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从破处开始觉醒》 第1章 舔狗毕业前悲催 2018年的五月二十日，周日中午。京都大学研究生宿舍楼某栋三楼316室，这是间两人间宿舍，两小间房，一个公共客厅，一个卫生间。客厅里两人在喝着酒，聊着天，桌上摆着的是从食堂打包回来的几样下酒菜:卤牛肉，番茄炒蛋，辣椒炒肉，宫保鸡丁，外加超市买的五香花生豆。 “兄弟，咱们这是功德圆满了，周五咱俩的论文答辩应该是可以过的，来，祝我们俩都前程似锦，今天一醉方休。” 吴磊举起平时刷牙的杯子，满着红星二锅头十年陈，对着对面的贺宇祝说道。 贺宇祝和吴磊都是京都大学博士生，贺宇祝是四川省阳市人，读的考古学；吴磊是上海市s江区人，学的中文。俩人从读研究生开始就一起在这间约20平米的房间里同居共生活了，到今天都接近五年了，感情非常好，主要还是俩人都是性格脾气都不错，又是学的差不多东西，共同语言很多。爱好也很像，喜欢围棋，喜欢吉他、乡村音乐，喜欢喝酒，喜欢唱歌，喜欢美女，尤其是腚大前大灯亮的那种。 俩人也是同步，前儿个一起参加各自的博士论文答辩，俩人应该发挥的都不错，基本上各自导师都颔首点头，毕业没有问题了！所以俩人昨天就说今天一起喝喝酒。原本贺宇祝还想叫上他自认为的女朋友齐怀玉一起过来的，被吴磊婉言拒绝，理由是咱们兄弟俩的分手酒，就不要别人参与了。吴磊在学校里女友，前女友，前前女友，好几个，有尚在学校的，有本科毕业离开的。反正小伙178个头，长的玉树临风的，人见人爱，何愁无芳草。只是吴磊从头到脚是打算回上海工作生活的，所以现女友上次提出要求吴磊和她一起回沈阳的要求给以拒绝。也就是在毕业前夕又开始耍单，和平分手了。你想让一个国际大都市的好颜值，高学历，家世不错的帅小伙去沈阳，一般人是不会这样选择的。不是沈阳不好，是没上海好。何况还是自己的家乡。 贺宇祝也举起杯，和吴磊碰了碰，“磊子，来，走一个。” 俩人边聊边喝，一小时后，酒酣…… “祝兄，你工作定了没？我已经定了，算人才引进，去年参加的事业编考试已经通过了，就等着拿毕业证报到了，我家那边去年新建的一所高级中学当语文老师。” 贺宇祝拿了杯子喝了一口二锅头，啊的一声，“家里是让我去成都，走了点关系，也过了考试，市文物局下属博物馆，可能是做文物修复一类的工作。也算是待报到。不过主要现在齐怀玉她在北京，所以我，我还是想考虑是否留北京，看看有没有可能性。” “我说祝兄，你啊，真的是，拗的很。我早都跟你说了，齐怀玉看不上你，你就是不听，一直做舔狗。而且我告诉你，她真的不是啥好东西，这几年下来男朋友换了多少了，校里校外的，简直一朵大大的交际花，这边还在吊着你，什么东西这是。你还在舔，做兄弟的最后一次告诉你，快醒醒。拿到毕业证，赶紧回四川去报到，到时我暑假寒假还可以去成都找你喝酒。如果你一意孤行，还要舔齐怀玉，今儿我酒酣了，不行咱们就断交了。”狠狠的拿起酒瓶倒了酒，自己干了一个。 “磊子，她有那么次吗？” “你个书呆子，还次吗？ 赶紧把那个吗字去掉，次，次的很，说她次已经很客气了，事实上她和女支 女没太大区别。” “有那么严重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啊，身在局中，被虚拟装饰的爱情蒙蔽了双眼，拉低了智商，失去了自我。 哎呦喂，想当年阳市状元怎么给你考上的，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真的和前段时间我看过的电视剧里的傻柱有的一比。舔狗，舔狗，舔到最后，死无全尸。我是真的服了你了。” “傻柱？谁？” 吴磊拿起酒瓶，给贺宇祝满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上，“我去，嗨！仔细想想，你和齐怀玉还真的有点类似这本电视剧里的俩人唉。贺宇祝~何雨柱，齐怀玉~秦淮茹，怎么叫起来都这么像。哈哈哈，我建议你去看看这部剧，或者看看同文小说，然后你在对照下自己，评估下要不要再做舔狗。” “啥剧？” “情满四合院” “行，我找时间看看。来，现在不管那么多，喝酒。喝完咱俩好好睡一觉。” 贺宇祝是晚上八点才醒的酒，起来洗了把脸，看见桌子上留了张便签，写着:祝兄，我今晚和同学去青岛玩几天，你自便啦。好好看看那个剧，有胆就拿下齐怀玉，争取这几天破处。地儿都给你腾出来了。兄弟我够意思。三块石留字。 贺宇祝拿着便条笑了笑，然后拿电茶壶接了水烧着，准备泡方便面当晚餐。 打来手机各app查找情满四合院，终于在某视频网站找到的该剧，打开，全屏观看。 唆着方便面，喝着易拉罐装y京啤酒，刷着剧…… 几天后，贺宇祝独自背上背包，收拾了一些用具，坐公交，倒地铁，换乘专线车，前往慕田峪长城旅游区，准备露营消遣去，散一散‘情满四合院’这部剧和浏览过的该剧在各小说app上的同文小说带来的震撼，对照了下自己和齐怀玉的交往情景，有点郁闷繁复的心情。 本身学的考古，去过京师很多周边乡村，他网上找了资料，慕田峪这边有一段非常古老的长城，虽然有所坍塌，但是原汁原味，他想去看一看。 为了省门票，贺宇祝自行开发山路，从远离检票口的地方登山。他原本就体力不错，经常锻炼，爬个野山对贺宇祝来说毛毛雨，一边爬，一边用手机照着像，用伸缩杆自拍。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五月的山上依稀开着花，绿呦呦的点缀。长城像巨龙盘旋在山脊上…… 贺宇祝边登边拍，有时候还看一看破损的城墙砖上居然还有数字符号，兴趣越浓，越登越高，越登地势越绝…… “哇，这里风景独好，来一张，发给磊子”，自言自语的说着，拍好，打开微信，退后一脚踏空，从破城墙口上直接摔下去，脑子里感觉最起码落差50米，自嘲道“你妹的，这哈完球了。” 第2章 梦惊醒处床边泪 贺宇祝感觉头脑里混沌不堪，头痛欲裂，不属于自己的思维和印象钻进大脑，一幕幕，一帧祯，放电影似的刻进自己的大脑:何大清，何雨水，秦淮茹，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贾张氏，轧钢厂，麻花，李爱武，杨振华，大领导，刘岚，聋老太太，许大茂……最后定格在娄晓娥。 情满四合院？ 我是不是看剧看入神了？ 不应该啊？我不是掉进悬崖下了吗？ 哦，不对，怎么我在床上？ 不对，有问题！ 半晌后，贺宇祝反应过来了！会不会真的有人生对调，劫后重生？ 冷静，我理一理！ 昨儿个，娄晓娥深夜来访，然后，献身，再然后，六次郎；再然后，第七次，马上风，傻柱完球。怎么和我一样，完球。 不对，这不是慕田峪，这是天花板，看得见屋顶的瓦片？为啥！ 我是傻柱！？那贺宇祝是谁？也是我！ 重生？穿越？不科学啊！ 又一会…… 确实脑子里有两个灵魂，傻柱和贺宇祝！ “磊子啊，你这青岛一行，咱俩就天各一方了。希望我的微信照片你能收到，给我去慕田峪收尸哈，我被你介绍的剧介绍到1966年了，回不去了。” 回想起刷剧时，应该有个手镯。手往枕头下一摸。真的有个盒子在下面。 坐起，颤颤巍巍的拿起盒子，打开…… 通体洁白无瑕，温润如油，质地细腻的手镯，圆粗的手镯。 用七年考古专业水平研判，妥妥的顶级羊脂白玉具有超百年历史的精品古镯，2018年价值妥妥的上亿。 泪奔，用手拭泪，而后摩挲着上亿的羊脂白玉镯自言自语道“傻柱啊，你好命，娄晓娥给你亿万身家，我却在齐怀玉这里赤条瓜塌。哦，不对，现在我就是傻柱。哈哈哈，我现在已然是巨富商贾好不好！。” 突然，，感觉自己意识进入一个封闭空间，天高云淡，犹如自身脑海。 原来贺宇祝泪水浸润了玉镯，打开了古镯空间。 妥妥的重生福利。 原来刷的四合院同文小说诚不欺我，福利无处不在，就看机遇重现。 可以收放自如否？ 试一试！ 收，枕头进了。 放，枕头归位。 唉，空间来了，那手镯是不是没了？ 看手里，手镯依然还在。 那行，按照剧本，手镯还是要还的！这就不错！空间归我，手镯归还，到时把娄晓娥娶家就行了，手镯还是归我。 贺宇祝心情大好:原来不做舔狗真的是可以顺风顺水的。 有了明悟。 好，贺宇祝从今儿开始，就是傻柱，不做舔狗的傻柱，重开长征路，迎接幸福年。 起身，穿衣，下床，开门…… 外面已是东方鱼肚白。 举起双臂，伸个懒腰，二股筋背心衬托着傻柱的四块腹肌和胸大肌，肱二头肌像青蛙腿雄壮。 “傻柱，你今儿咋那么早起床？” 傻柱闻声一看，一大爷易中海！ 浑然一体的灵魂让贺宇祝没有任何间隙的融入当代。 “一大爷，你也早。这是亲自倒尿盆呢？” “你小子，破天荒，从没见你这么早，咋地，有心事？” “哪能呢！昨儿个酒喝多了，落枕了。难受睡不着了。一大爷，干脆，你给车间帮我请个假，我今明两天都不去上班了，反正车间技术活我也不会，搬东西伍的，也不缺我一个。成不？你就说我落枕又着凉，拉稀，没力气。” “傻柱，你请假两天，不怕扣你全勤奖和工资啊。那得好几块！” “一大爷，你也知道，二大爷和许大茂那坏种把我从食堂整到车间，就是为了让我低头。我能低头嘛我！那不能，正好还真落枕了，先养下，扣钱就扣呗。大不了少吃几顿！” “行，那我给你请。说好，也就最多两天。” “行嘞，我再回去躺会！回见了你内。” 何雨柱回转身，插了内门栓。 按照记忆，把床底下一块砖头拨弄来，拿出一盒子。盒子里放着钱票和一根金条，一块手表。数了数，钱还有800多，粮票不老少，布票十五尺，油票四张合计两斤，豆腐票两斤，工业券二十二张，还有两张家具票。 一张字条:保定…… 他知道，父亲何大清的地址！ 关了盒子，一股脑收进空间，连带着极品羊脂玉手镯进原盒一起收进空间。 又想起隔壁那寡妇婆孩子贾梗的偷盗习惯，把床底木箱放的生花生米，厨房放的大米，小米，调料，白面都收了，就留了玉米碴子和玉米面搁在外头。 继续躺床上开始整理思绪。 大风起兮要飞扬了…… 转眼杨厂长要下台了，下放车间，家里孩子下乡，老婆身体不是太好……该照顾得照顾，落井下石咱不会，雪中送炭见性情。 李爱武要当一把手，开放后下海经商，……这家伙还真的是后台硬，该拍马屁还得拍。马屁咱也能拍的很自然！ 一大爷俩口子，对我还行，以后道德绑架我，不能够。养老，看情况，他也不是贫困户，养就养呗。 二大爷刘海忠，一家子坏种，算了！能离远点就远点。不招惹，不怕事儿！ 三大爷阎阜贵一家，穷闹得斤斤计较，精打细算，可以理解。一般邻居对待。 秦淮茹一家。接受教训，远离，远离，远离。重要的事一定要提醒三遍。 许大茂，呵呵！一辈子的冤家对头。打不断，抛不开，且行且战。 雨水，哦呦，好多天没回四合院了，这妞好像找对象了，对我有看法。那就掰过来，咋地也是亲妹子。 大领导，这是个重要的事儿，好像要被下放了。好久没去探望了，今儿个买点菜过去看看。 还有后院老太太，哦，前儿个出门了。好家伙，你出门了，傻柱翘了辫，我昨儿个也掉悬崖死球。回来再说呗，好歹给咱说了个富婆媳妇娄晓娥，种了儿子何晓了。大恩必须相报。 看着空空荡荡的家里寒酸的样子，何雨柱真的有贺宇祝明悟:十六岁开始上班到今天十三年，每月平均工资25块，一年300，十三年近4000，现在居然只有800块，还不算老头何大清每月十块寄了八年近1000元生活费。嗨，舔狗真的是没做头，也就拉过小手指头，车前大灯多大，没机会丈量。好家伙，想起来了，许大茂五个馒头就能得逞吃肉三分钟，郭大撇子，李副厂长……。禁不住傻柱给了自己一大耳刮子。磊子说的对:太次！ 算了，不睡了，起床，搞卫生，奔向新生活。 净水泼地，清扫下地面，拢了拢厨房卫生。脏衣服，床单，也得洗…… 谁说的秦寡妇给我收拾屋子的！ 细思量，出门去了前院。 “三大妈，三大妈在不在家？” 三大妈杨瑞华，掀开门帘，看见是何雨柱，“傻柱，你咋地没上班？” “嗨，昨夜落枕又着凉，有点窜稀，请假两天养养。” “那你可得注意。怎的，有事？” “这不，家里衣物被单有点脏，想问问你家于莉在不在，愿不愿意帮忙给涮一涮，也不白干，一块钱行不？” “你衣服不都是秦淮茹给涮的吗？你这猛一让于莉洗，万一贾张氏闹事呢，我可得罪不起。” “这话说的。秦淮茹是我邻居，她帮着洗，我给了饭盒；让于莉帮着洗，我给一块钱。都一样，再者说了，秦淮茹白天不是上班吗！成不成你就说。” “有你这话，哪能不成。” “于莉，于莉” “妈，有事？”于莉从旁屋走过来，顺眼看见何雨柱，“傻柱，你咋在？” 杨瑞华接了话“这不，傻柱身体欠安，想让你帮着洗涮下衣服，被单，一块钱。” 于莉很懵的看了一眼何雨柱，“有这好事？” 何雨柱眉头展了展，“于莉，要不现在过去？” 第3章 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 何雨柱和于莉回到中院家，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张一元，一张五角递给于莉。于莉一看，“傻柱，不说好一块吗？咋多给五毛？” “于莉，你家的事我门清，一块你最多能落个两毛，所以多给你五毛，也算你待会帮我洗了嗮了再收回家里的报酬。我待会要出门，很晚才能回，你受累帮着收一收。” 于莉原本对何雨柱没任何好感，纯粹是为了一块钱工资才愿意来收拾的，原先傻柱和她堂妹妹于海棠相对象不欢而散，舔秦淮茹无底线，她是很感冒何雨柱的，突然五毛钱是这么个章程，有点意外+小惊喜，“傻柱，这太多了？” “拿着，怎么地我也是有工资的人，你不是没上班，手里没钱，心里发毛嘛。收着，有机会我给你留意下工作的事儿。” “真的？”于莉眉眼都舒展了。感觉好不真实，但是听起来特别入耳。从来没人给她介绍工作的话，连她亲爸亲妈都没说过。 “额，我说留意。你也知道当下咱哥们也是泥菩萨。那你看着收拾，我出去了。” “好嘞，你忙去。指定给你收拾妥帖。” 傻柱拎着空布袋子出门，腿着去远在二里地外的公交车站，才感叹后世出门是多么的便捷；扫码自行车，电瓶车随处可见，准点的地铁，几分钟一班的公交车。 花了两小时，买了点菜，肉，豆腐，去往大领导家。 站岗的小兵对何雨柱是熟悉的，敬礼后用手掌往里一招，意思是你进去。何雨柱随后也用右手给警卫还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进入独栋别墅。 大门是敞开的。 “有人在家吗？有客人来了。” 大领导夫人听到声音，走出里间，往外迎，“喔呦，傻柱，你今儿个咋有空来，你不上班呐？” “姨，昨儿落枕，今儿请假，想着好久不见大领导，过来给他整几个菜，大领导在不在家？” “在，他现在很少去单位，一般都在家。就是心情不太好，脾气有点躁，你待会和他喝两盅，下下棋，你不忙着走？” “不走，我来就是这个意思。” “那敢情好，哦呦，你还买了这么多菜？” “顺手的事，我今儿才发现好几张票要过期了，赶紧用了，这不正好。我先去厨房收拾下饭菜，一小时后开饭。” 何雨柱对这的厨房很熟悉，不大会，就整了四个菜，一个汤:麻辣鱼块，麻婆豆腐，清炒土豆丝，椒盐花生，虾米鸡蛋汤。 端着菜，摆了桌。从酒柜里取了俩酒盅，外带一瓶未开封的西凤酒放桌上。 “唉，我说大领导唉，开饭了！下楼吃饭了！”何雨柱现在一楼楼梯口往上喊着。 大领导在楼上听见熟悉的声音，才知道何雨柱来了，“呀，臭小子，才想起来看我这个老同志啊。”下楼，看见客厅都摆好了，“傻柱啊，我要谢谢你，你做的饭菜就是特别的香。” “大领导，你这话说的，我也就是馋你酒柜的好酒了，厚着脸皮过来讨酒喝的。我得谢谢您。还有那个留声机，我昨儿才知道，漂亮国维克多牌子的，好东西。 来，坐着，我给你满上。姨，快，要不你也来一盅？”何雨柱看见领导夫人从后院回到客厅。 “难得傻柱来，好，喝一盅。” …… 酒足饭饱，大领导和傻柱坐到沙发上，抽着烟，聊着天。 “傻柱，近来工作可还顺利？” “大领导，不瞒你说，不顺心。厂里弄的乌烟瘴气，我也下放车间当搬运工。前些天，找了个对象，哪知道，她家被人举报，举家一夜不知去向。你也认识的。就上次我让你帮着把她爸从监房里弄出来的娄董事。” 大领导，抽了一口烟，抬头往上看，然后轻轻用手拍了拍坐在左边单沙发上的何雨柱，“大势所趋，山雨欲来。你要多多保重，谨言慎行。” “大领导，你和我姨也多多保重，我自己会注意的。” 何雨柱有贺宇祝的先知先觉，不用多说就知道原委，他现在作为一个小工人哪能改变历史进程，苟安才是王道。 “大领导，要不咱俩手谈几局呗，我这段时间空闲，不少摆谱，棋力见长，有国士风范，可以饶你二子。” “我说你个臭小子，牛皮吹上天，还饶我二子。” 贺宇祝在学校经常和吴磊对弈，加之网上对弈很是方便，兴趣加智商，加围棋从七十年代到新世纪改革发展，定式和布局非当时社会如清源，加藤，治勋，正树等可比，即使十几年后横扫岛国无敌手的卫平国手也是无可匹敌的技术革新。所以贺宇祝当时在网上对弈，判定业余六段水平，在此时绝对是职业棋手的棋力，饶大领导三子都是可以的。二子嘛，领导面子勉强可以接受，原本何雨柱就杀的大领导长龙被屠，十局九输，一局是给的面子。 “大领导，不服输是，今儿个咋俩对赌，饶你二子三局两胜，如我胜，你想法给我弄张自行车票，如我输，我连续给你做半个月的晚饭菜，怎么样？赌不赌？” “好你个傻柱子，好，赌就赌。你当老同志是吃素的，来，摆盘。” 经过三个半小时的鏖战厮杀，在何雨柱强行算空，终于每盘一目半的微弱优势直落三局。 “傻柱子，好像你现在的棋风发生很大变化唉，比以前凌厉很多。” “前段时间研判了下范西屏的棋谱，受益良多。我比对手强，先下手为上；我比对方弱，先守而后发致人，有点太极拳的感悟；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看来你小子确实有所精进，行，我认输，有空我给你寻摸车票。现在赶紧去做饭，晚上我要吃红烧肉。” “一言为定，我可就等你票买车了。一个小时后开饭，你休息会，好了我叫你。” 还好，大领导家有空余房间，何雨柱陪着喝酒聊天到很晚，路途稍微有点远，加上大领导近段时间没有专车，在领导夫人安排下，住在别墅过夜。 第4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早起，何雨柱熬了小米粥，煮了三颗鸡蛋，又去外面买了一斤油条，三个肉包，自己喝了一碗粥三根油条一个鸡蛋，一个肉包，趁大领导夫妻没起床就离开别墅。 好像离着圆明园不算太远，何雨柱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慢慢走街穿巷，路过京都大学。看见陈旧的校门，和以后京都大学气派非凡的样子，感慨历史沧桑，改变的是样子，不变的是牌子。老人家的题匾金闪闪的挂在校门上，何雨柱很想走进校园去看一看，可是他没有，只是静静的仔细的驻足观看着。 又走了四里地，到圆明园门口。这时间圆明园有部分是没有围墙的，谁都可以进，谁都可以看。目的是让世人不忘历史，还挂着一个横幅，上书“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贺宇祝对圆明园是非常熟悉的，大水法，西洋楼，勤政亲贤殿，长春仙馆，海晏堂……都是读研究生时经常来的地方。何雨柱也是驻足良久，回忆画面在脑海中放电影。 反正今儿请假，慢慢踱步有些以往没有过的胡同。 胡同另外一个口，韩天一也踱步慢慢往家走着，远远看见何雨柱慢慢东看西看，近了后观摩脸相很是怪异，按自己道行好像没见过这种面相，索性近前喊住了何雨柱。 “这位小伙儿，本地的？” “大爷，这得看怎么分，你说大京都来说，那绝对京都本地爷们；如按街道来分，那就得是你们隔壁的，离这估摸着十里地儿。” “哦？，嗯嗯，按你走的方向来看，十里地儿，那估摸就是红星轧钢厂那边的。” “您圣明，果然是轧钢厂那边的。” “那怎么会从这条胡同过来呢，不应该啊。” “哦，我早起从京都大学那边过来，想着这边很多胡同没有走过，试着走一走，赶巧就碰着您了。吃了没您呐？” “那还真是巧，吃了，老朽韩天一，家就住这，赶巧要不请小伙儿家里喝个茶伍的？” 何雨柱有点新奇，但是灵魂强大，就回道“韩大爷客气，小子何雨柱，红星钢厂的厨师，你请喝茶，小子焉能驳你面子，不过初次上门，我得去前头看看买点东西才敢上门，方便你告知门牌，我稍后便过去。” 韩天一好奇的看着何雨柱，没想到这小伙是这么回复自己的，诧异，用手指何雨柱后背面，“这往前右边第四个门头，门口放着俩石鼓的，就是。那我先去烧水。” “谢大爷邀请，我去去便来。” 何雨柱往前到大街上，不远处有供销商店，看了看想买红糖，看了看实在没有糖票，就指着大麦饼说“给约个一斤这个饼。” “2毛钱，半斤粮票。” 何雨柱意识从空间提取了一块钱，和半斤粮票，递给售货员。售货员用票夹夹住钱和粮票，外加货单，唰的一声从铁丝上滑过去，然后取了包装纸开始称麦饼。差不多十二个。七里卡啦一顿折，顺手旁细细的蔺草绳一顿转圈，打结，剪断，最上头再打个结，听到铁丝上唰的一声过来。售货员熟练拿下货单递给何雨柱，又两手掰着饼干包上的绳套，“拿好。”何雨柱手指套上绳圈，另一手打开货单看了看。货单盖了章：蓝色菱形里收讫二字，外加三张零钱:五毛，两毛，一毛。塞进裤袋里，回了声“谢谢你了。” 往回走，看见门口俩石鼓，门当俩，朱门掉漆严重，起皱。 敲了敲门环后，进到里面，轻轻掩上大门。完整典型标准的一进院四合院。 “韩大爷，我进来了。” 韩天一在东厢房这边烧着水。水壶不大，炉子现成着着火，所以水壶已经开了， 指着炕上炕桌边空着的位置，“甭客气，坐。” 何雨柱提着饼干包，双手递给韩天一，“些许麦饼，孝敬您的，别嫌弃。” 韩天一接过包裹，顺手放到炕里面点，“有心了，小伙子。”然后用木夹取了一杯子，放到何雨柱前，自己又取一杯子，中间靠老头左手侧紫砂方壶一把，起身到了点开水，盖了盖，，拿起壶轻轻晃了晃，，把茶汁倒在地上，又开始起盖续满水，盖上。 何雨柱坐着，静静的看着韩天一一番操作，约莫五分钟。 韩天一起了茶壶，先给何雨柱茶盏中续了半杯，随后给自己续了半杯，搁下茶壶，用手掌做了个请的动作，而后自己端起茶盏，轻嗅慢饮。 何雨柱照瓢画壶；浅闻、小口。 “小伙儿，茶如何？” 何雨柱轻轻放下茶盏，对着韩天一做了个揖，非常认真的说:“感谢韩大爷，让我品尝如此贵重的茶。茶好，盏也好。” 韩天一听到何雨柱说盏更好，非常意外，“何解？” “茶，看汤色红中带黄，外圈金色，闻香带馥香，尝汤甘绵，小子猜测为一等正山小种。再看茶盏，白中带青，外釉面偶起泪痕，虽不是官窑，也是定州民窑精品。古来说:好马配好鞍，我觉得好茶也得配好盏。今日有幸，有幸之至。” 韩天一边喝茶边观察何雨柱，“小伙子，好眼力，全中。你不说你是厨师，我以为你是儒士。” “韩大爷，你这一夸，我得上天。不敢欺瞒大爷，确实是厨师，到我第三代，老家儿学得是谭家菜。到我这，谭家菜学了个大概，主要还是学的川菜，师父现在是峨眉酒家主厨第二把交椅，出师已经十二年，目前在红星钢厂食堂红案炉头。” “那你怎么懂瓷器？” “嗨，那是我没事爱看这方面的书，胡乱瞎诌，如果说对了，纯属蒙对。献丑献丑。” 闲聊三泡茶后，何雨柱起身，“韩大爷，今日有幸聆听教诲，感谢感谢。叨扰多时，小子告退，下次有机会再来打扰。” 韩天一，也不起身，微笑道“那老朽就不远送了，你给门掩上就行。” “好嘞，大爷再见。” 何雨柱出门后，又慢悠悠的往回走，到中午时分才到红星四合院，进门就看见三大妈。 “三大妈，好着呢？” “傻柱，你咋才回来？昨儿没见你回来？” “昨儿搁朋友那酒醉，就住他家了。劳你惦记了。” 才提脚继续往中院，推门进家。 第5章 狐朋狗友齐勾结 请了两天假，心态和往后该走的路有了了然。起早，用面粉和玉米粉做了窝头，又煮了白粥，切了咸菜疙瘩丝。今儿何雨柱蒸了十个窝头，是想试一下同文书中说的他的空间是否保温保鲜，这是下一步挣钱的极大的工具，要利用好，出奇制胜，挣钱发家。 喝了粥，就着咸菜吃了三窝头。其余全部收进空间。而后家里又是家徒四壁光景。唯有床褥干净了，衣物整齐了。昨儿于莉还帮着嗮了被子，所以夜里睡的特别香，今天精神也特别好，更体会钱财能带来巨大的实惠。没有那五毛钱，于莉不可能做这么多。看来以后还得让于莉来帮着收拾收拾，更能打击秦寡妇，远离秦寡妇一家。 吃饱喝足，出门就碰到易中海。 “一大爷，上班，一起走。” “走着，脖子好了没？昨天车间主任问起了，说再不上班，算你旷工。” “好多了，今天我会找主任补个假条的。咱是守纪律的好员工。” 突然听后面“一大爷，傻柱，等等，一起走。” 回头一看，秦淮茹嘴里还嚼着最后一口窝头，小步奔过来，俩前大灯晃的非常亮。何雨柱这才发现原来不是自己强硬，而是对手太强大。贺宇祝灵魂也是一颤，原来吴磊确实说的对:要对齐怀玉这类女子，远离，放弃，遗忘。 “傻柱，前儿夜里你咋没回家？” “谁说的？难道半夜你来我屋了？” “骗人。干啥坏事去了？” 易中海倒还真不知道何雨柱没回家这事儿，边走边说道，“柱子，咱该干啥不该干啥，心里要有数。” “那是，放心，一大爷，咱是社会主义好青年，长征路上突击手。” 秦淮茹媚兮兮的瞟了何雨柱一眼，“傻柱，啥时候你回食堂？让一大爷帮着去说和说和。一大爷，你说是？” 易中海没做声，何雨柱想了下，“一大爷，没必要的，到车间干活也挺好。干啥不是干，车间没那么多烦心事，到点下班，挺好。” 何雨柱到了车间，先去车间办公室找到主任，补了假条，消了假，直接进入推车拉配件入库状态…… 许大茂自举报了娄家，搭上李爱武后，李爱武帮着运作了副主任职位，办公室里最忙的就属他。给李爱武倒茶，递烟，缴热毛巾；二大爷刘海忠也落了个督察组长的官衔，每天穿梭在各车间巡查。如果聋老太太看见，肯定来一句:狗汉奸，不是东西。 那不，李爱武正享受着许大茂划着火柴，两手捧着火，凑近点火。 哈，一口烟吐出，李爱武对着许大茂说“大茂啊，娄家的事儿还得下功夫深挖，虽然跑了一家，难办没有漏网之鱼。你一定要一网打尽，对这类人员不能有侥幸心理，我们要对革命负责任。” 许大茂连忙说，“好的，李厂长，我一定遵照你的指示落实到位。我这就去布置任务。” 狗腿般的退出。 刘海忠狐假虎威的借李副厂长的口训，今天带了二儿子刘光天，塞进督察组当组员，把三儿子刘广福弄到翻砂车间当临时工，原本翻砂车间主任不同意。昨日刘海忠整一天就呆在翻砂车间，抓主任的把柄，挨个叫去问话，终于让一个曾经被车间主任训斥处理过的工人说主任某年某月收过谁一斤肉，一只鸡。立马带领督察队把主任抓起来问话，在保卫科审讯室呆一天，最后屈辱的答应刘光福当临时工，并退赔5块钱的代价回到岗位。 正好安置了两个儿子的事，原本想找许大茂汇报下情况，路上正好碰上许大茂。 “许主任，昨日我带领督察组处理了翻砂车间主任的问题，退赔了五块钱，诺，交给您。” 许大茂也是一喜，“二大爷，你先收着，在厂里我是副主任，在大院你还是二大爷，以后咱俩精诚团结，争取早日让你当上一大爷。老易年纪大了，跟不上形势需要，争取让他退位。” “行，许主任，到时还得你当一大爷，我跟着你就行。顺便我和你说一下，光天我给弄到督察组来帮我，上阵父子兵嘛。光福去车间当临时工，如有需要，可以临时抽调到督察组充实力量，你看行不行？” “没问题，光福，光天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信的着。就这样安排。不过刚才李厂长说了，对娄家漏网之鱼还是得深入调查，你要及时安排人员走访调查，争取更大的战果，你的明白？” “好，我明白了，我立马去安排。还有早上我让二大妈去买菜了，晚上你上家来，我让光天光福一起陪你喝几杯？” “行，那你忙去。我到李厂长那汇报一下。” 何雨柱中饭转悠到小食堂打饭，刘岚看见用手招呼着。何雨柱转身进了内厨。 “我说傻柱，下次打饭直接进后厨，怎么的你也是咱小厨房出去的人。” 说着，一大勺菜，一个白面馒头，外加一窝头。 何雨柱也很狗屁的说“谢谢刘班头。最近食堂忙吗？我那傻徒弟麻花呢？我不在，劳你费心调教调教他。” 正说着，马华进来了。“师父，吃着呢？” “麻花，最近师父不在旁边，好好练练刀工，协助刘姐，听到没？” 马华抓了抓头，“我听师父的。” “行了，那我也走了。” “刘班头，谢谢啊！”扬了扬手里的饭盒。 刘岚看见，戏谑的笑了笑“傻柱，大傻子。” 到点下班。 何雨柱拎着布袋子，去菜市场买了点土豆，茄子，花了一张肉票割了一斤肉，直接扔空间里。晃悠悠空手回到四合院。 三大爷阎阜贵门神先招呼“傻柱，几天没见你了，今天没带饭盒？” “三大爷，又伺候你几盆花呐？不当吃不当喝的，我看不如种小葱，等你钓到鱼，还能剩下调料钱。” “傻柱，你不读书不明白，这叫情操。” “三大爷，你也就高小毕业，教教三年级以下可以。我懂的你未必懂？” “达瓦里希啥意思懂吗？ anythg is possible啥意思你知道吗？会读吗？你看，我就会！” 三大爷懵圈，一副看不懂何雨柱的眼神，刚想搭话，看见何雨柱只剩背影了。 第6章 我不犯贱了，大家监督我。 许大茂手里拿了瓶酒往刘海忠家里走，碰上何雨柱到中院。 “傻柱，这几天车间呆呆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调回食堂，你看秦淮茹家没你的饭盒，整天骂你没良心，没本事。只要你服软，我立马给你调回去。” “谢谢许副主任，这段时间下车间，正好练练身体，以后打你更有力量。”弯起手臂，肌肉拱起。 “傻茂，你看是不是很见效？” “切，我不和你这大傻子一般见识。”说着进了刘海忠家。 何雨柱进了自己家，从厨房拎了煤炉到门口，捅了炉子，+纸点燃+细木条，炉口轻扇风，+小木条，继续扇风，……火旺，+小木条，搁煤球，扇风，等黑烟差不多，拎着就进厨房，水壶灌水先搁着炉子上，这边开始处理土豆，茄子。 意识取出一个窝头，果然还有温度，那想来白粥也是有温度的。爽了。 从条肉上拉了点肥肉，准备熬油炒茄子和土豆片。 猪油熬着，香气扑鼻，传出十几米，下土豆片翻炒，又下茄子翻炒，甜面酱，黄豆酱油少许，盐少许，出锅。 把空间白粥，俩窝头和菜刚摆了桌，就看见秦淮茹直接进屋，连带着询问声音。 “傻柱，今天买了肉了，棒梗，槐花这段时间缺嘴，能不能给点肉？” 看见桌上就一盘茄子土豆片，“肉呢？” “秦淮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烧肉了？你认为我有钱有票买肉嘛？” “那闻着就是肉味，你可别骗我，我和棒梗都闻见了。” 何雨柱坐下，一手拿起筷子，一手拿起窝头，从菜盘里挑出一块油渣，给秦淮茹晃了晃，放嘴里，顺便咬了一口窝头。 秦淮茹气急败坏，直接抄起菜盘，“你反正也不缺嘴，这盆菜我端走。”转身就想走。 何雨柱大声斥吼“放下。你今儿拿走一个我试试！” 秦淮茹很不可思议的看着何雨柱，“傻柱，你今儿个怎么了？拿你盆菜至于大吼大叫吗？” 何雨柱懒得和她废话，“我要吃饭了，你可以走了，把门给我带上。” “不是，傻柱，你啥意思？槐花她们可一直叫你叔的。” “秦淮茹，你要这么说，那你回去告诉她们，以后见到我，不用打招呼。” “傻柱，你这么说我今天偏要拿走这盆菜。”说着又捧起菜盆想走。 何雨柱上前直接托底一掀，菜盆直接全部摔地上，一声闷响，天女散花。 “傻柱，你欺负人”泪如泉涌，绿茶气味浓烈… “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也没得吃！不知道你满意否？” 秦淮茹哭着跑出去，正好碰上贾张氏出来看看啥情况。“淮茹，咋地，傻柱家的肉呢？咋还哭上了？不是，肉呢？你儿子都饿瘦了。” “肉在他家地面上，你去拿！” 贾张氏脚没迈进傻柱家门，就看见地上茄子土豆片一地，气不打一处来，“傻柱，你这没良心的，你的肉呢？私藏起来自己吃吗？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何雨柱不由的惊呼“棒梗奶奶，真的，你们家今天让我大开眼界，真的是大开眼界。您家从老到小，厚颜无耻的程度让我瞠目结舌。我真的没有见过你们这么厚颜无耻的家庭。” “说什么呢，你个傻柱乌龟王八蛋，吃你点是看得起你。” 晚饭时分，大家听到吵架声都围了过来，一大爷在后院也听到争吵，走进中院，拨开人群，朝何雨柱问到“柱子，怎么回事？怎么就吵起来了！”刘海忠，阎阜贵，许大茂也闻讯赶来。 何雨柱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对着易中海说“一大爷，既然一大爷你问，我今儿就说说清楚，你把秦淮茹也叫过来，三头六面说清楚，省的以后扯皮。” 秦淮茹隔着不远，听见后哭哭涟涟的过来了，贾家三只小白眼狼也跟着出来了。 “今儿我没钱，没票，没有油，在菜场我花了两毛钱和卖肉售货员商量了买二两肥油熬油炒菜，答应下月肉票发放后再补给人家。人家才大发慈悲佘给了我。刚炒完菜，秦淮茹就过来非的说我做了肉，私藏了，没给他们家孩子补营养，非得端走我这盘素菜，结果掉地上了。她哭着跑回家了。贾张氏就过来骂我没良心，吃我的东西是给我脸，这话来早点的邻居应该都听得很清楚。秦淮茹，有没半句夸张？” 秦淮茹连哭带说，避重就轻，“我没那个意思，就是我们困难点，几个孩子需要营养，想着让你帮衬着点。” “秦淮茹，帮衬，想我怎么帮？我自己不吃不喝，吃的用的全部给你们，先紧着你们。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也要过日子的。何况你看看您家从老到小谁缺营养？大家也仔细看看，和自己对照下。” 大家纷纷看向贾张氏，秦淮茹，和现在一旁的三个孩子。有人就发言了 “还真的是，一个个油光水滑，满面红光的，您看贾张氏胖的都快圆圈了。” “还有，还有，仔细看，她们家衣服没有一个补丁，好像都是新的，哇，看鞋子也是新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地主家的生活质量也不过如此。” …… 贾张氏有点恍惚，“你们不清楚，别瞎说。今天是说傻柱帮衬我们的事儿。” 何雨柱对着贾张氏“贾家奶奶，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看看你，再看看我。让大家说，究竟你需要我帮衬，还是我需要你帮衬，一目了然。 不过你放心，我虽然比你穷，我没想过你来帮衬我，你放心好了。不过我呢是没能力再帮衬你们，现在老鼠进我屋，都笑我穷光蛋，小偷进我屋，说不定能给我扔下五毛一块的。所以以后你们也管好你们家孙子，不要有事没事去我家玩啊找东西伍的。没东西翻了，行不行？” “傻柱，你别胡扯，我家棒梗啥时候去你家乱翻东西了？别乱冤枉好孩子！” “冤枉他？我家那么大袋花生米搁床底下怎么跑您家炕沿下了？自己长了腿过去的？以前地窖里那么多白菜芯子都让黄鼠狼叼走了？还有前段许大茂许副主任家的下蛋老母鸡自己糊上泥做成叫花鸡的？5块赔偿还是我给的呢。” “那是你乐意给，你不就馋我家媳妇的身子吗？自己贱不要怪别人。活该一辈子打光棍，你个老光棍。” 何雨柱听了，笑着说“贾家奶奶，你年纪比我大，我不稀的理睬你。你说的对，以前我是贱，活该！我听您的，我从现在起，我改正错误，我不犯贱了。大家一起监督我。不过有句话我得跟你跟大伙分辨清楚。我从来都没馋过你家媳妇的身体。秦淮茹可以作证。秦淮茹，从你进这个大院到今天，我可有过搂你腰，压过你身的行为？你自己说？如果有，我立马报警抓自己。如果没有，你今天说给大伙知道。如果你不回答，我今天也报警查清楚，究竟谁传的说我馋你身体了。我要告她污蔑！” 秦淮茹这才心头大乱，“我，我，我没有传过。你没馋我身体，没有碰过我。”又是一顿哭泣…… “好，既然话说开了，理辩清楚了，那就这样，叨扰大家吃晚饭了，以后大家监督我，提醒我不要犯错误了，不能胡乱帮衬贾家。谢谢大家。 哦，忘记了，劳大家再做个证。” “秦淮茹，这几年七七八八你从我这儿借走的钱，没借条的也就算了，有借条的合计有727块，加上次帮你赔给我们许大主任的5块母鸡钱，732块，2块也就算了，730块，明天之前还我。” “我家没钱。”秦淮茹大惊 “停！秦淮茹，不要瞎演戏。你再要演出，信不信我把你底全给透了。适可而止，见好就收。记住，明天晚饭前，730块。不然后天周末我让公安上门来要。” “好，事已了，大家监督我哈。等贾家明天还我钱，后天大院里有一家算一家，每家伍颗鸡蛋。” 第7章 技艺在手，提拔我有。 秦淮茹第二天上班不出所料的苦苦哀求，一大爷易中海意味深长的家长教诲，依然没法改变何雨柱要求还款的强硬态度。秦淮茹以死相逼从贾张氏养老金袋中挖出500块，自己小金库出230块，在何雨柱做晚饭时归还了。何雨柱也从砖墙夹壁里，在秦淮茹的眼皮下掏出借条当面还给她。秦淮茹也是真的惊着了；傻柱原来并不傻，还是防着她借收拾屋子机会收走借条的。心里暗暗使劲:傻柱你等着，你个老光棍，我就不信男人不吃腥，不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不心甘。 今儿雨水回来，傻柱略微做了2个素菜，摊了鸡蛋，赶巧后院老太太也移动三寸金莲，拄着拐棍进到何家。 “大孙子，有老婆子的饭菜没？我可真饿了。” “哎呦喂，老太太，你这可算回家了。明儿再不见你，我可就去报公安人口遗失了。快，坐下，我给你上白面馒头。” 席间何雨柱把与贾家的事情前前后后给老太太和何雨水交待的清清楚楚。 老太太非常同意，直夸大孙子开窍；何雨水尤其意外，原来被坑那么多。 暗流涌动的革新运动在各处迅猛展开，红星轧钢厂工人也感受到空气压力，相互间减少交谈，上班偷鸡摸狗的事儿基本不见，厂里产量增长很多。 李爱武在后台岳父的推动下，9月份正式当上一把手，杨振华在督察组努力下愣找不到有力“罪证”，李学武只得把杨振华削职为厂区清洁工，杨夫人也从原单位辞退，回家反省待查，一双儿女下放陕北，接受红色圣地再教育。 红星厂里在委员会李爱武主任的调遣下，分立8个副主任，许大茂占了一席，位置往上抬了抬。 这不今天9位轧钢厂大员中午在小食堂包间举行革新胜利聚餐。 “许大茂，你这是让谁做的菜，不是盐多了，就是酱油多了，黑漆麻糊的，你能不能找个好点的厨师，这饭吃的，这酒没法喝。” 许大茂马屁的说:“李主任，我抓紧物色，尽快落实。” “唉呀，也别物色了，那个傻柱现在在哪里？我们革新就是让每个人都在应有的岗位上嘛。” “傻柱，在车间，我现在立刻去叫他过来。” 许大茂一头大汗，跑向车间。 “傻柱，傻柱，傻柱去哪里了？” 傻柱正好送一趟零件，从仓库出来，看见许大茂叫呢！ “呦，许大主任找我们工人阶级有啥指教？” “那个傻柱，快，去食堂给李主任炒几个菜。” 何雨柱慢悠悠拉着车，“许大主任，咱是车间搬运工，为厂搬货很光荣。在哪不是干革命，坚守岗位不随从。不去，不去。” “傻柱，你究竟去不去，信不信我让你去扫厕所。” “随便，就是不去。” 许大茂气急败坏，但是无计可施，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傻柱，算我求你了，今儿去炒菜，立马调去食堂，每天允许你带三饭盒。” “那更不去了，你这怂恿工友挖社会主义墙角，我要去李主任那告你，教人犯错误呐你这。” 许大茂急的一头汗…… “傻柱，怎么，我让你做几个菜，你不乐意？” 何雨柱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李爱武， “李主任，你来了，这哪儿话说的。你的面子必须给。不就炒菜嘛，咱是谁，咱就是干这个的。行，那走着。” 在刘岚，马华的配合下，40分钟，8道菜新鲜出炉，色香味俱全，各大主任满嘴流油，大赞傻柱手艺进步。 餐后，李爱武让刘岚把傻柱叫到包间。 “傻柱，你回食堂！我老李也不亏待你，前段时间让你下车间劳动，确实有点委屈你。这样，你回食堂，专门负责接待任务，然后在后勤挂个副科长职务，也帮着厂里采购点紧俏物资，暂时先以工代干，待遇按20级发放！你看怎么样？” “李主任，你这么抬举我，我都有点受宠若惊。这我肯定得接着，有困难咱也要迎头敢上。今天的菜还合你心意？” “行啊，傻柱，人人说你傻，我看你很好嘛。行，待会就发升职通告。你在后勤帮着点刘岚班长，昂？” “懂，明白，你先歇着，我先去食堂。” 何雨柱走出包间，路上自己浑身汗毛竖起，全身鸡皮疙瘩。觉得自己现在能如此狗腿，大彩虹马屁张嘴就来，太许大茂了。感叹人生无奈何，面对现实，认清自己，生存必须第一，苟安才能王道。 这一波也不亏，工资上调，工作轻松，兼职采购。何雨柱带笑走进小食堂内厨。 “达瓦里希，我何大厨又回来了！” 刘岚知道详情，“傻柱，恭喜哈，以后帮着我点。” “刘大班长，互相提携，共同进步。” “马华，刀工练得咋样了？” “师父，你升职了？” “嗯，应该是的，接下来你努努力，我空了把大锅菜教给你，好好跟着刘班长，争取工资长一级。” 马华一听，喜形于色，“师父，擎好，一定努力。” 下班前，广播就发了通告:第四食堂八级厨师何雨柱，工作兢兢业业，在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不平凡的贡献，为表扬其革命的热情和贡献，特提升为后勤膳食科副科长，行政20级，以工代干，考察期六个月。希望大家都学习何雨柱同志的无私奉献的革命热情。…… 广播站于海棠播报完毕后，心中起了涟漪:傻柱，钻石王老五啊，必须抓住。前期她和杨振华侄子杨为民谈对象，随着杨厂长变化，于海棠第一时间蹬了他，现在正在寻找合适的猎物呢。不想今天就碰上了，还是傻柱。心里乐的一批，凭借何雨水的同学关系，于莉堂姐的同院邻居，近水楼台啊。她迫不及待的准备行动起来。 何雨柱下班路过大门保卫室，听到保卫副科长老曹的呼喊。 “何副科长，保卫室有您一封信。” 何雨柱想不出谁给自己写信，有进保卫室，接过老曹递过来的信封。 信封是某部专属的牛皮大信封，没有粘贴封口。何雨柱当着老曹的面，打开信封:一张自行车票，一张缝纫机票，一叠各种票，一张信笺。展开信笺:雨柱小友，履约送票，合理使用。我已调职离京，归期不定，望你保重身体，提升技艺，早日婚配，缝纫机等票权当彩礼添头。 王 于月日 “大领导去南方了！”何雨柱自言自语道。 老曹看见，心里羡慕，但是很有礼貌的对何雨柱说“何副科长，恭喜升职。信件物品没差错？” 何雨柱知道老曹是李学武的铁杆，也和颜悦色的对老曹说“曹科长，谢谢。劳你大科长在这等我。你费心，没差错，就是一个长辈看我年纪大了，催婚，还给了彩礼，让我明年前必须结婚，不然打断我的腿。那我先下班了，明儿见。” 李学武第一时间接到老曹的电话汇报，会心一笑，“看来提拔傻柱无心插柳，倒收获挺大。没想到傻柱还有这么大的背景亲戚。” 第8章 妹妹结婚哥大方 喜事连连，何雨柱得了很多票，加上周五妹妹何雨水又回家。何雨柱直接在菜市场买了一只鸡，割了两斤肉，蔬菜若干，到大院门口又从空间放出三斤大米，喜滋滋的提着东西回家。门神阎阜贵开口“傻柱，今日有大喜事？买那么多东西？” “三大爷，忙着呢？小葱种了没？” “这傻柱，笑话三大爷不是！” 何雨柱看见三大爷几个花盆还真的花被拔了。 “嗨，还真种上了，下次我买鱼，到你这蹭小葱。” “傻柱，今儿要不三大爷到你那讨杯酒喝？” “今儿，雨水回家，我还有事情和雨水商议，这样，解成两夫妻在不？在的话，让他们俩过去帮我烧水杀鸡，鸡杂让他们带回来，也算一盘荤菜，可行？” “那三大爷先谢过了。” “解成，于莉，来来来，您俩去傻柱家帮着褪鸡毛。” 阎解成人其实有点懒，于莉没工作，也拿她老公没办法，加之和原先娄晓娥一样，自家肚子不争气，只能说“爸，解成上班累了，我过去。” “行，那你去，杀完了傻柱说把鸡杂给咱们，你一并收拾干净，拿回来炒个菜。” 于莉没想到傻柱这么大方，鸡杂包括鸡胗，鸡肠，鸡心，鸡肝，有人还喜欢鸡屁股呢。 于莉兴奋的三步两跳就进了中院，烧水，褪毛，洗涮…… 何雨柱现在不在乎那三瓜俩枣的，做个人情，在大院出了啥问题也有人帮着说话。 他先去后院易中海家，“一大妈，今儿我买了菜，做饭。待会你和一大爷，领着老太太过我那吃饭。” 一大妈面善心慈，待人真诚，唯有缺憾是没能生个一男半女，弄的一大爷易中海为了养老送终发愁。 何雨柱回到中院，开始淘米煮饭，拿了菜在院子里水龙头这儿冲洗，于莉也在旁边从开水涮好的鸡开始拔毛宰杀。 何雨柱调侃道“于莉，你家解成被你养的身体倍棒，是不是为了你自己呀，连褪个鸡毛还得你来？” “说啥呢，傻柱，别瞎说！”于莉脸上有点发烫，感觉自己小秘密被人偷窥了，低头拔毛，顺便扯开话题“这鸡还挺肥，怎么的有个三斤肉。” 何雨柱索性好人做到底，“于莉，待会你把鸡头和鸡爪也剪回去，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让您家解成多吃点，有力气。” 于莉更是不好意思，连忙说“傻柱，拿这么多，不太好。” “没事儿，就这么办，过意不去，闲了得三大爷同意，你再帮着收拾下屋子就可以了。主要雨水估摸着要出嫁了，我收拾屋子也不太利索不是。互帮互助，有来有往嘛。” “那你还不赶紧找个对象？” “对象哪能说找就能找到的。” 于莉突然想起，问到“傻柱，要不要我帮你介绍我堂妹，你也认识的？” “于海棠啊？那算了，她心眼太多，我拿捏不了。” “那你要怎样的对象？” “如果真要介绍，大概其像你这样的姑娘有没有？我可以考虑。” “傻柱，别瞎说。我家解成听到会误会的，还以为我和你有啥的。” “我又没说你，身正自然影正。洗好帮我拿进厨房，我先进去。” 七点不到，傻柱端着最后好的砂锅鸡到桌上，“老太太吃鸡肉了哦，雨水帮老太太一大妈打饭，一大爷咱喝点？”易中海看着喷香的菜肴，“酒我打来了，三毛伍的莲花白，来，取酒盅来。” 老太太和一大妈，雨水吃的快，很快就吃好了，准备回屋，何雨柱立马说“老太太，等等，有个事和你们三位长辈商量一下。雨水你也坐好，今日说你的事儿。 一大爷，是这样。我知道雨水外面找了个对象，估摸着年里年外的办事了，我爹在外面，也不知道愿不愿意来，我想着到时候一大爷一大妈作为雨水的长辈给张罗一下，你看可行？ 易中海看着何雨水，“雨水，你和对象商量过没？大概啥时候。” “一大爷，哥，我对象和她家里说最好年内结婚，这样我对象单位可以分配个两间房，出了年可能房子不一定能得。” “这样？傻柱，我的意思，干脆这样。雨水去和对象家说，啥时过来提亲，一起商量时间，年内结婚。房子比较重要。” “行，迟早的事儿。就这么办。”何雨柱说要走进卧室，拿出一个信封，当着三位老人的面交给雨水。 “雨水，咱爸那，日期定下来我会写信告知，至于他来不来做哥的不能给你保证，不过你放心，你是有娘家靠山的。信封里有伍佰块钱，一张缝纫机票，一张自行车票，是哥给你准备的嫁妆。再多哥也拿不出。其他被面里子啥的我也不懂，你请教三大妈，自己去办。可行？” 何雨水听着后，泪流满面“哥，不用那么多，你还没娶媳妇呢。我自己也存了点的。” “哥给你你就拿着。好了，送老太太回屋。 来，一大爷，咱们继续喝。” 第二天，何雨柱准备转一转，去买一辆二手自行车，毕竟厂里提干是带任务的，考察期六个月，要做出成绩才能实现干部转正。 现在统购统销下，要采购别人采购不到的，就要跑的远，跑的勤，跑的快。没有自行车肯定不行。 转了好几个自行车铺，都没有合适的。闲逛着，一家门面不大挂着“古城信托商店”的店就在眼前。 何雨柱走进去，玻璃柜横在最前，后面一排立柜，稀稀拉拉放着些物品，何雨柱看见有手表，瓷器，字画，收音机，靠近左边还停着辆半新自行车，车居然前面还有个大灯。何雨柱过去仔细观察，居然在刹车位置钢片上发现“diaond”字样，何雨柱有点心跳的感觉，他不认识贺宇祝认识啊，钻石自行车，名牌产品，如假包换。就对着柜台里差不多快睡着的师傅轻轻问到“这位老同志，这边这架自行车多少钱？” 老同志才有点反应，“你说的那个自行车，130不还价，免上牌。” 何雨柱立马下决心买下，又继续指着玻璃柜台里一块怀表，“这块表呢？” “35，不过说清楚，修不好了，坏的。” “旁边这快呢？” “瑞士梅花，90” “后面柜台上那梅瓶啥价格？” “20” 还有旁边那把紫砂壶？ “4块，，说清楚，有冲口。” “行，您受累！刚才我问的几样都给开票。” 又指着玻璃柜里一对粉彩小碟子，“这碟子多少？” “一对7块，不单卖。” “不能便宜嘛？” “便宜不了，你懂不懂，这是正品，没有任何瑕疵。” “行，也给包上。” 老头先把俩块表包了，又用软质纸包了俩碟子，又包了紫砂壶，梅瓶，一样一样排在柜台上，然后拿出票据本，带上眼镜，又翻来票本，把蓝黑色的复写纸夹到没写的那联，拿起笔，口里年年有词，“调色粉彩碟一对，7块；破损紫砂茶壶，4块；插花梅瓶20块；破旧怀表35；梅花腕表90；破自行车130”，抓过后面柜台下木制大算盘，噼里啪啦一顿，在单据上合计部位写上286，又往前写上大写的几个字。 抬起头，问“你姓名怎么写？” “哦哦，何雨柱，人可何，下雨的雨，柱子的柱，木旁+主人的主。” 老先生在购买方处写上：何雨柱。 又回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质执照，在上面写上：何雨柱。又从抽屉里拿出印泥，公章，在纸质执照名字处盖上章，把章放嘴边，哈了哈气，在单据联第二页盖了章，放好章，收了印泥，把盖了章的单据撕下，捏手里，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一时没反应过来，突然“哦哦，连忙从口袋里掏，其实是从空间里掏出来一沓，数了29张，放在老先生手边的柜台上。 老先生把票据和纸质执照交给何雨柱，“这执照就是自行车拍照，别丢了，丢了用单据去补，单据放好。东西易碎，你自个提溜，损坏我概不负责。”顺手把钱放进抽屉，从抽屉里数出四张一块放在柜台上。 重新坐下，等着何雨柱出门。 何雨柱先把自行车搬出门口，进去后把表和碟假装装袋里，其实直接扔空间，最后拿着壶和瓶子出门，慢慢推着自行车走远，一收，身边就剩自行车了。 往下压了压车身，感觉车胎有足够的气。踩蹬，跨腿，上车，走， 绝尘而去，口里只说着“发了，发了。” 第9章 最好的关系是相互依存 新的一周开始了。何雨柱从这周开始有了自己的目标和行动方向。他准备借采购物资的理由下乡淘宝，顺便周游一下北京周边县区的美景。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十分钟就到了钢厂。小食堂人上班也挺早，早上要去后勤领物资。刘岚作为班长首当其冲，清点入后厨。蔬菜倒是挺丰富，唯一缺的是猪肉，小食堂就分到1\/4扇猪肉，要准备500份菜品，还要留出招待餐所需。所以采购主要是计划外物资，难度系数305c，又得翻腾，又得转体。 何雨柱先去办公楼二楼找李爱武。 “李主任，我来向你报到。准备接受新的挑战。” “好，精神状态不错。傻柱啊，你办公室在楼下103，平时有事直接找后勤吴主任，特殊事情直接找我。先去人事调下待遇，然后进入状态。” “行，李主任，我准备明天出发郊县找肉源，一个来回预计三天，向你申报一下。我一定在短期内做出成绩。” “好，算出差，有补贴，你具体问人事，填写单子，领备用金啥的。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去。” “何副主任，你的级别现在基本月工资是68块，转正72元享受二级办事员待遇；职务津贴8元，差旅补助是08元\/天，还有你作为8级厨师，每月补助该档工资一半，就是178元，你办公室在一楼103，办公室有电话，分机是，打电话通过总机转就好。” 突然发现自己工资收入接近一大爷，作为穿越重生人士来说，也比较畅快。30岁不到混到正科级，不是2018年的贺宇祝能想象的。如果在老家阳，那也是局级干部。 有房有车有职务，老婆孩子在香江，知道肯定会回来找，何雨柱立马动力380马力。 自己告诉自己，不能得意忘形，考虑周全。 填的单子是明天后的三天出外采购，也得准备不是，不过自己有空间，带啥都方便。 中午食堂饭吃好，问了李爱武没有接待任务，就下班四合院准备动身。 目标，潭柘寺地区，现在是人民公社。主要贺博士对潭柘寺地区比较熟悉。钻石级带大灯的奔驰级别自行车飞驰在国道，50里路也就一个多小时，虽然路不宽，胜在车少，没有红绿灯，能不起飞嘛。 一顿打听，大前门烟发了半包，终于知道潭柘寺人民公社书记孙德生家地址。 在供销社略微买了点水果糖，前往孙家。 院子倒是挺大，还养了两头羊，鸡倒是不多，也就三只！ “孙书记在家吗？” 出来一个妇女，“在家，你是干啥的？” “你是孙书记爱人，我是京师红星轧钢厂的，我找孙书记有点公干。” 孙德生里面听见了，“进来进来，在家呢。” 好一阵寒暄加看采购证，工作证，烟抽两根后进入了谈判模式。 “孙书记，你看现在你们县里应该日子也不是太好过，钢厂现在承接国家重点项目的零配件，工人没肉吃就没有干劲。所以相关单位也认可在一定范围内自行采购采购计划外物资。我们着重需要肉，其他特产蔬菜你们提供我们也要。你看你们公社能吃得下这个任务嘛？价格肯定不能让老百姓吃亏。” 拉锯战…… 孙德生准备试水。 “何同志，这样，晚上我把任务交代下去，应该明早就有回音，打猎这个事没有准，有多少我就让下面送到公社，你收多少。价格嘛，按照毛重五毛来，我们公社在提提一毛，我给你盖章分两份，每份斤两不变，价格按照四毛五开，你看这样行嘛？” 何雨柱此时明白这个价格的意思了，一毛是要吃回扣。行，我就怕你不要。 “孙书记，你这要求真的是帮到我们了，不过你劳心劳力，我们厂也不能让你个人吃亏，毛重五毛，行，你们公社提一毛，可以，我再给你个人提五分，票按照斤两不变，五毛一斤开，你看这样的章程可以吗？” 孙德生没想到多了五分，心里舒服的很，“还是京师大厂，到底有魄力，就这么办。何同志，不嫌弃的话，今晚要不就住我家，咱再好好喝一个？” “那感情好。不打扰的话，咱们晚上再深入聊一聊。” “行，那我先去公社，让几个村去办，你随便走走，或者到厢房休息下。咱们晚上好好聊一聊。” “趁还早，我骑车去潭柘寺看看，瞻仰下遗迹，五点半准时回，晚上不醉不休。” “何同志，那早去早回。” 潭柘寺，院后龙潭，前栽柘树，故得名。包括平原红叶、九龙戏珠、千峰拱翠、万壑堆云，塔林依稀可见，白玉兰树，在荒凉的千年古刹中挺立着，作为考古博士见到他所见的记忆镜像，现在的潭柘寺真的是太荒凉了。一时，作为贺宇祝有点悲凉！尽可能去保护古迹的愿望油然而生，好像给他自己重生添加了使命召唤。 孙德生家的招待绝对算的上豪华，全是肉菜，居然还上了一道梨子罐头，蔬菜都是新鲜透亮！ 觥筹交错，越谈越投机，连明年的梨子罐头订单都差不多谈妥，只听外面一声清脆的叫声“爸，做啥好吃的了？我快饿死了，吃饭也不等我。” 何雨柱只见一面容85分身材85分，前大灯95分的长发飘逸的年轻女子闯进来，原本就是酒酣，加上两个灵魂的美女控，何雨柱立马有点痴傻，眼神死噔噔盯着美女看…… “嗯痕，嗯痕……” 孙德生发出几声警告的咳嗽。何雨柱从梦中惊醒，就听到小女子说到“有客人？”然后直接自己坐下，抓馒头开吃。 何雨柱终究迷心归位。 “孙书记，这不会是你姑娘？” “何同志，确实是小闺女，她最小，宠惯了，没大没小，没轻没重，让你见笑了。” “不，不，孙书记，是我打扰你们了！令嫒非常优秀。” “哎，可怜父母心，今年取消大学老师，小女刚高中毕业，安排在公社学校当老师呢。女子读书读多了也不好，主义太大，管不了。” “哎，爸，啥叫读书多了，主义大。老人家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别瞧不起人。” 何雨柱有点无所适从，直接灌了自己一杯酒，借了酒意吟一曲“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第10章 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何雨柱随后一点点知道了孙德生家里情况了，大女儿出嫁，大儿子结婚，小儿子也刚结婚，都分家单过，最小女儿孙淑红，19岁，刚高中毕业，刚安排教初中呢。 第二天，何雨柱起床后，孙德生媳妇安排何雨柱喝着番薯玉米碴粥就窝头咸菜时，就看见孙德生从外面进来， “何同志，早。吃的惯红苕粥不？”就坐在桌边 他媳妇就拿了大碗筷子过来，舀了粥端给孙德生。 不一会，孙德生接了何雨柱递的烟，点上了。 “何同志，都说城里人有福气，这不，昨儿个下套，打猎的今天大丰收。今天送到公社有11头猪，七只兔，还有两只狐狸，一千多斤呢你可吃的下？” 何雨柱没想到有这么多，很兴奋，“孙书记，吃得下，没问题，不嫌多，就嫌少。厂里一万多号呢，还有冰库。多多益善。那咱们现在过去？” 到了公社大院，看着一堆野猪，大的有一百多斤，小的也有六七十斤，个头不算小。兔子等物扎在麻袋里，狐狸有活的。 “孙书记，你们公社有电话吗？” “何同志，公社院子这里没有，邮电所可以打，喏，就斜对面那绿色的门，邮电所。” “好嘞，我去打个电话，让厂里派车。” 何雨柱边走边想，决定还是不能一次性拿回那么多，不然让人觉得这是很简单的事儿，得不偿失！ 决心已下，走进邮局。 “请问这里有邮票买吗？” “你要寄哪里，我们所有4分票，8分票，还有10分票。” “倒也不寄信，我是喜欢集邮，能看看票不？” 工作人员，拿出8张不同版面的邮票。 何雨柱看见是特72邮票，居然还是整套整版的，有点小开心，“同志，这样8样都给来一版。” “就你手上的，全乎。拢共来了两套，一张没卖。你真要全乎的一套，那可是8块钱。每版有八张呢。” “好这一口，没办法，每样各来一版，版，8块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元大钞递进去，顺便翻看邮票，“呵，居然还有张52分邮票，同志，请教一下，这52分邮票是寄哪里？” “寄挂号信用的，还有更贵的，80分，那是边远地区挂号信用的。不能让邮递员没饭吃不是，山区很辛苦。邮资就要贵一些。你看，四分票市内用，市外投递就要8分票了。远近，困难不同，收费就不同。为人民服务首先得吃饱，有力气不是嘛…找你2元，拿好。” 何雨柱收了钱，“受教，受教，再见。” 收了邮票入空间，又回公社大院。 “孙书记，联系过了，正好厂里有个车在昌平要返呢，已经让司机过这里来拉货，待会用你们板车拉到莲花池那边大路旁，行不行？” “那怎么不行，何同志，那这边我们称下重，然后去办公室盖章来票。” “孙书记，这样。兔子和狐狸称一起，最大那头猪，和其他猪，分开写三份票，方便？” “行，多盖个章的事。” 这波操作后，最大的猪134斤，其他猪918斤，兔子和狐狸32斤。 进办公室，各种三份东西，每样各开两张，盖了六个图像。算了钱，共计6504元。 何雨柱从公文包中掏出65张10元，又数了两张一元币，递给孙书记。 “孙书记，合计是650元四毛，多出来的1块六，补给狐狸的农户，每一个八毛。不能亏了人家，你看可行？” “何同志，大气，和你们大厂打交道就是痛快。如果还需要，你再来。我给安排。” “肯定经常来，如果时间长，让农户整成肉干，我们也要，价钱肯定不会让老百姓吃亏。我回去汇报后再过来，手续我和领导商量后弄的再完善一些，毕竟孙书记担着风险，你看可行？” “好，那我让人板车拉过大道上去，这样你也可以早点到单位。” 十五分钟后，何雨柱见路上没人影，刷的收了地上物品，跨上自行车窜上大路，无影无踪…… 快到轧钢厂，何雨柱躲在无人角落，把最大的猪给搁在后座上，用准备的麻绳扎了扎，骑车回厂里，到了小食堂这。 门卫看见傻柱进去，后面绑着黑乎乎的野猪，第一时间报告给曹科长，曹科长马上报告给李爱武。 何雨柱让刘岚，马华卸了车，把猪放在大秤旁边，自己去一楼办公室找后勤科长。 106办公室，敲门，进去。 “吴科长，我小何，有个事和你汇报一下。昨天我申请下乡采购，今天回来带了头野猪，因为不是太多，所以价格没来得及和厂里商量，自行做主1块一斤就采购了，你受累去小食堂那看看？” 吴科长一听有猪肉，高兴还来不及呢。 “走，走，去看看。” 吴科长看见不大一头野猪，很惊喜，说实在的他没见过野猪实物，家猪倒是见过，屠宰场里。因为去肉联厂拉计划肉，参观过屠宰现场。“哦，这就是野猪，和家猪差不多。多重？傻柱。” “吴主任，一般野猪一百多斤是中等大，公社同志介绍说他们那挖陷阱抓过300多斤大的猪，这头130多斤，你给过下称，我好按重报账。” 果然称了134斤毛重。 “马华，你和厨房师傅们多烧点开水，把猪放到那个大木桶里先，厨房谁会宰猪，有人的话就先处理，不行的话你们先烫猪，把外面猪毛给刮了，刮毛工具去车间找细节角铁，一边砂轮打磨一下就可以用了。我先和吴科长去给李主任汇报下工作再过来。” 马华应着就办事去了。 何雨柱随着吴科长去李主任办公室汇报情况。 “傻柱，可以啊，第一次出去就能带肉回来，说说情况。”李爱武很兴奋。 “李主任，是这样的，以前我随我爸去过潭柘寺那边，所以我想着第一次出去要轻车熟路点，至少不会迷路。就去了潭柘寺人民公社。我想着收货也不能犯错误，私下收取，那样害人害己，影响厂里声誉。所以我就求助公社。那公社孙书记听说是钢厂采购，非常佩服我们工人为建设国家出力，很是配合，当下就组织各村上山捕猎，不过运气不太好，就抓了一头，不过孙书记说了，他们会继续努力，争取给我们供应更多的野味。” 吴科长和李爱武听了后，觉得有后续供应，非常满意。 “李主任，吴科长，这次因为东西不多，我也就自作主张，没和厂里商量，收的是一块钱一斤的毛猪，你们俩领导在，看看商量下接下来怎么的章程。” 说着从包里掏出那两张一头猪的收条。一模一样的两份。 收 条 今收到京师红星轧钢厂采购员交来采购物资款合计人民币七柒拾陆元整。清单如下：野猪一头，毛重一百三十四斤，收购价每斤零点五元，计：7600元 潭柘寺人民公社 书记孙德生 年月日 人民公社这盖了个鲜红的公章。 李爱武看见两张一样的收条，有点疑问，“傻柱，为啥开两张一样的收据？” “李主任，吴科长，是这样的，孙书记说了，这样既能对上帐，又能防止有人恶意举报成投机倒把，既保护了钢厂名誉，也减少了公社那边的风险。” “哦噢，这还真是个好办法。” 又想了想，“傻柱，你和孙书记这个办法很好，还可以改进，这样下次重量这里可以写不同，比方说像这两张，一张写130，一张写138斤，有零有整，下面日期其中一张延后个一两天，这样就更好了。这次就这样了，待会就按这样去报账，一块，贵是贵了点，比市面上比较还是我们占便宜。行，就这个价，我同意，吴科长你看怎么样？” 吴科长原本就是李爱武的跟班，哪有反对的，当然同意，何况肉食本身就是钢厂短板，有肉能解决他头疼多年大问题。于是就回答:“李主任，没问题，就按这样来。傻柱，那待会你填了单子我签字，你去财务报账就可以了，回头你安排把猪给处理好，肉先入库。 李主任，你再和傻柱谈一谈，争取更多的肉，我先过食堂看看。” 第11章 步步为营，渐入佳境 何雨柱见吴科长出去后，从兜里掏出大前门烟，给李爱武递了一根，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根。 “主任，还是你智慧，你说的那几点我就想不到。难怪你当大领导。”一个彩虹大马屁甩给李爱武。 好话谁不爱听，李爱武也不例外。他现在看傻柱特别的顺眼:这小子，有眼力界，还有后台，值得培养。 “李主任，我还有其他想法给你汇报下，当不当你定夺。” 李爱武从抽屉里掏出一盒牡丹递给何雨柱，“出去没少用烟，拿着，我个人补你一包，以后你可以向吴科长申请招待烟，也不多，每月一条大前门，你也可以拿其他发票报，四块钱，还有自行车你自己的？那再申请车辆折旧费，每月3块。不过报销了，还得靠业绩说话，不然别人有意见。明白？” 何雨柱现在知道权利的好处了，这不还没怎么滴，自己每个月多出7块的收入，领导就说了一句话，还说的真他娘的有道理。给公家办事，肯定得派烟，至少这次就买了2块钱糖果。自己的自行车给公家办事，有折旧，不能都自己出啊。高，实在是高。7块钱，那是厂里临时工十天的工资还多。业绩，咱空间里还有近一千斤业绩呢，怕啥。于是很开心的接过牡丹烟， “李主任，这烟可不好买，有票都缺货。感谢领导体恤。” 马屁拍惯了，也就自然而然了，怪不得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说好话，不花钱，以后就这么说。傻柱觉得以前混的差，除了脾气臭，老怼人，脑子也被秦淮茹给洗了n遍，现在不会了。接着忽悠。 “领导，是这样，刚才吴科长在，有些话还得和你一个人说。前几天看过一本书上有句话说的好:君不密则失臣，几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所以重要的事还得多多向你汇报比较合适。” “傻柱，可以啊，都看上书了。进步很大。值得表扬，继续努力。” “领导，是这样的，这野味，价格其实是公社八毛收的，公社呢说下村收也是需要人力物力，所以公社提了一毛，还有一毛呢，我想厂里担着风险为了工人，就和公社商量，给厂里提了一毛备着。才有一块一斤毛猪的价格。” 李爱武看着傻柱，心里很是开心，知道这里的弯弯绕，但是傻柱想着自己，就很好。无论一毛落不落自己口袋，那也是能入厂里小金库的。这样就更自由灵活。 “傻柱，公社这样办，能理解。你给厂里的一毛我也同意，以后就这么办，有事直接向我汇报。你说的那个密很对头。” “有您的支持，那我以后继续努力，争取采购更多的肉食。” “还有，我就是想，现在我们厂在搞这个计划外物资，我想肯定别的大单位也在做这项工作，咱们是不是能用最有效的办法达到更大的成果？” “你说说看，有什么好的建议？” “回来的路上，我边骑车边胡思乱想，搭着一百多斤骑不快。既然他们潭柘寺人民公社能收肉，而且他们有这一毛的好处，我们就给他们这个好处，让他们帮我们联系门头沟其他几个公社，我们不就还可以省时省力的办更大的事了吗？” 李爱武听着有道理，“你继续说。” “我自己有这个打算，准备多找几个点，现在在门头沟有了点，我想下周再去一趟，我也和孙书记说了，肉干我们也要。如果成功的话，我还想去昌平县，房山县，甚至再远一点的延庆县都想去试一下。这样东方不亮西方亮，广撒网，总会有收获的。你说呢？” “你这个想法很好，就按你的意思去跑。” “李主任，还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我想如果几个点成功的话，我们可以派遣长驻人员蹲点，这样我们机会就更多了。所以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后勤能否考虑给我手里几个机动临时工名额，我想每个点设一个临时工，名额给当地公社。也不用报到上班，发工资就好。就让他们本地人给咱们厂办事，办的好，有机会转正，对公社来说应该是很大的诱惑。有利益挂钩，您说下面能不为咱实心办事嘛？” 李爱武认真听了后，突然觉得何雨柱真的很有思路，可造。但是他也不能马上答应，“小何，你这也算干部了，总叫你傻柱不合适。小何啊，你这个思路我个人觉得很有前瞻性，但是这不是我一人能点头的，这样，你先去把这次单据给报销了，车补，烟补一起报了，然后协助处理下那头猪，中餐后你回去先休息着。这周五之前我给你答复。” “好的，领导，那我先去收拾。有事再来向你请示汇报。” 李爱武看着何雨柱走出办公室，自己又点了颗烟，抽着，思索着:傻柱，不声不响，还真有点料。菜做的好，厂里无人能比；没想到让他做采购，第一次就出手不凡，思路敏捷，心思缜密。看来确实可以栽培成自己的嫡系，说不定有大大的惊喜。心思不定，观察观察再说。 何雨柱到小食堂，看见野猪已经被劈成两半，猪头切下放着了，好几个人正在清猪心，猪肚，马华在处理大肠，刘岚在处理小肠，猪肺，猪肝还放在旁边。 他走过去打招呼“动作够快的。您们辛苦。野猪谁给宰的？” “一食堂的二厨，张德贵。” “刘班长，那你得和李主任请示下，看看能不能把张师傅给调到小食堂来，因为接下来会有很多猪要宰的。” “是吗？那是得调动。” 何雨柱靠近刘岚，“刘班长，那个大肠小肠，洗干净，用点玉米面再抓抓，中饭后，我过来卤，顺便把猪头也一起卤了。你回头给李主任知会下。” 刘岚应了声后，说“傻柱，后厨你先吃，吃完卤肉，也好早点回家休息。” 何雨柱“那就谢谢咱们体贴的刘班头了。” 第12章 骗老婆必须下血本 趁着小食堂打饭空隙，何雨柱赶紧把狐狸皮和兔子皮剥了，内脏和肉全部扔进空间，就留出2只兔子，洗干净，抄了水，和野猪大小肠子，猪头破开，放大锅最底下，注满水大火，撇了浮沫，葱姜蒜，绍酒，酱油，花椒、大料、桂皮、豆蔻、白芷、红辣椒干等各种调味料落锅，开了二十分钟后，关了炉门，小火炖着，正好马华进来了。 “马华，这个锅，你今天稍微迟点走，下班前换下炭块，小火炖着，不要揭盖，汤宽裕着，明天万一用的着，明早我会早点过来，到十点差不多炖烂，不耽误明天用炉子，我确实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 “放心，师傅，我会迟点有，管好火的。” 和刘岚和其他师傅打了招呼，骑上大灯自行车，边哼唱着“爱在深秋”的粤语版，心里乐滋滋。报了钱款，口袋里多出好几十块。以前一个月工资也就35块5，现在随便一报多了差不多一个月工资，空间还放着千把斤肉。能不开心嘛！ 直奔阜成门方向，何雨柱大概还记得那外大街那边好像有个处理皮草的店，而且合营后，皮草处理和成衣一条龙化，很方便。 十好几里地儿，何雨柱七拐八拐，花了半小时终于看见了这家叫做裕丰皮革店。 赶紧躲没人处，从空间里提溜出九张还带着血的皮子的麻袋，才骑车过去。 “同志，我想让你们处理下新鲜皮子，做点东西，可成？” 一位戴着眼镜的接近60的老先生过来接待。 “你的皮子在哪里呢？” 何雨柱指了指撂在地上的麻袋。 “你随我来店后院，我得看看皮子。才能怎么想做啥？” 何雨柱拎着麻袋，随老先生去到后院，按照师傅把皮子倒在一块石板上。老先生看见上好的两块狐狸皮，眼睛一亮“哇，多年没见这么好的皮子了，兔子皮也不小，小同志，你是哪里弄来的这些个皮子？” “老师傅，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昨儿下乡采购，今儿回来的，皮子是从乡下换回来的。这不老乡还送我个麻袋。” “那你想制作啥物件？” “老师傅，我想狐狸皮做两件内翻毛坎肩，尾巴做俩围脖，兔子皮想做几双中帮的靴子，你看可成？” 老先生用手比划了下皮子大小，思索了片刻。“小同志，狐狸皮做坎肩可以，男女款各一件，围脖就做活动扣，男女适宜；兔皮……小伙子，我能跟你打个商量成不？” “老先生你说。” “我能问你要三块兔皮，我想给我女儿也做件坎肩，这几张兔皮比较大，两张皮完全可以做一件，还有一块给她做双靴子。你这边狐狸皮就按上面的，其他四块给你做四双靴子，两男两女的。费用你就给10块钱，加六尺布票，两张工业券。哦，工业券是买鞋底子的，我想给你用塑胶底的，这样下雪不怕湿，你看成不？” 何雨柱知道这个价，老先生肯定亏好几块，于是就说“老师傅，按你的来，你皮子用好了，但是价钱你还是按15块，不然你亏太多，我也不落忍。你别担心，皮子下次还有，我还找你。你需要，我给你寻摸。这次我做东西是为了娶媳妇用的，所以这次就按这个章程？” “那感情好！谢谢后生。这样你十天后，哦，不，一周。我尽量赶，下周的今天你来取货，再当面付清。你看可成？” “老师傅，我叫何雨柱，红星轧钢厂食堂厨师，你叫我柱子就好，也不是很急的，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下次说不定有更好的皮子呢。给你留几块！” “那老头我斗胆叫你柱子！柱子后生，你有皮子尽管来找我，有时候我儿子在，老汉我姓宋。” “好嘞，肯定会来。那就这么着，我还得骑行十几里。宋师傅，我先撤了。” 何雨柱骑车到红星四合院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各路诸侯的招呼终于到家门口。 “傻柱，傻柱，你等下。” 传来秦淮茹的叫声，何雨柱回头就看见秦寡妇飞奔到自己身边，只听到“傻柱，借我十块钱呗，日子过不了，实在是困难了，求你了！” 何雨柱用余光瞟了瞟贾家窗户，果然看见贾张氏在偷窥， “秦淮茹，前几天我就和你说过了，咱们进水不犯河水行不？你一定要我把你家的老底透出来你才开心还是怎么的！你家没钱，好，把你家缝纫机抵给我，我出一百五，行不行！放着停灰，不如抵给我。你去问下你婆婆，乐意直接搬过来！还有没有事？” “傻柱，你现在怎么这样？你明知道我家困难，还这么不依不饶的，有意思吗？” 何雨柱听了，差点喷了中午饭，“秦淮茹，你要这么说，来，我给你算一算，反正我晚饭还没着落呢，闲着也是闲着。你看，你前几天随便一掏，把我的借条730块还清了，那是有借据的部分，没借据的部分你自己心里清楚，少点算，至少3百，有没有你心里清楚。所以你小金库至少有6百；你婆婆更加了，老贾没死前，存款超千元，死了单位抚恤三百，后来你男人贾东旭每月给你婆婆五块，一年就是六十，八年就是近五百。东旭死了，厂里又抚恤5百，然后你上班，每月给你婆婆三块，一年就是36，你看槐花今年四周岁多了了，那也最少一百四，有多少你自己回头掰着手指头自己算。我现在从头到脚啥也没有，我拿什么借你十块。你们家真的是家财万贯，还要借别人钱过日子，是为了别人觉得你们穷，还是拿着别人钱去放印子钱，你给我个解释。还有，上次和你说清楚了，我是上过你身，还是你给我生过一男半女；即便如此，那好！你让你家儿子棒梗过我跟前，给我磕个头，喊我声爹，这十块我掏，你看这样成吗？” “傻柱，你，你，你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呵呵，你们还孤儿寡母？三代同堂，儿孙满堂的，那我算啥？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冤大头，就得给你们吸血，活该断子绝孙？我说过了，以前我犯贱，我现在响应老人家号召，奋发图强，艰苦奋斗了，自给自足，丰衣足食。懂？ 所以，该干嘛干嘛去，我还得找饭辙呢，没工夫搭理你。” 拂袖而去，推门，关门，插栓。 然后掏出空间剩下的饭菜，就酒，完事睡觉…… 哎，懒得刷牙，懒得洗脚，懒得一大批…… 第13章 露出獠牙就是为了叼羊 何雨柱很早就出了门，空间带了砂锅容器和四个饭盒，在就近国营早餐店喂饱了自己，还往空间又准备了十个肉包，十个豆腐包。到了小食堂，看了昨日卤肉的灶眼，还有一点火，连忙的用铁钳换了废渣，捡了煤球续火，隔着锅盖都能闻见肉香，还差一个时辰的火候。 点了烟在以前的专用躺椅上懒躺，迷登登的想起孙淑红，心里麻爪:小红红，等等哈，千万别出意外乱相亲，等着我上门提亲。哎呦，真的不能等，要快点去。可是，狗日的李爱武还没给权限呢，不能随便乱吹。草！明明可以立马回复的，就是要耍官僚阴谋，让别人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哥们是双灵魂，好。某音平台这种官僚把戏比比皆是，能糊弄得了我。哼！ 门外已经有声音了，抬头一看，马华。 “臭小子，今儿这么早？” “师傅，你怎么这么早，我不是惦记灶火，怕灭了，影响一锅肉。” “嗯，好，来，今儿告诉你卤肉诀窍。” 于是对着灶台告知马华各种卤肉的区别和火候，对应的下料等，聚精会神的两位被一个声音打断。 “呵，傻柱，给麻花开小灶传授技艺呢，我可都听见了哈，咦，好香。猪头卤好了？能不能尝一块？” “你个傻岚子，不要急，卤好后你啊中午各切一份卤肠和猪头肉给李主任和后勤吴科长打包送去，就说卤肠也不多，能不能小食堂几个各分一份回家，领导指定答应。然后猪头就切好分好几份，连汤带肉冻到冷库，下次招待时，蒸热就可以当盘菜。不至于拿不出像样的菜，对你放食堂班长有益无害。” 刘岚知道何雨柱提点自己，连忙说到“傻柱，谢谢！那个马华我过几天把转正名额报上去，争取月底前转正，下月拿转正工资。那我先去忙了。马华，和我一起去后勤提物资。” 马华一个激灵“好的，刘姐。” 何雨柱趁没人，把锅中两兔子捞出装入自带的容器，又添了点卤，迅速扔进空间。随后去办公楼自己的103苟着，想泡茶喝，找一圈，大茶缸子和高末都在小厨房的储物柜呢。想起某胡同的韩老头了，等孙淑红搞定，寻个机会给老头做个饭去，上次那茶真不赖，不能让老头吃亏。 于海棠这几日一直想找傻柱来着，前天还借口找堂姐于莉去了红星四合院，可惜何雨柱下乡不在，何雨水也住单位宿舍没回，倒是跟于莉去了何雨柱家，视察了下环境，有点家徒四壁的感觉，打击很是不小，比她刚认识傻柱的时候还穷，有点死心。这不上班就在广播室闷闷不乐，突然听到敲门声。 “谁啊，门没关，进来。” 许大茂马脸从门缝里先钻进来，“海棠妹子” “许大茂，你来干什么？” “海棠，我给你送好吃的。” 从披风款外套口袋里掏出扁扁方方的带彩包装纸的东西晃了晃。 于海棠一看，认识，“巧克力？哪来的？许大茂，行啊，路子广。” “海棠，我是专门为你去淘换的，老毛子的这玩意忒贵，居然这一块要六块钱，快赶上一只全聚德鸭子了。来，给你。” “算你有良心，以前被你耍的团团转，被抛弃，现在怎么又来找我了？你家秦京茹不是给你生孩子了吗？还来找我干嘛！”从许大茂手里抢过巧克力。 “海棠，我不是被秦淮茹那臭 女表 子和秦京茹小贱人一起设计陷害了嘛。你放心，我一定找机会和她离了，咱俩好。直接一手搂着于海棠的腰，另一手攀上于海棠的前大灯，嘴凑上去吻了于海棠的嘴唇……” “哎呀，要死啊你，许大茂，一大早耍流氓。” “海棠，答应我，我一定对你好，现在我升了副主任，很快我就会转正的，到时你就是主任夫人。” 许大茂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于海棠胸前的衣扣…… “嗯嗯，大茂，不要，停下，嗯……” 许大茂在广播室琴瘦了十五分钟，其实主题也就嘚瑟了一分钟。许大茂离开后，于海棠边整理衣服边口中骂道“老娘刚闻到酒味，你他凉的就给吐了。不会喝酒就不要出来嘚瑟，弄的浑身不上不下，去你大爷个送奶工，放在门口就走了，真扫兴。”拆开巧克力包装，狠狠的咬了一口。 刘海忠近一周春风得意，感觉自己年轻了很多，加上给俩儿子都找了工作，俩儿子每天屁颠屁颠的拍着各种马屁，吹的二大爷有点飘，而且许大茂给督察组还分了一间工作间供督察组作为碰头集会点，因为翻砂车间事件后，一般工人慑于银威，不得不了低头。今儿一早，二大爷独自在督察组间喝茶时，居然原来锻造车间递大铁钳的妇女就来找刘海忠，想换个工种，大铁钳太重，她想做车间统计。拉着二大爷的胳膊，蹭过来蹭过去，把二大爷的二大爷蹭抬头，心痒痒。终归二大爷也没那么大权力，只能胡乱答应问问而已。二大爷在进入深秋的日子里清早一头汗。 还是一大爷有立场，秦淮茹报到后，先找到一大爷，诉苦求援。一大爷直接回复“昨天傻柱和你说的话，我刚好听到，我也觉得傻柱说的应该八九不离十。淮茹啊，你婆婆真的应该出去减减肥，昨日我去街道办时，街道办王主任还说大院如果有人愿意扫大街，一天只需要扫半天时间，每月有8块工资，你可以问问你婆婆愿不愿去，愿意去，周六前去街道办报名。人家锅里的终究不是自己碗里的，你好好想想。” 十点钟左右，何雨柱去小食堂在卤锅内添了盐，调了味起锅，把大肠小肠混着切小段，猪头肉也片了些混着，自己装了一饭盒，扔进空间。然后其余的也按照标准给小食堂六个人分好，余下的分成两大份摆好。 “刘大班长，过来。” “刘岚，这两份多点的，待会你自己找机会给李主任和吴科长送办公室，最好别让人看见。这六份你们六人分。” “傻柱，那你的呢？” “我就算了，以后我要经常下乡，还会缺肉吃？下次有机会给你买一个兔子回来。” “那我可就等着了啊。” “马华，过来刷锅，待会开始学做大锅菜。” 第14章 书记派我来学习文化的 终于等到李爱武的通知：成立以何雨柱为组长的计划外物资采购组，前期给以三个后勤采购临时工名额，要求年采购计划外肉类物资八千斤，按每月最低标准六百斤为考核基数，连续三月不完成，名额减少一名，以此类推；年度超一万斤，增加一个名额超一万五千斤，最多增加到五名临时工名额，每个临时工年完成2000斤，连续两年完成任务，该员工转正为正式职工。计划外物资采购组直接归李爱武主任管理。 何雨柱在李爱武办公室一顿彩虹马屁后又立下军令状：“李主任，感谢领导的信任和大力支持，这个月还有两周，我一定在本月内完成再1000斤肉类采购，以表我的决心。” 李爱武非常满意何雨柱的表现，“好样的，如果你月底完成一千斤肉类采购，我做主，提前结束考察期，正式转为干部编制，行政级别提到19级。就看你的了。我看好你。” “好的，李主任，我准备明天就下乡，尽早完成党组织交给我的光荣任务。” …… 何雨柱提前下班，骑车去供销社买了两罐麦乳精，两斤斤红糖，一斤大白兔奶糖，扯了一丈藏青色涤卡布，一丈纯棉布。又去烟糖酒公司买了三条大前门，16瓶装免票的莲花白玻璃瓶酒一箱。 菜场里买了蔬菜，去粮站把本月指标全部换成粮食：六斤白面，4斤小米，20斤玉米面。 回到四合院，碰到了贾张氏。 “傻柱，你手里的玉米面给我匀一半，我们家断粮了。” 何雨柱没好气的直接闪过，贾张氏开骂“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问你要点玉米面怎么了，你还有没有尊老爱幼的传统，一辈子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 懒得和不是人的东西多费口舌。 何雨柱还是发煤炉做饭来的实惠。贾张氏不停的骂，何雨柱不紧不慢的洗着蔬菜，等着煤炉散烟后烧水，然后发面，蒸馒头。熬小米粥，炒素菜，热卤肠和猪头肉，炸花生米。一顿操作结束，留出晚上自己和老太太的份，其余全部收入空间，粮食也是。家里就留出玉米碴子和一点点玉米面在储物柜里放着。 “老太太，给你端了一碗粥，一个二合面馒头，一些素菜，这个是猪头肉。够不够吃？” 聋老太太一听有肉，“傻孙子，太太喜欢吃肉。” “好嘛！感情谁能不爱吃肉。老太太，我更爱吃肉。吃好搁着，我待会来收拾。” 回到自家，关门落栓，开酒，吃喝。 “傻柱，傻柱，在家吗？我于莉。” 何雨柱听见敲门声和呼喊声，才起来开门，让进于莉，“解成媳妇，你这一个人上我家门，你家解成知道吗？” “去去，傻柱，是我家公公问你，明天去钓鱼不？他又买了根钓竿。” “不成啊，三大爷明天没课，可是我得出差下乡，你看今天我看见许大茂，人家轧钢厂副主任这么大的官，今天带着徒弟下乡慰问乡村去了，我得向上级领导靠拢，明天我也下乡。” “你就贫。呦，一个人吃那么好？” “于莉，坐下喝一杯？” 于莉看见有卤大肠，确实心动了，“能行？那就喝一杯。” 何雨柱从碗柜里取出一酒盅，筷架拿出一双筷，又给于莉搬了凳子，“坐，我给你斟酒，满上，来，解成媳妇，有幸和你对酌也是一畅快的事儿，走一个。” 于莉性格开朗，豪爽，至少比闫解成强，何雨柱是这么认为的。 “傻柱，下次别解成媳妇这样叫我，直接叫名字。听着别扭。” “行，于莉，吃菜，这卤大肠，是野猪肠，卤了差不多一天，还是很入味的。虽然不多你尽管吃。三大爷啥都好，就是太抠，你今儿来我这，也算是赶巧，碰上正好有卤大肠，该你有口福。” “傻柱，那我真不客气了。” “甭客气。” 于莉喝了一杯酒，吃了三块大肠，就停下不吃了，站起来说“傻柱，我得回去了，待久了怕人家说闲话。” “大门敞着，谁说闲话！行，你回，代我问三大爷好，下次有机会我陪他去钓鱼，明儿真不行。现在任务重，时间紧，休息天估计都没的休。哦，如果明天雨水回来你碰上的话，你转告下，我可能周日才能回来，让她自己解决吃饭问题。” “好的。” 等于莉出门，何雨柱依然关门落栓，继续喝酒。 第二天，何雨柱在家吃了早饭，又从衣柜里取了厚点的衣服备用，拎上拎包推车出门，三大爷真的是早。 “三大爷，你老人家身体真的好。” “这么早去哪里？傻柱” “昨儿于莉没和你说吗？没办法，我是穷人，得起早贪黑才有饭吃。这不，要下乡出差，还是自己蹬车出去，命苦！我先走了！” 笼鸟放飞，欢快。 何雨柱骑车前往潭柘寺中学，到达才八点，正好赶上第一堂课上课铃响。 到传达室问了大爷“请问孙淑红，孙老师在哪个教室上课？” 大爷机警的看着何雨柱“这位同志，请你出示你的证件。” 何雨柱从包里拿出工作证，递给大爷。大爷查看了，“你找孙老师啥事情？” “大爷，我是孙淑红的表哥，刚好我在我表舅家做客，因为我家穷，小时候读书少，我表舅，就是你们公社书记，他让我过来跟着表妹上上课，所以……” “哦这样？那行，她在第三个教室，你去，不要大声说话，影响学校秩序。” “好嘞，大爷，能问你借条板凳吗？” “自己拿，待会出来给我带出来当归原位。” 何雨柱一手拎袋，一手提凳，蹑手蹑脚进入教室，在最后排准备坐下，不想后排居然还有课桌空着，就坐到桌子后面，听着孙淑红很专心的领着孩子们都着课本：（可以用三根灯芯；不办公、不开会时则不用灯。平时，每个连部只留一盏灯，只用一根灯芯，以备急用。按照规矩，毛泽东晚上点灯可用三根灯芯，可他坚持只用一根灯芯。在他曾经住过的八角楼，每晚灯火摇曳，警卫员悄悄加上两根灯芯。）孙淑红读到这里，才转到后排，看见大个子坐在桌边，也跟着她读课文，不认识又有点面熟，为了不耽误上课，也没在意，继续她的课程。…… 下课了，孙淑红直接走到后排，“这位同志，你是哪来的？你这样会影响孩子上课的。” “孙老师，我是公社孙书记派我来向你提高文化课的。我原来只读了小学毕业正好你是教初一的，所以孙书记派我空闲时间跟你学习进步。” “我爸让你来的？怪不得看你有点面熟，原来居然可能见过你。行，我接下来还有1堂课，你继续加油努力。” 跟着孙淑红上课完，何雨柱叫住孙淑红。“孙老师，孙书记说今天家里婶子不在，让我请你到饮食店对付一顿，下午陪你回家。你今天课上完了吗？” “是这样吗？课倒是上完了，下午还得备课呢。” “书记说备课回家备，今天家里可能会来客人，让你下午在家等，饭后让我送你回家。” 孙淑红到底年轻江湖经验不足，觉得她爸让人来接她应该错不了。于是就说“现在离中午还有段时间，我回办公室备会课，你要不一起去办公室？” “听孙老师的安排。”从空间里变出两颗大白兔奶糖，递给孙淑红。“孙老师，请你吃糖。” 孙淑红原本不想要，眼尖看见是大白兔奶糖，不自觉的就接了过去“谢谢啊。还未请教你贵姓呢？” “孙老师，我姓何叫何雨柱，大雨如注的柱，哦不对，大雨如注的雨，擎天大柱的柱。”孙淑红听了噗呲一声“何同志，你还挺逗。来，跟我去办公室。” 第15章 红红和对象在练车呢 公社的饮食店中午还真的没啥东西，只有面条。“孙老师，面条行吗？” “可以啊。” 何雨柱看着水牌，“同志，来两碗羊肉汆面，一碗帮我多加点辣椒面。孙老师，你吃辣吗？” “我不要” “两碗羊肉汆面，一碗多加辣椒面。”收钱服务员往里大喊了一声，又对着何雨柱说“半斤粮票，五毛钱，二两肉票。” 何雨柱从空间包里划拉出钱票付清，然后坐到回型桌凳等。 “孙老师，你常来这里吃面？” “怎么可能，来吃饭的大多数是外地过来的，本地人一般不舍得。” “也是，面条子，本地人不如在家自己做。” 没一会儿，窗口就叫了“羊肉汆面好了。” 何雨柱起身去窗口，端一碗放孙淑红面前，“孙老师，先来。” 又回头自己端一碗，桌上醋壶加了醋，“孙老师，来点醋？” “嗯，行。” 吃罢，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和孙淑红一边走一边闲聊，孙淑红突然看见何雨柱的车，好像有点不同，“何同志，你的车居然还有前大灯，很特别。” “孙老师，这个自行车不是咱们国家生产的，是进口的。具体说是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生产的？，然后停下驻好车，蹲下用手指着后轮刹车不锈钢处，有个字母标志的地方，diaond”，这是这个车的牌子，钻石牌的。我是买的旧车。不贵，不过骑起来很轻巧，你会骑车吗？要不要试试？” “我不会骑，要不你教教我？” “行啊不过这大马路上学车，好像…有点…” “待会回我们村，那边有块很大的空地，应该可以。何同志，我们快点回，如果你教会我骑车，我让我爸也给我买一辆。” “那我驮着你过去，这样会快一点。” “好嘞，我会跳车的，你先走起。” “不用，我腿长，你先坐好，我再走。” 何雨柱到底是双灵魂人物，记忆特别的好，走过一次路，分毫不差的走对了去孙德生家的路。还真就快到时，一片空地，正好能练车。 “是这里这块空地？我先把包放旁边，然后过来扶着你学。” …… “你握车把的手不要太僵硬，对，放松，腰尽量不要扭，眼睛看前方，对，打弯要慢一点，对，角度慢慢的转，对，好，蹬起来，放松，很好……” 何雨柱从双手扶后座，到单手扶后座，耐心教着孙淑红练车，孙淑红越练越兴奋，俩人都忘了时间了…… 孙德生家，有人专门跑家去报告消息。 “孙书记，你家红红对象在教红红练脚踏车呢。那对象一表人才，啥时候请我们吃席？” 孙德生今天公社没啥事情，早早就回家，中午还喝了几杯，正想去躺着小睡一会，一听说女儿对象在教女儿练车，很是纳闷，好像没听说女儿谈对象，“那谁，淑红在哪练车，我去看看。” “村口哪，好多人都看见了，淑红和她对象有说有笑的，很不错的。” 孙德生反背着手，往空地去，远远就看见有小伙儿后面扶着车，他姑娘蹬着车，笑的很光辉灿烂的，走近了大喊一声“淑红，你在干啥呢？光天化日的，不知道注意点影响！” 孙淑红听着一紧张，车把一歪，“哎呀呀，自行车往里侧倒了下去，幸亏何雨柱臂力大，给扶住了，才不至于让孙淑红摔跤。” 孙淑红对他家老爷子打扰她学自行车很是不开心，“爸，吼啥，不就学个车嘛，啥光天化日之下，我干啥了我，至于你那么大声吼我。差点让我摔了，你赔的起嘛你。哼。”气鼓鼓的就往家里回去了。 何雨柱连忙停好车，走到孙德生身旁，“孙书记，我，轧钢厂小何，何雨柱。” 孙德生才注意到这后生居然是上次来买野猪肉的小伙子。 “呀，何同志，原来是你啊，你和淑红怎么在一起？” “我今天不是准备先来找你的嘛，去公社时早了，上次听说孙老师不是教书的嘛，就去她学校看看，想跟着淑红学点文化不是，就在她学校听她讲课呢嘛。” 何雨柱一边掏烟帮孙德生点上，一边又扯话题，“孙书记，估计今天又得在您家烦扰你们了，上周我不是弄了肉回去了嘛，我们厂革新委员会李主任，非常重视，这周五，厂里又接到上级部门下达的赶制一批军工零件，任务重，时间紧，这不就又差我来你这请求援助肉了嘛。所以我就来了。” “那先回家说。” “孙书记，你先回，我还得去公社一趟，有东西寄放着，取了就回，很快的。” 然后跨上车，假装往公社方向骑行，，一会回头看看没人影了，就停下来自己也点了烟，休息会，顺便把空间里用网兜兜好的礼品取出，挂在车把上。 估计了下时间，才悠悠的往孙德生家骑去。 进了院子，就听孙淑红她娘在教训着孙淑红“你个丫头片子，大庭广众和男的拉拉扯扯，你你你以后咱相对象啊你。你这读书往哪里读进去的。嗯？！”孙淑红不甘示弱，“不相就不相，我堂堂一老师，你怕我嫁不出去嘛。” 正好看见何雨柱推车进院子，立马把矛头对向何雨柱，“好啊，你个大骗子，还和我说我爸派你来的，说我家今天要来客人，客人呢，害我被我妈教训，你赔我。哼！” “孙老师，我赔！我没说错啊，你家下午不是就来客人了嘛？” “客人呢？在哪呢。” “我不就是客人嘛！” “哼！你个大骗子，算哪门子客人。”气呼呼的进屋到自己房里去了。 门口，何雨柱从车把上拿下礼品，走到孙德生和孙婶子跟前，“孙书记，婶子，刚才确实和孙老师练车忘记了，没太在意，给你们添麻烦了。” 孙德生媳妇知道这后生娃上个礼拜胃自己家挣了差不多一百块钱，了不得的财神爷，又看见网兜里都是好东西，两罐麦乳精，两瓶酒，还有一条烟，几个纸包，还有很厚实的一刀布，心下就没那么生气了，“何同志，快，屋里做，婶子给你泡茶喝。”孙德生“走，何同志，进屋，有事屋里说。” 何雨柱连忙先把网兜给书记媳妇“婶子，老麻烦你，这次从城里带了一点点小东西，你先收着，不成敬意。” 孙德生随便看了看，心里说：这叫一点点，这几乎是亿点点了好。两罐麦乳精就差不多15块了，两瓶酒看上去肯定超两块，那布也得十块，烟4块，还有两个纸包，说不定都接近50了。刚才的怒气突然烟消云散，心里想的一样，万一何同志单身呢，那淑红的事儿不就解决了。 19岁，翻了年就20的老姑娘了，愁啊！ 第16章 其实我就是想着上门提亲 孙德生和何雨柱坐在堂前喝着茶，气氛一时有点沉闷，还是何雨柱打开话题。 “孙书记，上次我把肉拉回去，领导表扬我了，还把我后勤科副科长的干部干部编制给转正了，工资也从下个月上调到72块了，这我得感谢你。所以些许礼品表示感谢。今天来呢，确实有重大的几样事情要和书记商量，听听你的意见和建议。” 孙德生没想到何雨柱是堂堂轧钢厂后勤科副科长，他可是体制内人员，很清楚轧钢厂是厅级单位，后勤科就是正科级部门，也就是说何雨柱目前职务放到县里，最起码是一个副局长没跑。心下说，好家伙，我这运气也是没谁了，攀上一棵正在成长的大树了，连忙说“何科长，建议不敢当，你大城市过来的，眼界宽，我只有尽力协助，好好为人民服务。” “孙书记，不嫌弃的话以后我喊你叔，成不？ 叔，我们厂要的肉数量很大，可以说你有多少我们就能要多少，上周我和领导汇报了，有没有投机倒把的风险。他明确表示我们上次的做法行得通，走的正，没问题。本身就是公对公，等接下来顺利，都可以签订供应合同。所以，我想，你这里也就是一个公社，叔，你应该和其他公社书记熟悉的。所以我想以你这里为联络中心，其他公社你联系收货，价格还是按上次的章程，你觉得呢？” 孙德生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大把大把的钱财砸向公社，立马回答“其他公社书记我们关系密切，这个方案我去执行。” 何雨柱接着说“叔，我们厂其他物品也是可以收的。比如你上次吃饭时的梨子罐头，比如山上的甘栗，再比如核桃，果干等，对一个万人大厂，消耗的东西会很多。你们公社都可以收拢，我们厂吃的下，数量大，我还可以再给你联系其他单位嘛。只要有货，不怕没有出路。我想这一块也给你们公社统一安排。” “还有，我们眼睛不能光盯着野味，其实门头沟地区养羊，养猪，养鸡，养鱼都是很有特色的，现在个体不让多养，就集体养，成立村民合作社，村民拿工分，拿分红，对？你政府精神比我吃的透，应该知道怎么办。” “反正我就觉得，工人也好，农民也罢，活着总要吃饭，干活就得吃肉，不然社会怎么进步，国家怎么发展，哪里还会谈的上进去共产主义呢。只是不要损公肥私，问心无愧，我想集体多养几头羊，几头猪，几只鸡，还不是为了国家建设做贡献。叔，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孙德生听到这里，一拍大腿，“对啊，我咋就没想到呢。何科长，你这建议对我们潭柘寺公社来说简直是太值钱了，好好好，今晚咱们好好喝几杯。 孙德生媳妇听到老头子拍大腿，赶紧出来看了看，抱怨道“死老头子，发什么神经，一惊一乍的，心脏病都被你吓出来。” 此时孙淑红也在另外一个房间偷偷听这边谈话呢，心想，这大骗子好像还很有来头和想法的嘛。 何雨柱见婶子出来又要走，忙招呼道“婶子，别走，我下一个事情你和我叔一起听听，你们俩要商量一下的。” 孙婶有点发愣，“何同志，我一个妇道人家，有啥事需要我商量。” “婶子，坐，听我说完。 叔，公社帮我们收购物资，联络需要人手，成本，我们厂呢也不能委屈了公社这边。经我申请，特别给你们公社一个轧钢厂后勤科临时工名额，两年后转正调档转户口，我想按照公社这样的操作，两年我保证一定能转正。所以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俩看看家里后辈或亲戚安排谁去，当然最好是男性。这次回去我就把资料给带回去办入职手续，下月就可以发工资，每月22块五。”孙德生夫妻没想到这么大一惊喜砸他们家。农转非那是一辈子的大好事，孙德生媳妇身体都有点颤抖，“何同志，这事儿是真的？” “婶子，确实无疑，这个事我就能拍板，只要写个身份证明，然后公社出个推荐信就可以入职了，下个月开始领工资，而且不用每天去京师报到，每个月去一趟领工资福利就可以了。因为他主要工作是在你们公社，大点说是在你们县里，属于我们厂驻外在编人员。” 孙德生连忙说“何科长，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个容我们商量一下。” 然后对着她媳妇说，“老婆子，待会你去老大，老二家，让他们弄点肉回来，晚上让他们两家全部过来吃饭，你早点回来准备晚饭，晚上要好好喝一杯。” “哎，那我现在就过去。” “婶子，再等一下。小侄儿这里还有个私事，也容你听一下。” 孙德生“何科长，慢慢说，不急。” 何雨柱掏出烟分了根给孙德生，又给点了火，自己也点了一根，平复下心情。 “叔，婶，下面这个事，说出来有点冒昧，但是我想了想，还是想早点说。 是这样，我呢，今年29岁，翻了年就三十了，由于种种原因，目前尚未娶媳妇。上次来你们家，偶遇孙老师，我当时就心动了，我今儿其实是想上门来提亲，不知道妥不妥当？” 呵呵，何雨柱一个三十老男人不仅脸上有点发烧，心跳有点过速，等着刑场挨刀的感觉。 孙德生不等老婆子发问，他直接问“小何，怎么回事，29没结婚，莫不是有啥……” “叔，婶，我懂你们的意思，放心，我身体健康，面貌清白，是因为我家庭的问题才导致我今天没有婚配的。哎…家丑不外扬，今天说给叔和婶听，也不算外人。是这样，我那个爹在我16岁时，为了自己的私心，怕我不让他再娶，跟了一个外地的寡妇婆跑到外地去了，从来没回来过，也就在离开的五年内良心发现每月寄10块钱生活费，让我和我七岁的妹妹俩人没饿死在城里。我8岁跟随师傅学厨，师傅他老人家通过关系把我弄到轧钢厂食堂帮厨，提前出师，我才把自己和我妹子养活，没饿死。所以我也小学毕业就上班了，供妹妹读书到高中毕业，前年妹妹分配到纺织厂当工人，去年谈了对象，是派出所片警，基本准备今年年内结婚，我才松了口气，到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的时候了。上周见到孙老师，个人觉得就是我喜欢的人，只是我和她年龄差距有点大，所以不大敢开口，回去后觉得万一我不开口，孙老师又被人家相走了，那我指定追悔莫及，所以今天斗胆问一问，是不是妥当，当然除了叔和婶同意，主要还得孙老师自己愿意。情况就是这样。” 第17章 菜做的好绝对是有用的 孙德生和何雨柱出去公社溜达了，孙大婶出去通知俩儿子准备物资，晚上做一顿丰盛的饭，招待大婶心中内定的姑爷了，孙淑红在自己房间里也迷离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所谓的大骗子好像是她目前无法攀登的高峰，地位绝对超过她心目中一直是高山仰止的老爸的存在。19岁确实是大姑娘了，村里同龄的很多都带娃了。虽然高中毕业，没有机会高考成为城里人，成为吃商品粮的不会饿着的人群，但是现在有个比老爸还厉害的男人说要娶她进城，看起来有点痞，仔细想来好像也没啥大毛病，第二次来家里，好像家里因为这个男人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她真的有些彷徨和不安……躺在床上，认真仔细的回忆和这个男人交往的任何任何细节，她慢慢的，睡着了。 傍晚时，孙德生和何雨柱早回来了，坐着喝茶，这之前对前面讨论的问题做了仔细的仔细的商讨，孙德生又把任务下达给各村，争取明天又有好收成，并且还定了四头羊，万一没有野味，拉羊进城。 孙大婶也早回来了，去自家地里弄了各种蔬菜和配料，就等着俩儿子带肉回家做荤菜！大儿子一家先回来，三条鱼，一只鸡，外带腊肉五斤重的一整条，孙德生给介绍：大儿子孙树铭，儿媳郭桂玲，大孙子学文，孙女爱梅，二孙子学武:二儿子孙树锦，媳妇姚珍，生了二孙女爱莲。还补充介绍大女儿淑芳，嫁去了隔壁公社等信息。 树锦带回来一猪头，一条羊腿，是临时去隔壁村屠夫那买的，猪头很大，起码十五斤以上。还带了蒜苔，茄子等蔬菜。他们好像听自己妈说，差不多小妹对象来家了，都迫不及待来家看人呢，所以见到何雨柱热情的让何雨柱无所适从，只能站起来对孙德生说“叔，要不今晚的菜我来掌勺？” 婶子说“你是客人，那哪成！” 突然听到一声令下“妈，这个大骗子提亲我同意了，今晚就让他掌勺。我打下手。主食嫂子给安排上，也让爸妈享受回饭来张口的待遇，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何雨柱听到后，心里乐开花，“孙老师那咱俩去处理食材？” 孙德生和其他人哄堂大笑，何雨柱和孙淑红俩人一起脸红。 何雨柱的厨艺绝对不是吹出来的，他看了食材后，就知道工作程序了。农村土灶有几个好处，火大，并排大锅两口，中间还嵌一汤锅，铜材，做菜时可以直接上热水。三条鱼，两条红烧，一条萝卜丝炖汤，母鸡生炒，猪头先炖，后切下部分用新鲜辣椒煸炒，肉沫茄子，酸辣大白菜，油淋土豆丝，肉片豆角，腊肉蒜苔，炸花生米必须有，羊肉用洋葱蒜末爆炒，芹菜抄水后加疙瘩丝凉拌。一个半小时后，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十一道菜，一盆鲜鱼萝卜丝汤，摆满八仙桌，四仙桌。孙淑红是从头到尾见证何雨柱行云流水的操作，她从小看自己老妈做菜，今天见何雨柱的做菜法，哦，原来菜还能这样做，大为震惊，又心里小开心，自己看中的男人优秀的无可匹敌。 一顿饭，不仅收了孙淑红的爱心，也收了孙德生夫妻的慰心，更收了俩大舅哥家的惊心。 晚宴最后敲定临时工名额让二儿子树锦去。孙树锦是公社民兵副连长，和猎户和其他公社的人员相互亲近，应该办事更为方便迅捷，再说够年轻。老大是要留在家里养老的。 又商量了，无论明天有多少肉，公社派拖拉机，送去轧钢厂，孙德生，孙树锦，和孙淑红都随何雨柱去城里待两天。反正何雨柱说自己有三间房，住宿没问题。孙德生担任书记多年，不能听过就算，还得眼见为实，实地考察，关系到宝贝小闺女后半辈子的大事，肯定得慎重。 第二天，在孙德生前一天的安排下，永定公社和龙泉公社都有不小的收获，加潭柘寺人民公社，第二天中午汇总后居然获得一千六百斤野味。 何雨柱按照猎物的不同分开按照既定办法开了票，自己留了些带毛皮需要的猎物；孙树锦公社拿了盖章的推荐信，户口资料，随着孙德生坐拖拉机，何雨柱自行车带着孙淑红在中饭后开始往轧钢厂赶。居然拖拉机跑不过自行车，还是何雨柱头前带路领着拖拉机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红星轧钢厂。因为今天厂部休息。何雨柱连忙让保卫科看看能否联系上李爱武主任，一问，今天李爱武居然在厂里。这不真的是老天帮何雨柱站台。何雨柱先让一位保卫员骑车去通知马华，刘岚回厂，一面让拖拉机开到冷库旁停着，然后把父子女三人带到自己办公室先休息，自己先去拖拉机上收了自己要的野味到空间，快速跑上二楼找李爱武。 “李主任，李主任，好消息，好消息。” 李爱武其实今天是来办公室躲他老婆的，加之顺便回办公室整理下自己的私房钱，刚理好，准备喝喝茶，抽口烟回去的，听到有人敲门并说好消息，立马开门让进何雨柱。 “李主任，我以后要好好学习你的无私奉献的精神，休息日还在拼命工作。 我今天从乡下回来了，大丰收。” “哎，让我喘口气给你汇报。” 于是把准备好的话添油加醋说了一通，把永定公社和龙泉公社在意向临时工孙树锦的奔跑下收获800多斤肉的事情强调再强调，公社孙书记亲自押送物资到工厂，正在楼下呢。还问晚上李书记有否其他安排，如果没安排，以李书记的名义在钢厂宴请孙书记一事也说了，人员刘岚和马华马上到。 李爱武看何雨柱有条不紊处理事情，非常满意。“好，请，你先请孙书记上来我办公室，然后你去安排晚上饭菜，找人通知财务马副主任，金科长，后勤吴科长也来参加。” 何雨柱全部安排后，让孙树锦在小食堂或他办公室等，让马华告诉保卫室通知财务和后勤吴科前来，自己先带着孙淑红去了趟四合院。原本安排去一大爷家吃饭呢，正好今天何雨水在，何雨柱先去自己厨房放出白面和大米，卤好的野兔肉，若干新鲜蔬菜，而后出来“雨水，这是你未来嫂子，叫孙淑红，今天你做饭，晚上让你嫂子住你屋。淑红，晚上厂里领导宴请你爹，你二哥的事晚上就签字，明天报到。我可能和你哥，你爹会晚点回来，不用等我们，菜现成的有，雨水厨艺也不错的。我现在立马要回厂里，我们大院有些人比较复杂，让雨水和你说一说。你们差不多大，肯定聊的来。我走了，雨水，照顾好你小嫂子。” 出门骑车而去，瞥到隔壁秦淮茹偷偷张望的目光。 第18章 忽忽悠悠，就麻了。 晚上的会餐是非常成功的。 李爱武与孙德生交谈后觉得何雨柱的采购案例是成功的，他稳的一批。 孙德生明显感觉何雨柱在厂里是会被受重用的干部，现在二儿子，小女儿即将进城，有这女婿，他家应该会有很多的后辈走出农村，而且采购物资于公社于自家都是有百利的。他赚的一批。 后勤吴科长虽然嫉妒，不过他感觉追随李爱武，何雨柱的成长对他没啥威胁，即便何雨柱升为科长，他肯定是强调去后勤处或同职务的岗位，他应该扶持何雨柱成长。心思定的一批。 刘岚今天虽然只是服务领导，倒酒上菜，不过桌上留下很多肉菜，她和马华打包了很多菜，回去时何雨柱还特意拎了一个全兔给她。不亏，不亏。 马华更是今天春风得意，刘岚在上菜时候，表扬马华积极努力，随叫随到。李爱武高兴之下，立马让吴科长明天上班走程序，给马华转正，转正后为9级帮厨，工资285，比原来多了18块，大大缓解家里没钱的压力。今天和刘岚一样，分了好几个饭盒，外加一只全兔。 何雨柱其实给每一个到场的领导都送了一只全兔，保卫曹副科长，下月就要接任科长职位了。打好关系，方便自己，省很多手续。 财务马副主任，金科长都是掌管钱袋子的主，不打关系，那傻柱真的就变傻猪了。那指定不能够，没人一只大肥兔。 李主任这里直接送了一句话:领导，这个孙树锦，就是我组里第一个临时工，送了我一块狐狸皮，我想着给你做个坎肩和围脖，你过几天把坎肩尺寸报给我，我一手给你整好送过来。 孙德生悄默声的基本都看在眼里，觉得何雨柱做事有谱，有魄力。感觉女儿跟了他，有好日子过。非常满意。 晚上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带着准丈人，准二舅哥回到四合院。 本来想回来再安排如何休息的，不想妹子已经在何雨柱一米八大床上铺了两套被褥，地上铺了板，也不知道何雨水从哪弄的，反正地铺一套床褥。煤炉上炖着水壶，茶缸子也在桌上摆了三套。立马感到:妹子真的长大了，能处，值得培养。 周一，早餐后，何雨柱带着孙树锦去了人事科办理入职，又去后勤领了该有的福利，自己带着昨日就签好的单据到财务领了这批物资的钱款。这是重点，是要让准丈人带回去的，村里还赊着账呢。款项一定要清楚明白。 和李主任，吴科长打了招呼，带薪休假请业务单位在北京玩两天，合理费用报销。何雨柱感觉又捡到了个大钱包。 然后准女婿带着准丈人，准二舅哥，准媳妇逛了天安门，天坛，颐和园，参观了大栅栏各个百年老店，去崇文门吃便宜坊烤鸭。逛了王府井，给准媳妇家每个人都买了礼品，顺道提着宰好的兔子看望了师傅，并在师傅所在的峨眉饭店高消费了一回，最后一个晚餐是在四合院自家家里做的，叫来了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和三大爷作陪，宾主尽欢。 周三早上十点，潭柘寺人民公社的拖拉机又送了三百斤肉，和2000个梨子罐头过来。这是孙德生和何雨柱说好的操作，路上也带了手续的，所以顺利到达，何雨柱又是上下跑，签字领钱，中饭安排三个准家人和拖拉机手在小食堂做了几个小炒，然后给准丈人结清款项。（公社罐头实际提供价格是083元一个，玻璃瓶回收，回收价格3分）。 何雨柱送完拖拉机，往回走时，正好在大门口碰到许大茂带着徒弟，支援乡村文艺活动归来。 “许副主任，我傻柱必须向你学习，你作为我们轧钢厂中坚力量代表，不辞辛劳，送电影下乡，是我辈楷模。” 许大茂有点搞不清傻柱说的话，“傻柱，滚一边去，别酸了唧的，我还得还设备去呢。”说着就推着自行车想走。 “许大茂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带徒弟为啥，三年五年就得听师傅的，你不能乱了祖宗留下的规律。那个谁，傻帽徒弟，帮你师傅还设备去，你怎么一点眼力界没有，怎么跟我们许副主任混，快，赶紧的。” “许大茂，你满厂打听下，我徒弟马华，我让他往东，他绝对不能往东北。你这徒弟带的，不是我说你，太次！ 哎，哎，等等，许大茂，别动，来抬下胳膊，对，两胳膊平举，来，蹲一个我看看，不是，手平举下蹲，哎，对，起来，再蹲一次…… “不是，傻柱，你耍猴呢，怎么碴？啥意思？” “大茂，虽然你现在升官发财了那咱俩也是光屁股长大的不是，虽然你我意见不同，经常有点小磨擦，但是既然我知道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你啊，你问题大了！” 许大茂听傻柱一本正经的说话，确实有点慌乱，“傻柱，你啥也不懂，别忽悠我了，你就是个棒槌。” “大茂，你要这么说，那你就当我没说，我这给你赔不是了。”说着就屈膝打了个千，慢悠悠转身往小食堂方向走去。 许大茂彻底有点奔溃，“傻柱，啥意思，说清楚！不然我跟你没完。” 何雨柱没理会，一直走…… 许大茂赶紧跑上前抓住何雨柱的手，“傻住你说清楚，究竟什么情况？” “大茂，你下乡是不是找小寡妇办事去了？是不是很不好使？按我看，你问题大了，再这样下去，你没法生孩子了，你就要变成一只不下蛋的大公鸡了。” 许大茂一听，确实他下乡，找了好几个小寡妇。可是小茂子不灵了。昨天晚上居然被小寡妇半夜赶出家门，还怼他一句：快点收拾好你的细软，老娘要睡觉了。许大茂到现在还真有点相信何雨柱说的话了。 “傻柱，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有病治病，还能怎么着。十块我诊金，我给你开个秘方，你尽早抓药，三个月见效。但是我告诉你。服药期间不允许同房你能做到吗？如果做不到药方无效。我无能为力。如果你能做到，10块钱，看在发小的面上，我给你开了。“ 许大茂有点迷茫。 “大茂，怀疑我是？我再穷能确你那十块？！来，抬起你的右腿，使劲往下剁，再来一次再来第三次。现在你感觉一下你的腿，麻了吗？” 许大茂确实感觉麻了所以很诚实的回答何雨柱“麻了，真麻了。傻柱，你救救我啊！10块钱我给了。“ “好，那你待会儿到我办公室来拿。我斟酌一下，给你开药方。您按方抓药。记住哦。三个月不能同房。不然我不能保证药效。” 第19章 注意事项：离秦淮茹远点。 何雨柱决心好好的整治下许大茂，其实出于本心，是劝慰。 在103办公室，专门泡好了茶，桌上还摆了上次李爱武给的牡丹烟专等傻茂上门。 果不其然，许大茂满头大汗的从资料库赶到办公室楼，直冲103房间。 何雨柱很客气的说”大茂，不要急，来，坐下，我茶都给你泡了，先润润嗓子” 顾自拆了牡丹香烟，“大茂，你看，这包烟是李主任给我的，我自己舍不得抽，你来了，必须给你抽我有的最好的。来，点上。”递了烟，点上，自己也抽着，“还真是，这烟香。味正。” 许大茂有点着急，“傻柱，你就说，我究竟怎么了？” “你看，这就是你病症表现之一，叫惧紊乱。慌了就没头脑了，抓瞎了。” “不要急，有病最怕乱投医。要先理清病因，而后对症下药。你这病根源其实在你自身，诱因在娄晓娥？你能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吗？” 许大茂此时却是有点抓瞎，何雨柱又是云山雾罩，他他真的有点懵圈。 “大茂，你我一起长大，从小你就比我聪明，学习也比我好，长的又比我帅，家境也比我强，唯一比我弱的就是力量。当然现在不是侠武时代了，我还是比不了你。所以以前我总羡慕你，嫉妒你，所以总打你。这是我不对，今天真心诚意向你表示歉意：大茂，以前我不对，请你原谅我，晚上我摆酒谢罪，你看你能否原谅我以前的无知。” “傻柱，你要这么说，行，晚上请我喝酒，必须一块一的二锅头，有肉菜，我就原谅你了。” “好，肯定的。那那为啥说根源在自己呢，你的根源在于七情紊乱，所谓七情：” 三字经中就有说： “曰喜怒，曰哀惧，爱恶欲，七情俱。你呢条件好，眼界高，原本以为自己能过得很好，但是你却一直不得志，所以就有点喜怒无常，唉声叹气，好逸恶劳，所以这时候就和娄晓娥有了冲突。吵架加剧病情，恶性循环。你呢索性来了个爱恨情仇一刀切，举报了娄家，你也得了利，得了权，很得意。哦，许大茂，你你知道什么是权吗？你不回答，我就当你不知道。简单的说，秤砣你知道？对，秤砣其实就是权。古时候，秤一边是百姓，一边是贵族，皇族就是定盘的准心。准心要准确，才能真正的去平衡双方利益，皇族获得利益，国家才能平稳，百姓安居乐业，贵族也能游刃有余，双方满意。” “傻柱别说那么深奥的，你就一小学生，还不如我呢。” “论学历，确实不如你，可我懂的多呀。刚才那个权你就不懂。对。小鬼，要谦虚点，不懂不能装懂，不然很累的。你看，你现在累坏了，小鸟不会飞了？对不对，还不服气！” “傻柱，你就说，该吃什么药。” “大茂，你又错了，药只能是辅助，真正的主导还是自己。你看医院里再高明的医生救不了必死之人，回答您的只有一句：我们已经尽力了。为啥？因为医生和我们一样，是人，他不是神。所以你这个病就要戒贪戒嗔戒痴哦，算了！说这么深奥你确实听不懂。深入浅出点，就是不要总是怨天尤人，不要玩自己能力达不到的事儿，风险不可控，不要恶向胆边生，要克制，争取做个好人。” “傻柱，算了，不用你了。我去同仁堂看！你个江湖骗子。我才不上你当。” “随便，我不缺你这10块。我就问你你有没有在梦中看见娄晓娥在梦中说她不会放过你的场景？” “呵呵，我说对了？所以你怕了，后悔了，没法回头了，报应来了？好了，言尽于此，愿你以后好自为之。好走，不送。” 许大茂真的多次做到同样的梦，他现在觉得就是傻柱是江湖骗子，他也得试一试。 “二十，傻柱，给我药方。” “算了，我作为医者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童叟无欺，十块就是十块，拿钱！” 何雨柱收了许大茂递过来的十块，放入抽屉，顺便从里面拿出早已写好的方子递给许大茂，许大茂看着药方明细： 熟地黄15克、山萸肉30克、山药30克、牡丹皮5克、茯苓10克、泽泻10克，菊花5克，干红枣3枚，薏米仁20克 枸杞5克 忌酒，戒烟，忌同房，三个月一疗程。吃两周，停一周。 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谢了，傻柱。” 转身就要走…… “许大茂，记住药方下面那两个禁忌。这个药方还有个注意事项，看在你我一起长大的份上，就不收你钱了：离秦淮茹远点，越远越好；对秦京茹好点，再好点。” 许大茂听的云里雾里，生病和秦淮茹，秦京茹有啥关系。 何雨柱没想到许大茂坏事做绝的家伙这么好忽悠，反正自己也就给他开了个“杞菊地黄汤”，基本上人都适合，万一许大茂吃坏肚子，那就是天道循环，活该。感觉有点累，后面行军床躺着就睡着了。 秦淮茹正在工作台上慢吞吞的磨洋工，突然啊切一声打了了喷嚏。这段时间日子不好过，自己小金库差点被傻柱掏空，昨儿个儿子棒梗在学校和同学打架，把其他孩子头打破，又生生花去了6块医药费，好说歹说赔了10块营养费，半个月工资又没了。这两天看见傻柱还带了个女孩子进进出出，也不敢问是不是对象，今早碰到一大爷，才知道傻柱居然相亲成功，感觉傻柱这个冤大头已经脱离自己的掌控了，看来只能找自己的堂妹夫找补点损失了。于是，关了台子，和车间主任请假说有点拉稀，出车间奔许大茂办公室去。 许大茂正拿着药方，思索该不该去抓的档口，有人敲门。 “进来，门没上锁。” 秦淮茹赶紧进去，然后关门，“大茂，乡下回来了，京茹昨天从老家回来了，你还没碰到她？” 许大茂原本心里不畅快，刚才还听傻柱提供个注意事项呢，抬头看见秦淮茹，又没头没脑的说话，“秦淮茹，想咋滴，有屁快点放。” “大茂，我这段手头紧，能不能借我二十块周转下？” 许大茂没好气的怼过去“秦淮茹，你家周转需要近一个月工资，想吃龙肉还是要上天？没有，有了不借你。滚，越远越好，你不走我可按照旷工处理你。” 秦淮茹没料到是这么个结局，难道今天黄历上写着：诸事不宜？ 也不敢得罪，立马转身出门，下楼时正好碰上李爱武，心里想到：今日诸事不宜。 第20章 闲着也是闲着，当练练手 何雨柱悠悠醒来时，居然快到下班时了，幸运的是刚才盖上军大袍了。这军大衣还是保卫科曹科长从家里拿来和何雨柱换兔子的，让马华交接了，马华给收拾到103搁着的。真是实用的必备物品。看来以后再换个几件备着。 抽着烟，思考下下一步打算： 现在媳妇有着落了，那房子该整整了，嗯，厨房改个土灶，那玩意用起来爽。干脆再盘个暖炕，冬天来了，不怕冻着。房顶是不是拉个吊顶，保暖，挡风，美观，干净…… 雨水订婚的事儿，这周该问一问了。 今儿周三，这周该去拿毛坎肩了，别忘了，媳妇还没到家，还得继续哄着，哄回家才是自个的。 那韩天一，韩老头，还挺有意思的，有机会买罐茶叶给他。 后院老太太也不知道过冬物资一大爷给准备了没有？晚上问一问。 还有啥事没？ 马华这个徒弟，不知道炒菜水平咋样了？明天把炒菜心得笔记给他，好好培养，来年开饭店，让他掌勺。 对，有机会再物色物色，好的徒弟要收，要培养。 收旧物件的事儿也得提上日程，好像要静悄悄地，现在已经还是除四旧的行动开始展开了，万一被像许大茂之流抓住小辫子，日子不踏实。看缘分，个人能力毕竟是有限的。 算算时间，差不多可以下班走人了，转头去了小食堂，和马华打一招呼：“马华，你下班直接去我家找我，我先回了。” 跨上车，直接去了菜场，意识数了数各种票，发现缺啊。看来有机会去黑市淘换点。 买了猪肘子，来块豆腐，豆角，番茄，土豆，白菜，……不要票的蔬菜都买了点，随买随收，反正手里拎着东西，多点少点没人注意，把该在明面上的东西，挂车把上。 何雨柱突然觉得，明儿是否给车把前定制个车筐，看看车间谁给焊接一个。 进了大院，一路上，三大妈，二大妈，余奶奶，打着招呼着，嗬！贾张氏又对着何雨柱骂开了：老光棍，不是个东西，饭盒也不带了，没良心的东西。 何雨柱摇摇头，不理睬最厉害，废了口舌还浪费家里凉白开呢。 进门，自己先收拾一下，点炉子总是那么费事，快点打个土灶，柴火下次去乡下县里，一块钱能买一吨。 食材处理完毕，先自行开始烧肘子，因为肘子需要时间比较长，等马华太浪费时间，不然要很晚才能吃到大餐了。今天准备手把手教徒弟点手艺，今天菜式准备可以教四道菜：东坡肘子，干锅土豆片，鱼香茄子，宫爆鸡丁。教完再把自己的笔记给马华，自行参悟。想到的事情要落实，不能只在计划列表中。对，自己需要一个记事本，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没时间也不对，把空间的老爸留的北京牌手表用起来，现在好歹是干部，带块表不算高调。 取出手表，不锈钢材质，镶铜表盖，墨绿色表面，天安门标志下一排洋码子：bei jg watch 下面六点上方部位： sce 1958 17 zuan 嗬，还是个夜光手表，带17颗人造宝石的，不错，不错，改天去修表铺再去抛个光，和新的没两样。爱了，爱了。 预估下时间，拔出发条，校了时间，摁回去，紧了发条，：滴噔滴噔声音脆亮。嘚瑟的箍在手腕，松紧合适，翻腕瞧一瞧，满意。 马华530到的四合院。何雨柱开始从选材，切菜细节，需要的调料品种，最主要的调料配伍，油温，落锅时间把握，翻炒，收汁，装盘，等一整套手续，边做边教，直到650四样菜全部完成。 “华子，来，把你空饭盒拿出来，肘子和鸡丁拿点回去。”马华有点扭捏，不好意思，学了艺还打包，脸红。 “快，别娘们唧唧的，让你带就带，慢慢熬，过些年师傅自己开饭馆还指着你挑大梁呢。师傅现在一个人，不缺这一口，你一大家子要照顾，听话。” 顺便切了装马华饭盒里，又弄了一些装另一个碗里，然后去卧室，拉出床下木箱子，取出自己的炒菜心得体会，出来递给马华“有空钻研下，小食堂有机会就上上手，自己要有信心，你天赋是不高，但是勤快能补回来，多上手，多研究体会。小子能成事。师傅看好你。拿着饭盒快点回去。” 何雨柱和马华一起出门，一个回家，一个端着一碗肉菜，加茄子，去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一大妈给你送饭没？我这给你送点肉，肘子，炖的烂烂的了，还有茄子，你都咬得动。主食你就等一大妈的，我没粮票，这个月口粮不够用，前几天来客人吃的多，这月麻爪了。” 老太太笑眯眯的用手招呼何雨柱近前，何雨柱微微附身。 “傻柱子，找到对象啦？” “嗯，老太太哎，不过没娶回家都不算数。争取明年上半年，把雨水的事儿先办完再说。” “好好，到时我给孙媳妇准备见面礼。” “好嘞，那你歇着，我也吃饭去了。” 出来后，想着是否给一大爷也划拉点肉去，还是算了，要装穷。让大家知道我也没钱没票比较妥当。对，苟着，闷声才能发大财。万一一大爷一个糊涂，又让我接济贾家，犯不上。 回家，关门，喝酒，吃饭。 第二天周四，办公室报到，冲茶后，先去后勤处的理发间，又去二车间那边浴室泡了个澡。厂里每人每月都发一张理发券，冬春季热水澡券两张，夏天不烧热水时，冲凉不用券。大企业，福利周全，诚不欺我。 梳洗完毕，精神焕发，103室润润嗓子，去老李这里拍马屁。何雨柱现在脑瓜开窍了，马屁要天天找机会拍一拍，让领导经常记得你，你才能混的如鱼得水，滋润。 反正刚上班出去溜达也不合适，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练练手，练练脑瓜子，掌握下厂里动向也不错。 知彼知己，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第21章 大姑娘小媳妇都很漂亮 开着，敲敲门板，算打招呼能不能进。“领导，忙着呐，我这上来看看，主任这几天有啥特殊安排。” “小何，进来进来。”李爱武用手指指他办公桌前的椅子，很客气的主动分了烟，何雨柱连忙接着，“主任，你这客气的，以后我都不敢来，还饶你的烟抽。” “小何，这段你辛苦，功劳大大的，而且你看提前超额完成采购任务，我说话也是算数的，待会我就通知人事部，转正，加工资。” “谢谢领导，我会继续努力的。准备下周去跑房山县，所以提前跟你汇报一下。” “具体工作安排你自己看，我这边有紧要事也会通知你。 明天有个事，我老丈人的战友，老家是山东人的，前些天和我老丈人念叨说想家乡菜了，你看有没有办法？” 何雨柱思索了一会，“领导，你老丈杆子的战友是不是个老饕，你清楚不？” “倒没听说很爱吃，我估摸也就一般，好一点有点家乡味就可以这种程度。” “主任，这样的话……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呢肯定不行，我学的是川菜，他要吃的是鲁菜，差距太大，我指定做不了。我给你推荐个人，行不行你定。二食堂的田大有，田师傅，目前是和我一样，八级厨师待遇，我知道他早年间是在丰泽园待过，至于有没有拜师我不清楚，不过厂里给他八级待遇，怎么滴也有二流中等偏上水平，你可以考虑考虑他，如果你安排他去，我去给他打下手，万一出纰漏，我给顶上去做几样川菜，说不定也能喜欢。他们那一辈的人很大一批都走过长征路，吃过辣川菜的，没有让他回忆到家乡，让他回忆起革命路程我想也是可以的。” “对对，那我中午就试一试田师傅的鲁菜。你明天等通知，转正的事不用你去，直接转了就可以。那就没你太多事了，中饭后你随意，我只要成绩出来就行。” “好的领导，还有件事，你做坎肩的尺寸还没给我呢。” “哦这事忘了，不过，小何，没那么复杂，好像咱们俩个子身材差不多，坎肩穿里面，大点小点没啥大问题。就按你的身材来。（这里说话停顿了片刻） 傻柱，你有心了，我老李会记得的。” “那主任，我就先下去了，有事你让人通知我就成。再见。” 看看时间尚早，离吃饭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要不去忽悠下傻大茂？说干就干，只要这老小子在，再把他给忽悠瘸了。 许大茂办公室也在二楼，就是靠左最后一间。 门也开着，这老小子抽着烟，把两只脚交叉搁在三屉桌上。 何雨柱悄悄进去，等许大茂感觉有人来，紧张的立马下脚想起来立正的时候，才发现是何雨柱。 “你个傻柱子，大白天进门，没声音的，要吓死人的。” 何雨柱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后掏出大前门，扔了一支到桌上，自己点了一支。啜了一口，撅起嘴，用食指轻轻敲打腮边，一串小烟圈一路排出去，一环套一环，很是好看。 “呦，傻柱，你这烟抽的，水平很高嘛，怎么弄得这玩意儿？我学学。” “嘿嘿，现在知道天外有天了，您看哥们我一个抽烟都能玩出好活，你不会了？ 话说昨天的药去抓了没有？没有的话我建议你去同仁堂抓，抓之前你可以咨询药房的药剂师，药剂师能看懂方子是治啥病的。这样你就更安心了。” 许大茂觉得有理，他昨儿原本是想去抓来着，被二大爷请去喝酒了，又被刘光福两兄弟拍马屁拍忘记了。今天正好何雨柱还提醒去验方，对啊，没听说何雨柱学过中医。 “我说傻柱，你哪里抄来的方子？一个破方子骗了我十块钱。” “行啊，那方子现在还我，我就赌你昨儿看十遍，你也记不住。拿来，我立马给你十块。还破方子，这是古代医圣的经验方，到今天大约1700多年了，治好了多少人你知道吗！。医圣，懂吗？就是现在中医行业的祖师爷。你用祖师爷的方子还嫌贵。和你没话说，真的是。原本还想向你讨教讨教点事儿的，算了，走了，不问了。” “别别别，傻柱，算我错，我赔罪，坐会聊聊，来不来了，聊1块钱的。” “拿来。” “什么？” “你不说聊1块钱的嘛。” “我那不是开玩笑的嘛，哪有聊天还花钱的。来，好烟抽一根。” 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拆开，撕了一边的锡纸，手指敲敲烟包，露出来三根烟头，许大茂抽出一支递给何雨柱，何雨柱一瞧，“可以啊，许大茂，抽一块一包的华子呢。（这时候中华不带过滤嘴的，长度七厘米，不像后来，装上过滤嘴84厘米，甚至细支10厘米。”） “既然许大主任这么有诚意，咱又是一起一起穿开裆裤大的，聊聊呗。 许大茂，房山去过没有？” “房山县，没有，那里不归我负责。” “我听说那里姑娘，小媳妇都很漂亮，你想不想去看看？” 许大茂来了精神，“傻柱，是不是真的，你这又忽悠我。” “我不是听说嘛，我也没去过，所以今儿不是来问你有没有去过嘛。我知道咱们大院子里你最有见识，跑的码头多，接触的领导也多，所以我这不是来请教您嘛。” “那是，咱不是吹的，外面朋友海了去了。不过房山确实没有。” “大茂，我准备下周去实地考察一下，准备去那边拐个媳妇回来，怎么样，要不要给你打个前站？如果确实的话，下次我带你一起。” “那太行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这我可没那权利，我是派出去公干，顺便去拐一个。你和我不是同一部门的，你要去得自己找由头。” “那估计困难。你先去看看，如果确切，不行我休息天自己去。” “行啊，我下周去看看，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创造机会，公费带你一起玩。不过到时候你得要有用处才行。” “那没说的，大不了给她们村放电影。” “好的，那就这么说定了，那你这一块钱一包的烟是不是再给兄弟一支呀！” “小事，来，两支。咱哥不是小气的人。”掏出两支给何雨柱。 “那大茂，我先去了，下周准备出发，回来和你汇报情况，安了，拜拜了您呐。” 又路过李爱武办公室，看见门开着，突然想着阴许大茂一把。万一成了呢。 手里拿着中华，直接走进去，“主任，刚许副主任派给我的好烟，我也抽不出烟的好赖，浪费了，给你抽。我走了哈”。将两支烟放桌上，就下楼，直接去了小食堂。 第22章 诚心对人，不要觉得吃亏 田大有在昨天中午给李爱武试菜，虽然不是太完美：九转大肠做失败，按田大有自己说，师傅没教过，他只看见师傅做。四喜丸子，糖醋鲤鱼，爆炒腰花，锅烧肘子，木须肉五道菜还是有模有样的。所以李爱武决定让田大有当主力，何雨柱当副手晚上去做一桌。 田大有早上一上班就过来小食堂找何雨柱，马华带田师傅去的103。 ”何师傅，感谢你向上面推荐我。昨日李主任都跟我说了，今儿让你当我副手，我哪敢呢。我充其量也就二流水平，做个大锅菜还行，做大餐确实心里没底。” “田师傅，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拜师学艺那是解放前。我听我师傅也说起过当年情况，还真没师傅手把手教的，让你在旁边看，那就是看的起你了。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确实存在的。我是运气好，碰到新社会了，砸饭碗的概率小了，又加上我家老爷子和我师傅私交不错，我师傅才多教了我点。晚上我们俩好好配合，应该出不了大纰漏，你放开手脚，我尽心配合。做好了，以后咱俩在厂里日子都好过一些，做不好也不会丢了饭碗不是，怕啥。不过，有一样事情你中饭后必须去做。以前，我和你一样，感觉每天和锅台打交道，就每天邋里邋遢的，不惜的收拾自己的个人卫生。这段时间出去跑了跑，感觉精神面貌很重要，所以我现在爱收拾自己。你看我现在看上去是不是比以前的我舒服。 （很配合的站起身，还原地转了个圈） 所以，你食堂事了，去理发间绞个头，然后澡堂子泡个澡，有时间换身衣服，没时间让后勤给发一套新的工作服。我们上人家领导家的门不会被人厌弃，你说呢。我昨儿个绞了头发，泡了澡，就是为今天做准备的。” ”何师傅，谢谢你的提醒，确实，我家那口子都厌弃我，每天一股子大葱味儿。我记住了。晚上你受委屈，让你托着我。” “田师傅，您客气。那下午一起走，李主任估计会派车的。” “好嘞，我先回食堂炒菜，回见。” 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凑巧，这一位就是不爱吃九转大肠的主，爱的是肘子，豆腐。 晚上田大有用心做了木须肉，锅烧肘子，一品豆腐，糖醋鱼，四喜丸子改成了干炸丸子，何雨柱就做了个宫保鸡丁。老两口外加儿子儿媳四口人，六个菜正好。吃的不错，对两位厨师干净利落的劲就非常满意。结束后李爱武让司机把田大有和何雨柱分别送回家，狠狠表扬了俩人，特别是衣着整洁，礼貌谦逊的态度。 周五没啥事，何雨柱摸鱼似的中午饭后就溜了，骑车去裕丰皮革行。 “宋师傅，宋师傅在吗？” 宋老师傅，从后院进到前店，“哎呀，……何，何同志，你看我年岁大了，记名字都记不住了，你来了。好了，东西都做好了。我给你取货。” “宋师傅，不急，我这还有几块皮子，你再给加工一下，还是去后院。” “行啊，何同志的皮子都是质量上乘的皮子，我做着活也开心。” 何雨柱到后院把准备好的两块狐狸皮，放在石板上，“宋师傅，这有两块，我送你一块，还有一块你给做我这样身材的坎肩，尾巴做成围脖就可以了。” 宋师傅翻了翻皮子，“何同志，那不成，这么好的皮子送给我，万不敢当。这样，我老头子脸皮厚点，皮子我收下，顶了工钱和所需布票。你不同意的话，那就我按章收费。” “宋师傅这不会吃亏了哦？” “我占大便宜了。” 而后，何雨柱看了做好的坎肩，围脖，靴子，对宋师傅手艺满意的不行，付了说好的钱票，告辞而出。 时候尚早，何雨柱把东西收了，准备周日去潭柘寺公社看望孙淑红，分开好几天了，有点想念也是趁热打铁，一举拿下媳妇儿。骑车去往前门大街看看寻摸点东西，骗媳妇要瞅准机会，舍得下本，这是重生以来得出的经验之一。 来到前门大街，慢悠悠的骑，偶尔推着走，看见一家茶叶店：庆林春。想起韩天一那老头了。进去看看：茉莉花茶，小钟正山，安溪铁观音……密封大桶茶罐一下挨着摆，中间还有泡出来的茶样可看。店铺不大，品种尚全。何雨柱也没多看，就问了“这小钟正山什么价？” “哦，这一款茶有高中低三档，高的15一斤，中的9一斤，低的55块。” 好家伙，这个价真的有点贵。贺宇祝知道后世和现在钱款兑换差不多100：1，也是最便宜的茶也要550元一斤。不过主要贺宇祝不清楚当下茶叶质量非后世可比。55的小钟正山放到后世也熟悉二级以上茶。所以其实价格还是合理的。 何雨柱虽然觉的贵，但是他还是决定买最贵的。 “同志，给我高的约两斤，分开八包装。” 难得跑一趟，一次买个够，现在他也爱喝茶。 出了店，推车慢走，有家店铺打板准备关门， 何雨柱很好奇，就挤了进入店里。其实是一家文玩字画店，还是没公私合营的那种。那伙计没搭理何雨柱，继续上着板。何雨柱也不介意，看了看橱柜，以他考古博士的眼光扫过去，能入眼的也就不超十件货。何雨柱又仔细浏览了各项东西，才听到有人问“哎，你咋在里面，我们上板啦。何雨柱不着急，问道，“同志，你们这些东西准备怎么处理？我如果想入个一二件呢。” “同志，现在这些个东西其实也就是个样子货，可是备不住人家陷害呀，我爸因为这，都吐血进医院了。你走，我要去医院看我爸了。” 何雨柱有些同情，就是，好端端的买卖就变成那啥了。虽然文玩这一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有些蒙骗嫌疑，但是你情我愿，怪不得别人，就是贪字作怪。 “小同志，你手里有钱去医院吗？” 确实，没钱。流泪，敲打自己…… “这位同志，我爸有交代，除了这一件，其余你任选十件，100块。”他手指着一笔洗。 何雨柱其实知道这笔洗很特别，但是绝对没想到这家铺面东家为啥要把它放在外头，“小哥，你觉得你能护的住这些玩意儿吗？” 这小家伙噙着泪，呜呜的哭着…… “嗨，嗨，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哭啥哭…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愿意听吗！” “叔叔，你说！” “我去，我没那么老，你咋就不能喊我哥呢！” “喊叔不是辈分大吗” 何雨柱真的无言以对…… 第23章 目前当救世主指定不行 做救世主对目前的何雨柱来说能力不足。如果强行道德绑架，那和强奸没啥大区别，不是奸肉体，那是奸精神，更可怕。 何雨柱确实也想帮助，思索了半晌，深吸一口气，最后说“小伙子，这样。你这店里，值钱不值钱的东西真的不多，也就你说的这笔洗是个物件，还有十件左右，稍显价值，不过当下，绝超不过50，这样，我给个意见，这笔洗我当帮你忙，先收着，给你十年，算了，给你十五年时间，我允许你以百倍价格收回，签协议。其他我看的上的，每件五块，买断。这店铺应该是你家自个的？我这里给你个建议：以后兑出去。我现在陪你去医院，看看你爸需要多少钱，然后如果他同意，我再返回和你做这笔交易，你看可行？别哭了，好男儿哭啥，要扛的住事儿。现在出发，医院在哪呢？ “友谊医院，这边过去左拐就到了。” “那从后门走，等啥，等你爹再吐血？” 十分钟后，何雨柱找到躺在病床上的孩子爸。护士过来催款，何雨柱立马拿出三十，让小伙子去交了前期住院费，才有功夫安静的和病人聊天。 病情没那么着急，也就火急攻心，吐血而已。 何雨柱看病人稳定，首先说到“先生贵姓，我姓何，机缘巧合碰到你这档子事，有心帮你渡过难关。你别问我详细情况，我也不会说。你儿子孝顺，你是有福之人。” 病人刚想说话，被何雨柱挡住“你先听，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但是不会变通。太有个性。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可取的。不是不可以，是像你我这样的人不行，实力不达。你也别问我为啥这么武断，看看你店的陈设就够了，这么好的地段居然把宋汝窑天青釉笔洗放在显眼处招揽生意，不到万不得已，谁会这么干。闲话不多说，我知道有人打这物件主意了，你是护不住了，我刚和你儿子说，我允你十五年后百倍购回你现在出个价，还有你店里尚有最多十五件货值个三块五块的，我统一按五元买断，其他的破瓷烂瓦，让你儿子晚上全部敲碎，以堵住别人心思。墙上挂的那些个破纸也一起撕了。这样可能能保全你这家店的主权。你才有翻身机会。十五年后你带协议赎回笔洗，够你家几辈子吃喝。你做决定。” 病床上的人越听越惊讶，听后，过了好久，喘着粗气说“我不赎回了，如果你愿意，一次性给我儿子五百，不，三百。我知道我自个身体，时日无多。不过我有一事相求，我家住某某胡同3-1，你有机会帮下我儿子。大栅栏那屋前几天我卖了。没办法，小儿子的安顿需要一大笔钱。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时也命也，我那大儿是个倔驴，原本他也可以离开，放不下我，我也拿他没办法。我姓傅，名明德；我儿叫若拙，小儿子若讷。 “傅先生，你家这家学渊源的，一会儿大学，一会道德经的，那你是不是还有个女儿叫若曲啊？大直若曲，大巧若拙，大辩若讷，不应该只取后面的呀。” ”先生大才，确有女儿，确叫若曲，解放前夕去了漂亮国了，，哦，跟她母亲，我和她母亲离异，离开时小女7岁。天各一方啊。” 何雨柱听了也唏嘘不已，有时候真理真的败于现实。 又谈了一会，何雨柱说不能久留，傅明德让大儿全听何雨柱的，马上去安排。最后何雨柱还是和傅若拙写了个便条，只是何雨柱没有签何雨柱，只写了个小篆体的贺。收了总计17件货，给傅若拙按便条留了580块，快速离开。 此时已近晚上七点，暮色笼罩京师，黑漆漆的，昏黄的光照在小街，特别阴霾。 何雨柱一路心情沉重，好在不是路痴，两世在京师待着，加上车子有摩擦起电的探照灯，速度决定亮度，绝没有迷失的可能性。 到了红星四合院，接近9点，大院门虚掩着，倒不用叫三大爷开门，这就挺好。不过推车进去，还是看见三大爷独自坐在黑骑麻古的他所谓的花坛旁，幸亏大门开了，路灯照进来一点光亮，才让何雨柱看得见。 ”我说阎老师，你这坐这干嘛呢，喝西北风？喝风那不得开着院门喝吗？幸亏是我，一般人可得被你吓住。” 三大爷阎阜贵有点怅然，“傻柱回来了，天晚了，赶紧回去歇着。” 何雨柱判断肯定闫家出了状况了，他也管不了，也不想管，“哎，阎老师，你也回，这冬天马上到了，你想生病花钱你就接着坐着，我可没钱借你。听我劝，改天请你喝酒，成不？” “哎。” 好在有空间，随便翻一翻，大米粥，窝头，卤兔肉，卤肠都有。没办法，谁让咱是两世人呢。不活出精彩，那还是博士嘛。开玩笑，上下五千年，咱研究过，发掘过，见识过，好，回到四合院傻柱家，咱喝酒，吃肉，就着大米粥，手里拿着宋汝窑天青釉笔洗。有没有可能眉州苏轼用过？王安石用过？还是赵佶用过？ 稀里糊涂，遥想天上宫阙，酒醒不知何处；星辰照耀，乘梦西游，梦尽已是中午。 那就干脆不去上班了，空间多的是食材。经过昨夜教训，要多多准备吃的。反正空间无限大，时间永停留。不过今天中午就算了。今天去找修房子的，记事本上重要的事情要一样一样的完成。 随便就了个窝头，出去德胜门外。这里有很多打短工的。 “借问下，起灶盘炕有谁？” “呦，这位爷，你眼毒啊，一张嘴就能问对人，泥工活找猴三，木工你可以找我马六。” “木工我也要。” 马六一听，觉得确实是生意上门，“这位爷，你要这么说，找牛哥。我带你过去，他在德胜门里拐角家里吃饭呢。” 何雨柱跟着马六，拐了三四五六下，到一处小院子。 “牛哥，醉没？有活儿上门。” 牛哥从里出来，“有活你们接不就得了吗，我又不抽你们水。” “哥，你别这么说，咱几个没你活不到今儿，我们乐意听你的。” 何雨柱在旁边没听懂啥意思，就觉得牛哥不简单，但不容易，先等呗。 一会儿，牛哥过何雨柱身边，“这位爷，你那需要哪些工？” “我住的大院三进的，我住中院正房两间房先弄，左边耳房后弄，正房这我想右边隔一长条做厨房，弄一两眼土灶，中间弄一汤锅，这个我自己让我厂里去焊接都可以到时间需要尺寸，，然后三间屋盘炕，地面整平，墙面刷大白，屋顶给吊个顶棚，然后屋里整点家具伍的。” “那是个大活，要实地去看一看，现在方便去看嘛？” “方便，我骑着车，你没车我带着你。” “有车，我得让猴三一起去，你泥工活不少，那活我不精。” “那走着。” 经过实地测量，何雨柱又是纸上画图又是比划，牛哥和侯三终于算明白何雨柱的吊顶，吊柜，组合式家具，土灶嵌汤锅联通热炕，自己其他要求。 侯三在旁边，“何爷，你这想法绝对天马行空，给我很大震动，这样，牛哥我做主，这次给何爷这活，我们只要能喂饱肚子，不挣何爷的其他钱。你合理报个价。何爷的这套想法咱们以后能挣大钱。” “三儿，行。” “何爷，包料还是你自个买？” 何雨柱心里赌这几位实诚“牛哥，侯三，我是轧钢厂的职工，你们别喊我爷，不合适，以后啊你们也改过来，叫同志。没坏处。我这边呢还是选择包料，尽量用好料，修整一次不容易，如果能加快速度就尽量快。咱也没两套房不是。价格呢按你们原先的报，我那个做家具的想法思路呢，你们以后随便用，这又没专利。我的要求就是活要好，时间尽量短，钱你们也一定要挣。” “何爷，哦，不不不，何同志，你大气我侯三也不小气，我们几个现在七人，干活都是好手，木工活相对多点，马六几个差不多十天能拿下，泥工活最多五天，不过有几天和木工活冲突，嗯，……最多两周时间。价格嘛，买料差不多有个一百有多，先算一百五，工期先按十四天算，我们兄弟七个，一起你给十块一天，够吃饭就行。这样就是一百四。总的差不多两百四，有多归还，当然俩大铁锅和中间汤锅要你自己解决，你买多大锅，我给你弄多大灶眼。嘿嘿，你这三口锅没五十下不来，还得有工业券。 何雨柱想了你下，“这样，下周二，周一我先把东西腾空，你们就来干活。铁锅尺寸我周五前给你们。你们十人每天十五，吃饱饭才能干活。我先预支两百给你们。就这么说定了，这边大院我会和管事大爷说好的，进来就是了。”说着从空间里挪出一刀，正好20张，交给牛哥。牛哥接了钱。何雨柱突然就看见牛哥眼珠湿润了…… 第24章 为了娶媳妇这事儿 送走牛哥，猴三，何雨柱突然想起自来水是不是可以直接入户？刷锅水是不是可以直接在灶台这里排出。想了下，还是去办事处问一下，还早。 何雨柱从空间里捞出一剥了皮的兔子，用报纸裹裹了裹，布袋子装上出门。 “王大妈，在忙呐。” 何雨柱对街道办事处王主任比较熟悉，这是因为傻柱前期帮衬贾家，王主任虽然觉得傻柱真傻，但是给办事处解决实际问题，哪有不高兴的事。再说傻柱早些年给附近好多家做过席，王主任儿子结婚就是傻柱给做的席面，收费还很低。 “呀，傻柱，你这算是稀客。有事儿？听说你这厂里升官了？” “嗨。小小芝麻官，传的这么远。这不依然是办事员，工资涨了一点是真的，官不官的是次要。” “那就行，傻柱，好好工作，争取早日娶个媳妇儿。” “感谢这些年王阿姨照顾。这不，今天就是为了娶媳妇这事儿来的。” “啥时候找对象了？谁啊？贾家那寡妇？” 何雨柱直接脸热。“哪能呐，咱怎么滴也是黄花大小伙，要配黄花大闺女的。” “傻柱，这么有志气，王阿姨认识吗？哪的？” “郊县的，不过对方要我整下房子，不然不嫁。这不今儿就是为这事来的。”说着把布袋子递给王主任，“王姨，这是我乡下弄来的，你给帮衬着点。” 王主任想打开看，何雨柱赶忙捏住“一般物件，王姨回家再打开。” “行，傻柱，有啥事说？”于是何雨柱把想接自来水进屋，自己准备修厨房排水的事情说了下。 沉思片刻，王主任对着何雨柱说：“傻柱子，自来水接入户，我这里给你报备，你自己买管子，水龙头，接的时候不要影响户外用水就可以了。厨房，我这里建议你房后自己砌一道墙，和你主屋齐平，宽度就定一米五，你的主屋好像是宽9米，这样你约多出14方面积，我给你报备，砌好后，每年你向办事处交6块扩面管理费，当然我知道你是私房，房契上面积是不会增加的，你懂我的意思？”何雨柱没想到还有这操作，觉得今天又捡到大钱包了。 “懂，我交。按王姨的方法来，媳妇指定早日娶回家。那劳王姨给报备下，三件事，自来水，厨房排水，后墙退后1米5。” “我知道了，你去修正，整完我上门查看，你签字交钱。然后你做饭请我。行不行？” “行，估摸着一个月，我请王姨吃大餐，至少四个肉菜。” “那王姨就等你好消息了。” 何雨柱到了外面，有点乐不可支，狠狠的捏着右拳，“也，也，也……” 看来又得改变计划，明天去不了乡下了。 要搬家找地方，不然有纰漏，东西要在明面上。 对，韩老头，远点，不怕，咱现在有奔驰车。 说干就干。 先去了德胜门，找到牛哥。 “牛哥，有点变化来知会你一声。” 牛哥以为生意黄了，脸色有点耷拉。 何雨柱也看出来变化。 “牛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加了点活，大致我和你说一下，你找时间再和侯三说，就是我后墙后面加筑一道墙，外面接个自来水去厨房，锅台这弄个管子倒刷锅水。反正还早，到时间再重新算下成本，我再补你们工钱，我待会去看看找地方租你一个月过渡，你们也就不用那么赶工。那我就先去租房了。有事晚上大院找我。” 等牛哥反应过来，已经只看见骑车的背影了。 何雨柱骑车前往韩天一家，，到门口时，掏出二两半的茶叶包，把车贴上停好，才上前扣了扣门上的铁环。 扣门声很是沉闷，不过够响。然而，好一会没有一点反应。何雨柱又扣了两声，感觉今天运气用尽，正准备下台阶走了，门却随着一声gou（第三声的拖音），开了。 何雨柱转过身，看见韩天一。 “韩大爷，你在家呢。今儿特意前来拜访。” “小何，进来。” 随着韩天一进到东厢房，还真是韩老头在泡茶喝。 待韩天一在炕上坐下了，何雨柱才把手里的茶包搁在炕桌上。 “韩大爷，今儿小子有事相求，不知合不合适？这是昨天路过庆林春买的茶叶，早说想来看看你，却没想到今天上门确是有事相托。” 韩天一拿起茶包闻了闻，说道“小何，你有心了。有啥事可以帮到你？” 于是何雨柱把今天准备修整房子，原本以为小修，现在却演变成大修，需要腾空房子的情况说了个通透，想租借他的西厢房暂住。 韩天一没有立即回答，从炕柜上取出一茶盏，给何雨柱续了茶，“看你好像赶路呢，先润润嗓子。” 何雨柱也不客气，喝了一杯，感觉很舒服。茶这玩意儿喝着还真的能上瘾的感觉。 “小何，只借一个月，没啥问题。你空了自己收拾一下就好。那边有点杂物，你归置归置，腾出两间房应该没问题，你是几个人住？” “不出意外，可能就我，我妹妹可以住厂里宿舍。” “那没问题，你自己收拾，啥时候搬？我给你大门钥匙。” “大爷，你还没说租金呢。” “给不给都行，要给，你就给2块。那房闲着很多年了，你来住还暖了房，我还多个说话的人，不比租金强。何况我瞅着你，很对味儿，再退一步讲，桌上这一包，够租两月的。” 何雨柱点点头，“得嘞，大爷，那我明天过来收拾，把东西搬过来。” 韩天一下炕，去正屋。一会过来，将手里的一把钥匙交给何雨柱。 “明儿搬正合适，我上班。你自己收拾就好。” “那大爷，我就先过去，明儿就和你同一屋檐下共度一段时间，请多多照应。” 何雨柱出门后，感觉今天一天做了很多事儿，又非常顺利，想起今儿妹子要回来，修整一事还得和一大爷，三大爷知会一声感觉今天得请两位大爷吃顿肉，至于二大爷，呵呵，做了领导了，没空操心大院琐事。到时分包烟给他。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今晚炖狐狸肉。 第25章 嘻嘻，我真的是太喜欢了 何雨柱切下一条狐狸腿，加一部分胸肋，剁成块状，焯水，煸炒，加姜片、绍酒，口蘑，加沸水，做狐肉汤，炖着时，去前院招呼三大爷，又去后院找一大爷，说好晚上一起喝点。雨水今儿是两个人回来的。片警提溜着点东西，和雨水一起进的正房。 “哥，炖啥好吃的，有啥喜事？” 何雨柱才见还有个男的。 “哥，这是我对象，崔永兴。”“我哥，何雨柱。” “大哥好，初次登门，不成敬意。”崔永兴把手里东西递给何雨柱。何雨柱也不矫情接了搁中堂条案上。 “先坐着，雨水，给你对象泡茶。我锅里炖着东西呢，还真巧，过会一大爷，，三大爷过来吃饭，正好你们的事儿一起说。” 一顿饭，把修房子的事儿，雨水不定亲直接在年18结婚的事儿都给商量了。何雨柱和雨水单独商量，雨水把该用的东西取走，搬厂里，家里部分搬到租借房。 何雨柱给何雨水一件皮坎肩，一双毛靴子的时候，惹的何雨水直接扑到何雨柱怀里，搂着何雨柱脖子撒娇呢。 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周一早上，何雨柱在单位露了头，直接回家悄悄收了东西，往韩大爷家搞卫生，速度惊人的快。到中午抹了灰，墩了地面，归置了东西，炕上铺盖卷整理好，韩大爷还没回，何雨柱给留了字条：大爷，搬家完毕，这几日要出门公干，预计周四才能回。再次感谢收留。 找了地方，吃了碗面条，又找侯三说了情况。侯三对这变化已了然于胸“何同志，你这一改，那是比原来更加宽敞了，我会给你弄的很好。你放心。你给的两百暂时不缺，回头再说，增加的部分也就是多了砖头，瓦片啥的，没几个钱。明儿咱哥们就过去开工，马六已经去给你买木料了。他特别兴奋。说你说的家具想法，以后肯定火。” “行，我待会就去买大锅，汤锅估计我还得拿厂里请师傅焊接一个，我买好会放到正屋，一般我准备买70的大锅，以后炖东西，蒸窝头方便。” …… 买锅，铜汤锅，水管子，……花钱如流水。终于基本搞定，周二还是得出门，没办法，不能躺在原地吃老本。 周二下午三点 潭柘寺人民公社中学门口 “大爷，有没有看见孙淑红老师下班？”何雨柱递了烟，客气的招呼着。 “没呢，一般四点放学，老师要等学生走了才能走。” “谢谢大爷，那我等等。” 何雨柱把自行车推到一个背风处，机敏的调出事先准备好的包裹，把车把前周一刚定制的铁皮车筐中的人造革皮包挂在车把上，把包裹放进车筐，又用布条扎住抽着烟，突然很想喝热茶。看来下次要淘换个带盖的茶杯，随时有茶喝。 又想起泡茶用好水。天啊，这里不是质量上乘的天然矿泉山水嘛？咱有空间运，不用起来那就是王八蛋，容器，对，铁皮桶，对，回去后马上准备。 哎，十年后准备干嘛呢？ 走私？算了，万一逮了划不来。 开酒楼，一定得开，能满足自己口福，又挣钱，培养接班人做菜。 房产开发，自己才懒得做呢，入股即可。 古董，收，有多少收多少。这不也算专业嘛。 哦，股票，必须买，原始股翻了千倍，不买是傻子。 靠！阳老家，现在回不去，老爹好像还没来世呢。到时间再看。 娄晓娥，以后怎么办？回来了，要不要再生他几个娃？她那香江老公会不会不是原来剧本这样的？我 不是那南美蝴蝶，改变套路了？咋整！ 一阵清脆的点铃声打破了何雨柱的胡思乱想，一番手腕，哦，四点。下课了。赶紧推车到校门口，等着。 看见孙淑华嘎子窝里夹个讲义夹出来了，眼不斜视的出来，直接左拐，生生错过何雨柱站的右边，！ 咦，她不回家吗？回家应该右边啊。推车跟上。一直跟随，哦，原来去公社大院。大意了。 跨上车，速度上去，停在前面， “这位姑娘，要搭车吗？” 孙淑红直接来了一句“流氓。”突然一看“呀，何，何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孙老师，我这不是来接媳妇呢嘛。搭车吗？” “切，谁是你媳妇？”得意的笑。 何雨柱突然想起小虫老师写的歌来，哼唱起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把酒当个纯镜照，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啥乱七八糟的，不过好像听起来还不错哎。” “孙老师，去找孙书记啊？上车，我驼着你。” 孙淑红随着嘴里一句：要死呀，屁股已经在车后座上了。 “媳妇，扶着点腰，我要飞了哈。” 车子直接窜出去…… 晚饭后，何雨柱打开包裹，将兔皮的坎肩给准丈母娘，两瓶白酒给老丈杆子，一斤大白兔奶糖是给大舅哥的，然后将包裹塞给孙淑红，“这个是您的，算你的生日礼物。” 孙淑红很奇怪，“你又瞎说，又不知道我生日，还生日礼物呢。”打开来， 一个带红色的毛围脖，毛色经过去蛋白质护理后，发亮，和活着一样。 一件藏青色棉布做面子的里衬是整块狐狸皮的坎肩，毛色多，更光亮。 宋师傅手艺那绝对杠杠滴。 “哇，太漂亮了。这哪买的，很贵？我太喜欢了，何大哥。”何雨柱想起雨水收到的样子，心里想着场景昨日重现。可惜没有。 我作为写手，觉得何雨柱意淫程度达到一定高度，重生还这么矫情。但作为何雨柱自己：咋的，你作为作者都把孙淑红许配给我了，不能想啊，真的是。羡慕妒忌可以！不能恨。恨那是一种病，会传染的。” 何雨柱忙解释说，“自己定制的。这张皮子还是你爸让人打回来的，我把肉卖给厂里，皮子自己留下了，给你和我妹子一人做了一件坎肩，一个围脖。你喜欢就成。” “啊，自己还能做的这么漂亮。哇，这手艺，嘻嘻，我真的太喜欢了。” 第26章 年青猎手斗不过老狐狸 和准二舅哥和老丈杆子说好，周四如果有肉，无论羊也好，鸡也好，野味也好，就送一点，不要太多，每次来那么点。 吃好早饭，带着准媳妇孙淑红去了学校，然后转道去房山县。 孙德生说听管道公社和长阳公社好像有养猪场，和养鸡场，专门对口供销社，对接京城的对口屠宰场的。如果关系到位，应该能够挤出一些份额。孙德生也在昨夜和何雨柱探讨成立合作社，公社拉电话，也准备办一个小型养猪场，初步决定养一百头左右。养鸡就按照合作社与村民签订代养协议，这样每户可以多养鸡，公社合作社统一收购鸡肉和鸡蛋的办法。 所以何雨柱一路打听，直奔房山官道公社而去。路途倒是不远，离潭柘寺公社也就40里地，主要是道路不太熟，辗转花了两小时才到官道公社，又在公社传达室打听到了公社书记是支援高丽战场受伤退下来的老兵。何雨柱心里升起敬意。下午终于见到这位书记，衣服右袖是空的。 书记姓罗。何雨柱介绍了自己，展示了相关证件和手续，以求潭柘寺公社成功案例的复制。 罗书记也很谦虚，委婉的拒绝了何雨柱的请求。理由是，养猪场确实是有，每年出栏也就一百头。原因是没有饲料可供更多的猪吃，野味更是少。 其实何雨柱听出来了，也感受到了，罗书记原则性比较强。这类与投机倒把擦边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何雨柱没觉得不对。他还是把昨夜和孙德生说过的饲料试验：用米糠，麦糠，动物骨粉，豆油饼，玉米粉配比试着做一做。因为这个贺宇祝也不懂，他只是回忆后世饲料基本就是这些东西，四川用的菜籽油饼，这里没有。榨油用的是大豆和花生。 罗书记也挺高兴，答应试着让农科所的人配配看。 何雨柱也也愉快的把厂里的电话就给罗书记，并说如果有用得着轧钢厂支援的事义不容辞。 告辞而出，下一站长阳公社。 到长阳公社这，天色擦黑。 去公社门岗这里问了情况：长阳公社书记姓张，张全发，52岁年纪。每天早上会来公社。公社有两个养猪场，分开在两个村，有个养鸡场，在靠山的另外一个村，也就是至少有三个村能够提供肉蛋，养鸡场隔壁村还有奶牛场，给城里提供鲜奶。 何雨柱觉得这个公社厉害，其他公社吃饭都成问题。这个公社居然有四个副业村。很有搞头。 离开后，看看有没有旅店打尖。骑着车，东瞧西瞧，一不小心车撞到一小伙子。何雨柱赶紧下车，扶起小伙子，仔细检查了下，就是手掌撑地，擦破了点皮。 小伙子说没关系。何雨柱突然脑筋一转，赶紧说“小伙子，你家住房富裕，你看天也黑了，您们公社没有旅社，我呢又撞了你，这也算是一种缘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骑车把你送回家，你家今晚我打个尖，当然我会付钱的，你看如何？” “大哥，行倒是行，不过我们村叫刘各庄，普遍条件不是太好，我家也是穷。你不怕委屈我就带你回家。” “嘿，小伙子，你看天都快黑了，我都没着落，再挑估计今天要挨饿受冻了。你能收留我，我是大幸运。来，赶紧上车，指路，大哥这车不错的，有车灯的，见过吗？” 骑着车，聊着天，小伙子真的发现自行车居然真的有车灯。很是惊讶。 “大哥，前面右拐了，对，再左拐，好了，我下车，前面路不好骑了，你也下来。” 好不容易到了家，小伙子家人看见自家儿子领着一陌生人回家，有点……反正发呆。 何雨柱感觉突然全世界寂静，感觉到了，“叔，婶，我是京城来的，在你们公社没找到旅店，幸亏碰到小兄弟了，我厚着脸皮让他收留我呢。” “哎，哎，没事，这话说的。来者都是客。先坐，没吃呢？我给你熬个粥去。” 白炽灯的灯光有些黄，因为瓦数小，15瓦的，如果点40瓦的灯光就会白一些。15瓦省钱，能看见就行。 何雨柱掏出烟给小兄弟他爸分了支，“叔，我姓何，叫何雨柱，京城轧钢厂的，今儿来这里原本想去你们公社采购点猪肉，鸡肉啥的。不想到这天就黑了。谢谢你们收留我。” “我姓刘，刚才那是我小儿子，刘云飞，你叫他小飞就行了，他在镇上学裁缝，回来晚一些。” “挺好，学门手艺就能过活，叔，我是学厨师的。钢厂炒菜做饭的。现在到处都困难，但是钢厂工人消耗大，光土豆白菜的，熬不住，所以领导就派我出来找肉。” “是啊，都困难。我们这村比较困难点，地少，出的庄稼就少，隔壁村好一点，他们村地多一些，公社让他们办了养猪场，每年出栏一百五十头猪，富裕一些。” 正说着，小飞妈端着小米粥罐过来，“大兄弟，条件有限，小米粥就窝头，吃个水饱。不要嫌弃。” “小飞，厨房把窝头端来，你也一起来吃。” 又对着何雨柱说“婶子给你去弄铺盖，简单点的，冻不着。” 边吃边和小飞爸聊着，“他叔，你们这打猎的多吗？” “还真不多，抓鱼倒有，永定河，小清河，鱼还是有。” “哦，也是，河多鱼就多。那你知道隔壁村猪都哪里来收购，价格怎么样？” “我们公社生猪今年好像是四毛三，如果完成计划任务，每斤加四分，四毛七。不过比较难，县里给的指标高。就像我家，每年最多出一头猪，也就毛重一百六七左右，算大了，指标要150斤。” “这个我没听懂，啥意思？” “就是你养了猪，卖给供销社。前一百五十斤是按四毛三，超出部分，四毛七。” “那养猪场呢，也这样吗？” “他们好点，每年能完成任务，富裕，所以我们现在都卖给养猪场，能高两分。” 何雨柱突然就听懂了，养猪场收购农户的猪，每斤毛猪能挣两分钱。而且说不定还不止，万一有三档价钱呢。豁然开朗。 他突然想起他准老丈杆子，太狡猾了。还是年轻，江湖经验不足。心里想：这趟收获巨大。 第27章 怎么滴也得八毛 一碗粥，俩窝头下肚，何雨柱就不吃了。少吃一顿饿不死，不能让别人厌才是真理。饭后一支烟，能不能成活神仙不知道，反正就是那喜欢，分一支给刘叔，自己点一支，抽着，站起身稍稍打量下：确实不富裕，和四合院自己以前的家比不了多少，要啥没啥。 眼睛突然看见乌黑麻漆的条案最旁边放着俩金属物件，最上面还支着蜡烛。何雨柱有着考古博士的学识的，那一看就是开门的青铜器花觚。 他慢悠悠过去上了手仔细看了看，居然看见铭文。他内心震惊了，一对至少战国前的带铭文的青铜器花觚。 “刘叔，这是啥？铁不铁，铜不铜的长满绿锈。” “以前盖房去小清河挖沙挖的，没啥用，卖废铁收购站都不收，说不是铁，磁铁吸不起来，我们这老停电，所以拿回来正好点蜡，重，不容易翻倒。” “刘叔，我倒是挺喜欢这俩物件，要不你匀给我。” “嗨，你要喜欢你走时带走好了。点蜡我们换两个就行。” “那不能够的，所谓的千金难买我喜欢。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个啥，但是造型挺别致。说不定我带去京城就能碰上喜欢的人，还能挣个仨瓜俩枣的，不枉我下下乡一趟。你们村还有人捞起过类似的东西吗？如果有，我一并带走。” “好像吴老二也挖起过一个鬼脸，有点像斧头，更像鬼脸！” ”刘叔，方便带我去看看嘛？“” “行啊，现在他指定在家。我带你过去。” “吴老二，在家吗？”，直接跨进门槛。 “刘新民，大半夜的喊啥？吃饱了撑的。” “嗨，你个光棍醉鬼，我给你送钱来了，你要不要？” “别扯了，你家还不如我呢。你看我今儿又喝了六两。” “不是我送，这位兄弟送你钱喝酒。那啥，前几年，小清河里捞的鬼脸还在不在，在就有，不在就没了。” “那玩意儿，一直还在我家那柴剁那扔着呢，连劈柴都劈不了，你自己去找。” “好家伙，我找钱算谁的？快去，找来，让这位兄弟看看，说不定能买五斤酒呢。” “真的，那等着。” 一会，吴老二带着两样东西进来，一手一个。刚想扔地上，何雨柱大声喊“别扔，扔破只值一斤酒了。” 吴老二连忙缩回，然后递给何雨柱。“兄弟，看看，怎么样？喜欢的话每样五斤酒，我要两毛二的酒。” 何雨柱抚摸着两件东西，心里很是惊讶，脑子里搜索了下好像没记录这地方出土过诸侯墓葬呀，哎，不想了，不想了，现在又不是考古系的贺宇祝，是厨师何雨柱好，先收着，下次再捐给国家就完了。一把钺，一尊爵，还有一对有铭文的花觚。天哪，贺宇祝怎么没那么好运气。真是的。稳住稳住，别浪。 “那个，吴老二是，你这俩东西，值钱倒是值点，也就五斤两毛二的。不过既然你是刘叔邻居，我今天又住你们村，我请你喝五斤，我给你两块。”何雨柱心里骂自己：我去，我这黑心文物贩子，无价之宝说就值一块钱，也是没谁了。 吴老二还真没想到这俩玩意，有个傻子给两块钱的。“行，看在新民份上，四毛就抹了，两块就两块，给钱拿走，我要睡觉了。” 何雨柱用意识故意拿出一张一块的，一张五毛的，五张一角的。“数数？” 手里拿起桌上的两件东西，等吴老二数完，“刘叔，那咱们回。” 刘新民其实心里想吴老二两件能卖两块，他家里的也能卖两块。“回。” “吴老二，那我走了，别喝太多，再喝就喝死了。” 出门而去，路上刘新民就和何雨柱说了“大兄弟，我家那俩也收了？” “行啊，刘叔，小飞带我到你家又是吃又是住的，我肯定不能白占便宜。连吃带喝，收东西我给你8块，算了凑个整，说不定你们公社我还得再来，还住你家，给十块，刘叔你看行不行？” “太行了，大兄弟大气。回家我就给你用布包上。” “那不是精贵物品，用废报纸就好了，哪能用布，说不定没布值钱。” “嘿嘿，报纸还真没有。破布我家小飞倒是拿回来有。” 回到家，刘新民还真的用破布给卷卷交给何雨柱，其实心里怕何雨柱后悔。 何雨柱掏出一张五块，五张一块。交给刘新民“刘叔，明早再饶我一顿粥，俩窝头哈。” “那是一定。” “刘叔，既然咱们有缘，我告诉你个事情，城里呢现在在破四旧，就是旧思想啊，旧文化啊旧风俗啊，旧习惯啊要破除。咱们老百姓肯定支持。可是城里就有那些老学究就喜欢有些古里古怪的东西，他们说是叫情趣。有时候我就不太懂他们说的那些个。我就喜欢挣点小钱，过好小日子。这不前年我看见我一个工友把家里一个小酒杯，外面画着小红公鸡的不大点个酒杯，卖给一个老学究，挣了三块钱。我那是羡慕啊。那是我三天的工资啊。所以我也悄悄的收点试一下，到如今也挣了好几十了。你也可以悄悄试试，村里村外的悄悄收一收，不懂不要紧，我教你个简单的办法，那碗啊盘啊，只要你平时不常见的样式，然后底下打着印章，印章六个字的，差不离都能值个八毛一块的。万一不值也就八毛，值了钱了，说不定卖三块，不就赚了么。” “嘿嘿，我哪有那闲钱收那些个，再说我收了卖给谁去。” 何雨柱又分了一趟烟，“刘叔，这样，确实你收了也不能进城卖。如果你有胆你帮我收，按我的方法，只要你收到我刚才说的物件，出价嘛，大的最多出五块，比方说花瓶类的，小点的物件比如盘子，碗，最高给两块，破口的价格减半，太破的不收。你回头加五毛卖给我，成本，我借你20块钱，拿物件抵就成。每样我给加五毛。你敢去收的话，就给我打个借条，我借你20。我估计以后有可能每个月我都会来一趟你们公社。” 刘新民心动了，“大兄弟，那我收的不对，你不要咋办？” “只要瓷的东西，外面画着画的，没画的有些是青色的，只要下面有盖章的，六个字的，收错算我的。不过你不能大张旗鼓的收，悄悄的。能不能做到？” “大兄弟，要不我试一个月？” 何雨柱让刘新民写了一个借条，就给了他二十块钱。 临睡分开前，何雨柱问刘新民“刘叔，你们村有没有长的好看的寡妇？” 刘新民会意一笑“大兄弟，咋的，有想法，还真有俩，有一个特别的烧？” “那这寡妇怎么个道？“ “熟悉的也就三毛，你第一次来，怎么滴也得给个八毛。” 何雨柱很配合的说“那还真有点高。睡，刘叔，下次来咱们再好好聊。” 第二天何雨柱依然带着刘云飞去了镇上，他自己去往长阳公社大院。 新的一轮收猪行动开始了…… 第28章 情真意切江湖骗子 “大爷，我今儿又来了，今早张全发张书记到了没？”派了烟过去。 “哦，钢厂的同志，张书记来了。”刚好有个妇女进大院，管门大爷喊到“陆主任，正好，这位京城来的同志要找张书记，你受累，带个路，我这大门口没人。” “行，跟我走。” 何雨柱赶紧跟上。 “张书记，这里有位找你。”这位陆主任就离开了。 何雨柱进了门，派了烟，介绍自己道“张书记，昨儿我到的有点晚，所以没见着你。我是京城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副科长，这是我的介绍信。”从包里拿出介绍信递给张全发。张全发看了介绍信又递还给何雨柱。“坐，坐，” 往门外喊了句“余杰，泡杯茶过来。” “何同志，到我们长阳有啥公干，采购什么物资。我们农村地方没啥物资。” “老人家都说农村广阔天地大有可为。我是代表轧钢厂下乡采购肉类物资，主是为了保证国家目前的紧要项目建设进度，去年，为了赶进度，工人加班加点工作，可是没有足够的肉类供应，很多职工严重营养不良有当场昏倒的，甚至有牺牲的。有关部门经过严格的调查研究，报请批准，允许相关单位在一定范围内自主采购一定数量的紧要物资，以保证工人的身体健康。”从包里又拿出一张纸递过去。 “这是上级主管部门给我们厂下发的红头文件影印件，张书记请过目。” 张全发看后又还回给何雨柱。这时余杰端着茶杯放到何雨柱面前，何雨柱连忙说谢谢，并端起小口喝了一口。确实有点渴。 “张书记，我们钢厂工人苦啊。和我住一个大院的工友，也算我的发小，前年因为营养不良当场昏倒，被车床轧没了半截身子，家里留下寡母，寡妇还带着三个半大儿女，死前小闺女还在娘肚子里。哎，就这样，其他该加班还得加班，我们厂不能拖重点项目后腿啊，张书记您说是不是？” 张全发看过文件，采购证明，觉得何雨柱所言非虚，有些动容。 “何同志，你说的我能理解，也愿意帮助，可是一来我们没多余的肉，二来这不符合政策精神，你这让我犯错误嘛。” “张书记，我的工作证你也看了，采购证明你也验了，连内部红头文件你也查看了，怎么就不符合政策。犯错误更不会了。你知道我们厂厅级单位，就是说我们厂长，现在也是革新委员会主任，他的乌纱帽比你如何，发文件的领导更是省部级，他们会不知道能不能做嘛。对不对。我们是为了把肉变成建设社会主义的能量，为国家发光发热的，不是拿到黑市去谋取不当得利的。如果你觉得我这个人不可信，你完全可以送肉到我们厂里去亲临现场确认嘛。现在冬季马上到来，我们急需肉类给工人们鼓劲，还请张书记伸出援助之手。” 张全发沉默了一会，何雨柱适时递上香烟，并为他点上，自己也点上喝着茶等着。 “何同志，你们厂需要多少数量？” “张书记，我们厂一万多职工，肯定是越多越好。但是我们不能让地方上为难，你们尽量挤一挤，我们就宽裕点。而且厂里为了报答地方支持，承诺可以派宣传队给你们放放电影啥的都行。” “那价格呢？总不会比统购还低？” “这不能够，如果真比统购低了，那真的是错误犯大了。肯定要高一些，不能给地方吃亏的。” “那具体的呢？” “主要看你们提供的是毛猪还是净猪肉。毛猪我们可以给到五毛，高于统购近一毛了。” “哪能呢，现在我们这里统购四毛七。” “四毛七是针对大猪的，一百五十斤以上的猪，出肉率高的猪。现在一般猪在一百块上下，出肉率低于60，四等以下标准，最低四毛一，平均也就四毛三样子，张书记我说的对不对？” “何同志，看来你还挺专业。” “不瞒你说，两个月前我还是食堂厨师长，八级主厨。现在厂里情况紧急，我们也是逼上梁山，主要还是我们厂为了我们这些在外面采购员增长知识，特意请区供销社和肉联厂师傅给我们有针对性的培训了一段时间。所以我们就比较了解了。”（何雨柱此时感到无比的不要脸，谎话张口就来，有江湖骗子的潜质） “你说的很对，很准确。不过五毛是不是有点低？主要我们有对口的单位。如果他们知道，关系也不好处理不是。” “张书记，你们能挤出多少数量，当然可以是鸡肉，羊肉，猪肉，甚至可以是野味。这是比较重要的。” “2000斤如何？” “每个月2000斤吗？那可以商量提高一点点。” “不是每个月，是总计。” “2000斤，一个月一百多斤，也就是一头猪，解决不了实际困难，分到一万多人嘴里每人分到一颗肉渣。” “张书记，你看这样行不行，只要是肉，也包括鸡蛋，每个月提供1500斤给我们厂，我这边给你提高一点，可以不在账面体现。比如对应猪肉，我提高五分一斤，五分你另开收据即可。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张全发焉能不知。他考虑了好久，还友好的派烟给何雨柱。 …… 最终，张全发和何雨柱达成协议：提供百斤左右毛猪05元\/斤+5分，三斤左右毛鸡不分公母，均按照母鸡价格，每次公鸡最多三成055元\/斤+5分，鸡蛋08元\/斤+1毛，毛羊032元\/斤+3分 何雨柱也和张全发商议好了按实际金额，斤数和日期错开，来两张的方案。 下个月开始供肉，每月不低于1000斤，全年提供不低于斤。 两个相谈甚欢，接近尾声时，何雨柱抛出杀手锏。 张书记，不知你有没有合适年龄的后辈？是这样个情况。我作为后勤科副科长，我估计在您的帮助下，过了春节我能扶正。今天我做主，只要你这边能连续两年按这样援助我们红星轧钢厂，我给你一个正式工名额，下月开始按临时工入职，两年后转正提档转户口。 张全发有点惊讶，停顿了一会问道:“女的可以嘛？” “嗯，张书记，原则上是可以的，就是目前，我们厂最困难的两件事，第一件就是肉食，第二件就是住房。没办法，职工太多。原本给这个名额是不用去厂里上班报到的，只要每月去领工资福利就好了，平时就安排在你们公社，联络接洽下其他公社的采购任务。” “没事，我在京城有房子。孩子她奶奶就在你们隔壁区:海淀。离你们厂不太远的。我原本也是京城的，这不娶个媳妇是这里的，女儿跟了她妈妈户口不是。” “那这样的话，肯定没问题，这样，你把你女儿的资料一份，然后公社给个推荐信，我今天回去直接先办入职，过几天我给你送过来或你和闺女一起去厂里都行，最好你和闺女去厂里，我好做饭招待你。你看成嘛！” 写了资料和盖了推销信。 “张书记，那我今儿就先回京师，反正你这里有电话，我们电话沟通，我当然是欢迎你去我们厂，也去见见我们李厂长兼革新主任。你也更放心不是。” “好，电话联系。” 张全发一直下楼送何雨柱到大院门口，看何雨柱骑车离开为止。 第29章 俗可以，但是不能浪 何雨柱又回到潭柘寺公社，到的时候差不多正好接孙淑红下课，小两口有后世那种热恋般的感觉，虽然没有太多肢体接触，唯有两颗火热的心相互碰撞。何雨柱俩灵魂都没有这种经历，能回忆的都是舔狗般的剃头挑子式的自欺欺人。所以这种两情相悦的感觉让他有飞一样的冲动。体内雄性荷尔蒙的大量分泌和正常的恋爱观，价值观，让何雨柱从精神上，外观上都有极大的改观:看上去神采奕奕，面容老成但是有立体感；精神自信，浑身散发积极向上的冲劲。特别吸引着20不到的孙淑红，让孙淑红觉得这就是她的天。因为她妈妈就是这样的情况。 何雨柱的痞性和傻气融合贺宇祝的大学生文人气质和执拗态度，出现一种幽默，有内涵，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感官，再加上近一个月的官气培养，一个字:帅。 俩人在家又腻了一晚，在孙淑红房间里，何雨柱第一次亲上女生的嘴，用五指山丈量了俩前大灯的弧度了…… 反正现在孙德生夫妇已经认可，小俩口的事情当看不到。 何雨柱甜蜜的带着孙淑红上班，顺道还用粤语唱他最爱的“爱在深秋”。孙淑云听不懂，但是恋爱能让女人失去智商，失去自我，失去很多说不清的，就是中毒了，如痴如醉。 何雨柱送完媳妇，就去了公社，等着二舅哥宰杀昨天说好的五头羊，何雨柱开了四头的票，一头给自己准备的。 一切停当，麻袋装上，绑上后座，又嘱咐了二舅哥加快藤条编筐速度:十斤装的甘栗，一万多份，那就是钱。 到厂赶上中饭，吃了中饭，就去李爱武这里拍马屁，李爱武不在。就去了吴科长这里，汇报了这次出行的情况，让后勤称重，吴科长签字，然后去财务提钱，羊肉入冷库。又给张全发女儿去人事这走了流程，报临时工名额。完了剪发，泡澡，直接骑车出厂，门口碰到保卫科曹科长。何雨柱扔了一包大前门，打了招呼，回四合院。 牛哥，猴三，马六等七个人已经开始该拆的拆了，材料很多堆着。何雨柱上招呼，分了一圈香烟，又拿出两整包给牛哥。 “牛哥，房子就拜托兄弟们了。” “兄弟，你见外了，你赏饭给我们兄弟，感激不尽。一切有我们，保证给你整的有模有样。” 侯三过来招呼“何兄弟，我看后面为了十几方面积，东面我给你安厨房，中间摆桌弄一餐厅，西面我给你整个浴室间，反正你自来水进屋，一起给你整明白算了，夏天可以家里冲冲凉伍的，方便，你看如何，出水也给你管子一起埋了。我给你黑市去淘换包水泥，一包就够用，你觉得如何？” 何雨柱一听，对啊，家里洗澡多方便，随便洗，鸳鸯浴。神啊，为啥我没想到呢。 “侯兄，谢谢。这主意太正了。干脆让马六兄再给我箍个大木桶。冬天泡澡用。钱够不够，不够我再预支点。” “够用，够用。” “行，你们看着弄，晚上迟点走，我去租的地方下工前给你们兄弟拎点好玩意儿过来。” 回到韩老头家，何雨柱也不客气，自顾自到东厢房厨房这，准备今天炖个羊肉。 韩天一煤球炉子封着，有火。院子井里吊了水，洗净了羊肉，大锅煮着，慢火熬着。这边切了上次留的狐狸另外一边后腿加点腰肋，斩了羊头，包一块，锁了院门直接送给牛哥他们几个，然后去菜场兑了些萝卜等新鲜蔬菜，又去供销社买了五十斤一坛的莲花白，回到韩家，准备果腹后早点休息。今天没拍到马屁，浑身有点不舒服。哈哈，何雨柱自己都笑了。 何雨柱六点就做好了今晚的伙食:二合面馒头当主食，一大锅羊肉萝卜汤，锅里还加了些白菜帮子，宽粉条。 摆了桌，莲花白坛子搁西屋，掀了封泥，打了一斤多点酒温水烫着，专等韩老头回家开饭。何雨柱也不急，又把大锅放炉子上温着，自己点根烟，候着。 半小时后，韩天一推门进来。他见门锁开了，就知道何雨柱回来了，就是没想到一盆大餐等着他呢。 “韩大爷，回了，赶紧洗把脸，开饭，乡下弄了点好东西，一起分享。独乐乐不如咱两人一起乐呵乐呵。” 韩天一喝着酒，喝着羊汤，啃着羊肉，嘟噜着进口即化的萝卜块…… “啊，舒服，畅快，好多年没吃到过这么好的羊汤了，柱子，享了你的福了。你这厨艺还真不是盖的，有点宗师的意味了。” “韩大爷，承你的吉言，一定往宗师那边努力。现在水平达不到那高度。” “你这么的妄自菲薄呀…” “韩大爷，有比较才会有伤害。前一阵子，我带着我对象去看望我师傅他老人家，老人家看我带着对象去看他，他非常高兴，亲自下厨给我炒了仨菜，让我也当他面炒了我自己点的菜，他也尝了。我师傅夸是夸我了，说我已经川菜登堂入室，到一流水平了。但是说我有点心浮气躁，菜就有瑕疵。我尝了师傅的菜，才觉得确实我水平差一大截，且得努力。” 韩天一对何雨柱又高看一眼。 聊着，喝着，韩天一突然问“柱子，如果我想让你把我这院子给接了，你接不接？” 何雨柱今天就稍微有点过，酣了，突然听到这么一句，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韩大爷，你刚说啥，我没听清。” “柱子，我过了年就退休了，想回老家，我想让你接了我这小院。我觉得你这人很对我脾气，不想兑给别人，怕别人糟践我这祖宗留给我的院子。” “你不离开不就完了吗？又不是在京城呆不下去。” “这不想回老家享享天伦嘛。这一辈子我没结婚，没孩子，我哥家儿子，就我侄儿，原本我想让他来我这，接了我的班，继了我的房，那小子却让我回老家，他养我，就是死活不愿来京城。” 何雨柱沉思了一会，“韩大爷，其实我也挺稀罕你的，你别看我没问你啥，也不知道你干啥工作，我就觉得你挺有内涵，懂的很多，但是很淡然，我就是目前想学你这样式的，也学不来，我现在正在往俗的道路上奔着，但是我就想和恬然自安的人群呆一起，接受熏陶，提醒自己不要太浪。” 第30章 进步，那肯定是要的。 韩天一听了何雨柱一席话，更是看好何雨柱，就越想把祖宅兑给他。 “柱子，我很小就跟随父亲来京城，这些年从来就没机会回去过。我老家山西大同，爷爷当年在朝廷为将，父亲也是行伍之人，为了保护我，让我随了我爷爷的生死兄弟在昌平回龙观出了道，所以我身世来路算清白，但是属于旧人。你能听明白我的意思嘛？” 何雨柱连连点头“嗯，懂。” “新社会后，政府部门安排到废旧物资回收站，给了营生，到今天17年有余。过了春节年龄到线，可以申请退休。我就想着把屋兑出去，不然哪天这宅子指不定归了谁了。便宜给你小子占了，我心里舒服，说不定哪天我心血来潮想回来看看，还有个落脚的地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何雨柱深以为然，知道按照韩天一这样介绍自己身世，又守着这么大一院，过段时间肯定有人会找他麻烦，弄不好更有意想不到的巧取豪夺的手段也未可知，无法预料，不能冒险。 “韩大爷，我赞同你说的，我同意接手你的屋子，并一定善待它，你如果回来，随时欢迎，随时有一间房空着。而且你侄儿真不来京城的话，我一并帮你把工作也给兑出去，你看可行，行的话，我就去安排。然后你给个数，我得去凑，你这房怎么滴也得小两千。” “柱子，还有两个月，你去凑。回去我也得给侄儿改善下生活，确实需要钱，岗位你按规矩兑300，房子你凑1200给我，行？” “那指定不行。这样，你这工作我找人给你给你兑400；屋子，共九间房，按现在行市180一间房，那是大杂院的价，你这独门独院一间200我还占大便宜，我给你凑1800，再多短期估计我这能力达不到。你看成不？你走之前我给凑齐，不耽误你行程。” 两人愉快的结束这顿双方满意的晚餐。 何雨柱准备安排徒弟马华的弟弟马林来接这趟工作，虽然是收废品，但是何雨柱有自己的想法，他要培养马林能帮着收古物。 韩天一好像很早就出门了，反正，何雨柱起床出来洗漱时，院子里没有声响。去门口一看，确实，门是虚掩着的。 也懒得做早餐。出去骑车出门，看到早点店，点了咸豆浆加油条，四个包子解决问题。 正是上班高峰期，马路上还是车水马龙，自行车铃声特别的清脆，此起彼伏，板车的“嗨，借过”声音也不时听到。这离着单位有点远。所以还是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单位，抹了桌子，泡了茶，抽根烟提提神。然后变出一包小种正山茶，就上二楼寻找拍马屁的快感。 李爱武有一点好，就是每天来得早。据说他家母老虎经常鞭打李爱武，所以他只要有由头，指定离家越远越好。 ”早，主任，我来给你报个到。简单汇报下情况。” “小何，乡下回来了，怎么样？” “正是和你说这件事呢。我昨儿回来的，去了潭柘寺公社，让他们给准备些肉，然后我看见他们门头沟甘栗不错，问了价格，甘栗如果我们需要，比供销社便宜五厘，三分五一斤。而且可以给我们编筐，每筐三毛五，不加价。厂里大过年前如果需要，我可以通知他们给我们预备，因为筐需要现编。昨儿个提回来头全羊，宰好的。已经入库了。这段时间潭柘寺应该肉会比较少了。” “小何，我们知足，经过这几次你采购的肉，给厂里工人伙食提高很多了，其他大单位都羡慕我们了呢，昨儿去开会居然棉纺厂主任向我打听，所以要保密。” “好的，我一定保密。” “甘栗，十斤三毛五确实不算贵，嗯，我看让他们准备个一万来份，职工辛苦一年，过年发个三毛五福利还是可以的。嗯，具体数字我让人事统计下人数，尽早报给你，你安排好就行了。” “行，还有就是我也去了房山，走访了好几个公社，终于在长阳公社定了货了，不过要从下个月开始供应，数量待定。临时工也在昨天办了手续了，我也不遮着盖着，临时工是公社书记的女儿。” “女的，小姑娘，能采购吗？” “我也这么想的，但是书记说她想让女儿进京城开上班，转正前有地方住。只是工种能不能换一换，我看了她女儿资料，高中生，知识分子。” “其他部门不好安排临时工啊。” 何雨柱分了烟，“主任，我是这样想的，你听听对不对。随着文化革新的推进，接下来肯定会出现宣传的事情，比如排个革新剧啊，出个黑板报，安排个汇演啊，会增多这方面的活动。我好像记得宣传部门缺高中生，你看咱厂花，那于海棠，也就初中毕业许大茂，许副主任也是初中毕业，给他们增加一位高中毕业的临时工，是有帮助的。最主要的是长阳公社张书记说了，只要厂里安排她女儿进京城，到一个相对安逸的岗位上，保证两年转正转户口，他竭尽全力支持我们厂的肉类物资的不间断供应，如果岗位满意，每个月他提供包括猪肉，鸡肉，鸡蛋，羊肉等等肉制品1500斤。如果你同意，他和女儿下周来拜访你，亲自来答应你这个条件。” “哦，是每个月都供应？1500斤，还好几种物资，这确实是天大的好事。好，我答应了，你安排他们过来，具体时间你提前通知我，我也好接待。这类供应单位，到哪找，不抓在手里，被别的单位撬走了，咱们哭都找不到坟头。” “那我就联系张书记，尽早安排他们过来，争取早日把这块大肉搬到厂里来。” “好，小何，你可真是出手不凡呐。” “好的，主任，那我就去联系，我先下去了。”说着起身准备走。 李爱武突然叫住何雨柱，“小何，你等等，我想起一个事儿，问问你，你干部编制也解决了，这段时间勤勤恳恳厂里不辞辛劳，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你要积极向组织靠拢，你明白？” “主任，这真的可以？我文化程度不高，小学毕业。” “哎，那很多前辈还没读过书的都有，小学毕业，没关系。你可以通过自己学习，或其他途径学习，然后厂里写推荐信参加中学毕业考试嘛，只要你通过考试，就能发毕业证，有没有信心。” “主任，你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这，这，太行了。主任，不是我今天和你抱怨，我还真是自学来着，以前学习，真的是因为许大茂，许大茂经常拿他中学毕业嘲笑我文盲，大字认识不到一筐。现在你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我一定在明年初中毕业考的时候通过考试，让许大茂看看。” “哎，许大茂现在也算走上领导岗位了，你和和他搞好团结，你和他都是我的助手，左膀右臂，好好沟通。” “那行，听主任的。我待会就去和他沟通沟通。争取更好的为主任您，哦，不，为厂里服务。” “行，那你回头给写个入党申请书，我给你当介绍人。” 何雨柱连忙装的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主任，那使不得，太掉你份了，你给我当介绍人，你和我之间差距太大，你安排保卫科曹科长和财务金科长给我当介绍人比较妥当，不然我哪受得起！” 曹科长和金科长都是李的心腹，这样的安排等于一件事拍了三个人的马屁，何乐而不为呢，以后保卫和财务趟着走，想想都觉得自己急智。 李爱武仔细一想，也对。“行，就按你说的，早日交申请，他们俩我会通知的。” “感谢主任栽培。主任，那我先过去，和许副主任去联络下阶级感情。” “对，这就对了嘛，去。” 何雨柱指着撂桌上的纸包，“主任，前几天路过前门大街，听庆林春伙计介绍这茶不错，就买了两包，这包你尝一尝，好喝我再去买。那我先颠了。” 第31章 活着，温饱后才能思…… “许大茂，呦，忙着呐？” 许大茂正在擦皮鞋，嘴里叼着烟，屁股往上撅。一副很猥琐的样子。 何雨柱看见桌上放着盒烟，顾自拿起抽了一根出来点上“抽烟要抽八达岭，长城盘绕到如今，一根两根做好汉，大茂昨夜有奸情。大茂昨夜被隔壁院的寡妇踹下床了？呦，这精神头，可以，小皮鞋铮亮，眼里闪着淫光。药效还行？” “傻柱，大清早不要乱说话。好歹哥们也是领导。” “你就说，药效如何？别觉得药效好，就忘了我的忠告，你还记得吗？呵呵，良药苦口你吃了，忠言逆耳你不听，有你后悔的时候。”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对哦，你确实说过。完了完了完了。傻柱，要不要紧？快，你给把把脉！” “没啥大事儿，和命没关的事儿都是小事，最多也就断子绝孙罢了。” “那哪成呐，救我…傻柱。” “那行，这半包八达岭我就笑纳了，好歹也值一毛四。” 许大茂有点急，连忙拉开抽屉，拿出一整包递给何雨柱“别一毛四了，两毛八行不行？” “行，大茂，也就你，别人我真不愿意搭理。我呢，是厨子，不是医生，但是，药食同源。十全大补汤现在你不能用，因为刚吃了药，只能食补。炖个羊肉萝卜汤，然后要注意自己放屁，闻闻，能闻到屁的臭味了，估计就没啥事了。” “我这，谁闻屁呀，再说临时去哪买羊肉，你这不为难我嘛？” “大茂，看在你诚意的份上，我给你指条路。”何雨柱扬了扬许大茂给的烟。 “快说，可急死我了。” “大茂，任何事不要急，急了就出事，你看，昨晚你猴急，出事了。对，李主任就教育我，泰山崩于前不变色。你掏两块钱找我们吴科长到手勤冷库买三斤。” “行” “大茂，你会做羊肉萝卜汤嘛？要不要我帮忙做一做？” “那敢情好。” “这样，待会你和我们吴科长打声招呼，就说中午你出五块钱请他吃个饭，然后告诉他让何雨柱到后勤买五块钱钱的食材，然后你拿着条子去财务金科长那交钱，顺便也请下金科长，，当然如果你再大气点，再加两块钱，把李主任也一起请了更好，我中午借着小食堂的灶眼给你做了，顺便蹭一顿饭。我不白吃你菜，我出两瓶莲花白，怎么样？五块的话，保证你三荤三素；七块，四荤四素。” ”傻柱，你这是拿我。“” “那你随意，我费劲啦帮你拉和儿，你出个五块七块的不乐意，得，算我没说。拜拜了您呐。” 何雨柱把手里的香烟拍在许大茂三屉桌上，直接出门，下楼，到103自己办公室，自己掏出大前门抽着，整理了下思路，拎起话筒，摇了几圈摇把，“总机，给我接个外线，对，接房山县长阳公社，好，我等着。”挂了电话机。 两分钟后，电话铃响，何雨柱摘了话筒，“喂，长阳公社吗，我找张书记，张全发张书记。 哦，张书记您好，我红星轧钢厂小何啊，对，对，那个我和你汇报下，你女儿的手续办完了，你和你闺女啥时候有空？对，来一趟你也放心不是。 张书记，这样，你方便下周三你给我们厂准备五头猪，我呢申请车子过来拉，然后顺道就把你们俩给接过来，这样成吗？…… 还有……”何雨柱用手捂着话筒说“张书记，我呢给我们主任是这样讲的，你给我们厂只要给你闺女换个轻巧活，两年转正，你才同意每月给一千五百斤肉呢。…… 哈哈，主要我是觉得你闺女，小姑娘，文化高，干后勤委屈她了，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招，你不会怪我……哎，张书记，您客气，应该的，我给招来的，有法儿指定关照她的，您放心，退一万步不还有她爷奶在海淀的嘛，……放心您呐，……那就这样说定了，下周三，我来接您。……对，咱是一家人。……对，对，你好我好大家好。……行，来了我下厨，……一定，一定。好嘞，回见。” 何雨柱挂了电话，得，又忽悠了五头猪。 电话完毕，何雨柱起身去小食堂。 ”刘大美妇女同志，今儿啥菜谱？” “呦，傻柱，来视察工作？今儿这么早来后厨，开饭且等会儿。要不今儿你给炒个大锅？猪肉土豆片。” “行啊，我那傻徒弟去哪旮旯了？让他滚过来切墩。” “麻花儿，你师傅叫你。” 马华在隔壁洗菜，听到立马过来“师傅，您今儿上手？那我给你打下手。” “行，土豆切片。待会我炒菜时看着点，主要是顺序，火候，，看食材颜色变化，边听边切土豆，切片要均匀，这样熟的时间会一致，不会出现有的熟了，有的还生的。多教臂力，腰力，翻大锅要稳准狠。”…… 何雨柱做了土豆肉片，又炒了肉沫茄子，随后就拿了饭菜票买了饭菜先吃了。早上四个包子咋就不顶饿。完了对正要去窗口打菜的马华说“待会忙完了去我办公室一趟，有事找您。” 饭后躺一会。关了门，柜子里取出军大衣，小临时床上躺着想孙淑红，还真就睡过去了。 马华下午一点过来103办公室，不适时宜的把何雨柱从美好的梦中提溜到现实中，何雨柱幽怨难平，却不能直言相对，只能窝在那床上问马华“华子，马林翻了年到18没？” “19了，师父” “那马林目前在干什么营生？” “街道办事处领点零活，糊火柴盒，刷酒瓶子之类的，能挣个五块，六块的。” “那先这么着，师傅给马林找了份正式工，过了大年后我领他去上班，是物资回收站，估计从走街窜巷收废旧物资做起，你问下马林乐意不乐意，明天上班时回我个话。” 马华听了，大喜过望，“师傅，真的？哪有不乐意的，我替他应了。” “你还是问他自己，没有人能提别人决定人生。” “师傅，马林不是没找过工作，连临时工都没找到，现在有正式工作干，他能挑了？不能够！人活着不就为了口嚼谷，吃饱了才能想其他的。” “行，就这么着，你先去，师傅再躺会。出去带上门。” 等马华出去，何雨柱赶紧起来，处理了下尴尬的事物，稍稍安下心来。 感叹道“琴瘦啊，白日思淫，非我之过，正常生理也……” 第32章 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年末的时间好像特别快，何雨柱好像每天有忙不完的事儿，操不完的心，挣不完的钱。 自长阳公社的张全发女儿张美娟调岗入职完美解决后，长阳的物资没有任何意外的流入轧钢厂的库房，后勤科还因为这，专门弄了个屠宰间，专人处理。 何雨柱从12月到1月，死皮白赖的求着开大解放的司机，学了开大解放，这期间一在厂里一有空就先闲着的车子练手，新款大解放，跃进卡车，连厂里的老古董车以前g党手里遗留下来尚在用的德造欧宝卡车，福特大卡都没放过，驾车技术快速进步，在小年居然说动领导，单独驾车和另外一个卡车，来来回回四五趟，从潭柘寺公社拉回超过十万斤的甘栗，当过年福利用。这算是成功熟练驾驶机动车，虽然没有证，但是能够操控大家伙了，以后可以多多上路，不至于总为公家办事，从自己空间捞进捞出的了，从今往后，空间东西只属于个人所有。 期间去过两回刘各庄，从刘新民手里拿回七样有价值的盘，瓶，虽然准确率有点不尽人意，但是现在使小钱，以后挣大钱，也划的来。继续，稳住。 红星四合院的房子在12月底就完工了，大气，干净，漂亮，实用。 厨房灶台上面何雨柱还让车间人帮着用白铁皮敲了个吸气罩，这是贺宇祝有的记忆，好像原来大饭店，小饭馆厨房都有这玩意儿。又给何雨水房间和自己房间设计了三张炕的组合式炕桌和炕柜，炕桌可以收起嵌进炕柜那种，又画了简易图让马六给做了两张折叠床。前前后后家里置办了五套新盖窝。为啥是前前后后，不是一次性购买，是因为缺布票，缺棉花票。去了好几次鸽子市才淘换到位的。 确实，新装修的屋子给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觉，参观的人很多，羡慕妒忌恨的心态压不住，所以何雨柱决定选择低调，该苟着就得苟着。借口四合院新房先晾一晾，买了锁锁上，仍然租在韩天一的院子里。因为已经说好把院子卖给何雨柱了，后面韩天一也不收租金，何雨柱也很配合的时不时给做肉食一起吃饭，爷俩相处的非常融洽。 何雨水在房子装修好后，回来看了一眼，对何雨柱说不嫁了，这边太豪华了。何雨柱回答她，侧边房原本就是归她所有，愿意回来住就回来住。最终何雨水在一月中旬和片警崔永兴领了证，没办酒席就嫁了，何雨柱和一大爷易中海代表娘家人去男方那边一起吃了顿饭，完了在红星四合院散了些糖果，就算把自己终身大事解决了。 何雨柱每周去门头沟，周六去，周日回，基本上已经和老丈杆子商量好了，过了春节结婚。唯一没落实的是孙淑红是否来京城住，是否辞了潭柘寺公社中学民办教师的工作。何雨柱下不了决心。因为历史进程大势他门清，原则上在下面有公社书记的爹护着比来京城更稳妥，可以他也想天天搂着媳妇睡，多软乎，傻子才不乐意！且再想想。 在曹科长和金科长的介绍下，申请书交了后一周，在一月底前，何雨柱面对着锤子镰刀旗，宣誓入了组织。何雨柱当天自费在小食堂做了，菜请了包括李爱武，金科，曹科，组织副书记姚琦等人，在领导勉励下，豪言壮语了一番。 转眼临近了阳历一月底，离着春节没几天了。按计划何雨柱借了厂里的大解放在28日周六去潭柘寺公社接孙淑红一大家子过来，准备明日中午住进整修完成的四合院家。一来是暖房，二来就是告诉孙淑红咱窝也搭好了，就等女主人过来管家了。早上借车时就和李爱武打了招呼，明日暖房不想太张扬，又是准媳妇上门定日子，就不叫领导了，过几日单请。 孙德生一家大小十口人中午到的韩大爷一进院子里，马华请假在这已经做了饭菜，直接开饭，下午带着哥嫂孩子等逛天安门，回来又在附近的国营照相馆给老丈杆子全家，大舅哥全家，二舅哥三口，孙淑红和她父母，孙淑红个人，都照了相。徒弟马华依然当厨子，做饭。晚上孙家人和韩大爷，马华，何雨柱一起吃了顿团圆饭。晚上除了安排孙淑红睡何雨水的房，其他人都在韩大爷那。三间房间铺盖卷也都安排妥妥的，炕也烧上了，暖和。 暖暖的新居，地面侯三用黏土，石灰，糯米糨子拌和的土用平面棒槌敲打过，平整，坚实还反贼光有点故宫里金砖的味道。后面加盖的厨房，餐厅，还有浴室间，点了灯看上去整洁，舒适。客厅中堂条案结实，条案下茶几大气，新置的八仙桌，何雨柱淘宝掏的旧太师椅经过马六的修整，左右摆着，很是有以前大户人家的气度。卧室2米一米八的床炕，旁边俩矮柜，墙上吊挂着组合柜子，床脚对着大衣柜，窗旁有个梳妆台，旁边五斗柜，柜上摆着留声机，用绢布盖着。旁边有房间，书柜，自造的高低铺上窄下宽那种，还有个小梯子。这是贺宇祝的记忆，大学宿舍很多就是这么样的。一排书柜，写字桌椅，衣柜…… 何雨水的房间单独有门，也是简洁明了设计独特，虽然小，但是都有。后墙扩大时，专门隔了约3平方，也接了水龙头，做了盥洗台面，排水管道…… 夜渐渐的深了，四合院的住户基本也关灯闭户了，外面北风萧瑟，何雨柱的卧室春意盎然，床炕的温暖加火热的恋爱情欲燃烧着何雨柱和孙淑红，相对无语，眉目传情，一顿亲吻爱抚后，何雨柱的第二次破处把孙淑红从处子姑娘直接升级成处理过的女人。真的是: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里出西施。 第二天孙淑红悠悠醒来，才感觉浑身上下犹如散了架，几次强撑还起不来，朦胧看见何雨柱端着搪瓷脸盆，进来，“醒了，洗把脸，再躺会，炕我加了柴了，暖和，再躺会，早点马上就得。” …… 第33章 奇事天天有，今日到我家 今天中午准备俩桌人，孙家大小十口，老太太，一大爷两口，二大爷一个，三大爷一个，何雨水两夫妻，街道办事处王主任，韩天一大爷，马华和马林两兄弟，加何雨柱自己正好大小满满当当两桌人。准备了羊肉，狐狸肉，猪肉，猪肠子，猪肚子，鸡蛋，大鲤鱼，蔬菜是豆腐，白菜，土豆，粉条，大蒜等，花生豆，豆干，豆腐，市面上该有的都采购了点，准备四冷八热。 两口柴灶大锅炖肉那是香气尤其浓，孙家几个口和韩天一大爷早点完了后就被何雨柱接了过来，坐着喝茶，嗑瓜子，聊天，孙淑红负责接待，马华和何雨柱两人一起做菜，闷大米饭，蒸白面馒头。 何雨柱一边做菜，一边把炒菜诀窍和注意事项传授给马华，马林负责灶膛添火，在家冲热水。肉菜炖煮差不多时，一个锅开始炒素菜开始，正油锅旺时，突然厨房进来一半大孩子，大声喊到“傻柱，这只全鸡我端走了，你这么多肉不能主动端去我们家啊，还要我亲自来端。” 马华在旁边配菜，听到这话，有点惊讶，“师傅难道有私生子了，这么牛的和师傅说话，叫着傻柱，还全鸡端走了，还主动送肉，这谁啊！”疑惑满满，抓耳挠腮，愣在当场！ 傻柱正要把蒜泥入油，听到声音后，转头看见棒梗正要去端大砂锅里的全鸡。 “华子，来接着炒肉末茄子。我去去就回。” 一脚就踢到正要接触到菜的棒梗，直接走上前去，一手反剪了棒梗双手，一手拎着棉袄领子，直接把棒梗从后面厨房沿着过道，拖拎到门口，直接扔出房门“小子儿，如果再叫这样没大没小，没规没矩，我直接打断你的腿，麻溜的能滚多远滚多远。” 倒在地上的棒梗大声哭喊着“奶奶，奶奶，傻柱打我，救救我。” 贾张氏在她屋窗后早就看到何雨柱把棒梗扔出来的全过程，就是她指使棒梗来拿肉菜的。她迅速从自己家出来，嚣张跋扈的冲到何雨柱门前“天杀的傻柱老光棍，你凭什么打我大孙子，还不给送肉过来，现在居然敢把我大孙子扔在地上，要么给三碗肉，要么赔钱，不然我今天撞死在你家门口。”里面孙家人站起立在门里看着，韩天一还坐着喝茶抽烟。舅哥几个孩子，有点害怕，躲在各自爸妈身后观察着。 何雨柱站在家门口，对着贾张氏说:“棒梗他奶奶，今天我家里暖房，又有客人在，我也不愿意和你一般见识，你领着你家宝贝大孙子回去，外面西北风是吃不饱肚子的，要吃肉你们自己挣去，想吃多少就有多少，只要你能挣，人家家里的肉就不要肖想了。我还得做饭招待客人，就不和你废唾沫星子了。” 贾张氏原本就想闹事，上次何雨柱逼着还钱，又缺了饭盒，自己又是死守棺材本，还磕止疼片，一家人日子过得紧凑，好久没领略过肉的滋味了。她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傻柱家有鱼有肉，家里又有客人，傻柱肯定抹不开面子的。哪曾想肉没拿到，宝贝孙子却被扔出来，她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天杀的傻柱，你个老光棍，打人了你还有理，赔钱，不然报公安。” 何雨柱没应答，看着这令人作呕的肉球般的老妇女。 贾张氏看何雨柱没反应，直接坐到地上，拍着自己的大腿“邻居街坊们，出来评评理，傻柱打人了，老贾啊，东旭啊，快开眼过来看看，大院的人欺负孤儿寡母了，没天理了，我的个天哪，大家过来看看呐，傻柱要打死我家大孙子了啊……”一边喊，一边擦着鼻子，鼻涕往袖子上擦。许多邻居围过来，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到场，秦淮茹也从它家厨房出来站贾张氏身旁，假模假式的拉贾张氏起来“妈，起来，地上凉，有事说事，冻着自己不值当。” 贾张氏用力拍飞秦淮茹的手，“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你睁眼看看，你的野男人傻柱，不给肉吃，还打你儿子，你不让他赔钱，还说我。看不见呐你。快让他赔钱给肉不然今天报公安。” 何雨柱对着秦淮茹说:“秦淮茹，事情究竟如何，我想你应该能够猜得出，你把你婆婆和儿子弄回家，我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我家有客人。” 秦淮茹倒是也想趁机拿何雨柱一把“傻柱，这就是你不对，棒梗进你家那点肉又能怎样呢，你至于把半大孩子扔在地上，我婆婆好像也没说错啊，要么赔钱，要么给肉。”何雨柱见一大爷走上前来，想打圆场。何雨柱连忙叫住易中海，”一大爷，这事你别管，然后对着秦淮茹说:”秦淮茹，你这么说，是不是我不赔钱，不送肉，今儿这事无法善了了是？” 秦淮茹”你又不缺钱，也不缺肉，以前也不是没送过。今儿这事你赔点送点不就过去了嘛…” “行，你这样说我就知道了。你们不要脸，那我也不惯着，要想作死，谁也拦不住。” “马林，马林，出来。” 马林其实在旁边，赶紧过来“何大哥，要怎样？打还是杀？” 何雨柱给了一个后脑瓜子，“去，到最近的派出所把值班民警喊来，然后旁边街道办找王主任王阿姨一起过来，准备开饭。” 马林脚程快，道也不远，也就二里地。不到十分钟，两位民警到场，看见一个妇女，一个孩子坐在地上，一群人围着。 年纪稍大的民警问道“怎么回事，这么不消停？” 贾张氏马上说“报告政府，这个天杀的傻柱，在家大吃大喝不说，我家孙子上门讨要点肉不给不说，把我大孙子扔地上，还把我推到在地，你说有没有天理，你要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街坊邻居一起给我评理啊。” 大龄民警听了后转头就对何雨柱说“这位同志，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你一个年轻后生，怎么能这样粗暴呢。小孩子要点肉，不给可以，也不能打孩子，更不能推到老人不是，这样，也快过大年了，大家都退一步，你给她们俩道个歉，再从家里给碗肉，事儿不就过去了了吗。大家街里街坊，一个大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和气些。你看成不？” 何雨柱也是无语了…… 第34章 想作死？来，打到你怕。 何雨柱喵了一圈人群，没人找出来说话也是，一般就是这样，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表现的“笑人无，恨人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斗恩升仇……” 何雨柱对着大龄民警怼着:我说这位民警同志，你家经常给人一碗肉的，你家是有人上门要肉，你都给的是？那你告诉我你家地址，我好见天去要肉。” ”你怎么说话呢？啥见天去要肉，我家住哪儿和你有关系吗？” “我说民警同志，其实报警的是我，我叫你们过来也不是听你逗牙签子的，你上来不开展调查，也不询问报案人，直接听一面之词下定论，我说你怎么当上民警的？我真是纳了闷了，你学过法吗就当民警！” 民警一听，坏菜了，被人抓了小辫儿了，但是嘴里不服气，“我怎么当上民警需要向你汇报吗？还学法，你懂不懂法？冲撞民警你还有理了？” “这位民警同志，你一不调查，二不研究，三还随意捏造罪名，那个旁边的那位小民警，你去群里让你们所长过来，我今天非得和你们这位同僚掰扯掰扯。” 大龄民警一听有点害怕，但是虎死不倒架，“你谁啊你，就让我们所长过来。” “我倒也不是谁，我就是一人民。我目前就职于红星轧钢厂后勤部膳食科，不才也就一小小的副科长，国家干部，预备党员，行政级别19级，我现在要求请你们所长不过分。小同志，给你十分钟时间，不然我就将你们两位今天的表现反映到区分局，问一下，像你们这样的民警同志能不能为人民服务。我等着，现在是早上十点45分，我要在55分见到你们所长。”撸起袖子看了下手表。 易中海在一旁过来打圆场“柱子，要不算了。” 对着秦淮茹“东旭媳妇，还不扶着你婆婆孩子回去。” 何雨柱头也不回的说道“一大爷，都这么蒙事儿，以后事儿更多，大院里今天少点东西，明天谁家的柴火上有人撒尿，后天谁家的玻璃又cei了，你们几位大爷觉得都是鸡毛蒜皮，糊弄糊弄就过去了，你们心里都清楚是谁干的，就因为人家年龄小，就因为人家会撒泼打滚，你们不厌其烦。好，你们不管，我今天出头，不然以后见天有人烦。” 所长和王主任从过道进到中院，用手扒拉开人群，“怎么回事？” 王主任进来看见贾张氏坐在地上，心知不妙:撒泼打滚第一名，满嘴胡吣没谁了。 “贾张氏，又为哪般？” 所以姓胡，他路上听民警说了个大概，知道今天民警处理事情有欠缺，对着何雨柱说，“何副科长，鄙姓胡，我治下不严，做事鲁莽，我替他们俩讨个人情，对你说声对不起。咱回事你说说。” “倒不至于，请您来是为了公断。地上这孩子是我隔壁小孩，还有一个是孩子奶奶。以前我对他们家多有照顾，曾经出现过类似的自己去家拿肉的情况。我觉得是不对的，所以前一阵子当着街坊的面说清楚了，基本也算是和她们一家断了往来了。这不上个月，我房子修了修，今天请亲人好友过来暖房，正炒菜呢，这孩直接进厨房，嘴里很不礼貌，手脚还不干不净，生抢做好的鸡肉想跑，我没让拿，就给提溜出门，这她奶奶见目的没达到，出来破口大骂不说，自己坐地上污蔑我推倒她，还敲诈勒索要我赔钱，还得赔肉，并宣传封建迷信，叫魂唤鬼的。你可以问一问其他人，我有没有一点不符合事实的话。胡所长，这老太婆和这个孩子其实应该让政府好好教育教育了。她自己不光宣传迷信，大院里吵架，一没道理就撒泼打滚，神神叨叨，还小偷小摸，不光自己小偷小摸，还教唆未成年儿童偷鸡摸狗，你调查下我们大院和附近几个大院，我们院里没有他们不偷过的人家，东西虽然小，性质很恶劣。还有这老太太旧社会习气非常严重，不光自己好吃懒做，还欺压妇女，她媳妇就是她家老妈子，虽然婆媳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是风气很不好，自己当地主婆，还虐待老妈子和女童。” 何雨柱拉过站秦淮茹身边的小当和槐花“你看看这俩女孩就是那老太婆的亲孙女，五积子六瘦的，再看看地上的她自己和她孙子，我就不用多说了。 王主任知道的，街道办因为她家儿子出了事儿，一有合适的临工，就来通知这老太婆，没有一回去做过的。这是不是典型的坐享其成，恶俗旧习，是不是到该教育的地步了，胡所长和王主任你们评判，我就是觉得我们大院这样的毒瘤不给割一割，最后受伤害的是我们大院广大的居民。街坊邻居，我有没有说错一句。” 杂七杂八的讨伐声就传来一大波: 是哦，我家盐缸少好几回， 我家玻璃碎过两块 我家簸箕被扔到官茅房 我家…… 何雨柱见差不多时间“胡所长，今天的事我也不追究贾家奶奶和孩子，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哼，我就好好让她品尝下号饭的滋味。那胡所长您忙，我就进屋招待客人了，灶上还点着火呢。王主任，待会我有事找你，你留一下。” 说完不管众人怎样，双手笼着孙德生几位，“叔，婶，哥，嫂，坐坐，饭立马得。没啥大事儿。” 何雨柱在后厨房听到呼喊声“我不要进拘留所，我不去，饶了我……” 中饭后，院里的告辞而去，何雨柱好好的介绍孙淑红给老太太认识，老太太从棉袄里掏了一个物件给孙淑红做见面礼，一个白玉手镯。 何雨柱让马华，马林打了个饭盒包送韩天一回家，并让马林待着陪韩大爷，临走学一学如何工作，如何收东西，就住在何雨柱睡的铺。 自己开着大解放把孙家老小送回潭柘寺公社家里，路上还和孙德生详细讲了和贾家的事情，巧妙略过以前的傻柱舔秦淮茹的一段。回厂还车，骑车回到红星四合院，才得知：最终贾张氏被拘留教育三天，罚扫大街和冲洗官茅房七天，贾梗因为年龄小，回家家长教育，并通告所读学校。 何雨柱晚饭就吃中午的剩菜剩饭，一个人，泡着15块一斤的小种茶，抽着烟，想着以后这老太太应该不会再来这么一出了。 第35章 相遇基本是偶然 乡村郊县的物资最后一次供货在2月3日日截止，因为何雨柱提前招呼了不宜过多，所以两地总计送来了100只鸡，2000斤蛋，8头毛猪。何雨柱现在知道了，领悟了：虽然我是你手里一杆枪，没关系。至于你让我开枪，我也执行，至于开几枪，往哪打，我能自己决定。能干的不如会说的，能说的不如会演的，能演的不如直接那啥的。我有你没有的空间，我怕个鸟。所以变通很重要，马屁不要成本。目前他做的还不错。至于许大茂之流，绝对把他忽悠瘸了才是最正确打开方式。 好好轻松享受重生带来的福利，没事情泡泡酒，哦，不对，是跑跑邮局，看看有啥特种的纪念的，小型张，套票，通通收。值不值钱先不管，看着就很舒服。这不，跑了没几个邮局，买了很多套去年和今年发行的邮票，一个字，放在当下:贵。 工业新产品，工作中的妇女，梅兰芳剧照，纪念鲁迅，亚非拉会议，运动会，遵义会议，万隆会议，世乒赛，登山运动……一家伙收了很多套。每次去买票，一沓一沓买，被人看的心里发毛。不解释，没法解释。 经过茶叶商店，也进去看一看。有合适的买一点，预备着。 …… 何雨柱灵魂深处，对自己近半年多来自身发生的变化是觉得惊讶的。包括贺宇祝灵魂来说也是一样，用贺宇祝的眼光，齐怀玉是无论容貌，才学，举手投足都是极具吸引力的，秦淮茹vs齐怀玉，泥云之别；贺宇祝vs何雨柱，各有所长，甚至何雨柱略胜一筹。但是现在已经思维敏捷，记性力提升，也就是智商有所提升；人情世故，待人接物游刃有余，也就是情商井喷式提升；大半年，从娄晓娥到孙淑红，这是大踏步的跨越。不是咱自己吹，只要自己愿意，于莉啊，秦淮茹之流那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也就是x商也提高了。财气莫名而来，这几个月以来，光采购挣差价，现在都达到4000多了，工资从375直接拉升到72，加上各种补贴，出差报账，烟补，车补，食堂厨师半月工资，每月白色收入绝对突破一百大关。身体健康更是上一台阶，以前有饭盒拿轮不到吃，现在想吃肉，分分钟。加上骑车，下乡那都是锻炼，身体练的杠杠的，都有块了。忍耐力和抗打击能力也增强，甚至吵架能力上升速度惊人，把秦淮茹，贾张氏，许大茂，怼的一愣一愣的，到目前为止无败绩。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提升，何雨柱反省很多回，得出答案，因为许大茂之流在何雨柱冻死桥洞前夕，在自己年老体弱，又是大雪纷飞，天寒地冻时出门找何雨柱，担心何雨柱穿的少。他终于有点相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说法了。所以不能一棍子把人定位了。这个需要自己长时间的感悟。 对了，就许大茂要不要救的问题，怎么弄，？哎，拔剑四顾心茫然啊。 对了，韩大爷，这老头说春节后就能办手续退休，然后回山西大同。留在京城时间不多了，淘换个礼物送他。上次买的茶壶，哦不对，茶壶有损，不能送。对，去找，立马。 信托公司，委托商店，走了好几个，古物失踪了，偶尔有几件，看了下，不老，没收藏价值。 西直门某店，何雨柱停车后进去，货架上有收音机，有一台九寸的电视机，橱窗里有些手表，上海表，宝石表，海鸥表，这有个块精工。:同志，这块表啥价格？ 40出头的售货师傅很客气的从橱窗里拿出表，放在铺在柜上的棉毯子上，:“是这块吗？” 何雨柱拿起手表仔细看了看，标志怎么很像宾利车标啊，标下:breitlg 1884 确实不认识这是啥牌子的手表，很精致，中间表面还有一个内置圈面，表带是真皮，应该是某一种鹿皮，何雨柱不确定，感觉价格合适就拿下，还试着拼读:不累零，不瑞玲。 “同志，这块表什么价格？这叫啥牌子？哪产的？” “不清楚，懂钟表师傅今天休息，不过我知道这块表是坏的，好像无法修复，游丝断了，没替代品，我们这的钟表师傅想修复来着，拆开过，修不了，所以一直没人要。现在价格35块，这是最低价了。” 何雨柱想也没想，“行，这块表看着样子稀罕，能唬人。坏的没事，戴个精气神。时间嘛，看天色就行。开票，我要了。” 开票付款，拿着表就要出门。 “那个，这位同志，等等。” 何雨柱不知道为啥他要叫住自己，难道信托港还有反悔的？ “那个，这位同志，我个人家里有几件玩意儿，不知你感不感兴趣，也能唬人的。” “啥东西？” “这样，你等我一小会，还有一刻钟我这就打烊上板了。你跟我回家看，行不行？” 何雨柱心里犯嘀咕，“远就不去了，近可以。” “近，就马路对面拐弯后面那个院子。走过去五分钟。”半小时后，何雨柱推着车跟着售货员拐弯直走又拐弯，好半天，终于到一个二进四合院内，他在最后面住。 屋内稍稍有点黑，他见何雨柱进门后就关了门，开了灯。从床底下拉出一个人造革皮箱，拉开两边皮搭扣，又扒拉开中间不锈钢卡扣，拿出了一个硬纸板盒，放桌上，打开，就示意何雨柱看一看。 何雨柱看见了，但是不上手，“这玩意儿当下不值钱，还连带着不合法，不要，没啥用。” “好歹来了，开个价呗，合适就拿走。” “你这，嗯。不要。刚才你说对面拐弯就到，你自己说，拐了几道弯，又过了几条直路，才到你这里。你说话不实在，没法开价。开低了你揍我，开高了你甩给我麻烦，正好套牢。反正到目前我没碰过东西。” “刚才那不是怕你不来，对不起，见谅见谅。” “你是卖家，你说，合适我拿走也行。好歹走过了几道弯。” 他小心翼翼的举起食指。 “一块，那还能不行，当茶杯挺有面，少吃一顿肉，可以。” “不，不是一块，是一百。” “你这是当我棒槌，一百，我三个月工资，就买你四个破杯子。你这，嗨，行。回见了你呐。” 跨开步就要走。 “小同志，好歹你还个价？买卖嘛，总得谈不是。” “这没法还，我这把你还到脚面上，你万一给急吐血了，我还得掏医药费呢。” “我保证不会，不合适我就收起来。 “好，那你听好了，你看你这里有俩盖杯，有托、有盖、不破、成双，那就我每个出价2块。这个细脚杯子，放醋吃个饺子能行，给一块。还有一个，嗯，算了也给一块。总计6块我拿走。” 何雨柱此时赌这家伙是真正的棒槌，还估计他应该用了啥手段，比如说这玩意是旧东西应该砸了，然后砸到自己家来了。反正不是好来的。还真是，全猜中。他就是刚刚被硬塞进去信托行上班的棒槌。 “6块钱，这太少了，多少加点。” 何雨柱想了想，“其实这几样东西，我还真挺喜欢的，特别是那俩盖杯，很适合泡茶，主要是有面儿，黄色的，感觉很富贵。不过也真就这么点。 再饶你一包大前门烟，你抽烟应该会的？” “太少了，多少再加点。我也是收上来的，不能亏不是。” 何雨柱很光棍的说“诺，我这包里除了刚买的手表外，你给我留一块钱，余多归你。单位还有三天才关饷，我不能一块钱也没有，面子固然重要，饭吃不起，有屁面子。6块外加一包大前门，好歹多了三毛四，1\/10张烟票，行我就拿，不行我就回家吃饭了。” “那行，就这样。” 何雨柱假装把所有钱全部掏出，（弄了很多毛票）然后拿起一张一块的，然后兜里拿出烟，烟是拆过的，何雨柱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自顾自点上，“钱数数，烟就只有18支了。” 这一位点了点，正好六块。放进口袋里，又把烟也收进口袋里。 何雨柱潇洒的关上盒盖，拿起，出门，嘴里自言自语念叨，“开高了，剩一块钱，奶奶的，抽烟只能抽一毛找，跌份了。” 第36章 憋着宝乐着过大年 何雨柱出门推着车，快速离开，出了院门，往空间一收盒子，飞速闪。虽然光线不好，他也没上手，但是一一只汝窑天青釉斗笠盏，一只哥窑杯没跑，盖杯不清楚，但是茶托杯子，杯盖全乎，成双。4块一对，这不是白菜价，是灰尘价格。内心波涛汹涌，车速如炮弹出膛。这样的滋味不曾有过几回。 哎，舍不得送人啦。未来时间自己要多看看，多抚摸抚摸，才是享受。你想你未来单手托着价值一个亿的东西，是啥滋味。 回到四合院，暖瓶里倒了热水，喝了又抽了烟，激动的心情依然难以平复，于是调出盒子看。 釉色饱满均匀，造型规整古朴、典雅，确实是宋汝窑斗笠盏；哥窑杯冰裂开片自然，黑色开片线仔细看，泛着点淡蓝色，施釉质感肥厚，釉下的几处气泡也很自然，确认无疑；盖杯，杯身表面画着一株粉色桃花，两只杯子的桃花放一起桃枝相互呼应，杯底:大清雍正年制。基本可以断定一对雍正款珐琅彩盖杯。哇哦，这运气也是没谁了。又是一阵抚摸……好好先收着。 最后几天上班，居然都没碰到许大茂那货，摸鱼式的上班，提前给财务，保卫曹科长，李爱武送了点小礼品，把前几天从皮革店取回来的毛皮坎肩和狐尾围脖一并给了李爱武，也算提前拜年。到厂区车间找车练的路上，看见了原厂长杨振华穿着工装正低头扫着厂里地面道路，才想起杨厂长来。 何雨柱才发现这段时间，挣钱，拍马屁啥的，有点忘乎所以，还是遗漏了不该遗漏的重要的事儿。 带了个布袋，骑车出了厂门，直接往杨厂长住家而去，临到时，才从空间弄出五斤鸡蛋（藤条筐装的），五斤肉，五斤大米，一袋白面，上前敲门。 杨夫人姓瞿，她对何雨柱不是太熟，何雨柱把东西搁下，:“瞿姨，我是钢厂原来食堂的傻柱，你不太认识我，我知道你，杨厂长经常和我提起您。我也受杨厂长照顾多年，快过年了，我给弄点肉，你们俩好好过个年。来，我给你提进去。”也不管杨夫人乐意不乐意，把东西往里屋一搁，然后快速到门口“瞿姨，我先回厂里了。你自己收拾一下。” 何雨柱转身骑车回厂里，路上心情有点憋闷，好像前年见着一次，还是乌黑头发，光彩照人的，两年不到，头发花白，皮肤暗淡，精神萎靡。有机会多多给杨厂长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至少能让杨厂长时不时点肉，困难总会过去，阴霾不可能永远遮蔽天空，太阳永远还在上头挂着，阳光总会穿透阴霾，普照大地的。 回到厂，去小食堂帮忙炒菜。何雨柱虽然去了后勤膳食科当副科长，还顶着八级厨师的职务，还发每个月17块八工资的。该来帮忙还得帮，该来做菜还得做。手艺也不能荒废了，徒弟也不能不教。 还碰上原来一食堂的吴德贵。 “吴师傅，你这算调到小食堂来了？” 吴德贵看见何雨柱，连忙拿出袋里的香烟，抽出递了一支，“哦呦，原来是何师傅，托你福，吴科长一月份让我到小食堂这边，那屠宰间不是离这儿近嘛。让我有猪杀猪，没猪做菜，两不耽误，还把我级别调了一级，现在也是八级厨师，拿35块五了。谢谢，谢谢。” “吴师傅，你客气。这不你手艺好，杀猪不是谁都能干的。凭本事吃饭，到哪都是这个理儿。今天食堂准备啥菜？” 吴德贵悄悄的说“今天有酸白菜肉片，大白馒头，可以多买，不限量供应，这不马上过年了，大白馒头放的住。我准备多买几个白面馒头。” “那敢情好，我也得多买几个，总吃二合面，大过年，咱也得奢侈一把。那咱们今儿怎么个章程，需要我炒啥菜？” “刘岚，刘班长，我来报到来了，有事你安排。” 刘岚笑眯眯的过来“傻柱，你是干部，我哪安排得了你。” “呦喂，刘岚，刘班长，这几日没注意，这小脸红扑扑的，这皮肤嫩的，返老还童这。这是又怀上了？” 刘岚娇羞的，“傻柱，别乱说话，没大没小，我可比你大。” “刘姐，那安排工作。我这也不能占着小食堂的人事指标不干活不是。” “那行，那干脆今儿酸菜炒肉你做得了，不过估计今天得多做几锅，五锅打底，好多人要打回去呢。” “行，待会让马华给我打下手，今炒个十锅，炒完昏倒，哈哈，那开干。” 2月8日大过年，何雨柱委婉的回了一大爷一起过年的邀请，给了一大爷两斤肉，五斤鸡蛋，又去后院老太太那招呼了一声，在家提前把要用的东西装蛇皮袋里，提溜着放车后座，前框放了半袋子白面，出门。 韩天一正在正房喝茶呢，听到敲门，“进来，是柱子？进来进来，门关上，这天儿够冷的。” “韩大爷，今儿我来这陪你，你不会不乐意？” 韩天一倒真没想到今年有人陪着过年，心里乐了，“那敢情好，我可有口福了哦。柱子，炉子上炖着鸡，其他那就归你了哦。” “行嘞，那今晚咱们整六个菜如何？你有鸡炖着，算一个，红烧肉咱们做它一大碗，大鲤鱼做它两条，咱们吃一条，余一条。酸白菜炒肥肉片来一个，土豆大爷你是喜欢骨头熬的呢，还是土豆丝儿？” “有大棒骨？那熬土豆。” “好嘞，再来个炸花生米，嘎嘣脆，再来个锅塌豆腐，明早白菜肉馅饺子，咱们年夜饭后再包，肉馅待会剁好码上味。您看这样成不？” “瞧你说的，逗我玩呐，这都赶上大席面了，还成不成！” “那就这么着，我去准备咱俩的大席面。我可说好了，这会儿你茶可少喝点，留着肚子喝酒吃席。” 晚上，爷俩喝着酒，聊着过往的事儿，一个愿说，一个愿意听；一个自己经历过，父辈经历过，说来如数家珍，何足柱能听懂还能问问题，搭上腔。 这就是另类的琴瑟和鸣，情投意合。 第37章 按部就班整出事儿 春节时间是紧凑的，初一回家做饭，等何雨水，崔永兴俩夫妻，过来拜年，又叫了一大爷俩口子，老太太。下午提个东西去了王府井那方向的师父家拜年，不过想第二天去潭柘寺公社的，所以也没留下吃晚饭。 初二，收拾好拜年的东西:老丈杆子的烟和酒，丈母娘的棉皮鞋（裕丰皮革店买的），大舅哥一家的糖果，烟酒，围巾，；二舅哥家也是糖果烟酒围巾；准媳妇准备把那块好的梅花表送给她，又给买了副手套，买了件稍微有点时髦的春季外套，春天马上也就到了。 路上基本空荡荡，只有戴着棉帽骑行的何雨柱，20几公里路程不算远。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相思之苦在见到孙淑红就神奇般被治愈了。同样孙淑红的相思也被治愈了。 这次拜年无疑就是何雨柱的幸运日，老丈杆子决定了过了正月半，选个时间俩人去领结婚证，经过何雨柱的分析利弊和现实情况，最后也定了孙淑红暂时还在公社学校当老师，何雨柱回去给买个自行车。孙淑红激动之余在中饭后不怕冷的拉着何雨柱去空地上教骑自行车，让何雨柱不用找借口的住在孙家，俩大人也很配合的默认何雨柱和孙淑红晚上睡在一个被窝。 冬天对于有暖炕的人家来说是幸福的，对于睡在暖炕上的热恋男女那幸福指数直线上升。何雨柱努力耕耘着孙淑红这块热烈肥沃的土地，不辞辛苦，乐在其中…… 初四日，何雨柱就报到上班了，食堂轮着多休息几日，所以何雨柱发扬精神，第一天就值班，马华跟着师父后面看翻腾的大锅做菜，不服不行。师父还就是师父，有三把刷子！ 正月十六，何雨柱去了潭柘寺公社和孙淑红领了结婚证，在孙家办了几桌酒，把六十年代的人生大事给锁定。十七带着新媳妇回了红星四合院在四合院请了一大爷，二大爷爷，三大爷，和老太太，何雨水夫妻回来搓了一顿，院子里散了点水果硬糖，也就算结婚结束。 秦淮茹早就看见何雨柱领着女人上门，散糖时，才意识到这个原本百依百顺的傻男人已经离她而去，真的再榨不出油水了，心里觉得很苦闷。 许大在何雨柱请客当口，破天荒的领着秦京茹上门随礼道贺，何雨柱请这俩口入席。上门都是客。 孙淑红从今开始就走进了这是是非非的红星四合院的门。第二天何雨柱领着孙淑红去见了师父，俩人一起给师父了磕了头，送了礼物，解释了结婚不请客的原委。又去信托公司寻摸了一辆至少八成新的26寸斜杠女式凤凰牌自行车，价钱真不低，要价135，买了。然后刚学会自行车的孙淑红自己骑着，何雨柱保护身旁，胆战心惊的从街上骑回四合院，第二天又随行骑回潭柘寺公社，就已是轻车熟驾了。新婚小俩口约定了，基本上每周六孙淑红回四合院，周一早自己骑车回去上班，中途何雨柱去潭柘寺公社一次，这也算距离产生思念的成功安排。 何雨柱成了孙家女婿，他才和老老丈杆子和二舅哥摊了牌，并拿出几样东西，让他们看一看，请求在破四旧的政策下，以最小的代价温和的方式隐蔽的方式，广泛的撒网收集物件，至于木器，还好有绘图的基本能力，何雨柱画了一些不规整但能看懂的明式家具图，并详细木质的文理，发色等常识，收集古代木器家具。何雨柱的本意当然是收明代典型的黄花梨，紫檀家具啦。且看效果，没有全部好东西都能落袋的。孙德生不太明白。何雨柱就和孙德生讲解了一番：比如说现在一条小黄鱼（金条），按理8块一克，算，一条小黄鱼30克多，也就能值250块左右。可是有小黄鱼的人不敢按这个价出手或只能换东西，贱用了。一是怕出乱子，担心查这玩意儿哪里来的啊，二来是日子不好过，只能卖家产，卖家急买家不急，这不就落了价了。还有就是金子本身就值钱，随时可变现。古董也一样，物以稀为贵，盛世总会来临，它的价值就会扩大。咱不就可以挣到钱了吗！反正也解释不清，不过孙德生好像明白。只是他不说，他按他的方法照办就行了。 三月转眼就到。韩天一办了退休手续，马林接了班。何雨柱把2200块钱交给韩老头，老头和何雨柱写了房屋赠予文书，又去当地所在街道办做了报备：说的是去年大冷，韩天一不慎落水，何雨柱救助并精心照顾，为表达感激之情，在退休回老家回老家之际，特赠予给何雨柱，保留一间留着万一返回京城住宿之用。房契转户给何雨柱等等！ 何雨柱这算是拥有了一套自己的独门小院。何雨柱通过权衡后，在韩大爷三月底回山西大同老家后，让马林搬到西厢房住下，一来解决马华家住房紧张局面，二来想让马林代管房子，三来是让马林收旧物有个私密性。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是防止接下来有人打这间房的主意。 何雨柱自年前忽视杨厂长一事后就反省了自己，不能浪，咱要稳妥，走一步想三步。任何事情要能上台面，说得清，讲的明。关键时候以生存为第一要务:舍得。 事实证明他今天做的决定半年后就起了效果。果真半年后有人来登记房屋住人情况，并想安插无房家庭入住的事件，被说明的清清楚楚住房的安排后，被合理拒绝。 平凡的生活就是简单的事情重复做。何雨柱现在就很享受这样的日子：上班，每周借口下乡，出去两天，会会媳妇，收收古董，采购点物资，回厂报点费用。周末腻着媳妇。总腻，也不怕出事。 这不出事了，出大事了。 四合院的家，晚上，何雨柱幸福无比的耕完地，点了烟歇歇时，孙淑红说了“哥，那个我好像是不是有了？” 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啥都不缺咱，都能有，甭担心。” “不是，哥，我说我好像怀孕了！”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掐了烟，起来去厨房倒了缸子温水去卧室，“媳妇，这可是大事，你咋就说怀孕了？” “我，我，我那个俩月都没来了。” 何雨柱明白了，八九不离十，应该小柱子在他娘肚子里孕育了。 “媳妇，先喝点热水，不急。明儿去医院验一下就知道了，没事。嗷呦喂，就是我，刚才还牲口般的折腾。明儿验完再说。有了哥克制克制，没啥大事。”小抽自己一小嘴巴子。 哈哈，其实是大事。这刚砸出点味，就给掐了，这以后一段日子可咋过…… 第38章 丢了一串籽，发了一颗芽。 第二天一早就去医院做了尿tt，医生给出结论：怀孕了。 何雨柱扶着孙淑红回到四合院，“媳妇儿，你先回炕上再躺会，不行咱给你爸打电话，下周不去上课了。” “那不行，学期刚开始不久，孩子们上个学不容易。我这好像也没啥大事。” “行，听你的，那咱这样，待会我和你一起回公社，然后你接下来不要来回跑了，我两天跑一次。这个没有商量。中饭后我和你一起回潭柘寺。” 孙淑红倒没有意见。下午俩人骑车回娘家，给老丈人汇报了怀孕这件事，也同意孙淑红住娘家的事儿。关照何雨柱也不要天天跑，累着也不行。 何雨柱一般每周有两天安排下乡，不是门头沟，就是房山，目前他没有开发其他地方的打算。他觉得不是时候，有这两个地方，就可以了。但是申请出差可以，这不媳妇怀孕，下乡又是看媳妇，又是能挣出差补贴，多好的事儿啊。 每天报到上班，下午稍稍提前走，到门头沟也就一小时，天气渐渐暖和了，只当是锻炼身体。 今儿没事，去看看马华菜学的如何了？ 进了小食堂，马华和刘岚都在择菜，看见了先打招呼“大科长，师父。” “忙着呢，今儿怎么安排我？刘班长？” “你就算了，反正现在人手够，你到点来后厨吃饭就得。” 刘岚又轻轻的说“那傻…何科长，能不能下次下乡给咱们小食堂几个单独带点肉呀。” 何雨柱想了想“刘岚，可以是可以，不过您们都得闭上你们的大喇叭，这能做到不？” “你当我们傻？自己得了利，到处宣传。” “那不一定，大喇叭惯了，一不小心就给秃噜出去了。行，我信你们一回，我准备明儿下乡，先紧着你们，不过不会太多，每人整个两三斤问题不大的。谁让咱是小食堂的人呢，肥水不流外人田。” “还有，刘姐，适当的让我徒弟上上手，炒炒菜，他现在水平应该可以，弄得不好能镇你们一大跟斗。” “放心，马华早就上手炒了。” “那马华，努力，有不懂的你问我。” “好的，师父，还有个事，那个，我弟他找您，说您有空找他一趟，他去好几回四合院，没见着您。” “行，我会去找他的。” 出了小食堂，想着自己肚子里还有几个马屁没拍出去，就去了二楼办公室。 “李主任，我来你你这儿报个到，看看有没有安排？” “小何啊，来，坐，确实好几天没见你了，这段时间我比较忙。现在采购情况怎么样？” “刚乡下返回，门头沟和房山方面都有反应说现在春季来临，万物复苏，他们可能会再养一养栏里的牲畜，肉类供应会减少，鸡蛋倒是可以稳定供应。我准备下一步扩大范围，往昌平，延庆方向看看，那边地处八达岭，山连着山，是不是有效果还得去了才知道。” “行，这事你安排着就行，如果忙不过来，直接这边找个临时工，一起往下跑也是可以的。我给你的名额你也没用完不是。” “好的，那李主任，不打扰你工作，我先过去，有事你安排。” “行，去。” 何何雨柱出了办公室，想了想，朝走廊尽头走去，看看能不能忽悠许大茂一把。 嘿嘿，忽悠许大茂，很有成就感的。 “许副主任，在呢？” 许大茂看见何雨柱“傻柱，怎么碴？李主任这儿找你做菜。” “嗯，是啊，我也就能做个菜，我是想提前知道有没有安排，想早点溜号不是。没办法，娶了乡下媳妇，又没法给安排到京城，只能勤着点往下跑，以前咱没吃过肉不知道，现在尝到甜头了，忘不了，憋不住。” “我说傻柱，你也有今天。哈哈，可笑死我了，你这家伙，难不成以前真没吃过秦淮茹，不可能啊，你见天给饭盒给零花钱的。” “那不是觉得东旭在我和雨水小时候，也帮过咱嘛，所以拉拔一下。” 许大茂扔过一支烟来，俩人抽上烟。 “傻柱，你这话说给别人听可以，蒙我那不行，你没动那心思不可能，只不过秦淮茹不让你上手而已，她就单吊着你，看得见吃不着，对你脾气性格门清。也就你傻了唧的上当，要换我～姥姥。” “大茂，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确实动过，没玩过，这是大实话。不过也好，你看咱下乡不是娶了媳妇了。对，有模有样，盘子不差，腰身细软，年轻又有文化。” “嗨，大茂，房山那大姑娘，小媳妇，吱、吱、吱，那叫一个漂亮，那叫一个丰ru肥tun，你是没见，你看调去你们宣传口的那张美丽，那就是样板，漂亮？前大灯亮不亮，你就说。” 许大茂绝对心动，”傻柱，你就忽悠我。” ”大茂，我媳妇你那天见着了，我现在才知道:女人，还是乡下的漂亮，为啥，乡下山高水好空气好。你看秦淮茹，秦京茹，张美丽，我媳妇，都很漂亮，就是因为乡下水好，空气好。女人是水做的，现在才明白为啥。” “大茂，你先忙，我下去食堂忙去了。” 走出，下楼，103室进去，关门，泡茶喝。 小样的许大茂，先给你拱拱火，让你心里猫抓着，难受，看你啥时候行动。 午饭后，何雨柱直接去物资站找马林，一打听出去收破烂了。 又回贺大爷家这，在马林那房枕头下了50块钱，又留了条：枕头下搁着钱，东西收着藏好，小心着点。我过几天回来找你。 然后锁门，直接奔潭柘寺而去。 这时候接媳妇比较香，万事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来的得劲。 下课依然四点，挺准时，何雨柱看见孙淑红推着斜杠自行车送校园里出来，就上前说“媳妇，你车停学校，我带你。明儿我再送你。” 孙淑红脸红红，又推回去锁了车，出来。何雨柱先让孙淑后座坐好了，才蹬车出发“媳妇，搂着点腰，别给震下座了。走着，回家。” 一边骑一边唱 ”郎对花姐对花 ，一对对到田埂下 啊啊啊啊啊啊，丢下一粒籽 发了一棵芽 ，么杆子么叶 开的什么花？ 结的什么籽 磨的什么粉 做的什么粑？ 此花儿叫做哦噢， 呀的呀得儿喂呀 ，得儿喂呀得儿喂呀， 得儿喂的喂尚喂 叫做乔么花。（荞麦花）” “这啥歌？柱哥。” “这啊，叫黄梅戏，早先收音机里听严老师唱过，哎，严老师，往后日子可能不好过了。哎……” 第39章 凡事都得掂量着来 “严老师，谁啊？为啥往后日子不好过。” “媳妇，你语文教师，读过骆驼祥子？四世同堂？茶馆？就我说的书的作者，舒先生，那绝对是文坛领袖级人物，去年夏天自己个跳了太平湖了！为啥，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太优秀了。所以往后多听你爸的，咱都得夹起尾巴做人，才能保平安。不懂？不懂就对了，我也不懂。” 回到孙家，何雨柱主动下厨做饭，弄得丈母娘心疼。何雨柱解释说“妈，你看着我好，喜欢我、心疼我，我特别高兴，我呢亲妈死的早，老爹又跟人跑了，说是孤儿也没啥不对的，你和爸现在就是我亲爸亲妈，淑红是我媳妇，我自己个也要心疼她，何况现在肚子里揣着我们老何家的后，做饭咱应当应分的，以后别和我见外，我三天两头得窝在这儿呢，你别烦我就成。你歇着去，陪淑红说说体己话。我做饭，速度快，不等老爷子到家就能完事了。咱是干这个的。” 丈母娘乐了，这女婿。自从女婿来家家里翻天覆地的变化，女儿现在嫁人怀上了不说，俩媳妇现在时不时过来拍她马屁，都是因为觉得女婿能干，让帮扶呢。 晚饭间孙淑红问了孙德生有关舒先生的事。孙德生给女儿做了解释。其实他自己也闹不清，为啥现在学生不好好上学，要闹腾，尤其是高中生，都学会罢课了。工人不做工，农民不种地，吃啥？真的是。还好目前他没让潭柘寺公社出太大的圈，打砸现象，有，他也制止不过来，也有想要把他书记位子给夺了的人，这不今天被他二儿子孙树锦给抓起来了，关在公社教育呢。孙德生知道有时候就是得强硬，铁腕。因为这不是过家家，这是战场。 晚上翁婿俩又深度的交换了意见，俩人都收获很多指导意见，而后各自找自己媳妇去了。 第二天送了媳妇去学校，嘱咐媳妇不要和学生起冲突，等他来接下课。就直扑房山刘各庄，找了刘新民，收了他手里的货。告诉他轻易不要再收东西，有百分百把握再收。就留了10块钱，到长阳公社大院和张书记闲聊一顿，回潭柘寺，送回媳妇就赶回京城，去贺大爷那院子找马林。 马林每天回家吃饭，然后住在这里。何雨柱卤到时，门锁着的，知道马林回自己家了，也不着急，今天留宿这边，反正这里有七八套被褥。 到东厢房厨房，发炉子，院子里吊了水，空间蔬菜，肉，面粉，大米，都有。一个多点小时时间，何雨柱炒了一个回锅肉，一个肥油土豆片，弄了点花生米，蒸了点米饭，东厢房打了莲花白酒，悠闲自得的喝酒，哼小曲儿…… 马林到九点才来，何雨柱早已吃饱喝足，泡了茶。 “何叔，今儿你在？” “马林，你和马华各论各的，以后叫我大哥，叫叔把我给叫老了，今儿我不是专候着你的，你不是有事找我嘛？” “何哥，你给了钱，就没事了。当然你来了，我给哥说一声。哥，去西厢房。” 然后拉着何雨柱起身，先把大门插严实了，去了西厢房他住的隔壁房间堆杂物那间，扒开上面的木板，“看，哥，这是这段时间收到玩意儿，你给看看，是不是对路。” 何雨柱看到不少瓷器，看了很多清三代的，有光绪的，居然还看到一件咸丰年间的赏瓶，还有一些玉器，青铜器。 “哥，这儿有一件木器，你给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这家好像我收了东西后没几天给查抄了，我也没多待。就这炕桌样式的。” 何雨柱抬起仔细看了看，又小心翻过来看了看，“整板的海黄树叶型茶几，包浆自然，鬼脸明确，禅意十足，所谓一茶一叶一菩提，就是这个意思。马林，这多少收的？” “那家非要50，我只有30块，最后也给了，30是不是收贵了，一个月工资呢。” “不贵，马林，这样，看来你手头还是需要多点钱，不过你手里拿太多钱不好。我把钱给你，你搁家里。用的时候自己拿，我不太来这里，最近你嫂子查出来怀了孩子了，我得先紧着嫂子，老往乡下跑，我每次过来，给你补足金额，就放你炕洞，拿个盒子装起，天热了，也不烧炕了，防止万一有人跳墙来偷摸的。” “哥，其实我还碰到很多出手珠宝，金器，和金条的。我不敢收。” “嗯，这样，金条你就不要碰了，那玩意费钱咱掏不起，金器，珠宝，首饰你可以入手，现在不会太贵，你看着办，尽量压一压价，合适就拿上，有一样：看准人，别冲动，我们不是指着这个发财，安全最重要。” “行，我明白了，以前听贺大爷带我的时候，他教过我如何看别人脸色的了，历练历练会好的。” “嗯，不错，呐，这200块你说放哪，下次我给你补足找的到地儿。” “就这屋炕洞，堆杂物的，不显眼。” “行，那你去休息，哥把你收的整理一下，拿去四合院搁着，这白天没人。” “好嘞，你且看一看，有事您招呼。我去打水洗把脸。” 何雨柱对于马林带给他的惊喜是绝对称的上是天大的惊喜。100块钱收了瓷器，青铜，玉，近20件物件，还有个30块的茶几，，也就是70块收了十几件，我的个亲娘，几块钱一件。这真的是，算了，不说了，收了空间最保险。然后假装从厢房搬去正屋，来来回回好几趟。 第二天，马林走的早，何雨柱起来，又蒸了点馒头，做了点小米粥，用容器装了，收了空间备用，吃了早点，刷了锅碗，去了单位。原本准备今天给刘岚她们肉的，他想了想不能够这么快。肉，咱有，但是这不能让人觉得这是件容易的事儿。 所以到了食堂，刘岚还真就来问了。何雨柱悄悄说“刘姐，乡下现在运动也是和城里一样，如火如荼，不好弄肉，不过人家公社书记说了，给我点面子，能划拉点肉给我个人，比黑市能便宜点，最多50斤，大肥膘没跑，一块钱一斤，下次给我留着，还有鸡蛋可以多给点，8毛一斤。你们看看要不要，要咱就给你们过几天去跑一趟，你牵个头，悄悄登记一下，我好去安排，不过这批东西最好到厂外给你们。明白？” 刘岚总和李爱武一起，知道现在情况确实不是很太平，“行，待会我就问下他们几位，给你个数字，到时先拿去我家，让他们都去我家拿就得。” “今儿用不用我帮忙做菜，不用我就回办公室窝着了？” “去，好歹你是咱领导。有需要知会你。待会儿我来给你数字。” 第40章 漫山叶红秋收时 时间，原本没这个东西。人为的定了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后，就有了参照。这不，何雨柱时不时的下乡，李爱武这段时间也没有啥特殊招待，吴科长知道段时间计划外物资难弄，都没主动找何雨柱。何雨柱在给了小食堂人员采购了50斤肉，若干斤鸡蛋，凑足收了刘岚100块后，小食堂不需要何雨柱做杂事。何雨柱乐得清闲，每个月偷偷给杨振华家送点肉，蛋，偶尔回到四合院给老太太做一顿好饭菜，去韩家小院补充下本钱，收古物，基本上都在乡下和媳妇孙淑红腻着，等到肚子显怀了，才发现渐渐进入夏季了。 城里城外确实运动气氛浓烈，何雨柱只是看着，不参与，不评论。他深深知道，要明哲保身，要身处事外。目前自己太弱小，经不起大浪的拍打。所以老老实实的上班，下班，哄媳妇比较合适。 何雨水倒是回过一次四合院，没碰着何雨柱，从老太太嘴里才知道嫂子怀孕多月，有点她唏嘘怎么就没怀上，开了何雨柱主屋大门，留了字条，才悻悻而返。 何雨柱期间去过一次昌平，走访了几个公社，没太多可以采购的点，不能白来，顺便去看了八达岭长城，水关长城，从山脚农家买了点腊肉，母鸡等物资。来回真的太远了，单趟就得三小时，看来去延庆还是算了：上去全是坡，骑车不可能，回来也是坡，谁敢往下冲。 门头沟的旧玩意，收的很有意思，直接上门，告诉凡是古代玩意主动上交，还能获得奖励，不然搜查出来充公不算，还得受教育。这算是破四旧行动的温柔方式了。大量的旧物就被孙树锦带回民兵连部，然后每次何雨柱去挑了东西，其他的公开销毁，不留任何把柄给别人。 何雨柱现在不管这手段是巧取豪夺也好，坑蒙拐骗也好，他凭他的先知先觉先把他能力范围内的把一部分能保护的东西先保护起来，让自己也有了立身之本。这是关键的。门头沟和房山都是京城文明的发源地所在，尤其是房山，大约四五十万年前，就有人在这片土地上定居，繁衍生息，历史底蕴浓厚。 何雨柱去找张全发谈了收旧物这件事，张全发最后答应尽量留住，等何雨柱来挑，然后出钱购买。 何雨柱听了后，答应每周必去长阳。张全发很有头脑，把他关系好的公社书记说了个遍，这玩意儿能变现，造成了房山各地轰轰烈烈的宣传，开展破四旧活动，因此还得到上级部门嘉奖。 张全发花了半年，拢共收了几千件疑似古物的东西，前前后后从何雨柱这挣了五千。 何雨柱也在这半年里，收了近两千件玩意儿，不管真假，因为没时间细看，没理由多看，有时候包堆掏钱。幸亏是工资高，福利好，加上几个公社的肉类采购，他才能以肉养收货，还将就没成穷光蛋，口袋里也确实没有几个钱了。 东西空间里一大堆，数数人民币只有三百多。 要停一停了，孙淑红过了国庆节后，看了医生说快足月了，注意了，马上要生产了。 何雨柱通过与老丈人商量，还是把孙淑红接回四合院，毕竟城里医院条件相对好一些。他可不相信乡下稳婆的手段，这不是赌博，这是他老婆孩子，能出意外吗。不能，绝对不能。 孙淑红第一次感到肚子疼的时候，何雨柱就推着板车，送孙淑红去了区人民医院，办了住院手续。 果不其然，当天半夜里，孙淑红开始阵痛，第二天凌晨六点多，何家千金呱呱落地，住了三天院，回到四合院。丈母娘早几天就来了城里，准备伺候闺女坐月子。 何雨柱给女儿取名：何红叶，表示北京的山里叶子都红了的时候得的女儿。小名：秋秋。 何雨柱没有照顾女人坐月子和襁褓的经验，唯一能做到是做好月子饭，还有对着媳妇、闺女傻乐。每天换着法的炖汤：猪蹄炖黄豆，鲫鱼豆腐汤，黄芪母鸡汤，茯苓排骨山药汤…孙淑红奶水十足，喂的秋秋雪白粉嫩，皮肤吹弹即破。偶尔孙淑红还让何雨柱重温下哺育的回忆。因为秋秋的口粮太多，每天溢出来，只能何雨柱代劳，防止胀奶，堵塞奶管。这是出院时医生特意叮嘱的，这会儿成为何雨柱的福利了。 每天何雨柱做好早饭，喂了孙淑红，然后去上班，中午前回来，做饭，然后要么去上会班，要么就去菜市场，黑市淘换物资。然后就直接回家做晚饭。直到秋秋满月，何雨柱简单的叫了后院老太太，何雨水夫妻，老丈杆子，丈母娘，一大爷俩口，三大爷俩口，保卫科曹科长，膳食科吴科长来家给秋秋过了个满月，吃了一顿。 然后媳妇就被老丈杆子接回娘家去了。何雨柱又开始了两地跑的状况。丈母娘让何雨柱不要太勤快，因为天气开始转凉了，不合适来回折腾。 何雨柱确实感觉真的有点吃不消时，才三天去一次，一周去三次。然后出现在四合院的机会增多。 易中海一大爷对何雨柱这段时间表现变化非常震惊，有一种从心底里感觉的害怕，觉得何雨柱有了女儿后，对四合院事情不闻不问。他可从别人嘴里知道何雨柱帮助小食堂的人弄了猪肉鸡蛋的事。感觉何雨柱对他一大爷也就是面子上过得去就成的味道。他有点迷茫了，养老事情究竟该怎样安排。 有点憋屈，这不，晚上睡不着，起来，拿出晚上剩的花生豆，自斟自饮…… 哆哆，哆哆，有人敲门。易中海起身开门，一看是秦淮茹。 “一大爷，看你堂间灯亮着，知道你没睡，所以敲门试试呢。” “东旭媳妇，这么晚找一大爷有事儿？” “一大爷，你以后还是叫我怀茹，东旭没了好几年了，我不想提起他。” 一大爷没吱声，“你找我是…” “一大爷，我想问你借点钱，确实我口袋里没钱，我婆婆死扣着棺材本，不让用，棒梗他班主任冉老师今天又来催学费，我实在是没人借得到，只有找你试试，看能否倒下手，月底发工资我还你。” 一大爷也没多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块，递给秦淮茹“口袋里就十块，你拿上应急。” “谢谢一大爷。那我先过去了。” 回中院时，正好碰上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到中院。秦淮茹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何雨柱，径自回她家去了。 第41章 日常行为，亦显身手 何雨柱停了车，进了屋，并没有因为秦淮茹的幽怨眼神感到任何不适，不过看她从半夜后院回来，确实是稍微有点发散性思维:啥情况。 收拾停当，也觉得有点饿，放出一点空间准备的卤肉，一点豆，一个白面馒头，倒了酒，边喝边从记忆深处挖掘何雨柱前身与秦淮茹交往的点点滴滴，又从贺宇祝看到的剧本里感受下秦淮茹未来的种种生活态度和交往人群。 自言自语，“好像和许大茂那王八蛋确实有过，没听说和一大爷有过啥负距离接触，难道因为我的改变，她要拿一大爷开刀放血？嗨，管不了，管不了，四条腿的好管，两条腿的难以捉摸。且看看。” 突然又想起娄晓娥，不知道她生下何晓没有，也不知道她啥时候嫁的人，以后会不会回来？我的改变是不是会对剧本有很大的影响？ 算了，吃饱了睡，管好当下的，这才是我应该做的。至于娄晓娥回不回来，咱这回也不打光棍了。 何雨柱吃饱喝足，睡着了。后院易中海今天看到秦淮茹后，却没睡着，总想起秦淮茹离开时的大腚，真的有点大，还会转。自己心里在思想着：不应该啊，老了老了，大冷天动了春心。千万不能动，不然老脸没地儿搁。 一早何雨柱去国营店吃了早餐，又打包了十个包子，十支油条，骑上车走远趁机扔空间里。一路到厂，去办公室。 好有一阵子没这么清闲了。期间有一次李尚武找何雨柱招待，奈何何雨柱翘班早走，李尚武就找了田大有过来炒菜了。 何雨柱现在躲清闲，以前抢着做招待是为了拿点，去舔秦淮茹养她家白眼狼。现在不需要了，爱谁做谁做，其他人还得感谢何雨柱呢，给人家机会不就是给了自己方便了嘛。 不过马屁还得继续拍，想定了上门。 “李主任，来您这儿报个到，看看有没有其他安排？” “小何，有日子没见你了。忙啥呢？” 何雨柱分了烟“这不，前些时，媳妇生了，有点手忙脚乱，现在满月后送去乡下了，我才轻松点。你也知道，我哪懂照顾女人孩子呀。整个一抓瞎，焦头烂额的。” “听刘岚说起了。怎么样，工作还行？” “还行，现在几个公社出栏的肉多起来了，稳定供应，主任你放心，这一块我没上心着呢，公私我还是知道哪头重的。我都给吴科长汇报了的。” “那就行，小何，你现在出门多，下面县里是怎样做文艺宣传的？你有没有见过或听说过。” “这不是许大茂许副主任抓的事儿吗？” “他，也就二把刀，放电影可以，其他不行。” “宣传部那么多人，群策群力，还会没有好点子。我也就上次去长阳公社张书记提过一嘴，下面也是对文艺宣传搞的有声有色，主要是排样板戏，县里从各公社抽调一些有特长的人，会拉胡琴的，能唱京剧的，长的好看的，有表演能力的，排革新样板戏:沙家浜，威虎山。” “哎，你别说，这还真是一个点子。小何你觉得咱们厂能不能排，咱也排一个要不？” “排，肯定能排，厂里一万多号，挑几个有特长的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再不行从区里借调几个懂行的老师，帮着弄。这不就解决问题了嘛。” “对对对，你给的建议很重要，我再想想，看看。” “那主任，我就先过去，你忙，有事你吩咐。” 何雨柱回到103室，泡了茶，精神一看：准备的茶叶见底了，那还得去买点。仔细盘点了下资产： 各种票缺了，钱只有三百多点。 肉好像也不太多，要补充，蔬菜很多不用补，当季也没啥蔬菜。 熟食，嗯，看情况，闲了就做一点放着。 文玩，好几堆，嗯，不嫌多。 米面粮油，少，主要是票缺。 看来还是得挣钱呐。盘算下，下个月可以让老丈杆子这里多出点肉，1000斤。糖水白梨罐头是不是忽悠李尚武再要个几千罐，好歹也能挣点。长阳张全发这里这个月底就让他拉1500斤肉食过来。春夏季还捎带欠一点呢。要压一压，争取多点过来，反正厂里来多少要多少。其他没挣钱的法了？出去做席，没时间，挣的少，还不一定有户头要做，大家都低调过日子呢。再看，价格高就勉为其难做一做。有钱不挣王八蛋。 想想事情，还是很有必要的。也算对下一步行动做思想准备和方向指导。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会干啥，能干啥，该干啥，怎么干，基本就可以了。 今儿就不去看媳妇了，天忒冷。 假意从菜场买了点土豆，看还有个半个猪头，“半劈猪头咋卖？” “四毛五，不要票。” “给约了。” “好嘞，六斤七，五七三十五，四七二十八，六五三十，四六二十四，三块零二分，得，给三块。” 何雨柱付了三块钱“谢谢您，又省两分。” 回到四合院，阎老师看见半个大猪脸， “傻柱，这大半猪脸，要不三大爷出酒晚上一起喝一盅？” “三大爷，今儿这猪脸我得先腌后卤，最快后半夜能卤好，这样，明儿不是休息吗。明天中饭前你让解放过来，我给你切一盘。” “那谢谢傻柱了。你忙。” 何雨柱说的是实话，哪有卤肉有这么快。他就是这么想的。一盘猪头肉嘛，算了，说不定下次闺女还得在他手里读书呢。今年也就五十，还得有十年好教呢。吃亏有时也是福，好歹三大爷也不是秦淮茹，趴着你吸血。 回到家，土灶发火很方便，空间里真的有好几吨的硬木柴火，还是劈好了的，一捆一捆扎着的，门头沟农户家买的，一块五一千斤，何雨柱一次买了十五块的，也就是五吨，去年底收的，用大解放拉到半道扔空间，又去拉猪的。 刷刷猪脸，刀剃了剃剩下的猪毛，起锅，下水，放姜，盖锅，大火，起沫撇了，又起再撇，下花椒大料茴香，若干中药，下酱油，下蜜汁酱，加白酒，闷锅，小火……准备另外一个锅炒了个土豆丝，又从空间拿了点猪肠，洋葱头，干红椒，大蒜头，准备爆炒一个肥肠。 准备停当，时辰尚早，干脆蒸一大锅窝头：玉米面和白面各半，搅拌，又加了点碱面，捏成窝头，大锅隔水上屉，大火30分钟后，刷锅爆炒肥肠，加土豆丝仅仅五分钟搞定。 得嘞，肥肠走起。 第42章 无名火起，自我排解 休息日，睡到自然醒那是绝对的享受。可是何雨柱今儿就享受不到。很早，早到天还没亮，一大爷就敲着何雨柱大门“柱子，柱子，开门。我一大爷，有事找您。” 呯呯呯的声音几乎传遍前后三院，何雨柱真就不愿起来，可是没办法。敲门声没断过。穿了厚衣服，套了厚裤子起来，开门“一大爷，天冷，你这大清早的，有啥紧要事？” “傻柱，你昨晚炖了肉了，为啥不给老太太送点？嗯！这是忘了本了，还是以后不管老太太了？” “一大爷，谁亲眼见我昨晚吃肉了，是，我昨天确实炖肉了，这时候还在锅里呢，来来来，你进来我带你看。” 何雨柱强行拉着一大爷穿过堂间到了后面土灶这里，一口锅里卤煮着的半脸猪被何雨柱掀起木制锅盖，“这就是我炖的肉，半脸猪头，你看看有没有少一块。旁边锅里屉笼上是我昨儿晚上的主食:窝头，你也看看。我想着总做饭，我也没功夫，现在天冷，所以多蒸了几个，这是剩的！我昨儿就炒了一个土豆丝，就着窝头。三大爷见我买的菜，我今儿还答应切一盘给三大爷呢。一大爷，大清早是谁让你来兴师问罪的？老太太？还是你？我真的有点不懂，我是欠谁的了？如果是老太太，也就我媳妇结婚时给了个手镯，我让我媳妇还给她就行，反正她又不戴。如果是你觉得我没送你肉吃，将心比心，一大爷，你存着那么多钱不会自己买吗？！人呐，最悲哀的事情不是没钱，是有钱，人没了，钱没花了。存着上万家产，不吃，你想给谁？给我，我天天给你炖肉，行不行？还有没有事？没事你就先走。我还困着呢。” 易中海突然觉得被扇了十七八个大耳刮子，臊的无地自容，悻悻然出了何雨柱家门。何雨柱大声的关门落栓的声音强烈的刺激到他的心脏，咚咚心跳差点要了他老命。高一脚低一脚的回到后院自己家，恍惚异常，连一大妈问他话都没听见。事情原委是这样的：昨儿个夜里，易中海和秦淮茹又见面了，半夜时分，易中海借口送棒子面在后院角落，也就是何雨柱搭出厨房的地方，秦淮茹拿了棒子面袋，撂地上，直接粗暴的把一大爷手塞进她的大前灯里，虽然隔着衣裳，柔软度存在，刚好在厨房出烟口这。然后挑唆傻柱炖肉有没有给你和老太太送点呀，啥的，也是好巧不巧，何雨柱起来想穿过厨房去自己放尿盆的洗澡间时，通过灶台的抽烟棚，把这两位谈话听了个全乎。他当时没觉得如何，不关他事。可你上门指责我，不能忍受。谁都不能再绑架我。我又没肖想你们家产，我空间未来上百亿都在了，在乎你们这仨瓜两枣了。谁给你们脸了。真的是，不呲得你们算我没种。一大清早，扰人清梦，是可忍孰不可忍。 继续睡觉，懒得理会你们这群妖魔鬼怪。 何雨柱给灶里添了一块柴，继续睡觉。 睡到自然醒，看了手表，十点半了。 起来起了笼屉，，刷了锅，煮小米粥。待锅里水开，下小米，用锅铲撩了撩锅底，关上灶门小火炖着，起另一个锅的猪头，趁热搁大砧板上，拆了牙骨头，去了没用的，慢慢切了几盘备着，十五分钟后，舀了一碗小米粥，一个窝头，一小盘猪头肉，出门去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昨儿睡的可好？有没有想吃肉，肉来了，今儿简单点行不？一碗粥，一个窝头，一盘肉，可成？” “大孙子，还得是你，老太太吃不了那么多。人老了，胃口小。” “没事，天凉，不容易坏。您吃着，我也回去填肚子去了。” 回来看见于莉在门口。 “我说于莉，我答应阎老师让解成过来拿，是不是阎老师昨儿个看了三国，给我使美人计呢！” 于莉其实也不想过来，没办法。她没吱声，站在门口。何雨柱进去厨房，拿了切好的一盘送到门口，递给于莉，“让阎老师不要嫌少。” 于莉接了盘“傻柱，盘子待会给你送过来。” “嗯。” 回到后面厨房，整理自己的中午饭。 何雨柱没等到于莉来还盘子，他也没胃口吃中饭，他收了所有的东西，灭了灶里的火就落锁出门了，他决定去韩家小院，去看看马林的收获，还有就是觉得四合院有点憋屈，不愿意呆。下午他想去很多地方，要去买点茶叶，想去看看黑市有没有票可以淘换，还想碰碰运气，有没有能碰到用物换钱的主。他相信一切偶然皆来自于必然。东西是死物，要想生存，必然贱卖换食物。这是当下的实情。 不过何雨柱今天运气差的可以，也许清早被破了气，到韩家小院，发现马林收了三件货，皆是假货。出了阜成门，倒是见到茶叶商行，买了一斤祁门红，买了一斤铁观音，买了一斤信阳毛尖。都按二两半包装。 骑着车慢慢观察来往行人，看看有否人像是有交换意图的。可惜没那眼力界。也没发现有交易的黑市。 骑行路过德胜门，想起牛哥。顺便去看看。熟门熟路的敲那户门，开门的是个妇女。 “这位婶子，牛哥在不？我是他一朋友，路过，来看看。” “这大兄弟，很不巧，牛哥几兄弟出去干活了，这段时间都起早贪黑的，活儿不老少。” “得，还真被侯三说对了，那就行。我没事了，他们过得好就成。” “大兄弟，你不留个话？” “没话，我就路过，以前牛哥帮我修过房子，盘过炕，活干的好，我其实就是想来谢谢牛哥他们。那我就先走了。得空我再来。回见了。” 还是回韩家小院住，红星院真的有点烦不胜烦。一想到一大爷易中海因为秦淮茹挑唆就来质问他，何雨柱已然觉得一大爷可能被秦淮茹给拖下水了，他就觉得有点恶心。自己先前为啥会跪舔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为自己的以前感到悲哀，为现在的自己觉得无比的庆幸。算了，眼不见为净。你们去相爱相杀，咱们置身事外，笑看风起云涌…… 第43章 客串一把何老师 第二天上班，何雨柱就决定申请出差，去乡下，这周都不回来了。所以直接去了膳食科找到吴科长，先递了一包信阳毛尖，“吴科长，昨儿买的绿茶，河南大别山那块的毛尖，你尝尝。” “雨柱，你这给我茶，我挺乐意的，其实我就怕喝了你的好茶，我这高碎下次就没法入口了。” “那还不简单，我再给你买就是了，宽心，其实也就比高碎好看些，味儿差不太多。没你的批准，我哪有车补，烟补？总的来说，我托了你的福，有一天你升级去了后勤处，我还指着你推荐我当膳食科的头呢。” “那你放心，如果有那一天，吴哥我答应给你扶正。不过且等呢。” “那我先谢谢您。吴科，这周我估计都得在外面，我想再去昌平，延庆看看，上次去有点仓促，我这周再去谈谈看，约摸来回一周时间，下周回来向你汇报情况。你看可行？” “你去，李主任有交代，你的采购工作我不干涉，你自行安排就好。” “那我今儿就出发，争取早去早回。” “行，今儿李主任去部里开会，你也不用去他那了。” “行，那我收拾下，出发。有事电话联系您。我先去了。” 何雨柱去103室收拾了公文包，又去办公室重新开了介绍信，把办公室的军大衣夹在在自行车后座，出厂门。 嘿嘿，天高任鸟飞。昌平是不会去的，延庆也是不会去的，这周就是和媳妇、女儿混在一起，天寒地冻的，抱着女儿，搂着媳妇，，有吃有喝，那才是生活。轻车熟路，驾轻就熟，那就是指何雨柱风雪直奔潭柘寺。 先去公社大院看看。孙德生去县里开会了。找二舅哥，二舅哥去村里检查工作了。 那只能去学校。 “大爷，那个孙淑红老师今儿来学校了吗？我是她表哥，还是孙书记来让我学习的，上次我来学习过呢。你还记得。它还在原来班级吗？” 递烟绝对是最省钱的投资，“哦，对，怪不得面熟，原来是来补习文化课的，进去，还是老地方。” 孙淑红上着课，看见何雨柱偷偷从后门进到教室，然后坐在空位上。何雨柱才发现教室其实有很多空位，但孙老师还是很认真的上课，没有因为其他事影响到她认真的上课。何雨柱有点感动，教育工作者无疑是伟大的职业，不可否认。 下课，何雨柱骑车带着孙淑红回家。现在这段时间，孙淑红中午都要回家，是为了给宝贝闺女喂奶，喂了奶吃好中饭，骑车回学校继续下午的课，当日下午没课就不回了。 这周每天何雨柱带着孙淑红上下班，何雨柱跟着听孙淑红讲课，周四那日，正好碰上讲唐诗:枫桥夜泊。 孙淑红在讲台上“今天我们一起学习唐诗枫桥夜泊的话音刚落，何雨柱在最后面举手“老师，老师，这堂课我帮你上，来，你下来坐，听我讲一堂不一样的语文课。随后自说自话上前把孙淑红拉到座位上，然后自己走上讲台，对着学生说“同学们好，咱们认识好几天了，我还没做自我介绍，我姓何，叫雨柱，就是下大雨像柱子那么粗，形容雨特别大，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像诗人李白说的：白发三千丈，是一样的表现手法。好，我们回到今天的课堂。” 转身用规范的楷书，在黑板上写下： 枫桥夜泊 张继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然后把粉笔放在讲台粉笔盒里，继续说“同学们，学唐诗，以后还要学宋词，主要是学习古人用简明扼要的话展示丰富多彩的画面，有画面感，让人感觉身临其境的效果，能流传下来的都是好诗，就比如黑板上写的这首诗。这首诗的作者张继流传下来的诗不太多，从初中乃至以后你们上高中，这是课本里作者仅有的一首诗。每一个人在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到一个角落里先躲一躲，平复一下自己不高兴，不开心的心情。古代的读书人不开心了，他们会选择一种更有意思的方法，借口游学去更远的地方，也就是离开家远点的地方去看一看，瞧一瞧。作者张继就属于这一种。作者呢那年考举，相当于现在的考大学，落榜了，没考上，心里很不开心，就从他家湖北的襄阳租船沿着长江东去，一直到了江苏省的苏州，苏州有一条大运河与长江和城里的小运河相通，张继白天游玩了苏州城，晚上将船停泊在运河没有水浪的小码头过夜，半夜有点冷，又加上城外寺院里不知为啥敲钟吵醒了他，他起来站在小船头看见这个场景，表达了作者有点担心自己未来能不能再考上，担忧国家因为混乱能不能继续开试的忧思心情，全诗读起来有点冷，孤独，落寞，离愁的状态。一般的解释是月亮渐渐低了，乌鸦在叫着，江边的枫树下渔船上有亮光忽闪着，远处城外的寒山寺，半夜有钟声传来，听着很悠扬，但是很落寞…… 但是有人经过考据，有一些新的看法。这首诗题目枫桥，其实是封桥（在黑板上写了封桥），乌啼也不是乌鸦叫，而是小运河上的一座石拱桥的名，江枫不是江边的枫树，也是指一座石拱桥，两座桥就离着作者停泊的地方不远。后面两句一般就是认为苏州城外寒山寺的钟声远远的传来，没太多歧义，前面两句，就产生很大的不同:半夜作者被远处钟声吵醒的时候，作者起来看见天上的月亮正好移动到乌啼桥的上方，作者在水面上，桥比人高，所以这里有个仰视的问题。月亮移动到桥这里，是表示当时的时间，停泊在江面上的船，尤其是乌啼桥下的和江枫桥下的渔船在荡漾的水反射的月光相互辉映着，天气冷了，鱼也难捕了，但是为了生活还是要打鱼，所以有些愁的味道在里面。 人们为了生活，四处奔波，霜满天的大冷天也要打鱼，却和作者在这里交错偶遇，和作者落第和对当时社会混乱担忧产生情绪上的对撞。 而且这首诗里表达了很多学科，有天文学，地理学，气象学，人文学，水文学，如果是乌鸦叫，那还有动物学，等等，以后有待于同学们学习考据学，参与到对诗歌表达意思的考据。 …… 觉得差不多时间，何雨柱看了看手表:“同学们，还有两分钟下课，有没有同学提问题？如果没有问题，那今天我们这首诗就学到这里，希望同学们要会背诵这首诗，并会默写这首诗，下次孙老师要抽查背诵和默写的，而且期末考试也是会考到的。大家要好好多读几遍。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就是这个道理。而且我建议大家要大声朗读: 风声雨声读书声， 家事国事天下事。 好了，今天课就到这里，下课。 正好下课铃响，:滴铃铃铃… 第44章 事无为轻勿论之 回去路上，孙淑红就用手伸进何雨柱衣服里，在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让你乱讲课，你想我让校长批评啊？” “孙老师，我其实没乱上，事实上我们不需要去硬生生的解释唐诗的意思。其实谁也不知道，几百上千年以前一个诗人在何时何地何种心情何种场合写了一首诗，他想表达什么？我们现在人也都只是猜测，大家齐是这样那样的。谁能说的清楚一千年前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不是吗！就比如刚才你拧了我一把，一千年后的人又怎么能知道你拧我一把是想我了呢，还是想杀我。一样的道理，我们也不可能知道一千年前的事情。司马光砸缸的故事你知道？我们都知道这个故事就是歌颂司马光从小就聪明，别人家的孩子，学习成绩特别好。可是现在有人说了，当时的工艺技术没法烧制大口径能淹死五岁左右孩童的缸，为啥呢？历史上没有实物可以佐证，可是史记里有记载说有缸出现在汉朝时代，但是也没说明汉代时期的缸究竟是多大尺寸的，后来又有研究说距离司马光之后的两百年，大约也就是历史上的明朝时期，有大量尺寸很大的缸出现，并且有实物留在现在。难道司马光时代就一定没有那么大尺寸的缸吗？我们不知道，不确定，因为确实没有实物留下来。难道这个故事是假的？我们也不能确认。还有一种可能是，这个孩子是倒栽葱栽进一个小口的瓮里，卡住了，而不是快淹死了，司马光用石头把瓮打破，解救了这个同伴，让他从瓮中脱困呢，也未可知。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我们知道司马光历史上确有其人，而且从小很聪明，长大很努力，当了官，还写了一本千古奇书～资治通鉴留给我们这些人，就够了，至于那个故事，真与假又有多重要呢，它能教育我们现在的孩子，遇到事情要冷静，要开动脑筋，要注意安全就达到目的了。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嘛。 媳妇，你说我讲的有没有道理啊？” 孙淑红仔细考虑了一下，“好像你说的很有道理哎。哎，柱哥，你究竟是小学毕业还是大学毕业？” “嘿嘿，你家男人我前知五千年，后晓五十年，中间知道能和你生娃过日子，厉不厉害，喜不喜欢，佩不佩服？，哎呦呦，轻点，你这要谋害亲夫啊，我回家告咱妈去。” 孙淑红赶紧骂一句“你敢！去你的谋害亲夫。”搂住何雨柱的腰: “快点，秋秋要饿了。” 直到周日，何雨柱才和秋秋依依惜别，在丈母娘家吃了早晚饭，回到红星四合院。 大锅烧了俩锅满满的水，，又给自家炕洞内加了几根柴，先暖着炕，然后提滚水进浴桶，调温舒舒服服泡个澡，一周的疲惫在思念闺女媳妇的过程中消失殆尽，上床睡觉。 早点，在厨房从空间调出一只老母鸡褪毛宰了，留下鸡杂在家没处理，用包装纸裹了放进布袋，然后又调了存放的粥，包子在后厨餐厅里吃了早点出门上班去。 直接去了吴科长办公室，用准备的语言简单汇报了情况，然后把三斤重的褪毛鸡给了吴科长“吴科，在延庆时，好不容易换了两只鸡，我自己给我媳妇留了一只，这只给你回去给嫂子炖上补补，正宗跑山鸡。也算这次出去唯一的收获了。” 吴科长笑纳了，“我知道计划外采购困难重重，可以理解，那先休息一段时间再去。报销填好我签字。” “好嘞，那我先过去。” 何雨柱不知道，上次在李爱武这里说排样板戏，李爱武真的从区里借了两个专家，在何雨柱不在厂区的时候火热的开展着。厂里就是人才荟萃，京胡，二胡，月琴，板鼓，快板，报名一大堆，会唱的男女更是多的一大批，聘来的专家光择优录取就花了两天。现在已经开始排演智取威虎山了，选上的人员每天提前一小时停工，然后加点俩小时排演，每天补贴三毛钱。乐的这批人，兴致盎然，热情高涨。 何雨柱到李爱武办公室才知道这个事。一进李爱武办公室，还没等何雨柱开口，李爱武马上招呼，“小何，来来，坐，刚好有事找你呢。你上次的排样板戏的建议，很好。我已经借调了两位老师来教我们厂的一部分突出工人，应该开始排演了，你空的时候去看一看，可以提出宝贵意见。你还别说，你有时候看法独到，很会提建设性意见，那个场地在厂会议室那边，一定要去看看，回头我要问你意见的哦。” 何雨柱真的是脑子里一阵一阵的抽着，想着怎么回这件事，“李主任，你这响应号召的速度绝对是这个。”（竖大拇哥） “他们啥时候排演，我一定去看，不过我这小学毕业水平，不一定能提意见，我尽量。对我来说不是也是一次绝好的学习进步的机会嘛。” “一般下午三点半到六点半之间排演，每天排三小时，争取尽快排出来，去部里演出。” “好的。” 下来去小食堂和各位同仁招呼一声，回自己办公室整理报销单据，而后签字领钱，虽然钱不多，也是钱。规矩是要守的。主要规矩是大家的规矩，不能因为你一人破坏了。 领导吩咐了，肯定是要去看一看的。中饭后，关上门睡一觉，到了四点，骑车过去会议室观察。 自把长阳公社张全发女儿弄到轧钢厂宣传科来，何雨柱这还是第二次见到她。第一次是来访招待那次，第二次就是这一次。她在现场帮着打下手，倒水，拿道具。何雨柱上前打了招呼。 “小张，张美丽，你好。” 张美丽抬头一瞧，冲眼看特别熟，一时想不起名字，突然“哦噢，何大哥，何科长，你好你好你好！”有点喜形于色的感觉。 “副的，副科长。在宣传科呆着还适应？” “挺好的，就是出出黑板报，写一写好人好事的宣传资料，然后让广播室播报，就是这周时间比较紧，排戏，我也不懂，只能做点后勤工作。” “适应就好，回家路程远不远？” “可以的，我爸给我买了自行车，回去也就二十几分钟。我是家里三代里唯一的孙女，奶奶很宝贝我的。嗯，挺好，嘻嘻，京城真是太有意思了，比在县里强多了。谢谢何科长。” “不用客气，有事情可以找我，比如中午打饭伍的，小食堂，你的明白？”小声说道。 “我的明白，哈哈哈哈…” “何大哥，你过来是……？” “领导让我来学习一下英雄的样板戏，所以就来了。我只是来看看，你去忙，不用管我。” “我给你泡个茶，那边有座位，你去坐，等着，我给你端茶过来。” 何雨柱非常配合，落座，喝茶，听着京胡拉起，板鼓敲起，“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唱起…… 第45章 是怨是爱，不必揭晓 “咦，傻柱，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哪哪都有你？！”何雨柱回头一看，许大茂。 “傻茂同志，这是厂会议室，不是你们宣传科，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我是遵照领导指示来这里观摩学习革新文化运动的，你也就一个二把刀，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主，你听得懂吗？领会得了这样板戏的精神吗？还自诩宣传科领导。摆弄好你的放映机就不错了，边去，别影响我接受革新思想的熏陶。” “你…你…不可理喻。” “你什么你，说错你了？你知道这戏说的啥？表达的啥？作者是谁？ 主角是谁？ 看一个也不知道，你也就是狗屎里面捡了一粒豆，混上个副主任，人五人六的。不然，哼，啥也不是。” “傻柱，不带你这样侮辱人的，好歹咱也是领导层面的人物。” “那个傻茂，啥时候去房山？我那边小媳妇给你看好了，要去就扛上放映机。我先走了。” 何雨柱稍微看了下，就走了，主要是应付领导问话用的，早可以下班了，谁愿意呆这儿看一场水平业余的演出，哥们不喜欢样板戏好。咱喜欢流行乐，乡村音乐，喜欢吉他，可是不能说，说了会出事。回韩家小院多准备点饭菜搁空间比较好，做它一个星期的饭菜，随吃随取。对，还有个顶顶重要的事儿，去找马六定做一个婴儿床。媳妇就快放寒假了，那得接回来，这多久没热炕头了。好好改善下精神生活。 去往德胜门外，没见着人。又去了曲里拐弯的牛哥院子。开门的依然是那妇女。 “啊呦，大兄弟，你可来了，牛哥上次说我怠慢你了，你快进来坐会。” “你牛哥媳妇？那我得喊你嫂子，上次还喊你婶子，罪过，罪过。我不坐了，你和牛哥说一声就得，让马六给我做个婴儿床，也不着急，半拉月做好就得，我自个会过来取，先给你五块定钱。你拿好。”说着递过去五块钱。 “那嫂子，我先回了，空了我再过来，下次我带酒菜过来，哥几个一起搓一顿。回见了你。” 这算是一件事儿交代清楚。得，去黑市看看，有没有票。德胜门外就有黑市，只不过比较隐蔽。 想啥来啥，就有人问了“嗨，要啥？” “票有吗？” “全乎，看你拿啥？” “油票，肉票，布票，豆腐票，粮票也可以要点。” “行，你跟我过来。” 反而往德胜门里走，绕着圈，到一胡同里。“你搁这等会，就一分钟。” 果然一分钟，手里拿了个破布包就过来了，“自己挑，挑完说价。” 何雨柱把里面的油票，布票，豆腐票，布票全包了，粮票拿了50斤，肉票拿了5斤，“就这些，算算。” 仔细看了看，“27，算了你给25，拿得多，便宜你点。以后你可以过来找我，时常在这一片，要没见着，你逢人打听下小拨浪鼓这名就成。” “行，那以后我找你，吃的穿的票给我留点。家里人口多，没办法。”何雨柱答着话，付了钱。骑上车，手一招，潇洒离开。心里想着又一件事解决。 肉其实不缺，何雨柱是买来预备的，防止有心人关注他。没票总吃肉，说不清楚。 直接回韩家小院，发炉子，炖肉，蒸馒头。何雨柱自从红星院装修完了后，就把那边俩炉子都搁这边了，现在这有仨炉子，他全给弄了煤球点上，这样才符合大厨做饭菜。一个炉子玩不转，忒慢。等有钱了，这里也改造下，弄个土灶。鸡炖个三只够用，野猪肉炖个十斤够用，馒头做个30个差不多。对，先烧点开水泡茶，炖肉时间可长呢。 水开，泡茶，炖肉，蒸馒头，三炉子一起，拿上正房韩老头留下的躺椅搁厨房间躺会，这儿暖和。至于搞卫生，抓马林的差，白住着房子，工作还是老子我掏的钱，不指使你指使谁。对，让他好好清扫打理，今年过大年就在这过。红星四合院屁事儿太多。 花开几头。易中海经过何雨柱的一顿臊，有点感到是不是何雨柱知道点啥，他心里没底，有时候老脸还得要，不能让人踩地上。这不，上了班，秦淮茹又是找由头过来，“一大爷，这个零件我总削不好，不是多了就是少了，你给手把手教一教。” 一大爷易中海知道秦淮茹真的是要拖他下水，又加上贾家情况真的是一团糟，他突然心明神亮，脑袋清醒过来，直接很严厉的说道“秦淮茹，把心多放在工作上，争取早日升一级，每个月能多五块工资比啥都强，该教的我都教了，自个儿多琢磨，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拂袖而去，惊的秦淮茹当场想大叫。 你说一个不走正道，想走捷径过好日子，能有好日子等她嘛。且看她是否能迷途知返。 一大爷终于明白何雨柱为何跳出三界外了，他也差点着了道，陷入泥潭难以自拔。还是柱子做得对，这种人、这样的家庭就得远离。傻柱啊，一大爷欠你个人情，间接给救了我下半辈子。回去我得好好找你谈谈养老的事，开门见山的谈。 何雨柱当然不清楚这么个变化，他还在炖着肉，蒸着馒头呢。 晚上，何雨柱独自喝着莲花白，就着肉和蔬菜，嘴里吟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时间飞速，孙淑红放寒假，何雨柱直接在她放假的第一个休息天就去乡下把孙淑红母女接回韩家小院。 “柱子，这房是韩大爷的？你给安排住这里合适吗？” “媳妇，这院子是咱家的，放心住，我明天去把闺女的小床给端回来，让咱闺女有自己个的专用床。” “我不，那床又不是炕，多冷啊，让秋秋睡炕里就得，这炕，两米五，够咱仨睡的。” “也是，不过床我已然让人做好了，也得拿回来，西厢房还有我徒弟的弟弟住那，相互有个照应，他在，你可以指使他干重活，你可千万别客气。马林很有眼力界的。” “嗯，好。多个人，院里人气旺点。我没意见。” “媳妇，其实我是有私心的，当下政府不允许空闲房屋，我让人住进来是为了堵人家的口，以后万一有人上门来问，就说正房我们住，东厢房雨水俩口子住，西厢房，一个是储物间，其他两间一间是马林，一件是韩大爷的。没空房间，记住了！而且铺盖卷都给备上了。” “记住了。” “嗯，媳妇就是聪明，一点就透。” “新家第一顿，必须丰盛，摆席了哦。” 第46章 假亦真时真亦假 人逢喜事精神爽，媳妇回家那是头等大事。何雨柱从精神和身体上得到极大的满足，孙淑红也是。自从大骗子何雨柱提亲开始，她感觉就是梦幻般的开场，然后紧锣密鼓的进行，最后等自己如梦初醒时，女儿何红叶降世，但是这个不是梦，是真实的。孙淑红依偎在何雨柱胸前，听到强有力的咚咚心跳声，知道这是自己一辈子的男人，不禁又心跳加速，浑身起火，于是又一番撩拨……正中何雨柱下怀！ 何雨柱每天起床做好早点:粥，馒头或者外面买包子，油条，咸菜疙瘩，花生米，卤肉。 中午饭给他们热在炉子上，晚饭等下班回来做。 孙淑红每天因为何雨柱禽兽般的折腾，睡得踏实，起的晚，要不是女儿饿哭，能睡到中午，然后逗逗秋秋闺女儿，打扫下院子，又是一顿中午饭，饭后再午睡，肉眼见胖。外面太冷了，秋秋吃不消吹西北风，还是窝在家里，何雨柱还去四合院搬来留声机，教了孙淑红怎样摆弄，让她自己在家轻轻的听一听，顺便给女儿培养点音乐细胞，孙淑红白天就没那么寂寞了。 在何雨柱的忽悠下，又是在样板戏的彩排下，李爱武让何雨柱通知今年过年还需要十斤装甘栗一万五千筐，梨子罐头发个五千个，肉、蛋多多益善。何雨柱有序安排起来，并把甘栗采购单分了5000筐给长阳公社。 腊月十七，红星轧钢厂排的样板戏智取威虎山在单位彩排。彩排在大礼堂举行，这里有舞台，容纳人数也比较多，全场中层干部或以上人员基本参加观摩，并要求提出最后的宝贵意见，为期四十天的左右，现在要见分晓了。 何雨柱自然不能缺席。 整场表演是化了妆的，服饰和道具都是专业的。从杨子荣打虎上山选段开始，到打进匪窟、急速出兵、会师百鸡宴。为了时间不太长，中间删减了发动群众和两场戏计送情报，加了一个独白解说进行连接，整个样板戏时间压缩在一小时之内。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老师教的严格，演员和配乐都有荣誉感，配合时间也长，所以出来的效果还是让领导满意的。演完后，李爱武上台对演职人员表示祝贺，并对台下观众说“我们这个样板戏，是已经上报部里春节前去参加汇报演出的，为了更好的表现，现在如果大家有好的建议意见可以提出来。” 大家其实都是外行，看着热闹，提意见不敢，不行，不好说。李爱武直接点名“那个何雨柱，何副科长，你说说，怎么样？有没有改进的地方？” 何雨柱原本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被点名。心里丫丫的也没用，只能往上冲。 “李主任，刚才我看了样板戏，热血沸腾，恨不得我也杀上威虎山，会师百鸡宴。要说意见，还真有两点，说错包涵。 大家也知道，我是做菜的，我从厨师的角度想，好的食材有时候加工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法。比如炖羊汤，羊肉鲜嫩无比自带香味，所以炖羊肉汤不需要放料酒，花椒大料等调味品，最多放几节大葱段、生姜片吸一吸羊肉的膻味，大火煮开，小火慢炖，最后洒点盐花就可以了，不放大料的原因是怕调味品抢了羊肉的鲜香，所以我看这个剧的时候也在想，我们演员妆是不是浓了，如果我猜的没错，汇演舞台上是不是有灯光照着，所以我建议妆稍微浅一点，脸上可以弄一点能亮闪的妆容，这样灯光下是不是会更饱满一点。还有第二点，英雄杨子荣是不是脸上太干净了，稍微贴一点络腮胡是不是效果更好，所谓的大直若屈，看着有点像土匪，实际是英雄。反差大，才有震撼力。领导:我可是该说不该说的都给秃噜了，说错了你可别批评我，只能证明我需要更努力的学习进步。我说完了。” 没等李爱武说，旁边那个区里借来的老师直接发言”这位同志说的很好，确实汇演现场是有追光的，我们回去在灯光下试一试效果，你这提议我们采纳，至于挂不挂络腮胡，其他单位倒还真没有这么演的，我去区里汇报一下看看是否可以，我们也会试一下，我觉得你说的大直若曲很有见地，你还知道下句吗？” “大成若缺，其用不敝。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 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碰巧书上看到过，老师见笑了，惶恐之至。” 那老师直接回头对李爱武说”李主任，真的，红星厂出人才。不错，真的不错。” 李爱武反正没听懂，但是他听到表扬了，虚荣心就得到满足了，也跟着说”何副科长，晚上不要走，待会你小食堂安排一下，为了我们的演出成功，也为了表彰慰问演职人员，特别是两位老师辛苦了，今晚你主厨，做一顿慰问餐，你陪同。 好，如果再没意见，那就先散了。” 何雨柱没想到是这么个结局，哎，还是年轻，没经验。得，赶紧回去先给媳妇送吃的，然后赶回来呗。真的是嘴欠。 晚上聚餐，何雨柱做了高层和两位老师的饭，也就两桌，其余的人员由田大有做了两桌。何雨柱做好了菜被李爱武安排到主桌陪区里来的老师，何雨柱才知道两位老师一位姓曲，就刚表扬何雨柱的那位，还有位姓郎，郎世宁的郎，后世郎平的郎。 曲老师吃了何雨柱做的菜后，惊讶不已，连连叫好，还埋怨李爱武不早点把这么好的厨师请出来给他们做菜加餐，打呼亏大发了。还当着李爱武的面盛情邀请何雨柱去区里工作。何雨柱哪里会那么傻，现在他开始精了。 “曲老师，谢谢你抬爱，喜欢我做的菜。我个人有工厂情节，我16岁到红星轧钢厂上班，到今天15年了，有感情，放不下，再说我在李主任的关怀爱护下从临时工成长为干部，已是顶天了，我还是愿意待在厂里。你如果喜欢我做的菜，随时让李主任安排，没问题。谢谢曲老师，郎老师，这场样板戏看了，我有很大收获，我敬两位老师一杯酒，往后我有机会一定聆听两位教诲。”站起身来，双手送杯，微曲身体。 “先干为敬”。 喝了酒，落座。…… 第47章 打开窗子，敞亮对话 红星轧钢厂的‘智取威虎山‘样板戏在大年二十这天参加了汇演，由于时间关系最终是演了两个分场:打虎上山和打进匪窝，最后获得部里评比二等奖。李爱武回来后很兴奋，奖励了一干人等，连何雨柱都得了奖励。每人两斤猪肉外加一个白梨罐头，价值基本上达到两块五了，很不错。何雨柱的预备党员也接近了考察时间，直接转为正式党员，工资上调一级，变成78块每个月。 何雨柱想着有时候出头鸟也是有点好处的嘛。这太意外了。连忙上二楼拍马屁。 “李主任，下面两地的年前物资昨日全部入库:猪肉总计3600斤，鸡500只，平均每只重三斤，鸡蛋入库5063斤，每斤约9枚。羊肉100头，预计纯肉3000斤，部分等待宰杀。罐头5000个，入库。甘栗实际到达筐，其中150筐是我让两地公社赠送的，未入库，等主任你安排。” “好，好，看来今年可以过一个富裕年，小何，你辛苦了。” “应该的，要说辛苦还得是主任您，大事小情都得照顾到，我光负责一摊勉强还行，要负责几摊，够呛。主任晚上要不要给你炒几个菜？” “小何，你不是媳妇在家带孩子吗！” “那不是事儿，我给你做好，摡搂点带回去就行，只要你没意见。” “那行，今晚你做十个人的饭菜，具体菜谱你和吴科长商量提取物资上账就好。那晚上就等你的菜了，6点半来得及？” “来得及，就六点半。那我去安排了。” 结果一桌十二个菜的席面做好，何雨柱至少用空间截留了十分之一，还明面上打包一个饭盒:一半肉菜一半蔬菜，上楼敬了酒借口给媳妇送餐，七点十分就到了家。 年内大事基本已了，采购偷偷又挣了1700多，李爱武这那边钱报了账后给了他的那份，也有700多。 何雨柱腰包又鼓了一圈，工资增加了，外快到账了。有钱腰杆就硬，人也精神:走路带蹦，说话带捧，看人带缝。 趁着年关空，又去邮局收罗了一些特种邮票，信托行收罗了几只古董名表，还买了一台收音机，放在韩家小院。 这里何雨水没来过，直接去崔永兴单位里通知了韩家小院的门牌号，让春节直接去那边。 年二十九早上带了点肉，面粉去了杨振华家，这是记事本上记的，不能忘记。 下午带了两斤肉，两斤白面和一罐麦乳精去了红星四合院给老太太，告诉她今年过年不在家，让她把肉带给一大妈，让做一做，任她自己安排。麦乳精自己泡着喝，不费事。 老太太有点遗憾，吃不到傻柱做的菜，也是没办法，结婚生子了，那就是一户家庭了，能记住她老太太已经不错了。 刚想离开，被一大爷易中海碰到。 “柱子，这段时间怎么没住回来？还租着房呢。去，到你屋，我有事和你说。” 何雨柱原本想走，可是没舍下脸，且听怎么说。 开了门，点了火花了十分钟烧了一锅开水，灌了暖瓶，给一大爷泡上一杯，点了烟，俩人刚开始相对无语，一起抽着烟，还是何雨柱打开话题:“一大爷，今年我过大年就不在这过了，老太太那我送了点肉和白面，看你和一大妈给老太太初一包个饺子伍的，你这边肉我就不送了，实在没肉票。春节还得留两斤给我师傅送去，你别介意。虽然现在我工资涨了，票就那么点，不瞒你说我前儿还去黑市转了转，黑市都没肉票。情况就是这样。” 易中海这才把紧的弦子松开。 “柱子啊，自娄晓娥离开，你这性情大变，我一时也转不过弯来，前些日我说话有点过，你见谅。” “是啊，老太太知道情况，她给拉的媒，原本想娶了娄晓娥的，没曾想许大茂那货给举报，二大爷带人抄的家，娄家一家三口差点入狱，好在逃了。她逃走了我媳妇就没着没落了。还能不觉醒吗你说，一大爷，咱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怕你笑话，娄晓娥是我第一个女人，运气好说不定还怀了我何家的后了呢，就这么走了，找不见了，我上哪说理去。”何雨柱有点泪目。 “是，我能理解。都过去了。现在你也娶了媳妇了，生了闺女了。” “柱子，一大爷我这里有个事要和你商议下。” “一大爷，有事你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准帮忙。” “你也知道，我和你大妈没孩子，以前认为东旭是我徒弟，想培养一下，没曾想就没了。我也没了主意了，我和你一大妈，老观念了，总想着要有摔盆的人，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何雨柱沉思了很久，又分了一烟，点上“一大爷，我呢这里有两个方案说给你听。第一呢我想让你去看看有没有孤儿，收养一个，不要太小的，身世清白的，最好没有啥亲戚啥的，你可以托街道办，派出所，再不济让雨水她对象小崔给找找，能找个适合的，养一养，过个几年你退休他一顶职，正合适。 还有就是万一你找不着，你希望我给你养老，没问题，但有一样你得做到，不能和贾家有啥瓜葛，那户人家我兜底说，真没一个好东西，贾张氏:贪婪成性，懒惰，还手脚不干净，连带着三个孩都带坏了；秦淮茹，我以前一叶障目，看不清，真跳出圈子一看:心机深重，没有底线，奢求无度。天天叫穷，把别人的钱摡搂了放到自己的小金库存着，绕后换个人接着骗。幸亏我迷途知返，不然落了个断子绝孙，死无全尸也未可知。” 易中海一直听着，没有插话。 “一大爷，你有工资，有房子，让我给你养老其实不需要，送终我也就费点功夫、力气，没啥大不了的。你和一大妈商量商量，看看怎样。我就说这么多。我尊敬你是个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不用太担心，过了年，给我个回信。那今儿就到这，我还得回租房那边去，媳妇孩子等我做饭。” “行，柱子，有您这番话，一大爷心定，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一大爷信的着。老太太这里目前有我，没啥大事，她也够吃喝的，就是没人做而已。” 何雨柱关了门，出院门，推着车并没马上骑，心里有着惆怅，不知道从哪里起…… 第48章 缘灭缘起，推心置腹 年三十，马林也放假回去了，韩家小院就剩何雨柱一家三口。三人都睡到自然醒，何雨柱起来给炕里添了几块柴，房里温度几分钟就不冷了，温暖。去了厨房，又给三个炉子换了煤球，封上，然后把老母鸡炖着，猪蹄炖着…… 水壶烧上，待热，拿大喜牡丹纹的搪瓷脸盆兑了水，手试了温度，自己先刷牙洗脸，而后端着脸盆、牙缸到主屋“嗨，嗨，小红红，起来刷牙洗脸吃饭了哦！” “嗯嗯，再睡会。” “喝了粥再睡，乖。” 起来后，何雨柱伺候着在炕上刷了牙洗了脸，何雨柱把炕桌摆好，然后一碟花生米，一碟酱黄瓜，一碟麻油疙瘩丝儿，一笸箩馒头:白面的，一瓮小米粥，俩碗，俩双筷，一把勺就摆好了。咱今儿早饭当成中饭吃，晚饭就是除夕夜，半夜过后咱吃饺子。大过年那就是大吃大喝。 “媳妇，来，先垫了肚子，晚上大餐。” 除夕夜，菜式不多:母鸡汤，红烧猪蹄，大鲤鱼，拍黄瓜，酸辣大白菜，花生米。 孙淑一见拍黄瓜“哥，您哪来的黄瓜呀，这可是稀罕物。” “昨儿我师兄送的，他们大饭店有冷库，花高价就能买，一毛钱一根，我买了仨，算开洋荤，咱也得好好过年不是。”其实是何雨柱夏天存的，他空间里多的是春夏季节的菜品，茄子，小油菜，架豆，菠菜，……他不敢拿出来而已。秘密透了就不是秘密了。只能一样一样的展，不然出乱子。 “媳妇，今晚咱小俩口对酌一番如何？你少喝点，不上头就行。反正秋秋睡着了，最多再晚上喂一顿就行了，没事儿。” “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喝醉了你得伺候我。” ”不能够，万一喝醉，旁又没外人。怕啥，醉了咱就睡。” “来，说个新年愿望。我先来，我希望我能把你调到京城来，日夜相随，天天搂着。” “不正经！那好，我也来一个许愿。我希望新年能够好好带着秋秋，到了秋天，秋秋能喊我声妈。来，哥，咱干一个。” “谢谢媳妇，走着。”吱溜一声，酒盅尽。 满上再来，“媳妇，吃菜，鸡大腿，咱撕着吃，猪蹄咱拿着啃，这才有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媳妇，还行不？不行咱不喝了。到了意思了。不喝了。” “哥，这才哪到哪！最后三盅。” “行，我给你满上。先别喝，我趁着酒劲跟你说几件事儿。” “说，我听着。” “昨儿我不是去四合院了吗！一大爷找我谈了事儿，说想让我给他养老送终，我呢原则上答应了。就看他怎么选择。”然后简明扼要的把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 “一大爷养老是不用担心的，他自解放前就开始上班，到今天都快30年了，又节约，存款那是绝对以万计的。当然这也需要你同意。” “哥，这是你们大老爷们的事儿，我听你的，没二话。” “好，还有一件事，我得和你坦白，昨儿和一大爷聊天后，回来其实我心里很惆怅，因为前年的春夏之交，原本我想娶媳妇来着，有一个对象，是我们厂原来董事的女儿，资本家，她是离婚的，原来对象你也见过，就那个放电影的许大茂，结果他们离婚后，看我和他前妻谈对象，当然主要还是往上爬，把他前老丈杆子一家给举报了，结果他们家估计目前逃去香江了。” “这算啥事儿，你这么大年龄，没谈过对象，说出去谁信呐。我不介意的。” “问题是她离开前夜，她把我给睡了，千真万确，就是她睡的我。”举起手掌，做发誓状。 “睡就睡了，有啥了不得的。也不瞒你说，我爸以前还睡过好几个女人呢。我大姐，就是我大娘生的，不是我妈亲生的。不过我大娘是难产死的。” “媳妇，你这算爆我老丈杆子的黑料吗？我得春节和我老丈人打小报告。” “你去报告好了，怕啥，我是他闺女，还能把我咋滴，可是我能把你咋滴，我不让你上我床，你看着办。” “媳妇，玩笑，玩笑，不过刚才这件事情，从昨儿就压我心头，很难受，我觉得应该和你坦白，这样以后咱没啥猜忌，来，为我媳妇的大度和理解咱干一个。” “嗯，行，哥，你坦白，我就从宽，晚上帮我洗脚就行。酒走起。” 初一上午给师傅拜年，下午去了四合院看了老太太，和一大爷。 初二，雨水夫妻和马华马林上门。一个好消息：雨水怀上了。何雨柱连忙给雨水一个二十块的大红包。随手也给了马华一人五块红包。 初三，何雨柱单独去了杨振华家里转了转，还留了十块钱。回来时，想起今天好像曹科长值班，又去了厂保卫科，从空间里拎了点东西，意思到了，虽然年前给过礼品，不过嘛，礼多人不怪，花小钱，少麻烦，还是值得的。 初四日，大雪。呆家，不想有一帮客人进来，牛哥他们七个前来给何雨柱拜年，地址上次马六和何雨柱一起送婴儿床得知的。何雨柱也很感动，赶紧做饭烧菜，中饭从12点一直吃到三点，哥七个才离去。得知侯三和马六，把何雨柱的吊屋顶，和组合家具的想法，给充分发挥，找到很多客户，一家传一家，天天有活干，存了不老少钱。牛哥他们懂感恩，这就不错。很对何雨柱脾气，值得交往，以后有多多合作机会。 原本计划初五回潭柘寺，大雪结了冰，更是去不了了，只能在家待着。何雨柱弄了火锅，用的是羊油熬制，各种香料，豆瓣酱，干辣椒，大葱段，熬了底汤，菜品是羊肉自己切片，土豆片，大宽粉条，白菜帮子，豆腐片。俩人吃的满嘴其里卡拉，大呼过瘾。孙淑红虽然觉得辣，但是大雪纷飞吃火锅，那绝对是种享受。让何雨柱带她回潭柘寺公社家里时，全家一起吃一顿。何雨柱当然同意，心里想着：可惜没有冰镇啤酒，不然味道不要太好哦，冰火两重天的，飞一般的感受。 初六，何雨柱上班，在单位呼啦一圈，上去几个部门分了烟，各自说了吉祥话就完事了，小食堂也不需要何雨柱炒菜。中饭何雨柱都没在单位吃，溜号回家。家里孙淑红已经热了剩菜，等着何雨柱回家喝酒呢。哈哈，还喝上瘾了。我的个媳妇哎，变酒鬼了。 第49章 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 初七七，终于天放晴，路上虽然有雪，但是回娘家的步伐不能再等。原本何雨柱想着借厂里大解放的，经过孙淑红阻止，最后决定何雨柱骑车带回，路上好骑就骑车，不好骑就走路，当欣赏一下雪景。四十几里地花了三小时，终于到达。丈母娘看见心疼不已，“傻闺女，道那么不好走，迟几日回来也没事。又不急在一时。”看见何雨柱前胸用被单把外孙女绑在前面的样子，哭笑不得“难为你想出这鬼点子，万一大马趴压着秋秋怎么办？” “妈，那不能够，你女婿腿长。” 中饭后，嘱咐孙淑红就呆着了不要跑了，一周后开学了。他会安排自己出差跑动的。雪化一化他就过来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家，烧水暖炕。三大爷过来串了门，何雨柱泡了茶，聊了天，顺带拐还把上次盛猪油肉的盘也还回来。 晚上，何雨柱家里做了饭菜，接老太太过来，邀请了一大爷俩口子，三大爷过来，五个人一起吃了顿晚饭。等老太太安顿好，三大爷走了后，一大爷和一大妈一起对何雨柱说“柱子，我们老俩口决定了，让你给我们养老送终，我初六也去咨询了街道办王主任，只要你同意，我立个遗嘱，街道办盖章，就有法律效力。待我和你一大妈百年，我的所有财产归你所有，你给养老送终。你看成吗？” “一大爷一大妈，行，就这么办。不过你这么做，我就多一个要求，你们俩口子每个月从今天开始，一大爷每月工资必须花出去，你下不去手花，我给你们买。吃好点用好点，保证身体健康，能活多久活多久，再不要省钱，你们能做到吗？我不缺钱，一大爷，我现在收入和你持平，我媳妇每个月有27块，闺女还小，以前还结余了几百。要我给你养老，我就得对你负责。” “行，我保证三天一顿肉，每天一顿细粮。不够票你帮着买。” “好，这事儿年三十那天我和我媳妇也谈过了，我媳妇没意见的，放心好了。” 何雨柱最终同意易中海通过街道办立了遗嘱，算是做了公证。 办了这件事后，何雨柱也就搬回来住红星院待着了。不到一天，全院都知道了这件事。秦淮茹顿时觉得她计划落空。许大茂也没想到傻柱会给易中海当孝子贤孙。二大爷倒是无所谓，他有仨儿，虽然大儿跑了好几年没回家了。三大爷倒觉得这是好事，直夸何雨柱宅心仁厚，值得交往，并且家里悄悄告诫解成，解放，解旷仨儿要好好和何雨柱相处，结果只有解旷一人投赞成票。于莉心里倒是觉得公公还是眼光独到，在床上给解成吹枕边风，无奈没成功，还被阎解成当笑话：傻柱，没有叫错的外号，自己爹还在，给人家当乖儿子，真的是没出息，怕是看上一大爷的存款了。 （本书后面会写到于莉不堪忍受出轨这件事，和闫解成离婚，这里算是一个诱因。） 何雨柱在这件事情后三天，拎了麦乳精，一斤白糖和两斤肉，去了街道办王主任家。 “王姨，拜个晚年。前几天因为媳妇回乡下，又加上一大爷的事儿，堆在一起，趁今天您休息，过来看看你。” 王主任很是好客，泡茶，拿零嘴出来又从老伴袋里摸出香烟递给何雨柱：“柱子，你还是很小的时候来过我家，那时候你爹给我家做席面，你跟过来，转眼一晃十几年了。虽然街道办经常碰到你，主动上门可是头一次。说，有啥王姨帮的上的？转眼我也快退了，好歹在这一片，我还有点面子。” “嗨呦，圣明如您，得，王姨，我原本就把您当长辈，我也没其他人好找。找您是为了我媳妇的事儿，你人头熟，可有哪学校招老师的，或者类似的岗位。我媳妇现在是公社初中老师，她自己高中毕业。借调也可以，不转户口也没关系。只是想让她离我近点。” “这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了哈。行，这事儿我尽快给你打听去，一有消息我通知你。不过我不能打包票。你看可成？” “王姨，知道，这事就先拜托给您了。那我就先走了。这事不着急的，等的起。有消息，你再通知我就行。那我就先回去了。还有，我这不是在膳食科吗，在做一些采购工作，您们街道办如果需要肉类的，或者像甘栗这类土特产有需要的，你可以找我，我给想想办法，主要经过一年历练，和下面关系还可以，才有底气和您说这句话。这话到您这止。” “柱子，确实，说话现在滴水不漏，确实进步很大。行，我懂的。有需要一定找你。去，王姨不留你饭。” 何雨柱出门后，一路思考。决定明天下乡。 周一，何雨柱向吴科长申请了两份礼品：每份：汾酒两瓶，大前门烟两条，轧钢厂的工装各一套。申请下乡拜完年。 吴科长觉得确实很有必要，不能总是索取不是。批了条，何雨柱领了东西直奔长阳公社，先给张全发这儿拜了年，寒暄过后，回到潭柘寺公社，接孙淑红下课。 晚上，和老丈杆子聊起给孙淑红调动工作的事儿。 “老爷子，公社方不方便让淑红入党，还有公社给淑红安个先进工作者这类型的头衔有没有困难，如果方便的话，宜早不宜迟。我和我们街道革新会主任关系尚可，已经托她给关注下淑红的工作调动问题，如果入了党员身份和有类似的头衔，肯定调动起来更加便利点。” “柱子，以前你说还是乡下安全，为啥现在有这想法了？” “一来嘛，虽然你在这淑红会很安全，不过也是落人口舌，于你不利。我当然希望你当这个书记越久越好。二来嘛，我现在能护的住淑红。三来是这样的，我们院子里那一大爷和我谈了，让我给他养老，遗嘱都经街道公证了的。反正我也不吃亏，就同意了。这样一大妈能给我带孩子了，淑红就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我想把淑红调去京城，反正现在如果你们去京城，住房没问题，上次你们住的那个院子我买下来了，很方便。老爷子，你权衡一下看看。虽然现在岗位还没影，不过我想做好准备。” ”嗯，行，你这俩要求不算太难。今年上半年之前给淑红办了。既然决定要调，就想的周全些，下次我们再好好沟通。我明白你的意图了。” ”桌上的烟酒，衣服，那是我们厂给你的，这我也不能隐瞒，算是厂里给你拜年了，有空你打个电话感谢下我们李主任，他应该会知道这件事，虽然我没向他申请。长阳公社张书记肯定会打，，你后天也打一个。我准备明天算出差，在这边再窝一天。” “呵，你个臭小子，假公济私。想周全点，我闺女嫁了你了，不会跑，不用你见天在这守着，大丈夫要去干该干的事儿。儿女情长要不得。” “老爷子，我就和淑红儿女情长了，其他事我也会干好的。挣钱宠妻两不耽误。” 第50章 霜叶红于二月花 不经意间，门头沟山上开始叶红了，五彩斑斓，景色较香山不遑多让，美轮美奂。秋秋的满周是在乡下给过的。伊啊呀啊的，特别抓人心。何雨柱以逗弄女儿为乐。 接近腊月，何雨柱接到街道办王主任的电话，让他下班去找她家一趟。何雨柱猜测可能是媳妇的调动有眉目了。 提了肉，饼干盒子，和半斤茶叶包上门。 今年自何雨柱开年放了话，王主任确实让何雨柱悄悄的为街道办提供了一定数量的肉类物资，包括罐头，特产等，价格与钢厂等同。 “柱子是这样个情况，现在确实有一个岗位，但不是当老师，是我们街道办的岗位。主要是负责安排就业的岗位。街道办原负责人，接近退休，几个子女都有工作，孩子孙辈的都小。现在身体不太好，虽然看病吃药不花钱，但是得营养支撑，缺钱，他想卖了岗位给自己补补，儿女也没意见。我就先问问你。愿不愿意让你媳妇来街道办工作，工作职责是联系街道所辖各单位的空缺岗位，临时工岗位，短工活，为街道退转军人，劳教遣返人员，社会闲散人员提供就业登记和就业帮助。” “那太行了，在王姨手下上班，那不是老鼠落进米缸了嘛。” “他要550块，是按照岗位进来两年工资计算的，也算行市。进来按30级办事员入编，转户提档，月工资22，岗位补贴1块，直接正式工。” “行啊，没问题。王姨你安排。干脆我待会就把钱给你送过来。” “倒不急，他干到年底，还有2个月。腊月底来接岗，俩人交接后，我给他办退休，你媳妇算新年正月上班。” “我媳妇那边需要带啥资料？“ “不用，等交接入岗，直接发调令，单位发函提档，住房先自己解决，转户自己办。” “那太谢谢王姨了，以后我媳妇就托你照顾了。” “柱子，你客气。互助共进步。我还有2年退，正好带带你媳妇。” “那敢情好。” “行嘞，我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我媳妇去。” “去，下次来，把你闺女一并带来我这玩儿。” “这你放心，媳妇都在你们单位了，你还怕见不到她闺女。回见了您。” 何雨柱以前还担心教师在接下来几年未必有好日子过，没想到安排在街道革新会。（这段时间街道办正确的名称应该是街道革新委员会。1978年重新改为街道办事处。文章里如果出现街道办，街道革新会，主要是为了打字方便和接受平台审查。） 今年许下的愿望还真就实现了，当浮一大白。 于是单位也不回去了，直接去了菜场，购了一堆东西，回家收拾。今年何雨柱只要在红星院，吃饭都是和一大爷，老太太一起的。自己有空就他做，谁让他是厨子呢。 回去见谁都打招呼，连带着贾张氏，何雨柱也没拉下。 “棒梗奶奶，差不多可以做饭了，天都黑了。” “哼，要你管。不是个东西。” “得，还是不招你。” 去后院，看一大妈已经做了主食了，正准备弄菜呢。 “一大妈，做菜我来，很快。我去家用土灶做，更快。待会你把主食拿过去就得。” 为了方便进出，何雨柱早就让侯三过来，在后墙中间这里开了道门，正对着一大爷家，进去就是餐厅。 虽然何雨柱近两年单位炒菜少了，但技艺没落下，还是那么行云流水，一会功夫就完成四道家常菜，有荤有素：京葱炒肉片，宫保鸡丁，溜白菜，土豆片，刚多炸的花生米撒了盐抖搂抖搂下酒。 自一大爷养老有着落后，精神很好，连带着一大妈也是。情绪是可以被传染的。 按何雨柱要求和安排，吃的也匀称，俩口子都气色不错。一大妈暑假还带着秋秋，含饴弄孙，心情更是舒畅，和孙淑红相处的非常融洽。 一大爷回来了就直接开饭，老太太三寸金莲自己就出来，到饭堂坐下“大孙子，打饭，饿了。” 有祖孙三代的感觉了。 “一大爷，今儿咱好好喝几盅，淑红调动有消息了。好消息，街道王主任给安排的。不出意外，春节后上班。” “那还真的是个好消息。喝点。” 一大妈也趁机插嘴“柱子，现在秋秋也大了，你和淑红再努努力，争取明年抱上大胖小子，一大妈现在身体好，保管给你带好。” “嘿嘿，一大妈，那你等着，有你忙的时候。” “哎，老太太，明儿想吃点啥？” “我要吃肥肉，红烧大肉。” “得，明儿让一大妈给您做，我要去门头沟，不回来。” “这坏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有了媳妇忘了娘。” “你可不是我娘，你是我家老太太。” 第二天，何雨柱在电话里就和老丈人通了电话，告诉老丈人淑红的工作性质和转编条件。老丈杆子很是赞同。何雨柱让老丈人先安排起来，因为她相信王主任做事很靠谱，这事儿就基本上铁板钉钉了。不能说孙淑红走了，中学少一位老师。其实何雨柱也是瞎担心，找个代课老师那不是手到擒来，还有寒假一缓冲期。 不过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立则行，行则达。多做准备是没有错的。 今儿开心，去小食堂练练手。 “刘岚，忙吗？中午我要不要帮忙？” 刘岚居然没理睬他。他觉得刘岚有事。趁着刘岚一个人，何雨柱悄悄问：“刘姐，这是咋滴？吃了瓜落了？还是家里那口子又把钱给赌没了？” “去，去，边去，没功夫搭理你。” “你不说，我给猜一猜，我现在很神的，大有道家风范。” “切，小心把你抓紧去，还道家，神棍你。” “嘿嘿，我一看你那小脸，我就知道发生啥事儿了。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有啥！你又不是他媳妇，管天管地还能管到别人家里去，我说的靠不靠谱？你就说。” “傻柱，你还真神哎，你看见啦？” “没有，刚你这一问，我就确定我刚才在103打电话的时候，上楼是你的脚步，然后紧接着有两次下楼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是你，另一个估计我也熟悉的人。是也不是？” “算你厉害，嗯，就是那么回事。行了！” “我说刘岚，你这也算见过大风浪的人了，这点你想不通，还怎么混，有时候啊，难得糊涂比较好。”然后何雨柱还哼了一句歌词： 这就是爱哎～爱哎，说也说不清楚， 这就是爱哎～爱哎，糊里又糊涂…… “刘姐，你还真爱上了？那这事儿就有点麻烦了。” 刘岚突然很奇怪的看着何雨柱“你真没看见？真的是猜的？就凭脚步声？你太可怕了现在。” 第51章 未雨绸缪，退而结网。 何雨柱从这刻开始，决定往后不随便进李爱武办公室了，除非主动找他。不该知道的他一定不想知道，不该看的他一定装瞎子。 食堂没事，乐得清闲，出去旁边邮局看看，去路上看看有没有碰到卖玩意儿的比较好。收收邮票，、古董啥的不比啥强。 何雨柱确实是听到脚步声了，当时没在意而已，因为自己在打关系到自己媳妇未来的重要电话。所以事情就是这样，有迹可循，看到刘岚才能让何雨柱想起，才能联想到更多的事情，只要你把自己当成旁观者：清。 事实就是如此，秦淮茹搭上李爱武这条线了。凭他对秦淮茹的了解，她肯定会在李爱武面前搬弄是非。所以他自己要注意了，以后要仔细品味李爱武的行为举止是不是有秦淮茹的手笔在里面。 过了几天，何雨柱套出了刘岚所见，李爱武在办公室公然让秦淮茹坐在腿上，手伸进厚衣服，丈量尺寸呢。刘岚也是自己觉得和李爱武关系好。，不敲门就闯进去。 所以每个人不要想当然，不要自以为是。你以为？不行。除非你足够有底气。 现在没到足够有底的时候，要苟安，要假痴不癫，要随波逐流。 保存自己，才会有万水千山。 何雨柱给自己定了以后很长时间内行为语言的基调了，遵照执行。 提前翘班，可以偶尔有，今天就去逛一逛，然后去韩家小院看一看，看看马林有没有啥收获，需不需要补充钱款。每次见到马林，给他辅导一些知识是非常管用的。他总能意想不到的收获何雨柱没法想象的东西。上上个月，马林用12块钱收到一副尺幅不小的米元章的字。贺宇祝不太懂字，但是懂纸，质感绝对老，所以他认为是真迹。他知道雅物，字永远在前的，画只能排第二。也有收到何雨柱不太熟悉的画，画工还是不错，清中后期的。不管，先收着，无论新老，反正白菜价。 这次何雨柱看见马林收的东西很是惊讶，一堆，虽然不大，但是很精致。数量很多，鸟食罐，鼻烟壶，犀角杯，印章，还有一架鸟笼，何雨柱怎么感觉有点面熟，这鸟笼好像后世在观博物馆馆主有在电视上介绍过，象牙材质的。我的个天哪！ 何雨柱用补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一下，笼子，果然露出象牙质感的颜色。真的，何雨柱有点心颤。看着鸟笼脑袋，正经的紫铜香炉三开钩；这顶板……还有俩青花小鸟食罐依然在该有的位置。 何雨柱收了全部东西在空间，走到隔壁察看了炕洞藏钱的地方，还剩150在里面。也就是刚才那堆东西才不到50块，马林手里不至于没有一点钱啊。心道：当时让马林接工作是多么明智的投资。补足了钱，放回去，写了字条搁马林那屋。锁门回厂里露一脸，等下班点回家。 今天到大院，居然和许大茂前后脚，看着许大茂拎着车过大院门槛。 “呦，许大茂，今儿怎么就这么早回来了？” “哎，三大爷吉祥。” 许大茂回头，“傻柱，怎么，就不兴我准点下班。你想把我累死啊。” 阎阜贵笑模样说着“今儿还真是，两位干部一起回大院，你们俩不请个客？” “三大爷，请客这事该许大茂，我哪跟哪，小芝麻粒大的官儿，我最多也就是个捧哏的。三大爷，我先回了。” 许大茂这段时间随着样板戏这帮子经常跑地方义务演出，把他累的够呛，还真就觉得无聊的要了亲命了。陪个一两场还行，总是陪着，总听，厌了。心里烦闷着呢，回到家看到秦京茹饭也没做，衣服也不洗，刚才又被何雨柱给呛了话，对着秦京茹一顿暴喝“你这败家娘们，饭饭不做，衣服衣服不洗，整天在家躺尸呢，我要你啥用！还想不想过了，你男人累死累活挣钱养家，你倒好，回家连口热水都没有。想死滚回乡下死去。” 秦京茹自知理亏，也不敢回嘴，“大茂，我马上做，你躺会，好了叫你。” 终于没爆发大战。 中院二大爷听到许大茂后面的吵闹声，赶紧过后院叫许大茂“许主任，先来我这对付一口，喝一盅。” 何雨柱开着后门，也听见了，“许主任，今儿来我这喝。你家两口子都来，给饭费就得。”笑嘻嘻的拿着锅铲…… “傻柱，你说的是，多少钱，我今儿还就吃了。” “每位一块，绝对有肉菜，吃了不后悔，要吃交钱来。二大爷，干脆你也交一块，我一块堆给做一顿。” 二大爷其实怕交三块钱，“既然许主任到你这吃，我就回去，老婆子给我摊了鸡蛋了，不吃浪费了，那你们随意，我回了。” “许主任，你怎么安排，要来我得给你多做俩肉菜去，不然我就简单吃点了。” “行，行，你做，给你两块伙食费。京茹，别做了，去傻柱那吃。” 一小时后，开席。何雨柱把一大爷，一大妈，老太太的饭菜端到一大爷家，自己在后院一米五的阔面餐厅四方桌上摆着五样菜：溜肥肠，，回锅肉，酸菜炖豆腐，土豆丝，花生豆，外加两瓶莲花白，主食窝头，白米粥。 “大茂，对得起你的伙食费？桌上价值起码四块，咱三个吃，你是不是占了便宜了，来，坐，京茹，你不喝酒，自己添粥，拿窝头，想喝我给你拿酒盅。” 许大茂很满意这桌菜，“傻柱，有时候你这个人很上道，就今天这表现，绝对没糊弄我，如你说的，值。行，咱俩喝着。” 何雨柱今天其实想从许大茂嘴里套点有用的消息，特别是李爱武的行踪，日常。他自李爱武和秦淮茹有瓜葛之后，他要知道点情况，所以今天主动叫许大茂喝酒。说下套也可以，说念着未来许大茂雪天寻他也有这方面的意思。 秦京茹吃的快，很快夹着肉，喝着白粥，吃完说“傻柱，你做的饭菜还真的香，你们慢吃，我先回了。” “京茹，欢迎搭伙，正餐一块一顿，早点恕不奉陪，我得睡懒觉。” 第52章 早谋划，早部署，早安排 “许大茂，最近怎么样一直没见你在办公室，忙啥呢？” “瞎折腾，忙着演出，打虎上山。无聊到家了。” “嗨，可不能这么说，也就在我这儿，我当没听见。那剧还不错的，挺有意思。唱腔高亢，很有回味。” “啊呸。听几遍可以。听一百遍你试试？，我可受不了。” “你啊，也是，刚和你说，你就犯轴。你可以出去抽烟啊。耳朵里可以塞棉花球伍的。看你拍婆子挺利索，你看以前你家京茹，就从我手里抢走的。” “那是秦淮茹那娘们压根儿没实诚给你介绍，不能赖我。” “得，不赖你，不然咱哥们也没法娶上如花似玉的俏媳妇了不是。还得感谢你。来碰一个。” “傻柱，你还真是，真从乡下给骗了一个，哎，哥们，上次你说的那个…嗯，是不是真的。” “那哪有假，房山长阳公社刘各庄，俩。那滋味，那盘儿亮，没的说。” “真的假的？” “那这样，也不欺负你，你带放映机跟我下周去一趟，我帮着你去李主任那申请住两晚，算公差，你带上几盘好的片子，给放映下，自己去看一看，走一走。” …“那指定不行，这段时间李主任看重样板戏，我得跟着。他现在因为这行政级别都提了一级了，你不知道？” “我哪管那些，我就知道小食堂菜做好了，没有人有意见针对小食堂就行。” “傻柱，说你傻，你还真傻，外面革新运动都翻天了，你当还是原来啊。我们要迎头赶上。” “只要每月发工资，一周吃顿肉，我心满意足，那些个运动，我参与不进去，不像你，李主任大红人，跟着吃香的喝辣的，你们吃饭喝酒，我给做好，还得端到包间，问您们：今儿菜还行？ 大茂，要不你带我玩儿？好歹跟上你，不也是跟上李主任了吗？来来来酒喝着。” “李主任最近喜欢哪些方面的东西？给指点指点？” 许大茂明显有些上头“他喜欢的东西，你没有，他喜欢金条，你有吗？” “那还真没有。那算了，金条，我都没见过长啥样。据说一根金条能值好几百，我都能活一年了。那算了，我还是做我的菜得了，时不时给人做个席，捞点活钱。” “傻柱，你当混官场好混！不好混，且得学。我也就是脑瓜子聪明，混个一官半职的。” “大茂，那乡下，房山，你还去吗？” “最近去不了，年尾了，宣传科事儿多，看机会。” “来，大茂，喝酒，吃菜，走一个。” 许大茂明显节奏有变化。 “大茂，那天我听刘岚说，你把秦淮茹介绍给李主任了？可刘岚那天听到秦淮茹当李主任面说你欺负她，这事儿真的假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以你馋秦淮茹的程度，不应该啊？” “瞎说，那是秦淮茹想换工作到食堂去，自己问我打听李主任在不在办公室，我怎么可能介绍呢。她还说我欺负她，明明她不讲信誉好，每次溜边，滑的像条泥鳅。不过好歹哥们也尝过味儿了。傻柱，你就差点意思，这么多年上赶着对她好，连个手都没摸过，你是不是傻。刚你说人家还八毛呢，她，呵呵，五个馒头的价，半斤白面。傻柱你冤不冤呐你。真的傻。好了，不喝了，”说着踉踉跄跄的从兜里掏出两张一块，“我也不占你便宜，说好给钱就给钱。咱是守规矩的人。下次搭伙还找你，厨艺还真不是盖的。就是酒差点意思，茅台还就是好喝。”歪歪扭扭就要从前面过，何雨柱赶忙拉着他从后门出，“大茂，好走，不送了，昂。” 腊月初，在何雨柱的申请下，孙树锦和张美丽按照约定时间办了转正手续，孙树锦从潭柘寺过来，何雨柱把他安排在韩家小院，并给了一把门钥匙，专门把东厢房一间房收拾了，以后就当是他来京城的落脚点了。以维持关系为由申请年前下乡，和二舅哥一起回了潭柘寺，看了媳妇女儿，第二天去长阳公社。 “雨柱啊，我女儿这事真的谢谢你啊，时间过得真快，好像就像发生在昨天似的。” “张书记，是啊。这两年，感谢你为了我们厂做的事了。” “雨柱，不能那么说，不然我女儿也去不了京城不是。私心还是有的嘛，咱们俩熟悉相知，不用藏着掖着。 不过，雨柱，过了年，可能咱们的供货估计是要慢慢收了。” 何雨柱一听有点着急，“张书记，发生什么了吗？” “是，也不是。我呢，出了年，应该会去房山县委上班，组织已经找我谈过话了，担任副县长，这里年前就会有新书记接班，虽然新书记是我熟悉的，但是雨柱我不建议你再从长阳，甚至房山任何一地采购计划外物资。你我心里都明白，这其实是有很大问题的，你我接触时间长，彼此信任，如果还是我在长阳，尚且可以继续维持，我这一调走，这事儿就需要我们提前做准备。多一些人知道，风险提高许多倍，你我都不要因小失大，你明白我的意思？” 何雨柱其实非常明白，既然张全发提出来了，不赞同也得赞同，“张书记，我听你的，这方面我经验，眼光肯定没有你独到，你放心，我们厂那边账目清晰，手续完备，没有后顾之忧，如果方便的话，年前你这边在新书记上任前最后再供一次，数量不用多，过得去就可以。你觉得行不行，我回去给厂长说这事儿也有个过渡。” “这没问题，下周你派车来拉五头猪，五十只鸡，全部按照供销社收购价供给你们。嗯，就周三过来拉。” “行，那我赶紧回去和厂长说明情况，然后手续做的完备些，周三过来。” 何雨柱出了长阳，原本想直接回京城，走到半道，还是折转去了潭柘寺公社。 当晚翁婿俩好好的交换了意见，也赞同张全发的做法，定下了类似的计划，年前最后提供一次，来年停了供应。并让树锦出了年去轧钢厂报到上班，如果有可能，让树锦学技术。 趁年轻，学本领。 第53章 日异月更，神鬼莫测。 何雨柱返回厂里，第一时间找了李爱武汇报这个事。 “李主任，门头沟和房山的计划外采购要截止了。” 李爱武没有感到奇怪，反而很是安静的回答何雨柱，“小何，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两年辛苦你了。” “感谢领导的培养，我是工厂一份子，为厂里办事，应当应份的。李主任你看接下来工作怎么安排，还有门头沟的孙树锦可能也要回厂里上班，现在是正式工，下面采购断了，再呆在乡下也不合适了，还有我，回小食堂继续为领导做菜。” “嗯，你说的对。咱们厂要有大厂的胸怀，那个张书记女儿，叫啥？” “张美丽。” “对对张美丽，她一直在宣传科，嗯，不用安排，孙树锦，多大年龄？” “过了年，27。他原来倒是民兵副连长，不过这次我下去，他自己倒是说愿意学技术，领导，我这倒有一办法，把我和他都给安排了。” “你说说看。” “孙树锦有两个去处，第一个呢，他年轻，有力气，想学技术，那就去车间学钳工，找个师傅带一带，三个月也就带出来了。还有一个就是我带他帮厨。只是目前好像各厨房人员不缺。” “嗯，你这俩提议都是可行的，小何，反正也不急，过了年再说。你年前把他们答应的物资给拉回来，手续按照那个张书记的办，这次我的那份也不要安排了，就走最稳妥的手续，厂里这边我会安排的。” “好的，定在下周三的时间。” “好，我知道了，你去，有事我再找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何雨柱按计划自己和保卫科司机拉了物资，顺道接了媳妇孩子回京城，又去街道办顺利交接了孙淑红的工作，标志着今年靴子落地，就等过年了。 秋秋已经会叫爸爸妈妈了，穿着厚棉衣棉裤走路像个小雪球，远远看着像滚着的，小短腿奔过来，“爸爸，抱。” 何雨柱一时心都化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值。 最后出了年孙树锦还是被安排到车间当钳工，何雨柱让一大爷收了徒弟教导孙树锦。 初二日，何雨柱和媳妇女儿去潭柘寺公社拜了年后，初五领着孙树锦，他媳妇姚珍，女儿孙爱莲一起回到京城，安顿在韩家小院。 初六，新的一年工作开始了。孙淑红和孙树锦哥妹俩走上了不一样的工作岗位。 何雨柱也是重新安排了工作，负责第三食堂，第四食堂和小食堂的管理运营工作。当然主要还是在小食堂蹲点，做小灶为主。 山里树叶绿了又红，落了又绿了几番。 小秋秋都挎着小书袋子了。 “爸爸，快，送我去幼儿园，我都要迟到了。今天我和小胖墩比谁先到的呢。” 何红叶四周岁了，二舅哥家有了第二个孩子：学毅一周岁快两岁了。孙淑红肚子里也揣了个快半年了。 送了秋秋，回单位，按照领用物资安排了三个食堂的工作后就在办公室猫着喝茶了。现在何雨柱拍马屁的次数基本上比较少，偶尔会拍一次。他现在只要求平稳过渡，安心养娃。副业是偶尔带着马华出去做个席面，挣点小钱；搜罗东西，存着。悄默声碰上出来换物资的古董的主，邮局里的邮票，尤其是后世的只要是第一版的特种纪念票，他都收罗了单张、双枚张，四枚小型张走了好几个邮局买了很多，其他特种邮票都有收罗。古董字画首饰也收了不老少，反正就是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量收。 马华和马林俩小子都找了媳妇了。嗨，想想时间就是不经意间从身边滑走了。看看身边人的变化才知道。 四合院也有很大变化。 许大茂上半年趁秦京茹回乡下之时间差，居然偷偷带着宣传科已经结婚的于海棠在自己家鬼混，被鬼使神差提前回家的秦京茹撞了个正着，抓了个现行。炒的很凶，最后许大茂为了息事宁人，出了1000巨资和秦京茹办了离婚，才不至于被抓去游街。 这事出了后，发生了连锁反应。于莉在许大茂的事件里做了调停，被阎解成说了一顿，说她多管闲事，并让她转告于海棠以后不要到她家来，省的给他家现眼。于莉当时觉得也没啥错，没有吱声。过了一个月后的休息天，也是鬼使神差的、闲的、闷的去王府井逛逛，居然看见阎解成被一个女的挎着手臂在百货公司，给这女的还花钱买了件不便宜的衣服。她当时就眼前一黑，没有发作，回到四合院直接和阎解成摊牌。阎解成以为于莉诈他，居然不承认，还训斥于莉：你一个妇道人家，在家吃闲饭，还乱泼脏水，坏他名声，结婚这么多年也不会生孩子，不想过就不过。许大茂能和娄晓娥离婚，你要想走这条道，没人拦着你。 好嘛，娄晓娥远在香江都不禁要打几个喷嚏，这样也能中枪。 于莉逼上梁山，二话不说，也离了。 话说情绪可以传染，这离婚也传染？ 还有后续，而且是个大后续。 许大茂赔了一千给秦京茹，几乎掏空了他口袋。他想尽办法找补回来。 二大爷也是狗头架不住盘子端，这货居然想撇了许大茂，认为有资本可以搭上李爱武这条线，越级向李爱武报告，而且没敲门，直接扭了门锁，好巧不巧门居然没反锁，撞破李爱武正和刘岚在办公室大尺度卿卿我我，惹的李爱武非常恼怒，把他督察组长一撸到底，打回车间继续做锻工。 二大爷只有晚上回来重新找许大茂求助，刚好被许大茂拿住。 “二大爷，你是真不讲规矩，过河拆桥也就算了，还居然说想着顶我副主任的职，崴泥了？褶子了就又想着我。这次谁也救不了你，而且你那俩儿子的工作岗位，李主任说了，当时进厂转正程序有问题，有人给举报了，弄不好也不保不说有可能被开除。我人微言轻，没有办法可想。可笑你到现在还想着官复原职。” 刘海忠直接拉胯，央求许大茂帮忙。许大茂直接说“看在街坊多年的份上，我答应给你到李主任那里去说和，不过你也不能让我红口白牙的去？” 刘海忠家连忙接着“许副主任，啥条件您说。” “你嘛，七级工，先在车间呆着，没办法，总得让领导先忘了这件事才能提，当下，我可不敢去撩虎须。” “至于光福，光天俩人的工作，我去做工作。这样，我也不和多要，我就当帮街坊一忙。李主任这，和他们俩车间主任和组长这，嗯……你拿出四根小黄鱼，我去给你办。” 刘海忠一听，差点老命都快没了，心疼之后就害怕，许大茂知道金条的事儿。一时抖搜着，“许副主任，我哪有那玩意儿。” 许大茂一拍自家的桌子，“刘海忠，给你脸了你得兜着，不然我给你抖搂个底儿掉，那可就…… 刘海忠现在确认许大茂知道当年抄娄半城家时，自己密了五根金条的事。”当晚就从砖坑里刨出金条，给许大茂送去了四根。 第54章 信手拈来，皆是菩提 何雨柱送了秋秋去幼儿园，半道遇上许大茂也蹬着自行车，边骑边哼着小曲儿。 “呦，大茂大主任，这喜事连连，刚离了婚，又看上哪家漂亮媳妇了？这么开心？” “傻柱，咱哥们还用看上谁，想要的话有的是小姑娘上赶子排队，能排天安门去。” “呵呵，悠着点，我那药方你只能使那么一回，再使可就不管用了。还有，别往死里整人，万一碰到一个心情不好，热血沸腾加上酒后糊涂，半夜拎了铁锤给你来个脑浆四溅，脏了你那房。走道别总趁半夜，做事千万留一线。”快速蹬车，扬长而去。 许大茂突然感觉背后冷嗖嗖，后脊发凉…… 四月底的京城，温暖了，花开了，孙淑红也生了，大胖小子。 何雨柱乐了，取名：佑椿，小名：阳阳。 自孙淑红去了街道革新会上班后，王主任多有提携相助，工作得心应手。在王主任退了后，新来的主任是隔壁街道副主任提上来的，调到红星街道当了主任，姓韦，韦爱琳，当年过来40挂零。比较看中实干，有文化，有思想的同志。又加上王主任打了招呼照顾。 这几年下来，韦主任有提携之意，无奈碰上个孙淑红怀孕待产。 这次生产后，小阳阳白天都是一大妈领着，街道办也不远，中午可以回去吃中饭，喂奶，一点不影响工作。所以韦主任找孙淑红谈了话，让她最近能有好的表现，可以借机提拔。 晚上孙淑红哄了秋秋和阳阳睡了后，和何雨柱说了体己话。 “哥，今儿韦主任找我谈话了，说如果近期有所作为，好像要提我担任副主任。它也是担心我资历浅，到单位时间也不长。所以要有说服力的成绩，安置就业说实在的，哪有那么好安置，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今年连个临时工指标都没有，难呐。你点子多，给我出出主意。” 何雨柱想了想，“这短期内要出成绩，这还是有点困难的。不过你也知道，我是厨子出身，总想着做饭。我记得你们街道办好像有两排二层楼，东西各一，北面还有一个二层小楼。你们办公区是不是可以协调，合理的合并一下，腾出一些房间来，以街道办的名义开间招待所，外加两间房的位置支个早点摊，这样就可以有两波人可以安置成临时工。早点摊从五点到八点供应早点，既不耽误临时工再找地儿挣钱，又不影响正常的办事处日常工作，招待所不用太大，弄个六七间房，每个房四个铺，也有二三十人可以招待住宿，怎么滴能安置个两三人。即给韦主任带来成绩，也能增加你们街道办收益，你还能多几个名额安置人员，你明天现场查看下，如果可行，就写个报告给韦主任，让她做主，这不就是成绩嘛？说不定还能安置你二嫂去上班呢。我知道她馒头包子做的好，估计炸个油条也能行，熬粥那是个人都会。这不就早点摊有人了吗？如果真是这样，你二嫂还不得感谢你，我二舅哥还不得请我喝几杯？你说是不是。” “哥，你还真别说，确实是可行的。我明儿先摸摸底，再来问你讨主意。” “那我给你出了这么好的主意，晚上是不是得奖励我？你看咱阳阳都三月大了。” “去你的，老没正经，尽想美事。那还不去给我去打盆温水，我洗把脸，身上奶渍有点粘。”…… 经过现场勘察和仔细计算，孙淑红觉得办事处确实可以腾出东面上下两层十一间房左右，如果再压缩一下，多多一间也没问题。孙淑红还画了草图带回去给何雨柱老看，寻求意见。 何雨柱看了之后，：“你明天空的时候写个报告给你们韦主任：主题是申请街道办设置招待所和早点摊的构想，第一层意思是现在进京办事的人员增多，有客源，而且这事是方便群众的事情。第二层意思是对街道办现有办公室可以合并，腾地的可能性做一数据分析。第三层意思是如果能成，把招待所改造构想和实施方案给写出来。你看，你们东边楼这里靠里，中间砌一道墙，就隔开招待所和办公区，安全没问题，最旁边墙二楼开一门，然后用钢板焊接一楼梯往上，这样就可以上下二楼了，费用也不大，到时候我想辙给你们街道办找支援。楼梯下还可以盖一披房，作为早点摊的工作间，最旁边一楼第一间，作为就餐间和收费处。改造工人如果没有，我给你找。当然主意让韦主任定，你先写了报上去。最后听领导安排，主持事情你也不要争，一般落你头上，不落也没关系，领导不会让你吃亏。有时候就是这样：不争是争，争是不争。” 何雨柱还是早八点半，晚四点半上班，现在小食堂晚上招待很少，他也不关注领导动向，偶尔看见过秦淮茹从二楼下来他当没看见。还真是:秦淮茹真就被调去二食堂做帮厨，不过工资倒没升，反而少了两块。主要是活轻巧，偶尔还有点吃食可以扣下来带回去。 国庆节，何雨柱把雨水俩口子加孩子，树锦家四口，都约到红星四合院会餐，两桌人，愉快的过节，大餐走起，四荤八素。 悄悄话在晚上说比较适合，尤其是有孩子的男女。 “哥，那个你说的那个方案真的批了。区里同意我们街道报上去的申请了。批文昨儿刚发下来，韦主任真的让我主持这个事情，还真给了我一个临时工机动名额。你咋那么神？”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男人，你这么好，我不得更好，不然还不遭你嫌弃。我这又老又丑的，再不努力，那还配的上你这未来街道副主任哪！” “不嫌弃，不过呢，打水去。” “媳妇，今儿不用打水，你可以去用温水泡个澡，热水我早给你备下了。两大锅，够你泡的，我还给放了花椒生姜片，对你身体有好处。” “啊，你想把我当菜给炖了呀？” “怯勺了？放点花椒、生姜有助于除湿，排毒，消肿，有花瓣我还想给你放呢。这有医理的，放心。” “哥，你从哪懂那么多？” “去年马林，收破烂的时候，花了一块钱收了套本草纲目，送我了，我这不是办公室没事干，学习学习，有助于以后做药膳。这不才知道花椒、生姜、茴香等均可入药，但也是调料，可以炒菜炖肉用。 贵妃娘娘，小柱子服侍你沐浴？” “小柱子，扶本宫走着。” 第55章 预先投资，来日回报 许大茂年底特别活跃，自打从刘海忠手里敲了四根小黄鱼后，被何雨柱明里暗里的警告一次后，安稳了很多，也确实去翻砂车间和督察组保留了刘家俩小子的岗位，原本就没事，打了招呼后相对来说日子不至于太难过，毕竟二大爷以前对很多人比较狠，树敌有那么点多。 国庆节后，他又给李爱武送了两根金条，李爱武非常器重，隐隐的权力从靠后的革新会副主任窜到了前面，把持了宣传口，人事口和安全生产监察口，都划归他负责。他原本想拿后勤部的权利，奈何这是块肥肉，李爱武自己和后勤这块副主任监管，哪能让许大茂插手。 他打小就有点怵何雨柱，不过现在权力在握，他就得拿捏何雨柱，至少让傻柱难受，不在于结果，在于过程。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稍稍迟到十分钟进入厂大门，刚拐弯往办公楼方向。 一被看套督察拦着，何雨柱用脚垫着地停下车“有事？”，突然听到后面许大茂的声音“后勤何雨柱同志作为干部，无故上班迟到十分钟，加倍罚款记四毛，从本月工资里扣除，小廖，拿笔本子记清楚年月日，迟到的点。” 何雨柱没好气的，“不是，许大茂，你这是不是太狠了，四毛，我家两天的口粮啊你这。” “罚款就要重罚，才能起警示作用，如果下次再犯，再加倍，如果三次以上，不仅要通报批评，还要降级处理。小廖，记好没，记好我们走。” 何雨柱才反应过来，许大茂是故意恶心自己来着。行，许大茂，你敢阴我，就得承受我的反击；你既然出手，我就把你爪子给切了。看你还嘚瑟！ 过了小年日，也就很快大过年了。何雨柱上班后去了李爱武办公室。 “领导，年前我会去趟乡下，你这里需要我帮着从乡下给你带点啥？” “小何，能弄到啥？弄一点。” “这样，领导，我尽量去找点新鲜的东西。争取给你寻摸回来，再不济给你带几只土鸡，带点猪肉回来，我自行车也能驮的动。按100块金额给你去找。成吗？” 李爱武听了也挺高兴，从抽屉里拿出一叠10块的，数出10张，“小何，东西尽量找，如果不够你给垫一下，既让你出力又让你出钱，不合适，我总比你稍微富裕点。先拿上100。” “嘿嘿，谢谢领导体恤，我现在还真缺钱，养孩子才知难。那我就先拿着，哦，还有东西我给你送家去？还是……” “嗯……你东西到了，你给我司机。让他搁车上好了。” “好嘞。”那我下去了。 何雨柱抽空去外面买了几条烟（不要票的那种），又买了瓶装酒，糖果若干，饼干若干，布若干，糖票买了红糖。这就把过年需要的礼品基本买齐了。大白菜早就囤了300斤，100斤腌了酸菜。土豆也囤了300斤，200斤萝卜。空间里囤了500斤白菜，500斤土豆，500斤萝卜。夏季蔬菜其实有很多，不敢拿出来吃，只能悄默声的和媳妇俩人吃，因为好骗。哈哈！即便露馅也无伤大雅。 休息前一天，何雨柱就连夜借了厂里的解放车去了潭柘寺，给丈人家送了烟酒糖布，又替媳妇给了丈母娘体己钱100，取了电话里定好的宰杀好的猪肉200斤，野猪肉200斤，野兔10只，母鸡褪毛的100只，宰好的带皮整羊20只，编筐甘栗弄了500筐。钱可真不经用，这又出去了1200元左右。 原本何雨柱也想用空间囤货卖给黑市挣点钱的，权衡了一下，觉得犯不上。得不偿失。现在挣钱有时候也是和走钢丝没区别。他一个有高工资党员干部犯不上趟这样的浑水。等再过10年挣钱不迟。再说他现在已是未来的亿万富翁了，安全活着就好。当晚就说要回京城。 向老丈人要了十几只蛇皮袋（装化肥的，洗干净拿来装东西最方便。）然后告诉老丈人，她闺女孙淑红现在是升任红星街道办副主任了，刚提的，今年春节会很忙，估计回不了家。他儿子一家四口到时候骑上自行车会回来过大年的的，开着车就回京城了。路上选个没人地方，用空间的大斩刀把肉分成约2斤一条的样子，砍了100条肉。一条猪后腿，10筐甘栗。其中20条肉，10只赤膊鸡，野猪肉10条分别装入蛇皮袋，1头羊，这些东西剩在后车斗里，其余全部收入空间，然后才开车回到厂里。 厂里晚上基本没人，只有厂保卫查看了下车里的东西，就放行进厂。何雨柱把车开到办公室楼下，趁黑灯瞎火的没人，用空间把东西转到了103办公室堆着，然后过了会才把车开到车库门口停着，自己才骑上自己的钻石牌和门卫打了招呼，空手回四合院。到家已近10点，孩子们都睡了。只有孙淑红还在写资料。 “咦，哥，你没住一晚嘛？我以为你不回来呢，吃了没？后厨有菜，我给你热热去。” “吃过了，不过折腾一番，还真是有点饿，我去热就行。秋秋和阳阳睡着啦？” “嗯，睡着了。我写一下春节期间注意事项，年前准备写一些标语，街道革新会说要有春节气氛。彩旗区里发下来了，我想着再弄着彩纸贴一些”防止火灾，注意安全“啊啥的标语，正在抄录好一点的句子呢。明天再让人写在标语上，四处张贴一下。” “嗯，挺好，那你再摘录，我去后面热菜，喝几盅。” “行，那你早点睡，今晚你睡隔壁秋秋房间，她们俩小点在我们床炕上睡着了，省的搬了。秋秋最近长个子，好重哦。” 何雨柱低头亲了孙淑红一口，“媳妇可真好看。早点歇着，没有能忙完的事儿。” 热菜，喝酒，抽烟……哈！舒坦。 上了班，找了李爱武司机，帮着把10条猪肉一袋，10条野猪肉一袋，一头羊一袋，五只鸡一袋，五筐甘栗，一条猪后腿用报纸给卷了卷，用食堂板车拉到李爱武的车上。又单独送给司机一条肉、一只鸡和一筐甘栗。告诉他上面那些东西是李主任托我买的，让他告诉李主任一声，他就不上去打招呼了。 李爱武应该知道他给的东西价值绝对超过100块，就行了。然后又用大的牛皮纸每张裹一块肉，一只鸡，用绳子扎好，扎了四份。自己亲手送了组织部姚琦一个肉包裹加一筐甘栗，膳食科吴科长一份包裹加甘栗，回到办公室分别通知了保卫科老曹，财务科老金，到他办公室各自拿走一份。办公室重空空如也了。 分肉是很快的。每一份一条肉，一只鸡，一筐甘栗，市场价值五块钱左右。 原街道王姨，到现在韦主任，杨振华，马华，德胜门牛哥各一份，妹子雨水，自己师傅这给了两份。给刘岚送了一个鸡，一筐甘栗，送太多不好，适可而止。 这就算打点完毕待过年了。 第56章 东风已至，计必送达 3月5日，惊蛰。万物复苏，惊雷云起，鼠虫开始行动。昨日京城气温26摄氏度，今儿突然绵绵有雨，降到18度。 周日休息，何雨柱在家逗弄秋秋和阳阳。 “秋秋，那桌上的”驴打滚你今儿只能吃一个，不然晚上爸爸做好吃的，你可就没肚子了。那上面的红糖刮一小点给你弟弟舔一舔，看看他喜不喜欢。哎，对，就那么一点。嗨，阳阳笑了嗨。他指定喜欢这味儿。” “秋秋，吃驴打滚要慢点，那东西粘嗓目眼儿，快，爸给你准备了葱白萝卜汤，喝一口，哎这样才能咂出味儿来。” ”秋秋……别跑，胡同里有板车。” 虽然过了元宵就算过完年了。正月的周日也是很有年味儿的。 京城迎春花黄，柳条发芽，预示着大家该忙碌了，一年之计在于春。不过这话对京城领工资的工人来说没太大实际意义。这主要是对农村种地的来说的，开春了，该下种下种你偷懒了，就一步不赶趟，步步不赶趟。油菜，菠菜，……该播了。 刘岚对于何雨柱送她东西非常感谢，虽然离着大过年20天过去了，周一又凑过来和何雨柱打招呼。何雨柱刚走进小食堂后厨，刘岚就招呼了： “傻柱，今儿没招待，你去办公室休息。有事我再喊你。” “刘班长，你这正月没出，大清早就这么傻柱傻柱的喊，我倒也被人喊习惯了，可你这销魂的腔调，好像真的令我有些遐想。你是人逢喜事，神采奕奕，又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我这30啷当出头的纯情男子还真要陷入你的桃花坞，哥几个，你们说是不是？” 旁边几位厨师，墩头，帮厨，还有俩大妈哄堂大笑，只有马华楞着。 “刘岚，你好歹称呼我：何师傅，小何，雨柱，哦，雨柱就算了，柱子都行。傻柱，傻柱，还真就被喊傻了。再有下次，我真就喊你傻岚子了。” “再者说了，好歹我是你们领导，副科长好不好，我跟你们熟，没让你们喊我何副科长，你们不满足，还乱喊。你们都别学宣传科许大茂，那就是一棒槌，你们跟他学。说起许大茂，那个，刘岚，待会手头空了，去办公室找我一趟。我先回去喝个茶，大清早就被您们气饱了，真的是。” 何雨柱回到103，拿了暖瓶，去锅炉房打了水，泡了还是前年买的信阳毛尖，虽然是搪瓷缸，但是能清晰的看见茶叶吸了水，从茶叶里冒出来小气泡，然后茶香四溢。真乃好茶也。小嘬一口，秃噜秃噜，唇齿留香。 不一会儿，刘岚进来。 “傻，……何副科长。” “刘岚，矫情了不是，你就走绝对路子，忽高忽低的，谁受得了。以后叫柱子。有时候真的想不再搭理你。” “关门，有事跟你说。” 刘岚关了门，自己拖了个实木靠背椅过来，坐下“柱子，有啥事？” “刘姐，咱们也认识十好几年了，我记得你来食堂时，我19，那时我是十一级炊事员，你是临时工。转眼你也是厨房班长了。人生能有几个十几年啊。所以今我有个紧要事告诉你，不然对不起相处十几年。” “柱子，别那么煽情行不行，姐可年岁大了，经不起你们这腔腔。” “是这样，你知道我以前因为杨厂长，杨振华，现在厂里扫街那位，做菜嘛，认识了咱们厂上级主管的领导，级别我也没问，估摸部级，副部级，反正好几位。年十二那天，某人就差司机来接我去做菜，我和他比较随意，他爱下棋，虽然是臭棋篓子，防不住他爱呀，他好像现在也不主持工作，但是文件依然传达到他这。那天我炒菜，中途我进他书房给他茶杯续热水时，无意发现一举报信影印件在他案头，上面有好几个红圈圈画画着，里面写：已阅。我我这人眼尖，一看是举报红星轧钢厂李主任李爱武的。看那笔迹很熟的样子，当时没觉得，过了好几天才想起那是许大茂的笔迹。我和许大茂太熟了，所以可以确定，是他的笔迹。不过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许大茂为啥要举报李主任，难道是想取而代之，难道是因为李主任睡了他喜欢的秦淮茹。我只是个人猜测，你别当真。不过我今儿告诉你这个事，是有两个意思：一是你如果日子稍微好过了，就不要依附李主任了，早点脱身，万一上级来查李主任了，你不至于被牵连。还有种情况是：你委婉的提醒李主任，就说厂里有人举报他了，让他快点想辙，不然大事不妙。早运作，李主任应该能逃过一劫。这样不至于你也当陪绑。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我说完了。不过刘岚，我只是告诉你情况，怎么决断你自己拿捏分寸，但有一样：别说是我说的。我认识的那位目前也是只有看看文件的份，削职在家的主，万一你把我给绕进去，可没人救我。反正你出了我门后，我就不承认说过这话。好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然后给我关下门。” 刘岚听的云里雾里，意思他明白了，就是何雨柱不承认他刚才说过的话。等刘岚出去关门后，何雨柱掏出烟卷，点上，喝口茶：许大茂，我一计不成，再给你准备第二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把你打回原形，我就不是孙悟空。 晚饭，何雨柱依然掌勺，吃饭的依然是家里几位：一大爷俩，何雨柱一家四口。老太太现在是端过去给她吃，理由是：秋秋嗓门太大。哈哈，这理由充分。确实：秋秋嗓门真的很大。 一如既往的上班，领物资，分物资，安排饭菜……然后喝茶，抽烟，溜号…… 三月底，何雨柱拎着满是菜袋子的自行车跨进大院的档口，看见许大茂也是骑着自行车，后面绑着放映机设备到达门口。 “呦，许副主任，今晚是准备给咱们大院放电影呐，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赞助一毛电费。” 许大茂没好气的回了句“傻柱，好狗不挡道，因为你弄坏放映机你赔的起嘛你。起开，我要进去了。” 突然发现：三大爷现在不做门神很久了。 第57章 各路人马各种活法 秦淮茹自从何雨柱脱离自己掌控后，日子确实过的比较紧凑，但也不是太难过，尤其是经济方面，虽然不富裕，过日子是没太大问题的。最主要是心累。婆婆贾张氏每个月三块养老钱雷打不动，而且是有进无出，还想吃好的。贾梗在学校里是倒数前三名获得者，成绩基本稳定。这不今年初中毕业考试，老师通知了，不给毕业。秦淮茹好说歹说，又花了钱，允许补考一次，才马虎全给了毕业证书。街道下来指标，需要没有工作岗位的青年奔向广大的农村，施展作为。她家三个孩子，按进程必须下去一个。这也算硬指标。秦淮茹就求到一大爷易中海这里了。 “一大爷，我现在走投无路了，棒梗这事儿你能不能和傻柱媳妇给说一说，能不能不下去？” “棒梗他妈，我虽然年纪大不清楚这个上山下乡的具体政策，我也是知道，您家三个孩子肯定是要下去一个的。而且小当如果要下去，且的等两年，看那个受的身体她能吃的消嘛？我们车间吴师傅他家孩子还下去俩呢，一个去了黑龙江，一个去了新疆。也没听说挨饿啥的，下去也是有组织关怀的。我觉得棒梗下去，挺好，现在城里工作不好找，棒梗如果再混街面一两年，你看他那样，能不能学好都难说，下乡锻炼锻炼不挺好嘛。既给你减轻负担，还能让孩子不长歪喽。我老了，闲事也管不了，要找你自己去找。” 秦淮茹没说动易中海，又在厂里找了何雨柱。 “傻柱，棒梗的事儿你帮帮忙，能不能不让他下乡，如果他下乡，我婆婆还不得吃了我。” “秦淮茹，以前，你说我不接济你家，你家会饿死，结果呢，您家照样过得挺好滋润，比谁家都滋润。你看你几年也没变样，照样身体倍棒，你婆婆和棒梗就更不用说了，要说他们俩能打老虎我都信。上山下乡这是个政策，谁也不能违背。你想让棒梗不下去，有办法，给他立马找个工作，就可以不下去了。我呢自没能力给他找工作，不过我相信你可以。当然，再过两年，小当也得下去，除非你再找工作，再过两年，轮到槐花……我家秋秋到了年龄也得下去，她妈妈都没办法解决呢，她能给你解决你家三孩子不下乡，对不对？ 你自己掂量掂量。 今天你问我，我只能给你个建议，男孩子下去会比较合适，毕竟你家棒梗皮实。看在街坊多年，我倒是可以给我媳妇递个话，尽量挑一个条件好点的地儿，那还是政策允许的。好像现在这批去的辽宁，地方还不错，种大米，甜菜的地方，饿不着，还有糖，离京城也近，也就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你还挑，再挑下一批去陕北了，火车能跑两天。抓住机会。” 何雨柱后面事情不知道，秦淮茹也去找了李爱武，想让给个临时工名额，李爱武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没有给。大概其认为你想让我给我就给，那以后再提要求我怎么办。 最终棒梗去了辽宁插队下乡了，贾张氏在大院破口大骂，没人理会。 大院好几个孩子都下去了，包括三大爷家阎解放。 三大爷自阎解成和于莉离了婚，何雨柱好像就没看见他站在大院前看人来人往了。阎解成好像很久也没见了。今儿问了三大妈杨瑞华才知道：三大爷一有空就去钓鱼了，阎解成好像已经租了房子在外头住。解放下乡后，家里就剩老俩口，解旷，解娣四口人了。 哦，原来如此。 二大爷每天还是摊鸡蛋，喝酒，上班，去年想升八级工，考核没通过，死了心了。七级就七级，好歹加补贴有80挂零，够用。俩儿子还挣钱，往家交伙食费呢。 许大茂最近又开始下乡放电影了，那小徒弟他也不带了，还是从乡下带土特产回家比较好。这不今儿回来碰见何雨柱还打招呼呢。 “傻柱，刚带了点口蘑，要不你家搭伙喝一杯？” “许大茂，哎，你这样说话我就爱听，行啊，两斤口蘑，外加两瓶莲花白，大概也就7毛钱左右。保证有肉，两荤三素，外加花生豆，行就来。我很大方好说话的。” “行啊，来，口蘑拿上，还新鲜呢，酒待会我拿过来，汾酒一瓶，咱也不抠搜不是。” 孙淑红现在确实有点忙，何雨柱都有点后悔把她弄到街道办了，在乡下教书多清闲呐，真的是，给自己个找不自在。 孙淑红原来还管着招待所，早点摊呢。何雨柱坚决让她退出，并告诉她，管理是管手下负责人。要学他，管三个食堂，游刃有余，管好三个班长就完了，再管细，那就是超权管理，班长，厨师都不舒服，过犹不及。 孙淑红一向对何雨柱的建议从善如流，果然人轻省不少，下面人还高兴。对啊，人家就那么点权利你还给剥夺了，谁能乐意呢。 现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整个街道无业适龄青年登记下乡，派地方。不过幸运的是不用上门做思想工作，通知就完了：某某某，在某月某日前向街道办主动申报下乡，支援农村建设。 何雨柱还是心疼媳妇的，每天做好吃的，每天还管孩子，特别是秋秋。何红叶同学现在很皮，嗓门又大，不过会拉着何佑椿小手，带着弟弟玩了，很大一部分时间倒是在一大爷屋里头。老俩口爱孩子程度好像超过何雨柱俩口子。只能说，那是不可能的。 逛逛邮局，买买特种票，不用担风险。 马华结婚，生了孩子了。何雨柱去年考校了他厨艺，觉得不错，让他报了八级厨师考核，通过后正值四食堂翟师傅到点退休，让他替了四食堂主厨位置，月工资35块五，小日子过得不错，逢年过节都过来给何雨柱请安。 马林比马华强。工级升了好几回了，工资接近30，单位还分了两小间房子，现在搬出韩家小院了，不过隔三差五送东西到韩家小院，然后找何雨柱换钱。何雨柱和他现在说了章程，好东西收上来，他溢价收购。这样马林手头更活泛了，去年底，还主动归还何雨柱当年给他买工位的400块。何雨柱收了200。媳妇也怀了孩子了。有工作，有房，有媳妇孩子，这就比较圆满了。 让何雨柱心疼的人还有一个：杨振华。还是扫着地，工资将将够用。想回来倒也行，扫地嘛，总比当装卸工强。工资够生活就行，反正何雨柱知道，再过几年老杨同志会起来，然后工资补发，这不就是帮着存下钱了么。心疼是你看着他委屈了，你没折去帮他，我就时不时去送点肉，改善下伙食，能做的咱就得做。 第58章 祸福难料有天意 孙树锦最近春风得意，前年生个儿子学毅，前几天媳妇在街道办早点摊干活时有点恶心，一查：又怀上了。 今天厂里各技术工种考核，孙树锦在易中海的精心培养下，成功通过三级钳工考核。真的确实双喜临门。赶紧去小食堂告诉何雨柱“妹夫，今儿在你那院，帮着哥给弄个席，一来庆祝你二嫂怀孕，二来主要是感谢我师傅精心教导，今天通过三级考。三来好长时间没见我妹了，你说也怪。这现在离的也不远，还见不上面。真的是。” 从兜里想掏钱，一看只有一块。 “妹夫，你给整10钱的席面，晚上过去，我给你钱，现在兜里只有一块。” “二舅哥，嫂子把你管的有点紧。”笑着说。 “还行，。你看几个人兜里随时有一块钱的。” “也是，那是还行。算了，明天晚上啊，后天休息。算妹夫恭喜你又升工级是又升人级的，我请，咱哥俩也好久没喝了不是。晚上回去告诉二嫂，让她明天下午放学后带着爱莲和学毅早点过去，好陪着红叶和佑椿一起耍一耍，我会早点接红叶回去，准备席面的，保证让你满意就行。” “那妹夫您破费了。” “谁让你是我二舅哥，一家人不是。我没钱朝你借，你不得也得借不是。就这么说定了。明晚上我和一大爷就说是你掏钱请他，就完事了。怎么样，咱这妹夫当的是不是很靠谱？” “没说的，那我先去车间了。”拍了拍何雨柱肩膀，走了。 何雨柱抽着烟，喝着茶，查看了空间内物资，盘算下明儿做啥菜。看见一堆羊皮在那边堆着。哦，原来还有这么多好东西在这呢，忘了忘了，那去宋师傅这跑一趟，做几件羊皮袄子，给一大爷一大妈养老也得有诚意不是。 中饭后，何雨柱开溜，直接去了裕丰皮革店。 门开着，堂店没人。何雨柱熟门熟路掀了帘子进到后院。“宋师傅，宋师傅在屋吗？” 出来一后生，“我爹不在，去手工联合社报账去了。你是？” “哦，你是宋师傅的儿子，我和你爹很熟的。这不，这一蛇皮袋五张羊皮子想让宋师傅做成羊皮袄子，缝制五件，尺寸大致就是三件一米六高的女性，两件一米七五左右男性的。看看多少钱？” “每件7块五，短的4尺布票，长的5尺，共计37块五，外加22尺布票。到前面我给你开票，一些月后取货。” “好嘞。” 何雨柱付了钱票，拿了收据。往外出，正碰上老宋回转。 “宋师傅，好久不见了，身体可好？” “哎呀，何同志，怠慢怠慢，快进去再坐会，我还真有事找您呐。可不知道去哪找。” “嗨，去红星轧钢厂找我就得，后勤部膳食科，何雨柱，再不行打听傻柱，一准能找到。我事儿办完了，不坐了？你有事？” “嗨，其实也不是事儿，进去说进去说。”拉着何雨柱就往里让，端了凳子让何雨柱坐下。悄默声的说道，“我是觉得你是不是有毛皮路子，想扫听扫听。有的话我可以找你定一些。” 何雨柱知道他估计是私下购买，不走公家账，“你要多没有，少量可以，百来张山羊皮我能弄到，狐狸皮，豹子皮没有，说句实话，有也不卖。” “山羊皮真有？可以，能有这么多？我是想要。可以吗？不急的。” “可以啊，每次去拿个十，二十张，应该问题不大。就是时间上不能确定，一周内能搞到。宋师傅想自己做点？” “也不瞒你，日子不好过，光拿死工资养不活人，一大家子就一个人工资，养家困难。这不，哎，家丑！儿媳妇都跟人跑了，我家那混小子刚才是不是没给好脸？你多包涵。” “那倒没有，就是看上去情绪不太好，难怪他，没事没事的。这儿媳咋就跑了？那孩子咋办？应该有孩了？” 宋师傅把家里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原来宋师傅叫宋濂，60，老伴詹氏58，有三儿一女，原来是祖传硝皮制革的手艺，后来公私合营并到手工业联合社去了，给了俩正式工，一个临时工名额，这家裕丰店原本是一个正式工，店还开着，算公家的，但是不给租金，补给了另一个正式工，一个临时工名额，皮鞋厂的。这俩名额给了大儿子利国，临时工给了二儿子利民，现在店里原本是老宋的名额，这不过了60岁，小儿利军顶了班了。女儿利萍嫁去平谷她姥姥那边公社了，不在城里。小儿利军，有点木讷，不会哄人，连带养父母，老婆、儿女，自己，等于一个人养六口人，俩哥也就每个月每人给3块钱每人，店里工资又不高，才28块五，35块钱不到养四大二小，确实比较紧张，接近困难户边缘。所以媳妇有时给人家打打短期工，不想被人勾搭走了，前几天被宋利军抓了现，当场爆打一顿。媳妇就提出离婚，自己要求儿女不要，净身出户了。其实也没啥东西分，房子不是宋利军的，她也拿不走，家徒四壁的，把自己穿的拿走就不错了。宋利军今年28，女儿6岁，儿子3岁。老宋现在刚退，拿60工资17块，可能接下来日子原本会好过些了，没想到出了这一档子事儿了。 人算不如老天算，命里无时莫强求。 聊了后，何雨柱和宋濂约好了送皮事宜，就离开了。内心想着：究竟这公私合营是对还是错，就像童人堂一样，现在的药效好像终究差了那么点，是人的问题还是材料的问题，不得而知。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的思想传承是不是能贯彻，谁也说不清楚。 改变不了的事情不去想，还是先提高自己，壮大自己才有能力去想其他的事。现在穷，先独善其身，以后发达了一定接济天下。 边骑边看，茶行有好茶叶来再囤点，虽然贵，现在不是爱上喝茶了嘛，没办法，就像抽烟一样，一空下来，就得摸袋口，来一根。茶也是一样，每天必饮，这玩意儿～茶多酚上瘾。 第59章 帮娶媳妇，今还儿媳 拐个弯就可以直扑轧钢厂了，突然被拐角对冲慢走的女子吓一跳，仔细一看～熟人。 “于莉，你咋在这块？” “傻柱，我咋不能在这块，我家住前面啊，回家路过这，有错？我还想问你呢，上班时间出现在离单位十好几里的地方？是不是做坏事？哼，最讨厌你们这种男人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外面还在打野食！” “嗨嗨嗨，怎么说话呢。别拿我和你那前夫相提并论，我抠搜吗？我懒惰吗？我自以为是吗？我臭屁吗？哪一样都挨不上。嗨，还真是，你离了就对了。我也最看不上那种抠搜，懒惰，臭屁，玩花活的人。” “那就是错怪你了？” “绝对的。以后不带这样说了啊！哎，于莉，最近干嘛呢？没找工作？” “找工作哪有这么好找，以前都找不到，现在还能找得到！你也不说帮帮忙。” “找工作，那还真帮不上，确实能力有限，那你现在处对象没？你家不说你？” “现在人老珠黄，谁要？你要？” “得，算我没问。”突然何雨柱想起宋利军来，想忽悠忽悠于莉，说不定还真能成，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儿。 “人老珠黄，你？明明是珠圆玉润，风致绰约，哎，等等，我仔细看看，来抬个头左转，再右转下。好了。” “于莉，不错啊，马上要喝你二婚喜酒了。” “神经病，懒得理你。” “真的，我刚看了你脸相，印堂粉红发亮，子女宫隐现，不得了，不久能怀娃了都，噢噢，还两道，儿女双全那这。” “傻柱，别瞎说，我父母天天催债似的催，我都头疼了，你还打趣我。” “于莉，我看你面上红鸾星动，子女宫出，真的有姻缘哎。你真没处对象？” “这还能骗你。” “那看来应在我身上了。怪不得我今天感觉月老绳子动呢，原来是因为你。好好好。” “傻柱，怎么，难道你也离婚了？” “这哪跟哪呢。我说要不我给你做个媒？对了，你今年多大？” “27，咋的，你娶我？” “这又来了，你看上我了？不成，我是有家室的正经人。甭想了，没你份。我是给你介绍一个，当然自身条件你要比他高，你算下嫁，哦不对，他算高攀，也不对。就是他有孩子你介意吗？就是过去要当后妈。不过人真的挺不错的，家里人很和善。” “傻柱，你还真保媒拉纤？” “这不觉得你人挺好，男方也不错，怕错了姻缘。要不啥时候见见？” “还是不要了。当后妈，我觉得不行。” “于莉，这样，你也别一口回绝，你想你不可能嫁一个比你小的，那你非得累死，好比给人当老妈子，你指定不乐意。那比你大的正常的一般都有孩子，离异的。像许大茂，还有你那个阎解成我就觉得不是正常人” “你别提那名字，听着恶心。” ”这样，我给你介绍的人，今年28，有一个女儿6岁，一个儿子3岁家里四姐妹，俩哥一姐，他们都单过，父母健在，跟他过。家里现在父亲退休，收入17块，他自己28块，然后俩哥一起每月给6块，过日子没问题，主要是他家是祖传手艺人，到啥时候饿不死。这手艺在手，天下我有。就和我似的，能饿着我吗。他离婚原因和你有的一比:女方被人拐跑了。他缺点就是人太老实，不会花言巧语，话少点。情况基本就是这样。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或者问问你父母。还有一个重要的一点是我决心以后要帮助他。我可是未来可期的款爷。” “傻柱，你这还不算臭屁。天啊，原来真没觉得，只知道你傻，现而今看来你满嘴跑火车的本领你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且看将来之款爷，唯有傻柱之大名。正经的，考不考虑，不考虑我就走了，还得去单位点卯呢。” “行啊，我考虑一下，如果行，我去轧钢厂找您。” “别去轧钢厂，你和我媳妇说一声，她在街道办，叫孙淑红，找孙副主任就行。” 五天后，何雨柱送羊皮去的时候，调侃宋濂，“宋师傅，想当年你给我做的那个狐狸皮坎肩，还记得，协助我娶了现在的媳妇。而今，我还给你个儿媳妇咋样？” 于是把于莉情况也说了一遍。宋濂和宋利军俩人都同意。哪有不同意的。要换了我，我也同意。 于莉找何雨柱是在那天后的半个月，经过见面，于莉同意了这门婚事，很快就领了证，何雨柱还拎了三斤肉当贺礼，并给他们做了桌结婚菜。 何雨柱和宋濂谈妥:让宋濂老俩口到韩家小院西厢房一间当作坊，他提供皮并包销，宋师傅挣手工费，每一件给手工费8块。布料何雨柱提供，宋师傅指导。宋濂当然同意，大批量的做，既省成本，又有速度。他一个月能挣超过40，还没风险。 按照宋濂的说法，当下很多人是需要羊皮袄子的，冬天既暖和，又经穿，虽然价格高点，但是缺货啊，一般正常价能到35，黑市价估计可以卖到50，何雨柱觉得这个钱还是值得一挣:羊皮收来是5块一张，加买布:黑市淘换布票加买布大约五毛一尺，也就是每件袄子布2块五、顶天三块，手工费8块，袄子成本价在16块左右。那就是有一倍多的利。那一百件可以得利一千多，风险评估后:做。 何雨柱缺钱啊。马林现在消耗很大，收东西很有劲头，这快把何雨柱老底给收刮干净了。接下来，何雨柱都要去接婚宴席面了。带上马华，刘岚，三个人，足够接10桌以下四冷八热的席面，一来是锻炼自己和马华的厨艺，二来是挣钱养收。现在好了，没事儿去兜售羊皮袄子，接下来就可以开卖了，冬天不远了。 估算了一下，以宋师傅给公家干的速度是一个月做五件，那是蜗牛速度，现在给自己干的速度:老俩口，加宋利军小俩口一起的速度，肯定能达到15件以上，到过年还有五个月，也就是这100张皮子应该都能变成袄子，算了，自己卖得了，这玩意有时候卖起来很快的。 先挣个千儿八百再说。 第60章 挣钱养收，提前上线 第一次定的袄子拿回来了。何雨柱第一时间按人头派发下去，街道办韦主任的让孙淑红自己带去私下给。韦主任死活不收，孙淑红说皮子是她自己家的，做是自己请人做的，也就费了点手工和布料，不是太值钱的东西。反正拉锯了好久，给钱不给钱的。最后韦主任还是收了。因为她知道袄子的价格，黑市绝对超过60。 给老太太和一大妈，俩人都说出门少，让何雨柱给别人。也是，她们俩冬天出门少。一大爷自然很开心，这有后辈心疼自己的滋味肯定是甜的。一试:很合身，收了。还主动拿出五百块钱塞给何雨柱。何雨柱哪里肯要。一大爷就很诚意的说:“柱子，这钱不是买袄子的钱，我知道你现在接外面的席面了，估计你是不是缺钱了，这钱就当你借的，反正我以后的钱都是你的，迟拿早拿都是拿，现在给你点怎么了？拿上。” 何雨柱也很实意的回答:“一大爷，我缺钱是不假，不过没那么缺，接席面是为了锻炼自己和徒弟的厨艺，这手艺活你也知道，和钳工一样，天天练和几天不练，熟练度和手感就会差出老远，所以咱是借人家的席面练自己的手艺，还挣钱，外加练了徒弟，增进师徒感情，一举多得。这好事哪里来。前些年席面少，而且菜少，不挣钱，所以懒得搭理那些个席面，才没接。万一我真缺钱，我主动向你开口，咱现在这关系，不是父子，胜似父子，有啥好见外的。对，一大爷？” 易中海听后深以为然，也就收回钱。不过心里很熨帖:真的是真情对实意，不能多了算计，心眼。愈加对何雨柱好。 趁没冷，何雨柱骑车去峨眉饭店师傅那送了一件袄子。为啥不送家？嘿嘿，小心思，万一人家看见了想买，那不就是生意上门了吗。再便宜不能少于40，这不就挣钱了。师傅这里的厨师还是很有钱的，工资高呀。他才是八级，虽然自己能达到一流水准，人家这的墩头都得是四级起，案头没三级没机会上手。伍先生目前应该是特一级的大师水准，那都是给梅兰芳梅先生这类人做菜，还有国宴级别的才出手。所以大饭店做菜不能随意，不然砸了招牌。相应的这里厨师工资收入高啊，购买力强啊。这算是重生带来的福利：销售虽然没干过，那各渠道听得多，看的多，随便拿到当下，那就比一般人思路宽泛。掌握正确的客户群，怎么开发，如何促销……今天师傅的袄子那就是把师傅当一回模特，当回暗托。 还得打听下黑市棉布多不多，从峨眉饭店返回时去了德胜门外这，撂高儿打远了寻着那啥拨浪鼓的小伙，还真没见着，就推着车，过墙根底儿问了“劳您驾，打听下小拨浪鼓儿没在？” 那人看了一眼何雨柱，“昨儿耍牌，小鼓儿赔了个底儿掉，搁家闷蹬呢！找他有事儿？” “嗯呐，有点小事儿。找他寻摸点东西。” “那您等着，我去喊他。” “那还是我自个儿过去，是不是那边头的地儿，我去过他家那就。行谢谢你，来，抽支烟。”说着递给一支烟过去。 “你这人挺有意思，你还能知道小鼓住的的地儿，那您不简单。” “哦，那可能是我错了，不过应该不会错。我先过去瞜瞜，不行还得麻烦您。” “行，我一直搁这。今儿没啥事儿。” 何雨柱依着记忆走到上次那等的地方，然后往小拨浪鼓奔跑的方向进入，来回一分钟，奔跑速度，加取东西时间，何雨柱估计进去约30米到五十米左右。他边走边观察，大约35米对着的门虚掩着，门很破，其实估计也关不拢，他走进去看着院子很破，墙有塌的地方，他就估计就是这了。现在房门口，“小鼓，醒了没？小鼓在吗？” 里面传来一声，“在，进，躺着呢。” 何雨柱推门进去，屋里很暗，有点乱，烟味很浓，没啥家具，炕上躺着一人，背朝外，听见有人进来，才转过来，揉了揉眼睛，“谁，毛哥？” “小鼓，是我，问你扫过货的人，记得不？” 小鼓这才注意到是个陌生人，坐起，认真看，才认出了何雨柱。 “你还真厉害，这都能找见，你又缺票了？今儿可真没有。昨儿全给输了，点儿背。” “你昨儿输了多少？你应该没多大产。” 何雨柱也不怕脏，直接炕上一斜坐。 “昨儿连钱带票，估摸着五十好几。俩月白忙活。” “哦，也就是你一月能挣30，可以啊。和我工资差不了太多。” “小鼓，能弄到染过的棉布嘛？” “哥，我没本儿。” “本，我给你，我要的多，肯定有你挣的。” “能弄到，有本就有货。你要多少，啥颜色的？” “做羊皮袄子用的，各种颜色挑两样合适的，各来一匹能弄到吗？” “能，2匹布，一百二。算了，一百一。三天后取货。” “行，这是一百二，你拿着。”从兜里给小鼓十二张票。 小鼓有点蒙，“大哥，你就不怕我黑了你？” “黑了我，你也发不了财，想发财，你跟着我干，不玩牌，不沾嫖，我带你玩儿。” “那不是小玩玩吗？” “玩玩能一次输了差不多我俩月工资？还小玩玩，你想玩多大？你能玩多大？” “小鼓，我且问你，你这算是祖屋了？你爸可以啊，一货郎能给你置下这房，不容易的。你可别把房给输了，如果那样的话，那只能自己给自己根绳了。” “小鼓，哥比你大几岁，你知道以往吸大烟泡的嘛？总说吸完这一泡就不吸了，末儿了，把媳妇，儿女全给卖了，最后自己吊根绳儿，一了百了。你和你们这片的牛哥比，真是差的远了。” “不，不是，哥，你还认识牛哥？哥，你是哪路神仙？” “咋，牛哥又不是太上老君。” 小鼓赶紧起来，穿了衣服边穿边说“哥，你等我会，洗把脸。马上得。” 何雨柱点了烟等着，一会儿小鼓进来，点头哈腰的样子，“哥，你能让牛哥带我玩吗？上回六哥把我给揍了，不让我坏规矩。” “马六？小鼓，六哥啥规矩？” “坑蒙拐骗全不沾，不嫖不赌不毒。以前有几个犯了，给扫地出局，我就是其中一个。沾了赌，沾了嫖。” “哥，亲哥，你给说说…我想回那堆儿。” “好，你先拿了两匹布，就送到牛哥院子里，我会自己去取，你和牛嫂说，钢厂何师傅的货。她明白的。如果办的好，我给你说和。你赌戒不了，玩完。我先走了，三天后我牛哥家取货。” 也不管小鼓怎么的，去了德胜门外墙根停车的地儿，又给那位递了根烟，然后开锁踢了车立脚，准备走，突然听到话了“找着小鼓了？” “没找见，算了，没猿粪，就不强求了。走了，拜拜了你呐。” 蹬车，跨腿，走人…… 第61章 钵满盆满，波属云委 孙树锦的谢师宴弄的挺豪华:猪排骨，蒜蓉猪头肉，红烧大鲤鱼，辣炒肥肠，肉沫刀豆，酸辣土豆丝，白菜猪肉炖粉条，大拌菜，整鸡汤，油炸花生米。取整:十全十美。从老到小吃的满嘴流油，大呼过瘾。尤其是孙爱莲，直接说“姑父，我不回去了，我就陪着红叶妹妹了，算了，我还是直接给你做女儿。”引的大家笑声连连。美食真的诱人，没办法，就是一个好吃了得。 差不多时分，听到敲门，最挨近着门的红叶去开门。 门开了，红叶喊着“爸爸，来了个叔叔，我不认识。” 何雨柱看见了，连忙起身，“嗨，牛哥，赶巧了，快坐，一起喝一杯。坐，坐。孙淑红快速让出座来，空出座位。“秋秋，去，后厨柜子里拿碗碟筷子过来。”自己从后面的条案立柜里取出酒盅，摆上。 牛哥一看人那么多，稍显尴尬。 “牛哥，甭多想，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请宽坐，我给你介绍“这是我一大爷，易师傅，我们钢厂的八级钳工，也算我的干爹。他旁边的是我干爹的徒弟，刚通过三级钳工考核，这就是他请师傅吃的席，不过没关系，这我二舅哥，二嫂，然后从这边，喏，这我媳妇，红星街道的。我女儿，给你拿碗筷那个，今年6岁，来，秋秋，放好碗碟，叫牛伯伯。” “牛伯伯好！我爸喝多了，你别理他，你管自己喝酒，我给你倒上，嗨，伯伯，别用那小酒盅了，用碗，那才叫喝酒。”大家哄堂大笑。 牛哥很好奇，“柱子兄弟，你这闺女，人精。” 何红叶接了话把“伯伯，我不是人精，我是人来疯。”自己乐的一批。 …… 酒席散，牛哥和何雨柱聊着天呢。 “兄弟，小鼓今儿找我了，他说你找他办事，我不放心下了工，赶来你这问一下。” 何雨柱递了烟，“牛哥，小鼓昨儿也说了，他以前错了。其实我昨天是第二次和小鼓接触，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渊源。这不就是天意嘛。他本质不错的，就是沾了赌，不让他碰钱，以你还拿捏不了他。等挣了钱，给他说个媳妇管着，他就出不了圈了。您说是。” “嗨，小鼓也是苦命，爹是挑货郎，我爹的拜把子兄弟，也算厉害，走街串巷置下房产，还买了女人养了小鼓，从南城搬来这里。没料到，她娘好日子过惯，吃不了苦，旧习不改，重操旧业，被他爹给割了颈，他爹下大狱，为免众兄弟救他，吊了裤带了。扔下小鼓，我爹给养活着，说来算是我弟弟。原本挺好，前些年认识了个女人，给糟践了。明显被人下套了不自知，才有了我们赶走他这事。” …… “原来如此，也是够苦的。不过这小子挺能耐，不少挣钱，还挺有义气的。我就很放心他能办成事儿。” “兄弟，你准备做羊皮袄子，卖？” “是，咱开销大，缺钱啊，原本不愿意做黑市交易，刚好碰上能人了，做的一手好皮袄，想试一下。咋？你想做，我直接匀给你。” “不不，我做我熟悉的行当，这卖货，小鼓在行。我给你看着他就行。” “牛哥，你们哥几个，虽然接触不多，可我感觉相见恨晚。以后，我说的是如果，我一定要和你们哥几个合作，开一间大公司，帮人装修，做家具。我入股。” “好，一定合作。小鼓说你要的布放我那，我看还是我给你直接送过来比较合适。 “行啊，待会你回去，骑上我的车，下次直接把货带到你去过那个小院就行。” “骑车就不用了，我腿着回就行。” “骑上，我还有我媳妇的车能骑的，再说了，我单位近。” “那行，咱们改天再聊，我也得回了。” “行，车你骑走，我还得教你下，外面道黑，咱这车不怕黑。”然后拉着牛哥到自行车这，指着前灯发电开关，“你待会扭了这里，骑着就有灯了，骑的越快灯就越亮。完了扭回来就好了。” “那兄弟，我就真骑走了。” “骑走，不过得还！这车，不是咱吹，说不定整个京城独一份。” 布没意外的送到，皮袄开始量产，到国庆后，产出30来件了。那就是到开始营业的时候了。 何雨柱拿了三件皮袄去找小鼓。 “小鼓，这皮袄你能卖啥价？” “55-60，小的55，大的60。” “那好，你拿着先卖，我就收你大小统一价，45。卖了找我要，咱俩比一比，看谁卖的多。今年也就100件，”小鼓有点痴傻，“多少？100件。，对，两匹布可不就100件左右嘛。” 宋师傅家做的快，不如何雨柱卖的快，拥有空间的人，带货出货可以不露痕迹，方便快捷，截止到小年日。合计做出来160件全部卖完，这活就截止了。 何雨柱还做了这次袄子生意的小小总结: 宋师傅家挣了一千多，那小日子过得宽裕了，于莉和宋利军稳定了，不枉我客串一把月老。 小鼓总计卖了30几件，应该挣到接近500块，也是可以的。马华，马林随便带带，也卖出十几件，自己给家里媳妇还穿了，也不错。尤其是马林，工作，收货，连带顺着卖袄子，这一冬挣的不少。 当然最大收获，当属何雨柱:卖皮袄自己没细数，因为钱进钱出的，他也粗线条，大概其挣了有三千，最主要的是马林给何雨柱收了二几十件好东西，包括有明瓷，清三代瓷器，还有沈周画一张，陈洪绶画一张，丁敬一个条幅，恽寿平大尺幅荷叶画一张，小玩意儿若干。这才是真正的财富。 从国庆节到年前，何雨柱接了七场婚宴大席，每场自己拿7块，马华4块，刘岚4块，算各挣了半拉月工资，最主要的是三人组婚宴组名声在外。结婚帮帮忙，没让人见收钱，谁也拿他们没辙，不怕出纰漏。挣点小钱还能瞒天过海，自家吃好点堵别人口。 尝过挣钱的味道了，就刹不住车，你不想做，后面就会有人推着你。 春节后，袄子就不做了。 何雨柱从兜里有了几千成本了，就能继续运作了，又收了很多肉，开始让小鼓找大客户定期的每次百来斤的出。何雨柱每次把货装麻袋带去小鼓那屋，没毛病。 这就开始新一轮的卖肉生意了。 第62章 马吃夜草，日常点卯 宋濂这边，何雨柱收了猪皮，羊皮，甚至有幸收到一张牛皮，让他们做皮鞋，鞋底子还是让小鼓想法弄，省的宋师傅突然增大鞋底子采购，引起关注。 于莉新的一年，何雨柱买了一匹涤棉布，试着让于莉做中山装，做完他收，于莉挣手工钱。于莉把她娘家缝纫机给搬到宋家，和婆婆一起开展缝纫事业。于莉还顺带拐的让她舅舅家的媳妇也一起做衣裳，然后汇总到她这里，一时带动一帮人挣钱。何雨柱一件中山装，给1块钱加工费，基本上每天每人可以轻松出一件，快点可以出两件，辅料包括纽扣、缝纫线，都是何雨柱出。各种尺寸的做。每月何雨柱去收衣服结款。 这天，何雨柱上门收衣服。 于莉点点完数字，叠好衣服，装好，何雨柱用干净麻袋装上，正要出去，于莉突然说: “傻柱，谢谢您。” “于莉，我没忽悠你？现在怎么样感觉！哥们可是师从青城山的，道行千年，一般不破天机，看你顺眼，才对你说的。” 用手指着旁边的宋利军，“你看这男人，你别看他整天和闷头鱼似的，那是勤快人。你如果不信，今天让他歇工，用个大桶热水泡一泡，然后你拿着刷子给上下左右，里里外外那么一刷，再打上点香胰子冲干净，精光滑溜炕上一扔，你再仔细看:保准他的小脸儿，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黑不溜丢，绿了唧，紫不楞登，粉嘟嘟的透着那么帅。这人怎么样？其实就是那公狐狸披了张绵羊皮。”于莉笑的东倒西歪，宋利军也傻乐着。 何雨柱对着宋利军说:“嗨，嗨，说的就是你，披了绵羊皮的公狐狸，钱是挣不完的，花钱时间陪陪你这花容月貌，闭月羞花的俏娘子，有时间把这母狐狸带去医院检查检查，撒了种就不管！你家媳妇说不定揣上小狐狸啦，还傻啦唧傻乐！…走了，拜拜了你呐。” 何雨柱原本一句玩笑话，居然真的被他蒙对。 地下生产销售团队基本搭好架子，何雨柱中间穿插连接，无缝连接。何雨柱还对小拨浪鼓进行销售培训，“小鼓，不要贪，你看肉我给你的价格是八毛五，我挣了一毛钱。你就九毛五出，也挣一毛钱就可以了，至于你下家卖一块二，一块三不要眼热，挣你该挣的。你能明白我的话吗。我们的策略是安全、快速，有回头客。 再说衣服，皮鞋，也是一个道理。衣服我们现在每个月可以有100件左右的货，我供你的价是十块，你给人家最多不能超过十十三，多拿的就便宜点，少拿就高点，商场现在一件中山装18块，那货的人不可能好过百货商店去，最多卖16，这样我们就给对方留下足够的利润去卖，卖完了才能到你这继续拿货，小鼓，你的明白？” 小鼓连连点头，现在他自跟了何雨柱玩，看不上倒腾票了，有票收，尤其是布票，何雨柱要。他还从人家那拿布，拿皮鞋底供给何雨柱，两头都挣钱，收入非常惊人，所以何雨柱连放个屁都是香的。必须香，不然不带他玩了，就歇菜了。 所以何雨柱运作的很不错，他有时候有人问，也捎带着卖点，一般就是甩手掌柜，天天点卯上下班，偶尔中途翘班、溜边，从来不让逮小辫儿。 这不，今儿大清早一到办公室，茶还没泡上，电话铃就响了，内线电话。 “小何，我李爱武啊” “李主任，早，有事您吩咐。” “今天中午有两位川籍领导要来厂里指导工作，中午你弄一桌菜，加上陪同人员大概8个人，你看着弄，食材我已经通知吴科了，你自己去库房挑，一定要整好了。主食让小食堂面条，米饭都备一点，看着上。” “好嘞，没问题。” 回锅肉，宫爆鸡丁，麻辣豆腐，东坡肘子，鱼香肉丝，是一定要有的，再加上北京本地菜:茄汁虹鳟鱼，爆肚儿，大拌菜。花生米下酒少不了，最后一道萝卜丝羊汤。 搞定，“刘岚上菜！” 宴席过后，下午李爱武主动找了何雨柱。 “小何，你是手艺没丢，中午领导很满意。辛苦你了。” “领导，应当应分的。领导满意就好，对。手艺不能丢，指着它找饭辙呢。” “小何，听领导评价你这川菜技术达到国宴水平了，你现在几级厨师？” “厂里评的八级很多年了，我也没再评过。为人民服务嘛，菜好，领导满意，食堂里工人满意，我就满意了。” “实话说，你现在什么水平了？” “按我师傅的说法，我已经达到接近四级厨师水平，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炼，我觉得到四级了。 “小何，要不要给你调到六级，厂里最高也就六级。” “谢谢领导关心。不用了，我现在也不拿厨师工资，你不给我副科长待遇了嘛，我还有啥不满意的。只要是川菜方面，领导需要，不给你丢面就是了。” “好，我知道了，今天立一功，我记下了。” “还有，小何，现在有人反映你经常出去做席面，你要注意，尽量不要在上班期间。” “主任，哪有那么多席面。情况确实有，那都是休息时间去的，也是没几次，这不稍微增加点收入嘛，这不违反纪律？这还有人举报？好，我一定注意。” “也不是说违反纪律，终归不太好。” “行，领导，我知道了，以后去尽量不让厂里人知道，让你为难。” “你小子，家里不至于这么困难嘛？” “是，其实也没几个大子儿，都是认识的朋友，请你掌个勺做个宴席，磨不开面儿。” “你小子，这话说的，这不是几个大子儿的事儿。” “领导，以前，我水平不行，没人搭理，想挣这份喜钱还捞不着；现在大家知道我做菜好，你说不去，人家觉得你谱大，瞧不上他，这不就得罪人嘛。哎，做人难，难做人，天天难做天天做。难呐。” “我知道了，休息日，适可而止。” “听领导的。” 第63章 未雨绸缪，防范未然 不知不觉这又山里红了。难得孙淑红和何雨柱都休息。俩人一合计，一人带一个，去颐和园游玩一下。 到了颐和园大门口，才发现颐和园关闭。读了贴着的告示才知颐和园早几个月就因为上级要修缮颐和园关闭的，开园期限不定。 那去天安门，前门看看。到了那边都快赶上中午饭了，正好前门口给俩小的去全聚德富裕一回，吃顿名闻遐迩的烤鸭子。 贵是真贵，8块钱一只。点一只也够了，片鸭子技术是专业的，108片片片带焦皮，皮子夹上鸭肉，沾上秘制酱料，再加京葱裹裹，嘴里一咬，满嘴流油，葱酱味十足，确实不错，反正秋秋挺爱吃的，何雨柱不好这口，他主要是投喂秋秋和阳阳，孙淑红也是第一次吃全聚德，觉得还不如以前吃的便宜坊的味道。不过在豪华地方堂食也是一种享受，最后鸭架也没熬汤，打包回家，晚上炖豆腐。 慢慢带着孩子骑车逛逛马路，也算是一种温馨的生活体验。 千好万好，不如家好。何佑椿经过一天奔波，到家没一会就睡着了，还是大嗓门何红叶坚挺，又吃了顿鸭架炖豆腐，才困倦。 俩口子好久没好好聊天了，工作的繁忙和劳累让人沾床就睡。何雨柱也问了问孙淑红最近的工作情况，还给孙淑烧了热水泡脚，按摩按摩脚丫子，拍拍腰背，不一会就看见孙淑红也睡着了。 何雨柱轻轻起身，去到后面餐厅，泡了一杯茶，点了一根烟，回顾自己这几个月以来的成绩，用精神视察了空间的存货，反省了自己的行为，觉得还过得去。不过他明天准备去找小拨浪鼓一趟，他那个人容易出乱子。穷人乍富就是个最大的漏洞，他得赶紧去弥补这个漏洞。至于宋濂家这边，没有太大纰漏，店里依然维持着，于莉在家缝纫，做皮革现在在二舅哥住的韩家小院进行。定期上门收货，就不存在有太多的东西在明面上。 坐了会，洗漱睡觉…… 早日，一大妈已经做了早点了。又是各自吃了上班，秋秋跟着老爸何雨柱去幼儿园当小头目，不亦乐乎。阳阳跟着一大妈在院子里玩。现在何雨柱也很少碰到许大茂，秦淮茹。许大茂经常不在院里，秦淮茹是何雨柱几乎不关注。 今儿出门倒是和三大爷照了面，一起骑车上路，并排并闲聊: “三大爷，近来钓鱼战绩如何？” “天冷了，没口，人也受不了。” “还是你们好，紧接着又放寒假了。” “傻柱，人都是羡慕别人，我们好啥，三大爷教书快二十年了，到现在工资也就40多那么一点点，你看你都当上干部好几年了，收入是三大爷的一倍，连你媳妇工资都差我不多，日子过得多富裕。” 后座的秋秋来一句“三大爷，明年说不定我落你手里了。” “对，秋秋明年都可以上小学了，落我手里了，到时我让你爸做肉给三大爷下酒。” “行，到时我让我爸给你做，你给我100分就行。” 到岔口，分别忙各自的了。 大门口碰到保卫科曹科长，他升科长很长时间了，今天好像特意在门口等他。 “曹科长早，你站这儿是等我？那一起去我办公室呗，还可以喝杯茶水。” 何雨柱办公室招待着曹科， “曹科长，昨夜值夜班？这么早？” “没有，不值班，就是来的早了。” “说，有啥事？是不是又结婚摆宴席，那一句话的事儿。” “你这张嘴，就贫你。我是向你打听个事儿，好像去年听人说你能买到羊皮袄子，有没有这回事儿。” 何雨柱一听，心里马上定个神，绝对不能认这事儿，无论什么情况，打死不认。 “曹科，你哪听说的？我能弄到羊皮袄子，我弄不到，哪有，我还想给我媳妇买一件呢。” “车间的人说的，有人看见去年易中海穿着，易师傅说是你送的。” “哦，你说的那件啊，那是有这么回事的。那是我老丈杆子去年宰了一头羊，我舔着脸问我老丈杆子要了羊皮，回来后到海淀一家叫裕丰皮革行的师傅做的，花了7块五手工费，外加五尺布票，等了一周才能取。你也知道现在易师傅没子女，他通过街道做我工作，让我给他养老，我也就同意了，所以家里可能或多或少占了易师傅便宜了，他不是收入高嘛，总往家买东西，我呢说实在的，不想占他便宜，省的被人说闲话，说我看上他存款伍的，就趁机给做了一件袄子，上年纪怕冷不是。就连我二舅哥，他徒弟见了他也没折，皮是他家的，送他师傅。他奈我何。” “原来如此，那你还能弄到皮吗？” “够呛，我二舅哥，我媳妇还想有袄子呢，你看现在他们有吗？就是没有皮子。现在乡下收皮子也很困难，都是公社盯着，供销社收购，统一送相关工厂，毛皮分开，工业用。” “有那么难吗？” “嗯，这比让我弄肉难十倍。你说想要点肉，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三斤五斤的都可以。弄皮，没路子。曹科，咋的？给谁送袄子，你们保卫科不是每三年发一次军大衣嘛，那东西不错，披着有面。” “嘿，那哪有袄子穿着贴身。真没办法？” “真没办法。” “那行，你忙着，我先过去。” “行嘞，有其他事，你说话。” 何雨柱觉得很有必要今天就要去找小鼓打招呼了，防止被人盯上。 钱要不要挣，要挣，但必须保证安全。被当场逮住投机倒把，那是后果很严重的。 小心再小心。今儿还不能翘班。 下班后，何雨柱和一大爷打了招呼，今儿劳一大妈给做个饭，他有事不回去吃。 直接奔德胜门而去。到了牛哥家，就牛嫂在家做饭。 “嫂子，小鼓还没过来？”小鼓自从跟了何雨柱做事后，何雨柱和牛哥商量，让小鼓在牛哥家搭伙，中晚餐一般留在牛哥家吃，所以有此一问。 “小鼓一般六点过来，我家基本上六点才开饭，牛哥他们哥几个干活比较晚，差不多六点到家。兄弟找小鼓有事？” 何雨柱看了看手表，“才五点二十。” “嫂子，我不等他了，小鼓回来你就告诉他最近少交易，要保证安全，还有让他别太招摇，该穿的旧点就旧点，反正还没娶媳妇呢。让他放心的话，除了用度留着，其他钱交给牛哥保管，你就说是我说的。如果今天他不回来，受累让牛哥晚点去找他一趟。务必传达到位。我觉得现在有点风声紧。小心为主。” “行，大兄弟，要不你今儿也在这对付一口得了，等等小鼓。” “不了，今天还有事儿，空了我过来找牛哥喝酒。那我就先走了。” “大兄弟，常来，牛哥他们几个挺惦记你呢。” “好了，得了空我就过来。” 出了门骑车直奔韩家小院。门掩着…… “呦，学毅，你妈呢？你爸还没回吗？” “姑父，你咋今儿有空？” “今儿姑父到你家找你爸喝酒。” “我妈做饭，我姐写字，我最闲。” 何雨柱进了东厢房，“嫂子，今多做一个菜，我今儿在你们这吃。” “他姑父，你咋来了？行，有菜。” “我原本过来看看宋师傅他们，没想到他们走的早。” ”宋师傅也不天天来，他说皮子处理好像要有一段时间，一般两三天过来一次，道远，四点就走。其实是怕给我们添麻烦。” “是的，宋师傅很不错的一户人家。我先过去西厢房看看。” “哦，去。门不上锁。” 第64章 先予后取，共赢互利 先进去，查了马林的收获:没有东西。看来市面上大家都谨慎了，这情况符合何雨柱的判断，确实得注意了。又进隔壁看看制革现场，这事儿他真不懂，有听说过，程序不通。五行八作都有自己的传承。 宋师傅这估计也要先停一停了，这批做完就先歇了，安稳过大年比较合适。 所以计划没有变化快。原本今冬还准备做皮毛袄子:需求量大，价格高，来钱快。 这经曹科长这一问，给问没了。还得是问了，让自己头脑清醒清醒。 等二舅哥孙树锦回来，喝了酒吃了馒头，和俩小不点打了招呼回红星院了。 家里也收拾完了，孙淑红洗刷收拾妥当，正给阳阳浴桶洗澡，赶紧上去帮忙。 “柱哥，我二哥、嫂子咋样？” “你咋知道我去了那边？我也没和一大爷说去了哪？” “你没回来吃饭，还能去哪吃？肯定去韩家小院了呗。你当我不知道，你让马林收玩意儿的事。还有，你们做黑市买卖的事儿。哥，千万注意了，我们一大家子呢。我还在街道上班，有个万一，没法收场。” “呦，媳妇，看不出来，挺有眼光嘛，还知道黑市交易呢。” “你有啥变化，我能不知道？咱家也没那么多肉票，见天吃肉，肉哪里来，肯定得去黑市交易呗。哥，不用总吃肉，现在阳阳也大了，秋秋身体也棒，偶尔吃一顿补补就行了，咱家过得比下有余的。有时候我上班还惦着这事呢，走神。” “嗯，听媳妇的。” 何雨柱给站在凳子上的阳阳套衣服，阳阳突然来一句“爸，肉还是要吃的，多香呐。” “行，吃，爸给买。快，爸抱你上炕，冷。睡觉去了哦”。 是啊，今年感觉确实比去年管控的严格。那就暂时歇歇。 晚上，孙淑红临睡前问了一句:”哥，有件事我还真忘了，上一次回家我爸和我单独说起一件事，今天不说你那档子事，我还记不起来呢。就是我姐，她家老二，今年不是17，过了年不就18了嘛，问你有没有路子，给弄到城里来上班？我们街道办是肯定没岗位。” ”行，我明天去厂里探听下领导意思，我把他弄进食堂，收了他教他学厨。你看可成？如果有岗位，春节再和你爸说，反正住的地方也有，没啥后顾之忧。刚好二舅哥那干活还有个帮手。” “行，也不用太为难，不进城，公社也可以安置，我爸不觉得你能干嘛。所以，啊，你明白？” “不明白，我媳妇现在可学坏了啊，这三天不打，你得上房揭瓦，反了是？”何雨柱搂过来就是一顿猛啃…… 第二天，何雨柱点了卯，各项工作都安排差不多，去了四食堂，找马华。 “师傅，有事儿？” “华子，现在您们这忙的开吗？好像确实有点紧张。” “是，现在也不知咋的，好像到我们四食堂吃饭的人多起来了，也不知道咋回事，确实够忙的，比原来要多做三锅菜，多蒸一回馒头，窝头，有时还不够。” “嗯，有进步，看来你做菜技术有提升，好吃呗，人家不就过来吃了嘛。行，我给厂里反映反映，你们也打个申请给膳食科，要求增加一至两名临时工。写清楚原因。我给报上去。午后申请送交给我。” “好嘞，师傅，既然你过来了，还有个事，就是下周有个席接不接？说是五桌客人，给10块钱。” “华子，人家找你，你告诉师傅，师傅挺高兴。既然人家找到你，你就去接，人你自己找。你现在也是有媳妇孩子的一家之主了。这样，你让主家自己出洗菜工，你就自己外带一墩头，就可以了。我想五桌菜，你肯定能拿下，你带你食堂的墩头过去不就完事了，配合也不错。你拿7块，他拿3块，他还有不乐意的道理。” “好的，这主要没试过自己拿主意嘛，师傅你这么说，我就试一把。谢谢师傅。” “别忘了，申请，递上来，我想给你找个临时工师弟，让你帮着带起来，以后用的上。” 下午，何雨柱拿了四食堂的申请到膳食科吴科长办公室，手里拿着包今年买的新绿茶。 何雨柱自己拿杯子泡了茶，又给吴科长换了茶叶重新沏了一杯，“吴科长，今年出的杭州龙井，雨前雀舌，你品品。” “我说小何，你这给我嘴养刁了，往后我可真喝不起。” “这哪话说的，得，这二两你先喝着。”说着把茶包重新包严实推给吴科长。 “吴科，你别说你喝不起茶这事儿，我可听说了，过了年你就高升了，有没有定下来去哪个部门。” “小何，你要这么说，那我也得恭喜你，说不定过了年你也得高升了，接我的班，我是这么推荐的。” “吴科，你去哪岗位，透露透露。” “上周，李主任找我谈了，可能是后勤副处，主管膳食科和物业维修科两个科，具体还没落定呢，膳食科以后说不定就是你的地盘了。” “那谢谢吴科，不，吴处了。我其实也没那么想当科长，我主要还是服务领导，这就行了，职务越大，责任也越大，我还是想清闲自在点就可以了。” “你小子，有位置还不上，想啥呢。况且你上了，我还放心不是。” “行，有吴处这句话，咱就冲。” “今儿来你办公室，还有一事，四食堂反映说现在到他们食堂就餐打饭的人数增加了很多，他们忙不过来，所以我中午就餐时，专门去打听了一下，确实是增多不少人，我问了，原来是很多在二食堂就餐的人，不远三里路，过来打饭，原因是目前四食堂饭菜比较香，还有就是二食堂存在少打菜的情况。二食堂不是我管辖，我也不想插手，要不给四食堂增加两个临时工，趁机我也收个徒弟，给马华做做伴，打个下手伍的。” “你小子想收徒？有人选？” “嗨，啥也瞒不过吴处，我媳妇的外甥子想来跟我学厨，那学厨也得有地儿对，刚好四食堂缺人，吴处，你有没有好的苗子，干脆一起招进来我都收了当徒弟，保证上心的教。” “哎，小何，这可是你说的，收徒，教会。” “那没说的，如果是你招进来的，干脆把小食堂调一个临时工给四食堂，他直接安排小食堂，我手把手教。我那个临时工，让马华先带着，怎么样？” “行，这你说的。你去打个申请，我找李主任去签字。我这里同意了。”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申请，递给吴科长，“诺，这是四食堂向我打的申请，你同意我就签字了，年后给四食堂安排上人。” 吴科长看了看，“好，最迟下周答复你。” “行，年前我让我那外甥子提条后猪腿感谢吴科。” “你说的，那我等着吃肉。” “行嘞，一准给你送家去。那我先下去了，李主任那我就不过去了。” “行，那改天找你敲定这事儿。” 第65章 迟日泥融，好朋满座 休息日，何雨柱早点安排后，先去了韩家小院，果然见宋濂师傅和宋利军俩人在缝制皮鞋。 “老宋，小宋，来，歇会抽根烟，喝口茶，正好我有点事和您俩商量一下。” 宋濂接了烟，宋利军没接， “呦，这还不抽烟了？” “嗯，戒了，于莉马上生产了，我抽烟臭烘烘，她嫌弃我。” “哈哈哈哈，你这闷头鱼，你不会刷牙洗澡呀。” “戒了也好，省钱。这算又添一张嘴了。怎么样，我说，怀了？那待会我还得买斤红糖给你媳妇送去，咋说她也是大功臣，还是我当的月老。” 宋濂忙说:“柱子，真不用，你这么客气，我无以为报。” “宋师傅，你言重了，虽然说我让你干活，让你挣了钱，那是你们自己干出来的，我只不过是恰逢其会，要这么说，我还因为这得了利了。对，我们都有付出，得利那是该得的，互助互利，相互扶持，共同进步嘛。这和送于莉红糖没瓜葛。于莉和我做了很多年的邻居，相互看着顺眼，互有帮助的。今儿我还得到她那收成衣呢。就一斤红糖，你还无以为报。” “宋师傅，今儿来啊，是这样的。” 何雨柱起来出去，把院门插上门，然后又进了西厢房，“宋师傅，这批皮子啥时候能完工，今年估摸着就这样了，做完，咱们所有的行当都得先停下来看一看了。我从好几个渠道打听到，年前这段时间会抓的比较紧，据我嫂子说这里街道办人员也来这小院勘察过，幸亏当时这里没堆着东西，不然说不清。而且利军还是联合社的正式员工，那一摊也得守着不是。不然咱们一个不小心，弄得鸡飞蛋打，得不偿失，您说对？” “柱子，是的，前段联合社也在抓纪律，不然这里手里这点活，早完工了，咱们停一停是对的，再不济总比去年，前年强了不是。这里活，下周我一个人过来，周五前完工，做好的鞋子大约有一百五十双。上好鞋栓的都排在杂物间，我做了隔板挡了挡。 哦，这里有双羊皮手套，是于莉专门交代让我用多余的皮子给你媳妇做的一双手套，你现在就马上，省的忘记。” 说着从工具箱里翻出一双皮手套，外面是黑色灯芯绒布的，里面是毛皮很精致。 “宋师傅，你看，于莉不错，我就说嘛，得送红糖。这样，她今天在家！我一会就去拿成衣，她估计布也用差不多了，收了正好不做了，坐月子，养孩子。利军，要不一起回去？” “柱子哥，我和我爹今天休息，这里多干点活，我妈和俩孩子，于莉都在家，衣服前天完的工，我听她念叨了，总共车了有70来件。放出去的都汇总了。” “行，那我先去那边取衣服，这你们辛苦，走了。” 何雨柱买了两斤红糖，一听麦乳精，去了宋利军家。于莉见何雨柱还买了麦乳精和红糖，心里真的是…… “柱子，以后不能叫你傻柱了。说句心里话，你是我见过的转变最大的一个人。想想以前看你傻乎乎的对待那个谁，其实我很想提醒你的，记得有一会我说了句“傻柱，你是真铁了心娶寡妇了哈”，你还和我急，说我多管闲事，你乐意。到后来我就再也没说过。今天我要说，“真的，谁嫁了你，那是掉进蜜缸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师从峨眉山的得道者，以前那是没被点化，所以还有一窍未通嘛。” “行了，不和你矫情了，有些话和你家闷头鱼说过了，你也歇歇，和其他几位做衣服的也说说，暂时先停了，保密性高点，不要乱传。有活再优先找她们。好好做你的月子。” “柱子哥，妹子这有一事相求，你看你给我孩起个名？” “这哪合适，这不合适。” “给个参考意见，用不用随孩他爷。行不行，以前我都觉得和娄晓娥一样，不会生。” “谁说娄晓娥不会生！那是傻茂不会生。给意见倒是行，万一用上，咱也有面，下次可以告诉你孩，小子哎，你名是我取的，见到我要叫伯伯。对，也挺有意思的。对了那俩孩叫啥来着？” “大的叫宋春玉，弟弟叫宋春来。” “哦，春字辈的。那我想想” 过了一会，何雨柱说:“我给你准备一个哈，如果男的的呢就叫春迟，有点你的春天来迟了，但是也来了的意思。如果是个女孩，就叫春妮，一来到这世界就能感受春天快来了的意思。如果下次你孩问你出处，你也可以这么说。就说啊唐朝有一个非常伟大的诗人叫杜甫，他写过一首五言绝句叫春日: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你是不是觉得很美？ 莉丽，泥妮，迟日，一首诗把你们娘仨都给包含了，怎么样？够水平！ 那行，衣服我也取了，帐也付了，那就祝你生哥双棒，俩名都给用上，我走了，好好歇着，出门又和宋詹氏打了招呼，“宋婶，我走了，得空再来看你的小孙孙。” 出了门，找个僻静处，解了绳子，把装衣服的俩麻袋，快速收进空间，又去往德胜门找小鼓。他今天要把所有想到的事全做完，不然不安心。 快到时，从空间取出打包好的三斤卤肉和绑成一扎的六瓶莲花白瓶头酒提在车把上，直接去了牛哥小院，因为他估计这哥几个今天会在家。 “牛哥，在不在？蹭饭的来了。” 侯三挑了帘子出来，“啊呀，兄弟哎，你可算是来找我们哥几个了，快进屋，屋里暖和。” “我驻好车。”何雨柱停好车，从车把上拿下卤肉袋子，和酒扎，进了屋，看见牛哥，马六，小二，小鼓，刘大，……一众人等，孩子好几个，牛嫂和不知道谁媳妇四个媳妇。 “呵，我这是赶巧了，今天开席面，我可就是有口福，牛嫂，这卤肉拿去切切。”然后把酒放大桌上。 牛哥赶紧拉着何雨柱坐下，递烟，上那个谁媳妇递了茶杯，搁在何雨柱面前，就红着脸走开弄饭去了。何雨柱点了烟，“牛哥，你且让我猜上一猜，刚给我上茶的是谁媳妇，猜中你先喝仨，猜不中，我先干仨。” “嗨嗨，兄弟，这我可占你便宜了。猜中我喝仨，没二话。” “嗯，瞧着年龄估计，不是刘大家的，牛嫂排除，小二那不可能，侯三的秉性应该他媳妇没那么腼腆，马六家的可能有，不大，那看来就是殷九兄弟家媳妇，诺，那边那小子，他儿子。” 众人一愣，“嗨，还真神了……” 第66章 昨夜酒酣情义厚， 牛哥悄悄的和众媳妇们摆了桌面，小鼓跟着端盘布菜，堂间一桌，里炕俩炕桌拼了一桌，小孩妇女都在里间。 何雨柱适时拉住小鼓:“小鼓把我带的卤肉拿一盘进去给嫂子们、孩子们，我自己卤的，大家都尝尝，牛嫂全给我们拿过来了，拿一盘过去。” 小鼓绝对听从何雨柱的话，拿了最满的那盘进去，然后迅速端了去里间。 虽然刘大年龄最长，发话还得是牛哥。 “何兄弟，我们哥几个喝起来。” “牛哥，听您的，咱今天不醉不归。不过在醉之前，我有个事先交代一下，省的最后忘了。” “小鼓，今天来，其实是想告诉你，接下来日子，你跟着牛哥兄弟们一起干活，你那边的交易，先全部停了。你不要急，也不要躁，跟着几位哥哥们练练身体，磨磨性子，有的是发财的路子。上次我让牛哥交代你的话，你要多想想。我今儿在这遇上你，才放心不少，不然做哥哥的很担心。至少年前就是这章程。停了生意，跟牛哥一起干干活。” “哥，我知道，你说的对，我知道。近段时间毛哥毛老大都不干了，我知道风向的。跟着牛哥干活了呢，好几天了。” “好，好，待会哥哥敬你酒。” “牛哥，咱喝起来。” 好兄弟们，为咱们的情意先满饮一杯，来，端起来，干。” 殷九喝了后，主动起身斟酒，完了，端碗看向何雨柱“何兄弟，我这一定敬你一杯，你这能猜出我媳妇，这真的有点神。” 旁边小鼓立马起来，“九哥，我一点也不奇怪，何大哥没有任何征兆，能找到我那破屋，这才吓人呢。” “啊，还有这一出？啥时候的事儿。”牛哥也挺好奇。 “哥几个，其实这没啥，上次小鼓在他家旁边给我取票据，是有线索的。就比如今儿我能猜出殷兄弟媳妇孩子，那也是一样的。你们相互熟了，可能会忽略很多东西，比如眼神。刚才啊，九媳妇在我进屋时，她也出来探听是谁，她看了我后第一眼就看向殷九兄弟，落在我眼里了，然后她端着茶杯过来，放了茶杯后，又看了殷兄弟一眼，殷兄弟回了个嘴角上翘，大概表示赞许的意思。所以我在打赌之前就确认了，至于孩子嘛，进来陌生人首先就会向父母寻求庇护，眼睛肯定先看父母，很好判断。我这算不算设计了牛哥。” “牛哥，咱俩先干一个。” “哈哈，兄弟，你果然有神棍资质，佩服佩服。”殷九接了话，“果然如你所料，确实对我媳妇主动泡茶表示赞许。哈！怪不得小鼓你能收拾得了他。六哥原来想打断他腿，他都改不过来，现在却有模有样了，我们做兄弟的都看在眼里了。啥也不说了，兄弟们，干一个。” …… 一场酒下来，何雨柱真的醉了，最后是俩人扶着去了小鼓的院，住了一宿。只有刘大没醉。末了，刘大骑着何雨柱的车去了四合院通知了孙淑红说何雨柱醉了，今儿没法回来，甭担心之类的话，才返回。 第二天何雨柱醒的很早，没有头疼，没有口渴，只是醒过来一看环境觉得很陌生，第一感觉是不是又去了其他哪个位面，稍微冷静想了下，才确认还在七十年代。炕旁还有个人躺着呢。也看不清是谁，大概其应该是小鼓这边。看了手表，才四点多，那就再躺会。 迷迷瞪瞪又睡着了，再醒就六点多了，外面天还黑着。起来，用手表夜光隐约看见自行车在屋里，搬出屋外，也找不到水在哪，索性就直接推着车子，出了院门，开始返回红星院的路程。 红星四合院门开了，进去就碰到三大爷阎阜贵，“三大爷，你这早的，天这么凉，小心冻着！” 阎阜贵拾得他门口的杂物呢，抬头看是何雨柱，“傻柱，你这一大清早推着车，昨儿没回家？” “嗯，刚回来。昨日朋友那喝酒，高了。” 何雨柱觉得没啥，实话实说，不然被人怀疑自己在外面干了啥，彻夜不归。 三大爷连忙安抚“傻柱，下次可少喝点，酒大伤身。” “哎，谢谢三大爷，那我先进去了。” 到了家，果然孙淑红已经起来，和一大妈在后厨做着早点了呢。 一大妈首先数落何雨柱， “柱子，你这彻夜不归的事情下次不能犯，拖家带口的，得亏有人来报信，不然我们还得报公安四处寻人呢。” 何雨柱知道错误，“一大妈，失误，纯属失误，昨儿哥几个一起喝嗨了，没刹住，没有下次，指定最后一次。” “媳妇，我给你道个歉，我不对。” 孙淑红其实没怪何雨柱的意思，她打小被她妈妈教育成男人是女人的天的概念，这么些年来，对何雨柱只有佩服，喜爱，不过一大妈说了，她也得回复。 “哥，以后不准再犯，再犯罚你墩地一个月，这次就原谅你了，那吃早点。” “好嘞，我还得洗漱下，马上过来。” 虽然醉了酒，不过何雨柱不后悔，有时性情所致，孟浪一回也无可厚非，哥几个关系可就更进一步了。昨儿还提到以后成立装修公司的构想和规划，并让哥几个现在就可以去接这样的活，从刷房子，修家具，翻漏，砌墙，一整套如何运作，并还谈到一些具体的式样，让马六，侯三等有很大的启发，小鼓那边也确定至少年前年后不再涉足黑市交易，最多偶尔安全放一点货出去。何雨柱就安心了。这样在混乱的情况下不至于失了蹄，翻了车。 送了秋秋，依然上班打卡，这几天还去四食堂帮忙，缺人手。 马华炒菜时，正好何雨柱看见马华不带厨帽，还经常用手抓头。他站一旁看完马华起了一锅后，正刷锅，准备第二锅，上去就给了马华一后脑勺子，“好嘛，活的越大越抽抽儿，交代你屁大点儿的事儿，你说你能不能记住？和着我那点儿吐沫星子全打了水漂儿了！下次再看见你掌勺不带帽，还用手捋头发，以后就别叫我师傅了。” 马华自知理亏，“师傅，这回我真记下了。”站旁边不敢吱声。 何雨柱然后对着后厨大伙一起说了“大家伙也听下，自古说病从口入，我们做勤行的一定要从自己做起，讲卫生，讲良好的习惯，哪天你从菜里吃出根头发，你不嫌恶心吗？将心比心，这几天四食堂宰辛苦一段时间，我已经反映过了，大约二食堂那边过来蹭买菜的不会太多了，而且吴科长已经申请给四食堂增加人手了。这段我也会过来帮忙。行了，中午快到了，动起来。” 第67章 收徒安顿，猜赌赚烟 吴科没有意外的拿下了两个临时工名额，与何雨柱一起偷偷瓜分了俩名额，并把他那个临时工直接带到办公室和何雨柱介绍了一番，“小何，我哥的三儿，吴连国，过了年18，以后就请你照顾了。连国，出了年，你来报到后，就跟着何副科长，何科长答应收你为徒弟，教你手艺，你定要听师傅话，好好学习，手里有门手艺，到哪都能生活。” “吴科，这你放心，我既然收了徒，肯定认真教，你看马华那小子，缺点天赋，但是肯学，这不现在四食堂八级工，这几天我去四食堂帮忙，看了他做菜，有模有样了，虽然离出徒还差那么点意思，基本功还是可以的。 连国，过了年你报了到，就去下面103办公室找我就可以，我会安排好岗位的。但有一样，学手艺必须做好吃苦的准备，厨师原来叫勤行，那就是要勤快:手脚勤快，眼还要勤快，多看多动手。” 吴连国也挺机灵，估计路上吴科教育指点过，“何师傅，我会的。我不怕吃苦，我知道您的厨艺高超，跟着你学那是我的福分，我一定努力。” “好好，吴科，你侄儿往后就交给我了最多四年，能让他单独做席，怎么样？” “小何，那感谢话我就不多说了。咱们俩还得长处呢。你那个名额资料也尽快报上来，我一起给他们办了手续，出了年上班，具体岗位你调配。”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就给老丈人打电话。老丈人直接把资料从电话里报过来了:龙泉公社大峪村四组， 林庆安，18岁，初中文化。 大事落定，又开始摸鱼准备过年了。物资倒不需要准备，空间里很多。心又空下来了，不由的就想起死对头许大茂来。好久没见许大茂了，嗨，还真有点想他呢。闲着也是闲着，瞧瞧去，逗逗他也挺有意思的。 自许大茂被撸，又被打回宣传科资料室，收拾他的放映机，许大茂一气之下连徒弟也不带了，还是他一个人开始放电影的排班。走近年末，他也比较忙，送电影下乡是每个有电影机的大单位的政治任务，必须很好的保质保量的完成。 何雨柱逛到宣传科资料室，还真看见，许大茂在忙着给胶片倒带。 “许放映，忙着呐。有啥片子？” “傻柱，你这算串岗，有啥电影，和你有关系！” “切！你不说也就那几部电影，我猜中咋说？赌一包烟行不行？八达岭就可以。” “行啊，你猜，我这有三本电影胶片，也不欺负你，你猜中两本，就算你赢，不过话说回来，猜不中你也得输我一包烟，我今儿是三毛四的香山，你大前门大三毛二，差不多。” “我这大前门是锡纸包的好，也是三毛四，那行，你可别耍赖。那我可就猜了哈。” “来，猜中给烟，咱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 “三本电影，按我们厂拿拷贝的资格来说，肯定有本新电影，我就猜:艳阳天，这电影插曲我们厂喇叭总放。再往前推，估计去年的电影肯定有一本，那就猜～奇袭白虎团。还有一本肯定更老一点，不是红灯记，就是智取威虎山，不过以你前段对威虎山的样板戏看的有点过了，我觉得你应该拿了红灯记的拷贝。来，我现在检查拷贝铁皮箱，你糊弄不了我，上面都有名写着的。” 说着就要翻看。 “傻柱，别，不用翻了，你赢了。你嘴还真毒，居然全部猜中。行，愿赌服输。” 从旁边一个桌子的抽屉里从一条拆过的纸包里拿出一包香山烟拍在桌上。 “大茂，这香山烟看上去就是喜庆，大红，好烟。来，抽一支战利品，也分你一支。”说着香烟撕开一面，抽出一支烟递给许大茂，自己来一支，点上，猛吸一口，“嗯，不错，醇香。不过我说大茂，下次买锡纸的，一条也就贵了三毛，那个更有面，三分就能提高档次，你说值不值，你看我买大前门就是锡纸包的。再省不能省那几分。” 何雨柱也不管许大茂乐意与否，逗他一会也就差不多了，掐了烟，揣上战利品，嘚瑟的离开了资料室，只留下许大茂一个人发呆，倒带也不乐意了，生气的自己又拿了根根香烟在桌子上跺了跺，烟头上留了很大一截空，然后把燃着的烟屁股往里怼，转紧，继续抽。 何雨柱出了资料室，想着去车间告诉孙树锦一声，于是直接去车间找人，他还是在上班时间第一次去找二舅哥，都不知道他的工位。 车间噪声还是比较大的，每一台机器都在发出不同的声音。 他是知道易中海工位的，还是直接找一大爷比较合适。 “一大爷，我二舅哥是哪一台机器？” 易中海作为八级工，手里的配件要求技术难度相对大一些，整个厂八级钳工就那么几个，也算是厂里宝贝的存在，又负责带徒弟，相对于其他工人来说，强度要小很多。 “柱子，你怎么有空来车间？找树锦有事？” “嗯，一点小事，告诉他一声。” 易中海转身用手指着后面第五排的位置“在那，带着黄色安全帽的那个。” 何雨柱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大爷，那我过去找他下，晚上回去咱爷俩喝几杯？” “咋，今儿有啥好事？” “嗨，刚才在资料室，和许大茂打赌，赢了他一包烟，把那小子给治了。” “柱子，你往后少招惹许大茂那个人，他那人记仇，你治了他，他到时总惦记着还回去，离着远点好。” “行，我下次自己注意那我过去找树锦。” 何雨柱悄悄的往后走，看着孙树锦工作的认真态度，静静的看着他把一个零件削完才发声打招呼。 “二舅哥，管不得你升级呢，可以啊，工作认真，仔细，值得表扬。” “妹夫，难得哇，你这么闲？” “那是，我好歹是领导不是，领导的工作就是视察。” “你就贫。” “二舅哥，我是来告诉你一声，出了年，那个你外甥，叫林庆安的那个，安排到食堂来做临时工了，春节期间来报到，我想安排他去你那边住，让二嫂给他在西厢房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你看可行？” “真的？那真的是太好了，啥时候安排的？” 何雨柱用手指放在嘴唇上，“嘘……，小点声，回去再细说，就这么个事儿，过来先和你打声招呼，我走了。” 孙树锦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身影，心里叹道:小妹还真是眼光高。无比庆幸的又开始手里的活。 第68章 不管风吹浪打，稳住。 过大年前的一段时间，四合院内发生了几件大事。 孙淑红某在晚上对何雨柱说:“哥，好像咱家明年会添只小兔子了。”何雨柱呆了呆， “媳妇，啥时候知道的？这真的确实是天大的喜事，明儿必须炖老母鸡。” 这件事最终在第二天何雨柱带了孙淑红去医院检查后确认了。 第二件事是有关许大茂的。秦京茹从乡下回来找了许大茂，想复合，许大茂死鸭子嘴硬，抗住了秦京茹的哭诉，愣是把自己弄成一匹不吃回头草的好马。秦京茹又不愿回乡下，想住在秦淮茹家。贾张氏直接破口大骂秦京茹以前不接济她们家，白眼狼，不要脸。何雨柱不落忍，和一大爷，一大妈简短商议后，出面询问秦京茹是否原意留下来照顾聋老太太，包吃，每个月五块钱，和聋老太太住一个屋。 老太太最近身体明显不如以往，身边还是离不开人，加上一大妈现在带着阳阳，中午，晚上有时候还得做饭，五十好几的年岁了，到底精力有所不济，主要何雨柱还想着来年家里又会添一口，才做了这决定的。 秦京茹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也算过年有了着落了。 还有就是二大爷家刘光福为了娶媳妇，没地住，就在他家前面空地上辟了一间小房子，占了部分通道。虽然院里有反对意见，也去街道办反映，结果是不了了之。最后演变成好几户人家都占了稍宽的地儿，搭建临时房，或大或小，或宽或窄，弄的四合院进出非常不便。其中就有三大爷家，秦淮茹家。 何雨柱是不能站出来反对的，他不早几年就在后墙砌出了14方的房了吗，虽然他是报备的，那也是占了的。 得，不就进来出去不方便吗？无所谓，能进出就行。早晚我得搬出去住。最多再去挣钱寻一间大院子，咱过些年自己买一间大院住。 阎解成自离婚后，在外面住了一段时间后，开销实在太大，就又回来了，被阎阜贵狠狠训斥一顿，而且也把他那大屋征用后，不还。这不上次搭建临时房，就是原来阎解娣以前那屋，扩出来了一米多，让闫解成住，还让阎解成自己出的钱。 事实上，凡是大杂院，或多或少，都存在占地儿搭房的，这人多房少，不就得想办法嘛。理解。 何雨柱在年前几个地儿又跑一遍:师父这儿提前拜年；杨振华家不能落下；吴科长这，对，已经升了，吴副处长这，上次答应给的后猪腿，何雨柱添了一只鸡，一条肉。吴副处确实推荐了何雨柱升膳食科科长一职。最终是吴副处兼任膳食科长，又从综合科升了一位21级办事员当副科长，管理一二食堂事务，行政级别20级，位在何雨柱之后。不过何雨柱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各管各的。领导本身就是想权力分化，相互制衡。何雨柱又没官瘾，爱咋咋地。 虽然这样，李爱武这过年该孝敬还得孝敬，除了肉，鸡，何雨柱还挑了一双合适的皮鞋送过去，李爱武还是很满意的。 刘岚这，还送了2斤肉。 马华这，马林这，宋濂家，何雨柱分别送了肉和鸡。当然何雨柱也推脱不了这三家给回的礼。 保卫科曹科，财务金科，以前都送，今年不能不送，数量少点就行。每人一斤肉，一只鸡。 今年破天荒，何雨柱还送了三大爷两斤肉过年。虽然不说原因，三大爷还是明白的，秋秋要落他手里了，那怎么着，收了东西，肯定得在学校多照顾点。俩人心照不宣，互相感谢。 送三大爷肉，不巧还被贾张氏给知道了。贾张氏居然又来一出。 跑去何雨柱家质问。 “傻柱，你给三大爷家送肉，为啥不给我们家送肉，你是不是欺负我家没男人。” 何雨柱还真的不愿搭理她，打上门来那得赶走。 “贾家奶奶，你这算是消停了几年闲不住了，又开始作妖了？忘记那拘留所的滋味，想重温旧梦。对，我是看不上你家，我给三大爷我乐意，因为三大爷是知识分子，是人民教师。你算是那里蹦出来的一头猪。哦，不对，不能说你长的像啥就说你是啥，那绝对是对猪的侮辱，不然你怎么这么爱吃同类的肉呢。就你这样长的，对的起人民对的党吗？ 脑子是个好东西，别给塞了粑粑，想事情和苍蝇一样没有方向。 如果你愿意大过年继续自请扫大街，清茅房，你接着折腾，我立马让公安过来。” 吓的贾张氏赶紧回屋关了门，没了声响。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正月回潭柘寺拜年后，何雨柱就把林庆安接了回京城，安置在韩家小院，住西厢房，吃饭也就和孩子二舅一起搭伙，现在孙树锦家三孩子，姚珍要照顾襁褓，林庆安也能照顾一二，从厨房做饭开始。 上班报到后，林庆安安排去了四食堂，让马华先带着，又从小食堂调了一个临时工给四食堂，把吴连国安排在小食堂，先跟着张德贵开始基本功训练。 这也算是给未来开酒楼做人才储备，还有好几年要在钢厂混日子，该巴结就巴结，该教徒就教徒，该和工友联络感情还得好言好语的。 又不是每个人都像贾张氏，秦淮茹那样式儿。 张德贵，刘岚，都还是很感恩的。 至于许大茂，看看，总得寻机感恩未来寻人埋骨之恩。现在，先让他自己碰哒，再蹦跶也就是在四合院这块地面上，也许以后他自己就发达了，走私电视机，录音机的他都干过。 媳妇怀上了，家里的伙食必须调整。做好吃的，家里老的小的，必须补。 还有，小鼓这的生意看看应该慢慢要复苏。 何雨柱在办公室边喝茶，边用精神里查看空间物资。 古董文物，古玩字画还真的不老少。赚了赚了，开心快乐。 牛肉，猪肉，白条鸡也有很大一堆，蔬菜，哦哦，太多了，今年不再收了，够吃好多年的了。 羊皮好像还有很多，开春了，先不管，过了夏天再说。 中山装，好几麻袋，估摸有两百件，皮鞋好像差不多也有两百双。 何雨柱有了主意，看来还是得，都点点空间资产，能让自己开心，又能想出点子。 第69章 迎难而上，砥砺前行。 何雨柱整理了100件中山装，和相应配套的皮鞋，提前去了小拨浪鼓小院，把东西从空间中放出来，然后等小鼓回牛哥家，叫回来。 “小鼓，这有100件衣服，100双相应大小的皮鞋。你试着出手。配套卖，如果只要衣服，不低于18，皮鞋38，如果一起拿一套，50，如果你那个毛哥，黑市头，要拿，不少于30套起拿，48每套。你拿着试试。成本是38，卖完六四开，我按48算你的。卖完还有100余套。” 小鼓一听，那绝对是心潮澎湃，连忙说:“哥，不用六四，八二就行，过不了一月，全给你卖了。毛哥都联系我好几回了。还有，哥，你还有啥好东西，一起动起来，今年毛哥说风不紧。” “那就肉，猪肉，鸡肉混着来，我们算搞批发，余下点零卖就可以。看着利薄了，胜在量大。小鼓，以后你要有这思维。过几年，你发财机会我给你掂量。还有，你可以找媳妇了。不然，哥不放心你。” “哥，谁不喜欢媳妇，我今年都26了。我懂。” “好好的，有你好日子过。” “嗯呐，反正这辈子我就赖上你了。” “行，你这个可以和毛哥是，换布，涤棉的，然后再来一些内衬，铝质的拉链来个一千米换货也可以。你还可以和毛哥吹牛出去，只要他提供物品到位，三个月后让他看到前所未见的新款衣服。包他发财。让他东西便宜快捷的提供。去办。” 何雨柱是突然想起来，要做夹克。这绝对是新款。如果面世，肯定是供不应求，但是仿制会很快跟上。京城偌大个市场，能人很多，所以他准备做起码千件以上才能入市。 只要材料到位，于莉几个姐妹，再让她发展个把实诚人一起做，到秋季前上市，估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每次去韩家小院，收取马林的收获，发现越来越少了，而且质量越来越差。何雨柱反应过来了。 他趁着空档时间去找了马林一趟。 “马林，我让你收货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为啥？”马林反问着。 “哥我没钱了，家里又得添口，收不起了。这活以后我们就不提了。至于以后有人问你，如果可能的话，你不要提及，哥哥就千恩万谢了。我走了。” 马林一时没反应过来，“咋就不收了呢。” 近几年马林为了收东西，何雨柱灌输了不少的常规知识，到了马林条件转好后，他就起了私心，把好的截流了，差的才送去韩家小院让何雨柱收了，还能挣差额。 何雨柱是通过仔细思索，近一年来收到马林的货，今儿才突然明白过来的。人性这玩意儿，不是轻易就能判定的。既然你想另起炉灶，咱不能拦着，也不能数落，毕竟曾经拥有，这就够了。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历史证明:合久必分，大势所趋。 不解释，不评价，少来往。 合则聚，贰则离，轻对错。 安下心来，教徒育儿，尊老爱幼。 这件事情估计在何雨柱心里也起了一个警示作用，就如以前对李爱武说的那句:：‘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幸亏马林不知道自己其他事儿，不然真的是给自己埋雷，吓出一头冷汗。 情绪就是这样，受影响大。最先知道的就是孙淑红。 “哥，你好像今天有心事？有事你得告诉我，我们可以商量不是吗？” “媳妇别多想，不关你的事。我就是今天有些感慨而已。以前，我还没结婚前就有教训，对贾家，就我们隔壁那户，升米恩，斗米仇的，没想到，我没过几年又犯同样错误。仅此而已。” “哥，你给说说，我虽然没你见识多，怎么大小也是街道小干部，见过的人也不少，经过的事也很多，万一我还能给你出个主意呢。两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 “也没啥大事，就是，我今儿去收马林给我收的旧货，几乎没有。到后来我回忆了一下，近一年他没收到什么好东西给我过。有点感慨而已。想回来，他觉得我花钱收旧货，他肯定也认为旧货也许以后会值钱。所以估计自己给密下了。这倒也无所谓，他把一些烂东西给我，就有点，我觉得过分，明知道那些玩意他都看不上，还让我溢价收，是把我当棒槌了。我这几年还真没亏待他，他工作是我安排的，过年过节倒着给他送肉。虽然后来他还我钱了，我也就收了一半。他帮我收东西，我也溢价收，他挣的不老少。现在单位工作稳定了，收入增加了，娶妻生子了，就开始盘算起我来了，我就是有点心里膈应，没啥太大的事。” “原来如此，哥，知足。只要不出乱子，就皆大欢喜。哥，听我一句劝，世界那么大，不可能所以的精彩你都得拥有。” 何雨柱愣住了这是他媳妇说的，多么有智慧的话呀，他默默的搂着媳妇的脖颈，碰了下对方额头，“媳妇，大智若愚，果然是您。娶妻如此，夫复何求！谢谢，我好多了。” 孙淑红轻轻的吻了何雨柱:“哥，你喜欢我就好，你一直是我奋斗的目标。” 何雨柱心都碎了。虽然他觉得做的很好，今天孙淑红又给他上了一课，其实自己做的远远不够付出的。他决定加倍努力。 令人惊讶的事是小鼓有一天找到轧钢厂，谎称何雨柱表弟，门卫通知何雨柱到厂门口接人。 何雨柱出来，没想到是小鼓。拉到一旁问小鼓:“事儿急？” “急，你给的东西，对方要的都急。啥时候能见到下一批一百套。所以我才……” “行，你去和毛哥说，晚上我就送过去，他的货早点到位，差额，万一不够，我取钱过去。” “哥，那不用，他拿东西也不可能一次有那么大批量。先兑货冲账就行，不过毛哥说下次有新品只供他一家，能不能行？他答应所有他的供货九五折。” “鼓儿，你和他说，可以。而且包他满意。晚上我把货送过去，你接了货放家里，我回去取，当然你能送去那个小院最好。小院白天有人的。以后尽量不要来厂里找我，去小院通知就行。” “好嘞，哥。我送去那边。” “好的，小鼓，空了去信托行买辆旧车，哥给你报销。这样你方便点，车不要停你家，停牛哥那。你不用，大家都可以用。” “不用哥花钱，我有。听你的，哥。那我走了，晚上等你货，我去回复毛哥。” 第70章 合理安排，大有斩获 中山装和皮鞋基本上等价交换成了布料和拉链，何雨柱还出了3千多，又进了很多匹涤棉布和相应的长拉链，宽厚的松紧带。 于莉这边汇总了四个小媳妇，还帮着找了一个退休了的裁缝师傅，一起开始了依据何雨柱画的两款夹克衫，一款是下摆和袖口垂的，一款是下摆袖口带宽厚松紧带的，颜色两款，青黑色和绛色。 老裁缝，其实不是年纪老，而是水平高。52岁，也就是她把服装厂工位给了媳妇了，所以就赋闲在家，正好和于莉的舅母认识，所以算是挖过来，做裁剪师傅，一起做衣服。刚开始有点担忧，但是敌不过有不菲收入的诱惑。她还给何雨柱提出，能否弄到拷边机，这样衣服就不容易开裂，引起购买者的不满，还可以省布料，大批量的话，能省出拷边机的钱也说不定。 何雨柱通过小鼓联系毛哥，花了每台150的价格，弄了两台二手拷边机，两台二手缝纫机。 好嘛，钱还没挣，直接就花出去了近6000，何雨柱顿感资金紧张，压力巨大。 趁着空档期，只能每两天提供100斤肉出售，才慢慢口袋里不至于捉襟见肘。 第一批夹克在三个月后开始投放。于莉几个人在三个月总共做了一千两百多件。是时候投放了，不然没钱过日子了。 小鼓主要还是联系了毛哥。毛哥其实不姓毛，反正小鼓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也不随便打听，这是黑市道上的规矩。主要他是络腮胡，喊着喊着就叫出毛哥这名了。他身份很神秘，能量很大。 看到小鼓拿来的两款不一样的夹克，两款两色，也就算四款衣服，第一次就各来了150件，何雨柱定的是20块拿货价，何雨柱算过了，除去衣料等成本，开给裁缝手工费，小鼓的一块辛苦费，他大约每件能挣8块钱，所以定的20不算很高，这款衣服，卖的好能卖上25以上的高价，甚至更高。款式独一无二存在当下的京城。 一万二到手，何雨柱又向毛哥定了差不多价值一万多的灯芯绒黑色和土黄色两款颜色布料，内衬料，拉链等辅料。下次可以用料换成衣。 毛哥一周后就分批过来做了交换，六百多件衣服换了一堆灯芯绒等。 于莉她们又开始灯芯绒夹克制作。 何雨柱又拿出200张羊皮，让宋师傅硝制完了皮子后，让裁缝组单独做了两种颜色的内衬是羊皮的灯芯绒夹克。 到九月二十日，布料等，全部用完，一共近三千件衣服。 哇哦真的不得了。三千件，按何雨柱的计划是每件批发拿货价30起，他定制的羊皮内衬的，准备价是60，这样算下来，接近10万的价值。天呐，发了发了，卖出去纯粹是基本上都是净利润。这样又可以到时候购买房子等大件了。 原本何雨柱相信夹克款色放出去会有很多跟风者效仿做衣服。没料到毛哥那边还是需要货，小鼓打听了才知道衣辅料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接下来到过过年前四个月何雨柱进进出出又出了5000件灯芯绒的四种颜色的成衣，毛哥一人给包了，何雨柱也给毛哥降了2块每件。大家相互合作愉快。虽然后来何雨柱还让小鼓找了一间偏僻房租下，自己利用空间自己送货，小鼓收钱，收衣辅料只用，但是那间一年只要30块租金的屋子成本都可以忽略不计，大大增加了安全性和时间。衣服体积太庞大，尤其是灯芯绒的。 2月又至，又得过年了。 何雨柱这一年做衣服，给自己带来了十几万的利润，小鼓分到近一万块。于莉她们几个每人都挣了2000多。连宋濂潲皮400余张，何雨柱都按每张3块支付，挣了1200多块。 平日里，何雨柱也是看上去没啥太大的变化。单位里除了中午后溜边出去一会外，几乎没有任何不妥表现，该教吴连国，林庆安的也上手教，这一年下来，俩徒弟切土豆丝有模有样，进步还是很大的。偶尔给李爱武做做招待餐，好像今年明显不是太多。吴科，曹科这里时不时拍点小马屁。 孙淑红是在秋秋开学前生产的，8月25日，又是一千金，最高兴的莫过于阳阳，大叫到“哈哈哈哈哈，我有妹妹了。”傻乐…… 何雨柱给取名:何木槿，小名夏夏。 同时期，何雨水也生了一男孩。何家近段时间真的是双喜临门。何雨柱又买了一堆东西去探望。 幸亏秦京茹在家帮忙，不然家里还真忙不过来。何雨柱从9月份起给秦京茹15块的工资。 老太太经过一年的精心照料，倒也看上去不错，只是毕竟上了年岁了…… 阎解成进进出出，总见秦京茹，倒了动了心思，想娶了秦京茹，奈何阎阜贵直接拿了笤帚把，狠狠揍了一顿阎解成，骂了一顿，“阎解成，想死你出了我家门，爱哪死哪死去，跳海抹脖子，都行，别在大院里丢份，你不要脸我们一大家子还要皮呢。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混蛋玩意儿。”闫解成才熄了火。还是继续打光棍。他还不知道于莉已经生了孩子了呢，不然那真叫悔不当初，无颜面对。 许大茂倒是潇洒，现在只沉迷下乡放电影。一来往家里摡搂点土产，土鸡，最主要的是原来几个乡下相好让他流连忘返。 有一次碰到何雨柱还吹牛“傻柱，前几天找了个小娘们，那得劲。” 被何雨柱大喊一声“抓流氓啦。”吓的:“别，别，我吹牛的，没那档子事。”然后狠狠的对何雨柱说:“傻柱，别让我抓着你，有你好看的。” 何雨柱小步往前装着要揍许大茂，许大茂拔腿就跑。 孙淑红生产后，二哥也时不时过来，虽然他家也有小的，过来趟数道比以往更多一些。因为他师傅前阵子找他谈话了。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过几年马上要退休了，让孙树锦找个合适的亲戚来顶他的班。原本是想着找何雨柱谈的，好像何雨柱和孙树锦一家人，何雨柱好像也没年龄合适的人选。 第71章 与人为善，与人有路 秋秋开始背书包了，一学期下来，最后以两分之差痛失双百分，回到家抱着何雨柱大腿，哭鼻子。何雨柱连忙安慰，“秋秋不哭，咱翻了年，下学期咱一定拿双百分。走，爸给你做好吃的，今儿最想吃啥？” “今儿金豆掉多了，吃个红烧肉和炖个鸡汤。补补。” “嗨，还真会点。好，今儿就做红烧肉，熬鸡汤。走着，帮爸择菜去。” 阳阳一听，立马赶过来，“爸，我也来帮忙。” 每一年的人情还是要走。紧锣密鼓，按部就班，一个不落的送完一圈。雨水还回了一件时髦外套和两套小孩衣服。在去德胜门送东西时，还嘱咐了小鼓，把钱先存起来，别改变现状太多，以防后患。没事就跟着牛哥一起过日子，让众嫂子们介绍对象是大事。 年二十八，是何雨柱最后一天上班，厂里发饷日。领工资倒是碰到许大茂。 “大茂，年前任务完成了？怎么的，今年哪过年？去你父母那过？” “傻柱，你管的个宽。” “傻茂同志，我呢确实有点狗拿耗子的味道。原本想你一个老光棍，现在前妻不在我家过吗，我想着你好像也不去你父母那过，不是有点心疼你嘛。好歹咱也是发小，如果你大过年冷锅冷灶，不去你父母那，我邀请你一起过年。既然你这态度，得，当我没问，你也没听见。回见了你呐。” 说着就下楼往自己办公室返。 “等等，傻柱你说的是真的？你有这好心！！…行，我去，这可是你说的。” “行，来，出两斤白面，一斤肉票，其他免了。够意思？” “那晚上我给你拎过去。” 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牢，邀请许大茂过大年，吃年夜饭。既然请了，就请了。 “那后天等你开席。不要太迟，五点左右。” 不过最终许大茂还是没来，他还是去了他父母那过了年，大概受何雨柱影响。 倒是初五，许大茂拎着一桶麦乳精，两瓶酒过来何雨柱家拜年。他问了同是后院的一大妈，知道何雨柱一家五口今天刚从老丈人家拜年回来，二舅哥一家五口也一起回来，就在中院。 “傻柱，新年吉祥，我过来给你拜个年。大过年说好的，没有过来。抱歉啊，今儿来不会不欢迎？” “哪能，大过节的，谁来都是客，何况你这老冤家对头来拜年，能不欢迎。先坐。那个谁，秋秋，给许叔泡个茶，递根烟。 许大茂，你先坐会，和我二舅哥抽抽烟，喝喝茶，顺带拐的看着点孩子。我去后厨给你们做饭去，明天开始上班也不忙，今晚待会给你敬酒，你看可成？” “傻柱，看来你这确实有进步，那我就吃现成的了，晚上我给你敬酒。” 孙树锦顺道晚上给易中海送了从乡下带来的特产，羊腿，猪肉，拜了年。易中海俩口子确实很高兴，从兜里掏出六个红包，分别给孙树锦的三个孩子，何雨柱的三个孩子。 孙树锦因为回去还有段路，何雨柱让林庆安骑了自己的自行车，一起护送孙树锦五口回韩家小院。这边孙淑红也带着孩子饭后洗漱，最后只剩下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时，许大茂很虚心的请教何雨柱: “傻柱，你说你上次那方子真的不管用了？你真的懂中医吗？” 何雨柱干了一盅酒，然后顺便自己满上一盅，夹了颗花生米，徐徐的说到:“许大茂，你我从小到大，互相斗气，从小打到大，你今儿上门做客，又不耻下问，我对你说实话，我就是一厨子，上次那药方有效是有效，那是清退虚热，滋阴补肾的，起辅助作用，有效。童人堂估计也是这么开。这是个成方。但是真不一定适合你，你得去瞧大夫，重新对症下药，你也三十好几了，结果离婚都带重的，乡下相好的咱就不说了，有没让人怀过孩子，对。你心里比谁都明白，所以我啊，作为发小，街坊，同事，冤家，都劝你一句:该看病看病，该娶媳妇娶媳妇，别折腾了。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且得活呢。人在江湖混，欠债迟早还。还完债务一身轻，平平淡淡才是真。好了，话不多说，咱喝一这一盅，散了，明儿上班了。干杯。” 许大茂和何雨柱碰了杯，又吃了个馒头，打了招呼回后院自家家去了。 何雨柱收拾了碗筷，又给炕里加了柴，洗漱后，也去炕上了。 夏夏喂了奶，小被子裹着早已睡着。阳阳，秋秋现在一起住一屋，也睡了，赶路还是累人的。 孙淑红很疑惑今天许大茂会来串门，“哥，那许大茂今儿好像很反常。” “倒也没有，其实是除夕那天我想约他来吃饭的，本来想说和一下和秦京茹的关系的。他没来，秦京茹过了年，初一不是回乡下去了吗，过了十五才会回来，我只是想帮人帮到底，老太太看着精神不错，毕竟上了年纪，谁又能知道老太太能撑多久，蜡烛总有成灰时，对，那到时候我们怎么安排秦京茹都很不合适。老太太，五保户，下次房子政府就是你们街道是要收回的。他住哪去？对不对。雨水的屋子，我都没让秋秋过去住，你想想我能让她借住吗？我只是做一个稍微长远的一个打算。与人为善，与己为善；与人有路，于己有退。” 孙淑红听了后，“嗯，哥，你想的周到。我听你的。” “睡，今天累一天了。你带夏夏更辛苦。睡，明天你也上班了，一大妈说了，夏夏，阳阳他能带，秋秋也会帮着带阳阳了。中饭今天做的多，热热就能对付了。你回来喂奶时别忘记。还有明天方便你去一趟王姨家。年前我去送年节，她老两口去大儿子那了，没碰上，你中午回来吃饭后把后厨放的两条肉，两只鸡还有潭柘寺带回来的红薯干给带一包去。王姨给咱找了这么好的岗位，咱不能忘记。” “好的，我明天一定去一趟。” 何雨柱起的早，现在是三个孩子的爸，三个老人的拐。不得不早起，:熬点粥，热点窝头，馒头，切点菜，煮点鸡蛋……” 第72章 围着吃穿打转转 上班第一天，何雨柱就接到接待任务，中午两桌来红星厂的参观人员。 何雨柱不禁心里吐槽:大初六就来参观这不扯淡嘛。纯粹就是来蹭饭蹭肉吃的嘛。 做呗，顺便正好考察下俩徒弟状况。四食堂，林庆安和吴连国抓了差。从领料，择菜，到按菜单配菜，何雨柱从旁指导，讲解原由，然后到做菜时让俩徒弟协助，观摩。 两桌菜，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教学正好。一番试探比较后，何雨柱发现林庆安从动作，切墩，到眼力都要胜吴连国一筹。看来马华训师弟还是花了功夫的。农村孩子能吃苦也充分体现出来，进城机会来之不易啊。 今儿小灶招待结束，何雨柱就可以下班了。他骑着车，去往德胜门找了小鼓，询问了年前年后的信息后，安抚小鼓，让他耐心等待，着重打听市面上的消息，然后再决定今年准备干啥。 又去了西直门附近的邮局，挑了最新的特种纪念邮票，收了些，附近菜市场买了点豆腐，豆干，准备返回。 何雨柱瞟到一胡同拐角，居然出现许大茂的身影:和一陌生人打商量的样子，然后把一个包裹交给对方，对方好像掏钱给了许大茂。两人然后迅速各奔东西。 呵，原来，许大茂居然也开始做生意了。这老小子，合着去年下半年总积极下乡放电影呢，超额完成既定任务，估计也是从乡下淘换东西来卖高价，根源在这呢。 何雨柱悄悄从另一个方向抄远路，返回了，省的碰到。这老小子一有事情可以奔，也省的闲出蛋来，出幺蛾子。这样挺好。继续努力…许大茂。何雨柱心里默默祈祷着…… 空间里堆着十几万现金，这就是底气。也没人查的到，安心。今年还没准备做啥呢。何雨柱还没下定主意。 拷边机和缝纫机不能浪费了，要不干脆做棉质汗衫，先做长袖，过了劳动节再做短袖，这个工艺简单，操作快。棉布，那只能找小鼓去毛哥那边去弄了。 对还有问一下，老丈人，看看乡下甘栗多不多，做糕点也行。让大舅哥，大姨姐他们发动一下，制作糕点，那需要糖。问问毛哥。如果有，就去潭柘寺乡下安排起来。 一周后，小鼓回复了消息。毛哥每月可以持续供应其中颜色棉布各十匹，计四十匹布，白糖每月能供50斤装10袋，计五百斤，红糖需要量可以大一些，每月供应20袋，计1000斤。现金交易，货送到指定地点。 何雨柱当马决定，定，还按老地方，小鼓拿钱点货，货到何雨柱会去提货。 又一周，货到，每一匹布50块，每斤白糖2块，红糖每斤15元，也就是每一月交易4500元的额度。 何雨柱心里盘算了下，嗯，这生意可以做:差不多40匹布可以出4000件短袖，如长袖也可以达到3000件以上，也就是每件短袖汗衫加材料人工最多13元，卖2块绝对没问题，那每个月能挣小三千。不错不错。 赶紧空间带货转运，画了简易图样，让于莉六个人开工。 月底收衣服时，何雨柱惊奇的发现，每匹布让于莉他们剪裁出90多件成人衫，60多件儿童衫，这可是意外惊喜。而且六个人四十匹布20天时间轻松解决。这太不可思议了。 何雨柱把汗衫带到租的屋里，然后交代小鼓，让毛哥先拿货，如果他一次性拿了大人的按18一件，小孩的按13供货，否则其他人按2块，小的15供货，灵活操作。每月毛哥那边的订货能多则多，送来就要。 结果毛哥全拿了。 何雨柱一边操作着汗衫的订货，送材料，收货，一条龙的工作。 乡下的栗子糕也开始实行了。专门电话联系了老丈人，得到的回复是一定的，而且不需要担心，现在有合作社这块牌子，有场地，有人手，负责人还是大舅哥孙树铭。栗子糕配方，师傅是现成的，就是缺糖，或者牛奶。何雨柱电话悄悄告诉老丈人，每月供1500斤糖，让他们悄悄操作起来，不要太声张，糖马上运到，糖他供应，做出来的糕点他全部收购，成本加截流利润控制在一毛五一斤之内，每半斤用食品包装纸单独包装。好家伙，半个月后何雨柱去收糕点时，吓一跳。十几天加班加点，做了一万包糕点。还是先停了，怕何雨柱吃不下这么多，糖只用了1\/3呢，如果开足人力，一个月3万包，没问题。原料有的是，甘栗随便就能收到货。 何雨柱表示没问题。只要求做好的货，每次提货，晚上送到国道路旁交接就行。老丈人哪会不懂这操作，这就是秘密。为了大家伙安全嘛。 反正何雨柱在潭柘寺那做糕点的房子里是尝过栗子糕的，甜度、香度、酥软度都比较适合。让小鼓拿了10包给毛哥尝了后，毛哥自己定价三毛全收。 第一批2万包，随着送棉布等过来时，就直接提走了。月底又提了3万9千包。 老丈人有自己的主张，他截流了2000包，主动供货给县里的供销社。公社合作社在制糕点，不是你说隐瞒就能做到的的。量可以少，但是货必须有。而且县供销社还因为此特批每个月供白糖50斤，收货价比何雨柱高，给县供销社二毛三，当然要算白糖成本，依然是何雨柱这边低点。。 一个月能提五万包心里就满足了，扣除糖成本，那就是4500块利润呐，再加上汗衫的利润，每个月又是小八千。 哇，这操作的好，一年下来靠十万。风险还是有，这要是被逮住，那是小命不保。利润实在大，干了。市场有毛哥顶着，何雨柱还是比较安心的，这就是为啥要让利给毛哥的根本原因。还有个主要的底气是他钱都在空间里，只要有时间，他随时可以清扫所有的证据进空间。 一段时间后，孙淑红有天晚上正好逮住何雨柱晚上出门，就问了:“哥，这几个月你总晚上出门，清早回来，究竟干啥去了？你千万不要出啥事，我们现在娘四个呢。” “媳妇，其实我呢要想告诉你，今天你问了，我就告诉你，你听了后就你一人知道，任谁不说，也不用担心，这里头牵扯到你爹，你大哥和公社好多户的利益和风险。我和你爹心里都有数，我晚上出去是去乡下的路上接你爹送出来的糕点，然后送回城里租的仓库放好，就回来了，很安全。我骑自行车出去也不怕查。放心，一周一个晚上要出去，早上回来正好买早点回家，没有啥纰漏的。嗯，说出来有点吓着你，一个月能挣你一年工资，差不多，而且乡下老丈人那也很有好处，现在你爹几个铁杆每户都得利，他老人家地位在公社更稳固。到65岁还有好多年书记可以当。我啥都不耽误，上班不迟到，不早退，安心。你既然知道了，偶尔可以给我打打掩护。现在挣点钱，以后给咱孩子置大院子的。” 孙淑红没想到是和他爹有牵扯，顿时放心不少。“行，哥，那你和我爹他们都小心点。” “嗯，就因为小心才晚上交接。月黑风高夜，神出鬼没时。”做了个鬼脸。 “反正你记住你是有三个孩在家等你的就行了。” “好嘞，媳妇，我得过去了，路上要一个小时多呢。明早我会买包子油条回来，你熬个粥就得，七点准时到家。主要是三大爷一般六点半开门，掐了个点，七点前后回。我走了，你早点睡。” 第73章 兄弟姐妹，齐聚京城 暑假，秋秋终于拿到双百分，何雨柱犒赏秋秋，特意去便宜坊买了俩烤鸭，会餐一顿，答应秋秋，阳阳暑假去姥姥家过。当然主要还是为了减轻孙淑红和一大妈的负担。带一个孩，和带三个完全不一样。还有是姥姥家也想外孙子了。 夏天来临，栗子糕制作，就停两个月，糖还是继续定着，说好了的订购不能断，糕点过了十月，新栗子上来后继续供应糕点。何雨柱把糖都堆在空间里，没事。咱有资金，但是糖这玩意儿还是能囤货就囤货，说不定哪天就供不上了。 8月初开始做长袖汗衫，价格往上升了三毛，每月保持着5000件的势头，。价格实惠，款式新颖，主要又可外穿，又可穿着睡觉，非常实用。5000件毛哥只用三天发出去，下面只需三天就卖个毛干爪净，在市场上还不起花。数量太小，仿制者，有，量很小，原因就是拿不到布。所以价格就偏高，不影响毛哥这边出货。所以在缝纫长袖时，10月份毛哥加大布匹供应量，每月100匹布，这算是给于莉他们几个上紧了发条，再快他们紧赶慢赶，也只能做出一个月8000件，主要裁剪跟不上。布匹不嫌多，存着。 孙树锦又说要请客了。为迎接国庆，厂里提前举行各岗位技能操作考核和比赛。孙树锦不出意外的考四级成功，并获得优胜奖，单位考虑到孙树锦同志五口人，还借租着房，在红星四合院隔壁给孙树锦分了两间房，面积有40几方。 国庆节，孙德生老俩口，还带着何雨柱的大姨姐，大哥孙树铭过来孙树锦这庆祝乔迁暖房，大姐其实主要就是来看看儿子。 何雨柱让林庆安掌勺，自己在旁指导，做了一顿还不错的饭菜。孙家四兄弟姐妹第一次在京城聚齐。孙淑芳看见儿子长足的进步，很是感激何雨柱，”他姨夫，谢谢您。” 何雨柱对孙淑芳说:“大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庆安再学几年就可以出师了，到时候随他自愿，呆厂里也好，自己出来闯也好。总归可以立足的。你看二舅哥，现在厂里的技术骨干了，房也分了。二嫂户口现在也落过来了，日子不就稳定了嘛。对老爷子？” 何雨柱最后对着孙德生说的，孙德生接了话:“阿芳，庆安在这没问题的，你安心，有他二舅，小姨在，还能吃亏了。说不定以后有很大出息的。” 孙淑芳有些喜极而泣，“爸，我知道，这不高兴的嘛。我一百个放心。” 孙德生转过头来对大儿子说:“树铭，你别眼热，你自己就不要想了，接下来会慢慢轮到学文，学武的，学文明年刚好高中毕业，爸安排他上大学，爱梅过几年马上到相看人家的时候，我让树锦或柱子打听着，嫁来城里。你自己把合作社的那一摊捋顺了，你爸现在还在位，其他人也翻不了天。” “爸，我啥时候眼热了，没有的事。”有点听到消息在偷乐的孙树铭连忙搭话。 “哼，就你那点小心思，和你媳妇桂玲每天在你跟前耍着心眼子，你当我老眼昏花。我把你留在家为我们养老，是给你树德行，别不知好歹。好好回家教育你家那媳妇，再到你妈那耍手段，小心我揍你。 还有淑红你，在京城也不要像在家那样耍性子。相夫教子，应当应分的，不要认为一个破街道办副主任了不起。” 孙淑红抱着夏夏正吃着菜，突然听老爸数落自己。 “哎，爸，我啥时候在家耍性子了？我可进步的很。还街道办破副主任，咱俩平级的好！街道人数好像也不比公社人数少。你拿多少工资，我现在四十多块了。” 孙德生知道孙淑红不错“我就是提醒提醒你，在家多听柱子的。柱子就不错。” 何雨柱连忙拍马屁“老爷子，您圣明，不过淑红现在很厉害的，尤其近几年安排知青下乡，她安排很不错的，去年区里还表扬她了呢。”…… 第二天又在韩家小院吃了一顿，何雨柱和孙德生，孙树铭共同商议了些事情，例如糕点现在有糖，可以开发做枣泥糕，山楂糕，梨酥等，如果量不大，就让自家人安排做，他包销。 午后孙德生和孙树铭，孙淑芳就回去了。 开心的事情能让人心情愉悦。夜晚，何雨柱和孙淑红一起做完了属于他们的第一轮家庭作业后，孙淑红娇羞的趴着何雨柱打听事，“哥，中午，你和我爹，哥三人嘀嘀咕咕，商量啥国家大事呢？能说不？” “你是我媳妇，哪能不可以说，确实是商量大事，还达不到国家那层面，最多就算个家庭大事。让大哥他们开发新的糕点，我们几家都挣点小钱。” “哥，你叫一个月挣我一年工资叫小钱，你而今挣到多少钱了？” “媳妇，除了我工资都交你保管外，哎说起这，媳妇，你存了这么些年我的工资，你现在那有多少存款了？” “哥，你今儿不问，我还真想不起来，也就这两年存了点，前几年不都你拿着收东西了嘛。加我自己的也就四千。咱家开销不小。” “哦，那也不少了。合着咱们家很有钱，都有四千多了。” “我现在工资也不少，24级43块，再加岗位津贴，工龄补贴，基层补贴和其他，我能拿每个月47块5呢，你现在也就80几。” “我现在不止80几，再怎么也超过一百了。工资，去年19级正式升副科级最高待遇87块5，岗位补贴等好像有7块3，再加上厨师工资补，17块8，这就一百多了。说实在的我实际收入比我们膳食科吴副处还高呢，所以我每年给他们送点东西，怕他们眼红，求个平稳，你看我在单位不争不吵，做乖孩子。你看现在，他们都对我没啥意见。” “那个，哥，你在和我爸他们做的那个，现在挣了多少钱了？” “媳妇，我同时在做两个生意，一个是和你爸做的，一个是和帮我们修房那个牛哥，你见过的，他一个弟叫小鼓儿做的衣服生意。以前让你送的羊皮袄子，就从那时候开始的。那小伙子不错的，算是我的跟班，你看那个秦京茹，如果明年她和许大茂没有复合可能的话，我到时把秦京茹介绍给小鼓当媳妇。怎么样，我发现我有当媒婆的潜质。是不是得再奖励奖励我？” “哥，你现在好像精力特别旺盛呢，你还没说你存了多少钱呢？” 何雨柱内心思考了下一下，“媳妇，我实话说，你可别惊着，我存了大概8万了？”何雨柱打了折扣说，好像还是说多了。 “哥，多少？”孙淑红一下坐起。 “媳妇，轻点，秋秋，阳阳睡隔壁，夏夏还在我们炕边婴儿床上呢。别给吓着。” “来来来，继续趴哥这。不多啦，也就8万，说句真话，我们家以后不愁吃喝，8万嘛，那也就是刚起步。等未来，我要有很多钱，到各地去建学校，首先就把潭柘寺中学给修一修，扩大。就以媳妇你的名义。怎么样，我是不是有远大的理想和追求，现在该奖励我了？” 手就不自觉在孙淑红身上游走…… 第74章 死者已矣，生者重来 这年入冬后，天气冷的特别厉害，等到进入12月大雪节气那天，居然温度突降到零下二十度，连续的急冻天气，天上开始下雪了…… 后院老太太，风烛残年，终于没熬过寒冷的天气，在过了冬至后的第三天早上，秦京茹叫老太太起来吃早点时，才发现老太太已然失去了体温。易中海和何雨柱请假了三天，会同街道办的人员一起操办了后事。街道人员从老太太炕橱里收捡出一个盒子，盒子里居然留了一张纸条，写着:留给易中海夫妇。盒子里有三块银元，一根金钗，一个金镯子，若干钞票，若干粮票等，粮户本，一张烈士证，一张折叠的画像，画着一男子，俊朗的面容。 安排完了后，易中海出了钱，简单的在大院摆了两桌，每户请一个，吃了席。八个菜:煸酸菜、炒白萝卜、梅菜扣肉，白菜炒粉条、炸花生米、木耳炒鸡、蒸肥肉，蒜蓉蒸豆腐圆子。每户也扶了一块钱的帛金。 喜丧，大家伙也有说有笑，菜式也不错，有酒有肉有豆腐。 二大爷刘海忠首先就问了易中海，“一大爷，老太太房子空出啦，是不是可以向厂里申请住房，我家俩小子都没地住呢。” “二大爷，你不是搭了简易房了么，还没地儿住。后院那房子老太太去了那天，就走程序街道给收回了，给了我10块安葬费，委托我操办了。”这其实算诉苦:我这两桌席10块都不够，还买棺材，香烛、纸钱。收了您们几家一块钱的份子钱，那不过分。就当顺便一起吃个饭。 二大爷才知那房子收回了，也就没声音了。 隔壁桌上，何雨柱坐在许大茂旁边。 “许大茂，最近你很忙啊，厂里好像见不到你嘛，怎么样，找到发财路子了？” “傻柱，我不是每周有任务嘛，也不知咋的了，今年给的任务特别多，一年80场，差不多每周需要跑两个地方。去年才60场。哎，累啊。” “累点，苦点也值得，不还有特产收嘛。对。 今儿我有个事和你商量。这不，老太太没了，你那个前妻，秦京茹不就闲了嘛！你是咋想的？还有没有复合可能，如果没有，我给介绍给别人去了到时你可别怪我。她因为和老太太同住屋檐下，有点惊着了。你要没那意思，我可真给别人拉去当媳妇了，我也不能安排她住我家，住一大爷家，反正秦淮茹家不让她住。你今儿给个准话。” “傻柱，小看我了不是，咱是谁，还缺媳妇嘛？！说不要就不要了，一破鞋烂瓦的，扔了还兴捡回来的。” “许大茂，你嘴这么损，做事还真的缺德，有这么埋汰人的嘛，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啊，真的就是一头恶犬，前想想娄晓娥，后看看秦京茹，真为她们不值。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慢吃，和你一桌吃饭，哎……算了，没下次。”何雨柱和大家招呼了声，就回自己屋了。家里也还有六口人在吃饭呢。 何雨柱看见秦京茹吃完了，“那个京茹，过来问你个事。” “柱子哥，啥事？是不是没地儿住，还是不需要我了？反正也快过年了，我回老家也行的，这两年承你照顾，我也心满意足了。” “不是那事，今儿我先安排个地儿住下，那边有我媳妇外甥在那边，也不至于你一个人害怕。待会你收拾下东西，我自行车带你过去。” 何雨柱秦京茹去了韩家小院，让林庆安给东厢一间烧了炕。 “小秦，你先安顿下来，再说，管你吃住一段时间我还是有能力的。这有个事和你商量。” “柱子哥，你说。” “刚才，院子里吃席时，我也问了许大茂，原本想撮合你们复婚，你也有个安稳日子过。许大茂还是没同意，你自己是咋想法？” “还能怎么想，既然人不要我，我也不会作贱自己，死皮白赖往上贴。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何况我有手有脚。” “那小秦，你今年多大了？” “翻了年28” “我这倒有一个小伙，觉得您俩能配配，孤儿，家有私房，虽然破点，跟着人做零工，没正经工作，不过能挣钱养活自己，一个月怎么滴能挣个四十，五十的。人长的还行，过得去，个子大概比我矮那么一点点。如果你有意思，我明儿让他过来，你们谈谈。” “柱子哥，如果你觉得人不错，那就见见。” “那行，你先歇着，明儿我带人过来，有需要你叫我外甥子，他叫林庆安。厨房里有粮食的，你先用着，不用客气。有事回四合院找我。” 第二天，何雨柱中午请了假，去了德胜门，问了牛婶，知道跟着牛哥出去干活了，心里很欣慰。让牛嫂传话，后天让小鼓去韩家小院找他一趟，上午十点，趁周日休息天。 还特意又去了趟韩家小院，到门口变出来些土豆，白菜，白面，拎着进去。见秦京茹正搞卫生呢。 “小秦，给您带了点菜，搁厨房，今儿我那边去迟了，他上工去了，后天休息日，我约了，上午十点。” 秦京茹看着何雨柱放了东西，又想走了，“柱子哥，谢谢你。”鞠了一躬。 “嗨，小秦，不至于，怎么的咱们也是街坊好几年呢，你不还帮我带孩子呢嘛。还有，天冷，烧炕不用省柴，有的是柴火。我走了，你关好门，小林估计五点回来，你们这几天搭着伙吃饭呗，他是你晚辈，照顾着点。”其实何雨柱还真的怕秦京茹一个想不通，把林庆安给嚯嚯了。那可真是没法交代了。俩人年龄相差不大，干柴烈火的。所以赶紧要好好处理这个事情，这里不能长久安顿，万一小鼓看不上只能让秦京茹回乡下。老好人不能总当，没个头。 好在小鼓看见秦京茹长的漂亮，也没在意二婚，秦京茹也没嫌弃小鼓孤儿，俩人还真的是一拍即合，在何雨柱的建议下，秦京茹趁快过年了，先回家。然后这边小鼓让哥几个哪怕天冷，也赶一赶，修缮下小鼓的小院，大过年前小鼓会上门提亲，然后春节办喜事。 秦京茹从善如流，小鼓却有些猴急。嘿嘿，：柱子哥哥哎，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不过细思量，何雨柱的安排是最稳妥的。何雨柱还特意交代:长久一段时间内，不能露富，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任谁不能说。就说一个月挣50，跟着牛哥干活。何雨柱可是明确知道：小鼓那是七十年代万元户。 第75章 惊天巨震，继往开来 腊八节，满世界的一片沉痛的‘雾霾‘笼罩… 红星轧钢厂绝大多数员工，自发自觉的举行纪念仪式，正常秩序一度打乱，一周后才有所缓解，这大过年前，真的是打破很多年来的寂静…… 年二十五，小年后，何雨柱带着小鼓。今儿何雨柱才问小鼓大名：成栋全。何雨柱还是感叹了，小鼓他爹是何人物，绝对是个读书人出身，真的！名字取的有才。小鼓居然都不知道他爹大名，问了牛哥才知道小鼓爸叫成毅刚。不深挖，不寻根了。 秦家村，秦京茹家来了客，全村人都知道了，带着20斤猪肉，两袋白面，100块现金，还有糖果，糕点，两套中山装衣服，上门提亲。全村震动。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秦京茹一个全村知道的二婚，还有人大张旗鼓的大手笔提亲，对于秦淮茹绝对是无形的杀伤。秦淮茹自离开家，没回过几次秦家村，回去也是另有所图。而且当年就两斤白面，十块彩礼。 秦京茹自己也被惊着了。最后在秦家村商议后，正月十八结果，秦家村办婚礼，回京再办简易婚礼。 何雨柱第二次月老在正月20落下帷幕。京城的气氛不允许不想浪费，也就何雨柱夫妻，牛哥几个哥们家人员，分别在小鼓院里，牛哥院里，还有不远的马六家，分开摆席。串着吃席也是头一回，当然主要还是小鼓串着。 因为毛哥那边突然断了线，今年突然就停止了大宗生意。 小鼓还是安全的联络了小批量的人员，每月可以出糕点一万余包。 何雨柱知道历史走向，也没刻意的不做，唯有强调安全而已。布料的短缺，衣服生意确实就停了。 轧钢厂也有变化。何雨柱每天报到，今年到夏天了居然没接到一次招待餐任务。也好，乐得清闲，练练徒弟。 何雨柱最关心的是夏季来临之际的大灾难。他曾经在三月初匿名投信给当时的国家地震局。五月份又投了一次信。至于有没有引起重视，他还真没这个能耐关注到。 不过自己家，他默默的加固了墙体，做了防范。暗暗的检查了韩家小院和隔壁大舅哥家房子，也对红星四合院有隐患处稍作处理。 7月28日，没有因为何雨柱这只小蝴蝶到来有所偏差。凌晨三点多，京城几乎所有人被强烈的震动全部醒来，跑出房屋，聚集在空地上。没有灯，只有微弱的烛火和手电筒快速忽闪的寻人行动，呼喊声，哭泣声交织着…… 天亮后，大家趁着短暂安全，进屋抢着值钱的物件，大伙儿隐形财富暴露无遗：三大爷家的9寸电视机，收音机，二大爷家居然有把台式电风扇，贾张氏家缝纫机，……都抬到中间空地上堆着。 何雨柱提醒一大爷，让大家赶紧找东西搭防雨棚，大家才如梦初醒，万一下大雨呢！孙淑红天亮后就去了街道办，开始到处忙活呢，何雨柱原本想跟着，到后来回忆了一下，余震没那么厉害。就放孙淑红去了。嘱咐千万注意砖石掉落。 街道办终于送来了篷布若干，红星院开始在前院，中院，后院以及在胡同宽敞地，搭了雨棚，用木板临时围栏。何雨柱主动安排吃饭问题的解决，每户从家里拿出口粮，一起埋锅造饭。雨是两天后如期而至，大雨，非常大。 红星院和周边几个院都有所准备，没有太大损失，这几天也没听说街道有人员亡的消息，最多也就是腿给砸折了几个。 一周后，按照上级指示，街道办通知，可以进屋生活，组织自救，自补，自力更生度难关。 何雨柱上房给自家，一大爷家补瓦片，帮困难户，就是没帮贾张氏家。补漏，你家都有缝纫机，请人呗。对！ 又一月多，满世界又是震惊，比7月28日还要震惊n倍的震惊。…… 身为何雨柱的贺宇祝才真切的感受到啥叫痛，非常痛…… 他哭了，哭的很伤心，哭的很真实……因为他是有川省人的血液，连着七月28和后来的五月12日，那是神州大地谁又能忘记的呢。 何雨柱还想起小贺的爸妈了，他们现在作为小朋友有否痛哭流涕。 这个9月9日，和当年王维的九月九有差异，但是遍插茱萸少一人的思念感受是有类同的。 多事之秋很长时间影响着京城的各行各业，何雨柱有时候都不适应这个变化给周边人带来的变化，而且都没时间去感受。 班还是要上的，小朋友开学还是要开的。 孙学文不出意外的来到京城农业机械化学院报到，成为一名工农兵大学生。 阳阳今年也提前上了小学，虽然学校推迟上课了。 10月中旬，广播隆重播报了四人小组退出了演出舞台…… 孙淑红在抗震中表现突出，行政编制改为干部编，级别升至21级干部办事员，基本工资上调至64块。 何雨柱眼下最关心的是，孩子的健康，家庭的安全，除了偶尔给小鼓送点糕点过去，就是上班，教徒，回家做饭，过安稳日子。等待，共同期待一个永恒的春天。 今年时间过得最快。一眨么眼功夫就到腊月了。 腊月初五，星期日。何雨柱起来给炕洞加柴火，熬粥，蒸白面馒头，热了昨日留的红烧五花肉，准备夹白面馒头用的。天冷，他在九点才叫妻儿起床吃早点。正在后院厨房吃着呢，三大爷在前门敲着门，“傻柱，起了没，快起来，大院门口有俩当兵的指名道姓的找你。”何雨柱开了门，听三大爷阎阜贵这么一说，有点懵：当兵的找我，谁？ 然后迅速跑向大院门口，看见两位军人站在一大屁股吉普车旁等候。 “两位同志，我是何雨柱，请问你们是……？” 一位军官，很正式的，站直身形，啪的一个标准军礼：“何雨柱同志，我接到命令是如果你结婚生子了，请您带着您家人一起随我去见首长；如果你没结婚，请你告诉我，我好回去复命。” 何雨柱突然明白了。“你们俩吃早点了没？如果没吃，请随我进入一起吃点，我家孩子才起，正吃早点呢。你们也可以进去喝喝茶，外面冷。” “何雨柱同志，那你们先吃，我们在门口等候。” 苦劝无效，只好回家快点吃完，带着媳妇孩子出门。 大领导调回京城了，也就证明了，历史和本书就要拉开新的序幕了…… 作者中午有修改部分： 最近这段时间迷迷瞪瞪写稿子，一般都是黎明左右发出。今天上班途中，听到远处传来拉警报，才知道今天是五月十二日。 遥想日子当时，正处十五楼，华t财险公司同仁都感到大楼整栋震动，左右摇摆，然后很多人下楼。当时大家都不知道准确消息，过了一个多小时以后，才确认。记忆犹新。今日恰逢写到此处，也算是巧合，并无刻意为之。 愿每个世界充满爱。 逝者安息，生者如斯。 第78章 接待中心，闪亮登场。 这发文，有时候难倒我这个准老年人，发错卷也改不了，无法改，也没法删除。请读者先看下面两章，再回头看这章。 过了劳动节，何雨柱就收到通知，开始主持组建接待中心人员团队。厂里给的编制是一个科级主任，何雨柱担任，一个副科级副主任，两个股长，餐饮股和住宿股，餐饮配两名正式工，四个临时工；住宿股也是两名正式工，四个临时工。再加上四名保卫人员，两正两临。何雨柱向杨振华提出正式工从厂里抽调，临时工全部给街道办，这样有利于和街道办搞好协同互助关系。杨振华同意何雨柱的建议，全权由何雨柱负责。何雨柱手里一下多了10个临时工名额。这想想都来劲。 何雨柱除了副科长名额由杨厂长指定外，其他人都是自己定的。经过谈话商议，小食堂刘岚，张德贵，吴连国，还有一个面点临时工戚大妈，进了餐饮组。剩下三个名额，何雨柱想好了，让二嫂姚珍过来，其他两个给牛哥那帮媳妇中选俩。姚珍自怀了第三胎后，一直在家带孩子，街道早点铺的临时工位早被人占了，现在孩子稍大点了，让她自己找谁来带孩子，自己出来上工比较合适。宣传科他先找了张美丽，张美丽居然觉得宣传科比较空，再者现在也是结婚生子了，不愿意。其他人他也不太熟，最后经过吴副处推荐，找了原来办公楼综合科的一个科员干部应晓丹，后勤科一个记账员米丽。保安人员，何雨柱让曹科推荐了两位正式工过来。 何雨柱从综合办公室经杨厂长批准拿了9张临时工报名表，就去了街道办，先找了孙淑红，把七张盖了红星厂大红戳的报名表给孙淑红。 “媳妇，这一张是给你二嫂的，应该月底前去上面的地址报到。下个月就要上班，让他看看孩子怎么安排。这两张是给你们街道办专门安置复原军人的，岗位是保卫人员，报到需要复员证的。工资暂时定的22块，每年月薪递增2块，最高28，三年转正。这四张是给您们街道办安置妇女的，要求年龄不超过35，工作性质是招待所清洁，或者是餐厅杂工。月工资也是22块，递增一年月加2块，最高28，不一定能转正。看有没有编制名额。你待会拿着去韦主任那汇报。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事回家说。” 孙淑红一阵激动，“嗯，”轻轻的应了一声目送何雨柱离开。 何雨柱到了德胜门，进小鼓家敲了敲门，秦京茹在家收拾呢。现在小鼓家找你修整过，非常像样。正房干净整洁，左厅右屋，外面两边各建了一间厨房，一间杂物间，挨着院墙，靠左的院门也修的一飞檐，很有一点独门独院周正小四合院了。 “小秦，小鼓不在家？” “柱子哥，你来了，坐，我给你上茶。” “不了，有事，找牛嫂，我赶时间，空了我再过来，还好你？” “嗯，挺好的，小鼓也很勤快，对我也挺好。谢谢柱子哥。” “不用客气，以后咱且得处呢，你没事可以去找牛嫂他们的。不想做饭，一起吃应该也没问题的。” “嗯，现在基本上在一起吃的。白天我一个人也经常在那边，热闹，顺带帮下手。” “好，那我先过去。” “哎，柱子哥，空了过来。” 何雨柱找到牛嫂，表明了事情，拿出两份表格给牛嫂，让他们哥几个商量，年龄最大不能超38。 最后哥几个商量：马六媳妇，和殷九媳妇领了表格。还算好，就她俩合条件。其他几个不是年龄偏大，就是孩子还小没人带。不然万一弄出矛盾来，好事变坏事。事情有时就是这样：不患寡而患不均。 而几天后，二嫂也把名额给了她娘家侄女，姚美琴，年方18。经商议让姚美琴上来城里后和林庆安住一院。何雨柱一拍自己的额头：这是不是要把侄女说给大姨姐当儿媳妇。自己挖的坑自己跳。算了，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万一成了，也是美事。以后自己开馆子也有人手。 何雨柱人手在月底前全部报到，他还向厂里申请了足够的布票，给除了自己，副科，保安以外人员全部定制了每人两套工作服，统一米黄色，带贝雷帽子，衣服让于莉他们按照他画的草图，按每个人尺寸定制。这边何雨柱让师傅出面借了峨眉饭馆的一位资深大堂经理花了一天时间进行礼仪等培训。 6月6日，芒种日。 杨厂长领着部里几位领导做了红星轧钢厂接待中心开业剪彩仪式。 培训过后的人员精气神就是不一样，腰杆笔挺，统一服饰，待人接物像模像样。 一楼餐厅明窗净几，波浪形窗帘洁白，…… 厨房间几个也是统一服饰，何雨柱今天没参加接待，主要是在厨房准备今天接待餐，副科长袁伟民带队参观。 二楼会议室大会议室一间，小会议室两间，还有餐厅大小包间十一间。 三楼到五楼是住宿间。每一层有两人间十五间，三人间有四间，整洁干净，每间都配了暖水瓶，杯子，信签信封。每个楼道都有一台内部电话，一个卫生间，一个盥洗间。 整个接待中心能同时接待200人的就餐，一百二十人左右的住宿。可以安排几十人的会议。 布局紧凑，合理。 1130分，在二楼大包间内，从茶水，到菜肴，到主食，领导和杨厂长等都很满意，给予高度好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外地的钢厂一批接一批，来了好几批观摩学习。 京城本地的重型机床厂，建华铁厂，棉纺厂，毛纺厂，起重机厂……同属厅级大厂派人来学习交流。一时红星轧钢厂接待中心名声大噪，居然有个人也上门联系，能否给予安排下半年的婚宴接待。 刘岚没有回绝，马上向何雨柱报告此事。何雨柱也没回绝，让刘岚告诉对方，反正是下半年，还早嘛。下个月再来听回复也来得及。 何雨柱压根儿就不愿意接这类活。有时候你做的多，可能就会出错越多，到时间累死累活，还犯错误，得不偿失。等他想个妥当的方案报给杨振华批复再议。不过总归是好事情：证明接待中心有成绩出来了。 第79章 无为而无不为 6月份下旬，市面上出了一个重大的消息:dzy在讨论恢复高考制度，有可能会重新有考试上大学的机会。 空穴来风？谣言？ 何雨柱知道这个消息是真实的，不过到目前只是有人提出来了，上级还在讨论，要到10月才会有明确的文件。 但不影响何雨柱和孙淑红的半夜悄悄话。 “哥，听说了吗？有可能恢复高考？你怎么看？” “媳妇，我坐着看呗。站着多累。我一小学毕业的，即便恢复，我也不去，再者说了，现在我多清闲啊。我就不参加了。媳妇，万一消息可靠，你参加吗？” “算了，我也不参加。” “媳妇，你可以有，可以参加。只要你想，我支持。” “以前，想考没得考，高中毕业后，我爹安排我教书了。现在我都奔三十的人了，仨孩子的妈。不去了。再说我现在工作也挺好，好歹咱也是国家干部了。高考考上了，也就和现在差不多。再说消息又不确定。” “话也不能这么说，想考，你就得提前准备，不然临时抱佛脚，抓瞎。反正无论消息确不确切，和我没关系。你，只要想，我就支持你。” 接待中心并不太忙，虽然有单位来参观学习，最多也就做个饭，外地的安排住宿。 至于给个人办宴席的事儿在何雨柱权衡后就被否了。太麻烦，太浪费他的时间，还有政策风险。 不过这个事儿何雨柱还真挡不住。 这不，自己厂的一干部就去杨厂长那申请了，他闺女要在国庆前后结婚，能否借厂里接待中心的场地给安排一下。杨厂长一早就电话打到何雨柱这，让何雨柱去他办公室有事儿。 何雨柱骑了车就回厂找杨振华。 “厂长，你找我有事？” “来，坐下说。” 何雨柱兜里掏出香烟，递给杨振华一根，自己点上。旁边厂长秘书已经端了茶杯过来，搁何雨柱前面的桌上。何雨柱连忙感谢。 “小何，最近接待中心工作如何？忙不忙？咱这回算是露了一回脸了。” “还行，比原来小食堂，空一点，毕竟现在住宿的来宾不多，人手富裕。” “今天叫你来，是有这么个事，就是综合办主任他女儿国庆要结婚，想借接待中心场地办事，你觉得怎么样？” “厂长，接待中心是厂里的一个部门，只要您同意，我们照办。” “那我可就答应他了？” “不过，厂长，是只是借场地还是需要我们接待中心出人出菜出粮食的？这个厂里要给我们明确标准的，不然会出事的。” ”小何，怎么个意思？” ”厂长你看哈，厂里搞接待，我们依据厂办或相关部门的单子，按时按时按人数按标准进行接待，完了后把接待情况汇总后报上来，各种物资用量损耗，写的一清二楚，我们也才能得到补充。这是公对公，接待部门有厂里做后盾的。现在您说的这事算公事呢还是算私事，具体怎么操作不清楚，接待中心不好弄啊这。” “让他自己出钱出票，出物资不就完了嘛？” “那行，我照办。不过厂长，我们厂可有一万多号人，大家都效仿的话，接待中心那可真承受不了哦。” “厂长，一次，两次，还行，我们接待中心的人也就当帮帮厂里人的忙，当义务劳动。如果有100次，一千次。我不能保证人家愿意。” 何雨柱内心突然觉得杨振华的管理水平和李爱武差的有点多。 “厂长，你想一想，即便帮忙，即便他自己准备粮食，肉和菜，那不至于油盐酱醋都自己准备。这就有损公肥私之嫌，于你是不利的。所以我个人认为这个口子不能开，如果要开，厂里要有明确的方案给我们接待中心，我们按照方案执行。” 杨振华抽着烟，仔细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 “确实有点嫌疑，那他按价付费呢？” “厂长，如果按价付费，那算是对外营业，我们接待中心是不是可以，你得确定。我们不是国营饭店，我们是国营工厂，接待中心也就是单位的食堂，和内部招待所，对外收费是需要上级批复同意的。当然，如果能对外营业，那肯定也是好事，我一定支持。” 杨振华这才完全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小何，看来还是我把问题想简单了。我有机会去问下，看看我们接待中心是否可以对内营业，就算是给厂里职工福利的形式。看看是否可行。” “好的，厂长，当然到时该准备的票，需要让职工自己准备，不然肉，油，等会有很大缺口的。 厂长，还有其他事情吗？没的话，我先过去了。这件事我们等你指示。” “行，那你先去。有新情况我电话通知你。” “好的，那厂长再见。” 何雨柱出了工厂大门，心里有点郁闷，决定出去逛逛，看看现在信托行有啥变化。 信托商店 何雨柱进去，浏览了下物品，没太大变化，他也没发现有太大价值的稀罕物品。 他突然有种想去鬼市看看的念头，不过实在是太早了，不太适合自己，以后周日好像可以去看看。 兴趣索然，打道回府。 在接待中心吃了工作餐，办公室喝茶，小憩……接孩子放学，做饭。又是浑浑噩噩的一天摸鱼的日子。 周日，凌晨三点出门，去往东边化工路附近的鬼市探探，由于路线不熟，又没人打听，绕了好几圈，才找到地方。 寻个没人地，收了自行车，然后无声无息的看着稀稀拉拉的摊点：每个摊都差不多，一块布铺在地上，然后放着点玩意儿在上面，大概是布收摊快的原因。 人不多，几乎没有声音，彼此也不照面，各看各的，不言语。 何雨柱也没声音，慢慢溜着，看看货。 摊上，玉质的比较多，瓷器较少，他看到一本线装版随园食单，封面右边：乾隆壬子年，中间：随园食单，左边：小仓山房藏版。 何雨柱蹲下，指着书，摊主伸出食指比划了一下。何雨柱也不想讲价，掏出一块钱，递过去，然后收了书，继续起身往前看，逛了一圈，好像今天没啥好玩意，买了本菜谱也算没白来。出了那一摊，故技重施，骑上车去潭柘寺提货去了。 生意还是要做继续的，一条线上有很多人等着奔饭辙呢。 第80章 红星照我去战斗 国庆节，普天同庆，正好周六，连着周日休息两天。 红星院中院，何雨柱家，今天是好几桌人。何雨水挺着肚子，崔永兴带着俩娃，来过国庆。二舅哥孙树锦一家五口，从隔壁也来凑热闹。住韩家院的林庆安带着姚美琴也来了。再加上自家两大三小，一大爷俩口子。这不大人一桌，小孩一桌。 林庆安帮着师傅何雨柱一起在厨房里忙，也好在俩大锅土灶，又是自来水在房内，做两桌菜，那就是手到擒来。一个多个钟点，就全部完工，开始造。小朋友今天何雨柱去胡同口供销社搬了一木筐箱装的24瓶橘子汽水，使劲喝都有余。大人这边提了一坛50斤装的牛栏山，随意。 秋秋俨然有当孩子王的潜质，把几个小点的给领导了，成为分配汽水的大姐大。幸亏有孙爱莲在旁帮忙，不然还打不开汽水瓶盖，闹哄哄的开心胡闹，最后还是林庆安和姚美琴主动换桌去了那边，秋秋才失去了绝对领导权。 易中海反正挺高兴，何雨柱把养老切切实实的执行了，也没怎么用他的钱，他只能买东西补贴家里用度。徒弟孙树锦也挺孝顺，经常过来嘘寒问暖的，仔细想来他比其他几个徒弟，比如贾东旭那可强太多了，再有一段时间积累，孙树锦就可以考五级工了，确实考级越上去越难。 何雨柱在和崔永兴碰杯后，才聊起工作的事儿，知道崔永兴都升所长了，连连恭喜。确实何雨柱对妹夫还是没太多关注，毕竟人家家庭背景也够殷实，不需要何雨柱去扶持，何雨柱也就逢年过节去给雨水送点物资。离的稍远就是有点不便，城东城西的，家里孩子就够他忙活的了。 现在雨水怀三胎了，挺好。有儿女防身，在婆家不至于太受欺负了，底气十足。 何雨柱看林庆安和姚美琴样子好像真是成了，就对姚珍说“二嫂，没想到给你个工位，你却给自己侄女挑了姑爷了。我看可以通知老爷子，年前办喜事了。二舅哥，可以哈，来来，我敬你们两口子一杯酒，祝我们的日子越过越好。” 送雨水一家出门，一直送到上公交车才回来。居然碰到许大茂带着放映机设备箱子回家。 “呦，许大茂同志，你可真够敬业的哈。国庆前夕，送精神食粮慰问乡亲们，这我必须向你致敬。吃了吗？饿着呢？有啥好特产拿出来瞜瞜，以物易物，我给你端菜端馒头。” “屁也没有，傻柱，你牛行。来，帮着抬下车屁股。” 何雨柱还是很配合。车后座确实比较重。 “许大茂，哥们够意思？” “谢了啊，傻柱。” 何雨柱也没声响，心里回忆着脑海的影像：真是调了个了，以前傻柱受罪，惨死桥洞，现在傻柱人丁兴旺，小娇妻在怀，一派势头强劲的样式。再看许大茂，俨然往孤寡老人发展了。心里偷乐：傻茂，总有你哭的那一天，到时把你上辈子恩情给了了。 难得秋秋嗓门大，也有好处，居然被选上红星小学的合唱团，周日还得去学校参加排练呢。 何雨柱一早就带着秋秋去学校。 “秋秋，你们唱啥歌，几个人唱呀？” “排两首歌呢：我爱北京天安门，和红星歌。爸爸，你会吗？可好听了” ”能不会吗，天天喇叭里放着，听多了就会了，要不，咱练练？” ”行啊，我起头，红星闪闪，放光芒，预备起： 红星闪闪放光彩，红星灿灿暖胸怀， 红星是咱工农的心，党的光辉照万代。 红星是咱工农的心，党的光辉照万代。 …… 上班后，接待中心还是收到了杨厂长的电话，8号晚上帮办公室主任女儿办婚礼，七桌人，其中有两桌是轧钢厂的干部，包括杨振华。何雨柱心里有所不快，让中心副主任袁伟民去厂里办公室主任问清楚具体物资准备和相关事项。结果袁伟民回来给何雨柱汇报说，让中心准备所有东西。 何雨柱在办公室，点了烟喝着茶沉思了很久，才摇了电话。 “杨厂长，关于办公室龚主任女儿婚礼的事情，我想向你汇报一下，我刚让袁伟民去问龚主任具体事宜，袁副主任回来对我说，龚主任让接待中心准备所有物资，厂长，这事你知不知情的？” “小何，这事我知道，龚主任和我打包票说你个人就能解决猪肉，鸡肉等物资，都不需要厂里安排。是不是这样？” 何雨柱一听，差点就拍桌子，可是不能。他还是耐心的回复杨振华：“厂长，你觉得我有那个能耐吗？我既不是粮食局局长，也不是肉联厂厂长，更不是养殖场场长，我是没这个能耐的，我有这能耐，我还不上天。厂长，我请你转好龚主任，如果要来中心办事，请他备好粮票，肉-菜，自己定菜单，我们按照菜单炒菜。其他的程序，我们都不是太懂，让他自己安排。那其他没事汇报了，我就挂了。厂长，再见。” 毫不客气挂了电话。 这是办公室主任想找事儿的节奏，哼哼，那我当面团捏呐。行啊，那就试试。 又摇了电话“请问是红星厂后勤处，我找吴副处啊，哦，你就是啊，对，我找你。啊，我是谁？我是接待中心何雨柱啊，哈哈，吴处，不开玩笑，不开玩笑，这样，忙吗？中午过来接待中心，咱喝一杯？行啊，那我等你。好嘞，一定给你泡好茶，今儿我这有西湖龙井雨前雀舌，味道绝对好。好，我等你。” 吴副处很快就过来了，何雨柱当面现泡茶。 “何主任，你这诚意呢？到了才泡茶？” “吴处，吴哥，这我得说你了，我啊那是去茶叶店买茶的时候，请教了师傅才知道，这绿茶啊，尤其是明前的，雨前的，茶叶比较娇嫩，冲泡不能用开水，要用搁一会的开水，说温度差不多，80度就可以了，然后现泡，搁一小会，闻闻，然后热饮，才有滋味，这不我就给你现泡，这才叫尊重，才是满满的诚意。” “可以啊，这接待中心主任，学了个全乎。” “吴处，来，坐，现在条件比原来好，看看，沙发，真够洋气的。咱们先享受下软沙发，雨前茶，大前门，聊会天，待会我亲自下厨：熘肝尖，爆肚儿，蒜泥架豆，花生米，牛栏山陈酿。十分钟就能搞定。不行让你侄儿做，他现在手艺还不错的。怎么样，做弟弟的够意思！” “我说不过你，你好，很好。” 第86章 一抹黑中寻踪迹 哎呀，真是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喝酒误事，原本想回复大家，又出同样错误，导致章节乱象。大家见谅。没法改这是。以下正文。 冬季又开始西北风狂吹，接待中心迎来了一段非常清闲日子。在过往接待工作中，好几次被厂部点名表扬，与最佳车间齐名。 79年元旦过后，何雨柱主动找了杨振华。 “厂长，我想让你帮忙开张介绍信，顺便年前请假一段时间。” “小何，怎么，耐不住寂寞了还是怎的。” “厂长是这样的，我最近感觉自己的厨艺有所突破口，但是好像又差那么一点，前段时间，我研习了下我父亲留下的谭家菜心得手札，又专研了下清代袁枚留下的随园食单，感觉遇到瓶颈，我想出去寻点机缘。” “你想去哪里，请假，请多久？” “厂长，我想去羊城看看，谭家菜脱胎粤菜，我想去碰碰运气，感受下南北差异的饮食，取长补短。” “羊城，嗯～……你想去多久？” “二十来天，过了春节，准时上班，而且我也有意向考察下南方招待所是如何操作的，你觉得如何？放心，接待中心目前没有太多事儿，而且离开我也照样运作自如，不影响。现在不是宣传羊城就是一先进窗口嘛，我想去见识见识。” 杨振华做了几分钟考虑，“小何，介绍信我开给你，如果你趁机作奸犯科，那法不容情。” “厂长，你说哪去了，这事没有可能发生，我真的就是去学习学习而已。我要进步，我要在厨艺进步就要多见识，从细微处着手。你看……” 最终，何雨柱如愿拿到一张为期一个月的北京到广州允许经停上海的介绍信。 何雨柱拿到介绍信后，回家交代一番，又去了德胜门让小鼓取了积蓄2万元带上，又去京城站出具了介绍信和工作证后买了第二天的京都到汉口到羊城的47次硬卧车票，早630发车，两日后1835到达，也就是去的路上时间最少60小时。 何雨柱有点懵，这太长时间了，必须做点吃食带身上，不然…… 连夜做了点红烧肉，梅菜扣肉，切了咸菜疙瘩丝，蒸了肉干馒头，煮了鸡蛋，还特意做了点粥放空间里。茶叶茶杯，饭盒该想到的都想了。和媳妇孙淑红交代完了，四点出门，五点到的京都站，收了自行车在空间外面就留了一手提旅行包，把介绍信工作证啥的放里面，准点登上了京都发往中转汉口到羊城的t47次列车。 还真的是因为干部身份，能买到硬卧，不然还真的受罪。 幸好火车还是较为准点的到达羊城，两日后的晚上11点，晚点四个多小时而已。 何雨柱没有任何经验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半夜到达陌生的环境。问询了车站的公安，才在公安的指引下找到一家国营招待所住下。 他这次来的目的是电子手表，布匹，和走私香烟。其他的都放一边。 何雨柱对这次出行是下了很大的犹豫才决定做的。他刚开始觉得有些不道德，最终想到我不做不等于人家不做，我做一次，做好资本积累就不再做了的想法才来的。必须胜利，没有后退可言。 第二天退房，何雨柱开始关注街坊小巷的情况，又不敢轻易主动搭讪。 终于在到达羊城的第三天，有了线索。 他是在羊城火车站一偏僻巷子里看见有小贩搭讪兜售电子表开始跟踪，找小贩上线，再上线，然后假装需要电子表才成功搭上线。 何雨柱不会粤语，虽然他会唱点粤语歌，听话还是不懂的。又不愿败露出京都人身份，操一口川普和人打交道，还打扮了一番，贴了一些络腮胡，再带一副临时买的蛤蟆镜。 “靓仔，电子表怎么拿货？” “四块一块表，50块起拿。” “这价格好像有点高，我要的多。” “你口气好大，你准备拿多少？” “你有多少，主要是价格。不超过2块钱一块表，而且我还想拿一些石英表。钱你不用担心啦。” “哦，石英表不好弄，价格不低。“ “小说电子表，最多能供多少，价格不能超过2块。” “这价格没法做。” “我知道，你们从船上拿货，不超过1块钱的。这玩意就是个样子货，两年后电池没电了，还不知道哪里换去呢。” “你准备拿多少？” “我准备拿十万以上的货。你有吗。” “当真？” “当真。” “这样，你给我准备5万块卡西欧塑料壳电子表，500块西铁城石英表，几天能弄到？” 对方一听，还真的比较懂行，“你要的多，我给你个最低价，塑料壳表，1块八，西铁城60块一块，那需要十几万，你怎么也得亮一下本钱嘛。” 何雨柱认为也合理，从顺手的旅行包里拿出一沓，不少于一万块钱厚度的，晃了晃，又放回旅行袋。 “两天后行吗，地点就在火车站附近有个叫万全旅社那个空地那。” 对方沉思了半天，“明天晚上九点，你说的那个地方，不过有言在先，你要的货多最起码十个箱子，收了钱我不管送货的。” “这不用你考虑。我有人接应的。这么大批量，怎么可能我一个人！” “那就好，你可别耍我。” 何雨柱当即给了500块，“这钱你先拿着，到时候我不拿货，就当你们的茶水钱，不过你得给我准备相应的纽扣电池。500块买电池不够，你出个价。合适就成。” “电池，行，可以，一毛钱一粒。” 何雨柱觉得也合理。 “好，那就明晚九点，如果数量多，我也可以接受的。比方说西铁城来1000块。哦噢，行，如果真拿1000块西铁城，电池送你。” “好，既然你大方，我也大方，卡西欧能有多少，我要多少，不要超过10万块就行，不然钱不够。” “明晚9点，万全旅舍空地，验货收款。” 何雨柱和他分别后，先去查看了万全旅舍的地形，制定了撤退路线，然后在离那边三里地的国光招待所住下，然后直接在旅馆休息了。 何雨柱虽然觉得风险大，但是还是想冒一冒，毕竟这一块他是知道的，利润极高，最主要是他有空间傍身，抢钱可能性不会太大，抢货倒是有可能，他还是得谨慎，小心再小心。 星光不问赶路人，岁月不负有心人。 第76章 久别重逢，拨云见日 写这一段的时候，作者是有亲身体验的，身份和地位其实让双方都会忌惮的。当你的身边好友突然升迁，达到你仰望不达高度时，就是差不多友情断绝时。傻柱之所以能受大领导赏识，是因为无所求，是心底无私天地宽。我读初二时在学校听电视转播的曲啸讲座，“心底无私天地宽”，才有今天我把傻柱写的如此，希望大家容纳。以下正文。 大屁股吉普车后座还是比较宽敞，何雨柱抱着阳阳，孙淑红抱着夏夏，秋秋夹在座位中间，不多时，车子在何雨柱熟悉的独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何雨柱打开门，抱阳阳下车，又拉着秋秋下车，另一边孙淑红抱着夏夏也下了车，绕到何雨柱身边。何雨柱看着房子，感慨了一小会，就拉着孩子手，说了声“媳妇，咱进去，原先的一长辈从外地调回来了。” 刚到门口，大领导就从屋里迎到门口，“傻柱子，你来了，呵！任务完成的很不错，快进屋，让孩子们坐，吃水果。” 何雨柱双手紧紧握着大领导伸过来的手，“大领导，你和我婶身体可还好？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落座后，大领导夫人也从楼上下来，楼梯上就招呼着“柱子，你到了，老头子在返京路上就念叨你，任务完成的怎么样，要第一时间把你喊过来做饭呢。” 何雨柱起身走过去，任大领导夫人拉着手，“柱子，在这里要随意着，坐下，让孩子们吃苹果，” 落座后，何雨柱向大领导及夫人介绍“大领导，婶，这是我爱人孙淑红，现在红旗街道办上班，旁边这个大女儿何红叶，小名秋秋，秋天出生的。现在念三年级了。这个小子叫何佑椿，小名阳阳，春天生的，刚上学。我媳妇手里的小丫头取名何木槿，去年夏天生的，小名就叫夏夏。” ”秋秋，阳阳，喊人“。 秋秋和阳阳配合的很好，一起站起来喊到“爷爷奶奶好。” 大领导笑的很灿烂，“好好，坐下坐下，”然后从果盘子上拿苹果给秋秋和阳阳分别递过去一个。俩孩用眼睛看着何雨柱。何雨柱微微点头，俩孩子接了苹果，“谢谢爷爷，奶奶。” “大领导，你们是刚回来？” “回来一个礼拜了，刚刚安排妥当，这不就嘴馋了，就让人抓你的差，你今天不用想跑了，最迟晚饭后才能回去。不光做饭，我们还得杀几盘。” “不回去，听你安排，你让我住在这都成。” …… 何雨柱一家是晚上七点半才回到红星四合院。 何雨柱赶紧灶间点了火，烧热水，又引火把屋内炕洞烧热，不一会，屋内才渐渐感到温暖了。水热了，让孩子们洗漱了，上炕，明天该上学还得上，该上班也得去。 “哥，从来没听你说起，你还有这么大级别的长辈呢？” “媳妇，那是大领导抬爱，认我当小辈。早年间轧钢厂原来的杨厂长带我去大领导家做菜，咱不是菜做的好嘛，就做到大领导心里去了，再加上你男人当时傻里傻气，却一不小心入了大领导的眼，才有了后来的交往，你以前听的那个留声机就是大领导送我的。9年前大领导离京时，给我有交代，让我结婚生子，不然打折我的腿。所以当时看上你，咱就厚着脸皮把你给娶了，保质保量的完成了大领导下达的艰巨的光荣的革命任务。” “去，去，还不是你精力旺盛。” “媳妇，大领导的回京，也意味着从今往后社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浩劫已过，国家百废待兴，可能接下来会以经济建设为重点了，你以后在街道办工作中慢慢也要改变思路，多思考，多体会。” “哦，有哥在旁边，我省心。” 何雨柱依然送孩子上学，现在他的钻石自行车，前面车杠上有座，后面车后架上有皮垫子，前面带阳阳，后面带秋秋。 还是上班，依然是那么多工作，三、四、小食堂的领料，安排菜式后喝茶，抽烟，看看三个徒弟的基本功训练。 好久没有看到李爱武主任了，何雨柱知道过了大年，可能杨振华重新接班红星厂厂长的位置了。不过何雨柱其实对自己未来有定位，他也不想太接近领导，拍马屁往上爬不是他的人生目标。杨振华回归，他能适当的给自己方便就可以了。应该会，这几年他落魄时，何雨柱自己认为做的还是可以的，不离不弃，不远不近。何雨柱觉得以往这十年是不是让自己世故了，变成利益至上的世界观了。没办法：活着，保护亲人至关重要。 又是一年过去了，这一年碰到的事情都是那么重大，那么惊心动魄，只有真正经历过，才有刻骨铭心的切身体会。这是贺宇祝的灵魂感慨。 3月8日，妇女节那天，轧钢厂一早通知，中层及以上干部开会。有关工作小组到场宣读了杨振华同志平反的文件，并宣读了任命书，重新认命杨振华为轧钢厂厂长一职，取消钢厂革新会一切职务及岗位，李爱武另有任命，调往他处。 路旁，桥边的黄色迎春花开的很鲜艳，轧钢厂的变化也是一个显着的缩影。 财务金科长被调离，很多岗位无声无息的换了人，那是何雨柱不太熟悉的，熟悉的也就保卫科曹科长，和后勤处吴副处坚挺。 一周后，何雨柱接到杨振华的电话。何雨柱去了厂长办公室。 “厂长，我这还没恭喜你呐，恭喜恭喜，守得云开见月明。以后又在你手下干革命工作了。” “小何，来来，坐下，今天好好说说话。前一周工作千头万绪，一时也理不清。”杨振华边说边分了烟给何雨柱，何雨柱拿暖瓶给杨振华续了热水，坐下点了烟，聆听…… “小何，前几年幸亏有你，不然我这把老骨头恐怕熬不到今天呐。大领导那边你去过了？” “大领导抵京后一个礼拜，派车接我过去做了顿饭，下了几盘棋。” “他身体怎么样？还好？” “看上去挺好的，嗓门比以前大，中气十足，领导夫人欠缺一些。” “哦，那就好，等过一段，一起再去看看大领导，我好多年没见着老首长了。” “厂长，我听你安排。” “小何，你自己手上工作现在还顺利？对以后工作有什么打算。” “厂长，我现在管着三个食堂，觉得还行。以后工作，主要还是听厂长差遣，到了哪都是干革命工作。” “那就好，是这样，上周去部里开会，部里为加快技术革新，从今年开始会加强兄弟单位之间的交流学习，所以来往人数势必会增加，我有意向将我们厂门斜对的那座五层辅料库改造成一个住宿，饮食，会议一体的接待中心，这周开始已经让房管基建科接手进行了，我有意向改造完成后由你去担任接待中心主任，正科级待遇，你觉得行不行？” 何雨柱内心深处讲一句：那敢情好，绝对好。进出自由，多好的事。 “厂长，我一定全力以赴，一定不负你的培养和期望。”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做的很好。改造预计三个月时间，你这边手头慢慢的整理，到时安排人和你交接。” “好的，厂长，我一定好好努力。” “行，去，过几天找你，一起去老首长这里。” “好的，我随时听你安排。” 第77章 一方唱罢，一方登场 潭柘寺的糕点在小鼓的运作下，找了几个大的分销人员，每月的量很稳定，一万包一周的量，每周日傍晚何雨柱跑一趟潭柘寺，然后晚上转到仓库。没了毛哥这条线，布匹确实是跟不上了，没办法，只能服装暂停歇业。急的于莉有点坐立不安，然后有天压不住性子就挺着个肚子傍晚来到红星院找何雨柱问情况。正巧大门口碰到三大爷阎阜贵。 “于莉，你这，找解成？不对，你有肚子了？这，这，你又嫁人了？” “三大爷，嗯，嫁人了，怀了，二胎。” 就迅速走进院子往中院何雨柱家走去。 阎阜贵在自家门口愣了神，杨瑞华出来问“老头子，刚谁啊，和你打招呼呢…” “进去，进去，丢人啊。” 气呼呼的进了屋…… 中院，何雨柱一家和易中海两口子在后面吃晚饭呢。于莉敲敲门，然后边喊边进去，“柱子哥，淑红，在家吗？” 秋秋最快，迅速出来看，“阿姨，我爸妈后面吃饭，我怎么不认识你呀，你不是我们大院的？” 何雨柱听到声，知道是于莉，便喊了声“于莉，在后厨这里，进来，进来。” 于莉跟着秋秋到后面，“一大爷一大妈也在，好久不见。”一大妈首先看见于莉大着肚子呢，“于莉，你怀上了，好多年没见了，你再婚咋一点消息也没听说呢，快，过来坐着，有身子了要当心点。” 一大妈主动起来，拉了一条凳子让于莉坐下，“于莉，吃了吗，要不这对付一口。” “一大妈，我吃过了，你们先吃，我过前面等你们，我，我就是来找柱子哥问点事。”说着就想站起来往前厅过去。 “嗨，这有啥的，没吃就吃点，都多久没见你了，怪想念的的呢。” 于莉也就只能坐着，和大家一起聊了会，喝着孙淑红端来的淡茶（指茶叶搁的少。），有一句搭一句的说着分别后的一个大概，幸好机灵，没说是何雨柱介绍的，也没说找何雨柱干啥，说想来问问上次街道办说有临时工岗位，有点急，来问问孙淑红。 等一大爷完了回自己家后，何雨柱才详细的说了情况。 “于莉，是这样的，原来那布也是通过黑市交易淘换来的，原本以为他年前是有事耽搁了，但是到现在他也没再出来交易了，估计这条线也就断了。这段时间厂里改头换面，大调整，我也没时间尽早通知你。你们几个先宽宽心，我这里会去联系，争取能淘换到材料。不要急，我们还是安全最重要，你说是，你再说你看你这又着肚子，急啥？这回应该生宋春迟了？再生丫头片子我可没有名字备用了。你家春妮怎么样，带过来和我们家阳阳结亲算了。” “哎，这可是说的，不能反悔。” “我也就这么一说，他们这一代人，以后听不听父母且得看着呢。大了他们自己决定。怎么进来，碰到三大爷了？有没有尴尬的感觉？” “那不会，有啥尴尬的，又不是我对不起他家。最多叫一声三大爷呗，有啥尴尬的。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行了，那我就回去了，利军在胡同口还等我呢。” “行，好好养身体，那事不要急在一时。我就不送你了，自己注意。” 如何雨柱预料的一样，三大爷第二天一早就等着何雨柱送孩子上学呢。路上就问了， “柱子，那于莉找你是……？” “三大爷，其实是找我媳妇，上次说街道办会有一个临时工名额，她就想让我帮着给我媳妇说一说。街道办现在要安置人员那么多，哪里可能有名额多出来，我媳妇还说了，接到通知，近期又有一批复转军人要回来，空岗位根本没戏。” “那于莉再婚你没问问？” “三大爷，那是人家私事，再说我一个四十的男人问妇女同志这问题，我怎么可能张这口，对。孩子我倒是问了下，这是第二胎，第一胎女孩，四岁了。” “哦，四岁了，原来离开解成后不到一年就又结婚了。” 何雨柱不再接茬，到了学校看秋秋拉着阳阳进去后，就直接去厂里上班了。 刚开了办公室，后勤吴副处就进来，还关了门。 何雨柱让他先坐下抽根烟，他自己去锅炉房打开水。 喝着祁门红，抽着烟， “小何，杨厂长找你谈话了是？” “谈过了，让我从膳食科脱出来，专门做接待工作，说以后各地钢厂要交流学习，未来接待工作会很多。” “那你答应了？” “吴处，你说我不答应能行吗？你看我现在，早上去你那领了物资，派了工作，就可以翘二郎腿了，最多忙的时候去帮下忙，做做几锅菜，顺便把你那侄调教调教。多惬意啊。可是不成了，马上要上紧箍咒了。好日子算到头了哦。” “小何，厂里都说你和杨厂长关系好。老杨给你安排个好岗位？” “吴处，其实，要说厂里关系，我个人觉得咱俩关系挺好，你拉拔我，我呢也默默支持你，我也不想往上爬，你也不用担心我撬你的墙角，相互信任，互相理解，荣辱与共，有那么点肝胆相照的味道。杨厂长以前见我手艺好，别的厂想挖我，提拔我当厨师班长的，我也就跟着厂长出去给做了几回饭而已。你看你吴处就不一样，把我从工人变成干部，还是我的入党介绍人。你品，你细品。”说着喝了一口茶，味道还真是不错，嗯，祁门红，可以继续买。 “小何，你说的在理，哎，杨厂长知道我以前和李主任关系铁，这下李主任去哪咱都不知道，我日子估计也不会太好过了哦。” “吴处，应该不会，杨厂长没那么小家子气，诺大一个单位，一万多号人呢，总得有人帮着管理，用生不如用熟，杨厂长以前在位时，你不就是管着膳食科一摊的嘛，最多升正处困难点。你说呢？” “嗨，没事，也就再十年多点，退休了，不升就不升了。行，有空约你外面去喝一杯，对了，我侄儿你还得上上心。” “交给我，你把心放肚子里。那小子过年没在家做菜？应该也有些模样了。” “小何，那我先回去了” 第81章 人不能面，搓圆捏扁 “吴处，今儿小弟还真有事儿找你打听呢？事情急，厂里又不便，所以让你受累跑一趟。” “不累，您这大厨亲自操刀做菜，别说跑一趟，我天天跑都觉得值。啥事？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 于是何雨柱把8号办婚礼的事儿从头到脚，简明扼要，突出重点的讲了三分钟。 “吴处，龚主任这人你了解吗？我怎么觉得他好像要拿我的意思呢。”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在你来之前，给厂长撂话了，要办，可以，自己准备东西，我们厨师只管做菜，不问来客。” “龚主任是今年4月份杨厂长亲自提上来的，你这有点和厂长打擂台，不适合？” “问题是我凭啥给他冒着生命危险去搞物资。他龚主任又不是我儿子。他以为很简单，我欠他的呀。这活真接不了。” “小何，采购肉你确实采购的了，不过我也认为你不能做。” “是，吴处，明人不说暗话，让我去采购肉确实弄得到，绝对比黑市便宜点，猪肉一块，鸡2块一只，弄个百八十斤还是轻松的。不然你说每逢过年，我能变出来。真金白银去淘换来的。我和龚主任又不熟，我才没那么傻呢，傻柱，傻柱，一去不复返了。” “嘿嘿，不傻啦，那就好。” “吴处，给出个主意呗。后勤这块你总比我懂。” “小何，主意我还真没有，不过我是听说当时杨厂长准备这接待中心的时候，龚主任就想着过来这里的，奈何这里主任是科级，他才放弃的，他现在是副处级别，所以是不是他准备找他的人过来接替你，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我就是建议你先稳住，明天去厂里当面再向厂长汇报一下这个情况，最多厂长从我冷库里调物资过来，那就和你没关系了，你不插手领物资就行了。还有，千万不要意气用事，随便撂挑子。你今天这个位置来之不易。听进去了没有？” “那是，不能随便撂挑子，我媳妇都快赶上我了，我哪能随便说不干就不干呢，他想让人顶我，可以，但是要拿出实力。再说了，我科级干部换哪里都是科级，我又不犯错误，对，吴处？你说万一他们换，我去哪里比较合适？” “你还真想换？那哥哥给你条路子，你去宣传科，宣传科长年底退了，刚好有位置，主要空啊，现在样板戏也不排了，闲在自由。或者去团委，也可以考虑。” “吴处，好去处啊，那行，首选宣传科，我要去好好领导领导许大茂那货。有一年他居然抓我迟到，罚我四毛钱，这仇得报回来。行，那你是在这喝茶等我，还是随我去厨房看我做菜训你侄儿？” “一起去，看看大厨的风采。” “那，走着。” 第二天，何雨柱一早就去杨振华办公室。 “厂长，就8号那个事，厂里和龚主任是怎么安排的，要尽快定下来，我们好安排起来，不然耽误人家良辰吉日，担待不起？” “不是说了，接待中心负责吗？” “厂长，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接待中心没物资准备。” “去后勤提啊。” “厂长，那谁出领料单？不至于让我填领料单？” 杨振华有点生气，“小何，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 何雨柱很平静的回答“杨厂长，我大女儿今年9岁，才刚三年级。谁女儿结婚谁操心，我没有想做其他孩子爹的义务和想法。” 杨振华“你，你”，坐下拿起电话，“龚主任，你过来我办公室一趟，立刻，马上。”摔挂了电话。 何雨柱古井不波，退到旁边椅子上坐下，点了根烟，耐心等待。 龚主任敲门进来后，看见何雨柱坐在旁边，大约知道是问啥事情了，直接问厂长，“厂长，你找我？” “龚主任，你女儿8号的事情，你和何主任当面说交代清楚。” “交代过了呀，按七桌人准备，其他的接待中心准备就行了呀。” 何雨柱在旁边没搭腔，继续抽着烟。 杨厂长回了话“龚主任，今天何主任过来和我说，你既没领用物资也没自购物资，接待中心没有材料。” “不是何主任能量大，能搞到物资的嘛？我都打听了。” 何雨柱适时的回答：“龚主任，你向谁打听到，我有那么大能耐，你把他叫过来，我问问他，他哪只眼睛看到我能力这么强了，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能耐。再说了，是你女儿嫁人，我是拿了你付的工钱了，还是给我打喜儿了，我要上赶着给你操办宴席，你给厂长说清楚，不然这黑锅我背不起。” “这早年间不是你给采购的肉食嘛？” “早年间那也是厂里联系好的，我只是跑跑腿，去拉回来而已。你能力大，级别高，这事还是得你自己上比较合适。” “何主任，这和级别有关系吗？这不是你管着接待吗？” “接待和采购物资有关系吗？照你这么说，你办公室主任不得亲自修好办公楼，置好办公桌，然后成为办公室主任，那要基建处干啥呢？” “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嘛？” “我怎么无理了？我怎么取闹了，说具体点，我好改正错误。” “你，你，我不和你说。厂长，你看这事？” 杨振华打圆场“小何，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杨厂长，那我得要有这个能力。，我没这能力，你让我上哪儿变出来。 我也听出来了，龚主任他拿我们接待中心当国营饭馆呢，那也行，你当我们饭馆不是，那行，七桌，每桌18块，七八五十六，一百二十六，我给你找安排去，酒自备，粮票每人三两。” “18块，那我要你们干嘛。” “龚主任，合着你是想占公家便宜？还是18块贵了？也有12块的，有多少钱办多大事，也是4冷八热。你决定。” “我，我，厂长，你说怎么办？” 杨振华一时没吭声，何雨柱站起来，“杨厂长，既然龚主任没想好，那我就先走了。我一早就过来这里，还没来得及去中心报到呢，龚主任那边啥时候买了菜过来了，我们就当帮忙，给做熟。我就一厨子，见啥材料做啥菜。厂长，我就走了。” 随后就没再管俩人脸色，跨出了办公室大门，下楼而去。 第82章 成败得失，欣然接受 末儿了，这8号婚宴之事还是不了了之。 10月21日，报纸，收音机，正式播报了，今年开始恢复高考，让适合条件的青年踊跃参加报名。 厂里喇叭也在中午时播报了好几遍，支持适合条件的青年男女报名考试。一时，热闹非凡，大家相互讨论，奔走相告，各处淘换课本、学习资料。 孙淑红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并没有因为何雨柱的绝对支持的态度，改变自己放弃考试的想法。 其实，权衡之下，她有工作，有孩子，凑啥热闹。所以这消息对于何雨柱一家，对于在红星院的住户几乎没有太多的生活影响，该干嘛还在干嘛。 孙淑红倒是在街道办感受到到了踊跃报名的热情，韦主任还主动找孙淑红谈话，支持孙淑红考试，并给予保留职位的待遇。孙淑红感激后，还是没报名。 招待中心开始忙了，来自全国各钢厂的骨干培训派学习团队来红星厂学习、实习的八十多位同志到达接待中心，为期一个月。 从早点供应，晚餐供应，中餐在厂里解决，虽然时间上有所拖沓外，其他还是井井有条。何雨柱根据实际情况，报厂里批准，临时调整作息时间：接待中心人员，早点完了后，从十点到下午两点，轮休四小时，晚上上到7点的时间调整，将接待中心工作人员的怨言抹杀在萌芽之中。 接待工作在1个多月后圆满完成，学习人员非常满意，还有专门写信给部里要求嘉奖红星厂接待中心的。 部里致电红星厂，表扬了接待中心的这次接待任务。杨厂长也比较满意这个结果，证明上半年成立接待中心的决策是正确的，也特意打电话给何雨柱表示嘉奖。这是喜宴时间后杨振华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何雨柱。 何雨柱无所谓嘉奖与否，他已经决定不再迎合附会，不再像以前那样了。春风已经吹过来了，他不再有以前那种对生活，对局势的紧迫害怕感。如果拍马屁，拍大领导不比拍谁强。他要走出自己的道。 接待中心，接待完了之后，十几号人也在何主任的安排下，吃了一顿有肉，有鱼，有鸡的嘉奖席。何雨柱还自费掏腰包给每一位发了一包栗子糕。 一番行动后，好像龚主任想找茬也没有太好的借口，据后勤吴副处反馈回来的消息，龚主任偃旗息鼓了。 何雨柱也无所谓，到哪不是科级干部，只是接待中心地处厂外，他逃班方便，此地一把手，想出去就出去了，不用看人脸色，打报告请假而已。接待工作基本稳定，偶尔部里有重要人物过来，杨厂长才会要求何雨柱亲自炒菜，其他时间基本都是张德贵做炒菜，有时候放手让吴连国也来那么几锅。刘岚更是轻松，基本就是摆桌子，上菜之类的活，轻松又愉快。 客房住宿股应晓丹也管理的不错，虽然年龄稍微小点，28，也不算小，和米丽及其他几个配合不错。忙的时候，两个股相互帮助，所以餐厅，和住宿人员都相处的非常融洽。 袁伟民也很有干劲，因为何雨柱基本放权给他，一般都是他说了算。 经过这次各钢厂骨干培训单接待以后，大家积累了很多经验，又运用到实际工作中，所以游刃有余的运转着不太忙的接待中心。 天冷了，糕点生意又开始回升销量，每月销量超过1万五千包，只是现在毛哥不供白糖，，现在从另一个人那拿白糖，价格稍微高了那么一点。没办法，贵也得拿。 何雨柱总是在晚上去潭柘寺，悄么声的运送白糖，红糖，然后又取回糕点。，这几年下来，因为安排比较紧凑，居然也没有怀疑。那正好。这样就不错，不然何雨柱睡不下。 虽然服装生意不做了，快年底了，何雨柱盘算了下今年好像也存了两万多，还不错，胜在量大。何雨柱还是挺乐。 12月下旬，高考成绩放榜，红星厂有7名人员被录取为恢复高考后的首批大学生。何雨柱进厂子就听到喇叭里的祝贺词，居然听到宣传科张美丽被京都师范大学录取了。何雨柱还是从心底里佩服这小姑娘的，虽然现在结婚生了孩子了，虽然有些安逸，可读书上进心真心不错。半年多没见了。 这想起宣传科，这冤家许大茂也不知道忙啥呢。这家伙是不是又在倒腾土特产。 对，快过年了，让小鼓开始倒腾肉的时候到了，如此要好好安排一下。 还是先去杨厂长这报到，打电话过啦来，不是做菜就是做菜。能有啥好事呢。 果不其然，还居然让何雨柱去部里做菜。何雨柱老大不愿意。 “厂长，部里好像有四级厨师坐镇掌勺的，我这一八级厨师去那边，那能有好？” “小何，今儿不是我请你，是大领导点名要你过去的。来了好几位大领导川籍战友。你待会接待中心不用过去了，直接坐我车一起过去，我这边交代下，马上出发。” 何雨柱听了，那就没办法了。去呗，齐天大圣得了道，猴儿还是猴儿，能翻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去。 930分就到了东四西大街部办公楼这。 杨厂长领着何雨柱直接去了大领导办公室。 大领导一见何雨柱“傻柱子，快快，到会客厅，先去陪人下棋去，我可告诉你，不能输，不然我饶不了你。” 何雨柱真的很惶恐，这是啥情况。“大领导，不说做饭嘛？咋变下棋了，我好久没下了，不能保证一定赢。” “做菜是次要的，下棋比吃饭重要，我这战友那是棋迷，很上瘾，昨天他找我下棋，嫌弃我臭棋篓子，我就想起你了，一问，你这傻柱子不忙，才抓了你的差。我手里头事儿比较多，我带你过去。 小杨，你在这等我，我过去马上过来，也有事找你。” 何雨柱硬着头皮执黑先行，步步算计，不能太次，又不能赢棋，这我又不是柯洁，能算路那么准…… 一盘棋下的腾挪跌宕，险象环生，死里逃生，然后一着不慎，最后点目，黑方贴四目半，何雨柱以半目的微弱劣势奇迹般的拿下败绩，还收到对手的大赞：“恁娃儿下棋巴适，学了好久了哦？” 何雨柱也只能回答“大爷，我小那会儿开始学棋，不过下棋还是比不了大爷，脑壳想坏，还是输了。” “来嘛，再耍哈。” …… 结果，菜倒是没做，又下一盘，又一盘半目惜败。直到12点多，大领导过来叫吃饭，何雨柱推辞再三，跟着杨厂长离开东四西大街，返回厂里，骑了自行车，回到接待中心，已是下午一点多了，穿的不多，却后背一身汗…… 第83章 一年，又是一年 人生中：与善者为伴，与智者同行，与高人为伍是一件幸事。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何雨柱两个灵魂的融合，已感受到，和什么样的人交往是对自己人生是多么的重要。 他要往这个方向去努力。大领导就是这样的人：和善，大智，忠勇。看来还是得去他那做做饭，不为拍马屁，只为受教育。 何雨柱简单的吃了些冷饭填了肚子，休息了会，和乡下的老丈人通了电话，打听了乡下目前肉猪养殖情况，约了去乡下的时间。 过日子就是这样，柴米油盐酱醋茶，每天轮番的重样的过着。 何雨柱还是不放心俩小的，依然坚持去学校接一接，秋秋没太大问题，阳阳毕竟还小，道不远，可架不住俩贪玩，一时半会不回来，你还得花更多时间去找。 国庆的时候，何雨柱知会了妹妹雨水，现在把雨水那边房，收拾出来给俩小的当做作业的地方，那边有书桌，有柜子，雨水自房子修整了后，不久就嫁了，离的有点远，回来住的次数非常少，真细数，加起来也不过十几次，有些浪费，现在正好派上用处。 接了孩子，安排做作业。自己开始做饭。一大妈倒是有时间在家做饭，俩孩子吃了老爸做的菜，不乐意吃一大妈炒的。没办法，没特殊情况，何雨柱还是自己做，四大人，三小孩的菜也不用多，一荤三素就足够了。孙淑红回来的相对晚一些，到家基本上五点半以后了，也不是要加班啥的，有时候就被人拉着聊东家长西家短的，不听还不成。孙淑红确实从小到大，下厨做饭菜还真的次数有限，会做，一般轮不上做。包个饺子能轮的上她。 老太太没了后，一大爷俩口子吃饭基本上是在自己家，有时候何雨柱做完了送过去，有时候就他们自己动手做点。过年过节才一起吃。 何雨柱也不在意这些个细节，面面俱到太辛苦，随意一些比较好。 今儿何雨柱做完了，就给送去了，除了白，还有从空间早有准备的炸花生豆，装了一小碟。 今儿吃饭时，孙淑红在饭桌上对着俩孩子教育道：“何红叶，何佑椿两位小同学，前几天我就听你们各自的班主任说，您俩现在在学校里大名鼎鼎，尤其是红叶，居然跑去阳阳班里，把他同学给打了，得亏没啥大事，何红叶，你来给妈解释一下啥情况。” “妈，我是听阳阳说的，他后座那小胖墩，总是上课用脚踢阳阳的凳子，我就过去踢了他一脚，让他以后别欺负咱阳阳，又没出乱子。” 何雨柱一听，还有这情节，“秋，哪天的事儿，那胖墩后来怎么着了？” “爸，我没踢到他，踢了他的座，绕后就放话给他别欺负阳阳～而已！老师知道后，也没怎么批评我，只说以后先告老师。” “好，有理咱不能让人欺负了，以后护着弟弟的事儿照此办理。来，爸赏你颗花生豆。” 孙淑红白了何雨柱一眼，“哥，有你这样教育孩子的嘛？这样下去指不定哪天出大事。” “咋不能，受人欺负不得打回去。想当年，雨水受人欺负，我还拿大板锹把人给抡了，就差开了瓢呢。” 公说公有理，母说母有理，一会，俩小的，一溜烟去了何雨水那了。孙淑红喂着坐在围椅上的夏夏，一边对何雨柱说到： “哥，红星街道出了好几个大学生呢，今天我们还上门慰问呢。” “咋的，羡慕了，让你去考也能考上，听说京大，青大录取才300分，照你水平咋的也能考一半分，够的上师大分数，你记得我给弄进我们厂的那个张美丽吗，好像230多分，师大。我媳妇还能比它差了。” “我也就这么一说，没羡慕。要羡慕人家还羡慕我呢。” “淑红，今天我给老爷子打电话了，顺便提了下那个庆安和二嫂她侄女的事儿，老爷子说他年前安排事儿呢，两家他都上门去一趟，让我们今年春节早点回，好像是春节要办事。” “我看行，初一就回，我让韦主任安排我后面值班就成，你哪天是不是要去乡下，那和我爹说一下，别过了初六，我估摸初七一定是要到岗的。” “这周日就要去，去搞点肉。那顺便你问一下韦主任，你们街道这边年前需要肉的话，捎带我就让你爹年前准备一些。数量不要太多，太招眼。” “行，我悄悄问她一声。最多几个干部这里给帮着解决一点，太多韦主任也不会那么干。哥，你还在倒腾生意？” “不倒腾不行啊，你大哥那做着东西，不卖出去，挣不到钱，再说这边还有一帮人等着呢。我心里有数，也会注意的。” “行，我先去给夏夏热水擦擦身，你别喝太多，碗筷你收一收。” “好嘞。” 自龚主任上次提到自己采购物资事情后，提醒何雨柱要千万注意了，在单位不再答应或随便送人肉类物资。 做肉的生意年前这一段而已。拿肉一块钱，黑市现在翻个跟头，零卖能到2块。 何雨柱出手一块五，还能挣五毛，最主要往后这些渠道还得用，关系得维护着。 周末下乡跑一圈，为了掩人耳目，几番折腾，出来进去的，终于收罗了野味，家养猪，鸡等物资，并让大舅哥下周再收罗一些。办事还得靠人手，人多力量大。 从小鼓租第一个屋子当中转仓库后，每隔一段时间又租第二个仓库，换着中转，虽然麻烦一点，胜在安全。狡兔必须要有三窟，以上更佳。 安排好一切，又是对小鼓面授机宜一番，切勿麻痹大意，越是过年将至，越要注意安全。小鼓经营数年，知道这个道理，而且道上几位都是高手，关键时刻绝对舍财保命，扔了东西就溜的主，也不是一线在零售的，相对安全系数很高，快进快出，手法娴熟。 何雨柱对他们这一做法，深表赞同。任何时候都有高手，能人，不能以常态衡量之。 越是这样，何雨柱越放心。 年底将至，接待中心零星的接待几次工作组，人数不多，大伙清闲，尤其是住宿，几乎没人，全国是一起过年，谁愿意出差在外呀。 电话铃响…… “这里是接待中心，我是何雨柱。” “小何，官味很足了，我是老吴。” “吴处，你打电话还是很难得了，闲着？那过来，中午就在我们这对付一口。” “今天不成，不过杨厂长给我了任务，我这不没辙了嘛？就想问问你。” “吴处，不会是搞物资？这个我万万不成。打住打住。” “你一猜就准。我也是知道你想法的，我在杨厂长那就委婉过了，现在上级给的计划我能如数拉到就不错了。哪有那本事。这不，就想来碰运气嘛，万一你答应了呢。” “嗨，这话说的，吴处，你过来喝茶我欢迎，这活儿我再也干不了了哦。” “行，那我心里有数了，闲了我过去，好茶，必须好茶伺候。” “一定，一定，好茶伺候。” 第84章 事业家庭，不可偏废 元旦日，新的一年的开头是休息日。 何雨柱很早就起来了，早饭后，何雨柱就对孙淑红说：“媳妇，待会我要带着秋秋去大领导家去一趟，中午应该给做一顿饭吃了再回来。你在家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去。秋秋，去那个爷爷家要懂礼貌，嗓门必须小点，好吗？” “好的，妈。我跟着我爸学做菜。” “嗯，好，秋秋最乖了。” “妈，我也很乖的。”阳阳在旁边说着。 “对，阳阳也乖，中午帮妈蒸白面馒头，好不好？” “好，不过，妈，我想去胡同里玩一会，胖墩昨儿约我玩呢。” “行，待会你出去玩会。” 阳阳面露喜色。 何雨柱车把上挂着一只布袋，里面装着褪毛鸡，和一只拨了皮的兔子，后面坐着何红叶，也抱着一包裹皮，里面是何雨柱给大领导夫人准备的一件羊皮坎肩：空间有剩准备着的。 到了大领导家，警卫不让进，何雨柱让警卫员通报一声。 一会出来了人，何雨柱知道是大领导二儿子，他小跑到门口，“何师傅，新年好。今天元旦，你咋有空过来，快进屋。这是你闺女。” “对，小名秋秋。” 秋秋坐在后座，听着提到自己，才喊人“叔叔，元旦好。” “好，好。” 进了屋门，二子就说着了“爸，是钢厂何师傅来看你。” 大领导从沙发上起身，“傻柱子，前几天还在说你，你个臭小子上次居然放水，输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嗨嗨，今儿可是自己送上门来，待会收拾你。” “大领导，收拾，待会收拾，我也输你两盘。”何雨柱把装肉的布袋交给家里的勤务员，然后领着秋秋在旁边沙发坐下。 “大领导，前几天下乡淘换了几只野兔，正好新年元旦，说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做顿饭，你看可成？” “嗯，难为你个臭小子主动过来做饭，那太成了，不急，不急，先摆上一局， 哎，小秋秋，我没记错，新年好。” “爷爷好，没记错，大名何红叶，小名秋秋。爷爷，奶奶呢，我妈给奶奶缝了一件坎肩，托我转交给奶奶。” “哦呦，咱这小娃儿能办事了，行，你过后面自己找去，奶奶在后院呢。我和你爸先下会棋行不行？” 何雨柱也说“秋，去，让奶奶试下长短。” “哎，那我自己找去了。”拿着包裹皮，穿堂去往后面。 这边摆好盘，还没开始呢，领导夫人拉着秋秋的小手从公安进到前厅。 “老头子，快看，柱子媳妇给缝的坎肩，合不合身，还是羊皮的。”往外翻了翻羊毛。 大领导和二儿一看，还真是比较合身，又看是羊毛的，大领导回头看着何雨柱，“傻柱子，回去替我老头子谢谢你媳妇。” 何雨柱连忙说“大领导，我带到，反正我媳妇还是你逼着我，才娶的，你不还送了我一大堆票的嘛。没你那些票，娶不了我这小媳妇。她也是应该孝敬的。” …… 吃了中饭，何雨柱还拎了一袋有七、八个苹果，带着秋秋就告辞回去了。 离的真的有点远，天气不错，风不大。索性带着秋秋绕道木樨地，往玉渊潭一游，然后折回走复兴路奔西，一路骑车，一路给秋秋讲一些相关故事和典故，下午三点半才回到四合院。秋秋兴致正浓，刚开头又煞了尾，意犹未尽，连呼“爸，爸，下次还带秋秋出去玩。”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确实平时因为种种，出去游玩的太少。连忙答应着，“好，等开了春，我们一家都出去走走。” 那时候旅游那绝对是非常奢侈的事儿，比每天吃肉都奢侈。外面去不了，咱京城玩。玩的，看的，学的，吃的那海了去了。 何雨水出来进去已经不方便了，何雨柱年前准备了东西，特意让小鼓去划拉了2罐京城某地合作社产的代乳粉，送去，就算过年给的物资了。 因为今年春节准备初一就出门，师傅那也早早的送过去五斤肉，两只鸡，和一只剥皮兔子，怎么处理师傅家师兄会腌制或酱，他就不管了。 一月下旬，杨振华还是打了电话问了。 “小何，有个事你给我说句实话，月底前能不能采购点肉回来？” 何雨柱真的是，内心无比的没话说，“厂长，你说你要个五斤，十斤的，我厚厚脸皮，让我老丈杆子那边自己紧紧，能省出来，厂里要肉，我去哪里采购，我已经不当采购员很久了，根本不了解下面的变化，以前房山长阳公社的书记早就调任他处了，没有任何消息。我已经没有任何渠道了，要不今年单位给我发的两斤肉票我贡献给厂里。” “小何，那以前你能采购到，现在能不能再下去试一试？厂里年底前会缺口很大，下半年接待的肉票用的比较多。” 何雨柱真的是有些震惊杨振华会如此的说，是想把已经往犯错误的路子上推，没有任何具体的保护措施，没有任何的提点暗示，心里只能感叹，还是回答了，“厂长，此一时彼一时，工作要有连续性，才能出成绩，冷不丁打一枪，能有啥效果，你还是要把希望放到采购科那些采购员身上，我现在就是一厨子，水平还可以的厨子。厂长，真的，我确实没这个能力。你还是抓紧时间想其他辙，不行就关了招待中心，我还回我小食堂做菜去。” 杨振华被何雨柱的一番真诚又现实的话给震动了，龚某某真是误我。他心里知道李爱武的家世和能量的，也清楚何雨柱和他老首长之间关系密切程度不亚于他。龚主任挑拨何雨柱有这能力，不是拿我当枪使嘛。 “小何，那不难为你了。不过招待中心你得上心，给我管理好了，有难处厂里解决，这也是部里目前的一块牌子。记住没？” “厂长，这你放心，没问题，这也是我职责所在，出问题你训我，没二话。” “好，有空来家里坐坐，我那几个孩子今年回来过年的，有机会见见。” 何雨柱听出画外音了，“好的，厂长，春节可能没时间，年前，一定去拜访。” 在人精面前，要不装傻，要不更人精，看实力。 何雨柱选择继续苟。于是何雨柱选择在二月五日周日休息天，提着五斤猪肉，两只褪毛鸡，重新包装的糕点两斤去了趟杨振华家，说了春节有后辈结婚，时间紧，算是提前拜年了。 第85章 强下西楼倚暮霞 春节放假的五天是在潭柘寺公社度过的。 整个孙家喜气洋洋。根据安排，初三是林庆安和姚美琴结婚日。 一早，孙家一大群人都去了龙泉公社大峪村。 孙树锦一家先去的丈母娘家，下午一起送新娘子去大峪村。一时林庆安家热闹的没地儿站人，农村的婚礼就是比城里喜庆。幸亏孙德生家离大女儿家不远，婚宴过后还能回自己家，不然根本住不下。 这算是亲上加亲，又算自由恋爱。 孙德生回家后拍着何雨柱说到“姑爷，这归根到底，还是托了你的福，庆安也是好命，赶上你这姨夫。” 何雨柱不敢居功，“老爷子，首功当属二嫂。我也是没想到有这美好的结局不是。再熬段时间，庆安和美琴都是可以转正式工的，说不定小俩口运气好，分到房子那才叫圆满了。” “好，好。” “还有，姑爷，今年下半年，我大约就退了，你这边自己做好安排。” “好的，老爷子，我晓得了。”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自己也过了不惑之年，老爷子可不就老了嘛。 何雨柱也听出来了，大约从公社以前能解决的事情以后就要收了。 初五一早，孙德生安排了拖拉机送人回京城，何雨柱和孙淑红还是骑自行车回。 绝大多数人，要么就是在上班，要么就是在上班的路上，很少有清闲自在，逍遥洒脱的状态。现实有压力，饭辙必须奔。 何雨柱倒是想逍遥自在些，不过好像没到时候，仨孩的未来不得给她们先准备准备嘛。 初六上班，就接到厂办安排，今有招待，人数按18人准备，高等级接待规格。 何雨柱知道，今天得下厨做菜了。 原来是春节前，轧钢车间有一条生产线经过工程师的努力，进行了部分的技术改造，理论上会增加30的产能，今天是改造后开机运行，有关领导过来验收改造成果。 设备确实是太老了，目前又无法更替，只能自力更生改造。 结果是运行一上午，经过数据计算，确实增加了产能达到30左右，收到预期效果。 中午聚餐时，上级领导，杨厂长，轧钢车间主任，和相关改造工程师都是很兴奋的，加上接待中心饭菜可口，收到效果更是不错。接待中心又一次受到口头褒奖。 三月下旬，总厂下了个革新方案：生产车间开始实行任务承包制度，也就是包括红星轧钢厂所在的整个钢铁总厂下属单位，尤其是生产部门，从今年开始要实行产量和收入挂钩的重大革新，超额完成任务，可以获得一定金额的超额奖金。 这是部里的试点单位，红星厂当然也执行试点方案。一时间，在上级领导的推动鼓舞，厂宣传科的喇叭的对革新方案的解释下，整个红星厂也进入了一种全新的临战状态，生产工人打了鸡血似的工作，再加上设备改造带来的产能增长的刺激下，几条生产线都进行了改造，两个月之后的统计数据显示，产量增幅比以前有大幅度提高。 消息经过京城日报宣传后，各地过来参观学习的人次明显增多。接待中心又进入比较繁忙的状态…… 孙淑红所在的街道办也相对以往更忙一些，自1月份，街道办所辖的范围内开展加强卫生清洁，重点清查卫生死角；返回街道的人员登记和安置工作；对危房等进行排查，修缮…… 何雨柱也在五月就接到老丈人来的电话：老丈人年龄到了63周岁了，主动在四月底退位让贤，进入养老状态。 何雨柱其实在春节回来后，就寻机给小鼓那边说了，手头所有生意全部停了，让小鼓跟着侯三学手艺，做临工。 小鼓经过这几年的摸爬滚打，积蓄已然过2万了。兜里有钱，啥也不慌，再说他对何雨柱的无比崇拜，全部照办。又是娶了媳妇的人了，做事情也想前顾后的，不是当年的小鼓了。 七月，何雨柱自行车带着何红叶和何佑椿，孙淑红带着何木槿，趁着刚暑假的周末，先去了石花山游玩，晌午在石泉河边生火野炊，用石头做了顿石头烤肉，煨土豆，然后去潭柘寺公社姥爷家。 何红叶和何佑椿没想到野外没有炊具还能做出美味，很是意外，特别新奇，由衷佩服老爸何雨柱。 何雨柱和孙淑红因为第二天上班，还是晚饭后一起回了京城。三个孩子就交给刚退下来的姥爷带着，让他们在稍微凉快地方渡一个愉快又自由的暑假。 孩子不在身边，何雨柱和孙淑红俩人轻松不少。 “哥，好久没有家里只有咱俩的时间了。” “那是，自从秋秋出生到今十年了，难得这个暑假仨小屁孩都不在，咱们是不是该考虑下要个老四了？” “哥，要不咱就不要了？还有，现在好像国家要实行人口控制了。” 何雨柱是知道的，再过两年那就是强制执行了。 “是吗，那更得提到日程上来了。” “不是，哥，我们街道办开始要求我们宣传优生优育政策了，我作为街道办一份子，是不是该起带头作用呀。” “媳妇，如果国家出台了政策，我们遵照执行，绝不违反，现在也只是宣传阶段，要不这样，咱们不刻意好，随缘，随缘。如果有了老四你可不能做傻事。这样行不行？” “那，行！” “那，媳妇，我要不要给你烧点热水，你泡泡澡，我今年还准备了点花干，保证泡澡香香的。” “行啊，哥，你啥时候准备的？” “四月底，你忘了我们还吃了顿，槐花炒鸡蛋，第二天做的槐花饼，就那次，我采了很多，焯水后，有一些就晾干放起来了，待会一泡和新鲜的没太大区别。”其实何雨柱是存在空间里的，临时打个掩护，待会真的新鲜槐花露出马脚。 没半小时，一桶放了槐花和花椒的温水准备妥当，何雨柱献媚的请孙淑红“贵妃娘娘，起驾泡澡去。” 孙淑红脸蛋红红的，“哥，你真好。” “贵妃娘娘要不要给你搓搓背？” “去，滚一边去，没按好心。” 何雨柱哈哈大笑，也没坚持…… 京城的夏天的夜，是那么的和煦，充满爱的家是那么的和谐，应该是存在着很多人家。 何雨柱在房间里找出仅有几张唱片里的一张“拿波里舞曲”，打开留声机，摇了摇，安好唱片，搁上了磁针…… 第87章 南下南下，心跳一百 编者按：以下两章确实有演绎成分，请大家勿强烈喷气，编者自己知道的，走私没那么简单，何况这么大的量。以下正文。 何雨柱走累了，坐下歇歇，点了根现买的当地烟抽着，欣赏些珠江风景，作为贺宇祝也是没来过羊城的主，所以趁机玩一玩也是需要的。找了偏僻地，提出自行车，打听了下有名的饭馆，准备去填饱肚子再说。 得心酒家，消费高，历史悠久。 吃，啥消费高，不存在的。 在服务生推荐下，点了得心鸡，大肠酿皮蛋，上了份菌菇海鲜汤，米饭，还点了一瓶长乐烧酒，说是米香型酒的代表，来了就尝尝，喝不完带走，晚上喝。 对于何雨柱这位口味比较重的北方食客或者贺宇祝的川味麻辣口味的人来说，这几样菜都是口味比较淡的，何雨柱还真咂巴不出味儿来，倒是这份汤，有点意思，菌菇海鲜本身就鲜，感觉还加了火腿的原料，添了香味，喝起来，滋味很足。 喝了半瓶酒，两碗米饭，没吃完的鸡打包，汇了账，12块。何雨柱倒是没注意，居然不要粮票。 出门后，点了烟，边抽边欣赏羊城在未开放前的街景。 确实是窗口城市，街道的很多建筑体现出洋派风格的不少见，顺道路过百货公司，进去买了些珍珠粉，白玉霜；还买了几支口红，价格真心有点贵。奢侈品。 路过供销公司，又买了几条当地的南雄牌，大钟牌卷烟。回京时万一要分一分。买了很多羊城的特色糕点，椰子糖，水果罐头，芒果干等。 看见茶叶，何雨柱想都没没多想，就每样称了两斤，岭头单从，乌龙，荔枝红茶。 看到有相对比较时髦的衣服，想买，一问，布票没有，只好作罢。 晚餐是溜达到北园酒家，随便点了些羊城特色，填饱肚子，回到了招待所休息。 南方的冬日夜晚，不算冷，9点钟已是大黑。 何雨柱提前十分钟来到万全旅舍旁边的空地上，这里其实稍显空旷，也是四通八达。他拎着装钱袋子，里面也收着板砖，还顺带白天逛街时买的一把应该是做西餐用的刀具。 他静静的等着，果然九点就过来那个熟悉的供货人，肩上扛着一不大的纸箱。 “先生，很准时，那交易。” 何雨柱看了看他放下的箱子，“多少货？” “这里是8000只卡西欧，外加8000颗电池的，一万五千二。” “不说有西铁城的嘛？电池送的嘛？” “这箱先交易，然后才有后续。” “行。” 何雨柱打开箱子，稍稍点了数量。里面是100只一袋的独立包装，每一只套着纸包装，拆看试了试，大约点了点数字，感觉应该没太大出入，然后从拎袋里取出两捆钱，拆开一捆，点了四沓又四十七张，把一扎加零头交给对方，说明了扣除上次给的500。。 对方是见何雨柱数的，他也没再仔细清点，大致看了看数量，说了一句“再等半小时”，转身离开。 何雨柱也不惊奇，等他消失时，收了箱子，点了根香烟，坐等。 还真的半小时，来了七个人。一人一个箱子扛着过来。 何雨柱拆箱检查，旁边有人还用电筒照着，六箱8000只装的卡西欧，一箱1000只装的西铁城石英表，每一个带小盒。25只一摞，共四十摞。抽检了几只，没啥问题。 何雨柱就给算了账”总共1000只西铁城，6万，只卡西欧，送电池，十万零八百，减去刚才，剩余14万五千六，我也不细数了，给个齐整，14万五，如何？ 还有你们不要想着黑吃黑，没必要，别看我一个人，我旁边也是有埋伏的，不然你看我刚才那货就被接走了，对。蛇有蛇道，猫有猫道，大家各挣各的，可好？” 其中一人，犹豫了下，”行，14万五，现在点钱，我们走人。 何雨柱旅行袋还真就放不下那么多，只能趁他们没反应过来，从容拿出14扎，然后又从瘪的袋里数出五千，交过去。 七个人稍微数了数就离开了，何雨柱在原地等了大概有一分钟，看见几人消失，然后赶紧收了箱子，往另外一个方向迅速离去，撕了脸上粘的络腮胡子，到大路后扯出自行车，撤离，加起来不超过三分钟。 他隐约还能听到有风声传来话语，“怪事，人影都没了，撤的好快。” 原来真是黑吃黑。何雨柱一身冷汗，差点儿前几年的心血白费，还的搭上性命。 现在手里有近6万只手表，那是绝对的够自己原始积累的了，以后这种事情不能干了，等几年可以做更多事情了，就行了。 原本想他还想再去上海看一看那边有没有布匹啥的，采购一些，现在看来，算了。明儿去沪上转一圈旅游一下，直接北上。 到了国光招待所，问了服务员可不可以帮订火车票，被告知只能自己窗口去买。问了第二天有去上海的车次，上午9点左右发车，何雨柱赶紧出门，到火车站看看有没有在售票，果然有值班人员，在检查了介绍信，和工作证，买了去上海的15次列车硬卧，看了列车运行时刻表，路上大约27个小时，也就是大约后天午后到上海。 好嘛，这时间可以。不能半夜到，太累。 放好介绍信，工作证，车票到空间，然后骑车返回国光招待所。 一夜平安，早日很早去附近找吃早点的地方，居然没有地方，一问才知，基本8点以后才会有早点。 何雨柱预备了发车时间，之后先慢慢过去火车站，沿路找早点，终于找到一家国营早点，直接借口火车快到点了，打包了很多虾饺，奶黄包，叉烧包，糯米卷，足足二十人份的量，何雨柱才发现打包居然是塑料背心袋。走不多远，就收了绝大多数食品，只留在手里的一只拎袋，放着一包早点，一条烟，一包茶，一个茶缸子，几件换洗的衣服，证件等。 火车准点发车，何雨柱找到铺位，放好自己的拎袋在铺位上，拿出茶缸子，搁了茶叶，到开水间冲了茶，然后又从拿出那袋剩出的早点袋，来吃，看着火车一声汽笛，缓缓驶离月台，何雨柱才放下心来，这次的羊城之行，提前结束了。 第88章 畅游沪都，一路繁华 从外白渡桥起，到英雄纪念碑，到万国建筑群，十六铺码头，何雨柱骑着车，穿行在人群和有轨大辫子电车，和其他公交车之间，来往的人群相比天安门来说也是只多不少，东面黄浦江上来往的发现船只，不时发出汽笛声……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看着邮政大楼，中国银行大楼，和平饭店，汇丰银行大楼，海关大楼……有一种穿越到三十年代旧上海的感觉，如果马路上再多一些拉洋车的，那就更贴切了。 想着以前脑海中看过的电视剧上海滩，真是有种‘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许文强叱咤上海滩；凰金荣，杜越声统领十六铺，当年林怀部击杀张笑林的英勇壮举…… 物是人非，然而黄浦江依然东流，人们一茬接一茬的继续在这片热土上奔生活。 天黑的快，四点就很晚了，何雨柱寻机收了自行车，又拎了旅行袋，在南京路上找了一间招待所，办理了登记手续，自己拎了服务员给的暖瓶，钥匙，开门入住。房间在二楼，招待所二楼的地板是木质的，曾经应该是刷过红漆的地板，非常漂亮，现在走的人多了，又或者是油漆掉了，显得斑驳不堪，还吱嘎吱嘎的响。不过倒是挺干净，双人间，只不过好像今天何雨柱是一个人住。他也无所谓，也没东西可以注意的。 休息片刻，何雨柱问了服务员哪里有理发的，被告知，往前走大约一公里左右，靠假手面的弄堂口，有一间，六点关门，要剪趁早。 何雨柱听不懂太多，猜了个大概，往手指的方向，边走边看，还真被他找到了。 何雨柱走进理发店，摆有三张会转的理发椅。 “师傅，剪个发。”用手指指自己的头，做了个剪刀样子。 “好个，来，头沓一沓。” 何雨柱确实没听懂，不过随着师傅的指引，知道先洗头。 脸盆架上加了凉水，又暖水壶调了水温，摁了何雨柱的头，打湿，上肥皂，搓一搓，然后毛巾往头上清洗，又换了一盆热水，涮了头，毛巾擦干，带到理发椅这，披了防毛襟，用手动推子开始从后脑勺转圈轧一遍，然后起剪修了碎发，问了：“西嗓，密，修哇？”（先生，要不要刮一下脸） 见没回复，又拉到洗头地儿，再涮一遍，然后摁椅上，拿个镜子来回比划，“好了，么意哇？”（满意吗？） 何雨柱猜测问他是不是觉得合适，“行，就这样。” 师傅，收了家伙什，“一粿行佃。” 何雨柱听不明白，只听师傅说“一角钞票。”才明白，赶紧付了账。 理发店旁边就有吃饭的地儿，何雨柱点了一碗雪菜肉丝面，对付了事，不行咱还有叉烧包呢。雪菜面不便宜，二两粮票，两毛五，碗不算大。 江南的冬天直接让何雨柱感到由衷的一辈子记忆。招待所也就六斤棉被，下面垫的也很薄，冻的几乎一夜抖着。 没有暖气，没有空调，让一个京都人，亦或川内人都挡不住江南的冬。 南京路这边早点丰富：小馄饨，油条，小笼包，面条，滋米饭团，应有尽有。 受冻一夜的何雨柱，起来后在吃早点时收到了强烈的心里慰藉。 一个字：爽；两个字：超爽；三个字：赶紧吃。 就是这感觉，算钱才知道，油条和小馄饨都是半两粮票一份。何雨柱有点懵，他吃的东西算起来怎么的需要五两粮票，却被告知四两半粮票，四毛五分钱。 何雨柱真的没见过半两的粮票，两个灵魂都没见过。今天见着了，他拿回找的半两粮票，很新奇的看了看，然后放好，又对服务员说，“那个小笼包可以打包带走吗？” 服务员有点尴尬，其实是因为没打包的物件，何雨柱突然从裤兜里摸出一只塑料袋，“来，给我来十笼小笼包，就到这里面。” 也幸亏全国粮票带的多，不然还还真买不了，又是一张五斤粮票不见了。 吃了饭，何雨柱又开始自己的行程：豫园，静安寺，玉佛寺，城隍庙，有自行车还是省时间。一天时间走马观花的跑一圈。还时不时的去药店买了龙虎牌清凉油一堆，孔凤春，百雀羚买了若干，好贵的英雄牌钢笔买了十支，原本还想买电视机，无奈没票，算了，回去等着买牡丹牌。 两三天的居住，何雨柱对上海居然有种亲近感，想着明天即将离开上海，就再去外滩感受下国际大都市的繁华。 顺着指引，走了一段，终于到外滩。 无论白天还是傍晚，外滩其实是不缺人在的，有谈恋爱的，有外地来沪的，有小商小贩，也有卖货的。何雨柱下午就碰到了。 一小年轻靠近何雨柱，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道：“先生，外烟要不要？” 何雨柱听了后，有点吃惊：上海居然也有外烟集散吗？他不是太了解这段历史。于是就回答“小同志，你怎么敢问我，你不怕我举报你嘛？” “嗨，不至于。今天我跟你一段时间了，你是外地来沪的，我怕什么。” 何雨柱才觉得自己以后不能太随意，不然自行车变来变去的进出，被有心人看到，那如何收场。 不过感觉自己没啥漏洞，也就自若的说，“小伙子，你有啥牌子的，货多吗？如果要，我可要的多，一箱不嫌少，一百箱不嫌多的，几包，就算了，还不如抽牡丹呢。” 小伙子有点惊奇，忙拉着何雨柱到无人处，“先生，你真的要的多？看你啥也没带，你……” “你这话问的，我一外地来的，带着巨款逛街？… 说说，聊天没罪，啥货？啥价？” “，良友，万宝路。”说的时候，从不同的兜里掏出样品展示，迅速又塞回去。 “价格呢？” “和万宝路都是八毛，良友五毛。” 何雨柱心里盘算了下，好像有点高，于是，他从裤兜里变出从羊城到上海的火车票：一张154宽长的，一边卡了缺的车票。 “诺，前几天刚从羊城来沪，那边可不是这个价，你这差不多翻了个了。” 小年轻还真仔细看了车票日期，“先生，价格可以谈嘛。” “行，你先告诉我，你最快能有多少货，我准备近日离开了。” “那得看你有多少钱？” “小伙子，你好大的口气，我有起码一百箱货的钱，你有一百箱货吗？” 小年轻有些愕然，自言自语说到“今朝绑着个杠渡。（今天碰到了个傻子）” “嗨，嗨，骂人呢是？” “哦哦，不是，100箱，那是大数量，那我还真没有。” “那不就结了吗？来，给你二块钱，把你兜里三包烟给我，够你刚才费口舌的挣头了。然后该干嘛干嘛去。你这给几条烟，我拿了没啥鸟用，还担惊受怕，犯不上。” 小年轻也听话，接了两块，掏出三包烟交给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手表，时间差不多了，还是选择回转休息了。 第89章 满载而归，过年迎春 今天杭州下中雨，一直下，所以去全民k歌了。刚好写到从羊城回，突然想起粤语歌。有读者玩全民的，可以打招呼哈。我的k歌号:。 今日闻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以下正文。2023\/05\/17 沪上的布匹颜色确实比较多一些，花式布样也好像比京都要多一些。不过何雨柱已打定不再冒险的念头也就是看看，今天出来是准备买些奶糖，糕饼，特产回去。 买今天的票买不到，只买到明天回京的车票，还没有硬卧票，只买到座位票。座位票就座位票，上车再说，看看车上能不能补卧铺。所以才又多了一天时间的闲逛。 找到住的招待所还是很方便，出门就是南京路，购物，坐公交都很方便。虽然公交对于何雨柱来说，有和没无所谓，但是就是方便。 一圈下来，何雨柱又采购了黄桃罐头，松饼，奶糖，什锦糖，梨膏糖，专门去了冠生园买了大白兔，蜂蜜，蜂胶。 中饭还询问当地人，找到老半斋餐馆，奢侈的吃了一顿正宗的淮扬菜。到了江南，肯定是要尝一尝地道风味:狮子头，水晶肴肉，刀鱼汁面，配上加了姜丝的温黄酒，别有一番滋味。 该买的基本上都买全了，下午三点回到南京路招待所，还没进门呢，就听旁边有个小伙子喊他。 “这位先生，留步。” 何雨柱仔细一看，原来是在黄浦江边那个卖他三包烟的那位。 “我说小伙子，你倒是很执着，还跟踪我到招待所。不过扯浪费时间，我就一个出差在外的工人，你搞错对象了。我也不想惹事，你离开。别再跟着我了，再有下次，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再也不理会，直接走进招待所，回到自己房间，第二天就安排进房间的那旅客还没回来，不管他，先睡会觉再去解决晚饭就可以。门口对面就有面馆，方便。 六点钟何雨柱被开门声吵醒，他才悠然醒来，“徐同志，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这位徐姓同志是浙江杭州人，是当地锅炉厂的供销员，他是来沪上锅炉厂催一批配件的。分配的配件直接发到沪上，让沪上锅炉厂转送，结果一直没消息。他是来催货的，昨天到的沪上，他要联系锅炉厂转运配件事宜。 “运气不错，今天负责人都在，手续办完了，电话也打了，等我们厂明天放车过来拉货，随车回去了。你怎么没出去耍一耍。” “玩过了，走累了，就回来睡觉了。老徐，饭吃了没，要不咱们俩晚上一起喝一杯？” 老徐好像也挺高兴，事情办的顺利，“好啊，好啊。等我洗把脸。” “我们一起，我也洗把脸，顺便去换下暖瓶。” 俩人一起去对面饭馆，点了三菜一汤:板栗仔鸡，炒二冬（冬笋片，冬腌菜梗），炸带鱼段，榨菜丝蛋花汤。点了一壶热黄酒。汇账时一人一半，俩人都很满意。 回到招待所，也不是太早，又加上俩人也比较累，就各自休息了。 俩人倒是很有默契，一早起来，就收拾东西，一问俩人都是退房。 茫茫人海，天南地北，却有缘相逢，而后挥手告别，也算是这次南下的小小插曲。 火车运行32个小时，第二天的晚上7点到的站，何雨柱又花了一个多小时骑自行车才到的家，正碰上阎阜贵要关院门。何雨柱连忙喊着，“三大爷，等等，慢点关。” 阎阜贵看是何雨柱“傻…，柱子，好几天没见你了吗？这是出远门了？” “是，闭关修炼厨艺去了，这不刚回来。” “哦，难怪，啥时候请三大爷搓一顿？” “行啊，得了闲，喊你。” 阎阜贵听了也挺高兴，虽然没蹭到便宜，没推却不是。“那三大爷可等着了。” “好嘞，你也早点歇着。快过年了，今年春联还找你写。” 何雨柱到了中院，孩子们因为冷，倒是早早上炕睡觉了，秋秋早就睡雨水那耳房了，阳阳也睡正房里另一间，只有夏夏还窝在大炕上。孙淑红听到何雨柱敲门，连忙开门“哥，咋那么迟，谢天谢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媳妇，你这是怕我被人拐卖了还是怎么滴，我都四十出头的人了，杀杀没血，剁剁没肉的，谁稀得拐我，要拐还就是大姑娘小媳妇值钱。” “吃了吗？哥，我给热热饭去。” “不用，火车上吃了点，不饿。怪冷的，帮我泡个茶。” 何雨柱趁机倒腾了下要拿出来的东西，把水果罐头，糕点等，化妆品一部分，奶糖，蜂蜜，蜂胶，零零碎碎的搁在堂前的案几上，走提了袋子往厨房，把各种叉烧包，灌汤包等，取出来搁进柜子里。 然后才收拾了旅行袋，回到堂前，点了一根烟，孙淑红也把茶端过来，看见一堆东西放在案几上，“哥，你买了这么多品种的东西？” “瞎买，没有布票，不然给你带好看的衣服了。” “我也不缺衣服穿。” “媳妇，案几上我买了珍珠粉，抹脸的润脸油你明儿上班，带几个给你们韦主任。” 孙淑红边看东西，一边收拾起来，看着口红，“哥，这东西能用吗！” “用少点，然后嘴唇那么上下一抿，可能会好看点。现在大街上有人再用了，不要太浓就行。” “今儿初几了？日子都有点过昏了。” 明儿十九了，马上就过年了，你出门连头到尾十三天了”。 何雨柱才想起来，“媳妇，收拾完了，早点歇了，我也好好补个觉，30个小时没好好睡了我。明儿销假，好好筹备过年的事儿。别忘了，挑几样到时候年前给韦主任送去。” 孙淑红收拾了东西，何雨柱也用热水洗脸刷牙，洗了个热水脸，又去隔壁耳房看看炕洞，添了一块柴，回来上炕。孙淑红已经在铺褥子了。 何雨柱从后面搂着孙淑红的腰，“媳妇，出去十几天，好想你哦，打个啵儿，睡了。” 孙淑红回转身，抱着何雨柱，依偎在何雨柱的怀里，久久没有放开。 还是何雨柱低头吻了吻孙淑红，“睡，这段时间辛苦你，让你担心了。” “嗯，睡了。” 孙淑红把夏夏从被窝里小心的抱出来，把了尿，又塞回被窝，掖好被窝，然后脱了衣服，关了灯，直接钻进何雨柱的被窝…… 第90章 年前聚餐，暗中谋划 “爸，这小笼包，灌汤包，蟹黄包，很好吃哎，哪买的？” 秋秋，阳阳早上吃早点，好丰盛的早点，小米稀粥，外加各种包。何雨柱还给介绍了各包子名称。 连夏夏都吃了四个灌汤包，一碗粥。 送了部分去后院一大爷家，一大爷才知何雨柱昨夜回家了。他倒是没问何雨柱去了哪，干了啥，反正现在他心还是很安的。只是问何雨柱今儿去上班与否。 班还是要去的上的，毕竟出去十几天，单位销假是必须的。 何雨柱一早就去了杨振华办公室报到。 “厂长，我回来报到，销假。” “你小子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到过年才能回来呢。我倒没事，老首长打电话找你好几回，空了你去一趟。” “行，我这周末去。这是给你带的一条烟，我也不知道买啥，想买的东西可惜没票。只能给你带一条烟，我抽了，味道还行。”说着从拎包里拿出一条从羊城带的南雄香烟放在桌上，“厂长，要没其他事，那我先回接待中心去了。十几天没回去，也不知道那十几个有没有翻了天。” “嗯，去，别忘了，去老首长那一趟。” “哎，我记下了，回见了您。” 何雨柱很快就回到接待中心，大家伙一起围着他，‘刑讯逼供‘似的让何雨柱交代去了哪里。 何雨柱只能说，“各位，谢谢你们的惦记，我呢只是觉得自己厨艺出现了瓶颈，想出去寻寻机缘，就因为这，还忘了给大家买礼物，这样，今天中午，我自掏腰包，给大家做一桌，请大家行不行？就当咱们接待中心全体成员提前会餐。可以！” “哦，哦，哦。”大家欢呼…… “这几天没有啥大事？” 袁伟民接了话”何主任，没啥事，零星接待。不过厂综合部通知25号，就是过大年前，厂里中层以上干部要在接待中心大会议室开年终总结会，让我们这边做好准备工作，时间上来得及。应该你也要参加会议的。” “好，那就按照时间节点，该领料领料，我们这边把大小会议室打扫出来，最好整理几个房间出来，万一有上级领导到会，这样中午也有短暂休息的地方，我们要提前准备起来。茶具等都清洗一遍，茶叶该去领用，就多领用一些备用。” “好的，何主任。” 中午，何雨柱主动出了20块，让袁伟民安排食材，自己下厨做了两桌菜。 “在吃饭之前，我说说两句。我们接待中心自成立到现在也已经一年多了，我们一起接待了一批又一批为国家做贡献的同志们，快过年了，我作为接待中心领导，借这桌酒敬大家，大家辛苦了。还有，我们国家越来越好，我们厂越来越好，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接待中心也会扩大，所以在座的无论正式工还是临时工，都要有信心，我们都会有发展的。接下来，咱们年前聚餐开始。”下面一片掌声。 何雨柱也端着酒杯，一个一个敬了酒。 聚餐相当成功。 饭后，何雨柱离了单位，去德胜门找小鼓。 年底了，基本活都干完了，小鼓和牛哥都在家。和牛哥打了招呼，去到小鼓院子。 “艾呦呵，秦京茹，还怀上了，那得恭喜恭喜，来，哥今儿给京茹妹妹一礼物。” 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个孔凤春珍珠粉，给秦京茹。 “柱子哥，你这，我，我，……” “小东西，还有个百雀羚，搽脸的。小鼓，你可以啊，要当爹的人了哈，稳着点。” 秦京赶紧去后面拿杯子倒水，端上后，就进去了里屋。 “小鼓，这段手艺学的如何？觉不觉得累？” “哥，看你说的，现在牛哥，猴哥都夸我，活干的不错呢。” “接下来，有事儿忙了。” 走出屋，从自行车上取下准备好的箱子拎进屋内。 “鼓儿，这是咱最后一票生意，估计能干个三两年，干完这一票，咱就不干了，风险太大。” 何雨柱打开箱子，取出卡西欧和西铁城。 “鼓儿，这次咱咱咱玩的是高级货。电子手表，和石英高档表。 我今儿给你拿了1000只电子表和50只石英手表。你年前去探探路，还有十几天时间，石英表你出120一块，可以慢慢出，一块表你提10块钱；电子表你年前按12块一只先出，拿50只可以送一只，就按照这章程出货。每只你提一块。你不要自作主张，听我的，主要看出货后反应，随时告诉我。不要怕，货有的是，你慢点出都可以。哥再给你强调一遍，安全，安全，安全。重要的事儿说三遍。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哥哥年前就不来了，你这东西收好，好好照顾小秦，都当爹了快，这票生意做完，你们的工作我会安排好。以后咱就不做这担惊受怕的事儿了。包括牛哥他们，只要咱干好一票，天下任我行。”小鼓被说的心潮澎湃，又看见这么多新奇玩意儿，“哥，这东西咱不会玩。” “来，哥教你。” 拿一卡西欧，拔了阻电片，然后三个健按过来按过去，调好时间，来来回回教三回总算知道如何调了。 “得，这块当样品，你戴着，有利于业务拓展。还有，鼓儿，记住，年前如果能出完就出，不能出就先放着，不要急，箱子底下还有一千颗配套电池，买一只送一颗。年前是试水。懂了没？” 小鼓还在看自己手里的电子表，何雨柱一个后脑勺过去，“听到没？” “嗨嗨嗨，全听哥的，我会把所有信息传达给你，你放心。哥。嘿嘿，正愁没事好干呢。 “那好，我走了，东西收好，媳妇这也说好，保密，真的是人命关天的事，万事小心。我走了。” “哦，还有，这有十个百雀羚扁圆盒，你给哥几个媳妇分一分，一人一个。多了我也没有。” “哥，这是啥？” “抹脸用的，媳妇专用，你那张脸就算了，沧桑点比较符合。走了。” 这算是今天大事已定。 第91章 辞旧迎新，静待暖阳 周日，正好大寒节气。天气非常冷。 何雨柱还是骑了自行车，全副武装的在寒风中去往大领导家。 经通报，何雨柱得以进入。 “傻柱子，你可算来了，咋的，现在当干部了，把我老头子忘记了？” “大领导，你这话让我惶恐，我其实就一厨子，是我们厂长知人善用，厨艺好，做招待，这不就给一职务，有利于管理不是。” “听说前几天出远门了？” “瞒不过你，出了趟远门，想着去见见世面。确实颇有收获。” “说说有啥大的收获？” “尝了好些个不同地域的厨师做的菜，为啥会与京都不一样的原因，其实就是因为，为了迎合顾客口味来的。所以有所领悟。” “做何解释？” “就比如说，大领导，你是出生川省，就想吃最地道的川菜，清鲜醇浓,麻辣辛香,突出麻、辣、香、鲜、油大、味厚,而川菜到了京都，地域发生变化，原材料也有所不同，水质，气候发生变化，主要还有客人口味发生变化，京都又是大集聚的地方，川菜经过长时间的生根发芽，吸取了鲁菜，粤菜，和其他菜品的特长，保留香鲜，降低麻辣度，味醇而不厚，造型更漂亮，这就是适应环境的表现。” ”嗯，听你这么一说，确实长进不小，傻柱子学会总结了，可喜可贺。怪不得上次峨眉菜馆师傅做的川菜和您的有所区别。行啊，既然来了，那中午给做个三个菜就成，今儿就我和老婆子两人。” “你准备几点开饭？我好掐点。” “嗯，12点，你去后厨看看食材，有啥做啥，我就不陪你了，手头有点紧要事处理。” “大领导，你忙去，我去备菜。” 一顿饭菜，加上来回路上时间，何雨柱到红星四合院就差不多三点多了。 回到家，陪孩子做作业，讲故事，做饭，悄悄的时间又过去了。 自上个月前的国家开了大会后，广播里有序的宣传着新的政策，人们的内心开始有了起伏，有些期盼，特别是何雨柱听到广播里宣传对港澳同胞新的政策后，知道按照进程，娄晓娥不出意外的话，将会在短期内回来接收原本属于她们娄家的部分不动产。他还是有时间从心理做好面对娄晓娥的准备的。没有到的事情不用太在意。 年二十七，是最后一天上班，接待中心也在这一天接待红星厂中层干部总结会议。 何雨柱会议报到后，就和杨厂长说明人手不够，不出参加议，得到批准。其实会议和接待中心没太大关系，后勤处到时间传达即可，谁还想吃何雨柱亲自做的菜呢。主要还是年度完成生产量，和新的一年布置新的生产任务。后勤只要做好保障工作就好。 何雨柱亲自披挂上阵，主要的肉食均出自他手，十二桌的菜，尽心制作，还真的工作量不小。 红烧肉，炸排骨，卤肥肠，葱爆羊肉，麻婆豆腐，瓦罐鸡汤，宫爆鸡丁，这是何雨柱做的份，其他的溜白菜，土豆丝，酸菜炖粉条，木耳炒肉片，海带虾米汤，是张德贵做的。豪华的菜式让厂里干部吃的满嘴流油，纷纷给最后入席的何雨柱竖大拇哥。 何雨柱落座在后勤吴副处旁边。 吴副处马上搭腔，“小何，哥哥不错，专门给你留了座呢。” 何雨柱赶紧起身，端着酒杯，“各位领导，同仁，我代表接待中心敬我们桌的一杯酒，希望菜式能让大家满意，多提宝贵意见。并预祝大家过年好。”满饮一杯…… 总厂今年大过年发了香肠过年，这一个年对于红星厂职工是红火的年。 第二天何雨柱带着儿子何佑椿去了师傅家送年节，又顺道去了何雨水那送了东西过年。何雨水现在也是三个孩子的妈，时间精力真的有限，还是当哥的体谅。毕竟一根藤上两个瓜，也仅仅只有两个瓜。并约好了初五带着小崔，孩子们一起回四合院聚一聚，吃顿饭，几个孩子们一起玩一玩，熟悉熟悉。未来可以相互帮扶，就得从小培养感情。不然再亲的亲人也会变成陌生人。 路过邮局不忘问问有没有最新的邮票，又买了几大张。顺便把写给那个父亲何大清的信给投递了。信里没有啥华丽的词藻，只是让他保重身体，过不下去就回京都，有他一片瓦遮风挡雨的。 虽然心里很鄙夷自己的父亲，和过往的何雨柱，贺宇祝，都是头脑有问题。看看后座的何佑椿小朋友，这下放心了，咱是改变自己命运的人了，不再是脑子拎不清的舔狗了。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豪华的过年大席整起来，醇香的牛栏山十年陈喝起来，小朋友的橘子汽水也喝起来，黄桃罐头盖也掀起来…… 万马奔腾而去，喜气洋洋的新年开篇了。 羊年伊始，街面上大家点头示意，脸上带着笑容，四合院也是如此。大家伙在新春佳节都是和睦相处，平时小吵小闹也不见了，小鞭炮在胡同里发出回音，时不时哪里又放了一二踢脚，bg……pa声时有传来。 何雨柱初一也在四合院过，和往年一样，十点的早点饺子完了后，何雨柱弄了肉一碟，煎豆腐一碟，炒鸡蛋一碟。饺子一碗，米饭一碗，酒盅三个，筷子三双，带着孩子净手焚香，给祖宗上了香，念了吉祥话。然后带着仨孩，出后院，先给一大爷俩口拜了年，小朋友了磕头，收了红包，喜形于色。 又带着仨也去胡同里放小鞭，仨口袋里都装了糖果，每人嘴里含着一大白兔，还是何雨柱从沪上买的。 出门都给人家打招呼： “二大爷，吉祥。” “三大妈，新年好！吃了么你呐？三大爷还没起？” 然后让孩子们在胡同里玩一会，让秋秋好好带着，别给小鞭给炸了。自己回转中院，正好碰到秦淮茹也带着小当，在中院空地上，何雨柱也没小气，“忙着呢，呦，小当都成大姑娘家了，日子过的可真快。” 秦淮茹倒没想到何雨柱今儿还主动打招呼，于是突然问“傻柱，今年能不能把我调去你们接待中心。” 何雨柱没料到初一碰到这问题，心里打了自己几个嘴巴子：让你嘴闲的。 “秦淮茹，你在二食堂和接待中心没太大区别，再说我其实没那么大权利，说调谁就能调谁，调动得问厂长或者人事处。如果他们调你去，接待中心也不会拒绝。你忙，我准备饭去了。” 说着就进门，去往后厨看看炖着的食材。 好香啊！老母鸡汤…… 第92章 风云变幻，初现苗头 初二去的孩姥爷家，初三回，初四全家五口去了开放不久的北海公园游玩了一天，何雨柱都感受到了，往后n年的黄金周的热闹劲，人挨人，人挤人，上个厕所都得排队的热闹。 初五，何雨柱去了德胜门，带了礼物，去牛哥这拜个年，中午一起喝了酒。小鼓俩口子去了乡下没回来。照牛嫂的说法是，且得待几天。吃了中饭，喝了酒。何雨柱便告辞回转。 “傻柱，新年好。” 许大茂今儿前脚刚出大院门，碰到何雨柱要抬自行车，主动招呼。 “大茂，要出去？你这春风得意啊，新年。” “那是，今儿哥们高兴。”说着撸起左手臂，露出手上的电子手表， “开眼，进口货，电子石英表。” 何雨柱一看，约摸估计就是自己那批表，应该小鼓鼓年前放出去了的。 “哎呦呵，还真是。数字显示，这表豪华。” “那是，一百八一只。” “呵，这边，还印着洋码子呢。哪买的，友谊商店？你这猪腰子脸，怎么混进去的？” “会不会说话，哥们这明显鞋把子脸，英俊着呢。” 何雨柱也不细问，“你这是出去？还是出去？” “怎么？傻柱，你还得请我吃饭还是怎么地，打听那么清楚。” “还是孤家寡人，那来，去商店买一瓶汾酒，一起喝一杯。” 许大茂还真搞不懂傻柱，好像还真有点懵，“那我真不客气了？” “大过节的，街坊邻居一起喝喝酒，没啥，就这么说。” 推进车，然后对着阎阜贵家喊着“三大爷，三大爷” “哎，来了，柱子，啥事儿？” “回头晚上过我那喝一杯，让三大妈不用做你的晚饭了。” “柱子，你还真有信誉，说请我就请我，好的，晚上我那瓶竹叶青马上，喝一杯。” 何雨柱晚上做了菜，分两桌人吃饭，后年一大妈，孙淑红，三小孩一桌，那桌子正好够大。 前厅这八仙桌，一大爷居中，二大爷居左，三大爷居右，自己和许大茂坐下位， 提前泡了茶，拿了瓜子花生香烟，让几个先聊着，自己厨房做菜，秋秋管灶火，因为有余的卤菜，三下五除二的，整出一桌两冷六热：油炸花生米，卤猪舌头，红烧排骨，白菜五花肉片，咸菜土豆丝儿，宫保鸡丁，麻婆豆腐，白菜叶、粉条、肉丸子砂锅。 好家伙。今儿酒管够，除了一大爷没带酒，二大爷带了牛栏山一瓶，三大爷带的竹叶青瓶装酒，许大茂带的汾酒一瓶，五个人三瓶酒。真是够够了。 何雨柱最后端上砂锅后，“几位大爷，那咱就喝着，我给大家先斟酒。” 何雨柱打开汾酒，分别倒上…… 结果就一大爷喝的少，上头而已；二大爷和许大茂过往略有嫌隙，拼了酒，醉的有些厉害；三大爷看菜好，酒好，也多了几杯，算是酣了，走路带晃；何雨柱也有点酣了，整场吃了一个多小时，算是融洽，最后各回各家。 初六上班，何雨柱清闲，喝喝茶，倒是接到吴副处的电话，说要到接待中心蹭饭。 何雨柱满口答应。不一会，人就到了，茶泡着热气直冒。 “小何，这待遇，你这兄弟算是交上了？” “领导大哥，你这话是算折节？明显就应该我攀附好，来，领导，抽根烟，我给你点上。哎，这样才对不是。” 吴副处抽口烟，笑着说“小何，你这一说，当哥的都不好意思了。春节忙完了？” “没呢，原本昨天我妹妹过来吃饭的，居然没来，我还得去瞧一瞧，看看有啥事儿了，还有今晚二舅哥家拜年吃饭，孩子他舅那，肯定也要去的。虽然近，礼不能费。” “在理，兄弟，哥哥我过几天去宣传处去了，往后后勤这块我就不管你了，所以过来和你打声招呼，顺便和你一起吃个饭，待会我签字就行。” “吴处，那就是升了，那弟弟还是得恭喜恭喜了，新春喜羊羊啊这。” “嗨，升倒是升了，副处转正，这哪有后勤好。” “升级到哪都是好，那中午我必须亲自给你做菜，咱喝一个，反正今儿没事。” “那敢情好，你小子现在真的手艺见长，比当年可真的厉害多了。”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你喜欢就成。说起手艺，你侄儿不错，他现在做菜可以，经过接待中心一年多的锻炼，待人接物，做菜切墩，都挺进步的。” “是哦，春节他和我说了，也就后天，他要去给你拜年，说年前约好了的，马华，还有你们那叫啥的，仨一起去你那拜年。” “哦，我说嘛，今儿看到我说，请假半小时要去四食堂呢，敢情是去安排事情了。行，徒弟给我拜年，我得接。” “小何，今儿我也给你个内部消息，绝密的。” “呵，级别这么高。咱听听。” 吴处凑近何雨柱耳朵，“杨厂长最多半年，也要调走了，估计去哪个部门养老去了。” “这消息哪来的？还真的有点绝密的味道。” “小何，也不瞒你，是李主任，李爱武春节告诉我的，李主任离了红星厂去了五交化了，二把手。以后你买电视机可以找李主任。” “哦，那看来消息确切。” “我也是想着以前李主任在的时候，提拔兄弟，所以春节去拜了年，也算给自己寻个退路，万一这不如意，也可以找个合适的地方去呢。” “还是吴处想的周到。李主任还是很有能力的。” “那是，人家娶媳妇娶的好。” “吴处，人和人之间不能比，我知足。你看我一厨子，现在是干部，还有啥不满意的。干好我这一摊就可以了。” “你还真别说，我今儿把话撂这，你现在这个位置，我估摸着好多人盯着呢。以前龚主任还盯着，想放人过来呢。” “吴处，我还真无所谓，不让我在这，总得安排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去你们宣传处，你给安排一清闲位置，哥们天天给你出黑板报，介绍菜谱，服务于广大工友。怎么样？” “哈哈，你这一说，还真有点意思。行。走，走，看你做菜去，我有时候真觉得看你做菜比吃还有味道。” “烟熏火燎你不嫌弃就行，偷师学艺你也可以用上，走着那就。” 两荤两素，上的是御酒坊的菊花白，主食是鸡汤面。俩人对酌，吴连国伺候。最后何雨柱经不起吴处的客气，还是吴处签了招待费12块的单子过账。 何雨柱午后去了趟东城妹妹家，才知外甥初二发高烧，身体虚，所以没在初五过去聚餐。安慰了一阵，撂下礼品，给三个外甥一人一个10元的大红包。自己回了四合院。 第93章 摘桃子？正中下怀。 一连串的吃饭，吃的何雨柱忙的。初六二舅哥家，两大家子，外加林庆安小俩口，大舅哥家的孙学文，不知不觉都大三了。 初七杨厂长抓差又去了大领导家做了菜。 初八，仨徒弟带了礼物，来拜年，幸亏没让他做菜，三徒弟轮番上阵，又是好大两桌。 初九上班，厂长带着总厂领导下来，听取今年工作计划汇报，何雨柱做的菜，陪的客。 总算有时间去小鼓那问情况了。 巫医百工，过了元宵才接活。小鼓也是一样，回来了，还听说了何雨柱找他过，他他有心想拜年，被牛哥拦住了。今儿不就上门了吗！ 小鼓详细说了年前出货状况，并拍着胸脯说绝对按着何雨柱给的方案执行的。何雨柱不深究，再次强调需要仔细注意市场动态和安全。小鼓主动要求卡西欧要5000个，石英电子表拿200个，按按原价格投放市场，他现在手里掌握着东西南北30几个客户。何雨柱根据回复，还是答应了小鼓的思路，毕竟掌握市场他领先，何况还利益最大化。答应过了月半送过去上门。 这算是吃了定心丸了。经不起牛哥，殷九马六几个强留又是一顿吃喝。 你说那年代，还有人不爱吃喝的。诺，何雨柱就是一个。天天吃，还没自己的自由，一个字：累。 何雨柱其实没想到这结局，塑壳卡西欧他原本计划最后平均6块一个出手，他也能挣的钵满盆满，现在看来，是不是时间提前了，他要要有新的估算。 夜晚到家，孙淑红找他商量事情的时候他都有点走神，“啊，媳妇，你刚说什么？” 孙淑红于是再说一遍，“刚才隔壁秦淮茹，你没回家时来找过我，说现在下乡知青可以返城了，她让我帮帮忙，让她儿子早点回来，我哪里会有办法，就想问问你。” “哦，甭搭理她，知青返乡是自下而上的，又不是城里能决定的。她要能直接找到岗位，知青马上返回，不然还是得按部就班。一下子涌回来这么多待岗青年，你们街道办如何解决。没有办法。再等一段时间，马上政府就会出台安抚方案的。你们街道办就管登记就好。其他的，你们没有办法。三大爷孩子也在下乡呢，他都不急，就她秦淮茹家孩子急。咋的，家里有皇位着急继承呢。前几天还要求我给调工作呢。这户人家以后谁说话，都别搭理，上杆子的绑架人。” “嗯，我差不多也是这么说的。哥，我知道的。” “嗯，媳妇，这几天我脱不开身，你受累。” “男人嘛，总得有点事儿的。我没意见。不过，你家大闺女你该教一教了？她马上就要上初中了。” “嗨，媳妇，这你不讲理啊，你是教师出身好不好。我可一小学毕业。” “骗谁呢。我不管，花点心思在儿女身上，行不？哥。” “呃……好。” “嗯，这才乖，听话好好的，媳妇给你糖吃。” 其实何雨柱也注意到该把心思留一部分给孩子。养不教，是父之过。没有推却的任何理由。 自此之后，何雨柱开始在临睡前，给秋秋讲一些历史人物故事，讲白雪公主的故事，讲上下五千年……，为此，还专门让阳阳也搬进耳房，让马六赶制了双人高低铺，上铺带楼梯的那种，乐的俩孩争，结果用猜丁壳三局两胜决定谁睡上铺，结果秋秋完胜阳阳，获得上铺权。 马六也是接了上下高低铺图样，喜欢的不行。最最简单的往往忽视，最后这图样，帮马六挣了很多钱，而且还发明了活动楼梯，一挂即可那种，占空间小，这是后话。 如预料的一样，吴处消息可靠，过了五一节，杨厂长就调走了，从部里直接空降一厂长。 对于何雨柱来说，倒也没啥，他其实早就打定活出自己的决心：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那种，做好自己。唯一对脾气的还是吴处。有事没事的打打电话，偶尔喝喝酒。 新厂长上任后，接待中心任务越来越多，接待中心俨然成为比生产次一等的最炙手可热的存在。而且何雨柱听说，接下来，好像听说接待中心有可能对外营业，还要根据实际情况在，原址后面重新再盖楼，级别也升格成副处级部门，以应对有可能井喷的接待工作。 何雨柱从内心就想调任其他闲职。不过自己不能提，不能发牢骚，不能撂挑子，反而更努力工作，接待中心屡次出色完成任务。 终于，何雨柱心想事成了，摘桃子的时间终于到了。 9月刚过，厂长就打电话过来，让何雨柱过去厂里一趟。 何雨柱按时报到。 “厂长，你找我。” “小何，坐，坐，今天找你来，是想听听你对自己未来工作是如何考虑的，谈谈你的看法。” “厂长，可能你来时间不长，我其实原来是一厨子，虽然厨艺确实不错，在红星厂我称第二，还没人敢说第一。可是文化水平低，管理水平肯定不高，你让我管理接待中心还勉强凑合，其他的就只有自己更加努力工作，争取迎头赶上，努力学习是我唯一的方法。” “小何，是这样，因为你管理接待中心很有章法，上级领导有意要给你加加担子，向全能型干部发展，不能局限于厨师一个方面嘛。你看你这边有没有啥想法或好的建议。” “厂长，我完全服从厂里的决定，我原本就是厂里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只是个人能力有限，能干好厨师就不错了。” “小何，你觉悟很高嘛。这样，厂里有两个岗位，你看看，一个是厂团委副书记，一个是宣传处副处长，你看看……说说你的想法。” “厂长，我服从组织安排。如果可以的话，那我去团委，这样还可以向年轻人多学习交流一下，争取把自己提升到又红又专的高度上来，适应新的形势发展。” “好，小何，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那我这样先报上去，你先回去等通知，任命下来，厂里会派人来交接工作的。你这边还有没有个人要求也可以提一提。” “厂长，如果可以的话，就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去哪个部门都可以，但是接待中心尚有七八个工友还是临时工，恳请厂长适时给以转正，毕竟他们都是为接待中心立下功劳的，主要是她们对于接待中心的业务非常熟悉，技术熟练，能够胜任工作。至于我个人，没有啥要求。” “嗯，你这个要求不过分，我想办法解决接待中心现有人员的编制问题。” 第94章 到哪都能有声有色 何雨柱觉得事情应该就是这样了，学历永远是短板，他马上就抽空报了广播电视大学，参加学习。 九月中旬，厂里正式下文，何雨柱调任厂团委副书记，去团委报到后，安排脱产去党校学习三个月。 何雨柱欣然前往，报到后领了学习资料，学员证，开始了三个月的走读日程。 学习对于一个具有博士经历的灵魂来说，那是件很轻松的事情，无论广播电视大学，还是党校，唯一的不满意就是时间上有点紧凑，何雨柱起早贪黑的赶路。 小鼓这边在年初开始投放电子表后，到国庆节前按照原定计划已经投出一万多只电子表，300只石英电子表，几乎把投入的成本收回了。 何雨柱决定在今年继续加快投放电子表，又给小鼓这边2万只电子表和500只石英表，让小鼓按照塑壳10元一只，石英表110一只投放，如果效果不错的话，投完继续问他拿货。 孙淑红今年也是特别忙，街道有序的对蜂涌回城的知青登记，落户，还要关注招工情况，适当安排回城人员。家里幸好有一大爷一大妈帮着，不至于仨孩在家没人管，吃不上饭。 阎解放和贾梗在大过年前前后脚回城。隔壁院的几个知青也陆续回来了。 一时，好几户人家都来找孙淑红，期望能留个岗位，弄的孙淑红焦头烂额，只得好言好语的先劝回去。 三大爷没找孙淑红，他是在院门前截的何雨柱。他知道何雨柱每天都比较迟回家，守株待兔这词在这儿就很贴切。 ”柱子，那个解放回城了，你有没有路子给解放介绍个岗位伍的？” “三大爷，你看我现在起早贪黑的每天，你知道我去干啥了吗？是学习改造再教育，我自己的工作岗位，如果学习再教育跟不上，也得面临找工作的状况了，你认为我还有这能力嘛。至于我媳妇那，整个街道几百上千双眼睛盯着，她有这个权力或者胆子给咱院的人行方便吗？如果那样的话，我家屋顶都要被人掀了哦，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三大爷，不是驳你面子，实在是有心无力啊。你还是想想其他辙，比如解成他们单位。天晚了，我先回家了。” 到了中院又碰上秦淮茹。秦淮茹刚想开口，就被何雨柱举手打断，“别开口，开了也没用，没那能力，解决不了，自谋生路，自力更生，好。我谢谢你了。” 屋檐下锁了自行车，进屋关门。 新的一年到来，何雨柱从党校学习结束，正式到厂团委上岗任职。办公室离着宣传处很近。 哆哆哆……（敲门声） “请进。” 何雨柱听到里面回音，扭了门把，拎着茶叶袋，推门进屋，“吴处长，我这不打扰你工作？” “嗨呦，小何，总算来上班啦！可以啊，哥哥我这恭喜你高升了，快，坐，坐。”把何雨柱拉着往旁边沙发上摁着坐下。然后转身去拿茶杯泡茶，何雨柱连忙起身把手里茶包交给吴处，“吴处，刚上学时候买的，说是杭州的九曲红梅，我也不太懂，就给您拿过来，泡一试试。” “你小子，变着法儿送我茶叶，行，我笑纳了。” 停当后一起坐下，吴处主动递了烟过来，“小何，听说当时我们宣传处一位置，你咋不选呐？” “吴处，我当时是想来你手下的，有您庇护我还有啥说的，不过当时转念一想，万一被人诟病说咱俩拉小山头，所以就说去团委了，现在也一样，办公室楼上楼下的，不多个楼层串门了嘛。” “哈哈，也对，喝茶，喝茶，咱有空俩部门也可以多交流多合作嘛。你看你上次说的菜谱黑板报我们可以一起弄嘛。多好的题材，是？” “行，等我空空，我们一起在厂里搞一搞，咱到了哪都能干出点声色来。” “好，一起努力。” 两周后，厂区的黑板报上出现了各种家常菜的做法，如何配料，如何合理搭配食材，食材禁忌等。 这是何雨柱上任后会同宣传科的年轻团员干的第一件事情，黑板报还图文并茂，非各种颜色缤纷多彩，非常好看。 其实好不好，有没有效果，不在何雨柱的考评范围内，他着眼的是他去做了，尽量做好，人家怎么看，不太在意。 他眼下比较重视的是对孩子的教育。秋秋成绩还可以，虽然不是名列前茅，但是比较用功，都开始上初一了要抓一抓成绩，总得让孩子上个大学啥的。阳阳就懒散，贪玩。何雨柱在晚上报读了电大还是给孩子带去榜样作用的。秋秋还主动问过何雨柱，为啥那么大年纪了还读书，何雨柱就只能告诉她：没有文化，没有文凭，到哪里都会吃亏。原本还想逃课的何雨柱只能按时每周一，三，五去上课，虽然他可能也没去上，但是必须要有去上课的样子。 他和秋秋和阳阳，立了挑战书，期末考试要超过他们俩。 德胜门的成栋全今年特别的幸运，初夏，他媳妇秦京茹给他生个一个大胖小子，自己春节后就接到何雨柱的销售产品，给的条件非常优厚，今年到阳历的年底前，他总共销了2万左右的卡西欧，600只西铁城，光何雨柱这里给的提成就高达2万六七，还有他自己零星卖了一些，更是多挣了1000多，虽然他有钱何雨柱不让他显摆，但是有钱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他都有靠五万块存款了。这让他觉得真的不可思议。人逢喜事精神爽，每天他都是精力充沛，青春焕发，好像有使不完的劲。 这不，手里的一批货又走光了，他要等何雨柱给他送货过来了。 何雨柱也是每周都会去德胜门打听情况的，他需要掌握市场动向，自己也在平时路上骑车时，有意识的观察是不是监管的严格程度，销售的快慢等。虽然他知道不是他一个人在京都有货，肯定别的人，别的渠道也会在做这一暴利的行当，他只是想做最后一次，争取利润最大化，以后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运作。 周五，一般他是翘课不去的。他在开放大学班级里还看到有人带着西铁城和，自己还主动询问了价格，160买的货。 手里还有400只不到的货，看来卖100一只还是没啥问题的。 这周又给小鼓，也就是成栋全，带过去一万只卡西欧和100块西铁城，叮嘱小鼓，别浪，要切切注意安全，都是孩子的爹了。考虑周全，放货可以慢点，必须安全。 第95章 珍惜你所能拥有的 何雨柱现在开始关心报纸上的新闻了，单位就有r日报和京都日报等，还有杂志半月谈等。 当何雨柱翻看看我西南边陲的冲突新闻时，真的有些义愤填膺：吃着我们从自己嘴里剩下的口粮大米，拿着我们支援的枪炮，打我们，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夜里，何雨柱就问孙淑红，“媳妇，咱们红星街道现在登记在册的军属，烈属有多少家？” “这个是可以查到的，具体数字我不清楚，这个不归我管，归民政有关人员归档管理的，怎么，你想做点什么嘛？” “嗯，今天看到报纸，觉得我们作为在后方的民众应该为烈军属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这样应该是有意义的。我想知道具体数字和地址，我想我们轧钢厂团委组织一次募捐，给辖区的军烈属送点粮食啥的，”你觉得的呢，到时候我如果联系好，你和韦主任知会声，两家单位一起去慰问。你先帮我调查个数字清单，我好报上去。” “好的，哥，这是个有意义的事，街道办一定会支持配合的。我尽快把数字报给你。” 第二天，何雨柱就找了宣传处吴处。 “吴处，有个事和你商量一下，我昨儿看到报纸报道西南边陲冲突的事，我心里不是太好受，总想做一点事。回去和我媳妇商量了一下，好像我们红星街道应该有不少数量的军、烈属的。你看吴处这边有没有啥想法？” “小何，你的意思是……” “吴处，你看哈，你们宣传处可以把历年报纸上刊登的边界冲突的报纸找出来，宣传处做一期黑板报，或者厂报，让人刻了誊印出来，到各车间，各部门宣传一下，以此来刺激工人敬业爱岗，从自身的岗位职责间接支援戍边将士；然后可以由宣传处或者党团委发起一次捐款捐粮行动，每人数量不用太多，一分不嫌少，一毛刚刚好，每户省一些粗粮，可以用实际行动帮助我们红星街道辖区的军、烈属，这算不算有意义的事儿。” “小何，你这想法很好，你和你们孟书记提过吗？” “吴处，还真没有，我这不是经验不足，仅仅是凭着一腔热血这么想而已，毕竟咱俩熟悉，所以先来找你汇报情况嘛。这也是宣传处的强项。你们做起来，肯定比我们更有意义。街道办那边配合我倒是可以出一把力，比如我让我媳妇把辖区的军、烈属名单，家庭住址啥的可以立个清单。” “好，好想法，这样，小何，你也去和你们孟书记汇报下，咱们可以两个部门一起搞嘛。” “吴处，我觉得还是你和我们孟书记商量比较好，到时候真需要我，我配合就好。咱出力气，策划的事就交给你们领导了。” “小何，这是你的想法哎。” “哎，吴处，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和你聊聊家常而已，主要还是你高瞻远瞩。那我就先回办公室了，有需要打电话，我一定配合好。” 一周后，全厂的黑板报出现了很多宣传语： 我们多出汗，战士少流血。 立足本职，冲鞥在前，锻好钢，出好枪，支援前线。 将士血肉筑长城，工人拥军护家园。 …… 每副黑板报都夹了相应的报纸资料配合，何雨柱看了后，心里由衷的满意，觉得没有白费吐沫。 又一周，厂里在各大厂门口大副横幅拉起，号召全厂职工为军烈属献出一点爱。 何雨柱看了有名册登记捐款捐粮，也主动捐了一块钱和十斤粗粮。（不是他不愿意捐，厂里为了大家伙着想，这是上限。） 三天募捐结束，何雨柱带着年轻团员，宣传处的同志一起到街道办，协同街道办的同志给辖区共计烈属家庭43户，军属家庭79户，赠送了钱粮，并做了详细登记。而后和厂里捐献名单一起公示在厂门口的宣传栏里。 红星轧钢厂和红星街道办，受到了有关部门的褒奖。 此事落地，马上也就又要过大年了。 何雨柱开放大学本学期成绩优秀。何红叶同学，本学期成绩上升好几名次，排进班里前十五名。何佑椿同学成绩老样子。何雨柱拿出一支黑的发亮的英雄牌钢笔作为奖励隆重的在当晚饭桌上奖励给何红叶同学，同时奖励五毛钱，用于春节买小鞭用。特别有仪式感。 孙淑红在旁边看见儿子眼里的小泪珠转啊转，没掉出来，赶紧过去搂了搂何佑椿，“阳阳，新学期努力，爸爸一定也会奖励你的。我们向姐姐看齐，我们也用功读书，好不好。” “嗯，妈，我一定努力，超过姐姐。” 最后决定，休息天全家去看刚上映不久的电影〔戴手铐的旅客〕。仨孩子都高兴的跳了起来。 贺宇祝还真没看过这部电影，在他的记忆里只记得好像刀郎唱过这电影的插曲，“送战友，踏征程……” 看了电影之后，贺宇祝才真正体会到当下年代的质朴，歌曲驼铃的首唱吴增华的演绎饱含深情的演唱，将剧中人物分别时不舍的情绪展现得淋漓尽致，与电影的情节交相呼应，确实震撼到了贺宇祝的灵魂。 结合前段募捐活动，何雨柱深深体会到和平是多么的珍贵，战友情，亲情，爱情，友情都是珍贵的，需要用心去呵护和守望。 放假前两天，在宣传科碰到许大茂正在等领导签字报销费用呢。 “许放映员，忙着报销钱呐？” “傻柱，我哪有你清闲啊，刚结束今年的任务呢，这大冷天出门放电影，你试一个？难道还不能报销费用？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是，你辛苦，你受累了，空了我请你喝酒，总行了？” “用不着，假惺惺，还不如给包烟来的实惠。” “行啊，啥时候我给你买一包大前门，可以！哎，大茂，最近你都在放映啥电影？前几天的戴手铐的旅客，这电影真的不错，要不你给大伙放一次。” “你想的美，这电影才刚上映，谁给你拷贝。我现在能拿到黑三角就不错了。还想新电影。想屁吃。” “黑三角也不错，你不主动向领导申请，给厂里职工也放一放？” “厂里领导安排的事，我有啥好申请的话，有那功夫，还不如眯瞪会来的实惠呢。还主动，你当我和你那么傻。” “哦哦，大茂，我现在才发觉你思想觉悟真心不高，一点也不要求进步，总想着乡下土特产和乡下小媳妇。” “你才呢，你不也是想秦寡妇多年嘛，傻不拉几的，连手都没拉过，还好意思说我。” 何雨柱一时无言以对…… 第96章 暖风过处，雨后春笋 自去年五四大街某胡同开出一家悦宾馆餐馆后，京都开始出现个很多个体户了，有摆早点摊的，有修自行车的，有卖爆米花的，也有在街头，公园冷饮机卖冷饮的。 这大大的刺激了，红星院的住户们。这不三大爷家的老大，突然就在离着红星院不远的地方租用了两间门脸房，略做改造也开了一家小餐馆。 院里原本还不知道这事儿，是闫解成有天到何雨柱家，邀请何雨柱客串去餐馆掌勺，才被四合院的人知道的。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翻白眼的：好好的工作不要，居然也想开餐馆，想挣大钱，小心别给赔个倾家荡产了哦。 何雨柱肯定是不会去的，婉拒。他哪有功夫给人炒菜去。现在他在轧钢厂都不炒菜了。 81年底何雨柱让小鼓放完所有的手表库存后，他空间里都有几十万家产了，还挣你那当掌勺的仨瓜两枣，要掌勺自己开呀。不，何雨柱还得把广播电视大学最后一个学期的课程给学完了，差上半年这一哆嗦，就可以拿文凭了。 今年初的时候，何雨柱和牛哥几个商量，盘算过后，已经成立了一支专业装修队了，小鼓也不再做风险大的勾当了，听了何雨柱的话，跟着装修队一起干活，主要是承接装修业务。修房，改造，打家具，一条龙服务…… 何雨柱还让哥几个关注下有合适的院子有人出手的，他想购买的意思，而且也告诉哥几个，如果可能也可以入手的建议。 四合院的住户，看着好像没太大变化，好像都是行色匆匆的样子。 最大的变化是许大茂和刘光福。经常早出晚归，原本俩是仇人般的，现在经常一起出来进去，闫解成就经常看见他们俩好的跟穿同一条裤子一样，秤不离砣的，经常出入他开的餐馆吃饭。 秦淮茹家事实上变化比较大，秦淮茹还在上着班，挣着家里的家用；棒梗自从辽宁返城后，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一度成了胡同串子，去年才开始好像突然有点忙了。原来是和几个插队的一起倒腾手表呢。今年卡西欧行情飞速下落，最后的价也就9块了，极少能卖过10块的。何雨柱还是有先见之明，最后3000只卡西欧小手表直接6块放出去的。就这，何雨柱也挣个两番。 现在行情不好了，市场拿货基本是四块，经倒手变成五块，6块不等，最后成交8块，9块，看自己本事。就这还有很多人趋之若鹜。毕竟卖出去一块表，能有一两块的利，也是很大的。小当在秦淮茹的坚持下，考上了中专，都毕业分配工作，每月向家里交着份子钱，听说最近还找了对象，基本很忙。槐花也是初中毕业后，贾张氏死活不给读了，秦淮茹也是迫于经济压力，让槐花打临工，这不也大姑娘了。 最春风得意的还是阎阜贵，自己再一年要退休了。大儿现在开餐馆，虽然人家在传是闫解成傍了款姐了，给的钱开的餐馆。这不还是开了不是，。且闫解成也把自己工位，让给了回城的弟弟解放。三儿解旷马上高中毕业，今年准备参加高考了，小女解娣也高中了。全家还是一股劲朝上走。 刘海忠还是管着自己比较多，他工资养二大妈和自己没有太大问题，大儿还是没有回过家，光福现在基本也不着家，单位还分了一小房，直接搬出去单过了。光天就占了原来广福的房，也是得了便宜，与光福一起混着了。 一大爷，今年下半年就要退休了，他也没想好把工位就留给谁，就和何雨柱和孙树锦商量来着，何雨柱没有啥意见，最后还是孙树锦说让家里的侄儿学武过来顶班，最后五月份过了劳动节办了交接，一大爷提前三个月办了退休，到点按工资72安排的退休金，这算是高的了。收了孙树铭送来的600块顶职费。最后还是何雨柱安顿孙学武去了韩家小院暂住。 何雨柱家没太大变化，也就去年大过年议价花了680买了一台京都产牡丹18寸电视机，家里总演着，他也看，每天看新闻联播20分钟。最开心的是夏夏和阳阳，现在动画片那叫一个多，每天看的咯咯咯的笑。 孙淑红今年总算空了一些，前两年的知青回城，和复转军人的安置弄得焦头烂额，现在反正就那么多岗位，政策提倡鼓励自谋出路，大家伙也是知道实情，只能该等等，该安排安排。 街道办今年出台了计划生育强制执行的任务，幸亏不在孙淑红管辖范围之内，这真的是得罪人的事儿。何雨柱还有点郁闷，这三年来，原本还想再怀个老四的。天不遂人愿，自己的小阴谋没有得逞，只能望洋兴叹了，原本孙淑红想着去医院上个环的，被何雨柱拦下了，理由是他主动避孕，咱不放那玩意儿。这还是贺宇祝好像残留的记忆，好像后世有报道过国内第一批放环的妇女最后妇科病很多，他虽然记不大清楚具体内容，但是必须拒绝这种事情的发生。现在计生用品可以领取，有简单的办法多好，他事实上也没用过那个安全的套套，见倒是见过的，磊子经常取笑他：小盆友，知道这叫啥嘛？这叫劫色邦。 8月的京城，过了立秋，天气就散了酷热，变的非常舒服，虽然正午时分还是有点让人难受，只要不站在阳光下爆晒，那就是非常舒服的。 一位身着丝绸缎子深红色旗袍，胸前绣着白色牡丹的气质优雅，富贵逼人的女子，，旁边一位灰白西装打扮的翩翩少年，一起来到红星四合院大门口。 “何晓，这就是原来妈咪生活过的四合院，据说是老年间一位达官府邸，院门前还有石狮子一对，门楣四个门当，现在都已不在了，”边说边走，看见院子里左一披屋，右一间小房的，失了格局，失望透顶。 “我妈咪离开那阵，院子里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屋子，很是正气，非常气派，这些年怎么糟践成这个样子了！” 三大妈在门口看着俩人进去，有点面熟，可又不认识，一时想不起来，就见女子已经拉着男孩的手，一起进了中院了，突然想啥来，赶紧进屋，“老头子，老头子，快出去看看，娄晓娥，我看见娄晓娥去了后面了。” 第97章 犹恐相逢是梦中 中院，正屋，何雨柱家前厅，何红叶带两娃正在聚精会神，大看特看电视机里的大侠霍元甲，电视剧声音很大，嗨嗨哈哈的打斗……谁也没看见敞开的大门口有俩人。 娄晓娥站在中院正房门口，打量着屋内陈设，不奢华，却处处到位，干净，整洁，仨孩？内心波澜四起：啥情况？不应该是邋里邋遢状况嘛？不应该是秦寡妇主政何雨柱的嘛？难道不是傻柱家？ 于是娄晓娥敲了敲门板，清脆的嘟嘟声发出，何红叶才听到有人来了，赶紧起来，“阿姨，你这是找谁？” “小姑娘，这是你家？这不是原来傻柱家嘛？” “傻柱，傻柱是谁？我爸大名何雨柱，你是找的谁？傻柱，不认识。” 娄晓娥有点晕，难道这仨都是何雨柱的孩子？和谁生的？秦淮茹？我的个天哪，怎么可能。 是，不可能，在后厨与何雨柱一起做菜的孙淑红就听到前院有人来，只对何雨柱说了句“哥好像有人找，我去看看。”随后到前院就看到雍容华贵的，气度不凡的一女人，一少年站自家大门口，赶紧过去把电视机声音调没了，然后到门口，“请问这位女士，你找谁？” 娄晓娥看到一个年轻貌美，不亚于自己的女人从后面过来，“嗯，我找何雨柱，原来住这屋的，轧钢厂的厨师。” “没错，那就是了，这是他的家。你先请进来坐。” 礼貌让娄晓娥进屋，拉了椅子，让坐下，对着女儿秋秋说“何红叶，先把电视关了，带着弟弟妹妹，到屋里，然后泡个茶过来。” 秋秋不情愿的关了没了音的电视机，把阳阳和夏夏带到旁边屋，真的主动去泡了茶，端过来给放到娄晓娥面前，又去后厨那边拿了一瓶橘子水，起开瓶盖，放到何晓面前“小哥哥，茶不适合你，这个甜。”然后站到孙淑红旁边。 娄晓娥这才仔细看何红叶，真的长得像何雨柱，与儿子好像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那个，我原来住这个院，刚从香江回来，所以想着来看看何雨柱，仅此而已。我刚才以为进错地儿了。” 孙淑红才明白了，“你是晓娥姐？我是雨柱媳妇，我叫孙淑红。你等着。” 然后赶紧去后厨那，“哥，哥，你那个小娥来找你了。前厅。” 何雨柱正要一个菜出锅呢，乍一听，赶紧问，“谁？” “娄晓娥，香江的？你说的那个。” “不可能啊，现在也不是她能回来的时候啊？在哪呢？哦，前厅。” 何雨柱从汤锅里加了一瓢水在锅里，然后手在围兜上擦了擦，脱下围兜，从后厨进到前院，娄晓娥看见何雨柱过来，赶紧起身，“傻柱。” “小娥，你回来了？”然后看着娄晓娥旁边的长的七分像自己的何晓，“小娥，这是咱俩的儿子？” 娄晓娥泪眼朦胧，“嗯，叫何晓，取了我中间的字。” 说着拉过何晓“何晓，这就是你父亲，快，磕头。” 何晓连忙长跪下，何雨柱赶紧拉住，“呦呦呦，不至于，孩子，喊声爸就可以了。” 何晓连忙喊“戴迪。” “还贵宾犬呢，这不是香江，孩子，这是京城地界，要叫爸，you understand?” “爸，”何晓非常配合，顺嘴就学了京城腔。 “哎，这就对了。那个何晓，坐着，那个谁，娄晓娥，你也坐。” “秋秋，去把弟弟，妹妹带过来，淑红，你也坐。” “呃，晓娥，这是我媳妇，孙淑红，刚那个是我大女儿，何红叶，”刚好仨孩一起过来了，排一排， “中间那是我儿子，何佑椿，后面小闺女，何木槿。” “秋秋，你们仨过来。”然后指着何晓，对着仨说“这是你们的哥哥，亲的，叫哥。” 三个孩一起看着孙淑红，孙淑红点点头，才听到仨一起对着何晓叫到“哥哥。” 何晓虽然十几岁，有点局促，也看着他妈妈娄晓娥，娄晓娥也懵：啥情况这是…… 何雨柱连忙打圆场，“那个秋秋，带哥哥家里参观下，淑红，你陪娄晓娥聊一会，我后面再几个菜，灶上还生着火呢。” “那个晓娥，你坐会，在这吃中饭，然后再细聊。” 何雨柱道是逃离现场去做思想心理准备去了，门口倒是来了几位街坊，其中就有三大爷，三大妈，闻讯一起过来的二大妈，和隔壁看热闹的秦淮茹。 三大爷是直接进了何雨柱家，对着娄晓娥问道“娄晓娥，嗨，还真是你，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又突然从天而降。” 娄晓娥也没遮掩，“三大爷，多年不见了，我是刚从香江回来，这不想念四合院了吗，过来看看。二大妈，三大妈，哦，还有秦淮茹，你们都好啊。” 大家还是有些不自然，毕竟多年不见，还是有些尴尬。一大爷好像也闻讯了，从里间绕着就出现在正厅，“娄晓娥，还真是你。这位是？”指着何晓。 “一大爷好，这是我儿子，何晓。” 场面确实有些尴尬，这时，何雨柱从后厨过来了，他已经做完了心理准备了。 接了一大爷的话头，“一大爷，这是我和娄晓娥的孩子。一看就是亲的，不是嘛？那个三大爷，二大妈，三大妈，娄晓娥就是过来我这里吃个饭，她且得在京都，回头再找她叙旧，今儿先这样，行不行，怎么的人家不远千里，漂洋过了海回来，让人喘口气，回味一下过往，散了，先散了。” 然后轻轻的推着三大爷出家门，“各位，等娄晓娥吃了饭，再叙，你们也该回家做饭了。” 等大家出去，一大爷倒还在呢，娄晓娥看着何雨柱，“傻柱，你这变化真的不小。” 何雨柱很正式的回到“娄大小姐，你好歹也是大小姐出身，又接受了香江的资产阶级熏陶，你不认为见面还叫我傻柱不妥？尤其是多年不见，你这是香江回来，眼睛放不下人了？” 娄晓娥有些尴尬，“傻柱，我，……” “嗯……以后还处不处？能不能改？” “何，何雨柱，对不起，对不起，这不习惯，一时改不了口不是。” “哼，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妈十几年的人还这么自以为是，也就是你娄大小姐了，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你父母可还好？这次回来没有？” “没呢，也就我一人带着何晓先回来，处理些事情，马上要返回的，何晓也要开学的。” “嗯，这才像话。你和我媳妇先聊着，街坊不会过来了，我和你的事儿，我和媳妇交代过了，也不用藏着掖着，大胆聊。” “那个一大爷，你要不也先回去，饭做了我叫你和一大妈，过来一起陪晓娥聊聊天。” 一大爷嗯了一声，随着何雨柱从后面回家了。 第98章 执手相见，和而不同 中餐，一大爷和一大妈倒是没过来一起，何雨柱一家和娄晓娥两位吃饭，一桌子。 聊天后才知道，娄半城已是过去了。何雨柱还真的有些感慨，究竟是水土不服还是有享不了的福呢。娄家靠着转移过去的资金和在香江，南洋留下的人脉关系，很快就站稳脚跟，能在香江半山区有别墅，就是非常能说明问题了。 这次是由于80年的时候港澳办相关人员通知娄家归还娄家在京的三处房产，后续腾房工作在今年上半年完成后，受邀请回来接收的。回来都一个礼拜了。趁今天休息日，专程带着何晓过来认亲，也有当年总被人称为不下蛋的母鸡讨一公道的意思。结果那是显而易见的，非常成功。 娄晓娥更是吃惊于何雨柱的变化和生活状态，觉得不可思议。不仅娶了貌美如花的娇妻，儿女成群，还当了干部，家庭条件看上去不差。 等到孙淑红借口带着孩子们离开前厅时，娄晓娥就禁不住问，“何雨柱，这些年你变化这么大，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你开窍了？” 何雨柱突然从空间里变出一包从沪上那个红色外包装的万宝路香烟，很自然的打开，拿出一支很礼貌的递给娄晓娥，“抽吗？” “何雨柱，行啊。兜里还揣着外烟呐？”，然后接过香烟，自己取了火柴悠然点上，“这个烟太冲，我一般平时抽薄荷烟，摩尔。” “娄晓娥，你看你这些年从一个大家闺秀，呆傻娥都变成一位精明能干的商界精英了，我何雨柱有变化，很奇怪吗？我原本就是很厉害的，你还记得后院老太太怎么评价我的吗？说谁把傻柱当傻子，那就是他自己傻。哦，老太太75年过的世，我和一大爷给料理的后事。走的很安详。” “嗯，老太太还是眼光独到。” “晓娥，你们接下来什么打算，是回京城呢，还是说继续在香江？” “再看看。何雨柱既然你问了，你有啥建议？” “香江那边肯定继续呗。你这些年没听新闻嘛，我可是天天看报纸，看新闻联播的，国内对香江的政策可以商榷，不会有太大的波动。香江作为国际自由贸易口岸，那绝对是好地方，到处是黄金，国内嘛，你可以作为外商来投资啊，比如先投资投资我，当扶贫。国内现在经济建设如火如荼，大好河山呐。到处是机会。” “哦，你稍微坐一下，我去取个东西。” 何雨柱假装进了卧室，在五斗柜里翻了一下，其实从空间里取出那个手镯盒子，出了卧室，坐会原地，然后把盒子推给娄晓娥，“完镯归娄，检查下有没有错。” 娄晓娥看见熟悉的盒子，一下子往事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她轻柔的打开盒子，极品羊脂白玉镯子躺在盒子的黄缎卡槽里，完美无缺。 娄晓娥这次回来，其实是带着母亲娄谭氏任务来的，务必要带回娄家传家宝，其实是娄谭氏的家传宝贝，她原来的嫁妆，绝对价值连城的嫁妆。 娄晓娥盖了盖子，想了一下，又取出手绢擦了泪，对着何雨柱说“还拜托你保管。”说着把盒子往何雨柱这边推。 何雨柱，“娄晓娥，你可想清楚，你这次再推过来给我，我可不能保证再还给你。我可是现在穷的很，见钱眼开不是不可能。” “傻柱，你啊，也就死鸭子嘴硬，早些年这样，现在还这样，要吞你用等今天。行，私吞就私吞，我不在乎。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下次有机会再聊。” “你们娘俩住哪？准备待多久？” “友谊宾馆，港澳办安排的，再待几天。” “行，那我明天单位请假，回头过去找你，顺便带何晓去转转，看看京城几个景点，你看方便吗？” “行啊，哪有不行的道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娄晓娥掐了烟头，喝了一口茶，起身，喊了一声“何晓。” 何晓从另外一屋出来，后面跟着仨，“何晓，我们今天先回去了，和你爸，弟弟妹妹们说再见。”孙淑红从后厨也来到前厅，站在何雨柱旁边。 何雨柱在相互说了分别语后，拉着何晓的手“我送送你们。” 何雨柱一直出远门送到胡同口，才返回，并约好后天去找她们。 当晚，孙淑红就缠着何雨柱，问询详情。 “媳妇，这一句两句说不清，不过你放心。咱不是当代陈世美，绝不会做那种抛妻弃子的勾当的，至于娄晓娥那边，既然生了我的儿，也不至于不认，剪不断理还乱呐。我也没头绪。” “哥。我好像看你今天好像还她传家宝来着，啥东西？她心好像很大？我看着又还给你了。” 何雨柱又假模假样的从五斗柜中寻那玩意，到炕上打开给孙淑红看，“极品新疆和田白玉羊脂籽料，而且应该是有超过200年历史，说不定是那个贵妃娘娘的配饰，说不清，当下价值肯定超百万，未来绝对价值连城。她其实也不怕吞了，有那何晓在，这不就是拿我嘛。不用想那么多，她现在是外商，咱们做好自己就好。” “我看你们俩就是余情未了，她还那么雍容华贵，我都觉得你是不是有外心了。” “媳妇，人家当年在这院里就是资本家大小姐，你男人我也是机缘巧合，有了那么一段，我都全部坦白交代了，现在人回来了，你可以问。对。何况有秋秋，阳阳，夏夏，不至于，不至于。安稳着，好歹咱还是党员干部，你可以随时告发，如果我有不当之处的话。您说，是？对不对？ 放心哈。”搂着孙淑红，好言好语好脾气，弄得孙淑红都不好意思再开口。 “早点睡，媳妇，不过，明天我去厂里上班，请假几天，趁着暑假，带仨孩，会同何晓，去京都一些景点走一走，咱不能让小辈觉得咱没大人样，您说是？” “行，哥，我相信你。即便你有啥，我也认了，不就多个姐姐嘛。还是个阔亲戚，我又不吃亏。” 一番煽情话撩拨的何雨柱，情意绵绵，俩人都满意拥眠，芥蒂尽除。 ， 第99章 人生若初，软玉在怀 何雨柱如约前往，换公交，换地铁，花了三天时间带着仨孩和娄晓娥，何晓，游了故宫，颐和园，圆明园。最后一天去的是八达岭，十三陵定陵，因为报的是旅游公司的团队一日游，所以反而方便快捷。 路上聊天，何雨柱才知道原来红星轧钢厂附近的娄家别墅，复兴门附近的一座三进四合院，阜成门的一座二进四合院是这次还给娄家的财产。其他的没有再细算。三座房屋均办完了交接手续。 也了解了娄家在香江总体资产大约有7800万港币左右，主要是当时黄金带过去后，投资航运，房产，开店所得。手里可支配现金不是太多，也就一千万港币左右。富翁，绝不是大富翁。 三天旅游结束后，娄晓娥请了何雨柱四人在友谊宾馆内吃了晚餐，并安排了车送他们四个回的四合院。 后一天，娄晓娥带着何雨柱去了三个地方的房屋那，委托何雨柱请人帮着修缮。何雨柱接了三个地方钥匙，中餐时，何雨柱打开了话匣子。 “那个晓娥，你这次回去，大概几时回来？” “不太清楚，大约年底，如果我家那别墅能修好，我想带我妈过来这边过大年，来得及吗？” “那肯定来得及，那你们就回来过年。我这个可以保证能修好。还有你准备在京都投资嘛？” “目前好像不明朗，等等看。” “晓娥，如果你信的着我，听我几句，来投资，我看复兴门那那边的三进院，我帮你改造成一所私房菜馆，算我和你一起投资，你出房子，我出装修都可以，股份一人一半如何？” “你装修，你一拿工资养活一大家子，能有几个钱？真的是那啥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娄大小姐，怎么的，就算当年你睡了我，我还真就是那癞蛤蟆，不光口气大，还吃了你这天鹅肉了，咋滴，有意见？士别三日都当刮目相待，何况十几年。你就说愿不愿意。分你一半那是看在你给我儿子的份上。有四合院了不起嘛。我分分钟现在就去买一间你信吗。” “行，你看着办，没钱我出都可以。你原本就是厨师，这一块你比较熟，弄。” “还有，晓娥，你这次回去，看看香江买布方不方便，当然如果愿意，咱们也合作，我想开个服装厂，主要现在国内布匹不方便，如果你有办法弄，能长期供应吗，也就最多三年时间，三年以后，国内布匹遍天下了。我只是想打个时间差而已。然后有好的时装设计图，你想办法买一些，当然最好能挖一个人才过来最好。” ”傻柱，你这人还真的是有些心大，还想开服装厂？你是不是还想买前门楼子？” “娄晓娥，如果以后我再听你喊我傻柱，你以后就别来找我了，在你的内心到底是看不起我这种工人出生，行，刚才我说的你当没听见。行了，该吃的也吃了，走。我也准备回去上我班了。刚才我说的建议当我没说过，你也没听过。你家那别墅我给你装修，算我还你人情，以后咱就别来往了。拜拜了你呐。” “这怎么话说的，你这人这样有劲吗，没说两句就跟我翻车，会不会哄女孩子？” “还女孩子，你也就一豆腐渣。” “傻柱你个大傻子，我才39好不好？没到四十呢。” 何雨柱已经从座位上站起“这离你住的宾馆就拐个弯，我就不送你了，这顿的账你付。我走了，good摆，young dy。” 何雨柱真的就起来走了，留下娄晓娥一人在餐桌那生闷气，心里破口大骂傻柱子，不是个东西。 娄晓娥还是在第二天傍晚带着何晓找来了四合院，虽然有点不忿，还是虚心向何雨柱道了歉，何雨柱见娄晓娥态度还算诚恳，又加之明天母子俩又要飞回香江了。安排晚饭后，与娄晓娥做了一次长谈。包括开服装厂让娄到时间以独资企业投资，然后批地买地，包括建设周期包括让娄晓娥去浙江沿海地区找缝纫机，服装辅料等事情，因为他现在离开北京不方便，不然都不用娄晓娥出面。还有是建议娄晓娥以后在京城开化妆品专卖店的构想，或批发，或专卖都可以。 任何时候，穿衣吃饭，爱美，都是最挣钱的。 娄晓娥听了何雨柱洗脑式的谈话，心动了，心乱了，好像这个男人是一座宝库，有待再次开发。 两个月多后，11月份，娄晓娥又回来了，没想到的是，她家别墅在何雨柱安排下，已经涣然一新，其实何雨柱安排牛哥他们装修时，没换多少东西，原来就有人住着，原本就保管的比较好。也就把外面围墙修整了，院大门换了新的，院子里又重新移栽了几棵海棠，绿植；楼内地砖撬了重新换了新的，墙面又做了新，家具换成组合式，看上去非常洋气，换了新窗帘，镂空的白色遮阳布一层，里面厚厚的暖色调布，从顶一直落地，大气，舒适；木质楼梯重新刷了暗红色新漆；客厅装了水晶吊灯，各个房间都换了不同样式的灯具，床都换成新的，床上用品一应俱全，全部有备份。何雨柱又去中央美院订购一批学生画的看上去质量不错的人物，的，山水的油画，装框后，在别墅里合适的地方挂了合适的画。 房子原本就通暖气，厨房倒是不知道怎么弄，何雨柱打了一单眼土灶，不过餐桌倒是让马六给做了实木厚板的类似后世西餐桌简易风格的，看上去还不错，锅碗瓢盆全部配齐，柴米油盐酱醋茶等都给安排上，整个一拎包入住。 当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回到自己从小住的别墅时，看见院子里错落有致，屋里陈设布置，非常震撼，也特别喜欢，从楼下参观到楼上，最后到厨房，就是对土灶有点感到不搭以外，满意的不行，直接搂着何雨柱，央求道“傻柱，吻我，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何雨柱没料到娄晓娥的大胆豪放的索爱，只能长叹一句，“醉生梦死,美人在怀,失江山,此心足矣。我好中意你。” 低头深吻娄晓娥…… 第100章 筹备餐馆，乡恋传唱 11月的冷风适时的驾到，无情的抑制了熊熊荷尔蒙的分泌，何雨柱吸了一口西北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不过何雨柱还是和娄晓娥基本上定了调子，复兴门那三进院由何雨柱负责改造成餐馆，娄晓娥开始着手成立服装厂的事务。 何雨柱连夜给外地的父亲写了一封长长的信，用催人泪下的真诚告诉何大清，京都三个孙子，三个外孙子都翘首以盼他的归来。他是想让何大清回来，给将要开的餐馆找一撑的起场面的好厨子，至于他还是不回来，那就再考虑其他人选，反正房子的改造需要的时间比较长。 牛哥，侯三和马六几人在何雨柱的带领下，到了复兴门这的四合院。何雨柱要求简单，难度却很大，门房改成接待前台，晚上还需要给保安腾出地方休息的地儿；每一进院子种上不同类型的树，搁上俩门海，里面要养鱼或者莲花等，做好暗排水沟，防止院内积水，还可以时常给门海换水，总体都在西面这设计每一院一个卫生间，需要埋管子，自己做化粪池，还得隐蔽，利于清理； 东面每个院落都配上一间厨房，他准备不同的院落享受不同的就餐待遇。 正房则要弄得富丽堂皇，尤其是灯光设计，私密性设计等。 餐馆，尤其是高档餐馆，不光菜要好，更重要的是要有配套的服务，服务就是体现在很细微的地方，这就像考古一样，看到物件上有泥，你不能直接刮或者铲，必须用木签子慢慢的扒拉，万一有隐藏的玄机，破坏了可就没法复原的，必须小心仔细，再仔细。 就餐的房间可以不多，接待的客人也可以不多，但必须保证，在这里就餐是其他地方无法享受到的感觉，这就值了，花了钱还感到自己占了便宜了。这就成功了。 房子整天要修旧如旧，看上去有回到过去的感觉，材料可以去寻摸，现在很多地方把原来的旧门旧框拆了，肯定能够找得到。 卫生间配上现代设施，抽水马桶，洁净的洗手台子，铜质的水龙头，和房子的旧有一个对撞，有穿越历史长廊的感觉。 整体的院里后罩房这安排烧锅炉，给整个院子冬季供暖，供热水，不然天冷了，谁来这吃饭，冬天来这必须要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改造房子就是这样，听着简单实施起来困难重重。何雨柱告诉牛哥了，不要怕花钱，就按这个方案装，时间也不急，慢慢来，如有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商议，毕竟后台是一个有着香江背景的投资商。 照壁处，他已经想好了，找书法家书一篇〔陋室铭〕，然后搬到照壁上。他给这私房菜馆取名为〔陋室小酌〕。虽然没告诉任何人：陋室，娄氏也…… 厨房人选，起码的两批人马，最好是三批人马。第一进院子这里怎么也要安排一个菜厨师，一个墩头，基本能掌控东西厢房的六间两6-8人包间，前面四小间倒座房改的四人以下餐客，正房这里10以上两间包间。 二进这也一样，只是正房这就准备一桌，这是整个院落最豪华的地方，需要带会客厅，就餐厅，小憩处，单独卫生间，洗澡间等配套。 后院也有6间6-8人间，和正屋这各两间。 最大接待能力不算少，同时接待200人就餐，不少了。 人员配备也要考虑周全。 厨师方面何雨柱有考虑，他是想自己父亲回来算一个，徒弟马华算一个，还有个设想是让师父带个徒弟一起过来。如果真不行，就只能外面找了。 其他的人员倒是没太大问题，街道办这边有的是合适的人等着派工作呢。虽然咱们是私营，可以工资开高点，还愁没人来嘛。顺带着帮媳妇解决一些实际困难，两全其美。 和媳妇晚上经常讨论这问题，孙淑红倒也觉得没太大问题。 12月份，厂里特别的忙，好多接近退休年龄的职工忙着给家里孩子腾岗位，听说明年开始不得顶班上岗了，消息确不确切，有的职工就着急上火，只要家里有适龄青年，即便从学徒干起，也只能认了，幸亏是正式工，学徒期，试岗期也难免。招待中心的张德贵就是其中一个。 他三儿子刚好够上顶岗条件，他也就再过三年退休，干脆办了退休手续，让儿子顶了岗，先从学徒做起，幸亏也是要有设想，切个墩还是可以胜任的。 张德贵办完手续，倒是来找过何雨柱，他知道何雨柱能力不小。不过何雨柱没有承诺他的要求，再说手里一堆事情，好言好语的送张德贵出了办公室。 厨师是需要体力的。太老了只能早点歇着，要不当师傅带徒弟，要不手里有绝活，长期干肯定不行。技术和力量并重的行业，没办法。 娄晓娥通过有关部门，在阜成门附近花了8万港币收购了一间早年间废弃的面积大约一千平的场所，虽然破败，但是围墙倒是坚挺。唯一的条件是总投资额50万港币的20十万港币必须打到相关账号上，而后再兑换成人民币，打回要注册的新单位账上。 娄晓娥从中国银行划账到位后，又在相关部门关照下，很快以这个地址成立了京都红叶服装厂，虽然是受所在区相关单位部分职能管辖，并承诺解决部分就业岗位外，没啥太大的纠葛。 娄晓娥找到何雨柱，并把阜成门附近的厂房，厂成立情况详细告知。 何雨柱连夜带着牛哥去厂区观看，并连夜商议服装厂取内，修建传达室，重建车间，整烫间，原料库，成品库，车库，办公区等，要求快速组织人手动工，争取三个月内完成。 牛哥现在人手充足，拍着胸脯打包票，最多三个月肯定完工，并且简单装修都可以完成。 娄晓娥也在何雨柱的时间安排下，电话香江方面开始准备布匹等，并按着何雨柱的指示下，前往浙江沿海地区考察，订购所需物件。 工业用缝纫机是在浙江台州地区找到的，一家乡镇企业，出产飞跃牌工业用缝纫机，并在这家单位的介绍下，走访了其他辅料，如拉链，纽扣，内衬，塑料袋包装等厂。 娄晓娥在试用缝纫机后，支付了30的货款，以单价255元人民币的价格订购了一百台电动缝纫机，和十台拷边机，又在其他单位订购相关物品，约定三个月后京都交付。 转头从宁波乘了海轮，去往上海，从虹桥搭乘飞机往香江。 今年的大过年是热闹非凡的。何雨柱的亲爹还真就回来了，并且告诉何雨柱不再回那户已经被何大清养活了的远在冀南的寡妇家了。相关手续也都办完，等着饭店退休呢。 还有个最主要的变化是今年大过年除夕晚上电视台推出了大型电视直播晚会，每户都早早的吃了年夜饭，没电视机的也厚着脸皮往有电视机的家庭看直播晚会。 人人爱的小花，讲相声的马先生等主持人报幕。当拜年歌，各段相声，各种戏剧表演，小品表演，当一曲乡恋随着歌唱者清脆婉转的歌喉从电视里机里穿出来似的“你的身影， 你的歌声， 永远印在我的心中， 昨天虽已消逝， 分别难相逢 ，怎能忘记， 你的一片深情 ，昨天虽已消逝 ，分别难相逢 ，怎能忘记 ，你的一片深情……” 又是一个崭新的开端， 第101章 狡猾狐狸不敌好猎手 趁着春节第一天，何雨柱和亲爹何大清谈了话，说了复兴门要开餐馆的事情，户主是自己的亲孙子何晓，也就是接下来要给孙子打工，带徒弟的事情详细的又交代了一遍。何大清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你个傻柱有这么好，原来是抓我回来压榨呢。” “爹，你可别这么说，我给我徒弟说好了，今年钢厂也在整顿，他答应拿了赔偿费出来跟我干，连他媳妇一起，她媳妇也是接待工作好几年了，很有经验的，你的徒孙也是你儿媳妇家的外甥，也好多年功底了，我希望你能带带他，不出力拿你的高工资，这么好的事我才想着你呢。还有，你和我师傅关系好，春节请您出山，帮我跟师傅说一说，让他也过来，最好带一徒弟过来，这样咱家的私房菜馆才算有起来的一天。” “行，既然回来了，我总得出把子力气，不然这么多年不管你们兄妹，我这心里不好受。对了，雨水啥时候过来？咋地，不认爹了是…” “她一般初五过来，爹，你这兜里有没有现金，要不要给你准备些大红包，我看你给你孙子孙女红包时，好像兜里钱不多。” “你这也太看不起你爹了，好歹我这兜里也有个千儿八百的。够，放心，你这不是又要给我开工资了吗？不缺钱，缺钱管你要，儿子养爹，天经地义。我怕啥。” “行嘞，那就行，那怎么着，我给你安排住的那院子正房还行？那小俩口，还有个学武，那都是亲戚，你这当长辈的，帮着多管着点，下次庆安那小子就跟着你，手上功夫别藏着掖着了，该教还得好好教。” “行，傻儿子，你现在不傻了，学会拐弯抹角训你爸了，嗯，长进，哼！” “爹啊，拐弯抹角那是尊重你，你不听安徽六尺巷的故事吗，凡事不要太计较，让人三尺又何妨。何况让我爹三尺，我应当应分的。” “行，你有理！怎么茬，今年春节要不亲家那去走一走？” 孙淑红在旁边赶紧搭上话，“爸，你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年因为柱子哥这边事情多，电话说了今年不回乡下，等上班了，让柱子哥再打电话回乡下，让我爹妈他们一起上来，见个面，聊聊。现在京都也住的开。” “得，那就这么着。行嘞，我回那边眯瞪会，傻柱，带我回去！” “爸，春节不过去好了，你先住雨水那屋，接来送去的麻烦。这边你和一大爷喝酒还有个伴不是，他也退了，你们约着遛遛弯小酒喝着，小曲唱着，不挺惬意嘛…” “也就那样了，孙子，阳阳，来，扶爷一把。” 何佑椿赶紧扶着何大清去了耳房何雨水那屋闷瞪去了。回来时还嘴里嘟呶“这死沉死沉的，累弯了腰。哎，生活不易啊。” 直接把何雨柱和孙淑红笑弯了腰。 娄晓娥和娄谭氏，何晓三人是年二十八到的自己别墅的。家里应有尽有，也就自己做吃的。娄谭氏听说是何雨柱安排人装修整理的房子还是吃惊不小，以为是女儿娄晓娥骗她来着。 “妈，你以为除了何晓他爸能不遗余力的帮着我，你认为还是让你抓进去的许大茂给安排的，说了还不信，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我今年还准备让他给我怀个女儿呢。好给何晓有个伴。看他那不情愿的样子，我就要把他拿下，看看究竟谁是如来我佛。” 娄谭氏没听清后面娄晓娥的自言自语，心里正想着自己的打算，“晓娥，那春节咱晓晓要不要去那边拜个年啥的。” “要去的，我们回来，估计他也不知道，明天我和儿子一起过去拜个年。不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 “那就先不去。你们俩明儿陪我去雍和宫，去吃一顿罗汉菜。” “行，那明儿咱仨一起去。” 何雨柱没想到新春佳节就被昔日红颜给安排上生女儿的事了，他初二带着儿子，和自己父亲，一起给自己师父拜年呢。 经过磋商，师傅还是允了何雨柱的请求，答应带个徒弟去复兴门上班，不过是在七月后，因为他七月正常退。这倒也没啥大问题，也没说一开馆就红火的。 何雨柱傍晚还独自去了宋濂家，寒暄后，告诉于莉，让于莉做好准备，担任服装厂的生产车间主任，并安排有好的车工，联系起来，劳动节前后上班生产。 于莉带孩子闲了两年多了，现在儿女双全，宋濂家的铺子又还归来了，日子过得很好，现在又有活干了，那真的是喜事连连。 何雨柱初三去的德胜门，和牛哥几个拜了年。何雨柱安排小鼓进服装厂担任销售经理，并商议让马六和殷九俩人单独脱出来，找地方成立成品家具厂，何雨柱投资1万，占了1\/3股份，地方，操作由他们自行安排，何雨柱时不时给画个家具草图。马六觉得占了何雨柱大便宜，非得按一半股份算，被何雨柱给否了。“哥几个，只要咱努力，以后都不缺钱，谁有多抓来花就行了，股份这不要看太重。心往一处使就对了。” 初五日，红星四合院中院是最热闹的。何雨水一家五口，何大清一家六口，一大爷两口，中午时分，何晓一个人拎着一堆礼品也进了中院拜年，刚好孙树锦一家五口，林庆安两口，孙学武都如约到了红星四合院。 何雨柱和林庆安俩人做菜，倒也是不紧不慢，完成两桌菜。 何大清，何雨水第一次见何晓，真的是见了少年时期的傻柱一样，把何晓看的脸红耳赤的，幸好何红叶解围，拉了自家哥哥，去了耳房，何晓才躲过一时的尴尬。 吃饭时，何晓非常大方的给在座每一位都亲手送了新春礼品，同时也收到十几个红包。他也拿出红包给他小的8个孩发了红包。孙树锦大女儿比何晓大。 中饭后，何雨柱自行车带着红叶和何晓去了娄家给拜了年，娄谭氏听说今年上半年何红叶初中毕业，就对何雨柱提及让何红叶去香江上高中，何雨柱一下子就心动了。对啊，这么好的资源不用白不用，也加强相互的利益往来。 最好的关系就是要成为一根绳上的蚂蚱，对，不是太妥。 那就做一丘之貉，好像很难听。 对，做盟友，亲家，做…… 好了，被绕进去了。 第102章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什刹海的绿柳随风飘荡，带着鹅黄色，温润的春风拂过脸庞，犹如冬季手上皴裂的皮肤上抹上蛤剌油，润滑，舒爽。 复兴门的四合院已经装点完毕，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中间悬着一古朴横匾，上面依稀能看清楚是用火烤过的四个字“陋室晓酌”，门墙左边钉竖有一差不多色泽的小木牌，明显清漆浆过：“胡同109号”。 进了院门，照壁上白底黑字书写着全篇刘禹锡的陋室铭，从右到左竖写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何陋之有！” 呵呵，陋吗，真的不陋。尤其是中院正屋，会客厅挂着明、清书画立轴真迹六幅，用柔和的灯光专门亮着，能让人看见，又不让光直射伤了字画，餐厅里3面墙上专门掏了展示柜，用灯亮着，玻璃门锁着，里面陈列着各种古董酒器，小碗，小蝶，里面还有一杯水…… 这是何雨柱从空间里挑了一些不是太贵重，但一看就是古物的玩意儿，陈列起来的。洗手间点着檀香，休息间铺着薄锦被，会客间各种茶叶，茶具一应俱全。 他给这间正房餐厅定价是100元，从早九点，到晚九点，人数四人内，添人每位加20。 后院前院正屋的消费价都是每位15，倒座房最便宜，8元\/位，厢房10元\/位，没有菜谱，正房每间都有专用服务员，厢房每院各两位，各管东西面，迎宾两位，来客按时按地领着落座为止，来客均上茶，上暖热小毛巾净面擦手，随时可以更换新的暖毛巾。 这就是目前陋室晓酌的格局和待客之道。 劳动节前一天，周五，悄默声的开始营业，没有鞭炮声，没有锣鼓，好几天没有任何生意上门。只有天黑了看见红灯笼泛着光照着陋室晓酌的匾，油漆还微微反着点光。 早九点开门，晚九点关门。 这天，倒是红叶服装厂已经装机完成，香江运过来的布匹啥的，也从天津港货车拉到仓库，于莉和成栋全俩人开始安排人试工了。 娄晓娥从香江带过来夏装的蓬蓬肩连衣裙马上要开始生产了，粉格子的，蓝色格子的，素色的…… 娄晓娥在自家别墅休息，也是这段时间稍显繁忙，又加春困，她还在王府井百货大楼那租了柜台儿，开始售卖从香江发过来的化妆品了，谈妥了按比例结算。真的有点辛苦，这不，躺着躺着，就在沙发上悠然睡着了。 醒来时，感觉身上披着东西，一看，是一毛巾毯，然后看见何雨柱在门口抽着烟。 “傻柱，你来了？” 何雨柱听到娄晓娥叫他，然后掐了烟，走过去在旁边单人沙发上坐下，“娄晓娥，你这一个人在家，院门也不锁，屋门也不关就睡着，你是觉得没有小偷，没有强盗了还是怎么滴！” “我这屋里，除了一四十岁妇女同志，也没啥好抢的。怕啥，离这不远就是派出所，一般人不敢在这里撒野。你不是上班吗？怎的，逃班，不怕被开除？” “我是到街道办去有事，接下来不是青年节嘛，准备一起搞一期团员活动嘛。” 娄晓娥突然凑近何雨柱，直接坐在何雨柱大腿上，双手环着何雨柱的脖子“傻柱，你有没有想我？”然后凑口亲了何雨柱一口。 何雨柱很尴尬，很不自然，“娄晓娥，娥子，下去，别这个样子，你这，这太过分了？” “呵，许你到我家来显摆你和你媳妇的恩爱，不许我抢我男人呐？” “娥子，我这也不是你男人呐，你快放开手。” “不是我男人，那何晓哪来的？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嘛？傻柱，我又没说和你结婚，你怕啥。” “娥子，咱是干部好，别，别这样，你这诱惑真的有点大，饶过我。” “呵呵，我就是那石窟里的白骨精，你这唐僧肉送上门来，岂有不吃之理。傻柱，春节时，我和我妈说过了，我跟你，她同意了。我还想再要个女儿，给何晓做个伴。你答应我。”用手摇着何雨柱的脖子，凑到何雨柱耳朵说，“傻柱，要我，爱我。” 何雨柱心里跑过一万匹马，耳根发烫，迅速蔓延到全身，“娥子，你这样，我真的挡不住。”何雨柱突然感觉有一段广告词脑海里喷薄而出，“哦，不不不，美好的感觉是卡口卡乐，挡不住的感觉……” 人死鸟巢天，不死万万年，“娥子，你这是又来一次，真的要出事的，你可想好，我可不离婚娶你。” 娄晓娥已经开始进入战斗状态，“傻柱，抱我去楼上，快……” 何雨柱内心挡住了糖衣炮弹，身体也扛过了对方的炮弹覆盖式攻击，但是真的没有抗住第三波次的刺刀见红的肉搏战，阵地土崩瓦解，溃不成军，一败涂地，缴械投降…… 不过这次醒来情景和十几年前有所不同，换成娄晓娥醒来，旁边没有人，枕头边有一纸条：“厨房有饭菜，热了自己吃。” 娄晓娥阴谋得逞，拿着纸条笑，“傻柱，看你还能逃得出老娘的五指山。” 编外话：说心里话，我还真不想这么写，不过实际上这是应该发生的事情，你说有几个正人君子能抗的住。 我最喜欢的杨绛先生曾经在她的作品里写到： 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不过是权衡利弊。爱情这东西,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肉体，迷于声音。最后，折于物质，败于现实。愿你执迷不悟时伤不至深,愿你幡然醒悟时为期不晚!生活，一半烟火，一半情欢，幸福，一半争取，一半随缘；人生，一半清醒一半释然。相遇总是有原因的，不是恩赐就是教训，离开的都是风景，留下的才是人生，能轻易失去的东西都谈不上遗憾，但愿以后的日子清闲，抬头遇见皆是柔情。 请读者可以展开讨论，这时的何雨柱究竟算不算渣男。我觉得不是，因为换你，你能扛不住嘛？ 赏心乐事共谁论？ 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第103章 情得报，恩也得报 “媳妇儿，你说咱秋秋去香江念书，你怎么想？”何雨柱当天晚上临睡前问孙淑红。 “哥，这个合适吗？反正我是不太放心的，儿行千里母担忧。我真的放不下呢，” “媳妇，这不还有她亲哥在那边的嘛。我倒是愿意秋秋出去闯一下。我这几天听说啊，现在京城很多人都去漂亮国留学了，申请还很难，需要签证，我想如果秋秋去了香江，以后去不烈颠国会容易一些，秋秋读书还不错，不像阳阳，我觉得可以一试，春节时，谭姨还说起这事儿呢。” “哥，我只是舍不得，到时候问问秋秋自己，她愿意去，我这当妈的也不拦着。” 孙淑红有些担忧的抱着何雨柱，情绪有些低落。 “媳妇，我没让秋秋不回来，她即便留学了，也要回国报效的。祖国多好啊，只是现在不是在发展中嘛，没有人家发达。再说了，不急的，你别多想了，我的错，咱不去了，不提了，好。” 何雨柱有点不知所措的安慰孙淑红，只是效果不明显，加之白天做了对不起孙淑红的事儿，心里也有些悲戚，只是搂着孙淑红，也不知道啥时候两人都睡过去了。 半个月后，陋室晓酌突然生意大火，每天中午，晚上的，客满。尤其是中院顶级豪华房，当第一次有人享受了之后，菜绝对不错。环境那是顶级，服务非常到位，主要还是字画和橱窗瓷器，惊叹。 每天营业额居然超过2000，这是个天花板数字。对于区区小店，每天营业额达到几乎上限，是非常不多见的。一个月以后，江湖传言里不称陋室晓酌了，直接说“你定了一百零九号桌了嘛？”指的就是陋室晓酌。 何雨柱倒没有任何意外，当下顾客和店家都没有太关注服务其实胜过一切，宾至如归要体现在行动上，细节上，当一个人突然享受到贵族般的待遇他对于菜品瑕疵都会有所忽略。 何雨柱只是去了一趟，告诫包括他爹在内的所有人，细节决定成败。就按照预定的来，不能忽视，不然千里长堤，一朝毁于蚁穴。 服装开始量产，颜色，款式，布料都是独一无二，成栋全发挥自己特色，拿着样品跑遍京城东西南北中，从寄售到抢货，短期内打响红叶服装的牌子。尤其是于莉，在儿童节前夕，没有请示，专门做了一批小尺码儿童裙，既省布料，价格也不低，短短三天售卖一万件，后续订货无数。 何雨柱是听小鼓报告的这一情况。何雨柱于是又去了别墅，免不了受了一顿非常乐意的欺负，让娄晓娥出面，提升于莉为服装厂副厂长，主持厂内工作，工资翻番。并且开始让于莉统计工人人均产出，开始推行奖惩制度，按件计酬制度。 一切都顺利推行，唯独何雨柱在厂里就受了排挤。 他现在在单位基本没太多表现，按部就班的工作，书记交给的任务按时完成。也仅此而已。 厂长对于何雨柱真的不熟悉，甚至连他做菜全厂第一，都没人反映，倒省了何雨柱很多事。 现在有人居然提出何雨柱小学毕业当团委副书记有些不妥，就匿名告到厂办了。这不，厂长电话追来找谈话了。 “小何，你到厂里几年了？怎么很少见你嘛？” “厂长，我53年冬天到的厂里上班了，到今年冬天整30年了。至于你看不到我，主要是厂长现在主要精力在抓生产，我又是在团委任副职，所以见到机会相对少一些。” “哦，原来如此。这次叫你过来啊，是因为目前按上级要求，中层以上干部都需要初中及以上文凭才能担任，有人写信说小何你还是小学文化？” “厂长，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来厂里时，是你提拔我去的团委担任副书记的，感谢厂长的培养，当时我就觉得担任团委工作不比以前接待中心的工作，所以我自己加强了学习，报读了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已经在去年底完成所有学业，获得国家承认本科学历，并连续两年获得优秀学员，成绩优异，获得学士学位。我还没来得及来报销学费呢。厂长你这一提，我倒想起来，改天来报销两年半的学费。” “哦，是这样吗？” “有据可查，学历证和学位证在我办公室呢，厂长，你稍等，我去取。” “小何，那倒不用，我相信你说的，那就没事了。有人举报，我也不得不询问，对？” “好的，厂长日理万机，还能关心下属，我们应该学习的。这也是我的不对，应该多请示汇报。以后我隔三差五的来向厂长汇报思想。在此我检讨错误。” 厂长听出话外音，非常不喜，又无可挑剔，“小何，汇报就不必了，你先回。” “好的，厂长。那我先下去，有事再向厂长汇报。” 出的门去，何雨柱真的很想辞职不干了，转念一想没那必要，他辞职也没啥用，媳妇孙淑红还在街道办呢，不至于俩人都辞职，不恰当，反正外面现在也不用他干嘛，服装厂有娄晓娥，餐馆有他爸和师傅盯着，不用他，登记的都不是他的名字，不怕。做他的隐形富家翁就好。 干脆，从办公桌整理了两年半的学费发票，带着大学本科学历证书到人事科办理了归档和报销签字，去了财务领了75元学费，回到办公室泡了茶，抽烟解气。 想不到的是许大茂难得找上门来。 “呦，许放映，大茂兄弟，你这是哪阵东南西北风把你这大能人给吹过来了？” “傻柱，好久不见。来抽颗烟，好烟，555没见过？” “呦，许放映发了洋财抽洋烟卷了呀，那必须抽一根，来，你难得过我这来，我给你泡茶，泡好茶，怎么样，哥们够意思。”说着起身泡了一杯绿茶端到许大茂面前，“大茂，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是……” “傻柱，你手头方便吗，我想问你借点钱。” “借多少？100以下我直接给你，我可不是老婆奴。” “我想借个千的，一周左右还你。“” 何雨柱听了后，顿时觉得有问题，结合以往传闻，就想试探一下。 “大茂，按理儿，你今天找我开口，我倒是应该借你，千我媳妇那还真有，不过我刚掐指一算，好像这趟于你非常不利，我决定不借你。” “傻柱，要想不借就不借，哪那么多废话。不借我走了。” “许大茂，我是为你好，我看你乌云盖日，不是好面相，好自为之，倒腾电视机不是你能把握的。好好放你的电影，倒腾点山货不更好吗，细水长流，方是正途。” 许大茂一听，心里一惊：傻柱难道真有相面卜卦之能？ “傻柱，你可千万别乱说，不借就不借，别扯东扯西的。” “大茂，我不仅算出来你想倒腾电视机，我还算出来你和谁倒腾电视机，听我一句劝，你玩不过他，吃的亏还不够吗？好像以前你那金条送了他都没帮你，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话不多说，言尽于此，你想找死，谁也拦不住。去，恕不远送。” 许大茂离开何雨柱办公室真的迷茫了。 第104章 逐步推进，黑灯夜话 经过与秋秋的谈话，最终决定，还是安排了秋秋8月底去香江上学。离别时，孙淑红眼泪汪汪，何雨柱拍着孙淑红的肩，“媳妇，秋秋每个学期都会回来的，大过年时就回来了，也就几个月见不到。” “我就是控制不住，她又没离开过我。” “就当秋秋到她姥姥家过暑假了，那边何晓他姥姥在呢，好像家里也有帮佣的，秋秋又灵活。孩子大了，需要走自己的路。” 一直送秋秋和娄晓娥进了登机口，何雨柱和孙淑红才回家，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个多小时。 到家又对俩小的一顿安慰和解释。 晚饭后，在和孙淑红独处时，孙淑红还是无法释怀秋秋不在身边的情况，何雨柱使了浑身解数效果还是不佳，但是上班后，孙淑红被韦主任看出情绪不高，一问才知原委，非常赞同何雨柱的做法，猛夸一顿何雨柱有眼光，才让孙淑红散了心里的郁结。 是啊，今年开始，京城公派的，自费的往国外跑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不没几天，何雨柱溜号去了服装厂，小鼓就拉着何雨柱悄悄的说，“何哥，牛哥前几天让我转告你，他手里接了一个修补的二进四合院住户要出手，问你想不想要？户主好像要拿钱去漂亮国。” “小鼓，你就不想自己再买一间房？” “哥，你可别开玩笑了，就我那点钱，能买个啥。” “那房在哪？我去看看，不过小鼓，下次有合适的，可以买，不亏的。你好歹有儿子了，早点给儿子置下房产，你看你爹就很有眼光。” 去了鼓楼地界看了房之后，何雨柱很满意，查看了房屋相关文件，对方要价2万。何雨柱算了下450平的占地面积，又是独门独户，真心不错，虽然砍了价，对方死咬住出国需要2万，何雨柱也就没再坚持，没几天就付了钱，过了手续，让牛哥继续修复，并知会牛哥有这样房子可以继续通知他。 夜晚，安顿了俩小的，何雨柱在炕挨着孙淑红，“媳妇，今儿我给咱家阳阳置了一间房，挺大的，落地有4百多平，里面还有空地可以种种花，撒撒菜籽呢，就是离这有点远，不然我还真去种点有机菜呢。现在正让牛哥修整呢。我看了，里面家具好像都还能用，打扫一下就可以住，要不明年让你爸妈过来住？” “哥，啥时候买的，多少钱？” “2万，户主还给了牛哥200修理费。我又给了500，让牛哥给弄的好一点。” “哥，家里大事你做主就行，不过让我爸妈过来常住好像不可能，长子在潭柘寺，长孙前两年也分去了县里农业局了，他老古董，思想守旧，不可能过来二哥这，女儿这的。小住，让他们过来玩玩京城可以。到时间问问他们，要不要来。 哥，我这还有个事，韦主任好像开年要调去区里了，它好像有意向升我职，你说我要不要上。” “媳妇，如果很顺利能上，咱就上，如果得罪人，咱就算了，当然能安排个清闲的差事那就更完美了，别走那么高，太累。我可舍不得。放心，媳妇，咱家有钱的。那个复兴门的餐馆，我占一半，阜成门外还有个服装厂，那我占了大头，虽然名字都不是我的。咱不怕。那俩地方，现在跟印钞机似的，每天挣好些钱。” “那俩地，不是娄姐的嘛？怎么就变成你占大头了。” “餐馆房子是他的，他算用房子入股，装修和人员都是我安排的，她占一半算便宜她了，所以让她给咱秋秋弄去香江读书，以后去那不列颠国留学就比较简单了。服装厂倒是我占她便宜，场地她买的，设备，原料也是她出的，我就建了车间办公室，和组织人，管市场。总体算起来，我占了51她，49，关键时候我说了算。不过还得她同意，那51是何晓的名字。” “哥，反正我不管你和娄姐做生意的事儿，不过你可别犯错误，自己多考虑，认识你，嫁了你后，我总提心吊胆的，以前你做黑市，收古董，我天天提着心呢。” 何雨柱搂着孙淑红“媳妇，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嗯，这还差不多，不过现在好像是提倡做生意，要改革，要开放的，街道办还鼓励自主创业的人呢。” “那是，我们国家要强大，肯定要大力发展经济，总吃大锅饭肯定不行，你看现在农村分田地了，单干了，允许个体开店经营了，都是向好的方向发展了，以后慢慢的咱再开其他厂。” “哥，你也不嫌累，钱多有啥用，够花就行。” “咱可以投资，不用自己亲亲为的。再说，咱现在过好了，不得拉拔一下亲戚朋友嘛。我觉得让你大哥以后办个养殖场啥的，都可以。你看你大侄子是农业局的，有便利，有能力。只要他愿意，我愿意出钱，对，春节期间和他商量一下。” “随你，反正我管好我自己和孩子，你折腾。” “对，人活着就是折腾，对了，媳妇，孩子们都睡了，咱俩现在折腾折腾。”说着就动起手来…… “哥，你个禽兽，咋那么精神，夜深了，咱不折腾了，行不？” “不行了，古语说的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来你就……” “哥，不要，嗯…你个大坏蛋，嗯…” 真的是有诗赞道：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几天后，许大茂提着一条华子香烟，主动在上班不到半小时就找来办公室，直接把华子烟扔何雨柱桌上， “傻柱，哥们够意思，这烟，哥们的谢礼，拿着抽。” 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许大茂就自己拉着凳子坐在何雨柱面前，“傻柱，幸亏有您提醒，咱这回没蹚浑水，那个阎解成和刘光福可就有点惨了，赔了个底儿掉，还得搭上罚款，人还进去了。” “我说许大茂，你看着一个院的，你不能提醒提醒，现在人出事了，你还在旁边起哄架秧子，看人家笑话，你这有点不地道。” “傻柱，这可不赖我，我说了，我退出，也让他们退出来着，我还遭了嫌弃了。” “许大茂，你们是不是和原来的李主任倒腾电视机来着？” “对啊，傻柱，你咋就知道的？” “我也是猜的，你们真的好大胆，这事是你们能参与的嘛？那俩小子踩了多大的坑。” “具体不知道，不过估算小不了，起码50台，这回三大爷可就要肉疼死了。” “算了，我也没能力帮三大爷捞人，犯了错自己受着。贪心不足，真的是，阎解成不是开饭馆开的好好的，又怎么做这事了呢？” 第105章 细数恩仇，提点大茂 何雨柱边听许大茂讲着事情，边客气的给许大茂泡了一杯茉莉花茶。茉莉花茶有一个非常大的好处就是，泡完了真的非常香，浓郁的茉莉花的味道立马能让茶客闻到香味。 许大茂就挺吃这味的，很难得的对何雨柱说“傻柱，你这客气的，那哥们谢谢了。” 何雨柱也没矫情，“难得你许大茂拿高级香烟感谢我，我不得以礼相待。上等龙团珠，张一元买的，品品。” “傻柱，你这些年好像还真的哈，变化挺大，连喝茶都挺内行啊。” “大茂，你这夸人感觉有点损我的意思，你就不能叫我傻柱。傻柱傻柱的，你觉得很好听，我也就不和你们这帮人计较而已。” “这不是从小叫习惯呢嘛！” “我还从小揍你揍习惯了，要不要试试。而今我都改了，你就改不了。” “下次改，一定改。我说傻柱，你说你怎么就能知道那是个坑，还出手救了我呢。” “大茂，说句心里话，我也就是觉得你借钱做一些不懂行的事儿不合适而已。其实当时也就是猜测，我早先听你们吴处长说李主任在五交化当二把手呢，我估摸着是不是在阎解成餐馆那，你们偶遇了还是怎么滴。随口劝你一句而已。不过你小子鬼精鬼精的，居然能刹住车，难得。” “其实也是悬，我那点存款也就够倒腾十几台的，我到后来觉得没啥意思才不去的。还真没想到阎解成那小子能玩那么大。” 何雨柱拆开桌上的华子，拿出一包，扔给许大茂，又拿出一包，拆开，一人一根，点上，喝了一口茶，轻轻的问许大茂： “大茂，前些年，从乡下倒腾土特产，不少挣钱？你小子老实交代！我可看见好几回了，最早在东四那边胡同那，是不是？” 许大茂有点吃惊，连连否认，“傻柱，你这可别胡吣，这可要出人命的。” “放心，以前我都没举报你，到现在没凭没据的，我能说啥，我也就是好奇问问而已。” 许大茂这才放下心来，“这你说的，回头你说啥我可不承认。” “许大茂，你也就这点胆。现在国家都放开做生意了，你怕个球。 你不想想，你前前妻都回来了，难道你说你不知道。” “这能不知道！我说傻柱，你不地道，悄默声的绿我。” “许大茂，你这话说出来，你还真是有点不要脸，想当年你殴打娄晓娥，又和那谁抓了现行，第二天办了离婚，人娄晓娥没地儿住，住龙老太太那，才有了后来的事，你这猪八戒倒打一耙。要说你对娄晓娥，你摸着心口说说，你是不是有点猪狗不如，当年吃人家的，用人家的，说人家不会下蛋，还把人家给举报，连带抄家，害了人家差点没命。你今儿还在这满嘴喷粪，污人清白，你说，你自己说，能不能排到人堆里去。我也就这些年好脾气了，不然，姥姥，早把你第三条腿给废了。” “傻柱，我，我……” “算了，都过去了。我只告诉你一句，哪天你碰上娄晓娥，真诚的给人道一歉，不用管人家原不原谅，对你没坏处。” “行，行。” “还有，你个老小子，你看看你，再几年就奔五张了，你还是孤家寡人，你怎么混的，你看刘光天都儿女成群了，你说你这是不是报应。听人劝，吃饱饭，赶紧去摡搂一个娘们，好好过日子，哥们也不诓你，如果你找了娘们，需要工作，我给她解决。” “也别了，一个人也挺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我再告诉你，秦京茹现在都俩娃了。我给介绍的男人。” “不会，傻柱，难不成还真是我的问题？” “你以为呢，你当我以前对你说的是放屁，我有那么闲嘛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之所以这些年对你这么客气，还真是因为娄晓娥，你放弃了娄晓娥，才有娄晓娥和我有一段故事，让我彻底开了窍。你仔细回忆回忆，是不是娄晓娥走了后，我和贾家那帮白眼狼断了关系，也从来不打你了，不和你作对了。这得谢谢你的成全。” 许大茂边抽烟边仔细回忆，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原来如此。” “许大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每个人都有好的一面的，你今天主动来感谢我，我也接了，哥们给你指条道，你如果愿意去试一试，我倒觉得你有发迹的可能？” “说来听听。” “你现在在宣传科也比较空，现在厂里搞改革，抓生产，而且乡下县里也没以前那么穷了，所以你这放映员的身份在厂里很尴尬，说不定哪天就把你给清了。我听说现在市面上开始有录像机在卖了，你自己去找一台来，然后自己开个录像厅，现在香江那边有很多武打的，就和霍元甲一样的录像带走私进国内了，你可以去这方面动动脑，如果有本事，有路子的话，把自己从轧钢厂调到文化站啊，电影院啊这些单位去，好像他们那边可以搞承包了，你包场地，挂靠单位，放自己的录像，指不定你真能挣到钱，万一哪天找了娘们了，让你娘们售票，卖瓜子，花生，茶。夫妻店走起，保准火。到时我还能去捧个场。” 许大茂听了还真的是有道理，起身喝了口茶，“傻柱，感谢感谢，哪天我真成了，随时欢迎，，全免。我走了，茶可真不错。” 许大茂别说，还真是有点意思，够狠，够脸皮厚，够灵活。 何雨柱也就是看不上这个生意，文化部门的事情他拿捏不了，做个顺水人情，也算是少了一仇人。他是知道许大茂他那鬼精鬼精的爹在文化系统还是有人脉的，让他去做录像厅的事情是最合适的，懂行，有人脉，就看这小子怎么操作了，开的好，开个十年八年的，那还真不是一个小数目。 趁着上午，把该看的新闻，拿着报纸浏览一遍，又去孟书记那问了年前团委安排，做到心中有数，然后何雨柱就翘了二郎腿了。 这日子浑噩的，滋润。 第106章 红叶年丰，瑞鼠迎春 服装厂年前做了一批经典条纹黑白西装供应各大商场，又做了一批灯芯绒的便西装，简单，价格不贵。销路挺好，于莉和娄晓娥商量了后，每一件衣服都用缝纫机用相应的线缝了一片小，代表红叶服装。娄晓娥在香江多年，还是有品牌概念的，虽然费了周章，增加了成本，但是值得。 这次从香江回来，一是送何红叶放寒假回京，主要还是娄晓娥通过海轮随货运来了一辆丰田小卡车，五套冰柜，三台松下25寸彩电，三台冰箱。在天津港报了关，运回京都。冰柜是餐馆用的，车子是服装厂用的，彩电冰箱是自己留一套，还有两套是给何雨柱的。 当何雨柱在服装厂看到丰田小卡，有点类似于后世的皮卡造型，眼睛都直了，心里很激动，以后要咱就可以有车用了，太棒了，直接让人把三套冰箱彩电搬车上，绑好。回头对着服装厂的一群人说“这次的东西是你们娄厂长送我的，你们不要羡慕，接下来，你们都好好工作，争取服装厂年底娄厂长给你们发大红包过年，并且可以让娄厂长明年带更多的彩电，冰箱过来，作为奖励，福利都是可以的。那歌里唱多好： 甜蜜的工作甜蜜的工作无限好罗喂 甜蜜的歌甜蜜的歌飞满天罗喂 树立起那革命的新风尚罗喂 我们的明天我们的明天比呀比蜜甜罗 是不是，同志们？” 何雨柱招手示意娄晓娥上副驾驶，娄晓娥一呆，“何雨柱，这是汽车，不是自行车，我来开。” 何雨柱直接扭了车钥匙，“上车，先送你回家。” 娄晓娥也惊奇，：傻柱还真的会驾驶车辆？ 将信将疑的上了副驾，何雨柱熟练踩离合，挂挡，轻踩油门，方向盘一转，直接车子出了服装厂大门，往大路上奔去。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熟练的打方向，换挡，比她可溜的多。因为她也是八月回香江有想法买车，才去学的车，这哪有何雨柱玩的溜，大解放何雨柱都玩的转，这车比大解放可轻省多了。 娄晓娥禁不住问，“傻柱，你这是哪学的车？你这太不可思议了。” “不信了，以后你不信的还多着呢，别大惊小怪的，没有几下子，能把你给征服了，真的是，你自己男人有本事，你得说好听的，不然，有你好看。” “呦，敢说是我男人。那我可得和淑红好好掰扯掰扯。” “别别，娥子，那是要出乱子的。我嘴欠。” “看把你吓的，我也就说说而已，你心里有我，有何晓就行。虽然离了你，我们也能过好可，哪个女的不想后面有个男人支撑着。” “嗯，我一定努力，坐好，我可得提速了。” 把娄晓娥的冰箱彩电安排好，又给她房间稍作打扫，暖气给弄好，趁着娄晓娥洗澡时，去了厨房，从空间变出点食材，花了一小时给做了饭。准备打招呼离开，被娄晓娥借口取东西叫到房里，给修理了一顿。何雨柱不要脸的内疚的快乐着，然后收拾了自己，给娄晓娥说了很多肉麻话，才被允许离开。继续开着车去四合院，把两台电视机，一台冰箱搁家里，又开着车去了妹夫崔永兴所在派出所。 车停门口，进去问“请问，你们崔所在吗？” “在，我给你叫去。” 崔永兴出来一看是何雨柱，“哥，你这找我有事，那进去说话。” “妹夫，没啥事，这不给你买了台冰箱，给你送家去，要不你跟我走一趟，再送你回来？” “啊，哥，那玩意金贵，这怎么话说的？东西搁哪呢？” 何雨柱指了指旁边停着的车，“崔所，上车，给你送家去。” “啊，哥，你这还开上车了？这是发了啥大洋财了？” “借的，我就一上班的，去哪买车？上车走着。” 送完后，又给崔永兴送回派出所，路上何雨柱问了崔永兴：“妹夫，给哥安排考驾照，方便吗？我这车技拿驾照不过分？” “你这架势，一看就是老司机，还没证呢，行，改天你拿了一寸照片，最好单位开个介绍信，我给你办了。” “好嘞，那就这么着，春节早点过来，好好喝几杯。” “行了，哥，那你路上慢点开。” 又把车开回红星四合院，秋秋都已经把彩色电视机包装给拆了，带着俩孩子兴奋的看着彩色电视，把阳阳和夏夏给激动的，秋秋却早已习惯彩电的色彩了。 孙淑红到家，正好晚餐做好。她看见家里一个大彩电，“哪来的？” 秋秋赶紧回答“妈，娄姨在香江买的，刚从外地运到京城，我爸开车给拉回来的，还有冰箱呢。” 就听何雨柱在后厨喊“阳阳，去后院叫大爷吃饭了，今晚让他们过来吃，吃完一起看彩电。” 阳阳才不情愿的站起来，往后院叫一大爷，一大妈过来吃晚饭。 饭后，何雨柱给一大爷泡了茶，敬了烟，让他老两口坐中间看彩电，并把那台牡丹给送到后院一大爷家，等空了也给他安一个室外天线。现在用室内天线也能收台。且先用呗。 第二天，何雨柱把另一台彩电给送去了韩家小院，这是给亲爹的，他没给雨水，没给一大爷，只给亲爹。没办法，不然让老头知道，直接把他家的彩电给搬走，那夏夏和阳阳还不得找他麻烦。 因为要有消息说今年春节开始要播放动画片花仙子了，何雨柱可不敢得罪儿子，和小棉袄夏夏。 轻松愉快的大过年就在眼前。何雨柱知会了何大清，孙淑红，把娄晓娥先接回了红星院，何大清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菜。何雨柱在冬月时已经让马六给做了一张和自己家八仙桌配套的大圆桌，买了转桌，这样一大家子可以在一张桌上吃饭。 白酒是红星的，黄酒是绍兴女儿红，还有娄晓娥带来的干红，小朋友有摩奇经典橘子汁，桃子汁；～北冰洋汽水。 菜色是何大清看到娄晓娥从天津带回海鲜，才说亲自下厨的，看到好的食材，心痒，手痒。何雨柱打的下手，顺便听何大清传授谭家菜经验和火候。 最瞩目的葱烧海参，渤海大虾，浓汤大黄鱼给这个年增色不少。 春晚香江歌手张敏敏的节目:我的中国心，外婆的澎湖湾，听着，那真的是太好听了。 第107章 有人欢喜有人忧 许大茂动作很快，他在他爸帮助下，年前运作之后，从红星厂调动工作去了街道宣传办，并开始实施何雨柱教的路子，与宣传办谈妥了自筹资金租房，购买设备，电视宣传，适当给以收费放录像的工作形式，其实就是办录像厅，偶尔放一放相关宣传的录像资料。 这个年三大爷家确实没过好，倒腾电视剧最后的结果是闫解成，刘光福各交了2000罚款出了局子，连带着刘光福一起所购的52台电视机充公。一下子存款全部没了，还倒欠别人钱，最惨的是闫解成餐厅也没了，被合伙人扫地出门，又变回孤家寡人，还欠债一屁股。三大爷阎阜贵气的差点吐血，因为他也把存款给亏里面了，半辈子的苦熬，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抠下来的积蓄呀。三大妈也是一张苦瓜脸。 二大爷倒是没啥，该吃吃，该喝喝，儿子亏钱和他没太大关系，他可不管这些事，他等着今年办退休呢，边喝酒还边哼着没法听的京剧段子，逍遥自在。 秦淮茹现在不太碰的到，何雨柱碰到了也不搭理，她家的棒梗也是整天不着家的主，没人知道在外面干啥，其实秦淮茹知道他就是在倒腾东西。这次电视机倒腾棒梗的份，只是很少，他没直接参与行动，所以进局子倒没轮到他，3台电视机的本给折进去了。一千多块呐，几年倒腾小东西挣的一点钱瞬间没了。这不，又回来蹲窝子了。小当倒是年前把自己给嫁了，秦淮茹收了100的彩礼，也没办酒席，悄悄地连大院人都不知道这事。 何雨柱在春节的时候，和老丈人商量了，让大舅哥办养鸡场，大舅哥倒是爽快，直接痛快答应了。他儿子学文在县农业局，有技术员，孙树铭这几年也挣了不少钱，办个养鸡场没啥问题，妹夫还打了包票，帮着卖鸡和鸡蛋。这样的好事不干那他不是傻了嘛。 老丈人和丈母娘最终决定来京城小住一段时间，女婿这有地方住，几个孙子孙女也在京城，一起呆一段时间，也顺便看看天安门，逛逛老京城。 何雨柱在春节从妹夫手里拿到了驾驶证，又和雨水商量要不要辞职换个活干，无奈何雨水觉得自己在纺织厂还行，虽然辛苦点，胜在稳定，家里仨小的要养，经不起折腾，崔永兴也认为有铁饭碗比啥都强。何雨柱没再坚持，只当着何大清的面对何雨水说有困难找他的话。何雨水心里知道她哥真的是对她没说的了，这么些年以来，都是何雨柱给她送这送那的，年前她回家看到一进口冰箱，知道又是哥给送的，感动的掉了眼泪。她现在小日子还不错，婆婆帮着带孩子，她轻省不少，崔永兴大小也算干部，还说去年的打击犯罪行动中，还立了功，今年有可能升职去区分局，只是没确切消息，崔永兴也没提这档子事。 春节红星厂，团委有一个帮扶街道烈军属的活动，何雨柱亲自带一小组，春节走访名单上的家庭，也算忙了几天。 秋秋过了初八，又跟着娄晓娥飞去了香江。阳阳和夏夏有了彩电的陪伴，也没太在意姐姐秋秋的短暂离开，反正姐姐会回来，还会带一些新奇的礼品给他们。 电视多好看，看完霍元甲看陈真，聪明的一休哥，漂亮的花仙子，还有森林卫士黑猫警长…… 街道办韦主任确实调走了，调去了区民政局养老过渡去了。孙淑红听了何雨柱的建议，没有去争主任的位置，岗位依然没动，行政级别上调一级。主任是原来街道办管纪律的安姓的副主任升了主任，区里又重新派了一个副主任接替空缺。 孙树锦在隔壁院，时不时过来一趟，家里女儿今年上高三了，儿子学毅也上了小学，最小的学宏姚珍带着，倒是没去幼儿园。原本何雨柱还问二舅哥要不要给姚珍找个班上，二舅哥倒是光棍，说还是呆家算了，给仨孩做饭洗衣服也是需要人的，，主要还是觉得他到家随时有热饭吃，也是生活重要的一部分。加上他自己工资收入还不错，也就这样决定了。 正月很快就过去了，浓浓的春节气氛也就不见了，日常生活依然在锅碗瓢盆的丁零当啷声中延续着…… 何雨柱借了服装厂的小卡，和孙淑红送了她爸妈回了乡下，回来拉了一些蔬菜，肉，野味。路上孙淑红对何雨柱说： “哥，那个后院的许大茂调我们街道办宣传口了，你知道吗？” “哦，这老小子这么快的速度。” “他还和街道办商量了，自己租房弄了个录像厅，已经开业了，好像很多人哦。我们安主任还开会表扬许大茂了呢。说他相应组织号召，积极宣传新政策。” “那许大茂可以，动作够快。改天空了我去瞧瞧。他那录像厅开在哪？” “我们街道办旁边的一间屋子，原来是街道办的仓库，给腾出来给他用了，每月交租金20。蛮大的一个地方，约有百来方那么大。” “许大茂脑子转的快，好使。不过，媳妇，你得跟你们主任提醒下，就说许大茂和你一个院的，他那人有时挺能惹事的，胆子又大，让你们安主任给许大茂敲敲警钟，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要搞。” “他一个放录像，还能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 “哎，媳妇，你不知道，你看现在改革了，开放了，顺着有些不好的东西也可能带进来了，比如说现在香江武打片很流行，他放着没事儿，万一他还放映其他录像带呢，据说现在沿海很多人在走私一些不好的录像带，去年查处了很多，不可能没有漏网之鱼的。万一那老小子有点歪心思，就会做。有利益，大利益就会有人冒险，到时候文化部门查到，你们安主任也连带吃瓜落，弄不好乌纱不保也未可知。你提前提醒，也算你和他搞好关系不是，那你小日子就好过多了。是？媳妇。” “哦，好的，我明儿就去向安主任汇报一下。哥，有你在身边，我还真的省心，以后多多提醒我。” “那必须必，你轻省了，年轻貌美了，得实惠的最终是我。” 第108章 大茂上道，雨柱捧场 何雨柱趁着到总厂送资料的机会，骑着车来到许大茂的录像厅。 红星街道录像宣传室的牌子挂在门口，木质白油漆底，黑漆的字。进门后一有道通到底，一小间房，门口俩煤炉烧着俩水壶，里面摆着糕点，花生包，瓜子包，糖果类小食品，水池旁放着几娄子的茶杯，倒扣着，一层一层码着，有那么点意思。 “许大茂，在哪呢？” 许大茂从里间出来，“呦，傻柱，稀客，稀客，你怎的有空过来，来来，里面坐，我给你泡茶。” 迅速从娄里拿了一茶杯，拎起热水壶涮了涮，从小间门口大口袋里撮了一点茶叶进茶杯，把茶杯放在何雨柱落座的前面茶几上，“茶叶不是太好，将就喝点，来，烟抽一根。”很马屁的掏出烟递上。 “许大茂，整的挺好嘛，” 何雨柱环视了一圈场地，前面一电视机，中间一电视机，都是25寸的，三纵十二排长的靠背木头椅子，每张椅子前面配一张不宽的茶几，一条椅子大约可以坐四个人不挤，中间留了俩不宽的通道，边墙上窗户上挂着很厚的帘子，遮光用的，中间有个小门，何雨柱估计后面是不是应该有个厕所。 “许大茂，如果满场可以坐一百五十号人，场面不小啊。忙啥呢刚才。” “这不，昨晚的场子散了，地上不得有瓜子皮伍的，撒水搞卫生，最后桌子椅子搞搞卫生不是。” “许大茂，我发现你真的，挺厉害的。佩服，弄得真的不错。不过呢，我这有个建议。” “傻柱你说。” “那后边啊，你靠走道这里还得开个比较宽的门。” “为啥，我现在没人手，开个门容易逃票。” “平时你可以锁上啊，主要是你这场地不小，来看录像的，又是抽烟，烟头万一乱扔，点燃了你那墙上的厚帘子，着火了，容易出事，你这前面的门太小。明白我的意思。这样会更安全一点，还有你得配几个灭火器，那玩意不贵，挂墙上就可以。这样就更好了。” “傻柱，我听你的，改天我就让人给开个门。你说的很对，水火无情，防范未然。灭火器，买。大钱都花了，也不在乎那几个小钱了。” “生意怎么样？” “火，每天两场，下午，晚上，几乎每场百来人，一天两百多人，门票收入都有70，再加上卖瓜子啥的，每天100毛收入。挺好。” “哦，茶水呢？” “茶水，喝汽水掏腰包。三毛钱一张票，每场两本录像。每天换新片。傻柱，我这谢谢你，你给指的道儿。” “行，前些天听我媳妇叨叨说你搞了录像厅了，今儿路过，顺道来看看你弄的怎么样了。不错，挺好，也挺大气，茶水，收费合理。希望你保持下去，一定会的。不过我可跟你说，那些不好的片子可不能放，我可知道你那花花肠子，我已经让我媳妇提醒你们安主任了，他经常会来查的。好好的安稳下来，再娶个媳妇帮着你，你不就圆满了，擦桌子扫地的事不就有人干了嘛，晚上回家还能暖被窝，有时候觉得你是不是越活越抽抽了，这个账还算不过来。我记得我们院隔壁的隔壁，你原来不是有个相好的嘛，娶回家帮着过来干活，岂不是好。” “傻柱，我发现你，嗨，真的，算盘精。行，回头如果成功，请你喝酒。对，我还傻兮兮的花钱去找她，对，傻柱，你说的没错。就这么干。” “行，我茶也喝了，烟也抽了，我回去上班了，你继续做你的清洁。有时间来看录像。我走了。” 许大茂一直送到院门口，看着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走了还喊着“傻柱，空了来坐坐。” 到厂里，刚好赶上中饭，去了四食堂马华这打了饭，就在餐厅吃着饭。 马华出来问候：“师傅，这几日忙不？” “还行，你们食堂现在还好，今年好像明显伙食提高嘛。” “是的，好像总厂下文件了，必须保证一线工人的伙食营养，所以现在供应也挺到位，师傅，咋样，今天红烧肉味道如何？” “麻花，你现在升级没，还是八级？我觉得你可以提七级了，绝对没问题。今天红烧肉大锅做的，有味儿，颜色也上的好，不错。 还有，如果晚上你没事了，家不忙的话，可以去你师爷那帮忙，你也可以去挣点外快。地方知道？不过就是有点远，复兴门那呢。” “哎，师傅，我知道地儿，空了我去看看，顺便学点手艺。上次庆安带我去过。师傅，当初你叫我，我没去，你不会怪我？” “马华，哪会呢。你不去是对的，你和庆安不一样，你是单位给你分了房的，万一出去，厂里把你房子收回怎么办。等以后，再过一段，你如果还想自己闯的话，师傅给你凑本，也开一间餐馆，现在还是要加强业务学习，不能沾沾自喜。学无止境呐。” “行的，那师傅你吃着，我后厨去忙会儿，空了去看你和师母。” “去忙。咱俩十几年师徒情分了，别太煽情。” 何雨柱吃完中餐，回到办公室，整理了一下文件，然后起身倒了昨日的隔夜茶，重新打了水，给自己续上一杯茉莉花茶，点了烟，思考着…… “呦，小何，你这悠闲自得。” 宣传处吴处走进开着门的办公室，何雨柱连忙起身，“吴处，还真是，你说咱楼上楼下的，上班这么长时间也没碰上个面，怪我怪我，坐坐，我给你倒水。” 从招待盘里取了茶杯，涮涮，也泡了茉莉花茶。 又是分烟，又是请坐递烟的，吴处反正很受用。 “小何，说真的，当时你就应该来我们宣传处，我也好经常享受你的这个礼遇。” “行啊，你打报告把我调过去，我没意见的。我还更能过的滋润些，有您罩着，哪里来！” “那要不我看看打报告，调你？” “行，我巴不得呢，吴处，你当团委好混？早上我一个副处级还不得踩着自行车去总厂取文件。你看看，和我们孟书记商量下，互换一下人选。” “小何，我真去问了，如果可能的话，你来我这，而且我觉得你在宣传方面很有潜力。我得深挖一下你的潜能，争取宣传处也在总厂有所表现。” “得，听您安排，来，喝茶，这茶香着呢。张一元买的，价还不高，我强烈推荐。” 第109章 身份有证，晓娥有喜 和煦的春风又来了，孙淑红她们开始忙了。接上级通知，对所辖区所有住户开始登记拍照，京都试点搞身份证制度。这一措施的实行大大的方便了未来出行。据说以后出远门可以不用开单位介绍信了，只要带上这个塑封套的身份证，就可以了。 何雨柱拿到身份证时，也是首次见到手写的姓名，性别，民族，出生，地址，有效期，编号。左上是照片影印，左下是所在公安局。反面是国徽加中华人民共和国居民身份证字样，渔网状包围。四边塑封。 “嘿嘿，以后就可以去很多地方了。这真的太好了。”何雨柱禁不住偷乐。晚上专门做了一顿丰盛的菜肴，犒劳大家，美其名曰：正名餐。 林庆安，姚美琴，孙学武因为都没分到固定房子，都是办的集体户身份证，按单位的集体户登记地址上的身份证，户口没过来的还得回原籍办理。 一时街道办是最忙的，重新分配，给每一户钉详细地址小牌，变更户口本，登记身份证信息，制作身份证…… 何雨柱带着团员青年也参与到义务劳动中去，比较忙，起早贪黑的工作。家里幸亏有一大妈做饭，一大爷带孩子。 何佑椿和何木槿最开心了，看电视没人管，回来作业不做，先看电视，基本掐点关电视，假装认真做作业。何雨柱也不想管的太严，随意点。能读，就读大学，不能读咱学厨。每每回来一摸电视机后盖，热乎着呢。哪有不知道之理。 一阵子的忙后，终于渐渐的空闲了，孩子们又放暑假了。秋秋，也就是何红叶，这个暑假居然没有跟着娄晓娥回京都。 娄晓娥到京都的第一时间就过来红星四合院通知何雨柱，孙淑红：秋秋跟着她哥何晓和娄母参加在不列颠的活动去了，直接从香江办的手续，然后八月会从不列颠直飞京都。 何雨柱倒是没担心，孙淑红略显焦虑。娄晓娥的说明下，才知道是很多人一起参加的活动才稍稍放心下来。 晚饭后，孙淑红主动让何雨柱送娄晓娥回别墅，娄晓娥略微推辞，何雨柱领命，骑着车子带着娄晓娥回了别墅。 房子就是这样，再精致也需要经常打扫，人不在一段时间，尘土就会悄无声息掩盖吸附。感情也是一样，虽然何雨柱还没有特别的感受，但是久别重逢，必然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现在在他心里已经不是太重要，初恋的爱人依然风致绰约的在你面前晃动，极大的诱惑着一个中年男性不那么坚定的心灵，何况俩人还有一个共同的儿子。 何雨柱帮着打扫卫生，又擦桌又墩地的，帮着烧了热水，泡了咖啡，想留又想走…… 娄晓娥静静的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一丝不苟的干着家务，伺候着她，也是心头陡然往日时光重现，想起那个晚上自己勇敢献身，又悲痛离去，她也从来没问过他这些事。 她等何雨柱泡完咖啡，坐下来，想走想留的时候，突然问道： “傻柱，当年我走了，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大事了？你真的变得让我几乎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傻柱了？” 何雨柱当然不会告诉他，他其实因为某种原因死而复生，灵魂叠加了，他也突然想起那个齐怀玉。 他掏出香烟，一看，好像还是许大茂给的那条华子剩下的一包。 “晓娥，你来一根嘛？” “不，我不抽，以后一段时间你在我面前也不准抽烟，今天可以例外。” 何雨柱点了烟，抽了一口，“当年，就你来的那个晚上，我感觉到被你开发了智力，情操，第二天醒过来，你不在了，我只发现了那个手镯盒子，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是抓了还是逃走了，不得而知，就知道白天有人去你家抄家了，我也再没有你的消息，直到你回来。不过自那以后，我就断了和贾家的关系，让秦淮茹还了我一部分钱，脑子也清醒了，不再出头打打杀杀的，学会拍马屁，低头，做自己。然后就发现世界也是那么美好，升官发财，涨工资，当干部。你还不知道？我现在是副处级干部，级别很高的。可以到下面县里当县长的。你是我亲近的人，我也不瞒你，我也很有钱的，虽然没你这个大小姐这么多，在京城地界，我也属于佼佼者。” 娄晓娥吃惊的看着何雨柱的表白，“傻柱，你怎么和淑红认识的？” “我为了挣钱，主动当了厂里的采购员，下乡采购猪肉，她爸当年是公社书记，不巧就碰上她了，她的泼辣大胆和你有的一拼，傻时很傻，其实秀外慧中，人又长得漂亮，那就下手抢回家了，第二年就生了秋秋了。这得感谢你，让我破了处，开了窍，有一种说法叫做:心灵所致，豁然开朗，大概我就是这样。看过你，看过淑红，你觉得我眼睛还会有秦怀茹之流嘛。”抽着烟，用眼斜看着娄晓娥。 “傻柱，未来你将如何安顿我？” “嗯，这问题有点复杂。淑红和我肯定不会离婚，你，我厚脸皮的说，你是我初恋，又是我大儿的妈，我肯定好好待你。” “好好待我，怎么个好好法？” “嗯，……简单点说，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不知道这样说，你是否满意？” “不知道，其实我在香江曾经结过婚，没有生育而已，是我爸的一个朋友的孩子，他应该不想和我生，我也无所谓，那时候何晓都出生了。我没料错的话，也是我爸想早点站稳香江，找了一个盟友，相互需要利益交换和抵押。” “晓娥，你爸还真的是大资本家的典型，在京都把你抵押一次，到了香江又把你抵押一次，也是够佩服的，只可惜了你是女儿身，是男的就不会这样了。” “也许，世上没有如果。” “对，咱都往前看，一切不都好起来了吗？看报纸了吗？国家在香江有动作了，也许不久的将来，香江就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了。” 何雨柱抽着烟屁股想去掐了扔掉，突然发现娄晓娥满目泪花，何雨柱赶紧问，“晓娥，你，你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娄晓娥站起来，把何雨柱手里的烟头拿下直接扔地上，用高跟皮鞋碾了碾，到了何雨柱背后，用双手环着何雨柱，轻声的说： “傻柱，我怀孕了。” 第110章 百转千回绕指柔 何雨柱到红星院时，已经很晚了，家里俩孩子也睡了，连孙淑红也躺在炕上了。 他轻轻的去了后厨那里，给自己泡了茶，点了烟，一直进行思想斗争…… 孙淑红听到何雨柱回家，左等右等没见何雨柱过来安睡，于是起来，看后面灯亮着，进去一看，烟雾缭绕。 “哥，你这是抽多少烟，熏死了。赶紧刷个牙，睡觉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哦，哦”何雨柱知道自己失态，赶紧在碟子里掐了烟，又把灭了的四五个烟屁股倒在垃圾桶里，赶紧去了洗手间，刷了牙，冲了脚，往卧室炕上。 “哥，你这是咋啦？突然魂不守舍的？被娄姐把心给叼走了，就让你送她一趟，回来就这样了？” “那，那个，媳妇，我确实有点事想告诉你。我不知怎么开口。” “不知道开口，那就不开口。” “可，这事不说我也过不去，我坦白，我交代，我把娄晓娥给睡了。”何雨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心底的自己犯的龌龊给吐出来，等着挨刀。 “就这个，没了？” “没了。就这个，还不严重嘛？” “睡就睡了，你又不是没睡过，不然何晓哪里来的？我还能把你给砍了。哥，睡，睡一觉醒，都过去了。” 自己拢了拢毛巾毯躺下了。 “不对，媳妇，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办呢？” 孙淑红转过来，“怎么，你的意思是和我离婚，然后娶了娄姐？” “不，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两个一起娶？你是想把自己折进去？那我得离你远点。” “我也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有些不知所措，乱了心了，能得到你的指引。” 孙淑红坐起，用手拍了拍何雨柱后背，“哥，你晚上回来跟我说实话，我也挺高兴，至少你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啥光荣的事，也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咱俩在一起，前后也十五年了，真的不短了，儿女都仨了，我也不可能因为这事把你给举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不，不是太明白。” “其实，自打何晓出现，我当时就觉得你迟早会有这一天，我也早早做了心里准备，不是做让你三妻四妾的准备，是做你始乱终弃的准备。你今天坦白，应该不是想始乱终弃，我也就忍了，以后你自己注意自己的言行，别把自己折进去，就算对得起我们娘四个了。” “媳妇，我，我不是太明白。” “哥，这不刚遂了你心意嘛？早些年你就想要个老四，现在倒好，直接老五了。你自己还有啥不满意的？别多想了，以后别再整出个老六来，就行了。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媳妇，你，你咋知道的？” “算了，也不瞒你，你晚上做菜的档口，娄姐把我叫到这房间，和我谈过了，她也放不下你，她想给何晓找个伴。就这样了。她说了，她八月等何晓他们过来后，把这里的事情安排一下，就回香江去养胎了。今年，明年都不会再回来了。你让我怎么办？把她肚子给踹没了。所以，就当便宜你了。你是得了便宜还想再卖什么乖，等着我恭喜你！” 何雨柱赶紧过去搂住孙淑红，“不是，不是，媳妇，其实就是我色迷心窍，不是个东西，我认错，没有卖乖的想法。” “哥，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你坦白，我就从宽。娄姐说这次也是她主动，只是你意志不够坚定而已。算了，原谅你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哥，虽然我谅解你了，不代表我纵容你，你自己以后要好自为之，不要把事态扩大，我和孩子们还要在这里生活下去的，不要被别人抓了把柄，对你，对我，对孩子，对娄姐都是不好的。你明白了嘛？” “媳妇，我一定注意，我确实有点胡敲梆子乱击鼓，得意忘了形，尾巴翘上天，有点飘了，我改，我一定改。” “嗯，行，我信你这一回。那现在睡。” “哎，媳妇，那睡了。”说着拉过孙淑红的毛巾被一起盖。“我说哥，你自己不是有毛巾被吗，去，去，盖自己的去。” “我就喜欢和你一起盖。”何雨柱手还不老实。 “别动，你这在娄姐那还没折腾够，又来折腾我。快睡，快睡了。” “天地良心，我可没那么禽兽。” “你现在就在耍流氓，还不禽兽？” “我对我自己媳妇，不算禽兽，淑红，咱也好久没在一起了，你就答应我了，昂！”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要，快别乱动了，哥，求你了，孩子在隔壁房呢。” “媳妇，你难道不肯原谅我？” 孙淑红心里一阵抽抽，把原本背对着何雨柱的姿势转过来，主动搂着何雨柱“哥，我原谅你了，改天，行吗，搂着我睡。咱不是小孩子，不能置气。” 何足柱用一只胳膊给孙淑红垫了头，拥着孙淑红，又拉了拉毛巾被，盖好，没了声音…… 一早起来，何雨柱准备了早点，没想到孙淑红也很早起来，主动走到何雨柱面前， “哥，你去给娄姐那边准备早点，她这些年也不容易，既然你让娄姐有了身孕，你就有责任好好照顾她，将心比心，我也是女人，我也是母亲，我知道这时候她最需要你。去，我不是大度，我是心疼她。” 何雨柱有点楞神，孙淑红赶紧推着何雨柱，“去，哥，希望你明白我的苦心就行了。你待会直接去上班，东西别落下，家里有我和一大妈呢。” 何雨柱这才出了大门，推着自行车，拎上上班用的包，出了大院，去早点铺买了包子油条，快速去了娄家别墅，用钥匙开了门，去厨房煮了红枣白粥，又摊了俩荷包蛋，煮了一杯咖啡，上楼叫娄晓娥。 娄晓娥是听到有人进家，也已经起来了，看见何雨柱上楼，“傻柱，你怎的这么早？” “淑红让我给您过来做早饭，她说你需要营养，不能饿着。” “合着你是被逼着过来的，就不能是你自己要过来给我准备的？” “呃，这有区别吗？” “有，区别大了。你不想过来？” “不，晓娥，我乐意的，我应该的，我，我……”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跟着一句，“傻柱，你也有吃瘪的时候，行，等我刷个牙。” 第111章 遭人惦记，突然调动 在孙淑红的指示下，何雨柱每天倒是给娄晓娥做了营养餐，有时还陪着一起吃饭，弄得何雨柱和做贼似的。 今年倒是对服装厂有了新的展望。现在布匹不需要送香江转运了，去年底，开放了纺织品敞开供应，经过联系接洽，京都当地纺织厂和天津纺织厂都同意送货上门服务，大大降低了布匹成本，娄晓娥这次也从香江带过来十几套新款样式，于莉是上了发条似的工作。多劳多得的薪酬制度，让员工们积极性倍增，何雨柱和娄晓娥，还各自主动出让5的股份给于莉和成栋全，让他们觉得厂就是他们自己的一样，一个管生产，一个管销售，配合的非常到位，现在红叶牌服装随着天津纺织厂供货，红叶服装也已经开始派人去天津打开销路。 八月二十日，何红叶，何晓，结束不列颠的类似于夏令营式的活动结束后，随着娄谭氏到了京城。 何雨柱，孙淑红看见洋气十足，意气风发的样子，满嘴飚着英伦语言时，感觉放闺女出去究竟是对还是错。在家待了一周又要出发去香江了。 临行前的夜晚，何雨柱独对娄晓娥，很认真和这个娄大小姐进行了肉体和灵魂的双重沟通，最后分别时，何雨柱对娄晓娥说: “晓娥，这次一别，估计很长时间不能见面，希望自己保重身体，你生产时，我也不可能在身边。这样，如果生了女儿，你就给女儿取名:何佑萱，萱代表母亲，希望她能保佑你，也和阳阳名字相合；如果生了男孩，就跟你姓，就叫娄嘉楠。娄家的有才华的后人。” 娄晓娥很不可思议的说: “这是真的？你当真愿意儿子姓娄？” “姓娄那也是我儿子，不是吗？晓娥，我亏欠你这么多，这算为你父亲做出一点贡献。” 娄晓娥跃起，狠狠的亲了何雨柱好几大口，“雨柱，我谢谢你。” 何雨柱连忙扶着娄晓娥，“慢点，你，你这大龄产妇，你自己看看肚子，四个月那么大，你能不能慢点。真的是。” 娄晓娥一行在28日就飞走了，何雨柱倒是出了月碰到新问题了。 连续几个月的奔波，让何雨柱终于可以静下来，好好喘口气，泡泡茶，抽抽烟。 像往常一样，到了单位，换了暖瓶，看了工作联系单后，没啥大事，那就泡茶，先享受一番。 桌上电话铃响，何雨柱接了电话，是人事处长来的电话，让何雨柱早上去他那一趟。 何雨柱也不着急，慢吞吞的抽了烟，喝了茶，又去孟书记办公室交代去人事处一趟，才悠然上了四楼，找到人事处长办公室。 “小何，坐，虽然在同一楼上班，还真是，平时都不怎么碰面。” 何雨柱连忙分烟，“处长，我们都是你手下的干部，主要是咱不是身处基层，总往上跑，容易招来闲言碎语，影响不好嘛。弄得不好，我倒没啥，给你带来不便不就褶子了嘛。领导今天找我肯定有事？” “事还真有两三件，还都是大事。原本是厂长亲自找你谈，他这段时间去部里开会，磨不开时间点，就委托我找你谈。” “领导，你说，我洗耳恭听。” “这样，第一件事，上月底，厂里接到一份举报信，说你的个人品质有问题，和其他女子不清不楚？厂里接到举报，按程序是要问讯调查的。” “哦，领导，这事，有。姑且不论谁举报，我都承认，我确实和原来我们厂的娄董事的女儿娄晓娥有过一段交往，那是十几年前我还没结婚前的事儿，具体年份是66年，差那么一丁点，哥们就把娄董事女儿娶回家了。可是天不遂人愿，这不没成嘛，人家去了香江了，前年娄家受了港澳办的工作动员，准备回京投资。才又见了面。确实，有点旧情在里面，可是咱也没做对不起党对不起家庭，对不起其他人的事儿。组织可以深入调查，我没有意见，全力配合。” “小何，不要有思想包袱，这只是走程序。第二件事是，举报信同时反映说你在复兴门附近某某胡同109号私自开了家餐馆，有没有这件事？” “领导，你觉得我有这能力能开餐馆，我家小日子确实过的不错，我和我爱人俩人工资加起来不算少，养活仨孩，人情世故的也能有活钱。可是你可能没去过那109号，那是非常贵的地方，你觉得我有能力开？ 事情我是清晰的。那餐馆四合院是娄晓娥接受了国家归还的她家的祖产，然后我建议娄晓娥投资开店的。这主要我呢也有小心思，我那爹，应该你也听说过这事，整个红星厂都知道，早年间不跟人跑了嘛，这不前年春节回来了，亲爹咱得养，正好我那厨师师傅也退了休，就蹿得娄晓娥开个餐馆，顺便把俩老的给安排了，让他们也挣一份收入，我自己也可以宽裕点嘛。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嗯，小何，你说的和调查的基本没太大出入，那这事儿就这样定性了:无中生有，查无实据。你看行？” “领导，这就是事实，这就是污蔑。算了，算了，遭人记恨也正常，那就这样。我没意见。” “小何，也没啥的。正常的工作程序，你也不用放心上。那说最后一件事。” “还有更严重的事？领导。” “这件应该算是好事儿，主要决定权在你，是这样的。区里民政局点名要调你过去工作，这不得你点头嘛。工作岗位虽然可以硬性安排，组织还是要听取你个人的意见的。” “区民政局？为啥调我？我不是太明白。处长，是不是我被举报和这调动有直接关系？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啥事情这是。” “小何，这调动和举报没任何关系。是区民政局上月中旬就发了调动咨询函过来的。原本厂长想亲自找你谈的没想到一拖到了这月，昨天民政局来问情况了，所以才委托我谈话的。按正常程序找你副处谈话应该是厂长副厂长才对。你说说你的个人想法。” 何雨柱也有点懵，他也没有轧钢厂以外的啥关系和影响啊，难道是大领导？不可能啊，他忙的干国家大事，不可能关注自己，然后调去民政局的啥岗位的。想不明白就不想，也就直接很光棍的回答: “处长，我服从安排，也给咱厂里腾出个干部位置，多少做点贡献。以后厂里有人办结婚不就更方便了嘛。对，领导。” 人事处长哈哈大笑，“小何，你还挺幽默，那我就回复民政局，并报厂里，估计你这几天就会接到调任函，工作交接一下，再到我这办手续就可以了。” “行，不会还有其他事？” “没了，没了，小何，那下次说不定还得仰仗你哦。” “处长，您客气！有需要，你说话。” 第112章 发扬打硬仗的优良作风 何雨柱不知道的是，他在接受谈话时，她媳妇孙淑红接到了原街道办韦主任的电话。 一早，孙淑兰刚上班还没十分钟，电话铃就响了。 “这里是红星街道办，请问找哪位？” “淑红，我是韦丽清。” “韦主任，哦，不不不，韦局长，好难得，我前段时间还说去看望你呢，一直忙办证啥的，也没腾出时间。你身体可好，新单位怎么样，不忙？” “还好，淑红。我原本就是过来过渡的，年龄到点了，养老呢，不忙的。你们这段街道办确实忙，我知道的。” “韦局长，你应该还住老地方，我这段空了，一定抽时间去看你。我家雨柱早就说过我了，让我一辈子要记住韦主任的好。” “淑红，你俩口子真的是客气，来，我也正好见见你们俩，聊聊天。方便这周休息天过来，还住老地方。不过今天你回家，帮我做做你家柱子的思想工作，我上月就有意想调他过来我们局工作，他没回信音。我今天又追问了，是不是你们家那位不乐意？” “啊？韦局长，我没听他说起过有这档子事儿，他最近也很忙的，调动团员青年帮助街道办干了些辅助工作。” “对啊，正因为你们俩口子协作的好，我才想调他过来我们这边呢，和你工作有相辅相成的关系，你今天回去，让他不要拒绝我的好意，好好考虑下，后天休息，让他来见我，我当面再做他思想工作。你看行吗？” “行，那后天一定过去你那边。” “淑红，那我就先挂了，你自己也注意身体，别太劳累。” “嗯，好的，韦局长，那后天去看你，见面聊。” 这日夜晚，孙淑红把俩小家伙安排妥当后，回到卧室，就听到何雨柱叫到: “媳妇，和你说个事，这个月估计我得调动工作了，上个月居然还有人举报我。也不知道这两件事是不是一回事。” “啊？谁举报你？” “其实也正常，人就是不能做坏事，伸手必被捉，幸亏举报人没有铁证，不然大事不妙。举报我和娄晓娥不清不楚，举报我私自开餐馆。看来大院有些人还是闲的，嫉妒的，恨的。我居然被调去区民政局了，都不知道啥情况。” “哦，这事儿啊，那还真和举报没关系。举报就举报呗，没啥事。哪个吃闲饭的举报的？要举报那也得我出面才管用。” “媳妇，你就别开玩笑了，举报，应该就是院里的人，不是二大爷就是秦淮茹，逃不过这俩。” “哥，后天，我们原来的韦主任请你去她家。调动工作是她办的，她上个月就说调你，你们单位没回音，今天电话打我这了。她就在区民政局任副局长。” “啊？原来如此。我怎么没听你说起她调去民政局了。” “我也一时想不起来不是，她今天让我劝导你去那边，说对我现在工作也有帮助，具体后天去了她找你谈。” “行，确实也该去看看她。不过我工作调动基本定了，厂人事处已经上报了，估计这个月底前就得挪窝了。周日去是？” “嗯，哥，带点啥？” “嗯，我想想，你看这样，把晓娥给的化妆品带一套去，然后我去服装厂看看，选两套合适的衣服，然后再买点水果啥的，就可以了，媳妇，你觉得呢？” “行，多了韦局长也不一定收。心意最重要。” 周日，何雨柱和孙淑红去了韦丽清家。房子不小，独院。何雨柱心中就有数了。 韦局长很客气，让座，泡茶，敬烟的，弄的何雨柱都觉得太客气了，“韦局长，你作为前辈，不要太过客气，我和淑红都放不开了。” “小何，我其实很佩服你，对你客气那是应该的，对淑红，我不会，她就像我女儿一样，疼爱的很。你不用这么拘束，今天主要是请你来，是想告诉你，我想趁我退休前做一样有意义的事儿。这不刚好，民政局双拥优抚安置科空出了一位置，当时我就想到你了，第一时间打电话去你们红星厂人事处了，没想到没音讯，心里有点着急。我了解过了，以前你们厂和街道办搞的烈军属的活动是你主导的，搞的很好。你看今年南方纠纷不断，我就想找一个有担当，有责任的优秀同志来接这个班，我退下来才觉得没荒废我自己的时光。 不过说回来，小何，这次是平调，你别不乐意。” “韦局长，不会，前天我已经同意调动了，当时就是不知道啥岗位，你这一说是这岗位，降级我也过来，我也不说虚的，这工作，我指定努力，上心，把工作做细做扎实，保证完成任务。我这算立军令状？” “小何，我就说你肯定行，我相信你一定会做的很好，而且淑红在街道办也主管这一块工作，到时候您俩夫唱妇随的，也希望你多帮助淑红。” “是，是，不过，韦局长，我是厂里出来的，办事会稍显粗浅，你得时刻提醒我，叮嘱我，让我进步。不然犯了错还不自知，那就不太妙。” “放心，你都能知道自己缺点，肯定会扬长避短，我也会关注你的，咱们把这项工作做到实处。说真的，南部前线牵动着我的心呐。” “韦局长，放心，我虽然工人出身，平生最佩服的就是血战沙场的勇士们，我一定努力，做到最好。” “好，好，等你报到了，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韦丽清坚决想留俩在家吃饭，孙淑红借口家里孩子没人管，逗留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回到四合院家里。 “哥，原来调你去做双拥工作，还真的很合适，我都觉得你应该去当兵，肯定是一条好汉。” “媳妇，我也想。以前那是没机会，现在咱是没能力。在后方做一些我们该做的，很有意义。 没有前辈先烈的牺牲，哪有新社会；没有前方将士的流血，哪有现在后方的安宁。 媳妇，你看着我，监督我，我一定努力为我们最可爱的人好好努力把新的岗站好。” 孙淑红有些被何雨柱的话感染， “哥，我信，我们一起努力。” 何雨柱好想高歌一曲‘血染的风采‘以表达此刻的心情，可是现实不允许，还没到这歌的创作时间，稍显遗憾。 第113章 度却醒时一夜愁 厂里不到一周传达了何雨柱的调令。 何雨柱把手头工作和孟书记做了一汇报，把办公室文件，钥匙等全部做了交接，各处签了字，全部做了完结确认，才上楼找了宣传处吴处。 “吴处，小弟是来做告别的。我调走了，下次要喝茶就只能相互约了。” 吴处不知道何雨柱的调动，“啊，小何，这么突然，调哪个部门，没听说哪个部门有空缺呀？” “我被调离红星厂了，刚拿到调令，办了交接手续了，去区民政局。吴处，我到了哪里，你不依然是我老大哥嘛。” “啊，民政局？这还真没想到。小何，也好，哥哥以后可以去你那嘛，离的又不算太远，对。” “是，我一定欢迎，再说我去是做双拥优抚工作，以后还少不了吴处的支持和帮助呢。” “好，双拥工作，我一定支持的。以后咱多联系。” “好的，吴处，这是我办公室剩的茉莉花茶，你可不要嫌弃。”说着把一整包茶叶放桌上。 “吴处，那小弟就先走了，电话联系，有空小弟请你喝酒。” 何雨柱自行车前筐摆着不多的个人用品，自行车在厂里慢慢的兜了一圈，曾经服务过的一食堂，三食堂，四食堂，小食堂，与碰到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工友都点头，或招手打了招呼，才出了红星厂大门。 出了红星厂大门，驻足回望气势非凡的厂大门，老人家的高大的招手雕像屹立在对着大门正中央的地方，何雨柱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自16岁进厂，到今30年有余，这个他自己服务半辈子的厂，他就要离开了，事实上是已经离开了。眼眶不知不觉就湿润了，他回过头，跨上自行车远去了。 他来到了娄家别墅，进了屋里，点上一根烟，吸着，看烟雾袅袅飘散在空中。 打了水，整个屋子搞了卫生，检查了窗户，电线插头，把房间的电视机，厨房的电冰箱，感觉有可能招小偷的备用被褥，锅碗瓢盆，都收进空间，连客厅的沙发，桌椅都没放过，锁了房门，又锁了院门，才放心离去。 娄晓娥很长时间不会回来，他也不会经常过来，这样他也能放心。其实他也是为了涣散一下自己郁结的情绪。 晚上，何雨柱做了一桌菜，请了一大爷过来陪着喝酒。 “一大爷，我今天从红星厂调走了，以后和红星厂没关系了。” “啊，柱子，那你去哪里了？你是犯啥错误了还是怎么滴？” “一大爷，念我点好不行嘛，正常调动，去区民政局了。淑红以前领导推荐的，说能帮到淑红，去了双拥优抚安置科，主要是联系军民鱼水情，优抚军、烈属，安置复、转军人的工作。月底前报到。还有十几天休息，不过我准备下周就去报到，好好的工作，为军人好好服务。” “好，柱子，我就知道你是好样的。” 俩人一起干着酒，吃着菜，聊着天，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还一起唱上了歌： “咱们工人有力量，嘿… 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嘿 ！每天每日工作忙……” 若不是夏夏偷偷叫一大妈过来强行介入，不知道喝到啥时候。反正孙淑红和俩孩子不敢管。一大爷被一大妈扶着歪歪扭扭的回后院，这边孙淑红和阳阳两人连扶带拽的，好不容易把何雨柱弄上了炕，何雨柱嘴里还嘟呶着继续喝。 “妈，爸这是咋地了，我这辈子还没见我爸喝成这样的？”夏夏一本正经的问孙淑红。 “小丫头，你才多大，还一辈子。你还小，不懂，你爸比你哥大一点的时候就在厂里上班，连带着养活你姑姑，突然离了厂，就像小孩子离了家，没着没落的，和你说了你也不懂，去，洗洗睡，你把自己先管好。” “妈，我懂，我爸就是想把自己灌醉，然后不想洗碗，我帮我爸洗了。” 孙淑红摸着何木槿的头，“夏夏乖，去刷牙洗脸，然后睡觉，这里交给妈，再过两年家里碗你帮着洗。” “妈，今天我陪你睡，我好久没和你一起睡了。爸今天肯定打呼噜，你和我一屋。” “夏夏，改天我陪你，今天妈晚上得照顾你爸，他酒醉了，晚上要喝水。” “那我陪你，晚上夏夏帮你照顾爸。” “好，那你先去洗洗，妈就过来。” 第二天何雨柱醒来时，家里无一人，只有炕边摆着一椅子，椅子上放着一杯水。 何雨柱才悠悠想起昨晚喝多了，拿起椅上的水杯，咚咚咚一气喝完，继续躺下。 孙淑红中午回家时，何雨柱还躺着。她赶紧去厨房，热了粥，热了包子，重新拌了一凉菜，然后叫何雨柱， “哥，你咋还没起，起了，先起来吃点东西，昨晚就没进食，你这也上了年纪了，不能这样作践自己，不就是离开厂了吗？又不是干嘛了，起来了！”说着用胳膊扶着何雨柱的头颈处，想扶起何雨柱。 “媳妇，几点了？你咋回来了？我没事，嗯，我自己起。”“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嘛，昨晚吐的一地。咱以后不喝那么多，行不？” “还吐了？媳妇，对不起，对不起。这怎么话说的。好，我起了。” 孙淑红陪着何雨柱一起吃了饭，小米瞪眼粥，外加包子、馒头，咸菜丝，大拌菜。 然后何雨柱和孙淑红一起出门，送孙淑红到了街道办，自己往复兴门陋室晓酌去看一看。 到了陋室晓酌，看着最后一波客人走了，才和父亲何大清和师傅一起聊了天，喝着茶，说了自己调职的事，也了解了餐馆目前营业情况，一个字：忙。 幸亏当时何雨柱把就餐门槛提高了些，不然俩老的加加三个年轻的厨师还真忙不过来，最主要这里可以吃到正宗的京味川菜，和比较正宗的谭家菜式。现在市场稍显开放，京城采购海鲜也非早几年可比。乡下何雨柱大舅哥的鸡也开始供应，正经放养土鸡，经过大厨一处理，那味道。 好在是基本上掌握了每天食客的人数，可以提前烹制，食客也不是自己点餐，这样才让几位厨师不至于手忙脚乱，按档次上菜就行。 一直聊到晚上客人快来之际，何雨柱打包了几份菜，才回转红星大院，煮了米饭，等着孙淑红回来开饭。 章外话：今天写这章时，突然想起关正杰的歌：万水千山纵横。 凭谁忆，忆无限， 别万山，不再返…… 第114章 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何雨柱提前去报到上班了。单位办公是一个二进四合院，大门应该是后拓宽过的，不是原来的样子。何雨柱问了门卫处报到是到哪一间，门卫是一位估计快达到退休年龄的大爷，他详细的告诉何雨柱在最后面左边第三个门，门口钉有牌子：办公室。 绕过照壁，进了里面往左边通道进去，到后面院子，看见白底黑字的长条木牌横钉着办公室的门。 门是开着的，何雨柱敲了敲房门， “请问，报到是不是在这里？” “哦，是的，你报到证呢？” 何雨柱从拎着的包里取出一张调令，递给对方。 对方拿着调令一看，“哦，原来是接替老金的何副科长，你稍等。我给你先办了报到，然后带你去主管副局这，你还要和老金做个交接。” “好的，不急，慢慢来。”何雨柱在旁边一条长木椅上坐下耐心等待。 大约十分钟后，何雨柱听到声音“好了，你报到手续已经办好，我带你到前面韦副局这，她会安排后续工作。随我来。” 然后何雨柱跟着她往前面走，前面的正屋靠右边的办公室。 “韦副局，这位是今天刚来报到的何副科长，报到手续我已经给办完了，接下来你给具体安排了。” 韦丽清抬头一看，“哎呦，小何，你可是来报到了哈。” 又对旁边那位说“小陈，这是双拥优抚科的何雨柱，原来是红星轧钢厂团委的，认识了。” “小何，这是办公室副主任陈玉芬，以后你们也要经常有工作来往的。” 何雨柱连忙客气的打招呼“陈副主任，刚才也没问你贵姓呢，以后请多多关照。” 陈玉芬也挺客气“何副科长客气了，以后也请多指教。” “韦局，那我回办公室了。” “好的，你去。” 韦丽清让何雨柱坐下，然后亲自泡了茶， “小何，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么早来报到，报到单好像写着月底前嘛，你不休息调整一下？” “韦局，我这人有时还真闲不住，闲着浑身难受，已经歇了几天了，我就想着早点过来熟悉一下，争取能早点熟悉业务，早点开展工作。” “不急，我们这个工作，是一项长期的细致的工作，今天你来了，我们就先聊一聊，今天你还真办不了交接，你们优抚科章科长，等你接替的金副科，还有阮局长都不在，不过报到手续小陈给你办了，我看下日历。” 韦丽清看了下桌上的台历，想了想，“小何，你这周五过来交接工作就行，待会咱聊完，你就先回去，这几天可以找淑红了解下基层的双拥工作的特点，因为你过来，主要是管双拥和优抚，安置这块是另一位副科管的。” “韦局，行，我肯定得慢慢学，初次接触不同的岗位，有个适应学习的过程。” “我听说你是原来当厨师的。” “是，我53年底开始上班，一直在厂里食堂，直到前几年，才调去团委工作的，在团委期间，还和淑红她们一起搞过一次看望红星街道辖区烈军属的活动，反映还可以。应该你是知道的。” “对啊，我后来从你们宣传处打听了，知道是你策划的，又知道你原来是淑红对象，所以我才下决定调你的。我呢还有三年左右，就退了。所以我想在任上能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给自己个人，也为我这份事业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韦局长，我一定好好努力，争取不负你的期望。” 大约东聊西扯，简单介绍了目前局里大致情况，和何雨柱科里的大致情况后，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小何，今天啊，我手头也有点工作，下午还要去一趟福利院，我今天就不继续了，你这几天回去，好好给淑红做做饭，带带孩子，周五早上过来。行不行？” 何雨柱起身，“好的，韦局，我周五一早过来。那我就先回去了。” “行，我就不送你了。”何雨柱退出后，又去和陈玉芬打了招呼，才出门，到了门口又给门卫大爷分了一根烟，并主动自我介绍一次，让告诉周五再过来，才离开民政局院子。 何雨柱有着贺宇祝的记忆，他现在又经过李爱武的锤炼，吴处的提点，杨厂长的手段，龚主任的嘴脸，和在团委工作的见闻，深深的了解在机关，事业单位不能随便说话，做事必须小心翼翼，你可以唱高调，但是要有度，做事之前必须周全考虑，他在报到前一天晚上就给自己一个原则: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尤其是像民政局这类衙门，你不知道各同事的家庭背景，人的深浅，就必须管好自己嘴，谨言慎行，多看人长处，多帮人难处，多记人好处。 他灵魂里没有任何为官为吏的经验，只能多听多看多思多考，慢慢积累，逐步摸索，才能和做菜一样，达到游刃有余。虽然自己没有任何往上爬的企图，但是也不能让自己过得憋屈，他要在任何岗位上过得滋润。 出来了，就去服装厂看看。 “于厂长，我来看看你。”何雨柱敲了敲于莉的门。 “呦呦呦，何领导，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也没见你拿礼物过来。” “实在不好意思，今天确实没时间买，下次补，于莉我今天去新单位报到，顺便过来看看你们的。” “啊，你换单位了？” “对，现在去区民政局了，刚报到了。可以再休息三天，舒服，这叫带薪休假。” “何领导现在是越来越滋润了。” “于莉，厂里忙不忙？” “忙，订单不断，天天加班。我上次和晓娥说过加班奖金的事，所以现在大家加班积极性很高，厂里现在产值很高。” “这些你在一定范围内自己做主就好，我又不懂做服装。” “可你是厂的投资人哎。” “于莉，这话咱俩之间说可以，其他人那就别这么说，好歹咱是干部，要注意影响，上个月还有人举报我呢。你不知道，红星四合院总有人没事关心别人的事情。” “啊？谁？秦淮茹，二大爷？还是……” “不清楚，也有可能是你那前，呃……不说了。” “没啥，说就说呗，我现在想开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哦，你能这么想，那就可以了。你现在这么忙，你家宋利军有没有意见？说起来，我都好久没去拜访你家公公了，宋老爷子身体可好？” “我公公和婆婆带着孙子孙女，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原先那个店已经脱离集体了，利军单干了，因为手艺好，业务繁忙。” “于莉，回想起来，我还是没骗你。多好的家庭是！” 于莉突然有些脸红，没了音。 “呦呦呦，于代厂长现在还会脸红，少见，哈哈哈……” 第115章 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何雨柱交代了厂里中餐伙食要搞好，营养要搭配均匀，还要注意加班时间不宜过长，不行就再买设备招人就好，最重要是厂里一定要注意防火防电，就离开了。 还是不能久待，去了鼓楼那买的四合院。自老丈人春节来住了后，就没来过，也不知道遭贼没有。 四处看了看，好像还好，没人进来的样子。想着是不是需要偶尔过来住一住，还是找个合适的人过来看个房子。都觉得不合适。也只能这样了，这里留下的东西不多，也就两床被褥而已，遭了贼也损失不大，这院子主要的是院子值钱，其他的家具也都是当时屋主留下的，没啥值钱的东西。 难得时间差不多，就去小学校接了夏夏，阳阳就不用管，回到家，开始准备晚餐。 这段时间物价上涨的厉害，尤其是肥皂，食盐之类的，何雨柱也没太在意，不过该抢购的东西也得抢购。肉就从以前六毛八涨到一块二毛了，该吃还是得吃。 家里俩小的，就是吃肉大户，尤其是阳阳，红烧肉一人能干掉一碗，开始长身体，你能限制他吃嘛。吃了才能折腾，上了初中，个头也蹿的快。 晚上就炖个鸡，来个焖茄子，秋天里的菠菜，再来一盘带彩的番茄炒蛋。齐整，完活。 “哥，你今儿报到去了？”吃饭时孙淑红就问了。 “嗯，手续办完了，韦局长让我周五去接岗位，后面几天给你做饭。” “韦局长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 “真就这么说的。她不是心疼你嘛，知道我是厨师。” “可是她不知道，我这些年压根儿就是没怎么做过饭，这可不能让她知道，不然要被她说成懒婆娘了。”带着一串笑的说。 “其实没啥，古语说:君子远庖厨不是指男人不下厨房，是要保持一颗仁爱之心。我这给你们做饭做菜，本的就是爱心。再者说了，厨师这行，女子不是太合适，锅子是铁的，绝对是重体力活。一般我就代劳了，你不用介怀。” “哥，你宠我，我心里有数，别文绉绉的拽词儿，再拽就酸了。” 孙树锦女儿这次高考，考得非常不理想，数学居然基本没做，得分9分，其他功课受了影响，没有考上大学，又在原来学校高中再借读一年，争取明年再考。 孙树锦也没法，自己也得加强业务钻研呢，不然升级也有困难，现在厂里评级难度更大了。孙学毅倒是学习成绩不错，反正比何佑椿强点。 在家的三天，何雨柱每天看着俩小的，回来就扔了书包看电视，看到吃晚饭才歇。何雨柱觉得是不是该管管这俩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闺女了。 趁着这几天，想了一办法。 “那个，阳阳，夏夏，你们俩过来，爸有话说。” 何佑椿顿感情况不妙，连忙关了电视机，想溜。 “来，过来，过来，你们俩站好。” 俩小的听话站好。 “阳阳，你姐姐去了香江读书，未来是要出国留学的，阳阳，你不想以后被你姐拉的太大距离？夏夏你也一样，虽然你才读小学，读书就是这样，你今天欠一点没懂，明天又欠着一点没懂，到学期结束一考，就知道了，想补回来更辛苦。所以今天爸跟您们约法三章。 第一，每天回家看电视，不准超过半小时，晚饭前作业全部做完。 第二，如果成绩好，爸带你们出去玩一趟，每个学期都有；可万一功课只要一门下80分，取消看电视权利。 第三，阳阳带头，管好夏夏。夏夏有不懂的问你，你必须帮着解决。当哥哥的要有当哥哥的样子，听明白没？” 俩孩灰溜溜的去了耳房那边做作业。 周五，何雨柱按时去了民政局报到交接。韦丽清先带了何雨柱见了阮局长，随后爸何雨柱又带到优抚科，把人介绍给章科长才回自己办公室。 章科长，章金林，50岁，略比何雨柱大一点，把部门的几位全叫过来，相互介绍一番。 副科长尹裕，44岁，所辖科员:刘慧敏，27岁；副科长何雨柱，48岁，所辖科员:乔一娜，28岁。 老金:金淼，正好退休年龄，带着乔一娜，一起把文件档案柜子钥匙，办公室钥匙，交接给了何雨柱，其实全部过程不超过十分钟。 完了后，章科长还特别留了老金和何雨柱，尹裕三人，说中午局长已经安排了老金的欢送会和小何的接风酒，在外面餐馆定了席，11点。 何雨柱邀请老金一起在办公室，聊天，其实主要是聊一些家常。何雨柱递着烟，还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包原来买的二两半装的祁门红茶送给老金，让老金有点喜形于色。 “小何，这玩意可金贵，我上次在吴裕泰见过这茶，一斤小二十呢。” “老金，你看，你退休，我顶你的岗位，这证明咱俩有缘。这茶倒不是吴裕泰买的，是在张一元买的，也就二两半，花不了几个钱。我看你随身带着茶缸子，估计你好这一口，刚好我也好这一口，这不正好嘛，这包就先给你，我家还有一包的。” “小何，你给其他东西，我还真不好意思接，这茶，嘿嘿，那我就厚着脸皮，笑纳了。还真好这一口。” 何雨柱又给递一支烟，“老金，烟茶不分家，你作为前辈，离着饭局还早，你给指点指点呗，我这以前还真没干过这双拥优抚的工作。” 拿人手就短，何况老金也是退了的人，于是老金挨近了何雨柱，把单位的人事:谁是谁的谁，谁和谁一帮，谁和谁对头，简明扼要的，其实是非常具体的划拉了一个遍，然后最后对着何雨柱意味深长的说道“小何，你在这岗位上，且得还有几年混呢，所以啊，学我，悠着点，估计你也跟我一样，不然好好的钢厂团委到我们这来，是咋回事嘛。反正我该说的，不该说的，可全给你交接完了。” “老金，前辈，感谢感谢，来，我这还有包外烟，抽不惯，也给你试试口，人家给我的。当我小辈孝敬你。”从空间拿出那包良友香烟，从上海买了一直扔那呢，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老金看着长长的香烟包装，左右翻看， “小何，你破费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连同茶叶一起放进自己的公文包，看了看手表，“小何，11点了，走，跟着章科，咱中午好好喝一杯。” 何雨柱也看了看手表，“呵，还真是11点了，那老金，你先请，我跟着。” 第116章 礼下与人，鸿渐于干 国庆节，天安门广场举行了盛大的阅兵式，作为贺宇祝灵魂有看过网上的视频，当时也是心潮澎湃，尤其带着讲解的剪辑视频，特别了解，想着如果带着阳阳去看一看可多好啊，现场肯定表现的更震撼。 愿望当然是美好的，现实是还不够级别现场参与，也没有电视直播，只能等以后转播录像的时候再组织家人一起观看了。 相比之下，工作还是清闲的。年底前可能会比较忙一些，他目前还是主要把原来几年留下的每年计划表，完成情况等文件每天学习一遍，顺带着时不时的找自己的直接下属乔一娜了解业务情况。 从老金嘴里得知，乔一娜背景还是比较深的，结婚五年了，一小男孩，平时婆婆带着，先生是驻京某部营级干部，两口子家庭均是出身老革命家庭，住军属大院的房子。 在乔一娜的一个月的断断续续培训下，何雨柱基本上已经入门了。 何雨柱也在乔一娜的带领下，跑了区所在的干休所，下属街道办相关部门，辖区预备役高炮师驻地等。 每两天出一次，一周出门三次，乔一娜某天刚要出门，就对何雨柱抱怨，“我说何科长，这段时间跑下来，我腿都跑细了，还跑呀。” “小乔，你看，我刚来不久，工作经验也没有，也幸亏有您带着，我才能短时间内稍有起色，今天是最后一个地方，我看了资料，好像区里所辖还有一个教导队，我们今天就去了，算完了。这一访问工作到此就算结束了，大概一上午应该可以完成，中午，我自掏腰包，请你吃一顿好的，绝对包你满意。你看可成？” “科长，这可是你说的？那行，咱们今天就说出去一天，这样下午就不用回来了。” “行，那就早出发。” 俩人报了出行，骑上车，出门。 教导队离的不算很远，一会就到了，大致何雨柱也就是去了解下，教导队驻军人员数字，和平时的训练情况。其他的情况单位原有记录也有所反映的。 简单的走访很快结束，何雨柱就带着乔一娜骑车去了复兴门的陋室晓酌。 何大清和何雨柱师傅在中院的空地弄得石凳石桌这，喝着茶，抽着烟呢，看见何雨柱带着一年轻女子进了中院，何大清大声问着“傻柱，你这今天干啥来了？” “爸，你当着其他人的面，可不可以不这样喊我呀。我都快五张的人了，你还把我当小孩子呀。” “咋，再大那也是我儿子。你有意见憋回去。” “行，行，你厉害。那个师傅，今天中院正屋有没有空？我请我同事吃个饭，她可是我们科的大功臣，接待必须上档次，结账给我打个折。”用眼给师傅做了一提醒。 “我徒儿请人吃饭，那做师傅的必须安排，行，你到正院书香阁，酒香阁人预定了。” “行，按五个菜上。酒水……” “哦对了，小乔，把你给冷落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间餐馆是我一朋友开的，大厨这两位，一个是我师傅，那个是我爹，待会让你尝尝大厨的手艺，你喝白的行吗？这有白的，黄的，也有高粱米酒。” “师傅，爸，这是我一个科的同事，小乔。” 乔一娜也很有礼貌的和两位打招呼，“两位大师傅好，那中午可就占便宜了，尝到大厨的手艺。” “小乔，这边请。”何雨柱带着乔一娜进了靠右边的书香阁。 俩人在好大的桌边坐下，马上就有服务员过来，用夹子给两位递上热乎乎的白色小毛巾，“两位请用热毛巾擦擦脸，请问两位喝什么茶，我们这有西湖龙井，信阳毛尖，祁门红茶，正山小种，茉莉花茶，也有果茶。” 乔一娜拿了毛巾擦了脸，又擦了手，一听果茶，开口问到“果茶，啥是果茶？” “今天配的果茶是苹果味枸杞红枣茶。” “那来一个试试，我还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的泡法呢。” “两位酒水给你们安排啥？” 何雨柱问:“小乔，你喝啥？我知道这里的菊花酿不错，42度白的，可以吗？” “行啊，既然领导请吃饭，你定好了，白酒也不是不行。” “那就来一壶菊花酿，略温。” “好的，两位稍等。” 乔一娜才开始打量这间叫书香阁的包间，除了大餐桌能容十二人坐以外，两边还有两组沙发茶几，三面墙上挂着四副画，两副立轴的字。 乔一娜其实也是出自大户人家，一看几副字画被玻璃框保护的挂在墙上，也是估计不是凡品。 “何科长，你这朋友这餐馆开的，不简单呐，这里价格肯定很贵，也没见你点菜？对了，菜单呢？” “这里没有菜单的，待会茶上来后，会问你有没有忌口的，就完了，然后菜是餐馆安排的，反正够配得上这间包间的消费。是这样。你有没有特殊的忌口？” “我没有忌口，除了不吃狗肉，其他都行。” “那就行了，据我知道，这里没有狗肉的。” 一会，煮好的果茶上来了，给乔一娜搁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一个壶，一个玻璃杯。 何雨柱的西湖龙井是一把紫砂，外加一紫砂杯，也一起放在茶几上。 刚想问，就听到何雨柱说，“我们没有忌口，让我们先坐会，嗯，十一点半上菜。” “好的。”然后退出包间，合上门。 何雨柱来到窗户旁边的地方，摁了一开关，问到“小乔，你抽烟吗？我这有进口烟，不介意的话我抽一口。” “不，不，我不吸烟的，你随意，呵，这还有排风机呢。” 何雨柱点了一根大前门，抽着，“这抽风机不就是为了照顾你们不抽烟的嘛。你看，一开，烟就吸走了，房间不至于烟雾缭绕。” “嗯，这里布局合理，陈设大气上档次，墙上字画古朴，还真称的上书香阁。这茶还真不错，确实有股苹果味。” “这茶是新鲜苹果煮的，当然有苹果味啦，你还真的会点，这果茶确实合适女性，有润肺养颜功效。” “哦，原来如此。” 俩人开始打开话匣子，聊的投机。 1130分，菜品准点上来: 炖海参养颜盅，干?渤海大虾， 草菇小笨鸡，干烧大鲤鱼， 上汤菠菜，豆腐鸡蛋羹， 一小碟花生米，一小碟香菜干丝。 菊花酒一壶，搁在温酒器里。 第117章 双拥优抚从身边做起 一顿饭，吃了从头到尾整整三个小时，饭后又坐了一会，何雨柱咨询了局里的一些事，虽然乔一娜有所保留，何雨柱觉得请客吃饭还是值得的，最起码下属不会跟你捣乱不是。乔一娜虽然家境不错，以前也没觉得餐馆有这样细致入微服务，外加菜式确实达到很高水平，她也是个吃客，知道好赖。 她看着何雨柱付了40元餐费。两人分开后，才觉得这位副科长，顶头上司还是挺大气的，不像原来的老金一毛不拔，也不像科长章金林只会算计。 何雨柱对这些是无所谓的，他也不想往上爬，他只想能够做一些实际的有意义的事。 他在一周后给章科长提交了一份双拥工作设想，报告里提到:由于南疆边陲的冲突，奥运会祖国健儿勇夺金牌的鼓舞，国庆阅兵的震撼，可以提请有关部门可以在高级中学和大企业搞军事化短期训练的试点，增加国防意识建设，提高集体荣誉感，也是增加军民团结互动的最直接的行为。 报告里还有一层措施是向局里申请制作一批‘拥军模范单位，优秀个人，示范单位‘的匾额，让更多的单位或个人参与到双拥优抚工作中来的。 一周后，章科长就找到何雨柱谈话了。 “小何，你上次的报告，军训的报告已经由局里向上汇报了，具体操作可能就不需要我们负责了，第二个拥军模范单位的牌子我们是可以制作的，局里向区里申请了这个项目，估计年底前会发下一个标准，然后具体按照标准再颁发匾额。你看这样行不行？” “章科长，我只是在工作中想到了这一些，能实现的话，我的工作会好开展一些。好的，如果标准下达，我们就按照标准执行。” 何雨柱去了服装厂，和于莉，成栋全一起商议，最后搞了一个捐款促销活动:只要在商场购买任何一款红叶牌服装，红叶服装厂就会拿出一块钱捐赠给前方将士，用于支援前线专用。活动一推出后，各商场积极配合，大力推荐，短短一个月后红叶服装厂就积攒了接近8000元款项。由代厂长于莉代表红叶服装厂将款项由西城区民政局转交给有关单位，引起不小的反响。 何雨柱还是挺满意的，不光为优抚工作取得一定的款项，虽然不是自己区的，这不是重点。而且红叶服装厂取得了很好的宣传。红叶服装厂还表示，这个活动继续进行，唤起民众对优抚工作的积极性和参与性，这才是重点。他心里认为，只有人人献出一点爱，社会才会变得更美好。 这也为何雨柱忽悠许大茂创造了机会。 “乔一娜，走，跟我去筹善款去，顺便看看录像。” “何科，你这是忽悠我，还是忽悠我？筹善款，哪里这么好筹啊。” “小乔，就当你出去溜达一圈，不成功咱可以吸取经验嘛。” 乔一娜不情愿的跟着何雨柱来到红星街道办后面胡同的街道宣传放映室。 “许大茂，许大茂，在不在？” “呦，傻柱，来嘞呵，这还有位大美妞呐，可以啊傻柱，你这也是高手啊。” “许大茂，这是我同事，小乔。” “小乔，这是红星街道办宣传办的许大茂，许宣传，原来他是我们轧钢厂的放映员，技术一流，革命觉悟很高，就是人有点像小猫吃柿子。” 我说傻柱，你这一大早就掰扯我，怎么茬，今天来是来吵架的？” “许大茂，你看我们俩过来，怎么着也得让个座，泡个茶水伍的，今天来是有好事，你的好事。好茶伺候，别拿那大树叶子冲。” “小乔，里面坐会。” 何雨柱走过去给正在泡茶的许大茂递了根烟，自己也点了，又帮着端了茶杯进去给乔一娜放着，“那个大茂，你下午开场现在过来坐会，真有好事。” “你就忽悠，有好事你能找我？” “许大茂，你就没良心！你这宣传室，谁给你出的主意？挣没挣钱？” “傻柱，行，挣了钱了，说，今又有啥好事了。” 何雨柱一指乔一娜，“大茂，看见没，这位是区民政局双拥优抚科的乔干事，是她跟我提了西城区现在有单位，个人踊跃参加双拥活动，双拥优抚工作，知道不？就是民拥军，军爱民活动；优抚，是优待军人，抚恤军人的工作。我听了乔干事的话，就想到你了。知道于莉？以前我们院的？就因为你和她堂妹的事儿，弄得人离婚的那个？” “哪能不知道吗？这和她有啥关系？她离婚和我有啥关系！别瞎咧咧，哥们扛不起。” “于莉后来再婚了，现在是一家服装厂的负责人，她们厂就在搞双拥工作，凡事买她们厂一件衣服，她们厂就捐献一块钱，交给国家用于优抚双拥经费。我觉得你这里也可以搞这个活动啊？大茂说实话，现在看录像的多不多？” “那是必须多，现在香江的武打片连续剧考了，前几天放的楚留香传奇，那是座无虚席，今天我开始放小李飞刀，应该也会火爆的。下午要不留下来看？中饭我也管了。” “那倒不用，我是给你送主意来的，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啊也来一这活动，就比方说，贴个告示，年前不还有一个多月嘛，你就说从明儿起，凡事来观看录像的人，只要来一人，你就帮着捐一毛，让看录像的人也同样感到他既看了录像，还附带帮助了军人同志，是不是有点高度，然后你到时带着钱款交给街道办，也就是我媳妇她们部门，我媳妇再这么给你报给街道办领导这，你们领导会不会表扬你，给你荣誉，你是不是在宣传办更有地位，你想，仔细想想，是不是好事？ 大茂，平时用钱是买不来荣誉的，我们区民政局已经申请给双拥积极单位和个人准备匾额，发牌子，发证书了准备，你要抓住机会。这是你可以问乔干事，有没有这回事。” 乔一娜在旁边很配合的点了点头，“应该年底前会执行。” 许大茂也分了一根烟给何雨柱，自己又点了一根，猛吸一口，“傻柱，好像是有点道理，再说我也挺讨厌南边那个鬼子国的，白眼狼国家。这容我仔细想想，成不？” “嗯，不急的，你好好的想一下，争取大过年前，我能亲手上门给你颁发拥军模范证书。武打片，咱就等给你发证书的日子过来看，我和乔干事是工作时间，我们就先走了。” 然后告别许大茂，和乔一娜出门转去街道办。 突然乔一娜问何雨柱，“何科，为啥他们都喊你傻柱？” 第118章 把盏闲谈话双拥 何雨柱，乔一娜一起到了红星街道办，直接找了孙淑红。 乔一娜一见孙淑红，很热情的叫到“淑红姐，好久不见。小妹今天来看你了。” 孙淑红看到何雨柱和乔一娜一起进她办公室，“一娜，你还真是稀客。快坐，坐。” “淑红姐，这位是我的领导，何副科长。”乔一娜指着何雨柱介绍着。 何雨柱也不说话，对着乔一娜说“那个小乔，你把刚才去后面他们街道办宣传室的事儿和孙主任说一下，让她后续跟进一下。那个媳妇，待会带小乔回家吃饭，我先回去做饭了。”就出了办公室。 乔一娜一时懵，“淑红姐，啥情况这是？” “一娜，那傻子是我对象。” 乔一娜这才反应过来，哈哈哈笑的东倒西歪，差点整个街道办人都听见了。 何雨柱去了菜场买了点时鲜蔬菜，买了一条鱼，买了点豆腐，回家后，先从空间取出点排骨，洗净，腌制后拌了大米，在砂锅里刷了底油，焖了排骨饭，然后处理鱼，豆腐，架豆，西红柿，按着钟点做了红烧鱼，川味麻婆豆腐，蒜泥架豆，番茄鸡蛋紫菜汤，差不多端上桌，就看见媳妇孙淑红带着乔一娜推门进来。 “媳妇，你们俩真的是掐点准确，分毫不差，那洗手开饭。” 下午回到单位，乔一娜主动找何雨柱闲聊。 “何科，真的，我从来没想过淑红姐对象居然是你，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那个啥上了，哈哈哈哈，老实交代，你这老么咔嚓的怎么把淑红姐骗回家的。” “小乔，我有那么次吗？也就年龄大了点而已好嘛。谁还没有年轻帅的时候呢。要讲起我娶媳妇的事儿啊，那是很有缘分的。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那天天气寒冷，外面白雪皑皑，一个京城的小伙子还在乡下采购物资，突然看见一人在前面踩到冰碴子了，滑倒在地，小伙子就上前把她扶起来，并用自行车推着这位姑娘去了公社卫生院，帮着交了药费，又送她回了家。那姑娘感恩至极，以身相许，就是这样。 有道是:与她初相识，犹如久别重逢。 不曾相逢先有缘，初见便已许平生。” ”嗷呦，牙都快酸倒了。” “真事，我和我媳妇那是绝对情比金坚，不然我也不会来这儿干这个工作，这不是妇唱夫随嘛，共同进步嘛。这个你可以向韦局求证，咱是主动要求来的。” “是不是真的？听着就是一段子。” “那比金子还真。小乔，你和你对象咋认识的？不会也是一见钟情，以身相许？” “我们可没你这么多弯弯绕，我和我对象，我感觉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给他准备的媳妇的感觉，从小就是邻家大哥，天天跟着，长大到年龄自然就办事结婚了，原本我还想跟着去当兵的，我对象不让我去，我家就把我安排在这里了。” “那咱比不了: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那也是有传奇色彩的。” “这有啥的，我亲大嫂子还是我对象亲姐呢。神奇，不过我大嫂在军医院，和我哥一样，军人。” “这个真的是，可以写一本书了。你对象驻地在哪？如果我上次申请通过的话，你可以让你对象拉人过来军训，这样更符合双拥精神。” “他在通州，卫戍三师的。他现在也就一小营长。” “小乔，你这说话大喘气，还小营长？” “可不就是小营长，我哥是旅长，我嫂子都是正团级。” “哇，小乔，你们家那真的是军人世家，以后多关照关照咱这个小副科长哈。” “好说，好说，看在淑红姐面上，一定关照，一定关照。”乔一娜说完放肆的笑着…… “姑奶奶，你就不能轻点笑，其他人还以为咱科室是干嘛呢。” “这怕啥，咱不是讨论工作嘛，还不允许笑了。” “哦，对了，年关说话就到，这边春节是不是也要下去拜访的？” “一般不需要，年前把慰问品送去街道办就可以了，慰问品多少也是上头按经费多少安排的，我们执行就可以了。” “行，这方面你比我熟，你多关注着点。” “哎，小乔，你认识这么多军官，有机会带着我去打一次靶，我可真没打过枪，真枪倒是见过，摸过，没打过。怎么样？” “这有何难。就我们区的预炮师，我哥原来一战友在那呢。下次去找他就行，他们好像有实弹打靶训练的。那何科，我答应给您安排打靶，我也提个小要求行？” “行啊，只要我办的到。” “就上次你请我吃饭的地儿，下次我想请我嫂子去吃一顿，就是好像，可能价格有点高，能不能便宜点？” “小乔，咱这点面子还是有的，我爹和我师傅，在那主厨呢，免单可能有难度，半价应该可以。你啥时候去，提前告诉我就行，我给我师傅打个招呼，没啥大问题的。” “那我就先谢谢了。对了，科长，你还想不想往上升啊？” “怎的，你乔干事能帮我升官发财？” “我自己都在混日子，没那本事帮你。” “这不就结了。我机缘巧合当了干部，升到现在这个位置，很满足了，没野心，没那想法。我只是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你看那书里面保尔说的好: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 老人家评价白求恩大夫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我呢说实在的，没那么高的觉悟，我只是觉得:当我骑着自行车下班，安全到家的时候；当我孩子喝着北冰洋汽水、背着书包?向学校的时候；当我坐到办公桌前开始这?天?作的时候；当我往我孩塞苹果的时候；当我和我爱??起散步的时候…我意识到是在幸福之中。这种幸福的保证就是军人:那些正在卫国戍边的将士，正在服役准备卫国的将士。 我只是感到很荣幸，我和我媳妇正在参与到这项工作的一部分中，所以我想尽我所能，力所能及的做好这项工作。” 乔一娜认真听完，楞了一会，突然给何雨柱竖了一个大拇哥。 第119章 年关又至，皆大欢喜 何佑椿，何木槿两位小朋友又开始展示自己的成绩单的时候到了。何木槿举着语文93数学96洋洋自得，何佑椿其他倒还好，英语成绩63分，地理76分，两门在80分以下。丧着脸把成绩单交给何雨柱看。 何雨柱也没批评，只是告诉他，要想看电视，每天加读英语半小时，大声朗读，并且每天抄写一课英文课本，在寒假结束前完成。 俩小的满天欢喜的看着他们的节目，开始自己的寒假生活。 何雨柱夫妇也开始进入年前慰问的准备时期。 红星院现在说热闹也热闹，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已经退休在家，三位大妈也是都在家忙家务，偶尔三个老头还一起下下象棋，一般碰面的机会还真的不多，阎阜贵天气好，还是去钓鱼，不过何雨柱偶尔又发现，三大爷阎阜贵有了新动向。他骑车路过某胡同时，就看见三大爷带着狗皮帽子，捂了个严实，在捡收废铁、废纸板报纸呢。 虽然没确认过脸，但是熟悉的身材和走路的样子肯定了三大爷的身份。三大爷还真的是厉害。自从阎解成倒腾电视机失败后，估计他就开始收废铁了，不然他不会那样的轻车熟路。何雨柱内心还是给三大爷点赞的。 人在低谷，不谈格局，生存才是王道；身处逆境，不谈情怀，务实才是根本。现实的路上，除了要坚持、肯努力外，还得吃得了苦。人生的路，难与易都得走；世间的情，冷与暖总会有。 何雨柱想想也没有好的办法帮到三大爷，只能假装不知道，没看见，应该这也算是一种帮助。 隔壁的二舅哥过来说，过了年让他女儿搬去韩家小院住，何雨柱倒没有反对，只是告诉二舅哥，他外甥林庆安的媳妇姚美琴怀孕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原本想着他女儿有个安静的环境复习备考，看来还是在家待着比较合适，也就没有坚持。原本何雨柱想着让孙爱莲去鼓楼那边的二进院住，可是让一大姑娘独自住那边，出了事咋办！也就没提这一茬。 成栋全倒是过去民政局找了何雨柱一趟，说团结湖附近有两间小院有人出手，看看何雨柱要不要一间。他自己准备拿一间小院，听何雨柱的没有错。两间院子还是挨着的，一模一样大小，格局还是一样的。 何雨柱当然要买，和小鼓一起去看了院子，院子主人是两兄弟，大小都在150方左右，一间正房，东西厢房，三间倒座房，很标准的独院房。一样的地段，一样的价格，最后经过讨价还价，对比团结湖旁边新造的楼房价格，最终四万八一间拿下。 小鼓虽然一家伙掏了自己大部分积蓄，有点肉疼，何雨柱拍了拍成栋全的肩膀，“小鼓，要不了十年，你靠这间院子就可以退休不干活了，你信吗？回头让牛哥他们安排人整修一下，你帮着我一起先租出去，整租可以便宜点，散租就稍微贵点。” 何雨柱办完手续就把房子的出租事宜也交给了小鼓。小鼓也不负期望，大过年前就把房子给赁出去了。 何雨柱又多了一间房，心情非常的愉快。 虽然腊月会比较忙，不过现在他和乔一娜配合的比较舒适，他没有以职压人的做派，和乔一娜俩人共同商量，分头安排，不光每天安排的比较安逸，顺利提前完成了任务，还动员下面街道团员干部写了很多的双拥的彩色标语，在区辖区的很多宣传栏里张贴，气氛搞的很活跃。 虽然没安排上打靶，乔一娜可是两次带着她家姐妹，和婆家的几位人等，去了陋室晓酌消费，每次菜式不重样，满意的不要不要的。按照何雨柱的招呼，全是半价优惠，而且还安排了:只要这位乔一娜来吃饭，都按半价。 何雨柱不怕吃亏，也不吃亏。不就少挣点嘛。乔一娜绝对是一隐形的大腿，虽然他现在觉得没啥需要利用的，可是万一呢。趁着现在有机会还不得投资投资，也没有明显奉承痕迹可寻。 再说俩人一起共事，搞好关系，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不，工作起来，多顺溜。 值得表扬的是，许大茂在腊八节这天，主动向街道办捐赠了500块经费，用于双拥。孙淑红很配合的带着许大茂去了安主任这里给许大茂请功。 安主任年前在街道办总结时，点名表扬许大茂，并发了两张奖状:双拥先进个人，宣传积极分子。 乐的许大茂当天晚上很晚还敲了何雨柱家门，送了何雨柱两瓶剑南春作为谢礼。何雨柱把大舅哥养鸡场送上来的鸡送了三只给许大茂，算回礼。省的被有心人看见，又举报啥的，不值当。 不光是红叶服装厂，牛哥的装修队，陋室晓酌的工作人员，年前何雨柱都安排了大舅哥养鸡场的肉鸡和鸡蛋作为年货下发，而且何雨柱还帮着拉了业务:区民政局和红星街道办也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购买了肉鸡和鸡蛋过年。大舅哥在过年前养鸡场鸡销售一空。几方面皆大欢喜。 阮局长反正很满意这次何雨柱主动的物资提供，还主动鼓励下次何雨柱有这类好事先想着点局里。何雨柱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原本想扩大推销衣服的，最后权衡还是算了，有些事适可而止，防止说不清楚。 以前在钢厂团委，那么与世无争，还要招人无端举报。事情虽然没有，可觉得憋火不是。 万一彻查，他真的是有把柄可以拿捏的。服装厂，餐馆陋室晓酌股份和落名虽然是儿子何晓的，也割不开那么多亲戚在里面。名下还有好几间院子呢。这绝对是需要何雨柱低调再低调的原由。 时刻需要提醒自己:不要浪，要务实。 秋秋春节可能就不回了，何雨柱这样打算的，也和孙淑红这样安慰的。孙淑红肯定是想女儿的。没办法，娄晓娥回不来，估计秋秋她也不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回来。 事实就是这样。 香江那边可是忙着呢。娄晓娥在十月份进行身体检查时就检出居然怀了双胎，到春节前夕肚子大的惊人。 娄晓娥还让何晓隐晦的告诉何红叶，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何红叶的弟弟或妹妹时，何红叶居然很淡定，回了一句“拿屁股想想都是那么回事。”哈哈，小孩子的精明也不是大人能够度量的。 何红叶还主动照顾娄晓娥养胎，原本想在过年前写信回京都的，被娄晓娥拦下，说了一些何红叶似懂非懂的道理。 娄晓娥还在检查出双胎后，告知娄谭氏何雨柱允许如果生儿子的话姓娄，名字都取好了，叫娄嘉楠，如果女孩叫何佑萱。乐的娄谭氏两次去了红磡观音庙烧香祈福，保佑能生男丁。 第120章 窃窃私语，话尽厉害 在一年的养鸡场的利益驱使下，潭柘寺乡的孙树铭在春节期间趁何雨柱拜年时，又商量了今年开始增加养猪的想法，由孙学文派技术员扶持，为了达到一定规模，何雨柱主动投了一万元资金，占了养猪场的30的份，孙树锦也投了五千，算15股份，其他孙树铭占55，正式成立了潭柘寺乡明锦养殖场。孙淑红悄悄的告诉她妈，让她管着点，挣来的钱让她妈给存起来。她爹孙德生倒也没觉得不妥，他在家，大儿媳妇翻不了天。再者说了，学文，学武都大了，大孙女爱梅都嫁人了，还有个小的孙女爱菊也快十岁了，家里条件在乡里也是数得着的好。让孙淑红放心，家里有点他看着呢。 何雨柱也和老丈人商量了，让他做大姨姐的工作，发挥大姨姐的特长，还做糕点特产，他会帮着销售的。更是留了一万块的本金给孙德生，如果办加工厂就给大姨姐孙淑芳，不办就老爷子自己先留着备用。 去年一年何雨柱粗粗计算了一下，进账那不是一般的多。陋室晓酌这边虽然开的工资高，投资大，但是后来运作的，几乎每天达到8成上座率，平均每人消费达到15块，一天流水就有2000左右，那就是每天起码有800左右的净利，那一半就是他的。虽然没把钱划给他。 服装厂更是吓人，现在红叶服装厂款式新颖，设备先进，人员充足，产量稳定，销售已经涵盖京城附近好几个城市，每周利润接近万元。他还在等娄晓娥回来后申请买地，扩大生产呢。 他是这样想。娄晓娥那天晚上正被紧急送往医院。2月22日凌晨，香江嘉诺撒医院里，娄晓娥剖腹产顺利产下龙凤胎孩子:男孩先取出来，女孩迟了五分钟降世。 守在产房外等候的娄谭氏，何晓，何红叶，还有管家，保姆，保镖等人听到里面传出的生产消息，都是相当开心的。娄谭氏开心的是娄家有后，何晓，何红叶开心的是有弟弟妹妹了，其他人开心的是大小姐顺利生产，他们可以多拿两月薪水。 一周后，娄晓娥回到半山别墅，正式进入专人伺候的月子生活。看着何红叶对俩小的喜爱样子，心里的担忧也算落地。 何雨柱倒是没有啥概念，倒是孙淑红在初五晚上与何雨柱做完了家庭作业后，窃窃私语时，突然说:“哥，你们男人其实都是混蛋，没心没肺。” “媳妇，为啥这么说？” “你看你现在左拥右抱的，还不闻不问。你心咋那么狠呐。” “淑红，这件事情确实对你是非常不公平的，我承认，作为一个干部身份，也是犯纪律的。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问，不能关心，不然影响的是一大片，你今天提醒的好。回头秋秋回来，你要千叮咛万她不要随便说这件事。 你还记得去年8月，你让我多关心点娄晓娥，就有人关注到了，把我给举报了，说我有作风问题。你知道吗？我当时怀疑是秦淮茹或者刘光福，到后来觉得还是阎解成可能性比较大，他那时候倒腾电视机失败后，赔了很多钱，知道我爹开的餐馆那事。所以啊，有多少眼睛盯着咱呢。” “嗯，我知道，我记住了。 还有哥，我爹说你给大姐投资了一万块钱？” “嗯，是，我想着给大舅哥投资一万，给大姨姐投资一万，这样公平点。省的他们说你偏心。还有就是庆安，我给从轧钢厂弄出来，我想着能自行解决他京城的住房问题，争取明年完成，我已经让小鼓去找房子了。那个二嫂侄女，庆安媳妇不怀孕了么，以后得有自己的房子。我带出来的人得对他负责。这和学武，就你二侄子，我大舅哥去年应该挣不少钱，他也没说给学武在京城置办家业，这个事儿我就不插手了。我也就一个脑袋，对？管不了那么多。你下次见到老丈人，可以和他提一下，出钱给学武买房子，想让单位分房，学武不知道能否排的上。钢厂内没房的多了去了。索性当时二舅哥给介绍工作的时候，学武如果说给一大爷养老，那也没什么担心，一大爷后院正房加一耳房，接近90平呢。你哥不同意啊，600块买断了交情了，我能说啥。 媳妇，无所谓的了，我自觉悟以来，从不强迫别人，也不逼迫自己。首要任务是先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一大爷养老，我接了就接了，人家说我给自己找了个爹，自己爹还活着呢。对？ 媳妇，不用在意人家的看法，你也是街道办工作多年了，还能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 “哥，你说到这，我就懂了。” “你其实没懂，对一大爷两口子养老问题，是我独断专行的，一大爷不容易，他不缺钱，他只是需要个安慰。这个事儿我和我爹私下也探讨了，他还是支持我的。我爹说以后红星四合院的所有房子都归了阳阳，我当时就反对了，我给咱阳阳在鼓楼那块买了房了，这里以后给我老爹住，我们搬韩家小院去，所以我现在着急给庆安他们想辙呢。” “原来是这样，嗯，哥，今年要不要去韦主任那拜年？” “媳妇，算了，我不主张去，我自己有个考虑，她就是要退的人，也洁身自好。咱去拜年啊不合适。你看我这几年有没有去给大领导拜过年？他今年，我想想，哦哦，都过了80了。他召唤我，我义不容辞，不召唤，我就断了。咱心里没那攀附权贵的心。平淡些，没坏处。” “哥，还真是，大领导那还真是你说的那样，尽心尽力就好。” “媳妇，想了解的了解完了没？” “嗯，我知道了。” ““媳妇，后天上班，我给你们安主任还是备了礼的。一套毛料西装，我明天去服装厂取回，到时你带去，我让人做了外包装了，档次不低的。人情咱还是要有的。到时你就推给我，就说我送的。” 孙淑红知道何雨柱的想法，禁不住他这番为自己的努力，“嗯，哥，搂着我，睡。” 真的是: 心随红颜浮，情抱美人怀。 相思无休止，相爱共缱绻。 第121章 情意绵绵，谁能说清？ 五月，槐花又一茬，何雨柱采了很多，放进空间，余下做了安排，吃了个新鲜。 民政局和街道办，包括相应很多的单位，面临着一场声势浩大的安置复转军人的安置，双拥工作靠一边。上级的指示是尽快尽早，尽好安置转业干部，提前退休干部。 尹裕和刘慧敏作为安置主力，忙的脚不沾地，章金林科长也是上下奔波。没办法，僧多粥少，军转干部即便降职安顿，也是难度很大，何况还有各地的裁军造成的复员军人的安置。一时，区里，包括街道办都是连轴转，相互串联，看看是否有合适的岗位相互安置这一伟大的cai军安顿。 何雨柱和乔一娜也未能幸免，虽不主事，也得参与。一个科就那么几个人手，在旁当观察员也不合适，力所能及，不抢班不做主的帮忙还是可以的。 没办法，不能因为你积极坏了人家的节奏。 何雨柱还抽了时间，悄悄帮着韦丽清给区属的儿童福利院给拉了一票赞助。何雨柱专门为此去了一趟轧钢厂，找到团委孟书记，讲明了来意，希望以孟书记出面申请一笔费用作为区儿童福利院的日常生活费和床位扩建费。孟书记也是非常重视，打了报告，最后总厂批准，下拨10万资金专款给区民政局儿童福利院的建设。韦丽清当时就热泪盈眶，感谢大企业的手笔，顺利解决儿童福利院的困境。 七月中旬，娄晓娥带着何红叶回来了。下了飞机然后回转红星院已经傍晚了。何红叶长的比孙淑红还要高，一个人背着登山包，拎着一沉甸甸的旅行袋就奔了中院自己家。何雨柱还在做饭呢，何红叶直接进门，“爸，妈，阳阳，夏夏，我回来了。” 夏夏耳朵最尖，直接从耳房飞奔回堂屋，“姐姐，我来了。我好想你哦。” 何红叶搂着夏夏，“夏夏，乖，打开带着袋子，里面有礼物。爸妈呢？” “爸，在后面做饭，妈这段时间很忙，没回来呢。” 何红叶直接奔后面，看见何雨柱炒着菜呢，“爸，我回来了。” 何雨柱回头一看“哎呦，闺女，咋这个点回啊。一个人回的？”说就把锅铲一撂，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就想抱女儿，突然停住。 “秋秋，等下再抱，爸身上油烟味太大，把你裙子给毁了。” 何红叶上前抱着何雨柱，“爸，我不管啦，我想你们了。” 何雨柱才搂着双手围着他腰的秋秋，“秋秋，爸爸妈妈也想你的不行。”摸着女儿的头，“咱秋秋可长个了，都有老爸这么高了。” “哪有，爸。” “谁和你一起回来的？” “娄姨啊，爸，娄姨给你生俩孩呢。” 何雨柱听了后，赶紧捂住秋秋的嘴“秋，这事不能出去说，她人呢？哦哦，不，你刚说啥？俩孩？” 何红叶其实在香江就被娄晓娥叮嘱过，然后轻轻的说“爸，娄姨春节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肚子上拉了一刀，剖出来的。” “那她人呢？” “她送我到胡同口，然后说先回娄家别墅去了。” 何雨柱突然想起她家的所有生活用品在他空间呢，“那个，秋秋，去后院找一大妈过来，把菜做一下，，我赶紧要出去一趟，娄姨家东西我给保管到其他地方去了。我得赶紧过去，让她住宾馆去。你照顾下弟，妹。我去去就回。” 何雨柱脱了围兜，赶紧骑了车子过去娄家别墅，幸亏离得不远，20分钟就到了，只见客厅里娄晓娥发呆呢。 “晓娥，你回来了？” “傻柱，家被偷了，啥东西都没了。” 何雨柱赶紧过去，一把抱住娄晓娥，直接亲吻着，“娥子，你受罪了，我何雨柱何德何能有此福气，谢谢娥子。”紧紧抱住。 娄晓娥也是回抱着何雨柱，“傻柱也谢谢你，给我仨孩。你当得起。”哭着笑着…… 一会儿，何雨柱放开娄晓娥，“晓娥，你今天要不先去，复兴门餐馆那，晚上可以住的，还有吃的，你也是老板，过去住那边，这里东西没偷，我给收拾了，就怕招小偷，我明天运回来，收拾好，你就可以回来了。” “傻柱，我给你生了俩。”说着从包里取出三张照片，一张是娄晓娥一边抱一个的合影，俩孩分别照了单张。 何雨柱贪婪的目光盯着俩孩看，“嗯，秋秋说了，肚子拉了一刀疼吗！晓娥，这俩长得可是真分不出来谁是谁。” “不疼，难看了，留疤了，你不会嫌弃我？” “不会，不会，爱你还来不及呢。我懂，那就剖腹产。娥子，你带上换洗衣物，我带你去古城地铁站，你乘地铁过去，方便的。明天在那等我，我去接你回来。”说着将照片自己给收了起来，“照片归我了哈。” “嗯，好。那走。” 锁了门，锁了院，自行车带着娄晓娥去了地铁站，看着她进去后，又回到娄家别墅，墩了地，然后从空间把所有物品原样放回，电冰箱，电视机插了插座。冰箱里补了食材，才关门回红星院。 做男人累，做俩女人的男人累的像条狗。 到了家，大家都已经吃了饭了，仨孩说悄悄话去了，孙淑红在桌边等着何雨柱。 “媳妇，你们吃完了？” “嗯，等你不回来，我就让孩子们先吃了，” 何雨柱边从柜子里拿酒杯，酒瓶，孙淑红给准备了碗筷，“媳妇，你吃了没？陪我喝一盅？” “我吃了，你自己喝，我不喝了，怕醉了。” “媳妇，让你受委屈了。那我喝点，今日当浮一大白。” “媳妇，淑红，刚才我是让人把原来娄晓娥家的东西搬回去，才费了点时间。你别多想。她，我让她去陋室晓酌住了，那有吃有喝的。我目前要避着点，没办法。” “哥，我没多想，你别想多了，秋秋那已经交代过了。” “媳妇，相信我。要不一起喝一盅？” “你就坏，不喝。你也少喝点，喝醉以后别上我炕…我去找秋秋聊天，待会这里你收拾。” “哎，听您的。我收拾。” 此时，娄晓娥在陋室晓酌受到尊贵版的接待，尤其是何大清，体贴入微，关怀备至。他可知道，这是自己儿媳妇，有钱，港商。如果他知道娄晓娥走给他生了一对孙子孙女，那指不定怎样安排呢。 娄晓娥是在饭后才仔细观察了她住的酒香阁，她是见过好东西的，没料到这里墙上橱窗里有那么多好东西。这也是陋室晓酌开业来，她第一次光顾。她还是震惊了，原来傻柱真的倾注了心血，怪不得当时说，她占了他便宜了。 确实，够豪华，够奢侈！ 第122章 扩大投资，陋室聚餐 原本娄晓娥是要马上回香江的，那边还有俩小的嗷嗷待哺。 第二天听何雨柱说起需要购买土地扩建厂房，或者建宾馆或写字楼，干脆就去了港澳办提了了申请，准备再追加投资1000万港币，并承诺未来提供200个工作岗位。港澳办在京人员赶紧向上汇报，最短时间内就给娄晓娥办了手续，在阜成门外附近找了两块地，一块占地四亩，一块占地三亩左右，每亩6万港元的价格，娄晓娥通过电话通知香江中国银行将钱划到京都红叶服装厂，先期支付了购地款。三亩的地用作盖厂房，四亩的地申请建宾馆所用。 娄晓娥并委托了港澳办相关人员给找了设计师，对两处地方分别进行建造设计，才由港澳办人员专车送回娄家别墅。 何雨柱下班后，去了娄家别墅给做饭，看见娄晓娥在楼上呢，想招呼她下来一起谈一谈，刚想推开虚掩的房门，被娄晓娥直接喝止，“傻柱，别进来，你先下去，有事待会说。” 何雨柱去了餐厅做饭，大约一刻钟后，娄晓娥拿了一搪瓷缸子，递给何雨柱，“傻柱，喝了？” 何雨柱闻着有点香，也就顺从给喝了，“嗯，闻着香，味道不是太好，啥这是？” “给你喝就不错了，你当我愿意给你喝？这是你的俩孩的口粮。我准备明天回香江了。”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究竟咋回事呢。 娄晓娥娇羞的问，“傻柱，你傻人有傻福，这下子你满意了？” “那是，满意至极，谢谢娥子。”脸皮死厚的用带着奶汁的嘴亲了娄晓娥一口，“这口粮味道怎么样？” “不要脸…哎，傻柱，那个地皮我买了两块，今天付了款了，并委托设计了，准备建一个五层楼的厂房，和一座十二层楼的大楼，以后作为办公，宾馆，混用。粗粗估计要投三千万，香江那边划了1000万过来了，等俩孩大一点，我就常驻京城了。” “好，有钱就买地，没错的。干脆今年回来过春节，就不要回去了。这边带孩子又不是找不到人，方便的。我还想让你帮我成立个出租车公司呢。等你回来我们再商量。” “傻柱，干脆你辞职下海，我看现在很多人都下海经商了。” “我不下海，如果我下海，淑红也得出来，不合适，再说我现在担着这岗位，能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挣钱，到时请人就行了，不用亲力亲为，你自己也是一样，香江现在不是有经理人嘛，以后京城也会有的。” “行，随你。我也就这一说。” “那个晓娥，你机票买了嘛？” “买了，明天中午的机票。” “行，我明天去服装厂开车过来，送你。” “傻柱，现在还早，你也别做饭了，我待会去复兴门那边。省的你左右为难。” “呃，娥子，你这说话不能婉转嘛，你哪里看出来我左右为难了？” “那行，你做，我要求也不高，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你不是不为难吗？这不算过分。” 何雨柱抓了抓头皮，“呃，那，娥子，还是听的，去复兴门。干脆这样子，待会你先过去，我让孩子们，淑红，她们一起过去陋室那边，再让于莉和成栋全也一起过去，那两位可是功臣，你作为老板，也应该请他们吃饭，对不对？” “哼，好话都是你说，好了好了，逗你玩呢，行，那就这么办，一起吃饭，那收拾收拾，过去。” “行，我把菜先收拾放进冰箱。”你去整理下行李，我给这里收拾一下。”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去了地铁口，又回了红星院领着仨孩，去了街道办，借着孙淑红办公室电话给服装厂于莉打了电话，告诉于莉地址，让成栋全开车带着于莉一起过去陋室会餐，顺便带22套衣服过去。（说明一下:现在于莉和成栋全都已经学了车了。） 娄晓娥先到的陋室，已经与何大清说了今天何雨柱一家和服装厂两位副厂长会餐。 只有后院东厢房尚有四间房目前还没有安排。娄晓娥做主，今天不再接其他客人，晚上陋室的所有人也一起会餐，费用从账上扣。 何大清听了赶紧安排下去，同时也通知了全体工作人员:”今天东家请吃顿好的，大家伙手里勤快着点，以最好的面貌回报东家的仁义。” 大家鼓掌表达了喜悦。陋室的活虽然比较细致，但总的来说，劳动量是不大的，所有22个人员工服务两波次，每波最多200人，平均每人服务十人难吗？不难。累吗？不累。主要是薪水还比外面高，哪里来这么好的工作呀。现在东家还要请吃好的，大家肯定高兴。 五点半，何雨柱带着阳阳，和夏夏，何红叶骑车带着孙淑红到了陋室。 何红叶第一次来这里，忙问孙淑红，“妈，这是高级饭馆，看上去不比香江的酒楼差。” 孙淑红悄悄告诉何红叶:“秋，别大惊小怪，不能出去乱说，这是你爸和娄姨合伙的餐馆，兜底，也就是自家的买卖。” 何红叶一脸佩服的看着何雨柱，看何雨柱问了服务生，才知今天安排在后院东厢房这边，带着孙淑红，孩子们进了后院。 何大清看见何雨柱一家过来，赶紧跑过来，“哦呦，我的大孙女哎，都这么高了，阳阳宝贝，夏夏小宝贝。可想死爷爷了。” “仨孩一起喊着“爷爷。”何大清带着仨先进了东厢房，“傻柱，快，带着淑红进屋坐着。”孙淑红喊着“爸，你这身体可好？再干一阵你也歇了。” “哎，淑红，这里人多，热闹。这不傻柱不是领了徒弟过来我累不着，和傻柱师傅俩一起训训徒子徒孙，挺好的。进去，先喝饮料，喝茶。孩子们，那个汽水，打开喝，待会还有鲜榨玉米汁，那个好喝。爷爷我给你们做菜去。” 何红叶跟着何大清一起出了房间，拉着何大清，咬着耳朵说“爷爷，那个娄姨今年给你老添了一孙子，一孙女，双胞胎。你还不知道？” 何大清还确实不知道这个消息，有点狐疑，也轻声的询问，“大孙女，你这是逗我开心？” 何红叶还咬了耳朵，“千真万确，我爸那不让我说，我也就悄悄告诉你。娄姨那可也是你家儿媳，爷，我够意思，谁也不告诉，就告你了。” “还有这事，傻柱这臭小子居然连我都瞒，看我以后收拾他。孙女，去房里，我这谢谢大孙女了。” “嗯，爷，晚上给我单做个好吃的。” “好嘞。坐着等。” 第123章 鸿雁南飞，终有归期 晚上，陋室气氛热烈，来吃饭的顾客今天也收到了优惠:感谢光临，全部九折。 陋室所有员工，包括何大清等几个老师傅在内，每人发一套衣服作为福利。 于莉和成栋全是第一次过来这里吃饭，感受到了娄晓娥的大气，俩人心里都非常庆幸，碰到了好老板。吃饭时，也知道接下来要扩大再生产，稍后就会有人来厂里接洽建设事宜，让他们两个好好培养有用人才，发现有用人才，到时不能人不够用。俩人也是有些兴奋。 十点前，聚餐结束，何雨柱让成栋全开着车先送于莉，孙淑红和孩子们先回去，他自己骑车送师傅和老爹。 最后何大清和他师傅倒没让何雨柱送，直接拉着何雨柱和娄晓娥，在房间密谈了一会儿。 “那个晓娥，我刚听红叶告诉我，你给傻柱生了双胞胎了？那上次来这里你就是有孕了，我怎么没听你说呀。是不是臭小子欺负你的？” “不是，不是，叔，我自己愿意的，还有个事也告诉你一声，刚生的那个孙子，经雨柱同意，跟了我姓了，叫娄嘉楠，女孩叫何佑萱，名儿都是雨柱给起的，你老不会介意？” “哪能呐，当初大孙子你就该让他跟你姓，你不还让姓了何了。” “不过晓娥，我这有个事要拜托你。” “叔，你说。” “臭小子和你这事儿，估计还是得委屈你了，你也知道，谁也不知道社会以后怎样发展，万一再来运动，那可就褶子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你让几个孙子，好好呆那边，比较安稳点。” “我不委屈，叔，我很满足的，想当年，傻柱还救过我爸呢。我心里就是念着他的好，现在我和他也有三个孩子了，我不亏，不委屈。您放心，我心里有数的，这不也是担心嘛，我妈那么想回来，她还不敢回来呢。” “嗯，咱再观察观察，空了让你妈多回来看看，我陪她玩去。” “嗯，好，我一定把话带到。” “那行，天也晚了，我和庆安那俩也要回去了，让傻柱再陪你说会话。我就先走了，那边中院书香阁那边住的地方我让人收拾出来了，晚上你就搁这住着，明天去机场也方便些。” “哎，好的，那叔，你路上慢点。我就不送你了。” 何大清凑近了娄晓娥说“晓娥，以后没人在时，可以叫我爸。你这媳妇咱也认。” 娄晓娥脸红着，“哎好的，爸。” 何大清满意的走了，留下何雨柱陪着娄晓娥。俩人去了书香阁那边。 “晓娥，你回去自己注意身体，至于房子建设，到时候我让成栋全去跟进，没啥大问题的。” “嗯，好。去年底，香江可以打电话过来了，到时电话联系也是可以的。没啥太大问题，主要是设计完了后，该建设就抓紧建。起码半年后才能新厂投产。还有时间，到时我就回来了。你欢不欢迎？” 何雨柱搂着娄晓娥，“欢迎，我反正现在也是厚脸皮了，俩媳妇的人。虽然顾此失彼，一碗水端不平，我会疼你的。相信我。” “你还是多关心关心淑红，我这，你有时候闲下来陪陪我，就可以了。我没太大的过分要求。” “嗯，我努力。” “还有，秋秋这里，我准备让她以后去不列颠留学，你也可以早点和淑红打个招呼，何晓今年下半年要去剑桥了，申请已经拿到了。” “行，孩子们有出息，那是好事，不过你别忘了提醒，最好以后都回来，别在外面待久了，忘了祖宗。” “嗯，我会提醒的。傻柱，要不你先回去。” “今天我和淑红说了，我留下来陪你。这个不用你操心了。红叶八月底我会让她自己飞过去，到时你方便接一接就可以。” “傻柱，我回去从那边发几辆车过来，放厂里，和这边餐馆用。你平时也可以用，好像没车确实不太方便。” “这个你看，有资金就买，我这边等你回来之后再商议一件大事，我准备以你的名义，开一家出租车公司，车子我都打听好了，天津汽车厂去年出了款面包车，我准备购买几百辆，一来是为了安置一些岗位，二来也是做一些投资。” “傻柱，你究竟有多少钱？买几百辆？” “现金倒是不多，如果算上这段时间服装厂和餐馆挣的除外，我手里应该有几十万，这几年买了两个院子，花了近十万。你有闲钱也可以买啊，以后会很值钱的。” “算了，挣钱的路子很多，现在流动资金不多。刚还划了一千万过来呢，建房子呢。” “嗯，行，你回去帮我打听下现在香江嘉士德拍卖公司，和苏富比拍卖公司，看看现在国内的古董拍卖行情，如果可能的话，你收集一一些资料回来带给我。我手里有一些东西想出手换点资金。” “古董，现在拿不出去。” “我知道的，特级的一级的我也不会去卖，买回来还差不多，一些稍微大路点的。” “傻柱，我们那别墅那，还有一些东西呢。我不在的时候你帮着看着点家。” “啊，你那院子里还有古董我怎么不知道？” “嗯，只要没人去掘地三米，就没人发现。等我下次回来，咱再好好的看一下，那是我爸以前离开时，秘密封存的。据我爸说，那才是我家的大部分家底。拿出去的黄金只是很小一部分。可惜他现在不在了。” 娄晓娥一脸的泪水，何足柱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默默的抱着她，没多久后娄晓娥居然在何雨柱怀里睡着了…… 何雨柱第二天去了单位，请了假，打电话给成栋全，让他开车过去，接他，然后一起开车送了娄晓娥去机场，并约了何红叶25日机票，不要忘记接机。 看着娄晓娥进了登机口，才让成栋全开车送自己回到单位。 刚进办公室，沏了茶，没来得及点烟，就看见乔一娜敲门进办公室，“何副科长，这两天这么忙？早上还见你来了就走了。” “哦，这几天来了一朋友，今天送飞机，所以请了半天假。有事儿？” “没有，刚才章科长说上次咱科室的向有关部门提交的申请，有关部门下了文了，说咱们区试点搞高中生9月开学要进行为期一周的军训，让我告诉你一声，教育部门和有关单位会安排相关事宜的。我们就不用再关心了。” “就这样？” “嗯，就是这样。” “那就行了，坐，要不要给你也来一杯茶？” “算了，我自己位置上有茶缸子，喝不惯茶那苦味。我还是喝白开水比较合适。” “小乔，可能你家境比较好，从小有人宠着，现在依然有人宠着，不知人生疾苦。其实人生就像一杯茶:第一口苦，第二口涩，第三口甜。回味一下，甘甜清香。平淡是它的本色，苦涩是它的历程，清甜是它的馈赠。 你脑子可以想象一下，在冰天雪地，漫天飞雪时，静坐窗前看雪飞，泡壶热茶暖身回，那是多惬意的一件事。你可以尝试喝喝茶，等你哪天觉得苦尽甘来时，那就是你入门了。” “切！好像你过的很苦似的。” 第124章 教育子女，酝酿公司 晚上，孙淑红饭后一起收拾桌子的时候就问呢。 “哥，娄姐走了？” “嗯，中午的飞机。下午我就回单位上班了。” 碰巧何红叶进到后厨突然来一句“爸，你大太太回去了，没说让我啥时候去？” 孙淑红很严厉的对何红叶说:“何红叶，让你去香江读书你就这么没大没小，祸从口出的道理难道不懂吗？以后再随便乱出口，小心我抽不死你。” 何红叶吐了吐舌头，哀求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也很正式的看着何红叶“秋秋啊你妈教训的对，不要随便开玩笑，尤其是对长辈开玩笑。这不是危言耸听。这院子里也好，社会上也好，有很多人会很喜欢关心别人的私事。对，你娄姨和我的问题，我和你妈也好好的沟通过了，以前是历史遗留问题，现在是爸也想改变一下我们家的格局才做的决定。以后你不要随便乱出口，对爸妈，对娄姨都是有很大影响的，以前的岁月虽然你还小，你也是从头到脚经历过的。你学校的有些老师，突然就不教书了，改去街道扫马路了，然后突然就失踪了，你难道没有记忆嘛？你大了要有自己的观察社会的能力，要学会保护自己。” “那个淑红，既然今天秋秋说起这个事件，我们仨就讨论一下。我们坐下说，秋秋给爸去泡杯茶过来。” “那个淑红，昨天我和娄晓娥聊到很久，主要几件事，其中一件事与秋秋有关。” “那个秋秋，娄姨说让你稍微努力一点，争取在香江高中念完去不列颠留学，你哥何晓是不是秋季就去不列颠了？你在香江要勤快点，努力一些，在外面没有父母在身边，要学会照顾自己，照顾身边的人，还有要在复杂的环境中看清楚自己需要什么，朝那个方向去努力。你能明白爸说的意思嘛？” “嗯，知道一些，我在那边还是很努力的。明白的，娄姨对我好，谭外婆对我也不错，不过我知道毕竟那不是我自己家，娄姨也不是我妈。晓得的。” “嗯，有这个认识，证明你还不错，继续加油。你自己努力，娄姨说了去不列颠是需要你自己拿成绩去申请的，通不过你就只能回来了。爸是希望你去深造的，造完了回来给阳阳和夏夏做一个好的榜样。下个月你到时买25号的机票，自己记得提醒我们，说好了，那天娄姨接机。我和你妈也正好休息，可以送你。现在你可以去睡了，明天在家管着点弟弟，妹妹。” “哦，好。” “秋秋，爸也再和你强调一遍，刚才你妈说你的那些个话要记得，不该说的以后不要随便出口。” “嗯，我记住了。爸，妈，晚安。” 等秋秋离开后，何雨柱点了根烟， “淑红，别担心了，秋秋知道了。” “嗯，我只是提醒她而已，秋秋在外面一年多了，应该长大一点了。” “媳妇，还有个事儿，就是你合适的时候问一下安主任，街道办是不是能向上级审批一个出租车管理公司的可能。” “啥意思，哥，没明白。” “就是，昨晚我和晓娥商量，想以她的外商的名义做一些投资，一来呢，积攒些好名声，二来呢也帮着你这边安置一些青年的岗位，三来呢，也可以让街道办积累一些管理费。当然我们挣钱肯定也是要挣的。开个出租车公司。” “我听着还是有点懵。” “就是这样，娄晓娥出面投资买车，让红星街道辖区的会驾车的青年租用，每月向街道和公司交一定的费用，剩下的就是他们的收入，这样三方受益。具体现在啥政策不知道，车型基本上已经有意向了，面包车，投资不算太大，车辆省油，座位比较多，可以充分利用，能拉人，能拉货，这样承包租车的驾驶员相对来说能有效提高收入。管理放在你们街道，也可以给您们街道提供几个管理岗位，比如经理，财务，服务跟踪员等。现在你听懂了吗？” “似懂非懂，不如你去找安主任说。” “不，不，我不适合出面，这里面我不能参与，参与了就复杂了。你去说你还能捞到一点成绩，我去说到时候扯不清。毕竟这里面有很大利益的。而且我估计一时半会也批不下来，你只是先去告诉安主任，以娄晓娥想为红星街道做点实事的出发点去说，他如果有意向往上爬，肯定会去关注的，毕竟这是很大的政绩。他年龄也有机会往上走。” “哥，我现在有点明白了，等我想几天，想明白了去说？娄姐没说啥时候回来？” “她说可能回来过年，把孩子带回来，你看看乡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找个合适的带孩子，反正也不急，慢慢寻摸。” “哥，晚了，咱也回房，明儿还上班呢。” “行，我再抽根烟，刷了牙就过去，这茶才泡，不喝一口可惜了。” “你也真是，睡前喝茶，也不怕睡不着。行，我先洗，完了你。” “天气热，干脆你泡个澡呗。我给你搓背。” “去，去，孩子们都在家，你搓哪门子背，我冲一冲就好了。你也别太晚了。待会我还得检查你功课呢！” “哦，那你快点，我也马上过去冲凉。” 孙淑红的主动要求家庭作业倒还真是次数有限。 何雨柱的家庭作业完成的很优秀，完了后他采访孙淑红， “媳妇，今儿你咋这么主动？是不是我昨儿没回来的缘故。” 孙淑红也不隐瞒，“是啊，我就是要检查一下你昨天有没有做坏事？” “那检查结果呢？” “应该，可能，估计没有。” “嗯，媳妇还是厉害，确实没有做坏事，昨天几个事情聊着聊着，娄晓娥就想起他爹来了，哭了半天，最后直接睡着了，害得我在外面沙发上对付一宿。” “活该，谁让你蔫坏，秋秋还真的没说错，她就是你大媳妇。” “媳妇，这就算你说的对，你见书上写的也好，以前你听说的也好，男人最终不还是疼小媳妇嘛。” “你就两面哄人，男人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媳妇，讲真话，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吗？那时候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英姿飒爽的样子，跟你爹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样子，一直在我脑海里，你记得我怎么说的嘛？” “你当时有说话吗？我怎么不记得。” “我当时说啊: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第125章 还原笔筒，循循善诱 趁着休息天，何雨柱带着何佑椿，孙淑红带着何木槿，何红叶自己单骑一辆车，一家人游街串巷，领略京城的隐藏的文化角落，顺带着给三位小朋友普及普及知识，也尝一尝以前没吃过的小吃。何雨柱知道陪伴的重要性。不光是父母陪伴孩子，也是孩子陪伴父母，自行车出行是最便捷的方式。 过太平湖时，何雨柱就停下来给孩子们讲一讲舒先生的事情，尤其是引用舒先生的原话来表达一些情怀。“在过去的八年中，我们把死看成生，把侵略者与威胁利诱都看成仇敌，就是为了那一点气节！”……也许当年稍稍隐藏一点点气节，……哎，气节很重要，文人，不能失了气节，士可杀不可辱。何雨柱也提到于谦，石灰吟！ 过了太平湖，再游，来到宣武门的象来街。何雨柱又开始讲解员附体具体讲象来街的来由:明清时期从东南亚小国给泱泱华夏进贡大象来经，这里是必经之地，由此产生在象来之前宣武门外临时搭建茶坊，小吃摊等，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六月六的洗象节，附近的训象坊由此产生等。 何雨柱走着讲着，居然发现角落里还有人摆着摊，卖小玩意的，有玉，有石头，有笔筒，有铜钱。仔细瞧瞧，不止一个摊呢。 何雨柱在钢厂团委上班时，去过潘家园，探过大柳树早市，也闲逛过报国寺，也时不时收过几件像样的玩意儿的。今天这象来街有这些摊，也算是有缘分。那就瞜瞜。 一堆各色的铜钱，几样小瓷，几样玉石，几只笔筒，何雨柱瞥见其中一只木质笔筒，看着泛黑，但黄花梨花纹犹在，上刻米庵二字，小篆体，颇有汉碑石刻风格，俩字稍左下又刻了止敬二字，明显隶书体，字的对称面，寥寥几刀，看着一副极简单的兰石图。何雨柱突然想起《江左石刻文编》作者来，脑海里默默搜索着，哦，对，就是他，吴大澂，他不就有个号叫止敬的嘛。应该没错。 他漫不经心的对着仨孩过来，“那个你们仨，其他东西不要碰，在铜钱里找一找，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通宝，找出来。” “小哥，你这铜钱怎么个价？” “一毛钱一枚。概不还价。” “倒也不贵。这俩笔筒呢？那个瓷的带画那只。” “两块，笔筒都是两块。” “呵，还真的贵。” “孩子们，找到没有？” 秋秋最快，找到几枚，嘉庆通宝没有，乾隆的最多，“那就一人挑几枚，阳阳，挑好没？” 夏夏最喜欢比较黄澄澄的康熙通宝，挑了俩。 三人一起把十五枚铜钱交到何雨柱手里，何雨柱稍微看了看，也就那样， “小哥，我仨孩读书呢，正好路过这也挑了东西了，一共十五枚，你要不要数一数？” “不用，1块五。” “正好我儿子，小女准备习练毛笔字了，那俩笔筒也一起卖给我，便宜点行不？” “加起来也就五块五，能便宜到哪去？” “我是带孩子存心买的，你看这样，也不多便宜，五块，取个整。” 小哥这一天也没开张了，五块也不亏。 “行，那就五块。” 何雨柱连忙喊孙淑红，“媳妇，口袋里掏五块钱，我给孩子买学习用品呢。” 孙淑红隐约感觉何雨柱是不是有点捡便宜的手段在里面，还装模作样，气呼呼的说，“啥玩意需要五块钱的，你不知道五块钱能买四斤肉的，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就这一回，给孩子买笔筒写毛笔字呢。”孙淑红掏了一张工人炼钢铁的五块递给何雨柱，何雨柱接了递给练摊小哥，顺手把十五枚硬币扔进黄花梨笔筒，一手一个提了笔筒，起身，有说有笑的又看其他摊了。 晚上，干脆一家人去了陋室吃饭。何大清看见孙子孙女过来吃饭，那就是喜欢。大约是老了。 孙淑红边吃边问何雨柱，“哥，今天你捡到啥宝贝了？看你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估计就是有你喜欢的东西。” 何雨柱笑了笑，对着秋秋说，“秋秋，去把我包拿过来，然后那边温热的毛巾取一块来。” 秋秋拿了包，然后又递了温暖的小方巾给何雨柱。 何雨柱从包里取出那黄花梨笔筒，轻轻的倒出里面的铜钱扔包里，然后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笔筒，慢慢的，细致的，不一会儿，黄花梨特有的纹理，颜色跃然眼前，尤其坐在旁边的何红叶，“哦哦，这是刚才那黒湫湫的玩意嘛？” “孩子们，其实这东西不在于以后值，而是告诉你们，任何好的东西都需要珍惜和认真对待。这是一个笔筒，大约是清代晚期的，我没看错的话，大约一百多年前的物件，主人应该是一个金石专家，江苏人氏，叫吴大澂，三十几岁才考中进士，是一位很爱国的学者。我们今天不谈这个物件值不值钱。你们仨，尤其是秋秋你，现在在香江读书，因为啥知道吗？是因为你们有福气，生在了一个能让你们读书的时代，能吃饱，穿暖。 以前啊，社会的人是分阶层的，简单讲就是三六九等，你该种地就一直种地，改做工就一直做工，世世代代相传，直到隋代，大约1300多年前，开凿大运河的那位皇帝开始了科举制度，才有了一般人出人头地的可能。在明朝，江西的有一个县，叫吉水县，就出过一千多位进士。你们不要以为进士是很容易考的。历史上从隋朝开始到清代结束，一共也就16万多人，明朝清朝两代也就五万多一点，一个县出一千多，是不是很厉害。一门三进士，隔河两都堂，五里三状元，百步两尚书，十里九布政，九子十知州的佳话现在依然传颂。为啥，传统，榜样，教养。” “直到清朝开始，江浙读书人开始赶上，取状元的人排在前面。字写的好也是很重要的，江苏考生由于书写比较浙江考生更为工整，取状元人次超过浙江。所以今天看到这个笔筒，买下来，我希望你们仨也要学习好好学习写书法，不知道你们仨愿不愿意。” 何红叶有些意动，“爸，这个笔筒能不能送给我，我好好学习。” “可以，不过你不能带去香江。在家里，这东西就是属于你，我先替你保管。它属于你。” “行，我一定好好学习书法。” “秋秋，我刚才说的榜样，你也要做到哦，吉水县一门三进士的故事就是你们的榜样，你也要给弟弟妹妹做好榜样。” “我记住了。” 第126章 混办公室也是心累 8月17日，何雨柱借了服装厂的车带着孙淑红和孩子们回了一趟潭柘寺乡，看望了孩子姥爷姥姥，又去了潭柘寺乡政府，孙淑红在何雨柱的激励下，委托乡里向以前所在的乡中学款了2000元，献给第一个教师节。 18日回到京都后，何红叶订了25日飞机票，何雨柱才觉得这个月主要的事情告一段落。何红叶怕孩也知道原来自己的妈妈以前还是老师。于是见到三大爷不叫三大爷了，改称阎老师。三大爷有些不适应，还跑过来问何雨柱，“柱子，你家几个孩子不叫我三大爷了，是啥原由？” “阎老师，是因为她们仨知道她妈妈原来是教师，现在，今年，也就是下月十号，第一个教师节了，你没收到红星小学的邀请，参加教师节嘛？” “哦，原来如此，我在新闻里倒是看到消息了，学校还没通知，我都退了，可能不通知了？” “退休了那也是教师。等着，一定会通知的。” 三大爷很开心的回去了，何雨柱也很高兴自己孩子的变化。 他自己也有了变化，把上次象来街买的那个瓷笔筒放在办公桌右角，买了毛笔、字帖开始复习毛笔字，临帖，他还是在行的。没宣纸，不用，报纸每天会送来，旧报纸单位一摞一摞的。写完收起来就是了。 还是乔一娜眼睛尖。 “何科，怎的，没事练字，这是准备升官嘛？” “小乔，别瞎咋呼，我这是给我家仨孩做榜样呢。我让她们学字，我却一塌糊涂，这不丢脸嘛，所以往回捡捡，不至于被孩子嫌弃。怎么样，我写的。” “我看看，九宫成醴泉铭，欧阳询的字帖，写的很不错哎，何科，你人才啊。这字，我局第一都有可能。” 何雨柱一听赶紧拦住“小乔，别咋呼，这事以后不提，成吗？” “行，那有啥好处？” “得，得，我请，我请。” “那还差不多。” “那中午，食堂菜，随便点，我付账。” “何科，不带这样玩的，我说的是食堂嘛？” “乔一娜同志，你是想我破产啊，我可是要养家糊口的，那里一顿饭，我得勒裤腰带一个月，还带戒烟的。就食堂。” “那算了，食堂里请我，人家还以为咱俩怎么了呢。算了，我也不说了，你也甭请了。” “那就谢谢了，不过小乔，那打靶那事……” “等以后，现在部队正在精简人员，人家没心思，连我家那位爷现在半年多不回家了，这么近。真的是。” “我说呢，那我泡杯茶给你，保证质量。雨前西湖龙井，口感绝对一流。” 何雨柱暖瓶倒了水，洗了杯子，然后加了茶叶，续上半杯热水，晃了晃，盖上杯盖，然后放在茶几上，“一分钟，可以闻香。” 乔一娜不喝茶，不知道，“领导，啥叫闻香，啥叫雨前龙井？下雨前采的吗？” “小乔，闻香，就像你家对象回来以后，会靠近你凑着你闻一闻你的味道一样，茶香，慢揭盖，浅闻茶叶的清香，犹如置身大自然那种感觉。雨前，不是下雨，是二十四节气的谷雨，雨前，就是清明到谷雨这段时间采的茶叶炒制的，叶片比较厚，茶汁比较浓，经泡，能喝四道茶，尚有余味。” 乔一娜拿起茶杯，轻揭盖子，闻了闻，果然绿茶清香非常好闻，淡雅，带点兰花的芬芳。忍不住喝了一小口，果然没有苦涩，只有甘甜的茶香溢满口腔，又来一口，热乎乎和香喷喷恰到好处。 “哎，何科，还真的是哎，很好闻，很好喝哎。” “嘿嘿，不然呢，你以为我还能把毒药给你喝。不过，感谢我就不必了，下次家里去寻摸寻摸，有好的茶叶也可以那过来分享分享的。应该你家老爷子那边缺不了这玩意。” “行啊，行啊，我又不是小气的人。” “那个，领导，听说我们章科要调走了。你难道不知道？” “我一般饭吃三碗，不管闲事的。你消息这么灵通？” “听说月底调令就会过来，去区教育局任副局了，上次章科打报告说要实行高中生军训的事情不是定了吗？上级觉得章科长有战略眼光，有高度的责任感，这不，昂，就，那个升了。” “那是他的机遇，咱是羡慕不来的。” “这好像不是你提的嘛？” “我提的？我怎的不知道。小乔，不乱说哈，咱没有往上爬的意思。” “切，有时候和你聊天可真没劲。” 何雨柱笑了笑，“我这儿你可别使劲，说不定啊你家营长回来了，再好好的使劲。下个月开学了，万一有任务落他们头上呢。他不得选择咱区过来训啊，对不对？好好去努力做这件事，这也算双拥工作。” “这还真说不定，不过如果他这个月不回来，我婆婆说了，要去探亲了，国庆节期间准备，到时你给批几天假。” “小乔，这我可没权利，这得找阮头。不找局长，找我一个副科，有啥用。阮局会同意的。 也就是他在通县，不然都不用请假，直接公干出差，我可以做主。不要忘记，回家搜搜好茶，我可等你的好茶。 真的是，放着我这么好的顶头上司，也不主动拍拍马屁。” “何科，拍你还不如拍我淑红姐呢，真的是，一小老头娶了俏媳妇。” “小乔，咱是有内涵的人，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不是吹，咱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 “你这吹牛吹的，你咋不上天呐。” “我去了，佛祖说我六根未尽，降世修行，让我回来普度众生。” “哈哈哈哈，你这，算了，我服了。” “小乔，你还别不信，如果你能明天给我找来钢琴，我都能把它给整响了。” 这段时间有点闲，想出力也不敢。何雨柱也只能插科打诨，聊以自慰，其实真不如自己练练毛笔还能凝神静气。下属不走，他也不想得罪，只能如此。 做领导也难呐。上不可得罪，下不能得罪。 何雨柱真的想一走了之。 第127章 今日听君歌一曲 孙树锦到底还是过来红星院报告喜讯，过来请客吃饭了。他请假回家刚从乡下回来，就要安排一大爷和与妹夫一起吃饭，庆祝女儿孙爱莲考上大学～天津医高专。 好在不远，以后也是能当医生的学校。何雨柱觉得非常不错。 最后商量还是安排去了陋室晓酌请客，顺带着也请了孙爱莲的班主任，并还送了老师谢礼，预祝老师教师节快乐。 孙爱莲考上大学，还是对弟弟孙学毅，表弟何佑椿，表妹何木槿产生很大影响的。还真是，榜样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只是通知书收到迟了，没对何红叶有点刺激，可惜了。 孙淑红作为小姑，给了孙爱莲一个大大的学习奖励，200块大红包。对侄女不能小气了。孙爱莲拿着大红包有点感觉太多，孙淑红让她拿着，好好学习。这才有点乐不可支。终于努力换来了成绩，虽然是专科学校，好在未来职业不错。又不是人人都能考清大、京大的。 孙树锦也是扬眉吐气，想当年他爸安排侄儿孙学文上大学，他还是很羡慕的。他自己小家出了大学生，还是自己考上的，能不乐嘛。 月底前，孙淑红酝酿了思路，在街道办向安主任汇报了娄晓娥作为原来红星轧钢厂老股东的港商身份，为了造福红星街道，准备与街道办合作办出租车公司的提议。 安主任听了后，非常兴奋，马上让孙淑红时刻关注这件事的推进，并承诺先行向上级汇报此事，等待消息，一有批复，立马通知孙淑红跟进。 这也算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街道办能管理一个为数不小的出租车公司，绝对是大事一件。安主任都感觉自己的运气真的是太好了。 九月，孙爱莲被送去天津上学了，孩子们又开学了。三大爷也被请回红星小学参加9月十日的教师节庆典去了。 一切又开始走上日常。区民政局优抚安置科章金林确实调走了，又空降一位科长下来，据说是建设局转调过来的，叶春霖叶科长，主要可能是因为今年可能要新建一所新的干休所，用于安置提前下来的一些疗养的老干部之用。 何雨柱无所谓谁来当科长，倒是安置副科尹裕郁闷了好久，原本他还想着顶替章的位置，想上位的，据说好像还私下运作一番了的，没料到空降一位叶科长，年纪和他相仿，那以后他在这个科里就算到头了，除非自己也调走。 所以在优抚安置科第一次叶科长给全体五人开会时，叶科长碰了一鼻子灰，弄得比较尴尬。事情是这样的。第一次来这边，阮局也没有安排欢迎会，那只能叶科长安排以开会为由，相互认识一下。 安置科加他也就五个人，何雨柱和乔一娜一组，尹裕和刘慧敏一组。 叶春霖也不知道哪根筋给抽抽了，那天把加了茶叶的茶缸子放会议桌上，不倒水，手下四人居然没人给他续水。何雨柱是因为两个下属都没动手，哪轮得上他动手，他也不想伺候人，何况也就自己翻一杯水的事儿，暖瓶就在旁边，你有啥好矫情的。 乔一娜谁啊，那更不可能了，她又不是来伺候人的，就算局长在，她也不会去主动倒水，何况你也就是个科长。尹裕心里有郁闷，假装看不到。刘慧敏，看尹裕没提示，也假装低头拿着本子准备记笔记，谁让她在尹裕手下做事，宁得罪科长也不能得罪尹裕这个直接领导。 叶春霖，拿杯子举了好几次，四人都没有上前给续水的动向，他很想发脾气，倒是何雨柱给他和尹裕一人扔了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烟，才把尴尬给消弭了一些，然后没等香烟抽烟会就结束了。 乔一娜跟着何雨柱进了办公室，关上门，想说几句悄悄话。何雨柱没等乔一娜开口，就直接把门打开，轻声的说了一句“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小乔，你家里的茶叶有没有找一罐孝敬孝敬我这个老大哥呀，难道又来蹭我的茶叶了？我这里存货不多啊。” 乔一娜来一句“小气鬼”出门而去。 何雨柱自己又在杯子里续了热水，又点了根香烟，悠哉悠哉。 很快就月底了。何雨柱趁休息天去了趟红叶服装厂，把空间里的带铭文的青铜花觚，青铜钺，和青铜酒爵事先包装好，嘱咐成栋全在10月10日这天让厂里保卫人员陪同，以娄晓娥的名义送四件青铜器去故宫博物院，并同时捐赠十万块现金去，用作故宫博物院工作人员改善生活之用。 10月10日，成栋全带着款子和物件亲自开车送往故宫博物院，彭副院长亲自接待，并出具了收到条子，盖了公章，交给成栋全带回。没几天后，彭副院长会同青铜器专家，和西城区政府领导亲临红叶服装厂，把捐赠证书和一系列奖状等送来，高度赞扬了红叶服装厂和娄晓娥个人，才知道娄晓娥目前不在京都，彭副院长给了话，让娄晓娥回来后要亲自主持一个捐赠仪式，大力宣扬这种精神。于莉和成栋全接待后，答应等娄厂长回来后及时通知区政府和故宫院。 事后，成栋全专门跑了一趟民政局，将这件事的细节都一一告诉何雨柱，何雨柱倒也不反对捐赠仪式的形式，因为这也是一种榜样。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将有研究价值的青铜文物交给有关部门，又给娄晓娥增添了一些保护作用，物有所值，捐有所值，给他灵魂后世学的考古专业做一些绵薄贡献，心下安慰。这就够了。也许还能推动他的出租车公司能顺利进行，这样对自己媳妇这边工作也有所帮助，挺值。 何雨柱还问了马六那边家具厂的情况，小鼓说，不错，成品家具尤其是组合柜系列卖的挺好，厂里也添了新的电动设备，生产能力大幅度提高。而且还和牛哥，侯三这边装修公司形成定做业务，今年非常忙，哥几个现在连一起喝酒都没时间。 何雨柱知道，一切也就上了正轨，再过几年，市场竞争激烈了哥几个也差不多老了，该休息就休息，做其他投资也是一样的，毕竟他是有重生优势先知先觉的。大家一起周游全国，然后做一些实际的慈善比啥都强。 成栋全离开后，不禁点上一根带过滤嘴的紫禁城香烟，哼着一曲粤语歌“这陷阱，这陷阱，这陷阱，偏我遇上……” 突然被拍了一下肩膀“何科，在这开心呐？捡到宝啦？” 第128章 但凭杯酒长精神 何雨柱回头一看，乔一娜笑嘻嘻的在自己身后。 “乔大少奶奶，你这背后搭人肩膀，要吓死人的。你这军人世家出身的人，不知道背后打招呼对自己不安全嘛？幸亏我不是你家营长，不然猛一个过肩背，是你错还是我错？你说说。” “哪里有说的那么厉害。” “你还别不信，下次你问问你家男人就知道了。这是基本战术动作，他一个营长肯定娴熟。怎么，你家营长回来过了，不见你请假？” “嗨，科长，你还管的真宽。” “副的，不要瞎称呼，被叶科长听到不好。好像我要篡班夺权似的。我也就随嘴问问，你可以不回答，回办公室了，拜拜了你呐。” 转头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哎，等等，我也回了，你这人怎么这样？” 何雨柱没有停下脚步，乔一娜跟了上来，并肩走着。 “我说，小乔，咱们是上下级关系，要注意影响，保持距离。不要让别人觉得咱们关系不正常，等人蜚流短长，风言风语了，咱是解释还是不解释？” “随便，身正不怕影子斜。” “流言蜚语害死人。” 正好碰到韦丽清在院子里，韦丽清连忙叫住何雨柱“小何，来，正好，我找你有点事。” 乔一娜才独自离开，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和刘慧敏一间屋。 韦丽清待何雨柱进门坐下，才开口。 “小何，来了时间不短了，我都没好好和你聊天呢。最主要手头几件事情也是急茬，我想在退休前办完，上次儿童福利院的事还没当面谢谢你呢。” “韦局，我知道你事情多，有需要我办的你尽管开口，现在双拥工作还不至于太忙，具体事情都是街道办主要负责。儿童福利院的事情也是红星厂的支持，我只是穿针引线而已，你不必谢我的，我也是你手下的兵不是。” “淑红她们忙？” “她那边还真的挺忙，现在转复军人很多，安置有点困难，需要上下协调，前几天还和我叨叨，幸亏现在孩子大了，不用太操心，不然她说还真扛不住。” “嗯，那你就多多照顾她。不过我知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小何，还有个事，国庆节后，阮局和我说起，说年前还得你联系，给局里过年时候要准备一些年货，让我有空和你打声招呼，不要忘记，到时候手忙脚乱，因为去年局里发了，今年还真不能少。你这有困难嘛？” “韦局，这没啥问题，前年农村农产品已经放开统购这一政策了，现在下面物资不紧张，再说也是淑红他亲哥，这点事情没问题的，该优惠让他优惠，他还巴不得呢。今年初，他扩大养殖规模了，有鸡，鸡蛋，还有肉猪，他们乡现在还有糕点特产厂，到时候我如果去乡下，带点样品上来，让你们挑，没啥问题。” “那就好，我就这么回阮局话了哈。” “好的，没问题的。韦局，淑红说有空请你吃饭，她也好久没见你了，好像你住的离复兴门那不远。那边有家陋室晓酌，白还不错，我爸在那边当主厨的，你安排个时间，带家人一起过去聊聊天。” “行，这段时间估计够呛，我家老头子好像还不在京城，等他回来，有空我们两口子一起过去。” “行，韦局，那没啥事，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事你招呼我。” “好的，那你去，有困难可以直接找我。” “好的，韦局。那我回去了。” 起身，出门，带上房门，回到办公室。 想了想，拿起电话，给红星厂摇了个电话。 “喂，总机嘛，给我转厂宣传处吴处办公室。” “喂，吴处吗？我何雨柱啊。” “老弟，你总算想起哥哥我啦。” “晚上有空嘛？请你喝酒。” “行啊，有酒有肉，一定去。” “吴处，请你去某某胡同109号，复兴门那边知道地址？叫陋室晓酌。” “知道，好的，我五点半左右到。” “行，我也差不多，傍晚见。” 挂了电话又给陋室晓酌打了电话，让留一个后院的厢房位置，俩人桌就可以。随后给孙淑红打了电话，说晚上请人喝酒，让她晚上自行安排晚饭，稍迟点回家。 下午，何雨柱按时下班，骑车前往地铁站，车子往空间一收，坐了地铁过复兴门，又骑了车，半小时不到就到了地方，估摸着吴处还没到，问了门房接待，知道自己被安排的房间，西二号间，就在门口等着吴处。 大约十几分钟后，吴处终于过来了，老远看见何雨柱站着迎他，“小何，你咋那么快？” “我乘的地铁，车子放那边让一单位门卫看着，给了一毛钱。” “嗨，还是你头脑转的快。小何，这地儿可是消费很高。” “难得请吴处吃饭，我得有诚意不是，房间安排好了，车停里面就行。” 俩人进了后院西二号间，马上有人过来递热毛巾，递茶。何雨柱拿了过滤嘴紫禁城香烟给吴处，“吴处，先抽个烟，喝喝茶，菜半小时后就得，酒我就做主了，这里的菊花白从平谷县拉的，绝对五年以上陈酒，不上头，好喝。” “小何，这是沾你的光，来这消费一把。” “吴处，没事，我这当弟弟的也不蒙骗你，这家餐馆还真是我一朋友开的，这里厨师都是我找到，我到这里吃饭，虽不免单，半价没得问题的。你如果下次带客人过来除了正房的包间外，其他桌子都可以享受半价待遇。” “真可以？那哥哥我就不客气了，偶尔也带人过来消费一把。” “真的，你就说是红星厂宣传处的老吴，不行找林庆安也可以，他就在这当厨呢。如果不是你在厂里当领导，我还想把你侄子吴连国弄这来当厨师呢，这里待遇要比厂里高一些。我不是想着你侄儿还有可能靠你在厂里分房嘛。” “估计够呛，最多也就分个单间。” “能分房就挺好，单间那也是房啊。 你和连国说，想挣外快，让他过来这里，没说的。不过吴哥，待会我得好好敬你酒，一来感谢你在厂里这么多年的关怀，二来我就是觉得吴哥你对脾气，咱们待会好好喝酒就好了，其他的都放一边。” 第129章 出租车队提上日程 虽然喝酒喝不出真朋友，抽烟抽不走真寂寞…… 朋友间的感情维系还是喝酒来的简单，直接。 一顿酒让何雨柱和吴处的关系更铁了，虽然没不醉无归，结束的也算比较早，俩人相互间还是非常的满意。 何雨柱到家时，有些上头，走路稍微有些摇晃。孙淑红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骑车回家的，“哥，你这和谁喝的？喝的有点大了，咋回来的？” “嘿嘿，赶上最后一班地铁就回来了，钢厂吴处，在我爸那喝的，不算多，也就一人一瓶。” “你这酒气熏天，赶紧躺着，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脸。真的是，多大年龄了，还这么个喝法。” 孙淑红拿脸盆倒了热水，毛巾过来时，发现何雨柱居然直接就睡着了，打着呼噜…… 第二天一大早，孙淑红就逮着何雨柱说，“何雨柱，我今儿可告诉你，你下次别喝那么多，这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多大岁数你不知道，喝那么多还骑那么远的道，你是想让娘几个单过还是怎么的，这么不爱惜自己，48的人了。” 何雨柱连忙解释，“昨儿确实是有点高兴，做了几件事情，心情舒畅，也给你大哥大姐揽了点生意，再说我在钢厂那会还真的吴处帮助挺大的，那庆安就是吴处给招的，我请吴处吃饭喝酒那得有诚意，我没喝多，就是确实有点累，回来睡着你给我擦脸，我都知道的。我知道我快五十了，我很爱惜自己身体的，再过几年，等咱俩闲了，我还要带你去周游全国呢。媳妇儿，早饭已经备下，让孩子们起来了。” “知道五十就行，我可不想40岁守寡，如果你自己不爱惜，我指定带着孩子改嫁，让你孩子跟别人姓，自己掂量，话我可说头里。” “媳妇，你这一招，可够毒的。” “没错，最毒就是妇人心，你才知道。” 何雨柱知道媳妇劝解他呢，“得，听媳妇您的，没错！我去喊那俩。再不起，上学堂要迟到了。” 一人一个带着上学，分开时，孙淑红说“哥，你今天下班别安排其他事，尽量早点回家做饭，今儿好像区里领导来我们街道办，会比较晚回，还要留下招待晚宴也难说。” “知道了，今天应该不会迟的。放心。” 令孙淑红没有想到的是今天红星街道办接待区领导，原来她是主角。怪不得昨儿个安主任让她要好好做准备。 原来上次孙淑红将娄晓娥准备为街道办解决就业困难，优惠红星街道来办出租车公司的提议报告后，安主任就向区政府给轰轰烈烈的往上递了报告。今天区领导就是过来确认此事的。下午两点，区长亲临红星街道办，对各部门进行巡视，并和各部门的负责人亲切的交谈了，然后在安主任的安排下，单独找了孙淑红在小会议室了解具体情况。 孙淑红虽然有所紧张，不过这件事她和何雨柱平时也有探讨过，对今天这个局面有过准备，所以在区长的问询下，能够把意思表达的准确和稳妥。 第一，以红星街道办为主导，成立一个新的部门，专门管理出租车公司，负责人最好由部队转业干部来担任；第二，对辖区复员军人，军属子弟，红星轧钢厂子弟优先考虑租车，并给以优惠措施；第三，她个人方面以三年为期收回成本和投资收益，建议三年后车辆归连续承包人所有，街道办所辖出租车公司只收管理费，这样更有利于车队建设和承包人积极性；第四，建立起对出租车承包人的奖惩制度，统一服务标准，建立合理的收费标准；第五，目前出租车的车型定位是小型面包车，规模第一批不少于100辆，根据情况再继续投放，总数不少于200辆。 基本上孙淑红把这五层意思很清晰明白的转达给了区长。区长也听明白了。当他得知目前娄晓娥同志不在京城，有所遗憾外，其他都很满意，最后定了调:区里已经上报市里，市里也在积极试点，等娄晓娥回来后在具体商讨合作细则，也就是说，只要投资到位，经营许可证，没问题，条件允许，马上可以执行。 孙淑红听懂了这个意思，并很有信心的回复区长，“区长，这件事情的投资，只要不是合作条件太苛刻，肯定是铁板钉钉的，娄晓娥同志会在过年前回京都过年，她一回来，我马上通知她去区里商讨此事，争取出租车早日能够投放社会。” 区长一行很满意，安主任也很满意。 到底没在这里举行晚宴。大事定了，区长一行也因为其他公务，就离开红星街道办。 安主任还留了孙淑红聊了一阵，知道了更多的信息，知道这件事不出意外应该是会成功的，非常满意，特别满意。 晚饭时间，孙淑红与何雨柱又说了一遍今天街道办发生的事情。何雨柱对孙淑红表达的意思之精确表示非常惊讶，“媳妇，看来确实，你作为一个街道办副主任委实有些屈才，前途无量啊孙主任。” “去，去，取笑我啊，这还不是你的主意，我这算借用而已。” “不，不，媳妇，你能在我的大致意思上发挥了，你看，我没说让转业干部来担任这个公司的领导，第二，我也没说批量上市。你别看这个批量的事情，这是考虑事情全面的事情，不浮夸，很务实，进可攻，退可守，非常了不起。真的。我应该学习你这种务实精神，来，咱们今天必须干一杯。” 何木槿在旁边还起哄，“妈，既然爸让你干一杯，我和哥也干一杯，成吗？” 孙淑红看着小大人般的闺女，又爱是又忧，“何木槿，每天就知道喝饮料，小心变成大胖妞，让你哥给你拿汽水去，一人只能喝一个。小机灵鬼。” “哦，?！”阳阳和夏夏那个开心…… 一家四口举起四个杯子，很有仪式的一起来一句“干杯。” 第130章 皇冠驾到，有车出行 国庆节，红叶服装厂推出的人造革皮夹克，牛仔裤套装上市引起哄抢，当天上市当天卖完，各商场催着要货，供不应求。 10月底，从天津港到岸的，娄晓娥从香江发的两辆丰田皇冠轿车也到了红叶服装厂，并在成栋全安排下，上了牌，开始上路奔驰。 成栋全第一站就去了何雨柱所在的民政局，告诉何雨柱皮夹克大火，牛仔裤大火，直言说皇冠车太棒了。 何雨柱看着这台金属漆的皇冠车，确实够气派，忍不住上车试开了一段路，“这车真够劲的，开几十年真的没啥问题。小鼓，厂里就全权交给你们负责，你和于莉车子先开着，我有用再向厂里借。一条:厂里越是忙，越要注意安全:防火防电防盗。车子上路坚决要注意安全，不要太快了。” “哎，喝，知道的。要不这车你留着开？厂里还有一辆皇冠呢。” “厂里用，我新换了自行车，好使。再说我一小职员开轿车，像啥。去，空了我去德胜门，咱哥几个好些时候没聚了，哪天一起喝酒。让牛哥安排时间。” “好嘞，哥，那我就回了，厂里挺忙。还有新厂房开始动工建设了。我也得去看一看。” “好的，去，开车一定小心。”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点了烟，想想这娄晓娥还真的雷厉风行，这么快就买了车给运过来了，真是一职场女强人啊。 正脑子里想着娄晓娥时，敲门声打断他的思维，紧接着传来问话，“何科，刚才那车谁的？我怎么看你还开着车呢，厉害啊，还会开车，你。” “小乔，你怎么看见的？” “还说呢，你刚才胡同口那么窄，唰的一下就过去了，我在后面看见你从驾驶室下来。那车进口的，很高级的。” “你乔大少奶奶肯定认识，那车一朋友厂里的公车，我手痒，就试了下车。还真不错，漂亮，带劲，咱以后有钱了，也他ni昂的买一辆，拉风。” “没吉普车爽。” “呦，小乔，没看出来，经常你家营长带你兜风？吉普车在山地可以。平地，城里，皇冠车气派，平稳，舒适。那里面正经的真皮座椅，豪华。你看去年广场大检阅，秦司令员换车了？那叫红旗，有钱也买不着。” “红旗也没啥，咱也是坐过的。” “所以，乔少奶奶，我能和你比嘛。你是啥家庭出身，咱是啥家庭出身，对不对？就你看咱抽的烟，现在都只能抽天坛牌。”把桌上的天坛香烟一指。 “领导，好歹现在你工资加补贴靠200，叫啥穷。以前你穷你光荣，现在开始讲奋斗了，讲致富了，还干部，一点觉悟都没有。还有淑红姐现在也100多了，你们俩口子三百多收入，那绝对是高收入家庭。天坛烟不好嘛，我爸还抽这烟呢，说劲儿大，抽起来够味，你想蒙我，哼，没门。” 何雨柱一听来劲了，“小乔，是这样吗？那你爸那中华烟不抽，我跟他换，还有茶叶，通通拿过来，我看你这身材，穿牛仔褂肯定好看，我拿牛仔裤和你换，怎么样？” “哎，哎，领导，你说的是现在流行的牛仔裤？你能拿到货？我上周去商场抢没抢到，你可不许反悔。那好，我过几天统计下尺码，再报给你，拿个十条八条的可以嘛？” “行，出厂价。可以？够可以。我可就等你的好烟好茶了。” “好嘞，等着，嘻嘻。”乔一娜开心的回自己办公室去了，何雨柱不禁心惊:这时代一条牛仔裤，一条喇叭裤能让这么多人着迷。 现在有车了，那这周休息天去潭柘寺一趟，去拿几只鸡的样品，拿点糕点的样品，局长这，和几个副局这儿还是要先品尝后订货的，然后钢厂看看是否也能联系一下，争取把猪肉全给定出去完事。这也算能帮着两个两个舅哥，老丈人挣钱，也是自己责任不是。 晚上就和孙淑红商量了，周六晚上就过去，然后周日回来，住一夜。 孙淑红当然愿意回去看看爸妈，就直接答应周六尽早下班，早点回。 周六，何雨柱和韦局说了要去潭柘寺乡拿样品，早走一会。韦丽清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他直接骑车去了服装厂，提前收了自行车，然后进厂，和于莉寒暄一会，就开着一辆崭新的皇冠，回红星院，停在离红星四合院比较远点的胡同口的拐角稍宽敞处，也是防止被别人看见他开车。他不愿那么麻烦和人解释这，解释那的。三点多，孙淑红也回了家。何雨柱直接把媳妇的车端进家，然后让阳阳和夏夏一人背一书包，走路去停车的地儿。孙淑红刚才还奇怪为啥不骑车呢，现在才知道原来一辆高档轿车在那候着呢。 有车就是快，有车就是爽，有车就能上孩子们觉得稀罕。 何雨柱到了老丈人家，和老丈人说了要准备样品的事情，干脆又定了服装厂和陋室晓酌，家具厂一些人的份，让大舅哥准备200只活母鸡，200筐鸡蛋，每筐三斤。400斤猪肉，大姨姐这里也是一样。糕点准备200份，每份五斤左右，包装搞的漂亮一些。最好是能有绳子拎的。下周二他派车过来拉。 晚上，吃饭聊天时，得知今年养殖厂规模化养殖状况良好，上半年已经出栏120头猪，三千只鸡，现在猪圈还有200头可以出栏，母猪小猪仔也是自己培养，效益不错。 大姨姐孙淑芳办了糕点厂，主要做栗子糕，枣泥糕，果脯，生意还不错，除了龙泉乡销售外，县里也有好几个商户，包括供销社都有在卖。孙德生也很满意何雨柱对他大女儿的投资，真正帮助了大女儿家走上了脱贫致富的道路上。 何雨柱第二天专门带上丈人，丈母娘，媳妇孩子一起去了大峪村，一来是让孙淑芳准备200份东西，二来也就是带着俩老的坐会小汽车，开开洋荤。 在大姨姐这吃了中饭，又送了老两口回了家，带了一些特产就回京都了，还是在上车的地方给放下媳妇，孩子，自己把车开回服装厂。 服装厂还在加班。何雨柱把下周要发东西的事情和于莉，成栋全说了，让成栋全周二一早带着现款去门头沟拉货，分别给服装厂130多名职工，每人一份。余下拉到陋室晓酌，东西卸了后，让餐馆付账给服装厂。他会在餐馆这里等他。 何雨柱要求账目清晰，该是哪里支付就哪里支付。这是原则。 第131章 吃吃喝喝也很重要 周一上班，何雨柱早上就去找了韦丽清。 “韦局，今天来找你是有点事情，你看我调到局里也一年多了，也不懂人情世故，平时也不少麻烦领导。刚好这周末去了乡下，乡下呢也准备了年货的样品，明天会带到京城，我想着先给各位局长尝一尝是不是适合，又怕些许小东西拿到单位，影响不太好。韦局，我明天想请阮局和你们三位副局一起吃个饭，一来是我对四位领导对我关怀的表示，还有一个是那样品我给放到餐馆那边，饭后拿走比较方便。你觉得行不行？如果行，韦局你帮着去阮局那里，看看明天是否合适安排时间，地点就在那复兴门附近的陋室晓酌。” “小何，样品是个啥？很贵重吗？” “我准备了一只活鸡，两斤猪肉，五斤糕点和两盒果脯。请吃饭纯属是我个人感谢领导的关怀。” 韦丽清还是想了一下，然后才说:“小何，这样，我待会去和阮局汇报一下，然后我再通知你，我个人倒觉得没啥问题，阮局那边……，我尽量让阮局安排时间，而且今天正好几位局长还真都在单位，你可真是会挑时间，你先去，待会我通知你。” 中午的时候，韦丽清主动找了何雨柱，告诉阮局已经通知明天晚上赴宴的事情。 周二，成栋全开着小货卡早上就去拉了东西回来，按照安排，先在服装厂给大家分了130多份东西，又从厂里拿了五十套皮夹克和牛仔裤套装去了马六的家具厂撂下20份，然后才去复兴门餐馆这卸了所有剩下的四十份物资，把车开回服装厂，下午四点换了皇冠小车，去往民政局，弄堂口，用公用电话打了电话通知何雨柱车子已经到了弄堂口了，就在原地等候。 何雨柱接到电话，连忙过去通知韦丽清，让韦局告诉阮局等三人，一起下去，弄堂口有车过来接。 韦丽清倒没想到何雨柱还有这安排，也就顺势而为，十五分钟后，四位局长上了成栋全的皇冠。他自己骑了单车去地铁站，乘地铁前往。 居然还是何雨柱快，何雨柱到陋室晓酌时一看就知道局长还没到呢，就直接停好车子，又给自家师傅和老爹打一招呼，告诉注意事项，当不认识。包间是昨天订的书香阁。 何雨柱在门口等了十五分钟，皇冠车才到陋室门口，何雨柱上前拉左边后座车门，果然阮局坐在那边，随后四位局长下车，何雨柱自己带路引导着前往中院正房书香阁。 成栋全已经将四份物资加四套衣服裤子套装分开放好在车后备箱。晚八点左右，阮局等四人在何雨柱的陪同下出了餐馆，被安排上了车，分别送回家。 一场不算太商业的社交酒席结束，何雨柱也总算松了一口气，对于这类活动的组织和应对，他没有丝毫的经验可以吸取，总算是对付过去了。自己觉得也没啥太多不恰当的地方，讲话也还注意主次。他在回去的路上还在复盘这场酒席的前后，虽然也有些酒上头，还算把握的比较好，好些杯酒他不经意间就给甩进空间了，不然他还真顶不住，这是他今天才发现空间还能喝酒作弊。不错不错，以后还得多多开发，合理利用。 第二天何雨柱依然按点上班，刚开门进办公室，乔一娜就追着进来了。 “何科，那个家里香烟和茶叶还真没有，不过那牛仔裤你还得帮着买，我要五条裤子，这是长短大小尺寸，行？” “你乔大少奶奶吩咐我能说不行嘛？！你要五十条我都给你去想办法。行，你放着，最迟周末我给你拿过来。” “那就谢谢领导了，和你搭档可真不错。”说着就出去回自己办公室了。 双拥优抚科目前也没太大的事情，自建军节过后，下一波的工作就是到年底前的一阵子忙忙。叶科长主要是对付新建的干休疗养所那边，尹裕比何雨柱要稍微忙上一点，毕竟三年计划安置的干部有很多，要去协调两头的工作。何雨柱也乐得清闲，烟茶招待自己，计划着该去哪里请一个两个合适的保姆，娄晓娥离开时说过年底要带双胞胎回京都的，这也要提上日程，万一提前回来，都没人照顾，那可不成。 正想着事儿呢，电话铃响。何雨柱拿了电话，“安抚科，哪里？” “哥，我崔永兴，今晚空不？请你一起吃个饭？” “妹夫，怎么，有啥好事？” “这不，今天这月刚从派出所调到区分局来了，治安支队任副队长。今晚请我们支队几个吃饭，订的陋室晓酌那边，这不请哥给镇镇场子，空嘛？” “妹夫，那哥恭喜了，这样，你定了桌了是？” “定了，东六房，六点。” “行，我给你嫂子打个招呼，我准时到，你那边几个人？” “连你，连我，七个，就我们支队的支队长，指导员，加三个副队。” “行，那晚上我再给你准备点实在礼品，烟你自己负责。” “那敢情好，六点，别迟到。” 何雨柱想着空间里还有十几份物资多着呢，干脆便宜了妹夫。 给孙淑红去了电话，说了晚上又有崔永兴的饭局，晚点回家。没料到电话被刚进办公室的小乔听到，“呦，何科，给淑红姐请假呢？这晚上哪里喝酒啊，有饭局也不带上我。” “小乔，我让你去，你也得敢去不是。今儿我妹夫请他们区治安支队的几个人吃饭，请我，估计是让我帮他挡酒呢。” “治安支队？哪个区的？” “东城的。” “那就好，那我可真跟你去蹭饭了。等下，用你电话给家里打个电话。” 何雨柱将电话机推过去。 乔一娜拿起听筒，吱吱吱的转了六下，“喂，妈，我一娜，今晚正好我们头有个饭局，请的是小宇他战友赵松林，我去蹭一顿饭，顺便给他介绍一下。嗯，行，我知道了，不会太晚的。我让赵松林送我回去，他肯定开他那三轮摩托。” 何雨柱听着感觉不对劲，等乔一娜挂断电话问到“赵松林，谁啊？治安支队的？” “对啊，我对象的兄弟，去年裁军他转业安置的就是东城区治安支队。放心，虽然我没给你带烟带酒，今天咱给你支棱下台面，顺便我也吃顿好的，你不知道，我家那个饭说实在的，真不是太合我胃口。领导去哪吃？” 何雨柱真的没想到还有个情况，“那个陋室晓酌怎么样？” “哇塞，那可真是太好了，那边的海参汤绝对一绝，好吃的紧。今天真赚了赚了。” 何雨柱想了一下，还是给服装厂打了电话，让成栋全晚上跑一趟陋室，带五条牛仔裤。 这算是崔永兴这家伙命好。真的是，这也能扯上关系。 第132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何雨柱最后还是没有同意乔一娜的一起赴宴的请求，只是对她说:“小乔，感谢你能帮我站台，不过饭局是我妹夫组的，我做不了主，你想吃那边的菜，你下次自己去就可以了，大不了你家营长回来请那个叫啥赵支队的一起，我请。不过今晚你去，我觉得不合适。几个大男人吃饭，你一个小媳妇参加，我负不起这个责。明天你的裤子我给你带到单位。吃饭你还是说回家吃。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乔一娜突然得而复失，有些沮丧，“何科，我都跟家里说了，你怎么这样？” “如果你执意要去，那我就不去了。希望你能理解。你可以回自己办公室了。我还有点文件要整理。” 乔一娜气的一跺脚，无奈退出办公室。不过好像也蹭到一顿未来可期的饭了，也就释怀了，何况明天还拿到牛仔裤了。不错，不错。 何雨柱在下午六点前就到了陋室晓酌，让何大清给自家女婿安排好七个人的菜，标准按照中院书香阁的标准上菜。何大清听了儿子说女婿升官了，也是比较开心，毕竟目前雨水好像条件没儿子好，对何雨柱说，“傻柱，今天我女婿的桌子你给付账，雨水家没你条件好，你当哥的要照应着点。” “行，我过来不就是给你女婿挡酒结账的嘛。真是的，还有我刚在仓库那边放了六份上次一样的东西，你待会让你家女婿不要忘记每人一份给带回去，我怕待会喝多了，忘记，你给记得提醒着点。他们定的东六房知道？” “知道，我给定的。行了，待会你自己也少喝点。” 六点多一些，崔永兴带着五位同事到达东六。相互介绍:哥，这是我们支队长赵支队赵松林，指导员傅明，付队长严正，付队长刘元。 这是我大舅哥，何雨柱，区民政局安抚科副科长。 何雨柱一一和他们握了手，当和支队长握手时，专门问了句“赵支队，你好，是不是去年从通州部队转业回来的？” “对啊，对啊，何科长怎么知道？” “下午听我科里的小乔说的，说你是他对象的兄弟，他对象是营长，我还真不知道名，反正叫啥宇来着。” “周浩宇，哦，对对，乔一娜可不就在区民政局嘛，合着在你科里？” “是，是，她今天偷听我打电话，好像听说东城治安支队的队长来吃饭，还想过来蹭饭呢，我没让她过来，不过她说了，下次她那个对象营长回来，一定请赵支队再过来搓一顿。” “这还真是碰巧，说来说去，自家兄弟，那今天咱们可得多喝点。” “那是一定，那咱们就上菜，整起来？” …… 成栋全8点半到，拿了裤子给何雨柱，又在何雨柱安排下，送几位回去，赵松林连忙摆手，说今天没啥问题，物资边三轮带走，还有几个住的不远，骑自行车回去还是没问题的。 何雨柱也没坚持，就让妹夫崔永兴接了后续的相送程序，与几位告别，自己也骑了车，赶地铁回家。 回到家，孙淑红又闻着酒味很大的何雨柱，不禁埋怨，“我说哥，你这是天天醉生梦死的，你是真忘了自己快五十了。” “媳妇，真不多，今天，小崔今天请他们支队的几个领导吃饭，没办法，其中三位还是转业军人，不喝不行啊。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总是有理。” “媳妇，昨儿个咱是为了哥和姐，要做单位福利业务，又是请领导吃顿便饭，你说应不应该喝？” “嗯，该喝。” “今儿是雨水对象升职请客，该不该去喝？” “好像也该去。” “这不就结了，平时我也不出去喝不是，你也就是个女性干部，如果你是男性干部，你也会时常碰到饭局。咱们的传统嘛，高兴了喝，不高兴也喝，娶妻嫁女要摆席，老人故去也得摆席，不去还失礼。咱们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家，对！我也就争取不喝多，喝多伤身又易失德，这道理咱懂的。” “知道就好，那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泡个澡，臭烘烘的难闻死了。” “媳妇，你去看看两小的，我自己烧点水就好，你洗了没？要不要给你也烧点水候着？” “我就算了，昨儿洗过了，那你快点，有事叫我，还有，阳阳马上也要初三了，你也要看看他的功课了。 哦，还有个事情，一大爷晚上过来说他想回他老家乡下去看看，让我告诉你一声。” “一大爷身体健朗，是得四处走走。行，我明天早上去找他一趟，看看他需要带啥，这事你就别管了。” 何雨柱跑了一会澡，边泡边抽了一根烟，随后又刷牙，喝茶，知道十点半才上的炕。 孙淑红都已经睡着了。何雨柱也不忍打扰她睡觉，也很无奈的蹑手蹑脚躺下，真的是:谁想起来一人一被窝的，赶明儿去弄一2米宽的大褥子，大被子。大被同眠不香嘛。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做了早点送去后院一大爷家。 “一大爷，一大妈，起了没？早点我做了，给你搁桌上。” 一大爷，一大妈早就起了，一大爷一早遛弯去了，何雨柱就问一大妈“一大妈，听淑红说，一大爷想回老家看看？啥时候走？” “也就这几天，他老家其实也没啥亲戚了，大概是人老了，想着回家走走而已。” “是该出去走走，不过你们俩悠着点，别赶时间，慢慢来，该住店住店，该打尖打尖，身体最重要，要不然去淑红老家乡下去住几天也可以的。我老丈人家有空余房子的。我今儿得去上班了，有事晚上找我。” “哎，好的，柱子，你忙去。” 何雨柱吃了早点，和孙淑红一人一个带着就出门了。三大爷阎阜贵又开始门神上身，“呦，柱子，上班呐？吃了没？” “三大爷，赶时间上班，得空约你喝酒。” “得，还是柱子大气。” 到了单位，把一大包裤子扔办公室靠背椅上，开始打水，抹桌子，沏茶，开始一天的工作日程安排。好像今天需要下某街道办去了解下目前的优抚工作。那就待会下去呗。 小乔不失时机的来报到，何雨柱一指椅子上的牛仔裤，“五条裤子一共九十，出厂价，出去别乱说，我可不一定能拿到货，外面都在卖三十一条了。” 乔一娜拎着一包裤子就想出去，何雨柱接着说，“小乔，接下来咱俩分工去下面几个街道，今年的优抚名单要和下面去核对一下，省的遗漏，对完后要上报，年前要审批经费的，今天就开始，还按去年那样的分工，我走五个，你走四个，红星街道算我的。争取下周前完成，行吗？” “哦，好的，没问题。钱改天给你，我今天没那么多。” “行，那待会我就出发了，你也自己安排时间。” 第133章 用另一种态度对待人生 一周的工作颇有成效，不单是重新校准了区里的所有军属家庭，烈属名单，还纠正了两人次不当待遇的立功人员名单。两位残疾退伍军人列举的证据找到原部队，进行翻阅历史记载，并电话联系有关证明人，重新审定了二等功资格，今年年底前要上报。所有增加数据名单，和给予补偿抚恤的报告何雨柱详细的做了书面上报。 总算能空下来一段时间。 四合院里一大爷，一大妈回乡下老家去了。三大爷阎阜贵依然还在捡捡纸板，废铁；二大爷基本没了声音好听偶尔在家里摔个碗表明他还是依然大脾气；倒是许大茂突然带回个半老徐娘，周末过来何雨柱家分了糖果，说再婚了。何雨柱不认识这女子，还是听许大茂自己说的，经常过来看个录像啥的，还主动帮忙，一来二去就认识了，这女子是隔壁街道的，男人是原来炼铁厂，出了事故没了五年了，家里有个儿子，女儿，都大了，儿子结婚后分开住在外面了，女儿今年也嫁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住在离许大茂放录像的隔壁胡同的隔壁，俩街道的分界线上。 何雨柱为许大茂再娶还是表示祝福的。不光是语言表达，而且还问了许大茂要不要在院里摆酒席的，如果需要他还是可以帮着操持的。 许大茂没想着办酒席，只是纯粹过来感谢下何雨柱，毕竟这娘们以后可能就在红星院长住了。寒暄后许大茂就回了后院自己家去了。倒是贾张氏听到一耳朵，出来瞧了瞧。她一个老太婆，现在也是很无语，孙子贾梗到现在正经工作没有，眼看也要奔三的年纪了，孙媳妇也没给她娶回家。咋娶？有地住嘛？没有！贾家拢共就两间房，面积还小。虽然现在小当和槐花都嫁人不回了，能腾出一间房让贾梗结婚用，奈何贾梗没工作，家里好像也是积蓄不多，还没从前几年倒腾电视机的窟窿中翻过来。 秦淮茹倒是今年到点办了退休了，好像又去了一家私人的饭馆去帮厨了，挣点钱，也就每月50块，起早贪黑的刷碗洗菜的活。加上退休金30几，一个月80多，奈何老婆婆贾张氏又是吃药又是要伙食提高，存不下几个钱。贫贱家庭百事哀，没办法，只能熬着。 秦淮茹这些年苦熬着，看上去已经头发都白了，再也没有昔日的光彩，几乎在红星院里没啥声响。以前贾家虽然叫穷，那是假穷。现在院里还真是她们家最穷了，现在进了新时代了，几位大爷虽然叫着大爷，其实也不管事了，哪里还会有接济这一说，大家都奔着自己的生活。 没有人知道秦淮茹是不是后悔以前的事，后悔也没用。 要说最牛的还是阎解旷，考上大学，今年毕业，分配工作了，给阎阜贵受伤的心灵带来无限的治愈。阎解娣还在上她的卫生学校，应该以后当护士没跑。这样三大爷家除了闫解成外，是属于红星院最大的亮点。 看来何雨柱的低调还是有作用的。 何雨柱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盘点院里的人，他现在忙着和牛哥一批人，正在想着如何把事业搞大呢。 趁着这几天跑街道办，跑家属院，他也抽空去跑了趟德胜门，和哥几个一起商量着把家具厂，装修公司怎么搞大又磋商了一番。主要是家具厂，何雨柱突然想起席梦思来，他去德胜门主要就是为席梦思去的。准备家具厂上马席梦思项目。经过商议，家具厂这两年挣的钱就不分红了，直接投资扩大，上马席梦思项目，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能够出产上市销售。 为此何雨柱还通过红星厂关系，为家具厂联系了一家做弹簧的冀省的厂家，让殷九去联系弹簧定制供应。其余的就让他们哥几个折腾了，只要是席梦思上市的早，应该是能挣钱的，还能连配套架子床一起销售，肯定火。 这边他让牛嫂物色保姆的事也有了着落。牛嫂家的玉田的远房亲戚，有个寡母孤女的，一个四十出头，一个十七八，好像比较适合居家做保姆，也是牛嫂可怜这母女，在农村家里没了男人，日子肯定不好过，虽然长时间没来往，牛嫂决定请假几天去一趟玉田问问，愿不愿意过来京城带孩子。主要牛嫂知道如果愿意，何雨柱这个大兄弟以后肯定会照应这俩母女的，肯定不会让她们俩吃亏。 何雨柱听了牛嫂的介绍后，觉得挺合适，母女俩带着俩孩，应该很好，一个年纪轻，可以多跑外面买菜啥的，一个家里卫生做饭，应该没啥问题，也就差不多这样定下来了。 他估摸着这几天可能牛嫂会带着人过来京城，就抽空去家具厂拉了几套床，柜子等，把娄家别墅给重新归置了一下，主家有四间房，在二楼上；下面有三间房，两间保姆房，一间婴儿房，楼上也弄了间婴儿房。 就等着保姆过来先住下，看着房子了。 回到家，也和媳妇打了招呼。孙淑红老家乡下也没有合适人选，这样也就最好。她也不想多参与娄晓娥的私事里去。眼不见，心不烦，倒是很有意思的是，现在轮到孙淑红压榨何雨柱的精力，每天有事没事的撩拨，折腾何雨柱。 何雨柱私下长叹一声:“哎呦，我的老腰，啊！” 这两口子挺有意思，俩人都不说，心照不宣，即便天天折腾，何雨柱也不叫苦，也不叫累，受着。还天天好吃的做着，好喝的伺候着，时不时现在俩口子还晚餐对酌一番，有点热恋期的感觉。弄得小木槿天冷说想要和孙淑红睡一被窝，还轮不上，直接被怼一句:“夏夏，虽然你最小，你也是小学生了，要学会自己睡，不暖和可以添被褥，也可以烧炕，就是不能依赖大人。” 何木槿无奈只能自己睡。 何雨柱也不慌不忙的，自己在办公室研究了好几道药膳，配了原材料，让老爹每次给炖了半个月的量，悄悄的放空间，每天给补补，还专门买了一对哑铃放办公室，开始锻炼身体。 嘿嘿，你有张良计，我使过墙梯。 俩人如胶似漆的生活，羡煞多少人。 街道办的很多女性总觉得孙淑红冬季来临之际，倒是容光焕发，每天笑容满面，气色红润，还专门问她有啥秘方，孙淑红都不好意思回答，只能说，“今年对象从辽东买了几根海参，弄了点中药材给炖着喝了，好像还确实有效。”大家都问孙淑红要配方，也说要回家试一试，弄的孙淑红回来后问了何雨柱，“哥，你有没有海参中药滋补汤的方子？给我抄一个。” “咋啦，那方子可金贵的呢，还真有，给谁用？” “哪里啦，这不这段时间我气色不错，人家问我原因，我说我吃了你炖的海参滋补汤了？” “啊？我啥时候给你吃滋补汤了，你还年轻不能滋补。” “有没有嘛，我也就那一说。有就给，我去应付一下她们，不然见天问我，我也不好回答不是。”何雨柱狡黠的看了看自己媳妇，拥过来猛亲一口，“你就不能实话实说？” “去你的，这能实话实说嘛。真的是。” 娇羞的脸红发热…… 第134章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不过何雨柱还是在晚上给写了一个药膳方子给了孙淑红。 泡发海参的方法：先用热水将海参泡24小时，从腹下开口取出内脏；换上新水，上火煮50分钟左右，用原汤泡起来，24小时后就可以做汤用；烧热水，放入海参，1分钟后捞起备用，这样可以有效去掉海参的腥味 拿一个炖盅，放入中药材党参、白芪、瑶柱、蓝枣、枸杞、姜片，处理过的排骨（羊排亦可）、海参、煮沸，最后加入百合、海参，蒸煮一晚上，加入盐、胡椒调味，鲜美的海参补气汤就完成了。 是药三分毒，不宜天天喝。 孙淑红拿着看了看，“哥，有效嘛？” “绝对有效，这真真的滋补汤，这方子值好多钱呢。也就是为了媳妇，不然谁要都不给。” “那我也要喝，你啥时候给我也炖一盅。” “行，媳妇的话那就是圣旨，坚决完成任务。周末，周末一定炖好。” “嗯，那还差不多。行，吃早点上班。” 今日上班破天荒，科长叶春霖居然说开会。自上次叶吃瘪后，一直也不太见得到这位科长。据小道消息说想调动奈何好像也没成功，他自己也是主要管着干休所基建工作，经常不在单位。阮局也没有怪罪的意思，毕竟都是为了工作嘛。 今天也不知道为了啥，说开会。那就开呗，反正五个人，分三派:科长自成一派，何雨柱，乔一娜一派，尹裕和刘慧敏也是搭档多年，自然心神领会。 叶春霖这次倒是自觉，自己泡了茶杯，也不再等人给服务了，还主动分了香烟，然后开口。 :“各位，我自调来单位，也有一段时间了，前一阵子忙着干休所的选址和基建，所以趁今天大家都在，咱们开个碰头会，两位副科说一说今年底有啥困难需要局里解决的，我好统一思想，一起上报。” 停顿了很久没声响，何雨柱拿出准备好的文件交给叶春霖，“叶科长，这是今年截止到上周为止，我和组员乔一娜进行走访确认，年底需要优抚的人数名单，和两位需要更正补偿的名单和确认文件。上周我们完结调查，原本想先报给你的，你几天没来，因为需要申报费用，所以周一已经报给韦副局长这里，这是报给你的这份，请你过目。”说着把报告递给叶春霖。 叶春霖那些文件翻了翻，看到去年数据和今年数据的对表，不禁有些惊讶，“去年和今年差距有点大，那确实需要提前申报，好的，何副科我知道了，我会去局长那催促的，优抚工作在年底也是科里的重中之重一定要落实到位。” 何雨柱也顺势回答，“科长，我们会的，放心好了，只要经费到位，我和小乔打包票，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好，经费自有上级拨付，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完成任务的。 尹副科，你们组今年安置落实情况怎么样了？有啥困难没有？” 尹裕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平时不过来解决问题，马上到年底了，过来做好人，啥人嘛，于是带着情绪的回答:“叶科长，今年转业干部太多，岗位又少，而且相匹配的岗位更少，到目前为止，落实了五分之一。没法继续了。很多退伍军人也是等待时间过长，自请补偿，自谋生路了，怨言颇多，出现集体去区政府请愿的事情也不是我一个副科能解决的。”其实这也是一句实话，但你这么表达就有些不对了。 “尹副科，据我所知，你也没太认真的执行上级的精神意图，上级说过了，虽然岗位有所不对位，但是上级也说了，转业干部降职不降薪，我知道隔壁区都能降两级安置了，为啥我们区降一级安排不下去呢，如果都有合适岗位等着，要我们安置科何用呢，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隔壁区降两级安置也就一例，我是知道的，这不能代表安置很容易，要不你叶大科长亲自来安置，我能力有限，安置不了。” “尹副科，你这是自请离职还是自请降职，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让阮局换个部门。我们优抚安置科估计养不了你这个人才，行，我自己亲自过问安置的事情，我也会把今天你的话转达给局长这里，散会。” 尹裕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就看叶春霖已经拿着茶杯和文件走出小会议室，何雨柱和乔一娜也各自拿着笔记本离开了座位，只有他一人在喃喃自语:我也没说不干呀，不说有困难可以提嘛。刘慧敏作为助手在旁边愣神，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导…… 无论是叶春霖阳谋还是预谋，尹裕就是有把柄捏在人手里了。叶春霖会议结束后，直接去了韦丽清和阮局这里报告了这一事情，还把上个月尹裕安置一个干部，有收取贿赂的嫌疑也有人证物证的摆在了两位局长的面前。 阮局立马让尹裕去他办公室将叶春霖反映的事情交代清楚。尹裕一听事情，头一下大了，事情确实有，也就吃了一顿饭，拿了一个价值十元的礼盒。可是他赖不掉，只能承认。 风云突变，幸好阮局没下狠手，10元礼盒也还是数目不大，从轻发落，尹裕被降职处理，一撸到底，调去社会事务科管区划地名事务。也是尹裕运气好，刚国庆节后，因为区里建设发展需要，区里给了社会事务科一个科员编制，不然尹裕去哪里就不知道了。 没几天，优抚安置科就安置了一位团级转业的干部来接替安置副科长职务，职务正好，业务也对路。潘淮河，潘团长，现在是潘副科长，本区人士，参加过淮海战役，渡江战役，康美元朝，从安徽合肥转业回京。 何雨柱听了单位对新来的安置科副科长的基本履历后，还是肃然起敬，出生入死的军人怎能不让人敬仰呢。 叶春霖安排了安置科的第一次饭局，何雨柱因为对潘淮河的敬仰，连敬三杯酒，以示尊重。 叶春霖也很喜欢融洽的氛围，主要是在科里他觉得自己用了阳谋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这才是他开心的地方。 第135章 顺其自然，自然而然 军人的作风就是雷厉风行。潘淮河一接手工作后，马上翻阅了资料文件，紧接着带着刘慧敏下基层了解情况，并走访该落实的干部家庭，通过有效的交流和敢打敢拼的作风，一周之内就安置了一部分急需安置的人群，安置完成率大幅度提高。连带着影响了何雨柱组也抓紧落实各项工作的进程。 何雨柱也知道潘淮河也是来过渡的，毕竟年龄摆在那了，他和自己一样，没有雄心壮志要往上走，也是一门心思的踏实做着力所能及，有利于部队建设的事情。空闲了，也主动过去和潘淮河聊天，聊一聊伟大的淮海战役，渡江战役和康美元朝战役的一些细节部分，知道当年潘淮河也是战地入伍，也就是17岁，在渡江时受伤，待在后方疗伤才没有参加后续的大追击战役，一直就在安徽，五二年又接命令出发东北进朝，火线提拔，活着回来，立功数次。 何雨柱挺佩服潘淮河的，在单位也不喊职务，直接喊潘大哥。潘淮河也很是豪爽，一来他对自己安置非常满意，既没降级安置，还是自己喜欢做的事，感觉好像还没离开部队的味道，唯一缺憾的是领章帽徽没有了。他与热爱解放军的又淡然面对权力的何雨柱也非常谈的来。两个直接上司的关系也影响乔一娜和刘慧敏的关系，原本就在一间办公室，突然感觉关系融洽了很多，这样何雨柱的办公室就少了很多打扰，不然一不小心小乔就来敲个门，或者门开着直接进门蹭着茶叶。 何雨柱刚才还在庆幸小乔不来打扰了，人就是不经念叨。这不小乔又来了。 :“头，你看这段时间咱们事情基本忙完了，你和潘科也聊的来，要不今天中午请我们几个一顿？” “小乔，上班时间，不宜出去吃吃喝喝，你没看尹裕的结局嘛？真是的，你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嘛？我好歹奋斗了30几年才有今天的大好前程，你别毁我。” “下午下班不行吗？” “小乔，你家有大人给你带着孩子，有保姆给你做着饭菜，我家还有俩小的嗷嗷待哺，有媳妇等着男人关心爱护，下班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再找机会，请吃饭倒是没问题，关键是要有合适的时间。你家营长啥时回来探亲，我也一起请了，不还差你一顿饭嘛。我且记着呢。” “小气啦的，不就请一顿饭嘛，那么多借口。”乔一娜悻悻而归。 这边何雨柱倒是接到电话，说牛嫂带着一对母女已经到德胜门了，让何雨柱下班去一趟德胜门。 何雨柱接了电话直接出门，去了德胜门牛哥家。 妇女是牛嫂的远房亲戚，蒋爱珍，她女儿庄心怡正在牛嫂家聊着天呢。 寒暄过后，何雨柱让成栋全开着车带着母女俩，和他一起来到娄家别墅，告诉她们住的房间，又带着蒋爱珍去了趟旁边的菜市场，和就近的供销社等地，又留了100元的生活费，安顿了母女俩，并告诉她们如果愿意，现在还空，可以去服装厂上班，做一些零活，工资另算，每天回来就行。 后顾之忧解决，何雨柱也挺满意，尤其是庄心怡是初中生，这就挺好。 一大爷一大妈今天回来了，并且还做了晚餐！看见何雨柱买了菜回来，就直接叫“柱子，今天别做饭了，来后院吃饭，一起喝点。” “哦，行，我回去把菜给放一下，买了好些菜呢今天，那明天你们就不要做晚饭了，今天买的菜明天吃。” 吃饭时得知一大爷易中海去了自己老家，物是人非，也没认识的人。毕竟从小出来京城干活，有是经过战乱时期的逃难啥的，没认识的人其实是非常正常的。一大爷自己也有些感慨，大概其心情有些郁闷，只能陪着喝点喽。 劝人是最累的，劝老人更辛苦。何雨柱其实自己还没活明白呢，拿啥去劝别人，也就，一杯浊酒笑红尘，半盏清茶淡贫生，陪伴着还是很起作用的，做一名听众也是很重要的。一大爷黯了乡魂，追了旅思，又说起红星厂的好几位徒弟也从来不看他等，很是气愤…… 工厂哪有那么多的徒弟专门去看师傅的，人走茶凉是常态。 何雨柱也只能陪着一大爷唠唠叨叨，有时想，给他养老的决定是不是有些草率了。也没见一大爷把存折啥的交给自己保管。不然他还能拿去投资，挣个番呢。不过他不会提，他自己不缺钱，多一万两万的也就那样。所以差不多一大妈看一大爷招架不住酒量时，何雨柱也就顺坡下驴，帮着一大妈扶着易中海上了炕，自己谦虚一下，回了自己家。孙淑红上前就问“哥，一大爷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也没啥，就是觉得自己没个后，放心不下呗，还能咋滴。他也是自寻烦恼，想当初我让他自己去领养一个，他怕养不熟，现在他觉得我不好拿捏，又不放心。我知道他意思，想去老家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过继一个。谁知道天不遂人愿，认识的人都没有。哪来的人给你过继。他从三几年就到了京城，从来没回去过，四十多年的物是人非岂是他能想象的。到哪里都找不到占便宜的理。没事，我也就尽人事，听天命。他是聪明一世，不糊涂。我也没法管。随缘。媳妇，做人嘛，前半夜想自己，后半夜想别人，这样才能有好日子过。不是吗！” “嗯，也是！哥，我也不管那么多，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我尽量配合，不参与，你看可行？” “有啥不行的，最多一年，我爹也不让他在陋室下厨了，我让他搬这里来住，我们去住其他地方。爱咋滴咋滴。让我爹和一大爷去打交道，旁的咱也没辙。” “行，你做主，还有，我们安主任今天催了出租车公司的事儿了，我回复投资商没回来，一回来再通知他。” “嗯，就是，投资钱哪有那么便当，等晓娥回来还要合计合计呢，钱要挣，名要立，关系也要维系。农历年底回，最早也是春节以后的事了。不急，这是大事，投资最起码几百万的，哪有那么容易。好多部门都有牵扯的，只要政策允许，肯定做，而且一定能做好。宽心媳妇，咱睡，今天确实酒有点多。” 第136章 红烧肉是家里的香 严寒隆冬，大人忙的准备物资过节，或多或少有些忧心；小孩子就是盼着大雪纷飞，可以玩耍等着过大年。少年不知愁滋味，的确如此。 何雨柱和孙淑红一到年关就是忙，每天早出晚归，加班干工作那是常事。何佑椿，何木槿俩那是非常愉悦。寒假到来，成绩优良，电视节目那是非常的丰富，加上今年家里又添一电视机，这俩一人一台电视机，不争不抢，各看各的，互不干扰。 阮局倒是没忘记年货的准备，早早的就让何雨柱从乡下把年货给定了下来。单位每人两只鸡，五斤肉，，鸡蛋十斤，糕点十斤。虽然也就50人不到的单位。干脆何雨柱让孙淑红也问了一下安主任，街道办是否也需要年货一起定。 价格优惠，正规渠道，红星街道办89人的在编人员也各定了一只鸡，五斤肉。 出乎意料的是红星轧钢厂通过车间孙树锦这边，居然要定2万斤的猪肉，那可是200头猪。孙树锦连忙当晚跑过来与何雨柱商议是否要接这票业务。接，当然接。这么大客户不接那不是傻了嘛，有这么大客户在，还愁明锦养殖场没有前途嘛。不够就去其他乡凑。何雨柱当晚就借了车，和孙树锦一起回乡去盘算库存。 栏里有150头可以出栏，现在需要240头左右，那就还差90头猪左右。孙树铭是知道乡的养殖情况的，他满口答应没问题，一定能够提供。也就是今年养殖场，年前可以全部出库，还有帮着其他养殖户出栏。 皆大欢喜。 年二十，娄晓娥一行大小六人到达京都机场，娄晓娥打了电话去服装厂，让厂里去接人，成栋全不在，于莉亲自开车去了机场接人，结果，娄晓娥抱着一个坐副驾驶，后面三大一小，超员回到娄家别墅，家里保姆蒋爱珍在，庄心怡在服装厂上班呢。 娄晓娥看见家里有人，大概猜测是何雨柱给请的保姆，经过介绍后就开始熟络起来，娄晓娥，何晓，娄谭氏开始收拾行李，蒋爱珍赶紧开始厨房做饭。 于莉顺道将何红叶送去红星院。 无巧不成书，放下何红叶准备开车离开时，居然被回家的阎解成碰了个正着。于莉倒是没停车，一脚油门，一把方向就离开胡同口上了大路，留下阎解成楞在胡同口，半天没反应过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于莉，都开上高级轿车了，怎么可能！” 他大概就是后世的普信男，总觉得自己很厉害，很帅，很有气质，人人都该好看他一眼。看见于莉开着皇冠轿车离开，对他刺激那不是一般的大，那是相当大。稀里糊涂的回家，连杨瑞华问他怎么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支支吾吾的说道“下午那会，看见于莉从胡同口过，她居然开着几十万一辆的轿车，难以置信。爸，你知道于莉现在在干啥呢嘛。” 阎阜贵确实不知道于莉在干啥工作，不过他知道于莉早就嫁人，孩子起码俩的事实。没好气的怼了大儿子阎解成一句“她干啥也和你没任何关系，她早就嫁人生孩子了。你再自己看看自己，要啥没啥，40好几的人耍单，我这张老脸被你摔地上，你还得上来再踩几脚。要在家吃饭就闭嘴，要不吃就滚蛋。” 这里上演一场训子，中院何家出现一场姐妹情深。 何红叶推门回家，何佑椿和何木槿都各看各的电视呢。 “阳阳，夏夏，姐姐回来了，还不迎接一下。” 阳阳，夏夏看见何红叶，俩人还真是想念姐姐了，一起离开座位，起身一人抱住一条胳膊，“姐，你可总算回来了，再不会来我都快想不起你长啥样了呢。”何红叶其实在外面也挺惦记家里的，虽然娄谭氏，娄晓娥对她很好，再好能好过自己亲妈，亲爸的嘛。一手搂一个，然后打开行李箱，分礼物。一人一个随身听，若干卡带，有英语卡带，歌曲卡带，还有迪斯科卡带。其他吃的，穿的一一分发。何红叶行李箱满满，买的东西超多，光随身听都买了五个。她在娄晓娥的建议和付款的前提下，给爷，爸，妈，弟弟，妹妹，姑姑家，舅舅，姥爷等，全部挑了礼物，还专门买了一行李箱装回来的。 何雨柱回家时，何红叶一个飞蹦，跳到何雨柱身边，搂着脖子“老爸，我可想你了，我妈咋还不回来。” 何雨柱乐的小孩子般，“哦呦喂，我家大棉袄可算回来了，你看爸想你都想老了，一脸褶。” “哈哈，不老不老，越来越帅了。”然后贴着何雨柱耳朵，”爸。你大太太带着我们俩双胞胎弟弟妹妹回别墅了。” “不准瞎说，没大没小。” 何红叶吐了吐舌头，“爸，我今天要吃红烧肉，一大盆红烧肉。我都馋半年了。” “好好好，一大盆，那现在放开我，我去做饭，你干脆骑着我的车子去街道办接你妈。” “好，我去，记住哦，一大盆，肥肥的红烧肉。” “知道了，闺女。你骑车子慢点，现在二八杠有点高。” “我走路去好了。”然后就拉着木槿，“夏夏，陪姐姐接妈去。” 何红叶拉着何木槿出大院，沿着胡同到头，拐弯，又穿过一胡同，怕错过了，就在原地等着孙淑红，顺带何红叶和何木槿讲一些香江的事情，半小时以后，天都快黑了，才看见自己老妈从马路上拐进胡同，俩人突然往中间一跳，吓得孙淑红赶紧捏了车闸。 “妈，亲妈哎，我和夏夏都等的肚子饿了。” 孙淑红才看清，“哎呀，秋秋，你回来了，快过来让妈抱抱，你个死丫头，半道把妈给吓得。”孙淑红撑了车立脚，过去抱着秋秋和夏夏，眼泪都出来了，好一会，才说，“走，秋秋，拉着夏夏，咱回家，天都黒了。” 何雨柱和阳阳在家加紧做饭，不过再快也没母女三人回来快。红烧肉要好吃的那就得到时间，不然不软烂。 一个家庭最欢乐的事情就是团聚，何红叶被家里几个连番夹着好吃的肉，吃的满嘴流油，暂时丢了文雅，一副馋猫相，乐在其中，何雨柱和孙淑红爱怜的看着她吃肉的样子，那就是一个字:香。 第137章 相互学习，共同进步 晚上，何红叶作为见多识广的人给何雨柱和孙淑红以及俩小的，普及香江的见闻，还用香江话给家里人唱了一首‘逝去的诺言‘，还真别说，何红叶确实唱的不错，何雨柱虽然听过这首歌，但是不熟悉，它作为贺宇祝最喜欢的是学友。于是他就问何红叶，是不是喜欢音乐，是不是想当明星？何红叶倒是很光棍，“爸，我要长得像我妈，我还可能考虑考虑去当个小明星，可惜我投胎水平差了点，阳阳，和夏夏就比我厉害，长得和我妈像。你说我长相一般，骨骼也不清奇，哎…算了，我就不往那堆里奋斗了，我还是倾向以后学医了。我的目标是剑桥的医学院，我爸以前说的对:一技在手，天下我有。学门手艺防防身比较适合我。” 何雨柱听了后很欣慰，然后对着阳阳和夏夏说到:“何佑椿，何木槿，您俩趁着寒假多向姐姐学习学习，如果学的好，爸爸有奖励。” “阳阳突然举手，“爸，你奖励一把吉他给我行吗？我们音乐老师说有条件可以跟他学乐器，我就比较喜欢我们老师那把吉他。” “哦，阳阳，你还喜欢吉他？” “其实我更喜欢钢琴，可是钢琴背不动，吉他就可以随身带。我们音乐老师是今年刚从音乐学院毕业的，他可厉害了，我都想拜他为师。” “行，只要你想学，钢琴我也可以给你买，吉他也可以买，只要你努力学。不过不管是学音乐也好，学其他也好，功课不能落下。你再半年就要考高中了，如果你能考上好一点高中，爸给你买钢琴。” 阳阳很兴奋，“爸，这是你说的？那我一定努力，为了我的钢琴，吉他，我努力考上九中。” “阳阳，绝不食言，红叶，你在香江也可以去学一些课外的东西的，没钱先向娄姨借，记好账，我会和她结算的。每个人多掌握几门手艺，走的路会更宽，兴趣爱好我不反对的。” “还有，小木槿，你喜欢啥。爸给你买，就当新年礼物行不行？” “爸，先给我来一瓶健力宝。想要身体好，请喝健力宝。可以吗？” “行，小吃货，给你姐和哥一人拿一个。” 晚上，何雨柱和孙淑红说“媳妇，明天我去看看晓娥。” “去，我还能拦着你吗？你先去，我周末和红叶一起过去看看娄姐。行，明天我去，也把出租车的事情商量好了，最好拿个初稿出来，春节前你可以交上去，这样领导也会重视，争取年后就可以实施了。” “好，哥，你是不是很期待你那两个双胞胎呀？说实话。” “不想那是骗人的，我没那么虚伪。不过也不尽然，这么多个月不见不也过来了嘛。主要是几样事情要去落实，服装厂新厂房已经盖好，虽然说给西城区提供200个岗位，没说服装厂给的，你这边如果年后有合适的人要上岗，可以择优录取，然后新大楼估计也要开建，设计了18层楼的，我要去核算一下晓娥这边的投资是不是有问题。现在商业兴起，趁着改革的春风，要多多挣钱，然后未来才可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你能明白吗？” “你想做啥有意义的事情？” “等我有了足够的钱，我一要搞一个基金会，专门抚恤伤残军人的基金会。第二个是带着你走遍全国，去一些贫困的山区捐助建一些学校，尤其是小学，对山区的教师做一些援助。现在想的就这两条。以后看我能挣多少钱，有钱才能办事。” “行，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一定跟随你的脚步。” 何雨柱第二天中午就去了娄家别墅。今天庄心怡已经不去服装厂上班了，和她妈妈蒋爱珍都在家带孩子，做饭了。何晓看见何雨柱，很是热情的用不标准的京都话感喊着“爸。”娄谭氏看见何雨柱很是亲切，“雨柱，谢谢你为我家做的一切。” “谭姨，哦，不，没人时我还是喊你妈。妈，我也是深受晓娥的大恩的，晓娥之于我也是有再造之恩，又给我连续生了三个孩。我是何德何能有如此赐予，有愧晓娥的付出。” 娄晓娥抱着女儿走过来，”呦，傻柱，你越来越谦虚了嘛。” “晓娥，以后我不要再听到你叫雨柱为傻柱。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我教你这么喊人的嘛？嗯！” “妈，晓娥喊我啥，都是稀罕我，我不介意的。” “不是这个道理，当着孩子的面，喊人外号，她还有理了。晓娥，我再说一遍，我不想以后听到你这样喊人。” “哦，我记住了，妈。雨柱，对不起哈，来，抱下何佑萱。” “可以吗？晓娥，我来试试。” 小心的接过娄晓娥手里的何佑萱，“晓娥，长得和你一样，漂亮。嗨，还挺沉了。” “嗯，北北比南南胃口好，重了一斤多，现在都有18斤多了，大胖妞了。哦，雨柱，北北是我妈给取的小名，娄嘉楠小名叫南南。” “那南南呢？” “楼上睡着呢。这俩，北北比较难带，好动。” “晓娥，辛苦，辛苦。那个晓娥，今天过来，一是过来看看你们，主要有几件事要和你商量。” “你说，我和我妈都听一听。” “嗯，好，第一件事情是，我早先得了四件青铜器，应该属于一级文物，所以在去年十月博物馆60周年的时候以你的名义捐了，博物馆发了证书，还以服装厂的名义还捐了十万元钱。好像博物馆有可能会找你弄个仪式。你要知道此事，别到时出了纰漏。” “第二件是我准备弄个出租车公司，主要的条程待会咱们好好合计一下。” “第三，服装厂新厂房已经建好，新的大楼好像今年开始可以动工建设了，成栋全也打听了，如果资金到位，最多一年可以主体18层结顶完工。所以你这边资金有没有问题？” “还有一个，服装厂现有老厂房，我倒觉得可以专门用来加工女性内衣，你考虑是不是能成，成的话你从香江那边看看有没有科学的款式，今年抓紧搞起来，这个项目应该是上马快，收益快，利润高，市场大。” 娄晓娥听了何雨柱说到女性内衣这块，“雨柱，你说的女性内衣是指？” “bra，香江那边应该有比较流行的款，先照搬过来做起来，选料要考虑透气性，要有塑体这个功能，比如下方可以搞个托啥的，这样也许就看上去身材很好看。那就有更多人购买不是？” “我说傻柱，你对这玩意儿还这么有研究？你天天研究这？” “做梦做到的，也许是上天让我在这个项目上发财挣钱也说不定。” 何雨柱看见庄心怡捧着茶杯过来给自己，“小庄，你先把孩子抱着，我这边有事要谈。” 小庄赶紧接了孩子，走开了。 “晓娥，还有妈，那个今年你们有没有商议过准备投多少资金过来？” 娄谭氏接了话，“雨柱，今年可以腾出3000万以上的资金，分三期过来。这边服装厂效益如何？” “嗯，前一阵我看了看账目，除却开支以外，现在两个车的账目也做进去了，去年一年大概净利润在300万，只多不少。” “哦，服装厂挺挣钱。” “衣食住行嘛，必不可少。餐馆也挺挣钱的，” 第138章 牛年岁末，一阵忙碌 三个人经过商议，基本把服装厂未来五年发展方向定下来，也把出租车公司的开办事宜基本条框定下来。资金情况等对餐馆收益，服装厂收益，以及香江方面资金调配来决定。 商议最后，娄谭氏下楼，给何雨柱和娄晓娥留下了私会时间。 何雨柱也放下所有面具，不要脸的抱着，亲着娄晓娥，“娥子，你这生完小孩，愈加的珠圆玉润了，我这一小老头真经不起你这诱惑。” “去，去，尽说好话，我哪有淑红年轻漂亮，回去找你媳妇去。” “您俩都是我媳妇，你看你们俩都给我生了仨孩，都一样的漂亮，泼辣。” “我可比不了淑红年轻，漂亮。” “娥子，你说古代四大美女能比较出谁更漂亮嘛？” “照你的意思，我们俩还能排到美女行列？” “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俩就是我的西施和杨玉环。” “你就臭不要脸。”娄晓娥用食指点了点何雨柱的额头，娇羞的撒了娇。 “是，我确实臭不要脸。我就想护着你们俩人，还有一群孩子。” “那个，晓娥，休息天淑红和红叶会过来看你，到时你再和她一起探讨下出租车项目。” “淑红对我没意见？” “我不知道，有没有意见你可以问她，你们都是女的，好说话。还有，估计你很长一段时间需要在新服装厂，如果可能的话，那边自己整理个休息间，再不行，我鼓楼那边有套小院，家具啥都有，到时候你过去休息好了，合适我就带你过去。你在阜成门的那套二进院我让成栋全租出去了，是一家单位租的，租金你到时问成栋全。下午还得回去单位点个卯，我现在去看看南南，就回单位了。明天你去厂里开一辆车回来，这样方便何晓和你出行。” “行，那你去，我下午就过去厂里，你自行车带我去地铁站。” 何雨柱看了熟睡的南南，又和娄谭氏，何晓告了别，和蒋爱珍母女也说了声，带着娄晓娥去了地铁站，随口说了一句，“回头和你妈说一声，今年过年一起去陋室那边过。” 回了单位，先抽根烟，泡个茶，稳定下情绪。 随后，何雨柱看了看年前安排，估算了时间，应该一周时间可以安排妥当。他起身隔壁办公室，“那个小刘，你们潘科在办公室吗？” 刘慧敏忙起身，“何科，今天潘科去区里了，好像有个干部年前他想把工作给落实了，区里空出来一个名额，他想去争取一下。” “哦，是这样。那没事，我明儿一早找他，看看年前我们四个人是不是需要联动一下，争取早日把大过年的事情给提前完成，安心过大年。明儿再说。”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给韦丽清拨了内线。 “韦局，我小何，何雨柱啊。我就想问一下，咱们局今年放春假是年二十八还是二十九？” “原则上是7号，二十九放假。” “那你看乡下的年货啥时候拉过来比较合适？” “哦，这事儿，我听阮局说过了，5号发到就行，实在有困难，就6号。” “不，不是有困难，那我就通知5号下午到，让他们帮着我们发放都可以。韦局，那我就通知下去了，5号下午。” 挂了电话，何雨柱给门头沟农业局打电话。“你好，请帮我找一下孙学文，好的，我等着。” 孙学文接了电话，“喂，哪里找？我是孙学文。” “学文啊，我是你小姑父何雨柱。你晚上要回潭柘寺的？” “回的，姑父。” “那你和你爸说一声，或者下周让打个电话给我，京城的几个单位的鸡和猪肉要准备起来，到时候放车子下去拉。我晚上再找一下你小叔，看看轧钢厂的肉啥时候运到，行吗？物资准备没问题？” “没啥问题，小姑父，这样，晚上回去我就和我爸说了，这周末之前肯定给你打电话你看这样行不行？” “行，那我挂了。” 当晚晚饭后，何雨柱就跑去隔壁孙德铭家里。 “二舅哥，厂里那猪肉还要不要？” “要的，不过厂里要我大哥那边给宰杀好，200多头猪，来得及吗？” “我的二舅哥，还有好多天呢，来得及，这样你明天和厂里确认需要时间，然后最好厂里派车去拉，2万多斤，咱没那个车。你就和厂里说，肉全部给切成两斤左右一条，让财务带上款子提货，价格按照一块来，然后白送20个猪头，20副肠子，最迟下周二拉。要就要，不要也就算了。态度要坚决，话要说的漂亮。去拉的人私下再给五斤肉。明天回来告诉我情况，不然还真的时间来不及。” 孙树锦当然愿意做这笔生意，现在他也是养殖场的古董，可以分红的。卖了猪就是钱。卖出2万斤肉怎么滴也能挣小三千，他也能多分五百块。现在女儿在天津上着学，儿子读着中学，连小儿子都上小学了，老婆全职在家带孩子，哪哪都需要钱。也是罗锅上山，钱紧呐。 立马答应听妹夫的话，明儿一早就去后勤去确认此事。 回来就被他媳妇问话“哥，你刚才找我二哥啥事？” “对啊，这是和你也有关系，明天你还得去找安主任，过年的东西最好五号给拉过来，不然没时间了。你还让他确认下年后出租车公司的事情，如果有时间的话，让晓娥明天下午去一趟你们街道办，当面谈一谈合作条款。今天中午我们基本商量出一个大致方案了。安主任不是急吗。那就春节前给他吃个定心丸，让他节后全力的向区里提要求去。哦，还有，年前到时间给安主任带一套西装过去，我会去服装厂带过来的。” “哥，这样不好？” “你先送了再说，回头春节回潭柘寺时候你问我老丈人。该不该送，他说我错了，我以后就听你的话，你反对的事我就不干。成吗？”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许反悔。” “有啥反悔的，我一直还听媳妇的话的，不是吗！” “那我明天问了安主任我回来再回复你，5号送是？” “对，到时间我们单位的和你们单位的，厂里的小卡拉过去就行了，这样时间差不多。” 第139章 前辈赠剑，笃行致远 早九点，何雨柱找了潘淮河聊岁末优抚事宜，突然韦丽清直接找上办公室找何雨柱，知道何雨柱在隔壁办公室，又连忙去了潘淮河办公室，门口就喊着，“何雨柱，何雨柱。” 何雨柱听到韦丽清的声音，赶忙起身，迎上去，“韦局，在这，有事儿？” “嗯，前院有俩军官找你，你马上去一趟，对方好像很急。” “当兵的找我，好像工作中没有落下名额呀，这哪话说的。走，韦局，去前院看看去。”何雨柱和韦丽清一起穿过廊道进到前院，其中一军官迎上来，立正，稍息，一个敬礼，问道“请问是何雨柱何同志吗？我是王将军让我来请你过去的？” “王将军？大领导？这位军官同志，大领导在哪，家里？那我去办公室拿点东西过去。” “不用，你人过去就可以了，你的假我已经和你们领导说了，今天可能你一时半会回不来。请你现在就跟我走，可以吗？” 何雨柱回头看了一下韦丽清，韦丽清点头，“小何，你去，如果时间长，今天你的工作我会安排下去的。” “那韦局，我先过去看看。我走了。” 门口一辆三菱越野迷彩吉普，其中一军官开了后座让何雨柱上车，然后走到副驾，车子起锚飞驰而出，胡同只留下一串汽油味。 大约半小时飞驰，越野车在jfj总医院门口接受岗亭检查，然后几秒后又进入医院，一个甩尾，在圆形的坡道上停车，开门，引导，进了三楼住院部。 何雨柱推门，看见大领导长子陪陪在身边，手里还拿着小刀，小心削着苹果喂着大领导。 何雨柱小心翼翼进去，“大领导，傻柱子向你报到，请大领导指示。”不自觉的奋力往前凑着。 大领导原本看着翘起的病床上，听到声音，“嘿，傻柱子，好久不见啦，你可见老了。你这么多年也不来看看我，今天还让我差人叫你，你才来，不够意思啊你这小鬼。” 何雨柱看着清瘦如柴的大领导，忍不住鼻子一酸，但是还是忍住了泪水，“大领导，我不是总换工作，有点适应不了，需要加紧学习，才没时间来看你，我的错，傻柱子的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大领导在大儿子慢慢摇起病床差不多70度斜角后，才和何雨柱打招呼“小何，我爸昨晚上就惦记你，想让你过来一趟，我早上才让人去找你的，打扰到你了。” “大哥，说哪里话，是我不对，其实我就是怕人说我攀附权贵，才没及时过去看大领导，都是我个人思想作祟，我错了，我不对。你千万别这么说。” “傻柱子，我老头还真没看错你。你是好样的。哎，不哭。我老头子又没咋的，哭啥子嘛，男子汉，不兴哭鼻子。起来，坐着，我俩好好叙叙话。” “哎，大领导，婶子可好？她在家，待会我就过去看她。” “傻柱，你自77年最后一次去我家做饭，你就不来了，我呢也没时间管你，这一来一回都快十年了，你看你也见老了不是，何况我这老头子了。前段时间，我才知道你去干双拥优抚工作了，很好，我很开心，我希望你好好把这工作做好，你能答应我吗！” “大领导，看你说的。我以我现在做的工作为荣，不光我在做这个工作，我媳妇，你见过的，她在街道办也是主要做这方面的工作。您放心，我一定把这工作当事业来完成。” “嗯，傻柱，你就是甘当革命的傻子，我很喜欢。所以啊，我临走时就是想见一见你这小朋友，小兄弟。” “大领导，您过奖，我还做的远远不够，不过我记住你的话，我努力，努力后半辈子，成不？这算给你立军令状。” “好，我信你。柱子，我想吃你做的菜了，你给我去做来，我要吃红烧肉，再来个麻婆豆腐，其他我估摸医生也不让吃，你手艺没丢？” “大领导，哪能呐，这个和你骑马打枪一样，小事一桩。你稍等，我去去就给你做来。” “行，我等着。” 何雨柱连忙出了病房，泪水喷薄而出，大领导儿子跟着出来，“小何，我妈早半年就过世了，所以我爸才一下子身体垮了。”然后朝远方招了招手，走廊里的勤务兵马上过来。 “小李，你带何同志去医院食堂，何同志要给我爸做两道菜，你协调下。” 转头又对何雨柱说，“小何，别太麻太辣。医生不让吃太麻辣的食物。” 何雨柱跟着勤务兵去了医院食堂的厨房，看了看食材调料，又用意念巡视了空间的食材。 然后停顿了一下，一个人配菜，数弄着调料，他从空间调出一只斤鸡，一块五花肉，豆腐食堂就有，面粉也有。整好了食材，才开始点了柴油炉子，先炖了红烧肉，腌制了仔鸡，揉了面条，滚水过了豆腐方块。 前前后后花了两个小时左右，也就是刚好食堂忙碌的时候，何雨柱完成了他的作品:两盅红烧东坡肉，辣炒仔鸡，麻婆豆腐，川味燃面，还有一钵小米汤，用大托盘码着，端起上了三楼大领导的病房。 “大领导，午饭已备好，请你试菜。” 病床上立起临时桌，何雨柱把托盘放在上面，用正宗的四川阳话说:“大领导，来给你筷子，今天的菜点评一下，看看我的水平退步没？” （实在是不会说川话，这里只能读者自己意会川味了。） 大领导一听，好像非常正宗的川话，也用川话回答:“傻柱子，啥时候学的川话，讲的地道。” （这里说话全是用的川话） “大领导，早些年，我和我师傅的新徒弟学的川话，他是四川阳的，大领导，你是老家哪里！我还没问过你。” “我老家是眉山的，苏东坡的老乡。” “怪不得哦，你喜欢吃红烧肉，今天的红烧肉不错，你给品点下。”虽然大领导儿子在一旁，但是预止不止的，最终还是同意大领导尝了所有的几个菜品和燃面，何雨柱最后端着小米稀粥，喂了大领导，“来口米粥，这样才是南北结合，符合京城特色。” “小鬼，还有这么多说道，好好，来一口。” 呦，傻柱子，你这米粥熬的好，熬出味了，不错，你还真是厨艺远超以往。我心甚慰。今天叫你来是我有一样礼物送给你。” 然后用眼睛看着儿子。王同志从旁边床头柜里取出一盒子，何雨柱眼尖，一看就是紫檀木的盒子。 捧着交给何雨柱，何雨柱接了就想打开…… “傻柱子，不用打开。这是我原先的一把佩剑，今天赠送给你，希望你一如既往，剑锋所指，所向披靡，做好你该做的事，能不能答应我老头子？” “大领导，我一定砥砺前行，绝不退缩。” 第140章 不怕离别，只怕勿念 由于大领导不宜过多谈话，何雨柱在那边待了没多久，就又被送回单位。何雨柱回了办公室，关了门，小心翼翼的打开紫檀盒子，里面卧着一柄短剑，连剑鞘长约50厘米，红木材质，铜质鞞琫，看上去有些古朴，木质和铜质均有包浆，看来是经常抚摸把玩。噌的一声轻吟，何雨柱拔出宝剑，寒光凛凛，双面开刃…… （读者说明:说心里话，对短佩剑的描述确实不知道怎样写才好，不能以梅花剑来描述，那就算画蛇添足了。我表达的意思是让主角感觉头顶悬着一把公正的剑，激励自己，给自己警醒。还有就是不要觉得自己做没有意义了，做好自己，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看法。长者赐剑是非常高的待遇和信任。） 何雨柱用手抚摸着剑身，慢慢的将剑收回剑鞘，又小心翼翼的卧进紫檀盒子，收进自己的空间。 泪眼婆娑的何雨柱，想起清瘦的大领导的身材，骨瘦如柴的双手，心里了然大领导是在和自己告别，也是希望自己能够好好的生活。他用一种平等的态度，长者的关怀对待自己，最后还把莫大的信任和冀望留给自己。何雨柱想到这里，心都揪紧，恨自己为了自己一点点的自尊和自以为是，忽视了这么好一个长辈。为啥不每周去做一顿饭呢，为啥不经常聆听教诲呢，为啥不陪着下下棋呢…… 心情走进一个低谷，连乔一娜敲了好几次门也没听见，乔一娜只能扭门进来，看见泪流满面的何雨柱，吓了一跳，不知该不该再进去还是退出去，不过看见何雨柱别过头去，她还是退出去了，并关了门。 何雨柱稳了稳情绪，出门到隔壁乔一娜办公室，招了招手。 乔一娜跟着何雨柱回了他办公室，何雨柱问道“小乔，刚才你找我是有事？” “嗯，早上你出去后，韦局让我把你手头的事情给完结了，也就下周一把春节的各项慰问品款项报给各街道办就可以了，街道办春节按照花名册，划拨金额回笼到我们这，我们再上报就可以了。所以年前我们的工作就是说基本告一段落了。我刚刚还查一一遍，没差错。所以来和你汇报一下。其他没事了。 何科，没事那我就先回办公室了。” “好的，我知道了，去。” 何雨柱一直在办公室待到下班时间，准点下班，回去做了饭，现在家里大女儿在，倒是前期工作都给做了，何雨柱很轻省的就做菜即可。所以也花不了多久的时间。孙淑红一到年关就会很忙，没办法，各项工作都要有序安排起来，不然没法安心过大年。 新的一周开始，按计划，周一红星厂在孙树锦的带领下，开着大卡去了潭柘寺拉了2万余斤的猪肉，和一万多斤的鸡蛋，现场结算了款子。 周二，成栋全开车又去拉了红星街道办，和去民政局的若干年货，并完成分配，孙树铭亲自押车过来，也愉快的结了款子。 成栋全带过来的三套西装，孙淑红给了安主任一套，何雨柱给阮局和韦局各一套。 6号中午何雨柱空间里准备了一些物资，去大领导家别墅，问了警卫，大领导依然没有回家，家里只有保姆在家。何雨柱也只能反返回，他知道那个住院部他自己是进不去的。 路过陋室晓酌，和老爹交代了大过年在这里过过大年，让他安排十几个人的饭菜，顺便帮着问一下他师傅一家是否也可以在这边一起过年。返回途中，想着过年是否要叫一大爷俩口子一起过来，也是很犹豫。他可不想一大爷俩口子知道娄晓娥又给自己生了俩娃，能不知道尽量不知道。心中也有一点小怨言。不就是刚开始一起吃饭，后来分开自己开伙嘛，老两口子和他们吃不到一块，他能有啥办法，不至于因为一大爷两口子自己孩子媳妇身体不要了，营养不要了。幸亏自己清醒，没有花一大爷的钱，占他们的便宜。反而肉食都是他提供，还给了电视机一台，那也是九成新的牡丹牌。心里无愧就能做到堂堂正正，没有任何歉疚。他还能和自己媳妇，孩子们比重要嘛。不能，再伟大他何雨柱也没那么伟大，先人后己的境界他自认为目前还没修到那个层次。 帮着养老可以，要绑架拿捏他的生活，指定不行。 主意已定，何雨柱快去骑车去服装厂。服装厂因前段时间发了物资福利，那天何雨柱也和娄晓娥商议，今年改发大红包过年。一来省事，二来各买各喜欢，反而方便。 果然到了服装厂，娄晓娥，于莉，成成栋全都在，还真的在商议如何发放红包的事。 娄晓娥看见何雨柱进了办公室，“雨柱，你来说说，于莉说今年发红包按照每个人的生产量来发放，你觉得呢？” “我觉得对，给一个最低基数，比如最低88块，然后分几档，98，108，118，这样才能打破大锅饭，调动积极性，没错的，就按照这样来，今天发下去，明天开始放假，大多数都是女同志，回家还得准备过年物资呢。大家好好过年，春节也可以放的时间长一点，初九再开始上工。 那个于莉，新春后可能新厂房投入使用，这边厂里准备做内衣，晓娥，你有没有和于莉商量这事？” “说过了，年后就把招工条件和人数发给街道办，这边还给红星街道办准备了50个名额，军属优先。我们昨天内衣样品都出来了，你满意了？” “娄厂长确实令我刮目相看，动作很快嘛。那就好，那我就不参与了。 那个小鼓，春节和哥几个说一声，约个时间一起喝酒，定了日子告诉我，初九以后，前面几天没时间。哦，还有，那个厂里的皇冠春节我要用一辆，娄厂长。” 成栋全和娄晓娥俩人同时“哦”了一声。 “那我走了，节前有点忙，那就给大家拜早年了。” 说着就出了办公室，准备走。娄晓娥追出来到厂门口。 “傻柱，那个上周末，淑红和我谈了那个项目了，大致方案我已经让淑红报上去了，她没跟你说。” “说了，我前段时间问过天津汽车厂了，现在他们那个面包小客出厂价大约在两万八每台，过完年，如果街道办有准信，我和你一起去天津再谈一谈，你以外商名义去谈，付外币，或许能谈到2万四五左右。这样测算下来，以后每月收1000承包费，每年递增10，三年后承包人享有车辆所有权方案才能更好的实施。也算为社会做点贡献，投资收益少就少点。你看呢。” “我看有啥用，出租车公司原本就是你的项目，你出钱，我出名，我昨天算了一下，服装厂和餐馆从头到尾，你的收益有360万左右，到时间买车钱用这个扣，没意见，亲兄弟，明算账。” “算个屁，那钱哪有我的份，不都是你大儿子的名字。” “话不是这么说的，儿子也有你的份。” “行，晓娥，后天过年，让家里几个到时间都去陋室那边，一起叫上蒋爱珍和小庄母女俩。然后你把两个车都开去你们家，这样过年方便点。这两天我就不过去你那边了。 还有一个事也告诉你一声，就是原来我让他帮助把你爹从里面捞出来的那个大领导，身体很不好，住院，所以我也情绪不好，如果有啥得罪咱晓娥的地方，你这段时间谅解一下，成吗？” “傻柱，我记得，他身体怎么样？没啥大事？” 何雨柱抬头仰望天空，喝着西北风，“哎，油尽灯枯，命不久矣。…… 我先走了，娥子，你这几天自己多穿点，天气真的有点冷。开车慢点，路上说不定就有冰冻。” 压了压头上的帽子，拉了拉手里的棉手套，跨上车回单位点卯。 第141章 春节定案，翁婿坦对 当晚，晚饭时，何雨柱在饭桌上就和孙淑红商量了，后天除夕全家去陋室过年。孙淑红倒也没反对，只是疑惑着问到“平时过年还带着一大爷俩口子呢，今年不带成吗？” “我待会过去和他们说的，媳妇，咱也没卖给他们，有啥的，我这不还准备了猪肉，鸡啥的，给他们过年的嘛。我以后又不指望继承他的遗产。没事儿。” 当晚，何雨柱拎着五斤猪肉，两只鸡去后院一大爷家告诉一大爷一大妈，过年不一起过的时候，确实就是气氛尴尬，不过何雨柱说完了事情，也不解释原因，撂下东西就回中院了。 第二天，何雨柱单位已经放假，孙淑红上班。他带着仨孩去了娄家别墅，亲自过去和娄谭氏说了明天晚上一起过大年的事情。娄谭氏倒是很意外“雨柱，这样你不会觉得为难嘛？” “妈，没啥为难的，就是我家的阳阳和夏夏还小，不让知道俩小的是亲弟弟妹妹就可以了，你们在京城大过年的，咱们一起过年，又不张扬，又不宣传，餐馆今天就放假了，也就我爸一个人在那边了，其他人都走了，明天我和我爸掌勺，大家一家人吃顿团圆饭，不为难。再不行，咱辞职。难得一起过年，我也不能太委屈晓娥不是。凡事有我。” 娄谭氏欣赏的看着何雨柱，不禁为自己女儿感到幸福。 “行，那就一起过，年后，我和何晓，红叶过了元宵回香江。晓娥就在这边，你好好照顾着，主要是俩小的，你可别委屈了俩小的。” “不会的，你宽心。” 2月8日除夕日，孙淑红还要上班半日，何雨柱让她自己乘地铁过复兴门。自己则带着仨，开着车先去了陋室，准备晚餐。 晚餐非常的丰富，何大清和何雨柱一起主厨，蒋爱珍和娄谭氏带着其他人在晚餐前就包好了饺子，准备晚餐后各自带回。最后其乐融融，陋室也有点电视机，除了俩最小的没过零时，其他所有人都守岁过了零点，又一起吃了初一的饺子，娄晓娥才带着娄谭氏，何晓，蒋爱珍，庄心怡和俩双胞胎来着车回了娄家别墅。何雨柱则带着何大清，等一家人去了韩家小院，没再回红星院。 何雨柱回了韩家小院，就和自己老爹商议了，今年准备三个月时间，让在这院住的林庆安一家和孙学武搬家了，让何大清也住红星院去。因为今年准备让何大清和自己师父退休养老了。这么大岁数再干灶头不合适，反正后继厨师已经培养好了，忙的过来。因为何雨柱自己想搬过来住了。省的每天对着红星院的那些人，打招呼不是，不打招呼不是，弄的自己挺辛苦。这些辛苦到了何大清这就不存在了，他一老狐狸，辈分在那摆着呢。 初二，何雨柱开车带着一家，去了潭柘寺。原本让何大清也一起去。他嫌麻烦，还不如自己在韩家小院自娱自乐，喝喝小酒，然后替自己儿子去他师傅那拜个年，见个礼来的清闲。 何雨柱在当晚，和老丈人，大舅哥，二舅哥商量了，让大舅哥，二舅哥，大姨姐在京都给孩子买房的事情。只有二舅哥有点迟疑。因为现在京都房价已经到400一平了，买个小三居就得靠三万，孙树锦虽然春节时分了近4000的红利，加上存款，拿出三万稍有困难。 孙德生当着大儿子的面借了2万给小儿子，让他买房，买俩。2万从明锦养殖场的分红里扣出。因为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小女婿是有眼光的人。房子何雨柱在年前就让成栋全打听了，如果买三套以上可以便宜很多，就是在阜成门外那边建的楼面房，离着服装厂不远的地方，现在入住的人还不多，未来何雨柱知道，只要你买了房，那就是挣着了。他自己也要买几套放着。所以他怂恿孙家几个一起买，是和牛哥他们几个商量过了，准备找一栋楼，买一个单元下来，这样从头到脚都是熟悉的人，生活起来方便。房子也不高，每个单元三套房，五楼，也就十五套房子。牛哥兄弟六个买六套，这边孙家买三套，其他六套何雨柱准备包圆。春节买了后，让牛哥装修，三个月即可入住。 当晚丈母娘把孙淑红拉进房间，把分红8000和她姐还的一万本金想还给孙淑红。 “妈，这钱你和我爸拿着就行，我和柱子哥现在也不用钱。” 孙妈最后还是把钱交给了孙淑红，让她也买一套房，她哪知道何雨柱其实已经定了要买房的。 不过今晚何雨柱把买房的事情定了后，等大姨姐，大舅哥，二舅哥都回自己家后。何雨柱受到了老丈人的考问。 “姑爷，你说买房是不是着急了点？” “老爷子，不早了。其实庆安两口子在餐馆上班，吃住都不花钱，他们这近两年自己都存了好些钱了，钱存在银行才多几个大子儿，现在趁房价没上来，赶紧抢。不然明年指不定啥价格了。都说城里的骨头都比农村的多，以后会越来越多的外地人去大城市，你想，人去了城市住哪？租房，买房，这不就有市场了，有市场就会涨价，迟买不如早买。” “行，那就这样，买。” “不过，姑爷，给和那个香江的娄晓娥目前是啥关系，这你得交代清楚？” “爸，这是二舅哥和你说的？他这是怕他妹妹吃亏还是怎么的。是，这件事，要说错，那指定是错在我。不过我还真不是朝三暮四，当代陈世美。我做不出那事儿。爸，67年我娶淑红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原来有过一个对象，那就是这娄晓娥，她也就在逃离时，感念我，以身相许了，我当时都不知道她要离开的意思。第二天才懵了。不想就这一夜，她还真怀了我的骨肉了。等到她回来，我那大儿子都快16周岁了，我上哪说理去。既然她给咱生了儿子，我想断那也是断不了的，至于后面。爸，我也不瞒你，我倒确实有私心，不是想让她给我做小，是要维系彼此间的关系。这不去年又给生了俩孩子。这下关系没跑了。爸，你信我，我只是想给自己个孩子留一个非常可靠的关系在那边。现在秋秋已经出去快两年了，基本上以后去不列颠留学的路子也走好了，只要秋秋稍稍努力，那就是妥妥的留学生，以后前途不可限量。阳阳和夏夏以后都可以走这条路的，只要他们愿意。 还有爸，你也知道以前我就偷摸着做生意，也我从来不瞒着淑红，我也不瞒着你，我手里还是有很多钱的。我想继续做生意。奈何现在自己和淑红不都在体zhi里嘛，不方便。所以这不正好嘛。我这才下定决心，虽然有点对不起淑红，我还是这么干了。爸，你应该听过:钱是英雄胆,金是男儿腰,情是少年坎。 我和娄晓娥一起合作开了餐馆，开了服装厂，光这一年多以来，就挣了两三百万了。” “多少，姑爷？” “三百万左右，所以今年又准备投一个出租车的项目，争取三年连本带利翻一番。还是由她出面。” “那你不怕她坑了你？” “所以，爸，我得把她变成自己人呐。以前一个儿子不够放心，现在有三个孩子了，她能坑到哪里去。现在又是亲人又有利益关系，关系铁稳。” 孙德生一阵乱摸，何雨柱知道有点吓着老丈人了，连忙掏出金健过滤嘴的给老丈人递上一支，并给点上。自己也点上一支…… 第142章 虎年虎说，未雨绸缪 孙德生边抽着香烟，边思考，边叹气，“姑爷啊，你这真的是胆大妄为啊，你知不知道你是犯了多大的错嘛，你就不怕清算你？” 何雨柱抽了一口烟，“爸，我也怕呀，当年自从和你一起倒腾猪肉的时候我就怕，可那是我发家的本呐。后来倒腾糕点，为啥你不反对。其实咱老百姓穷怕了嘛。不过，我想只要我们不是太过自私，不说一心为公，总还是有利于群众的。你当年作为公社书记，大家还不是念你的好，顶着雷在干工作。红星厂也是啊，有了物资供应，保质保量完成任务，不拖后腿。不然去年过年前哪里来的两万斤猪肉的订单呐。现在开始已经开放了，以经济建设为重心了，应该会好一点。再说了，所有投资也查不到我头上，又不在我名下，在我那大儿子名下，应该没事。” “罢了罢了，姑爷，说一千道一万，你可不能做对不起我闺女的事来，这事就这样。我也不过问，你也别过份。” “我说爸，前天大过年还一起过的除夕呢。淑红和她好的和亲姐妹似的，一起合计算计我呢，我现在就是她们砧板上的肉。不信你叫淑红过来一问就知道了。” “哼，你别得了便宜卖乖，我不管不等于你对。自己心里要有点数，正因为淑红现在好像还挺好，我才不追究你。不过以后你自己注点意，毕竟是体zhi里的人，要注意影响，别出了事才觉得大事不妙，哭你都找不到坟头。” “老爷子教训的是，我一定注意，不会让自己和家人受累的。” 初三日，何雨柱带着家人回到红星院，给一大爷拜了年，又去接了何大清回来，晚上一起吃了饭。” 初四日，何雨柱带着全家去给娄谭氏拜了年，一起吃了中饭。下午又去了师父这里拜了年。 初五，何雨柱和孙淑红去了原来街道办王姨这里拜了年。王姨老两口倒是身体不错，虽然已经过了古稀之年，心情放的开，儿孙又孝顺。她倒是没想到何雨柱和孙淑红年年给她拜年。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人走茶凉的道理人人都懂的。还是很欣慰。 等两口子回来时，妹夫一家五口已经在红星院了，妹夫自调去区分局后倒是不太忙，比原来在派出所要好的多。几个孩子也大了。何雨水还帮着老爸何大清在后厨做菜呢。 何雨柱和崔永兴寒暄了后，自然回后厨接替了雨水的活。何大清拖着兄妹俩说了一句话。 “那个傻柱，这边的房子以后耳房还归雨水，你可不要争。” “我说爸，耳房自雨水出嫁时就已经在街道办备案了，那房子归她，还用你今天才提醒，对，雨水。” 何大清听闻，“嗯，你这当哥的不错。” “爸，我也就雨水一个亲妹子，不对她好点，她要飞了，我可就落了单了。我原本还想让雨水换个工作，她好像有工厂情节，不乐意。且再看看，雨水没几年也要退休了，退休了再说。反正我们大家都注意身体。” 吃饭时，何大清首先拿出五个大红包。 “吃饭前，我先说个事儿。那个大孙女秋秋呢，过几天又要去香江了，爷爷呢去找了娄晓娥换了500美刀，算是爷爷希望你好好学习的奖励，拿着。 三个外孙子，一人一个大红包，500块一个，来，都拿着。” “三个人一起说着“谢谢姥爷。” “还有最后一个，雨水，你拿着。你哥嫂目前条件比你稍微好一点，你哥安排我在餐馆上班，这两年也没啥用钱的地方，算是你傻哥哥包办的，钱就不留给他了，再过个最多半年，我和你哥商量了，准备颐养天年了，年岁不饶人呐。” 何雨水看着那厚厚的红纸包，“爸，我不要，你自己拿着。好歹自己买酒买烟，买点营养品。” “傻闺女，我自己还留了1千，够花。这两千我和你哥嫂说过了的，你拿着给几个外孙子买点衣服，吃的。现在姑爷也升官了，家里还是得靠你操持，你们日子过得好了，我老头子就满意了。早先，当爹的亏待你们兄妹，这些年也过去了，你们俩别记恨我，我就很满足了。” 孙淑红适时插了一句“雨水，爹给你的，你就拿着，我们都是一家人。” 何雨水才接了一厚沓的纸包，“爸，谢谢您，我敬你一杯。”崔永兴也连忙举杯，“爸，我也敬你一杯。” “来来来，大家一起举杯，走一个。”何大清满脸笑容，大声说着。 一大桌子的老老少少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由于崔永兴下午还得回局里值班，所以他就喝了几杯，早早过去上班了。 何雨柱留了妹子娘四个在家吃了晚饭，然后用车送她们回家。 晚上回来又送何大清回了韩家小院。 “爸，和你商量个事儿。” “你小子又有啥事了，说。” “以前，一大爷为了让我养老，写了一张协议在我这里，街道办还留了一份，说百年后他的财产尽归我所有。我从去年开始就感觉一大爷好像有后悔的意思。那咱要不就把那协议还给他。” “哼，易中海一辈子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总喜欢做好人，为了自己养老，算计来算计去，到了liao也不放心，也是这么大岁数了还活不明白。傻柱，你准备啥时候还他？还就还了呗，咱也没想着得了他的财。” “再过几个月。春节我和老丈人他们商量了，这边庆安，学武过几天去买房子，稍微装修一下，最多三个月就可以搬走，到时你搬去红星院住，那边人多热闹些，我和淑红搬这里来住，我也省的总和院里的招呼来招呼去的，最主要的是以后和晓娥总要来来往往，省的招惹麻烦事。” “嗯，行，那就这样决定。” “嗨，老头，你不趁现在找个老伴儿？” 臭小子，有你这么喊亲爹的嘛，我揍你丫的。” “想找我也不反对，就是别把四合院那房给败了就行。生活费倒不是大事，我供着就行。这个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我回去了，明儿学武那小子就回来了，你和他一起过来吃饭。我走了。” 何雨柱开着车，去了娄家别墅。 “爸，这么晚了，你咋来了？” “晓，你一个人在看电视？你姥呢？” “她们都上楼了，这不还有小庄和我一起看呢嘛。” 庄心怡站起来，叫了人，“何叔叔好。” “哎，好，小庄，你还适应这里的生活？” “我和我妈都挺适应的，谢谢何叔和娄姨照顾我们娘俩，不然还不知道怎样呢。” 甭客气，等俩孩大了些，你可以去厂里上班，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失业。有空闲时多看看书，学点有用的知识，以后好用，你俩继续看电视，我上楼去看看娄姨。” 第143章 左右逢源，岂不快哉！ 娄晓娥正安顿了俩双胞胎睡觉，正靠在床上想何雨柱呢。心里嘀咕呢”这死鬼，也不知道来看看我，昨天一大帮子过来，说话都没说上几句，真的是。 就看见门开了，何雨柱出现在自己面前。 娄晓娥心里小鹿乱蹦，用手拍了拍丰满的胸部，心里庆幸:幸亏刚才没骂出声。赶紧起来，扑向何雨柱，并随手关了门。 直接吻了何雨柱。何雨柱抱着娄晓娥，拥吻着……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娄晓娥满意的靠在床上。何雨柱倒是直接问了一句，“蛾子，刚才我进门时，你是不是在怨我，你可别学怨妇。这几天确实比较忙，时间排的有点紧。” “那你这么晚来，你不担心淑红嘛？” “我送我家老爷子回住的地方，还谈了点事。我马上得回去了，你这几天方便就带着你妈好好逛逛京城，现在开放的景区很多，又有了车，出行方便。我的车也停你们院了，待会我走路回去。” “你还是开走。多冷外面。” “不了，老百姓开轿车，太过张扬。” “行，随你，用车随时过来开就可以了。那早点回去。” “行，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俯身吻了吻娄晓娥的额头，下楼又给何晓，小庄打了招呼，把车钥匙放茶几上，出了院子，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秋秋三人还在看电视。何雨柱说了一句”秋秋，差不多带弟弟妹妹去睡了，要养成习惯。早睡早起身体好。” “嗯，看完这一集就睡了。” 何雨柱进了卧室，看见淑红靠在炕上看书呢。“媳妇，看啥书呢。” “秋秋带过来的，射雕英雄传～铁血丹心。哥，很好看哎，怪不得阳阳每天捧着看呢。” “那是，这是金庸先生的书，文笔很好的。每个男孩子都有英雄梦的。以后咱也学书里:闯江湖，行侠仗义。媳妇，要烫脚嘛？” “行啊，端进来烫。” “ 好嘞，你等着，我去弄热水。 何雨柱试了试汤锅的水，还温着，但是不多，于是又在大锅里加满了水，起了火，烧着，又给三个房间的炕又加了一根柴， 然后才回来，用汤锅的水先刷了牙，洗了脸，整理了一下个人卫生，然后兑好了热水在木盆里，端进卧室，“来媳妇，边烫脚边看。我去拿个擦脚布，小板凳。一起烫。” 俩人边烫脚，边聊天，孙淑红的眼睛倒没离开beikan本的铁血丹心。 “媳妇，你上班后，记得到街道办找一份当年一大爷留的协议副本，拿回来，我准备还给一大爷。” “哥，啥意思？就是不给养老了呗。这话从何说起？”孙淑红放下书本，一脸疑惑的看着何雨柱。 “也不是，我就是觉得，一大爷自己有反悔的意思，他觉得自己是不是亏了，舍了他那么多财产给我，我还不听话。他这不就是有点后悔了嘛。你看初三那天吃饭，虽然他没说啥，翻来覆去就是他家有多大，现在家里存款有好几万。他也不想想，没我这些年供他吃，供他喝的，他能存到那么多钱，真是，我这不是放他自由嘛。刚才送我爸回去后，我和爸长谈了，等学武他们买了楼房，搬出去，我让我爸搬这里来养老，我们去韩家小院住，省的每天看到。我也烦了。” “爸没说啥？他也同意？” “他有啥不同意的，又不关他的事，他又不担心儿子不养他老。” “行，这事我不参与。回头上班我去资料室找出来给你。” “嗯，好。来，我给你擦脚，上炕，好睡了。待会上床我给您讲射雕英雄传。” “你又没看过，你怎么知道？” “我没看过书，我看过录像啊，说起录像，许大茂这老小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改天去看看他。现在整天不着院子。碰面还真是难。” “许大茂去年挺好的，现在宣传口还眼热呢。他挺会做人的，好像他搞定了他们宣传科长，还搞定了安主任，年底还给评了积极分子呢。有个词叫财大气粗。指的就是许大茂。据传说他每天能净挣五十块。好家伙，一个月就是一千五，那是我们工资的多少倍呀。难怪有人眼红，被举报了好几回，不过没查出啥违规。” “许大茂原本就是头脑活络，现在又有媳妇管着，帮衬着，那肯定可以。空了我去看看他。你明天值班是？” “嗯，值班，后天休息一天，然后就按时上班了。对了，秋秋啥时候走？” “不清楚，原来说过了元宵，现在也不知道情况。还早，不急。明天天气好的话，带几个小的出去转转。” “行，那我中午自己带饭去单位，热热就行，你们去外面搓一顿，你可以带上何晓。” “行，明天再说。” 上了床，何雨柱搂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孙淑红，简明扼要的讲解了郭靖从大漠拜师江南匹怪开始，又偷摸着学习全真内功，……偶遇黄蓉，洪七公，学习降龙十八掌，又跟着周伯通学习九阴真经，最后论剑华山之巅，才发现孙淑红不知不觉已经睡着，他把孙淑红放倒，扶正，掖好被窝，自己再赶紧钻进自己的被窝，沉沉睡去…… 等第二天起来，炕上媳妇也不在，起床居然早点都做好了。 馒头，花卷，小米粥熬的可以，煮鸡蛋，疙瘩丝，还有昨天剩的菜。 秋秋直接跑过来，“爸，今天早点是我们仨做的，怎么样？” “行啊秋秋，你妈呢？” “嗨，你也不看几点了，我妈早就上班去了。家里就剩你睡懒觉了。今天当罚。” “爸不对，该罚。这样，我吃完早点，咱去天安门广场转转，然后前门大街这转转转吃顿烤鸭行不。叫上你何晓哥。” “那说话算话？” “算话，一定去。我洗脸刷牙，赶紧吃早点，然后出发行不？” “哦～也…” 第144章 陪伴孩子时间是很短的 何雨柱吃着孩子们做的早点，不禁也是感慨。真的是不错，虽然包子，油条是从外面买的，那也是孩子们能够力所能及的帮着大人分担了，何况他知道，春节最近的包子铺离家好几条胡同的那家开着，其他的几家春节期间关门，要元宵节后才会开张营业呢。 吃完带着仨走路去了娄家别墅，顺便叫上何晓去逛街，逛前门。最后娄谭氏也跟着一起，娄晓娥用车塞着几位，去了地铁站，然后大家乘着地铁到了前门下。逛着天安门广场，绕着前门楼子，又去了大栅栏这里，中午就在全聚德吃了俩烤鸭，继续沿着街口，路过华严路，仁寿路，走到珠市口友谊医院附近。 何雨柱突然想起一个事情，他上前轻声问娄谭氏，“妈，那个你要不和何晓带着几个孩先回去，我这边突然想起一个事情，想去看一看，成不？” “嗯，好的，我也确实逛不动了，这样，孩子跟我回去，你有事你去，这里乘地铁也方便的。” “行，这样，夏夏跟着我，我带着。我也就是想起一件往事，想去看看。夏夏我带着你们轻松一点。” “行，那你待会直接去我们那。” “过会不去了，你让秋秋带着阳阳直接走路回家好了，也就三里地，没事的。我待会也直接回家，今天得给孩子做一顿好吃的，早上秋秋还准备了早点呢。” “好的，那我们先回去。” 何雨柱随着大家一起到珠市口地铁站，看大家下了地铁，才拉着何木槿去往他脑子里依稀记得的某某胡同3-1号。 小院门倒是开着，何雨柱拉着何木槿进去，看着一个独立的小院，正房挂着厚厚的门帘子，木窗玻璃上贴着新鲜艳丽的窗花，证明肯定是有人住着。 “有人在家吗？” 少时，屋里有人掀了门帘子出来，出来的是位大约40出头妇女，“这位师傅，请问您找谁？” “哦，请问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位叫傅若拙的同志？” “是，他是我当家的，请问您是？” “哦，我在十几年前和他有过交往，今天正好路过此处，想来看一看他，他在家吗？” “不巧，他今天正好不在，晌午刚出门，也没交代去了哪里。” “哦，原来是这样，那行，那我有机会再来找他。回见了您。” “这位同志，那我怎么回我当家的是谁找他呢？方便留一名号嘛？” “这样，我姓何，叫何雨柱。现在区民政局工作，如果他愿意，让他得了闲上班时间来找我也可以，就说十几年前我从他手里收过一个笔洗，他应该记得的。冒昧问一句，小傅的姐姐或弟弟有没有来找过他？” “没有，听他说起过，这档子事，不过姐弟都没回来过。这事你也知道？” “那行，我就先回了，祝你们春节愉快。” 何雨柱随后就带着小女儿出了院门，说着胡同，往大街地铁口方向走。 何木槿有点好奇，边走边问“爸，这是哪？咱家亲戚？” “夏夏，倒不是亲戚，只是十几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今天路过此处，顺便探访一下而已，回去爸再告诉你详细情况。” “不用，我也就是好奇问问而已，你们大人的事，我不操心。爸，今天晚上能多看半小时电视吗？” “小机灵鬼，你每天看电视还不够呀，还知道打申请报告多看会了？行，你今天表现很好，允许你看了。” “爸，你不知道，那个西游记拍的真的太好看了。那咱们现在就回去，有重播的。我得去看了。” “行，回，我估摸着你姐她们也差不多时候到家。晚上爸给你们做好吃的，你姐估计再几天就又走了。我还没好好做饭给她吃呢。” “就是，你现在可比以前懒多了。” “小丫头片子，有你这样说亲爹的嘛。行，我改，以后还做菜。行？” “爸，你不知道，这人呐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吃过你做的菜，其他人做的菜那就是没法吃。” “呦，年纪不大，还学会蛮不讲理了，有的吃就不错了。” “姐说的，她说吃过你的菜，吃不惯其他人做的菜，说爷爷的菜都没你做的好。” “你这话可别当着爷爷面说，我和爷爷做的菜系不一样，不能这样比较。谭家菜，我不如爷爷，川菜，爷爷不如我。算是旗鼓相当，主要你们吃惯我做的菜的原因。爷爷做的海参那老爸做不出来他那味儿。” “爸你这是还有谦虚的时候呐。” “夏夏，你爸又不是神，啥都强。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指不定看着不起眼的一人，都有绝活。明白？” “也是，郭靖那个大傻子还会降龙十八掌呢。” “郭靖那是大智若愚。呵，你和阳阳一起再看射雕英雄传呢。” “我妈现在还在看呢。挺好看的。” “看课外书爸不反对，不过课堂里的知识学完了再去学课外的，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爸，我懂，我争取每个学期考双百分，我以后要向姐姐学习，出国留学。” “行，只要你好好学，爸就供你上。” 父母俩难得这么久的聊天，让何雨柱有了一丝明悟，以后要多多的单独和自己子女谈谈心，平等的对话，对孩子的成长还是有帮助的。孩子的成长缺不了父母的陪伴，也就这十几年，女儿何红叶就是个例子。 何雨柱回家给孩子们做饭暂且不表。那边傅若拙是今天和一个主家约好去看一样物件。傅若拙当年在接受何雨柱的购物款，帮着他和他父亲傅明德度过了难关。傅明德在医院呆了三天后就坚决出院，并找了自己的要好的知己好友范希亮托付了儿子若拙，代为照顾。自己因为伤了根本，又不愿意再花钱治病，没熬一个月就故去了。傅若拙在世伯范希亮的帮衬下办了丧事，再加上前段他听从了何雨柱的建议，把在自家店铺留着的不值钱的瓷器字画当着很多围观群众的面给毁了个干净，掩人耳目的做的很不错，才有了后来的稍显平安的日子。 傅若拙在街道当临时工，扫过大街，掏过官茅房，反正只要是能挣钱的活都干过，苦熬了两年，终于世伯范希亮给傅若拙在艺剧场里找了一份临时工:拉拉大幕、整理整理道具、倒倒茶水，还把女儿范瑶嫁给了傅若拙。 傅若拙靠着临时工18块微薄的收入，加上自身一手雕刻的手艺，私下悄悄的帮着爱雕刻的人群，特别是喜欢手把件的人雕点小玩意儿，换点生活费，倒也是把日子熬过来了，到今也是两个孩子爹了。 年前他就约好，今天要去给对方鉴定一样玩意儿的，好处费是10元。那还真的不少，他肯定想挣这个钱。所以也就去了，就与何雨柱的拜访错开了。 第145章 雨过天晴云破处 京城说大真的大，说小就是真的小。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的圈子。傅家其实从祖上往下排，到傅若拙这算是第四代吃文玩饭的人了。圈子里都知道傅明德鉴画有水平，傅若拙倒是鉴瓷有一定造诣，自己还学了雕刻，事实上在这个圈子里，傅若拙的名气不算小。 这不现在又开始玩瓷的人多起来了，但是真精通，懂行的不算多。 这不剧院的一个同事的朋友说新淘了一件玩意，非的让傅若拙过去过一眼，而且还许了十元的好处费。同事拜托加上10元好处费，傅若拙也得过去一趟。 这不初七，吃了晌午饭就过去了。到了之后看是一件康熙款的五彩山水人物瓶。他仔细摸了口沿，看了五彩的发色和搭配，又感受了瓶子的分量，看了底款和底部磨损处，最后才开口:“这瓶子倒是有一眼，不过应该不是康熙本朝的，看这五彩发色和胎质，应该是晚期仿的，光绪期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我随我爹在博物院见过一模一样的瓶子，你可以去博物院找一找。” 对方听了后，也没太过失望，还是付了鉴定费。傅若拙也没客气，收了钱就找了由头离开回家了。 到家才听媳妇范瑶说今儿有一男子带着一小女孩过来找过他，说十几年前从自己手里收过一个笔洗。傅若拙立刻就知道是谁了。 “媳妇，那他没留下啥话？” “他说他姓何，叫何雨柱，是区民政局的，让你得闲可以在上班时间找他一趟。那个若拙，这人谁啊？他还知道你姐姐弟弟的事呢好像。” “瑶啊，他可是我的大恩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和我爸，我确实得找个时间去拜访他一趟，有恩就得报。哎，只是现在也拿不出像样的礼品。不过有消息就好，有消息就好。” 初八日，何雨柱上班，孙淑红倒是休息在家。 何雨柱自己先给办公室打扫一遍卫生，然后十点左右又去局长，几个副局这里报了一个到，叶科长这里，潘淮河这里吉祥话也都说了一遍，烟分了一圈，最后才回办公室喝着刚沏的茶，悠然点了烟，然后从空间又拿出大领导给的短佩剑，欣赏了后，自言自语说道，“看看下午有时间去一趟大领导那。” 刚收了紫檀盒子进空间，就看见乔一娜进门，“科长，春节好！喏，一条烟，一桶茶叶，算是给你拜年，怎么样，我够意思？” “小乔，你还真记得这事呢。那我就不客气了，笑纳了？不过我可没红包给你。” “何科，你高兴就好，哪能要你的红包呀，我可不想平白无故矮了你一辈。” “谢了谢了。得空请你吃饭。” “好嘞，这是我最爱听的。走了。” 过了一会，乔一娜又进来了，“何科，今天说下午可以不上班，那我就先回了，可以吗？” “谁说下午不上班的？” “也没说全部人，各科留一人即可，我这不是来征求你意见嘛？” “行，那你回，我在这里就行了，如果其他人可以走，你让他们也走好了，我们科今天我值班好了。” “其他人我才不去通知呢，我今天主要是下午有事儿，今天我大哥和嫂子回家，我得早点去自己家，陪我嫂子聊聊天。那我走了哈。谢了，明儿见！” 何雨柱抽中午的时间买了礼物去了趟大领导家，一问，大领导还在住院，他让警卫把礼物送去家里，就离开了。他也知道医院他是进不去的，只能再等机会来看看大领导。 中饭他倒是空间就有，他又是地铁又是骑车，去了趟韩家小院，在小院里吃了中饭，又赶回单位去值班。该值班就值班，虽然春节期间没有啥大事，规矩不能打破。 单位人确实少，几乎没有啥声音。何雨柱也不想串办公室，就在办公室看了看文件，整理整理资料，而后又调出以前傅若拙那收来的天青釉笔洗把玩把玩，想着如果傅若拙过来说要赎回去那就见不到这件汝窑珍品了。哎，心里确实是很纠结。抚摸着这件后世价值不可估量的精品，真的是喜欢。这件笔洗还真的是配的上大巧若拙的说法，没有修饰，没有花纹，只有一抹天青色，越看越是喜爱……当时捐青铜器的时候就想把这一件笔洗也给捐了的，就是看着心头不舍，才没头脑发热，今天才能抚摸着细如凝脂的胎质，雨过天晴云破处，想来就是这个样子。他才体会到把玩一件好东西的心动那是真的是:把玩在手，妙悟于心，美在自然，大千风情。玄妙的很。 晚上饭后，何雨柱把孙淑红和仨孩子招在一起，拿出这只笔洗和原来在信托行收的汝窑斗笠盏放在铺了棉垫的桌子上。 “孩子们，今天爸给您们开开眼，看两样宝贝。你们仨先别上手。看看这两件器物。说说，觉得都是拿来干嘛的？” 何红叶，何佑椿，何木槿还真的没见过如此颜色的瓷器，很认真的猜了答案:“喝酒的？” “现在一个一个来，上手摸摸。” 何木槿却对何雨柱说:“爸，这只酒杯裂开了？” “夏夏，你也摸摸，是不是觉得裂开会拉手？这其实不是裂开，是瓷器烧制时上面用了一层釉，然后温度高了，釉的内部自然裂开，是不是觉得像冰面裂开的样子，对，这就叫冰裂纹，是这种器物的一大特色。” 孙淑红一边护着器物，等仨孩上手完了后，也上手摸了摸，真的有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哥，这两件器物很值钱吗？我怎么在家没看见过？” “媳妇，今天刚从办公室拿回来的。孩子们，有时候器物值不值钱倒是其次，主要这玩意儿现在存世量很稀少。一千多年前，有个朝代叫五代，都知道。五代最后一代皇帝柴世宗想着一种雨过天晴的颜色，让工匠们烧制，经过实验，终于烧制成功，当时这个柴世宗看到这个颜色，龙颜大悦，称赞这种颜色为“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所以现在就称这类颜色为天青色。这是极为难得的。你们可以多看看，有兴趣学习的，以后可以问我，我慢慢的讲解你们听。不过你们几个都小心一点，不能给碰了，拿瓷器必须要轻拿轻放，绝对不能两人交接着拿，不然一个不对位，那就给cei了，可就糟了，尤其是以后在街面上，有人在卖这类玩意的时候，不要轻易上手，不然有可能就会被人给讹了还不知道。” …… 一番说教后，何木槿倒是最有兴趣。最后，何雨柱用布一一包了后，收了两件玩意儿到卧室，才又出来。 “秋秋，你明天去一趟娄姨那，问一下谭奶奶，你们啥时候动身。” “阳阳，你那个学乐器开始学了吗？如果开始准备学了，我就给你买吉它。” “夏夏，等你以后读书写字空了，爸再给你讲瓷器这件事。” “有一点你们仨都要记住，家里的事情不要到外面四处宣传，咱不能学大喇叭广播，记住了？那看电视去。” 第146章 打听自建房准备下手 初九，服装厂开始上班，新厂房机器已经整理准备到位，厂里也开始招工，给厂区所在街道100个名额，给了红星街道50个名额，军属优先，有缝纫基础者优先。因为服装厂工资高名声在外，所以报名者特别的多，于莉和下面几个组长忙的焦头烂额，一个一个试机…… 成栋全经过这两年的成长，俨然对服装厂的工作也非常熟练，一边忙着电话，联系布匹辅料，一面安排现有工人开工，井井有条。反而娄晓娥倒是对具体事项不太熟悉，她看着老厂各岗位忙碌的运行着，居然帮不上忙。索性打了电话给孙淑红询问出租车的情况落实。 孙淑红也是今天一早就询问了安主任情况落实状况，得到的回复是等区里安排驾驶员培训事宜才能定下来，原则上是没啥太大问题，由红星街道办合办出租车公司是一项比较大的招商项目，各种情况需要协调落实，所以也没有定论。 所以孙淑红也只能在电话里如实回答娄晓娥。 娄晓娥觉得出租车项目估计没有半年也上不了，干脆也就不急了。现在服装厂招工也不需要她管，她就负责大楼的建设，原本想着十二层的规模，现在已经改成十八层的规模，四亩的占地又多批了两亩，无形之中投资增加了1\/3，所幸去年香江船运公司分红到账了近2000万港元，不然资金运作都有困难。 娄晓娥驱车去了港澳办，申请在京城成立一个娄氏企业。旗下办公楼，宾馆，服装厂，出租车公司等提案也一并上报，投资款的银行回单也附上，希望能够早日批复。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在奔跑忙碌中过去了。 何雨柱今天倒是很休闲，中午去了趟服装厂，让成栋全开着车去了附近阜成门外问询有关购房条件，居然知道在职的未分配住房的人员如果购房还有优惠政策，他把政策从头到脚了解了个清楚，才回到单位。 其实阜成门外的楼层房是某单位的自建用房，多建了几栋楼通过审批允许卖给个人而已。 何雨柱回到单位打了电话给红星轧钢厂的吴处。 “吴处，春节好。我小何，何雨柱。” “春节好，今天上班了？” “我们昨天就开始上班了，昨日正好周日，大家报了到，我算值班，在单位待了一天。要不有空出来喝喝酒？” “刚开始上班，容后几天，我约你。” “吴处，我有个事想问问，咱红星厂有没有自建房，我那个大舅哥的儿子谈对象没婚房嘛。估计分房肯定没戏，他如果自购有没有啥政策可以优惠。” “你咋这么快知道这个消息的，去年年底总厂东南面审批了土地，房子已经建好了，可以安置一批，自购一批。在职职工没有达到分房条件的可以按工龄补贴计算购房。怎么，他要买？” “这不，结婚等房不是，等分房到猴年马月呢。” “行啊，过一个月左右，他可以向厂里打报告购买，分房肯定是轮不上他。其实购买也挺划算，现在好像那边有大三居，100方的套面，挺合适的。” “行，那我和他说一说，吴处，空了打电话，咱春节一起碰一碰。” “好嘞。那再见。” “意外惊喜。居然总厂去年自建了楼层房，孙学武这家伙可算省了老鼻子钱了，让他往大了买。” 其实按何雨柱自己的想法还是想再买几套独立的四合小院，无奈没那么多的四合院让你去买，再说现在价格也确实有所上涨，独立的两三百方的小院不好找，幸亏下手早，抢了几套。 他已经说好，明天晚上和牛哥一帮子吃饭，商量一下接下来如何对这批楼房装修怎样开展工作，争取扩大装修业务。 所以今天还是早早的回家给孩子们做饭。 刚进中院，就看见许大茂从后院过来，叫着，“嗨，嗨，傻柱，好久不见春节好给你拜年了。” “我说许大茂，你这毛病是改不了，能不能不这么叫，是天天给你脸了还是大春节找打？” “对不住，对不住，改，改，何雨柱，何雨柱。” “这还差不多，怎么今天有空在家？录像厅春节不开门。” “哪能啊，现在带一徒弟呢，准备开第二间呢。” “呦，扩大经营呐，可以啊，许大茂，挣大钱了？” “托你的福，感谢，感谢。真是挣钱，回头我家有两瓶茅台，我给你拿过来。” “大茂，这够大方的，行，那我等着你的茅台了。” “得，我现在就去取，还不信我还是咋滴。” 许大茂还真就回家取了两瓶瓷瓶装茅台给何雨柱拿到家里。 “来，何雨柱，给你放桌上哈。” 何雨柱也非常热情的递了烟，又泡了茶，“既然大茂来家，坐一会，喝杯茶。来，坐。” 许大茂也不客气，点了烟，“何雨柱，你说以前你我见天吵架，现在倒好，相互还客气上了。” “以前那不是闲的嘛，现在你看你，许大放映师，挣钱都来不及，哪有功夫逗磕呀，对。对了，许大茂，你媳妇今年多大了，你是五十了对？比我大一岁。” “我媳妇今年44了，她今年估计要抱孙子了，真是快。” “许大茂，你想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傻柱，你这是想取笑还是咋滴，能不能好好说话，别以为你给我指了条路，我就欠了你似的，小心我翻脸。” “许大茂，别小人之心好。我是说真的。如果你还想，应该你媳妇年龄也还可以生，再过两年，你就是想要也没戏了。” “傻柱，” “嗯～许大茂，翻不过来这一篇了是？” “何雨柱，那你倒是快说呀。” “我从其他渠道听到一则消息，对你现在这种情况正好，叫生殖辅助治疗。京大第三医院现在已经开办了这项业务，你可以去咨询一下，虽然可能治疗费比较高，你现在不是挣钱了嘛，这就不是个事了，所以，你看你这茅台我也不白喝你的，你自己到时候去咨询咨询，京大第三医院，知道在哪吗？” “哦，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准确的说叫试管婴儿，你去咨询了就知道了，辅助生殖科。好了，烟也抽了，茶你也喝了，问候咱也问候了，你去忙，我也要做饭了，如果来年你媳妇有好消息，再给我拿一箱茅台过来。” “何雨柱，如果真的话，我给你搬两箱茅台孝敬你，行，我走了，录像厅还得盯着呢。” “大茂，钱是挣不完的，保重你那七零八落的身体。” 第147章 莫使金樽空对月 何雨柱第二天上班就去了局长办公室问了房子的事情。 “阮局，那个我和我爱人好像都没有分过房子，现在我们单位或者我爱人单位是不是该考虑我的住房问题。” “啊，你在红星厂没分过房子吗？哦，如果确实没分过房子，那确实应该是可以分配的，不过好像现在只有筒子楼，你们俩应该可以分到2间筒子楼。哎，不对啊，小何，你现在住的房子谁的？” “那是我爸的私房，我以前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刚昨天才听说我应该可以分房。” “哦，如果是这样，那你回头打个报告给我，现在你和你爱人都是区里的正式干部，可以的。” “阮局，有好一点的楼房吗？区里没自己建房吗？” “区里确实有楼房，可是我们局去抢，估计抢不到，还有个方案，楼房你自己出一部分钱，按你和你爱人的职务，应该一平50块左右，我去给你申请一套大的房子。要不还是选筒子楼，这我倒是能打包票，给您两间。” “阮局，那我出50一平，一步到位，花点钱就花点钱，房子总是一步到位比较合适。” “行，这事我记下了，还有其他事嘛？你这是要不不找我，一找我就是大事。” 原本何雨柱倒不想去问这个事情，不过他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分房子，有房不要，他也做不到，以后卖了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不是。 晚上回去，何雨柱和孙淑红说了申请房子的事儿。 “啊，哥，合着你自个也没分过房呐，行。家里大事你做主。明天我也问问我们安主任，看看是不是有更好的选择。” “算了，你们街道办和我们局不都属于区政府管辖嘛。估计也是一样的说法，别费那唾沫星子了。50就50一平，我也认了，我待会饭后还得去趟韩家小院，和庆安学武说一下，学武也可以买房，扣除按照工龄折算，估计他要补1百多一平，我觉得也比较划算。庆安的房子我给他看好了，400左右一平，我准备贴他200一平，让他买个大的，毕竟是我让他出来的，原本他还能便宜买到房呢，补贴点省的以后落下话柄，也算是我对得起他。” “行，我大姐她挣几个钱也不容易。贴就贴一点。不过你让庆安别咋呼，不然人人让你贴，咱还过不过了。” “嗯，好，我知道了，还有明天我要去德胜门商量事儿，明天下班直接过去，明天让秋秋在家给你做饭。” 晚饭后，何雨柱去了韩家小院，让孙学武过几天自己去厂里问房子的事儿，打报告买房。又单独和林庆安说补贴他200一平给买到阜成门外，过几天带他去挑房子。 何大清拉着何雨柱问道，“傻柱，准备买房？” “买，到时候给你名下也买一套，给雨水也买一套，我单位申请一套，然后准备再买一套。” “你买那么些房子干嘛？你有这么多钱？” “买房不就是存钱嘛。现在房子就和黄金一样，值钱。我心里有数。爸，你们过了元宵，开业，差不多时候了，空了自己回红星院，你家大孙女又要离开了，招呼着点，干脆明天我晚上不在家，你过去给她们做做饭，有海参的话，给淑红炖一个。我还欠它一顿海参呢。” “行，我明天白天就过去。” 何雨柱骑着车又去了趟娄家，问了娄谭氏何晓的行程安排。确定是过了元宵，十七走。机票已在预定中。 娄晓娥也和何雨柱谈了关于娄氏企业的构想。何雨柱没有任何意见，抱了抱娄晓娥，“娥子，你办事我放心，自己注意身体，今天晚了，我得快点回去了。这是一把钥匙，鼓楼那边胡同号的院子，你空了去拾嘚拾嘚，可以休息用。” 娄晓娥悄悄说，“爷们，是不是想我了？想金屋藏娥啊？” 何雨柱抱着猛亲一口“妖精，想你了。不过今儿确实要走了，你好好养身体。虽然有保姆带着孩子，我知道你也比较辛苦的。你先去拾嘚一下，换个干净被褥就好。我还有钥匙的。有空我去也可以。你先去看看，你有车，比我方便。” 然后挥了挥手回家，还挺早。 初九的夜对于何雨柱来说那就是一场酒的战场。 何雨柱还是先把事情给交代了清楚，问了牛哥几个要不要买楼面房，结果是成栋全，牛哥，马六，殷九，侯三等七人都说买一套，何雨柱算了算，加上林庆安，雨水，他自己，他爸，娄晓娥，孙淑红，何红叶，差不多就是买一个单元，从头到脚，然后先以林庆安的房子装修作为样板房，进行宣传，又让侯三去打听团结湖等其他地方有自建房的地方，找一家想装修的作为样板房，优惠活动跟上，开展新一年的装修和家具大业。去年上的席梦思让哥几个都发了大财，每个人现在腰包里都鼓鼓的，包括何雨柱。家具厂和装修公司大家都有股份，还是何雨柱占的多。上一年光卖席梦思一项，好家伙年底一结算，就挣了100多万，何雨柱占了25的股份那就是25万，买几套楼面房子还是没问题的。 所以哥几个今天几个媳妇也换了班，在牛哥家早就做上了好菜，等着何雨柱过来呢。马六媳妇，殷九媳妇现在还在接待中心上班，转正后工资也不低，原本想出来到家具厂的，被何雨柱拦住，让他们等退休。很快的，何不等退休，家具厂可以找临时工很方便。 是好汉，也得有帮手，挣钱要靠集体的力量。 何雨柱还让牛哥，他们家具厂买卡车，买面包车，装修公司买面包车各买两辆，一来有车能提高效率，扩大经营区域，二来也是需要用到车的时候了。还有就是交代和街道办这边打好关系，今年要多招人，肯定业务要扩大，还要汲取些政府方面的支持，做大做强。牛哥几个都是苦出身，没怎么读过书，所以对现在是电大毕业的何雨柱绝对是言听计从。从67年给何雨柱装修房子开始到现在也就是短短十几年，这哥七个的日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温饱都解决不了到现在人人有工作，人人当家做主，人人家庭富裕，细算起来家产都超过二十万，那是牛哥几个想都没想过的事。尤其是成栋全，绝对是哥几个里面最富有的存在。他们能不听何雨柱的主意嘛。 听就对了。发大财还在后头呢。人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是碰到一个明白人，能帮你的人。 酒喝起来就对了。将进酒，杯莫停…… 第148章 举杯把盏尽言欢 适可而止，酒酣正好。 何雨柱还是记住了媳妇的话，50的人了，不能大醉伤身。要留着五尺身躯继续努力的。 何雨柱感觉自己醉与非醉时，就刹了车，“哥几个，咱喝酒以后不能醉，且养着身体享未来，今日最后一杯，喝完咱散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喝酒。” 牛哥同意，并提杯，“来，兄弟们，干杯，祝福我们以后越过越滋润。” 何雨柱还是坚持自己骑车回家，“甭担心，我有数。” 何雨柱骑了车，感觉回红星院确实有点远，又冷，干脆依稀靠着街道的路灯去了鼓楼买的四合院。幸亏钥匙扔在空间。 开了门，抬着自行车进进了院，又不熟悉环境，只能看感觉，又开了一进的中院门，摸索着电灯线，还真就找到了。 嗒，亮了，他才觉得自己真的有点醉了。靠着灯光，他踉踉跄跄的出屋插上院落的大门栓。然后回屋看看那个炕有被褥，直接往上一倒，掀起被窝盖在自己身上。 傻人有傻福，他还就盖了个八斤被褥，不然指定第二天起床感冒。 等第二天醒过来，才知昨夜没回红星院，感觉还断了片，不知道如何回的鼓楼这里的。 没有热水，没有早点，也没有暖炕。 用刺骨的冰水洗了把脸，晕头晕脑才稍显清醒了些。 打开屋门，发现自行车横躺在地上。何雨柱自己也想笑，看来昨天确实是喝多了。 出了门，直接奔地铁站，往单位方向回。 路过国营早点铺，赶紧进去吃点热乎的，肚子确实有点饿，大约昨晚上主食也没有吃啥。热豆浆，包子下肚，那叫一个舒爽。 看了看手表，应该媳妇也上班了，他还是先去了街道办，找了孙淑红先自请处罚，报个平安。 孙淑红也没具体问，因为昨夜她都有心理准备，估计这傻货劲头一上来，肯定喝的稀里糊涂，天气冷，估计就回不了家。 “哥，你早点吃了没？没吃赶紧吃了去上班，今天你爸在院里，不用担心的。去。” 何雨柱到单位已经9点了，不过也没人追究他迟到的事情。 潘淮河看见何雨柱进了办公室，跟了进来。 “小何，咋了，身体不舒服？从来没见你吃到过。” “潘大哥，确实。昨儿几个哥们趁着春节一起吃饭，我这酒量不行，被放倒了。来，潘大哥，今天你也应该没啥重要的事，我给你泡个茶，咱俩聊聊天。” “小何，不用换杯子，我去旁边把杯子拿过来就可以了，等着。” 何雨柱和潘淮河坐在旁边木椅上抽着烟，喝着高碎。 “潘大哥，你是部队出身，你说咱们南边的冲突啥时候结束？” “哎，说起这我真一肚子气，前年我带的团都写了请愿书了，想上去，大家都做好准备了，不想上面没回复。没过一个月，忽然接到裁撤的命令，遗憾呐。小何，这种心情谁能体会。憋屈，憋屈的很呐。” “潘大哥，我能理解，深刻理解的话，可能确实少了点经历，不过咱们现在不是还干着相关的工作嘛，也算是给南边一点后勤支持了。潘大哥，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走到办公桌后面，假装从桌柜里拿出那个紫檀盒子，捧着过去放在茶几上，“潘大哥，打开看看。” 潘淮河打开盒子铜搭扣，赫然一柄短剑。潘淮河拿起短剑，慢慢抽出剑刃，仔细端详，然后重新插入剑鞘，放回盒子。 “小何，这是柄将军佩剑，哪来的？” “一长辈送的，就年前有一天我突然被召走那天，去的陆军总医院，就是长辈召唤去的，看他那瘦骨嶙峋的样子，估计也是时日无多。我接了这剑，感觉就像是接了传承似的，能体会他希望我把现在工作做好的意思，虽然他没说。前几天我去了他住处，他还是没出院。我内心也真的不好受，想象一位叱咤风云，征战沙场的人突然啥也干不了了，你说是多么的落寞。古来征战几人回？我们和现在的小辈都是享了你们这些征战沙场的军人的福，没有前辈先烈们流血牺牲，哪来现在繁华闹市。所以我从内心告诫自己一定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做细，来回报自己的本心。” “小何，你有心了，我作为年长你几岁的大哥，如有一天你需要我的配合，我一定配合。是啊，没有战友们的前赴后继，哪来我现在的享福呢。小何，想当初，在东北面，我们连队打阻击，我那时还是个班长，连长倒下了，指导员倒下了，副连长，排长，副排长全倒下了，最后阵地上就剩我和其他班的六位同志活了下来，我获得二等功，升为排长，一周后负伤回到后方医院，有幸苟活到现在，还是团级干部。想想那些个战友，我还有啥条件可以提呢，当时转业我唯一提的要求就是安置一个能和部队相关联的工作，这不就巧了嘛，咱俩变成一个壕沟里的战友了。” “潘大哥，咱变成战友了，咱有机会一起痛快的喝顿酒，是战友就得一起醉卧沙场。” “好，一起喝点。随时。” 乔一娜敲了敲门，“两位科长在聊工作呢，那个何科，院里有人找你，你要不去看看？” 何雨柱还真不知道谁会找他，“那潘大哥，我到时约你，我先去前院看看。”收了茶几上的紫檀盒子，放回桌柜里，做了一个喝酒的姿势。 “好，你忙，我回办公室了。” 何雨柱走到前院，看见院子旁边走廊的长凳子的坐着一男子，他一眼就认出了是傅若拙。 “小傅，傅若拙？” 傅若拙也认出何雨柱，虽然何雨柱比当年是风霜了不少，“何，何先生，冒昧，冒昧的很。” “哪里会，原本就是我约的你，来，到我办公室去坐一坐。咱俩快20年不见了。主要是我离的你住的地方实在忒远。” 何雨柱带着傅若拙进了自己办公室，让傅若拙坐在木沙发椅上，“傅兄弟，抽烟。” “哦，何先生，我不吸烟的，您别客气。” 何雨柱冲了茶，放在茶几上“小傅，应该我比你痴长几岁，你如果愿意，喊我何大哥，你这喊我何先生，真的当不起，不合适。” 第149章 经师易遇，人师难遇 傅若拙等何雨柱放好茶杯正要坐下时，他站起来，退后一步，给何雨柱深深的鞠了躬，“何大哥，感谢当年的援助之恩，傅广安没齿难忘。” “不，不，小傅同志，你这让我哪当的起，快坐下，坐下。”扶着傅若拙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下，顺手还点了烟。现在何雨柱感觉自己真的有烟瘾，手上不点上一支感觉没有思维。 “那个何大哥，我其实大名傅广安，若拙那是父亲给起的字，只有我父亲喜欢这样称呼我。” “原来如此，那你姐、弟？” “是的，我姐大名傅欣然，我弟傅广宁。到现在也没消息。” “当年你父亲说你姐跟着你妈去了漂亮国了，那你弟呢？” “我弟是父亲在的时候典了门脸，原本让我兄弟都跟着我的堂叔去浙江乡下的，是我父亲写信让他们来带我们走的，我不愿父亲一个人孤身在京，所以执意不走，才有后来的事的。当年幸亏有您留的五百块，才让我支撑下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天我碰到你媳妇，说你弟弟也没找过你，现在外出不是很方便吗？你难道不去找一找你弟弟？” “怪我，我把父亲留的地址给弄没了，所以没法联络，只能守着那老家等待。也幸亏我老丈人一家仁义，我才现在有儿有女，日子还过得不错。” “若拙老弟，我还是喜欢这样称呼你。那你两口子现在在哪谋生？” “哦，我父亲把我托给我们家的世交好友，也就是我现在老丈人，两家从曾祖起就有来往，他当年在文化馆工作的，69年开始兴起样板戏时，帮我弄进剧院当了临时工，后来转正，一直待在剧院当剧务，我媳妇是在出版社当编辑的。儿子傅兴桢今年15岁，女儿傅兴渊12岁，日子过得还行。” “哦，那就好，到底还是有文化底蕴，俩口子都吃着文化饭。若拙，那个你今天是来赎笔洗的嘛，我的话算数的，可以的。” “哦，不，不，不，何大哥，不是的，你别误会，你说的没错，那洗子确实是我家传的东西，不过既然你当年已经交易了，我父亲也留了话了，没有赎回的道理！退一万步说，即便我想赎回，我也是力有不逮，哪有那么多钱。何大哥你可别笑话我。” “不会，不会，若拙，那我先替你保管着，还是那句话，你哪天想赎回，还是那个条件，依然有效。” “不，这件洗子已然是您的了，我今儿也把话说了，断没有赎回一说。” “行，如果你想把玩，随时可以找我，这总可以的。” “那就谢谢何大哥了，其实我确实是挺喜欢的。” “若拙，你这眼力活没丢？” “那不会，我家自打爷爷起，就干了这行，传承没断。也不瞒您，我现在还指着这混饭呢。就你去找我的那天，还给人去看了东西，挣了点散碎银子呢。行里现在又开始活泛了。” “那你现在开始教你儿子了？” “教，不能在我这断了，现在盛世清明了，以后他万一读书不成，还能靠手艺挣口饭吃。我那儿子现在雕刻学的不错，看玩意儿还不成，见的太少，没玩意儿上手，进步忒慢。” 何雨柱听到这里，心里一动。 “那个傅老弟，我这有个不情之请，也不知妥不妥？” “何大哥，您是我大恩人，有事但说无妨。” “傅老弟，你收徒弟不？” “嗨，我水平还达不到收徒的份。” “是这样，我小女儿今年比你女儿小一岁，11了，属兔的，上次我在把玩那洗子的时候，她好像很有兴趣，我想让她拜你为师，你看成不？” “何大哥，你这让我为难，其实我知道你才是高人。在你这，我哪敢呢。” “若拙，高人算不上，懂也确实懂点，这不是不知道怎么教，而且我也说白了，我这不是想和你攀个交情不是嘛。咱俩也算有缘，而今咱又碰面了，这不是想常来常往嘛。” “你不嫌我给教瞎了？”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己。傅老弟，咱刚认识的时候，那时我还是个厨子，红星厂食堂的，这里工作是后来调动才过来的，我的主要手艺是炒菜，京味川菜。” “啊，何大哥，那我还真是看走眼了，怎么滴我也不会想到你是厨师呀，你这一身书生意气的，这谁能看的出来你还是厨师。” “傅老弟，你看我女儿有没有这个福气？” “何大哥，承蒙你看的起，我答应，不过你女儿真喜欢嘛？我教徒弟可是要上手打的。尤其我教雕刻，那肯定是要下苦功夫的，您不掂量掂量？” “傅老弟，刚才我还说我是手艺人，咱不是这么过来的嘛，岂能不知？只要你愿意收，我今天晚上回去就问我女儿乐不乐意学？她乐意我就这周末我领着她上门拜师，你看成不？” “行，我答应你，收，我一定好好教。” “还有，若拙，你们现在剧院忙吗？” “还行，不过看话剧的还真心不多，不过我们剧院角儿还是很多的。我也就打杂，管好我自己这摊。” “那我今儿给你撂句话，你说你那汝窑洗子不赎回就不赎回，万一哈，我说的是万一，哪天你们剧院效益不好了，出现人员要分流了，你还愿意出来盘个店，支个门脸做你喜欢做的事儿嘛？” “那能不乐意嘛，剧院我也就是一工作，前景与我是没太大关系的。何大哥你说的分流还真的是有可能的，现在后场剧务确实是有多余的，指不定哪天就轮到我了。不过我现在也没本，手里也没个物件，自己盘门脸儿，谈何容易啊。何大哥你也知道，做那一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那得有能撑的起三年不开张的实力，现在外面门脸儿多贵，盘不起。” “这话等你哪天剧院不干了再叙。本我这有，玩意儿我这也有，那年从你家铺子拿的那十几样玩意儿还都在我家放着呢，哦，有两件在德胜门一个叫陋室晓酌的餐馆的包厢里展览着呢，得空我请你去那看看，顺便把你媳妇，儿女一起，到那边我请你吃个饭，哎！对啊，要不干脆这样。如果今晚我问我家女儿，她如果愿意学，那拜师就安排在德胜门这的陋室晓酌餐馆里，你看成吗？” “何大哥，那餐馆你开的？” “不是，是我儿子开的，这情况有空再和你细说。” “行，何大哥，那今儿我得走了，剧院下午排话剧，我得回去先准备了，得空咱们再好好聚聚。” “行，工作也要紧，我送你。还有，我家住红星街道红星四合院，中院，有空你也过去认认门。” “好的，得空去看嫂子。” “我媳妇在红星街道办，叫孙淑红。” 何雨柱热情的送傅若拙，不，傅广安出了民政局大院，目送他骑车走了才回办公室。 第150章 加州旅馆，琴惊四座 乔一娜跟着何雨柱进了办公室，边走边问，“何科，没想到你这人闷三爷似的，没想到路子很宽呐。上一次部队人来找，今儿又是好像看上去文化人来找，三教九流都认识，厉害啊。” 何雨柱也没否认，也没接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又顺手掏出烟来，点上一支。 “那个小乔，你逛街比较多，我们这片哪里有乐器买？” “你要买啥乐器，钢琴，二胡？” “我想买一把吉他，给我儿子买的，他说去年分来个音乐学院的老师，鼓励他们练琴，我儿子说吉他可以随身带，估计是受了街上那些小年轻扛着录音机，唱着歌，跳着迪斯科有关。” “那你还让他学，不怕他跟着街溜子混着出圈呐？” “不能够，人随根，他爹这根正苗红的做榜样，只能往好了学。” “你这一天不吹牛，浑身不自在。那个王府井那块比较全，你随时可以配齐交响乐团，新街口那块也还全，再就是音乐学院旁边，现在开了好几个乐器商店，有进口的，国产的，价比较高。” “行，谢谢提点。我中午去新街口看看。” 中午，趁着午休时间，何雨柱去了新街口乐器商店，还确实是专业的，除了乐器，就是乐器，西洋乐器，国内管弦乐器。何雨柱左右看了看，比较了价格，买了一盒口琴，一支竹笛，一把国产红棉吉他，又买了配套的笛膜和一副吉他弦子备用。把口琴，笛子，笛膜，弦子都扔进空间，背着吉他就回了单位。 到了办公室，自己上手调了音。 乔一娜在隔壁听到调音声，又过来侃大山。 “还真的买了？何科，你会吗？就乱调音，买的地儿不是调音吗？” “我嫌时间来不及，买个东西还上班迟到，划不来，被领导看见影响不好。会不会的，也就那样，这玩意儿和七弦琴没太大区别。咱国家20几根弦的乐器都有，区区吉他，不难。” “那你弹一个我听听，还不难。” 何雨柱上下拧螺丝，校了音，“行啊，周大少奶奶，让你开开耳。” 何雨柱慢慢的进入状态，弹了一曲熟悉又好听的hotel california，然后又渐渐变了乐曲，弹了一曲‘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然后用手掌捂住弦子，音乐戛然而止。 乔一娜正听到兴头上，突然安静了，“没了，怎么就不弹了，好听，何科，人不可貌相，你真的有点让我刮目相看。后面一曲我知道，前面那是啥音乐？” “想不想再听一遍？” “想。” “一包中华烟。” “你怎么这样？” “看电影不得花钱，何况我这是现场专场。” “行，一包烟就一包烟？” “想不想连弹带唱的？” “你还会唱呢？” “那是，你也不看看咱是谁？再加一包。” “你就财迷，行，两包就两包。” 何雨柱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不能赖皮的，两包中华。” 然后又开始了hotel califo的前奏，前奏有点长，乔一娜正准备说你不是说唱的嘛的时候，何雨柱用英文开始了中低音的演唱: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ol d y hairwar sll of litas, ………… i wasrunng for the door，i had to fd the passa back，to the pce i was before''rex,''said the night an,we are prograd to receiveyou can checkout any ti you like,but you can never leave。 何雨柱花了7分钟左右的时间，唱完了这首曲子，才缓缓从演奏的情绪里出来，居然发现自己办公室来了好些个人。 哎，草率了…… 下午，整个民政局都在谈论何雨柱会演奏吉他的事情。 何雨柱心里道了一句草率了，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谁怪自己一时技痒，贺宇祝的灵魂最爱的兴趣就是围棋和吉他，他想起以前和吴磊等五人一起弹唱加州旅馆的情景，所以今天也是有所感触，弹奏了最爱的曲调，没注意有人进来听场。 老男人也最能体会这种迷离，无奈的感觉，虽然嗓子有点次，但是弹奏的还是非常准确的，所以表达的意思很到位。 何雨柱在单位算是一弹成名，原来相对静默的优抚安置科成了焦点。乔一娜更是有点追星。她是听完后嘴张的老大，觉得不可思议，何雨柱还能有这一技艺。这还是一个厨师出身的人嘛？她都有点痴迷了。 阮局听闻后，叫了何雨柱到办公室。 “局长，刚才技痒，没想到还影响工作了。以后不会了。” “不，不，小何，你那也是在下午休息时候的事，没事。没想到啊，我们局还有你这样的人才，现在都在讲百花齐放，文体我们也要支持的。这个很好，以后区里单位有类似的活动，咱们局也可以踊跃报名参加了嘛。对了，小何，你还有其他方面的才艺，今天兜底给我汇报一下。” “局长，乐器我也就会这一样，也是业余水平，比赛不敢当的。我做菜是可以的，专攻京味川菜，个人觉得还是拿的出手的。不过区里不会有这样的活动啊？” “还有没有？我听说你还会书法。” “哦，不，不，局长，书法真心不会。你要说还有，那就是下棋，以前经常闲的是时候，和别人下围棋，自从咱们聂国手战胜小倭瓜之后，我还花心思专攻了一段时间，那时候我还在红星厂的时候呢。相对比较空。” “哦，你还会下围棋？水平怎么样？” “那不知道，一般般应该，基础知识还可以，没事还背背定式，复复精彩棋局，能看懂。” “那可真是太好了，这样，明天，我把棋拿来，你我手谈一局，如何？我可也是围棋爱好者。就这么说定了，嗯，明天下午，早上区里有个会，我下午回来，你等我，如何。顺便明天早上我把你的房子的事情也去催一催，你等我消息。” “局长，劳你费心了。行，我明天下午过来找你，棋你就不用拿，我明天一早去买一副回单位就好了。” “好，小何，你可真的前途无量呐。继续努力。” 何雨柱看阮局茶杯的水少了，起来拿暖瓶给续了热水，“局长，那没其他事，我就先回后院了。” “好，好，明天下午，记得过来。” 何雨柱真的是内心汗淋淋…… 第151章 读书长知，应用长技 乔一娜看何雨柱回来，忙上前问，“何科，给你惹麻烦了？” “你说呢，两包特供，明天早上别忘了，局长明天下午还要找我呢，如果你忘了，我以后天天派你下基层，你自己看着办。” 乔一娜吐了吐舌头，赶紧缩回自己办公室。 何雨柱背着吉他回到红星院，就被眼尖的何红叶看见了，“嗨，阳阳，你的礼物爸给你买回来了，快点的。” 何佑椿一听，电视也不看了，直接奔出门，从正在停自行车的何雨柱背上抢下吉他包。 “阳阳，别急，就是给你买的，这玩意要轻拿轻放，不然容易断弦。” “爸，你可真有信誉，说买就买了，我可知道这吉他不便宜，小两百呢。” “你小子还挺知道行情，确实小两百，186，名牌。” 何佑椿抱着吉他就进门，然后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吉他，把背带往肩上一背，吉他斜在前面，右手拨弄了下琴弦，发出一连串的声音，“夏夏，你看哥帅不帅？” 何木槿看着阳阳，“样子货，挺蟀的，蟋蟀的蟀。等你学会谈西游记了，我才觉得你帅。” “好，哥我一定好好学，给你弹西游记。” 何雨柱，又不经意的从空间掏出笛子和口琴，放在堂前桌上，“这儿还有两把乐器，你们谁想学都可以学。你们先讨论下，我给你们做饭。” 晚饭时，何雨柱边喝着小酒，边说着话。 “那个乐器你们自己好好保管，特别是阳阳，既然喜欢音乐，就要爱惜乐器，每一样东西都是有灵性的，你爱惜它，它爱惜你，明白。” “爸，你就把心放肚子里，我即便自己摔跟斗了，也要护着我的吉他。” “行，那就好。秋秋，你以后自己在外，自己照顾好自己，想学自己学，掌握各方面的本领，路子才会宽。 还有夏夏，你想好要啥礼物了嘛？不会也要吉他？” “爸，我还小呢，现在先看电视。” “那可不行，夏夏，我帮你找了个师父，让你学雕刻，学鉴宝，你愿不愿意？” “啥叫雕刻，啥叫鉴宝？” 何雨柱走到前屋，拿了事先从空间里择出来的几样东西:四块质地不错的玉，一只雕刻精美的牙雕，还有一只精美的晚清青花碗。 “趁今天吃饭，秋秋还没离开之际，我给你们一人选了一块玉，明天让你妈给买些红绳串上，一人带一块，保平安。”然后按照不同题材，安排好了一人一块，都先交给了孙淑红。“媳妇，你别忘记明天给穿上。你先收着。” 然后把玉交给孙淑红，又拿起牙雕对着夏夏说“闺女，这是一件比较明代早期的一件象牙笔筒，你看这上面:仙人云海、亭台楼阁、苍松、梅枝，还有人物五人，一边是头戴官帽，身穿长袍，手持朝笏，前面是手提宫灯的引路童子，后面站着手持长羽扇的侍者，另一端松树下，二随行者，一人手持权杖，另一人则一手牵着马匹跟随。在这么小的象牙上表达丰富多彩的题材，这就叫雕刻。你们课本上还学过核舟记，就是在一个小小的核桃核进行雕刻，那叫微雕，雕刻还有很多种类。 再看这只碗，有这方面知识的人看了东西后，能大致判断出这是啥年代的东西，以前可能是谁使用的，这叫鉴宝，其实呢，就是通过实物有一种和古人对话的奇妙感觉。夏夏，你有没有兴趣学呀？” 何雨柱把牙雕和碗移到安全地带，然后对着女儿说着。 “爸，这好像挺有意思的，我想学。” “不过，夏夏，学鉴宝，和学雕刻需要下苦功夫的，还要熟读历史，学习很多方面的知识的，就比如看画要知道绘画技巧，看字你要知道书法技巧，等等，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不就是吃苦嘛，没事，我能坚持的。我姐出了国，立志当医生；我哥会弹吉他，以后能演出；那我肯定也要学一样本领，不然以后抬不起头不是。行，爸，我学了。” “好，那我可就给你师父回话了，学这个，到时候你要三跪九叩正式拜师的，道不轻传，你明白？” “知道，爷爷早就说过了，师父也是父，磕头说不定还能拿红包。” “红包估计没有，师兄倒是准备了一个。” 一场晚饭吃的非常热闹，何雨柱也把交代的事儿给交代了，趁着酒兴，何雨柱拿了吉他，看着阳阳的音乐本，给大家弹了一曲‘让我们荡起双桨‘和‘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下不光是单位出名，现在家里四个也成了崇拜者了。 晚上，孙淑红羞羞的和何雨柱做完了家庭作业，趴着胸膛上问何雨柱“哥，你这会的这么多，咋学的？你还会啥？你总令人惊讶。” “学习最好的老师就是兴趣爱好，自己喜欢你就会去钻研，就会去努力，只要不是太笨，都能学的会，当然咱这也是业余的，专业的就要拜师学艺，就像学厨一样，没有专业师傅提点，你一辈子跨不过那道门槛，登不了堂，入不了室。当然天才除外。我也就是糊弄糊弄外行可以，娱乐娱乐而已。别夸我，我怕自己上天。” “哥，你看你以前和大领导能下围棋，今天又会弹吉他，还会鉴宝。我是不是捡到大宝贝了。” “对了哦，还是我媳妇最厉害，眼光独到，一眼就把宝贝摡搂到自己身边了。我不如你。” “去你的，尽会拍马屁，尽会说好话，啥时候你把我卖了，我还帮你数钱呢。” “我哪舍得把你卖了，疼都来不及。对了，刚才你说起大领导，大领导年前找过我，我当时不想让过年气氛不好，没和你说这事呢。淑红，大领导住院很久了，情况应该很不好，我又进不去医院看他。到时间看，如果大领导出院，我们一起再去看望看望他老人家。” “好的，哥，大领导挺平易近人的，我也挺喜欢婶子的。” “淑红，婶子已然没了，我也是年前去医院看大领导才知道的。” “啊，这样？哥，我们是不是做的不对，平时还是应该多过去看望看望的。” “淑红，倒也不是咱的错，宽心点。咱们毕竟是小人物，不能上杆子往上贴，这不符合常理的。人嘛，最终归宿都一样，不要有啥负担，问心无愧就好。” “嗯，也是，咱也不想巴高望上。哥你说的对，平平淡淡，问心无愧就好。” “淑红，到时间再看，大领导如果出院我再告诉你，还有，街道办让你找的一大爷的协议的事儿别忘记。” “知道了，我已经记笔记本上了，过一阵把手上事整理好，我就到文件归档室找出来，我知道在哪搁着的。” 第152章 专注当下，奋斗不止 第二天，何雨柱到了单位，泡了茶，就问隔壁的小乔要香烟。乔一娜觉得昨天有点给领导找了麻烦，还真的带了特供烟四包。何雨柱确实比较高兴，于是对小乔说，“原本今天让你去苹果园街道的，现在你有信誉，那就我去，早上把其他街道的工作理一理，下周开始又要开始忙了。我先出去，谢谢你的烟。”扬了扬手里的四包烟。 何雨柱先去了百货大楼体育用品柜台买了一副玛瑙材质的围棋，盒子居然是红木的，又买了一个香榧木的棋台，这是百货大楼现有的最贵的棋台和围棋了总共花了一百一十八，其中围棋98，台子20。又去了床上用品柜台买了新的被褥两套，大宽床单两条，薄被子和羽绒被，枕头，枕巾各两套，向服务员要了长绳捆好，出门口赶紧趁人不备，扔进空间，然后去地铁站到了鼓楼这里的院里。 打扫了后院的正房卫生，把后院的被褥都换成新的，多出来的一套备用的和薄被子叠好，放在柜子里，羽绒被用被罩套好，放在床上，整理清楚，才关了门窗，锁了院门，乘地铁加骑车回到单位，刚好赶上中午饭。 下午一点五十分左右，何雨柱拎着棋台子和围棋去了前院，敲响了阮局的办公室。 “进来。” “阮局，我来报到了。”然后把棋台和围棋放在组合沙发对应的长茶几上。 又把揣在兜里的特供烟掏出两包给阮局，“阮局，这是我科里小乔这里敲诈来的特供烟，给您两包，见者有份。” 又拿着打开的那包特供，抽出一支递给阮局，“阮局，来一根，我以前是没抽过这烟，今天试了一下，特别醇。” 阮局看了很是惊讶，“小何，你还能从小乔这里敲出特供烟来，你牛。我是知道她还是很难打交道的，你牛。” “我和小乔搭档也很久了，彼此还可以，昨天她看我被你叫到办公室，还以为你训我了，所以补偿我的，这烟我还是沾了局长您的光。” 阮局抽着特供，“我以前也没抽过，这烟确实不错，香醇，不干嗓子，不呛喉咙，谢谢小何了。” “阮局，以前给你汇报工作比较少，以后我多来汇报汇报，顺便和阮局探讨下围棋。棋我买来了，你看搁哪比较合适。” “搁那茶几上正合适。小何，这个你拿着。”说着拿出一串钥匙，有把钥匙的一边还贴着一块胶布，上面写着:21-4-102 “阮局，这个是？” “这个是位于八角街道那边的区政府的集体自建房小区，空的屋子也不多了，我今天去问了区里，区里把你交给我的报告给查验了，按你和你爱人的级别和工龄，原本也可以选房的，现在是没得选，我就做主帮你选了一楼，套内面积94方，还带一花园，十方。你得空去收拾收拾。地址是某某路某某号，某某花苑。去的时候带上工作证，不然你还进不去。” “阮局，这么快，不需要补差嘛？” “不用，先住着，以后有机会看看再换。” “谢谢阮局，这可是解决我大问题了，现在家里人口多，这下我可以让我爹回自己家住了。” “不用客气，小何，你看我也是再几年就退了，也没啥想法了，今年管你们的韦局六月份就退了，也不知道区里是派下来还是我们局自己提拔。我总是希望我们局自己提拔，这样也给你们下面腾出位置，一起进步不是。为啥我要今天让你来下围棋，不知道？为了推动围棋事业，今年下半年市里要举行各机关围棋比赛，各区上半年开始自行选拔选手参加，每个区只有五个名额，如果你足够强，就可以为我们局，我们区去争光。我水平在区机关只能排到前二十，如果你胜我，我就想让你去参加选拔，这也是为了体育事业出一份力嘛。” “阮局，为了局里争光，那我一定尽力。要不现在咱们手谈一把？” “来，小何，这就算选拔第一轮开始，有言在先，把你所有实力拿出来，千万不要藏拙，你明白我的意思？” “好的，阮局。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还真的是不客气了，他听出阮局的话了，他今年55，虽然进步空间小，但是还是有机会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说，他正在抓住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展露自己的风华。 四十分钟，一局结束，何雨柱以犀利的攻势，采用后世修改再修改的定式和手筋，把阮局的70年代棋风打的稀巴烂，阮局突然感觉自己不会下棋了，最后还是何雨柱手下留情，故意劫争失败，才让阮局输得不太难看。 阮局却一拍大腿，直接拿了何雨柱手边放着的烟，点上一支，“小何，就是你了，这段时间你回去再排排谱，巩固一下，我相信以你的棋力当得起区里前五，我有信心。不过我要批评你，小何，棋盘就如战场，你这后面故意损了劫，是为了维护我的颜面。以后去了区里选拔，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嘛，该争就得争。你死我活的时候，你心软了，这不行。战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好的，阮局，我记下了。我回去一定抓紧时间，争取选拔赛脱颖而出，为局里争荣誉。” “好，我对你有百分百的信心。” 何雨柱边说边收拾棋子，最后把围棋盒和棋台都搁到茶几下面。“阮局，你今天开会，又下棋，你休息会，以后我得空再与你手谈。我先回后院了。” “好，去，记住我的话，好好训练。” 何雨柱退出办公室，并给关了门，穿过走廊回办公室。 这边阮局重新打开红木盒子，摩挲着漂亮的玛瑙围棋子，自言自语道“何雨柱，年龄受限，这小子出道太晚了，能文能武，有眼力见，可惜了……” 何雨柱可没觉得自己可惜，他无所谓职务，他今天拿到一套房子钥匙，挺意外的。回到办公室做了思想斗争，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行动。他今天才真切感受到职务是很有用的。结合自己后世灵魂的抽丝剥茧，再结合自己当下的状况。为了孩子教育，为了兄弟们的业务开拓，为了亲朋好友们的未来幸福，他得努力奋斗，争取更大的胜利。明年才五十嘛，不大，还年轻嘛，要向阮局学习:人家55还在努力奋斗，你一个50不到的老小伙子就不知道奋斗嘛。 对！媳妇可以不奋斗，我得奋斗。 第153章 相思相见知何日 正月十五四，何雨柱带着林庆安，成栋全，牛哥等去了阜成门外那自建房售楼处，以家具厂购买职工房为由买了一个单元的15套房子，林庆安选了三楼的大面积房，定下来让牛哥派装修队进驻开始样板房的装修。 又开车去了八角街道某某花苑看了21-4-102，并办了手续，也开始福利房的装修。 成栋全还去了剧场找了傅广安，交代了元宵节去德胜门陋室晓酌一起吃饭的事情。 元宵节。何大清，何雨柱，林庆安三人掌勺从早上起就开始准备饭局。 今天依照安排，牛哥等七个兄弟们家属近30人，于莉一家外加宋濂老俩口八人，娄晓娥这边三人（双胞胎和蒋爱珍母女没来。），何雨柱一家六口，还有傅广安一家四口，何雨水一家五口，孙树锦一家五口，林庆安三口，孙学武差不多七桌人聚餐过元宵。何木槿拜师宴，给娄谭氏等人送别宴。 秦京茹这些年一直带孩子，很少出来抛头露面，她知道娄晓娥开着服装厂等事儿。她还承着何雨柱的情，让她过的那是一个舒坦。所以很淡定。 娄晓娥倒是很羞怯，秦京茹主动拉着娄晓娥，说明了自己是成栋全的媳妇，又把自己俩儿子拉过来介绍给娄晓娥认识，悄悄的把何雨柱帮助她，介绍成栋全认识的事说了个大概。娄晓娥才恍然大悟。 中午，开席前，在酒香阁，何雨柱带着何木槿，很正式的给傅广安和范瑶按老规矩拜了师，见了礼，连同小师兄傅兴桢，小师姐傅兴渊也一起见了礼。 孙淑红今天才知道为啥何雨柱喝酒喝醉的原因，不是她男人不听她的话，确实是场面不允许。只有成栋全今天最委屈，不让喝酒，让接待，他和于莉今天有个任务就是要在中午聚餐结束后分头送几家人回去。 何雨柱在喝酒前将一串钥匙交给何雨水，“雨水，这是哥给你在阜城门外某住宅楼给你置的一间房，五楼顶层的，两居室，以后要装修直接找牛哥或者马六都可以，我大外甥也大了，省的你担心娶儿媳妇没房，当哥的现在宽裕点，给你置一套。” “哥，这我哪能要，你自己拖家带口的。” “雨水，咱们就兄妹两个，别分那么清楚，让你拿着就拿着。还有，再过段时间，咱爹会搬去红星院住了，我可能要搬去八角街道那边住去了，你到时多走动走动。还有，如果你们棉纺厂效益不好，要人员分流，你可以考虑出来，总会有工作的。记住:有哥在，啥也别担心。” “好啊，哥，我记住了。” 傅广安确实在酒香阁看到了十几年前卖给何雨柱的两件玩意儿，一件是民国仿的乾隆款的青花缠枝莲执壶，一件是民国仿的雍正款的茶叶末釉觥。看到这两件酒器，傅广安一下就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儿，止不住的泪水就下来了，旁边的儿子傅兴桢问着“爸，你这是怎么了？” 旁边的范瑶还是知道这事的，拉着儿子，“儿子，让你爸哭会，没坏处。” 傅广安静静的看着橱窗里的玩意儿，还是很意外的。怪不得那天何雨柱说要开铺子他有玩意儿，这里陈列的近二十件酒器，按当下市场价就能过十万块。内心还是有所意动，真的动了心，找机会去盘铺子开店。 午餐一直吃到下午两点多才结束，于莉送自己家人回去，成栋全送了傅广安一家，然后回来把车停在餐馆门口，才和牛哥一干人等自行回家。何雨水一家，孙树锦一家和孙学武都选择自己乘地铁，比较方便，也就省的迎来送往的了。 晚上，也就剩何雨柱一干人在陋室吃了元宵团聚饭后，娄晓娥开车带着一群小的，逛了华灯初上的天安门，长安街，才回了家。 初十七，何雨柱请假，和娄晓娥一起开车送娄谭氏，何晓，何红叶搭了中午时分直飞香江的飞机，俩人回到鼓楼的四合院。 “晓娥，这里你还没来得及过来？后院正房我已经来收拾过了，你给验收验收。我先去发个炉子烧点热水，我们在这里休息休息，喝喝茶，聊会天。我这个正月都没怎么休息过呢。” 娄晓娥自己从前院逛到后院，打开正房看了看新置的被褥、床罩，又看见柜子里还有备用的床褥，确实比较感动的。一个大男人不光能挣钱，还能顾家，真心不容易。 这边何雨柱发了煤炉，打了水洗了碗筷，又从空间调出一点肉和菜，炒了俩菜，炸了花生豆，又下了两碗挂面，灌了暖瓶。七七八八，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一点左右，俩人小酒杯里白酒喝着，天聊着，面条吃着…… “傻柱，你说人活着无忧无虑多好，你看今天这样，没有忧愁，没有烦恼，只有开心，这才是生活，虽然酒菜简陋点，吃着有滋味。” “晓娥，是啊，浮生偷的半日闲，不畏风雨不畏晴。享受当下。等再奋斗几年，等儿女都大了，我就带着你和淑红过我自己的老年生活了。怎么样？” “你人长得不美，想的倒是挺美。” “那是，怕啥，我现在也就是想着孩子们呢，不然我公开又如何，大不了头上这顶九品芝麻官的乌纱不要也罢。” “你就嘴犟，算了，我也没问你要名分，啥名不名分的，我过得快乐就好。对了，傻柱，你这院子啥时候买的？” “前几年，这家人卖了院子准备去漂亮国淘金，两万。其实现在很多人看不透，咱国家发展那是日新月异，还用的着出去淘金，说不定哪天这院的户主感觉自己淘金后衣锦还乡之时，这所院子的价值远远要超过他在漂亮国淘的金。你说冤不冤？” “会吗？” “一定会，你看这这院子，落地大约450平，你看着，不出二十年，这院子就能值半个亿，你信吗？” “有这么夸张吗？” “有，我说的还是保守的。” “那咱还开厂干嘛？” “晓娥，开厂那是有钱人的社会责任，钱多了又能怎样呢，最后人的归宿就是一杯土，但是每个人都应该存有对社会有所贡献。我不是唱高调，也不是觉悟高，我只是力所能及。古人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接济天下。就是这个道理。还有，前几天我在服装厂附近那边给你也买了两套二居室，楼房，是以家具厂的名义买的，我们哥儿几个包圆了一个单元楼，十五套。我给雨水了一套，元宵那天给了钥匙了。” “我说傻柱，你究竟是多有钱？” “晓娥，我现在确实没多少钱，也就目前有个几套房子，一些古董而已。和你一起开了厂子，餐馆，和牛哥几个一起办了家具厂，装修公司。未来我有多少钱，也不清楚。其实我最大的财富是有俩媳妇，六个子女，这是我最大的财富。 醉有红颜添一笑，老有儿孙膝下绕。这才是生活。” 第154章 春节假期终将结束 云雨初歇，润物无声…… 何雨柱给娄晓娥上了杯枸杞红枣冰糖茶，这是刚才在炉子上炖着的，自己泡了一杯祁门红茶。 “晓娥，在床上再躺会，还早。喝点红颜汤，慢点，还烫着呢。” “傻柱，谢谢您。有您在还真的是有依靠。” “晓娥，你是我亲人，爱人，恋人，不用客气。我做的远远不够，你不记恨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让我真正成了女人，成了母亲，就这，我都一辈子欠你的。” “以后这里方便你买个洗衣机过来，厂里有车方便购买。我不善于洗衣服，有洗衣机我就能来搞搞卫生。” “哦，我会洗的，这点小事你还挂心上呐？” “那倒不是，你以后肯定比我忙，我还是比较闲的，杂事我来就行。你负责挣钱养家，我负责后勤保障，分工不同。明白？媳妇！” “好，傻柱，过来，扶我起来，我起床了，下午我们还是早点回去，我不放心家里俩小的呢，这几天北北胃口不太好。” “没事的，小孩子有点小病小灾的，不是坏事，你不要太惯着，再躺会，喝点热茶，要不要我给你按摩按摩？” “不用了，你也辛苦的，还用给我按摩，你还比我大呢，家里那边还有母老虎等你喂食呢，够辛苦，我可不愿这样折腾你。起来了，真要回去了，孩子呢我不惯着，不过我必须要关注着。这你就别操心了。” “行，那你等会，我拿脸盆打水过来，洗把脸，我再过去把炉子灭了，收拾一下。” 娄晓娥开车送何雨柱回红星院胡同口已是四点半左右了。 何雨柱进了院门，看见三大爷整理他的盆盆罐罐呢。 “三大爷，忙着呐。没出去钓鱼？” “天太冷，鱼也没吃口，人也扛不住冻。等开春再去钓了。” “解旷分配工作没？” “还早，没毕业呢。” “三大爷，还得是你，家里一个大学生，一个中专生，未来可期。” 阎阜贵听了，挺开心，有人捧着谁不乐意。突然他想起一事来，“柱子，我想问一下你，你知道于莉现在在哪上班呐？早先我听解成说她开着轿车呢。是不是发了大财了她！” “阎老师，于莉在哪上班呢，我确实知道，她在服装厂上班，不过车子是厂里的，大财肯定没发，日子过得还行应该。” “哦，我也就刚想起来，顺便问问而已。” “那我进去了，回见了你。” 回到家，儿子和小女又在看电视。 “那个，阳阳，夏夏，还有三天要回学校了，你们俩作业完成了吗？整理过了吗？还有，阳阳，如果你真的想学音乐，明天去给你们音乐老师拜个年，顺便拜个师，自己会不会去？” “我知道去，老师应该今天就在学校了。爸，真的要去拜年吗？” “那当然，这是起码的尊重，不然谁愿意教你？古代读书还得交束修六礼：肉干，芹菜，龙眼干，莲子，红枣，红豆。这是规矩。” “那明天我带啥？” “爸给你准备。你带了过去，然后好好学。自己要管好自己，你不是说要考上九中的吗？不努力你能考上！” “还有你，夏夏，你是拜过师父的人了，虽然小，但是也要懂的管好自己，不要天天看电视。我和你师父说过了，他会很严厉的。去，关了电视，整理作业去，爸给你做红烧肉。” 何雨柱到了后面厨房这块，开始准备晚饭菜，后面有人敲门。何雨柱估计是一大爷，开了门，却是一大妈。 “柱子，那个一大爷让你晚上去后院吃饭。” “一大妈，不了，现在离开学没几天了，我想多关心下孩子，你们老两口自己吃，吃好点，上了岁数需要营养的。” 一大妈欲言又止，何雨柱连忙打岔说“一大妈，你们老俩口的意思我知道，过些天我会给一大爷一个交代的，放心。我该做饭了，待会淑红回来，饭还没做好，那就褶子了。” 说着也不管一大妈乐意不乐意，就关了后面的门，重新回土灶台这里开始炒菜。现在比以前舒服，煮大米饭都开始用电饭煲了。何雨柱其实愿意用大锅炖煮，淘了大米，放了很多水，开始煮开，然后撤了火到另外灶眼里，炖煮大肉。煮饭的灶眼用文火搭着，二十分钟，用汤勺舀了多余的米汤在钵盂里，继续文火搭着火。 这边撇了浮沫，开始放花椒大料，香叶片，酱油，继续煮着。 何雨柱开始切了土豆丝，白菜帮子，又用温水泡了一点，黑木耳，海带干。 今天准备四个菜:红烧大肉，土豆丝，肥肉黑木耳炒白菜，拌一个香油蒜末微辣海带丝。主食米饭。下酒有春节准备的炸花生米。 四个人四个菜足够。 天还是黑的快，何雨柱掐着点摆了饭桌，放好了碗筷，叫孩子们洗手时，差不多孙淑红进门。 “正好，媳妇，洗手吃饭？要不要来点加饭酒，我给你温一杯。” “行啊，来一杯就来一杯，阳阳，夏夏，来和吗一起洗手吃饭，趁着水热乎。” 何雨柱自己从酒坛里打了一杯白酒，又从老酒坛里打了一壶女儿红，放在汤锅里温着，然后在四个碗里都舀了一勺温温的米汤，“饭前来一碗米汤，营养又暖胃，开吃。”自己直接一口干了米汤，“哈，真的营养又美味。” 儿子阳阳也好这一口，特别好米汤上的那层汤皮子，吃着，也说一句“每天一汤皮，幸福乐无比。” 夏夏也喝了米汤，直接夹一块肉在嘴里，边嚼边说，“米汤配肉，味道好极了。” 何雨柱笑着把汤锅里的女儿红给孙淑红倒上，自己吖了一口牛栏山，“淑红，咱们今年暑假前准备搬家，阳阳，你争取考上九中，那样离学校就很近了。” “哥，不说搬去韩家小院嘛？” “媳妇，接下来我要备战区里的围棋选拔赛，争取得个好名次。我们局长前几天帮着选了房了，在八角街道那，我已经让牛哥他们找人去装修了，最多两月，然后晾一晾，正好暑假差不多。房子套内面积94方，一楼，带10方花园的，挺不错的，下次你可以种花了。” “真的？这么快！” “嗯，所以我们局长给我一重要任务，就是在这次机关事业单位推动围棋体育运动比赛中，取得名次。至少要在区里得一个好的名次。我准备好好准备，报答局长的选房之恩。” “哥，有时候你还真的吹牛吹惯了，就你那水平，得名次，我不看好你。” “且看着，我一定脱颖而出。来，为了名次，干杯。” 第155章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等到俩孩子吃完走了后，孙淑红才问，“秋秋走时没说暑假回来不回来？” “没有意外，肯定会回来的，我都和她说了，不要在乎机票钱，想回来就回来。” “嗯，那就好，哥，那秋秋就不参加京都的高考了呗，这是怎么个情况？” “这个事情我问过谭姨，明年秋秋想考剑桥医学院，万一上不去，让她考虑漂亮国的学校，再不济就上香江大学，除非秋秋想回来上大学，那再议。她这次回去说会找一个家庭教师辅导秋秋，应该问题不大，她说秋秋很用功的。” “那就好，阳阳下半年考高中，你没有啥想法？” “有的，以前我们优抚科科长，章金林，因为我的一个提案，加他自己的关系，调去区教育局当副局了，我下个月抽空去拜访一下，只要阳阳不是一塌糊涂，我还是想让他去都九中的，读书环境和伙伴很重要，古时孟母还三迁呢。别担心，咱能提供他好的环境尽量争取。” “好的，哥，那你费心关注一下，这个搞关系我还真不行，不过有一点我再强调一遍，酒还是要少喝。你看那天在餐馆，我是亲见你们一杯一杯的干，真心伤身体啊。” “我有数，媳妇，你见我喝过几回，我说句心里话，我又不想出去应酬，对，为啥你知道吗？因为我不想升职。” “好像也是。” “你看我为啥让你喝点女儿红，这酒，尤其是天冷，喝一杯既暖胃又养身，酒是粮食精华。” “哥，我晓得，你就是想把我培养成酒鬼，以后陪你一起醉。” “对了哦，知我者，媳妇也。来，干一杯，然后你吃饭，今天待会有锅巴，你要来点就留着肚子。” “好。” 第二天何雨柱刚到办公室，乔一娜就进来说“科长，昨天阮局说这周六9点你要去去体委参加围棋选拔赛，见你不要迟到。他这几天都不来单位，周六会去给你加油！啥情况？怎么出来个围棋赛！” “小乔，以后不要科长科长的叫我，副科，你要简单，喊我名字就好。” “那怎么可以！那这样，我称呼你头儿，可以？头儿！” “行，行，随便叫，但是不能喊科长。” “好嘞，头儿。” “还不是你，上次弹琴的事，阮局找我谈话，我一出溜说我下围棋也还行，局长就和我下了一盘，结果把局长给赢了，所区里刚好有这么个活动，结果就被拉去充数了呗。你那几包烟可都给了局长了，说算处罚。真的是，好不容易赢了两包好烟，到了没捞着抽。” “头儿，你可真行，会弹琴，会英文歌，还会下围棋。了不起。” “我还会炒菜，有啥用，我儿子马上上高中了，现在都不知道让他去哪念呢，还得去找下章科，小乔，原来的章科喜欢啥东西？我得去拜访他一下。” “谁要上高中？章金林，你找他有啥用，你和他有交情嘛？在科里的时候把你的成绩拿走，有没有一句感谢话给你，找他，你想屁吃。” “小乔，嘴上积德，不兴这样说话。” “头儿，谁上高中？” “听话你听半截，我刚才就说了，我儿子。” “成绩怎么样？过的去？” “目前中不溜，我打算这学期好好抓一抓，哎，上半年又来个围棋赛，看这架势，估计要浪费很多时间。” “你儿子准备考哪里？有没有目标？” “目标，九中呗，还能选哪里！这是最好的了。” “这事要不我给你办了，不过跨区他可以不乐意？” “跨区怕啥，京城再大，也就这么大，还能找不到家门。” “行，我给你问问，容后告诉你。” “咋，小乔，你还有这路子？” “路子倒是不多，我家老爷子是不让我随便用路子的，也就你，看你顺眼，又大方，我妈，亲妈，在101中学教书育人的。我先问问她需要啥条件，如果符合，或者接近符合，我就替你求求我妈，毕竟虎父无犬子嘛。我很看好你儿子哦。” “真的？你可别忽悠我，这事儿关系到我儿子的前途的。” “假不了，反正还早，你就不要担心了。好了，事情已经告诉你了，我回屋了，有事叫我。” 何雨柱一大早听到这么个好消息，真的是喜出望外，这是人品大爆发呀这是。 行，你小乔这么无私帮助，咱也不能不作为不是。 何雨柱一时也想不好该送点啥给她，慢慢等。 电话铃响，何雨柱接了电话，“你好，优抚科。” “请问是何雨柱何同志嘛，我是王，你知道我吗？” “不好意思，我不是太知道哎，请你直说。” “就是年前我爸不是给过你一柄佩剑嘛，我是他小儿子。” “哦，那我知道，你好你好，大领导现在身体怎么样？还好！” “哦，我爸在正月初七已经过世了。劳你惦记。” “啊？”何雨柱有些伤心……好久没说话。 “喂，何同志，你在嘛？” “哦，在，不好意思，您说，我听着。” “是这样的，这边我爸的房子现在分给我了，不过我爸的长配剑我哥拿走了，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将短佩剑还回来嘛？” 何雨柱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他心有点乱，想了一分钟，果断的冲电话里说“王同志，这样，佩剑就在我单位了，我再去那边不太合适，要不你派人过来取，原本我拿着佩剑就不是太好。正好，现在物归原主。你看你几点过来取？” “那行，我现在派人过来，大约一小时。” “好的，那你告诉我来者姓名，我好对照身份证，毕竟佩剑我认为是很珍贵的物件，不能随便交给他人。” “嗯，他叫于世通，干勾于，世界的世，通知的通，我的秘书。你交给他就可以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谢谢。” 还没何雨柱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挂了。 何雨柱坐下，点了根烟，看着烟雾袅袅升腾，一时恍如梦中，想起第一次杨振厂长带他去大领导家，后来又陆陆续续的做过几次饭，大领导临调出京城给他留的信和各种各样票据，嘱咐自己娶媳妇，又有人通知他他回来了，想吃他的菜了，两人弈棋时的悔棋，赖皮的像孩子似的老人，场景犹在眼前，现在突然有人通知他说这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已经离世十几天了，潸然泪下，情不自禁，在泪流满面中低声唱着弘一法师的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 第156章 情伤深处，有泪不倾 突然，何雨柱绝对明悟了。他止住了泪水，偷偷去厕所用凉水撸了撸脸，回到办公室，写了一份条子。 收 条 今归还紫檀木盒装短佩剑一柄，经收件人查验无误，没有破损，确认收到，完璧归赵。 收件人: 身份证号: 现场证明人: 大约时间差不多，何雨柱捧着红木盒子去了韦丽清办公室。 “韦局，挺好的？” “小何，你这是……” “今儿确实有点事要麻烦你，我知道你快退休了，不过这事还就得需要你给我办了。” 于是前因后果的简短交代的一清二楚， “我估摸人大概马上就到，你到时给证实一下。” “我说小何，你至于搞的这么隆重嘛？” “韦局，我这也是和我的尊敬的前辈作一告别。希望你成全。” 还真巧，这时就有人来找，收货人到了。 在何雨柱查看了身份证，又让于世通签了字，和韦丽清在证明人这里签了字，何雨柱才把桌上经过验证无误的佩剑盒子交给了对方，各自散去。 何雨柱回了办公室，直接叫了乔一娜过来，很柔声细语的说“小乔，早上感谢你为了我儿子的事说话，不过你就不要麻烦你家大人了，我儿子该哪读哪读，101实在不合适，你就不用去问了。再说万一成功了，我无法感恩，谢谢你。”说着给乔一娜鞠了一躬，搞得乔一娜无所适从，直接来一句“神经病”返回自己办公室。 夏虫不可以语冰,井蛙不可以语海,凡夫不可以语道。 他彻底知道这道理了，他这时候解脱了所有身上无缘无故背上的枷锁。他下定了决心，无奈且坚毅的决心。 啥破出租车公司，不办了，哪投资不能挣钱，提案都交上去这么长时间了，没个说法。 啥高中咱上不了？不行就多学技艺，到可学之地。 真的是: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啥呀这是，一把破剑，当宝贝呐。 他把收条往空间一扔，自言自语道“大领导，不是我不遵从，是你的孩子不让我遵从，你别怪我不上心，是我本卑微，出于清贫，配不上，当不起。我做到问心无愧，不会迷失自我。你在天之灵看着我，我堂堂正正的做我认为正确的就好。永别了，大领导。” 他也突然想起一大爷易中海，总希望用一点点小小的恩惠绑架了他。怪自己心软，，不能怪别人。好，从今天开始，我做回我自己，任谁也别强迫我的思维，生活，……一切！ 照样回家做饭，一大爷今天来敲门。 “柱子，好久都没和你聊聊了，要不晚上一起吃饭？” “不了，一大爷，你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柱子，咱俩可是有协议的，你得管我老。” “一大爷，既然你今天说到这里，你觉得自签了协议后，我何雨柱有没有亏待你？” “那倒没有。” “那你今天何至于问出这话来？易师傅，我和你之间只有协议，你如果觉得我做的不到位，你可以推翻，我也可以推翻，你的养老，你可以自己考虑，也可以交给街道办安排，你自己也是有身价的人，现在有这么大的房产，存款，怎么过都比我照顾你好过，我呢也不稀得你的存款，房产，我受不起，你自己自重自爱，回头我会把街道办留的协议还给你，我当不起照顾你。就这样，我还得照顾我家小呢。你请便。” 何雨柱白天的一把气无形之中出在了一大爷的身上，态度虽然有些恶劣，不过谁让一大爷正好碰上呢。 何雨柱也没说错，既然你把后身交给对方了，又出尔反尔，算啥？在算计中看看死后哪家棺材便宜吗？留着存款下崽吗？ 何雨柱还是庆幸自己有钱，没有花易中海的一分多余的钱，这就是他的底气。 呵呵，你那两万多存款算个屁，自己好好留着花。 既然今天挑明了这话，那计划就得提前。 晚饭时间，何雨柱直接让孙淑红明天把一大爷的协议拿回来，弄的孙淑红一头雾水。 最后何雨柱说了情况“一大爷今天打上门来了，估计他想我每天给他做好吃的，自己还不花钱，真把我当孙子了。” “不，哥，我觉得不是这事，究竟发生了啥让你黯然销魂的大事了，你不用骗我。” 何雨柱突然大哭，“大领导没了，化成灰了……” 孙淑红也楞在当场，她走过去，抚摸着何雨柱的头，抱在怀里，“哥，死者已矣，生者如斯，好了好了，不怕，不还有我们嘛。” 痛哭绝对是宣泄情绪的最好办法，阳阳和夏夏有点担忧，毕竟从来没见过钢铁般的父亲如此痛哭，他们觉得是不是自己犯了错，又不敢问，只能陪在母亲身边，等待…… 孙淑红在儿子阳阳帮助下把自己灌醉自己的何雨柱抬到炕上，然后又给儿子女儿说了事情的大概，才安稳了儿女的内心阴影，最终一晚上基本没合眼，悉心照顾着她自己的男人:痛并心疼着…… 第二天，何雨柱醒来，只见炕上一张纸:今天阳阳和夏夏回学校报到，中午回来吃饭。你好好休息，我到单位会打电话去你单位请假。中饭我已做好，在锅里，到时热一热。 何雨柱拍了拍自己的头，有点不清楚发生啥大事了，又觉得头也疼，只能软软的又倒在炕上…… “爸，起了，几点了，我和夏夏都放学了，你还睡着呢。快，中饭得了，起来了，爸。” 何雨柱是被儿子何佑椿推醒的，他恍惚的看着何佑椿，“儿子，几点了？” “过了晌午了。” “哦，那是该起床了？” “爸，以后你自己一个人别喝那么多酒了，瘆的慌，干嘛呀这是，把我妈吓的。” “阳阳，爸爸的错，不应该。我起了，你们吃了吗？” “不在等你嘛，起，夏夏都饿了，这不就得等你呢。” 何雨柱这才发现俩孩都在身边，赶紧起炕，刷牙洗脸，然后安抚孩子。 经过孩子复述，加上自己的片段回忆，何雨柱才知道自己感情用事了，顺带拐还连累媳妇孩子受牵连，心疼不已。 孙淑红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下班居然叫上娄晓娥一起过来，准备给何雨柱做思想开导。 何雨柱见孙淑红和娄晓娥一起出现在红星院的自己家，感到莫名的畅快。 “嗯，晓娥，既然来了，就一起吃晚饭。淑红，昨天晚上对不起了，我也是迷失了一会，不至于，以后不会了，我今儿做了海参，还炖了老母鸡汤，正好适合你们俩。” “那个阳阳，给你娄姨和你妈上酒，今天再一起喝点，我也喝一顿回魂酒，可以吗？” 第157章 脱胎换骨？怨天尤人？ 最终，何雨柱一个人睡，娄晓娥陪着孙淑红住一个屋，阳阳和夏夏住耳房睡高低铺。 因为何雨柱又喝的吐了，为情所伤。 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 早起，娄晓娥和孙淑红一起出的院子，何雨柱也骑了自行车上班去了，阳阳和夏夏在家补功课。 今天何雨柱直接去了体委，参加围棋选拔淘汰赛。到了体委问了地址，去了会场。 今天区里所有报名选手居然有两百多名，今天是一对一三局两胜直接淘汰制。 何雨柱抽签是92号，对阵112号。 何雨柱仅用了一个小时二十分，让对手投子认输，然后问了今天没有后续比赛，直接出门骑车回家。 然后阮局在何雨柱走了后才来，转了一圈没看见何雨柱，只好问了工作人员，才知何雨柱已经在一小时前把对手杀的片甲不留，回去了。 何雨柱没有回家，乘地铁去了鼓楼的四合院，自己把自己关在院子里，直到看了手表四点多了，才地铁加自行车返回红星院。 晚上，孙淑红拿回了街道办的协议，交给何雨柱。她这两天有点怕何雨柱，所以昨天交代的她早起到单位就找出来了。 何雨柱拿了协议，又从空间调出那张属于自己的协议，直接去了后院找一大爷。 “一大爷，一大妈，那个今天找你们是这个协议的事。一大爷，你把你手里的协议拿出来。” 易中海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去里间柜子里找出了那份协议，交给何雨柱。何雨柱拿着这份协议，然后分了一根烟给一大爷，自己点上一根，并让一大妈也坐在旁边。 “一大妈，一大爷，这份协议签了到现在也十几年了，你们老俩口说句良心话，我何雨柱有没有亏了你们？” “没有，” “有没有占了你们老俩口的便宜，花了你们的钱不办事？” “也没有。” “我也觉得没有，虽然一大妈和一大爷你们俩曾经帮我照看过我的孩子，可是这些年你们老俩口吃的肉，细粮基本上是我何雨柱给采买的，加上你们家的电视机，虽然是用过的，那也是我买的。我今儿过来也不是和你们算细账要钱的，我是来告诉你们，以后你们自由了，该是谁是谁，不用担心这协议的存在，你看加上你刚给我的，我这手里两份，就是当时签的那三份，今天当着你们老俩口的面给烧了，就无后顾之忧了。” 何雨柱拿出煤油打火机点了叠在一起的三份协议，晃了晃，火很旺，他还又抽出一根烟，凑着火头和点了一根，看着三份协议化成灰烬，“好了，此事已了，你们二老保重身体，何雨柱在这得罪了，告辞。” 易中海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是这么个结局，等他反应过来，何雨柱已经消失在他们家门口了，只能自己在说，“这怎么话说的，没了就，就这样烧了？” 一大妈在旁边确实没啥太大的反应，觉得这事迟早就是这样。 何雨柱快刀斩乱麻，把一堆破事像瘤子一样切了扔垃圾桶里了。 第二天周日，新一轮的淘汰赛，继续。二百多号选手变成了一百多号。 又重新抽签，重新面对新的对手。 我去，今天居然是一位女选手。 第一局，何雨柱猜先执黑先手，仅四十分钟，女选手投子；第二局，何雨柱用迂回战术，中盘挑起对方死劫，自己的无忧劫，成功屠龙，中盘胜。气的女选手直接把棋盘给掀了。何雨柱表示很无奈。 两天的比赛，何雨柱进去区里前五十四名行列。 比赛下周六，日继续。 周一上班，何雨柱主动去了局办公室，汇报了本周比赛情况，喜的阮局直说“小何，本周再接再厉，争取进入下一轮。”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泡茶，抽烟，反正近段时间没太大没事情需要优抚。乔一娜好像觉得何雨柱也突然性情大变，不敢招惹。 何雨柱在中午后又去了鼓楼四合院，自己发了煤炉，煮挂面吃。 正吃着，突然看见娄晓娥在自己面前。 “咦，晓娥，今天你怎么有空到这来？是不是想我了？” “想你个屁。何雨柱，你清醒点行不行，发疯也发了好几天了，差不多了哈，你知道你的情绪会影响很多人的。” “我哪里发疯了，我做回我自己，不行吗。” 娄晓娥看着边吃挂面边说话的何雨柱，是又爱又恨。他从孙淑红嘴里知道大领导没了，他儿子过来要佩剑的事，应该就是这事刺激何雨柱了，感觉他心里的一个标杆给崩塌啦，找不到自己了。 她静静的掏出何雨柱口袋里的眼，给何雨柱一支，给自己也点了一支，看着何雨柱吃光碗里的面，她主动帮它点了烟，一起抽着，也不说话，一支接着一支的抽…… 终于，何雨柱醒悟过来，“晓娥，别抽了，我没啥事，就是有些憋闷，让你们跟着受委屈了。我检讨。” “傻柱，你和我说说，怎么憋闷了？这里就只有你我，院子门我也插上了，你哪里憋闷，吐出来，就好了。” “晓娥，这事要从几十年前说起，我那个爹，为了自己的下半身，直接抛下我和雨水走了，我就成了没爹没妈的孩子了，幸亏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爹也没说全不管，每月还寄十块生活费给我和雨水，后来院子里，贾东旭那怂玩意娶了媳妇，阎解成娶了媳妇，连许大茂还娶了漂亮媳妇，只有我孤身一人，你说当年我有没有喜欢过秦淮茹，答案是否定的，可是我就是不知道为啥，还无偿帮助她们，最后落一我馋她身子的下场。呵呵，你救了我，把我给睡醒了。 前几天，大领导的小儿子居然为了一把破剑，鄙夷不屑的给我打电话要回去，真真的好笑。 真的，晓娥，我原来想着人真的就得有崇高的理想和信念，但是以前前辈给我树的丰碑突然被他自己的儿子给踢倒了，这不能怪我，我也没对不起任何人。 这几天，我看着怪，是我自己在和自己较劲，没别的，今天在体委下棋，我把一选手给赢了，她倒觉得是我不对，我有啥不对的，她倒把棋盘给摔了，摔了就摔了呗。和我有什么关系？就像一大爷一样的，以前让我养老，觉得他有钱有房，套的住我，我也傻乎乎的对他来的上心。啥用呢，它觉得我不好控制就想着办法控制我，他自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错又怎能随便转嫁他人呢，对不对，晓娥？” “你看，你就活的比我明白，当年你睡了我逃走了，压根儿你也知道留下嫁给我你自己也不心甘情愿，毕竟我是一个令人唾弃的无能之辈。” “晓娥，你知道我为啥会转变嘛，是我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了，明白吗？” “傻柱，你在说胡话？” “晓娥，我清醒的很，我这几天在思考。现在基本考虑清楚了，那个晓娥，你给红星街道办打个电话，就说现在资金紧张，出租车公司的事宜无限期推后。不干了。 还有，你现在时刻注意报纸，如果南方，尤其是深圳，如果对港商开放购买土地的政策，你立马买，不要犹豫，没钱把在京的资产抵押给银行贷款，买的越大越好。 嗨嗨，iss娄，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呃，在听，我想知道为啥？” “晓娥，深圳五年前就变特区了，但是这几年虽然发展了，但是不够，要快就要有钱建设，有人投资，现在深圳最多的最能变现的是什么？那就是土地。土地闲着也是闲着，卖了直接变成钱，还能用优惠政策直接拉来投资，哪个人都会这么干，所以越早拿地越便宜，你随便建个壳子就能升值，说不定今天买明天就翻一番也说不定。我和你一起关注，不行我把我手里的值钱货卖了支援你。” “傻柱，你这样很危险！你不要膨胀的太厉害。” “行，娄晓娥，既然你和那位王少公子一样，那就当我白说，以后我也不再提起。你们娄氏企业的事我从此不再插手。你今天来看我，我谢谢你，我没事儿，你可以离开了。” 第158章 各就各位，预备，起 何雨柱顾自收拾了碗筷，熄了煤炉，关门出院，留下娄晓娥呆在原地，等她出来，已经看见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拐过胡同了。她锁了院子，开车去追，，何雨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也只能望街兴叹了。 何雨柱在夏夏开学后做了一个决定。他准备开始训练何木槿。至于何佑椿，他这周就带着他去拜师求艺。因为大领导的事情乱了心神，现在必须回到正轨。 优抚科工作现在对于何雨柱来说是轻车熟路，稍稍一用力，就可以几天不用担心，毕竟没有每天都有事的。周六的比赛还在继续。 何雨柱没有像上周那样随心所欲，很细致的周密的布局，毕竟大浪淘沙已经淘了两遍了，留下来的必然是有点水平功底的。 认真对待棋局，也是给对手的尊重。经过周密的研判和计算，何雨柱出手不凡，毕竟后世的围棋精准要比当下先进很多倍。对手还是行70年代的定式下法，何雨柱都已经脱先抢占其他急所了，待对手反应过来，大局已定。连续两盘几乎是同一模式，对方只好认输，何雨柱报以真诚微笑对待。杀进27。 下午，何雨柱带着礼品和何佑椿去了他老师的住处，是一间两层的筒子楼，他住在一楼东面的一间，大概十二平米的大小。 老师姓屠。 “屠老师，我是何佑椿的父亲，今天来的目的是想让你教育我的孩子音乐，不知道是不是方便？” …… 经过沟通，屠老师也收下了何雨柱带过去的五斤肉，一套毛料西装，并且给何雨柱立了一个购买清单，嘱咐何雨柱去书店购买乐理基础书，上课要用到。 这就算是收下了，而且说好:每天放学辅导一小时，不影响学习。 周日，何雨柱又参加了淘汰赛的选拔，早早的在中午到来之前获得了两连胜，顺利进入前十四。下午领着何木槿去了傅若拙家。傅若拙又不在家，俩孩子傅兴桢和傅兴渊在家。 何雨柱顺便和傅兴桢聊天，何木槿倒是和傅兴渊很投机。 何雨柱从自己提的包里拿出那个从象来街淘换来的笔筒给傅兴桢过手。 “兴桢，来，上眼看看这个笔筒，说说说说自己的想法。” 傅兴桢拿起笔筒，又是摸，又是闻的，“伯伯，我目前就知道这笔筒黄花梨材质，看这皮壳成程度，大概有个近百年时间了，有字，有画，不凡，是个物件。” “可以啊，兴桢，眼光不错。现在都学到哪了？” “我爸现在让我学雕刻，正在看中国建筑的书，没入门呢。” “不要急，这个技艺是要靠慢慢积累摸索的，哪有一撮而就的，你爸我估摸着比你小就开始学了，到今年怎么地也学了30多年了不是吗，他也不能说自己是行家里手了。以后基础学好后，专攻一项，这样就会越来越精，全精那是要天才才能做到。” 正说着呢，傅广安和范瑶两口子回来了，“何大哥，你今儿咋有空过来？” “我这不让闺女到你这来熟悉熟悉嘛，顺便有件玩意让你过过眼。” “啥好玩意？” “诺，在你儿子手里呢。” 傅若拙拿起笔筒，仔细看了看，嘴里还叨叨着，“米庵，止敬，怎么这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这俩词？” 又看了看刻的兰花图，突然心明神亮，“对对对，这人是苏州人士，古玉图考，对，止敬，吴止敬，吴大澂，何大哥，是也不是？” “若拙，我觉得也是，今天听你这一说，那就是了。” “这笔筒直径不小，矮胖矮胖的，玩意儿很不错，哪淘换的？” “哦，这是前年在象来街淘的，才几块钱。” “那你可是捡了漏了，这笔筒大概目前可以大几百能出。 “若拙兄弟，这笔筒我大闺女的，多少钱现在都不出。对了，兄弟，你俩口子刚去干嘛了，就把孩子单独留家里？” “何大哥，看你说的，兴桢这么大的人了，怕啥，早先我们像他这么大，都在家挑大梁挣钱养家了都。” 范瑶这时候端着热茶杯过来，“何大哥，快坐着叙话。” “哎，谢谢弟妹。那个，弟妹，你们出版社忙吗？” “不忙，现在像我们这类编辑，没啥太多的事情，倒是广安他们这段时间有点忙，说今年要排一部新话剧。” “是啊，有的忙也是好事，其实工作累不累倒不打紧，我最怕的是和一帮人打交道，感觉非常辛苦，明明自己不太喜欢，还得装模装样维系些友好关系，相处着，这才是累:心累。” “是啊，哪个单位都是这样，总有这样子的一批人存在的。” “前几天我和广安说起以后咱自己开店，那样就不用看人脸色了，自己做自己的主。” 傅广安在旁边随声附和着，“且再看看，现在感觉条件不成熟，何大哥，我确实心动了，就如你说的，在单位，总有一些人喜欢把他们的想法强加给你，搞的自己左右都不是，心累。这么多年熬过来了，且再熬熬，兴许就熬出头了。” “兄弟，我这闺女，你准备什么时候接手啊？” “何大哥，不瞒你说，我还真没想好，那天回来后，我和范瑶还在说这事呢，就怕你不乐意啊？” “说说，怎么个章程？” “你看，我现在主要是晚上有时间，孩子们也是晚上有时间，要不你心狠狠，把闺女转个学，住我这，顺便也给我闺女一起做个伴？我看我家闺女好像还挺喜欢木槿的。” “这样行吗？弟妹，这不给你添麻烦了嘛？” “不会，何大哥，主要是怕你们舍不得。”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不过我得回去和我媳妇商量一下，看看她的意思，我看木槿自己挺乐意，如果可以的话，那我还得帮木槿转学过来，毕竟离得有点远。” “行，何大哥，你回去商量一下，我这里方便的，家里虽然条件不是太好，房间足够，我能保证不委屈孩子。既然广安收了木槿当徒弟，那咱就是一家人。我也挺喜欢木槿的，正好兴渊也挺喜欢木槿的。我工作不忙，按点上下班，孩子中学小学离的近，相互照应，指定没问题。”范瑶如是说。 第159章 好事成双，接二连三 回去的地铁上，何雨柱问夏夏，“闺女，如果让你转学，去兴渊家住，你乐意吗？” “爸，啥意思？就是你们不要我了呗。” “不是这个意思，现在阳阳哥，我安排他放学学习音乐一小时，他有自己喜欢的事情做了，我不是怕你一个人孤单嘛，给你找个伴，一起上下学，然后一起学门手艺，我们小时候学手艺，都是住师父家，其实也是规矩。当然现在是新时代，需要你自己同意，你乐意了我才能和你妈去说这个事情。不过离的不太远，周末休息肯定可以回家。” “那问了我妈再说，我倒是无所谓，我妈不同意，我乐意也没用，不过今天我看兴桢哥雕木头还是很有意思的，几下就把一块木头变成一个人了。” “闺女，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你如果喜欢一样东西，就要吃的起苦，你慢慢体会。” “兴桢哥说了，以前经常刻刀划手指呢。爸，我也不小了，11了都。” 晚上吃饭时间，何雨柱就把何木槿的事情拿出来讨论。 孙淑红当然是不乐意，何雨柱经过长时间的商议，又听了何木槿自己坚决学习的决心，孙淑红表示委屈的同意。 试试看？这不是试试看，是要转学住人家家里的。事情就在一顿饭的时间上定下来，而且还决心如果阳阳真的热爱音乐，等到了高中再给寻个老师，好好学。 其实是对的。如果你决定做某事了，那就专心做，除非真的不合适。 第二天，何雨柱就去找了范瑶，一起去问转学到傅兴渊她们小学去的事宜。 手续很简单，没有很复杂的户口啦，盖章啦，住所啦等，那边小学在临时监护人范瑶一签字，何雨柱自己一签字，又是学期刚开始，非常方便，学校同意接收，这边红星小学把学籍一转就过去了。两天就办了转学手续，何雨柱把夏夏的一些日用品办去了傅家，又买了很多日用品搁傅家，又留了200块钱给范瑶，死活不要，塞来扔去的，不过何雨柱坚持要给，不收不行的，并说好了，不多给，每月50，省的推三阻四的。 3月十日，何木槿正式到新学堂报到，开始了寄宿生活。 孙树铭家自三月开始好消息不断。3号一早，车间主任就通知孙学武可以按照工龄补差购买总厂建的自建房，经过和小叔孙树锦和姑父何雨柱商量，买了可以挑的最大面积的楼房，86方的小三居，5号孙学武就交了补差款，每平补差142块，花了一万两千多，孙学武在京城就算有自己的家了，下半年都可以结婚了。 紧接着又收到潭柘寺那边过来的电话，说3月十五日，孙学文大婚。 孙淑红一阵激动，对着报告消息的何雨柱说“天啊，这个大侄子终于找到人结婚了，人家孩子都打酱油了，他终于有人要了，谢天谢地。15号，还得请假一天，哥，我大侄子结婚，我们提前一天去，行吗？” “这哪有不行的，我去服装厂把车借来，正好给你大侄子接亲用，我安排。二舅哥一家和学武，再加上咱们四个，刚好两个车坐的下，让树锦和学武也请假，一起周五晚上过去。” “行，来得及。” 正如何雨柱所料，两个车给孙学文解决了大问题。何雨柱和成栋全充当司机接亲。女方是县里一个副局长的外甥女，也在机关上班，虽然也能安排车子，但是档次哪有皇冠高级，女方看见接亲的高级轿车，非常满意，给接亲带来了很多便利，这算是意外中的意外。 孙德生特别开心，大孙子结婚，场面气派，有面儿。 因为大家要逗留一天，周日才有，成栋全也留下来住着。 “小鼓儿，厂里现在怎么样？” “哥，你是没看见，红火。新厂房第一层是包装车间、成品仓库，第二层、第三层加工车间，第四层材料库加裁剪车间，第五层是办公室和餐厅，人员齐备。娄厂长上周还刚提了一辆大卡，这次招工人里面很多是熟练工，还有退伍军人，大卡就是一退伍老兵开着呢，还响应街道办号召，招了十名残疾人，其中有三名残疾军人，现在我们厂是区优秀企业，拥军模范单位，很多头衔的。” “老厂那边呢？” “那边于莉挖了一个原来国营厂的车间主任过来当厂长，财务和销售也是女的，主要做内衣内裤的，没去过，那边男的不多，就门口保卫和装卸工是男的，女儿国那是。好像还有个外国人在那边当师傅。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业务繁忙。” “牛哥他们现在忙吗？” “忙，牛哥现在主要在招人，现在家具厂有接近100号人了，装修公司这边主要还是临时工比较多，但是好像活很多，忙不过来，十几个地方同时在干着活呢。” “小鼓，碰到牛哥，你给带句话，如果有合适的人，肯干，老实的，多多留下来，以后活肯定很多的，工资待遇可以再高一点，咱少挣一点点没关系，把好的工人留下来就是胜利，活儿肯定够咱们干的，主要是要有人手。一定注意安全，现在家具厂很多机器，装修要登高，用电，特别要注意安全。我最近比较忙，空了我再过去看看。” “行，放心，牛哥他知道轻重的。” “那就好，牛哥也岁数大了，你们多照顾着点，小鼓儿，记住:兄弟是要相互疼的，不是拿来坑的。” “好嘞，记住了。” 周日，回到京城，才觉得好累。何雨柱和成栋全把人送到家，成栋全去了厂里，何雨柱开车去了娄家别墅，把车还给娄晓娥。 蒋爱珍和庄心怡一人带着一个正在院子里耍呢，俩小家伙现在开始会走一点了，蒋爱珍在孩子嘎子窝下绑一条宽布带，从后面拎扶着孩子走道，看见何雨柱车子过来，赶紧让女儿庄心怡去开大门。 何雨柱把车开进大院最右边停车位上， “俩小家伙，谁是谁啊？长的一样的。” “你看，这个，下巴下面有个小黑痣的，是南南，心怡手里的那个，她耳朵后面有个小黑痣，北北。这俩，性格反过来，南南男孩子，应该调皮，北北女孩子应该乖巧，现在这俩掉了个。” 何雨柱从庄心怡手里接过北北，“抱一抱。呵，这么沉，小庄，下次少抱抱，太沉了这，天气暖一点，让他们随便爬，弄脏最多洗外套嘛。” “何大兄弟，你这说话咋和北北妈一个语气，她就是这么说的。” “那就对了，小孩子嘛，谁还没个摸爬滚打的时候，这样你们带的也省点体力。 您俩还习惯？” “挺好的，我们小庄现在还在自学呢，她说以后还要跟着北北妈创事业呢。” “对，趁现在年轻，多学点，不要担心，有了本领到哪里都能混饭吃。北北妈不在？” “她昨天出差去了上海，刚回来不久，估计去休息了，好像很疲劳的样子。” “那我上去看看。” 第160章 媳妇训夫，不服不行 何雨柱推着虚掩的门，就看见娄晓娥睡的挺香，他也就不打扰，下楼交待了车钥匙放茶几上就回红星院了。 还要送夏夏去东城，何雨柱赶紧用电饭煲做了饭，又把从潭柘寺拿回来的喜宴上打包回来的菜整理一下，又整理了很多准备带去傅家的包括喜糖，腊肉，糕点等礼品在提袋里装好，省的落下。 趁着地铁不下班来回，还是需要计算好时间的，毕竟来去的时候不能随时把空间自行车进出的倒腾，到了那边还得腿着走一段。 何木槿现在虽然才过去住，她倒是适应性很强。何雨柱猜测是有个12岁的同龄女性一起玩还挺有意思的。何木槿大方的把爱华随身听给傅兴渊听，不仅可以放卡带，还可以收听广播，最主要是可以一人一个耳朵听着长长的耳机，一起做作业，好像读书效率都有提高。傅兴桢也挺会带孩子，他主动带着所谓的小师妹开始给何木槿普及雕刻基本常识。傅广安专门给何木槿买了一套适合她现在手型的刀具。 天黑的快，赶时间，何雨柱送到就急冲冲的往回赶。 这也是没谁了，地铁里居然碰到一熟人。 一中年少妇带着一小丫头也在车厢内，就在何雨柱对面，俩人相互看了看，还是她先开的口，“何大哥，何主任。我，我，张美丽。宣传科的张美丽。” 何雨柱才想起来这面熟的女子是谁。 “啊，对对对，你上了大学，就一直没见过你。那时候我还说给你道喜呢，去了宣传科说你已经办了迁移了。你挺好的？这是你闺女？” 何雨柱站起走过去和张美丽说话。 “嗨，还行，当老师，挺忙的，今年带的第一批毕业生，不还有四个月就高考了嘛，学校抓的比较紧。这不带闺女都没时间，还赶着半夜带孩子逛天安门看城楼呢。何大哥，你还在接待中心当主任？” “我早几年调走了，在区民政局上班，你呢？哪个学校教书。” “我在九中，现在带高三当班主任，这不，念书时，因为这丫头，休学了一年，83年才毕的业。” “模式口那？我记得你不是住海淀的嘛？” “分配的时候说我户口是哪个区的就得分配回哪个区，还不错啦，现在也不住奶奶家。你在区民政局，那离得不远哎，多多联系，多多联系。” “张美丽，张老师，你不说我也得和你联系，说不定下次你还是我儿子的班主任呢。现在我就得巴着点。” “何大哥，你客气。没有你帮忙，说不定我现在还在乡下呢，你看我爸退休了，一样还在房山呢。具体说在长阳呢。” “张美丽，乡下不错的，很适合老年人养老，我们累了还可以下乡去度假，今儿中午还在乡下呢。” “你乡下有亲戚？” “我媳妇就是乡下的，门头沟的。离着长阳不远，不然我当年怎么会认识你爸。就是这么认识的，猿粪呐。” “哦，我还真不知道这情况，确实是缘分，下次有事你找我，我在高班。” “一定找您，我过几天可能就去找您。” 张美丽比何雨柱早一站下车，寒暄了一路。 何雨柱庆幸自己今天碰到了张美丽，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给木槿安排好后，还就是担心阳阳上高中的事儿呢。他拒绝乔一娜是因为不想再与层次相差太悬殊的人或家庭来往，不匹配。听小乔说起来原来那科长章金林估计也靠不住。 这不，张美丽恰到好处的出现了。 嗯，有谱有谱。 赶紧回家，在炕上悄悄的告诉媳妇孙淑红这一喜讯。不过反倒是孙淑红不温不火的来上一句:“哥，我一点不担心这个事，凡事都有你，你说想当年我爸当书记，我不是就当老师了吗，你看学文不就上了大学了吗？现在咱俩，你看看，你现在副处级，我虽然是正科级，再过两年就可以提副处了，你觉得在区里安排孩子上个高中很难吗？除非咱阳阳啥也不是，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不看看是谁生的孩子，咱阳阳自己就能考上重高。且看着，四个月后见分晓。你啊，就是劳心的命。前几天为了大领导的事儿，把自己给整疯了，何苦呢。大领导是大领导，他子女是子女，不能一概而论。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嘛，不要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头上。不过昨天晚上我问了夏夏，夏夏说在那边挺好，电视都少看了，这件事值得表扬，你做的好，我相对就比你小气了点，不过你也要理解做妈疼孩子的心。现在身边就一阳阳了，偶尔我唠叨你别在意。我知道儿女终要长大，该飞还得飞。你看我爸，也就我大哥留身边，其他不都飞了嘛。是。” “媳妇，你是这个。”竖起大拇指夸着孙淑红。然后直接搂着孙淑红，准备…… “哥，别，这两天很累，你我都好好休息，过几天啊。乖！”孙淑红轻声柔气的说着。 “好，睡了，搂着睡一被窝总行。” 孙淑红也没再坚持…… 何雨柱第二天上班，专门去了局长办报告情况。 “局长，上周没比赛，这周开始最后一轮淘汰赛，14进8。好像区里的围棋水平很高，我这周不一定有把握的。” ”小何，你不找我，我还得找你呢。我听说了，我对你很有信心，体委的同志说棋院的那个裁判对你的棋很有兴趣，他邀请你周三早上九点去棋院，他想和你下几盘。你可不要推辞哦。周三这边你就不用来了，直接去天坛公园那边棋院，找刘伟华刘老师，他等你呢。” “行，我就当去学习，这么好的学习机会哪能不去。好的，局长。” 周三，何雨柱专门换了西装，衬衫，套了鸡心羊毛衫，还打了领带，先带了阳阳去学校就直接乘地铁去了棋院。到的时候845分。 “请问你们院的刘伟华刘老师在哪个房间。 “哦，你是不是区的何同志，刘老师早上有交代，他在二楼左拐最里面的第二间，他正等你呢。” “好的师傅，那我上去找他。” “刘老师，我是区的何雨柱。” 何同志，你好准时，先坐会，我给你泡茶。” ”谢谢刘老师，刘老师，您抽烟“。” 何雨柱拿出金健香烟底过去一根，自己也拿了一根。“刘老师，这能吸烟吗？” “何同志，你看我老烟枪，桌上烟蒂一堆，随便抽，平生爱好就是抽烟喝酒喝茶下棋，没有第五。” “刘老师，你叫我何雨柱，小何都可以，这样我能放松点。” 刘伟华哈哈大笑，“好，小何，你还真是有点意思。”说着就拿起桌上的金健点上，顺便把何雨柱的也点了。 “小何，这几场比赛我还特别注意你，你棋风犀利啊，学棋多久了？” “要说棋围棋，早在7岁那年我和我爹给人做菜，看到主家对弈，才知有围棋这个东西，当时很好奇。真正学是在解放后了，14岁，跟着师父在峨眉饭店当学徒的时候，空了开始琢磨棋谱，因为这被师父打了好几回？” “也就是你没有正经老师教过？” “刘老师，那时哪有那功夫，挣钱养家呢，我以前是学厨的，16岁就开始上班了。我都是照棋谱开始学的，打谱打的比较多，对弈还是少，实战经验没有。今天有机会得刘老师指导，荣幸之至。” “那咱们去棋室摆一局？” “好，正有此意。” 第161章 思维跟不上新变化 “小何，我授几子？” “刘老师，先授二子，如何？” “行，切磋嘛，授二子，那我就开始了。” 右下角白棋小星目开始，何雨柱开始挑起争端，来了一大雪崩样式，等白棋一扳后，何雨柱立马脱先在右中点了星，白棋随即叫吃，何雨柱反打白棋，白棋提子，黑棋又脱先在左边点了星小目。 刘伟华提醒道“小何，你这里脱先，我可把你右下角给吃了哦，那你大势已去了……” “刘老师，不会，你这边提子，我反叫，你下一步是接还是应劫，如果你接，我在这里一跳，你一挖我一打，你接，我这也接，在左边形成起码五目的空，全活，你该如何应对？” 如果你应劫，我完全可以和你打几次劫，然后在右上和左边形成大模样，虽然我这边被吃了七子，你这边占了实空15目强，毕竟你还得补一手才能净得，我右上角形成规模，与左边中间形成呼应，你围了右下角，我不觉得你占了便宜。我脱先一手在左边中间，这颗棋最起码有十目以上价值，如果你补一手，我在左下大飞，与左下授子呼应，那就是二十五目以上价值。我没觉得亏。” ”小何，你就嘴犟，来，且看行棋。 刘伟华直接接了，果然何雨柱在右角左边一跳，然后白棋一一挖，黑棋一打，白棋接回，黑棋下路一猴，白棋没法分段，只能眼睁睁看着黑棋度过，净活三目有余。 ”哎，这不对呀，这怎么可能净活呢，有问题。” “刘老师，要不咱们重新复盘再来一遍，这里确实有很多变化。不过再怎么折腾，如果白棋接，黑棋也起码净活三目以上。如果打劫，与白棋不利，没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右路这边不要形成反打劫，白棋简单这么一接，黑棋没法脱先然后只能规矩的接上，白棋脱先在左边投星位分断黑棋，黑棋在右下角委屈的活了四目。我对这个定式仔细研究过，现在是让子棋，这样黑白旗鼓相当，没有便宜，最多在一目之间差异。” “不，你等等，我去叫人来看看这个变化。”何雨柱趁机给各自茶杯续了热水，然后自己点上一支香烟等着。 “老陈，你看看这右下角变化，按小何的说法，他能净活三目有余，还抢先手在左边点了星，我没明白，你给分析分析。” 好家伙，这一大雪崩的定式进步确实是需要多少人用智慧和实践才能得到最好的变数，贺宇祝是熟悉这一变化由来的，最后他变成主角，给围过来的十几位专业段位的人员讲棋，连中午饭也忘了，等何雨柱肚子咕咕抗议时，一看手表，已是下午三时。 “各位老师，今日时候不早，我得回单位了，感谢各位国手的指导，我的确要回去了。要不有空～我再过来～？” 刘伟华意犹未尽，“小何，你不能走，还没搞清楚这里的变化呢。” 何雨柱不敢发言…… “老刘，这里变化实在太复杂，今天就这样，咱们也饿了，先散了，小何走了又不是联系不上，他回单位也是正事，空了再约嘛。” 老陈回头给何雨柱说“小何，你这个变化是你自己琢磨的？” “嗯，我摆了很多次，觉得这样比较合适，何况授二子的情况下，我肯定会选择轻了右下角，占其他实空，再说右下角变化黑棋不会死尽，也不知道我说的对与不对，以前实战比较少。” “天也不早了，你先回，以后有机会，你再过来？” “好的，陈老师，以后只要单位同意就可以了。” 何雨柱原本今天想和专业棋手一试高低，虽然知道最后肯定不敌，但是他也能知道差距在哪。今天却是刚开头却演变成讨论了中途变化，没辙，专业就是专业，有问题必须搞懂。啥叫专家，这就是专家，一丝不苟的精神。 不失望，就当上班，就当为围棋事业做贡献，乘地铁回家做饭时间绰绰有余。 何雨柱还真穿不了这西装领带的，回院就被阎阜贵看见，“柱子，你这穿成这样，少见。” “阎老师，你用老眼光看新事物，不觉得老花嘛。” “柱子，不过你穿西装打领带确实少见。” “这倒也是，毕竟我在你们眼里，就是那个红星轧钢厂的厨子，阎老师，你难道不记得我当干部很多年了，现在中山装淘汰了，咱是引领时尚的一群人，回见了你呐。” 阎阜贵站在那，想了想，确实，他怎么总觉得傻柱还是厨师呢。对啊，人家当干部很多年了。仔细想想，才觉得何雨柱在四合院无声无息很多年，高度已经非院内所有人可比了，叹了一口气“哎，今非昔比啊。” 何雨柱今日也闲，他也审视了四合院的人，现在基本上留下了老弱病残:阎家平时就俩人，连阎解放也分了房，不回来了，闫解成是觉得混得差，也不知道在干嘛了；刘海忠现在也是俩老在家，没了啥声音了，摔碗打孩子已经多年以前的历史了；秦淮茹起早贪黑，基本看不见人，也是可怜，他儿子棒梗感觉就像在地球上消失了，每天在哪混也没人知道，没人想知道。贾张氏好像有点痴呆了，也不骂人了，也不认识人了，最多也就看见好天出来晒个太阳而已。后院一大爷一大妈，倒是身体利索，不过一辈子喜欢窝着，那就还是窝着，现在何雨柱不给养老了，也不知道又想啥法子了。 不过何雨柱现在啥也不管了。他在院子里好多年都没高声说话了，看透了，就乐意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这不，他在屋子后面厨房又开始炖上鸡了，又和了面醒着，准备蒸馒头。 他突然就想起了许大茂，这老小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去关心一下自己下一代的培育，嘿嘿，这算是救他还是害他，万一成了，人家六十，儿孙满堂，他六十，还带个小屁孩，对人介绍说，“嗨，各位，我儿子。”是不是有点晚。 不过他觉得许大茂真的会去京大第三医院的。 人就是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达目的不罢休。何况关乎最大的面子。 现在倒好，家里原本五口人吃饭，现在越来越少，变成三口人吃饭了。 蔬菜还是少，何雨柱想着是不是该让乡下种大棚菜，最后还是否了。出租车公司都不想开了，种啥大棚菜呀，以后夏天多屯点，放着冬天吃，现在好多地方有大棚菜了，解释起来也比较方便。 第162章 误打误撞，提高水平 “哥，今天娄姐去过我们街道办了。” “她去干嘛？” “她让我带着去了安主任办公室，询问了出租车公司的进度，安主任因为没接到上级的答复，也回答不出个所以然，娄姐直接通知说这个项目暂缓了，搞的安主任有些不高兴。” “他有啥不高兴的，又想从项目里捞政绩，又不发挥主观能动性积极推进，想坐享其成，哪里来的这些好处，是我让她去停了这个项目的。我后来也想过了，确实有点复杂，主要是目前司机有本的，看不上这个岗位，没本的还得培训，周期有点长，所以还是实际困难。算了，媳妇，你不用管他，安心把你的手头工作做好就行了。” “嗯，好。” “还有，学武今天去街道办找过我了，他从韩家小院搬走了。” “他这是干嘛，房子不装修一下，就搬进去？” “谁知道呢，好像处了对象，想过二人世界。” “搬就搬，来城里也好几年了，咱帮一时，也帮不了一世。我还想着等我爹一起搬家呢，中间一段时间还相互照应一下呢。行，那你碰到你二哥，让二哥和学武交待一声，别给人大姑娘给嚯嚯了，该领证领证，我作为外姓人也不好开口说。” “好，我待会吃好饭去隔壁二哥这走一趟，确实，现在好些个小年轻办事容易走岔道。咱知道了，该说还得说。” “嗯嗯，阳阳，吃饭后，陪你妈一起过去二舅那走一趟。” “哦，好的。” 孙淑红和何佑椿吃完去了隔壁孙树锦那了，何雨柱慢条斯理的喝着小酒，抽着香烟，嚼着白面馒头，享受着晚餐。 娘俩从隔壁院回来时，何雨柱正大锅里烧着热水，水槽里刷着碗筷。 “媳妇，和二舅哥交待过了？” “嗯，不过他说他知道了。上次学文结婚的时候，文武和我大哥说过这事儿了，估计学武下半年也要结婚的。” “那就行，正经结婚就好。其他的咱也管不了了，媳妇，那个我水烧好了，你去泡个澡。阳阳回自己屋去了？” “嗯，他说现在要努力努力，争取考上九中。” “哦，这小子开窍了，那行。我碗筷刷好，给你打水，你去拿换洗衣服，泡泡澡，消疲劳。” 第二天上班，乔一娜跟着何雨柱进了他办公室。 “小乔，你这么早，我都算早到单位的人了，你这么早？有事？” “头儿，那个101学校的事情我问过我妈了，她原则上同意，只要你孩子考试成绩出来，达到录取分数最低标准线就可以，让他报101就可以了。” “谢谢小乔，到时候再说，我估计他考不了那么高的分数，我也想回来了，读书，其实还是考自己，自己努力了，普通高中也一样，我现在准备培养他上艺术类院校方向，他好像很喜欢音乐。不过还是谢谢，有需要我再麻烦你。 哦，还有，你把第一季度我们区增减的优抚名额列个表格提前做一下万一领导突击检查，我们也算有准备。” “好的，头儿，做好了我给你。” “行，慢慢做，仔细点，本周交给我就行。” 抹桌子，换暖瓶，泡茶三部曲，最后一步点烟，站到窗前抽着。 外面还是有点冷，不能关着窗抽烟，不然就把自己给熏的满身烟味。 电话铃响，…… “优抚科，哪里？” “小何，你来一趟我办公室。” “好的，阮局，我马上到。” 何雨柱掐了烟，又用茶稍稍润了润嗓子，整理了下衣服，拿上桌上的香烟，煤油打火机往前院过去。 “小何，昨天棋院发生了啥大事？刘老师昨天快下班打电话追到我办公室来了，说要借用你几天，让你这几天都去找他。” “阮局，昨天一早我就过去了，原本是刘老师想考校我棋力的，不想我把一定式按自己的下法，结果刘老师说有可研究的手筋，把好几个专家一起过来讨论变化，结果一直讨论到下午，连中饭也忘了吃。后来我就回来了。就是这样。” “哈哈，怪不得，怪不得。刘老师昨天在电话里是大夸你，说你棋力可以考虑走职业道路。” “局长，哪有那么厉害，再说你看我明年五十岁了，日薄西山的岁月啦。现在小孩子才是培养的对象。咱这也就是一爱好，陶冶下情操可以。” “小何，那这样，你今天把手头重要的事儿先理一理，正好最近你们科也不会太忙，你明天过去棋院那边。既然刘老师邀请，咱就配合，顺便这周，下周都要比赛，你就先去那边，等比赛结束再回来上班，我觉得这一次区里选拔，你这个名额铁板钉钉哦。好好比赛，其他事先搁一搁。” “阮局，那我听你安排，这边有事就先找乔一娜，她业务挺熟的，有重要的事我也可以回来的，反正又不远。我去了。” 何雨柱想不到还有这么个安排，行，就当上班，就当自己去那边向职业棋手学习的机会。 周五一早九点，天坛这边棋院。 何雨柱和一初段棋手对弈，授二子开局。居然围观者有三人，五人二人下棋，三人看，还是职业对业余选手。这也是有点异常。 接近两小时，收关点空，黑棋贴七目半后，居然何雨柱一目半胜。初段选手都有点尴尬，不知道啥原因呢还。还是旁边陈老师给了台阶下，“小宁，你这盘棋输得不冤，如果何同志在第178手这里不是扳了虎，而是连扳长出，估计你得投子认输。并不是你棋下的不好，而是何同志棋力已经接近初段水平了，授二子赢正常。这样，休息一下，你和何同志正常再下一盘，我们相互学习一下。” …… 下午第二局，何雨柱猜先执白。他选择以未来李昌镐的风格对奕，并且发扬敢打敢拼的劲头，追着对方劫争，采用多种手段，一时打乱对方部署，让对方围着自己跑，中盘抢了好几个先手，楞是以一目优势拿下第二局。 在场的三位老师看何雨柱的行棋，真的也楞了。 “小何，你这是啥棋风？”刘伟华问道。 “刘老师，我这是乱棍打死老师傅，小宁一不小心着了道，侥幸侥幸。” 第163章 以心为乐，乐心苦处 周六，区体委的14进8比赛采用的是，抽签连胜两局者，进下一轮。 何雨柱一个早上就完成任务，顺利晋级八强。 他和在场的刘老师说了会话，就以接孩子放学的名义告辞出门，先去了何木槿小学校找小女儿，何木槿出来告知今天有活动，这周不回去。何雨柱也就放心了，随后去了鼓楼自己的院子，准备打扫下房子，进了胡同就看见门口停着皇冠车。他知道应该是娄晓娥在。他把自行车推进院内，就看见娄晓娥一个人拉着一个纸板箱子，拖拽着…… “晓娥，停停停，放着我来。啥，洗衣机！” “对啊，你老太爷不是吩咐需要洗衣机嘛，我哪敢不遵照执行啊，对。你多厉害呀。” “呦，呦，看你这小嘴噘的，能挂油瓶了，这好些天过去了，还生气呢。” “谁生气了，生的着吗我。” “行了，行了，我错了，给你赔不是。” “这洗衣机，还不知道放哪呢，这院子里没自来水龙头，只能吊井水，那就搁离井近一点的地儿，到时候再想办法接水入户。” 拆了包装，“呵，半自动，带甩干的，嗯，不错，啥牌子，水仙牌，上海产，名牌啊这是。好，先搁着，我明儿买点电线，这儿接个插座，再使。 晓娥，吃了吗？” “没呢，咱去胡同口吃去，那我看见有一国营饭馆。” “好的，那先吃去，吃完我回来收拾。” 简单的点了俩菜，吃了一顿，回到院里又发了煤炉。 “傻柱，你这也不嫌麻烦，早知你发炉子还不如吃你煮的面条呢，这中午饭吃的，实在味道太差，还国营饭馆呢。” “我发炉子很快的，我在小木柴上淋点菜籽油，很快就好了，享受生活不要怕麻烦，重在过程，饭后喝一杯香浓可口的茶，再对着风姿绰约的美女聊天，那滋味，吱吱吱，给个皇帝咱都不带稀罕的。” “你呀，就是嘴唇上抹了凡士林，油腔滑调。” “晓娥，随你说，我就是一破落户，对，一破落户。反过来你没想过吗？你跟着破落户生了仨孩，你觉得你是啥。不要置气，晓娥，咱们在世上都是时日无多的人，何苦呢。好好享受余生不好吗。！这好生活呀就得从喝茶起始。” 添了煤球，放上满水的壶。这边何雨柱又是涮杯洗茶壶的，都是何雨柱从空间里调出来的一民国紫砂全套，待炉上水开，分别烫了茶壶，茶杯，投茶，洗茶，然后冲泡，最后茶壶水入茶海，添了两盏。 “晓娥媳妇，请品饮，去年的信阳毛尖。” “傻柱，你这泡茶方式颇有香江特色，不过南方以乌龙为多。” “晓娥，这是中原大别山之地的绿茶，冬去春来，看着汤色，犹如春来，味甘，别有一番滋味。” 娄晓娥趁着兴致端起紫砂杯，浅浅的一口，甘苦味十足。 何雨柱倒没在意，慢慢的将炉子和茶桌移到屋内，用屋里的白铁皮烟囱盖在炉上，省的屋里一氧化碳中毒，又能添了屋里的温度。 屋里过不多久，就暖如春。 喝着空间里的绿茶，那就是新茶没区别，滋味绝对正宗。 “娥子，前几天去了上海了？” “嗯，找了个合作伙伴，在嘉定买了块地皮，准备开厂，以我为主。” “嗯，上海是金融中心，嘉定不错的，投了多少？” “1200万港元，对方投500万人民币，其中100万他买了500亩土地的钱。准备一年内建起厂房做服装。” “对方可靠吗？” “可靠，我妈那边的侄子，他也是香江过来的，嘉定有亲戚在呢，也算家族企业。我这边占六成，他占四成，运作归他。在香江的财产做抵押，我倒是不怕他吞了我股份。不过上次听你说以后地会增值，我就把地增值收益也写到条款里了，算共有资产。” 何雨柱听了后，拉过娄晓娥的脖后颈，顺势狠狠的亲了一口，“我说媳妇你这手笔很大，我很欣慰，你真正走上了投资之路了，今天必须犒劳你，现在屋子也暖了，我给你铺上被褥休息一下如何？” “傻柱，酸不丢丢的酸死了，去，给老娘我铺床去。” “嗻，小柱子遵命，娄娘娘，你请休息……” 娄晓娥雨露滋润，娇羞道“傻柱，你还是多找找你家淑红。” 何雨柱抽着烟，很潇洒的说“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没你就没我，我把你刻骨子里。晓娥，咱俩就是一人，合二为一，你看我把餐馆取名陋室，为啥？何娄之有。我和你拥有。” 娄晓娥非常满意何雨柱的回答，”傻柱，我很庆幸和你共度余生。”” “晓娥，我也很幸运，感谢有你。” “傻柱，你这些真的变化很大，以前真的傻兮兮的，现在好像脑子开挂，做事为人都游刃有余。”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傻柱，你说我去沪上投资，究竟对不对？” 有啥不对的，只要资金安全，就一定成功，何况你们还屯了土地，那肯定是会增值的。” 傻柱，我只是觉得沪上有点远，会不会管理鞭长莫及？” 何雨柱搂着娄晓娥，”说实话，远不怕，飞机，火车很方便，只要是对方安全，你们在嘉定的投资就一定会成功的。” 行，听你的，我大不了前期多跑几趟也就完了，现在也正是奋斗阶段，辛苦点也是应该。” …… 何雨柱很用心的给娄晓娥打了温水，又收拾了院里的一切，乘着皇冠回了红星院，车上的柔情蜜意自不必说。真的如娄晓娥说的:嘴上抹了蜜了，甜言蜜语也罢，油嘴滑舌也罢，有人欣赏那就是最动听的语言。 何雨柱和娄晓娥基本还约了每周五去一次鼓楼，如有变数电话联系。 胡同口下车，走回去，约五分钟。 今天满心欢喜的何雨柱碰到了比较可恶的事情。 刚想进自己家，就看见一大爷过来，“柱子，你一大妈身体不好，你给送医院。” 何雨柱没听清，“一大爷，啥情况，一大妈身体不好，啥时候的事儿？” “早日就说不舒服了，现在好像更严重了，你给送医院。” 何雨柱突然警醒，“我说一大爷，早起一大妈就身体不好，你为啥不送医院看去？医院很远吗？” “这不是想观察观察嘛？” “好，即便观察，一天不见好，你等我，我是你的谁，你等我。一大爷，你身体看上去比我都强，你自便，我可负不起这责任。” “柱子，这之前你还养着我老呢嘛。” “易师傅，易大爷，这事已经说清楚了，别再牵连了。一大妈是你的老伴，你自己看着办，你也不缺钱，不缺力气的，我还没你富裕呢，说破了:我没这个义务，别绑架我，我不吃这一套。这是什么事儿都。” 自此，彻底一点点的情分也没留下，渣渣都没见着…… 第164章 心之所向，情之所至 易忠海不依不饶的拖着何雨柱，让何雨柱带着一大妈去医院，弄得何雨柱很狼狈，周边下子拥过来很多邻居:三大爷俩口子，二大爷俩口子，秦淮茹今天居然也在家，呵，居然还有贾梗…… 何雨柱心情是感觉特别的不妙，感觉二十年前的场景是否需要重演。他还是定了定神。 “一大爷，你今儿让我送一大妈看医生，是不是你自己也走不动道了还是怎的？还有你啥也没给我，就让我送一大妈去医院算怎么回事，你给大伙说说清楚。” “柱子，你答应养老的。现在反悔，不能够。” “行，我养，你现在就去街道办，让人过来，把你的房子过给我，然后把你家的存折也交给我，我立马答应，三大爷，要不劳你过街道办走一趟，把相关人叫过来，做一见证。” “柱子，养老也不需要我把所有财产都给你？” “是啊，我没强迫啊，现在是你要我养老，我就这条件。你看我亲爸，所有的东西交给我了，他也没受委屈不是。咋的，一大爷，前些这么多年，我付出的不够多嘛？你今天这一出，呵呵，怎么回事，我想你比谁都清楚，需不需要三大爷去喊街道办，你说一句。” 易中海一下泄了气，嘴上依然不服，“柱子，我有房有钱，不怕没人养老，你就后悔去。” “对了嘛，你有房有钱，早就和你说了，让街道办给你养老，以后房子捐给国家，啥都有了，何苦今天来这一出呢，我这十几年，用过你一分钱吗？我和我媳妇这么多年工资不低，不缺你那几个钱，好好的，老要有老的样子，别倚老卖老就好。还有其他事吗，没事我得给我媳妇做饭了！” 一干人等渐渐就散了，易中海今天表现被红星院的人议论了。孙淑红回来，三大妈杨瑞华就在院门口给说了个通透，倒省了晚饭期间何雨柱重复解释。 “哥，你说人为啥会这样，虽然你没错，架不住七嘴八舌的乱传呐。” “淑红，别担心，最多还有两个月，咱搬家了，他们爱咋传咋传，让我亲爸过来对付他们。” 连儿子阳阳都打抱不平，“爸，你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儿子，有长进啊，还能拽词了。没事的。善与恶随人而行，恶与善却各施其计。顺势而为、微着而作、自然而然就好。没啥大不了的。” ”阳阳，还有三个多月，好好努力，争取考好，咱离这些人远点，可以吗？“ “好，爸，我一定努力，对了，小妹今天不回来？” “嗯，下午我去过了，这周她不回家，她学校有活动，不过她说要亲自刻一个作品给你这个哥哥，希望你一举高中。” “哇，夏夏现在这么厉害？那我得努力了。不然真的狗屁不是，下次秋秋也不待见，夏夏也不待见，我成孤家寡人了。” “嗯，知耻而后勇，阳阳，你行的。” 孙淑红知道今天何雨柱肯定是在院里受了委屈，特别温柔的帮着何雨柱收了餐桌，刷了碗筷，还烧了热水，伺候何雨柱泡了热水澡。 何雨柱内心叫苦不迭，还好身强体壮，自己洗了澡后，也伺候媳妇孙淑红洗澡，并帮着搓背按摩，情意绵绵，而后家庭作业也是交的几乎分，连媳妇孙淑红都事后直夸:“哥，你这是返老还童还是怎么滴，以后我咋吃得消呀。” “媳妇，心之所向，情之所至，爱之所往。” ”哥，那，你和娄姐呢“ “晓娥给予我新生，你给予生息，在我心里面我也不能欺瞒，同等重要，无法放弃。” “哥，那晓娥姐也是女人，你就不心疼心疼她？” “额，！我不知道，你要不下次问问她，我一个男的，好像问这个问题有点不合适。” “哥，你就虚伪。其实我刚才就是有点想秋秋了。也不知道秋秋在南边好不好，也没法联系，你看这周末，咱小棉袄也不回来，感觉是不是儿女大了，都飞了？” “淑红，你是不是紧张了，感觉一大爷的事情刺激你了。不会，到现在为止，我觉得咱秋秋以后比儿子都靠谱，我今天说句预言，未来咱三个孩子，最后秋秋陪在我们身边的时候比阳阳，夏夏都多。” “哥，你为啥这样说？” “秋秋是老大，她有当老大的责任心，你以前可能平时没注意咱秋秋的霸道，那对于阳阳和夏夏，那是绝对的血脉压制，秋秋一发脾气，那俩直接趴下。所以啊，淑红，甭担心，咱秋秋最多在外面再飞六年，我估计她肯定能上不列颠念医学院，然后她就回来了，现在咱们身体健康，任她们飞呗，飞累了刚好回来，咱们刚好退休给她们带下一代，正好。你说是？” “我不带，我要和你周游列国。我妈就没给我带孩子。” “我天呐，今天我老丈母娘躺着还中她闺女的枪呢。行行行，咱周游列国。自己孩子自己带。” “嗯，那还差不多。哥，我要喝水。” “好，等着，我下去给你倒去。” “嗯，我要喝甜水。” 何雨柱披了厚衣服，去后厨倒了加红糖的开水，边吹边两个杯子轮换倒着，到了炕前，“来，媳妇，温度正好，喝。” 孙淑红在被窝里拿着杯子喝糖水，何雨柱则趁机在房门口抽了根烟。 满足而眠…… 早日，何雨柱炖了小米粥，煮了鸡蛋，出去买了肉包子和油条油饼。 父母儿子三个吃的满嘴流油，咸菜疙瘩丝也是麻油拌的，非常脆爽。 何雨柱带着阳阳，孙淑红自己骑着车子，三人一起早早出了院子，其乐融融的情意那是装不出来的。 反正三大爷看见了，原本想开口打招呼的，又怕惊了一家人的欢乐时光，只能自己心里知道:院里真正幸福快乐的也就原来的那个傻柱，现在是贵为干部身份的何雨柱一家。昨天一大爷的矫情和无端寻衅滋事，他是看在眼里，想在心里:易中海真的是一辈子做好好先生一辈子，临到最后自己脑子发昏，没啥说的，那就是脑子坏了。 第165章 一鸣惊人，莲莲好运 何雨柱先去了单位，等到了乔一娜上班，问了情况，才决定去棋院。 “头儿，这两天你去忙啥了？” “这不是你给我拉来的差事嘛，去棋院学习，争取为我们局争光，科里有事你先担着，我去了，约好的9点，要迟到了。” “哦哦，那你去忙。” 何雨柱自行车加地铁模式，还是比较轻松的，按点到了棋院。 今天小宁特别客气，“何同志，你来了！” “小宁，你好，你抽烟不？” “哦，不，不抽。” “咋滴，你们老师不让抽烟！” “嗯，是啊，说抽烟影响思维，而且容易在比赛时出现纰漏。” “哈哈哈，小宁，抽烟又不是吸丫片，哪有那种事情，要不趁师傅不在，抽一个？” “不了，何同志，我给你泡茶。” “不不，我自己来。小宁，虽然我比你大，前几天我还侥幸赢了你，你就觉得我比你强了，不能够，我那是没有套路的突袭，你没防备，，你才失了蹄，今天刘老师，陈老师不在？” “在是在的，早上好像有事，要讨论下个月的晋级赛的安排呢。” “那个小宁，你们棋院复盘过去年聂九段的那三盘胜小林，加藤，秀行的棋的？” “那肯定复过，经典之战，肯定要好好学习的。” “要不你给我讲讲这几盘棋？” “行啊，咱一起探讨探讨。” 三盘棋实足的讨论了五天，何雨柱和小宁以及其他人都感到有很大的收获，尤其是何雨柱，作为后世曾经看过专家在视频对这几盘棋的失误之处的讲解，奈何视频时间有限，他当时也是读书时期，没沉下心去研究通透。这次好了，在职业棋手的现场讲解，面对面的现场提问题，他进步是非常大的，对许多的变化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受益匪浅。 周五在出了棋院门后，何雨柱去了红叶服装厂，按刘伟华的身材选了一套高档西装，给傅广安也选了一套，还给媳妇孙淑红傅广安媳妇范瑶选了若干内衣，放在空间内。 周六，周日是区里最后一轮的选拔赛。何雨柱最后以第一的身份占了区里的五个名额的一个。市里比赛要在七月以后进行。所以围棋为主的工作告一段落。 何雨柱拎着有外包装的西服与刘伟华做一短暂的告别。 “刘老师，这段时间，感谢你的教育，无以为报，朋友厂里按你的尺寸给你选了一套西装，咖啡色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小何，你这么客气，你这让我都不好意思了。” “刘老师，这几周得你教诲，收获很大，不是一套西服能衡量的，这只是聊表寸心而已，请你务必收下。” “小何，你这段时间也给我们一帮棋手也出了很多新的思路，我们也很感谢你，有时间去棋院，随时欢迎。西服我收下了。谢谢。” “好的，有空我再去棋院，观摩学习。那今天我就先走了。我小女今天还得接送呢。再见。” 昨日比赛结束时，何雨柱去了傅家，正好傅广安在，何雨柱偷偷把西装和内衣交给傅广安，并嘱咐别说是他送的。傅广安不解。 “若拙，这里面是我在服装厂给我媳妇带的时候，待会我走了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我和木槿就先回去了，做饭的男人赶时间。” 然后笑着接了何木槿回家，今天晚饭后还得再送回来。他得回去给兄妹俩做好吃的。 何木槿确实给她哥刻了一个木雕，不过是在傅兴桢指导和加工下，雕的是一艘帆船:简约的线条，寓意是考试顺利，一帆风顺。范瑶给的意见。 何佑椿看着很是喜欢，摆在书桌上，特别的好看，好像还是用了红松材质，花纹和颜色在灯光下特别的好看。 何雨柱一到家，就被阳阳拉着去耳房看他的一帆风顺。 还真是雕的不错。 何雨柱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夏夏，可以啊，刚学就能有这手艺？” “爸，我也就是打打酱油，这主要还是兴桢哥雕的，我就是想给我哥一礼物而已，不过我会努力的。” “好，努力，咱一起努力。好，您俩一起做作业，我给你们做红烧肉去。” 饭后，何雨柱收拾了碗筷后。 “来，媳妇，儿子，闺女，过来，今天你们仨都有礼物可收。” 何雨柱拿了一个纸提袋递给孙淑红“媳妇，这个是你的，待会到房间里自己看去，这里不适合打开看。去。” 然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两件黄杨木材质的清代手把件，给阳阳和夏夏一人一个。阳阳那个是一只知了趴在一根树枝上，夏夏的是荷叶包裹着一个莲蓬。 “那个，你们两个，爸考考你们，手里的雕件都有啥说头嘛？” 阳阳把着小知了，手抓头，表示不清楚，夏夏拿着已经有皮壳的手把件，也没有回答。 “阳阳，你看你这一件，书上有一只知了，夏天知了会怎样？” “会吱呀吱呀的叫啊。” “对了，这就叫一鸣惊人。爸希望你这次考高中一鸣惊人。” “夏夏你这个，莲叶连着莲蓬，有连连好运，当然也有并蒂同心的意思，这个就等你长大了再体会。” “你们俩自己手感，这是老物件，算爸送给你们的第一件有意义的物件，以后谁表现好，爸再接着送礼物。好了，夏夏，你去收拾收拾，待会赶地铁去傅家。” “哦，好的，爸。” 何雨柱看着俩孩去了隔壁收拾东西，就进了里屋。 “哥，你这是哪买的？你拉的下脸去买这个，我算服了你了，还一买买这么多，六种样色的。” “这有啥的，又不是给别人买，给自己媳妇买，怕啥。” “这款式好像以前没见过，很贵？” “还好，出厂价大概十几块一个，内裤内衣要便宜些，全棉的，价格没问，应该不贵。” “啊，不问价格怎么付钱，你付了多少钱不知道嘛？” “媳妇，这不是买的，是自己厂里生产的，春节后，原来的厂房现在改做内衣内裤了，那个胸围刚上市没几天，听说百货大楼卖的还可以，标价很高。我这不今天去了厂里，就给你每个颜色都带了一个回来，待会你试试，如果不合适，我回厂里换去。我得送夏夏过去了，你等我回来再睡，我很快回来的。” “行，你要不要泡澡，要泡澡我就给你烧水。” “如果你想泡澡，那就烧水，你泡我也泡。” “行，那去。路上注意安全。” 泡澡现在是孙淑红给何雨柱打的暗语，意思就是:“哥，今天你得交家庭作业。” 第166章 自省吾身，常思己过 何雨柱到了单位，乔一娜就过来。 “哎，哎，哎，头儿，今儿怎么来上班了？” “嗯，比赛告一段落。对了，让你统计的表格做好没有？哎，不对，我发现你现在上班都很早啊，这是要升职加薪了还是……” “升个屁，我才不要升职呢，好好的日子不过，升职，给自己添堵。现在就挺好的，时不时的调侃下自己直属领导，偶尔还能敲敲竹杠，吃个饭伍的，多有意思。” “也就是我是傻缺呗。” “哎，头儿，我可没这么说，你傻那也是天生的，不是我说的。” “对，是的，绝对天生的。那个小乔，今天可能要去几个街道走访一下，你做好准备，一起去。” “啊？这大冷天骑车子出去溜达？不会，头儿，我说错话了还不行！” “大冷天难道就不工作了吗，行了，你先回办公室，待会我找你。” 乔一娜噘了嘴，不情愿的回了隔壁。 何雨柱自己才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到了前几天留下来的烟缸，水冷也得抹桌子，灰都泛白了。 又自己亲手拿了暖瓶灌水，才回来泡上一杯信阳毛尖。 何雨柱爱用玻璃杯泡绿茶，就喜欢看茶叶润了后变绿变肥厚的过程，加上热气腾腾，很有春天气息，再来上一根烟抽着，简直是地上神仙做派。 人说:身无病，心无忧，门前无债主，可谓地上神仙。何雨柱心是有忧的，所以靠烟酒茶来替代无忧，这也挺不错的了。 仔细想想自己，确实也没啥忧的，会心一笑，啪嗒一声，卷烟就起了烟雾，甚是解忧。 初春，天气变化很大，这周就比上周要冷，冷空气过来了，确实是感觉如大冷天没区别，刚才也就是糊弄乔一娜，居然说他天生的傻。傻柱，傻柱，自己感觉也是有点傻:一大爷的事情就给处理的挺傻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那样安排呢，惹了一身的骚。 差不多十点，才起身去了领导办公室。 “阮局，给你来汇报一下情况。截止到昨日，选拔赛的事情告一段落，幸不辱命，我完成任务了。” “小何，前五了？好好好，我就说你行的。接下来没说怎么安排法？” “大概会在七月左右开始，区里会安排一次五人一起的培训，然后参加市里的比赛。等通知。” “好的，你平时继续努力，争取更大的胜利。” “我会的，局长，那我回科室了。” 局长心情特别好，有一种自己胜利的感觉。 乔一娜拿着上周做的统计表过来交给何雨柱，“头儿，你不说要出去嘛，去不去？” “今天我先看一下表格再说，然后我们先电话联系，看看有没有需要再说。” “就是，今天突然这么冷，骑车多受伤啊。” “行，行。你先去忙。我先自己看看。” 何雨柱看了看手写的表格，一目了然。完了夹到文件夹里，放进后面的柜子里。 在座位上用意念开始整理下空间里的东西。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好家伙，土豆，白菜，黄瓜，茄子，豆角，菠菜……各季蔬菜都有一堆。 面粉，大米，玉米有若干。 这还有做好的饭菜，连灌汤包小笼包都还有，肉还有一堆，咋没卖了呢。 皮子还有几块，有一块狸子皮，啥时候有的，记不清了。 我的天哪，这还有当年做的皮鞋三双，看看多大脚，哦，好像可以自己穿，行，有数了。 瓷器好多，归置归置。呵，光鼻烟壶都有好几百个。哦，这几十件用纸包裹的，是珍品，另外放。万一磕了，找谁去。 明清家具，小摆件，小雕刻的玩意儿归置在一起。哦，这是那张海黄树叶茶几一茶一叶一菩提，对对，等娄氏大楼建好，送给娄晓娥当办公室摆件，寓意好，又值钱。 玉器，奇石，归归类。这好些个印章，田黄的，冻石的，寿山石，翠玉的骨质的，还有象牙的…… 金银首饰，也有几十件……这件凤头钗精致，找机会给媳妇，当生日礼物。哦，这套翡翠头面的不错。 呵！聋老太太给的镯子也在其中，那个盒子很特别的。 邮票，哇，不知不觉买了这么多邮票，傻不傻呢。 钱币，这么多，铜器，铁器，这还有一把古剑，啥时候收的…… 字画:这么多轴，有机会慢慢挑一挑，现在不方便。 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鸟笼都有十几二十个，哦，对那就是那只象牙条的鸟笼，记起来了。食盒，还真的忘了，哦，对，在房山收的。 …… 何雨柱花了好长时间，检视了空间的玩意儿，大致的归了归大类，做到心中有数。 想想还是挺震撼自己的，如果再过二十年前都换成钱，那真的太吓人的一数字。 突然想起马林。这小家伙，虽然有些事做的不地道，人确实还是比自己徒弟马华机灵。 马华，自前几年让他别过来拜年，还真是好长时间都没见过这徒弟了，还有吴连国也是，好像渐渐的也就淡了。刘岚，估计是不是退休了，对啊，应该退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忙啥了。 何雨柱感觉好像自从被调到民政局这里过来，和红星厂的人，除了宣传处的吴处稍稍有联系以外，好像接触真的很少。可能和自己不爱打听有关，要想知道情况，随便问问也就知道了。这几年基本上在关心自己媳妇的事，还有娄晓娥的事，子女的事儿。 在民政局也没刻意去交朋友，自己科的除外，其他科的，还真的不是太熟好像。办公室的还行。 何雨柱自己反省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不太对还是冷漠 冷漠，有吗？好像没有，就是没有往深了交朋友而已。 朋友，也有啊，牛哥几位，于莉家的宋师傅。 办公室的潘淮河，小乔，女的，高干子弟，就算了，排除在朋友之列，敬且保持距离比较合适。 喝着茶，抽了根烟，满满的反省自己这些年的走过来的路程。 真的如乔一娜说的:傻可能是天生的。 对，李爱武，不知道现在忙啥呢，按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退休了，估计自己在做生意，不知道在哪一行混呢，最后一次知道他的情况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他算是间接把阎解成给坑了的主。 好像对他何雨柱还不错，哪天碰到，请他吃饭还是可以的，做生意就算了。 何雨柱慢慢扒拉着一干人等，思绪被进来的乔一娜打断了:“头儿，中午了，在琢磨啥呢，这么入神？” 第167章 长江后浪推前浪 人确实经不起念叨，刚才收拾空间东西的何雨柱想起了马林，他还真就在何雨柱想起他的时候正挣扎的做一件事。其实他自何雨柱把他安排去废品收购站后，确实是觉得他为了何雨柱收了东西，挣了钱，然后后来自己也留了一部分好玩意儿，自己也一直在倒腾这些东西，也没觉得有啥不仗义。他也一直在物资回收站待着，凭着他的机灵劲，已然是个小领导了，一个站的副站长。单位也分了房子，自己还琢磨着收旧东西，然后找人卖出去挣差额，比他哥马华反正富裕好几倍。只不过他也挺低调的，学何雨柱的处世。他今天就是在报国寺这里犯了愁。 在文玩这一行尝到甜头，就会渐渐进入这一行，他对于京城哪里有这类的集会门儿清，也一直在上班期间就能出去晃悠，毕竟回收站就是让人在外面跑，这不算违反劳动纪律。 他在报国寺这里的一个摊上看上一件玩意儿了。 一对青花大件，准确的说是一对元青花龙纹双象耳盘口尊。造型规整，青花发色也对，底款是康熙朝的。马林怎么看这对尊都是对的，于是就想入手。一问价格，开价8万。 他就拿不定主意，8万他还真没有，他自开放后倒腾物件，存了这么些年也就大概有个五万左右的存款，这是连他媳妇都不知道的数字。 他在这摊前挣扎了很久，确实想买，于是就砍了一刀“2万。”摊主慢慢的用布给包好，提溜着包裹收摊了。 弄得马林是心里猫爪，连回去吃中饭都不香了。 何雨柱当然不会知道马林的事情，他的世界里已经没有这号人，他正在单位食堂吃着中饭呢。 韦丽清过来打一招呼，“小何，待会去我办公室一趟。” “好的，韦局。” 何雨柱大约猜测她要和自己说什么，饭后就去了她办公室。 “小何，来局里两年多了？” “两年多了，到九月满三年了，时间过得真快，上次听阮局说你六月份办手续了。” “是，五月底就到了，还有一个多月，现在等区里任命，有人过来接班交接后，我就退休了。” “韦局，你们也辛苦很多年了，退了也享享清福。不过对我来说，那就是巨大的损失，局里都知道是您把我招进来的，你这一退，我连靠山也没了。” “小何，你责任心强，多才多艺，听说这次区里机关单位的围棋选拔赛，你获得了成绩了，这不就很好嘛。” “侥幸，得亏阮局重视，帮我联系了棋院老师辅导，才有今天的成绩。” “那也是你努力。小何，上周阮局让我走之前找你谈一次话，让你安心工作。我原来从街道办过来局里退休过渡，也是阮局出力安排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何雨柱哪能听不出弦外之音，“韦局，我会的，一定安心工作，在阮局的领导下继续努力，争取更大的成绩。” “好，小何，空了让淑红来看看我，我以后闲了，在家带孙子了，有的是时间。” “一定，一定，我和淑红一定会去的。” 何佑椿在四月底摸底考试中，居然成绩靠前，在整个学校初中毕业班，排名前50，这个成绩对于何佑椿来说是巨大的进步，要知道六个班，平均50人一个班，300人排前50。他兴奋的把这个好消息在晚饭的时候宣布。何雨柱都有点吃惊，孙淑红激动的抱着儿子的头，“儿子，你真是太棒了，那个，哥，今天你给阳阳一个奖励。必须给奖励，真的是出息了，儿子。” 何雨柱直接给了阳阳五块大元，“阳阳，继续努力，明天请你要好同学喝汽水，够不够？” 阳阳还真是没自己拿过五块钱这么大面额的，“爸，真的给我的？” “那还有假，拿着，喝汽水。”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嘿嘿，五块。哇，能喝一礼拜都富富有余，发了，发了。” 也不吃饭了，直接说，“爸，妈，我吃饱了，您俩慢吃，可以好好喝一杯，不用管我。对了，爸，我如果考进前五名，你怎么奖励？” ”儿子，你要考进前五名，天上都是牛，别好高骛远，行？” 阳阳也觉得老爸说的有道理，“慢吃，你们。” “淑红，那个韦局今天说她要退休了。” “对哦，确实到线了，她没说其他的？” “她找我谈了会，就是让我继续努力，争取进步。” “你是咋想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应该和我们局长关系不错，让我跟着局长步伐呗，我个人倒无所谓进步不进步的，毕竟也是50的人了，不过要想混得好，就得看清形势不是。我们局长人不错，我到时再找局长单独谈谈呗。” 其实何雨柱下午回单位，就在自己空间找了东西了，到时候等韦丽清退了后，再去送不迟。他还是决定选择站队。她不走，是她这边的队员，她走了，你就得主动选择。没的说。 他也想明白了，就像考试一样:选择题时，你不能空着，选错也得选，万一选对了，就得分，考试多对一个选择题，能靠前排好几名呢。身处现实，你不可能脱离实际，做南山翁。何况还有孩子的前途需要关心爱护的。 “行，哥，我看好你哦。潜力无限。” “媳妇，你这是挖苦我还是挖苦我。说句真心话，我就是为了更自由。” “嗯，不是挖苦，确实看好你，你这么多的优点，喜欢还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 “这倒我不是优点多，咱唯一的优点就是眼光好，不然一眼就看上你，把你给娶回家了。” “那娄姐呢？” “那是她眼光也不错。” “那我呢？” “你就是个大福星。你还别说，你现在在街道办待了这么多年，身上的泼辣劲倒是真没以前那样了。想当年我说去提亲，你直接说同意了，不光把你爸妈吓一跳，把我也吓一跟斗。哎，转眼就快小二十年了，真的是时光飞逝啊。” “当年那是你脸皮厚好，还骗我是我爸让你去听课的，我那时候真的是天真，一不小心上了你这贼船了，下不去了。”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天给的那些个戴着还行？昨晚回来忘记问你了。” ”嗯，挺好的，就是感觉是不是太那个啥了？” ”啥？” ”那里面还有衬垫，这一穿戴，不是比以前更那个啥了嘛！” “哦，你说的是太丰满了是？怕啥，那叫曲线美。行，合适就行，不过得洗洗再用，上面有缝纫机油的。” 第168章 世事难料，突如其来 4月中旬，局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准确的说是优抚安置科出了大事。为了第二干休所建设项目提前完工庆祝，建筑公司客气的请了叶科长会餐，晚上喝酒时，叶春霖居然在酒桌上当场吐血，建筑公司在场的人赶紧送叶春霖去了医院，经医院检查，叶春霖不仅有很严重的胃溃疡，更严重的是进一步检查发现叶春霖肝功能不好，确诊为肝硬化中晚期，需要长期住院治疗。 民政局几位局长去了医院慰问后，回来开了碰头会，经研究决定何雨柱暂时主持安置科工作。 何雨柱在局长办公室接受新的考验。 “小何，第二干休所目前是你们科的重中之重，国庆节前需要投入使用，一大批离退休老干部等着安置的，现在主体完成，接下来是要装修到位，力争9月初就完工，现在还有五个月不到的时间，你有没有信心。” 何雨柱当然是要立军令状的， “局长，我保证提前完成局里交给的任务，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 “好，那你那一摊优抚双拥工作也不能马虎。” “好的，我和乔一娜同志已经把前期工作做的七七八八了，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很好的落实的，放心，局长。” “好，那你有事可以直接找我，有困难提出来局里会配合好的。” “好的，局长。” “哦，还有，那个比赛你也不能丢，我相信你能很好的安排时间的，我问过区里了，7月有培训，你尽量参加，接下来的开始比赛，你必须参加。” “行，局长，我知道了。”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还没喝口茶呢，乔一娜就敲门进来了，“头，你这要升官呐，恭喜恭喜。” “小乔，不要瞎说，我相信叶科长会痊愈出院的，我也是稍稍比潘科年轻点，所以局长让我这段时间挑一下担子而已。那个，这样，待会我们去潘科办公室四个人碰个头，我们科里工作要安排一下。” “那就现在过去呗。潘科今天没出去。” “行，我现在就过去。” 何雨柱敲了潘淮河的门，“潘大哥，忙着呢。” “何老弟，来来，坐。” 何雨柱分了香烟过去，又给潘淮河续了热水。 “潘大哥，是这样，刚才阮局把我叫过去说了一下我们科的事儿，让我先把干休所的事情先接一下，因为考虑到工程比较紧，所以让我这年轻的多出出力，你可别有其他想法。” “嗨，何老弟，你多虑了，我早就说过了，我到这儿来，又不是为了升官发财来的，你看我再几年就退休了，你让我到工地去，我还真不一定吃得消。” “这样，潘大哥，昨天几位局长已经去慰问了叶科长，我们一个科的，肯定也要去一下，这个事情我已经和阮局汇报过了，办公室已经给我们准备慰问品，局里的车今天给我们用，你看要不我们上午就去看望一下叶科长，行不行？” “行啊，那就现在去。” “好，我去打个电话定个桌子，中午我请潘大哥一起，咱们科里四个一起吃个饭。” “行，早就说要和你一起喝杯酒，一直也没抽出机会，那正好。” 何雨柱去了办公室，给陋室打了电话，说了四个人的中餐，预计1230到，标准按最好的来。定了后院正厅包间。 何雨柱安排小乔和刘慧敏，把办公室买的慰问品搬上局里的大屁股吉普车上，何雨柱驾车前往地坛医院。 刘慧敏平时很少与何雨柱接触，今天却破天荒第一个说话，“何科长，你真的是多才多艺，弹琴，讲英文，会下棋，没想到你还会驾驶汽车。” “以前，我在轧钢厂经常要下乡拉货物，所以只能学开车，这样方便工作。其实驾驶不难的，这是个熟练工种，开着开着就会了。” 慰问说白了，也就一形式，对于重症病人来说也就是一种安慰而已，现场也没法说啥，一句“好好养病，有空再去探望”也就到头了，最主要的还是几个人和叶春霖单独说话都不多，他也就开过两三次会，然后就扑在干休所建设上了。所以花了极短的时间，就结束了探望，何雨柱开着车往德胜门陋室奔去。 等到了地，小乔想说话，被何雨柱一瞪眼，随即转了话风，“何科长，带我们来这里是要请我们吃中饭？” “是啊，我定了桌了，12点半，时间倒是还早，我们先进去喝喝茶，聊一会。潘大哥，来，您请，我们定了后院的包间。” 四人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去了后院正厅兰香苑。小乔来过好几次，所以比较淡定，刘慧敏就比较新奇，看着热毛巾递过来，水果茶给她端上来，“这家餐馆的服务还真的挺高级。” 何雨柱都没问潘淮河，就给点了他熟悉的信阳毛尖。潘淮河自回京城后，还确实怀念大别山的绿茶，很对路子。 趁着菜还没上，何雨柱给几位聊了聊工作。 “潘大哥，按局长要求，可能接下来几个月，我也有可能大多数时间就去干休所工地了，科里的优抚安置的其他工作可就压你身上了，你可要辛苦一点了，小乔这边你也帮着带一带。” “放心，老弟，咱们科现在就我们这几位，能一起共事也是天大的缘分。我们一起努力，配合。不过，老弟，待会你可得陪老哥我多喝几杯哦。那个小刘，小乔，你们酒量怎么样，可以的话咱今天就好好放松一下。” 刘慧敏还是比较腼腆，乔一娜直接说，“潘科长，我知道慧敏是有酒量的，反正我是喝不过她，以后你要多多的带慧敏出去喝一喝的。” “哈哈，你们俩看来是巾帼不让须眉，那好，今天我作为老大哥，也好好敬你们两位女同志。” …… 和军人喝酒，那就是 一个字:爽。 两个字:爽快。 五个字:干巴利落脆。 12点准时上的菜，一直喝到两点才散。何雨柱因为要开车，用空间做了点小小的弊，路上开的比较慢，四点左右把三位各自送回家，然后自己再开车回单位把车还给办公室。 第169章 是骡子是马，溜溜 第二天，何雨柱按照地址去了干休所工地。现场项目经理陪着何雨柱把工程情况说了个通透:进大门传达室，哪里留了位置按大门，哪里是要设计一个假山，亭子，回廊，活动室，宿舍，浴室，食堂等，哪里是供暖管，哪里是电线管…… 因为建筑公司最后还有一些收尾工作完了，装修队伍就可以进场施工。按照图纸还需要进行验收，何雨柱打电话回了单位问了这个事情，说是区里会过几天安排专业人员过来验收签字，这个不需要他负责。 接下来的活，何雨柱想的就是让牛哥派人过来接手接下来的工程。所以一番了解后，何雨柱去了家具厂，找了马六，告诉厂里预计后续需要做一个家具的报价，希望厂里做一份比较明细的报价准备，顺便让牛哥，侯三，马六明天一起去干休所工地找他，去实地考察一下，才回了家。 牛哥，侯三，马六在去了现场，实地看了之后，三天后，马六和牛哥做了预算表和效果图亲自去民政局交给了何雨柱。 “牛经理，马厂长。可以啊，现在你们居然还能画效果图，做出这么细致的预算表。” “何科长，我们是专业的装修公司，现在有聘请的专业的施工工程师，预算师，效果图倒是临时聘请，按照描述画的，这样你们看起来有个直观感受，如果有不妥的地方，我们再改进。” “好的，我先把这个报上去，最多三天，我给您回复，如果批复下来，我们就签合同，打预付款给您们，你们可以进场施工，家具厂也可以提前备货。” 待牛哥和马六离开后，何雨柱拿着一式三份的预算表和效果图去了局长办公室。 “阮局，干休所的基建，区里已经验收合格了。这边我找了一家装修公司和一家家具厂，这是他们做的预算和效果图，请您过目。他们都一式三份，供领导们讨论用。” “小何，你动作还是很快的嘛。这样，你先放着，我稍后仔细研究一下，我会电话通知你结果的。” “好的，阮局。我先过去。” 两天后，讨论通过这两项的预算，签合同，打预付款。 四天后，何雨柱按照马六提供的工程进度又自己加工做了一个时间节点图: 厨房，装修完毕，对应厨房用具的采购时间节点。锅炉房，取暖管道和备用取暖管道的施工对应锅炉等设备的采购，安装节点，房间装修对应家具的到场时间，……最后一项是人员到位，安排在9月15日。 也就是预计在九月十五日全部完工，包括设备试运行合格，人员编制到岗即可进行接待，并经过反复的修改，确定比较科学了，定稿去找了局长。 何雨柱手里拿着三个盒子进了局办公室:“局长，干休所装修人员已经入驻动工了，我和施工方一起探讨，做了一个时间节点图，请你过目。” “哦…，你给解释解释。” 何雨柱摊开盒子里的一个很长很大的纸， “阮局你看，横的这边是日期，最后一天是9月十五日。竖的这边是工程各项事务的明细，中间这些不同颜色的杠杠代表某一项事务大约从几号开始可以做，几天内完成，这么个意思。这个你可以留着做参考，到时候可以按照这个进度表考核我的工作成效。” “嗯，这个表格设计的不错，一目了然，就比如这条黄色的代表医务室9月2日左右装修完毕开始，然后各种物品到位，到9月十日全部完工，就等医务人员到场，是不是这个意思？” “对，就是这样。实际过程中如果发生偏差，可以尽快安排处理。” “好，这份留给我，我给挂墙上。到时我去考核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阮局，放心，我在现场和我自己办公室同样都留了一份，随时掌握进度情况。” “好，有计划，有步骤，不错。” 何雨柱又把另外两个大小不一样的各自推到阮局手跟前。 “阮局，这是我以前偶然得的一副立轴对联，和一方歙砚，我一个不懂文墨的人留着也没啥用，留着局长你练字用。” “哦，歙砚？打开看看！” “阮局，你看这方砚上方刻着一片孤云，一个老头，墨海呈现出一片茶叶造型，我去问了别人，说有可能是清代文人丁敬的一方砚，也不知是不是，反正能研墨练字就可以了，我没啥用，你留着练字方便一点。 这盒子里是一副对联，仿的刘墉的一副字，我也看不懂，挂在家里也不伦不类，阮局你懂书法，就留着你临摹，总算也有点用处，化腐朽为神奇。” “阮局，那我工作汇报完了，我就先去工地了，有新情况再来向你汇报。” 阮局自己在办公室，把砚台盒子和条幅盒子收了，放进办公桌柜里，“这小何，真的值得表扬，做事情如此细致，这节点表格设计的真心不错，非常清晰，一目了然。” 何雨柱这两样东西确实是原来收的玩意儿，砚台确实是孤云石叟丁敬之物，条幅那也是刘墉亲笔无疑。应该就花了五毛，一块的，他都忘了是哪里收上来的，以前也没细看。这几天总想着阮局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又让韦丽清找自己谈话，他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所以这段时间老是去局办公室，无意看见阮局好像有毛笔和砚台放在办公室内，也看见有写过毛笔字的废报纸，估计阮局肯定在练字，所以在空间找来找去，觉得这两件比较合适当做小礼物，以表达自己站队的投名状还是比较合适的。再加上突然让他主持科里工作，这不就是领导传递了信号:你可以选择站队了嘛。 虽然何雨柱也好，贺宇祝也罢，不是不懂，现在灵魂强大，又跨世纪看惯秋月春风，这点悟性还是有的。送了东西，他自己心里也安定一些，不然总觉得一件事情没有做完，硌得慌。 这次装修公司这边算是实际操作一把，看看以后接大活的能力如何。虽然干休所不算大，标准120张床的规模，不过对于牛哥侯三主持的装修公司已经算是一个大工程了，况且工期也比较赶，需要协调的事情也比较多。是骡子是马，这就是到拉出来溜溜的时候了。 第170章 新居完工，计划搬家 事实证明，侯三一干人等工作效率还是非常高的，不管是各技术人员的调配，还是临时工招收，还是高级工程师的使用上都有自己的一套。现在区干休所的事情比较急，所以投入人数比较多，但是阜成门附近，团结湖一片的个人装修业务也在同时进行，就包括何雨柱在区里某花苑的房子装修在五月底完工，林庆安的房子4月底完工作为样板房的效果非常明显，尤其是各种家具摆进屋内，看上去有些高端大气的感觉，主卧的组合式家具风格，配上定制大床，加同色床头柜，席梦思搭配；厨房的高低储物柜设计，很实用，很美观，有一种开放式厨房的感觉，墙上还有专门设计的可收放的桌子，对于小户型来说非常有吸引力…… 尤其是现在装修公司还专门花钱按客户要求，出装修效果图很是冲击眼球，加上样板房带来的实际视觉感受，在阜成门外这个小区短短三个多月就达成四套装修业务。 何雨柱自己某花苑房子自接到牛哥通知完毕后，选了一个日子带着媳妇孩子去现场看了， 客厅和厨房，浴室清一色的高级瓷砖，三个房间用了实木地板，简洁明快的风格看上去不奢华，但是很愉悦…… 家具全部到位，除了次卧做了高低铺，小房间现在主要的功能是书房，除了一张单人沙发床外，书架这里还设计了一个可折叠的单人床，平时收起，来人一拉，然后推出床脚，就马上可以变成一张70公分宽，1米八长的单人床，家具厂还配了三厘米厚的床垫，这个设计是马六通过何雨柱的思路描述，家具厂经过实际操作想出来的，第一次应用到实际中。小小的9平米平时有张沙发床，临时可以变出一张床，靠窗是一溜的嵌入式组合柜加书桌，非常方便，整洁， 各窗户选择轨道式落地大窗帘，非常大气。 孙淑红因为对新式房子装修见到的少，原来红星四合院的装修她就很吃惊，现在这个新式装修效果太让她喜欢了。后面过了客厅往小花园有一道门，花园里做了一个一圈花坛，可供种花，还做了伸缩式晾衣架，搭了雨棚，摆了四张靠背凳加一张三脚圆桌，桌面下还有个收纳小柜，应该是放茶叶之用。何木槿也觉得自家的房子装的非常合她心意，她原本想霸占书房为她的小天地的，在何雨柱的解释下，高低铺下铺现在主要成了她的回来居住的地方，因为姐姐回来时，不可能再与阳阳这个大男生同屋居住，何况现在何佑椿正是要读高中的人了，功课比较多。 大家商量，一到暑假，马上就搬到这里。因为这里看起来太漂亮了。 何雨柱也是这个想法，搬家很方便，红星院也没大件需要搬过来，只需要把日常的衣物搬过来就可以了，那边也不是不去住，自己爹还在那边呢，何况那边现在随时也可以住四五个人，完全满足过年过节一家人一起住的条件。 离了新家往外走，突然听到有人喊:“何同志，何同志。” 只见一位年龄稍稍比自己大几岁的同志叫他，半熟脸儿，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请问您是？” “何同志，想不起来，围棋，围棋，你，我可认识，最后一局对局，你和我。” “哦，对，对，对不住您，这段时间忙，也没往那儿想。区文化馆的，是？” “对了哦，我就一老坷拉完，闲在文化馆当副馆长，葛洪波。” “葛馆长，幸会幸会，何雨柱，民政局的。葛馆长是住这花苑？” “是啊，在这分了个两居，原本想着给小儿子住，他嫌这里麻烦，上班忒远，就只能我们老两口住这了，17号楼，你这是也住这？” “不，刚分的房子，稍稍整理了一番，估计下月才会搬过来。我在最后面了，21号楼。” “那可真是太好了，搬过来到时走动走动，切磋切磋。” “行啊，搬过来我去拜访您。” “好，那我可等你了。哦，还有，七月份，区里拨了费用，我们五个选手要在我们文化馆培训培训，好像还是请的棋院的刘老师，你可一定要来。” “葛馆长，这事还真不好说，原本可以的，现在我们局有个项目要抓紧完工，不才正是我在负责，赶工期，还真不一定有时间。我如果能抽出时间一定参加，毕竟能得刘老师指点机会很难得。” “一定安排时间过来。行，我去菜场买菜，你是也准备出去？那一起。” “是，准备回去了，我现在还住在红星街道，有，一起。” 出了花苑才挥手告别。 孙淑红问“哥，你这还没有住进来，就有熟人？” “媳妇，怎么可能，这是区里不是选拔围棋比赛嘛，这个葛馆长棋力不错，最后我和他定胜负，下了两局。” “那也就是你棋力也不错喽，能战到最后，怎么没听你回家吹牛啊？” “我说媳妇，俩孩都在身边呢，给点面子行不行，我哪里吹牛了？这不咱现在可是第一名出线。” “你真有这么厉害？几个人选拔？” “区里共有两百多号参加，我运气好。” “你呀，第一名能是运气能得来的嘛，男子汉该硬气时就得硬气。” “在你这，有啥好硬气的。不过好像我听你说过，如果出线，该帮我烧洗澡水啊，还记得嘛？” “你，老娘我说话算话。哥，晚上孩子都在家，你今天做顿好的，起码四个硬菜，咱也庆祝一下新居完工。” “想吃什么？” 何木槿连忙搭腔“爸，我点菜，来个红烧肉，肥肠，炖个鸡，再整一条鱼，蔬菜随便上，我就吃这几样。” “行，我待会去菜市场看看，鸡就算了，我看看有没有鸭子，如果有，爸给你们整一道新菜～啤酒卤鸭。” “爸，你这是馋我们，我都流哈喇子了。” “还不知道菜场有没有鸭子呢。咱老京城人不善于处理鸭子，在家做鸭子肉的很少，所以菜场不一定有鸭子卖。” “为啥？全聚德，便宜坊那鸭子哪来的？” “那个鸭子是专门为烤鸭店准备的，那些鸭子是专人喂的，叫填鸭，因为喂的一样多，所以烤鸭差不多大小，烤鸭店就论只卖，没有太大争议。” “哦，怪不得一边大，原来是这么喂的。” 第171章 贪心不足，自食其果 果然如之所料，菜市场没有鸭子出售，何雨柱也就买了一些空间没有的蔬菜，大虾，从空间变出点猪肉，猪下水:肠子、猪肝，提溜着回红星院，刚到家就看见自己徒弟马华在堂前等着他呢。 “马华，你这咋有空过我这来？今天轮到休息？” “师傅，那啥，我有事找你。” 何雨柱叫了在家的孙淑红，把菜递给她，让她把虾线给挑一挑，就拍着马华肩膀，“马华，坐，有事也不用急，慢慢说。” 何雨柱才看见堂前八仙桌上放着个布包裹，“徒儿，这是给师傅的礼物？包裹的这么严实。” “师傅，这，我今儿来没带礼物，是我家出了大事，求师傅指点来了。” 说着解开桌上的包裹，很小心的打开，赫然是一对瓷器。 “呵，马华，你这厨师不干了，干淘宝了？” “哪能呢，师傅，这是我弟马林给买的，就为了这一对瓶子，马林吐了血，送了医院，在医院我弟求我，让我带过来给你过过眼，看看还有没有法子？” “马华，啥意思，我没明白。” “马琳说，前几个月，也就是春节过后，我也不知具体时间，他在报国寺那看到这对瓶子，觉得非常值钱，想买，当时钱没够，这不好像他这段时间从他丈人家凑了点钱，又去转悠，昨天下了决心，讨价还价给买了回来，按他自己的说法，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好像是不是被人调包了还是怎么的，到家打开一看，不是他早先看见那一对玩意儿了，直接当场就晕倒，吐血送了医院，今天我弟媳拿着东西交给我，说无论如何让你帮忙给过过眼，看看有没有啥法子帮着解决一下。” 何雨柱只看了一眼桌上的这对青花龙纹象耳尊，一眼假。 “华子，旁的先不说，我且问你，这些年您家这弟弟对你父母孝顺吗？” “马林自结了婚后，好像也不怎么管我父母，他总说自己工资低，又有俩孩子，基本上是我在养父母，还不如我妹她们呢。” “那这些年你有需要时，他可帮过你？” “好像我也没啥需要他帮忙的。” “华子，你呢是我徒弟，如果今儿是你出点啥事，求到师傅我这了，我兴许在能力范围内必须帮你。但是马华，你弟弟马林，自打我为了帮助你，给他安排了正式工后，也就相互联系了2年不到时间，说句难听的，当初给他买岗位的400块，看在你的份上，我也就收了他一半。后来我和他就断了来往了，这话一说，快小二十年了。他这冷不丁的找我给他解决能让他直接吐血晕倒的事儿，你觉得你师傅有这个能力吗？” “师傅，我知道，当年我也纳闷，突然你和马林就不来往了，我还问了他原因呢，马林也支支吾吾没说，我估摸就是他做了对不起师傅你的事了，不然他也不可能开不了口，今儿我弟妹找我帮忙时还说了过份的话了呢。如果是马林我当我面那样说，我就直接给一大嘴巴子了。” “哦，那我就知道你家弟媳妇说啥话了，”是不是说我如果不帮着解决这个烂事，他是不是说要检举揭发当年我让他帮着收了点旧古董，旧家具。行，马华，你把这两件东西包裹好，拎回去还给马林，并把我原话转告他，就说他帮我收的东西，我全部在我手里，如果要举报，尽管去举报，现时不是当初大运动时代了，我这也够不上犯法的，我还正愁没法把那堆玩意变现呢。” “他敢，如果他敢去举报师傅，我当场就打折他的腿，他那忘恩负义的混蛋玩意，活该他上当受骗。” “马华，这俩玩意儿，你千万给安全还给他，假货那真的是假货，怕你一不小心给cei喽，你弟弟讹上你，那你还真杠不住。照你刚才说法，他怀疑被人调包，那这事儿最起码这数起步。”扬了扬一个张开手指的巴掌。 “五千？啊？五万，师傅，不会？” “马华，你对这行不懂，按你拿的这玩意儿，如果是真品的话，现在市面上起码值一个巴掌翻一番，人家做了局，我给打个折，才说的一个巴掌的数。” “啊，我弟居然有这么多钱？那他还年年叫穷。我的个天哪。五万，我这活了四十多了，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呐，他怎么敢下手去买这玩意儿呢，造孽呀。” “华子，说到这，师傅也提醒你一下，以后在何时何地都不要想着有便宜可占，天上不会掉白面馒头的，脚踏实地做自己懂的事儿。如果有一天，你想自己开一餐馆，我觉得可以，说不定比在单位强点，不过自己衡量得失，单位胜在稳妥，自在。想多挣几个，你闲了去陋室那边掌勺，完全可以。我准备让我爹和你师爷下个月退休养老了，你不上班过去炒菜，到时按桌算钱，以前你也去过几次，知道行市的，你看这样可行？至于你弟的事儿，我真管不了。兜底说，除了你，我和他没有任何交情，我20年前帮过他一次了，我不会再帮第二次，他今年也37了，自己的雷自己扛，起码还有工作嘛，只当破财消灾了。” 马林听了后，知道师傅的意思了，也只能这样，站起身，“师傅，我记住了，陋室那边我有空就过去。马林的事儿我也管不了，也就他托了我来一趟，当哥的不能不来。你放心，马林不会怎样的，我别的本事没有，打断他腿的本事还是有的。师傅，那我今儿就先过去了，我爸妈也着急上火呢。” “去，好好管着你自己的小家，你不仅是他们的子女，也是你儿子女儿的爹。好好的，不要着急。去，路上小心手里的玩意。” 马华拎着包裹走了，孙淑红才来到前面堂间，“哥，发生啥大事了？马华着急忙慌的。” “记得马华他弟弟，那年我帮着他从韩老爷子手里买了岗位给他，他帮着我收过老玩意儿那个马林，大概被人盯上，给吃了药了，估计这次数目小不了，起码一手以上的数目，真的是胆大吃河豚。我还真有点佩服这小子的胆。” “一只手，是多少？” “五万起，我估摸着可能有六万，不然人家不会盯他两三个月才出手。” “啊，这么多？那他还真的是有点下的去手了，换我怎么可能。” “对，人家就喜欢切他那号一桶水不满，半桶水晃荡的主。他那时贪心起，任谁都摁不住犯痴，哪还知道江湖险恶。这回长记性了应该。不管他，咱烧火做饭，然后晚上泡澡逍遥，媳妇晚上你也喝上一杯，走着，帮你男人烧火，我炒菜。” 第172章 开始筹备专卖门面 何雨柱从空间里整理了十样比较适合教学的玩意:包括三件瓷器，两副书画，五件不同材质的雕刻件打了个包裹，在周日送何木槿去傅家的时候交给了傅广安，“若拙，昨天我徒弟的弟弟在报国寺被人用一对青花龙纹尊吃了药，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淘换东西，和你说一下，防着点。这包裹你收着，给孩子们授课，有个实物方便些，如果价格合适，你可以出手，价格就按行市提高三成，出不了手就放手里，咱不缺钱。只是告诉别人，你手里有货就成，明白我的意思。我觉着，虽然你现在在干着剧务，过不了三年，你就得出来自己开铺子了，所以先把名给亮出去，给以后打基础，你也平时注意着点，有合适开铺子的地儿有没有出手的，有咱就抢先把店给先盘下来，你明白我的意思？” “何大哥，你真觉得以后能开铺子？你还真别说现在大栅栏这就有一个铺子出手呢，铺子是政府还给他家的，他现在好像儿子要出国，他家想着一起出去出去了，挂着牌子呢，只是价有点高，所以迟迟没成交？” “怎么个情况，说说。” “就离全聚德不远的地儿，上下两层，落地面积有个80方左右，上下两层140方左右，对方开口12万，不过我打听了，底价十万左右。” ”那行啊，这样，我明天找个有钱的主，你带着她把店给盘下来，先让她们开专卖店，等你准备好了，咱就开古玩店，明天你有空嘛？” “如果你这样说的话，我明天一早请假，专门对付这事，能谈出9万八，咱还挣两千呢，那就是一年工资。” “那行，只要能谈下十万，那就成。” “行，那我明天在家等她。” “好，还有，若拙，我觉得，你可以和你家媳妇商量商量，干脆你单位办个停薪留职一年，你去乡下扫货去，你不觉得比上班强？” “哥，手里没本。” “本我给你解决，明天我让来盘铺子的是我儿子的亲妈，这事儿容我以后和你细说，她现在是香江人，在京城有服装厂，那餐馆也是她家的，有钱。只要你想去扫货，本的事好解决。我主要是现在体制内，出去也不方便，还有就是水平也不够。” “何大哥，我可当真的，我其实早就想不干那差事了，你这停薪留职这事有谱嘛？” “有谱，你先停个一年，然后再回去上班，如果单位允许，你可以申请时间延长，只是工龄上会损失一些。你可以去问一问情况再答复我。明天先把铺子的事儿看看能不能压压价，就靠你了。今儿我先回去了，明天如果我有空，我和她一起过来，省的她找不到地儿。你就在家等我就行。” “行，何大哥，那我停薪留职的事儿可就当真了？” “嗨，我还巴不得呢。你只要出来，哥我就高薪聘你当大掌柜的，怎么样？” “嘿嘿嘿，行。” “包裹收好，里面有几样瓷器的，我走了。” 何雨柱去了娄家别墅。 “晓娥，我来看看你和孩子。” “傻柱，你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那个夏夏每周末我要送去东城，刚好我今天还得一消息，大栅栏那边有一个合适的铺子要出售，我觉得我们应该把它拿下，不过现在走账要从你这边走。” “你买了准备干嘛的？” “现在先给服装厂开专卖店，如果以后可以开古董铺的话，就转行开古董铺，那地方正合适，地方也够大。弄不好几年就把本给挣回来了。” “傻柱，你怎么想的，要开服装专卖店？” “这个还用怎么想，品牌，红叶服装厂要扩大，就要有品牌意识，为啥烤鸭要吃全聚德，酱菜要买六必居，布鞋要穿内联升，中医要看去同仁堂。品牌店价格可以高，卖的是信誉做的是宣传。你这十几年在香江，应该比我懂。” “是，我知道，我刚这周一在王府井盘了一铺子呢，没想到，你今天就让我买铺子，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你那买的多大的？” “其实是一座三层的楼房，原来是一个买办的私有房子，刚享受了政策还给他继承人的，这不这继承人在香江，就找了我妈，电话打过来让我接手，不贵，80万港币，香江那边付的款，这边港澳办给办的手续。不过不是沿街房，占地面积300方，实际使用面积，我想改造一下，应该不少于800方，我准备一楼卖服装，二楼卖化妆品，三楼卖奢饰品:高档手表，相机，首饰等这类进口产品。你觉得怎么样？” “晓娥，你天生就是经商的，你说我这人是不是有福报，娶了你这样的媳妇？” “你娶我了吗？” “行，等97香江回归，我去香江给你办婚礼，行？” “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我一定办到。南南北北呢？” “俩小家伙今天在外面蹦了一天，早就睡了。” “晓娥，这段时间我这么忙，你没想我？” “想有个屁用，你又不在。不过这周我也忙的可以，周五刚去了趟沪上，昨才回来呢。” “还是要注意身体，晓娥，以后你注意看看，招一些高端人才，培养成职业经理人，你就不用这么身体力行了，好的boss主要是管人的，不是管事儿的。” “那这样，今晚也迟了，明天你9点开车去我单位接我，我们把前门大栅栏那间门面房拿下，以后我和你手里的古董就可以慢慢变现了。” “我家古董还埋在后院地下室呢，挖出来很困难的。” “不急，等那么多年了，再等几年也无所谓。那我走了？” “你就不疼疼我？今晚！” “明天，明天如果顺利拿下，我给你做好吃的，陪你喝酒。” “行，我知道了，明天九点去接你。” 第二天，何雨柱一早就说要去工地，就在胡同口等着娄晓娥，一起去了东城，谈收购门面事宜。 等到接近中午时分，户主才来，经过查看了楼上楼下，又验看了户主带过来的所有房屋资料，何雨柱做主请户主就在全聚德吃饭，经过几轮拉锯，终于还是娄晓娥一句，“九万五人民币或者美刀支付六万，成就成，不成拉到。” 对方一听付美刀，他还正愁着无法兑换美刀呢，直接答应第二天付款过户，还主动支付了午饭钱。搞得何雨柱都不好意思，让娄晓娥明天过户时，带一套西服给这位户主，咱不占他的便宜，不反悔就好。何雨柱那是真知道，不出20年，大栅栏这里那可是你想买门面你都不可能买到，有价无市的地方，就6万美刀买了一两层的门面房，就像和捡的一样以后至少15万一平，还没人卖给你，这是最主要的。 第173章 儿女情长，天下父母 因为交易成功，何雨柱心情特别愉悦，他相信傅若拙肯定会去办停薪留职，去乡下抄货去，不久的将来，大栅栏这里有一家属于自己的商铺，高档的古董商铺。 鼓楼的四合院内，娄晓娥愉悦后又享受了何雨柱端来的陈皮乌龙茶，一边斜躺着与站在窗边抽烟的何雨柱聊着天。 “傻柱，你说你现在好像很强壮的样子，也没见你锻炼身体啊？” “晓娥，你这是想捧杀我嘛？我再过一年就知天命了，这么捧我，是想榨干我嘛？” “哪里啦，我就是有点疑惑而已。” “你不知道厨师是需要练腰马的。我从七岁开始我爹教我厨艺，刚开始就是练的腰马，十二岁跟着我师傅练翻沙子，师傅拿着木条在后面，腰不挺直接一木条子打在腰上，你以为呢。我在厨师行足足干了三十几年，你说这算不算锻炼，后来天天骑自行车下乡，一来一去往返就是百来里起步，这算不算锻炼？” “也是，不过确实你是上了年纪了，要不要我给你买个人参补补？” “大夏天的补人参，你想让我流鼻血？再说了五十还没到补的时候，最好的滋补是食补，无副作用，懂？” “对了，傻柱，你看两个地方盘下来，装修的事情就交给你安排了。” “行，王府井那我没去过，要不待会一起过去看看。” “今天算了，我想和你在这里腻歪一下午，不想出去了，你说好的大餐没吃上。” “我哪知道今日在外面吃饭，周五，我早点过来做，你来吃中饭，总可以了？” “这还差不多，行，那就待会过去看看，早点装修，我早点开业，趁现在还年轻，多挣钱，争取早日享受自由。” “行，咱们一起努力，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挣钱肯定是要挣的，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一起保重身体，未来日子还长着呢。” …… 第二干休所的进度非常平稳有序推进，大栅栏的门面也开始装修，王府井的三楼房屋也同时开始进行。 傅庆安的停薪留职真的办下来了，何雨柱为傅庆安准备了一万元成本，也开始进行下乡扫货工作。 为了改善何雨水的工作环境，何雨柱专门又去了一趟何雨水家，询问她在单位的情况，是否需要换个环境？何雨水还是坚持待在棉纺厂，她因为高中毕业的学历，做的是统计工作，倒也不是十分辛苦。何雨柱又一次在这件事情上毫无进展，也只能随她自己了，计算了一下，好像再过几年，何雨水也可以办退休了，只能任其自然了。 6月，对于何雨柱一家来说，是非常忙碌且有重大变化的一个月。何大清和何雨柱师傅，在月中的时候，安排好后厨总管后，就不再去餐馆上班了，所以何雨柱在林庆安一家搬进阜成门外新居后，何雨柱也搬去了八角街道花苑，何大清则搬回红星四合院开始自己的养老生活。 月底何佑椿初中毕业，高中升学会考成绩离九中正常录取分数线差了7分。应该说何佑椿已经发挥了自己的所有能力。 他权衡了利弊，还是去找了乔一娜。 ”小乔，那个上次你说101学校的事情能不能办？我儿子这次考的不错，不过由于平时基础稍稍有点差，虽然考试发挥不错，但总分还是不太高。考了504分，离重点线差了7分。你看这……” ”头儿，不是我说你，有时候你真的有点磨磨唧唧，一点也不干脆，504分，不低了，你等我一下，哦，你把学生考试号，姓名给我，我现在就打电话。” 何雨柱把准备好的资料给了乔一娜。 乔一娜直接走到何雨柱办公室，坐在主位上开始打电话。 “喂，梅老师在吗？” “我就是啊，请问哪里？” “梅老师，打官腔呢，我哪里，我是你家小闺女，真的是，连自己女儿声音都听不出来。” “娜娜，你这电话里声音也不像你啊，啥事不能回家说，我们现在学校很忙的。” “嗯，事情比较急，就是上次我不是和你说过嘛，我们科长儿子今年升高中，现在不是分数下来了，504分，你们学校能不能录取，给个准话。” “504分，不算低了，你让对方把姓名考试号给你，干脆晚上带给我，你回家吃饭，你都好久不回家来看看你爸呀，真的是没人比你更没良心，听到没，晚上回家。” “哦，妈，我听到了，回家。” 乔一娜挂了电话，“头儿，没太大问题的，把心放肚子里，放心，准备好上101，正好那边离青大，京大也近，趁着高中时期就开始接受名牌大学的熏陶和影响，以后上青大，京大。我这也算多一个高中校友了。” “小乔，那改天让你的小校友请你吃饭。” “好，转告小校友，哦，何佑椿校友，我要吃大餐。” “好的，我儿子小名叫阳阳，太阳的阳，下次你叫小名就行。” 这件大事算是让何雨柱心里石头落地，比较安心，不过没收到录取通知书终究不放心。过了没几天，乔一娜过来通知: “头儿，那边已经录取了，别担心了，等着录取通知书就好了，这周末要不让阳阳小朋友请我和我妈，我二姐吃一顿陋室晓酌？就我们仨。” “行啊，你说时间，我带我们阳阳一起谢谢梅老师和您。” “周六中午，嘿嘿，主要是我请我们二姐吃饭，我二姐嫁去天津，难得回来，我就算蹭你们家儿子的光了。” ”一定，我给安排最好的包间。” 何雨柱晚饭时问孙淑红， “媳妇，我记得春节时晓娥给你送的一个真皮包包你还没用是？” “是啊，就在大衣柜里搁着呢，原封不动，包装都没拆呢，怎么啦？” “阳阳的录取解决了，去101中学，周六中午我们四个也一起去陋室吃中饭，感谢一下对方，我准备送那个小乔的妈那个包包，然后送三套化妆品，家里三套还有吗？” “化妆品好像只有两套。怎么，阳阳录取101了？那可真是太好了，那可是全市重点，进那读高中，那阳阳基本上就是大学生了。谢天谢地。” “只有两套，哦，那我待会去晓娥那看看周六有三个人，少一套不成样子。” “行，也不远，吃了饭过去拿，看她有没有，没有咱再想其他办法。” 饭后，何雨柱去了娄家别墅，又取回了两套化妆品，其中一套是娄谭氏的化妆品，正好。何雨柱想着那个梅老师也应该和娄谭氏差不多年纪，应该这套适合中老年皮肤的保湿防皱的更适合一些。 周六的午餐送包包，送化妆品还是很顺利的，菜品也是相当的豪华，把陋室夏季招牌菜都上了，整整十个菜，何雨柱亲自下厨单独给乔一娜母亲梅老师炖了一盅补肾枸杞鸽蛋汤，以表谢意。。事实上梅老师是副校长，何佑椿开了学回来告诉何雨柱，何雨柱才知道。 第174章 听君一席，胜读十年 搬进八角街道半个月了，七月开始，天气渐渐热了，何雨柱想起一个事儿来。要去拜访下那文化馆副馆长葛洪波。答应人家的就要做到。 趁着6号休息天，何雨柱提了准备的一罐西湖龙井新茶，两瓶西凤酒，还有一条从潭柘寺拿来的腊肉，在午后前往事先从门卫处打听到的19号楼，2单元203室。 笃笃敲门…… 葛洪波此时正在家里打着棋谱，听到敲门赶紧让自己老伴去开门，“老伴，开门看看是不是你家儿子回来了，我这没空。” 葛夫人开了门，见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同志，你是不是找错门了？你找哪位？” “大嫂，我找葛馆长，葛洪波葛馆长。应该不会错。” “那是没错，老头子，有人找你。同志你进来叙话。” 何雨柱进门就看见葛洪波正摆着谱呢，一副聚精会神，全然没顾是谁上门的意思。他把礼品在桌上搁下，走近堂前“葛馆长，在打谁的对局？” 葛洪波这才往下摘了摘眼镜，抬头一看，“呦，这怎么话说的，何同志，失礼，失礼，没想到是您呐，快坐，快坐。老婆子，上个好茶。” 葛洪波连忙拉过何雨柱在棋盘这坐下，“那个，何同志，你看这手棋咱聂国手为啥要脱先嘛，这左下角不是急所嘛。你给小老儿我说说。” 何雨柱看了看棋盘，“这是对阵小林的那盘？哦哦，对，葛馆长，这盘棋我在棋院和人复过盘，为啥要脱先左下角，经过分析，棋院也问过聂国手当面。当时聂国手是想在左下这里大飞镇头，吃这三颗棋子。又感觉变化太复杂，左下角还有个后手活的问题，所以改投左中，分断对方形成大模样。聂国手当时最担心的是对方对左边下三个子选择弃子，直接下左边中间星位，那形势就急转直下，不容乐观了。” 葛洪波听了后，又仔细看了看棋盘，“对，对，原来是这样。我还是格局小了，没想到对手有弃子这一可能。” “对不住，何同志，你上门来做客，我倒拉着你聊棋，快，这边喝茶。” 顺手从茶几香烟递上，“抽烟，我这不讲究，随便抽。” “何馆长，叫我小何，顺溜点。” “我想起来了，何雨柱，对，你看我真的上了岁数了，记忆力明显减退。喊你雨柱。雨柱，搬进来了？” “搬进来半个月了，乱七八糟的理了理，才把家里的那一摊子弄齐整了，又碰到孩子初升高考试。这不就耽误我来拜访您了嘛。” 葛洪波又看见桌上摆的礼品，“哎，雨柱，这可不敢当，你这拿这么贵重的礼物来。” “葛馆长，初次登门，不成敬意，些许小东西，哪当得起贵重。” “雨柱，行，那我谢谢了。你这一给我送礼啊，我就想起来，以前啊也有很多人给我家送礼，我们呢都拒之门外，以表自身清白正气，后来啊大运动来了，我的父亲母亲连带我们几个兄弟姐妹一样没有因为清白正气逃过一劫，我下放到黑龙江一偏远农场去了好几年。时间过得好快呀，感觉像昨天发生的事情……” 何雨柱感觉的到葛洪波的内心情感波动，也就没做声，等着他回过神来。 “雨柱，今儿你送的礼物其实都是我喜欢的，茶，酒，肉，好东西，我就收了。自打更深入的学了围棋后，我的迂腐病倒是被医治的好了一些，知道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的道理，现在更是了解到江湖不是尔虞我诈，而是礼尚往来的道理。拒人大多数时候，本身就是不礼貌的行为。你说对？” “葛馆长，没想到你以前还下放过，黑龙江冬天那可是很冷的。” “是啊，71年去的，77年回的京城，好在熬过来了，不过也算一种经历，而且也见过很有意思的事情。记得73年的秋季，我到那边熟悉后，约几人一起上山采一些山货的时候，就与熊瞎子不期而遇，不过熊瞎子倒是就站在溪流的一个坎上等着，我们也是趴着大气不敢出，就看见有大马哈鱼跃起想往上游，熊瞎子张开大嘴巴，一口就把鱼叼在嘴里了，挺有意思的见闻。回来之后才有所醒悟，大自然的交易有时候就是相互等待的游戏，保持耐心才是最重要的生存技巧。” 何雨柱听了后也觉得很有道理，“葛馆长，现在生活越来越好了，以后应该会更好。” “我倒是无所谓，现场唯一担忧的就是我那小儿子快三十的人了，还耍单，哎，真的是操碎了心。” “葛馆长，不用太过操心，不瞒你说，我就是三十才成的家，现在也不挺好嘛？说不定你家小葛突然就把大姑娘给你领进门了，他现在哪里上班呢？” “供销社当营业员。” “葛馆长，你就没想想办法给他换一个工作，可能换换环境有利于他找对象呢。” “现在换岗位，谈何容易啊，差的他不乐意，好的轮不上。” “葛馆长，我们民政局现在正在建设一个干休所，国庆节前会投入使用，应该会增加人员编制的，按岁数估算，你应该和我们阮局熟悉的？”何雨柱恰到好处的停了话音。 “阮诚杰，那肯定知道的，接触不多，早先略有交往，你说你们又弄了个干休所？” “是啊，去年开始建的，现在已经开始内部装潢了，标准规模，应该会有18个左右的编制增加。我知道我们阮局可是喜欢围棋，喜欢字画，愿意和你们文化人打交道的。” 葛洪波很有深意的看着何雨柱，好一会，“雨柱，谢谢你。” 何雨柱连忙起身，“葛馆长，相逢是首歌，以后咱俩不是还要一起下围棋的嘛，不客气。今儿我就先回去了，来日方长，我待会还要送女儿去学校呢。我就先回去了。” “好，你得空再过来，我们再交流交流。” “一定抽空过来，听您讲话，我还是受益良多，我一准会再来的。你留步，我家就在后面，几步路。也欢迎你去我那坐坐，21号楼4单元，一楼2号。” “好的，雨柱，我会去的。你有空也去我们文化馆转转。” 第175章 收货有喜，新官上任 “何大哥，你看看这圈椅，怎么样，一对。” 何雨柱到了傅家，就被傅广安拉着去看新收的一对圈椅。 何雨柱仔细看了圈椅，又上手摸了摸，“若拙，你这运气如此之好，这对圈椅好就好在保存完好，几乎没有破损之处。哪收的？” “丰台的一个农家，同时还收了一个梅瓶，拢共花了1000，咋样，便宜？” “这还真的是淘到宝了，正经海黄明式圈椅没跑，梅瓶呢？我瞜瞜。” 傅若拙从里间拿出梅瓶，搁桌上。何雨柱上手看了底款:明嘉靖款。又看了看青花发色，底部胎质，釉面的宝气，掂了掂分量，“嗯，应该是真品。看来这户人家早先还真是官宦人家。若拙，你的运气还真的是，没说的，这三样足够吃三十年了。” “何大哥，其实已经收了好些东西了，没地儿放。” “院子我倒有一间，在海淀，离你这比较远。” “远倒没什么，就是担心被人给偷了。” “那怎么办？” “还是先搁这儿，我看看我有时间我在前院垒间屋子出来，毕竟这儿还比较安生些。” 何雨柱走到院子里，看了看，“干脆这样，这边左边垒一溜房，然后右边给你弄个走廊，虽然院子窄了，对称不是，省的破了你这院子的格局。” “那就是大工程了。” “这你就别管了，我明天让人过来弄，不出一个礼拜搞定，你看如何？” “那可就太好了。那就有地方存玩意儿了。” “若拙，你收了东西，先不要出，再等等，越往后价越高，收货的本钱和生活费你不用担心，我过几天给你送过来，存着开张吃三十年的心，不用急。” “我知道，虽然现在行市起来了，但是也不算太好，等时机是必要的。我明白这道理。” “这就行，我就怕你有其他想法，不愿意和我张嘴。” 傅广安确实是存有不愿意欠人情的想法，他有些羞怯的样子，“何大哥，这让我情何以堪。” “这有啥的，你就当我提前投资你这个大掌柜了，不行嘛？如果你真的觉得不好意思，那行，我强行发工资，每月五百，收上来的货就存着，，然后我每月再支付你教育我女儿的费用一千元，你看可成？我为啥不和你提钱的事儿，是想让我们之间的情谊尽量的不和金钱挂钩，至少除了金钱之外，我们更多的是情分。我们不是雇佣关系，是相互欣赏相互支持的关系。我刚就说过了，就你收的这对圈椅，你还担心你以后没钱嘛？对不对。” 傅广安这才放下心来，“行，我听何大哥的。” “这就对了嘛，那我今儿走了，最迟后天我让人上门来垒院子。” 何雨柱在地铁上还在想着那对圈椅，内心说道:“我的天，这是啥福气，早先我从门头沟和房山收了这么多玩意儿，也没收到过明代海黄圈椅。” 来接替韦丽清副局的是外单位调动过来的，原本是区劳动局监察科长吕晓东，提职过来当了民政局副局长。阮局周一在吕晓东报到后让在局所有副科以上职务的人员一起来了个碰头会，介绍认识，又安排了中午会餐。何雨柱也是列席之人，他主要还是观察了阮局的心里动态，感觉虽然表面欢迎，总是觉得有说不出的不痛快。何雨柱想着也许阮局原本是想提拔局里某位科长，或者对调某位科长提拔，却没有料到，提拔不成，对调也不成，这次韦丽清空出了位置，民政局没有任何人得到提拔。 果然，会餐后，阮局让何雨柱到他办公室去。 “阮局，还真是，好几天没汇报了，干休所和科里一切运作正常。干休所那边等七月底，主体的房间会装修完毕，到时请你去现场指导一下。” “小何，那个事情你盯着就行，下午陪我杀一盘。” “啊？哦，好的。那等会，我去给你泡个茶。” 何雨柱确定阮局心里不是太痛快，所以下棋也是很小心翼翼。不过何雨柱最后还是赢了阮局。他权衡后决定赢，不多赢。 下了棋，抽了烟，喝了茶，聊了天，阮局好像心情稍稍有所好转。 “小何，你对未来有何规划？” “阮局，这个我还真没考虑过，我现在想着先把手头工作做好，不能在这个重大项目上给局里丢脸不是。” “小何，你不要有包袱，我相信你能够圆满完成任务的，就像围棋比赛一样。” “感谢局长的信任，我会努力的。” “那个你们这摊子以后归吕副局主管，到时你也要及时和他汇报下科里的情况。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好的，到时我和潘副科商量下时间，一起过去汇报。” “嗯，行，如果满半年后，你们叶科长还不见好转，你们科应该会提拔一位科长的，你自己好好表现，争取不要再让我们局里的机会让给其他局。” “好的，阮局。” “行，收拾好，回去。科里目前需要你把关。” 何雨柱收了围棋，回到办公室，安静的坐了一会，去了潘淮河办公室。 “潘哥，最近忙不忙？要不晚上咱找个地方喝酒去？” “老弟，今天不行了哦，有俩个老战友从安徽过来看我，我得陪他们。” “这样啊，那你干脆和阮局说一下，就说要外勤几天，应该没事的。这两天我工地不算忙，我在科里盯着，难得你战友来，好好带着玩一玩四九城。” “那就谢老弟了，我还正有此意。不过最多三天。” “好的，我这几天在这里盯着。原本我来是阮局交代吕副局刚来，让我们俩找个时间去给他汇报下科里的情况。那干脆这样，待会你交代一下刘慧敏这两天做一下你那块的材料，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去汇报。” “好的，那就周四去。我记住了。” 何雨柱又把小乔叫到办公室，“小乔，你把第二季度的材料整理一下，周三交给我，有困难嘛？” “没有，急的话，明天就能给你。” “周三前就可以了，周四要给新来的吕副局汇报科里情况。如果方便的话，把去年的一年情况也整理一下，让领导有个对比。今年这半年可比去年工作量大，我们也得让领导知道我们的不容易不是嘛。顺便待会你回去和刘慧敏也交代一下这个事情，我刚才和潘科说的时候没想起来。” “是的哦，今年还真是比去年忙。好的，我记住了。头，问你个私事，你以前不是认识服装厂的人的嘛，那个开皇冠的小伙子。” “咋了，我就问问他们厂有没有啥新款的衣服。我好去便宜的淘几套呀。” “那我还真不知道具体情况，你要买衣服，你自己去他们厂里好了，我把他们厂长介绍给你。地址是阜成门外，京都红叶服装厂，厂长姓于，叫于莉。你就说我们科的，让她给按内部价卖你几套，没问题的。要不要我现在帮你打电话问问。” “那倒不用，我周日休息天去，可以嘛？” “应该可以，她们厂好像是轮休制，每天开门的。” “好嘞，那我周日去看看。” “小乔，多带点钱，我知道他们厂服装不便宜的，而且花样多。” 第176章 又是一个欢乐夏季 杂七杂八的事情归置归置，傅家院子的加盖的长条形储物间和廊道也准时完成，大栅栏和王府井这的两个专卖店也经过设计，开始动工。 装修公司目前是人丁兴旺，早先在何雨柱的坚持下，家具厂和装修公司都配套买了一辆小卡和一辆面包车，大大提高两个单位的效率。所以装修公司多点开花也还是应付的过来。家具厂这边为干休所定制的床架，席梦思，组合可拆卸式桌柜和靠背椅，已经生产过半。 何雨柱大致都到现场看了看，做到心中有数。 7月18-20日，在文化馆的围棋培训，他还是去参加了，还有三位选手是土地局的戴茂林，农业局的王金山，和九中的一位历史老师方圆，加上何雨柱，葛洪波。培训老师还是棋院的刘伟华。 刘伟华见到何雨柱就很开心的问道， “小何，你这段时间很忙吗？都没见你去棋院，我们那个小宁说想你了，今天托我带句话，让你有空去棋院一日游。” “谢谢刘老师，这段时间确实比较忙，我一定抽空去。” 培训主要还是相互对弈，然后刘老师针对性的指导和讲解，这次几个人的培训是区里安排的，所以都还比较重视，五个人水平也相对比较接近，所以对弈起来挺势均力敌的。 葛洪波作为选手里年龄最大的，又是在文化馆里，所以这三天他把几位都照顾的特别好。他原本就是个老棋迷，加上几个人水平都不错，所以真正的过足了瘾头，最难的是有专业棋手一旁指点，这机会哪里来。最后一天葛洪波还自掏腰包请了几位吃了顿大餐，为期三天的培训圆满的结束，大家皆大欢喜，满意而归。 唯有何雨柱有点不是太开心，他觉得围棋嘛，对于业业余选手，也就是一爱好。但是这三天占据了他很多私人时间，周五和娄大小姐的约会没时间，周六接小棉袄何木槿没时间，不过好在学校放假了，影响不大，让何木槿就呆在傅家也无所谓，反而有伴。周日因为葛馆长盛情邀请晚上聚餐，又没法推脱，只能陪到底，毕竟刘老师也在场。 阳阳在放假后依然跟着老师学着弹琴，每周两个半天，居然学的有模有样了。 26日下午，何雨柱在办公室正画着进度表，整理着下一步要落实的工作重点。电话铃响了。 “喂，优抚科。” “哥，我，秋秋回来了，现在在我这呢，你今天早点回家，最好把夏夏接回来，行吗？” “好的，好的，我现在就去接。告诉秋秋，晚上大餐伺候，干脆让秋秋去红星院叫上我爸，一起去新家看看。” “好的，待会我和秋秋一起去叫。” 何雨柱理了理东西，和隔壁乔一娜打了招呼，赶紧去了东城，他原本想把三个孩子一起接走的，无奈傅兴桢和兴渊说要给爸妈做晚餐，只能接了夏夏，回家准备大餐。 晚上何家其乐融融，尤其是三姐妹特别开心。 何雨柱知道何晓也回来了，只能决定第二天再去探望。 何大清看了装修的新房，唯一满意的是有卫生间，这很方便，其他的觉得还不如四合院住着舒服。花园路花倒是没种，孙淑红种的南瓜，辣椒倒是已经长出果实来了，何红叶就觉得很稀罕，自家还能种出南瓜来，辣椒花居然是小白花，南瓜花听老爸说还能炸着吃，炒着吃…… 这次何红叶给家人带的礼物也很特别，给父母带的浪琴腕表一对；给阳阳带了一支黑管；给夏夏居然是一套古籍善本:明版天工开物；给何大清带了一个比较精致的小型收录机；给她姑买了燕窝，给舅舅家买了一支人参，一些海鲜干货，若干其他东西…… 还有一些是准备送到潭柘寺乡下去的，何雨柱也没一一细问，他只着重问了那套古籍善本，“秋秋，你这哪淘换的？你咋知道这玩意儿是好玩意儿？” “这是有一次和同学去油麻地玩的时候，在一个摊上买的，我不是觉着夏夏以后要学这个东西嘛，反正也不贵，花了50块，就买了。你和妈的手表倒是何晓哥帮我选的，嘿嘿，他付的钱。太贵，我花不起。借花献佛了。” “不是说你花钱可以找谭奶奶预支嘛，出门在外不要太委屈自己。” “其实平时很少用钱啦，吃饭，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都是不花钱，衣服也是谭奶奶给准备。也就回来嘛，给你们带点礼物时花点，春节爷爷给的美刀还没花了呢。够用。节约是美德。” “穷家富路，到外面该花还得花。我告诉你，秋秋，你这一套古籍善本以后增值的钱比你这次所有花销还要多几十倍。你很棒。不过既然你送给妹妹了，那等你回香江，爸爸补偿你。” “有那么多吗？” “有，虽然你可能不懂这一行，但是随着时代的推进，古物会越来越少，稀缺就是增值的理由，物以稀为贵。你如果想学，可以和夏夏探讨探讨，慢慢来，有空爸也给你们说一说，说不定以后你还有奇遇呢。” “行，那个，爸妈，这周我们仨想去姥姥家，你看怎么个安排法？” “行啊，你何晓哥会不会开车，让他带你们下去，顺便一起出去玩一玩，那边风景很不错的，你大姨那个地方也很漂亮。我和你妈估计没太多时间陪你们，只能周末有时间。” “好，何晓哥会开，他有学开车。” “那行，后天，周日，我去娄姨厂里借车，咱们一起回去看看你姥爷姥姥，然后我和你妈回来，你们在那边玩一个礼拜，我周末再去接你们，你们看怎么样啊，顺便把爱爱莲姐他们仨也一起带上，回去转一转。明天你去二舅家告诉他们一下。” “好的，那就最好了，如果把姑姑家几个也叫上，那就更好了。” “行，我明天问问你姑父，看看他们仨猴崽子都忙啥，不忙就去乡下一起转转。” 何木槿突然来一句“爸，把兴桢哥哥和兴渊姐姐也带上。” 何雨柱想了想，“好，我明天一起去问，问完了都给他们带过来，你看行不行？” “那再好不过。” 第177章 人情世故，夫妻对酌 周六傍晚，何雨柱开着家具厂借来的八座小面包带着雨水家俩小的，傅广安家俩，又接了二舅哥家三个孩，会同何晓开着的皇冠带着孙淑红娘四个，浩浩荡荡去了潭柘寺姥爷家，何雨柱和孙淑帮着孙爱莲打扫了自己家的卫生，解决了这些孩子的住宿问题，吃饭就在老丈人这解决。他和孙淑红也住了一晚，第二天吃了中饭，开着面包车返回八角街道，去还了车。总算把孩子们的暑期活动给安排妥当。孩子们都要求在乡下呆半个月。何雨柱考虑到那边凉快，也就爽快答应，两周后周末去接他们。 家里突然剩下俩口子，孙淑红调笑道“哥，咱们两个人的日子还真的比较稀罕，晚上我好好陪你喝一杯，怎样？” “好，那我准备饭菜，你先冲冲澡，一身汗，都腻住了。” “行，待会还有事情和你商量呢。” 何雨柱花了一个多小时，做了辣椒小炒牛肉，番茄炒蛋，辣子鸡，花生米，丝瓜海带汤，电饭煲做了米饭，自己也迅速冲了凉，对着书房里在写东西的孙淑红喊:“媳妇，来，开饭了，” “马上来了，几个字写完就过来。” 何雨柱给孙淑红倒了一杯女儿红，自己则拿着牛栏山瓶头酒倒上，先自己喝起来，难得清闲，喝酒就更有滋味了。 等到孙淑红过来时，何雨柱一杯已干，又续一杯。 “哥，在家喝酒，你还喝那么多？” “媳妇，此言差矣。昔日苏东坡有诗词云: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今夜你我对酌，不正是恰到好处嘛？来来来，为夫陪你对饮一杯。” “哥，你这文不绉绉的，我牙都快倒了，捋直舌头，好好说话。” “媳妇，你刚说有啥事？”一边喝酒，一边偷乐，一边问话。 “周五，我们安主任找我了，因为秋秋回来，去乡下，所以没来得及和你商量。 那个区里现在已经批了我们街道办为主导办出租车的事情了，而且经过区里安排现在已经有好几百人报名，在培训驾驶员了。问题是现在区里和街道办没有那么大的立项资金，最多能解决150个名额，所以安主任说让我和娄姐再去商议下看看能不能投资200台车用于出租车公司项目。收费也定下来了，每月1000，每年递增10，公司每台车每月收50元管理费，因为要增加五个岗位。公司一个经理，两个监察，一个会计，一个出纳。每台车收费四年后，车辆转为个人所有，街道办继续收管理费，直到车辆报废。大致就这么个谱。你说要不要让娄姐接这个项目。哦，车子区里已经和天津汽车厂谈妥了，选用六座面包车，那边出厂价是2万八，不过区里大批量订购，车辆厂答应的价格是一辆。” “区里这么高的价格，有人租用吗？” “这是在驾驶员培训时经过摸底过的，不然区里贷款利息都没法还，还要养管理人员。” “那倒也是，2万六千五一辆倒也不贵。这样，我明天上班，打电话问下晓娥，看看这半年服装厂盈利情况再定，一百辆车也要270万，不是小数目，她那边建大楼已经超出预算太多了。” “哥，我倒是觉得有操作的可能性，我问了安主任驾驶员培训的情况，驾驶员是分五期培训的，每期好像80人，每期是脱产50天，也就是差不多的2个月时间，如果真的要投入的话，车子也是可以批量投，现在区里投150辆，完全满足前两期的人员安置，后续的可以分期分批的投入，以收回的费用继续投入买车，这样资金压力就会小很多，这个到时间可以再仔细算一算，怎么投比较合适。你说呢？哥。” “淑红，你不去做生意，可惜了，你的商业头脑非常厉害。街道办应该提拔你。” “我才不要提拔了，早知这么辛苦，我还不如以前当教师呢，扣除各种假期，一年只需要上7个月左右的班，那才叫享受呢。不像现在，鸡毛蒜皮的破事一堆一堆的，怎么理都理不完。来来来，喝一个，这杯喝了，我还得再来一杯，今天我也喝个醉醺醺，让你伺候伺候我。” “行，反正在自己家喝，喝醉了就睡，澡也洗好了，怕啥，来，走一个。咱俩这样喝酒好像还是第一次。” “谁说的，刚结婚那会，不是喝过吗，你这记忆啊，会不会你得老年痴呆了？”哈哈哈，孙淑红笑的有点开心，“年纪不大，痴呆了。” “淑红，其实我倒不是痴呆，我发现我开始世故了，开始钻营了。我自己其实也吓了自己一跳，啥时候开始变得这样，我自己都不知道，觉得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我第一次钻营是刚开始在红星厂时，那时候，我和你还不认识呢。我们当时的副厂长兼委员会主任，刚开始是觉得我做菜好，经常给他开小灶，我呢想自己挣点钱，改善下生活，争取早点娶媳妇。所以自愿下乡收肉食，果然成功，还骗了一特别高级的媳妇回家，嗨，这一眨眼功夫，小二十年了。 后来我也学会察言观色，恭维拍马屁，虽然没到阿谀逢迎的地步，反正也有所违心，但是收到的效果很好，从提干，到提副科，到提科级，顺风顺水，你说这是我有真本事嘛？也不尽然，其实我原来想着就是让自己过得好一点，让我的亲朋好友也过得好一点。到现在已然是在这条道上奔的了。前段时间，我们局长因为我们科长生病住院，他让我主持科里工作，还提点我明年会议后，如果我们科长再不痊愈回来上班的话，那就是要提我当科长了，因为啥，因为我听话，因为我有用，因为我也给他送礼了。你说这算不算我开始学的世故了？” “哥，你也别这么想，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上下级谁还没个你来我往嘛，对。人与人之间不就是礼尚往来嘛。你看我们乡下，今天谁结婚，大家都去随份子，等到我家结婚了，不照样也随份子过来，还要比当时你随人家的份子必须要多，不然就叫不懂事。这个浅显的道理小孩都明白。世故不一定是不好，凡事都有度嘛。” “媳妇，你这么一说，我倒挺释怀。对，有时候该我争，我不争就是我的不对。所以我想通了，能升官我就升官，升不了不强求，那就安稳做好自己。好不好，媳妇？” “好，哥，这杯喝了就不喝了，我给你盛饭了，好？晚上你还得给我泡澡呢，行不行？” “一切听媳妇安排，你说的咱就都执行到底。” 第178章 鼓励招人，敲定项目 “晓娥，你今天忙吗？” “不忙，咋啦，有事？” “嗯，有事，中午你去鼓楼那，我有事和你商量。” “好，那可能迟点到，待会十点有个设计师要过来，我得找她谈谈薪资的事情。” “行，那你就过那边吃中饭好了，我早点过去，顺便做点饭菜。” 何雨柱上班后，给娄晓娥打了电话，也就知道今天的行程安排了。他和小乔说了一声就去了干休所的工地看了看，一切如常，并和现场盯着进度的牛哥交待了下，就去了鼓楼四合院。 发了煤炉子，炖了百合银耳羹，放在买了的冰箱里冰着。又开始炖红烧肉，热了买的白面馒头，又切了些疙瘩丝拌了黄瓜，煮了小米粥，晾着。 娄晓娥还真的是12点半左右才过来，一进门就唠叨“傻柱，现在招个人不容易，给她工资多了说我们单位不靠谱，给少了说我们单位欺负人，你说这是啥道理。” “就这，就把你给气着了？不应该啊，你好歹现在也是娄氏企业京都掌舵人，这点风浪都没见过？” “不是，我是觉得今天来的这服装学院毕业的小姑娘挺有个性，也挺有想法，我是准备聘请她做服装厂的设计师的，也开出工资500的高薪了，她居然说我们是骗子公司，，然后我说那我给200一个月，她说我们是个体企业，没前途，说来说去把我给气的，算了，不愿意就不来，大不了我从香江买设计，一样花钱，落得开心不是。” “晓娥，中饭已备好，来，吃一个馒头夹肉，就着小米粥，疙瘩丝，味道一流。先填饱肚子，就没那么多气可生了。” “就是，饿了，傻柱，伺候姑奶奶用膳。” “嗻！” 何雨柱递了夹了肉的馒头，又给安排了小米粥，小米粥温热正好，表面还起了一层粥皮，娄晓娥咬了馒头，喝着小米粥，就着疙瘩丝拌黄瓜， “傻柱，还别说，看着简单，吃着有味，你这厨师还真不是盖的，挺会整呀。”何雨柱也是边吃边说: ”娄娘娘，这会气顺点没？” “嗯，好多了，犯不着生气。” “娄娘娘，其实事情是两方面的，这个服装学院的毕业生是外地人？你这一张嘴给高薪，要我我也觉得你是忽悠她。她其实不是为了高薪，是为了京城户口，为了京城住房，我觉得，如果她再来，你可以让她给你展示下毕业作品，如果你觉得她有才，你告诉她，工资按国企稍微好一点，然后我不是在厂旁边那小区给您留了两套房了嘛，现在不是闲着嘛，可以安排给她一间住下并承诺只要她在红叶厂工作满五年，并有设计采用投放市场有重大业绩，你就分她一套房，并给以设计奖金。我知道现在京城户口对你这种利税户是有比例给以名额的，你可以向所在区申请留京户口名额，解决你招人才引起的后顾之忧。你回头去问一问。这样你才能真正拢的住人才。21世纪是人才的天下，我们现在要抢先下手，把好的人才留在自己企业，企业未来才有竞争力。understand？以后你的大楼建好投入使用，到处需要专业人才。你要招到人才，就得解决人才的急所，户口和住房，这是最关键的。” “说的简单，哪里去解决住房呀？解决一两个可以，一群人如何解决？” “这就看人才创造价值来衡量，如果一个能为你创造1000万的价值的员工，你难道拿出五十万甚至一百万给他买房，觉得很亏吗？没有啥物资的东西不能用钱解决。这个道理你明白？” 娄晓娥啃着馒头，喝着粥，“也是哈，这又有何难呢，大不了自己买地建房嘛。有钱就能办。对，傻柱，你这建议我接受了。” “嗯，慢点吃，不着急，待会还有冰镇的甜品。” “啥甜品，？我现在就要。” “真的是栽完树就想乘凉，给你冻了百合银耳羹，想吃自己冰箱里去拿，还不怎么冰呢，过会更香甜。” “嘿嘿，那等会。” “说，找我是有啥要紧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我在单位还是要低调点，万一被人听到，还以为我干嘛了呢。昨天淑红说红星街道办已经批了出租车公司的事情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差你的投资了。我昨晚上分析了一下，还是值得投资，主要是我想知道现在你能匀出多少资金来办这事。” “资金不是问题，这次何晓回来说，今年香江船运投资盈利非常大，我这边服装厂上半年就净利润超过400万，唯一用钱的是大楼建设，不过那个资金该到位的已经到位了，不用担心。现在餐馆这边半年还挣了七八十万呢。你不知道嘛？” “那我还真不知道生意这么好？” “今年餐馆因为生意过好，所以提价了，提价了还是客满，所以盈利就上来了。” “还真是，我过了年就没去过餐馆了，你们有啥新的措施？” “有啊，满就送活动，女士优先购买服装活动，会员制活动:存100送会员卡，外加20元赠券，会员以后打九折，优先订餐。怎么样，我想出来的。” 何雨柱听了后，觉得真的是非常新颖，连带着餐馆还附加卖衣服了。他直接凑过去亲了一下娄晓娥，“娄娘娘，你可真是个生意经。厉害。在下佩服。” “那是，也不看看我姓啥！” “那出租车的事情我们就操作，我算了下，投资收益可以，而且可以阶梯投资。” 接下来，俩人商量了细节，决定让娄晓娥出面去敲定这个项目。 娄晓娥喝着冰镇的百合银耳，“嗯，不错，傻柱，以后也要多给我做做饭，不要顾此失彼，记住，咱也是你媳妇，也给你生养了三个孩子了。” “嗻，娄娘娘，我记住了。一定照办，等空空，每天给你送好吃的，把你养的肥肥的。” “呸，呸，呸，我才不要肥肥的，我要美美的。” 第179章 秋游香山，其乐融融 何晓，何红叶在京都待到8月初就走了。 8月底，娄晓娥在红星街道办的第一批黄色天津大发面包出租车首批一百辆车，汇总区里投资的一百辆同款车与司机办了手续，9月就开始正式上路营业了。 何佑椿如愿在101学校提前一周报到，开始了高中生新生报到的军训了。 何木槿又开始了自己的雕刻学习之路。 8月底，位于王府井和大栅栏的两个红叶服装厂专卖店开始投入试营业。娄晓娥忙着巡查两个调的营业，也是好一阵子的忙。 何雨柱主管的干休所在9月3日完成所有装修，并通过验收，就等着人员接收。新入编制人员在8日到位。副区长在阮局，吕副局，何雨柱的陪同下9月15日正式剪彩，投入使用。 何雨柱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也是非常满意的。装修公司对于内部装修也好，空间安排也好，都做到了方便，安全，合理。 吕晓东副局孜孜不倦的正给区领导讲解热闹时，他正躲在一角落里拿出烟抽的时候，旁边一位年轻人过来，直接帮何雨柱点着了火，并自我介绍说:“何科长，我是葛培民，现在干休所工勤助理，以后请科长多多关照。” “葛培民，是不是……？” “是，我爸让我碰到你，邀请你空了去家里坐坐，手谈几局。” “哦，好好，，小葛，你不用在这陪我，我抽一口烟，也得马上过去。” 何雨柱看着燃尽的烟灰，灰白灰白的，歪歪的坚挺在香烟上不落下去，有一丝明悟。赶紧掐了烟，又回到阮局身边，跟着视察队伍继续…… 市里的围棋比赛在9月份开始了第一轮，何雨柱不出意外的进入到下一轮，一起晋级的还有九中的方圆和农业局的王金山，葛洪波淘汰。 葛馆长找到何雨柱，: “何科长，恭喜恭喜，那个我们家那臭小子你见过没？” “你说的是葛培民，那天我们干休所验收时，他和我说了，老葛，我也恭喜你啊，终于有所期待了？” “以后仰仗您的关照啦。” “职责范围内，一定和小葛多交流。我有空再找你下棋。” “好嘞，有空去文化馆找我。” 今年国庆节有三天假期，何雨柱很想带着家人去外地一趟，算了算路上时间，最终还是放弃外地旅游的念头，不过还是开着面包车带着孙淑红，娄晓娥，何佑椿，何木槿，和两个已经会奔跑的小不点，娄嘉楠和何佑萱一起去爬了香山。 这是何雨柱第一次尝试着一家人出行，看看有否违和之感。结果令他很惊讶。何佑椿和何佑萱居然非常合拍，大手牵小手，何木槿则拉着娄嘉楠。四个孩子非常和谐，娄晓娥和孙淑红一路谈着出租车公司的事，又转到如何保养皮肤，如何锻炼身体，如何，只有何雨柱孤家寡人，背着偌大一个包在后面跟着，随时保护两个小不点为己任。他乐在心里，脸上不露声色。 上山是自带干粮，何雨柱背着登山包，这登山包是红叶服装厂今年八月才开始生产的帆布袋，和后世的双肩包没太大区别，一上市就受欢迎，获利多多。 何雨柱在香炉峰的一块平地上铺了斜纹厚床单，从背包里一一拿出食物:红烧肉，卤大肠，烤鸡翅，酱牛肉，腌黄瓜，热腾腾的大白馒头，居然从包里还取出两铁水壶小米粥熬的汤，两罐可口可乐。居然还带了筷子和小碗。 直接把何木槿看的呆了，““爸，你能告诉我你怎么把馒头保持的这么热气腾腾的，你包里有蒸锅嘛？还带小碗，你准备夜宿香山还是咋滴！” 何雨柱没法回答这问题，“不知道，我热的时候裹着就放包里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来来，那就趁热吃，爱喝可乐的喝可乐，爱喝米汤的喝米汤，菜管够，肉管饱。”自己直接拿了一馒头，又打开军用水壶，倒出一碗稀汤，夹着酱牛肉…… 孙淑红都不知道何雨柱啥气候准备的这些吃食，“哥，你啥时候准备的？” “你们早上还没起时啊，牛肉是买的，其他的出门时我在装包，你们都没看见？” “那还真没注意。” 娄晓娥觉得何雨柱爬个山还背着碗上来有点不可思议。 “傻……，那个雨柱，你这背着碗筷上山，是不是太夸张了。” “就当锻炼身体呗，有啥的，现在用起来是不是觉得非常方便，难道嘴就着壶嘴喝米汤？话不多说 ，趁热吃馒头，吃完好继续行程。” 南南和北北现在也喜欢吃肉，一人一块酱牛肉，直接手拿着，放嘴里，娄晓娥一边给喂点小米汤，孙淑红也在一旁帮着喂，突然来一句“我说哥，这几个孩子，也就两个大的像你，现在四个的亏像了我和娄姐，多秀气，招人稀罕。”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等春节回来，我把这话对秋秋说，你猜会怎么着？” “你敢，我也就这么一说，像我们不好嘛难道？秋秋都说了，像我说不定她成大明星了呢，你看那电影里的小花多好看。不行啊？” “像不像谁，我又不能决定，好不好看那也是我的孩子。我都疼爱的。行了，吃饭，你看路过的游客还羡慕我们自己带了这么丰盛的食物在香炉峰上聚餐呢。他们吃的，饼干，哪有我们这好吃。小南南，是不是？肉肉好不好吃？” 南南没空搭理何雨柱，蹲着小短腿，开始抢肉吃…… 下山后，又一起去了陋室吃了晚饭，才各自送回住处，分开。 夜晚，孙淑红悄悄问了何雨柱: “哥，你这青天白日的，不怕熟悉的人碰到问你啥情况啊？你也不怕家里俩小的说你在外面生了孩子，出去乱说。” “别人看见我怕啥，你和阳阳他们都在，还能说不清楚！你以为阳阳和夏夏不知道，咱家的孩子都是猴精猴精的，没看见他们俩一个一个护着俩小的嘛，这就叫一脉相承。你想，再过几十年，你，我，晓娥都不在了，他们六个就是最亲的人，互帮互助，咱是不是更安心？手足情深！再一年，秋秋也要随她哥去不列颠了，有何晓在，你是不是安心不少？” “那也是，秋秋也不知道能不能申请到？” “暑假秋秋不说了嘛？没啥问题，最后一年，她突击就是奔剑桥医学院去的。学完回京城。人家回来工作的目标都定了，协和。看来我原来给阳阳准备的四合院得给秋秋准备了，那边离的协和医院近，方便她上班。阳阳干脆苹果园那间给他，韩家小院就给夏夏，然后阜成门外姐仨一人一套楼面房。我们就住这，还有红星院下次也归咱自己。” “你就不给何晓准备房子？” “他不用准备，那边晓娥自己有三套房，阜成门那我给她买了两套楼面房，现在在给服装厂的人才做宿舍呢。她们钱多，随便啦，以后有钱抓来用就行了，你一口一个娄姐，不白叫。她心里乐着呢。” 孙淑红用一手指摁了摁何雨柱的脑瓜子，“是，就你会占便宜，我们俩所有便宜都是你一人占着。” 第180章 为后续作长远打算 何雨柱第二天才去还的车，牛哥很兴奋的告诉何雨柱，“柱子，经过这次你们单位干休所的整体装修，我们这边街道办听说你们那干休所是我们装修的，前几天特意去实地考察了一遍，决定用我们装修队装修他们新建的办公楼了，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惊喜？” “牛哥，侯三兄，好事儿啊。多大面积？” “五层楼，尺规型建筑，比干休所大一倍，这次这个活能干到过年没问题。而且报价也相对干休所高一些，这个工程做下来，应该还是获利不错的。” “那就好，牛哥，你现在上了岁数了，我建议你工地就尽量少去，多做公关。活我们要接，礼数咱也不能少，该请人吃饭就得请，终归需要专人去做，三儿你说呢。” “柱子兄弟，我早就说过牛哥了，他还是比较听你的话。” “我的意思就是牛哥以后专门做公关，而且还要带一个徒弟出来，酒桌上喝酒免不了，徒弟在一起可以挡挡酒，毕竟上岁数，不能多喝。牛哥，你明白我的意思？人手不够咱就招人，千万不要舍不得，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不能用在你身上了，咱挣钱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日子过得更好嘛，有好身体才能有好日子。” “行，我听你的。” “还有，我们装修公司该买的设备还是得买，不怕花钱，那样可以提高工作效率，即便是贵，咱也要买。比方说筛沙机，那玩意比人工要快多了，上了机器还能省出人工来，要算细账买机器划算。咱又不是今年开了公司明年不干了，机器比人工便宜。” “行，这次工程，肯定需要买设备，我们街道办办公楼大过年之前得完成，还不到五个月时间了，确实工期比较紧的。不买也不行。” “这就对了嘛，有先进的设备，有好的管理，有专业的队伍，我相信咱装修公司以后能招大学生来给咱出谋划策，咱们一起努力。对了，你们有空多注意打听打听可以买的稍大一些的地皮，如果可能的话，尽量买，钱不够咱可以找银行借贷。” “为啥？柱子兄弟。” “牛哥，未来三十年，我们的京城会突飞猛进发展，到那个时候你再想购买土地，那能来得及嘛？土地也不限在京城，郊县也可以，郊县更便宜一些，如果拿了地，可以扩大家具厂，或者建厂房，建仓库，到时可以吃租金，咱在家不干活，当包租公就把钱给挣了。” “还能这样挣钱？” “那是，你们所以要多注意公路的修建，我们尽量买交通便利的地方买。” “行，我们一定上心，买之前和你打招呼。” “不用打招呼，直接合适就出手。咱们也是风里来，雨里去二十年交情了，怕啥。不怕，合适就出手，干净利落，不要犹豫，听我的。以前带兵打仗讲究个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咱这个也是这样。当然钱不够可以找我商量，我给想办法去。好了，我也得回了，今儿还得把小棉袄送去上学的地儿呢。三儿，劳你开车送我去地铁站。” “你就不能今天咱哥几个聚聚，喝喝酒？” “今儿真要送闺女，我们改天再约。走，三儿。” 何雨柱送何木槿去了傅家，又遇到了新问题。傅广安直接把何雨柱拉到藏宝贝的长廊房里里密谋。 “何大哥，有没有办法弄到美刀，港币也行？” “咋啦，若拙，慢慢说。” “市面上现在出了很多官窑器和一些明清字画，都是某些家族落实了政策，归还的物件，有的甚至在文物局门口就开始售卖，价格低的惊人。但是很多的品相稍好的，被文物局弄到文物商店售卖，主要是要外币才能买。我看着眼馋了，上次买大栅栏那主不是就是外商嘛，能不能换外币，我就近就能淘换一些珍品回来。” “这样，我明天去问，看看有多少外币，都给你送来，我明天给你再弄个头衔，印个名片伍的，你好有身份去淘换，还有我明天送一万现金过来，能用国币尽量用国币。等我消息。那我先走，我晚上就去问，不行让她去香江调资金。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争取一次给你调个够。” ”那敢情好，何大哥，你看这块墨，猜猜多少钱淘的？”说着从旁边取一盒子递过来。 何雨柱打开看，盒子里躺着两块松烟徽墨，烫金雕刻着梅花图，闻了闻，香气十足。 “上好的松烟墨，精美的墨雕，烫金字样，图案，这可以，这一块怎么着值五百，两块就是一千。” “十块钱。” “不会？那可真是跳楼价了，这两块墨当时怎么地也值二十两银子，换到现在不得大好几千。” “所以说，现在文玩不值钱，我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都给划拉过来再说，我想以后肯定会增值的。” “会，一定会。你大胆去收，以后咱自家开铺子，不怕亏。还有别忘了停薪留职的事情要重新办，别错过时间点。” “不会，放心。” “那就行，我明天看看，一准给你送钱过来。” 何雨柱第二天去找娄晓娥调了一万美刀，五千港币，还真去打印店给傅广安印了名片:香江娄氏企业 驻京高级顾问 傅广安 一并给傅若拙送了过去，并大致给傅广安讲了娄氏企业构成，以免有人扫听。 既然准备在未来几年后开铺子，就得需要准备充分，只要有真品，不怕变不了现，这绝对比存银行吃利息要增值的多，何雨柱还是有这方面的记忆的，最多也就五年以后，文玩会原地起飞，到时国内的拍卖公司会越来越多，生意也会越来越好。现在铺子也盘了，人员有了，后续的人才也在培养了，那还有啥犹豫的。收东西，咱不差钱。 出来时间久了，还是快速回去上班，过了国庆节，优抚科的事情就会多起来。刚才去服装厂，给科里还有三个人还带了一份礼物:一个大登山包，里面还装着两个女士帆布斜背挎包。准备大包给潘淮河，两个小包给乔一娜和刘慧敏。 临到单位，从空间变出，拎在手里，进了单位，直接一人一个给安排了。 潘淮河还想客气客气，推辞要给钱。 “潘大哥，这个包不贵，你不用客气，等以后你出门，带东西会觉得很实用。我在国庆节游香山时，能把一桌菜背上香炉峰，在山顶摆一桌喝酒，我觉得很适合你，所以从朋友的厂里给你带了一个，办公室两位女士就一人一斜背包。我有个和你一样的，以后咱优抚安置时出门背着，也算是我们科统一背包，算不算科里特色？” “老弟，你这一说，老哥我就厚脸皮笑纳了。你还真别说，这包看着就实用。” 第181章 面面俱到，明确站位 乔一娜收到包，挺开心，直接进了何雨柱办公室。 “头，谢谢啊，刘慧敏也让我带谢谢呢。” “些许小礼品，我不是这段时间围棋比赛嘛，工作少做了很多，都是你们分担的，所以送个包包，应当应份的。” “头儿，这也是那个服装厂生产的？” “是，上次你有去买过，以后要买自己去找就可以。” “我就是这意思。她们厂的服装都很时髦哎，每次新款我都想买。” “她们差不多一季一新款，你随时可以去买，我和她们于厂长说过了，只要你去买，全部出厂价。” “那就谢谢头儿了。这包包很不错。我喜欢。” “哎，小乔，你为啥不申请去第二干休所，你过去起码副所长，干嘛不去！” “我这不是不愿意离开你这个头儿嘛，又大方，又好说话，时不时的还能请我们搓一顿，到哪里找这么好的直属领导，对？何况现在优抚杂七杂八的屁事少，活得简单一些。和你直说，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得过且过，不求上进。” “头儿，我听我妈说，你家儿子在学校很用功，而且还是文艺积极分子。这一个多月以来，我妈对他评价很高。” “是嘛？那是101学风好，他现在可能也知道上进的缘故。这事儿我真的非常感激你。” “不用，这也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分数不够那也是白搭。行了，你忙，我过去理一理这季度的事情，完了再给你过目。” “好的，那你多辛苦。” 何雨柱独自在办公室，点了烟，从灵魂深处挖掘一些有用的信息，并反省一下最近一段时间自己行为的得失，这个习惯是这些年来养成的习惯:常思己过。 单位的各路神仙，除了阮局，其他的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尤其那个新来的主管自己的副局长吕晓东就贼不是东西，区里来验收干休所时，居然大言不惭，堂而皇之的为区长介绍装修情况，好像一切成绩是他创造的一样，不是阮局点破，自己的付出真的是给人做了嫁衣，这不由让他想起原来红星轧钢厂接待中心的事情来，一到有成果就有人过来顺手摘桃子。有靠山是多么的重要。所以何雨柱还是决定要多接触阮局，和他保持紧密联系还是非常重要的。 吕晓东之流，就尽量不得罪，这样能让自己过得滋润一些，省的被人盯着也是麻烦事。尹裕的例子就在眼前晃荡着呢。 乔一娜这个下属不错，而且还帮了儿子，尽量保持联络，虽然她家门槛高，咱不去高攀就好，两码事，要分清。 自己科里，潘淮河和自己差不多，也没啥太大欲望了，为人也爽利，尽量搭档做好工作比较合适。 哦，每半个月是不是要回红星院去看望下自己亲爸，嗯，得安排起来，日记本记上。 这个妹夫好像好久不见了，对，打个电话问下，顺便掌握下自家妹子的工作情况。说打就打。 ”喂，治安科？麻烦帮我叫一下崔永兴。好的，我等着。” “喂，我是崔永兴，哪里找？” “妹夫，我，何雨柱。近来很忙？” “哥，确实有点忙，上次你来接孩子去过暑假那会，连续上夜班，一直睡单位呢。24小时待命。” “这样啊？那你自己多注意安全和身体。雨水和我几个外甥还好？” “都好的，现在孩子们大了，雨水倒是还空一点。还好的，身体都不错。” “我没啥事，就是今天想起来好久不见你了，给你打一电话，得空你们去红星院看看老爷子，一起聚聚，喝喝酒。” “行，回头我和雨水碰一下，看看时间，再电话你。不过这个月我肯定没时间，待命状态还没结束。” “行，那我知道了，你们也有纪律，我就不多问了。空了打电话。” “好嘞，哥，那我挂了。” 何雨柱挂了电话，审视了下空间，看看有否合适的东西可以拿来送人的。 哦，有了，六月份买的西湖龙井和碧螺春茶，牛皮纸包装，一封半斤装的。恰好。 从里拿出一封龙井，一封碧螺春，又从空间调出个男式稍小的红叶牌登山双肩背包，两封茶叶放里面，提着就去了前院阮局办公室。 敲门进去，“阮局。” “哎，小何，今天没下去街道办公干？” “过段时间还真的要下去忙了，这不国庆期间，我在一熟人厂里看到她们生产的这款包不错，适合出差用，就给你也带了一个，现在我们科四个人，人手一个。”把包递给阮局。 “嗨，你还真别说，这包还真没见过，这俩就是背在肩上的，不错。呵，这还有这么多的兜呢。”拉开拉链，看见了两封茶叶。 “阮局，这是上半年我在吴裕泰买的两封茶叶，一直放在办公室忘了拿给你。这不刚好随着包一起给你带了过来。” “你小子，送我茶叶就送我茶叶，你还怕别人说你呀。” “倒也不是，我也不怕人说我拍你马屁啥的，我原本就是局长你的人，就是怕人家说你闲话而已。一点点心意万一被有心人传来传去的。” “哈哈，小何，行，我收了，”说着连背包一起放到桌子后面。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阮局一根，自己也掏一根，用煤油打火机给阮局和自己都点上， “阮局，上次干休所验收时，谢谢您替我说话。” “小何，你刚才还说是我的人，我能眼看着别人欺负我的人嘛。再说群众的眼睛也是雪亮的，有些人吃相太难看，你能忍，我可不惯着。这次区里表扬我们了，都和你有关呢。干休所现在是区里的样板工程，还有就是你出线围棋对抗赛，现在还在比赛中，不错啊状态。” “阮局，说起这围棋赛，现在各区的选手水平都很高，我们区五人现在就剩俩了，这月末比赛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战胜对手，留在下一轮，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那是的，别的区也是有高手的，这是肯定的，能坚持到第二轮的都是高手，继续加油。” “好的，我一定利用业余时间再多多加强锻炼。” “小何，今天既然你来了，我且问你个事。如果我万一哪天调走了，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办？” “阮局，你要高升，那是好事啊，那必须提前恭喜。只是我这感觉失去做你下属的待遇有点遗憾，如果能继续和你一起共事，接受你的领导，那才是福气，我继续努力，争取创造再和你一起共事的机会呗，在你手下干活，多滋润。” “小何，我只是说如果。行，我知道你的想法了。” 何雨柱掐了烟，“阮局，如果哪天假如成立，无论有没有再共事机会，我一定给你办个宴席，好好庆祝一下。你可一定告诉我。那我今儿先回科里了。” “行，你去，有事就过来找我。” “好嘞，阮局，我回了。” 回到办公室，细思量，何雨柱知道作为局长不会随意说这件事的，看来确实有调走的可能，而且可能性还比较大。 看来自己也要做一些后续的准备了。 第182章 扩大投入，学武结婚 红星街道办的出租车公司运营的挺好，经过两位监管的不定时采访营业情况，证明当时每月定的1050的费用还是比较合理的，大多数的车子每天的营业额基本平均在50以上，也就是每个司机一个月下来，都有约500的毛收入，这就相当不错了。何况车子自己能开回家，如果乐意的话，晚上都还可以出车。 连带着面包车统一的黄色，顶上还装了出租的亮灯牌子，一时这个出租车也算成了京城道路上的一景，虽然目前200多辆车撒在诺大个京城如胡椒面似的，现在路上的车辆少，还是很显眼的。招手即停，价格公道，连带着还能拉点货之类的，很受欢迎。谁还能碰到个赶时间的事情，尤其是上火车站，上飞机场，又是拿行李，又是赶时间的。 出租车公司经理是一位转业的部队干部，作风正派，而且管理也很细致。不得不说，这个项目运营了一个多月，总体情况是非常良好的，9月份的费用也在9月底前收上来，而且公司还听取了每位来交费用的司机提意见，以便以后再改进和提高服务水准。又有一批待业青年踊跃报名参加司机培训，街道办也准备三个月后，也就是新的一年开始之际，扩大车辆数目。安主任也催促负责出租车公司管理的副主任孙淑红联系娄晓娥，确定在87年元旦前定下新增车辆数量。 孙淑红自己盘算后，觉得三个月时间，娄晓娥投入的100辆车可以收到30万，可以买车10几辆，如果增加50辆，需要投入一百万左右0，也就是六个月收回新增投入款项，应该是可行的。 当晚就在饭桌上商量此事。 “哥，你说娄姐在元旦前再投入90几万买50辆新车有没有问题？” “如果街道办每个月的租用金都能按时返还的话，完全可以的。你过一周时间后回复你们安主任，只要每月的钱从出租车公司转到娄氏企业账户上，元旦前投入50辆，过半年继续投50辆，再半年继续投50辆，投满300辆。” “你能作的了主？不问问娄姐！” 何雨柱贴着孙淑红的耳朵说道“媳妇，原本投入到出租车项目的款项本来就是我在服装厂和餐馆的投资分红，说准确点那就是咱自家的买卖。我手头还有近50万现金，加上今年服装厂下半年的分红，拿出100万没问题，加上三个月的规费40万，买50辆面包车还有剩余。你就按这个要求提就行，到时走账从晓娥这里过就行。” “哥，你这算不算……？” “一切合理合法，晓娥知道如何运作，你放心好了，何况改革大环境，娄氏企业投资越大，相对未来晓娥越有地位，于她绝对有利而无一害。” “那你还是要和娄姐打个招呼，不然万一区里电话打到她那里，她不接头后续安排容易露馅。” “嗯，我抽空这几天去知会一声。” “那就好，那我就按一周后去汇报这个新增步骤了，以后争取每月的规费，次月定日划拨到位，省的以后扯皮。” “对，修改部分必须签补充协议。你说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万一安主任高升调走了，有书面盖章的协议就不会有那些后续麻烦。” “媳妇，今天我们局长也说起要调走的事呢，还问我有啥打算？” “那你咋说？” “还能咋说？有靠山咱还能不靠，如果他走了，带着我飞，我肯定飞呗。如果没那机会，继续现在的岗位呗，主要是主管我们科新来的副局长我不太喜欢，上次那干休所的验收，他还厚颜无耻的想抢功劳呢。这里面主要还是我们可以叶春霖功劳最大，主体工程是他在一手负责，后续装修我负责，和他没任何关系。他倒好，在区领导面前表演的那么卖力。真的是，啥人都有。” “哥，咱还是稳妥点，如果受气，咱不干就完了，不过能忍则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放心，媳妇，我知道的。不过我何雨柱能熬到现在不容易，我也不会轻言放弃的。这不光是为了我自己，我也要为亲戚朋友想的。古往今来，改换门庭都是非常不容易的。我珍惜当下。” “是的，哥，我知道你不容易，没你我现在应该也就是个乡村教师。” “那未必。你这么可人，也许说不定，能更好呢。” “哪有的事儿。乡村有乡村的局限性的。我是来了京城才知道这个理的。” “媳妇，咱也别相互吹捧了，你和我还能分开说呀。一家人不说这些话。” “哥，聊天而已。看把你乐的。怎么样，我这么吹捧吹捧，你是不是有年轻的感觉，有没有一种自豪感？” “你不吹捧，我也一样自豪。我的际遇正应了那句话:生如蝼蚁，当立鸿鹄之志。” “哥，这很久没听你吹牛，这次吹的最有水平。” “哈哈哈哈，好，为了有水平，干一杯，今晚再泡个澡。” “看把你美得……” 周五，何雨柱知会了娄晓娥加大投入出租车的事情，并把空间里留存的近60万现金，拿出50万，让娄晓娥以借贷的方式入了娄氏企业的总账。 孙淑红接到二哥孙树锦来告知，二侄儿学武10月底结婚，对象是一个车间的检验员，京城人。主办酒席在京城红星轧钢厂的接待中心。学武有房子，媳妇也是正式工，所以打了报告，不享受分房，但是工龄补贴抵分房，原来学武的86方的房子他媳妇补贴了3000多现金出来，所以办婚礼非常富裕，再加上孙树铭这几年办养殖，挣钱不少，所以孙学武新房布置的非常不错。唯一何雨柱觉得奇怪的是孙学武装房子没让他知道并帮忙。 何雨柱提前了两日借车和成栋全一起去潭柘寺接了丈人一干亲戚上来，安排在韩家小院住下，等着正日子大婚。何雨柱还做主喊了宣传处吴处当日过来一起聚聚。 结婚当日，何雨柱提前到了接待中心，才发现短短几年，接待中心夸大了一倍有余，听吴处说起，现在接待中心主任也是提高一级职务，属于副处级部门。 认识的人有，不多，以前才十几个人，现在接待中心已经发现到有三十五个正式编制，临时工还有20几个的规模。果然，刘岚确实是退休了，马六，殷九媳妇倒还在。吴连国还在餐厅厨房，应晓丹，米丽都还在，何雨柱一一与她们打了招呼。人情都是还在的，深浅那就靠维护，接触少了肯定就会淡寡，人之常情。 第183章 顺位升职，尾季盘点 是不是孙学武婚宴带来的福气，没人知道，反正过了月上班第一天。何雨柱周一上班后，就被局办公室通知今天早上在会议室等候区委组织部谈话。 这类谈话在这之前何雨柱经历了两次，就是在钢厂接待中心到团委，由厂团委到区民政局调动。这是第三次。 经过半年多的医疗，由专业医院评定，原优抚科科长叶春霖同志由于健康原因不再适合继续工作，由区民政局考察推荐，并报区委考察，拟由原优抚科副科长何雨柱同志担任优抚安置科科长，同时被谈话的还有乔一娜，接替何雨柱副科长职务。 很快，何雨柱和乔一娜的拟任命公告下来，公示栏里贴了两人的照片和履历…… “媳妇，好像我要升官了。”当晚回家做饭后，一家三口正吃饭时，何雨柱放着儿子何佑椿对孙淑红说。 “爸，你这升多大的官？” “嗯，这个怎么说呢？类似于你们班里，副班长升为班长这样的一个过程。” “哦，那也就是说原来芝麻官，现在升为绿豆官，挺好，总比芝麻大颗一些。那做儿子的在这一以可乐代酒，敬你一杯，祝愿老爸步步高升。” 孙淑红在一旁捂着嘴偷笑，“阳阳，你这是哪里听来的词，芝麻绿豆的，还步步高升，妈希望你学习芝麻开花节节高。你爸也是一把年纪了，副的升正的，那是靠熬出来的，你真以为你们班选班委呢？” “哥，恭喜你得偿所愿。”孙淑红也挺高兴的举起倒着女儿红的酒杯子对何雨柱说。 “媳妇儿，儿子，谢谢你们娘俩，我其实对升官这事儿瘾头也不大，我最期待的是咱们一家人健康，开心，快乐。当然我升官，自己也挺高兴的，这算是得到别人的认可，来，咱仨干一个。” 夜晚，俩口子说着悄悄话。 “哥，这次提拔怎么这么突然？” “我估计也不突然，记得早些天我们局长问我未来打算了吗？我坚决表示了我的立场，估计这事在前面局长就有所安排，就等着验收，我不就有现成的成绩了嘛，所以就轮到我了。只是可惜了我们叶科长了，没办法，医治了半年了，据局办公室去探病的人归来说，人瘦的不成样子，脸色蜡黄，肚子很大，哎，时也命也。人还是要有好身体。媳妇，等几天立冬后，我给你炖点滋补汤补补。” “要补也是你补，我还年轻，再说现在工作量也不大。” “我给你做的是食补药膳，没事的，保青春的那种，行不行？” “哦，那行，谁还不爱年轻漂亮。” 单位办公室，何雨柱和乔一娜正聊着天。 “头，你这一上去，我这就缺个人了。” “嗯，应该是这样，你自己看着办，找潘科，让他看看今年安置的人员中有没有合适的年轻男性合适的干部或退伍军人，找一个安置在你手下。这不是近水楼台的事情嘛，一定要男的，干活必须男女搭配。” “行，听你的。”然后又挨近了何雨柱说， “头儿，我听说在你的任命上，领导当时开会，就吕副局投反对票，你说咱在他的管辖下，是不是日子不好过呀？” “有这么回事？听谁说的？别瞎传，咱做好自己就行，把工作做到位，做细致了，他也挑不出理儿来，再说他一副局，应该格局会比我们要大，放心。” “难说，谁知道呢，那人一看就小肚鸡肠，阴谋诡计很多的那种。” “小乔，别瞎说，这不是在自家院子里，被人听到还了得！” “怕啥，我又没说错，我又不怕他。” “姑奶奶，你倒是不怕，我怕行了。再说背后议论人，本身就不是太好。” “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 “额……行，这儿说说就完了，不去外面说行。再过几天，等正式任命下来，咱还得请几位领导吃个饭？到时候你定桌子安排，我负责付款，如何，就咱们局对面那家好了，早点定，我也早点和领导们打个招呼安排时间。” “行，既然头儿这么大方，小女子就从命，到时给你安排妥当。我找慧敏去扒拉我的下属去了，找个年轻帅的过来养养眼。走了。”然后扭着腰肢就出去了。 何雨柱看着出去的背影，心里念叨“真的是大小姐作风，真敢说，找个帅的来招是非呀，帅能当饭吃，也不嫌事儿大。” 何雨柱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去了局办公室。 “阮局，感谢的话就不说了，我一定好好努力，把优抚科团结在您的身边。阮局，我刚才还在办公室对小乔说，等正式任命下来，我想请领导们一起吃个饭呢，你看看合适时间帮着安排一下。” “小何，这个不用你自掏腰包了，原本就是局里的事情，别操这个心了，我自有安排。这周六上班后直接来办公室找我，我倒是有事情找你出去一趟。” “好的，明天一早我来找您。” 何雨柱中午给娄晓娥打了电话，让她今天下午去鼓楼商量事情，自己去了餐厅吃了中饭，然后就和小乔说了不用订餐的事情，告诉小乔下午要出去一趟，让她整理下年前需要落实的事情。就骑着自行车出去地铁站。 他到了鼓楼四合院，依旧是自己生了炉子，先给娄晓娥炖了个西洋参桂圆干冰糖饮，自己冲了暖瓶，泡了一杯红茶，边抽烟边等娄晓娥的到来，脑子里在盘算明天阮局会让自己出去干嘛的种种可能。 两点左右，娄晓娥才姗姗来迟。进了院子，关了门，直奔前厅，果然看见何雨柱在抽烟喝茶。 “傻柱，你这么悠闲，我今天可是有点忙的。” “挣钱肯定会比较忙，厂里怎样？销售好不好？” “厂里我一般不管，不过看着工人加班加点在生产，估计销售不错，前天我盘了下服装厂的账，应该盈利很多，这不你需要一百万去买出租车嘛，已经把钱打过去了，补充协议也签了，定了50辆车。我主要是在忙大楼建设上，按进度12月底前主体完工，现在正在找单位装修呢。” “你是怎么安排那18层楼的？” “我想是这样，主楼一～四层我准备开商场，到时候自己厂就用半层，其他的招商过来租用，统一管理。五层～六层准备当商务房用，七层～18层开一个宾馆。附楼准备开个餐馆，娱乐场馆，然后就是自己企业的办公楼。” “嗯，这样也比较合理，具体等明年形势再看。不过附楼五层的装修和大楼所有家具不用找别人了，我的装修公司和家具厂完全能接得下这个业务，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好的，那我知道了，你和他们说，春节后附楼就可以进行装修了，我已经让香江那边开始设计方案了。” “来，给你炖了一盅汤，防秋燥的。”端了温的西洋参冰糖饮放在娄晓娥面前。 娄晓娥小口喝了一口，“嗯，甜度正好，你炒菜不错，炖汤也很厉害嘛。南方那边就是总煲汤。” “知道，谭家菜就是以汤为引的粤菜变形。我岂能不会，只是不精通而已。我爸煲汤煲的好，过些天我让他给煲个佛跳墙给你尝尝。” “这你说的，我可等着了。” “那肯定，我会让我爸去寻摸食材，炖好我给你送家去。俩孩子还好？” “呦，你个大男人还惦记孩子呢！不错，真不错。好着呢，能吃能睡，能跑能跳。我不养好点，我妈过年回来，不得把我骂成猪头，在她眼睛里，南南是娄家第一继承人，太子身份，我敢大意嘛！” 第184章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何雨柱和娄晓娥一起分享了升职的事情，当然也免不了俩人腻歪一阵子，毕竟身处不远，见面却不容易，腻歪更不容易了。 何雨柱还是按点回单位去点了卯。没想到刚进单位大院，办公室副主任陈玉芬就喊住何雨柱。 “何科长，来来来，我这一下午伸脖子在张望你呢，你得请我吃饭。” 何雨柱突然想起以前老金告诉他的话来，特别客气的回道“陈主任，对不住，一定请你，一定请你，劳你等我，有要紧事？” “阮局下午不在，他让我告诉你，明天早上直接去他家叫他，不用来单位了。” “陈主任，那阮局是住在……” 陈玉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交给何雨柱，然后轻轻的说:“何科长，以后啊，你也要关心一下身边的事儿，阮局住在你一个花苑，难道你都不知道。你说我们局中层以上干部，也就你一个活宝，连顶头上司家住哪都不知道，还给混上科长了！” 何雨柱也开玩笑的说轻轻的说，“陈主任，你说也是，我怎么就入了阮局的眼了，对了，陈主任，有个事情我想向你打听下。” “我这还有啥事情值得打听？” 何雨柱凑过去问，“我想问下你姐姐平时有啥爱好？” “我姐？”突然她很好奇的看了看何雨柱，心里明白了。 “那个何科长，你这问我打听，不太好？” “那这样，陈主任，你看马上下班了，，要不我请你去胡同口那边小茶馆喝杯茶如何，花不了多长时间，你看成吗？” “那你等我会，你先过去，我随后到。”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小乔等人其实都已经提前走了。他从空间取出一个娄晓娥从香港带过来的女士真皮爱马仕包，又把一套sk～∥化妆品套装塞在包里，又把包塞进自己在空间里的留存的双肩背包里，背在身上，出了院子，骑上自行车，去往茶馆门口等陈玉芬。 没想到在胡同口就碰到陈玉芬了，“何科长，人多眼杂，就在这说。你咋知道的？” “陈主任，我知道啥了？” “何科长，别拐弯抹角，你问我姐的爱好，不就是……” “陈主任，既然你等我，你就应该相信我，行，下次我单请你吃大餐，你可一定赏光。”然后从背包里取出那只爱马仕， “陈主任，您受累，我也不知道你姐喜不喜欢，这个包是我女儿从香江买回来的，你替我带给你姐，包里有盒化妆品我觉得比较适合你的气质，你且先用用看，如果用的好，下次我让我女儿再带。” 陈玉芬还确实有些腼腆，“何科长，这合适吗？” “合适，又不值几个钱，拿着，那就下周见了，我也得回家做饭，以后在单位多照顾照顾我。” “你都升科长了，应该你照顾我才是。” “陈主任，那回见了，你住的远吗？” “何科长，我真不稀得说你，我们都住一个小区，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在靠南面点，7幢，和我姐差一栋楼，她住8幢，给你的那纸条别丢了。明早830。” “啊，那一起走，正好我扮一回护花使者。” “啥叫护花使者？”陈玉芬与何雨柱并排骑着自行车，聊着天。 “这就好比，你是一个美丽的姑娘，就像一朵娇艳的玫瑰花，我呢是一个派来保护花的园丁，差不多就是这意思。” “何雨柱，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我姐夫关系的？” “你姐夫？哦，难道单位就我知道吗？我才来几年，不瞒你，以前刚来的时候老金告诉我的，我这不刚来单位时间不长，也是不敢和你多说话不是，见谅见谅。” “我现在可知道了，你能脱颖而出，升职科长了。” “我又没想过升职其实，主要还是我们叶科长工作太辛苦，倒在工作岗位上，我其实也就拣一便宜。” “你倒是想捡便宜，还是你有才，又会下棋，又会弹琴，唱歌，还会英文，局里你名气很大的好？我们这些女性崇拜你的。” “啊，难道我摇身变成了中青年少妇的偶像了？我怎的就不知道。” “哼，你们科乔一娜就挺崇拜你的，还吹嘘你专门给她唱了歌，弹了琴的。” “我的个老天爷，这怎么话说的，再下去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天真的是手痒，琴是给我儿子买的。你要这么说，那我现在也单独给你唱一首好了，不过你可别再去单位说就行了。” “行啊，那唱，我只听不说。” “好，也为了感谢你帮我带东西给你姐，我就哼几句去年刚从我女儿卡带上学来的广东歌。” 嗯哼哼哼，“清一清嗓子哈。” 何雨柱边骑车，边唱着他最爱的粤语歌曲～爱在深秋: 如果命里早注定分手，无需为我假意挽留，如果情是永恒不朽，怎会分手？以后，让我倚在深秋，回忆，逝去的爱在心头，回忆，在记忆中的我，今天曾泪流。请抬头 抹去旧事，不必有我 不必有你，，爱是可发不可收，，你是可爱到永远，我是真心舍不得你走。有日，让你倚在深秋，回忆，别去的我在心头，回忆，在这一刻的你，也曾泪流…… 陈玉芬虽然不太听得懂粤语，不过她听出了爱情的滋味， “何雨柱，你唱的真好，虽然一句没听懂，不过听出了爱情的味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多情种子。这叫什么歌？” “这是香江歌星谈永林唱的～爱在深秋，这个季节正适合唱这个歌。你有兴趣可以去买他的卡带听，粤语很好学的，又不难。不过人家词写的是正好，唱的也深情，我比较喜欢听，所以就学了学。” 何雨柱其实突然想起了齐怀玉，想起了孙淑红，都是在深秋碰上的，女儿何红叶也是在深秋生的，是不是他的几辈子生命里离不开深秋的魔法！ 不知不觉，还真就到了花苑门口，陈玉芬花苑前说了句“何雨柱我住七号楼3单元403，有空常联系，你的房是我给你挑的。谢谢你的礼物。我先走了，我会把你礼物送过去的。再见。” 何雨柱突然看到陈玉芬眼睛的花痴样，自己打了一激灵，不知怎么回复的时候，他看见陈玉芬已经踩着自行车远去了…… 第185章 棋如人生，山水相逢 花苑8号楼三单元501 “姐夫，你让我告知的任务我完成了，我姐呢？” “厨房在做饭呢。玉芬，你觉得小何怎么样？” “他，他那人也就一傻子，他居然不知道你住在他一个地方你说，我们局还有这号人，不过人品倒是挺好的，也有才，就是有点傻楞。诺，这是他给你夫人送的一个包包，说让我带过来的。” 陈玉芬拉开包包的拉链，从里面取出那套sk～∥，“姐夫，我回去了，这是他送我的，我就不客气了。咦……这套化妆品好像很贵的，我在哪见过，好像要一百多美刀哎。姐夫你过来看看。” 陈玉莉从厨房过来，“玉芬，喳喳呼呼喊啥呢？” “姐，你过来看看这套化妆品，是不是很贵？” 陈玉莉拿起sk～∥，上下翻看，“嗯，倭国神仙水系列，很贵的。” “姐，再看这个包包，给你的。” “嗯，法兰息爱马仕，两百多美刀，这谁给的，这么豪横。” “姐，那我回去了，谁给的，你问我姐夫。”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8点20分就过来8号楼3单元楼下等阮局。 阮局的时间观念非常强，832分就出现在单元门口。“小何，等了会了？” “没，也就一根烟的功夫。” 阮局把他配车钥匙递给何雨柱，“今天你开车，走，上车。” 按照阮局地址，40几分钟到达目的地，何雨柱停了车，又过去帮着阮局拎了包，进到一户四合院里。 当跟班，何雨柱还是合适的，一声不吭的用眼睛看就行: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闭嘴。 “老领导，还好，你不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你回京了呢，这回应该不走了？” “应该是，且等明年开会决定，成杰，你还好？ “我这离了你，还不是被人冷落，区民政局上班倒也惬意。” “成杰，外面那小子……” “我们局的科长，我经过考察，有能力，可用，这不，请你也考察考察，他下围棋挺好，你不也喜欢嘛，就让他过来陪你过过棋瘾。” “老领导，我这还给你带了两幅字画，你给品鉴一下。” “哦，打开我看看。” 阮成杰把那副刘墉对联先展开，一会又展开了一幅立轴画，如果何雨柱在场的话，肯定认识，是一幅李方膺的盆兰图。 张领导拿起书房桌上的放大镜仔细看了看，好一会才说“诚杰，这两幅都是真品，哪淘换来的，你在这一方面也没有这造诣？” “我哪有这功底，托人四处淘换，我还以为可能是赝品，经你这一说，那就是对方没糊弄我，那以后还可以找这个人再淘换淘换。老领导，这你就收着品鉴，我留着也没用，感觉就是牛嚼牡丹，埋没好玩意儿了。” 张领导放下放大镜，自己亲自卷了轴子，“诚杰，你有心了。不过今天可没有时间下棋，我下午要去市里开会，这不还得准备些材料，以后有机会你再来陪我下棋。” “那行，老领导，那我就不打扰你忙大事情了，我先回了。” “好，去，诚杰，要稳得住，我心里有数。” 阮诚杰与何雨柱一起出门，出门还碰到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进门，阮诚杰客气的招呼了一声“二公子，你来了？” “阮哥，你这就走了，不再坐坐？这位是你司机？” “二公子，这是我们局里的优抚科长，何雨柱。” 二公子很客气的主动伸手过来，与何雨柱握了握手，“何科长你好，张勇。” 何雨柱也客气的回复着“何雨柱，二公子你好。” 阮局借口上班，带着何雨柱随即就离开了，张勇进了四合院，直接奔书房去。 “爸，你不说要开会嘛？那阮诚杰现在哪里任职？” “诚杰在某区民政局任局长，他自我调任后肯定会被冷落。这不是我让他今天过来的，他能力不错的，我是有想法要把他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上的。等明年看看。” “也是，阮诚杰人也不错。” “勇啊，当初让你入仕你非得瞎折腾，冒风险做生意，幸亏你机灵，没出啥大事，不然我都要被你害死。” “爸，这人都有各自的优势，仕途有大哥，大姐夫他们，我还是喜欢做生意，你现在不也把三儿也带出来了嘛，有机会把三儿调回来。” “你知道个啥，在外面三个进步会更快一些。你就不要管了，你做生意我也不管你，自己注意点，别出乱子就好。” “知道了，爸，我心里有数，我都快四十的人了，你还说我。爸，今天我还碰到一熟人，就是阮哥带来那科长。” “怎么，你还和他有交道？” “以前一起做过生意，他倒是没见过我，我派人调查过他。他原来是红星轧钢厂的，怎么现在在民政局了？他可是很有魄力的。爸，记得早几年我让你给我弄的布匹吗，都是他买去做衣服，然后我又去买回来，因为他，我是真的挣的挺多的。我觉得他也挣的不少。你说当年他都有这魄力，是不是很厉害。” ”哦，他有啥大背景？” “没有，当时他就是一轧钢厂的厨师，普通工人，现在居然也是正科级干部了，这人能力可以。爸，我倒觉得你可以关注下他。” “二子，你确定是他？没认错。” “他也没太大变化，我当年做那么大的生意，肯定是要盘查对方的，没错，就是他。” “行，我知道了，你到时看看，既然你认识，可以私下和他接触接触嘛。” “嗯，正有此意。” 阮局路上与何雨柱介绍了他的这位老领导的大致情况，并说了原本是想让何雨柱来陪着下棋的。 这让何雨柱突然想起了轧钢厂杨振华杨厂长带自己给大领导炒菜做饭的事情来，不禁心里哀叹:任何一个个体都是棋盘上的棋子，不想被提，就得想法连回去，或活出两气，这样才能在棋盘上发挥作用。每一个人生都逃不过身为棋子的身份，生老病死是一种常态，输赢是一种定局。精彩的人生不过是一场棋局里的快慢而已。 人生如棋局，万般不由人，落子皆无悔。 第186章 角色转换，欢度周末 乔一娜很快就从安置名单里挑出一名排级转业干部进了优抚科当科员，看履历是去过南方自卫战斗过的，负伤:缺了三脚趾，略瘸。 何雨柱回到单位，把车钥匙还给办公室陈玉芬手里。陈玉芬接了钥匙，轻轻的说了一句:“何科长，谢谢了，那个套装很好用。” “不客气，等我女儿回来后，我让她再给你带。我先回办公室了。” 等何雨柱回到自己办公室，乔一娜就拿着该名干部的基本信息过来汇报。 “头儿，我这边自己选的科员，你看看。” “小乔，你现在好歹也是副科长，以后优抚双拥工作主要是你做主，召开的科员是配合你工作，你觉得可以，我就签字调人过来就行。” “你看一眼嘛，好歹也是你手下的兵。” “好，拿来我看看。” 何何雨柱看了资料:留锋，27岁，某部排长，南方自卫战受伤，左脚缺三趾，肌腱有伤，略瘸…… “小乔，我觉得也是合适的，在部队待过，立过功，受过伤，干优抚双拥工作合适。你去走访一下询问下对方的意见，如果他个人愿意过来，这边就走程序办手续。” “好的，刘慧敏已经去询问了，下午就有消息了，这个留锋应该会同意的。好像他家离我们民政局还挺近。” 刚说着，刘慧敏就进来，“何科，小乔，这个留锋暂时不在家，他妈妈在家，我留了话了，让他回来后来一趟民政局。她妈妈觉得这样安置是挺好的，不知道他本人的想法，那就等他回家再说了。” “嗯，好，他如果来，让潘大哥好好和他聊聊。” 乔一娜和刘慧敏一起回自己办公室，何雨柱自己动手泡了茶，想了想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尤其是想着那个张二公子张勇为啥对自己好像很客气很熟悉的样子，不应该啊。他也想到阮局应该是在走关系，预计离升职不远了，也就明年春天的事情了。 看着冉冉升起的烟雾，他也有点陷入迷局。他倒是没觉得自己的一些投资是不是值得的问题，他觉得自己想在仕途上奔走对不对的事情。自己媳妇这次出租车公司事情上肯定有政绩，估计年后行政级别升到14级没问题，如果可能街道办当主任也未不可。自己级别还没媳妇高呢，才16级。 如果自己不愿意在这仕途奔，也会影响媳妇的前途，孩子的前途。哎，两难呐。自己出去做啥都能挣到钱，不过哥们咱也不缺钱呐。算了，还是混仕途，不升级总不会降级。自己也不会随意的犯错误，安安心心的再奋斗十年。 主意定下来了，心里就安心稳妥了。 他开始翻阅新多出来的工作文件，作为科长必须知道自己所管辖的部门总的情况。优抚双拥他熟悉，不用看。安评定伤残，烈士，安置这是潘淮河目前的工作，他仔细看了一遍刘慧敏送过来的材料。两个干休所，他了解二所情况，一所情况他不是太清楚，材料也没汇总报上来，看来这周要过去实地看一看，了解一下，最起码所长是谁总得知道。哦，对，阮局会有一个会餐，那就过一两天催一下陈玉芬，目前关系好像也近一点了。对，明后天让小乔去催一下就可以了。男女有别，还是要和她保持必要的距离。虽然陈玉芬长的不错，可咱没那不三不四的想法，家里厂里的俩媳妇都对付不过来，怎么可能再给自己找错误犯呢。不过这陈玉芬估计阮局走之前应该会有所安排，说不定就扶正当主任了，以后可以做做单位福利，帮着大舅哥，大姨姐一把，也是可以的。既然投资了，那就再投资一点也未尝不可。有付出才会有回报嘛。 下午两点，那个叫留锋的应约而来，潘淮河和他聊了很久，主要是聊南方自卫的场景，他的描述让潘淮河和乔一娜潸然泪下。留锋也同意过来做这个优抚工作。安置程序开始走起。 今天是要去接木槿回家的，所以何雨柱中午时分就过去傅家。到的时候，家里仨孩子正做着午饭呢。何雨柱赶紧过去接手做饭事情。到底是行家一上手，知道有没有，何雨柱还从空间偷摸变了点好玩意～卤大肠出来，直接锅里一热，就变成一道美食，傅兴桢和兴渊吃的满嘴流油，中途范瑶回来了。 “柱子哥在哪，我还想赶着回家做饭呢，你们都吃上了。” “范瑶，今儿是兴桢先做的，我赶巧帮着收了个尾，你也没吃，坐下，一起吃。待会要不仨孩都跟我过我们家去，让我照顾他们一天。” “行啊，仨孩现在也不愿意分开，每次木槿回家，兴桢就有点走神。以后啊让木槿给我做媳妇得了。” 一旁听范瑶说这话的傅兴桢倒是挺开心的样子，兴渊有点不乐意，“妈，那可惨了，我原本现在是姐姐，我哥娶了木槿，以后我还得叫木槿妹妹嫂子，平白无故比我大。” 把何雨柱和范瑶俩人说的一阵大笑。 最终何雨柱带着仨孩一起回到八角街道自己家。何佑椿周六下午是要学琴的，所以还没回家。 何雨柱看了看手表，四点了，也就息了去单位点卯的打算。专心给家人开始准备晚餐。 等孙淑红和何佑椿都回来了，何雨柱的饭菜已经准备完毕。红烧猪蹄，油焖大虾，口蘑炖鸡，肥油豆角干，锅塌豆腐，炒海带丝，酸辣大白菜，凉拌土豆丝。整整八个菜。 “来，孩子们，洗手，吃饭，今天周末，允许你们喝饮料，阳阳，把柜子里的健力宝拿出来，我和你妈喝酒，你们喝饮料，行不行？” 孙淑红依然是喝的女儿红，现在被何雨柱灌输的喝点温热黄酒对女士是有好处的观念给上头了，每天回家喝一点温绍兴女儿红，何雨柱还是雷打不动的喝一点白酒。六口人吃饭还是很有滋味的。主要还是菜好，阳阳和兴桢都在长身体，胃口好，吃的多；木槿和兴渊也不甘下风，抢着吃菜。孩子和大人都是熟识，没有任何拘束感，非常融洽。 最后在何雨柱的提议下，说动了每周六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仨孩一起过这边度周末。兴渊尤其喜欢。因为她被这个何伯伯的菜给征服了味蕾:菜太好吃了，太香了。 第187章 走马上任，意外来访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何雨柱感觉过得非常快，周一报到后，开始整理资料，准备下面几个单位去跑一趟，又是优抚的留锋过来报到上班，作为科长的又是一番接待认识，谈谈心，聊聊工作，鼓励一番。 周二阮局给中层干部开了一个会，中午安排聚餐，下班前何雨柱把两个干休所所长留下了解下情况约好，周三去一所，周四去二所。 周五回来后，把几个单位的调研写了书面报告，在下班前交给阮局，并抄送吕晓东，希望一些整改的地方得到落实。一所的调研普遍反映食堂的饭菜做的不好，需要更换厨师或者提高就餐标准。其实是食堂有所克扣了餐饮标准，需要整改。何雨柱是食堂混迹多年，焉能不知其中奥妙，他当场是给了一所所长面子，在所长办公室是破口大骂。初登科长职位，也要烧一烧三把火。他觉得克扣老干部的就餐是非常不道德的行为。所以回来后将实情也要反映给局领导。 周六，终于可以悠闲一下，等着下午能早点接孩子放学接回家。 呵呵，今天还真有不速之客上门。 何雨柱正喝着茶，抽着烟，门被小乔敲了敲，推门进来，“头儿，这有位张先生找你，说是你的老相识。” 何雨柱抬头一看，“哦呦，这不是张勇张先生嘛，稀客稀客，快请进，小乔，帮我泡杯茶过来。”乔一娜过去文件柜那儿，取了碧螺春茶罐出来泡茶，这边何雨柱和张勇坐到旁边木沙发这，何雨柱递了香烟过去，顺便又给点上。 二公子，今天怎么得闲，过来看我们阮局？” “何科长，不是的，其实今天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二公子，别开玩笑了。来，先喝茶。”乔一娜把茶杯放到茶几上，就出去带上了房门。 “二公子，品一品，这是今年出的苏州太湖的碧螺春，味道还是不错的。” 张勇拿起茶杯，揭了盖，吹了吹，浅尝一口，“嗯，不错，到底还是何科长会享受生活。” “嗨，我也就是这点爱好，抽烟，喝酒，美食，香茶，当然也不排除美女。” “哈哈，何科长果然是性情中人，你还别说你们体制内的人敢说喜欢美女的，到目前为止，你是第一个敢说的。” “这有啥不敢说的，我还就喜欢美女，不光喜欢，还敢娶回家，天天伺候着。二公子，我媳妇那就是美女。” “哦，原来如此，所以敢说。我还以为刚才泡茶这位呢。” “那我哪敢，这是我们科的小乔，人家对象是腰里别着驳壳枪的主，多看一眼，我都能两脚哆嗦。” “何科长，你这还挺幽默。” “二公子，你今儿来，是……有事？” “确实有事，我早上就打了电话给阮哥，他说你今天在单位，我才跑过来的，来之前还在复兴门那一家餐厅定了桌，专程过来请你喝酒的。” “二公子，这我哪担待的起，一来咱俩阮算上今天，才第二次碰面，没理由啊。再说要请客喝酒那也是我请，怎么滴这也算是我的地盘嘛。” “所以啊，我把吃饭的地方定到复兴门那了，那有家餐馆菜做的地道，环境也好，主要我是来找你聊天的，吃饭还是次要。” “二公子，你这盛情我都无法拒绝，不过说真，我今儿还上着班呢。” “我进门时，去过阮局这了，已经替你请了假了，下午时间自由。” “二公子，也就是今儿哥们必须跟你去喝酒了。行，那要不咱走着，我就不矫情了，咱一回生，二回熟嘛。” “那走着。” “二公子，你去前院阮局这稍等我一下，我科里些许小事安排一下，最多十分钟，我过去找你。” “好嘞，那我正好和阮局道个别。我等你。” 何雨柱见张勇过前头去了，想了想，拿起电话给陋室晓酌这拨了个电话，“陋室，谁啊，我是何雨柱，待会啊，万一我出现在陋室吃饭，你叮嘱一下，别和我打招呼，明白我的意思。嗯，好，就是这个意思。我挂了。” 关了办公室，又和乔一娜这打了招呼，就前头去阮局办公室。 “阮局，你说这二公子这么客气，说请我喝酒，合适不？” 张勇在旁边笑嘻嘻，阮诚杰接了话，“二公子说了，待会想和你聊一聊，你去，和二公子交往还能亏了你。好好接待，待会餐费回来让陈玉芬给报销了。” “好嘞，我知道了。那我就去了。” 何雨柱以为张勇肯定开车来的，没想到胡同里没有车，“二公子，我以为你开着车呢。” “我是打车过来的，黄面的，很方便。出了胡同稍等就会有，招手即停，到复兴门咱俩3块钱就可以，多省事儿。走着，打车去。” 还真别说，也就等了一刻钟，果然有车路过，招了手，一问复兴门某胡同109号多少钱？ “上车，有座，两位三块。” 何雨柱一起拉了门上车，快速掏出三块给放到车中控台这。 司机马上说“抱歉，两位，我先送这位，最多浪费你们十分钟。” “不碍事，先到先送嘛，可以。” 其实光面的还是很迅速，半小时多点，就送到目的地。何雨柱这就心里庆幸自己小打了招呼了，不然自己一点小秘密就露在人家眼里了。 俩人下了车，何雨柱跟着张勇，只听着，“我一早定了你们这的酒香阁，前头带路。” 何雨柱心里还在想，这张勇还真是有点意思，现在酒香阁，书香阁消费可一点也不低，消费200起。确实很有诚意。虽然今天最后买单不一定是他。他也不会算命。 何雨柱觉得反正有点意思。 上毛巾，上茶，上水果，因为来得比较早，又上了这开胃休闲食品。 张勇主动拿出香烟，递过来，点上…… “何科长，嗨，还是叫你何兄。叫科长觉得别扭。” “老弟，你这一说，我也不适合叫你二公子。应该我比你大点。老弟，这儿档次很高的。我有幸和阮局来过一次。” “嗯，这里我没来几次，因为前期去了外地，回来也就三个月时间。我一个哥们带我来过一次，说这中院俩阁最是豪华，我来过后，确实觉得这里真的不一般。我非常喜欢，希望何兄也喜欢。” 第188章 弹指十年，原是故人 俩人一边抽烟，一边喝茶，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阵子，菜和酒就开始陆续上来…… “何兄，这餐馆就一样很新奇，不给点菜，直接上，不过好在基本符合这个价，你看今天都上了炖了好多天的佛跳墙，来，先尝尝，这个真不错，我在福建吃的佛跳墙也就这个水准，证明这里的厨师确实不一般。” “张老弟，确实的，这佛跳墙确实不一般，不瞒你说，以前我就是厨师，不过这佛跳墙我炖不出这味儿来，不错。不过，老弟今天你请我喝酒，情我绝对领了，有一点我得在我喝醉前给说好了，待会一定我汇账，不然你可就害我在我们阮局这没法交差。” “我说何兄，你还真是想的忒多，行，行，待会我让你汇账，行了。不过既然菜上来了，咱这酒是不是开始整了，走一个？” “走一个，兄弟，多谢啊，你这么看得起我，单请我喝酒，无论啥后果我都接了。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勇开始进入正题。 “何兄弟，你说是挣钱重要还是走仕途重要？” “这看啥家庭，你看我，原本就一普通工人，机缘巧合混了个干部，这二十年奋斗过来，现在好歹也算小科长，不错了，满足。钱，咱也是挣过，黑不黑，白不白的，挣了些辛苦钱，全靠当时有贵人相助，挣了钱，还买了套房子，娶了媳妇，才安稳上班，也没想过升多大官，平安健康就好。” “何兄弟以前还做过生意？” “嗨，你说做生意，也算是，主要当时几个要好的兄弟日子不好过，所以嘛，这就不细说啦。” “何兄弟，你这算是大胆，对我一个不相熟的人袒露秘密，对你仕途可不好。” “老弟，也就你这么说，我真心觉得混仕途很辛苦，说心里话，我知道你家老爷子身居高位，一定知道混仕途的是啥人，你看我像混仕途的人嘛！” “哈哈，我就说嘛何兄，其实你这么多年来，还是没啥太大变化。来，先干一杯，我也给你袒露心声。” “好，老弟够爽快。” “何兄弟，你前面说你以前遇到过贵人，你难道没见过他嘛？” “哎，老弟，人与人之间有时候不见面才是真朋友，有时候见面了反而尴尬，只要心里相互支持，相互关心，互惠互利，认不认识又何妨。他与我是有很大帮助的。不过我预测他也是很有后台的人，只是突然那年就失去了消息，不知他近十年来过得如何！只能默默的为他祈祷。”何雨柱自己倒了一杯，顾自喝了一杯。 “何兄，以前你做的啥买卖？” “那年月，不是吃的就是穿的，其他也没有，对。” “不瞒何兄，我以前也做生意，做的很大，挣的也很多，主要是吃的，穿的。我们俩当时做同样的事，居然没有交集！” “京师这么大的地盘，各行其道也是可能的。我当时主要从乡下弄东西，挣个小差额。” “猪肉？粮食？” “粮食哪里有，还是猪肉，我挣的辛苦钱，从乡下拿货回来，就给别人了，至于别人怎么操作，我一概不管，我还得上班养家，没办法。嗨，现在说说这些也无所谓，早个几年谁敢说这话，都能死好几回。” “何兄，我可知道你不止这些本事，你做的衣服，羊皮坎肩那都是紧俏的很。” 何雨柱这下才确定了，“二公子，我这事你都能知道，那我知道你是谁了。” 何雨柱起身，整了整衣服，退后一步，很认真的对着张勇鞠了一90度的躬， “毛哥，我何雨柱替我一帮兄弟谢谢你。你帮我们度过了最难关。” 然后走回座位，拿起酒瓶，给张勇倒满酒杯，自己又倒满酒杯，举起“毛哥，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你随意，我干了。”仰头就把二两酒倒进喉咙…… 张勇也一干而尽，拿起酒瓶，又给斟满“何兄弟，你我相交多年，却素昧蒙面，我之过，早知何兄如此直率，应该尽早认识你，说不定咱俩联手，打遍天下呢。哎！错失良机。” “二公子，那当年怎么突然失踪？”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因为我的事情连累我父亲被人举报有不法行为，虽然最后查无实据，也是他给我批了部分布匹的条子被人抓了把柄，然后外调了，一家人全部离京，今年才回来，准确的说8月份才回来。”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呢。你这一走，我们都歇了菜了。德胜门的小鼓儿还记得？” “哪能不记得，我和你之间的中人，他现在怎么样？那小子就是一人精，我挖他帮我做事，人还不乐意呢。说自由惯了。” “老弟，你冤枉他了，他是不想让你惹麻烦，你失踪了他这小子整整哭了三天，还以为你给逮了，吃了枪子了。还是我劝他的:我没事，他没事，你就没事，才好点。他现在还在做服装，在服装厂上班，做老本行，销售。” “毛哥，我说呢，今天说专程来找我，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怎么知道我的？” “我有次提成衣，送布匹，远远的看见过你，然后我私下查过你。你不介意！” “要我有这能力，我也查你。性命攸关的事，任谁都要知彼知己，不碍的。” “兄弟，我今天其实是来问计的。” “啥意思？你这还准备继续做生意？” “是啊，做生意我擅长啊，我不喜欢官场那些个麻烦事，反正我家又不用我子承父业，我哥我弟去承好了，我还喜欢自由自在的挣钱。不过真的可惜，你倒混了仕途。” “老弟，我混仕途和你做生意冲突？” “那倒不是，就是有点可惜，失了最佳拍档嘛，你看以前咱俩合作的多愉快。” “二公子，你我不能这么比，你离了我，依然还有很多个我出现在你面前；当年我们离了你，全部生意歇菜。为啥，你有的我们无法拥有。这道理你懂？” “你说的也在理。”张勇想了想说。 “二公子，那你现在下一步准备做什么投资？” “没想好，也是刚回来，说白了，几个铁瓷都还没碰面过呢。” “不应该呀。” “以前铁不一定现在还铁，都过去整十年了，也没见哪个去找过我，不是吗？所以我还是想自己单练，不过今天和你一聊，我就想听听你的意见，说不定咱俩可以合作。” “二公子，和我合作肯定不现实，我既没资金，也没实权，无依无靠，早年间挣的几万我给买了间四合院了，算是给自己儿子留了份产业。你现在有多少资金？有没有备选的项目？” “有人让我投计算机行业，那玩意我不懂。现在我资金倒是不多，也就三百万，不过可以贷款呀，资金倒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要有项目。” “二公子，我呢就一普通干部，思维相对有些局限，你问我，我姑且说说，你姑且听听即可。你想来钱快，投资开餐馆或者投资出租车，今天早上坐的黄面的，我媳妇单位就有现成的出租车公司，你投车就行。如果你想挣大钱，又不着急回本，你投资房产。拿地能拿到？” 第189章 惺惺相惜，未雨绸缪 张勇与何雨柱聊了很久，何雨柱也不说大话，也就在餐饮，出租车，房产之间打转，他毕竟不知道张勇究竟有多大的背景资源，也不相信他只有三百万现金储备。不过他提的三个方案确实是可行方案。衣食住行游购娱，这是到啥时候都不会过时的投资方向，其他的方面他也不想提及，因为太超前或者是不合时宜。 而且何雨柱极力推荐出租车项目，这项目目前绝对能挣钱，而且对媳妇来说有政绩，何乐而不为呢。他还约了张勇下周一定去红星街道去实地考察一番。 饭局终于在两点左右结束，相互留了联系电话，何雨柱坚决汇账后，一起出了陋室，各奔东西。 何雨柱在接孩子的路上，还在想张二公子为啥要问自己投资的事情，按正常是不太应该的，他们这类高干子弟都是有自己的渠道和信息来源，拉帮结派有小团体，怎会来下问别人。 何雨柱其实确实想偏了，张勇在十年前确实被自己兄弟摆了一道，有点心灰意冷。与何雨柱合作多年，他心里确实认为何雨柱无论从制衣风格，款式，进布料，出货，都透着大气，有格局，对他来说是非常佩服的，而且相对来说比较纯粹，不带有其他的某些利益纠葛，他确实是想是否再合作合作。 何雨柱抱着想不通就不想的思想，接了仨孩，想着做好吃的比较实惠。工作固然要好好干，自己孩子，媳妇也要好好呵护，吃穿那就是天大的事儿。 自上周几个孩子一起过周末，这周又一起过周末，几人开始一起交流不同的知识。阳阳学了近一年的吉他，现在也算有点意思了，夏夏雕刻技术也大有长进。几人一起，也互通有无，夏夏居然还能吹笛子了，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虽然吹的有点断续，不过仔细听，还是能听出音还是能吹的准的。 何雨柱还不失时机的变出几样古玩供他们几个欣赏，完了再收回。 周日送仨孩过去傅家后，把这一信息告诉了傅广安。 傅广安自上次在文物局门口和其他集中地收了几百件物件后，已经开始回剧院上班，偶尔现在周末出乡下收东西，偶有收获，日子过得颇为充实。现在周末时间都能留出来，也是有个缓冲。 何雨柱回去路上，还是想着去了趟娄家别墅。 “咦，你今天怎么跑这来了？”娄晓娥正在客厅里陪着俩娃看着动画片，用瓢羹刮着苹果喂孩子。 “哪里，这是昨天有位故人，也算是很早以前的做生意的搭档找到我，好像有意向合伙做生意，我呢给他指了指做房地产的路子，我想着前景还是很大的，过来问问你，有没有意向投资。他好像有些后台的。如果合作，应该是可以的，以我跟他接触几年来看，人还比较豪爽，适合做合作伙伴。” “傻柱，这一年估计够呛，现在虽然服装厂盈利水平可以，不过满打满算，估计今年能盈利900万左右，餐馆也就200万，年底前还得买50辆面的，估计也是要贴一部分进去，娄氏大楼那边年底结顶后验收了要付尾款，那是一大笔，春节后装修又是一大笔，怎么着算下来，结余不会太多。如果办房地产怎的也要投入上千万才能运作的过来，你只有架子搭起来，才能想办法卖楼花，才会有资金回流。过一年再看看，还有，合作的话是以我们为主还是对方为主，这个问题也比较复杂，就比如在香江投资海运一样的道理，人家说分红，你才有钱分过来，不然就得等。” “嗯，晓娥，你考虑的对，我知道了。我主要还是有个心理准备，估计以后他还得来找我。” “嗨，南南，北北，苹果香不香？”…… 何雨柱逗弄了一会孩子，“晓娥，我回去了，现在住的地离这还有点远，你自己注意休息，下周五我炖个滋补汤给你，你去鼓楼那边吃中饭好了。” “嗯，行，路上小心。” 回到家，已经十点左右了。 “这么晚，哥？” “昨天有点事情，顺便去了趟晓娥那，询问了下意见。一来一去就晚了。” “你也是，白天可以去问的，现在天气这么冷，你也不珍惜珍惜自己的身体。很容易冻坏的。” “以前做生意时的一位大客户刚回京城，居然还是我们局长老领导的公子哥，你说巧不巧！昨天找我聊了些事情。意思就是找合作伙伴，继续做生意。我一时没想好，所以忽悠他给你们出租车公司添车子呢。不过这个可能性应该不会太大，回收周期有点长，我估计他不太会干。” “这也不一定，现在有单位上门太要求介入合作呢，合作模式和娄姐那样，分四年结算。我们安主任是非常满意的，现在街道办把出租车公司当成会下金蛋的鸡了，250辆车，一个月管理费都有一万两千五，安主任悄悄让我们稍稍的准备点小金库呢。今年我们街道办应该会发点高福利了。” “好事儿，不过，淑红，你注意千万不要涉及到资金的管控上，咱家不缺那点福利，我们不能在金钱上跌跟斗，你懂我的意思。” “不会，我知道，咱家有你这个大金主在，还用我操心那仨瓜俩枣的，扯小看我哦，好歹副主任已经担任了十几年了。” “那我就放心了，阳阳睡了？” “睡了，他现在很自觉的，到底长大了，懂事了，晚上的碗筷还是他收拾的呢。不过我给阳阳十块钱零花，没事，哥？” “那有啥的，他现在上学离家远，自己骑车，有时候肚子饿，口渴的，兜里确实要装点钱，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咱做父母的，关注孩子的大方向就可以了，不让他们迷失前进的方向就好了，对？媳妇。我也洗洗睡了，你先进屋。” 周一上班，何雨柱填了周六的报销单，项目是会务接待。金额:240元（实际消费，没有添加，也没有折扣。），直接拿去找阮局签字。 “小何，张家二公子找你聊啥了？” “阮局，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媳妇街道办不是现在办了个出租车公司，我媳妇是主管副主任，他好像有意向要参与投资，想从我这里打听下具体情况，然后可能的话引荐一下。二公子定了最豪华的包间，所以费用有点高。他还抢着付账，我没给这个机会。” 阮局长瞄了一眼就直接签了字，“万一下次他再找你吃饭，还得你付账，记住了找办公室去报销。” “阮局，这周有比赛，你去观摩嘛？” “算了，你努力努力，我就不去了，好好比，得名次局里给奖励。” “阮局，那敢情好，我一定努力。” 第190章 吃穿住行，有利可图 如何雨柱预料的那样，张勇周二又来电话找了。何雨柱请他在单位胡同口的街上那家小茶馆喝茶。 “二公子，你这是为难我，我上着班呢。” “何兄，所以你说在单位旁，我这不就过来了嘛。” “二公子，怎么，觉得上次没谈够，我就一粗人，就那么多见地了，再高真高不了了。你那边路子那么宽，还用来问我，是不是？” “不，何兄，我还真把你的三个方案给我爸说了一遍，他说你很有前瞻性。怎么样，说说理由呗。” “二公子，你看哈，以前咱们一起做生意的时候，为啥就做肉啊，糕点啊，衣服啊啥的。一来是正常供应少，所以呢，这个就有市场。人生在世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生存是第一的。现在大伙日子相对好点了，供应也没那么紧张了，那就要过的稍微好点了，就牵扯到吃穿住行游购娱。吃就是开餐馆，穿就是办服装厂，玩乐就是看电影，唱歌娱乐这一块，游呢现在大气候还不行，再等个一两年，办旅游公司那也挣钱，现在不太行；购物，如果你有广泛的关系能把很多东西都弄到，你完全可以办一个大型的类似于把供销社，百货公司等其他项目糅合在一起的超级市场，也挣钱。不过这得看你能力，我反正是没这个能力办到。住就是开房产公司，现在很多单位在建自建房的时候也建一部分商品房用于出售，据我知道卖的挺好的。行就是出租车公司。你也经常打面的，知道现在这个行业起步了，未来肯定可以的。有需求就有市场，就能挣钱。这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呢？” “二公子，所以呢，我给了三个方案，我这样的阶层其实只能提供这三种方案供你选择。你现在有三百万资金，可以同时开一餐馆，投资一百辆面的，回报期在两年左右。如果你有更多的资金，能拿到地，那就做房产生意，回报期应该也在两年左右，预计投资在1000万以上。” “何兄，你说咱以后这经济会不会好？预测一下呗。” “这我可不敢预测，不过我觉得，现在经过几年的改革开放，尤其是沿海的东部城市，经济飞速发展，我觉得不久的将来，能达到不可想象的高度，至于内地地区可能稍微要缓慢一点，不过咱京师，一定是繁荣的无法想象。我是乐天派。” “何兄，那你说我该如何应对比较合适？” “这我真没法给你决策，如果你真的短期没想好，又不想白白浪费时间，我建议你投面的，投100辆车，两年回本，2年挣钱，投资回报率平均一年25左右，也不算低，最主要的是自己还不用操心。” “要怎么操作？” “你去注册一家公司，或者挂靠也行，只要你觉得资金安全。现成的红星街道办就有出租车公司，你可以去谈投车，每月结算规费即可，这个现在还是很方便的。你真想投，我带你去红星街道办，也算给我媳妇做点政绩。我这算不算兼顾两头？” “他们现在怎么样个章程？” “他们现在主要投的出租车是面包车，主要还是面包车价格比较低，能拉人，拉货，运营起来比较方便。每月规费1000块一辆车，每年递增10左右，管理归街道办。现在他们用的车辆是天津汽车厂的六座面包车，价格在2万六一辆左右，差不多就是这样。反正我是觉得还行。你没见现在面的生意不错嘛，连带着还能安置一些闲散人员，具有社会效应，我就觉得不错。” “那如果投资房产呢？” “拿地，建房，卖。就这么简单。你自己去测算一下，一块70平的地，除去房屋间隔，也能剩60平，建六层楼，变成六套房，每套能卖两万五，六套就是十五万，你算算投资回报率。而且价格以后还会涨。可是地价和材料费不可能同时涨那么多，那回报率就更高了。我是没钱，也没有路子拿得到地皮，不然我就干了。” “为啥说价格会涨？” “我的二公子哎，京师是啥，中心。以后越来越多的人会来京师，那是不是需要住，单位又不可能人人分到房子，住哪里，不就得买房嘛？我前面就说过，有需求，就有市场，这市场大了去了。现在京师一千万人口，有很多家庭老中青三代挤在一起过日子的很多，是不是需要改变住房环境，现在很多家庭省吃俭用，拿出一套房子的钱还是大有人在的，还有未来你有没有想过京师或许有2000万人口了呢？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是实情，是趋势。我的二公子。” 何雨柱拿起香烟分了分，顾自点上，抽着，任张勇自行消化一下。 “好，何兄，我今天受教了，十年不在京师确实我这人胆子小了很多，也有些不知所措，刚才听了你的一番话，很是受启发。我谢谢你了。来，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二公子，你于我有恩的，以前我挣点钱全靠你照应的，咱俩不用这么客气。至于我的建议也只是一家之言，受我眼界限制的，仅供参考。” “不，你说的我觉得有理有据，我一定回去好好考虑，如果有需要，我再找你，行吗？” “那哪有不行的道理？不过避开我上班时间，中午休息时间或者休息天比较合适。我不能总上班时间出来，人家还认为怎么了呢，我的直属领导与我不是太对付，再被他抓个小辫子，我没好日子过。” “你不是阮哥给你撑腰的嘛？” “话是这么说，那也不能鸡毛蒜皮的事都麻烦阮局不是，县官不如现管，何况翘班原本就是不对，对，二公子。” “好，我知道了，我以后注意就是。还有，有机会找小鼓一起出来，咱一起聚聚？” “那完全可以，好，我安排，你等我电话。你也可以直接找他，他还住在老地方，娶了媳妇，俩孩子的爹。” “行，那我就先撤了，今天我大哥回来，估计今天回去还得受教育。哈哈，没办法，咱习惯了。” “那也是应该，有人教育，也是一种福气，那咱走，我也回去上班。电话联系。哦，这周休息没时间，我要参加市里的围棋比赛，这是我们局长亲定的，不能不参加。” “你还下围棋呐，可以啊兄弟。市里还有这类型的比赛？” “嗨，不瞒你说，上次去你家，原本是阮局让我陪你家老爷子下棋去的。不过好像你家老爷子没时间罢了。不过也是机缘，你我这不就见面了嘛，对！” “对，所以我说咱们这辈子好像要经常搅和到一起为未可知。” “承蒙二公子抬爱，只要你愿意，我哪有不同意之理。我是就怕高攀不起呢。” 第191章 一帘幽梦，春风十里 虽然张勇释放出友好的信号，不过何雨柱还是有些放不开。自从王二公子取剑事件后，他还是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苛求，不主动，不排斥，不阿谀逢迎，不自惭形秽。总之自己有自己的底气，自己有自己的自信。低调做人，安心上班，闷声发财。 所以张勇来找他谈心也好，交友也罢，他也是诚心诚意的交流，虽然略微有所低姿态，不影响自己的心智。再说确实若干年前帮助自己的情意还是要感恩的。 他说给张勇听的，也是比较符现状的，房产公司肯定挣钱，你拿不到地皮，怎么建房。当前很多的单位确实有自建房，也是很少部分，绝大多数的居民还是挤在大杂院，筒子楼，地下室等，人均的住房还是非常小的。这是实际情况。 不过答应他和成栋全一起请吃饭，既然说了，就得安排，这周估计是不行，那就下周安排。 回到办公室，给服装厂打了电话。电话是于莉接的，一问：成栋全还不在单位，说去王府井送货去了，那边的国营商场和王府井专卖店都需要补货。寒暄后，让成栋全给回电话给自己，就挂了电话。 现在科里具体的工作倒是不需要亲自出马，所以还是比较的安逸，抓进度就可以。不过他想起一件事，就是已经想了好些时候要去京大淘换一套考古专业的书籍供何木槿他们系统学习，或者去新华书店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工具书给买一些回来。 既然让何木槿走上这条道路，她也喜欢，那就从现在开始慢慢的进入系统学习。有了课本，他自己也可以进行教学。毕竟从本科到研究生这9年的学习也不是白学的。 想到了就去做。 虽然贺宇祝所待的京大和现在大有区别，大致的方向还是有的。进校园大门倒是花了不少心思，最后何雨柱报了自己当年导师的名字，并询问了地址，又拿了工作证压在传达室才被放入校门。 一番打听后，何雨柱在考古专业的即将毕业的同学手里搜罗了大多数的四年的书，有些还是上一届毕业的人留下来的。 旧书就是便宜，才花了二十几块，就淘换了大多数的专业书，还包括一些英语类书籍，感觉有用的，他都给收了。 这确实是个不小的收获，虽然何木槿现在看不懂，他可以按教材开始培训了。 出了宿舍门口，就趁机把三大捆书籍扔进空间，又回到传达室，要回了工作证，告知某老师今天不在，容后再来的说辞，出了京大。 离着101中学不远，顺便骑着自行车去看了看，原本想等儿子下课一起回的，想想还是算了，回家做饭也比较重要，今天翘班成功，不宜在外奔波太久。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接到成栋全回过来的电话。电话里何雨柱说了毛哥归来后联系他的消息，并告知本周六或下周啥气候请毛哥吃饭的事情，交待了哪些信息是不能透露的，哪些是可以说的之类的话。成栋全混迹了这么多年，其实也算人精，当然清楚何雨柱说的意思，表示明白。且等消息。 何雨柱在空余时间又去了趟陋室晓酌，取了一些海鲜，羊肉等材料，去了中药房抓了一些必要的材料。这是准备给娄晓娥和孙淑红炖滋补品用的。周五准备炖一道羊肉首乌山药汤，给两位四十岁的女性温补一下，也算是厨师技术有所发挥。 周五，何雨柱很早就报到，问了科里情况后就借口出门，去了鼓楼四合院，开始他的炖汤时间。 羊肉首乌汤一大锅，炖到一半，取出一半装入容器，扔进空间，剩余一半加到砂锅里继续炖，快到中午时才加入了准备好的茯苓，继续炖，这边从空间取出新鲜茄子和黄瓜，做了一道肉末茄子，拌了一盆紫甘蓝黄瓜胡萝卜丝儿加了点咸菜疙瘩丝儿的凉菜。饭用的电饭煲，听到门口有汽车停下来的声音，感觉是娄晓娥来了，才在砂锅里添了山药，咕嘟一分钟，正好。 娄晓娥关了院门，进到屋里就闻到羊肉汤的香味，何雨柱正在布菜，其实也就三个菜。 “傻柱，羊肉吗？怎么这季节居然有茄子，哪来的？呵，还有黄瓜？你这哪里弄来的？这是稀罕物品。” “有个官二代给的，我还想知道他哪里来的，想问他买来着。没有，就这一份。来，脸盆里有温水，洗手吃饭。平时没机会伺候伺候你，今儿好好寻摸了点稀罕玩意儿，希望你喜欢。” “嗯，喜欢，这太让我惊讶了。” “来，先来一碗羊肉首乌汤，暖暖胃，我再给你盛饭，慢点来，吃饭必须细嚼慢咽。” “傻柱，你也来，我们一起吃。” “嗯，我还得喝一杯呢，你今天就别喝了，要开车。我泡了枸杞红枣桂圆茶，你喝那个。” “你可想的真周到，其实家里蒋爱珍做饭也挺好吃的，不过和你这一比，还是差距太大。谢谢您。” “晓娥，你这寒碜我呢，其实照顾你原本是我的责任，我为了自己的私心，大多数时间置你于不顾，难得献殷勤。你这一谢，我可是很汗颜呢。” “我满意就行，这个局面又不是你一人造成的。现在挺好。平时挣钱养孩子，周五过来享受全方位的周到服务。我很满足了。” “晓娥，你没怨言我就放心不少，来，再给你盛碗肉，多吃点，补补，冬天手脚会暖和些。我给蒋爱珍也抄了一份温补的煲粥方，你带回去，让她时不时的炖点温补的粥，汤喝喝，食补效果还是不错的。食材不够去陋室那边取。” 短暂而又温馨的约会在三点结束了。何雨柱搭着娄晓娥的便车回单位点了卯，一直待到准点下班，才骑上车回家，又碰到了办公室陈玉芬。 “何科长，回家？一起，再当回护花使者？” “陈主任，这么巧？行啊，顺道的事，不过陈主任，你能不能透露下，咱们局还有几位是住在八角花苑的？” “除了你，我，阮局，还有魏副局，事务科科长，还有登记处的主任其他好像没了。” “我咋没碰到过呀，我们花苑有两个大门，东西各一，碰不到也正常，最主要是你何科长不太关心身外事，我可告诉你，我们小区有好几位区领导住着的，你可别不注意。” “那有啥的，咱现在够不到那么高，我首先得对吕副局负责，然后最高也就对阮局负责就好了，其他的还真的管不了那么多。家里孩子多，媳妇比我还忙，不得不要挑起家里重担，没办法。你看，又得去菜市场买菜，好像家里米面也得添了，你要不要一起去菜市场？” “我就算了，我家也是我家那位管这些，男人力气大嘛。” “那，陈主任，我就在这里拐弯去供销社了，你慢走，明后天我上午参加市里围棋赛，单位不去了，碰到阮局说一声。” “好的，那下周见了。” “回见了您。” 第192章 完美收官，大波浪卷 原本想着周六可以请张勇吃饭，哪成想围棋比赛激烈程度远比何雨柱想象，下午的鏖战在五点左右才结束，天都已经黑了，举办方还准备了丰盛的晚宴，何雨柱也推脱不了，只能参加宴会。 宴会时，与何雨柱鏖战的选手主动过来坐在何雨柱旁边，伸手介绍自己“您好，我是东城卫生局的方俊，您是？” 何雨柱连忙与之握手，“我是石景山民政局的何雨柱，幸会幸会。” “何同志，你这棋下的，高，我真的是招架不住，幸亏你后面放了点水，才不至于让我输的很惨，感谢感谢。” “哪里哪里，我们局长说过棋局战场，岂能手软，我也就是前面第145手的时候占了个小便宜，你一疏忽，才被我提了手筋，赢的侥幸，方同志，咱若有机会再切磋切磋。” “何同志，明天是冠亚季军战，我可就没资格参加了，西城的那位选手是得高人指点过的，估计是你最强对手了，我在这祝愿你明天继续发挥出色，力争冠军，我透露一下，冠军奖品是很丰富的哦：冠军是一台进口的松下25寸大彩电；亚军也很好，一台100多升容量的雪花牌三开门冰箱；季军是一台洗衣机。希望你抱得大奖归。” “争取，争取，重在参与。” 其他人也相互点头示意，等到宴席结束回到家，已是九点有余。没想到何木槿仨孩也在家。 “夏夏，你们仨谁带你们回来的？” “兴桢哥带我们乘地铁回来的。爸，我妈包了饺子，可好吃了，你要不来点？” “还真的有点饿，外面吃宴席，感觉啥也没吃，就听别人唠叨了，来点。” “爸，我去给你下饺子。” “夏夏，陪着兴渊玩去，我自己来就得。” 厨房孙淑红早就听到何雨柱的话了，在锅里下了20个饺子，又热了热小米粥，看到何雨柱进来厨房，“哥，今天怎么这么晚，20个饺子够不够？” “够了，今天围棋赛完了后，还有宴会。估计明天最后一天比赛，还得晚回家。” “哥，明天娄姐约我逛街，孩子们怎么办？” “孩子们这么大了，怕啥，早点我会做好的，我再给他们弄好面条浇头，让他们自己煮面吃就行，再不济让他们上门口面馆对付一顿，就行了。你去你的顺便让晓娥带你去厂里挑几件羽绒衣带回来，给那个傅广安俩口子也各带一件。下周我接木槿时给送过去。” “那多不好意思。” “这有啥的，一家人，自己的厂子，她会上账的，不怕，给孩子们也带着，天气冷了，羽绒服穿着暖和，又轻巧，好使。” “行，我知道了，饺子好了，我给捞了，你还喝酒不？自己倒，吃完早点睡。” “还得是媳妇，那就来点，晚上一桌子菜也没有下筷的菜。饺子就酒，越喝越有。来一杯。” 第二天，何雨柱准备了早饭，顾自吃了就出门了，比赛是九点，不能迟到。前四名的比赛也没有专业赛那么复杂，早上抽签，一对一，一局定胜负。何雨柱胜出，进入冠亚军对决。下午也是一对一，一局定胜负。最终如东城卫生局方俊所言，西城体育局的郝鹏飞确实是个高手，原来参加过专业围棋比赛的主，标准专业一段的水平，只是没有参加专业段位赛而已。何雨柱利用自己刁钻的棋路苦战两百三十多手，终究还是技差一着，以1目之差败北，光荣获得亚军。颁奖时，领了一张奖状和一张给了某大印的西单商场的雪花牌三门电冰箱一台，款已付的奖品票据。又参加了晚上的比赛圆满结束宴会。四位选手宴会前还接受了电视台的采访。 比昨晚更迟，十点才到的家。 “媳妇，你咋还没睡？哦，你去烫发了，大波浪，还确实挺适合你。” “哥，好看，我和娄姐一人烫一个，她烫的是啥螺丝烫，我这头理发师说适合大波浪，烫完我也觉得挺好看的。喜欢嘛？” “媳妇儿，你这一打扮，我以后没法和你一块出门，显得我太老了，这可怎么办？” “有那么夸张吗？” “有，绝对有，你看我抬头纹夏天能夹住苍蝇，冬天更是干的裂开。你看你细皮嫩肉的，再来一大波浪卷，典型的时髦年轻城市知识分子女性，我摇身一变就是农夫。走出去肯定被人称老牛吃嫩草。” “哥，你原本就是老牛吃嫩草，吃这么多年了，孩子都有仨了，你才知道。” 何雨柱过去搂着孙淑红，“媳妇，你这可是太美了。” “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不过，哥，最后得利的还是你，娄姐一打扮，那也是美丽俏娘子。还不都给你占了。偷着乐你。” “媳妇，你家男人虽然看上去土鳖，没办法，挡不住咱有才啊。”从兜里掏出盖有红章的西单商场的冰箱奖励拍在桌上，“瞧瞧，这是啥，亚军奖品。” “还真是，一大冰箱，这是亚军奖品？” 孙淑红左右看了看这张纸，“这是到西单直接一提就行了是？” “应该是这样，不过冰箱咱自己买了，我记得傅家好像只有一个单门的，我准备给他们送去，媳妇，你看成吗？” “那哪有不成的，咱家闺女在人家那养着呢。说不定以后还是亲家呢。” “哦，为啥这么说，媳妇？” “你没看兴桢，虽然是十五六，我看是情窦初开了，可喜欢咱家夏夏了，那吃饭时的眼神就能看出来。我是母亲，能体察到这种感觉，不过好在他们好像成绩也越来越好，感情也越来越好，让她们去，以后真成亲家，那也是夏夏有福气，他们傅家也是书香门第，范瑶也挺疼夏夏的。哦，对了，羽绒服倒是拿来了，我回家时，那仨已经走了，你下周记得给傅家送过去。我也挑了两件，一件白的短的，一件酱红色长的，确实挺暖和。娄姐又给挑了好多个胸围，说是刚出产的新品。” “这不就对了嘛，以后要多多打扮，我再给你们营养跟上，把你们都养的雍容华贵。” “哦？那不怕和我们一起出门土鳖了？” “自古土鳖配美女，情意天长地久。” “这话哪说的？有出处？” “这是一个近代知名人士说的。” “谁，我怎么不知道，头回听说。” “这不就是一个叫何雨柱的人士说的嘛。” 第193章 无端祸起，随遇而安 “阮局，那个比赛，我已经完成任务，这是奖状。” 阮诚杰一看奖状“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你能行，亚军厉害了。小何，今年局里先进没跑，局里再奖励两百块现金。我再去区里给您争取要奖励。这次咱民政局给区里露这么大一脸，区里不得表示表示。” “阮局，感谢感谢，没你的栽培，哪有亚军呐。区里的奖励就算了？” “小何，区里肯定会有的，你放心，会叫的孩子有奶喝，咱有了成绩也得炫耀一下，下个月原本我就要去区里开会，年终总结，我心里有数，你的奖金我会通知办公室，另外发。好，你去忙，奖状先搁我这。” “好的，阮局，那我回办公室了，年终事情确实也比较多。” “好，去。”顾自看着奖状，“嗨，这回可算露脸了。”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又是一顿抹桌子，现在西北风大，两天不来，桌子上尽是灰，不抹也不行，又没有秘书，只能自己做。抹了桌子，又提了暖壶打了开水，洗了茶杯，冲上一杯暖暖的红茶，享受一下暖胃的感觉。还好，这间办公室的窗户在南边，开一把窗户不至于冷风嗖嗖的往里灌，站在窗前，抽口烟，喝口热茶，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电话铃响，何雨柱接了电话，“优抚安置科，请问哪里？” ”何雨柱吗？我是吕晓东，你过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的，吕副局。” 何雨柱也不知道吕晓东找他啥事，这是第一次主动找他。他敲了门进去， “吕副局，你找我是有啥指示？” “我刚知道，你周六没有上班，你们科现在工作是怎样安排的，为啥周六找不到你人？” “吕副局，我们科现在所有工作按部就班正在推行，两个干休所的弊端也在局长的牵头下得到很好的解决，优抚和安置工作应该会在元旦前夕完成。至于周六是区里让我参加市里的围棋比赛，这是局里都知道的，难道你没听说？” “那你也要和我说一声呀，不然我这个主管领导不知道下属去向，你说我是不是该询问一下。” “那是应该的，我主观了，我以为这个市里各行政事业单位参加的围棋比赛，以为大家都知道，我检讨，我做的不对，没有及时向你汇报。” “行，鉴于你主动认错，我作为主管领导也就不再追究了，不过错就是错，罚你这月绩效你没意见？” “吕副局，我没有错，你非得让我认错我不接受，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比赛是区里安排的。想扣我工资，绩效你就扣。咋你还想以莫须有的罪名逼我就范？第二干休所的事，你是过不去了还是怎么地？你何德何能把自己放这么高的地位？你把我免职，我都认。爱咋咋地，泥人还有三分火呢。告辞，不用送。” 直接拍门而去。何雨柱真的是一肚子的火，啥人都要让我给你们脸色，老子我不伺候，行不行，你能咋地。 气呼呼的进了自己办公室，喝着还温热的红茶，抽一口烟平复下郁闷的心情，对自己说“莫生气，气大伤身，火大伤肺……” 其实在吕晓东办公室吵架声音过于大，以至于整个民政局都知道何雨柱发了飙了。 不过好像也没人在意这件事，何雨柱就有些心情不愉快。你阮局不出面解释一下吗？直到下午也没有一说法。 好嘛，何雨柱真的心里有点凉凉，感觉自己是不是被戏耍了，还是哪里有错被人逮了把柄了。 行，既然这样，我就算投资失败好。我又不在乎狗屁官帽。痛定思痛，知道自己要严格约束自己的言行。 不受影响的下班，陈玉芬又赶着过来一起走，何雨柱也不排斥，随便。骑自己的车就行。 “何科长，你好像有情绪？还为了今天的事儿？” “呵呵，陈主任，有情绪我也憋回去了，没啥，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说啥就是啥呗。我又无所谓，大不了不当这个科长呗，总不至于开除我没了工作，我又没犯啥错误，周六比赛人人知道，他拿这说事，你觉得我能服气！我们优抚科经常外出，难道每次还得说外出要干哪些事，做到啥地步？谁能保证。以后我就安心待在单位比较合适，我每天给他去汇报，我也盯着他不在的时候去干了啥，这样咱局里就进步了，相互监督嘛。” “那你可意气用事了，怎的他也是副局。” “陈副主任，我买菜去了，回见了你呐。”顾自己拐弯走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何雨柱在家做饭的时候也没想通，为啥阮局突然一下子风云突变，不管自己了。是因为围棋赛得了奖品没告诉他，还是与张勇接触有所影响？ 算了，既然靠不住，那就做自己。今天的事感觉就是个阴谋，对，就是个阴谋。身处官场，确实是有点心累。 既然这样，咱自己做回自己，小心翼翼，不被抓住小尾巴就行。 孙淑红是特别敏感的人，吃饭时就有感觉，她也不藏着掖着，“哥，今天有事发生？” “嗯，好像局里有人针对我，我一时想不清啥原因，可能和那个张二公子有点关系。我们局长有点态度180度大转弯，我不清楚里面的奥秘。算了，媳妇，不去想这糟心的事，我们又不是非得看人脸色，做自己不好嘛。” “嗯，对，别把自己给气了，气大伤身。” “就是，我还懒得待见他们呢。就是可惜了我的条幅和歙砚了。今年福利估计也没得做了。” “哥，这个你都不用担心，我大哥上次托学文打电话来过了，今年他养殖的猪，鸡，县城供应都够呛，早被预定了，说让我们今年不要拉业务了。” “你也没跟我说呀。那我知道了。” 何雨柱每天按时上下班，办公室让他签字单位批的200元奖金，他欣然接受，并没有表示要请客吃饭的意思。既然这样，自己也要表明态度：该自己的福利要收，该微笑咱也微笑，该不说话咱也闭嘴。 周六接孩子时，何雨柱把两件羽绒服交给范瑶，又留了五斤猪肉，又把市里给的三门冰箱票子交给范瑶，带着仨孩回了八角花苑。 今天何雨柱把上上周在鼓楼顿的羊肉首乌汤炖了，主要是让孙淑红吃的。孩子们吃的是葱爆羊肉和其他菜。 第194章 终于打靶打到肩疼 时间转眼就到12月底，眼见着新年又至。 这近一个月以来，何雨柱基本也不和其他人置气，随时客客气气的，就是基本在自己办公室待着，有事打打电话，没事喝茶抽烟，偶尔拿出空间的汝窑精品鉴赏一下，果然乐逍遥。 旧年最后一日，周三一早，何雨柱刚泡了心爱的红茶，开着窗抽着烟，乔一娜敲门进来，“呦，头儿，这么悠闲，上午有空嘛？和我们一起去预备役师慰问，去不去？” “怎么，是去送啥？” “一些猪肉，一些书籍杂志，主要是区文工团一起下去演出。你去不去？到时问一问，可以打靶哦。” “真的假的？” “要去，马上出发了，到部队吃中饭。已经联系过文工团了，部队碰头。” “还有谁去？”“还能有谁，原本叫了吕副局，他没空，我就只能叫你呗。外加我和留锋。猪肉和书籍已经在胡同口装上车了，区里拨的一千斤肉。” “那就一起去。走了是吗？” “对啊，区里派的车在门口等呢。” 那走。”顺便关了窗户，掐了烟，又喝了一口茶，“可惜了一壶好茶了。” 何雨柱随着乔一娜和留锋一起，往出走，何雨柱去了局办公室和阮局打了招呼“阮局长，那个今天原本是吕副局去带队慰问预备役师，吕副局不在，乔副科长说让我带队和区文工团一起去慰问，我是否要去，还是直接让乔副科去就行了请局长明示。” 阮诚杰一时没法回答，稍作停顿后，”既然区文工团一起参加，那你带队去。” 何雨柱这才出了院门上了车，车子是工具车，五座，后面是车斗，后面堆着十几扇猪肉和好几个大箱子。 时间倒是不长，半小时就到了预备役驻地，接待的人帮着把车上猪肉和书籍箱子卸下，又在联络单上签了字，民政这块工作就告一段落，且等着文工团过来演出慰问。乔一娜询问了他们家营长的战友，不一会儿还真联系了打靶。 “小乔，真联系好了？” “对啊，这不早上我们来的早，文工团也没来，怎么的我们得在军营吃了中饭才能走，我联系好了，特批了50发子弹，够你和小留打的？” 留锋赶忙说，“科长，我可不打，我打的够够的了。你想打我可以教你，50发应该你能把肩膀打疼。” “那肯定的，我刚看了，他们这里还是五六式半自动，这枪后座力还是很大的。你可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小留，你们在南方用的啥家伙？” “我们装备的是八一杠。” 在靶场，接待军官让士兵扛了俩胸靶，在100米处树了靶，报靶员躲进壕沟里。 这边留锋开始教何雨柱卧姿瞄准动作，教他用弹夹上膛，哪里是枪保险，用常规标尺瞄准，注意瞄准动作，又专门一起趴在何雨柱身边保证安全。 一声哨响，报靶员示意可以射击。何雨柱领会了留锋教的程序，打开扳机保险，屏住呼吸，在快要换气时扣动扳机，一枪，……两枪，……五发子弹打完，验枪，关保险，起身，等待报靶， 第一轮，五发一中，六环。 第二轮五发，三中。 …… 第七轮，五发五发五中，四十一环 何雨柱确实觉得肩膀疼痛，连忙将将空枪交给留锋，“小留，我最佩服的就是军人，剩下的你给我们演示下，行不？” “科长，其实五六式我也没打过，行，我试试。” 一个匍匐，伸枪，压弹夹，一气呵成，听到哨响，开保险，瞄准，连续射击，关保险，起身，对面用小旗摇晃过来的成绩：47环。 何雨柱彻底佩服，连连给留锋竖大拇指。弄得留锋都不好意思，“科长，我这才离开部队不到半年呢。我自己觉得都不好意思。” “你这一出手47环，至少两枪十环，绝对可以算神枪手了？” “哪能，神枪手一般以400米以外距离开始训练，我这算及格。” 最后十发子弹也不再继续打，等到中午文工团到了后，和战士们一起吃中饭，每桌十人，四个菜，两荤两素，旁边一大桶紫菜汤。何雨柱因为打枪还是有消耗，连续吃了两碗饭，三勺汤，感觉军营生活还是挺有冲劲的，等到下午文工团开始演出，何雨柱和文工团带队队长告别，先行带着乔一娜，留锋和工具车离开预备役师营区，回到单位。 虽然肩膀有所疼痛，但是打靶的热血沸腾让何雨柱回到办公室还在回味着留锋教的技术动作，以至于乔一娜进门他还不知。“咋滴，头儿，还没打够？肩膀不疼了？” “小乔，你说你家营长是不是每天都能打靶？” “头儿，我家那位刚升了副团了，打靶在部队也是很奢侈的事儿，今天你算大面子了，有的兵当了四年还没你一早上打靶打的多呢，你还不满足。想打，以后去我家那位部队上打，远是远了点。” “没那想法，因为没打过，才想打，打过了就可以了，我只是回味一下当兵的滋味。哎，以前没机会当兵，现在没资格当兵。我主要是崇拜当兵，所以我调过来干双拥优抚，我很乐意。以后我还是会继续做好这项工作的。小乔，我也挺佩服你，做军嫂不容易啊。通州离的不远，不过也不近，我倒还是建议你可以让你家把你调去通州，这样小俩口在一起，把孩子也带过去随军，我觉得还是不错的选择，即便不随军，调去通州对你来说不难？” “头儿，你说的对，以前孩子小，我听我家男人的没随军，不过刚才听你这么说，我觉得调去通州值得考虑。” “真的，小乔，咱俩搭档也好几年了，我作为老大哥才这样说的，俩口子在一起，比啥都重要，尤其是孩子需要父母陪伴一样，很重要，我觉得新年即将来临，我和你面对元旦的到来，也必将迎来属于我们的新的生活的开篇。算作我给您的新年祝福。” 乔一娜仔细思量了一会，真诚的回答 “头儿，谢谢！也同样祝福你，新年会越来越好。” 第195章 按部就班，坐等过年 元旦过后，阮诚杰在第一天上班，就召开了全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布置春节前的相关部门的工作计划和落实。 正局开完，副局开。这一天就在开会中结束。 何雨柱对当下工作还是很有层次的，从干休所的年前物资准备，到春节人员排班，以及其他很多细节都考虑到了。他现在也养一习惯，开始记笔记了，无论是开会领导说的话，还是自己的工作计划，都进行书面的准备，防止随时抽查。而且每次需要出门，必须去吕副局这里报告今天要去哪里，干什么，预计多长时间等，如果吕副局不在，就把出外行程单交给办公室报备。做到不厌其烦。 9号，周五一早，打了电话刚约了娄晓娥去鼓楼，然后又打了电话要去一所布置落实年前工作。阮局打来电话。 “小何，今年你这边看看，乡下有啥好的物资，给局里去采购一些，比如说肉类啥的？” “阮局，今年乡下还真没有啥好的物资可供选择，这个事情我看还是交给办公室去办比较合适。我这刚和一所联系，今天要去落实年前工作，马上就要出发。” “这样啊，那好，那你去忙，有空打听一下，月底就过大年了，如果有，尽可能搞一些嘛。” “好的，我打听打听，如果有，我再向你汇报。” 何雨柱写了今日工作去向，拎着公文包，去了吕晓东办公室，请示了今天一天要去一所安排工作后就骑车出门，直奔一所而去。 一所前段时间由于食堂问题，已经提出整改，现在大有改观，所以在听取了所长汇报后，又走访了部分安置的老干部，确实已经得到解决，又查看了年前排班和物资准备情况，并提示年前将春节期间的工作安排报上来后就离开了。 有时间还是自己在自己的天地里享受下私人空间比较自在。工作要做，生活也要过。 到了后，熟练的点了炉子，烧了水后，开始炖排骨。今天中午的主食是玉米排骨汤，排骨是前几天买的存空间了，玉米是夏天准备的，一直存着。还有个炉子蒸了六只渤海大虾，然后准备了生姜大蒜末酱油麻油蘸料，俩菜足够。电饭煲里熬着糯米红枣粥。 趁空档时间，换了床单被罩等，扔洗衣机里洗一洗。 “绝世好男人啊，傻柱，这么勤快？” 娄晓娥进门就看见何雨柱在洗衣机旁忙的样子，笑着夸奖。 “这不，快过年了，今天有点太阳，赶紧洗洗，不然年前还真不定有时间呢。你先进屋，我这边马上好，中饭已经做得，你先吃也可以，我把床单被罩晾一晾就进来。” “我帮你一起。” 两人一起将摔干的床单被套，晾在院子里拉的电线绳上，开始进屋享受美味。 “何雨柱，你怎么每次都有惊喜，新鲜玉米，哪来的？” “买的呗，马路上还能捡，现在南方地区有大棚，冬天能种夏天的菜，京师还能缺了稀罕玩意儿，有心去淘就有，这是抢手货，一露头就被抢光了，我今天是眼疾手快抢了三个，诺，都给炖了，让你吃个够。” “你也不留俩，家里孩子可以吃一吃嘛。北北就爱啃玉米。” “我以后注意行市，再去淘换，今天先吃你的，炖完了再拿回去，味道也一般了，来，开吃。” …… 何雨柱还是掐点回单位点卯下班，他不想被人诟病，万一人一查你今天去干了啥，还是有漏洞的，所以该繁琐的时候也要繁琐。 下班前，何雨柱还写了今天一所的检查记录。 周六一早，乔一娜过来说“头儿，今天我们要去红星街道办，一起去嘛？” “行啊，一起去。” 何雨柱三人一起去了街道办，何雨柱到了那边后，嘱咐乔一娜去办事，他自己则去了后面胡同的录像放映厅。 “许大茂，在不在？” “你是哪位，找我师傅，我师傅现在估计在家里睡觉呢，最起码中午饭后才会来。” “意思就是每天他放录像放的很晚？许大茂这是生意兴隆啊。” “是，也不是。我师娘不是怀孕住在医院，他要给送中午饭过去后才会过来。” “哦，原来如此，就是许大茂成功了，那可喜可贺。这样，我找他也没事，就是来看看他，我是原来他的老街坊，姓何，何雨柱。你见到许大茂，就说我恭喜他功德圆满，修成正果。如果正月有时间，我会去家里看望他的。” “好嘞，我记下了。” “那我就走了，再见，小同志。” 何雨柱回到红星街道办，和媳妇打了招呼，乔一娜她们事情也已经办完，就直接一起回了单位，等着中饭开餐呢。 “潘大哥，年前任务完成了？” “老弟，今年安置的任务基本上是完成了，还有两位没安置，没有合适的岗位安置，不过我们工作已经做到位了，对方愿意再等等，没啥意见。” 俩人分了烟抽着， “潘大哥，今年春节有啥打算？” “还真有打算，我大哥他们从秦皇岛打电话来，说让我们一家去他那里过年，不过我爸年事已高，不适合长途跋涉，我请我大哥回京城过年，估计今年春节家里会比较热闹。要准备的东西也很多，你呢老弟，有啥打算？” “春节过年肯定在自家这里过，年初二应该要去乡下丈人家拜个年，我以前的师父那，年前去一趟算了，现在咱们春节也没几天假期，不是拜年，就是在拜年的路上，属于自己的时间不多哦。反正忙来忙去，春节就是一个字～吃。吃完这里吃那里。” “也是，有假期，走走亲戚，必须的。你看我大哥，我都好多年没见了，趁今年，好好聚聚。” “潘大哥，时间到了，开饭去，吃完饭回来再聊。”何雨柱看了看手表，已经1130了。 今天局里食堂菜不错，红烧肉炖豆腐，大白菜。这个菜还真想喝点小酒，暖暖身子。 外面的气温可真的有点低，相对于食堂的热气腾腾，真的是吃饱了饭，不想动，在暖暖的办公室里盖着大衣打个盹，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何雨柱当下最大的事情也是，慢慢的把接下来的日子熬过去，擎等儿子，女儿，从香江回京，然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过大年呢。 有啥事比家人团聚重要。 第196章 开启欢度春节模式 趁着周末，何雨柱去了趟服装厂，挑了几件羽绒衣，用厂里的吸尘器把其中三件羽绒衣用塑料袋打包好，吸干了几年的空气，变得小小的，又用绳子捆扎一番，三件羽绒服就变成小小的了。这是何雨柱特意准备的，一件白色长的，一件绛红色长的，一件藏青色短的男士装。 周一上班就把乔一娜叫过来，“小乔，今天你们啥安排？” “今天应该在办公室整理材料，不出门，今天天气也冷，偷个懒，可以嘛？” “嗯，那行，下午回家前和我打声招呼，找你有点事儿。” “哦，好嘞，头儿，好事还是坏事？” “不好不坏，记得找我就成。” 他今天也没啥事儿，不过陈玉芬倒是破天荒的过办公室来找他。 “何科长，今天忙吗？” “陈主任，今天在办公室整理文件，写总结报告，还比较忙的。你找我是？” “这不快过年了，福利还没买呢？何科长有没有啥好的建议？” “直接发现金呗，这样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也没人挑福利合不合心意，弄得有些人有意见，多简单。” “这个恐怕不行，没法上账。去年你不还给单位搞了一批肉的嘛？今年有没有？” “陈主任，上周阮局问我，我打电话下去问过了，今年确实没有多余的猪肉可以采购，鸡蛋倒是有，不过城里现在鸡蛋也不缺，就用不着舍近求远了，价格也便宜不了多少，您说是不是？真的，实在没有辙，我爱人街道办也想采购来着，回复也是没有。你还是其他渠道想想办法。” “何科长，你给想想办法呗！” “陈主任，确实没有办法，我平白无故也变不出这些个东西来。抱歉抱歉。” 陈玉芬见何雨柱这么说，也是没有其他办法，说着就回去了。 何雨柱还是悠闲的喝茶，抽烟，整理文件，写报告。 浑浑噩噩的又是一天，下班时，何雨柱在胡同口把那个捆扎的包裹交给小乔，“小乔，过年老大哥也没啥好东西送你，给你和你父母各选了一套羽绒服，天气冷，这个比较轻暖。” “啊，你这是羽绒服，怎的这么瘪？” “回去你把袋口一解，一会儿它就胖回来了，我给你妈也挑了一件绛红色的，希望梅老师会喜欢。好了，我就回去了。不合适你拿回来我给换去。” “那谢谢头儿了，我就不客气了。还正想去买呢。” “小乔，单位里就别咋呼了，现在我日子不太好过，你懂的。” “好，明白，明白。” 何雨柱年前又一件事情落定了，人家给儿子方便，咱也得有所表示不是。天冷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合适。 正如何雨柱说的，红星街道办安主任也找了孙淑红有关年终福利的事情，孙淑红也是说今年确实没有物资，并当着安主任的面给远在门头沟农业局的侄儿孙学文通了电话，确实没有物资，因为今年的猪和鸡在两月前就被人定走了，包括鸡蛋。今年孙树铭下半年所有的肉，都被人提前预定，付了定金的，不能违约。看来还是有人有市场眼光，看中了今年的副食品市场，肯定是能挣大钱的。 也只好作罢，安主任让办公室的人赶紧从另外渠道采购物资，今年街道办富的流油，安主任肯定是要在过大年时有所表现，不然难安众人之心的。 晚餐时，何雨柱俩口子聊起春节福利的事，不禁相互一笑。 “哥，我们过年需要买啥嘛？今年准备怎么过？” “我已经和陋室的采购说过了，开始大量采购一些物资，包括牛肉，羊肉，猪肉，海鲜，蔬菜，那边有好些个冰柜，足够屯的下，今年谭姨也要回来过年，我是准备一起去陋室那边过大年。如果雨水他们愿意过来，一起过。你二哥估计是不是要回乡下的？” “应该是，我爸有要求的，没特殊情况儿子孙子必须回家过年。所以学武今年肯定也是带着新媳妇回家的。不用管他们。我们初二回去。” “行，我再问下傅广安，如果他们愿意，也过来一起过年，我问一问再说。” “行，哥，那过年的事儿我就不操心了。” “媳妇，你就操心自己就行，把自己打扮漂亮了，你这大波浪到时回老家吓我丈母娘一跟斗。” “有那么夸张嘛？” “有，我就觉得咱家淑红这二十年来没啥变化，依然那么耀眼，再这大波浪一甩，美得不要不要的。阳阳，你说你妈是不是好看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妈。妈，我觉得我爸说的对，春节姥姥看见你，准保吓一跳，她估计都不敢相信她的闺女就像天上的嫦娥一样，太漂亮了。嗨，想想这世界真奇妙，好好一朵鲜花就插在我爸这堆牛粪上了。” “我打你个牛粪蛋。”何雨柱假装要打阳阳，孙淑红在一旁笑的璀璨…… “妈，我爸打我，你也不帮我一回。” “阳阳，你可就不知道，你爸虽然看上去像牛粪，可是有营养啊，俗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爸就是这样的人，看着不起眼，其实非常有内涵，比如说你见过你同学里有几个做饭好吃的，能吹拉弹唱的，还能鉴宝的，而且我觉得这可能只是你爸才华的冰山一角，懂吗儿子。好好珍惜你的老爸，一般人的爸爸可比不了他。” “妈，你这一说还真是，我爸那绝对是才华横溢，不可貌相之人，小生佩服！” “阳阳，别臭贫了，好好考试，不然等你姐回来一看考的稀碎。我看她不把你的所有礼物全收走。我可告诉你，夏夏今年考试指定非常好，就看你的了。” “哦，好，爸，妈，我这学期也有信心的，放心好了。” “嗯，有信心就行，马上要过年了，等你考完试，抽个时间给你音乐老师年前拜个早年，有物资过年宽裕些。到时提醒我一下，我给你准备好礼物。” “谢谢爸，我吃好了，你们俩口子慢慢喝着，我复习功课去了。” “去，这小子，调侃起爸妈来了。没大没小。” 孙淑红在一旁笑的开心不已：丈夫疼爱，孩子懂事，，家人身体健康，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第197章 提前探望，心怀感恩 接下来的周末，何雨柱和孙淑红一起带着礼物，去看了原来街道办的王姨和退休的韦丽清。 韦丽清还过问了何雨柱的目前情况，何雨柱也不知如何提起自己的处境，只说还行，刚被提了优抚科科长的事情，其他的一概没有提及。 虽然人家已经退休了，何雨柱还是感觉不能够人走茶凉，有恩就报还是要做到的。不牵扯利益的来往更纯粹一些，而且非常的自然顺畅。小小的一件羽绒服，一些肉食，一点糕点代表的是敬重，代表的是做人的良心。 抽空他又去了趟傅广安的剧场，现在剧场基本上没啥大事了，既不排戏也不演出，大家也就是点卯上班，提前回去的节奏。 “若拙，今年哪过年？不去老丈人家嘛？” “不去，我家老丈人是个老古板，不让闺女在家过大年，我们一般就是年初一去家拜年，孩子们在姥爷家待几天，我和范瑶回自己家，年年如此。” “那这样，你和范瑶商量一下，今年我们几家一起过年啊，就在第一次吃饭的那家餐馆，行不行，几个孩子一起过，热闹些，还有如果一起过年，你就不要准备东西了，那边都有，我这给你老丈人丈母娘也带了两件羽绒服，你大舅哥那需不需要带，需要我再去厂里拿。” “方便嘛？如果有，拿上几套，我大舅哥，嫂子，小舅子两夫妻，再再给几个孩子各带一件，大舅哥女儿19岁，儿子15，小舅子一个闺女，11岁，儿子8岁。” “行，这周六我给你带家去，仨孩放假让他们都去我那。你到时安排就行。” “行嘞，麻烦何大哥了。” “甭客气，咱是一家人，客气啥。过年手头紧嘛？” “哪里会，你上次给的收货的本都还有很多富余呢，没钱我厚脸皮和你开口。” 何雨柱拍拍傅若拙的肩膀，“这才对嘛，要的就是这个干脆的劲儿，好了我走了，还回去上班呢。”民政局快过年其实各部门都还比较空，唯一忙的是婚姻登记处，一过了国庆节到大过年前，来登记结婚的普遍增多。所以经常喜糖还是很多的。不过何雨柱好像从来没见过谁分他一颗喜糖，不过他也不在乎。 自从那天事情出了后，他一般没啥声音，进出都会去报告，然后就消失，然后回来写报告，用实际的可查方式保护着自己，不至于被人抓了把。平时在单位就是在办公室喝茶抽烟，享受自己的宁静。 阮局自那次电话后也没再找过他，正好，很安静。他知道有时候领导突然对你有啥看法，你再努力也是白搭。原本想着站站位，自己可以轻省一些，过的滋润一些。真没想过是这么个结局。 不过吕晓东也知道那次稍稍自己有点过了，后面也没怎么抓何雨柱的茬，不过关系是好不起来了的。何雨柱在这些年渐渐学会了对自己讨厌的人微笑对待，低调行事是他的习惯，闷声发财是他的目的。在这一点上他还是做的不错的，除了在对待阮局的问题上，稍稍犯了点错误，应该说自己没有理清楚与对方的关系。这个以后需要改正的地方，他深深的在办公室反省着。 幸亏在第二干休所的装修上，还稍稍挣了钱，历练了队伍，不然还真的是亏大发了。 正想着呢，乔一娜敲门进来。 “小乔，有事？” “嗯，头儿，我有个事先和你打声招呼，不要到时说我这人不仗义。” “说，女人不仗义也不是啥丢人的事儿。” “那天你找我时说的话，我回去给我老爷子说了，也和我公公商量了，好像确实他们要把我调去通州，估计春节后就能办妥，所以……” “所以也就是你要离开了，去追随男人去了？” “嗯，应该是，你先不要说，不然万一没调成，没面子了。” “小乔，咱好歹接触三年了，你看我啥时候大嘴巴过呀。其实你早该调走了，人生短短几十年，你和你家对象从小到大，情深意长的，还不赶紧在一起好好享受爱情，在这个破地方浪费生命，我都替你冤的慌。行，我知道了，以后有机会再联系。” “我走了，你是不是会感觉孤立无援？” “放心，你在这儿也没给我援助呀。咱好的很：小领导当着，香茶喝着，烟抽着，家里漂亮娘子搂着，多惬意。对？” “头儿，你还真贫。” “我说的是实话。我媳妇你又不是不认识，那叫一个漂亮。我儿子前几天还说她越来越漂亮了。我给养成那样的。咱是大厨。” “头儿，你还真别说，淑红姐还真就越来越漂亮了，要容貌有容貌，要风韵有风韵，头发那么一烫，还真有点明星范呢。”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媳妇。” “呃…不和你贫了，再听我要吐了，走了。” “年前把手头的事情弄弄条直，大家过个安稳年。” “放心，手到擒来，走了。” 人接触时间长了，还是有感情的，像小乔这样子的同事还是很不错的，有困难可以相互帮助，也没有啥利益纠葛，挺纯粹的，处起来比较轻松。 何雨柱心里还是很祝福的。男女一辈子走到一起不容易，就是得相互之间好好珍惜，互相包容。他曾经记得后世有个小故事。说土豆和番茄，同属茄科，但是很少有人把番茄和土豆一起搭配炒菜。后来来了一家cfk，就有机的把土豆切成条炸成土豆条，番茄碾成番茄酱，土豆条沾着番茄酱，成了最佳搭配。这其中就有了相互理解包容，珍惜，欣赏…… 对，咱们回家也要更好的对待媳妇。 算算时间，大儿子，大女儿估计也快回来了，赶紧趁这几天空闲点，多整点好吃的先放空间，到时候不至于手忙脚乱。 何雨柱下班，先回了趟红星院。 “阎老师，好久不见了，你一向可好？” “呦呦呦，柱子，还真是好久不见，都快半年了。来看你爸？” “嗯呐，杨大妈身体可还好？” “好着呢，好着呢，劳你惦记着。” “哪儿话，阎老师，你先忙着，我进去了。” 何大清一个人住的很自在，房子也大，设施也齐全，自己手艺也好，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老爷子，忙啥呢？” “傻柱，你今儿怎么过来了，不回去给孩子们做饭呐，你想饿着我孙子啊。” “哪会呢，我过来是告你声，今儿过年准备去复兴门餐馆那去过，人多热闹点。到时候你也要下厨炖汤的，行不？” “哪有不成的，炖个汤，炒几个菜还能不行了，我也没老的动不了了。” “你在炖啥呢？鸡？” “对，肚包鸡，今儿的晚饭菜。” “柴火灶好使不？不行我给你买煤气灶？” “不用，我一天就做一次饭，早点外面吃，中午或晚上做一顿，吃两顿，方便，等我动不了了，再去你家猫着。” “那行，这我给你拿了件棉袄，羽绒的，暖和，你记得出门套上。搁堂前那了，你自己试试。” “行，回去，给我孙子做饭去。我这儿没啥大事。” “行，那我还真的回去做饭了。这几天你孙子，孙女期末考试了。走了！” 第198章 丈二摸不着头脑 几个孩子终于考完放假了，何雨柱让四个孩子一起共度寒假，顺便几个人互通有无的学习。何雨柱抽空把傅广安需要的十件大小羽绒服给送过去，并约定一起过大年的事情。 这边单位事情也基本进入尾声，该忙的也忙完了，该做报告的何雨柱也写完了，最后单位的少许福利也在小年这天给发了，每人一份三斤的腊肠，外加白糖一斤。 全局也基本进入过大年倒计时状态。何雨柱每天还是坚持准点上班，准点下班，最多中途出去办事。这是他给自己定的目前的策略。未知的事情必须慢慢的自己琢磨出味儿来。 周六一早，何雨柱刚满了茶水，就听有人敲门，何雨柱喊了请进，陈玉芬推门进来，“何科长，那个刚刚接到区里组织部的电话，让你现在去区里组织部一趟。” “现在嘛？” “知道是啥事嘛？” “那我可不知道。”“那行，我现在就过去，顺便你见到吕副局，帮我和他说一声，我去趟区里。” “行了，别磨叽了，走，这事儿阮局也知道的，就是阮局让我通知的。” 何雨柱拿起帽子，围上围脖，骑上车子就往区政府所在地赶，事实上离得还挺远。骑车半小时才到，大门口还被拦下。取出工作证，登记后问清楚组织部方位，才往里进。 看见门口钉的牌子，才敲门。 “那个领导，我是民政局的何雨柱，刚早上接到通知让我过来一趟，我也不知道找谁。” “何雨柱是，来请跟我过来，我们部长找你，他在办公室等你呢。” 何雨柱跟着又去了另外一个办公室， “部长，民政局的何雨柱已经过来了，是否让他进来？” “你把他领到会客室，然后泡个茶，就说我马上过去。” 何雨柱又跟着去了一会客室，这小伙子又泡了茶过来给何雨柱，就想离开，何雨柱忙问道，“那个这位同志，你们部长姓啥，我……” 小伙子笑了笑说“魏，三国时候的那个魏。” “谢谢啊。” “不客气，魏部长马上过来，稍等片刻。” 何雨柱见会客室很干净，也不敢随意抽烟，只好坐在沙发这喝一口热茶，这一路骑车，虽然全副武装，也冻的他够呛，缓缓，不然待会说话都能打磕巴。 十分钟左右，何雨柱终于从寒冷中缓过来了，会客室的门也开了。何雨柱站起身，“魏部长？” “坐坐，何雨柱，闻名不如见面呐，为区里勇夺银牌的围棋选手，今日一见，果然沉稳有加呀。” “魏部长，你这一夸，我都不好意思了，围棋是业余爱好，侥幸胜出而已，” 魏部长自己捧着茶杯坐下，又招手“何雨柱同志，坐坐，不要紧张嘛，今天找你来，主要是随便和你聊聊。” “部长，您请说，我知无不言。” “我刚看了你的履历，原来是红星轧钢厂的，几几年参加的工作？” “我53年参加的工作，在钢厂食堂做学徒，第二年转的正。” “那工作还是比较早的。” “当时我16周岁，不过已经身高马大了。” “几几年去的民政局？” “我83年9月调入的民政局，到现在三年有余了？” “工作还顺利？” “刚开始不是太熟，后来经过搭档的帮带，很快就适应了？” “哦，你现在是优抚科科长？” “是，四月份我们科原科长因为身体原因住院，经过六个月治疗，好像效果不佳，医院给出无法继续工作的结论报告，局里才提拔的我。感谢领导们的培养和信任。” “你觉得现在工作自己能胜任嘛？” “还好，只要努力提高自己，我想我自己是能胜任的。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我会努力的，方法总比困难多。” “你这态度还是很坚决的嘛，不过如果现在需要你去另一个部门去干新的工作，你觉得你能胜任吗？” “魏部长，如果你让我研究原子d，那我肯定胜任不了，说句实话，术业有专攻，我对不清楚的事儿不能乱表决心。我能知道是那一方面的工作嘛？” “哈哈，你这个小何，我还以为你说坚决服从组织安排呢。你这实事求是的态度很好。放心，造原子d肯定不找你，事实上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是干啥的。其实呢，区里是接到某部委的电话，某部委要成立一个新的机构，专门要提调你过去工作。” “魏部长，怎么可能呢，我一个基层干部，哪有这本事去部委这么重要的部门工作，这我有点惶恐，是不是搞错了？” “哈哈，你这同志，别怀疑，这个是绝对不会搞错的。这个部门据我知道是为经济建设服务的部门。这样，这是地址，还有联系人，你下周一直接去这个地址，找这位同志，那边还需要找你谈话的，至于调不调那边说了算。”说着把一张公文交给何雨柱。何雨柱发现盖的章是fg委的公章。 “魏部长，周一我一早就去。那个我们局我怎么说？我不知道如何在局里请假。” “这个不用你考虑，早上电话给你们局的时候就说了，未来五天，你不必去民政局报到，就专门去这边接受询问就好了。” “那太谢谢魏部长了，这解决了我的后顾之忧啊。” “怎么，你还怕那边不调你，你在你们局丢了饭碗？” “部长，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请假原因说出去，人家还以为我要调走了，可万一要不是那块料，不利于以后在局里开展工作。” “哈哈，想的挺周到。放心，民政局不要你，我把你调区里来，总行了。” “承蒙部长错爱，那我以后有困难找部长了。” “行，我说的。不过以后你要去了部委，也得照顾照顾咱们区的哦？” “魏部长，这话我真不敢接，我要是过去，也是个小干部，有何本事照顾区里。不过我一定会记得自己是从区里出去的干部，那是一定的。如果区里需要我，无论我调不调走，都会为区里做我自己应有的贡献的。” “好，区里就需要你这样的干部。何雨柱同志，那今天就先这样，我手里还有其他事情，我就不送了。记住，周一早上去，别迟到。” “放心，魏部长，我不会给区里丢脸的。魏部长再见。” 第199章 这算不算自吹自擂 何雨柱出了区委，被冷风一吹，不知道是福是祸，也懒得想那么多，想想未来五天不用去单位，也就是直接放假了。这算不算是大年礼物，突然再去约谈一次话，就多了三天的假期。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领了假期再说。 何雨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骑了车子就回家先给在家的孩子做饭，自己也喝点小酒先醉一醉，像梦一样的感觉。 醉醺醺的午后，何雨柱咂出味来了，估计和那张勇有关。自从他来找了自己，阮局就翻脸了。呵呵，何方神圣？ 何雨柱在第二天自己去了师父家，给师父送了年礼。 这是年前少有的空闲时间了。 周一，何雨柱很早就起床，给孩子们和媳妇做了早饭，自己也在他们还没起就吃了出门。好在约谈的地址在木樨地附近，一高地铁路过，方便了何雨柱到达。 何雨柱到了后才看见，纸张上所写的地址门口挂着一块竖牌子：国民信息中心。 哦，原来是这个单位，这算是有记忆了。在门口思想了很久，做足了功课，才进门。手表展示845分。 “你好，我找一下曹同志，这是我的进门凭条。” 掏出那张盖了章的纸。 “三楼左边第二间。” 何雨柱收了纸条，拎着包包，三楼，左边第二间，门开着。 “请问曹领导在不在？” “进来，你是哪位？” “我是某区的何雨柱，是您今天约谈我的，这是约谈条。” “哦，对，你请先坐。我去打壶开水马上过来。” 办公室很简陋，不缺座位，何雨柱还是安心坐下等着曹领导。 一会儿就回来了，进来的是两个人。 何雨柱起身站着，曹领导连忙示意，“坐，坐着说话。介绍一下，这是我们中心倪主任。我姓曹，曹操的曹，中心副主任。今天请你来是因为fg委有人推荐你能胜任我们中心的工作，所以我们想约谈一下，如果确实不错，我们就要调你过来中心工作，你个人有什么想法？” “两位主任，我就是一块砖，看你们往哪搬。” “你知道我们中心是干啥的嘛？” “说真的，两眼一抹黑。不是太清楚。我到现在还云里雾里呢。” “我们中心是昨天成立的，所以目前人员还没完全到位，你不知道也是正常。” “何同志，你以前做过生意吗？” “没有，我最早是厨师，在企业上班，后来才调离企业的。” “那你对目前改革是怎么的看法？说说你的看法，具体点。” “两位领导，这个命题有点大，改革是已经定下来的大趋势，难道还有人推翻吗？这好像不对。目前这个路子很对啊，就是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目标，发展了经济，才会有其他方面的进步。古人云：仓廪实而知礼节，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这还用怀疑？” “何同志，这是你自己思考的？” “这不是我的心声，这是广大群众的心声。想当年，物资是那么的贫乏，说句难听话，我们的科技工作者勒紧裤腰带在搞科研，那是多辛苦的事情。现在我们开始有所好转了，为啥，改革了。不光农村实行了联产承包，企业也开始搞承包，我原来的单位红星轧钢厂就是一典型案例。这大大的刺激了生产者的积极性和主管能动性，是非常大的进步。” “何同志，你觉得未来我们的经济会怎样？” “如果照此开放发展下去，我是觉得离崛起不远了。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我们已经走了太远的弯路了，是到了取直的时候了。” “那你觉得该如何做呢？” “两位主任，这个我可不敢妄议，这不是我所能考虑的问题。” “你现在考虑也不迟啊？” “这个确实没法考虑，请恕我不能回答。” “你还挺有个性。” “领导，这不是个性，这是位置决定的。实话实说而已。” “听说你曾经指点别人投资房产，是基于什么考虑的？” “哦，这事儿啊，确实有，不久前我十年前认识的一朋友从外地回京，偶尔聊天聊起，说以后哪一行能挣钱，我也就按照我自己理解的，社会再发展，离不开吃住行，所以我给出了，开餐馆，开出租车公司，开房产公司造房子卖。也就是闲聊。不过出租车公司其实已经开始投入运作之中了。我爱人所在的街道办已经投入出租车上路了，虽然车子不够高档，但是从实际运作上来看，效果还是不错的。” “哦，怎么个情况？” “两位主任，也许你们在马路上已经或者可能看到过黄色的面包车出租，顶上挂一出租牌子的黄面包，这是我们区红星街道办的手笔，一来帮着街道安置了一些闲散人员和部分退伍军人，让他们自食其力，二来是市场确实有这需求，运行结果证明，黄面的目前生意很不错，原本定的一月交的规费司机每天都能超额挣出来；三来我认为京都还应该提高出租车的档次，因为这也是城市的名片，是一个窗口行业，可以展示城市风貌，提高城市品质。你想作为一国际大都会，怎能没有高档的出租车呢。你们说是？” “哦，黄面的我还确实见过，你确认是你们那街道办搞的项目？” “这还有假，目前投放市场的有300来辆，用的是天津工业汽车厂的六座面包车，能拉货，能拉人，主要是考虑前期投资可以省点。毫不夸张的估计，未来，也就最多五年，京城出租车数量估计能超过两万辆！这是最起码的数字。” “你凭什么这样肯定呢？” “需求，这就好比京城一千万人口每年冬天消耗的大白菜一样，可以按人头算啊，一个冬天俩月60天，每天每人半斤算，那就是60500万斤，也就是冬天京城需要大白菜三万万斤，这就是必须预备下的数字。两位主任，你们应该冬天储备过大白菜，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 “是这么个理，以小见大，以点带面。确实有点道理。” “那为啥你说开发房产呢？” “我没这么说，我是对他说哪一天如果土地能作为商品可以买卖的话，房产就可以进去历史舞台翩翩起舞了，你想京城现在人均住房才多大，也就最多四五个平米，改善生活从哪里开始，吃得饱而后吃的好；住的宽敞而后住的舒适。” “你就不怕老百姓买不起？” “放心，我们要对新社会有足够的信心。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充满信心。” …… 第200章 掀开人生新的篇章 何雨柱应该说大胆描述，细心阐述，说了估计一上午后就乘地铁回去了，至于两位领导怎么看他，最后他也不在乎了。 马上就过年了，过个年再说。他先去了附近的鼓楼四合院，年前去抽空理一理，顺便把上次洗了的床单被罩嗮干的拿回去放好，再检查下房门，电线啥的，不至于春节走水。而后又去了韩家小院。这里自从何大清搬走后，就来过一次，还得来看一看，春节放鞭的很多，所以关好门窗，检查电线，注意自来水管爆裂是非常有必要的。还好，这里算是比较热闹的地方，还不至于有盲流进入打劫啥的，检查了一遍无误后，关了院门，开始回家。 回家还是很快的，不过到家发现自家门口停着娄晓娥的皇冠车。何雨柱一下就猜到，大概是女儿秋秋回来了。 马上停好车，开门进家，真的是，儿子何晓，女儿何红叶，媳妇娄晓娥，媳妇孙淑红都在家，整整齐齐的一家人都在，连带着南南和北北。 何红叶第一个看见何雨柱回家， 直接跑过来，搂着何雨柱“老爸，我回来了，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何雨柱用手摸着何红叶的头，与何晓打招呼“晓，今天下午到的？” “爸，是，去了红星院才知你们搬家了，所以我让妈咪开车过来的。” “晓娥，辛苦你。” “淑红，你今天怎么回家这么早？” “娄姐先开车去的街道办，然后我就提早下班了。 “哦，那晓娥，晚上要不就在这聚餐？”“不了，雨柱，我和何晓先回去，我妈一个人在别墅那呢。原本南南和北北不过来还行，她们俩待会很早就睡觉了。大过年再一起去陋室，咱们再好好喝几杯。” “也好，今天这里睡不下，让阳阳和过去陪何晓。” “阳阳，你待会跟着大哥过去那边住，今日秋秋刚回来，住家里。行吗？” “行啊，晓哥，咱过去那就。我带上我心爱的吉他。” 娄晓娥开车带着四个孩回去了，家里还有四个孩。何雨柱问了秋秋基本情况后，马上投入到丰盛晚宴的制作过程中。 人丁兴旺，家庭和睦，那就是最大的乐事。何雨柱家今晚俨然是这个花苑最热闹的家庭。 不过临睡前，何雨柱却成了孤家寡人，独自睡在阳阳书房的沙发床上，秋秋，夏夏俩闺女直接晚上霸占了他的漂亮媳妇，三人挤在大床上。 陋室晓酌在周日那天就关门了，大年二十九，何雨柱就过来准备过年的宴席了。满打满算，两大桌人的菜品，外加还要准备必要的被褥，这是昨天去韩家小院就想到的事，他把韩家小院七八套被褥盖全收了空间今天拿到这边过来整理了七八个铺位，加上原来三个中院有的六套床褥，可以说差不多就够了。 今天他是过来吊汤，炸东西，把一些可以提前做的先给做了，等着明天过来上菜就会比较顺溜。 边吊汤，边整理房间，边摆了明天的桌子碗筷。一直忙到下午四点才回花苑。家里现成的菜有很多，直接上手一热，一炖，就可以开饭了的。这就是一个厨师的技术。快速的有效的让食客吃上可口的饭菜。 一月28日，复兴门陋室晓酌 夜五点五十八分，门口响起了鞭炮，二踢脚，红灯笼亮闪闪的在夜色中特别显眼。 整个三进四合院，灯火通明，中院正屋书香阁大人一桌：何大清，娄谭氏，何雨柱两夫妻，娄晓娥带着俩双胞胎，何雨水两夫妻，傅广安两夫妻满满一圆桌；酒香阁：何晓，何红叶，崔奕辰，何佑椿，傅兴桢，崔奕涵，傅兴渊，何木槿，崔奕博，蒋爱珍，庄心怡也是11人一圆桌 两桌人同时大喊：干杯，开始过年大餐。 菜头萝卜丝儿，马莲肉儿，京酱牛肉，芥末墩儿 糖醋鲤鱼，红烧肉，清炒虾仁，西芹百合 油焖大虾，番茄烩牛腩，京派卤炸，菌菇海参， 四喜丸子，排骨玉米，金汤菠菜，酒酿圆子 大人喝的是，山西汾酒，绍兴女儿红，长城葡萄酒， 孩子们的饮料多样：北冰洋汽水，可口可乐，健力宝易拉罐，外加老罐酸奶，新鲜啤酒。 何大清今晚是特别的开心，他何家的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六个孙辈，全部到场，人丁兴旺，幸福安康。 娄谭氏也非常开心，菜品好，气氛好，最主要的是自家女儿后半身有依靠，虽然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意思，不过对她而言，根本没放在心上。孙淑红和娄晓娥差不多的心思，虽然没有独霸何雨柱，却得到最有安全感的人生。傅广安两夫妻也是开心，不经意间结识了这样有情有义的家庭，朋友，不光大人友情有加，小辈也是其乐融融。崔永兴，何雨水两夫妻，尤其是何雨水小时候感觉失了父亲的关爱，有一段时间哥哥好像也不太管她，她想到了开头，却没想到后续，俨然她是最受宠爱的人一般，从结婚哥哥给他钱财和买新自行车、缝纫机，到给他装修房子，送电冰箱，送钱送物，去年还给儿子崔奕辰买了一套楼面房，何其之幸福。 热闹非凡的年夜饭，一边看着春节联欢晚会，一边美酒佳肴，一边欢声笑语，一边畅叙幽情…… 过了零时新春的钟声，守了岁，长辈又各自分了压岁包，大家又吃了团圆的饺子，娄晓娥才开着车把母亲娄谭氏，蒋爱珍，庄心怡和俩双胞胎接了回娄家别墅。 何雨水一家，傅广安一家，何雨柱一家都安顿在陋室晓酌。 初一早起，太阳初升时已然是早上八点左右。傅广安一家，何雨水一家要去拜年，吃了早饭就告辞回转了。 剩下何雨柱一家还在陋室待着，几个孩子还在享受冬日的暖被窝，何大清也是年岁不饶人，还睡着。 何雨柱陪着孙淑红送别了两家人，一起坐着吃早点。 “哥，新春快乐。” “媳妇，新春好。有件事年前没和你汇报，就今天乘着新春的喜庆，告诉你：预计我春节上班后可能会换单位了，极有可能会升一级。也许，不久的将来，不，从今天伊始，我的人生掀开了新的篇章。” 第201章 活在当下，展望未来 过了立春，预示着属于何雨柱和孙淑红等上班族就是假期的结束，开始了新的一年的工作状态。 何雨柱到了单位，一路微笑的和同事相互致以节日问候。 到了办公室，又一轮的搞卫生，打开水，泡茶后半小时，才去了隔壁潘淮河办公室，相互问候，分了香烟，又与乔一娜，刘慧敏，留锋等致意问候，才回了办公室。 乔一娜跟着进来，“头儿，春节愉快。这是我给你带的一条香烟，孝敬你的。” “乔，谢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你的事儿怎么样了？” “应该这个月会办妥，头儿，年前局里传你也要调走，组织部都找你谈话了。” “你也说是传说嘛，组织部确实谈话了，我自己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个情况呢，也就是谈话而已。小乔，今天应该可以早走？” “按惯例是可以的，这几天咱们科也没什么实际工作需要去落实，最多留个人值班。” “那行，如果可以早走，我申请早走，你们看谁留下值个班，我闺女过几天就要回香江去了，我得陪陪孩子们。” “行，去年，前年都是你值班，今年轮到我，好歹也是没几天在这了。” “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出于礼貌，还是专门去了吕晓东和阮局办公室去了趟，春节问候还是必要的，不过也就停留在礼貌问候的范畴内，不过顺便请了两天假期。 下午果然可以早走。何雨柱也是当仁不让，毕竟家里几个需要他去关心爱护。自己媳妇上班肯定是没时间的。街道办在春节期间是最忙的一个单位。 何红叶他们是订了初十中午的机票，因为儿子何晓要在十号飞去不列颠。 接下来的一个学习季是何红叶非常关键的学期，她已经向剑桥医学院提交申请，等着成绩合格，下半年就去医学院就读了。所以何雨柱虽然在学习上帮不上忙，可是在思想上和金钱上还是要充分帮到自己的大棉袄。他为此专门去了一趟娄家别墅，找了娄谭氏。 “妈，你们后天回香江，我把秋秋就拜托给你了，你帮我严格监督她，她虽然自己已经定了目标，非常努力，但是心智毕竟还是不成熟，我呢作为男性，有些地方也没法说，虽然她不是你亲外孙女，我也要拜托你好好照顾她。” “雨柱，你都喊我妈了，我有理由不关心爱护秋秋嘛，放心，秋秋很懂事，而且她的老师说过了，依据目前秋秋的状态，没啥问题。晓娥在京城靠你照应了，再等几年，等何晓毕业，掌管了香江事务，我就回京城了，到那时，我得靠你这个女婿了。” “妈，那是我的责任，晓娥在京城，你就放心。” “后天，你去送我们，有时间的？” “那是一定的。我已经请了假了。” “晓娥在京城，好像业务也挺忙，我这次回来前，和我那个亲戚也说过了，沪上嘉定的服装厂全权委托给对方了，省的晓娥经常出差。你也监督监督她，她还是挺听你的话的，她也上了一定年龄了，不用那么拼命，挣钱哪有边。以后尽量少做实业，多做投资即可。太辛苦，不值当。” “好，你放心，她目前状态挺好，你没见她胖点了嘛？经常给她调理身体的。” “雨柱，你费心了，我也说过晓娥了，让她放正位置，不至于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你好好的在体制内奋斗，这是改换门庭，光耀门楣的工作，你自己要心里有数。” “妈，这可不是我能奋斗就可以的。g道不易。不过我会努力的。” “好，如果对你升迁有利，企业这边可以做出牺牲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懂，不过目前不需要。” 7日一早，何雨柱和娄晓娥一起开车送了娄谭氏，何晓兄妹去了机场，送别后回了鼓楼四合院。 “晓娥，你妈让你注意身体，她没跟你说嘛？” “说了，她让我少出差，少办实业，多管管她孙子。南南那是她心头肉，未来娄氏接班人。” “那也我儿子，有人疼还有啥想法。以后香江那边何晓掌管，京城南南接管，你以后就是自由享福了。现在知道有儿子的好处了。” “儿子，女儿都一样的，我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难道你以为北北我就不疼了吗？不会的。” “哦，那你还挺开明的嘛。我的观念是孩子自己选择自己的生活，我只负责引导，培养而已。你看何晓自己知道自己要什么，你不用操心，秋秋她早先就说要专攻医学，以后去协和上班，所以等她学成归来，我准备把这间院子给她了。” “你还有这么长远的考虑呀。” “那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都在规划未来退休了，自己想去干什么的问题了。” “你想去干什么？”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准备带你和淑红一起开车周游全国，有机会就出国走走，吃吃各地的美食，也不枉来世上走一走。” “太远了的事了，我先好好享受最近的。以后的事以后你安排就是，今天你把我安排开心，这是我现在能想到的事儿。” “晓娥，我算是服了你了。” “傻柱，难道你不知道四十出头的女人最有激情嘛！反正你今天也是逃不出老娘我的五指山的。去，下面条去，我饿了。” …… 第二天是休息日，天气不错，温度也还可以，不是太冷。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和孙淑红，以及孩子们又一起去了颐和园游玩。因为何雨柱灵魂对颐和园是非常熟悉的，他是带着孩子们去当解说的，目的还是长见识。 孩子们，以前带你们来过一次，不过那时候还小，今天我们来这里主要是用你们自己的眼睛看，用头脑去思考，古人大智慧在建筑，人文都是有体现的，尤其是夏夏，这里是有很多知识点的。颐和园，位于城市西北郊，原是清代的皇家园林和行宫。其前身清漪园始建于1750年，1764年建成，1860年被英法联军焚毁。1866年，慈禧挪用海军经费和其他款项重建，并于1888年改名颐和园。1900年，颐和园又遭八国联军严重破坏，1902年再次修复，新中国也多次的修复。。看，我们现在穿行在长廊，绿漆的柱子，红漆的栏杆，一眼望不到头。这条长廊有七百多米长，分成273间。横槛上画着人物、花草、风景，几千幅画没有哪两幅是相同的。慢慢体会上面的画片。 现在我们已经来到万寿山脚下，那边说着我的手看过去，那儿就是佛香阁，下面的是排云殿，这是颐和园的主体建筑…… 一行人在颐和园游玩了几乎一整天，在何雨柱近乎专业的带领和讲解下，结束了春节期间的一次周末。 第202章 真心请客，打听真相 9日上班后，何雨柱主动拨打张勇留的电话，和张勇取得了联系。 “二公子，春节好啊，这去年原本找你吃饭的，联系你没联系上，今儿有空嘛？” “何兄，确实，上次听了你的思路后，找人一起去办事了，对了，过几天我请你，叫上你媳妇，我还有事咨询她呢。” “行，不过你不也得带上你家媳妇，不然我可不带媳妇，忒不方便。” “哈哈，这有啥不方便的不就一起吃个饭嘛！让那个小鼓儿也过来。” “好嘞，那就周末，中午，我安排，到时候给你电话。告诉你具体去哪？” “好，电话联系。” 何雨柱倒是想起来，小乔估计很快就要走了，是否要请她吃顿饭，于是就过去她办公室叫了她到自己办公室。 “小乔，你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当哥的人给你张罗一顿告别宴？” “头儿，谢谢，不要了，还没定呢，不太好，如果调令下来，我请科里出去搓一顿，怎好让你破费？” “不用客气，咱们局里经常去的地方餐馆也不错，价格也不高，吃顿饭我还是请的起的，那就等你调令下来再说。我听那个成栋全说，今年他们厂好像要上高档旗袍，你开了春可以去预定的。” “真的啊？那我这绝对要去看一看，给我妈定一套，我家老太太那是最喜欢旗袍了。谢谢，这绝对是个好消息。” “哦，你不用那么复杂，带你妈去王府井那或者大栅栏那，他们厂有专卖店在那边，今年刚推出的高档旗袍定制，需要现场量尺寸和自选绣花图案的。你去了报她们厂长于莉的名字就好，五折优惠。” “行行，还是头儿你想着我。” “哈哈，我嘛是借花献佛，我又没花钱，对。她们厂也没损失，你们穿着还做了宣传，各不吃亏。” “知道了，等我调过去，帮他们厂拉一笔业务，我让我家那位去他们厂订购一批专业行军背包，也算互通有无。” “啊？部队需要行军包，不会？” “哪里，我家小宇调去军官训练团任副团了，正好后勤保障这块他负责，春节他看到你上次给我的那小背包，觉得设计很有特点，他把我包拿走去研究了，准备要弄这个行军背包。” “那还是算了，部队自己有生产被褥物品厂的，职工大多数都是军属，我们干优抚双拥的，能和军属争饭吃嘛？千万别拉这个业务，不好，也不合适。当然你们家周浩宇，是不是这个名，我没记错的话，如果有需要，可以去他们厂里请背包设计者出谋划策，还是可以的。他们厂也是拥军模范单位。” “头儿，我好像没提起过我家小宇名字？” “东城那赵松林，战友，前年吃过一次饭，说过一嘴，我才知道的。” “哇，那你这记忆也太好了，陈年旧事都记得。牛！” “嗨，正因为陈年旧事都记得，才证明我已经开始慢慢变老了。” 元宵节的到来，预示着春节假期彻底结束，何雨柱喊了老爸何大清和自己一家，去了娄家别墅一起过了一个相对还是比较富裕的节日，原本想着去看花灯的，奈何天公不做美，白雪飘飘，特别的冷。地上湿滑，即便开车都觉得不是太安全。 吃了枣泥松仁馅的元宵汤团后，大家也就散了。让娄晓娥开车送孙淑红娘仨回八角花苑，自己走路送何大清回红星四合院，然后空间里变出那辆好久不骑的钻石牌自行车滑来滑去的回了家。 周六上班时又联系了张勇，约了第二天在西城的峨眉饭店见面吃中饭，又打了电话给在峨眉饭店的师兄给定了第二天中午的桌子，联系服装厂的成栋全第二天一起带着秦京茹参加。 下班回家，把这件事与孙淑红做了交代，说第二天有可能会被问起出租车公司的事情，和张勇这号朋友的来龙去脉也清楚的交代一遍，有个心理准备。 自元宵节那天下午开始下雪，断断续续的一直飘着雪花，周日还稍稍有雪花飘着，天气还是冷，吃川菜还是比较合适。 原本何雨柱想着定复兴门陋室吃饭的，他不想事情那么复杂，说白了，内心不想让张勇很快知道自己的一些底细，虽然他觉得张勇可能会调查他，不过现在时代他估计不会那么容易就调查出他的底细，这一点他还是有把握的。定峨眉饭店，档次对于何雨柱来说那是绝对非常有诚意的请客吃饭的地儿了，也比较好解释，这儿以前他还在这上过班，师兄还在这做厨师呢，方便。 何雨柱，孙淑红到的比较早，俩人已经在小包间喝着茶，还聊着自己当年在这当学徒的一些事情，11点，成栋全和秦京茹也过来了。1115分，前脚后步，张勇还真的带着自家媳妇过来了。 何雨柱赶紧起身，连带着其他三人也一起起身，礼貌有加的让客人坐下叙话。 “二公子，这是我家媳妇，孙淑红，在街道办混饭吃，小鼓儿你是老熟人了，不用介绍，这他媳妇，秦京茹，我原来的街坊。” “何兄，你这客气的，别那么见外行。这是我媳妇李燕，现在某军区文工团，不过现在退居二线了，不然今天还真没时间过来聚会，她以前可是比谁都忙，360天，300天不在家的主。” 寒暄过后，酒上来后喝着喝着，气氛就慢慢变得松弛。三个男人还是比较熟悉，三个女人都可以排进漂亮堆里的人，只是处境不同而已，一喝酒就好多了，三个女的聊自己的话题。三个男的聊自己的事情。 “二公子，以后你千万不要在上班时间找我，我们局长都对我有意见了？” “这话从何说起？” “真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两次找我后，我们阮局对我是非常冷淡的，原本还想拍拍我们局长马屁，在单位好混一些的，现在可好，举步维艰了哦。” “哈哈，不至于，不至于，说不定过些天你就换单位了呢。” “二公子，是不是你帮了忙，还真有这么回事，组织部真找我谈话，说国民信息中心有意向要我过去，可是约谈了就没后续了。” “别急嘛，确实我是有推荐过你。我觉得你应该可以的。这不今天我就是来问你媳妇出租车公司的套路的。” “哦，这事儿她还真清楚，一手落的事儿。那个淑红，给二公子说一说你们街道办出租车的事儿。” 第203章 不是得到，就是学到 娄氏大楼主楼开始装修了，牛哥带的装修队伍，也开始对附楼的五层进入按图施工阶段。 自孙淑红给张勇从选择车型原因，操作模式，和近大半年的运营情况非常详细和有深度的剖析，成功引进了张勇投资了100辆面的，张勇是借了李燕姐姐的名头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款子在2月底前就进入了红星街道办出租车公司账上，并已经进入订车程序。 乔一娜的调令是23日来的，还未等派人来接副科的班，她就和留锋稍作交接，在月底前，没有掌声的欢送，她也没有请吃饭，就和科里几个人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何雨柱是有心理准备的，刘慧敏也是知道乔一娜底细的，也没觉得意外。只有潘淮河和留锋有点感到吃惊。没有任何声响就办了调任。其实这有啥，又不是提升了，算正常的平级调动，可以理解，完全符合现状。 他们家还没缓过劲来，2号这天何雨柱又接到区组织部电话，去区里报到。 魏部长亲自接待了何雨柱。 “小何，刚接到国民信息中心那边调令，拟让你以最快速度去那边报到，你个人有啥想法？” “魏部长，我服从组织分配。” “你在民政局这里需要几天交接？” “魏部长，我这边接手优抚科还不到五个月，去年底前工作刚刚整理完毕，今年工作也才开头，下面人员工作也勤勉，工作交接应该会比较快，最多三天。” “那好，我这边知道了，你回去先把工作交给主管领导，我们这边尽快派干部下去。你三天后就去信息中心报到，我们这边会发函到你们单位，你去。信息中心催的紧，要你尽快去。” “好的，部长，那我现在回去，先准备，我会努力的。” “好，还有，小何，不要忘记上次你说过的话。” “部长，我是区里出去的干部，我我不会给区里丢脸的。” “好，好，记得有空回来看看，电话联系。” 何雨柱花了三天时间，事实上确实没有啥东西好交接，他只是把优抚科的所有资料都交给了吕晓东，就完成了全部的事。只不过他还是归置整理清楚，各部门的分类装订，才去交了资料。第三天，打点了个人物品放在背包里，才去了局长办公室。 “阮局，我这边已经交接完毕，准备明天去新单位报到，今天特别来和你告个别，感谢我在局里的三年多来，您对我的培养和照顾。” “小何，确实，我也觉得很是突然，怎么你就给调走了，也罢，以后常回来看看。” “好的，我有时间会回来的，都在京城地界，一定有机会的。阮局，那我就先过去了，你也多注意身体。再见。” 何雨柱骑着车离开了服务三年多的单位，路上才想起前些天张二公子说的话，不要着急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他现在也基本上大致了解了未来有可能会与经济建设方面服务，感觉也不错。新时代就是以经济建设为重中之重的，自己如果能在改革浪潮中为之出力，也是非常有意义的，何况他还有后世的灵魂记忆，虽然不是太了解经济政策方面的知识，不过总还是可以归纳总结，慢慢摸索的，他自信自己应该能做的很好。 释怀就好，回家做一顿丰盛大餐犒劳一下自己，总比在吕副局手下看脸色工作来的强。 回家从空间变出好些硬通货：大虾，羊肉，牛肉，海参。 等孙淑红和何佑椿回来，看见一大桌子美味佳肴，俩人都问了同一个问题，“今天这是怎么啦，抢了菜市场了？有啥喜事？” 何雨柱让儿子给自己和他妈摆了碗筷，倒了酒，也奖励他自己拿了饮料。 “媳妇，儿子，今天确实有件大事要和你们说。我，明天要去新单位报到，是不是好事，喜事，不清楚。是不是升职也不清楚，不过对我个人来说，是个挑战。希望我自己好好表现，争取有出彩的表现，不让我的家属至亲失望。” 孙淑红和何佑椿同时举杯，“那就祝哥（爸）心想事成。干杯。” “不过，阳阳，特别是你，爸以后上班的地儿离家比现在远，也给会时不时的出差，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你妈妈和妹妹。家里你也是男子汉了，是不是？” “爸，放心，我马上都要上高二的人了，站起来也有1米78了，妥妥的男子汉。” “好，爸放心。来，开吃，咱今天大吃一顿，把菜全部吃完。” 当晚，何雨柱很是愉快的超额完成了家庭作业，孙淑红搂着何雨柱问道： “哥，你这次调职是不是和那个张勇，张二公子有关？他好像借了他大姨子的名已经过来投了100辆面的了。他是啥来头？” “应该是他的推动导致我这次的调动，啥来头咱也不要刨根问底儿，应该来头不小，估计他老爷子在某部里任职，不然我们阮局长也不至于上杆子拉关系的，阮局长应该也想在退休前能进一步。升官发财谁不想，对。不过这个和咱没太大关系，咱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再考虑其他的事儿。你看我今年五十整了，还能升到哪去，如果退休前升到处级，那就是我何家祖坟冒青烟了，还不如你呢，正当年，现在就是副处，再几年升处级那是肯定的。” “哥，你还真别说，还真有可能的。不过好像我们安主任自打有了出租车公司后，好像对升职没那么热情了，我估计是觉得红星街道办实权在握，不比区里其他部门强，他又不可能升副区长，排队也排不上他。” “淑红，张二公子这里，他既然是这个安排，那你就要时刻注意言行，不要太热情，不过他那投资要给盯好了，包括晓娥这投的车，现在都已经投进去250辆车了，那是很大的一笔财富。以后我和晓娥也说一声，你俩尽量不要随便逛街，很容易被人诟病的。” “我知道，我主要还是担心你，你和她之间不用查都是有关系的，至少何晓的事儿大家都知道的，赖也赖不了的。” “嗯，所以咱还是要低调行事。从以往和张二公子接触，做生意，再加上这几次的了解，张勇还是值得咱交往的，人够义气，做事也不大气，再加上自己有背景，有实力，未来在商海中一定有不俗的表现，且再看看，以后可以联手开发房地产，把利益绑在一起。淑红，天下最可信任的是家人，最牢固的朋友关系是利益关系，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不过得掌握好度～不要随意越了雷池。” 第204章 在夹缝中累求生存 “曹主任，我来报到了。” 何雨柱第一天去国民信息中心的时候还是找了第一次约谈的曹副主任，而没有去找倪主任。 “哦，对，何雨柱是，动作很快嘛，不错不错。” “曹主任，主要原来在民政局做优抚安置工作，工作交接比较简单，所以就……” “根据中心调配，你先在产业处工作，你人事档案已经过来了，我带你过去介绍你们产业处处长给您认识。” “徐平波，你们处的何雨柱过来报到了，我现在把人交给你了，好好培养，争取以最短的时间出成绩。何雨柱同志，这是你们产业处的徐处长，京大高材生。以后你就归徐处领导了。当然有特殊情况，也可以来找我们。” “谢谢曹主任。我一定向徐处长好好学习。” 徐平波示意何雨柱坐下聊一聊。 “何雨柱同志，我叫你小何也不合适，我看了你档案，你年龄比我大，以后我就叫你何雨柱。” “徐处，没关系，名字就是个符号。自古达者为师，师者为长，我才疏学浅，就是个学生，你叫小何好了，这样还能激励我更好的学习呢。” “从你档案里看，你从基层一步一步走过来，挺不简单，你学历是电大本科，真的很不容易嘛。” 何雨柱安静的听着这位徐处长的话，虽然心里不是太舒服，觉得对方是给自己下马威呢，还是看不起他出身草莽，不过他无所谓，确实人家是京大高材生嘛，那绝对是时代佼佼者嘛，值得他尊重。 “小何，你会计算机吗？以后咱们中心的人员是人手一台计算机，人人都要掌握的？” “会，不过我不清楚我们中心计算机的配置，我相信我马上就能熟练掌握的。” 何雨柱是用惯了瘟都死系统和鼠标的，对现在这类奔腾386确实不是太熟悉，不过万变不离其宗，难的都会，何况简单的。 “哦？这么自信？” “嗯，原单位也配了计算机，不过主要是办公室在操作，我们用的少一点而已。” “行，那这个你尽快适应，以后报告和文章都是要打印机打印的，目前我们暂时也不配文员，要靠自己完成。” “好的，处长。” “你主要对国内哪方面的经济实体比较熟悉？” “这个不太好说，处长，其实我对接下来工作性质我现在还一头雾水呢。你能容我熟悉熟悉再来回复你，可成？” “哦哦，对，对，你先安顿下来，以后有时间我们再探讨，你办公室就是我对面那间，四人间，还有位是我京大学妹，王琼。你们先好好聊聊。还有两位这几天也会陆续报到。暂时就这样，我们先把架构搭起来，然后迅速开展工作。” “好的，处长，那我先过去安顿，有不懂再来请教你。” 何雨柱背着背包，走进对面办公室，进门左边有一桌子，摆着电话机和便签，一支钢笔。办公区域倒是宽敞，用木格子分开四块工作区，每人一个区，都配置了计算机，文件柜，宽大的转角桌面，高靠背座椅，每张桌上居然还摆着一盆兰花。 何雨柱先给坐在靠窗前排的王琼打了招呼，“王琼同志是？我是新来的何雨柱，以后请多关照。” “何同志，相互关照。” “你后面的位置没人？” “没，随便选，先来先选。” “王同志，主要是我这人有不良嗜好，平时要抽个烟啥的，所以选靠窗，这样以后万一烟瘾上来了，不至于熏到你们。” “哦，那确实选靠窗比较合适。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琼，老家金陵的，学校毕业分配在京都的，以前是市社科院助理研究员。” “我叫何雨柱，某区民政局的。幸会幸会。” 何雨柱从背包里取出私人物品，慢慢的将一些物品归置归置，他好些物品都是在空间存着，靠着办公区挡板，慢慢的将自己的茶杯，茶壶，茶叶，烟缸……等一一在合适的地方摆放整齐，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一块新的小毛巾，出去楼层转了转，找到盥洗室，搓投了毛巾，回去把柜子，桌面擦了一遍，问了王琼暖壶和打热水地方，自己打了暖壶，泡了茶，开了窗，先点了一根烟抽着，望着窗外回字形的建筑围着的封闭的停车场，停着好些轿车，何雨柱稍稍有些迷茫“这高素质的单位是不是会排斥自己目前这区区电大本科学历的半大老头。” 这建筑有好些单位在一起办公，所以餐厅倒是在一起共用，可能是国民信息中心搭伙也是有可能，吃饭凭着下发的饭票菜票自行打饭打菜。 王琼领着何雨柱去了在三楼的回廊这里的餐厅，第一次在新单位就餐。 幸亏有先见之明，有所准备，拿了自己的饭盒，不然还吃不上饭呢。 饭菜不错，有米饭，花卷，有荤有素，搭配的还不错，味道也还行。 下午，何雨柱在办公室咨询了王琼有关产业处的主要工作性质。 “何同志，我是春节后就过来上班了，现在主要的工作是在整理目前各经济领域的部分上报的数据整理，可能接下来咱办公室四个人都要做相关数据整理，然后为以后预测和知道相关产业的发展方向做准备。慢慢来嘛，毕竟咱中心也刚成立，都是摸着石头过河。”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大约就知道了，那也就是可能会经常要自己查资料，然后汇总？” “是的，我已经做了半个多月的商业系统数据了，先整理，后输入电脑，再进行分析……” 何雨柱内心有的一拼：让一个知天命的人做这个统计工作，哎……熬油点灯啊。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总有痛苦的过程的。 下班回家后，媳妇第一个就问感想。 “哥，第一天新单位上班，感觉如何？” “媳妇啊，我这是闲散日子混惯了，要开始上老虎凳了，接下来的日子估计不好过了，不光要看大量的数据，查找大量的资料，还要分析和预测，估计不久的将来，等到数据整理完毕，还要各地出差实地考察。清闲日子到头了。” “哥，不慌，不慌，我对你充满信心，你过年前不是说了嘛：属于你的新的人生篇章翻开了嘛。” 第205章 努力争取，香江首行 何雨柱被分配了有关轻工业资料的整理和分析。 陆续产业处的其他两位也来报到上班，一位是财大毕业的任志谦，32岁，一位是师大毕业的杨帆，29岁，王琼也是29岁，最老的何雨柱被一群名校毕业的年轻同事包围，倍感压力。他报定一个学生的角色参与其中，不太言语，专心学习，注意倾听。 还真的听到一些意想不到的。 王琼有次和其他两位在办公室聊天，何雨柱离开后，没曾想，他也不知道自己听力如此灵光。关了门后，就听到里面三位降低声音聊天呢。他也不想听墙根，可他直接听到他自己的事儿，就站在墙边稍稍听了一耳朵。 “你们不知道，据内部消息透露，我们处的老何同志是有来头的，你想他一电大毕业的五十的老同志了，分配到我们处来，还是我们几个里面级别最高的，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哦，何雨柱想原来真的无人背后不被说。他快速离开现场，省的大家难堪。下了楼，给看门的大爷分了根香烟，自己出了大门，到一个开满迎春花的角落里美美的抽上一根香烟。 随便你们讨论，咱自己知道自己的底细，看不起也很正常，名校毕业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傲气呢。且等着展示慢慢打磨。 过了半小时，才回到办公室，喝着茶，开着窗，呼吸着京城慢慢变暖的春风，心情无比的畅快。 整理分析数据是枯燥乏味的，也是必须的。不过这三位同事，渐渐发现，居然五十的老何同志敲击键盘的速度是最快的。尤其是王琼，离的最近，总听何雨柱在它身后，霹雳啦的敲键盘，速度绝对是她的好几倍。她总是对自己说老何那是瞎敲，不可能的。 事实上，何雨柱这段时间正在写他的论文，：论土地使用权的出让对国民经济的促进作用。 他直接引用这段时间对开放的十四个沿海城市的建设进度和几个经济特区或许存在的问题，提出大胆猜测，就是资金问题。如何解决这一问题，就是出让土地的使用权。并把这一举措与公有制体制和私有制体制做了一明显对比…… 总之，何雨柱在这一周内对自己的这一论文做了好几番的改稿，今天终于定稿，并且在作者栏里还添上了处长徐平波的名字，打印后用订书机订完，出了办公室到对面办公室。 “处长，这是我这周写的一个材料，请你过目。” 徐平波看了封面的题目和作者栏， “小何，作者栏怎么有我的名字，这不合适？” “处长，我这是一篇不成熟的文章，交给你是让你修改的，修改比我初稿要重要的多，你不觉得嘛？” “小何，那行，你先放着，我看后再给你回复。” “处长，如果你看后觉得有价值，可以直接交上去，我相信经过你的修改，文章才会放光彩。我就先回去了。” 回到办公室，才发现三位同事一起看着他，还是王琼开口说了一句“老何，你这是交了作业了？” “昂，交了第一份作业，也不知道行不行呢。” 此后，何雨柱每周上交一份文章，都是和土地使用权转让兴起的新型行业和对产业影响的文章，有一种连续剧的感觉，同样都署了处长的大名。 时间过得是真快，眼见着五一劳动节过去了，眼见着六一儿童节也过去了…… 六月底，何雨柱被徐平波叫到办公室。 “何雨柱同志，接中心通知，你在三天后将参加赴港代表团考察，我们中心我和你，曹副主任，宏观经济处林处五人参加，你回去做好准备，这次出去会时间比较长，香江完了后，还的去深圳特区考察。把家里安顿好。” 何雨柱真的没想到还有这一机会，马上答应“处长，感谢你的信任，我一定安排好。” 何雨柱有点兴奋，下班后，在各特产商店买了很多京都特产，放在空间内，又去了娄家别墅，和娄晓娥商议了一起回香江的安排，让她也三日后飞抵香江。 回家何雨柱说了三日后要长期出差的事儿，孙淑红特别开心，嘱咐何雨柱务必去见一见自己闺女的事儿。 不用嘱咐，何雨柱也是要去见闺女的，最主要的是何雨柱还想把空间的一些玩意儿，先变现，筹措资金，转回来准备新一轮的投资。 第二天他不需要上班，在家，他整理了空间内可以，或许能大价钱变现的十样文玩，包括那对在信托商店收的雍正款珐琅彩盖杯，那只修不好的在何雨柱看来绝对有价值的怀表，其他包括一些字画，和瓷器。 他要求不高，十件东西最低价换回来至少两千万港币的资产，这就够下一步让娄晓娥开始做房地产投资的准备了。不然他也不可能出手再过20年值一个亿价值的玩意儿，他现在考虑的是时间换时间，把当下的金额能转换20年的价值。 这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他把十件东西找了拎包，安全稳妥的打包好，放入空间。 如他所料的一样，出去盘查还是很严格的，何雨柱就拖着一个行李箱，里面就是换洗衣服和一点点美刀现金。 为期一周的香江之行开启。 第三天，何雨柱在下榻的宾馆晚饭后，说去溜溜街，打了出租车去了娄晓娥事先给的地址～半山别墅区某某号。 下了车，从空间变出放有京都特产的包裹，和自己收拾的文物包裹，按了门铃。 佣人开了门，何雨柱进到里面，娄晓娥，娄谭氏，何红叶都在等他。 何红叶开心的扑到老爸怀里，“爸，这真的没料到，咱还能在这见面，报告一个好消息，我的剑桥医学院入学申请已经通过了，过几天我和娄妈一起回京都，然后从京都直接飞不列颠。开心？” 何雨柱倒还真没想到有这喜讯，连连说好，然后把特产包裹交给何红叶，说是她妈妈带给她的。 因为时间有限，何雨柱直接把文物包包交给娄谭氏， “妈，这是我从内地带的一些相对值钱的物件，你到时看看，拿去苏富比或者佳士得拍卖，一年内拍出即可，不过如果价格不对等，流拍就流拍，我是想筹措点资金等着明年晓娥在内地投资房地产。” “女婿，你怎么带出来的这些玩意？你不怕出问题？我希望你还是在体制内工作，这样我心里会安稳很多，晓娥有时候意气比较重，你可不要因小失大。我们娘儿俩以后还指着你呢。”娄晓娥在一旁含情脉脉的看着何雨柱…… “妈，放心，我有我的渠道，不碍事的，你如果有东西带回内地，这次也交给我。” “我这没啥东西带回去，老别墅倒是有东西想带出来，以后再说。” 于是，何雨柱把十件物品分开和娄谭氏讲了大致价值，不到价值不出手的原则也说了个通透，时间有限，让家里司机送了回宾馆，这就算这次香江之行非常圆满了。 不久后，娄晓娥回京给何雨柱一个特大爆料！ 第206章 天上掉了个大馅饼 参观调研了包氏企业，李氏企业，霍氏企业，最后一天自由活动时，何雨柱一个人采购了许多的免税商品，包括手表，化妆品，名牌包包，倭国的相机，镜头等扔进空间，价格还真的是便宜。明面上买了一些磁带，一套金大侠的书籍回去。 第二站从罗湖抵达深圳特区，三天后，又去羊城逗留三天，在白云机场飞回京都。 回家把礼物一一送上，孙淑红是一套化妆品加一套漂亮时装，穿不穿两说，心意最重要。给阳阳买的尼康相机加上一配套长镜头，嘱咐他自己保管好，并让自己儿子给学校的梅老师带一套中老年化妆品。给夏夏买了三只名牌手表嘱咐给傅兴桢，兴渊人手一只，那套金大侠的书籍就直接给了何木槿，也让带给傅兴桢。给自己老爹买了一德意志进口的助听器，春节时就说自己耳朵不灵光了。 然后告诉孙淑红，“媳妇，秋秋已经通过申请，最多几天就和晓娥一起回来了，从京都8月底直飞不列颠。你等着她回来。” “真的嘛？” “那还有假，她就是在等通知书，收到就回来了。” “那可太好了，她终于实现自己愿望了，我替她高兴呢。”泪眼婆娑的样子。 “媳妇，这是喜事，咱今天好好庆祝一番。” 那绝对是喜事。美味佳肴自不必说，沐浴泡澡亦不可少。 何雨柱回单位，又开始霹雳啦敲键盘，三天时间写了香江，深圳，羊城的三地见闻总结和土地使用权出让的可行性报告，交给徐平波。 “雨柱，你这资料够详细的，有理有据。好，我马上报上去。雨柱，你真的觉得这个项目能够有所作为？” “徐处，我们这次去香江，和深圳特区，一对比，差异在哪？显而易见的，差在投资上。如果有足够的资本运作，深圳特区起飞指日可待。我们主要是做预测，决策自有上面。您说是吗。至少我们思考过这个问题了，对？” “对，对。” “徐处，你不怕担责任，一起署名就好。毕竟咱们处就您和我出去了。” “好的，我领了，一起担责任。” 何红叶不出意外，七月中旬和娄晓娥一起回来了。 “妈，我考上了，我真的考上了。” 何红叶看见孙淑红，特别兴奋，连弟弟，妹妹在身边也没管，抱着孙淑红喜极而泣。 何雨柱在单位是接到娄晓娥电话才知道女儿和娄晓娥回京了。他当下在电话里就安排今天全家都去陋室会餐的决定，并嘱咐娄晓娥接了他们过去，他下班直接过去的准备。 晚上，娄晓娥带着孙淑红一起一个开车，一个打面的，都去了陋室会餐庆祝何红叶达成愿望。 聚餐时，娄晓娥给了何雨柱一特大爆料。 “那个雨柱，你上次带去的怀表哪来的？” “那年头有点早了，你离开京师那年，我准备买旧自行车的时候，在一信托行和自行车一起买的，价格老便宜了。因为无法修复，只要35好像，咋的？出啥事了？” “那块表，我和那对盖杯一起去了苏富比登记准备上拍呢，没料到宣传照一传出去后，没几天就有人通过拍卖行找上门来，让我们放弃拍卖，直接购买，你猜猜多少钱？” “多少？这哪猜得到！” “120万英镑。买者说这表是他祖先的物品，无论如何也要让我们同意收购，刚开始说10万英镑，最后加到翻几番，我妈同意了。120万英镑，这太出乎意料了。” “不会？晓娥，那简直就是天价了。值了，值了，到哪里找这么好的事儿。我天啊，今晚不醉不归了我。” 何雨柱真的喝醉了，他确实有点兴奋过头了，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了，搬都搬不动，只能让他在陋室安置上，娄晓娥领着人各自回家。 第二天何雨柱醒来，才知，昨夜喝多了，起来吃徒弟林庆安煮来的小米粥，加外面买的油饼，填了肚子，才稍稍缓过来，争了整衣服，物品，才去了地铁站，上班而去。 到了单位，给街道办的媳妇打了电话，报了平安，承认了错误，才心里稍安。 何红叶，佑椿，木槿，兴桢，兴渊等五个孩子在娄晓娥的帮助下，又去了乡下姥姥家，准备待个三四天回来。因为何红叶估计春节是回不来了，她准备去不列颠一年回来一趟，所以还是要抓紧时间去看一看姥爷他们，顺便乡下去耍一耍。 何雨柱还不知道这个情况，原本回来给孩子们做饭，居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做了一桌子菜，等来的只有孙淑红一人回家。一问才知道今天孩子们都去了门头沟。孙淑红抱怨何雨柱，“哥，以后别那样喝酒了，真的，昨天喝太多了，太伤身体了。” “媳妇，你不知道，昨儿晓娥说我以前一破表卖了高价，真的是太意外了，这不是一个小数目，你知道120万英镑，值多少钱吗？” “多少？” “一千多万。”何雨柱贴着孙淑红的耳朵说。 “多少？”孙淑红昨天主要的精力在儿女身上，也没听这些个事，今天一听当即吓一跳，“我了个妈妈耶，真就这么多？” “钱都到账了，还有假。我都被震一跟斗，当年就花了35，我当时还稍稍有点嫌贵呢，差那么一点点就不要了。真的是惊险加刺激。该当我何雨柱有这横财。没办法，时来运转，挡都挡不住。” “哥，那还真的是有点惊奇，幸亏昨日我没仔细听，不然我听听就醉了。” “所以说嘛，昨日我也想宿醉一回，把自己从梦中惊醒，以后不能飘，还得闷声发大财，你看着，媳妇，接下来我预判国家会有土地使用权的出让，晓娥这边就有足够的资金购买土地使用权，未来几个孩子干啥都不用担心缺钱花了。富贵逼人啊。” “哥，你说这样会不会以后娄姐又就变成资本家了，又运动怎么办？” “不会了，未来是开放的时代，再说运动也不怕，她直接回香江就可以，再不行，直接去不列颠好了。别自己吓自己的，哪有那么多的运动。” “哥，以前我爸说的，斗争是很残酷的。” “你也要相信，前途是光明的，熬过黎明，不就见到太阳升起了嘛。来，孩子们不在，咱自己吃饭，你喝点不？” 第207章 娄氏企业，迈上台阶 何红叶在8月初就去了不列颠，傅兴桢也考上了区重点高中，兴渊小升初，原本何雨柱想着让何木槿返回自家家里读书，范瑶觉得换来换去也比较麻烦，再说中小学离的也不远，现在三个孩子在一起反而成绩都有明显进步，就坚持让何木槿仍旧待在傅家学习生活。 何雨柱在单位过得稍稍有些舒服，因为几篇自己交给徐平波的文章，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关注和好评。徐处长当然对何雨柱感到非常满意。一旦领导对你看上眼，那就是日子就会好过，何雨柱也经常申请外出，一来是去图书馆和各处跑动，寻求新的产业变化。产业确实有很大的变化，小工商户在京城越来越多了，外地来京的打工者也越来越多，就是目前纯粹来京旅游的人也越来越多，各行各业蒸蒸日上。 变化比较大的与何雨柱息息相关的娄氏企业变化也是惊人的。 娄晓娥自香江回京后，就开始公开招收人才，虽然稍显有些艰难，毕竟开出的条件还是诱人的，还是有不错的人选报名参加应聘，居然还有应届毕业生参与应聘。这就让娄晓娥有些意外，虽然是外地大学生。这也很意外，毕竟应届大学生国家是包分配的。 招收人员很多是通过当地街道办，包括待业青年，退伍军人，以及其他自己离职过来应聘高福利岗位的。 娄氏大楼主楼，附楼装修全部完工了，按照规划，宾馆部分人员和设备到位，开始营业，虽然1-3层的商场部分还在招募中…… 附楼的餐馆，ktv，健身房，咖啡和娄氏企业办公楼全部开始投入使用。 娄晓娥有些忙，从招人，到开业，到管理，自己都亲力亲为。何雨柱还是比较心疼的，所以在附楼餐馆的筹建过程中给以了很大的支持。从餐馆定位，到厨师选择，到陋室企业完工餐厅设置，都给以了精准的安排。 豪华大气的十八层最顶楼夜晚会亮起京都嘉楠宾馆的大型灯箱广告牌，娄氏企业大厦字样是贴在大楼墙上，白天也非常醒目。 大楼的投入使用标志着娄氏企业真正进入到大发展的道路上来了。而且一下子安置了这么多的岗位，在区里都是排的上号的企业，开业时候，西市区派了主管副区长会同港澳办相关领导前来剪彩，好几个街道办事处领导也前来祝贺，京都电视台前来采访报道…… 孙淑红也代表红星街道办出现在开业现场，因为娄氏企业也给红星街道20个就业岗位，其实也是顺便过来帮一帮娄晓娥，多一双眼睛看着终归还是有帮助的。 何雨柱原本是要过去的，不过他考虑到他去没太大的作用，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秀交情，还是安心在单位整理资料。上次的那份关于土地出让使用权的论文有所回复，需要信息中心这边做进一步的探讨和研究。何雨柱原本就是第一作者，那这是必须自己负责研究和后续文章的定稿。 这个命题其实就是有点激进，他深知利害关系，虽然他知道未来可期，当下反对声音还是非常大的，不能太激进，又要有说服力。 他还是根据上次香江李氏企业在香江的操作模式，外加李氏企业在京城投资方向和投资金额上做了一个比较准确的阐述，并结合当下深圳特区存在的闲置土地可能带来的投资金额做了一大胆的预测。从出让使用权到建设投入资金，到项目完成收益，以劳动密集型企业为例，建设周期到招工运营都有相对准确的预测。因为他有红叶服装厂为蓝图进行推算，然后进行预测，这样就相对比较客观一些。现在深圳，羊城，包括周边沿海开放城市“三来一补”的企业相对比较多。国家外贸出口的商品也大多集中在这些城市，发展迅猛，扩大生产广度和深度，让土地使用权商品化，迅速的引进资金和组织筹措建设基金，无疑是可行的，从特区开始试点是一项大胆而又稳妥的方法。 何雨柱一下子文思泉涌，半天时间就在办公室完成了初稿。王琼在他前面就听到何雨柱不停的打字。她确实有些疑惑一个未受过科班的工人阶级怎么比她一个京大高材生还要作用计算机熟悉，还上次香江回来后，听自己处长说何雨柱英语口语非常棒。 现在办公室里王琼，任志谦，杨帆三人都对何雨柱比较尊重，不是因为行政级别，也不是因为年龄大，而是他们三人发现这个老何好像确实比较厉害。就比如说办公室计算机就没人比何雨柱玩的溜。所以现在见面还是很尊重的喊着”老何早；老何，吃饭去了；老何，下班了……” 脸面这东西，就是皮肤表层，有的地方薄一点，有的地方就厚一点，靠自己的为人处世，能力性情，在现实中来回穿梭，于彼此交叉的感悟中，亲手给自己挣来的。 这些年来，自从重生后，何雨柱就结合了双重灵魂的交融，看清楚了很多人，很多事。就比如秦淮茹，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之流，他就应该远离，不用留面子，对阎阜贵，许大茂要适当的交往。对于李爱武这类该低头自己也得低头，毕竟自己还是靠着他的提携才有的今天，无论他对别人如何，他还是自己的恩人。虽然多年未见，他心里是心存感激的。以后如果有机会，何雨柱还是希望自己给还李爱武一份人情。在他心里，对许大茂的还情做的还是比较到位的了。年前听过许大茂都有后了，这就非常棒了。科技改变生活和命运表现的很是充分。何雨柱想到这里，就动了找机会逗逗许大茂的念头。说不定这家伙运气好，做了辅助生殖，双胞胎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对了张勇这边有机会再联系，毕竟到这边来，人家还是帮了忙的，提拔那是迟早的事情。这是徐平波处长亲自对他说的，原本就是安排他担任产业处副处的，现在是科级时间不够。加上在红星厂团委任职时间还差一大截呢。没办法，这是体制，一般人无法跳跃。何雨柱觉得自己就是一般的不能再一般的人了。 第208章 再一次的推心置腹 人就是不禁念叨，昨儿何雨柱还在惦记张勇呢，今儿个张勇直接找到信息中心来了。 他正认真仔细的翻阅自己计算机里的新文章稿件呢， 就听一句”何兄，你这工作真的很敬业哎，我这老大一人站旁边快一分钟了，你居然没反应。” 何雨柱抬头一看，“呦，张二…张老弟，恕罪，恕罪，快，请坐，请坐。” 站起身，把自己的椅子让给张勇，自己打开旁边一备用折叠椅子，然后到门口柜子里取了茶杯，用开水涮了涮，泡了茶，又分了烟，打开窗户，又把电扇移了个风向，朝着窗户吹，“老弟，这里刚搬来，条件有限。” “何兄，我听说这次你去了香江考察了？” “是，领导信任，有幸去了花花世界见识了一下资本主义地区的发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真的差距确实很大。还是有收获，怎地，你有想法去看看？” “算了，现在去也没意思，等等再说，我自己还没搞清楚想干啥呢。今天中午，待会咱出去找个地方坐坐？” “行啊，等会我和我们处长打个招呼，下午陪你聊聊，不瞒你说，昨儿个我还想着联系你呢，今儿你就上门来了，这算不算默契。今天一定要好好聊聊。” “昨天，你为啥会想到我的？我长的又不帅，你也不是女孩子。” “哈哈，老弟，咱待会聊，你坐会，我找下我们处长请个假。” 张勇做了一个请的举动，然后端着茶杯慢慢喝着。 一会儿，何雨柱就回来了，“张兄弟，走。” 然后收拾自己的背包，拉着张勇出了单位。 何雨柱对着张总说，“兄弟，去咱第一次吃饭的那里，怎么样？这里地铁过去也比较方便。” “不用，我买了车了。” 指着门口停着的一辆红色轿车。 何雨柱一看，桑塔纳。 “兄弟，这车可不便宜，小二十万呢。” “全部弄好20万出头了，走，上车。” 何雨柱手痒，“二公子，来，今儿我给你当一回车夫，你坐副驾驶，我来开车。” “兄弟，真的假的，我驾照才新鲜出炉，你啥时候考的？” “那我可是老驾驶员了，不瞒你说，乡下开过拖拉机，厂里开过大卡车，小面包，皇冠咱都开过，还真没开过桑塔纳。” 张勇在副驾驶位置上看何雨柱点火，踩离合，挂挡，联动直接上二挡，加速换三挡，感觉自己确实没这熟练的手法，连连夸赞，“我说兄弟，你这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感觉你无所不能的样子，不得不令我惊奇，你是特殊材料造就的？” “那是，咱是红星钢厂炼钢炉里淬火过的。火车咱不是推的，牛皮咱也不是吹的。今儿中午菊花白咱走起。” 陋室居然没有位置。何雨柱有些尴尬的让服务生给在外面走廊处摆了座位，茶先喝起来，有位置尽快安排。 还是林庆安听人过来说自己师父过来吃饭没座儿，赶紧让人把中院的预留的书香阁安排进去，并嘱咐服务员周到一些，自己去给何雨柱布菜。 因为阜成门在娄氏企业大厦那边餐馆开业，有好些熟练的服务生调去那边支援新店，这边又招了一些新人，也不知道何雨柱的身份，不然何雨柱早就自行安排了。 菜很快就上来了，何雨柱拿起十年的菊花白给张勇斟满，自己也倒上，”二公子，这通州自古就是酿酒的地方，京师三白，我个人认为菊花白为最，莲花价格偏低，府酿其实配方缺失，失了味儿，菊花白我个人是比较喜欢的，尤其是陈酿，喝起来够味，来，今日海蟹下白酒，绝配。喝着。” ”何兄，前几天我看了你写的那个土地使用权转让的文章了，你给个说法，你给分析分析，有多大可能会实施？” “二公子，既然你能看到这文章，就证明你有更高的渠道得到更有价值的信息。我们现在信息中心的任务是根据数据，大胆预测，不管结果的，说白了，是做研究，不做决策的。不过今天你问到我，我就大胆预测一下，我手头正在写关于试点执行的可行性方案，就是早上你看到我在计算机里编辑的那篇，还没定稿。我可以和你说说具体内容，也不算泄密。我个人认为在特区首先试点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我们要发展经济，首要的是解决资金问题，资金哪里来？咱不得先搭窝，金鸡才能有地方下蛋，土地使用权的商品化就很有可能执行，这是最快最行之有效的手段，我认为是可能的，只要试点成功，各地就会有复制成功案例的机会，我想京师，沪上很快就会推行开来，这样我以前说的房地产作为一项重要的产业也会商品化，市场化，很有可能成为未来几十年的支柱产业。你想，房产起来了，带动钢铁需求，水泥需求，建材需求，人员需求，这是一个庞大的产业，是带动一系列产业跟进的大项目。你说呢？何况现在住房需求那是明摆着的，只要价格合理，市场前景那是比想象的要大的多。” “嗯，你这说法好像和我爸有点类似，他也说这个方案可以执行，正在论证中。” “二公子，出租车投了100辆，我听我媳妇说的，还行？回款及时吗？” “挺好，那块业务我不管的，只管进账就可以，具体我大姨子在弄，我现在心痒痒，就想做房地产呢。” “那你还得等等，而且最好多筹措些资金，毕竟土地使用权还是要真金白银买的，建材也是要买的，工人工资也是要开支的。如果可能的话，还需要找合作伙伴，这样如果可行的话，能尽快更多的拿地，运作起来会更快。投资大，收益才会大嘛。” “合作，我倒是有想过，不过以前的几个伙伴我不再考虑了，怕了。” “那就再看，反正也不着急嘛，你现在有车了，周边的郊县也是可以去转转看看，毕竟眼睛不能总盯着市中心，要夸大范围，周边说不定机会更大呢。对，开来，今天先喝酒，到时候如果你信任，我给你介绍一个合作伙伴也是可以的嘛。” “哦，那就更好。和你合作，我觉得就很好，可惜你混了体制。” “二公子，我哪有那么大的资本做这个项目，你这也太看的起我了，当年和你合作，挣的钱买了一套四合院了，现在真正的挣工资度日。” 第209章 坦然面对，情感修复 确实，何雨柱当下没有任何投资资金，张勇是可以想象的。不过投资他清楚的知道，不光只是资金就能解决问题了，还需要头脑，眼光，人脉等，何雨柱能让自己选对投资方向。没错，他就是这么想的。 信任是两人交往的重要砝码。张勇今天得到自己需要的，何雨柱也加强了和张勇之间的关系。各得其所，投契至极。 不过何雨柱在和张勇分别时还是特意交待了，以后还是电话联系比较合适。何雨柱想起了阮诚杰和自己的关系突然降到冰点，这个教训他还是需要吸取的。虽然他确实不确定问题的根源究竟在哪里，不过还是自己低调的交往，工作，生活总不会错。 双方分手后，何雨柱去了娄氏企业大楼。 “娄总，很忙吗？”何雨柱来到娄氏办公大楼附楼五楼的办公区域找了娄晓娥。 “傻柱，还好，运作正常，我也就是每天过来看一看而已。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上班吗？” “请假了，刚好有时间，就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送一样礼物。” 从背包里取出空间里那个黄花梨的一茶一叶一菩提的小几，摆在了娄晓娥的桌子上。 “原本想开业那天就给你送过来的，算祝贺的，那天人太多，就没过来。正好今天得空，给你带过来，算给你办公桌添一情趣，也希望你看到这件茶几就想起我，不至于把我给忘记了。” “雨柱，这好精美的小茶几摆件，哪来的？” “很多年前淘换的，觉得这个东西很适合你的办公桌，茶禅一味，品味自然……” “雨柱，我很喜欢，谢谢。” “嗯，喜欢就好。这玩意儿放这儿，就是提醒你，要多多珍惜自己的身体，不要被琐事烦恼所影响，烦躁了就喝喝茶，享受当下生活。” “嗯，有你这唠唠叨叨的男人管着，我还能烦躁了。指定不会。再说现在各方面运作都很好，大楼的三层购物中心也已经有单位签了租用协议了，我这几天来，就是为了商场开业来看看的，装修归租用方自己。” “那挺好的，这样大楼就等于没有浪费的地方了，娄总果然是娄总。高！” “你就别给我带高帽子了，这又没啥的，没人过来租用，我还不能把它改成客房呀，又不会浪费。我只是想着阜成门这边大型的购物中心缺乏，自己弄百货公司呢，比较辛苦，所以才想着出租的。不然我早就自己搞商场了。” “对，省事比较合适，不然累着你，我还心疼呢。” “就你贫。哎，啥时候给我做好吃的？我可好久没见你了。” “有那么久吗？不就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不够长吗？” “行，我知道了，这周六去鼓楼，行不行？” “好，我要吃冰镇西瓜，到时候你给准备了。” “你姑奶奶吩咐了，我能不给你准备，我肯定给你预备好。晓娥那，我今天就回去了，家里孩子放假，开学还有几天，我得管一管他们吃喝拉撒。” “那干脆，和我一起走，我也准备回家了，家里两小的，这一段时间特别黏我。你要不要去看看南南和北北？” “好啊，一起过去，那你收拾，车钥匙先给我，我下去先去把空调打开。” 何雨柱轻车熟路的开着车一起去了娄家别墅，居然发现南南和北北在学认字了，是庄心怡在客厅买了一个小木头黑板，用粉笔写的最简单的汉字教着俩孩子…… 看见娄晓娥和何雨柱进门，俩孩子直接从板凳上蹦起来，扑向娄晓娥“妈妈，妈妈抱抱……” 何雨柱这才发现自己真的错过了孩子们的从小成长，他直接上前先搂住俩孩，“南南，北北，今天爸爸抱行吗？”一手一边一个抱着，到娄晓娥面前，“晓娥，这几年辛苦你了。” “雨柱，还好啦，幸亏有蒋姐和小庄，不然我还真吃不消带俩娃，现在抱都抱不动，太沉了。” “南南，北北，叫爸爸。” 南南和北北熟悉何雨柱，倒是不见外，不过今天才听自己妈妈说喊爸爸，俩人都小眼睛看看妈妈又看看何雨柱，看见妈妈娄晓娥点点头，才异口同声的小声喊了“爸…爸。” 何雨柱有些泪花浸润眼眶，“哎，南南北北好乖，来，爸爸陪你们玩。走。” 放下俩孩子，一手一个牵着去院子里的阴凉处……娄晓娥也跟着出来一起陪着。 临回家，何雨柱对娄晓娥说，“等再大一点，让阳阳和夏夏一起带着南南北北，兄弟姐妹要多亲近亲近，以后才会相互扶持。” “傻柱，你不怕有人举报你生活作风有问题，开除你公职吗？” “有风险，不过这我当父亲的必须承受，如果以后万一真有人举报，或者调查，统一口径，何晓是我亲儿子，南南北北先说干子女，如果逃不过，开除就开除，也不能牺牲了孩子的权利和幸福，好在南南北北户口不在京城，好点。” “行，我知道了，蒋姐和小庄这没啥大问题，自己人，最怕的就是红星院那帮人，我们多注意点就行。” “嗯，我知道了，不行，你搬家，搬去阜城门那间二进院去，那边离着红星院远，是非会少点。你上班也近点，你这边不还有个地下室也需要整理出来不是。那边明年那家单位也不租房了，正好腾出来自己过去住。” “也行，等腾出来，去修整修整搬搬过去。听你的，这确实离上班地儿比较远，来来去去还真有点浪费时间。那就这么定了。” “嗯，你让成栋全去问问，那家单位啥时候搬，搬了让成栋全去安排整修。” “好的，我明天打电话给成栋全。你就别操心了，快回去，孩子们还等你做饭呢。” “那我就先回了，你也进屋，蚊子该咬你了。” 何雨柱回到家五点半了，和平时下班时间差不太多，赶紧开始收拾收拾食材，在孙淑红到家时，还是赶出了一桌菜，没有耽误晚餐。 临睡前，何雨柱坦白了今天在娄家别墅让南南北北叫自己爸爸的事情，孙淑红也同样担忧是否会有意外的发生。 何雨柱也同样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孙淑红。因为何雨柱现在不想隐瞒孙淑红任何事情，这是他必须要如实告知的事情，这不是他个人的事情，他觉得就是一大家子人的事情，家里人必须知情，明白。 第210章 投资方向，有的放矢 京城自立秋后天气就会渐渐凉爽，进入9月，随着孩子们的开学，天气就更舒服了，街上的人来人往就更热闹了，无论白天还是夜晚，都热闹非凡。 冬天里的一把火从春节开始燃烧，一直延续至今，小年轻背着三洋四喇叭录音机在街头巷尾跳着迪斯科。 随着8月份在电影院播出的漂亮国电影～霹雳舞，大街小巷，男女老少掀起了一股学跳霹雳舞，迪斯科热潮，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激烈欢快的舞曲，到处都能看见有人学着太空步，机器手臂摇摆…… 整个京城都洋溢着欢快的声音，生活水平的提高，直接刺激着精神文明的大发展，来京旅游观光的人们也越来越多，京都嘉楠宾馆的8成入住率就很说明问题。嘉楠宾馆总共有十多层，每层有20几个房间，近50张床位，也就是说嘉楠宾馆不加床就可以安排500多人入住，8成入住率，那是相当的高的。这与嘉楠宾馆设备新，配套好，服务好，吃住行游购娱一条龙服务也很有关系。而且娄晓娥还专门给宾馆配了销售人员，在和区各街道宣传，与国营大旅游公司合作也有很大关系，并且还与红星街道的出租车公司也签订了一份合作协议，只要出租车带一个人入住，就可以获得2块钱的介绍费。这也连带着把一些高档出租车也一起带进了这个返介绍费的行列里面来。 这是何雨柱给娄晓娥说过的销售模式，娄晓娥一并全部用上，而且还用的得心应手。香江那边就是这么操作的。办卡消费，住宾馆送早餐服务，中餐，晚餐八折优惠，健身房半小时，唱歌一小时等措施全部配套跟上，直接导致了嘉楠宾馆生意红火，餐厅爆满，唱歌厅，舞厅也是上座满满，每天宾馆，餐厅等流水居然突破四万，太令娄晓娥吃惊了。也就是照这个状态经营，娄氏企业大楼将有可能在两年左右收回成本，这还不算下面三层商场的租金和一部分自营商场专柜的收入。 大发展的环境下，其实做任何行业其实都是挣钱的，赔钱的那时候相对比较少，只不过是数字的大小。娄氏企业目前的投资收益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可观的。无论是服装厂，餐厅，出租车行业，购物中心，宾馆业娱乐等都是和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所以目前整体投资月毛利过一百万，也是基于投资金额比较大而已。 何雨柱经过自己的仔细计算，觉得还是不错的。毕竟投资已经完结，接下来的全是收益阶段。 更让何雨柱开心的事还是在单位。 9月26日，礼拜六，徐平波把何雨柱叫到办公室，把最新一期的半月谈递给何雨柱。 “小何，你写的那篇关于土地使用权商品化的可行性实践和对未来城市建设的发展预测文章已经发表，就这期半月谈。据部委传过来的消息说高层已经在酝酿试点。怎么样，有没有点成就感？” “处长，有，不过要更正一下，这是您和我俩人的文章，不是我的。处长以后你可不能说是我的，主要还是您的。您是第一作者。” 徐平波笑着对何雨柱说，“小何，行，既然你这么说，就算咱俩的，不过稿费得归你一人，这你总接受。” “处长，行，你都这么客气，那行，还有稿费哪？那行，发下来稿费归我，我请处长喝酒。” “好，好，有的，半月谈也是杂志，稿费不多，也不是太少，85元一千字，咱这篇文章一万余字呢。行啊，请我喝酒，顺带到时把倪主任和曹副主任叫上。顺便今年看看把您提副处的事情落实一下。有功劳咱就要提嘛。原本安排过来就是提你副处的，现在正是时候。” “处长，这样行吗？那如果处长你这样安排的话，你更要说文章是咱俩写的了，我只是配合，稿费下来也不用给我，直接以您的名义请中心两位主任，他们可能比较忙，你做主看着办就成。” “小何，你不用考虑那么多，我在中心已经和倪主任说过了，文章我就是个挂名，对外我挣点资历可以，在内部不能埋没了您。行，等下来我们俩再商议。以后多多关注时局变化，多写文章，你平时可以多出去走走看看收集素材，和我说一声就行，你可明白？争取年底再出一篇好文章。” “处长，谢谢您的关心和鼓励，我一定多找素材，手头确实也有一篇房地产的预测文章正在酝酿，写完我再找你审阅。” “好的，我期待早日读到你的大作。” “那处长，我先回办公室了。”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王琼很羡慕的过来询问，“老何，处长叫你，有啥喜事，分享一下。” “王琼，徐处长让我们四人要对当前新形势下，大胆预测，多写文章，他说我年龄最大，工作时间比较长，对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转型可能有比较深刻的理解和对变化有更直观的感受，让我起带头作用，激励我们处多出好点子，好文章，还说文章发表是有稿费的。” “老何，那你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领导点我名了，又不能往后褪的道理，硬着头皮往上冲呗，不过王琼，以后你们几个多多帮助我，毕竟我写作水平确实不及你们的，有好的点子你们也分享分享，这样我也能成长成长。” “老何，你可别谦虚了，虽然我是师大毕业的，文笔可能比任志谦强点，王琼是京大高材生，我也比不过，您老何虽然没上过名牌大学，我一点都不觉得你文采差。这是实话，以前我们仨觉得你可能开后门进来我们中心的，我杨帆觉得你还是靠实力来我们这的。” “杨帆，你太客气了，我也就是比你们多吃了几年饭，上班早一点而已。文凭一定是我的短板，现在我这年龄想去升级考个研也没资格，过了岁数了。不过既然早四个同时来到这产业处，我觉得咱四个人是不是都努努力，一人找一个方向，四个人在年底前都写一篇好文章交上去，可不可行呢？这算是我起带头作用，我今儿有个提议。我呢上次交了一篇文章，说的是国有土地使用权商品化的试点预测。接下来我准备主攻针对土地使用权出让合引起的房地产行业的发展研究，你们仨是不是也可以针对自己的研究方向定个计划，争取我们四人在年底都有好的表现？” “这样行不行？”任志谦在一旁也搭嘴问道。 “我觉得可行的，比如你，都的是金融专业，你可以在你的领域里发挥特长，如银行如何在发展中起融资作用，杨帆可以考虑教育产业的发展预测，王琼看看比如轻工业产业怎么发展，我的意思你们懂没，就是找准方向研究，咱是产业处，有具体方向的，不是隔壁宏观经济处的，他们才是研究大数据分析的。你们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第211章 溪涧清流，兄友妹恭 何雨柱查阅了在京师的很多家单位的自建房多建部分住房的销售情况，并做了汇总，充实自己对后续房产行业的市场预测，并且从档案馆查阅了目前京师住房现状的数据，各行业单位的平均工资收入的调查，用于计算可能产生的购买能力的货币资金。 调查研究是枯燥细致，繁琐的工作，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儿。 何雨柱趁机也去了装修公司和家具厂，陋室餐厅走走，也作为访谈和数据记录下来。 今年以来，装修公司接完了娄氏企业附楼装修后，很多自建房的住宅装修成了主业，同时开工的有20几户人家，每户装修周期每户四十五天左右，既保证质量，又有招揽生意的效应。家具厂和装修公司的配套打包优惠措施，让两家单位都挣的盆满钵满，良性循环。到国庆节前已经完成一一百多套房屋的装修，每户平均费用都在5000以上，最贵的一户花费达到2万，太豪华了。 何雨柱听到这些类似的消息，也惊诧于住房消费这个巨大的潜在市场，对于老百姓来说，改变住房环境和吃饱同等重要。 又是一个国庆假期，孙淑红因为街道办有安排没法放假，何雨柱只得自行安排假期。自上次在娄家别墅认了孩子爸的名头后，现在比较关心南南北北的身心健康。他自己带着夏夏和阳阳一起去了娄家别墅，开着娄晓娥的皇冠车，载着娄晓娥和四个大小孩准备了吃的，钓竿，炊具，油盐酱醋，买了很多的菜和垫子，放在后备箱前往十三陵水库方向去野炊烧烤，顺便玩玩水，溜溜孩子们。 何雨柱对于十三陵水库附近还是比较熟悉，他知道那里有好多溪流，溪流中有很多鱼类，也有很多美景。他开着车，找到一处相对幽灵而又平坦的溪涧边，在一处比较合适处停了车，让阳阳，夏夏带着南南北北在草地上玩，自己把垫子铺好，又在溪涧的旁边摆弄好一处可以吃饭的大石头，又用小石块摆了凳子啥的，然后自己开始在一处深潭处下了钓竿。 娄晓娥以前是没有野炊的经验的，也就去年在香山香炉峰野外吃过一顿饭而已。她不禁有点担忧是不是今天会饿肚子，“傻柱，水这么清，有鱼嘛？” “是啊，水至清则无鱼，不过大自然里就有很多鱼类需要这样的水质，才能生存。比如说虹鳟鱼，有大的，有小的，水库里肯定有大鱼，可是不让钓，我觉得这个水潭，流水不急，清澈，不光有虹鳟鱼，还有野鲫鱼的存在。我今天看看用香油面能不能钓上几条，中午烤着吃，那味道绝对一绝，离中午还早，我先试几杆，过会到点你继续，我去做中饭，南南他们你放心，阳阳是大孩子了，能照顾好，这儿视野也开阔，很是安全的。” “是，我刚才也看了下，这里确实不错。我看见远处还有村庄呢。” “原本这就有很多居民，不然你以为明朝那些皇帝老儿要埋在这儿，风水好呗。以前这儿很多村庄还驻军呢，守皇陵的。晓娥，坐我旁边，我给你说说钓鱼怎么钓，待会可能还得靠你钓大鱼呢。” “傻柱，我可不会钓鱼。” “钓鱼不难的，给饵料，然后等待，看见那浮漂没有，有五六颗，一般鱼咬钩有一个过程，鱼开始会试探，所以稍稍一两个浮漂动，它觉得安全了，好吃了，直接一口吞然后跑，浮漂就迅速下沉，你就可以拎杆了。你看现在好长时间没动了，可能饵料化了，你也要拎杆看看，重新设饵料。……” 一顿不是太专业的钓鱼经验输出，何雨柱没钓到鱼，他看了看孩子的状况，对娄晓娥说道“晓娥，来，接着钓，我去准备做饭，我还得先去捡点柴火，开始生火炒菜，放心，保证美味佳肴。” “夏夏，带好弟弟妹妹，我和你哥在附近捡柴火。” 没料到四个孩子都参加捡柴火。其实不用那么多，何雨柱自己用带的斩骨刀劈了一根枯木，又收拾了一点点枯枝就够了。 “阳阳，你们四个注意安全，树丛里不要去就可以了，防止蛇类和野猪就成。那边浅水滩那边可以去玩水的，没事，大约一小时左右我们开饭，好不好？” “好嘞，爸，放心，多做点菜。” 何雨柱开始用石块磊了俩灶眼，一个锅就溪水淘了大米，点了火，先闷饭，另一个灶眼用水壶接了水先烧上开水，自己在溪边洗了五花肉等菜，看见岸边有好些马齿苋，还有野葱头，赶紧用工具挖采了一些。 炒锅开始炖红烧肉，然后他继续采野菜…… “傻柱，傻柱，快来，快来，一条大鱼。” 娄晓娥兴奋的拎着钓鱼竿，鱼还在岸上草地上扑腾呢。 “晓娥，可以啊，这么大一条虹鳟，一斤多，等我摘钩。”摘了钓钩，何雨柱突然吻了吻娄晓娥，“媳妇，你可真厉害。我喜欢。” “傻柱，孩子们在附近呢，羞不羞！”娄晓娥一下子脸都红了。 “没事，晓娥，阳阳和夏夏知道你是我大媳妇。”何雨柱悄悄的说。 “晓娥，我去处理鱼，你继续钓，再接再厉，中午给你烤鱼吃。” “我厉害，傻柱？” “那是，你就是女中豪杰，挣钱能手，钓鱼高手。” “那是，我准备继续钓两条，你且等着。”然后很认真的开始设饵料，放杆…… 这边何雨柱剖了鱼肚，用边上紫苏叶和盐腌制了那天鱼，又开始做其他的…… 等何雨柱叫吃饭时，娄晓娥却没钓到鱼了，也先收了杆，溪水洗了手，又抹嗤了下脸，好凉爽的山水啊。过来石头桌子这边，看见真的是一桌子的菜:一搪瓷盆红烧五花肉，一盆腌黄瓜，一盆拌凉菜，一盆炒白菜，一盆卤牛肉（事先准备的），一盆鱼滚豆腐，…… “来，让让，最后一盆炒猪肝，阳阳，后备箱里去把一箱饮料端过来，开饭，趁热吃。” 娄晓娥看着那盆拌菜，“雨柱，这盆啥菜？” “这是就地取材刚采的，野蒜头拌马齿苋，绝对是野味十足，好吃的紧呐。” 第212章 人生在世，心安归处 野炊的味道就是在于野，何雨柱除外，娄晓娥和四个孩子都觉得回城时，意犹未尽。不过没办法，回家还得给家里正宫孙淑红做晚饭呢，大过节的不能顾此失彼，虽然孙淑红没说啥，不等于何雨柱不识数。 路上何雨柱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娄晓娥。 “晓娥，今年所有的企业应该盈利可以，到年底应该会有千万的资金回笼，你先等等，如果放开土地使用权商品化，你可以参与进去，深圳，沪上，京都等地都可以。还有把娄氏大楼和服装厂的地皮也通过有关部门买断使用权。” “雨柱，有可能吗？” “嗯，很有可能，这个课题我们信息中心也在研究上报审批中，我预计明年肯定会实施，到时候多屯地，如果需要合伙人，我这有一个备选，到时候一起开发房产。” “可靠吗？” “应该还行，可以少量合作嘛。如果资金足够，自己开发嘛。现在装修公司也可以转型做建筑，自己建房子自己卖，而且还有一个是可以吸引更多的人才留在娄氏，以后你就轻松一点。挣钱要靠管理人才。” “嗯，是，你说的对。今年出租车这边可以回本四百万，服装厂目前看，到春节前估计可以盈利七百万左右，嘉楠宾馆现在上座率很高，每月有80万流水，基本上年底前可以有毛利三四百万，陋室那边，加两个专卖店可以获利两百万只少不多，这样年底前资金回流会达到一千六七百万。香江那边好像今年投资收益也不错，我估计会超过2千万港币，资金周转没啥问题。” “那行，资金先备着观望一段时间，如果要小投资，你让服装厂和马六的家具厂一起重新弄个户外用品厂，这个你在香江有接触吗？” “啥意思？不是太明白。” “就是像我们今天这样，如果有户外用的临时帐篷，折叠桌椅板凳，出来是不是会更舒适，下雨下雪也不是太害怕。虽然现在这个产业没有大市场，我们可以先做高档人群的生意嘛，现在慢慢的有私家车的人群多起来了，户外活动，运动以后肯定会是一个趋势，所以我们抢先做，利润会很高。上次那个登山包就设计的很好。差一点野战部队都要开始用这类背包了，为啥？实用。” “行，过段时间让那个设计师去家具厂接洽一下，我们开发开发。” “好，还有，那个阜成门的四合院去问过没？啥时候能搬？” “成栋全去问过了，用到元旦。我和他说了，搬走后去整修一下，春节前搬过去那边，那边房间多，以后阳阳他们过去一起住都可以。” “好的，我知道了，整修完了，你去帮我订一台钢琴，搬进去，我确实有想法至少每周让阳阳和夏夏他们过去陪南南和北北。孩子们要经常在一起，以后才能同心协力，互帮互助，我们才能放心。” “好啊，我到时给孩子们弄一个琴房，反正大小房间20几间，不够，把小间并一并，舞厅都能给你弄出来。” “行，最好不过，万一北北有跳舞天赋呢。” 回程路途不算远，先送了阳阳，夏夏回花苑门口，又送了娄晓娥，和俩双胞胎回别墅，自己才把后备箱东西自己收进空间，从别墅骑了停着的自行车回花苑做晚饭。 当晚，与孙淑红泡了澡后，孙淑红悄悄问:“哥，你说娄姐挣了那么多钱又和当年一样离你而去，你怎么办？”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就是我何雨柱这一生注定是个工人阶级，穷命。淑红，人这辈子，一切其实都有定数，凡事不可强求。人生无常，心安便是归处。再说晓娥那点钱你男人我还真不一定放在眼里呢。” “哥，你不吹牛能死啊，啥大话都能突突。” “淑红，记得我有一年给你看的那个天青釉的笔洗吗？那是从傅广安他爸那，在咱结婚前那年我买的，当年我花了500块，啥概念你明白吗？花了我一年工资买的。再过二十年，不用，十年估计也就够了，那笔洗能值一个亿你信吗？” “不会？也就一瓷器，能有这么值钱？你别欺负我是乡下人。” “媳妇，为啥黄金值钱？因为储量少，所以金价高，所谓乱世藏金，盛世收古董，古董价格一定是在盛世高于黄金的。宋代汝窑天青釉的藏品，我预估在当下这个世界上，数量不会超过200件，可能更少。物以稀为贵。说一亿那是说少了，无价之宝。你猜我手里有几件？” “啊，你手里还有？” “有，当然无价之宝确实不多。不过藏品总价那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啥叫天文数字？” “就是数字很大，大到想不到那个意思。比如说光年就比较大了，知道光年吗？” “哥，我现在好歹也是大学本科毕业好不好，我还在市党校读研究生了行不行，光年我还能不知道？” “那你说说光年有多长？” “呃……这我还真不知道！” “嗯，一般人还真不知道，阳阳估计知道，他刚学这部分内容，一光年是亿公里，这就是天文数字。” 孙淑红靠着何雨柱胸口没发出声音…… “所以，媳妇，我从来都没认为晓娥哪一天把我卷包烩了，我也不在乎，她都给我生了仨孩子，就当养孩子好了。血脉亲情这玩意儿很神奇的。淑红，你知道，咱结婚前我说我是孤儿一样的，我爸把我和雨水抛弃，那时候多苦啊，我十六岁就被迫上班，当时多恨我家那个老头啊，他回来了，我和雨水还得叫他爹。没办法，血亲。” “我还给你生了仨孩呢。” “对啊，一样的道理，所以你把我扫地出门，我净身出户我也毫无怨言的。索性我也把咱这边家产和你说一说:“现在住的房子是单位分的除外，红星院的房子老头估计会给阳阳，毕竟是孙子嘛，韩家小院一套独院准备给夏夏，鼓楼那有套二进院准备给秋秋，就是你爸妈去住过的那间，团结湖那边我和成栋全挨着的有一套独院准备给阳阳的，面积还不小。然后就阜城门外某单位的自建房我一共买了8套，给了雨水一套，给了晓娥三套当员工宿舍，还有四套，每个孩子一人一套，自己留一套。然后工资收入好像存折在你手里，目前就这么多了。然后投资是这样，晓娥的出租车公司基本都是我的，服装厂我现在有40的股份，陋室晓酌50的股份，家具厂有3成份子，装修公司也一样三成份子。哦，最后还有你大哥那个养殖场有三成份子给我老丈人养老应该够了。目前就这么多。” “哥，这是真的？以前你说的时候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呢。”孙淑红张着嘴起身看着何雨柱。 “千真万确。” 第213章 探望亲爹，细说人心 何雨柱自己也忽略了自己有这么多的投资了，还不包括他在傅广安这里的古董收集方面的投资。 哎，有时候他自己想想，人对金钱的欲望就是那么高，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不过想回来还是那个道理，有了投资，才能给更多的人生存的岗位，有饭辙。而且相对其他人来说，给的岗位收到的工资待遇优厚那就是间接帮助了别人。 现在红星街道办的出租车岗位非常受欢迎，何雨柱不光自己投资，还吸引了像张勇这类投资者好几个，现在差不多有超过1000台车是属于街道办的，这就是社会效益。 假期是短暂的，何木槿依然还是住在傅家。自打何木槿开始学习雕刻和鉴宝后，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很有韧性，自律性很高，每天仨孩一起，先做完作业了，然后一起学雕刻，等傅广安回来后，又听傅广安每天讲课一小时。而且现在古董的实物也充分，傅广安在何雨柱的投资下，资金充足，见到合适的真品就往家里摡搂，虽然有时候价位高点，他也毫不手软。在何雨柱的影响下，他也明白如果真的是盛世来临，现在的投资绝对是值得的。2年不到的时间他已经在自己家的库房里存了四百多件各种各样的文玩，木器，瓷器，玉器，字画等。所以上起专业课来比较方便，又加上何雨柱还给买了考古类的专业书籍作为教学的课本，有的放矢，非常有成效。 信息中心的班对于何雨柱来说自己也是有学习进步的空间，在一起的同事都是高学历高素质的人群，本身就是一种进步。再加上时常要去图书馆，资料室，档案馆翻阅资料，整理资料，归纳资料，总结写作，非常锻炼自己的大脑和协调能力。 总之，何雨柱觉得自己过得非常充实，每天有计划，有安排，有成效。 现在为了自己的身体，有时候还改变自己的出行方式，全程改成骑车上班，偶尔才乘地铁赶时间。 下班还研究下菜谱，他上次整理空间时，就发现原来还淘换过一本随园食单，现在也经常翻看，并付诸行动，亲自下厨试做，改善伙食，熟练自己的厨艺。 为了给娄晓娥和孙淑红改善身体，研究药膳，偶尔还跑去红星院咨询自己老爸，掌握下谭家菜吊汤的诀窍，顺便看看自己爹一趟。 他现在虽然对红星院的原住户不甚关心，不过过去那边也总能见到几个老熟脸。 这不2号过去红星院看望亲爹，还难得碰到了他内心最不愿见到的小辈:贾梗。 贾梗倒是没叫他傻叔，何雨柱也没招呼他，只是见着了，相互熟悉而又彼此陌生，没话。但是棒梗妈出来和他打了招呼。 “傻柱，好久不见，来看你爸呀？” “是啊，秦淮茹，你退休好几年了？现在在忙啥呢？” “这不，前院的解成又开了个餐馆，我在他那边后厨帮工，挣点生活费。傻柱，有没有路子帮我家棒梗找个工作呀？” “秦淮茹，我现在自己都在清水衙门上班度日，哪来的门路帮助别人，不过现在街道不是有出租车嘛？好像运营的还可以，你不让你家棒梗去试试？棒梗今年30几了，你还在操心他的工作，不至于？” “这孩子，不是前些年一直做临时工，现在好歹也娶了媳妇了，养家糊口的，临时工工资低呀。” “我可真没啥办法。以前没办法，以后更没办法，不好意思，回见了你。” 直接拒绝。这么些年没打交道了，现在还要往上扑，怎么可能。 进了家门，看见老爹拿着半导体，听着京剧。 “呦，老爷子，这悠闲的，天气这么好，不出去遛弯？有电视不看，听半导体，也没谁了。” “有啥好溜的，不如在家喝茶听戏爽快，傻柱，我这茶叶快没了，闲了帮我幺一斤茉莉花茶过来，别忘了，我也就好那一口，还有酒也没了，顺便搬一坛回来。老了，自己搬不动了哦。” “行，我现在出去帮你买去，还需要啥？” “其他都还有，走之前给我留点钱就行。” 何雨柱骑车去了比较远的茶行，买了两斤茉莉花茶，又去供销社买了50斤一坛的金刚刺二锅头，花钱让人用板车给拉回红星院。 “傻柱，餐厅现在生意怎么样？” “嗨，我基本不去的，我哪有时间呐，现在那边基本上是庆安管着，还行，庆安还比较实在的，不用担心，刚昨天我还问了晓娥，好像今年餐馆利润还行。” “嗯，你媳妇这个外甥人品还不错，现在厨艺也还行，不过你自己也要上上心，毕竟是你的生意，亲戚终归是亲戚，该管理还得管理。那也是下蛋的金鸡，不少挣。” “老爷子，你退休了，就好好养着身体，自己有退休金，儿子女儿还给你体己钱，甭操心了。” “随你，还有一事，好些天前后院的许家小子给我送了两瓶好酒，说是谢谢你的提点，啥情况？” “我这去年春节时，让他去医院检查，做辅助省孩子呢，好像那小子成功了，那看来是有了后了，行，待会我过去看看。” “哦，原来如此，你俩以前不是老掐嘛，怎么，现在处的挺好？” “老爷子，以前不是年轻气盛嘛，现在我都50了，转眼就51了，还能干嘛。人与人之间不就是和平相处，和气生财嘛。” “呵，你还把我给教训上了？对了，后院一大妈身体不好，我估计过不了今儿这个冬了，你不去看一看？” “爹，算了，我不是圣人，管不了那么多，她家也不缺钱，不缺吃住，我也不是大夫，看了又怎样，不看又怎样。” “嗯，那我就知道了，也是，他家去年说和贾家走的近，这你懂了？” “哦，原来是这样。明白了。老爷子，那你可在院里要注意了，以前我怀疑秦淮茹举报我几回呢。你也悄默声的给我听着点，防止有人使坏！” “还有这事儿？你以前咋没说起过。行了，我知道了。井水不犯河水，我心里有数了。小子哎，回去给我孙子，媳妇做饭去，我这没事了，留一百块钱给我，然后滚。”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五十，“今儿没那么多，刚买了茶叶，酒，也就还有50几，给你50先拿着，过几天再过来看你，你没事了也可以过我那去的，那边能住下。” “不去，鸽子笼似的，哪有这舒坦。” “老爷子，要不要我给你寻摸个老伴儿？” “傻柱，不用，老婆子我自己会找，你还真能操心。” “这不，老来伴嘛，有人在身边，我和雨水也放心不是。” “滚蛋，别打扰我听戏。” 第214章 我为亚运添砖加瓦 趁着有时间，何雨柱去了百货公司买了两罐奶粉，用网兜提着去了红星街道办宣传录像厅。 “许大茂，许放映，在不在啊，傻茂。” 许大茂今日还真在，因为还没到中午，他今天过来是调试一下刚引进的投影机的，现在鸟枪换大炮，不用电视机了，用更大更宽的投影机，看上去有点小电影的味道，所以来看录像的人依然很多，毕竟连续剧看着过瘾，价格还不高，又可以享受喝茶，嗑瓜子的悠闲。 许大茂听着有人叫，赶紧从剧场里出来，一看，何雨柱。 “我的天，傻柱，你这可终于出现了，你搬家我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上哪找你去。” “许大茂，你就扯淡，我媳妇还是你们主管宣传科的领导呢，你不能问我媳妇嘛？你啊就是诚心不够。” “哦，对啊，我怎么就没想起来这茬，对，傻柱，恕罪恕罪。不过我真的诚心诚意的感谢。不是因为你，我哪来的双胞胎。你说的那个啥试管，咱成功了，现在我孩子都五个月了，俩男孩。” “恭喜恭喜许大茂，来，不成敬意，两罐奶粉。”说着就把网兜递给许大茂。 “傻柱，这怎么话说的，多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接了奶粉。 “不过奶粉我就收了，我家双棒儿胃口可好了，还真缺这一口。” “许大茂，生意兴隆，那你双棒可不缺嘴了，有好爹给挣奶粉钱，饿不着。我今儿去了红星院，顺道过来看看你，原本想去你家的，想想还是先来这比较合适。所以就来了。” “感谢，感谢，傻柱，你这人情我这辈子恐怕都还不上了，大恩不言谢了。” “行了，我就走了，也得回家做饭，j以后有空再来看你，好好的啊，傻茂，别飘了，有孩子的人了，凡事多想想后果，明白？” “明白，哪能呐，犯法的事儿咱不会干。” “那我就走了，以后有事找我，可以让我媳妇传话。” “好嘞，我以前脑子短路，现在知道了，就是，孙副主任在街道办还挺照顾我的，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顺道，何雨柱去了街道办，找媳妇看看中午回家否，一打听居然不在，下到居委会去检查消防安全去了。现在每个街道办要办的事儿很多，。因为要在两年多点时间后，京都要举办亚洲运动会，整个京都的基层都自愿报名为亚运会出一份力，所以很多的很细致的很繁琐的工作都落实到街道办，然后街道办给下面的居委会安排落实，包括志愿者，消防安全，卫生状况，危楼危房的改建，包括有些片区拆迁安置的落实…… 哦，何雨柱这才知道为啥去年开始，街道办天天那么忙了。 何雨柱这才想起亚运会的事儿来，对，捐款必须得捐。连忙骑车去了娄家别墅。 “那个晓娥，我刚想起来，两年后，咱京都要举办亚运会，我们还是要捐一些款的，你看看怎么捐比较合适？” “这个事情你作为男人你决定好了。” “那行，这样，假期结束，每个单位捐每个单位的，服装厂目前生意好，多捐点，而且给每个员工的名字也写上去，主动捐，争取捐50万以上。陋室那边也一样，少捐点，就五万。娄氏企业大楼这里，你看着办，我觉得你捐个100万，作为外商企业捐款也是可以抵所得税的，也不是太亏。咱们挣钱了，花在有意义的地方花的值。我想我们单位可能也会有捐款这个活动的。你看怎么样？” “行，那就按这个谱去办，我明天就去单位落实这个事情，争取早日把款项捐到组委会去。” “嗯，宜早不宜迟，专卖店那边也可以搞搞活动，买东西附加捐款活动，刺激下消费，可以拉横幅宣传宣传，明白我的意思？” “好的，这个活动以前也做过，没问题，那我们这周就开始做这个事了，嘉楠宾馆，餐馆也这么搞。” 何雨柱发现娄晓娥举一反三能力非常强。款要捐，名也要，这不耽误。能做成新闻更好。 且等着看看效果。 果然3号下午，娄晓娥已经落实了全部的情况。俩专卖店，嘉楠宾馆，陋室晓酌，都挂了大红横幅或竖幅:“我为亚运添光彩，消费满十捐一活动从今天开始。” 反正类似的条幅在娄氏企业名下所以地方都开启，包括服装厂门口也拉起横幅:红叶点燃亚运激情，人人为亚运奉献爱心 而且娄晓娥雷厉风行，十月五日，娄晓娥在成栋全的驱车下，去了京都亚运会组委会将三张不同的支票送到，分别是娄氏企业100万，红叶服装厂50万，陋室晓酌餐饮店5万。 组委会当场联系了京都电视台赶到现场，摄录了这场捐款。因为这是到目前为止，这是个体企业捐款最大的一笔，而且听娄晓娥说的还有后续捐款。所以组委会也把这一事件当做一个重要的事情来对待，确实目前组委会也是为经费不足头疼，缺口比较大。 六号，娄氏企业总部，红叶服装厂，陋室晓酌几乎同一时间接受了京都电视台的采访，因为娄晓娥考虑到这个问题了，所以事先也有所安排，采访顺利。采访团还得知王府井和大栅栏还有俩专卖店也在搞这个捐款活动，又专程跑了一趟专卖店，一起采访，当晚京都电视台新闻里就出现了一段时长超过五分钟的新闻专访，高赞扬了香江商人娄晓娥和所在娄氏企业下属所有单位，几块巨幅横幅成了京都人熟悉而又敬佩的对象。 居然第二天 tv又相对简单的在联播时间播放了这一新闻，居然把前几年向国家博物院捐赠四样国之重器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娄晓娥自己都没想到这宣传力度，王府井和大栅栏专卖店，陋室晓酌，嘉楠宾馆一夜一夜之间名声在外，成为爱国企业，爱国模范单位。上门来消费的顾客络绎不绝，尤其是娄氏企业大楼，来接洽联络会务的单位一波接着一波…… 此后娄晓娥的身份地位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各种头衔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一个戴在头上:ri大代表，z协委员，工商联合会副会长，外商优秀代表…… 本章说明:1987年2月，江苏盐城五年级学生颜海霞向亚运组委会捐款16元的事情掀起了全国，乃至全世界同胞向90年亚运会捐款的热潮，到后来，经常有人见面会问“您今天捐了吗？”成为一句日常问候语。时至今年，我们杭州继北京，广州后成为第三个举办亚运会的城市。真心预祝推迟一年举办的第十九届亚运会圆满成功。杭州欢迎您。 第215章 记得欠我一场婚礼 上班后第二个礼拜一，信息中心也开始自愿捐款的宣导。何雨柱也不着急，捐款肯定是要捐的，不过金额不能超过领导。周二，信息中心倪主任捐款50块，曹副主任50块，徐平波捐了40…… 何雨柱与办公室几个一起商量了后，办公室四人每人都一样，捐款20元。不过何雨柱当天回家后，又在自己区所在捐款点捐了50元。捐太多也不是太好，不能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回家，何雨柱特意询问了媳妇孙淑红捐款一事，确实街道办全体成员也捐了款，安主任最高，捐了50，孙淑红等副主任都捐了40。不错，不错，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何雨柱还给了何佑椿10元钱，告诉他，如果学校组织捐款，要捐，捐的是希望，捐的是零花钱，5元。 任何对社会有益的事情，作为个体也要参与其中，要顺应时代潮流，这时候不能搞特立独行。何佑椿高中二年级了，也算大人了，当然知道这个道理，虽然他心智不够成熟，自学了吉他，又跟老师学乐理，弹钢琴，学萨克斯，他非常努力，学习成绩也是名列中游偏上的，再加上和妹妹以及傅兴桢学过一段时间的雕刻，他还给自己刻了一方印章:人可右椿。 孩子们的进步是显而易见的，何雨柱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自己大儿子学的金融，以后接替母亲娄晓娥管理公司，大女儿何红叶也开始自己的学医之路，志在救死扶伤，二儿子也在喜欢音乐的道路上奋斗着，很执着，二女儿现在在工艺美术道路上奔着，有着好师傅领着入门，文化课也不错，虽然五年级，居然现在都在看初中的语文，历史，地理等课程了，也就是最小俩双胞胎估计也继承母亲娄晓娥的美貌和智慧，以后一定也不会太差。娇妻在怀，孝顺子女，三两好友，琴棋书画的熏陶着自己，夫复何求啊。 仕途对于自己可有可无，不犯错即可，没有太多的追求。当然自己利用自己的先知先觉做对社会进步有用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还是义不容辞的。 所以何雨柱还是很用心的做着他的学问，顺便这几天把修改好的关于土地使用权商品化后房地产作为支柱产业发展的构想一文上交给了徐平波，让他润色审查后上交。 与此同时，办公室杨帆也完成一篇引进资金兴办民营学校的构想上交给了徐处长。 产业处渐渐形成一股积极向上的，你追我赶的势头，在信息中心渐渐被领导察觉。 何雨柱自己倒是没察觉单位对于产业处的重视程度，他还是依然一如既往的按照自己的节奏查阅资料，等待之余准备新的素材写文章，也便于自己调查和申请外出。 当然与娄晓娥的约会也必不可少，鼓楼的四合院俨然成了俩人的爱巢，在这里，可以相互的放松和温存之外，也是业务交流的主要场地。 “傻柱，你上次说的那个叫户外用品，我们已经开始实施了，产品正在研究开发之中，按照成栋全的说法，好像家具厂很有兴趣，说这事肯定能成功。” “先研究，不着急，那个都是小业务，好在投资小，回报快。” “傻柱，你其实不做生意太浪费了，好像你天生应该做生意？” “晓娥，人不要贪心，现在这样就挺好的，难道你希望66年的事情再重来一遍嘛？我可不想再失去你的踪迹，再来一次，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呦呦呦，我失踪了，你又没啥损失，你不还有淑红的嘛。不过你这话，我爱听，不管你真不真心，我都受用，反正我也快老了，除了你，我也不可能再爱上谁了。” “晓娥，你这话说的，你觉得你现在所挣的钱有你家那个极品羊脂玉手镯值钱嘛？我真不贪图你的钱财，我只在乎你的心灵。” “傻柱，到今天，我才知道女人为啥如此可悲了，就相信男人的鬼话，被哄骗的一愣一愣的，最后给他生仨娃。” “晓娥，你啊，和淑红一样，总觉得我是不是江湖骗子。其实国庆节期间我给淑红也算了一笔账，我现在在你这的资产也好，在我自己那边的资产也罢，其实我就算现在身无分文，也有生存能力，我告诉你，我现在厨艺虽说不上达到大师级，准大师级别绝对有，随便哪里都可以混饭吃。这就是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何况我还有其他本事。如果你不信我，你这边的投资收益我都可以放弃，全部归了何晓兄弟三人好了。我还能不乐意。所以，我说的是真话，我最大的财富是你们八个人，而不是金钱。钱财是身外物，多少是个头呀，可你们，我不要说这辈子割舍不了，说不定下辈子还能再相见呢。这才是真正的财富～传承。” 娄晓娥不管何雨柱说的话，反正听的自己热血沸腾，忘情的搂着身边的男人狂吻着，“傻柱，别忘了，以后给我个婚礼。” “晓娥，我没忘。一定会有的。到时候说不定你孙子给你拖婚纱。” 真的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从娄晓娥口中也得知，家具厂马六他们在这次的募捐中也有所表现，得到区政府的高度评价，何雨柱还是挺欣慰的。就得如此，办企业，不光为挣钱，更高的是社会责任和使命感。不是压榨劳动者的剩余价值，而是在获取多出来的延展价值，这才是长久之计。 很久也没见那帮哥们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有时候忙忙碌碌就是这样，同一片天空下，没有合适的时间碰面，都是挺正常的事儿。 看看这周末空不空，何雨柱对自己是这样说的，有空就去德胜门会会那帮爷们，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时间，明天去单位打电话问问成栋全再说。 何雨柱和娄晓娥在三点多才离开鼓楼，期间娄晓娥还主动把床单被罩洗了洗，何雨柱也分头把前后屋子收拾了一遍，这也是惯例，中午时分到这里吃了中饭，待个大半天时间。也幸运的是这条胡同居然好几户院落是没人居住的，人比较少。这是有一次何雨柱提前过来碰到一位隔壁的隔壁的邻居说的，这一片以前院落大多数都是成份不好的人家，所以也就是落实政策归还的房子，他说他家也是。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 第216章 各有进步，畅享未来 “爸，我在学校期末可能要有一场音乐表演，所以……” 十月底时，阳阳在吃饭时候提出一话题。 “阳阳，有啥要求你可以提，大胆提。” 何雨柱直接告诉何佑椿。 “我们音乐老师大概希望我们每人准备一套比较正式的演出服。” “有啥具体要求嘛？比如款式，颜色，还有你们是单人表演还是团队表演。” “是这样的，我们是一个团队，有钢琴，小提琴，大提琴，黑管等，我参加了学校交响乐团，我负责簧管。” “行，需要多少钱，让你妈给你，咱家财政大权在你妈这儿。儿子，好好演，可能的话，我和你妈参加你们的汇报演出。” “不需要多少，可能也就做一套深色西服，，加一件白衬衣，西服需要订做，白衬衣自行采购，这次学校好像对我们这个乐团寄希望很高，演的好，有可能参加市中学比赛。怎么样，我们学校牛？” “你们学校本来就是很牛的，不过现在你们这所谓的乐团牛不牛，还得练了才知道。不过学校要求做演出服，咱就响应，做。” “可是需要60块，好贵的。” “儿子，你不能拖后腿，再说演出服又不是一次性的，还好啦，不贵。” “淑红，你给孩子钱，让他明天交给老师，服装肯定还要量体裁衣，不能拖。60还真不是太贵，估计学校还是考虑了学生的承受能力了，用的一般面料。” “儿子，你们是啥时候演出？我们能不能参加，妈还是很想去看你们演出的。” “妈，爸，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们乐队自己也有目标，争取走出学校，冲向市里，到那时，估计有机会去大剧院演出，应该有机会的。” 孙淑红到房间里取出十张十元钱，交给何佑椿“儿子，妈给你100，除了交服装费，余下算你的零花钱，不过，妈有言在先，如果文化课不好，以后就断了零花钱。” “妈，下月初期中考试，我给你拿个年级前100，你觉得行不行？” “你说话算数？” “没问题，你不知道，上次国庆时我问了傅兴桢，听说夏夏现在在她们五年级人家成绩年级前20，我肯定不能落后我妹不是，我们高中人数多过她们五倍，所以前100是这么来的。” “好，妈今天听了你这话，放心不少。儿子，好好读书，现在读书机会难得，要珍惜。” “妈，我记住了。” “哦，淑红，阳阳，趁今天我也和你们先打一招呼，出了年阳阳和夏夏他们我想让他们去陪着南南北北。特别是阳阳，大哥哥不在，你也要承担起当哥的责任，晓娥那边我商量过了，阜成门内她原来国家归还的二进院会空出来，年前会去修整，她们会搬去那边，房间很多，而且我准备给阳阳他们准备琴房，跳舞排练场，在那里会比较方便一些。阳阳平时上学也会离学校近那么一点。” “爸，琴房，都有啥设备？” “嗯，准备把你喜欢的乐器都买一套给你，爸至少准备一架钢琴给你。” “哥，你这决定这么突然？是不是有啥事情发生啊？”孙淑红问道。 “淑红，倒是没有任何事情，我只不过是做一些准备而已，还有就是增进一下他们兄弟之间感情而已。未来他们总是要单飞的，趁现在还有机会，让他们多多接触，可能会比较好而已。不过现在院子还没空出来，估计春节左右搬家。” 晚上卧室里孙淑红还是问了原因。 “淑红，你还记得嘛？以前我就受人举报，难道你不觉得以后还会有人举报我嘛。我只不过是让晓娥远离一下熟悉的环境，到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生活，省的引起外人觊觎，尤其是红星院那帮长红眼病的人的惦记。这次亚运筹款活动中，晓娥的企业也好，个人也好，名声在外，我还是担心有人不怀好意呢。不过增进下他们兄妹情意的思想确实存在的，主要还是让孩子们有一个成长陪伴的过程，这样可能会比较科学一些，你看红叶在家时，阳阳和夏夏就会更听话，更活泼。现在看来，红叶在家的榜样地位也好，领导地位也好，比我们当父母的要有用的多。孩子们的世界我们不甚了解，只有他们才是真正可以打开心扉的同龄人，没有太大的代沟。你觉得呢？ 还有一个更实际的问题，我预测明年我们单位会比较的忙，以后我有可能要全国各地的去调研，晓娥那边有蒋爱珍和小庄做饭，阳阳他们伙食更有保障一点，你也可以少操心一些。” “你们要去各地调研？出差？”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肯定会的，不然我们信息不对等，无法准确提供对产业发展的建议啊。有调查才有发言权嘛。” “哦，这倒也是。对了哥，我也想起一事来，这周区里有领导来我们街道办调研呢，你知道带队的是谁嘛？” “那我哪知道，区里领导我又不认识，以前也就认识组织部魏部长，找我谈过话，其实也不熟。” “是你们原来民政局局长，现在是阮副区长，好像主管经济方面的。我也不熟，6月份就调任了。” “哦，那他还真的心想事成了，终于跨入高干行列了。 淑红，你们安主任没调任嘛？没被抽调去哪个局担任局长？” “哥，我们街道办现在如日中天，欣欣向荣，除非升他去担任副区级，不然他哪舍得这位置呀。不过处级升副厅哪那么容易的事儿。” “对哦，阮诚杰这么多年才升级，安主任好像年头也不是太多，也就几年时间，我想想，韦局调去民政局第二年我去的局里，我在局里呆了三年多一点，哦，安主任担任街道办主任也五年了，哦，这时间可是过得真快呀，媳妇，你这副主任时间更久了，十几年了？说不定啥时候升你了哦。” “哥，我又无所谓，一介女流，再说我也无所谓，有哥在，我即便当普通工人也乐意。就如你说的，咱家又不缺钱，怎么过不是个过日子。我现在呀也想着稍微能空一些，少操心些，就好了。” “不过，媳妇，你就看着，你在红星街道时间过长，我预测最多再一年，你肯定得挪窝。至于去哪里我不好说，正职肯定是正职，你从现在开始做好心里准备，好在我们出租车还有一年就回本了，不用太担心有其他的后顾之忧了。挺好，以后估计是区里哪个不是太重要的局当局长。孙局长，咱睡了，以后再讨论。” “哥，就你会哄人，今儿泡澡不？” “媳妇，你可真善解人意。” 第217章 出差，又见出差 还真被何雨柱说准了。一上班，徐处长就过来招呼。 “小何，明天有代表团去深圳调研，我们信息中心就你去，为期一周，明天出发，回去准备准备。” “处长，派其他人去行不行？我家孩子还小呢。” “不行，这次主要可能是为了调研土地使用权转让的问题，你必须参加。回来要写报告的。” 自己给自己挖的出差的坑，只能自己跳。 好在随行的人很多，也分很多部门，无论从交通工具和住宿安排都比较舒适，何雨柱就当自己来深圳特区旅游了。他走在调研队伍的最后面，只用眼睛看，用耳朵听，虽然也有人过来和他搭讪，他也是很随意大方的介绍自己，不过对方是谁他真的没注意…… 走过城市的很多地方，有工厂，有单位，也有荒地，看来还真有可能是要进行新举措了。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历史的车轮也滚进了11月份。 自我的调节让何雨柱没有感觉出差的辛苦，反倒养了一点膘，很是惬意。在回程的飞机上，他还是通过自己的笔记酝酿了自己要交的调研报告，没办法，这是任务。 近段时间孙淑红也特别的忙，街道办现在事情也特别的多，不光是街道下面的人员安置问题又开始扩容了过来要求安置的人员急剧增多，因为好些个企业有安排剩余人员待岗或者有人干脆停薪留职出来想自己挣钱的，可是大环境如此，哪里有那么多的岗位可以安置。街道办只能做好登记造册，后续怎么解决交给时间。 出租车管理公司倒是人满为患，要求车的人很多，但是没车，干脆有些人员自行买车过来挂靠的也有，只要交管理费就可以。一时天津大发面包车在流通市场上涨价的厉害，现在买一辆车价格已经超过3万八了，比出厂价还要高，可是还提不到车，生产能力有限，需求在迅速增长…… 京城出租车公司雨后春笋般的增多，车型也非常大多，高档的有皇冠，再下来有波罗乃兹，菲亚特，夏利大屁股，不过还是大发面的居多…… 亚运的志愿者也需要办理相关的培训机构，有教学礼仪，教简单日常英语的，这都需要街道办这个中心派到各居委会共同努力，所以街道办日常事务增多也是可以想象的到的。毕竟时间不等人，90亚运也是国家的脸面，必须办好，不能出了差错。 何雨柱回到家时，家里没人，他还是稍稍休息了一会就开始做自己该做的晚餐，收拾一下屋子，墩墩地，把书房乱七八糟的书整理整理。 何佑椿现在是下了学需要乐队留下来排练，到家时间就会超过六点，天都快黑了。孙淑红也是，每天要下到各居委会联系具体情况，并每天需要汇总各项事务，回家也是在六点左右。 天气进入11月就开始下降的很快，偶尔下雨就会特别的冰冷。 所以何雨柱还是熬了羊肉汤炖了萝卜，给增加些发热的菜肴…… 等到孙淑红拖着疲惫的身躯先于儿子何佑椿回到家时，看到一桌热腾腾的饭菜，真就有产生家里有丈夫在，她就轻省不少的依靠感。 “哥，出差回来了，真好，你不在家，我和儿子总吃面条，今天阳阳和我可算有口福了。” “媳妇，我不在家你们俩怎么吃的晚饭？” “有时候，就早上多买点馒头，包子，然后回来熬个粥，或者有时候下挂面，我们俩现在回来都很晚，你看阳阳到现在还没到家呢，他每天都排练。” 话音刚落，阳阳就自己钥匙开门进来，一看何雨柱在家，高兴的不行。 “爸，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和妈都要饿瘦了。今天做了啥好吃的？妈，帮我盛碗饭，我快饿死了。” “阳阳，洗手去，自己盛饭，顺便给你妈拿碗筷，这么大人了还要你妈伺候你，以前爸不是让你多照顾你妈的嘛？” “爸，我错了，我去给你们俩拿碗筷，你们喝一盅，我妈这周好辛苦的。” 孙淑红看着儿子乖巧的样子，也是欣慰，“好，儿子，喝一盅，还真是好久没喝酒了，今儿让你爸陪我喝一盅。” 温馨的家庭就是从饭桌上体现，红火的生活必须是热气腾腾的饭菜开始。冷锅冷灶的家哪里还会有烟火气呢。 熬的浓浓的羊肉萝卜汤咸淡正合适，在大冷天喝一碗羊汤，那是多滋润的生活，今天还有红烧鱼，土豆丝，肥肉焖豆干，外加肉沫白菜。 三个人吃五个菜，全部吃光的日子还真不多，阳阳是胃口大开，大米饭连干两碗，羊肉炖萝卜一人消灭半锅，吃完摸着肚子，“爸，以后能不出差嘛？你这一出差，家里生活质量明显下降。” “阳阳，出差与否我也不能确定，工作安排不是我自己说了算的，以后你可以调节时间，不行去外面餐馆打点菜回来吃啊，你也要开动脑筋，照顾你妈，如果你妹在家，也要一起照顾好。” “爸，我口袋里又没钱。” “嗯，我欠考虑，以后家里让你妈随时放20在外头，随用随取，方便改善生活。最近学习怎么样？” “还行，就是放学要留下来排练，对了，我们下周可能学校里内部要排演，如果你们有时间，好像可以家长参加。” “好，阳阳，如果爸有时间，一定出席你们的排演。我也想看看咱家阳阳现在演奏水平究竟到啥程度了，好好练，短期内爸爸不会再出差，你们按照自己节奏回家，必定给您们安排好晚餐。” “那就太好了，爸，你可不知道，吃过你做的饭菜，其他地方的饭菜都不香。” “行了，别拍马屁了，我也就比人家高了那么一点点，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你爷爷水平比我高，你不去尝尝？” “我也想去，不过我去了我妈一个人，她就更简单应付了，不好。” “呦，小子，可以啊，知道孝顺你妈了。不错，不错，媳妇，听到没？还不给你儿子十块零花钱，你儿子值得每月给零花钱。还有夏夏这周回来，也给她点零花钱，她们那仨人估计也没啥零花钱，广安抠的有点紧，他那人脾气我还是了解的。宁愿买物件，也不愿吃的好点。也是个守财奴。” 第218章 兄弟谈心，首槌敲响 “若拙，近段时间可好？”何雨柱利用中午时间请傅广安在他们剧院附近吃饭，离得也不是太远，骑个自行车很快就到。 “何哥，一般啦，剧场现在排着话剧，虽然现在看话剧的真心不多，单位不排也得排，不然剧场面临关门歇业，大家都没饭辙，很多演员都走了，拍电影去了。” “若拙，那你咋不出来呀？” “何哥，我出来现在也没好去处，且呆着呗，我好歹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地也是老职工，再说了，空点好，我还好回家陪着孩子们教一教功课，闲着的时候去一趟乡下探探宝，多好的事儿。有你在后面撑着我，我还有啥好担心的。何哥，近一年可淘了些好玩意儿了，我现在不急的。” “若拙，没想到你真沉的住气，行啊现在，范瑶不给你脸色看呐。” “不会，她知道实情，再说她们编辑部现在日子也是不好过，半斤对八两。她现在基本上半天班就回家给孩子做饭洗衣服呢。好着呢。” “兄弟，你平时要舍得花钱，不要抠搜，咱们有钱，未来你，我全是大款爷，有钱花着，别苦了孩子。经费还够？” “有的是，我现在才不抠呢，你上次说那对圈椅的时候我就想通了，如你说的，就是款爷。上个月，有个朋友让我把去年淘的一个霁红釉的瓶子兑给他，他都出了我收购价的几百倍了，我还是想想没出手。那瓶子再放几年，别说几百倍，上千倍都是它。” “哦，啥情况？” “去年在密云收的一乾隆款霁红釉梅瓶，150收的，正经开门货，一哥们想让我四万给他，我没给。我觉得再几年，那瓶子得过十万。那颜色漂亮，正经官窑器没跑。何哥你说我还能想不通。” “那我得抽时间去瞜一眼，好东西就是想上手。” “都放在库房呢，你周六来接孩子时，我等你。那玩意看着，我就心里舒坦。” “行，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还有没经费了，你就吱声，我好歹现在还有点投资在外面，不愁咱兄弟吃的用的，明白？” “你放心，手里还有五千呢，不过现在就是收东西也不好收了，价格确实还是有点高了，不像早两年了，白菜价已经不存在了。” “有好东西还是可以的，价高怕啥，水涨船高一样的道理，以后还是会加倍增值的，只要玩意儿好，你不要怕花钱，不够就说话，紧要的话去那个大栅栏服装专卖店借都可以。” “行，那我们今儿这午饭杯中酒干了结束，马上上班了，你也要回去上班啊？” “行，干了，上班，周六我过去接孩子，顺便看看你淘的好玩意儿。” 何雨柱最终没有回去上班，喝了酒回去不是太好，反正他出来就说要去查资料的，所以也就不回去也无所谓。 看天色还要早，他还是去了鼓楼住处，一来是休息一下，二来也是为了来打扫整理一下。 想想以前这处二进院花了2万元就买了，真的是便宜到极点了，就按现在450平，单价400一平都要二十万，何况现在是有价无市的局面，看来当时还是胆子小，没多入手几套，现在想入手也没有房源了。虽然惋惜，不过做人不能太贪心，有几套就不错了。幸亏阜成门外楼面房多买了几套，现在也是增值不少。房产就是增值。自己躺在床上想这个问题，明年如果京都土地出让实现的话，让娄晓娥马上成立房产公司着手建房，在亚运会前后就可以完成建设，到那时候估计房价会超过2000一平，真正的印钞机啊。看来有时间还得找下张勇，拉他进来还是比较靠谱的事，毕竟人家要背景有背景，要资金也有资金。对就这么办，春节估计就可以定下来这个大事。事不宜迟，尽早落实，抢占先机。 迷迷糊糊还真睡过去了，醒来才发现四点半了，想收拾也没时间了，赶紧起身，洗了把脸，关了门窗，锁了院门，赶紧往家赶。 人过五十，明显感觉自己精力不济，自己也是劳心劳力的命，想着自己能做到最好，尽量把自己的家庭，工作，日常生活安排的妥当一些。人毕竟没有分身术，这不今天下午稍稍休息，就直接把自己给累睡着了，现在家里的晚餐赶紧要准备起来，还不算另外一个家俩小的还没管呢。 累且快乐着…… 进去12月，何雨柱关心的土地使用权拍卖真的实现。特区第一块土地使用权拍卖，一块不到9000平的荒地居然拍出了525万的天价，拍出的是50年的土地使用权。这是一个划时代的拍卖，自此开始，国内房地产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京都的报纸，新闻联播在第一时间报道了这一消息。何雨柱原本也是关心这一消息。他是在报纸上看到这一消息的。他看到后，抽颗烟，第一时间就翻看通讯录，给张勇打去电话。 “请问张勇在？” “我就是啊，你哪里？” “二公子，我何雨柱啊，最近忙啥呢？二公子。” “何兄弟，我还真要找你呢，啥时候有空，找个地方聊聊？” “可以啊，我也有事找你，你看这样行不行，那个阜成门外那边有个嘉楠宾馆，附楼有个咖啡馆，明天中午我请你喝咖啡如何？” “行，我一定准时过去。” 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 何雨柱也要让自己发挥特区的速度，安置起来。 第二天的事情在早一天就安排好了，没直接去单位，直接很早去了娄家别墅，娄晓娥都还没起床呢。 上楼捏了捏鼻子，把她给弄醒。 “傻柱，怎么是你，这么早的嘛？我再睡一会行吗？” “起来了，晓娥，今天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起床，吃完饭一起去嘉楠宾馆。我要先和你商量商量，然后再要和人家谈事情，时不我待。” “讨厌，大冷天也不让我睡个懒觉。” “乖，今天确实不行起来，我看蒋爱珍早点好像给你备下了。” “好，起就起，拉我一把。哎呦，好暖和的被窝呀，真的是，多可惜啊。” 第219章 牵线搭桥，冬至冷至 “二公子，前天新闻看到没？特区开始土地拍卖了，有啥感想？” “何兄，看来你的眼光真的挺敏锐，你去年说的，今年就实现了，接下来你觉得该怎么办？” “二公子，不是我怎么办，而是你怎么办。我还照样上班，又不经商，我找你确实是因为你在我调动工作上给了我帮助，我这也算是借花献佛，来还人情的。” “兄弟，你也不欠我人情，你在民政局待着也是干部，换了单位又没升级，哪门子的人情，咱兄弟俩就别客气了，好歹咱也有十几年交情了，不是吗？” “二公子，你不是说要投资嘛？现在正当时了，做房产一定挣钱。我估计随着特区拍卖落槌，用不了多久，估计这事儿就会立法，到时候很多单位就会疯抢土地，谁先抢到谁就能挣钱，你不心动？” “心动了，我也问过我爸了，确实你说的应该是对的，可是目前资金不是太充裕啊，你上次不说给我介绍合作伙伴的嘛？” “是，我今天也是这个意思，对方说香江商人，和我有点渊源，不过对方有要求，就是对方要控股，你是不是愿意的问题。” “控股没问题，对方投资额大，控股不是很正常嘛？最主要的是要可靠，不要到时人跑了那就麻烦了。” “那你可以放心，看到没，这个宾馆，附楼是她的，你就说，她能往哪里跑？” “何兄，你说的是这个娄氏企业的投资人？” “是，二公子，我也不瞒你，她是我大儿子的妈，现在你明白了？” “不明白，啥大儿子的妈？” 何雨柱于是将自己的故事简明扼要的说了个大概给张勇听。 “我说呢，何兄，原来你还是原来娄半城的准女婿，怪不得。” “历史原因，没做成女婿，不过她倒给我生了个儿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你呢，当年与我有恩，她呢也与我有恩，所以我想如果你们能谈妥的话，是不是试着合作合作，也算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既然这是她的地盘，干脆今儿就谈一谈嘛，她今儿在不在？” “在，你来之前我也和她稍有交流，她目前资金方面没问题，主要可能还是人脉方面需要你打开局面，她大致的合作意向是这样的，资金她出70，你出30，然后她把你的人脉折算成10的投资，共同成立一新的房产公司，她占六成，你占四成，新公司财务独立核算。大概是这个谱。” 张勇没想到是这么个算法，“何兄，要不现在过去谈谈？” “行啊，她就在附楼五楼，反正也中午了，她给预备了中午餐了，三楼餐馆包厢等着你呢。要不我们上去？” “好，何兄弟，你这是帮了我大忙了，走，上去会会你的大儿子的妈。” …… 此后一周，张勇和娄晓娥经过几次谈判，最终确定共同成立了嘉勇房地产开发公司，注册资本3500万，娄晓娥出资2100万，张勇出资1400万，股本分成按55\/45划分，张勇也不想占太多便宜。办公地址就在嘉楠宾馆五楼注册了新公司。春节前，张勇就拿到了位于东直门附近十字坡的一块50亩土地，价格仅450万。 而后又把这个这土地给抵押银行贷款，在丰台区又拿了200亩土地……（这是公司成立后三个月内发生的事情，先在这提一下。） 27日，何雨柱正在八角花苑给孩子们做着中餐，准备中餐后送夏夏和傅兴桢，兴渊回东城呢。天气格外的冷，外面开始飘着雪花。 一进腊月，西北风狂吹，冷空气南下，京城温度一下就降到零下十度。 暖锅炖着，一家人正准备开饭了，门倒是被敲响了。何佑椿站起开门 “爷，这大冷天的，你咋过来了，也不怕滑着，快进门，正开饭，坐下和我爸喝点。” “这天气还真的是有些邪门，齁儿冷。” 何雨柱示意夏夏给爷爷拿碗筷，自己也搬了椅子，让出主位扶着何大清坐下，“爸，这大冷天，你猛不丁过来，肯定有啥事儿，先来一杯热酒回回神。” 一杯温酒落肚，何大清又喝了一碗暖暖的羊汤，才真的觉得满身暖和起来， “傻柱，你这汤做的不错，加点羊肚就更好了，不错。把我几个孙子孙女养的不错，孩子们，吃，别拘着，你们吃你们的。” 大圆桌坐七个人，宽敞。还是孙淑红突然觉得脑子一紧， “爸，是不是红星院里出了啥事儿了？不然你也不会冒雪过来呀。” 何大清边喝酒，边吃菜，边回答: “傻柱，淑红，确实是院里出了点事，今儿早起，后院一大爷才发现，他媳妇大概前一天后半夜估计就没了，现在正安排后事呢，我过来主要是问一下傻柱，你后天要不要过去吃席？” “啊，这么突然？” “早先我就和你说了，你一大妈估计过不了这个冬，还真是，老古话还真是准，这人上了年岁，冬至不出年外，这说没就没了，傻柱，我看如果你有时间，你们俩口子后天过去一趟，好歹以前小时候也照顾过你，临了送一程也应该。” “行，爸，先吃饭，吃完我和你一起过去一趟，后天我和淑红再一起过去。你看成吗？” “成。” 等何大清和何雨柱到了红星院时，后院已经搭了灵棚，果然是秦淮茹儿子贾梗在主持，一大爷在旁边，阎老师在一旁桌子上收着人情。 何雨柱上前递给阎阜贵两张十块，“阎老师，你辛苦。” “呦，柱子，你爸去通知的你，嗯，来了好，来了好，我给你记上。” 何雨柱也不言语，到灵前捻了三支香，就着白烛火点上，用手掌扇了扇香火，对着一大妈灵位拜了三拜，插了香火，又又走到易中海面前，“易大爷，您节哀，后天我和我媳妇再过来。” 易中海回了礼，“柱子，劳你惦记，谢谢。” 何雨柱出了后院，进到自家中院家里，“爸，我扶了20，你就不用再另出了，你这里还缺点啥，我后天过来一并给你带点过来。” “我这米面还有，后天带东西也不合适，你过了这周，给我带点羊肉，猪肉，土豆和大白菜屯一些，还有给我买点煤，如果方便，柴火哪里有，给我也来点，没有就算了，柴火现在不好找。” “行，你上了岁数了，后院现在有贾家帮助，你就不要掺和了，地上滑，最怕就是摔跤。我回去还要送夏夏去东城，就先过去了。” “嗯，去，我这你甭操心，身子骨还硬朗，空了找下雨水，让她年前过来一趟，看看今年过年咋过，我那女婿也忙的很，几个外孙子读书也没得闲，这事儿还得劳你过去问一问。” “知道了，我抽空找我妹夫一趟，现在我单位离她们还比较近，方便的。我走了，老爷子。” 出了门，就看见秦淮茹在门口等他。 “那个傻柱，你方便，要不给一大爷这做顿席？” 何雨柱还真的没料到秦淮茹还是那样的脸皮厚，不过也没啥好气的，狗能改的了吃屎嘛。 “秦淮茹，我要上班的，没时间，你们还是另找厨师，还有，也别打我老爷子主意了，他七十好几了，明白？” 头也不回的，推着自行车就出了大院门，蹬车甩腿上了车，慢悠悠的在湿滑的道上前行，雪下的越来越大了…… 第220章 未来可期，共同进步 何雨柱带着仨孩去了东城，让傅兴桢先带着回家，自己去了旁边的菜市场买了半头剥皮羊，拎着才去了傅家。 范瑶最先看见何雨柱拎着羊进院子，“何大哥，你每次来这么客气干嘛呢？” “弟妹，我今天见这羊不错，价格也不贵，就买了半只。我听夏夏说你做羊肉一绝，这不天冷了，又下了雪，这不就多买一点，省的总跑菜市场。咱是一家人，有啥好客气的。若拙呢？” “在库房看他的宝贝呢。他说今天你过来要瞜瞜，所以先整理一下。” “那弟妹羊肉放厨房还是就放在院子里？我洗个手，确实想看看若拙淘来的宝贝，不看心里痒痒。” “那就先扔院里，我待会剁一剁再归置，你去忙去，好像确实有几样好东西，我都觉得漂亮。” 何雨柱用温水洗了手，进到储物间。 “何大哥你来了，先过来看看这张桌子。” 何雨柱看着这张四仙桌，桌子边缘是紫色榆木，中间是柏木材质，看上去颜色特别俏丽，桌角霸王秤简洁明了，弧度自然，桌下沿没有缩腰，嵌着小线板，果然大气简洁，“若拙，好桌子，唯一缺陷是一条腿有点霉了，没保管好，如果没有这小瑕疵，那真的太完美了。好东西，你这淘换玩意儿的水平我是真的不及啊。那霁红瓶子呢？” 傅若拙往架子上指，“你先远观，看看这釉色，漂亮？” 何雨柱看着不远处架子上摆着的霁红釉在其他青花，白瓷映衬下特别的醒目，“哦，真的是太漂亮了，完美，太完美了，这人家怎么会把这好东西给你的？” “你可不知道，当时这瓶子外面全是油污，只露出内胎白色的釉，我才稍稍擦了点外面颜色，下决心买的，对方也没注意，不然150还真拿不下来。” “真的太值了，这瓶子等十年，价格绝对超百万。若拙，你发了。” “何大哥，这是我们一起的财富，主要是你的。” “什么你的我的，不过若拙，你可千万熬住了，等咱自己开了铺子，不要急。没钱你就吱声，别不好意思。这是大钱，接下来淘换东西更困难了，我们要崩的住，，为了兴桢，你也得崩住了。” 傅若拙傻笑着，“放心，绝崩的住。” 何雨柱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几百件玩意都看了个囫囵圆，“若拙，好好把手艺传下去，看玩意儿你比我强。天不早了，我得回了。下雪，道不好走。这储物间我看还得加道防盗门，东西多了，还得注意防盗。” “好的，我空了自己弄就好，确实不能大意，这是全部身家。” 何雨柱迎着雪，虽然天气很冷，可是心里暖洋洋的，毕竟自穿越重生过来，虽然自己也努力奋斗了，老天总算对他贺宇祝来说，真的不薄，要身价有身价，要地位咱也有一点，要红颜有红颜，要子女子女，要手艺有手艺，很满意啊。上周刚给娄晓娥牵线搭桥成立宏盛房产公司，未来二十年那就是印钞机，只要不出大事，稳赚不赔。再过两年，证券上来，直接买就行，放上几年，翻番一卖，就等毛台酒上市全仓买进，不用操心的就可以挣到了，连脑子都不用动了，坐等收钱。自己再买个越野车，带着娇妻周游世界即可。满心期待未来的生活，心里能不开心嘛！ 到了家里，脸上虽然被冻得有些僵硬，可内心火热的情绪还是能让枕边人孙淑红真切感受到的，“哥，捡到钱了？这么兴奋？” “媳妇，那是，大宝贝，很多，广安这眼力还真的不是盖的，厉害，今天才知道他这两三年居然淘换了近四百多件宝贝，最起码有五十件价值连城，身价那是高不可攀呐。我今天看了个遍，几乎没有赝品。夏夏如果沉下心来，学好本领，够她这辈子过日子的了，咱不用愁了哦。” “哥，古董真这么值钱嘛？” “那是一定的，古董这东西又不能复制，只会更少，就会更值钱。这是现代人在和古代人隔空沟通的载体，那种感觉非常玄妙，妙不可言，值钱都在其次。我和广安早先就商量好了，晓娥现在那个大栅栏门脸原本就是我的，过几年政策允许，我就和广安开古董店，他当大掌柜，我是东家，如果夏夏万一真和兴桢成了一对，那家店就是嫁妆。怎么样？我对咱家女儿用心良苦？” “哥，咱夏夏才多大点，你就给物色婆家了，不怕人笑话？” “媳妇，我也就和你说说而已，最后还得看孩子自己，不过以我看来，兴桢这孩子不错，他们一家人都不错。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不用操心。阳阳呢，又出去了？” “他说今晚去看电影，自己溜出去了。我怎么觉得咱阳阳是不是也谈恋爱了还是怎么的，好像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不会约了女生去看电影了？” “媳妇，阳阳也17了，大孩子了，对女同学有好感很正常的，你自己不也20不到，就结婚了，只要大方向没错，不用管。出去更好，咱俩顺便也泡泡澡不比啥都强，外面那么冷，正合适。” “去，你啊，年纪一大把，就想着泡澡，做饭去，说不定阳阳电影散了，马上就回来了。” “好嘞，媳妇，遵命，晚上再泡。” 孙淑红脸上红扑扑的，过来用手指点了点何雨柱的额头，“哥，你就是个老色胚。我去房里整理衣服去了，你快点做饭，今天冷，咱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街道办事情排满呢。” 晚饭，何雨柱一边和孙淑红对酌，一边问儿子何佑椿，“阳阳，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今天也来一杯白酒暖暖身子？” “爸，我就算了，现在还小，明天上课，我才不喝，万一醉了明天起不来，上学迟到，那就完了，我们班主任那不是一般的严格，大冷天万一被逮住迟到，那得站着上课的。那多丢面儿。” 何雨柱准备诈一诈何佑椿，“儿子，下午我回来时，怎么看见你和一女孩出去了，回来问了你妈，说你看电影去了？那女孩谁啊？你们学校的？一个班的？” “爸，那是隔壁班的，就住在我们花苑的。哎呦不对，爸，你诈我，你不可能有时间看到我啊，呃，上了你的当！妈，你看我爸，欺负我。” “儿子，我也就这么一问，不过儿子，你年纪还小，不要做越轨的事情。对女孩子有好感，无可厚非，一起学习进步，爸不反对，不要忘记自己当前阶段的主要任务就行了。” “爸，放心，她成绩很好的，我向她学习呢。她爸是咱区教育局的，她妈妈在101当我们语文老师的，放心，她父母管的她很严格的。” “那女孩长的咋样？难看的话就别往家里带。” 孙淑红瞪了何雨柱一眼“哥，你可别对阳阳瞎误导，学习期间禁止谈恋爱。阳阳，咱要知进退。” “妈，别瞎说，我和她没有谈恋爱，不许瞎想，不然万一被父母知道，指不定出啥幺蛾子呢。她可是101的尖子生，我是向她学习呢，她帮我补数学呢。所以今天我请她看场电影，作为回报。” “那就行，好好学习，有机会带回家，让爸给她做顿饭，感谢感谢她。” “再说，她脸皮很薄的，不一定会来的，有机会我问问她。” 第221章 捷报频传，龙年大吉 88年对于何雨柱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绝妙的开端，过了元旦放假后第一个周一，腊月十五，徐平波就把刚到单位的何雨柱叫到办公室。 “小何，你的那篇房地产成为未来三十年支柱产业的文章发表了，这是稿费。你收着，721块。小何啊，你这写文章的水平不差，我京大中文系的还没你厉害呢。” “徐处，你可别夸我，我自己知道自几斤几两，我也就是多跑资料室，档案馆，然后多实地调研，才会有合适的相对精准的数据的，这都离不开处长的栽培和体恤，两次特区调研和考察，对我的震撼很大，国家正在高速发展，我也只有不断学习，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落伍，感谢领导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现在咱们产业处氛围很好，主要还是你起了带头作用，倪主任上次就和我提起你，你接下来要继续多多努力，争取在新的一年取得更大的进步。还有一件事情，春节后，我们产业处要进一批新人，你到时要带一带的。” “我们信息中心要进很多人吗？” “应该是的，每个处都会增加人数，我们这边可能要增加6个名额，所以你春节后要带带新人。”“好的，处长，我服从处里的安排。” “还有，年前隔壁他们宏观经济处的办公室会腾出来，明年这边就是我们产业处的办公室了，等他们腾出来，中心会安排好人员安排的，你也帮我盯一下，争取出了年新人来报到，不至于手忙脚乱。” “好的，处长。我会关注的。” “处长，今天我拿了稿费，要不中午我请处里几个吃饭。” “小何，不用，杨帆也拿了，以后你们几个都会有稿费，起这个头下次比较麻烦，算了。你看呢？” “我听处长的。” “好，那去，年前处里也没太多的事情了，你们自行汇总下今年的资料，做个小结就好了。” “好的，处长，那我回去和她们几个也说一下，争取年前交给你。” “好的。” 何雨柱确实没想到稿费居然有这么多。看来写文章不仅可以换资历，还可以挣钱。好事儿。 没几天，家里收到女儿何红叶从不列颠寄来的信，告诉家里，今年春节她和哥哥何晓都不回京，学习很顺利，身体很棒，唯一不满意的就是伙食不如意，想念老爸做的饭菜了，准备暑假回来要好好吃个饱云云。 何佑椿学期结束，成绩非常理想，居然排到年级前70名，尤其是数学成绩突飞猛进，看来某同学给她补习的非常到位。何雨柱决定这周末做一顿好饭感谢下这位住在同一个小区的某位神秘女同学。 夏夏成绩居然是班里第二名。而且居然没有回家，要在傅家寒假好好上傅广安安排的课程。何雨柱没啥不放心的，现在储物间实物很多，讲课就有了参照，事半功倍的效果，而且现在学习记忆力好，只能周六过去给那边三个孩子送些做好的肉菜。现在他总在鼓楼这边炖肉，然后放空间，随时可以取出，方便快捷。 家具厂和装修公司这边也是捷报频传，马六和牛哥自主花了260万和250万在顺义县利用利润分别买了两块大小差不多都有100亩左右的土地，准备出了年开始建厂房，这是何雨柱教他们的，在公路沿线交通方便的地方，建厂房，以后或自己用，或租都是有利可图的，而且现在随着土地使用权放开，郊区县里为了引进资金，很快就适应了这一变化。所以家具厂买一块100亩，装修公司也买了一块差不多100亩地，两块地还挨着，以后建设起来会更方便。何雨柱在年二十七和几位哥们一起吃饭时才知道这一消息，太高兴了，这也太便宜了，挺好。而且还只花了利润的60，两家单位账上还有40的利润，准备出了年开始投入厂房建设。 何雨柱被这一消息震惊的直接高兴的喝醉了酒，虽然没有酩酊大醉，自己真的清醒的感觉到自己是个大财迷了。好在现在有车送何雨柱回家。 孙淑红看着被送回家东倒西歪的走路发飘的男人，心里是又气又心疼:一大把年纪总是不那么爱惜自己的身体。 好在第二天也不用再上班，何雨柱第二天醒过来后又是一顿解释给媳妇听。孙淑红还真的没想到自家男人在外投资的两个单位如此挣钱，而且每个单位现在人员还非常多，在西市区都是知名的民营企业。 其实何雨柱昨天喝醉并非全是为了挣钱这一事情，这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其实是牛哥他们有了投资意识，能够想到渐渐的将体力活转到投资生财的道路上来。这也是思想上的一个进步，这才是最重要的。牛哥今年岁数大了，他深深感到装修或者建设房子自己已经力不从心，虽然招人干活是一回事，毕竟也是需要自己管理，现场协调等。按照何雨柱的点子，以后如果盖了厂房，库房，可以出租，躺在家里就把钱挣了。而且哥几个把剩下的利润直接拿着现金分红，不过倒是被何雨柱给否了。建设需要资金，不着急。资金周转起来，利润永远都在，只要同心协力，再奋斗几年，哥几个都不需要出卖劳力的时候，财务自由，提前退休，再分工也不迟。这就是何雨柱把家具厂和装修公司未来几年的发展都规划好了。 剩下的几天，何雨柱还是把每年的程序又走了一遍，该提前拜年的拜年，该买的年货提前采购到位。 乡下大舅哥和大姨姐的两个单位现在也不需要自己帮助推销了，确实省事不少，最主要的是自己现在也没必要在这个事情上花太多的精力。 二舅哥家年节也提前送过去，孙树锦倒是提了一要求，想让何雨柱提前帮忙看看女儿马上天津医专要毕业了，是否有路子安排下工作。何雨柱答应争取在孙爱莲毕业之前安排看看。他觉得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情，主要是安排的满意度。不过他倒是想起原来下围棋时认识的人来，春节过后再去拜访拜访。 大过年的年夜饭依然安排在陋室，最主要的是方便。傅广安和何雨水俩家都没有过来一起过年。年夜饭就何雨柱一家，包括何大清，娄晓娥等一起过。 年初一，何雨柱开车送娄晓娥及双胞胎去了机场，飞香江。 年初二，包括何大清一起，何雨柱开车五口人去了潭柘寺。 小挂历上又撕开了龙年大吉…… 第222章 青春少年是样样红 由于何大清过去亲家这儿，也就一起和孙德生一起吃了顿饭，何雨柱开着车初二当天返回红星院。 初三日一早，何雨柱去了娄家别墅，开车先带着蒋爱珍和庄心怡去了韩家小院暂住，自己又回到娄家别墅，用空间把所有该打包的东西全部带走，去了阜成门内原先娄家的那间院子。这是元旦后，成栋全让牛哥派人过来修整后，又配了相应家具，早已经可以入住，年前因为娄晓娥说要带双胞胎回香江去，何雨柱又不想暴露空间搬家，所以才等到今天自己过来搬家省却不少麻烦。 何雨柱看了前院西厢房真的搞了一个非常宽敞的琴房，虽然钢琴还没买。不过三间厢房打通后，地面还做了平整，上了油漆，确实有排练厅的感觉。 有空间，归置起来很简单，下午一个多小时，何雨柱就完成了搬家，连厨房里所有的七七八八都完成了。 开车去了潭柘寺老丈人家，正好赶上晚饭。 好几天没喝酒，今天正好陪着老丈人孙德生一起喝点。 “姑爷，今年树铭养殖场这边有分红，差不多有三万多块，你妈已经给淑红了。” “我说爸，这钱你放着就行，我和淑红又不缺钱，如果你觉得钱没啥用，干脆这样，你到村里批一块地基，能大就大点，给我和淑红在农村建个楼房。一来呢，以后我们回来住的宽敞一些，二来我觉得以后批地基没那么便利，趁现在政策还没紧，批一块大的，以后即便是租出去，也有生活费不是。” “是吗，姑爷，还有这说法，批地基现在还是不难的，好歹我在乡里村里还是有关系的，老脸还有些面子，你确定要建房？” “建，建个大的，最好建个五层楼。说不定下次自己不住，可以开旅馆。” “那行，两万多，建六层都够。” “老爷子，趁着身子骨还硬朗，要不要去京城住些日子？你现在可是孙子孙女外孙子，曾孙子，曾外孙子都在京城呢。” “姑爷，不去了，他们有空就回来看看我这糟老头子，忙也就算了，家里不还有树铭和学文他们在嘛，老了，不想挪窝了哦，你和淑红有空常回来看看就成，房子我给你建，你就甭操心了。现在只要有钱，把活包给建筑队干就完了，省事儿。我再给房子围上围墙，弄一块自留地，以后让阳阳他们过来当当农民，体验下乡村生活，挺好。” “行，我和淑红以后抽空就回来，现在条件比以前好多了，马路都拓宽这么多了，借个车回来也挺方便。一定多回来。” 又住了一晚，何雨柱从孙淑红这把丈母娘给的分红又交还给老丈人，还添了一万，合计有三万七千多。建房肯定够了。 才带着孩子，返回八角花苑。倒是碰到原单位一熟人。 民政局的陈玉芬。 “何科长，春节好啊，哇，你这一离开单位，升官了，都开上皇冠车了。” “陈主任，春节好，你可别瞎猜，这车是我租的，去乡下方便点。我有没有升官，你这一打听还能不知道，我也就是个劳碌命。怎么，春节没安排？局里应该假期比较长啊？” “刚从娘家回来，这不正巧碰上你嘛。” “那陈主任你忙着，我也要回家收拾收拾了，回见了，代我向阮区长问好。” 何雨柱四人回到家，孙淑红把从老家拿的特产归置归置，何雨柱拉着儿子何佑椿就问:“阳阳，你不是说你们学校给你补数学的那个同学，你去看看在不在家，人家把你数学教的那么好，也算是个小老师，你不得去拜个年伍的？去你妈那里拿条腊肉，再拿罐麦乳精神去人家家里拜个年，顺便让她晚上过来吃个饭，你敢去吗？” “爸，不太好？我好像还真不敢去！” 夏夏在一旁起哄，“哥，你那个小老师长得怎么样？不漂亮那还是别叫来吃饭了。”“夏夏，和你和我妈比起来，差点，还好啦，人家大长腿。1米七二，长得还行应该。名字挺漂亮的，四大美女之一。”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是，姓程，前程似锦的程，虞美人的虞。” “那还不去拜年。你看我明天就去兴桢哥家去拜老师的年。教你数学不能白教，是时候考验你的智商的时候了，听爸的，带上腊肉加麦乳精请来吃晚饭，不然你就是个棒槌。有好女孩还不知道追。” 何雨柱听到小女儿讲出追女孩子的话，有点惊讶，忙插嘴:“夏夏，可别瞎起哄，我只是让你哥去请人家过来吃个饭，礼尚往来而已，没让追女孩。” “爸，只要对学习有利，追一追也是可以的，人还名字那么好听，沉鱼落雁的，不错。去，哥。” 何佑椿脸上有点腼腆，“爸，真要去呀？” “那还有假？一个小区的，人家教你学习，去拜个年有啥的，至于来不来吃饭，那随缘。去拜年是礼貌，再说了上次你不说他爸是教育局的，她妈妈不是你们语文老师嘛，就当给她妈妈拜年，这还不敢去？” “好，那我去试试，看她们在不在家。” “妈，给我挑一条腊肉，再给我一罐麦乳精，我去给我老师拜个年。” 孙淑红其实在厨房已经听到客厅的谈话，早就准备了网兜，腊肉用报纸包了一包，和一罐麦乳精，两瓶包装瓶头酒一起兜在网兜里，“儿子，到人家家里，嘴要甜一点，如果你们同学还有妹妹或弟弟，一起叫过来玩。就说你爸是特级厨师，做菜好吃。” “妈，我们那是正常的同学交往，你们可都别往歪了想，那我去拜个年。” 何佑椿提着网兜就出门而去，家里何木槿来一句“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他也能说的这么顺溜。” 何雨柱不禁问了问何木槿，“夏夏，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也喜欢兴桢呗。” “那是，这不是你老人家给我找的最佳人选嘛，再说了，兴桢哥那么有才，学习又好，谁还能不喜欢，我肯定得先霸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我都和兴渊说好了，以后我就是她嫂子了。兴渊都同意了。怎么样？爸，我是不是有点你当年追我妈的那种豁出去的劲儿？” 何雨柱一时楞住了，孙淑红过来摸着自家小姑娘的头，眯着眼看着何雨柱，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第223章 美食让人流连忘返 还真别说，何佑椿出人意料的带着俩姑娘就回家了。 “爸，妈，这是我同学程虞，这是她妹妹程玫。” “叔叔，阿姨好。这是给你带的礼物，不成敬意。” 孙淑红看见网兜里有两罐精品茶叶，两铁盒义利大黄油饼干，两玻璃瓶蜂蜜。 “程同学，谢谢，那个阳阳，带你同学和妹妹一起去书房，今天留她们在这吃晚饭。” 程虞和程玫道也落落大方，又和何木槿打了招呼，四人一起去了书房去了。这边何雨柱看见还真的请了客人过来，人也长的端庄大方，有点小心思:这女孩，要家境有家境，要容貌有容貌，要才有才，不错哦。今天晚上好好表现一下，给自家儿子打打底气，以后就靠美女同学帮扶着傻儿子考大学了。 东坡肘子，四喜丸子，葱爆羊肉，红烧全鱼，海参炖豆腐鲜锅，砂锅钵钵鸡，溜白菜，梅菜扣肉，蒜泥架豆，韭黄肉丝炒蛋，宫保鸡丁，黑木耳腐竹筒骨汤。 一大桌的菜，饮料酒水齐全，老酸奶摆上，才叫吃饭:“阳阳，夏夏，你们四人出来吃饭了。” 程虞和程玫已经和夏夏很熟了，程玫还大夏夏一岁，已经上初一了，在101初中部。 四人出了书房，看见一大桌子菜，色香俱全，尤其是程家姐妹，好像自己家里没有这么丰盛的晚餐过，真的觉得有点吃惊。还是何佑椿给打了圆场，“程虞，年前我爸就说要感谢你替我辅导功课，可惜年前不是没时间嘛，快坐下，一起尝尝我爸的手艺，我爸可是大厨师。” 何雨柱和孙淑红一起帮着几个孩子布置了碗筷，杯子，“那个程虞，程玫是？到了家里随意些，不要拘束，阳阳他爸做菜确实不错的，早就说要谢谢你帮阳阳辅导功课来着呢，今天正好认认门，以后可以常来常往，一起学习进步。” “叔叔阿姨，我妈挺喜欢何佑椿的，我妈就是教我们班的语文老师，他知道何佑椿多才多艺，是她主动让我帮助何佑椿一起进步的，这次何佑椿代表学校参加乐队排练，所以有所浪费学习时间，我妈才让我监督他不要学习掉队，我和他一起进步。” “那就好，来，吃菜，吃菜……” 这顿饭直接征服了程家姐妹，她们还真的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而且好像何家父母还如此的和蔼可亲，一时家里六个人吃饭，感觉是一家人的样子，没有拘束，没有违和感，只有欢乐。 临了，何佑椿还送程家姐妹一起回了家，虽然程家住的是同一小区里，离的还是有一段距离，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最主要的还是男孩子陪着有安全感。 何佑椿回家时，也不知道是外面冷还是有点腼腆，反正脸红扑扑的，进门就对着何雨柱说，“爸，我同学姐妹说，你做的饭菜实在太香了，吃撑了。” “喜欢吃就好，以后只要我在家，你都可以邀请她们过来吃饭的，平时夏夏还不在家，人多热闹些。” 晚上，何雨柱和孙淑红一起泡了澡，说着悄悄话。 “淑红，晓娥那边我已经让她们搬家去阜成门内了，以后阳阳，夏夏都有房间准备着，晓娥还给阳阳弄了一个超级大的琴房，我初三去看了下，很不错。” “这事你看着安排就行，娄姐啥时候回京？” “十七，说好了的，到时我去接机。” “哥，我听我妈说，你在乡下准备建房子？” “我其实是变相让你爸妈把大舅哥给的分红留下来，以防万一。你看你大哥，俩儿子，家里还有一个小闺女，虽然现在办养殖场，条件不错，不过你没看你大嫂那样，叫穷叫的，还不如二哥一家孝顺呢，不过二舅哥嘛，条件相对差点，他上班现在工资也不是太高，二嫂也不上班，爱莲今年才毕业，家里还有俩儿子上学，哪哪都要花钱，以前，我还想让二嫂去上班，她也是分身乏术，一直待家里做些家务，也没办法。今年还不错，养殖场分给二哥一万多块，大大改善他们家的条件。我呢作为妹夫，也不能说拿钱给他，这是一码归一码的事。所以我想着我老丈人，丈母娘，手头宽裕点，这样他们也不至于受委屈。老人家手里有钱，心里不慌。建房子以后或租或住都可以，最主要的是现在政策还允许批地基，再过几年可就难了，建房子不亏。何况咱俩现在这不是还富裕的嘛。我那两个厂里都在顺义县买了各100亩地呢。牛哥和马六确实还是有眼光。记得那天我高兴，多喝点了几杯，回家醉倒，你还数落我的不是，我那是高兴的。” “地真的会很值钱嘛？” “那肯定的，以后啊你就知道了，不出两年，京城房价肯定翻番，现在一方600多，你看着，最多两年，能到2000。” “那这样，上班还不如买房？” “咱就算了，晓娥已经拿了地，成立了房产公司了，今年估计到年底都可以销售了，我们有钱就投资买地就成。” “哥，我觉得你说的对，你看现在京都建设多快，好多地方建了立交桥，你如果一段时间不出远地，冷不丁出门，感觉都会迷路。” “那是，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这是特区传过来的经验。你知道吗，去年12月，特区一块大约15亩的荒地，拍卖拍出了525万的使用权费，使用年限50年，也就是一亩地一年使用费达到七千块，多吓人的一个数字。” “确实，现在好像有钱人也越来越多，你看我们街道来面的的现在哪个不是万元户，很多居民眼红的很，有好多面的司机现在自己买车挂靠在公司里，这就证明当年开出租车公司是多么的英明。我们街道办现在是区里的一块牌子了。 哥，我可能要换岗位了，我没来得及和你说呢。年前区里找我谈话过了，有意向调我去老山街道。大概今年两会过后，只要我同意，我估计就去老山街道当主任去了，我要不要过去？” “那肯定去啊，做街道一把手还能不去了，你现在还年轻，大有可为，老山街道怎么了，我们照样把它建设好。放心，有我们给你做后盾，以后要钱投钱，要项目给你项目，放心大胆的过去任职。媳妇，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要不咱今天再泡一次澡，这消息太振奋人心了。” “哥，你有那么高兴嘛？” “媳妇，绝对高兴，放心，家里孩子都大了，你放心奔你的前程，后院有我给你撑腰。” 第224章 见贤思齐，择善从之 何木槿在父母和哥哥的陪伴下，果然是去给师父傅广安拜年，虽然几乎大多数时间待在傅家，不过礼不可废，何雨柱也觉得拜年的礼节也是要安排。 一家四口在傅家吃了中饭，又去了红星院。今天是雨水回红星院看望老父亲的时候。 何雨柱也是要回去帮着老爷子做饭烧菜的。 今年外甥崔奕辰准备高考，奕涵初中升高中，奕博和木槿一样，小升初。也幸亏何雨水上班比较空，大多数时间用来照料家里。崔永兴现在在分局主管治安，因为亚运会的关系，还是比较忙的。 不过春节短暂的休息还是有的。原本每年初五回红星院看望老爷子，今年倒是迟了一天，没办法，排班不容易。 虽然崔家三个孩子性格内向，有点类似雨水和崔永兴的性格，不过在姥爷这里，舅舅何雨柱这里还是很放的开的。尤其是奕涵和木槿关系不错，俩人小时候就比较说的来，奕涵大木槿三岁，对木槿和奕博非常照顾。不过还是崔永兴住在东城，相对来说真的比较远，所以表兄妹们平时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少，也只是国庆节，春节才能在一起玩一玩，聊一聊。现在都大了，相互还是比较腼腆。 何雨水这几年明显显老。吃饭时间，何雨柱还是问了妹妹雨水是否有换工作的打算，何雨水依然还是觉得在棉纺厂待着到退休算了的意思。 何雨柱也是无奈，他知道国企情结他当时离开红星轧钢厂的时候也是存在的。不过好在自己身份发生变化自己才在短期内修复情绪的。他完全能理解大企业的员工对自己企业的主人翁态度的。不过再过几年，一些大企业面临着改制，倒闭，下岗潮的到来，他不是太了解雨水所在的棉纺厂的具体情况，不过好像棉纺系统好像都存在着改制，分流的情况，不禁还是有些担心妹妹何雨水在这个时间到来之时能不能适应的问题。 好在聊到外甥崔奕辰学习成绩时，幸福快乐的情绪掩盖了所有不开心的一些问题。 崔奕辰信心满满的说能考上重点大学的豪言壮语，也深深的影响着何佑椿。同龄人的榜样比父母的唠叨要有效的多。 随后放假最后一天，依然去了二舅哥家吃了一顿，会同孙学武一家，林庆安一家都参加聚会。现在都是拖家带口的人，连带着在京城都有了安身立命的住处，混的都还不错。 孙淑红这么多年以来，还是感慨。自从嫁给何雨柱，她们孙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兄妹四人的家庭都有不同程度的大变化。尤其是大姐孙淑芳家里直接摆脱贫困，走向富裕。 自己回忆这二十几年以来，不光自己改变颇多，而且一直处在何雨柱的支持和保护，一个家庭主妇基本上不做饭，很少做家务，这就是一种幸福，相比较来说自己真的就是掉进了蜜罐里，三个子女都有很大的出息，还有啥比这更好的呢。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现在自己家别人不知道，她孙淑红完全了解绝对是身价千万以上，要啥有啥，说能呼风唤雨都可以说。 春假终有结束时，又开始新的工作考验。 何雨柱自己开着车把蒋爱珍母女会同何佑椿兄妹接到阜成门内的四合院，让他们继续收拾屋子，自行安排住处暖暖新居，等着娄晓娥母子三人返回。 自己把车停在胡同里的宽敞处。 开车去上班肯定不合适。地铁很方便，空间也有自行车存着，对自己出行来说，有车没车都一样方便。 去年放假前，处长就说今年要来新人报到。 何雨柱到了单位，相互恭喜后，问了徐处长大约近一个月的工作安排后，就开启相对休闲的时光。 边喝茶，边给张勇打了电话，问了春节愉快，又联系了俩人啥时候聚聚的想法，最后还是安排在娄总回来后的时间，再议。也是，现在张勇和娄晓娥那是利益绑在一起，并且今年开始需要上马开发的具体实施阶段了。如果资金周转顺利的话，还需要继续拿地，继续开发，继续筹备如何运作卖楼花的措施…… 不急在一时，慢慢来，稳妥点。 下班还是回到阜成门，开了车，接了俩小的回家，留了500块钱给蒋爱珍，嘱咐蒋爱珍母女把该买的东西全部买全了。 蒋爱珍和庄心怡在娄家多年，与何雨柱，娄晓娥关系都非常融洽，庄心怡现在夜大都快毕业了，她知道何雨柱娄晓娥会安排自己的工作，所以在娄家尽心尽力的教导娄嘉楠和何佑萱，两个小不点还亲热的叫庄心怡大姐姐呢。 何雨柱很是放心蒋爱珍，而且何雨柱为啥要让娄家搬来阜成门居住，还有个私人原因他没和人提过。他准备撮合自家老头和蒋爱珍婚配。所以再等一段时间，等娄晓娥回京，他要让何大清搬过来和蒋爱珍她们一起居住，一来老头子自己上了岁数，不宜一人居住，还有就是可以时不时的关怀下自己的俩双棒，外加娄晓娥也可以吃到何大清的药膳汤，一带几便。 何雨柱回家依然调戏自家儿子，“阳阳，不把你的同学叫过来吃晚饭嘛？” 何佑椿也是无所谓，“行啊，那你可要做好吃的，不能比上次那顿差，不然以后程虞就不来了。” “阳阳，其实你呢可以和夏夏一起去请程虞姐妹，如果可能的话，请她们一家过来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请过来，老爸包你满意。程虞她妈妈姓啥的？你们语文老师。” “爸，她妈妈是楚老师，77年第一批的京师大毕业生，当年楚老师考上大学的时候，据说程虞都已经六岁了，真厉害。” “那是厉害，其实当年你妈妈也挺想参加考试的，不过最后还是因为你们几个，放弃了高考。如果要参加，估计你妈妈能考上青大。”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呢。” “你妈妈也不错啊，上班也不忘学习，早五年电大行政管理专业本科毕业了呀。也是国家承认学历，前年还考上研究生了，虽然不是全日制的，但是也是佼佼者。你们几个都不知道？所以阳阳，夏夏，你身边优秀的人很多，你得用发现的眼睛去观察，才能有益于自己的进步。三人行，必有我师。” 这下阳阳和夏夏不淡定了，“原来我妈妈这么厉害。” 第225章 假期结束，各就各位 不过阳阳最终还是没有胆量去寻他的同学，到底是见老师怕。何雨柱也没说啥，只是调侃一下自己儿子而已。他内心还是希望自己儿子和异性多多接触的，从自己这么晚结婚，生子，他感觉到了紧迫感。每个人还是需要按部就班，啥时候该干嘛就得干嘛，比如说到了一定年龄就得结婚一样。虽然以前自己被自己耽误了的，怪不得人家，但是教训必须接受。儿子已经十七岁了，站起来身高马大，不可能对异性没有任何感觉。堵不如疏，能找一个共同进步的同学对阳阳健康成长和进步是有促进作用的。他觉得程虞就挺好，家庭背景，家庭教育，个人素养，都符合阳阳共同进步的伙伴。所以他挺愿意这个程虞和自己儿子多多接触，不在谈恋爱，在于共同进步。尤其是前几天孙淑红说可能要进步当街道办主任的消息出来，他深深知道自家媳妇绝对没有多余的精力管理自己的儿子女儿了。这是个实情。万一自己再又被拉去出差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儿子不能是脱缰的野马，他道路上需要其他的指路明灯照亮，这不楚老师和小程老师不是正合适嘛。 哈哈，何雨柱觉得自己现在随时开始算计别人的好为自己所用，现实的不能再现实。也没啥错，自己家庭也不差不是吗？也没让别人吃亏，相互支持，相互提携才是符合常规的。 果然今天晚饭做好后，孙淑红比平时晚了有一个小时才回来。 “媳妇，今天怎么这么晚回家？” “上班第一天，居然有几十位居民过来登记私人出租车，公司经理来报告说这些居民要求按去年的管理费收取，这不就有差距了嘛，所以就来来回回的拉锯，哎，规矩还是要遵守的，不然还还不乱套。” “是的，媳妇，管理必须按照章程来。没错的，现在出租车行业这么好，他们还要斤斤计较，那怎么行。不说了，洗手吃饭，工作永远忙不完。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夏夏给她妈妈端了碗筷，盛了小米粥。今天主食是白面馒头，两荤两素。红烧肉夹馒头，味道就是美。 何雨柱自己还端了一盘花生米，就着小酒。抿着小酒，咂着花生米，红烧肉，酱牛肉吃着，这小日子过得…… 春节期间，信息中心还是比较清闲，原本说春节上班后，陆续会有新人来报到，结果也迟迟未落实。何雨柱也乐的清闲，与王琼，杨帆等人在办公室聊聊天，品品茶，偶尔出门抽口烟，也是挺惬意的事情。放长假一般就有这么个适应过程，感觉需要一周时间才能进入到工作状态。说是人浮于事也可以这么说。因为这不是流水线作业，暂时歇一歇，思考一下，也是可以的。 娄晓娥按预定日子回来了，南南北北现在是能跑能跳能吃能喝，一个人还真的不好带。还是何雨柱帮着去行李处拎了大大的两个行李包，不然她一个人还真是不好弄。 “晓娥，下次带孩子就不要带那么多行李了，不好弄。你一个人拿不了这么多。” “启德那边有人送，这边有你接，怕啥，不能回来了，啥礼物也没有不是。待会你回去时，给淑红她们的礼物你带上，给她都在那个大行李箱里，回去时直接拉上就好。” “行，房子已经搬到阜成门了，我们直接去那边就好。” “柱子，这么快，那我省心了。那别墅那边的地下室下次我告诉你，你找时间启出来。还有，上次你带去的几样东西都卖了，除了那个怀表之外，一共八百四十万港币，我给你换了金条了。” “你换成金条干嘛？直接通过银行划到娄氏企业你接下来要用钱的地方很多。” “资金够用，今年航运挣钱了，香江的珠宝行也挣了点，够用。再说和张勇这边是合作，我投了他不投，不合规矩。合作就是有啥决策双方都要知道，明了，该是借款就得有利息支出，是要双方同意的。” “哦，这我倒没考虑，你是对的。” “今年我和马六的家具厂合作开的运动器材厂准备上马了，这里倒是可以投资的，反正算你投资，我帮你运作就行，马六反正也是你的兄弟。” “行，你们看着弄，我就是一甩手掌柜，不管具体操作，平时我也不花钱。无所谓，有你这个大总管在，我还有啥好操心的。” “柱子，你还真是傻人有傻福。我们这些人就是在帮你打工挣钱。” “晓娥，这话说的，其实，诺，这是在给南南北北在打工，还是长工，不能歇着，不能有怨言。” 北北就是比较活泼开朗，直接怼了何雨柱:“爸，我和南南都小呢，别欺负我们听不懂。我们吃的少。” 何雨柱边开车，边对副驾的娄晓娥说着“你听听，四五岁就开始怼人了，长大不得了。今年我准备周一到周五让阳阳住你这，我还准备让我爸也搬过来，给蒋爱珍搭把手，一起帮你管着孩子和你的营养。还有，你空了去买下钢琴，我手头没那么多现金。” “行，我说柱子，你让你爸过来，不是主要这个原因？” “嘿，嘿。这是主要原因，我爸做的营养汤，那是一绝。还有，主要人老了怕寂寞，你这不是有双棒在嘛，让他含饴弄孙，享受下天伦之乐不是挺好的吗！” “我看你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算计蒋姐了？” “晓娥，你这眼睛毒啊，确实有这意思，让处处看看，蒋爱珍虽然年轻，其实岁数不小了，今年也49了，也就比我小没几岁。我爸也就七十出点头，不算大。不过你别说破，说破了见面尴尬。” “我的天，你们两父子都是想老牛吃嫩草，你看你三十岁娶了一个19岁的淑红不够，还给你老爷子也配一个年轻貌美的。亏你想的出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听我的，我家老头子其实就是个情痴，不错的。有手艺，有钱老头。蒋爱珍现在虽然干着活不愁，她还担心她女儿小庄呢。万一成了，她心里也石头落地不是。” “哦，你这样说，好像确实有道理。行，空了接老爷子过来。” “嗯，你回去也再歇一歇，明天早上去订钢琴，完了去鼓楼那边，成吗？” “怎么？想我了？” “那是，说不想那就是骗自己。” 第226章 一切就绪，开工盖房 牛哥、侯三速度很快，出了年就去西市区改了自己装修公司的主营业务，挂靠了区建设公司，成立了注册建筑装饰工程公司，借助区建设公司的名头独立承建工程，并迅速招收了近两百号泥工，瓦工，买了设备，开始在顺义买的土地上建造框架结构的厂房和库房。 马六也很迅速，上次与娄晓娥接触谈及户外运动器材的项目以后，也迅速注册了一新的公司，与娄氏企业合作成立迅捷运动器材厂，开发生产户外器材用品，运动包系列也从服装厂分离并到迅捷厂里，其他主要经营活动式帐篷，活动式桌桌椅，以防水帆布，铝管为主要材质。 周日，应何雨柱邀请，张勇和夫人李燕一起来到娄氏企业附楼餐厅聚会，商讨十字坡的五十亩的房产开发。 张勇在拿了地之后，就与娄晓娥简单商议过后，以开发中小户型为主，一居室和两居室为主的户型开发，房产的三通一达和准建手续全部由张勇负责。这不今天还顺便带了房产设计图纸。 张勇在吃饭前给娄晓娥介绍了设计方案:按照土地规模，设计了大小31栋楼，主要模式是一梯三户六层。每层两户两居室，中间户是一居室，附带阳台每栋五个单元，共75套，整个小区近2200套房子，房屋使用面积达到14万平左右！还有六千平的道路空地，四千平的绿化设计等。整个小区紧凑但不拥挤，最大限度的用足了占地面积。 何雨柱和娄晓娥看了设计图纸，觉得还是非常满意的。如果建设得当，这个小区可以盈利的水平是非常高的。当下就敲定了项目。双方就建设单位也交换了意见，公开招标建设单位。 一顿饭功夫就把十字坡的项目定下来了，接下来就是上马建设项目了。 何雨柱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他要求在开建后，首先建一座临时的销售用房，供购房户过来参观，并把房子户型和楼层分布做成模型，可以先期让购房意向客户存一万送一千，存两万送两千，存五万送五千活动开展筹款活动。张勇和李燕觉得有些夸张。 何雨柱把道理讲给张勇听。 “二公子，现阶段，你们这是第一块地，第一个楼盘，等建造完成最快估计也要一年半左右，如果等建造完成再卖，你们失去了近两年的时间，现在做这个活动，只要交款一年，或退或享受优惠，可以让客户自己选，退钱的你们可以稍微给点利息，不退钱的优先选房，享受政策。这样的好处是你们可以迅速融到一定数量的资金，可以在其他地方继续买地建房，这样循环起来，你们房产公司在不远的五年内就可以打开局面，迅速扩张。现在啥东西最值钱，时间最珍贵。快速抢占好的地盘，能快速发展，那点优惠对你们公司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你们仔细去核算一下。娄总她明白的，香江房产开发就是最大限度的卖楼花，是不是？娄总，你好好的和张总说一说香江的楼盘开发模式，是不是这个道理。” 四人边吃边聊天，一直聊到下午四点，何雨柱提出自己要回家，才散伙。不过他的建议两人都听懂了，确实有道理。 三月份，孙淑红比较忙，参加了区里的两会，又作为基层好干部代表参加市里的两会，几乎没有时间回家。幸亏何雨柱早先就想到这一点，几乎孙淑红不在家期间，孩子和他都在阜成门娄晓娥这里居住，连老爷子也搬进阜成门内二进四合院住了。 娄晓娥和何雨柱还抽空去了娄家别墅告知了，娄家的别墅一楼主卧室下面被水泥浇筑了的暗室，让何雨柱自己有时间过来打开，把娄家的财产给起出来。 何雨柱自己连挖带凿，终于花了一个礼拜时间，起开了暗室。 他很懂如何启用封存二十几年不见天日的宝贝。因为他有空间。他只用微弱的光亮，进到地下室，又加了一些湿度，慢慢的将地下室近500副字画，300多件瓷器，100多件翡翠玉器，还有许多鎏金佛像，十大箱金砖银砖，五箱子的金银首饰，全部完好无损的收进空间，又自己一个人把卧室给修整完工，恢复原样，一副完全没有地下室的样子。反正地下室的任务已经完成。在回到花苑自己家，查看了收进来的上千件宝贝，他真的是震惊了。怪不得说娄家原来是半城呢。这真的太吓人了。 收完宝贝后，自己渐渐的有空就在空间登记造册，直到一个月以后，他把清点完了后整理的清单交给娄晓娥。 “晓娥，你们家地下室的玩意儿我全部取出了，并已经转移到安全地方保管好了，这是清单，你留着，下次让你妈过过目，我可没有贪墨你家私有财产。我现在真的有点佩服你爸的能力了。太强大了，光金砖都有两吨。可把我给累着了。” “傻柱，我还真不怕你贪墨，你想贪墨你贪好了，连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何况身外之物。你是我的男人，原本就是给你的。” 何雨柱还真没想到娄晓娥这么说。他一把搂过娄晓娥，“晓娥，这辈子能遇到你，真的是我何雨柱的最大的幸运，放心，我指天发誓，必不负你。” “雨柱，不用发誓的，我信你。我妈春节时候就和我说了，你是值得托付的。我妈准备过几年回来了，他等何晓毕业就回京城投奔你了，她说让你养老，心里踏实。” “放心，等到那一天，我过去香江接她老人家，顺便把你爸的骨骸也迁回来。” “真的吗？” “真的，我还答应给你一婚礼呢。到时候我一起办，成吗？” 娄晓娥满脸泪花“好，我等着。”，直接起身扑进何雨柱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何雨柱。 何雨柱也抱着娄晓娥的腰，用手给娄晓娥擦拭了下脸上的泪花，“晓娥，不哭，这辈子咱都在一起，绝不分离。等孩子们都长大了，我们仨就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嗯，好。” “还有，你多多关注下老山街道，看看有啥投资项目没有，到时候可以提前布局，淑红可能回去那边街道办当主任了，以后你们可以相互支持。” “啊，是吗？淑红要升官了，那我当姐姐的必须支持。” “应该是的，这段时间淑红天天开会，很少回家，年前好像区里就找她谈过话了。估计劳动节前会宣布任命。” “嗯，好的，雨柱，我会支持的，我都抢了她男人，一定好好支持她。” 第227章 夫妻一体，前后提拔 成栋全现在被调任到迅捷运动器材厂当厂长，因为他和马六，娄晓娥都熟悉，而且业务拓展能力非常强。他去当厂长非常合适，最主要的是加工场地主要是在家具厂旁边配套生产，他还是主要管销售为主。 四月底，孙淑红正式走马上任，去了老山街道当一把手。 何雨柱趁着周六在家做了丰盛的晚宴为媳妇庆祝，连带着把孩子都接了回来。 “媳妇，你这猛一调任，虽然离家近了一点，估计啊会越来越忙，你可得注意自己身体，当一把手最主要的是管理各部门的头，你可千万不要事无巨细，面面俱到，不然累死也没有下属说你好，该放权时要放权。明白？” “嗯，哥，我会注意的，不过确实以后陪孩子和你的时间会更少一点了。我现在都觉得七七八八的开会都能让我焦头烂额。老山街道旧区会比较多，经济相对落后一些，可能确实有点难度，我尽量。争取能够带领一方，有所起色。” “不要急，上次我也和晓娥说过了，虽然她们现在业务很多都在西市区，她可以往我们区，主要向你们街道这边倾斜的。有啥事你找她就可以。家里就不用担心了，阳阳吃饭现在有我和我爸，夏夏安心在傅家没啥问题，周六日我会负责接送的，你只要安下心来，就好了，我和孩子们都是你的后盾。” “嗯，我会的，不过现在刚过来，千头万绪，我需要整理出一个方向出来，才能有的放矢。” “嗯，慢慢来，不急。放心，确实做一把手和二把手有区别。抓重点就好。我也没经验，还不如你呢，你好歹副主任干了十几年，你还能不清楚街道办这点事，要对自己有信心。” 阳阳和夏夏也明确表示自己能把自己管理好，并且保证这学期带着理想成绩回来，让母亲大人放心自己的工作。 何雨柱很欣慰自己孩子都长大了，生机勃勃…… 晚上何雨柱和孙淑红喝完了酒，泡了很长时间的一个澡，又说起悄悄话。 “媳妇，你别担心，老山街道我还是比较清楚的，钢厂老区，虽然现在有点乱，你可以找钢厂这个突破口开展工作，我这边给你一个建议：现在晓娥这边已经成立了房产公司，合伙人你也认识，就是上次一起吃过饭的张勇，他能量也挺大，你先熟悉下街道情况，等合适时机，”趁着亚运前夕的旧城改建工程，你会同钢铁集团和相关单位，可以适度有效的对旧城，棚户区域进行改造，可以考虑晓娥他们公司来接手拆迁安置，找一个平衡点。然后老山街道环境适合养老，以后可以找投资兴办养老产业，这样，你们街道办就会慢慢有新貌，就会吸引更多的人来投资，不就盘活了吗。凡事不要急，我们也可以一起商量嘛。” “哥，我不急，我今天很开心，孩子们也很乖，你今天也很乖。” “我一向乖的，不过有一点你得记住，以后无论多忙，都要吃饭。晚饭尽量回来吃，我每天给你做好吃的。如果因为工作，把身体累垮了，那我宁愿你不干这劳什子主任了，听到没？” “嗯，我答应你。现在我还年富力强，倒是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千万不要总喝醉酒，你真的年纪不小了。” “我知道，媳妇，我这么多年也就孟浪过几回而已，倒是你，以后估计饭局会多起来，应酬难免，在外面可不是在家，能不喝酒千万别喝酒。” “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我在外面从来不喝酒。放心，我有能挣钱的男人背后支持，也不会犯经济错误。放心，” “那我还真就放心了。好了，今天累了，睡了。明天休息，睡个自然醒。” …… 信息中心后续的编制人员终于在五月中旬陆续报到。产业处又进来了六个人才，最年轻的是今年的研究生，文凭都还在学校没发放呢。胡天华，京大82年第一批高考恢复后的毕业生，毕业分在东市区政府，85年考的京大研究生。按理是六月才毕业，现在提前一个月到信息中心过来报到。 何雨柱倒是对新人报到没太大的压力，不过王琼，杨帆他们真的有些压力，一来是新来的几位相对来说都比较年轻，也都是重点院校毕业，尤其是胡天华，今年才27岁，年轻，帅气，学历还高。 遵照徐平波的指示，何雨柱和其他三位一起帮着六位新同事安排了隔壁的办公室座位，而后又简单的介绍一下部门目前状况，中餐食堂所在楼层和时间。 待几位安顿了以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周六一早，徐处长给产业处的十位人员开了一个会议，做了自我介绍，并说了产业处的职业和任务等。会议结束后，徐平波把何雨柱留了下来。 “小何，是这样，六月份我们中心有一个去市行政管理干部培训中心培训的名额，倪主任让我通知你，六月去那边为期一个半月的培训。这是报到单。”说着从文件夹中取出一份公文交给何雨柱。 “处长，感谢领导给我这个机会。” “哎…这个机会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你看我们中心成立到今天也就短短一年半时间，你写了好多文章，有采纳的，也有没采纳的，你也参加了几次南方特区的调研，未来对我们产业处要做更大贡献的。希望你这边还有一个多礼拜，能把手头能完成的工作尽快完成上交，尚未完成的在培训中心继续努力，争取回来后又有新的面貌。我给你透个底，你这副处级已经上报了，等你培训回来，你就要带团队加油干了。” “处长，我会努力的。” “嗯，好，这次分来的小胡，胡天华，你回来后重点关注一下，这小伙子有资历，有能力，水平不低，好好带带，争取早日出成绩。” “好的，我会向胡天华同志好好学习的，他可是京大研究生毕业，主要还是我向他学习，以求共同进步。” 何雨柱还真的没想到，短短一年半，信息中心给他解决了从正科向副处的跳跃，虽然迟早的事，不过他还是很欣慰，自己努力还是见到了实际的升职。 今年何雨柱感觉家里有些幸运，上个月底，媳妇孙淑红从副处调任正处。这个月他自己从正科提拔为副处，说不定再过几年，还可以去另外一个部门任正处当一把手呢。他自己是这么想，却真的有些心想事成，几年后他真的调任去了其他单位任一把手了。这是后话。 第228章 全家聚会，初提疗养 “媳妇，我这个月去干部培训中心培训。” “哥，是吗？你们单位提拔你了？” “应该是的，我们处长是这么和我说的，就等我培训结束了？” 接回来的夏夏接着话茬说“爸，你上了这么多年班，怎么还没我妈的级别高，妈，你就是比我爸厉害。正处级，啥官？” “夏夏，你说的还真是对的，我确实没你妈级别高，而且说不定你妈以后还要成高干呢，所以你们几个好好学习，给你妈长脸。” “我和我哥遗传的妈妈多一点，以后也是前途不可限量的，是，哥。” “夏夏，我以后不当官，我以后要搞文艺，我现在基本目标明确，考中央音乐学院，以后争取做艺术家的。当官，多累，你看我妈，明明可以貌美如花，现在自己在辣手摧花，多辛苦，还不如我爸，级别低点，天天还可以早回家给我们做饭。夏夏，我也建议以后你也别走当官的路。不如和我一样当艺术家，你现在不是在学雕刻吗？以后工艺美术家不好吗，对不对？” “我还小呢，下半年才上初一，有的是时间考虑。不急。爸，既然我们家两个官，明天是不是也能吃大餐呀？” “可以啊，明天我们一家人都过去阜成门吃饭，顺便我给你们弟弟妹妹一起做一顿，你爷爷昨天好像买了海蟹了，我们过去吃一顿海鲜大餐，怎么样？而且吃完，阳阳就住那边，我送夏夏回去也方便。” 孙淑红倒也没意见，顺便也和娄晓娥聊一下自己街道的事情。 娄晓娥自十字坡开建后，她和张勇发挥了何雨柱的建议，确实做了融资策略，不过把最高档提高到存十万抵十一万的地步，居然真的有近400多名意向客户过来交款，短短一个多月融资融到了750多万，张勇又通过一系列的操作，在丰台区拿了200亩土地，力争在十字坡完成一半工程后在丰台也开始进行基建。 娄晓娥比较满意张勇的积极奋进的工作能力和工作作风。京都宏盛房产开发公司的名头一下子随着存万送千的活动宣传名声大噪。 周日，何雨柱一家早日后就去了阜成门。阳阳和夏夏昨晚就完成了所有作业，今天主要陪着南南和北北玩。琴房的钢琴早已架好，还买了小提琴，大提琴，单簧管，架子鼓等，三间西厢房并的琴房加练舞排练场，让孩子们在里面玩绰绰有余，地方大着呢。 娄晓娥和孙淑红俩人在屋子里窃窃私语，相互交流，何雨柱也不知道她们俩讨论啥秘密的事情，不过看上去俩人非常协调，非常开心，那就够了。 他自己和何大清，蒋爱珍俩人给家里人准备中餐和晚餐。还真的是，何大清买了很多海鲜，不光有海蟹，海虾，还有一条三斤多的东星斑。 春夏之交，食材丰富，做起菜来非常便捷，信手拈来就是菜。 今天也算何雨柱一家团聚日子，必须上四个凉菜，八个热菜。 中午包括蒋爱珍在内都是大人喝酒，小朋友喝饮料，吃的满嘴流油，唇齿留香，大人孩子都很满意。 何雨柱看着自己家老头好像确实和蒋爱珍有所互动，他就想趁机添一把火，以求促进下自家老头和蒋爱珍的关系。 “小庄啊，夜大现在毕业了没？” “嗯，何叔，六月底毕业拿证。不过我还想再学一个专业。所以估计还得去上学。” “好的，好的，这样你继续报夜大，好多基础课都不需要再重新念，只要考专业课就行，估计你一年多就能再拿一个专业的本科文凭。你的这个想法不错。准备念啥专业？” “我刚念了文秘专业，我接下来想学计算机专业，据说现在很热门。” “小庄，我给你个建议，计算机专业是给以后那些从事计算机行业的人设的，对你来说你只要能熟练掌握使用计算机就可以了，接下来你娄姨可能会去投资养老院，所以我建议你去学一个营养学或健康管理专业的课程，这样如果五年内如果娄姨的养老院办起来，你直接过去做负责人，会更好的进入管理状态，你看可好？” 庄心怡不自觉的看了看娄晓娥，娄晓娥点了点头，“小庄，应该是的，接下来，南南和北北相对也好带很多，你可以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不光健康管理专业，护理专业也可以学一学，应该很快，养老院肯定是要开的，你如果有足够的知识储备，当院长我还是会很放心的。” “好的，那我下周去夜大问一下，看看能不能多个专业一起学。南南北北我也是能带的，我还要当他们俩的启蒙老师呢，也挺有成就感的。” 何雨柱点点头，“好的，学费你不用操心，让娄姨给你出。” “小庄妈，来京城快四年了？还习惯吗？” “何同志，你们待我们母女这么好，我们还有啥不满意的？过得好，特别适应。你看心怡现在读成了大学生了，你们连以后工作都给安排好了，我这辈子都感激不尽。” 稍稍的有些泪目…… “小庄妈，放心，牛嫂和我们也是自己人，我们现在不也都活成一家人了吗，对？千万别客气。对了，我爸过来主要是他原来住的地儿他一个人，我不放心，而且他过来，还可以帮你做做厨房的事，这老头也劳你关照一下了。” “你爸，身体好着呢，哪用我关照，他关照我还差不多。”蒋爱珍一下脸红了。 “那就相互关注，老爷子，你虽然上了岁数了，我看你也挺硬朗，那以后住着，别懒了，多干干活，把你懂的也传一点给南南北北，我和雨水小时候你没换管，现在多管一管南南北北，这不算过分？”给了何大清一个会意的眼神。 “傻柱，放心，我不光管所孙子孙女，大小都管。我看上周夏夏对做饭还有兴趣呢，我抽时间教她吊汤。至于其他的，你就别操心了，我自己心里有数。 淑红呐，以后你工作忙，自己多注意身体，让这臭小子给你多多煲汤，那玩意儿容易吸收，营养好。” “爸，你放心，我也不会太忙，这段时间已经渐渐适应了，当一把手反而比二把手更简单，好着呢。” “那就好，哎呀，你说我们老何家真的是祖坟冒青烟了，一下子家里就有当官的大学生一堆一堆的，可真是门楣光大。今儿我老头子高兴，来，都端起杯子，小老儿我敬你们一杯酒，小蒋，你也端起来一起喝，一家人在一起要开开心心。干…” 第229章 安顿后院，培训开始 任谁也没有想到，何大清确实做到了，不得不说，姜是老的辣。 就这近三个月的接触，蒋爱珍在何大清的从厨房的厨艺开始讲课传艺，，何大清无微不至的照顾关心孙子、媳妇开始，蒋爱珍就已经掉进了何大清设置的温柔乡，虽然何大清年龄大了蒋爱珍二十好几，不过蒋爱珍出身不好，又是夫家人的无情无义给了她非常痛苦的回忆。娘家人没人帮衬，夫家人薄情寡义，幸亏有远亲牛嫂的帮扶，把自己和女儿弄进京城，短短四年不到的时间，娘俩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小庄更是现在大学毕业，夜大也是大。她很欣慰。这些变化全是来自于何雨柱的邀请和安排。她内心感激何雨柱，连带着感激何大清，不想这几个月何大清的手把手教授谭家菜，使她对何大清产生一种崇拜和依赖感。 这周末何雨柱对于女儿的关心和安排已然让她对何大清和何雨柱的情感突然上升到一种高度，她不是不知道何大清对她的异样的情感，而且手上不经意也有所肌肤之亲，所以她非常希望有一个男人给她遮风挡雨的希望，虽然年龄有些大，但她也没有任何其他碰到心动的人。 所以她真的想找一个男人稳定下来，以期对女儿的未来有所帮助。她真的动心了，而且何大清家之于她来说真的是高不可攀的感觉。 何雨柱倒真的没有料到蒋爱珍如此复杂的心情，他确实把蒋爱珍和庄心怡未来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如果可能的话，蒋爱珍能和自己父亲如果有未来那就更好，没有继续发展他也是能很好的安排她和庄心怡的未来。 何雨柱相对还是比较劳心劳力，他首先要把自己的亲人管好，把自己的朋友管好，他还尽可能的把档次提高。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做的还不错。尤其是讲后世的还恩上，因为许大茂有有对何雨柱有收尸埋骨之恩，他也把许大茂给牵引到成了有事业有家庭的道路上了。原本想着一大爷易中海的一些提携知恩，现在想来也还了。这就不错，至少易大爷家牡丹牌18寸电视机还是他何雨柱给的呢。也不细算了，现在不搭界了，吃亏是福不是祸，就那样了。至于以后易大爷被秦淮茹和棒梗祸害成啥样，是不是原先何雨柱惨死桥洞的下场他不关心。因为何雨柱脑海里原来话本里的自己的结局也是自作自受，该。 现在他自己很洒脱，媳妇现在一方街道办一把手，自己在事业单位也小有成就，三对儿女都非常有前途，另一个媳妇对他来说就是经济主体，挣钱大王。再加上前段时间从地下室挖出来的宝贝，真的是价值连城都说少了里面居然有赵佶飞鹤图两幅，锦鸡图两幅，纯字轴好几副，宋代五大官窑的瓷器几十件，明清各大家的字画，用品，有据可查的好些，几乎都是精品，如果再过十几年，那上千件玩意换成钱，不是几百亿能估量的。何况他自己藏品空间里有近万件，在外投资有好几个厂。要说他现在富可敌国也是可以的。 所以何雨柱很满意自己到现在的生活状况。只要不出啥幺蛾子，他对升官不升官根本不在意，发财那是迟早的事儿。 所以这次让他去干部培训中心培训，他抱着专心学习的态度去的，当上班，要好好上。 人生何处不相逢。培训中心居然碰到了熟人。 何雨柱刚把报到单交给老师，后面就有人拍了拍他肩膀，他回过头一看，熟悉又一下子叫不出来，“等等，我想的起来，那个，东市区卫生局的，方俊，对对。方俊。是？” “何兄弟，可以啊，记忆力惊人啊，怪不得围棋下那么好。怎的，你也是来报到培训的？这不巧了，看来咱俩有缘，下棋在一起，培训在一起，那我们可住一起，老师，能不能安排我们俩一个屋？” “这一期市内学员不住校，你们走读，宿舍不够，你们这一期只能辛苦点，特殊学员可以申请住校，不过你们市区的不在考虑范围内。” “那啥叫特殊学员？” “比如离学校远的，没有地铁，距离超过60公里的。如，延庆的，昌平的，平谷等郊县上来的。明白了？你，把报名单给我，我给你登记，完了你们去资料室领完资料，去班主任这里报到好，就完事了，明天开始正式上课，早上八点半，下午四点半，不要迟到早退，不要忘记带出入证。明白了？” 方俊和何雨柱办了报名，又一起去了班里，确定了具体位置，才一起出了培训中心。 “那个方俊，要不晚上我约你吃个饭？方便吗？” “何兄弟，今天可不成，我今儿个还得回一趟局里。是这样的。我估计培训完了我要调去西市区了，所以我们局长让我今天回去一趟？” “这不还没调走吗？这么急。” “我也不清楚，不过老领导让我回去趟，我还真就得回去一趟，改天行？” “方俊，其实，我是有事想求你帮忙。那这样，我们应该有周六周日休息的。这周六晚上，我们约好，请你吃饭，行？” “行啊，你何兄请我吃饭，我一定参加，不过得我付账，我得带一个我们班的同学，他今天到现在还没过来报到，我知道他和我同班的，行不行？” “那最好不过，你还介绍朋友给我认识，我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呢。” “那就这么定了，周六晚上。我们仨。他叫汪原，我同学，顺义的，前几天他打过电话给我，我知道他和我一班的。对了，何兄，你还在老单位？怎么？要调去哪里高就了？到时胡通有无。” “方兄，我们要在一个班四十五天呢。我倒真不在原单位一年半了，我现在在国民信息中心。调动估计不会，我们处长说我能调一级，大概齐就是这样。” “行啊，兄弟，去部委下属单位了。不过今天我得先走，明儿咱再好好聊。” “行啊，那你忙着，明儿见。” 何雨柱主要是一看见方俊，才想起二舅哥嘱托的事来，他闺女孙爱莲今年天津医专毕业，看看能否落实一个稍微好点的单位接收不是。 这不正好，卫生局的，正好老鼠掉进了米缸。而且何雨柱感觉方俊此人，可交。 第230章 各方来客 广交同学 何雨柱看看天色尚早，顺便去看一下傅广安。他离着这里也不远。他主要是想让傅广安展一展宋徽宗的飞鹤图。好东西按耐不住的要和好友，知己分享一下那种激动的心情，然后自己的心情就会倍增。 去了剧场，给看门大爷分了烟，说找傅广安。大爷愉快的告诉何雨柱在后场道具仓库那呢。 何雨柱也是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后场仓库。 “若拙，一个人理道具呐，完事没？” 傅广安抬头一看，“何哥，你咋有空过来？我这活，随时可以歇，要不回家喝杯茶去？” “能行？我还真想去你家呢。”然后扬了扬手里的卷轴。 “一幅你意想不到的精品，所以想和你一起分享分享下这份激动。” “哥，你可别馋我，我看到好东西走不动道儿。” “所以，你现在能走，咱现在就回去看，能成。” “走着，我锁门。现在剧场冷清的很，你看见没，都没人来上班，你不来找我，我也要回去了，还得给范瑶和孩子们做饭呢。干脆今天你也在我家对付一口？” “不用，我待会待到夏夏回来后，就走，我也得给媳妇做饭呢。” “也是，好了，咱走。” 傅广安和何雨柱出了仓库，在门口又分了烟给门房，“董爷，今儿我哥们来找我，我先走一步。” “好嘞，我认识他，来过好几回了。去，反正剧场也没事了。灯都关了没？” “关了，门窗也关严实了，董爷，你放心。剧场又没啥值钱玩意儿，你放心，晚上你一人，注意点炉子就成。失火是大事。” “广安，那你放心，我又不喝酒，今天也不做饭，待会炉子热了饭菜，就给封了，不碍的。” 傅广安和何雨柱回了傅家，何雨柱整理了下书桌，两人又洗了手，擦干，何雨柱还调侃了下傅广安“若拙，待会展开后，你可别流口水，不然不好交代，这轴可不是我的，赔不起的。” “哥，你可别馋我了，展。我不张嘴。” 何雨柱解开轴绳，绳子是绸子的，有点酥了，他上次就没打扣，就是轻轻的卷卷着，所以打开卷轴很方便。 慢慢的打开卷轴，左边，右边，上边下边好多的印象盖着，其中一枚是（三希堂精鉴玺） 等到何雨柱全部打开卷轴，看向傅广安。傅广安真的张着大嘴，一副傻愣的样子，好一会，才又去抽屉里拿了放大镜过来，仔细端详，从各个印章开始看，又看了画上走上角的字，照了全图， 喃喃自语道“坐看方素上，嘹唳入青云。宋徽宗真迹，乾隆爷的收藏品。天爷哎……哥，你这画哪来的，咱们和对方商量商量，买下来如何？” “对方不卖，我今天是借来给你过过眼瘾的。这类画，咱就别觊觎了，能看到过，那就是没白活。” “对对对，哥，我着相了。是，能见过就心满意足了。哎呀，可真的是喜欢呐，你看着画，这字，这画还经了好几位大家的手，你看这章，明代收藏家项元汴的。为何后来又到了乾隆爷手里？好东西啊。哥，不要急，我再好好欣赏一会。” 何雨柱直接说，“若拙，这画你先收着，我周日来取，你给仨孩子也讲讲这画。” “你不着急还嘛？那可就太好了。放心，我一定保管好。” “这哪有不放心的，你在行里有名的仔细。不过我可要走了，这小妮子今天不见就不见了，这周六晚点我来接她，我周六有个饭局。” “你没时间我送她过去就成。” “周六我在德胜门那请人吃饭，干脆你们几个周六晚上一起过去陋室吃饭，吃完孩子我带走，你和范瑶也好好过过二人世界，可成？” “哥，你说了算。那儿饭菜好吃。” “那我就给你们几个定桌了，我让阳阳和我媳妇一起过去就成，你们一桌，我单请对方就行。那周六你们直接过去，晚餐哈。我得走了。” 何雨柱也不用迎送，抬腿就出了院子，管自己走了，他知道傅广安也不会送他，看画还来不及呢。 现在阳阳只有周六周日回八角花苑，其他时间都在阜成门那住着。 所以相对来说炒菜做饭简单一些，熬了小米粥，蒸了大白馒头，炖了鱼，凉拌了一蒜末菠菜，炸了一花生豆，又炒了一火锅肉，完事儿。 还真是，孙淑红当了主任就有点回家迟。幸亏何雨柱有空间可以保温保鲜，他直到听到开门声，才从空间把做好的饭菜布在桌上，然后去拿厨房的小米粥和白面馒头，橱柜里取出女儿红，和菊花白。 “媳妇，洗手吃饭，你这见天这么晚，忙啥呢？” “明天下午区里要来检查，下班前不得布置布置明早的工作，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最主要的是态度要端正，不是吗！” “也是，那你自己悠着点。老山街道原本就是我们区的头疼的地儿。环境卫生，商业都差一点，慢慢来嘛。喝点，恢复下体力。” “行，你先喝着，我冲个澡，全身都是汗。” 十分钟，孙淑红套着睡衣就出来了，“哥，今天菜不错，咱俩人还弄这么多菜，又是鱼又是肉的。” “吃的好点，才有力气努力奋斗不是再说也就家常菜，天气渐渐热了，剩菜剩饭没营养，争取光盘了哦。” “我可吃不了这么多，按你这么投喂，我还不得胖成啥样，以后咱俩少做点，你也挺辛苦的，做饭菜多热啊。你不心疼自个儿，我还心疼呢。” “媳妇，有你这话，我就乐意给你做好吃的，不能白瞎了我这手艺，尝尝今天的鱼，炖到位了。” 何雨柱吃完了饭，问孙淑红“媳妇，我要去趟你二哥这，你一起去吗？” “不年不节的，你去二哥家干嘛？” “你侄女不是要毕业了吗，今天培训中心报到，碰到个原来认识的卫生局的哥们，我周六安排请他吃个饭，看看能不能安排你大侄女去好一点的单位，我不得去问问爱莲她读的啥专业，人家万一问起来，一问三不知，那不是褶子了。” “那你去，我有点累，先歇会，你喝了酒骑车慢点。” 何雨柱出了门，来回花了2小时，问清楚了情况，回到家洗澡睡觉。 第二天，六月班开班，何雨柱班里有三十二位同学，二十五男性，七位女性，来自各个区县的科级干部，有卫生局的，城建局的，土管局的，水利局的，物价局的……何雨柱是另类，年龄还是最大，居然被安排当了班长，班主任姓侯。 第231章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何雨柱作为班长，做了自我介绍: 侯老师，各位同学，大家有幸荟聚一班，我是来自国民信息中心产业处的何雨柱，在接下来的四十几天，我们在侯老师的带领下，认真学习，努力提高，争取在以后的工作中取得更大的成绩。我痴长几岁，被侯老师非常荣幸的点名当了班长，希望大家共同进步，多多关照…… 侯老师也比较好说话，也做了简短的学习安排，和学习纪律，并说了今天培训中心安排班级聚会，希望大家都不要走，一起相互认识熟悉一下。 何雨柱没想到今天要聚会，抽空找了电话分别打给孙淑红和娄晓娥，让娄晓娥帮着带五个精致的背包和几份香江带的化妆品，帮着送到鼓楼四合院那，晚上过去拿；告知孙淑红今天学校要聚会，可能很晚到家，让她自己对付一口，如果自己酒多了，就不回去了，住鼓楼了。 理论学习相对比较枯燥乏味，不过这就是培训的重点，是要考试的。 中午时，方俊带着汪原与何雨柱坐在一起吃中饭。 “何兄，这是我同学汪原，刚才班会你可能没注意，顺义卫生监督局的。我们大学就是同学。” “方兄，昨天你提过名字，我注意到了，汪兄，以后多多交流。” “何班长，以后你多多关照小弟才是，我们顺义乡下地方，不过如果在顺义如果有需要帮助的话，我一定全力以赴，没二话。小地方也有好处，关系处理起来比较简单。不像你们身处京都中心，盘根错节。” “汪兄，你是住校？我和方俊没资格住校，不然咱们还可以促膝长谈呢，那个这周六咱几个聚聚？” “方俊和我说了，在这里，听你们安排。” “我们班几个住校？你知道吗？” 那有十几个呢，延庆县有俩，昌平有一，密云有三个，房山有俩，平谷有俩，怀柔有一个，密云有一个，我们顺义还有一个土管局的舒畅和我俩人，大概其就这几位。 “那周六干脆把你们顺义的舒畅一起叫上，你们应该一宿舍？” “方便吗？” “哪有不方便的，都是一个班的，见面就是有缘嘛。你看今天晚上侯老师还安排咱们班聚会呢。” “那成，我晚上和舒畅说，周六一起。” 晚上，六月班主题班会聚餐，大家还是相对比较拘谨，反倒是几个女同志落落大方，起身敬酒，几乎打了通关，引起后面气氛浓烈，相互敬酒，虽然没有人喝醉，酒酣的十好几位，尤其是几个女的，喝酒还是比较多的，幸亏女的要么不喝，要么很会喝，倒下的几乎没有。 何雨柱也是有点上头，聚会结束后，从学校车公庄出来骑车到鼓楼四合院也就十几里地，不算远，半小时就到。 从空间拿出钥匙想开门，门居然没锁。他拍了拍院门，娄晓娥从里面拔了门栓开了院门，“傻柱，这是喝多了？赶紧进门，自行车慢点，小心台阶。” “晓娥，你在呢？我怎么没见你开车过来，你车停哪了？” “我吃好晚饭乘地铁过来的，你老人家不是让我准备包包嘛，不得给你送过来。” 何雨柱抬了自行车进院子，娄晓娥从里插了门栓，等何雨柱在院子里停了车后，扶着何雨柱进到后院，“傻柱，我给你烧了热水了，你洗个澡，全身一股酒味，难闻死了。” “晓娥，你洗过了，要不一起洗，我给你搓搓泥。放心，我没喝醉，也就是衣服上有些酒味，烟味而已。” “热水就那一桶，你用。我在烧水就好。” “不用了，我先凉水冲一冲，然后和你一起泡一泡就好了，快点，自己拿睡衣，我先去冲凉，冲完我给你搓澡，这也算是一种情趣不是？怎的，你还害羞不成？” 娄晓娥用手指点点何雨柱的额头，“就你能，老不正经，花样多，行，行，我去拿睡衣，你先过去冲凉，你换洗衣服我给你拿过来。” …… 何雨柱回想起这么多年以来，还真的是没和娄晓娥一起单独过夜过，即便上次去香江也没有机会一起过夜。这一次是娄晓娥回来后唯一的一次。俩人都非常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卿卿我我后，又长时间的聊天，半夜饿了，何雨柱还起来给娄晓娥做了鸡蛋面，两人就着一个人盆嗦着香喷喷的挂面抢着吃，别有一番滋味…… 早日，等娄晓娥起时，何雨柱已经从外面买了油饼，肉包，家里熬了小米粥，切了咸菜丝，而且把昨天换下来的衣服都给洗了。 何雨柱伺候着娄晓娥起床，温水的洗脸水，脸牙刷上牙膏都挤好搁着，“娄娘娘，起来吃饭了，我上学要迟到了。” “傻柱，你先吃，我再睡一会，昨晚被你折腾的够呛，你吃完先走。外面门掩上就行。” “那不成，要不你下来插门，要不现在起床，我建议你先起来，吃完早点再睡，睡到大中午，我给你送中饭过来，你看可成？” “你中午还过来呀？” “嗯，要过来的，衣服晒在外面要收起来，如果你继续睡，我就中午给你送饭，如果你要去单位，我就放学再过来。你看呢？” “行，我起来吃了再休息会，你啊就是牲口，我这个样子怎么去上班？” 何雨柱陪着娄晓娥吃完早点，推着车除了院子，听到娄晓娥上了门栓才离开。到了培训中心，时间还有五分钟，这时间点掐的，不多不少，正好。 中午，何雨柱在学校食堂打了几个菜，又自己到校外站饭馆打包了两盆菜，压了五块钱的餐具费，就骑车回到鼓楼送饭，一起和娄晓娥吃了中饭，娄晓娥先走，他留下来整理了屋子，又收了外面晒着的衣服，把娄晓娥带来的五个包包，和五套化妆品整理好，空间一扔，锁了院门，重新回到培训中心开始下午的课程。 难得的与娄晓娥的两人相处何雨柱还是很珍惜的，他心情大好的认真听课，脑海里却浮现昨晚的点点场景。 何雨柱想不起二十几年前娄晓娥离开的那晚，但是昨晚的所有情节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心上…… 女人都是需要被呵护和关爱的，真心的付出，真诚的关心，真切的呵护，才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对待他所爱的女人的方式。 第232章 课间托付，聚会走起 第二天早上上课，何雨柱拿了笔记本写着字:方俊，我媳妇的亲侄女今年天津医专毕业，有没有路子可以安排一下？移给坐在旁边座的方俊。 方俊看了后，拿起笔写着:今年毕业？啥专业？户口在哪？ “嗯，今年7月毕业，临床医学，户口在石景山区。” “她自己有没有要求？” “没啥要求，也就是单位稍微好点，卫生系统我也不熟，那天我报到碰到你，我才想起这档子事儿呢。这算不算临时抱佛脚？” “兄弟，如果不嫌弃的话，积雨潭医院如何？” “那哪里来呢！有把握？” “应该问题不大，我那边稍有关系，而且不瞒你说，这次回去，我可能会调去西市区卫生局。” “你东市区去西市区？去任副局？”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现在没最后确定。” “行，那哪天抽空引荐我去积雨潭医院拜访一下。” “何兄，不用那么客气，原本现在大学生都包分配，又不用花太多精力。” “那不行，话虽如此，咱礼不可废。” “没事的，那边是我亲属，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和我下几盘棋如何？” “下棋，多简单的事儿？方俊，无论如何，一码是一码，这样，你看你亲属那边喜欢啥，我给去淘换一个，咱礼貌还是要有的。” “这样啊？……算了，没啥大问题的。” “那我自己看着办了，我主要以前也没碰到过这类事情，我怕坏了规矩。” “啥话！这又不是啥难事。行了，你让你侄女准备下她自己的资料，我这几天问一下医院当面今年进人指标情况，问完我答复你，应该是没太大问题的，如果不行，其他医院我也给你打听一下。一个系统的，问起来不难。” “好的，明天周六，别忘了，咱一起吃饭，我定了位置了，德胜门那边有家餐厅叫陋室晓酌的，私房菜。明天放学咱一起过去。” “是不是胡同109号那家？可以啊，何兄，吃客啊，那家味道很不错的。我喜欢。” “是的，那家菜不错的，主要环境不错，服务态度好。” “行嘞，对了，你住石景山？那回去不方便了。” “现在出租车随便一招手就可以了，方便。” “也是。明天咱要好好喝几杯的，我同学汪原人很不错的，以后你们可以常走动的。” “方兄，和你交往的肯定错不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不是我奉迎你，我就挺喜欢你的。上次没你鼓励，我和大奖擦肩而过了就。” “何兄，你们信息中心是干啥的？你怎么突然就从民政系统去了那了？” “说心里话，我也搞不清，前年年底突然区里组织部谈话，春节一过就调过来了，信息中心是数据分析的一个单位，部属单位。” “那这次培训回去，是不是升处了？” “怎么可能，也就副处。你不知道，我最早是厨师，红星轧钢厂的，后来被提拔才转的干部，和您们科班出身的有差距。” “何兄，你可别谦虚了，你，很了不起，围棋风就能看出你眼界开阔思维敏捷，有大局观。”“你可别捧我了，我今年50有一了，到顶了，我还不如我媳妇呢，哎，家里地位都不保。” “嫂子在哪上班？” “区街道办主任，你说是不是比我能干，我在家只有洗衣做饭，当牛做马，好生伺候着才有好日子过。” “哈哈，那我就没话了，我媳妇是中学老师，东直门中学的。” “我媳妇早先也是中学老师，郊区的，潭柘寺那边的人，后来才调过来的。她性格比我好。所以现在成就比我大，也是正常。家里家务总得有人操持不是。” 课堂上老师突然停了声音，把何雨柱和方俊书面谈话给打断了，俩人正襟危坐，开始听课。 下课抽烟时，何雨柱把笔记本上的谈话纸撕下来，在厕所里用打火机给烧了。 周六，何雨柱一行四人打了面的去了德胜门陋室晓酌。安排的包间是前院的主屋，虽然不是太豪华，但是菜品和服务是一样的。 何雨柱抽空还去了后院找了找傅广安一家及女儿夏夏，他们已经在了，就缺孙淑红没过来。 何雨柱，方俊，汪原，舒畅四人经过商议，一致决定喝白酒，十年陈菊花白。餐厅还配了一大瓶自制冰酸梅汤过来，凉凉的，酸酸甜甜的。 何雨柱作为老大哥，也是吃饭发起人，先提了酒杯，“那个，三位同学，咱们这是有缘，在一起培训一段时间，我今天借着这杯酒，先祝你们仨以后前程似锦，一路高升。我先干为敬。” 这就算酒场开锣了。四个人喝了一杯后，何雨柱把事先放着的精品找背包拿起，一人一个分给三位。 “那个方俊，汪原，舒畅，这是我一哥们服装厂做的双肩包，我以前自己用过，比较实用，所以我给哥几个准备了一人一个，趁着现在酒没多，先给你们，待会走前不要忘记。” 汪原一下觉得不好意思，“何班长，这怎么可以让你如此破费呢。” “汪原，这个包不是啥贵重物品，我们现在上学不是要放点笔记本啥的，这个包比较实用而已。你们千万不要推辞。这算我当班长的心意。” “那就谢谢班长了，好，我收下。” 方俊倒还是比较淡定，伸手接了包，看了看，“哥兄，你还真别说，这个包设计确实挺实用的。”拉开拉链，方俊就看见里面的一套盒装物品，“何兄，这又是啥，你这袋里有乾坤呐。” “这不，去年底，我随着考察团去特区考察，顺便带的港版化妆品，今天见者有份，一人一套，给你们回去哄媳妇用的。小玩意儿，不成敬意，望笑纳。” “这东西好，何兄，那我就不客气了，笑纳笑纳。” 舒畅最不好意思，“班长，你这，我都不好意思了。” “各位，就两样日用品，还没一斤茶叶值钱呢。我说，几位，就不要客气了，以后咱不是还得交往嘛。来来来，收好背包，咱们开始喝酒，祝我们都一切顺利身体健康，家庭幸福，道路宽广……” 第233章 相互探底 酒桌文化？ 何雨柱知道他们不收礼物的原由，不就怕因小失大嘛。于是就接着说了句话。 “今天主要是来吃饭，那个包包，你们觉得好，就待会背走，觉得不合适，就留在包厢里，咱们今天是来吃饭喝酒的，这事儿赖我，好。别纠结了，你看班长我也五十好几了，很快就退休了，我的意思你们都明白了？ 来，我再给你们满上，我们这开始喝酒了。” 方俊等三人焉能听不出何雨柱的话外音，忙说道，“对对，喝酒。” 方俊还是比较随意，可能和方俊出身有关系。何雨柱不知道的是方俊可是真正的全家都是有职务地位的人。方俊爷爷奶奶是老革命，离休干部；自己爹是厅长，叔叔就是积雨潭医院副院长，副厅；妈妈是市文化局副局，也是副厅。他自己是原来就是东市区卫生局干事，恢复高考后考上京都医科大毕业后重新分到卫生局的，也就短短六年时间，现在要升副处了，算是提拔速度比较快的。 汪原舒畅两人是目前是副科，估计后面升科级，应该说混的也是不错的。但是家庭背景不一样，他们自己打拼，就更在意官场的那些套路，所以他们是一般不会随便收别人的礼。也正常，拿人手短。 不过难道他们没想过:吃人嘴短嘛！ 有时候何雨柱也搞不清楚自己这些年是不是也世故了，也官僚了。他觉得这次回去好好审视下自己的行为，不过今日这酒肯定是要喝完的。 气氛尴尬不要紧，尴尬的事情不提就完事了，插科打诨总会的。 何雨柱作为班长身份，给三位一个一个敬了一圈酒后，开始说起闲话来。 “方俊，那年围棋赛后面，你还下棋嘛？我可后来就没下过棋了。” “下啊，围棋那可是我最大的爱好。我们局我水平是最高的，不然你觉得这次培训哪里能轮到我。上次和你决冠亚军的那位你知道嘛？人早升级了，下棋好，在单位很有用。” “是吗，我怎的感觉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呢？” “那个汪原，你不知道我们班长？他可是前几年京师机关事业单位围棋邀请赛的亚军获得者。厉害，我觉得何班长水平能达到专业级水平，他最后的对手人家以前国家队的选手，退役去的事业单位。何班长一目之差惜败。牛？” “方兄，围棋，那就是个爱好。以前还研究研究，现在家里几个孩子还管不过来呢，哪有闲情逸致下围棋呢。” “倒也是，确实家庭压力也挺大。”舒畅不失时机的接了话茬，这就不尴尬了。 舒畅接着问了“何班长，几个孩子？” “我啊，岁数比你们大点，不过结婚晚，赶在计划生育前生了俩闺女，一个儿子。大女儿今年二十，不对，二十一了，刚去念大学，儿子今年上高一，小女儿下半年上初中。孩子多，烦事多啊。要给孩子辅导作业，做饭，还得陪玩。当爹不易啊。” “是的，现在学校对成绩也抓的紧，确实要做好后盾。” 方俊对这没概念，因为他还真的基本不管孩子，都是孩子妈管，孩子爷爷奶奶操心。 “班长，管孩子有那么辛苦嘛？我怎么不知道？” “方兄，那是你福气好，父母，媳妇管的比较多。你看像我，自己爹当年有孩子时也不在身边，老丈人家又是在乡下要管孙子，我们孩子都是自己带，能不累嘛。这几年稍微好点，孩子大了，自我管理能力强，就操心少点，希望孩子们都有出息，以后能有一技之长，混口饭吃。” “何班长，哪能呢，我听方俊说你单位应该也要提级了，怎么地比我们下面县城强啊。” “汪原，那还真不是这样，方俊估计比我更了解一些，我也就熬资历混上来的，像我这样的干部，京城街面上那多了去了，在单位依然就是办事的人。你们下面反而比我们滋润。一个局管着一方天地，绝对的实权呐。不过今儿咱不聊这话题，咱聊酒，抽烟，聊其他的。来来来，酒杯继续端起来，喝。” 何雨柱和了杯中酒，又散了一圈烟，“三位，我去上个厕所，你们仨要喝起来，我年龄最大，到目前我喝的最多，快，方俊，你要多多敬敬汪原，你们同学见面次数也不太多，趁这次培训好好沟通沟通感情。我去去就来。” 何雨柱去了台“那个服务员，我是前院正厅a包厢的，待会万一有人要来结账，你就说接过了，账先记在林庆安头上。” “为啥，记林大厨头上，那你得告诉我你是谁啊？” “哦哦，对对，我还忘记了，后院的东三号的账也先记他名下。我是他的师傅，我姓何，你待会告诉他一声。不过不必过来我们这里请安，不方便，后院他小姨那可以过去，。” “哦，好的。我知道了。” 何雨柱说完了就回到包间，三人还真的非常热闹的在敬酒，看何雨柱进来，汪原直接提了就杯站起来， “何班长，那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好的，谢谢。干杯。” 何雨柱把酒往空间里做了弊的喝完了。他今天可不想宿醉，再醉今晚真的要被媳妇摁在搓衣板上跪胳棱瓣儿了，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是酒未逢知己:何雨柱觉得方俊可交，顺义这两位，在他自己的世界观里，觉得差点意思，与自己好像不是一路人。他又无所谓要不要结交啥路子，他早就给自己的路规划过了，安稳的退休，好好的管好孩子，真诚的对待目前的朋友，如张勇，牛哥，傅若拙等这些人。 今晚酒局的菜品很不错的，四个凉菜:糖水红枣，凉拌黄瓜条，京酱牛肉片，盐水鸡胗。热菜有:葱烧海参，清蒸石斑鱼，油爆大虾，锅塌豆腐，熘肝尖，上汤菠菜，蒜味豆角，烩乌鱼蛋汤。主食是:花卷加茴香馅肉饺。 何雨柱是请客诚意满满的，当然敬酒也是要积极的，他能作弊干嘛不再诚意一些，于是频频的给三位敬酒，反倒是方俊酒量最差，半斤白酒下去，有点上头了，何雨柱赶紧让服务员上了热毛巾，又端来鲜榨清凉蜂蜜桃汁，“方兄，汪兄，舒兄，先用毛巾擦擦，来点冰饮，现在时间尚早，我让厨房给我们几个菜回个锅，再上几道新菜，明天休息，不行汪兄你们两位我给安排住宾馆就行，不要担心培训中心关校门。今天难得休息，我们也难得聚在一起，能聚就是缘。我们先抽根烟，缓缓，然后继续喝。” 方俊虽然有些上头，不过其实他也是有些装的。他还真想探一探何雨柱的诚意确是真的。因为何雨柱让他帮忙办件事，虽然于他来说是很简单的事儿。不过天下没有的午餐，谁能随便给你办事的。 除非他觉得对方可交或者以后能用得着。你说谁不是见过世面过来的人。 第234章 饭局千古，得失寸唇 舒畅休息了上半场，后场倒是开始活跃了，也是频频敬酒，后面热菜又上了俩:辣子鸡丁，软炸里脊。都是下酒菜。 何雨柱基本判断了三位同学未来和自己的交集:方俊是要交往的；汪原何雨柱不太喜欢；舒畅应该为人不错，虽然会专营，但是有规矩。 他就故意提了一个话题。 “那个舒兄，你们下面土地使用权的转让是不是你们局在管理呀！” “是的，今年开始，在我们县买地投资的人不少，我们现在也正在着手统计县里的土地资源呢。你消息灵通啊？” “对啊，我这不是在信息中心上班嘛？我还有幸参与到推动土地使用权商业化的工作中了呢。” “是吗？” “真事儿，虽然我个人没出啥大力，也就是这个环节里的一个螺丝钉，确实写了一篇论文在半月谈发表了，而且还有幸去了香江调研了一周。啊，确实我们现在落后人家太多，真的叫缺钱呐。” 方俊还真不知道信息中心的工作性质， “何兄，你们信息中心具体干啥？” “方兄，你让我准确描述我还真的说不太准，大概其就是我们经过调查研究，然后汇总各种数据，对现有的或者即将有的，或者可能未来会有的经济行为做一个信息上的研究判断，然后把这个结果上报给相关单位，让上级有一个理论上的判断依据，最后决策那是上面的事情。我们其实就是一个数据库性质的工作。” “哦哦，原来如此。那你们确实消息灵通，站在信息的最前沿啊。那何班长说说以后如果要投资，往哪个方向投啊？” “这个我可说不好，我现在在产业处，也就管一个方面的数据。再说我年龄大，头脑转的慢，哪有我们下面那些年轻的名校出身的同仁厉害。不过我个人挺看好房产的。我个人觉得以后商品房会涨价。所以我倾我所有，给我孩子买了几套商品房，也不知道算不算对。” “何班长，你单位分房，还自己买房呀？”汪原倒是抢着问。 “汪兄，单位分了房确实没错。可是孩子们大了，迟早要飞的，以后结婚生子，还是需要房子，万一单位不好，分不到房子怎么办。我和我媳妇商量了，省吃俭用，给三个孩子一人买了一套小二居，买了好几年了，当时是某单位的自建房，400一平，还好，买得起，不然还真的是够呛。” “你这算大手笔了。一买就买仨。” “嗨，我这仨居还不如人家一套大呢。我也就是存了父母对孩子的关爱落到实处。我和你们比，我年龄偏大，以后万一想买买不成，怕愧对孩子不是。所以也不算投资，就是投入小点，力所能及而已。” 方俊拿起自己的烟分了一圈，“来，为何兄这种好爸爸，抽根烟，干一杯。” 四人又是相互敬了一圈酒。 何雨柱又开启自己的话题。 “说起投资，我个人除了喜欢围棋，我其实特别喜欢古玩字画，那个汪兄，你们县里现在收的着嘛？这个我倒挺有兴趣的。” “何班长，你这个古玩的事儿我还真不是太了解，那玩意不当吃不当喝的，花那冤枉钱？” “千金难买喜欢嘛，就比如方俊，我看就挺喜欢围棋的，下围棋有些人觉得又费时间又费精力，费钱的，还有可能断了自己前程。我就认识一位。我们区原来的文化馆副馆长，痴迷围棋，有时候不吃不喝研究棋谱，单位让他当馆长他都不干，没啥，当馆长太浪费他研究围棋的时间。你说到哪说理去。方俊可能见过，他也参加上次围棋比赛的。” “哦，你这一说起来，我还真就想起来了，那老头，留着小山羊胡的老头，葛什么来着？” “葛洪波，葛副馆长，我估计老头今年该退休了，有大把时间打棋谱了。” “对对对，何兄，还是你记性好。” “哪里，他和我住同一个小区。” “哈哈哈，原来如此，来来，何班长，为了围棋，我敬你一杯，有机会咱也切磋切磋。” “那还不容易，我下周把围棋带上，培训中心午休时候咱杀一盘呗。” “好，就这么说定了。棋我带，我家离的近。” “行，谁带都行。” “那怎么着，吃点主食，然后杯中酒干了，今儿咱就先这样？” “行啊，班长说了算。”方俊附和。 四个人吃了点重新蒸的花卷，喝了杯中酒，就一起走出包间。方俊要过去结账，何雨柱当没看见，他回头问了汪原和舒畅， “那个汪兄，舒兄，你们要不我安排个宾馆住下，我一个朋友在宾馆里上班的，很方便的，离这也不算远，那边早点，中餐都能供应的。” “班长，现在时间尚早，我和舒畅打个出租回学校。” “那我就不强求了，那你们仨一起走方俊好像和你们顺路的。我送你们。” 何雨柱看见方俊走回来，他上前稍稍拍了一下方俊的肩膀，“方俊，那个我家孩子今天也在这里吃饭，那汪原和舒畅就归你送回学校了。” 方俊意会了拍肩膀的意思，“行，你这家伙，那干嘛不让孩子一起过来吃饭！” “哎，媳妇也在她一起吃饭我可没得喝酒了，你的明白？走，我陪你们出外打车，顺便我也叫一辆车进来。” 何雨柱看着三人上了出租，自己才又走回陋室后院。 孙淑红见何雨柱没有喝多，也就很柔声的说道“哥，你那边结束了，傅哥和范瑶我让他们俩先走，他死活说等你。” “若拙，范瑶，不好意思，有点晚，走，咱回了。” “何哥，我的意思是孩子还回我那，省的你明天费心巴拉的送回去。今天嫂子也和夏夏聊的够多了，是，嫂子。” 孙淑红见了夏夏，确实没啥意见，觉得傅广安说的对。 “行，孩子去你们那就去你们那，下周让他们早点过来，让她爸做做饭，我也好蹭孩子们的光，你可不知道，孩子们不在家，他不当我回事，连做饭都随意。”笑着看向何雨柱。 “行，广安，那走，咱都打车回。兴渊，下周早点过来，伯伯给你们做大餐。” “好的，何伯伯。我要吃红烧肉。” “好嘞。” 第235章 朋友互动，媳妇互动 “哥，今天饭局咋样？” “就是以前那个卫生局的棋友，这次不是托他办爱莲的事儿嘛，应该问题不大，积雨潭医院，过几天我再送个玩意儿给他在医院的亲戚，这样就敲定了，爱莲按理可以分配，专科毕业分的差一点，自己找的好她高一点，以后再努努力，考个本科研究生啥的，毕竟读医就是一辈子学习，没办法。” “那就是事儿基本办妥了，爱莲还是有福气。” “应该是！下周我再让这个方俊带我见一见他亲戚，先别和二哥说，万一有个差池，不好交代。” “行，我知道了，现在我见我二哥也不容易，离的稍微有点远，主要还是现在比较忙，我们街道办现在和轧钢厂在讨论轧钢厂一片棚户区的拆迁问题，主要意向是街道办和钢厂共同开发，说不定确实需要娄姐她们参与进来。” “我后天打电话问下张勇，现在宏盛公司外围的事务基本上他在负责，而且有能力，说不定在三方推动下，对你们街道办谈判更有利呢。” “行，我等你好消息。” 周一，何雨柱利用午休时间给张勇打了电话。 “二公子，我何雨柱啊，是这样，我媳妇不是劳动节前调去老山街道当主任了嘛，他们街道现在有个项目，你方便的话，去找一找她。” “何哥，行啊，我今天就过去一趟。你推荐的准没错，还有，你这好久不见我，也不说请我吃个饭，喝喝酒的，不仗义啊。” “二公子，请客吃饭不得你请我呀，我挣几个钱，你才是资本家哎，身上拔根毛，比我腰都粗，还好意思说。” “行，行，那这样，我今天先去找你媳妇谈事情，回头我再约你吃饭，我还有事请教你呢。电话里也说不清。” “行，那回头我去你单位找你就得，我现在在培训，下午四点半才能放学呢。” “好嘞，一言为定。” 电话打完，回到教室，方俊就找来了。 “何兄，前儿个谢谢啊，你破费了。” “你这话说的，我请你吃饭喝酒，还真让你掏钱啊。围棋带了吗？” “走，走，到一边抽根烟去，我有事问你。” 何雨柱和方俊来到一个种了紫竹的地方，有在竹林旁的石凳子上坐下。 “何兄，你送的化妆品我媳妇挺喜欢的，她让我谢谢你。” “就这事儿？我还当啥大事呢！那不是应该的嘛。些许小礼品，不过前儿个，顺义两位同学没有背包回去，那两套要不你还拿上？我家里还有的。” “倒不用，我媳妇为人师表，也很少化妆，一套用用就行了，我是真有事问你。” “问，知无不言。” “何兄，你上次说的商品房要涨的事儿有没有谱？我呢昨天也问了我爸妈了，他们好像觉得现在住房够用，没搭理我。但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哎。你今儿再给我说说。” “方俊，其实这最主要看你怎么想，我呢觉得京都的房子会越来越紧张，为啥呢，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居住在京都，这是潮流，也是发展的需要，发展靠什么，靠人才和资金，靠政策，靠科技进步，对不对？所以以后京都城区也会越来越大，随着土地使用权商品化，商品房就会应运而生，你去打听打听，现在，就今年，京都出现了多少家房产开发公司，哪些地方已经开始建商品房了，我知道团结湖，劲松那边好多项目都已经开始了，商人的嗅觉肯定是最敏锐的，我是认为房价会涨的。怎么，你也想买房？” “我确实有这想法，你这一说，我觉得存钱干嘛呀，还不如存房，不涨也能给儿子留着，也不会坏不是。” 何雨柱对着方俊竖了竖大拇指，“英雄所见略同，我觉得你可以买，有钱就多买，不会白瞎的。” “行，我知道了，我决定了，买。” “哎，方兄，啥时候给我引荐下医院的那亲戚。” “何兄，那事就那么定了，我已经将你侄女的学校，姓名，专业告诉我叔了，到时候他们医院会去调档的。” “啊，亲戚是你叔啊？” “嗯，亲叔，别不好意思。小事一桩，你要觉得不好意思啊，回头就那胡同餐馆，摆一桌，请我叔喝一杯，当然你能和他对弈几局围棋，那就更好了。他可是水平不低的。我围棋还是他教的呢。” “那还不简单，时间你定，我定那边最好的包间。下棋，随时都可以的。” “行，那我看着安排了。走，快上课了，咱回头再好好单聊。” “好，走，上课去。” 张勇下午开着他的桑塔纳，就去了老山街道办。 孙淑红还真没想到张勇来的这么快，连忙泡茶，让座。 基本上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目前老山街道几片区域的拆迁范围，面积，牵涉人数等数据都清楚的告知，并把轧钢厂的合作条件也明确说了，明确指出：共同开发。 张勇了解了情况也就直接回去和娄晓娥商议去了，孙淑红其实心里知道，这一片地区最后着落还得是钢厂这边，因为留给合作者的空间太有限，而且手续非常繁琐，估计没人跟进，除非有特殊情况。内心还是不希望娄晓娥她们公司参与进来，等张勇走了后，直接拨了一通电话给娄晓娥。 “娄姐，我淑红啊。” “妹妹，你今天打电话肯定不是约我逛街，很重要的事儿？” “嗯，是，刚才你那合作伙伴张勇到我这来过了，我把我们街道拆迁的数据给他了，你们合计合计，精确的核算一下。当然如果方便，你晚上到家来一趟。电话里也说不清。” “行，我晚上过去，干脆就在花苑陪你吃晚饭，可成？” “好，那你可早点过去，不然柱子哥不知道你去，他现在做菜卡着数的，说做多了的吃不了，浪费。” “没事，我待会去在餐厅炒几个菜带过去就成，我会早点过去，晚上见面聊。” 现在娄晓娥家里已经按了电话。她又给家里打了电话，是何大清接的。 “谁啊！” “爸，我晓娥，晚上我就不回家吃饭，刚才淑红找我说晚上要商量点事儿，我去雨柱家吃饭。” “嗯，知道了，我给你炖了滋补汤，回来你让小庄给你热一热，喝了就成。” “谢谢爸。家里俩孩子还听话？” “爱珍带着去外面耍了，说要吃糖葫芦。” “行，我晚上会早点回家的，那我挂了。” “哎，好嘞，开车慢点，不赶时间。” 第236章 三人行，恩爱两不疑 何雨柱正在家做着菜，今天就俩口子，准备来一肉沫茄子，炖一玉米排骨汤，炸一花生米下酒，用电饭煲做一米饭，得，轻松自如。 这不锅里正炸着花生米，砂锅里炖着排骨汤，茄子等媳妇回来再炒，非常快。 花生炸到有香味，起锅凉上一分钟，又下油锅炸一遍，出锅，喷少许白酒，再洒点盐花，得嘞。 刚摆饭桌上，就听有人敲门。 何雨柱一开门，看见是娄晓娥，“咦，晓娥，你这是很难得，和淑红一起回来的？” “没，我开车来的，接下我手里的菜，晚上吃的。” 何雨柱接了娄晓娥手里的袋子，又帮着她拎了手包，“先坐会，我给你拿个银耳羹凉快凉快。” 娄晓娥，坐在沙发上，何雨柱拿了碗勺从冰箱的容器里倒了一碗银耳羹，走到客厅，递给娄晓娥，“今儿有事？” “嗯，下午淑红让我到家来谈一谈旧区改造的事儿，我估计她在单位里说话不方便。张勇回去也和我说了这个事，我个人觉得难度很大，投资大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上面婆婆太多，没有自主权，难搞。” “这事儿，我让张勇去找淑红了解情况的，那个我原来的民政局局长阮诚杰不调去区政府当副区长了吗，主管经济的。张勇家应该和阮副区长有交情，而且比较深，我估计他调任是张勇家的手笔，所以这个事情你多听听张勇的意见，投资大倒是不怕，你说的婆婆多，可能的，我的意见啊是你们可以吃一小块，既不冒尖，也可以打打你们房产公司的牌子。收益少点无所谓，这要积累经验。你先坐着休息下，我再做个菜，你来了我得好好招待招待。” “傻柱，我打了六块东坡肉，还有炸带鱼，宫保鸡丁，你再炒个蔬菜就可以了，天热，多了也吃不完。” “你打了这么多菜啊，那还真就够了，我待会再炒个青菜，我先去洗洗菜。” 何雨柱从空间拿出小油菜，在水池里洗了洗，又用开水泡了几个香菇，回到客厅。 “晓娥，这段时间公司忙吗？你们十字坡的房子建的怎么样了？” “还好啦，忙肯定忙点，挣钱哪有不忙的。十字坡那边已经有十栋房子同时开建，地基完了，有几栋开始垒墙了。不过存钱优惠活动搞的不错，收了700多万预收款，我们又把土地在银行做了抵押，贷了点款项，在丰台又买了块200多亩的地。” “啊，你们步子这么大，厉害啊媳妇。不错不错，开门红啊这是。好好好，有地就有发展，那资金周转有问题吗？” “没啥问题，周转起来还不错，而且红星街道每个月还有出租车的款项流进来，没啥大问题。张勇那边居然也投了出租车，好嘛，你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呐。” “哪里！张勇在70年代很照顾我的，所以我把他当朋友看，有好事情，我肯定会想着他不是。投桃报李，应该的。他人不错的，家里有背景，和他合作应该会很愉快的。” “还行，而且他有个好处，就是也没把亲戚啥的安排到单位来，不然管理还真挺麻烦的。“ “他很有大局观的，我天啊，我忘了灶上还炖着玉米排骨汤呢。” 连忙起身到厨房，掀开砂锅盖看了看，“还好，还好。”洒了点盐，挑了点味精，关火。 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到六点了，何雨柱开始做他的肉沫茄子和香菇青菜。 就几分钟俩蔬菜就得，他又刷了锅，加了点绍酒，把打包来的六块东坡肉回了回锅，装盘，开始在餐桌上布菜，布碗筷，又拿了酒杯，全部放好。 “晓娥，你待会喝点牛奶，开车就不要喝酒了。” “行，淑红每天这么晚啊？” “应该快回来了。” 这话音没落，这边就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孙淑红开门进来了。 “淑红，今天算赶巧了，刚好菜出锅，洗手吃饭，晓娥来了有一会了。” 孙淑红看见娄晓娥走过来，顺手把包挂在门口鞋柜上方的挂钩上，“娄姐。” “淑红，你们街道办每天这么忙？” “也不是，我这不怕工作做不好，自己给自己加点班，我可能也是劳心。今天原本想早点走的，刚出门又来个急茬，又处理了一下，所以回来晚了。姐，你先坐着吃，我洗个手马上过来。” 何雨柱给娄晓娥倒了牛奶，给孙淑红倒了女儿红，自己给自己斟了白酒。娄晓娥看着何雨柱给孙淑红倒黄酒， “柱子，你在家就让淑红陪你喝酒的呀？” “怎么，黄酒适量饮用对你们女人来说是非常健康的，我建议你以后也每天回家喝一点。” 娄晓娥看着孙淑红，“是这样吗？” “娄姐，确实效果不错的，你值得一试。” ”行，以后我试试，雨柱，那酒你得给我买过去，我又不懂绍兴黄酒的品质。” “这个没问题，过了夏天，从秋天开始，现在京城很少有地方能买到高品质绍兴女儿红。” 孙淑红接着对娄晓娥说道“娄姐，下午张勇回去，你们有没有粗步了解老山拆迁的项目状态。其实老山街道拆迁是两年前就开始了，现在最主要的阻碍就是钢厂的原住户，人员多，住房状况复杂，很多棚户房屋是没有任何手续的，可是住户又要求按照现状安置，街道办哪里有这么大能力安排超出的部分安置，没有这个政策。钢厂现在也很难，不肯多出钱，土地也不愿意多出让，就是不肯吃亏。早两年街道办和钢厂一起还为此成立了拆迁指挥部，但是人浮于事，大家都不愿意承担应有的责任，所以迟迟没有推进进程，今年市里和区里有所协调，准备快速解决这一任务，才有几方面坐下来讨论这个问题。所以我个人的意见是你们先不要搅合进来，这里面关系太复杂。你明白我的意思。” “淑红，下午我和张勇讨论过这个问题确实有点难度，我们的原则是不与钢厂所在区域有交集，我们如果要进来投资，只负责街道办其他的区域，比如说以前街道所属的几个厂房拆迁部分，和处于棚户区靠山的部分无人区域，我们的想法是以资金换取你们的地皮，我们出资给街道建设一部分比如拿到同等价位的土地，我们出资帮助街道办建设养老院，学校。大概就是这样一个谱。我刚才还和雨柱说呢，钢厂那部分我们不碰，上面婆婆太多，我们没有自主权。” 孙淑红想了想，喝了一口酒，“娄姐如果你们是这个方式，我心里有数了，这部分区里和街道办倒是可以考虑的，不过现在是整个街道拆迁一盘棋，我目前还没有权力能够答应下来。” “淑红，我们也就只是出这个方案，进不进来投资，也无所谓。你也知道，我家以前那么厉害，后来不照样完蛋，私人企业不能和国有企业相提并论，你说我心里有没有顾虑，那肯定是有的，你理解？” “理解，能不理解嘛。所以我叫你过来的目的就是要深思熟虑，不要轻下结论。” 第237章 家有小女初长成 何雨柱耐心的听着两人聊天，他做服务工作，没酒了倒酒，没奶了倒奶，盛饭，收拾桌子，泡茶…… 娄晓娥和孙淑红一直聊到晚上九点半，才发现时间已然不早了，才起身要走。何雨柱，孙淑红两人送娄晓娥到门口，上了车，才觉得完成了今天所有的工作。 何雨柱因为两媳妇的聊天刺激，腆着脸和孙淑红一起做了家庭作业，才满意而眠。 现在孩子安排妥帖，工作又是只是培训，非常的放松，也不由得何雨柱精力旺盛。 早起的早点那是非常的丰盛：小米粥，白面馒头，昨儿剩的东坡肉一夹，那味道！再配一个荷包蛋，一碟麻油疙瘩丝。 吃了个肚满肠肥，才悠然骑着自行车赶地铁上课而去。 今儿方俊真的拿了围棋过来，“班长，走走，去找个阴凉处下棋去。2小时左右下一盘没问题。” “行啊，就上次那个竹林处，不是有石桌石凳吗？那里清净，我先去泡杯茶，马上过来。你要不要换茶叶，我带着。” “好嘞，换一杯。” 两人换了茶叶，拿着围棋盒子，棋盘是深蓝色的塑料纸，适合携带。 两人在石桌上摊了棋盘纸，猜先何雨柱执黑先行…… 两人很认真的边喝茶边抽烟，对弈，没多大会，周围围了好些人观棋。 应该说何雨柱实力超出方俊不少，不过何雨柱没想赢方俊太多，所以还是很好的控制了棋局形势，在行棋过程中悄悄的点了自己和对方的实空，对盘面形势做相对准确的估计。 至第199手，两人收官完成，又花了五分钟点了目数，黑棋以一目半胜出。 “班长，看来上次我输你输的不冤，你的水平确实高出我不少，你看你148手这里我觉得你就是故意放我一马。” “方俊，棋局哪里有让的道理，那手我还真没看见。侥幸两次胜你。承让承让。” 旁边一位同学，何雨柱还真的有点陌生，一打听是来自延庆的张柏青。 “班长，下午下课约你下一盘如何？” “张兄，明天中午如何，下午放学我还得赶回去给媳妇做饭呢，不瞒各位，我惧内，不能在外面混时间过长。明天，明天中午。” “哈哈哈”，一圈人哄堂大笑。 “没办法，家里那位太漂亮，惧内不难为情。”何雨柱故意这么开玩笑的说，他又没啥好担心人家看不看得起他，婉言拒绝自己不乐意的时间做不乐意的事情就比较好。这就是最好的借口。难不成别人还打听你真惧内还是假惧内不成。 不过看来同学里肯定有下棋下的好的。毕竟国内自1984年对抗赛胜出后，国家在世界围棋界就有了席位，把国内的围棋热给点燃了，举国上下，围棋一度比国球乒乓还要热。 何雨柱在空闲时间切磋切磋完全配合，不过他下午下课了确实不想下棋，回家做自己喜欢的事那才是正道。他好几天没见闺女夏夏了，今天就想着再去看看，顺便把上次留在傅广安手里的字画给换回来。 他今天要把八大山人仿范宽的西山行旅图给傅广安给品鉴品鉴，顺便把他手里的墨梅图给换回来。每周换一次，共同探讨，共同提高自己的鉴赏能力，这才是他最愿意做的事儿。 所以下课了，他就和方俊等打了招呼，自己先骑了自行车，去附近菜场买了肉，鱼，蔬菜前往傅家。现在他有傅家钥匙，不需要管家里有没有人，直接开门进去就可以。 他放好了菜，洗了肉，今天顺便先把红烧肉给炖上其他的让范瑶回来再做也不迟，蔬菜很快就能完成。他也就只有这点时间，做个红烧肉，顺便把自己那份也做出来，回家再炒个蔬菜就好。时间应该是来得及。 5点半左右，何雨柱用碗盛出一碗红烧肉放空间，又帮着洗了蔬菜，洗一半时，傅兴桢回家了，带着兴渊，何木槿。 “爸，今天怎么你在这炒菜？范瑶妈妈还没回来吗？” “夏夏，上周你没回去，我这不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好了，您回来了，我也该回去了，那个兴桢，那边桌上放着一副画，等你爸回来之后，这周给你们讲讲。” “何哥，啥画？在哪呢？”刚进门的傅广安直接问。 “若拙，回来了？那接下来的蔬菜你做，今天我带了一副仿作，你这周给孩子们说说，顺便墨梅图我得带回去还。” 傅广安一边去库房把墨梅图取出交给何雨柱，一边问何雨柱“画呢，仿作？” 何雨柱指着主屋那桌上“若拙，我先回了，你先品鉴，回头周六过来，你也给我讲讲这幅画。” “你干脆在这吃了回去不行嘛？” “今儿还真不行，没和淑红说，要回去给她做饭呢。周六，我在这吃饭。” 何雨柱和女儿夏夏亲密的打了招呼，“夏夏，爸得回去给你妈做饭，你好好的昂…” “好嘞，周六来接我，我也想我妈了。” “行，周六，我中午过来给你们仨做中饭，饭后你们仨都跟我回，兴桢，如何？” “好的，何伯伯。” 何雨柱取快递墨梅图，推着车出了院门，奔向地铁站…… 晚餐吃饭时，何雨柱和孙淑红聊天。 “媳妇，闺女我今儿看上去长个了，你周六看看是不是那么回事，还有你得问问女儿是不是那个啥来了没？” “哥，哪个啥？啥情况？” “淑红，我说的是女儿是不是长大成人了？这你都还没听懂，真的是，我这不是说不出口嘛…” 孙淑红突然领悟，连忙捂着嘴笑，“哥，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当妈的还没你这当爸的细心，确实我不对，我检讨，我确实忽略了孩子的成长了。周六接回来，我好好问问女儿，应该还没有，不然范瑶肯定会给我打电话的。不过经你这么提醒，我确实需要时刻关注下女儿的成长了，这确实是个大事。闺女一向来营养均衡，还真的有可能比人家孩子早发育，哥我错了，我罚一杯酒。” “嗯，你这当妈的态度不错，酒要罚，晚上泡澡也要罚，罚你给我搓背。” “行，行，你说了算。不过说好了，你也得给我搓背。女儿也不是我一个人的。” “那是一定的，好，媳妇，干一杯，我们吃饭了。” 孙淑红满脸娇羞的对着何雨柱举杯“哥，来，庆祝家里小女儿初长成，干杯。” 第238章 打遍全班无敌手 培训中心的竹林自昨天开始，俨然成了六月班的午休荟聚时间，今天是延庆的张柏青对阵何雨柱，一上手，何雨柱就知道张柏青水平一般，不过他也是给足面子，行棋虽然快，也下了150多手，张柏青也知道必败无疑，投子认输，看看时间尚早，昌平区的吴晓波坐下请教，也是水平一般，下到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了，虽没有点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局面如何，不过大家都没有说而已。这一个中午，连下两局，让全班同学都知道何班长围棋下的好，一时名声在外。 接下来的几天连续下棋，确实何雨柱感到六月班到目前为止下棋最好的还是方俊，不由得动了想和方俊叔叔下棋的念头。 上课时，又用练字本写字交流。 “方兄，你叔叔啥时候空，一起吃个饭，切磋下棋艺？” “好家伙，这事儿我还真忘了，今晚就问，明天给你回信，你照着周日中午时间来定，如何？到时我和我叔一起过去那个109号。” “行啊，主要这几天下棋下的有点不过瘾不是，我们班下棋还得是你，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我可下不过你，我有自知之明。” “方兄，你谦虚了，不过你回去可以研究下聂国手对阵小林的那盘棋，无论从布局，手筋，打劫，收官，都非常有帮助的。” “那盘棋，我研究过，有些地方看不懂，有时间你给我说说。” “我也是听了棋院的高人指点，才对那盘棋有新的认识的，有空咱再一起复复盘，确实是耳目一新，妙趣横生。” “你这一说，我现在都想逃课复盘去了。” “有时间，咱还有个把月呢不急。那我周日先安排起来，如有变动，你告诉我。” 何雨柱见方俊看完了字，收了作业本，专心听课。 下课了，何雨柱去了王府井附近的体育用品商店，专门挑了一副最贵的云子围棋，盒子是红木的，又买了一张仿古的香榧木围棋桌，拢共花了480多。这是准备送给方俊他叔叔的礼物。原本何雨柱想着从空间选个古董送的，一来他不太舍得送估价这么好的玩意儿，二来怕人家是古董棒槌，明明很值钱，人家以为是破烂货，那就有点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这个云子和围棋桌是有据可查，明码标价的，接近500不算小数目，有理有利有节，也算过得去，又是人家喜欢围棋。个人觉得最好，万一他叔叔不受，给方俊也是可以的。找人办事，花钱买个心安。 把东西扔进空间，随后回家。 接连的午休时间因为下围棋，把六月班的差不多同学认了个遍，虽没啥太大的交情，认个脸熟也是值得的，何况培训中心的课程也不是太有趣的理论课，放松一下，确实不错。每天在培训中心下棋，让何雨柱有了新的忙点。 方俊和何雨柱确定了周日的安排。何雨柱第一时间把中院的书香阁给定了下来，并一起安排了包括自己一家，娄晓娥一家都去陋室吃饭的安排，顺便也叫上了二舅哥一家。 因为二舅哥的女儿的事儿，让他自己过去说起来更方便一些，再说孙淑红也好久未见二舅哥一家了，顺便一起聚聚。 方俊和他叔叔早十点就到了陋室，他叔叔是听说何雨柱围棋水平比方俊高，不自觉的想早点过来，先切磋一盘再吃饭。下棋比吃饭重要。 何雨柱和孙树锦也很早就到了，家人都安排在后院东厢，他自己倒是在厨房看几位厨师做菜。 他倒是真没想到方俊他们来的这么快，服务员过来通知他才知道，方俊和他叔叔已经在书香阁了。 “方院长，对不住，我应该在门口等你的，怠慢了。” “不碍的，小何，我听方俊说你围棋下的好，这不心里痒痒，就想着早点过来了。怎样，先摆一盘。” “方院长，如你所愿，这里棋子都有的，我马上摆盘。方院长，你喝什么茶，这里茶品很多的，有红的，绿的，铁观音还有乌龙。” “那就来杯绿茶。” 何雨柱让服务员三杯雨前龙井，又让服务员安排菜式到12点左右上，中间可以添点水果盘上来即可。酒用山西杏花村的汾酒。 方俊的叔叔方志宏，早年的京都医学院的大学生，主攻骨科。学围棋受吴清源流派比较多，加之又是学理科，比较注重布局，沉湎于定式，变化和冒险行棋不多，所以面对何雨柱受新的定式变化的小招数和行云流水的布局有些下的局促，渐渐的紧守门户才慢慢的进入角色，确实姜是老的辣一点，何雨柱判断他的棋力比方俊是要强一点，方俊的优势是善于冒险，偶尔有大胆的路数可以对抗比他强的对手。不过何雨柱今日是有求于人，岂能在棋盘上论长短，不过要做到自然的棋差一着也非易事。 何雨柱通过自己对盘面的考量，经常出现长考，不露声色的渐渐让自己落入下风，最后221手收官，方俊自告奋勇的点目。结果方志宏以半目优势赢了对决的何雨柱。 “方院长，到底是前辈，我甘拜下风。这样，我们先喝酒，品尝下这里的菜式，据说这家店主要是以京味川菜为主，谭家菜为辅的一家菜馆，味道还是不错的。” “小何，听方俊说你棋下的好，今日一见，果然是高手，你也别谦虚，确实下的不错。行，我们先吃饭，吃完有时间咱再来一局。” “方院长，今天我还叫了一位：我的二舅哥，一起陪你喝一杯。可好？他酒量比我好，为人也豪爽，现在是轧钢厂的技术员，我让服务员叫他过来。” “好，你安排就好，就是他女儿今年毕业是？” “对对对，他比较熟悉女儿的情况，我是想如果你有啥要问的，他直接就给回答了。” “好，好，我，方俊知道，除了热爱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有三大爱好，一是美酒佳肴，二是围棋，三是爱歌剧。有人陪喝酒那也是很快乐的事情，酒逢知己千杯少嘛。一起一起。” 何雨柱让布菜的服务员去后院东厢3号把孙树锦叫过来。 孙树锦不多时就拎着一个大的布袋过来了，把布袋先放一边，走过来，看着年长的方志宏这边，“方院长好，我是孙树锦，小女的事情劳你费心了。” 方志宏还是比较客气，“小孙，我听小何说你酒量好，今天陪小老儿好好喝一顿。” “那是一定，我们今天喝个尽兴。” 何雨柱又对着方俊，“方兄，这是我二舅哥，二哥，这是方院长的侄儿，以后也是西市区卫生局的领导，爱莲的工作地也在西市区，你也要陪好哦，方俊兄可是为了爱莲出力不少。” “好的，雨柱，喝酒咱还是不含糊的。” 第239章 培训结束，重新分配 方志宏在家是被老伴管的严，不让喝酒不让抽烟，今天难得酒逢知己，也就多喝了几杯，有些上头了。 何雨柱见天色不早，悄悄对方俊说“方俊，方院长也算是年事已高，过了60的了，不能喝醉，我让厨房再整个细面条，填了肚子，今天就先这样，以后我再请方院长一起喝酒。还有我二舅哥给方院长买了一副围棋和桌子，你待会帮着拿走，里面我给你婶子放了一套防皱面霜，让你叔回去给你婶子。” “何兄，你太客气了。行，这样我叔回去也省的我婶唠叨。那我就替我叔收了。让你二舅哥放心。咱俩以后且得处呢。” “行，你和你叔先吃着，我去胡同口截辆出租过来。” 何雨柱出了陋室，到胡同口截了一辆波罗乃兹出租，给了资费，让他在门口稍等片刻，自己又进中院书香阁。 “方院长，今天菜式还合胃口不？” “小何，小孙，感谢啊，这里不仅环境雅致，菜品档次也高，你不知道，我在家老太婆不让我多喝酒，今天总算畅快的喝了一顿，只是棋瘾没过足，下次还找你下棋，如何？” “你只要想下棋，让方俊告诉我，我还巴不得到你这学几手呢。 方院长，那袋子里有两盒防皱霜，带回去给婶子。” “哈哈，那敢情好，省的她唠叨了。小何，谢谢。我就不客气了，回头让方俊带你到家里坐坐？” “好的，一定去。我在门口叫了车了，那我们今天就先这样了，咱们一起出去，下次咱再找机会一醉方休。” …… 七月中旬，六月班顺利的完成了为期四十五天的培训，中心发了结业证书。 何雨柱第二天就回到了国民信息中心报到上班。 “徐处长，我回来报到上班了。” “学完了？结业证书交给办公室找人事主管，这是要归档保存的。” “好的，我待会就交给办公室。处长，最近我们处有啥大事嘛？我这突然离开一个半月，感觉有很多的激情需要释放，如果有具体的工作，安排我上。” “行啊，不愧是培训洗礼过的的同志，有精神头。不过呢，你还是先熟悉下你自己手下的兵，我把胡天华，王琼，还有新来的辛宇航，刘伟派到你的小组，你们五个现在主要把控房地产，轻工业等几个方面的信息收集和归总，希望你以产业处副处长的新的身份带好你的队伍，有没有信心？” “徐处，我副处任命下来了？” “对啊，我这不就在找你谈话嘛。其实原来是倪主任找你谈，他今天去部里开会了，你也没换岗位，也就让我找你谈谈，走个过场，不过，雨柱，我真心希望你们组能够很好的起到带头作用，具体的工作安排就你着手安排了。我旁边那间办公室是你的，你待会自己整理下东西，搬过去，然后开始工作。” “好的，我一定会努力的，争取短期内出成绩。” “好。那去忙，有事随时找我。” 何雨柱自己搬了办公室，又把其他四人午后一起叫到办公室聊了一会，确定一下未来任务的方向。 原本何雨柱还想着是不是请大伙儿吃一顿饭，想想也没这个必要，这段时间很久都没去关心一下自己的父亲，娄晓娥，和自己俩最小的子女了，还是今天抽空过去阜成门一趟。 “淑红，今天下班我先去趟阜成门，你在家等着，我把饭菜打包回来，我稍微迟点到家。” “好的，哥，我也要六点半左右才能回去。” “我知道了，差不多时间。” 何雨柱下了班，赶紧去供销社，食品公司去买了糕点，饼干，大白兔奶糖之类的零食，去往阜成门。 娄嘉楠和何佑萱正在打闹。 “南南，北北，过来爸这，给您们买了零食。” 俩小短腿赶紧奔过去，“爸爸，买了啥好东西？有没有可乐？” “买了奶糖，果丹皮，糕点，小朋友不能喝可乐，听到没，顺便把糕点给爷爷拎过去一点，好东西要知道分享。” “好嘞，南南，一起过去爷爷那。”北北好像力气还比南南大，拎着袋子就奔向厨房。 何雨柱跟着进了厨房。 何大清正和蒋爱珍有说有笑的坐着饭菜。何雨柱的“奸计”得逞了。 “爷爷，我爸买了糕点零食，我们分你一些。”南南北北一起喊着。 “哦呦，俩小乖乖，真好。先放茶几上，爷爷先给你们俩做好吃的，晚饭后再和你们一起吃好？” “那爷爷晚上鱼炖的香一点，宝宝我要个鱼汤。” “好嘞，南南乖。玩去，炖好叫你哈。” 何雨柱看着南南北北走出厨房，他才喊了声“爸，小蒋。” “傻柱，来了，在这吃饭？” “不了爸，你先给我炒个辣子鸡，我自己动手做一条鱼，我兜着走，回家和淑红一起吃。顺带馒头带个三个就得。” 何雨柱快速到后院养着的水缸里捞了一天两斤的草鱼，我哦刀背拍了拍鱼脑袋，然后迅速刮了鱼鳞，抽了鱼线，后背开了一刀，把鱼从鱼背处破开，斩了多余的鱼鳍鱼尾，回厨房用盐抹了抹，自己在家动手切了生姜，拍了大蒜瓣等辅料。起锅倒油，下鱼……十几分钟后，一道红烧全鱼出锅，装饭盒。 另一边何大清给做的辣子鸡也很快完成，何雨柱取出饭盒，让盛到饭盒里，又拿了一饭盒，装了三个馒头，网兜装上三个饭盒，“爸，小蒋，我先走了，回头和晓娥说一下，我空了去她单位找她。” 何雨柱和小庄，南南北北又告了别，走出院子就碰到娄晓娥刚停好车。 “巧了，晓娥，回来了，忙嘛？” “雨柱，你这是要走了？” 何雨柱扬了扬手里的饭盒兜，“这不淑红回家吃饭的，我打包回去吃。最近忙啥项目？” “十字坡项目，还有就是淑红她们街道，我们宏盛捞了一块做做，我们拿了150亩地，100亩归我们，50亩帮着老山街道建一所设施齐全的养老院，算下来，好像有点利润，这不淑红在嘛，利润少也要做呀，对。” “晓娥，要做，宏盛现在需要打知名度，再说养老院也算是善事，必须做，没钱挣也做。晓娥，你自己注意身体，回头我去单位找你，你碰到张勇也说一声，我改天请他喝酒。” “这几天他没空，他现在主抓老山街道的事儿，我会告诉他的，电话联系也可以的。那个雨柱，周五去一趟鼓楼哈。”娄晓娥笑着说。 “好的，明天中午也可以。晓娥，就明天去，不做饭了，吃好中午过去。” 娄晓娥面色红红的“嗯，明天。那你赶紧回，别把淑红饿着。明儿见。”妩媚的甩了甩头发，进了院子。 第240章 红叶回京，意外惊喜 第二天，娄晓娥开着车送何雨柱从鼓楼院里出来回信息中心上班时，两人在车里有说有笑，愉悦的心情溢于言表。 “雨柱，老山街道项目一上，资金周转有些紧张，要不上次给你的金条借我一用？” “你和我还用得着借，我的就是你的，这不是你说的嘛。再说了你爸还给你留了2吨黄金呢。你准备拿黄金换钱？目标会不会太大哦？” “那怎么办？张勇他说要追加一千万投资，我相应也要追加1200万左右。等月底出租车的资金回来，我这边也差很大一个缺口。” “这样，上次你从香江带回的金条是有报关的，你先拿着兑现金，其他的我给你想想办法，不行就让香江先拆借一部分过来，容后我再想办法。还有你们十字坡的房子可以预售啊，你们自己可以盘活资金啊。盘活后如果可能继续拿地再抵押，再拿地。这样会更高效一些。我单位快到了，你把我放下，我步行过去就行，不能太高调。回去开车慢点。” “好的，金条你过几天给我拿过来就成，也不急。” “好的，媳妇，我早点给你拿去单位。我走了，电话联系。” “雨柱，还有一个事情忘记和你说了，你花苑那边我给安排装电话了，大概这周末邮电局会过去给你安电话。” “啊？晓娥，我那是故意不装电话的，省的家里烦知道吗？算了，装就装了，不过电话号码可别乱传出去，不然家里没清净了。” “我这不是觉得联系起来方便嘛，你在家的时候我一时半会联系不上你，心里空落落的。” “行，回头装完我给你打电话，我把号码给你。” “嗯，这还差不多。走了。” 娄晓娥开着车离去，何雨柱花了五分钟回到单位办公室，点了烟抽着，想着短期内做个项目突破。 王琼从对面办公室过来，“何处长，我有事找你。” “王琼，你还是喊我老何，你和其他几位也说一声，非正式场合，喊我老何。你来的正好，顺便把胡天华，辛宇航，刘伟一起喊过来，我这边有两个行业数据需要大家去摸底探讨。” 四人一起过来何雨柱办公室。 “那个，我刚才和王琼说了，既然大家都过来了，我再强调一次：以后非正式场合，你们都喊我老何，这样更有利于我们开展工作。我呢这次提了副处，那不是我能力强，而是熬资历熬出来的，未来你们各位都会比我强，以后我老何说不定还得仰仗你们在座的几位。我呢也不瞒大家，我和王琼是中心自成立起就在一起共事了，她比较清楚，我呢是电大本科毕业，不是科班出身，所以有时候的见识没有在座的几位敏锐。徐处安排我们小组要在轻工业等领域有所突破。我这几天也思考了一下，我们接下来是不是把主要精力投入到仓储和物流两个方面去探讨一下，未来仓储业，和物流业的前景，并如何有机的结合，我个人认为这两块能够很好的解决就业岗位和活跃大部分的经济。我所指的物流是公路运输。大家提提意见，看看能不能去突破一下。” 胡天华马上接了话，“何处，哦不，老何，我这几天正在做公路运输的探讨，不谋而合，我有个提议，我想申请去周边港口出个差，我要了解一下唐山港，天津港物资到港情况和公路运输情况，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收集尽可能准确的资料，然后进行评估预判，没有第一手的数据，如何分析。我看这样，你们四人分成两组，一组去天津，一组去大连回头到唐山，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把这几个港口的物资运输和到货仓储情况了解的尽量精确，这边我回去中心给你们领用出在调查证，以便于你们到了地方可以方便调阅资料。王琼，你是女性，有没有困难？” “老何，我可以的，不过下周出去行不行？” “行啊，我的意见也是下周一出发，周五前返回，周六到单位汇总，如果需要继续调查，我们再选择出差。这样我们就可以既节约了时间，又完善了数据。如果需要其他港口数据，我们让中心发函，让远点的港口给我们中心提供数据，这样就可以做到数据准确性。大家看行不行？近的地方我们自行调查有一个直观感受，我觉得很有必要去。” 一番布置，把下周的工作任务安排下去，何雨柱也在信息中心办好了所有手续，周六中午自掏腰包在单位旁边请四位战将喝了一顿壮行酒。 这周末一个特大好消息，何雨柱和孙淑红俩人周六泡澡辛苦，快到中午还在呼呼大睡呢。就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何雨柱套上西短裤，打个赤膊就出去开门。 “爸，你咋还打个赤膊就出来了。我和哥回来了。” 何雨柱睡眼朦胧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何晓又一声“爸我们回来了。” ”老天爷哎，我儿子女儿回来了，淑红，淑红起床了，秋秋回家了。” “晓，秋秋，快进来，行李把给你们拎。你们俩怎么有这么多的行李呀，咋提溜回来的。快进去，我拿行李。” 孙淑红卧室里面听到喊话，穿了衣服就出客厅，直奔何红叶“秋秋，真是你回来了，你妈我不是做梦。哎呦，你个死丫头，一出去一年就写一封信回来，你看看，把你妈想的头发都白了。” 又回头对着何晓说道，“何晓，你们才放假，就不能早点回家呀？你这当哥的以后监督妹妹。” “红姨，我们上周就放假了，我和秋秋趁着假期去了趟法兰西，秋秋说要去巴黎看看，所以回来晚了一周。” 何雨柱把后面剩下的三个行李搬回家，对着何晓，何红叶说道“晓，秋秋，你们俩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休息一下，爸给你们做饭去，吃好中饭睡一觉，晚上再过那边看你们弟弟妹妹去。昨天阳阳和夏夏都在阜成门那边，不回来呢。没想到你们今儿回家。还有，晓，昨天家里刚安了电话，给你妈那边先打个电话过去，傍晚让您妈开车过来接我们。让那边晚上……算了，还是我打。你们俩去洗澡，淑红，把我的睡衣拿一套给何晓。” “爸，我行李箱里有，不用麻烦。” 何雨柱摘了刚装的电话，吱吱吱的转着圈拨电话。 “啊，喂，晓娥啊？哦，小庄啊，叫下你娄姨。”等了一会…… “晓娥，电话装完了，号码是,记下了没？还有一个事，你傍晚过花苑来接一下我和淑红，晚上到你们那去吃饭，让我爸好好的做一些海鲜，今天有两位贵客要过去吃饭，听明白没？” “有贵客还得到家来吃饭？不能外面吃呀！” “不能，这两位贵客是从不列颠过来的，必须在家吃。” “傻柱，何晓回来了？” “嗯那，傻娘们，我挂了啊，还得给孩子们做中饭呢，你晚点过来接，让他们休息一会再说。” “哦，好，好。那我待会就去买海鲜去。” 第241章 空间分享，意外惊喜 娄晓娥五点半开着车过八角花苑接人，不想何晓和何红叶睡的鼾声如雷。还是何雨柱最后决定，叫醒两位，按照节奏回到阜成门内大街。 何晓也是一年多未见母亲，娄晓娥带着南南北北一起，让何晓行使当哥的义务，秋秋最后自动加入到当姐的角色中来，一时整个四合院充满着家庭的温馨感，何雨柱也是热泪盈眶，看着三对儿女，兄友弟恭的样子，还有感觉是准女婿傅兴桢维护着女儿夏夏的场景尽收眼底。 何雨柱悄悄对孙淑红说“媳妇，你看我们那个傻女婿，有多喜欢咱夏夏，仔细看，看细节。怎么样，我眼光独到！” 其实孙淑红也看出来傅兴桢的举动，“哥，你不能这样，咱夏夏还小呢，我可没想过夏夏那么小就许了人家。” “这有啥的，咱要接受儿女慢慢离开我们的现实，最后在你身边的，唯有我，对我好点哈媳妇。” “哥，我还要怎么对你好，你左拥右抱还不够呀。” “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现在儿女都长大成人了，你要把主要的心思放我身上。你看红叶这一年在外历练，多了沉稳了，阳阳现在好像也进步飞速，夏夏已经和兴渊一起读汇文中学了，成绩一流。平时还有兴桢给辅导，专业由若拙两口子管着，我们还有啥不放心的。对，下周我看我们得考虑要不要去乡下看看我老丈人，估计我们家乡下房子都建好了呢。” “哦，对，哥，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那干脆问问秋秋啥时候去乡下看姥姥，你安排车，咱们一起去。还有，爱莲好像也回来了，她还在等单位分配呢，那事有没有谱？” “ 绝对靠谱，让她再耐心等几天，派遣单会来的，放心。” 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最后回八角花苑的只有何雨柱和孙淑红，何红叶。而晚上何雨柱落了个一人独守空房。母女间还是有小秘密要沟通的。 产业处何雨柱组几个人都派出去公干了，何雨柱作为组长也把自己派出去了。周一到了到位后，他告诉徐平波这周组员和自己的安排，就出门了。 到了阜城门外娄氏大楼，把价值七百万的黄金给娄晓娥拎到了办公室，具体说他是用小推车推进去的。四个木箱子，看着不大，每个都有50几斤重，哪是人拎的动的。 “晓娥，我真的想不通，你是如何把这四个箱子从香江弄回来的。死沉死沉的。” “哎，当时是我妈的主意。你当我愿意啊。” 何雨柱突然有一种冲动，“晓娥，你这里有没针头线脑？” “没有，你要针头干嘛，缝衣针没有，大头针倒是有，要干嘛？” “晓娥，来，过沙发这里来，我给你变个魔术。” “傻柱，你还会变魔术，别开玩笑了。” “你过来就是了，坐好，看着啊，眼睛不要眨，你看我手上啥都没有，仔细看，别眨眼，一眨眼，老母鸡就会变成鸭。” 娄晓娥突然看见何雨柱手上多了一个盒子，而且还是那么熟悉的盒子。 “傻柱，你怎么做到的，我家传家宝为啥你随身带的还是怎么滴？这镯子可别带身上，脆的很。” 何雨柱让娄晓娥拿着玉镯盒子，自己到桌上拿了一大头针，“晓娥，你把手指给我一个，无名指。” “干啥，你要用针戳我，很痛的好不好？” 何雨柱握着娄晓娥的手，一边对着娄晓娥说，“不疼的，我是想给你一大大惊喜，看看能不能把变魔术的本领教给你。”这边突然就用大头针在娄晓娥的手指上一戳，出血了。 “晓娥，你打开玉镯，带手上，然后把你的血涂在玉镯上试试。” “干嘛？你这是要干嘛？傻柱，你这混蛋，用针戳我。” 何雨柱还不忘用手挤了挤戳过的手指，“来，晓娥，把血涂在手镯上试试，反正也戳破了。万一能成呢？” 无奈，娄晓娥还是照办了，“傻柱，你是要出啥幺蛾子，哎呦，我头晕，怎么了，傻柱，我头好晕。” 娄晓娥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片雾茫茫，她努力想睁开眼，突然看见好多好多堆着的东西：有肉，有大米，面粉，土豆，白菜，……一堆一堆的箱子，一堆一堆的瓷器，一堆一堆的字画…… “耳朵根里听到何雨柱的声音，“晓娥，你试着用意念取东西试试，拿一袋大米出来看看？” “咋取，？就想着取出来是不是，我取一袋大米。” 娄晓娥的办公室沙发上突然出现一袋50斤的大米， 娄晓娥楞了楞神，“傻柱，这大米是刚才我看到的那堆大米嘛？” “晓娥，成功了，你和我共同拥有了法宝了，天啊，太神奇了。” 然后何雨柱把大米重新扔回空间，“晓娥，你听我说这个故事。” 于是把当年情况一一细说给娄晓娥听，包括用空间做投机倒把的事挣钱，收古董和上次去香江带货过境的情况一一说明。 “晓娥，你再把手镯收回试试，就是用意念，就是心里想着把手镯挪回空间。” 娄晓娥有点懵，“怎么试，就是想着把东西收回去，不让人看见，是这样嘛。我收。”娄晓娥刚把手镯放回盒子，随着一声我收，手镯就不见了。 “我取。”手镯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傻柱，这是啥神仙手段，你怎么教我了？” “晓娥，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当年我还没用血，是眼泪滴在上面被我发觉的。我今天也就是想试试你能不能用而已。没想到成功了。等我们老了，让孩子们也试试，尽量能找人传下去这个空间。” 娄晓娥有点痴傻，看着何雨柱“傻柱，你把这天大的秘密告诉我，你不怕我杀你灭口，占为己有呀，你是不是傻！” “如果是那样，那就是命，我也认了。晓娥，咱是一体的，我怕啥，以后你带东西有这空间那就方便多了。我这不是疼惜你嘛，所以现在分享成功了，我很开心。不过晓娥，兹事体大，你我还是要先保守秘密。你的明白？” 娄晓娥傻傻的搂着何雨柱，眼泪汪汪的看着回答“傻柱，我明白。我爸曾经对我说过类似的话，有的秘密要一辈子守着，不能说。我明白。” “嗯，那就好，现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就够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傻柱，我吓到了。”然后用粉拳敲打着何雨柱的胸膛，“你呀，就是个混蛋，戳我的手指头，你赔。” “我赔，我陪你一起吃中饭，好不好？” “好，那我们去餐厅，今天太意外了，喝一杯，压压惊。要不干脆打包去鼓楼？傻柱，好不好嘛？” “我敢说不好吗！” 第242章 仓储物流，高速当先 娄晓娥还是听从了何雨柱的建议，短期内去一趟香江把空间的部分黄金兑换成现金。现在有了空间加持，来去比较自由，娄父留下的两吨黄金和两吨白银都可以随身携带，随时变现。 不过因为现在空间共有，何雨柱也交代了现在不要动那部分古董字画，原因是没到时候。且先放着。 倒是可以从香江购一批奢饰品过来，反正现在有好几个专卖店开着，不愁没有销路，也算是赚点路费也不为过。 娄晓娥第三天就带着儿子何晓一起飞了香江，何雨柱开车送完后，他想去顺义牛哥和马六的工地上看一看，现在仓库和扩大的家具厂建设的如何了，顺便了解一下，仓储行业目前的情况，以及现在京都外围的公路建设情况。 他是从内部参考资料看见沪上地区开始建高速公路了，他也是这几天突然想起来的。物流和仓储需要快速的公路网支撑行业的发展，那也就是高速公路势必是要提上日程的。他记得21世纪国内高速网的发达程度，和高速公路的挣钱速度。虽然每一条高速或多或少借贷了银行资本或者外来资本的投入，高速收费那绝对是国家挣钱的机器，可以说比印钞机还快也不为过。这个仓储物流课题加上高速公路建设是息息相关的。可以大大的做文章。 主意已定，直接从机场就奔向顺义县。 车到顺义，何雨柱找了公用电话询问马六具体位置，好半天才找到地方。 “马六，这地方不错，交通要道啊这是。选址还真的是不错。” “何兄弟，你今儿这么闲？不上班？” “这不就在上班吗？我是来实地了解一下现在京都周边公路情况，还有就是仓储市场前景的。怎么样，现在房子建设如何了？” “我们家具厂用房早就建完了，已经投入使用了，现在这边主要做席梦思等大件加工，你所说的组合家居全在这里加工。这里地方大，不比阜成门外那边。阜成门外现在主要是给小鼓他们户外用品使用了。部分小件家具还在那边加工。何兄弟，今年业绩不错。主要家具厂现在与牛哥他们一起配套装修，业务一直比较稳定。” “慢慢来，等娄老板那边十字坡房子建设好，我让娄老板拿出几幢房子做精装修，然后销售，保证你们家具厂和装修公司有的是活，现在主要是人员要稳定，你们工资待遇方面可以更好一点，吸引更多的能工巧匠过来这边干活。而且好像我媳妇他们那边要开始造养老院了，到时候让建设施工单位过去把这个工程接下来，养老院修的不高，技术要求也不高，完全可以把业务接下来，你们且等我消息。今天牛哥不在这？” “牛哥现在在团结湖那边督工装修，这边一周过来一次，主要还是我在负责。” “行，你们两个搭档，正好。我再强调一遍，无论家具厂，还是装修建设公司，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防火防电。这个必须要有责任制，不能出半点马虎。钱要挣，但是员工的安全一定要摆在第一位，工程质量，家具品质也是，我们要做良心企业。这边仓储如果整理好了，可以挂牌先租出去也是可以的，不过最多签三年合同，因为三年后仓储费会猛涨，不要现在贪图安逸，一下子租出去十年八年的。” “好的，何兄弟，有你这个智多星在，我们肯定听你的，没有你，哪有我们一帮兄弟这么好的日子过呀。想当年多苦啊，天天奔饭辙，一天2块钱不到的工资，干死也没有多少钱，一个月还吃不上一顿肉。” “兄弟，以后会越来越好。走，带我四处转转，新厂房还是第一次来，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何雨柱参观了全部两百多亩地的范围，对马六说“兄弟，我看前面还有部分土地，现在有没有能力吃下来？” “大兄弟，这段时间恐怕有困难，没钱呐。如果到年底，兴许可以去谈一谈，那边县里说了近三百亩地要一次性吃，至少五百万以上的资金。” “你先去谈，不行把我们这两百亩抵押给银行，其他的款项我给安排，你尽量去谈。争取把那三百亩吃下来，这样以后咱们兄弟就靠这里过日子了。” “何大兄弟，资金有把握，那我就去谈，兴许五百万都不需要，你看我的。” “好，马兄弟，尽管谈，钱我随后让人打到账上，最多一个月。你也告诉牛哥，准备人手干工程，我让你们至少五年内不缺活，你看行不行？” “行，牛哥为这事愁白了头，手下近四百号人呢，一天光管饭都得超两千块，那我就把你原话告诉牛哥。” “就这么说，一个月内见分晓，我争取抽五百万给你们在顺义拿地。不要怕，要有信心，准能成。” “何大兄弟，一准给你办好了，咱们多年的交情，就指着你呢。输了也没啥，大不了从头再来嘛。” “不会，放心，不会回到解放前了。你们乐意我还不乐意了，听我的，放心大胆。你空了让牛哥给我打个电话，现在家里安了电话了。我和他说，今天我要回了，给牛哥安排街道养老院建设的事儿去。你让牛哥继续招人，多多益善，不要怕没活儿。” “好的，我回头就让牛哥给你电话。” 何雨柱回到家，简单的做了饭菜，见孙淑红没回来就直接拨了电话给张勇。 “二公子，我何雨柱啊，明天有空吗？请我吃饭。” “行啊，那就直接在大厦附楼呗，我去定位置。” “行，那就明天见面聊，好几个事要和你沟通沟通。今天娄老板去了香江了，去筹资金了，她没告诉你？” “她和我说了，她说让我不要那么介意，她准备筹措5000万过来，何哥，我这边没那么多资金啊。” “二公子，确实不要那么介意，除开股份，其他的算借款，出财务费用即可。现在正是用钱之际，不要管谁出的，运作起来，有了利润，你好她好大家好不是，这样，电话里也说不清，明天中午见面聊。” “好的，何兄。中午我等你。” 第243章 提前布局，建设装修 “淑红，你们街道养老院项目是晓娥她们承建了是？估计还要多久动工？” “是，区里和街道统一了意见，由宏盛公司承建，大概拆迁工作还需要三个月，拆完后就可以了，不过我估计还得到年底，拆迁不好办呐。预计三个月的搬迁估计会延后。怎么？你有啥想法？” “嗯，我想让牛哥的建筑公司承建养老院，所以明天还要和张勇去落实这件事。我这不是问你一下，知彼知己嘛。” “哥，你这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嗯，一个方面，主要还是自己的建筑公司质量有保障，再说了，建筑公司人员流动快，一定要给员工有足够的工程，才能留的住人，队伍才能相对稳定，才有发展。” “那倒也是，不过我可告诉你，让他们干倒没什么，质量一定要保证，不然我可没法向区里交代。” “这个你放心，我们的建筑公司是良心企业，一定保证质量，保证工期，媳妇这个你放一万个心，我还能拆自己媳妇的台嘛，你想想。我只是在历练队伍，以后可以承接更大更复杂的工程而已。” “哼，量你也不敢。对了，哥，娄姐去香江了？” “嗯，我今天送机的，估计要一周时间才能回来，她去筹钱去了，现在十字坡和丰台的项目，加上你们街道的项目，哪哪都需要大笔资金支撑，她爹给她在香江留有一部分金条，估计她去变现，顺便回去看看她妈。老太太也上年纪了，60好几的人了，还在管一摊子商业，也不容易。” “娄姐在香江有哪些投资？” “好像最大的投资是入了船运公司的股份，有15的股，这是大头，每年分红有几千万港币，然后开了一个餐厅，两家珠宝店，还有就是买了几套房产，大概其就这么多。” “那好像也不多。” “淑红，还要怎么多，这些年下来，娄家资产少说几个亿，而且还不停的在进项，光她们现在住的半山别墅就值一亿港元，何况还有几家店都是她们自己买的房产，不少了，当然和香江大鳄比起来，那是差一点的，李家，霍家，包家……那都是几百亿身价的，不能比。” “不过娄姐这辈子也够了。钱哪里花的完。” “淑红，其实最后也是一样，以后有钱了可以做做善事嘛，有钱了地位有所变化，以后活的精彩一些。你也是一样，有钱人，别自卑。晓娥的钱差不多就是我的钱，我的钱也是你的钱，这不就一样嘛。别多想，好好干你的工作，然后保证身体健康，不要太劳累，如果觉得辛苦，换工作，找个清闲点的。” “哥，我还是想试一试自己的能力。我要证明自己。” “行，我支持你。” 第二天，何雨柱单位报到后，去了徐处长办公室。 “处长，能不能帮我调阅一下沪上在建高速公路的事情，包括立项理由，投资金额，和建设周期等。” “怎么，你需要这方面的资料是为了什么？” “处长，我们组现在派出去，主要是收集仓储行业和物流行业未来的走向，但是如果这两个范畴需要公路运输网的支撑，我想做一下研究。” “雨柱，高速公路的课题你就不要去研究了，那是宏观经济范畴的，我们处去研究他们的课题，不利于两个部门团结。你目前安心做好自己组的课题再说。” “哦，对，我欠考虑。行，那我到周边去摸摸情况，不然组员要说我这个组长偷懒了。” “好的，去，如果紧要，也不需要天天来报到，我要的是数据，要的是文章。” “明白了，处长，那我就去忙了。” 何雨柱抽空去了阜成门。 “红叶，你们哥妹俩接下来是怎么的安排？啥时候去不列颠？” “原本晓哥说8月中旬一起去趟香江的，那现在计划没有变化快，我估计肯定从京都走了，25号左右。爸，春节也有可能不回，来回费用太高。” “合着你是因为路费高不回家呀，那你还是回来，你爸和你娄姨其他本事没有，给你们挣点路费，学费，生活费的本领还是有的。秋秋，你从高中就在外读书，你妈和弟弟妹妹挺惦记你的，不信你问问阳阳和夏夏，再说现在京都还有南南和北北，你们几个要经常在一起交流感情，以后才能相互扶持，相互提携，懂吗？路费哪有亲情值钱。这周末，我和你妈带你们去姥爷家，你们都一起去，顺便你这几天看看你姑去，你不是从不列颠带礼物给姑和几个表弟表妹了吗，正好，抽空带着阳阳夏夏一起去看看姑，顺便问下奕辰今年高考情况。” “行，明儿我们就过去。” “行，我中午约了人谈事，你们在家照顾弟弟妹妹，我走了。” 何雨柱直接去了阜成门外的娄氏大厦。 宏盛房产开发公司办公点在五楼处。 “二公子，这么敬业，该吃饭了。” “何兄弟，我这不在等你嘛，我想你总不会放我鸽子。走，走，去附楼包厢，咱们边喝边聊。” “二公子，没办法，上班点卯还是要去的，现在是手头有个课题，所以还能出来跑一跑，搁平时我这出来喝酒，那就是犯纪律。” 俩人一起去了附楼的餐厅包厢。 一会儿菜就上来了。“何哥，就咱俩，我也就点了两个凉菜，四个热菜。不够咱再加。我发现这餐馆酱牛肉真的做的不错。来，你是专业的，你给尝尝。” “我都不用尝，这用的是我的配方，焉能不知道味道。酱这道牛肉的，你要说是我徒孙也是可以的。不过我是没收他。是我徒弟村里的，我徒弟的发小，叫出来，专门给酱牛肉，卤猪肉的。以后这小子自己出去开个门面自己做，都能挣到钱。也就是这里给的工资高，才一直留在这呢。” “哦，原来如此。你这算大方的。秘方就这样送人了算。” “我以后也不靠厨艺吃饭了，便宜他也说的过去，不过好像也有协议的，至少干满五年的。他有付出，有回报正常。二公子，不说他了，咱还是先喝起来，然后我还有事和你商量呢。” “来，走一个。” 张勇和何雨柱一边吃一边谈。 “何兄弟，我上次去老山街道谈项目的时候，去区里走了阮副区长的关系，偶然聊起你，他好像对你评价很高，为啥后来你不和他来往了？” “这我还真不知道，阮局当年突然就很冷淡了，我估计和你有关系，怕我抢了他的机遇，具体怎么样我真不知道。” “不过他和我说你好像对古董有研究？” “他何以见得？” “他说曾经你送过他两样东西，虽然他不是太懂，到后来是拿给我爸了，我爸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何雨柱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勇，好久才回过神“二公子，这件事你告诉我不是太合适！” 第244章 张二公子，性情中人 何雨柱还真没有料到张勇如此直白。 “二公子，今天你这话我当你没说，我也没听见。” “何兄，不用那么介怀，我爸一生还是很清白的，也就是阮诚杰拿去的，他收也就收了，因为阮诚杰当年也是受我爸的拖累，才一直被人压着的，不然你以为他会发配去民政局这么多年！事实上说，也没办法，这是古来如此，一朝天子一朝臣的现象明摆着的，阳谋立身，阴谋防身嘛。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为啥不走仕途，就是因为太讨厌这些伎俩，觉得辛苦的很，不自由的很，才有了现在的我。” “二公子，我们作为老百姓出身，和你不能比的。是，你说的对，走仕途肯定累的。不过我觉得还好，因为我也没挖空心思往上爬，当年给阮局送东西，无非是想让自己在单位里混的自由一些，有领导帮衬自己，游刃有余，滋润。不过好像结局有些不伦不类，让你见笑了。” “何兄，有没有认识的人，把我手里的几样玩意变变现，现在急需资金周转呐。” “咦，二公子，你们娄总不是筹钱去了吗？你还有啥好忧虑的。” “桥归桥，路归路，她的是她的，我该出的还得出。” “如果你是这事找我，那我给你个主意。娄晓娥呢确实是去筹款了，她昨天飞的香江，还是我送的飞机。她准备这次至少筹五千万回来，难道你也要准备4000万吗？她和我谈过这件事，我也和他说过，你们公司股本就那么多没有关系的，有困难，就算房产公司向娄氏企业拆借的，按照合适的财务费用走账就可以了。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家的那几件玩意儿好好存着，以后再说。现在兑现也不会太多，以后会更值钱。听我的。资金周转就这样了，没啥问题。放心，来，喝一个，喝完我有事相商。” 何雨柱碰了杯，干了酒，又主动给张勇倒了酒， “二公子，确切的说有两件事。第一呢，老山街道的养老院建设你也不要去找别家建筑公司了，让我兄弟的建筑公司来承建，保质保量，按时完工。造价还可以比其他公司低。你信不？” “何兄，那我问一句，你给句痛快话，你是不是有股份在里面？” “有，我最大的股东，不过没我的名，弟兄几个主动分配的。公司成立是我一个人出的钱。现在公司搞大了，人员多，所以需要有活干呐。” “那还有啥说的，不过那活还没开始呢，我估计得到年底，说不定过了春节才能动工呢。” “没事，他们现在手头活不少。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让他们牛经理到时过来找你。说不定你还认识嘞，以前成栋全就是跟牛哥混的，成栋全粘了赌被牛哥扫地出门，我给说和了的。牛哥他们几个性情中人，秉性很好的。” “何兄，你能看得上的人，我还有啥不放心的，就这么着，让牛哥到时来找我。” “来，酒还是要喝的，干一个，咱再说第二件事。” “二公子，还有件事是你们公司十字坡那些商品房，我这里有个主意。就是你留几栋楼作为试点，在出售之前先装修，这叫精装修房，不仅可以给我的建筑公司揽活还能提高房子的品质，说不定可以卖的更好，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张勇听了之后，感觉脑子不够用，“何哥，那不是投入又多了吗？” “不会太多，比例很小的，我认为可以提高销售，而且房屋的装修是有设计师设计过的，一般人都会喜欢的。你可以考虑下。” “这还真的不知道，这样，等十字坡房屋有五栋结顶，我们找一栋楼先装修试试。” “这个也不急，我就是提供一个思路，最后拍板的还是你和娄总。” 张勇一边吃着菜，一边思考着…… “何哥，这样，下周你让牛哥来找我一趟，给我说说二居室和三居室的装修成本，我核算一下看看。” “行，我还让他给你看效果图，他们现在装修都有效果图，你可以很直观的看见装完后的样子。” “那就更好了，来，来，何哥，你这一手应该没其他房产公司会有，那到时宏盛公司就是独一份，无论如何，我都得敬你一杯。小弟我干了。” “二公子，慢点来，不着急。以后宏盛肯定会很辉煌的。我就这么大胆预测，你们十字坡的房子等销售一空，你就是亿万富翁了。” “不会，有那么多？” “二公子，你们那现在房屋面积大约有15万方，三十栋楼。今年开建，我估计后年春节左右，你们可以销售了，两年的时间，我预估京都的商品房的价格会达到2000一平，你信吗？你自己一算就知道了，是不是亿万富翁。” “有那么离谱嘛？我觉得有1000一方我们公司就有很大利润了，市场至于这么离谱？2000一方！” “给时间一点时间，你就能看到结果。不说了，两年后咱再聊今天的话题，你就不会不相信了，喝酒喝酒。” “行，喝。何哥给了我百倍的信心，我还有啥担忧的。” “就是啊，相信我。你也知道，你们娄总那也是我儿子的亲妈，我还能害了她不成。” “何哥，我都觉得你和娄总的故事可以写小说了。多曲折离奇啊。” “那是，肯定会有人写的，说不定很多人都会写，不过我们先活在当下，把该挣的钱挣上，把该做的事情做好，把该关心的人爱护好你说是不是。二公子，想当年没有你的帮衬，也没有我何雨柱今天的局面。我今天借你的场地，借你的酒敬你一杯。” “何哥，那是互惠互利的，这还能欠我人情？” “那是的，没有你的冒险供货，我哪来挣钱，哪来拉起一帮兄弟在身边。这个情必须有，而且一辈子也还不完。” “行，行，说不过你。不过何哥，我还是想问一问你是不是真的懂古玩？你给说说你给阮诚杰的那两样东西。” “二公子，确实要听？” “我就是想知道，因为我爸自己就爱收藏。我只不过懒得问他而已。一问他就说让我去哪职能部门上班。” “那好，确切的说，当时我还真下了血本了，我送了三样东西，件件精品。一个是清中期的一位进士用过的歙砚，一件是大学士刘墉的对子，还有一副是李方膺的兰石图。李方膺知道，和郑板桥齐名的扬州八怪之一，跨了清三代的人物。” “看来阮诚杰所言非虚，确实你是行家里手。” “我水平也就一般，我还有个兄弟，以后介绍你认识，他才是大家，他的爹更是大家，我小女儿现在拜在他门下学手艺呢。” “那行，空了介绍我认识。” 第245章 于大厂长，好久不见 红叶服装厂离着娄氏企业大楼不远，何雨柱在告别了张勇后，顺便去服装厂看看。 “于大厂长，好久不见，还是那么漂亮。” “柱子哥，还真是你，你咋今天有空？” “这不今天就在附近，顺道过来看看我们大厂长嘛。” “快，坐，我给你沏茶。” “行，我确实酒喝了，有点上头，来一杯。” 于莉给何雨柱泡了一杯茉莉花茶，“柱子哥，一向可好，我也是厂里忙的，家里俩孩子现在也是读书，都没时间去看看你。你家淑红好着呢？” “还行，她反正比我忙。你家俩孩子读书怎么样，我几个孩子还可以哦。” “利军大闺女前年结婚，去年生娃了，春来上班好几年了，正谈着对象。我家春妮今年高三，春迟高一，哎，成绩一般，也不知道能不能上大学？忧心着呢。” “你家老公公身体咋样？闷头鱼还在做皮货店？” “我家公婆身体还行，八十出头了，也就在家待着，皮货店不开了，门面租出去了，利军在迅捷运动器材厂上班呢，和成栋全在一起。” “于莉，回头问你公婆好，我也是真没时间，我尽量抽个时间去看看他们。现在想起来，一切皆是缘哈，想当年我不是碰到宋老爷子，然后又碰到你，现在不知道是啥情况。真的机缘巧合，不容易啊。于厂长，现在没觉得后悔？” “嗨，柱子哥，这陈年旧事你还提呐。”说着暖瓶又给何雨柱续了茶水。 “于莉，现在服装厂情况怎么样？” “现在总厂主要以中高档时装为主，原来的那个分厂还是在做内衣，今年到目前为止，生产和销售两旺，照现在的销售势头，估计盈利能过千万。” “有这么多吗？” “有，光内衣分厂现在做高档内衣，一套一百多，毛利率100，到现在半年时间销售超过700万了，你想如果到年底，销售还不得翻番，今年服装厂盈利肯定超过千万，铁板钉钉的事儿。” “那就行，于莉，现在晓娥这边对你待遇咋样？你还满意吗？” “柱子哥，晓娥现在把服装厂全部归我管，还给了15的股份，你说好不好。我现在都感觉自己有无穷的力量。” “嗯，那就好，今年年底分红，你拿着钱去看看哪里有房，可以买几套，听我的。如果没有，就等晓娥她们房产开卖的时候去定几套，你听懂没？” “嗯，我知道啦，现在手头就有钱，我让利军空了去问问，怎么房子要涨价？” “于莉，你这做生意也快20年了？我们原来在那个单位自建房，你不也买了一套嘛，多少一平，400，你现在出去打听打听，翻番了，差一点的地段现在都要800一平了，我估计还得涨，所以有钱买点房。趁现在还不高。” “好的，我知道了，柱子哥谢谢您。” “哎，这你就见外了，你不仅是大功臣，咱也是街坊。就和成栋全一样，以前咱一起投机倒把时，一起战斗过的亲密战友。” “哦，柱子哥，那个京茹现在在内衣分厂当车间主任呢。” “对哦，京茹孩子都大了，早该出来上班了，挺好，今年年底咱们好好的一起聚聚。不过于莉，我再次强调一遍，厂里千万注意安全，防火防电，还有员工的福利要跟上，咱们挣了钱，也要让员工挣钱养家。” “放心，柱子哥，现在厂里抓的最紧的就是防火，现在都责任到人。至于福利，那满京都城，也没有企业福利好过我们服装厂的，很多人打破头都想进咱们厂呢。晓娥去年说了，除了熟练工，主要还是要招收有文化的人进来，现在岗位不多，招的都是高中以上文化的人，如果进大学生，厂里还给员工宿舍，外地的尽量解决户口问题呢。晓娥说，未来红叶服装厂要打造成高档时装生产厂家，光设计师从香江请了俩，还从京都服装学院招了三名大学生，这些情况你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有你们管着，我乐的清闲，对你们我还有啥不放心的。那行，于莉，说好了，得空咱们一起聚聚，我抽空也去看看你公婆，好了，我今儿走了。哦，对了，刚才你说春妮今年高三，让她明年考虑报考服装学院，以后直接过来接你的班，省的找工作了。” “啊？让春妮过来接班，哦，我到时候问问她。柱子哥，要不还是开车送你，我看你还有点醉。” “不用，开车送我，我自行车咋办，我还得指着自行车上下班呢。别送了，你忙，我自己回去就行。” “行，反正你是大老板，我还就听你的。不过你稍等，我给你去仓库给淑红拿几套新款衣服。” “哦，那行，干脆给我闺女也拿上几套。” “你稍等，我去去就来，你稍等片刻。” 于莉到了仓库，不同的尺寸，不同的款式，每样各拿了五套，十个款式，总计五十套衣服，整整两大包。还让搬运工搬到门口，用绳子给捆到自行车后座。 何雨柱下楼看见这两大摞，“于莉，你这是拿了多少衣服？我还能骑回去嘛。” “师傅已经给你扎好了，衣服不重，你难得来，这十套衣服我最喜欢，所以各给你拿了五件。” “行，行，捆都捆上了，记住，这费用记我账上，我们首先不能坏了厂里规矩，该多少钱，该怎么走账，要清晰。” “放心。那你路上慢点，回头让淑红自己过来挑衣服，或者去专卖店挑也一样。” “好的，于莉，那我走了，你自己注意身体，开车注意安全。” 何雨柱出了服装厂，就趁没人处给解了绳子，把两包衣服扔进空间，骑车去了不远的内衣分厂，又找了秦京茹聊了会，让她给挑了不同尺码的内衣二十套，这才骑车赶往地铁站。 还是地铁便捷，这个出行方法也就何雨柱能做到，自行车换地铁，然后又自行车回家，无缝对接，迅速方便。 原本今天还想去迅捷运动器材厂看看的，不想一聊天，已然快四点了，还是回家给媳妇做饭，挑衣服比较合适。 到家，没人，何雨柱在空间就划拉拿来的衣服，按照孙淑红的尺码，挑出十套合适的衣服，又给何红叶挑了五套，何木槿给挑了小尺码五套连衣裙，和若干内衣放在家里。其他的还是收在空间。 “喂，那个谁？哦，心怡啊，你问下秋秋她们，今天回不回八角花苑？” 何红叶听庄心怡让她听电话，“喂，爸，待会我和夏夏，兴桢，兴渊回花苑，今天多做点菜，我要吃梅菜扣肉，阳阳晚上约了他们乐队的，说要去尬歌，去外面吃了，晚上不回家。” “行，那我知道了，那这样的话，你晚上不要回来，梅菜扣肉让你爷爷给你做，让夏夏他们回来就行，你在那边管着弟弟妹妹。明天再去看下姑姑，你礼品不都在阜成门那的嘛。好？” “那好，我让夏夏他们现在回去那就。” “好的，我在家了，让他们回来。” 第246章 结庐人境，无车马喧 “媳妇，回来了，饭还需要一刻钟，那个客厅沙发上放着一些衣服，你带着兴渊，夏夏，和你自己，试一试，看哪几件合适的，分配一下，那个我不太方便让她们试。” “哥，你去服装厂淘换来的，怎么拿了这么多？好，我洗把脸过去看看。” 一刻钟后，何雨柱端了砂锅鸡汤，酱牛肉，拌黄瓜，炒架豆，红烧鱼，溜肥肠，蒸鸡蛋羹，花生米，摆了一桌，“开饭了，衣服试好没有？兴桢，出来吃饭了。” 孙淑红带着兴渊，木槿鱼贯而出，傅兴桢帮着从橱柜里拿碗筷，和酒杯，“何伯伯，喝啥酒？我给你取。” “兴桢，菊花白，就橱柜最里面那玻璃瓶，你要不要来一杯？” “可以吗？我还真没试过白酒啥滋味呢，啤酒我爸倒是给我喝过一回，刷锅水似的，一点也不好喝。” “你也大小伙子了，往后也必定要喝酒的，来一杯试试，也就52度的，入口很绵的话，完了后飘飘欲仙，那感觉真的棒极了，反正晚上你们也没啥事了，大不了醉了睡觉。” “哥，你这可不对，还怂恿兴桢喝酒呢，你把我培养成酒鬼不说，咋滴，还从小培养未成年人。” “淑红，酒是粮食精华，喝酒又没错，不酗酒即可。凡事适可而止，掌握度是最重要的，没事，兴桢，喝一杯，婶子不会说你的。那个兴渊，夏夏，你们饮料自己拿，今天菜还不错。淑红，你也喝一杯，解解乏，你先给孩子们一人盛碗鸡汤，我给你拿酒。” 五个人觥筹交错，俨然是一家子，兴桢喝白酒没经验，一口一盅，三盅过后有些上头，何雨柱连忙让傅兴桢慢点，又给他夹了酱牛肉，“傻小子，喝酒得慢，而且以后在酒桌上要多观察，哪些人会喝，哪些人假装喝，不能一上来就把自己给灌醉了，那不褶子了。不过，在家里，试一下自己的酒量还是必须的，放心大胆的喝，喝完这顿酒，就知道自己的量有多少，以后就不要超过这个量的七成，你就不会醉酒了。” …… 终于，大家吃饱喝足后，傅兴桢确实倒了，居然有七两白干的量，小子酒量不错哦。 何雨柱把迷迷糊糊的傅兴桢半扶半抱的弄到书房阳阳的房间，躺下，并帮着开了电扇，又给兴桢桌子上倒了一搪瓷缸凉白开。 “兴桢，醉了没，口渴桌上缸子里有凉白开。” “没醉，还好，我清醒着呢。” “兴桢，你稀罕木槿不？” “稀罕，那是相当的稀罕。” “稀罕她啥？” “木槿又漂亮又聪明，谁不稀罕，她们班有个男同学故意接近木槿，被我知道了胖揍一顿，嘿嘿，现在她们班男同学老实了。” “这啥时候还有这一出，那兴桢，以后准备娶木槿当媳妇？” “非娶不可，非她不娶。我妈都说了，木槿是我媳妇，让我好好照顾着。” “行了，小子，酒多了，就睡觉，明天醒了啥都记不住了。有事叫我。” 何雨柱满意的走出书房，看见孙淑红已经收拾了饭桌，赶紧过去厨房，“媳妇，来，碗筷我洗，你去洗澡，顺便把挑好的衣服过过水，晾了明天可以穿。你现在好歹也是一方大员，穿的时髦点，有面儿。” “行，那我洗澡去了，你整理完，让兴渊和夏夏也来洗澡，兴桢就算了，喝多了，怕他再摔着。哥，以后别灌孩子那么多酒，伤身体。” “媳妇，每个男人都要有这一回的，这样才能成长，小伙子醉一回没事，放心。” “哥，我觉得那些衣服好像太招人眼了，尤其那胸围，穿起来好像很挺了，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怎么会？我问过了，现在服装厂的胸围卖的贵，反而很火，到现在为止，都有700万销量了，也就是京都至少有好几万人都在带，你怕啥。女人嘛，挺好。我给秋秋，兴渊，夏夏也拿了的，你看着分一分。” “哦，哥，你去服装厂拿胸围，没人笑话你？”孙淑红开玩笑的说着。 “谁爱笑话谁笑话，自己媳妇自己疼。” 孙淑红满意的笑了笑，“哥，我去洗澡了，你也不要太迟，晚上等你。” “哦，好的，我待会院子里抽根烟，喝口茶就过来。你催着俩闺女洗澡哈。今年院子里蔷薇花开的不错。过段时间我看看哪里可以找几棵菊花来种种。” 现在小院子里不再种蔬菜了，改种树和花，墙角种着腊梅，一边墙角还种了海棠树，树下装点着一矗假山，山石上铺了些苔藓，绿油油的；靠边处种着芍药和蔷薇，五月芍药开尽，现在蔷薇上架，颜色各异，非常的好看真应了那句： 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 这就是一楼有小花园的好处。何雨柱在这里弄了一个遮阳棚，下面放着几张小椅子，弄了一小桌子，还用自来水接出来弄了一洗手台，非常方便。角落海棠树下还码了一大缸里，养着锦鲤和睡莲，还用盆子摆了一圈各色兰花，布局紧凑，有些幽静感。何雨柱就喜欢在这里喝喝茶，抽抽烟，翻翻书…… 夏夜的凉爽的风吹过，卷走了围绕在何雨柱身边的烟，也同时带走了烦恼和寂寞。 “淑红，明儿我让秋秋去看看雨水，也不知道我大外甥考试考的咋样，雨水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过来。” “录取工作才开始不久，没那么快，上次吃饭时奕辰说没问题，我觉得孩子应该是胸有成竹的，你也知道雨水的三个孩子比较木讷，但是做事说话还是很有分寸的。” “我也觉得应该没啥问题，反正秋秋给雨水她们带了礼物了的，我让她明天自己过去看一看就得了，这周六我们回乡下去，我开晓娥的车，我明天去成栋全那，让他再给我弄一面包车送我们一起去，看看奕辰，奕涵，奕博三个去不去，我明天让阳阳再邀请下他那个同学，叫啥沉鱼落雁的来着，看看一起去乡下玩几天。” “好的，我周六尽量安排，早上不行咱就中午吃好饭走，你不得也要去单位报到嘛，孩子重要，工作也重要。” “行，那就周六下午去，周日晚上再回来。谁愿意多呆几天就让他们呆着。老爷子也不知道房子建的咋样了？” “哥，房子肯定没那么快，我爸说了要建五层呢，哪那么快。你知道我大哥自己忙的屁颠屁颠的，我嫂子和我妈又不合，帮忙肯定不可能，那就我爸一个人安排，我爸又是个处处要安排的人，可想而知，我估计毛坯能弄完就不错了。” “这不一定，老丈人很智慧的，他肯定找人谈了包工包料，自己最多去现场看一看而已。你爸是有大智慧的人，我觉得房子估计已经装修完了，正晾着呢。咱俩打一赌。” “赌啥？你说，这次我稳赢。” “如果我赢，我想今年国庆节全家去外地旅游一次。” “那我赢了呢？”孙淑红问道。 “你赢了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嗯，我想想，如果我赢了，你冬天帮我洗脚，成吗？” “一言为定。” “愿赌服输。” 第247章 再度聚会，展望未来 王琼和刘伟提前回来了，她们俩去了秦皇岛，然后返回去了曹妃甸，了解了具体的港口建设，货物吞吐量，货运车辆数目和调度情况，以及在建的大同到秦皇岛专线铁路的情况。唐山现在港口还在兴建中，而且据说以后要扩建到曹妃甸地区，这也是经济需要港口的大吞吐量，尤其是煤炭的需求，是重中之重。 何雨柱让两人好好整理一下资料，等待天津数据汇总，下周开始着手分析。 中饭后，他依然出行，去往迅捷运动器材厂。 “成栋全，成厂长？忙啥呢？” “哥，你今天这么突然，检查我工作呐。我自觉着呢。快坐，快坐。” “小鼓儿，换了工作还适应不？” “也没啥，就是以前当副手，现在统抓，责任不一样。我现在才知道于莉姐以前不容易了。” “小鼓儿，那你绝对有长进，可以。现在厂里情况怎么样？” “哥，我们现在有两块，一块是自己厂里生产主要是活动帐篷，活动桌椅，登山包，登山鞋等，有篷布钢管的，有木头材质的，都是可以折叠的。还有一块是外加工的，主要有金属的复合铁锹，带锯手刀，活动灶具，蓄电池应急灯这一块。现在我们厂的产品在体育用品商店，好多百货商店，还有外地的客户也有，都在销售了。最远现在卖到沪上了。这个沪上客户是看到体育用品商店有在卖我们的帐篷，他自己找来的，不过他想和我们谈合作。他想买我们帐篷等的专利权，他想自己开一个厂，问我们怎么收费？昨天还来电话呢。他说上次发过去的一车产品卖完了，让我们再发两车，款项他从银行汇过来了，然后就问我专利使用费的事情了。” “哦，这样啊，你先把两车货发给他，让他先卖，专利使用费可以商量，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按年收费，每项收费十万一年，那我们现在有四个品种专利，也就是一年四十万。还有一种是按他的销售计提，销售的5计提我们的专利使用费，这个方法不太好把控，但是收益可能会更多。等明年再说，他再问你就回答他：过来面谈。等娄总回来后参照下香江方面的情况再定，国内目前可参照的不多。” “好的，哥，去车间看看？” “看看去。”…… 在厂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又和成栋全说好周六从单位整一套用品带上，去花苑接孩子们去乡下，自己才离开。 胡天华和辛宇航周五也回来了。何雨柱让四个人一起填了报销单，签字后一起汇总找了徐平波签了字，又帮着到倪主任这里签了字。 “倪主任，我是产业处的何雨柱，找你给我组员签个出差报销单。” “小何，怎么样，工作还顺利？你现在是我们信息中心的名人哎，就你在半月谈期刊上发表过文章，部里是挂了名的。” “不会，倪主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绝对是机缘巧合了。倪主任，你也知道，我学历比较低，现在身处科班重点院校大学生的包围，只能自己更加努力努力，才能保持自己不掉队。所以你这一夸我，我战战兢兢， “小何，当年调你过来，是我亲自面谈的，中心知道你的情况，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再说你写了那么多的文章，到目前为止，你就是我们中心的佼佼者。这次你们组瞄上啥课题了？四个人派出去，收获如何？”一边签字一边问。 “倪主任，四位组员刚回来，我想让他们休整两日，下周我们一起研究下数据，而后给中心报告。” “好，那我就等你们的大作了。” “我们一定全力以赴。倪主任，我就不打扰你了。”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把四人一起叫过来来了个碰头会。 “这是我给你们签好的出差报销单，以后你们也学着自己去领导那边报报到，我一个50好几的老同志了，不能挡了你们这些年轻才俊的后进之路，你们明白我的话没？ 还有，倪主任刚才我去签字的时候给我们组点名了，希望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做一篇大文章，我这边也已经让中心给我们其他包括沪上港，广州港，青岛港的资料，我们下周一起汇总分析一下，一起共同写一篇有分量的分析报告，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四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我对你们有信心，这样，中午我个人掏腰包，再给你们四位摆一桌，庆祝一下，你们出差也辛苦了。” 王琼非常开心，“老何，这不太好，你也就这点工资，出发你就请了我们，这次还是我们四人请你。我们几人出差有补助。” “你们四人就别客气了，中午我请你们吃饭，等我们下周汇总做了文章，你们有信心发表，那可就是有稿费的，再请我也不迟。就这么说定了。我也和倪主任和徐处说过了，下午，我们组休息。中午允许你们喝酒。完了回家睡觉。收拾一下，到办公室领了报销，我们出发吃饭。” 五人去了洪福亮餐厅，何雨柱点了店里的招牌菜：软炸虾仁，水煮牛肉，孜然羊肉，宫保鸡丁，红烧带鱼，糖醋里脊，再配上几个蔬菜，叫了两瓶白酒，“王琼，你喝啥？” “老何，咱们五人组，要喝就都白的，我一人喝其他的也不得劲不是，不过哥几个，说好了，酒量一般，少喝点，谅解一二。” 辛宇航最小，“王姐，你是组里前辈，和我们老何一起进的中心，你放开了喝，万一醉了，我和刘伟保证做好后勤工作，把你安全护送回家。” “那个宇航，喝酒咱不劝酒，咱尽兴不醉酒，好啊，王琼，不勉强，你少喝点。” “看，还是老何心疼人。来，我是唯一女性，我给各位斟酒。” 何雨柱也随着他们，见都倒满了酒，就端起酒杯，站起来，“为了我们组，我提议，先干一杯，祝我们组把仓储物流的大文章做好，做细，做完美，干杯。” 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人都是人才，但是在一个平凡的菜馆吃到可口的饭菜，喝到正宗的二锅头，聊着文化人该聊的话，也是非常难得的。 所以说餐饮永远是行业的不可或缺的行业，到任何时代，都需要可口的饭菜来满足人们的口福之乐。 人生在世，吃穿第一。 第248章 做好准备，处好同伴 “爸，奕辰表弟的录取通知书还没到，所以他也没心思出去玩，我也只能带奕涵一个人过来跟我们出去玩。” 奕涵在何红叶身边喊着“舅，我哥其实考的不错，他填的志愿也不算很高，外地的学校，应该能录取的。” “奕涵你哥第一志愿填的啥学校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是我爸和我哥一起商量的，说以后工作落实比较方便，填的华北电力学院，第二志愿是京都邮电学院。我就知道这么多。” “行，那就让你哥等着。我们出去玩一趟，明天出发，好？” “嗯，好的，舅妈怎的还没回家，和我爸一样，天天很晚回家，甚至不回家。” “你爸现在这么忙？” “嗯，总要值班。” 何雨柱突然感觉家里没看到何佑椿和何木槿。 “秋秋，阳阳和夏夏没回来？” “阳阳待会要回来的，夏夏和兴桢她们今天回自己家去了，说明天一早乘地铁过来，一起出去玩。” “哦，原来如此。行。” “秋秋，那你带着奕涵，我给你们做饭。” “好嘞，爸，我带奕涵出去逛逛，现在我们小区旁边新开了一个公园，好像很不错。” “去，六点前回家吃饭。” 何雨柱一个人提前开始布置晚上的饭菜，刚准备妥当，就听到开门声，何雨柱一看是何佑椿背着吉他回来了。何雨柱灵机一动。 “阳阳回来了，你们乐队现在暑假也排练吗？” “不排练，我们几个也就出去和别的人切磋切磋而已，今天没碰到对手，就回来了，夏夏她们呢？” “夏夏去东城了，明天早上回来，你明天去看姥爷不？” “去啊，爸，能不能带我们去野炊啊？” “行啊，这次带你们去露营怎么样？” “露营，那晚上不冷呀？” “咱有秘密武器的，你等会，我打个电话。” “喂，成栋全，明天别忘了开车过来送一下我们去门头沟，哦，记得的，那就好。还有，那个帐篷，最大款的，给我带三个出来，桌子板凳带两套就好了，其他工具一套就成。嗯，好的。哦，背包，中等大的拿个五个，嗯，我送人，帐记清楚，对，好，明儿我等你。对，中午左右，不行你就过我家来吃中饭，好嘞好嘞。” 打完电话，“阳阳，你要不要邀请你的同学一起去乡下玩啊？” “哪个同学？” “就沉鱼落雁那个？我觉得那同学挺好，你如果想她一起去，我陪你一起去邀请她。” “爸，你和我一起去邀请？为啥？” “去乡下是算出远门，我不去你邀请不来的。” “行啊，有你出马，估计能成，那要不现在就去？” “现在不能去，等晚上差不多吃完晚饭左右。你别急嘛，爸说话算话的。” “行，要不我先打个电话问问她，我知道她家电话。” “有电话？那你打。先问问她自己愿不愿意去，她乐意我才能上门做工作。” “那我就打了？” “去打，我开始炖排骨了。” 何佑椿去书房放好吉他，到客厅开始拨电话。 “你好，请问程虞在家嘛？” “在家，你哪里？” “楚老师，我是何佑椿，嗯，是这样的，我姐不是从不列颠回来，明天我们家好多小朋友一起去门头沟看我姥爷，顺便去野营，我想邀请程虞一起，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去？” “何佑椿，都哪些人一起去，怎么去？” “我父母都去，还有我们姐妹几个，我爸借了车了，开车去，大概周日就回来的。” “我给你叫程虞，你等着。程虞，你同学找你。” “喂，谁啊？何佑椿？” “嗯呐，程虞，明天要不要一起去乡下玩？刚刚我和楚老师汇报了，好像她没反对哎。” “你们去哪里？好不好玩？” “我姥爷家，很好玩的，门头沟非常漂亮，我爸还说明晚去野外露营哎，应该很好玩的感觉。去不去？” “那我待会再问问我妈，晚点告诉你？你在哪打电话。” “哦，我家电话号是，有消息你打过来。我等你消息。我爸还说如果楚老师担心，他过来做保证，保证安全。好了，我先挂了，等你消息。” 何雨柱在厨房把阳阳打电话听的八九不离十，大概知道可能性比较大，也就心里有底了。他边弄菜，边看看空间有啥可以送的礼物拿的出手。 哦，一堆化妆品，一堆珠宝首饰，照相机，手表，好多香烟，还有一堆高档服装面料，还有一堆曲奇饼干，腊肠，多多妙方便面等吃的东西。 肯定是晓娥买的，买啥不好，买方便面，又不是京都没有。行，买就买了，万一明天露营能用上。 心里敲定，用心做菜。 这边家里电话响起，何佑椿赶紧过去接。 “何佑椿，我妈同意我去，不过我也想带我妹妹一起，可以嘛？” “当然可以，明天我去叫你。” “好的，我等你。” 何佑椿挂了电话就跑厨房，“爸，我同学两姐妹一起去可以的？” “可以，那还要不要上门去邀请？” “嗯，不，不用了，楚老师同意了。” “我看等你妈回来，吃完饭，你和你妈一起去一趟人家家里，这样以后你们可以经常一起玩，我待会给你楚老师准备礼物。” “爸，你说了算，去就去，我又不是没去过。我才不怕呢。” “行，那你现在去我们旁边公园找下你姐和奕涵表妹，让她们回来。” “好的，我去找她们钥匙我就不带了，待会你给开门。” 等何佑椿出门后，何雨柱从空间取出一份化妆品套装放客厅茶几上，这是给楚老师准备的。何雨柱觉得还是有必要上门去一趟比较礼貌，让孙淑红去比自己合适。一来程父是本区教育局的，应该知道孙淑红。二来楚老师这边，女人和女人交流起来方便。 其实呢，何雨柱还是对自己五十好几，长得一般，而且现在外包装也一般，还是比较在意的。嗯，看来提后也要自己学会适当的打扮一下自己，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更有自信心，更有内涵的事情要提上日程。 一切安排妥当。晚饭后孙淑红带着礼物，和阳阳去了程家，一个小时才回来。 “哥，说好了，楚老师很放心，程局长也很放心。我们也真的不打听，原来程虞爸爸是我们区教育局局长，程局长还知道我是老山街道办主任，知道你是信息中心副处。看看人家父母对孩子的关心，连与自己孩子交往的同学父母都做调查研究，无怪乎三字经说，昔孟母择邻处，同伴还是非常重要的。” “那是，媳妇，这不是好事嘛，程家放心咱们，以后阳阳的成绩一定非常好。我们也没必要去调查人家底细，看子女做派，也能知道父母秉性的，窥一斑而知全豹。现在不是皆大欢喜。” 第249章 白瀑涧边，帐篷露营 没想到的是，周六孙淑红直接请假了，不用去上班，何雨柱也可以不去。 何雨柱知道情况后，乘地铁去了阜成门，将停在四合院的皇冠轿车开回，专等着成栋全过来就可以出发了。 何佑椿也打了电话，让程虞姐妹提前过来。 成栋全还是比较积极，930就到了花苑。 “哥，我来了，嫂子你们准备好没？准备好了咱就出发。” 何雨柱一家五口，加傅兴桢两兄妹，程家姐妹，崔奕涵，成栋全，位置还多俩，正好。 成栋全把一行人到了后，因为厂里有事，就开着皇冠车回京都了。 孙德生老两口又见外孙们来看他们，心情愉悦的很。 不过最可怜的还是何雨柱，中午饭还的他抓紧时间做。丈母娘帮着蒸馒头，熬粥，何雨柱抓紧时间做菜，一个多小时，终于在12点以前做了一桌子的菜：红烧鱼，高压锅炖全鸡，走油肉，焖茄子，炒土豆丝，肉炒豆角，番茄炒蛋，全是大份菜，足够十几个人吃的。 席间孙淑红还记得那个打赌呢，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爸，雨柱让建的房子现在怎样了？” “你们车子过来时没注意看？村口大路旁边靠里一点的地方，一个大院子，五层楼房新的那就是你们的新房，已经建完了，装修也装完了，院子围墙也围了，现在就剩没有买床了，正晾着呢。拢共花了2万零一点，剩下的钱你们拿去买家居。” 何雨柱连忙说，“爸，妈，那房过段时间你们搬进去住，然后老房子这里拆了重新建，钱我和淑红出。” “姑爷，不用，新房子我去住可以，老房子不建了，要推翻重建也是学文的事儿。 姑爷，这些年，通过你的关系，我把树锦，学武弄去了京都，户口也过去了，家里剩老大还是农村户口，我呢也是老思想，养老就得靠老大，所以老房子我以后是给长孙留的。我和你妈年龄也不小了，我自己有退休工资，够我们老两口花的。所以你们放心。你那院子我用的是你妈户口批的地基，我也和老大说过了，无论到啥时候都是淑红的，这个你们尽可放心，没人以后敢抢。你们过段时间自己看，有空多回来住住，看看我们老两口即可。现在我们俩身体还硬朗，不碍事。” “姥爷，我以后可能隔三差五的就回来这里住了，放心，我还有两年就毕业了，等我回国，每周回来看你们。”何红叶连忙接着话茬说。 “秋秋，好，无论啥时候，你都可以来的，自己在外面那么远，当心点身体，注意点安全，在外国不比在国内，忒远。” “放心，姥爷，姥姥。” “爸，秋秋在外很多年了，你们放心，还有她哥在一个城市，一个学校呢，相互有照应。再说现在国内人在国外的很多，也是可以照顾的到的，去了外面，中国人那都是老乡。”孙淑红连忙解释道。 “嗯，放心，放心，吃完饭你们去新房子看看，再带着孩子们出去溜溜，现在白瀑寺那边还不错，潭柘寺现在有点乱。” “好的，爸，今晚我要带着这帮孩子去露营，那边正好有山有水，适合露营。” “露营，啥意思？” “就是住在野外，吃在野外？” “姑爷，那你可得注意安全，山上有野猪，有蛇，千万注意安全。” “不怕的，我们有工具，有设备，我会注意的。” “那把家里柴刀带上。” “好的，我们待会出发把刀和锯子都带上，用得着。” 午后，何雨柱先带着人群去了新房子，自己开着面包车去了镇上菜市场，采购了菜油，佐料，羊肉，猪肉，蔬菜，大米，饮料酒水，熟牛肉，西瓜，梨子等装车上，还买了热腾腾的包子装好扔进空间，又用意念整理了一大摞碗和盘子筷子勺子装进大背包里，随后回来新房子这。 “孩子们，车子是八座的，现在少两位置，按照个子挤一挤，我们出发白瀑寺，找个可以露营烧烤的地方，安营扎寨，夏季露营开始。你们最好都整理下换洗衣服，那边可以野泳。好，出发。” 车子塞的满满当当，前排何雨柱开车，最高的阳阳坐副驾驶室，孙淑红，崔奕涵，程虞，程玫一排挤着，后面傅兴桢，兴渊，秋秋，夏夏四人挤着。浩浩荡荡就前往白瀑寺方向。 离着不远，很快车子就到了山脚。 何雨柱泊车在能走车的路尽头，找了安全地方停好了车。大家都一起下车。 何雨柱拿着拆柴刀，带着阳阳，兴桢，前往找寻可以安营扎寨的地方。 何雨柱很快就在有水沟的地方找到一处平坦的地方，后面是悬崖，前面是水沟，水流还不小，地势也不低。 “阳阳，兴桢，你们看这里有没有地方适合扎寨。” 傅兴桢指着何雨柱中意的地方，“伯伯，我看那里就比较合适。” “嗯，说说理由。” “古来安营扎寨需要安全，需要水源，需要进出方便，你看那里，地势相对较高，万一下雨，也不至于淹了，后面是石壁，防止野兽袭扰，我们背靠石壁，围一个护栏，就比较安全，而且这片地方草比较矮小，大多数是趴地草，这样蛇虫就比较少，我看就这了。” “好，就这了，我们回车上搬装备去，先搭帐篷，安顿下来，然后我们再砍柴火，筑围栏。” 十个人连抬带抱，一会儿就把装备运到宿营地。 “我们现在先把三个帐篷搭起来，那个淑红，你带着几个人去安全的地方找点干树枝，晚上生火做饭要用的。” 孙淑红带着红叶，夏夏，程氏姐妹，兴渊，奕涵一起沿着山路找寻干树枝。 一个小时以后，营地就出现了三个帐篷，帐篷里还有充气防潮垫子，两套桌椅板凳，成栋全居然还配了应急灯，还有一块很大的防雨布，绳索三捆。这可是非常有用的。 “好，现在我们仨带着锯子，工兵铲，柴刀去找干树枝，把营地围起来，这样咱们就安全了，争取一个小时干完，我们再休息，好不好？” “好，出发。” 三个人连锯带砍，很快就围起了围栏，何雨柱还用细枝条做了一个木门。用藤蔓绑在围栏上，一切准备停当， 何雨柱在围栏营地外面靠近水源的适合地方，临时搭了石头灶，又把成栋全拿来的金属灶取出，简易厨房弄好，他生了火，又在水壶里兜了天然矿泉水，开始烧开水…… 不经意把空间里的装碗的背包取出放在一边，又把买来的半只羊，猪肉浸在水里，泡泡血水，蔬菜、西瓜，梨子等扔在肉上游的水潭里，保鲜，然后才搜索了下人群。 嗯，都在附近，安全。 傅兴桢，何佑椿还在用细枝条加密围栏…… 第250章 丰衣足食，星河璀璨 何何雨柱用柴刀削了十根长度合适，粗细合适的棍子，提着去找孙淑红，并分给每人一根合适的棍子。 “以后记着，在野外，尤其是山上，人手一根棍子，一是当拐杖用，二是打草惊蛇，三是自卫用，万一出来个野狗，野兽，手里有棍，你心里就有底气，明白没？” “哥，这山里真有野猪吗？” “应该是有的，不过我们在山脚，碰到概率很低的，即便碰到，咱手里有砍刀，怕啥，又不是老虎。” “那这有老虎吗？” “没有，门头沟有豹子倒是听说过，野狼，獾猪，狐狸有，野鸡，野天鹅也说有，可是我们碰不到的，它们基本上躲在树林深处，其实这自然界最厉害的是人类。我们上山，首要注意的是蛇虫，这个常见，所以要带棍子。当然今天如果能碰到蛇，那晚上可以加餐了，蛇羹汤那是鲜美无比。” “孩儿们，你们在找树枝的时候，可以看一看，一些可以吃的野菜，就比如这个。” 何雨柱把脚边的苦巨菜，和野蒜头指给大家看。 “这些个，能采，采一点，尤其是野蒜头，我们今晚烤羊肉，这个可以拌着吃，可以用来去羊膻味。记住一点：自己动手挖的菜，吃起来会更香。好了，你们悠着点，别走太远，阳阳，兴桢，你们俩大小伙保护女生，有柴火，有野菜，有蛇都可以弄一点，我回去把羊肉腌制一下，你们在五点前回头，好不好？” 何雨柱回转营地，开水早就滚了，他拿出碗在水里洗了洗，从空间拿出一罐麦乳精，在桌上摆好了碗，一人给她们泡了一碗麦乳精晾着，自己也在茶杯里泡了一杯绿茶，凉着，又走到水涧边洗了猪肉，用菜刀切了开始在锅里焯水后，做红烧肉，先炖着，然后慢慢洗了蔬菜，，羊肉开始用盐和佐料腌制放到用水冲过的石头上，用两根细细的木根穿肉而过。上岸在合适位置搭了一个烤肉架，下面用稍粗的木柴搭好火堆，等待点火…… 又巡视了一下，加密了间隙，用大石头增加了围栏的牢固度，自己一个人用绳索，把宽大的防雨布吊起在几棵树干上，拉紧，雨布下摆好了桌子，开始点上烟，喝着茶，密切注视着山上的动静。 四点多，远处的太阳渐渐的近山了，京西的山高，太阳落山比较早。孙淑红带着一帮孩子回到了露营地。 “来，来，坐下，凉好的麦乳精一人一碗，喝一喝，恢复下力气。” 程虞程玫还真没这么玩过，觉得很新鲜，又看见好像设施齐全，也没有不方便的地方，看见还有碗，还有麦乳精，有点惊讶。 “何伯伯，这些东西是刚才车上带来的？这么齐全？” “对，这些帐篷和桌椅都是可以折叠的，就是开发出来让像我们这样在外面玩的人群方便携带，大城市的喧嚣让人心烦意乱，就会有很多人回到大自然的怀抱，感受返璞归真的意境，才会有这些产品的出现。科技改变生活，这些是最简单的东西，以后等你们都学有所成，会越来越先进的，比如说房车。” 众人喝着麦乳精，休息了会。 “我刚看了下，往上有个水潭，水深一米，水清澈见底，你们女生可以趁现在天色还亮，去洗洗澡，玩玩水，我和阳阳，兴桢给各位女士准备晚餐，如何，待会换衣服就回来在帐篷里换。大家行动起来。淑红，你带她们过去洗澡。” “好的，哥，那你们男人辛苦。” 何雨柱点了烤肉的火堆，又教了阳阳如何烤制羊肉，慢慢的翻转，时不时的刷点酱料和菜油，等着羊油往下滴，慢慢的将两面都烤的脆生金黄，这就差不多下面撤明火，用碳火温烤着。 自己过去盛了红烧肉入盆，开始做其他的菜，又在简易灶上淘了大米，焖饭。 女士们澡也洗好了回来了，这边羊肉也烤好了，红烧肉也端上来了，酱牛肉也摆盘了，各色蔬菜全部备齐，酒水饮料搬好，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凳子还多余两张，尽够使用。 何雨柱又在绳索上吊起应急灯，准备天黑了用，在帐篷外围安全处用大木条堆砌好点了篝火，篝火的光亮正好能照亮吃饭的桌子。 “好，我作为年长者，先说一说。首先我感谢程虞同学帮助我们何佑椿同学，并应邀参加我们这次露营活动，希望你们姐妹能开心快乐，以后也继续帮助我们佑椿同学。为了这个，我们共同举碗，干一杯。” 程虞都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说，“何伯伯，这次露营活动，我和我妹妹都很喜欢，谢谢你们给我们有机会参与这么好的暑假活动。好，干一杯。” “阳阳，待会拿刀去割烤羊肉的工作就归你。来，吃肉吃菜，到了外面，就得放空自己。久在樊笼里，复得归自然。以后有机会，你们可以多多亲近大自然。” 孩子们的快乐就是非常简单，有吃有喝有伴有乐…… 几个人抢着去割烤架上的羊肉，何雨柱和孙淑红也开始两个人的话题。 “哥，这些产品都是自己厂里做的？” “嗯，现在小鼓是这个器材厂厂长，晓娥和我们家具厂合资的，目前销量很稳定。” “你还真别说，在野外，心情还真的比较愉悦，唯一有点遗憾的是飞虫比较多，还有蚊子。” “媳妇，这个难以避免，不过我刚才扎了几个艾草捆，正在那边烤着呢，待会就可以用它熏虫子了，会好一点，帐篷带着蚊帐的，里面就没有虫子了，放心，慢慢来，有苦就有甜嘛，对？你看孩子们还是很开心的。” “嗯，是的，我看奕涵就特别开心，我估计你妹夫也忙，雨水也忙，平时都不太出去玩，看看，以后有机会，能带上奕涵，奕博，就带上，还有我二哥那俩小的。” “你说学毅和学弘，嗯，可以，不过要你二嫂同意才行。” “二嫂有啥不同意的，带出来也没让她花钱。” “你可能不知道，你二嫂目前没工作，又好像是家里条件最差的，现在连你大姐家都比二哥家有钱，她好像心里有点委屈，觉得是不是我们帮助她们太少了。上次我到二舅哥家问爱莲的时候的时候，她就有点话里话外的说这事呢。其实我还能怎么办？现在二嫂年龄都到退休年龄了，我给她到哪找好工作，现在不比以往，以前给她找了，她顺手就给了她娘家侄女了，也幸亏娘家侄女还嫁了庆安了，也没得说。如今真的没地安排，家具厂，器材厂，建筑公司，包括晓娥大厦里，她都不合适。最主要是家里也离不了她这个人，你说学弘还在上小学，一回家没人，小孩子没有安全感。” “也是，随她，手指伸出来还有长短呢。” “媳妇，别想那么多，来，咱喝一个，难得和孩子们一起出来，就得洒脱。” 渐渐的夜黑了，山里就剩下露营区的火堆哔哩啪啦燃烧着，发出亮光，何雨柱把绳索上的应急灯，给移到帐篷这里，又把火堆旁烤着的艾草捆，点着，甩了明火，冒着烟，熏着周围的飞虫，带着一点香味儿…… 何雨柱等大家全部吃好，自己带着阳阳去洗了碗筷，收拾了桌子，又剖了西瓜，放上梨子，让大家在桌子边坐着聊天，然后拿了衣服，带着阳阳，兴桢，拎着应急灯去水潭里洗了澡。 这边一群女孩边吃西瓜，边聊天，还唱着歌，程虞还和红叶对着英语口语…… 漆黑的山里，抬头看着星空，繁星密布，星座清晰可辩，星河璀璨，就如明天的人生一样，忽闪着光明…… 第251章 身体好才是真的好。 清晨的山里，空气非常清新，何雨柱让同帐篷的孙淑红再睡一会，自己起来，熬着粥，又把昨天买的包子给温到铁锅里。整理了一下昨日还剩下的一点菜，肉，早上也就不炒菜了。 户外露营的兴奋劲儿，还是让其他两帐篷的孩子们都起来了。 “你们自己都带上牙刷毛巾自己去溪涧里去洗一洗，然后回来吃早点，吃完我们早上还要去爬山呢。” 大家也感受到了空气的清新，尤其是秋秋。 “哇，好清新的空气啊，真的是感觉肺被冲洗了一遍的感觉。”何红叶赞叹道。 程虞也感觉到山里的空气和城里的还真的区别很大，很贪婪的闭上眼呼吸着，好一会才拉着她妹妹去水涧边刷牙洗脸。 何雨柱已经把粥锅和包子铁锅都拿到桌子边了，顾自先吃起来。 孩子们陆陆续续自己盛粥，拿包子，夹菜。 经过一天的相处，大人孩子之间没有陌生感，很放松，大家抢着包子吃，抢着盘子里的剩肉吃。 何雨柱庆幸自己昨天包子买的多，足足买了30个大肉包子，不然今天早上有不够的节奏。 吃饭抢着吃才香。 “哥，你啥时候还买了包子了？” “昨日就买了，既然露营嘛，肯定要吃早饭，也省了早起开车出去买了，你看热一热是不是一样好吃。淑红，待会吃完，咱们再去一起去爬爬山，然后中午去家里吃，傍晚前到京都，这样安排怎么样？” “哥，下午还是早点回，程家姐妹第一次跟着出来，父母还是会担心的，再说咱们俩明天都要上班，早点回家还可以调节一下。” “好的，那你快点吃，吃完我收拾帐篷，然后我们爬山去。” 何雨柱和两小伙子，拆了帐篷，大家一起快速收拾了东西，抬到车上安顿好，每人拿起昨天削好的登山棒子，开始爬山游览。 京西的山还是比较陡峭，不过风景非常美丽，路过白瀑寺，何雨柱没让进，只是远观，而后再往上登，登到无路可走为止。稍事休息后，开始返回。路上何雨柱也和孩子们谈论了佛教的某些常识，讲解了释迦摩尼的菩提树下悟禅，四大菩萨的道场等，一路上洒下了欢快的笑声…… 中午到镇上，安排在镇上饭馆吃了中餐后才回到姥爷村里。 孙淑红带着俩女儿和她妈说了一个多小时的体己话后，三点半，何雨柱还是超载开车上路，个把小时回到了八角花苑。 下车后，何佑椿把上车前老爸给他让送给程家姐妹的两只彩色中背包送到程家姐妹手里。 “程虞，程玫，这是我爸给你们准备的双肩背包，以后出去旅游时候可以用。” “何佑椿，这不太合适，昨天我爸让给旅游费用，你妈不收，今天还收你的礼物，这怎么好意思？” “这是我爸朋友厂里自己生产的，不贵的，你如果觉得不好意思，以后开学了再辅导我学习不就完了嘛，拿着，甭在意那么多，有空还来家里吃饭，我回去了。” 何佑椿一人一个塞过去，就直接回家了。程虞看着彩色的双肩包，还是挺喜欢的，也就背着回去了。 晚饭后，何雨柱开着车送崔奕涵回东城，和雨水聊了很久，知道奕辰的录取单还没到，然后又送傅兴桢和兴渊回了自己家。 “若拙，我让他兄妹回来住几天，让兄妹也去他姥爷家和表兄弟们感情沟通沟通。” “何哥，还是你想的周到，这段时间范瑶还在说这事呢，她们编辑部这一段时间比较忙，说给一部电视剧赶剧本呢，说起让兴桢回他爸那去尽尽孝心呢。你这就给送回来了，倒省的我跑一趟呢。” “若拙，你们剧场不忙？” “老样子，不过这段说要排话剧，不知道，我还是管好我的仓库就成。那个，哥，还有没新奇的画作再给借来观摩观摩。” “哦，忘了忘了，等九月，我一准给你拿来。行了，天色已晚，我得回家了，这段时间大闺女从不列颠回来，夏夏就先让她陪陪她姐，不让她过来了，我走了。” “哥，你开车来的，我今儿自己做的扒糕你给那回去一块，回去给孩子们切切了冰着尝一尝。等着，我给你拿去。” 傅广安用锅装了扒糕，“哥，给，我这也没啥好东西，就这玩意估计你没时间做，今儿就碰巧了。” 何雨柱也不矫情，“那我连锅端，下次回来把锅再拿回来。走了。” 等何雨柱到家已然已经10点半了，孩子们可能白天消耗大，运动量大，都睡了。 自己洗了澡，才发现媳妇孙淑红也睡着了。 何雨柱蹑手蹑脚的自己泡了杯茶，又到小花园里小坐片刻，抽两根烟，才回到客厅，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也进入了梦乡…… 孙淑红早起才看见何雨柱睡在沙发上， “哥，你昨晚上睡沙发？干嘛不进卧室呀？” “啊？哦，我也不知道，迷迷瞪瞪的睡过去了，几点了？” “630了，我熬点粥，再去外面买点东西。” 媳妇，你在家熬粥，我出去买。我也起来了，这周要开始赶文章了，且得忙了呢。” 赶紧套了短袖汗衫，从柜子里拿了十块钱，去厨房拿了一带盖搪瓷盆，出屋。 “哎，哎，小何，何雨柱。” “哎呦，葛馆长，你这一大早去……” “小何，好久没碰到你了，你也不到家来和我下棋，我找你好几回，你家还没人呢。忙啥呢。” “对不住，对不住，葛馆长，我前两年调动工作，离的远，出门早。您这段挺好的？” “我退下来了，每天遛遛弯，下下棋，自在着呢。这不，准备去遛弯了，你这是去买早点。” “对，孩子们爱吃油饼，我一大早也懒得弄，外面买点省事。葛馆长，你家葛培民您现在在干休所咋样？还顺心的？” “好像还行，我和他不住在一起，具体也不太清楚，我也管不了，孩子大了，我退休前也尽力了，再多也只能靠他自己奔了。老了，想通了，把自己和老太婆照顾好，就算是给儿女省心了不是。” “葛馆长，你这样想就对了，千好万好，不如自己身体好。行，有空我去找你下棋，我买早点的摊儿到了，回见了您。” “好的，小何，那我可等你下棋哈。你忙着。”葛洪波慢悠悠的向公园方向走去。 “给我来十个油饼，十个肉包子，看看这盆能不能放下。”递过盆和十元钱。 “好嘞，十个油饼，十个大肉包。来，盆拿好，找你五块。” 第252章 该来的一定会来的 “胡天华，这是中心给我们提供的青岛港，上海港，泉州港，广州港的具体吞吐数字和码头仓储情况和货运的一部分资料，我交给你们四个，你们汇总一下，分析研究一下，过几天我们一起讨论，把这个课题资料整理出来。” “好的，老何，那我先过去了，一定全力以赴。” 何雨柱在周一拿到了相关资料后就开始工作部署，他自己还在研究高速公路的事情，因为他想把这一部分加入到仓储和物流的文章中，没有公路网数据文章也不行完整。他凭着自己的知识储备记忆开始写文章。 孙爱莲的派遣单终于由学校通过挂号信寄到家了。孙爱莲喜不自胜，看到8月15日前前往积雨潭医院报到的派遣单，她能不动容嘛。 晚上，孙树锦也主动跑到八角花苑。 “妹夫，淑红，那个爱莲的派遣单下来了，你看啥时候去报到比较合适？是不是要给方院长带点啥？” “二舅哥，你不要着急，这不刚到八月嘛，到月中还有几天，你让爱莲11号左右去报到好了，这样估计15号直接上班了，拿一整个月的工资，你看呢。” “行，我这不是激动的嘛？对这大学生报到也不懂。” “二舅哥，我其实也不懂，我也不是大学毕业分配工作的，都是大姑娘上花桥，头一遭，不过按照派遣单提前一两天报到肯定错不了。那个方院长这先就不要去了，以后等爱莲环境熟悉了，工作岗位定了，再去走动走动也可以，不走也行，这边我给你盯着点。谁让你是我二舅哥呢。” “二哥，你就按雨柱说的，让爱莲不要放弃学习就对了，好好工作。”孙淑红也跟着说。 “行，妹夫，淑红，那我就先回去了，到你们这还真的有点远，骑车过来要半个多小时呢。” “行，回去，路上慢点。” 孙树锦喝了一杯凉白开也就走了，孙淑红关了门，“哥，那个方院长还是挺可靠的嘛，是不是需要去走点关系？” “不用，一来方院长也不想更多人知道这事，二来上次我请方院长吃饭也送了相应的东西了，你二哥可能不知道价格，连化妆品套装算上，起码有700的价值了，不低了。而且方院长估计几年后要退了，他不可能再给爱莲铺路啥的，哪有那么大面子呀，你以为。以后我会和方俊多联系的，我们秋秋以后说不定也要仰仗人家安排也说不定呢。放心，我心里有数。” “啊，上次你还花了那么多钱呐。” “媳妇，你以为呢。二舅哥目前也就是技术工人，工资不高，你让他送，他小气啦的万一坏事了，那还不如我给他出了得了。你二嫂还以为我们帮助她们家少。人情有时候就是看不见的财富，看不见的付出，她到京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改那旧观念，也难怪她现在有这想法。不说了，派遣单下来就好，也不枉我努力一场，以后靠爱莲自己了，扶她一程，也不能包她一世。淑红，其实啊，包括学武在内，爱莲也好，人情世故还是差一点的，还有我们雨水家仨孩也是，也不说平时过来看看我们，连春节单独过来拜年都没来过，就等着我们请他们吃饭，你细想想这些年是不是这么回事。你说我们帮他们，他们好像应该的似的，这就不对。” 孙淑红仔细想了想，还真是，“哥，你不说还真是，那这些年你真贴了不少钱？” “那可不。树锦刚过来上班，拜师易中海，在我们家请客吃饭，那就是我掏的腰包，还有逢年过节，你见二舅哥给我们家送过啥东西没，他家的肉都是我送的。我只是不计较而已，二舅哥嘛，送就送一点了。学武买房子不是我去问厂里，他哪有资格买房子呀，有资格也轮不上他买，我是走了宣传处吴处长的路子了，请他好好喝了一顿酒的。还是庆安好一点，我感觉你们姐妹俩还真有点像，大气，比你两个哥强多了。你不知道庆安每年回京都给我爸带特产的。后来结婚了，我让庆安就别带来送去了，他还是多少带一点，有感恩之心。” “哥，对不起啊，我还真的有点心大，真的，我刚细想起来，我大哥办养殖场也是你投资的多，刚开始也是你给拉的生意，我们这几年回去，好像连给我们拿几只鸡吃都没有过，怪不得我妈说我大哥有点白眼狼呢。” “你妈啥时候说的？” “就昨天下午啊，我们回来前，我和秋秋，夏夏在我妈屋里聊天时候说的。我大哥就是让我嫂子枕边风吹的。” “没事，媳妇，以后老丈人和丈母娘，我们多管着点就是。我昨天就有想法，我得问问马六媳妇和殷九媳妇，看看她们有没有兴趣，去潭柘寺开个农家乐啥的，顺便帮我们照顾下咱爸妈，你就放心。” “啥意思？” “以前马六媳妇和殷九媳妇在红星厂接待中心呆过，马六媳妇已经退休，殷九媳妇估计今年也可以退，现在她们家孩子都大了，也用不着她们带着，我想把潭柘寺的我们的五层楼让他们办个小旅馆开个小饭馆，这样，老丈人可以去那边解决吃饭问题。上了年纪吃饭还是需要有人照顾。” “这能行嘛？” “原本我想让你大嫂弄的，我就怕万一弄了你父母还得帮忙干活，这就失了本意了；你大姐那边离的远家里还开着糕点厂，年龄也大了，估计也有困难。所以我昨天就想到马六媳妇他们了，我先问问。如果行，最好，不行我再想其他办法。你宽心，总有办法解决的妥当的。我早就说过，你爸妈，那就是我亲爸亲妈，没有变化的。” 孙淑红眼含着泪“哥，我放心，我妈昨天还说呢，还是姑爷靠谱，看来我妈看的透。” 何雨柱看着孙淑红有些激动，也不管孩子在家，一把搂过孙淑红，“媳妇，咱是一家人，还有啥担心的，不哭，我老丈人精明着呢，老人家身体都不错，我们且宽心，我争取尽早把这事给落实了。” “嗯，哥，孩子们在家呢，别抱了，再抱孩子们笑话我了。” “爸，妈，我们不笑话你们，我们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何木槿突然露露一头，狡黠的接了话。 孙淑红连忙挣扎着，“都是你，你看孩子们看见了。”一边用拳敲打着何雨柱的胸膛，一边又把头靠在他肩上…… 第253章 好事成双，姐弟斗嘴 无独有偶，三天后的傍晚，崔永兴给家里打来电话了。 “哥，我崔永兴啊，那个奕辰被华北电力学院录取了，你看啥时候空，我想请家里人一起吃个饭。” “妹夫，我大外甥考上了，那必须请，日子你定，地方也你定，定好给我电话，当然最好是周六。嗨，干脆就这周六，德胜门陋室行不行，我当舅舅的请了，位置我去定，你就告诉我几个人过来就行了。” “哥，这不行，请吃饭还是我来。我定了桌子给你电话。这周六估计能行。” “行，我等你电话，我这边六七个人去参加。” “好嘞，哥，那我挂了。” 何雨柱还是挺开心，自己妹妹现在总算放心不少了。挺好。 看了看手表，时候尚早，就给自己父亲这拨了电话。 “喂，哪里？”接电话的是何晓。 “晓，我是你爸，你和你妈回来了？” “嗯，今天下午到的。” “你妈在吗？” “妈咪有点累，在睡觉。” “哦，那让她睡，明天我过去找她。你叫下爷爷过来。” “哦，爸你稍等。”搁下电话，估计往厨房走呢。 大约一分钟以后，何大清拿起话筒， “傻柱，啥事？” “老爷子，你大外孙考上大学了，大概周六请你赴宴。” “是嘛，那是要请客吃饭，行，到时你来接我，还有，傻柱你得给我准备个大红包，大外孙考上大学，我必须有所表示。” “行，你说给多少？” “嗯，你给我准备2000，你再出2000，这就可以了。” “行，我给你准备好。爱，爸，你现在和小蒋处的怎么样了？要不要去领证？” “臭小子，这样，我和小蒋商量商量，等领证了你可就别小蒋小蒋的喊了。” “得，你说了算。” “没啥事了，那我挂了，厨房里还得忙活呢。就这样。”何大清直接挂了电话。 何雨柱没料到娄晓娥回来了，这算意外之喜。就是不知道筹款情况怎么样，他还答应马六那边给五百万去圈地呢。明天必须去一趟问清楚。 撂了电话，又开始信心百倍的忙活晚饭。 现在几个孩子白天都出去，也不知道去干嘛了，晚上得问问。 六点半左右，孙淑红比孩子们回来都早，还问呢“秋秋她们呢，不在家？” “我也不知道，我五点到家，她们就不在，昨天也一样不在家，不知道干啥去了，待会回来问问。我们俩先开饭，不等她们了。” “嗯，好，我还真有些饿了，吃，我先吃个馒头再陪你喝酒。” “行，我给你盛碗粥。” 何雨柱帮着孙淑红盛了一碗百合红枣糯米粥，又给倒了黄酒。 自己依然白干一瓶，斟上，自斟自饮。 “媳妇，雨水家奕辰考上华北电力了，周六可能要去东城那边聚餐，你安排好时间。” “录取通知书来了，我想想也应该考上，华北电力学校在哪呢？” “保定，也不算太远，挺好，以后估计直接进电力系统，那可是好单位。” “现在雨水该放心了，我看奕涵读书也还不错，看来读书还真的要有榜样树在那，才有目标。” “那是的，有了对比，就有了努力的方向。这点咱秋秋就做的很好，你看现在阳阳，夏夏，都是成绩不错的。咱俩省心不少。” 正说着，门口钥匙开门了，三个人鱼贯而入。 等全部进门，何雨柱直接一句“站住，你们仨这几天忙啥呢，见天不在家？” “爸，我姐和夏夏陪我一起在外面尬歌呢。” “啥叫尬歌？一堆人比赛唱歌？” “我们没唱，我们主要弹吉他，我们自己有歌手。” “都在哪尬歌？就不能早点回家，这么大了有时候也可以帮着做做饭，炒炒菜，这也是基本生活能力。” “有你在，我们哪敢炒菜，炒了有人吃吗！爸，我们会做，就是在家我们不做而已，太对不起自己的胃了。一般我们都月在少年宫那边。那里人多，而且水平也很高。” “那胜出没有，尬歌不得分出高低。” “我们主要是交流，互相学习，也不算正儿八经的尬歌，不像尬舞的，非得分出高低。” “爸，阳阳他们确实是在交流，我作证。”何红叶抢着说。 “行了，收拾一下，过来吃饭，再不吃，菜都凉了。” 等仨坐下喝饮料吃馒头， “那个奕辰通知书下来了，预计周六聚餐，你们时间安排好。” “嗨，那日我去姑家，问了奕辰了，他自己都信心满满，他自己说大概青大，京大估计分数不够，他也没报，考个外地的电力学院，没问题，估计就这学院录取了？”何红叶边吃边说。 “嗯，还真是。他倒是自信满满。” “爸，我还自信满满呢，我的目标是音乐学院，我一定能考上。” “好，希望你努力，虽然音乐学院文化课要求不高，不过我告诉你，好的音乐人都是需要有深厚的文化功底，才能对音乐创作有更深层次的理解，才会有好的作品。所以爸希望你两条腿走路，文化课要学好，专业课要跟上。” “夏夏，你初一了，有没有目标？” “我啊，有目标啊，京大历史系，或者中文系。其他暂时不考虑。” “你咋想的？” “没咋想，兴桢哥的目标那就是我的目标，再说和我现在学的鉴定不是对路的嘛。” “那你可得努力了，京大又不是大白菜，你想挑就挑了。那是翡翠白菜，独一份的。” “努力呗，还能咋办。”何木槿撇撇嘴，用力撕下一块馒头嚼着，样子很嘚瑟。 孙淑红看着仨孩的表现，很是安心， “我说你们仨，都有自己的目标了，我和你爸很放心，希望你们都能按照自己的目标努力，只要努力了，结果自然就会好。现在吃饭。” “妈，我们会努力的，放心。如果阳阳和夏夏做不好，我回来收拾他们。话说我爸给我弟都找了媳妇管着了，他还能不好。上次我可问了程虞了，人小姑娘是以京大为目标的。阳阳不努力，媳妇就跟人跑了，他敢不努力嘛。” 何佑椿红着脸“姐，你可别乱拉郎配。谁说我要娶她当媳妇了。” “哎呦呦，看你一副狗腿子的样子，还说不愿意，要不愿意那也是人家嫌弃你好，亲爱的弟弟，努力，人小姑娘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身段有身段，要家世有家世，咱爸眼光嘛还真不是吹的，不然怎么娶了我妈这样的绝世美人，学着点，年轻人。” 何雨柱和孙淑红在一旁抿着嘴，笑着。 “姐，没看见你弟我也是才貌双全，咱家世很差吗，她爸也就和我妈平级，她妈可比咱爸差远了。不是吗？咱是新时代的好男儿。” “好了，你们姐俩，吃饭，给夏夏一个好榜样。还有，你晓哥从香江回来了。” 第254章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喂，谁？小庄啊，你娄姨在家嘛？” “哦，何叔啊，娄姨去单位上班去了。你打她办公室。” “好的，没事了，再见。” 何雨柱第二天上班后还是打电话找了娄晓娥。 打家里没找到，又直接拨办公室。 “娄氏企业，娄晓娥，请问哪里？” “晓娥，接电话这么有礼貌，我是何雨柱。听语气好像情绪不太好嘛。” “傻柱，你咋听出来的，确实不是太开心。” “你这是筹款不顺利还是和我丈母娘吵架？” “你瞎说啥，我怎么会和我妈吵架，筹款很顺利，黄金卖了5000万港币的份额，而且还多了一笔意想不到的款项。就是这笔款项把我搞的不开心。” “啥情况？” “你中午空吗？要不去鼓楼，我和你细说，我想你了。” “那行，我中午过去，要带饭吗？” “不用，我吃完过去，这里吃饭方便，待会张勇还要过来找我谈事，我大概12点到行吗？” “好的，那我也12点左右到，我去烧点水泡茶喝，我等你，我也还有事情和你商量呢。” “那行，中午见。” 何雨柱还是提前去了鼓楼家里，收拾了一下屋子，好些时间没来，到处都是灰尘，还是需要打扫通风的。现在单位四人正在研究各港口数据，一时半会也写不了太大的文章，他的高速公路设想也还没有落定，也无法加到文章中去，所以还是比较空闲。 收拾完了后，何雨柱烧了开水，泡了茶，又在厨房里做了一碗挂面充当今天的中餐。意念扫了下空间，有点遗憾。看来下次去哪里收一些西瓜，梨子，苹果等放在空间慢慢享用。有机会下乡猪肉，羊肉，蔬菜也去收一些，冬天可以吃到新鲜而又便宜的蔬菜，那也是美事。再说现在两个餐馆开着，如果冬天有不一样的蔬菜，那生意会更好。现在也不怕有人怀疑，反季节蔬菜已经开始流行，只不过冬天比较贵而已。 吃了面条，又墩了地，屋子里干净多了。何雨柱赶紧冲了澡，利用空间的换洗衣服，换了衣服，又晾了洗澡时洗了的汗衫和长短裤，抽着烟，喝着茶，等着娄晓娥的到来。 娄晓娥还真过了12点才来。一进门，就喊“何雨柱，喝了，有冰饮喝嘛？” “我说晓娥，你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要少喝冰的，多喝点热的，过来，这有给你凉着的绿茶，味道非常不错今天的绿茶可是庐山云雾，味道正着呢。” 娄晓娥端着茶杯，温度正好，一口就将茶杯见底了，“还真是有点回味悠长的感觉。” “那是，坐下，先休息一下，喝点热的，然后去冲个凉，再商量事。” “傻柱，我走了这么长时间，你不想我呀。我挺想你的。这不就把你约到这来了。” “我能不想你嘛，昨儿我就想去你家了，晓儿说你有些累，所以就没去。哎，晓娥，这周六何晓和我们一起去庆祝雨水儿子考上大学，吃饭，我先和你说一下。” “真的，雨水儿子考哪了？” “考了外地的学院，华北电力，学校在保定的，还好，离的不算太远。” “那是值得去庆祝一些，何晓也算大表哥，那得给个红包给表弟。” “看着办，少给点。太多了对孩子不好，好像钱很好挣似的。” “到时你和儿子说就成了，走，陪我洗澡去。” “洗澡还用陪，自己去，我水给你烧着呢，自己调。” “呦，傻柱，老娘让你给我搓搓背，你不乐意嘛，走嘛，边洗澡还能开解我一下。” “行，行，边洗边聊。我去把院门插上。” “我进门就插上了，走，给我调水去，我要在木桶里泡一会。” 何雨柱又在煤气灶上烧了水，这边给桶里调了不凉的水，让娄晓娥进去，香皂给涂了后背慢慢给娄晓娥按摩。 “晓娥，这次啥事给你气着了？说说。” “傻柱，前几年我妈那边的亲戚不是在沪上嘉定我们一起投资办了一个服装厂嘛，这几年说为了扩大规模，没分过利润外，居然拿着利润去年买了很多地，然后今年春节后去了香江和我妈说，公司他要退出我的股份，除了还我股本外，就每年给我200万的分红，总共划拉了2000万港元，直接和我分道扬镳了。我在香江换了黄金后，不顾我妈的劝阻，赶到嘉定，和他算了细账，他居然不承认，我也火大，找了律师和核算师去他单位，和他说了，如果不补偿，我就起诉他。他才好不容易又吐了一千万人民币给我。你说气人不气人，平白无故的被人坑了一把。还亲戚呢，真的是。” “晓娥，可以了，你就知足。你当时投了1200万港币，现在收回来近3000万，也就四年不到。你还要怎么样呢。万一人家和你拖着，你不光钱拿不着，还把自己给气着了，那又何必呢。不错了，别气了，挺好，这样的合作伙伴早断早好，你该庆幸。怎么样，我按摩的还舒服，你自己前面再洗洗，我去给你端热水，冲一下，去屋里聊。” “嗯，行，你去屋里把我睡衣拿来。真丝那件。就挂在大衣柜里。” “好嘞，娄娘娘。” “小柱子，我好了，抱我回屋。”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心情好了，他心情也好了，也就没拿那劳什子的真丝睡衣，直接把娄晓娥抱进屋里…… 屋里充满着欢愉、颤抖、拥抱、低吟…… 云收雨止，何雨柱把干净的毛巾被搭在娄晓娥身上，自己点了烟在床边抽着。 “晓娥，那个我和张勇上次谈了借款的事情了，他没和你说嘛？” “柱子，你容我休息会，你啊真的是头驴。” 何雨柱赶紧灭了烟头，过去搂着娄晓娥，“晓娥，是不是太猛了，伤着没？” “伤你个头啊，就是有点腿软，过会就好了。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在宏盛注资的事情，有没有和张二公子谈过。” “早上谈完了，他出一千万，我出一千三百万，其他两千七百万算借款。还有就是老山街道的养老院和十字坡那个叫啥精装房的事，我都同意。只要你说的，我全部同意。” “那就是说你账上还有五千万资金？那这样，明天我让牛哥，马六一起过来你办公室，牛哥来接洽建筑装修的具体事宜，你明天划一千万给马六的家具厂，他那边顺义有块300亩的地需要拿钱去买，算投资也行，算借款也行，都可以。款子早点给他们。” “行，明天让他们过来，我照你的意思办就行了。我现在算知道了，啥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第255章 你侬我侬，往事随风 何雨柱和娄晓娥就公司问题讨论了很长时间，突然何雨柱打岔问了一个问题。 “晓娥，这几年来，咱俩在一起的次数也很多，你居然没再怀孕，是不是吃着药呢？” “傻柱，你才发现啊？难道淑红不吃吗？你猜的对，自从有了南南和北北后，我妈就让我吃药了，她说三个孩子够了，而且我也上了岁数，没有太多的精力教育管理孩子。所以……” “晓娥，我只是确认一下，淑红避孕我是知道的。我还是赞同你妈的说法的。其实除了孩子传承外，我们也需要有自己的未来生活。今天问了你，我就放心了。对了，我在淑红老家还建了私房了，以后咱都可以去度假了。不过这几年还不行，等退休。退休了，咱放下所有俗事，过一过神仙日子。” “傻柱，你还真想周游世界，吃遍全球？” “那是的，为啥不呢，咱又不是去不起，吃不起，留那么多钱干嘛？晓娥，以后，有钱还是要多做一些慈善，咱自己也要多出去消费的，不然对不起挣那么多钱的份。” “嗯，我都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以后大事都听你的，家事听我和淑红的。你也多保重身体，我和淑红还年轻着呢。” “那肯定，我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嗨，牙口好，胃口就好，身体就棒。” 两人腻歪了一阵，才离开。何雨柱也不想再回单位，就一起跟着娄晓娥去了娄氏大楼，在办公室给马六打电话。 “六儿，你通知下牛哥，明天一起到阜城门外娄氏大楼附楼五楼找一下娄总，让牛哥把装修房子的样本和模型一起拿过来。还有我向娄总这拆借了一千万给家具厂，那个300亩的土地可以去谈了，只要不离谱，快速拿下，早拿早安心。” “何哥，这么快。行，我安排去谈去。牛哥这我通知明早一起过去找娄总。” “六儿，还有一件事，你媳妇现在退休在干嘛？” “媳妇在家具厂仓库当记账。咋滴，你还给我媳妇找了新工作了？” “是啊，不过离的有点远，原本想着你媳妇和殷九媳妇不是做过饮食和住宿接待吗？想让她们去景区做农家乐，你今晚问问她们有没有兴趣？” “何哥，九儿媳妇明年才退休呢，我估计不成。我晚上问问再回复你。” “好嘞，那我挂了，明天不要忘了找娄总。” “那不会，这是大事情，指定耽误不了。” 娄晓娥在一旁听的有些迷糊，“傻柱，景区做农家乐，啥项目？” “就是刚才说的乡下建的房子不是在潭柘寺景区附近嘛，现在那边旅游人很多，烧香拜佛的，那房子闲着也是闲着，有熟人过去做农家乐，既能挣钱，我们回去有人接待，最主要的是淑红父母年龄大了，她哥嫂也不太管，我不得照顾着，有人给做个饭，这样我和淑红也放心不是。我原来是想着让我徒弟马华去弄的，想着马华他父母也是年龄大了，让他去乡下不合适。” “那房子空着就空着呗，我家别墅现在还空着呢。有啥的。淑红父母年龄大了，大不了给找个同村人帮助呗。” “晓娥，这你就不懂了，她哥嫂那还不得跳起来，她爸妈也不会同意，这么做不是明摆着她哥嫂不孝顺了嘛。那还得了，那真的叫好心办坏事了。算了，空着再说，我抽空去家具厂弄着家具回去，布置一下，以后回去也可以住一住。挣钱机会千万条，也不指着那三瓜两枣了。晓娥，我得走了，想起一事来，得回红星院看看靠房子，好久没回去，那院子里的人还真说不好，撬了我的门住进去也说不定呢。” “那总不至于。” “呵，人心难测，我去看看。你也早点回去。空了我给你打电话。明天和张勇一起看看牛哥的装修，看过后我估计你们就更有信心了。” “那你慢点，要不要我送你去地铁站。” “不用，你没见空间有自行车吗？对了，你用空间注意点安全。” “会的，我没那么傻。” “你还不傻呢，傻娥子。” “你才傻呢，傻柱子。” 何雨柱骑了自行车，先去了韩家小院。这里真的是春节过来检查后，就没来过了。 仔细的看了看，还好，没有漏雨，也没有啥地方有偷盗痕迹，最主要这里除了桌椅板凳，没啥值钱的留在这里。就怕接了自来水的管子不要冻裂，一般是没事的。电源总铡也是关了的。不过这里何雨柱想过一段时间让自己儿子何佑椿过来住，因为离着101中学近，而且这里相对比较安静，很适合读书，也可以锻炼一下儿子的个人生存能力。对，到时候给他配上冰箱，煤气灶即可。 何雨柱还真就去了红星院。进门就碰到三大妈了。 “三大妈，一向可好？” 三大妈有些白内障了，一时没看清是谁，不过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柱子，是你啊，你现在是难得回来，你爸搬你家去住，你就很少来了。” “没办法，我爸一个人，我也放心不下不是，阎老师不在家？” “今儿老阎去解旷家去了，解旷单位给分了筒子楼，他去看看，原本我也想去来着，眼睛不行了。” “三大妈，你这是白内障，去医院看看，好像可以开到，把那层膜拉了就能看清楚了，我记得解娣不是护士嘛，你让解娣带你看看去？” “真的？那行，柱子，谢谢你提醒。” “三大妈，那我进屋去看看，好久没来，家里漏没漏雨都不知道，我家老爷子过段时间还要回来住呢。我得给他看着点。” “那去，好像没啥大问题。就是门口好像有东西堆着，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进了中院，又碰到刘海忠一把躺椅躺在阴凉处喝着茶。 “二大爷，挺好的？” 刘海忠有点老年痴呆，他也看不清是谁，“你谁啊，哪个院的？” 何雨柱才反应过来，大概其痴呆了，赶紧到自己家门口，才看见自家门口屋檐下堆着煤饼和柴火呢。不过还不是太乱。他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煤饼是谁家的。算了，放就放，不计较。 开门声倒是让隔壁的秦淮茹听到了，她赶紧出来和何雨柱打了招呼。 “那个柱子，我家煤饼搁这放放，不打紧？” “秦淮茹，我爸不回来住，你们放就放了，不要弄太乱就成，哪天我搬回来了，你得挪走。这总可以。” “那是一定的，谢谢。” 何雨柱也不多打招呼，进门各角落看了看，又开窗散了散霉味，同样把属于何雨水的那间屋子也开了开门，通通风，家具还是原来的家具，格局也是原来的格局，何雨柱还真在屋子里回忆起很多往事……于是点了一根烟，在堂前的太师椅上小坐，慢慢的从66年开始回忆，直到80年代。 往事如香烟一样，随风飘逝…… 第256章 初次给孩子提分房 晚饭时，何雨柱就对何佑椿说了， “阳阳，下半年高二了，要抓紧时间学习。每个人无论你干什么，都需要有文化，如果你觉得需要安静的场所学习的话，爸爸把韩家小院钥匙给你，给你那边安排一下，你可以去那边学习。不过爸有言在先，我不允许你在那边乱七八糟，要学琴就去阜成门那边，不要把你那帮玩音乐的同学招去那边。而且你进入高二学习阶段，你也不要把自己的未来目标定死，要去搞音乐，你可以多想想，未来你需要啥，不要太早下结论，你和夏夏都一样。” “好的，爸，我会的。房子暂时不需要，有需要我再和你说。” “嗯，好。秋秋，你也开始大二了，你也要考虑清楚，医学的研究方向有很多，术业有专攻，找个突破的方向是很重要的。” “我知道的，现在还没涉及到具体科目呢，正打基础呢，早着呢。不过我们老师说过以后肯定是要选科的。” 卧室里，孙淑红独对何雨柱时，有些埋怨说：“哥，你怎么让阳阳单独出去住？既不安全，又不好管理，学坏了怎么办？” “媳妇，韩家小院那边和红星院今天我都去看了看，好久没去了，我还怕小偷啥的，或者水管爆裂了。一切都还好。 韩家小院地方不大也不小，离着阳阳高中学校也不远。其实，我是反对阳阳读音乐学院的，但是我不能明着反对。他有他的道路，我有我的想法，不能强迫。但是，经过几次观察，咱俩阳阳和那个程家大闺女还是很情投意合的。我估计啊，程家那个孩子以后当老师或者进机关单位的概率很高。为啥呢，因为父母的地位决定的，以后可能安排工作起来比较方便，大多数父母都是这样想的。我为啥由着孩子呢，因为咱不需要，家里可安排的地方多了去了。但是走音乐艺术道路很坎坷的，咱家也没有太多艺术细胞，其实阳阳还没自觉感受，他现在的音乐水平业余的很，走艺术道路，必须要有严师指导，自己加倍努力，以后可能才有一定的成就，像阳阳现在的局面，也就是一门兴趣爱好。我为啥没给他请老师，就是不想让他走这条路。这个和夏夏的情况两样。夏夏一个是从小有天赋，有兴趣，最主要是若拙的水平虽不是大师级别，绝对够的上专家水平，在这个领域里有发言权的人物。 所以我其实想让程家闺女能够帮着阳阳在学业上，未来道路选择上有所影响。她们不可能在各自的家里多接触，所以韩家小院是最合适的场所。再说了，空着也是空着，有人经常过去，咱的小院还安全点不是。我也没说让阳阳就住在那边，只是给他们提供一个比较安静的环境学习，交流。我的苦心你能明白吗？” “你不就是变相的让阳阳谈恋爱吗？” “媳妇，即便谈恋爱，相互提高不好吗？阳阳是不是进步了，你没听阳阳说的嘛，程家大闺女的目标是京大中文系。京大不努力的普通人能考上？考上的都不是普通人。” “行，你安排，我也说不过你。睡觉！” 周六，崔永兴安排在东城的饭馆，亲朋好友来了三桌，何雨柱一家五口，外加何晓何大清七人参加了聚餐，何大清给了外孙子一个2000的大红包，何雨柱还是没给那么多，就给了一千。倒是何晓，出手就是五百，何红叶送了一支英雄钢笔，孙淑红作为舅妈给孩子买了一套衣服。 何雨水当然知道娘家人给她撑腰，不过这些年由于何雨柱帮衬，再加上现在何雨柱两个国家干部，不由得何雨水婆家人重视。升学宴还是比较融洽，大家都非常开心。 周日，何雨柱去了商场，买了新的被褥，冰箱，洗衣机，又买了煤气灶，拉上何佑椿，何红叶，何木槿把韩家小院重新打扫了一遍，“那个阳阳，这间院子，以后可能就归你了，你要好好的呵护。喏，这是这间院子的所有房门的一套钥匙，我这里留一套，你自己留一套，以后你可以在这里学习，自己也可以生火做饭，只要注意安全就好，能做到吗？” “爸，这还真给我了，那我姐和妹呢，不会因为我是儿子的原因，我这算有房户了？” “你姐和你妹都有，我没那么封建，不过话说回来，以后的路还是靠你们自己，自己打下来的江山才是真正的江山。” “爸，你们还给我准备了房子了？在哪呢，我咋不知道。那就是夏夏和我作为女儿也有份的了？” “那是，我和你妈一碗水端的平的，我们心里，儿子，女儿都是我们的心头肉。” “那何晓哥他们你有没有给准备？你不说一碗水端平的嘛？” “自然也是有的，何晓哥的房子我已经给娄姨了，她把何晓哥的房子当做员工的住房在用呢。” “爸，看来我们仨以后要好好努力了，不然还真就输给你了，你这么厉害，给我们几个都买了房产了。”何红叶他们还真不知道这些年何雨柱究竟有多少资产，大概其是知道这个老爸挺会挣钱，没想到挣那么多。 “不要和我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和自己比，今天比昨天好了，那就是进步，重要的是过程，把过程做好了，一般就会有好的结果，这就是缘法。好了，今天咱们就忙到这里，以后谁接收了自己的房子，你们相互帮助，打扫卫生，布置房屋。回家做好吃的，今天都累了，爸奖励你们吃海鲜，好不好？” “爸做啥都好吃，那一起去菜市场看看买点啥。” …… 又是一个新的礼拜。产业处何雨柱的团队已经把仓储物流的文章写了个大概了，何雨柱把高速公路的设想也交给四人。 “那个，我这边还有个文章的资料，是关于构建高速公路网的设想，你们看看把它加到文章里去。” 辛宇航突然一拍脑袋，“对哦，我总觉得我们的文章里缺点啥，原来是公路网对对，老何，还是你有远见，我们怎么想不到呢。” “快别乱拍马屁了，我也就一小小的组长，升不了你们的职称，分不了你们的住房，你们还是要多多开动脑筋，多写文章，才能上达主任这里报到，才有房子分，职称评，以后就看你们施展才华了。话说胡天华，你现在住哪？” “我还好，以前在政府机关时就给分了一间筒子楼，一个人现在住，勉强还可以。” “嗨，你不小了，可以考虑结婚了，对象在哪上班呐？” “对象在中学教书，不过我们还没领证呢。” “天华，你不小了，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28了，该结了。我就这么告诉你，我就因为结婚晚，要孩子也晚，所以现在感觉管孩子都没精力呢。人就得按部就班，该结婚得结婚，该生孩子得生孩子。” “老何，我也想啊，我对象是我同届同学，她是京师本地人，毕业分去了中学，我是外地人，还好分去了政府部门当秘书，开始她家不同意，我后来就考了研，她家才勉强同意，这不刚分到信息中心嘛，就耽搁了。准备结婚呢，应该年底前。” “那就好，到时我们一起帮你办婚礼。” “那我就先谢谢老何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一朋友开餐馆的，那边也有宾馆，有宴会厅，到时我让我朋友给个友情价，这不能省点嘛，说好了，到时候我给你介绍场地。” “老何，那我可就当真了。” “一定当真，有事你说话。” 第257章 鸡蛋卤子，姐妹私语 不过让何雨柱始料未及的是第二天何佑椿便约了程虞来到韩家小院，还在这间院子里做了一顿中饭，俨然一对热恋的小情侣。 “程虞，这间院子我爸说让我学习用，这边离着咱学校很近，以后你能不能也来呀？” “何佑椿，这不太好？孤男寡女的，被人看见那还得了。人家会怎么议论咱俩。” “嗨，看你说的，我们又不干嘛，不就在一起学习嘛。不让人看见就行了，这条胡同还是比较清净的，咱班里也没人住这边，我们在这里学习，完了一起回家，这不挺好嘛。” “嗯，再说，不过来这里是可以，不可能经常来，这要让我妈知道，那还了得。” “楚老师不会说的，咱又不是谈恋爱，我们只要认真学习，用成绩说话，谁还能说出个啥来。退一万步说，即便咱谈恋爱了，又如何。古语说的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咱俩那也是郎才女貌，般配的很。” “何佑椿，不准开这样的玩笑，我们现在主要的任务是学习，谈恋爱以后的事儿。” “行，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你可不许不理我，我还指着你帮我数学和物理呢。” “你可别有依赖心理，学习还是靠自己努力，不懂可以问，不能等。” “明白了，小程老师。这样，今天我们在这，我这当你小徒弟的，给你做顿饭吃？怎么样。” “哈哈，看你这娇生惯养的，你会做嘛？” “我才没娇生惯养呢，我从小看我爸炒菜做饭，看看都能学的五成，不过今天好像口袋里零花钱不多，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再说，你坐会。” 何佑椿去了东厢厨房，冰箱也没插电，空空如也。油盐酱醋，锅碗瓢盆倒是齐全。开了开煤气灶，有火。 再看看墙上吊柜里，果然看见有几包挂面放着。得，中午吃挂面。 进了主屋，“那个程虞，你在屋里稍等，我去看看附近菜市场买点蔬菜，中午我做番茄鸡蛋面给你吃怎么样？” “行啊，那我就等着吃何大厨的番茄鸡蛋面了。” 何佑椿出了院门，打听了好几个，才问到菜市场在哪。口袋里就五块多点零花钱，就买了四个鸡蛋，三个番茄，，花了一块一毛六，又花了六毛钱买了两瓶汽水，拎着就回了。 何佑椿一边做着番茄鸡蛋卤子，一边用锅氽着挂面，程虞在一旁看着何佑椿做。 不大功夫，果然两碗面条出锅。 “程虞，来，尝尝，看看我的第一次下厨味道怎么样？” “何佑椿，还真没看出来，不说味道，看着好像很有食欲的样子。那我可就吃了。” “何佑椿，卤有点淡，给加点盐。” “好嘞，少来点，太太咸了也不好。” …… 这次的番茄鸡蛋挂面，让两人未来经常回味，这是后话。 娄晓娥这几天可够忙的，为了空间的物资搬回服装厂，自己把厂里的卡车开出来，先把化妆品和奢侈品自己留了一小部分，拉去俩专卖店匀了匀，并和俩店长确定了零售价。而后又去了偏僻地方把进口高档面料装了一整车，为了捆绑，还花了5块钱让人帮忙给扎紧了，才开车回到红叶服装厂。 “于莉，这批面料比较贵，你让设计师看看，赶紧设计几套，明年春季可以上市，这面料下月还有好一些，陆陆续续会到货。” “晓娥，你这粗活不能让厂里司机一起去呀。” “嗯，下次司机去拉，我还真干不了这活，装车扣绳子都不会，花了五块钱让人绑的车，可累死我了。于莉，厂里就靠你多费心了，有事打电话。对了，上次傻柱还说你女儿明天高考是，说让你女儿考服装专业，以后接你的班。” “晓娥，这话柱子哥和我说过，且看，我也只能说劝导，不过我觉得这建议挺好。我记着了。” “对了，晓娥，你说柱子哥让我到你们公司买房，你们房子啥时候建好？” “那还早呢，你要买肯定优惠价，不过我觉得如果你有闲钱，现在就可以买呀，多打听打听就行了。肯定有房的，旧房也可以啊，再过两年，按照傻柱说的，肯定价格翻番，你就听他的。” “那我可就让利军去打听了？” “嗯，买去，又不会吃亏。肯定能挣钱。” “晓娥，你们俩口子现在说话都一个腔调，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 “于莉，外面可不许这么说，影响傻柱前程，我们娘几个还得靠他呢。” “知道，咱姐俩说说还能咋的。” “于莉，想想几十年前，日子算白活，现在好了，钱也挣了，日子过舒坦了，有奔头了。你说是不是？你和我还真有点像，咱都是有后福的人。你和那个解成还有联系吗？” “怎么可能，我听着他名字就想吐，我都想不起还有这么个人了。晓娥，你说的对，咱姐们都是有福之人。” “于莉，有空一起把你家几个约出来，咱们一起吃个饭。” “行，不过时间可说不好，现在利军在迅捷器材厂上班，好像也挺忙哎。” “到时候，让成栋全放他假，让成栋全带着京茹，我们三家人一起聚聚餐，工作能忙完吗？再说了，现在厂里也好，公司也好，离了咱几个人，又不是没人管，好好的把副厂长带起来，咱该偷懒时也要偷偷懒，挣钱还真的没边的，家庭也很重要。这是我向傻柱学的。” “晓娥，你到现在还叫傻柱，柱子哥不生气？” “我也很少叫，有时候觉得叫傻柱简单，他那人有时候是犟驴，我也挺怵他的。不过你没见吗，这些年傻柱的臭脾气可是基本没了，真的是时事易人，这犟驴居然还混上处级干部了，你说到哪说理去。” “晓娥，柱子哥，早年间挣钱能力很强的，我们就是这样被他带出来的，那时候谁有他大胆，我们几个姐妹在他安排的院子里加班加点赶衣服，他几天就卖了。你说厉不厉害。” “这事，我听他说过，这不现在他早年间的大客户被他介绍给我，成我的合作伙伴了嘛。我们房产公司的张总，就是以前傻柱的大客户。傻柱也是为了报恩，才把他介绍给我一起合作的。” “晓娥，你说柱子哥还真的是有情有义，看来我跟了他，真是三生有幸。” “于莉，你说当年究竟发生了啥大事，让何雨柱和秦淮茹成了陌生人了？” “具体还真不是太清楚，也就你们走后，有一天秦淮茹去柱子哥屋里拿菜，冲突就这样开始了，然后贾张氏破口大骂柱子哥说他就是馋秦淮茹的身子，柱子哥就和她们一刀两断了。反正那天吵的挺凶的，后来柱子哥还让秦淮茹还了一部分钱，我估计那就是柱子哥做生意的本钱。过了差不多一年不到，我离婚后在街上碰到柱子哥，才有了后来给他加工服装，我家才渐渐好起来。我俩孩子名字还是柱子哥起的呢。” “还有这一出？” “我家利军也是柱子哥牵线搭桥的，连京茹婚事也是柱子哥安排的。秦京茹后来被秦淮茹赶出家门，娘家也待不下去，柱子哥就雇了京茹照顾后院老太太过辈后，介绍京茹给成栋全的。这是后来成栋全告诉我的，成栋全那时候就是我们投机倒把的市场出货的主力，看看现在我和成栋全都归了你这老板娘管着了。我们就是你们俩口子的长工。” “于莉，傻柱那些年做的有多大？你们都不怕吗？” “怕呀，但是还有比穷更可怕的吗？做的挺大的，不过我们都是不露声色，运货也是晚上，很秘密的。后来风声紧了，就停了。哎，那时候挣钱真的很上瘾，停了后，我都不知所措，幸亏当时怀二胎了，不然真的有些难受。” “现在不挺好吗，于莉，那这样说起来，那段时间你们还过得挺充实，比我们强多了。你不知道我们一家辗转到了香江，举目无亲，孤立无援，还是很凄惨的，后来慢慢才好起来的，所以我和我妈最后还是想回来，这就是故土难离啊。” 第258章 马华问计，预备买车 日子过得很快…… 孙爱莲报到后开始上班了。 马六收到钱后经过几次谈判，把在顺义家具厂不远的三百亩地花了550万给买了。 何雨柱团队在经过几次改稿后，在月中将国内未来物流仓储行业并搭建主要城市高速公路网的文章给提交了。 何红叶，何晓在接近月底前又飞不列颠了。何雨柱在送机时千叮咛万嘱咐让俩兄妹争取春节期间回京都，多打电话，不要省钱。 9月的到来，一干人等又开始上学了。 何雨柱，孙淑红依然踩着平时的节奏，上班下班。 第一个周末，家里迎来了一位难得的客人，准确说是熟人。 “马华，你这好几年不来找师傅，这冷不丁的来找我，肯定有事，进来慢慢说。” 马华确实有事，不然也不会不管不顾找到八角花苑来。这还是问了孙树锦才知道的具体地址。 “师傅，这些年家里乱七八糟的，也没时间过来看你，我这一上门就有事求着师傅，我都不好意思开口。” 孙淑红泡了茶给马华端过去，“马华，不要急，你也是忙，你师傅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是他让你不要来拜年啥的，他知道你不容易。有事你和你师傅好好说。” “哎，师娘。” “师傅，我准备从厂里出来自己干，你看行不行？” “马华，你应该接近退休年龄了，现在出来合算吗？” “不是，师傅，现在厂里出台了新政策，我们这批超过四十五周岁的，如果提前退休，厂里给安排，就是可能退休待遇差一点而已。我够标准。” “那你准备出来干什么呢？你自己要有安排才行啊。” “师傅，你知道，前几年我弟马林不是被人骗了，他把家里钱全部拿去了，把我爸气的，后来我爸就过去了。上半年，我妈旧病复发，也过去了。现在我也算解脱了。这不孩子们也大了，我这不是想现在还能努力努力，看看有没有机会呢，所以今天想来问问师傅，给个建议伍的。” “马华，你父母过辈，我怎么没听你说起呀。你咋不通知我呀。” “师傅，当时家里乱糟糟的，我都没脸来和你说这事。我妈四月底走的，这不过了百日，我才能来找你不是。” “现在家里还好？” “家里倒还行，大儿子也上班了，小儿子高中毕业了没考上，我准备让他跟我学厨，女儿读高一呢，刚去上学了。媳妇还在单位上班，还行。我父母那边房子拆迁，分了两套一居，我和马林一人一套，那套房给大儿子了，压力倒是不大。” “马华，那你现在手里有多少存款？” “家里凑凑，应该有个一两万左右。” “马华，你有困难找师傅，师傅还是很高兴的。这样我给你三个方案：第一，你去陋室那边掌勺，工资一年肯定不会低于五千；第二，你自己单干，租个门脸做快餐，我估计开饭馆，你那点本够呛。第三，我在潭柘寺有一个五层楼，你要不去潭柘寺开个小旅馆，顺带开饭馆。不过这样你家里就顾不上了。” “师傅，啥叫快餐？” “快餐，就是和食堂一样，每天做几样晕菜，几样素菜，然后搭着卖，唯一改变的是食堂大家拿着饭盒打饭打菜，你这快餐就需要你给买家准备，我知道现在可以去定泡沫的饭盒，你去打听打听，饭盒定好了，门脸找对了，还是很有前景的。” “马华，还有一个办法，你也不用出来，你刚才不说让马翼跟你学厨嘛，干脆你们爷俩开个卤味店，专卖卤味，师傅传你的那几个方子够你用的了，卤个猪头肉，肠子，卤个鸭子等，晚上得空卤，白天让马翼看店卖，这不挺好吗？” “师傅，现在不比往日，厂里现在厨房也是三班倒，时间不自由啊，不然我也不会想着出来，平时上班，晚上去陋室挣外快，啥心事也没有。现在厂里不光做早餐，中餐，晚餐，有时候还得值班做夜宵呢。” “哦，这我倒是没考虑到。那这样确实是要干就单干了。也不影响退休。行，那干脆做卤味，投资小，先去干，不行师傅再给您安排，你看可成？” “师傅，你的方子我能用？” “那怎么不能用，尽管用，师傅也不收你钱，传给你了，那就是你的，好好用，能换钱改善生活，为啥不用。” “师傅，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那要不我先试试卤味，不行再找你合计。” “马华，如果手头紧，找师傅，师傅工资收入比你高，闲钱还是有几个的。” “师傅，那暂时不用，开卤味店那用得着多少本，有需要用大钱，到时候徒弟舔着脸来找你借。师傅，那我就回了，我下午还得回单位上班呢。” “行，去，稳当点。” “哎，师傅，师娘，我走了，得空再来看你。” “马华，忙你自己的，把日子过好了，师傅看着心里高兴。有空就来，没空拉倒，没事的。” “马华，你有需要也可以找我，各街道我还是比较熟悉，需要门脸啥的，自己办不了我想办法给你解决。”孙淑红也出来送马华。 “哎，师娘，我记住了，那我就先回了。师娘再见。” 等马华走了后，何雨柱还是感叹“华子还是老实，以前家里弟弟妹妹，父母全包，现在没人帮衬他，真的是，有时候你说兄弟姐妹为了点蝇头小利，翻脸不认人，还真的是奇葩。那马林就不是个东西。” “哥，你就别跟着气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马华是老大，他也是没办法的事，有事以后咱帮衬着点不就完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这不是你经常说的嘛。好了，好了，我听你说的卤肉店，估计马华还真能开好。” “马华勤快，手艺不错，做快餐，做卤肉都可以。要讲私心，我想他去潭柘寺开农家乐呢。能替我照顾下老丈人。这事再说。下周我再回去看看，总得有个万全之策才行，你爸妈年纪大了，缺了人照顾总是不行，我大舅哥算是指望不上。” “哥，不要急，我爸妈这一两年没啥大问题，大不了我们多跑跑，你给自己买辆车，挂在娄姐单位名下好了，有啥好担心的。咱又不是买不起。乡下那房子留着，别干啥农家乐了，让我爸妈住进去，我们回去也住的舒服一些。” “行，听你的，明儿我就让晓娥给买个车子，总是借来借去的麻烦。我去做饭，下午我们出去溜溜街，好久也没和你一起单独出去过了。” 第259章 人才储备提上日程 “晓娥，这几天忙啥呢？” “这几天在忙着十字坡工程，张勇在跟进老山街道的事，还有丰台这边两百亩土地，我们现在资金充裕，也要开始动工了。事情还是很多的。” “晓娥，你们再去招几个项目经理啊，高薪诚聘，还能招不到人。” “这个事情张勇在做了，他好像有两个备选人员，高级建筑师，不过挖过来比较困难，高薪人家也不乐意。” “如果可以的话，给他们高薪，分房，我都不信人家不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试试，最主要的是必须要有懂行的，这样可以省很多成本。” “嗯，我明白的。” “过几天碰个头，我有事找你商量。” “哦，好的，等我忙完这几天的事。手头的事情比较重要。哦，有个事和你说一下，我妈昨天来电话了，她下周要回来一趟，指明让你接待哦。” “丈母娘来，我肯定要接待的，她没说来干嘛？” “不清楚，大概想京都了，也是想她孙子了。你不知道，上次我回香江，被她说一顿，说为啥不带南南北北回去。” “嗯，那我知道了，到时问问具体行程，我好去接机。” “嗯，傻柱，你这姑爷当的合格，下回我犒劳你。” “好了，那就电话联系。我这边也要忙一下。这几天阳阳他们不过去了，你让我爸和小庄他们一起照顾俩小的。” “那你不用担心，南南北北现在都五周岁多了，很听话的，你有空带他们出去玩玩，长长知识。” “嗯，好，我一定会的。” “雨柱，我挂了，有人找我。” “好嘞自己注意休息。” 何雨柱没想到宏盛步子迈的这么快，又感叹现在私营企业招人才是那么的困难，没办法，还是户口，职称，住房等硬性的条件决定的，私人企业一般没法解决这些问题。 娄氏企业还算不错的了，因为捐赠，外企的投资等因素，区里给了几个进京的户口名额，可是宏盛现在没有这些，新毕业的大学生肯定是招不到的，只能去其他单位用高薪，住房等条件招。 不过何雨柱还是很有信心，如果放出解决住房，然后加上几倍于原先单位工资待遇肯定是能招到人才的。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去找张勇谈一谈这件事情。毕竟娄晓娥的企业说白了就是他何雨柱的企业，息息相关，岂能不管不顾。 他还想到一方案，就是在自己身边的人群里去培养一批可以懂专业的人。 他走给马六拨了电话，接电话的是殷九。 “九儿，我是何雨柱。” “哎呦喂，何哥，听六哥说上次你还来顺义厂里了，我正给人送货去了，没碰着呢，哥，找个时间聚聚？” “九，我打电话来，正有此意呢，这周六，去阜成门娄氏企业的附楼餐厅，我让娄总请我们哥几个一起聚一次。” “何哥，不用，哪能出去吃饭，就去德胜门，牛嫂，六嫂，我媳妇现在都是厨艺高手，在家吃。在家吃多舒爽啊，就这么说定了，周六晚上聚聚。那个何哥，你把嫂子也叫过来呗。” “九，那就算了，我媳妇要过来，我酒就没法喝了。” “不会的，你少喝点酒也没事儿，重要的是大家一起聚聚。” “那行，我问问她，她有空我就让她一起过去，她现在街道办好像挺忙，我争取。就这么说定了，我周六下班就过去。” 几件事情落定，何雨柱心里稍安，正想点根烟呢，桌上电话响了。 “你好，产业处何雨柱。” “小何，来我办公室一趟。” 何雨柱一听是倪主任声音，忙回道“主任，就我一人吗，我要不要通知徐处长一起过来？” “我说你个小何，你们处长现在就在我办公室，过来，好事儿。” 何雨柱这才放下心来，连忙上楼去了主任办公室，门开着，何雨柱发现曹副主任和徐平波，和宏观处丁学义处长也在，她他敲了敲门，“几位领导，我来了。” 倪主任连忙招手，“小何，过来坐，今天你是主角，就前坐，我们几个要听你讲解呢。” 何雨柱内心觉得是不是这次文章的事儿，脑子里迅速转动，准备接下来的问话。 “倪主任，曹副主任，徐处，丁处，有事你们问。” 曹副主任打头问，“小何，你们组这次交的关于物流仓储并高速公路网的文章，部里很重视，你们当时出发点是怎样的？能不能给我们几个谈谈？” “几位领导，这个明天主要还是我们徐处给出的点子，他让我们就某一个范畴开展工作，所以我们组经过讨论，决定先从物流仓储开始，至于高速公路网的建设问题是一切物流仓储的基石，没有公路网的配套，一切都是空话，所以临时加进文章的。这些我们处长都是知情的了解的，我们也就是执行者而已。” “徐平波，这些事你都知道？” “哪能不知道，原本小何说单独要做一篇关于高速公路网建设的设想，我给否了，因为这和学义主管的宏观经济处有冲突，不利于内部团结，所以给加到文章里简单提一下而已。这不算违规，主任。” “我们没说你们违规呀，咱们中心原本就是一体的，谈啥违规啊。主要啊现在你们提出的高速公路网建设和上头精神非常一致，所以我们今天想听听小何的具体想法。小何，你具体谈谈。” “各位领导，我也是主演考虑现在国内经济高速发展，尤其是沿海城市，需要的能源，物资如果不及时的调拨到使用单位，肯定会迟滞企业的发展，所以物流必须跟上，物流的发展必须要有四通八达的高速公路网支撑。现在国家可能缺少资金，我们可以在主要的经济圈先建起来，以后逐步的完善扩大这个交通圈，这样就可以在某个地区，某个时间段，能尽最大努力的提供必要的物资，有利于促进经济的腾飞。” 何雨柱停了停…… “小何，你具体还有啥想法？”倪主任赶紧问。 “我觉得高速公路的建设应该是迫在眉睫，项目上马应该越快越好。就比如，京都，天津，唐山，辽宁这一片地区就应该有一条高速公路。再比如江苏、沪上、浙江这块区域更需要一个高速公路圈，尤其是宁波港到沪上迫切需要高速公路。再比如广州到深圳，和广州周边发展比较快的地区，需要更快捷的物流和仓储。 领头人不是说过嘛，让一部分地区先富裕起来，以点带面，这部分地区不就是沿海地区嘛。怎么富裕？发展经济呗。怎么发展，多办企业呗。要想富，先修路。这就是我的设想。” 第260章 开发区论，商定买车 几位领导与何雨柱探讨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倪主任总结性发言：“小何，这次你们的文章进入了内参，稿费估计是没有了，不过中心决定你们组每人奖励现金五十，待会去办公室领取，少是少了点，也算中心的一点意思。希望你们组再接再厉，继续做好其他行业的调查研究。” “感谢领导的关心，我们组一定会努力的。那我就先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了。” “好的，一定继续努力，我看好你们组哦。” 何雨柱下到自己楼层，“王琼，过来一下。” “老何，有啥吩咐？” “王琼，你去办公室帮我们组的人员每人领50元奖金，倪主任已经和办公室说过了。这次我们的物流仓储的调查研究报告没发表，不过进入内参了，中心体恤我们，给我们每人申请了50元奖金。” “老何，50也不少，好，我现在就去领，中午我们请你吃饭。” 何雨柱顺便把辛宇航和胡天华，刘伟也叫到办公室。 “小胡，小辛，小刘：这次我们的努力也没白费，王琼给我们领奖金去了，倪主任说了，少是少了点，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努力中心领导还是看在眼里的了，也不枉我们辛苦三周时间。接下来，你们看看，我们从哪里入手，再做做努力。一鼓作气，我们继续发表文章，挣稿费？” “老何，我们听你的，我觉得你还是比我们有经验。”胡天华如是说，辛宇航也觉得有理，点点头。 “等王琼过来再说，我们一起讨论下，三人智慧胜一人嘛。” 王琼很快就回来了，“老何，你的五十，宇航，你的五十，天华你的五十，刘伟，这是你的。老何，今天中午我们四个请你喝酒？” 何雨柱顿了顿嗓子“王琼，我们组这次有点冒尖，其他组正盯着咱呢，我们要低调点，以后再请我吃饭，这次你们四个出外调研，还是挺辛苦的。我们接下来讨论一下下一步的课题。王琼，你说说你的建议。” “老何，还真要我说呀？这应该胡天华比较厉害。” “咱们集思广益嘛，你说你的，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 “老何，我觉得，上次我在做物流仓储的时候，就想着如果同一类型产业都集中起来，在某一个区域，是不是可以提高物流和仓储能力，这该了啥好，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曾经读到南方有叫产业园的，现在深圳，蛇口地区三来一补的外贸加工行业，现在就采用这种类型，能有效加快生产和运输速度，而且政策导向也非常明确，给以优惠措施，你说我们在其他地区也可以借鉴这种方式，搞同一行业的产业园，是不是对经济有促进作用呢？” “对啊，老何，你不是原来这轧钢厂工作过吗，现在首钢好像就在搞这方面的产业园项目，我也觉得咱们是不是可以去考察一下，看看是否适合其他行业的产业园项目？”胡天华我应和着。 何雨柱知道未来各种产业园，遍布各地区，有专业的生产，物流，金融商务等，接了话说道“王琼，你看，你说的这个项目非常有意思，所以我们组以后要经常讨论，经常的谈话。我觉得你这个产业园项目，我们可以去研讨一下，我们可以再扩大一下，做成产业开发区项目，如何？” “好好好，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要如何调研？” “小胡说的对，好像首钢确实有在做产业园项目，这是他们企业搞的，我们先去采访一下，我这边去中心申请调一些南方产业园的一部分资料，然后我们再来讨论项目如何继续开展，你们看首钢那边调研谁去？最好两个人一起去，手续我们一起去中心办。” “王琼，要不我们俩去，让刘伟和宇航一起整理各地区现有的类似产业园的资料，然后我们下周汇总讨论如何？”胡天华自告奋勇。 “行啊，那咱们明天开始开工？” “好，那就这么定了，下午我去申请手续，我们明天一起加油，争取做一篇产业开发区的大文章。”何雨柱一锤定音，午后，五人又继续讨论如何着手，需要哪些类型的资料和数据等。 产业处五人小组又在行动了。 何木槿回到傅家居住，何佑椿还真的在放学后和程虞，程玫一起去韩家小院一起学习，然后才一起回八角花苑。 孙淑红老山街道的拆迁工作相对还是比较顺利，唯一吵闹的是轧钢厂内部的一些问题，不过好在是企业内部问题，街道办负责协调和宣讲政策，总的来说各拆迁的单位和个人还是比较配合，为了京都召开亚洲运动会，发扬了应有的贡献。 牛哥和侯三，马六在与娄晓娥，张勇见面后，三方都讨论安排了十字坡的装修工作，和老山街道的养老院建设和宏盛房产开发公司准备筹建的收费养老院筹建工作，具体设计有牛哥他们执行，就等着老山街道拆迁到位进场开工。 马六，殷九还是忙着耕耘顺义的家具厂和仓储建设。 何雨柱也没闲着，在单位查资料，做项目外，还借了车去了平谷收桃子，大兴收西瓜，嫩玉米，顺义酒厂去购买了很多坛陈年二锅头。真的感觉自己需要一辆车了。 好不容易熬到周五，娄晓娥空闲了去了鼓楼与何雨柱会面。 温存过去，“晓娥，我看你下次方便，给我买一辆车，我现在感觉没车非常不便，这几天下去收了很多水果蔬菜，存空间了，你随吃随取，过后给俩餐馆也匀一匀，冬天可以提高就餐上座率。” “雨柱，我早就想给你买车了，你说你一上班的人买车太招摇，现在不觉得招摇了？” “我想过了，车子用的时候用，不用的时候存空间，上下班还是低调点。主要是可能接下来经常跑乡下，总开你的车，不方便，你也是要用车的。” “那还不简单，我待会马上打电话给我妈，让她在香江定个几辆，随海运发过来，你看定啥车？” “那这样，你让我丈母娘定一辆丰田11座面包车，再定几辆轿车。来得及吗？” “那有啥来不及的，让我妈迟几天回来不就得了。” “那就这么定了。晓娥，这几天你没觉得我和梁爱珍有啥新情况？” “傻柱，有新情况，上周末我看见你爸很晚从爱珍房间里出来呢，爱珍后来出来洗漱，我看见满脸红晕，你说有没有事！” “那这样，你适当时候问下爱珍，愿不愿意和老头领证，敲敲边鼓嘛，我一个男的不好意思开口。” “嗯，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 “啥要求？” “以后你每周都要和我约会，做得到吗？” “晓娥，我可没你忙，只有你做不到，当然万一我单位出差时间长那也是有可能的。行，我必须答应你。那咱爸的事情你放在心上。而且你告诉爱珍，我以前不是让小庄去读养老护理专业的课吗？等老山街道的宏盛养老院建好，你就想办法把小庄户口弄到京都来。这样蒋爱珍心就更定了。” “傻柱，你呀，啥时候学会算计人了。” “晓娥，我这不叫算计，我这叫安定团结。明天我还要和牛哥他们一起开个会呢，主要探讨一下培养接班人的问题，你有没有兴趣参加，最主要娄氏企业也要参照执行这个人才自我培养计划。？” “我就算了，虽然咱俩的事大家可能都知道，我是你媳妇，现在终究不能摆到台面上的，我们还是维持现状，等以后你给我婚礼再说。人才自我培养，我已经在做了。我的两个专卖店的店长，副店长现在都是单位出钱在读夜大，还有服装厂，嘉楠宾馆很多骨干都在做培训。我也是按你的方法，承诺高薪，签订合同，拿到文凭服务五年以上。是这个意思？因为招大学生太难了，成本太高。” 何雨柱动容的搂着晓娥，“晓娥，我亏欠你太多，对不起啊。” “我乐意，我不介意的。傻柱，你现在不就是我男人嘛，我还有啥怨言，要说抛弃，也是我抛弃你在先，你不要往心里去。我现在很满足，真的，挺幸福的。” 第261章 着手培训，家长里短 “刘大哥，牛哥，三儿，六儿，九儿，我还是在酒醉前把事情给交代了，不然待会我给忘了。是这样，刘大哥，牛哥，您俩现在上了岁数了，要尽量的注意自己身体，我觉得该休息就休息，虽然咱们单位没有退休这一说，但是我感觉咱们自己要给自己的员工有退休工资，你们看看拟个章程：跟我们多久的员工，在到退休年龄，咱一样给退休工资，这样才能留住人，对不对。” 牛哥深以为然，“何兄弟，你说的对，这事情我们过后议议。” “还有啊，咱们家具厂也好，建筑公司也好，以后可能还会牵涉到出租厂房，仓库这一块的业务，我觉得我们需要自己培养一批人才，就从现在员工里找人，参加学习，培训，单位出钱去。牛哥，你说咱们现在出去招人多难呐，给好工资人家还嫌弃咱是个体户，那索性咱就自己培养。您们说呢？” “何兄弟，这个我们还真想过这问题，牛哥家的二小子现在就在读建工学校，以后毕业了接牛哥的班，我现在也让我家儿子在读工业学校，以后我干不动了，就让孩子来厂里接班。” “几位兄弟，我们以后要有很多的项目，所以我们要扩大培训人员的队伍，以后才能跟得上节奏。不要怕花钱，我们培训100个人，有一半留在厂里，公司里，我们也是值得的。” 刘大听懂了何雨柱的话“二牛，我觉得何兄弟说的对，你看现在建筑公司承接了街道养老院的建设，宏盛房产的装修业务，长久之计，我们确实是需要有技术，懂规划的人，凭我们几个的老一套是要跟不上的，我觉得确实需要扩大培训规模，培训是一条，咱还可以请专业老师给我们来上专业课，这样既省钱，也省时，何兄弟，你说怎么样？” “对啊，这也是办法，每周轮着上课，效率也挺高，这方法可行，我也去找找这类老师，你们也找一找。刘大哥，为了你这一方法，我们今天要好好喝一顿酒。” …… 晚上八点，何雨柱才醉醺醺的从德胜门回转，到家都九点多了。 何佑椿开门扶着何雨柱，“爸，你这是醉了还是没醉，有点上头？” “还行，今天和哥几个一起喝酒，这不高兴嘛，就又多喝了几杯，你妈呢？” “我妈应该在洗澡，爸，你沙发上先坐会，我给你泡茶去。” “阳阳，你还是扶我去小花园躺椅上，我得抽口烟，茶给我泡浓一点。” “好嘞，那你注意脚下，去小花园也行，那边更凉快一些。” 何雨柱躺在躺椅上，抽着烟，喝着儿子泡来的茶，很享受。 “哥，喝开心了？好像没醉嘛？”孙淑红穿着睡衣，走到小花园，拉过旁边的小凳子坐在何雨柱旁边。 “媳妇，你可真漂亮，这洗过澡后身上咋这么香呢？” “香，那是娄姐带过来的啥沐浴乳用的，还真的用过后，身上确实有点香，而且很舒爽的，凉凉的，这沐浴乳里面是不是添加了薄荷之类的东西？” “哦哦，那是你们女生用的，我和阳阳可不敢用，万一身上香香的出门，被人笑掉大牙。” “这原本就是女生用的，你可别给糟践了，我还舍不得多用呢。” “媳妇，那不用这么节约，香江这类日用品便宜的很。媳妇，我昨天让晓娥从香江给咱们定车了，最多一个月，咱就有自己的车了，不过晓娥说上牌还上他们企业的牌，让我低调点。” “娄姐说的也对，咱们一个小干部，买了轿车，被人查也犯不上，虽然咱没干违法的事，经不起别人嫉妒，再万一弄出点其他事儿，划不来，有车用就成，上牌上娄姐企业，还能抵扣税金，也挺好。” “呦，媳妇，可以啊，连这都懂？” “哥，好歹咱现在研究生毕业了，以前在红星街道，出租车公司我还是负责人呢，缴税的事儿我门儿清。瞧不起谁呢你。” “哈哈，媳妇，我也就和你开个玩笑，你现在街道一把手，下面有那么多的街道企业，不懂税你怎么当领导，你还真必须懂这。” “那个媳妇，这还真有一事，我和你商量一下，那个我爸，大概和蒋爱珍年底会领证结婚，这事儿呢已经拜托晓娥去说和了，原本啊，她那个女儿，小庄，这不学了好几个专业的夜大了，知识储备丰富，我有意向安排她去担任街道养老院的正式员工，带编制的，能迁户口的，有没有困难？” “这个到时候让宏盛公司给小庄一个员工名额，然后报给街道，我们这边运作一下，应该可以，毕竟养老院虽然是宏盛公司资金换地的，但是宏盛公司对街道是有贡献的，这样操作更严谨一些。再说了，我听张勇说，他们那边应该也是建养老院和小公寓，让街道给一个编制指标还是可行的。” “那媳妇，这事你到时候跟进一下，小庄那孩子真心很努力的，当时我也有承诺给她，帮她解决户口问题的，现在她妈要和我爸结婚，这还就成了我妹妹了。不帮也得帮。她去你们街道养老院工作其实还真挺合适的，以后就算辞职不干，帮晓娥她们管着自己家的养老院也合适。” “哥，爸今年七十多了？蒋姐五十还不到哎。” “我爸今年69，他十八岁当的爹，你说以前的人生孩子那么早，对女人有多大的伤害，我妈当年16，就因为生孩子早，落下病根，后来又生了雨水后，身体就垮了。哎……” “六十九岁配五十，那好像也还般配的，也是好事，老人还是需要有自己的伴的，对两人都好。你烟抽完没，抽烟了好去冲凉了，身上一股酒味，一股烟味，快臭了。” 何雨柱闻了闻自己的手臂和汗衫，“好像还真的有点味儿了，那我去冲凉了。你也回屋，现在九月了，夜里有点凉了，再别给着凉了，等我冲完凉，我给你按摩按摩，放松放松。” “那我可等着了，还有，好好刷刷牙，满嘴的酒味儿。” “好嘞，媳妇说的都对，我以后一定注意自己的形象，争取往儒雅那方面努力，不为其他的，就为了配的上咱媳妇美丽动人的形象，我去也，等我哈。” 又是一个缠绵的夜，何雨柱累并快乐着…… 第262章 香江岳母，高调驾到 “喂，谁在家？”娄晓娥给何雨柱家打电话。 “娄姨，我，阳阳，找我爸？你等一会。爸，娄姨电话。” 何雨柱从小花园进到客厅接电话，“喂，晓娥。” “雨柱，明天有时间吗？方便的话请假接个机。” “几点到？” “大概2点左右，早到一会就行。” “行，明天我去阜成门外找你。” “好的，马上到国庆了，有啥安排？雨柱。” “咱们要不要去外地旅游一下？” “嗯，去哪里？人多方便吗？” “有啥不方便的，不行就乘飞机。” “那等我妈到了再商量，明天别忘了。” “哦，好的，这怎么能忘。” 电话挂了，孙淑红过来问，“哥，娄姐她妈来京了？” “嗯，明天让我帮着接机，行李有点多。我刚还和晓娥商量呢，国庆节咱去外地一家人去旅游一趟，你看去哪里比较合适。” “我听哥的，不过有没有时间哦？” “大不了请几天假呗。孩子们都大了，也没正经离开过京都，出去见见世面也好，行万里路，破万卷书嘛。再说咱们也没出去过。” “你想着去哪里？” “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想带着一家去杭州玩几天，我到时候安排下看看，你做好准备就行。” “行，我没有意见。” “还有一个，我想让我爸和蒋爱珍领证算了，正好一起出去，算旅行结婚。” “哥，你还真的是会挑时间。也好，这样老爷子老有所伴，我们还省心了。” “嗯，我准备带上你爸妈，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去呢。” “哥，你有这份心就可以了，我爸妈估计不太会去，年龄到了，不挪窝了。” “我这周回去问问，反正我也要下去一趟的，让马六帮我们把家具啥的运过去，房子晾的也差不多了。” “行，我和你一起下去。” 第二天，何雨柱十点就从单位里出发，乘了地铁去了娄氏企业大楼。 “晓娥，你跟我一起去接人。” “嗯，我们先在这吃了中餐再过去。来得及的。” 何雨柱看见娄晓娥办公桌上的黄花梨茶几摆件，“晓娥，这一茶一叶一菩提你保管的挺好嘛，都被你摩挲的皮壳亮光很棒了。” “这不都按照你的方法保养的嘛，我也挺喜欢这个摆件的。” “晓娥，我准备让我爸登记结婚，然后让老头和小蒋搬回红星院去住了，你说小庄一个人能管得了俩孩子嘛？” “能啊，现在孩子在幼儿园了，而且俩人都还比较喜欢小庄的，我觉得能照顾的过来，南南和北北大了，自己也能玩了，应该可以。” “我怎么觉得你妈这次是来带孩子去香江的感觉？” “不会的，我妈都准备回京了，怎么可能会带南南北北去香江，她现在就等何晓大学毕业，就把香江事务全部交给何晓了，她要养老了，就等你开口呢。你个傻子。” “哦，原来是这样，我没意见，肯定能把她照顾好的，再说还有你亲闺女在身边，她还能怕没人管她，对不对。” 下午140，何雨柱和娄晓娥接到娄谭氏，又去行李处领了三个箱包。 “妈，你这是搬家嘛？带这么多东西。” “对啊，我香江那边都安排好了，在京都过了春节再回去了。你不知道嘛，我把两家珠宝行都给盘出去了，店铺也租出去了，年龄大了，不想再管这些琐事了，吃租金也一样。” 何雨柱倒是没觉得怎样，是啊，年龄大了，再管着店铺，确实有点辛苦。于是接了话，“妈你做的对，挣钱哪有个头呀，好好享受天伦之乐，比啥都强。挣钱以后靠何晓他们去做，你安心在京城待着，好好享受生活。” “雨柱，以后妈就靠你了。” “妈，上车，你宽心，一个女婿半个儿，我不养你谁养你。” 车辆飞迟在机场去阜成门的路上。 “晓娥，两家店的珠宝全部卖了，虽然价格稍稍有点吃亏，不过也还有4000万港币，如果你京都有需要，可以从银行给你转过来。船运公司的业务估计今年底会有个了断，我准备退股，那边也同意了，就等核算了后，钱款到账，我准备在香江买房产，你觉得如何？” “妈，香江的业务，你比我熟悉，钱多就买呗，以后当包租婆收租过日子都够了，怕啥？那家里现在还剩下谁在料理？” “管家老吴两夫妻，还有就是保镖小张在，小张自从十六岁到家里，跟我也十年了，本来这次我还想带他过来的，那边有点后续账目收完，他会过来京都。” 何雨柱一边开车，一边听后座的母女聊天，问了一句“妈，那个小张现在有没有对象，要不要介绍个姑娘给他认识？” “姑爷，你还真的有先见之明，我准备把心怡介绍他认识。小张是孤儿，我十六岁养了他，和我儿子也没区别，我就是有这个想法，所以让小张过来和心怡见一见，我觉得心怡这孩子不错，而且从小和南南，北北有感情，以后让心怡继续管着点南南呢。” “哦，行啊，原本我还想安排小庄进体制呢，那看来现在计划有变，不需要了。” “哦？雨柱，你还安排小庄去体制内呢？” “妈，小庄母女到咱家也五年多了，原本就是一个哥们的远亲，她们现在举目无亲，咱们也不能不管呐。正好晓娥她们房产公司在淑红街道要盖养老院，前几天我和淑红还提过这事呢，给她在养老院安排一个编制，把户口也迁来京都。哦，还有，顺便提一下。那个蒋爱珍可能会嫁给我爸，现在也一起住在晓娥这边，你不会介意？” “那介意啥呀，上次晓娥回香江时，和我提过这事。阜成门那边房间那么多，有啥关系的。再说我和你爸还是有渊源的，这不都是一家人，他还帮管着孙子孙女不是。” “不过，妈，这次你过来，我准备让我爸和蒋爱珍搬走了，我准备带着一家人去杭州旅游一趟，趁机把我爸的婚事给敲定了，让老爷子自己住红星院去，那边房子我前段时间去打扫过了，那边也挺宽敞的，这样，老头也算夕阳红了。” “雨柱，你看着办。离的也不远，挺好。雨柱，你要定的车我已经从海运发出来了，总计买了六辆车，两个货柜。两辆十一座的旅行车，四辆小轿车，全是丰田汽车。你们等着船运公司通知。” “妈，谢谢了，劳你费心。” “这有啥，全是张雷去办理的，你从香江买车，还省了钱了呢。你脑子活泛。” “妈，这谁都知道从香江买车便宜，问题是人家香江不是没有关系嘛，咱有这条件，不买白不买，即便报关进来，每辆车也能省十万，这是多大的一个数字，多少人一辈子也挣不了七八十万，何况晓娥企业还能抵扣所得税。有车，以后你在京都生活起来方便很多。” “是的，咱家人口多，所以我多定了一辆旅行车。” 第263章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车子很快到了阜成门，一顿忙碌，把娄谭氏安顿好。双胞胎不在家。何雨柱去了何大清的后院。 “爸，你和蒋爱珍的事怎样了？我准备国庆节期间带你们旅行结婚怎样？” “傻柱，准备去哪里旅行？” “你这大喜的事情肯定是到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我准备带家人去杭州旅行几天。你问问蒋爱珍，趁这几天要不去登了记，然后你们两口子自己去红星院过你们的小日子，咋样？” “臭小子，连这个都想好了？行，我晚上问问爱珍。” “那个红星院那边我早些天去打扫过，我明后天再去一趟，给你们被褥也洗洗，嗮嗮，顺便让隔壁贾家队我们门口的东西收拾一下。上次去，一堆煤饼柴火堆我们门口。” “不用你去，我明后天和爱珍自己过去，那贾家我去得罪就行了。傻柱，现在晓娥妈回来了，你估计得经常过这边来，你和淑红千万别闹别扭，别给冷落了。” “爸，我晓得，我会安排好的，放心，那你自行安排，可能的话，我再问问雨水，她有时间一并去杭州旅游，顺便给你摆两桌结婚酒。” “傻柱，爸得感谢你。” “感谢啥，你是我老子，我是你儿子，天经地义的事，一家人哪有那么多感谢的客气话。好好活着，儿子我有钱，敞开用。” “傻柱，你有出息了，爸挺放心，不过你有六个子女，还是得省着花。以后且得用钱呢。爸这，你只要供我吃喝，生病时给掏个医药费就好了。” 何雨柱凑近何大清的耳朵，“，随便花，儿子几千万还是有的，你能花了？” “多少？”何大清愣住了。 “爸，你听着了，我不再重复，低调，不要宣传就好了，以后每月我给你1000，你和你家小蒋随便花，吃好饭，穿好的，用好的，身体健康，多活几年。” “傻柱，好，我知道了。” “还有，那个心怡继续先照顾着你俩孙子孙女，她的工作我也安排好了，让你家小蒋放心就是。好了，你待会就去和她说，今天晚饭我给做了。” 于是何雨柱出了后院，来到前院东厢房厨房这里，开始收拾东西，看看有啥材料。 娄晓娥走进厨房，“雨柱，今天你在这吃饭嘛？” “嗯，在这吃，你打个电话给淑红，让她下班也过来吃饭。” “那阳阳呢？” “阳阳待会我打包带回去，稍晚点给家里打电话就成。也一起商量一下国庆节出去玩的细节。” 晚饭时，何大清宣布了自己和蒋爱珍明天去领证，大家又合计了一下去杭州旅游的情况，结果是准备报旅游公司的团队出行。 事情基本上就这么定下来了。 离着国庆节还有几天，何雨柱又联系了雨水，将父亲再婚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倒是不反对，不过反对也无效。崔奕辰好像说国庆不回，崔永兴也没时间，只能雨水和奕涵，奕博一起参加旅行。 何雨柱报的是京都到杭州的豪华五日游，火车出发，飞机返回的团队，下榻是靠近杭州西湖最近的望湖宾馆。对面就是美丽的西湖。何雨柱，孙淑红，何佑椿，何木槿，何雨水三人，何大清，蒋爱珍，庄心怡，娄谭氏，娄晓娥再加双棒，大小十四人出行，跟着团队。第二天到达，自由活动。何雨柱带着家人一起散步在西湖南山路附近，柳浪闻莺，长桥公园，折返，在少年宫附近公园。杭州十月份气候宜人，游人也不是太多。第二天行程是，灵隐寺，岳王庙，苏堤和曲院风荷。 晚上何雨柱带着家人在孤山的楼外楼定了桌子，为何大清，蒋爱珍举办了旅游结婚晚宴。干炸响铃、龙井虾仁、火踵神仙鸭、西湖醋鱼、宋嫂鱼羹、东坡焖肉、火腿蚕豆、西湖莼菜汤、番茄锅巴、油爆虾、八宝满口香、鲍鱼扣鸭、虾爆鳝背、凉拌笋丝、蒜泥溜鳝卷、西湖一品煲、元鱼煨鸽…… 把楼外楼的所有招牌菜全部上了个遍，主食是小笼包，和雪白笋片面。 一场开心的丰盛的旅游婚宴结束后，大家顺着孤山的白堤，在平湖秋月欣赏了月光，走过断桥，回到望湖宾馆。 第三日是做游船游览了西湖三岛，皇家净慈寺，对面雷锋夕照，走马观花过了东坡纪念馆，又参观了花港观鱼，下午去了六和塔。 晚上何雨柱带着家人在延安路上的杭州酒家吃了一顿海鲜大餐，随后自行游览了龙翔桥夜市。 第四日行程有点远，去了杭州郊县的瑶琳仙境，严子陵钓台，在郊县桐庐就餐吃了晚饭，才从桐庐返回望湖宾馆。 最后一天是自由活动时间。一家人去登了望湖宾馆对面的宝石山，沿着山路又去了杭州植物园，参观了浙江大学校园，又在黄龙洞附近吃了中餐，返回望湖宾馆。何雨柱抽空和娄晓娥跑了好多的店铺，买了很多东西。 下午三点的飞机，由笕桥机场起飞回京。到京都天色都快黑了。 旅游客车将何雨柱一家在阜成门内大街下了车，然后一家人叫了天津大发回家。 这一趟玩的还是比较尽兴，无论大人孩子。何大清和蒋爱珍回去了红星四合院，何雨柱四人回了八角花苑，其他人在阜成门就下车回家了。 旅游就是花了钱买累。 到家放松后都累的不行。尤其是何佑椿，帮着背大包小包，更是辛苦。到了家第一个冲进浴室洗澡就想去睡。还是何雨柱坚挺，赶紧去厨房下了挂面，炒了番茄卤子，又从空间里变出个西瓜，切了，“那个，阳阳，吃好晚饭再睡觉，不然睡不踏实。” 孙淑红也奇怪，“哥，家里啥时候有西瓜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你又不做饭，哪知道我走之前买了西瓜了。我知道回来肯定天晚了，旅游前就预备上了，果不其然，还算好，今天飞机也没晚点，不然到家很晚了。” “早知旅游这么累，我就不去了。” “淑红，慢慢适应，跟着旅游公司确实会累一点点，以后退休有时间了，就不会累了。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西湖还是很美的，那个瑶琳仙境也不错，原来底下还有如此漂亮的溶洞，灯光一打，还真有仙境的感觉，我觉得不虚此行。挺好。” 何木槿还是比较兴奋的，“妈，我觉得也不错，去的时候乘火车，回来时乘飞机，又去了那么多地方，吃了那么多美事，还真的不虚此行，挺好，以后我长大了，要多出去走走，我现在都有以后去南方上大学的念头了。古语说的好：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我有点期待再次光临江南烟雨。” 第264章 送礼送的面面俱到 下课时，何佑椿悄悄给程虞送了张纸条：今天下课去韩家小院，我有东西送给你。 与此同时，何雨柱也在单位里分礼品。倪主任，曹副主任，徐平波处长每人男女各一套都锦生的真丝睡衣，一套西湖特色糕点，一人一把王星记的折扇，一人一块金华火腿火方，一人三斤笋干，两斤西湖龙井。原本是送一条整火腿的，太大了，拿出来不方便。所以他还是选择了火方。何雨柱在位于清河坊的万隆火腿庄买了很多的火腿制品，都被他放到空间里了。又在杂货店买了很多的笋干，萝卜干，豆腐皮，茶叶，糕点，还买了很多坛的严东关的五加皮酒，绍兴女儿红坛装黄酒。都锦生真丝织物若干。反正他和娄晓娥分头买，只要看到喜欢的特产，商品都成批量的买进，装入空间。一来是送人用，二来是自己用，厨房用，连小玻璃瓶装的西湖莼菜都买了每箱24瓶装的50箱，专门让莼菜厂送了一趟货。 自己组里的人员一人送了一块真丝围巾，一套杭州糕点和三斤笋干，一斤龙井茶叶。 “王琼等人非常感谢“老何，你这是国庆节去了哪？这是南方的东西。” “陪着家人去了趟杭州，所以给大家伙捎带点特产，我也不知道买啥好，你们将就着。” “这也太多了，老何太破费了。”胡天华有点吃惊，他知道这几样东西，价值绝对超过100块。 “你们四个也不要矫情，收着就是了，不过咱们的产业园开发区的文章上心赶出来，我就能给领导们交差了，赶紧的，争取这周完工。” 四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坚决完成任务。” “对啊，这不就结了嘛，拿上东西干活去。” 四人喜滋滋的各自拿着礼品回到办公室。 何雨柱拎起电话拨了号码，“那个东市区卫生局嘛？我想问一下，方俊办公室电话。” “哦，方俊啊，他调去西市区了，我给你查一下他电话，你稍等。…… 喂，你在哪，你记一下他电话5763，记下了吗？” “谢谢，记下了，顺便我问一下，方俊调去西市区任啥职务？” “他去那边担任副局长了。这是他办公室的专线电话。” “好嘞，谢谢。” 何雨柱又拨了电话。 “你好，找哪位？” “那个是方俊方副局长嘛？” “是啊，我是方俊，请问您是？” “方局，我是信息中心何雨柱啊，好久没联系你了，已经去西市区了？” “何兄，不好意思，刚调过来有点乱，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联系方式呢。我是八月过来报到的，也才两个月，人头还没熟呢。你近来忙不忙？” “我还是老样子，是这样，待会下班前我去找你一趟，给你带了点南方的特产。” “何兄，你这是出差去了南方？还记得给我带特产呐，你这让我情何以堪。” “哪里，我们一家人抽国庆假期去了趟杭州旅游，顺带给你带点特产而已。我何雨柱朋友不多，你方俊绝对是一个，不给你带，以后你知道了，埋怨我，我可无言以对，下班前等我一下。” “行，行，我等你。你这家伙，那早点过来，到我办公室喝口茶。” “行，我争取早点过来，待会下午和领导说一下，早走一会。那下午见。” “好嘞，我等你。” 下午三点左右，何雨柱和徐平波请了一会假，去了西市区卫生局。离的也不远， 礼品袋早就在空间里准备好了，到了西市区卫生局门口，停好他的自行车，何雨柱才变出两袋礼品：每袋火方一块，茶叶两斤，真丝衣服一套，糕点若干。 “方俊，哇，你们卫生局办公室够气派的，真皮沙发，大板桌，转圈椅子。” “何兄，我运气好，刚局里9月份重新换的办公用品，这算不算来对了？” “礼品先给你，你一袋子，还有一袋子给你叔，你转交一下。吃的东西，不要忘记了。” “何兄，你这也太客气了。” “哎，你不知道，我去了杭州，才知道那边火腿那么好，所以就买了一点，想着你了，也就给你拎点回来，自从培训结束，好长时间也没见你了，这不上门看看你，空手不太礼貌不是。” “我反正脸皮厚，你带多少我都收。” 方俊泡了茶，分了烟，又给何雨柱点上。 “何兄，我得谢谢你。” “谢我啥？我又没做什么事。” “我听你的，和我媳妇商量，把存款全取出来买了两套房子，好像真的涨了不少哎。你想我两套房子加起来一百多方，现在每方涨了一百多了。我这是不是三个月时间挣了一万多块钱，好几年工资呢。你说我要不要感谢你。我还让我叔和姑也买了房了，这是大钱。” “就这，那也是你眼光好，我敢打赌咱们同学，就你那顺义的同班同学汪原，肯定不会买。这就是你个人眼光问题，我也就是猜测而已。” “何兄，你就别谦虚了，我反正承你的情。老何，你们单位忙不忙？有空咱一起喝酒去。” “再忙咱也得喝酒吃饭，现在离的近，有机会一起聚聚。” “行，电话联系。” “好，方兄，那今儿我就走了，改天我再约你，一起喝酒。” 何雨柱出了卫生局，看了看手表，又去了趟阜成门娄氏企业大楼。 “晓娥，那个空间里的火腿，莼菜给两个菜馆分分，自己也留点，还有买的衣服，糕点啥的，有需要的人送一送。这几天和你妈说一声，我没时间过去，单位里要完成一篇大文章，今天请假出来早了接下来几天估计得搞稿子。” “你也是，这事你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嘛，还特意跑一趟。累不累啊你。” “我也就在附近，这不就想过来看看你不是，电话哪有看见你温暖。那我走了，我还得去趟红星院，给我爸送点东西，他还不知道我买了火腿呢，他煲汤需要火腿。还有空间买了黄酒了，你可以喝起来了，温着喝，让你妈也喝点，好东西。” “你就想把我变成酒鬼，和你一起醉，你好欺负我。” “晓娥，相信我，冬天开始喝温黄酒，你这冬天就不会手脚冷了，很管用的。你是我媳妇，我还能害你不成，没听淑红说嘛，她自从喝了黄酒后，气色好的不得了，今年你也开始喝，每天回家喝一点。” 第265章 获赠礼品，父母谈心 何雨柱正去给老爹何大清送衣服送火腿的时候，何佑椿和程虞也来到了韩家小院。 “程虞，这是我这次去杭州旅游的时候给你和你妹妹，楚老师那买的真丝围巾，我当时觉得太漂亮了，所以就想给你买一块，不过最后我还是买了五块。其他两块给了我妈妈和妹妹，这三块是给你们的。这一袋罐装西湖龙井茶，是我爸托我给你爸的，这里还有两套杭州糕点是给你们全家尝尝的。你待会也带上。”何佑椿把三块用精美盒子装的不同色彩的围巾和一提茶叶，一提糕点交给程虞。 “何佑椿，这，你这让我怎么拿回家？我爸妈问起来，我怎么回答？” “实话实说呗，咋滴，我旅游给楚老师买一块围巾咋啦，如果你不带，我今晚自己送你家去。” “那，那还是我转交。何佑椿，这三块，哪一块是你看中要送给我的？” “程虞，这块紫色的有白玉兰花底的是我给楚老师挑的，这块素色的玫瑰图案的是我给你妹妹程玫的，她名字里不是有个玫瑰的玫吗。这块是我给你挑的，素色外加的是粉色荷花图案的，出淤泥而不染，最适合你了。” “何佑椿，这块我能拆开试试吗？” “当然，现在这围巾已然是你的私人物品了，戴着回去也不要紧，这围巾是一种装饰，围着也不热，透气。” 程虞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装，慢慢的抖开围巾，赫然是50厘米见方的一块，上面有淡粉色的荷花和淡绿色的荷叶图案，看上去非常素雅，栩栩如生。 “哇，何佑椿，真的很漂亮哎，我很喜欢，真的是太漂亮了。我想我妹妹她应该也会喜欢你送的围巾的。” “那就好。总算没买错。” “程虞，你是围巾回去还是重新包上。咱今天不学习了，早点回去，改天再找你辅导功课。” “那我就围着回去，那现在走。” “哦，我爸说，真丝围巾注意不要勾着，洗后阴干即可，千万不要太阳下爆嗮，这是蚕丝，忌高温。走，咱回家。” 何雨柱和何佑椿前后脚到家。 “爸，我交给我的任务圆满完成，谢谢爸，我今天感觉非常棒。” 何雨柱拍了拍何佑椿的肩膀“儿子哎，以后好好努力，把你的女同学娶回家，那才叫非常棒。写作业去，爸给你们做饭。今儿估计你妈会迟点回家，昨儿她请假，今天不会早。希望开饭前你把作业完成。” 果然，孙淑红七点才回家，何佑椿也不负催促，把作业也做完了，连语文的背诵也完成了。 何家开饭同时，程家已经结束了吃饭，程虞将何佑椿给的礼物从自己房间里拎出来，“爸，这是我同学爸爸送给你的茶叶。妈这是何佑椿同学给你和妹妹挑的真丝围巾。还有一包糕点是给我们全家的，要不要拆开尝尝。” 程父看着一提茶叶，又看了看自己女儿和媳妇，“是那个上次约你出去玩那个？” “嗯，程玫过来拆糕点。” 程虞也不管父母同不同意，拆开糕点:两封黑芝麻酥，两封绿豆酥，两封玫瑰花酥，两封荷花藕酥，两封山核桃仁小酥饼，两封藕粉，两封茶酥，两封番薯干。 “哇，这么多的品种。” 程父看着自家媳妇再拆围巾，“音钰，你这块围巾好像很不错，紫色底配白玉兰，很大气。这孩子眼光不错。还有一块是给玫玫的，玫玫，你也拆开来看看。咦，小虞，你的围巾呢？” “我的在房间里，是素色的荷花纹的，我蛮喜欢的。” “拿出来爸爸看看。” “爸，我正吃糕点呢，有啥好看的，和玫玫的差不多，玫玫的是玫瑰花图案，我的是荷花图案，差不多的。” 楚音钰对着镜子围了围巾出来，“老程，看看，怎么样，佑椿这孩子还真的有心了，我挺喜欢的。那个程虞，下周，你把橱柜里两瓶酒和你爸的两条烟带上，给何佑椿爸爸送去，礼尚往来嘛。反正你爸一个人也抽不完。他爸抽烟的？” “嗯，行，我爸可得心疼了。” “我不心疼，你别看这提茶叶，不便宜，比我两条烟可贵多了，没见嘛，特级西湖龙井，京都市面上买不到特级的，这可是特供茶叶，你同学爸爸大气的很，有机会找他喝喝酒。” “喝酒，那还不简单，下周去他家拜访一下就得，一个小区的。爸，你不知道，他爸爸烧菜那味道，绝对是顶级的。说句心里话，我还真想再去吃一顿呢。” “真的，爸，那味道……完美。”程玫也围了围巾走过来搭着话。“妈，你看我这块围巾怎么样，挺好看，还带着玫瑰，这就是给我订做的一般。” 程爸突然问了女儿一句“程虞，你觉得你同学怎么样？” “啥怎么样，他挺好啊，有才华，有个头，人也长得帅，还有上进心。我妈知道的，你问楚老师就行。我回房做作业去了。” 程爸等俩女儿都离开后，“音钰，那个孩子怎么样？” “老程，咋滴，想招女婿了，那还早了点，不过何佑椿确实如小虞说的那样，挺棒的，而且高一时成绩不咋滴，突然很用功，成绩马上就起来了，说名列前茅也不为过。会很多乐器，好像能谈钢琴，吉他，小提琴，还学了打鼓。我挺喜欢的，我还让咱虞给他补习一下数学和物理呢。未来成绩一定会起来的。” “招女婿也不是不可能，他家条件和我们家也挺般配的。” “你就别臭美了，他家俩干部。听虞儿说他家还给何佑椿四合院都买了呢，就离我们中学不远，给他读书复习用的。还有他家大闺女在不列颠留学，这证明他家经济条件比咱要强多了。” “哦，那看来咱家虞儿眼光不错，让他俩处着，反正也不耽误学习。” “嗯，何佑椿很知进退的一个孩子，应该不会出现欺负咱家虞儿的事儿的，不然我早就反对她俩在一起了，每次下课都是一起走，然后很晚才回家，不过我也查了，晚回家都是作业完成的很好。她也直言去了那个四合院学习去了。” “行，音钰，你多关心着点。我看看找机会去拜访一下。你说的，礼尚往来嘛。” “我觉得也是可以的，上次他妈妈不是来过咱家嘛，我们到时候也去登门拜访一下。” 第266章 莫道世间酸甜苦辣 何雨柱一家没想到程家有一番谈话。好在这事情也是任其自然的发展，没有任何苛求的意思。 傅广安这段时间有些恍惚。剧场里现在连工资都延期发，虽然他知道也就迟一个礼拜时间，不过心里总觉得空空的。想辞职不干，现在也没好的营生。虽然口袋不缺钱，何雨柱隔三差五的让自己的小徒弟准媳妇带生活费过来。自己总觉得不得劲。 这不今天回到家，还没做饭呢，儿子傅兴桢和何木槿就察觉不对劲，感觉傅广安意志消沉。 何木槿大着胆子走进厨房，“师父，是不是单位里没活干，有点郁闷心里不好受，感觉一个大男人养不活一家人，憋屈了？” “夏夏，没那事。就是单位工资又拖后了。心里有点烦而已。没事。” “师父，咱也不等剧场工资过日子呀。我看师父，你干脆和前几年一样，先停薪留职一段时间，自己干点喜欢的事情，比如雕刻点玩意儿，随便也就把那点工资给挣出来了，再说了，你在家，我和兴桢哥，兴渊还能多听你上上课呢，我们仨现在雕点小玩意儿也能换钱了。” “哦，你们还学着卖雕品了？” “我们学校很多同学总看见我们手里把玩手把件就问哪买的，我们说自己雕的。这不，就一块两块的问我们买雕品，我和兴渊攒了很多私房钱了呢。师父，就你的手艺，随便雕一玩意儿，还不能换个十块八块的。再说了，咱库房那价值海了去了，你还有啥憋屈的。” “夏夏，经你这么一开导，师父好多了，去，先做作业，你和兴渊先学习，以后少给同学雕玩意儿，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们也就闹着玩，不耽误学习。我和兴渊都是年级前五，以后随便考大学，放心。” “你啊，真是人小鬼大，去。师父好了，今天咱做红烧肉，炖鱼，大吃一顿。” “嗯，师父最好了。” 何雨柱也正在家里做红烧肉，炖鱼，今天还和傅广安挺有默契。 孙淑红回来看见一大桌子菜，有点奇怪。 “哥，今天咋滴，有客人？” “没有啊，今天就我们仨吃饭。淑红，今天让你尝一种酒，不过也就喝一杯。你试试口感。” “啥酒，上次在杭州杂货店定的酒，今天送到晓娥单位里，我给拿回来一坛子，这叫五加皮酒，是杭州郊县有个叫严州的地方出产的中药酒，很养身的，冬天喝特别好，身体暖暖的。现在马上要入冬了，我们先尝尝。” “哥，药酒不能乱吃？” “这是平常滋补方，循序渐进型的，没事。” 何雨柱从事先取出的酒坛里用酒提子，各打了两碗，酒色金黄，挂杯留有金圈，酒汤非常的浓郁，药香却是淡雅。 “好酒，不愧是严东关的五加皮酒，好东西。” “哥，你咋知道的？” “你忘了，我以前淘过一本菜谱，袁枚的随园食单，里面就有提到严东关五加皮酒，始创制于1763年。原产于古严州东关。以纯粮白酒为酒基，用五加皮、党参、当归、木瓜、砂仁、肉桂、玉竹等名贵中药材浸泡后，添加糯米蜜酒和白砂糖，精心勾兑而成，有活血调经，强身健体，祛风除湿，补肝益肾之功效。媳妇，来尝尝。” “爸，这酒我能尝一口嘛？” “尝一口可以，不过你还年轻，这是滋补酒，你不能多喝，儿子，喝一口，感受一下中华的博大精深。” 何佑椿喝了一口，感觉有点药味，不是太习惯，“爸，你这也太玄乎了，喝个酒还能感受博大精深。” “阳阳，好好学习，都看看中华文化典籍，你才会知道，咱老祖宗是多么的厉害，我们后来者有多少文化需要去继承，你想喝饮料自己拿，今天菜管够。” 何雨柱也是难得今天清闲，慢慢的咪着喝，孙淑红喝了后，“嗯，和黄酒有所类同，不过这个酒属于白酒类，度数高，我得少喝点，不然醉了出洋相。” “媳妇，喝慢点。苦与甘，功成万般甜，莫道世间酸和辣，人生难得几回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淑红有点不适应药酒的后劲，有些上头。 “哥，其实我都不想上班，真的好辛苦，我们街道下面那些干部真的有点乱，现在拆迁，我都有发现拿人家好处的，有针对一些老实人的，还有基建科和钢厂那边一起挣材料费的，我今天在街道给下面几个副主任开了一个会，还拍了桌子：谁敢再胡来，我上报撤了他。” “媳妇，大可不必，自古官场就是如此，下面干部有点小问题也是正常的，水至清则无鱼，当然你是一把手，你开个会打预防针也是对的，不过抓的太死，灵活一点，只要不过分，我觉得可以接受嘛。当然拆迁安置是大事，必须一板一眼，不然即便你没犯错误，也要被老百姓戳脊梁骨，那肯定不能够。抓大放小。” “哥，我想全抓也没那精力。只能尽自己努力。早知道就当老师了，多清闲，眼不见为净。” “对啊，我还想不干活了，说句心里话，咱又不缺钱，吃几辈子都够。可是咱还有子孙后代，还有亲朋好友。你说以后咱儿子去找对象，人家家里一问，你爸是干啥的呀，你妈又是干啥的呀，咱儿子说我父母都是在家闲的。即便家里钱太多，也没有好女孩跟咱阳阳结婚。啥叫门当户对。我以前在钢厂接待中心被人摘了桃子那会，我都想辞职自己开饭馆去了，最后我还是忍了，为啥，就是想办法光大门楣。你看现在咱儿女出去，心里就会很骄傲，咱也是干部家庭。这就是现实。是我们无法更改的现实，即便有钱也不一定能改变的现状。咱啊，现在能到这样，偷着乐。” “好像你说的有道理，上次我去楚老师家去，我说我是街道办的，那个程局长就一下子客气了很多。哥，以前你和我算不算门当户对？” “媳妇，我是高攀了，你那时是公社书记的千金，我才是以工代干的工人，你又年轻又漂亮，我年龄那么大，虽然长得高，可是不好看呐，也不知道咱家的秋秋背地里会不会说我长的丑，害她也长相一般。” 孙淑红笑的东倒西歪，连回房的儿子都出来看一眼，“妈，你笑啥呢？” “儿子，你说你爸长的丑不？” “我爸，和妈一比，那肯定丑，不过我爸有气质，由内而外的才华横溢，一看很丑，再看不丑，三看就帅了，老帅哥，耐看。” 第267章 情怀代表着一代人 “爸，我师父，傅叔叔，他有点抑郁了，你找时间开导开导。” 周六何雨柱接了何木槿回家路上，何木槿悄悄的对何雨柱说着。 “咋抑郁的？” “剧场没发工资，我多了句嘴，让我师父停薪留职算了。” “夏夏，你也太小看你师父了，他那是有点情节，不是抑郁，觉得一个好好的单位突然连工资也发不出来了，有点感到心疼，懂吗！你们可能小，没经历过那特别苦难的日子。剧场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他一碗饭吃，养活家小，现在单位不紧气了，一个个同事走的走，散的散，他这心里不得劲。明白吗？” “不太懂，不过我师父确实说了，停薪留职，给单位省点是点，他自己随便怎样也能挣点，下月开始停职一年。” “嗯，明天我去找他聊聊。夏夏，今天怎么兴桢兄妹不过来？” “兴桢哥他们去他姥爷家，说他姥爷身体欠安，要多去陪陪。” “哦，爸知道了，明天我们去的时候顺便给傅叔叔带点东西过去。” 第二天何雨柱和何木槿回到傅家，只有傅家兄妹在家。 “兴桢，你爸妈呢？去你姥爷那了？” “是，我爸妈让我们回来补作业呢。昨天在姥爷家待了一整天，还没带作业本，所以今天赶作业呢。” “你姥爷身体还好？” “其实也没啥大事，听我舅说啥血糖高，要打胰岛素针之类的，没力气。” “哦，糖尿病，那要忌口了，不能饿着，不能吃太饱，控制血糖。那行，兴桢，那我就走了，让你爸明天早上去单位找我一趟。你们仨在家好好的。”何雨柱去了厨房，悄悄的搁了准备的东西。 何雨柱回转路上想着明天和傅广安聊一聊，顺便有功夫介绍傅广安给张勇认识，说不定下次还能从类似张勇的伙伴手里收点稀罕物品回来。最主要他还是答应张勇介绍这方面的专家给他认识。说话得算话不是。 又顺道去了趟阜成门。 俩小的看电视看的入迷，见何雨柱进屋都没看见，何雨柱过去拍了拍俩人的身体，“南南，北北，电视不能多看，小心近视眼。” “爸，近视眼是啥东西？” “近视眼就是以后看东西要挨的很近才能看清楚，离的远了看不清，以后读书都看不清老师在黑板上的字，那就麻烦了。明白吗？” “行，我们这一集动画片看完就睡觉了。我妈在后院呢。” 何雨柱去了后院。现在何大清搬走后，后院主屋娄谭氏住着。母女俩正聊天呢。 “妈，晓娥，聊着呢。”何雨柱见门没关，就直接跨门进屋。 “雨柱，你这么晚来，有事儿？”娄谭氏不知道周日何雨柱送夏夏的事情。 “妈，顺道，两天没过来给你请安，这不刚送夏夏去东城，就过来看望看望你。” “雨柱，你先忙自己的，我现在还行，没事我和小庄带着孩子上上幼儿园，出去溜达溜达，没啥事。” “好的，妈，你也可以去晓娥办公室去坐坐，看看晓娥的工作状况，那边就餐也挺方便，趁现在天还不冷，多出去走走，我有空周六周日开车去咱再去远一点的地方玩。”…… 娄晓娥陪着何雨柱出了后院，“雨柱，怎么，想我了？想我白天不能打电话呀。” “嗯，估计明天去你那吃中饭，如果碰到张勇，你让他等我，我介绍傅广安给他认识。” “好的，雨柱，明天你早点过来也可以，嘉楠宾馆里我现在有个专人休息间了，明天给你个钥匙。” “哦，那你不给张勇也分一个房间呀？” “分了，不光他有，还给了刚挖来的一个高级建筑师一间，这师傅挺厉害的，沪上同济大学建筑系的老牌大学生，能建桥梁的师傅。” “宏盛终于挖到专家了？你们可以让这位师傅给下面的项目经理上上专业课，这样人员成长更快。” “嗯，谈过了，正在准备资料，我把牛哥那边的人员也一起召开上课了，四楼有会议室，现在也作为上课的地方了。” 何雨柱趁娄晓娥不备，亲了晓娥一口“媳妇，你真棒，不过我得走了。再不回去就晚了。” “那你把门口车开回去，到了把车收进空间里就行了，我要用直接从空间取就行。” “对哦，这也是个办法，行，那我就开车回去。我走了，媳妇。” 娄晓娥把车钥匙交给何雨柱，看着开车离开才进了院子。 傅广安一早送了兴渊，木槿上学，就去了信息中心。 何雨柱看见傅广安，“若拙，这么早，坐会，我给你泡个茶。” “何哥，你不找我，我还想找你聊聊呢。这不前几天去又去办了停薪留职，估计我们剧场这一次是真没辙了，连编剧，导演都走了，有没经费，黄了。” “若拙，现在剧场在哪里都是不景气，这是大环境，没办法。想改革也没那么快。你也不用有啥心里难受的地儿，哥哥我想当年从轧钢厂出来，和你心情差不多，毕竟对单位有情节，几十年待一个单位，可不就有感情了。可是咱个人救不了一个单位的生存，这也是社会进步的阵痛，过一阵就好了。” “哥，我哪有那本事救单位，只是觉得可惜，好好的一剧场眼见着就黄了，哎……” “若拙，其实你本来就不应该属于剧场，你该属于文物保护行业，也幸亏你这些年没有停了钻研，现在水平越来越高，你还有啥不开心的，你看着，要不了两年，展示你的本领时候就来了，你就等着去大栅栏当你的掌柜。今天中午，我带你去认识一个公子哥，那人挺好，你们认识认识，说不定他以后还找你给他们圈子里的人做做鉴定，你也可以长长见识，挣点外快，说不定还可以收点好东西也未可知。” 于是何雨柱也简单介绍了张勇的大概情况，让傅广安心里有数。又打了电话给张勇： “二公子，今天不是太忙？中午到你那吃饭喝酒。” “行啊，我等你。” “二公子，我介绍个古董专家给你认识，就上次说的。” “早知道你今天有这出，我家里有张画也带来了，我弟弟从外地买回来的，我爸也吃不准。” “那又不急，以后你直接找他就行，给个车费他就帮你过去看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中午不见不散。” 第268章 江山雪霁，组局喝酒 “二公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傅广安，傅师傅，祖传三代吃文化饭的高手，以后你有需要找他。” “广安，这是宏盛房产开发公司的张总，张勇，以后若要买房，找这位大老板打折。” “何哥，随意，咱哥们谁是谁，虚头巴脑的，是不是混体制混出官气来了。傅师傅，你别听他瞎咧咧，我也就是个体户，不过买房还真可以找我，再等一年。其实找何哥就可以，真正的大老板是他。不过有关字画的问题以后还真要劳烦你。这不早上还说起呢，早知道你来，我家前段时间弟弟从外地淘换了一副画，还真难辩真伪，而且画作有点长毛，不知道哪里可以修复，有没有必要修复。我爸说是王维的江山雪霁图，仿的，傅师傅有时间给去过过眼？” “江山雪霁图？哪呢，要不现在过去？” “不急，咱吃了饭过去也来得及。” “那个何哥，要不让张公子现在过去看一看，这心里有点痒痒。” “二公子，要不现在过去，你可能不能理解，这好东西看不到，心里猫抓似的，要不……” “哈哈，我真的服了你们了，那走着，也不算太远，车子过去也就半小时。我让餐厅给咱包间预备着，回头过来喝酒，可成。” 张勇开车搭着何雨柱，傅广安四十分钟到了自己住的四合院。 “你俩稍等，画在我爸书房呢。我过去取去。” 一会儿，张勇夹着画轴，手里还拿着俩放大镜，过来了。 “何哥，画品相不太好，我弟说花了5000呢，你看值不值？” 何雨柱和傅广安慢慢的在大书桌上展开画轴，尺幅不小的江山雪霁图展现在眼前，虽然到处长了霉点，不过确实是江山雪霁图。 何雨柱拿着放大镜从印章开始看起，又慢慢寻找着可能出现注脚的蛛丝马迹，终于在画作中间的石峰和树木之间看到一个很小的类似字体的标记，可惜有点被霉点掩盖。 何雨柱从脑海深处开始搜刮有可能的字，“若拙你过来看这里，放大镜对着这个地方，仔细看，虽然有个霉点，你觉得这像啥字？有没有叫小之的画家？你想想！” “好像想不起来，也许不是小之呢，主要这个霉点给毁的看不清了。不知道，不过看这纸张，不像是宋唐的时代的，估计是清代摹本。” “若拙，摹本是一定的，真迹早在建国前就被转移去了湾岛去了，现在存在湾北故宫博物院呢。我们要看是谁的摹本，如果是名人摹的，那还是很值钱的，不然这画废了，没有必要修复了。” “到目前为止，还看不出是哪位大家摹的，霉点那么多，五千块钱，高了。如果再去找人修复，那基本废了，不值当了。” 何雨柱也是摇摇头，放下放大镜，“二公子，如果行里你有认识的修复的人，如果要价不高，可以去修复一下，临摹是肯定临摹的，因为真品在湾岛博物馆藏着呢。这是有故宫博物院记载的。至于是谁临摹的，现在也确定不了，确定不了就不值钱。不过这画还真的有点水平的，摹的非常棒。你自己掂量。”慢慢的小心翼翼又将画轴给卷了起来，捆上，交给张勇。 “何哥，那就是赝品了？” “二公子，倒也不是赝品，是临摹，仿品，不过看纸张和笔墨，应该也有年头了，算旧物，至于值不值钱，目前为止，确实不值五千，可惜了，霉点太多，修复有困难。二公子，先给你家老爷子房回去，如果老爷子愿意，就让人去修，觉得不喜欢，我倒觉得你可以让我兄弟傅广安给你买回去，以后他可能要开铺子，让他以后卖了，也成。” “那成，我问问我家老爷子，不行就直接给傅师傅就行了，给啥钱呐。” “那不行，友情归友情，生意归生意。银货两讫，双方心安。” “那，二公子，回去，咱今天喝一杯，我请假出来跟你喝酒呢。” “好，我把轴放回去，咱回去，正好饭点，喝点，反正现在我也不忙了，工地有人盯着，钱咱们娄总供着，我现在就是一闲人。走，上车走人。”张勇锁了院门，上车起步…… “二公子，你刚才说的，我可不敢苟同，可不能这么说，你看你能挖来能建桥能力的建筑师，那是多大的本事，这需要很大的人脉和资源的，这就是金钱，无形资产。二公子，你的能量，我早十八年前就领教过了，你不用谦虚，咱中午还是好好喝酒，一起叙叙话才是真。待会一起叫上娄总，还有那个建筑师在不在，一起叫上，认识认识。” “行，那建筑师其实是我大哥挖过来的，我大哥和他是同学，我大哥后来进了体制，他进了建筑设计院，到现在还住筒子楼，所以我用高薪加一套三居室给挖来了。对了，他姓王，叫王国华，年龄好像和你差不多。何哥，你多大今年？” “二公子，我可老了，50有一了。” “那王国华比你小，我的天，何哥，我还真没看出来，你五十多了，多年轻的小伙子呀，怎么就五十多了。我大哥今年才48，你牛，真正的大哥。今天必须好好领你几杯。” “二公子，当年和你做生意的时候，我就已经三十多了，你说过了快20年了，能不过了知天命之年嘛。喝，今天好好放松一下，管他五十还是四十，喝就完了。” 车子很快也就到了阜城门外娄氏企业大厦，三人停好车，直接从附楼走上去，张勇带着何雨柱和服广安，先到了四楼餐厅包间，嘱咐上菜上酒，自己又去了五楼喊了王国华和娄晓娥，顺便把宏盛的会计李春梅，出纳黄文玉也喊下来一起吃饭。人多热闹，让娄晓娥一个女性和几个大老爷们一起吃饭也不合适。 张勇四个一起去的包间，“今儿我请客，娄总付钱，娄总没意见？” “行啊，这有啥不行的，都是一家人，谁付都可以。最主要的是要吃好，对？张总。” “那个春梅，文玉，听到了哈，娄总请吃饭，你们可劲点喜欢的，不过今天你们俩也要陪娄总喝上一点。” 黄文玉连忙说“张总，我可真不会喝，我喝点饮料，娄总，不好意思哦。” “别听张勇的，喝酒不劝酒，你喝你的，不过菜真的可以点，挑喜欢的点，平时让你们吃工作餐，今天难得张勇组局，多吃点。” “那就谢谢娄总了。” 第269章 吃饭吃出一建筑队 酒酣，何雨柱提杯对着王国华，“王工，我单独敬你一杯，感谢你信任张勇，信任娄总，来了宏盛房产公司，我呢作为德海建筑装饰工程公司的一个小股东，谢谢你帮着培养人才。” “何兄弟，可不敢当，我刚才还听张总说呢，你可比我大好几岁，来，我们碰一杯，干。” 两人干了杯，何雨柱过去又帮着王国华斟满了酒，“王工，你老家哪的，听口音南方人？” “是，何兄弟，我是安徽黟县的，听说过吗？” “知道，离黄山很近，那边徽派建筑很多，非常漂亮，有机会要去走走。” “还行，就是穷点。山多地少，只能做生意，所以商人比较多，读书人当然也比较多，就想着知识改变命运嘛。” “那是，徽州其实自古繁华，前些年可能差点，现在应该比较好了？” “哪里会，我刚去年回家过，还是比较穷。” “王工，既然你现在在建筑行业里面待着，你可以让乡亲们到京都来打工啊，做你的本行，可行？” “搞建筑？不行，我哪有那本事，我也就是挣工度日而已。” “王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现在你在宏盛做工程师，你也知道宏盛以后工程会很多，你可以让你的乡亲们过来宏盛上班，在你的领导下，宏盛自己组建一支建筑队伍，不是又帮了乡亲又帮了公司，何况德海建筑公司那边也有很多岗位可以提供，不怕人多，现在就怕人不够，匠人多多益善呢，瓦工，木工，杂工都需要。” 王国华看了张勇和娄晓娥一眼，两人都点点头，“这样啊？那我下午打个电话回乡里问问，有没有人过来这边再说。具体需要多少人，大约工资怎么样，这我得心里有数。” “王工，德海那边我可以做主，比市场上高10，包食宿，宏盛这边你得问张总和娄总。” “王工，按照何兄弟给的谱，人手多了，进度快，这点工资宏盛不会小气的，你放心，有你这位大神在公司，咱们宏盛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强大的。而且我还想让你多介绍一些工程师过来呢。这样你不就可以偷偷闲不是。王工，来，我也敬你一杯。” “张总，你可别那么客气，弄得我手足无措了都，你还是多敬敬李会计，黄出纳，这两位是给公司的管钱的。娄总说是不是？” 娄晓娥也站起来，“王工说的没错，今天每个人的酒都要敬，我们大家一条心，把咱们的房产公司打造成优秀企业，我今天说一句：公司挣钱，绝不会忘记你们这些有功之臣，有钱大家挣。好，为了美好的未来，我建议大家一起干一杯。” …… 这顿酒喝的相当的有气氛，傅广安因为下午还要去老岳父家看一看，就和张勇，娄晓娥，何雨柱提出先走。 “那个若拙，你去，过几天你去申请家里安个电话，别舍不得了，装，装完了号码告我一声，以后二公子说不定介绍人让你去鉴定呢，没电话联系还真不方便。” “何哥，不装了，太贵，我家胡同口有公用电话，也就三十米路，让他们叫就行了，叫一回才一毛钱。号码我知道，你让他们叫我，或者留言就得，很方便的。哥，那我先回了，周六我送孩子回去好了，你就别来接了，我现在闲了。” “行，周六让范瑶也一起过来，咱家里聚聚。” “好嘞各位再见。” 等傅广安走了后，何雨柱跟着娄晓娥去了休息间。 “嗬，你这还弄的很像样嘛，冰箱也布置上了，有没有冰饮呀？”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何雨柱打开两门冰箱，满满当当的可乐，雪碧，芬达。 何雨柱拿出一瓶芬达，拧开递给娄晓娥，自己又拿了一瓶芬达。 “晓娥，你还喜欢可口可乐的产品啊？” “那是，多好喝，上次回香江，我买了整整一货柜饮料，放在空间里，你难道没看见。” “我还真没注意是啥，我只看见你买了布料了。” “那么大一堆你看不见，真的是没心没肺。其实我也没想买那么多，当时觉得空间很新奇，就试试，不料就收进来了。雨柱你说有这空间在，真的很方便，当时你说买车，我都想直接飞去，用空间装回来呢，不过后来想想，这样走私汽车，上牌也比较麻烦，也就算了。” “那是，咱挣钱要光明正大些。对了，亚运会的捐款都捐了？” “都捐了，今年年底前要不要再捐一次？” “算了，好像现在组委会不缺钱了，缺自愿者，现在各街道都在组织人员培训志愿者呢。哦，还有下次你问问淑红，她们街道的烈军属，孤寡老人，你春节倒是可以组织人去慰问一下。我的意见是，单位每一年拿出点钱做这个工作，你们宏盛不是在老山街道要办养老养院嘛，从现在开始也可以宣传起来了，等到开的时候就不愁没人入住了。” “行，听你的，挣了钱，做公益事业，应当应分的。雨柱，去冲个澡，我们这现在24小时热水，锅炉系统更换了，现在好用的很。” “哦哦，这么先进，那确实得洗一个，晓娥，要不一起？我顺便给你搓搓背。” “洗就洗，谁怕谁，老夫老妻了，一起洗还节约水呢。” …… 何雨柱让娄晓娥去四楼厨房打了几个菜的包放空间里，自己回到八角花苑。刚才和娄晓娥嬉戏的时间有点长，感觉不想做饭，才让娄晓娥去打包饭盒。 自己在小院子里，泡了茶，抽着烟，静静的躺了会，到点了，再去厨房淘了大米用电饭煲给炖上饭。自己又从空间重新取出一坛绍兴女儿红，给拍了封泥，从里用酒提子打了一瓶到用空的瓷瓶里，这是给媳妇淑红准备的。 又用意念看了看空间打包的菜：酱牛肉，油爆大虾，排骨炖土豆，炒圆白菜，蒜蓉茄子，还有一盆炸腰果。 想想娄晓娥想的真是周到，不禁心里为娄晓娥叫好，真心会点菜。 得，今晚阳阳和淑红有口福。 第270章 提前安排过年事宜 何雨柱正在从空间里挪出菜品时，就听到钥匙开门声。何雨柱赶紧全部取出放到桌上，刚放好，孙淑红就进了餐厅。 “今天怎么这么多菜？” “今天中午去晓娥他们那边餐厅吃饭，把傅广安介绍给张勇认识，晓娥说把餐厅几个主打菜打包回来，让你们尝尝，所以就打回来了。淑红，你今天下班早嘛。” “哥，其实我每天都可以早回家，这不有时候觉得事儿不能拖拉嘛，就自己给自己上了紧箍咒。今天我们办公室小汪和我说，让我不要那么拼命，对自己和大家都不好。我问她为啥，她说我不回家，好多人都不好意思回家，这样无形中影响了很大一批人。所以我今天召集了下面中层干部来了一个会，主要是每天落实事情要有进度，不能拖，然后该下班下班，该值班值班。大家还拍手叫好呢。我才反应过来，有时候你不走，还真影响其他人下班了。我想着我回家不用做饭，但是很多妇女同志回家要做饭，我这不影响其他人的正常生活嘛。所以，我就回来早了，以后都这么早，回来还可以干干家务，墩墩地，这不挺好。” “对了嘛，领导主要还是抓重点，抓纲要，具体的事情布置下去，让每个人各司其职，这样才能运转自如嘛，对。正好，酒也给你打好了，温着呢，洗手，阳阳应该马上到。” 话音未落，门就开了，“爸，妈，饭好了没，我快饿死了。”直接看见满桌子的菜，直接扑向饭桌，准备吃饭。 何雨柱连忙制止，“阳阳，没规矩了，饭前洗手的道理，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你一个高二生，做不到？能有多饿，洗手去，顺便橱柜里给我和你妈拿两个碗过来，再去盛饭。” 何佑椿连忙缩回手，“哦。” 孙淑红看着乖巧的儿子，心里还是挺欣慰，虽然两口子宠孩子，好像三个孩子都还是挺守规矩，懂礼貌。 她主动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可乐，放桌上，等着儿子拿了碗过来，“阳阳，嗯，表现不错，妈今天允许你喝一瓶可口可乐，冰镇的。” “谢谢妈，那可真是太好了。妈你可不知道，今天我们开运动会，我下午一个人跑了800米，又让跑了一个3000米，我的腿下午都跑细了，也不知道谁给我报的名，我怎么可能跑的动3000米，真的是。” “结果呢？” “800米还行，第四，3000米，倒数，也不知道第几名。” “我问的是有没有跑完全程？”何雨柱喝了一口酒，问道。 “爸，我即便爬，那也得跑完，不然脸都没了，怎么可能当逃兵呢。” “那就挺好，竞技体育首先是参与，然后是出成绩。你这不当逃兵的态度，爸给你挑大拇哥。不错，不错，吃，多吃牛肉，长肌肉。” “我还是多吃排骨，牛肉留给你们俩口子下酒。我不挑食，吃饱就行。” “嗯，那行，明晚咱就吃棒子面馒头，外加咸菜疙瘩，小米粥。” “爸，要不要这么狠，我错了，我还是挺挑的，尤其吃了你做的饭菜，谁能做到不挑食。” “那多了去了，以前轧钢厂那么多人吃了我做的菜，他们也没挑食。” “爸，你可拉倒，想当年你自己说的，你们小食堂人满为患，就因为是你下厨做的大锅菜，连抢带打包的，还是挑。我主要是命好，有这么好厨艺的爸。” “呦，小嘴叭叭的，学会拍马屁了。嗯，你拍的好，那明天晚上吃羊肉火锅。” 饭后，何雨柱和孙淑红一起洗碗。 “淑红，今天我和晓娥说了一嘴，你们街道孤寡老人，烈军属年前准备去慰问一下，娄氏企业出钱，你到时安排一下，给晓娥一个明细，需要多少钱粮。” “哥，晓娥她今年生意还行？” “宏盛房产应该还没开始盈利，这不正花钱呢。嘉楠宾馆和附楼的餐馆，健身房，舞厅都挣钱的，还有三个楼层的租金。肯定挣钱。大楼都是晓娥的，你说能不挣钱嘛。” “行，我让主管干部安排一下，年底还早，来得及。” “还有一个，这周咱回一趟潭柘寺，看看我老岳父，顺便让他们搬去新家去住。” “也好，是得提前安排住进去，不过说好，我哥嫂就不要搬进去了。” “不会的，我老丈人有言在先过了，那房子地基是妈去批的，老房子给学文，新房子永远属于你，孙淑红的。老丈人智慧高着呢。不过，你现在街道一把手了，提前问你哥那边定一些肉，鸡，鸡蛋啥的，过年好发福利。价格和外面一样，别人也不会说啥，最主要年底你们还不一定能弄到那么多物资。你这第一年过来主持大局，这些问题要安排好，不然下面人还觉得你没能力，欺负你是个女的呢。” “哥，你这提醒的对，那就周六过去，和我大哥说一说呗。让他腾出点物资来。” “其他的，你大姐这，也可以定一些，如果大姐这有困难，我再帮他消耗一些，现在晓娥这里，牛哥这里员工多达五六百人了，过年也是需要物资的，发啥不如发吃的，再就是现金。” “哥，你可想的真周到，确实，提前准备，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何雨柱依然去了找花园抽颗烟，不过现在不敢在外面躺了，气温还是比较低，赶紧抽颗烟回屋里。 刷牙，洗脸，睡觉，不一会儿，何雨柱居然打起了很响的鼾声，睡得挺沉…… 第二天一上班，胡天华和王琼就走进何雨柱办公室。 “老何，我们把产业园开发区的设想的文章写完了，你看看有需要改的嘛？” “天华，这马上就过年了，你这结婚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接过打印稿，却没有看文章。 “老何，谢谢关心，我和我对象已经领了证了，我老丈人说他去安排酒席，时间定在元旦这天，我出彩礼和酒席钱就好。” “那啥时候你可以带你岳父去阜成门外那边有个嘉楠宾馆去看看场地，最主要那边我朋友开的，可以给你省点钱，你们家人过来那边也可以住宿，那边菜做的也挺好的，餐厅位置够大，摆个几十桌应该没问题。” “好的，老何，真的谢谢。” “还有，这文章啊，王琼，天华，我建议你们自己去交给咱处长，然后，天华你顺便问下徐处，你能不能申请一套两居室结婚用，看看有没有机会？楼面两居室肯定比筒子楼舒服，主要现在带卫生间。你明白我的意思？而且这文章就写你们四人的名字就好，不要把我带上去，我又不用评职称。” 胡天华眼睛一亮，“老何，真的可以换房？” “能不能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处现在最有机会换房的唯你莫属，学历最高，前段文章也发了，这不这次文章如果又用上了，中心不得重视嘛。抓住这次领证结婚的机会。文章迟两天交也没事，去好好准备准备。王琼，帮他理理思路。” 第271章 默默帮衬后辈一把 周五，何雨柱主动去找了徐平波。 “徐处，那个王琼和胡天华几个有没有来交作业？” “啥作业？你们组又做了啥大文章了？有关哪方面的？” “哦，这几个人还真没来交呀，那估计就下周一了。是这样的，处长，我们组胡天华这不年龄也不小了，前几天说他领证结婚了，估计元旦摆酒席，我提议让他和中心问问有没有合适结婚的房子，分他一套，他现在还住原单位的筒子楼呢，说不定哪天原单位把他房子收了呢。你看，徐处，这事儿，你能不能和上头说一说。” “我说雨柱，你这护犊子的能力见长啊，也罢，小胡也确实可以分房，我去上头给他问问，但我可不打包票的。” “哪能呢，你出面过问，那就是小胡的造化了，不过徐处，这次我们组的文章含金量可是很高的，你看了就知道了。” “哦，那更好了，你让小胡现在就过来交作业，我要先睹为快。” “好嘞，我马上去通知，让他跑步过来。还有，处长，我明天想请个假，我和媳妇约了，明天周六想去乡下看看老丈人，老岳母，俩人都快80了，好久没去乡下，有点不放心。” “嗯，可以，不过你回来得给我带只老母鸡，乡下的母鸡养人，我给我媳妇补补。” “一定，我给你多带几只，你也拿去孝敬一下老丈杆子呗。我让乡下给你宰好，保证新鲜。” “那我可等着你的老母鸡了。” 何雨柱下到三楼， “天华，去处长办公室，带上开发区的文章。”然后又附耳说道 “小子哎，我和处长说了分房的事儿了，处长答应帮忙问问，你周末去处长家走动走动。” 胡天华没料到何雨柱帮着说这个事，愣了愣神，“哦，哦，老何，我……” “你什么你，快去楼上交作业，成败在此一举。” 何雨柱看着胡天华上楼的背影，“哎…，但愿上帝眷顾你小子，能分到房就再好不过，皆大欢喜。” 回到办公室，给马六打了电话“六儿，下午空不？” “何大哥，有事你吩咐？” “厂里大车下午空不？” “呦，不巧，送货出去了。咋滴，你要用车啊？” “我想让你派人，给我拉个七八套家具，沙发，床去潭柘寺，小车也装不下呀。” “明天成不？我亲自给您送去。” “行啊，你还带上几个帮手，嗯，我算算啊，沙发来上三套，单人的三人的都要，大床来个四张，配席梦思，单人床配十套，然后还有家具你看着配点，反正大房间有四个，小房间十几个，你去看了后，到时候不够你再跑一趟，帮着把窗帘啥的也给装一装。费用先记账，年底结算。” “好的，那我明天直接过去还是先去找你？” “和我一起走，你那边没去过，道不熟，来八角花苑这找我，来前给家里打个电话，中午左右。” “好嘞，那我去安排一下。明儿见。” 何雨柱趁着中午时间，去了趟傅家。 “若拙，在家？”何雨柱看见院门没落锁，开进院门，敲了敲屋子的门。 傅广安从左边储藏房探出头来， “哥，你大中午还有空，进来，来看看宝贝。” “若拙，你这一天看几回？”何雨柱拉开防盗门，进去，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归置的井井有条。 “若拙，你还真别说，经你这么一整理，真的有种博物馆的感觉。哎呦，看着真是喜人呐，看着看着就不想走了。若拙，我开始告诉你，明天我要去趟乡下，去把老丈人的房子弄一弄，如果木槿回来晚了，你就让她这周在你这，我和淑红，阳阳去趟乡下，等乡下房子弄好，一起去乡下住几天，那房子是我的，好多房间，随便住。” “那就让夏夏别回去了，就在这待着，我也好给他们讲讲瓷器。” “行，我得去上班了，这一看宝贝我也不动弹了，若拙，你等着，我明年把团结湖的院子收回来，把我的宝贝也收拾收拾，让你也开开眼。” “哥，那我可等着了，你这一说我心都痒痒，快点整理。” “我走了，下周我给你带一件镇你一跟头的玩意儿过来，你等着。” 何雨柱回去办公室，就看见胡天华跟着进了办公室，而后还掩了门。 “老何，徐处说这次文章太有含金量了，他看完后直接说让我等着好消息呢。” “还有呢？没啥其他的？” “说了，说元旦要好好敬酒。” “没了？” “没了。” “行了，小子哎，你洪福齐天，估计你这次分房有望，偷着乐。” “老何，真的嘛？” “天华，不要激动，要有耐心，沉得住气，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房子迟早会有的。你还是好好的安排婚事，也没多长时间了，让你老家的人过来，没地儿住，我给你找宾馆住。忘了问你，家哪的？” “我是江苏宜兴的，离苏州不远。” “知道，做紫砂壶的地方，好地方啊，富裕地儿。” “老何，农村哪都不富裕，这几年好一点了，我爸，我哥就是做紫砂壶的，有作坊，这几年我攒了工资，帮着在宜兴城里开了一铺子，勉强过得还行。” “天华，你家几个兄弟姊妹？” “三个，我哥，我，还有我妹，我哥跟着我爸学紫砂手艺，靠手艺吃饭，我大学毕业分在了京都，我妹去年师范学校毕业，分在镇上教书。” “那不错啊。天华，这样，你回头联系下你爸，就说我准备问你爸订购高档的紫砂壶，如果他愿意的话，你让他帮我收购高档的各种紫砂壶，数量嘛，越多越好，需要多少钱让他给个数，这边我给他存过去，或者我让人过去取也可以。行不行？” “那现在打电话也可以，宜兴铺子旁边就有电话，能叫的到人。” “那行，你给联系一下，数量多多益善。” “行，我现在就打。” 胡天华搬过一把椅子坐在何雨柱对面，拎过电话，开始拨号。 “喂，喂，能不能帮我叫一下鸿华堂的胡勇志。哦，我是他儿子，对对。” 胡天华操着吴侬口音开始在电话里叽里呱啦，何雨柱几乎没听懂，只是猜懂了元旦结婚和买紫砂壶的事情。 大约五分钟后，胡天华挂了电话， “老何，我爸说，最好让人过去，他可以帮着一起去收，高档的数量不会太多，中档的会有很多，需要买家自己过去看。” “行，我让人过去，写个地址给我，我明天就过去。” “啊，你自己过去啊？”说着写下了地址，和刚才拨的电话号，又写了俩名字， “老何，我爸叫胡勇志，我哥叫胡天鸿，一般都是我爸在店里。” “好的，我看时间，有时间我自己去一趟，没时间只能找别人去。” “不用那么急？” “急，有好东西就得抢，小子儿，不懂了！好了，你该去干活了，我也得打电话了。” “晓娥，定两张明天最早去沪上的机票，你和我一起出一趟差。” 第272章 收购紫砂，闲游太湖 周六，何雨柱和娄晓娥上了最早飞沪上的飞机，随身空间还带上了皇冠轿车，十几万现金。 孙淑红被安排和马六一起随车去了潭柘寺，因为卡车座位原因，何佑椿也无法跟着去，只能在家待着。 中午时分，何雨柱开着皇冠轿车到达了宜兴县城。在小饭馆吃了中餐后，开始在不大的干字形街道上闲逛。 紫砂专卖店非常多。 “店家，这把壶多少钱？”何雨柱指着这家店看上去最好的一把壶问道。 店主很客气的回道，“同志，这把壶80。” “能不能把你家最好的壶拿出来一看，我看着你们摆出来的壶质量虽好，但是都达不到品质要求。” “同志，我们店最好的壶是非卖品，不轻易摆出来的。” “哦，为啥？” “祖上传的，同志，你是外地人，可能不知道我们做壶人的讲究。我们宜兴开铺的绝大多数是自己的手艺传承，所以祖上都会留一把、两把自己觉得最好的传下来，用来镇店的。现在一般都不摆出来了，我们店也一样，摆在外面的才卖，你刚才问的那把壶，是我们店卖的最高的三把壶之一，看来你这位同志很懂壶，诚心要，我可以便宜一些。” “哪三把壶？你指给我看。” “这把紫泥潘壶，这把大红袍西施，和你说的这把绿泥供春，都是80。” “那其他中档壶呢？” “30到五十不等，看壶型，因为手工制壶，花的功夫不一样，总得挣出点手工费的。” “这样，你把柜上的30几把中档壶，和那三把高档壶，一起卖，你出个价，我觉得合适就买了。” “你不是在开玩笑？” “没开玩笑，我是从京都来的，你看见没，外面不远处停的那辆车就是我们的，我是想来进一些紫砂壶到京都去开店，说不定以后经常向你订货也未可知，我看你这铺子好像很有年头了，看你家的壶质量也很高，所以想找你进一批试一下。”你给个实诚价，那三把80你就给的有点离谱，最多也就50一把的玩意儿，你要我80，有点离谱，店家，我希望你能愿意和我做生意。我不会让你吃亏，你也别把我当棒槌，成不？” 店主不做声，想了很久，才说道“这样，那三把壶五十就五十，这里两层中档壶，我没记错的话有64把，你给25一把，你全给拿了，我再送你十把一般的壶。” “店家，一般的壶我不要，我要的是中高档壶，你说的这67把壶我要了，嗯，一共1750，我给1700，然后如果明天你还有这类中档壶，我还要，你看成不？” “行，哪有不行的，这么大一桩买卖，不做人家说我是傻子了。好嘞，我给你包上。” 店主开始从货架上把壶放进装壶的包装盒里，又一个一个码在旁边的三个大纸箱里。 “晓娥，你在这等一会，我去把车开过来，70把壶，有点重的。” “嗯，好，这边打包好，我付款。” 何雨柱把车从街道另一边开到这家店门口。半小时后，娄晓娥付款，店家和何雨柱把三个纸板箱，搬到了皇冠轿车的后备箱里。 付款，走人。店主开心不已，这是以前好几个月的流水。 何雨柱大致也了解了目前紫砂壶的行情，除了珍品壶，一般也就这个价，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没办法，虽然他对胡天华熟悉，对他爹也不知情，心里要有数不是。商人重利，那是一定的，只要不太离谱，他自己都能接受，紫砂壶再过个五六年，因为泥料的短缺和稀少，涨价不是一星半点，就比如刚才那把大红袍西施再过五六年时间，一定能卖到上千，这就是20倍的利润，他有啥损失不起的，不过现价就是现价，不能如此比较。他有心要帮着胡天华家挣点钱，自己也趁机捞点好的壶，这就是本意。 开着车直接按着胡天华给的地址找上门。 ”请问，胡勇志，胡师傅在店里？” “我就是啊，你是？” “胡师傅，我是天华的同事，昨天天华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喏，就是我旁边这位女士，想在京都开个紫砂壶铺，所以我们就冒昧找上门来了。” “哦呦，你是何领导，昨天天华告诉我了，真没想到，你来的如此快。快坐，坐。我先给你们泡个茶，坐下好好聊，不急的。” 何雨柱和娄晓娥也不客气，在店堂的桌椅这坐下，等着胡勇志。 一会儿，胡勇志就拎着暖瓶，和一套紫砂壶过来了，一顿操作，行云流水，温杯，洗杯，洗茶，泡茶，分盏，“来，来，尝尝今年的碧螺春。” 何雨柱拿起紫砂杯，喝了一口热茶，果然味道不错。 “好茶，好壶。胡师傅，你们家的制壶手艺还真是不错，这把六方体量不小，但是一点不变形，可见功底。” “何领导谬赞了，我家制壶也有年头了，这不供了几个孩子读书，娶妻，我也算工艺品厂退休了，政府把这门面又还给了我家，这才把店铺又开起来了。” 稍事闲聊后，何雨柱切入正题， “胡师傅，我和娄女士这次来呢就是想买宜兴本地的中高档以上的壶，我也不和你客气，你把你家的壶和其他家的壶给我收一收，我都要，你不要担心我钱带没带够，肯定够，数量多我也带的走。你尽管放开的收，价格你让别人给优惠优惠就可以了，娄女士也是要拿去京都挣个地区差价的。 还有，你们不是元旦要去京都参加天华的婚礼嘛，所以劳务费我就不给了，你们去了京都，直接让天华带你们住娄女士的宾馆里，吃住全算娄女士的，你看可成？” “何领导，那那成，你是天华的领导，我帮着你收壶，你还照顾我家生意，怎能让娄女士全包吃住，不成，不成。” “胡师傅，听我的，天华啊未来前程似锦，他有才，有能力，再加上自己努力，一定能实现自己梦想的。我以后说不定还要靠一靠呢。所以你就别客气，这次我们时间不多，明天还想赶回京都呢。我把收购这事就拜托给你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去车里给你拿现金，你帮我把关就成。” 说着起身去车里，假装取了一个黑色塑料袋装的钱，进门交给胡勇志。 “胡师傅，这里是五万块钱，你尽管收，把每把壶的价格放在壶盒里就成，越是珍品越好，你不要担心，尽管收就成，难得过来宜兴一趟不容易，所以多多益善。” “何领导，用不了那么多，哪用的了这些个钱，你先放三万在我这里就行，如果超过，我这张脸在宜兴也能赊账的，不怕。” “胡师傅，你放着就成，多了明天退给我就行。那就劳你费心了，我和娄女士要去趟苏州，明天中午左右过来收壶，你看来得及吗？” “能行，明天早上就可以了，制壶的我老胡都认识，有生意让他们都送我这里就可以了。” “那就拜托了，我和娄女士就动身去苏州了。” “那行，我一定把这事给您办了，明天中午前给你办好，我等你们。” 第273章 一路奔波， 收获颇丰 宜兴到苏州一百多公里，路上车子倒是不多，不过毕竟不是高速。花了2小时，才到了苏州城里。何雨柱挨着太湖的地方找了一家宾馆，开了两间房。 “晓娥，太湖还是很漂亮的，而且太湖物产丰富，很值得过来旅游，下次空了我们再过来好好玩一次，我们这次只能走马观花了。” “傻柱，我不太出门，随你安排。” 何雨柱开着车带着娄晓娥，欣赏了太湖周边，又去了姑苏区寒山寺，又在平江路带着娄晓娥坐了手摇橹游船，穿行在苏州的水路上，晚上去了得月楼就餐。 香酥鸭，松鼠桂鱼，蟹粉豆腐，响爆鳝丝…… 第二天起来尝了苏州特有的生煎包，三虾面，游了拙政园，又在特色街买了绣品，逛了工艺街淘了一部分紫砂壶，价格要比宜兴贵一些。 又去菜场买了很多大闸蟹，杂货铺买了蜜饯，太湖绿茶，糖糕等，看看天色不早，才又上路返回宜兴。 到宜兴已是下午一点左右，连忙找了面馆吃了一顿特色面，回到鸿华堂。 “何领导，你回来了，我这边从昨天到早上按你的要求该收的都给你搜罗完了，总共优等品312把，一等品2000多，多不多？” “不多，不多，多多益善。那应该还有钱没付的？还缺多少？” “这是我立的一个清单，现在总计是6万一千四百六十块。” 今天胡天华的哥哥顾天鸿也在，趁着聊天时候，他已经把茶给端上来了。 “何领导，那个这位女士，坐下说，不急，慢慢聊。” 何雨柱等三人一起坐下。 何雨柱示意娄晓娥蒋尾款点给了胡勇志。胡勇志接过钱点了点，交给现在身后的大儿子。 “何领导，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几位师傅想托我问你，以后你还要不要供货，如果需要，货怎么安排？” “要啊，只要壶好，我随时都需要。” “那行，我会告诉他们，等有一定数量，我打电话给天华，通知你。你这一次可把宜兴的高档壶给搜罗完了，再要估计起码等半年以后了。” “胡师傅，这次真的谢谢你，让我有了这么多的壶。” “何领导，这里还有十几把壶，因为价格比较高，所以我没收，让你自己过来看看。” “哦，珍品？” “嗯，是的，而且是民国时期的，有一把是大师作品，我那朋友也是孩子要结婚，倒腾不了，想高价出手，看看你收不收？” 胡勇志站起，从柜台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就是这把紫泥梅壶，你自己看看，他要价500，我做不了主。” 何雨柱拿出壶，仔细看了看，揭了盖，又看了里面，壶身和壶盖里赫然印着“寅春”， “胡师傅，这壶是他们自己家的？” “是，也不是，王家女婿家的。” “哦，行，五百不贵，对的起大师的手艺。其他十几把，胡师傅，我也不仔细看了，一起收了，就按卖家出的价，拢共多少钱？” “这把500，还有三把300的，4把250，五把200，合计3400块。” 娄晓娥直接又点了3400块给胡天鸿。 “胡师傅，谢谢，还得劳你个事，你能不能叫个货车，把这六十几个箱子帮我送到去往沪上的国道边，我这小车拉不走，我得去沪上办航空托运。” “这有啥不行的，我早就和几位卖家说好了，卡车我们还真不好找，我们有三轮车，帮忙送到国道边没问题。” “我们给你送陶都路这里，如果你需要叫车，这里也比较方便，这边主要是位置方便。” “行，那就劳你费心。”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将刚才十几个壶先放到自己车上，胡天鸿开始让别人帮忙把打包好的大箱子一趟过来的三轮车上，七辆三轮车也装的满满的，又用宽布带子扎紧，才出发。 何雨柱和胡勇志握手道别，并热情邀请胡勇志去京师住嘉楠宾馆的事儿再说了一遍，又强调打电话告诉胡天华让去嘉楠宾馆办酒席的事儿也再强调一遍，才和娄晓娥开着车跟着三轮车到陶都路去往沪上的一片开阔地，卸了箱子，给每个三轮车夫一人二十劳务费。三轮车夫高兴的连连感谢离去。 娄晓娥和何雨柱慢慢的将六十个箱子分成几次收进空间，然后上车踩油门奔向沪上，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火急火燎，何雨柱和娄晓娥终于赶上从虹桥机场飞往京都的晚上730的飞机，俩人开车到阜成门内大街晚上十点多了。 何雨柱送娄晓娥到门口，又赶紧开车回了八角花苑，紧赶慢赶也11点多了。 家里一片漆黑，儿子和自己卧室的门也都关着，何雨柱知道阳阳和孙淑红都睡了，就蹑手蹑脚的去了小花园抽了口烟，又回来看看厨房有没有吃的。 一路奔波，就在机场吃了一点食物，确实又累又饿。 厨房居然没有剩菜，何雨柱还是熬不住，就下了一点挂面，拌了熬好的猪油，外加自己炸过的辣椒酱，吃了一顿辣子拌面，感觉才活过来了。 卧室的孙淑红听到外面有动静，开门出来，一看，才知道何雨柱回家了。 “哥，你咋这么晚？” “还算运气好，赶上末班飞机，不然今晚就要在沪上过夜了哦。” “那你就在沪上过一夜好了，弄的这么紧张干啥？多辛苦呀。” “不说这个，乡下情况如何？” “马六哥给安了床，家具，沙发，他也看过了整体，量了尺寸，这周会过去装窗帘，然后补点家具过去，就全好了，对了，我问我哥买了十只鸡，五只马六哥拿走了，五只我让我哥宰好，现在搁冰箱里呢，你不是说明天要给你们处长嘛，别忘了，拿走，不然咱家冰箱啥都搁不了了，每只鸡宰好了都有四斤重呢。” “嗯，刚才我开冰箱看见了，媳妇，去乡下累着了？” “我还好，马六哥他们比较辛苦。我爸说等窗帘装好，就搬进去住，今年就在新家过年了。搬家时让我们早点过去，暖暖房子。” “呵，老爷子讲究，一定过去。淑红，你先去睡，我冲个澡就来了。这两天奔波的，还真是有点扛不住，到底上年纪了。” “嗯，你声音小点，阳阳明天上学呢。” “嗯，一定轻点。” 第274章 生活就是上班下班 “天华，这次宜兴之行，谢谢你爸和你哥了，你周末有没有和你老丈人商议呀，去阜成门外那个嘉楠宾馆去看看，我可和你爸说了，你们老家来的亲属全部安排去嘉楠宾馆住，知道了。这次我带朋友去收购紫砂壶，你爸出了力，我也没给劳务费，就由我朋友出面安排他们的食宿，回头你和你爸商量好，来了就和我说，我这边给你安排，另外如果你接亲需要小汽车，我给你安排两辆。” “老何，谢谢，我知道你是变了法的帮助我呢，我家的紫砂壶这次估计都变成钱了，一下子多出好多钱来，宽裕着呢。真的不用包食宿，给个优惠就成。” “天华，你不用和我客气，这次你爸的帮助让我朋友省了很多的时间和金钱，负责食宿应该的，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这样，这周末你带你老丈人，丈母娘，媳妇去那边餐厅吃顿饭，看看环境，然后再做决定，要不要在那边办酒席，而且那边给你准备两辆婚车没问题。我要借车也是那边借。明白？” “好的，我这周安排过去看看。” “对了嘛，这才把我当朋友看了嘛。还有周末有没有去徐处这……” “老何，我和我爱人一起去的。谢谢老何。” “行了，那就只能等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看你小子造化了。到时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老何，咱接下来还要不要再做项目？” “嗯，这样，你把其他三人都叫过来，我们接下来看看如何分配工作。” 等四人一起过来，何雨柱才开始发话。 “我们小组，这次的开发区项目到目前为止就告一段落了，我的想法是，接下来收集资料为主，一人抓一个行业，你们自己去分配，主要是轻工业方面的，咱也不能太偏离自己的主方向，你们自己私下去研究下，商讨下，如果数据多，咱再定主攻方向。马上就1989年新年了，我们组胡天华大婚在即，到时候我们再一起聚聚，好好喝一顿，你们觉得如何？” “好的，老何，我们听你的。” “那就这么定了，也辛苦这么长时间，偶尔放松一下，理理思路，开拓下眼界，来年我们再创佳绩。” 等四人回了，何雨柱才点了烟，喝着茶，意念开始整理昨日拉回来的近3000件紫砂壶。按照价格重新堆放，尤其把那把500块的紫泥梅壶放到了古董一类去。 一个上午，终于把几十个箱子重新分类，码好，并做了标记。 又用意念把古董堆里的那盏汝窑天青釉斗笠盏和那对雍正桃花纹盖杯取出来，挑了一把紫泥乳鼎壶放在自己的双肩背包里，这是准备给傅广安拿去欣赏的。一个多礼拜没看见小闺女，今天必须去看一看。 下班前，何雨柱拎着装有两只鸡的布袋子去了徐平波办公室。 “徐处，下班了，走没？” “我这还有点事儿，你先下班。哦，雨柱，你们组胡天华的房子申请我报给中心，中心今天报去部里了，八九不离十。” “小胡碰到你这样的领导，那就是造化。”然后把布袋子放到徐平波的办公桌后面。 “少了点，两只鸡。” “你这家伙，还当真给我拿来了，我就笑纳了。其实主要给我儿子吃的，马上高考了，给他增加点营养。” “徐处，你家儿子还不得随你，京大青大，平趟。领导，那我就下班了，你说起儿子，我也好久没见小闺女了，走了。” 何雨柱下了楼，骑了自行车就去了菜市场，买了羊肉，蔬菜放空间，又赶往傅家。 “夏夏，你们仨都回来了？这么早。” “爸，还早呢。都几点了都，我们四点放学，兴桢哥五点放学，我们作业都快做完了。姥爷他们怎样，也不带我去，真是的。” “夏夏，我也没去，我前天去了南方出差，你妈去了乡下姥爷家，去布置新家去了，你哥还没去呢，等下次，咱都一起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了。傅叔呢？” “厨房做饭，爸你今天在这吃饭？” “那不行，我还得回家给你哥做饭呢，我是给你傅叔送好东西过来的。好好做作业，我马上就得走。” “若拙，还没烧锅，来，好玩意儿来了哦。” 傅广安一边走，一边用围兜擦着手，“哥，啥好玩意儿。” 何雨柱把四个盒子从背包里取出放在堂间桌上。 “若拙，这个盒子是我昨儿从宜兴给你淘换的一把紫砂壶，送给你自己泡茶用的。还有三个盒子，等你手不油腻了，慢慢打开欣赏，非卖品，到时你也给孩子们讲一讲。我得走了，赶时间呐。哎呦，以后我看我们最好住一起比较方便，这来回赶路，好浪费时间哦。” “哥，那你赶紧回，嫂子还等你回家呢。” “慢慢看，先放你这了。我走了，改天约你去乡下。” “兴桢，兴渊，夏夏，我走了，你们好好学习。” “伯伯（爸）再见。” 晚上7点30，何雨柱还在一个人咪着五加皮酒，孙淑红和何佑椿早就吃完了。 “哥，你这今天吃饭很拖沓，咋滴，有心事？” “媳妇，哪里看出来我有心事？我可好着呢。我们组这次做了大文章，应该又有奖励，昨天去了陶都宜兴，买了几千把壶，过几年肯定涨价，擎等着挣钱呢。所以慢慢的喝点小酒，化解下心中的喜悦，让自己不能太飘了。好久没有自我反省了，今天稍微有点闲，就反省一下自我，让自己做的更好。仅此而已。” “那你几时喝完，我等着热水器里放水给你泡泡澡呢。” “那行，我一会就得，你们娘儿俩都洗澡洗澡完了？” “快八点了，你当还早呐。” 何雨柱赶紧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又接了孙淑红盛来的饭，三两下就扒拉完了，把剩菜收拾了一下，到小花园迎风抽了根烟，回到屋里。 “哦呦，外面还真冷现在，也不知道秋秋在不列颠怎么样，这妮子这么久也不来个电话啥的，也不说寒假回不回来，鞭长莫及呀。” 孙淑红洗着碗筷，“哥，木桶里水放好了你去泡一，我看你这几天挺累的。” “还行，那我去洗了。” 何雨柱从柜子里抓了一撮花椒扔到浴桶里，又回屋拿睡衣，这才去了浴室，泡着…… 水温大约四十几度，不烫，正合适。 第275章 帮着后辈安排婚宴 “小何，你准备一下，12月中旬，你要去参加在京召开的经济发展研讨会。” 曹副主任第二天上午就通过内线电话通知何雨柱。 “曹主任，我能提个建议嘛？” “小何，有啥好的建议？” “我建议让我们处的胡天华同志去更合适一些。他年轻，干练，能更好的展示我们中心的精神面貌，你看我50好几了，没有自信啊。” “小何，我可告诉你，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中心让你去，你居然推脱给别人。” “主任，我还真不是推脱，其实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未来胡天华对我们信息中心贡献会更大，我真的没他合适。当然中心一定让我去参加，我也是能完成任务的。” “嗯，这样，我和倪主任商量一下，你这何雨柱，人家上赶着要出去见识见识，你却往后退，搞不懂你。” “主任，我给他们做好后盾就好了，让胡天华去合适，还有给小胡也加加担子嘛，迟早是独当一面的人才。” “行，不过你也要做好去参加研讨会的准备，倪主任不一定同意换人。” “好的，曹主任，我知道了。” 何雨柱其实是摆正了自己在单位里的位置，他一没后台，二没学历，有啥好争的呢，还不如放心大胆的给年轻人机会，自己到点退休来的舒适。 他站起身去了徐平波办公室。 “处长，刚才曹副主任让我下月中旬参加研讨会，我提名让胡天华去，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雨柱，其实是这样的，自从你们组上次仓储物流加高速构想的提出，信心中心也有意向让我们中心部分干部要参与到各区的经济建设中去，这样既能获得第一手资料，更重要的是干部能得到锻炼。倪主任有意向要派你下基层去锻炼，我还没找你谈话呢，你这就把中心交给你的任务给推了。你做好准备，为期一周的时间，倪主任不会同意其他人去的。你还是做好准备。”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那我去。” “小何，我估计明年四五月份你要外派了，自己心里有数，外面也别去说。” “我晓得，谢谢处长。” 何雨柱还真的没料到是这么个结果，他还是愿意下基层去的，干实际事务，比做学问对他自己来说要简单一些，更得心应手一些。 一边抽着烟，一边想着这周自己的工作安排。 桌上的电话响起。何雨柱摘了话筒， “你好，信心中心何雨柱。” “雨柱，我晓娥，我妈定的车昨日到了，今天上牌已经上好，你要哪一辆呀？有两辆兰德酷路泽，我自己要一辆，要不就给你留一辆，去山区比较方便？” “是嘛？那就它了，你方便就收一收，还有11座旅行车也上牌上完了是？” “是，上完了，一辆给宾馆接人，一辆给房产公司，大致现在这么分配，我给那个张勇也配了辆皇冠，张勇的桑塔纳给了王国华王工当座驾了，没想到王工居然会开车。这样他跑工地就更方便了。” “嗯，挺好，我下午去阜成门，看看你妈和孩子，这周估计要用下那11座的车，去乡下看看。那边房子基本上弄好了，以后可以去乡下住了。” “行，那我今天也早点回家。” “好的，你去餐厅打两份菜搁着，省的做，我去了阜成门再回去就比较迟了，没功夫，还有那里面有西瓜，桃子，待会你从车里拎一些出来回家，搁着就是拿来吃的。” “你不说我还忘了呢，好的，我知道了。” 中午吃饭，古天华就找过来了。 “老何，昨天我老丈人去过你说的那个嘉楠宾馆餐厅了，定了桌了，嘉楠宾馆还负责一辆11座旅行车，一辆皇冠轿车接送新娘子。” “那行，定了几桌？” “好像我爱人那边三桌客人，单位一桌，我们这边单位一桌，我老家来一桌，在京的大学同学有两桌，然后再准备一桌，万一原单位的人也要请一请，9桌。按照128一桌的标准定的菜，听我老丈人说那边菜很好吃。” “那就行了，你可以准备请柬了，放心，你老家来人我给安排到嘉楠宾馆，让他们早点过来就可以，直接入住。酒席我和老板说，六折起。还有，天华，我呢结婚没办酒席，但是以前经常给人家做酒席，我觉得你的桌数准备不够，你想咱们单位我们小组就有五位，万一拖家带口过来，就是一桌，还有倪主任，曹主任，徐处，你该请？来不来是一回事，叫不叫是另一回事，你得准备好。明白我的意思？你在京同学万一都拖家带口过来呢，那就是多出2桌人不是。所以桌数你还得和老丈人商量商量，那边场地我知道，够大。我会让那边餐厅给你留三个包间，方便你安排人。” “哦，老何，这个我还真的不是太懂。” “你按照我说的，和你老丈人去说，反正酒席不是你付钱嘛，你不要担心，我保证你1000块以内搞定酒席。这你还不放心嘛。” “好的，我明白了，我这几天再去确认下人数。” “嗯，好，饭后好好想想，” 饭后，何雨柱给几个人来了一个会。 “王琼，辛宇航，刘伟，咱组胡天华元旦结婚，你们安排下几人参加？我希望你们都带伴侣参加，有孩子的也一起带来，给咱天华镇镇场子。” “老何，我爱人可能还真来不了，我这边就我一人。”王琼首先表态。 “老何，这样，我和我爱人一起来。孩子还小，就不参加了。”辛宇航也表态了。 “老何，我不知道，争取带媳妇，我爱人医生，也不知道啥排班。”刘伟也回答着。 “好，那就这样，我再让徐处参加，咱就算一桌。不过有言在先，那天胡天华办事，如果需要咱出力，尤其是刘伟，小辛，和我，一定全力以赴，行不行，咱们组一盘棋，一杆枪。” 胡天华在旁边热泪盈眶，“谢谢兄弟姐妹们，我……” “嗨，天华，你也别矫情了，苟富贵，勿相忘。以后咱们相互关照，人生相聚就是缘。好了，让你们过来，就是这件事，那就这样，散了，尔后您们帮着天华出出主意，统计下人数，争取把他这次婚宴也办成咱们组的庆功宴，好不好？” 第276章 春风得意，未雨绸缪 兰德酷路泽就是爽，何雨柱开着新车，带着媳妇，儿女，又趁着周末去了趟乡下。 五层的家已经装点的非常单位，马六也不知哪天来的，把该摆的家具，该装的窗帘全部弄好，还在院子里给搭了一个花架，以便来年春天在花架下种下凌霄或者紫藤。 “哥，要不周日让我爸妈搬过来？” “好啊，就明天搬，明天你让大哥，大姐一家都过来，你们搬家我做饭，好好的暖暖房！” “嗯，行，再不搬，年前我还真没时间再回乡下了，接下来的日子排的满满的。” 何佑椿和何木槿两人看完了整个五楼，确定下自己住的房间，下楼梯。 “爸，妈，我们俩已经选定了房间了，我们住三楼，行不行？” “行啊，原本三楼就是给你们安排的，你没看窗帘颜色不一样嘛？女生的以暖色为主，男生的以冷色为主，每个房间爸都给你们配了床上用品了。” “哦，怪不得呢，原来早有安排。” “那是，你看，姥爷姥姥年龄大了，肯定住一楼，我和你妈住二楼最大的房间，三楼五间你们仨自己挑，四楼客房，五楼有客房，也有其他房间，楼顶还有个小阳台，晾衣服，喝茶都可以。院子旁边有块空地是姥爷跟别人家换来的，以后你们也可以过来种菜，参加劳动。” “这房子太宽敞了，把它搬到京都去，那可就太好了。” “阳阳，那个韩家小院不宽敞嘛！还不够你住？” “嘿嘿，倒也是。” “好了，孩子们，你们先去姥爷家，把搬家的事儿先告诉姥爷，他还不知道咱过来了呢。” 何雨柱看着家电齐全，土灶和柴火都已经安排好了，而且马六还安排了煤气灶，这就很完美了，非常的到位。 “淑红，咱也过去，车就停在这里好了。等明天搬家。” …… 何雨柱花了一个周末，把老丈人的搬家给解决了，又和大舅哥，大姨姐春节前确定了物资供应的大致数量，周日吃了晚饭才驱车回京。 接下来的一周经济改革发展研讨会，对于何雨柱来说也算是放假式上班。 紧接着没几天，同事胡天华的婚礼在精心安排下，圆满结束，宾主尽欢。尤其是胡勇志一家，万分感谢何雨柱和娄晓娥。不仅将家人安排的妥妥帖帖，一丝不苟。而且婚宴也是五折，来宾十五桌人象征性的收了1000元费用，安排车子接送。总之一句话:婚礼成功。 何雨柱也算是还了胡勇志帮着收购紫砂壶的人情。 新的一年又来了，没几天，何雨柱又收到女儿从不列颠打来的电话，知道儿子女儿回京过年，这又算一喜。 唯一没有喜的事是远在香江的娄谭氏的保镖张雷过来相亲了，由于语言的不通，好像主要还是庄心怡不是太喜欢身材彪悍的武者因素，两人的事情也就无疾而终。张雷在汇报了香江情况后，娄晓娥带着游玩了长城，故宫，天坛，颐和园后，待了一周又回香江去了。毕竟香江只有两位老人在也是不太放心。 娄谭氏原本想跟着回香江，听说何晓回来过年，也就定了在京都过年的决心。毕竟现在香江业务也不多了，慢慢的自己也要落叶归根，回到京都养老度日。 胡天华终于在结婚酒宴后，信息中心给分了一套两居的楼面房，高兴之余又请了同组成员，外加徐处长在单位对面的酒馆喝了一顿。 人逢喜事精神爽。胡天华这一个年开头大满贯。洞房花烛；单位分房；关于开发区的文章又登了半月谈，稿费一分近两百；没几天，媳妇医院一查说有身孕了。典型的五子登科，胡天华每天笑呵呵的。 何雨柱看着组里羡慕嫉妒的眼光看胡天华，有些意动。他一个个的找人谈话。 “小辛，有点羡慕，是不是？你要想想你早几年不一样嘛？对不对，我作为你们组长，不会偏心，我们首先要做好自己，不要把眼睛盯着别人。” “王琼，是不是有点吃味儿，觉得好事情都落小胡头上了？难道你没拿到稿费？你孩子也大了，不比小胡强？！” “刘伟，你作为京都本地人，也是名牌大学生，难道看不透人间冷暖，我们组要团结一致，才能积极向上，一荣俱荣，明白吗？是，我承认，胡天华确实比你们高，但是这是他努力的结果。我从53年参加工作，马上就35年了，我何尝不羡慕，不嫉妒，可是不能有恨。每人都有每人的位置，我想我们组几个未来都有好的前程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一番思想工作后，终于组里又恢复了原先该有的和谐。 何雨柱还是心有余悸，不做工作不行啊，有时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再扳回来就很困难。未雨绸缪，把自己组里的一点阴霾化为乌有，这也是有先见之明的。 信息中心新年新气象，机构的扩大是一定的，这不一月份就有新人过来报到。 何雨柱也没在意，他也没法改变自己在单位的现状，而且按照徐平波的测算，他估计在三月开两会后，会有其他安排。所以何雨柱觉得自己最主要的任务是要稳定当下自己的团队，能在京都春季来临之际做一些有建设性的文章，对自己未来发展可能会产生影响。 他准备在在调离前自己单独写一篇关于整合零售百货业的文章。还有几个月时间，他要自己收集一些材料，尤其是国内零售系统的资料。因为他对超级市场这个事件出现没有大脑记忆，只是记得未来到处都是超市，大的小的，便利店，24小时连锁店。这绝对是一个80年代晚期很好的经济增长点。现在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尤其今年，何雨柱感到物价都有所提高，连早餐吃个油饼都涨了五分一个，所以整合零售业，降低服务成本，也能很好的影响老百姓的消费。这是他自己这些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以前卖衣服就是这样。你降价，搞捆绑销售，销售额就会增加。 虽然他几年前内心有意向想自己搞超级市场，当时没那么大的地方，还有就是繁琐的采购手续让他自己从内心把这个挣钱的行业剔除在自己事业之外。 他已经在元旦后盘点了自己的所有投资项目，目前最挣钱的是家具厂和建筑装修公司。陋室小酌现在都是挣的小钱。养活几十人外，也就是管着娄晓娥的四合院不会荒废而已。一年也就几十万的利润，还不抵自己空间一件小古董挣的多呢。 慢慢的，他开始要打听文化市场的事。这是这几天他想的事。他在等傅广安他们剧场关门歇业这一天呢。为啥他要囤这么多的紫砂壶就是考虑傅广安先开个工艺品店，顺便慢慢的把名声给打出去。 第277章 一不小心真下岗了 还真的不出何雨柱的预料，周六何雨柱去接夏夏回家时，就被傅广安叫住了。 “何哥，我们剧院关张了。” “啊？这么突然？” “嗯，是，文化局已经下文了，工资发到2月份，领了过大年，然后人员全部解散，按照工龄一次性补发工资。” “没了？” “没了。” “那你们这些人以后退休怎么办？” “到退休年龄可以办理退休。” “哎，好端端的剧场，就这么关张了，也是可惜。” “何哥，你不知道，我们剧场有本事的早就走了，前段时间导演走了，编剧也走了，关张迟早的事，就是苦了我们这些后台的人员和那些冷板凳演员，他们真不知道去哪奔饭辙呢。一辈子在剧场，干其他也不会啊。” “那也没办法，大势所趋，现在电影，电视剧兴起，剧场，剧团都会面临这样的困境。你手续办了？” “没呢，月底办。办完过年，现在局里等着遣散费拨下来。” “那行，你先办手续，安心过年，过了年你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门脸，买或者租都可以，最好是买，能买咱就买下来，先自己开个卖紫砂壶的专卖店，你有事没事练练手，雕雕木头，怎么地都能挣钱。行不？” “紫砂壶，咱还得去进货。” “我给你准备了，放心，宜兴当地咱也有熟人，以后卖完你自己再去采购便是。现在手头有几千把上好的壶，够你卖好几年的，卖完咱就开古董店了，时间正合适。” “啊？哥，你难道还真知道我们剧场要关张还怎么滴！” “那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上次夏夏说你们剧场工资发不出啦，我就觉得快了，所以提前给你找了点事情干干，这不就用上了。你这人我知道，闲不住，怪不得当年你爸都说你倔的很，让你走你不走，非得留下来看着自家院子。对了，你姐，你弟没消息嘛？有空要不去寻寻你弟弟，总能问的到的，现在户籍管理进了电脑系统，到当地派出所一问，一查就能知道。” “哥，先这样，我们院子还在，我弟总有一天会回来的。我冒昧的去找，一来毫无头绪，二来找到了又如何呢，也是一样。” “哎，这按理，你姐应该回来看看，你妈成份那事儿现在也不提了，还有啥好担心的呢。” “我现在也没啥能力，先把自己管好再说，我妈我姐去了漂亮国，应该不会太差，那边好像我舅在那边混的不错的，至于她们回不回来，我就不知道了，愿意回来就回来，不回来我也不会挨饿，当年那么苦都过来了，现在怕啥。孩子也大了，也听话。你不知道，兴桢这傻小子手艺学的不错，能看玩意儿了。 哦，说起玩意儿，哥，你那斗笠盏哪淘换的？那可真是个珍品。” “若拙，这个和你家的笔洗一样，都是珍品，不过我那盏当时可就便宜了，2块钱买的，你信吗？” “信，当年这些玩意儿都不值钱，还能惹火上身，有多少好东西都给毁了，想想真是心里难受。” “若拙，想你家那笔洗了？下周我给你拿过来，不用还我了，物归原主，可成？” “哥，你拿过来给我把玩可以，东西还是你的。今儿把上次给的三样东西你再带回去。话说那桃花杯也是大开门的好东西，估计存世也不会太多。好东西。” “行，这三样我先拿回去，今儿兴桢兄妹去不去姥爷家？不去，我就一起带着回去了。” “兴桢他们还是要去姥爷家的，以后，我老丈人对我不错，我也得多管着点，我们家范瑶每两天回去一趟呢。” “那你手头有钱嘛？” “有啊，早些年你给那么多经费，后来也不收东西了，我就当生活费了。还有好几千呢，都存在折子里。” “若拙，那钱，该怎么花，就怎么花，别委屈家人和孩子，咱们是兄弟，未来可能也是亲家，有啥好见外的。” “哥，我知道了，我现在学你，厚脸皮，我就受着了。花，可劲的花。” 何雨柱哈哈大笑“若拙，现在学会幽默了，嗯，有进步。就得这样，可劲的花，别忘了，空了去看看门脸，合适的你就去谈，买。” “好嘞，我空了去逛逛，寻摸寻摸。” “那行，我和夏夏就先回去了，春节期间有空去乡下住几天，那边房子弄好了。” “行，回头我和范瑶商量一下。” “那行，有事打电话。”何雨柱把傅广安拿出来的三个盒子放进背包，顺意就放回空间，然后拉着夏夏出了傅家，往地铁站去。 “夏夏，马上放假了，成绩如何？” “下周考完就放假了，成绩嘛，爸，你就甭担心了，你闺女我风华绝代，秀外慧中，冰雪聪明，小小期末考试，那就是小菜一碟，手到擒来。” “夏夏，有听人夸的，没听自己把自己夸成花的。” “本姑娘实话实说嘛，这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爸，地铁上没事，你也给我说说那盏呗。” “你师父没对你们说？” “说了，我看你说的和我师父说的有啥不一样的地方。” “斗笠盏，器型像古人所带的斗笠形状的茶盏。据考证，在唐五代时期，就已经有斗笠盏的烧制。而在宋代时期，盛行斗茶之风，而宋人好雅，当然对茶具亦十分讲究，所以，两宋时期的斗笠盏比较盛行。那件斗笠盏，整体器型稳重，轮廓线条比较流畅硬朗；其次，釉面与工艺瓷盏的釉面为天青色釉，釉层非常均匀，不厚，如果施釉太厚，容易出现龟裂，釉面也会出现气泡。盏的天青色如记载的一样: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这是宋徽宗最爱的颜色。 你想这颜色:天青色瓷器等烟雨过后出窑，而茶水在等茶盏，一泡茗茶水入了盏，袅袅升起带着香味的热气， 如同和古人坐着吟诗作赋，是多么的有画面感。最主要的是这类宋汝窑现在存世真的很稀少，据我估计，目前存世不足百件，你爸我手里有两件，是不是很佩服？” “爸，你说的基本和我师父差不多，不过你说的比师父要浪漫一些，难怪你能骗到我妈这样的大美女做媳妇。这点才是你最牛的地方。” “呦呦呦，臭妮子现在学会拍马屁了，你就是拐了个弯说你爸长的丑呗。丑吗？我一点也不觉得我丑。夏夏，我可告诉你，秋秋马上就要回家了。” “臭爸，你威胁我？” “我可不敢威胁你，你说爸丑，无所谓，你也不能嫌弃你爸。你可别让你姐听到说我丑，说我就是说她，她还真能大嘴巴子抽你，你信不？” “略略略略，我可不招惹我姐。爸，我哥那个同学姐姐，现在和我哥咋样了？” “小妮子，你自己管好自己，我可告诉你，你哥现在功课进步很快，你可别被他给比下去了。” 第278章 年前采购，意外来客 “牛哥，你和马六啥时候安排卡车去一趟潭柘寺，找我大舅哥和大姨姐，到那边去拉点物资回来，工人们年底发点福利，猪肉，鸡，鸡蛋，糕点都拉回来一些。顺便帮宏盛宏盛和娄氏企业也拉回来。物资我都给您们定下去了，到那边称重付钱就行，让我老丈人陪你们一起去。” “好的，月底前就拉回来，发下去。今年也准备早点放假，大伙儿辛苦一年了，提前几天放假。这事儿就交给我们。我会和张勇和娄总去确定数量，一起拉回来。不过何兄弟，这过年前你可得过来和兄弟们一起吃顿饭，还在德胜门自己家里。” “行，一定去，时间定了给我电话。” 何雨柱走给娄晓娥打了电话。 “晓娥，那个员工数量你到时报给牛哥，我让他们月底前去乡下拉点物资回来发福利。你需要多少数量直接和牛哥说。还有，牛哥这边你也问下数字，让服装厂准备一些合适的衣服，每人发两套过年。” “行，我让于莉和成栋全安排下去，每人一个服装大礼包，连内衣一起。” “呵呵，还是你心细。那就这样，空了我过去看你。” “这几天没空，和淑红在搞慰问呢。没时间，我们筹备了一个夕阳红安心养老院的牌子，以这个名字给孤寡老人，烈军属发放物资。淑红还让区政府给找了媒体呢。所以我们夕阳红养老院要派专人参与，我也要出席慰问。” “哦，怪不得这几天淑红比较忙，原来是这么回事。” “还有，我们也在我们单位所在的展览路街道同样做了这件事，我想我们身处展览路街道，也得和街道搞好关系，不然这边街道还以为我们吃里扒外呢，反正也没多少钱。” “挺好，挺好，就该这样。企业要有公益心，我没意见。” “西市区还给我们娄氏企业评了优秀企业，我还得去区里领奖。所以，年前还真没时间。” “那你自己多注意身体，我回头让我爸熬一些滋补汤，到时你记得从那里面自己取用。” “行，干脆给我妈也熬一些滋补汤。爱珍知道我妈口味的。” “行，我今天就买些食材过去红星院，三天后就可以喝了。” “那我可等着，我手头有事，挂了。” 何雨柱打完电话，开始在键盘上敲击文字。他想着把初稿在过年前完成，至少框架要完成，春节后再补充内容，这样就能很快完稿。 到了下午一点，何雨柱上楼去找了徐平波。 “徐处，要不要一起去新发地市场看看去？快过年了，市场买点东西去？” “怎么，你想去？我就不去了，忒远。” “不远呐，咱这过去，也就30里地儿，自行车也就个把小时。” “算了，我家老爷子每天逛菜市场，估计都能买到，你想去就去，不过别声张，不然领导知道你上班去逛市场，小心打你板子。” “那我过去一趟，我看，方便我给你捎只羊腿回来。” “去，去。明天可别迟到。” “放心，我上班就没迟到过。” “嘿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早退那是常有的事儿。” 何雨柱下了楼，背起背包，关了电脑，又和胡天华交代了下班帮着关办公室的门，就出去了。自行车骑到无人处，收了，放出兰德酷路泽，上车，起步，车子咆哮绝尘而去。 截止到下午四点，何雨柱在市场里进进出出，利用空间，买了，大米，面粉，蔬菜，瓜果，各种肉，各种鱼，各种海鲜，若按吨位来说，起码有三吨货。可谓是满载而归。 先去了阜成门娄家，给送了物资。又去了红星院，进进出出的搬了好几趟才搬完。 “傻柱子，你把供销社搬回家了？” “老头，哪能呢。这不去了趟丰台市场，买了点东西，那边不是比供销社便宜一些吗。所以就多买了点。那个水果你们可劲吃，吃完咱再去买。还有，老头，这段时间你儿媳妇比较劳累，你看我熬汤水平没你高，我还得上班，这事儿就拜托给你了，海鲜，羊肉，牛骨啥的，我材料都买了，火腿你这还有？” “有着呢。酒快喝完了记得买。” “有，外面车上我给你来了一坛子五加皮酒和绍兴黄酒。您俩对酌。” 蒋爱珍在旁边脸色绯红，“雨柱，要不要帮忙抬酒？” “我跑两趟，抱进来就得。” 于是何雨柱又开回两趟搬了两坛酒进去。 “老头，好好照顾自己，大过年那天我来接你们。你大孙子，孙女今年回来过年。到时我再给你钱，给小的们发压岁包。” “行，三天后过来拿滋补汤。” “别忘了，给晓娥和她妈也熬一点。多熬点，天气凉，好放的。”何雨柱凑到何大清耳边悄悄的说。 “知道了，就你事儿多。” 何雨柱这才出门，上车拐弯去了娄家别墅。 “我天呐，这一年多点不来打理，院子里都长毛了，枯枝烂叶的，找个时间还得过来收拾收拾。” 何雨柱自言自语的开着门，进去上楼下楼，看了看，还好。 房屋就是这样，没人住，就没人气，蛛网扎堆，长期不通风，一股霉味。 关了门，又锁了院门。上车往八角花苑回家。 家里居然有人，一阵笑声从小花园那边传出来。 何雨柱开门进屋，才发现何佑椿，程虞，程玫三人正在书房做作业。 “爸，叔叔好。”三人同时发声。 “你们仨今天这么早？” “嗯，期末考试，考完就回来了。”程虞接着话说道。 “爸，那个楚老师说，今晚程家爸爸妈妈和程虞她们在我们家吃晚饭。” “是嘛？你们楚老师说几点过来？” “嗯，大约6点半左右。” “程虞，你爸妈吃饭有啥忌口的嘛？比如说辣的？” “何叔叔，没事，又不是每个菜都是辣的。你做的菜，都好吃，辣的也好吃。” 何雨柱看了看手表，“那你们仨做作业，时候不早，我得去准备起来。晚上给你们做大餐。” 何雨柱还真是没料到程家父母说要来拜访，他一边开支准备菜肴，一边想着待会万一要送礼，该拿啥。他首先想到了火腿，对！准备一只火腿。 厨房里两眼煤气灶一起全开。 渤海大虾，葱烧海参，抓炒鱼片，宫保鸡丁，京酱肉丝，干炸丸子，回锅肉，羊肚菌炖鸡，酸辣大白菜，清炒菠菜，凉拌海蜇，油炸花生米，六必居酱菜，香菜干丝。 一桌菜客人来临之前上了桌。 第279章 推杯换盏不如利益交换 孙淑红今天还挺早回来，6点一刻就到家了。看见餐厅摆着满满一桌好菜，碗筷也摆了很多，有点疑惑。 “哥，今天家里要来客人？” “对啊，阳阳的老师一家，估计马上就要来了。程家姐妹在书房呢。”何雨柱轻轻的回答。 “啊，这样啊，那我要不要换件衣服？” “不用，去洗把热水脸，再抹点珍珠霜，你就是大美女了。去，我已经搞定一切了，就剩西瓜洗洗准备着就成。” 前脚后步，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何雨柱赶忙开门，只见程爸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拎着一个盒子，楚老师也是一手一个点心匣子，一手拎着一个袋子。 “程局长，楚老师，快进，进来坐，你们上门，蓬荜生辉呀。” 程爸和楚老师进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何同志，些许小礼物，不成敬意。” 何雨柱也不矫情，“程局长，你们这也太客气了，我儿子全靠楚老师关怀，现在成绩也上来了，人也懂事不少，应该我主动上门拜访才是。” 孙淑红也洗梳洗打扮好了，出来拉着楚音钰的手，“楚老师，你们来就来嘛，坐下说。” 程爸又接着说，“何同志，我姓程，全名，程智春，在家里你叫我大名，或者叫我小程，我听我女儿说你比我大几岁，我喊你老何，如何？” “老程，好，这样简单，要不我们还是一起喝酒，边吃边聊。” “早听我们女儿说老何你一手好菜，今儿我可就有口福了。” 何雨柱，程智春，孙淑红，楚音钰，程虞和程玫把何佑椿夹中间坐下。何佑椿主动把家里的汾酒拿出来，又拿了一瓶女儿红，然后顾自拿饮料给程虞，程玫和自己。 “老程，咱喝点白的，让楚老师和我家媳妇俩喝黄酒，黄酒养人，楚老师，喝点？” 楚音钰连忙摆手，“老何，淑红，我还真不会喝酒。” 孙淑红一边拿了楚音钰的酒杯倒上，一边说，“楚老师，你看我以前也不喝酒，自从喝了女儿红，身体倍棒，精力充沛，这酒很绵软，就是合适咱女人喝的，不会喝少来点，尝尝。” 楚音钰有点怀疑，又看了看程智春，“淑红，你可别骗我。” “真的，楚老师，我妈自从喝了这酒，上瘾，每天回家喝一点，你看这小脸，白里透着红，多好，喝点，再说现在也不上课了，即便喝晕了，家就在旁边，怕啥。”何佑椿在一旁煽风点火。 “那就喝点，我可从来没喝过酒。” “那行，咱们两家虽然住的近，难得今天聚在一起，来，咱共同举杯，预祝新年新气象。”何雨柱提着酒杯开启了晚餐。 何雨柱和程智春在孩子们和媳妇都吃完后还在喝酒。 “老程，你们单位我也有熟人的，我原来在区民政局的科长就调去你们教育局当副局长了的？” “哎，老何，还真是，章副局长好像以前就是民政局调过来的，哦，你原来还在民政局干过。” “老程，不瞒你笑话，我原来就是一厨子，红星轧钢厂的，所以我做菜好吃，那是有原因的。” “嗨，英雄不问出处，我原来也就一老师，也是慢慢升起来的，不过我说句心里话，那章金林还真的没有眼光，很一般。据说当年也就是他搞了个中学生军训的事情，才被调去教育局的。当时我和他一样，副局。”程智春这时候酒酣，有些上头。 “老程，那个项目是我搞的，和他其实没太大关系，主要他当时是科长，我也无所谓，我们当时是优抚科，主要是和军队，转退军人有联系。所以提出这个建议，可以增加军地联谊，而且孩子们接受军训，有必要。”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呢。老章去了教育局，之后也就混日子，现在离他退休也不远了，就那样了。当然我也一样，再十年也退了，进步是没啥大希望了。” “老程，你统领一方教育，可以了。咱们区原本教育要落后其他区，那也是事实。我觉得你们教育局可以试点搞搞年级的竞赛之类的，实验班，火箭班，这好像也不违背教育政策。如果搞好了，升学率上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有教无类是对的，因材施教也是对的，让学生自己选择奋斗方向，没有太大的错误。你不觉得嘛。” “老何，你也真的这么认为，我原本就就想在九中搞试点，区里没同意。” “为啥不同意？” “说是不能区别对待。” “那这样嘛，你让学生，尤其是高中生，自行选择在校晚自习嘛，象征性的交一部分补习费用，让老师给他们加餐嘛，这也是个办法。” “这个绝对不行，牵扯到金钱问题，说不清楚。” “你把这部分经费公开嘛，不贪污不受贿，一心为公，即便纪委来查，那也说的清楚呀。不是吗！” “呃，你这话也对，容我回头想想。其实你说的也对，一个学校，教书育人，也不一定要走高考的独木桥，因材施教的导向是对的，是啥材料，总得拉出来检验嘛。对，我有思路了，老何，今儿听你一席话，感觉我年轻了很多，热血沸腾。以后我们多亲近亲近。” “老程，有事你说话，只要我能帮上，比如，你想改善伙食了，一句话。其他的，哦！对，你有闲钱可以买房子，这个可以挣钱。” “啥意思？买房，商品房！” “对啊，无论啥房，只要你买，肯定比存银行要好。这个我可以打包票。” “老何，怪不得你还买了四合院，我们家程虞说，101中学旁边你还有一套四合院呢。” “那个不算，那是一个长辈感念我恩情，赠与的，二十年前的事儿了。” “那你为啥说买房挣钱呢？” “这话哪说哪了，京都很快就开亚运会了，你难道没发现，现在很多物价也涨了，你觉得作为吃穿住行的住，我们民众最关心的住房能不涨嘛。这是稀缺资源。” 程智春还真没考虑到那么多，一时无法回答。不过最终在他心里种下了种子，最后他还是倾其所有，借钱买房，最后是挣得钵满盆满，这是后话。 和聪明人聊天，就是涨姿势，涨家产，长见识。 也就是何雨柱看上他家闺女了，这也许就是缘分。何佑椿也是很久以后明白自己老爸的苦心:以自己的笨拙换取对别人的了解。 第280章 新年提前知道去向 金蛇狂舞，何雨柱忙忙碌碌的东奔西跑，终于落定了蛇年春节的拜会。自年内程智春上门送了两瓶茅台，两条中华烟，一个稻香村的点心匣子，一盒精品唐山骨瓷套盒后，虽然当时回了一条金华火腿，这不儿子还在楚老师和程虞的帮助嘛，所以春节又增加了拜会对象。 初八上班后，何雨柱还是依然给几位领导打了招呼，拜了年，尤其是倪主任这里，专门上门去好好的拜了一个年。 元宵过后，儿子何晓，女儿何红叶和娄谭氏出发去了香江。 傅广安在离家不远的前门外大街附近看上了一间小门脸，最后与何雨柱一起看了后讨价还价花了5万五买了这间大约4米宽4米五进深约18平米的门脸。 何雨柱让牛哥派人收拾了门脸，加装了阁楼做仓库，下面博古架等做好，不到十五天，一间叫园缘堂的小铺子就开张了，主要经营紫砂壶的买卖。离店不远的地方就是庆林春茶叶店，何雨柱经常光顾来买茶叶的地方。 何雨柱在店里放出了中档壶300只，高档壶100只，没办法，阁楼地方不大，主要还是防着贼呢，一次放那么多壶也没必要。中档壶的定价基本在80以上，高档壶都定价在200以上。何雨柱和傅广安交代了，不在于做多少业务，主要还是弄一个窗口，有机会也收一些流落在外的古董。店里在何雨柱的强烈要求下，安装了电话。 开业这天，张勇还过来捧场，带了好几个哥们一起，一人买了一把壶。还把之前看过的那幅幅长了霉点的江山雪霁图给带了过来。傅广安以一万元的价格给收了，银货两清。 事后，何雨柱把这幅江山雪霁图给收起来，“若拙，给我一定的时间，我还你一幅意想不到的江山雪霁，这幅画后来我去图书馆查了，那孙之，有可能是逊之二字，那就有可能是王时敏的仿作。如果真是那样，我修补好了后，那就是捡了漏了。” “哥，你还有这手艺，能修补古董？” “嗯，试试，我对瓷器的修补水平比较在行，画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不过霉点处理不是太困难，主要补线条我这块有欠缺，我对绘画手法不太懂。我尽量的不动原图，最大可能还原即可。” “哥，你就说，你还有啥不会的？” “那多了去了，至少我不会生孩子。” 两人哈哈大笑。 “若拙，以后这就交给你了，你库房的一些价值一般的古董也可以出手，我那边也去收拾收拾，把一些大路货慢慢出了也是可以的，最主要的是我们打出名声，往里摡搂好东西，资金你不用操心，要多少有多少，不怕。” “哥，我知道了，从那年我爸和你结识，就注定这辈子我们是分不开了。” “好兄弟，咱们一起做自己喜欢的事，也一起把兴桢和木槿调教出来，以后接我们的班。” “好，一起努力。” 何雨柱离开圆缘堂后，回到单位继续他的关于整合优化零售商业构想的文章。 经过年前架构，年后补充马上就完稿了。 到了下班前，何雨柱校对了稿子，打印好，去了徐平波办公室。 “处长，这是年前就准备写的文章，今天终于写好了，你给看看。” “雨柱，上次的开发区的文章，你为啥不署名啊，那篇文章含金量非常高，对你前程有很大影响的。” “处长，那篇构想从头到脚是王琼和胡天华主持，小辛和刘伟辅助完成，我还真没太参与，所以就没署名。这篇文章是我单独完成的。总不写文章，主任还以为我无所事事呢，所以该写还得写，努力后再看结果。” “雨柱啊，你来中心好几年了，咱们中心自成立以来，我们处还是可圈可点的，我说句心里话，还真的多亏了你呢。可能未来几个月后，你会离开中心，去到一个部门做一把手，你希望去哪？” “处长，我也不知道，其实我这个人有点不思进取，随遇而安。不过好在我脚踏实地，哪里都能适应。你可能不知道，原来我学厨师时，我师父用木板在后面盯着我呢，你不小心就挨板子。所以养成勤劳的习惯。我在中心我也知道自己的短板，未来信息中心就是人才荟萃的地方，我一个夜大毕业的终将被时代淘汰。我更愿意做实际一点的工作。” “雨柱，我也给你透个底，现在西市区，丰台区，我部准备介入发改委的部门，你衡量下去哪里比较合适，两人名额都出在我们中心，你是一个，还有一个是宏观经济处的丁长生，要么西市要么丰台。” “那领导考虑下我上班路途，我选西市。” “这可以，倪主任就是让你先选的。好了，你自己有心理准备，我把你论文往上交，说不定就能把你代主任的代字去掉。” “徐处，你啥时候高升啊？以后我还得仰仗你护佑呢。” “你个滑头！嗯……，曹副主任可能年龄到线了……” 何雨柱明白了徐平波的意思，连忙说道: “处长，那我这论文就拜托给你了，我下去了。” 何雨柱回到自己办公室，知道自己去向，还真的是有点高兴的。西市区，晓娥，牛哥，成栋全的迅捷公司，陋室晓酌都在西市，大有拳脚可以施展，再说区里发改委这个部门是个议政部门，相对比较清闲，何乐而不为！ 晚上回家，何雨柱悄悄的和媳妇孙淑红说道“媳妇，你家男人可能又要换工作了？” “啊，你这到信息中心才两年多呀，咋又要换了，有没有说去哪里，别整太远了，我现在对家务真的有点头大。单位一摊子事儿，儿子，女儿都处在升学的紧要档口。哥，你别是外派了？” 孙淑红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些头大。 “媳妇，别那么紧张，即便外派了，阳阳和夏夏又不是没人管。你怕啥？吃饭问题最好解决了，两个餐馆开着，不行，还有老爷子和蒋爱珍在红星院呢。单位里没没明确说，只是说两会过后，我可能会调去西市或者丰台，还在发改委。我大概代主任，主持工作。” 孙淑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哥，我就怕你外派，你不在身边，我好像没了魂，你知道吗？从生活上，思想上，精神上，各方面，你都是我的支柱。哥你说我是不是也老了？” “媳妇儿，你才正当年呢，不怕不怕，不说你离不开我，我哪离得开你呀。” “对了，淑红，红星街道出租车公司款项是不是还正常？你没问问晓娥？” “年前我问过娄姐，正常。红星街道出租车现在大发展，都有近两千多辆车子了，娄姐的合同大概8月就到期了，到期后那三百五十辆车就归了个人了。” “不错了，投资三年，回报率达到七成，还不够嘛。哦，我给广安买了个门面，现在广安开始当掌柜了。” “哥，你投资的事，自己做主，需要我这边协助，可以说。” “小庄那事你放心上，最好能有编制。我这边安排没你那方便。” “嗯，娄姐说过这事了，她算宏盛职工，预计今年底，老山养老院落成，应该会有编制下来，我给留个名额就行。” “那就好，媳妇，辛苦，我伺候你泡澡。” “嗯，难得你主动。” 第281章 出乎意料，难以预料 “二公子，忙啥呢，初六见过一次，就没见你面了，中午在不在单位？” “何兄，在啊，正在和娄总商量卖房的事呢。” “那这样，你们等我过去，中午一起吃饭。” “那你快点，我去安排饭菜，直接到餐厅等你。” 何雨柱赶忙乘地铁去了娄氏企业大楼。 “二公子，晓娥，王工也在。今天中午喝什么酒？” “何兄过来，那两瓶二十年陈剑南春今天开了，咱喝个尽兴。” “二公子，王工，喝酒不急。我在电话里听说你们要开始卖房？十字坡现在完工了？” “十字坡项目年前全部结顶，现在水电暖全通，符合售楼要求了。现在资金紧张，要回收资金，不然丰台那边的项目难以维继。”张勇实话实说。 “晓娥，你现在能融资多少？除去宏盛房产的。” “年前统计了下，服装厂，餐馆，宾馆，迅捷器材厂盈利加起来有四千万，再加上账户结余，有七千万左右。” “二公子，我喝酒前给个建议，你们延缓售楼时间，增加精装修面积。我让牛总那边贴钱给您们装修，再等段时间，最早不要超过今年的国庆再售楼如何？” “为啥，何兄，现在已然达到1300一平了，公司盈利达到预期了。最主要是现在资金短缺。” “拆借，问娄总借，问牛总借。如果你不放心，我直接买你十栋楼，够不够你们周转？” “雨柱，十字坡项目现在基本完结，为啥不卖。”娄晓娥也有疑惑。 “如果我说再过一年，房价能涨到2000一平，你们卖嘛？” “那我指定不卖，我傻呀，半年涨700一平，我还卖。” “这不就结了嘛。二公子，相信我，现在你们十字坡再等等，然后增加精装修的数量，把小区绿化搞起来，做成高档社区的典范，不出一年，我可以保证，大幅度溢价，大家抢着买房。” 王国华对建筑懂行，对市场预测有缺失，首先问道“何师傅，你为何如此笃定？现在商品房还没达到这般火热？现在房产公司很多，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在建房屋，万一资金断了，丰台那边真的是危机四伏。” “王工，你是专家，说的是有依据的，刚才娄总也说了，有7000万做后盾，你还有啥担心的。” “哦哦，那是一定没问题。” “二公子，你和娄总都不要急，来，放松一下，干一杯，陈年剑南春，好酒。” 一顿酒喝的有点云里雾里，张勇最后被服务员扛着回休息间，王国华下午有事，半途退场。包间就剩何雨柱和娄晓娥。 “雨柱，你为啥反对售楼，现在万事俱备，只管收钱了。” “晓娥，你觉得我是真傻还是真傻？” “不知道，不过我听你的，你是我男人，我无条件服从。” “晓娥，亏的你在香江混迹多年，你啊，回去打电话问问你妈就知道了，商人要有足够的前瞻性，要有预测投资眼光。这些年我为啥没让你在香江投资股票业务，也就在此。你学识不够，晓娥你不要生气，这不是你自己的问题，是时代的问题。为啥我要让儿子读书，让女儿去不列颠，那是为了拓宽视野。既然你说我是你男人，你相信我，万一张勇非得售楼，你不能同意，你以娄氏企业的名义把宏盛的房子全收购了，如果资金不够，给牛哥打电话，我们德海建筑装潢公司和家具厂，贷款买你们出手的房子。好歹我这俩公司现在固定资产也过半亿，贷个4000万也不是没有可能。” “雨柱，宏盛不是我说了算，张勇好像铁了心要售楼的，所以……” “那行，张勇如果执意卖，我让德海接手他的房产，你那7000万也借给德海，以后丰台项目完了，你和他分道扬镳。现在他估计有些飘啦，有想自己单干的意思了，那就分。丰台那边和老山街道项目，测算下，差不多就分开也是可以的。毕竟他的世界我们不懂。以前我觉得要报恩，才让他介入你的生意中的，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迟早分开，不如切一大蛋糕给他。德海建筑就是我们的退路。你当我傻，我还真不傻。不过现在我也酒上头了，去你休息室躺会。” 何雨柱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和张二公子的接触是不是正确产生了怀疑。 确实大家不是一个圈子的。 哦，对，何雨柱想起圆缘堂开业的场面了，怪不得，找到合作伙伴了。难怪。 何雨柱睡了一会，醒来，看见娄晓娥在身边。 “咦，晓娥，你没休息会儿？看着我干嘛？” “刚才，张勇叫我过去了，他好像还是坚持卖十字坡的房。他想回笼资金。” “那行，晓娥，你就干脆接了十字坡项目和老山养老院项目，看看差他多少钱，彻底分开，刚才我睡梦中还在想这问题呢。你如果不好说，我直接和他谈。” “那倒不需要，你还是混你的职场，这点小事还用我男人出面，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娄氏有律师，有会计师。你再睡会，晚上的饭菜我给你打包放空间了，我这就和张勇去谈这个事情，刚才我还打电话给牛哥了，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好。晓娥，够硬气。” 事件发酵令何雨柱没想到如此厉害。 四月中旬，宏盛宏盛和娄氏企业彻底分开，除开娄氏企业按市场价全盘买下十字坡项目，老山养老院项目和丰台房产项目，经过核算，娄氏企业最终出资3460万，和张勇分离，丰台200亩土地和在建项目归他个人所有，老山街道养老院和十字坡50亩的房产娄氏企业全盘接收。 这是何雨柱没料到的结局更没料到的是，何雨柱原本在五月去西市区的调动也受到了干扰。 当倪主任找何雨柱谈话时，何雨柱还不自知。 “小何，你的零售业整合的论文我看了，非常好。很有建设性，也许要不了多久，你的建议就会付诸现实。现在商业系统，供销系统都在搞大范围的改革，你这文章对他们有绝好的指导价值。” “倪主任，今天来，不会就文章夸我？” 倪主任喝了一口茶，又扔了一根烟给何雨柱， “小何，原本派你去西市区发改委，现在好像有所变化。” “主任，我对调任没太大期望的，没关系的，即便待在中心，一样还是我。” “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留在产业处，还有一个就是到西市区民政局任代局长。你看你如何选择？” “主任，你说的是回民政部门？那行，我去，至少离家近一点。” “你不再考虑考虑，你在中心过最多一年，我也可以给你解决处级待遇的。” “主任，我当时来，就有点懵，现在干回老本行，轻车熟路嘛。毕竟那边离家近一点，你不知道，我媳妇是街道办主任，现在可忙了，连孩子高考，初中升高中她都无法顾及，我回去总能帮着一点。” “行，那我就报给部里了，估计月底前，你去处里安排下。” 第282章 单位报到，意想不到 正式任命是在月底下来的。提调前，何雨柱安排了五人小组一起吃了个饭。 “王琼，天华，宇航，刘伟，咱们五人在一起也有日子了，这不组织上让我去区里锻炼，所以下个月我们可能就分开了。不过没关系，京都也不大，可以经常联系，我以后肯定也有不懂的地方，还得仰仗你们几位帮助呢。今天略备薄酒，咱一起回忆一下在一起的美好日子。” 几个人好像情绪不是太高，有点冷场。 “你看你们，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世上哪有不散的宴席呀，又不是生离死别，开心点，你们再努力努力，说不定接下来你们几位有人就升级了，这不挺好嘛。还有，我走了后，处里不知道会不会下派副处，不过咱徐处人很不错的，你们多亲近点。” …… 分别就是这样，短暂的伤感肯定会有。何雨柱走之前和倪主任，曹副主任，徐处长都打了招呼。 西市那边的报到期是五月15日之前。 何雨柱趁着五一节的三天假期，开着11座丰田带着孙淑红，何佑椿，何木槿，何大清，蒋爱珍，庄心怡，娄嘉楠，何佑萱，娄晓娥去了秦皇岛，登山海关，畅游北戴河海岸，吃大海蟹等，住了两晚，回程又去了遵化，看了看清东陵的，这是贺宇祝比较熟悉的景区，何雨柱自己给家人做了一番导游，听得何佑椿和何木槿佩服的五体投地。 8日，周一，何雨柱去了西市区组织部报到。副部长带着何雨柱去了民政局上任，正式开启了何雨柱的一把手的大门。 人生何处不相逢，还真的碰到了熟人。在组织部副部长宣读了任命后，副局长廖孔水热情招呼组织副部长和何局长，并安排了中层以上干部的见面聚餐。何雨柱在到了餐馆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乔一娜。乔一娜居然做了个鬼脸，偷偷的坏笑着。 廖副局长给何雨柱在餐后安排了新的办公室，所有办公用品一应俱全，办公桌居然还种了绿植～一盆郁郁葱葱的文竹。 何雨柱非常高兴，“谢谢廖副局长，你们去忙，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还是你们为主，我先熟悉下情况再说。你多费心。” “好的，何局，你先安顿，过几天我让几个科长来给你汇报情况。”然后就出了办公室，并给何雨柱关了办公室的门。 何雨柱坐在真皮的座椅上，看着办公室一整套暗红色家具，明窗净几，地上还铺了灰白色地毯，顿感现在办公环境的优雅，这比徐平波的办公室可高级多了。 慢慢从背包里拿出茶叶，紫砂壶，靠墙的桌几上暖瓶有水，他泡了一杯这几次刚买的滇红，点了烟，抽着，想如何处理和张二公子的事情，是要继续联系呢还是冷处理就算了。一时有所摇摆。 他还是拨通了娄晓娥的电话。 “喂，晓娥，我今天到新单位上班了，我办公室电话你拿笔记一下，有事打电话。” “哦，你已经去报到了？还顺利吗？” “挺好的，慢慢来呗，到这儿就是准备干到退休了，也不想再挪窝了，累了。那个张勇的事情后续有啥情况吗？” “没啥情况，我都认亏500万，他还想怎么样？账目理的非常清楚，宏盛公司也归了他了，已经搬去丰台那边了。” “晓娥，十字坡的房子按啥价格算账的？” “按现在市场价打九折计算的。1150块一平。” “行，让牛哥他们继续装修，每隔一栋装一栋，争取半数以上都装修上，不要急着卖。等到年底再看资金情况。那个王工没给你留一个建筑师下来？” “留了，他的一个学生，还有一个学弟，现在正在老山街道现场呢。” “那就好，你把他们俩待遇再提一点，别让人再给挖走了。工程需要人才。你慢慢的将工程的事交给德海公司去弄，自己不要太辛苦了。” “嗯，好的，我知道的，我现在就管管人，不辛苦，你空了过来，现在好像离我很近了嘛。” “近，近太多了，十里地，开车十分钟。” “怎么，单位还给配了车了？” “有，桑塔纳。” “好，记得来我这吃饭。” “一定，你到月底盘盘资金，看看现在还有多少流动资金，去下面县里去买地去。” “嗯，我盘完再告诉你。” 何雨柱挂了电话，刚想给孙淑红也打一电话，电话倒响起来了。 “喂，哪里？” “头儿，我，乔一娜。我的个天呐，真的没想到你过来当局长哎。太意外了。你不是去了发改委了嘛，怎么又回民政部门了？” “小乔，我也很纳闷，你不是去通县找你家团长去了吗？怎么在西市区了？” “一句两句也说不清，主要我公公现在身体不太好，我家浩宇就调到离家近的人武部来了，任副政委，所以我也跟着调过来了，还在优抚科，不过我这个科长以后又归你领导了，好久不见，你是不是该请我吃饭呀，我的大局长。” “行，周末，老地方，把你们周浩宇也叫上。你看成吗？” “陋室晓酌？好啊好啊。嘻嘻，头儿，你这一来，真好。” “我说乔一娜，几年不见，你咋还和以前一样呢？” “那是，没太大变化。哦，对了，我妈今年要退休了，你家儿子现在成绩怎么样？” “还好，没有给梅校长丢脸，去年期末考试，年级排名32名，而且不偏科，还行？” “哇，那很厉害了，以后可以考青大了？” “我儿子说考音乐学院。” “啊，太浪费人才了。” “那个小乔，周末再聊，我给我媳妇打个电话再说。” “好嘞，周末，别忘记，我可是吃货。” 乔一娜挂了电话。 何雨柱随机又拨了号码。 “喂，方局在吗？” “我就是啊，你哪里？” “我是区民政局，这有位同志说找你。” “民政局？我不记得有熟人啊？” “方局，你贵人多忘事，有位何雨柱何班长记得不？他在我们民政局。” 方俊突然感到声音开始熟悉起来了，“我天啊，你个何大班长，是你啊，你怎么在民政局啊？咋滴，办离婚呐，不应该啊，你办离婚来西市区干什么！” “我打你个办离婚，能不能念点好。我今天来这上班了。刚报到，我办公室电话记一下，记得过来找我？” “啊？你不是在信息中心嘛，怎的发配到民政局去了，怎么回事？” “不叫发配好，算升官了，代局长。” “我的个乖乖，你这爬的够快的，两年两级跳，这你得请客，这么好的事儿。” “嗯，可以，周末看看，如果我组好局，打电话给你。” “行，那我就等你消息了，我得当面祝贺祝贺。” “好，见面再聊。” 第283章 请客请出个大聚会 周末，何雨柱约定了了乔一娜夫妇，打电话给方俊带媳妇参加。他突然想起妹夫崔永兴，直接电话拨了过去。 “东城治安大队嘛？劳驾叫一下崔永兴。” “你哪里？崔大队不在，外出公干了？” “啥时候回来知道吗？” “不清楚，可能马上，也可能很久。” “那我问一下，你们治安大队原来那个叫赵啥林的在吗？” “赵啥林？你说的是我们副局赵松林赵局，他在的，请问你哪里？我帮你叫。” “你就说周宇浩找他，让他麻溜的。” “好你稍等，我给你把电话转过去。” 赵松林正在为一件打架的事闹心呢，桌上电话响起， “哪里，这里是东市分局。” “赵局长，我是何雨柱，早个年，咱们喝过酒，崔永兴的大舅哥。” “嗨，记得，记得，多年不见。今儿来电话是……” “赵局，这不你战友周浩宇周末一起吃饭，我想也一起把你和我妹夫叫上，一起乐呵乐呵。” “我记得你姓何，民政局的，对？” “对啊，我现在调到西市区民政局了，刚好又和浩宇他媳妇搭班，这不说起周末一起吃个饭，我就想起你来了。你们不是熟嘛，就想看看你们是否有空，还是当年那个老地方。” 电话里沉默了很久，“何科长，这样，手头确实有紧要事，崔永兴也出去处理了，我也不能跑开。这样，到时你们先喝着，我们看情况，好，有时间一定过去，。虽然宇子去了人武部，还真没时间和他好好叙叙旧呢。我们尽量好，还是那啥胡同109号是？” “对，这离着他家近不是。” “好嘞，我们争取，你也知道，公事为大。” “好的，赵局，你们先忙着，我那妹夫自春节见过，也真的没有机会见过他。” “那肯定的，现在治安口事务繁忙，管的严。没办法。” “行，那我们期待你们过来。” 过后就好，民政局几位副局以及各部门科长都陆陆续续到何雨柱办公室来简单的拜访和汇报工作，外加上有乔一娜的精准情报的来源，何雨柱摸清了局里的大致脉络。 他原本就不想改变局里的现状，但是空降下来代了局长，势必会打破原有的格局，所以他还是找了目前排名第一的副局廖孔水谈了话。 “廖副局长，我呢原来也就在其他区民政局待过，前面是在国家信息中心担任过产业处的副处长，目前也是副处，只是现在代任局长而已。你作为局里的老人了，要负担起局里的重任，虽然可能你顶不了我的班，可也架不住换去其他局任局长不是，毕竟你比我年轻，有大把的前途。不像我，已是迟暮之年了，估计也就在局里待到退休了。我以后不会太介入你们的日常工作处理。我只会协助你们做好局里的工作，对下你们主要负责，对上有需要我出面的你们可以提。我唯一一个要求就是:原则性的错误咱不能犯，不利于团结的事情咱也不能干，其他的你们放开手脚，我都支持。你明白我的意思？” “何局，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努力协助局长做好本职工作的。有需要我会向局长汇报的。” …… 周末的聚会还是按时举行。何雨柱通知了方俊，让带着媳妇一起来。 何雨柱还邀请了程智春一家，傅广安一家顺带叫上何雨水也带了孩子一起过来。 孩子们开了一桌。 这边大人、媳妇一桌。 “各位，我给大家介绍下，这是我媳妇，孙淑红，现在在街道办上班。” “这位是乔一娜和她爱人周浩宇，小乔以前是我同事，现在老天又安排我和她做了同事，这位她爱人周浩宇，西市人武部副政委；这位是石景区教育局长程智春局长，他爱人楚音钰老师，101中学的；方俊，西市卫生局副局，他爱人，方俊，你媳妇叫啥？我记得是东直门中学的是？” “老何，我忘了说了，我媳妇王路宁，你这记性真好，确实是东直门中学的。” “这位是赵松林，东市区公安局副局，赵兄，你媳妇没来？” “老何，我和永兴从单位过来呢。” “赵兄和周浩宇那是战友，所以今天你们哥俩得多喝点。” “这位崔永兴，我妹夫，我妹妹和孩子们在隔壁间吃饭，就不用管他们了，咱们喝咱们的。” “还有这位，傅广安，我的好兄弟，今年在敲门外大街开了个小店，买卖工艺品的，他媳妇范瑶，大编剧，现在正在给电视剧赶剧本呢，这两口子都是吃文化饭的。 反正以后大家互通有无，多多指教。今儿算朋友聚会，就不要讲究太多，咱们要的是一个尽兴，开心，大伙说好不好？” 这一场酒宴喝的还是非常开心的，各条战线都有，相互也熟悉，男士主要都是性情相投，放的开，没有把职场的习惯拿到酒桌上。 聚会结束后，何雨柱还去后厨问了林庆安。 “庆安，现在的卤肉好像不是店里自己卤的嘛？你卤不不出这味来。” “姨父，还真有你的，这不我听说大师哥在外面有个铺子，我想着店里每天也是需要卤肉的，就直接每天让大师哥送50斤过来。这不也能照顾一下大师哥生意不是。” “可以啊，庆安，你这做法我很赞同。确实，大师哥需要大家搭把手，你这样。这个卤肉店里可以搞活动，每天可以作为特色菜来推，让马师哥每天多送一点。” “好的，我知道了。还有，姨父，我觉得咱们店是不是需要重新装修一下了？” “嗯，说说理由？” “一来呢，咱这店从头到尾也有七年了，尤其是厢房这边，有些陈旧了，几个主屋的包间倒是可以，厢房要重新布置一下。还有就是，现在来定喜宴，寿宴的很多，他们觉得场地不够大，敬酒不方便。” “嗯，你说的有道理，这样，今年也就这样差不多。到了过年，咱们这提前点放假，然后推迟开门，留出一个月的时间，重新整理下。确实要有新的面貌了。” “还有，庆安，我让你钻研的谭家菜吊汤现在水平如何？” “有一次老爷子过来，尝了，说我过关了。” “我爸经常来？” “嗯，大概两个月来一次，和师公约的一起到这喝一杯的。也是为了考较一下我们这些厨师的手艺。” “这俩老头还挺有意思，行，这些你都记在公家账上，庆安，你们辛苦。” “这不应该的嘛，再说这儿工资开的高，大伙儿挺乐意的。” “那就好，你们也做好轮休工作，你有空也回老家看看父母。” “好的，姨父。” 第284章 你不仁我不能不义 何雨柱在局里的工作状态渐渐进入了正轨。一个多月时间过去后，马上就进入了七月。孩子们放假时间又到了。 何雨柱也想在单位有所安排。 他打了电话给办公室。 “郝科长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郝为民放下手头工作去了何雨柱办公室。 “何局，你找我？” “为民，我们局以往公休是怎么安排的？” “没有公费休养过，也就过年前挤出一点经费来，大家发个福利啥的。” “咱们能从哪个地方能挤出钱来？” “没有地方可以挤出钱来，所有的拨款都是固定的。我们一挤，就会犯错误。” “这倒也是。你有没有建议，咱们局自己给自己生点钱出来？咱们要求也不高，每年给大家出去旅游一趟？” “目前咱们局好像没有太好的办法。” 那行，我再看看，你们下面有空也想想。 郝为民有些摸不透何雨柱的这个想法，还以为何雨柱是其他想法。他怎么可能来出这么个主意呢。 何雨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等他慢慢走访了所有的下属单位再说。也不急。 他边喝着茶，边在空间把一部分民国的古董给收拾收拾，准备交给傅广安放到店里陈列，能卖就卖，增值空间不大，总存着也不是个事儿。他还准备了一套清三代的八仙过海图案的内画鼻烟壶准备送给傅广把玩。 换了新单位，离着东城又远了一步，不可能经常过去。 静思想来，他还是准备去见一见张勇。毕竟交情那么多年，好像何雨柱和娄晓娥也没亏待于他。何雨柱还是有底气和张勇谈一谈的。 下了决心，他出了单位，召唤了酷路泽，急驶去了丰台。 也不知道哪里办公，何雨柱去了工地，也没人。等了好久，才碰巧碰到王国华。 “王工，这大热天你还来工地？” “我有一习惯，每天过来看一看，了解下进度，现场也可以检查一下工程质量。何兄弟，你是来找张勇？他在办公室呢。走，我带你去。” “王工上了何雨柱车，一边聊天一边指路。” “王工，你老家黟县的老乡来京都没有？” “来了一部分，说是来探探路，如果混的好，明年还可能有人过来。” “王工，当下张勇这边估计要不了这么多人，如果过来没地儿安排，你找我们德海公司牛哥或者马六，我还是那句话:“包吃住，待遇从优，还有王工你行里熟，有好的工程师也可以帮德海公司再介绍几个。” “何兄弟，好的，谢谢，我也没见到宏盛突然就分家了，其实你说的没错，我也估摸着房子会涨价，可是张总这边有可能有新的情况，我也就是个技术人员，没法插话，你理解。” “没事，合久必分嘛，这个道理我懂。我今儿来是来看看张勇，没其他事，不合作也可以做朋友嘛，对。” 车子很快到了一个大厦。 “何兄弟，找地儿停车，宏盛公司办公在二楼。” 何雨柱停了车，随王国华去到二楼，张勇办公室门口。 王国华敲了敲房门，推门进去，“张总，何兄弟找你。” “二公子，办公室好气派。我这是不请自来哦。” “何哥，快坐快坐。我这段不是为了办公场地忙过头了，都忘了通知你地方了，难为你找到这里。” “我是在工地碰到王工，王工带我过来的，不然茫茫大京都哪能找得到你的地方。” 张勇泡了茶，又递了烟，“何哥，和娄总分家的事，你不怪我。” “哪能呢，分开也好，这样大家都有自主权嘛，可能以后发展会更大。再说你现在要钱有钱，要地有地，要人才有人才，娄总那边还真不如你财大气粗了。娄总和我谈过了，她一个女流，以后不做房地产了，十字坡已经转给德海了，德海还在装潢中，待价而沽。以后德海需要二公子帮忙的话，你可不要推辞哦。” “那哪儿话说的，一定会的。” “二公子，我今儿也没其他事儿，就过来看看你而已，那我就过去了，我还上着班呢，逃班过来的。” “行，何哥，我以后说不定也要麻烦你呢不是，你以后有空常来坐坐，咱也几十年交情了，不是吗！” “嗯，好，二公子和你说一下，我换工作了，现在在西市区民政局。有空你上那找我。” “何哥，我会的。” “以后，二公子有好的古董，可以找我兄弟，他的店铺你去过。傅广安是我未来亲家，有机会多照应着。那我就回了。” “我明白了，有变现的，我一准给介绍到圆缘堂去。” 何雨柱下了楼，潇洒而走，上车，挂挡。踩油门，轰的一声转向上路，没带走一片云彩。 他心里深深知道，缘分已尽，不必强求。 何雨柱开车去了娄氏企业，破天荒的对娄晓娥疯狂的爱抚。 “雨柱，今天你是不是有啥事儿？以前也没见你这样。” “晓娥，对不起，刚才有点情绪发泄，不过不是对你的，有没有吓到你？” “那倒不至于吓到我，就是今天你是吃了枪药了，有点情不达意，” 何雨柱点了根烟，“晓娥，去，给我泡杯茶，红茶。” “是，就前面，我去见了张勇了，我有点生气而已。” 娄晓娥还裸着身呢起来给何雨柱泡茶后，又重新上了床靠着何雨柱胸膛，“哥，我也随淑红叫你哥，成吗？” “晓娥，叫啥重要吗！我是比淑红大很多，她才那么叫我的，被叫哥的付出是很大的。” “对啊，就是让你付出啊，不然我和淑红都不答应。” “娄姑奶奶，我爱你们还觉得自己不是超人，付出怕什么。我刚才是觉得张二公子有点不近人情，你看着，以后说不定有他哭的那天。他以为找到了挣钱的金钥匙了，以后又被人骗也未可知。” 突然变出个西瓜来，一拳破了西瓜，“晓娥，来，吃口西瓜，咱们还是过自己的甜蜜日子，二公子，关我屁事。来，我喂你。” “傻哥，我最爱你了。” “晓娥，你就不能不带傻字？！” “不，一定要带，傻哥，啥时候跟我去香江结婚。我要做你新娘。” 何雨柱一把搂过娄晓娥，“媳妇儿，我听你安排。不过我现在没那么自由出入港澳台的权力。” “傻哥，你能不能进空间啊，我带你出去。” “傻娥子，我能进，你就能进，你进一个我试试，生猪进去就是个死，你想谋害亲夫啊！” “傻哥，不是那个意思，我错了。” “晓娥，让南南，北北去香江上学，刚好何晓再一年毕业，让他回港。” “为啥？” “直觉。” 第285章 是不是有些神经紧张？ 七月的京师，太热了。何雨柱让马六派人去收拾了娄家别墅，重新粉刷装修，又把那地下室给做了个暗门，从厨房挖过去，铺设了通风口，进口选在厨房。 娄晓娥听了何雨柱的利害关系分析后，把南南，北北带着去了香江。因为也到了上学年龄了。 庄心怡开始在德海夕阳红养老院上班，，虽然养老院没建好。她也推了何雨柱给安排的进体制的决定。现在庄心怡叫何雨柱亲哥。 “哥，我在你的鼓励下，学的很多，以后夕阳红养老院我一定能开的红红火火，虽然没开张，但是事情要去落实，和最近的资源要去签协议，以后每三个月要有医生上门体检，要报备床位补贴，要引进住院护士和医生。这些都是先期要完成的。现在南南，北北不在身边，我肯定要去做这方面工作的。娄嫂子也好，淑红嫂子也好，我不能等她们来拉拔我。我长大了，要作为了。” “好，哥支持你。你比我亲妹雨水姐可是想通多了。你雨水姐就等着单位辞她呢。” “不会，雨水姐不是大企业嘛。棉纺厂还能关张？” “关张不至于，人员分流是一定的，最多一年。不过也无所谓，雨水姐也可以提前办退休，到时候你领着她办养老院。” “哥，你可别开玩笑了。” “心怡啊，自你到京都，变化大不大？” “大，我以前没想过还有这样的好日子呢。” “你记住一条，如果哪天有人来问你，我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关系，你就说以前听说晓娥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叫何晓。其他关于南南，北北的事情，你就说娄晓娥在香江就怀孕生子了，叫你来只是照顾孩子而已。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哥，你是说有人要害你？” “不清楚，防范措施而已。” “嗯，我明白了。放心，南南北北现在也去香江了，知道这事的人其实也不多，也就知道大概而已，放心，哥。” “心怡，你也该找对象了，在接下来工作中，你自己可以物色起来了。” 庄心怡脸红红的，“嗯，知道了。” 晚上孙淑红也问同样的问题。 “哥，你让娄姐带了俩小的回香江，娄姐估计回来的心都没了。” “没办法，可能我多想，不过山雨欲来风满楼，我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你想年前原本说调我去发改委的，就因为宏盛公司的事情，我被调去民政局，据说原本是我们去民政局，考虑到我们俩要不在一个区，才又换了西市区的。这不是单独的偶然事件，所以我还去见了张勇。张勇只字未提，这里面就有古怪。所以我得防着一手。晓娥去了香江，就呆在香江发展也没啥的，她原本就是香江人，又没有京都户口。” “哥，你不能草木皆兵啊，想一出是一出的，娄姐好歹跟你多年，你这算不算抛弃，丢卒保帅，这样做合适吗？” “淑红，我没那么下作，两害取其轻，晓娥又不是不回来，港澳办她是有地位的，这些年的捐赠也不是白捐的。咱是做最坏打算，行最合适的事儿。和道德没啥关系。你这么多年，觉得我是那没道德的人嘛。” “行，我知道了，秋秋有没有说回来过暑假？我想她了。” “你还真会问。来过电话了，暑假她和何晓要去加勒比海旅游，不回来了。她说给你寄当地的明星片。” “加勒比海？是哪里？” “美洲，美国南部和南美洲中间，有一片海叫加勒比海，风景不错，很有特色，值得一去。” “年轻就是好，到处可以去。” “淑红，我们也去，下周，我带上你去青岛玩，咱开车去。” “哥，你别开玩笑了，还开车去，家不要了？” “淑红，你没见阳阳开始谈恋爱了，夏夏早就情有所属，咱还还不趁年轻，也探讨下咱两个的恋爱。以前是没法出去，现在自由了，有啥不行的，就这周六，咱开车出去，就咱俩，让阳阳守家，夏夏别回家。这不也给孩子锻炼的机会嘛。我可告诉你，阳阳还挺能做饭的。” “你咋知道？” “有天，我在厨房听阳阳打电话，听到阳阳说要给程虞炒菜呢。” “哥，早恋是不是不太好？你说咱阳阳才多大，你就往外推。” “淑红，孩子的翅膀硬了，迟早都要单飞的，最后家里就剩下咱两只老家雀，迟不如早，早还能抢到个好。甭担心，尤其是阳阳，你看着，越是恋爱越是成绩好，越有出息。你说楚音钰那样的老师都能看着女儿恋爱不管，你怕个啥。” 孙淑红突然觉得无比正确，“对哦，音钰都同意，我有啥好担心的，行，哥，这周六去青岛，玩去。” “哎，这就对了，要不要约楚老师一起去？” “不，就你和我，咱俩去，当给我补个旅行结婚。” “行嘞，媳妇，哦了。那今晚咱先入个洞房？” “去你的，没正经。那放水去，我要50度的水。” 人逢喜事精神爽，何雨柱也是如此。虽然没有开着他的酷路泽，蹬着自行车也是倍有力气。唰的一下就从上班走路的乔一娜面前经过，何雨柱还没发现后面几十米的那人是熟人。 气的乔一娜鼓起腮帮子，“去他大爷的何雨柱，也不知道捎带一下本姑奶奶。” 何雨柱没有听见后面有人骂他，他一溜烟就到了单位，停了车，就去了办公室。 廖孔水过来汇报，“何局，今天儿童福利院我们需要下去看一看，你看是早上去还是下午去？” “儿童福利院是有啥事嘛？” “是这样的，有位个体户今天要捐赠给儿童福利院一些物资，他这不是想让咱给报道一下嘛？” “廖副局长，这个体户是做啥行业的？准备捐赠多少金额的物资？需要怎样的报道？” “她是个女士，是做服装批发生意的，准备捐赠给福利院200套冬季服装，大概价值一万元。她是想让区里做个宣传材料。” “那你去，不用通知区里，让人拍一组照片给她就行了，给她开一张收到捐赠物品的书面证明。” “她好像要让叫媒体。” “捐赠出于本心。如果捐赠每次都麻烦区宣传部，是不是有点尴尬？” “这不太好？这不打击捐赠方的积极性嘛。” “那你去安排，这件事全权给你了，她让请宣传部，那你就给她请。” 第286章 单位日常，生活日常 廖孔水感觉碰到一个大钉子，又没法发作，只好退出自行去安排。 乔一娜正去何雨柱办公室路上，碰到廖副局长有点气呼呼的走了，她走进何雨柱办公室，“头儿，这是咋了？廖副局好的有点不高兴。” “没事儿，他说让我出席儿童福利院的一个衣物捐赠仪式，我全权委托给他了。他为啥不高兴，那我就不知道了。” “福利院接受捐赠，多少捐赠？” “说是200套衣服，价值上万。不少，所以我委托廖副局长好好接待，好好宣传。” “头儿，你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觉得你好像工作热情不高啊，这类接受捐赠的事儿不是好事嘛，你也不参加，不应该啊。” “我对这些事情不在行，做不好，还不如放权给你们去操作，你们不乐意嘛难道？” “我做好自己分内事就可以了，其他事儿，头儿你可千万别甩包给我。我走了，你好好喝你的茶。” 乔一娜走了，何雨柱才反应过来，这是才上班，茶还没泡，就碰上两个人上门。 他摇了摇头，洗杯泡茶… 随后，陆续有人过来签字，何雨柱简单的问了情况，看了材料，爽利的签字。 中午，何雨柱去了前门外大街。 “若拙，来，来，帮忙把车上几个箱子弄进屋。”何雨柱手里抱着一个箱子，招呼着傅广安出去车上搬箱子。 总共六个箱子，全部搬进店里。 “哥，啥呀？” “好东西，打开看看。” 箱子里装的是何雨柱挑出来的一部分大路货，“若拙，这些玩意儿慢慢你自己估价卖了，不过不要太便宜了，别看是民国的，以后也不好找了，价高点出，卖一件就少一件。” 又返回车里，取出那件卷轴，和一个小盒子。 “若拙，那些待会再收拾，先来看些两件。” “这是我给你挑的一套八仙过海鼻烟壶，你留着把玩，这是清三代的玩意儿，先别买了。” 傅若拙从里拿出一件:张果老倒骑毛驴。上下翻看，“喔噢，这还是造办处出的玩意儿，稀罕。” 何雨柱正把桌子清理了，把卷轴打开，“若拙，过来看画，来瞜瞜，怎样？” 傅广安这才把目光移到桌上的画， “哥，霉点都清理了？好画啊。” 何雨柱拿着放大镜递给傅广安，用指着中间偏右下山脚石头和树林之间的位置，“看这里，仔细看，是不是逊之两个字？” 傅广安仔细又仔细的看了看，又用肉眼看了看原图，“嗯，应该是逊之二字，没错。那就是坐实了此画是王时敏所仿。” 何雨柱又指了指画的左边靠中下的树林里依稀有一个房子的地方，“若拙，我去博物馆看了看其他的江山雪霁图仿品，我发现这个房子其他仿作上是没有的，可能是仿画师自己添加的，这也就印证了此画是王时敏仿画无疑。王时敏，姑苏人士，字逊之，晚年号西庐老人，这两点基本就可以佐证此画是王时敏作的，绝对是好东西。这画你收着，别卖了，拿回家藏起来。” “好，我知道了。” “还有，若拙，干脆这里再去买一个大的保险柜，虽然东西不多，以后万一收着好东西，也不用担心被贼惦记上。花钱买放心。” “哥，听你的。” “你开个发票，就开德海建筑的抬头，让公司做账用，省点是点，回头我让牛哥给你送一张支票过来。哦，算了，还是让他们定好，就这几天，你看看腾个地方搁保险柜。我走了哈，若拙。” “你不再坐会，喝喝茶伍的？” “不了，换了新单位没多久，万一碰到区领导莅临视察，不在单位，那就崴泥了，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行，咱也不用矫情，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不送你了，我得看鼻烟壶了。” 叮当一声，何雨柱开了店门，上车走人。 下午倒是没啥大事，何雨柱也从空间整理出了一件清后期的黑檀木如意木雕摆件，放在办公桌上，增加一些视线的刺激，与暗红色的桌面也非常搭配，一边摆着文竹，一边是木雕摆件和电话机看着非常不错。 吹着电扇，抽着烟，喝着滇红，这小日子还是很不错的。何雨柱如是想着。 电话响起， “民政局，请问哪里？” “何局长，明天区里要开会，你明天九点准时到区委三楼1号会议室开会。” “好的，我知道了，一定准时到。” 何雨柱这才想起，这以后大会小会的就够自己忙活的了。 “办公室嘛，我何雨柱，刚接到区里通知，我明天要去区里开会，你明天上班通知一下，有啥事等我回来，或者找廖副局签字就行。” “好的，何局。” 上班时是局长，回到家那就是厅长，餐厅厨师长。 洗菜，炒菜，焖饭，行云流水。 又取出个西瓜洗洗放冰箱冰着，到小花园抽烟，喝茶，等媳妇下班，儿子泡妞回家吃饭。何雨柱觉得儿子就是去泡妞了，泡程虞。 还真是不经念叨。自己家门开了，何佑椿和程虞鱼贯而入。 “爸，今天菜够不够，程虞今天在咱家吃饭。” “程虞，你想吃啥菜，何伯伯给你单做一个？” “何伯伯，菜够吃就行了，不用单做。” “这个可以有，你就说想吃啥，我给你单做一个。” 程虞看了看桌上的红烧肉，蒜泥饭刀豆，炒土豆丝，溜肥肠，冬瓜汤， “何伯伯，不用做了，这么多菜，再做就浪费了。” “那行，改天你再过来吃，我给你做海鲜大餐。” “嗯，好。” “还有，现在放假，你们可以在这里学习的，你们还跑学校去干嘛？” “学校里有图书馆，查资料方便一点。” “哦，对，对。洗把脸去，等阿姨回来，咱就开饭。” 孙淑红也是接到石景区委电话，明天开会。她做了些资料上的准备才回的家，比平时稍稍有点晚。等到家，何雨柱直接问，“淑红，今天下班比平时迟太多，菜都凉了。” “嗨，你们爷俩可以先吃的，大夏天的凉了也无所谓。” 抬头一看，“程虞也在，等急了，快，自己拿饮料，先吃起来，我洗个手就过来。” 孙淑红擦了脸，洗了手，过来餐厅吃饭，看着程虞文静大方的样子，突然觉得何雨柱的眼光是那么的好，早早就把儿子预定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儿媳妇了。 心里无比佩服。 第287章 生活从青岛旅行开始 接下来，何雨柱和孙淑红都是开会，三天时间，会议还都管晚饭，可怜何佑椿乖乖跟着程虞去程家吃饭，程爸也是开会。家里就楚老师和三个孩子，刚好把三个孩子的作业给照顾了。 周五，终于会议结束，何雨柱还真不知道讲了一些具体的什么，就说要加强党的建设，包括纪律，章程学习，组织活动等。 一大摞的资料，下周要开展各单位，各部门的学习。 组织学习，在行。这就算把下周工作重点给安排了。 何雨柱周六安顿了何佑椿和何木槿，真的两个人开着车从京都出发，去青岛开展了夫妻双人自驾游，搞的两个孩子目瞪口呆，问为什么不带他们？不解释，就是不带。 700多公里的路程，不远也不近，何雨柱先到了济南，在济南补充了中饭，逛了趵突泉，大明湖，才驱车赶往青岛。 登记入住了青岛海天大酒店。 “哥，就咱俩，住这么豪华的宾馆，你是不是有钱烧的？” “就因为只有咱俩，才住豪华点，就当补办咱的结婚旅游，那就要够档次，够奢侈一点，而且今天晚饭咱就在这宾馆的餐厅吃饭，我刚才登记入住的时候，问了服务员，她说这餐厅有特一级厨师，这酒店是涉外酒店，餐厅的档次也够高。” “你这么说，就随你了，反正出来，去哪里，你安排，我负责享受就成。” 冲了澡后，何雨柱和孙淑红在餐厅吃了一顿海鲜大餐，喝着琅琊台古贝元白酒，孙淑红也小喝一杯，喝的小脸红扑扑的。 何雨柱又带着孙淑红去了海边，走走栈桥，吹吹海风，一直逛到十点，又在大排档喝着青岛啤酒，吃着烧烤，11点多才回到宾馆。 第二天何雨柱带着孙淑红去了崂山景区游玩，中午在崂山附近的菜馆点了崂山菇炖鸡，扒原壳鲍鱼，油爆海螺，炸牛肉饼，补充了能量。何雨柱带着孙淑红逛了逛市场，买了一些海鱼干，虾仁干，海鲜酱等特产，才开始了返京的规划。 晚上车到天津已是八点多，吃了狗不理包子，又买了些大麻花。 深夜时分，终于回到八角花苑。 这两天马不停蹄的，可把何雨柱给累着了，孙淑红也好不到哪里去，回家倒头就睡，连澡也没冲。 第二天清晨，何佑椿看见父母在家吃早餐，“爸，妈，你们是几点回来的，怎的不知道？” “快点刷牙洗脸，吃饭，今天爸开车送你们母子上班上学。” “这样啊，那行，我很快的。” 何雨柱照送孙淑红到街道办，又在101把儿子放下，才开车去了自己单位，远远的把车停在僻静处，走着进的单位。 进了办公室，从空间里调出开会下发的一大摞资料放在茶几上，拨了内线给办公室。 “小葛，你过来我办公室一趟。” 葛辉文马上到了何雨柱办公室。 “这周时间，上午抓紧手头工作。每天下午通知所有的部门负责人，到会议室学习。茶几上是学习资料，能复印的复印，不能复印的，让几个副局给大伙上上课，一个月的时间，每个党员都要参加学习到，这是非常重要的学习，希望大家都好好学习，领会一下精神。” “是局里所有单位的负责人都要过来吗？还是就我们楼里这些人？” “下面的负责人要过来的，你通知他们，每天下午过来学习，学完后再把精神传达到每一个人，尤其是党员干部。” “好的，我明白了，我先去布置。” “嗯，好，去。” 何雨柱又给廖孔水打了电话。 “老廖，刚和办公室小葛说了，下午要学习区里传达的精神，这周时间，你和其他两位副局主持一下，一定要学习到位。资料我已经让小葛去准备了。” “好的，何局，今天下午我就组织人开始学习。” 安排了事情，何雨柱才开始泡茶，一天的工作就是从一杯茶清清脑子开始的。点上赞，开始想一下本周要做的事情，从抽屉拿笔记本，记上： 单位组织学习 给傅广安送点海鲜干 上周欠阳阳一顿海鲜大餐，本周六准备做，邀请程家过来吃饭。 有空去看看老山街道的养老院进程。 记得问一下马六现在顺义仓库建设情况和资金情况。 也不知道秋秋现在在哪！！！ “其实昨天和孙淑红从青岛看了大海回来，雨柱就有点想他女儿秋秋了，也幸亏是知道儿子何晓和她一同前往加勒比海的，他总算比较放心，不然还真挺担心女儿的安危的。” 因为无论是何雨柱，还是贺宇祝都没有到国外去过，更别说是遥远的地球反面的美洲。这辈子算不错了，有幸公差出了香江一趟，未来他想要出去，最起码需要退休，不然他因私出国，需要审批。 不过经过上次北戴河之行，这次青岛旅行，何雨柱还是决定每隔一段时间去外地旅游旅游，一来见见世面，二来也是为了享受生活。再不玩，等年龄大了，想出去也不一定有精力和体力。 他都已经想好了，年前看看再去一趟三西或者秋天去承德旅游一趟。 慢慢的从近的地方开始往远的地方。 他也知道自己的工作基本上就是这样了，再努力也是顶天了还不如自家媳妇还有可能往上冲一冲。毕竟现在年轻，而且文凭也上来了，现在硕士研究生学历，是他电大本科是无法比的。 所以以后自己的重心要放在媳妇身上，儿女身上，还有就是自己的几个生意上。 最头疼的一件事情还是儿子万一真的考中央音乐学院，他还是比较担心儿子未来的前途的。不过现在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相劝。音乐也是他让儿子去学的，现在也学的有模有样，虽然没有达到专业级，未来未必不能达到专业级高水平。以后的事儿谁也没法把控。只能见机行事。 哦呦，烟屁股烧到头，把自己给烫了一下。赶紧把烟屁股掐灭在烟缸里。 第288章 苟且的活，骄傲的笑 被何雨柱念叨的何晓和何红叶正在漂亮国的五大湖区欣赏瀑布呢。在欣赏完尼亚加拉大瀑布归程路上，还做了一把雷锋，帮助一个崴了脚的陌生女生，把她给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一顿外语询问后，知道该女生是密歇根大学的学生，华裔，不过不会说中文。 因为行程原因，第二天要从纽约飞盐湖城，这是何晓和何红叶的此次行程的第二站：黄石公园。 娄晓娥在何雨柱的叮嘱下，带着俩双胞胎回了香江，花了一周的时间，安顿了孩子的事务，又花了一周时间，采购了一些回京需要的物品:包括珠宝，奢侈品，化妆品等。 娄谭氏还真的没想到何雨柱能主动让孩子回香江是读书，生活。在娄晓娥告诉原因后，她也觉得有必要把孩子弄回香江读书生活。毕竟她是深深受到政策变化经历过灾难的人群之一。 得，又得在香江多待几年了。 娄晓娥安排了事情后，就准备回京了。 半个月的时间说不长也不长，但是现在娄家几乎所有的生意都已经转移到京都了，她不得不上心经营。虽然每个厂，每个店都有人在负责，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会自我心安。 娄晓娥回京，直接出租车回的阜成门。现在阜成门诺大一个四合院也只有庄心怡一人住着。这也是娄晓娥担心的事情之一。 何雨柱不知道娄晓娥已经回京了。他每天上班下班，依然做他的家庭厅长，偶尔去傅广安的店里坐会，看看店里的收藏品，讨论讨论古董知识。 现在何佑椿基本上待在程家，楚音钰管束着读书学习。何木槿也是待在傅家，偶尔还去圆缘堂上班，听傅广安上课，传授雕刻技术。圆缘堂现在开始多了一项进账，就是卖自己的雕品。这也是何雨柱时不时去店铺坐坐的原因：见见女儿。 孙淑红依然是比较忙，街道办琐碎事情比较多，不像何雨柱那么悠闲。不过忙归忙，孙淑红还是抽出时间，又在何雨柱的带领下，去了乡下看望自己的父母。从青岛带回来的海鱼干也得拿回家给父母尝一尝不是。 何雨柱买的多，送的也快。 红星院自家老头这，二舅哥这，傅广安这，程智春家，自家师傅家…… 该送的地方都送达，该有的人情交往还是需要维护的。 不过何雨柱明显的把自己的社交圈子给锁闭了，不想再扩大，太辛苦。尤其是经历了张二公子的事情后，他觉得还是不要太关注其他事情比较自在。官场的迎来送往，他也不稀得，反正自己也不想再升官了，自己身上还担着个雷呢。 有时间还不如和牛哥，马六他们一起聊天，很轻松很愉快。听着牛哥马六说这个月大概能有多少进账比较开心。 顺义的仓库早就完工，现在已经大部分租出去了，三年一签合同，一年一收租金。 家具厂也是生意兴隆，除了做家具，还要配套十字坡的装修材料的准备。 德海建筑装饰工程公司更是忙的可以。现在也是分成三块业务。一是建筑工程部，一是装修工程部，还有就是后勤保障部。三块部门分工明确，合作无间。虽然现在进账和出支相抵，没见着现钱，还投进去不少资金，但是总体资产在不断扩大。现在的德海已然是西市区内比较大的个体企业，在区里也是排的上号的。 迅捷用品厂在成栋全的管理下也渐渐拓展了自家业务，不光和沪上的经销商合作，每年光专利使用费就有40万的进账，现在产品已经是开发成系列，随着京都等城市私家车的增多，户外用品的需求量也开始增大。 吃到了这个行业的头口水，产品的名气越来越大。 何雨柱在办公室喝着茶，想着这些和自己息息相关的单位的进度，无比愉快。 电话铃声想起。 “你好，这里是民政局。” “傻柱，我，晓娥。” “娥子，你回来了？现在哪呢？家里还是在单位。” “前几天就回来了，理了理单位的事情，今天空了点，就给你打个电话说一下。在单位呢？要不要过来一起吃中饭？” “好，好，我马上过去。” 何雨柱收拾一下办公室，关了门，出了单位去往阜成门外嘉楠宾馆。 “晓娥，香江安顿好了？” “嗯，就是我妈说又得在香江要待几年了，她不放心俩孩子独自待在香江，所以以后我只能多跑跑了。” “晓娥，对不起啊，我自私了。” “你不要这么说，孩子去那边读书也是一样的，假期还是可以回来的嘛，又不是见不到了。” “我自己倒也无所谓，我其实还是怕淑红被人诟病，这就不太妙了。” “理解，理解。” “你离开也有半个多月了？单位没啥事？” “没啥大事。各部门运营正常。这个月宾馆收入可以，入住率达到七成，不错？” “那是，嘉楠目前条件好，价位也不是太高，最主要是现在来京都的人越来越多了，生意能不好嘛。”何雨柱用手抚摸着桌上的那个黄花梨茶几，一边和娄晓娥说着话。 “你有没有收到何晓他们的消息？” “没呢，这俩孩子，也不知道现在在哪呢，孩子大了，依然不省心。” “所以说嘛，孩子就是父母的克星。父母的担心会延续到老，这也是正常的。宽宽心，晓娥，现在需要关心的不是何晓，而是南南他们，还有就是咱自己。” 久别胜新婚，不知不觉的，俩人就去了休息室…… “中午喝酒吗？你！” “算了，还得回去上班呢。” “傻柱，你现在不是局长嘛？你刚才劳累了，不喝点回回体力？” “晓娥，局长也是员工，要遵守纪律，我已经想通了，不犯错，不违规，好好的把接下来的时间过渡好，安心的等退休，过自己的小日子。”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就不奋斗了？” “算了，一切都是浮云。小事则难，心大路自宽。不争，得自在；无争，得清闲。不漠视，不虚度，有缘无缘，一切随缘。我的最大的缘是在你，在淑红和孩子们。现在我又不靠工资度日，还有啥好想那么多的呢。以前我在信息中心的时候，我还想着奋斗一下，现在调动工作了，我也就息了自己的事业心，不如多关注关注你们来的实际。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不如苟且的活，骄傲的笑。” 第289章 白桦林里让爱唱响 何雨柱不光是说说的，而且也是如此做的。国庆节时分，趁着假期，又开着11座车带着老头何大清，蒋爱珍，小庄，孙淑红，娄晓娥和俩孩子，外加傅广安一家四口挤着就奔了承德。早早的就到了承德，先游览承德外八庙，其中普宁寺和大佛寺最为着名，普陀宗乘之庙。中午简单的到了一个叫老丁羊汤馆，简单的吃了羊杂汤配烧饼，只有不够吃的如：何佑椿，傅兴桢又各自点了碗羊肉面。下午去了避暑山庄，花了3小时左右，何雨柱依然充当导游，进行讲解。 就住在离山庄不远的山庄宾馆，在宾馆吃到了闻名遐迩的满族承德八大碗：柴鸡炖榛蘑，炖三间，炖白片，炖海带肉丝，蒸肉丸子，蒸带鱼，白汤羊肉，全家福。菜量大，滋味足，吃的饱饱的，非常满意。 第二天去了塞罕坝草原。深秋的塞罕坝气温比较低，坝上草原的风景是依然的好，虽然草场斑秃，成片的白桦林真的如站岗放哨的军人一样，白色的树皮，挺拔的身姿，成片的野生白桦林确实点缀了坝上草原的风景。 “我们休息一下，我给大家唱首歌，哎，阳阳，可惜了，没带吉他过来，不然给你们来一个自弹自唱。听着啊。” 何雨柱唱了那首自己熟悉的又应景的后世的歌～白桦林。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小伙子拿起枪奔赴边疆，心上人你不要为我担心，天空 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雪依然在下 那村庄依然安祥，噩耗声传来在那个午后，心上人已战死在远方沙场，望眼欲穿的每天守在那里，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长长的路呀就要到尽头，那姑娘已经是白发苍苍，她时常听他在枕边呼唤，在死的时候她喃喃地说…… 娄晓娥和其他几位都是第一次听何雨柱唱歌，忧郁和优美的旋律打动了所有人，连何大清都有点疑惑，自己的傻儿子还能唱歌，还唱的不错。 随后找到一个能骑马射箭的场地骑马。大胆的孩子们和何雨柱都选择了跑了跑马，娄晓娥，孙淑，范瑶，让人牵着马，走了一圈，算是过了过马背的瘾。 早早的回到城里，吃了简单的饭菜，回程回京。 事实上，这次的承德之行，给傅广安带来的震动特别大。他从小就一直学艺，然后就是看店做生意，后来工作，每天和道具打交道，现在又开了店铺，也准备一辈子和自己的圆缘堂共生存，顺便把老婆孩子照顾好。没想到生活还能如此过，如此丰富多彩。这确实感到有些震惊。 临下车，他想通了，下了车，又绕道驾驶室， “哥，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别忘了叫上我，这次避暑山庄里头，我还看到了很多的珍贵藏品，这次我受益匪浅。” “好嘞，终于不轴了？若拙。就该这样，那店铺是咱自己的，又没说睁开眼就欠别人几十块的烦恼，多开一天门，少开一天有啥关系。再说了，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你还怕没经费游山玩水呀。对自己好一点，对家人和你好一点，然后你就那么一想，满足。这才是生活。好好回家琢磨琢磨。88了你呐。” 开车一个个送到家，把车又还给娄晓娥。 “车子明天自己开到宾馆去，我回去了，肚子饿让小庄再给你下碗面，改天我去单位找你。” “嗯，好，雨柱，那歌很好听，以后你再唱给我听。” “行，下次我唱粤语给你听，粤语歌才是我的最爱，谭咏麟的歌，张学友的歌那才是我最爱。” 国庆一过，天也凉了，何雨柱还是合理的安排了时间，让各自的主管副局带着，跑了辖区的养老院，干休所，儿童福利院，福利社，慈善基金会，殡仪馆，收容所等，并让各个单位都安排了年度总结，拟要求在元旦前交到局里。 他也要花时间整理资料，春节前向区里汇报情况，并安排下一年度的预算申报。 这是作为局长必须能够做到的事情。 何雨柱在走访过程中，看见收容所其实有一大片的空地，足够建个房子用来出租，可以增加局里的收入的。不过他想想还是算了，等来年再说，如果有预算他才去做这一事情，毕竟最后好处大家得，责任他来承担，背后还有人捣鬼也说不定。他是准备在新的一年申请经费时提一下这个方案，如果区里同意，他就这么干，毕竟现在还是代局长，没有任何变化，代字很难去掉。只有取消代字了，自己的屁股才能坐的稳，一般人才不会炸刺。 京都今年的雪来的有点早，10月底就来了一场不大的雪。何雨柱庆幸自己跑下属机构安排的恰到好处，虽然有桑塔纳出行，下车依然会很冷。 这不，现在跑完了，任务也布置下去了，该拨的物资和款项也到位了，下雪天隔着玻璃窗看看雪花飘飘的飞舞，喝着热茶，岂不惬意。 不过何雨柱还是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打电话给办公室， “小葛，办公室去体育用品商店买套乒乓球台回来，顺便球拍也多买几副，羽毛球拍也买几副回来，费用走办公用品即可。然后把小会议室腾出来，摆球桌，让大家在冬天中午休息时适当运动运动，活跃下局里的气氛。” “好的，何局。我马上就去办，中午前让大家有球打。” 动作非常快，中午午休时，局里都知道小会议室里买了乒乓球台，可以打乒乓了。 局里还真有乒乓打的好的，廖孔水就打打的不错，他首先来请何雨柱打球。 “何局，一起打一个回合？” “老廖，我乒乓还真不会，我负责给大家搭台子，你们会打的打，还有羽毛球呢，都可以玩，中午休息时间，大家随意活动，我看着大家打就好了。以后咱局里慢慢的，打出乒乓前三名，羽毛球前三名，万一哪天区里说有体育比赛，咱还可以拉出去比一比。” 第290章 不经意间又是一年 政府年度总结会议，何雨柱平稳度过，所交的报告材料成为区政府报告典范，开会时居然口头表扬一次。幸亏何雨柱在区政府人头不熟，不然老脸都会红。现在写文章写报告，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单位年底的福利发放，何雨柱没有参与，办公室福利科还是按照民政局以往老一套，若干东西加年终奖金发放。 何雨柱已经决定的事不会反悔，这里面有没有油水，对他来说那都不是他考虑的事儿。只要局里其他人都满意就好。 何雨柱原本决定今年去潭柘寺乡下过年，已经建了房，也不算女儿回娘家过年。打电话问了娄晓娥，“晓娥，今年要不随我去乡下过年。” “雨柱，我得回香江，俩小的在那边呢。” “那行，小庄跟着我们去乡下啊，你啥时候动身，何晓两人也不知道回不回来，到今天还没消息，再过一周都过年了。” “没有电话，不清楚，我这边给员工发了年终奖就走，今年也不想发东西了，全部发钱。大概年二十七走。” “那行，我去送你。那个11座的旅行车春节我用。” “行，放假前我把车停四合院门口，你自己开去。” 单位大多是年29才放假。 德海公司，红叶厂，家具厂，迅捷厂在28全部放假。嘉楠宾馆有三班留守人员，餐馆也是有了留守人员。 其他舞厅等配套部门全部关门。陋室晓酌也在年28关门过年。 娄晓娥年27下午在何雨柱的护送下去了机场，直飞香江。临走何雨柱拉着娄晓娥，“晓娥，早点回来。” “好的，过了元宵就回来。单位里春节开门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该发的利市已经让财务放保险柜了。我会好好的。” 又去了花苑，开着11座的车回到花苑，居然看见何红叶在家门口行李箱上坐着呢。。 “咦，秋秋，你啥时候回的呀？我刚从机场回来，难道错过了？” “爸，那还真是错过了，我乘机场大巴回来的，到家不久，家里钥匙也没有，只能等。也不知道阳阳，夏夏去哪里了？” “阳阳年前去他音乐老师那送年节，夏夏也是，明天我们准备去姥爷家了，你这来的还真是时候。” “我原本早回来了，和晓何一起去的香江，然后就在那边呆了一个礼拜，这不帮忙照顾照顾南南和北北嘛。怎么样，我做的没错。” “错不错，你不知道？暑假去了加勒比海，电话也没有，过年你到了香江就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吗？” “打了，邮局那边说转接不通。到后来想想也就算了，反正要回来的。就没再打电话。爸，你这是送娄姨去的机场？” “对啊，她140的飞机，估计现在都快到一半距离了。” “哦，晓哥猜的没错，还真的是这样。早知道我听晓哥的，去送机的地方找你去了。” 何雨柱拎着女儿的行李箱，开了门，进屋，连忙从厨房给弄了一个西瓜切开， “秋，洗个手，过来吃块西瓜，我估计过一会阳阳和夏夏要回来了。你吃好西瓜先睡会，休息下，我给你们做饭去，明天晚上就在潭柘寺吃饭了。” 何雨柱又去了厨房，变了一些过年的东西出来：腊肉，腊肠，新鲜的海鱼，海虾，海参等，在塑料拎袋里装好。这是待会让阳阳给程虞家送过去的。 他给单位先发了一个电话。 “老廖，我何雨柱，通知一下办公室，下班前水电都看看，关好。明天就正式早点放假。祝大家过年好。我明天要去乡下过年，单位就不回去了，给您也拜个早年。” “何局，过年好，那我就去检查一遍，这就提前放。” “好的，哦，忘了，你让办公室小葛临走时，给传达室老庞头发一个20块的红包。让他过年注意用电，用火安全。” “好，我一定记住。其他没事我就挂了。” “没事了，大家伙放假。” 何雨柱交代了单位里的事情，看见何红叶还真的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西瓜也没吃几块。 他赶紧进屋拿了毛毯盖在女儿身上，然后自己去了小花园，抽烟，喝茶，虽然外面很冷，可不能吵着女儿，熏着女儿。 四点，何佑椿和何木槿陆续回家，与何红叶开始聊天， 何雨柱才去了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大餐。难得一家人在过大年的前面团聚，而且是在花苑的今年最后一顿晚饭，必须做好，让全家人满意。 等把熬制的菜，在两眼灶上小火炖着是，“秋秋，我去红星院接一下你爷爷过来，灶上的火就那样不用管，我半小时就回来了。” 转身出门，上车去了红星院。 接了何大清，蒋爱珍，庄心怡一起回了花苑。何雨柱开始做他的饭菜。 葱烧海参，萝卜牛腩煲，全鸡汤，椒盐排骨，糖醋里脊，红烧鲷鱼，豆腐羊肉煲，西蓝花配甘蓝，土豆丝，炸花生。 差不多时，何雨柱叫过了何佑椿，“阳阳，来，这边有些年货，你拎过去给楚老师，然后就回来吃饭，告诉楚老师咱家明天去乡下过年，大概初五左右回来。” 何佑椿没想到吃饭前还有这一差事。 “哦，好的，等我一起吃，不然菜要抢光了。” “肯定等你，没见你妈没回来嘛，我们不会开饭，今晚上也是要全家一起开席，才能吃出年味来，放心，快去快回。” 一顿丰盛晚餐，就定了明天去潭柘寺过大年的行程安排。何雨柱吃完饭，又送老爷子回红星院，回头又去了二舅哥家，告诉二舅哥明天出发行程。无奈二舅哥明天上班，只能让二舅哥自己骑车回，把嫂子和三个孩子明天一起捎带上。 新的一年马上就要到了。万马奔腾也好，马到成功也罢，总之，历史的车轮滚滚，渐渐接近了九十年代。 新的一页又翻开了，何雨柱在回家的路上边开着车，边思考着新的一年的属于自己的大计…… 第291章 钱是情感试金石 正月初二，孙家迎来了四姐妹兄弟的大聚会。席间，孙德生宣布了最终养老方案。 老房子归长子长孙孙学文，养老由四姐妹兄弟基本平摊费用，平时两兄弟孙树铭和孙树锦每人每月上交100元，女儿孙淑芳和孙淑红50元，如发生大笔费用开支，由四姐妹平摊。 虽然有些争执最后还是按照这个方案定了下来。除了大姐孙淑芳没在养殖场入股外，专门拿出今年的600块以外，其他三人的钱都由孙树铭从养殖场的分红中给了父母。 孙树锦还分得了8000块，孙淑红也分得了多。 这一下孙大嫂有些不乐意，要求孙树锦和孙淑红退股。结果孙德生一拍桌子，“退，退了安生。以后你们几个每年春节交养老金，我和你妈老了，经不起你们折腾，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孙树铭又回家拿了一万五过来，分给孙淑红和孙树锦。至此，孙家养殖场就归了大哥孙树铭一人所有。 饭后，孙德生老俩口随着孙淑红，孙淑芳，一干人等回到何雨柱新家。 孙淑红悄悄去了父母房间，把手里的2万七千元都交给了孙德生。 “爸，我和雨柱不缺钱，雨柱和我现在工资也高，你姑爷在外面还有几个厂在投资，每年都有分红的，他那些兄弟没我大哥那么目光短浅，一直合作的很好。你这钱拿去信用社存着，万一需要大笔用钱，你们也不至于抓瞎。手里有钱就有胆。爸，妈，你们年纪大了，要不还是随我去京都生活，至少我还能照顾你起居。” “红啊，京都就不去了，你这钱让你妈存。我也知道姑爷有本事。可是去京都万万不行，虽然你大哥大哥大嫂有点抠嗖，也没说不管我们，现在他家俩儿子都出息了，家里姑娘也大了，不需要我们操心，这就挺好。但是我不能坏大哥的名声，我去京都闺女家养老，村里怎么看你大哥，那还不得恨死你。就这样，退股就退股，也就你二哥可能会损失点，你们也无所谓。没办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十全十美的事儿不常有。你安心过你的就行。” “行，我只要你们俩身体好，钱不是问题。” 这时候大姐孙淑芳也进了房间。 “爸，那个我家那口说让我再拿两千给你们，去年糕点厂还是整了钱的。当初没有小妹的投资和指点，我们也办不起糕点厂，也就没有现在的好日子。现在庆安也随妹夫在京都站稳了脚跟，娶妻生子，工作稳定了，我们两口子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孙母连忙推辞，“芳啊，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也是我带大的，你听你爸的章程，每年给600就成，你们办厂需要钱，我们老了，花不了几个，你的这份孝心我收到了。” 孙德生也让大女儿把钱收回去，“芳，你年龄也不小了，不要太劳累，厂里可以让其他人多干干就好，少挣几个也没关系，你比红离的近，时不时来看看我们就行。明儿你就带着孩子回去，林家的亲戚那也是要去走动的，大春节的礼数还是要到的。有啥需要帮助的，找淑红姑爷，他比较靠谱。” “爸，我知道了，那我去睡了，天冷，小妹，让爸妈也休息。” 孙淑红两姐妹走出了父母房间，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 孙淑红回到房间，也是有些头疼，没想到春节几个兄弟为了点钱，有种撕破脸的感觉。至于吗？她有些想不通。 “媳妇，是不是因为你大哥大嫂的事儿烦心呐？大可不必。” “哥，其实也没多少钱呀，这些年大哥在我们的帮衬下，挣的不少？我去年在他这拿了十只鸡，还是按市场价给的钱呢。我们又没占他便宜。现在他翅膀硬了，单飞了。” “媳妇，退了就退呗，他退的钱我再加点，直接到京都买套房子，年比放在他养殖场可好多了。养殖场，其实也是有风险的，猪和鸡的养殖，靠技术，有时候也有运气。运气不好，传染病一来，就会有很大风险，也幸亏有学文帮着管着防疫这一块。但是大嫂不懂这些，万一她为了省钱，没按学文说的做，那就有可能出现问题。你空了还是要提醒一下咱爸，让他敦促大哥要注意防止鸡瘟，猪瘟的发生。不然出现一次，几年白忙活。” “哦，哦，明天我和我爸说一遍。” “媳妇，自古兄弟姐妹，明算账，大嫂也没错。只是二哥有点可惜，当初听了我的投了5000，分红这几年帮了他多少，他肯定心里有疙瘩，现在每年少了上万元的分红，就会有点捉襟见肘，日子过得不痛快了。再说，万一哪天他问你借钱，少借点就是了。救急不救穷，有时候借多了也不好，你二嫂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知道了，睡，天冷了，我也就心里烦闷一下，和你倒倒苦水而已。” “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事的，我早说过，你爸那是有大智慧的人，安心。” 第二天，何雨柱开车带着家小和大姐一家回去，顺便也是拜年。 何雨柱顺便给林姐夫传授了一些技巧。 “姐夫，你们糕点厂，今年可以专门做一批比较好的外包装，派专人去京都城里推销，不要怕花钱，不要怕费用，尽量做的高档一些，价格提上去一点，产品看上去要大气，漂亮，质量要好，关键要携带方便。今年9月京都开亚运会，你想有多少人会到京都来旅游，保守估计至少上百万，有百分之一的人买你的产品，那就是上万份，你想想看，这是多大的生意啊。好好筹划一下，买辆面包车送货跑业务，尽量把产品铺的全面一些，肯定会有收获的，逢年过节我方便的话，再给你拉点业务，不愁今年没发展。如果资金紧张你打电话也给我，我给你想办法。” “妹夫，好的，我今年试试，少不得麻烦你。” “对了，过了年，庆安，你带点包装糕点到餐厅去卖，我想说不定都能卖很多，试一下，那餐厅自己家的，随便铺着卖。” “好的，姨父。” 在林家吃了中饭，何雨柱返回家里。何大清和蒋爱珍在陪着孙德生两口子聊天呢。 “你们几个中饭吃过了？要不要我给你们下厨。” 何大清没好气的说道“臭小子，等你回来，我们几个都要饿瘦了哦。” 第292章 春节期间，正常拜访 初五，何雨柱准备回京，何大清对着何雨柱说“我和爱珍在乡下再待段时间，你过了正月再来接我。” 何雨柱求之不得，蒋爱珍和何大清都能做饭，顺便还能和老丈人一起有伴，乡下空气又好。 回头一问，孙树锦和孙爱莲已经返回，二嫂和俩小的去了娘家。 何雨柱带着孩子们中饭后，就返回了八角花苑。 因为孙淑红初六要去街道值班，所以何雨柱还是给园缘堂打了电话。 结果是没人接电话。大概齐傅广安去了丈人家了。 庄心怡坐了一会，就提出离开了，她要回阜成门四合院看家去。 何雨柱也拗不过大姑娘的心思，让庄心怡提了从乡下带的一些特产，开车送了她去阜成门，自己才回到家里。 时间就是这样流逝的，初六何雨柱带着孩子们又去了德胜门，和牛哥等兄弟一起吃吃喝喝，又一天。 初七何雨柱独自去了师傅家拜了年。 回家想想，又准备了东西去了张二公子住的四合院走访了一下。张勇还真没想到何雨柱会上门拜年。 何雨柱也只是和张勇小坐了一会，喝了一杯茶就离开了。 张父记得何雨柱的相貌，等何雨柱走后，对着自己的二儿子张勇说“儿啊，其实你不和他合作，可能还还真是一步臭棋，这何雨柱以前阮诚杰带来见我时，看上去就比较沉稳，前几年他在信息中心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去年调整时还真应该把他放到区发改委的，对你有莫大好处。今日看来，这人有情有义，你的圈子里还真就缺了他这样的朋友呢。以后还是多接触，没你的坏处。” “爸，我知道他这人不错，没办法，柳大公子那边就是让我脱离出来是因为柳大能在丰台我们旁边有块闲置的地做了保证的，脱出来，他就把地归了我宏盛公司了。现在拿地多难，你也不说动动关系，那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勇啊，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记住，千万不要抱有侥幸心理，违法乱纪的事情少干，别又给人抓了把柄，搞的咱张家鸡飞狗跳。” “爸，不会的，我现在合法经营，也算小有成就，有资金有台子，现在主要是从柳大手里拿地，是花钱买，又不和他纠缠不清。” “那就行，你现在公司还是自主一点比较好，再和人合作，那还不如以前那个港商呢。” “爸，我知道，柳大几个原本说是合作，我没同意。他现在手里拿着一块地，所以我接触一下，想买过来而已，我也不急。现在丰台项目正在进行，有的事忙。” “那就好，回头让你哥去问问，我是没那个精力和时间管你这堆事儿。” 何雨柱还真没料到张勇老爹对他评价还挺高。不过他是无所谓。他只是想交好张勇，不至于把他和娄晓娥的事情翻出来作文章而已。因为张勇是知道娄晓娥和自己的关系的虽然不是百分百了解，八九不离十的。这要是出了事，还是经不住查的。所以宁可种花，也不能种刺。脸皮够厚，送些物资，损失点自尊而已。 一路想来，心情还是不错，干脆又去了趟何雨水家。 “雨水，现在你家几个小子也不给舅舅拜年了，今年老爹不回家，就不能去花苑坐坐去？” 何雨柱进门看见三个外甥都在家，说了何雨水一顿。 “哥，也不是，奕涵，奕博要赶作业，奕辰，你也知道脸皮薄。” “算了，我也不强求，不过雨水，孩子规矩还是要有点。我那不去也就算了。过了正月，老头从乡下回来，你也要多去看看的。老头也70了。” “行，我知道了。” “雨水，你们纺织厂没啥变化？” “有，去年底就在动员了，估计今年会有人分流。” “你咋想的？要不要换工作？我给你想一想办法？今年你嫂子那边养老院要开业了，应该有编制。” “哥，太远了，算了，我再熬两年退休算了，永兴还说他们治安大队有个岗位呢，我都不想去，一堆男人，再说永兴开后门，也影响不好。” “随你，有需要打电话。我走了。” “舅舅再见。”三个孩子才出来招呼一声。 何雨柱没好气的从兜里掏出三个红包，一人一个，“拿着，好好学习。” 何雨柱回到家很晚了，何红叶和何佑椿居然在家做了一桌菜，虽然不是太像样，可是精神可嘉，孩子们能主动承担家务，实属不易。 “夏夏，你帮忙了没？” “没有，不过有条件的，我给姐和哥一人刻一个石头私章，我还得贴石头呢。两块巴林石要好几块呢。” “呦，现在学会算细账了？有空爸给你寻摸几块寿山石。” “爸，你可不要骗我，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我可知道寿山石可不好找。” “顶级的难找，一般的还是有的。我给你留意着。” 吃饭时，何雨柱为了表扬三个孩子，已经从空间里找到早年间收的四样金器：一对纯金吊坠耳环给了何红叶，一串金花生吊坠项链给了何佑椿，一只金牛手握给了何木槿，专门给孙淑红一串金葫芦吊坠的项链给挂在脖子上。 “孩子们，今年正月爸就不给零花钱了，给你们一人一个金器，希望你们保管好，这是老金器。也是今天为了奖励秋秋和阳阳主动做饭。以后你们仨要相互支持，相互照顾。尤其是阳阳，要担负起保护女性的责任，今年你是要高考了，虽然去年成绩有所进步，爸希望你再接再厉，争取更大的进步。也希望你好好的想一下，未来究竟要干什么，你如果依然准备考音乐学院，爸和妈也是支持你的。” 何佑椿有些没明白，“爸，去年我们楚老师和我谈过这个问题了，我这几天也有想过这问题。音乐我肯定会坚持学习，不过我不会把它当做未来的发展方向，就是兴趣爱好而已。我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等高考后，完了看考试的成绩，我会慎重选择发展方向的。” 何红叶在旁边插了一句嘴“阳阳，我们学校，据我知道，学法律的未来发展都不错，进可以从政，退可以当律师。如果你成绩可以的话，姐给你个建议，考政法大学，以后咱家万一有官司的话，你就可以站出来，保护我们。” “姐，好像你说的和我们楚老师一样哎，那我努力努力。” “楚老师？教啥的？” “姐，你不知道，可能楚老师以后是哥的丈母娘。”何木槿在一旁添油加醋。 何红叶有点懵看着何雨柱和孙淑红， “是这样吗？” 第293章 单位安排体育锻炼 初八上班，何雨柱看大家都已到了单位，组织大家一起，做了个团拜。 “我在春节第一天组织大家，两件。，第一件事是祝福大家：快马加鞭送祝福，马到成功展鸿图，万马奔腾赴前程，一马当先事业旺，策马扬鞭奔小康，欢天喜地迎马年，马年到，愿你发扬龙马精神，勇往直前，创造幸福生活，马年吉祥！ 这第二件事是，我在想，今年九月，亚运会将在京都举行。咱们局是不是内部也搞一个体育锻炼运动的比赛，拔河，呼啦圈，乒乓球，羽毛球，还有，谁太极拳打的好，自愿出来教一教大家让大家都参与到锻炼的活动中来，大家看行不行？ 哦，还有，我要说明一下，团体比赛咱设奖励，各部门自行安排人员只要获得前两名的，发奖金。 小葛，你去安排一下，拔河的绳子，呼啦圈，都去采购过来，下周开始比赛。教太极拳的自愿向办公室报名，明天中午就开始练习太极拳。大家自愿参加活动，这不是行政命令。好了，大家散了，嗨干嘛开始干嘛。” 大家散会后开始议论纷纷。 葛辉文跟着何雨柱去了办公室。 “何局，你说的这个活动怎么搞？” “小葛，你先去把器材买回来，然后拟一个章程，比赛嘛，乒乓球，羽毛球选出单打双打前两名，呼啦圈也可以选出前两名，拔河团体赛，选优胜前两名，然后发奖金，去办，我们一定要把这次活动搞好，让大家有团队意识，有凝聚力。” 何雨柱开工第一天给局里换了一种工作状态的模式转变，至少局里的活跃度大大加强。 何雨柱布置了工作，回到办公室。现在自己的办公室倒是有人会来打扫，灌暖瓶。 他也乐得享受这一待遇。在自己挑的井栏紫砂壶泡了茶，也不顾外面有些寒冷的北风吹，开了窗子透气，顺便点烟抽上。 “头儿，你也不嫌冷，门开着，窗户也开着。”乔一娜走进何雨柱的办公室。 ”小乔，春节没出去玩一玩？” “哪有时间出去玩，几个地方拜年就够忙活了。头儿，你们出去玩了？” “也和你一样，走走亲戚，看看朋友，吃吃喝喝，这不就上班了！” “头儿，你怎么想想单位里搞活动了？” “我想给局里带来一点生气而已。开了春，我还要让各单位大搞卫生，开荒种地呢。增加点局里的收益，以后咱局自己种点瓜果蔬菜。” “哪来的地呀？” “我去年去各单位看过了，干休所，收容所，儿福院，养老院，都有不同大小的地，收拾收拾不少种东西。” “还是你，那我们就等着发号施令。” “小乔，要喝茶自己泡，我这是红茶。” “不了，我也回办公室了，过几天好像还要去慰问呢，你去不去？” “再说，需要我去我就去，一般你们去就可以了。我上了岁数，还真不想太动弹，能偷懒就偷懒。” “头儿，那我过去了，有事情再找你。” “好的，有事你找我，要买服装，自己去专卖店，以前的优惠依然有效。” “好嘞，谢了，再见。” 晚餐，何雨柱依然做的非常丰盛，大女儿何红叶再几天又要走了，所以能够给孩子们多服务一些，吃的好一点，是很大的福气。 吃到一半，门口有人敲门。 何佑椿开了门，“二舅，你饭吃没？进来，我们刚在吃饭呢。” 孙树锦进门，招呼大家。 孙淑红去厨房拿了一套餐具，“二哥，坐下一起吃。” 孙树锦连忙说，“我饭吃过了。” 何雨柱拉着孙树锦坐下，“饭吃过，喝点酒，来，我给你倒上，这酒是补酒，你还真没喝过。” 孙树锦看着红红的浓浓的五加皮酒，“还真是，好像琼浆玉液，这颜色喜庆。” 孩子们陆续吃完饭，离开桌子，桌上仅剩何雨柱，孙淑红和孙树锦。 “那个妹夫，我今儿来，还真有点事想请教一下。” “二哥有啥事你就说，又不是外人。”孙淑红接着话就说了。 “嗯…是这样，你看春节期间，大哥这里养殖场，咱都被退了股，原本每年有个万把块钱的收入就没了，二哥我这不觉得一下子有点手紧的感觉，所以想着现在学毅，学弘也大了，我想托妹夫给寻摸和工作，让二嫂去挣点外快不是。” 何雨柱听了，思索了片刻。 “二哥，二嫂想干啥工作？” “妹夫几个朋友这里单位食堂做做饭，打打杂，不知道能否行？” “二哥，这倒是没啥大问题，可是这里面有几个问题。一是这个岗位工资不是太高，二嫂愿不愿意干是一回事，还有就是离家有点远，二嫂毕竟还要管着孩子和二哥的生活照顾，她能忙的过来？” “哦，这倒也是。” “二舅哥，我这到有个主意，你姑且听听，然后回去和二嫂商量一下。” “妹夫你说。” “二哥，你现在手里有多少存款？哦，你可别误会，我没打听你存款的意思。” 孙树锦想了想，“这几年省吃俭用，大概有个五六万。” “二舅哥，是这样，按照我的预测，京都房子以后可能会大幅度涨价，你趁现在还不是太好，用存款先去买个小二居放着，等待上涨。毕竟现在你和爱莲都上班，生活压力也不是太大？” “妹夫，我手里的钱大概也就只能买个小二居，买了手里可就没有任何钱了，这个可能不太现实。” “嗯，二嫂以前不是在红星街道办干过早点摊的事儿嘛，现在孩子大了，我觉得她能把这个行当捡起来，租一门脸，做早点，卖稀饭，包子，炸油饼伍的，这样离家近，管得了孩子，又不占太多时间，而且按二嫂的手艺，我觉得每天收入不会太差，你回头看看，和二嫂也商量一下。我个人觉得目前最适合二嫂的活就是这个了，投资小，见效快，而且时间安排上很自由。” 孙树锦想了想，觉得确实比较可行，于是把杯中酒喝了个完，“妹夫，淑红，今儿我就先回了，和二嫂商量了看，不行我再来问妹夫。” “二哥，真的，你存钱不如买房，你如果有这想法，房源我可以给你找，而且价格也不会贵你，你也和二嫂商量一下，毕竟以后学毅也是需要房子结婚的。” “好的，我知道了，有需要我找你。” “你可以打电话，这离着红星院也不近，来回差不多个把小时呢。” “好的，淑红，那我走了，天黑了，道不好走。” 第294章 给人提点，给己安顿 何雨柱是万万不相信二舅哥说的存款只有五六万，随便算算这几年大舅哥每年给的分红，都有好几万了，何况这几年钢厂工资改革，钢厂职工工资比一般单位高出不少，每月还有奖金。这几年虽然说三个孩子加他媳妇花销，数字不小，但是绝对每年都有结余，这七八年还不得存个好几万，这一来一去加起来，孙树锦的存款，少算算也有8万有余。何雨柱看破不说破，你不想买房，以后不要后悔就好。给出让二嫂去做早餐也是很中肯的建议。其他的她也不会做，做早餐是她擅长的，从老家叫一帮手过来，每天做个一百多份早餐也有销售额一百元左右，架不住早餐利润高，这样每天都有几十块进账，一个月下来毛利都能达到上千。平时二舅哥休息日还能帮把手，几个孩子的早餐也顺便解决了，两不耽误。 娄晓娥是正月二十才从香江回京。 “晓娥，南南北北开学了，你妈身体还好？” “好着呢，现在管着孩子，好像吃了兴奋剂，每天都是不遗余力的接送。” “嗯，那就好，放暑假让她们都回来，我带她们去转转。” “傻柱，现在你当了局长是不是时间上比较自由。” “应该是的，单位出来反正不用请假，不过上半年会议会比较多，然后我今年想把头上的代字给去了，少不得努力努力。这几天我们局正在进行体育锻炼和比赛，今年我还准备四五月份让局里的人大搞一下各部门卫生，准备弄些种植业，发挥一下局里的人的能动性，然后种些钱出来，给局里的状况改一改。” “你还有这本事？种地？你会吗？” “不会可以学呀，种点瓜果蔬菜，各单位自给自足，这样，上面拨下来的款项就可以移出来一点，给大家发发福利，虽然有一定风险，我也没放到自己腰包，这也符合政策。这样试点搞一搞，我们局里凝聚力会提高一些，也算我政绩，不是吗。咱要做到到哪里都发光发热，不能吃闲饭。” “嗯，你就是在我这里吃闲饭，压榨我的劳动力。” “那没办法，你是我媳妇。现在小庄不在家，你是不是该履行一下做媳妇的义务呀？” “傻柱，你就是越老越没正行，怎么，这段时间淑红没有和你亲热？” “这话说的，我的状况你比我更清楚。” 俩人如胶似漆的待了大半天，下午四点半，何雨柱才说要离开。 “晓娥，干脆你搬去宾馆住，那里有吃有喝，上班也方便点，这里小庄让她去红星院住，她现在在那边养老院筹备处上班，离的也近一些。” “算了，让小庄在这，也不是太远，地铁也方便，我住宾馆，感觉工作生活都在一起，会很闷的，有空你过来陪我说说话，然后有机会出去走走，就好。去年的承德旅游，我就挺喜欢。对了，你还没唱歌给我听呢，现在来一曲。” “你想听歌，那还不简单！” 愁绪挥不去苦闷散不去 为何我心一片空虚 感情已失去一切都失去 满腔恨愁不可消除 为何你的\\u0027嘴里总是那一句 为何我的心不会死 明白到爱失去一切都不对 我又为何偏偏喜欢你 爱已是负累 相爱似受罪 心底如今满苦泪 旧日情如醉 此际怕再追 偏偏痴心想见你 晓娥，这首歌你喜不喜欢，反正我挺喜欢的，偏偏喜欢你。 娄晓娥当然知道这歌，他听着何雨柱用不是太准确的粤语唱着这歌，停下来后，她抱着何雨柱的头，亲吻了何雨柱，“傻柱，我也偏偏喜欢你，爱你。” “嗯，咱共度余生，不离不弃。不过我也得走了，你要不要去花苑吃饭，还是等小庄回来再吃？” “我在家，休息一会，今天吃的简单一些就好，你回。明天开始我去上班了，白天有事打电话到单位找我。” “好的，我月底还得去接我家老头子，他们两个还在乡下。” “老头子和蒋爱珍没给你生个弟弟？” “我天呐，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可就悲催了，一家人违反计划生育，开除公职，此事万万不能发生。最后何晓还得叫一个娃喊叔叔，情何以堪。这话不能当着老头开玩笑，不然他还正当真了，那麻烦大了，这不对蒋爱珍不负责任嘛。” “傻柱，我也就是开个玩笑，这两人还挺好的，不过也对，老来伴嘛。” “这也是对小庄负责，对了，老山街道的养老院马上要开业了，你这边把小庄名额报上去，顺便淑红那边可能养老院的人员编制也要下来了，给小庄弄个编制，把她户口从河北玉田迁迁过来再说。蒋爱珍的户口到时让我家老头去想办法，能迁移就迁移，不能迁也算了。” “好的，我明天上班打电话问下淑红再说，这个事情你交给我们姐俩自己完成。还有，那空间我放了一些给淑红的化妆品和衣服，你回去交给她。专门有个拉杆箱里，就是给她一个人的。秋秋已经去了不列颠了？” “十六飞走的，她且得在不列颠待好几年呢，好像想考那边的研究生。” “秋秋很有主见的，你不用太担心，回去，我要睡会。” 何雨柱晚上把娄晓娥给的礼物都交给孙淑红，“晓娥让你自己多注意保养，不要太疲劳。” “娄姐回来了？” “嗯，我今天去了阜成门，她让我带给你的东西随便用，用完再找她要，还有，给小庄留的养老院的编制你们两个对接一下，看看怎么能够争取到。” “哥，这事基本有所眉目了，因为原宏盛公司在养老院项目贴了近100万的建设款项，区里同意给到一个编制名额让街道办自行处置，庄心怡的名额我已经报上去了，而且她学历和履历均符合条件，没有问题，只是不是干部编制，一般职工编制而已，这应该可以？” “可以，她户口可以转过来吗？” “可以啊，先转到街道办集体户，以后她有固定住房再转出去就可以了，街道办还可以分她一间集体宿舍，且等她手续办好，到我这边来领钥匙即可。” “这就行了，对小庄总算也是有交代了。” “哥，我二嫂今天来找过我，她说让我和红星街道打个招呼，看能不能帮助租一个合适的门面。我没答应，因为我真的做不到，租房她自己去租就可以了，让我出面租，有以权压人的嫌疑，所以我和她说了，让她自己解决。” “嗯，做的对，为了省几个房租，不值当，你就别放心上了，咱没啥地方对不住她们的。咱又不能包了她们后半辈子。” 第295章 成功种植，成功高考 何雨柱单位里经过半个月的比赛和锻炼，现在开始慢慢有了很大的改观。四月底，各会议结束后，何雨柱正式的任命下来了。 赶在五一节前，民政局召集了所有的下属单位的中层干部开了一个会。何雨柱做了述职讲演，并要求各部门，各单位在五一节放假前把犄角旮旯的卫生全部打扫一遍，而后又让各单位各自买农具，在空地上垦出加起来有二亩地大小的闲置地盘，尤其是儿童福利院的那几块最大，加起来有四分之多。 连民政局所在办公楼的前后左右也辟出空地两分之多。 五一节后，在何雨柱和办公室一起努力的奔走购买下，弄来了各种蔬菜种子和西瓜籽种子。何雨柱也不厌其烦的一个一个单位的空地上都给种下了希望的种子，各墙角还种了南瓜种子。尤其是儿童福利院最大的地上，育了西瓜秧。 其他一些单位的空地上种满了茄子，辣椒，豇豆，番茄，南瓜，丝瓜等。 何雨柱就一个要求，虽然咱就种一些瓜果，希望这些蔬菜给局里省出5000块经费，可以用来局里额外的福利发放，并要求各单位做好台账，防止上头查账。 日常的生活波澜不惊，等到收获的时候大吃一惊。尤其是还未等夏季来临，各单位的茄子，番茄，辣椒，架豆，长势喜人，丰收在望，每天可以采摘供应给儿福院，养老院，干休所等单位的食堂，用下拨的经费以市场合理价购买，局里每一个月多出一千多元的经费。这大大刺激了局里的积极性，很多人参与到除草，施肥，采摘的工作中去。 到了七月初，孩子们放学了，下发给民政局各单位的西瓜藤经过科学的管理，开始小西瓜爬藤，看的很多人都有点蒙圈，哦，原来西瓜是这么结果的，一个一个都非常兴奋，每天不时的有人到西瓜藤里看西瓜有没有长大，有没有结新的西瓜。 局里的人除了处理正常事务，就是关心种地的收获。 七月七日到九日，何雨柱亲临韩家小院，专门请假待了三天，给何佑椿，程虞和楚老师三个人做饭，属于这这俩孩子的高考来临。 9日下午终于程虞最后一门生物课考完，宣布今年的高考结束。 何家和程家晚上去了陋室晓酌一起吃了一个饭，包括傅广安一家在内。明年就是傅兴桢高考，他也来取取高考的经验。 何佑椿读的是文科，程虞读了理科，考试的品种有所区别。不过异曲同工，主科是一样的，语文，数学，英语，政治。两人边吃饭边讨论几个难题。 好像感觉非常不错。程智春和何雨柱都非常开心，毕竟自己的孩子在第一轮的生活搏斗中获得了非常满意的结果。 一周后，俩人在对了标准答案，自我预估分数后，程虞第一志愿报了青大，第二志愿报了京师大…… 何佑椿第一志愿填了政法大，第二志愿填了南开大…… 好像两人都信心满满，都能第一志愿录取。 在何佑椿的强烈要求下，在双方家长的同意下，俩人报了华东七日游的团队旅游，准备出行散心，毕竟在家等通知书的滋味也不好受，该放松一下就得去。 何雨柱乐见其成，他还给傅广安和三个孩也报了前往山西的五日游，主要是太原，恒山，五台山和云冈石窟的景区，主要是让三个孩子看一看不同的文物资源。 何晓和何红叶从不列颠打电话过来，汇报了情况，并表示暑假不回的信息。他们俩又要去北欧旅游的计划，尤其要去看一看冰岛的荒原带景色。没办法，不在身边你也无法管束。 何雨柱也是听从娄晓娥的建议，又给孩子们汇了2000美刀的费用过去。 整个一夏季，不仅孩子们有活动，何雨柱也开着酷路泽，趁着放假，带着孙淑红和娄晓娥去了张北大草原去了一套。 带着帐篷，装备，在有着坝上草原名气的张北去往崇礼的草原天路野狐岭上，三人过了一个满天繁星下，吃着烤羊腿，喝着燕京啤酒的露营之夜。 第二天才买了很多当地特产，沿着国道，过张家口，怀来，延庆，过昌平，回到京都，到家已是灯火通明了。 有娄晓娥在身边，何雨柱在空间内存了很多小米，土豆，胡麻油，甜玉米棒子，主要还是羊肉，牛肉。 空间物资相对京都的物价差价足够三人来回十几趟的费用，可谓是满载而归。 随着旅游人员的返回，何佑椿不出意外，收到政法大的录取通知书。 程虞以二分之差，落榜青大，随后收到京师大录取通知书，也算是皆大欢喜。 程智春还是很满意京师大的，毕竟以后女儿工作很好找，他在教育战线上，人头熟悉的很。他主动给两位准大学预定了餐馆，准备搞一个升学宴。 何佑椿主动去请了学校的梅副校长，并在何雨柱的帮助下，给梅副校长送了一套老年化妆品和精美旗袍一套，作为给梅副副校长光荣退休的礼物。乔一娜也在何雨柱的邀请下，两夫妻和梅校长一起出席了何佑椿和程虞的升学宴。 这一请还真没啥，但是程智春早就从自己爱人嘴里知道梅副校长的来历的，他现在才知道，他对何雨柱的交往圈子还是小看了。他今天过后，才真正放下了文人的那点小小的优越感和虚荣心，彻底安了想招何佑椿为女婿的念头了。 若干年后，程虞才对自己男人何佑椿吐露了心声，原本他爸还真的有点看不上电大毕业的何雨柱和没有真正读过科班的孙淑红的何家的。 最后何佑椿回了一句她已然是媳妇多年的程虞“程虞，你知道当年我们高考那年，我有多少资产嘛？除了韩家小院，现在值一个亿，还有阜成门外我有两套商品房，我爸给我名下准备了家具厂，仓库，健身器材厂，酒店，建筑公司的股份，当年就值5000万之多。这是我爸资产的1\/4。” 程虞当场懵了…… 这是后话。 第296章 配套设施，科学配套 我们亚洲 河像热血流 我们亚洲 树都根连根 我们亚洲 云也手握手 莽原缠玉带 田野织彩绸 亚洲风乍起 亚洲雄风震天吼 我们亚洲 江山多俊秀 我们亚洲 物产也富有 我们亚洲 人民最勤劳 我们亚洲 健儿更风流 四海会宾客 五洲交朋友 亚洲风乍起 亚洲雄风漫天吼 啦~啦~啦~啦 亚洲雄风震天吼 啦~啦~啦~啦 亚洲雄风震天吼 一首亚洲雄风，拉开了宣传京都亚运会的序幕，大街小巷都开始播放，各行各业都开始积极投入到为亚运会出力的行动中去。 何雨柱带领民政局的人员以身作则，不光搞卫生，还慰问了辖区的武警官兵，听说部分武警是要参与到亚运会的执勤当中去的。 乔一娜把一部分军民慰问的资金买了西瓜，饮料送去军队。 民政局自己种的西瓜，何雨柱也按照人员名单每人分一个还有多。果蔬的丰收让民政局私账上多出来的资金，大大超出预期。 办公室葛辉文来给何雨柱汇报时都有些激动。 “何局，没想到咱自己种的西瓜这么多，每人都能分到，还有果蔬卖给食堂，现在账上到今天为止已经达到6000之多，真的是难以相信。” “小葛，西瓜应该有多，下次再结的话瓜要优先分给干活多的同志。我们空出来的地，因地制宜，可以再种其他蔬菜，这样到了入冬，还有一部分资金多出来，你们办公室台账要记清楚，不然钱没多少，区里纪委来查就不太好了。” “嗯，我知道，现在食堂采摘称重的都是两人一组，每天都有记录的，当天的市场菜价都有标明的。这是咱们民政人员艰苦奋斗的成果，谁也说不出个啥。” “那就好，回头你把这事情也和几位副局也说一下，我们九月份再种一茬蔬菜，就差不多了。” “好的，现在大家积极性很高，人手有的是。” “嗯，那就好，那去办，我空了要去检查的哦。” “放心，何局，保证完成任务。” 9月一日，何雨柱开着11座旅行车，载着程智春，程虞，何佑椿去京师大，政法大报到。两个校区相差不远，何雨柱先把何佑椿放下，让他自己去报到，接着送程家父女在京师大门口下车，自己就开着车就去了阜成门嘉楠宾馆。 “晓娥，快，有没有凉茶，可算渴死我了，一早上没进一口水。” 娄晓娥从旁边冰柜里拿出一罐冰的北冰洋，“喝瓶汽水。” 何雨柱直接用牙磕了瓶盖，咕咚咕咚一气喝完一瓶汽水，“呃，好爽呀。” 然后坐下拨了电话。 “喂，淑红，儿子已经送达报到了，不过他这两周是回不来了，要军训。我路上和他说过了，最长两周回来一次，嗯，你放心。” “傻柱，别看你傻，儿子女儿都是名牌大学生嘛，难道是我和淑红的遗传基因好的原因。” “是啊，所以，托福，托福。让我的后辈都不傻了，感谢感谢。” “你就油嘴滑舌。” “晓娥，你看我上的厅堂，入的厨房，出则为将，入则为相，哪里傻。你说你和淑红基因好，那也没错。可我也不差不是。咱可是美风姿、少倜傥、华夏的子弟。” “嗯，早三十年还真的有点傻的，你也别不承认。想当年……” “得，得，打住，晓娥，别翻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了，往事不堪回首，我们要向前看。” “承认就好，以后对我和淑红好点，不然有你吃苦头的。” “是，娄娘娘，谨遵懿旨。” “亚运会，要不要去看现场？我带你们去看篮球比赛。” “行，到时候你买好票。” “好的，车子我停宾馆门口了，我今天有点累，要早点回去睡一觉。” “哼，你就不能在这吃了中饭，然后去休息间休息呀。” “你这不是上班嘛…我在这多打扰你，话说现在十字坡房子装修到哪个地步了？” “牛哥，侯三他们进度很快，今年主要是原来那个王工老家来了一一批熟练工，尤其是木工，特别棒，现场装修人员将近150人，进度非常快，而且质量也非常好。我看着都喜欢。” “那就自己留出一栋不卖呗，记住，资金不紧张的话，先捂着，千万不要着急，肯定会有回报的，还有老山那边夕阳红养老院，我上回去看了看，靠山右边还有差不多好几亩地呢，不建个啥？” “你啥时候去看的？猴年马月的事情了，我们已经在建医院了，和街道卫生院合办的，街道控股，一起出资，建一个一流的养老院配套的卫生院，淑红没和你说嘛？” “啊，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娄氏出资多少？” “娄氏出资一半，连地皮一起，算起来可能是有点亏，不过旁边我们的养老院以后也会让新办的卫生院接手，负责养老院的医疗和常规护理，体检。也算是相辅相成。” 何雨柱也提不出啥不同意来，没办法。既然事情就这样了，那还能咋办呢，建房加地皮价值，肯定远远超过软件设施的价值。 吃亏是福。他也不是八爪鱼，想管的全面也不可能，再说了，有钱就当做善事，对街道办孙淑红肯定是好事这妥妥的是招商引资，明显的政绩。 难道这俩女的之间有啥猫腻！嘿嘿，可能。 随便。 何雨柱没说啥，直接说，“晓娥，既然这样，那就那样，不过我还真的走了，想起一件事，要去趟顺义。看看那马六那边的仓储情况。饭就不吃了，改天。” “随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没和你说，你有啥怨言呐？” “不不不，这事挺好，两厢收益的。再说以后卫生院还能盈利，还能分红，迟早收回成本，长期收益，不错。我是真有事，刚想起来，我怕马六爸现有的仓储阮给租出去了，没留一点余地。” “租出去不好嘛！” “不是的，现在仓储讲究科学，不能混着来，比如化学品和食品就不能一起仓储，他们还是缺乏这方面的经验，我得去看看他们的台账，把风险及早控制下来，万一真出了类似的问题，那可就晚了。这是大事，比咱俩生孩子还要大的事，刚才你们卫生院的配套提醒了我，我得去看看，不然吃饭不香，睡觉不眠。我走了，开我自己的酷路泽就行，有事我打你电话。” 第297章 回忆过去，回忆青春 十一届亚运会让京都这个国际大都市更上一层楼，更多的人来了京都打工，生活，旅游，购物…… 何雨柱非常明白未来京都情况的，毕竟未来的贺宇祝从本科到硕士到博士，待在京都9年时间。所以他现在正在用验证的眼光审视着京都的巨大变化。 这个变化在娄晓娥的宾馆，餐馆，专卖店也有非常明显的表现。宾馆爆满，餐馆爆满，专卖店爆满，她都感觉一下子京都哪哪都爆满。她现在真的确认何雨柱让他囤着房子不卖应该是非常正确的做法。因为她已经打听到其他房产公司现在的售房价已经接近两千了，虽然卖的速度不快，但是价格已经上去了。 国家的改革开放进入到一个高速发展的状况，大城市的优势明显吸引着外来打工者，淘金者。越来越多的民众涌向京都和京都的周边县市。 京都的各项建设也越来越多，德海建筑装饰公司现在承接的业务越来越多，队伍越来越庞大。 各行各业都发生巨大变化。 孙淑红的二嫂姚珍就明显感到她的早点铺来吃的人越来越多，每天还都有新面孔，她自听了何雨柱的建议，从娘家找了一个亲戚当帮手，找了一个不大的房子就开起了早点铺，以稀粥，包子，馒头，油饼，油条为主。刚开始每天过来消费的人不多，但是因为她炸的油条油饼和包子还是很有特色的，价格也合理，越来越多的人过来吃早点，还真被何雨柱说中了，每天营业额都超过一百，也就是每天都有几十的毛利。她的干劲就更足了。 亚运会后，她的早点铺每天都爆满，很多人只能兜着走，这是姚珍没想到的，现在营业额稳定在200上下。这太让她意外了，她突然感觉自己要发财了，也懊悔这么多年都把时间给浪费了。挣钱让人无法自拔。 也是，每天数着越来越多的钱，心情能不好嘛？答案是肯定的。 过了国庆节后，京都渐渐的就入冬了。 11月初，民政局的所有单位的开垦土地都沃了肥，进入休养阶段。何雨柱看着葛辉文交上来的台账和数字，通过几位领导讨论，每个单位选出一名种植能手多发50之外，其他人平均分到了五百的巨款。还有一点零头累积到下一年度。 每个员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何雨柱还特别关照大家，“低调，低调才能长久。” 有过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 有过多少朋友，仿佛还在身边…… 一部电视连续剧的播放，彻底改变了京都人的生活，当夜幕降临时，几乎整个城市的人在等待电视剧的开播。 何雨柱和孙淑红也一样，每天吃了晚饭后，就守在客厅里，任电视机开着等着电视台自动播《渴望》。 几代人的心酸，叹息，期盼…… 朋友，邻里间的真情，友爱…… 同事之间的团结，奋斗…… 何雨柱一下子就想起了原来红星轧钢厂的李爱武，也不知道现在在哪窝着呢。 他拿起电话给红星厂宣传处打了电话， “喂，请问吴处在不在？” “哪位吴处？你说的是不是原来的吴有德吴副部长？” “对啊，他调走了？” “对，他去总厂宣传部当副部长了，我把他办公室电话给你，你稍等，我翻下通讯录……，记下了？” “好的，谢谢啊。”何雨柱又重新拨了电话。 “你好，宣传部。” “你好，吴副部长，我何雨柱。好久不见。” ”猴崽子，从哪块石头里蹦出来了，还真别说，好多年不见了？今儿怎么想起哥哥我来了？” “这不，近段时间陪媳妇看电视剧，就突然想起我们当年一起奋斗的场面来了，打电话去厂里，说你高升到总厂了。” “我到总厂好几年了，我记得你不是还有个二舅哥在分厂的嘛，也没提起过？” “我这不现在住的离他有些远，平时也不太来往，也就过年能见面。你身体可好？” “好，好着呢，我明年退休了，啥时候约你喝酒，我安排。” “行啊，我单位电话你也记一下，记得打电话给我就行。” “好嘞。你现在哪里高就？” “高就谈不上，还在民政局，不过从我们区换到西市区来了。吴哥，有个事我顺便问你一下，你知不知道李爱武李主任现在住在哪嘛？” “怎么你就想起他来了？他退休好多年，以前在五交化当二把手，前些年办了病退，自己倒腾电器，好像前两年听说被人卷包烩了，现在有点落魄，他家我倒知道，住东城胡同38号-3号。” “吴哥，我这不想起以前的事儿，顺嘴打听一下，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十几年没见过他了，我想有机会去看看他而已。” “小何，你，还是念旧情。行，我找机会约你喝酒，等我电话，现在手头有点事，我就先挂了。” 何雨柱也挂了电话，心里也是有所触动，决心找个时间去看看李爱武。 沧海桑田，变化大。 人情世故，品行端。 欠人家的情分总要找个时间去还。 想到了就去做。 何雨柱视察了下空间物资，挑了一些东西，准备好，又准备了1千元的大红包。他依稀记得李爱武也快接近七十的人了，如果真那么落魄，给个一千也不过分。 按照吴有德提供的地址，第二天何雨柱在单位报到后，安排了日常事务后，就出门奔东城区，来到了某胡同38号。 倒是一间独立院落。敲门，无人应答。旁边一位大妈机警的出来搭话。 “这位同志，你找谁？” “大妈，我找李爱武，他是住这？” “哦，你找他呀，一早就去天坛公园溜鸟去了。你去那找他去，指定在大槐树下看人下棋呢。” “哦，好嘞，谢谢。” 何雨柱推了自行车又往天坛公园奔去，按照指引，果然在大槐树下坐着熟悉又苍老的脸庞，悠然的抽着烟，喝着茶，神态自若。 何雨柱拎着大背包，过去李爱武身边。 “李主任，好兴致。” 李爱武没想到有人和他打招呼，一抬头，缓了缓，“傻柱，哎呦喂，还真是你，你这是从哪窜出来的，这么闲在，跑天坛公园来，你不还没退休嘛？” 何雨柱坐在李爱武旁边的花坛边，放下背包，从兜里掏出香烟，递过一根给李爱武，自己也点了一根。 “李主任，我说我是专程来看你的，你信不？我刚去过你家，你家邻居大妈告诉我在这能找见你，所以我就奔这来了。” 李爱武哈哈大笑，“傻柱，还真别说，你是迄今为止，从红星厂走出来的第一个主动来看我的人，走，家说去。今儿我高兴。” 第298章 了却一桩多年心愿 “傻柱，你现在在哪上班？”李学武泡了茶，分了烟，让何雨柱坐下后问道。 “李主任，自你离开轧钢厂后，我辗转去了好几个单位，现在西市区民政局任职。也幸亏有你当年提拔我当干部，所以现在也算过得还不错。” “傻柱，当年提拔你，那也是你有本事，我也存着私心，话说提拔谁不是提拔，你有你的过人之处。” “李主任，好像我记得你不是住在这。” “时事易也，傻柱，我也不瞒你，前些年自己下海做生意，结果钱被人卷走，老婆老婆离婚，现在孩子也不愿意搭理我，这房子原来是我爸的房子，离婚后只能回自己的窝儿了，不过也好，现在日子过得清净。” 何雨柱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几样东西 “李主任，我这次来，给你挑了一个紫砂壶，你不是一直爱喝个茶伍的，我给您挑了一把手把小壶，给你带了点茶叶，带了两条香烟，还买了点奶粉。” “傻柱，你这买的周全，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主任，我没记错的话，今年你应该有66了？” “傻柱，你把我记年轻了，今年六十有八了哦。”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从包里取出那个包了十张一百的红包递给李爱武， “李主任，我也不知道你生日是哪一天，就当是今天生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生日红包，你自己买喜欢的。” “傻柱，红包你收回去，用不着，我知道你一番心意了，心领了。虽然在别人看来，我临了临了还落魄了。傻柱，其实，真的无所谓。你说这世界上哪有天天好事等着你，一着不慎满盘皆输，那也是命数，不怪他人。这几年我独自生活，想了很多事，你说我这些年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玩也玩了，乐也乐了，还有啥遗憾的，现在养老金够花，每天溜溜鸟，家常便饭正合当下年龄。所以不缺钱，你再不收回去，我当你可怜我了，我可不依。” “李主任，哪能呢。你看，从年龄上看，你是我长辈；从工作上看，以前是我领导，现在咱也算是朋友。没你当年的提拔，护佑，也没有今天的我。所以给你个生日红包应当应份的。还真不瞒您说，刚打听你住址时，听说你做生意马有失蹄，还真有点内心唏嘘，今日在公园见你时，我才知道，你反而过得比以前更好了。我还真有点受教了。我呢，现在家里家外的有点忙，也没退休，住的地方离你东城还真有点远，不可能经常来看望你，所以红包你还是得收，你不收我以后也不来了。你看……” 李爱武看何雨柱说的真诚，也没矫情，“行，冲你刚才一席话，那我就厚脸皮收了，不过，傻柱，以后你真别来这一套。我真不缺钱花，咱明人不说暗话，你说咱老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说退休金每月领着，还能缺了钱了。不过你这利市红包我收了，就当你这猴崽子的孝敬。行了？” “这不就对了嘛。这样以后我有空了，再过来找你聊天喝酒，就不会拘谨了。” …… 何雨柱陪着李爱武聊了很久，又在他家给做了一顿丰盛的中餐，两人喝了酒，吃了饭，何雨柱才离开。 何雨柱总算把心底的那份惦记和人情给还了个舒服，回去时心里也是非常满意的。 李爱武在何雨柱离开后，也非常庆幸自己当年提拔何雨柱还真是没错。从红包里拿出十张一百面额的时候，还有些震惊。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傻柱的格局。想想这么多年的人海浮沉，别人无欲无求，在你落魄之时，能够主动伸手，那无异于雪中送炭。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也就是李爱武自己知道。他缺钱，很缺钱。 何雨柱之于看望李爱武真的出于人情，没有掺杂任何私心，不过无心插柳，一年后，李爱武主动找何雨柱把他的收藏托何雨柱给收了的举动，让何雨柱连本带利给挣回来了，这是不是算自己有大气运。 何雨柱完成了一桩心事，心情特别愉悦，不知不觉就去了嘉楠宾馆找娄晓娥。 “傻柱，今儿看上去红光满面，怎么，又捡钱了？” “哪能呢，只不过了却一桩心愿。”突然想起娄家是李爱武命令操的家，马上下意识刹住了话题。 “晓娥，今儿中午和朋友一起喝了点酒，有些上头，在你这休息会。” “你不是自己有钥匙嘛，自己上去好了，” “那行，我过去躺会，四点左右你叫我。” 何雨柱轻车熟路的去了休息间，泡了茶，冲了洗个热水澡，浑身舒坦，直接躺床上休息了。 一觉醒来，已然四点多了。赶紧起来，用房间的电话用内线电话给娄晓娥打了电话。 “晓娥，我走了，你也不叫我一声。” “哦，哦，傻柱，下午有点忙，给忘了，你这就走，要不等我一起，我也忙完了，我送你去地铁站好了。” “那行，我楼下等你。” 娄晓娥开着酷路泽，载着何雨柱去了阜成门地铁口，何雨柱挥了挥手下车前往乘地铁，五点多一点就到了家。 赶紧收拾厨房，晚上还得看电视剧呢。 现在儿子何佑椿也是两礼拜回一趟家，女儿照旧周六才回，甚至也是两礼拜回家一次，主要初中毕业也挺重要，主要那边兴桢兴渊，还可以辅导她功课，何雨柱和孙淑红还真没太多时间管女儿的功课。 待何雨柱紧锣密鼓的做好了饭，孙淑红也到了家。 “呦，哥，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做好了饭？” “今天翘班，去看了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提前回的家。” “老朋友还多年不见？” “你应该见过一次，就是咱结婚前你二哥来轧钢厂报到那次，当时是轧钢厂的一把手，我不就是他提拔上来的嘛，这段时间总觉得欠他一个情，所以问了别人他的地址，今天单位比较空，就去看了他一下，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原来如此。哥，我们街道办今天也有喜事。获得区里表扬了。” “你等会，我先给你上酒，咱边吃边聊。” 何雨柱布置了酒，边吃边听着孙淑红的话。 “这次因为养老院开业后，区里来验收，区里非常满意我们养老院的情况，一起来的还有冶金部的领导，说我们街道和钢铁集团的拆迁安置做的很到位，他们也非常满意。现在老山街道无论是卫生，经济，规划等，区里都挂了号了，先进模范街道。怎么样？我领导的还可以？” “那是，这可是你的心血。” “还有呢，连带着娄姐的夕阳红养老院，现在区里也给了优惠措施，每张床位区里每年都有补贴，而且希望我们尽快的安置街道的养老需求。” “这倒是一个好事情，毕竟现在养老床位收费也不高，能补贴当然最好。” “区里把夕阳红养老院也树了先进单位，年底前要挂铜牌的。今天现场就有一对退休老人要入住夕阳红。” “那是，谁先住，谁收益。夕阳红那么好的条件，收费那么合理，没人去那就是见鬼了。” 第299章 筹备年后股市捞金 随着上证所的成立，深交所也在最后一个月挂牌成立。 何雨柱突然对股票有所期待。虽然他脑子里没有太多的股票的信息，他依稀记得后世茅台酒涨的很高，前期的老八股在香江回归前也很厉害。 他知道，自己需要在证券行业中摸索一下。 果然，单位在元旦来临前就有人专人来推销购买原始股。 何雨柱毫不犹豫的买了五万元，打电话让孙淑红在单位也买五万块，无论啥股票。 孙淑红唯何雨柱马首是瞻，当着街道办事处人员的面，带头认购股票。有人购买，也有人观望，不买的是多数。 91年的元旦，何雨柱召集了牛哥等兄弟们一起在陋室晓酌聚会，把傅广安一家也叫上。现在陋室小酌的东西厢房全部改成通的，为的就是聚会吃饭，酒席婚宴容易安排。 这一次何雨柱是来了一个大号召。 “各位兄弟，新的一年就到了，咱的生意也稳定了。尤其是德海的工程项目很稳定。现在我觉得十字坡的住房慢慢的分批开始售卖，兄弟们要买的让牛哥登记，尽量买在一栋楼里。挑个好的房子，先给自己人留着。其他的春节前做宣传，春节后开始售卖。这个事情，娄总，牛总你们俩负责商量。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是你们每一个人，家里人有身份证的，年前抽空去证券交易所去开个证券户头，那个六儿，牛哥，你们年底前阮一下，账上现金。春节前先把现金分红分了，然后每个账户上能够存多少就存多少，以后大家交易所开在同一家，最好离我的单位最近的营业所，每个账户最少存50万。到时候都交给我，我也不吹牛，给我五年时间，看我给你们翻三番。这两件事都抓紧去做。那个若拙，你们两夫妻也要去开户，钱我会去存的，就不用担心了，还有范瑶，你这边亲戚要买房，尽管找晓娥或者牛哥，九五折优惠，这可是机会，现在买就是赚了。” “何大哥，我知道了，我回去开户，钱就不用你存了，现在圆缘堂有钱，这段时间交易数量比较好，有。” “哦，那等开了户再说。” “还有一个事情，现在整个京都各单位都有企业来推销原始股，你们如果碰上，就买，没钱账上支取，算大家一起入股买的。你们自己买的就算自己的，我今天放一句话在这里，买到就是赚到，比你想象的要赚的多的多的多。所以今天邀你们一起过来吃饭，主要就是一起说这个事，省的我一一通知。好了，现在咱开席吃饭。” 一顿饭，吃的大家热血沸腾。在何雨柱看来，是挣钱的动员准备会。在大家看来，跟着何雨柱有肉吃。 最后散伙后，各自准备去了。 何雨柱还交代了，让娄晓娥开个娄氏企业的中层干部会议，让愿意买房的买房，愿意买原始股票的买原始股票。这就是过了这个村没有那家店的感觉。作为企业管理者要做到提醒，这样有利于稳定队伍建设。 第二天，何雨柱去了圆缘堂。 “若拙，昨天你说现在店里流水很多。咋回事？” “也就是前几天，有个台胞来店里，原本是慕名来购买紫砂壶的，当他看见你带来的有两件一模一样的白釉的瓷盘，就是那对中间有菊花纹的那对盘子，说这是他家的藏品，一定让我卖给他。我看他态度那么坚决，当天就说是非卖品，没卖。回去参照了书里图案和对照，重新看了看，发现是定窑瓷器官窑正品。可是那个台胞第二天又来，来来回回上门五次，我架不住他软磨硬泡，又是打感情牌，最后答应匀给他了。何哥，你不会怪我？” “啥价格成交的？” “用的是美刀。”从银行转的账。副广安伸出手掌比了两次，怯生生的。 “五万五？那真的卖亏了，你知道定窑官窑器再搁几年会是啥价格？” “哥，是五十五万，美刀！” 何雨柱立马绷不住了，“多少？五十五万？美刀？若拙，你可真是能崩的住。那还说啥，卖就卖了呗，这还有啥话说的。以时间换空间，这笔买卖值。钱呢？” “我在中国银行开了一个户，存的也是美刀。当时银行经理都差点跪我面前，非得我开户。所以……” “好，这事办的漂亮。你慢慢的把钱取出来，一半取美刀，一半取人民币，然后证券开户开好。用不了多久，我让晓娥把大栅栏的那家店给我们腾出来，我们到那边去做生意。” “也不用，现在这里地方够用，咱也不用大张旗鼓的，这多好，店虽然小，现在开始有名气了，我前几天还收到一件黄花梨的雕品呢，才花了200块呢。” “若拙，我库里有几十只挺值钱的鸟笼，你慢慢也卖了，那几只鸟笼，我估计你看到你能眼睛发直，当然有一只象牙的坚决不卖，改天我拿来给你过过眼，那样式，我当时收了后，一清理，当场就有点晕，高兴的晕。” “哥，你别馋我，这样，周六我送夏夏回去时，我自己去看，我可等不了你带来的时候。” “行，周六，你带孩子过来，一起给你们都开开眼。” 何雨柱也是马不停蹄的安顿各项事宜，好像他不在民政局上班，倒是真的是各路兄弟的单位头头。 不过西市区年底考核，民政局交了完美的答案。 临了，随行来考核的秘书长悄悄的对何雨柱单独说“何局长，明年你们种的那个西瓜给我个人也留一份，很甜。”然后悄悄的随队伍离开了。 何雨柱突然醒悟了，大概是哪个部门的女性是卧底。 何雨柱想了想，从空间拿出一把紫砂壶和一斤太湖绿茶，去往廖孔水办公室。 “老廖，我前几天朋友这拿了一把壶，和一斤苏州太湖绿茶，送给你，你尝尝。” 廖孔水没想到何雨柱会送礼物给他。连忙起身，“何局，这怎么话说的，这怎么敢当呢。” 何雨柱示意坐下，两人一起坐下，廖孔水赶紧泡茶，点烟。 “老廖，你看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也是到单位不久，局里大事小情其实我知道，你比我要辛苦，我送你一把紫砂壶有什么打紧的。这又快过春节了，我这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局，啥事你说。” “这不今天区里检查考核，苏秘书长无意中提到我们种西瓜蔬菜的事儿，是不是苏秘书长有家属在局里？” 廖孔水拍了拍自己额头，“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失职，我应该早点告诉你局里的某些关系的。何局，那个财务科副科袁艳，是苏秘书长夫人，还有办公室邹菊芳是区人大陆副主任媳妇，还有就是社会救助科副科长鲁悦是轩武区财政局长的太太，还有乔一娜是区人武部副政委的媳妇，主要就是这些。” “那，老廖，你看咱今年春节前，是不是应该给区里领导也象征性的分一份过年福利？以往有这么做嘛？” “还真没，不过何局，你说一般的咱拿不出手，拿的出手的还真不便宜，再者，具体给哪些领导送也是个问题。” “哦，这也挺难，我是这么想，送很大的东西咱肯定送不起，你看这紫砂壶怎样？我朋友在开专卖店的，价格让他给个优惠还是没问题的，常委一人送一个，你觉得怎么样？费用从明年种植的那份里抠出来。” “行，我觉得可行，礼物不大，意义重大。” “行，那我明天去挑一下，到时候你带着礼物，去送一送，区里人头你比我熟。” “好的，何局，听你的，你把这好事交给我，我肯定给你办好。” 第300章 喜气洋洋团圆过年 周六，傅广安看到何雨柱给他准备的那只象牙骨鸟笼，大呼绝世精品，爱不释舍。原本想着带回家去，在何雨柱说改天开车送去才罢休。傅广安也在何雨柱的敦促下，下决心在娄晓娥这里定了三套房子，款项用美刀转给娄氏企业，而且在范瑶的游说下，范家两位兄弟也在年前全款各自购买了一套精装修房子。 十字坡在未正式上市销售，内部消化了几十套房子。 程智春买了一套精装修，一套毛坯房； 方俊也在何雨柱的提醒下买了一套精装修房。 牛哥等兄弟都在同一栋楼里各自定了两套房。何何雨柱当然也定了五套房子。其中一套他准备用来堆放他的一部分需要出手的古董。所以年前让马六重新量了尺寸，准备靠墙做一系列的陈列博古架。 这次孙树锦听了何雨柱的话，在十字坡购买了一套毛坯房，一套精装修房子。被何雨柱笑话道， “我说二舅哥，你总说没钱，突然一下子买两套。这可是大十几万呢。” 孙树锦被何雨柱说的不好意思，“妹夫，不带这样笑话我的，这不爱莲大了，自己也上班了，那套精装修房子让她先去住着，等出嫁了，再还给学弘，毛坯房等学毅结婚再装修，这不两儿子的房子不就有着落了嘛，幸亏你让我媳妇做早点，一个月工资收入比我还高呢，这不收入稳定了，存的钱用了心里就不发毛了。” “二舅哥，你这回算是大气了，放心，不会后悔的，我告诉你，现在内部给你们1700一方的毛坯出了正月就能到2000一方，你说你五十平直接就涨了一万五，这是不是比抢还快？” “不能？妹夫。” “把那个不字去掉，原本内部便宜你们5个百分点就是90一方，过了正月，娄氏开售，十字坡的房价，毛坯绝对超过2000，过了年你就能看到。” “妹夫，谢谢，我这回相信，听你的准没错。所以还借了点，买两套。” “我告诉你，二舅哥，咱外甥，庆安小两口都买了两套。你说是不是很大胆？” “不会？庆安两口子这么有钱？” “庆安媳妇是二嫂亲戚，你让二嫂自己问就知道了。反正和我关系近的，我都让他们买了房了，都在同一栋楼，这栋楼是整个小区位置最好的，所以留给自己人。以后邻里纠纷也会少一些。” 何雨柱还真没说错，包括于莉，成栋全，以及娄氏企业的中高层人员都内部价买了房，几乎现在承包了一整栋楼。 只有孙学武没钱买，那也没办法，何雨柱也不能送娘家侄一套房子。这不符合现状。 娄晓娥给庄心怡也赠送了一套小二居精装修房。 单位里，何雨柱也就跟乔一娜说了一次购房的事情，因为乔一娜知道娄晓娥和何雨柱之间是有交情的。 乔一娜和周浩宇商议了，拖着东城的赵松林一起买了一个同一层，中间小二居崔永兴出钱买了。 热闹而又丰收的一个年底。 德海公司，家具厂，迅捷器材厂，在年底做了财务结算，何雨柱让现金分红走了一遍，何雨柱一人分得现金70万。牛哥他们几个每人也分了35万，何雨柱让兄弟们在不同的股票账户里存了各十万，准备过了正月开始杀入股市。 服装厂也进行了分红，于莉分了150万，何雨柱和娄晓娥各675万。 娄陋室小酌现在每个职工都有股份，年底结算，每个职工都有1股份，分红一万四千多，林庆安等几个主厨和店长都有2股份，分了接近三万红利。皆大欢喜。 当然最挣钱的莫过于娄晓娥。今年嘉楠宾馆的及配套部分，总的营业收入超过三千万，盈利那就是显而易见的。 年二十这天，娄谭氏带着俩孩子，何晓和秋秋前脚后步都抵达京都，回来过年。 这算是忙坏了何雨柱和何大清，大家一起都搬去阜成门内大街娄晓娥的四合院居住，就是为了过年方便，反正房间够多。 做饭基本上就交给了何雨柱，何大清和蒋爱珍三人。 有钱，资源充沛，气氛浓郁，还没过年，娄家四合院每天和过年没啥区别。 令人欣喜的事年前还有，何雨柱和孙淑红都在年底被评为优秀干部。 何雨柱在年二十七这天还被区长打电话约了去区政府领奖，苏秘书长又过来搭话。 “何局长，你们民政局这次是露了大脸了。” “苏秘书长，感谢区政府领导信任，我们在新的一年把民政事业搞的更好，更全面。”苏秘书长临走还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何局长，以后要多来区里汇报汇报，你总让廖孔水过来汇报工作，算哪门子事儿。” “好的，我以后一定经常来麻烦苏秘书长。” 这次谈话是何雨柱觉得工作以来最累的一次，不过收获也是最大的。 今年的除夕总算没有下雪。往年年二十总要开始飘雪花。今年不错，到了年三十，天气冷归冷，不耽误出行。 一家人今年都在阜成门过除夕，看春晚，住在一起，也不用接来送去。 何雨柱的厨艺也是奇怪，虽然也就家里做做饭，没有再去大厨房掌勺，可是厨艺却越发精湛了，连何大清都有些奇怪自己这儿子，是不是天生为炒菜准备的，有点可惜他不走厨师道路了。不然他何家能出一个特级厨师，这在何大清看来是莫大的荣誉。 除夕夜，满满的两桌，大人一桌，小孩一桌。 早早的就吃了团圆饭，聊着天，磕着瓜子，花生，啃着稀罕的西瓜看春晚…… 娄晓娥悄悄拉着何雨柱和孙淑红去了房间。 “那个雨柱，淑红，我呢自作主张，前几年以秋秋的名字在香江给立了一个汇丰银行账户，密码是秋秋生日，这几年雨柱在服装厂，娄氏企业，餐馆的分红，其实我都有提调出来的，都存在这张卡里，现在卡里大概有300多万英镑，现在交给雨柱你。” 孙淑红一听，吓了一跳，“娄姐，怎么有这么多？” “不多，这才是现金而已。雨柱投资的固定资产现在怎么着也过亿了，光十字坡房产大概一半是雨柱的，这点钱哪到哪呀。” 何雨柱很淡定，“晓娥，这钱先你保管着，今年这不为了春节后进股市，我手头已经有现款了，以后陆续进账不断。这卡现在京都也取不了，你下次去香江看看，也去证券交易所开个户，买成股票或者黄金都可以。我的还不都是你们俩的。等我春节后研究下香江股市，你照着买就成。股市虽有风险，但是富贵有时候不是险中求嘛，挣一把再出来也是可以的。” “那行，春节我送我妈回去时我给去立户。” 这一下算彻底的把孙淑红给震惊到了，原来自家男人早已是亿万富翁，居然还如此淡定，每天给她洗衣服做饭，甚至洗脚搓背。 第301章 至亲从远方飞来 元宵过后，娄晓娥和娄谭氏带着孩子去了香江，按照何雨柱的安排，娄晓娥在香江开了户，以自己和何晓的名字开了两户，主要买涨地产，电子，金融板块的股票，共计投资港元1000万元，占资金的1\/3左右。随后娄晓娥回京，还带回了八个大哥大，回京就入了网，开通了移动电话，给自己，何雨柱，牛哥，马六，于莉，成栋全等都给配了，联系方便。 何雨柱在确认了大伙儿的股票账户上都存了钱，自己开通了孙淑红，傅广安，范瑶的账户，总共手里二十张交易账户，他和孙淑红账户里都存了100万，其他账户30到六十万不等。，加起来金额超过一千万有余。 除了一级市场他买了二十万的原始股，二级市场上开始在各个账户买入现有的13只股票，每个账户都一样的品种买，买的最多的是延中实业，飞乐音响和深发展，深万科。 全仓买了后，开始买了很多关于股票的书进行学习，不光学国内的，还学香江恒生的。自己进入到一个超级学习的地步，连儿子何佑椿都感到自己父亲用功程度，有时候都忘了做饭。 “爸，你这学习的劲头比我高考前夕还要用功。” “儿子，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书中自有黄金屋。你当你爸不爱学习，我是没赶上好时候。我现在多努力一些，等到退休就轻松了，实现财务自由，然后就带着你妈周游世界去了哦。对了，你和程虞现在联系多吗？” “爸，你真当自己是媒公，你着急个啥！你儿子我英俊潇洒，还怕找不到媳妇。” “儿子，媳妇肯定好找，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又喜欢自己的很难。女人对于男人的爱，只有喜欢还不够，还要有崇拜，你要足够强大，才能让喜欢你的女人一直喜欢你。努力，年轻人。” 三月份，对于傅广安来说也是大事的一个月份。 中旬某天，傅广安傍晚在圆缘堂上了板，准备回家给孩子们做晚饭，远远就看见胡同里自家院门站着俩身影，看着像是女的，上了年纪的，年纪偏小的还扶着花白头发。他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问路的，慢慢拎着菜篮子往家走，快到家门口时候，年长的大妈突然叫了一句，“阿拙，是你吗？阿拙。” 傅广安有点云里雾里，再仔细一看，立时愣在当场，手上菜篮子也掉在地上，“妈，妈，真的是你，姐姐。” 傅广安直接一个箭步冲过去，当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傅欣然连忙扶着傅广安，“广安，起来，别激动，妈身体不好，快开门，让妈进去坐着叙话。” 傅广安这才回过神来，“哎，姐。” 连忙起身，捡起散落的菜篮子，又一手从裤腰带上解下钥匙开了院门，又紧走几步，开了房门，放下菜篮子，回身去扶着他妈妈。 扶着妈妈坐在堂前，“妈，姐，你先坐着，我去倒杯水过来。” 傅广安倒了水出来，“妈，姐，你们这是啥时候到的京都？” 傅欣然“到了有一周了，妈下了飞机，身体不适，直接去了医院，住了五天，昨天出的院，今儿就过来了。” “姐，妈啥病呀？这么严重！” “冠状动脉硬化，前几年做的心脏手术，装了个支架，不过长途跋涉的飞机旅行，妈适应不了，所以下了飞机就不行了，我就赶紧在机场就让人送了医院，还好没事。” “这么凶险，妈要不你床上躺会去，家还是原来的样子。” “拙儿，妈没事了，也就是年纪大了，忍耐力差了，医院已经做了处理，好多了，讷儿不在家嘛？” “妈，若讷早些年跟着堂叔去了浙江老家了，容后我给你仔细说来，妈，姐，你们坐会，我先去做饭，对了你们住哪现在？” “住在礼士宾馆，离这不远。” “哦哦，那你们先坐会，我做饭去。” 傅广安有些激动，其实他很想立马和妈妈，姐姐聊天，不过感觉突然脑袋有些空，不知道怎么聊，再加上孩子们马上放学。饭还是要做的。 抓紧时间做饭…… 傅兴桢带着傅兴兴渊，何木槿一起回到家，看见家里多出两个人，一个头发花白，一个也是大妈，有点愣…… 傅广安听到孩子进门，赶紧出来， “妈，姐，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大儿，兴桢，这是女儿兴渊，还有这个，是我徒弟何木槿。” “兴桢，兴渊，夏夏，叫奶奶，这是大姑。” 三人一起呆呆的喊着“奶奶，大姑。” 傅欣然站起，拉过三个孩子，“三位侄儿，读几年级了？” 傅兴桢回到“大姑，我今年高三，小妹高一，夏夏初三了。奶奶，大姑，你们坐着，我们仨先去做作业。” 然后拉着俩人进了屋里。 范瑶进了门就看见郁贝柔和傅欣然坐在堂前聊天，她依稀记得郁贝柔的样子，虽然苍老，但是样子没变，她有些惊讶，怯生生的叫了一句，“郁姨？” 郁呗柔看见范瑶，还真的不太认识，倒是傅欣然突然感到面熟，“瑶瑶，我是欣然姐，记得不？” 范瑶这才看见傅欣然，还真是有些小时候的样子，其实范瑶对傅欣然没太多记忆，对付广安的妈郁贝柔记得清楚，小时候经常抱她。 郁贝柔还真记不得范瑶，她看了看自己女儿傅欣然。 “妈，这是范伯家的闺女，瑶瑶。你小时候不抱我，专抱她。” “哦，瑶瑶，对不住，对不住，你这女大十八变，我哪还能认识，阿瑶，你来这是有事？你爸妈还好？” 范瑶这才想起这档子事儿，“郁姨，哦不，不，妈，我是广安媳妇。”范瑶突然小脸红了。 傅欣然其实早就想到是这样，欣喜的看着， 郁贝柔也是突然反应过来，“阿瑶，合该如此，我还真是老了，这都能忽略。”赶紧起身拉着范瑶，“阿瑶，妈对不起阿拙，让你们在这受苦了，坐着，让我好好看看你，阿瑶你可是真的变化很大，小时候圆嘟嘟的脸，现在典型的瓜子美人脸，这我哪能想的起来。好好好，给阿拙当媳妇，委屈你了，阿拙傻笨傻笨的，好听话都不会说的闷葫芦。”特别慈爱的看着范瑶。 傅广安，在后面已经做好了饭菜，走到堂前，“妈，姐，洗手吃饭，边吃边聊。媳妇，帮着端菜。” 吃饭时，傅广安慢慢把这些年的情况简单而不遗漏的都讲给母亲和姐姐听，包括何木槿的情况，特别低声强调了是孙媳妇的身份。 郁贝柔却是惊了惊，“阿拙，你这些年脑瓜子好使多了，这么好的媳妇还能预定上？” “妈，我是笨，可我不傻。” 大家一起笑了。席间傅广安也聊起趁这次要去找弟弟的想法，得到傅欣然的支持。 饭后，傅广安和范瑶一起送两人去了礼士宾馆。 宾馆里，郁贝柔让三人坐下。 “阿拙，阿瑶，有个事妈今天要和你们俩商量一下。” “妈，有事您说。” “是这样，阿曲当然随我去了漂亮国，后来大了后，因为意外掉进冰窟，伤了身子，虽然几经治疗，也无济于事，结婚离婚好几次，到了也是孑然一身，妈老了，以后也不想再回漂亮国了，身体经不起来回折腾，妈在西雅图和你姐还有些私产，虽然不多，也就几十万美刀，妈想让你儿女中找一个去接了，你们商量一下看谁去比较合适？” 傅广安没想到是这个事，看了看范瑶，又看了看傅欣然，“妈，这事孩子非得去吗？姐接了不就完了吗？” “你姐现在一个人，妈也想着有个人给她养老不是。” “直接把钱转回来不就行了吗？” “有那么简单，就不用这么折腾了。那边私产还牵扯到你舅舅。再说，现在有个机会让孩子过去一个，不也可以长长见识嘛。这事不急，你们慢慢商量，你们俩先回，孩子们还在家呢。” 傅广安想想也是，带着范瑶先行回了家。 第二天，范瑶和孩子们忙各自的事情，他先去圆缘堂，给何雨柱挂了电话。 “哥，我，广安。” “若拙，听口气火急火燎的，这是又有大客户上门？” “不，不是，是我妈和我姐从漂亮国来找我了，我有事和你商量。” “啊，这么突然，这么惊喜，这样，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第302章 合理安排各项事务 何雨柱迅速开着空间存的酷路泽，还带了上次要带的七八个鸟笼一起，驾车去了圆缘堂。 在一番交谈后，何雨柱了解了个清晰。 “若拙，这样，我给你三个方案供你参考。第一，这些天，店先关门，我会时常来看看店的，你就不要管了，和你姐一起去浙江找找你弟，我妹夫不是在东城公安局嘛，我让他看看能不能联系一下浙江那边的公安局系统，看看能不能提供方便，我记得是浙江衢州是？” “嗯，是的，衢州乡下哪个县我真记不起来，不然我早就去找他了。” “嗯，我知道了。先去找一找再说，如果顺利找到，看看你弟那边有没有合适的后辈愿意去漂亮国，，这也算帮着你弟弟改善一下生活。反正你也不缺钱。这是一个方案。 第二个方案，如果你弟那边没人去，你让兴渊跟着去漂亮国，一来长长见识，能过去读几年书也未尝不可，我闺女高中就去香江读书，现在还在不列颠嘛，不要舍不得，对孩子有好处。” “第三个方案就是如果孩子自己不愿意去，你抽空去趟漂亮国，把财产变成古董带回来，你识货，尽量买最好的，把钱给洗回来。你懂我的意思吗？” “洗钱？不懂。” “就是你纯转移财产是有限制的，你把钱买了可以出境的物品，那是允许的，古董到了京都，凭咱俩还不能变现！再说好东西直接自己存了，变啥现，咱又不缺钱，我可告诉你。就这些天，我给你和范瑶股票账户上，都已经有20几的涨幅了，你还能差钱了。走，上板，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你妈。” “行，走。” 傅广安上了板，锁了门，把钥匙交给何雨柱，“哥，钥匙给你，我家里还有备用钥匙的。” 何雨柱随傅广安来到礼士宾馆，见了郁贝柔和傅欣然。 “阿姨，我是广安的朋友，何木槿的爹，很高兴见到二位。” “何师傅，昨儿阿拙把你和他的事，和我家老头子的事详细和我说了，谢谢你。” 郁贝柔起身想和何雨柱鞠躬，吓得何雨柱连忙扶住郁贝柔，“姨，这可千万使不得，使不得，你是我长辈，这那成呐。再者说，以后木槿当了你孙媳妇，咱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郁贝柔这才好好坐下“好，木槿昨儿我也见了，挺是喜欢。何师傅…” “姨，你叫我小何，雨柱就可以了。” “小何，当年呐，我和我家老头子离婚是两人商量过的，不然全家没得好，这些阿曲当年七岁，在场，可以作证，以后你也和阿拙多多说说，我不是个无情无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人，明德当年做主让我带着七岁的阿曲远走他乡，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何雨柱毕竟大傅广安好多岁，还是了解当年的凶险的，很是理解傅明德当年果敢的做法，挺是佩服。 “姨，我理解，，据我知道，若拙这些年没有对你有啥怨言，他一直住在这里，就是在等你们回来，等他弟弟回来。放心。 刚才若拙也把姨让孩子去漂亮国的事情找我商量了，我给出了三条建议，我也说给你听听。” “过几天，让若曲妹子和若拙去浙江衢州找一找若讷，这边派出所我去想想办法，让联系下当地给个方便。可能会容易些。你呢我给你安排个地方住下，待会咱就搬过去。” “等着若拙找人情况再定，有孩子过去接受私产最好，给孩子一个开眼界的机会也是挺好的事，万一没有这可能，让若拙随他姐过去一趟，直接买个古董啥的回来，就能把那边的钱给收回来了，也不伤和他舅舅那边的感情。你看可成？” ”你那边方便住嘛？我住这也挺好的，离阿瑶也不远，方便的，” “姨，你听我的，那边也是宾馆，有吃有住，我朋友开的，这边如果若拙不在，范瑶没时间管你吃喝，你身体不好，不适合一个人待着。我安排就行。” “那好，我也不和你客气，我今天先在这，我要去范瑶家看看希亮大哥，听阿拙说他身体也不太好，糖尿病，出门不方便。” “嗯，也行。” “若拙，你这几天先带你妈办完事，就送你妈去嘉楠宾馆住下，那边我会和晓娥打好招呼，吃住那边都方便。我等会去趟派出所找下我妹夫，让他联系一下看看，有消息我过来告诉你，那你照顾好你妈和你姐，我就找告辞了。” “哥，你去忙，我过几天送我妈去嘉楠宾馆。” 何雨柱顺带去了崔永兴的区分局治安大队，让安排联系联系一下。 又开车去了圆缘堂，收了外面的物品，留了一张字条，防止傅广安回来没看到东西，以为被洗劫了。 才开车回了单位，何雨柱自己觉得不能一天出来了就不回去的道理。自己的私事要做，班还是要上的。 “晓娥，我，何雨柱。” “有事？” “嗯，有事儿。你把进出四楼餐厅比较方便的宾馆房间这几天留一间出来，傅广安他妈妈从漂亮国过来，我让安排在你这儿，到是你给照顾照顾？” “啊？哦，好。” “还有，今年是不是何晓大学毕业了？他有没有说回香江呀？” “说了，回香江。他已经报了香江大学的研究生了，现在在备考。” “哦，好的，我知道了。其他没啥事了。” “雨柱，改天过来看看我，我想你了。” “好，明天过去。我早上忙着傅广安的事，才到单位，今天就没法过去了，影响不好。” “嗯，好。哦，还有，十字坡的房子我们准备四月开售，毛坯均价1900，精装修均价2300，怎么样？” “你们再问问，我觉得你们可以更大胆一些，比别人高点，尤其是精装修房，再加点，实践出真知嘛，不愁卖。还有，等卖了一半了，可以让牛哥去顺义那边那块300目的地方开工了。另外，慢慢可以从周边区县着手购买地皮了。” “为啥去周边区县？” “晓娥，市区拿第价格高，周边区县现在正在如火如荼的招商引资，你完全可以以外商的身份去谈拿地价格低不说，人家还会给很多优惠政策，再说，京都发展下去，周边县迟早三十六都要升级成区的，现在便宜的时候不拿，更待何时，四月份卖了房，有钱就让人到各县去跑一跑，谈一谈，我觉得你把成栋全从那个迅捷厂调出来，专门去干这件事，派辆高级专车给他。” “傻柱，你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么厉害。行，听你的。” 第303章 人间情多，真爱难得 娄晓娥雷厉风行，第二天就打电话给成栋全让他过来集团公司上班，迅捷器材厂由副厂长兼材料科长顺位提拔。 成栋全到了后，娄晓娥耳提面命的把周边区县购地皮的事情交代了，并成立以成栋全为领导的香江娄氏企业外联部，参与地区投资项目，目前暂时成栋全一人，配移动电话，皇冠轿车一辆。正式在劳动节前开展业务。 十字坡房屋经过一个月的销售，总体销售2\/3，订购意向总量加起来超过库存。而且毛坯房买主经过查看精装修房后，纷纷要求德海公司加价装修。 这确实是娄晓娥，牛哥，马六这些人没预料到的。而且按照何雨柱的预判，售楼价高出同期同等单位的商品房价格差不多100一平。这一下子，近9万平方售出，收回款项就达到近两亿之多。还不算后面的3万多平。 钵满盆满已不能形容了，这这就是抢钱，好像比印钞机速度还快。 何雨柱在接到娄晓娥报喜后，也不淡定，没想到提价销售还这么火爆，而且还给德海建筑装饰又增添了近300多套房子的装修业务。 喜悦的分享让两人的身心交融在一起，满足之余，何雨柱还是发了话。 “娄娘娘，接下来，顺义的300亩地的房产开发加快速度，每栋建七层，每层楼高控制在两米九就可以，还有，注意楼道宽度不窄与一米二，消防管道和设备提前向当地消防中队报备和审批，设施要齐全。现在人手充足，分三期开建，边建边卖，边买地，一起行头跟上，资金不用担心，肯定够。” 娄晓娥趴在何雨柱的胸脯，“资金缺了，把你卖了行不行？” 何雨柱反搂着美女“你舍得，我愿意。不过现在经过三个月的股票交易，我们所有人账户总额已经翻一番了，香江账户你没关注嘛？” “还真没，我交给我妈在打理，她好像高薪请了一个操盘手，把所有资金都投进去了，他提2利润。” 何雨柱狠狠的打了娄晓娥的屁股“你还真够胆大的，把自己身家就交给别人了。” 娄晓娥很委屈的看着何雨柱，“那怎么办，不过那个操盘手好像是我妈家的亲戚，不至于卷款的，账户在自己手里。” “嗯，等儿子毕业，儿子不是学金融的嘛，股票做到我退休前应该还是风险比较小，但愿港市能如我所愿。” 圆缘堂一直关着，傅广安和傅欣然去往浙江找人，每三天给何雨柱打一通电话。 自三月底到现在五一节过了，傅广安和傅欣然在浙江已经寻找傅广宁超过一个月了。虽然有大方向，但是总是找不到人。两人只好在五月初返回京都。 圆缘堂里物品何雨柱已经投放整齐，包括上次带上的八只鸟笼。 经过郁贝柔和女儿，儿子商议，又征求范希亮的同意，傅兴渊被安排六月暑假后随大姑去往漂亮国西雅图。 惹得和傅兴渊关系非常好的何木槿大哭一场。 傅兴渊拍了拍何木槿的肩膀，“木槿，等我回来时，我喊你嫂子就成，你可千万别跑了。空了让我哥带你去西雅图找我，多好的事儿，又不是生离死别，我傅兴渊一定会杀回京都的。” 傅家的事情随着傅兴渊安排去漂亮国落幕，郁贝柔跟着儿子傅广安居住。傅兴桢和傅兴渊，何木槿被安排到付广安购买的十字坡的精装修房居住，吃饭还回老胡同。 孙淑红原本反对，何雨柱开导说， “淑红，你要相信咱家闺女，她从小主意大，有见识，你想她拜师广安多年了，吃住和兴桢在一起，有啥意外嘛。没有，而且我告诉你，记得有一年兴桢来家吃饭，我灌他酒，还记得不？兴桢就说了，非闺女不娶。他们俩的事儿基本就这样了，青梅竹马的，在一起生活，共同进步，又不是在一起相互堕落。再说兴桢今年马上高考了，不出意外肯定上大学住学校去了，到时木槿再回来住就行了。这些天我抽时间去给他们做做饭，让他们吃的匀称点。说心里话，我那个亲家若拙，做饭真的不咋地，这些年可苦了夏夏了哦。” “哥，你这思维太超前，我真的赶不上趟。哦，忘了一件事。你那徒弟前几天去街道办找我了？” “谁，马华？” “是啊，他说来我们花苑好几次都没碰到我们，才找去街道办的。他原本送了很多东西，我让他拿回去了。他现在生意很好，还开了分店了。” “马华厨艺不差，又能吃苦，生意不好那是不可能的，我抽空去看看，马华，嗯，人品不错的。” “哥，我想暑假哪天回趟家，你看你啥时有空？抽个休息天。” 淑红，随时，你说哪天咱就哪天。” “我说现在走，也行？” “当然，不过为啥？” “我昨儿做梦了，梦到我妈喊我回家，她说她心口疼，想我了。” 何雨柱怔了怔，“淑红，你收拾一些物品，等我十五分钟，我出去趟，马上回来。” 何雨柱出了花苑，在附近的同仁堂分店买了一些养心宁神丸，活血通脉片等中成药，又在僻静处调出酷路泽，开回花苑，敲门，“淑红，走，现在就回去看一眼，不去我也不放心，是的，老俩口年岁大了，如果情况不好，咱让他们过来住一段时间。” 孙淑红眼红红的，不知所措，“哥，这么晚了，还回来不？” “淑红，现在国道好走，来回不到两小时，不行明早早点回来就行。反正阳阳也不在，我们心里有疙瘩，麻溜的就得解开，不然抑郁了，对身体不利，我让晓娥把车开过来了，还买了点防治心脏的药。上车，走人。” “哥，你这么晚麻烦娄姐？” “这有啥的，手心手背都是我的心头肉，不过该使唤还得使唤。” 确实孙淑红昨晚做了梦，上班一天都走神，打电话给侄儿孙学文，得到回复是暂时不回镇上。养殖场电话大哥也没给呀。你说着急不着急，上火不上火。 所以孙淑红也毫不犹豫在后备箱搁了东西，上了副驾，何雨柱一脚油门，直接奔向潭柘寺镇。 到了家，漆黑一片，敲了门，老丈人看见女儿女婿回家，有点意外。 “姑爷，小红，你们这大半夜回家，有啥急事？” 孙淑红下车，“爸，没事，就是特别想你和我妈了，让雨柱开车回来看一眼，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东西。” “妮子，我们啥也不缺。” 孙母也起来了，看见孙淑红和何雨柱，很是开心，“红儿，昨日我还做梦说你要回来，还真是，今儿真回来了。姑爷，你们就不能白天过来？” “爸，妈，我和淑红也是临时起意，才决定回来的，现在不是条件好嘛，自己有车，如果要换自行车，想回来那也不可能不是，妈，身体挺好的？” “挺好，吃的好，睡的好，就是梦多。” 何雨柱把中成药给孙淑红，让她去和父母聊天，他把车上的货卸进一楼，顺带从空间变出很多物资，把蔬菜肉类塞满冰箱，储藏室都放满大米，面粉，西瓜，土豆，海鱼干等，然后安静的在外面抽着烟，等着孙淑红。 半小时的等待，两口子在老俩口的挥手告别中开车在京都的途中。 第304章 人生终有成长阶段 经过孙淑红看望母亲一事，提醒了何雨柱。是啊，人吃五谷杂粮，终有生病的时候。他作为机关事业单位的公职人员每隔一段时间还有体检呢。私信企业只有私营主来负担这笔费用开支。何雨柱不想省这笔费用。 上班后，他就打了电话给娄晓娥，马六，牛哥等，让他们安排好分期分批的让所有的员工一个不落的去医院做一次全面的体检，并把这个作为制度定下来，每两年进行一次，也嘱咐所有的家属也要做健康体检。 争取有病早发现，早治疗。 在这基础上，日常的安全一定要把控好，该有的福利咱不能少，让员工有归属感。 安排了事情后，何雨柱才觉得稍稍有所放心。 何雨柱点了一根烟，站在窗前，看到不远的马路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流，高大挺拔的槐树绿叶成荫，思绪开始回忆，从最早和秦淮茹的不清不楚，到娄晓娥的破处离开，又到自己重生开始奋斗，提干，结婚，调动，生子…… “这一路走来，还真的是不容易啊。”何雨柱看着吸到头的烟屁股，回身在烟缸里掐了，大大的喝了一口浓茶，苦中带着回甘。 人生如茶，好坏自知，冷暖无需等，是对是错，好坏真假，别认真，放下就好，一辈子不易，何必委屈。茶如人生，百转千回，起伏不定……喝茶需要耐心、品味，也需要静心、领悟；喝茶可以让人淡定、释怀，也可以让人感悟到生命的意义。 安心的在办公室待一天，调整了一下这段时间以来的状态，思考一下自己这一段以来的缺失，不知不觉就到下班时间了。 人无心事，就心情一片爽朗，连带着身边的人也会受感染，心情特别好。 孙淑红自晚上回去探望了父母后心情也是非常轻松，晚餐时不知不觉多喝一杯十年陈的绍兴黄，走起路来都有点飘飘然。 何雨柱连忙扶住，“媳妇，你这今天好像特别开心，有啥好事情？” “哥，哪里天天都有好事，我啊昨天晚上去看了我妈，她们身体健康，我这不心头石头落地，浑身轻松嘛。还有就是我就是觉得我命好，跟了你，这才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这是我最大的好事了。你一个亿万富翁，晚上不辞辛苦，带我回去看我妈，你知道吗？我多感动呀。今天白天一天，我可都在想你呢。” “媳妇，你还真的有点喝醉了，你是我媳妇，你妈就是我妈，这不是应该的事儿嘛。再说了，当年娶你当媳妇，和我现在有没有钱不挨着，当年我可没你条件好。这证明你眼光高。我至今还记得当年我去提亲，你那一句说我嫁了，是多么的霸气，场景犹在眼前。” “那行，哥，给我浴桶里放水，我要泡会澡。” “好嘞，遵命，你先沙发上靠一会，喝个汽水先休息，我给你放水，泡一个牛奶玫瑰花瓣澡，待会好好给你按摩按摩，让你享受五星级待遇。” 真的是： 琴韵谱成同梦语， 灯花笑对含羞人。 两夫妻温柔乡里说情话， 一春宵绫罗帐中述衷肠。 何雨柱是幸运的，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家有娇妻，外有投资；工作稳定，小有成就。 夫复何求！ 上班时，连到办公室来插科打诨的乔一娜都看出何雨柱的开心来。 “呦，头儿，这一大早看你，面如冠玉，眼神秋波流动，英姿飒爽，英气逼人，你这是老树发新芽呀。” “我说小乔，你这是夸我连带损我呢，啥叫老树发新芽，明明是年富力强好不好。” “怎么，昨儿和我嫂子情投意合了？” “我说小乔，我啥时候没和嫂子不情投意合。真的是啥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有事说事。” “头儿，是这样，我家浩宇的一个战友，今年打了转业报告，估计也是安置在某区人武部，他听说我家浩宇和赵松林买了房，他也想在京都，就十字坡那给置一套，你看能不能……？” “小乔，房子估计是还有几套的，不过现在没有给你们的那个价格了，不过作为军人，我会和房产公司说一说按市场价95折给他，你看可以吗？毕竟现在价格一天天的上涨，我也不能强迫人家跌价卖不是。不过让他们抓紧，我知道他们那边快售空了。” “那行，我让我家浩宇马上通知他。那我先去打电话。” 何雨柱觉得给军人打个95折，应该的。 顺便他也给娄晓娥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这个情况，按市场价95折，现款。 何雨柱好几天没给傅广安打电话，他还是给圆缘堂拨了电话。 “若拙，忙吗？” “哥，不忙，正和我妈在聊天呢。” “哦，那就好，我正担心你妈一个人在家闷呢，这就挺好。那个店不用天天开门，无所谓。你抽时间陪你妈和你姐多出去走走，你姐6月底要回西雅图，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京都。”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哥。” “客气个啥，现在仨孩子住在十字坡，等兴渊走了，我建议你也住十字坡去算了，反正那边房子够多，生活起来方便点。” “那不行，哥，我院子里一大堆玩意儿呢，不在身边我不放心。” “哈哈，你个守财奴。行，行，你自己看着办，反正两地儿离的也不远。” 再怎么说，现在傅家的事也是别人家的事儿，不能干涉太多。 六月底临近，兴渊离开已成定局，何雨柱也不得不考虑是否还让木槿住在十字坡的事情。 何雨柱打定主意，在傅广安买的的对门自己的住房里给何木槿重新安排住处。 书一定要买，把所有市面上能买到的何雨柱觉得好的，买了。又去了趟京大，趁着毕业期间，搜罗了所有毕业生的专业书和不要的书籍，尤其是历史系的，考古专业的，文学系的，好的，有用的书籍全给低价收购了。花了何雨柱整整一周的时间，在京大毕业生离开之前搜罗了个全面。 傅兴渊在25日随着傅欣然走了。傅兴桢在为下月初高考准备着，他是准备考京大历史系或者中文系的。这是他目标，最次也要进考古专业。考古专业属于冷门，但是你得进京大分数线。 何木槿的目标是考进重点高中，不过她自己认为，随便考也能考上，只不过她愿意去哪读。何雨柱问何木槿时，她的回答是要么京都四中，要么京大附中，其他的暂不考虑。 第305章 该玩的玩，该学的学 过没几天，何雨柱打电话给傅广安，让他周日去十字坡买的的房子这去。 傅广安不知就里，周日去了十字坡。同一单元的楼道，在之前傅兴桢住的对门，何雨柱打开了刚装上的防盗门，又开了房门，拉开电灯，映入傅广安眼帘的是靠墙一排排架子，架子上摆放着各色各样的瓷器，玉器，小木器，鎏金造型的各种佛像，金银首饰…… “广安，这间屋子和楼上还有一间屋子都摆着各色各样的玩意，上面间主要是书画，摆在箱子里呢，我原本为啥让你住这边来，就是让你过来看着这些东西，你那院落的东西，有些玩意儿慢慢的也可以摆在这边来，两间屋子摆放点小件，位置还是绰绰有余的，有些大件的家具还摆原来那就成，这些玩意儿，你先看看，慢慢的都可以出，有些精品到时候咱自己收着，怎么样？够你圆缘堂卖的？” “我说哥，你这以前究竟划拉了多少玩意儿？” “不多，也就几万件，这是可以出手换钱的一部分，有些清三代的或者更远的玩意儿，我还得收着先慢慢欣赏呢，就比如上次那江山雪霁图，指定不出手。咱哥俩现在又不缺钱不是。” “哥，我都要晕了，还真是，这些个就够卖几辈子的了。好玩意儿肯定得先自己收着，我院里那圈椅，你让我卖，我也不卖，还有那霁红的瓶子，我是几天就要去看一看的，卖了我上哪找补去。” “若拙，钥匙给你一套，你以后慢慢自己来琢磨，慢慢卖，咱的目标是将次的变成钱，将好的收回来。” “行，听你的。我知道了。那钥匙我就先收着了。” “还有个事，你其实也不用搬家了。我问了夏夏，她说高中她准备住校，现在兴桢上大学应该是铁板钉钉，十拿九稳的，兴渊又去了西雅图了，短期不会回来了。你就在老院子里好好照顾你妈和你媳妇，然后随时理一理这里或家里的那些个玩意，圆缘堂开不开门随便你，只要慢慢的把好玩意儿给摡搂回来就成。” 傅广安一脸傻乐，“我看行。” “好了，我今儿就到这了，你和我一起走还是咋滴？反正每次来你记得拉好窗帘即可。我可走了。” “哥，一起走，我以后慢慢过来看就成。” 两人下了楼，何雨柱让傅广安上了酷路泽，“我说若拙，要不你也去考个驾驶证？以后买个车开着？” “再说，再说，我这么笨，哪过得了这么高级的技术。” “嗨，还真不难，考完了，下次出去郊游方便点。我看你还是去考一个。我准备让我家媳妇也去考一个，干脆你，范瑶，淑红一起报名去考，争取年底前把驾照拿到，咱过大年前买车玩儿。” 一番撩拨，还真把傅广安给说动了。几人考驾照的事儿也提到日程上来。 回家何雨柱也做了孙淑红考驾照的思想工作，没想到孙淑红满口答应，并且她还有自己的渠道。原来红星街道办时，就有驾驶培训中心在合作的，现在她要学驾照，这点方便还是有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孩子们都放了暑假。傅兴桢也高考结束。何佑椿自去年华东五日游，游出瘾头。主动申请他们几个要出去旅游。 何雨柱表示支持，经过与旅游公司的咨询，给何佑椿，何木槿，程虞，程玫，傅兴桢五人报了西北七日游，主要是西安，兰州，嘉峪关，敦煌几个景点。理由是那边凉快又能长见识。 孩子们还是听劝的，同意了何雨柱给安排的跟团游。七月15日的出发团。程家姐妹这一次坚决要求自己交团费。何雨柱觉得没啥，毕竟现在也就是同学关系，外加一邻居关系。不过最后报团时，楚音钰也主动报团，一起参与旅游，让孙淑红放心不少。 父母就是这样，该担心的不该担心的都担心。这样也好，毕竟离京都几千里呢。 民政局今年的果蔬种植比去年还要成功，有了去年的经验和利益，今年人员积极性那是高涨，把所有能下秧的地方都给种了。七月又是一个收获的季节。 何雨柱不忘给区政府苏秘书长这，用桑塔纳拉去了20个西瓜。 “秘书长，第一茬西瓜，数量不多，拉来20个，你看着安排。” “何局长，你总算过来走动走动了，好好，我让人过来卸车，你随我去办公室坐一坐，时间来得及嘛。” 何雨柱随苏秘书长去了他办公室，喝茶聊天。 “何局长，怎么样，对现在工作还顺手？” “秘书长，还好，原本我在石景区民政局待过一段时间，对民政工作熟悉度和热情都比较高，所以现在工作开展还比较顺利。” “那就好，我还是那句话，空了多来区里汇报工作，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秘书长，感谢感谢，我会的。” …… 一番寒暄过后，何雨柱才随司机回了民政局。第一茬西瓜其实很多，每个人都能分到一个，何雨柱也分到最大一个，带回家里。 “淑红，下午练车去了？练的怎么样？ “哥，以前觉得开车很难，不过如此嘛。我比傅广安练的好。怎么样！” “那得奖励，看见没，我们自己种的西瓜，特别甜，饭后咱给消灭它。” “你们自己种的？哪里种的？” 何雨柱边炒菜，一边和站在旁边的孙淑红说了单位去年开始种地的事情。 “哥，你们这样不算犯错误？” “犯啥错误？又没人贪污，只不过换种方式购买蔬菜嘛，没事。区里现在知道我们在种植的事儿，我们台账经得起盘查，放心，你家男人也是老江湖，不会置自己于危险之中的。这主要也是改变下局里的人员积极性而已，只有好处，没啥坏处。” “那你的意思，我们街道办也可以这么搞了？” “淑红，你就算了，已经琐碎事很多了，何必给自己找麻烦，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我们人员不多，但是下属单位分散，才能这样做。你还是安心年前和广安两口子一起，顺利把驾照拿出来，以后你想啥时候下乡看父母，都行了。对，加油练。好了，准备洗手，喝酒，开饭。” 第306章 儿女个个身手矫健 九月份，硕果累累。 傅兴桢毫无悬念的在京大历史系报到上学。 何木槿也如愿进入京都四中上学，并选择住校生活。 孙淑红，傅广安，范瑶三人在熟人安排下，加快速度训练，终于在九月中旬拿到了新鲜出炉的驾驶证。 十字坡的房子除了自己留的那幢还有几套外，其余全部售空。德海公司也配套招了保安，开始管理小区，负责保卫家园，并负责卫生费等的代收，一切井然有序。 顺义那三百亩地的基建已经开始好几个月了，按照规划，有机的分成三块，按序开发。 成栋全也不负众望，几个月下来，又在顺义县，昌平县，通县，房山县，海淀区各拿了地，谈妥了投资意向，签订了投资意向书，优惠政策一点也不少。 月底，经娄氏企业申请报备，正式成立了娄氏集团公司，下辖德海建筑装饰公司，娄氏房地产开发公司，嘉楠餐饮娱乐公司，迅捷运动器材厂，奔腾家具厂，红叶服装厂及专卖店，嘉楠宾馆，嘉楠物产管理公司，夕阳红养老院，盛泽投资管理公司。 西市区区政府派人到场祝贺娄氏集团公司的成立。这是西市区招商引资非常成功的一个企业，投资数量巨大。 宏盛房产公司张勇也参加了庆典。不过他有些落寞，感到当时与娄晓娥分家确实是个错误的决定。但是现在回返已经不可能，虽然他现在宏盛在丰台地区也发展的相当不错，不过资金毕竟有限。不过他该有的格局还是有的，祝贺娄氏集团公司的成立是带了诚意的。 何雨柱还真没去现场，他还是要避嫌。再说去了也没用，娄氏现在人手众多，管理人员，专业人员经过培训，自己培养，完全够用。 经过这一合并，未来可以招收人才的几率大大提高。 这就是成立娄氏集团的原因之一。搭建更大的平台，可以有效的管理，不仅省了成本，还能招纳需要的人才。现在与娄氏企业集团一起成立的盛泽投资管理公司就面临着需要懂金融，晓管理的人才进入参与经营。 所以区里也非常重视，特别给了娄氏集团若干个落户名额。这是对外企或私企来说是非常大的支持。 可惜刚过了毕业季，盛泽投资公司目前也就是个空壳，不过在何雨柱的暗中操作下，已经开始进入运作。 虽然何雨柱没有出现在娄氏企业集团的股东名单里，这不影响他对公司的指导和实际操作。 稳妥而又有序的推进，娄氏企业集团的业务慢慢的从京都城市中心渐渐的转移到郊县，既不招摇，也不落后。中心区域招不到人才，去郊县找。也不失一种办法。何况现在郊县的地皮价格远远低于城市中心地段，虽然未来房价郊县也不如城市中心。投资少，见效快，这是目前何雨柱的策论。经过时间的计算，何雨柱让德海建筑在不同的地方建不同的房。 令何雨柱没想到的惊喜出现在国庆节。 国庆日，孙淑红和娄晓娥约了去逛王府井了，何雨柱一人在家，独自在小花园躺椅上躺着悠闲的抽烟，喝茶呢。两孩子也各自被人约着出去溜街了。 何雨柱翻着经济类书本，听到敲门声。 他起身开门，何红叶和何晓站在门口。 何雨柱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大儿子和大闺女这这个时候出现在家门口，“晓儿，秋秋，这是哪阵风把你们吹回家了？快，快，进门，爸给你们切西瓜。” 何雨柱还真的激动了。 赶紧去厨房把空间西瓜取出一个大的，洗一洗，切成一小块的，端着进客厅，又进厨房拿出夏天存的平谷大桃，洗洗端出来。 “爸，我妈呢？还有阳阳和夏夏呢？怎么过节你一个人在家。” “你妈和娄姨去逛街了，阳阳约了他同学，夏夏被兴桢约走了，今天估计还不会回家了。我这才刚去红星院看了你爷爷回来，没事可干，正喝茶呢。真的意外，你们俩回来了，晚上爸给你们做大餐。” “爸，我和晓哥七月份就到香江了，现在我俩都在香江大学上学了，晓哥读金融研究，我读医学研究生。” “啊？不会？晓儿，告诉爸，你妹妹这什么情况？” “爸，是真的，我也是今年上半年才知道。秋秋为了和我一起毕业，刻苦钻研，把学分拿够了，所以申请本科毕业，并考了香江大学医学院的研究生。所以我和妹妹一起在八月底就在香江大学报到，都已经一个月了。这不给你们一个惊喜嘛？” “这，我不是在做梦，秋儿，那真的是太惊喜了？我，我，我出去通知你爷爷，今晚咱们全家去餐馆吃饭。” 何雨柱到电话机旁边拨了电话给陋室晓酌。 “那个谁啊，我是何雨柱，今晚中院的书香阁有没有定出去？” “今晚客满。没有空房间，” “哦，好，那就算了，那你们辛苦，好好接待客人，挂了。” “晓，秋秋，那我还得去菜场买菜，你和晓去红星院一趟，叫上爷爷过来这里，晚上还得老爸亲自操刀，给你们做接风宴。” “爸，没关系啦，明天吃也一样，今天就算了，难道你们明天不放假嘛？” “不，放假，休息的，行，那我去买菜，你和你哥休息下，咱今天随便吃点，待会你妈和娄姨肯定会过来这边的，正好。明天再去餐馆大吃一顿。” 何雨柱假装出门去菜场，其实他空间各种各样的物资多了去了。出门那是去放空一下自己喜悦的心情。没想到女儿这么厉害，五年的功课三年完成，还考了研究生，这真的是令他这个后世读博士的人都汗颜。想想自己后世的他在学校墨守陈规，还喜欢不该喜欢的人，把自己搞的七荤八素的，最后落了一个坠崖身亡。 突然何雨柱想起选在川省的另一个自己，也快三岁了。是不是有机会去一趟川省老家看看，毕竟川省老家的日子不是太富裕。 他突然有些觉得自己在京都这个温柔乡里待的太顺了，都忘了很多事情了。 川省，对，找个时间去一趟阳，那也是川西北有名的地儿，李白的故乡，药王的得道之地。 把这一事情放到近两年必须完成的任务栏中。 第307章 时间过得真就是快 孩子的优秀对于父母来说，那就是最大的荣耀和奖赏。 孙淑红也没想到大闺女如此优秀，提前完成学业不说，还考上了研究生，现在又回到香江，孙淑红悬着的不放心终于可以松一松了。虽然何红叶和何晓四号又飞回香江了，她依然非常开心。她突然想起原来红星街道办主任韦丽清的话。可能自家男人真的很有眼光，放女儿出去读书。现在的结果可以证明一切。而且女儿也说过了，争取那两年内完成研究生学业，回京工作，为国效力，绝不会离开祖国的怀抱。 现在老山街道比之前那是繁华的多了，店铺林立，街面整洁，邻里和睦，尤其是老人优待方面，不说整个京都市拔前，在区里肯定是做到第一位的，老有所依，老有所居。街道公办养老院和夕阳红商业养老院的配合，几乎把街道辖区的有养老诉求的老人尽数安排了，得到入住户和区里的一致好评。 德海建筑装饰公司还在老山街道开了分公司，这也是牛哥为了分流人员和抢占市场做的一个大胆举动，也是为了帮助街道班主任孙淑红引资做了榜样。 何雨柱还出了主意，让孙淑红在街道西北靠轧钢厂近的大片空地划一块出来，向区里申请建工业园区，给以合适的优惠政策，吸引小型钢铁配套附属单位来老山街道投资建厂。 孙淑红在和几位副主任商议后，并由负责工业招商的副主任现场查看了地形，确定范围，由副主任和孙淑红一起写了报告递交给区政府，等待批准执行。 何雨柱现在清闲，时不时的去娄晓娥办公室和娄晓娥温存一番，偶尔又去傅广安的圆缘堂喝喝茶，聊聊古董，并让傅广安赶紧去买车。傅广安经不住何雨柱的催促，在11月花了8万多，买了一辆两厢夏利，也成为有车一族。范瑶突然有了车，上下班开着，惹的编辑部的同事很是眼红。 进入11月，天气变冷，何雨柱又开始巡查下属单位，并要求安全，卫生，工作记录和新年的年终总结，下一年度预算报告等工作也12月底上交局里。 12月2日周一，何雨柱刚到单位，传达室就打开内部电话。 “何局长，门口有个老同志说找你，我是不是要带他上来，他说他姓李，原来轧钢厂的。” “好的，你让他在传达室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何雨柱听说是红星厂的姓李，他还真没想到是谁。 他从楼上下去传达室，一看，原来是李爱武。 “李主任，稀客稀客，快，去办公室坐会。怪我，怪我，这段时间孩子学习的事忙了一阵，没去找你喝酒。走，去办公室。” 何雨柱领着李爱武慢慢爬楼梯上去办公室，分了烟，泡了最好的西湖龙井。 “傻柱，你这些年可以啊，都当局长了。” “李主任，我早就说过，没你当年提拔，我这不还在红星轧钢厂当厨师不是。我也就是运气好而已。” “谦虚了，你当时在厂里的时候就显出交际手段了，现在当局长也是正常，你也就是吃了年龄大的亏，出道太晚，不然成就更高。” “李主任，别夸我了，我其实内心很是佩服你。我在你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傻柱，咱也是老相识了，也不虚头巴脑的。我今儿找你还真有点私事。交给其他人办我还真不放心。我知道你可能有路子，所以今天上门来找你，让你帮着出主意。” “李主任，你说。” “柱子，去把门关上。” 何雨柱起身去关了办公室的门，又给李爱武续了热水，坐在李爱武的旁边。 “是这样，我呢年岁大了，现在和儿女关系不太好，我想着趁这次过年和儿子缓和一下关系，想给儿子买套房子，给女儿买辆车子。手头哪有钱呐。早年间，我存了几样玩意儿，你放心，肯定是好玩意儿，我想让你悄悄的帮我出了，换点钱。” “李主任，你的忙，我肯定要帮。我刚好有个朋友在前门外大街开着一个铺子的，他收这些玩意儿，方便的话，要不我领着他去你那看看东西。” “行啊，今天有空嘛？要不下午过去，就我住的地方。” “行啊，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约他。” 何雨柱起身到办公桌旁，给傅广安拨了电话。 “广安，忙嘛？” “不忙，咋了，你要过来喝茶？” “哦，不是，这样，你下午两三点样子到东城区大街胡同38-2号这里，我原来的一位朋友，有几样玩意儿让你过过眼，如果觉得好，你帮着收了，你看成不？” “行啊，那我吃了中饭就过去，这地儿我还真没去过，还得找一找。” “那行，下午见。” 何雨柱挂了电话，又回到沙发，重新给李爱武递了香烟，“李主任，早上你没啥事儿？” “我还能有啥事，现在闲人一个，吃饱了睡。” “那就行，这样，约了下午两点左右，早上咱就在我这儿聊会天，中午我请你吃个饭，喝个酒，然后回去，你看成吗？” “行，雨柱，到了你的地盘，听你安排。只要你不嫌我碍眼就成。” “李主任，哪能呢。我何雨柱虽然早年间混点，不识人情世故，但是绝对是个仗义之人。你想你那些年帮了我多少，我都觉得你给我的人情，我这辈子都难以还清？” “我哪有那么多人情给你？” “你看，想当年，你让我从工人到干部身份，不说，还给了我名额把我的二舅哥，就是原来门头沟的那个临时工采购员，弄到了厂里，二年后还转了正，落了户。我才如愿的娶了媳妇。不然说不定我现在还打光棍呢。” “雨柱，那也是你自己争气，那年月能搞到肉的人，还真的不多，你就是一个。” “实不相瞒，其实搞肉的是我老丈人，他当时是潭柘寺公社书记，当然房山县的肉还真是我自己跑出来的，想想当时大冬天骑车去乡下，也是冻的直哆嗦，真的不容易。现在大家日子好过了，物资也不缺了，有些人也记不得当年的苦了。” “雨柱，你能从轧钢厂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着实不容易。” “其实，我从来没想过离开红星厂，你走了后，杨厂长让我负责接待中心，后来又去了团委，团委出来后才被调去石景区民政局，这里是前年夏天才调过来的。也是一路走来，觉得很不容易。” “知足，傻柱，我现在想通了，一辈子就那样，能有现在光景，还有啥可奢求的呢。” 第308章 有人送大礼，能不收？ 何雨柱请李爱武在东城他家附近的一家餐馆喝了酒，慢慢走回去，老远就看见傅广安在门口等着了。 “李主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开铺子的那个朋友傅广安，他家祖传四代开铺子的，早年间自己家铺子在大栅栏那边的，是个行家，你让他过过眼，准成。” “傻柱，你带来的人，我还能信不着。进屋。” 李爱武从里间床底下抽出一个箱子来， “傻柱，过来帮我一把。” 何雨柱进屋帮着李爱武把箱子提出来，轻轻的放在堂前。 李爱武从炕席下拿出一把很古老的钥匙，捅开了箱子，翻开箱盖。十几件瓷器和七八幅画轴在箱子里搁着。 李爱武给傅广安示意了一下，自己去拿暖瓶给自己和两位泡茶。 傅广安和何雨柱慢慢将东西一件一件往桌上摆开。一对黄釉尊，雍正款；四只釉里红九龙杯，雍正款；康熙青花梅瓶一只；乾隆珐琅彩龙纹兽耳瓶一对；乾隆款豆青八方尊一只；天青色三足笔洗一只；哥窑盘四只。 又打开几副画轴， 沈周款雉鸡图一幅， 戴进款山水飞鸟画一幅， 董其昌立轴字一幅， 焦秉贞款人物楼宇画一幅， 邹一桂菊花图一幅， 恽寿平秋海棠一幅， 恽寿平梨花图一幅， 翁同龢字一幅。 傅广安慢慢的一件一件看过去，感觉大多是真品无疑，有几件存疑。 鉴定瓷器还比较简单，一眼过去就知道和八九不离十，字画他还是很认真的看了，用放大镜仔细的观摩，又用小电筒照了照，前后花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他慢慢的将东西收进箱子，还原摆法。 “那个李主任，玩意儿我看了，一半对，一半说不好。不过对的玩意儿价值不菲，如果你不着急，可以先等等再出手，至少那一对雍正款黄釉尊和九龙杯等两年可以翻一番，其他的我不敢说。您是怎么个章程？” 李爱武其实早先让人看过一幅画和一件瓷器，对方都说不真，这很打击他的信心。原本这是他原先抄家时私下截留的，他也不太懂这些个玩意儿。但是看傅广安一副敦厚老实样，又是何雨柱介绍的，他心里也基本有了底，于是便说道， “傅师傅，我也不多说了，你就说能给多少钱？” “这得你先开价，我才好做决断。自古漫天要价，落地还钱的理儿在这，你说，我今儿给柱子兄弟一面子，但凡能行，我不还价。和你说句实话，虽然看不真的占一半，我还真看上你那黄釉尊和九龙杯了，就这，我也不会亏了您。” 李爱武看了看何雨柱又想了想，“傅师傅，这样，我呢想给孩子买个房，买个车，自己再留点体己钱，你给五十万，连箱带走，如何？” 傅广安一听，这李爱武还真是个狮子大开口外加性情中人，不禁有些感叹。 “李主任，50万倒也可以，不过我呢也不占你便宜，你这堆里几样真玩意当下价格还真到不了这价，不过我收了你的，不为买卖，我要自己存着，我也不亏你，给你加五万，五十五万，我带箱子走，你随我银行拿现款如何。不过可能你要在我那银行办个折，一下拿那么多钱，银行也不答应不是，你看如何？” 李爱武还真没见过自己加价的，有些懵。这时候傅广安又说话了， “李主任，你是不是觉得我加价你有些犹豫，是，你这几样真玩意儿放三年肯定超过55万，我是当存银行，利息比银行高，我就挣了。你自己做主，玩意儿在手，终归可以换钱的。我不收你的，也可以收别人的。你考虑。” 李爱武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就五十五万，成交，现在去划账。” “好的，可以，何大哥，你帮我叫个出租，我和李主任一起把货拿走，银行划账去，改天请你喝酒，可行？” 何雨柱自从进门，一没开口，现在倒是问了李爱武一句“李主任，你这是决定了还是……” “傻柱，就这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以后，谁知道有没有以后，活在当下再说。我不反悔，你去给傅师傅叫个车，今日事今日了。就这样。” 很快，何雨柱帮着叫了出租车，又帮着把箱子抬上车，又扶着李爱武上车前往银行，自己随着出租等在银行门口，等里面两人事了，又让出租车送李爱武回了家，才和傅广安一起随出租车到了圆缘堂。 “哥，这次真淘到好玩意儿了，件件精品，我是不是不厚道？” “若拙，没事，55万够他花的了。他在家都能笑出声来，我这个老领导那也是人精，你以为这么好糊弄，他应该早就询过价了，55万绝对超过他预期很多。双方满意就好。再者说，这些玩意儿肯定是当年抄家抄来的，所以他也不在意，你就当捡了个漏。” “哥，这漏大了，这些玩意儿我都好好收藏起来，还有这箱子，都值老鼻子钱了，底是紫檀，盖是海黄，边是红木。这把锁都是文物，清中期的。赚了。” “这个李主任，也算我前辈，与我有恩，所以你加价五万，我谢谢你。” “哥，说哪里话呢，我是觉得不加价，于心不忍。但是商人收货，还是讲规矩，不还价我都已经对不起我自己了，也亏的这李主任是棒槌，这些玩意儿，市价现在不低于70万，还是挣了3成利，差不多。” “行，你收进保险箱，天晚了，我要回去了，以后见着李主任客气些，说不定他还能给你介绍客户呢，你就按这章程收。资金还有？” “有，上次那五十五万美刀，也没怎么花，就买了三套房子，一辆车。多着呢。” “那就行，有需要用钱找我，现在账上其他没有，钱有。” “好嘞，哥，你回，嫂子等你投喂呢，我要好好看看这几样东西。” “慢慢看，看完下次告诉我，我走了。” 果然好人有好报，李爱武积攒的东西一多半在何雨柱手里了，李爱武自己还偷着乐呢，自觉何雨柱还是比较实诚。因为他确实去其他地方询过价，给出的最高价是20万。他主要是手里还有若干大黄鱼在手，他从来没认为瓷器字画还能比黄金值钱。 第309章 又到过年春节时 转眼又是年底，何雨柱又是区里开会，又是局里主持开会，又是慰问，检查下属单位，又是抓年底考核，忙的不亦乐乎。 孙淑红也一样，年底事情一大堆。区里在12月底还批复同意了靠近西北的一大片约500亩左右的地方划了线，作为小型用钢企业产业园，招商工作全面展开。 两口子忙的连孩子都不管了，何佑椿和何木槿只能自力更生，周六放假回家，自己做饭吃，或者在外面吃。 何佑椿和何木槿也是感觉第一次父母这么忙，也不管他们。 还好，俩人也就周六周日在家，影响不大。两人还商议到寒假再回家，吃学校食堂。 何木槿做不到，因为周六必须要回，学校不开食堂，所以她也就直接去了傅家蹭饭。 傅广安很是高兴，现在木槿很少在他这里，有时候他看不见这个徒弟加准儿媳，怪想念的。究其原因是自家女儿去了西雅图快半年之久了，心里怪惦记的，中途也就来过一个越洋电话，因为心疼电话费，也没在电话里多说啥话。 这段时间媳妇范瑶也是比较忙，他们编剧部还在给电视剧中心写剧本，赶稿子。 母亲郁贝柔倒是因为回到了京都，又经常去见范希亮老夫妻，反而心情愉悦，身体渐渐好起来，状态不错，自己经常吃了早点遛弯，偶尔也去圆缘堂小坐片刻，然后吃了中餐午睡一会，生活很是有规律。 娄晓娥，在新的元旦来临之际，打了电话给何雨柱， “傻柱，我想年前去一趟香江，你要带啥东西嘛？” “我不用带，你给淑红带点化妆品啥的就行。” “行，今年我想让他们一起回来过年，你到时去阜成门院子里看看小庄，我不在，留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这有啥的，和小庄说，让她你离开的时候去红星院住，那边她妈在，离上班的地方又近，她一个大姑娘独自待着，我去算哪门子事儿。” “噢噢，对，我怎的忘了这一茬了。行，我准备2号走，你来送我。” “嗯，这个可以有。你机票定好告诉我，一准送你。今年这阳历年底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忙，元旦放假，肯定有时间。” 2日，何雨柱在娄晓娥去机场时，特意交代了，让何红叶去大学打一份学籍证明回来，他春节后有用。娄晓娥也没问啥。 何雨柱还咨询了娄晓娥，有没有办法让他能用另外一个身份落户香江。 娄晓娥不太清楚，说回去问一问，看看能不能办理。 随后两人分手，一个飞香江，一个开车回八角花苑。 好久没好好在家吃一顿好饭。何雨柱还是决定在元旦两天放假的时候，给媳妇和孩子们做一桌好菜。 所以在到达花苑时，酷路泽后备箱里堆满了物资。 他先提着海鲜进家，“阳阳，夏夏，去，车子里去拎东西，中午吃大餐。” 何雨柱在吃饭时就问儿子女儿， “阳阳，以后毕业了准备干啥？” “爸，还早呢，我还有两年毕业，看分配啊，不出意外，可能是法院，检察院，或者自己考律师。不着急，先看看再说。” “爸，我还早呢，等高考完了，我看看自己喜欢哪方面，再定，我希望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你和我妈不要勉强我，好嘛？” “好，我保证不勉强你们任何一个，只要你们开心，有一条爸今天兜底和你们俩说，不要想着挣多少钱，先把学业好好完成，脚踏实地，不过有一点我也要强调，阳阳，你是家里以后的男子汉，要负责保护你姐和你妹的安危，这个责任你必须担起来，因为你是男子汉。” “好的，爸，妈，我保证能照顾好我姐，和我妹的。” 孙淑红一顿饭也是吃的心潮澎湃，想想自己的仨儿女都有出息，能不乐嘛，她做了最后总结：以后凡事多听你爸的，相信错不了。 娄晓娥也一月中旬给办公室来电话。 “雨柱，你要香江身份，可以，5万港币给你搞定，不过你要给我一张一寸免冠照，不过可能要改名，要不要办？” “行啊，一寸照，我照好房空间，你自取即可，名字取的洋气一点。晓娥，我想春节后，向上面申请去香江看红叶，如果能成行，我想把我俩的婚礼给办了，这不需要一个身份嘛！” “原来是这样，行，5万咱出了，刚好有个机会可以有办法办身份户，那我就操作了？” “好，明天你就去空间取照片，还有，我会收拾一下一些古董，码在一起，你就取出放香江，慢慢的从拍卖公司让你妈或者何晓去换成钱，香江的拍卖市场还是很有章法的，苏富比或者佳士得都可以。你手里的黄金就不要再出了，现在京都生意也不缺资金。” “行，我过几天取出来就是，等何晓他们放假，我和孩子们就回去，我想你了。” “好，我等你回来，媳妇。” 安排好香江的事情，何雨柱还是把心思放回了单位。 仔细查看了各下属单位的报告，又结合自己上月检查的情况，做了圈点，告诉自己春节后哪些单位需要多关注，哪些单位的职工需要关心，哪些单位还缺点经费，来年给多申请一些，补上。这样民政局各单位就能找到平衡，大家共同进步。 随后又电话问了办公室葛辉文，过年的福利和慰问品准备情况…… 事实上，何雨柱自担任局长以来，西市区民政局的工作他自己插手不多，但是运作还是非常不错的，加上去年开始种点福利，上上下下对何雨柱的风评非常好：平易近人，务实，可亲可敬。原本副局长廖孔水刚开始还有些意见，现在也是服气的很。 并不是何雨柱有多能干，而是他自己找对了方法，大家感觉都是局里有用之人，没有被冷落，没有被针对，而且有发挥自己能力的平台。 民政局空前的团结。这不快过年了，这几天结婚的人也多了十几对，喜糖登记处的人还拿出来各办公室的人分了分。原来这是登记处的人独享的福利，虽然水果糖不值钱，但是这也是一份心意，一份团结友爱的表达方式。 孙淑红所在老山街道今年大过年也比以往要好，因为被被评为模范街道，每个人都上浮一级工资，那可是实打实的每个月多十几块钱呐。而且今年的福利也比往年多了一份腊肠，这可是真正的荤菜。 工作顺心，家庭顺心，儿女争气， 孙淑红在何雨柱的一桌好菜下，又一次在家喝的晕乎乎，被何雨柱好好的伺候一回…… 第310章 还你一个圆满婚礼 一九九二年又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人 在中国的南海边写下诗篇。天地间荡起滚滚春潮，征途上扬起浩浩风帆。 春风吹绿了东方神州，春雨滋润了华夏故园…… 京都也是一样。四月春暖花开，到处散发着勃勃生机。 自春节南南和北北等都回京过年后，何雨柱心里总觉得亏欠娄晓娥太多。所以进入四月后，他向区委打了报告，要求在七月港大放假前夕给批个半个月假期，自己去香江看望一下女儿何红叶的学习环境，顺便接女儿回京的报告，并附上女儿的大学学籍影印件。 他就是想去一趟香江，和娄晓娥去香江办婚礼，给娄晓娥和娄谭氏一个交代，并让南南和北北一个名副其实的父母身份。他自己认为很有必要，对开始对世界，对社会开始探索的何佑萱和娄嘉楠有很大的意义。 现在娄晓娥在香江给自己办了一个叫胡亦赞的一个大澳渔村的户籍名额，办好了香江的合法身份，还办了胡亦赞的护照放在空间里呢。 所以何雨柱管不了太多，想借女儿的由头尽快去香江办这件事情。 五一节时，何雨柱开车带着孩子和娄晓娥去了潭柘寺乡下，娄晓娥第一次见到了孙淑红的父母，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何雨柱把娄晓娥，孙淑红拉到老丈人孙德生面前。 “爸，这就是晓娥，我以前和你说的娄老板的女儿，我在香江的那个媳妇。” 孙德生早很多年就听何雨柱坦白过这件事，他今年都81了，姑爷把他家的状况搞的这么红火，女儿孙淑红也认可，他还有啥可以指责的。 “姑爷，我老头子不说你啥，就是告诉你，既然她和淑红都给你做了媳妇了，你自己要对得起她们，不要做任何一方的陈世美。她和淑红都给你养了孩子。你们自己把握好，好好的，撤出乱子就好了。” 然后对着娄晓娥说，“闺女，你不用担心，我老头子也是开明的人，既然你和淑红这么有缘，我认你做个干亲如何？” 娄晓娥没想到孙淑红的父母真的是思想前卫，“伯父，伯母，那我求之不得，那以后我喊你们干爹，干妈。” “就这样，闺女，就这样喊，以后和淑红相互扶持，相互关心。” “一定会的。” 原本何雨柱是带娄晓娥过来是消弭娄晓娥的顾虑的，还真没想到有这一出。 不过两天的休息日子，何家在潭柘寺还是玩的非常好，吃住行不错。 娄晓娥顺便还看上了一块项目，准备回去后让成栋全过来谈一谈，准备在潭柘寺投资旅游。 六月初，区委通知关于何雨柱因私赴香江的申请批复，同意何雨柱同志前往香江看望女儿，有效期一个月，自6月16至7月15日有效。 何雨柱接到批复文件，当时就回家告诉媳妇孙淑红。 “淑红，这有个事要和你商量，我准备20日左右前往香江，一来是去看一下秋秋在那边的学习环境，二是想给晓娥一个婚礼，这样对孩子成长有利一些，也是对晓娥的一个交代。” “哥，你去，不过你自己注意点，别因为这出啥意外的乱子，咱风风雨雨过了二十多年了，我信你。娄姐也确实不容易，我没啥意见。” “嗯，是这样的，那边晓娥花了钱给我办了一个身份的，所以一般不会出啥问题。不过我会注意的，我也不会拿自己后半辈子开玩笑的。” 何雨柱征得孙淑红同意，又拨了电话给娄晓娥 “晓娥，这几天你把集团的事情安排一下，20号和我一起去香江，我这几天单位事情也安排一下。这次去估计是和秋秋一起放假回的，你做好半个月的时间准备。” “好的，我这边倒没啥问题，就是上次去潭柘寺，我回来让成栋全去谈旅游项目，好像那边村里很难搞，定不下来。” “难搞就先不投资嘛，何苦给自己找麻烦，先撤出来看看再说，哪里不能投资。做好准备去香江。” “行，那我和成栋全说一声，那你的票要不要给你定？” “定，20号前后出行。” 20日，何雨柱和娄晓娥终于从京都飞往香江，中午到的半山自己家。 在和娄谭氏说明了来意后，得到娄谭氏的同意，并去安排下周的一个婚礼和婚宴。 何雨柱连忙和丈母娘娄谭氏说， “妈，我和晓娥结婚的名字是买的，你不会介意，最主要的是我要和晓娥有这个程序，这样才觉得圆满一些。不过无论是啥身份，我就是我，你放心，这辈子我会对晓娥好的。不过我和晓娥商量了，婚礼去教堂举行，婚宴你安排，就咱家亲戚朋友一起吃个饭就好，不宜大张旗鼓。” “知道，理解，雨柱，吃饭就是咱家人，还有几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叫过来聚一下就好，亲戚也就我娘家那边几位，我也就是告诉这些人，晓娥是有家室的人，不是孤家寡人就行了，我放心你。你的身份是我让张雷去大澳办的，很是安全，放心。” “妈，那我和晓娥下周一去办理登记了？” “好，让张雷帮你们开车，他路熟，放心，还有空了去各地转转，婚宴就安排在下周六，让何晓，红叶都过来参加。这也是一家团聚的时刻，喜庆，大家都在一起。” “好的，我会去大学里看看的，也了解一下儿女在学校的状况，给红叶一惊喜。它可不知道我过来香江呢。” “假期够长，就当你过来旅游，去，逛逛维多利亚港，花花世界，买点礼物带回去。” “好的，妈，谢谢你的信任和支持。” 周一，何雨柱以胡亦赞的名字和娄晓娥领了结婚凭证，随后又去香江大学找了何晓和何红叶。 周二，何雨柱和娄晓娥前往大屿山宝莲禅院听了108响钟声。 周三，去了太古广场，购买了结果的所有用品，包括大红床上用品和婚礼服。 何雨柱从自己空间的高档存货中选了一套全绿翡翠套装送给娄晓娥，作为结婚聘礼，又按照老规矩下了三书，准备六礼。 周四，何雨柱带着部分古董去往苏富比拍卖行，准备参加下周举行的大型拍卖会，一来是把部分古董换成钱，二来是看看有没有好的东西给拍回来。 周五，何红叶，何晓娥从学校按照时间安排赶回来，在教堂参加了何雨柱娄晓娥的西式婚礼现场，又在半山附近的酒楼请了三桌喜宴，走完结婚所有程序。 当晚，在半山别墅，何雨柱和娄晓娥睡在大红装点的婚房里，入了洞房花烛夜。 第311章 香江事了，回京团聚 太古广场苏富比拍卖公司拍卖会场，何雨柱和娄晓娥盛装出席了拍卖会。 前几个轮次，何雨柱提供的十几件大约单价价值在30-50万左右的物件都一一成交，成交价格还是令何雨柱满意的，成交金额达到780万左右。 接下来拍卖的一件物品是清中期福禄寿和田籽料摆件。 几轮竞价后，何雨柱以110万港币价格拍得。 随后何雨柱又连番出价，拍得白玉香薰炉一件，明永乐缠枝莲玉壶春瓶一对，清雍正款斗彩喜上眉梢纹盖碗一只，清代傅青竹手抄医案一套，最后算下来还从拍卖公司拿到拍卖款70多样万港币。 何雨柱和娄晓娥在结束后，做了交割，连连对娄晓娥说，“媳妇，又赚了，我们拍的这几样玩意儿未来五年绝对10倍价格也拍不到。这次香江之行，是我何雨柱最大的喜悦。不光娶了娇妻，还获得了如此多的珍品。晓娥，以后咱就吃香的，喝辣的，随便折腾。” “雨柱，咱家钱本来就用不完，光我爸给我留的财产那还不得有几十亿之多，咱又不养赌徒，还能不够花。” “晓娥，那是的，不过寻到好玩意儿这主要是有精神上的喜悦，这种感觉是金钱无法买来的。我就好这个。” “我看你就是好色。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空间有那么多好东西，还觉得不够。” “这才哪到哪？你不知道，傅广安这里还有十字坡还有两房间都摆满了物件，这不光是属于我个人的，其实最终这些物件都会进国家博物馆，现在在我手里的时候，我得多琢磨琢磨，长长知识，也是给孩子们留下一部分家产而已。” “反正随便你，咱家现在有的是钱，你随便买，随便花。听何晓说，现在香江股市投的钱已经获利40以上了，那就是一百多万英镑了，你今天买的物件相当于白送的。”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确实，让何晓好好操作，到香江回归后，就撤出股市，安心做企业，做慈善。到那时，咱俩就退休，游山玩水去。” “行，以后听你的，我早就说过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你了就随你，以后家里就听你安排。” 何雨柱搂过娄晓娥在大街上就狠狠的亲了一口，“媳妇，你可真好。” “嗯，我好，淑红也不错，我们姐妹就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一起来还你的债。” “也许，所以我这辈子太满足了，下辈子等我还你们的债，下辈子咱还在一起。” 在等何红叶放假的时间里，何雨柱和娄晓娥去了很多旅游景点游玩了，还去了澳门体验了一下赌城的魅力。 何雨柱还在赌城澳门的一个手工艺小店花了10英镑淘换一个铜炉。 何雨柱一眼看出，那就是一只正品双耳宣德方口炉，只是外观被一层污垢掩盖了炉子的宝气，被何雨柱砍从两英镑，慢慢讨价还价，到十英镑，成交。 这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想来澳门只是来玩一玩，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奇遇。 随后就在澳门住了一夜，赶紧乘海轮回到香江。 转眼七月三日，何红叶考试完了，何雨柱在五号与女儿何红叶，娄晓娥，南南，北北回京都。 这短短半个月时间。何雨柱完成了中年时期的最后一件大事，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给了娄晓娥一个真正的婚礼和名份。 何红叶在飞机上还调侃自己老爸，“爸，现在你可真正算的上左拥右抱，春风得意了。” “闺女，你还真别说我，我和你妈，娄姨那都是真心相爱，你啊等暑假结束，回去告诉你哥，你哥和你一样，年纪都不小了，可以物色人生的另一半了。阳阳和夏夏我都已经给他们解决了另一半的大事了，现在就是你哥和你了，有合适的可以他们起来了。至于挣钱，咱家现在真不缺，以后你在香江也好，在京都也好，都不需要担心生活费的问题。好好学你的专业，学好本领，到哪都不会饿着。” “爸，放心，我自己知道，因为我打算回京都的，所以现在也不想谈恋爱，不然在不列颠我就谈上了。不晚，再过最多两年，我就回京都，回去我就给你找女婿，你可别催我。” “行，不催你，反正京都房子爸早就给你置办了，很大、很多，以后找一个志同道合的就成。” “嗯，爸最好了。回头我妈催我的时候，你也帮我挡一挡。” 由于几个孩子在身边，空间的酷路泽也没法用，只得选择乘机场大巴回了八角花苑。 劳碌命何大厨又是一番忙碌，给家里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单等孙淑红回来开饭。 现在南南，北北已经9岁了，第一次来爸爸的家。他们已经明确知道他的爸爸还有一个妈妈是红叶姐姐的亲妈，他们的亲妈不住在这里。相对来说开始还比较拘谨，何佑椿和何木槿一人带着一个，给俩小的讲故事，看连环画，两人这才开始疯玩。孙淑红回家时，何佑萱还主动过来叫孙淑红“小妈妈，你再不回来，我们都要饿死了。” 孙淑红看家里儿女都在，何雨柱和娄晓娥也在。 “哥，娄姐，秋秋。你们可以先吃呀，等我干嘛？你看把南南北北饿的。你们先吃起来，我洗个手就过来。” 何雨柱给娄晓娥和孙淑红都斟了酒，自己在倒了白酒，“秋秋，你们要喝饮料自己拿，把弟弟妹妹照顾好。” “爸，你别小看北北，她可是很调皮的，南南还稍微乖巧点，好像从小也就这样。不用担心他们，他们还能吃亏了自己，没见他们自己去橱柜拿饮料了呢。” 待大家都拿了饮料，何雨柱举起酒杯，“今天除了大哥何晓不在，其他孩子都在，为了给秋秋放假接风，咱一家人共同举杯，为了明天更美好，干一个。” 北北举起易拉罐，“干杯。” “还有个事情，秋秋，阳阳，接下来，夏夏，南南，北北还在继续努力考大学，你们作为姐姐，哥哥，以后要安排时间给弟弟妹妹辅导功课，香江归秋秋，夏夏归阳阳负责，争取你们姊妹六个都能考上心仪的大学，学有所成，以后守望相助。” “爸，我就不用阳哥辅导了，我能自己管好自己，考个大学对我没有难度。我哥还是安心管好自己，和姐姐一样，考研究生。”何木槿自信的看着父母说道。 “夏夏，你准备考哪里的大学？如果你想出国留学，娄姨帮你安排联系。” “谢谢娄姨，我不出国，我就安心在京都考个京大，离家近，学点国粹传承就行了。国外，离家太远，万一想家了，没得回，不好玩。不出去了。” 第312章 回归日常，销假上班 饭后，孩子们都随娄晓娥去了阜成门内大院落，只有何红叶在家陪何雨柱和孙淑红。 果然如何红叶预料的那样。 “秋秋，算来你今年也马上25周岁了，你准备啥时候找对象呀，你完全可以在学校找一个嘛。” “妈，这话在回来的飞机上，我爸已经和我说了，其实我也可以找，我在不列颠的时候就能找，可是我如果在外面找，就不一定回京都了，我不愿意这样。所以妈，你和我爸都别催我，我呢争取最多2年从香江大学研究生毕业，然后回京来工作，我这个暑假我就要去协和医院联系一下，看看他们那里需不需要我这样的医生，好。” “秋啊，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可以先物色起来嘛，我好像也知道你们大学里也有很多内地去上学的呀，就不能找一个能一起回京都的校友嘛？” “妈，找对象不是菜市场挑大白菜，最起码要看对眼。不然以后怎么一起生活。” “哪有那么多讲究，我和你爸还不是就这样随随便便就结婚了，现在不照样很好。” “妈，我爸和你那也是谈过恋爱的好，一起吃苦受罪过来的，我爸，呵呵，你别看他一副傻憨样，其实就是情圣，不然这么多年娄姨也不会对他死心塌地的追随。” “闺女，你可别把战火烧到我这来。淑红，秋秋找对象的事儿我还真和它谈过了，她有很实在的步骤，那就先随她学业完了再说。我早就说过，以后早家大闺女是离我们最近的，典型的贴身棉袄型的，她有自己的主意，咱不用催她。成不？” “哥，我这不是也是忧心呐，25岁，我那会，阳阳都一周岁多了，她倒好，对象还没找。” “此一时，彼一时，我们那会和现在的孩子不能同日而语，相信一点：儿孙自有儿孙福。” “行，行，你们父女一唱一和的，说不过你。哥，去，给我放水去，我要泡澡，给我放点玫瑰花。” “玫瑰花用完了，我给你放点槐花干，再加点花椒粒，养皮肤又去湿气。” 晚上何雨柱和孙淑红也是小别胜新婚。 “哥，你和娄姐在那边办了事了？” “嗯，娄妈找了人在香江乡下给我弄了一身份，就用那身份登了记，请了亲戚朋友吃了个饭，也就是宣布一下晓娥是有家室的人。这样对在香江的接下来的生意有好处，我也算了却一桩债务，情债。” “哥，那万一组织调查这事，会怎么样？” “不碍的，我一不出卖祖国，二不犯罪，有啥的。我坚持要和晓娥结婚不是晓娥要求的，是我必须要去做的。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是表明我的态度。有啥大不了的，如果非要说我违背组织原则，那我早多少年前就违背了。我能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还能怎样呢。” “嗯，那你以前为啥怕人举报你呢？” “现在想通了，谁爱举报举报，我现在和别人也没厉害冲突，我也不想升官，都已经这么低调了，还能咋的。大不了小小乌纱帽也不要呗。有啥了不起的。老天爷还能饿死我这有眼的家雀呀。就一样，咱做菜手艺也不是吹牛，满京城算，咱也能排进前100，到哪不能混口饭吃。而且媳妇，这次在香江，你家男人还真捡漏了，过几天我把那炉子修复好了，给你瞜瞜，绝对亮瞎你的眼？” “你在那边还能捡漏？” “准确的说是在澳门，花了大概一百多块人民币的钱，淘到一个当下都能值30万的玩意儿，真的叫一本万利呀。好家伙，以前淘换那么多炉子，还没这一只炉子来的精贵。真的是不虚此行呐。哪天拿给广安看看，他都能羡慕我的运气。哎，现在出去也不自由呀，不然还真就出去转转，就能搂到不老少的好东西。” “哥，你别贪心了，不能天下好东西都让你给搂回家了。你手里好东西还少呀。” “对对，媳妇，你说的对，人不能被贪心蒙蔽了心智，还是媳妇提醒的是。我记下了，媳妇，咱休息了，明天我还要去区里销假汇报。” 第二天，何雨柱去了区组织部汇报了香江之行的大概情况，销了假，送了一套zip打火机给副部长。 又回头找了苏秘书长。 “秘书长，来给你汇报下工作。” “何局长，今儿来是有事儿？” “没啥事，就是刚从香江看望女儿回来，销假，这不到了那边，人生地不不熟的，也不知道买啥，就给媳妇买了点化妆品，顺手给你也带了一套。”从背包里取出一套精美化妆品递给苏秘书长。 “何局，你出去还惦记我呢！” “纯粹是顺手，望笑纳。” “行，那我可就收了。” “一定得收，回家给咱袁科长试用试用。” “行，收了，你事儿办完了？” “办好了，我得回去了，半个月没在局里，办公室都落灰了，苏秘书长，那我先走，有事你打电话给我，袁艳用的好，你再和我说。” “好，那就电话联系。” 何雨柱背着包，骑着车就回了民政局。 办公室落灰那是不存在的，天天葛辉文让人打扫呢。 不过今儿暖瓶的水还真的凉水。 何雨柱自己去了开水间，打了热水，又冲洗了紫砂壶，回办公室泡了茶。 办公室葛辉文知道何雨柱回来上班，过了一会就过来敲门。 “何局，你回来了？” “小葛，局里这半个月有啥大事嘛？” “没啥大事，就是上个月我们申请救助站翻新扩大的报告，区里同意了，月底前经费会下拨，你看由谁牵头去负责？” “救助站不是李副局主管的嘛？让他去就行了，该拆的拆，该修的修，一点要求，要把救助站搞的更人性化，更合理就行了。” “好的，等经费下来，我通知李副局。” “还有其他事嘛？” “其他没有啥了，都还正常运作的。签字廖副局长也都代签了。” “好，那你先去忙。” 葛辉文走了不久，廖孔水又过来了。 “何局，回来了？” “老廖，坐，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何局，应该的，谈不上辛苦。” “老廖，我出去也不知道买啥礼物，这不给我家媳妇带化妆品时，我也给你带了一套，你回去哄哄媳妇。”从背包里拿出一套化妆品套装给廖孔水。 “何局长，这，我……” “老廖，拿着，又不是啥精贵礼品。老廖，你也知道我这把年纪了，以后局里的事情还不得依靠你们一起抓一抓，我真心希望你多多的帮我管理一下局里事务，以后哪天你也要去一方独当一面的。” “何局，感谢您的信任，这个是我应该的，哪能让你送我礼物呢。” “老廖，咱们一起共事，也是缘分，拿着，买多了我也买不起，你这份必须有。” 第313章 雁栖湖边话恋爱 何红叶如她所说，第二天就去了京都协和医院毛遂自荐。虽然她没有得到实质性的答复，不过也算是在协和挂上了号，这为她以后回国进入协和和攻读协和医学院博士做了很好的铺垫。她在剑桥后来自己选择了免疫遗传学作为主修专业，现在在香江大学也是在做同一学科的实验研究，目前国内缺乏这个学科的人才。 趁着周末，何雨柱开着旅行车，娄晓娥开着酷路泽带着孩子们，带上露营装备一起前往怀柔雁栖湖活动一番。这一次何佑椿约了程虞，何木槿约了傅兴桢一起前往。 路上，娄晓娥鼓励孙淑红试着开车上路。 “淑红，咱车上就我和你，你驾照拿出来也快一年了，得摸方向盘呐，来，换你来开，我坐副驾。” “我不敢，没单独上过路。” “一回生，二回熟，再说你们学车时开的是大解放，这小车就更好操控了，这酷路泽视线好，我们俩慢点开就行了，咱又不赶时间，去怀柔就这一条道，咱也不怕迷路，再说路上岔路口也有指路牌，不怕，来，换过来，咱一定要试一下。等熟练了，咱就买车。” “那我试试。” 孙淑红还是大着胆子上了驾驶位，开始放手刹，换挡，加油门，因为过于紧张，油门太大，一下窜出去，孙淑红吓一跳，赶紧踩刹车，熄火。 “淑红，我刚上路也这样，不急，慢慢来，咱重新来一遍，现在把档位回到空挡，然后点火，对，现在开始踩离合，挂一档，轻轻的给点油门，这车油门松，先轻一点，这不就走起来了嘛，对，现在再给一点油，踩离合，换二档，对，就这样。接下来速度起来了，就再换挡，眼睛看前方，对，走自己的道，前面转弯要慢一点，好，淑红，你这第一次上路，可比我以前强多了。……” 孙淑红还真的就越开越顺手，慢慢的上下换挡，轻踩油门，踩刹车等都控制的很好，很快就赶上前方何雨柱来的旅行车。 其实也不是赶上，主要何雨柱有意识的放慢车速在等待。 一个多小时，近两个小时，到达雁栖湖。 一整套的安营扎寨，现在几个年轻人弄得非常熟门熟路。 何雨柱借口去采购物资，驾驶酷路泽离开一会，半小时就在空间把东西挪到车后备箱，然后开车去往露营驻地。 野外的露营，野炊还是非常有情趣。野趣的滋味对于城市人的诱惑还是很大的。 怪不得现在迅捷器材厂现在销量飞速增长。 何雨柱虽然知道后世户外运动是非常有市场的，没想到迅捷厂的产品在九十年代初期就很流行，无怪乎几个孩子对给户外野营这么有兴趣，乐此不疲。 何雨柱做饭，其他人钓鱼，玩水，还是娄晓娥和孙淑红两人最闲在，在一旁桌椅边坐着喝茶，聊天。何雨柱耳朵再尖，也听不到俩人在说什么。他也懒得管这俩娘们是不是在算计自己，专心的做他手里的食材。 又是一个愉快而又融洽的夜晚。 何红叶晚上看着繁星的夜空，拉过何木槿说悄悄话。 “夏夏，你和兴桢谈着恋爱，恋爱是啥滋味？” “姐，我和兴桢哥，你说是谈恋爱也可以说，你说是亲情也可以说，我和兴桢哥，自从爸让我拜师到现在都快五年了。你问我感觉啊，酸酸甜甜的，不腻，就愿意和他呆在一起，一起雕刻，一起学古文化，一起吃饭，一起玩乐……也许是上天安排的，这辈子让我遇到他，让他疼爱我，挺幸福的感觉。姐，我觉得你可以试着在大学里可以谈谈恋爱嘛，不成功又不要紧，积累点男女朋友之间的心里准备不是挺好嘛。这样真的等你的另一半出现时，你才有把控全局的能力。咱虽然是女生，但是也不能随便就把自己给交出去不是，托付终生不是儿戏。这一点我挺佩服我爸的，眼光独到，你看咱爸给阳哥也物色了一个媳妇，我都觉得不错。唉……谁让你高中就出国留学了呢，不然咱爸估计也给你物色好了。” “程虞，我看也挺好，大方，漂亮，还确实是不错，家境也不错。还真别说，咱爸确实有点眼光，就说咱妈和娄姨，哪个不是大美女，还不是被咱爸左拥右抱的。” “嗯，不服不行，咱爸还是挣钱能手，我是听我师傅说的，咱爸那是大富翁。” “爸和我说过了，让我们兄弟姐妹不用关心钱不钱的，让我们学好本领，他给咱几个姐妹房子都买好了，买的很大，很多，你知道嘛？” “我知道咱爸已经给阳哥一套四合小院，就在阳哥原来高中学校附近。” “那咱爸说的肯定是真的，娄姨说了，这次娄姨的房产公司，咱爸就定了好几套住房，主要是给咱们留着的。” “所以，听爸的，咱先学本领，我和兴桢哥商量过了，我们以后做古文化的传承者，很有可能就是做古董生意。我师傅一家都是做古董生意的，家学渊源，我们这能继承下来，也不错，听说咱爸也是专家，私藏很多好玩意儿，以前不是送咱们小礼物过的嘛，我手里的那个心心相莲，我师傅就说很是精巧，物件很老，满值钱的。姐，我记得爸曾经给你一个黄花梨的笔筒，应该还在？你可保管好，说不定那个笔筒再过几年等你回京都，能换一辆小轿车都说不定，我听爸说那笔筒是有出处的，价更高。” “是吗？是，我记得，我以前在香江给淘换过一套书，爸也说很值钱的，古籍善本。看来我有空也学一学，说不定以后还能碰到这样的好事儿。” “行，姐只要你想学，书本我那多的是，咱爸给我们从大学毕业生手里收集了好多套书呢，你回去自己挑，在新房子里书柜上搁着呢。” “好，有空我学学，多学一门技艺，终究不吃亏。对了，夏夏，改天你陪姐去乡下看看姥爷。” “哪有啥不行的，姥爷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姥爷，咱一起去，让我哥带着小嫂子，嘿嘿。” “鬼丫头，人小鬼大。就这么说定了。” 第314章 齐聚京都协商养老 由于何雨柱和孙淑红都上班，所以带孩子们去乡下还是安排在周末。何红叶也没闲着，带着弟弟妹妹一起骑自行车，自行安排去看望了爷爷，二舅，小姑。 三个人带俩小的，逛京都城。天坛公园，圆明园，颐和园，恭王府，天安门…… 每天中午在外面吃京都吃特色小吃，炸酱面，糖葫芦，酸梅汤，扒糕，炒肝，只要在街上看到的，都买一份吃。每天回家都是肚子饱的很。 何雨柱乐的清闲，也经常炖点小米粥，蔬菜粥，艾窝窝，就对付一顿晚饭，当然菜还是挺丰盛的，海鲜每天有，肉也每天有，爆肚，熘肝尖，时不时还带回几只便宜坊的烤鸭，主要也是培养南南，北北的京都情怀。小时候虽然南南北北在京都呆了几年，毕竟年岁小，这时候的年龄正是记忆力最好的时候，还有以后他们俩要长期待在香江，受资产阶级花花世界影响会比较大。所以何雨柱还是有意识的先从吃食上给俩小家伙一深刻记忆，争取这个夏季把好吃的京都美食给俩家伙统统来一遍。瓷瓶的酸奶、过水面，北冰洋汽水、拌凉粉，撒子麻花、豆腐脑，姜丝排叉、艾窝窝，奶油炸糕、缸炉饼…… 顺带拐的何红叶三姐妹也吃了个遍。 现在娄晓娥几乎天天来八角花苑吃晚饭，然后再接南南北北回阜成门，难得何雨柱也一起去一回阜成门四合院过夜。 其实就是那次雁栖湖娄晓娥和孙淑红两人悄悄话的内容。娄晓娥拗不过孙淑红的坚持，所以趁现在南南和北北在这里，让三姐妹带着玩的当口，让娄晓娥每天过来一起吃晚饭，培养大家的融合关系。 孙淑红内心知道何雨柱心里始终有娄晓娥的地位的，所以她也是明白人，和她爸一样，大智若愚。她从小也知道自己父亲就有两个媳妇，骨子里还是有这样的概念。有本事的男人这样也不算过分。 现在事实如此，她又何必给自己和自家男人找麻烦呢。这就是她内心的最真实的想法：何雨柱即便提出离婚，他也是对的起她，对的起她娘家人的。 就如她大姐孙淑芳一家来说。前年亚运会之前，何雨柱给她姐夫出了主意，后来又给垫了一部分资金出资买车，在京都的很多食品商场铺货卖特产，由于产品质量过硬，包装新颖，品种齐全。这一年销量一下提升，大大超过预期，现在林家糕点厂已然打开京都市场，厂房和帮工都已经扩大一倍，仅仅90年一年她姐家就挣了一百多万净利润，连带着她爸妈也收益，姐姐现在每年给自己父亲两万元的养老金，每个月还带着东西去看望80岁的老父亲，，还每月打电话给孙淑红报告父母身体情况。这给孙淑红省了多少担心，看看自己的两位哥哥，还真不如她们俩个女儿贴心。 这也是孙德生给孙淑红私底下说过的话：咱姑爷是个有大格局的人，你不用看的太紧，他自己有分寸，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行。 所以孙淑红也是大格局，主动在雁栖湖野营时找娄晓娥私下聊了体己话，现在两人还真的就是亲姐妹无疑，何况娄晓娥还认了自己父亲干爹了。 周六，何雨柱让孙淑红开着旅行车，带着何红叶，佑椿，木槿，程虞，傅兴桢去了潭柘寺乡下。 孙德生看见外孙子都回来了，开心不已。 何红叶还随身带着血压计等，给姥爷姥姥量了血压。别看老两口80高龄，身体倍棒，居然血压也算正常。孙淑红看着父母身体健康，真的由衷高兴。 不过这一次在何红叶的坚持下，何雨柱终于把老俩口接到了京都，安顿在韩家小院住下。因为韩家小院离着地铁站特别近，方便孙淑红下班乘地铁过去。 因为老两口到京，所以全家都又先搬去韩家小院过日子。 趁着孙树锦的休息天，何雨柱安排孙树锦一家过来韩家小院吃了一顿饭。现在孙树锦家也是比较忙，早上早点摊生意已经做出名气，每天必须上岗开门，姚珍和她表妹一起撑着早点摊挣钱比孙树锦可多多了。有了钱每天就开心，连带着手也比较松。这不这次过来韩家小院吃饭会餐，姚珍主动给了孙德生一千块钱：“爸，这钱你拿着，不是养老钱，是我和树锦给你们老两口的零花钱。这不妹夫给指了一条挣钱的路子，这几年手头宽裕点了。” 孙德生高兴之余，也给孙学毅，学弘一人两百的红包，就留了600在手里，皆大欢喜。 何雨柱每天上班时下班会比平时早退半小时，回韩家小院给老两口及一干人等做饭，娄晓娥三口，连带着何大清这边三人都一起叫到韩家小院居住一段时间。 韩家小院一时人丁兴旺，惹的邻居还叫了居委会大妈过来调查。 何雨柱拿着房本证明和户口本等给居委会大妈检验，还主动说了，这次是乡下老丈人过来，没地方安排才一起安排到这来的，以后可能就是我儿子住这了，让这位细心的热心的居委会大妈以后帮着照看一下自己儿子。说着还把何佑椿拉到她面前， “大妈，我是西市区民政局的局长，我媳妇是石景区老山街道办的主任，这是我儿子，政法大学在校学生，以后请多多关照。” 大妈一听介绍，当下态度180度大转弯“何局长，一定照顾，那你们忙着，有事居委会找我就成，我姓王。” “好嘞，王大妈，我送送你。”何雨柱从厨房柜里拿出一袋海鱼干和从潭柘寺拿来的孙淑芳给的糕点礼袋一盒，随着王大妈出门，塞到她手里“大妈，这是乡下带的特产，你尝尝，以后我儿子可就托你照应了。” 王大妈推脱不了，还是拎着开心走了。 孙德生看着何雨柱的动作，真心心里喜欢，对着何大清说“老弟，你这儿子，我这姑爷，做事敞亮。” “老哥，咱老了，不管他们的闲事，咱都好好的，把身体养好，让傻柱给咱养老，你没事多来京都住着，这样咱哥俩不还有个照应，一起聊天不是。” “行，我听老弟的，这次多住段时间，等大外孙女走了再回乡下。老弟，你两口子没事也去乡下住住，乡下空气好，水好。” “行，咱说好了，反正傻柱现在有车，这样，乡下住两月，京都住两月。这样孩子们也轻松，不至于老担心。” “好，就这么说定了。” 姜还是老的辣，这不何大清一下子趁这次机会把分在两边的老人给解决了没人照顾的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