他怀里的女人。需要他的呵护与珍惜。 易风将车开了过來。二人上车。 “我要回家。”于凝悠从他的怀里挣扎出來。向着角落里靠了靠。弱弱的说道。 “嗯。” “嗡。。嗡。。”他的手机震动起來。 “是我。”慕容逸爵严肃的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呆滞的于凝悠。伸手握住她的手。挂断电话。 “宝贝。辰辰已经有消息了。” “真的。是谁带走的。告诉我。辰辰现在在哪儿。我现在就过去接他。好不好。不。我还是自己去接他。辰辰……辰辰是不喜欢见生人的。” 于凝悠惊喜的握住他的手。继而想到他见到辰辰之后会有的反应。惊慌的转脸看着车窗外。解释道。 第一百八十五章 躲开他,为了辰辰 蓝色的车辆在道路上飞速行驶着,于凝悠满是红丝的眸子紧紧的注视着前方的道路,灵巧的躲闪着前面道路上的车辆。她下楼之后,慕容逸爵已经不知去向。她暗自庆幸着,向着苏真琪约定的地方冲去。 于凝悠,你一定要冷静,你不可以出事,不可以。因为你要去救辰辰。 驶出了城区之后,手机震动起来。 她飞快的扫了一眼放在前方的手机,是南宫轩城的。 “轩城,什么事?”她将耳机的按钮打开,问道。 “亲爱的,苏真琪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你,所以你一定不能独自去见他,你现在在什么位置,告诉我,我马上就过去。” 南宫轩城焦急的声音传过来,震动着于凝悠的耳膜嗡嗡作响。 她微微一笑,淡然说道,“轩城,你的心意我懂了,只是苏真琪让我一个人去,所以你好好待着,不要多想。如果没什么别的事儿的话,我挂了。” 说完她就要挂断。 “悠悠,等等。”南宫轩城赶紧叫住她,“告诉我,他们在什么位置?我不会违背苏真琪的条件,只是我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单独面对她,告诉我。” 于凝悠听着他的话,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在东郊的废墟内。在我到之前,你千万不要有任何动作,我要保证辰辰的安全。如果辰辰因为你出什么事,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放心吧。”南宫轩城挂断电话,看了一眼身边的戴尔和几个黑衣人。低头拨打电话报警。 十多分钟后,于凝悠的车抵达了东郊的废墟前。 从车内走出来,她提着给辰辰买的早餐,抬头看了看整个大楼,甩上车门,朝着废墟内走去。 空荡荡的废墟里,只听到她的脚步声。她抬头观察着周围的地形,警惕的搜寻着他们的身影。 “苏真琪,我来了,辰辰。”她站在废墟中,焦急的喊着。 “于凝悠,你还真来了。看来母爱真的伟大得让人敬佩。好,还算守约,一个人来的。上来吧。”苏真琪居高临下的看着于凝悠,脸上带出一抹嘲弄和冷笑,挑着眉说道。 于凝悠深深吸了口气,一步一步向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目光扫视着周围,大致估算着待会儿她要面对的会是几个对手。 苏真琪站在她的头顶,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上来,唇角的冷笑不断加深。 于凝悠,你也有今天?今天既然你来了,那就不要回去了。 于凝悠抬起头,透过阳光看向楼上,看着苏真琪脸上阴险的笑。她咬了咬唇,愤怒的瞪着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女人。拳头捏的紧紧的,敢动她的辰辰的女人,她绝对不会放过。 走到三楼,她扫视了一眼周围,几个黑衣人警惕的站了起来,分散开呈半包围之势警惕的盯着她。 她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小奶包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着。确定他没有丝毫的损伤后,脸上紧张的神情渐渐放松,淡若清风的向着苏真琪走去。 “你站住,不要靠近我。如果你想要反击的话,趁早放下你不切合实际的想法,我告诉你,今天你既然来了,我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回去。”苏真琪连忙向后倒退了几步,躲在黑衣人的后面,凶狠的冲着她吼道。 “唔,苏真琪,你怕什么?我一个弱女子和你一样,手无缚鸡之力。你们这么多人,难道你还担心我会对你怎么样吗?还是你做贼心虚,心里胆怯。看来五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丝毫的长进。” 于凝悠不屑的嘲讽着她,脚下却一步一步的向着那几个黑衣人走去。 几个黑衣人似乎被她淡然的气势所惊住,并没有迎着她的脚步向前阻拦她,而是随着她的前进,不断的向后退去。 她唇角的冷笑在不断的扩大,看着苏真琪,嘲弄的说道,“苏真琪,你是怕了我对吗?没想到我一个人竟然能够吓得你浑身打颤。” 苏真琪一听,眉毛一挑,冷厉的说道,“哼,贱女人,谁怕你了?如果真的打在一起的话,说不定谁会先死呢。” 说完,她从地上捡起那把刀,迎着于凝悠走了过来。 于凝悠紧紧的盯着她手中的刀,余光向着四周观望着,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武器,抵挡她手中的刀。 可她失望了,因为周围全是废墟,除了那些混凝土外就是一块块的砖头。 拳头,捏紧了。可她的脸上却浮现出胆怯,盯着刀的目光也变得慌乱惊颤。 “哈哈哈,于凝悠,你是怕了对吗?我今天就是要让你恐惧,让你因为失去孩子而恐惧,因为失去生命而恐惧。也让你品尝一下当我的家族即将败落的时候,我心里的那种煎熬与恐慌。我说过,你给我的,我会加倍偿还给你的。今天就是你偿还我的时候。” 说着,苏真琪握住手中的刀,“唰”的一声直直的往于凝悠刺来。 于凝悠一惊,连忙躲开。她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苏真琪手中刀的位置,眼睛的余光看向不远处的小奶包。 几个黑衣人看二人打在了一起,渐渐的围拢上来。此时的小奶包身边没有一个人。 “辰辰,快跑啊!”于凝悠一边躲闪着,一边在心里催促着。 小奶包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担忧的看着这边,然后转身朝着另一侧的一个出口跑去。 于凝悠心里松了口气,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辰辰安全了,她才有可能放手去搏斗。 “噗”的一声,她只觉得胳膊上一疼,身子震了一下。低头一看,整个人不由的冷凝起巨大的怒气。只见胳膊上,已经被刀撕裂开一个口子,血,瞬间染红了周围的衣服。 看到血红的颜色,苏真琪的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兴奋。手中的刀挥舞的更加频繁,那些黑衣人一看,也就围拢了上来。你一拳我一腿的向于凝悠攻击上来。 于凝悠还未回过神来,身上又接二连三的挨了几下。刚要还手,腿上又突然被大力踹了一脚,她腿上一软,向前扑了过去。 “噗通”一声,她摔倒在地上,腹部顿时火辣辣的疼起来。腹部下,一块水泥砖正好硌着她的小腹。 可她不敢怠慢,一咕噜爬起来,赶紧转身摆出防卫的姿势。 “哈哈哈,于凝悠,看来你今天是一定不会走掉了。只是就这么让你死了,实在是可惜。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你的,让你在死之前品尝到比死还痛苦的滋味。” 苏真琪疯狂的笑着,手中的刀滴着血,她的眼神中带着残忍与狠辣,脸上的伤疤更是狰狞着丑陋的线条。 于凝悠扫视了一眼他们几个。抿了抿唇,慢慢稳住身子。 小奶包顺着出口跑到下面,短短的小腿快速的移动着。 废墟外,慕容逸爵的车“吱”的一声停下来,推开车门,他快速的跳下车,向着废墟冲去。 他的身后,南宫轩城也赶了过来。不远处的警车闪烁着警灯,停在废墟的外围。警察快速的分散在各处,慢慢的将整个废墟包围起来。 三楼,于凝悠完全放开了手脚,开始反击,和苏真琪以及几个黑衣人打在一起。两个黑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苏真琪的目光中没有了刚刚的张狂,她手中握着刀子紧紧的盯着于凝悠的动作。她没想到,五年之后的于凝悠竟然有了这样的身手,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想到了小奶包,回身打算用小奶包作威胁,逼迫于凝悠就范,可转身一看,小奶包已经不知所踪。 “快,将那个小混蛋抓过来。”她叫嚣着,往后退去。 “混蛋,想要抓辰辰,给我趴下。”于凝悠一听她要抓小奶包,回身一脚,一脚踹在一个正要抽身离开的黑衣人身上。 “啊。”黑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她趁势往前紧跑几步,和苏真琪纠缠在一起。 慕容逸爵就在此时冲了上来。扫视了一眼周围的情况,目光落在于凝悠的胳膊上,好似被烧灼了一样,脸上顿时凝聚起冰冻一切的寒气。 他欺身而上,立刻和几个黑衣人打斗在一起。 于凝悠这边儿减少了压力,她忍着胳膊上的疼痛,闪电般出手,紧捏着苏真琪的手腕,用力捏着。苏真琪只觉得手腕上吃痛,“哎哟”一声,手中的刀落在地上。 南宫轩城在此时也赶了过来,两个男人迅速的控制了苏真琪和所有人。 于凝悠快速的扫视了一眼,立刻脱身朝着楼下奔去。她要带着小奶包离开。 “爵,你怎么来了?你,想要干什么?”苏真琪此时刚刚从地上爬起来,还未来得及站起身,看着慕容逸爵,战战兢兢的问道。 “苏真琪,你这是在找死,我曾经警告过你,不要打悠悠的主意。可你不仅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这样的你真不应该再活着。易风,交给你了。”他冰寒的眉宇间带着凌厉的杀气,说完转身向楼下走去。 周围几个黑衣人吓得立刻尿了裤子,苍白着脸哆哆嗦嗦的向着外面爬去。 易风犹如冷面杀手,盯着苏真琪走过来,突然飞起一脚,踢在她的下巴上。 “噗”,苏真琪一口血吐了出来,连带着两颗门牙窜出去一米远的距离。 紧接着,他从袖口里抽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 血,染红了那片废墟。 楼下,慕容逸爵黑色的身影穿梭在众多的警车中,俊脸上冷凝之气越来越重。于凝悠蓝色的车辆已经消失了。 他拉开车门坐进自己的车里,拳头重重的捶在方向盘上。她还在躲着他,到底躲到什么时候才能面对他? 于凝悠带着小奶包奔下楼之后,正碰到赶过来的戴尔,看到戴尔,她一阵头晕目眩,晕了过去。 第一百八十六章 粥,也是他的味道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小奶包趴在她的床前睡着了,小小的手,握着她的一双手,紧紧的。 她勾了勾唇角,没敢动,眼睛环顾着整个病房。南宫轩城坐在病床的另一侧,正专注的看着她。 见她醒过来,他起身走到床头,将柜子上的一个保温桶打开,一边往外倒着粥,一边轻声问道,“饿了吧?医生说你身体太虚弱了,需要补充营养。” “你怎么来了?戴尔呢?”于凝悠轻声问道。 “是戴尔给我打的电话。” 于凝悠低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着的小奶包,抬头看了看窗外,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是傍晚了,你昨晚一夜没睡,身体透支了所有的能量,所以睡得时间就长了些。”南宫轩城将手中的小碗端起来,过来就要扶起她。 “待会儿再吃吧。你先把辰辰抱上床来,他怎么能趴在这儿睡着呢?”于凝悠将手指从小奶包的手中慢慢的抽出来,话语里带着淡淡的埋怨。 “我想让他躺在另一张床上睡的,可他说没有看到妈咪醒过来,是不会睡的。所以就坐在这儿一眼不眨的看着你,等着你醒过来。可能是困极了,慢慢的竟然趴在这儿睡着了。” 南宫轩城一边抱起辰辰,一边解释道。 “昨晚他一定没睡好。”于凝悠挣扎着忍着胳膊上伤口的疼痛,另一只手掀起床上的被子,让南宫轩城将小奶包放下。 “嗯,还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他将小奶包放好后,回身将粥端了起来,就要喂于凝悠吃饭。 “我自己来。”于凝悠示意他将粥放在桌子上,然后她下床自己吃饭。 “亲爱的,难道你和我竟然这样生疏了?”南宫轩城看着她,轻轻的问了一句,眼睛里带着淡淡的受伤的情绪,俊逸的脸上闪着一抹若有若无的不满。 “哦,轩城,我已经过了五年没有男人的生活,很多习惯已经改变了。所以还请你原谅我,不要强求我,好吗?” 于凝悠深深吸了口气,走到南宫轩城的身边,握住他的手,恳切的说道。 “我明白,可是看着你这样,我只想好好的照顾你。亲爱的,答应我,嫁给我,好吗?”南宫轩城反手将她的两只手握在手中,低头看着她姣好的侧脸,目光灼灼的等着她的回答。 “这……轩城,让我好好考虑一下,不要逼我。” 她说完,推开他的手,转身走到桌前,坐下来,低头慢慢的喝着粥。 “好,我不逼你。可是亲爱的,不要让我等得太久。”南宫轩城说完,走出病房,靠在病房外的墙壁上,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着,舒缓着刚刚焦躁的心情。 于凝悠手中的勺子慢了下来,她看着碗中的粥,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复杂的情绪。小米山药粥,是她喜欢的口味。 印象中,这个味道很像他熬制的味道。脑海中,浮现出他端着粥喂她的情景,眼睛中,渐渐的涌上来一层的雾水。 她拿起勺子,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将眼中的泪水渐渐的逼回去。 于凝悠,你不能,不能再想着那个男人。他做的一切,都只是在骗你,骗取你的感情,然后将你伤的体无完肤。 胳膊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她吸了口气,硬逼出一丝笑容来。 于凝悠,看到了吗?现在你身上的伤,还是因为他的原因,他是你的克星,所以,要将他完全忘记,一丝不剩的忘记。 对,我一定会忘记的,一定会忘记的。 因为担心慕容逸爵找到她,两天后,她就立刻出院,直接回了戴尔的家里。 她经过反复思考之后,还是决定离开拉斯维加斯。 “戴尔,让辰辰现在你这儿呆着,我回家整理一下有关证件,然后我们就离开。”她拉着戴尔的手叮嘱着,担忧的看了一眼辰辰,转身下楼,回自己的公寓。 她的公寓下,慕容逸爵守了两天两夜。 看到蓝色的车开过来,他几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将她从车内拉了出来,拥入怀中,喑哑的声音问道,“宝贝,你去哪儿了?我在担心你,你的伤,让我看看。” 他轻轻的推开她,低头查看着她的胳膊。 于凝悠冷着一张脸推开他,往后倒退了几步,抬头看着他。 他原本深邃的眸子布满了血丝,使他整个人增添了一层忧郁男人的气质。让人忍不住的去心疼。 她悄悄的掐了自己一下,于凝悠,你清醒一下,他让人心疼,那你呢? “我说过,我和你没有关系。关于你帮助我救了辰辰这件事,我表示谢意。只是苏真琪之所以绑架辰辰,也是拜你所赐。这样说来我不该谢你,而应该恨你了。所以如果你还觉得对我有愧的话,就不要再纠缠着我。” 说完,她转身小跑着向楼上跑去。 慕容逸爵站在那儿,咀嚼着她刚刚的话,疲惫的脸上浮现出歉意。他要和她谈谈,既然因为他而让她感到危险,那么唯有躲进他的保护圈里,她才是安全的。 房门在身后关上,于凝悠心情彻底的放松下来,她的身子渐渐的滑落在地上,靠在门上,呆呆的看着自己住了三年的房子。 “呯呯呯。”门被拍响。 “宝贝,和我谈谈。”慕容逸爵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和你无话可谈,更不会再见你。”她大声喊着,转身跑进卧室,翻找着所有的证件。 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她的心也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她要想办法脱身。 敲门声持续了两个小时,于凝悠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她走到门口,靠在门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冷漠的说道,“即使你将门给敲破了,我也不会见你的。你走吧。” 慕容逸爵站在门口,抬起的手慢慢放下。他看着紧紧关闭的门,脸上难掩焦急与灼热,问道,“告诉我,孩子是我的,对不对?五年前,你根本没有打掉孩子。” 于凝悠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转身扶着门站稳了身子,脑海中浮现出五年前在手术室的情景。 听完医生的话后,她犹豫了。手抚着自己的小腹,她才知道这个生命对自己来说是多么重要。 所以她在最后一刻逃脱了,留下了这个孩子。 可现在这个混蛋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孩子的情况?不,不可能。 她混乱的摇摇头,矢口否认道:“你别做梦了,我会留下你的孩子?一个强j犯的孩子我会留下?简直是笑话。孩子的父亲帮助我脱离了云沧市,为了报答他,我嫁给了他。可惜他命不长,来到拉斯维加斯之后就去世了。” 门外的慕容逸爵俊脸扭曲着,她竟然对一个帮助过她的人献身,还和别人结了婚?他扶在门上的手渐渐收紧,握成了拳头。一双冷凝的眸子闪着嫉妒与不平。他抬手捶打着门,嘶哑的声音说道: “开门,如果再不开门的话,我就撞门了。” 于凝悠冷冷一笑,讥诮的说道,“那你撞啊,我现在就可以报警,告你骚扰民宅。这不是在云沧市,任你为所欲为。”说着,她起身坐到卧室,从地上捡起手机,重新回到门边。 “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嫁给南宫轩城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不会让你嫁给他。如果你非要逼我,我和他,只能存在一个。” 慕容逸爵说完,冰寒决绝的眸子看了一眼仍旧紧闭的门,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于凝悠听到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浑身瘫软在地上。 他的话犹如雷声一阵阵的从头上滚过:“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如果你非要逼我,我和他,只能存在一个。” 难道他要对南宫轩城不利? 她已经欠南宫轩城太多了,不能再欠他一条命。 不,都是她惹的祸,唯有她消失掉,才能解决所有的麻烦。 她要带着小奶包离开。 想到这儿,她起身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拉开门朝着楼下冲去。 刚刚转过楼梯拐角,她就停下了脚步。慕容逸爵靠在他的车上,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她狠狠的瞪了他一下,转身重新回到了楼上。 看来他一时半刻没有要走的想法了,怎么才能脱身? “嗡——嗡——”手机震动起来。 她低头一看,是梅若晴的。 “若晴,你怎么样?安顿好了吗?”她轻轻吁了口气,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情绪,让语气变得轻松起来。 “悠悠,要不要我帮你做些什么?”梅若晴站在酒店的豪华套间里,忐忑不安的问道。慕容逸爵既然见到了于凝悠,就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唯有让她离开,一切才能重新回到原位。 “我想要离开拉斯维加斯,可现在走不了。”于凝悠喃喃的说着,走到窗前,微微掀起窗帘的一角,向下面看去。 “他在你身旁?”梅若晴停在窗前,伸手抓住了窗帘,狠狠的扯着。果然不出她所料,他真的和她在一起。 “没有,在我家楼下。”于凝悠放下窗帘,随口答道。 “你等着,我会帮你的。只是你一定要抓住最好的时机,赶快离开,否则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梅若晴眼珠转了转,松开抓着窗帘的手,无奈的说道。 “嗯,谢谢你,若晴,我会的。我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离开这儿,躲得远远的。在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平静的生活下去。” 挂断电话,她倒了一杯水,平静的等着。 楼下,慕容逸爵一直靠在车前,犹如一尊塑像望着楼上的窗口。这招守株待兔是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使出的,他不能再让她从眼皮下逃脱了。 一站,就是一个下午的时间。 傍晚,手机震动起来。是梅若晴打过来的。 第一百八十七章 金蝉脱壳之计 他看了看那个名字,顺手将手机丢在了车上,现在他不想和任何人有什么瓜葛,他來这儿唯一的目的就是将他的女人带走, 可,手机一阵紧似一阵的震动着,似乎沒有停下來的可能, 易风站在不远处,几次想要走过來,可抬头偷偷的看了看他冷凝的身躯,不敢说什么,只是焦急的看着手机, “说,什么事,”慕容逸爵不耐的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冷冷的问道, “爵,快救我,”手机里,传出梅若晴带着哭腔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慕容逸爵的眸子一紧,整个人的肌肉紧绷了起來,他站直了身子问道, “我现在……现在被几个流氓追赶着,轩城,我不知道这儿是哪儿,怎么办,呜呜,你快來救救我,我在这儿一个人都不认识,如果你不救我的话,我就死定了,” 梅若晴气喘吁吁的声音传过來,哭声震动着他的耳膜, “告诉我你的位置,”慕容逸爵快步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易风吩咐道,“易风,守好这儿,一切都交给你了,我去去就回,” 说完,车,就风驰电掣的向着车道奔去, 一直站在窗前的于凝悠看着他的车离开,转身回到了房间里,迅速的换上了一身暗色的衣服,拉开门,跑下楼梯, “太太,请您留步,”易风适时地拦住了她的去路,冷漠的脸上沒有丝毫松动的可能, “易风,我去买些吃的回來,不会用多长时间的,”她眼神闪了闪,找了个借口搪塞道, “爵总吩咐了,您如果出现的话,有两个选择,第一是跟着我走,第二是重新回去,沒有别的选择,我只是一个助理,还请太太不要让我为难,” 易风的声音清冷,犹如黑色的铁塔横在她的面前,沒有让开的迹象, 于凝悠恨恨不已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回到楼上, “呯”的一声重新关上门,她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着,慕容逸爵离开的时间不会太长,她必须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脱身,否则就真的沒有机会了, 想到这儿,她几步回到卧室里,伸出头向着窗外看了一眼,卧室的窗户连着后面一条狭窄的街道,如果从这儿下去的话,想必易风是不会发觉的, 她转身回到储物间,找到一根搬家时曾经用过的绳子,牢牢的拴在了床上, 然后将绳子捆在自己身上,从窗口翻了出去, 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下面跳跃着,庆幸自己这两年一直在练习跆拳道,所以才不会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笨拙, 双脚,落在地上的刹那,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将绳子从腰上解开,抬头看了看连接到卧室的绳子,可惜不能将绳子给扔回去, 不敢再多想,她转身隐入了黑夜里,拦了辆车,直奔戴尔的住处,目前那儿还是安全的, 慕容逸爵开着车离开之后,按照梅若晴提供的标志,连接导航,半个多小时后,就找到了正被一群黑人流氓围着的梅若晴, 此时的梅若晴完全沒有了一展身手的豪情与干练,蜷缩着身子靠在墙角,几个流氓正拉拉扯扯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她一边哭着叫骂着一边躲闪着那一双双黑手,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撕扯开了大部分, “吱”的一声,慕容逸爵将车停下,从车内下來,直奔那些围拢在一起的黑人, “滚开,”他一声怒喝,伸手就撂倒了一个黑人,紧接着又开始向另一个黑人进攻着,那些黑人流氓一看,转身扑过來,围着慕容逸爵,和他打在一起, 梅若晴哆嗦着身子缩在墙角,哭声更大了, 听到她的哭声,慕容逸爵心里焦躁起來,手上下了狠劲儿,几分钟之后,那些黑衣人全部被打倒在地,他们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向着黑暗中逃去, “爵,”梅若晴颤抖的声音喊住了慕容逸爵,他转身回來, “哇,”梅若晴哭喊着起身扑倒他的怀里,哆嗦成一团,裸露的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趴在他的怀里再也不肯出來半分, 她上身的衣服基本上被撕碎了,窝在慕容逸爵的怀里,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慕容逸爵全身的肌肉僵硬起來,他往外推了推她,可她哭的更凶了,搂着他的胳膊也更紧了, “爵,不要推开我,我好怕,呜呜,如果你晚來一步的话,我就会被那些流氓给……呜呜,我不要活了,不要离开我,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梅若晴哭的梨花带雨,搂着他苦苦哀求着, “我送你回酒店,”慕容逸爵叹了口气,抱着梅若晴拉开车门,扯开她攀在自己腰间的手,强硬的将她放回到车里,返身回到驾驶座,开车直奔米高莫酒店, “爵,你不会离开我的,是吗,呜呜,我好怕,你们不要过來,不要过來,滚开啊,臭流氓,”梅若晴缩在后车座上,身子渐渐的缩成一团,爬满泪水的脸上满是仓皇,她狂乱的眸子向四周不断掠过的灯影扫视着,叫嚷着, 慕容逸爵阴沉着一张脸,注视着前方的道路,心里好似被猫爪一样,焦急难耐,他瞥了一眼后视镜,看着后面意识进入迷茫狂乱的梅若晴,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拉斯维加斯,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他,何况她是因为他才來到这儿的,所以他不可能放任她面对危险而不出手,而且和她父亲之间的合作,还很重要, 到了酒店,他伸手将她从车内抱出來,直奔房间, 梅若晴窝在他的怀里,渐渐的止住了哭声,只是双手抓着他的衣服,好似抓着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松开, 他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拉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回身取了一杯水过來,“喝些水压压惊,就会好一些,” 梅若晴从被子里爬出來,战战兢兢的看着他稍稍有些温情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道,“爵,今晚你会在这儿陪着我的,是吗,我好怕,” “先喝了它,”慕容逸爵伸手将她的手拿过來,硬将水杯塞到了她的手里,命令道, 她委屈的扁了扁唇,又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这才仰脸将水喝下,慢慢的躺进被子里,一双明亮而受惊的眼眸却一瞬不瞬的缠绕在他的身上, 慕容逸爵重新走回來,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她说道,“睡吧,我不会走的,” “嗯,”梅若晴乖巧的闭上眼睛,手却慢慢的从被子中探出,爬上慕容逸爵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他沒有动,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了窗前,窗外墨色的苍穹,此时显得更加的辽远,看不到星光闪烁,他的眼前浮现着在私人岛屿时,和于凝悠依偎在一起欣赏星空的情景,甜蜜在心间流淌, 渐渐的,他收回目光,听着梅若晴均匀的呼吸声,他将手抽出來,转身出了酒店房间,拿出手机, “易风,那儿的情况怎么样,悠悠还在吗,” “是,爵总,您刚走,太太就下來了一趟,说是要出去买东西,被我拦了下來,又回去了,一直到现在还在房间里,”易风抬头看了一眼于凝悠的窗口,那儿还亮着灯, “嗯,我马上过去,”慕容逸爵挂断手机,进了电梯,直奔楼下, 于凝悠已经顺利到达了戴尔的家里,抱起小奶包激动的亲了又亲他的脸蛋,泪水落了下來, “妈咪,我们是不是不用走了,”小奶包搂住她的脖子,晶亮的大眼睛里满是疑问, “走,只要我们能走得了,就要走,”于凝悠抚了抚他的头发,担忧的看着他,依照这样的状况下去,不离开的话,小奶包的身份会很快被查明, “悠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戴尔拉住于凝悠坐在沙发上,端过來食物,担忧的问道, 于凝悠看了小奶包一眼,摇摇头,沒有再说什么,低头吃饭,她决定今晚在这儿休息一晚上,明天看情景再做决定, 吃过饭后,小奶包缠着她非要抱着睡,于凝悠一想,也许是一天的分别让他变得缠人了,心里一阵心疼,也就遂了他的意,抱着她窝在沙发上, 看着他渐渐熟睡的小脸,于凝悠简单的将自己的情况和戴尔说了一遍, 戴尔深深的吸了口气,走过來看着小奶包,伸手抚摸着他的小脸说道,“如果不想让辰辰被夺走,看來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了,只是这个机会我觉得不太好找,” 于凝悠点点头,拍了拍戴尔的肩膀,抱着小奶包走回到客房里,不管多难,她都要办到,决不能让小奶包被那个混蛋发现, 于凝悠公寓的楼下,慕容逸爵赶到之后一直盯着那扇亮着灯光的窗户, 灯影里,他拿出了雪茄,打火机在手中啪啪作响,可最终他还是扔掉了, 于凝悠不喜欢他抽雪茄,既然找到了她,这个毛病得重新改掉, 黎明,渐渐到來, 他深邃睿智的眸子里也渐渐浮现出疑问,灯不可能亮了一夜,难道她一夜未睡,不,不可能,即使为了麻痹自己,也该灭了灯光的, 他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向着楼上跑去,“啪啪啪”将门拍的震天响,可房间里沒有任何回音, 此时易风也感觉到了不妙,他闪身跑到了房子后面,看到开着的窗户以及落下來的绳子上,顿时明白了, “爵总,太太她跑了,”他急忙跑回來,焦急的禀报, “跑了,”慕容逸爵跑下楼,看着那根垂直落下绳子,恼怒的一拳砸在墙壁上,喘息了几下,说道,“联系米格,问出在这儿悠悠和谁的关系最要好,住址在哪儿,此外联系伊森,让他派人守住机场入口处,决不能让她离开拉斯维加斯,” “是,爵总,”易风战战兢兢的答应着,回头立刻开始联系, 第一百八十九章 车祸,染红了谁的眸 她的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推了出去,翻滚了几下后撞在了道路旁的道牙上,与此同时,耳膜中“嘭”的一声巨响,她惊慌失措的抬头,只见南宫轩城黑色的身影与车相撞后飞了出去。 “轩城。”于凝悠竭斯底里的哭喊着,眼看着南宫轩城矫健的身子若破碎的玩偶重重的落在道路中央,“噗”的一声,鲜血涌了出来。 那一幕,定格在于凝悠瞪大的瞳孔里,渐渐的放大。她呆立在当地,手扶着身旁道牙,不知所措的颤抖着,哆嗦着,喃喃的呼唤着,“轩城,不,轩城,不会的,不会的。” “撞到人了,真的,真是吓死人了。” “肇事车辆怎么逃逸了?将人撞得这么厉害还逃走,难道是故意的?”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辆车想要撞的是她吧,是这个男人救了她。唉,刚刚我看的清清楚楚,真是惊险的一幕。” “不,轩城,轩城。”于凝悠惊醒过来,跑过去一把将南宫轩城抱在怀里。泪水,纷纷落下。 为什么她的每一次错误都要让他来承担后果?这让她怎么心安? “啊——”她仰脸看着晴朗的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发出最惨烈的嘶鸣。泪眼,无法诠释此时她的心情。她抱着他,坐在马路中央,坐在来往的车流里。 就这样死去也好,陪着他死去也好。 这样就偿还了所有了,不是吗? 鼻息间,血腥味充斥着周围的环境,她低头将他深深的搂在怀里,手上满是他的血迹。 “轩城,你一定会没事的,没事的。即使有事,我会陪着你,我会永远陪着你。我不会再走了,即使被他逼得走投无路,我也会嫁给你的。死也要嫁给你。” 她喃喃的在他耳边低语着,语无伦次的低语着。 “亲爱的,谢谢你。”南宫轩城勉强睁开眼睛,抬起满是血的手,抚摸着于凝悠的脸颊,半睁开一双温暖的眸子,看着她,艰难的说道。 不远处,慕容逸爵的车正往这边赶过来,他在道边发现了于凝悠的行李。车,发了疯似的穿梭在车流中。 “戴尔阿姨,这儿,快。”小奶包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道路中央的于凝悠和南宫轩城,跑了过去,他拿出于凝悠的手机,准备拨打急救电话,一抬头看到戴尔的车,急急地挥动着小手,喊道。 “快上车。”戴尔将车停下来,小奶包麻利的钻了进去。 “悠悠,快送医院。”戴尔跑过来,拉起于凝悠,帮着她抱起地上的南宫轩城,放入了车里。 车门拉上,戴尔颤抖着踏下油门,直奔医院而去。 慕容逸爵的车,赶到了,可只来得及看到于凝悠浑身是血的进入车辆的背影,隔着一个车道,他的车紧紧追赶着。 她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满身是血?难道是孩子出了车祸?还是她有了什么不测? 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被牵扯了一下,痛的让他难以分辨。 戴尔的车在前边的路口直接转弯,绕近路向着医院奔去。慕容逸爵看着前面的隔离带。狠狠的捶打着方向盘,眼睁睁的看着追踪的那辆车消失在路口,他却束手无策。 他加大油门,向着前面开去,附近的医院,唯有红十字会医院了。他去那里寻找,他就不信了,这么大一个拉斯维加斯,他就找不到她的下落。 于凝悠的车,到了红十字会医院急诊处,南宫轩城已经被送进去抢救了。 手术室外。 “戴尔,这样,你将车留在这儿,带着小奶包赶紧离开。就在附近找个酒店住下。”于凝悠从惊慌中冷静下来,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形势,拉住戴尔的手,哀求的看着她。 戴尔点点头,拉着小奶包的手就要离开。 “不。”小奶包挣脱了戴尔的手,回头拉住于凝悠的手,仰起脸看着她,小小的脸上没有了曾经的稚嫩,而是认真与凝重。 “妈咪,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要夺走我的男人逼得吗?” 于凝悠蹲下来,伸手抚摸着他的小脸,这样的神情,也会时常出现在那个混蛋的脸上,他每次工作的时候都是这样认真而专注。 “别多想,宝贝,记住,谁也夺不走你。不管妈咪经历多么艰难的路程,也不会将你交给任何人的。记住我的话,妈咪和辰辰永远在一起。” “好,妈咪,辰辰记住了。辰辰也会守护妈咪的。”小小的薄薄的唇抿住,他清澈的眼神里灌满专注与坚定,转身跟着戴尔走进了电梯。 医院一楼,慕容逸爵刚刚赶到,他看着电梯口拥挤的人群,转身直奔楼梯,医院的手术室在三楼。 “宝贝,你没事?没事儿就好没事就好。”他奔上三楼,目光看到手术室门口蹲着的那个瘦小的身影,扑了过去,一把将她凌空抱起,紧紧的搂在怀里,喃喃的低语着。 刚刚一路上,他几乎要疯了。 想起那次她因为车祸差点儿消失在这个人间,他的心都要碎了,而这次难道眼看着她再次消失吗? 熟悉的怀抱,久违的味道。 于凝悠慢慢的睁开疲惫的眼睛,有些迟钝的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突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 “混蛋,你这个混蛋,你滚开,放开我。”她挥手朝着他就是重重的一拳头,趁着他一愣神的功夫,跳到地上,抬脚又踹了上去。 慕容逸爵没有躲闪,在她的拳打脚踢下不断趔趄着身子。 他的唇角,渐渐的勾起了一抹苦涩的弧度。 曾经那么娇弱的她,如今变得这样强悍?出手竟然这样有招有式,不能不说生活让她变得强大了。 那个一直需要他的保护,需要他呵护的小女人哪儿去了? 他的宝贝,他的悠悠,这些年经历过什么? 黑夜的时候,那样怕黑的她躲在怎样冰冷的角落里哭泣?身体生病的时候,又是怎样挨过独自一人承受的日子?遇到危险的时候,她叫谁来为她遮风挡雨…… 那个时候,他不在,他竟然不在。 这样的男人,还配说出一个爱字吗? 因为要独自面对,所以她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不需要别人的照顾,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他的宝贝啊。 身上,在痛着,可难以掩饰心里的疼痛。 似是一道一道的伤疤被重新揭开,新年旧日的疼痛一起汇聚起来,疼得让人难以呼吸。 雨点一样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犹如一层层包裹着的外衣被层层的剥去。他站在那儿,心疼的看着眼前近乎发狂的她。 “你为什么不还手?为什么?你说啊,你说啊!”于凝悠打累了,一步一步向着后面退去。背,抵在了身后的墙壁上,贴着冰凉的瓷砖慢慢的蹲下来。她喃喃的问着,猛然整个脸埋在臂弯里,痛哭起来。 他为什么不还手?如果还手了,她还可以好受些。最起码让她明白,他值得让她恨着的。为什么? 她不想去思考,不想。 慕容逸爵心疼的眸子一直看着她,看着她慢慢蹲下去。他想要走上前去抱着她,安慰她。可他忍住没动,此时过去,只会招致她更激烈的反抗。 他退后一步,慢慢的靠在墙壁上,就在于凝悠的对面,他靠在那儿。荡漾着温情的眸子,始终没有离开过她。 走廊里,渐渐的静寂下来,只是偶尔响起于凝悠抑制不住的哽咽声。 “你走吧。我想轩城醒来后,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你。” 不知道过了过久,于凝悠擦干眼泪,扶着墙壁站起来,冷漠的声音里没有了愤怒与恨意,只有冰冷,犹如冬夜里的一堵墙,让人心里发慌。 “我要带你走。”慕容逸爵上前拦住她,双臂一伸,将她堵在了墙上,两只胳膊围成一个半圆形,将她完全围拢了起来。 “带我走?嗬。”于凝悠抬头,俏脸上多了一层讥诮,她不屑的扬了扬眉,唇角微微勾起。 “你以为想要带我走就带我走吗?告诉你,以前我不会跟你走,现在我更不能跟你走。躺在手术室的南宫轩城为了救我差点儿丢掉了性命,你以为我会丢掉我的救命恩人跟着你走?慕容逸爵,不要再做梦了。” 她伸手打开他的胳膊,完全忽略掉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无情的话犹如一把把带着冷风的刀子割裂在他的身上。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阴风怒号,心疼的眸子渐渐被一层嫉妒所代替。他抓住她的胳膊说道,“如果我早一步,替你挡住了那撞过来的车,那你现在是不是会回心转意?” “你?”于凝悠回头,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慢慢的移动到他的脸上,嘲弄的笑了一下,反问道,“你会吗?慕容逸爵,我就不明白了,我凭什么值得你一次又一次的骗来骗去?如果你觉得好玩的话,那天下值得让你玩乐的女人很多,放开我,不是难事。” 说完,大力抽开他的胳膊,转身朝着手术室的门口走去。 她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因为没有再谈论下去的必要,她的心意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如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话,那就是他得不到的贪婪。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要远离他,因为辰辰不能被他看到。 慕容逸爵看着她的背影,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远处看着她。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护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为别的男人焦急伤心,却不能上前一步。 医院附近的一个酒店里,小奶包简单的洗过之后,就钻进了其中的一个卧室里,关上了房门。 熟练的将一直跟随着他的平板电脑拿出来,从里面翻出了那张熟悉的照片。 第一百九十章 数据,像是生日 他清澈的目光落在慕容逸爵的照片上,现在似乎不需要证明什么了,他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可既然是妈咪不喜欢的人,他就不会承认。 将照片粘贴到特定的搜索系统,屏幕上顿时出现了慕容逸爵的各种资料。 “摩尔发集团?”小奶包的眼神里闪着兴致,薄薄的唇勾了勾,明亮的大眼睛里浮现出顽皮。黑溜溜的眼珠转了转,薄薄的唇勾了起来。 胖嘟嘟的小手灵巧的敲击着键盘,屏幕上也在不断的闪动着各种各样的数据。 不大一会儿,他小手举了起来,看着屏幕上的最后一个按键,眸子眯成了一条弯弯的月牙,唇中甜糯的吐出一个字,“进。” 空格键敲下去,整个屏幕开始乱起来,各种数据闪动着扭曲着在屏幕上渐渐的消失不见。 “哈哈哈……” 他看着渐渐成为一片空白的屏幕,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着,手脚并用的拍打着床被,继而想起什么,捂住嘴巴,看着门口的方向,清澈的眸子里闪动着一丝狡黠。 没想到他的资产竟然这么庞大,看来这个所谓的爹地也不是蠢货。 如果自己设一道防火墙的话,会怎么样?如果将摩尔发集团所有的股票控制起来,那他还有心呆在这儿威胁到他们的安全吗? 他晃晃小小的脑袋,冲着屏幕做了个怪脸。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那还等什么?做。 一切弄好后,他小小的拳头抵着下巴,静静的思考着。翻阅着那一张张照片,有的是慕容逸爵与于凝悠的合影,有的是他和一些男人的合影。 眼前的情形似乎更加明了。 一定是爹地做了什么对不起妈咪的事儿,将妈咪抛弃了。现在知道了他的存在,才又回来抢他走的。这样的烂戏码网上一抓一大把,早已经不足为奇了。 他的目光落在一个男人的脸上,这个男人曾经在机场见过。有他在,他们就走不掉了。 赶他走! 一旦打定主意,他如法炮制,获取了有关翔宇国际的所有信息,立刻动手,没过多长时间,一切搞定。 今夜,整个亚洲的经济局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尤其是云沧市,陷入了一片困顿与惊慌之中。 呆在医院的慕容逸爵第一时间里接到了mark的电话: “爵总,不好了,整个集团内部文件被黑客进入,所有的资料被重新上了密码,我们的人员无法解开。公司所有的系统全部陷入瘫痪的状态,怎么办?请爵总指示。” “嗯,我知道了,马上找最尖端的it人员抢修,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个黑客找出来。”慕容逸爵霍然起身,全身陷入高度的战备状态。 “是,我会的。可是,不好了,爵总,摩尔发集团的整个股市好像被什么巨鳄操控着,不断的往下跌着,好像有崩盘的趋势。” mark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慌乱。 “mark,别慌,我现在就去查看一下,让人盯紧了整个局势的变化,最重要的是找出那个暗箱操作的人是谁?” 慕容逸爵全身冷凝起巨大的气势,他深邃的眸子里闪着躁动与愤怒。整个人犹如面临决斗是战马,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转身出了医院,直奔最近的酒店而去。 半个小时之后,他接到了伊森的电话,翔宇国际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 “伊森,看来这次的黑客行动是专门针对我们的,你现在立刻赶回翔宇国际总部,集合所有高端人员,力挽狂澜拯救翔宇国际。翔宇国际是我们最终的退路,不能有丝毫的闪失。”慕容逸爵坐在酒店的一个房间内,看着窗外的夜色,话语里带着隐隐的沧桑与担忧。 这一切来得这样突然,难道他得罪了什么人?还是一次偶然的事件。 “可,爵,机场这儿怎么办?除了我,恐怕没有人认识小辣椒了。”伊森迟疑了一下,说道。 “南宫轩城出了车祸,我想她不会离开了。最起码近段时间不会溜走,你马上回总部。” 放下手机,他坐回沙发上。脑海中翻腾着,搜寻着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样的人?可他一向行事作风狠辣冷厉,现在一切却无从考究了。 隔壁,小奶包关闭电脑,走到窗前,小小的身子踮起来看着窗外医院的方向,伸出小手比了个ok的姿势。 妈咪,既然你不喜欢他,那我就好好的和他斗一斗。 这个夜晚注定了几个人的难眠。 医院里,南宫轩城已经抢救过来,只是还在昏迷中。一双腿因为粉碎性骨折,被打上了重重的石膏。 于凝悠坐在他的病床前,看着他清绝俊逸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歉意的伸手抚了抚他的侧脸,刚刚医生的话犹在耳侧。 “如果病人的腿恢复不好的话,恐怕后半生都会在轮椅上度过了。所以好好护理,不要再出什么状况了。” 后半生在轮椅上度过,那她要歉疚一辈子了。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如今解决问题唯一的方法,也许就是嫁给他,用她的下半生来偿还他的恩情。 身后的门,被推开,慕容逸爵高大的身躯走了进来。 他冷峻的脸上写满凝重,注视着于凝悠的眼睛里带着决然,整个人仿佛被灌满了浓重心事的忧郁王子,让人的心忍不住的柔弱下来。 他站在那儿,将门轻轻的合上,靠在门上,没有动。忧郁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 于凝悠一直呆呆的注视着南宫轩城,脑海里渐渐打定主意,既然已经这样,那她就嫁给他。 一旦做出这个决定,她的心底怎么有股隐隐的不甘? 似乎她一直等待的不是这样的结局。 闭上眼睛,一滴清泪从眼角溢出,顺着她光洁的脸颊落下来。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俯身趴在病床上。 于凝悠,拜托你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五年前,如果没有那个混蛋的横插一脚,你不是已经嫁给他了吗? 慕容逸爵忧郁的眸子里心疼渐渐浮现出来,他一步一步朝着那个无助的她走去。此刻他只想拥着她瘦弱的双肩,告诉她,一切有他在,他什么都会处理好的。 于凝悠感到一只胳膊环上了她的肩,她落入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里。她闭着眼睛,没有动。 这个怀抱沉在记忆中,能够让她心安让她踏实。 熟悉的气息传到鼻端,她身子一抖,才意识到什么。条件反射一样直起身子,推开环着她的胳膊,扭脸看着半蹲在身边的慕容逸爵。 “你,你怎么来了?这儿不欢迎你。”她霍然起身,向后倒退了几步。刚刚还柔弱无助的小脸顿时换成冰冷与漠然。 “跟我出来,我有话对你说。”慕容逸爵看着她瞬间的变化,眸子里闪过受伤,俊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薄薄的唇抿着,拉着她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你放开我,我和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没有什么好谈的。轩城还在这儿躺着,你就这么毫无廉耻的将他的未婚妻带走,还真是未改掉无耻的本性……” 于凝悠小声反抗着,可还是被他拉着出了病房门。猛然间,絮絮叨叨指责不止的唇被堵上,她的背抵上了冰凉的墙壁。 慕容逸爵的吻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直逼得她透不过起来,眩晕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要滑倒在地上。他这才微微放开了她一些,握着她的肩膀的手抓得紧紧的。 “如果你不想再让我做出出格的事,就不要再说那些无谓的话,我不想听。”他深邃的眸子近距离的看着她受惊的眼睛,低沉的声音中带着警告的意味,可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其中含有无奈的情绪。 四目相对,于凝悠的心嘭嘭的跳起来,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刚要说话。他的吻再次的落下,只不过这次只是蜻蜓点水一样的动作,就快速的离开她。薄薄的唇紧紧抿着注视着她,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你……”她说出这个字,却再也说不出下面的话,惊觉到二人此时的姿势是何等的暧昧,慌慌张张的伸手推开他,手足无措的向着走廊的尽头走去。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在这儿做出对不起南宫轩城的事?他为了救自己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而她竟然和这个混蛋在这儿干什么?搞暧昧,偷情。 她真想狠狠的给自己一个耳光,她怎么就这么贱了? 走廊尽头,她重新恢复了镇定,冰冷也重新回到她绷紧的小脸上。 “你想说什么就尽快说,我不想和你浪费太多的时间。而且我也没有时间在这儿和你耗着,说完了就立刻消失在我的眼前。” 慕容逸爵在她的身边站定,清冷的眸子看着楼下来往的人流,慢慢收回目光,看向身边的她,“宝贝,南宫轩城是救了你,可即使如此,你也不必以身相许。我可以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对他进行治疗,你不能嫁给他。” “嗬。”于凝悠冷笑一声转脸看着他,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嘲弄。 “慕容逸爵,你怎么就觉得我是因为他救了我才以身相许的?你不要异想天开好不好?我告诉你,我爱他,所以我要嫁给他。五年前如果不是因为你从中作梗,我早已经是他的老婆了。这些不需要我再帮你回忆吧?” “五年前,五年前是因为你失去了对我的记忆,所以才会觉得自己的爱人是他。”慕容逸爵握着栏杆的手泛着青白,压抑着情绪的俊脸棱角更加分明,他竭力辩驳道,想要说服这个让他头疼的女人。 “是,因为失去记忆让我爱上了他,可你以为我找回记忆就会记得我爱的是你吗?恢复了记忆只会让我恨你!是,我曾经爱过你。可你告诉我一切都是虚假的,那个瞬间,我的爱就已经不见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那个曾经爱着你被你蒙骗的于凝悠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南宫轩城的未婚妻。” 第一百九十一章 你心里到底爱谁 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于凝悠的心在滴血,每日的折磨如在眼前,那彻骨的痛重新冲四肢散发开來,他冰冷着一张脸说一切都是虚假的时候,那种被打入地狱的感觉,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 可刚刚,她竟然还沉迷在他的那个吻里, 她低头凄楚一笑,泪水迷蒙了她的双眼,于凝悠,振作起來,你已经忘记了他,这五年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慕容逸爵看着她瘦削的肩膀,手伸出去,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可伸出的手未曾触及到她的肩膀,又慢慢的收回, 现在的他怎么有资格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深深吸了口气,忧郁的眸子里带起淡淡的水雾,愧疚从唇角散发开來: “悠悠,我知道那些伤害对你來说永远不可能消失,对你说出那样的话,其实我的心里也在痛,看着你离开我才发现我爱上了你,我追了出去,而你已经出了车祸不见了,后來对你做出的那些行为,是因为我想要爱着你,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你的爱,听着你口口声声说是南宫轩城的爱人,我在嫉妒,这五年來,我靠着对你的记忆活着,悠悠,每个人都会犯错,难道因为一次的错误,你就将他永远拒之门外,” 慕容逸爵将这些平日里心里想要对她说的话全部倒了出來,这些话,在平时任何时候,都不可能从他的唇中说出,可面对于凝悠却不同,他爱她,他不想再保留任何的感情,他要让她知道他的全部心思,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听,因为那些已经过去,破镜即使重圆了,也会有伤痕存在,我想我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于凝悠蛮横的将他的话抵抗在听力之外,她不想再听任何扰乱她心神的话,说完匆匆的转身向着病房走去, “宝贝,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会守在你的身边,好好想一想,你心里爱得到底是谁,”慕容逸爵颓然靠在栏杆上,看着她的急切离开的背影,手握紧成拳头, 于凝悠仓皇回到病房内,关上病房门的刹那,身子虚脱一样的靠在门上,闭上了眼睛, “亲爱的,水……快走,”南宫轩城梦呓的声音传过來,于凝悠一愣,扑了过去, “轩城,轩城,你醒了,你醒了是吗,”她惊喜的叫着,回身拉开房门,跑出病房大声喊着,“医生,医生,快,他醒了,他醒了,” 慕容逸爵一直站在走廊尽头,看着那个欣喜若狂的身影,他转身向着电梯走去,拿出手机拨出厉俊扬的电话,“俊扬,给我找一个世界顶级的骨科专家,无论多少报酬请他來一趟拉斯维加斯,” 挂断电话,mark的电话打进來,他看了看接了过來,“mark,公司的情况怎么样了,那个黑客找到了沒有,” “爵总,黑客沒有找到,我们的专业人员已经基本恢复了数据,只是有关财务这一块儿,好像被人设定了密码,南山黑客这个人一直沒出现,所以目前还沒有办法解开,公司股票在往下跌,不过有个奇怪的现象,整个股市都在往下跌,所以还不必太担忧,” “嗯,重要的是要千方百计找到那个黑客,我想这只是一个序幕,竟然有人能潜入到我们的数据库,说明我们的系统存在着很大漏洞,我要的是万无一失的防御系统,”走出医院综合大楼,易风迎了上來, “是,爵总,请放心,我会找人做的,”mark在那端赶紧答应着, “易风,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医院,密切关注悠悠的一切动向,联系那个戴尔,我要见见她,” 慕容逸爵说完,走出医院,向着医院旁边的酒店走去, 有关那个黑客的寻找,看來非得他亲自出马不可, 其实从上高中开始,他就是那名叫做南山黑客的网络名手,以至于到了大学之后,这样的爱好一发不可收拾,整个公司的防火墙以及防御系统全部是以南山黑客的名字设置的,只是公司里沒人知道他就是那个南山黑客, 现在公司有太多的事务,所以这些东西被搁置了, 酒店里,他坐在电脑前,静静的看着电脑上已经初步恢复了页面的摩尔发集团数据库,有力的十指开始在键盘上操控着, 一个多小时后,他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些重新被人设定的密码很简单,简单的有些像是小朋友过家家的玩具,密码是20070415,这样一组简单的数字像是什么, 他凝眉思索着,盯着那一组数据,好像是一组生日,谁的生日,预示着什么, “嗡,,嗡,,” 他拿过手机一看,是易风的, “爵总,已经联系好了戴尔,她就在这个酒店的小花园里,现在您要见她么,” “嗯,我马上下去,” 慕容逸爵关掉电脑,走出酒店, 酒店的小花园里,戴尔忐忑不安的坐在一条长椅上,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找她要干什么, “你叫戴尔,悠悠的朋友,我是慕容逸爵,悠悠的老公,”慕容逸爵站在几株澳大利亚尾松前,简单说道, 戴尔惊慌失措的站起來,看着面前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心里嘭嘭乱跳着,她还是第一次觉得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有这种迫人的压力,无端的让人有臣服的*, 他刚刚说什么,悠悠的老公, 噗,怪不得他和小奶包长得那样像,原來这样,可为什么悠悠要离开他呢, “悠悠现在和我赌气,所以要嫁给南宫轩城,你既然是悠悠的好友,也不希望她做出后悔终生的事來吧,” 慕容逸爵微微眯起眸子看着前面青翠欲滴的枝叶,手斜斜的插在裤兜中,声音清冷而不无情,却让人忍不住的信服, “当然,我希望悠悠能够幸福,”戴尔赶紧说道,搓着双手深深喘了口气,缓和紧张的情绪, “我今天找你來,希望你能够帮我,我要让悠悠找回和我在一起的感觉,至于怎么做,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慕容逸爵说完,不等戴尔回答,转身离开, “这……”戴尔想要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嘴,什么也沒说出來,因为慕容逸爵已经离开了她,走远了, “噗,怎么会有这样霸道的男人,完全不顾你想什么,好像他是一个王者,每个人都必须按照他的意志來做一样,” 戴尔來來回回的走着,看着慕容逸爵早已消失了的方向,自言自语着,“不过,那样的男人的确有王者之气,让人忍不住的去遵从他说的话,难道这么多年悠悠爱着的就是他,太帅了,” 戴尔叉着腰感叹了一番,想了想,转身回了楼上, 晚饭时,南宫轩城已经完全醒了过來, “悠悠,我的腿怎么样了,”他伸手握住于凝悠的手,英挺的眉微微皱了皱,忍着头部传來的阵阵疼痛,问道, “轩城,沒问題的,一切都沒问題的,医生说你会再次站起來的,而且即使你站不起來了,我会做你的双腿,一直陪着你,” 于凝悠双手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垂下眸子说道, “你答应嫁给我了,”南宫轩城激动的想要直起身來,全身一颤,重新躺回到床上, “你千万不要动,腿上的骨头刚刚接好,我嫁给你,你是为了救我才成这样的,我怎么会放着你不管呢,”她紧张的按住他,脸上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既然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就不要再想其他的了, “悠悠,你知道,沒有你我根本无法活下去,”南宫轩城注视着她,目光定定的看着她的脸, “我知道,轩城,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了,安心养伤,等到你出院了,你想要什么时候结婚我都不反对,”于凝悠拍拍他的手,安慰道, “我们就在拉斯维加斯举行婚礼,好吗,我立刻让人在这儿买房子,你不想回云沧市,我们就在这儿定居下來,” 他兴奋的畅想着,清亮的眸子里闪着灼灼的光华,虽然头上裹着纱布,可他依然俊逸非凡, 于凝悠微微一笑,这样的男人适合居家,其实也不错,爱,只是一个虚幻的词语,今日爱了,明日就说不爱了,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结婚,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结局, “悠悠,”病房的门被推开,戴尔提着保温桶走了进來,“我给你送晚饭來了,” “你怎么给我送饭來了,辰辰呢,”于凝悠一惊,起身从她的手中接过保温桶,担忧的问道, “辰辰在酒店呆着,我是看你照顾病人辛苦,所以才……才去买了粥來,”戴尔尴尬的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保温桶,又偷偷的瞄了一眼床上的南宫轩城,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谢谢你,戴尔,”于凝悠将粥倒出來,因为南宫轩城还无法进食,所以她只有一个人慢慢的吃着, 第一勺粥含在口中,她愣住了,目光看着碗中的粥,快速的咽下去,再次尝了一口,她脸上急剧变化着各种神情, “怎么了,亲爱的,是不是不合口味,”南宫轩城的目光一直看着她,眉蹙起,问道, “哦,沒有,挺好的挺好的,”于凝悠赶紧低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碗里的粥,几分钟后,整个保温桶里的粥被她吃得干干净净, “看來真是饿了,照顾着我,真是辛苦你了,”南宫轩城歉意的说着,抬手抚摸着她的侧脸, “是粥的味道很好的原因,轩城,我送送戴尔,”于凝悠仓皇的将他的手拿下,胡乱收拾了一下保温桶,拉着戴尔离开了病房, “戴尔,你告诉我,你的这些粥是在哪儿买的,”两人径直走到窗户边的休息处,她反手拉着戴尔,问道, “这个……这个就是在医院附近的那个中国粥棚买的,难道……难道不合你的口味,如果不喜欢的话,下次我换一种,” 戴尔言辞闪烁的说道,一把抓过保温桶就要离开, 第一百九十三章 他,就在对面 慕容逸爵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站到一侧。而易风已经走了过來。弯腰将南宫轩城的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扶着他向车内移动。 于凝悠这才明白了。原來他们是过來帮助她的。 她呆呆的看着易风将南宫轩城安顿好。然后重新从车内出來。站在一侧。 这时她才惊觉自己还在慕容逸爵的怀里。伸手推开他。低头快速的走向自己的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慌乱的打着火。加大油门奔出了医院。 前往别墅的道路上。于凝悠偷偷的从后视镜中扫视了一眼南宫轩城。只看到他的侧脸。脸色平静沒有什么变化。这才略略放宽了心。 “轩城。如果你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就立刻告诉我。”她故意挑起话題。想要打破车内的冷寂。 “嗯。”南宫轩城看向车外的脸沒有转回。轻轻答应了一声。 于凝悠张了张嘴。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看着他陷入沉思的冷漠模样。心里一动。自己这么巴巴的和他说话。不正是说明自己心虚吗。算了。有些事儿是解释不清楚的。 他们蓝色的车后。跟着一辆黑色的车。慕容逸爵坐在上面。他拧紧了眉头看着前面的车辆。手中捏着一只耳钉慢慢收紧。刚刚于凝悠不小心将耳钉掉在了地上。他捡了起來。 低头细细的看着。白色的水晶周围镶嵌着一圈小小的钻石。简单而不失华美。 “易风。联系国内著名的珠宝设计者白尔。依照这个造型。重新设计一款独一无二的耳钉。”他从口袋里将手绢拿出來。将耳钉包起來交给易风。 “是。爵总。什么时候要。”易风赶紧伸手将手绢小心翼翼的收起來。问道。 “让他尽快。” “是。” “将悠悠送回去后。回自己的别墅。”慕容逸爵闭上眼睛。脸上重新恢复了冷漠。尊贵的眉宇间带出淡淡的忧郁。 南宫轩城一定会逼着于凝悠尽快举行婚礼的。他要加快行动才行。怎么做。 南宫轩城让助手购买的别墅处在海边的别墅群中。这儿是一处高高低低错落交叉建筑。一户与另一户之间交错相邻着。因此身在高处的住户能够清楚的看到身在低处的别墅内的情况。 别墅内。戴尔带着小奶包早已经到了。因为南宫轩城坐轮椅不太方便。所以小奶包和戴尔住在三楼。南宫轩城住在一楼的大卧室内。于凝悠也在一楼的客房里。 “妈咪。你回來了。”小奶包听到车声。从楼上跑了下來。迎接于凝悠。这一个半月來。他很少见到于凝悠。每天戴尔接送他上幼儿园。然后就是回到酒店躲起來。 “辰辰。有沒有听戴尔阿姨的话。”于凝悠将南宫轩城推倒客厅里。弯腰将他抱起來。亲了亲他的小脸。问道。 “当然听了。妈咪。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吗。戴尔阿姨说这儿以后就是我的家。是吗。”小奶包双手环住于凝悠的脖子。嫩嫩的小脸蹭着于凝悠的脸。甜糯的声音问道。 “嗯。辰辰喜欢这个家么。” 南宫轩城不等于凝悠回答。他抬头看着相拥在一起的母子二人。清朗的笑了笑。问道。 “喜欢。南宫叔叔。这儿是你买的别墅对吗。可为什么你说是我的家呢。” 小奶包松开于凝悠。站到地上。两只小腿跑到南宫轩城的跟前。捧着脑袋蹲在南宫轩城的跟前。不解的大眼睛眨呀眨着。 “辰辰。來。妈咪告诉你。”于凝悠尴尬的一把将小奶包抱起來。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南宫轩城。然后转脸看着小奶包说道。“辰辰。妈咪决定要嫁给南宫叔叔了。你也喜欢南宫叔叔的对吗。” 小奶包眨了眨眼。小小的嘴巴动了动。圆嘟嘟的脸上突然现出灿烂的笑容。“妈咪。我说过妈咪最大。妈咪喜欢的。辰辰就喜欢。” 于凝悠释然的抱紧了小奶包。目光透过小奶包看向南宫轩城。他的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二人相视一笑。 晚饭后。于凝悠安顿好小奶包。她推着南宫轩城在别墅前的空地上散步。 她抬头迎着徐徐吹來的海风。思想却不受控制的想起了那个人。 “亲爱的。如果我们能在这儿终老。每天处理一下工作。然后我们相濡以沫。共同迎接日出笑看日落。这是我最大的愿望。” 南宫轩城回身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面前。俊逸的脸上满是专注。于凝悠抬眼看着他。看着他清绝的眸子里不含一丝瑕疵的感情。心头有股淡淡的愧疚。 刚刚她竟然心猿意马的想到另一个男人。真是不该。 她伸手握住南宫轩城的手。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他身后的那些错落有致的别墅群。由衷的说道。“轩城。你能够不嫌弃我和辰辰。是我的幸运。放心。我会……” 她的目光突然凝固住了。看向高处的目光好似被蜜蜂蛰了一下。惊慌失措的收回來。僵硬的脸上不自然的笑了笑。起身走到轮椅的后面。急急说道。“轩城。我会一心一意对你的。我有些累了。我们现在回去好吗。” 说完。她不等他回答。推着轮椅向着别墅内走去。 高出一层楼的一栋别墅内。一片平台的栏杆处。慕容逸爵靠着栏杆站在那儿。海风扬起了他黑色的衬衣。他犹如坚定不移的黑色战神屹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下面草地上的两个人。 “爵总。他们已经进去了。您也该吃晚饭了。刚刚梅小姐打來电话。说要跟着你住在这儿。”易风远远的看着于凝悠和南宫轩城消失不见。他悄然走过來。低声说道。 “易风。你说从这儿跳下去的话。会不会有问題。”慕容逸爵沒有回答他的问題。他收回的目光盯着和下面南宫轩城的别墅一层楼高的距离。喃喃问道。 “爵总。您要……不可。这样下去的话会受伤的。而且如果让南宫轩城发现的话。说不定又要重新大动干戈。换地方了。”易风紧走几步。抬头看了一眼慕容逸爵的背影。又低下头劝道。 为了买到这一栋别墅。他多出了一倍的价钱才让一对非洲夫妇搬走的。如果南宫轩城再挪地方的话。他又要费一番周折了。 “走。吃饭。”慕容逸爵转身朝着身后的房间走去。目光最后看了一眼下面的别墅。眸子里慢慢有了计较。 于凝悠将南宫轩城安排好。拉上他的卧室门。整个人好似突然失了精神一样。颓然靠在墙上。 他竟然也住在这儿。而且近在咫尺。他想要干什么。监视她。还是伺机对他们进行报复。 她蓦然想到了小奶包。如果小奶包在外面草坪上活动的话。那岂不是被他看个清清楚楚。 不行。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几步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來來回回的徘徊着。想着应对的办法。 “不行。这件事得对戴尔说明白。以后接送辰辰。得将车开到廊檐下。让辰辰直接进到别墅里。可这样的话怎么和南宫轩城解释呢。” 她焦躁的拍了拍额头。拉开房门上楼。这件事她先要和戴尔交代清楚。 第二天早上。一夜未睡的她早早的起來。从今天起。她要肩负起照顾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任务。 拉开房门。她愣住了。 只见门前。赫然放着一束香水百合。还有那个熟悉的保温桶。 她几步跑到空地上。抬头看向那个高处的别墅。 慕容逸爵正坐在栏杆旁的木椅上。胳膊搭在栏杆上。深邃的眸子牢牢的注视着她。他好似坐在那儿一夜了。整个人显得凝重深沉。 于凝悠赶紧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地上的香水百合和保温桶。收起來跑进了房间内。 他是怎么送过來的。难道他趁着无人看见。偷偷的进入了他们的院子。这可怎么办。如果某一天他心血來潮。突然趁着夜半闯进她的房间怎么办。 这样的事情不是沒可能。他一贯这样霸道无礼。怎么办。怎么办。 南宫轩城起床后看着桌上的香水百合。脸色微微一窒。清绝豁达的眸子闪了闪。沒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花。挺好看的。”就摇动着轮椅到了餐桌旁。 这时小奶包也跑了过來。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尴尬。于凝悠早已将粥倒入了碗中。放在了小奶包的面前。南宫轩城的早餐通常是西餐。他不吃粥。 “妈咪。今天早上的粥真好喝。是你熬的吗。”小奶包喝了一口粥。鼻尖上不小心沾上了几粒小米。他伸出舌头舔着鼻尖上的小米。顽皮的问道。 “啊……是的。快吃吧。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于凝悠打着哈哈。瞟了一眼低头喝着牛奶的南宫轩城。虎着脸命令小奶包。 吃完早饭。戴尔送小奶包去幼儿园。她看着平静下來的房子。走到南宫轩城的身边。关切的问道。“轩城。你是不是有工作要处理了。要不要我送你去书房。” “嗯。”南宫轩城答应着。转动轮椅向着书房走去。 于凝悠回头看了一眼放在厨房角落里的保温桶。这个东西该怎么处置。他一定会想办法拿走的。她看着南宫轩城的背影。转身走进厨房。将保温桶拿了出來。放在了门外的角落位置。 连续三天的时间。慕容逸爵并沒有找什么麻烦。于凝悠的心里却越发的忐忑了。 看着每天早上按时出现在门前的保温桶和香水百合。她的脑袋几乎要爆炸了。她想要逃开他。逃开这里。 “轩城。今天周末。不如我们出去约会吧。”收拾完一切。她暗示戴尔带着小奶包一起去了游乐场。然后她走到书房。看着呆呆坐在那儿的南宫轩城问道。 第一百九十四章 他们,穿着情侣装 “约会?我这个样子你不会觉得丢人现眼?”南宫轩城没有回头,声音里却有着沮丧的情绪。 “轩城,怎么会呢?在我眼里,你是最帅的男人。和你约会也是我一直期盼的事情,帮我完成心愿,好吗?”于凝悠一听,心里一跳,难道他每天躲在书房里,一直这样折磨着自己? 她几步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动情的说道。 “你真的这么想?悠悠,不要离开我,一定不要离开我。我失去双腿不算什么,如果失去了你,我就无法再活下去了。” 南宫轩城靠在她的胳膊上,抬手细细的抚摸着她细嫩的脸颊,祈求道。 “不会的,轩城。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将你一个人单独呆着了,你做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于凝悠说完,松开他,推着轮椅向外走去。 拉斯维加斯逸景西餐厅,于凝悠推着南宫轩城走进来,原本就不多的顾客皆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特别是那些高鼻子蓝眼睛的西方男人,更是多看了于凝悠几眼。 于凝悠今天特别打扮了一下,穿了一件水红色的紧身裙,上身收腰荷叶边下摆的款式,下身紧身迷你裙,随意散落在肩上的直发使得整个人显得清纯靓丽。 而南宫轩城则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下面一条浅灰色的裤子。温文儒雅的气质从他淡然的神态间流露出来。 “哎,那个男人真的挺帅的,只是坐在轮椅上,整个人的感觉就大打折扣了。” “可能人家有钱有势吧,否则那样美的女人怎么能跟了他呢?” “是啊是啊,虽然长得很帅,可是出门的时候毕竟不能走在一起。而且你想想如果接吻的时候,是不是女人还要蹲下来啊?女人主动的事情我不喜欢,如果他们上床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那个男人不会废了吧?” …… 于凝悠与南宫轩城刚刚靠近窗户的位置坐定,就听到几句小声的议论。 她的脸色变了变,不善的横了几眼那几个窃窃私语的女人,微微一笑看向南宫轩城,“轩城,桌子是不是太高了?要不要我帮你坐到沙发上?” 南宫轩城的脸上依然露出温润的笑容,他点点头,于凝悠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扶着他努力了几次,也没能将他移动到沙发上。 “这个……看来还是我的力气太小了,我叫一下侍者。”于凝悠尴尬的笑笑,转脸就要叫侍者过来帮忙。 这家西餐厅的侍者是怎么回事儿?都过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人过来招呼一下。 “宝贝,你也在这儿?”慕容逸爵高大的身躯站在她的面前,看到她,眉宇间顿时荡漾着点点温情,薄薄的唇勾了起来。 “你……”于凝悠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只见他上身穿着一件浅水红色的衬衣,下面是浅咖色的裤子,使得整个人显得英俊挺拔,一股温暖如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从来没穿过浅色的衣服,今天怎么会? “这……”她不由的往后倒退了一步,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裙子,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是事先商量好的情侣装。南宫轩城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 “宝贝,小心。”慕容逸爵脸上荡漾开的笑容不变,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拉进怀里。 前胸突然撞上他结实的胸膛,于凝悠整个人都要呆滞住了。大庭广众之下,他还真是色胆包天。她瞪了他一眼,伸手推开他,立刻往后倒退了一步,站直了身子,转身看向南宫轩城,“轩城。” 南宫轩城脸上温润如玉的笑容还在,他冲着慕容逸爵微微一笑,“多谢你刚刚对悠悠出手相救。” 于凝悠看着他,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易风,帮南宫总裁坐到沙发上去。”慕容逸爵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他,吩咐易风,然后朝着相邻的一个位置走去。 易风赶紧过来帮忙。 “悠悠,你们也在这儿啊?”梅若晴从后面跟上来,看到于凝悠眨了眨眼睛,扶着她的手臂轻声说道。 “哦,你们一起来的啊?真好。”于凝悠看着她,想到她曾经帮助自己将慕容逸爵引走,想必二人的关系不会那么简单,如今看来更是说不清楚了。 无端的,脸上露出少许的尴尬,她赶紧微笑着掩饰掉不自然的神情,握住梅若晴的手看着她,目光里流露出感激。 “我过去了。”梅若晴拍拍她的肩,转身朝着慕容逸爵走去。这时南宫轩城已经坐在位置上,易风也悄然离开了。 于凝悠重新坐在南宫轩城的对面,一抬头正看到慕容逸爵注视着她。她慌忙低下头,心里暗自诅咒起来。 这个混蛋,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不让她有个甜甜蜜蜜的约会。故意坐在和她对面的位置,就是为了影响她的心情。不,她不会让他影响情绪的。她要表现的和南宫轩城更甜蜜才行。 侍者走过来招呼他们两组客人。 “他们那组的一份黑椒牛排加柠檬汁,一份蓝莓牛排加红酒。”慕容逸爵清冷的声音中透出命令的语气,点完自己和梅若晴的那份,直接为于凝悠与南宫轩城点了餐。 “侍者,我们自己来。”南宫轩城招手叫侍者。 慕容逸爵的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无奈的朝着侍者勾了勾唇,“两份都要。” 侍者看着他们,圆滑的笑笑,走过来站在南宫轩城的跟前。于凝悠此时恨不得走到慕容逸爵的身边,抽他几个耳光。 “两份菲力牛排,两杯樱桃汁。”南宫轩城好似故意与慕容逸爵作对,淡笑着报出他们的餐点。 于凝悠脸色一暗,她从来不吃菲力牛排的,南宫轩城,你怎么能要菲力牛排呢? “我没经过你的同意就决定了你的餐点,你不会怪我吧?不是有句话说,爱一个人就要爱上这个人的所有,将他喜欢的变成自己喜欢的吗?” 南宫轩城俊逸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牵强,他伸手握住于凝悠的手,淡然轩昂的眉宇间流露出深情。这句话声音虽然不大,可慕容逸爵绝对能听得清清楚楚。 于凝悠扯出一个微笑,赶紧附和道,“轩城,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一定喜欢。”她的目光不由的看向对面。 慕容逸爵靠在沙发背上,一只胳膊优雅的伸展开,尊贵的眉宇微微晕染着一抹宠溺。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总含着一种让人心跳的东西。 那目光分明是再说,宝贝,你喜欢的也是我喜欢的。 她的手一抖,刚刚她明明听到他为自己要的是:黑椒牛排与柠檬汁。 “怎么了?亲爱的。”南宫轩城感到她手上的颤抖,担忧的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冷气开得有些低了,所以有些冷。”于凝悠不着痕迹的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抬手抚了抚耳边的头发。目光闪烁着落在桌上折成花朵状的餐巾上,她一惊,赶紧起身将餐巾铺在南宫轩城的膝盖上。 肩膀突然被握住,凉凉的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她抬头看向南宫轩城,他正含笑注视着她。 于凝悠缓缓起身,低头同样在他的额头上也印下一个轻吻,然后才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样的动作在一般情侣的眼中,显得格外正常,可此时她的心里却嘭嘭直跳,不知道为什么,目光想向那个位置看去。 她强制自己没去看,低头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餐点上来了,竟然是同时。 于凝悠的面前摆放着两份餐点。她低头看了看,又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南宫轩城,他此时已经将她面前的菲力牛排端了过去,正在细细的切着。 她看了一眼一侧的黑椒牛排,没有动。 慕容逸爵起身走了过来,将那盘黑椒牛排拿到自己跟前。挺拔的身躯就站在她的身边,低头不紧不慢的切着盘中的牛排。 于凝悠看着他们两个男人,如坐针毡。她想要起身离开,可慕容逸爵堵着她。她看向背对着她的梅若晴,心里涌上来歉疚和不安。 “亲爱的,给你。”南宫轩城好似没有看到慕容逸爵一样,将切好的菲力牛排送到于凝悠的面前。 “谢谢。”于凝悠赶紧拿起叉子,将一块儿牛排送到口中,还不忘给他递送过去一个感激的微笑。 可菲力牛排怪怪的味道她怎么也适应不了,她眉头微微皱着,小脸有些扭曲。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南宫轩城,他在看着她。 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心一横,毫无感觉的咀嚼了几下就生生咽了下去。嗓子却堵得厉害,她伸手拿起柠檬汁猛喝了几口。柠檬的味道缓和了刚刚的不适,她这才松了口气,释然的抬头看向对面 。 南宫轩城正盯着她手中的果汁,清绝的眸中有着嫉妒的东西。 于凝悠一愣,这才惊觉刚刚一时情急,竟然喝了柠檬汁。 “宝贝,别委屈自己了。”慕容逸爵将切好的牛排往她跟前一推,伸手端起那份菲力牛排和樱桃汁,走回到自己的位置。 于凝悠看着面前的黑椒牛排,抬头看向南宫轩城,他看着她的目光没有丝毫移动,可目光中的躁动却分明流露出来。 “轩城,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匆匆的说了一句,起身朝着二楼的洗手间走去。 站在洗手间内的整容镜前,她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气恼的转身,靠在墙壁上,再也不想走出去。 她宁可躲在这个地方,也不愿意再去面对着那两个男人。 慕容逸爵这个混蛋,到底要干什么?难道非要搅乱了她的约会他才心甘吗?她闭上眼睛,从出院到现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她的眼前脑海里时时会闪现出他那张冷峻的脸。不是因为思念,而是因为担忧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今天幸亏打发小奶包去了游乐场,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第一百九十五章 刻着慕容的耳钉 她低头看了看腕表,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想必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她回去直接和南宫轩城一起离开。 拉开洗手间的门,她整个人就凝固住了。慕容逸爵站在对面,靠在墙壁上静静的注视着她。好似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 她低头就要离开。 “跟我走。”他几步走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半拥半抱着向二楼走廊尽头走去。 “你放开我,混蛋,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要下去,轩城还在等着我。”她抗拒着往后挣扎着,却被他强制带着往前走。 走廊尽头竟然有一处旋转的开放楼梯,说是开放是因为旋转楼梯周围全部是玻璃设计,登上顶部的话,能够俯瞰到整个拉斯维加斯的景致。 慕容逸爵一直拉着她到了楼顶。 直到身处楼顶一间小小的玻璃房间内,他才放开了她。 于凝悠无暇欣赏周围的美景,她转身就要离开。他伸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似乎担忧会丢失的珍宝一样,深深的抱着。 那种拥抱的感觉,不会让人觉得有强制的冰冷,只会让人感到被珍视的温暖。 于凝悠此刻就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她挣扎了几下,没有再动。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对他的好感,却也没有抗拒。 二人就这么相拥着静静的站立着,谁也没有说话,更没有过多的动作。 “宝贝,你的耳钉。我捡到一只,一看坏掉了,就重新让人做了一对新的。”慕容逸爵松开她,伸手从兜里拿出一个淡紫色的锦盒,打开之后送到于凝悠跟前。 于凝悠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了清明,她的目光看向那对耳钉,白色的水晶石周围镶嵌着一圈钻石,只是在白色的钻石中点缀着一颗红色的小钻,使得原本低调的耳钉显得灵动而张扬。 她倏然抬头看着他,“我丢的耳钉你捡到了?丢掉的那只在哪儿?” “坏了,就丢了。”慕容逸爵无意的说着,将手中的耳钉塞进她的手里。 她捏紧了手中的锦盒,抿了抿唇,低头匆匆的离开了他,冲向楼下的餐厅。 那对耳钉是南宫轩城在病床上送给她的,说是五年前就已经做好的没能送给她。因此她为了表示对他的感情,就一直戴着,可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丢了一只。 她握紧手中的锦盒,回到餐厅后,不着痕迹的塞进了包里。 于凝悠没有再动眼前的牛排一下,看南宫轩城已经吃完,二人就离开了。 “轩城,对不起。没想到一次约会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回到家里后,于凝悠倒了一杯水,来到南宫轩城面前,递到他的面前说道。 “我现在有急事需要回书房处理一下。”南宫轩城冰冷的推开她的手,滑动着轮椅径直向着书房走去。 “轩城,我推你过去。”于凝悠脸色一顿,眸子里闪过不自然的神色,快步走到桌前,将茶杯放下,冲着他喊道。 南宫轩城没有回答,书房的门“嘭”的一声在她的面前关上。 “轩城,你不要误会,我事先也不知道会弄成这个样子。谁知道他怎么就出现在那家西餐厅了?而且……而且……”她推了推门,门被反锁上了,她解释着,声音越来越低。 有些事情越描越黑,她现在就有这样的嫌疑。 颓然往后倒退了几步,怏怏不乐的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下那身让她感到刺目的裙子。仔细想了想,从包里愤愤不已的将他送的那对耳钉丢到垃圾桶里。 想了想,又担心小奶包看到惹出什么事,捡起来藏在了首饰盒里。 “轩城,今天要去医院复查一下你的腿了。快些啊,要不要我帮你什么?”一个月后,于凝悠站在南宫轩城的卧室门前,敲了敲门问道。 这一个月来,二人虽然因为慕容逸爵的问题偶尔有些小小的郁闷,可南宫轩城总是一声不吭的离开,之后就云淡风轻,整个家看起来还是一派祥和的。 “好了,走吧。” 门,打开,南宫轩城一身白色休闲装束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眼神闪了闪,笑容从唇角荡漾开来。 “轩城,现在的你比以前更加帅了。”于凝悠蹲下来仰脸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爱慕。 南宫轩城伸手抚摸着她的侧脸,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性感的唇抿了抿,目光落在她的耳垂上,“亲爱的,我送你的耳钉,怎么没戴?” “哦。”于凝悠一愣,起身慌张的说道,“这个……因为起来的匆忙,所以就没戴。我这就戴上去。” 说完,她转身就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不,我去拿。”南宫轩城伸手拉住了她。 于凝悠回头,定定的看着他,他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含着一种别的情绪。手摇动着轮椅,向着于凝悠的卧室走去。 她站在原地没动,如果他看到那对耳钉只剩下一只会怎么想? 突然,她想到了慕容逸爵送她的那对耳钉,如今还在首饰盒里躺着呢。她焦急的直奔卧室,推开门喊道: “轩城,那只耳环上次接你出院的时候,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南宫轩城在梳妆台前已经打开了首饰盒,手中捧着那对慕容逸爵送的耳钉,在仔细的看着。 “这个……这个是我最近刚刚买的。因为你送我的那对弄丢了一只,所以我就想着买一对一模一样的回来,可是……可是没有发现有一样的,就只好买了这个回来了。” 于凝悠跑过去,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从他的手中将那对耳钉抢过来。 “这上面是什么?”南宫轩城手一闪,躲开了她的手,指着耳钉背面的那一串字母问道。 “是什么?”于凝悠的脸色登时就变了,她仔细的想要看清楚上面的字母,失措的问道。她当时真的没细看这对耳钉,怎么会想到上面会有什么字母呢? “murong,要不要我告诉你什么意思?”南宫轩城突然将手中的耳钉狠狠的摔在地上,大声的吼着。双眸喷着嫉妒的火焰,他看着于凝悠,紧握的双拳颤抖着,轮椅随着他身体的抖动摇晃着。 “慕容?”于凝悠重复着这个词汇,这才明白了什么。她蹲下身子一把握住南宫轩城的拳头,解释道,“轩城,你……你千万不要生气,这个是上次在西餐厅的时候,他将我拉到楼顶塞给我的。我回来后担心你看到了生气,就随手丢在了首饰盒里。再说了不就是一对耳钉吗?干嘛发那么大的脾气?” “一对耳钉?你将我送你的耳钉弄丢了,却将他送你的耳钉好好的存放在这儿。干什么?每个夜晚的时候能够睹物思人是吗?如果你心里想着他的话,你就跟着他去好了,我不会缠着你的。我的腿是伤了,可我不会用我的腿将你留在我的身边。” 南宫轩城一把推开她,快速转动着轮椅向着外面走去。他浑身颤抖着,俊逸的脸上肌肉抽动着,眼睛里喷射着嫉妒的火花。 “不,轩城,我和他之间真的没什么。我从来没有因为你的腿受伤而想过什么,我早已对你说过,你救了我,所以我会嫁给你的。求你了,不要多想了好不好?” 于凝悠赶上他,从身后连带着轮椅将他牢牢的抱住,眼泪落下来。南宫轩城从来没发过脾气,这次是她认识他以来第一次。 “放开我,于凝悠,你不让我多想,那你告诉我,这些香水百合哪儿来的?你和辰辰每天喝的粥是从哪儿来的?还有,那次你一个人徒步去超市,回来的时候是和谁一起的?你不要以为我坐着轮椅出不了门,就什么都不知道。你每天在我面前装的多么纯情,对我多么深情,可是转脸你就和他走在一起。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南宫轩城说着,轮椅滑到了餐桌前,他抓起那束香水百合,连带着花瓶狠狠的摔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碎片,他喘着粗气瞪着她,气急败坏的控诉着。 于凝悠站在那儿没动,她看着他,唇抖了抖,终于什么都没说出来。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平静下来走到他的面前,在一对玻璃碎片中蹲下来,说道: “轩城,我是怎样的女人你是知道的。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怀疑我,而且还……”她张了张嘴,没说出监视这两个字。 “既然你觉得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再呆在你的家里。我会等到你的腿完全复原了,我就离开。” 说完低头捡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泪水却顺着眼角落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演变到了今天的境地,这一个多月来,她尽心尽力的照顾着他,竭力让他忽略腿上的伤害,可是现在…… 看着手上的玻璃碎片,她不由的凄楚一笑,手心处的伤痕刚刚复原,却又要捡起另一个花瓶的碎片。 “对不起,亲爱的。刚刚都是我不好,我一时没忍住脾气,所以才冲着你发火的。不要离开我好吗?”南宫轩城的脸上急剧变化着各种神情,最终沮丧而又惊慌的看着她,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从轮椅上过来,身子一个趔趄,整个人从轮椅上摔下来。 “噗通”一声,他摔在了那堆碎玻璃上。 “啊——”于凝悠一声惊叫,扔掉手中的玻璃片,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看着他白色的休闲装上迅速被染红的血迹,吓得脸色变了。 “轩城,你怎么了?怎么会摔倒?快,起来,我抱你起来,我们赶快去医院。”说着,她抱着南宫轩城就要起来。 “不,亲爱的,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一定不要离开我。”他一把将于凝悠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喃喃的说道。 “我……轩城,你受伤了,赶快处理伤口要紧。”于凝悠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焦急的喊道。 “不,刚刚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乱发脾气,不该用那样的话气你。你答应我一定不要离开我,否则的话,我就不起来。我让我的血流干了,然后死去,因为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我犹如行尸走肉。” 他牢牢的将她抱在怀里,霸道的再也不肯放开。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两个人,一处风景 诊疗室里。医院的外科医生已经赶了过來。正在处理着伤口。易风不知怎么知道了消息。也从楼下冲了上來。看着慕容逸爵横七竖八的伤口。反复搓着手。看着于凝悠想要说什么。可看了看一旁的慕容逸爵。还是沒说出口。 “宝贝。你去看一下南宫轩城吧。他现在需要你的照顾。”慕容逸爵看着一直在旁边垂泪的于凝悠。安慰着提醒道。 “混蛋。你不说话沒人当你是哑巴。”于凝悠恼怒的瞪他一眼。怒斥着。转身向外走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冲着他吼。冲着他发脾气。 “都怪他将我拉进那间房子里。更怪他不经我的同意就抱着我。所以他受伤是自找的。和我沒有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沒有。还白白的让我担惊受怕。我才不管他呢。” 于凝悠嘴巴不停的自言自语着。反反复复的强调着这几句话。抬手擦干净不断往外溢出的泪水。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检查室的门口。南宫轩城坐在轮椅上正等着她。 “亲爱的。发生什么事了。你好像哭了。”他掩饰掉眼中的怀疑和不耐。伸手握住她的手。关切的问道。 “轩城。对不起。我刚刚去了一趟洗手间。回來的晚了。怎么样。医生怎么说。”于凝悠竭力让自己平静下來。走到南宫轩城的身后。握住轮椅的把手问道。 “医生……医生说还要恢复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再说。”他眼中闪烁过一丝的慌乱。随口说道。 “哦。沒说做康复训练吗。”于凝悠回头看了一眼检查室。推着轮椅向电梯走去。 “说了。我会做的。你真的沒什么事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南宫轩城岔开话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真的沒事。轩城。我们走吧。”于凝悠疲倦的摇摇头。不想再说什么。 “太太。请等一下。” 电梯口。易风赶了过來。拦住了他们。 于凝悠戒备的看着他。低头看了一眼南宫轩城。他此时背脊僵直着。沒有扭头。她冷漠的看向易风。说道。“不要叫我太太。我担不起这个称呼。” 说完推着南宫轩城就要进电梯。 “对不起。我想和您说几句话。耽搁你几分钟的时间。请答应我。”易风伸手按住轮椅的一个轮子。抬头祈求的看着她。 她有些迟疑了。心里暗自有些愧疚。刚刚慕容逸爵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而且她还重重的打了他。想到他受伤之后所忍受的疼痛。她心里有些后悔。 “轩城。”她看着南宫轩城。征询着他的意见。 “说吧。”他看着前方的目光沒有动。俊逸的眉宇间一派冷静。 “请借一步说话。”易风松开轮椅。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于凝悠随着他。二人到了电梯右侧的一个小阳台上。那儿沒有一个人。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 “有什么话赶快说。我沒有太多的时间。”于凝悠背对着易风站在窗前。看向窗外的风景。催促道。 “爵总这一个多月來。在下面的草坪上看不到你的影子。他很着急。”易风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 于凝悠嘲弄的冷笑一声。知道他每天都在栏杆处。她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岂不是犯贱吗。 “他整夜整夜的坐在栏杆旁注视着你们的别墅。不眠不休。谁劝说都沒有任何反应。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一般人无法承受的极限。我真的很担心这样的他能够撑得了多久。” 易风动容的说着。看着于凝悠冰冷的背。他真想大声的质问她:难道你是冷血的女人吗。为什么就看不到他为你做的这些。 他的拳头紧紧握住。重新低下头。 于凝悠抬手握住窗台上的瓷片。唇。抿了起來。她的眉梢沒有了嘲弄与冷漠。眸子里浮现出诧异与不解。 “爵总这样的反应。我只在您失去音讯的那几个月里见过。后來就慢慢的好了很多。可现在见到了您。沒想到情况会越來越严重。太太。爵总对您的感情。我这个男人都为之动容。难道您就一点儿感觉都沒有吗。” 易风猛然抬头看着于凝悠。心痛的眸子里含着祈求与希冀。 “易风。爱这个词语对于我來说早已经死去。我和他的缘分也已经过去。五年的时间我已经将他淡忘。所有的爱恨早已消失。我只知道我现在是轩城的未婚妻。我不可能伤害他。你回去之后好好劝劝他。让他悬崖勒马。赶快回去。对他对大家都好。” 于凝悠深深吸了口气。缓和了内心翻腾的情绪。转身看着易风平静的说完。转身向着南宫轩城走去。 “太太。这个世界上。沒有人比爵总更爱你。”易风试图做出最后的努力。朝着于凝悠的背影喊道。 “走吧。轩城。”于凝悠沒有回头。走过去推着南宫轩城进入了电梯。 两人沉默着。回到了家里。 夜半。于凝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眼睛酸涩的疼痛难忍。可大脑却比什么时候都清明。脑海中时不时的浮现出今天白天在医院的情景。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伤口下面。有一道更深的伤口。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为了保护她而留下的。如今上面再添上这么多的伤口。让她怎么能淡然处之。 易风的话响在耳侧。如果他带着这样重的伤再不睡觉的话。身体一定会彻底垮掉的。 心底一个声音不满的响起。“于凝悠。你在干什么。多管闲事。为那样沒人性的混蛋操心。你是吃错了药了。还是被驴踢了脑袋了。那样的混蛋受这样的折磨。活该。你忘了他带给你的痛苦了吗。和这些比较。他这些都是自找的。” “是。他都是自找的。我才不管他呢。可为什么就是睡不着呢。”她自言自语着。伸手拍打着自己的额头。 “他在危险的时候冲过來保护我的情景。还有今天舍身相救的动作。应该沒有掺假吧。”她起身坐起來。目光呆滞的自问道。 她从床上下來。披上一件衣服轻手轻脚到了拉开了房门。向着外面走去。 身后。黑暗中。一道黑影从隔壁的卧室里滑出來。无声的注视着她的背影。 于凝悠站在廊檐下。深深吸了口气。走下台阶。來到院落中的草坪上。 此时月光皎洁。似是白色的浣纱洒满整个世界。给天地间蒙上了一层白色的轻雾。朦朦胧胧中。她能够清晰的看得出前方是什么。她扫视了一眼周围的景色。沒有扭头。只是静静的站着。 身后。高处的栏杆旁。慕容逸爵也凭栏而立。他穿着一身乳白色的宽松睡衣。背着双手站在月光下。目光却沒有欣赏周围的美景。而是一直望向下面那个骤然出现的纤细的身影。 二人就这么默默的站着。一直到周围的空气冷凝下來。于凝悠深深吸了口气。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自始至终。她都沒有看他一眼。可却明显的感觉到他就在身后。 重新躺在床上。她的头脑更加清醒。果然如易风所说。他一直站在那儿。即使如今受了那样重的伤。他依然在那儿站着。 今夜。他还会在那儿一夜吗。 朦朦胧胧中。她进入了梦乡。可又被“嘭”的一声响动惊醒。她猛然睁开眼睛。摇了摇头。刚才的响声不是做梦吧。 她犹豫了一下。起身走出房间。打开客厅的灯。看到南宫轩城倒在地上。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 “轩城。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在这儿。”她的脑子顿时清醒过來。扑过去上下检查着他有沒有受伤。惊问道。 “我……口渴了想要喝水。就过來倒。可是突然腿疼痛起來。一下沒忍住就翻下了轮椅。亲爱的。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你睡觉了。” 他歉意的说道。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玻璃。握紧了于凝悠的手。 “沒事儿的。來。我送你回到卧室去。以后想要喝水的时候就叫我。对了。腿怎么会突然之间疼起來了呢。是不是今天锻炼的时间长了。”她扶着他重新坐上轮椅。将他推向卧室。问道。 “可能是。”南宫轩城重新回到床上。于凝悠重新倒了一杯水进來。 “好好睡。有什么情况就叫我。”她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端着茶杯转身就走。 “亲爱的。留下來陪陪我。”南宫轩城伸手握住她的手。不舍的放开。 于凝悠回头。看着他。注视着他眼中的眷恋和依赖。她的心一软。点了点头。 于是。这一夜。于凝悠趴在南宫轩城的床边迷糊着。直到天亮。 窗外的阳光惊醒了一直未睡踏实的她。她抬头看了看周围。将手从南宫轩城的手中抽出來。悄然走出了卧室。 拉开房门。香水百合和保温桶依然还在。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盒子。她走过去。抬头看向高处的栏杆。 慕容逸爵依然是昨晚的姿势站在那儿。正低头看着她。好像早已经料到她会在这个时间站在这儿一样。 她抿了抿唇。眼神闪了闪。看着他眼眸中毫不掩饰的忧郁、担忧还有深情。她不敢再看。匆匆的拿起地上的一切。转身进了房间里。 小小的盒子里。是一个眼罩。睡眠用的。 这是什么。混蛋。他想干什么。整晚站在那儿希望看到她。却担心她失眠睡不着觉。买了这样的眼罩送给她。 难道世界上只有他一个高尚无私的人吗。那样无耻的无赖。现在也将自己装的跟孔夫子似的。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恼怒的将眼罩丢到角落里。转身走出房间。站在院落里。抬头狠狠的瞪着他。 清晨的阳光下。一上一下站着两个人。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不如,做我的爹地 一个双手叉腰浑身都是怒气。紧绷着一张小脸。怒目而视。 一个伏在栏杆上云淡风轻。棱角分明的俊脸上舒展眉宇。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眸子里盛满宠溺。 “混蛋。你这样是做什么。让我心里愧疚吗。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吗。我劝你趁早不要做梦了。无论你做什么。在我眼里都是做戏。都是虚假。狼來了的故事还需要我对你重复一遍吗。” “宝贝。我不是让你心生愧疚。也不是让你感激我。我只想呆在你的身边。看着你好好的。我就心安了。我希望看到你。可又担心你睡不好觉。昨晚睡得怎样。以后不许睡得这么晚。如果你想给我将狼來了的故事。我即使听上千遍。仍然愿意再听你讲。因为现在能听到你的声音都是奢侈。” “你真是不可救药。每次总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的头上。我讨厌你这一点。更讨厌你自以为是的性格。” “爱上你本身就是不可救药的事情。宝贝。你讨厌的事情我一定会改。” “随你怎么样。今晚我不会在出现在这儿。随你怎么站下去。我不会再去担心了。” “你在担心我。宝贝。这个消息是这五年來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于凝悠狠狠的跺了跺脚。转身进入房间。再也不肯出來了。这个混蛋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变态。随他去吧。 可。一整天。心里总是好像堵着什么。有些心神不宁。 连续两天的时间。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可心里压抑着的东西却越來越强烈。她决定去看看他的伤势。 站在那扇雕花防盗门前。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按响了门铃。 “太太。是你。快请进。快请进。”易风跑过來开门。看到她。惊喜的问候着。转身叫起來。“爵总。太太來看你了。” “易风。我说过不要这么称呼我。叫我悠悠就好。”于凝悠不悦的抿了抿唇。看向易风。 “是。下次我一定注意。只是叫习惯了。一时之间改不了。”易风一贯冷漠的脸上挂起笑容。可爱的犹如一个大男孩。 她的心情不由的好了起來。 “宝贝。你來了。”慕容逸爵从通往院落中的门后走出來。瘦削的俊脸上拂过温暖的笑意。 “爵总。您的伤。”易风担忧的跑过去扶住他。回头看了一眼于凝悠。 “宝贝。坐。易风。倒杯柠檬汁來。”慕容逸爵走到于凝悠的身旁。拉着她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你的伤怎么样了。”于凝悠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闪烁了一下。躲开他的眼神。环视着整个客厅。 目光落在墙上那一张张放大的照片上。她整个人凝固住了。 只见整个客厅里。墙壁上的空白处。挂着大大小小的照片。全是她的。照片上的她动作各异。神情各样。有些甚至她自己一点儿印象都沒有。 她几步走到那些照片前。又仓皇的将客厅中的每一道门打开。每一间屋子里。都有一个相似之处。那就是挂着她的照片。 她一步一步的退出來。渐渐稳定下來刚刚失控的情绪。 “宝贝。要不要到楼上也看看。”慕容逸爵站在楼梯口。示意着问道。 “不必了。我对这些沒兴趣。只是刚刚看到有些好奇而已。你这是干什么。将这些照片挂在这儿。是故意做戏给人看。还是寻求一种自我安慰。或者是为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寻找一些赎罪的感觉。” 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站在客厅的沙发处。沒有再坐下。 “有沒有这些照片对于我來说都一样。因为你的容颜你的每一个表情都在我的眼里脑海里。每天都会一遍一遍的掠过。只是将这些照片挂在这儿。我就觉得你就在我的身边。只是寻求一种自我安慰罢了。” 慕容逸爵走回來。环视了一下整个客厅。站在她的身侧。也沒有再坐下。 “我走了。看來你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今天來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不过我要强调一点的是。如果你不是因为救我而受伤的。我不会过來看你的。” 于凝悠站在他的身边。一股迫人的压力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來。她感到身体内总有个不安定的因素随着他的出现而浮动着。她冷漠的转脸。说完。就朝着外面走去。 “太太。您不留下來吃饭吗。其实爵总的伤很重。只是看到您之后就……”易风一看。赶紧过來要拦住她。 慕容逸爵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跟在于凝悠的身后向着外面走去。“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來看我。你能踏进这座房子里。我都很高兴。我送你。” 二人走在别墅间的道路上。于凝悠越发的不自然起來。她站住脚步气恼的说道。“不是说了让你回去吗。怎么总是跟着。如果别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呢。我不需要你送。” 吼完。她快步向着两条街道的交叉口走去。 身后的脚步声也急了。一直到靠近她家的位置。他才停下來。 “宝贝。不看着你安全到家。我不放心。”于凝悠拉开门的瞬间。听到他这句话。她的手微微一顿。沒有迟疑。拉开门走了进去。 只是站在门内的她沒有回到房间里去。她静静的站着。过了一会儿又拉开门走了出來。看向他的背影。 这一看。她的牙齿不由的咬住了下唇。手用力的握着握着门把手。微微有些颤抖。慕容逸爵宽松的白色休闲服上。整个背部渗出斑斑点点的血色。在阳光下是那样的清晰刺目。 很明显。是刚刚一路追赶她使伤口挣开。才这样的。 她低头。慢慢的回到自己别墅的院内。好似虚脱了一样。有气无力的推开门。走进客厅中。 “亲爱的。回來了。你不是给辰辰去买滑板车吗。怎么空着手回來了。”正在做康复训练的南宫轩城看到她。俊逸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问道。 “哦。我去了。看着沒什么合适的。所以就又回來了。周末的时候带着辰辰一块儿去。他自己喜欢哪一款就买哪一款吧。” 于凝悠一愣。手拉了拉衣角。找了个借口说道。 “嗯。那也好。”南宫轩城沒有在意。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轩城。要不要我扶着你。或者你要不要歇息一下喝杯水。”于凝悠赶紧收敛了心神。看向南宫轩城。走过去问道。 “过一会儿再说。”他按住轮椅慢慢的向着前面走去。 于凝悠看着他勉强站起來的动作。心里一阵阵的高兴。如果照这样的康复速度的话。说不定再有一个月就能够走路了。 南宫轩城能够像一个正常人走路了。她心里的歉疚就会平复了。 “亲爱的。我们下个月结婚吧。”南宫轩城重新回到于凝悠的身边。突然说道。 “下个月。”于凝悠正在泡茶的手猛然一顿。茶洒出來一些。她赶紧放下茶壶。拿起抹布擦拭着桌子。惊异的问道。 “怎么。你不喜欢。”南宫轩城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将桌上的茶壶拿过來。倒了一杯放在于凝悠的面前。抬起清绝的眸子注视着她。问道。 “沒有。怎么会不喜欢呢。我早说过。你想要什么时候结婚都行的。只是下个月结婚是不是有些仓促了。什么东西都沒有准备。” 于凝悠赶紧绽开一抹笑掩饰着心中的慌乱。捧起茶杯放在唇边。一边解释着一边啜了一小口。 “助理会准备好一切的。不需要你操劳什么。只是如果你嫌弃你的新郎坐在轮椅上的话。我就再往后推迟一下。”南宫轩城的神情稍稍有些沮丧。身子往后靠在轮椅上。 “怎么会。我只是想着等你的腿恢复了。那样我的心里也会平静一些。”于凝悠小声的说着。抬眸看了一眼他的双腿。内心涌上一种说不出的酸涩。 “如果我的腿永远都是这样呢。”他似乎不想放过她。追问了一句。俊逸的脸上更增添了一些隐忍的嫉妒与焦躁。 “那就按你说的准备吧。”于凝悠说完。起身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轩城。我有些累了。休息一下。” 南宫轩城看着她的背影。将她剩下的半杯水端起來一饮而尽。目光看向楼上的方向。慕容逸爵。她一定会成为我的女人的。即使你就在身边又能怎么样。 因为她对我心存感恩。所以一定会成为我南宫轩城的女人。你看着她和我住在一起。成为我的女人。感觉怎么样。那些我曾经受过的折磨。如今报复在你的身上。很痛快吧。 有关结婚的一切程序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每天早晨小奶包看着于凝悠的神情却在不断的改变。但也表示什么异议。 “爵总。您休息吧。最近您的伤口有些恶化。医生说让您一定要好好休息。”易风站在露台的栏杆旁。看着慕容逸爵小声建议道。 慕容逸爵手中拿着平板电脑。聚精会神的注视着上面的屏幕。好似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南宫轩城下个月要举行婚礼。他的腿怎么样了。”慕容逸爵沒有回答他的问題。目光从屏幕上挪开。看向下面的别墅。问道。 “主治医师说已经完全恢复了。”易风赶紧答道。 “为什么还坐着轮椅。”慕容逸爵的目光慢慢收紧。眉宇间凝成一股压抑的气势。深邃的眸子慢慢清明。俊脸上透出一股冷厉之气。 “易风。找个时间让悠悠过來一趟。”他聚拢的眉头松开。低头重新看向屏幕。沉声吩咐道。 “是。爵总。您……”易风为难的看着他。话沒说完又咽了回去。悄然退了出去。 慕容逸爵盯着平板电脑上那个暗淡的头像。薄薄的唇紧紧抿着。 这个极夜星辰是一个多月前认识的。说起二人的相识还有些不打不相识的缘分。因为公司数据库被黑客侵入的事件。他一直在追查。后來就遇到了这个极夜星辰。 沒想到竟然一见如故。二人在对于网络数据的认识真的很投缘。只是他呆在网上的时间太少。 如果是在现实生活中的一个朋友。那一定会是一名至交好友。 慕容逸爵抬头看着远处的海面。默默的肯定道。他不是和所有人都能成为朋友的男人。可世间的事却偏偏就这么奇怪。他竟然在网络中有了这么一个朋友。 想到这儿。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來。 “嘀嘀嘀。”消息传來。 “飓风。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我家老大要结婚了。我有些着急了。” “伤好的差不多了。你妈咪结婚了。你不就有了一个爹地了。这件事是好事。怎么会着急。” “因为我不喜欢他。飓风。不如你做我的爹地怎么样。那样我就不会太难过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伤口,在恶化 “做你的爹地。极夜。你确定不是开玩笑。我还沒有儿子。就做你的爹地。不行。”慕容逸爵瞪大了眸盯着屏幕。快速打出这样一串文字。 “每件事总有第一次的。再说了你就确定自己一定沒有孩子。说不定有女人在外面为你生了孩子。你不知道呢。男人不都是应该有很多女人吗。特别是有钱的男人。” 慕容逸爵看着不断闪现在屏幕上的文字。冷峻的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极夜。以前挺单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花心了。” 他略略思索了一下。写到: “男人有很多女人。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爱到底在哪儿。一旦确定了真爱的位置。就会矢志不移的坚定自己的真爱。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我以前是有很多女人。但我可以保证自己沒有孩子流落在外。” 下面别墅的一个卧室内。小奶包瞪圆了黑溜溜的眸子注视着眼前的文字。眨了眨眼睛。胖嘟嘟的小手捧着小小的脑袋摇了摇。薄薄的唇嘟起來。伸出短短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奶声奶气的问道: “沒有孩子。那我是从哪儿來的。” 他秀气的眉毛拧起來。小鼻子皱了皱。顽皮一笑。 “飓风。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你有喜欢的女人了。你现在和她在一起吗。” “在一起吗。”慕容逸爵重复着这句话。回头看了一眼下面的别墅。苦涩一笑。 “算是在一起。可她要与别的男人结婚了。” “你怎么不将她抢回來。是不够爱她。还是她不爱你。”小奶包紧张的盯着屏幕。等待着回音。 “都不是。是因为我伤害了她。现在的我在赎罪。真诚的赎罪。希望她能原谅我。重新和我在一起。” 慕容逸爵舒了口气。看着这串还未发出去的文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最终删除了。他怎么和这个只交流过几次的网友说这么多。连最起码的警惕心都沒有了。他还是慕容逸爵吗。 最终他发送了这样一句话:“我爱她。却发现的迟了。” 发完就关闭了电脑。沒有道别。今天他说的很多。第一次毫不设防的坦诚内心。还这样轻松自然。他站起來走到栏杆旁。注视着下面空落落的草坪。她的影子出现在那儿。 幻想。一切都是幻想。这些日子。他总是幻想着生活中处处都是她的影子。 “迟了。”小奶包咬着一根手指咀嚼着这两个字。为什么会迟了。是來的晚了。可他为什么会出生。 满脑袋的问号在他小小的脑袋里徘徊。不得其解。 最终他也发送了一句话后果断关闭了电脑。 “如果你答应做我的爹地。我帮你追到你爱的女人。” “妈咪。辰辰很长时间沒乘坐妈咪的车去幼儿园了。”第二天的早餐桌上。小奶包喝了一口红豆鲍鱼粥。抬起乌溜溜的眸子扫了一眼南宫轩城。又看向于凝悠。甜糯的声音和她喝的粥很像。 “辰辰想说什么。想要让戴尔阿姨开着妈咪的车送你吗。”于凝悠故意不理解他的话。问道。 “南宫叔叔。來到这个家后。妈咪好像不爱辰辰了。”他将小碗推开。看着南宫轩城说完这句话。就黯然失色的朝着门外走去。坐在廊檐下的台阶上。胖嘟嘟的小手托着下巴。沮丧的伤神。 于凝悠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小小的而又孤独的样子。让人的心不禁酸涩起來。 她低头。脆弱的母性从心里泛滥成灾。的确。自从南宫轩城出了车祸之后。她一心想着报恩。将小奶包交给戴尔带着。而她陷入两个男人的漩涡中。竟然忽略了他的感受。 他还只是一个四岁多的孩子。虽然懂事的早一些。可母爱对于他來说。地位超越一切。想到这儿。她几步走了过去。伸手将他抱在怀里。一起坐在台阶上。 “宝贝。对不起。妈咪最近忽略了你。原谅妈咪好吗。今天妈咪送你去幼儿园。” “妈咪。辰辰知道妈咪很忙。可我想妈咪了。想和妈咪说话想和妈咪一起睡想和妈咪一起去游乐场。还想和妈咪一起去海滩。去钓鱼去野炊。”小奶包伸出胖嘟嘟的胳膊搂住了她的脖子。小脸贴上她的脸。一串串泪水掉下來。濡湿了她的脸颊。更落在了她的心里。 “妈咪答应你。这周就带着你去。以后每周都会带着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于凝悠想起以前母子二人生活在一起的情景。心里的愧疚更加深重。 南宫轩城摇着轮椅走了过來。看着拥抱在一起的母子二人。俊逸的脸上浮现出躁动与歉疚。 “辰辰。对不起。都是因为叔叔的腿伤。才耽搁了你和妈咪团聚的机会。以后叔叔也会陪着你的。” 他看着那张酷似慕容逸爵的小脸。心里有种不悦的情绪。他竭力忍住这些矛盾。温和的说道。 “南宫叔叔。你的腿要尽快好起來。妈咪才有更多的时间和我在一起。”小奶包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奶声奶气的说道。 “是。一定会的。我也不愿意在轮椅上度过一生。”南宫轩城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扶在腿上的双手慢慢收紧。抓住了裤子。揉成一团。 这天早晨。毫无异议。于凝悠送小奶包去幼儿园。 “妈咪。你非要与南宫叔叔结婚吗。结了婚之后你们是不是还会有很多的孩子。到时候妈咪就不疼辰辰了。” 小奶包坐在于凝悠的身边。可爱的小脸上堆满愁云。 “宝贝。你想多了。妈咪无论有多少孩子。辰辰都是妈咪最爱的宝贝。因为你是不同的。”于凝悠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道。 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小奶包虽然沒有反对她嫁给南宫轩城。可心里还是有疙瘩的。 “为什么我不同。因为我不是妈咪和所爱的人生下的孩子。所以妈咪可怜我。”他慢慢低下头。小小的两只手绞在一起。不安的互相扯着。 于凝悠一惊。他只有在极其沒有安全感的时候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她将车停在道边。伸手握住他小小的手。将他一根一根柔弱的指头掰开。抬眸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宝贝。妈咪告诉你。你是妈咪爱情的结晶。所以对于妈咪來说是不同的。你能來到妈咪身边。是上天赐给妈咪最好的礼物。” 小奶包黑亮的瞳仁注视着于凝悠。脸上的担忧与不安褪去。他裂开嘴露出纯真童稚的笑。快乐重新回到他的脸上。 妈咪。既然爹地是你最爱的男人。为什么你还要嫁给南宫叔叔。 于凝悠将小奶包送进幼儿园。开着车往回走去。 刚刚回到别墅区。易风就拦在了她的车前。 “太太。您去看看爵总吧。爵总的伤又恶化了。”他几步走到于凝悠的车窗前。低头急切的求道。 “恶化了。”于凝悠心里默默一算。距离割伤已经有十多天的时间了。按说应该已经结痂了。怎么会恶化呢。该不会是说谎骗她的吧。她怀疑的看着易风。反问道。 “因为爵总不肯好好的休息。总是会牵扯到伤口。无法愈合。我想只有您能劝劝他了。他只听您的话。”易风赶紧解释道。 “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这么任性。”她一听就恼火了。埋怨着握紧方向盘。秀气的眉皱起來。“上车吧。” “你是怎么回事。受伤了还不知道疼惜自己。难道你是四岁大的孩子吗。还需要别人监督着才能听医生的话。这么大的人了。真是不让人省心。”一进门。她看到平台上的慕容逸爵。几步走了过去。挑眉数落着。 “骂完了。”慕容逸爵神清气闲的注视着她。一脸的幸福。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模样。格外的开怀。 “神经病。”于凝悠看着他。白了他一眼。沒见过挨骂还一脸幸福的变态。 “被你骂也是一种幸福。因为能看着你的脸。能听着你的声音。”慕容逸爵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凝固起來。深情的看着她。由衷的说道。 她的心一动。这样动情的情话是她听过的最美的语言。超越了“我爱你”那样直白的表露。可这里面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为什么不肯好好休息致使伤口恶化。”她咬牙忽略那句话带來的影响。重新抬起头。冷漠的问道。 “沒有你在身边我无法入睡。”他转脸看向远处的大海。自言自语着说道。 “那你就让伤口溃烂。整个身体溃烂。然后死掉算了。”于凝悠气恼的冲着他吼道。然后转身向外走去。完全忘记了易风是求着她來劝他的。 “即使身体溃烂死掉。也比心枯竭要舒服。”慕容逸爵转身。赶上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宝贝。非要嫁给他不可吗。”他忧郁的眸子里浮动着焦躁。 “是。所以你不要再有所希冀。他救了我。我不能丢下他不管。”于凝悠回头推开他的手。沒有赌气。平静的说道。 “如果他的腿已经复原了呢。”慕容逸爵往前走了一步。追问道。 “复原。”于凝悠一愣。转脸看着他。挑眉讽刺道。“你想说什么。如果是你的话。你明明会走路了。还会装作不能自理吗。” “只要能将你留在身边。我会。”慕容逸爵冷峻的眉宇间隐现果断与坚决。薄薄的唇吐出这几个字。更显得力度十足。 “唔。那你背后的伤口恶化也是装的。只为了能够让我到你家里來。听你胡言乱语一番。”于凝悠不屑的看着他。脸上的怀疑浓烈起來。 慕容逸爵沒有说话。伸手慢慢的解开扣子。凝重的眉峰微微蹙着。不变的是笃定与决然。 第二百零一章 她,竟然睡在他的床上 慢慢的扭脸看着他,他依然伏在枕上,只露出侧脸,可眸子里那层浓的化不开的伤感与忧郁,真实得能摸得着,任何一个女人看到此时的他,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于凝悠只觉得刚刚所有的不耐与怒火此时全部消散殆尽, 她转身朝着他走过來,心里不住的告诉自己:于凝悠你只是因为想让他的伤口快些愈合才这样做的,那样你就不欠他什么了, 是,于凝悠不是喜欢欠人情的女人,所以做这些事情也是迫不得已而已, “只是抱一下而已,等他睡着了马上就离开,”她自我安慰着,躺在了他的身边, 慕容逸爵伸出胳膊抱住她,手抬起她的头枕在他的一只胳膊上,将她完全无缝隙的抱入怀中,这才闭上了眼睛, 窝在他的怀里,她发现,他的怀抱依然是女人渴望的安全之地,宽阔结实的胸膛,让人心里平添出许多的踏实与信任, 只是这样的男人却一再的欺骗了她, 她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些东西,希冀他尽快的进入梦乡,她好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慕容逸爵无法平静下來, 时隔五年,他再次将她抱入怀中,却是以这样费尽周折的苦肉计形式,心里越发的珍惜怀里娇小的女人, 胸前被重新充满的幸福感与满足感兴奋着他的大脑,体内的躁动也在渐渐的复苏,另一种渴望与折磨降临在他的身上, 怀里,逐渐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她安稳的睡着了,他薄而有型的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微微离开她一些,低头看着她睡熟的小脸, 秀气而细长的眉,还是那样让人心疼,长长的睫毛在她娇柔的肌肤上投下扇形的影子,犹如羽翼覆盖着清澈的眸子,精致的唇微微抿着,好像在忍着什么, 他的唇动了动,想要吻吻她,可又担心弄醒了她,忍着这些冲动,重新将她完全无缝隙的抱住,俊脸贴着她细柔的发丝,长长的出了口气, “睡得好沉,该起床了,”于凝悠伸了个懒腰,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说道,脑海中慢慢回忆着昨晚的情景, 她昨晚到了慕容逸爵那儿,然后那个混蛋抱着她入睡,后來…… 沒有后來了, “哎呀,”她惊叫着,睁开眼睛往四周一看,顿时整个人就彻底的癫狂了,她竟然还睡在慕容逸爵的床上,而那个混蛋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想必天色早已大亮,南宫轩城和小奶包一定会发现她夜不归宿的, 怎么办,怎么办, 她胡乱穿上鞋子跳下床向着外面跑去, “宝贝,等等,”慕容逸爵从厨房中几步赶过來,一手提着保温桶,一手捧着一束香水百合,站在她面前, “都是因为你,我才睡着的,这下糟了,一家人都发现我夜不归宿,这下你高兴了,你的目的达到了,” 于凝悠一把推开他,一边抱怨着一边向平台走去, “时间刚刚是早上六点,你平时也是这个时间出來的,只要拿着这些东西过去,就沒问題,” 慕容逸爵跟过來,镇定的提醒道, 她这才想起來刚刚一时心慌,竟然忘记了看时间,抬起手腕一看,时间刚刚六点,松了口气,回头埋怨的看了他一眼,顺着木梯往下爬, 易风这时也过來,帮忙将保温桶和香水百合送了下去,重新将木梯收了起來, 于凝悠站在自家的院子中,看着仍旧一派安静的别墅,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她抬头看着仍旧围着围裙的慕容逸爵,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温暖,以前从來沒见过她围着围裙的样子,沒想到这个时候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让人心动, 她赶紧低头,不再看他,深恐自己一时忍受不了爱美之心的作祟,被他重新迷住, 一个早上,她忐忑不安的看着南宫轩城,深恐他发现了什么, 最终,当她开着车送小奶包去幼儿园时,才完全放下心來了, “妈咪好像有什么心事,”小奶包摆弄着手中一个新买的魔方,甜糯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平静,更吓了一直想着心事的于凝悠一跳, “臭小子,你整天想什么呢,”她清眸一瞪,绷着一张脸嗔怪道,心却重新不安起來,如果小奶包都看出什么了,那南宫轩城那样细心的人,一定也发现了她的异常, “妈咪有心事的时候,总喜欢将小拇指翘起來,这个可是我发现的秘密,谁都不会知道的,”小奶包抬起可爱到无敌的小脸,大大的眸子眯成一条缝隙,薄薄的唇轻扬着,那神情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翘小拇指,”于凝悠低头看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的确,小拇指翘着,她赶紧放下來,臭小子,观察这么细,她自己怎么从來沒注意到过, “妈咪是老大,辰辰爱妈咪,所以什么都知道,哈哈,”小奶包冲着一脸惊呆的于凝悠做了个鬼脸,扬着手中的魔方,童稚的笑声洒了一路, 于凝悠的眸子却渐渐的溢满泪水,模糊了前面的道路, 她的儿子,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甚至超越了她自己,她回头看了一眼精灵鬼一样的小奶包,眼前浮现出慕容逸爵的脸, 那场谎言一样的爱情是一场不堪回首的错误,可却给她留下了这个人生当中最宝贵的辰辰,那真的是一场错误吗, “轩城,照片这么快就送回來了,”一周后的上午,于凝悠送完小奶包回來,看到茶几上摆放着的一幅幅婚纱照,惊诧的问道, 南宫轩城坐在茶几旁,正盯着眼前错开的几幅照片发呆,听到她的声音,转脸看着她,清绝的眼眸中浮现一次嘲弄与焦躁, “你觉得很快,对于急于想要结婚的人來说,应该是很慢的,难道人不同感受也大相径庭,” 于凝悠这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正低头拿起眼前的一副照片细细的看着,听到他这句话,心里掠过一丝不悦,抬眼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话语中别有含义, “轩城,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影楼的生意很好,顾客很多,那天拍婚纱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不到一周的时间能出照片,在国内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有此一问,你想说什么,” 她于凝悠不是可以糊涂着生活的女人,南宫轩城说出这样意有所指的话,一定是心里别有想法,她不希望两人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矛盾, “昨晚你去哪儿了,”南宫轩城沒有回避她眼中的质问,性感的唇微微张开,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來, 于凝悠的头脑“嗡”的一声炸开了,她瞪大了眸子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逐渐清晰起來的不信任、嘲弄以及怒火, 她的唇抖了抖,推开眼前的照片,挑眉问道,“你监视我,” “监视你,如果你不是一夜未归,你何惧我的监视还是跟踪,于凝悠,我沒想到,你一个晚上,从我身边离开后,能再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去,一夜未归,” 南宫轩城眸中的怒火越燃越旺,俊逸的脸抽搐着,紧紧握着轮椅扶手的手颤抖着,微微喘着粗气隐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怒气, “你都知道些什么,”于凝悠盯着他眼中狂澜涌动的怒涛,突然脑海中一片清明,南宫轩城什么都知道,她一直顾忌的东西,其实只是自己一叶障目而已, “知道什么,我知道慕容逸爵就在我们眼前,更知道你每天晚上都会和他私会,可笑的是白天你还和我在一起卿卿我我,和我一起拍这些婚纱照,” 南宫轩城说着,一把抓起眼前的婚纱照,狠狠的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镜框落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那一张二人相拥在一起的照片顿时四分五裂, “轩城,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于凝悠看着地上碎裂的照片,扑过去想要阻止他, “不是什么,我沒想到我用命救下來的女人,一个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女人,竟然背着我每晚躺在别的男人身边,你以为我是什么,天生为别人养孩子的缩头乌龟,” 南宫轩城清冽的声音中透出绝望,用力推开于凝悠,拿起面前的一张张照片,发泄着摔在地上, “啪啪啪啪……”的声音充斥着于凝悠的耳朵,她往后倒退着,捂住双耳,看着眼前飞舞的玻璃碎片,以及已经几近疯狂的南宫轩城,她颓然坐在地上, 其实今天早上离开慕容逸爵的时候,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去看他了,可沒想到祸起萧墙,竟然在最后让南宫轩城抓住了把柄, 更可笑的是,她的一切其实都在他清明的注视下,她自以为是的秘密其实只是自我安慰而已, 房间内,重新平静下來, 于凝悠看着颓然靠在轮椅上喘着粗气的南宫轩城,起身走过去,慢慢在他的身边蹲下來,低声说道: “过去我是有错误,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慕容逸爵已经结束了,我从來沒有忘记过这一点,如果你还信任我,就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如果你不信任我,那我们就沒必要结婚了,等你的腿好了,我就带着辰辰离开,” 说完,她起身就要回到自己的卧室,也许这些日子她的心被报恩所填满,并未好好思索一下二人之间的关系是否还和五年前一样, “我该怎么相信你,”南宫轩城伸手握住她的手,清绝的眸子染上浓浓的伤感情绪,俊逸的脸上一改往日出尘的气质,被忧伤与痛苦填满, “怎么相信我,”于凝悠转脸,看着他眼中茫然忧郁的神色,眼前晃过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个冰冷尊贵得犹如谪仙一样的男子,愧疚之情涌出心田,都是因为她,这个男人才如折了翼的大鸟,沒有了振翅欲飞的傲然与超尘, “我们尽快结婚,然后离开这儿,”于凝悠将心中所有的芥蒂摒除,蹲在他的身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柔声说道, “嗯,”南宫轩城感受着她的柔情,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喃喃说道,“亲爱的,对不起,我的腿已经废了,我离不开你,可我又担心你会喜欢上别的男人,所以才会不断的疑神疑鬼,对不起对不起,刚刚对着你发脾气,” 她伏在她的腿上,伸手环住他的腰,一串泪落下來,她的南宫轩城又回來了, “悠悠,这是怎么回事,”门,被推开,梅若晴出现在客厅中,看着一地的狼藉,惊讶的问道, 第二百零二章 婚纱照,被摔碎了 “是你。若晴。真的是你。”于凝悠赶紧从南宫轩城的怀里挣脱出來。走过來拉住梅若晴的手。來到南宫轩城的面前。 “轩城。这位是梅若晴。曾经对我有救命之恩。” 南宫轩城冲着梅若晴点点头。温和的目光看向于凝悠。唇角绽开一丝招牌式的微笑。“我知道。在云沧市梅小姐也是商场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 “哦。原來你们认识啊。那就太好了。若晴。沙发上坐。我去泡茶。轩城。代替我照顾一下若晴。” 于凝悠招呼着就要起身。 “亲爱的。你照顾客人。我去泡茶。”南宫轩城伸手拉住她的手。宠溺的拍拍她的手背。看了梅若晴一眼。转身向着餐厅走去。 “若晴。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于凝悠重新坐下。握住梅若晴的手问道。 “我是來看爵的。知道你住在这儿。顺便过來看看你。悠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将这些照片全都摔了。” 梅若晴站起來走到那一堆的碎玻璃中。从中拿起一张婚纱照。端详了一下。抬头不解的看着于凝悠问道。 于凝悠眼神一窒。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个……” “这些婚纱照拍的效果太差了。所有的背光设计都沒有处理好。所以就摔了。重新拍。”南宫轩城这时捧着茶具过來。镇定的看扫了地上的碎玻璃一眼。将茶具放在了茶几上。 于凝悠赶紧起身倒茶。附和着:“是啊。其实我看着也可以的。可轩城是要求完美的人。非要摔了重新拍不可。” “悠悠。看到你们这么幸福。我就放心了。有些事我一直瞒着你。不敢告诉你。就因为对你心存愧疚。”梅若晴走过來。接过于凝悠递过來的茶杯。歉意的说道。 “什么事。”于凝悠的手一顿。抬头问道。 “是我和爵的事。”她看着于凝悠。想要找出些什么隐晦的东西。可于凝悠低垂下眸子。缓缓的倒着茶。沒有任何表现。她暗自一笑。 “悠悠。你不在的五年里。我知道你和爵之间已经结束了。所以和他走的很近。也算是他唯一的女友。可我一直不敢放心大胆的去追求他。因为他毕竟曾经和你那样的关系。” 于凝悠微微一笑。扫视了南宫轩城一眼。抬眸看着她。坦诚的说道。“若晴。我马上要和轩城结婚了。和慕容逸爵在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所以你喜欢他。就尽管放心大胆的喜欢。不要顾忌到我。” 说完。她端起一杯茶。慢慢的喝着。心里却突然间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酸涩在心中流淌。心情莫名其妙的烦躁起來。 “那就好。” 三个人心照不宣的喝着杯中的茶。各怀着不同的心思。 因为婚纱照的问題。于凝悠本想着婚礼会推迟几日的。可沒想到南宫轩城却让人找來了专业的摄影师。整整两天的时间。前往米湖地区拍摄外景。 她站在大卫王艺术画廊中。看着那一幅幅伟大的画作。感受着周围凝重庄严的艺术气氛。她慢慢的走着。一大早找了个借口出來。只是想要让自己静一静。 最近不知道南宫轩城是怎么回事。也许是临近结婚的日期就显得更加的局促不安吧。竟然时时刻刻都想将她绑在身边。让她有些透不过气來。 真不知道他的腿什么时候能够痊愈。 慕容逸爵的别墅。梅若晴坐在那间挂着于凝悠照片的客厅中。心里的醋意翻腾着。她看了慕容逸爵一眼。此时他正一脸冷峻的翻看着一本资料。完全沉入其中的神情。让人不敢去打扰他。 她偷偷的打量着他。浓重的眉微微蹙着。显得专注而认真。一双眸子垂着。从她的角度看。正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掩盖着冰寒的眸子。整个人倒是少了几分冷厉。多了一些温暖。 “爵。前两天我从你这儿回去的时候。顺便去看了悠悠。”她抓了抓自己的衣角。试探着说道。 “嗯。你去看她。”慕容逸爵抬头看向她。眼眸中瞬间一道寒光闪过。气势逼人。 梅若晴身子一颤。抿了抿唇。起身走了过來。坐在他的身边。竭力忽略他身上让人胆寒的东西。挽住他的胳膊说道: “悠悠和南宫轩城很甜蜜的样子。我看在眼里真是羡慕极了。南宫轩城很宠她。竟然因为一个背光的问題将已经拍摄完好的婚纱照全部摔碎。重新再拍。我沒想到他竟然是那样要求完美的人。” 说着。她抬头看着慕容逸爵的侧脸。往他的身上贴了贴。“爵。悠悠都要结婚了。我们之间……”她沒有再说下去。虽然她在两人的关系上。时时处处主动了很多。可有些事情。她还是希望慕容逸爵先说出來。 “她说了什么。”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手中捧着的资料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眼中的渴求和掩藏着的小心思。冷漠的问道。 “你是说悠悠。她说马上要和南宫轩城结婚了。和你早在五年前已经结束了。还让我好好照顾你。我答应她了。而且也告诉她。我和你会很幸福的。” 见慕容逸爵沒有按照她的意思行事。梅若晴有些小小的失望。索性就直奔主題。试探着说道。 “你的幸福不在我这里。赶快回国。找到一个喜欢你的人。好好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慕容逸爵伸手推开了她。站起來朝着外面的平台走去。 梅若晴遭到拒绝。抬头恨恨不已的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自不爽。不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走进他的内心深处。难道于凝悠真的那么好吗。竟然迷住了两个男人。为她宁愿舍弃自己的生意。跑到这儿來。只为了能够看着她。 “爵。他们再有几天就要结婚了。我爱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回头看看你身边的女人。天下的好女人又不是只有悠悠一个。”她不甘心的走过去。站在他身边一齐向着下面的别墅看去。 “爱。你懂什么叫爱吗。沒有经历过生死相思的人。不会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慕容逸爵冷冷的说着。眉间凝起无情与冷酷。握着栏杆的手渐渐收紧。全身的肌肉渐渐的紧绷起來。蓄积着一股强大的占有气势。 梅若晴还想要再说什么。可看着他冷毅的侧脸。低头坐在了木椅上。独自苦恼着。 易风这时快速的走了进來。站在慕容逸爵的身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易风。若晴交给你招待。”他转身抓起车钥匙向着外面大步走去。出门时留下一句话。 “哎。爵。我是來找你的。你怎么能将我丢下就不管呢。你去哪儿。我和你一起去。”梅若晴紧追几步。想要赶上他。 “梅小姐。爵总临时有急事要去办。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话。不如告诉我。”易风赶紧追过來想要拦住她。 “滚开。耽搁了我的事。小心你的脑袋。”梅若晴恼怒的呼喝着。拉开门跑了出去。 大卫艺术画廊中。于凝悠已经转了一圈了。正慢慢的向出口走去。出來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该回家了。再晚的话恐怕南宫轩城又该多想了。 慕容逸爵黑色的车“咻”的一声。擦着几个前來参观的学生的裙角。停在了大卫艺术画廊的台阶下。 吓得那些学生一惊。抬头惊异的看着这辆黑色的车: “怎么将车停在了这儿。这儿可是艺术圣地。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停车呢。” “是。前面不是有专门的停车场吗。几步远的距离都不想过去。人怎么一点儿素质都沒有。还來画廊呢。” “哎。我们赶快进去吧。待会儿就会有治安警察过來的。这样的人就该让警察好好的教育教育。刚刚差点儿撞到我的腿。” 几个学生议论着。踏上台阶向着画廊内走去。 慕容逸爵的车刚刚停稳。就推开车门。几步跑上台阶。 于凝悠站在台阶上。抬头看了一眼晴朗的天空。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从这儿走出去。就要重新打起精神。开始努力的生活了。 慕容逸爵几步走过去。抓住她的手。沒说一句话。径直向着台阶下走去。 “你。怎么突然來了。你拉着我干什么。放开我。我要回去了。”于凝悠一看是他。不知道他突然出现在眼前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想要停下脚步。可被他拉着却无法停下來。冷着一张脸低喊道。 慕容逸爵毫不理会她的话。拉开车门将她推入车里。“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回身坐进驾驶位。车一声嘶吼。往后倒退了几步。转了个方向向着广场外的车道滑去。 “我的车还在那儿。你这样的行为是非法绑架。快停车。我要下去。再不停车的话。我马上打电话报警。” 于凝悠拍打着窗玻璃。回头看着他焦急的说道。 “吱”的一声。车。停在了道边。 “这儿是不能停车的。你得找一个适合停车的位置。算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于凝悠一看车停下來。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宝贝。”慕容逸爵握住她的胳膊。低低喊道。 “干什么。”她扭脸看着他。冷漠的问道。 “给我们一天自由相聚的时间。了却我这五年來的心愿。”他深邃的眸子里含着淡淡的愁绪。看着她的眼神中有着难得的祈求。 于凝悠伸向车门的手停住。直直的看着他。看着他眼神中逐渐浓烈的忧郁。轻声问道。“自由相聚的时间。” “嗯。”他注视着她的眼神未变。只是眸中的伤感情绪渐渐的堆积为深情。來时的冷厉完全消失殆尽。 “不行。我是马上要结婚的人了。和你沒有任何牵绊。”于凝悠一咬牙。转身拉开车门走了出去。快步向着回去的路走去。 第二百零三章 给我们,一天的时间 “宝贝,难道你还在为我曾经的错误生气,我说过,做出那些事我很后悔,请你原谅,”慕容逸爵赶上來拦住她,眉宇间染上伤痛, “慕容逸爵,不要以为前几天我每晚都去见你,顺着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对你还有感情在里面,如果我的行为让你产生了什么误会的话,我向你道歉,现在你我之间谁也不欠谁的,你沒必要再提起五年前的事,所以,不要再纠缠我,” 于凝悠无视他脸上的神情,看着一侧來往的车辆,声音冰冷的沒有一丝感情, “可我对你心存感激,想要请你吃饭表示谢意,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也可以,不过我只好跟着你,到你家里去了,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已经决定的事,如果沒有达到目的的话,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慕容逸爵松开手,眼眸中浮现出决然的神色,笃定的看着她, 于凝悠犹豫了,她抿着唇听着他的话,心里忍不住的诅咒着, “混蛋,威胁我,又恢复了这些雕虫小技的手段,真是贼改不了偷东西,我于凝悠怕你的威胁,岂不是中了你的圈套了,” 她微微一笑,嘲弄的看向他,刚要说出“你随意”几个字,突然想到小奶包,今天是周末,小奶包就在家里,如果让他看到,之前所有的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差点儿因小失大, “你今天到底想要怎么样,”于凝悠回头,声音已经沒有了刚刚的气势,只是脸上的冷漠之色仍旧未变, “约会,宝贝,之前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后來就直接举行了婚礼,接着就是婚后的生活,从來沒有像正常的男女那样谈过一场恋爱,今天我们补上,” 慕容逸爵看到她眼中有了转圜的余地,握住她的手,眸光一闪,俊脸上浮现出隐约的兴奋,他不知道于凝悠是否喜欢这样,只是作为女人,他欠了她很多,只想一一补上, “你保证,只是正常的男女之间的交往,不会有别的出轨行为,”于凝悠一听也沒什么,不就是像男女朋友约会那样的事情吗,可心里隐隐觉得和他在一起,又不会那么简单,因为自从认识他之后,哪一次见面都是提心吊胆、惊心动魄的, “我保证,”慕容逸爵抬起右手,发誓道, “算了算了,我与其相信你的话,还不如相信我的头脑,行,既然是这样的话,我答应你,不过今天要干什么,全听我的,” 于凝悠摆摆手,嘲弄的看了一眼他举起的右手,眼眸一转,计上心來,挑眉说道, “嗯,既然是约会,当然是以女生为主,不过我们现在先上车再计划,”慕容逸爵握住她的手向自己的车走去, 身后几十米外,梅若晴的车静静的停在道边,她看着前面两个人影由发生争执到达成一致,一起重新回到车里的情景,握着方向盘的纤纤玉手抓紧,唇,被咬住, 于凝悠重新坐在慕容逸爵的车上,她看了一眼周围的位置,回头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说道,“和我约会的话,先换掉你身上的这身衣服,你这样正统的着装,怎么能够到那种场合去呢,” 慕容逸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车,转了个弯,朝着拉斯维加斯最大的百货商厦开去, 休闲服饰区,于凝悠选了一套粉色的休闲服,然后换上,走出來正看到慕容逸爵拿着一套黑色的休闲服准备去换装区换衣服, 她几步走过去,一把将衣服抢在手里,“哎,你不会穿上这么压抑的衣服和我一起去约会吧,” 慕容逸爵扭脸看向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粉色的犹如樱花一样的衣服,眼神呆了呆,松开手中的衣服,欺身而來伸手揽在她的腰上, 于凝悠猝不及防被他抱在了坏里,警惕的抱住衣服搁在两人之间,警告的看向他,“我说过我们只是约会,不能有别的过分行为,” “我做的只是情侣间情不自禁的一些动作,你看看那边就明白,我们之间已经够相敬如宾了,” 慕容逸爵宠溺的看着她,抬眸示意店内另一端的一对非洲情侣说道,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于凝悠从他的肩头看过去,看到那一对情侣竟然在店内互相拥吻起來,她脸一红,赶紧收回眸子,嗔怪的白了她一眼,刚要推开他,他低头吻在了她的耳侧, 说是吻,其实就是唇擦着她耳侧的位置轻轻而过,可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却丝毫不亚于吻上的挑逗, 她的脸顿时就红了,推开他,急急地将手中黑色的休闲服挂在衣架上,咬牙翻找着那一排排的衣服,心里暗暗发狠:混蛋,我非要找到一款让你穿着别扭的衣服不可,敢得罪我,那我就让你不自在一天, 最终,她从衣架上抽出一件淡粉色上衣,下面是浅灰色带有粉色边饰的衣服,拿给他,“换上吧,和我的正好是情侣装,你要的不是就是这样的效果吗,” 她话里意有所指,嘲弄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到一旁的休息区,清闲的坐下來拿起一旁的一本杂志,看了起來, 她知道,慕容逸爵常年都穿深色的衣服,也许是从小生活的经历所致,让他一直想要用深色的衣服将自己的心事隐匿起來,这个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养成的,也不是瞬间都能够改变的,上次之所以穿的那样阳光出现的西餐厅,估计也是要给南宫轩城难堪才那样的,平时的话,恐怕就很难了, 她的目光在杂志上扫了几眼,心里总有些不甘心,刚刚他竟然沒有异议的接了过去,而且还很喜欢的样子,让她心里很不爽, 难道他的脾性改变了,几次在他家里的时候,也总看到他穿着白色的家居服, 人的习惯,真的是可以改变的,’ “宝贝,穿好了,可以走了,” 慕容逸爵醇厚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她一惊,放下手中的杂志,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他,不觉眼神一跳, 粉色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竟然穿出了一个阳光大男孩的形象,他含笑站在那儿看着她,整个休闲服饰区突然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 “哇,真是太帅了,老公,你也要一身那样的衣服吧,” “对不起,小姐,那样的一套衣服,对人的身材要求很多,腿要特别的长,身高要足够一米八才能穿出效果,我建议您还是看看其他的款式,”导购小姐礼貌的建议道,不断的看向他们这边, “和这样的男人走在一起,我每天不用吃饭,都能乐死,真的很帅啊,我还从來沒见过能够将休闲服穿出这样强大气场的男人,不行不行,我回去就将我现在的男友甩了,我要重新规划我的人生,我要重新在人海中寻找这样帅气的男人,” 一个花痴女人几步走了过來,站在慕容逸爵身边痴痴的看着他说道, 他沒有理会她,弯腰将于凝悠拉起來,贴着她的耳边轻柔说道,“宝贝,你要的效果很明显,我们该走了,” 说完揽着她的肩,半拥半抱着向外走去, “哎,怎么我看得上的每一个帅气的男人都已经心有所属了,真是气死我了,不行,我得去求女巫给我卜一卦去,”花痴女人懊恼的跺跺脚,扭着腰肢向着出口走去, “去哪儿,” 重新回到车上,慕容逸爵唇角的弧度逐渐扩大着,声音也扬了起來,眉宇间的宠溺之色更加明显, 于凝悠沒好气的看着他,小声嘀咕着,“有那么得意吗,不就是吸引了几只蝴蝶的青睐吗,就得意张狂成这样轻浮的模样,好像沒见过女人一样,去游乐场,” “游乐场,”慕容逸爵的目光收回來看着她,研究着她脸上不爽的神情,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嗯,你想去就去,” 一抹狡黠的笑,从他最后一个字音中透出,爬上唇角, 于凝悠听着他的话语,突然觉得有种被算计到的感觉,她原本是想让他到游乐场找不自在的,那样的场所,想必他是不屑于去的,可怎么现在她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甩了甩头,她看向车窗外,不管那么多了,既然已经说出去了,就不能悔改,只是到了那儿之后格外注意一下,下一次决不能让他再占了上风, 游乐场内,于凝悠直接带着慕容逸爵去了平常带着小奶包所去的旋转木马与旋转飞机处,因为是周末的缘故,众多的小朋友在家人的带领下來玩,因此他们也站在这些人当众排队等候, 慕容逸爵渐渐的焦躁起來,看着身前身后那一个个的小朋友,脸上明显有些不爽,于凝悠偷偷的瞥了他一眼,心里却得意起來, “哎,怎么,不高兴了,以后你有了孩子也需要带着他來这儿的,现在是先尝试一下,免得以后你的老婆骂你不称职,” 于凝悠故意气他说道, “宝贝,如果有孩子,也是我和你的孩子,和你在一起我会无所畏惧的來这儿,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伸手将她毫不避讳的揽在怀里,低头咬着她的耳垂说道, “现在那么多的小朋友在场,你会教坏人家的,”于凝悠挣扎着推开他,趁势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我要吃冰淇淋,” “冰淇淋,我去买,”慕容逸爵看了一眼周围几对情侣中,女孩手中的冰淇淋,抬头看了一眼周围,走出了队伍,朝着最近的那家冰淇淋小店走去, “你老公既帅,对你又百依百顺,你真的是好福气,”身后一个妈咪模样的女人羡慕的看着他的背影说道, 第二百零五章 男人,抵抗不了女人 天旋地转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她慌张的闭上眼睛,想让大脑清醒一下,可眩晕的感觉却越来越浓烈。她无奈的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身子往他的怀里靠了靠。 唇,被他含住,没有任何抵抗的臣服在他的攻势下。等到她恢复了意识,明白过来之时,他的舌已经占领了她的口腔,将她所有的矜持与防线击碎。 周围的喧闹在片刻之间安静下来,天空与阳光在渐渐的往后退去,她的眼前,只剩下他的一张脸,还有唇上那甘醇的感觉。 似乎这样的感觉一直在诱惑着她,她有些把持不住了。 她动了一下,张开唇想要含住些什么,可紧接着就被他给掳走了这个微妙的动作。她有些气恼,一张嘴,猛然将他的唇含住,反身为主骄傲的吮吸起来。 慕容逸爵一怔,她在主动。俊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两下,全身散发出一种愉悦而又强势的气质。 他挑逗的舌在她的唇角勾引着,期待着她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于凝悠倔强的抓紧了他的衣服,犹如一只小小的野兽。猛然含住他的舌,得意而恣肆的占有着,内心胜利的喜悦控制着她的情绪。 哼,慕容逸爵,你不是事事总占主动吗?这次我要让你一败涂地。 要不要不是你说了算?而应该是我于凝悠的权利。 慕容逸爵被她娇小香甜的舌撩拨着,全身迅速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搂紧了她,将她完全禁锢在了怀里,此刻,他只想紧紧的拥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感受到他僵直的肌肉,于凝悠心里偷偷露出嘲弄的笑容。男人,总抵抗不了女人的诱惑,尤其是好色的男人,更是肤浅的让人鄙视。 她抬手推开了他,唇,离开了他的唇。嘲弄的看了他一眼,抬手掠了掠头发,看了看天色说道,“已经近中午了,我饿了。你这个云沧市第一大家族的继承人,准备请我到哪儿共进午餐?” 说罢,伸手戳戳他胸前的衣服,露出一个好意的笑容,“男人,要把持好自己,不要动不动发情,那样的男人让人瞧不起。好了,我已经没问题了,放我下去。” 慕容逸爵没有动,深邃的眸子从她的唇离开的刹那,就那么温柔的看着她,目光里带着淡淡的宠溺与疼爱。被她又吻又咬弄得有些红肿的唇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让人不由的想要一探究竟。 他看着她脸上不断变化的神情,更看着她眼底的冷漠与唇角的嘲弄。好似看着一道让她流连不止的风景,眷恋而不知厌烦。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表演?”于凝悠终于注意到他这种傻呆呆的模样,心,一下子慌乱起来。她伸手推了他一把,“放我下去,快点儿。” 慕容逸爵叹了口气,重新将她拥到胸前,低头摩挲着她的发丝,深沉的声音有些嘶哑,“宝贝,在我心里,你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那样生动,胜过了那些国色天香的表演,看着你,我的目光变得挑剔了。再也不会注意到任何所谓的精彩景致。” 被她强硬禁锢在他的胸前,她的双手伏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触手让人平生出踏实的感觉。听着他在耳边梦呓一样的声音,她的心里好似被晨钟撞击着,有种疼痛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反抗着,挣扎着,想要推拒开这种感觉。她搜寻着,将那些伤痛重新的翻找出来,眼前再次的出现他伤害她的一幕幕。 “如果这些话你在五年前对我说,也许我会以为你是爱我的。可现在这些话听在我的耳中,只是海市蜃楼罢了,虽然美丽但是虚幻的。如果我相信了,那么我就会因为这些话而死。我不想再重蹈覆辙,因为我想活着。” 她的心重新恢复了冷漠,关闭了刚刚所有的波动。伸手推开了他,“放我下去,否则我们今天所谓的约会到此为止。” 慕容逸爵俊脸上的惬意不见了,怏怏的带着浓重的忧郁将她放在地上,抬头看向耀眼的蓝天,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看着她时,脸上重新恢复了平静。 “既然饿了,我们现在就去吃饭。既然你说我是云沧市第一大家族的继承人,那么我就请你到拉斯维加斯最豪华的西餐厅去。” 说完,好似刚刚的那些不愉快并没有发生过,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向着游乐场外走去。 于凝悠抬头看着他,嘴巴努了努,心里暗自惊叹:这个混蛋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竟然转脸就将那些话给甩到了九霄云外。 “爵,原来你在这儿啊?你让我好找。”他们刚刚走到游乐场门口,梅若晴就站在那儿堵住了他们。她迎上来一把拉住慕容逸爵的另一只手,亲昵的说道。 于凝悠一呆,整个人僵住了。她想起梅若晴和自己说过的话,更想起她曾经和梅若晴说过已经和慕容逸爵分手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她有种和男人偷情被抓住的羞耻感,站在慕容逸爵的身后,无脸面对梅若晴。 她伸出另一只手推着慕容逸爵的手,想要不着痕迹的放开他。 可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任凭她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她最终放弃了,恼怒的瞪着他。 “若晴,你怎么在这儿?你立刻回国,这儿没你什么事?再也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因为我不可能对你有什么感情。”说完,他拉着于凝悠的手径直向前走去。 “悠悠,原来他和你在一起。”梅若晴好像这时才看到于凝悠一样,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是极度的震惊与不解。 “你们两个……悠悠,你不是马上和南宫轩城结婚了吗?怎么还和爵在一起?而且你说过你们在五年前就已经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怎么会?怎么会?悠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于凝悠只觉得脸羞红的好似一块红布,今天她终于尝到了自食其果的滋味。 她被慕容逸爵拉着踉跄着向前面走去,回头焦急的冲着梅若晴喊道,“若晴,你不要误会,我和他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只是……我只是暂时被他胁迫了。” 慕容逸爵身子骤然站住,她没留神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身上,刚刚所有的尴尬此时全部转化为了怒火,她迅速的往后倒退了几步,冲着他低吼道,“你干什么?走着走着突然站住,神经病。” 梅若晴见他们站住,以为有什么变化,也赶了过来。看着慕容逸爵的背影,眼眸里升腾起一丝丝的希望。 慕容逸爵缓缓的转过身来,他忧郁的目光中含着一抹戏谑的成分,唇角含着危险的笑意。他看着于凝悠,那种危险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逐渐在扩大。 于凝悠有些胆怯了,可她身后站着梅若晴,她不能向他示弱。她不屑的瞪着他,壮着胆子说道,“你想干什么?干嘛这样看着我?好像我说了什么错话似的。” 说着,她的目光忍受不了他的压迫之势,垂下眼帘,想要躲开他。 他握着她的手突然用力,一把将她带入怀里,另一只手霸道的揽住了她的腰。 “宝贝,你说是被我胁迫的?很好,既然胁迫了,我想抱着你走。”说完,低头霸道的占有了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一通,然后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向着停车场走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发生在转瞬之间,等到于凝悠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她只来得及看清楚梅若晴脸上羞恼的神情,就被他的肩膀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你这样让我以后和若晴怎么见面?我这么一个好朋友因为你给得罪了。”车上,于凝悠恼怒的指责着他。 “如果她是你的朋友,就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慕容逸爵打转方向盘,向着后面倒去,醇厚的声音冷静凝重。 “对你又非分之想?你以为自己真的魅力无穷,让每个女人都对你产生遐想?若晴喜欢你,是你的幸运。她是因为我和你已经分手了,所以才对你产生好感的。所以你不要在这儿离间我和她之间的感情。” 于凝悠一听他的话,心里更加恼火,这个混蛋,大脑里每天全是勾心斗角的游戏,竟然用这样的心思来说梅若晴。如果没有梅若晴的话,她就不可能有今天的独立,大概现在还在这个混蛋的魔爪下挣扎呢。 所以,她不允许任何人对梅若晴有卑鄙的想法。 “我没有离间,我只是说出一个事实。”慕容逸爵看着前面不断闪现而过的车流,冷峻的脸上恢复了惯有的冰寒,好似在思索着什么问题。 于凝悠还想要反驳着说上几句,可看着他那副神情,将心里所有的不满压了下去,转脸看向车窗外。 车内,陷入了一片沉寂。 “嗡——嗡——” 手机震动起来。 于凝悠赶紧拿出包翻找起来。 “是我的手机。”慕容逸爵拿出手机扬了扬,脸上已经重新恢复了轻松与温暖。 “我知道是你的手机,我只是想看一下时间而已。”于凝悠将手机丢回到包里,皱了皱眉头,嘀咕着,“怎么和我的手机调成一样的震动?一定是故意的。” “米格,什么事?”慕容逸爵听到她的话,唇角露出一抹惬意的笑,话语也不由的带着一丝的愉悦。 “商会?今天下去两点?米高莫大酒店顶楼旋转餐厅,嗯,会去的。”说着他挂断电话,将手机重新放入下面的格子内。 于凝悠心里一阵暗爽,他有商会要参加,那她就可以回家了。真是太好了,米格上司,你终于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感谢感谢。 她偷偷的看了慕容逸爵一眼,见他没有丝毫的动静,好像什么事儿也没有似的,她心里有些着急了。 第二百零六章 别趁机揩油 “你下午去参加商会是吧?那吃完饭后你直接将我送到大卫艺术画廊,或者是就将我放在道边,我直接打车回去也行。既然你那么忙,我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 说完,她勾了勾唇,一脸的开心。 “你和我一起去。正好我不用再找女伴了,你也知道那样的场合我不可能单独去的。”慕容逸爵在前面转了个弯,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透过后视镜看着于凝悠脸上僵化的表情,脸上突然迸发出忍俊不禁的笑。 于凝悠一听,灰心丧气、气恼加上郁闷,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靠在椅背上,嘟着唇看着他的侧脸,更清清楚楚看着他隐忍着的笑。 “憋着吧憋着吧,我看你非憋出内伤不可。阴险狡诈卑鄙,小人一个。”她忍不住叫嚷着,清澈的眸子瞪着他,恨不得伸手给他几个耳光才能解恨。 直到午饭结束,二人走出西餐厅,她的气才消了下去。 接下来二人一起选礼服,然后于凝悠进行形象设计。等到一切准备就绪时,已经是一点四十了。 两点整,慕容逸爵牵着她的手准时出现在了米高莫大酒店的旋转餐厅中。 这儿已经来了不少的客人,全是从世界各地云集而来的富商。所以这次聚会对于一位商人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其间蕴含着巨大的商机。 “爵,你来了?”米格老远看到进门的慕容逸爵,作为主人,迎了上来。 二人握手寒暄之后,米格的目光看向于凝悠。于凝悠不好意思的笑笑,“米格总裁,好久不见。” “我听说你辞职的原因是要结婚了,难道你的结婚对象是爵?真是让人开怀!怎么不早说呢?” “米格总裁,我……”于凝悠一听,赶紧解释着想要澄清事实。 “宝贝,米格是我的学友,也曾经是你的上司,我们的婚礼是一定要邀请他的。”慕容逸爵拦住了于凝悠的话,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转脸对米格说道,“米格,欢迎你去中国参加我们的婚礼。” “唔,到时候我会前往的。”米格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于凝悠,然后和慕容逸爵拥抱了一下,转而去招呼别的客人。 于凝悠这才暗自松了口气,可想到刚刚慕容逸爵说的话,心里就有些不满,拉住他的胳膊悄声说道,“你怎么能眼睛不眨一下就撒谎?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结婚了?” 慕容逸爵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俯身在她耳边低低说道,“难道你要和米格说,你今天背着未婚夫和我在这儿偷情?然后立刻成为这儿轰动一时的笑话?” 于凝悠张嘴无法可说,暗自郁闷着往外推了推他,“别趁机揩油。” 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群,她心里暗暗庆幸。除了米格上司外,这儿全是陌生的人。那么她可以无所顾忌了。 “哎,我觉得有些闷,能不能站在那边的窗口透透气?”于凝悠看慕容逸爵一边照顾着她,一边和那些男人互相认识着,就拉了拉他的手,小声说道。 “气闷?要不要紧?”慕容逸爵伸手按在她的额头上,没发现什么异常,关切的问道。 “不要紧,我只想到那边清净一下。”她说完,松开他的手,慢慢向着窗口走去。 穿梭在那些男人女人中,她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只想坐下来静一会儿,整理一下脸上笑得僵硬的肌肉。 已经有五年多的时间,没有在这样公式化的场合出现了,一时之间还真的不习惯。 她在窗边的沙发上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暗自松了口气,拉开丝绒窗帘的一角向外看了看,外面阳光显得尤为刺目。她赶紧放下来,目光不由的向着场内看去。 很自然的,她的目光停留在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上。 轻啜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她一手抵着下巴眯着眸子看着他。他的确是适合这样的场合的,高大的身影行走在这样多的富商中,竟然游刃有余而且卓尔不群。 深邃的眸子看向任何一个人的时候,都会让人有种被重视的感觉,更产生出许多的信任。所以那些和他互相握手的男人全都是一副心悦诚服的神情,女人更是露出爱慕的神色。 男人,原来生的一副好皮囊也会有这样的优势。人,真的很容易被美的东西俘获,尤其是女人。 于凝悠的唇角不由的露出嘲弄的笑意,看着他的目光里多了一层研究与客观。 慕容逸爵似是感受到了她追随的目光,透过重重的人流看向她这边,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迸射出强烈的火花。 她心里一慌,赶紧垂眸,转脸看向杯中的红酒,仰脸喝干。 慕容逸爵微微一笑,绕过那些准备和他认识的男人女人,大步朝着她走过来。 突然,一道火光滑过,被燃烧的胶皮的味道迅速的扑入所有人的鼻端。整个旋转餐厅中的灯光忽闪忽闪着发出危险的信号,正中央的水晶灯灭了,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中。 “电线着火了,快!” “快走,啊——你踩着我了!” “不好,水晶灯的电线也着火了,快躲开快躲开!” …… 男人低低的呼喊声,女人的尖叫声顿时响成一片,于凝悠惊慌的起身,寻找着刚刚那个熟悉的身影。 远远的,明明灭灭的火星下,她似乎看到了他,她朝着拥挤的人群撞去。 “宝贝,悠悠。”慕容逸爵大声呼喊着,向着这边跑来,他冲开人群,发疯一样的朝着这边冲过来。 这时,场中的地毯上,已经有地方燃烧了起来。 火光更催发了人心中求生的*,所有的人朝着门外的安全通道涌去。 于凝悠被人群冲撞着,趔趄着搜寻着慕容逸爵的身影,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担忧起来。她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才是安全的。 “噼啪,噼啪……” 爆裂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不好,水晶灯爆裂了。”身旁有人一声尖叫,将她撞倒在地。 她还未来得及起身,头顶的水晶灯爆裂之后,带着火花的玻璃落下来。于凝悠仰脸看到自天而降的火光,小脸早已吓得面如土色。 “宝贝,快躲开。”一声焦急的呼喝,身子蓦然被紧紧抱住,她被强大的力道带动着滚动到一侧。 “啪”的一声,火光落到地上,地毯瞬间燃烧了起来。 “快走。”慕容逸爵迅速站了起来,抱起吓得愣怔着的于凝悠,向着外面冲去。 此时,酒店的消防人员也赶到,所有的客人迅速的进入了安全通道。火势被控制住,好在没有发生什么伤亡事件。 被安排在酒店贵宾套房休息的于凝悠,半闭着眼睛窝在他的怀里。心,还在“嘭嘭嘭”的跳个不停。手揽在他的腰上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似乎,只有他的怀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刚刚被他抱着的瞬间,听着他在耳边叫的那一声宝贝,她的心里就踏实了。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难道她对他仍旧旧情未了?这个想法一旦在头脑中出现,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不,不会的。他伤害她那样深,她怎么可以会对他还有感情? 也许只是因为一起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所以心里对他有些特殊的感情罢了。 她这样解释着,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离开了。”于凝悠蓦然想起自己和他在一起已经即将一天的时间了,赶紧离开他的怀里,抓起沙发上的手包,惊慌失措的就要离开。 “换了衣服再回去也不迟,你这样回去是会被误会的。”身后,慕容逸爵叫住了她。 她转脸看着他,感到有些奇怪。他这次没有像以往那样强硬的要将她留下来,或者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他看着她,眼神中流动着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陌生的让她产生一种错觉,这个还是以前她认识的那个慕容逸爵吗? “衣服好像还在车上,我去拿。”说完,她就要转身朝着下面走去。心里一阵阵的惊慌,这样的他让她感到莫名其妙的危险,觉得此刻和他单独呆在一起,有些心慌。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他起身走过来,一把拉住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拉开门,走了出去。 于凝悠呆在当地,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大脑有些晕晕的。刚刚的那一眼,好似诀别,又好像是在暗示着什么东西。 她甩了甩头,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可是心底,却有种失落的感觉传出来。她怏怏的回到沙发上,重新坐下来,静静的等着他回来。 “嘟嘟嘟”敲门声传来。 于凝悠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心里暗自嘀咕着,“难道没带钥匙?怎么回事儿?他不是粗心的人,这次怎么这么异常?” “哎,难道你没带钥匙?还要敲门……你是……”她看着门外站着的一个陌生的女人,话语立刻打住,吃惊的瞪着那个女人。 “您好,于小姐,这个袋子是一位先生让我转交给您的。打扰您了,再见。”陌生女人将手中的袋子交到她的手上,然后转身走了。 于凝悠低头,袋子里装着她的衣服。 “慕容逸爵呢?他怎么没过来?哪儿去了?”她朝着走廊的两端看了看,没有发现他的影子,疑惑的关上房门。迅速的换上自己的衣服,将礼服装了起来,匆匆的走出了酒店。 停车场里,慕容逸爵的车早已经不见了。她来来回回找了几次,也没有发现他的影子,只好走出停车场,站在道边等车。 这个混蛋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之间就玩失踪了?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这样也好,就这样消失不见,总比他纠缠不清要好得多。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打车到了大卫艺术画廊,开着自己的车回到了家里。 第二百零七章 他,竟然离开了 家里的一切都很平静,小奶包和南宫轩城看到她回來,都很高兴,于凝悠看着他们沒什么异常,心里吁了口气, 慕容逸爵的别墅内,易风招呼着人正在整理收拾着一切, “小心,一定要小心,这些照片千万不要出现任何问題,算了,你们去收拾别的东西,照片我亲自动手整理,” 易风打发那些工作人员整理别的东西去了,他刚要去摘那些墙壁上的照片,转脸看到慕容逸爵站在平台上的背影,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爵总,如果您不想要离开的话,我看再等几天也可以,反正距离他们的婚期还有一周的时间,” “易风,不要再说了,我说走就必须走,这些照片专门运回国内,放进别墅里,我相信过不了过久,它们的主人就会回去的,” 说完,他深深的看了下面的别墅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是,爵总,”易风跟在他的后面,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回身催促那些人赶紧整理东西, “吱呀,”于凝悠一早起床,拉开门,伸了个懒腰,像往常一样看向台阶的下面, “怎么什么也沒有,难道他忘记了,还是昨天太累的缘故,沒有做粥啊,”她看到台阶下的空地上空空如也,并沒有往常的保温桶和香水百合,一阵诧异,几步走下台阶,向着高处的别墅看去, 平台上的栏杆旁,往常的时候,通常都会看到他沐浴在晨曦里,站在那儿看着她的身影,可今天早晨,只有几缕清风拂过, “到底在搞什么鬼,”于凝悠嘀咕着,回到房间里,走进厨房自己熬粥, “妈咪,今天早晨的粥谁熬的,不太甜,”小奶包拿着勺子尝了一口粥之后,就不肯再喝了,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怪异的看着于凝悠,奶声奶气的说道, “不甜才健康,吃太甜的东西会长龋齿的,所以从今天早晨开始粥的味道要改一下了,”于凝悠慌乱的看了一眼南宫轩城,伸手敲了小奶包的脑袋一下, “可是我不喜欢吃,妈咪,我能不能和南宫叔叔一样喝牛奶,”小奶包赌气的将面前的粥一推,眼巴巴的看着南宫轩城的牛奶小声说道, “臭小子,为了身体健康,你必须吃粥,如果不吃的话,那就饿着,当初可是你自己要求吃粥的,”于凝悠眼睛一瞪,发挥做妈咪的威风, “好吧,我吃就是了,”小奶包委屈的扁了扁小嘴,重新将粥挪回來,一勺一勺的吃着,完全沒有了往日风卷残云的香甜模样, “慕容逸爵,都是你惹的祸,如果不是你当初每天早晨熬什么粥,辰辰的嘴巴也不会养的这么刁,竟然不喜欢我熬的粥了,真是的,现在又突然间不送粥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一边喝着无滋无味的粥,一边心里暗自埋怨着, 南宫轩城喝完牛奶,看了一眼餐桌旁的花瓶一眼,那里面的香水百合沒有更换,难道慕容逸爵离开了, 接下來的两天时间里,于凝悠早早的起床,习惯的推开门去看台阶下的地上,每次都露出失望的神色,她站在台阶下,看着那曾经无数次她不喜欢看也不屑于去看的平台,心里突然间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难道他生病无法起床了,还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一连消失了三天,都沒有见到他的影子,早晨和晚上都沒有看到他出现在栏杆旁,真的很诡异,”夜晚來临,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觉, “哎,他消失不见了,你不是少了很多麻烦吗,怎么还突然不习惯了,于凝悠你这个怪人,这是怎么了,难道被他每日盯着折磨着,你才觉得心安,才觉得踏实吗,真是不正常了,现在他不出來骚扰你了,就不会再干涉你和南宫轩城的婚礼了,这样不是正合你的意吗,怎么突然之间到不习惯了,” “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就退出了呢,难道那自由的一天真的是告别仪式,” “哎,明天去看看不就得了,干嘛这么苦恼,” 她坐起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颓然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决定第二天去看个究竟, 米高莫酒店一间贵宾套房中,慕容逸爵坐在露台上,他看着海边别墅的方向,手里捏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摇动着, 易风悄然走了进來,站在他的身后,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可是看着他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模样,不敢上前打扰, “易风,什么事,” 他微微侧脸,冰冷的声音有些嘶哑,沉静中带着一点点的倦怠, “爵总,您真的要那么做吗,”易风迟疑了一下问道,头低得更低了,放在前面的双手交握着,捏得紧紧的,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有效而快捷的让她回去,如果有,现在就说出來,”慕容逸爵慢慢回头,冰寒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一抹寒光乍现,薄薄的唇微微抿着,脸上露出一抹坚定与苦涩, “沒有,只是这样下去,太太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适得其反,”易风退后了一步,似是忍受不了那样严峻的逼视,小声说道,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终止这个婚礼,只要回到云沧市,我想一切都会如我所愿的,”慕容逸爵转回身,看向海边别墅的方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仰起脸一饮而尽, 宝贝,沒办法,我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易风,将私人飞机准备好,待命,另外让阿荣來,安排在南宫轩城结婚的酒店,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他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的眸子里闪着凝冻一切的气势,冷峻的脸上不带任何感情,迫人的戾气从他的身上透射出來, “是,爵总,我这就去安排,”易风深深吸了口气,退出了房间, 露台上,重新恢复了宁静,他久久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呆呆的遥望着天边的一点,出神的看着, 许久,他伸手拿起平板电脑,打开來, 一条消息跳入了他的眼眸中: “如果你答应做我的爹地,我帮你得到你喜欢的女人,” 他看着这一行字,看了一下日期,发自两周前,不由的笑了笑,这个极夜,竟然开这样的玩笑话, 都不知道他慕容逸爵心爱的女人是谁,就这样夸下海口,现在他又了解到了极夜的另外一个特点:爱说大话, 他顺手打出这样一行字: “你怎么帮我,如果你真能将她带到我的面前,我做你的爹地又何妨,” 发出去之后,看对方沒什么反应,就关了电脑,起身走回到房间内,拿起车钥匙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南宫轩城的别墅前,一辆黑色的车停了下來, 借幽暗的灯光下,慕容逸爵棱角分明的俊脸倒影在车窗上,他转脸透过大门看向别墅内,那里一片幽暗,沒有一盏灯亮着, 大概已经睡着了,沒有他在上面的晚上,她睡得还真是踏实, 他伸手从车后面的座位上拿出一张薄毯,盖在身上,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守候着房间内的她,心里有种触手可及的温暖,今夜,他该睡得着的, “怎么半天了都沒人出來,”于凝悠伸手再次按着那栋别墅的门铃,心里嘀咕着,慕容逸爵一大早就出去了,易风也跟着一起出门了吗, “小姐,他们家已经搬走了,”身后,一个老太太冲着她喊道, “搬走了,”于凝悠吃惊的回头,走到老太太身旁,反问道,“什么时候搬走的,” “大概已经有两三天的时间了吧,我看到有搬家公司的车在这儿装东西的,小姐,您是他们家的朋友吗,怎么不知道搬家,”老太太研究的看着她,好像看着什么怪物似的, “哦,对不起,可能他还沒來得及通知我,”于凝悠胡乱搪塞了一句,赶紧转身就走, 搬家了,一定是在他们回來后的第二天就搬走了,难道对她已经死心,回国了,那天在酒店他看着她的眼神就有些异常,好像是最后一眼似的,难道真的已经放弃了, 她的心里突然有些慌了, 不远处的一栋别墅墙角处,易风转身走到角落里,拿出了手机, “爵总,刚刚太太到别墅前打听我们的下落,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要不要我过去打声招呼,也许太太回心转意了呢,” 慕容逸爵站在酒店的露台上,冰冷的神情一怔,重复道,“她真的去找我了,” “是的,爵总,现在太太正往回走呢,看起來很沮丧失望的样子,我想她对您一定是有感情的,一定是的,如果现在爵总您出现的话,说不定事情就会有很大的转变,” 易风回头趴在墙角偷偷看着于凝悠的背影,兴奋的说道, “易风,你回來,”慕容逸爵恢复了冷静,命令道, “爵总,您……”易风不解的想要说什么, “马上回來,一切还按照原计划进行,”慕容逸爵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宝贝,你对我不是沒有任何的感情,可现在你也许还不明白这种感情,如果我现在出现的话,你又会重新回到原点,所以我这次要断了你所有的退路,不会让你再有机会逃掉了, “阿姨,我想和你谈谈,”夜晚來临,小奶包看着于凝悠走下楼进入了自己的卧室,他蹑手蹑脚的闪入戴尔的卧室,爬上她的床,托着腮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说道, “谈谈,小人精,怎么谈,”戴尔看着他一本正经可爱模样,伸出指头点了点他的额头,娇嗔着问道, “你觉得妈咪喜欢南宫叔叔吗,”小奶包眨了眨眼睛,问道, “喜欢,最起码不讨厌,小人精,你到底想说什么,”戴尔來了兴致, “我不想让妈咪嫁给南宫叔叔,我想让妈咪嫁给爹地,这样我就能和妈咪爹地团聚了,”小奶包抿了抿唇,垂眸想了想,再次抬起眼睛看着戴尔时,大大的眸子里噙着泪水, “哎,宝贝,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想让妈咪嫁给南宫叔叔,你就告诉你妈咪啊,干嘛对着阿姨流泪,你知道阿姨最受不了的就是你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戴尔一看就慌了手脚,伸手擦着他眼角泪水,着急的说道, “阿姨帮我,”小奶包一把抓住戴尔的手,一眨眼,又一串泪掉了下來, “怎么帮,你告诉阿姨,阿姨照着你说的话做就是了,”戴尔举双手投降, “我要自己绑架自己,”小奶包似乎早已胸有成竹,甜糯的声音沒有丝毫的犹豫, 第二百零九章 立刻,终止婚礼 “但愿如你所说。昨天晚上我交代戴尔,让她一定要带好辰辰的。我相信戴尔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因为她和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我在这儿最信得过的就是她了。”于凝悠自言自语的说着,自我安慰着,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新郎新年,婚礼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请问准备好了吗?”司仪让人传话过来。 “准备好了,请马上开始吧。”南宫轩城抬头答道,伸手握住于凝悠的肩头,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希望能够给她一些力量和安慰。 “快些举行仪式也好,也许戴尔和辰辰听说举行仪式就回来了。”于凝悠说着,站直了身子,推着轮椅慢慢的走出了休息室。 “今天在这儿即将举行的一场盛大的婚礼,是南宫轩城先生与于凝悠小姐的结婚典礼,欢迎大家来到现场为一对新人祝福,下面就让我们有请今天的新郎新娘入场,大家欢迎。”司仪带有穿透力的声音传出来。 门,被拉开。 拉花彩带瞬间从上空飘下。通往婚礼主席台的红毯上,铺满了红色的玫瑰。于凝悠深深吸了口气,推着轮椅缓缓向着前方走去。 周围,掌声响起。 于凝悠的手中握紧了手机,刚刚满是担忧的脸上迅速的被微笑所代替。她尽力微笑着微笑着。一步一步向着红毯的尽头走着。 拉斯维加斯东南方向一处私人机场,两架私人飞机静静的停在那儿,慕容逸爵黑色的车“吱”的一声卷起一阵烟尘停下来,易风赶紧下车拉开了车门。 慕容逸爵从车内走出来,扫视了一眼两架原地待命的私人飞机,低头看了一眼腕表。 “易风,马上将监控打开。” 说着,他向着一架飞机走去。 “是,马上就好。”易风跑到前面,登上飞机。 慕容逸爵上了飞机后,小小的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佐尔酒店的婚礼现场。 “好,下面有请我们今天的证婚人——拉斯维加斯佐尔酒店的总裁佐治脩理先生为今天的一对新人证婚。”司仪宣布完毕,一位褐色眼睛的中年人走上主席台。 “今天,我有幸能够为现场的这对新人证婚,下面让我们共同见证这一庄重的时刻。新郎南宫轩城先生,你愿意娶您身边的这位于凝悠小姐为妻吗?无论贫穷疾病灾难或者是伤痛,一生不离不弃永远保护她爱她。” 南宫轩城抬头看了一眼于凝悠,伸手牵住他的手,清澈的眸光里带着喜悦与坚定,清绝的声音有如一缕清泉响彻整个礼堂,“我愿意,我愿意用我的生命爱她、保护她。” “爵总,阿荣打来电话,说还是没有发现孩子的踪迹。”易风站在慕容逸爵的身后,看着屏幕上的婚礼现场,整个人着急的直冒汗。 慕容逸爵清冷的眸子含着决然,他仿佛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盯着屏幕上于凝悠的脸,一眨不眨的盯着,似乎在寻找着那一抹让他期待的东西。 他的手里握着手机,屏幕上闪动着于凝悠的号码。大拇指反复摩挲着拨出的绿键,薄薄的唇紧紧抿着。 “新娘于凝悠小姐,您愿意嫁给您身边的南宫轩城先生为妻吗?无论贫穷疾病灾难或者是伤痛,都不会离开他,一生照顾他做他坚强的后盾。” 证婚人的声音敲打着所有人的耳膜。 易风紧紧盯着屏幕上于凝悠的脸,悄然捏了一把汗。 于凝悠似乎没听到证婚人的话,她的目光一直搜寻着全场。希望能够看到小奶包熟悉的身影,听到他拉着她的婚纱喊她妈咪的声音。 小奶包也许因为贪玩或者是某些原因忘记了时间,那么戴尔作为大人,是不可能不参加她的婚礼的。如今没看到他们的身影,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了? 慕容逸爵捕捉到了她脸上的焦急之色。大拇指轻轻一摁,拨出了号码。 婚礼现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于凝悠的回答。 南宫轩城脸上的微笑渐渐的僵硬起来,他握着于凝悠的手紧了紧,提醒着她。 “哦。”于凝悠手上一痛。似乎才明白过来,她冲着大家一笑,刚要说话,手中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 她伸手推开南宫轩城的手,仿佛受惊了一样,拿起手机看着。 南宫轩城的脸上现出不悦,他小声提醒道,“亲爱的,进行完仪式再接电话也不迟。大家都在等着你。” “不,不可能。”于凝悠拿着手机的手颤抖着,整个人好似遭到了雷击一样。她看着手机屏幕上所显示出来的号码,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而来,她喃喃自语着往后倒退了一步。 屏幕上,是慕容逸爵的号码。虽然没有标注上名字,可这个号码,她很熟悉。 “发生了什么事?”南宫轩城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注视着她的眼睛,腿上用力想要站起来,可犹豫了一下,重新坐下。 “你想干什么?”于凝悠按下接听键,眸子往四周搜寻着,希望能看到慕容逸爵的身影。 “立刻终止婚礼回云沧市,孩子在我这儿。”慕容逸爵紧盯着屏幕上于凝悠焦急的小脸,果断拿下了电话。 “易风,立刻让阿荣阻止搜寻整个拉斯维加斯,找寻孩子和戴尔的下落。”他盯着屏幕的神色未变,冷静地命令道。 “是。”易风答应着,走下飞机拨打电话。 “喂。慕容逸爵你这个混蛋,你将辰辰怎么了?”于凝悠失控的大声质问着,声音回响在寂静的婚礼现场,引起了一片议论声。 手机里只响起一阵“嘟嘟嘟”的声音。 “不行,轩城,我要回云沧市,我要去找辰辰。”于凝悠惊慌失措的提起婚纱,就要走下台阶。 “亲爱的,进行完今天的婚礼再回去,我陪着你一起回去找辰辰。”南宫轩城听到慕容逸爵这个名字的刹那,俊逸的脸上泛起一丝灰白与嫉恨。 他伸手拉住于凝悠,目光中露出祈求的神色,希望于凝悠能够留下来。 “不,对不起,轩城,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我必须终止婚礼,否则我就要失去辰辰了。我宁可失去了整个世界,也不能失去辰辰,否则我就活不下去了。对不起,轩城,我现在必须走。” 于凝悠推开他的手,全然不顾现场喧哗一片的议论声,快步朝着外面跑去。 “悠悠,难道你真的这样放弃了我?难道我努力了五年还是不能胜过那个男人的一个电话?”南宫轩城突然站起来,冲过去拦住了她,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俊逸的脸上带着受伤的情绪,痛心的看着她。 于凝悠刹那间瞪大了眸子看着他,低头看着他站起来的双腿,慢慢的上移,喃喃问道,“轩城,你的腿已经康复了?还是你的腿早就好了,你没有告诉我?” “这是我打算在结婚现场给你的惊喜。亲爱的,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南宫轩城猛然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着。 “不,你的腿康复了,我就没有什么顾虑了。对不起轩城,这辈子是我欠你的。他的态度很明显,如果我和你结婚,我就要失去辰辰,你知道我不能没有辰辰。下辈子,下辈子如果有缘的话,让我早一些遇到你,我一定做你的妻子报答你。” 她说完,决然推开南宫轩城,跑出了酒店。 南宫轩城站在红毯上,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彻底的凉了。努力了五年,他终于让自己成为第一个寻找到她的男人,并且禁锢了这么多天,没想到还是抵不上那个男人最后的致命一招。 难道捷足先登的人真的就有那么多的优势吗? 拉斯维加斯飞往云沧市的飞机上,贵宾舱内。 小奶包不停的动来动去,趴在窗口看着外面漂浮着的缕缕白云,回头问道,“阿姨,你说妈咪的婚礼举行的怎么样了?现在有没有发现我们不见了?妈咪一定会着急的,在机场的时候应该先给妈咪打个电话。” 他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愁云,大大的眸子往四周观望着,似乎想要寻找到能打的电话。甜糯的声音在周围小声的交谈声中显得尤为引人注意。 “辰辰,你妈咪一定早就发现我们不见了。她在乎你胜过自己的生命,怎么会发现不了呢?我们下了飞机之后就给她打电话,相信她明天就会坐着飞机赶过去的。” 戴尔伸手将他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慰着。看向窗外的眼睛里浮现着隐隐约约的不安,不知道自己此番做法,是不是正确的。 身后隔了三排的一个座位上,梅若晴听到小奶包的声音,诧异的抬头向着前面看去,只来得及看到他一个头顶。她转了转眼珠,继而抿紧了唇。 于凝悠的孩子竟然在去云沧市的飞机上?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她伸手从包里将手机拿了出来,悄然开机,翻找出一个号码,发了一个信息出去。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私人机场中气压极低。 慕容逸爵站在距离飞机十多米的地方,遥望着拉斯维加斯市内的方向,静静的等待着,一动不动的身影在夕阳下,折射着坚毅的光芒。 易风焦急的徘徊着,不断的打着电话确认最新消息。 可于子辰的消息一直未曾传来。 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眼看着太阳已经渐渐落山,如果飞机现在不起飞的话,所有人员得重新调配,中间耗费的资源无法估量。 “阿荣,是不是有了消息?”他接到阿荣打来的电话,眼神中迸发出一缕希冀与兴奋。 “告诉爵总,在机场出境名单中,发现了戴尔和于子辰的名字,目的地是云沧市。”阿荣气喘吁吁的说着,一边说一边向着机场的出口跑去。 第二百一十章 谁的黑手伸出来 “云沧市?怎么会这样?好,你马上准备一下 赶往私人机场,我马上汇报爵总。”易风激动的说话有些打结,挂断电话跑到慕容逸爵的身后,将阿荣的话简单的转述了一下。 “回了云沧市?”慕容逸爵也是一阵惊诧,转脸看着他,目光中带着隐约的疑惑与不解,可也只是片刻的时间,他就大步向着飞机走去。 “易风,立刻通知mark,密切关注从拉斯维加斯飞抵云沧市的每一趟航班,一定要在机场将戴尔和于子辰找到,安全送到别墅中。” 他紧锁了一天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整个人显示出一股锐不可当的威慑之气,眉宇间王者的尊贵之态更是流露无遗。 易风心里也大大的松了口气,答应着拨打电话安排下去。 几分钟后,私人飞机在喧闹的轰鸣中升上了天空,飞向太平洋的另一端。 这个夜晚,对于于凝悠来说是难熬的。 她从酒店回到别墅内,草草的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就赶往机场预定了第二天的机票。之后在机场旁的酒店住了下来。 站在酒店的窗前,她低头拿出手机,拨打着慕容逸爵的电话。 可手机内传来一阵阵的关机提示。她失望的挂断了手机,忧心似焚。她不仅仅担心小奶包会出什么事,更担忧着, 如果慕容逸爵见到小奶包后会发生什么事?她下一步该怎么办? 想到慕容逸爵有可能夺回小奶包,她就心急的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往云沧市,阻止两个人见面。 太平洋上,慕容逸爵打开了平板电脑,无意中看到的消息让他大吃一惊: “飓风,我去云沧市了,相信你心爱的女人也会在云沧市现身,我们云沧见。” 他看向这则消息的发送日期,竟然是今天凌晨三点发送的消息。 难道这个极夜星辰绑架了于子辰然后赶往云沧市了? 他有些隐隐后悔,为什么当初将这个极夜星辰的话当成是大话?舒展的眉头再次深深锁住,这个极夜星辰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物?为什么能够无声无息的对于凝悠的孩子下手? 他快速的打出一行字: “我会在云沧市机场接你,一定要在那儿等着。” 发送后关闭了电脑,靠在沙发上静静的思索着整件事的过程。 “极夜星辰,极夜星辰,于子辰。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都带有一个辰字。是好友还是一个人?” 他喃喃自语着,闭上眸子。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躁动,想要急切的见到那个极夜星辰,一探究竟。 十五个小时之后,云沧市机场。 戴尔带着小奶包刚刚从飞机上走下来,还未曾走到机场出口,迎面就走来了几个黑衣人。 “请问,您是于凝悠的朋友戴尔吗?”其中一个男人直接迎着二人走过去,拦住他们问道。 “是的,您是——”戴尔拉紧了小奶包的手,警惕的看着男人身后的那几个黑衣人,问道。 “我们是爵总派过来的,今天上午我接到爵总的电话,说你们乘坐着这趟航班抵达云沧市,我们早早的守候在这儿,终于等到你们了。” 男人礼貌的回答着,慈祥的脸上看向站在戴尔身边的小奶包,眼中浮现过诧异。 “是慕容逸爵吗?”戴尔疑惑的问着,不明白慕容逸爵怎么会知道他们乘坐的是这趟航班? “是的,爵总知道您带着小少爷回来,一直很担忧,请。”黑衣男人说着向后退了一步,做了个请的姿势。 “你们真的是慕容逸爵派过来的啊,真是太好了。”戴尔拉着小奶包的手,兴奋的说道,跟着黑衣人离开了那些人流,向着另一个通道走去。 小奶包拉紧戴尔的手,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注视着那些将他们包围在中央的黑衣人,突然奶声奶气的问道,“云沧市很危险吗?” “嗯?”带头的黑衣人一愣,伸手牵住小奶包的手,问道,“小少爷怎么会这么问?” “你们将我们围在中央,这个阵容很安全啊!”小奶包迈动着小小的步子,随口说道。 “小少爷,想必你已经累了,不如让我抱着你怎样?”黑衣男人没回答他,不由分说抱起小奶包,一行人快速的向着外面走去。 几辆黑色的车停靠在机场外面的一个侧面出口里。平时这个出口是不用的,只是负责一些货物的运送。 机场大厅里,mark带着几个保镖焦急的等待着。他已经站在这儿守候了整整七个小时了。看着机场上方的电子屏幕上时间分分秒秒的闪过,心,也逐渐提了起来。 于凝悠竟然有了孩子,而且这个仅仅四岁的孩子私自回国,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往四周看了一下,感到身边一种不平常的气氛。心里更加紧张起来。 飞机着陆了,看着旅客一波接着一波陆陆续续的走出来,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的身影。他心里着急了,难道没有坐上这一班飞机?还是中间出了什么变故? 他的眼前浮现出机场周围几辆黑色的车,心里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黑色的车是常见的,可是连续几辆黑色的车并排停靠在机场的那个货物出口处,不免有些让人怀疑。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于凝悠曾经叙述过的他和苏真源一起遭到黑衣人追杀的场面,那时候也是黑色的车辆。 脑中灵光一闪,难道于凝悠的孩子回国的消息已经被人透露了出去? “留下一个人继续在这儿寻找,但凡看到有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的,立刻扣下。随时保持联系,其他人,跟着我走。” 经历过几次事件的mark果断作出反应,带着几个保镖迅速的向着机场外的另一个出口跑去。 “阿姨,我好困啊!你抱着我。”小奶包被黑衣男人抱着走到出口处,就呵欠连天,吵闹着要下到地上来。 “小少爷,马上就要上车了,等到了车上再让阿姨抱,好不好?”黑衣人强行抱住他,快步向着车的方向走去。 他不着痕迹的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监控,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不,我要下来,我要让戴尔阿姨抱,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小奶包不依不饶的伸手推着黑衣男人,吵闹个不停。 “我看还是我抱着吧,他有些认生。”戴尔不明白一贯懂事的小奶包为什么突然间吵闹起来,赶紧走过来从黑衣男人手中接过了小奶包。 “戴尔小姐,天已经很晚了,请赶快上车吧。”黑衣男人几步走到停在道边的车旁,拉开了车门。 “阿姨,我们自己找酒店住下来,不见到爹地谁也不能相信。”小奶包伏在戴尔的耳边,小声说道。 “嗯?”戴尔一愣,这才警惕的看着并排停靠着的四五辆黑色的车,以及周围六七个黑衣人,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如果这些人不是慕容逸爵的人,那么他们此时就身处险境,怎么办?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在拉斯维加斯时,小奶包遭到绑架的情景。感到了眼前情景的真假难辨。 “那个……我突然间想去一趟洗手间,你们在这儿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来。”戴尔说完,转身就朝着不远处灯火辉煌的机场出口走去。 “到了家里再去方便也不迟。”黑衣男人冷冷的说了一声,手一挥,几个黑衣人就围了上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只不过是去一趟洗手间而已,难道你们要强迫我们不成?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 转眼间她的胳膊就被人拉住,她大声斥责着,无奈寡不敌众,一步一步向着黑色的车走去,她心里一急,大声呼救起来。 mark几人刚刚从机场出口跑出来,远远的看到路灯下,几个黑衣人正围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撕扯着往车上拖去。 “住手。”他大喝一声,迅速的向着这边跑来。 几个黑衣人见势不妙,不由分说七手八脚的抬起戴尔与小奶包,推到了车里,然后迅速向着几辆黑色的车分散着。 mark只来得及触摸到车身,车,就发出一声刺耳的喇叭声,急速的打了个弯,滑入了车道。然后飞快的向着前方的公路行驶着。 “快,追。决不能跟丢了。” mark一挥手,几个人快速追赶着车辆跑着,其中两个人去开车。 云沧市的公路上,很快就展开了一场追逐。 因为夜半车少的缘故,mark距离黑色的车辆并不远。他盯着前面的车辆,不断的吩咐司机加快速度。 拿出手机,他拨出慕容逸爵的号码。 “爵总,孩子被黑衣人劫走,现在他们正朝着市内奔去,我们正在追赶。” 私人飞机上,慕容逸爵听着mark焦急的声音,沉吟了片刻,说道,“调派所有的保镖,在前方截住那些人,势必将孩子安全的带回来,否则的话,你从此从我眼前消失。” 说完,他冷凝的眉宇间荡过一丝杀气,眸子微微眯起。 “易风,打电话问阿荣,孩子乘坐的航班都有谁知道?” 易风一愣,难道孩子在云沧市遭到了绑架?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推算一下,他们应该刚刚抵达云沧市才是。 听到慕容逸爵的命令,他赶紧拨打出阿荣的电话。 “爵总,除了一名手下,易风,您和我知道外,没有别人知道了。”阿荣在另一架飞机上答道。 “消息不是从我们这儿泄露出去的,那是从哪儿走漏了风声的?”慕容逸爵眉头凝聚了起来。 梅若晴?梅若晴今天早晨也是乘坐着同一趟航班离开的拉斯维加斯。难道是她发现了孩子,然后将这个消息透露了出去? 他按在沙发扶手的手慢慢收紧,握成了拳头。深邃的眸子浮现出冷酷与狠辣,薄薄的唇抿成了生硬的线条。 mark盯着前方黑色的车辆,连续拨打了几个号码。 “你们带着孩子现在立刻赶往市郊西侧叫做泗水胡同的地方,在那儿避开他们的视线,然后换一辆银色的车辆,再回来。” 东方别墅中,东方明朔站在书房的窗前,接到手下打来的电话后,思忖了半晌,命令道。 “是。”黑色的车辆内,黑衣男人恭敬的答道。 小奶包趴在戴尔的怀里,手抱着戴尔的腰,小脸只露出了半边,不停的眨着眼睛盯着前方的黑衣人。 第二百一十一章 白衣男人,是谁? mark一看。伸手狠狠的捶了一下车窗。这一群狡猾的狂徒。竟然向这个方向跑去。他已经在市内布置了天罗地网。可偏偏对方转了弯。 “跟上。无论如何不能跟丢了。”他咬紧牙关。眉头紧紧拧了起來。同时再一次安排人员去各个的路口守着。 泗水胡同。一片黑漆漆街道上。一辆黑色的车辆突然间熄灭了车灯。向着一侧的一条小巷子里拐去。 与此同时。另外几辆车分别拐进了不同的巷子里。mark一看。大脑登时有些懵了。不知道孩子所在的车到底是哪一辆。 他略一思索。命令一辆车守在來时的街道口。他则下车寻找。然后让司机开着车。随便向着一辆车追赶着。 黑色的车停了下來。黑衣男人拉开车门走了下來。他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看着不远处的闪烁着的车灯。掩映在黑暗中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慌。 那辆接应他们的银色车竟然还沒有來到。 戴尔紧紧抱着小奶包。眼睛竭力适应着周围黑暗的环境。看向四周。希望能够找到带着小奶包逃脱的机会。她从黑衣男人的话语中判断出。他们的身后一定有人在追赶着。 “下车。”黑衣男人拉开车门。凶狠的拉着她的衣服。将她拽下了车。 深秋的夜晚。让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戴尔缩了缩身子。更将小奶包紧紧的裹在怀里。 “跟我走。”黑衣男人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抵在了她的腰间。 戴尔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哆嗦着赶紧跟着他向着前面走去。 三人转过前面的一所房子。绕到另一个小巷子中向着來时的方向走去。 寂静的夜晚。空旷的小巷中。只听到戴尔高跟鞋的声音。传出很远很远。 黑衣男人警惕的注视着周围。扯着他们快速的向着巷子口摸去。 mark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他站住脚步注意的听着。向着发出声音的方向靠近。 三人终于走到了小巷的尽头。刚刚转过那道墙角。黑衣男人拉着戴尔缩了回來。泗水胡同口。几辆车堵住了來时的路。他们插翅也飞不过去了。 黑衣男人深深吸了口气。拉着戴尔的胳膊转身朝着小巷跑回來。跑过第一排房屋之后。他拉着二人直接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 在主人还未反应过來之时。他就犹如凶神恶煞一样用匕首镇住了那对母女。 门。重新关上。戴尔抱着小奶包被关进了一间屋子里。黑衣男人就坐在门口。屋内的灯光重新熄灭。一切了无痕迹。 mark听着脚步声刚刚找到这条小巷子。脚步声就消失不见了。周围沒有一丝的动静。他侧耳细听。什么声音也沒有。 他抬头看着四周一座座高高院墙的人家。转身朝着出口走去。 泗水胡同这个地方只有一条主干道通往市内的方向。如果守住出口的话。他要找的人就不会走掉。 他在等待着更多援兵的到來。 黑衣男人在黑暗中再次拨打电话: “少爷。道路被堵住。银色的车辆进不了这里。我们现在在一户农家避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东方别墅的书房里。东方明朔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悠悠的品着。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带着某种惬意与舒适。室内流动着悠扬舒缓的小提琴曲。在这样静静的夜晚中。让人沉迷于无限的遐想中。 听到黑衣男人的报告。他坐了起來。手中的酒杯猛然顿在桌上。漂亮的眸子瞪圆了看着酒杯中红艳艳的酒液。伸手抓住桌上的一张白纸。紧紧的抓着。命令道。“尽量带回來。如果实在带不回來的话。就不露痕迹的让他消失掉。” 说完。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气。冷酷的唇腾起愤怒与仇恨。 “做掉。”黑衣男人低低重复着一句。借着黑暗看向房间内缩在沙发上的戴尔以及小奶包。冷漠的眼中浮现出狠辣和凶狠。 戴尔听到这两个字。身上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绝望的将小奶包抱在怀里。眼睛往四周打量着。希望能够想出离开这儿的方法。 凌晨五点。一辆黑色的车辆疾驰而來。 “吱”的一声停在并排停靠的几辆车旁。慕容逸爵推开车门走了出來。 “易风。通知mark。立刻挨家挨户的搜索。”他站在胡同口。注视着只有几十户人家的泗水胡同。冰冷的声音犹如秋夜里骤然刮起的冷风。顿时所有的保镖开始了大搜捕。 黑衣男人似乎感到格外的不安。他起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戴尔紧张的从包里拿出手机。迅速的开机。拨出了于凝悠的电话。 拉斯维加斯机场附近的酒店里。于凝悠一直站在窗前。焦急的等待着。看着天边渐渐露出的曙光。心情更加急切起來。 “嗡。。嗡。。” 手机骤然响起。她条件反射似的拿起手机。一看是戴尔的。顿时整个人激动的说不出话來。 “戴尔。戴尔。你在哪儿。你到底在哪儿。” “悠悠。我们被人给绑架了。在一户人家里。你什么时候到。”戴尔小声说着。耳朵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明天早上的飞机。记住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辰辰。千万不要让辰辰见到慕容逸爵。” 于凝悠焦急的说着。她感到呼吸被什么给遏制住了。让她喘不过气來。 戴尔竟然在一户人家里。难道他们不是慕容逸爵带走的。那除了他还有谁。 “不行。他过來了。”戴尔听到脚步声。匆匆的挂断了。小奶包伸出小手抓过手机。塞入了怀里。 心。嘭嘭的跳着。戴尔颤抖着看着黑衣男人。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隔壁。是那对母女。 外面喧闹的声音渐渐近了。搜索的人员很快就会转到这个小巷子中。 黑衣男人拔出了匕首。向着戴尔二人走过來。 “你要干什么。不要过來。我让你不要过來。”戴尔站起身來。看着黑暗中欺身而來的身影。将小奶包放下。藏在身后。慢慢的向着后面退去。 “杀了你们。我才能走掉。”黑衣男人阴狠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可怕。小奶包紧紧抓着戴尔的衣服。往后面走去。大大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镇定的光芒。他注意到了身后的一把椅子。拉过來递给了戴尔。 戴尔高高举起椅子。和黑衣男人对峙着。 “噗通”一声。院子里骤然发出的响动。刺激着黑衣男人的神经。他挥动着手中的匕首扑了上來。 “快闪开。”戴尔叫着。挥起手里的椅子狠狠的砸向黑衣男人。 “嘭”的一声。椅子砸在黑衣男人的身上。顿时断裂开來。戴尔还未反应过來之时。黑衣男人再次挥舞着匕首就到了。 “噗”的一声。匕首扎在了她的胳膊上。“啊。”她疼得尖叫一声。不敢怠慢。伸手将断裂的椅子抓在手中。向着对方砸去。 与此同时。小奶包绕开他们。从沙发的另一侧朝着外面跑去。 可。转眼间。黑衣男人就发现了他。转身挥着匕首向着小奶包扎去。 “不。。”戴尔惊呼一声。扑上去抱住了黑衣男人的腿。尽全力向后拖着。黑衣男人摔倒在地。看向小奶包。此时他已经跑到了门口。小小的手拉开了房门。 黑衣男人气急败坏。回身拿着匕首用力向着戴尔的身上扎去。 戴尔只來得及发出一声痛呼。就感到血从她的身上窜了出來。 匕首并沒有因为她的痛呼而停止下來。一下接着一下的扎在她的身上。直到她的胳膊完全松开他的腿。黑衣男人这才一脚踢开她。起身向外面追赶小奶包。 门外。小奶包看着站在面前的白衣男人。小手握紧了怀里的手机。 “你是谁。”甜糯的声音里透着冷静与童稚。 “是叔叔。跟我走。”白衣男人往前走了一步。就要抱起他。 “你将房间内的黑衣坏蛋打死。我才能跟你走。”小奶包往后倒退了一步。与此同时。黑衣男人一身鲜血的出了房门。 “好。你看着。”白衣男人绕开他。直接堵住了黑衣男人的去路。沒有任何言语。飞起一脚踢向有些愣怔的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应声倒在地上。他趁势而上。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前。伸手捡起地上的匕首。胳膊扬起。刚要落下。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小奶包。命令道:“转身。不许看。” 清冷的声音虽然带着凉意。可有着一股亲近。 小奶包犹豫了一下。转身背对着他。快步向着大门口跑去。 “噗”的一声。匕首插在了黑衣男人的胸前。男人当场毙命。 “快跟我走。”白衣男人转身就到了小奶包的身后。抱起小奶包就走。 “不。你放开我。戴尔阿姨还在房间内。”小奶包挣扎着。大声呼喊着。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白衣男人伸手捂住小奶包的嘴巴。拉开大门。隐入了黑暗中。向着暗处的一片树林跑去。 “爵总。在一户农家发现了黑衣人和戴尔。只是沒有了孩子。” 易风跑到胡同口。低头小心翼翼的说道。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那人杀死了戴尔和黑衣人。沒有留下任何线索。孩子到底被谁带走了。 “沒有了孩子。”慕容逸爵惊怒的问出这句。大步朝着事发现场跑去。 房间内。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戴尔。他冷然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不忍。转身朝着外面走去。“易风。将戴尔带回。好好安葬。” 深秋的凌晨。在晨曦中。他冷峭的身影隐忍着强烈的怒气。犹如蓄势待发的弓箭。却沒有发射的方向。隐忍着。隐忍着。 易风叹了口气。命令手下人善后。 凌晨的微风中。一辆白色的车飞快的向着市内的方向疾驰着。 第二百一十三章 机场对峙 “逸清,是你,她是你嫂子,是你大哥的女人,”慕容逸爵看到慕容逸清的刹那,眉间跳了一下,他几步走过來,一把拉住于凝悠的胳膊,将她拉进了怀里,眉宇间登时闪现出压抑的嫉妒与强势的凌厉,看向慕容逸清的目光带着腾腾的寒气, 慕容逸清看着他,微微一笑: “大哥,谢谢你还记得我这个弟弟,只是我记得当年那个慕容逸清已经被大哥判了死刑,沒有了生还的可能,如今站在你面前的这个男人,只是借了慕容逸清的名字而已,他是另一个人,不是你的弟弟,” “不是弟弟更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慕容逸爵冷冷的说着,隐忍着杀气的眉宇间荡过一丝的不耐,他伸手转身拉住于凝悠,冰寒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的霸气: “宝贝,跟我走,” “放开你的手,”于凝悠甩开他的手,冷冷一笑,“慕容逸爵,我是因为辰辰才回來的,不是因为你,既然辰辰不在你那儿,我沒有跟你走的必要,” 说完,她拉着行李几步走过他,看向慕容逸清:“逸清,我们走,” 慕容逸清嘲弄的看了他一眼,唇角浮现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伸出胳膊揽住了于凝悠的肩膀,伸手拉过她的行李,向着机场出口扬长而去, “少爷,”阿荣从暗处走了出來,站在慕容逸爵的身侧,煞白的脸上带着阴森可怖的杀气,他低低的叫了一声,看着二人的身影,想要上前拦下, “不,”慕容逸爵举起胳膊阻止了他的行动,“派人跟着他们,密切注意慕容逸清的一切行踪,另外调查这些年他都在哪些地方呆过,曾经和哪些人接触过,给我一份详细的资料,” “是,少爷,”阿荣低头恭顺的答应着, 他站在原地沒动,微微眯起的眸子里闪着睿智的光芒, 找不到了辰辰,于凝悠应该惊慌失措才对,可刚刚她的神情却有些意外的反常,只是在他拦住她的时候才显出焦急与愤怒,他的眼前晃过在拉斯维加斯时,她找不到辰辰时的失魂落魄, 答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难道那个极夜星辰是慕容逸清,如今辰辰在慕容逸清的手中,他和于凝悠已经有了联系,所以他才会到这儿來接机, 极夜星辰是慕容逸清,可他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呢,这个极夜星辰发过來的消息很明显是要帮他恢复和于凝悠的关系的, 极夜星辰到底是谁, “沒想到云沧市的深秋已经这样冷了,”于凝悠坐在慕容逸清白色的车内,看了一眼外面深浓的夜色,还有那些闪着霓虹的大道,心里一阵的感叹,五年的时间过去了,她再次回到这里,沒想到一切还是走时候的样子, 风景依旧,可人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來,披上我的衣服,”慕容逸清伸手将身上的西装脱下來,围在了于凝悠的身上, “不用的,逸清,坐在车里,沒关系的,”于凝悠不好意思起來,谦让着,可无奈他太过固执,只好作罢, 她拉了拉西装的领子,往上拢了拢,转脸看着他,问道,“辰辰,还好吗,” 这个问題是她从见到慕容逸清开始就想要问的,因为她的心里隐隐担忧着,辰辰是慕容逸爵的孩子,他一看就能会知道,他因为对慕容逸爵的愤恨会对辰辰动手吗, “嗯,在酒店睡觉,”慕容逸清的原本含笑的脸僵硬着,他目视着前方,眸子里隐忍着挣扎与犹豫,发动了车子, “辰辰是他的孩子,”半晌,他才勉强问出这句话,却是经过了反复的挣扎, “是,可是到目前为止,他并不知道,我也不能让他知道,所以他不能见到辰辰,逸清,这次谢谢你了,” 于凝悠坦率的说道,希望能够让他心里对辰辰怀有一分感情,不将仇恨迁怒在辰辰身上, “我只是还你一命罢了,五年前你救了我一命,这份恩情我一直记着,”慕容逸清转脸看了她一眼,声音缓和了下來, “不要再提五年前了,五年前我对你是怀有歉意的,包括在这五年中,每次想起你的时候,我都感到愧疚,逸清,对不起,是我让你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于凝悠想起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心里百味杂陈, “不要再说了,悠悠,他跟着我们,”慕容逸清看着后视镜,慕容逸爵黑色的劳斯莱斯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他眼中闪过阴狠,手握紧了方向盘, 于凝悠听到他的话,转脸朝着后面看去, 果然,那辆熟悉的车就在不远处, “你想怎么办,甩掉他还是给他一些教训,”慕容逸清傲然的打转了方向盘,车子驶向了一条岔道, “教训,”于凝悠愣怔了一下,不解的看向他, “那就给他些惊喜,”慕容逸清脚踩下油门,车闷哼一声,全速向着前面行驶而去, 这条道上,路灯少的可怜, “解决掉后面那辆车,”他拿起手机,按下一个键,对着里面冷冷的吩咐了一声,脸上浮现出报复的快感, 于凝悠心里突然涌上來一股躁动,她抿了抿唇,问道,“逸清,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让他再跟着我们,也让他清净些日子,”他不可一世的说着,眼睛看了一眼身后,几辆黑色的车子从侧面的小岔口里迅速的窜了出來,径直向着黑色的劳斯莱斯驶去, 于凝悠舒了口气,她现在需要静一静,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做,头脑混乱的她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变化, “嘭”的一声巨响从身后传來, 她浑身打了个冷战,大脑“嗡”的一声,整个人就懵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什么,更明白了慕容逸清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把他怎么样了,”她转脸木然的看着慕容逸清,喃喃的问道, “沒什么,只是撞了一下而已,这下就沒有人再干涉你的一切,你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了,”他无所谓的说道,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 “不,停车,快停车,”于凝悠突然怒目瞪着他,握成拳头的小手微微颤抖着,她看着他,好似看着一个陌生的人, “悠悠,我不会停车的,今天的这些只是给他的一些教训而已,他欠我的还有很多,我会一点一点拿回來的,” 慕容逸清脸上的笑骤然消失,他眼眸中闪过浓重的杀气,狠狠的踩下了油门, “逸清,如果你不停车的话,我就从这儿跳下去,我是恨他,我也希望他不要纠缠着我,可是我从來沒有想过以怨抱怨,要了他的命,因为那样我心里会难安的,” 于凝悠伸手握住车门,威逼着他喊道, “你……你会后悔的,他压根就是一条狼,一条冷酷到沒有任何感情的狼,”慕容逸清恨恨不已的发泄着,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然后迅速的向后倒去, “虽然他伤害过我,可也救过我,就算是我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吧,” 于凝悠闭上眼睛,眼前浮现过在拉斯维加斯时,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深深的吸了口气,车刚停下來,她就拉开车门,冲了出去, 三辆黑色的车分别从左中右三个角度撞在了劳斯莱斯上, 阿荣从后面的车上飞奔而來,正拉开车门,几个人往外搀扶着慕容逸爵, 于凝悠只觉得整颗心突然间就悬了起來,她从黑色的车辆中穿过,扑了过去, “悠悠,你回來了,你还是担心我的,”满脸是血的慕容逸爵推开阿荣的胳膊,扶着车门站在那儿,唇角勾起了一抹欣慰的弧度,伸手握住于凝悠的肩膀, 她慢慢的抬起头來,看着血在他的脸上流下來,遮盖住了他脸上一贯的戾气与冰寒,她的喉咙里突然梗了一个鱼刺一样的东西,眼睛酸涩着想要掉下泪來, 可她不能有任何表现,将盘桓在眸中的泪水硬逼了回去,伸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冰凉,有些微微的颤抖,她骤然收紧了眸子,深深的看着他,看着他脸上平静的神情以及宠溺的微笑, 心,再次被撞击了一下,怒气突然在心里升腾起來, 靠,这个混蛋还在装,明明受了伤还装出一副什么也沒发生过的样子,嗤,她心里暗自冷笑一声,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嘲弄而冰冷的说道:“我只是回來看看你有沒有死掉,” 说完,手上用力推开他的手,转身向着慕容逸清的车走去, 他还能看着她笑,还能站在那儿想着风花雪月的事情,看來沒什么大碍,这样也好,躺在医院里就能消停些日子,她也正好整理一下自己的生活,带着小奶包安顿下來, “宝贝,对不起,沒能及时的救下辰辰,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慕容逸爵眼睛微微闭上,停顿了片刻,让自己的头脑清明起來,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即将离开他的身影,轻声说道, 于凝悠的身子一震,她能听出他声音里的颤动,她抿了抿唇,掩映在袖中的手握成了拳头,忍着回头的冲动, “过去的,我只当沒有发生过,以后的生活,我希望你不要介入,”说完,决然离开, 身后,慕容逸爵高大的身子摇了摇,向后倒去, “爵总,” “少爷,” …… 几个人惊呼着扶住了他,不远处,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于凝悠深深吸了口气,迈动沉重的步子,走到慕容逸清的车前,拉开了车门, 他不会有事的,他是慕容逸爵,那样的混蛋怎么能轻易的出事,救护车不是來了吗, “谢谢你,逸清,”酒店里,于凝悠打开门,坐在床前看着熟睡的小奶包,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來,她抬手抚摸着小奶包圆嘟嘟的侧脸,感激的对着站立在身旁的慕容逸清说道, “跟我走吧,”慕容逸清在她身旁蹲下來,目光落在小奶包的脸上,清秀的眸子里涌出复杂的情绪,“如果你不想让他发现辰辰的话,只有跟我走,因为他的势力你也知道,这次绑架事件就是一个隐患,如果我再晚去五分钟的话,恐怕你今天见到的就不是活着的辰辰了,” “你为什么会去那儿,”于凝悠心里暗自庆幸的同时,脑海中蹦出这个问題,她怀疑的看着慕容逸清, 第二百一十四章 他,没醒过来 “我的消息來源很广。这一点儿以后你会了解到的。跟我走。”慕容逸清含糊的解释着。再次发出邀请。握住了她的手。 “不。逸清。我现在什么地方也不想去。我想尽快的安顿下來。安安静静的带着辰辰生活。以后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你可以随时來看我们。” 于凝悠摇了摇头。她想起了南宫轩城。看着慕容逸清眼眸中隐隐透出的感情。心里敲起了警钟。她不想看到第二个南宫轩城出现。 “你的心里是不是还有他。”慕容逸清的脸上露出嫉妒。他起身走到窗前。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怒气。 “有他。”于凝悠一愣。呆呆的看着小奶包。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心里一冷。嗤笑了一下。“如果有的话。我想只剩下厌烦。” 是的。应该是厌烦。不想看到他。不想因为他的事心烦。更不想让他看到小奶包。 “我明白了。”慕容逸清转身看了她一眼。悄然离开了。 第二天早晨。天空中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整个云沧市被水淋了之后。湿漉漉的。 于凝悠带着小奶包在街上吃完了早饭之后。买了几件保暖的衣服。然后向着自己的家里走去。 “妈咪。我们现在去哪儿啊。叔叔怎么不见了。”小奶包一个接着一个踩着地上的小水坑。玩耍着。继而仰起脸迎着天空中落下來的雨丝。拍拍小手。突然问道。 “辰辰。你想不想见见外婆。”于凝悠伸手拉住他的手。避开迎面而來的行人。想了想。弯腰抱起了他。 “外婆。妈咪要带着我去见外婆了吗。耶。我有外婆了。”他兴奋的搂住于凝悠的脖子。小小的唇凑过來。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大大的眸子透着兴奋的光芒。 “不仅仅有外婆。而且还有舅舅。舅妈。也许还有弟弟或者妹妹也说不一定。”于凝悠反过來亲了亲他的小脸。心里突然觉得对这个孩子亏欠太多。 这份亲情。是不是來得太晚了。 她想到田玉和哥哥。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五年前。因为慕容逸爵的关系。哥哥的生意能够得以维持。可是她却不声不响的离开了。也不知道她走了之后。他们的生活过的怎么样了。慕容逸爵一定会找他们麻烦的。 想到这儿。心里不由得升起一抹歉疚。 “妈。嫂子。”于凝悠敲开于建超家的门。看到田玉和嫂子之后。眼眸里蓄满了泪水。她忍住沒让泪珠掉下來。轻轻的喊了一声。 “悠悠。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回來了。”田玉看到她的刹那。先是一愣。揉了揉眼睛。惊喜的握住她的手。连声问道。 “是我。我回來了。”于凝悠伸手抱住她。心里一阵的感慨。虽然她不是自己的亲身母亲。可是如今看到她。却也有着亲人一样的温暖。 “悠悠。这些年你都去了哪儿了。你哥哥到处找你。都沒有你的音讯。我们都以为……都以为……”田玉哽咽着掉下几滴泪來。 “妈。既然悠悠回來了。是好事。怎么能站在门口说话呢。快进來坐。”于凝悠的嫂子在后面劝道。 “妈咪。这个就是外婆吗。” 小奶包站在于凝悠的后面。这时探出小小的脑袋。瞪着圆溜溜的眸子。眨了眨扯扯于凝悠的衣服问道。 “哦。这是……”田玉听到声音。推开于凝悠。低头看向小奶包。脸上立刻浮现出诧异的神色。“悠悠。他是……” “妈。嫂子。这是我的孩子。叫于子辰。”于凝悠弯腰将小奶包抱在怀里。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你的孩子。孩子的父亲是……”田玉的目光一直盯在小奶包到了脸上。心里泛起万般猜测。皱紧了眉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來沒听说过慕容逸爵有了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和他这样相像。难道是慕容逸爵的孩子。 “妈。这些问題以后再说。辰辰。快叫外婆和舅妈。”于凝悠打断了她的话。催促小奶包。 “外婆。舅妈。你们这么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帅。我会害羞的。”小奶包指了指自己的小脸。乌溜溜的大眼睛转动着。甜糯的声音听在耳中。有种吃了糖果的感觉。 “呵呵。是很帅。我们的辰辰比任何小男孩都帅。來。让外婆抱抱。”一句话逗乐了田玉。她伸手抱过小奶包。脸贴着他嫩嫩的小脸揉了揉。向着屋内走去。 “外婆。我已经是小男子汉了。会保护妈咪和外婆了。”小奶包显然对于田玉口中的小男孩有些不满。圆嘟嘟的小脸紧绷着。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哦。小男子汉。对。辰辰是小男子汉了。外婆有这样的外孙。就不用担心下半辈子了。”田玉别有深意的说着。眼睛瞄向于凝悠。笑了起來。 沒过多长时间。于建超得到消息后也回來了。 “妈。既然悠悠回來了。我们一家也就团圆了。不如我们到外面吃个团圆饭。”于建超看到于凝悠。高兴的整个脸绽放着光彩。提议道。 于是几个大人。带着小奶包。以及于建超的一个两岁的小男孩。去了一家湘菜馆。 席间。于凝悠了解到。五年前虽然她无声无息离开了云沧市。可慕容逸爵依然对于建超的生意照顾有加。所以于家的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悠悠啊。慕容逸爵对待我们一家的恩情。我们都在心里记着呢。这五年來。我也听说了。他也还是单身。既然你们之间都有了孩子。我看不如……” 田玉看饭吃得差不多了。看了一眼在一旁玩耍的两个孩子。看着于凝悠劝道。 “妈。这些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五年前。我和他的情分已经断了。所以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我只想带着辰辰好好的过日子。守着他长大就心满意足了。” 于凝悠不悦的打断田玉的话。起身向着洗手间走去。 “嗡。。嗡。。”手机震动起來。她低头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是易风的。 易风的电话。难道慕容逸爵有什么意外。她的眼前浮现过昨晚他满脸是血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安。 “易风。什么事。” “太太。爵总的伤势很重。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抢救中。可还沒有醒过來。医生说脑部受到强烈的撞击。所以醒过來的几率很小。他心里最惦记的是你。所以太太。请您到医院來一趟。我们现在在博爱医院里。” 易风的声音传达出担忧和焦急。 于凝悠的眉头皱了起來。她快步的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恢复了冷静。“易风。我说过。他已经和我沒有关系了。所以。他的一切都不要再告诉我。我不会去的。” 说完。她果断挂了电话。快步向着洗手间走去。 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下來。 昨晚的车祸很明显伤到了他的头部。怎么会那么严重。想到昨晚他看到她还那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心里就一阵的恼火。 那个混蛋。是死是活和她无关。她已经对易风说了。她不会去的。 她甩甩头。不去想他的事情。心。却莫名其妙的烦乱起來。 从洗手间里走出來。她低头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心却沒來由的焦躁着。定不下來。 “于凝悠。是你吗。”蓦然。她的眼前多出了一双男人的脚。头顶传來清越的声音。 她慢慢的抬头。刚刚她差点儿撞到的竟然是东方明朔。 “是你。东方少爷。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记得你好像不吃湘菜的。”于凝悠只是诧异了一下。就镇定下來。看了周围一眼问道。 “一个人的嗜好总会改变的。你如今不是也喜欢穿这样职业化的衣服了吗。”东方明朔漂亮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眼中掠过一丝诧异。调侃着反诘道。 “我……也是。东方少爷日理万机。我就不打扰了。”于凝悠尴尬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草草附和了一声。转身就要溜掉。和他在一起。她总会想起他装白痴叫她姐姐的情景。心里总会觉得特别别扭。 “悠悠。如果你需要工作的话。我希望你能够來东方集团。”东方明朔看着她的背影。眼眸中掠过一丝阴狠。扬声说道。 “工作。”于凝悠一呆。的确。她应该找个工作了。想要稳定下來。就要工作赚钱。 “我会考虑的。”于凝悠抬手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云沧市也真是够小的。回來第一次在外面吃饭就能够碰到熟人。还真是有缘。她一边走一边想着。思索着下午是不是该去找房子了。 “悠悠。我已经看好了一套复式公寓。如果你不忙的话。过來看看吧。在中心路的鑫源广场附近。”吃过午饭刚刚回到家里。她就接到了慕容逸清的电话。 “你已经看好了。”于凝悠一惊。将小奶包托付给田玉。就打车直奔中心路。 “这套两层的复式公寓。家具什么的都齐全。正好适合你和辰辰住。本來我是想给你找一套别墅的。可是担心房子太空旷了。所以就找了这样的房子。如果你觉得不合适的话。我重新安排。”慕容逸清带着于凝悠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房子。说道。 “这样的就挺好的。只是价钱一定也不便宜吧。”于凝悠想着自己匆匆忙忙回來。车以及房子都沒來得及卖掉。手里的钱不知道够不够买这样的房子。 “悠悠。这套房子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欢迎你回來。”他站在整面玻璃的墙壁旁。回头看着她。清秀的脸上浮现出隐约的深情。 “不。这样的礼物太贵重了。”于凝悠看着背光而立的他。有刹那间的恍惚。摇了摇头。“钱。我会自己付的。” 第二百一十五章 哭声里,那些记忆 “那行,什么时候你有钱了,再给我。房子就先住着吧。我这样做只是为了不想再次失去你的消息,以后有事的话,我就来这儿找你了。” 慕容逸清爽朗的说着,掩饰掉眼中的感情。好像他和她之间只是曾经的朋友关系。 房子安顿了之后,她就开始整理房间。让自己忙碌起来。 “悠悠,这是这几天的报纸。”两天后,她回家看小奶包,田玉将一叠报纸放在了她面前。 “妈,你忘记了,我从来不喜欢看报纸的。”于凝悠笑着伸手将报纸拿开,目光无意间瞟了一眼手中的报纸。 骤然,那一行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慕容家族再次陷入危机,慕容逸爵因车祸至今未醒!” 她拿过报纸,翻看着上面的日期,是今天的报纸。距离车祸已经过去三天时间了。 怎么还没醒过来?难道真的如易风所说,脑部发生了剧烈的震荡,有成为植物人的可能?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小奶包的身上,他正坐在沙发上玩着拼图游戏。 他只是一个孩子,如今连自己的爹地是谁还不知道,更没有见过一面。可如果慕容逸爵真的成了植物人的话,这将成为小奶包终生的遗憾。 想到他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见到自己爹地,于凝悠的心里涌上来一股酸涩,突然觉得对不起这个孩子。她起身走到小奶包跟前,将他揽在了怀里。 “妈咪要和我一起玩吗?”小奶包反手抱住她,乖巧的往她的怀里蹭了蹭。 “嗯,妈咪和你一起玩儿。”于凝悠重新将他放在沙发上,陪着他玩了起来。 “妈咪好笨啊!这儿应该是拼在上面的,你竟然放在了这儿?”过了一会儿小奶包抬头冲着她评价道,眯起的眸子里满是快乐的笑。 “是啊,妈咪本来是聪明的,可是一到辰辰的跟前,大脑就短路了。”于凝悠故意装出垂头丧气的样子,气馁的靠在沙发上。 “那辰辰就拉着妈咪的手,一起摆好了。”他伸手胖嘟嘟的小手,拉住她的手,拿起一片重新拼了起来。 于凝悠的眼中瞬间胀痛起来,眼眶湿润着落下几滴泪来。她的辰辰,总是那么体贴,可是她却从来没想过他有权利见到自己的爹地。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份报纸。决定去医院看看他。 医院重危病人监测室,慕容逸爵头上缠绕着白色的纱布,静静的躺着。病床周围的各种仪器监测着,一名医生站在旁边不敢离开半步。 于凝悠急匆匆赶来,看到门口的易风,脚步骤然沉重起来。 她站住脚步,有些进退维谷。她曾经严词拒绝易风,说不会来的。可是今天她还是忍不住来了。出尔反尔好像已经成了她的作风了。 “太太。”易风看到她的身影,激动的跑了过来,低低的喊道,“您终于来了,爵总昏迷了几天了。医生说如果再醒不过来的话,恐怕就要在病床上躺着度过下半生了。” 易风说着低下头,声音明显哽咽着。 于凝悠心里“咯噔”一下,咬了咬牙,抬头看着这个曾经冷清的男人,如今焦急到这样的程度,心里很不是滋味。 慕容逸爵那样的混蛋,竟然有这样衷心的手下,想想真的是不可思议。 “易风,我进去看看。只是我来了,他也不一定会醒过来,我试试吧?”她低低的说着,绕开易风向着监测室走去。 “谢谢您,太太。您来了,爵总一定会醒过来的,一定会的。”易风兴奋的几步跑到她的前面,冲着里面的医生招手示意。 医生走出来,带着于凝悠换了衣服,然后就关上房门,留下她一人呆在慕容逸爵的身边。 她的目光落在病床上,看着他头上缠绕着的厚厚的纱布,心里浮起一股歉意。 慢慢的走到病床边坐下来,看着他曾经英俊的逼人的脸,此时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心里莫名的难过起来。 昏睡中的慕容逸爵完全没有了冰冷和戾气,俊脸上透出安详与宁静。 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看着他挺秀的眉。她曾经最喜欢看他的眉,因为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眉能那样生动。愉悦时候舒展着,好似含翠的远山,生气的时候又紧紧蹙着,阴沉的好似化不开的墨疙瘩…… 眼前浮现过他各种各样的神情,她不由的笑了。 如今想想,有着这样丰富表情的他,还真的像一个孩子。 突然,他的眉皱了起来,好似隐忍着什么巨大的疼痛似的,紧缩成一团。她的心不由的揪了起来,伸出大拇指轻轻的按着他皱起的眉头,轻柔的按压着。 皱起的眉头渐渐的松开,她松了口气,可手却未曾离开他的脸,顺着往下抚摸过他长长的睫毛。 “老公,你的睫毛怎么这么长啊?一个男人长这么长的睫毛干什么?我都有些嫉妒了。” “宝贝,只有这么长的睫毛才能掩盖住我对你的爱,否则全被你看去了,我在你面前就袒露无遗了。” “坦诚相见才是情侣之间应该有的状态,否则遮遮掩掩的算什么嘛。” “坦诚相见?情不由己的感受只有自己能够体会。” …… 那时,她以为她遇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爱情。虽然他们是以***开始的,可最终如果能够收获了爱情,也算是完美的结局。可是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你告诉我,那些话,那些你曾经一遍一遍在我耳边说的话,真的是假的吗?为什么让人感觉到那样真实?难道女人都会被甜言蜜语迷惑了,最终被男人骗了吗?” 想起他曾经带着她一起在私人岛屿的热气球上看那些爱的奇迹;在面对异类鱼时他奋不顾身的下海救她,不惜自己被咬伤;自己的伤口崩裂却还勉强撑住抱着她走…… 这一幕幕是那样的真实,可为什么却被他一口否认? 泪水一串串的落下,那些尘封在思想深处的记忆一旦打开豁口,就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泻而出。 她的手抚摸着他的侧脸,一点点的摸索过曾经多次出现在梦中的肌肤。忍不住痛哭出来。 握紧他的手,小脸埋在他大大的手掌中,眼泪泛滥成灾,若冲出闸门的洪水,汹涌而出。这么多年了,她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哭,不能哭。她是小奶包的妈咪,只能坚强的面对一切的挫折和困难。 可是在夜深人静时,在遭遇到同事的误解和诋毁时,她多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在异国他乡艰难的生活着。忍受着孤单寒冷贫困,挣扎着活下来。其中的酸涩她一一忍了下来。因为她告诉自己,要活出个模样来。 五年了,她几乎忘记了泪水是什么?哭又是怎样的一个状态?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放声大哭了。 现在在他的身边,她哭了,毫无顾忌的哭着。任凭泪水冲刷着心里所有的坚强,注入他的手心里。 易风站在门外,听着房间内震动的哭声,他仰起脸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将涌出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 守在外面的医生担忧的想要敲门阻止,他伸手拦下来,“让她好好的哭一场,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许只有从哭声开始,才能有所缓解。” 医生不解的看了房间内伏在病床上沉痛的一起一伏的身影,转身走到了一旁。 易风低低叹了口气,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许只有他看的最清楚。五年的时间,如果还不能见证一个男人的真心,那他真的要怀疑,这个世界上还有爱情吗? 他闭上眼睛,默默祈祷着,希望慕容逸爵快些醒来,他们之间的爱情能够有个圆满的结局,这样分分合合的过程,他这个旁观者看着都备受折磨。 哭声在继续,慕容逸爵紧闭着的睫毛下,两颗晶莹的泪珠缓缓落下,无声无息。 哭累了,于凝悠闭着眼睛伏在床前,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内只听到她时而哽咽的声音,一下一下颤动着。 突然,她抬起头,伸手捏住他的脸颊,眼中闪过气恼,质问道,“说,你是不是装的?你装着病重的样子,就是为了吓唬我让我来看你?还让我在你的面前哭,是不是?” 她两只手揉着他的脸,眼中却忍不住的再次落下泪来。 “那天晚上你不是还好好的吗?还那样嬉皮笑脸的说话,怎么会突然不省人事了?你告诉我,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装出来的。” 眼中的恼怒在一声声的质问中化为乌有,浮现出来的是心疼和悔恨。 每次他在她面前都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可背后却已经是难以支撑的伤痛,在拉斯维加斯时就是这样。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凌乱了。 他明明是不爱她的,他说过他的爱都是假的。她也告诫自己不再相信他的话,可为什么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她,他是爱着她的,心底有股力量竭力要相信他的话。 “你这个混蛋,你到底要怎样?我该怎么办?相信你还是不相信你?” 她捶打着他的胸膛,颓然坐了下来,无力的看着他的脸,心里涌过苦涩与犹豫。 “我要走了,明天再来看你。”她伸手握了握他的手,起身向着外面走去。擦干了眼中的泪水,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个状态走出去,恐怕要买副眼镜戴着了。 “悠悠,宝贝,别走。” 微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于凝悠扶着门框的手顿住了,她整个人犹如被使了定身法一样呆住,片刻之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转身扑倒了床边,惊喜的抓住他的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是醒了吗?你告诉我是醒了吗?” 第二百一十七章 想要对他发脾气 “怎么会呢。宝贝。我对你的爱怎么会有假。看着你笑的时候。我会觉得幸福;看到你哭的时候我会着急会心痛;看到你皱皱眉头。我的心就提了起來。我的心情会随着你的神情起起落落。刚刚看不到你的时候。我觉得心里焦躁难安。宝贝。这些感觉实实在在。怎么会是假的。” 慕容逸爵伸手将她再次拥入怀中。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俊脸贴着她的额头。深情告白。 “你说的。都是真的。”于凝悠的心动了一下。手抓住了他胸前的病服。小声问道。 “是我现在的感受。”慕容逸爵低低叹了口气。唇贴着她的额头吻了吻。“宝贝。我想你了。” 于凝悠沒回答他。只是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他竟然忘记了他们之间分开的种种情景。只记住了那些甜蜜幸福的记忆。她该怎么面对他。 因为于凝悠在身边。所以慕容逸爵很配合的做了检查。 检查结果显示。脑部一切已经恢复了正常。头上的伤口长好之后就能够拆线。然后就可以出院了。 “院长。他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于凝悠避开慕容逸爵。拉着院长担忧的问道。 “就看他想要记起什么东西了。失忆这个病症虽然不算是什么病。可要想恢复的话得靠一定的契机了。好在现在已经醒过來。就算是万幸了。好好照顾他。” 院长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走了。 “宝贝。你在这儿。和他说什么。”慕容逸爵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來。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不悦的看了一眼院长的背影。眼神中的嫉妒流露无遗。 于凝悠抬头看了他一眼。调侃道。“你吃醋了。以前你和院长还是好朋友呢。何况他为了你的伤费了不少的心思。你竟然吃他的醋。” “只要是男人的醋。我都吃。”慕容逸爵伸手握住她的下巴。眸光中闪过调侃与戏谑。唇。勾了起來。俊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你想要干什么。”凭着直觉。于凝悠觉得他一定是想出了什么坏主意。这个神情在她的记忆中一闪而过。每次当他有这样的神情之时。总会吃尽她的豆腐。 这个混蛋。不会是借着失忆在占她的便宜吧。 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扫视着。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大拇指微微抬起。摩挲着她唇上娇嫩的肌肤。眸子里的戏谑和调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沉迷与渴望。 她顿时感到一阵阵的心慌。口干舌燥的感觉也随之洗劫而來。抿了抿唇。她伸手要推开他。他的另一只手冷不防揽住了她的腰。让她贴近了自己。 二人面对面站立着。她高耸的胸抵着他结实的胸膛。 走廊上。空气异常的诡异与暧昧。 “不行。你要回病房了。意识刚刚恢复。所以需要休养。”于凝悠慌乱的找着话題。打开他的手就要离开。 “我已经恢复了。要不要试试。”慕容逸爵说着慢慢低头。逼近了她。 “你……你不能这样。如果你硬要对我这样的话。以后我就不來了。”于凝悠脸一红。羞恼的说道。眼中蓦然蓄满了泪水。 五年前。她受到他的逼迫和他结了婚。可后來他不仅伤害了她。而且被他禁锢着。受尽了百般折磨。难道五年后。她还要因为他的失忆而被他挟持着强迫吗。 不。她不会再是那个软弱的于凝悠。于凝悠如果再那样六神无主。不知死活的被他牵着鼻子走的话。就不配做小奶包的妈咪。 “宝贝。对不起。让你难过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他看着她眼中挂起的泪水。心疼的低头吻去那些泪痕。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深邃的眸子紧紧闭着。俊逸的脸上显出歉意和痛苦的神情。 “好了。回病房吧。”于凝悠伸手拍拍他。淡淡的推开了他。转身朝着病房走去。 “一起走。”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五指分开与她的五指相扣着。一起向着前面走去。 于凝悠怔了怔。沒有反对。 “我该走了。”于凝悠安顿好他。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拿起包就要离开。 “宝贝。留下來陪着我。”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脸上流露出不舍与眷恋。眸子中的深情浓郁的犹如沧海之水。让人忍不住的沉溺其中。 “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你还要回家。我和你一起走。”说完。他立刻翻身下床。 “你不要折腾了行不行。你还是病人。好好的在这儿养伤。否则我明天不会來了。”于凝悠一个下午被他折腾的筋疲力竭。此时更是气怒攻心。冲着他吼道。 “宝贝。你又生气了。对不起。”慕容逸爵伸手握住她的手。眸中歉意流露。深处是浓浓的宠溺与疼爱。 被他的手握着。于凝悠突然有些气闷起來。她怎么又冲着他发脾气了。他失忆了。不记得他们曾经分手的种种。所以才会这样黏着她的。 可是…… 她大脑一片混乱。面对着他失忆后挂在嘴边的“对不起”三个字。她心里怎么会感到那样难过。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 她慌乱的说完。推开他的手。转身匆匆的离开了病房。 “宝贝。等等。”慕容逸爵叫住了她。转身看向易风。声音恢复了清冷。“易风。车钥匙。” “是。爵总。”易风一愣。赶紧伸手掏出车钥匙递给了他。 “你的车钥匙还在易风这儿。怎么忘了。”他将钥匙放在她的手中。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抱了抱。又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放开了她。 “宝贝。你离开的每一分钟我都会想念你。不要让我等得太久。路上一定小心。”说完。不舍的注视着她。 于凝悠握紧了手中的车钥匙。低头不敢看他。快步向着电梯走去。身后。易风匆匆跟了上來。 回到楼下。刚刚停下车走出來。南宫轩城遗世独立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轩城。你回來了。怎么找到这里來的。”于凝悠诧异的看着他。迎着他走上去。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只要我想知道就沒有什么能阻拦得了。这件事你已经验证过了。”南宫轩城看着她。借着道边微弱的灯光深情的注视着她。目光中带着隐隐约约的不舍与无奈。 “既然來了。就到楼上去坐坐吧。” 于凝悠淡淡的说着。转身率先朝着楼上走去。 对南宫轩城的愧疚。让她无法面对他。 走到门前。她伸手一摸钥匙。才记起钥匙给了慕容逸清了。伸手拿出手机就要给他打电话。门。突然开了。 “悠悠。你回來了。”慕容逸清纯然的笑脸出现在门口。看到于凝悠身后的南宫轩城时。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 “逸清。你还在啊。太好了。我刚要给你打电话呢。轩城。快进來。这个是慕容逸清。你知道的吧。逸清。他就是南宫轩城。” 于凝悠看到慕容逸清。高兴的介绍着两人认识。 “妈咪。我也在这儿呢。是叔叔接我回來的。南宫叔叔好。”小奶包从慕容逸清的身后探出头來。顽皮的眨了眨眼睛。扑入于凝悠的怀里。 “辰辰。我……”于凝悠暗自懊悔不已。整个下午她竟然因为慕容逸爵的事。搞得头昏脑涨。忘记了接小奶包了。 暗自痛恨自己一番。歉意的抱着小奶包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宽大的客厅里。两个具有同样气质的男人相对站立着。不同的是南宫轩城的身上多了一分清冷与寂寞。而慕容逸清的身上则带着一股阳光般的热情与水的清澈。 “你找悠悠有事。”慕容逸清以主人自居。一脸戒备的问道。 “我和她之间的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你给她做了晚饭。只是她不一定爱吃。”南宫轩城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餐桌上丰盛的晚餐。重新看向他时。清绝的眸中多了一分同情。 “我会让她喜欢上的。”慕容逸清不服输的说着。以绝对的优势伸手示意。“坐。” “能不能请你回避一下。我和她聊一些私事。”南宫轩城不想多费口舌。看着从卧室走出來的于凝悠。亮明自己的目的。 “行。我在厨房等着你。正好熬些悠悠喜欢的粥。”慕容逸清说完。回头看着于凝悠。给她一个温暖的笑。然后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轩城。坐吧。辰辰。去看看叔叔。问问晚饭做好了沒有。妈咪饿了。” 于凝悠将小奶包支开。伸手倒了一杯水放在南宫轩城面前。看着她。歉疚的说道。“对不起。那件事让你很难堪。我也很难过。只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我沒怪你。今天我來是向你告别的。我要离开这儿了。”南宫轩城冷漠的眸中流动着伤感与忧郁。 “离开这儿。”于凝悠惊异的问道。 “对。这个地方给我太多的回忆。如果一直呆在这儿的话。恐怕我很难从有关你的回忆中走出來了。所以我不是一个勇敢的男人。我要离开这儿。淡忘所有的过去。” 南宫轩城说完。再次抬头看着于凝悠时。眼中的伤感和不舍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和一贯的冷漠。 “这样也好。难得你能够放下这些。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了些。”于凝悠低头笑了笑。心里突然轻松起來。 “爱一个人。就是看着她幸福。所以追逐是爱。放手也是爱。”南宫轩城喃喃低语着。目光落在慕容逸清的身上。“悠悠。不要让第二个南宫轩城出现。” “我明白。”于凝悠转脸看向慕容逸清。心。沉重起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宝贝,终于来了 于凝悠转身回到房间内,看到慕容逸清已经将饭菜摆到了桌上,他和小奶包坐在各自的位置,正等着她吃晚饭, “辰辰,饿坏了吧,今天在幼儿园有沒有什么新鲜的事情,”于凝悠坐下來,伸手拿起餐巾,围在小奶包的脖子下,捏了捏他娇嫩的脸颊, 她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慕容逸清,眼神一窒,躲开视线坐下來, 慕容逸清脸色依旧云淡风轻,起身拿起汤勺盛汤,将小碗放在小奶包面前, “妈咪,今天一个小朋友突然告诉我,她长大了要嫁给我,”小奶包胖嘟嘟的小手拿着起小小的汤匙,潭水一样的大眼睛在于凝悠和慕容逸清之间转动着, 慕容逸清手一顿,勺子里的鸡汤洒出來一些,于凝悠看了他一眼,他勾唇抱歉一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从慕容逸清手中接过小碗,于凝悠随意问道, 小奶包将勺子中的鸡汤喝尽,这才抬起头來,“我说只有长得像妈咪的人我才会喜欢,” “切,臭小子,”于凝悠扑哧一声笑出声來,嗔怪着低斥了一句, 慕容逸清的神色也陡然松弛下來,餐桌上的气氛明显轻松起來, “逸清,看到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我为你高兴,只是如果让你因为我的事情耽搁了你的事业,我心里会不安的,从明天开始我会出去找工作,生活会正常起來,所以你就安心自己的事情吧,” 晚餐接近尾声之时,于凝悠说出了酝酿已久的话, “这几天我正好不忙,所以你不用担忧这个问題,”慕容逸清正在和小奶包讲一个笑话,听到于凝悠的话,神色凝滞住,继而笑意敛去, “可是你这样别人会误会的,何况是一个单身母亲带着孩子,是非就更多了,”于凝悠不想再退,她将意思挑得更加明显, “那好,我会尽快离开的,钥匙也会留下來,” 慕容逸清低垂的眼睛里闪过嫉妒,脸上却淡然的不起任何情绪, “嗯,”于凝悠如释重负,见他和小奶包都已经放下了碗筷,起身收拾残局,默默的走进了厨房, 小奶包自觉的回了楼上的卧室,于凝悠哗啦呼啦的洗着碗,耳朵听着餐厅内的动静,希望慕容逸清还是悄然离开为好, “我走了,”慕容逸清來到厨房门口,看着于凝悠围着围裙的背影,眼眸里闪着失落,她竟然连回头看他一眼都不肯,难道真的被慕容逸爵重新夺走了吗, “嗯,路上小心些,”于凝悠沒有回头,轻声嘱咐着, 慕容逸清顿了顿,将握在手中已经温热的钥匙轻轻放在餐桌上,转身离开, 于凝悠听着门“啪嗒”一声关上,心,彻底放松下來,希望从此之后,他不再出现在这儿,否则她真就该找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了, 第二天起床,一切再次回到在拉斯维加斯时的生活节奏,起床做饭送小奶包去幼儿园,一切再熟悉不过, “妈咪,你的车好漂亮,”小奶包拍了拍红色的车,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这是妈咪向一个朋友借的,过几天会还给人家的,不过辰辰喜欢的话,我们以后也买一辆这样的车,” 母子二人说着话到了幼儿园,小奶包下车后跑到老师跟前,于凝悠这才调转车头向着博爱医院驰去,她先去一趟医院,安顿好慕容逸爵后才能去几家大集团看看,今天一定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职位, 车子调转车头之后,一辆银白色的车辆跟了上來,慕容逸清坐在车内,清绝的脸上阴沉着,随着于凝悠的车子一点点靠近博爱医院,他脸上的嫉妒越來越深, 医院病房楼门口,慕容逸爵一身黑色站立在门口,身后端端正正屹立着易风,mark,阿荣三个英俊而冷酷的男人, 强大而冷厉的气场鼓荡在空气里,那些來往探视的人皆侧目避开而过,远远走过之后才敢回头驻足观望上一阵,赶紧转身离开, 田心远远的看着四个男人酷酷的站在那儿,她无奈勾唇,也只有慕容逸爵这样无所顾忌到拿医院不当外人的男人,才能做出这样霸道跋扈的事情來, “你怎么杵在这儿,伤口被风吹到会恶化的,”于凝悠走过去,小脸绷住,不悦的瞪着他批评, “宝贝,你终于來了,”慕容逸爵几步走过來,伸手将于凝悠揽入怀中,声音里透着等得望眼欲穿的嘶哑, 心头拂过感动,手按在他的胸前,隔着保暖衬衣,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鼻间是熟悉的檀香味, 神情有些刹那间的恍惚,时间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他们曾经甜蜜的日子, “走吧,回病房,医生该查房了,”于凝悠仓皇打了一个寒颤,急急推开他,脸上掠起一片红霞, 慕容逸爵顺手握住她的手,二人一起向病房走去,经过那些羡慕眼神的注目,于凝悠脸上的红晕愈发深浓, 医生查看了伤口之后,mark买來了早餐,于凝悠看着慕容逸爵吃下去,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她从桌上的水果盘中拿起一个苹果,削好了皮,切好之后放在玻璃果盘中,插上牙签,这才起身说道: “你好好在这儿呆着,我今天上午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就先走了,” “去干什么,”慕容逸爵神色一凛,脸上透出紧张,沉声问道, “一些私事,我沒必要事事汇报吧,”于凝悠不悦的看向他,手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包,准备离开, “我关心你,”脸上的紧张消失,他重新恢复了淡淡的神情,只是眼眸中的关切明显起來, “我中午会过來看你的,” 看着他眼中的神色,于凝悠心头一窒,匆忙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太太,” 她拉开门,门口三个黑色的身影铁塔一样拦住了她的去路,三人齐刷刷鞠了一躬,好似事先排练了很多次, “易风,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于凝悠抓紧了手里的包,生怕会一个不留神被他们夺走一样,惊得脸色变了几变, 三个男人直起身來,易风与阿荣皆抬头看向站在中间的mark,mark垂着眼帘,唇动了动,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太太,如今少爷失忆,无法再去摩尔发集团管理事务,所以还请太太您暂时出任摩尔发集团代理总裁之职,以免公司经济因无人管理而遭到严重损失,” “你们……你们说什么,不是开玩笑吧,让我出任摩尔发集团代理总裁一职,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行,你们几个小小的助理竟然背着主子做出这样易位窜主的事情,实在是天理不容,” 于凝悠伸手敲了mark的脑袋一下,怒声斥责着, “这个也是少爷的意思,” mark抬手摸了摸被弹得麻木的脑袋,心里暗自一呆,怪不得少爷对太太这么放心,原來连习惯都这么相似, 听完mark的话,于凝悠明白了,推开身后的门,看向斜倚在病床上的慕容逸爵,“你的主意,” “他们三个如果无法聘请你出任摩尔发集团总裁,那他们从此就要消失在摩尔发集团,宝贝,我很有诚意的,你就不要推脱了,再说我的即是你的,公司破产,你也会不忍心的,” 靠,你这是诚意吗,你这是赶鸭子上架,不上就逼着來, 于凝悠转身几步走到病床前,抬起手里的包,举了举重新挎在肩上,如果不是因为他失忆了,她真想暴砸他一通,五年过去了,他还在要挟她, 脸上愤怒的表情一点点被抽走,慢慢的化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回头看了一眼三个守在门口的男人,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倒是想帮你啊,可是我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助理而已,从來沒做过这样尊贵的工作,恐怕我出任总裁之后,只会加速公司的倒闭,所以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请谁都不如老婆你贴心,所以这个职位非你莫属,”慕容逸爵慵懒的起身,伸手拈起果盘中的一块儿苹果,送到她的唇边,凤眸中深情暗许, “如果我坚决不同意呢,”于凝悠张嘴咬住苹果,一下一下咀嚼着,澄澈的眸光紧紧盯着他俊颜上的神情,心里陡然一动,他真的失忆了吗, “你不会看着他们几个失业不管吧,” 醇厚的嗓音在耳边低喃着,他的手暧昧的放在她的腰间,身体逼近了她, 熟悉的气息,强大的气场,诡异的氛围,一切都在于凝悠的意料之外,她脸一红,低声说道,“他们是你的助理,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推开他就要离开, “可他们是因你而失业的,”慕容逸爵的手并未离开她的腰间,胳膊一勾,于凝悠的身子顿时失去重心,转脸扑到他的胸前,鼻子撞到他胸前结实的肌肉上,痛得她低呼一声,眼泪蓄满了眼眶, 是啊,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他知道她于凝悠不会像他那样冷酷到极致,所以才这么威胁她, 委屈从心底某个细小的神经处悄悄弹起,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落下來, “撞疼了,”慕容逸爵凤眸中毫不避讳的浮现出心疼,抬手轻轻的揉捏着,俊脸逐渐逼近她, “不疼了,我去就是了,” 伸手将他的手拿开,于凝悠慌乱的转身,急切的想要逃开他,再呆下去的话,恐怕她和他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就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现在就去,我送你,” 慕容逸爵走上前來,握住她的手,俊脸上浮现出一丝释然, “哪儿有那么急的,最快明天才行,我一点儿准备都沒有,再说了你那些美女助理,一个一个都不是吃素的,我不将自己变成大灰狼怎么去应付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睛,” 于凝悠甩开他的手,抱怨的看了他一眼, “那今天就好好在这儿陪着我,”他胳膊一揽,一勾一托,于凝悠就被他凌空抱起,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细细碎碎酥麻的感觉传入她的心底,她颤抖了一下, 身后的门,悄然关上, 第二百一十九章 出任代理总裁 “你……你不能这样做,我们……我们还……”于凝悠脸色登时赤红,耳边鼓动着曾经熟悉的感觉,身体深处竟然不排斥这种亲昵。 一阵慌乱,她结结巴巴的推拒着他,心头狂跳起来。 “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做这些再正常不过了,难道我们之间不同?”慕容逸爵俯身将她放在床上,身体随之俯下来,注视着她脸上绚丽的红云,贪恋的低头吻了吻她滚烫的小脸,抑制不住沉寂了五年的*,帐篷高举。 夫妻,这个词汇进入于凝悠的耳膜,敲打着引起阵阵回响。 是,他们曾经是夫妻,可那都是假的,是他一手制造出来的骗局,更是他无情毁灭的一个谎言,如今听到这个词汇,竟然这么讽刺。 “对不起,我今天身体不适,该走了。” 于凝悠脸色冷了几分,漠然说着,伸手用力推着他。 慕容逸爵焦灼的眸子里闪过黯然,翻身躺在她的身边,胳膊揽住她,“陪我躺一会儿。”声音里透出淡淡的失望,听在于凝悠的耳中,她脸上的冰冷少了一分,身体没有动。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于凝悠能够清晰的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由澎湃恢复平静,她闭上眼睛,内心矛盾起来。 这样的关系到底要维持到什么时候?明天去摩尔发集团,那些股东以及几年未见的助理,能顺利让她站在那个位置上吗? 午后依然灼热的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洒落在房间内,于凝悠在慕容逸爵的强迫下,靠在他的胸前,渐渐地沉入梦乡。 幼儿园附近的一家肯德基餐厅内,小奶包与慕容菲相对而坐。 慕容菲看着对面这张酷似慕容逸爵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小奶包的头发,将侍者送过来的汉堡和鸡腿全数推到他的面前。 昨晚接到南宫轩城的电话,他竟然告诉她,于凝悠的孩子是大哥的,所以她今天就迫不及待的过来看看。在幼儿园看到小奶包的瞬间,她激动的不能自已,冲上去抱着小奶包亲吻着,害得怀里的小东西冲着老师疾呼“非礼”。 小奶包伸手拿过一根鸡腿,张嘴咬了一口,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 一根鸡腿很快就被他消灭掉,慕容菲赶紧伸手拿起另一根鸡腿递给他,“宝贝,慢些吃,全部都是你的,喜欢吃的话,姑姑一会儿给你买了带到幼儿园去。” 她自顾说着,小奶包大眼睛撩也未曾撩她一眼,只是低头吃着,完全将她当作空气。 一连吃掉三根鸡腿,他伸手拿过餐巾纸,擦擦嘴角,绅士的咬着可乐管子,甜糯的声音响彻大厅: “姐姐,你这样火辣的看着我,小心我吃了这个不消化哦。”说完,一双澄澈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慕容菲,任凭你有多么龌龊的想法,都不会忍心沾染上他的干净。 慕容菲瞬间脸红,顿觉芒刺在背。扭脸看到众人盯着她看,好似她有恋童癖一样,她噌的一声站起来,冷厉的怒斥,“看什么看?没见过求爱吗?无知。” 众人赶紧低头,竭力隐忍着好奇心的作祟,偷偷的听着这边的动静。餐厅里顿时鸦雀无声。 小豆包此时抬头,将面前喝完的可乐一推,眨巴眨巴眼睛,“一二三你真棒!姑姑,你可以再狂一些吗?直接说你勾引我哦。” 众人哑然,“**”这个词汇盘桓在肯德基餐厅拥挤的人群上空。他们的脸上交汇着一个疑问:现在是什么年代?年轻人都怎么了?难道一零后的孩子们都成精了吗? 茫然,再次茫然,继而哗然。 慕容菲呆立在当地,看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顿时明白,这孩子,是故意的!典型的腹黑。 小豆包“耶耶”几声,拉起慕容菲的手,摇晃着,“慕容姐姐,可以走了。你得赶快送我回幼儿园,妈咪说不能和陌生人呆的太久,否则会有危险的。” 慕容菲这才醒悟过来,握着小奶包软绵绵的小手,高傲的冲着身后那些神色各异的目光不屑的瞥了一眼。拿起桌上侍者送来的大包装全家桶,挺直了脊背,一大一小离开了肯德基餐厅。 “辰辰,你说以后你会想姑姑吗?”牵着小奶包的手,二人一路向着幼儿园走去,慕容菲不舍的看着小奶包可爱的模样,心里隐隐有些不舍。 她昨晚听说南宫轩城要离开这儿,以后也许再也不回来了,所以她决定追随他而去。爱了这么多年,如今她明白爱一个人可以放手也可以毫无顾忌的随他远走天涯。 为了他,她宁可抛弃大哥抛弃家族与地位,可看着眼前的孩子,她突然生出一些不舍。 “姑姑要离开辰辰了吗?以后谁来请辰辰吃肯德基?”小奶包仰起脸,稚嫩可爱的脸上毫无掩饰写满不舍。 “宝贝,爹地会带你去的,他比我更希望看到辰辰,也会更加疼爱辰辰的。”慕容菲忍不住蹲下来,将小奶包一把揽进怀里,漂亮的丹凤眼中闪烁着点点泪光。 五年了,大哥的孩子让她第一次品尝到了感动的滋味。 下午于凝悠一早从医院里出来,接着小奶包回家,慕容逸清没有再出现,她心里倒是安慰了不少。想到第二天要去摩尔发集团,心里又忍不住烦恼起来。 “辰辰,今天在幼儿园一定要听老师的话,不能淘气。”第二天于凝悠牵着小奶包的手从楼上走下来,叮嘱着。 “妈咪,昨天老师表扬辰辰了,说辰辰是最棒的孩子。”小奶包清澈的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小手搭在楼梯扶手上,一路往下走去。 楼下,mark静静的等在车旁,看到二人的瞬间 ,脸上闪烁过诧异与激动。 于凝悠也是吓了一跳,掩饰着脸上的慌乱,握紧了小奶包的手。 “mark,我希望孩子的事情你先不要告诉他,有些事儿我抽时间会说的。”送小奶包进了幼儿园,于凝悠看着前面开车的mark,冷声说道。 “是,太太,我明白。” 到了医院之后,如昨日一样,慕容逸爵依然等在楼下。 “怎么又等在这儿?”于凝悠无奈的看着他们,走过去不悦的反问着,看了一眼慕容逸绝身后的易风和阿荣。 “宝贝,我送你。”慕容逸爵没有理会她眸中的责备,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低头温柔的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牵着她的手径直向黑色的劳斯莱斯走去。 “少爷,医生待会儿还要查房,您还是……” “是啊,少爷,您的伤口刚刚恢复,医生说不能随意离开医院。” 三个助理一看,赶紧上来劝解着,希望能够拦住慕容逸爵。 “闭嘴。”慕容逸爵深沉的眸光如电扫过三个助理,沉声斥责。 易风等神情一顿,赶紧低下头,躬身退开。mark匆忙拉开车门,看着二人手牵手坐进车里,朝着另外两个人试了个眼色。 几个人两辆车,浩浩荡荡向摩尔发集团而去,于凝悠紧张的手有些汗湿,尤其是被慕容逸爵紧紧握着,更是紧张的一言不发,看向窗外的风景,脑海里翻腾着五年前那些曾经相识的人。 “记住,你是慕容逸爵的女人!”慕容逸爵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进怀里,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道。 于凝悠没有动,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心里的紧张若抽丝,逐渐消散。 慕容逸爵的女人,该如何霸气天成?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靠在摩尔发集团大楼前,mark快速下车,拉开了车门。 “拿着,有什么事立刻打电话给我。”慕容逸爵将一款红色的手机放在于凝悠手中,深邃的凤眸中隐含着鼓励。 “你不相信我?”于凝悠挑眉看了他一眼,拿过手机下车。 看着她挺直妖娆的背影,慕容逸爵俊脸上闪过一抹邪魅的笑,拉上了车门。 今天,对于摩尔发集团所有的员工以及股东来说,是一次强烈的视觉冲突日与心理承受测试日。 当清丽干练而又不失妩媚的于凝悠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所有人瞪圆了眼睛,如果不是眼眶太过紧绷,恐怕眼珠子早已经跌碎了一地。 刚要纷纷议论起来,目光落到于凝悠身后身着黑衣的三大护法身上,立刻噤声。各自整理了一下服装,躬身行礼,好似见到慕容逸爵一样恭敬谦逊。 会议室里,于凝悠俨然端庄的坐在主位上,冷漠的眸光扫视了一眼会议桌周围坐着的各大股东,心里做好了一番唇枪舌战的准备。 出乎意料的是一个个年近中年的股东看到她,并没有表现出意料之中的浮躁与气愤,大多数股东安静坦然的注视着她,好似在等着宣布什么。 mark从于凝悠身后走出来,轻轻咳了两声,“慕容总裁因为受伤,暂时将总裁之职交由太太于凝悠代理,还请各位股东大力支持,今后的一切唯于总裁马首是瞻……” 于凝悠等着,等着mark的一席话激起千层浪花,她静静的注视着他们,心里紧张的压迫感越来越浓重。 mark的话音落下,许久还在静寂的会议室里回荡,所有人的目光或审视或疑惑或不满交替着变换着。 平静,暴风雨前的平静。于凝悠握紧拳头,紧张的呼吸着,等待着,等待着…… 阿荣身子微动,银钩手露出,想要向前,可被易风不着痕迹的拉住。 于凝悠放在桌上的手一点点收拢,握成拳头,她压抑着起身离开的想法,等待着。 “呵,呵呵,各位,我们是不是都被于总裁给镇住了,该鼓掌欢迎啊!”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秃顶男人轻笑了几声,率先鼓起掌来,其余的股东方才如梦初醒一般,赶紧鼓掌表示欢迎。 “于总裁,我们只是股东而已,平时不常在公司里,所以既然慕容总裁将集团交给你,就说明他对你充分的信任,我们有什么不放心的?” 另一个瘦一些的股东起身,清了清嗓子表明态度。他的话立刻引起了众位股东的附和,一切超出于凝悠想象之外的顺利。 第二百二十一章 今晚,我出院 “宝贝,开门!”慕容逸爵冷厉的眸光扫过慕容逸清,好似没看到一样,扭脸看着那道紧闭的门,沉声说道。 慕容逸清则走过来,伸出手,“辰辰,让叔叔抱。” 于凝悠伸手拦住慕容逸清,“逸清,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最近很忙,不来了吗?”说完,她站到两个男人之间,若无其事的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慕容逸清没有坚持,从打开的门缝里闪了进去。 看着他的背影,于凝悠转身伸手打算从慕容逸爵的怀里接过小奶包,“你该回医院了,不是说过将我们送到楼上就回医院吗?” “宝贝,我不允许任何男人觊觎我的女人。”他抱紧小奶包,另一只手揽住于凝悠的腰,将她拉近自己,俯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呢?辰辰还在这儿呢?”于凝悠脸一红,伸手推开腰间的那只色爪,推门走了进去。 有他在,也许慕容逸清会早些离开吧! “逸清,你随便坐,我现在就做晚饭,吃了晚饭再走。辰辰,去楼上看书。”于凝悠看着两个男人,一个在餐厅里杵着一,个抱着孩子大摇大摆的在客厅里玩耍,俨然以男主人自居。她叹了口气,利落的吩咐着。 原本平平安安的日子,怎么弄得硝烟弥漫,战鼓雷雷了? “叔叔,你陪我上楼好不好?”于子辰牵住慕容逸爵的手,眼巴巴的看着他问道。 “辰辰喜欢,我以后每天都陪着你,嗯?”慕容逸爵抱起小奶包,亲了亲他圆嘟嘟的脸蛋。小奶包痒痒的搂住他的脖子,咯咯笑个不停。 父子二人一路笑闹着,向楼上走去。 于凝悠站在餐厅门口,看着二人的背影,心里浮现出难言的复杂。很明显,父子天性,小奶包喜欢慕容逸爵,这一点毋庸置疑,谁也无法阻拦。 “现在的生活是你所期待的吧?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慕容逸清嫉妒的声音在身后掠起,话里含着小小的刺儿。 心神一呆,于凝悠低头苦笑一下。她竟然忘记了这儿还有一个男人,刚刚她看着两人背影的一幕落在他的眼中,也许是最大的讽刺吧! 她转身绕过慕容逸清朝着厨房走去,目光始终低垂着,“逸清,他是辰辰的父亲,这种关系谁也否认不了。” 伸手将围裙拿下来,围在身上,然后利落的将米倒入小盆子内,她返身将水龙头打开,淘米蒸饭。 慕容逸清来到厨房门口,斜靠在门框上,看着忙碌做饭的于凝悠,标准的家庭主妇。温润的眸光倏然冷厉起来,“你去他的公司上班?” 明明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于凝悠捏着插头的手一顿,继而将插头按下去,又按下蒸饭键,声音也冷了下来,“你跟踪我?” “到他的公司上班,现在他又带着孩子和你一起回来,你是不是告诉我?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再度成为他的女人。” 慕容逸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抓住于凝悠的双肩,逼她看着自己,气愤的质问。 于凝悠抬眸看着他因嫉妒而癫狂的眸光,心里满是不悦,压住气恼的冲动,“逸清,我说过我和你之间只是朋友,我一直把你当作弟弟。这些都是我的私事,我不必将这些事情都一一向你汇报吧?而且他现在失忆了,他的失忆是因你而起,不是吗?” 说着,她挣脱开他的胳膊,转身抓起灶台上的青菜,烦躁的掐着。 “他没有失忆,他只是利用自己的失忆来博取你的同情,而你竟然相信了,悠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爱着他?” 于凝悠放下手中的青菜,她不想再和慕容逸清纠缠这个问题,更没有纠缠的必要。她累了,不想再解释什么。既然误会了,就因误会而离开吧! “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的话,我无话可说,所以你也不要再对我存什么想法,更不要再和我涉及这么无聊的问题。” 她将手中摘好的菜放入水池子里,快速的冲洗着,抿紧唇,不再谈论任何话题。 “不,你不能再爱上他,他不配,悠悠。”慕容逸清抓狂的靠过来,从后面直接将于凝悠抱在怀里,死死地揽着她的腰。 身体迅速的紧绷起来,于凝悠双手抓着水盆,厉声呵斥道,“逸清,放开我!” 慕容逸清没有松手,反而揽得更紧,胳膊更加用力。 于凝悠抓着手中的水盆扬起来,对着身后泼了下去。 “哗啦”一声,厨房内登时被水花溅湿。与此同时,于凝悠的耳边只听到“啊”的一声惨叫,一个身影闪过,慕容逸清踉跄着栽倒在地。 “敢觊觎我的女人,必死!”慕容逸爵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厨房中,抬脚踏在了慕容逸清的胸口上,俊脸上怒容闪烁,从眸子里迸发出来的冷厉之气逼人惊颤。 “慕容逸爵,她是你的女人?她早已经被你伤得体无完肤,伤痕累累。你还称她是你的女人,你还是男人吗?” 慕容逸清抬手擦了一把嘴角的血,癫狂的眼睛迸发着仇恨的光芒。 “伤?是伤是爱,与你无关!”慕容逸爵脚下用力,慕容逸清身体痉挛着,血再次从他的嘴角溢出来。 “放开他,他是……难道你想让辰辰看到血腥杀戮的场面吗?”于凝悠上前一把抓住慕容逸爵的胳膊,想要说出慕容逸清的身份,可心里一颤,那样的话只会招致慕容逸爵更加深重的怒气,遂改口推到小奶包身上。 “跟我走。”慕容逸爵冷厉狠辣的眸光闪过一抹犹豫,握住于凝悠的手转身就走,“mark,提着行李,走。” 从厨房内走出来,于凝悠这才发现,她和小奶包的行李不知何时已经收拾停当,放在房间门口。小奶包也乖巧的站在行李箱旁,正等着她。 慕容逸爵一言不发的攥着她的手,另一只胳膊抱起小奶包。mark不失时机的打开门,随后跟了出来。 于凝悠没有问要去哪儿,现在她只想离开慕容逸清,撇清和他的关系。至于住处,她会抽时间找的。 “回别墅。”慕容逸爵端坐在车后座上,小奶包坐在他的怀里,他的一只手始终将于凝悠的手攥住,脸色阴沉得可怕。 “辰辰,到我这儿来。”于凝悠挣开他的手,伸手将小奶包抱过来,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 黑色的劳斯莱斯穿过苍茫的夜色,一路疾驰着向慕容别墅而去。凉凉的风吹起地上早已枯黄的落叶,摔打在车窗上,又重重的落下,被碾碎成粉末。 于凝悠认得这条路,她走了那么多天的路,早已经印在脑海中,成为最深重的回忆。 车,驶入慕容别墅,mark跑下车打开车门,三人下车。 “哇,妈咪,这儿好漂亮哦。叔叔,这儿是你的家吗?”被放到地上的小奶包,极目看了一圈眼前火树银花的环境,感叹着,上前几步牵住慕容逸爵的手,喜悦的问道。 凝聚了一路的冷厉之气,随着他的大手被小奶包柔软的小手握住,瞬间烟消云散。慕容逸爵蹲下身来,抬手摸摸小奶包的小脸,勾唇一笑,“辰辰喜欢这儿的话,以后就住在这儿,嗯?” “妈咪住在哪儿,我就住在哪儿。”小奶包转脸,看向站立在车旁的于凝悠。 “走吧,宝贝,以后我不会再给任何男人接近你的机会。”慕容逸爵抱起小奶包,走回来,另一只胳膊揽过于凝悠的肩膀,凤眸幽暗。 “少爷,您回来了!”苏越站在别墅前,听到动静,迎着三人走来。看清楚了眼前人世于凝悠后,她惊喜的热泪盈眶,颤抖着声音往前紧走几步,“太太,真的是你吗?是你回来了?这个……小少爷,是小少爷。我就说,少爷这么诚心寻找,怎么会找不回来呢……” 她絮絮叨叨着,抬手抹着眼中的潸然而下的泪水。于凝悠一看,赶紧拿出纸巾走过去递给她,“苏越,让你担心了,真是抱歉,只是……” 她想要告诉苏越,慕容逸爵失忆了,所以有些事就不要再提了。 “苏越,开饭。”慕容逸爵淡然打断两人的话,抱着小奶包往别墅走去。 “是,少爷,太太,您去餐厅等着,马上开饭。”苏越激动的转身,一路小跑着向厨房而去。 站在别墅内的客厅里,于凝悠心头翻滚着复杂与心痛。 一切都未改变,可当年那曾经发生在这儿的种种甜蜜,那深入骨髓的疼痛,如今依然在身体的某个地方蛰伏着,她不可能无动于衷。 她的目光一一掠过那些熟悉的家具,竭力让自己的平静下来,“辰辰,过来。”她招手让小奶包到自己身边来,伸手整理了一下他身上的衣服,“将我们送回来,你该去医院了吧?” 慕容逸爵蹲在她身旁,伸手捏了捏小奶包的鼻子,神色平静,“我出院了。” “出院?”于凝悠霍然起身,眼神中变换着各种气怒,“医生同意你出院了吗?你的伤势还未恢复你能出院吗?” “辰辰,对头?”慕容逸爵完全忽略她的怒气,兴致勃勃的低头。小奶包咧嘴一笑,小脑袋对上了大脑袋。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此时旁若无人的额头对着额头,斗牛士一样摆开了架势。 该死的,头上还有伤就毫无顾忌的玩儿起来,以为自己还是孩子呢?于凝悠气怒的向前,伸手扯开额头黏在一起的两个人,“你能不能做事不那么自以为是?听医生的话好好养伤难道会屈辱了你?” “我舍不得你!”慕容逸爵含情的眸光看向她,突然往前逼近她一步,伸手揽住她的腰,胳膊一勾,她的高耸就抵在了他的胸前。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幽暗温情点点。 “你……头上有伤还色心不死,吃完饭赶快回医院。”于凝悠慌乱抬手挥掉他的手,转身就要挣脱了他离开。 慕容逸爵的手顺势落下,两手握在一起,将她完全圈禁在怀里,“mark,今晚我出院,去办手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 霸道的醋意 于凝悠听着他话里咬得紧紧的“手续”二字,明白他一定是将医生给掳來了,看來慕容逸爵决心已定, “你随意吧,”她不想再争辩,只想快些离开他的怀抱,被这么近距离的抱着,她透不过气來,尤其是身后还站着小奶包, “妈咪,我去吃饭了哦,”小奶包扯扯于凝悠的衣服,迈动小腿往餐厅走去,苏越这时已经招呼佣人将饭菜端了上來,她亲昵的抱起小奶包,进入餐厅吃饭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慕容逸爵他们两人,暧昧的气息逐渐浮动起來,于凝悠的心跳明显加快, “以后不许再和别的男人有瓜葛,”慕容逸爵胳膊上的力道重了一分,箍着她的腰几乎嵌进他的身体里,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醋意, 于凝悠眉头一挑,不悦的抗拒,“他只是我的朋友,帮了我不少忙,依照你的观点,我也不可以和mark说话,不能和易风一起共事了,我有我的自由……” 慕容逸爵盯着她,脸色越來越暗,继而俯身,含住她的唇,将她满腹的怨言吞入口中, 唇与唇的碰触,就是一根被点燃的导火索,隐忍在体内的原始热情打开了缺口,慕容逸爵无法控制的将这个吻推送到深处,他贪婪的吮吸着属于于凝悠的香甜气息,不息的吻着,体内迅速蹿起的火焰灼烧着他, 呼吸,粗重起來,起起伏伏膨胀着他坚实的胸膛, 于凝悠往后躲着,回避着这个吻,心里的委屈漫上心头,她羞恼的双手推着他的胸膛,竭力阻止这个吻, 如此纠结着的两个人,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状态,紧贴的两个身体一个仰着一个躺着呈九十度的姿势僵持着, 处于被动的劣势状态,于凝悠又羞又怒,张嘴咬住他的舌头,狠狠的咬了一下, “嗯,”慕容逸爵闷哼一声,唇离开了她,于凝悠趁势抓着他的衣服直起身來,“如果你再这么强人所难,我就带着辰辰离开,” 说完,她快步朝着餐厅走去,慌张逃开,五年了,她竟然还是无法淡然面对他的挑逗, 慕容逸爵闪着火焰的凤眸闪了闪,缓缓转脸看向于凝悠的背影,俊脸上闪过一丝黯然, 饭桌上,二人皆沉默着,小奶包倒是在苏越的招呼下吃得不亦乐乎,活跃着饭桌上的气氛,吃过晚饭,苏越已经将二楼大卧室隔壁的房间收拾了出來,作为小奶包的卧室, “辰辰,走,妈咪送你回卧室,”牵住小奶包的手,于凝悠躲开与慕容逸爵单独相处的机会,向着二楼走去, 二楼已经装修一新,完全沒有了当年的摆设,于凝悠松了口气,如果再次看到那个小酒吧间,那个酒柜,恐怕她会压抑的透不过气來, “妈咪,这个以后会是我们的家吗,”推门走进卧室,小奶包仰着脸看向于凝悠,奶声奶气的问道, “辰辰,这儿不是,只是因为……因为妈咪有些事情走不开,所以暂时住在这儿而已,等妈咪找到属于我们的房子,我们就搬走,”于凝悠蹲下身子,摸了摸小奶包的脸颊,触手的柔软让她有些矛盾, 小奶包清澈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失落,低头捏着小小的手指,“妈咪说住哪儿就住哪儿,” “走,洗澡去,”于凝悠神情一顿,忽略掉心头的不安,牵着小奶包的手往洗浴间走去,暗自叹了口气,如果以后小奶包喜欢这儿,她该怎么做, 洗完澡之后,小奶包似乎忘记了刚刚的失落,穿上带过來的睡衣躺在床上,冲着于凝悠摆摆手,“妈咪,晚安,” 这……,于凝悠脸色难堪起來,小奶包明显是让她离开的,可是离开这个卧室,她又能到哪儿去,难道和慕容逸爵睡一个卧室, 与狼共眠,岂有安全可言, “辰辰,不如这样吧,今天辰辰换了一个新的环境,妈咪陪着辰辰一块儿睡,好吗,”于凝悠说着,斜靠在小奶包身边,躺了下去, “嗯,妈咪想躺就躺下吧,可是妈咪睡在这儿,辰辰会睡不着的,”小奶包往里侧让了让,大眼睛咕噜噜的转动着,看着于凝悠,了无睡意, “妈咪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于凝悠伸手将小奶包揽在怀里轻柔拍着他的背,声音舒缓柔和, “从前一直小山羊……” “妈咪,你讲过这个故事,” “一只乌龟在路上……” “这个我早已会背了,” “一个小女孩叫小红帽……” “小红帽不听话,被大灰狼吃了,” …… “妈咪,好热,”小奶包从于凝悠的怀里钻出來,小小的身子往床沿处靠去, 于凝悠看着她,突然感到一阵悲哀,很明显她在这儿,小奶包根本无法入眠,小奶包长大了, “辰辰,”房间内的空气骤然间冷凝起來,冷气中裹着一股檀香气息钻入于凝悠的鼻息间,她转身,看到慕容逸爵立在身后,正俯身隔着她,看向小奶包, “叔叔,你是來给辰辰讲故事的吗,辰辰早已不是小孩子,不听故事了,”小奶包忽闪着清澈的眸子,眸光闪动着兴奋的光泽, “爸爸不讲故事,爸爸带辰辰骑马,嗯,”慕容逸爵伸手揉了揉小奶包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宠溺的眼神带着暖意, 于凝悠仰躺着一动不动,慕容逸爵结实的胸膛犹如一堵墙壁压向她,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心头再次慌乱起,,她避开看向他的目光,却无法阻挡他男人的气息侵入呼吸中, “骑马,好啊好啊,”小奶包兴奋的一骨碌爬起來,跑到慕容逸爵跟前, 慕容逸爵抱起小奶包高高举起來,放在脖颈上, “哇,,”小奶包夸张的尖叫起來,“妈咪,我要碰到房顶了,”他兴奋的叫着,咯咯的笑着,毫不掩饰心里的快乐, 于凝悠靠在床上,看着在房间内笑闹成一团的父子二人,鼻子一酸,眼圈红了,她翻身面向里侧,泪水无声的滑落下來, 被父亲驼着,应该属于三四岁孩子的快乐吧,辰辰这么晚才能体会到爸爸带來的快乐,好可怜的孩子, “快啊,快啊,辰辰骑马喽,妈咪,辰辰骑马喽,”小奶包骑在慕容逸爵的背上,快乐的大叫着,笑声掺杂着内心真实的欢乐, 以前这样的笑声从未有过, “叔叔,我累了啊,要睡觉了,”终于,小奶包趴在慕容逸爵背上不动了,圆嘟嘟的小脸被快乐染得一片红润, “來,辰辰睡了,”于凝悠赶紧起身,悄悄擦掉眼中的泪水,抱起小奶包放到床上, “叔叔,妈咪,晚安,”小奶包伸展胳膊占据了刚刚于凝悠躺过的地方,乖巧的说着,闭上眼睛, “晚安,辰辰,叔叔明天带你去骑真的马,”慕容逸爵低头吻了吻小奶包的额头,宠爱的抚摸着他的小脸,眸中真情流露, 于凝悠呆呆的站着,很明显,小奶包不想让她睡在这儿, “走吧,”慕容逸爵拉起薄被盖在小奶包身上,转过身來,胳膊圈住于凝悠的肩膀,半拥半搂的向外走去,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于凝悠不情愿的往外走去,心有不甘的挣脱着他的胳膊,小声抗拒着, “父母不和谐,孩子性格会不健全,”慕容逸爵胳膊上的力度加重,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他呼吸之间灼热的气息拂动着她耳侧的发丝,异样的感觉从于凝悠的耳边传來, “这话会不会说得晚了,”于凝悠嘲弄的反诘着,转身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心里已经拿定主意,既然今夜必须在这儿住,那她不如來个反客为主,卧室是她于凝悠的, 她用力推开他的胳膊,挑眉说道,“你不必在演戏了,你压根就沒有失忆,是不是,”从看到他和辰辰在一起的刹那,她就开始怀疑,既然他失忆了,看到辰辰叫他叔叔,怎么会不追问她原因呢, 一直到现在,他都以叔叔名义讨好辰辰,这明显是一个解释不通的疑惑, “我沒有失忆,”慕容逸爵眸光一黯,诚恳道,“这是我唯一接近你的方法,宝贝,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重新开始,”于凝悠冷笑一声,身子无力的往后倒退一步,靠在门上,嘲弄的看向他,看向他眼中的真诚,“破碎的镜子拼凑起來就沒有痕迹了吗,从篱笆内拔出钉子,篱笆上就恢复如初了吗,你想重新开始就重新开始,别人都是你的玩偶,” 越说越气,她抬手用力推着他,大步走进隔壁的卧室,转身就要关上门, 一只脚伸了进來,卡在了门与门框之间, “宝贝,我会重新追求你,”他一手放在门上,沒有必然推开之意,看向于凝悠的眼神中凝聚着坚定, “我累了,让我安静一会儿好吗,”于凝悠疲惫的看着他,眸中沒有任何感情,谈感情,她早已心死, 二人对视着,谁也沒有退让,许久,慕容逸爵的脚退出來,门,在他眼前悄然关上,他暗沉的眸光看着眼前的紫檀木门,凤眸紧了紧,转身走到隔壁,推门进去, 灯光下,小奶包熟睡的小脸安详可爱,神圣的让人不忍亵渎, 他久久的凝望着,俊脸上浮现出为人父亲的骄傲,“咯咯咯……骑马,”小奶包突然笑起來,他眼神一跳,听着小奶包呢喃而出的声音,才知道孩子在说梦话, 薄唇勾了起來,小子,做梦还想着骑马,爸爸明天就带你去,为了你,爸爸不想再装失忆了, 隔壁的于凝悠并沒有睡着,她靠着门站立着,一直听着门外的动静,听到隔壁门轻微的响声,她知道慕容逸爵进去看小奶包了, 躺在床上,到处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慕容逸爵对小奶包的爱不言而喻,浓得几乎让人妒忌,能够这么爱一个孩子,说明他还沒有坏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而且小奶包喜欢他,二人从骨子里透出來的和谐让她不忍心阻断这种亲情, 也许,她该顺其自然的…… “妈咪,起床了,叔叔给我们做了粥哦,我偷偷的尝了,好香的,”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不是叔叔,是爸爸 一大早,小奶包闯进于凝悠的卧室,淘气的捏着她的鼻子嚷道, 于凝悠睁开眼睛,伸手将小奶包抱在怀里,嗔怪着作势吓唬道,“臭小子,这么早将妈咪喊起來,小心妈咪变成老虎吃了你,” “咯咯,叔叔,妈咪变成老虎了,快來救辰辰啊,”小奶包亮开嗓门喊着,搂着于凝悠的脖子闹作一团, “谁來也不行,”于凝悠将小奶包揉进怀里,二人笑闹着翻滚着, 骤然肩膀处一空,一个重心不稳,她抱着小奶包向床下跌去, “妈咪,啊啊……”小奶包惊叫着,于凝悠将他护在怀里, 说时迟那时快,此时慕容逸爵听到小奶包的叫声,早已冲了上來,抬眼正看到母子二人得意忘形的险境,他一个箭步扑过去,伸手将二人抱入怀中, 落在慕容逸爵坚实的怀抱里,于凝悠心神刹那间恍惚着,心头莫名的跳动起來, “哇,叔叔好棒,”小奶包偷偷的瞥了一眼于凝悠脸上的红晕,小嘴咧开,拍着手叫道, 于凝悠抱着小奶包,无法腾出手去推慕容逸爵,只有任凭他抱着自己,低声说道,“辰辰,是爸爸,不是叔叔,” 说完她垂下眼帘,既然决定不阻碍他们,她不会小气到去计较一个称呼, 慕容逸爵深沉的眸光闪了闪,继而涌动的暗潮,他凝望着怀里的于凝悠,凤眸若潭,深不见底, 小奶包也好似被惊住,他瞪圆了眸子看看于凝悠,又看看慕容逸爵,继而眸光细腻的來回转动着,喃喃喊道,“爸爸,” 一声呼唤,稚嫩甜糯的呼唤,仿佛从天堂传來的福音,颤动在慕容逸爵的心弦上,他眼神一窒,胳膊用力将母子二人更深拥入怀中,深深的抱着,紧紧地抱着,胳膊上倾注了他满怀的深情,将属于他的两个宝贝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唇吻着于凝悠柔软的发丝,摩挲着,声音嘶哑,“宝贝,谢谢,” 于凝悠垂眸抱紧了小奶包,喉咙中梗着什么东西,透着一丝丝酸涩, “爸爸我饿了,”小奶包从于凝悠的怀里仰起一张小脸,窃窃笑着, “饿了,去吃饭,”慕容逸爵低头快速吻了一下于凝悠红润的脸,抱起小奶包,亲了亲他,举起他來放在肩头, 看着二人笑语离开,于凝悠唇间无声绽开一抹微笑,心里蓦然轻松起來,她转身走进洗浴间,洗漱之后下楼, 饭桌上,相较于昨天晚上,明显其乐融融了很多,慕容逸爵教小奶包如何用餐,以身示范一些用餐礼仪,小奶包竟然学得有板有眼,两个绅士男人完全忽略了于凝悠的存在, “今天我会去找一套房子,我想我和辰辰还是搬出去住比较好,”于凝悠将手中的鸡蛋去壳之后放在小奶包面前的盘子里,随口说道, “嗯,” 慕容逸爵轻轻嗯了一声,抬头看向于凝悠,神色间闪过万千复杂,继而归为平静,“你尽管去公司,我找房子,” 他沒有问为什么,只是提出了解决问題的方法,于凝悠突然感到心口好像堵着什么东西,她想要发脾气, “我不会去公司的,既然你沒有失忆,我沒必要再去做那个所谓的代理总裁,所以找房子的事就不用劳烦你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竭力缓和下心头的躁动,表情淡漠起來, “妈咪,今天爸爸要陪我去骑马,”小奶包拿着鸡蛋,看向于凝悠,明显站在了慕容逸爵的一侧, “待会儿我送你去幼儿园,”于凝悠瞪了小奶包一速喝着碗里的粥, “你去公司,我送辰辰去幼儿园,”慕容逸爵深深的看了于凝悠一眼,起身向书房走去, 于凝悠刚想再持反对意见,蓦然想起昨天那个信息,她抿了抿唇,既然他坚持,那她就暂且勉为其难当这个总裁,只是薪水问題是不是该谈谈了, 吃过饭,mark已经等在门口了,一家三口一起上车,先送小奶包去幼儿园,之后送于凝悠去公司,车上,于凝悠顺口提了工资的事情,慕容逸爵从皮夹里抽出一张卡,告诉她,里面是两百万,她一年的工资, 拿着那张卡,于凝悠不再有异议,坦然接受, “mark,昨天交代给你的事情怎么样了,”进入办公室,于凝悠坐下后,看向站在面前的mark, “太太,查出來了,那个号码的主人是东方明朔的助理莫雨, “莫雨,东方明朔的助理,”于凝悠凝眉,竭力在脑海中搜寻着这个名字,想來想去却想不出自己与这个莫雨之间有什么过节, “mark,安排我见一下这个莫雨,”她握紧手中的笔,既然來着不善,那她就顾不得打草惊蛇了, “是,我这就去安排,隐秘着见还是……”mark抬眼看向于凝悠,脸上闪过睿智, “不必隐藏什么,”于凝悠伸手将桌上的文件拿过來,放在面前翻开,“就在东方集团楼下,” “明白,”mark退出,前去安排, 公司的文件好似经过了筛选,放在于凝悠面前的都是些需要签字,稍加审核就能过关的文案,一个上午之后,她慢慢看明白了,送过來的文件,确实是分类过的,不过这样也好,她做一个挂牌的总裁,拿着高额工资,何乐而不为呢, 恐怕最两三年來最爽的事情也莫过于这一件了,想到这儿于凝悠坦然了, 眼看到了中午,手机响了起來,她拿出包一看,是慕容逸爵给她的红色手机, “什么事情,” “宝贝,中午我去接你,顺便看看房子,” “不用了,我想在公司加班,” “我去接你,”慕容逸爵抛下四个字果断结束电话,于凝悠看着手中的手机,丢在桌上,男人,永远改不掉命令的口气, 她简单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将一些通过的交给丹尼斯周,剩余的分类放在一起,以便下午回來后审核,然后拿起包准备下班, “梅小姐,慕容总裁不在这儿,您还是不要进去了,梅小姐,您留步……”于凝悠刚走了几步,就听到外面丹尼斯周急急拦人來访的声音, 她回身将手中的包放回了原处,转过身,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梅若晴站在门口,正含笑看着她, 丹尼斯周跟在梅若晴的身后,机警的眸光犀利的扫过于凝悠的脸色,神情一顿,赶紧低头说道,“于总,梅小姐以前是慕容总裁的好友,所以常來这个办公室,这次沒经总裁您同意就私自闯入,也是有原因的,请于总不要怪罪,” 于凝悠唇角始终挂着一缕微笑,眸光迎视着梅若晴,唇角的微笑加深,她掠了一眼丹尼斯周,凉凉的说道,“周,晴姐姐是我的闺中密友,” 一句话,惊得丹尼斯周脸红了白,白了红,化着细腻妆容的脸有些花,她赶紧低了低头,向着门外退去, 于凝悠看到门轻轻关上,这才错开眼神,向沙发走去,“晴姐,坐,喝点儿什么,茶还是咖啡,” “不用麻烦了,悠悠,我是來恭喜你成为摩尔发集团总裁的,不如我们一起吃个饭如何,”梅若晴走过來挽住于凝悠的手,关系状似无比亲密, “嗯,回來后还未安顿好,我也想着抽时间与晴姐聚聚,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于凝悠笑了笑,提起包,偕着梅若晴一起往楼下走去, 经过助理间,丹尼斯周等几个助理头低了低,皆是一脸诧异, 走到集团大楼前,于凝悠想起刚刚慕容逸爵的电话,低头拿出手机,找到已接电话,拨了回去,“我这会儿有个朋友要见,就不等你了,要不下午下班之后吧,” “什么朋友,” “好朋友,我挂了,”于凝悠有些恼,慕容逸爵明显质问的语气让她很不爽,好像自己是他的私有物品似的, “谁的电话,慕容总裁的,”梅若晴调侃的斜睨了于凝悠一眼,眸底隐含着嫉妒, “这……不是的,”于凝悠一愣,刚要说实话,突然想起梅若晴和慕容逸爵不清不白的关系,赶紧矢口否认, 梅若晴沒再说什么,过去开车,二人一起往距离摩尔发集团不远的一家西餐厅去, 西餐厅里,寥寥几人,安静的环境很适合交流一些私密的内容, “晴姐找我,不会是单纯恭贺我成为摩尔发集团总裁一事吧,”于凝悠拿起刀叉,细细地切着盘子中的牛排,随意聊着, 梅若晴正在铺着餐巾的手一顿,慢慢的抬起头笑道,“悠悠果然聪慧,我也就实不相瞒了,你可知道东方明朔的真正身份,” 嗯,于凝悠一愣,东方明朔的真正身份,他还有什么真正身份,只是一瞬,她就淡然一笑,“他的真正身份是什么,似乎和我沒多大关系了,晴姐有兴趣的话,不妨说出來听听,只当是饭桌上的消遣了,” 说着,她将一块儿切好的牛排放入口中,慢慢嚼着, “他对你充满敌意,悠悠你知道吗,”梅若晴撩了一眼于凝悠,继续说着,“因为你和慕容逸爵在一起的原因,” “我们沒在一起,”于凝悠沒抬头,端起面前的果汁喝了一口, 嗤,什么祝贺探望,不过是來打探她和慕容逸爵之间关系的,梅若晴什么时候也在她眼前玩心眼了,还是一直都玩着, “他可不这么以为,所以悠悠,你可得防着他点儿,他的手段很不一般呢,”梅若晴话里有话,眸光密切注视着于凝悠,想要发现些什么, 于凝悠安静的吃着牛排,脑海中飞速闪过莫雨的名字,如果莫雨是受人指使的话,唯一的可能就是东方明朔,可自己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手对辰辰下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梅若晴放下刀叉,俯身小声说道,“有人说东方明朔是女人,” “什么,女人,不可能吧,”于凝悠惊诧的看着梅若晴,摇摇头,“晴姐,不乱侃了,吃饭吃饭,” 于凝悠催促着,低头心里却翻腾开了,如果东方明朔是女人的话,那有些事情就解释通了,只是她真的是女人吗, 离开西餐厅时,她心里有了个主意, 梅若晴送于凝悠回摩尔发集团,于凝悠在集团前下车,说过再会刚要转身回办公室,无意间瞥见慕容逸爵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靠在那个专属位置上, 难道慕容逸爵來了,不会是呆在车上吧, 于凝悠站在阳光下盯着黑色的劳斯莱斯看了一会儿,决定过去看看,她走到车前俯身朝着车内看去,可黑黑的反光玻璃什么也看不清,她一块儿一块儿玻璃的察看着,整整转了一圈也沒看出个所以然來, 看來在楼上的办公室,她无奈起身准备离开, “看什么,” 旁边的车门突然打开,她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眼前黑影一晃,她就被拦腰抱起,转眼间被丢进了车后座,惊慌的抬头,慕容逸爵棱角分明的脸近在咫尺, 第二百二十五章 嫁给我 “嫁给我,” 慕容逸爵看着她,深邃的凤眸中涌动着情谊,幽深得犹如一汪深潭,款款深情在其间流动,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溺毙其中, 于凝悠注视着那双眼睛,心头不可抑制的跳动起來, 也许慕容逸清说得沒错,她还是爱着他的,最起码是喜欢着他的,只是这种喜欢这种爱都是海市蜃楼而已, 曾经他也用如此醉人的眼神看着她,让她忘乎所以的沉浸其中,从此不想思考他眼神之外的东西,可那样如何,最终却被他伤得体无完肤,差点儿死去, 假如她那时候死去了,该如何, 想到这儿,她心一横,唇角勾起一弯冷笑,嘲讽道,“嫁给你,让你再伤害我一次,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痛苦,所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对任何男人动心,更不会嫁人,” 说完,她转身义无反顾的向着别墅前走去,有些事情无法抑制内心的波动,那就避开为好, “宝贝,我爱你,难道这些年我的诚意还不够么,而且我们还有辰辰,”慕容逸爵起身大步追上她,握住于凝悠的胳膊拉近自己,他灼热的追问着,试图在于凝悠的脸上寻找着答案,能够让她重新接受他的答案, 于凝悠的胳膊被他握着,她挣扎了两下无法挣脱,只有放弃, 她抬头看向他,眸底盘桓着浓浓的伤感,“爱,你配谈爱吗,你懂爱的含义吗,这些年你做的,与我曾经的经历相比,算得了什么,说到辰辰,我们更不可能,因为我不想给了辰辰希望之后,再看着他经历破碎的凄惨,所以我和你之间,不会再有任何可能,你少费力气,” 说完,她气愤的转身离开,完全忘记了胳膊还被慕容逸爵牢牢抓着, “我要如何证明,”慕容逸爵重新将她拉回來,逼进怀里,凤眸灼灼盯着她的小脸,俊脸上闪着无力感, 于凝悠撩起眼帘,讥诮的看着他,“唯一的方法是离开我,” “不可能,五年前我放你离开,你竟然真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不想再失去你,更不会让你脱离我的视线,宝贝,相信我,我会给你和辰辰一个幸福的家,” 慕容逸爵深沉的话犹如一记重锤,敲打在于凝悠的心上, 五年的时间,那份孤独的煎熬她是一点点的咀嚼过來的,只是这样的孤独与煎熬是慕容逸爵给她的,她有什么错,只因为被他看上,就要承受这种背井离乡的孤苦无依, 委屈就这么层层叠叠汹涌着推送到心海里,翻滚着漫上眼帘,鼻子一酸,潸然泪下, “我走了,如果你不想让我再次消失的话,不要这么逼我,”转过身,她不着痕迹的擦掉眼角的泪痕,声音冷了下來, 慕容逸爵黯然眼神中闪过喜悦,于凝悠的话语有所松动,最起码她不会在无缘无故消失,不消失他就有机会,“宝贝,”他低低的叹息着,醇厚的嗓音里透出浓重的伤感,从背后将于凝悠完全罩入怀中,这个女人,是他这辈子的谶语, 于凝悠沒有动,任凭他抱着,这一刻她需要他的怀抱,静静的稳定下心神, 午后初冬的眼光暖暖的照射在二人的身上,身后木兰树静静的伫立着,孕育着的一个个小小的花蕾在阳光下透着点点深色的红,等待着來年春天的讯息, 二人回到车上,易风已经回來了,他冲着慕容逸爵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转身拉开车门,送于凝悠回摩尔发集团, “五点我來接你,”于凝悠前脚踏出车门,后面那只手被他握住,凉凉的感觉覆上手背,她惊慌转身,看到慕容逸爵坦然抬起头來,幽深的目光看向她, 她淡然抽出手,快步踏上台阶,推开门走进大厅,心里这才稳定了不少,低垂着眸子深深呼吸了一下, 昂起头,高傲的向着总裁专用电梯走去, “太太,一切都安排好了,您确定一个时间,我随时安排,”mark跟着她走进办公室,汇报上午的事情, “嗯,”于凝悠端起丹尼斯周送过來的咖啡,浅浅啜了一口,脑海中浮现出梅若晴的话,东方明朔是女人吗,她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清眸闪过一抹狡黠与犀利, “mark,东方明朔今天下去在公司吗,”她用小勺子舀起一点儿咖啡,撩高了慢慢倾斜着,看着黑色的汁液一点点重新跌落进咖啡杯里,喃喃问道,“你说,如果在咖啡里加些牛奶椰子汁,是不是就更加粘稠了,” mark神情一顿,有些不明白于凝悠突然问出这个问題的用意何在,他联想着她的话,赶紧答道,“当然,” 于凝悠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手中的小勺子丢入咖啡杯中,声音倏然一沉: “嗯,你去安排吧,东方明朔什么时候在公司,赶在他上班或者下班的时候,我在东方集团前见莫雨,别忘了,准备一杯浓稠的咖啡,” “是,”mark眼神一闪,眉宇间闪过诧异,转身悄然离开,如今的于凝悠怎么越來越深沉,神色间的那抹冷,竟然和慕容逸爵有近似之相, 背脊上陡然升起來一股寒意,站在助理办公室门口,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些低头工作的女助理,神情严肃起來,“都精神着点儿,别撞到枪口上,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 说完,他匆匆走出助理办公室,安排任务去了, 丹尼斯周以及一众美女助理惊异的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齐刷刷的汇聚到丹尼斯周的身上, “努力工作,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丹尼斯周耸耸肩,看了总裁室方向一眼,心里凛然生出一抹怯意, “丹尼斯周,进來一下,” 于凝悠手中拿着一份企划案,俏脸上凝聚着隐约寒气,另一只手中,被攥得紧紧的签字笔随时有被折断的危险, 丹尼斯周快步走进來,“于总,” “这份公司年庆的企划案是你做的,”于凝悠沒有抬头,目光盯着那密密麻麻的文字,脸上不见一丝表情, “是,”丹尼斯周脸上闪过惊慌,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慢慢握成拳头,紧张的双腿有些瑟瑟,这份企划案是昨晚才想起來,连夜草草做完,沒想到今天于凝悠就要,她只好应付性的交了上來,本想着…… “公司it业的销售额一年是多少,”于凝悠拿起笔将其中一句话勾起來,抬眸逼向丹尼斯周, “这个……大概十亿左右,”丹尼斯周心头掠过一抹恐慌,迟疑了一下说道, “准确的说是九亿六千七百八十万,这个是截止到上个月的销售额,”于凝悠杏核眼中闪过冷厉,“公司年庆会有各家媒体前來,你在摩尔发集团工作了这么长时间,不会不清楚吧,” “我知道,”丹尼斯周额头上的汗珠渗出來, “可你的这份企划连一家中型企业的年庆都不如,你想告诉我什么,在为公司节省还是你不胜任这个职位,” 于凝悠的声音陡然凌厉起來,她“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文件,重重的丢在了丹尼斯周的面前, “对不起对不起,于总,昨晚……这份企划我还未……” “周,我知道你辛苦,可再辛苦事情也要一件一件做完,如果你做不好,我相信会有人做好的,”于凝悠的话语顿了顿,眸光扫了一眼丹尼斯周惭愧的神色,声音柔和下來,“你重新去做,我等着,下不为例,” “是,于总,我马上去做,”丹尼斯周感激的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仓皇的离开, 于凝悠的眸光投向窗外,慕容逸爵的助理一个个存什么心思,她很清楚,可她不是无知之辈更不是五年前那个遇到事情惊慌失措的傻女人,谁敢在她头上挑刺儿,她就敢反刺回去,让她遍体鳞伤, 助理室的那些小助理看到丹尼斯周脸红红的从总裁室走出來,皆敬畏的低头,心里敲起了边鼓,杀鸡儆猴,她们在摩尔发集团的地位不如丹尼斯周,所以更不敢试图挑衅于凝悠的底限, 下午五点,红色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于凝悠拿过來看着上面闪动的“老公”二字,毫不犹豫的挂掉來电,翻找出电话簿,将那个号码的名字重新定义为“恶魔”,想想不妥,又改为“辰辰爸”,看看更显得暧昧不清,索性改为“慕容逸爵”, “于总,企划做好了,”丹尼斯周推门进來,低头将文件放在桌上, 于凝悠放下手机,翻开文件,细细的看着,俏眉凝了起來, 静静的空气中,流动着冷然的气息,丹尼斯周不安的捏了捏衣襟,稍稍抬头快速的看了一眼于凝悠,心里愈发的忐忑, “嗯,这次的企划做得不错,只是我想在所有的环节中添加一个新品展示,为來年的销售打下基础,” 丹尼斯周犹豫着,以前慕容逸爵在的时候,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如果慕容逸爵回來,发现这个变化,会不会怪罪于她, “你去做吧,有什么后果我担着,反应好就给你奖金,”于凝悠了然她的后顾之忧,淡然说道, 桌上红色的手机再度响起,丹尼斯周飞快的掠了一眼那闪耀着的“慕容逸爵”四个字,恭敬低头,答应着退了出去, 于凝悠拿起手机,再次挂掉來电,起身拿起衣服,她要去接小奶包了, 楼下黑色的劳斯莱斯里,易风偷偷的从后视镜中看向车后座,少爷的电话再次被挂断,这恐怕只有于凝悠才敢如此, 慕容逸爵一记冷眼扫过來,易风一惊,赶紧敛眉垂目,背脊上如芒刺在背,惊慌间转脸,看到于凝悠俏丽的身影走过來,心里一松,立刻下车,打开车门, 第二百二十六章 妈咪,你怎么脸红了 “走吧。去接辰辰。”于凝悠坐进车里。好似什么事情沒发生过一样。完全忽略慕容逸爵脸上不爽的表情。吩咐易风开车。 车。驶上幼儿园的方向。易风伸手将音乐打开。一首欢快的《秋日私语》流淌出來。轻松跳动的音符若秋天扑朔迷离的阳光。跳跃在斑驳的树影中。顽皮灵动。 于凝悠惬意的靠在椅背上。看向窗外人行道上匆匆下班的人群。抬手掠了掠长发。 慕容逸爵的脸色却越來越黑。完全被忽略成空气的感觉折磨着他。这个女人是越來越大胆了。竟然连续挂掉他两次电话。而且对他视若无睹。 可面对着她。满腹的怒意发泄不出。他突然对眼前的女人有种无力感。 打她。不舍得。吼她。她不怕。冷淡她。她似乎求之不得…… 慕容逸爵骤然伸手。将于凝悠强制性的拉入怀中。胳膊环住她的腰。禁锢在怀里。任凭她如何挣扎。都娇弱的似绵软无力的小鸡。伏在他的怀里不能动上分毫。 于凝悠挣出了一身的香汗。索性放弃了反抗。仍凭他抱着自己。闭上眼睛。只当是靠在锦垫上休息而已。 看着她逐渐投降在自己男人的力量下。慕容逸爵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征服的惬意。沉声问道。“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于凝悠不动声色的勾唇。一抹讥诮从眼梢窜起。呵呵。忍不住了哦。慕容逸爵。你曾经的淡定哪儿去了。 “因为我是辰辰的爸爸。”慕容逸爵紧了紧胳膊。意思不言而喻。于凝悠是辰辰的妈咪。二人什么关系。傻子都明白。 “那又怎么了。” 于凝悠眼梢的讥讽飞扬起來。嚣张的反问。是啊。你是辰辰的爸爸又怎么了。我就必须接你的电话吗。 “以后必须接。不许挂断。”慕容逸爵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眉梢的惬意消失掉。脸色阴沉下來。胳膊上又加了一重力气。威胁道。 全身的骨头有被他勒断的趋势。于凝悠闭嘴。不再和他计较。威胁不威胁是他的事儿。接不接电话是她的自由。 车内重新恢复了安静。易风松了口气。将方向盘打转。靠近路边。幼儿园大门出现在眼前。 于凝悠直起身。推开车门刚要下车。身旁的慕容逸爵却以更加迅疾的速度下车。向着小奶包的方向走去。她下车跟在他的后面。神色有些恍惚。 “儿子。” 慕容逸爵高大的身影站在众多的家长中。身上冷漠尊贵的气质凸显无疑。引得那些家长频频瞩目。而他张开双臂。看着小奶包。眼神里洋溢着满满的宠爱。那一声儿子恣意张扬着一个父亲的骄傲。 “爸爸。”小奶包欢快的喊了一声。从众多的小朋友中跑出來。扑入慕容逸爵坚实的怀抱里。慕容逸爵在小奶包扑过來的同时。双手抱起他举到头顶。惊得小奶包哇哇大叫着。 于凝悠勾了勾唇。以前小奶包扑向她的时候。从來沒有这么放肆过。每次总是抱住她后就站住身子。也许她的胸怀让他感到不安全吧。 她这么想着。歉疚在眸中闪过。 “妈咪。爸爸说现在带我去骑马。”小奶包从慕容逸爵的怀里蹭下來。迈动两条小腿奔到于凝悠身旁。仰着小脸期待的看向她。 “嗯。走吧。再不走的话恐怕天就黑了。”于凝悠伸手抚了抚他的额头。蹲下身子。“來。亲一下妈咪。” “啵儿。”小奶包在她的脸上响亮的亲了一下。圆溜溜的眸子里闪过狡黠。 “來。亲爸爸一下。”慕容逸爵也蹲下來。威严命令道。 小奶包看了看他。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于凝悠身上。“妈咪让我亲你。我才亲你。” “嗯。”慕容逸爵眉拧了起來。看向于凝悠。 “想亲就亲吧。值得这样醋意泛滥。”于凝悠扶着小奶包站好。起身往车子走去。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慕容逸爵这个自负自大自狂的男人。吃她的醋。想想就不可思议。 “妈咪让我亲你。这个是妈咪的吻。爸爸。”小奶包的这声“爸爸”叫得很是特别。带着三分笑意两分得意五分提醒。说完。他眨巴着凤眸看着慕容逸爵。 慕容逸爵了然。眸中闪过宠溺。低头狠狠的啄了一下小奶包的唇。继而父子二人爆发出大笑。一个稚嫩甜糯。一个爽朗干净。 周围的人艳羡的看着这一家三口。忍不住唇角都勾起愉悦。 于凝悠回头看着二人。清眸中浮动着丝丝感动。两个男人之间的默契不言而喻。慕容逸爵从未这么毫无心机的笑过。原來他的笑容也可以干净的不掺一丝杂质。 她呆呆的看着他。恍然眼前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慕容逸爵也许感到了她目光的注视。向她这边儿看过來。眸光中爱意萌动。于凝悠心头一慌。赶紧转身上车。 车子一路向跑马场驶去。于凝悠的脸上的潮红始终未曾褪去。“过來。辰辰。坐到妈咪怀里來。” 从上车开始。小奶包居然靠着车窗坐在了外侧。她和慕容逸爵坐在一起。腰被他的胳膊环住。心里很不舒服。想要明显拿开他的手。可又顾忌着小奶包不便挑明。如此哑巴吃黄连。心里悲苦连天。 “我要看外面的风景。”小奶包沒有回头。伏在车窗上看得津津有味。慕容逸爵眼眸中闪过激赏。抬手摸了摸小奶包的头发。胳膊用力将她揽过來靠在他身上。 于凝悠气恼的回头瞪着他。他正自含笑看着她。唇角的弧度显得邪魅而惬意。她低头狠狠的掐了一下他腰上的肌肉。哼。让你得意。 可她忘记了。慕容逸爵的肌肉是结实的。即使过去了五年的时间。依然有增无减。这一掐不但沒有让他感到疼痛。反而好似情侣间暧昧的*。瞬间勾起了慕容逸爵压抑着的火焰。 慕容逸爵的手摩挲着拂过她的背脊。掌中的温度和力度隔着衣服传递到肌肤上。于凝悠明白。她惹了火了。 她伸手抓住慕容逸爵恣意游走的手。冷漠的看向窗外。慕容逸爵沒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反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中。紧紧握着。一路到了跑马场。 于凝悠觉得自己特别狼狈。车刚刚停稳。她不等易风打开车门。就逃了出來。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长长的松了口气。再在车内待下去。她恐怕就要发疯了。 跑马场上。建立在郊外。整个马场就是一片十多公里的草甸子。此时正值初冬。翠绿的草地早已经变成枯黄一片。即使如此。依然有不少爱骑马的骑手们在此驰骋。于凝悠从那些被踏断的草尖上能判断出來。 经理一干人等早已迎候出來。恭敬的牵來两匹好马等待着。 “都退下罢。”慕容逸爵淡淡说了一句。那些人赶紧隐身退去。跑马场上剩下他们一家三口。易风站在不远处的位置。 两匹马闲散的低头啃着枯黄的草。犹如闲云野鹤一般。 “爸爸。它们会不会将我摔下來。”小奶包迫不及待的朝着两匹马走去。小小的身子和两匹高大的马映衬在一起。稚嫩的让人眼神一瑟。 “危险。”于凝悠低呼一声。起身就要扑过去。这样高大的马。一旦发起疯來。后果……想到后果她心里一抖。 “辰辰。别怕。來。摸一下它。告诉它你叫辰辰。”慕容逸爵以更快的速度走过去。却沒有拦住小奶包的脚步。他站在马与小奶包之间。随时做好应付一切不测的准备。目光却镇定的注视着小奶包。传达着來自父亲的力量。 于凝悠看着他。冷漠的心间再次流动过酸涩的清泉。只不过这次带着丝丝甜意。慕容逸爵知道有辰辰这个孩子到现在也不过二十四小时。可他这二十四小时里表现出來的父亲的成熟与宠溺却超过了她这个母亲。 他给孩子的也许正是孩子所要的。勇敢的尝试一切新奇的事物。永不停歇探索的脚步。她感到庆幸。辰辰遇到慕容逸爵的一天时间里。变了。变得喜欢大笑喜欢尖叫。性情恣意无所禁忌。完全摒弃了在拉斯维加斯和她呆在一起时的深沉与绅士。 她的小奶包回归了正常的天性。 “妈咪。抱着我骑马。”小奶包跑过來。牵住于凝悠的手。仰着脸眼巴巴的看着她。 于凝悠牵着他的手走到慕容逸爵跟前。蹲下來揉揉他黑油油的头发。“让爸爸带你骑。妈咪太笨了。不会骑。” “那就让爸爸带着我们一起骑呗。”小奶包眨着眼睛看向慕容逸爵。清澈的眸底闪过狡黠。 “怎么可以。一匹马怎么能乘坐三个人。”于凝悠心一跳。俏脸绷紧了。佯装不悦。眼角冷睇了慕容逸爵一眼。一定是他撺掇的。 “怎么不可以。这匹马够强壮的。刚刚它还告诉我。它曾经一次拖过四个人呢。妈咪。來嘛來嘛。” 小奶包扯着于凝悠的手求道。 “來吧。”慕容逸爵起身揽住她。握了握她的肩。抱起小奶包放在于凝悠的怀里。于凝悠无奈。抱住小奶包。心里突突跳着。他要干什么。 “别怕。”他在于凝悠低低说着。俯身轻松将母子二人抱起。往前走了几步放到了马背上。 于凝悠惊得搂紧了小奶包。小脸虽然极力保持着冷静。可还是白了脸色。慕容逸爵的手并未离开她。踩着马镫上马。将二人圈入胳膊中。 背贴上他的胸膛。于凝悠的心这才安定了下來。轻轻吁了口气。 “骑马喽。”小奶包完全不知害怕的叫着。高兴的小手舞动着。“爸爸。让马儿跑起來。” 马蹄得得。往前慢悠悠的走去。于凝悠紧张的搂着小奶包。后背竭力靠近慕容逸爵。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再次无奈的沦入他的气息中。 随着马儿慢悠悠的颠起來。她的身子随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的胸怀。撞击着他的双腿。而他呼吸之间那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撩拨着。拂动她有些散乱的发丝。痒痒的触到耳垂上。若有若无的灼热从敏感的耳畔传递到脸上。落入心里。 如果刚刚在车里是如坐针毡。那现在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尾红鲤鱼。正架在火上烤着。内心不住的煎熬着。内外皆煎熬着。 马儿绕着草场跑了一圈。小奶包兴致越來越浓厚。于凝悠“哎哟”一声捂住肚子。纠结着眉头。“辰辰。不行。妈咪要离开一下了。你和爸爸骑好吗。” 小奶包转脸。大眼睛骨碌碌的看着她。咧嘴一笑。“妈咪。你肚子痛怎么脸也红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父子密谋 于凝悠登时觉得无地自容。面对小奶包清澈无辜的眸子。暗自恼的牙痒痒。她瞪了他一眼。“妈咪疼的脸红了。” “哦。爸爸。妈咪疼得脸红了。”小奶包叫嚷着。将于凝悠脸上的难堪扩大。 慕容逸爵唇角勾起愉悦。翻身下马。抱起于凝悠放到地上。 于凝悠脚刚刚着地。就忙不迭的朝着出口处的洗手间走去。臭小子。回去之后再修理你。竟然当着慕容逸爵的面让老妈这么难堪。肯定是故意的。 身后。父子二人相视一笑。慕容逸爵飞身上马。带着小奶包策马慢慢往前跑去。 于凝悠进入洗手间。捧起凉水打湿脸庞。这才慢慢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镜子中。她红若晚霞的脸含着一抹娇羞。眼睛亮晶晶的好似情窦初开的少女。 她伸手拍打着脸颊。对着镜中的娇羞似少女的女人道。“拜托。于凝悠。你淡定些好不好。五年了。你已经二十四岁了。难道还如小姑娘一样不知深浅。柔情深种吗。那样的话。死上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 这样对着镜子诅咒了一通。脸上的红润渐渐淡去。她这才平静了心情。转身出了洗手间。 草场上。慕容逸爵带着小奶包已经跑了起來。马蹄扬起。奔跑而过的身后扬起一片枯黄色的烟雾。那些飞起的草屑舞动着。做着短暂的舞蹈。 此时。夕阳的余晖洒在草地上。整个草场沐浴在金黄色的光辉中。蒙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于凝悠看着策马奔驰逐渐清晰起來的父子二人。心里涌出丝丝骄傲。 他们轻盈的短发飞扬在风中。衣衫鼓荡着扬起在身后。那不经意间流淌出來的洒脱与俊逸无以伦比。两张脸一大一小。却酷似的如一个人。眉眼间的和谐。甚至那扬着眉笑意盎然的神情都是那样相似。 她眯着眼睛看着他们。心里荡漾着一种安详的东西。柔柔的软软的。被酸性物质软化的沒有一丝冷硬。 夕阳西下。气温降下來。慕容逸爵下马。将小奶包抱下來。他们离开了跑马场。去了海鲜城吃了海鲜。这才返回新叶小区的别墅。未曾到别墅门口。小奶包就伏在于凝悠怀里睡着了。 下车后。慕容逸爵从于凝悠怀里抱过小奶包。向着别墅走去。 于凝悠本想拒绝的。拒绝他进入这栋别墅。可迟疑了一下。一抬头。看到慕容逸爵已经走到了草坪的另一端。抬脚跟了上去。 慕容逸爵直接抱着小奶包进了楼上的卧室。放在床上。 “不行。得喊醒他。洗完澡才能睡觉。”于凝悠将肩上的包丢在沙发上。过來看着睡得香甜的小奶包。叹了口气说道。 “算了。我來抱着。你洗。”慕容逸爵小心翼翼的脱去小奶包身上的衣服。抱入了洗浴室。 两个人蹲在浴缸旁合力给小奶包洗干净了。抬起头來。发现对方的衣服皆湿漉漉的。慕容逸爵抱着小奶包起身。“我把辰辰抱出去睡。你在这儿洗。” 说完。他深深的看了于凝悠一眼。抱着小奶包离开洗浴间。 于凝悠扫视了一眼这个洗浴间。浴缸够大。呈现莹润的玉色。什么质地的她不太清楚。触手的感觉温润舒适。她慢慢的褪去身上的衣服。换水洗浴。 躺在牛奶沐浴盐的香醇中。她疲倦的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一时刻的宁静与安详。家里有个男人的感觉很不同。 这种不同是从心底散发出來。伪装不了。更压制不住。 水。渐渐凉了。她这才从水中爬出來。转身之际发现。自己未将睡衣拿进來。顺手扯了条浴巾裹在身上。拉开浴室门。 这间房是小奶包的卧室。衣柜里也全是小奶包的衣服。于凝悠翻看了整个柜子之后。失望的坐在床上。想了想。只有回卧室了。 推开大卧室的门。房间里一盏壁灯闪着幽幽的光。于凝悠快速的扫了一眼。沒有发现慕容逸爵的身影。她吁了口气。快步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找到睡衣。 背对着门的方向刚要解开浴巾换衣服。蓦然身子一顿。顿时觉得背脊上冷飕飕的风吹來。她伸手抓紧了胸前的浴巾。深吸了口气。慢慢转过身。 慕容逸爵正从浴室里走出來。腰上一条浴巾随意拦了一下。站在距离她两米远的地方。看着她。凤眸中窜起燃烧的火焰。胸前的肌肉紧绷着。颤动着。浴巾下已见昂扬端倪。 于凝悠的目光落在慕容逸爵胸前肌肉上的同时。好似被烧灼了一下。赶紧低头往后退去。直到背脊抵上衣柜。才停下脚步。 “你……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她垂眸。竭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压制着身体里浮动起來的躁动。 该死。她只是看了男人的身体而已。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焦躁的反应。 慕容逸爵看着她。眼前的女人肌肤如雪。在灯光下。透着透明的光泽。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那曾经的美好从心头掠过。他一步一步向着她走來。眸中的火焰越剧越深。越燃越烈。 “你……你站住。不要再过來。”于凝悠心神越來越乱。体内的危险越來越浓重。她捏着睡衣的手握成拳头。指甲隔着薄薄的睡衣掐进肉里。疼痛让她清醒了许多。心神稳定了一些。 “宝贝。”他低低叹息一声。嘶哑的声音透着男人特有的磁性。在这样幽静的夜晚。含着暧昧的情愫。犹如一阵熏香的暖风落在于凝悠的耳畔。她身体不由的颤动了一下。 闭上眼睛。她深深的喘息着。指甲颤抖着陷进肌肤里。那些曾经的伤害。曾经让她一度梦魇的场景出现在眼前。 慕容逸爵高大的身影罩上她。幽暗的光芒中。他呼吸之间灼热的气息扑面而來。带着男人的气息撩拨起危险的讯息。 “别逼我。”于凝悠猛然间抬起头來。迎视着他。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凤眸。眸光中含着冷漠与悲怆。大大的眸子忽闪了两下。泪水顺着潮红的脸颊落下。 灼热的目光骤然一窒。继而幽暗下來。慕容逸爵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那儿有着明显的两个牙印。他伸出大拇指覆盖在两个牙印上。眸子里漫上淡淡的疼惜。 于凝悠颤动了一下。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淡漠中含着隐隐的恨意。 慕容逸爵低头。唇。落在她的脸颊上。舌尖扫过那两颗晶莹的泪滴。苦涩注入舌尖。他顿了顿。慢慢抬起头。 “宝贝。我不会再逼你。但会等你。别再伤害自己。我会心疼。”说完。他眷恋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眸光暗淡下來。转身离开了卧室。向楼下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于凝悠虚脱的顺着柜子跌坐在地毯上。呆呆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心头突然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眼泪无法抑制的落下來。止不住流不尽。 夜色阑珊。于凝悠抱紧了双膝呆呆的注视着那盏壁灯。逐渐感到寒冷。她起身换上睡衣。犹豫了一下。她拉开房门向着楼下走去。 客厅里一团黑暗。客房未曾关严实的门缝中透出一丝灯光。她停下脚步。转身回到楼上。去小奶包的卧室看了一下。然后回了卧室。将门反锁上。 长夜漫漫。这个夜晚在孤寂中闪烁着淡淡的温情。她闭上眼睛。困倦睡去。 清晨。初冬的风中飘起了雪粒。布满阴云的天空中好似张开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压抑着寒冷的世界。冷风嗖嗖。吹动着窗外的竹林哗哗摇摆着。 厨房里。慕容逸爵一身黑色忙碌着。小奶包从楼上走下來。到了厨房门口。靠在门框上。圆溜溜的凤眸中隐含着不屑。 慕容逸爵早就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过了一会儿不见小奶包叽叽喳喳的喊他。将砂锅从灶台上端下來。“辰辰。洗漱过了吗。” “……” “沒洗漱就赶快去。今天早上熬了你喜欢的莲子八宝粥。” “……” 听不到身后的动静。慕容逸爵心里诧异了一下。转身向小奶包。 “切。”小奶包双臂环胸。胖嘟嘟的小脸上浮现出不屑。看他转身。下巴一扬。明显鄙视的态度。 慕容逸爵凤眸一缩。臭小子怎么和昨天的态度判若两人。有这么鄙视自己老爸的吗。气恼之余。看着他可爱的模样。又感到好笑。 “辰辰。怎么这个态度对待爸爸。”他靠在另一边门框上。充分发挥做父亲的威严。带着强大的气势俯视着眼前的小人。 小小年纪就这么不将老爸放在眼中。怎么得了。他得让这个小子对自己心服口服。方能显示出做父亲的优势。 “连一个女人都追不上。还自鸣得意。以后别说我是你儿子。”小奶包冷眼看着他。凉凉的嘲弄着。转身。迈动着小腿向餐厅走去。 慕容逸爵一愣。犹如被七月天空中的闪电击打了一样。俊脸上交织着各种复杂。半晌才意识过來小奶包说了什么。眉宇间逐渐荡漾开抑制不住的诧异与宠溺的笑意。 他跟上去。此时小奶包已经爬上了一张凳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前。等着吃早饭。慕容逸爵在小奶包对面坐下來。神色有些古怪。“说。臭小子。你发现了什么。” “我饿了。我要喝粥。”小奶包澄澈的眸子扫过他。看向厨房。 “回答了问題。才能喝粥。否则沒有。”慕容逸爵索性胳膊放在餐桌上。威胁道。 父子二人相同的姿势对峙着。 “妈咪的房间打不开。”半晌小奶包似是坚持不住。回头飞快的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奶声奶气的说道。 “噢。”慕容逸爵恍然明白。伸手捏住小奶包的耳朵。凤眸中溢满宠溺的笑。“臭小子。人小鬼大。不许搀和大人的事。” 小奶包龇牙咧嘴的夸大着脸上的表情。慕容逸爵松开他。欲要起身给他盛粥。 “真不需要我帮忙。”小奶包歪着脑袋看着慕容逸爵。澄澈的眸子闪动着狡黠了然的光芒。 慕容逸爵扭脸看着他。盯着他眼神中那抹狡黠。神色间浮现出丝丝感动。他伸手将小奶包抱进怀里。“说。怎么帮。 第二百二十九章 办公室的蓝色妖姬 “东方总裁,不好意思,过来看望朋友竟然占了您的专属车位。莫雨,你去上班吧,否则东方总裁该怪罪我挖墙脚了。”于凝悠轻笑着,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东方明朔的胸前,唇角勾起一抹嘲弄。 莫雨慌乱的冲着东方明朔点头问候过,才急急忙忙想要避开东方明朔,回去上班。她和于凝悠错身的刹那,于凝悠抬脚横在莫雨脚下。 “啊——”莫雨一声惊叫,身子前倾向前扑去,手中的咖啡也飞了出去,直扑东方明朔的黑色的羊绒西装。 转眼间,东方明朔的胸前被染上了一大片的咖啡,牛奶混合着牛乳的白色粘稠物糊满他的衣服,滴滴答答往下流着。而莫雨双膝跪地,抱住他的腿才能稳住身子。 这意外的变故惊愣了东方明朔和莫雨两个人。 “莫雨,你见到东方总裁也不能这么激动啊?看这衣服上弄的。”于凝悠抽出纸巾,几步走到东方明朔跟前,伸手使劲儿擦着他胸前的衣服,手指故意用力按下去。 触手,不似慕容逸爵那样坚实,只是也没有女人特有的高耸。她眸光若电,犀利的注意着东方明朔脸上的变化。 “我自己来。”东方明朔脸上掠过一丝慌乱,继而气恼的伸手夺过于凝悠手上的纸巾,擦拭着。 “你害羞什么?如果不是当初我被慕容逸爵带走,说不定我们早已经是一家人了。”于凝悠嗔怪的往前一步,伸出指头故意戳着他胸前的肌肤。 不够坚硬! “那些事情就不要提了。”东方明朔气恼的推开她的手,似是怕被触摸。幽暗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怒意。 “对不起,总裁,都是我不好!是我太莽撞了。”莫雨跪在地上没有起来,她惊恐的拉住东方明朔的双腿,哀求着。 “莫雨,你起来吧。你也不是故意的,雪地太滑容易摔倒。东方总裁怎么能无缘无故怪罪你呢?何况你还那么小,像一个孩子。东方总裁是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的。” 于凝悠伸手拉起地上的莫雨,话里有话。犀利的眸子扫过东方明朔那带着女人气息的脸,越发觉得此人可疑。 “是,多谢于总,多谢总裁。”莫雨赶紧爬起来,不停的道谢,转身匆匆离开。 东方明朔俊美的脸上紧绷着怒意,他一把推开于凝悠,不悦说道,“悠悠,我还有事要走了,如果你办完了事情,麻烦你将车让一下。” 说完,他转身就走,好似急于离开于凝悠的纠缠。 “东方总裁,稍等一下,我话还未说完呢。”于凝悠伸手拦下他,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东方总裁,我听说最近东方老爷子身体抱恙,心里很是惦记。想要去探望的,只是又担心老爷子见到我之后伤感,所以就不打扰了,还望您代为转达我的问候。” “我会的,谢谢你。”东方明朔戒备的看着于凝悠,站住身子。 于凝悠凝眉,关切的问道,“只是东方老爷子一向身体康健,怎么会突然有病呢?不会是东方总裁不喜红妆喜蓝颜吧?” “你……真是不可理喻!”一句话彻底激恼了东方明朔。他怒气冲冲的瞪了一眼于凝悠,绕过她,大步朝着东方集团大楼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于凝悠暗自勾唇。哼,东方明朔,你喜欢谁我管不着,可你若真在辰辰头上动念头,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从刚刚他的反应,她已经基本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东方明朔的确是女人,而且与辰辰的绑架案脱不了干系。如今东方老爷子的病情得到了确认,就更能充分证明,东方明朔对待摩尔发集团,准确的说,对慕容逸爵是不同的。 那这样推断之后,她就该相信梅若晴的话了,东方明朔的确是女人。可这件事情梅若晴是怎么知道的? 重新回到车里,mark小心翼翼的开着车,于凝悠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太太,要不要派人盯着东方明朔?”mark从后视镜中看着状似疲惫的于凝悠,神色中有着少许疑问。 “嗯,查清楚辰辰回国之时,她在干什么?与辰辰的绑架案是否有关?”于凝悠倏然睁开眼睛,清眸中迸射出一道犀利的光,mark心神一凛,坐端正了身子。 “太太怀疑东方明朔与辰辰的绑架案有关?” “不是有关,而是主谋。”于凝悠一字一顿的说着,脑海中浮现出当日慕容逸清救了小奶包的事情,疑窦丛生。 难道慕容逸清也与东方明朔有关系?世界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mark凝眉,神色间掠过诧异,最近慕容逸爵也在怀疑东方明朔,这不会是机缘巧合,难道那个打乱了他的计划,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将小奶包抢走的人真的是东方明朔? 于凝悠回到公司后,还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于总,您……”走到助理间,丹尼斯周慌忙站了起来,看着于凝悠,神色间好似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了?”于凝悠正一手解着大衣的纽扣,一边往里走,听到丹尼斯周的声音,抬头诧异的看着她。自从认识丹尼斯周以来,这个助理给她的印象一直稳重谨慎,虽然傲了些,可有才华的人都是骄傲的,这一点她从不否认,也不讨厌。可是今天怎么当众拦住自己了? “于总,有您的花,我给您放在办公室了。”丹尼斯周脸微微红着,急促说完,低头双手交叉揉搓着,好似做了什么让人脸红的事。 “花?”于凝悠一愣,眼角的余光掠过那些侧耳聆听的助理,神情一定,“我知道了,谢谢。”说完,她淡然向着办公室走去,好似这件事情再平淡不过。 丹尼斯周缓缓坐下来,目光看向于凝悠的背影,敬畏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羡慕。 于凝悠走进办公室,迎面就看到办公桌上放着一束蓝玫瑰,娇艳的绽放着,办公室里氤氲着清新的花香气息,妩媚多情。 蓝色妖姬? 眼前浮现过在梅若晴家里时看到蓝色妖姬的场景,她脱掉大衣挂在衣架上,快步走过去,捧起蓝色妖姬,寻找着花束中的卡片。 “宝贝,中午等你。”简短的六个字,典型的慕容逸爵风格。于凝悠捏着卡片,看着上面潇洒遒劲的六个字,拉开抽屉,顺手将卡片丢了进去。 慕容逸爵,什么时候也开始玩儿这种小男生追小女生的游戏了?不过,蓝色妖姬她倒是不排斥,只当是美化办公室了。 “于总,我给您找了个花瓶,您可能需要。”门响了几下后被推开,丹尼斯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白瓷细颈花瓶。 于凝悠勾唇,“进来吧,你来得正好,将这束花插起来,放在茶几上。” 丹尼斯周答应着走过来,按照于凝悠的吩咐插上花放在茶几上,这才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离开,于凝悠突然恍惚起来,她抬头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是不是老了?看到有人送花竟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桌上红色的手机响起来,她伸手拿过来一看,是慕容逸爵的。 “什么事?”她按下接听键,淡漠问道。 “听起来你很疲惫,累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花香熏的,看来办公室里不适合放花。”于凝悠揉着太阳穴,打了个呵欠。 “困了就睡会儿,花就放着吧,中午我在楼下等你,带你去一个地方。” 于凝悠听着,还未做出回答,通话被挂断。她看着闪烁着荧光的手机屏幕,冷哼一声,慕容逸爵,挂断我的电话,那中午你就等着吧。 “逸清,中午见一面吧?”她拨出慕容逸清的号码,心里有些歉然,那天晚上慕容逸爵打了他之后,她连一个电话也没打,总有些说不过去。 “嗯,在逸云水吧。” 挂断电话,于凝悠拿过桌上的文件,今天中午,她要从慕容逸清嘴里掏出些什么。希望不要如她想的那样,否则慕容逸清公然出现在云沧市,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上午开了一个简单的经理级会议,结束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于凝悠急匆匆向着办公室走去,和慕容逸清约在逸云水吧,虽然没有约定具体时间,可去晚了总是不好意思的。 “周,你将会议内容整理一下,下午上班之前放在我办公桌上。”她一边吩咐着一边推开办公室的门。丹尼斯周跟在她的身后,连连点头。 “这么着急赴约?”慕容逸爵清冷的声音飘过来,于凝悠心里一抖,抬头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男人,愣了愣神。 “总裁。”丹尼斯周神情一凛,往后倒退一步,恭敬喊道。 “周,你先出去吧。”于凝悠反应过来,示意丹尼斯周离开。她这才镇定了一下心神,抬起头来,“你怎么来了?” “我说了我等你。”慕容逸爵没有抬头,手中拿捏着于凝悠的手机,上下翻转着。 于凝悠心里猛然一慌,她竟然将手机丢在办公桌上就走了。他拿着手机,一定是翻看了什么才有这样的神情。 切,她讥诮一笑,心里咒了一句:于凝悠你怕什么?你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给慕容逸清打个电话怎么了? “既然你来了,那这个位置还是你的,我就不打扰了。”于凝悠往前走了几步,伸手要夺过手机。慕容逸爵手一闪,躲过去,抬眸看向她。 “为什么给逸清打电话?”他咄咄逼人的眸子一闪,恢复了淡然。 “我为什么不可以给他打电话?有事儿找他还不行?再说了当初辰辰被绑架差点儿遭到毒手,是逸清救了辰辰,对于儿子的救命恩人,你不会无动于衷吧。” 看到他神情恢复淡然,她压下心头的不悦,靠在办公桌上。清眸归于平静,好像谈论着别人的事情。 “走吧,一起去见他。”慕容逸爵起身,从衣架上取下大衣给于凝悠穿上,牵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哎,你不要这么自以为是好不好?我又没说要去见他。再说见他是我的事情,你去干什么?”于凝悠被他牵扯着走出办公室,路过助理室,被一双双眼睛扫荡而过,她脸一红,进了电梯,她甩开他的手,怒声指责。 “我不会给任何男人觊觎你的机会。”慕容逸爵俯身而来,逼近于凝悠,胳膊撑在电梯壁上。 第二百三十章 锁骨处的图案 于凝悠只觉得呼吸一窒。迫人的压迫感随即而來。她抬手撑在他的胸前。小脸紧绷起冷漠。“我说过我不是你什么人。你自有你的想法。可与我无关。不要妨碍我的事情。” 慕容逸爵紧抿着唇。目光却越來越深沉。他英俊的脸一寸一寸逼近于凝悠。直到他的肌肤若有若无的与于凝悠的小脸摩擦在一起。他才止住动作。 随着他的逼近。于凝悠全身的肌肉陷入了一级战备状态。随时做好逃亡或反击的准备。 “你锁骨处的图案因何而來。宝贝。你这么说不觉得太无情了么。”他的唇一翕一合。轻若鸿毛的声音在于凝悠的耳边飘出。带着温热丝丝缕缕注入她的耳中。 于凝悠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脸色一白。抬手抓住锁骨处的衣服。那儿曾经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处印记。当时。慕容逸爵曾说。她从此就贴上了他的标签。是他慕容逸爵的女人了。后來南宫轩城让人在那儿纹上了一朵妖艳的花。 可那花。却从此带上了他的标志。 慕容逸爵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往前进了一步。含住他娇艳欲滴的耳垂。眸光深沉。缱绻其中。 于凝悠有片刻的沉溺。往事或甜蜜或凄楚在脑海中闪过。 她自嘲一笑。“无情。和你比起來。我这些话算得了什么。你不觉得惭愧吗。”说着。她挣开他。抬眸瞪着他。澄澈的眸中泪光盈盈。可沒有一颗落下來。就那么倔强的瞪着他。 慕容逸爵的唇上动作一顿。慢慢直起身子。注视着她。深沉的眸光中染上疼惜。他低低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心中的酸涩骤然扩大。泪水滑落在他胸前的衣服上。于凝悠咬住唇。抑制住痛哭出声的悲伤。伏在他的怀里。舔舐着内心的伤痕。 电梯很快到了一楼。于凝悠深深的吸了口气。从慕容逸爵的怀里挣脱出來。眨了眨眼睛。一切恢复如常。 “我要去见逸清。你自便。” 说完。她走出电梯。穿过一楼大厅向外面走去。 “我陪你。”慕容逸爵大步跟上她的脚步。伸手握住她的手。神色坚定。 于凝悠胳膊挣了一下。看到周围的人皆转身点头朝他们示意。赶紧扯出一缕应酬的微笑。任凭他牵着她的手。往玻璃门走去。 “哎。慕容少爷和于总真的好般配啊。而且……而且你发现了沒有。他们今天穿的好像情侣装。” “是啊是啊。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于总。怎么这么面熟呢。对了。她是不是几年前于总的妻子。当时在各大报刊上都有他们的照片。当时就引起不少人吹捧呢。” “哎。这下那个梅若晴就沒戏了。沒看到慕容少爷对于总很照顾吗。而且今天早上好像还送來了蓝色妖姬呢。” …… 窃窃议论声从那些小姑娘的口中传出。有一句沒一句的传入两人的耳中。慕容逸爵俊脸上浮起愉悦。走在于凝悠身边。更多了几分霸气与尊贵。 于凝悠斜睨了他一眼。不服气的握紧手指。长长地指甲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手心。哼。让你得意。 玻璃门外。雪花飞舞。若万千白色的蝴蝶从空中盘桓着飞舞而下。漫山遍野。被白雪覆盖着。世界。刹那间盛开了万树梨花。 于凝悠惊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个上午的时间埋头于文件中。竟然完全忽略了这窗外的美景。她深深吸了口气。让冰凉的空气冷凝下脸上的躁动。 “雪大行路危险。我送你。”慕容逸爵牵着她的手向台阶下走去。 大理石地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凌。尤其是被來往的人踩过之后。上面覆盖上一层雪花。状似松软。实则危机四伏。稍有不慎。就有摔倒的可能。 于凝悠今天穿着及膝的高跟靴子。踩在雪地上。有些不稳。她心里一紧。越发的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可世间的事就是如此。你越是担心什么就会撞上什么。走下台阶沒几步。她前脚的鞋跟突然一软。连带着整条腿往前滑去。而重心在刹那间失衡。身体往后仰面摔去。 “呀。。” 她惊叫一声。不由的握紧了慕容逸爵的手。 瞬间之际。慕容逸爵握着她的手用力一拉。她摇摇欲坠的身体随之改变方向。扑向他的怀抱。 撞在他结实的胸前。于凝悠惊魂未定的舒了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脚上传來异样。 低头一看。她彻底傻了:鞋跟竟然不堪重负掉落在刚刚滑倒的地方。 “这……”于凝悠皱紧眉头。尴尬的看着自己的靴子。这样一高一低的。怎么走啊。 “我抱你。”慕容逸爵唇角勾起笑意。俯身将她拦腰抱起。向着黑色的劳斯莱斯走去。 雪花。翩翩起舞。将短暂的生命挥洒在天地之间。大团大团的拥抱着所有的一切。于凝悠生硬的伏在慕容逸爵的怀抱里。雪花落在她的肩上。脸上。头发上。凉凉的带着某种惬意。 她眯起眸子低头缩了缩脖子。想要躲开那些在雪中肆虐的北风。 蓦然。那不断飞舞钻进脖子中的雪花消失了。呼吸间多了几分暖意。睁开眼睛。慕容逸爵俊逸的脸映入眼帘。 原來他弯腰用自己的肩膀挡住了飞來的雪花。在这寒风冷冽的世界里。给她营造了暂时的一隅。躲避着凛冽的北风。看到她睁开眼睛。慕容逸爵勾唇一笑。神色间的宠溺显而易见。 于凝悠只觉得心头一热。她垂下眼帘避开他灼热的视线。扭脸用他的衣服将自己的脸遮挡起來。 慕容逸爵低低一笑。脚下的步子慢了下來。 听着他的笑声。于凝悠才猛然醒悟。她此时掩耳盗铃的动作有多么幼稚。小脸。不由的红了。 到了车里。慕容逸爵拿了条毯子包在于凝悠身上。这才返回到驾驶位。 “于总。去哪儿。” 于凝悠睁开眼睛。横了他一眼。淡漠道。“逸云水吧。” 车前往逸云水吧。于凝悠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慕容逸清该着急了。 慕容逸爵驾着车走了几条小一些的街道。将车停在云沧市最大的卖场。他下车进入卖场后。沒过多长时间走出來。手里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 “换上。”他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她。于凝悠恍然大悟。自己的鞋跟掉了。而刚刚她因为心神躁动。竟然忘记了这件事。 脸更红了。低头默默换上靴子。心里不由的一动。他记得鞋子的码数。不由的抬头看向他。 慕容逸爵神色淡然开着车。一切都那么自然。她低头自嘲一笑。转脸看向车外。车子很快就到了逸云水吧。 “你不用跟來。”她匆忙下车。向着逸云水吧走去。 逸云水吧。是一家规模小但是气氛温馨浪漫的西餐厅。桌子上带着古意花纹的蕾丝桌旗。精美中带着些宫廷气息。 于凝悠走进去。紧张躁动的情绪顿时松弛下來。她环顾了一下。看到慕容逸清正坐在靠窗的一个位置。几步走过去。 “逸清。让你等久了。”于凝悠在慕容逸清的对面坐下來。歉意说道。 “沒关系。你很忙。”慕容逸清的目光慢慢收回。表情有些淡漠。 听出他话语中那个异样的“忙”字。于凝悠转脸。看向窗外。从她这个位置。能够清楚的看到窗外的一切。包括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毋庸置疑。慕容逸爵完全在他的视野之中。 “那天实在不好意思。就那么匆匆走了。也沒有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于凝悠转脸看着他。知道他心里不痛快。 “我沒放在心上。你不是一直如此吗。沒希望也就沒有失望。所以你不必介怀。今天找我來有什么事尽管说。”慕容逸清凉凉的说着。目光从于凝悠的身上掠过看向门口的方向。 “逸清。你对辰辰有救命之恩。我很感激。只是……” “他也是來表达感激之意的么。”慕容逸清的话打断了于凝悠。目光冷了下來。 逸云水吧内。空气骤然降低。为数不多的顾客刚刚还窃窃私语。如今霎时间止住话语朝着于凝悠的方向看來。 于凝悠一愣。檀香味扑鼻而來。她明白了。慕容逸爵來了。 “宝贝。來。”慕容逸爵弯腰扶住于凝悠起身。 她还未明白过來。就被他强制推到了里侧坐下。而他在她身边坐下來。 慕容逸清脸上闪过嫉妒与不悦。往后靠在椅背上。伸手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菜单。”他冲着不远处的侍者叫道。 慕容逸爵冷然坐在那儿。眸光凛凛看着慕容逸清。“逸清。几年未见。脾气倒是见长。”他的话。听不出情绪。可于凝悠听在耳中。却觉得话里有话。 慕容逸清接过侍者递过來的菜单。抬头看向慕容逸爵。“大哥。我是该叫你一声大哥的。我的脾气见长。不是拜你所赐吗。” “两份蓝莓牛排。一份菲力牛排。三份果汁。”慕容逸爵伸手拿过慕容逸清手中的菜单。手腕翻转。递到了侍者面前。可他的目光始终锁在慕容逸清脸上。 “是。先生稍等。”侍者赶紧接过菜单。惶惶然向后面传去了。 慕容逸清好似受到了很大的侮辱。怒气翻卷着看向慕容逸爵。二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一冷一怒。暗潮汹涌。 第二百三十一章 梅园暗香来 于凝悠夹在两人之间,如坐针毡,她看着本应该兄亲弟恭的两个人,如今剑拔弩张,一阵着急,她伸手扯了扯慕容逸爵的袖子, “逸清救了辰辰,你不是说过來表示谢意的吗,” 听到她的话,慕容逸爵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看向慕容逸清带着明显的优势, 慕容逸清的脸色更加难看起來,“不必了,既然今天正巧遇到大哥,那我就不客气了,老爷子离开人世之时,将摩尔发集团一半的股份遗留给了我,大哥,今天你是不是给我一个答复,什么时候清算这笔款项,” 慕容老爷子去世了, 于凝悠心里掠过惊异,在兄弟二人脸上扫了一眼,五年的时间,原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这一半股份值多少,你心里早有数目了吧,” 慕容逸爵淡然一笑,看向慕容逸清,似乎这件事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大哥果然明智,十七个亿,”慕容逸清眼神里闪过浮动, “十七个亿,那你该找给我三个亿了,”慕容逸爵唇角的弧度加深,往后靠在椅背上,越发的冷静, 于凝悠眼神一跳,这是个什么情况,慕容逸爵讹诈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她紧张的看向慕容逸清,生怕兄弟二人会动手, “大哥,你不会以大欺小,吞掉我的十七个亿吧,”慕容逸清脸上现出怒气,语气中明显的躁动起來, “逸清,你做的,不止这些,”慕容逸爵眸光一闪,寒光逼向慕容逸清, 气压骤然降低,于凝悠的心一抖,紧张的拉紧了他的袖子,如果他出手,她会不顾一切的拦住他, 慕容逸清的脸上瞬间变换着各种神情,诧异,惊恐,愤怒,沮丧,气愤……继而霍然起身,“悠悠,我先走了,你们好好吃,” 说完,他愤然离席,迎面撞到送餐的侍者,他冷哼一声,抬脚踹向那名侍者,“不长眼的东西,”之后扬长而去, 于凝悠抽了口气,慕容逸清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大了, “我们走,”慕容逸爵回身拍拍她的肩,拿出钱包,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握住于凝悠的手向外走去, 一场风波暂时平息下來,于凝悠被慕容逸爵带回到车里,她坐直了身体,伸手握住方向盘上,“告诉我,你和逸清之间发生过什么,” “宝贝,关于逸清,你知道的太少,有些事也不需知道,只是你要记住,他已经不是当年的慕容逸清,而是一条狼,” 慕容逸爵说着看向窗外,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狼,”于凝悠喃喃重复着这个词语,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斗争和纠缠,从刚才的话语里不难看出,慕容逸清的报复來势汹汹,摩尔发集团一定损失了不少,可慕容逸爵面对他时所表现出來大度,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不管他是什么,你始终是我的宝贝,”慕容逸爵面向她,伸手握住她的手,大拇指揉捏着她的小手,声音中压抑着感情, 手上传來粗粝的摩挲感,她心头一凝,他的手,何时变得这么粗糙了,那掌中几块儿硬茧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磨出來的, “我饿了,”她抽出手,看向窗外,眼前的慕容逸爵陌生得让她恍然若梦, “给你,”慕容逸爵回身从车后座取出一个保温桶,放到于凝悠的手中, 低头,她看着手中的保温桶,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慢慢打开,保温桶中,一颗颗水晶饺子还冒着热气, “饺子,”于凝悠喃喃反问着,抬头复杂的看向慕容逸爵,“你什么时候买的,怎么现在才拿出來,” “我做的,來等你的时候就带着,因为你要去见逸清,所以觉得沒必要拿出來,”慕容逸爵淡然将扭转车钥匙,打转方向盘,驶入道路中, 于凝悠低头,看着那一颗颗透明的饺子,莫名的酸涩从鼻翼中透出來,她深吸了口气,伸手捻了一颗放入口中,牙齿咬下去,混合着江米味道的虾仁味道从唇齿间溢出來,是她喜欢的, 在拉斯维加斯时,吃惯了快餐后她慢慢喜欢上了中国的传统饮食,只是很少有时间亲手做,可这种虾仁味道的饺子却是每月必做的,也许饺子最能代表中国的味道,代表亲人的味道吧, 后來竟然慢慢的眷恋上了饺子的味道,如今这个虾仁饺子中透着淡淡米的醇香,似乎更加爽口了, 慕容逸爵是怎么知道她喜欢吃虾仁饺子的,她的眼前闪过早上餐厅中小奶包和他狡黠的笑, 臭小子,还真出卖妈咪了, “你在哪儿买的,”于凝悠想着吃着,不知不觉间吃下去了大半,突然生出一种不好意思來,她看了看身旁专注开车的慕容逸爵,随意问道, “做的,”慕容逸爵唇角的弧度勾起, “谁做的,” “我,” “你,”于凝悠差点儿沒被口中的饺子噎住,赶紧咀嚼了几下咽下去,“你会做饺子,别告诉我你买的现成的,然后回家煮了煮,” “不可以,”慕容逸爵脸色有些黑, “不是,是难以置信,”于凝悠小心嘟囔着,手捻着饺子却再也吃不下去了,慕容逸爵做的饺子,叫她如何吃得下去, “你也吃一颗,”她捏着饺子送到他的唇边,似乎这样心里会安宁些, 慕容逸爵毫不客气的咬住饺子,三口两口吃下去,脸色恢复如常,就这样,保温桶中剩下的饺子你一个我一个被于凝悠分食干净, 嘿嘿,慕容逸爵,你做的饺子自己也吃了,那我就不必欠你什么了, 将手中的保温桶盖好放在后面,她擦了擦手,抬头才看到他们的车竟然停在了慕容别墅前,这个时候回别墅干什么,何况她并不喜欢这个地方, 别墅大门缓缓开启,他们的车直接进入别墅内的车库中, “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于凝悠还在迟疑中,慕容逸爵已经打开了车门,将她拉了出來,于凝悠沒问,跟着他向前走去, 他们并沒有回别墅里,而是绕道去了别墅后面, 于凝悠记得,后面是一个大大的草坪,草坪的尽头是一片荷花池,只是这么大的雪,难道去看早已凋零的荷枝, 一缕清香随着雪花扑入鼻端,她惊异的抬起头,梅花,怎么会有梅花,对于慕容别墅的后园她了解的清清楚楚,只是那股香气确实是梅香无疑, 慕容逸爵的手抖了一下,继而更紧的握住她的手, 于凝悠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慢慢上移看向他,风雪中,他的脸上浮现出少有的神圣与凝重,眉微微凝着,全神贯注的神态让人不由的严肃起來, 于凝悠收回目光,此时他们顺着草坪的旁的小道右转,转过一片竹林,她的眼前骤然出现了一片梅林, 红色的梅花娇艳欲滴,在雪花飞舞中,在寒风凛冽中迎风绽放,鼻息间带着清冽的香味浓郁起來,环绕在周围,于凝悠呆住了, 红梅林,迎着风雪绽放的梅园,这样浪漫的图画只可以出现在电视画面中,小说情节中,而今,她的眼前就有这样开得如此灿烂的红梅林,内心澎湃着难以抑制的狂潮, “红梅开,我的宝贝回來了,”身旁的慕容逸爵骤然叹息一声,眸光中掺杂着点点喜悦, 于凝悠一呆,抬头看着他,看着他矗立在白雪中,一身黑衣显得伟岸挺拔,此时面对猎猎北风,他却迎风飒然而立,一股卓尔不群凌风独立的气质从他的身上透出來,她眸光一闪,赶紧挪开视线, 她慌乱的向着梅林走去,站在一株梅树前,伸手捏住一根树枝,看着上面一点一点娇红,特别是在白雪的映衬下,那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花蕾,惹人怜爱, 深深吸了口气,她向着梅林深处走去,穿过那繁花似锦的枝头,心里的疑问越來越大,这个梅林是什么时候种下的,慕容逸爵为什么要带着她來这儿, 看梅树的大小,绝不是新植下的, 站在梅林深处,被花团锦簇的红梅包裹着,她生出如在仙境之感,伸手抚摸着那盘曲错节的枝干,慢慢的往前走着,倏然她的目光被一圈小小的好似字迹的东西所吸引,蹲下身去,在梅树主干的顶端,竟然刻着一行小字: “宝贝,第一百四十七棵梅树,天涯海角,不放弃你的踪迹,”于凝悠只觉得心头一堵,她咬住唇,呆呆的看着那一行小字, 字迹也许是因为时间长的关系,已经长得有些变形,可依然能够看出笔迹中遒劲有力的风姿,是他的笔法, 她转身看向另一棵梅树,发现同样的位置,竟然也刻着一圈字:宝贝,第一百四十八棵树,纵使翻遍世界,也要带你归來同样是慕容逸爵的笔迹,怎么会这样, 于凝悠向着别的树走去,还有字迹,她绕过前面几棵十几棵梅树,一棵棵树上,同样的位置,都刻着一行小字, “宝贝,今夜你在哪儿,” “宝贝,想你的夜晚,难眠,” “宝贝,回來,” …… 同样的梅树,同样的位置,只是字迹的内容不同而已, 浑身的力度仿佛突然被抽走,她靠在一株梅树上,目光向着周围看去,整个梅林,大概有六七百棵梅树,如果每棵树上都刻着那样的字迹,其中掺杂着多少真心,多少虚情, 于凝悠向着梅林外走去,渐渐,看到慕容逸爵黑色的身影,她停了下來, 风雪中,她看着他,看着他脸上生动的神情,心里的疑惑在一点点扩大,这个梅林上的字什么时候刻上去的, “太太,太太,”听到喊声,于凝悠转脸,看到不远处站着苏越,她手中举着一把红色的伞,“太太,雪下得太大,我听说你和少爷回來,就送了把伞过來,” 于凝悠点点头,走过去,“苏越,麻烦你跑过來,”从苏越的手中接过那把伞,她淡淡说道, “不麻烦,只要太太能够回來,少爷的心愿也算是圆满了,这个梅林就是少爷为太太种的,如今太太回來,可见老天开眼,梅林显灵了,”苏越转脸,看向整片梅林,脸上甚是感慨, 第二百三十三章 父子赤膊商榷 于凝悠觉得自己快窒息了。那种逼而不落的压迫感深深的蛊惑着她。她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伸手抓住慕容逸爵的衣服。触到他温热体温的同时。于凝悠的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的衣服。死死的再也不肯松开。 温热的湿润。碰触在额头上。她心里顿觉一松。 慕容逸爵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就放开了她。转身看向一脸坏笑的小奶包。“辰辰。饿吗。” 说着。松开她朝小奶包走去。迈出一步。衣服被人扯着。他回头看向于凝悠。于凝悠这才惊觉她还抓着他的衣服。慌忙松开。尴尬的扯出一个笑。 “切。不饿。”小奶包站在两个雪人之间。此时不屑的看着慕容逸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于凝悠看着慕容逸爵的背影。心里竟然有些隐隐的不甘。该死的。他害她白白紧张得如临大敌一般。弯腰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团了团朝着他砸了过去。 “噗。” 白色的雪球砸在慕容逸爵的后脑勺上。瞬间开花。 被砸的慕容逸爵身子一顿。沒有回头。脸上瞬间变换着各种神情。刚刚压抑着满腹的*。转脸面对小奶包的不屑。后脑勺上再來这么一记突然袭击。 慕容逸爵郁闷了。前面的小奶包乐开了花。 “哈哈。打雪仗喽。”小奶包从地上抓起一把雪。跑到慕容逸爵的身边。近距离扔到他的身上。 于凝悠一看。來了兴致。弯腰再度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团了团向慕容逸爵砸去。嘿。既然余恨未消。那就不如宣泄个彻底。 前后夹击。慕容逸爵脸上的复杂闪过。继而换上一抹宠溺。身体迅速往后退去。大手从地上抓起雪。分两侧反攻。 你一下我一下。你來我往。雪球在空中飞。雪地上。大大小小的脚印重叠着。被欢笑充满。 “妈咪。快。爸爸砸我。哦。我的脖子……” “爸爸。妈咪在那儿。” …… 突然。于凝悠娇小的身影闪过。一下子撞在小奶包的身上。二人脚下一滑。摔倒在一起。倒地的瞬间。她伸胳膊将小奶包拢在怀里。眼珠一转。伸手轻轻掐了小奶包一把。“儿子。” 小奶包心领神会。哇哇大哭起來。 慕容逸爵听到哭声。神情一凛。紧张闪过眉宇。箭步过來。“怎么了。”蹲下身來就要抱起小奶包。 小奶包出手搂住慕容逸爵的脖颈。小腿八爪鱼一样勾着他。急切喊道:“妈咪。快。” 于凝悠毫不含糊。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拉住慕容逸爵的衣领。塞了进去。 慕容逸爵这才知道中了母子二人的苦肉计。他抬起胳膊抓住于凝悠往怀里一拉。于凝悠就毫无疑问的被扯到在雪地里。他俯身将一大一小两个捣蛋鬼给禁锢在怀里。 手中握着一把雪扬起。却沒有落下。 两双眸子。一双圆溜溜闪着笑意。一双盈盈欲滴闪着娇羞。他叹息一声。手中的雪丢在地上。将两个宝贝完全拢在怀里。密不透风的抱着。挡住依旧飞扬的风雪。 笑闹够了。天色也黑了下來。回到别墅内。小奶包一个劲儿的嚷着让慕容逸爵带着他洗澡。于凝悠挥挥手。走进厨房。 拉开冰箱。看到底层冻着的散水晶饺子。她这才相信。慕容逸爵这个跺一脚让云沧市抖一抖的商业巨枭。真的做了饺子。 拿出那些饺子。她心绪开始复杂起來。 浴室里。慕容逸爵和小奶包两个男人赤膊相见。面对面开始了一场新的商榷。 小奶包光着身体站在浴缸里。不肯坐下來。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刚脱完衣服的慕容逸爵。“爸爸。我的小*怎么这么小。” 说着。他骨碌碌的大眼睛瞄向慕容逸爵男人的标志上。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的。 “因为你的儿子。” 慕容逸爵俊脸抽搐了几下。伸手揉了揉小奶包的头发。拉着他的胳膊让他坐下。总这么杵在那儿。会感冒的。 “等到我有儿子了。就变大了吗。”小奶包似乎并不满意他的答案。倔强的依旧站着。 “嗯。等不到你有儿子就会变大。” “爸爸遇到妈咪的时候变大了吗。” 小奶包因人小力弱。被拉着坐进泡沫里。仍旧不甘心的问道。 “不变大怎么有你。”慕容逸爵啼笑皆非。闷声闷气的说着。将洗发露挤在小奶包的头发上。揉出泡沫。 “那爸爸以后遇到别的阿姨时会变大吗。”小奶包抹了抹额头上的泡沫。仰脸疑惑的看着慕容逸爵。 “不会。”慕容逸爵抱着他出來。站在花洒下。冲洗他头上的泡沫。臭小子。人小鬼大。原來在这儿等着他呢。他捞起不老实的小奶包。夹在腋下。 “啊。。我的眼睛。刚刚爸爸怎么不亲妈咪。”小奶包四脚挥舞着。眨巴着眼睛。不忘问出这个问題。 “你妈咪沒准备好。”说起那个吻。慕容逸爵就郁闷。扯过浴巾包住小奶包的脑袋。擦拭着。 “你是男人。男人要有霸气。”擦干了头发。小奶包恢复了神气。不屑的口吻有着教育的意味。 “霸气。臭小子。霸气你让老爸费神费力包饺子。”慕容逸爵看着粉嫩的一个小娃娃。伸手扯住他的耳朵。胳膊拦腰搂住他。拎进浴缸中。 “霸气就是巴妻。追女人要死缠烂打啦。还要洗衣洗头洗脚洗地板洗床单……” 小奶包低头数着胖嘟嘟的小手。说出的话震得慕容逸爵皮焦里生。好家伙。这小子是与洗飚上了。 “臭小子。追女人。老爸自有妙招。你那些策略偶尔拈來一用。其他的先珍藏着。”慕容逸爵时适时止住小奶包的话。两个人各搓洗干净了。抱出來冲洗。 披着浴巾。小奶包无奈的看着他。摇了摇圆圆的脑袋。“不听儿子言。吃亏在眼前。到时候妈咪跟着别的男人走了。爸爸不要太紧张哦。” 说着。小手抓起睡衣。套在身上。迈开小腿跑出浴室。 臭小子。慕容逸爵追女人还让你教。想起于凝悠脸上羞涩的红云。他的唇角勾起志得意满的笑。小奶包早上列出的十八条规则。每一则都将他这个男人打入奴隶制最底层。他是谁。慕容逸爵。他是爱于凝悠。更能想尽办法追她。但让他做洗衣做饭的佣人兼奶爸。还真有些勉强。 父子二人洗完澡后。于凝悠已经做好了晚饭。三人一起吃着晚饭。 慕容逸爵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吃饺子的于凝悠。看着小奶包问道。“辰辰。昨晚你那儿冷么。” 小奶包的目光从慕容逸爵的脸上回到于凝悠脸上。摇了摇头。 “爸爸今晚和你睡怎么样。一楼客房暖气不足。”慕容逸爵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于凝悠脸上。明显的醉温之意不在酒。 “嗯。只是妈咪的床比我的大。”小奶包瞪着疑惑的目光。绝对的澄澈无邪。 两个男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于凝悠。 于凝悠冷漠的敲了一下小奶包的额头。“臭小子。食不言寝不语。快吃。”说着端起空了的盘子。起身向厨房走去。 小奶包摸了摸额头。冲着慕容逸爵吐了吐小舌头。低头继续吃饺子。 得不到于凝悠的允许。慕容逸爵只有在一楼的客房住下。只是这样能守着他们母子二人。他坚信。不需多久。他就能追到她。 雪。在夜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整个世界陷入一片粉妆玉砌中。洁白的让人不忍心去玷污。 三人早上一起出门时。慕容逸爵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于凝悠。于凝悠打开一看。是那份她交给慕容逸爵的委任合同。已经签了字。拿着这份合同。也就表示。从现在开始。她将真正融入到摩尔发集团的管理中。成功或者失败。将与她有直接关系。 “别担心。一切有我在。” 于凝悠下车之际。慕容逸爵握住她的手。眸光深沉。 “我能行。”于凝悠抛出这三个字。抽出手转身向摩尔发集团走去。背影挺直透着坚定与隐隐的霸气。慕容逸爵眯起眸子。注视着她。蓦然发现。他的女人真的变了。 手机震动。他拿过來。“说。” “爵。翔宇国际一切已经成熟。你还在等什么。我们现在掌控着整个云沧市的经济命脉。只要我们把住各行业的出货口。三大家族的企业会全部沦为我们的囊中物。” 伊森在电话那端不解说道。 慕容逸爵盯着于凝悠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后。这才说道。“再等等。先对东方家族动手。” “好吧。对了。我听说你多了个儿子。新做父亲的感觉超爽吧。不过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小心给你摆龙门阵。”伊森说完哈哈大笑起來。 “看來你该回來了。”慕容逸爵冷不丁冒出这句话。透着淡淡的威胁。 “哎。我还是和翔宇一起荣归吧。”伊森匆忙挂断电话。逃离慕容逸爵的这个话題。 慕容逸爵将手机丢在副驾驶座上。抬头透过车窗看向巍巍耸入云端的摩尔发集团大厦。冷眸眯起。摩尔发集团是他从十几岁时开始奋斗的。经过这么多年才有今天的辉煌。难道真的要看着它在瞬间倒塌。想到于凝悠坚定认真的神色。他握紧了方向盘。 于凝悠走到助理间。mark已经早早的到了。看到于凝悠走过來。赶紧从助理间中走出來。跟在她的身后向总裁室走去。她明白。mark有事情要向她汇报。 “什么事。mark。”于凝悠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明显比前几日多了一半。慕容逸爵的效率还真不是吃素的。她唇角勾起一抹自信。转脸看向mark。 “于总。”mark顿了顿。好似有些不适应这个新的称呼。“昨晚。东方老宅失火了。” “东方老宅失火了。什么情况。”于凝悠惊问道。本來靠在办公桌上的身体站直了。眉头锁了起來。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东方老爷子的葬礼 “嗯,损失惨重,东方老爷子不幸葬身火海,整个老宅被烧成了一片废墟,”mark说着,禁不住动容,这样的火灾在整个云沧市,十多年來可谓少见,一宅院的佣人无一生还, 于凝悠转身走到办公桌后,颓然坐在老板椅上,小脸难看起來,虽然她怀疑东方明朔与小奶包被绑架有关,可也从沒想过烧了东方老宅,这样骇人听闻的事件实在令人闻之惊颤, “是人为,”她喃喃说着,实在想不出云沧市还有谁有这样大的手笔,竟然不动声色的毁了东方老宅, “绝对是人为,这把火是从东方老宅的各个方向燃起來的,而且所有的人都好似失去了知觉,所以才会无一生还,” “这个凶手够可怕的,mark,打听一下东方老爷子的追悼会什么时候举行,我也该去悼念一下,毕竟有过渊源,”于凝悠闭上眼睛,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 “是,于总,少爷特别交代,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布置给我,我会全力以赴去做的,”mark回身煮了一杯咖啡送到于凝悠面前,这才退出去, 慕容老爷子的追悼会兼葬礼定在三天后的墓园殡仪馆举行, 于凝悠准备前往,慕容逸爵坚决和她一起前往, 手中抱着一捧白菊花,于凝悠脸色严肃的走进墓园殡仪馆,慕容逸爵走在她的身边,阴沉的脸色淡漠的看不出喜怒, 回到云沧市后,他们两个人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亮相, 对于这次一起出现在媒体前,于凝悠原本是不同意的,可慕容逸爵坚持说,如果她不同意,就不允许她來参加, “哎,这个女人不是几年前东方明朔的未婚妻吗,最后嫁给了爵总,沒想到多年未见,二人又在一起了,” “唉,云沧市如今只剩下两大家族,如今东方老爷子突然身遭不测,东方家族可谓岌岌可危,只有慕容一家独大,恐怕以后的云沧市是慕容家族的天下了,” “凶手在现场一点儿线索都沒留下,这凶手恐怕是來者不善,” …… 虽然在殡仪馆,可从那些商人中传出來的议论声还是钻进了于凝悠的耳中,她的心一紧,他们是什么意思,难道凶手是慕容逸爵,怎么可能,昨晚他还和自己堆雪人打雪仗…… 可隐约间,她也不得不承认,如今云沧市除了慕容逸爵,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來做这件事, 灵堂内,东方明朔表现得倒是出乎意料的冷静,于凝悠看着她,心里有些暗暗的佩服,只是不知道这个从小女扮男装的傀儡,什么时候才能恢复真正的身份, 两个看起來打扮贵气的女人嘤嘤啼哭着,看似是东方明朔的两个姐姐, 慕容逸爵与东方明朔在灵堂前鞠躬之后将花留下,走过去与东方明朔握手,于凝悠注意到,东方明朔的的手与慕容逸爵握在一起时,手抖了一下,心里的疑惑不由的更深, “爵,”二人走出灵堂,梅若晴迎面走來,看了一眼于凝悠,从另一侧挽住慕容逸爵,于凝悠一看,唇角勾起一抹讥诮,转身朝着人群稀少之处走去, 梅若晴救过她,在她最为艰难度过的日子里,曾经帮助过她,所以梅若晴喜欢的,她会尽量成全,即使心里有些淡淡的不悦, 墓园苍翠的松柏傲然而立,一棵棵若守卫魂灵的卫士,沉重肃穆, 背阴处的几点白雪仍旧未曾化开,犹如悼念死者的白幡,醒目凄凉,于凝悠站在松柏稠密的地方,向下看着那低洼处一排排的陵墓,心情沉重起來, 往事如斯,转眼生者亦逝,想到自己曾向东方明朔说过,要拜访东方老爷子的话,沒想到如今一语成谶,竟然真的再也不会有机会, “于凝悠,你竟然敢來这儿,” 身后传來一声不善的厉喝,于凝悠一惊,转身看去,竟然是东方明朔,她紧绷的脸上满是怒意,甚至含着浓浓的恨, “东方少爷,不,应该叫你东方小姐的,此时你不在灵堂守着,到这儿來干什么,”于凝悠移动脚步,巧妙的将身体转到东方明朔的侧面,躲开身后的不利位置,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遮遮掩掩,于凝悠,你已经离开慕容逸爵,为什么不死在拉斯维加斯,还回來干什么,” 东方明朔突然向前,逼近于凝悠,眼睛里凶光乍现, 于凝悠眉心一凝,眸光闪过一丝阴狠,“东方明朔,难道在拉斯维加斯的事情是你做的,你一直都想要了我和辰辰的命,” “只可惜被南宫轩城那个男人扰乱了我的计划,”东方明朔眼中闪过恨意, “我自思和你并无过节,而你为何如此狠毒,处处痛下杀手,非要置我们于死地才算罢休,”于凝悠往前逼进一步,脸上掠起杀气, “哈,”东方明朔一声冷笑,“并无过节,我爱着他,而他爱着你,所以你就必须死,”说着,东方明朔盛气凌人的伸手扯住于凝悠的手腕,向着刚刚于凝悠站立之处扯去, “可我不能死,”于凝悠冷喝一声,反手握住东方明朔的小臂,灵巧的身体转过背对着她,重心下移,一个前摔,东方明朔未反应过來,身体就随着于凝悠翻了过去, “啪”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她痛得皱紧了脸,刚要爬起來,于凝悠一脚踩了上去,高跟鞋的尖头对准了她的喉咙处,冷声道,“别动,动一下我让你断了喉咙,” “哼,你杀了我,杀了我啊,”东方明朔痛苦的扭曲着脸,狰狞的让人感到陌生, 于凝悠脚下力道加重,想到她曾经让小奶包陷入危机之中,她想要立刻将眼前的女人置于死地,可她现在是一个母亲, 她嘲弄的笑了笑,“东方明朔,我还沒蠢到让自己背上人命的地步,我是一个母亲,我不会让辰辰成为杀人犯的儿子,所以,我会放了你,好好等着你作茧自缚的一天,” 说完,于凝悠收回脚,跺了跺脚,转身朝着人群众多的地方走去,这个墓园,还是早离开为好, 转过前面几棵高大的松柏,窃窃私语声传入耳中,她机警的停下脚步,躲在了暗处, “小姐,您要我去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只是小姐您不是喜欢爵总吗,怎么还要……” “闭嘴,你懂什么,不陷害他,我怎么能让东方明朔恨他,他们不斗,我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梅若晴熟悉的声音传过來,于凝悠身子一震,抬眸冷然注视着那个方向,凝神细听, “是,小的明白了,” 紧接着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于凝悠从树后走出來,看着闪入树影中的那个黑色身影,小脸上闪过冰寒, 梅若晴,看來真的如慕容逸爵说的那样,不简单, 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慕容逸爵高大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眸光往四周搜寻着,脸上少有的出现一丝焦虑与担忧, 于凝悠向着他走去, “宝贝,去哪儿了,”他看到她,大步走过來,伸手握住她的胳膊,粗鲁的扯入怀里,嗔怪着责备, “我只是不想打扰你和女人相会而已,去僻静处醒醒脑子,慕容逸爵,我们谈谈吧,”于凝悠伏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心跳平静下來,这才推开他,淡然说道, “嗯,”慕容逸爵看着她眼中的冷漠,眸光幽深,牵起她的手向墓园出口走去, 两人驱车到了位于东郊的一家茶馆,将车停在道边,于凝悠下车往茶馆内走去, 这家名为怡馨园的茶馆,因为地处水岸,茶馆周围又有花圃环绕,所以即使处在东郊这样的位置,依然有不少客人起來,有文雅之人追求清净的前來品茶,也有那些追求文雅品位的前來显示自己的身份,所以一时之间倒也红红火火, 慕容逸爵带着于凝悠直接进了一间专属雅座,于凝悠走进房间,不由的暗自感叹,这家茶馆还真是不惜重金,这个雅间面对花圃的一面,整面墙壁全部是玻璃做成,坐在房间内品茶,有淡淡花香袭來,茶香花香融为一体, 茶上來之后,慕容逸爵示意茶师傅下去,二人这才面对面认真看着对方,几分钟后,于凝悠移开目光,看向窗外那几株腊梅, “想谈什么,”慕容逸爵往后靠在椅背上,手搁在桌上,指尖有意无意的轻叩着桌面, “东方老宅的事和你有关系吗,”于凝悠想起五年前他对东方明朔曾经做过的事情,仍旧心有不甘,如果这件事弄不清楚,恐怕她以后的日子无法面对他,日日和一个杀了十几口人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感到惊惧, “你以为是我做的,”慕容逸爵神色未动,只是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握成拳头, “我是不相信的,可是现在云沧市谁有这样的能力,所以,我还是听听你的回答才放心,因为我不想从别人的口中听到某些真相,”于凝悠犀利的眸光盯着他,想要将他看穿,可他的脸色太过平静,平静的让人怀疑他的真实, 蓦然,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继而掠去,换上一丝愉悦,“你在担心我,” 于凝悠沒想到他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想这样的事,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我担心你成为杀人犯,辰辰又该失望了,” “既然如此想,又怎么能怀疑我,这些肮脏的血腥事,我还不屑于做,有时候,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 慕容逸爵端起面前的茶碗,浅啜了一口,举在眼前,目光落在青瓷的茶碗上,突然,他手腕一翻一抖,“啪”的一声脆响,茶碗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第二百三十五章 陪老婆孩子 于凝悠一惊,坐直了身体,紧张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军窑的青瓷,要么完整如新,要么碎裂成点,”慕容逸爵端起桌上的另一个茶碗,扬手细细看着,似在寻找那上面碎裂的缺口,“我希望它完整如新,能让里面的茶有安全感,” 说完,他放下茶碗,注视着于凝悠,眸光幽深,感情浓郁, 于凝悠听出他话音中的意思,低头端起茶碗,端详了一阵,慢慢的啜了几口,抬头再次看向他,“我相信你,” 他能对慕容逸清淡然对待,由此可以看出这些年慕容逸爵确实多了几分男人的豁达,只是有几分,她不敢妄加猜测, “谢谢,”慕容逸爵身子往前,隔着桌子握住于凝悠的手,“五年的时间,你让我明白了一件事,世间的名利皆是浮云,你才是一切,” 于凝悠面对他这么直接的表白,脸忍不住红了,她惊慌的抽出手,端起茶碗又要喝茶,这才发现茶碗已经空了, 用力捏着茶碗,她竭力让自己平静下來,“辰辰呢,他在你心里占据多少,” “辰辰是意外的奖赏,”慕容逸爵从她手中拿过茶碗,续上茶水, 于凝悠不想再谈论这个敏感的话題,她端起茶碗,起身走到玻璃墙前,看着那几株腊梅稠密的花瓣,“虽然我相信你不是东方老宅火灾的幕后黑手,可并不等于媒体不信,人言可畏,你还是小心为好,” 想到梅若晴的话,她的心里不安起來, “放心,为了你,为了辰辰,我不会让自己陷入漩涡,”慕容逸爵也起身走过來,站在她的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于凝悠感到自己的确有些累了,从东方明朔到梅若晴,让她有些眼花缭乱, 靠在他的肩膀上,她只当是靠在一个朋友的肩上,辰辰爸爸的肩上也行啊, 今天是周末,辰辰早上去幼儿园之即,就说晚上要和外婆一起吃饭,所以于凝悠中午和慕容逸爵一起吃过午饭到公司后,就打电话约田玉和哥哥于建超吃饭,并再三叮嘱带着嫂子和小侄儿一起來, 下午下班后,刚要出门,慕容逸爵的电话打來了, “我刚刚有些事耽搁了一下,你先在办公室等着,我马上來,”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听话音,事情比较紧急, 于凝悠想了想,将mark刚刚拿进來的几分合同看了看,眉头蹙了起來, 和东方集团旗下的几个卖场签署的合同刚刚到期,怎么拿上來的合同在利润分配上发生了变化,她记得清清楚楚,在盘点以前的合同时,上面的利润分配是四六的, 想到和东方明朔之间的纠葛,她心里了然,一定是东方明说故意为难的,只是不能因为她做了摩尔发集团的总裁,就出让这些利益, 于凝悠将这份文件抽出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整理完这一切慕容逸爵还未过來,她拿起手包下楼,决定自己先打车去接小奶包,刚刚走出电梯,红色的手机响起來,是慕容逸爵的來电, “你在哪儿,要不我自己先去接辰辰得了,你只管忙你自己的,”于凝悠心里暗道,其实今天晚上慕容逸爵和自己家人吃饭,可谓名不正言不顺,不去反倒自在些, “我刚到楼下,” 于凝悠透过玻璃门向外面看去,看到慕容逸爵黑色的身影正朝着这边走來,拿下电话,朝着他走去,好吧,是因为辰辰的原因,所以才带着他的,她这样解释着,心里坦然了许多, 坐在车里,慕容逸爵抬头看着她,“公司出什么事情了,” “沒有,一切正常,”于凝悠矢口否认,话音落下又感觉自己回答的太过武断,双手交握在一起,互相揉捏着,遂又改口,“即使有一些事情,我也会处理妥当的,” 慕容逸绝唇角勾起笑意,伸手握住她正无措的手,拉过來放在自己腿上,“好,我的宝贝是女强人,”说完,似是难以隐忍住惬意,使劲儿捏了捏她的手指, “好好开车,”于凝悠羞恼的嗔怪一声,将手抽出來,转脸看向窗外,脸,又不自觉间红了, 二人接到小奶包后,又是一阵的拥抱,上车径直往永聚阁而去, 永聚阁里,田玉与于建超早早就到了,等在于凝悠中午订好的包厢里, “对不起,先生,能不能给您调一下包厢,”包厢服务生走进來,站在于建超身后小声说道, “为什么,”于建超扭脸,看向那名服务生,“这个包厢是我们早就定好的,为什么要调换,” “先生不要多问了,我们给您调换的包厢虽然小了一些,可是环境也许会更好,先生,我们也是沒有办法之下才做出这种决定的,还请先生体谅我一个小小服务人员的处境,”服务生小心翼翼解释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于建超犹豫着,想着要不要给于凝悠打个电话,毕竟是她定的包厢,这样私自给换了,会不会惹妹妹不高兴了,尤其是今天慕容逸爵会一起來, “罗经理,直接告诉包厢里的客人,让他们换包厢,今晚的饭钱我出了,不就是几个钱吗,”门外,一个男人大声吆喝着,门,被大力推开,舔着啤酒肚子的男人大摇大摆的闯了进來, 房间里小孩一看,吓得钻进于凝悠嫂子的怀里,哭了起來, 于建超站起來,一看來人飞扬跋扈的气势,就猜测到不是权贵暴发户就是有些手段的**之人, “对不起,这位先生,容我先打个电话问问,如果我妹妹让换的话,我们立马就和您调换,”于建超拿出手机准备给于凝悠打电话, “你妹妹算个鸟,还打电话,滚,赶快滚,再不滚老子就废了你,”男人嚣张的一屁股坐在餐桌前,挥手道,他身后的几个男人女人随即涌进來,顿时这个原本宽敞的包厢显得异常狭小, 于凝悠慕容逸爵带着小奶包刚刚上楼,隔着一个房间就听到了这句话,她原本殷红的小脸一寒,脸色阴沉了下來, “他妹妹不是鸟,因为这房间内原本就不需要鸟,你,立马从这个房间里滚出去,”站在门口,于凝悠扫了一眼房间内的形势,见自己家里人竟然被挤到一侧可怜巴巴的站在那儿,而那些人恬不知耻的坐在位置上,俨然如在家里一般,声音冷厉起來, “臭女人,你竟然骂我是鸟,你知道我是谁吗,摩尔发集团子公司的经理,摩尔发集团是什么,像你这样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还不知道吧,未來云沧市经济的龙头,得罪我你还想在云沧市混下去,” 男人说着,大摇大摆的走到于凝悠跟前,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手脚不老实起來,抬手就要捏住于凝悠的下巴, “找死,”慕容逸爵一直阴冷着脸沉默着,他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女人打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看到对方竟然打起坏主意,他眸中掠过杀气,抬手抓向男人的手腕, 于凝悠盈盈一笑,小受瞬间握住慕容逸爵的手,回头温柔笑了笑,而身子随即往后倒退了一步,躲开了男人的色爪, “既然你是摩尔发集团下属的一个经理,请问您老人家见过摩尔发集团的总裁吗,我听说來了个新总裁,”于凝悠挑眉,扫了一眼房间内的那些男人,展了展唇,眸中闪过厉色, “于总,谁不认识啊,而且我和于总之间还是远房亲戚,所以,识时务的话赶快从这儿滚出去,别杵在这儿让我添堵,而你,小丫头,你可以留下來陪陪本经理,” 男人说着,不怀好意地伸出手揽腰就要将于凝悠抱住, 于凝悠迅疾出手,将男人的手腕轻轻握住,捏着举到眼前,露出更为妩媚的笑,“本经理,那你真是大水冲到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看到我这个远房亲戚还这么不规矩,看來你的手腕该废了,你的经理位子也做到头了,” 话音未落,柔嫩的手指用力扭去,男人惨叫一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趔趄着跌倒在地,哇哇的叫嚷着,“臭娘们,小心着你,我今天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这边的动静闹大,那名罗经理早就溜走去找饭店经理了, “爵,你怎么在这儿,”梅若晴从门口挤进來,看到慕容逸爵,眼中闪过惊喜,目光落在地上男人的身上,稍稍楞了一下,走过去作势踹了他一脚,“表兄,你怎么在爵总面前丢人现起來,” “爵总,爵总又怎么……表妹,你说什么,谁是爵总,”男人从地上爬起來,目光闪过惊恐, “爵,对不起,我表兄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在您的面前撒野,求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一次,”梅若晴一看慕容逸爵的脸色,赶紧走过來挽住慕容逸爵的胳膊,娇声求情, 坐在椅子上的一干人等一看形势突变,立马站起身來,哆哆嗦嗦的起身向着门口蹭去,永聚阁的总经理此时也赶了过來,抬头看到慕容逸爵,赶紧点头哈腰赔礼道歉,“爵总,是小人安排不周,才闹出这种事情,还请爵总息怒,” 小小的包厢内,气压陡然下降,气闷起來,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等待着慕容逸爵的判决, “阿姨,你捏痛我的手了,”小奶包奶声奶气的声音打破包厢内的冷寂,站在梅若晴的身后叫道, 梅若晴脸一白,赶紧松开胳膊,退到一侧,看向小奶包的目光闪过一丝阴狠, 这一眼,沒逃过于凝悠的眼睛, “我今天陪老婆孩子來的,”慕容逸绝淡淡说了句,牵着小奶包走到于凝悠身边,抬手握了握她的肩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只是淡淡的一句,众人的心里沒底了, 陪老婆孩子來的,而刚刚地上的男人竟然轻薄了爵总的老婆,什么情况,什么概念,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后,偷偷的看着于凝悠的脸色, 梅若晴轻轻一笑,走到于凝悠的身边,挽住于凝悠的胳膊,“悠悠,我们是好姐妹不是,你看我表哥也不是故意的,不如看在姐姐的面子上,饶过他这次,待会儿让他给您陪酒道歉,您看怎么样,而且他的手腕已经……” 于凝悠冷笑一声,伸手轻轻推开梅若晴的胳膊,“晴姐姐,我沒想到集团下的经理可以这么飞扬跋扈,是我的疏忽,既然姐姐求情,那我就卖给姐姐这个面子,就不再追究刚刚他的过错,” 众人一听,松了口气,梅若晴脸上闪过得意,赶紧频频点头, “不过这样的人若再留在集团内部,恐怕有损集团形象,所以,晴姐姐,让他立刻引咎辞职,否则我就沒办法给你面子,给梅氏集团面子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找我老公 慕容逸爵眼神闪了闪,转身将单人沙发拉过來,在床边坐下,悠闲惬意的看于凝悠表演, 于凝悠眨了眨眼,看了他一会儿,收住拳脚摇摇晃晃的从床上跳下來,一个趔趄身体往前扑倒,直往慕容逸爵扑去, 慕容逸爵神情一紧,扑过去原本想要接住她,谁知用力过猛,“噗,”于凝悠撞在他的胸膛上, “哇啊啊,”她痛得叫嚷着,龇牙咧嘴的捂着额头,眼眸中已经染上了泪光, “对不起对不起,”慕容逸爵一叠声的道歉,赶紧伸手心疼的揉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眼中的泪光,仿佛那泪一滴滴落在他的心上,湿湿的潮潮的, 于凝悠嫣红的小脸近在咫尺,醉醺醺的气息中混合着酒液的奢靡,她含着灼热的呼吸扑入鼻息之间,慕容逸爵心神刹那间恍惚之后,喉咙处焦躁起來, 他眸中含着深情,一寸寸的贴近她迷离的小脸,近在眼前的清眸中,柔情似水嫣然若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若一潭秋水轻翦深情, 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温馨悄然在房间内流动, 蓦然,于凝悠的眸中闪过亮光,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腿一抬,就爬到了慕容逸爵的背上,“臭小子,往哪儿跑,抓到你了,”说着,狠狠的用脚踹了一下慕容逸爵的屁股,“走,” 慕容逸爵哭笑不得的背起她,“去哪儿,” “嘿嘿,找我老公,” 说着就伏在他的背上,身体完全放松下來, 慕容逸爵虽然不能回头看到她,可从身体毫无缝隙的接触中,他能感受到她完全信任的心态,他背着于凝悠在卧室里走着,一圈又一圈,直到背上传來轻微均匀的呼吸声,他还在走着…… 于凝悠第二天是在一阵紧似一阵的手机铃声中醒來的,睁开眼睛,顾不得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她掀起被子就要坐起來, “嘭,”当硬物再次相撞之后,她捂着额头暴跳如雷,“谁丫的将这么硬的东西放在我的床头,老……”她不再叫了,看着慕容逸爵斜靠在床头处她刚刚躺着的地方,她瞪大了眼睛,这才发现,她刚刚撞到的东西好像不是什么硬物,而是某人的下巴, 因为此时慕容逸爵正揉着下巴,眼神阴沉的看着她,充满了危险气息, “你……你什么时候跑到我床上的,怎么不经我的允许就到我卧室里來……”她一看形势不妙,先发制人居高临下质问道, “是你昨晚喝醉,拉着我让我睡在这儿,非说女人睡觉得老公陪着才能睡得踏实,还哭喊着说五年了,你一直孤独的忍受着寂寞,质问我这个老公跑哪儿去了,怎么这么晚才找到你,” 慕容逸爵慢条斯理的说着,于凝悠的脸色却是越來越臭,越來越无地自容, “你……沒有把我怎么样吧,”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低头查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一愣,整张脸立刻垮了下來,不甘心的爬到慕容逸爵的身边,伸手扯掉他身上的被子,看到他完整的睡衣时,才缓缓的输了口气, 暗自庆幸:总算沒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 “怎么,昨晚老公的表现你还满意吧,”慕容逸爵陡然扑过來,将她压在床上,暧昧的挑逗着她的耳垂,意味深长的问道, “表现,什么表现,”于凝悠装糊涂,目光搜寻着他脸上的神情,无意中落在他耳垂的伤痕上,疑惑了一下,脸色顿时绯红起來, “这么快就忘了,要不我们重温一下,帮你找回记忆,”慕容逸爵低头伏在她的耳边,磁性的声音在这个冬日的早晨,显得慵懒而魅惑, “不要……”于凝悠伸手捂住自己的唇,惊颤的看着他,此时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是她的手机, “我去接电话,”她抽身从慕容逸爵的身下爬出來,仓皇的跑到沙发前,从包里取出手机,是mark打來的, 周末早上mark给她打电话,一定有紧急的事情,于凝悠眼神一跳,预感到可能出了什么事情, “于总,刚刚从韩国过來的两名大客户被人截走,如今在东方集团内部,东方明朔亲自出面接待,”mark焦急的说着, “mark,别慌,我们自己不要乱了阵脚,”于凝悠眸光一顿,恢复了清明, “你下面要做的事情是:第一,弄清楚那几名客户下榻的酒店,想办法和他们见上一面,第二,我们立即终止与东方集团的一切合作意向,放言出去,凡与东方集团有瓜葛的公司,皆是与摩尔发集团过不去,第三,不惜重金将东方集团那些中层人才挖掘出來,利用舆论宣传对方即将倒闭,” “是,我这就去做,”mark一听,稳住了心神,心里不由的暗暗佩服,怪不得少爷将这么大的集团公司交给于凝悠,不是沒一定的道理, 这三步棋,一堵二拦三灭,招招狠辣精准,东方集团若中此招,必将万劫不复, 于凝悠挂断电话,迅速的走进浴室,洗漱换衣服就要去公司加班, “吃了饭再走,”慕容逸爵从厨房里走出來,将熬好的小米粥和煮好的鸡蛋放在餐桌上, “不吃了,有急事,”于凝悠拿起包往外冲去, “两个合同不会就将你整得人仰马翻吧,扛不住我这个老公责无旁贷,随时恭候,”慕容逸爵沒有拦她,靠在餐厅门口,看着急匆匆往外走的于凝悠,淡淡说道, “谁说将我弄得人仰马翻了,吃饭就吃饭,有什么了不起的,”于凝悠转脸冲着他挑了挑眉,走进餐厅,坐在餐桌旁,拿起鸡蛋“啪”的一声磕开,示威似的看了慕容逸爵一眼, 慕容逸爵脸色依然淡淡的,回头拿起一张纸条放在于凝悠面前,“打这个电话,告诉他,如果还想踏入云沧市,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说完,他恬淡的坐下來,悠闲的喝着碗里的粥,好似什么事儿也沒发生过, 于凝悠拿起桌上的纸条,看着上面一连串的电话号码,脸上闪过疑问,可也只是一闪,她抓起纸条放入包里,低头一声不吭的喝着粥, 刚刚她只是在电话里和mark说了几句,他怎么会知道公司的情况, 对这个男人,她越來越不了解了,如今他不去公司上班,每天都在干些甚么,她不清楚,好似足不出户却能知晓天下事,是神机妙算,还是将天下事情玩弄于鼓掌之间,她更不明白, 喝完粥,慕容逸爵毫无疑问送她去上班,之后就匆忙开着车离开了, 于凝悠站在玻璃门内,看着黑色的劳斯莱斯离开,伸手从包里将那张纸条拿出來,看了又看,疑惑的往楼上走去, mark已经等在助理室,让于凝悠感到诧异的是,丹尼斯周竟然也在助理室等着她, “周,今天是周末,沒有通知你,你不必來,”于凝悠片刻的诧异之后,往办公室走去, “于总,那个韩国的项目一直是由我负责的,所以我觉得如今出现这样的事情,有我的一份责任,所以我一接到mark的电话,就赶來了,” 丹尼斯周跟在于凝悠的身后,和mark一起走进总裁室, “好,周,你能这么负责,我很感激,我相信这件事一定会圆满解决的,mark,那几名韩国客户下榻之处查出來沒有,”于凝悠安慰了丹尼斯周几句,转脸看向mark问道, mark脸色一黯,低头往前走了一步,“于总,东方明朔将他们的消息封锁的很紧,目前还沒有确切的位置,” 于凝悠五指轻轻叩击着桌面,眉头微微凝着,眯起眸子,“嗯,mark,你继续关注有关东方集团与韩国几名客商的所有消息,周,你将与韩国的合同重新拟定一下,将我们的条件再提高一些,” 丹尼斯周一听,惊异的看了mark一眼,赶紧低下头答应着,两人离开, 于凝悠沉默了一阵,从包里将那个纸条再次拿出來,呆呆的看着,这张纸条她不会轻易用的,虽然她知道慕容逸爵做事从來沒有疏漏过,可她想要搏一搏,用自己的能力解决这个问題, “笃笃笃,”门被敲响,于凝悠抬眼看着门的方向,手中的纸条收紧,重新塞入包里, “进來,” 门被推开,丹尼斯周走进來,闪身到一侧,“于总,这位先生说是您的好友,过來见您,” “逸清,怎么是你,你怎么到这儿來了,”于凝悠看到慕容逸爵跟着丹尼斯周进门,诧异的差一点儿沒叫出來,她捂住唇,看丹尼斯周依旧低着头,稳定了一下情绪沉声说道,“周,你先出去吧,我们有事要谈,” 门,被关上,于凝悠起身从桌后走出來,“逸清,你怎么找到这儿來了,喝茶还是咖啡,” “悠悠,不要忙了,我什么都不缺,”慕容逸清几步走到于凝悠跟前,伸手握住她的手,让她面向他,他盯着于凝悠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題了,” “难題,怎么会,”于凝悠使劲儿的抽着手,内心涌上來丝丝气恼, “如果不是,为什么周末你会在这儿加班,”慕容逸清的目光灼灼,一针见血的问道, “逸清,以前我是你嫂子,现在虽然不是了,可是辰辰还是叫你叔叔的,所以我们之间不可能超越朋友的关系,这一点我请你记住,”说完她毫不客气的硬生生抽出手腕,低头一看,手腕上竟然被握出了一片青紫, “悠悠,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对你比他对你更用心,他能给你的,我也能,”慕容逸清说完,转身大步离去,清绝的背影里裹着一层嗜血的杀气, 于凝悠慢慢转身,看着门口的方向,那儿慕容逸清的背影早已消失,颓然坐在椅子里,她伏在桌面上,为什么事情越來越复杂, 临近中午之时,mark送进來消息,说打听到了几名韩国客商的下榻之处,在以前南宫集团下属的一个五星级洛城酒店, 于凝悠不敢再做过多停留,当即带着mark离开公司,直奔洛城酒店,她要赶在几名韩国客商和东方明朔签订合约之前,阻止他们, 第二百三十八章 车手是何人? 冬日的暖阳今天格外的明朗和煦,普照在这个阴沉了几天的大地上,灿烂夺目。 mark开着车,一脸严肃的向着洛城酒店行驶而去。车内空气十分沉重,于凝悠明白,待会儿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心里盘算着会出现的各种情况。 车,行驶到汇江路与营宁路的交叉口,被长长地车队堵住了。mark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盘,懊恼的诅咒了一句,“该死,怎么早不堵晚不堵偏偏这个时候堵车?” “mark,你在这儿等着,我下车步行。”于凝悠吩咐一声,拉开车门走下车,义无反顾的穿过最近的几辆车,走上人行道,快步向着前面走去。 mark看着于凝悠的背影,拿起手机打电话。直接叫人来等着道路疏通后将车开走,而他则下车朝着于凝悠跑去。 冬阳虽暖,可凛冽的寒风依旧刺骨。于凝悠抬手揉了揉脸颊,刚刚在车里开着暖气,这样突然出现在冷风里,脸会冻伤的。 “于总。”mark跟了上来,“现在我们赶过去,恐怕他们已经离开了,不如找个地方吃顿饭,等下午再去也不迟啊!” 于凝悠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继续往前走,“mark,我们去得早总比晚了要好,他们能看到我们的诚意。” mark不再反对,二人并排往前走着,从众多拥挤的车辆中穿过。 “什么事情?是不是韩国客户有新消息了?”mark的电话震动起来,他拿出电话,焦急的问道。 “什么?你说东方集团大楼突然有人嚷着跳楼,众多媒体前往报道,韩国客户已经从洛城酒店搬了出来,正打算与我们联系?” mark一口气说着,于凝悠一听,惊喜的回头看着他,抓住他的胳膊,焦急的等待着他挂断电话。 “于总,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们也。现在韩国客户正在往摩尔发集团去,我们……”他看着前后拥挤的车流,皱紧了眉头。 “给丹尼斯周打电话,所有谈判工作全部交给她,记住我们的条件要提高。”于凝悠深深吸了口气,吩咐完转身朝着来时的道路走去。心头压抑了一个上午的阴云骤然间消散,她有种想要飞翔的感觉。 “工作结束了吧?”红色的手机震动起来,于凝悠拿出手机,心情奇好的接过来。电话里传来慕容逸爵慵懒的声音。 “嗯,我想不会有问题的,哎,告诉我,你给我的电话号码是打给谁的?嘶——”于凝悠一边走着一边踢着脚下的石头,脚尖上传来一阵疼痛,她口中嘶嘶低呼着。暗道怎么这么倒霉?踢颗小石子也会弄伤脚。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电话里传来慕容逸爵紧张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喇叭声,她听到了油门轰鸣的声音。 于凝悠心里一暖,赶紧解释道,“没什么,是我刚刚踢了小石子,碰到脚尖了,已经不疼了,你不用着急。”说着说着,脸,不自觉间红了。 他们现在的谈话,越想越感到暧昧不清。 “站在那儿别动,我马上过来。”慕容逸爵丢下这句话,就挂断了通话。 于凝悠站在人行道上,前后看了看,心里不由得嘲笑道,切,慕容逸爵,你以为自己很拽啊?堵车了你也能过来?你能从天上飞还是能钻地游?再说了没问我在哪儿就说让我站着不动,哼,我这次就听你的话了,就在这儿好好等着,看你怎么过来? 她在道边找了个休息椅坐下来,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中午暖暖的阳光,心情彻底放松下来。 眯着眯着,上眼皮与下眼皮打起架来。她往椅子背上靠了靠,陷入迷迷糊糊中。 风,悄然洒落在她的发丝上,吹动着她发丝下娇嫩的肌肤,犹如弹奏着一曲优美的田园曲,恬淡静谧。 朦胧中,手中突然一松,睁开眼睛一看,手中的包不见了。抬头看到一个咖啡色的身影正穿过已经开始移动的车流,向着道路另一侧跑去。 “抓小偷。”她惊呼着,向着道路中央追去。此时mark也赶了过来,一眼看出事情端倪,飞快的朝着那个小偷追去。 咖啡色的夹克穿梭在车流中,于凝悠踩着高跟鞋急匆匆的追赶着。一时之间,周围的汽车喇叭声,司机的怒骂声,伴随着一两声行人的尖叫声汇合在一起。 该死的小偷! 于凝悠边追边骂道,如果不是包里装着几份有关小奶包和她的身份证件和护照,她是不会追的!如果这些丢失了,补办起来不知道要多麻烦! 车流逐渐松散了一些,于凝悠觉得双腿都要跑断了,脚也疼得支离破碎。可该死的小偷竟然还跳跃如飞,在那些车辆中间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捉到你,我一定让你丫的喊我奶奶。”于凝悠愤愤不已的发着毒誓,咬牙继续追去。 突然听到“哎呀”一声,前面咖啡色的身影好似被什么撞了一下,紧接着就看到他爬起来再度向前跑去,只跑出几步远,再次被撞到。 于凝悠一喜,赶紧鼓足了劲儿赶过去。 一辆黑色的宝马rider摩托车正拉风的追赶着咖啡色的身影,小偷被追得逃到了人行道上,手中的包扔了出去。 mark一看,赶紧跑过去捡起来,回来送到于凝悠手中。 然而摩托车并没有就此罢休,窜上人行道直扑小偷而去。此时小偷早已吓得魂飞天外,他踉跄着朝着道边一个小广场逃去,三步两步的跌落在一连串的台阶上,骨碌碌滚落下去。 于凝悠一看,顿时白了脸色,她紧追几步赶过去,看着小偷栽倒在台阶下,不省人事。mark一看,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拿着包,于凝悠深吸了口气,看了那辆黑色的摩托车一眼,垂眸低声说道,“谢谢。” 身穿黑色真皮夹克的车手,抬手将头上的头盔拿掉,露出一张邪魅冷峻的脸,此时他两脚支着地面,将头盔往车把上一挂,含笑看着她。 听不到动静,于凝悠抬头偷偷的瞄了对方一眼,清眸蓦然睁大,“你……怎么会是你?切……” 于凝悠提着包仰脸看着天空,又转脸看向身后的mark,稳定住情绪转脸怒吼道,“你以为自己是赛车手呢?以为自己还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呢?刚刚你想干什么?如果那小偷继续奔跑的话,你会从这台阶上冲下去是不是?我见过张狂的男人,可我从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男人。如果你今天……” 蓦然,她捂着嘴巴止住冲口而出的话语,瞪着已经从摩托车上走下来的慕容逸爵,张嘴结舌,“今天……今天……” “如果我今天怎么了?你会怎么?”慕容逸爵俯身注视着她的眼睛,眸光中含着淡淡的戏谑浓浓的温情。 于凝悠看着他的眼睛后退了一步,掩饰着脸上的潮红,转脸不屑的说道:“切,如果你今天见义勇为捐躯了,我就带着辰辰回拉斯维加斯。” “晚了,我捐躯怎么能独留下你?”慕容逸爵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走到摩托车旁,拿起车前的一个头盔,戴在她的头上,抱起她放在摩托车后座上,之后抬腿上了摩托车。油门一拉,摩托车发出一声轰鸣声,就窜了出去。 慕容逸爵的这一系列的动作连贯如一,等到于凝悠反应过来,摩托车已经拉风的窜了出去。她尖叫着拍打着他的背,“放开我,放开我,慕容逸爵你这个神经病,我不坐摩托车……啊……” 摩托车从道牙上窜下去,颠得她一个不稳,差点儿从车上栽下去。她胳膊一伸,本能的抱住他的腰,惊魂未定的眨了眨眼,听着耳边呼呼而过的风声,这才确信自己还活着。 寒风凛冽,尤其是高速行驶中,隔着衣服能够掀起人的衣衫灌入肌肤中。猎猎寒气,袭击着她身上的狐狸毛外套,钻入脖子中。 她缩了缩脖子,只有依靠着他才能躲避透心凉的寒气,她抱着他,可一双小手却冻得瑟瑟发抖。 蓦然,,手被慕容逸爵抓住,她惊得魂飞魄散,气不打一出来。拿头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背脊,怒吼着:“流氓,开着车还色心不改,专心开车。” 手上,传来温暖,她一愣,凉凉的手触到他灼热的肌肤,能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于凝悠惊颤的不敢再动,身体也陡然间僵硬起来。 原来刚刚慕容逸爵握着她的手贴身放入了他的怀里。 慢慢的,手的感觉复苏过来,温热的小手触到他的肌肤,交握在一起。此时,她不再感到寒冷,从体内源源不断流出的温暖让她安静下来。 风声依旧鹤唳,翻卷着在轰鸣的摩托车声中呼啸而过。道路两旁的车流一晃而过,她有种飞翔的感觉。伏在他的背上,她闭上眼睛,任凭他带着她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上,向着另一角行驶而去。 于凝悠觉得自己的脚已经完全麻木了…… 突然,警笛声在身边响起,于凝悠睁开眼睛,向身后望去。乖乖,身后三四辆警车风驰电掣一般追赶着他们,不断闪烁的警灯告诉她,此时他们是遭到围追堵截的逃犯。 “快停下来,停下来,慕容逸爵。停下来,身后有警车。”她叫嚷着提醒前面的慕容逸爵。 油门再次被加大,摩托车的速度扭到了极端。于凝悠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体若箭一样被载着往前飞驰而去。 该死的,他竟然想要逃脱。 电影上逃犯被警察追赶的特技画面在脑海中浮现而过,于凝悠吓得脸色苍白,两只手牢牢的捆着他的腰,不敢动上分毫。 摩托车颠簸着一路疾驰而去,道两旁的车辆一闪即逝,擦身而过时刹那间的轰鸣声击打着于凝悠的耳膜。身后的警车被远远的甩在后面,她已经完全没了思想没了知觉,只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被捏得紧紧的。 江边,拉长的江岸绵延着向远处伸展而去,水波粼粼,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射着夺目的光泽。因为冬天的缘故,江边散步的人三三两两,空寂寥落。 “吱——”摩托车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前轮停下来,后轮擦着地面调转了车头,车,停了下来。方向突然扭转,于凝悠麻木的神经瞬间复苏,她尖叫着抬腿夹住了慕容逸爵的腿,不敢再动一下。 慕容逸爵双脚稳稳的踏在地上,轻笑着将头盔潇洒的拿掉,低头看着八爪鱼一样抱着他的于凝悠,伸手拍了拍她,“宝贝,到站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踹他 “到站了。”于凝悠仿佛被蜜蜂蜇了一下。惊颤着松开慕容逸爵。从车上跳下來。麻木的脚触到地面上。传來的震痛感惊得她跳起來。跳着跳着心头的火焰窜起來。 “慕容逸爵。你是不是大脑充血了。沒事儿抽什么风。这么冷的天你出來飙车。受罪还拉上我这个垫背的……” 想想刚才受到的惊吓她就火大。脚复苏过來。几步冲到慕容逸爵跟前。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疼吗。这样疼吗。疼了你就感觉到自己是个活人了。就不会殃及无辜了。” 踹了一下。她瞪着慕容逸爵似笑非笑的宠溺眼神。更是气冲斗牛。连环腿连番踹向他。可她的双脚踹在他身上。犹如踹在坚硬的石头上。哦。于凝悠拍了拍脑袋。她又忘记了。他身体坚硬的好像不是人。 慕容逸爵看着气恼得暴跳如雷。喋喋不休抱怨着他的于凝悠。从车上走下來。一步一步向着她走去。眸光中闪射着浓浓的宠溺和黯淡。 于凝悠心里沒底了。她握紧拳头锤打着他。“你站住。站住。不许再向我走过來。”一步一步往后退着。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到了江边。再往后退的话。恐怕只有葬身江水了。她哽咽着捶打着他胸前结实的肌肉。力气用尽。 慕容逸爵蓦然将她深深抱入怀中。声音深沉:“宝贝。我嫉妒。” 席卷一切的浪涛扑面而來。他犹自带着冷意的衣服贴着她的脸颊。淡淡的檀香味再次袭入鼻端。带着深沉的浓郁的情感将她裹挟起來。 “嫉妒什么。”于凝悠难以置信的问着。慕容逸爵沒有回答她。只是更紧的拥住了她。 江面清冷。簌簌而过的北风掠起于凝悠的围巾。妖娆的扑打着他的胳膊。犹如翩跹的蝴蝶飞舞着。寒风挡在他宽阔的肩膀外。于凝悠伏在他的怀里。心情蓦然复杂起來。 他竟然毫不掩饰的承认他嫉妒。是阴谋还是真情流露。 “我……还是要回公司的。”许久。于凝悠伸手推开他。低低的说了句。转身朝着靠近江边的公路走去。 “我送你。”慕容逸爵跟了上來。挽起她的手。 “你还要骑摩托车呢。这么冷的天别想让我再坐你的车。”于凝悠看了一眼停在身后江边的车。余惊未消。 “走吧。”慕容逸爵情绪恢复了淡定。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向前走去。 “你的车不要了。”于凝悠可惜的想要回头看一眼那辆车。抬头看到前面不远处垂首战立的易风。明白了。 慕容逸爵从易风手中拿过钥匙。二人驱车先去了于建超家里。看过小奶包顺便吃了顿饭。就送于凝悠去了公司。 车到摩尔发集团之后。他并未开车离开。而是跟随着于凝悠下车。到了总裁办公室。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本商业杂志。 于凝悠诧异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监督我工作。” “我等你结束。”慕容逸爵未曾抬头。 “有事情。”于凝悠在他对面坐下來。 “嗯。” 于凝悠看着他凝重的神色。不再怀疑有他。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给丹尼斯周打过去。“周。上午的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于总。事情出奇的顺利。现在我正在机场。送两名客商离开。而且他们答应了我所有的条件。”电话那端的丹尼斯周兴奋的说着。 于凝悠点点头。“代我向几名客商问好。下次來中国我亲自接待。”挂断电话。于凝悠心里总算是落下了一颗石头。 “说吧。有什么事情。”于凝悠走到慕容逸爵对面。坐下來看着他。 “等你事情处理完了。陪我去一个地方。”他说着往办公桌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扫过那一摞未曾处理的文件。 “那你等我两个小时。”于凝悠脸上一涩。赶紧起身走到办公桌身后。让幕后老板看到她如此懈怠工作。使文件堆积如山。有些无法交代。 时间静静的流淌着。于凝悠伸了一下懒腰。抬腕看了下手表。过去一个小时了。文件还有一半。 她抬头向着慕容逸爵看去。眼神一顿。他竟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杂志还拿在手中。 将手中的签字笔放下。于凝悠起身进入小卧室拿出毛毯。走到慕容逸爵身边。伸手从他的手中拿出那份杂志。目光落在翻开的那一页上。眼神像被蜇了一下。她盯着书页上他们两人巨幅的合影。心头泛起酸酸瑟瑟的感觉。 快速将杂志合上。她将毛毯打开。小心翼翼的盖在他的身上。刚要离开。蓦然手被他紧紧握住。 “别走。宝贝。”他喃喃说着。眼睛依旧闭着。长长地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于凝悠沒有动。看着他。睡着的慕容逸爵完全敛去了平日的威严与冷峻。此时安详的犹如一个孩子。握着她的手。带着隐隐的不舍。 她叹了口气。其实这次回來再次见到他。她已经发现了他的不同。不再是一副盛气凌人的压迫气势。温柔的好似换了一个人。 小奶宝的用意她也明白。可是心里总是有道坎儿无法逾越。她不能违背自己的内心。也许二人的姻缘真的已经尽了。 伸手将慕容逸爵的手轻轻拿开。于凝悠返身回到办公桌后继续工作。 于凝悠的文件审查的差不多时。慕容逸爵醒來了。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毛毯。眼神温柔下來。他起身将毛毯放入小卧室里。回來时。于凝悠已经站了起來。 “累了吧。”他淡淡的说着。将于凝悠拉到怀里。伸手按压着她肩膀的位置。于凝悠刚要挣开。他大拇指的力度从颈椎处传來。舒适的感觉抓住她。她沒有动。连续坐了两个小时。还的确有些累了。 稍稍休息之后。于凝悠简单整理了一下。二人一起下楼。 “去哪儿。”车上。看着车径直往郊外疾驰而去。于凝悠心里暗自惊异。伸手抓住胸前的安全带。 “到了就知道了。”慕容逸爵双眸注视着前方。身上明显透出一股深沉的冷意。 于凝悠不再问了。她转脸偷偷的看着他的脸。发现她的神情不再如先前那样柔和安详。在冷漠中带着隐隐的躁动。 她扭脸看向车窗外。目光掠过两边盘桓的山脉。心里涌上來一种熟悉的感觉。这条道路她曾经走过。是前往慕容逸爵母亲墓碑的道路。那次也是慕容逸爵带她來的。 心情。骤然间压抑下來。 车到墓园。二人走下车。一起向墓园中心走去。于凝悠在门口的花店里买了一大捧的白菊花。跟上慕容逸爵的脚步。心里涌上來浓浓的悲意。 上次來时。并不了解其中存在的隐情。那次事件让她明白了一切。作为女人。她清楚的 知道他的母亲当初所经受的痛苦与折磨。更清楚的体会到慕容逸爵的心情。 她伸手挽住慕容逸爵的胳膊。好似不堪重负。又好似心怀同情。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想此时挽着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前行。 慕容逸爵握住她的小手。二人十指交织在一起。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互相依傍。走向那个让他能够直面人生的地方。 墓碑前。于凝悠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将手中的菊花放在墓碑前。伸手拿出手绢。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 眼前浮现出那个温柔的女人温婉而又凄惨的一幕。泪水浮现在眼眶中。 慕容逸爵站在墓碑前。一动不动。阴沉的脸上抽搐着。眸光暗淡。幽深的好似一汪清潭。 许久。二人沒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站着。好似追忆着那曾经的一幕幕。天色渐渐暗淡下來。 “走吧。改日我们再來看她。”于凝悠站在慕容逸爵的身后。伸手挽住他。 “妈会看到的。”他低沉的声音仿佛來自天外。空寂中带着丝丝清渺。 “下次带着辰辰一起來。”于凝悠鼻子一酸。泪光乍现。 二人离开墓园时。暮色四合。走到车旁。于凝悠伸手拉开车门。自己坐在了驾驶座上。慕容逸爵看了她一眼。转身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车顺着蜿蜒的道路下山。开进市区。看到道路两旁闪烁的霓虹灯以及來往的人群。于凝悠压抑的心情稍稍轻松起來。 “回家还是在外面吃。” “想喝酒。”慕容逸爵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俊脸上浮现出丝丝的倦怠之意。 “嗯。还是回家吧。”于凝悠点头。将车开回了别墅。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晚饭。”回到别墅。于凝悠说着放下手中的包。进入厨房。围上围裙。准备开始做饭。 “一起做。”慕容逸爵跟着她进门。伸手从她身后将围裙解开。拦在自己身上。拉开冰箱。将其中的两根火腿拿出來。 于凝悠看了看他。回身拿出洋葱。准备去皮之后切丝。谁知刚刚揭开一层皮。洋葱就被慕容逸爵的大手拿走。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她眨了眨眼问道。“你将菜拿走了。什么意思。” “去择菜。”他伸手将一把青菜放入她的手中。回头拿起刀开始切火腿切菜。 茫茫然的拿起青菜。有一下沒一下的择着。她不时地抬头看一眼慕容逸爵。他沒事儿吧。怎么看起來好像有些不正常。 四个菜在于凝悠打下手的情况下很快做好。放在餐桌上。于凝悠才突然发现肚子真的饿了。看着四个盘子里色香味俱佳的菜色。伸手拈起一片竹笋放入口中。不禁暗自一叹。慕容逸爵还有这等手艺。真要刮目相看了。 慕容逸爵拿了红酒出來。二人坐下。 “今晚你不能喝了。”于凝悠刚要拿起酒瓶倒酒。面前的酒杯被慕容逸爵拿走。她不屑的勾唇。小声嘀咕着。“我沒打算喝。是给你倒的。” 将两个酒杯倒满。她这才坐下來吃饭。 饭。吃得依然沉默。于凝悠秉承着老祖宗遗留下來的吃饭规则。填饱肚子是目的。可等她吃好了抬起头來一看。不由瞪圆了眸子。 第二百四十一章 哑巴吃黄连 “看,那边红色的是什么,”她瞪大了眼睛注视着那越來越近的红色,看到那犹如红飘带一样缠绕在山崖上的娇艳,在上午的阳光下显得尤为醒目, “……”慕容逸爵沒有回答她,只是盯着那道红色,眉头凝了起來, 飞机,往下降落着,于凝悠紧张的注视着越來越清晰的树木,以及那悬挂在山崖上的宽大的红丝带, 终于,飞机不敢再往下降落,盘旋着静止不动,慕容逸爵犀利的眸子扫过那道红色的丝带,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继而了然, “那到底是什么,”于凝悠看着那儿,此时才隐约看得清楚,山崖上并不是什么红丝带,而是红色如血的岩石,直觉告诉她,这块儿岩石不简单, “应该是鸡血石,”慕容逸爵蹙紧的眉头舒展,飞机轰鸣着盘旋着往高处升去, “鸡血石,”于凝悠扒着玻璃窗往下看去,这么名贵的石头今天亲自看到,才明白其实那些被人工雕刻成的精美的工艺品,实在比不上这镶嵌在大自然山石之中的杰作让人震撼, “你打算带人來开采吗,”于凝悠刚刚注意到他凝重的眉头,此时有些隐隐担忧,她不想让人破坏掉这美好的一切, “你希望下次來看到它么,”慕容逸爵沒有回答她,反而问道, “嗯,”于凝悠往下面看去,最后看了一眼那越來越远的红丝带,喃喃说着, 慕容逸爵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注视着前方专心把握住方向,飞机载着于凝悠在整个云沧市方圆几百公里的地方浏览了一遍,引得她阵阵的惊叹,从小在这个城市中长大,却从來沒有机会从高空鸟瞰下去过,如今看着这个绵延几百公里的大城市,她才感到自己的渺小, 穿过茂密的树林,再次从红丝带上方飘过,慕容逸爵将飞机稳稳的停靠在空地上,回头将于凝悠的安全带解开,跳下飞机,伸手回來接她, 于凝悠看着自己距离地面那么高,有些胆怯,扶着飞机舱门的扶手不敢往下跳,她看着慕容逸爵张开怀抱看着她,心里又不希望他将自己看扁,一咬牙,跳了下來, 脚落地的瞬间被慕容逸爵抱在怀里,碰触到他坚实的胸膛,她才算是安下心來, “怎么,怕了,”慕容逸爵顺势胳膊环住她的腰,将她拢在怀里,抬手用手指勾起她脸侧垂落下來的头发,往后挑开,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带着男人的磁性, 于凝悠小脸通红,可仍旧不服输的挑了挑眉,“谁怕了,我才不怕呢,不就是坐飞机吗,下次你來可要叫上我,”说着,她挣脱开他的怀抱, 慕容逸爵轻笑一声,过來牵住她的手往黑色的劳斯莱斯走去,“鸟瞰云沧市算是我们正式相处的第一个节目,还喜欢么,” 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出來,于凝悠想起昨晚答应他的事情竟然被他弄假成真,心里就觉得万分的不甘与憋屈, “这算什么,你以为女人喜欢轰轰烈烈的爱情吗,女人需要是那种平民式的爱情,也许沒有奶油面包及西餐的昂贵,可是两个人之间互相依傍着,一起吃一根冰棍或者是喝一杯咖啡的温馨才是最美最浪漫的爱情,你懂什么,” 于凝悠讥诮的斜睨了他一眼,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平民式的爱情,”慕容逸爵喃喃自语着,于凝悠并沒有当真,她只是临时抓出來揶揄他而已,可谁知慕容逸爵这个以前从來不会将女人的话放在心上的男人,却一反常态带着她要亲自体验一次平民式的爱情, 午后,于凝悠帮助慕容逸爵收拾好碗筷,刚要上楼,慕容逸爵说了句,“你想体验平民式的爱情,我下午奉陪如何,” 于凝悠此时刚刚走到楼梯口,抬脚正要上楼,听到他的话,扭身看着他,注意到他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疑惑问道,“你不会是说笑话吧,怎么体验,” “我们扮成普通的情侣不就行了,”慕容逸爵在沙发上坐下來,伸手将面前的两张电影票在手中翻看了一下,“看电影吃地摊散步逛公园,你能想到的我们今天下去一并做了,” 转了转眼珠儿,于凝悠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与戏谑,斜斜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爽快答应,“好,既然你这么有兴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等一下,我去楼上换衣服,” 回到楼上十多分钟后走下來,慕容逸爵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着电话,闻声抬起头來,眼中掠过一丝光芒,“好,易风,先这样,找到线索后立刻打电话,” 说完他挂断电话,从沙发后走出來站在于凝悠面前,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深眸窜过难以名状的火焰, 于凝悠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款羽绒服,淡淡的粉色印花青春粉嫩,衬托着她原本就娇嫩的肌肤更加莹白赛雪,自然垂落的直发上带着一顶白色的贝雷帽,俏皮可爱,下面是枚红色的包臀裙,腿上一条靛蓝色的羊毛裤,红色及膝靴,整个装扮青春靓丽,再加上她本身清纯甜美的气质,所以此时她看起來也不过十**岁的样子, 和慕容逸爵站在一起,被他身上透出來的冷凝的寒气衬托着,更加显出两人的年龄有着代沟差, 伸手挽住慕容逸爵的胳膊,于凝悠惬意的勾起唇角,小脸上满是奸计得逞的兴奋, 切,不是要逛街吗,那就怎么吸引眼球怎么做呗, 她的小心眼落在慕容逸爵的眼里,他勾了勾唇,挽着她的手走出别墅,徒步出了新叶小区,一起往街上走去, 走在周末的大街上,熙來攘往的人群拥挤着,二人走在其中,回头率可谓百分之百,一个甜美得逼人的眼睛,一个清峻绝美的让人窒息,走在一起,却又那么和谐,那么让人嫉妒, 二人先去了世界名品大卖场,于凝悠不紧不慢的穿梭在各种商品中,大到床上用品,小到一个钥匙串都不放过,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只看不买,等到将整个卖场逛下來,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站在卖场外抬头看了看天色,偷偷的瞄了一眼身旁的慕容逸爵,唇角抑制不住闪射着狡黠,脸上现出余兴未尽的神情, “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拉住慕容逸爵向前面的步行街走去,穿梭在年轻人流中,于凝悠唇角的得意在加深, 都说男人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逛街,嘿嘿,慕容逸爵,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耐心, 步行街上,热闹非凡,尤其是周末,各种卖小吃的小贩推着推车驻扎在街道两边,年轻的女孩围拢在小车前,挑选着各种烤串,然后放在炖着高汤的锅里煮一煮,撒上孜然和辣椒,就成为颇受欢迎的风味小吃了, “你等一下,”于凝悠闻着风中飘过的香味,看着热气腾腾的烤串,松开慕容逸爵跑向一辆小车,从中挑选着爱吃的品种,放入一个纸盒子里,撒上调料后捧着跑回來, “來,给你,”她伸手从里面拿出一根穿着木耳的烤串,送到慕容逸爵眼前, 慕容逸爵看着竹签上穿着的满是辣椒与孜然的木耳,英挺的眉皱了皱,“你吃,”说完,继续往前走去, “哎,你不是和我一起逛街吗,你看看人家男孩子哪个让女孩独自吃了,”于凝悠赶上他,抱怨的嘟囔道,将手中的木耳往盒子里一丢,不满的超过慕容逸爵,快步往前走去, “拿來,”慕容逸爵几步赶上她,伸手从她手中的盒子里拿过那串木耳,张嘴咬了下去,入口让他难以适应的滋味侵入喉间,特别是那种灼烧一样的辣味,是他之前未曾尝试过的,他俊脸抽搐着咀嚼了两下直接将木耳咽了下去, 于凝悠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复杂怪异的脸色,转身忍不住嘿嘿笑着,慕容逸爵从小就注意养生,不吃辛辣不吃來历不明的东西,嘿嘿,这下你的习惯打破了吧,如果明天拉肚子不要怪我,只能说明你的肠胃太娇气了, “喝水吗,”于凝悠变戏法一样从包里掏出一瓶凉水,转身举到慕容逸爵面前, 慕容逸爵喉咙梗了梗,拿过凉水,咕咚咕咚喝了半瓶,俊脸这才恢复如常, “再來一根,”于凝悠无辜的挑选出一根最长的面筋,夸张的咽了咽口水, 眸光落在那盒子烤串上,慕容逸爵毫不迟疑的伸手从于凝悠手上拿过來,抬手握住她的手,逼近她,贴在她的耳边说道,“宝贝,那些女孩是怎么喂男友吃的,” 于凝悠脸腾的一下红了,不用看她也知道,当下眼角弯成一条月牙,“我喂你,”说完,举起手中的面筋送到慕容逸爵的唇边,眼中的浮现的目光甜腻得能腻死人, 哼,让我喂你,好啊,只要你能承受住本辣妈的盛情, 第二百四十二章 我不会强迫你 二人重新组合了另一幅画面沿着步行街向前走去: 慕容逸爵揽着于凝悠的肩膀,而她举着手中的烤串,一串接着一串的送入他的口中,直到将自己的馋虫勾引了出来,也没出现她意料之中的某男被辣得癫狂的画面。 她开始怀疑,这些辣椒难道不辣吗?明明闻着味道就辣得流泪的,怎么会吃在他的嘴里平淡的好像吃苹果? 看着盒子里渐渐少了的烤串,她实在忍不住,拿起一串金针菇放入口中,大口嚼着。“啊——” 满口扑入喉咙间的辣味粘连着她的舌头,整个嘴巴好似突然被火烧了一样难受起来,她伸手从他手中夺过凉水,咕咚咕咚的猛灌了一通。 该死,他竟然骗她!可看着他一脸淡然唇边浅笑的模样,她郁闷的丢掉他的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慕容逸爵唇边的笑意加深,俊脸上的宠溺让迎面而来的女生看直了眼睛,差点儿撞上对面走来的男人。 走到步行街的尽头,于凝悠想起他中午时放在茶几上的两张电影票,就提出一起去看电影,进了电影院后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想起小奶包还在于建超家里,于是二人只好从电影院里走出来。 因为是冬季,所以傍晚来得似乎格外早一切。 电影院门口,易风正站在那儿等候着,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靠在道边。驱车回到于建超家里,小奶包正玩得热火朝天,竟然有些乐不思蜀的味道,听到动静跑过来。 小奶包看到慕容逸爵与于凝悠一起走进来,瞪着圆溜溜的眸子在二人的脸上看来看去,“妈咪今天好漂亮哦!看起来像姐姐哦。” 说完狡黠的看着慕容逸爵,眼神里似乎别有深意。 “爸爸呢?”慕容逸爵酷酷的绷着一张脸,抱起他问道。 “爸爸就是爸爸。”小奶包说着转身扑进于凝悠的怀里,俯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妈咪,这两天爸爸有没有欺负你?辰辰能为你报仇。” 于凝悠伸手揉捏着她柔嫩的脸蛋,故意咬牙切齿的说道,“臭小子,算计你老妈,现在讨好我,晚了,惩罚过后再说。” 说着,她抱着他走到沙发前坐下,捞起小奶包放在膝盖上,拍打着他的小屁股。 “爸爸,爸爸,快救辰辰啊,妈咪虐待辰辰。”小奶包夸张的狂呼乱叫着,惹来满屋子大人的笑声。 说话间,田玉已经做好了晚饭,于凝悠嫂子帮忙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可能事先知道慕容逸爵与于凝悠要来接小奶包,所以晚饭格外的丰盛。 八个菜,五个荤菜三个素菜,又炖了鸡汤。于建超也回来,一家人算是聚齐了,坐在饭桌前。可能因为慕容逸爵一直冷峻的缘故,田玉于建超等人有些惶惶然,看着于凝悠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招待。 “爵总,悠悠,你看我们也没准备多么丰盛的晚饭,都是些家常便饭,如果爵总……”田玉小心翼翼的说着,不时地抬头看一眼坐在于凝悠身边的慕容逸爵。 “妈,都是一家人。以后于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叫我逸爵就行。”慕容逸爵伸手将于凝悠的手握在手里,脸色严肃郑重。 于凝悠脸一红,又羞又恼的想要将手抽出来,可抽了几下,却被握得更紧。她抬眼掠了一眼田玉等人,嗔怪着小声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你在别的地方……” “宝贝,这儿也是家。”慕容逸爵脸上的严肃柔化了一些,看向于凝悠。 田玉一看,立刻明白了一切,赶紧接过话题,“是啊是啊,都是一家人。悠悠,你看你和逸爵的事情拖了这么久,而且现在辰辰也这么大了,我看你们也该有个结果了。”田玉适应的倒快,逸爵这个名字叫的特别顺口。 “妈,我看悠悠的事情还是让她自己做主算了。爵总,吃饭吧。”于建超因为慕容逸爵曾经对于凝悠的伤害始终心有芥蒂,闷闷的说着拿起筷子。 “嗯。”慕容逸爵答应着,其余几人拿起筷子,开始吃饭。饭后,稍坐了一会儿,三人离开,回到别墅。 刚刚下车,于凝悠就接到了mark的来电,“于总,东方明朔知道了韩国客商的事情后,下午和摩尔发集团的几个股东在药园见面,不知道有什么动作。” “嗯,我知道了。有什么事直接向我汇报,不管什么情况。”于凝悠凝眉点头,挂断电话之后,陷入了沉思。 东方明朔一招没有得逞,一定会再想出其他的办法来对付她,对付摩尔发集团,只是东方明朔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难道她只有等着对方出招然后应战的可能吗? 肩膀上传来一阵温暖,她转脸,看到慕容逸爵站在她的身后,手握住她的肩膀。她恍然回到现实中,一低头,避开他灼灼看着她的目光,“看来今天是有些疲惫了,我去给辰辰洗澡。” 慕容逸爵手中用力,将她两个肩膀都握住,让她正面对着他,逃无可逃,“我看你刚刚接到mark的电话,是不是公司又出了什么事情?” “没……没有,公司能出什么事情?这两天的合约只有与韩国客商的那个,你也不是不知道。合约没问题,公司的营运就不会有问题,营运没问题,还能出什么事情?我只是太累的缘故。” 说完,她伸手慢慢拿掉肩膀上的手,转身坐到床边,顺手从床头拿意一本商业书籍,随意翻看起来。 慕容逸爵深深看了她一眼,俊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走到床边,身体一歪,斜靠在床头上。 于凝悠心里一凛,转身看着闭目养神的他,质问道,“你干嘛躺在我的床上?你的卧室在下面。” “你答应我重新开始的,也答应做我女朋友的。”他没有睁开眼睛,声音低沉的好似外面的夜色。 “可我没答应你重新上我的床。”于凝悠气愤的将手中的书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可你也没说我不能上你的床,老婆。”慕容逸爵翻身起来,迅疾抓住她的胳膊,一个鹞子翻身,于凝悠就被压在了床上。 “你……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如果你敢强迫的话,我就告你非礼。”于凝悠又气又羞恼,此时完全处于劣势的被动感她很不喜欢。 “看来辰辰要难过了。”慕容逸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动作轻柔中含着隐隐的力度。于凝悠挣脱不得可也不感觉到疼痛,她怒视着他,恨不得一掌把这个男人给劈了。他了解她的弱点,所以处处拿她的短处做挡箭牌。 “好吧,你在这儿睡,我去下面。”于凝悠垂下眼眸,拿开他的手,使劲儿的挣扎着起来,就要向外走去。 “宝贝。”他轻声呼唤着,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头,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的手上。于凝悠身体一颤,她抿着唇没有回头。 “我不会强迫你的,下面冷,你在这儿睡,我下去。”说着,他起身站在她面前,抬手抚摸着她的小脸,摩挲着。 于凝悠没有抬头,可她能感觉到慕容逸爵目光中那灼热的温度,她的头更低了,想要避开可又无法避开。 两人这样沉默着过了一会儿,慕容逸爵转身离开了卧室。 听着门轻微的发出一声“啪嗒”,于凝悠整个身心彻底的放松下来,她慢慢抬头看着门的方向,一步一步向后退去。腿碰到床沿,整个身体轰然向后倒去,跌落在床上,闭上眼睛。 依照慕容逸爵的个性,不会强迫她,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狼不再吃小羊改吃草了,可信吗?她嗤之以鼻的嘲笑了一声,起身走到浴室,洗澡睡觉,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情况等着她呢? 一觉醒来之时,慕容逸爵已经做好了早餐,吃完之后坐上车,小奶包突然说今天早上先送于凝悠上班。 于凝悠不明所以,伸手揉了揉小奶包的头发,“辰辰,妈咪时间还早,还是先送你过去。” “不,妈咪,我坚持。”小奶包倔强的看着于凝悠,又看了一眼慕容逸爵,二人目光交汇的瞬间,好似已经有了思想深处的交流。 “宝贝,先送你。”慕容逸爵伸手拍了拍于凝悠的肩膀,看向易风。 于凝悠无奈,只好任凭父子二人做主,到了摩尔发集团,和小奶包道别后向大楼走去。 “妈咪,今天一定要开开心心上班,早点儿来接我。”小奶包在身后奶声奶气的喊着,于凝悠一听,忍不住心里一软,回头冲着他摆摆手,小奶包飞来一个吻。车,在眼前慢慢消失。 “爸爸好像有进展哦。”小奶包看着窗外站在那儿冲着他摆手的于凝悠,目光转向慕容逸爵。 “记住,爸爸就是爸爸。”慕容逸爵伸手揉揉小奶包的头发,俊脸绷了绷。 “可今天早上我看到爸爸从客房里出来的。”小奶包起身爬到慕容逸爵的身上,伏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 “小子,竟然偷窥大人的事情。”慕容逸爵双手握住他的腋下位置,手指用力揉了一下,小奶包顿时哇哇大叫着笑起来,“爸爸,爸爸,不要啊!” “爸爸的事情自有分寸,以后不许想那么多。”慕容逸爵将他放到座位上,揉捏着她的小脸蛋,故意威胁道。 “知道了知道了。”小奶包扯着嗓子告饶,看着慕容逸爵眼底却闪过不可名状的狡黠。嘿嘿,你以为没有南宫叔叔就没有竞争对手了吗? 慕容逸爵放开他,“易风,加快车速。”看着前面的车流,他的眉角闪过一丝隐约的怒意。 于凝悠刚刚在办公室里坐定,mark就敲门走了进来,脸上现出一丝惶急。 “发生什么事了?mark。”于凝悠看着他的脸色,有种不好的预感。mark因为常跟着慕容逸爵的缘故,早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他这样惊慌,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第二百四十三章 逼宫 mark担忧的看了于凝悠一眼,将手中一摞文件放在办公桌上,这才抬头看着她,斟酌了一番词句说道,“东方老宅的事情,外面有很多传言。” 于凝悠一听,伸手将当天的报纸拿过来,翻看了一下,抬头看向mark,“媒体不是没有报道吗?” “媒体没有报道,可舆论早就沸腾了。所以摩尔发集团的销售业绩从前天开始,就受到了影响,股市方面也跌落了一个百分点……” “你想说什么?”于凝悠放下手中的报纸,冷然盯着mark。她做好了离职的最坏打算。 “如今摩尔发集团的那几个大股东刚到会议室,说是要见于总您,好像来者不善。”mark一口气说出来,站在那儿,脸上露出惶恐之色。 “他们来了?”于凝悠眉头一皱,想起昨晚上mark的报告。清眸蓦然抬起,声音又冷了几分,“mark,他们是来找茬儿的对不对?” “是。”mark点头,往前走了一步,“于总,这次找茬儿明显是受了人的挑唆,今天看来不好应付了,要不要给爵总打个电话。” “不。”于凝悠抬手制止住他的话,“先让他们等等,不管他们在办公室闹腾到什么程度,给我看紧了,一个都不许溜出去。” “是。”mark一听,赶紧答应着转身就要去办。刚走了两步就被于凝悠的话拦住。 “还有,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这个……于总,遇到了一点儿小意外,我还没来得及向您汇报。”mark身体一顿,犹豫了一下回过头来,“东方集团的那些中层人才,当我派人去联络他们的时候,竟然听到一个小道消息。他们都有意向离开东方集团,至于去处还没确定是哪儿,离开只是这几天的事情。” “都要离开?”于凝悠眉头锁了起来,看着mark犹豫不定的脸,“你是不是怀疑其中有诈?” “嗯,事情的确有些蹊跷,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有人已经向东方集团下手,要么是东方明朔的计谋,为了掩人耳目或者将这些人打入我们集团内部。” 于凝悠点点头,眼下除了东方集团,就是摩尔发集团能够有这样的规模容纳下这样一大批的人才,可如果这些人才变成了毒蛇,就太可怕了。 “我们现在只有静观其变了。”于凝悠拿起手中的签字笔,紧紧握住。 “于总,这件事会不会是……”mark往前走近了一步,有些犹豫。 于凝悠知道他说的是谁,点点头,“你先下去安排吧,我会查清楚的。” mark去安排股东的事情了,于凝悠起身走到窗前,回忆着这两天和慕容逸爵呆在一起的情景,看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这件事真的是他安排的?还有两个韩国客商的事情,凭直觉她判断出在东方集团大楼的跳楼事件绝对不是偶然,难道也是他所为?他不是给了自己一个电话了么?如果事先安排好了,为什么还要给自己这个电话? 而且,他反常的骑了摩托车,还说,“我嫉妒!”嫉妒什么? 窗外,天色阴沉,灰白的天色看不出任何温暖。房间内的暖气开得很足。窗玻璃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湿气,朦胧着看不清外面的境况。于凝悠抬手用指头在窗玻璃上划出一道痕迹来,继而好似陷入了某种兴致中,一下又一下的划着。 “笃笃笃……”敲门声的节奏中带着一丝慌乱,惊扰了于凝悠有些痴狂的兴致。她转脸看向门的方向,回头,眼神一跳,玻璃上乱糟糟的字迹中,只有两个人的名字:慕容逸爵,慕容逸清。 她怎么写这两个人的名字?慌乱的用手将这些字迹抹去。甩了甩头,清冷吩咐道,“进来。” mark应声进来,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眼神中露出一抹难堪。 “mark,准备一下,跟我去会议室。我去和他们谈谈。”于凝悠扭头看了一眼玻璃窗上的痕迹,坚定的向外走去。 “于总,其实您不去也可以的,闹腾是闹腾了些,只不过您不见他们也没办法。”mark跟在于凝悠身后,焦急的劝道。 于凝悠没有吭声,只是走向会议室的脚步没有丝毫的迟疑。 摩尔发集团最大的会议室,也是总裁日常召开董事会的地方,此时已经是一片狼藉。几个股东拿着椅子砸在桌子上,椅子腿断了,横七竖八的零散在会议桌上;墙上的几幅名言镜框也被拽了下来,摔碎在地面上。 于凝悠站在会议室外,两个保镖一看,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开门。” 冷声命令着,于凝悠听到房间内传出的怒骂声和摔打声,脸色凝聚起一层寒气。 两个保镖不敢怠慢,伸手推开房门,于凝悠深深吸了口气,踏进门去。“呼”冷风骤然迎面而来。于凝悠一惊,迅疾抬手,一个桌子腿被抓在手中,堪堪就在眼前的位置。 跟在身后的mark一看,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刚刚不是于凝悠出手快抓住了桌子腿,眼下恐怕已经见血了。 会议室内,瞬间凝固起来,几个股东面面相觑,看着于凝悠手中举着的桌子腿,有些意外也有些震惊。尤其是刚刚扔桌子腿的那个胖男人,碰触到于凝悠眼中冰冷的神色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怎么停住了?继续啊!”于凝悠冷笑一声,走进来。目光冷厉的扫了几个人一遍,声音更是冷的透骨。 “我过来只是看看几个大男人在这儿摔凳子到底是什么场景的,如果实在不过瘾的话,我放你们出去,将整个摩尔发集团都交到你们手上,让你们尽管摔!摔到整个大楼轰然倒塌为止。” 于凝悠站在办公桌前主位上,盯着那几张此时有些惶惶然的股东,厉声说道。 “于总,如果您肯早些见我们,我们不会出此下策。”那个胖一些的股东抬起头,迎着于凝悠的目光说道。 “哦,你的意思是我逼着你们这么做了?”于凝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她记得清清楚楚,这个男人也是在她新任摩尔发集团总裁时,最先支持她的。难为他短短几天内,就站在她的对立面叫嚣。 “股东有问题找总裁您,可总裁您避而不见,这让我们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摩尔发集团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们都有发言权,我们也是迫于无奈才不得不采取这种措施。不过这个办法还不错,于总您不是出现了吗?” 胖股东身边的那个年长股东此时脸上的惶恐掠去,抬起头冷静说道。 “你们几个也这样认为?”于凝悠清眸微缩,看向剩余的五个股东。 “于总,这件事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原本我们来是要解决问题的,可是让股东做冷板凳,还被两个保镖软禁,是谁都不会老老实实呆着的。” “是啊,以前的总裁从没有做出过这样的事情,于总您刚刚出任总裁不久,就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你让我们如何放心得下?到了公司又遭到这样的冷遇……” 几个股东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你一句我一句有吵翻整个会议室的趋势。 “你们想怎么做?赶我走还是继续吵下去?”于凝悠明白了, 他们今天就是来故意找茬儿的。她声音平静了下来,冷静的看着几个股东,眼神阴晴不定。 “这……” 会议室再度静寂下来,几个股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是胖子首当其冲,虚张声势的说道,“请于总引咎辞职。” “对,请于总辞职。” “只有于总辞职,我们才能放心,否则其他股东也会来闹事儿的。” …… “闹事儿?你们知道是闹事儿就好!”于凝悠冷冷的声音飘过去,阻止了几个股东的嚣张,“聘请我出任摩尔发集团总裁的合约上有规定,公司一切盈利下降十个百分点,我才有被各大股东弹劾,引咎辞职的可能。现在只不过股票跌下去一个百分点,你们就这么沉不住气了?” “等到那个时候,摩尔发集团早就濒临倒闭了,我们作为集团最大的几个股东,不会看着摩尔发集团百年基业毁于一旦的。所以还请于总有自知之明,否则……” “否则你们天天来闹?做出大街上泼妇之举?那样就能解决问题?如果我坚持不辞职,那你们是不是打算将整个摩尔发集团砸碎了,让整个云沧市笑话?” 于凝悠声音严厉起来,她走到几个股东跟前,眸光咄咄逼向他们。 几个股东低下头,脸上露出惊慌,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牙一咬,抬起头来,“于总,如今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还请您做出明智之举,不要让我们几个拉着老脸做出让媒体嗤笑的事情。” 于凝悠看着他们,明白了,他们是铁了心赶她离开了。 真的让摩尔发集团沦落到被媒体嗤笑的地步,是她不愿意的。虽然到摩尔发集团仅仅一周的时间,可是这一周里,她认真的处理着每一件事情,只希望向所有人证明自己。可没想到竟然出现这样的状况,难道她真的要辞职? “如果我坚持不走呢?”她眼神暗下来,格外的冷。 “那我们只有抛出手中的股份。”胖股东率先应道。 “对,抛出股份。” …… 抛出手中的股份?于凝悠冷笑一声,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几个加起来的股份落入东方明朔手中的话,那么东方明朔自然而然就会成为摩尔发集团第二大股东,就有权利对公司事务指手画脚了。 还真是一招必杀技! 于凝悠沉默了,手中的拳头一点点收紧,她在矛盾着。会议室再次陷入沉寂,mark焦急的看着于凝悠的背影,不住的向办公室门口看去。 “我全要了。”骤然,慕容逸爵冷冷的声音掠过来,让人心神不由的一抖,背脊上浮起冷意,办公室里好似突然投入了一枚定身弹,几个股东瞪大了眼睛看向门口。于凝悠也难以置信的看过去,心里莫名的涌过一层暖流。 第二百四十五章 我热,不是躁动 “该你干什么?”于凝悠一呆,警惕的想要离开他,被他伸手按住。 “以后有关摩尔发集团的事情要告诉我。” “……”于凝悠抿了抿唇,挑眉看着近在眼前的冷眸,抿唇不语。 “有关你的,辰辰的事情都要告诉我。”他拉紧了于凝悠和自己的距离,逼迫的意味更加浓重。 “我还有秘密吗?我还有自由和个人世界吗?”于凝悠不悦,伸手推开他,起身向着办公桌走去,“你不要以为今天帮了我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今天你帮了我,我记住了。大恩不言谢,不过这件事也是你的事情,所以你只是在做分内的事情,又何必戴上趁人之危的帽子呢?” 她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坐下来,仰靠着椅背上,俏脸上已经恢复了淡然平静。 “份内的事情?那你也算是了?”慕容逸爵起身,单手斜斜的插在裤兜里,酷酷的向着于凝悠走来,绕过办公桌,靠在她面前的桌沿上。 强大的压力使得于凝悠再度紧张起来,她伸手从一摞文件中抽出一份来,随便翻开看着,催促道:“你忙的话还是走吧,我还要工作。” “我不忙,等你下班。”慕容逸爵伸手将她手中的文件抽走,一副我不会饶过你的神情。 “你到底……啊……”于凝悠气恼的瞪着他,刚要质问几句,慕容逸爵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她就从老板椅上被拎了起来。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她和慕容逸爵就已经改变了位置。 慕容逸爵坐在了老板椅上,而她端端正正坐在他的腿上。 “哎,你干什么?这儿是办公室。”她条件反射似的想从他的腿上跳下来,被死死按住。 “宝贝,如果你再乱动,可不要怪我冲动。这几年除了在拉斯维加斯那次,我一直忍着的,我是个正常男人。”他拉住她,将她强制着按在胸前,低声说着,声音中透着灼热的嘶哑。 于凝悠不敢乱动了,她僵硬的伏在他的怀里,不敢用力趴下,也不敢挣脱开。那个累啊!那个别扭啊!没多大功夫,浑身出了一层的汗。 “噢。”他抚在她背上大手慢慢往上,抚摸着她的小脸。触手的汗湿让他一震,挑起她的下巴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那眼神于凝悠看得清清楚楚:你躁动了?还是春心萌动了? “我……我热……噗,不是的,是我……是我今天穿的有些厚,而办公室暖气开得太足了。” 于凝悠指天划地的解释完毕,看着慕容逸爵戏谑的眼神和唇角抑制不住的笑,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乖乖,她在干什么嘛?解释和不解释有区别吗? 慕容逸爵没再深究这个问题,起身捧住她嫣红的小脸,眸光中的戏谑敛去,唇角的笑意扩大,染上眉梢,“宝贝,你成熟了,更漂亮了,记住,以后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脸红。” 说完,走到衣架前,拿起她的外衣,“走吧,陪我去吃饭。” 于凝悠呆在原地没动,脸上的红晕在加深。自从认识他以来,还是第一次他夸她漂亮。心里荡漾过一丝异样,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酸酸的甜甜的又有些苦涩。 她温顺的走到慕容逸爵身边,穿上衣服,跟着他向外走去。 公司里一切又恢复如常,上午暂时引起的轰动和惊慌也随着二人一起走出而彻底平静下来。 慕容逸爵带着她去了一家环境比较僻静优雅的地方,传统的中式菜色,比不上什么山珍海味,可却做的温馨小巧,倒是挺对于凝悠口味的。 “后天的生日打算在哪儿过?”待菜上齐了,慕容逸爵夹了鱿鱼片放在于凝悠的碗中,问道。 “过什么生日啊?我都二十四岁了,到了这个年纪的女人都不喜欢过生日,更不喜欢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生日。因为一年老一年,看着红颜老去,谁高兴啊?” 于凝悠细细嚼着薄薄的紫薯片,面无表情的说道。刚刚在办公室里的羞赧此时已经平静了下去,心里暗自为适才的不淡定感到懊恼。 “生日是要过的,交给我。”慕容逸爵看着对面于凝悠一副怨妇的神色,低头勾唇。 “还是看看吧,如果公司那些股东的事情解决了,就算是一个庆祝会吧,庆祝公司度过难关。如果事情解决不了,哪儿有心情?” 于凝悠想起上午的事情,心里隐隐的担忧着,又暗恨自己无能,竟然仍凭东方明朔这么欺负自己,欺负站在自己这边的人而无能为力。 她要想个方法还击。 “放心,我想不出今天,那些股东的家属都会平安到家的。”慕容逸爵放下碗筷,抽出餐巾纸擦了擦唇角,投向于凝悠的目光甚是坚决。 心里掠过一丝温暖和踏实,于凝悠点了点头。低头吃着碗里的饭,神色安静了下来,身边有个男人在,感觉确实很不错。 “回来之后怎么没见过慕容菲?”于凝悠看着面前吃得七七八八的饭菜,找了个话题问道。 “她去了法国,她的心思想必你也知道,谁也阻止不了。”慕容逸爵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她的脸上,似是在窥探又好似在研究。 于凝悠心里一动,慕容逸爵没有明说,可她知道,慕容菲一定是随着南宫轩城离开的。这样也好,一切圆满完结了,南宫轩城能够有个好的女人在身旁,她也就放心了。 “他们还好吧?”她脸上露出一丝丝释然。 “应该还不错。”话题就此打住,于凝悠默默的放下筷子。 吃过饭后两人出门,于凝悠看着阴沉的天色,想起回到办公室后再次面对那些棘手的问题,就有些头疼。 “走吧,陪我散散步。”慕容逸爵伸手牵住她的手,向着对面的人行道走去。于凝悠没有反对,跟着他慢慢往前走着,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缓慢有节奏的响声,配合着慕容逸爵坚定的步伐,显得和谐而安宁。 手被他的大手包裹着,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掌心老茧的坚硬,指甲不自觉间一下一下的挠着那层老茧。 慕容逸爵回头看着她,握紧了手。手心处若有若无的挑逗,让他在大街上有种想要她的冲动。 “那个……我看辰辰挺喜欢你的。”手被握得紧紧的,她眸光乱撞盯着地面,随意找着话题。 “当然,我是辰辰爸爸,父子之间的亲情很奇妙。”慕容逸爵说到儿子,脸上闪过一丝骄傲,“谢谢你,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生活,很不易,这些年是我的错。” 带着磁性的深沉的声音,听在于凝悠的耳中,有着一种蛊惑和煽情。她委屈的咬着唇,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心里又有些恼意。 原本她从来没指望过慕容逸爵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可现在听着他说这样的话,她有些气恼。气恼他曾经带给她的伤害,气恼他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不在她的身旁。 她狠狠的用袖子擦干眼角的泪水。 该死,她竟然伤心,她竟然抱怨的像个小妇人似的。于凝悠,他除了是辰辰的父亲外,什么都不是,都不是…… 这样一遍遍的强调着,她心里好受了一些。 “辰辰和一般的男孩子不一样,他有些早熟,懂事的早一些。所以在很多事情上可能会有些匪夷所思的决定,所以无论他对你说有关我的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相信。”于凝悠逼迫自己恢复镇定,想起辰辰的心思,她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爱辰辰,也爱我们这个家。”慕容逸爵转身面对着她,强迫于凝悠也面对他。他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顿的说着,每一个字仿佛带着千金的重量,掷地有声。 “但愿经得住时间的考验。”于凝悠盯着他的眼睛,脸上也浮现出少有的凝重。 “走吧,送你回去。”慕容逸爵伸手将她拥入坏中,拍了拍她的背,然后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回到公司后,慕容逸爵就驱车离开了,匆忙的样子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于凝悠走到电梯门口,想起什么,伸手从包里将红色手机拿出来,拨出那个唯一的号码。 “嗯,有事?”听筒里传来慕容逸爵深沉的声音,以及街上来往车辆的喇叭声。 “你……你开车小心些。”说完,于凝悠拿下手机,迅速按掉通话键,懊恼的走进总裁专用电梯。她这是怎么了?发生么神经?看到他匆忙离开,竟然打电话过去叮嘱他开车小心? 慕容逸爵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嘀嘀声音,严肃凝重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她开始关心他了?这个发现让他无法淡定下来,他伸手打开车内的音乐,心情随之轻松起来。 下午下班回到家里,一家人正在吃晚饭时,阿荣打来电话,说几个股东的家属已经找到,如今已经平安到家。 慕容逸爵将这个消息告诉于凝悠,于凝悠一颗提着的心彻底放下来,和小奶包玩儿了一会儿各自回到卧室。 于凝悠的生日说到就到,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生日这天,慕容逸爵告诉她,因为白天要上班的缘故,所以晚宴改在晚上,在新叶小区的别墅举行,傍晚的时候他会派人去接田玉等人。 下午,于凝悠坐在办公室里,将办公桌前的文件看完后,抬手按压着太阳穴的位置,一下一下的按着。 自从几个股东在这儿闹了之后,事情似乎平静了下来。难道东方明朔尝到了苦头,就此善罢甘休了?可是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就结束,她虽然对东方明朔不甚了解,可是苏真琪给她的教训太过深刻,穷凶极恶才结束了一切。 “于总。”mark轻轻敲了一下门,出现在门口。 “什么事?”于凝悠放下手,睁开眼睛看向门口的mark。 “公司接待大厅里来了三十多个人,说是要一齐投到摩尔发集团里,人事部做不了主,请于总定夺。”mark看着脸色稍有些苍白的于凝悠,迟疑了一下说道。 第二百四十六章 慕容逸清的生日礼物 “唔,看來我们打探的事情成真的了,”于凝悠眉头凝了起來,拿起签字笔一下一下的旋转着,目光透过mark落在门口的方向, 这两天打探來的结果让她更加迷惑,那些中层人才一个个算得上是家世清白,看起來不像是东方明朔的计谋,可是为什么这些人这么整齐划一的做出这个决定, 让人难以放心, “嗯,先安排他们坐下來喝喝茶,了解一下各自的专业所长,登记之后让他们回去,等候通知,”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目的到底何在,可先稳定下來是当务之急,不能让这么一群人杵在公司里,这样的话不仅会引起媒体的关注,东方集团和摩尔发集团之间的怨尤算是结定了, mark出去后,于凝悠烦躁起來,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已经放晴的天色,突然有种想要出去走走的冲动, 回身拿起衣服披上,向外走去, 街道上,暖洋洋的太阳照耀着大地,这样的阳光对于冬季來说弥足珍贵,周围萧条的一切被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世界仿佛一下子温暖起來, 于凝悠在道边一个小广场的木椅上坐下來,仰脸眯眼看着天空中温柔的太阳,心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嗡,,嗡,,”电话震动起來,可她却丝毫沒有感觉到, “小姐,您的电话在响,”一个年轻阳光的男孩骑着赛车从她身旁走过,停下來指了指她手中的包提醒道, “唔,谢谢,”于凝悠一愣,目光闪了一下,绽开一丝笑颜向年轻人道谢,之后翻开包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上,闪烁着慕容逸清的名字,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來, “逸清,找我什么事,” “悠悠,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收到了吧,怎么样,还喜欢吗,”听筒里传來慕容逸清轻松扬眉的声音,话语里透出一个成功者的惬意, “生日礼物,什么生日礼物,”于凝悠诧异的反问着,突然意识到慕容逸清不会将生日礼物送到心新叶小区吧,那样的话又会引起慕容逸爵的误会, “你沒收到,东方集团那些中层人才不是去了摩尔发集团了吗,怎么,悠悠难道不喜欢,”慕容逸清的语气里掠过一丝不悦, “这些人是……是你煽动來的,”于凝悠从座位上豁然站起,快步向着公司走去,慕容逸清这样做到底什么意思,是陷她于不义,还是真的抱着送生日礼物的想法, “悠悠,说煽动就难听了些,我只不过是稍稍做了一些手脚而已,谁知这些人都愿意离开这儿到你的公司去,这不正好吗,我听说你最近也在做这方面的努力,我不如來个顺水人情送给你算了,” “好了,逸清,原本我和东方明朔之间就有些不睦,如今这件事情出來之后,恐怕我以后更加难做人了,这些人我不会收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你,”于凝悠说完,挂断电话,果断给mark打电话过去,告诉他所有从东方集团來的人,一个也不许留用,全部遣散回去, 慕容逸清的人情,她不想再欠了, 回摩尔发集团的道路上,她隐隐觉得如今的慕容逸清真的变的,做事那么狠辣阴毒,不计后果,她想到慕容逸爵曾说过的一句话,如今的慕容逸清就是一条狼,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下班后,慕容逸爵照常來接于凝悠,两人一起去幼儿园接小奶包,车到幼儿园后,于凝悠意外的发现慕容逸清竟然带着小奶包站在大门口, 她一愣,挣脱被慕容逸爵牵着的手,快步向着二人走去, “逸清,你今天怎么來了,”于凝悠蹲下來抱住小奶包,看着他手中的飞机模型,亲了亲他的脸蛋,看向慕容逸清,随意问道, “想辰辰了,所以过來看看,你不会介意吧,”慕容逸清清秀的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看起來仍旧像一个大男孩, “怎么会,怎么说你也是辰辰的叔叔,辰辰,你说叔叔和爸爸长得像吗,”于凝悠看到慕容逸爵也已经走了过來,赶紧用话提醒慕容逸爵, “有些像哦,爸爸,叔叔给我买了飞机模型,我很喜欢,”小奶包举着手中的飞机模型从于凝悠的怀里挣脱出來,扑向慕容逸爵, “那就谢谢叔叔,他最近做得够多的,”慕容逸爵抱紧小奶包,贴着小奶包柔嫩的脸颊,目光落在慕容逸清的身上,眸底闪过一丝冷然, 于凝悠听到慕容逸爵别有深意的话,心里一颤,慕容逸清做的,他都知道, “悠悠,今天你的生日,我会有一份大礼送过去,到时候不要嫌弃,”慕容逸清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到于凝悠的肩上,就要拈去她肩上的一根头发, 于凝悠往后一退,避开他的动作,尴尬的看了慕容逸爵一眼,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逸清,晚上只是家人聚会,所以……所以如果你忙的话不必费心了,” 慕容逸清的手停在半空中,春风得意的脸上僵硬了一下,手慢慢收回,“悠悠,我也是家人,不是吗,” “这……”于凝悠为难的看着慕容逸爵,即使是家人,也应该是慕容逸爵的家人, “想來就來,”慕容逸爵说出这简短的几个字,伸手牵住于凝悠的手,“宝贝,走吧,家里人都等着呢,” 于凝悠冲着慕容逸清点点头,转身跟着慕容逸爵一起向车上走去, 车上,小奶包抱着飞机模型研究似的摆弄着,一双清澈的眼睛透出好奇的光芒,于凝悠回头看了一眼小奶包,然后看向慕容逸爵, 慕容逸爵神色平静的开着车,和往日似乎沒什么区别,只是眉宇间凝起的一层寒气,让人觉得有些疏离, “如果你不想让他來的话,可以拒绝的,”她试探着说道,想起慕容逸清脸上的得意神色,有些不舒服, “为什么拒绝,”慕容逸爵沒有回头,淡淡的反问了一句, 于凝悠低下头,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两只手揉在一起互相纠缠着, 慕容逸爵伸手握住她的手,“宝贝,只要你高兴,一切都好,”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某种隐忍, 感受到他手中的粗粝,于凝悠慢慢挣脱他,他变了,真的变了, 回到新叶小区的别墅时,田玉等人已经到了,小奶包下车看到这么多人,欢腾起來,跑上去一个挨一个的拥抱了一遍,和小表弟一起去玩飞机模型去了, 因为过生日繁忙的缘故,慕容逸爵让苏越带着几个女佣赶过來,等他们进屋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了,摆了满满一大桌, “苏越,你不用这么费心的,只有这几个人,随便做几个菜就行,只是在一块儿热闹一下,沒什么特别的,劳烦你跑过來,实在不好意思,”于凝悠走进厨房,看到苏越,脸上有些过意不去,因为对慕容别墅的不喜欢,所以她只在慕容别墅呆了一晚上就搬出來,总觉得对不起苏越的热情和关照, “太太说这话就见外了,今天是太太的生日,也是慕容家族值得庆祝的日子,这么多年了,还从沒这么热闹过,我高兴愿意做这些,太太就不要客气了,” 说完,苏越看到小奶包,高兴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走过去抱住小奶包,从挂在衣架上的包里拿出一个恶精致的礼盒,打开了,是一套银质锁子和手镯,“太太,你们回來,看到小少爷,我也沒什么好送的,买了这套镯子和锁子送给辰辰,还请太太不要嫌弃,” “这个……苏越,你这么做让我如何承受得了,”于凝悠走上前,推着她手中的礼盒,眼角浮现出一丝的湿润,自从小奶包生下來之后,除了在拉斯维加斯之时接受过了神父的祝福外,还从未接受过长辈的礼物, 即使现在回到这儿已经两周多的时间了,可田玉也沒有送小奶包这些具有中国传统色彩的东西,印象中,只有在封建社会有背景和地位的家庭,长辈才在孙子满周岁的时候送这些东西,如今看着那一套被磨旧了的银质首饰,心里翻腾着酸涩的感动, 她知道苏越沒有亲人,因为年轻时曾经受过感情的伤害所以抱定了不再嫁人的想法,,后來到了慕容别墅,一直做慕容逸爵的管家,这么多年了,她依然孤身一人,想起她的经历,已经够不容易了, “太太,这是我的心意,虽然轻贱了些,可也代表着我对辰辰的希望,希望他这一辈子平平安安的,一切都顺顺利利的,还请太太不要嫌弃,”苏越看着小奶包,隐约间有泪光闪过, “辰辰,快谢谢奶奶,”于凝悠伸手接过那套银质首饰,抬手揉了揉小奶包的头发,催促道, “奶奶,谢谢奶奶,”小奶包懂事的叫着,甜糯的声音扑入苏越的耳中,苏越眼中挂着泪水笑起來,亲了亲小奶包的脸颊,不舍的紧紧抱了两下,这才放下來到厨房内忙碌去了, 于凝悠看着她的背影,转身准备回到卧室将这些东西收起來,迎面看到田玉,而田玉正看着她,显然看到了刚刚的一幕, “妈,”她拿着手中的礼盒,感觉拿着什么刺目的东西,手足无措的放在体侧,“妈,我去一下楼上,”说着,她闪身避开田玉,快步向楼上走去, 对于田玉,她只当有个亲人就好,从未想过她能够帮自己多少能够给自己多少,可刚刚的事情显然田玉不高兴了, 重新下楼时,苏越已经招呼着大家落座了, “爸爸,你不是说等妈妈下來了,会有生日礼物送给妈妈吗,”小奶包看到于凝悠走过來,眼巴巴的看着身旁的慕容逸爵问道, “小子,等着,”慕容逸爵伸手揉了揉小奶包的头发,起身走到于凝悠身边,“宝贝,你的礼物,生日快乐,”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景泰蓝的盒子來,他拿过于凝悠的手放入其中, “是什么,”于凝悠看着那海蓝色的盒子,上面古色古香的花纹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些年因为年龄增长的缘故,越來越喜欢一些传统的饰品,特别是景泰蓝的小摆设,她更是情有独钟, 可看着那个盒子,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是求婚的戒指,如果是戒指,再漂亮的盒子她也不会收的, “打开看看,”慕容逸爵看出她眼眸中的顾虑和警惕,眼中掠过一丝黯然,迅即消失不见,盛满浓浓的宠溺, 如今沒有南宫轩城这个最大的情敌,他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等候她的回心转意,等待她的感动, “如果不喜欢了我可以拒绝吗,”于凝悠拿着犹如烫手山芋一样的景泰蓝盒子,心里有些沒底, “嗯,” 得到慕容逸爵的许可,她这才慢慢的按下那个红色的小按钮,“啪嗒”一声,盒子轻轻打开,于凝悠眼前一亮,脸上浮现过诧异与难以掩饰的喜悦, 第二百四十七章 只收蓝色妖姬 盒子里放着一只腕表。腕表表盘的周围镶嵌着一圈细细的景泰蓝。景泰蓝内测则是一圈红色的钻石。表盘内是暗色的纹饰。指针的旁边刻着流畅优美的“yuningyou”几个字母。是她名字的拼音。 “这个……这个是特意定做的。” 于凝悠抬眸看向慕容逸爵。眼中闪耀着感动。从这儿离开后。她从不戴首饰。只是因为生活节奏过快带着腕表。后來竟然习惯了这种简单而又实用的装饰。可沒想到他竟然注意到了。而且选了她喜欢的材质。 “是我做的。用了一周时间。”慕容逸爵低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浓浓的爱意从凤眸中流淌而出。 “你做的。”于凝悠自言自语的反问着。低头看着手中的表。每一分的设计每一处的做工。都精致到了极致。由此可以看出其中所付出的努力。心里涌过一阵阵暖流。她抿了抿唇。低声说道。“谢谢。我很喜欢。” “妈咪喜欢吗。让辰辰看看是什么。爸爸好保密哦。”小奶包焦急的从椅子上跳下來。迈开小腿从跑过來。。瞪大了眼睛看着于凝悠手中的表。冲着慕容逸爵挑起大拇指。继而仰着小脸。天真的看着于凝悠。“妈咪。妈咪喜欢爸爸的礼物。要谢谢爸爸才行。妈咪不是说过吗。受到别人的帮助要表示感谢。” 于凝悠脸一红。羞恼的伸手捏了捏小奶包的脸蛋。小声责备道。“臭小子。又出馊主意。快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哇哇哇。爸爸。妈咪脸好红啊。”小奶包夸张的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冲着慕容逸爵做了个鬼脸。乐颠颠的跑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逗引着一桌的大人哈哈大笑着。房间内的气氛异常活跃温馨起來。 “谢谢。”于凝悠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小奶包身上。她踮起脚尖飞快的在慕容逸爵的脸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转身跟着小奶包坐在了位置上。 慕容逸爵眼神一闪。抬手抚摸着刚刚被吻到的地方。勾唇微笑起來。这是于凝悠回來后第一次主动吻他。心情愉悦起來。他走到于凝悠身边。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这才在她身旁坐下。 于凝悠原本已经羞红的小脸。此时若一块红布。她偷偷看了一眼大家。见大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脸更红了。她嗔怪的瞪了慕容逸爵一眼。他是故意的。故意在大家面前吻她。诚心让她难堪。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礼物。忍住沒发作。田玉似是看出她的情绪变化。伸手也拿出一张存折。递到于凝悠面前。“悠悠。我和你哥寻思了几天。觉得也沒什么好买的。所以这些年给你存的一些嫁妆。今天就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你现在做总裁了。用钱的地方会很多。” 看着田玉手中的存折。于凝悠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又看了看于建超和嫂子。过生日送存折。这样的事情恐怕也只有田玉这样的人才做得出來吧。 “妈。哥。我是无风险挣钱。拿着高额工资。风险有人來承担。何况我现在从未想过嫁人这件事。这份存折你还是留着吧。留着养老用。”于凝悠伸手推开田玉手中的存折。看向于建超示意他阻止一下。 一番推辞之后。田玉拗不过于凝悠。只好将存折重新收了起來。众人这才拿起筷子吃饭。一顿饭倒也吃得和乐融洽。 饭毕。慕容逸爵买了塔式蛋糕。苏越推出來。两个孩子欢呼着扑上去。一起点蜡烛许愿。房间内流淌着轻盈的《生日快乐》歌曲。于凝悠抬头环顾了一下周围所有的人。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祝福和温暖。 其实这样的生日家宴她挺喜欢的。虽然不及五年前那样的生日过得隆重热闹。可很贴心。 “少爷。太太。门外有客人來了。”有下人从门外走进來。低声回禀道。打断了房间内切蛋糕的仪式。 “唔。是不是逸清來了。”于凝悠想起下午慕容逸清的话。转脸看向慕容逸爵。见他一脸平静。沒有丝毫的不悦。扭头看向那名下人: “请他进來吧。” “是。只是这名客人的礼物在外面。还请太太到外面一观。”下人小声说着。抬头偷偷看了慕容逸爵一眼。赶紧躬身退了出去。 “在外面。”于凝悠不知道來人到底搞什么。向外走去。其余的人一看。也都跟着走出去。 于凝悠推开檀木门。眼前出现一道奇异的景色。门前的草坪上此时俨然变成了一个七彩的百花园。各种颜色的花朵满满的摆放在一起。在灯光的映照下。好似进入一片繁盛的花圃。 在这样寒冷的冬季里。眼前突然出现这样的景致。于凝悠一惊之后看向花圃的尽头。果然是慕容逸清。此时他站在道路中间。手中推着一辆推车。推车上是挤挤挨挨的红玫瑰。于凝悠这才猛然意识到。两旁的花圃中是沒有玫瑰的。原來都在这儿。 “悠悠。祝你生日快乐。”他慢慢朝着于凝悠走來。清澈的眸子里闪着灼热的光茫。 “你太大胆了。”于凝悠看着他。快步走过去。突然有种偷情被众人抓现的感觉。她低低的怒斥着慕容逸清。“这些玫瑰我不能收。将玫瑰花送到我家里來。你这是來祝福我生日的吗。” “你怕他。”慕容逸清抬头眼神灼灼的盯着她的眼睛。目光中流露出愤怒。 “不是怕。而是忌讳。”于凝悠毫不客气的迎视着他的目光。坦诚说道。“我忌讳在辰辰面前接受任何能引起他误会的东西。所以你的七彩花圃我收下了。这些玫瑰就算了吧。只单单这些花圃。等到这些花枯萎了。我还要一盆一盆的运送到垃圾中转站去。” 于凝悠看着绵延出去的几万棵花朵。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慕容逸清做事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些。像这样不计后果的事情少做些。她就省心了。 慕容逸清脸上瞬间浮现出不满。他伸手抓住于凝悠的胳膊。“悠悠。这些玫瑰花是我亲手采摘的。即使丢掉。也该由你來丢。” “逸清。放开她。”慕容逸爵走过來。伸手握住慕容逸清的手腕。 慕容逸清清秀的脸抽搐了一下。手上吃痛放开于凝悠。看向慕容逸爵。挑衅着问道。“大哥。难道你也不希望悠悠接受我的玫瑰。” 他清冷的声音在空寂的冬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于凝悠身后的田玉等人安静下來。看着这两个男人。很快就明白了眼下的形势。 “哎。沒什么事情。走吧我们回去。蜡烛还沒吹熄呢。”田玉招呼着大家。苏越附和着。一家人转身回了别墅内。院子里只剩下三个人相对而立。 “我只尊重悠悠的意思。”慕容逸爵不动声色的抬手搂住于凝悠的腰。拉了她一把。让她依靠在他的身上。他深沉的眸子不起一丝微澜。 “逸清。你还是将这些玫瑰收回去吧。正好赶上切蛋糕。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进來吃一块儿蛋糕。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于凝悠靠在慕容逸爵的怀里沒有动。她要借着慕容逸爵让慕容逸清明白。她和他之间永远不可能。误会也好。愤怒也罢。她不能再让第二个南宫轩城出现。 “悠悠。你做出决定了。”慕容逸清看着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眼睛里闪过愤怒与狂乱。他咬牙问出这句话。不等于凝悠回答。继续说道。“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会明白我……”他指着自己胸口的位置。“我会为了你做出任何事情。远远超过了他。” 他恨恨不已的指向慕容逸爵。又深深的看了一眼于凝悠。丢下手中的推车转身大步离开。门外。一辆黑色的轿车等在那儿。几个黑衣人垂首立在车旁。看到他走出去。一个黑衣人恭敬的拉开车门。 转眼间几辆黑色的车鱼贯隐入黑夜中。 于凝悠长出了口气。看着眼前的玫瑰。低声说道。“找人丢掉吧。”说完。她拉开慕容逸爵的后转身就要进屋。 “宝贝。”耳边。慕容逸爵低低的的唤了一声。长臂一捞。于凝悠腰上被用力一带。身体就转了回去。撞入慕容逸爵的怀里。 慕容逸爵沒容她有丝毫反抗。胳膊用力将她抱在怀里。俊脸贴着她肩窝处。深深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摩挲着隐忍着内心翻滚的浪涛。 于凝悠贴在他的胸前。抬手想要推开他。可想起刚刚他的反应。她沒有动。只是抓住慕容逸爵体侧的衣襟。闭上了眼睛。他内心隐忍着的力量。她能够感受得到。 “走吧。他们都等急了。”于凝悠觉得自己的肋骨被他勒得越來越紧。传來隐隐的痛感。她伸手推了推他。小声说道。 “答应我。从今天开始只收蓝色妖姬。”慕容逸爵沒有放开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他俯在她的耳侧低低的说着。声音里透出浓浓的醋意。 “嗤。”于凝悠不由的讥诮出声。“刚刚你不是表现的挺淡定吗。怎么这会儿倒吃上醋了。” “答应我。只收蓝色妖姬。”慕容逸爵沒有回答她。固执霸道的拥住她。脸上露出少有的倔强。那个样子好似一个未成熟的大男孩。 于凝悠抬头看着他。突然有种刹那的恍惚。这样直接表露心意的慕容逸爵。最近越來越常见。这让她有些无措。隐隐的。她不反感这样的他。 “好吧。我答应你。”她低头捏着他体侧的衣襟。说完这句话心里坦然了。既然想要顺其自然。她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宝贝。”慕容逸爵深沉的眸子被喜悦淹沒。他重新将她纳入怀中。深深的拥抱着。拥抱着这个让他欢喜让他挂心的女人。 “小姐。请问您是于凝悠小姐吗。祝您生日快乐。我是特意赶來祝福您生日的。”一道清冽若山泉的男声在身边响起。惊动了两人。于凝悠赶紧从慕容逸爵的怀里挣出來。扭脸看去。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手里抱着一束蓝色妖姬站在眼前。 第二百四十九章 奶爸佣老公 纸条上对于作为老公的他如何去做写得很细很明确: 第一,老公只爱老婆一个人,每天在家里当牛做马,将关爱老婆当做唯一重任。早请示晚汇报,两个小时报告一次自身行踪,更要对老婆嘘寒问暖。 第二,爱老婆之所爱,每天面带笑容迎送老婆,穿老婆喜欢的衣服,说老婆喜欢听的话,做老婆喜欢的事,处处迁就老婆,顺应老婆。强烈执行老婆是皇太后,老公是当差宫女的奉献原则,做模范老公。 第三,女人喜欢吃水果,喜欢美容喜欢漂亮衣服更喜欢睡懒觉。所以老公要做好一切后勤工作,保证老婆睡得好吃得好玩得好,没事儿教训人减减压力。 第四,老公将名下的不是名下的财产全部交给老婆统一管理,由老婆统一管理统一分配。老婆花钱可如流水,老公花钱上报审批。 …… 慕容逸爵越看眉头皱的越紧,隐忍着看完最后一个字,他“啪”的一声将这张纸拍在书桌上,起身走到窗前。 窗外沉沉的夜色滴水成冰,别墅围墙上的几盏白痴圆形灯发出微弱的光,照射着草坪上的花圃格外的显眼。 他脸色由焦躁变得暗沉下来,一个慕容逸清还不值得他警惕,可如今突然多出来一个看似没有一丝缺点的罗御风,简直让人无法容忍。难道他真的要按照小奶包的建议,完全失去自我沦为奴才级别的奶爸男佣老公么? 夜色深沉,别墅内静寂下来,而书房内的灯光久久亮着,窗前一道高大的身影在暗夜里折射到窗外的竹影上,微微晃动了一下,凌乱起来。 第二天于凝悠还在睡梦中,耳边响起“啪啪啪”的拍门声,她吓得哆嗦了一下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周围熟悉的一切,心,放了下来。转脸看着被拍得震天响的房门,气恼的喝斥道,“辰辰,是你吗?能不能让妈咪多睡会儿?” “妈咪,你终于醒了?快,快,楼下……楼下爸爸和罗叔叔在对仗。” 听着门外小奶包惊慌的声音,于凝悠头脑嗡的一声,赶紧掀开被子跳下床来,拿起一件衣服冲过去,拉开房门看着小奶包问道,“臭小子,敢说谎骗妈咪,小心你的小屁股。” “妈咪,快,在外面。”小奶包顾不得辩解,过来拉着于凝悠的手就向楼下跑去。小腿一下一下落在楼梯上,于凝悠心里一颤,弯腰将他抱起来。脚步不停的跑到楼下,拉开房门,就看到两个男人果然在院门口对峙着。 罗御风今天一身银灰色的西装,外面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羊绒风衣,这样的装扮看起来他更清俊了不少。相较之昨晚看到的那个男人,眼前的他更显得温文尔雅一些。 他手中捧着一大束蓝色妖姬站在门外,看着堵在门口的慕容逸爵,一脸淡然与坦诚。 而慕容逸爵显然不同了,他阴沉着眼睛看着罗御风,浑身散发出来一种猎豹的气息,仿佛他的领地遭到了窥伺,强大的争斗孕育在他的体内。如果他眸中犀利的光芒能化作利剑,恐怕罗御风早已经尸骨无存了。 二人立在这个冬日的清晨,站在寒烈的北风中,不折不挠不退不让。 “爸爸,罗叔叔是客人耶,妈咪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爸爸应该让罗叔叔进门的。”小奶包从于凝悠的怀里滑下来,颠颠的跑过去,伸手一拉慕容逸爵的裤腿,仰着脸天真的说道。 慕容逸爵没理他,只是脸上的阴沉之色更加寒重。 “罗叔叔,你的花是给妈咪送的吗?不如给我好了,我帮你转送给妈咪。妈咪,快来看啊,罗叔叔给您送的有花耶,好漂亮!” 没有得到慕容逸爵的回应,小奶包依旧一脸灿烂的笑,他从慕容逸爵的胳膊下钻了出去,伸手扯住罗御风的胳膊。 “嗯,辰辰真乖,叔叔送给你妈咪的花就交给你了。来,叔叔亲一下。”罗御风并不气恼,仿佛刚刚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他瞥开目光。看了一眼慢慢走近的于凝悠,蹲下身来亲了亲小奶包,将手中的蓝色妖姬交给小奶包,转身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慕容逸爵脸上的阴沉敛去,重新恢复平静。他淡淡的回头看着于凝悠,脸上闪过复杂。这个女人,打不得骂不得更强迫不得!唉,他要怎么做? “妈咪,你的花!爸爸,这样的花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也有人送给妈咪过,真的好漂亮!”小奶包将手中的花捧到于凝悠眼前,抬头看向慕容逸爵,眼角处带着隐约的狡黠。 “回去吃饭。” 慕容逸爵脸上闪过异样,俯身将小奶包抱起来,另一只手握住于凝悠的手。强制她转身,不去寻找门口罗御风的身影,三人一起向着别墅内走去。 吃过饭后,慕容逸爵照旧送于凝悠和小奶包出门。出了门才看到罗御风并未走,而是站在车前似乎在等着什么。于凝悠刚要过去打个招呼,就被慕容逸爵握着手带到黑色的劳斯莱斯前。 坐进车里,车向着新叶小区外走去,她从后视镜里看到罗御风的车紧跟着出来,她叹了口气,看向慕容逸爵的眼神里多了一分不满。 慕容逸爵送小奶包去幼儿园后,再将于凝悠送到摩尔发集团,却没有离开。因为罗御风的车停在摩尔发集团停车场里,大有默默守候随时出击的意思。 于凝悠的总裁办公室里,慕容逸爵好似严阵以待的士兵,坐在沙发里看着易风送来的文件。于凝悠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这个罗御风好似什么事儿也不做似的,只是守在楼下,哪儿也不去。也不知道他从哪儿知道了她的手机号码。 从早上开始,每隔两三个小时就会打来一次电话,电话打过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说问候一下,问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做的。 这样一来,慕容逸爵就更加有理由呆在这儿了,后来竟然让易风将他要处理的文件带了来,索性将这儿当做自己的办公室了。 “笃笃笃。”门被敲响。 “进来。”于凝悠看向门的方向。 丹尼斯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拼盘。于凝悠眼神一闪,放射出一道光芒。她喜欢吃水果,只是平常没有太多的时间吃而已,没想到丹尼斯周这么体贴,今天竟然准备了水果拼盘。 “于总,爵总好!”丹尼斯周抬头飞快的看了慕容逸爵一眼,端着手中的果盘迟疑了一下,走到于凝悠办公桌前。将手中的果盘放下,小声说道,“于总,这个是楼下一位先生送过来的,他想要亲自送来的,可是被我拦下了。他就求我将这个给您送进来。” 于凝悠神情一振,犀利的目光看向丹尼斯周,确定她说的是实情。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嗯,你先下去吧。” 丹尼斯周低头退了出去,于凝悠看着面前的果盘,拿起手机找到里面的已接来电一栏,找到罗御风的电话拨打了回去,“罗先生,你送的果盘?” “是的,悠悠,你工作那么忙,这点儿水果希望你能够缓解疲劳。”说完挂断了电话。 于凝悠看着已经断了通话的手机,摇了摇。,放下手机,将上面的保鲜膜揭开,拿起牙签扎了一片火龙果放入口中。 “好吃么?”慕容逸爵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他伸手端起果盘,眸光闪过犀利。 “我喜欢吃水果。”于凝悠手中捏着牙签,倔强的看着他。从昨晚开始,她就没给过慕容逸爵一个好脸色。此时若再霸道的将她的果盘端走,她一定会用手中的牙签戳他一下,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上一切都不是以他为中心的。 “慢点儿吃。”慕容逸爵看着于凝悠脸上的决然,脸上的冷色褪去。他将果盘重新放在于凝悠面前,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大度一笑,转身回到了沙发上。 于凝悠有些愣愣的。慕容逸爵怎么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默默吃着盘中的水果,却顿觉索然无味。 咬了咬牙,她专注的将果盘中的水果吃完,这才无视一切的开始处理文件。慕容逸爵,你不是很大度么?那我看看你的底限到底在哪儿? 中午吃过午饭,慕容逸爵因为接到伊森的电话,将于凝悠送回了公司后就离开了。 于凝悠坐在办公桌前眯着眸子,暗自思忖着她、慕容逸爵和罗御风之间的关微妙,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她伸手拿起面前的一份资料,上面写着:罗御风身份调查。是刚刚mark送过来的。 罗御风,美籍华人,世代从商。到了他这一代,他不爱经商反而迷上了医学。毕业于哈佛大学医学专业,博士专家,毕业三年后就已经成为全世界知名医学泰斗,人称怪医御风。 这么优秀的人才,竟然跑到她的家里主动搭讪,谁相信这个事实啊?从这份资料里,她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这个人一定和小奶包有关。 既然来了,如果不好好发挥一下作用,就有些太可惜了。于凝悠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是想要试探一下慕容逸爵的底限?还是想要试探一下自己在慕容逸爵心中到底有多重的分量?这个答案她不想去思考,只是凭着内心的直觉去做。 下午即将下班的时候罗御风打来电话,希望今晚能约她出去。于凝悠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到楼下上了罗御风的车后,她给慕容逸爵打了电话,告诉他今晚她约了人了,希望他能够去接一下小奶包,回家吃饭。 犹如下达通知一样表达完自己的意思,于凝悠就挂断了电话。 慕容逸爵刚刚从慕容别墅里出来,接到于凝悠的电话时,他神色一凛。可想起昨晚她的话,他隐忍着想要表示异议,可还未等他答复于凝悠就挂断了电话。这深深刺激了他男人的自尊心和权威。 第二百五十章 宝贝,抱你下楼 “易风,将这份文件立刻发给伊森,告诉他,做好收购东方集团的准备,”手中的文件丢到易风面前,冷厉的眸子射出寒光, 易风哆嗦了一下,赶紧把好方向盘,一边将文件放在面前的挡风玻璃下收好, 车到幼儿园,慕容逸爵接到小奶包回家,也许因为于凝悠不在的缘故,小奶包的情绪颇受影响,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慕容逸爵的身边,圆嘟嘟的小脸上浮现出不高兴,“爸爸,妈咪怎么沒來接我,” “约会,”慕容逸爵迸出这两个字,伸手将小奶包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似乎将这两个字带给他的不悦全部释放在胳膊上, “哇哇哇,好痛啊,爸爸,你抱得我好痛,”小奶包哇哇大叫着挣扎着,圆溜溜的眸子里已然含着泪光, “爸爸不好,力气太大了,”慕容逸爵一惊,赶紧低头紧张的查看着小奶包有沒有伤着,脸上闪过懊恼,看到小奶包沒有什么大碍,他松松的将小奶包拢在怀里,抬头看向窗外,脸色较之刚刚更加阴沉, 小奶包看着焦躁的慕容逸爵,含着泪光的凤眸闪过狡黠和坏笑, 父子二人回到别墅后,慕容逸爵简单做了一碗面条放在餐桌上,“辰辰,吃饭了,” 辰辰从楼上跑下來,兴致勃勃的坐在餐桌前,低头一看碗中的面条,小嘴撅了起來,“爸爸,辰辰不喜欢吃面条,” 慕容逸爵从厨房中走出來,坐在他的身边,“辰辰是乖孩子,今晚先吃面条,嗯,” 小奶包委屈的看着他,好似看出了什么,无辜的眸子眨了眨,点点头,低头乖巧的拿起筷子,挑起碗中的面条放入口中, “爸爸,你说妈咪今晚吃的什么,她是和罗叔叔一起去约会了吗,罗叔叔一定会给妈咪买很多好吃的,你说妈咪有沒有惦记着辰辰,” 说着,小奶包眼巴巴的看着慕容逸爵,希望慕容逸爵能够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吃饭,”慕容逸爵的脸色更暗了,他轻声命令着,起身向着厨房走去,身体内的焦躁与嫉妒折腾着他,无法冷静,他伸手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清水流了出來,迅猛的水流迸射到池壁上,激起一片白色的浪花,他低头将脸贴在水管的位置,仍凭冰凉的水浇灌着他的脸,他的头发, 一天了,他是怎么了,看着罗御风守株待兔一样守候在于凝悠的身边,他焦躁他狂暴,他想要用最直接的拳头将这个男人赶走,捍卫自己的领地, 可他又担心会引起于凝悠的反感,担心她会不理他, 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瞻前顾后的慕容逸爵让他郁闷,他要清醒一下,到底他该怎么做,眼前晃过小奶包给他的那份条约, “爸爸,辰辰害怕,”小奶包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看着慕容逸爵的背影,怯怯的说道, 慕容逸爵慢慢转脸,头发湿漉漉的仍旧滴着水,“辰辰,怕什么,” “我怕爸爸生病了,沒人给辰辰做饭,”小奶包跑到慕容逸爵身边,张开胳膊抱紧他的腿,扬起可爱的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慕容逸爵心头一热,蹲下來将小奶包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走到餐桌前,看了一眼碗中未动的面条,脸上掠过丝丝歉意,伸手拿出手机,“阿荣,送两份汉堡和披萨过來,” 阿荣遵照慕容逸爵的命令,很快就送來了汉堡和披萨,小奶包拿着食物,懂事的分给慕容逸爵一半,慕容逸爵此时心里有了少许安慰,吃完饭给小奶包洗了澡抱着他回房间睡觉, “爸爸,妈咪怎么还沒回來,我要给妈咪打个电话,”小奶包撑着疲惫得即将合上的眼帘,抓住慕容逸爵的衣服小声说道, 慕容逸爵拿出手机,拨出了于凝悠的号码, “妈咪,你在滑冰啊,哦,怎么不带上辰辰呢,”小奶包偷偷瞄了一眼慕容逸爵,“好吧,你空不出手來接电话,就不劳动罗叔叔了,” 黯然说完这句话,不舍的将通话挂断,将手机递给慕容逸爵, “爸爸,罗叔叔带着妈咪去了旱冰场,妈咪不会滑冰,罗叔叔牵着妈咪的手在学,沒太多时间接电话,” 小奶包说着打了个呵欠,头一歪靠在慕容逸爵的胸前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却无法平静慕容逸爵的躁动,他抱着怀里的小奶包,手,握成了拳头, 于凝悠回來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她从罗御风的车内走出來,看着黑沉沉的别墅,心里有些微微的不安,一个晚上竟然沒接到慕容逸爵催促的电话,这太反常了, 刚刚走到门口,罗御风就打來了电话,两人一边聊着,于凝悠推开门走进别墅,换过鞋子后,抬脚准备抹黑向着楼上走去,一股冷厉的气息从客厅里某个地方散发出來,浑身一冷,她能够敏锐的判断出,慕容逸爵在客厅里, 她站住脚步,警惕的向四周打量着,抿了抿唇,轻轻道了声,“御风,晚安好梦,”挂断通话, 客厅中的灯“啪”的一声亮起來,于凝悠抬手挡住水晶灯强烈的光线,使劲儿的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楚,慕容逸爵正站在楼梯口的位置,目光灼灼看着他, “这么神神秘秘干什么,我还以为遇到鬼了呢,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儿装神弄鬼,不是你慕容逸爵的风格,”于凝悠看着他,心里暗自一笑,讥诮着打算绕过他直接上楼, 谁知慕容逸爵胳膊一伸拦住她,再一勾她就被带入了他的怀里, “知道大半夜了才刚回來,你有沒有将我这个老公放在眼里,”他俯身靠近她,俊脸逼近她的脸,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 于凝悠伸手按在他的胸前,目光中漫上气恼与冷淡,“老公,我说过我们之间只是开始,并未有任何结果,如果我们彼此有更好的选择,都能够改变主意,” “你……”慕容逸爵眼眸中怒意翻卷着,眉心闪过一丝厉色,伏在她后背上的大掌紧紧抓住她的衣服,往怀里按了按, “我什么,”于凝悠挑眉,倔强的扬起小脸,直逼他的眼底, 蓦然,慕容逸爵低头狠狠的咬住她的唇,只是一下又快速的放开她的唇,眼眸中的怒涛已经压抑了下去,“宝贝,洗澡水放好了,上楼洗漱休息,明天还得上班,” 说完,不由分说抱起她向楼上走去, 于凝悠有些不明白了,更有些迷惘了,刚刚他不是又气又怒吗,怎么瞬间就淡然了,她真有些看不透他了, 被慕容逸爵抱进卧室,于凝悠才迷糊过來,慌忙挣扎着站在地上,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说道,“真的不早了,我要洗澡了,” “晚安,”慕容逸爵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转身离开,轻轻关上卧室的门, 于凝悠呆了呆,走进浴室,睡衣已经整整齐齐放在了浴缸旁的小柜上,洗澡水水温正好,她褪去衣衫躺在水中,抬手抚摸着额头,拧紧了眉头,慕容逸爵到底要干什么, 楼下书房内,灯光依旧亮着,慕容逸爵拿着手中的那张《讨好老公必须遵守的规则》,陷入了沉思…… 深沉的夜色中,他拿起手机,“易风,立刻派人封掉全市所有出售蓝色妖姬的花房,电告皮埃尔,明天上午准时赶到,” 易风刚刚躺下,听到电话里慕容逸爵泛着冷意的声音,打了个冷战,挂掉电话他诧异的看着手机,愣怔了好半天, 皮埃尔是來自意大利的服装设计师,也是慕容逸爵形象设计顾问,现在让皮埃尔过來,难道是重新设计服装, 心里虽然有些疑惑,可不敢怠慢,安排私人飞机去意大利自不在话下, 于凝悠倒在浴室中睡着了,确切的说是躺在水中睡着了,等到醒來时,浴缸中的水已经冷了,她赶紧从水中爬出來,身体哆嗦着,用浴巾包好了爬到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來,她是被太阳穴的疼痛给折磨醒的,睁开眼睛揉了揉额头,拿手拍了拍后脑勺,掀开被子低头看到身上裹着的浴巾,早已经不知所踪, 重新换上衣服,晕晕沉沉的走到门口,拉开卧室的门,向楼下走去,门口,慕容逸爵身穿米黄色的保暖衬衣下身一件深咖色的裤子站立着,看到于凝悠出來,过來将于凝悠抱在怀里, “你……干什么,”于凝悠顾不得头疼,警惕的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她举着双手防备的盯着他, “老婆,昨晚滑冰,一定累了,我抱你下楼,”慕容逸爵性感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中的磁性足以让她酥了骨头, “爸爸,我也要抱,”小奶包听到动静,从自己的卧室里跑出來,扯住慕容逸爵的裤脚,眼巴巴的要求, “你放我下來,我这么大人了,还需要你抱吗,快放我下來,让辰辰看到,真丢死人了,”于凝悠抬手拍着慕容逸爵,脸蓦然红了, “老公抱老婆,天经地义,辰辰,自己走,身体多锻炼才能长得高,”慕容逸爵胳膊用力,将于凝悠用力揽在怀里, 小奶包冲着前面的两个大人做了个鬼脸,乐颠颠的迈动小腿跑到楼下, 餐桌上摆着一大束的蓝色妖姬,娇艳的花蕾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浮动在空气中, 早餐早已经做好了,粥盛好后放在电饭煲的热水中保着温,这样喝的时候不冷不热,正合口,慕容逸爵将于凝悠放在椅子上,一一盛好了饭,将煎蛋等丰盛的早餐端上桌,看着于凝悠与小奶包开始吃了,他却转身向书房走去, “辰辰,你爸爸要干什么,怎么不一块儿吃饭,”于凝悠看着慕容逸爵神神秘秘的行为,伸手拿起一块儿全麦面包,撕碎了放在口中,小声问小奶包, “不知道,爸爸变得好怪,妈咪,爸爸是不是要给你什么惊喜,”小奶包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漆黑的眼珠转了转,将手中剥好的鸡蛋塞入口中,骤然胀满的口腔无法咀嚼,他啊啊啊的叫着,跑到于凝悠面前, “臭小子,吃饭也淘气,”于凝悠焦急的拿起小叉子,将鸡蛋一下戳碎,小奶包吐出來一些,嘴巴这才有了转圜的余地, “吃饭要有节制,”于凝悠戳了小奶包的额头一下,拍了拍他的背,催促他快去吃饭, “宝贝,给你,”慕容逸爵强大的气息覆盖过來,出现在她身后,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 第二百五十一章 感冒了 于凝悠回头看着眼前的文件。诧异的问道。“这是什么。” 慕容逸爵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來。“财产。我的就是你的。还请老婆大人笑纳。”他说完将手中的文件往前推了推。俊脸上浮现出谦逊复杂的神色。 “你确定自己沒发烧。”于凝悠抬手按住他的额头。眉拧了拧。她原本是想说“你脑袋沒被门挤吧。”临时改口。心头闪过一丝慌乱。 “一切指标正常。”慕容逸爵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将口袋钱包里的各种金卡贵宾卡银行卡等抽出來。刷啦啦码成一排。 “沒受到严重的心理刺激。”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卡片。于凝悠更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噗。。”一旁的小奶包实在忍俊不禁。一口嚼碎的鸡蛋喷出來。哇哇叫着笑起來。 “臭小子。还有你。你们两个到底出什么幺蛾子。”于凝悠回头看看小奶包喷了一桌子的鸡蛋沫。她起身瞪着两个人。戒备质问道。 “爸爸想做模范老公喽。”小奶包扒着桌子。小腿往上翘起來。就爬到桌子上。青蛙一样从另一侧爬到于凝悠面前。拿起桌上那厚厚的一叠文件。乌黑的凤眸眯起:“妈咪。给。” 于凝悠明白了。目光落在那些文件上。看得出这些是有关公司所有资产的合同以及各种款项明细。慕容逸爵将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她。想要告诉她什么。用重金收买她的感情。还是表示对她的信任。 她伸手从小奶包手中拿过來。放在桌上整理整齐了重新交到慕容逸爵的手中。“如果你想要收买我。这些东西太轻贱了。如果你想要拴住我。这些东西又太贵重了。我保管不了。所以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合适。” 慕容逸爵凝眉思忖着。的确这些东西放在哪儿。都是一个烫手山芋。他将这些文件重新装入文件袋中。将那些银行卡放在于凝悠手中。“这些你拿着。想买什么尽管买。” “这个……不……你前段时间不是给过我一个金卡吗。上面的钱几乎沒动。”于凝悠抽手。想要挣脱开他。 握住她的手。慕容逸爵满脸诚恳。带着一丝命令。“这些资产合同和银行卡。二选一。” 于凝悠无奈。只好拿过那些卡。将其中两张递给慕容逸爵。“总不能让你一穷二白吧。这些你拿着。其余我先替你保管一下。等到你用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说完。于凝悠将那些卡放入口袋中。小奶包趴在一边。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慢慢的眯了起來。胖嘟嘟的小手有节奏的拍打着餐桌:“爸爸好棒。加油。” “臭小子。你的衣服。”看到小奶包趴在桌子上。满桌子的鸡蛋碎屑被他的衣服擦得干干净净。于凝悠气急败坏的怒瞪着他。无语透顶。 “爸爸洗。”小奶包噌噌噌泥鳅一样滑下桌子。一脸狡猾的笑。 于凝悠无奈的坐下來。重新开始吃饭。慕容逸爵已经将文件重新收回了厨房。转身去了楼上。 “老婆。今天穿这套衣服。”于凝悠刚刚喝了几口粥。慕容逸爵的声音再度飘过來。她扭头看到他站在餐厅门口。手中拿着一套搭配好的衣服。宝蓝色的职业套裙。外面一件白色的皮草。看起來赏心悦目。 “不喜欢。”她揉了揉太阳穴。摇摇头。低头继续喝粥。她倒要看看今天这个慕容逸爵到底装到什么程度。 “这件呢。老婆。”沒喝两口。他再度回到她更前。一脸谦恭。 “换。” “这件不错。红白搭配。你喜欢的。” “过时了。口味变了。”于凝悠索性放下手中的勺子。趴在餐桌上调戏他。慕容逸爵一遍遍不厌其烦的跑上跑下。最终于凝悠实在忍受不了眼花缭乱的折磨。随便点了一套。回到卧室里换上。等到再次下楼时。小奶包已经准备就绪。两个男人在客厅里等着。 从上车到下车。慕容逸爵围绕在她的身边。态度谦逊的让你挑不出一丝的冷毅。动作干脆利落的让你找不出一毫的懈怠。话语也格外的温柔。嘘寒问暖。照顾的无微不至。处处见细节。 于凝悠瞪大了眼睛盯着父子二人。特别是看到小奶包憋得格外辛苦的笑时。更加明确自己的判断。“这两个男人背后一定在搞什么鬼。”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今天你太不正常了。如果你不告诉我实情的话。这些水果我是不会吃的。”当慕容逸爵提着透明的玻璃食盒走进來时。于凝悠转脸冷声说道。 “宝贝。你还不明白。”慕容逸爵打开食盒。将五颜六色的水果拼盘端出來。放在她面前。 于凝悠看着一盘足足有十多种水果的沙拉。横眉看着他。“我很笨。希望对着我这个笨人不要说深奥的话。” “我只想做你的好老公。照顾你疼你爱你。”他绕过办公桌。走到于凝悠面前。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深情注视着她。 于凝悠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心头掠过丝丝感动。可也只是一瞬。她淡然一笑。“你能坚持多久。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一辈子。”他叹息一声。将于凝悠拥入怀中。脸上浮现出晦涩。五年前的伤害还在她的心间。他需要用更多的温存与感动将这些伤痕弥补。 “阿嚏。”鼻子一酸。于凝悠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慕容逸爵推开她一些。低头查看着她的脸色。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走。带你去看医生。” “不行。还有一堆的文案沒有审批。我怎们能离开呢。只是昨晚洗澡睡着后受凉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多喝些开水过两天自己就回痊愈的。”于凝悠推辞着就要重新坐下來。 “我抱你。”慕容逸爵不容她辩解。伸手从衣架上将她的衣服拿下來穿在她身上。然后弯腰将她抱起來。大步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你这样招摇过市的抱我出去。明天还让我怎么來上班。以后我怎么在那些经理中间开展工作。”于凝悠一看出了办公室。急得满脸通红。她小声抗议着。不想引來助理室丹尼斯周等人的注意。 “沒法工作了。我养你。”慕容逸爵看着她羞怯的小脸嫣红的模样。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于凝悠见说不过他。赶紧俯身像鸵鸟一样趴在他的怀里。忍不住狠狠掐了一下他胸前的肌肉。 从总裁电梯里走出來。慕容逸爵大摇大摆的抱着于凝悠穿过公司大厅。那些小接待一看。羡慕的眼睛都直了。可远远看到慕容逸爵的气势。赶紧背转身非礼勿视。一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她们才慢慢转身。终于反应过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闭上嘴巴各自工作去了。 议论。羡慕。嫉妒……有什么用。人比人气死人。不比了。踏踏实实工作要紧。 慕容逸爵带着于凝悠去医院看完了医生后。就直接将她送回了家里。并告诉她。这两天感冒期间。所有的文件他代为处理。她唯一要做的就是踏踏实实躺在床上养伤。 于凝悠靠在床上。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打着瞌睡养着精神。恹恹的无聊透顶。慕容逸爵坐在卧室的沙发上。低头凝眉处理着公司事务。 她慢慢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下來。蹑手蹑脚的向卫生间走去。 “想干什么。”慕容逸爵说着从沙发上站起來。向着她走过來。 “别动。”于凝悠抬手指着他。抿了抿唇。又指了指洗手间。“我去厕所。方便。方便总可以吧。”说完撒开脚丫跑到洗手间。关上门这才松了口气。 突然被当成瓷娃娃一样养着。她怎么就这么不习惯呢。总觉得手脚都是多余的。 慕容逸爵看着砰然关上的洗手间的门。忍俊不禁嗤的一声笑起來。他的宝贝是越來越可爱了。 于凝悠磨蹭了一会儿走出去。悄悄走到沙发前。伸着脖子看了看他手中的文件。眉头拧了起來。慕容逸爵手中的文件不是摩尔发集团的。是哪儿的。 圆几上。摆着两摞文件。一摞全部用统一的蓝色文件夹夹着。那明显是摩尔发集团的文件。可另一摞就不是了。难道慕容逸爵还在经营着别的事情。 狡兔三窟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可他还有什么秘密是她所不知道的。认识他这么多年。她从未了解过他。 慕容逸爵合上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到歪着脑袋正出神的于凝悠。伸手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走到身边。伸手一揽。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怎么了。怎么不睡会儿。”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查看着她的脸色。 “那些文件哪儿來的。”于凝悠的目光始终落在那些文件上。似是沒听到他的问话。 “记得伊森吗。”慕容逸爵靠在沙发上。揽着于凝悠靠在他的肩窝上。轻轻拍着她的背。问道。 “嗯。” “伊森这些年一直不在云沧市。他代表我经营着一个公司叫翔宇国际。原本这个公司是我作为退路创办的。可是现在來看。不需要了。如今这个公司规模日益壮大。很多事情伊森无法决断。所以会传真过來让我处理。” 慕容逸爵耐心的解释着。眼神温柔下來。 “也就是说。我们回來这些天。你一直在忙着翔宇国际的事。”于凝悠恍然大悟。原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怪不得每天看起來忙忙碌碌的。 “你以为我在忙什么。追女人还是走私军火。”慕容逸爵低头。指端挑起于凝悠的下巴。戏谑着问道。 “切。一点儿都不可笑。”于凝悠拍开他的手。从他的膝盖上滑下來。赤着脚踩在软软的地毯上。重新坐到床上发呆。床边的小柜上放着切好的十多种水果。可她一点儿食欲都沒有。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一切有我 “东方集团的事情是你做的。”她看着他脸上的淡定。忍不住问道。 慕容逸爵正在细细的切着盘中的精牛肉。听到她的话。眉色未动。“多行不义必自毙。” “噗。。”于凝悠忍不住笑了一下。靠。慕容逸爵你能不能再霸道些。将股市那些牛气哄哄的股票都比下去。 “你应该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比较合适。”切。说得冠冕堂皇。好像替天行道似的。当然后面这句话她沒说。接过他递过來的牛肉片。低头吃了起來。 “如今的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慕容逸爵淡然看着她。她的那点儿小心思。怎么能逃过他的火眼金睛。 可…… 于凝悠嚼着牛肉停下來。想起苏真琪的事情。如今东方明朔被逼到了绝境。恐怕会穷凶极恶。做出什么恶劣的事情來。心里。浮现出隐隐的担忧。 她抬头看向小奶包。伸手拈去小奶包唇边的蛋糕屑。担忧的说道:“即使是她应得的。可是她不一定这么想。狗急跳墙的事情万一做起來。防不胜防。” “防不胜防也必须防。”慕容逸爵明白她的意思。握住她放在餐桌上的另一只手。紧了紧。眸子里闪过坚定和隐约杀气。 “嗯。但愿吧。” 因为心里担忧着。于凝悠的食欲大减。在慕容逸爵的硬逼下将碗中的粥喝完。穿上他早已准备好的衣服。三人一起出门。 看着走在身边的慕容逸爵。于凝悠拧了拧眉。突然发现他不知哪儿变了。一直到坐上车。她还在不住打量着他; 后來终于恍然大悟。原來他的衣服换了。不再是统一的黑色系列。衣服的颜色明朗起來。使得整个人看起來阳光随和了许多。只是这样的装束。怎么觉得有些别扭。 车。往前走去。于凝悠明白了慕容逸爵口中的“防”是什么意思。车前车后。几辆黑色的车鱼贯而出。将他们乘坐的黑色劳斯莱斯严密保护起來。车内的保镖足有几十名。 到了幼儿园后。这些车辆留了下來。于凝悠看到阿荣亲自带领那些保镖隐入幼儿园周围。总算松了口气。 去摩尔发集团的路上。她眼皮跳了几下。抬手揉了揉眼睛。刚刚被压制下去的担忧再次浮上來。她犹豫了一下靠在慕容逸爵的肩上。闭上眼睛。有他在身边。心里安稳了一些。 于凝悠到了摩尔发集团后。慕容逸爵看到罗御风不在。将她送到玻璃门前说有事就离开了。她知道关于东方集团。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点点头推开玻璃门走入大厅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总裁电梯走去。 上班的员工恭谨的低头问候。似乎昨天的事情丝毫未曾发生过。于凝悠走进电梯。自嘲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來她是多虑了。也许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了吧。 “逸清。你怎么在这儿。什么时间來的。”于凝悠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慕容逸清赫然坐在沙发上。她回头看了一眼助理办公室。怎么刚刚丹尼斯周沒告诉她。 “怎么。不欢迎我。”慕容逸清看到她进來。起身走过來。看着她。眼中盛着复杂的感情。 “怎么会。坐吧。这么早过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于凝悠避开他的眼神。将手中的包挂好。解开大衣纽扣。 慕容逸清跟上來。拿过她的大衣挂到衣架上。“沒什么事。我想你了。想过來看看你。听说你感冒了。”说着。他抬手就要抚向她的额头。 “沒事儿。已经痊愈了。谢谢你。”于凝悠避开他的手。向办公桌走去。 慕容逸清脸色一窒。僵硬在半空中的手握住放下來。“好了。你沒事儿就好。我走了。”说完就真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就这么走了。沒有如想象中的纠缠不清。于凝悠看着关上的门。有些诧异。近几天真是怪事频频。慕容逸爵成了君子。怎么慕容逸清也成了君子。难道兄弟之间真的心有灵犀。 右眼皮再次跳了几下。她条件反射的捂住眼睛。心里“噗通”一声。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难道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情。 “于总。九点半有个从意大利來的客户要见。资料已经准备好了。给您放在这儿。”丹尼斯周从外面走进來。将一叠文件放下。 “嗯。”于凝悠答应着。看丹尼斯周离开。拿出红色的手机拨给慕容逸爵。 “你现在怎么样。小奶包那儿沒问題吧。”她紧张兮兮的问着。心莫名提了起來。 “嗯。刚刚阿荣打过來电话。幼儿园一切正常。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而且东方明朔那儿也有人盯着。”慕容逸爵声音淡然深沉。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那就好。我只是眼皮一直在跳。”于凝悠软软的说着。她沒发现。此时她的语气带着十足的依赖。 “我忙完就过去。乖。”慕容逸爵声音温柔了下來。宠溺的神色掩盖住眼眸中的冷厉。坐在他对面的证券中心经理眼神一闪。哆嗦了一下。慕容逸爵竟然有这样温情的一面。真让他跌碎心脏。 挂断电话。于凝悠强迫自己拿起刚刚丹尼斯周送來的文件。投入到工作中去。慢慢的竟然真的好转了一些。 上午两个事项。见客户。给相关部分的业务经理开会布置下一步的目标。等到从会议室里走出來时。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回到办公室。慕容逸爵已经过來了。看到她回來。走过來拿过她手中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回头将她拥在怀里。 “今天上午和证券交易中心经理梳理了一下所有的账目。所以过來晚了。”他俯在她的耳边解释着。唇角勾起弧度。他这是怎么了。这样的事情也想要告诉她。 “沒关系的。我只是担心辰辰。”心底。浮现过暖流。针对他的解释。她有种莫名的心颤与感动。 “走吧。时间不早了。去吃饭。” 因为心情不太好的缘故。于凝悠沒有丝毫食欲。慕容逸爵只好带着她回家。做了清淡一些的鱼丸混沌。炒了四个小菜。两荤两素。 吃过午饭后。慕容逸爵强制命令她睡上一会儿。说这样才能够养足精神。就不再紧张了。 于凝悠还是担心小奶包的事情。说中午是人最容易麻痹大意的时候。让慕容逸爵再向阿荣确定一下。 慕容逸爵沒办法。收拾了碗筷之后。看到她还坐在餐桌前。走过去坐下來。握住她的手。“宝贝。你是太紧张的缘故才这样的。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不如从明天开始让辰辰先不要去幼儿园。” “那怎么行。我不想让辰辰发现自己再度卷入这些凶险的斗争里。上次的事情我觉得他已经被吓到了。那么小的孩子整天担惊受怕的。会出毛病的。” 于凝悠幽怨的看着他。心里一阵阵焦躁。懊恼的从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起身向卧室走去。在拉斯维加斯五年的时间。他们平平安安沒有遇到过任何波折凶险。如今因为慕容逸爵的出现。接二连三的遇到危险。都是他的错。 慕容逸爵跟上來。“宝贝。幼儿园不会有问題的。难道你还信不过我。”重新握住她的手。两人一起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相信你。我怎么能够相信你。难道你忘记了我们从拉斯维加斯回來时。发生了什么。”于凝悠不满的白了他一眼。气呼呼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手。 “那次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出现。”慕容逸爵松开于凝悠。回身将门悄然关上。 回头看着他。于凝悠知道自己现在心情异常烦闷。是因为过于担心的缘故。如果东方明朔真的想方设法去暗害一个人的话。恐怕真的无法防备。上次的事情如今已经过去了。而且他因为那件事也受伤了。所以现在再次提起。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会儿。也许就会好些。”于凝悠回身走到床边。靠在床头上闭上了眼睛。 “我看着你睡。宝贝。如果觉得心情烦闷。想发火的话我就在你身边。不要憋在心里。让自己难受。嗯。” 慕容逸爵坐在床前。伸手将被子拉起來。盖在于凝悠身上。抚摸着她的脸。疼惜的说道。 于凝悠闭着眼睛。烦躁的心里掠过一阵暖风。她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脸上依然闪烁着淡然沉静的力量。眉宇间的英俊丝毫未改。那种平静与尊贵不知是自然天成还是后天的演练。 他难道不担心。 “你担心辰辰吗。于凝悠呢喃着。问了一句。 “辰辰是我们的孩子。意外的奖赏。比我还重要。”慕容逸爵俯身。俊脸距离她更近了一步。眼眸中的温柔若一汪温泉。暖意融融。 “比你还重要。” “嗯。辰辰和你。都比我重要。”他伸手将于凝悠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撩开。轻柔的动作仿佛怕会弄伤她似的。 “可是……可是……”于凝悠的脸上浮现出娇红。垂眸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看不到。此时的她有多么娇羞迷人。 迷离的眼眸暗垂着。颤动的睫毛羞羞答答的好似轻轻绽放的花瓣。柔软的滴落在慕容逸爵的心田上。 慕容逸爵注视着她酡红的脸颊。忍不住起身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身体内浮动着隐隐的躁动。即使心里压抑着诸多的事情。也难掩她在心中引起的波动。 “睡不着。”于凝悠睁开眼睛。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里嘭嘭跳动着。怎么能睡得着。 “來。”慕容逸爵抱起她。放到里侧。他在她身边躺下來。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环在了她的腰上。 于凝悠沒有反抗。翻身面对着他。灼热的脸贴着他带着凉意的衣服。心。渐渐沉静下來。闭上眼睛。她伸手搭在他的腰上。慢慢抚到他的背上。搂住了他。 这一刻她需要他在身边。 感到她的反应。慕容逸爵紧了紧胳膊。更紧的抱住她。“睡吧。宝贝。一切都有我在。”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抚慰着她心头的烦躁。 “嗯。你还是适合深色衣服。我喜欢。”于凝悠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梦乡。 “嗡。。嗡。。”慕容逸爵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起來。于凝悠一惊。刚刚迷糊过去的神经重新清醒过來。 “什么……好。我们马上过去……一定要稳定住她的情绪。绝不能让辰辰出现任何差错。告诉她。辰辰有事。我会让东方家族所有的成员陪葬。”冷厉的声音若冰凌碎裂。慕容逸爵肌肉紧绷着。浑身骤然间散发出來嗜血的戾气。眸中寒光点点。 第二百五十四章 只要一个拥抱 “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辰辰出了什么事情,”于凝悠推开他直起身來,脸色有变, “宝贝,路上说,”慕容逸爵翻身起來,拍拍她向外走去,于凝悠也赶紧穿上鞋子跟出來,二人快速的出了别墅,易风也已经接到了消息,等在别墅外, 黑色的劳斯莱斯以让人望尘莫及的速度驶出了新叶小区,车内,慕容逸爵紧紧抓着于凝悠的手,将事情的大致过程告诉了她: 阿荣等人一直在幼儿园的周围守着,密切关注着幼儿园的几个大门,绝不会让任何陌生人进入,而慕容逸爵也另外派人紧盯着东方明朔, 中午,东方明朔呆在东方集团里,盯着他的人一直未曾见她出來, 幼儿园里阿荣等人也未见有人从大门进入,可是突然之间幼儿园中炸开了锅,小奶包所在班级的老师带着吓得哇哇大叫的小朋友们冲了出來,惊动了整个幼儿园的小朋友,阿荣的等人听到动静,冲进幼儿园, 东方明朔已经将小奶包据为人质,让众人通知慕容逸爵和于凝悠到场,否则她会亲手处置了小奶包, 于凝悠听完,唇吓得抖动着,牙齿紧紧咬着唇,抑制着夺眶而出的泪水,更忍着沒有扑到慕容逸爵身上抱怨他指责他, 如果是几年前,她肯定当场被悲愤与恼怒冲昏头脑,可是现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的于凝悠,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紧紧握着拳头,全身都在瑟瑟发抖,东方明朔,这个女人,竟然再次向小奶包下手,她不会再手软, 慕容逸爵阴沉着脸色,几乎滴出血來的寒眸盯着前方,嗜血的气息越來越浓重,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身旁还有一个于凝悠,紧绷的身体伴随着不规则的抽动,浑身散发出一股迫人的强大气势, 易风将油门踩到了底部,在众多的车流中左躲右闪,一路鸣着喇叭向前冲去, 幼儿园前,早已有人得知了消息,围拢着看热闹,也有家长听到风声赶來焦急的寻找着自己的孩子,幼儿园内所有的小朋友已经全部转移了出來,闹哄哄的聚集在门口的道路上,哭喊着寻找爸爸妈妈, 慕容逸爵的车刚到,幼儿园的园长跟着阿荣过來,她战战兢兢的低头道歉认错,早已经吓得脸色失常, “阿荣,跟着我进去,”慕容逸爵看也沒看园长一眼,冷厉的目光扫过那些哭的凄惨的孩子,身上的冷意更增加了一分, 于凝悠上前挽住他的手,碰触到他有些冰凉的拳头,心里一动,慕容逸爵胳膊颤动了一下,握住她的手,二人一起穿过人群向着幼儿园大门走去, 也许感应到了什么,也许是被慕容逸爵身上强大的气场所威慑,刚刚还闹哄哄的场面渐渐静下來,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到他们的身上,随着他们的脚步移动着, “少爷,我想还是让太太留在外面安全些,让我跟着少爷您一起上去,”阿荣小心翼翼的跟在慕容逸爵身后,冷酷的脸上透露出歉意, 昨晚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他就知道任务的艰巨,因此安排了不少人盯在幼儿园门口,可是沒想到还是让东方明朔钻了空子,竟然翻墙进入幼儿园,将慕容逸爵交给他的事情办砸,还是第一次, “阿荣,不要说了,我不会留在外面的,”于凝悠脚步未停,斩钉截铁的说着,是,东方明朔要见的人是她和慕容逸爵,目的很清楚,对她不利的因素会更多一些,可是她不能退缩,因为那里面是她的孩子,无论是生是死,她都要不顾一切的保护小奶包, “有我在,你们就不会有事,”慕容逸爵握紧她的手,眉宇间掠过一丝温情,这样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即使走向危险,他竟然感到莫名的踏实, “大哥,悠悠,” 身后,慕容逸清赶过來,喊了一声, 慕容逸爵身子一顿,牵着于凝悠的手沒做丝毫停留,继续往里面走去, “悠悠,我去救辰辰,我立刻命令人将那间教室包围起來,我就不信,东方明朔会不顾死活紧紧抓着辰辰不放,”慕容逸清紧走几步赶上两人,清秀的脸上浮现出浓重的杀气, “逸清,我不允许辰辰有任何危险,你那些手段收起來,”慕容逸爵怒斥着, “我会用我的方法证明的,”慕容逸清站住脚步,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窗口东方明朔的身影,眼角闪过狠辣, “阿荣,”慕容逸爵转过楼梯拐角,向楼上走去,深沉命令道, “是,少爷,”阿荣停住脚步,回头去打电话, 于凝悠跟随着慕容逸爵,只觉得脚步有千斤重,一步一步走在空旷的楼梯上,带着隐隐的回声,墙壁上张贴着孔融让梨的连环画故事,那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人物,曾经是那么亲切,可是现在看在她的眼中,竟然染上了凄凉与愤怒, 小奶包教室门口,慕容逸爵站住身形,低头看着于凝悠,脸上恢复了冷静与凝重,于凝悠冲着他点点头,握了握他的手,“生死,我们在一起,” 此时此刻,她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早已经与她交融在了一起,面对生死选择,茫茫人海中,也只有眼前的男人和她一起承担,一起奔赴那未知的危险, 以前,是她不够清醒, 门,被推开,东方明朔拎着小奶包靠在墙角,正警惕的盯着他们, 于凝悠的目光落在小奶包脸上,看到小奶包乌溜溜的眸子闪烁着,看不出一丝惊慌,心里安定了下來,鼻子却不由一酸,脸上隐去刚刚的凝重,“辰辰,不怕,爸爸妈咪來了,” 小奶包乌黑的眸子闪了闪,哭花的脸上掠过一丝狡黠, 于凝悠的视线从小奶包的身上往上移动,看向东方明朔,明白了,怪不得东方明朔能够避开保镖的跟踪盯梢,原來她已经换回了女装,她冷笑一声,着女装的东方明朔显得很别扭,心术不正的人总是让人感到分外狰狞, “我们來了,放开辰辰,”慕容逸爵似乎并沒有因眼前东方明朔的变化而诧异,他盯着东方明朔,眸子冷若寒霜, “慕容逸爵,你终于看我一眼了,哈哈哈,五年了,你终于舍得看我一眼了,”东方明朔癫狂着笑起來,带着小奶包逐渐向窗口走去,手中的匕首逼在小奶包的胸前,让人心惊胆战, 她等了五年,等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让他正眼看了她一眼,看了一眼着女装的她,虽然那一眼中带着蚀骨的杀意, 慕容逸爵松开于凝悠的手,一步一步向着东方明朔逼去, “站住,”东方明朔手中的匕首往小奶包胸口逼近了一分, “阿姨,你不要抖好不好,我好怕,”小奶包可怜兮兮的注视着锋利的匕首,声音里带着哭腔, “闭嘴,”东方明朔的胳膊夹了夹小奶包,恼怒的叫道,抬头,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慕容逸爵,眼中陡然涌出凄楚的泪水來,“慕容逸爵,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和你原本是有仇的,我回來就是为了向你报仇的,可是我却爱上了你,为什么我要爱上你,” 于凝悠脸上闪过异样,东方明朔的问话,毫不掩饰的袒露心迹,她内心的痛苦可见一斑,爱上一个人,爱而不得的痛苦折磨着一度未经人事的她,她能理解,可她不该将目光盯在他和小奶包的身上, “东方明朔,因为你口中的爱,你对我对辰辰做了过少,”于凝悠向前拉住慕容逸爵,冷声问道,锐利的眼眸扫向东方明朔周围的地势,寻找着破绽, “做了多少,哈哈哈,你想不到吧,追杀你和苏真源是我干的,帮助苏真琪撞死你,也是我干的,谁知你怎么那么命大,都撞飞了还能活下來,沒办法我只有继续追杀你,可一个东方明朔却破坏了我的计划,替你挡了一下,后來我想以你的孩子要挟你,竟然又出现一个慕容逸清,于凝悠,你有什么狐媚法子,为什么能够俘获那么多男人的心,” 说着,她惨败的脸上闪过狠辣, “因为我不会害人,”于凝悠冷冷的盯着她, “害人,哈哈哈……害人,”东方明朔竭斯底里的笑着, “如果你不想让东方家族为你陪葬,就放了辰辰,我会给你一条生路,”慕容逸爵隐忍着杀气,淡漠说道, “小妹,明朔,不要啊,你不要冲动,我们不能死,不能……” “明朔,你已经气死了爷爷,难道你要看着东方家族因为你覆灭吗,” …… 窗外,传來东方明朔姐姐们的叫声,伴随着孩子的哭声, 东方明朔的目光掠了一眼窗外,镇定的脸上有些躁动和惊慌,她再次看向慕容逸爵,咬牙说道,“你够狠,”手中的匕首抵在了小奶包的脖子上, 于凝悠心一抖,就要往前冲去,慕容逸爵伸手按住她, “我,换辰辰,”慕容逸爵盯着她,眦目微缩,寒光乍现, 东方明朔看向他,好似在思索着他的话,于凝悠的心提了起來,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手中的匕首,抬手摘下一只耳钉, “好,我同意,我沒期望你能跟着我走,爱上我,我只希望你能抱抱我,”东方明朔怆然一笑,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不……”于凝悠总觉得她答应的太容易了,她处心积虑这么多天,难道仅仅为了一个拥抱,她拉住慕容逸爵的手, “宝贝,放心,保护好辰辰,”慕容逸爵拍拍她的手,转身走向东方明朔, 慕容逸爵张开手臂靠近东方明朔的瞬间,东方明朔松开了小奶包,拿着匕首扑入慕容逸爵的怀里, 与此同时,于凝悠快步往前,将跑过來的小奶包抱入怀中,而身后阿荣冲了过來,抱起小奶包到了门外的安全地带, 而慕容逸爵的目光看到小奶包脱险的瞬间,眼眸中杀气顿现,他抬手狠狠的一掌击在东方明朔的后背上,另一只手夺下她手中的匕首,飞起一脚,踹在东方明朔跌落的身子上, 东方明朔闷哼一声,身子飞了出去,“噗”的一声撞在墙壁上慢慢滑倒,张嘴,一口血喷了出來,慕容逸爵下了杀手, 第二百五十五章 决然 “你……我就知道你不会满足我的愿望,我也知道你不会放过我,可是我还是奢望你能给我一个怀抱,”东方明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扬起苍白的脸,被血染红的唇狰狞着,露出一抹狞笑,说着她望着慕容逸爵,泪水一颗颗滑落下來, 慕容逸爵看着她,眉峰凝聚起一抹凌厉,“你错不该对他们母子下手,” “不对他们下手,不对他们下手你会看上我一眼,我从小沒对任何一个男人动心过,这一生唯一爱上的男人却爱上别的女人,还和她有了孩子,我怎么能甘心,所以我不惜赔上东方世家那个黑暗的躯壳,我不后悔,永远不后悔,” 东方明朔近乎疯狂的大笑着,被血染红的笑容凄惨中带着某种壮烈, 于凝悠看着她,对她的恨在片刻间消散,一个从小被当作男孩养起來的女孩,失去了原本属于她的娇弱与爱护,失去了谈恋爱的机会,失去了被男孩宠着爱着追着的机会,她背后所隐藏的痛苦和阴暗,早已扭曲了一颗善良纯正的心,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东方明朔也是一个可怜人吧, 她走到慕容逸爵身边,拉住他的胳膊,“走吧,辰辰还在外面,让阿荣收拾一切,” “阿荣,”慕容逸爵握住于凝悠的手,冷声命令着,二人转身向门外走去, “哈哈哈……”身后的东方明朔骤然发出一阵狂笑,慕容逸爵意识到什么,陡然转身,只见东方明朔的手中拿着一把手枪,对准于凝悠扣动了扳机, 于凝悠愣住了,看着迎面飞來的子弹愣住了, “宝贝,”慕容逸爵低呼一声,拉过于凝悠反转身子背对着东方明朔,将于凝悠毫无缝隙的拥入怀中, “不,,”于凝悠眼眸中放大了惊恐,尖叫一声,只感到身上的男人身子猛然一抖,她就被他更紧的抱住,紧接着,慕容逸爵的胳膊松开她,慢慢往下滑去, 她伸手抱住他,触手黏稠的血液在她大脑中骤然放大,她明白了一件事:慕容逸爵中枪了, 阿荣此时赶了过來,伸手将慕容逸爵抱在怀里,冲着外面呼叫着:“易风,快,去医院,” 于凝悠腾出手來,转身看着东方明朔,杏核眼中迸射着仇恨的光芒, 东方明朔看着受伤倒下的慕容逸爵,手中的枪“仓啷”掉在地上,她惨笑一声,“好,死了好,等等我,我陪你,” 说着她俯身去捡地上的手枪, “陪他,你沒这个资格,”于凝悠怒喝一声,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脚踩在她的手上,另一只脚狠狠的踢在她的胸口上, “噗,”又一口鲜血从东方明朔的口中喷出,她软软的栽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此时警铃大作,警察一窝蜂的赶了上來,于凝悠转身飞快的跑出教室,混乱中找到小奶包,抱起他向着阿荣离开的方向跑去, 易风开着车向医院冲去,于凝悠抱着慕容逸爵,颤抖着手想要捂住子弹伤口处不断往外淌着的血,可又担心弄疼了他,哆嗦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泪一串串落下來,落在慕容逸爵的脸上,她慌乱用手擦拭着,一叠声的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为什么要对她妇人之仁,为什么不听你的话,”越说泪水越多,逐渐哽咽起來, 慕容逸爵勉强睁开眼睛,心疼的看着失了主见的于凝悠,抬了抬手,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沒说出來, “你不要动,千万不要动,”于凝悠伸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脸侧,哀求着, “爸爸,你疼吗,妈咪,快,给御风叔叔打电话,”小奶包瞪着满是泪水的眸子,抱住慕容逸爵一条胳膊,哭叫道, “是,我马上打,”于凝悠摸出电话,手忙脚乱的找到罗御风的电话,拨了过去,罗御风听说后,二话沒说,直接去了博爱医院候着, 到了医院后,手术室早已准备就绪,罗御风一身消毒服装候在手术室门口,慕容逸爵很快就被推了进去, 看着逐渐关上的房门,于凝悠抱起站在地上抽噎的小奶包,将脸埋在了孩子的胸前, “妈咪,爸爸会沒事儿的,御风叔叔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他一定会将爸爸救治好的,”小奶包伸出短短的小胳膊,抱住于凝悠,抿了抿唇,好似一个小小的男子汉,他擦干了泪水,注视着手术室上方的指示灯,清澈的眸子里闪过坚毅的光芒, “辰辰,來,妈咪抱着,”于凝悠这样过了一会儿,总算平静了一下心绪,抱起小奶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辰辰,今天怕吗,” “妈咪,我知道爸爸和妈咪一定会來救辰辰的,所以不怕,”小奶包依偎在于凝悠的怀里,抬起胖嘟嘟的小手抚摸着于凝悠的脸,安慰道, “不怕就好,爸爸是最棒的爸爸,不会丢下辰辰,妈咪也不会,”于凝悠说着,泪水再次盈满眼眶,她伸手揽住小奶包,掩饰着眼中的泪水, “辰辰也不会丢下爸爸和妈咪,” 母子二人拥抱着,静静等待着手术结束, 半个小时过去了,于凝悠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被煎熬完了,她焦躁的想要跳着脚发脾气,可看着走廊上站着的阿荣和几个保镖,火气无处可发, “悠悠,辰辰,”慕容逸清从电梯中走出來,看到于凝悠叫道, “逸清,你怎么來了,”于凝悠忍住躁动的火焰,转身看向慕容逸清,冷漠的说, “担心你,所以过來看看,”慕容逸清感到于凝悠的冷淡,眼底闪过晦涩, “我沒事,谢谢你,” 慕容逸清蹲在于凝悠面前,伸手摸了摸小奶包的额头,目光深深的看向于凝悠,“如果大哥有什么事情,还有……” “沒有如果,”于凝悠厉声制止他的话,目光怀着敌意看着他,“如果你是來说这句话的,逸清,请你立刻离开,我不需要你在这儿,” 听着她无情的近乎极端的话,慕容逸清的脸上闪过黯然,继而消失,他点点头,“好,我走,悠悠,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跟我走,”说完,他起身大步离开, 于凝悠疲惫的闭上眼睛,额头抵在小奶包小小的肩窝里,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个慕容逸清到底在想什么, 缓慢的两个小时过去了,就在于凝悠觉得自己的精神几乎崩溃之时,手术室上方的指示灯变成绿色,手术室的门打开,罗御风带着口罩走出來, 于凝悠立刻扑了上去,拉着罗御风的胳膊,焦急的问道:“御风,怎么样,他的伤势怎么样,” 罗御风微微低头,看向她拉着自己的胳膊的手,伸手将脸上的口罩摘下來,清绝的眼睛里露出片片戏谑,掠了一眼小奶包,“悠悠,我救了他,你是不是答应和我交往了,” 小奶包的眼睛眯了眯,薄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听到他的话,于凝悠条件反射一样松开他的胳膊,尴尬的扯出一个笑容,“罗先生,你现在不是趁人之危吗,” “我就是趁人之危,你答应吗,如果你不答应,我随时可以进去将子弹重新塞入他的肺叶里,”罗御风看着她脸上因尴尬而透出的红晕,眼中的戏谑更深, “那不行,如果那样的话你就变成谋杀了,”于凝悠一惊,信以为真,几步退到手术室门口,伸手一拦,斩钉截铁的说道,“想要谋杀他,除非先要杀了我,” “杀了你,恐怕有人要心疼了,嗯,”罗御风脸上的笑容更深,说完转脸蹲下身盯着小奶包的眼睛,小奶包咧开嘴巴,二人手伸出來,响亮的击了一掌,“耶,” 罗御风起身揉了揉小奶包的头发,径直离开, “什么意思,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于凝悠恍惚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又不了解其中细节,她看着罗御风的背影,眉拧了拧, 蓦然,于凝悠身子一顿,整个人肌肉紧绷起來, 一股熟悉的檀香气息从背后袭來,泛着冷意的坚实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长臂从身后环过來,在胸前握住她无措的小手,细细地摩挲着, “是我的意思,宝贝,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听着慕容逸爵深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于凝悠清澈的眸子慢慢瞪大,脸上由惊异转化为狂喜,她扯出手,转身看着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下,话脱口而出,“你沒事儿了,你真的沒事儿了,刚刚你看起來挺严重的,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说着,眼泪不由自主流出來,小脸上也浮出一抹怒气,“沒事儿干嘛要替我挡枪,你不知道子弹不长眼睛吗,难道你是刀枪不入的身子,”说着,抬手对着他的胸前就是一拳, “唉哟,”慕容逸爵眉头一蹙,捂着胸口的地方俯了俯身子, “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都是我不好,医生,医生……好了好了,你打我好不好,”于凝悠一看,心疼的抱住他,恨不得伸手给自己几个耳光, “我怎么舍得打你,”慕容逸爵慢慢直起身,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肩膀,深沉的眸中深情款款, “还逞强,我们去病房,易风,”于凝悠嗔怪的斜睨了慕容逸爵一眼,喊易风过來, 慕容逸爵住进了医院的vip病房,一切安排就绪后,院长过來几次,看到慕容逸爵精神挺好,又见站在旁边的小奶白眼巴巴的看着他,不住的叫着他院长伯伯,低头笑了笑,告辞离开, “爸爸,爸爸,你还疼吗,你流了好多血啊,妈咪吓得直哭,”小奶包一看院长离开,小兔子一样哧溜就爬上了慕容逸爵的病床,趴在慕容逸爵身边,好似看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大眼睛盯着慕容逸爵的那张酷似自己的俊脸一眨不眨, “辰辰,爸爸又不是泥捏的,早就沒事了,妈咪真的哭了,”说着抬手宠爱的揉了揉小奶包的额头,小奶包眼中的眷恋和心意,他怎么看不到, “当然,”小奶包狡黠眨了眨眼睛,额头往前伸了伸,慕容逸爵会意,脑袋往前凑了凑, 父子二人额头对着额头,脸上露出了然的笑, 于凝悠送院长离开,关上病房门转身看到病床上若斗牛一样的两人,勾了勾唇,一抹羞涩的笑从唇间流淌而出, 第二百五十七章 拥她入眠 躺在慕容逸爵的身边,于凝悠缩手缩脚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些年独自睡习惯了,突然身边多出这么大一个人来,真有些不习惯。 慕容逸爵低低一笑,胳膊穿过她的脖颈,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然后另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腰上,自己的上半身靠在她的身上。 “你不要这样,这样我……我……我感到透不过气来。”于凝悠想说这样我感到热,可想想热隐含着的另外的意思,就换了个说法。 她别扭的动了动,这样一来,怎么总觉得不像是他依靠着她睡觉,而成了抱着她睡了呢? 于凝悠不安的往外靠了靠,想要离开他一些,这样被他抱在胸前,躁动感异常活跃。 “宝贝,别动。虽然我受伤了,可是男人的忍耐力还是有限的。”慕容逸爵低低的在她耳边警告着,胳膊上的力道更重了一些。 怔了怔,于凝悠不再动了,抬起手拉了拉眼前的被子,希望能够借助于被子将自己和慕容逸爵隔开。 “睡吧。”慕容逸爵叹息一声,她的小心眼落在他的眼中,抑制不住的想要疼惜她。这么多年了,她仿若未经人事的娇羞让他的心颤了颤,摸了摸她的小脸,更紧的将她拥入怀中。 既然他没有别的动作,于凝悠的心渐渐安定下来,闭上眼睛,逼迫她自己睡去。 迷迷糊糊的竟然真的睡着了,这个夜晚无梦也没有醒,甚至身边的人也不再有任何动作。 人在睡熟的时候被人骚扰醒来是最郁闷的事情,于凝悠第二天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醒来的。鼻翼间一下一下的被骚扰着,她“阿嚏”一声打了个响亮亮的喷嚏,睁开眼睛,所有的睡意刹那间醒悟过来。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大一小两张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俊脸。小奶包手中拿着一根羽毛,乌溜溜的大眼睛放着光亮,而慕容逸爵则犹如看着一出精彩的喜剧,好整以暇的淡笑着。 “臭小子,没见过妈咪睡觉吗?还敢捣蛋,看我怎么揍你的屁股?”于凝悠的脸“腾”的红了,直起身来,拉过小奶包让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假装要打。 “哇哇哇,爸爸,爸爸,妈咪要打人了。”小奶包哭笑着夸张的大叫着向慕容逸爵求救。 “好了。”慕容逸爵伸手握住于凝悠的手,将两个人圈入怀中,伸手揉揉小奶包短短的头发,眼中的宠溺深沉浓郁。 “既然醒了就不要赖床了,我去给你熬粥。”于凝悠将小奶包拉起来,端端正正放他坐在床上,自己起身就要离开。 小奶包往下一滑,站在地上。冲着于凝悠做了个鬼脸,“妈咪好没羞,和爸爸睡一张床。”说完,撒开脚丫跑出门去。 于凝悠的脸“唰唰”的红到了耳根,身后的慕容逸爵却忍俊不禁轻笑出声,俯身过来,下巴 抵在了她的肩上。 “都是因为你。”于凝悠羞恼的往前挣开他,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步走进洗手间。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睡眼惺忪的小脸带着女人特有的娇羞慵懒,酡红的双颊带着醉酒的朦胧,尤其是看向镜中的瞬间眼眸中闪烁的光芒,犹如初恋的少女。 她抬手拍拍自己的额头。傻瓜,想什么呢?撩起凉水洒落在脸上,继而捧起水洗去脸上的灼热。 下楼时,苏越已经分类做好了早餐,小奶包端端正正坐在餐桌前吃着,看到于凝悠下来,他急急忙忙将手中的面包塞入口中,从椅子上跳下来。 “妈咪,我给爸爸送早餐。”说着跑到苏越的跟前,扯住苏越的衣襟不放。 “辰辰,过来让爸爸抱。”慕容逸爵从卧室里出来,下楼看到小奶包,眼里涌出宠溺,几步走下来,蹲在地上张开双臂。 “是,爸爸。”小奶包一看,撒欢似的跑向慕容逸爵。 于凝悠一看,赶紧伸手扯住他的领子,提醒道,“辰辰,爸爸身上有伤。”嗔怪的看了慕容逸爵一眼,“怎么下来了?” “经过昨晚,身体好多了。”慕容逸爵过来将小奶包拉到怀里,松松的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小脸,这才牵住他走到餐桌旁。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于凝悠脸一红,讪讪的坐到餐桌旁。 一顿早餐吃完,于凝悠刚要扶着慕容逸爵回房间躺着,小奶包就跑了过来。“妈咪今天周末,不用上学了,不如我们做游戏好不好?” 听到做游戏,慕容逸爵眼中闪过兴致,于凝悠却不同意,说是因为慕容逸爵伤口刚刚缝合,不能做过于强烈的动作。 没办法,小奶包眨巴着眼睛想了想,看到慕容逸爵坐在了客厅中的沙发上,就爬到沙发上对慕容逸爵小声说道,“爸爸,你有没有听妈咪唱过歌?” “唱歌?”慕容逸爵一听,眸中闪过亮光。小奶包重重的点点头,两人同时看向于凝悠。今天早上mark送来了公司的一些文件,于凝悠正在认真的看着,感到被两道灼热的目光烘烤着,她抬头,正对上两个男人盯着她。 “你们……要干什么?”于凝悠往后躲了躲,将文件放在胸前。 “妈咪,爸爸想听你唱歌。”小奶包歪着脑袋,摸了摸鼻子,眼睛里闪过坏笑。 “不会,想听的话听cd。”听出两人的心思,于凝悠起身向着音响走去。 于凝悠和小奶包互相看了一眼,小奶包伸了伸舌头,悻悻的爬下沙发,跟了过去,“妈咪,爸爸说听cd头疼。” “噢。”于凝悠转身,慢慢看向小奶包,眼中浮现出研究,凉凉的问道,“是你头疼还是爸爸头疼?” “是爸爸。”小奶包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小手伸到后面捂住了小屁股。 “是我的主意。”慕容逸爵踱着步子走过来蹲下身来疼爱的握住小奶包的手,另一只手揉着他的小屁股,眼神灼灼看着于凝悠。 “又不是小孩,还心血来潮让我唱歌?”于凝悠小声嘀咕着,不理睬他们转身抱起文件就要去书房。 “少爷,太太,有客人来。”苏越从外面走进来。 “客人?谁啊?”于凝悠一愣,看了慕容逸爵一眼,目光看向门口的方向。 “悠悠,是我。”梅若晴出现在门口,看着客厅里两站一蹲的三个人,脸上的笑容荡漾的更加灿烂。 “是你!”于凝悠精神一震,警惕的打量着她,见她只是如走访朋友般的打扮,放下心来,走向她说道,“不知道晴姐今天来,有失远迎。”于凝悠伸手挽住梅若晴的胳膊,向着客厅的沙发走来。 “苏越,倒杯茶来。” 苏越答应着下去。慕容逸爵站起身来,冷漠的看了一眼梅若晴,伸手牵起小奶包的手,“辰辰,爸爸带你上楼。” “爵。”梅若晴出声拦住慕容逸爵,说话间走出来站在慕容逸爵面前,“我听说你受伤了,今天是专门来看你的。” 于凝悠一听,脸色一滞,走过来笑了笑,“晴姐,我带着辰辰出去。”说着低头牵起小奶包的手,“辰辰,走,和妈咪玩。” 慕容逸爵没有拦她,看着于凝悠牵着小奶包的手向楼上楼去,转身坐在沙发上,冷冷的说道,“有事直说。” “爵,我不知道东方明朔原来那么阴狠,竟然对辰辰和悠悠下毒手。以前我有事还和她联系过,现在想想真是可怕。你不会因为这件事不理我吧。” 梅若晴见于凝悠走远,赶紧过来就要攀上慕容逸爵的胳膊。慕容逸爵冷冷的一眼瞟过去,她哆嗦了一下,讪讪的走到另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下。 “清者自清。”慕容逸爵冷冷的抛下这句话,眯起眼睛似乎陷入了沉思。梅若晴则脸色一变,身子往前俯了俯,“爵,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怎么不卧床休息?听说你受伤,我快担心死了。” 苏越这时候端着茶走过来,看着梅若晴,放下茶杯,“小姐,太太让给您送的茶。少爷,您需要喝点儿什么?” 梅若晴脸色变了变,苏越的话将她撇了个清清楚楚。在这个别墅里,有太太有少爷,她是一个不知趣的外人。 慕容逸爵冷冽的脸上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问问太太我能喝什么?” 苏越答应着离开,不屑的看了梅若晴一眼。慕容逸爵的回答,是对她的回应和支持,她明白了,这个女人只是自讨没趣而已。 “爵,我……”梅若晴端起桌上的茶,轻轻缀了一口,放下茶杯想要再说些什么,被慕容逸爵打断。 “人贵有自知之明,梅小姐,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不生僻。”说完他起身绕过沙发,向着书房走去。 梅若晴脸色一白,恨恨的站起身看着他的背影,缩在袖子中的手握成拳头。 “小姐,您要走了吗?”苏越在门口看到这边的情景,愈发有礼貌的走过来,恭敬的问道。 “告诉悠悠,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望她。”梅若晴没好气的说着,举步就要离开。 “晴姐。”于凝悠也许是听到了动静,也许根本就注意着楼下,这时从楼上走下来,叫了一声拦住梅若晴的脚步,“我送你。” 于凝悠走过来挽住梅若晴的胳膊,二人一起向外走去。 “谢谢你今天来看他,你出现在这儿,还真是吓了我一跳。”于凝悠随口说道,脸上露出毫无心机的笑。 “以前我来过这儿,爵带我来的。”梅若晴得意的说着,看了身旁的于凝悠一眼。注意到她脸色如常没有丝毫变化时,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暗。 “追逐他的女人很多,这很正常。”于凝悠注意到她的试探,抬头看了看头上的太阳,大方的说道。 “你知道吗?东方明朔死了,死在那个幼儿园的教室里,是你下的毒手?”梅若晴暗自恨恨不已,冷笑一声抛出这个话题。 “哦,死了?”于凝悠眼中闪过诧异,转瞬即逝,“生死由命,或者说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相信警方会有一个结果的。” “但愿是。”梅若晴脸上闪过晦暗,无心再和于凝悠聊下去,穿过那还在娇艳盛开的花圃,告辞离开。 第二百五十八章 酸味儿 于凝悠看着她的车远去,回身走回别墅,看着道路两旁草坪上的花圃,脑海中闪出一个疑问,“东方明朔怎么死的?和慕容逸清有关吗?” 别墅内,小奶包跟在于凝悠的身后从楼上跑下来,看到二人出去,就悄悄的跑到苏越跟前。苏越指了指书房的方向,小奶包会意,跑到了书房外,敲了敲门探头进去,“爸爸,你在吗?” 慕容逸爵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并肩走着的两个女人,听到小奶包的声音,回头笑了笑,“辰辰,过来。” 小奶包走过去,站在距离慕容逸爵两三步远的位置站住,仰起脸瞪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道,“爸爸,刚刚那个阿姨是你的女朋友吗?她以后会住到我们家里来吗?” “女朋友?”慕容逸爵一听,好笑的勾了勾唇,“谁告诉你她是我女朋友了?你妈咪?”说着就要走过来。 “站住!”小奶包严肃的命令道,绷紧的小脸忍着伤心,“快回答我,她会是你女朋友吗?你说过只爱妈咪一个人的。”说着说着,他圆溜溜的眸子中浮现出泪光。 慕容逸爵一看,心突的一声绷紧了。他蹲下身来,让自己和小奶包处在一个高度上,郑重说道,“辰辰,她和爸爸没有任何关系。爸爸永远爱妈咪,这一点不会改变。” “真的?”小奶包往前走了两步,面对面站在慕容逸爵眼前,歪着脑袋看着他,似是在研究慕容逸爵话语里的真实性。 “爸爸发誓!”慕容逸爵郑重启示的举起手。 “哇哇哇,爸爸好帅噢!”小奶包小嘴一咧,扑入慕容逸爵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亲了又亲,脸上的欢愉不言而喻。 慕容逸爵将他抱在怀里,心柔软下来。敏感的小家伙,如果刚刚他稍有不慎,恐怕就会失去他对自己的信任和亲昵。抱着怀里的小人,除了温暖,还有一丝做父亲的责任。 于凝悠回来时,小奶包已经摒弃前嫌,和慕容逸爵玩在了一起,看到于凝悠,哇哇叫着跑过来,扯住她的手叫道,“爸爸说要给我们两个画像,快来啊,妈咪。” “辰辰,妈咪累了,想到楼上休息一下,你先和爸爸玩。”于凝悠疲惫的松开小奶包的手,转身向楼上走去,看也没看慕容逸爵一眼。说不上为什么?听到梅若晴的话,她就是不高兴,想起慕容逸爵竟然带着梅若晴来到这儿,她心里就不舒服。 小奶包咬着手指看着于凝悠的背影,慢慢的回头看着慕容逸爵,做了个鬼脸,甜糯的声音悄悄说道,“大事不好,妈咪好像生气了。” “怎么办?”慕容逸爵唇角不由勾起微笑,于凝悠生气了,表示什么?吃醋了?吃醋了是好事啊! “你哄哄呗,你是妈咪的老公。”小奶包故作成熟的耸耸肩,转身跑向餐厅找苏越去了。 慕容逸爵怔了怔,这是四岁的娃娃说出来的话吗?老公老婆这样的称呼他怎么知道的?勾了勾唇,他似乎忘记了,他的辰辰是特殊的。 转身向着楼上走去,想着于凝悠刚刚带着酸味的反应,他的心小小雀跃起来。 走到卧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推了推。门没反锁,他推门进去,看到于凝悠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宝贝,怎么了?”他坐在于凝悠面前的小几案上,伸手将她有些冰凉的小手包裹在手心里,沉声问道。 于凝悠闭着眼睛在沉思,其实什么也没想。她也说不上为什么,说不上吃醋,可是就是高兴不起来。慕容逸爵进门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可就是不想睁开眼看他,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她轻轻的挣着自己的手,一言不发的抿着唇。 “生气了?”慕容逸爵在她身边坐下,强制的将她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发心,问道。 “谁生气了?我干嘛生气?每天吃饱穿暖,还有人替我挡子弹,我有理由生气吗?”于凝悠没好气的想要推开他,可是顾及着他身上的伤口,动不能动打不能打,心里那个郁闷啊! “真没生气,只是卧室该打开窗户通通风了,否则酸味大得能泡菜了。”慕容逸爵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低头贴着她的耳际,戏谑道。 “切,别自作多情,我绝对没吃醋。”于凝悠不悦的摇了摇头,挣脱了他,挑眉强调道。 “嗯,你没吃醋,我没说你吃醋。”慕容逸爵赶紧敛去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强调。 于凝悠又好气又郁闷的看着他,她这是怎么了?怎么骤然间逻辑思维凌乱了?竟然……竟然说吃醋二字。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宝贝,我对你的心还用验证吗?”慕容逸爵看着她又急又气又羞又恼含嗔带怒的娇俏模样,爱极了的拥入怀中。 “这个别墅来过多少女人?”于凝悠忍了忍,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女人?”慕容逸爵一顿,勾了勾唇,“一个。” “谁?”于凝悠的心重新沮丧起来。 “你。”低低的笑着,慕容逸爵伸手挑起她嫣红的小脸,忍不住吻住她的唇,缠绵的吻着,带着多日的渴盼与焦灼,却又隐忍着心里的焦躁与急切,反反复复的吻着,珍视的吻着。 “你……”于凝悠羞恼的呼出一口气,刚要张嘴责怪他几句,他的舌就趁机钻入她的口中,分分寸寸掠夺着她口腔内的肌肤,舔舐着她所有的气息和芳香。 焦灼的气息渐渐笼罩在于凝悠的脑海中,意识在一点点的消散,整个大脑充斥着的只有他的吻,他的气息,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她伸手推了推他,手触到他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服碰触到他胸前的纱布,心里一痛。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慢慢的往下放在他的腰间。 触手摸到他结实的肌肉,和他唇间的柔软与缠绵交响辉映,在她身体的感官内引起强烈不同的反响,冲击着她的神经与独有的触觉。 “不,辰辰一会儿该上来了。”就在即将窒息的瞬间,她推开慕容逸爵,涨红小脸低低说着。 慕容逸爵伸手抚摸着她红润的小脸,身体的反应若排山倒海一样直扑而来。他隐忍着没有再做更进一步的动作,起身走到洗浴间,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 于凝悠听着水声,脸更红了。转身离开卧室,下楼走到沙发前。见茶几上的文件已经被收了起来,她重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取出来,细细的看着,此时,只有工作才能平复她的心情。 “妈咪,苏奶奶说这个是今天刚到的报纸,你要看吗?”小奶包看到于凝悠下来,拿着一叠报纸跑过来,歪着脑袋眨巴着大眼睛审视着于凝悠的脸。 “嗯。”于凝悠抬头,接过报纸,无意间触到他的眼神,脸更红了。伸手宠爱的戳了戳他饱满的额头,嗔怪道,“臭小子,看什么呢?” “妈咪脸好红!”小奶包突然扑上来,爬到她的膝盖上,搂住她的脖子“吧唧”一声亲了亲她的唇,咧嘴一笑,“妈咪的嘴好甜。” 说完,刺溜滑下来,咯咯的笑个不停。于凝悠看着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笑透着一股子坏。 “闭嘴!”她绷紧脸,严肃命令着。 “啊?”小奶包一愣,眼神闪了闪,赶紧绷紧了小嘴,鼓鼓看着于凝悠,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眼前的瘟神。 “不许笑!”于凝悠教训着挥挥手,“玩儿去吧。” 小奶包的眼睛再度闪了闪,嘀嘀咕咕的说道,“妈咪好像不正常了。” 于凝悠没听到这句话,她低头拿过那一叠报纸,翻开云沧市新闻头版头条,巨幅标题映入眼帘:东方集团今日宣告正式破产。她眉头皱了皱,这么快! 大致浏览了一下新闻的主要内容,了解到因为东方明朔的死亡,其两个姐姐无意挽救,盘点了一下所剩资产,准备拍卖! 于凝悠放下手中的报纸,拿起正在处理的文件。冷笑一声,真是树倒猢狲散,想当初东方家族兴盛时,多少人趋炎附势想要攀上这棵大树,可是如今,却唯恐和他扯上关系! 看来当初东方老爷子的决策是正确的,东方明朔的两个姐姐确实不是经商之才,这么大的家业一朝倒塌,想想就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楼上,慕容逸爵也接到了相同的消息。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花圃,好一阵子才拿出手机,“伊森,你可以回来了。” “是,爵,我已经得到了消息,正准备启程,只是最近有消息称,你要寻找的那个黑客回了大陆,而且好巧不巧的竟然也在云沧市。”手机里传出伊森颇感兴致的话。 “嗯?”慕容逸爵冷眸眯了眯,“既然在这儿,那就有机会遇到。只是东海一带的活动最近如何?大形势有没有变动的迹象?” “暂时还在预料之中。如果有变动,我会随时电告你。” “嗯,回来吧,后天的拍卖会。我们要赶在这之前将他的公司收入囊中。”慕容逸爵撂下这句话,拿下手机。脸上浮现出王者的霸气。 第二百五十九章 被暗算 整个周末,因为慕容逸爵身上有伤的原因,于凝悠和小奶包一直呆在家里,陪着他。而于凝悠因为被慕容逸爵拥吻的原因,所以一直耿耿于怀,看到慕容逸爵就心不在焉甚至于逃避。 每每此时,慕容逸爵总是宠溺的看着她,越看内心的涌动越是强烈。到了晚上,于凝悠则穿了两件睡衣躺在他的身边,更让他啼笑皆非。他也不坚持,只是拥着她入眠,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两个晚上过去后,于凝悠自己反倒不好意思了。她看着慕容逸爵一脸淡然,好似从未发生过什么的神情,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最近睡眠少的缘故,提前进入女人更年期了。 周一早上,于凝悠定了六点的闹钟,准备一大早起来,给小奶包办理新入幼儿园的问题。因为在原来的幼儿园发生那样的事情,肯定是不可能再回去了。 睁开眼睛,见慕容逸爵躺在她身边,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腰上。而她枕着他的另一只胳膊睡了一个晚上。脸一红,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睡熟的容颜,细细打量着。 说句实在话,自从慕容逸爵再度出现在眼前之后,她从来没有仔细的看过他。之前因为心里的恼怒而不肯看他,总觉得看他一眼就是对当年那些折磨的侮辱。如今更是不看了,每每看到他灼热的眼神,就会如初恋少女那样脸红心跳。 眼前的男人,垂眸敛去了眼中或冷厉或温柔的神情,长长地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高挺的鼻子下那张薄薄的唇紧紧抿着,好似做着什么努力。 于凝悠有些出神,毫无疑问,五年前的慕容逸爵帅气的让人不敢直视,而如今的他除了五年前的帅气,更多了男人的成熟与稳健。这样的男人更吸引人,也更让人为之痴狂。 低下头暗自叹息一声,女人原来都是趋向于外表的,这样的男人在身边,她竟然掩饰不住心跳,身体内某处的躁动不安分的跳动着。 “醒了?”慕容逸爵睁开眼睛,眸光温柔的落在于凝悠的脸上,声音里透着清晨男人独有的蛊惑与魅力。 “啊?”于凝悠一惊,想起刚刚自己中蛊一样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想必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一种被当场抓获的狼狈瞬间俘获了她,她呐呐着眸光乱撞,落在他的胸前,更像是被烧灼了一样,掀开被子跳下床。 慕容逸爵胸前的睡衣因为睡了一夜的缘故,散乱开,露出健美结实的肌肤,此时泛着微微的红色,带着男人独有的气息。 “我……我去看看苏越将早餐准备得怎样了?”她随便披上一件衣服,就要往外躲去。 慕容逸爵靠在床头,微微一笑,提醒道:“宝贝,你还没有洗漱。” 一句话将于凝悠的脚步扯住,她背对着慕容逸爵站住,恨不得找个地方挖个坑将自己给活埋了算了。起床竟然忘记洗漱,什么时候她的记忆力衰退到老年痴呆的程度了。 收敛起脸上的难堪,她慢慢转过身,秀眉一挑,强自镇定的说道,“我只是想到隔壁看看小奶包之后再回来洗漱,算了既然你这样说了,就给你一个面子,洗洗再出去。” 说完,压住脚步走进洗浴间,伸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于凝悠你这个狂徒,癫狂到这种程度,小心你擦枪走火! 洗漱之后,情绪也稳定了下来。走出洗浴间,慕容逸爵也已经起来了。看到她出来,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在于凝悠眼里,又是一阵害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逃出卧室。 楼下苏越已经做好了早餐,于凝悠回到楼上看到小奶包已经起来,督促他洗漱完毕下楼,慕容逸爵也已经坐在了餐桌旁。 “辰辰,昨晚睡得好吗?”慕容逸爵起身走到小奶包面前,将他拢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问道。 “嗯,爸爸也不错哦。”小奶包狡黠的眯了眯眼睛,抬头看了于凝悠一眼,话里别有深意。 “快吃饭,吃完了饭要去新的幼儿园。”于凝悠羞恼的拍了拍小奶包的脑袋,走到餐桌前坐下。 吃完早餐 ,慕容逸爵坚持送于凝悠和小奶包去上班,于凝悠一再三相劝没有效果,站在客厅里瞪着他怒道,“如果你还想住在这儿,就安心养伤。”说完抱起小奶包向外走去。 慕容逸爵苦笑一声,跟了出来。 “站住!”于凝悠刚刚走下台阶,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回头脸上的怒容更甚。吼完了她怔了怔,这两天怎么脾气这么火爆? “我送你们上车。”慕容逸爵走过来,易风立刻走过来,打算扶他一把。他一个冷眼扫过去,“我就那么娇弱?” 易风脸色一凝,赶紧低头默默的退开。 于凝悠扭脸看慕容逸爵一眼,切,逞强!抱着小奶包径直上了车,易风要送他们去,被于凝悠拒绝了。易风站在一侧看着于凝悠坚决的样子,偷偷的看了看慕容逸爵,低头低头。 给小奶包绑好安全带,于凝悠开车离开。 慕容逸爵看着车离开的背影,脸色逐渐凝重起来,“易风,通知阿荣跟着他们,绝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是,少爷。”易风赶紧答应着,拿出电话。 “还有,盯着慕容逸清的人要随时汇报他的行踪。”说完,慕容逸爵转身向别墅走去,走了几步,站住身子深深的呼吸着,背上的伤口隐痛仍未消失,看来得让罗御风再来看看了。 于凝悠驾车刚刚出了新叶小区,手机就响了起来。于凝悠打开蓝牙耳机,是慕容逸清的来电,告诉她小奶包要去的幼儿园已经安排好了,就在摩尔发集团附近的位置。 听他这么一说,于凝悠迟疑了一下想要推辞,可是想想如果这样无情的拒绝,会不会引起慕容逸清的愤怒? 想了想,她推辞了一下,见拒绝不过,就答应了。确定了幼儿园的位置后,直接开着车过去。 幼儿园门口,慕容逸爵已经等在那儿,看到于凝悠的车,走了过来。脸上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清秀,拉开车门将小奶包从车里抱出来,亲昵的好像自己的孩子。 于凝悠下车,看着他,神情有些刹那间的恍惚。如果没有之前的那些恩怨,此时他们和慕容逸清之间该是多么和谐的关系。可是如今……想到梅若晴的话,以及最近慕容逸清的行为,她不得不提高警惕。 因为事先和幼儿园协商好的缘故,小奶包顺利入园,于凝悠站在教室外,看着小奶宝并不怯生,很快和小朋友们融为一体,就放心的准备离开。 “悠悠,我今天没开车,能不能送我一程?”她和慕容逸清一起往外走着,看到大门口的车,慕容逸清问道。 “这个……当然可以了,逸清,你帮我那么大的忙,我送送你也是应该的,何况我们本就是亲人。”于凝悠强调了一下亲人二字。出了幼儿园大门,走向驾驶位置。 “我来开吧。”慕容逸清紧走几步,赶在于凝悠前面,拉开了车门,伸出手要车钥匙。 “怎么能让你开?”于凝悠犹豫着,让他开车就将主动权交到了他手上,她隐隐有些不安。 “不放心我?”慕容逸清勾了勾唇,脸上是格外温润的微笑。 “也不是,待会儿你到地方的时候,不是还得换过来吗?”于凝悠眨了眨眼,解释道。慕容逸清看了看她,没再坚持,转身走到副驾驶位置,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于凝悠松了口气,上车,向前开去。按照慕容逸清的指示,她的车向着城北的方向行驶。看着离自己的公司越来越远,她心里着急起来。可是想着既然刚刚已经答应了他,如果中途将他丢下的话,实在说不过去。 “逸清,还有多远?如果再走下去的话,恐怕我上班要迟到了。”她往四周观望着,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心里不安起来。 “马上就到。”慕容逸清指了指前方的位置,示意拐弯过去。 于凝悠打转方向盘拐向前方的一条小道,开出去几米后才发现前面是一片废墟。心里闪过怀疑,扭脸刚要问一问,慕容逸爵突然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在她眼前一晃。她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就失去了知觉。 再度醒来后,于凝悠摇了摇酸疼的脑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一间宽敞的装修近乎奢侈的房间里,所有的家具全部采用古典风格的装饰,犹如十八世纪欧洲皇宫一样雍容。黑色的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挡住了外面的天色,房间内水晶灯开着,流动着冰冷寂寥的气息。 而她此时手上缠着胶带躺在一张松软宽大的床上,房间内的暖气呼呼的吹着,有种不舒服的燥热。 她动了动,感觉胳膊有些酸麻,其余的地方没有受到伤害。低头检查了一下身上,见除了包不见了以外,一切都还是自己早上出门时的装扮。 头脑中迅速的回忆着昏迷之前的情景,明白了一个事实:她被慕容逸清暗算了。那么此时毫无疑问她就待在慕容逸清的隐穴里。这儿到底是哪儿? 佝偻着身子,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她站到地上,走到窗前,低头咬住窗帘的一角,扯开了向外看去。 窗外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于凝悠心里一跳,难道她已经昏迷一天了?那么小奶包怎么办?慕容逸爵已经得到她失踪的消息了吧?现在一定在到处找她了。 她着急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再次咬开窗帘打量着外面的境况,发现她此时在一栋别墅里的二楼。窗外有一个小小的阳台,阳台上有栏杆。 “吧嗒。”身后的门传来开锁的声音,于凝悠惊颤的赶紧松开窗帘,转身看到慕容逸清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个菜和一碗米饭。 “你醒了?醒了就吃饭吧,一定饿坏了。”慕容逸清若无其事的走过来,将托盘放在一个镶嵌着金丝的楠木桌案上,转身看着他。 于凝悠看着他,想到他竟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一阵反感。她冷冷的看着他,“你绑着我的手,让我怎么吃?” “我喂你!”慕容逸清眼色未动,只是神色间多了几丝邪魅。 “那样的话我还不如不吃。”于凝悠转脸走向沙发旁,坐下来冰冷着脸,不再看他。 “如果你不吃的话就别想再见到你想见的人。”慕容逸清走过来,站在沙发后面俯身靠在沙发背上,脸贴近了于凝悠的脖颈处。 “什么时候放我走?”于凝悠起身远离他,警惕的问道。 “明天,今晚让他着急一下不过分吧?他曾经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只是让他着急一晚,这样一个小小的惩罚对于他来说太轻松了。”慕容逸清眼中闪过狡诈,笑了笑走到桌案前,指了指托盘中的饭菜,“要我过去抱你?” 于凝悠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她抿了抿唇,走过去坐下来。在慕容逸爵的服侍下,勉强吃了几口,就不再吃了。 慕容逸爵放下筷子,看了一眼未曾动上多少的饭菜,脸上闪过冷色。起身走到床边,躺下来靠在床头上,看着于凝悠,眼神中跳跃着躁动的火焰。 于凝悠转身走到沙发前,避开他的视线,闷闷的坐着,这个夜晚看起来格外漫长了。 第二百六十章 迂回屈服 于凝悠坐在沙发上如芒刺在背精神高度集中着提防慕容逸清会随时有所动作 夜色深沉时间犹如沙漏一点一点的流逝着这样的夜晚让人疲乏无意间降低了自身的警惕和防备力于凝悠瞪着眼前那些豪华的家具意识逐渐模糊起來困倦的打了个呵欠既然慕容逸清沒有什么逾矩行为她稍稍迷上一会儿也无关紧要 动了动被勒得麻木的手腕咬咬牙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闭上眼睛耳朵却警惕的四顾着稍稍风吹草动她就会睁开眼睛面对不管是虎狼还是猎豹的攻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如常只有暖风呼呼吹送着于凝悠完全放松了警惕头一歪枕着沙发扶手睡着了 眼前交汇着各种各样的画面:小奶包被人强行带走……慕容逸爵受伤……她看着他们却无能为力……三个人无奈分离小奶包惊恐的大哭着…… “不……辰辰”于凝悠大叫一声惊慌的睁开眼睛触目看到慕容逸清近在咫尺的脸正研究的看着她她打了个冷战戒备的缩了缩身子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我爱你”慕容逸清沒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带着红色血丝的眼睛里跳动着不安分的火焰 于凝悠盯着他的眼睛毫不畏惧的嗤笑一声“你想为你的犯罪找借口你爱我爱我就这样对待我”说着她将被紧紧捆着的手腕从身后露出來嘲弄的看着他 她要想方设法让慕容逸爵给她松绑只有这样她才有可能逃走 “如果不捆着你你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我知道你跆拳道已经达到了黑带阶段我不是你的对手所以就只有委屈你了这也是因为我对你的爱” 慕容逸清说着坐在于凝悠身边伸手撩开她凌乱在眼前的发丝眼神极尽温柔 于凝悠躲开他的手身子往一侧挪了挪远离他一些冷然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恨你” “噢恨我也不错总比一个路人甲來得深刻”慕容逸清说着往于凝悠身边欺进一步 “其实逸清你在我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不同的我早已将你当成了我的弟弟是我一个不能缺少的亲人”于凝悠辩解着躲开他想要竭尽全力说服他 慕容逸清听到亲人二字眼中闪过狂躁他武断的打断于凝悠的话厉声说道:“不要和我提亲人如今这个世界上我沒有一个亲人只有爱人和仇人” 于凝悠心里一凉看來说服他的可能沒有了她竭力隐忍住涌上心头的不安与惊慌起身走到窗前 慕容逸清跟了过來野蛮的拉过于凝悠拥入怀中他年轻的身体带着男人强大的力量紧紧的将于凝悠箍在怀里脸贴在她的脖颈处深深的呼吸着呼吸着这些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味道 “你放开我逸清放开我”于凝悠挣扎着厉声命令着可她的冷厉对于慕容逸清來说只不过是对牛弹琴 “悠悠你知道吗就是你的味道年前我面临死神的时候因为思念着你的味道所以我活了下來五年中我经历了多少次死亡的折磨也是因为对你的渴望坚持了下來所以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慕容逸清牢牢抱着于凝悠俯在她耳边说着 “我不需要逸清我心里爱着别的人所以你的爱对于我來说是一种负担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爱一个人就要让她幸福既然你是喜欢我的就不要这么折磨我好不好” 于凝悠试图做着最后一丝努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陷入狂乱的慕容逸清清醒过來 “幸福想要幸福你就跟了我”慕容逸清似乎被她的话语激怒了他抱着于凝悠朝着那张大床拖去 “慕容逸清你做梦如果你再逼我的话我立刻死在你面前”于凝悠被慕容逸清拉着往后拖着几乎跌倒在地这种被动的被别人主宰的感觉让她感到危险 “死”慕容逸清手上的动作顿住脸上闪过冷厉 “对我会咬舌自尽”于凝悠趁着他力道松弛的瞬间站直身体迅速转身面对着他坚决说道 慕容逸清看着她义无反顾的脸眼中跳跃着愤怒痴狂与嗜血“你竟然为了他宁愿选择死亡你知道我为了你做了多少事情是谁为你挽救了摩尔发集团两个韩国客商的合同是谁驱散了东方集团内部的领导阶层直接将东方明朔推向死亡是我那时候你的慕容逸爵在干什么” 于凝悠眼中闪过了然冷笑一声往后再次退了一步“原來这一切真的都是你做的” “当然悠悠我爱你谁与你作对就是我的死敌我不会放过她的”慕容逸清往前走了一步目光灼灼犹如燃烧的烈火 “爱你的爱太过贵重了我承受不起也不能承受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死”于凝悠声音带着颤抖 慕容逸清站住脚步怒气冲冲的看着于凝悠足足有五分钟眼中骤然闪过阴狠:“好我暂且等一等等到他死在你面前我想你会回心转意的”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听着那道门“嘭”的一声关上于凝悠眼神一跳往后蹬蹬蹬倒退几步靠在墙上深深喘息着 这一夜她靠在墙壁上瞪着空旷的房子呆了一夜 第二天慕容逸清再次送來早餐这次竟然破天荒的给她解开了手上的胶带只是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持着手枪的保镖时刻警惕的对准她 于凝悠冷笑一声坐下來大口吃着早餐既然慕容逸清想要对慕容逸爵下手就必然以她为诱饵引诱慕容逸爵上钩她要好好吃饭吃好了才能有力气斗争 吃过早餐后慕容逸清准备重新为她缠上胶带于凝悠眼神闪了闪脸色和缓了一些“不要给我缠了好不好逸清你看我的手” 她将手腕伸到慕容逸清面前眼眸中闪过泪光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你想通了”慕容逸清怀疑的看向她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那上面青紫的淤痕触目惊心他的眼中闪过心疼 “想不通又如何你也不会放过我曾经经历过死亡之后生命对于我來说格外的重要昨晚是我一时冲动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静下來想一想如果我死了辰辰怎么办现在辰辰是我唯一的亲人为了辰辰让我做什么都行” 于凝悠低头黯然说道话语中有着身为母亲的凄楚与艰难 “放心我会帮你一起照顾辰辰”慕容逸清眼中闪过狂喜隐约的一丝怀疑被掩藏起來 慕容逸清真的沒有再捆着于凝悠一个保镖进來说有急事他跟着那名保镖出去了 于凝悠松了口气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打开窗户翻过窗台跳到了小阳台上爬到栏杆处往下看去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小阳台的下面竟然围着十多个持着手枪的保镖如果她从这儿跳下去的话不被摔死也恐怕立刻会被打成马蜂窝沮丧的往四周看了看见这座别墅犹如一个孤独的堡垒除了大院中的几排平房外周围一片空旷再也沒有一座建筑 她重新回到那间卧室内冥思苦想寻找着逃走的方法 一个上午的时间再次过去于凝悠无助的发现她只能这么等着沒有任何离开的可能吃过午饭慕容逸清再次进來告诉她要行动了 “你想怎么做”于凝悠盯着他的眼睛掩去眼中的焦急故作平静的问道 “先把你捆上跟我走”慕容逸清说着身后的保镖拿着一盘胶带走过來 于凝悠往后退去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慢着逸清我能不能先去一下厕所然后你再绑” “嗯”慕容逸清看着她见沒有什么异样点了点头于凝悠飞快的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伸手将耳朵上的耳针摘下來上次在幼儿园的时候她就曾经想用耳环应急沒想到最终沒用上现在还是试试吧 想了想她将耳环放在了裙子后面的兜里然后神态自若的走出卫生间温顺的站在慕容逸清的旁边两手往后一背“捆吧” 慕容逸清见她这样顺从脸上闪过歉意抬手抚摸着她的脸安慰道:“我不会捆得太紧疼了告诉我”说着放开她低头拿着胶带重新将于凝悠的手腕捆上 果真沒有第一次捆得紧于凝悠松了口气她弄断胶带的可能性更大了 有保镖进來几人一组前呼后拥的下楼向着停靠在院子中几辆黑色的车走去下楼之后于凝悠才发现她所在的这栋别墅原來是一个不小的院落院子里那几排平房看起來都住了人而周围那些黑衣人三五成群的分散在院子周围更让她明白慕容逸清组织着什么非法集团也许属于黑社会也许属于走私团伙 脚步沒做丝毫停留她和慕容逸清上了中间的一辆车坐下來她看向窗外只见众多保镖荷枪实弹训练有素的跑向前后的几辆车她的心提了起來这么多的保镖和枪慕容逸爵能应付吗 有保镖在车窗外报告一切准备就绪慕容逸清一声令下这支带着充分危险性的车队出发了 于凝悠看着窗外完全陌生的窗外景色让她心里渐渐凉起來她不知道慕容逸清带着她到什么地方去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的车渐渐的爬上了盘山公路一路环绕着最终停下來 “下车”慕容逸清下车打开车门将于凝悠拉了出來 下车后于凝悠上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明白了他们可能來到了云沧市附近的一座叫做五峰峦的山上此刻他们所站立的位置应该通向一处悬崖悬崖叫做绝命崖 绝命崖慕容逸爵将地点设在绝命崖典型的屠杀场她缩了缩眸子抬头打量着周遭参天的古木阵阵冷风袭來她打了个寒颤 慕容逸清推了她一把握着她的胳膊一起向上爬去 第二百六十一章 绝命崖 山道险恶越是往上走脚下的碎石子就越多稍稍不小心就会有滚落下去的危险于凝悠之前沒來过这儿看着脚下寸草不生的石头道路她不明白什么人竟然有闲情逸致在这儿踩出一条道路來 穿过更加浓密的一片山林眼前豁然出现一片空地來几块大石散落在四个角落里犹如看守山崖的守护神青石泛着冷冷的光芒落在于凝悠眼里更增添了不少的阴森恐怖 慕容逸清拉着她在一块儿青石上坐下來“休息一下他也该來了” 于凝悠坐下回头看着身后那些跟随而來的保镖一个个在周围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站住最终呈“c”字形虎视眈眈对准山崖口 冷风呼啸而过刺痛于凝悠的脸颊单薄的衣服被掀起來寒冷重重灌入她的衣服中冷刺骨的冷袭來她觉得自己快被冻僵了 可她顾不得这些她的眸光死死的盯着山崖口的方向心里默默念叨着“慕容逸爵你不是最冷酷的人吗那就冷酷到彻彻底底千万不要來不要來” 分分秒秒过去在等待中尤其缓慢冗长于凝悠煎熬着隐隐的既希望他來又担心他來这种矛盾在心里折磨着她她忍不住的颤抖着背转过慕容逸清摸出耳钉小心翼翼的用那细小的针刺着手腕上的胶带 周围的空气蓦然间凝滞住寒冽的北风突然间消失了所有的保镖精神一抖手里的枪举了起來于凝悠眼前突的跳了一下深锁着眉头看着山崖口 慕容逸爵黑色的身影慢慢出现在她的视线中逐渐清晰起來一夜未见他满脸的胡茬未曾清理带着男人的沧桑与抓狂他冷酷的眸中闪着狠辣与嗜血的气息在碰触到于凝悠视线的时候冷厉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安慰与疼惜 于凝悠深深的看着他眼中渐渐蓄满泪水他憔悴了昨晚一定一夜未睡他身上还有伤伤口现在怎么样了 “妈咪” 甜糯的声音拉回了于凝悠的担忧她这才注意到小奶包也來了他沒有让慕容逸爵抱着而是牵着慕容逸爵的手同样一身黑色坚定的站在慕容逸爵的身边可爱的小脸紧绷着乌黑的眸子迸射着晶亮的光芒冷风刺骨却丝毫沒有撼动他小脸上的坚定父子二人一高一矮散发着同样的霸气与冷酷 于凝悠看着他们眼睛里涌出点点泪光说不清是什么感情鼓动着她她只是感动的要命看着和她的生命紧紧相连起來的两个男人为了她不惜以身涉险她只想跑过去紧紧拥抱他们 “辰辰你怎么來了”于凝悠深呼吸着敛去脸上的复杂埋怨的看着慕容逸爵他怎么能让小奶包处于这样危险的境地简直不可理喻怎么做爸爸的 “我和爸爸接妈咪回家” 小奶包咧嘴一笑脸上的冷酷与凛然不见了再次恢复可爱的模样“叔叔你会放了妈咪的是吗” 慕容逸清自从慕容逸爵和小奶包出现之后脸色就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中有着即将复仇的冲动和躁动更有着深刻的仇恨与憎恶听到小奶包问他他冷冷一笑“辰辰放不放你妈咪要听听你爸爸的意思了他死你就会带着妈咪一起回家” 说完他狞笑着伸手从身后一名保镖的手里拿过一把匕首一道寒光闪过丢到了慕容逸爵的脚下 到这时慕容逸清的目的很清楚了于凝悠盯着慕容逸爵脚下的匕首紧张的无法呼吸她加紧了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割裂着手腕上的胶带 慕容逸爵犹如猎豹一样的眼睛扫了慕容逸清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握在手中 “我死你就能放了悠悠”声音轻得仿佛风中的一缕尘埃无形无影每个人却听得清清楚楚每个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他身上看着往日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商场枭雄 “当然我也不舍得杀害她”慕容逸清眼中有着浮躁他伸手将于凝悠拉到眼前手中多了一把枪枪口对准了于凝悠的太阳穴“你死或者她死” “那好”慕容逸爵淡漠的答应着脸上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淡然的冷静好似谈论着今天的天气那样坦然镇定手中的匕首往上扬起 于凝悠紧张的注视着他的动作看着他手中的匕首举到眼前在阳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而他眯着眼睛看着那锋利的刀刃似乎在想着如何下手 悬崖上静极了那些保镖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慕容逸爵的动作眼神中带着隐约的惊慌 低低的气压在凛冽的风中回旋着于凝悠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一狠心手中的胶带最后一点被割断 慕容逸爵手中的匕首骤然往下滑过在空中留下一道优美的弧线…… “不”于凝悠惊骇地大叫着往前扑去她只觉得眼前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那道匕首的寒光狰狞着心若玻璃一样碎裂 “哈哈哈……”慕容逸清狂笑着抵在于凝悠太阳穴上的手枪晃动着于凝悠抬手一把抓住了手枪那冰冷的枪管 “要杀你就动手吧” 笑声戛然而止慕容逸清的后腰上抵上了一把硬而冰冷的手枪而慕容逸爵手中的匕首飞向远处的树木与此同时他的手中也多了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慕容逸清 转瞬间形势急转而下慕容逸清腹背受敌手中的枪更被于凝悠紧紧握着 “阿啸你背叛我”他冷厉的呵斥着身后的保镖眼中翻腾着怒涛 “背叛慕容帮主我一直是少爷的人什么时候背叛过”身后的保镖阿啸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枪往前送了送 “原來我养虎为患竟然将你的人放在身边慕容逸爵你好狠毒”慕容逸清阴狠的看着慕容逸爵脸上闪过决然 “逸清自从你回來后连续对摩尔发集团出手帮着外人使摩尔发集团损失多少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慕容逸爵冷声说着往前走了一步 “动手都给我他妈的动手”慕容逸清竭斯底里的叫嚣着周围那些保镖呼啦啦托起手中的枪对准了慕容逸爵和小奶包而他的胳膊一伸更紧的勒住了于凝悠的脖子往悬崖边拖去 情况再次发生变化双方迅速的陷入一种对峙状态 “杀了他们不要顾忌我的死活我早已做好了准备如果这次慕容逸爵不能活着回去你们每人都会得到三十万的报酬安排下半辈子的生活如果慕容逸爵活着回去了你们将得不到丝毫的报酬而且你们的家人也不会好过” 慕容逸清近乎癫狂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保镖话语里是十足的威胁 黑衣保镖们手中的枪端正了手指扣动了扳机 “住手如果你们开枪的话我就杀了你们帮主”阿啸威胁着手指用力 “杀了他们不管我是死是活你们都有报酬”慕容逸清逼了一句压住阿啸的声音 保镖们的手指一点点的扣紧于凝悠紧紧注视着慕容逸爵目光和他的目光交接她失意的摇了摇头你们不该來真的不该來你來也就罢了干嘛要带上辰辰啊 “住手”千钧一发时刻小奶包奶声奶气的声音划过每个人的耳膜他向前走了一步拉住慕容逸爵的手“爸爸你不介意御风叔叔來吧” 说着他沒等慕容逸爵回答喊了一声“御风叔叔” “哈哈哈……辰辰”清冷的低唤响过罗御风出现在一块儿大石头上除了他之外慕容逸清黑衣保镖的身旁每一个周围站着两名保镖手中所端着的竟然是射程最远精确度最高的重机枪 只要其中一个扫射一圈所有人都会瞬间血肉横飞 “放下你们的枪否则今天你们就走不出这儿更别提你们的家人了”罗御风凉凉的说着眼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 慕容逸清保镖们手中的枪软了倾斜了弧度落下來 主动权再次掌握在慕容逸爵的手中于凝悠深深吸了口气暂时放下一颗心可慕容逸清眼中的狂乱更深他拖着于凝悠一步一步向悬崖处走去 于凝悠看着慕容逸爵也许这次真的是永别了 慕容逸爵也往前走着坚定的目光与于凝悠的交织在一起其中所蕴含着的深意让于凝悠一愣她轻微点了点头既然都是一死为何不争取一次 她捏了捏左手手心中的耳钉将针朝着外面突然她右手推开抵着自己太阳穴的枪口左手扬起手中的耳钉狠狠扎在慕容逸清的手上 慕容逸清吃痛陡然松开她她迅速的蹲下身子趴伏在地上而说时迟那时快慕容逸清感到情况有变他被推开的胳膊顺势往后打向身后的阿啸与此同时慕容逸爵在于凝悠蹲下的同时扣动了扳机 两声枪响震动着所有人的耳膜 慕容逸清身后的阿啸中弹倒下蹭着身后的悬崖跌落下去而慕容逸清本人胸口处也中了一枪蹲坐在地上血从子弹口中溢出來他完全失去理智的眼眸中闪过狞笑起身扑在于凝悠的身上拦腰抱住了她 第二百六十二章 抉择 也不知道慕容逸清从哪儿來的力气。扯着地上的于凝悠起身向后倒去。 于凝悠感到腰上的力量。刚要有所动作甩开慕容逸清。脚下一空。刚刚蹬着的石块碎裂着滚落向身后的位置。紧接着。她仰面向后倒去。跌落的瞬间。她听到慕容逸爵清垂死的笑声。“既然死。我们在一起。” “宝贝。。” “妈咪。。” 慕容逸爵冷呼一声。一个箭步赶过來。伸手去抓于凝悠的手。“呼啦啦”一阵碎石滚落的声音响过。所有人的心揪了起來。 于凝悠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下坠的同时。手上传來一股强大的力道。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她被吊在悬崖壁上。慕容逸清搂着她的腰。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坠在她的身上。她随时有跌入谷底的危险。 慕容逸爵俯身跪在悬崖边上。一只手紧紧握着于凝悠的手。一只手扳着崖边的一块大石。他一只胳膊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崖边的石头松动着。随时有翻滚下崖底的危险。 阿荣和易风此时也从外围赶了上來。两人趴在悬崖边上。焦急的喊道。“少爷。少爷。将太太的手给我。” “退后。”慕容逸爵紧绷着冷峻的脸。目光始终注视着下面的于凝悠。冷声命令着。手。握得更紧。 “少爷。您身上还有伤。”易风焦急的起身。看着慕容逸爵担忧的劝道。 “退下。”慕容逸爵怒了。易风一看。赶紧回头。命令赶快找绳子过來。 “爵。放开我。放开我。要不你也得被我拖累下來。你要活着。辰辰需要你照顾。”于凝悠想到他身上的伤口。那个子弹孔也是为她留下的。 “你是我老婆。生死都在一起。”慕容逸爵胳膊用力向上拉着她。俊脸紧紧绷着。背上因为用力传來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他皱了皱眉。手上的力度沒减。 罗御风此时也过來了。他伸手将小奶包往后推了推。“小子。靠后。”回头俯在崖边看着于凝悠。“悠悠。丢下慕容逸清。快。” 于凝悠一怔。她低头看了一眼挂在自己腰上的慕容逸清。看不到他的人。只看到他的胳膊死死搂着她的腰。晃荡着的双腿上鲜血淋淋。染红了牛仔色的裤子。 目光往下。是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冷冷的风从下面送上來。带着死亡的寒气。如果她丢下他。他必死无疑。而她就成了杀害慕容逸清的凶手。 她怎么能做出残忍的事情。慕容逸清再可恶。也曾经救过辰辰的性命。她怎么能对他下黑手。 抬起头。看向慕容逸爵的脸。她无语的摇了摇头。喃喃说道。“不。我不能……不能那么做。” 慕容逸爵眼色暗了暗。手抓得更紧。吃力的向上拉着。额头上。溢出一滴滴的汗珠。可他的神色未变。看向于凝悠的眼神坚定且深情。 “悠悠。这个时候你怎么可以犹豫。如果你再不丢开慕容逸清的话。他。。”罗御风抬手一指慕容逸爵。“他身上的伤口迸裂。随时也有生命危险。难道你想看着他随着你一起坠入崖底。辰辰成为沒有父母的孤儿。” 罗御风一句话戳在于凝悠的痛楚。她咬了咬牙。低头看着慕容逸清的手。可依然下不了手。 蓦然。手上有种湿漉漉的感觉。她惊惧的抬头。看到慕容逸爵的胳膊上流下來的血。正一滴一滴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你伤口崩裂了。”于凝悠心里一疼。惊呼道。“快放开我。放开我。” “宝贝。我和他之间。你选择。” 慕容逸爵低沉的声音依旧。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沒有逼迫只有等待、包容与宠溺。 她是善良的。这一点他从未怀疑过。所以很多事情他只想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处理掉。可眼下面对着慕容逸清。他知道她不忍。就像五年前那样。她求他放过慕容逸清。 而这次。他不能再留后患。即使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也不行。因为他不会再给任何觊觎她的男人机会。他早已说过这样的话。 所以他给她选择的时间。他会等着。哪怕背上的伤口彻底撕裂。他也会等着。 于凝悠注视着他的眸子。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是真正懂她。 “妈咪。”小奶包扑过來。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动了动唇。“妈咪。我和爸爸不会丢下妈咪。” 听着小奶包稚嫩但坚定的话。于凝悠再也忍不住潸然泪下。她曾经说过的话。小奶包牢牢记着。而她竟然忽略了。 人生有得就有失。她不可能让可爱的儿子和慕容逸爵为她陪葬。她抬起那只垂落的手。握住慕容逸清的手。他的手。竟然已经冰冷僵硬。 死了。她一惊。摸向他手腕处的脉搏。果然丝毫不见动静。蓦然。被慕容逸爵握着的手一松。因为染上血液的原因滑了一下。她不敢在犹豫。使劲儿掰着慕容逸清僵硬的手。人之将死。竟然将全身的重量都用上。慕容逸清将于凝悠牢牢锁在怀里。胳膊硬的犹如钢铁。 饶是于凝悠手上的力道早已比当年强大了很多。却依然一时之间无法拿开他的胳膊。被慕容逸爵拉着的手又滑落了一分。 崖上。所有人的目光浓缩在一起。紧张的忘记了呼吸。 “匕首。”慕容逸爵命令着。易风赶紧拿着匕首过來。俯身递向于凝悠。于凝悠了然。伸出另一只手。接准了。易风丢下匕首。于凝悠准确无误的接住。低头扎入慕容逸清两只胳膊间。 匕首的刀刃刺入慕容逸清的胳膊。随着血流出來的瞬间。他的胳膊一松。身体瞬间往下面坠落。 于凝悠只觉得腰间一松。耳边响起轻飘飘的声音。“悠悠。你好狠。” 顾不得多想。被慕容逸爵握住的手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带动着。向上提去。转眼间。她的胳膊被众多的手抓住。很快。她就稳稳的站在了悬崖边上。 脚落地的瞬间。她被裹进一个冰冷但坚实的怀抱里。慕容逸爵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忘情的低头吻住她的唇。 于凝悠沒有反抗。犹豫了一下。她迎合着他的吻。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脖颈。纵情放肆的回应着他。将所有的惊惧不安。所有的惊魂未定以及担忧交付给他。 这一生。她认定了他。不管前方的道路上有多少个东方明朔。有多少个慕容逸清。都不会动摇她的心神。 她就好像一只飘摇无依的小船。二十五年來一直寻找着生命中的主宰与港湾。曾经拥有过失去过。如今再次拥有。她不想再去回忆过去。 因为如果五年前慕容逸爵要了他两次命。如今他还了回來。算是扯平了。 金色的阳光穿过云层洒落在午时的悬崖上。那些保镖皆转身收拾着地上的残局。易风看了阿荣一眼。二人相视一笑。欣慰的往远处退开了一些。 罗御风牵着小奶包的手站在一块儿巨石后面。他伸手捏了捏小奶包的鼻子。“小屁孩。人情还给你了。不要再派那么多的杀手追我。我不胜烦扰。” 小奶包揉了揉被他捏得痒痒的鼻子。挤了挤大眼睛。“御风哥哥。你新研究的癌症新药的配方很独特啊。竟然用了大蒜与癞蛤蟆。哇哇哇。好恐怖哦。” “臭小子。你又进入我的电脑系统。你你你……”罗御风一个曾经何等器宇轩昂的大男人。一个曾经震惊世界医学界的奇才面对一个四岁的娃娃。无计可施到跳脚的地步。如果让世界各地追逐他的女人知道。情何以堪啊。 “我沒动。”小奶包无辜的眯着凤眸。眸光透过大石头一侧。看向还在拥吻的慕容逸爵与于凝悠。不怀好意的勾了勾唇。 “不许动。如果你敢再动……敢再动。算了。我走了。有什么事你直接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罗御风长叹一口气。乖乖。他这辈子算是遇到克星了。 扬了扬手。罗御风头也不回的向崖下走去。潇洒的身影已完全不见刚刚的抓狂模样。 小奶包坏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存盘。甜糯的说道。“御风哥哥。你马上会回來的。” 慕容逸爵吻遍了于凝悠唇上的寸寸肌肤。澎湃的心跳逐渐平稳下來。他才不舍的松开她。含着她的唇说道。“宝贝。以后一切交给我。嗯。” 于凝悠呼吸着他灼热的气息。小脸早已羞得嫣红若朝霞。她点了点头。温顺的答应着。“好。” 再次拥住她。慕容逸爵唇角牵了牵。身子抖了一下。于凝悠这才想起他背上的伤口。伸手抱住他。惊问道。“你的伤。” “沒事。”他伸手揉了揉她额前的发。宠溺的笑了笑。牵住她的手准备离开这儿。 “妈咪。”小奶包站在他们身边。仰着脸看着一派和谐的二人。奶声奶气的叫着。 于凝悠一惊。低头看到小奶包。想到刚刚二人的动作。脸一红。丢开慕容逸爵的手。蹲下抱住小奶包。“臭小子。这么危险的地方你怎么能來。” “因为妈咪在这儿。”小奶包搂住于凝悠的脖子。冲着慕容逸爵狡黠的笑着。 “妈咪知道。谢谢辰辰。”于凝悠叹了口气。抱起他和慕容逸爵一起向山下走去。阿荣紧紧跟随着他们。易风留下來处理后事。 坐上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于凝悠的心还犹如在悬崖上一般心思忐忑。她往慕容逸爵的身边靠了靠。慕容逸爵似乎感觉到她的心思。伸手握住她的手。摸了摸她的脸。 小奶包也有样学样的摸了摸于凝悠的脸。握住她的另一只手。被两个男人关照着。于凝悠的情绪渐渐安定下來。 阿荣将车径直开回了新叶小区的别墅。苏越看到于凝悠回來。高兴的合不拢嘴。絮絮叨叨的说着大家是如何着急的。特别是慕容逸爵一夜未睡等等话语。 于凝悠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慕容逸爵。脸。不自觉的红了。 说话间。于凝悠似乎想起了什么。看了慕容逸爵一眼。伸手将他按坐在沙发上。“让我看看你的伤。” “沒事儿的……” “闭嘴。”于凝悠呵斥着。伸手就去解开他衣服的纽扣。那动作自然的好似做了千百遍一样。小奶包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的动作。过了一会儿奶声奶气的问道:“妈咪。爸爸要脱光光吗。” “噗。。”两个大人同时被噎着。于凝悠这才发现她已经霸王硬上弓的脱掉了慕容逸爵的外套。保暖衬衣也已经解开了扣子。露出了胸前的肌肤和刺目的纱布。 第二百六十三章 袒露身份 “是。爸爸受伤了。所以要脱光光才能看看伤如何了。”说着。脱掉一只袖子。将背脊露出來。一看她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纱布上全是鲜红的血迹。甚至于脊背上、保暖衬衣上都被染上了血。怪不得血会顺着胳膊落在她的手上。 心里一疼。她嗔怪道。“伤口都扯开了还拉着我不放。你想死啊。” “沒有你在。生不如死。”慕容逸爵伸手将她拉过來。站在他的眼前。深沉的眸子里暗潮涌动。 于凝悠抿了抿唇。又看了看小奶包。回头问道:“罗御风是你请來的。” 慕容逸爵深沉的眸子不见波动。看向蹲在一侧不动声色的小奶包。嗯了一声。 “他和你的交情挺不错的。”于凝悠别有深意的说完这句话。斜睨着小奶包。怀疑的凝了凝眉。“给他打电话。请他來。看看你的伤势……” “噢。”慕容逸爵蹙了蹙眉。脸上的肌肉抽了抽。于凝悠一看赶紧反握住他的手。惊心的问道。“是不是又碰到伤口了。不行。我给院长打电话。让他立刻來先给你包扎一下。” 说完她匆匆的跑到电话机旁。打电话。 “辰辰。你和罗御风怎么认识的。”慕容逸爵见于凝悠离开。伸手扯过小奶包进入怀里。一脸宠溺的笑着开始审问。 “罗叔叔。因为妈咪认识的啊。”小奶包瞪圆了眼睛。让人丝毫不怀疑他话语里的真实性。 “小子。别搪塞爸爸。”慕容逸爵一副早已了然的神情。伸手捏了捏小奶包的鼻子。“只是几面之缘。他不可能出动那么多的保镖。再说了。我从沒有听说怪医御风走**。那些保镖和重机枪哪儿來的。” 小奶包从慕容逸爵的怀里撤出來。眉眼眯成了一条缝。“爸爸。那些都是他找來的。因为……因为他欠了我一个人情。”说着。他斜睨了一眼正在打电话的于凝悠。脸上有紧张之色。 “人情。”慕容逸爵眯了眯眸子。能让怪医御风欠下人情的人。会是怎样的人。那样狂放不羁、不流于世俗的男人竟然受制于人。几次三番相帮。也太有些匪夷所思了吧。 “如果你不告诉爸爸。待会儿妈咪问起來。爸爸可就不替你圆谎了。”慕容逸爵吃定了小奶包的顾忌。漫不经心的说着。眼睛看向于凝悠的方向。 “不要哦。”小奶包扑入慕容逸爵的怀里。小腿一翘爬到他的膝盖上。搂着他的脖颈趴在耳边轻声说道。“我黑过他。他最终求我解的密码。” 说完歪着脑袋狡黠的看着慕容逸爵。大大的眸子使劲儿眨了眨。做了个鬼脸。“爸爸。 你公司的财务防御系统好差。” 慕容逸爵一听。宠爱的眸子里闪过诧异与震惊。他伸手握住小奶包小小的不盈一握的肩膀。沉默了。 曾经引起摩尔发集团和翔宇国际惶惶不安的黑客。一个让他绞尽脑汁也防不胜防的电脑奇才。竟然是眼前这个四岁多的娃娃。乖乖。这是真的吗。是真的么。有谁告诉他这一切只是一个传奇。 “爸爸。妈咪过來了哦。”小奶包眼角的余光看到于凝悠已经走了过來。他伸手抓住慕容逸爵的手腕。提醒道。 “你们俩捣鼓什么呢。什么黑客。”于凝悠在慕容逸爵身边的沙发上坐下。伸手将他的衣服拿起來。帮他穿上。“院长一会儿就会到的。到楼上的卧室去吧。那儿暖气更足些。” 小奶包使劲儿扯了扯慕容逸爵。慕容逸爵才从震惊与复杂中回过神來。他伸手将小奶包揽进怀里。“辰辰刚刚问我黑客是什么。我正在解释。就在这儿等吧。苏越。泡杯茶來。” “还是我去吧。”于凝悠毫不怀疑。起身向着餐厅走去。 小奶包松了口气。冲着慕容逸爵挑起大拇指。无声变幻口型。“爸爸。真棒。”说完。他从慕容逸爵的怀里跐溜一声跳下去。就要跑开。 “辰辰。站住。”慕容逸爵伸手拉住他。“以后不许再进入摩尔发集团防御系统。” “看心情。”小奶包扭头。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乐颠颠的跑向于凝悠。“妈咪。我下午去幼儿园吗。” 于凝悠正在泡茶。听他这么一问。想了想说下午不用去了。等到明天再去。小奶包一听。有些沮丧。抿了抿薄薄的唇。沒说什么。转身小声叹了口气。“唉。见不到我的甜心了。” “什么甜心。辰辰想吃蛋糕了。”于凝悠端着托盘向客厅走去。随口问道。 “啊。是啊。”小奶包一愣。咧嘴一笑。答应着向楼上跑去。 于凝悠摇了摇头。唇间荡漾出一丝绝美的笑容來。回到客厅中。给慕容逸爵斟了一杯茶。 “谢谢你。”慕容逸爵伸手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來。他曾经说过。小奶包是一个意外的奖赏。现在想想。这个奖赏太厚重太珍贵。 一丝担忧从心底漫出來。迅速占据了他的思想。那些保镖绝不是罗御风带來的。那么小奶包还和哪些人有來往。他不想往下想。这么小的年纪就卷入这样残酷的斗争中。以后该当如何。 他决定。有时间一定和小奶包做一次深刻的详谈。男人与男人之间有关世界观的谈话。 半个小时之后。易风过來。将于凝悠的包送了回來。于凝悠查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都在。想起慕容逸清。又是一阵难过。 正在独自伤神之际。博爱医院院长亲自登门。于凝悠一看。甩了甩脑袋将一切的不愉快忘掉。和院长客套了几句。开始给慕容逸爵看伤。 看到慕容逸爵背上的伤口开裂的程度。院长惊了一跳。叹了口气说自己只能暂时包扎住。如果想要恢复还是卧床休息比较好。 听到院长的忠告。于凝悠等包扎好伤口后。硬逼着慕容逸爵回到卧室。卧床休息。 刚刚安顿好。电话就嗡鸣起來。她拿过手机。看到是罗御风的來电。很是惊奇。 “谁的电话。”慕容逸爵看出她神色有异。问道。 “罗御风的。”于凝悠犹豫着是否要接过來。在她和慕容逸爵之间。罗御风毕竟扮演过临时男友的身份。这件事也许她自己清楚。小奶包也清楚。可慕容逸爵不清楚。 “给我。”慕容逸爵伸手拿过手机。放在耳边。“罗先生。是我。慕容逸爵。” 于凝悠一听紧张的盯着他。深恐他会说出什么带酸的话來。罗御风曾经对她和慕容逸爵有恩。恩将仇报的事情她做不出來。 “慕容少爷。我想我该给你看看伤口了。”听筒里传出罗御风郁闷之极的话。 “谢谢你。我们在家里等你。”慕容逸爵咬着“我们”二字。话里有话。那端罗御风轻笑一声。挂断通话。 “他要到家里來。干什么。”于凝悠从慕容逸爵手中接过手机。紧张的问道。眼睛盯着慕容逸爵的脸。想要寻找到一丝的酸味來。 奇怪了。慕容逸爵怎么对罗御风沒有想象中的敌视。难道二人背着她做过什么详谈。今天罗御风到悬崖上救人。到底是因为小奶包还是眼前的男人。怪。太奇怪了。 “包扎伤口。”慕容逸爵淡然答了一句。看向于凝悠的目光幽远起來。 他淡定了。于凝悠不淡定了。在他目光的炙烤下。她抿了抿唇。往前走了一步。举了举手机。“这次是这几天來他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我敢保证。他來绝对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刚刚你不是说你和他关系匪浅吗。” 慕容逸爵沒动。只是目光越來越深沉。越來越灼热。 “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查看我的通话记录。”于凝悠不安的说着。坐在床沿上。将手机递到慕容逸爵面前。 “呼。。”慕容逸爵忍俊不禁绽唇笑出來。伸手宠溺的将她拉过來。搂在怀里。让她伏在他的胸前。伸手抚摸着她细碎柔顺的长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心。无比宠爱的解释道。“宝贝。逗你呢。当真了。我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因为你是我老婆。” “你……”于凝悠又气又恼。想起刚刚她老老实实无比愧疚无限着急着解释的尴尬情景。粉拳捶打着他的胸。“坏蛋。打你打你。谁让你逗我的。我都急死了。” “老婆。我爱你。”慕容逸爵轻笑出声。宠溺的忍着拳头落在胸前时引起伤口的阵痛。伸出胳膊将她牢牢抱住。下巴摩挲着她轻柔的发丝。心思若夜晚的海水。荡漾着层层涟漪。 “谁是你老婆了。”于凝悠嗔怪的念叨着。伏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声。闭上眼睛。就这样被他抱着。与他温存着。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坦然这么顺理成章了。 卧室里。一切都未曾改变。只是空气里流动着温馨与情意。一切似乎又改变了。 听到说话声。于凝悠赶紧从慕容逸爵的怀里挣脱出來。出门一看。小奶包拉着罗御风正往楼上而來。罗御风手里提着一个专用的药箱。她和罗御风客套了几句。直接引着他进了卧室。给慕容逸爵查看伤势。 罗御风看过之后。决定将原有的线拆掉。重新缝合。这样才能使伤口长得更完整。恢复得也会更快。 于凝悠想象着伤口重新撕裂开的情景。心有不忍。想要拒绝。可慕容逸爵握住她的手。点了点头。无奈。她只好答应。 怪医就是怪医。沒有现成的手术台。就拿床來凑合了。找了个凳子坐下來。打开专用的药箱。于凝悠才发现。他的药箱真的可做一个小小的手术。看來他是有备而來。 因为不想让小奶包看到如此惨烈的场面。所以于凝悠带着小奶包离开卧室到楼下厨房。看苏越将午餐准备的怎么样了。 见苏越正在做。她就挽起袖子一起做了。做好饭菜之后。罗御风也从楼上下來。于凝悠热情的挽留他吃午饭。沒想到他客套了几句竟然真的留下了。 于凝悠转身进厨房。将饭菜摆到桌上。慕容逸爵也从楼上下來。一家人坐在一起。刚刚拿起碗筷。就听一声清朗的笑声传进來。“爵。小辣椒。小弟闻听二人喜结良缘。特來讨一顿喜宴吃吃。不知是否欢迎啊。” 第二百六十四章 再次怀孕(大结局) 于凝悠一愣看向门口的方向这样似曾相识的笑声这样和某人十分相似的语气与调笑本领难道是他她不由的看向慕容逸爵他竟然不动声色招呼着罗御风准备吃饭好似刚刚的话语只是一阵风风过无痕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出餐厅抬眼看到伊森从门外走进來手中提着一个行李箱真的是他于凝悠眼神闪了闪听慕容逸爵说伊森不在国内在国外经营着翔宇国际怎么这个时候回來了 “小辣椒怎么是不是伊森变帅了变酷了让小盆友都看呆了”伊森丢下行李箱走到她面前伸手就要揉她的头 于凝悠往后倒退一步避开他的手礼貌一笑“伊森好久不见你还是老顽童” “老顽童小辣椒我老吗那点儿老了”伊森说着低头往自己身前身后看了一遍又抬手抚摸着飞旋的型帅气的扬了扬下巴 “切都做叔叔的人了还扮嫩累不累啊”于凝悠眉眼含笑揶揄着转身向餐厅走去看到伊森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和他在一起总是感到轻松的沒有任何压力 “叔叔”伊森站直了身体跟随着于凝悠进入餐厅苏越已经在餐桌上填了副碗筷请伊森坐下 伊森坐下的同时目光扫视过所有人看到小奶包眼睛里泛出盎然兴致抬手指了指小奶包“你和他……”他又指了指慕容逸爵“什么关系” “噗” 所有人脸上的神情整齐划一的抽搐着停下手中的筷子看向他一副副全是看着外星人的眼神 “你是地球人吗”小奶包圆溜溜的眸子盯着伊森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小脸“沒见过长得像的也就罢了难道沒见过一模一样的翻版吗切” 说完不屑的嘁了伊森一声转脸看向慕容逸爵“爸爸你昨天第一次去我们幼儿园我们班小朋友都说你是我爸爸” “噗嗤”苏越站在餐厅门口忍不住笑了起來这个小少爷损人不带脏字儿的四岁的娃娃怎么就这么鬼精灵呢她又宠又爱的看着小奶包转身去厨房端甜点今天听到小奶包说吃甜点她趁机做了一些 饭桌上除了伊森一脸哭笑不得的复杂外其余三个大人皆领略过小奶包毒舌的功能此时忍着冲口而出的笑声煞是辛苦 “腹黑典型的腹黑爵青出于蓝胜于蓝今天我算是彻底领悟了这句话的真正精髓你的腹黑加上小辣椒的辣简直横行于世、无人能敌啊”伊森从愣怔中醒悟过來看向慕容逸爵由衷感叹着 一旁若无其事吃着大闸蟹的小奶包将手中的蟹黄放下扶着桌子从凳子上滑下來蹬蹬蹬蹬几步跑到伊森身边伸手将自己的衣服撩了起來 “叔叔我的肚肚是白的” “唰唰唰”六道目光同时射向小奶包看着他天真无邪的神情再也忍不住笑出声來拜托小奶包你可不可以再可爱一些让我们笑得疼破肚皮呢 伊森好似听到了天外之音清绝的脸狠狠的抽搐了几下慢慢的转脸盯着小奶包清澈的能照见他人影的眸子愣了愣继而转身伸手握住小奶包的腋下将小奶包举过了头顶脑袋抵着小奶包露在外面的小肚皮揉了揉“小鬼叫叔叔快不行叫干爹” 小奶包啊啊啊的大叫着忍不住咯咯的笑着小手胡乱的抓着伊森的头叫道“爸爸妈咪救命……啊啊啊……叔叔” 听到这声叔叔伊森这才将小奶包放下來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來叔叔喂你吃饭” 其余三个人连带着走进餐厅的苏越再次笑喷:伊森的型已经由飞旋变成了鸡窝 伊森却毫不在意抬头看到苏越手中端着的甜点抱着小奶包走过去拿过甜点向着客厅的沙走去一边走一边引诱着“小鬼叫一声干爹给你甜点吃” 于凝悠看着他们笑着摇了摇头回头看了慕容逸爵一眼慕容逸爵正似笑非笑的收回目光“别管他吃饭” 因为伊森的到來家里的气氛明显轻松起來一顿午餐在轻松愉悦中结束喝了茶之后罗御风自称还有急事就先走了 于凝悠送走罗御风转身回來看到慕容逸爵正低头喝茶眉头微微皱在一起似是在思索着什么问題她看了一眼小奶包和伊森他们正在沙的另一角玩着石头剪刀布的手指游戏 走到慕容逸爵身边坐下低声问道“伊森这时候回來是不是因为翔宇国际的事情” 慕容逸爵转脸看着她半晌伸手将她的小手拉过來握在手中摩挲着“是因为要收购东方集团的事情当初建立翔宇国际的目的就是为了完全垄断云沧市的经济如今东方集团岌岌可危正是接手的好机会” “垄断云沧市的经济那摩尔集团也要归入翔宇国际了”于凝悠一愣问道 “不会” 慕容逸爵安慰的握了握她的手抬手宠溺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只要你喜欢摩尔集团和翔宇国际并存好像舒婷的橡树” 于凝悠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霸气得不容任何人觊觎他的地位与威严的男人今天竟然容许她像一棵橡树那样站在他的身边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怎么是不是觉得你老公越來越帅看呆了”慕容逸爵爱怜的揉揉她的头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戏谑着问道 “谁说你是我老公了我还沒答应嫁给你呢” 于凝悠脸一红伸手推开他起身就要离开 “宝贝你回來近一个月了好事儿好像沒來”慕容逸爵握着她的手沒松开眼中含着深意 “好事儿”于凝悠一愣突然想到大姨妈已经一个半月沒來了她这个糊涂虫竟然因为最近事情太多忽略了想起那次南宫轩城给她下药之后和慕容逸爵缠绵的一次她清澈的眸子蓦然瞪大 好像……好像就是从那个月开始沒來的 “那个……那个可能是最近营养不好……哎不是的可能是最近受到的惊吓比较多所以推迟了你……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她慌张推开慕容逸爵的手急急向着小奶包走去嘀咕着“一个大男人不关心国家大事关心女人的这种事情干嘛” “你的事情无巨细”慕容逸爵看着她羞红的脸惬意的勾唇他的宝贝无论是羞恼还是害臊都可爱的所向披靡 于凝悠脸红红的拉过小奶包“辰辰跟妈咪到楼上玩儿伊森叔叔和爸爸有事儿要谈”小奶包抬头看了看伊森又看了看于凝悠乖顺的站起身扑入于凝悠的怀里搂着她的脖子看向伊森“叔叔你输了罚你不准吃乌江鱼”说完伏在于凝悠的怀里咯咯笑起來 伊森俊脸抽了抽看向慕容逸爵慕容逸爵你这个见了儿子忘了兄弟的儿子控太不仗义了 “叔叔是纽约老中国菜馆的老板告诉我的哦”小奶包被于凝悠抱着走到楼梯口他才止住笑声奶声奶气的叫道 “老中国菜馆”伊森再次被电到指着小奶包“你……你怎么”你你你结巴了几句转身跟着慕容逸爵走进书房一屁股坐在书桌对面问道“爵你儿子怎么生的” “嗯”慕容逸爵绷着脸忍着背上伤口牵扯着的疼痛坐下來抬头瞟了伊森一眼 “不是我是说你这儿子我这个干儿子太鬼精灵的他竟然知道我常去哪儿吃乌江鱼这件事我沒告诉过你他是怎么知道的”伊森的思维混乱了 “你追查那个黑客的任务可以终止了”慕容逸爵蹙了蹙眉沉声说道 “你说什么难道他……他就是……哎哟喂爵你说你儿子不我干儿子怎么就是天才呢为什么就是天才呢”伊森从椅子上站起來在书房内來回走着抓着鸡窝头质问着 “坐下我们谈谈有关东方集团的收购工作今天下去你必须将东方集团收入麾下”慕容逸爵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丢到桌上 伊森收敛了浮躁坐在桌前细细看着二人就这些方案和措施交流了一下看法后伊森就离开了 慕容逸爵并沒有马上离开书房他拿出手机拨出mark的号码“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少爷梅父已经答应将梅氏集团迁出云沧市带着梅若晴返回拉斯维加斯从此再也不踏进云沧市一步他们明天就会动身”手机里出了mark的回答还有汽笛的声音他刚刚从梅氏集团出來 “嗯去博爱医院带一名妇科专家过來”慕容逸爵说完挂断通话起身走出上走去 卧室里于凝悠靠着床沿坐在地毯上读着《安徒生童话》里灰姑娘的故事小奶包坐在她的怀里抠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散漫的听着 慕容逸爵走过去在他们身旁坐下來伸手将两人揽入怀里下巴抵在于凝悠的肩上眯起凤眸听着于凝悠清纯的不掺一丝杂色的声音心被幸福填满 “妈咪这个王子好笨”故事刚刚讲完小奶包的唇中迸出这么一句话 “嗯” “他如果像爸爸一样就好了”小奶包眯着眼睛看着惊呆的两个大人甜糯的说道 “你……”于凝悠想到她和慕容逸爵的相识脸一红无语了 “宝贝我们的童话里灰小子与公主的故事刚刚开始”慕容逸爵低头吻了吻她羞红的侧脸嘶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喃喃说着手穿过她的腋下抚在她的小腹上这儿有一个新生命正在成长 他们的童话于凝悠娇羞的低头烫的脸贴在小奶包稚嫩的脸上背靠在慕容逸爵的怀里心无比踏实 窗外午后的阳光若一道金灿灿的纱衣流泻而下将云沧市笼罩其中…… 第二百六十五章 辰辰的毕业典礼 翼梦尔贵族学院是云沧市迅崛起的最大的贵族学校它与世界几所名校接轨成为向美国斯坦福大学专供学子的地方所以云沧市那些稍稍有些名气的富豪争相把自己的儿女送到这所学校里不惜花费重金挤破脑袋也要谋得一席之地 七月的翼梦尔贵族学校是一个收获的季节更是一个让莘莘学子们轻狂的季节 尤其是今年的翼梦尔毕业生中将有一位让全校女生尖叫的男生毕业 他叫慕容辰摩尔集团辰太子 学院门口早已经汇聚了各款名车络绎不绝的女孩子们身着成人礼服快步向着校园内走去身旁陪伴着的家长挽着名贵的包包梳着一丝不苟的型趾高气昂的好似这个世界上她最尊贵似的 蓦然不知谁叫了一声“啊那辆劳斯莱斯不是摩尔集团爵总的车吗原來今天他也來了早就听说他的一双儿女皆在这所学校里学习沒想到也是今年的毕业生啊嫣儿既然你认识爵总的儿子怎么沒听你提起” 一个身着金色修身礼服脖子上带着大颗翡翠的贵妇人惊喜的说着挽着身旁梳着高高髻的女孩子嗔怪着问道 “妈我早就认识慕容辰可是他得认识我啊”无奈的叹息着又生怕惹怒了母亲叫做嫣儿的女孩子小声嘀咕着“慕容辰号称辰太子谁不认识他啊可这个学校他认识的人沒几个” 因为贵妇人的话所以刚刚走进学校大门站在林荫道路上的家长们皆停住脚步转身肃立着 慕容逸爵是翼梦尔学校的建设者他们中的任何人都沒有胆量和他作对尤其是现在孩子还在人家的学校上学稍有不敬他们得从云沧市搬走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靠在道旁车门被门口的专人打开慕容逸爵走出來深色的衬衣深色的裤子身上冷拔的气息此时染上了淡淡的儒雅更透着成熟的魅力 他沉稳的扫了周围的人一眼转身绕到车的另一旁拉开车门“悠悠该下车了” 于凝悠站在车旁手挽在慕容逸爵的手中向着校门口看去这么多年了不管到什么地方去他都会先她一步下车为她打开车门似乎已经成为习惯 “哇果然是爵总好帅气好迷人沒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么迷人我……我心跳在不断加” 人群中某女孩子的姐姐出一声惊呼引來了周围几个人的侧目多大点儿年纪就说这么多年过去 于凝悠冲着那些行礼人点点头看向慕容逸爵“时间不早了走吧辰辰不知道到了沒有” “嗯听你的”慕容逸爵温柔的握了握她的肩膀二人一起向着校园内走去 注目礼随着太阳的升起而灼热二人静静的走着好似这早已经是成为习惯 翼梦尔贵族学院礼堂坐落在学校的东南端是经过意大利设计师独家设计建造的一所具有典型的欧洲艺术气息的殿堂 贝壳的外形设计使得这个礼堂犹如悉尼歌剧院一样成为云沧市的标志性建筑更跻身于世界二十五大建筑奇迹中成为云沧市的又一传奇 汉白玉设计的门前雕刻着古今中外知名的艺术家以及他们的人生箴言带有警示性的雕像让人不由肃然起敬 高高的台阶上來往穿梭着不少來参加毕业典礼的老师和家长他们静悄悄的向着台阶上走着神情间洋溢着难以压抑的兴奋 “爵辰辰这次毕业我想让他继续到国外深造这孩子过早踏入社会我真的有些心疼他在学校的日子是最珍贵的一旦走进社会与各色人打交道就再也沒有了享受一切的闲情逸致” 于凝悠的手握住慕容逸爵的手中她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礼堂里面熙熙攘攘的盛况她可以想象 从拉斯维加斯回來后摩尔集团很快就成为云沧市数一数二的集团虽然关系着整个云沧市的经济可每日慕容逸爵与达官们之间的斗争利益之间的互相纷扰她都看在眼里清清楚楚 辰辰曾经失去了无忧无虑的童年现在她只想让他多呆在学校一段时间就算是对童年的弥补 “悠悠我会永远支持你只是辰辰不是孩子了很多事情他比你要來得稳重相信他他会做出一个准确的定位与选择”慕容逸爵松开她的手揽住她的肩膀走上一百多层的台阶才能到达礼堂这样的高度对于于凝悠來说有些吃力了 全身的重量靠在他的身上于凝悠淡淡的舒了口气也许他是对的辰辰的事情她是插不上手的虽然辰辰从小就和她特别的亲近又把她作为保护的对象可孩子的世界尤其是这些年真的变了 礼堂内高朋满座低低的议论声喧哗声互相之间拥抱道别祝福的声音汇聚成一不知疲倦的歌谣震动着礼堂顶棚上的施华洛世奇吊灯明明暗暗中可以看到女孩子们脸上精致的妆容 终于要毕业了不在禁锢在学校里到了释放个性的时候 慕容逸爵和于凝悠坐在最前排近处无人敢大声喧哗可身后那些抑制不住的议论声和惊羡的声音还是影响到了她 “哎那个就是爵总啊摩尔集团总裁他身边的就是他的夫人吗好漂亮我听说她以前是个毫不起眼的丑小鸭一次意外的相遇竟然成就了灰姑娘的传说真的很羡慕啊” “是啊是啊什么时候我能够遇到一个像爵总这样多金又帅气的男人该多好我就幸福死了” “你是谁啊看看哪儿一点能比得上人家爵总夫人你沒看到吗刚刚人家进來的时候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不凡的气度天生的贵妇人面相” “我听说他们的孩子今天也毕业真的很幸运能够看到他们的孩子我女儿说过他们家的孩子叫慕容辰是学院有名的太子虽然在学院里上学五年了可沒几个人见过他他只在每年考试的时候出现沒想到的是虽然常年不在学校学习可每年人家都拿第一” “真的啊我也听说过辰太子的名号只是沒有见过难道今天我们有幸见到他吗” “今年他会代表毕业生讲话我今天一早听爸爸说的你们也知道啊我爸爸是摩尔集团开部的主任这件事他很清楚” …… 于凝悠看着前方无奈的摇了摇头 辰辰不喜欢在学校呆着只在每年的开学之际到教室里看看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从高中开始他就一直这样她管束了几次后來这孩子索性消失了近半年她满世界的找找不到最终他优哉游哉的出现在她面前向她郑重宣布以后他不会到学校去浪费时间但保证每年都会拿全级第一名 担心他再次消失于是她就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慕容逸爵更是乐见其成任由这小子自由展了 这次毕业典礼上代表毕业生讲话的事情是基于全面考虑的 辰辰是连年來这个年级最优秀的学生所以代表毕业生讲话理所当然更能在社会上形成一种影响摩尔集团的未來将不可估量 周围逐渐安静下來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可辰辰还是不见身影就连宝贝女儿馨儿也不见了身影这丫头这几天都神神秘秘的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准备今天献给哥哥的花到现在还不见人影她拿出手机给慕容馨打电话 云沧市机场旅客出境口 慕容馨挥舞着手中的小旗子向着蜂拥而出的旅客张望着提起身边一个缩着脑袋靠在廊柱上的女孩子“汪汪你精神着点儿昨晚你都干什么了啊这么沒精神要知道我哥哥马上就要來了你这个拉拉队员是想让我很沒面子是不是” “啪嗒” 低头一看女孩子手中挥舞着的塑料七彩金线球掉在了地上她口中的汪汪居然靠在廊柱上睡着了 “你……我……我说你什么好呢你不该叫汪汪你该叫哼哼”慕容馨弯腰捡起地上的金线球强硬的放入身旁女孩子的手中捏住了她的鼻子 “嗯哼看你还打瞌睡我让你睡让你睡” “阿嚏你干嘛啊”汪汪呼吸困难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拍掉慕容馨的柔嫩的小手不耐烦的倒退一步拿着手中的金线球嘟囔着 “搞什么啊不就是迎接你的哥哥吗好像迎接外宾似的我们学校里迎接外宾也沒有这么隆重过竟然劳烦我的大驾让我过來你知道我昨晚熬夜写论文几点睡的吗你还说是我好朋友呢竟然这么不懂体贴……” 说着说着金线球往脑袋上一放球球的金线流苏瞬间遮盖了她的整张脸嘿嘿这下正好睡觉亲爱的馨儿哦你等你哥哥我睡觉咱们两不误哦 “哇哥哥我在这儿汪汪哥哥來了你还沒见过我哥呢快过去找我哥了”慕容馨兴奋的叫着向着前方走去 机场口出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孩子一米八几的身材一身黑色犹如骤然降临在人世的黑衣王子 让人忍不住瞩目的不是他的身材而是他的外貌 目若朗星散着冷冷的光芒高高的鼻梁性感的唇勾勒在一起犹如太阳神在世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尤其让人心跳加的是他的眼神傲然视若无物的气韵自成一体尊贵若欧洲某一皇室的王子 第二百六十六章 机场交火 “哥你终于回來了啊”慕容馨狂扑过去扑入慕容辰的怀里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身上高兴的眉眼都笑了起來 慕容辰似乎已经习惯了女孩子的亲密方式抱着小他五岁的妹妹揉了揉她满头的短发“小馨儿怎么还是短发都上大学了还不留长头发将來沒男孩子喜欢你” “哥你说什么呢沒人喜欢我我就跟着你一辈子”慕容馨胳膊勾着他的脖子顽皮的笑着从他怀里钻出來看向他的身后“哥你这次回來给我带什么礼物了” 嗯 慕容辰后面站着一个黑头发白皮肤的男孩个子比他稍稍矮了一些面容清秀犹如一个生涩的大男孩 “哥你从哪儿拐來的孤儿多大了”慕容馨看着那男孩干净的眼神疑惑的问道他的手中拉着慕容辰來自意大利设计师独家设计的行李箱全世界唯有这一件她认得 “孤儿”慕容辰冷峻的脸破功他回头看了身后的男孩一眼“罗煜介绍一下你自己” 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面对着过道两旁众多羡慕惊艳的目光他气定神闲仿佛这些都是为他准备的欢迎仪式一切早就应该如此似的 “好帅好帅好帅的男人快快给我來一张照片要推近距离的今夜我一定会睡不着的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帅气的男人” “他是谁啊难道也是云沧市人我以前怎么沒见过他一定要打听出他的名字他的地址我要认识他” “快他要走过去了快追” 静寂肃穆继而是小声的议论声紧接着快门刷刷的按动着慕容辰脸色逐渐冷下來他淡淡的扫了周围的人一眼那些拿着手机打算偷**照的人只觉得手一软心头掠过冷意赶紧拿下手机低下了头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形式叫不怒而威此时她们方明白这个词汇的终极解释 “呼噜~~呼噜~~吧唧吧唧~~呼噜~~呼噜~~吧唧吧唧……” 古怪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來犹如一声闷雷炸裂在众人的头顶刮过一阵席卷一切的旋风 睡觉谁在这时候睡觉而且……而且好像是在梦中吃东西啊所有人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只小猪伏在温暖的稻草中晒着暖暖的太阳呼哧呼哧睡觉的情景 该不会是谁把自己养的宠物猪带入了机场吧 谁啊谁啊 寻找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声音來源处 汪媛媛面前的人群瞬间让开了一条道路一条通往慕容辰的道路 慕容辰眉心微微蹙着机场里竟然听到这样罕见的声音他來往穿梭于机场几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不是一只宠物猪的声音他敏锐的肯定这一点目光顺着人群看过去蓦然跳入眼帘的是一个满头金线的怪怪女 之所以他判断是个女孩子因为她身上桃红色的衣服犹如三月即将掉落的烂桃花撕裂成渔网装的针织衫刚刚到腰部腿上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裤上面绣着宠物猪的图案慕容辰看得忍俊不禁唇角勾起一抹了无可见的弧度 还真是名符其实人如短裤 能在这么嘈杂的机场进入梦乡这女孩子睡功不是一般的强劲 他不屑的勾起嘲弄收回目光向着机场出口走去 身后慕容馨躲过罗煜手中的行李一副大姐大的架势审讯正式开始“说年龄姓名祖籍在哪儿父母姓甚名谁” 罗煜抬头淡然看了慕容馨一眼绕过她一言不发跟随着慕容辰而去好似刚刚她的话都是对空气说的 “哎我和你说话呢”慕容馨遭到如此蔑视不甘心的怒吼着拉着跌跌撞撞的行李赶上去 小乞丐竟然敢无视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几步赶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罗煜的身后出脚娇小的身子随即靠着行李支架飞了起來两只脚同时飞向罗煜的后背 这一下要是踹上面前这个玉树临风的男孩非跌个猪八戒啃地不可 所有人从刚刚的木呆中清醒过來不由捂住了嘴巴谁家的女孩子这么狂妄竟然敢对一个男孩子动手瞧那阵势这男孩子一定要遭殃了 冷风从身后灌入脑海中罗煜身形冷然不动就在慕容馨双脚刚刚擦到他的衣服之时他猛然往前与此同时撤身回手单手稳稳抓住了慕容馨的一只脚 雪白的香奈儿休闲皮鞋娇小不盈一握被他握在手中慕容馨皱紧了眉头挣扎着想要挣脱可挣了几下竟然纹丝不动 “放开我流氓”慕容馨怒意腾腾脚被人抓住脸色通红她大叫着蓦然想起身后还跟着汪媛媛这个保镖赶紧大叫着求救“媛媛你怎么还在睡快救我” “啊”汪媛媛在睡梦中被慕容馨一声叫喊惊醒她一把拿掉头上的金线球目光搜寻着好友的身影穿过人群看到脚被人抓住的慕容馨顾不得许多推开人群就奔了过來 “放开他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对女孩子动手动脚你还有道德礼仪吗”话到人到拳头到 罗煜只感到一阵掌风袭來他闪身想要躲开可下一刻才知道刚刚的袭向脑门的掌风只是虚晃一招最冷厉的一拳头就在胸口处不当他挥拳想要禁锢住袭击而來的拳头之时才发现那一拳已经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用了九成力道的一拳重重的袭击在他的小腹上沒有躲闪沒有缓冲就那么实实在在的打上了 他蹬蹬蹬往后倒退几步身后慕容辰扶住了他 第一次他被人打还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天外來客的女人打耻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慕容辰眉头闪过诧异与冰寒 什么人竟然打中了罗煜 罗煜是罗御风哥哥的儿子是他在美国认识的后來才得知是罗御风的侄子于是二人就成了好友准确的说是罗煜成了他最忠实的助手 虽然出生于医学世家可罗煜自小就崇尚着属于男人的打打杀杀的游戏于是偷偷进入美国走私黑党跟随着罗御风当年的好友历练 温文尔雅的外表清秀的好似大男生可谁曾知道他已经是威震美国杀手界的玉公子外号煜公子 慕容辰认识罗煜纯属巧合美国纽约哈德逊河北端河流上有有一个赛车手常常相聚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一座建造于十八世纪的大桥大桥气势雄伟曾经被称为是纽约第一座大桥这座凌驾于哈德逊河的桥梁其中有一段摇摇欲坠因为修建了新的大桥于是这座桥就被人废弃了 废弃的大桥就成了赛车手的爱好之地他们汇聚在这儿赛车赌运气 慕容辰就是在这儿认识的罗煜一场比赛下來打遍纽约无敌手的罗煜败在了慕容辰的手下愿赌服输做了慕容辰的助手 后來身份介绍才知道慕容辰才知道他原來是罗御风的侄子于是就关系就更加亲密 一个名镇美国杀手界的人物被人一拳打中倒退几步几乎跌倒在地 到底是什么人有如此能耐 慕容辰抬头看向对面的凶手当目光落在落在那条牛仔短裤上尤其是那个小小的宠物猪上时顿时明白了罗煜被那个狂睡女打了 目光逐渐上移最终落在那张白璧无瑕的脸上 惺忪的睡眼迷离的眼神凌乱的头发遮盖着脸上大部分位置这个女孩子标准是从被窝里被抓出來的 无名之卒竟然敢动他的人这个女人太猖狂了眼中冷意堆积逐渐形成一股浓云压向汪媛媛的头顶 汪媛媛拉着慕容馨不屑的扫过眼前的男人握紧了拳头敢在人流如潮的机场调戏女孩子这样的男人非奸即盗更有甚至是恶贯满盈之徒 目光刷刷刷瞪向慕容辰两人狼狈为奸都不是好人别看长得人模狗样的说不定内心更肮脏 电光火石之间二人的目光交接噼里啪啦闪耀着耀眼的火花即将燃烧的火花 “嘘火药味好足这个女孩子就是刚刚睡觉的女孩子好身手啊一看就知道是有功夫在身的” “对了我怎么看着好眼熟啊好像……好像……对了在全国跆拳道锦标赛上我曾经见过她她就是去年冠军得主汪媛媛据说是一个业余选手被教练看中竟然一举拿下冠军可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啊”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來了刚刚这个男孩子……对就是他他应该是摩尔发集团的辰太子我曾经在机场见过的那个女孩子就是穿淡绿色休闲装的女孩子是慕容逸爵的宝贝女儿” “好像叫上板了有好戏看了” …… “哼哥你的什么助手啊还经不住汪汪一拳头的攻击我看你该把他休了”慕容馨从害羞中清醒过來指着罗煜不屑一顾的叫着 “哥”汪媛媛转脸震惊的看向慕容馨姐们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不是流氓吗你怎么叫哥了难道…… 此时她才记得她是被慕容馨从被窝里抓出來接机的她往四周看了看好像沒有其他对她们表示友好的人了难道那个不可一世犹如盖世一太保样的男人就是馨儿的哥哥 不会吧 满脑门的黑线频频落下她眨了眨眼睛目光偷偷的瞥向周围的人群打算找一条能逃走的道路立刻闪人 她刚刚那一拳打在人身上非得内伤了不可她现在还处于挣钱糊口的阶段承担不了住高级病房的费用还是溜之大吉比较靠谱 第二百六十七章 礼堂睡功 “馨儿我闪了”汪媛媛唇不动舌头动了动轻轻哼了一句脚底抹油快速闪入身旁的人群中一溜烟的消失了 慕容馨瞪大了眼睛看着好友的背影叹了口气唉又玩老花招会不会走梁上啊 慕容辰的冷然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拿到玫瑰色的身影消失转身向着机场门口走去 这次回來他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最近有电脑黑客竟然侵入他的帝国这件事对于他來说是破天荒头一次他已经锁定了对方的地址竟然是云沧市 他要找出那个公然挑衅的黑手 “哥哥你等等啊爸爸让我來接你去学校的你今天毕业了学院院长前些天就求爸爸让你做为代表参加演说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 慕容馨一看汪媛媛逃了哥哥又要走她这才响起來她來这儿的目的是抓人的如果让哥哥走脱了她怎么对爸爸交代把汪媛媛从被窝里扯出來就是想万一软的不行就來硬的把哥哥绑架走谁知道现在…… 唉她叹了口气还是装可怜吧这一招在哥哥那儿屡试不爽 机场门口她气喘吁吁的拉着慕容辰的胳膊“哥今天你无论如何得跟着我走否则……否则我就跟着你哥我求求你了最近妈妈因为想念你晚上老是咳嗽可是今天她知道你要代表毕业生演说一早就去学校礼堂了如果你不去的话妈妈就白白等一场了” 嘿嘿妈妈是哥哥的软肋两招加在一起哥你还能反抗 “馨儿你上车吗不上车的话自己开车回去告诉妈妈今晚我会回家吃饭至于毕业典礼谁参加都行我不会去” 坐进车里慕容辰无奈的看着慕容馨对于这个妹妹从小就跟在他的后面喋喋不休的妹妹他很无奈 “不行啊哥你不去礼堂的话我怎么对得起妈妈妈妈这些天为了你的事情吃不好睡不好都瘦了好多了如果你再不去的话妈妈万一伤心过度生病了我……我怎么办” 慕容馨说着说着抹着眼泪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心有不忍 罗煜在一旁看到忍不住想要说情 “走吧”看着逐渐围拢过來的人群慕容辰捏了捏妹妹的鼻子三人一起转身上了慕容馨的车向着翼梦尔学院疾驰而去 翼梦尔学院大礼堂慕容逸爵冷冷的坐着脸色已经阴沉了起來于凝悠眼角的余光焦急的看向周围直到现在慕容辰还未出现低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典礼已经晚开始了半个小时 辰辰能來吗 “爵要不让院长直接开始吧那么多家长老师都在等着这样等下去不好” 身后那些來宾已经议论纷纷了抱怨着为什么到现在了还不开始到底有什么重要人物沒有到场 “悠悠辰辰答应的事情一定能办到他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就一定会來的我们等他”慕容逸爵无视身后的抱怨声握了握于凝悠的手 从小辰辰为人处世成熟稳重狡黠中不乏智慧十六年过去了如今他已经二十岁了所做的事情于凝悠不清楚可他清清楚楚 儿子的资产恐怕与他的不相上下 这样的儿子他所赠与的只有无穷的信任 “可是……爵辰辰沒答应我來参加啊他只说他不忙了再说我 明显感觉到这是推辞之话面对院长的哀求我无法拒绝才说辰辰已经答应的可是现在……” 于凝悠现在有种骑虎难下之势现在说來不了她怎么开得了口 “放心一切交给我”慕容逸爵心里咯噔一声可想到馨儿已经去机场了心里笃定慕容辰过不了馨儿这一关 重情义是慕容辰的性情尤其是对于于凝悠和妹妹慕容馨简直用宠溺來形容 也许背叛的时刻还未到 “哎爵你看那个是不是伊森家的孩子沒想到今天打扮起來竟然这么漂亮典型的大家闺秀看着就让人喜欢你说和辰辰是不是很配” 于凝悠蓦然眼前一亮看到逐渐走过來的粉色身影心里喜欢 慕容逸爵的公司目前趋于平稳状态一双儿女不让人操心她现在心里总有意无意的注意到那些长得娇美可人的女孩子想象着和辰辰站在一起的情景 她是不是变得唠叨了 慕容逸爵微微一笑“悠悠你忘记了婚姻是孩子的事情我们不干涉” 爱一个人是幸福的事情假如辰辰爱一个人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会告诉他们的所以这一点慕容逸爵不操心 “可是……现在辰辰满世界的跑我总要物色一个才好否则哪一天他给我带回一个黑皮肤白眼睛的怪物我……” 于凝悠娇嗔着一想到以后如果辰辰遇到一个不合适的女孩子会不幸一辈子 想到这儿她心里火急火燎的难受 伊森是慕容逸爵多年的好友唯一的女儿小辰辰六岁娇俏可人生的十分乖巧她很中意 只是……想到人生之中缘分好像是天定的如果辰辰不愿意谁都沒有办法 “唉今晚给辰辰举行一次毕业庆祝晚宴邀请伊森的女儿琳儿琳來我想创造一个认识的机会总可以的吧” “随你”慕容逸爵摇摇头希望一切不是白费力气 距离翼梦尔学院五百米的一栋公寓内汪妈妈推开女儿的房门看到未叠上的被子走过去唠唠叨叨着“这个疯丫头又跑哪儿去了都大一了还不省心每天到处乱跑马上要去参加毕业典礼了现在连个人影都沒有” 门外楼梯内汪媛媛一溜小跑往上溜从背包里掏出钥匙偷偷摸摸的打开门探头往里看了看沒看到妈妈的身影长长地吁了口气 “谢天谢地妈妈不在一定是去公园打太极拳了太棒了周公我亲爱的朋友我终于可以再次见到你木马” 翻身跳到沙发上修长的身体被沙发弹起來重新跌落进去她打呼万岁闭上眼睛沉浸在自由自在的空气里 卧室门口汪妈妈闻声走出來手中拿着一套白色连衣裙“媛媛换衣服赶快跟我去参加毕业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在哪儿了” 说着走过來不由分说抓起她身上的衣服就要扯下來 “哎哎妈妈你……你不要这么强大好不好我……我自己來好痒呵呵呵……” 汪媛媛美梦被打断忙不迭的跳起來夺过妈妈手上的裙子丢在沙发上打了个呵欠“妈妈我昨晚赶教授布置的论文到深夜能不能让我补补眠你知道我这个样子出去是会吓到一片人的人家看到我会问哎呀吕大美人这就是您的女儿吗怎么和你长得一点儿都不像啊” “去去去别给我找托词我不听赶紧换衣服”汪妈妈毫不留情的抓掉她身上的衣服 “哎计策沦陷了好可怜”汪媛媛哀叹着不情愿的穿上小白花一样的连衣裙被妈妈抓着梳了头发还戴上了一个蕾丝花边的头箍拉着她出门 “谁敢说我们家媛媛丑我就跟谁急”汪妈妈关上身后的房门看了一眼站在身旁身材纤细修长犹如谪仙一样的女儿傲然的想着 汪媛媛是私生女她把全部的爱给了这个女儿父爱母爱与其他孩子相比较來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个女儿也很争气学习一流为了让女儿不受人欺负再重蹈自己的覆辙送她去跆拳道馆学习十五年下來竟然夺得了跆拳道冠军如今国家体育队不断上门请汪媛媛能走跆拳道这条道路 可女儿就是不肯说以后自己要做一个自由职业者什么自由职业者在她眼里就是疯玩 翼梦尔学院礼堂内群情激动掌声如雷毕业典礼已经正式开始 因为接到慕容馨的电话慕容逸爵抵不过于凝悠的劝告让院长提前半个小时开始这样赶在慕容辰赶來之时正好安排他上台 作为出资建校方慕容逸爵接受了众人的欢呼走下台來接下來院长讲话然后就该毕业生代表发言了 他的目光看向入口处还不见辰辰的身影难道中途有变故了 汪媛媛跟随着汪妈妈來到礼堂院长正在讲话找了个位置坐下來她偷偷的向四周看了一眼从麦包包中掏出耳机塞入耳朵内缓慢的轻音乐响起她再次闭上眼睛 处于闹市仍能偏安于一角这应该是*老人家说过的这次她就借用一下喽 于是乎周围出现了一道奇怪的现象几个不断打着呼哨的男孩子看着一身白衣的女孩子闭上眼睛歪着脑袋仿若进入梦乡的情景互相示意安静了下來 汪媛媛他们是认识的因为跆拳道冠军而进入翼梦尔学院迅速成为学院的名人之一 长发飘飘温柔可人而又精灵古怪身手不凡这样的词汇灌注到一个女孩子身上有些不可思议可交错汇聚到汪媛媛身上却又和谐统一 周围安静下來了汪媛媛睡得惬意睡得自在 “啊慕容辰慕容辰來了他真的來了”蓦然一声尖叫打破了周围的喧闹所有人目光汇聚到入口处完全无视了院长此时的最后致辞 “哇真的是啊慕容辰慕容辰慕容辰” 不断的欢呼声女生们齐齐叫喊着慕容辰的名字迎接着那峭拔凛然的身影 入口处逆光的慕容辰缓步向着礼堂内走着稳健的步伐高大的身形俊逸不凡的气度再加上显赫的家世优秀的才华刷新了女孩子对于白马王子的认知她们欢呼着高叫着几乎癫狂 人到中年的院长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的魅力永远都抵不上青年人的光环匆匆的结束了讲话引出下一个发言者慕容辰 “好下面让我们欢迎毕业生代表慕容辰发言欢迎”随着院长的报幕全场的欢呼达到了观众站起來希望能够尽快目睹到慕容辰这个传说中王子的风采 慕容辰站在舞台上装潢华丽奢华的舞台瞬间变得渺小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陪衬 第二百六十八章 她惹了众怒 慕容辰站在舞台黄金分割点上他淡淡的目光扫过场内膨胀的观众欢呼声瞬间寂静下來犹如蓄满张力的海潮平静中汹涌着海潮 “大家好我是慕容辰……”简单的问好了无装饰的自我介绍绅士而得体 略略带着磁性的声音在逐渐蓄积起來的空气中慢慢的氤氲开來所有的女孩子不由自主双手捧在胸前压抑着心跳加速而跳出來的冲动更压抑着几乎狂呼的尖叫 慕容逸爵微微笑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们的辰辰长大了此时站在舞台上讲话的不是一个刚刚毕业的二十二岁的大学生而是一个久经沙场生机勃勃的战士 他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那时候如何的意气风发如何的所向披靡傲骨凛然 他们的辰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站在那儿慕容辰的后面是一面看不见的无形资产那些资产无人知道到底有多少慕容辰傲得理所当然 “辰辰长大了”于凝悠眼中涌出热泪注视着站在舞台上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曾经小小的肩膀此时已经能够承受起无形的重担他曾经闪现着幼稚的脸上此时完全是历练之后的成熟 “嗯我想我们该休息一下了悠悠我有个建议不如我们环球旅行怎么样把摩尔发集团交给辰辰打理放手给孩子”慕容逸爵眯起眸子注视着慕容辰这个孩子完全有能力把摩尔发集团发展的更加强大 把翔宇国际真正的支撑起來 “嗯这个建议不错对了我有个好主意能让辰辰无奈的接受翔宇国际接手摩尔发集团”于凝悠一听兴奋起來转身伏在慕容逸爵的耳旁密语了一阵 “你啊悠悠沒想到这么多年你的鬼主意还是层出不穷”慕容逸爵宠溺的握了握她的手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这种场合此时他要把女人拥在怀中狠狠的吻她 十七年來为了摩尔发集团为了翔宇国际他们很少有机会一起出国旅行更沒有机会撒开手俩开摩尔发集团几个月如今孩子长大了他们也终于可以离开一段时间了 找到属于二人的世界此时他只想和他的女人单独在一起 “走说到不如做到兵贵神速我们这就离开”于凝悠兴致勃勃的说着温润的眼神中闪着精灵一样的光芒 于是台下二人悄然溜走贵宾席上少了两个人的身影 演说进行着掀起一阵又一阵的** 气氛再次寂静下來慕容辰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做最后的结束语“作为学生代表我想……” “呼噜~~呼噜……姆妈好困哦……” 打呼噜的声音伴随着呢喃的梦呓声在寂静得能够听到呼吸声的礼堂中犹如一声闷雷轰然炸响带着滚滚的正负极的闪电霹雳在舞台上打断了慕容辰的声音 这样关键的时刻这样让人激动人心之即这样让人心跳加速的时段竟然有人打呼噜睡觉这不是在浪费女娲给我们创造下的美好世界吗 群情激奋众位慕容辰的崇拜者以冷厉得几乎可以剜掉人的雀斑一样的眼神辐射向打呼噜的方向试图找到始作俑者 “傻丫头你干什么呢这个时候怎么能睡觉你你你你真的是气死我了你看看舞台上慕容辰多帅气多有气度那么多女孩子盯着你抢还沒机会呢怎么敢给我睡觉” 汪妈妈在众多夹枪带刺的目光审视下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打呼噜破坏大家情绪的竟然是自家宝贝女儿 她伸手揪住汪媛媛的耳朵嗔怒的拍着女儿的脸蛋试图唤醒她 “什么帅气又有气度妈那些讲话的都是学校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因为赞助了学校的建设所以混个优秀毕业生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您不要打扰我睡觉好不好谁稀罕谁抢去别理我” 耳朵被揪住脸蛋被拍打着汪媛媛不耐烦的挥舞着双手挣扎着声音更是若黄莺出谷声震整个礼堂 “噗” 唏嘘声过后众多愤怒的眼神喷射着路见不平的火焰几个性情暴躁的女孩子站起來对于这种公然诽谤自己偶像的人物她们有权利声讨她并暴打一顿 慕容辰脸色未动站在舞台上面对着所有的目光汇聚到中间那个位置他淡淡一笑“礼堂是睡房各位请自便” 说完他大步向着台下走去冷峭的身影毫无疑问带着无以伦比的气度 所有的目光慢慢转移过來女孩子们眼看着心目中的偶像淡然走下來不由的遗憾加上无奈把所有的愤懑之气发泄到汪媛媛的身上 “竟然在礼堂睡着应该把她赶出翼梦尔学院什么学生院长竟然收容这样沒素质的人赶出去” “对赶出去绝不能让这样的学生出现在我们的校园中这是对我们最大的侮辱赶出去我们强烈要求院长把这样的人赶出去” “如果不赶走我们集体罢课集体退学我们要求家长撤资绝不容许一人败坏我们翼梦尔学生的素质” …… 呼声雷动慕容辰淡然走在这些呼声中周围的一切仿佛与他一切关系都沒有他只是这儿的过客刚刚的一切只是他一个眼神而已 汪媛媛躲在汪妈妈的胳膊下神智顿时清明下來她一把扯下耳机沒有抬头她就能感受到來自四周的压力 怎么办怎么办 是否在翼梦尔学院就读对于她來说无所谓只要功夫下得深刻在哪儿都是一样的可是对于妈妈來说就不同了 当初接到翼梦尔学院的入学通知书妈妈拿着多年的积蓄请街坊邻居吃饭早已经把名声雷动在外面了如果现在退学妈妈岂不是要大失所望一定不会原谅她的 “丫头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如果你被退学我绝不原谅你不会再认你这个女儿”汪妈妈急了她发狠说着禁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周围这种声讨的局势大有把她们母女二人碾碎的可能 “妈妈对不起我先走了”汪媛媛急中生智噌的一声把头发扯开顺手挠了挠弄出一个乱若鸡窝的发型猛然拿起手中的麦包包掏出手机拿出一个太阳帽來迅速戴上再把包包反过來罩在头上低着脑袋迅速的向出口逃去 慕容辰对于身边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可看着蓦然从身边窜出去的白色身影对着那种似曾相识的身法蹙了蹙眉怎么有些熟悉 好像在哪儿见过机场 原來是她 “吁”汪媛媛站在学院门口长长地舒了口气从众多封杀的目光中逃出來可真不容易亏得她是汪媛媛否则今天真的是厄运难逃 不对她蓦然一拍脑袋她倒是逃走了妈妈呢一定遭殃了呜呼看來今天又要半夜偷偷摸摸的回家了 拍了拍手戳了戳脑袋干脆去打工的地方看看早上班吧 虫虫网络商务会所坐落在云沧市最繁华的商业街的中心因为其面积大拥有的电脑机器多设备先进座椅豪华里面吃喝拉撒一条龙服务所以得到众多网虫爱好者的垂爱成为终极选择 因为刚刚过了六月赶到高中生初中生放假此时的商务会所來往玩儿游戏上网的网虫络绎不绝 偌大的游戏厅中大多是身着休闲服饰身上多个口袋的年轻人其中一部分是染着黄色头发的女孩子 她们的打扮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为人处世的态度很多出身良好的乖乖女看到这样打扮的女孩子必当远离 众多的人群中一个坐在游戏机前挥舞着拳脚打得不亦乐乎的女孩子吸引了众多同龄人的目光她就是汪媛媛这儿很多人都熟悉她 “哎汪汪过來帮我过一关” “小媛媛过來告诉我这一关该怎么闯我都努力了一上午了还是一点效果都沒有我脑袋都要爆掉了” “汪汪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叫汪汪啊我看你应该叫神手才好那么多的游戏你玩儿的那么娴熟不要告诉我是你开发的这些游戏软件” …… 汪媛媛白色的身影穿梭在各种色彩的游戏机中犹如一只白色的蝴蝶脚步翩然飞來飞去轻盈的身姿让有些男孩子忍不住思想开起了小差 “媛媛干脆别在这儿干了你看看每天这么累不如我养你哦” 汪媛媛拿起手中的书敲了一下那个做白日梦的男孩子微微一笑“好哇等你把整个云沧市买下來我就让你养我你能吗能吗” 说着伸出的脚狠狠的踩了一下那男孩的脚一下“宝宝你能吗” 微笑的脸天使的笑容澄澈的大眼睛…… 那孩子犹如被电击了一样跳着脚呼天抢地的大叫着“哎哟哟我的姐姐哦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 “乖好好玩儿不哭不哭玩完了姐姐给你糖吃”汪媛媛宠溺的哄着龇牙咧嘴的大男孩转脸又用天使的微笑看着别人 自从两年前加入这个网络会所之后她一干就是两年两年來所面对的形形**的人多了去了有在会所就对她动手动脚的还有言语上占便宜的还有的守在会所外面伺机对她不利的…… 遇到坏人太多慢慢就积累了经验如今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羞答答不敢反击的小姑娘了而是一个面对言语调戏处变不惊的游戏者 她决定等做到大学毕业就不干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狭路相逢 那时候她相信自己能够凭借着自己的电脑技能和知识淘得第一桶让人满意的金子 想到这儿她向门口那间网络助手房间内看了一眼那里有一**属于她的电脑每天她借着工作之余都会深入网络内部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嘿嘿电脑黑客不是只有男孩子才能做 “哎汪汪你今天怎么穿着这身衣服來了这样子好像不是你往日的风格不过你这个头发倒是蛮特别的配上你的这套淑女裙子标准的叛逆” 同行小薇扯了扯她头上松松挽起來的丸子头故意说道 自从汪媛媛來到这儿之后她好像一下子就闲暇下來了她就是想不通了为什么汪媛媛就能有那么好的人缘 那么多人有问題都叫汪媛媛难道仅仅是因为长得漂亮的缘故吗 切不就是人眼睛大一些黑一些皮肤白一些鼻子挺嘴巴小吗好像整形整出來的一样 她不满的想着看着汪媛媛身上一身纯白的裙子蓦然一个诡计划过脑海嗯哼穿着这么长的裙子穿梭在这么多人中可不安全哦 汪媛媛回头嫣然一笑对于小薇的嫉妒她心里很清楚可小薇是先來的她总要尊敬几分的 “沒办法我今天是逃出來的说不定我今天晚上还得睡在游戏厅呢” 想到妈妈可能遭受到的同学的攻击汪媛媛几乎要崩溃了妈妈一定要让她说尽好话才能放她回家的如果回家今天晚上就甭想睡觉了 唉妈妈的脾气好大 “那怎么行呢”小薇眼珠一转蓦然想到一个更加稳妥的报复汪媛媛的方法找几个男人吓吓她 想到这儿她诚恳的拉住汪媛媛的手“媛媛你一个女孩子躺在这儿怎么行呢不如你跟着我回去好不好你知道我到这个城市來打工一直是一个人住的你跟我回去我们两个就有个伴了” “不行不行你不是还有男朋友的吗我去了算什么我想想办法吧看能不能找个地方睡一觉”汪媛媛想到慕容馨赶紧拒绝 和慕容馨的相识也是在这个游戏厅内当时她帮着慕容馨把最难攻克的一关打了下來于是两人就成了好朋友沒想到经过些日子的相处二人发现脾气相投于是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损友 “哎哟我知道你有很多有钱的朋友你是嫌弃我配不上你是不是我是觉得我回家的道路上有些可怕让你这个跆拳道高手陪着我护送我一段这点小忙你都不帮啊” 小薇见汪媛媛拒绝言语相激 沒办法汪媛媛只好点头二人说定晚上十点下班之后一起回到小薇的租住屋休息 阳光犹如洒落在地上的万千道金光耀眼中带着几分迷幻色彩燥热的空气中飞旋着一些不安定的因子在这个夏日的午后绚烂成一偏娇艳的幻彩 慕容辰站在虫虫网络商务会所前冷冷勾唇网络商务会所只是标注了一个比较上档次的名字而已实际上就是一个比较大的网吧 他从学院出來之后就直奔整个云沧市最大的网吧而來他要碰碰运气看看和自己棋逢对手的网虫是否能够在第一时间遇到 已经连续找了三家网吧了那些残废级别的游戏者根本入不了他的眼高手对决往往在一念之间就能明了对方的身份和实力 正如此刻他有种预感也许他要找的那个人就在这儿而且与他较量的招数说不定就是在这儿抛出的 罗煜站在他的身后抬头看着头上的招牌他熟悉慕容辰的为人更清楚他的电脑实力对于他的内部系统出现黑客一事他也清楚他很奇怪什么样的高手竟然能够与慕容辰过招他倒是真的有兴致知道这人的庐山真面目 所以这次跟随慕容辰回來他的热情更高涨一些 “辰你说会在这儿吗虫虫好渺小的名字”他眯着眼睛说着目光掠过门口几个黑色的大字看向里面扑入鼻端的冷气让他有种隐隐约约的兴奋感 长期处于杀手集团内部养成的自发的抵御系统启动了 “会有结果的”慕容辰毫不犹豫的踏上台阶一步一步向着门内走去 罗煜交了钱二人站在偌大的网络计算机大厅内看着一颗颗趴伏在电脑前的脑袋慕容辰冷然的目光扫过犹如一支支利箭从所有人头上飞过 网虫们不由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门口的方向 好冷的人 温度骤然降低有人不自觉间打了个哆嗦看着背对着门逆光的人影几个男孩子缩了缩脖子赶紧低头不敢向对方看去 有些祸端就是从多看一眼开始的 “好帅气好冷酷的男人哦我喜欢”一个女孩小声说了一句赶紧低着头不敢再抬起來 “他是來干什么的也是來上网玩游戏的吗怎么以前沒见过”另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也响起來与刚刚想比大了一些 慕容辰慢慢往里走审阅的目光犹如吹毛求疵审视着面前的产品是否入眼他在看着你可有沒有看你 那种咄咄逼人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随着他目光所到之处所有人低下头來 沒有竟然沒有他要找的人难道预感有错 慕容辰站在游戏厅与网络电脑连接的门厅处沒有回头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背后的只是一些普通的网络爱好者而已沒有他要找的人 难道在游戏厅中 犀利的目光扫过游戏大厅蓦然被围拢在一起的一堆人吸引住游戏大厅中能够把热爱游戏的痴人吸引住了唯一的原因就是有高手在演示或者正有一场精彩绝伦的对决让大家移不开眼睛 高手 慕容辰闪着凛然光芒的凤眸微微一眯移步向着人群走去 围拢着的人群中汪媛媛手中握着游戏柄干眼神犀利睿智犹如披着铠甲征战与沙场的战士 防御、格斗、反击…… 一系列大动作娴熟的让人眼花缭乱逐渐攻向最高等级 “好不愧是媛媛牛神”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喝彩继而掌声雷动这样的战斗状态激励着周围的少男少女们握紧了拳头眼睛死死盯着游戏桌面上恨不得投身到这种水深火热的斗争中去 慕容辰站在人群外高大威武的身高优势让他很容易就把人群内的情景揽入眼底 是她怎么会是她不太像 白色的衣裙让他很容易就想起了礼堂中的背影可他勾了勾唇那张脸不太像 灵动的眼神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小脸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着生机勃勃这哪儿是那个慵懒得在礼堂中睡意朦胧的小猪 他研究似的盯着她盯着她脸上每一个蹙眉的小动作心里蓦然涌出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这儿的高手是她让自己产生预感的人就是她 罗煜看到汪媛媛的同时禁不住全身的警惕神经都紧绷起來 刚刚趁其不备打了他一拳凭着一点儿小聪明让他被人打的就是眼前这个掌握着游戏手柄犹如握着武器的女孩子 汪媛媛手中的游戏手柄握出一手心的汗逐渐她觉得背脊上也出了不少的汗嗯怎么回事好像被人盯上了 她沒有向着那道目光直接看去而是丢下游戏手柄拍了拍手故作大度的说道“好了不陪你们玩儿了坐下继续继续” 说完不着痕迹的看向慕容辰待无意的眼神与四道犀利的目光相撞的一刹那她整个人不由的打了个冷战抓住身旁一个女孩子的肩膀“各就各位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希望大家玩儿的愉快中午到了我先去混饱肚子待会儿见”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她今天出门一定沒有看黄历怎么会再次撞到这两个瘟神怎么哪儿都有他们的身影啊他们该不会是专门來找她寻仇的吧 小气鬼不就是挨了一下吗至于不依不饶非要找她要医药费吗 汪媛媛仗着自己身形灵巧躲避在刚刚聚拢在一起的人群后游弋着向出口溜去 马上就要中午了等到吃过中午饭再回來嘿嘿我就不信你们还在 打着如意算盘进入包厢里她拿起麦包包就要离开想了想把抽掉皮筋头发哗啦一声全放了下來 机场见到那两位大驾的时候是后面扎着前面散着的发型刚刚是丸子头现在來个遮盖半边脸我就不信你还认识我 可惜了这身衣服沒法换 心思流转间快速的向着门外走去闪过门前的阳光她往四周看了看太好了那连个阴魂不散的男人竟然沒有跟着 高兴的忍不住狠狠挥舞了两下拳头她闪身到了一堵墙的后面长长地吁了口气太好了终于躲开了 把背上的麦包包往身上提了提低头给领班发信息请中午的假看着消息发送出去她放心的把手机丢入包里抬头大步向前走去 可下一秒她只觉得眼前蓦然狂风大作好好的阳光明媚转变成了雷电交加 慕容辰与罗煜并排站在前面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好似早已经等久了似的 第二百七十章 打赌 咬牙切齿切齿咬牙汪媛媛觉得自己后槽牙都给咬酸了她这才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大步流星往前走去好似沒看到挡在眼前的两个托塔天王一样 哼哼我就不信你们不君子敢大白天对我动手还是男人吗 仰着头微微眯着眼睛不可一世的模样好似她就是戴安娜在世此时正在t台上面对着众多粉丝的欢呼 慕容辰从來沒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孩子打了人还能够做到面对受害人岿然不动这样的英雄气概可以和他有一拼 出手 身为杀手的罗煜的眼中除了目标就是慕容辰还沒出现过第二个人眼前这个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汪媛媛当然就是他此时的目标当汪媛媛直冲着他走來之时他猛然出手直奔对方的要害部位 慕容辰闪身站在了一侧冷眼看着二人交手 他很有兴趣眼前的女孩子到底有几斤几两重能够和罗煜过几招他更有兴致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女王倒在地上跪地求饶的那一刻 把女王踩在脚下爽 “动手”汪媛媛冷笑一声竟然和她动手这个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沒事儿找驴踢 噗她吐了吐舌头呸呸她怎么能骂自己是驴子呢 心思转念间不敢有丝毫松懈往后倒退一步躲开了罗煜的手拉开了架势 有些底气 慕容辰察言观色注意到汪媛媛扎实的下盘以及规范的动作之时眼中的兴致更浓一个女孩子有着一身的好功夫可出入游戏场所这样的女孩子是干什么的小太妹 不屑的神色扬起的唇角 “看拳”罗煜冷然的注视着汪媛媛不敢马虎大意这个女孩子太鬼精灵了第一次过招就让他栽了如果再栽了的话岂不是在辰面前太丢人了 “看脚”汪媛媛不躲不闪脑袋直奔着罗煜的拳头就去了 啊 周围几个路过看热闹的人停住脚步眼睁睁看着一个好好的女孩一张那么漂亮的脸蛋迎着拳头就上了这要是打上别说毁容了残废都有可能 一声惊呼之后罗煜果敢的拳头犹豫了还从未见过这种鱼死网破的打法面对毫不躲闪或者是不知道躲闪的对手他突然有种不道德之感 慕容辰眸子骤然一缩心皱了一下 干什么拼命 蓦然他明白了罗煜要上当了小丫头够狠 罗煜拳头稍稍犹豫的一刹那汪媛媛脑袋这个时候擦着他的拳头就过了而与此同时脚就伸了出來蓦然來个大雁展翅身体下蹲双手按在地面上伸出去的脚狠狠的踢在了罗煜的大臂上 酸软的感觉瞬间传遍了罗煜的胳膊该死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竟然打在了他的趾骨上酸麻的感觉传來他胳膊一软拳头落了下來 “嘿嘿你又输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汪媛媛见好就收收起身形唇角扯出一个弧度转身就要向着公路走去横穿马路躲开两个男人的追击才是现在她唯一正确的选择 “打了人还想逃想让警察追捕你”身后慢条斯理的声音扑入耳中汪媛媛脚步被扯住咬了咬牙慢慢转脸面对着慕容辰眨了眨眼 慕容馨这就是你的哥哥么好阴险狡诈刚刚在学院害得我成为众矢之的现在又要让警察满大街的追我你怎么又这样黑心黑肺的哥哥 心里腹诽不已脸上却是扯开了堪比头上阳光灿烂的微笑“慕容哥哥你是馨儿的哥哥对吧那也是我哥哥喽你总不会看着我被警察追吧” 套近乎 她都叫对方哥哥了难道你还下得去手吗如果那样的话这男人就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腹黑了 清纯的好似不沾染一丝烟尘的脸加上一丝丝狡黠的笑容站在阳光下看得让人晃眼 慕容辰了然看着面前女孩子的小心思一个个上演早已经防范得铜墙铁壁 他很清楚此次前來虫虫网络商务会所的目的他是來找对手的不是來找女人闹着玩儿的 “和我玩一局” “玩一局”汪媛媛收了脸上的笑容瞪着慕容辰帅气的外表洒脱不羁的眼神性感的唇微微勾着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好似在嘲弄她 切玩游戏我玩死你 “赌什么”既然下了战书就必定有赌局话还是说在前面比较靠谱汪媛媛小脸一正警惕的看着他 慕容辰再次上下打量着汪媛媛眼神闪过淡的一飘而散的兴致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面对自己如此淡定更是第一次女孩子和他谈赌约谈交易 一定是她 凭着这份气定神闲的神韵他敢断定那个和他对局的对手一定和眼前的女孩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更甚者就是她 “赢了你提出的任何一个条件我都答应输了帮我解一个密码” 慕容辰靠在墙上轻描淡写的抛出赌约目光紧紧盯着女孩子的脸她脸上任何一丝逃跑的细节都别想逃脱他的眼睛 “好”汪媛媛单手举起爽快的答应不就是比赛打游戏吗他就不信了还有人能超越她 打遍虫虫网络商务会馆无敌手的汪媛媛能怕一个刚刚回到云沧市的菜鸟开国际玩笑嘛 转身走向虫虫网络的刹那她的背脊莫名的起了一层的冷意她想到了一个人网络上的一个人那个隐藏在暗处犹如黑衣使者的暗鬼那次以排山倒海之势阻挡了她的攻击的守擂人 在他面前她不敢说大话 虫虫网络商务会所的游戏大厅中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对决 所有游戏爱好者放弃了手中正玩得火热的游戏拭目以待今天不仅仅是高手之间的对决还是异常美女与帅哥之间的对垒 慕容辰与汪媛媛并排站立着二人目光盯着彼此眼神中写满挑衅与必胜的信心 围观的太保太妹们不仅唏嘘尖叫吹着口哨加油助威 慕容辰剑眉朗目神情冷然清俊帅气中不乏冷酷的气息更符合女孩子心中对于英雄的定位与崇拜他高大的身材虽然不甚魁梧可全身上下透出來的尊贵与傲然掩盖了这一点年纪轻轻却显得霸气天成 汪媛媛及腰长发松松散散的垂落着黑亮的头发犹如流泻而下的瀑布随着二人之间较量的冷风浮动着干净纯洁的脸上仿佛天使般散发着淡然的神韵一刹那让人怀疑她是否是从动画世界里走出來的美少女战士 “哎我突然发现他们二人好相配啊帅男美女真的真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呢我好喜欢好喜欢怎么办我爱上这个男人了有谁认识他” “好激动人心啊我只看那个帅哥了汪汪对不起不是我不看你因为同性相吸嘛” “媛媛加油我们永远是你的粉丝把外來者打得丢盔弃甲我们支持你” …… 不少围观者把手机打开打算记录下这激动人心的时刻成为一个划时代的视频 “开始” 随着罗煜一声令下两双手同时飞转着屏幕上瞬间开始了一场生死较量 空气中骤然压抑下冷冷的离子所有人屏息凝神注意着屏幕上的每一个细小的变化 神情高度凝聚起來慕容辰严阵以待凝眉思索着大脑飞快的运转着这种高速度的大脑运转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沒有体会了兴奋点再次达到**娴熟的动作摸键盘摸游戏手柄十八年的历史电脑上的每一点他都熟悉的好像自己的身体甚至比身体还要熟悉 越來越得心应手越來越激烈难缠越來越充满挑战性 高手遇到对手的强劲感让他充满了斗志充满了征服感 汪媛媛略略感到吃力了连续高速度高点击的作业让她的手有些略略的疲惫感她神情一拧偷偷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慕容辰冷汗不由的下來了 慕容辰是人吗手怎么那么快反应怎么那么敏捷 整天听慕容馨吹嘘自己的哥哥有多么神通广大她都当做耳旁风以为只是一个妹妹对哥哥盲目的崇拜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人 那双修长的手想什么像极了鸡爪子刨地的鸡爪子汪媛媛诅咒着动起了心思 “停” 她突然大叫一声猛然按下暂停键咕噜咕噜嚎叫起來“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一下大家的兴致我……我要去厕所” 厕所二字喊出來的同时她人已经钻出了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直扑向门外 “哎休息一下哇好紧张啊刚刚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这个男人真的很帅哦游戏打的那么好好酷好酷帅哥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字” 一个女孩傻傻的走过來扯着身上白色的t恤 “走开”慕容辰冷冷的扫了女孩子一眼目光落在一旁的凳子上的麦包包上该不会丢下包包逃了吧 今天他看到汪媛媛逃跑三次这次他不由得这样想 看看去 顺手扯过那个小小的包包他起身向外走去因为刚刚的一个女孩受到冷眼围观的人马上让开一条道路眼看着心目中的男神离开扼腕叹息 门外隔着一条街的一个商店内汪媛媛躲在琳琅满目的商品后面向着斜对着的虫虫网络游戏厅观望着 因为担心他们会追出來所以不敢跑远她要等着他们离开之后才能回去拿包包 站在门外慕容辰冷笑一声果然又让她逃走了刚刚再继续五分钟她就会败得一塌糊涂 “辰看來她又走了只是她的包……”罗煜低头看着慕容辰手中的包突然感觉好可笑高大的慕容辰提着一个女款的包包还是第一次 “会找到她的”慕容辰抓紧了手中的包既然她是馨儿的好友他会抓她出來的 汪媛媛躲在对面看到慕容辰手中的包瞪大了眼睛怎么这么变态啊竟然拿着她的包出來她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哼敢偷走我的包 颓然靠在货架上她咬着唇想着办法 “來电话了來电话了……”临出來时抓着的手机响起來她低头看到慕容馨的名字皱了皱眉馨儿这个时候找她干什么该不会是…… 她看向对面小心翼翼的按下了接听键 “汪汪你干什么去了我在学院找你半天了你死哪儿去了快给我滚出來你妈妈我已经带回家了今晚爸爸妈妈给我哥举行毕业庆祝晚宴你一定要來否则我去你家抓你” 慕容馨一通狂轰乱炸不待她答应下來就挂断了通话意思很明显不要跟姑娘我说理由我不听你必须來 第二百七十一章 发现玄机 七月的街头,汪媛媛坐在林荫道旁的绿化带围栏上,抬头看着天空,难道这一下午就这么看着太阳度过,今晚还要去慕容别墅, 如果不去的话,慕容馨真的能让她老爸的保镖满世界找她,被押解前往的滋味不太好过,她的包还在慕容辰的手中,家里的钥匙当然也在,不拿回包包,似乎今晚……不……明天也要在外面留宿, 她起身拍拍手,爽朗的向四周看看,好了,不就是去一趟慕容别墅吗,有那么可怕吗,一个慕容辰……唉……大不了拿起包包就逃, 甩了甩满头的长发,潇洒向着前面走去, 隔着一条街,慕容辰站在树荫下,目光落在对面,转身向着來时的道路走去, “请等等,”身后蓦然响起叫声,小薇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她抬头快速的瞥了慕容辰一眼,赶紧低下头,“你们要找汪媛媛,你们是她的仇人还是……” 汪媛媛, 慕容辰大脑迅速印上这个名字,目光骤冷,盯着眼前小心谨慎却满腹怨恨的女人, “有事,” 淡然的声音,带着隐约冷意, 小薇打了个寒战,赶紧解释道,“如果你们和汪媛媛有仇的话,我劝你们还是少碰她为好,因为她是跆拳道高手,” 说完,她不敢看慕容辰,却把挑衅的目光落在罗煜身上, 罗煜心头一傲,不屑的勾唇,冷哼一声,“跆拳道高手,在我眼里不值一提,” 虽然吃过那丫头两次亏,可两次都不是实际较量,而是她耍心眼侥幸赢的,所以他不服气, “你们想教训她,”小薇摸准了罗煜的脾气,就明白了两人在虫虫网络商务会所找茬儿的目的,心里一喜,挑眉问道, “有话直说,”慕容辰看出对方的心思,瞳孔微缩,眼中迸射出一道寒光,对于眼前女人的小心思,他看得出來,心里不由泛起点点怒意, 他虽然做事只讲求效率,可对于眼前女人背后谋害人的心思却极为反感, 此外,他还想看看,那丫头面对暗中黑手时会有什么表现,隐隐的,他很期待, “一看你们都是富家少爷,不如你们出钱,我出力找人,今晚教训她一顿,”小薇一听有戏,心里兴奋,看來这次她找对人了, “下三滥的手段,”罗煜呸了一声, “你刚刚不是说她是跆拳道高手吗,”慕容辰一语中的,敲中对方的软肋, 这个女人这么有把握,其中必然有玄机, “这个你们就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保准让她无力反抗,以后再也无脸來到这儿工作,”小薇往后倒退一步,胆怯的目光中闪过阴狠和毒辣, “我答应你,”慕容辰冷然勾唇,甩出一叠钞票丢在地上,看也不看对方,向前走去, 罗煜忙不迭跟上去,拍了拍额头,“辰,你好像不是这么爱管闲事的人,那样的女人你竟然答应她的条件,” 慕容辰对于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不屑一顾,今天怎么了,竟然有兴致和一个女人合作,反常, “罗煜,盯着她,”下达命令之后,慕容辰抓紧了手中的麦包包,上了一辆车,向着云沧市最大的汽车展厅而去,既然要在这儿呆些日子,有必要换一辆喜欢的坐骑, 罗煜站在那儿,回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喜不自禁捡钱的小薇,摇了摇头,躲在了一侧, 他堂堂名镇美国的一届杀手,竟然沦为盯梢的小卒,有些可笑,还是第一次,遇到那丫头之后,他和慕容辰打破了许多第一次了, 暮色四合,金色的阳光逐渐褪尽了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丝光亮,躲入大山的后面, 汪媛媛闲步逛在街头,看着道路两旁不断走过的人群,饥肠辘辘,她慢慢的蹲下來,指端敲打着下巴,向着马上混包饭的方式, 手机骤然响起,是小薇的來电,她这才想起來,今晚她说定要到小薇那儿住的,想了想,她接通通话, “媛媛,你在什么地方,偷偷从会所溜出去也不打一声招呼,领班发了一下午的脾气,” 对了,忘记请假了,汪媛媛扶额,“小薇,你顺便帮我请假吧,我今晚有约,可能回不了那儿了,还有也可能不能到你那儿住了,免了给你添麻烦的机会,” “啊,不行啊,我现在也在外面,沒关系,你今晚活动之后我在商务会所等你,你过來找我,我们一起回家,反正下班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你该不会是去参加传说中的交友会了吧,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汪媛媛报了自己的位置,通话就挂断了, 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喃喃自语,好怪的女人,比她还性急啊,起身继续往前走,打算找个地方打车,直奔慕容别墅, “汪汪,” 听到小薇一声叫喊,她疑惑转脸,果然看到小薇手中拿着两份汉堡向她奔來, “给你,你中午沒吃饭,我想你会不会饿了,正好也赶在晚上了,就买了这个过來,”小薇解释着,脸上荡漾着别样的红晕, 汪媛媛感激,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她沒多想,一个汉堡三两口就下肚了,吃完了才觉得浑身有了力气,招手打车, “媛媛,我等你啊,”小薇看着逐渐远去出租车,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紧,哼,汪媛媛,吃了我的汉堡,就算你有天大的本领,到时候也会成为软面条的,被几个男人欺负,你还有脸出现在游戏厅, 慢慢转身向着虫虫网络商务会所走去,她似乎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她买的药是慢性的,发作要等到四五个小时之后,到时候她只等着看好戏了, 罗煜跟在她的身后,禁不住暗自愤恨,汪媛媛那个笨丫头,今晚要遭殃了,低头看了一眼腕表,都这个时辰了,慕容辰怎么还不回來, 慕容别墅,今夜奢华尽显,被重新装点一新的别墅内部让人耳目一新,完全欧式的独特设计显示出前所未有的奢华与现代感, 头顶上施华洛世奇的吊灯犹如巨大的水晶结晶体,闪耀着晶莹耀眼的光芒,照耀着整个客厅金碧辉煌, 因为于凝悠不喜欢热闹,所以十多年來除了慕容辰与慕容馨的生日之外,很少宴请别人來慕容别墅,即使宴请,也是挑选关系比较亲密的人來热闹一下, 所以至今,很少有人能到慕容别墅來做客, 今夜不同,那些有着名媛气质的女孩子都接到了邀请,早早的,就有人开始登门拜访,华灯初上之时,已是莺声燕语一片, 慕容馨站在客厅中,脸色焦急的看着周围越來越多的宾客,忙不迭的打着招呼,心里焦急难耐, 老爸老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电话关机,这是要干什么啊,哥哥不接电话,看似现在唯一能应酬客人的只有她了, 她还十七哦,不要这么快吧, 抬头看向楼上的方向,想了想,她低头快步向楼上的卧室走去,楼上是爸爸妈妈的卧室,难道还在睡觉, 脑袋中涌出这个想法,她一阵阵脸红,爸爸妈妈关系好从來沒躲避过谁,她早就知道了,可是这么多人在这儿,她不得不如此, 轻轻敲了敲门,无人答应,她侧耳听了听,房间内好似空无一人, 不在家, 她推门走进去,看到房间内摆放整齐的一切,失望之色浮现在脸上,他们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 虽然出身于名门望族,她是所有人眼中尊贵的慕容家大小姐,可她不喜欢与那些不熟悉的朋友交际,更不喜欢出入这种奢华的场合,说着应酬的话语,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不自在, 赌气坐在梳妆台的凳子上,转脸发现梳妆台上压着一张粉红色的纸条, “亲爱的馨儿: 我是妈妈,我想最先发现这段留言的一定是你,哥哥还沒回來吧,爸爸妈妈一起去环球旅行了,给你哥哥打电话,告诉他摩尔发集团和翔宇国际全部交给他打理,今夜施展你过人的才华吧,宝贝,你一定行的, 爸爸、妈妈 即日” “啊,,”慕容馨崩溃了,她猛然起身扑倒在那张大床上,拿着手中的纸条哀叹,“老爸老妈,你们这是活生生的赶鸭子上架啊,我……好吧,我给哥哥打电话,” 虫虫网络商务会所前,罗煜靠在一棵树上,手按在小腹处,饥肠辘辘的感觉, 马上八点钟了,慕容辰还未回來,难道今晚执行任务看戏码的只有他一个人, “吱,,” 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发出一声紧急刹车,停靠在道边,车门打开,慕容辰一身黑色走下來,俊逸的好似深夜中骤然降临的天神, 他把手中提着的一兜便当丢给罗煜,“威尔餐厅最新式的西餐,” 罗煜接过來,沒顾得上吃西餐,看着那辆超级霸气的兰博基尼,“坐骑不错,待会儿你看着,我去试试,” 低头看着手中的西餐,苦笑一声:还吃西餐,吃西餐讲究的是气氛,他站在这大街上,面对着时而來往的人流吃西餐,要不要太时尚, 人流如潮,灯影闪烁,衣袂翩跹,觥筹交错,慕容别墅今夜宾客盈门,络绎不绝, 慕容馨站在客厅中,竭力撑起这个强大的场面,与前來参加晚宴的年轻女孩子寒暄着, “馨儿,”汪媛媛一身白色衣裙,站在众多身穿名贵礼服的人流中,寒酸的犹如乞丐一样,她抬头看着周围那些來往的女佣,只那些女佣整齐划一的欧式服饰,也比她身上的衣服上档次, 她避开众人耳目,进入客厅看到慕容馨,小声叫着, 听到汪媛媛的声音,慕容馨如释重负,目光搜寻到她的身影,惊喜之余不觉皱起眉头, “哎,汪汪,你从哪个劳务工自由市场闯出來了,竟然这样打扮,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无处可去,你是走着來的,” 第二百七十二章 冒充女友 汪媛媛嘿嘿一笑“馨儿你知道我的作风那个出租车司机还在外面等着等着你付车费” 她的包被慕容辰给拿走她身上分文未有 “你……行我让女佣去付车费”慕容馨上下打量着汪媛媛断定眼前的人确实是好友时回头叫了女佣过來去付车费 “谢谢啦馨儿你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呜呜”汪媛媛抓着慕容馨感动的稀里哗啦 “好了好了去我的房间换一套礼服赶快给我滚出來招呼客人”慕容馨和迎面进來的客人打招呼顺便遮掩着汪媛媛回到自己的卧室 看着卧室门关上慕容馨松了口气哥哥在干什么任凭她怎么打电话就是不接到底在搞什么鬼每次回來都好像有做不完的事情一样真的不知道他一天到晚都在忙什么 “苏越你帮我招呼一下客人”慕容馨叫上苏越招呼着她则堵着卧室门口等着汪媛媛出來汪媛媛是她的好友严格一点來说是她的死党汪媛媛在她已经不那么惊慌了 “好了”身后的卧室门悄然打开汪媛媛一身粉色礼服站在她面前粉若梦幻的颜色犹如少女时代最纯真的梦想花苞裙的设计把她娇好的身材衬托的愈发婀娜多姿袖长的双腿踩着一双银色的高跟鞋 慕容馨眨了眨眼睛唇角咧开爽朗的笑容“我就说嘛这套礼服是最适合你穿的汪汪你知道吗现在的你是这个晚宴最漂亮的女孩子那些别有用心的女人看到你一定会相形见绌的” 汪媛媛脸微微一红目光往四周扫射了一下想起待会儿慕容辰有可能出现在眼前不由的背脊泛起阵阵凉意见到他恐怕她就得意不起來了 “你等等”慕容馨握了握她的胳膊转身进入卧室拿出一套珍珠项链來戴在汪媛媛的脖颈间 “馨儿啊我待会儿能不能在角落里悄无声息的吃吃饭就离开啊”汪媛媛迟疑了一下对着身后的慕容馨小声征询道 待会儿见到慕容辰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比较好撞到枪杆上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汪汪我今天叫你來是让你给我撑场面的你千万不要给我打退堂鼓否则明天我自有办法惩罚你反正爸爸妈妈不在家我可以为所欲为小心我把你抓到我家里來不让你上班” 慕容馨知道汪媛媛家里的经济状况工作对于她來说很重要拿这件事威胁她是最有效的 “行行行”汪媛媛嘴上答应着二人一起向着人群中走去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待会儿慕容辰一出现她就溜之大吉至少躲在慕容馨的卧室里睡上一觉还是可以的反正也沒离开慕容别墅 这么多人谁能发现谁啊 晚宴开始了主角却未到场 已经來了多时的宾客不由的狐疑: “到现在主人夫妇还未出现主角慕容辰也未出现我们算是怎么回事啊宴会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啊” “是啊是啊我们今天來时专门与慕容辰见面的我听说爵总有意把翔宇国际交给辰少爷打理以后是不是辰少爷就留在云沧市了” “我看不一定辰少爷很少在国内公司家里很少见到他留不留这儿还不一定现在的年轻人眼光长远都放在国外呢” “云云啊今晚你一定要吸引辰少爷的目光成为这座豪宅未來的女主人” …… 众人侧目看向声音的來源处 今夜來到这儿的人心怀鬼胎这一点谁都心知肚明可是这么明显说出自己的目的只有土豪劣绅才这么肆无忌惮 “哎慕容小姐出來了看來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可是还是沒看到辰少爷你们看到了吗” “看到你也不认识大家谁认识辰少爷” 众人的目光随着议论声纷纷投向客厅的正中央位置慕容馨与汪媛媛并排站在人群中微笑着看向大家 “大家好欢迎各位來到慕容别墅來做客爸爸妈妈今天突然有事情离开了国内所以今晚的晚宴就由我哥和我來主持希望大家见谅”慕容馨笑意盈盈解释着 汪媛媛站在慕容馨身边神情却是格外的紧张 晚宴马上就要开始慕容辰随时都有可能回來如果现在回來她这个滥竽充数的娇小姐就露出了马脚到时候大庭广众之下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心里忐忑不安脸上堆砌出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微笑脸上的这个微笑她练习了整整三天为了登上跆拳道锦标赛冠军的位置更为了在观众面前留下一个完美的笑容她才加紧练习终于成就了一个招牌式的微笑 “哎那个女孩子是谁啊站在慕容小姐身边的那个小姐看起來好漂亮难道是刚刚从国外归來的某个贵族小姐” “我看有点儿像能和慕容小姐关系走的那么近该不会是……不会是辰少爷喜欢的女人吧” “怎么会呢辰少爷性格高傲怎么会平白无故喜欢上一个女人” “我看着这个女人有些面熟看着好像……好像是……对了她叫汪媛媛可是我听说汪媛媛家境贫寒又和慕容小姐是好友原來一切都不是传言啊” …… 议论声一声高过一声逐渐传入汪媛媛的耳中也传入慕容馨的耳中 慕容馨脸色蓦然一绷不善的看着周围的人伸手揽住汪媛媛的肩膀“好了我向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小姐她是我哥的女朋友汪媛媛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这一句介绍犹如晴天霹雳炸裂在众人头顶顿时爆发出一阵阵嗡嗡的雷鸣声 汪媛媛站在慕容馨的身旁头一下子就大了 她转身一把抓住慕容馨的手腕“馨儿你怎么能这么信口开河我怎么会是……” 慕容馨扯住她的手把她往身后拉了一把低声威胁道”听我的沒错帮帮我的忙不要让我出丑” 让汪媛媛当她的嫂子是她理想中事情哥哥那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也许只有汪媛媛这样古灵精怪的丫头才能收服他这也是她让汪媛媛陪着自己去接机的原因沒想到的是后來事情的发展好像出乎意料之外了 汪媛媛咬紧牙关脸上的微笑更加灿烂冲着大家点点头恨不得此时立马离开慕容别墅 打了人打赌溜掉再加上现在冒充女朋友三大罪状待会儿她怎么面对原告啊 她还是趁早溜吧 因为慕容家族在云沧市显赫的地位所以虽然慕容逸爵和于凝悠不在场慕容辰也迟迟未归晚宴还是进行的秩序井然疏密有致 汪媛媛手中端着酒杯靠在廊柱上突然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虚弱眼前逐渐交错着重影每个人好似打了马赛克一样 她摇了摇头挣扎着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勉强扶着身旁的椅子就要坐下來 慕容馨看到她不由皱起了眉头“汪汪你不会这么菜吧刚刚才喝了几杯酒而已就这么不胜酒力说你是不是做贼心虚” 汪媛媛的酒量虽然比不上常拼酒的女孩子可也不是这么脆弱她很清楚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馨儿我看我是不行了你赶快叫你家司机把我送回虫虫网络去我实在坚持不住了现在就想倒下來睡觉好无力哦” 汪媛媛靠在桌子上勉强睁开眼睛眼睛迷蒙的看着慕容馨抬起手摆了两下重新无力的垂落下來闭上眼睛勉强还保持着一份清醒 她现在在慕容别墅千万不要睡过去当众出丑 “回什么虫虫网络也许确实是昨晚熬夜的原因你到我房间休息一下”慕容馨灵机一动一抹狡黠的笑容从唇角勾出來扶着汪媛媛向着最近的房间走去 嘿嘿看來今天晚上她要计划成功了 夏夜亮亮的夜风中空气中飘荡着沉静的味道丝丝凉风掠起慕容辰额前轻盈的头发他靠在宝蓝色的兰博基尼上目光冷然注视着虫虫网络商务会所的门 他身上悠闲惬意的氛围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堆积起來的冷意犹如凌空而下的寒霜凝结着周围的空气 來往的行人胆怯的往后退几步绕道而走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还不见汪媛媛的身影该死难道今晚他要扑个空了他在这儿守株待兔那丫头说不定在什么地方逍遥自在 慕容馨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如果再不回去的话恐怕慕容家就要翻天了 “罗煜回家”惹于凝悠生气他不愿意从小跟着妈妈长大对她的情谊多的不止是一分今天一天他都沒回家如果再不回去自己过意不去 罗煜回头看了身后那道门一眼慕容辰脸上的怒意很明显可守到现在了如果离开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 “辰我留在这儿你先回家看看我再等等” “我会让司机來接你的”慕容辰上车之前丢下最后一句话宝蓝色的车在罗煜眼巴巴的期待中绝尘而去 唉身为跟班就要做好分内的事情罗煜叹了口气揉揉发酸的眼睛继续盯着那道门 慕容别墅晚宴高涨的气氛逐渐沉寂下來一直到现在还见不到慕容辰许多人已经失望了陆陆续续有离开的人 慕容馨巴不得晚宴立刻结束那样她就能更好的实施她的计划 目送着宾客逐渐消失慕容馨转身看着慕容辰那道门“苏越命人赶快打扫房间我哥不喜欢乱糟糟的” 几个佣人七手八脚的收拾着客厅内很快收拾一新 “少爷回來了”不知谁叫了一声慕容馨转身看着门口的方向握紧了手中一把钥匙 第二百七十三章 他是男人 宝蓝色的兰博基尼停靠在门前的空地上慕容辰冷然从车内走下來径直向着别墅内走來 沒有了宾客的喧哗他脸上的冷色慢慢的褪尽了一些 “哥你终于回來了我……我还以为你又离开了呢”慕容馨从台阶上下來奔过來一把挽着她的胳膊委屈的眼泪盈满眼眶 “傻丫头我怎么会离开还沒和你好好吃上一顿饭呢妈妈呢”慕容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抬头向着客厅内看去 依照往常的习惯慕容逸爵和于凝悠应该早就出现了可怎么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爸爸妈妈离开了去环球游玩了哥以后这个家都要靠你了爸爸把两个公司都交给你了我们怎么办”慕容馨把于凝悠留下的纸条拿出來递给哥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來好似沒人要的孤儿 “爸爸妈妈离开了”站在客厅中慕容辰看着四周空空荡荡的一切拿过纸条看着上面白纸黑字的事实蹙紧的眉颤动着 他这次回來只是为了找出那个黑客现在……现在竟然被硬生生的套上套都是……都是…… 无奈接受事实他伸手揽住妹妹的肩膀“好了你还有哥哥上楼睡觉什么都不要想爸爸妈妈回來之前我会照顾好你你不会成为孤儿” 慕容馨得到哥哥的肯定心里嘿嘿一乐懂事的擦干眼泪“谢谢哥哥你也早些休息吧诺你的卧室还是在那儿” 指了指卧室门她眼巴巴的拉着慕容辰走到卧室门口推开门把哥哥推进去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她快速把手中的钥匙插入锁中反锁之后不由长长吁了口气 太好了终于大功告成汪汪的手机也在这儿嘿嘿今夜希望你们能做出些什么 慕容辰的房间内偌大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套欧式沙发沙发右侧是一个巨大的书柜上面罗列着古今中外各种各样书籍宽大的意大利进口真皮书桌沉稳中带着隐约霸气 沙发左侧就是一张宽大的床黑白简单色调的床榻一尘不染简洁沉稳的风格让人踏实 刚刚站到门口敏锐的耳力听到身后门锁的声音慕容辰皱眉反手握住门把手翻转了几下竟然纹丝不动瞬间明白:馨儿把卧室门反锁了 还不放心他 他无奈勾了勾唇馨儿还是小孩子习性他想走一把锁还能锁得住他 算了既然已经决定留下一段时间就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让馨儿安心 “好热哦馨儿……馨儿哦你干嘛怎么这么热冷气怎么这么小你们家不是挺有钱的吗开这么小的冷气不要……我……我要洗澡……洗澡” 安宁的空气中骤然响起女人断断续续的呢喃声慕容辰蹙紧了眉他的房间怎么会有女人说话声 难道是某个女客人喝醉了到了他的房间躲避还叫着馨儿的名字馨儿一定是认识的 他几步走到门口扬声叫着“馨儿你的朋友在这儿开门把她带走” 洪亮中带着隐约磁性的声音犹如一剂清凉的薄荷药瞬间拂过心田汪媛媛全身一震踉跄着虚弱无力的身体抬头向着声音的來源处看去 高大的深色背影冷峻中彰显着力量单薄的衬衣下隐约可见肌肉的纹理他拍打着房门的动作犹如强大而有力的豹子优雅中带着捕猎者的风采 燥热的身体鼓荡着摇晃着眼前的人犹如身体某个地方需要的东西她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的背影一句话在心底泛滥着重复着: “去找他只有他让你不再煎熬让你不再难受去找他去找他” 因为刚刚向着去洗澡她花苞晚礼服的裙子已经拉开了拉链无力而踉跄着步子摇摇摆摆的向着慕容辰走去银色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犹如踩在棉花上一样 “滚开啊”她走了几步歪歪扭扭的跌落在沙发上顺势跌坐下來三下五除二把脚上的凉鞋给拽下來丢到一侧想要重新爬起來可挣扎了几下都沒有成功 听到动静的慕容辰转过身來目光看到汪媛媛的同时瞳孔不由的缩了缩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他守了几个小时找寻的女人竟然在他的房间里 世界是不是有太多巧合的事情 猛然间拍了下额头他怎么突然间糊涂了汪媛媛能够跟着妹妹一起接机一定是妹妹不错的朋友当然会來参加他的接风宴 哼喝得烂醉爬都爬不起來今天的威风哪儿去了 玩心顿起慕容辰戏谑的看着地上的女人脚下打滑无法起身的惨状不由心里大爽 “汪媛媛我还以为多清纯呢原來这么纸醉金迷 贪恋酒色怎么喝醉了起不來了你不是跆拳道高手吗起來啊我还等着你从厕所里滚出來和我较量游戏呢” 咄咄逼人的目光中满是嘲弄与不屑他注视着眼前女人殷红的小脸心里猛然动了一下 巴掌大的小脸殷红的犹如三月盛放的桃花细腻滋润中带着淡淡的香气吹弹可破的质感让人想要碰触一下感受那犹如瓷器一样莹润的光泽是否有着玉的温润 娇艳欲滴的菱唇犹如刚刚成熟的草莓红润中带着蜜一样的光泽一定是甜的 此时她清纯的大眼睛迷离犹如海市蜃楼辽远中带着迷幻的色彩她看着他沒有了白天的狡黠与犀利只有让人难以看懂的情谊 犹如一汪深潭…… 他猛然间移开视线心头猛然乱了起來他竟然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是渴望对是渴望 慕容辰从上学开始就是学校备受关注的骄子帅气迷人的外表优秀的学业这些都让他成为女孩子追逐的对象对于这些他早已厌烦 对于女孩子除了妹妹慕容馨几乎沒有近距离接触的他一直以为世界上女人很多可要找寻到一个爱的女人却很难他不想去找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人生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他要把体现男人成功的事业做得风生水起 女人什么时候遇到了他不会放过 所以他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心头拂过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 汪媛媛几乎要窒息了 男人阳刚的气息蓦然靠近她身体惊颤着不可自已的颤抖起來身体深处瞬间裂开了一个小小的洞穴黑洞洞的却犹如火山一样喷射着通红的火焰熊熊的火苗燃烧着迅速的窜到了洞穴外身体灼热起來 她想要靠近眼前的男人想要从他的身上汲取能够灭掉身体内火焰的深水她呢喃着伸手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热好热你是……” 迷离的眼神朦胧的视力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犹如斧凿神刻的完美脸庞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让人想要尝一尝滋味的性感唇形身体内火焰再度毫无节制的燃烧起來她抿了抿唇 “我好热……唔好难受……”她呢喃着身体往前扑去一把抓住了慕容辰的胳膊胸前与他的腿贴合在一起 灼热的手握住他的手腕蓦然炽热的感觉犹如瞬间流过的电流传遍她的全身身体内迅速翻卷起波涛汹涌的浪花淹沒了她的理智更淹沒了她的一切矜持 她要眼前的男人她一定要眼前的男人沒有眼前的男人她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犹如突然间有神力赋予了她她抱着他的胳膊爬起來向着他扑去 慕容辰猝不及防被女人的身体猛然扑了一下手腕被抓住的同时柔软灼热的温度控制了他的手腕他微微一愣 奇异的感觉有如兰花拂面扑入鼻端的独有气息带着淡淡的红酒的芳醇氤氲在身体周围他刚刚有所愣神蓦然眼前的女人突然起身娇柔的身体毫无所觉的扑向他 因为刚刚是蹲着所以重心不稳坐在地上扑入怀里的温香软玉柔软的犹如三月扫在一起的落花湿润柔软细腻中带着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带着某种强大的诱惑力鼓噪着他心底深处男人的力量 他是男人更是主宰着世界跨国集团几家公司命运的男人眼前的女人又有何惧 他不是柳下惠他是真真实实的男人 不待怀里的女人有进一步惹火的动作他翻身把怀里不安分的女人压在身下 “不要压着我……你好重哦……衣服……我的衣服”小手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她通红的脸上荡漾着**的味道犹如夜晚勾人摄魄的狐媚媚眼如丝缠绵撩人 身体瞬间有了最真实的反应慕容辰微微皱了皱眉眼前的女孩好似不认得他和白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脑海中瞬间闪过小薇的身影难道那个女人已经对她做了手脚而她鬼使神差的來到了他的卧室 “衣服……衣服……”怀里的女人简直要哭了身体内燃烧着的熊熊火焰几乎把她给焚烧了她双手抓着胸前的衣服可无论如何找不到撕碎裙子的突破口迷蒙的眼睛里氤氲出星星点点的泪光 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在慕容辰的眼中增添了数不尽的风情与媚态身体迅速的强大起來涨满心怀的渴望抓住了他 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抓住了她胸前的衣服手中猛然用力“刺啦”一声胸前菱纱的衣料应声而碎她娇小而完美的胸型饱满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被胸罩遮挡着的娇红胸前隆起的淡淡的沟壑犹如一颗未曾成熟而又刚刚散发出青涩香气的蜜桃让人蠢蠢欲动 肌肤中蓦然出现的凉意让她皱了皱眉头似乎冷了一些她缩了缩身体感觉到他身体内传导出來的热量扑入他的怀中胳膊死死勾着他的脖颈胸前的柔软贴在他的胸前不安分的磨蹭着 此情此景饶是柳下惠也无法逃脱她的诱惑何况他是慕容辰他毫不犹豫抱起怀里的女人大手抚上了她胸前的粉嫩 第二百七十四章 合二为一 翻滚的身体因为药物的添加沒有少女的矜持她灼热的唇在他的诱惑下咬着他身体内不断翻滚而起的渴望让她情不自禁她想要的更多 慕容辰亲吻着怀里的女孩子香甜的气息柔软的唇瓣一切美好的让人心醉这些鼓荡着他的内心把压抑许久的原始**激发出來他要怀里的女人 身体上的衣服被褪尽他握着她胸前尚待成熟的蜜桃盈满手掌的大小让他心中升腾起淡淡的喜悦 他握着女人的腿环上精壮的腰身揉捏着她胸前的妖娆撩拨着她身体内即将喷发的热情 “我要……真的……唔我……馨儿为什么” 汪媛媛呢喃着毫无所觉的叫着她紧紧抓着身上的男人的胳膊渴望而迷离的看着他希望他立刻能充满她的身体立刻能把她需要的东西统统发泄在她的身上 他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入艰涩的感觉紧致的挤入感让他愉悦的想要嘶吼他不可遏制的抱紧了怀里的女人猛烈的撞击起來 “不要……痛……你滚开哦好痛……快啊” 在他身体闯入的刹那汪媛媛眼泪瞬间弥漫在眼眶中她痛呼着推着他可紧接着身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渴望彻底掩埋了她内心的渴望她抓着他的胳膊回应着他的动作 她的叫声犹如擂动的战鼓吹奏着前进驰骋的号角慕容辰全身蓄积了这么多年的力量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她的身体 胸前的蜜桃随着动作的撞击摇动着犹如摇摇欲坠的果子带着扑鼻的香气 力量更加强大的征服的力量搏击着他内心永远不会离开的理智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 看着女人在他的身体下犹如猫儿一样呜咽着叫喊着他觉得自己是真正的男人 夜色渐深灯光迷蒙晃动着犹如七彩迷幻的烟花绽放在头顶空气中弥漫着暧昧奢靡的气息一切都好像从梦幻中走來 宽大的床上慕容辰低头看着怀里蜷缩的犹如小猫一样的女人第一次饱尝女人的感觉美好的让人心颤身体抑制不住再次勃发起來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体下 刚刚洗浴的时候竟然抑制不住再次要了她现在他是不是要怜香惜玉一些 低头注视着怀里睡得安安静静的女人目光落在她的眉眼上今天刚刚见了几次面晚上就和她上床心里感觉很不同 拇指细腻的划过她浅浅淡淡的眉峰齐齐整整的好似修剪过而那轻轻颤动的睫毛更是犹如蝴蝶的翅翼遮盖着灯光投下扇形的阴影 许是因为光线太强的缘故她微微蹙了蹙眉翻过身去给了他一个侧脸他蹙眉不悦的抬头看了看角落里的壁灯拿过遥控器调暗了一些 重新审视着怀里的女人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不能再看了再看他真的再次要了她 虽然对女人之事不甚了解可混迹于**上沒见杀过猪也见过猪跑刚刚给她洗浴之时看到了血处子之血她是第一次 这个女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除了事业他的生命中从此有一个完全属于他的柔软 他躺在她身侧胳膊轻柔的穿过她的脖子下环住她闭上眼睛 怀里抱着女人胸怀被充实的感觉打破了二十二年來独睡的习惯脑海中犹如电影一样回放着白天的情形 在机场睡着的滑稽情景一拳把罗煜打翻的冷厉逃跑时的惊慌失措堪比四条腿的兔子…… 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好有趣的丫头 而此时怀里睡得安安静静犹如小猫儿一样的女人丝毫沒有白天的慵懒乖巧的让人心疼 忍不住低头轻轻捏了捏她精巧细致的耳垂触手的柔软再次袭击着他刚刚冷寂下來的**他松开她竭力闭上眼睛 罗煜 罗煜的名字猛然跳入脑海中他睁开犀利的眼睛看向墙壁上气派的欧式挂钟凌晨三点 罗煜不会在了想要打个电话给他可刚动了一动怀里的女人呢喃着伸出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身体毫无遮拦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算了罗煜会自行处理的 彻底沉寂下來的城市中马路旁罗煜走在林荫道下抬头看着天空中闪闪烁烁的星星拍了拍脑袋 在虫虫网络商务会所门口等了整整五个小时又护送着那个想要害人的小薇回了家自始至终沒发现汪媛媛那丫头一丁点儿的身影如今连慕容辰的电话要销声匿迹 难道他被遗弃了吗 已经凌晨三点了他重新走回來眼看着虫虫网络商务会所内的网虫越來越少不见了出出进进的人慕容辰不见人影连一个司机的影子也不见半分 他确实被遗弃了 转身站在路边打车直奔慕容别墅 慕容别墅佣人忙完了之后都各自散去明天还要早早起來凌晨之后整个慕容别墅就恢复了寂静 慕容馨是睡不着的心里的计划兴奋着她小小的心灵她几次从床上爬起來走到哥哥的卧室门口侧耳细听 檀木门良好的隔音效果让她无法听到房间内发生了什么可哥哥进去之后仅仅拍了一下门就不见了动静是不是有效果了 她兴奋的想着想了想悄然打开房门回到卧室去了一套睡衣出來放在门口 嘿嘿她是汪汪的好朋友早就希望二人能是一家人这点儿贴心的事情还是能做好的 “汪汪原谅我眼下妈妈不在家哥哥的终身大事只好由我來主持了你一定要原谅我” 她喃喃低语着转身蹑手蹑脚的就要回到自己卧室去 蓦然刺耳的电话铃声震动起來响彻了整个客厅她转身快速跑过去拿过电话“三更半夜的什么事情” “小姐是一位叫做罗煜的先生说是少爷的朋友要不要……”看门人的电话 “罗煜” 慕容馨眼前划过那个年纪不大清秀隽逸男人的影子冷冷一笑哼竟然在机场那么冷淡的对我“我哥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 说完按下电话缓步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猛然间想起不让他进來如果他打电话给哥哥怎么办岂不是吵了哥哥的好事 回头重新拿下电话拨出门卫的号码“送他到佣人楼找间空房子住下有事明天再说” 嗯哼得罪我慕容馨罗煜走着瞧既然哥哥要住在家里看我怎么一点点收拾你 清晨的曙光洒落在大地上凉爽的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荷香早上起來就显得格外明媚的天气让人心情禁不住的躁动起來 慕容别墅的佣人一大早就起來了在庭院中忙碌着 苏越站在别墅门口看了一眼见房间内一切都还安静有些诧异摇了摇头走下台阶去厨房看看早餐怎么样了 昨晚少爷回來了慕容辰有早起晨练的习惯今天怎么不见动静难道已经出去跑步了 慕容辰卧室里汪媛媛被门外强烈的光线刺激着眼睛她慢慢睁开眼睛再次紧闭上 什么时候了感觉外面光线也太强烈了吧 打了个呵欠她抬手就要揉揉发酸的眼睛猛然间感到周围的一切好像很不同而且……而且她的脖子下好像枕着什么东西不是枕头 “啊”她失声叫着惊慌失措的犹如撞到猎人的小鹿推开身上男人的胳膊坐起身來低头看着身上一丝未挂头脑嗡的一声炸开了 她惊慌失措的抱着身旁的衣服就要打向身旁的男人碰触到男人的俊脸时昨晚的一切犹如电影一样迅速的放映在脑海中 昨晚她喝醉了身体热的厉害她在房间内寻找水谁知看到了慕容辰而且……而且好像……好像她很需要他朝着他扑过去然后……然后二人就倒在了地毯上她还撕扯他的衣服…… 啊…… 她抱紧脑袋狠命的揉着满头的长发一个事实无情的摆在了她面前昨晚是她占有了他 丢下手中的被子她忙不迭的爬下床惊颤的冲到浴室拉了一条浴巾裹住身体跳着脚向外跑去看到地上的衣服赶紧捡起來穿上可看着已经被撕得粉碎的衣服她要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若是慕容辰醒过來她一定撞墙撞沙发选一条奔赴死亡的道路 该死该死该死她都做了些什么啊她伸手撕扯着头上的头发发狠的想着汪媛媛你只当昨晚被鬼压了谁让你恬不知耻扑倒人家男人呢 拉开房门她就要逃出去抬脚看到地上的睡衣天打五雷劈轰隆轰隆一阵阵闷雷冲头顶滚过她呆住了 睡衣肯定是慕容馨放的难道馨儿发现了她 不管那么多了即使面对馨儿的审判她也认了总好过被慕容辰那个千年不变的僵尸审问好 拉过睡衣三两下穿上长吁了口气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身后慕容辰慵懒的睁开眼睛眯着迷人的眸子注视着那个犹如小鹿一样消失的身影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想起她的甜美紧致身体再次遽然而起他一个鹞子翻身站起來愉悦的走进浴室待会儿看到他她会作何表现 第二百七十五章 什么事没发生过 淡淡的光线穿过檀木窗棂射进來博物架的影子投射到汪媛媛的身上她蜷缩着身体坐在沙发上下巴抵着膝盖此时才隐隐觉得身体内一股过度摩擦过后的疼痛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疼痛若有若无的侵蚀着她的感觉 她咬紧牙关竭力抑制住冲出眼眶的泪水狠劲儿的擦了一把眼睛哼她才不要哭 不就是一张薄薄的处女膜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是汪媛媛对一切都无所谓、抱着独身主义的汪媛媛 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下來犹如开闸的洪水不可抑制 这是怎么了汪媛媛你怎么能哭自从你四岁找不到爸爸被小朋友欺负开始你就不可以哭泣因为你若哭泣妈妈会更难受 抑制住汹涌而出的泪水汪媛媛深深的喘着气 慕容馨从卧室里走出來探头探脑的向客厅中看着看到沙发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不由的心里一惊一抹歉意从心中荡漾开來 这件事是她自作主张事先沒有征求好友的意见如果哥哥要了媛媛而又不要这个人怎么办 从汪媛媛的背影看一切好像都沒逃脱她的计划 “汪汪你怎么在这儿”试探着叫了一声慕容馨走过去如果哥哥敢昧着良心不要汪媛媛她就……就不认这个哥哥 虽然她觉得自己的威胁有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现在事情出來了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鲁莽了 “馨儿你起來了昨晚我喝醉了竟然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你怎么忍心啊”汪媛媛头脑一惊脸上的泪水瞬间被擦去她一脸灿烂从沙发上跳下來拍了拍慕容馨的肩膀 “哎我的衣服呢你总不能让我穿着这身衣服回家吧昨晚妈妈不定急躁成什么样子我的手机呢昨晚醉的一塌糊涂手机竟然不见了” 慕容馨愣了愣看着汪媛媛一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由的举起手老老实实的说道“你的手机在这儿衣服也在我房间里换洗的衣服” 沒事儿吧她伸手拉住就要直奔卧室的好友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汪汪你确定你很好” 和哥哥呆在一个卧室里过了一晚还能看到如此生龙活虎的汪媛媛她有些怀疑昨晚到底有沒有发生预期的事情难道昨晚哥哥被打伤放过了她 “我会有什么事情”汪媛媛潇洒一笑甩了甩飘然的长发转身快步走进慕容馨的卧室迅速换好衣服走出來 慕容馨站在原地犹如入了定一样看到再度出现在眼前眉飞色舞的好友颓然扼腕叹息“哀哉这个机会有白白失去了哥哥是干什么的啊竟然……竟然放过这么一个大美女哥哥是不是……” 她不忍再想下去她看着哥哥这么多年竟然沒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这次回來身后出现一个罗煜而现在美女在面前又无动于衷该不会……哥哥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呸呸呸慕容馨你想什么呢 慕容馨用力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进门的苏越吩咐可以开饭了否则汪媛媛马上就会溜之大吉 餐桌旁一切格外诡异 汪媛媛低头狂轰乱炸的吃着早餐好似眼前的早餐是多少年渴盼的美味似的目不斜视的模样标准的淑女而她的吃相却让人不敢恭维 三个鸡蛋被吞进肚子里她伸手拿起一块儿蛋糕准备再度张口 慕容辰则正好相反手中拿着一个未曾剥开的鸡蛋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汪媛媛的身上好似观赏着多么诱人的景致半天沒动上一下 两个人一个猛吃一个分毫未动 慕容馨手中的动作顿住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格外异常的反应皱紧了眉头 哥哥以前吃饭从來是目不斜视吃完了就走人今天怎么了好像中了蛊一样 “哥你昨晚沒睡好吗”实在忍不住慕容馨小声问着目光却看着汪媛媛 现在这个情景昨晚好像发生了一些让人兴奋的事情 “问她” 两个字丢给置若罔闻的汪媛媛慕容辰眼中闪耀着淡淡的兴味 现在他了解到眼前的女人不仅仅擅长逃跑还擅长装无知 昨晚他到底是和她在一起吗 意料之中她会委屈会哭闹也许会咬牙切齿和他大打一架可是现在一切都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她偏偏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好似昨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只是他的一场春梦而已 是春梦吗卧室地毯上的血迹还在她怎么就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汪汪昨晚……” 慕容馨肯定昨晚一定发生了她预料之中的事情眉开眼笑的看着好友嘿嘿还真能装啊差点儿就骗了她 “什么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不记得了啊”瞪大了纯真无邪的眼睛汪媛媛抬头來回看着神态各异的慕容兄妹二人拿起纸巾擦了擦唇嘿嘿一笑轻松的耸了耸肩“好了我吃饱了该回家了馨儿早餐很好吃” 说完转身潇洒就要离开那样子典型的徐志摩图画:挥挥手我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记得了 这句话落在慕容辰的耳中骤然翻卷起难以抑制的怒意兴味的眸子冷了下來寒霜迅疾染上眉梢他突然起身撞开身旁的椅子一把抓住她的手向着卧室走去 该死小丫头竟然说不记得了难道昨晚他男人的力量不够强大还是讽刺他给她的不够 “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汪媛媛的手腕被铁钳一样的手紧紧抓住脚步踉跄的跟着男人往前走去心一下子乱了起來 他要干什么难道计较昨晚她扑倒他的事情还是清算昨天她打了他朋友的事情 心思慌乱的竟然忘记了自己身怀功夫跟着慕容辰进了他的卧室 慕容馨看着眼前瞬间发生的变化感受着哥哥铺天盖地的怒意她惊惧的从座位上跳起來冲了上去“哥哥你不可以对女孩子野蛮的汪汪是我的好朋友你伤害了她我和你沒完” “嘭” 卧室门擦着她的鼻尖轰然关上差点儿撞到她她心有余悸的拍打着卧室门见自己的警告无济于事只好默默的往后退着“汪汪好好忍着我会给你报仇的” 一切都是她的错她怎么头脑一热做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 懊恼的跺着脚转身向餐厅走去抬头看到推门进來的罗煜 卧室里慕容辰反手把汪媛媛禁锢在门上眼神泛着怒意“昨晚发生了什么你真的不记得了” 汪媛媛惊慌的眨了眨眼睛心一横抬眸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哼趁火打劫的男人“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该不会是打了你吧实在对不起我睡觉时如果有人动我一下我就毫不犹豫的打人……” “别胡诌你不是曹操” 汪媛媛迅速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心虚的喘着粗气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我……我沒有胡诌睡觉之时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我要回家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胳膊往外推着他试图从他的臂弯中逃出來眼泪一颗一颗掉落在肚子里 干什么昨晚乘人之危欺负了她现在又來眼巴巴的把她血粼粼的伤口扒开男人你也太残忍了沒人性的家伙 强大的身躯蓦然逼近近在咫尺的二人呼吸相闻慕容辰看着气势软下來的女人低头看着她肌肤上清晰可见的细小毛孔细腻的好似白玉莹莹的光泽透出來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眼中翻卷的怒意逐渐温柔下來他抬手抚摸着她的侧脸挑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被咬得红润的唇心底想要吻住她拥有她的渴望翻滚着 双手紧紧抓住衣角汪媛媛感到心思大乱她使劲儿掐着自己的手心明白这件事情瞒不住了 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他慢慢逼近的俊脸猛然出手推开了他眼睛一瞪声音冷然“我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以后我和你之间你就当什么都沒发生过” 说完她不顾一切拉开房门就要离开 呆在这儿呆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她的心思好乱真的好乱好乱前所未有的惊慌着这种感觉很不好她不喜欢 胳膊再次被抓住巨大的力道拉着她猛然转身跌落在他的怀抱里男人一手勾着她的腰健壮的胸肌逼着她往后仰着身体竭力想要避开可他一直逼过來她的身体完全承受在他的胳膊上退无可退 “你……你想怎么样我都说当什么都沒发生过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让我对你负责” 这种被动挨打的滋味让汪媛媛很不舒服她惊颤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语无伦次 “我想对你负责”慕容辰逼视着她猛然低头毫不犹豫的吻住她的唇犹如品尝不尽的美味辗转反侧钩缠交叠 狗屁负责谁让你负责了 汪媛媛迫不得已拉紧了他往后倒退几步站稳了脚跟呼吸被她夺去她焦急之中猛然出手朝着他的腹部就是一拳 慕容辰吃痛唇微微离开了她一些她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拉开门旋风一般冲了出去 负责负责她不要负责 好辣的丫头慕容辰站直了身体注视着那道粉色的身影迅速消失他淡然一笑他要定的女人逃不掉 第二百七十六章 经济侵略 汪家汪妈妈吃过早饭刚刚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干净就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 “谁啊”昨晚汪媛媛不在家慕容馨打电话说在她家睡了她这才放心 女儿还是第一次不在家她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可对慕容馨也算了解知道两人关系好留宿在朋友家也正常 “妈妈是我媛媛”汪媛媛靠在门上气喘吁吁的自报家门刚刚从慕容 别墅冲出來的太急竟然忘记了要包包都是慕容辰那坏蛋竟然……竟然…… 靠在门上她仰起脸突然觉得世界好黑暗背后的家是唯一能够疗伤的地方想起昨晚她的身体在隐隐作痛 “你怎么现在回來了吃饭了沒有馨儿呢她沒有送你回來”汪妈妈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一脸失意的女儿往走廊内张望着 平常两人关系很铁互相送來送去的今天怎么不见人影了 “妈” 汪媛媛看到妈妈担忧的脸扑入妈妈的怀里眼泪扑簌簌落下來 妈妈的怀抱永远是最温暖的能够容纳下她所有的过失和错误就像现在她身体受了伤心灵受了伤唯一感到安慰的地方就是妈妈的怀抱 她真的很想很想不长大就像小时候那样在外面受了委屈回來可以任意的伏在妈妈怀里大哭一场 汪妈妈眼神一跳怀里的女儿明显有所不同自从上了初中后她有什么委屈都不和她倾诉报喜不报忧每次看到她都乐呵呵的 知道女儿想让她高兴所以很多事情她看在眼里只当是不知道在背后默默的尽一切的努力去帮助女儿 可现在她好像有什么心事了有男朋友了她自然而然想到这个问題 关上门拥着怀里的孩子到了沙发前坐下之后想要推开她一些可汪媛媛死死搂着她的脖子就是不撒手 女儿不想让她看到伤心的样子 她叹了口气温柔的手拍打着女儿的背“媛媛发生了什么事了不开心了和慕容馨吵架了还是和谁生气了” “沒有我怎么能和馨儿吵架呢我们两个那么好她还借给我衣服穿呢”汪媛媛竭力压抑住哽咽的声音故作轻松的说道眼泪不可遏制的顺着脸颊落下來犹如一串串珍珠落在妈妈的肩膀上 温热的感觉从肩头传來她搂紧了自己的女儿 “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告诉妈妈这个世界上妈妈是你最亲近的人母女连心妈妈能感受到你心里的难过” 温柔的声音抚摸着汪媛媛的内心她咬紧了唇伏在妈妈的背上真的真的很想放声哭一场 内心翻腾着的悲伤和难过犹如决堤的洪水泛滥成灾她咬着唇闭上眼睛任凭泪水滔滔而下 半晌她清了清嗓子搂了搂妈妈的脖子“沒有我只是一晚上沒在家想妈妈了昨天让妈妈为我受过我心里很不好受我不是个乖女儿竟然让妈妈给我善后对不起妈妈” 如果沒有昨天的事情就不会有昨晚的事情她心里后悔为什么要去参加毕业典礼干嘛啊 “说什么对不起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什么时候都是我疼在手心里的孩子不管你长多大妈妈为你做一切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傻孩子以后不许说这些话妈妈心里……心里不好受” 泪水从汪妈妈的眼中淌下來她抱紧女儿哽咽着说完这句话感到这些年她真的对不起孩子 瞪大了眼睛逼回了眼中的泪水她环视着家中的一切家里的摆设都是这两年媛媛打工添置的除了赚取学费之外还补贴家用这样的孩子她怎么能够不疼 “好了妈昨晚沒睡好我去睡一会儿待会儿还得去上班呢”情绪终于稳定下來汪媛媛犹如疗好伤的鸵鸟重新展开健康的羽毛笑逐颜开看着汪妈妈 “嗯去吧” 汪妈妈抬手擦干女儿脸上的泪渍心疼的拍拍她的脸松了口气 卧室里汪媛媛扑倒在床上拉起蚕丝被罩在头顶压抑的哭声传出來 从昨晚开始似乎一切都改变了她由一个无忧无虑朝气蓬勃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女人 身体内隐约的疼痛清晰的告诉她一切已经发生了改变 哭了许久感觉到蓄积的眼泪已经流干她慢慢的从床上爬起來走到小小的梳妆台前坐下來 镜子中一张熟悉而娇好的脸上挂满了泪珠一双眼睛肿的犹如核桃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她猛然深吸了口气转身回到床上 睡一觉吧睡一觉一切都会忘记她还是那个抱定独身的汪媛媛 翔宇国际集团公司一大早所有员工全部整装以待站在公司大厅两侧迎接新任总裁的到來 昨晚各部门负责经理接到电话今天新任总裁慕容辰会走马上任公司任何员工不得懈怠 对于慕容辰的事情翔宇国际与摩尔发集团所有员工早有耳闻对于这位辰少爷的认识也带有一定的崇拜色彩虎父无犬子人家怎么能那么有才呢 羡慕嫉妒恨啊 蓝色的兰博基尼停靠在翔宇国际门前慕容辰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引來了女孩子一阵阵心跳加速 好帅啊 眼前的男人比慕容逸爵多了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漂亮的凤眸中冷然闪出犀利的光芒直透人的心底站在这样的眼神下你会有相形见绌之感 紧张急促所有人低头看着黑色锃亮的皮鞋从面前大步走过潇洒稳健犹如捕猎的豹子优雅到骨子里 直到慕容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几个站在前排的员工才缓缓抬头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好强大的气势赶快干活吧 慕容辰走进总裁办公室助理林森已经按照慕容逸爵的命令重新做了布置 黑色真皮的办公桌犹如皇家用具处处彰显着气派与尊贵他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出去吧有事叫你” 林森退出房间小心翼翼的回到助理办公室命令所有人提高警惕 慕容辰在办公桌后坐下來目光落在一叠报纸上眉头微微蹙起 这是一份经济日报主刊大幅的地方竟然刊登着妹妹慕容馨与汪媛媛的照片横批着題目:慕容少爷洗尘宴惊现辰少爷女友 他盯着汪媛媛那张笑的灿烂优雅的脸往后靠在椅背上眉心拧了起來 这些小报记者真会捕风捉影可这次的捕风捉影他很喜欢既然打定主意要定那个女人他就不在乎是否告诉媒体这个事实 可…… 想起她早上所说的话心里憋着的不悦轰然爆发出來拿起电话“林森十分钟之内查出汪媛媛的地址十分钟通知集团房地产销售经理和汽车销售代理以及珠宝销售商到我办公室來” 笃笃笃笃笃笃…… 有节奏的敲门声从门的方向传來汪媛媛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一切都与她无关 汪妈妈打开房门两个身着白衬衣黑裤子的男人彬彬有礼的站在门外手中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两把钥匙 “请问是汪媛媛家吧”來人往前走了一步先入为主进入房间问道 “对请问您是……”汪妈妈看着两个完全陌生的人感到莫名其妙上下打量着不知道來人要干什么 “辰少爷送來了给您订购了两套房子一套是独立院落的别墅一套是处于市中心的楼中楼别墅请问您要选哪一套” 男人把手中的托盘往前送了送白色的手套指着托盘上的钥匙说明來意 房子辰少爷 汪妈妈如坠雾里看着另一个同样身着制服的男人不知所云 辰少爷是谁难道就是昨天演说的慕容辰他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凭什么送自己房子 “打扰我是恒达汽车卖场的辰少爷在这儿订购了适合女孩子出门所开的车型这把是红色法拉利的钥匙这把是蓝色迈巴赫的钥匙还有这把是……” “闭嘴”汪媛媛听到动静出现在卧室门口脸色气愤的盯着两个不请自來的制服男冷声命令道 慕容辰想干什么用房子用车來收买她这样大张旗鼓的告诉所有人昨晚……昨晚她和他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汽车销售员和楼盘总代理看向站在门口的汪媛媛统统闭上了嘴巴凭直觉这个女孩子才是让辰少爷一大早就兴师动众的主角 “从哪儿來的还滚回哪儿去我不认识什么辰少爷也不打算要你们的房子和车” 她走过來厉声命令着伸手拉过妈妈“妈这些都是搞推销的这些话只是他们骗取顾客信任的手段而已等你占小便宜答应了他们他们就会让你掏钱露出本來面目” 两个优秀销售员闻听脸部肌肉抽搐了几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长得很像骗子吗 门口紧接着陆续进來三个身着一步裙职业装的女孩子手中红色金丝绒的盒子里托着各种不同的珠宝首饰 “汪小姐这套是我们珠宝公司最昂贵的翡翠首饰价值三百多万是辰少爷为您选择的” “这套钻石首饰是來自法国巴黎著名设计师乔尔的独家设计全世界独有这一份价值六百万也是辰少爷为您选择的” “这套首饰來自意大利著名设计师设计您如果喜欢这套设计师会从意大利赶过來为您刻上您的名字这世界就有了意见独独属于您的东西当然也是辰少爷为您挑选的” 三位珠宝销售员详细的介绍着声音委婉动听让人一听就想听从她的建议 金灿灿的首饰带着低迷而奢华的光芒三个销售员偷偷打看着汪媛媛羡慕的只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生的再漂亮些 “滚都给我滚我和你们口中的辰少爷沒有任何关系再不走的话我就打人了” 汪媛媛看着并排站在面前的五个人怒吼着回头去拿厨房门口的扫帚 “汪小姐辰少爷的意思让你好好挑选如果都喜欢都留下也行” 五个人见此情景放下手中的东西夺门而逃 汪媛媛气得全身发抖看着门口逃走的几个身影抄起地上的东西就要丢出去 “媛媛到底怎么回事”汪妈妈拦住她一脸狐疑今天女儿回來她就感到奇怪慕容辰少爷突然送这么多东西难道他和女儿之间…… 第二百七十七章 他的负责 汪家楼下兰博基尼犹如一道蓝色风暴停靠在道边慕容辰靠在车旁气定神闲的注视着一拨又一拨的人上楼再下來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犹如一道神秘而炫目的光环笼罩着他让人不敢靠近 这些方法不行他还有更多的手段和攻势快速拿下汪媛媛让她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是他近期的目标 想到她有可能是自己寻找的黑客眼中兴味更深 红色的法拉利嗖的一声停在他的车旁车门打开罗煜和慕容馨走下來 看到哥哥如此大张旗鼓慕容馨哈哈大笑指着一个个灰头土脸从楼上滚下來的人“哥我感觉你好土豪竟然用这么多的物质砸汪汪我想你的方法不对嘿嘿我去看看顺便给你把把方向” 哥哥展开攻势追求汪媛媛是她乐见其成的事情当然愿意效犬马之劳 可惜的是在她的心目中汪媛媛不是那种贪图钱财就以身相许的女孩正是因为这一点她喜欢汪媛媛佩服汪媛媛 楼上汪媛媛正苦恼的想要和汪妈妈解释清楚可很多事情解释不清楚 慕容辰昨天才从国外回來第二天就马上展开凌厉的攻势追求她汪妈妈疑惑的审问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和馨儿在一起吗” 汪媛媛瞪大了眼睛“妈难道我是你心目中的坏女孩吗我说了我和他之间什么关系都沒有他……他发神经炫富好不好” “哎姑娘他炫富怎么找到我们汪家了我们家并不好找啊”汪妈妈不依不饶跟着团团转的女儿逼问道 “咯咯咯……”慕容馨站在大开着的门口看到汪媛媛抓耳挠腮直想上天入地的模样咯咯大笑 “阿姨你不要逼汪汪了好不好我哥要追求汪汪他喜欢她呗”她走进來一把挽住汪妈妈的胳膊冲着汪媛媛做了个鬼脸 “你哥你也姓慕容难道你是慕容家的小姐”汪妈妈惊异的注视着慕容馨以前曾经怀疑过可被慕容馨拒绝了她说天下之大复姓慕容的人多了去了她不是慕容逸爵的女儿 “对不起啊阿姨我……我当时……唉你就当我是一时糊涂不过我现在可以正式介绍我的身份我就是慕容家的二丫头慕容馨慕容辰是我哥” 慕容馨一本正经的介绍自己之后重新抱住汪妈妈的胳膊 “阿姨你同意我哥追求汪汪吗我哥是土豪这些这些对于他來说都不算什么你想要什么对了你想不想去世界环球游你想去的话告诉我哥我哥现在就给你安排他就在楼下” 听到真的是慕容家的慕容辰追求女儿汪妈妈脸色稍稍平静了一些尤其是看到眼前这些白花花的东西还有慕容馨口中诱惑的条件她有些动摇了 不是因为钱财物质而动摇而是因为……如果女儿成了慕容家的媳妇就不用再那么辛苦的工作赚钱了 “馨儿你说什么在楼下” 汪媛媛听说慕容辰就在楼下冲到阳台拉开了窗户四楼的高度从上往下看一个人异常清晰她俯身向下看去看到那到银灰色的身影不由的勃然大怒 哼把她想成什么人了用几分钱就能收买的无名小卒她是汪媛媛是用多少钱都砸不到的汪媛媛 此时听到开窗户的声音慕容辰仰脸向着楼上的方向看去恰恰把俯身看他的那张小脸看了个清清楚楚 殷红的小脸红肿的眼睛凌乱的头发…… 她哭过难道是因为昨夜……原來一切对于她來说并不是无所谓心里憋着的郁闷稍稍疏散了一些反倒涌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心疼 他的女人他不会让她哭泣不会让她受到丝毫委屈 混蛋汪媛媛低低怒骂了一声转身进入房间拿起摆在桌上一排的托盘盒子端起來到了阳台一股脑的丢了下去 从哪儿來的还滚回哪儿去 这么敲锣打鼓的宣扬昨晚的事情这不是陷她与危难之间吗 楼下因为慕容辰的到來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这样简陋的楼房下竟然出现一个神砥一样的人物所以看热闹的人比比皆是此时看着从楼上丢下來的一个个盒子托盘叹息着闭上了眼睛 刚刚他们看得清清楚楚这送上去的都是上百万的东西这下要是丢坏了该有多少损失啊 好大的手笔 坐在客厅中正沟通的汪妈妈和慕容馨也被吓呆了她赶过來刚要拦住汪媛媛汪媛媛直接绕过她向楼下冲去 她要警告他以后少在她面前耍这些沒用的花招她汪媛媛不吃这一套 慕容馨一看不妙忙不迭跟了下來 楼下几个销售员一看东西被丢了出來赶紧捡起來战战兢兢的站在慕容辰旁边结结巴巴的不知作何解释送上去的东西被丢出來这是他们工作的失职 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对这些毫不动心的 慕容辰一直注视着楼上重新关上的窗户眼中翻滚着隐约的怒意这丫头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可隐隐的心底竟然涌上來丝丝的欣喜 怒意与欣喜交叠着心情很复杂 汪媛媛直冲下來犹如一阵旋风站在了他面前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翻卷着怒气瞪着他好像他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在世魔王“我警告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更不要用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走了两步猛然想到自己有功夫在身何惧他的纠缠转身凌厉的眼神射向他“如果你再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一次见两次打一双” 慕容辰淡淡的注视着她注视着她犹如一只小狮子一样甩动着鬃毛发怒忍不住唇线勾勒起來这丫头到底怎么想的 汪媛媛转身的刹那他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微微用力她纤细的身体就随着他的力道被拉到了他的怀里转眼间她就被禁锢在了他和车之间 绝对暧昧的姿势二人相对站立着汪媛媛肺都气炸了 街坊邻居都看着呢他竟然和自己贴这么近他他他还让她以后怎么做人以何种脸面出现在大家面前她可是他们口中教育儿女的典范 怒瞪着逼向自己的男人她压抑下声音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离开” 现在她只想解决这个麻烦慕容辰速速离开她才能恢复平静 “媛媛我只想让你吃好住好玩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说过我相对你负责”慕容辰伸手撩起她脸侧的头发目光紧紧锁定在她的眼睛上 确实哭过为什么哭难道和他在一起让她觉得委屈 眼神蓦然冷下來他强制向的挑起了她的下巴话语带着淡淡的威胁“记着我想要的女人逃不脱” “滚”汪媛媛挥手打开他的手怒斥着深深吸了口气蓦然转脸“好你不是要为昨晚的事情负责吗好东西我收下从此之后我们两不相欠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她胳膊往后收起小手紧握成拳打了出去 “不可能”慕容辰敏捷的握住她的拳头往后倒退一步想要再次把她拉入怀里谁知她突然出脚踹向他的胯间 好狠毒的招数 他往后倒退一步拉开了架势看來这个野丫头不用武力征服她是不行了 “哇高手对决一定很好看快看快看” 周围响起一阵欢呼声有好戏可看人人兴奋 场内汪媛媛气恼攻心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慕容辰给踹到在地以发泄心中的怒气 慕容辰严阵以待淡然处之灵活的躲闪之外攻打招数更是凌厉中夹杂着狠辣 好一场恶斗 “好”围观的人鼓掌叫好这一场打斗堪比世锦赛那种比赛讲究规则所以选手未免缩手缩脚可这场比赛谁都看得出來汪媛媛下了狠手反倒是慕容辰有相让之嫌 其实胜负已分只是男人在陪着女人玩儿而已 终于汪媛媛一个不慎脚腕被慕容辰一把抓住动作定格在那一刻此时若他再稍稍用力汪媛媛就彻底摔在地上 “哥哥你快放手啊你不能这么对汪汪”慕容馨一看赶紧跑了出來一把扶住汪媛媛冲着哥哥大叫 淡淡勾唇他丢开她收手神色微动“汪媛媛我说过我要对你负责你我要定了” 说完向蓝色的坐骑走去众人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势纷纷上开道路看着兰博基尼绝尘而去 “负什么责”汪妈妈在窗口看到下面打了起來赶出來堪堪听到这句话她几步走过來问道 “沒有沒有妈他说良禽择木而栖什么什么……不知道走走走回家休息之后我还得上班” 面对着街坊邻居疑惑探究的些逃开 “汪小姐这些东西都是辰少爷送给您的您还是……”几个销售员见缝插针赶过來 汪媛媛怒目而视握紧了拳头“赶快消失在我面前否则我连你们一块儿打” 狗皮膏药还粘上了 销售员灰溜溜的离开邻居们散去慕容馨一看事情不太妙拍了拍额头也走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要给哥哥一些中肯的建议 汪媛媛扶着汪妈妈回到家里动起了心思如果慕容辰每天都來这么一场轩然大波她马上就会臭名昭著 离开这儿一定要快速拥有经济实力离开这儿她想到了虫虫网络商务会所的那台电脑上次她差点儿就进入了一个a系统好像是一个防御甚为严密的系统如果进去她就可以操控几个公司的股市运转从中获取利润 好就这么办 第二百七十八章 黑客是她 虫虫网络商务会所。一切如故。痴迷的网虫。激动地游戏者。组成了一幅与世隔绝的图画。 慕容辰走进來。立刻吸引了众多的眼球。他们向他张望着。几个怀揣一朝邂逅王子从而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孩子蠢蠢欲动。打算走出來打招呼。可迫于他身上强大的气势。沒敢动。 小薇早早看到慕容辰。心虚不已。前晚汪媛媛竟然不守诺言。她也未曾有机会下手。昨天一天汪媛媛未來上班。她更是找不到时机。见慕容辰找上门來。不由的心惊胆战。 她哆嗦着走上來。唯唯诺诺。“这位先生。我……这两天实在是沒有机会下手。您给我的钱我已经找人了。你再……” 怒气迅速的汇聚起來。慕容辰冷若寒霜的眸子鄙视着眼前的女人。突然出手。掐住了小薇的脖子。 “先生……咳咳……先生。您这是干什么。我……我把您的钱给您……”小薇娇小的身子被提了起來。犹如垂死挣扎的小鸡在老鹰的手中拼命摆动着。 慕容辰手指收紧。眼中崩裂出丝丝杀气。 “马上滚出云沧市。再让我看到你……”手一抖。小薇瘫软的身体跌倒在地。她哆哆嗦嗦着叩头若捣蒜。“不会了。不会了。我马上走。我马上就走。您不会再看到我了。不会了。” 说完。她从地上爬起來。趔趄了一下重新跌倒在地。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冷冷的目光扫了周围惊颤的目光一眼。吓得所有人赶紧低下头。噤若寒蝉。 好强大的气势。如此冷然峭拔的人必然是这个城市数一数二的人物。谁也沒胆量惹事儿。 虫虫网络负责人见此情景赶紧小心翼翼的走了上來。“少爷。您……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这尊佛來到他这儿。如果就这么戳在这儿的话。恐怕他的生意就砸了。 “给我一个豪华包厢。五分钟之后回來。”慕容辰丢下这句硬帮帮的话。转身走开。 经理一看。擦了把头上的汗。五分钟。飞船飞上月球的速度有这么快吗。 不敢怠慢。命令全体员工迅速把他自己的经理室腾出來。把所有的物件重新摆放。两台连接高速网线的电脑和游戏机摆放其中。躬迎慕容辰。 汪媛媛來上班了。沒看到小薇有些奇怪。可想到人事变迁各有自由就沒多想。反正她也在这儿干不长了。 走进那间狭小的游戏管理者小隔间内。把手中的包放下。转身向游戏厅走去。 “哎。媛媛。那天和你比赛游戏的男人在这儿包了房了。还是经理办公室。你们经理被赶了出去。” 一个常在这儿上网的网虫拉住汪媛媛。小声报告这一劲爆新闻。 什么。 汪媛媛一听大脑再度失控。嗡嗡作响。该死。慕容辰阴魂不散。竟然在她这儿包房。还把经理赶出去。这……太猖狂了吧。 不。只要还在云沧市。就属于他们慕容家的地盘。她要离开。尽快离开。 深深吸了口气。安慰的拍了下那名网虫的肩膀。她向游戏厅走去。巡视一圈她就开始自己的事情。这次一定要坚持到底。 挥舞着拳头给自己加油。 游戏厅内。一切照旧。与所有人打过招呼。汪媛媛转身溜回了自己的小隔间。 打开电脑。她松了口气。手紧张的有些发抖。她不知道这样操控股市。进入某一公司的财务系统是否犯法。因为目前还沒有相关法律作出这样的规定。 十指纤纤。迅速敲击着键盘。哒哒哒清脆的声音在小小的隔间中犹如一手湍流不息的夜曲。宁静中裹挟着紧张。 电脑屏幕上。迅速闪现出输入密码的页面。她握了握拳头。头脑中闪现出一组数字。毫不犹豫的输入进去。是错误的。略一沉吟。她再度输入…… 豪华包厢内。慕容辰靠在舒适的老板椅上。陷入沉思中。他回來三天了。那名黑客竟然杳无音讯。沒有任何蛛丝马迹。难道那人真的是汪媛媛。 期待中带着隐约的兴奋。如果真的是她。岂不是棋逢对手。 蓦然。眼前电脑上的警报器闪动着:有黑客侵入。试图打开防火墙。侵入到系统内部。 神经骤然紧张起來。他密切注意着屏幕的变化。看向另一台电脑。另一台电脑上装着ip地址跟踪系统。 拖住对方。 他敲击着键盘。与那个带着凌厉攻势的对手胶着着。哼。纵然你有上天入地之本领。我也会让你马失前蹄。 旁边的电脑突然报出特别的声音。一串地址显示出來。地址竟然就是虫虫网络商务会所的地址。 果然不出所料。她就在这儿。 颓然丢下电脑。他走了出去。当面抓贼。岂不是更有趣。 小隔间中。刚刚打开密码的汪媛媛遇到对方的拦截。不由的怒意大发。哼。小子。这次我一定打你个人仰马翻。上次让你得手。是因为我心虚。这次我不会再匆匆收手。 嗯。怎么回事。对方竟然放弃了抵抗。束手就擒放她进去了。干什么。 她略略迟疑了一下。毫不犹豫进入。解码。很快就进入了该系统的最高领域。里面有几个大公司的经济秘密系统。打开了。就等于拥有了离开的资本。 她微微停顿了片刻。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渍。压抑下砰砰直跳的心弦。稳定了心神。双手放在键盘上。重新开始。 好。很好。一路上沒有遇到什么难缠的拦截。很快。最后一个输入密码的机会出现在眼前。她稍稍思考了一下。输入一串数字。 系统正在校对。 她紧张的注视着这一切。期待着激动人心一刻的到來1 呼…… 隔间门骤然被打开。慕容辰出现在眼前。他目光如炬。犀利的看向电脑屏幕。看到闪耀着的熟悉画面时。毫不犹豫按在了键盘上。 蓦然被人打断。汪媛媛吓出了一身冷汗。遽然抬头看到眼前站着的人竟然是慕容辰。不觉怒火中烧。他怎么处处都要插上一脚啊。 “你想干什么。这儿是我的地盘。滚出去。”她压抑着声音低低吼着。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慕容辰一步跨进來。关上了身后的门。 小小的隔间只能容纳下一个人一台电脑。如今多了一个人。他强大的身躯笼罩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这让汪媛媛很被动。她眨了眨眼。心思忐忑。伸手就要切断线路。 慕容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中。顺势拉她起來。他坐在了她的位置上。而她就在他的膝盖旁。 胳膊用力。她别无选择的坐在他的膝盖上。胳膊环住了她的腰。 转眼之间就陷入这种被动的局面。汪媛媛抬手狠狠的向着慕容辰打去。她见过猖狂的。可还沒见过这么拿自己不当外人。处处先入为主的人。 手腕被握住。慕容辰漂亮的眸子盯着她。咄咄逼人。仿佛她刚刚做的事情他了如指掌似的。 心虚。心里砰然敲打起小鼓。试图掩饰内心的惊慌。汪媛媛腰部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从这狭小的空间中逃出去。 她发誓。这次离开这儿之后。她再也不回來上班了。 “你刚刚在干什么。”慕容辰禁锢着怀里的女人。注视着她因气恼而嫣红的小脸。禁不住心猿意马。尤其是她柔软的身体坐在他的腿上。紧紧贴合的身体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年轻灼热的身体互相摩擦着。很快就碰撞出让人难以抑制的火花。 变化。发生在身体上。 他搂紧了怀里的女人。躁动鼓荡在身体内。他想此刻把怀里的女人压在身下。告诉她。她永远是他的。 “我做什么干你什么事。你……放开我。”汪媛媛发现身体温度迅速升高。背脊上起了一层的汗意。灼热犹如一道无法熄灭的火焰烘烤着她。她心慌了。怒斥着他。 “干我什么事。你闯进了我的防火墙。丫头。你说是否干我的事情。” 慕容辰强大而有力的胳膊搂住怀里的女人。咬住了她不安分的唇。轻轻反问道。 霹雳。晴天霹雳。 汪媛媛全身反抗的力量瞬间烟消云散。犹如正在扒窃被警察抓个正着一样。做贼心虚的她气焰顿消。任凭男人咬住了她的耳垂。吻上了她白皙的脖子。 香甜的气息。细腻的肌肤。柔软的身体。瘫软在他的怀里。他吞咽着口水。想要把怀里的女人立刻拆骨入腹。 第一次。他这么强烈的想要一个女人。 唇上。印下他冷厉的缠绵的吻。汪媛媛几乎要窒息了。胸中沉闷的痛感让她从惊慌失措中清醒过來。 抓住她又能怎么样。她又沒让他遭受经济损失。犯不着用身体偿还他吧。 意识到这一点。她神智顿时恢复了清明。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哼。以为我是砧板上的肉。任你欺凌。休想。 慕容辰吃痛。微微松开她一些。丫头。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你想怎么样。想让我用身体弥补过失。你想错了。好。好女子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我对你沒有造成危害。你也休想占我的便宜。” 慕容辰看着怀里仰着小脸不服输顽抗到底的女人。征服的*强烈的回荡在心间。 可。慕容馨的忠告响在耳侧: “哥。汪汪是外表强悍内心善良瘦弱的女孩子。你切不可强硬相逼。否则你会把她吓跑的。等到她躲起來。你想找都找不到她。你得慢慢來。用温柔感化她。她那样的人。你对她一份好。她就把整颗心都掏给你……” 第二百七十九章 扛她回家 眼神改变他握紧她的腰吐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威胁“媛媛让我放过你的条件是做我的女朋友 凡是一步一步來今天做了他的女朋友明天就是他名符其实的女人实际上三天前她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汪媛媛大大吞咽着口水抑制住想要骂人的冲动 丫的有这样强人所难逼人做女朋友的吗翻破历史画卷恐怕这是头一遭 可好汉不吃眼前亏狭小的隔间中两人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擦枪走火的事情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在这样的地方被男人给…… 她不敢再想深深吸了口气白了他一答应“行不就是做你的女朋友吗又不是什么逼人致死的事情” 答应下來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打算掰开他的指头逃出去 “想去哪儿做我的女朋友第一件事就是要好好吻我”慕容辰得寸进尺更紧的揽住了她的腰名正言顺的要求热吻 噗 汪媛媛简直要抓狂了面对这样的无赖她只想一拳砸在他的脸上看着他英俊得让人窒息的五官开花才泄愤 可人在屋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她嘿嘿一笑不就是吻一下吗又不是沒有过 “吻……吻完了你……你就放我出去游戏厅中还有很多人等着我呢” 她说着自己的条件小心翼翼的应付 “嗯随你”慕容辰忍着心头的喜悦勾唇看着她此柔顺乖巧的女孩子和刚刚的飞扬跋扈判若两人乖巧的让他的心柔软下來 抿了抿唇汪媛媛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加油加油你只当亲一个橡皮人 快速贴上他的唇她含住他的唇打算敷衍了事吮吸两下就离开谁知两片唇刚刚贴合在一起慕容辰就反守为攻攫取了她的唇 舌尖犹如灵巧的舌头划过她唇畔柔软甜美的肌肤一股异样从唇上传來她颤抖了一下眩晕感传來她紧紧抓着他肩膀上的衣服试图稳住心神往外挣脱着 他的舌尖却不依不饶的冲破她唇上的拦截冲入她的禁地开始翻江倒海的横冲直撞 窒息感眩晕感让她几乎无法辨别清楚现在所处的位置倒在他的怀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承受无边无际的承受 “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逃” 怀里的女人化作一汪柔顺的水域他咬住她的耳垂抱紧了她 逃 这个字眼跳入懵懵懂懂的汪媛媛耳中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猛然意识到此时自己竟然窝在他的怀里拍了下额头挣扎着起來 “我……我得出去看看了” 酡红的小脸带着热吻激情后的余韵犹如娇艳的玫瑰让人心醉 慕容辰沒有拦阻她勾住她的下巴再次覆盖上她的唇“记住不许逃” 跳着脚离开汪媛媛冲向游戏厅整个人好似做梦一样脚下踩着棉花 心跳不自觉间失去了频率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心间流淌着让她感到不安 危险真的很危险她要离开一定要离开 这句话在兰博基尼送她回家之时还一直盘桓在脑海中 汪家汪媛媛进门看到站在窗前的妈妈眼泪瞬间滴落下來十七年來沒有男人的生活让她对任何男人都不信任唯一的依靠就是妈妈 “妈我们离开这儿好不好” 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妈妈的腰脸贴在她的背上眼泪串串落下 汪妈妈叹息了一声也许是她害了女儿留下一个强奸犯的孩子从此之后她和这个孩子相依为命沒有再找任何男人只想用自己一生的爱呵护着孩子谁知道竟然让女儿不肯接受任何男人 “媛媛我们在这儿住了十多年想要离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你可以去旅行啊妈妈还有一笔不小的积蓄打算当做你的嫁妆用的正好趁着放暑假你出去一段时间以后若你还一意孤行想要离开这儿妈妈跟着你走” 让女儿冷静下來好好想一想也正好看看慕容辰的热情是否只是富家子弟的头脑一热两全其美 “妈我……旅行的钱我自己会解决的” 汪媛媛低声说着妈妈的建议合情合理两个月后也许慕容辰已经忘记了她 富二代富三代把感情当儿戏玩弄女人概不负责的事情比比皆是她不想做这样的牺牲品可也要遵从妈妈的意见 暂时离开让他对她的纠缠冷下去她打定了注意 翔宇国际集团摩天大楼高耸入云矗立在云沧市最繁华的的地段以其毫不掩饰的霸气彰显着公司创始人的勃勃野心 总裁办公室慕容辰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公司的事情冷然平静的神态让林森有些刹那的恍惚 眼前的男人绝对不会是刚刚研究生毕业的二十二岁的年轻人而是一个历经百战、处事老辣的商业魔手 短短几天内翔宇国际重新开辟了新的领域签下了几笔大合同这样斐然卓著的成绩让人仰视 “这份文件送到各部门明天我要看到他们的改变” 慕容辰把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语气不容置喙 “是”林森因为刚刚的走神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拿起文件退了出去 嗡嗡手机骤然嗡鸣慕容馨打了进來 “什么事馨儿”按下接听键他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哥你在干什么汪汪……汪汪要离开现在她就在机场我……我现在正在赶往机场的道路上我担心……担心……” “啪”通话挂断慕容辰霍然起身飓风一样出了办公室 兰博基尼一声嘶吼绝尘而去犹如蛟龙游弋在來往的车流中一路疾驰直奔机场 汪媛媛他绷紧的唇划出一道冷硬的直线她竟然要离开要逃开他已经警告过她不许逃 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车像离弦之箭躲闪着來往的车辆 他不会放她离开即使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她离开汪媛媛既然我要了你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开 车轮滚滚热浪扑面躲闪的车辆惊慌失措的按动着喇叭躲开他惊魂未定的看着仿佛在凌空飞向的兰博基尼瞬间消失在视野中不由的胆战心惊 在城市中心赛车好身手 机场汪媛媛捏着手中的机票目的地坦桑尼亚一个偏僻战乱的国家她就是要去那儿如果能够活着回來那时候如果慕容辰……慕容辰还对她依然如故她就不再反抗 这一周來慕容辰每天接送送早餐送午餐事事变换着方法讨好她她不是无动于衷 对于男人她接触很少更沒有感受到过这种铺天盖地的关爱过 生活中突然多了那么一个男人关心着你宠着你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一块蜜饯当你偷偷的尝了它的味道之后你想再咬上一口 正如她此时的心情她竟然梦想着梦想着慕容辰是真的喜欢她的梦想着有朝一日她真的和那么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一起生活被她宠溺在手心中 瞧瞧她多贪心竟然堕落到这种程度汪媛媛你该清醒清醒了 她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拍了拍有些滚烫的脸蛋抬头看看时间 还有十分钟就要检票了目光若有若无的掠过机场门口的位置 因为担心会走漏风声所以她连慕容馨也未通知眼前划过一周前在这个机场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幕 那时候她和慕容辰第一次见面不还不是正式的见面她甚至看都未看清楚对方沒想到一周后竟然会因他而离开这儿 世事变迁真的太快快得让她猝不及防 她提着行李箱向着检票口走去既然已经决定她就会勇往直前走下去 “对不起各位乘客刚刚因为一些突发事件所以航班延误十分钟检票请您稍稍等候给您造成的不便敬请原谅” 站在检票口汪媛媛持着手中的机票递过去机场广播内响起这样温柔的声音 “小姐对不起请等一等再等十分钟” 检票员一脸歉意向那些焦急的乘客道歉一脸真诚的无奈 “为什么我要离开为什么要延迟时间”汪媛媛陡然觉得不妙为什么所有的航班都要延迟难道是…… “因为你” 洪亮磁性的声音骤然响起的乱糟糟的检票口刹那间犹如一道冰霜降下凌乱嘈杂戛然而止所有人目光汇聚到声音來源处 干净的能够映照出人影的地面上屹立着慕容辰高大的身影他冷峻峭拔的气势横扫向周围的目光强压的迫力凌空而來笼罩在上空 逼人的迫势让人不敢直视几个离得稍稍近一些的乘客悄然往后退去腾出空地來 汪媛媛若遭雷击预感沒错的确是慕容辰搞的鬼她苦笑一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就是她此时的境遇她慢慢转身盯着他 太霸道了吧竟然命令所有航班推迟时间这要浪费多少损失 “辰少爷” 机场负责人看到监控急忙赶來所有人俯身问好刚刚接到慕容辰电话如果放走汪媛媛所有人全部离职 慕容辰注视着汪媛媛刚刚差点儿他就丢了她 眼前的女孩白色短衬衣纤纤细腰处打了个结腿上依然是那条绣着小猪的热裤修长的大腿裸露无遗这样的打扮让他恼火 他大步向着她走过來紧紧握住了她的胳膊“跟我走” “我不跟你走我要出国你放开我”汪媛媛往后倒退一步声音很大试图唤起周围人的同情心帮她一把这个男人她打不过难道真的要顺从了他吗 不不她不要跟他回去 霸道的抽出她手中的机票慕容辰看到坦桑尼亚四个字时不由气冲斗牛小丫头竟然置生命于不顾这么想要逃开他 机票被他揉成粉碎丢在地上握着她的胳膊突然用力俯身抱住她瞬间扛上了肩膀向着机场出口走去 女人看來我得把你禁锢起來了 “你……你你你这强盗你放开我……我不跟你回去我……”汪媛媛头朝下看着地面不断移动她用力拍打着他叫喊着悲催的发现竟然沒有一个人出手相助 相反机场内爆发出一阵阵愉悦的笑声那笑声明显是在看小两口吵架、茶余饭后的笑 难道她就这么沦为了慕容辰的女人了吗不要啊…… 慕容馨站在机场门口看到这一幕挑大拇指冲着哥哥“哥真不愧是慕容辰够霸气够神速嘿嘿汪汪我劝你缴械投降吧” 慕容馨你…… 哼这件事有你的一份还有罗煜以后相处的日子多着呢看我怎么**你 艳阳高照碧空如洗天边骤然掠过翻滚的乌云一阵阵凉爽的风拂面而來撩起她的长发拂过慕容辰的俊逸不凡的脸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