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的悠哉人生》 第1章 重生的傻柱要黑化 一九五二年春天的时候，南锣鼓巷九五号四合院发生两件大事。 第一是何大清偷摸跟着白寡妇跑了，第二就是秦淮茹来到四合院。 对于何大清跑路，四合院的人都感觉不可思议。 他怎么会留下一个十五岁的儿子傻柱，还有一个更小的何雨水不管，转身去给寡妇养孩子，自己亲生的种都不管不顾，这是人干的事么。 虽然大伙骂的凶，对傻柱也挺同情，但是该占的便宜一点也不会少。 甚至因为他们家没大人，占起便宜更是肆无忌惮。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守着偌大的家业不遭人惦记才是怪事。 街坊邻居都秉承着有便宜不占是网蛋原则，全都想着从傻柱身上捞点好处。 傻柱那时候就是一个小孩子，自然不是这群饿狼的对手，在这群邻居手里大小暗亏不知道吃了多少。 有一就有二，慢慢的大伙也就养成一起拿捏傻柱的习惯。 傻柱又不是真傻，不懂怎么处理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觉着吃亏就变脸。 同辈的让他不爽就就拳打脚踢，长辈就通过各种嘴臭来出口恶气。 一来二去这傻柱的人缘就越来越差。 可凡事都有例外，四合院有一家就能让傻柱心甘情愿的付出，那就是贾家。 原因就是贾东旭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秦淮茹。 自从秦淮茹嫁进来，傻柱就成了她的迷弟，隔三差五就往他们家跑，工资大半都进了老贾家的口袋里。 贾张氏对别人不假辞色，对傻柱态度却强上不少。 一个是因为傻柱年纪小，另一个原因是他真舍得花钱买东西过来吃。 自家的财神爷，哪能不热情对待。 这就让院里的邻居很不是滋味，老贾家在傻柱身上得到的多了，这大伙占得便宜自然就少。 因此老贾家还有傻柱都在院里都成了众人的眼中钉。 院里的邻居都认为傻柱是被贾东旭哄得找不到北，实际上没人知道，傻柱心里是揣着秦淮茹这个俏媳妇。 他是心甘情愿、乐在其中吃亏上当。 不过也就傻柱有这个当舔狗的实力，谁让人家单身还有钱。 话说回来，但凡院里的男人，就没有不对秦淮茹动心的。 秦淮茹虽然是农村出身，有些小家子气。 可就这长相，在别的地方不敢说，附近几条街道，乃至万八千人的红星轧钢厂里面，就没有几个能比得上的。 她那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不知道栓住多少男人的心。 傻柱自从见到秦淮茹第一眼开始，他的魂都已经被勾引走。 不过他可没有何大清的魄力和手腕，只敢在心里偷偷的喜欢，没事能多说几句话就很满足。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多，傻柱也到了十九岁。 养成了没事就喝点的习惯。 今天跟贾东旭喝的迷迷糊糊的傻柱躺在床上哼着小曲，心里美滋滋。 “就问这四合院里有哪个男人能踏进贾东旭的家门，跟秦淮茹同桌吃饭。” 除了我何雨柱还有谁！ 哥们不但进了贾东旭的家门，而且还和秦淮茹单独喝了一杯。 不但喝酒了，她还亲自给自己夹菜，就这待遇说出去都没人敢相信。 想到这傻柱拿起身边的一个大茶缸，美滋滋的喝口凉茶。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傻柱拎着酒菜去贾东旭家做客。 喝酒喝到一半的贾东旭去上厕所。 傻柱可能是真情流露，鬼使神差的盯着秦淮茹发呆。 秦淮茹头也没抬的吃猪头肉，这可是难得的荤腥，平时也就傻柱过来才能吃上一口的好东西，当然不能放过。 似乎感应到什么，秦淮茹抬头就看到傻柱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不满的冷哼一声。 傻柱猛然回神，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吓得手足无措。 这要是让秦淮茹告诉贾东旭，恐怕今后自己都没有机会再踏进他们家一步。 他婆婆贾张氏也不会轻饶了自己，弄不好估计不死都得脱层皮。 出人预料的是秦淮茹并没有变脸，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恼怒，羞怯，责怪，还有几分窃喜。 有人喜欢当然是好事，何况对方还是年少多金的小迷弟。 傻柱不知道自己怎么能从那一眼当中读出这么多情绪，不过就是对视的一瞬间，好似就读懂了秦淮茹。 当时脑瓜子嗡嗡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端着酒杯的手就像定格一样举在半空中没有别的动作，像个泥塑的雕像一样等待审判。 傻柱承认平时确实对秦淮茹有些小心思，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不光是他这样，院里但凡正常点的男人谁没有点想法。 秦淮茹对人不假辞色，可架不住人家长得漂亮啊。 一点化妆品没用，身上就有种淡淡的清香，那皮肤吹弹可破，嫩的能掐出水来。 身材更是前凸后翘。 别看已经生过孩子，身材不但没走形，反而更像是一个熟透的水果，处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院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没事就会背着自家婆娘到他们家门前转两圈，目的就是偷看秦淮茹两眼。 整个四合院，也就傻柱能进他们家门喝两杯，尽管每次都是自掏腰包买菜才行。 院里的人都说，也不知道贾东旭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能娶到一个貌若天仙的媳妇，他哪有一点能配得上秦淮茹。 话说回当时的情况，傻柱心跳的快要蹦出嗓子眼，像个鹌鹑一样低着头，对自己刚刚无礼的举动后悔万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事情的发展出乎傻柱的预料。 秦淮茹只是微微错愕一下，随后展颜一笑，笑的像是盛开的莲花。 就这一笑，差点让傻柱化身成小野兽，不管不顾的把秦淮茹就地正法。 秦淮茹笑笑之后，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跟傻柱碰下杯子，示意干杯。 “傻柱，在想什么呢，我是你嫂子，不能胡思乱想，愣着干嘛，来吃点菜。” 秦淮茹说完，给傻柱夹了一口菜，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她的一只手指甲轻轻的在傻柱的胳膊上划过。 来来回回好几次，酥酥痒痒的要人命。 傻柱差点没幸福的晕过去。 秦淮茹这是在试探自己是不是好人么？ 对，一定是这样，不能乱，要稳住。 秦淮茹见傻柱手足无措，半点不敢乱动，心里不知为什么莫名松了一口气，带着七分庆幸，还有三分失落。 更有说不出的惆怅。 具体是什么滋味，秦淮茹也说不清楚。 傻柱低头喝酒掩饰内心的慌乱。 两人谁也不说话，气氛变得有些说不出的暧昧和尴尬。 一直到贾东旭回来以后，暧昧的气氛才开始消失。 贾东旭刚才出门碰到牌友约他耍两把，这一下就勾起他的牌瘾，奈何囊中羞涩，进屋就想找傻柱借钱。 他热情的拽过傻柱一顿好喝。 好话不要钱的往出冒，什么好兄弟，好哥们的把傻柱夸成院里第一大好人。 傻柱知道贾东旭一定是又找自己借钱，前几次的都没还呢，现在当然不想借。 但是又担心，万一不借钱给贾东旭，以后就不好来他们家，那样就见不到秦淮茹，为了以后能常来往，无奈之下只好借他三块钱。 他和秦淮茹的暧昧气氛被破坏，酒再喝就没啥滋味。 等一会之后傻柱看贾东旭张嘴闭嘴都说要出门，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秦淮茹把傻柱送出门，“傻柱，记得有空再来喝酒，下回嫂子给你炸个花生米。” 傻柱点头像是小鸡叨米的答应下来。 秦淮茹送走傻柱，回身瞬间脸色就是一垮。 贾张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屋里，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犀利的眼神像要杀人。 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冲贾张氏笑一下，不知道婆婆抽的是哪门子邪风。 难道是刚才跟傻柱喝酒被发现，秦淮茹有些心虚。 小手不自觉的撰着衣角。 贾张氏黑着脸，把桌上剩下的几片猪头肉划拉到自己的手心里，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 “这傻柱真抠门，上门喝酒也不知道多买点菜，没看到家里好几个人吃饭，就弄了这点肉菜，也真好意思。 儿媳你也是的，一个妇道人家，跟着上桌吃饭像什么样子。 有好东西也不知道第一时间留着孝敬婆婆，没看到我老婆子还没吃饭么，就知道自己享受，哼。” 看到贾张氏的举动秦淮茹松口气，原来是因为肉菜剩的少了才生气。 这个老虔婆，猪头肉自己都没舍得吃两口，还寻思这剩下的一会藏起来，留着馋了的时候再吃两口。 万万没想到，只是转身的功夫婆婆贾张氏就进屋盯上这点肉，失算了。 自从嫁到老贾家，除了结婚的时候饱饱吃到一顿肉以外，哪次改善生活不是等着傻柱拿着酒菜过来才行。 秦淮茹不敢反驳，真敢顶嘴的话，少不了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贾东旭也不敢帮着自己，何必自讨没趣。 贾张氏嘴里说着，手上也不闲着，把仅剩下的几片猪头肉全都塞进嘴里。 馋的在他身边棒梗哇哇直叫。 贾张氏心疼地说道，“是奶奶不好，这不给我大孙子留一块肉呢么，来，大孙子快吃！” 贾张氏一边哄着棒梗，一边从嘴里掏出来一块肥肉塞进棒梗的嘴里。 “还愣着干什么，等着我收拾桌子么？没有个眼力劲，哼！” 贾张氏怎么看秦淮茹都不顺眼，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成天就知道让自己操心。 秦淮茹冲着贾东旭使个眼色，意思是看看你妈，能不能帮我说句话。 贾东旭虽然对秦淮茹好，但是对贾张氏更好，自然不会帮着媳妇跟老妈作对，只能无声地笑笑。 手掌轻轻滴拉了秦淮茹一下示意他别激动。 秦淮茹也没办法，婆婆的刁蛮可不仅是针对外人，对家人也一样，还是算了。 贾东旭手里有了傻柱借的几块钱，心都飞到牌桌上，一会又能去翻本，这回说什么也得让二狗子他们连本带利的都给我吐出来。 “妈，媳妇你们先在家，我有事出去一趟啊！晚上就不回来吃了。” 贾东旭说完就快步走掉。 贾张氏知道他去干什么，管不了也不想管，这可是他的好大儿。 秦淮茹刚想喊贾东旭，就被贾张氏用杀人的眼神给制止住，她无奈只能低头开始收拾屋子。 傻柱自然没有看到这一幕，回家后美滋滋的躺下。 现在还回想着秦淮茹的那一个眼神，还有她指甲划过自己胳膊时候的那种触电般的感觉。 这钱花的真值个，没有今天买的这半斤猪头肉，哪能有这艳遇。 傻柱越想越美，躺在床上喝口水就美滋滋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傻柱忽然被惊醒，胸口像是压着千斤巨石喘不过气。 迷迷糊糊间他做了一个梦，像旁观者一样目睹自己的余生，往后几十年的经历走马观花一样呈现在他眼前。 傻柱目眦欲裂，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这么窝囊的过一生，一辈子都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到最后还被一群白眼狼赶出家门，冻毙于风雪之间。 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当，槐花，许大茂，易忠海，刘海中……你们给我等着，看我傻柱怎么炮制你们！ 此时傻柱气质随之一变，眼神之中再也没有原来的清澈，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沧桑和愤怒。 第2章 小当的口粮漏了 傻柱翻身坐起，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这个梦太可怕了，把心口都堵的让人窒息。 如果今后的人生像是梦境中一般，那简直就是不折不扣悲剧。 自己当了一辈子舔狗，养活的都是白眼狼。 到最后也没有个好下场。 这段梦境带给傻柱的不但是众多繁杂的记忆，更让他的心境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傻柱感觉自己像是重生一次。 这几天一直恍恍惚惚，努力想办法验证梦里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直到五六天以后的一个下午，食堂调来一个叫刘岚的女工，自己以前从来没见过甚至知道这个女人。 傻柱跟刘岚聊了两句，果然是印象中的那个人，脑子轰的一下，看来不是做梦…… 他没心思接着上班，借口身子不舒服就早早地下班回家。 躺在床上仔细回想今后的人生，越想越憋屈。 但是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愤怒，反而是一个邪魅的笑容浮现在脸上，神一样的何雨柱上线啦。 想的入神，秦淮茹进屋都没有发现。 秦淮茹以前挺看不起傻柱的。 认为他没爹没妈，人还有些缺心眼，做事情混不吝，动不动就动拳头，像个野蛮人一样。 可是接触的久了他才知道，这院里除了一大爷，谁家的条件都比不上傻柱。 他现在可是八级厨师，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人，比自己的爷们挣得还多。 家里除了妹妹，一点拖累也没有。 等过几年他妹妹一嫁人，傻柱就是老哥一个，有房有工作。 只要用点心机手段，就能让傻柱死心塌地。 傻柱那缺心眼的样子，稍微对他好点，他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绝对是最理想的金龟婿。 不像自己有个好吃懒做的恶婆婆，还有一个越来越喜欢耍钱的丈夫，日子过得越发艰难。 贾东旭也不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好了，家里里里外外都的自己一把手操持，还得带着孩子，一天过的真心累。 以前根本不顾家里人反对，满眼都是长得精神还有工作的贾东旭，一门心思的嫁到城里。 现在开始尝到恶果。 自从孩子出世，这日子真是一天不如一天，家里若不是有傻柱时常接济，恐怕一家五口窝窝头都都得断顿。 即使这样，秦淮茹也没后悔，再怎么说现在自己也是一个城里人，东旭除了爱耍钱以外，对自己还是挺好的。 傻柱快一周没串门，他不来家里一点荤腥都见不到，是时候让傻柱去做客帮家里改善生活。 看傻柱躺在那，两眼无神的望着棚顶，秦淮茹有些好笑。 难得这傻小子也有心事重重的一天。 轻轻叫了了两声。 “傻柱，傻柱。” 傻柱也没反应。 秦淮茹轻笑一下，弯腰在他的眼前摇晃起小手。 “傻柱，想什么呢，是不是看上谁家的姑娘了？咯咯……” 傻柱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捉住在眼前晃动的手腕，翻身把人按在床上。 四合院战神可不是白叫的，傻柱不但厨艺好，还一身都是蛮力。 这几年傻柱可是打着南锣鼓巷周围的孩子长大的，没谁能用手打他的脸。 看到有手掌在眼前晃，傻柱当然第一时间就出手。 等到怀里的玉人发出“啊”的一声惊呼，傻柱这才反应过来。 秦淮茹怎么被自己按到在床上。 若是换做以前，傻柱一定会吓得赶紧松手道歉，怎么能让自己的女神受委屈。 可今天的傻柱已经黑化，不但没有起身，反而把秦淮茹压到身下享受起来。 梦里秦淮茹可是自己的媳妇，一起过了几十年。 不过梦境再怎么真实也像过眼云烟，哪比得上如今的温香软玉在怀。 现在正是夏季，衣衫穿的都比较单薄，瞬间对方的体温就传递到彼此身上。 感受到胸前惊人的弹性，傻柱开始心猿意马。 跟自己一辈子纠缠不清的女人出现自己怀里，傻柱很快就有了反应。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在傻柱身下使劲挣扎起来。 “傻柱，你在干什么，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傻柱心里冷哼一声，放手，哪有这么容易。 先收点利息也好。 想到这傻柱不但没有放手，反而笑嘻嘻的问道，“嫂子，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秦淮茹被压得喘不过气，胳膊还被拧的生疼，“傻柱，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啦，说你耍流氓。” 傻柱被吓了一跳，这年月耍流氓可是重罪，弄不好要吃花生米。 就算官府不追究，弄得人尽皆知的话，那自己的名声也会烂大街。 傻柱心里发虚，不过并没有起身，自己怕，秦淮茹更怕， 这是在自己家里，你一个小媳妇出现在我的床上，别人会怎么想。 若是这事情传出去，都会认为你勾引我才是。 想到这傻柱心一横，大手不但没松开，身子压的更紧。 “秦淮茹，你疯了么，我怎么耍流氓，这是我家好不好，你若是再大声的话，被人看到咱们的样子你怎么解释。” 秦淮茹也就是这么一说，她也不敢真的喊人，被自己婆婆知道这事情，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使劲挣扎两下说道，“傻柱，你快放手，赶紧从我身上起来，我是你嫂子，你不能对我这样。” “我对你怎么样啦？” 傻柱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却放在秦淮茹的头上摩挲起来。 梦里秦淮茹最喜欢自己抚弄她的脑袋，每一次都会特别温顺。 傻柱想试试现实中到底是不是这样。 秦淮茹如同被撸的猫一样，心里带着一丝享受，不过随即就清醒起来，现在自己可是被傻柱欺负呢。 嘴里都带着颤音说道，“傻柱你疯了不成，这大白天的你不要命了么？ 院里人来人往的，被人发现咱们两个都活不成，你赶紧松开我，我就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傻柱笑道，“合着是因为大白天么，是不是我们晚上做点什么就没事？” 秦淮茹怎么也没想到傻柱居然敢这么说话，心里又羞又怒。 这还是以前的小傻柱么？ 咬着牙小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赶紧放手好不好。” 她是过来人，这会功夫已经感受到小腹有一个火热的东西，哪能不明白明白怎么回事。 现在不能刺激傻柱，若是他真犯浑那真是有嘴都说不清。 不管最后怎么样，自己的清白可就全毁了。 如今好不容易嫁到城里，成了半个市里人，若是传出去什么不好的说辞，名节毁了都是小事，自己还不得被灰溜溜的赶回农村老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老贾家的日子不好过，但是再怎么说也比农村强。 秦淮茹一天也不想过挣工分的生活，太苦太难。 就算贾张氏再怎么刁钻，贾东旭再怎么好吃懒做，她宁可忍气吞声也不想回农村。 秦淮茹说什么也不会放弃这城里的生活。 “傻柱，算是嫂子求你，你放手好么？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得看在你东旭大哥的面子，你快放手，我保证不会对任何人说现在发生的事情。” 傻柱看秦淮茹真怕了，胆子反而更大起来。 不过他也不敢做的太过分，万一真把秦淮茹惹急了喊一嗓子，两个人都得倒霉。 “淮如，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我们两个是清白的，你说对不对？” 傻柱对他的称呼开始悄悄改变。 “对对对，你说的没错，是嫂子说错话了，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但是你能不能先放手让我起来。” 秦淮茹说着话身子还不安的扭动，想要爬起来，被顶的难受。 傻柱也知道适可而止，自己千万不能做的太过分，不然不好收场，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想到这他眨巴这眼睛，一脸无辜的问道：“淮如嫂子，我这就放手，你也知道我是练武的，刚才都是误会，你千万别介意啊，咦，怎么我的胸口湿哒哒的。” 秦淮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小当的口粮漏了。 第3章 晚上请你吃面 秦淮茹脸色绯红的推开傻柱，慌忙整理衣襟，但是胸口湿了，却有些遮不住。 她慌慌张张的就要推门跑出去，不过却被傻柱喊住。 “淮如，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要是这样回家的话，你婆婆不会骂你么？” 傻柱太了解贾张氏，先不说秦淮茹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就是她这脸红心跳，含羞带怯的模样回家，不被贾张氏骂的狗血淋头才怪。 到时候自己也会跟着倒霉。 秦淮茹放下想要拉门的手，背对着傻柱冷声说道： “别叫我淮如，我是你嫂子。 你东旭大哥晚上想要请你吃饭，棒梗这孩子也嚷嚷着要跟你玩。 我们家的条件你也知道，还得麻烦你带点吃食过去。” 这年月还真这样，一般要是叫谁去吃饭，大多数情况下都得自备口粮。 识趣的都自己端着做好的饭菜去赴宴，尽量不吃主人家的东西，免得遭主人家嫌弃。 像是傻柱一样的工人，一个月口粮定额也才二十三斤，肉二两，根本就满足不了一家的需求。 亏得傻柱是八大员之一的炊事员，平常在工厂吃喝也都能解决，他妹妹吃住也糊弄一下就行，这才过的比别人家阔绰许多。 秦淮茹还有她婆婆都不是帝都户口，不享受供应粮。 全家只能靠着贾东旭的工资还有定额活着。 若是没有傻柱时常接济，就老贾家的条件，有什么资格胡吃海喝的。 听了这话，傻柱微微一笑。 若是以前，自己一定屁颠屁颠的凑上前去，这可是秦淮茹亲自上门请自己去吃饭，那还不得好好表现一下。 现在吗，嘿嘿。 想到这傻柱穿上拖鞋，不紧不慢的朝着秦淮茹走过去。 “踏踏。” “踏踏踏！”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秦淮茹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生怕傻柱在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不过随即他的心又放下来，自己可是在门边上，只要傻柱稍有异动就能开门跑路。 现在的她两手都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放，不停地握紧拳头再松开。 听着脚步声在身后停下，秦淮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今天这傻柱太反常，胆子也太大，这不是印象里的傻柱。 傻柱脑袋都快贴到秦淮茹的脖颈，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她脖子上。 “嫂子，吃饭当然没问题。 你家就不去了，人口多不太方便，晚上你跟东旭大哥一起到我家里来吃饭，我下面给你吃，怎么样？” 秦淮茹现在只想离傻柱远点，平时看他老实憨厚，别说跟自己开玩笑，就是多一句话都不敢，今天他太奇怪。 有心拒绝，可又不敢，他知道若是这点事情都没办成，回家少不了一顿骂。 “嗯，我知道了。” 秦淮茹说完拽开房门就要走。 傻柱胳膊穿过秦淮茹的脖颈，一把将房门按住，来了一个壁咚。 “嫂子，吃饭归吃饭，但是今晚你得给我打下手，不然菜太多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 你要是不来帮忙的话，今晚就算了。” 秦淮茹吓得花容失色，傻柱说什么都点头答应。 心虚地转头看了傻柱一眼，见他确实放过自己这才小心翼翼地跑回家。 一到家贾张氏张口就骂，“没用的东西，事情办好没有？” 秦淮茹一肚子委屈，都不知道这事情怎么跟婆婆开口。 点头说道，“办好了，不过傻柱说今晚他不过来，让东旭跟我去他们家吃饭。” 贾张氏直跳脚，“你说什么！ 你跟东旭去他们家胡吃海喝，我们祖孙俩怎么办，还有小当这个拖油瓶，我们在家啃窝头喝西北风么？” 秦淮茹赶紧解释，“不是的，傻柱说他会多做一些菜，让我给端回来。” 贾张氏这才沉着脸说道，“这还差不多，行啦，你该干嘛干嘛去。 小当这个赔钱货刚才又尿床，你去把尿布洗一下，真是的，也不知道多生一个带把的，头疼……” 贾张氏一边嘟囔着，一边回到躺椅上假寐。 秦淮茹原本是想说在傻柱那里的遭遇，可是看到贾张氏那张生满横肉的胖脸，还是决定跟贾东旭提一嘴再说。 回到屋里，看到小当正躺在摇篮里哇哇大哭，贾东旭则是脸上蒙着一个枕巾睡觉。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进肚子里，伺候孩子要紧。 等到忙活完，小心地推了贾东旭一把说道，“东旭，你醒醒，我有件事跟你说。” 贾东旭不耐烦，昨晚又输个精光，心情十分不爽。 “有个屁事，没看到我累了么，昨晚熬了一夜困死我了，赶紧说，我还要睡会。” 秦淮茹悻悻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去傻柱他们家……” 还没等秦淮茹说完，就被贾东旭打断，“我还不知道你去他们家，让他早点过来，顺便多弄点肉菜，别抠搜的。” “不是，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什么，都是小当这个丧门星方的我输钱，赶紧给抱到妈那边，让我清静下，就知道哭。” 秦淮茹一口气堵在心口，吐不出咽不下，使劲掐贾东旭的胳膊。 “你到底听不听我把话说完？” 贾东旭不耐烦的挥挥手，“你能有个屁事，别告诉这点事都没办好，那你还能干点什么？” 秦淮茹一赌气，索性说道，“你说对了，傻柱说今晚在他家吃，让我早点过去帮着做饭。” 贾东旭只是嗯了一声，“在他家更好，还能省点调料，你早点过去，看着点傻柱，让他多做点菜，都好几天没见荤腥，没有肉菜可不行知道么？” 秦淮茹气急，推了一把贾东旭说道，“你就不怕傻柱占我便宜？” 贾东旭不屑的冷哼一声，“哼，就傻柱那个缺心眼的玩意，还占便宜，他敢跟你多说两句话，我都跟他姓。 傻柱那点心眼都在做菜上，别的啥也不是。 赶紧去帮忙，多做两个好菜，等饭好了再回来喊我，我在眯会。” 秦淮茹一赌气，索性也就不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反正这事也不好说出口。 照实说的话，不说贾东旭敢不敢找傻柱拼命，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贾张氏就得把自己的皮扒下来好几层，贾东旭也不会让自己有一天消停日子。 不说反而更好，反正自己也没吃什么亏，就这样算了。 傻柱这几年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绝对不是什么坏人。 十八九的小伙子想女人也正常，自己不是对傻柱也有过不一样的心思么。 刚才就当一个误会好了。 第4章 还是有人在乎我 秦淮茹刚才本来就挺憋屈，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傻柱手里吃了一个亏。 本想回家说道说道，没成想又被这娘俩弄一肚子闲气，还不敢表露在脸上，无奈转身伺候孩子。 委屈的眼圈都泛红。 小当哭的浑身都是汗，她用湿毛巾给孩子擦擦身子，费了半天劲才给哄睡着。 跟着贾张氏打声招呼，让他看着孩子，就准备去傻柱那里帮忙。 贾张氏一脸嫌弃，“你成天游手好闲的，还让我给你哄孩子，想什么呢？我大孙子都没人跟他玩，你把小当抱过去，省的在我眼前看着发烦。” 秦淮茹几次欲言又止，知道贾张氏重男轻女，没成想只是让帮着哄一会孩子都不行，心里对这个婆婆越发不满。 可这个家还是贾张氏说了算，自己也不敢跟她叫板，没办法只好把熟睡中的小当抱起来。 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贾东旭，秦淮茹叹口气抱着孩子离开。 贾东旭看听到关门的动静，眼皮都没抬就嘟囔说道，“我在睡一会，你做好饭记得早点叫我。” 等到秦淮茹抱着孩子到傻柱家里的时候，看到他还在床上躺着，秦淮茹终于不满地说道： “傻柱，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不是说晚上在你家吃饭么，这怎么什么都没准备？还躺着干嘛？” 傻柱见到秦淮茹抱着奶娃子过来，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就松开。 “急什么，现在才几点，今晚吃点好的。 我去弄只鸡，这有盆面你和上，我回来擀面条，咱们今晚吃细粮。” 傻柱说完就哼着小曲去买菜，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一顿饭而已，这些年都请了，不差这一顿。 何况自己还有别的目的，算是给自己弄个庆功宴提前庆祝。 今天可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得，嘿嘿。 半个多小时之后，傻柱拎着一些食材回来。 招呼百无聊赖的秦淮茹过去帮忙。 原本傻柱家门口是有一个露天的小灶台的，可是炖鸡的话这味道太大，容易遭人嫉恨，还是在屋里的小厨房比较好。 “地上的韭菜你摘一下，一会炒鸡蛋用。” 秦淮茹满口答应，见小当睡的好好的，就搬过来一个小马扎坐在那里摘韭菜。 傻柱把小鸡炖上，回头就看到一个蜜桃型的饱满对着自己。 他悄悄地咽了口口水，上辈子吃的是老白菜帮子，这回说什么也得尝尝小白菜。 他搬了把小马扎坐在秦淮茹旁边一起摘菜。 “我说嫂子，你在老贾家的日子过得挺难啊，你婆婆那人不好伺候，这些年你没少受委屈是不是？。” 听了这话，秦淮茹不满情绪一下被调动，她知道傻柱不是喜欢传闲话的人，院里也没有傻柱的朋友。 因此跟他说不怕别人知道，看看院里没人，这才小声跟傻柱倒起苦水。 “这些年都是一个院里住的街坊邻居，谁家什么条件都知根知底的，我也就不瞒你。 我婆婆这人，那真是一言难尽。 不说别的，我嫁过来好几年了，老家离着这里也就几十里，可是回家的次数都是有限的，他就是生怕我往娘家带东西回去…… 我在他们家，任劳任怨，屋里外面没有一把手是我伸不到的，可是怎么样，不还是被看不起，不就是因为我是农村嫁过来的么。 刚生棒梗的时候还好些，现在有了小当，哎……” 秦淮茹在老贾家真是满肚子委屈，一直也没有一个发泄的地方，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能说话的人，当然把苦水一股脑的往外倒。 说着说着眼睛还红起来。 “不说远的，家里吃的不好，小当的奶水经常不足，前天我买了二两肉，想着改善一下生活，等我忙活完上桌吃饭，连一口肉汤都没喝到，全都进了他们祖孙三人嘴里。” 秦淮茹越想越憋屈，眼泪嗒嗒的掉下来。 二两肉可是一个月的定量，这回没吃到，那在想吃就得在等一个月，手里也没有闲钱去鸽子市购买，即使买了自己也不一定进到谁的嘴里。 傻柱心里暗骂活该，白莲花心机婊，还敢在我跟前演戏，以为我是从前的傻柱么，老子再也不会上当受骗。 看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的，傻柱轻轻把手搭在秦淮茹的肩头，微微用力就把她的身子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秦淮茹的头发，给他来了一个摸头杀。 “淮如嫂子，你的日子过得真是太难了，我作为外人，没法掺和你的家事，只能干着急。 就你在他们家遭的那些罪，我看着都心疼。 像你这么好的女人，贾东旭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哎，弟弟是干什么的你也知道，别的能耐没有，以后你要是难受了就找我，别的不敢说，做个好听众，给你做点好吃的还是没问题。” 秦淮茹嫁到这院里四五年了，还是第一次外被人关心，心里暖暖的。 尤其是傻柱爱怜地抚摸自己的头顶，让她很是享受，就喜欢男人这样爱抚自己。 要说对傻柱没有一点好感那是骗人的，不然也不会任由傻柱欺负自己。 她最喜欢别人摸他的脑袋，会有莫名的兴奋和安全感。 哪像贾东旭，刚结婚的时候还好，现在做什么都不站到自己的一边。 这两年他耍钱越来越凶，家里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紧，若是没有傻柱时常接济，都不知道这个家能不能撑起来。 秦淮茹靠在傻柱身上胡思乱想，把傻柱各方面都开始和贾东旭对比起来。 傻柱除了长相以外，似乎什么地方都比贾东旭要强得多。 知冷知热的会疼人，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能照顾妹妹，若是能做把他抓在手里，以后肯定能多一个听话的小弟。 两人依偎在一起，逐渐说话声开始停止，气氛变得暧昧，室内只剩下砂锅呼呼的冒气声。 秦淮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两人这样不妥， 不过那又能怎样？ 贾东旭那方面已经不行，就这还总是拈花惹草的。 自己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不愿说而已。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我也想放纵一次。 慢慢的两人的呼吸开始粗重，心跳加速。 傻柱抚摸秦淮茹的头顶，见她双眼开始迷离，檀口微张，自己的脑袋也慢慢低下去。 瞬间两个火热的嘴唇贴到一起。 傻柱用力抱紧秦淮茹，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他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秦淮茹也热烈的回应着。 这就是恋爱的滋味么？ 嫁给贾东旭就是为了进城，秦淮茹不知道有没有爱的成分在里面。 两人在一起谈心的时候越来越少，家庭也是自己委曲求全的维持着，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跟傻柱在一起，会有莫名的安全感，似乎自己就应该跟他在一起。 秦淮茹这时候感觉紧张刺激还有丝丝心跳，更有说不出的甜蜜。 跟一个有好感的人在一起原来是这个滋味。 此时此刻，秦淮茹感觉自己像是宠爱的小女孩，只想靠着傻柱更紧一些。 傻柱是自己看着从十五六的孩子变成大小伙，这两年他看自己的眼神，那种火热两人独处的时候藏都藏不住。 不但有爱慕，还有关心。 以前傻柱从来没有做出过一丁点过分的举动，自己也谨小慎微不敢擅越雷池一步，就怕万劫不复。 刚开始对这种眼神，秦淮茹还有些反感。 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就有这心思，心里十分鄙夷。 后来傻柱总是用各种借口，甚至经常买东西，就是为了接近自己，一坚持就是几年。 秦淮茹哪能不窃喜，没有谁会反感这样一个默默付出的舔狗。 偶尔给他一个媚眼，就能收获迷弟一枚，何乐而不为。 人心都是肉长得，要说对傻柱没有想法，那简直是自欺欺人。 此时，两人之间的窗户纸被捅破，秦淮茹有种打破禁忌的悸动和疯狂。 你们老贾家不拿我当回事，还是有人在乎我的！ 理智已经从秦淮茹的脑海中褪去，此时她脑中只剩下甜蜜。 第5章 秦淮茹在云端 看到闭着眼睛的秦淮茹，傻柱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哪还有半点温情。 秦淮茹，你不是想做白莲花么？ 你不是把我何雨柱玩弄于股掌之间么？ 让我前半辈子打光棍，后半生带着全院的人趴在我身上吸血么？ 甚至连个后代都不让我有，就是为了你的几个白眼狼孩子能得到我的财产么。 今天我就让你先付出点利息。 还想像上辈子一样把我拿捏住，你是白日做梦。 他对秦淮茹太熟了，甚至比秦淮茹自己都了解他自己。 见到眼前的女子已经动情，尽管知道她此时只是想到伤心事情绪失控而已，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老子现在要的就是你这个人。 今后有的是机会炮制你，我要让你一无所有。 这些想法只是埋在心底，梦里几十年的夫妻，傻柱自然知道怎么对付秦淮茹。 三两下就让秦淮茹彻底放松下来。 秦淮茹心如鹿撞，激动的都快跳出嗓子眼，嘴里发出一阵“嗯嗯”闷哼。 她感受到自己的小白兔被捉住，下意识开始挣扎，毕竟进度有些太快很难马上接受。 傻柱怎么能让她如愿，用力抱紧怀里的佳人，耳鬓厮磨间，悄声在秦淮茹耳边说道。 “淮如嫂子，我喜欢你，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这几年一直都是。” 说完不等秦淮茹回话，又一次把秦淮茹的嘴给堵上。 秦淮茹哪听过这么直白露骨的情话，鼻孔深吸一口气，刚刚有些僵直的身体在傻柱怀里重新软了下去。 干脆两眼一闭任君采劼。 “我不是故意这样的，都是傻柱强迫。 对，就是傻柱把我搂的太紧，我挣脱不开。” 秦淮茹一直自欺欺人的的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话。 傻柱见秦淮逃这么轻易就范，心底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就这，上辈子居然能吊着自己几十年，果然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活该单身，活该没后。 单薄的衣衫，根本不能阻止火焰一样的激情。 她闻着傻柱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感受着坚实的胸膛，深深沉醉在傻柱带给她的强势中无法自拔。 傻柱抱起秦淮茹就朝里屋走去。 对于要发生的事情两人都心照不宣。 可能关门的声音有些大，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当吵醒，张开小嘴哇哇大哭。 秦淮茹听到孩子的哭声，突然如梦初醒，使劲挣扎着从傻柱怀里跳下来，胡乱整理一下衣服跑过去哄孩子。 小当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什么原因，一直哭闹不停。 傻柱掐死这小王八蛋的心都有，关键时刻坏老子的好事。 今天若是不能把秦淮茹拿下，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机会。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若是不能趁热打铁的拿下秦淮茹，以后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波折。 哄了半天小当还是哭闹，秦淮茹没办法，只好让傻柱出去，之后转过身给她喂奶，估计这孩子是饿了。 果然有奶水之后，小当顿时停止哭闹。 看到秦淮茹转过身去，见不到熟悉的风光，傻柱怎么能乐意。 几步就转到秦淮茹面前，嘴角带笑。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扭动身体，低声说道： “傻柱别这样，刚才我们已经很过分了，趁着还没有铸成大错，我们都还有后退的余地，不能一错再错。” 傻柱轻声说道，“淮如，我是真的喜欢你，心里除了你就没有别人，我是真的想好好疼爱你，呵护你一辈子，难道我的心意你感受不到么……” 他在一边不停地说着土味情话，专门捡秦淮茹爱听的说。 秦淮茹不停地转动身子躲避傻柱的视线，耳朵里听着傻柱蕴含浓浓爱意的情话，慢慢的就不再避讳傻柱的目光。 秦淮茹从来没听过有人跟他说这些情话，这些甜言蜜语他也从未在贾东旭嘴里听到过，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起波澜。 傻柱这么喜欢自己，若是两人有了肌肤之亲，那他以后一定会对自己好，凭借自己的手腕，还不得让傻柱对自己唯命是从。 今后自己在这院里也会多一个依靠，关键时刻说不定傻柱会成为自己的后盾。 想到这他嘴里嗯嗯的附和傻柱，低头哄孩子，默许傻柱在一边观看。 傻柱暗道好险，幸亏脸皮够厚，不然错过这次机会，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得手。 几分钟以后，小当闭着眼睛又开始睡觉。 秦淮茹这时候简直度秒如年，可算把孩子喂饱了，小心地把她放到床上。 此时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傻柱，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眼见安顿好小当，傻柱从背后抱住秦淮茹，千言万语都化作温柔的行动。 秦淮茹能感受到他的火热，脸蛋红的像是要滴下鲜血。 这时候忽然听到一大爷在院里说话声，貌似就从傻柱的窗前经过，秦淮茹一激灵如梦初醒。 “傻柱，不行，现在是大白天，院里人来人往的，万一有人到你家里，我们两个就全完了，你放过我好么，我们不能太冲动，以后有机会姐再给你。” 秦淮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若不是傻柱听力好，甚至都听不清她后面再说什么。 傻柱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这种事情千万不能被别人发现，不过煮熟的鸭子也不能就让她这么飞了，上不上下不下的不是要人命吗。 想到这他把秦淮茹抱的更紧，贴在她耳边说道，“可是，我现在好难受，你咬我一下好不好？” 秦淮茹怎么能不明白傻柱是什么意思，她是过来人，知道今天若不是让小傻柱消停下来，那肯定会被纠缠的没完。 反正已经到了这一步，索性秦淮茹也就豁出去。 她看到关的严实的窗户。 慢慢蹲下去，慢慢张开小嘴…… 不知过了多久，秦淮茹咳嗽着起身，给了傻柱一个白眼说道，“这下你满意了么。” 傻柱嘿嘿傻笑，尽管没有真个睡在一起，可也相差不多，这可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梦里更是二十几年后才有的待遇。 如今就这么实现了，他心里美滋滋。 一边抚弄秦淮茹的秀发一边说道，“淮如嫂子，实在是太舒服了，简直跟做梦一样，以后我想你怎么办？能去你家找你么？” 秦淮茹吓一跳，傻柱这是色胆包天，这要是上自己家里做这种事情，那自己还活不活了。 果然就不能给他甜头，需要矜持一下。 “傻柱，我们仅此一次，今天我们都有些冲动，但是不能一错再错，从此就再也没有以后，你懂么？ 以后我还是你嫂子，你就是我的小弟，我们没有其他关系。” 秦淮茹说完，一脸严肃的开始整理衣襟，也不知道她想到什么，说完这话眼角甚至带着点点泪花。 能有现在的结果傻柱已经十分满意，知道今天是自己钻了一个秦淮茹伤心难过的空档，趁着她心灵空虚的时候，这才轻易得手。 但是自己能就这么简单的就放过秦淮茹么，那是不可能的，这只是一个开始。 还想用你的眼泪蒙蔽欺骗我，现在你的道行差的太远，呵呵…… 想到这傻柱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我让你装清高委屈。 你们老贾家一家子不是都喜欢占便宜么？ 那好办，自己就让你们占个够。 等到晚上喝酒的时候，看我怎么让你男人把你送货上门。 第6章 你媳妇就卖五块 傻柱深情地看着故作严肃的秦淮茹。 一脸真诚的点头答应，“嗯，我知道，淮如嫂子你放心，我何雨柱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我会把这事情深深埋进心底，当做最美好的回忆。” 秦淮茹有些气结，你这傻柱是真傻还是跟我装傻，我是这个意思么？ 看着傻柱的嘴角带着笑意，秦淮茹知道自己上当，傻柱还是个蔫坏的主。 气的他伸手就捶打傻柱的胸膛。 傻柱任由秦淮茹打了几下之后，捉住她的手腕开始说情话。 此时秦淮茹不由得回忆起刚才的一幕，靠在傻柱身上，脸上绯红一片。 傻柱不愧是院里的武神，体格真好，比贾东旭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这要是真在一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好半晌之后她把这个危险的想法甩出脑海。 厨房传来微微的糊味，傻柱松开秦淮茹，连忙去看灶台上炖着的小鸡。 关火之后就开始擀面条。 做几个家常菜，对傻柱来讲那真是手到擒来，尤其是融合了梦中的记忆之后，那手艺更是炉火纯青，一会功夫就忙活的差不多。 “淮如嫂子，你也别闲着啊，把鸡肉盛出来点端端回去，不然你怎么交差，然后叫贾东旭过来吃饭。” 秦淮茹忙活半天不就是为了这一口，锅里小鸡的香味早就馋的她直流口水，这会正使劲地咽着唾沫。 “别叫我淮如嫂子，听着这么别扭！” “行，听你的，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淮如，有人时候喊你嫂子或者秦姐行了！” 傻柱说着话递给秦淮茹两个大白馒头，笑嘻嘻的说道，“这食堂的馒头你拿回去两个给棒梗，就是味道没有你的好吃，也没有你的软。” “傻柱，你要死啊，你要是在这么说话，我可就翻脸了。” 秦淮茹眉头皱在一起，也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傻柱看着秦淮茹亦嗔亦怒的表情，心里好笑，这时候跟老子装起来假正经，你的道行可是比十年后差的太远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赶紧去叫贾东旭，我下面你吃完了，可还有别人饿着肚子。” 秦淮茹答应一声，端着两个馒头鸡肉就往家走，刚出门她就反应过来，下面自己吃完了，这傻柱真不是东西。 要不说怎么是厨子，说话都离不开吃的，什么大白馒头，下面，都一语双关，以前怎么没看出傻柱还有这么油嘴滑舌的一面。 傻柱蔫坏，不过我喜欢！ 看到院里有人走动，秦淮茹也不能跟傻柱去理论，给他一个白眼之后恨恨地一跺脚回家。 贾东旭早就等的不耐烦，见到秦淮茹端着大白馒头，还有几块装在碗里的鸡肉，马上从床上跳下来，伸手拿起一块鸡肉就往嘴里赛。 贾张氏冷着脸说道，“住手，这是我们祖孙两个的，你去傻柱那边吃，这傻柱真不是东西，一整只鸡就给我们端回来这点，这两个馒头够谁吃的。 活该他找不到媳妇，谁跟他谁倒霉。” 贾东旭可没管贾张氏说什么，含糊不清地说道，“哎，真香。” 鸡肉咽下肚之后，他才叫上秦淮茹，“赶紧走啊，还愣着干什么，你是不是在傻柱家吃饱了才回来，不告诉你我早就饿了么，动作还不麻溜点。” “你过去吃，我跟妈在家吃就行，我一个妇道人家跟着你去吃饭不好，传出去我怕别人说闲话。” 秦淮茹见到贾东旭，心底涌现出负罪感，想要在家躲起来。 再怎么说今天下午之前，她还是一个良家女子，此时有些不敢当着贾东旭的面去面对傻柱。 贾张氏一脸不悦说道，“家里有你的饭么，要不说你是农村来的没见识，我跟你说，这鸡肉还有馒头是我跟我乖孙的，你一口也别想吃。 傻柱家里不是还有那么多么，你去他们家吃，别总霍霍我们的口粮，还不赶紧走，记得待会剩菜也都端回来，不能给傻柱留着。” 秦淮茹气急，但是又不敢跟贾张氏顶嘴，只能默不作声的跟在贾东旭后面去傻柱家里。 小当还在他们家睡觉呢，自己也得接回来。 见到贾东旭过来，傻柱热情地招呼道，“旭哥来了，赶紧上座，正好面条刚出锅。 有日子没在一起聚聚，咱哥俩今天得好好喝点。 嫂子你坐床上，家里的椅子坏了，我挨着东旭哥好好喝点，东旭哥不会介意。 下午要不是有嫂子帮忙，我还不能这么快弄好饭菜呢。” “来来来，不是外人哪有那么多讲究，坐哪不行。 要不说还得我柱子兄弟呢，就是仗义，哥今天就不跟你客气，正好饿了。” 傻柱坐在主位，正好是他们两口子中间，贾东旭坐在他左手边。 无奈秦淮茹只能在傻柱的右手边坐下。 贾东旭看着桌上一个小鸡炖土豆，一个韭菜炒鸡蛋，还有花生米，这可比自己家过年吃的都好。 跟前还有一碗炸酱面。 这食欲一下就上来。 “兄弟，哥就不跟你客气了，我先吃点垫垫肚子，然后咱们再喝啊。” 说完端起碗就开造。 傻柱对着拿着筷子一言不发的秦淮茹说道，“嫂子，你还客气什么，一起吃啊，我下面不好吃的话，还有大馒头，今天管饱。” 秦淮茹暗啐了傻柱一口，想着不吃挨饿的还是自己，索性也就狼吞虎咽起来。 傻柱笑眯眯的看着，脚也不闲着，悄悄踢了两下秦淮茹。 差点把她吓得一口饭噎到嗓子眼。 这要是然贾东旭发现，你不是要我命么。 傻柱不动声色地给贾东旭倒酒，旭哥长旭哥短的开始聊起来。 秦淮茹平时也能喝点，今天她出奇的基本没有举杯，贾东旭也没在意，平时秦淮茹可是挺会调节酒桌气氛的，今天似乎有些法场。 可能是不在自己家有些不好意思。 眼看贾东旭喝的双眼迷离，傻柱放下酒杯说道，“旭哥，有时候我是真羡慕你，什么时候回家都能吃口热乎饭，还有老婆孩子热炕头。 哪像我，孤家寡人一个，身边连个能给我洗洗涮涮的人都没有。” 贾东旭舌头都有些大了，“我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嫂子就一个村姑，啥也不是，跟咱们城里人比不了，不过他做家务还行，你没瞧见我们家，收拾的那叫一个干净。” “是是是，嫂子居家过日子绝对是一个好手，绝对是你们家的贤内助。 你看就我这屋子里都弄得乱糟糟的，怎么都收拾不利索，我倒是无所谓。 可一到周末我还得给我妹妹洗洗涮涮的，你说这叫什么事。 我妹妹也越来越大，总是男女有别，是得有个女人经管一下我妹妹才是。” 傻柱开始睁眼睛说胡话，何雨水的衣服可从来没让傻柱洗过。 贾东旭长着舌头说道，“嘿，柱子，我跟你说，一结婚就有老鼻子烦心事了，像你老哥一个多好，自由自在的。 哪像我，一家人都指望我个人的工资过活，打牌都不敢玩大的，这点钱根本就不够花，我一个人的工资要养活全家老小，我太难了，嗝。” 他怕傻柱找对象以后自己就不能总占便宜，赶紧说结婚的不好。 傻柱点头附和，“你说得对。” 随后接着道，“旭哥，我有个不情之请，你看看可以么？” “跟哥哥我客气就见外了不是，有事你说话就行，但是别提还钱，哥哥这两天手头正紧呢！” “旭哥这是说的什么话，咱哥俩谈钱伤感情，你欠我的钱不着急给，过两天再说。 我是这么想的，嫂子在家也没什么工作，每周让嫂子来我家两趟，帮着我收拾下屋子，主要是经管一下我妹妹，嫂子这人细心，肯定能经管好雨水的。 不过我肯定不会白用，一个月给嫂子五块钱工钱，你看行么？” 贾东旭眼睛都亮了，“你说什么，你嫂子帮你照顾下妹妹，收拾下屋子，一个月就给五块？那必须行，太行了。” 第7章 贾张氏卖儿媳 贾东旭现在日子过得一年不如一年，一个月三十来块按说养家是够的。 可是长了一双耍钱的爪子，一个月光是输掉的钱都不止十块二十的，更别说还有花天酒地的花销。 再加上贾张氏有头疼的毛病，月月吃药还得好几块，家里杂七杂八的开销加一块，生活真是捉襟见肘。 亏得以前还有点家底，再加上他时不时从厂里弄点东西出去卖这才勉强维持。 若是不能隔三差五的在傻柱那里打秋风，全家都得跟着喝西北风。 现在听到傻柱说让自己媳妇帮着收拾屋子就能挣五块钱，简直跟天上掉馅饼差不多。 他生怕傻柱是喝多了说醉话，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柱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哥哥我可当真了，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这五块钱太重要。” 傻柱就知道贾东旭是见钱眼开的主，一准会答应。 五块钱能买十几斤白面，掺点苞米面，够吃半个月，这一下家里的口粮都能解决一大半。 对于任何人都是极大的诱惑。 傻柱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旭哥，话赶话赶到这，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哪能真的麻烦嫂子呢，这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还是算了。” 贾东旭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柱子，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出尔反尔，这事就这么定了。 咱哥俩的关系，多个脑袋差个姓，你一个大小伙子带着妹妹多不容易，更何况雨水越来越大，以后这洗洗涮涮的活交给你嫂子就行，是不是淮如？” 说着话还使劲给秦淮茹使一个眼色。 秦淮茹哪能不知道傻柱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可不能让自己这么轻易就被卖了。 “不行，我一个小媳妇，没事往一个大小伙子家里跑，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坚决不行。” 傻柱也说道，“就是，旭哥，我也就这么一说，你别当真，万一有人说闲话对咱们两家都不好。” 贾东旭桌子拍的山响，“我看这院里谁敢说闲话，咱们两家本来就是邻居，你爹那一辈跟我们家关系就好，互相帮衬那是应该的。 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最是老实本分。 这事就这么定了，这周开始就让你嫂子没事的时候帮你收拾屋子照顾雨水，虽然十号了，但是兄弟也别差这几天，按一个月算没问题。” 贾东旭转头看着秦淮茹接着说道。 “淮如，你也应该给这个家做点贡献，咱们共同努力日子才能过的更好，不能总指望我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一家老小。 你没有帝都的户口，街道连临时工都不会给你安排，咱们家多少人吃饭你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柱子兄弟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你还不知道珍惜，是不是我以前太惯着你？” 秦淮茹心里很纠结不想一错再错，只是看到自己就这么被卖了，总感觉有些憋屈。 在听贾东旭这么一说，心里对他的愧疚反而没有这么深。 我秦淮茹嫁到你们家过的什么日子你不清楚，不敢说做牛做马，可也是任劳任怨。 尤其对两个孩子上，自己可谓尽心尽责，有一口好吃的都留给儿子，你居然认为我不能给家里做贡献？ 抬头看到贾东旭通红的眼珠，状态明显是输红眼的架势，硬气的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咱们还是回家跟妈商量一下再说！” 秦淮茹试探着说道。 贾东旭瞪着眼睛对着秦淮茹说道，“这个家谁说了算，我说行那就定下来，回头我跟妈说，她也会同意。 让你帮柱子兄弟收拾下房间怎么了，委屈你了是不是，我看你是还想着回生产队挣工分？ 秦淮茹，你拍着良心说，我贾东旭对你怎么样？ 我一天上班累的跟狗似的，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让你们过的更好么？你就不能帮我分担一点？” 贾东旭刚结婚时候耍钱还知道收敛点，勉强还算有点担当，对秦淮茹也挺好。 现在不一样，白天上班摸鱼，不知道努力钻研技术，工人评级高点多赚钱，晚上总是忙着打牌，成天无精打采的，动不动的就发脾气。 最近这段时间，输钱多了稍微不对心思还有动手打人的习惯，秦淮茹有些怕。 看到贾东旭发火，她默不作声，生怕贾东旭驴脾气上来。 那可是酸脸猴子，得小心伺候。 有心说我要是给傻柱收拾屋子，那就是羊入虎口，肉包子打狗。 自己刚才已经犯下大错，心底有些后悔，她想的是拿捏傻柱，可不是被傻柱算计，越陷越深。 看到傻柱在一边一脸关心事态的进展，秦淮茹气就不打一处来，她骨子里还是一个有些传统思想，一直的想法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贾东旭再怎么不好，那也是自己的丈夫。 如今自己背着他做那种事情，总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秦淮茹想要抽身出来。 傻柱打的什么主意，闭眼睛她都能猜到。 看贾东旭的态度就知道这事躲不过去，但是也不能轻易答应，让婆婆看出什么问题。 贾东旭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说着家里的难处，秦淮茹默不作声。 傻柱这时候端起酒杯，“旭哥，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夫妻发生不愉快，都是我的错。 喝酒喝酒，至于照顾雨水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不能让嫂子为难不是，也就是今天喝多了随口这么一说。” 贾东旭摇头说道，“柱子，不怕你笑话，这居家过日子跟你一个人生活是两回事，我媳妇要是能赚五块钱，那就是我们一家十来天的口粮，你这是帮我们。 当我是兄弟这事就这么定了，来，走一个。” 说完他仰头干掉杯中酒，眼神盯着傻柱。 秦淮茹脸色很难看，这贾东旭是掉进钱眼里面了么，怎么满脑子就是五块钱。 自己的媳妇都被你卖了，你还不知道么？ 哼，傻柱，没看出来你还有点手段，小屁孩早晚我的把你拿捏的死死的。 傻柱又给贾东旭倒了一杯，看到秦淮茹赌气囊塞的样子。 他暗自好笑，你这小胳膊还能拧得过贾张氏的大腿，信不信贾张氏知道这个消息，明天就得亲自把你给送到我们家来。 傻柱看贾东旭不再看自己，一只手偷偷的握住秦淮茹的小手。 秦淮茹吓得花容失色，傻柱真是色胆包天，他怎么敢。 她慌忙起身，借口进屋看看小当有没有睡醒，逃离傻柱身边。 一顿晚饭吃的宾主尽欢，秦淮茹扶着喝的烂醉的贾东旭回家。 傻柱也简单收拾一下，美滋滋地上床睡觉，明天还得上班。 第二天一大早，贾张氏带着一脸假笑的来敲门。 “傻柱，就知道你是个敞亮人，你昨天说的事情是真的么？” 傻柱开始装傻充愣，“张大娘，你说的什么啊？” 贾张氏脸色呱嗒一下撩下来： “嘿！我说傻柱，你拿我们家东旭开涮呢，那可是你好哥哥。 你知道我家情况，我儿媳是勤快人，帮着你收拾屋子照顾雨水，保证能弄得干净利索的，一个月给她五块钱对你来说也不多？” 傻柱恍然大悟，“哦，您说这事啊，不行不行，我就是喝多了胡咧咧，我哪能让我嫂子干这活，这不是让邻居们说闲话么，不行。” 傻柱的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 贾张氏一听这话不干了， “柱子，你这可就不对了。 咱们两家什么关系，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你的为人院里谁不了解，最是老实憨厚，自从你爹走后，你也不看看你过的是什么日子。 也就我时常帮衬着你点。 难为你一个小孩子把妹妹拉扯大，可是你也不看看你们哥俩都造的成什么样，你这屋里造的，乱七八糟的，你的袖口都黑的生锈了，没有个人洗洗涮涮能行么。 咱们两家就挨着，我还能看你笑话啊，这事就这么定了。 明天正好是周末，你妹妹也从寄读学校回家，我让我儿媳过来帮你打扫一下，顺便给雨水这丫头也洗洗衣服。” 傻柱以退为进，说什么也不答应，就说是怕院里的人说闲话。 贾张氏怎么能看这到手的五块钱飞了，软磨硬泡的逼着傻柱同意。 傻柱一脸为难，看着贾张氏一脸那你不同意我就跟你急眼的架势，这才勉为其难的说道：“大娘，这事这么办你看咋样？ 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还是大娘你帮我收拾好了，您也是勤快人，持家有方的，让我嫂子过来真不合适。” 贾张氏一听这话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不行不行，我有头疼的毛病，这手脚也有关节炎，沾水就疼，在家都是我儿媳做这些活计的，还是我儿媳合适。” 开什么玩笑，我贾张氏是做这种粗活的人么？那可是以前穷苦人家下人才做的苦工，自己的身子多金贵，可不能答应。 两人又磨叽好一会，傻柱才勉强同意让秦淮茹给他打扫卫生。 贾张氏听到傻柱答应，脸上都要乐开花。 两家就住隔壁，有点风吹草动自己就能知道，更何况傻柱也不是这种爱占便宜的人。 秦淮茹躲在屋里偷听两人的谈话，心里莫名有些害怕，这傻柱心机这么深么，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看来他似乎不像平时表现的这么简单，自己可千万别阴沟翻船才好。 第8章 许大茂的女朋友 贾张氏刚走，许大茂他爹许富贵就登门拜访。 弄得傻柱一愣。 何大清那一辈跟许富贵就不对付，自己跟许大茂那也是尿不到一个壶里面，他来干什么。 尤其是想到后来许大茂不断破坏自己的姻缘，还总是千方百计的算计自己，傻柱心底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过此时的傻柱已经深谙藏锋之道，不动声色的想看看许富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许富贵家庭条件一直不错，尤其他还是这个年代工作最吃香的八大员之一的放映员。 如今有贵人要给儿子张罗介绍一个对象，那就一定要弄得体面一些，只要两人成了，那今后说不定儿子也能混个领导干部。 这贵人介绍的对象据说是轧钢厂的老股东娄先生，虽然现在早就退下来，不过背后谁知道还有多少能量。 自己儿子若是娶这样人家的姑娘那可是烧高香了。 为了彰显实力，让准亲家看看自己家也不是白给的，许富贵特意给儿子在院里摆了一桌，宴请院里的三个大爷，还有聋老太太，街道主任一起过来吃饭。 这年月吃喝穿用，所有的东西都需要票据，平常人家不要说摆酒席，就是一个月的定额能满足一家老小的吃食都已经是不错的家庭。 也就许富贵家底殷实才敢这么做。 眼见事情张罗的差不多，许富贵就拿着一包大前门请傻柱去给他们做菜。 何大清的手艺那没的说，远近闻名。 傻柱不但学会何大清的 手艺，更是师从迎宾楼，也是一绝，到轧钢厂上班之后，厨艺也得到厂里上下的一致认可。 若不是傻柱年纪小资历不够，现在说不定给他定级的工资还能调上去几档。 如今在院里请客，傻柱这个大厨当然是最好的人选。 一个是傻柱的手艺是真好，另一个原因就是，老何家的傻小子，不使唤白不使唤。 给他一包大前门，就算是看得起他，在外面雇人的话得好几块呢，这不是能省则省。 “傻柱，今晚我儿子相看对象，家里准备摆上一桌，还得麻烦你帮着张罗一下，食材我都买好了，到时候你受点累，这是一点小意思。” 换成以前的傻柱，早就一张大黑脸甩过去，不是给不给好处的事情，我跟你们老许家不对付，人尽皆知。 更是从小跟许大茂就是死仇冤家，让自己帮忙，想屁吃呢。 傻柱看着许富贵拿着烟酒上门求自己，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一反常态的答应下来。 “许叔，这是好事啊，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我跟大茂的关系你还不知道么，平时打归打，闹归闹，有事我这当兄弟的肯定帮忙，不就是弄一桌的事么，一准给你办的漂亮。” 看到傻柱笑脸相迎，差点给许富贵整不会了。 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这傻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么上道，准备好的一大堆说辞都没地方用，有些小郁闷。 既然傻柱上道，那晚上也让他上桌吃一口，看看我老许家的人脉。 傻柱这么痛快的答应许大茂他爹，倒不是想要缓和邻里关系，而是想仔细看看许大茂认识的对象是不是娄晓娥这个朝三暮四的瞎眼女人，是不是梦里那个她。 若是真是梦里的娄晓娥，那就不能让一颗好白菜让许大茂先给拱了，这回我不吃剩菜。 记得梦里就有这一出，许大茂订婚让自己去给做饭，不过当时没有答应，也就错过了第一时间结识娄晓娥的机会。 今时不同往日，傻柱已经黑化，秦淮茹已经是囊中之物，那娄晓娥自然也不能放过。 梦里你不是看到自己老了，狠心带着儿子跟自己断绝关系，那这回我看你怎么能蹦出我的手掌心。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傻柱又一次跟食堂那边打好招呼提前回家。 刚一进门，就看到许大茂笑呵呵的迎上来。 “傻柱，仗义，以前咱哥俩有点小矛盾，没成想你能给我做饭，没的说，一会咱们哥俩好好喝两杯。 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就是我对象娄晓娥。 娥子，这个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傻柱，他住在中院，厨艺没的说。” 许大茂绝对是那种用人脸朝前的主，这用到傻柱，不介意说两句好话，反正也不要钱。 娄晓娥打量一下傻柱，长得人高马大的，面相有些老成，一看就是憨厚的人，知道傻柱是个厨师身份，她就有些好奇，厨师的年纪不大，手艺不知道好不好。 不过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挤出来一丝微笑，“何雨柱师傅是，我听大茂提起过你，你好，今天的晚宴就得辛苦你了。” 傻柱也仔细打量一下娄晓娥，确实是梦里出现的那个女人，此时出落的更漂亮，脸上带着淡淡的婴儿肥，梳着荷叶头。 桃花眼亮晶晶的，身上自带大家闺秀的气质。 “娄女士你好，不用这么客气的，都是一个院住的邻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今晚你就瞧好，我保证让你吃的回味无穷。” 娄晓娥从下家境殷实，虽然是小老婆生的孩子，可也是在蜜罐里长大的，从小就是吃货，闻言眼睛一亮。 “那我可得好好尝尝何师傅的手艺。” 几人简单寒暄几句之后，许大茂就把傻柱领到自己家，指着买好的鸡鸭鹅鱼肉说道，“傻柱，食材都在这放着，你看看还缺什么我去买。” 傻柱检查一下，基本调料配菜都有，“够了，几点开饭，我好有个准备。” 许大茂看看时间，才下午两点，“五点准时开饭，时间能来得及么？” “瞧不起谁呢，要说放电影我不会，但是这做菜我何雨柱就没服过谁，你就瞧好，保证准时准点的给你做好了。 咱们哥俩从小一起长大，哥们保证超水平发挥，不过这十几道菜，我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你得给我打下手，没问题。” 许大茂见傻柱这么说，笑的嘴都合不上，他开始的时候还真怕傻柱冒出来什么混话让自己下不来台，现在一看这哥们还挺上道，那以后就少针对他点。 “成，哪能让你一个人忙活呢，正好下午我也没什么事情，我们两口子一起帮忙。” 娄晓娥一脸为难，他在家过的可是大小姐生活，从来没下过厨房，心里有些不愿意，不过第一次登门，还是想着留个好印象给院里人，勉为其难的跟着摘菜。 跟许大茂没什么好聊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傻柱嘴上说话，手里的菜刀“哒哒哒”很有韵律的响起来。 娄晓娥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做菜的师父，不由得有些好奇地打量几眼傻柱。 模样一般，不过这专注劲头还是可圈可点，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现在风声不好，家里的成分始终是个问题，以后跟何师傅就是邻居了，这关系就先搞好准没错。 想到这他说道，“何师傅，虽然没尝到你做的菜什么滋味，但是就你这刀工绝对是大师级别的。” 说道这个傻柱摇头笑道，“嘿，我一厨子，做菜那是看家吃饭的本事，当然要好好钻研。不过相比做菜，我对文学和音乐倒是更感兴趣，也就是我爸走的早，不然我说不定还是一个大音乐家。” 娄晓娥一愣，这傻柱是不是在吹牛啊，就他这长相，还董文学和音乐。 许大茂也一笑，“傻柱，吹这个就没意思啦，你什么文化我还不清楚，小学才念完，你什么时候学过音乐。” “许大茂，瞧不起谁呢，今天我给你上一课，就跟你讲讲音乐家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正好娄女士也在，看看我讲的在不在理。” 娄晓娥眼睛一亮，这傻柱莫非真懂音乐不成？ 第9章 命运 许大茂现在对音乐可是一窍不通，“什么命运不命运的，还交响曲，我看你也能弄个锅碗瓢盆交响曲还差不多。 一个厨师还扯什么音乐艺术，你懂什么叫艺术么，放电影才是艺术，你做好饭就得了，你的命运就是当好厨师。” 他说出的话都让娄晓娥不喜，眉头微皱，这许大茂对音乐真是丝毫不懂，而且这几句话说的显得素质很低。 傻柱瞥了一眼许大茂，现在的许大茂才接手放映员工作没几天，对于什么文艺片，还有国外的一些经典影视作品了解不多，根本就不知道傻柱说的是什么玩意。 别看都是帝都人，但是国家才平静没几年，人民群众对外国文化的了解大多数还停留在道听途说上面。 许大茂不懂那也正常。 傻柱如今可不会当面跟许大茂吵架，那样显得自己也没素质，对于攻略娄晓娥不利。 “跟你这没有艺术细胞的人解释不清，咱们没有共同语言，不听拉倒。” 娄晓娥来了兴趣，倒笑盈盈的对傻柱说道，“何师傅，没看出来你还真懂点音乐，不会是瞎蒙的，是不是听别人说起来的，你就记住一点，你能跟我讲讲命运交响曲么？” 傻柱把切好的鸭子给炖上，擦了擦手这才搬过来一个马扎坐到二人中间说道。 “命运交响曲是钢琴大师贝多芬创造的第五交响曲，距今已经有一百多年，这是他最具影响力的作品之一，我个人认为这是他最出色的作品。 他以音乐的形式表达了对人生的思考，对命运的挑战，以及人类对自由的探索。 尤其是开头部分，邦邦邦邦的四个短促的和弦音，简直就是命运的主题……” 傻柱在那里啦啦的开讲，说到激动的时候手舞足蹈。 许大茂看傻柱就像是大傻子一样，使劲哼了一声，“什么玩意，还邦邦邦邦，我看就是你菜刀垛菜板子的声音。 还命运呢，傻柱，不用算命，我就敢断定你的命运，你就是没媳妇被算计的命，别整些没用的，赶紧做菜。”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许大茂这句话还真是一语成谶，若是按照梦境里面的发展，自己把真跟许大茂说的一模一样。 难道他也得到了梦境的提示不成。 没等傻柱开口，娄晓娥不愿意了。“许大茂，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何师傅给咱们帮忙做饭，大热天的多辛苦，你嘴上积点德。” 傻柱也眼睛一瞪说道，“哎我说许大茂，你这是咒哥们不是，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可不愿意说难听的，赶紧麻溜的给哥们道歉，不然今天这饭我可是不做了。” 许大茂平时跟傻柱斗嘴都惯了，这时候才想着自己是求人家。 马上换上一副笑脸，眼角都笑出来一堆褶子，“呸，你看我这张破嘴，就知道顺嘴胡胡嘞嘞，傻柱是我不对，哥们给你赔不是了。” 娄晓娥也赶紧说道，“何师傅，真对不起，许大茂肯定不是有意的。 刚才你讲的真好，真没看出来，你果然对音乐很精通，甚至有独到的见解，有机会我一定多跟你讨教音乐方面的知识。 你平时都喜欢听什么唱片，看看我们的爱好是不是一样？” 娄晓娥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他没想到，这破败的四合院里面，居然还藏着傻柱这么一个宝藏男孩。 今后自己在这院里总算有了一个能说话的知音，这样自己也不会寂寞。 傻柱一摆手，“许大茂，今天哥们看在娄晓娥女士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要是再这么咒哥们，我可跟你没完。 娄晓娥女士，你看我家里的条件，哪有门路搞到留声机，更别说听歌了，我了解的这些东西，都是我平时看书还有跟着广播收音机自悟出来的。 说的也都是一知半解，让你见笑了。” 娄晓娥摇摇头，“不不不，何师傅，你别叫我娄晓娥女士，听着怪别扭的，我朋友都叫我小娥，你这么称呼我就行。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甚至几句话就简单明了的概括了命运交响曲，你最喜欢第几章？” 傻柱憨厚的一笑，“你也别一口一个何师傅的叫我，弄得我还不习惯，院里还有厂里的人都叫我傻柱，喊我傻柱就成。” 娄晓娥噗嗤一笑，“他们为什么叫你傻柱？” “这个我知道，是这么回事……” 许大茂见自己插不上话，赶紧把傻柱小时候卖包子舍命不舍财，最后还拿回来一堆假钱的事给说出来。 娄晓娥笑的前仰后合的，“原来你小时候还有这样的趣事，刚开始听他们说你是傻柱，我还以为你这里有问题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我以后就叫你傻柱啦，何师傅不会介意。” “嘿，介意什么啊，这么叫我听着反而更亲切。” “那行，傻柱，你还没说呢，你最喜欢第几章，我看看我们的爱好是不是一样！” 傻柱并没有回话，而是赶紧起身看看锅里的鸭子，“现在可不行，有空咱们再聊，这菜到点了，我的赶紧准备着，不然客人来了耽误正点吃饭。” 许大茂看看手表，可不是四点半了么，“娥子，你也赶紧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街道请王主任过来，回头我们一起去喊院里的三位大爷给你认识一下。” 娄晓娥不情愿的起身，他原本看许大茂还行，感觉这人会说话，会来事，加上他出身好，这才同意跟他订婚。 如今忽然发现这四合院里有知音，两人一对比，就显得许大茂特别没素质，而且还没有修养。 无论是谈吐还是能力，似乎这许大茂都赶不上傻柱。 傻柱这人除了长得老成一些，其他都好，有手艺，有文化，诙谐幽默，看起来也十分可靠，似乎比许大茂强不少。 不过现在自己已经是上弦射出去的箭，已经没有回头路，这种想法也只是一闪而逝，回头跟傻柱说了句“有时间再一起探讨音乐啊。” 之后才跟着许大茂去请街道王主任。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傻柱扔掉手里的勺子，使劲呸了一口。 “孙子，你以为我傻柱转性了么，今天我不收拾你，是因为想要给娄晓娥留个好印象，等以后的，我让你哭都没地方。” 说完他才捡起来手勺开始炒菜。 三大爷下班最早，昨天就接到许大茂通知，说今晚到他们家吃订婚宴，这会迈着四方步来到后院，见到傻柱一个人在忙活。 “吆喝，傻柱，没想到你还能给许大茂下厨做菜，真新鲜呐。” 不用回头傻柱就知道是院里的算盘精阎埠贵。 好你个老梆子，我还没倒出功夫收拾你，你自己送上门来，你儿子坏我好事的仇我还没报呢，今天可别怪我不客气。 “三大爷，这开席还得等一会，您怎么现在就过来，怎么着，是不是合计能多闻几口味占便宜啊。 你这手在干什么？找打！”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把炒菜的勺子敲在阎埠贵的手上。 阎埠贵疼的龇牙咧嘴，瞬间手背就青紫一大块，他捂着手跳脚骂道，“傻柱，你这个小王八蛋，居然敢打我！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三大爷。” 傻柱“哼”了一声没搭理阎埠贵。 第10章 呵呵，禽聚一堂 阎埠贵在傻柱这里吃了一个哑巴亏，还没地方说理去。 怎么说，自己偷吃被傻柱给了一勺子，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这个三大爷的脸往哪里搁。 不过他心里还是给傻柱记上一笔，这仇我早晚得报就是。 你傻柱有的是机会犯到我手里，等我揪住你的小辫子，看我怎么踩就完事了，这院里大事小情的总有你麻烦我的时候。 傻柱很满意现在立起来的人设，谁看他都是傻不拉几的，认为没有心眼子，做事冲动易怒。 这样的话跟院里的禽兽们斗起来才有意思，而且以后也会少很多麻烦。 等自己以后有钱了，想把名声洗白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等了没多大一会，院里三个大爷还有聋老太太都到场。 看着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品，众人都对傻柱的厨艺称赞有加。 傻柱呵呵一笑，“我这人也没什么别的本事，但是干一行专一行还是知道的，这也就是食材有限，不然今天我何雨柱非得让几位好好尝尝我的手艺。” 一大爷易忠海是八级钳工，无论是在厂里还是院里，身份地位都非同小可，原本他是想发言说两句祝福的话的。 但是二大爷刘海中却见不得易忠海出风头，“王主任，您百忙之余还来我们院里参加工作，真是辛苦，你看看是不是讲两句？” 王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体态有些发福，闻言笑着说道，“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而是咱们即将成为一家人的一对新人。 我过来一个是作为多年的老邻居表示祝贺。 另一个就是听说今天大厨可是红星轧钢厂的何师傅，早就听说何师傅的手艺，今天终于能尝尝，哈哈哈，众位可别见效。 我就不啰嗦了，大伙赶紧坐。” 王主任到底是在街道干工作的，三两句话一下就拉近了跟众人之间的距离。 许富贵作为许大茂的父亲，自然免不了跟着寒暄客套。 最反常的就是聋老太太，他今天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眼睛不停地在众人脸上扫过去，尤其是在娄晓娥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最后不知为何还看看傻柱。 众人只有傻柱注意到聋老太太的举动，不过他装作没看见。 这老太太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对自己好也是有目的的，他就是想让自己给他养老送终。 这辈子傻柱不打算搭理他她，谁没事想多出来一个祖宗。 上辈子这院里的人那真是上到拄棍，下到懂事的，就没有自己照顾不到的，可到最后怎么样，都是一把辛酸泪。 一个个爱干嘛干嘛去，这辈子自己可不想多出来一堆祖宗。 几十年后聋老太太的房子还真值点钱，但是过几年他一死，这房子几十块就能买下来，犯不上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让自己低三下四的。 我傻柱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让院里的禽兽们占我一点便宜，换成我整治你们才是真的。 今天挺好啊，除了秦淮茹他们一家，院里的禽兽们简直齐聚一堂。 不错不错，一会我就让你们看我的表演。 再怎么说傻柱也是一个晚辈，此时没有他的发言权，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听着他们家长里短的闲聊。 没一会功夫，许大茂作为新人还是东家，自然要挨个敬酒。 他的酒量傻柱最清楚，三两下肚就找不到东南西北。 许富贵也好不到哪里，爷俩没有一个能喝的。 说实在的，老许家的人缘在四合院里非常不好，今天众人与其说是来捧场，倒不如说是过来蹭饭改善伙食比较恰当。 等到许大茂敬完酒之后，众人客气几句之后就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们爷俩。 三个大爷跟街道的王主任聊起工作上的事情，外人也插不上嘴。 娄晓娥跟谁都不熟悉当然没什么话说。 许大茂爷俩相对无言，都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尴尬气氛。 众人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吃大户的机会，恨不得把肚皮都给撑爆炸，酒喝的差不多，桌上的盘子就跟甜过的差不多。 平时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有这么多好菜改善生活，一个个能不多吃点么。 另一个原因就是傻柱坐的确实好吃，别看都是院里多少年的邻居，他们还真没尝过傻柱的手艺。 一个个都对傻柱伸出大拇指，这水平，绝了。 傻柱做饭能不好吃么。他可是从梦境里带出来今后几十年的手艺，毫不夸张的说，他随便弄一弄都是酒店大厨的水平。 现在他想要去哪家酒楼应聘，妥妥的掌勺厨师长。 眼见没什么吃的，几个大爷还有王主任都心满意足的离开。 看到众人走后，娄晓娥气的直跺脚，“太没素质了，都不知道看看东家有没有动筷子，也不知道给你父亲敬杯酒。 这饭菜我只吃了两口就光了，看他们唾沫横飞的样子，知道的是在聊家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大的人物指点江山呢。 你看看这盘子，不用洗都是干净的。” 许大茂也挺生气，“娥子，院里这群老东西，都是鼠目寸光的货色，一个个也没什么教养，我跟你说，他们没一个好玩意。 等以后你搬到院里就知道，为什么我跟院里的人关系不好，就是他们太不是玩意，但是没办法，谁让他们岁数大呢，以后有机会我在整治他们替你出气啊。” 娄晓娥虽然在背后讲两句别人的不是，可是也没有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这些人都是长辈，他们不但代表街道管理大院，年纪也一个比一个大。 娄晓娥不屑于在背后说人说的这么难听。 此时他不由得再次把许大茂跟傻柱对比起来。 人家何师傅可没有这么多牢骚话，吃饭也很有分寸，基本也没怎么动筷子，估计也没吃饱。 想到这他说道，“许大茂，我看厨房还有些食材，不如让傻柱过来再炒两个菜，他的手艺真是没的说，比我家的厨师好太多了。 我看他也没吃几口，正好当做感谢他。 昨天我从家里带来的红酒咱们几个再喝点，这回没了老人在身边，多少还能放松下。” 许大茂有些不情愿让傻柱过来吃饭打扰自己的二人世界，不过能指使傻柱给自己干活，他心里就莫名的痛快。 这个傻不拉几的玩意，平时不是总跟自己作对么，今天我就让你给我当牛做马。 想到这他点头答应，过去叫傻柱来做饭。 傻柱回家还想着以后怎么设计一场巧遇接触娄晓娥，没想到机会这就送过来了。 许大茂，真是爷爷瞌睡了你就来送枕头，你看我怎么盘你媳妇就完了。 第11章 你的姻缘就是我的 食材都是现成的，傻柱利用剩下的一些边角料炒了四个菜。 就这七拼八凑的东西，都让弄得有模有样。 娄晓娥什么好吃的没见过，可还真就被傻柱的厨艺给征服。 “何师傅，真没看出来，您的厨艺绝对是这个！” 说完她伸出大拇指。 傻柱也不谦虚，“那是，别得不敢说，我的厨艺跟人品一样，绝对都是顶尖的。” 许大茂哼了一声，“我说傻柱，别吹了成么，哥们快饿扁了，赶紧吃饭。” 说到这几人都笑起来，三人刚才都没怎么动筷子，这会也真饿了，一人吃了一大碗米饭这才闲聊起来。 娄晓娥打开一瓶红酒，一人倒上一杯。 她举起酒杯笑着对傻柱说道，“何师傅，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不但帮着做了一桌子好菜，这会又麻烦你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我敬你一杯。” 傻柱端起酒杯笑着说道，“这一晚上都感谢我多少回了，真不用客气。 说实在的，我也就是看在你的面上这才过来做菜，不然就平我跟许大茂的关系，呵呵。” 许大茂一听这话不愿意了，“傻柱，怎么着，今天可是哥们的好日子，你最好别给我添堵，不然就你这傻了唧的玩意，我都……” 还没等许大茂说完，傻柱就笑着说道，“许大茂，我不是搬弄是非的人，你做的那些缺德事，我都懒得说，知道晚上我为什么过来给你做菜么？ 那是因为我感觉跟娄女士有共同的兴趣爱好，我们能探讨下音乐方面的知识，不然，你请我我都不惜的过来。” “行啦，都少说两句，许大茂，何师傅今天确实帮了咱们大忙，你少说两句，咱们喝酒，边喝边聊。” 许大茂还得装出绅士风度，有些郁闷的端起酒杯，“行，傻柱，不管怎么说哥们今天谢谢你，多的话不说，都在酒里头，咱们干了。” 就许大茂的酒量，傻柱一个人都能喝他四五个来回。 娄晓娥也比许大茂强的多。 原本刚才的酒席许大茂喝酒就有些晕乎乎，这会红酒一下肚，他就感觉头昏脑涨，说话也开始没有把门的。 此时他早就忘了还有傻柱在家，顺嘴就说道，“娥子，咱俩现在虽然没有什么名分，但是以后肯定就是夫妻，你看都这个点了是不是得陪我睡觉入洞房啊。” 娄晓娥俏脸通红，气的直接站起来，“许大茂，你说什么胡话呢，我们现在只是认识串门，连订婚都算不上，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有些早，你喝多了，去上床休息，天也晚了，我要回家。” 傻柱听得心里暗笑，不过此时还是装作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说道，“那个，小娥，今天这酒也喝的差不多，我就不多打扰你们，先回了。” 说完傻柱转身就走，根本就不顾娄晓娥的挽留。 不过他可没有回家，而是在四合院的大门口转悠起来。 看着一帮孩子在门口打打闹闹的，就开始羡慕别人的童年。 他断定，用不了几分钟娄晓娥就会出来。 凭借他对娄晓娥的了解，两人铁定会不欢而散，不是因为别的，是许大茂太心急了，娄晓娥需要的是什么。 她想要的是浪漫，追求的是精神上的享受，现在的她对于爱情还是充满幻想的时候，你许大茂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娄晓娥能让你如意才怪。 清楚的记得，就因为许大茂心急几次冒犯了娄晓娥，他们两个的婚事愣是拖了好几年才成，上辈子哥们傻，这回我怕是要捷足先登咯。 等哥们真把她的心给打动了，不主动娄晓娥都会乖乖送上门。 别看两人现在跟订婚没什么两样，但是这婚事也是一波三折？ 娄父为什么从厂里退下来，原因就是他们家以前跟国军有些联系，轧钢厂这么重要的位置自然不能让他们家接着把控。 就是退下来也不能轻易离开帝都，一家人都的在家待着。 所以才让许大茂这么一个市井小民有了高攀娄家的机会。 娄父原本就看不上许大茂，但是自己的身份又比较敏感，大户人家又看不上自己的姑娘，所以女儿的婚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娄晓娥是小老婆生的孩子，在家的地位远远没有别人想象的高。 所以这亲家相看，都没有露面。 后来若不是因为娄父被打倒，然后在傻柱对娄晓娥的帮助下帮他们解救出来，就娄晓娥这傻白甜的脑子，根本就没机会跟随他们去港岛并且获得一部分家产。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今天让我来就是引狼入室，你家的小螃蟹注定要让我何雨柱第一个给啃了。 这些思绪在傻柱的脑子里翻腾，他开始回忆关于娄晓娥的点点滴滴。 果然，没用上十来分钟，娄晓娥就气冲冲的从院里出来。 看到傻柱在大门口他明显一愣，“何师傅，你怎么在这？” “屋里太闷，出来散散步醒醒酒，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娄晓娥到底受过良好的教育，没有背后说什么坏话，“毕竟跟许大茂没有正式结婚，现在住在一起不合适，我当然是回家啊。” 傻柱看看天色，太阳快要落山。 “现在街上盲流要饭的特别多，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走夜路也不安全，我送送你。” 娄晓娥有些为难，“这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一个女孩子，就是不碰到什么危险，但是街上这些顽主老兵，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穿着，就这一身，指不定多少闲着没事干的家伙拍婆子拍到你身上，你不害怕啊。 行啦，反正哥们也没事，正好散步聊天，以后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还能成天避着我啊。” 娄晓娥一想也是，平时晚上他可是不敢一个人出门，傻柱说的对，晚上一个大姑娘上街确实不安全，就是没什么危险，但是那些拍婆子的小屁孩也都让人烦死。 “那好，就辛苦你了何师傅。” “你看，这就见外了不是，叫傻柱就行，不然我能叫你娄女士啊，哈哈哈……” 两人说说笑笑，身影逐渐消失在南锣鼓巷。 一路上傻柱没谈论院里的事情，而是跟娄晓娥说起音乐，文学，什么才子佳人之类的故事。 娄晓娥正是爱做梦的年纪，最喜欢聊的还有听的就是这些。 知音啊，傻柱就是自己的知音，若是早些认识傻柱多好，那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跟许大茂订婚。 现在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跟许大茂算是订婚了，突然间反悔不好。 娄晓娥对傻柱的印象非常好，不但彬彬有礼，还风趣幽默，是个妙人。 一切也不晚，傻柱就是自己的邻居，以后肯定会是自己的知己，他人好心善，博学多才，气质沉稳老练，一点也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更像是一个大叔一样给自己安全感。 不知不觉，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甚至并肩走到一起。 “傻柱，你十几岁就上班工作，难为你还有时间去学习充实自己的头脑。 没想到你不但对音乐了解，对于文学作品也有很多独到的见解，你果然是一个被厨艺耽误的文学家。” “小娥，你可别这么夸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我哪称得上是文学家，只是对于一些文学作品比较喜欢罢了，纯粹的胡说八道。” “你这要是胡说八道，那我算什么，我懂得还没有你多，而且学习涉猎的范围更没有你广，像你说的很多故事我更是听都没听过。” 有了共同话题，这聊天就非常轻松，尤其是傻柱还尽是挑选娄晓娥喜欢的说，这一会功夫两人的关系就得到突飞猛进的进展，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正说着话，前方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出现在眼前。 “啊，这么快就到家了，今天认识你真是非常高兴，何师傅，有时间我能找你一起学习文学作品听音乐么？” “当然没问题，不过我得纠正一下，别叫我何师傅，生分，叫傻柱，我不是也叫你小娥么，只要您找我，随时恭候您的大驾。” 娄晓娥满意的点点头，“那我以后就叫你傻柱，咯咯……” 第12章 幕后大黑手 对待娄晓娥当然不能跟秦淮茹一样，她需要小火慢炖。 在娄晓娥跟前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让她的心活泛起来，对于一个爱做梦的小女孩，就给他一个美丽的肥皂泡一样的梦幻爱情好了。 傻柱准备多花点时间把娄晓娥拿下。 娄晓娥这个瞎眼薄情的女人，傻柱并不打算改变他的命运，这种人就活该在许大茂跟前吃一个暴亏。 告诉她现实和理想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凭借对娄晓娥的了解，两人只要多接触几次就能让他成为自己的小迷妹，到时候还不是任凭自己揉捏。 娄晓娥猛然抬头才发现居然已经到家，跟傻柱聊的有些意犹未尽，随即她客气起邀请傻柱上楼坐会。 傻柱当然婉拒，他可不想给娄晓娥留下一个顺杆爬登徒子的印象。 两人分开后，娄晓娥看着傻柱渐行渐远的身影，站在门口有些失神，脑中不断出现傻柱和许大茂的身影，对比两人，不由得有些失神。 傻柱哼着小曲往回走，偶然间回头，发现娄晓娥还站在那里，借着昏黄的路灯，傻柱微微一笑摆摆手。 看来攻略娄晓娥的难度比自己想的还要低。 今天自己成功在娄晓娥的心里留下一个博学多才，风趣幽默的印象，以后再在一起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走在回家的路上，街上到处都是成群的毛孩子，走不多远就能碰到一帮帮打架盘道的，傻柱会心一笑。 当年自己不也是从这个无法无天的年纪过来的。 能有现在的身手，机关大院里的孩子功不可没，没有他们当磨刀石，自己也混不出来四合院战神的绰号。 明天妹妹就要从学校回家住一晚，傻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妹妹。 何雨水跟他不能说是形同陌路，但是也没有多大感情。 当年自己找不到的时候，也没见雨水给自己介绍一个，反而是她一个劲地撮合自己跟秦淮茹，让自己跳进火坑，何雨水也是功不可没。 现在雨水还是一个小姑娘，傻柱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给何雨水一个机会，若是这姑娘冥顽不灵，傻柱也就懒得再跟他操心。 这辈子我何雨柱就要为自己而活。 刚回到院里，就看到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坐在自己的家门前。 傻柱眉头微皱，这老妖婆是想干什么？ “聋奶奶，这么晚了你不休息，坐在我家门前干什么？” 聋老太太微微一晃脑袋，“傻柱啊，咱们进屋说话，我都等你半天了。” 进到屋里，傻柱给老太太倒了一杯水，表面的客气还是要的。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说道，“傻柱，如今就连许大茂这龟孙都要说媳妇了，你看着不来气么？” 傻柱装傻充愣，“他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他爹，管不着他的家事，再说了，我一个人也挺好，结婚急什么。” “要不说你就是傻柱呢，我可跟你说，娄晓娥的身份可不简单，他爸爸以前是你们轧钢厂的大股东。 娄晓娥是他小老婆生的孩子，家里有的是钱和关系。 你不是跟许大茂有仇么，你也不想想，要是许大茂攀上这层关系，以后在厂里还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许大茂他们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后可得多长个心眼知道不？ 我说这话都是为你好，尤其是许大茂这龟孙，一肚子坏水，多少次背后骂你都被我听见了，你要是能把他们搅合黄了，以后才有安稳日子过。” 傻柱心里冷笑，聋老太太啊，你这是背后装枪，让我傻柱去放炮，以前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你是不是打着让我破坏人家姻缘的想法，让我的名声臭大街。 这样自己连个像样的对象都不好找。 梦里自己还就真听聋老太太的话，当初没少给许大茂两口子使坏，不过到最后也没有破坏掉两人的关系。 反而让娄晓娥一直对自己抱有成见。 如今不用你说哥们也打算这么干，不过方法策略却是不同。 有事还得让你这老太婆去给我顶缸，嘿嘿。 我不管能不能破坏他们的婚姻，但是我要让娄晓娥身在曹营心在汉，我要让这个瞎眼薄情的娘们也尝尝被人抛弃是什么滋味。 “聋奶奶，人家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跟许大茂有仇不假，但是这么做损缺德的事情我可不会干，以后我还要说媳妇呢，要是让人家一打听我傻柱做这么缺德的事情，那谁家的姑娘能嫁给我。” 聋老太太十分意外，傻柱今天这脑袋是开窍了不成，居然给他指路不走了。 不行，我还得劝劝傻柱，自己年纪大了，身边也没个人伺候着，还指望傻柱给自己养老送终呢。 这孩子长得难看，但是心眼不坏，难保会有姑娘看上他，不能让傻柱有好名声，不然他娶上媳妇之后，还能照顾自己这个老婆子么。 “傻柱，奶奶我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看事情比你长远，这院里别人都说你是傻柱，但是只有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 许富贵搬走了，但是这许大茂还在，他比他爹还不是东西，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个性谁不知道。 你要是听我劝，就的狠狠地把这小子踩在脚底下，不然绝对不会有你好日子过。” 傻柱这时候忽然回想起来，聋老太太没事就怂恿自己跟许大茂打架，还告诉自己多往他的命根上踹，许大茂断子绝对，绝对有自己一大半的功劳。 以前只知道那是要害，能够一招毙敌，后来才知道，这关键部位受伤多了，肯定会影响生育。 自己就是聋老太太手里的一把刀，从前是指哪打哪，对老太太言听计从，找过几个对象，一到关键时刻老太太就蹦出来说这个不好，那个不行的。 感情是生怕自己有对象结婚没人给她养老。 老东西，你死了是给我留下一间房子，可也弥补不了我傻柱的损失。 “嗯，聋奶奶你说的对，我必须让许大茂人财两空，这事我保证办的漂漂亮亮的，您就瞧好。” 聋老太太十分满意傻柱的表现。 这才是自己熟悉的傻柱，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傻柱，你做什么事情都放心大胆的去，这院里只要我活着一天，别人就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你做什么都有老太婆我给你撑腰，放心大胆的去做。” 两人聊了一会之后，聋老太太心满意足的回家睡觉。 傻柱看着她转到后院，这才冷哼一声。 “聋老太太，亏得我从前拿你当好人，感情这院里就你最不是东西。 你还想做这四合院的太上皇，幕后大佬，呵呵，你给我等着，我以后不让你把养老的棺材本都掏空，我傻柱名字就倒过来写。” 第13章 呵呵，有人坐不住了 傻柱并没有把聋老太太说的话放在心上，许大茂再坏，那也是摆在脸上的，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冒坏水，哪像你们一个个，全都是吸血鬼。 各个都是杀人不用刀的手，简直防不胜防啊。 话说回来，上辈子也就许大茂活的通透，尽管他的结局也挺悲剧，但是人家真能拍拍胸脯说一辈子不白活。 哪像自己窝窝囊囊的一辈子，到最后全是给别人做嫁衣。 傻柱此时忽然意识到，院里的这些人算计自己，能一步一步慢慢谋划几十年。 从自己还是个愣头青的小子，一直算计到自己垂垂老矣。 甚至一辈接着一辈的算计。 呵呵，不是都挺能算计的么，很好，如今我没事就算计算计你们，然后过自己悠哉的小日子，我气死你们。 重生了，害怕你们，傻柱收回思绪，翻身躺在床上睡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洗把脸晃悠着来到轧钢厂的食堂。 傻柱负责的食堂管着十个车间，一千来号人的伙食，工作量不可谓不小。 不过傻柱已经是食堂的大师傅，一身厨艺能让所有人都闭嘴，一个个还都得听他这个毛头小子的话，用不着干配菜洗菜等杂活。 他到这里的时候，食堂所有员工都在忙活。 见到傻柱过来，一个十五六的小孩马上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大茶缸子，“师父你来了，这是我刚泡好的花茶，是我托亲亲才弄到的。 约么着这个点您能过来，这刚好是第二泡，正是滋味最佳的时候，您尝尝味道。” 傻柱往摇椅上一躺，接过茶缸笑道，“马华，你到这食堂多长时间了？” 小个子马华笑道，“师父，我到这学徒也有一年多了。” 傻柱想了一下，这个徒弟马华倒是对自己不错，一直不离不弃的，后来马华年纪大了才去儿子身边养老，是上辈子唯一真心跟自己好的人。 自己身边也需要一个帮手，不能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这马华得好好培养一下，但是也不能马上就启用，还得多锻炼一阵。 “嗯，时间也不短了，你到这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明天开始，你跟着小胖学习配菜改刀，好好磨练一下刀工，不能成天摘菜洗菜的。 等你刀工练好之后，再给我打下手。” 马华激动地差点跳起来，虽然自己一口一个师父的叫着，但是傻柱可从来没有承认自己是他的徒弟。 何雨柱的厨艺，在轧钢厂那都是出了名的好，尤其是这一周以来，大伙都明显感受到到他的厨艺似乎又进一层。 简单的大白菜，不放肉，也能炒的鲜嫩脆爽，甚至有甜丝丝的感觉，跟别人做出来 的差距就像是鲜果和烂桃的区别。 何雨柱更是厂里的御用大厨，有招待迎来送往的事情，只要是稍微有点分量的领导请客吃饭，不都得放低身段商量着何师傅出手。 只要自己能跟着他学到一半的本事，那今后就什么也不用愁了。 如今他让自己跟着小胖配菜，那就是承认了自己的徒弟身份。 这怎么能不让马华高兴。 这个年代的学徒工，工资少都不说什么，碰到规矩多的，那都得伺候的比亲爹还要周到，就这还得经过几年的考验才能开始学本事。 如今自己只干了一年打杂的活计，就入了何师傅的眼，看来自己人勤快嘴甜还是有好处的。 “谢谢师父，我一定好好学习，绝对不会给您丢脸。” 傻柱挥挥手，“去忙，你的刀工练好以后，我就跟厂里申请给你转正，听说你家里还有兄弟姊妹也都没有工作，生活很拮据，你好好干，转正了工资也能多拿一点给家里减轻负担。” 马华自然对他千恩万谢。 这幸福来得太突然，倾家荡产买的茶叶值得。 马华不知道的是，若是从前的傻柱，你就是给他一个茶厂也不可能这么快收他当徒弟，只能说如今的傻柱不一样了。 傻柱的这个举动，羡慕坏了食堂上班的众人，他们大多数还都是临时工，谁不想跟傻柱学手艺，可是没机会啊，不过也没人敢说什么。 也不是没人给傻柱送礼溜须，甚至有领导家的孩子想要学艺都不好使，这小子油盐不进，对付一般人的套路在他这行不通。 食堂这地方，谁的厨艺好，谁就是大拿。 傻柱别说在这一个食堂，就是整个厂里甚至方圆多少里，厨艺都是出了名的好，管食堂的主任，在傻柱跟前都得低三下四的，生怕惹得这位爷不高兴撂挑子不干。 就这食堂的一亩三分地，傻柱是当之无愧的霸王。 见到马华入了傻柱的眼，一个正在摘菜的女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放下手里的活计，大步流星的来到傻柱跟前说道，“傻柱，你什么意思啊，我一个女同志，在家炒菜切菜的也都会，怎么不让我也跟着配菜？” 看着眼前有些傻气的女人，傻柱有些无语，这不是别人，正是李副厂长姘头的刘岚。 现在的她有没有走到那一步不好说，当初这个女人可没少给自己使绊子穿小鞋，因为她害的自己被下放到车间锻炼。 就算是后来回到食堂，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跟她共事。 这女人得势就不饶人，后来要不是李副厂长把他给甩了，估计她能仗着跟领导的关系欺负自己一辈子。 看到眼前这二十五六的少妇，傻柱心里就是一阵个膈应，想着是不是应该趁着他还没成气候就先给他拿下，不然身边有这么一个不安定因素始终不是事。 刘岚长得其实也挺好看，面部轮廓有些像是西方人，脸上棱角分明的，就是穿着土气一点也不知道打扮。 原本八十分的颜值，只能给七十分。 傻柱知道刘岚是顶替他老公进厂的。 他男人由于工作中操作失误，导致下半身瘫痪，一直卧病在床，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上面还有一个老母亲，生活也挺艰难的。 其实不光是刘岚生活艰难，所有人都差不多，不幸的家庭千千万万，刘岚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自己的家庭何尝比比别人好到哪去，也就是自己练就一手好厨艺，这才能过的还算凑合，不然的话，也跟刘岚差不多少。 我傻柱已经相当于重生一次，心境自然不一样，如今他想过上悠哉的生活，笑看风云起，但是所有对不起他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刘岚当然也不例外。 “我说刘岚，你什么身份不知道么，我让马华改刀，那是这孩子手脚勤快会来事，以后要做我徒弟的人，你算怎么回事？ 年纪比我还大，事比我还多，我作为食堂的大厨，请假的次数都没有你多，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看到刘岚挨训，大伙都识趣的闭嘴不说话。 傻柱别看只有十九岁，在食堂里可是说一不二的主，他安排的事情别人不敢有异议。 有真本事的人脾气也真臭，逮着谁说损就损，一个个生怕粘上无妄之灾，都装模作样的忙起来。 刘岚一咬牙说道，“傻柱，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嫌我平时不会溜须你。 我好歹也在别的食堂干了好几年，咱们两个差不多一起到食堂上班的，你都成了大师傅，我现在还挣着学徒工的钱。 我家里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只要你收我当徒弟，让我尽快出师评级调整一下，多赚点钱，让我干什么都行？” 傻柱没料到刘岚居然会这么说。 “刘岚，你能不能转正拿炊事员工资，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不让你转正，我也不缺徒弟，跟我说得着么你。” “傻柱，我知道你厨艺好，你没事的时候就教教我切菜炒菜，只要能尽快转正，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干。” 傻柱放下手里的大茶缸，仔细端详一下刘岚，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就你，呵呵，也有坐不住求我的一天…… 第14章 雨水回家 对于刘岚，傻柱不想让她有多惨。 但是也不能轻易放过他，凭借自己的一身厨艺，在食堂给刘岚穿点小鞋也不能有人拿自己怎么样。 可是这么做多没意思，现在想的可是以后的悠闲生活，不能让食堂这块最后的净土也充满烦心事。 对于刘岚这种为了钱什么都能付出的人，想要收拾不要太简单，凭借如今自己的心性阅历，保证几天就给他盘成自己手里的一碟小菜。 要么就让刘岚从自己的眼前彻底消失，要么就让他成为自己人…… 食堂今后就是自己的大本营，这地方一定要经营好，说不得以后就指望这里捞到第一桶金。 中午给工人打完饭，傻柱安排一下食堂的收尾工作，就背着手回家。 今天他特意到菜市场买了半斤猪肉，就是想给妹妹做顿好吃的。 前世她对自己不管不顾，可也没从自己身上捞到什么好处，到最后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很难说造成这种结果到底是谁的责任。 不管怎么说，自己作为打了雨水好几岁的哥哥，对她的关心还是太少了。 还是给这小妮子一个机会。 进到院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何雨水在水槽边洗衣服。 “雨水，衣服先放下，这大中午的别晒晕过去。” 何雨水用小细胳膊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很诧异哥哥傻柱的表现，没想到他还学会关心人啦。 以前可是对自己视而不见的，两人在一起基本都没话说，今天太阳这是大西边出来了？ 不过何雨水也没爱搭理傻柱，还是自顾自的洗衣服。 “嘿，跟你说话没听见是怎么着，对我就这态度！ 看看我买什么回来了，这又是半个月没见，知道你在学校吃的不好，哥给你改善一下伙食。” 这回何雨水更诧异了，上次在家吃肉是在什么时候，已经记不清了，是过年还是哪一天，这刮的是什么邪风，傻哥哥居然给自己买肉吃。 “哥，你是不是要找贾东旭到家里喝酒？我可吃不起你的东西，更不想不跟你们掺和，你自己留着下酒。” 何雨水说完，就低头自顾自的洗衣服。 她已经习惯自力更生，这个傻哥哥是半点也指望不上的。 “说什么话呢，我就是特意给你买的，怎么说你也是我亲妹妹对不对，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衣服放那，一会有人给你洗！” 何雨水一脸问号的被傻柱拉进屋里。 弄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是哥哥每个月花五块钱雇秦淮茹给自己家打扫卫生。 何雨水这个气啊，“哥，你有钱烧的是不是，你成天吃海喝，花自己的钱我也管不了。 可是你再花钱雇秦淮茹给咱们家打扫卫生，那算怎么回事，你自己没长手么，有那五块钱你给我好不好？” 傻柱眉头一皱，“雨水，你也知道，哥从小这洗洗涮涮的事情就不行，衣服洗好几回也洗不干净，我又不能等着你回家给我洗衣服。 就咱们没爹没妈的，谁家的好姑娘愿意嫁给我，身边没个洗洗涮涮的人能行么。 你也不用吃味，现在你也大了，身上不能没有个零钱，以后你要是对哥好一点，我一个月也给你五块钱零花钱。” 何雨水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你说的是真的？” “还能骗你不成，不过得下个月才行，我工资总共也没剩几块了。” “就知道骗人，不跟你说话了，我要去洗衣服，不然太阳下去晒不干，我都没有换洗的衣衫。” 傻柱看了一下妹妹的穿着，这裤子好像是用自己的旧衣服改的，裤腿角都磨的飞边然后用别的布都是后接续起来，不过是巧妙地缝了两朵小花，看起来没有那么突兀。 傻柱心里一阵沉默，“伸手抓住何雨水的胳膊说道，雨水，以前是哥对你关心的太少，让你受委屈，下个月哥一定给你买件新衣服穿。” 何雨水只是哼了一声，根本就不相信傻柱的鬼话，你什么德行我 还不知道，假惺惺的有意思么。？ 见到何雨水还要去洗衣服，傻柱把她按到椅子上，“你先在屋里呆着，哥这五块钱不能白花，我得让秦淮茹过来洗衣打扫卫生，你在屋等着。” 傻柱说完就去找秦淮茹。 贾张氏见到傻柱过来，马上笑呵呵的说道，“傻柱，你不来我还想去找你呢，你看秦淮茹的工资你什么时候给我？” 傻柱恨不得一个大逼斗甩在贾张氏的胖脸上。 “大娘，这活还没干呢就要钱不好。你放心，秦淮茹给我干活，工资我不给她，保证一分不少地交到你手里。” 听到这话，贾张氏乐的嘴都合不上，“你看你说的，我就是顺嘴这么一说，我能信不过你么，刚才我看雨水也回来了，是在洗衣服，我去叫我儿媳，你等会啊。” “秦淮茹，还在屋里干什么，傻柱来找你了，还不去给我干活，这点小事都让人经管，你还能干啥，不会有点眼力劲么？” 秦淮茹这时候有些怕见到傻柱，跟傻柱发生不可描绘的事情之后，这几天她连睡觉都不安稳，总是梦到两人的好事被贾张氏发现，自己被打的半死赶回老家。 弄得这两天精神恍惚。 听到贾张氏喊他去跟傻柱干活，秦淮茹只好不情不愿的抱着小当从里屋出来。 傻柱看到秦淮茹出来，马上笑呵呵的说道，“嫂子，你带着孩子也不方便，要不然咱们打扫卫生的事情就算了。” 贾张氏立马接话，“没事，小当这孩子好哄，这不正睡觉呢么，给他放床上就行。 我这得看着我的大孙子，不然我就帮着哄孩子了。呵呵。” 傻柱点头说道，“您说的是，不过得多带几块尿布，可不能让她尿在我的床上。” “那是，那是。” 看到傻柱领着秦淮茹过来，何雨水还有些局促不安。 别看何雨水是在这四合院长大的，但是跟谁都不熟。 平时她基本不跟别人来往。 跟邻居也不和睦，见面只是点点头的关系。 秦淮茹见到何雨水在家，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来，有雨水在，傻柱就不敢做什么坏事。 “雨水，你也真是的，叫秦姐啊，叫嫂子也行，来人了也不知道吱个声。” 秦淮茹抱着孩子说道，“没关系的，毕竟我们也不太熟悉，我比你大几岁，你就喊我秦姐就行。” 开什么玩笑，直接叫嫂子，弄得我好像是你傻柱的媳妇似的，这家伙太坏了，什么便宜都想占。 何雨水低声叫了句秦姐。 秦淮茹笑着点头，“跟姐不用客气，等我把孩子放下，有什么需要洗洗涮涮的东西都拿出来，姐保证给你洗的干干净净的。” 说着话，秦淮茹熟练地给小当身子底下垫了几层尿布，然后就抱着一堆傻柱的工作服朝院里的水槽走去。 何雨水不好意思指使秦淮茹，也跟着一起出去。 屋里只剩下傻柱还有熟睡的小当。 贾张氏透过窗户看到秦淮茹跟何雨水在一起，这才不再盯梢，而是跟宝贝大孙子棒梗一块玩。 秦淮茹是个能说会道的主，只是一会功夫就跟何雨水打成一片，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起开始洗衣服。 傻柱推开窗户，给自己点上一支大前门，手指轻轻敲下烟灰，眼睛余光盯着秦淮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一阵之后傻柱才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这雨水跟秦淮茹关系好，不会是因为她总给自己洗洗涮涮两人有了接触才造成的。 今生要是还这样，那自己是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15章 活该傻柱打光棍 一支烟抽完，傻柱来到厨房开始备菜。 听着院里的两个小女人说说笑笑，心里也挺高兴。 妹妹从小就没朋友，如今跟秦淮茹相处的不错也挺好。 随后他就反应过来，不对啊。 两人的关系好应该是在贾东旭去世之后，那时候秦淮茹总是给自己洗洗涮涮的，一来二去的才跟雨水处的跟亲姐妹一样。 这事情提前了，一点小事的改变就会对未来产生十分深远的影响，万一以后变成不是自己熟知的四合院怎么办？ 傻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随后他就哑然失笑，担心这个干什么，不管以后人生轨迹有什么改变，自己就使劲教育四合院里面的这帮禽兽就完了。 管那么多干嘛，以前还不敢跟秦淮茹说话呢，现在不是弄到家里给自己洗衣服了么。 雨水可千万别跟秦淮茹学坏，不然的话，你将失去自己的亲哥哥。 心里还是在合计何雨水跟秦淮茹的关系，他们两个人能相处的形同姐妹，一个原因是秦淮茹能说会道的哄着雨水。 再有恐怕就是因为自己对她的关心太少，一个小姑娘家的本身就无依无靠，哥哥指望不上，当然谁对她好一些就会潜意识的当成自己的依靠。 就像雨水一个女孩子家，虽然岁数不大，但是好几年都没有添置过新衣服，也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想起新衣服，傻柱又转身回到屋里，从抽屉里拿出粮本，里面只剩下十斤粳米的定额没取，剩下的全部被霍霍完了。 还有一年份额的八尺布票，也早都填补给秦淮茹，让他拿去给孩子做衣服。 傻柱叹口气，自己以前真是太混蛋了。 家里的好东西一点不剩，只剩下兜里的七八块钱。 以前他是自己吃饱全家不饿， 吃穿用度的厂里都能解决，没粮食也不害怕，在厂里的食堂管饱，晚上不愿意做饭，还能拿回来剩菜剩饭。 说是剩饭剩菜，其实都是没开饭之前，就全部提前打好装进饭盒里。 这已经是潜规则，食堂的大厨都有这权利。 民不举官不究的，所有人都睁只眼闭只眼，没人犯得上为了这点小事得罪食堂的大厨，真要是较真，万一人家怀恨在心，打菜的时候手腕轻轻的抖两下，那吃亏的还是自己。 以前傻柱还自鸣得意，我何雨柱就是这么牛批，就是给领导做饭，那也是当着人家的面拿着饭盒过去，意思很明显，有你们吃的，就得有我傻柱一口，不然我就不伺候。 能有这待遇，凭借的就是一身别人赶不上的厨艺。 其他人就是想学也学不来。 现在想想果然是个大傻子，一点也不懂得经营。 不然凭借自己的本事，也不至在厂里混了一辈子，二三十年以后才混一个最低级的食堂主任的职位。 傻柱把粮本又扔到抽屉里，现在发面做馒头也来不及，索性就做一锅大米饭，然后弄个小炒肉。 掂量一个小毛菜也就几分钟的事情，也不着急，傻柱配好菜之后就弄了一把椅子坐窗边看着两个女的忙活。 两个女人不到一个小时就把两大盆子脏衣服全都洗干净。 手挽着手进屋，正好这时候小当也醒来。 何雨水抱小当就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小家伙真可爱。” 傻柱见秦淮茹不知道该做什么，马上说道，“嫂子，我雇你打扫卫生可不是光洗衣服就完事的。 你看看这屋子乱成什么样了。 东西你都的帮我规矩收拾一下，桌椅板凳都得擦一擦，还有那被罩也得拆下来洗一下，被子晾到外面去。” 傻柱开始指挥秦淮茹干活。 秦淮茹也是个手脚麻利的，所有的东西都按照傻柱的要求摆放整齐，屋里也擦拭的一尘不染。 随后不用吩咐就帮着傻柱把被罩床单都给洗干净晾出去。 原本有些乱糟糟的屋子，经过秦淮茹的一收拾，变得整洁起来。 弄得傻柱还有些不习惯，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住了这么多年的家，从未这么整洁过，有女人收拾果然不一样。 这五块钱花的还真不冤枉。 等到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完之后，傻柱说道，“嫂子，都这个点了，你也该回家做饭，不能耽误你的正事，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工钱我已经跟你婆婆说好，月初的时候我会分文不少的全给他。 下次屋子乱了我再叫你，一周最少得两次，明白么？” 秦淮茹累的都快直不起腰，傻柱这家里太乱了，幸亏何雨水开始的时候帮着自己洗衣服，不然就傻柱家里乱的程度，一下午都不一定能收拾完。 “明白，那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去了，下次打扫卫生你在叫我。” 说完他到何雨水的屋里抱着小当回家。 真走出傻柱家门的时候，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开始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傻柱，也害怕他再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到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办。 现在自己预想的坏事一件也没有发生，秦淮茹如释重负。 傻柱见秦淮茹走了，这才把白米饭端出来，小炒肉给做好招呼何雨水吃饭。 “傻妹子，赶紧趁热吃，都是特意给你做的。” 何雨水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今天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多年来原本就有些疏远的关系，让她不会轻易接受傻柱的好意。 “哥，先说好了，我的粮本都已经迁出去，每个月定额仅能勉强维持自己的吃喝，你这米饭还有肉我可还不起。” 傻柱微微笑道，“说什么呢，你回家了哥请你吃顿饭不是应该的么，都是一家人，怎么会叫你还呢，放心吃。” 何雨水看看傻柱，瞅瞅桌上的饭菜，没说什么，端起碗就吃饭。 只吃了一口小炒肉，就发现不对，似乎傻哥的厨艺又有了明显的进步，这味道比以前好太多了。 也有可能是自己长时间不吃肉的关系，这吃到肉味，那能不香么。 一顿饭在沉默中吃完。 何雨水不知道该跟傻柱说什么，“哥，碗筷你自己收拾一下，没什么事情我回屋看书去了。” 她说完话就推门出去，有些害怕热情的过分的傻柱。 傻柱几次张嘴都不知道应该对这个妹妹说什么，叹口气就由他去。 雨水也是十几岁的大孩子了，用不着自己管，以后只要这丫头不跟自己犯浑，到时候能帮她就帮她一把。 秦淮茹回到家之后，把小当放在床上，就开始使劲捶打自己的腰。 贾张氏一脸嫌弃，“怎么着，干点活累着啦，是不是还得我伺候你给你做饭吃。” 秦淮茹马上说道，“妈，哪能呢，你是不知道傻柱家里有多埋汰，我脚不沾地的忙了一下午，这才堪堪弄得像是过日子人家的样子。 这腰实在是疼的厉害，我缓一会就给你做饭。” 贾张氏听到做饭马上又不乐意，“你也是完蛋货，我都闻到傻柱家里做肉，你怎么就不知道给我端回来一点，我不吃，难道棒梗不吃么。 傻柱这个挨千刀的货，一个赔钱货妹妹回来就炒肉，我不去要他也不知道主动给我送过来一点。 就是个没良心的，活该他找不到媳妇，以后也是绝户的命！” 秦淮茹想的也差不多，傻柱确实过分，他们家做好饭了，都不知道留自己一下，让自己也跟着吃点。 活该傻柱打光棍，最好一辈子也娶不上媳妇。 第16章 我傻柱得让你跪舔 贾张氏跟秦淮茹在屋里说话，两人一起骂傻柱。 尤其是贾张氏故意抬高声音，似乎生怕傻柱听不到一般。 她们婆媳都觉得傻柱这事情做的不地道，哪有忙活完事赶着饭点时候把人撵回来的道理。 秦淮茹是觉着傻柱不讲人情。 贾张氏是觉着傻柱心里没有自己的大孙子，那就是大逆不道，忒不是东西。 现在已经四岁的棒梗听到贾张氏说傻柱晚上吃肉，就嘟着小嘴说道，“奶奶我要吃肉，妈我要吃肉，我馋，我就要吃肉。” 秦淮茹见到儿子嚷嚷着要吃肉，就安慰道，“棒梗听话，咱们家今天没有肉吃，等过两天妈在给你做好不好。” 棒梗一听没有肉吃，当时就躺在地上开始打滚，“我不要明天，我现在就 要吃肉，我要吃肉，呜啊啊……” 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棒梗听话，昨天你不是才吃鸡肉了么，怎么今天又馋了？” 棒梗根本不听秦淮茹说什么，躺在地上直打滚，一个劲的嚷嚷着要吃肉。 这可把贾张氏心疼坏了，弯腰就去抱自己的大孙子。 “傻柱这个混账玩意，看把棒梗给馋的，他这良心是被狗吃了么，这么大的一个人，少吃一口能死啊，怎么忍心看棒梗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在家馋的直哭。 这傻柱果然就是一个白眼狼，忘了我们家对他的好。 秦淮茹，你是死人啊，也不知道哄哄孩子，今天你这活不能白干，一会你把棒梗领到傻柱他们家，今天傻柱要是不让我大孙子吃上肉，我跟他没完。” 秦淮茹骂归骂，但是真要是让他领着棒梗去傻柱他们家要肉吃，还是有些拉不下脸。 主要是他想要吊着傻柱，不想让傻柱尝到甜头。 “妈，这样不好，今天是何雨水回来，傻柱才买了一块肉，一家一个月的定量也就那么点，估计现在也剩不下多少了，他要是不给棒梗怎么办，还是别去了。” 贾张氏用手指点着秦淮茹的脑门，“你还是不是我们老贾家的人，怎么凡是不先想着给我们老贾家传宗接代的棒梗。 你这妈是怎么当的？ 我少吃两口都无所谓，但是你没看到我大孙子都馋成什么样了，傻柱这个挨千刀在食堂当大厨，平日里还能少了这一口吃的不成。 何雨水也是一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吃肉，你赶紧给我过去，别一会什么也剩不下，要是我大孙子吃不上肉，我让你好看。 你不是他亲妈啊，就忍心看着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你还有没有一点当妈的样子。” “可是我不想去傻柱他们家，你都没看到傻柱下午我把我指使成什么样，脚不沾地的都说的轻，一会等东旭回来让他去好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有种你再说一遍，现在你要是不让我大孙子吃上肉，你就别进这个门。 赶紧领着我大孙子去吃饭，不吃饱不许回来。 记得到时候给我也带回来一份饭菜，还不赶紧走，杵在这等着过年，还是等着天上掉馅饼砸到你脑门上？” 秦淮茹无奈，只好领着棒梗去敲傻柱家的房门。 傻柱兄妹两人早就吃完饭，不过他没舍得吃肉，何雨水心事重重的也没敢多吃。 一盘小炒肉还剩下将近一半。 她怕傻柱再找自己借粮本，到时候也是肉包子打狗，亏本的买卖不是做了一次两次，何雨水有些怕自己这个傻哥哥算计自己。 两人没什么聊的在一起反而更尴尬，傻柱也对这个妹子没多少感情，只是尽一个哥哥应有的义务罢了。 这个一直在他心目中没什么地位的妹妹，能够养活大就已经对得起她。 他可是记得上辈子自己冻毙于风雪之时，何雨水有三分怜惜，三分高兴，三分冷漠的表情看了自己不知道多久，最后对警察说不认识自己。 转头又泪如雨下…… 如今这丫头还小，也不是不能抢救一下。 若是给她多一点关心，这丫头能跟自己亲近一点的话，也不介意到时候给雨水一个好前程，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养大的小白菜。 若是还像以前一样，那就呵呵。 别的都是瞎扯淡，兜里没钱，傻柱想着想着就合计有什么来钱道。 工资眼看花的不剩下几块钱，得找一个发财的门路，不然光指望一个月三十二块五的工资，这生活过的也太苦闷了。 以后这工资也涨不到哪里去，安心当一辈子工人，确实能拮据点养家糊口，但是要过上悠闲的生活，那差的就太远。 最近这些年有什么能做的买卖，还不能被秋后算账的，这个需要好好合计一下。 正在他盘算的时候，就听到秦淮茹敲门，还有棒梗的哭声。 待看到秦淮茹领着棒梗过来，傻柱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这一准是棒梗这个小兔崽子听说自己晚上吃肉，过来蹭饭来了，没见这小兔崽子进屋就往厨房跑。 以前自己做点好吃的都会给贾张氏他们家送过去一些，今天没吃到嘴，这祖孙两个估计都不愿意了。 果然，见到傻柱开门，秦淮茹就说道，“傻柱，你看都是你惹的祸，棒梗知道你晚上有好吃的，躺在地上直打滚。 你也真是的，就不知道给棒梗送过去一点，这孩子我是哄不好了，你看着办。” 傻柱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这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凭什么我做点什么好东西非得给你们家送过去。 不过转念一想，还不都是自己给惯出来的毛病，现在他们家是变本加厉了，不送过去都知道自己上门讨要了。 “淮如嫂子，不是我不送过去，你也看到了，一共就那么点肉，是给我妹妹改善生活的，再给你送过去我家里就没有了。” “这个我可管不着，总之棒梗今晚要是不吃点好吃的，我看你东旭大哥回来会怎么说你，就是他不说你，你的良心能得劲啊。 且我婆婆也说了，家里没有细粮，棒梗吃完以后还得给她带回去一点，你看着办。” 嘿，这还蹬鼻子上脸不是，不但要吃肉，还得吃细粮，我很是惯出来你们一家子白眼狼啊。 想吃好东西是，行，今天爷爷就满足你，你们家棒梗不是当成小祖宗供着么，那好，我就帮你们一把。 小兔崽子我要是不把他培养的无法无天，数典忘祖我就跟你姓。 打他骂他多没意思，亲自欺负你们一家也不过瘾，我要让棒梗替我出气。 棒梗乌溜溜的大眼睛来回乱转，小鼻子不停地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肉香味。 不用傻柱招呼，迈着小短腿就往厨房跑过去。 “傻叔，我看到饭桌上还有些肉，我要吃肉，我要吃大米饭，赶紧给我盛饭吃，我饿了！” 傻柱从前挺喜欢棒梗的，认为这小子跟自己最投缘，但是现在恨不得把他弄进四合院外面的茅坑给溺死。 今天有秦淮茹在，傻柱没搭理棒梗，等没人的时候再给他上课。 转头对秦淮茹说道，“你也知道这年月弄点肉多不容易，我一个月才二两的定量，这些肉是我花大价钱从鸽子市弄回来的，给棒梗吃点那也不是不行，谁让我也喜欢这孩子呢。 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淮如嫂子你也不能让我太吃亏不是，今天你打扫卫生的时候我还没发现，屋里些地方收拾的不到位，一会还得让你辛苦在帮着打扫一下没问题。 我也知道你今天累了，放心，就一点小活，只要动动手动动嘴就成。” 秦淮茹没有想太多，不就是干点活么，小事，自己绝对收拾的差不多，肯定没啥累人的事，现在只要能让宝贝儿子吃上肉就行，宝贝儿子高兴，自己在家才能过的舒坦。 “啊，还有地方没收拾干净啊，我这就帮你弄，傻柱，我看你这剩饭也挺多的，一会能不能让我给婆婆带回去一点，家里都十来天没吃过细粮了。” 傻柱心里这个气啊，合着我还得给你们全家管饱是不是？ “嫂子，想什么呢，这细粮谁家不缺，我家里的米缸都见底了，耗子进屋都得哭两声再走。 这是雨水回来我才舍得拿出棺材本来做饭的，你还让不让棒梗在这吃饭，要是不让的话，你们娘俩赶紧走。” “妈，我饿，我想吃饭大米饭，还想吃肉，傻叔，我要吃饭，都快饿死孩子了。” “行，傻叔这就给你弄肉吃，只要你妈帮我干活，保证让你吃饱饱的。” 秦淮茹赶忙在一边答应下来。 怕傻柱反悔顺杆爬就给棒梗盛饭。 “小气样，这不是还剩下这么多呢，这么热的天，要是放到明天坏了多可惜。” 傻柱眼睛一瞪，脸色有些发黑，秦淮茹看傻柱变脸，讪笑一下，识趣的没再吱声。 使劲把米饭压到碗里，然后把桌上的剩菜端到棒梗面前，“大儿子，慢些吃，这些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说完还示威地看了傻柱一眼。 棒梗头都不抬，心思全在眼前的肉上，低脑袋开始干饭。 傻柱站在门边说道，“淮如嫂子，孩子都吃上了，你过来一下，这里赶紧帮我弄干净。” 秦淮茹跟着傻柱来到卧室。 一进屋秦淮茹就问道，“傻柱，这不是收拾的挺整洁的么？还有哪里没弄好？” 傻柱关上房门，一把将秦淮茹抱住，“你说还能有哪里，是不是明知故问？早就等着淮如你手擦过之后舔两下，麻烦淮如多用心啦。” 秦淮茹感受到小傻柱招呼自己，脸蛋腾一下变得通红，感情这傻柱这坏坯子是在这等着自己呢。 第17章 隐藏的大粗腿 秦淮茹被傻柱的举动吓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下意识的就开口惊呼，“啊！” 棒梗听到他的呼声，嘴里塞满大米饭，瓮声瓮气的嘟囔着问道，“妈，你怎么啦？” 傻柱搂住她小声说道，“喊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你至于么？难道你要让棒梗看到我们的好事？” 秦淮茹挣扎两下也没能从傻柱的怀抱里挣脱，生怕棒发现他的秘密，勉强稳住心神答应一声。 “没事，我的脚踢到桌子上了，你慢慢吃，妈没事。” 女人还真是天生的演员，傻柱都有些佩服秦淮茹的机智。 “哦！” 棒梗心思都在眼前的饭菜上，刚才也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 秦淮茹吓得都快哭了，小声说道，“傻柱，你赶紧放手，棒梗就在外面，我们不能在那样了。” 傻柱这时候怎么能放手，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本来以为今天雨水回来没有机会亲热一下，谁成想还能失而复得。 他不是没有更温柔的方法得到秦淮茹，但是他不想这么做，要是让秦淮茹再从自己身上得到不应有的温情，那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 想到这傻柱故意大声说道，“淮如嫂子，你不是说帮我清理卫生么，怎么到屋里又开始推三阻四不干活，你要是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用你来我家做事。 棒梗，你回去就跟你奶奶说，你妈干活不勤快，我可用不起，那五块钱我留着找三大妈帮忙，兴许都够用两个月呢。” 傻柱嘴里这么说着，手臂也松开往后退了一步，意思很明显，你不是不愿意么，那请便。 秦淮茹吓了一跳，这要是让棒梗回去这么一传话，贾张氏知道傻柱去找三大妈顶替自己，不得给自己打个半死。 “傻柱，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说不同意呀。 棒梗，吃你的饭，你傻叔是开玩笑，胡说八道呢。” 棒梗脑袋就没离开过饭桌，头也不抬的说道。 “妈，我上幼儿园都知道答应别人的事情要做好，你赶紧帮我傻叔弄干净，要不然我回家告诉我奶，就说你办事不靠谱。” 傻柱听得嘿嘿直笑。 秦淮茹差点没被气死。 但是还得答对这个小祖宗，生怕他回家乱传话。 “小孩子家的小说什么，妈这就开始忙活，吃你的饭得了。” 秦淮茹话音落下，有些憋屈的朝傻柱走去，她知道，今天若是不能满足傻柱，那自己就别想得好。 傻柱看着嵩山们的秦淮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伸手捉住乱颤的小白兔…… 说心里话，秦淮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傻柱这种有些强势霸道不讲理的行为，隐隐还有些享受，脑子里总是出现哪天两人在屋里的场景。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每一回自己都是被强迫的，她又一次开始这么安慰自己。 想到这她不再防抗，拍拍傻柱的大手，又一次蹲下去。 傻柱双手放在秦淮茹的头上，像是撸猫一样开始抚摸，自己也跟着享受起来。 棒梗难得吃饭的时候没人管，桌上的菜全都是自己的，甩开腮帮子使劲造，生怕吃的少，那可就亏到姥姥家。 一直到小肚子撑的滚圆也不愿意离开饭桌，盘子里的菜汤都倒进碗里，愣是又多吃了好几口米饭，这才揉着小肚子瘫坐在椅子上开始消食。 半晌之后，棒梗才觉着舒服一些，听到秦淮茹在屋里累的直吭哧，他就坐在椅子上喊道，“妈，我吃完了，你干完活没有，要不我自己先回去？” “唔，嗯！你等一下我这就出来。” 片刻之后秦淮茹推开傻柱，擦擦嘴角急匆匆的从里屋出来。 两人从傻柱家离开，棒梗都撑的有些走不动路。 “傻叔家的菜太好吃了，妈妈明天我们还来吃饭好么？” 棒梗抬着脑袋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没搭理他。 “妈，你嘴角的是什么，是不是你在屋里偷吃大白兔奶糖了？又好吃的你也不给我，我也要。” 秦淮茹脸红的像是樱桃，赶紧擦去嘴角的东西说道，“哪有大白兔，你想的倒是美，这是收拾卫生时候蹭上去的肥皂沫子，告诉妈，你吃饱了么？” 棒梗一脸天真的说道，“吃饱了，傻柱盘子里的菜都让我吃光了，就连菜汤我都泡在饭里，一点也没给他剩下。” 秦淮茹揉揉棒梗的脑袋，不知道说什么好。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两手空空的回来，脸上马上露出不悦的表情，“我说秦淮茹，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菜呢？” 秦淮茹叹口气，“不是都跟您说了么，傻柱家的菜只有一点，剩下的全都让棒梗给吃光了，不信你问问孩子。” 棒梗揉着肚皮说道，“是啊奶奶，我一点都没给傻叔留着，盘子我都用舌头舔了一遍，一点油水都没剩下。” 秦淮茹有些无语，这孩子跟什么人学生么样，舔盘子这个举动，跟婆婆没两样。 婆婆在家吃饭盘子只要油水大一些，都得舔过之后再用开水冲一下，之后把热水喝掉，那真是一点也不浪费。 听到乖孙这么说，贾张氏知道今晚吃肉肯定是没戏，扔下手里的抹布说道。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没有菜就不知道把剩饭端回来，就这还想把日子过好？ 看什么看，不知道做饭啊，还等着老娘伺候你不成，气死我了。” 说完话贾张氏抱起棒梗朝着他的脸蛋亲一口说道，“好大孙这小脸真香。” 棒梗冲着秦淮茹挤眉弄眼，蹦跳着跟着贾张氏出去玩耍。 看着这对祖孙两人的样子，秦淮茹心里很不是滋味。 合着这家里只有自己跟小当是外人…… 傻柱邪火消除之后，进入贤者时间，继续思考今后该怎么办。 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命运，那今后院里事情的发展肯定不能和原来一样。 失去很多洞悉未来人物命运的优势，很多事情就不能在按照原本的轨迹发展。 但是不要紧，知道了院里这帮禽兽的嘴脸，总不至于再在他们身上再栽跟头。 摆平他们还是小菜一碟，现在已经开始公私合营，不能做买卖。 即使能开店做生意也不能碰，过些年起风之后，这都是挨收拾的把柄，为了这点蝇头小利栽跟头犯不上。 还能做什么赚点钱呢？ 以前他从未想过这些问题，也没有关注过这个年代做什么能发财。 谁能想到自己居然会又重来一次的机会，想要从点滴模糊记忆中搜寻一点发财的道路还是挺难的，最起码对傻柱来讲是这样。 因为他从前从未关心过这些事情。 琢磨半天没有头绪，屋里也闷得慌，傻柱索性出去转一圈。 顺着大街溜达，不知不觉就转到正阳门一带，正好瞧见四五个半大小子围着一圈闹哄哄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看热闹是人的本性，傻柱正好没事，就凑过去。 老远看到那群小屁孩的穿着就知道是一群老兵，这帮家伙成天惹事是生非，凑一块准没好事。 果然，傻柱才一接近，就被一个小子不耐烦的推搡到一边，“你丫干什么的，找事是不是，到我们跟前凑什么热闹，哪凉快一边呆着去。” 换成以前，傻柱铁定给这小屁孩一顿暴揍，就你们军队大院的那帮小崽子，除了仗着人多还有什么本事，敢跟爷爷单挑，保证打的你们爹都不认识。 本想给这几人一点教训，让他们好好管管自己的臭嘴。 没想到，居然在这人群中看到一个今后很牛批的熟人，正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 还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人生何处不相逢，我傻柱抱大腿的机会来了！ 第18章 我要投资你的未来 傻柱没搭理这个顽主老兵，他越看那个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邋遢青年越是眼熟。 只是稍微回想一下就断定，这是未来几十年以后的一个京圈有名的大佬赵军，虽然在普通民众中名声不显，甚至都罕有人听说过这位。 但是在古玩界还有投资界，这位可都是跺一脚乱颤的人物。 开饭店当大老板的之初，这位就总来捧场，后来基本已经不亲自下厨的傻柱，每次看到他来都是亲力亲为的给掌勺。 正是因为这份交情，两人成了关系还不错的朋友，赵军没少帮傻柱安排棒梗他们几个工作上的事情，算是上辈子认识的最牛批的几个人物之一。 这位依稀能看到几十年之后的相貌，不过现在更年轻，模样凄惨，哪有半分后世大佬的威风。 傻柱记得赵军说过年轻的时候，也出身大院，只不过他老子因为工作的原因，被很多人误解，又不能解释，一直到八十年代，身份才被解密所有人才知道他是英雄的孩子。 在人生中本应该是青春年少，热血肆意飞扬的年岁，却是他一生中最惨淡的日子，。 只能靠捡破烂收废品过日子，也就是这时候认识一个满清遗老，跟着学了不少古玩知识，也攒下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 因此才有了后世的亿万身家。 现在正是结识这位未来大佬最好的机会。 傻柱扒拉开拦着他的老兵，张嘴喊道，“我说哥几个怎么着，是不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啊，谁什么样不都是知根知底的，跟我何雨柱耍横没啥用，是不是又准备一起上？” 傻柱这是故意拿话磕打这帮小子，他们这群老兵可是最不讲武德也最好面子的人，若是事先不把话说明白，那到最后结局肯定不是自己把他们都放倒，就是自己挨一顿圈踢。 为首的那个拦住傻柱的人刚要说话，就被一个带着羊剪绒皮帽的二十来岁的青年拦住。 “擦，我当时谁呢，又是你这个混不吝的玩意，咋的，怎么哪都有你？听你这意思还想支两下？瞧见没，哥们身边都是好兄弟，说，今天你想怎么死法？” 傻柱一看乐了，这位也是老熟人周铁军，听说他爸是四野的一个师级干部，背景硬气的很。 这几年他跟自己可没少打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自己暴揍这家伙。 有时候也会被这小子带着一帮人堵住自己报复回来，两人算不上有深仇，但是也谈不上交情。 这年代就这样，老兵看不上大杂院的孩子，大杂院的也看不上这帮嚣张跋扈的小子，互相不服气，碰到掐架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还真没深仇大恨，就是彼此瞧不顺眼而已。 记得最后一次跟周铁柱打交道应该是起风的年代，这小子在军队当连长，那时候已经是一身铁血军人的作风，到厂子里执行秘密运输任务。 自己正好是临被下放到车间的前一天，赶巧给这小子做了一顿饭，虽然没喝酒，两人也一笑泯恩仇。 后来听说在执行任务的途中，周铁军为了保护运输物资，跟十几个歹徒周旋，半条腿没保住废了。 他没有要抚恤，也没给政府添麻烦，而是自己开了一个修自行车的小摊勉强度日，不接受任何接济，之后两人就在没有过交集。 傻柱对周铁柱没有以前的成见，心里对他是三分惋惜七分敬佩，果然是当兵的种，没给他老子丢人。 就是这脑子轴点，凭你周铁军饿关系和功劳，坐一辈子办公室去养老那是绝对没问题，何苦这么要强呢。 傻柱再怎么说也重活一回，对于少年人这种动不动就抡拳头的事情有些嗤之以鼻，没必要绝不动手。 “周哥，行啦！咱们俩谁不知道谁，单挑我何雨柱没服过谁，你旁边的哥几个有些面慌，似乎是打过交道，知道哥们不是在吹牛。 打群架我承认没有你人缘好，也叫不来一群兄弟帮衬，不过我保证我今天想打谁，他肯定跑不了，这个你还别不服。 今儿也是赶巧碰上过来瞧个热闹，谁成想你们围着的那位是我表哥，哥几个给个面，我在这先给各位陪个不是，各位朋友高抬贵手放我们兄弟一码，以后定有厚报。 来来来，都抽一根。” 傻柱说完从兜里掏出来一包大前门，挨个散烟。 这一下，可把周铁柱几人整不会了。 傻柱是什么人，那嘴比茅坑都臭，手底下也像茅坑的石头。 总之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别的不说，他打架的本事在场的还没有不打怵的。 这憨子要是发起疯，逮着谁就是一顿爆锤，谁倒霉就得吃个暴亏。 如今他居然又是说好话，又是散烟的，而且说话也比以前好听十倍不止，这让周铁柱有些犯难。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周铁柱憋着一股气不知道怎么发出来，又不能真把傻柱给惹毛了，悻悻地接过烟。 他到底比别人大两岁，摆手制止还要耍横的小兄弟，“行，傻柱，今天哥们给你个面，动手就算了。 但是赵军这小子收破烂，忽悠我弟弟，明明我在家称好的五斤黄铜子弹壳，到他手里愣是少了半斤，少给我弟弟五毛钱。 我也不多要，让他赔我们三块钱完事，不然，呵呵。” 赵军长得精瘦，浑身都没有几两肉，倒在地上像个晃动的豆芽。 别看是部队大院长得的孩子，可是如今已经被孤立， 自从传闻他老子有问题之后，他就被骂成汉奸走狗，一年有大半时间都挨欺负，家里人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都走散牺牲，只剩下他一个人，如今自力更生，身边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正是他人生最黑暗时刻的开始。 赵军不认识傻柱，不明白他为什么给自己解围。 可这两年他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以后，早就学会察言观色的功夫。 有人帮自己，哪还能放过这机会，管他怎么回事，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周铁柱这群孙子下手真狠，能逃过一劫是一劫。 “表弟，真的是你，没想到在这能碰到你，我真没拐他们的铜，更不可能缺斤少两，大伙都知道我现在没有工作，只能靠捡破烂收废品度日，哪能干那种砸自己饭碗的事情。 铁柱弟弟送来的子弹壳我一两都没少给，甚至还多给他五分钱，不信咱们去收购站问问，我真的没撒谎。 表弟，我说的都是真的。” 赵军是被打怕了，他怎么不知道周铁柱几人找自己就是借机生事，目的就是打自己一顿顺便讹诈几个小钱。 傻柱点点头，“表哥，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么，那些事就别说了。 周哥他们兴师动众的，肯定也有咱们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冤家宜解不宜结。 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大厨，别的本事没有，张罗一桌饭菜还是小事一桩，最近手头紧，过几天就发工资，我请哥几个撮一顿，算是替我兄弟还有我给几位道歉。 日子就定在一周后，在这就多谢各位兄能赏脸。” 傻柱一顿软硬兼施的话说完，还不忘对身边的人拱手，态度很是诚恳。 周铁柱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傻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身后一个小弟用手指捅捅周铁柱的腰小声说道，“铁柱哥，我看行，这小子听说还真是大厨，好久没改善生活，今天这孙子也服软，哥几个面子也挣得足够，不如就答应了。” 周铁柱盘算一下，怎么看自己这五六个人对上傻柱也就五五开的架势，卖他一个人情还能蹭顿饭也行。 反正今天堵着赵军就是为了弄两个零花钱去喝酒，不如就答应了。 第19章 三大爷你要倒霉 打发走周铁柱几人之后，赵军这才对何雨柱郑重道谢。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看起来有些憨厚的年轻人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帮自己。 傻柱也没办法解释今后几十年发生的事情，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最大的依仗。 难不成说你以后会成为大人物，屈尊降贵的对我照拂有加，不但帮我事业更上一层楼，还帮我办了不少事情。 不是说出来赵军相不相信，这事情就不能说。 他知道赵军是一个懂得感恩念旧的人，当年对他好的人都会得到他善意回报，这人能处，现在正是他落难之初，今后的生活还会更加艰难，对这位来说，未来十几年没有落魄，只有更落魄。 只要自己不断投资这位，那么今后收获将是现在付出的千倍万倍的回报。 “没别的意思，我跟周铁柱他们几个不对付，你也一样，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认得你，知道你是赵军，也听说过你老子的事情，我认为他是英雄，绝对不是传闻中的坏人。 我相信他的儿子也绝对不是孬种，今后一定会有大出息，现在的一点挫折困难算什么，总有你一遇风云便化龙的时候。” 赵军感动的热泪盈眶，傻柱说他未来会怎样他就没当真，真正让他暖心的是傻柱说他老子是英雄，傻柱相信他老子是好人。 多少年没听过这话了，这几年只剩下老爸的一个老部下时常偷摸接济自己一下，这才让自己勉强度日，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人敢接近自己。 就连赵军有时候都怀疑自己的父亲不是好人，但是对父亲的信任，让他一次次从怀疑打击中不断站起来。 瘦弱的身体早已经遍体鳞伤，如今碰到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相信自己，那简直就是逆境中看到的一束光。 现在自己不能说身无分文，那也是一无是处，除了捡破烂，偷摸收废品养活自己还能干什么，连让别人算计的价值都没有，这位不可能别有用心的接触自己。 今后一定要跟这个哥们好好相处。 赵军对傻柱自然非常感激，几番道谢之后这才离去。 作为一个地下工作者的孩子，他虽然没有琢磨透傻柱为啥帮自己，但是与生俱来的的敏锐直觉总感觉傻柱似乎别有目的。 他决定稍微调查一下傻柱，之后再决定他能不能成为自己的真心朋友。 随即赵军又自嘲一笑，现在这穷酸落魄的样子，有什么值得被人觊觎的。 傻柱也没想着就这一个偶遇，就让未来的大佬对自己纳头便拜，那是小说里扯淡的事情，只要认识就好，有了这份善缘，知道这小子大致活动范围之后，两人的接触肯定越来越多。 只要自己跟这位好好相处，未来总有大鹏一日同风起的时候。 自己即使没有这些贵人，凭借先知先觉的优势也能过的很滋润，但是哪有随意投资未来大佬一点，今后就能悠哉过日子来得舒服。 能唾手可得为啥还要拼死奋斗，只有脑子有毛病或者野心勃勃之辈才会这么干，自己投资未来，这才是聪明人的真正做法。 重生一次，傻柱对金钱看得也不是太重，随便弄点古董，买两栋四合院，过个十几二十年，都能发横财，没必要过分追求财富。 现在想着搞钱，就是想过的悠哉一些，够花就行，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傻柱虽然没想到解决眼前缺钱困境的办法，不过意外结识赵军也是不错的事情。 天色帮傍黑，傻柱也没继续闲逛的心情，这时候的四九城可不是后来的国际化大都市，到处都是霓虹灯闪烁，让人纸醉金迷。 此时的四九城比几十年后的小县城强不多少，晚上没啥可逛的，还是尽早回家。 免得在路上被被看标当成盲流盘问。 才走到四合院大门口，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拿着摇扇在大门口乘凉。 一见到傻柱回来，马上起身挤出一副笑脸，“嘿，我说刚才怎么有只喜鹊在头顶叫唤两声，我还纳闷着呢，感情是傻柱回来了。” 傻柱一看阎埠贵的笑脸，就知道这位八成是又想要算计自己。 以前可是没少被这张笑脸欺骗，你个老算盘精会无事献殷勤，呵呵！ “三大爷，吃了么您，今儿这说话可真受听，不愧是院里唯一的文化人，说话就是有水平。” 阎埠贵似乎听不出傻柱言语里面的嘲讽，嘿嘿干笑两声说道，“要不说院里还的是你傻柱有出息，知道你三大爷是文化人，不过咱们这可不行总挂在嘴上，让别人无地自容。” 说完他还意有所指的看看易忠海的房间。 阎埠贵想要当一大爷不是一天两天，可惜始终被易忠海还有刘海中这莽夫压一头，心里一直不得劲。 认为自己这个文化人被技术工人两个大老粗压在身下始终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不过这事跟傻柱说不着，整理一下表情他继续说道。 “对了，傻柱，今天又是你妹妹放假的日子，真难为你还得照顾她饮食起居。 雨水这丫头也快变成大姑娘，你这当哥哥的就不能拿他当小孩伺候了是不是？” 傻柱点点头，“您说的对，雨水也十几岁，老话说男女有别，我也准备把隔壁的房子帮他彻底收拾一下，让她回家的时候住的更顺心一些。” 阎埠贵嗤之以鼻，你傻柱对何雨水什么样，大伙也不是瞎子会看不到，只能说饿不死而已，现在装什么好哥哥。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下班听媳妇说秦淮茹下午给傻柱收拾房间，干一些洗洗涮涮的活计，这玩意又累不死人，都是家务琐事，每周还只要去干两天就行，一个月就有五块钱的工钱。 这是什么概念，都够自己全家五六口人吃半个月口粮，能买好几斤油和肉，能让家里经济条件得到极大的改善。 这个钱全都进了老贾家的口袋，阎埠贵越想越不是滋味。 凭什么傻柱身上的油水全都被你们老贾家给刮干净，平时吃吃喝喝我就捞不到，现在连现金都混上，都是院里住着的人，我阎埠贵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老子是院里的三大爷，别以为你们家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就能在院里为所欲为，我也是有身份的人。 今天我就要让傻柱把这个挣钱的活计交给自己家才行。 “要不说还得说你何雨柱有担当呢，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是食堂的大厨，未来不可限量。 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明白，别看秦淮茹年轻，但是年轻人她肯定不稳当，有些事情难免毛躁，做工作就有不到位的地方。 哪像你三大妈，你看看，我们家三个儿子一个姑娘，都是他一个人伺候着，全都长得虎头虎脑，身体倍棒，哪天出门不是穿的干净利索的，不像老贾家的孩子身上总是脏兮兮的，你说是不是？” 傻柱瞬间明白阎埠贵打的是什么主意，这是看秦淮茹赚钱眼红啦。 “您说对，要不是三大妈跟您一样，居家过日子绝对是一把好手，在院里都是这个。” 傻柱说完还不忘夸赞一下，但是就是不接话。 阎埠贵有些着急，这前院人来人往的，若是让大多数都知道自己想让傻柱把打扫卫生的活计给自己，多少有些丢人。 别看自己是小学教师，但是现在的工资跟傻柱一样，一个月也就三十二块五，全家六口人都指望自己一个人的工资养活，别提多难。 明年老大能去做一个学徒工，一个月也能赚十几块，可那也得一年以后，暂时指望不上，如今有个发财机会当然要利用上。 想到这他顾不上别的，把傻柱拉到墙角又能看到院门的地方说道，“傻柱，我是这么想的，谁赚钱都不容易是不是？ 别看你一个月三十多块的工资，但是去了家庭花销其实也剩不下多少，再说了你也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也应该考虑攒钱说媳妇的人生大事是不是。 有机会三大爷给你介绍一个对象，保证让你满意。 你这一个月五块钱雇人的工钱不算少，要是把这活计让给你三大妈，八成这活计做的比秦淮茹好，而且工钱也能少要五毛，你看成么？” 傻柱刚想说你是那根葱，我让秦淮茹过来是为了给我打扫卫生么？你媳妇倒找钱我都不用。 话到嘴边就看到贾张氏在街边转角气的咬牙切齿，昏暗的路灯下像是厉诡盯着生人。 傻柱一乐，装作没看见说道，“三大爷，您说的太对了，这秦淮茹干活确实不卖力气，下午带棒梗去我们家，有点小活干起来都推三阻四的，我还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若是三大妈真能比她强，那我肯定用三大妈。 但是工钱不能给四块五，只能四块，若是以后干的好，我再给四块五成么？” 阎埠贵没想到傻柱只是一句话就说通，乐的差点鼻涕泡都出来，脸上笑的跟一朵菊花一样。 “太行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下来，可不能反悔知道么？ 贾张氏那边你有空再去说一声，就说她们家儿媳手脚不勤快就行，下周我就让你三大妈去你们家干活，保证给你收拾的干净利索。”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冷哼，“哼，不用回头，我都听到了，阎埠贵，你个老犊子，我让你占便宜，我让你背后算计我，我让你断人财路，今天我撕烂你的臭嘴。” 第20章 禽，开始你们的表演 傻柱见到贾张氏过来，赶忙心虚地说道，“张大妈，我可没有别的意思，都是三大爷找我，这抹不开面子才敷衍一下，您可千万别当真，主要是他说着能省一块钱，还给我介绍对象，不然……” 傻柱装作心虚委屈的解释一半就不吱声。 三大爷见到贾张氏气势汹汹的过来，早就吓得体如筛糠，转身就想跑。 他在贾张氏手里吃亏不是一次两次，吵架那是不用合计的，铁定吵不过，好男不跟女斗，尤其是贾张氏，走为上策。 贾张氏是什么人，没理都能搅和出三分理，得理更是不饶人的主，坚决不跟她打照面或许还能逃过一劫。 今天确实自己见钱眼开，想要把挣钱的买卖从贾家抢过来，本来寻思让傻柱自己去说，到时候自己在家晴好就行。 谁知道两人的谈话怎么就被贾张氏发现了呢。 此时他心里恨死傻柱，没有眼力劲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明白，。 怕被人发现，自己盯着院里，你就不知道看着路上，这事怎么能让贾张氏给撞个正着。 自己好歹也是院里的三大爷，不能跟贾张氏吵架，有失身份。 阎埠贵屁都没放撒腿跑回家。 “老伴快关门，我得罪贾张氏了，今天八成要倒霉。” 贾张氏不着急去追阎埠贵，跑了和尚跑不了寺，让子弹飞一会。 狠狠地啐了一口之后才转头对傻柱说道，“傻柱，别听阎埠贵这老犊子瞎搅和，你们家的活计秦淮茹都包了，除了他谁也不能染指，听到没有？” 傻柱连忙低三下四的回答：“是是是，您说了算，我刚才这不是不知道怎么拒绝三大爷嘛，您也知道，这院里三个大爷我谁也得罪不起，我也是没办法，不过刚才我真的就是敷衍他，说的都是玩笑话。” 贾张氏听傻柱的解释松口气，她真怕傻柱不让秦淮茹去干活，那样自己少收入五块钱跟要命都差不多。 贾张氏无比满意傻柱的态度，“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我先去找阎埠贵算账，敢背后算计我们老贾家，我看他是活腻了！” 说完他风风火火的就去阎埠贵家门口骂街。 傻柱一撇嘴，老虔婆，今天小爷就要不花钱看戏，请开始你的表演。 贾张氏果然没让傻柱失望。 “阎埠贵你个算盘精，铁公鸡，你给老娘出来，今天我不撕烂你的嘴我就跟你姓，才搬到这院里几天，你也不是打听一下我贾张氏是什么人，你给我死出来……” 贾张氏的刁蛮院里百分之九十九都领教过，除了定海神针聋老太太都怕他。 挺长时间没听见她骂街，院里人都合计是谁这么倒霉惹到她。 正好都吃过晚饭，没啥事的都出来看热闹。 “快快快，贾张氏又开始发飙了，去瞧热闹。” “嘿嘿，谁这么倒霉犯她手里。” “你们说贾张氏今天会不召唤亡灵？” “这还用问，她要是吃了芝麻绿豆点的亏就得开始做法，都瞧好。” “一会你们谁劝架？” “拉倒，谁敢！” 贾张氏那可是人来疯，越看到人多就越是起劲，嘴里不重样的损打阎埠贵一家祖孙三代，大有朝着祖坟去的架势。 阎埠贵在屋里气的直跳脚，“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这让我在院里怎么抬头，怎么管事？孩他妈，你给我出去应对一下这贾张氏，简直是无法无天，眼里一点也没有我这个三大爷，气死我啦。” 三大妈是什么人，老头子说什么都对，自己就得听老头子的。 虽然她怕贾张氏，但是更不敢不听当家的话，听了这话，抄起鸡毛掸子叫上大儿子阎解成给自己壮胆就出去。 此时院里十有八九的人都出来看热闹，大伙围上一圈，全都嘻嘻哈哈的指指点点。 贾张氏越来越兴奋，人越多我的战斗力就越强。 看到儿子儿媳抱着孩子在身后，一家子整整齐齐的，那嚣张的气焰更是挡都挡不住。 “你们老阎家终于舍得出来一个带把的窝囊废了是不是，老的做缩头乌龟，小的还敢伸腿瞪眼不成。 就做损你们家，要不说肚子里装着的都是男盗女娼的玩意，除了没用的算计，你们家还会干什么……” 贾张氏越骂越难听，阎解成气的头上青筋毕露，可是又不敢动手打贾张氏，只能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 三大妈也被骂的浑身直哆嗦，这也太难听了，自己家也没抱你们老贾家的孩子下井，至于这样么。 他用手中的掸子指着贾张氏，“你给我闭嘴，有你这么骂人的么？太没素质！” 二大爷刘海中混迹在人群中，他那草包肚子想藏也藏不住，这年代能有这肚子的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也无比满意自己的肚子，跟厂里的领导一样，肚子大就是有派头。 他嘿嘿直笑，阎埠贵啊阎埠贵，你不总是自诩文化人么，你不是认为这院里就你能力最强么，我看你今天怎么处理贾张氏，这个泼妇你也敢惹，活该你倒霉。 贾张氏脸上的肥肉一甩一甩，嘴里唾沫星子横飞。 阎埠贵实在听不进去，看到院里几乎所有人都来看热闹，知道今天自己这人是丢到家了，索性豁出去。 趴在窗边恨声说道，“老大，媳妇，你们是木头人么，出去干什么，居然骂不还口，简直气死我啦，给我教训她。”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贾张氏更来劲，“好你个老网，有本事你出来，缩在你们家的乌龟壳里面算什么本事，你出来，看看老娘今天怎么收拾你！” 三大妈实在忍无可忍，“贾张氏，嘴里留点德不行么，我们家老阎怎么招惹你。 见你没有男人没人愿意搭理你，别越活越像泼妇，哪有你这样堵在人家门口骂街的，也不知道害臊。” “你敢骂我泼妇，说我没男人，我今天打死你……” 贾张氏说完就给了三大妈一个大嘴巴。 傻柱看着都觉着脸蛋子疼，三大妈的小体格，被贾张氏一巴掌抽的直转圈。 捂着脸蛋倒在地上直哭，鸡毛掸在一边。 贾张氏捡起来，对着三大妈就是一顿抽，“说我没男人，说我是泼妇，说我不积德，我打死你……” 阎解成见到老妈挨打，实在是憋不住火，上手就去推贾张氏。 贾张氏没有防备一下摔在地上，看了一眼阎解成，随即放身大哭，“老贾啊，你怎么就走了呢，留下我这孤儿寡母的在院里挨欺负，你快回来看看，院里的三大爷教唆儿子杀人啦……” 傻柱差点没笑喷了。 贾东旭见到老妈挨欺负，虎吼一声就去打阎解成，瞬间两人就骨碌到一块。 秦淮茹抱着小当，牵着棒梗，急的直跺脚，看到婆婆在地上撒泼打滚，脸上难免有些难为情，怎么又来做法，头疼。 这时候不管婆婆对错，都得站到婆婆一边，不然的话今后在家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想到这他领着孩子赶紧去扶贾张氏。 “婆婆您没事，我扶您起来，都别打了，快住手，东旭，别打啦！” 眼看场面已经快失控，刘海中非但没阻止，反而看得津津有味，脸上的表情更多的是痛快。 打得好，打得妙啊！ 阎埠贵，今天你们家威严扫地，我看今后还有什么脸面跟我提你也想当一大爷，平时你不是瞧不起我么，今天我看你怎么收场。 换成以前的傻柱，这时候百分百会帮着贾东旭好好教训一顿阎解成，现在，嘿嘿…… 傻柱装模作样的随大流跑过去拉架，“都是一个院住着的邻居，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伤和气啊。” 嘴里这么说着，身子却不经意间总是把两人往一块推，想要分开都不行，乘着他们不注意，还偷摸下黑手。 原本已经要分开的两人都感觉对方乘着有人拉架的时候下黑手。 刚平息一点的火气都跟着蹭蹭往外冒。 “孙子你敢偷我桃子。” “瘪犊子我扣你眼珠！” …… 三大爷在屋里直跺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才好，都是傻柱这混蛋，当初要是直接找我们家去打扫卫生那会出现这种事情，气死我啦。 以后我再收拾你傻柱。 阎解方，你是死人啊，还不出去帮着你哥给我狠狠教训贾东旭这个网蛋。” 阎解方答应一声就冲出去，他早就看得目眦欲裂，但是没有老爹的授权，他可不敢自作主张，免得到时候还得挨训。 傻柱见阎解方这个小兔崽子出来，这才满意的笑了，阎解成是个废物，他们哥俩一块上两边才能势均力敌。 此时他偷眼看到身边看热闹的二大爷，傻柱的心情瞬间不美丽。 合着这么多邻居都七嘴八舌的劝架，你刘海中还在看热闹。 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拉下水，我就不是何雨柱。 “二大爷哎，您老怎么还看戏呢，这都打冒烟了，这院里现在您不出面别人都不灵，还就得您这个最有威望的二大爷出面才能平事，赶紧劝架，别看热闹了。” 刘海中原本不想管这破事，但是傻柱这话他爱听，没想到这混蛋小子今天居然开窍，知道院里还得你二大爷刘海中是主事人。 这事还就得我这个二大爷出面才行。 想到这他对着早就看不顺眼并且的罪过自己的贾张氏喝到，“贾张氏你够了，再嚎一个我看看，没完了是不是，都给我闭嘴！” 贾张氏被耳边的吼声吓一跳，一见刘海中这个混不吝心里也是一哆嗦，这个老东西怎么帮着阎埠贵，不应该啊！ 第21章 乱乱乱 傻柱见成功让刘海中掺和到这破事里面，脸上马上露出笑容。 这才对嘛，不然你爷爷我在这忙前忙后的你看热闹算怎么回事，你刘海中要是不掺和进来这事态能升级么？ 我傻柱现在都没有过上悠闲看戏的日子，你肯定更不成。 不对啊，这院里的道德天尊易忠海怎么不见了，平时他应该是第一个出来的才对。 傻柱四处寻找要一圈也没看到易忠海的身影，断定他不在院里，不然早就蹦出来。 顺手拉过身边一个正笑嘻嘻看热闹的半大小子问道，“刚子，看到一大爷没有？” 刚子是个十四五的小孩，见傻柱拉住自己的胳膊吓得一哆嗦，这位可是战神，一言不合就动手，院里的小孩上到二十几岁，下到会走路的，也就棒梗谁没挨过何雨柱的毒打。 平时见到这位是真都怕他。 刚子哭丧着脸说道，“没，没看见，一大爷好像去街道开会，我这就去找他回来。” 傻柱手掌像是铁钳子一样抓着刚子的胳膊，“找什么找，没看到二大爷出面了么，你当二大爷是摆设，没事你一边待着去。” 刚子一溜烟的转到人群里面，得离傻柱远点。 贾张氏无论在哪，都是极度自我的人，也可以说无知者无畏，只要是平头百姓，就没有她不敢怼的人，院里只稍微怕一个人，那就是后院的聋老太太，其余人都不放在眼里。 刚才被刘海中吓一跳，贾张氏顿感没面子，躺在地上嚎叫的声音更大了。 “天灭的，天杀的啊，我不活啦，我在这四合院一天也活不下去啦，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你媳妇让院里的大爷欺负死啦。 老贾啊，你走的早，当初怎么不把我们娘们都带走啊，省的我们在这院里挨欺负，你要是在天有灵，就回来把欺负你儿孙的人全都收了。 他们一个个的全都来咱们家欺负咱们这孤儿寡母，你让我怎么活啊，啊……” 刘海中一着急说话就不利索，“你、你胡说八道，贾张氏我跟你说，八十只眼睛都看着，我把你怎么啦？ 贾张氏你别胡搅蛮缠，弄得邻里不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两个大爷，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就是让你别嚎了就欺负你，你讲不讲道理，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就有权利处理邻里纠纷，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简直像个泼妇。” 刘海中是完小毕业，本身就没文化，不光是他，这院里基本上都这样，以前听到过三大爷用这话骂三大妈，他就记住了，感觉用在这时候正合适。 贾张氏听了这话，哭嚎的声音更大，又开始问候刘海中的男女亲人。 “我是小人，我是泼妇，我蛮不讲理，好啊，刘海中，老贾活着的时候你一口一个嫂子，如今他不在了，你就大刺刺的贾张氏的喊起来了，果然你也不是东西，老贾啊，你怎么就眼瞎认这种人当朋友，你快回来把他给我带走，省的欺负我们……” 阎埠贵看刘海中出面，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有他在，这仇恨就跟着转移，今天不能我一个人丢面子，你刘海中也别想好。 咱们两个都丢人的话，那就大哥别笑二哥，眨眼也不会太丢人。 想到这阎埠贵推门跑出来，“老刘，你来得正好，给我评评理。 这贾张氏我也没招他惹他，居然就堵在我家门口骂街，就这我都忍了，谁让我是人民教师，还是院里的三大爷呢，你说对不对。 是，我这个三大爷平时可能管的比较宽泛，但是，我说但是啊。 在前院可从来没有邻里之间红过脸的时候，关系都处理的妥妥的，咱们院年年能评上先进，家家户户都得好处，我也功不可没。 您作为二大爷，跟老易一起管理中院后院，我可是没掺和过你们的管理，不过就听说有人不服你们两个，现在我也跟着倒霉，看看你这个领导二大爷是怎么管理的。” 平时阎埠贵私底下就爱拿这话刺激易忠海还有刘海中，谁让中院后院都有刺头呢。 一个是死灵法师贾张氏，动不动就招魂，让接走这个那个的，谁见谁头疼。 另一个就是聋老太太，不服天朝管，谁说什么也不好使，凡事只要她掺和，都得她说了算才行。 好在这老太太平时不管事，不然绝对是第一大麻烦。 后院还有一个老许家，也是院里的不安定因素，仗着有两个钱平日耀武扬威的，根本不把刘海中放在眼里，他们都让刘海中工作很难开展。 聋老太太得罪不起，动不动就要死要活，往家门口一躺谁都害怕。 许大茂他爹许富贵据说马上要搬走，最近都不怎么在院里住，以后不足为虑，这后院自己只手遮天的时候就要到了。 只要稳住后院，在随意拿捏前院，只剩下一个中院的老易，那自己当上一大爷的日子就指日可待。 老易跟老贾家的关系不一般，贾东旭是他徒弟，一个徒弟半个儿，两家好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今天正好趁着老易不在，好好杀杀贾张氏的威风。 先掰掉老易的一根爪牙再说，至于三大爷阴阳怪气的说话，刘海中没放在心上，只要今天自己把这事情处理好了，那怎么丢人的都是你阎埠贵。 刘海中本身就对贾张氏有成见，现在更不客气，“贾张氏，休要胡搅蛮缠，你什么德行谁不知道，别以为平时仗着有人给你撑腰就无法无天惯了，我告诉你，你那一套在我跟前不好使。 我是院里的二大爷，老阎是院里的三大爷，这都是街道任命的，我们是街道干部，有权利处理院里的任何大小事情。 就你这个做派，要是再敢撒泼打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就是把你捆在中院的柿子树上也没人敢说什么。 现在立刻马上让你儿子给我住手，你也给我从地上爬起来，不然有你好看。” 贾张氏哪是被吓大的，尤其是面对的还是刘海中。 “啊，我呸！” 她一口老痰险些喷在刘海中的脸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别以为当几天二大爷就了不起，我告诉你，要是我们家老贾活着，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你忘了当年在厂里的时候，你是怎么鞍前马后伺候我们家老贾的，像个哈巴狗一样。 现在七级工人啦，本事大了，长能耐了，瞧不起我们孤儿寡母了是不是？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呸呸呸！” 刘海中气的暴跳如雷，当年在厂里他为了能当车间组长，没少求着老贾帮他拉票活动关系。 眼看运作的差不多了，没成想老贾上班期间居然意外死了。 跟老贾一个车间的所有工人都跟着倒霉，别说升官，就连年底的奖金也全都取消，当时刘海中因为不能当组长，跟领导大闹一场。 认为这事情跟自己没关系，不应该跟着吃瓜落，从此跟领导不对付，这一下彻底断了刘海中的当官梦。 贾张氏也对刘海中成见很大，认为他人走茶凉，用人脸朝前，不用人脸朝后，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老贾一死刘海中顿时跟自家断绝来往，都不知道帮衬自己这孤儿寡母的，见面从不给他好脸色。 两家的梁子也算结下来，平时就不对付，有能踩对方一脚的机会，，双方都不会放过。 今天刘海中想的是，必须趁着易忠海不在，好好杀一下贾张氏的威风。 我刘海中露脸的时候来了。 第22章 全都在算计 刘海中终于逮到机会，能在全院人面前好好修理贾张氏一顿，出一口堵在心口的恶气，想想就痛快。 今天，自己就是站在正义的一方，道德的制高点，只要公事公办，那就没毛病。 他做人的原则就是，得罪我的人，我必须报复，不听我话，那就是跟我作对，冒犯我官威，必须严惩。 像贾张氏这样的，刘海中想收拾她不是一天两天，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易忠海始终在上面压一头，每一次就知道和稀泥包庇老贾家，自己也斗不过易忠海只能忍着。 贾东旭还是他徒弟，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院里，有哪个敢得罪贾东旭的。 回头保证易忠海会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停给你穿小鞋，什么时候他的气顺了，你老实了，这事情才算完。 凭啥傻柱的工资大多数都进了老贾家的兜里，没有你易忠海罩着，老贾家有什么胆子独吞傻柱的好处。 今天我刘海中的机会终于来了。 “贾张氏，不要跟我无理取闹，动不动就拿死人出来说事，信不信整急眼我到街道去告你，别人怕你，不代表我刘海中也怕你。 这些年不爱搭理你是因为什么，你心里没有一点数么？ 别以为院里有老易罩着你就能高枕无忧，我今天告诉你，我是院里的二大爷，老阎是院里的三大爷。 你一下得罪我们两个人话事人，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院里的老少爷们，你们也别闲着，赶紧把这几个打架的给我拉开，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这要是让街道知道咱们院聚众闹事，年底的先进评不上，每家每户都少了好处，我看你们能不能找到地方哭。 贾张氏，你给我站起来。” 贾张氏刁蛮不讲理那是真的，可若是说他是蠢蛋那才是真的蠢。 她也知道众怒不可犯，院里评先进，那是关系到每家每户的利益，年底都能分到不少米面粮油等东西，若是因为自己让大伙都得不到好处，肯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想到这贾张氏对着贾东旭喊道，“东旭，赶紧回来扶我一把，阎解成这个小兔崽子推我这一把，摔得这个结实，我这腰闪了现在起不来了。 秦淮茹，你是死人啊，不知道搀着我点，哎呀我的腰啊。 刘海中，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好啊，现在我就走不了了，我让你给我兜着……” 她说完话，挣开秦淮茹的手臂，头一低就朝刘海中滚过去。 刘海中早就防着他这一手，岂能让贾张氏沾边赖，闪身就想躲开。 就贾张氏这些小伎俩，不知道有多少人领教过，看她头一低，就知道要干什么。 傻柱早就在刘海中身后等着呢，就是怕刘海中不上套，那你不就摘出去了么，这多没意思。 见到贾张氏冲过来，他一把抱住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您要往哪去？” 刘海中这时候才四十几岁，虽然不是壮年，但是常年在车间做钳工的活计，不可能没有劲，使劲一甩膀子就要挣脱出去。 傻柱赶紧说道，“二大爷，你要是躲开了，张大妈顺势往地上一躺，信不信你半个月的工资都不够，别冲动啊。”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 傻柱说的对，贾张氏哪回用出这招撒泼打滚不讹钱，少则一两块，多则十，完全看人下菜碟。 今儿自己要是闪过去，她顺势往地上一倒，就说自己推的，估计没有二十块那肯定起不来。 若是不躲，院里的人都看着，就是想要讹钱也讹诈不到自己头上。 这事都是阎埠贵惹出来的，坚决不能让他置身事外，何况刚才可是阎解成给贾张氏推倒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他小声说道，“明白，柱子多谢啦！” 傻柱松手，贾张氏这时候也冲过来，顺势抱住刘海中的小腿，身子栽歪在地上哭喊道，“刘海中打人啦，院里的二大爷欺负我这孤儿寡母啦。 大伙都来看看啊，院里的两个大爷联手做损欺负寡妇啦。” 刘海中气的脑门青筋直跳，顺手拽过在一旁刚要跑的阎埠贵，一把就把他按倒贾张氏身上。 “你自己惹的祸，往哪跑，把她给我拉开。” 傻柱也赶紧跑过去，“张大娘啊，您老赶紧起来啊，这倒地上可心疼死我啦，地上脏，衣服别弄坏，要不然又是好几块没了，有没有磕到啊。” 嘴上关心贾张氏，脚下十分隐蔽的照着她的腰子上就来一脚。 贾张氏疼的发出夜枭一样叫声，把所有人都吓得一激灵。 “张大娘你这是怎么啦？是撞到石头还是怎的？” 傻柱假惺惺的问道。 阎埠贵被刘海中这一甩，整个人都砸在贾张氏身上，眼镜都掉落在一边。 万万没想到，刘海中居然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 大伙都以为贾张氏是被阎埠贵给砸的发出惨叫，心里都暗暗叫好。 阎埠贵摔一下不要紧，关键是摔倒贾张氏身上，这下就要倒霉。 傻柱这一脚，疼的贾张氏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惨叫。 贾东旭心道还得是我妈会演戏，必须配合好了，他赶紧跑过来，指着刘海中的鼻子说道。 “二大爷，瞧您干的好事，我妈这么大年纪能抗住你们几个大老爷么推搡，还有三大爷，你也脱不了干系，真下得去手啊。 真看我爹死了，就欺负我妈还有我这晚辈是不是，你们全都欺负老实人，我跟你们没完。 赶紧给我掏钱看病，今天要是没有一百块，你们两个大爷谁也别想好。” 贾张氏倒吸一口凉气，这东旭真敢狮子大开口，原本滚过来就想混个三十二十就算了，他真敢说，是不是这两天输急眼，窟窿太大堵不上！ 这老腰是真疼，一定是阎埠贵这个挨千刀的磕的，疼死我了。 这回真不是装的，贾张氏疼的头上冷汗直冒，躺在地上哀嚎。 院里的人都没当回事，知道贾张氏肯定是在装的，看来她这经验越来越丰富，表情真越来越逼真。 “贾张氏真是人才啊，你看他头上的冷汗多像真的！” “屁，这大热天的你撒泼打滚试试，保证也一脑门汗！这也是体力活啊。” “没错，这是技术活，当赏！嘿嘿！” “你们知道啥，我听说昨晚贾东旭一晚上就输了四十多块，这么大的窟窿怎么补，这回两个大爷要倒血霉。” “我擦，真的假的，四十多块够我们家两个月的开销，他是真敢啊。” “看戏看戏，二大爷肯定不会乖乖掏钱，看他们掐架，嘿嘿。” 围观的人都七嘴八舌的小声议论，全都一副看好戏的架势，这时候可没人敢上前触霉头。 傻柱嘿嘿一笑，拉过秦淮茹手边的的棒梗，对他耳语两句之后就不再吱声。 棒梗真是人小鬼大，吸溜一下大鼻涕，脚步踉跄的趴在贾张氏身上，张嘴就哭嚎道。 “奶奶你可别死啊，剩下我怎么办，奶奶啊，你死了就没人像你一样疼我啦，一大爷啊，我奶奶被二大爷和三大爷打死啦，呜呜……” 众人全都无语，这套路还带升级的，一家老小齐上阵，棒梗真是人才，这长大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第23章 来，闹起来 刘海中气的直哆嗦，真是跟什么人就学什么艺，跟着笤帚学扫地。 棒梗这么小就学会贾张氏这一套，大人也不知道管管，就看着棒梗这个小不点胡闹，以后还得了。 “贾东旭，你跟谁说话呢，知不知道我是这院里的二大爷，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就是你爹活着的时候都不敢跟我这么说话，那凉快哪呆去。” 贾东旭鼻孔冷哼一声，“叫你一声二大爷，那是看你痴长几岁，还我爹活着时候怎么样，你在我跟前算个屁，今天本来就没你什么事，是你自己多事非要掺和的。 那好啊，看到我妈跟我儿子了么，就是这么被你这当二大爷的欺负，我今天也不活了，有种你连我也一块打。 这院里还有没有王法，我们家祖孙三代是不是都得见你绕着走啊，哎吆我的妈啊，还有我可怜的大儿子，爹没能耐照顾好你们。 邻居们看清楚这就是老贾家以前好朋友的嘴脸，落井下石无恶不作。 刘海中，你甭跟我摆什么院里大爷的架势，欺负我们家就不好使，今天你要是不赔钱，咱们就没完。” 贾东旭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客气，反正刘海中跟自己家不对付，如今撕破脸皮，还挂你那么多干嘛。 打仗没好手，骂人没好口，就这还是收敛着说呢，不然还有更难听的伺候。 三大爷阎埠贵如避蛇蝎似的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捡起摔断腿的眼镜，慌不择路的就要逃跑。 才转身他的衣领就被抓住，“三大爷，怎么着，打了人就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赔钱！” 阎埠贵挥手陪着笑脸说道，“东旭，三大爷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们一家五六口人就我一个上班的，家里一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真是一分多余的都没有。 再说了，这事也不怪我啊，你妈是自己滚过来，可不是我打的，都是老刘推我才摔倒在你妈身上，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放屁，阎埠贵你什么意思？”刘海中厉声问道；“院里人都看见贾张氏是你儿子阎解成给推倒的，之后又是你摔在他身上，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出来帮着主持公道，怎么现在还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赖在我身上，没门。 还有贾东旭，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承认胡搅蛮缠我不是你对手，但是你给我记住，我是院里的二大爷，还是厂里的生产标兵先进个人，跟我作对，以后你就看着我怎么针对你就完了！” 贾东旭根本就不吃他这套，吓唬别人可以，对自己不管用，只要师父易忠海在一天，你刘海中在我跟前就翻不起浪花来。 还针对我，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针对你才是真的。 几家十来口人越吵越凶，没一会功夫院里就变成菜市场。 秦淮茹原本抱着孩子拉架，听到三大妈数落婆婆的种种不是，心里暗暗高兴，该骂，自己就是没办法亲自上阵，恨不得用意念控制三大妈给贾张氏两个大嘴巴才解气。 不过自己作为老贾家的一份子，挨骂也跟着脸上无光，装也得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不得已也跟着吵起来。 别看他们家就三个人出战，可是大有舌战群儒的架势。 贾张氏一人就抵得上千军万马，在地上滚来滚去就是不起身。 看热闹的都离着远远滴，生怕沾到一身晦气。 院里大多数人关注的重点都在秦淮茹身上，别看一个院住着，但是秦淮茹公然抛头露面的时候很少，今天能光明正大的一睹芳容，还能在一边看着闹，听秦淮茹娇滴滴的声音，这机会可不多。 “秦淮茹吵架的火候跟她婆婆比差远了，翻来覆去的就那几句话，骂人也不狠。” “呵呵，要是像贾张氏就坏事了，这一个这院里都永无宁日，再来一个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样不挺好的么！” “说的对，你们看这秦淮茹长得真有料，一对凶器是要撑死孩子的节奏，怪不得棒梗这小兔崽子长得这么壮实。” “没错，这要是能成天搂着，少活十年也愿意，嘿嘿！” “嘿嘿嘿嘿……” 周围的男人都发出会心的笑声。 “疼疼疼，媳妇住手，我什么也没说。” 人群中不少小媳妇都看着自家的爷们，各个面色不善的盯着秦淮茹。 “骚狐狸，呸！” “也不怕把一幅幅撑爆炸，也不知道用布包起来，不害臊。” “人家还奶孩子呢，再说了有这资本，能不显摆么，啧啧……” 院里的妇女也开始议论秦淮茹。 傻柱早就退到人群之中，听着周围人小声议论，就差拿瓜子矿泉水饮料，在搬个小马扎看热闹。 “傻柱，也就你有福气，没事就能去老贾家，现在秦淮茹还给你收拾屋子，你们的关系可正好啊。” “三嫂，你可别瞎说，我妹妹雨水也快成人了，我没媳妇自然得找个女的照顾她，不然我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办。” 傻柱赶紧解释。 “瞧你那样，你什么人谁不清楚，我是告诉你，没事少跟他们家打联联，不然你到最后肯定骨头渣子都不剩。” “别瞎说，傻柱你三嫂就会胡咧咧，有空再聊啊。” 另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看傻柱脸色像是黑锅底，赶紧拽着三嫂混迹到人群之中。 傻柱脸色发黑，是因为三嫂一句玩笑话真是一语成谶，这院里还真有活的通透的人，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傻柱没多想三嫂的话，都重生了还怕个球，这辈子睡在我何雨柱跟前都不好使，如今还是看戏重要。 事态逐渐升级，现在想要平事就两个办法，一个是三大爷他们掏钱赔罪。 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院里的算盘精能掏钱，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另一个办法就是道德天尊易忠海出来和稀泥，然后两头许诺各种好处才行。 傻柱看一种还没回来，光听着他们吵吵也没什么意思，再一次拽过来刚子，吩咐他去后院找二大妈，不然二大爷顶不住贾张氏的输出。 二大妈平时不怎么掺和院里的事情，见刚子让自己去前院瞧热闹，就带着三个儿子去溜达。 “你爸这人平时低调，工作能力极强，也就是平时不爱显摆，不然你们就知道你爸多厉害。 既然刚子来叫我去前院，我就带着你们去看看你老子的威风，不光是在家里对你们，就是在外面也一样！” 这一到前院，就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刘海中早就被贾张氏骂的狗血淋头，气的结结巴巴，越是激动还就越是说不过贾张氏。 眼看嘴唇都有些发紫，手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见到媳妇过来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比比划划的意思是给自己出气。 二大妈在家就是个刻薄的人，哪能看二大爷吃这亏，撸起袖子就加入进去。 傻柱这才满意的笑了，这才对嘛，全家老少齐上阵，这样多有意思。 “贾张氏你个不要脸的家伙，你们家的死老头子没了都害我们家，让我们跟着吃挂落，老刘多少年等的就是这个升职机会，老贾倒好，死的时候可是连累我们老刘都不能提干。 你这是断送老刘的前程，我大人不记小人过，都没跟你家算账，现在你还来能耐了，多少年看你们孤儿寡母的我不愿意搭理你，没想到你还开始晒脸是不是……” 有了二大妈加入，场面马上势均力敌起来。 傻柱心里这个美，虽然起因是秦淮茹打扫卫生的事情。 不过能有这意外之喜却是万万没想到的，原来在背后推波助澜算计这群禽兽是这滋味，一个字，美。 傻柱现在恨不得回屋喝二两庆祝一下。 看你们狗咬狗，我这心呐，真是。 舒坦…… 今天棒梗这小子的表现更是可圈可点，稍微点拨一下就能超常发挥，今后肯定得重点培养。 现在他在贾张氏的怀里，小嘴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不停地吐唾沫，喷的两家人左躲右闪的还没辙。 这两位一个是纸糊的沾边赖，一个是四五岁的小屁孩，谁敢动一下试试。 棒梗看大伙都躲着自己，以为都怕他，那更来劲，从贾张氏怀里跳下来，张嘴就吐了刘光福一脸。 刘光福抹了把脸，气的脸色铁青，伸手就把棒梗推倒在地。 这一下捅了马蜂窝，老贾家除了小当，全都呼天抢地的喊叫起来。 刘光福也知道自己惹大祸，缩着脖子往后躲。 棒梗是贾张氏的命根子，谁敢动一根手指头，见到大孙子被推倒，贾张氏腿不酸腰不疼，从地上爬起来，“姓刘的，我跟你们家拼啦！” 第24章 孩子要从小培养 傻柱眼看事态升级，默默地给刘光福点赞，小屁孩干得漂亮。 也就你无知者无畏啊，敢动棒梗，这不是动老贾家的命根子么。 刘光福这一推，简直跟刨老贾家祖坟没区别。 你不这么弄，哪能让贾张氏爆发出更不要脸的潜能。 按照以前的人设，这时候自己必须站出来帮着老贾家。 自己这个贾东旭最好的亲朋好友人设不能崩塌，不然别人都能看出来自己转性，会无端生出不少猜忌。 你这短命鬼还能活好几年呢，必要的关系暂时还是得维持的。 老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不然两人相处起来多没意思。 傻柱明白自己出不出头，老贾家都不会真心感激自己，现在的做法就是要在棒梗的心灵里面，种下一个自己一心为他好的种子。 让棒梗觉得自己是没脑子喜欢他的好人就行。 他念不念自己的好都无所谓，必须把这个白眼狼尽快培养成人， 他可是自己今后用来对付老贾家的一把尖刀。 “刘光福，你好歹也是十来岁，比棒梗大那么多，你怎么就好意思欺负小孩子，不是喜欢以大欺小么，正好，我也是，嘿嘿，今天我就跟你好好练练。” “棒梗不哭，你看着傻叔帮你教训他！，今天我要拳打刘光齐，脚踢刘光福，一人战三刘。” 傻柱嘴里说着，身子就往前凑。 刘光福见到傻柱过来，吓得连连后退。 傻柱的在院里可是凶名赫赫，院里的孩子就没有不怕他的。 这位可是混不吝，那真是说打就打，谁也不惯着。 众人还拿他没辙，谁让这小子从小就是混不吝，打架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让他打了还没有地方说理去。 你能找谁？ 他们家连个大人都没有。 这傻柱除了一大爷还有聋老太太能说两句以外，别人都不好使。 傻柱也没想着真打刘光福，就是做出这样子吓唬人。 可是别人不这么想啊，尤其是老刘家的哥几个，看傻柱要找事，明知道干不过也得上，不然以后他们哥们在院里都抬不起头。 刘海中此时火冒三丈，贾张氏我不能动，他儿子我也不敢打，你傻柱还来凑热闹，我不收拾你还留着你过年不成。 “傻柱，你敢动我儿子一下试试，我让我三个儿子扒了你的皮。” 许大茂是一个十分懂得察言观色的人。 他马上接班去厂里当放映员，这几天许富贵就跟他交代。 刘海中不但是院里的二大爷，厂里也挺有威望，虽然没什么能耐，但是这人没脑子最爱听好话，处好了能帮不少忙。 两家平时关系不好，如今巴结二大爷的机会来了，许大茂怎么能放过。 莫说平时跟傻柱有仇，这孙子总是欺负自己，如今他敢同时跟刘光齐他们哥仨叫板，加上自己就是四个人，身后还有二大爷，不信还斗不过傻柱。 想到这他跳出来，“傻柱，怎么哪特么都有你，你帮我做饭我挺感激你，认为你已经开始变好，现在看你是一点没变啊。 你就说这两家的矛盾管你什么事？ 别动不动就打这个打那个的。 你要是敢动老刘家的哥几个试试，那都是我哥们，过命的交情，你要是敢动手，我们一块收拾你。” 刘光齐很诧异许大茂的表现，别看都在后院住着，他们平时关系可不怎么样，没想到他能帮自己家，这许大茂是吃错药不成。 傻柱没想到许大茂这孙子居然会插一手，事情越来越有意思。 看情况许大茂是给自己到厂里接班铺路，这时候就开始经营自己的人脉，果然这孙子干什么都有目的。 怪不得他总能抓住各种机会往上爬，能让他小人得志不是没有道理的。 “孙子，没你什么事儿，别跟着乱掺和，就你那小胳膊小腿，都不够我三拳两脚的，哪凉快哪呆着去。” 院里平时跟傻柱有仇的可不止许大茂一个，几乎所有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全都不待见傻柱，如今见有人抻头要教训傻柱，全都跃跃欲试。 “许大茂，别怕，我们帮你！” “就是，傻柱，你犯众怒了，我也要收拾你！” “对，打他！” 傻柱没想到自己的人缘这么差，院里这帮小子平时一个个见到自己都跟老鼠见了猫，灰溜溜的，今儿都涨能耐了。 估计是看二大爷三大爷都跟人吵架，乱哄哄的，打架也不会挨收拾，他们全都想着报仇来。 “好啊，翅膀都硬了不是，敢跟你爷爷叫板。 我不打你们，你们就不知道谁是你们亲爹是不是？ 谁不服的都站出来，让我瞜一眼，我保证打的你爹都不认识你。” 傻柱说完两步来到许大茂跟前，根本就没有任何废话，脸上笑嘻嘻的，手底下却无比狠辣，单手抓着他的脖颈，猛地一使劲，许大茂就像小鸡仔一样被傻柱捏住脖子。 他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双手使劲去掰傻柱的手掌，可根本就无济于事。 也就两三秒之后，见许大茂脸色酱紫，呼吸不畅，傻柱把许大茂扔到地上，“熊样，你再叫一个我听听，不是能耐么，还敢替别人出头，我一只手都能捏死你。” 许大茂的脸色像是猪肝，一半是被掐的，另一半是气的。 今天这人丢大了，简直丢到姥姥家。 傻柱真特么不是人，下手也忒狠，这根本就不是打架，这是要杀人，当时都以为自己的小命要交代在傻柱手里。 这孙子，以前就知道袭击自己的要害，这回又转到自己的脖子上，让不让孩子活啊。 叫嚣的又不止我一个，为什么总是针对我，为什么？ 傻柱，我跟你不共戴天。 许大茂爬起来，“傻柱，你有病是不是，下手这么狠，我又没动手你就针对我，好好好，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他嘴上喊的厉害，身子却是不停的往后缩，他真怕傻柱再来一下，要是稍微用点劲，自己不得上西天。 院里其余的小子全都被傻柱震慑住，一个个面面相觑，全都不敢再跟傻柱叫板，识趣的闭嘴后退，许大茂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 他们可不想被傻柱活活掐死。 傻柱这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挨打了也没地方说理，倒霉的还是自己。 他最严重的惩罚就是罚扫院子，那又不能少块肉，疼的可是自己，还是算了。 看着这帮小子都偃旗息鼓，傻柱这才满意的点头。 该有的武力震慑还是要有的，我动武，是为了让你们这帮傻叉跟我心平气和的讲道理，要不然谁能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这个孤儿一样的小子谈人生。 刘光齐哥仨一看傻柱奔他们过来，原本被贾张氏骂的狗血淋头的脑袋，更是脑瓜仁疼，这位爷可千万别犯浑。 傻柱要是掺和进来，保不齐哥几个还得挨顿打，怎么哪都有这缺德玩意呢，他被老贾家灌了什么迷魂汤，处处维护贾东旭，真是哔了狗。 刘光齐比傻柱还大几岁，如今马上成家，怎么也得维护一下自己在院里的形象，不能让人家把自己看扁了，看着缩在他身后的两个弟弟，他硬着头皮出头。 “傻柱，你别过来，我们没打棒梗，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就倒地上，真的不是故意的，咱们也没仇，犯不上动手是不是。” 刘海中看着窝囊废一般的几个儿子，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完犊子玩意，一个傻柱就把你们吓这样，等我回家在收拾你们！ 傻柱哼一声，没搭理这个不养爹娘的不孝子，原本也没想过真的找他们麻烦，低头去看棒梗。 这小子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卡巴卡巴的还在偷笑。 行，是个天生的坏胚子，以前自己就觉着这孩子机灵，干什么都不吃亏，是个好孩子，现在才知道他天生就是个混蛋。 你小子今后还是最大的白眼狼，为了目的，能全家忍辱负重几十年，也是狠人，今天开始我就让你加速进化。 你不是年纪小么，不要紧，孩子就是要从小开始培养才对。 嘿嘿！ 第25章 小三快去搬救兵 傻柱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伸手抱起棒梗、 “哎呀我的小棒梗啊，傻柱的亲侄子哎，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快让傻叔看看！” 说完不等棒梗反抗，翻来覆去地给棒梗检查一遍。 原本棒梗就没事，被傻柱像是捏毛绒玩具的在手里一折腾，差点没把晚饭给吐出来。 多少次使劲反抗想要挣脱傻柱的大手都没能如愿。 “刚才我看你倒地上肯定磕到了，快让傻叔好好检查一下，摸摸哪里磕坏没有。” 最后还是傻柱使劲捏了这小胖墩屁股蛋子一下，疼的棒梗哇哇直嚎。 “你看我就说，这地方肯定伤的不轻，一会回家看看不青够怪了。” 这回棒梗是真的疼哭了，眼泪一对一双的往下掉，想不通屁股到底是不是倒地上的时候磕到石头才这么疼的。 贾张氏一家子见棒梗哭的这么伤心，那心底的火气压都压不住。 “大孙子啊，这可是要了奶奶的命啊。 傻柱，别再让我乖孙摔倒。 东旭，跟我上，我要打死姓刘的一家子。 秦淮茹，愣着干嘛，给我挠三大妈啊！把她的脸给我抓花！ 咱不能让他们家好过，都是一群只知道欺负孤儿寡母的混蛋，我让他们不得好死！” “张大娘你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碰棒梗一根毫毛。” 傻柱在一旁大声喊道。 贾张氏气急，这又不是上战场托孤，也不是跟仇人拼命，我大孙子别磕到碰到就行。 还真就不信了，这院里有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中谋害我大孙子不成。 “兄弟够意思，我打不过你就上，跟我一起揍这几个瘪犊子。” 贾东旭心眼子可没有贾张氏心眼多，感激的对傻柱叮嘱一句就朝着老阎家的哥俩冲过去。 姓刘的哥仨不是不敢打，而是老阎家更好欺负，他们哥俩欺软怕硬的，打人都不敢下黑手，打起来不会吃亏。 三大爷这人也就嘴巴硬气，干别的也不行，发生冲突之后了不得过后听他嘟囔两句，没事。 场面越来越乱，已经逐渐开始失控，马上就会演变成一场乱斗。 刘海中眼看这场面是控制不住，尤其是贾张氏这婆娘，拎着布鞋追着自己打。 自己能还手么？ 不说打了她会怎样，一旦自己跟这泼妇动了手，估计这二大爷也就当到头，千万得忍住。 绕着人群跑了两圈，贾张氏越来越来劲，见追不上刘海中，手里的布鞋都扔出去。 “刘海中，你个老王八，给站住，老娘今天弄死你！” 院里的人看得哈哈大笑，这时候没有人敢出来拉架，都怕殃及池鱼。 刘海中实在无奈，赶紧喊道，“老二去后院找聋老太太，老三，还他妈傻站着干什么，去街道找你一大爷回来救场。” 刘光福畏缩着看了傻柱一眼，见他没拦着自己撒腿就跑出去找易忠海。 易忠海笑容满面的从街道办事处出来，今晚街道开会，宣布一个好消息，南锣鼓巷要树立文明先进大院典型，这边上百户大院有五个被提名。 年底的时候要在这五个大院里面在最终评选出三个模范四合院，到时候街道会奖励一台收音机作为奖品，这可是贵重的大件。 收音机是作为聆听党的指示公器，本身存在的意义就不一般。 评选之后，不但有物质上的奖励，院里的大爷也会被当成典型，成为街道的道德楷模。 易忠海这会开的心潮澎湃，自己活一辈子，眼看现在也快五十的人了，心头就剩下两件大事没办好。 一个是养老送终的问题，再有一个就是身前的虚名。 养老现在也不怎么担心，自己的宝贝徒弟贾东旭，不但跟自己住一个院，而且在厂里也最听自己的话。 尽管这孩子懒散些，但是经过自己的教育，今后肯定也会有担当。 谁不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用不了几年他就会迷途知返，只要自己在厂里还有院里都尽心照顾好他，那养老就不成问题。 贾东旭也表示过，自己这个师父就跟他半个爹一样，今后肯定会给自己养老送终，相信自己的眼光错不了。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这养老解决了，剩下的就是一些虚名。 咱为啥这么好明，不就是因为自己无儿无女的，要是没有个好名声，死了都不会有人想起自己。 不对贾东旭好点，恐怕到时候连个给自己烧纸的人都没有，那怎么行。 如今自己已经是院里的一大爷，但是地位还是不怎么稳固，院里还没有彻底把威信树立起来。 刘海中一直想着篡位，阎埠贵这个书袋子算盘精也上蹿下跳的，时常还得敲打他们两下，不然这俩货指不定能惹出什么事情来。 只要年底的时候自己这个九十五号院子被评上文明先进典型，那自己这个一大爷的位置才稳如泰山，无人可撼动。 出了街道办事处的门，易忠海热情的拉着王主任的手说道，“王主任，多谢您对我工作上的肯定，今后无论街道有什么指示，我都全心全意的配合完成好。 不是我自夸，自从我当上院里的一大爷以后，我们院年年都是街道先进，不但卫生安全搞得好，就连孤寡老人都照拂有加。 就我们院里的聋老太太，都是我亲自照拂，不怕您笑话，她的尿罐都是我媳妇给倒的，年底的时候，这文明先进四合院必须有我们院一个。” 王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身材微胖，笑呵呵地抽回自己的手掌。 “易忠海同志，您说的对，咱们南锣鼓巷就数你们院里的情况最复杂，不但有孤寡老人，还有各类闲散人员，包括那个从小大人就跟着寡妇跑了那个叫什么来着？” “何大清。” “对，就是那个何大清的儿子，叫傻柱，那小子从前也是个混不吝，没少打架斗殴，这两年在你的管教下也改变不少，有点人模样啦。 上次许富贵请客还是这小子做的饭，别的不说，这手艺是真好啊。” “对对对，培养教育傻柱都是我应该做的，他们家没大人，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当然要负起责任来，不能瞅着孩子不往好道上走。 就是在厂里我也时常教导他，让他感念街道这么多年对他的照拂。” “说的没错，要不说让你当这一大爷是我最放心的事情呢，这工作做的就是好。 您放心，年底的时候等评选完文明四合院，我一定把锦旗给你们厂里送过去一面，一定让你们厂里的领导当面表扬你！” 易忠海乐的合不拢嘴。 好好管理一下四合院，自己不但能得到三转一响里面的一响，还能得到锦旗，这人生都充满光明啊。 “王主任，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工作，您放心，只要有我易忠海在院里一天，就绝对不会给您工作上添任何麻烦。 您现在有时间么，跟我到院里视察一下情况怎么样？” 王主任也没什么事，跟着易忠海去院里看看也挺好，还能打秋风蹭点瓜子糖块什么的。 易忠海这人最好面子，几乎每次去他们院里都不会空手而归，这也是他跟易忠海比较亲近的原因。 唯一有点不满的就是易忠海这人有些好色，看人的眼光总不对。 呵呵，男人吗，不都是这样子。 不过她也并未真的怪罪易忠海，自己这个年纪身材，还有人惦记，总归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不是么。 第26章 易忠海美梦要破碎 易忠海今天是真的高兴。 不但在王主任这里得到好消息，而且好能把这位请到院里检查工作。 只要伺候的好了，年底的先进肯定没跑。 这可是关乎到自己前程的问题，一点也马虎不得。 等会到家得让自己的婆娘去供销社称半斤大白兔给王主任，顺便再来点糕点之类。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现在的小小付出，到最后都是值得的。 易忠海心底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 伸出一只手殷勤地说道，“王主任，您先请，今后一定要多莅临我们院指导工作，有了您的帮扶，我们四合院也一定会在您的领导下越来越好。” “老易啊，真没发现，您还挺会说的，什么莅临不莅临的，我也不是什么领导，就是一个小小的街道主任罢了，咱们就是鱼和水的关系，缺了谁都不行，一起走。” 两人说说笑笑，心底都很高兴。 眼看到了九十五号四合院门口，易忠海笑着指着街道说道。 “王主任，你瞧见没有，这一路走来，只要到了我们大院门口这条街道附近，卫生情况都不一样。 街上没有尿骚味，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垃圾，是不是。” 王主任一看还真是这样。 “老易，看来让你们院当典型果然没错，平时这工作做的确实到位，细节决定成败，一定要继续保持。 咦！我怎么听到有些吵吵闹闹的声音，是不是你们院里发出来的。” 易忠海仔细听一下，还真是。 不过听不清楚，这些年在车间总是面对各种机械轰鸣，耳朵多少有些背，听得不是太清楚。 “王主任，我们院平时不但注重卫生，就连日常的精神文化工作也非常注重，院里邻里和谐，平时吃完晚饭也会自发组织一些秧歌等娱乐活动。 估计您听到的是我们院里的邻居在一起玩耍，一起去看看！呵呵。” 王主任耳朵可不背，她隐约听到不是这么回事，隐约还能听到叫喊声中夹杂着大声的叫骂。 她也是人精，知道院里肯定出事了，这时候在跟着老易去院里，不但得不到好处，反而还得跟着调节邻里矛盾，让两人的面子都不好看。 与其这样，还不如找个借口离开，留着老易自己去处理。 九十五号院子可是自己极力保举的先进典型，千万不能出事。 “老易，我忽然想起来，有个重要的文件落在办公桌上，这文件很重要，需要马上回去处理一下，今天就暂时不去你们院里，等改天有时间再说。” 易忠海不明就里，怎么刚才还好好的，这眼看到地方就不去院里了呢，那自己还怎么表现。 王主任可是大忙人，平时很少到院里来的，今天不趁着王主任心情好好好表现一下，那简直是错失良机。 王主任别看四十多岁，身材也有些走形，但是这屁股大一看就好生养。 自己没孩子，就想着有人养老的事情。 听说她男人已经死了好几年，曾经有个大儿子也在动乱年代夭折，现在她自己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儿子生活，身边也没有男人。 若是自己的工作做出成绩，到时候得到王主任的青睐，到时候可能还会得到一个便宜儿子，努努力有可能还会有属于自己的后代。 爱情事业双丰收。 就算不能要属于自己的孩子，王主任儿子从小跟着自己，肯定也能跟自己亲近，那样以后还有什么可怕的。 要是自己有了儿子，贾东旭也可以靠边站。 至于原配，跟传宗接代比起来，那都可以舍弃。 这溜须表现自己能力的机会说什么不能放过。 易忠海一脸谄媚地对着王主任说道，“您看我就说王主任对工作最是认真负责，都这么晚了还惦记工作上的事情。 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不如我陪您走走，正好把院里工作在详细跟您汇报一下，等您忙完了之后，一起去我家里吃点宵夜怎么样？” 王主任心底叹口气，易忠海啊易忠海，你这人哪都好，就是不知道察言观色呢。 没看出来自己一脸为难找借口么，你也不好好听听，院里的叫骂声越来越大，这都是给你留面子，你还自己往枪口上撞干什么。 我要是真跟你去四合院，你这先进还能评上么。 王主任装出一脸为难，“老易，我这真有些忙，改天，改天不忙的时候我一定去啊。” 易忠海不依不饶，根本不明就里，还一个劲敌缠着王主任，不是要跟着去街道，就是让王主任先到院里坐坐。 就在这时候，一个十来岁的小孩火急火燎的冲着二人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 “一大爷，可算找到您了，您赶紧回去，院里出事了，贾张氏跟我们家还有三大爷家打起来啦，您不回去没人能制止她发疯，赶紧走啊。” 易忠海的脑瓜子嗡一下，刚才还夸海口院里歌舞升平，邻里和睦，这转眼就来打脸，关键是还当着街道主任的面，这不是要命么。 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刘光福，怎么偏偏在这节骨眼给自己上眼药来。 同时心里还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欠，王主任有事就让人家走就好了，非得在这纠缠干什么。 若是没有自己纠缠，说不定王主任就不会听到这个小兔崽子的话，真是气死老夫。 王主任脸上也有些尴尬，这都什么事儿，他认得刘光福，知道这是院里二大爷的小儿子。 听这话的意思，院里的二大爷三大爷跟贾张氏发生矛盾了。 还真行啊，两个大爷带头跟群众发生矛盾，不过听到是贾张氏之后她又释然。 随后意味深长地对易忠海说道，“老易，开一晚上会吵得我脑子嗡嗡的，耳根子也响的厉害，孩子说什么我也听不清，似乎是找你有事，我就不耽误你正事。 办公桌上还有文件要处理么，就先走啦，改天再去院里看看。” 易忠海赶紧慌忙点头，“对对对，工作要紧，我就不耽误王主任您的工作。 我乡下一个亲戚说过两天给我送些农村山货土特产，正好我们两口子自己吃也没意思，到时候您一定要来家里吃口饭，再忙也不能让身体累垮了是不是？” 王主任不置可否的笑笑，点点头转身走了。 易忠海不知道王主任给他留了多少脸面，不然早就让易忠海难堪。 另一个让她更不想掺和这破事的原因就是听到撒泼的是贾张氏。 贾张氏可是名人，附近几条街道就没有不认识她的，撒泼打滚，无理取闹，无法无天的，纯粹的刁民泼妇。 碰到她就像是粘上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得罪她最起码十天八天都不得安宁。 王主任可不想让贾张氏指桑骂槐的天天骂街，丢不起这人。 这位在南锣鼓巷都是出了名的难缠，还是躲过去比较好。 易忠海脸色铁青，看王主任走远，低声对刘光福骂道，“你爹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成天脑瓜子装的都是怎么升官发财。 贾张氏是什么人，那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么，就知道没事找事，到最后还得我给他擦屁股，没用的东西。” 刘光福一撇嘴，不过他可不敢跟易忠海顶嘴，还指望这位去帮自己家解围呢。 第27章 棒梗打倒老银币 傻柱抱着白眼狼棒梗，不动声色的退出人群。 这小东西还穿着开裆裤，傻柱看着他小屁股上被掐出来青紫的一块，心里就想笑。 对这么小的孩子下黑手，这心里多少还有些过意不去呢。 随后一想到这白眼狼不但坑骗自己所有的家产，最后更是让自己冻毙于风雪，眼中仅有的那一丝愧疚被冷漠取代。 棒梗不知为何，觉得今天的傻叔笑的真和蔼。 “傻叔，我屁股蛋子真疼，到底是磕到哪里了？” “我看见了，是地上的一块小石头，幸亏我当时发现的快，把你的肿块给揉散啦，皮没磕坏，不打紧，要不然你拉粑粑都遭罪。 你奶奶也真是的，你这细皮嫩肉的小家伙，怎么就不知道照顾好呢，你瞅瞅这青紫一片，看得我心都疼。” 棒梗点点头，认为傻柱说的有道理，自己就不应该受伤才对。 看到自己受伤，爹妈还有奶奶居然没有一个人来帮自己，还得是傻叔关心自己。 傻柱从兜里掏出来一块糖塞进棒梗嘴里说道。 “棒梗真是小男子汉，这院里也就你知道心疼奶奶，这么点知道帮着奶奶分担忧愁，我果然没看错你。 奖励你一颗糖吃，记住了，不能怨恨奶奶还有妈妈，她们是忙正事才不管你的知道么，回头肯定会为你今天的表现表扬你，夸你是男子汉大丈夫。” 棒梗别看才四五岁，那也是一个小人精。 不然哪来这么精湛的演技，“我知道的傻叔，我奶奶平时就教我，有人欺负我们，就躺地上打滚，这样就没人敢动我们了。” “说对的，真聪明，从小就看你有前途，傻柱叔就是没人教这些，这些年才吃了很多亏，还得是你们家啊，这教的真好，记住了，咱们到哪都不能吃亏。” 傻柱正给小棒梗灌输良好思想，眼角的余光可是不停的在院里扫视，这聋老太太怎么还不出来？ 这时候她不出来刷存在感，不彰显自己的地位，有些不对劲啊，这老太太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踩刘海中一脚，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刚看到老刘的二小子去请这位，应该到了才对。 果然，没一会功夫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悠着从后院出来。 傻柱这才长舒一口，该来的都来了。 刘海中平时可是最烦这聋老太太，后院大事小情，只要这聋老太太插手，那就没有他刘海中什么事。 这对于官迷刘海中来说，简直比杀了他都难受。 他不允许有一个太上皇在自己的头上，尤其还是在后院这一亩三分地。 中院有易忠海自己没辙，前院阎埠贵的地盘，锁个大门收拾下门前卫生都是他的事，自己也不愿意管，这后院聋老太太就真的烦人。 仗着自己当年给红军做过几双鞋的恩情，就一直以功臣自居，再加上他是孤寡老人，腿脚不好，走路都颤巍巍的，岁数又是院里最大的老户，还真就拿她没办法。 刘海中若是还有一点办法都不想麻烦这老太太。 聋老太太作为孤寡老人，平时吃食都是街道管，岁数大了腿脚不好就不怎么愿意做饭。 平时都是易忠海两口子多少帮衬她一点。 刘海中别看跟老太太不对付，举手之劳的事情也能帮她一些，意思是你没事少跟我唱反调，另外就是做给院里的人看，我刘海中也是讲究人。 只要不涉及利益，两人大多数情况下也都相安无事。 至于关系怎么样，那只有他们两家最清楚。 最近刘海中越来越张扬，原因就是厂里有传闻要评选他为厂里的生产标兵。 不论他人品怎么样，手底下的技术还是非常过硬，四十多岁就已经是厂里的七级钳工，这是现在厂里最年轻的七级师父，难怪他有些小人得志。 九十五号四合院，二十来户有一大半都在厂里上班，有些人干了一辈子工人，到退休都不一定能评上五级工人。 刘海中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不然凭他的人品，在家的军阀作风，有什么资格当上四合院的二大爷。 这些天刘海中又有篡位的想法，想把一大爷拉下马。 聋老太太自然就有些担忧，这四合院的话语权要是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那四合院还能有自己的立锥之地么。 今天正好趁着刘海中跟贾张氏发生矛盾的机会，好好敲打一下他才是。 “小丫头片子贾张氏，你给我住手！” 聋老太太用拐棍敲击院里的水槽子喊道。 院里的人见到这位活祖宗来了，全都让开。 聋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刁蛮劲比贾张氏有过之而不及。 就问这院里住了二十年以上的，哪个不是在她的银威之下长大，哪一家没在他手里吃过苦头。 她跟贾张氏唯一不同的就是，当年认识几个红军领导，前两年还曾经多次过来看望过她，街道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位。 这才有了她超然的地位。 贾张氏别人不怕，但是看到这位可真打怵，年轻时候被支配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 “聋老太太，今天这里可不关你的事，我也没得罪你，你这是要替谁出头？” 人老奸马老滑，聋老太太出口就先占大义。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破坏这院里安定团结就关我的事。 咱们院一直和谐安定，靠的就是团结谦让，你也不看看，这院里被你弄的鸡飞狗跳的，公然挑战院里二大爷三大爷的权威，你想干什么？ 要是年底的时候评不上先进，没有街道的奖励，谁家少分了一颗糖块，我都去你们家过年去。” 贾张氏哪是省油的灯，“笑话，凭什么找我要。 你也不问问怎么回事，是不是阎埠贵这个挨千刀的，看到我儿媳能挣钱就想着翘掉她的工作，你也不问问阎埠贵安的是什么心，他儿子还把我推倒在地，我能轻易放过他么。 还有这个刘海中，怂恿几个儿子一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他儿子那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打我孙子，我就要他命。 你是老绝户，当然不知道孙子挨打是什么滋味……” 说到这贾张氏猛然住口，聋老太太最忌讳的就是这个，这简直是她的逆鳞，不能碰。 不过此时住口也晚了，聋老太太气的浑身直哆嗦。 “贾张氏，你这小丫头片子，年轻就不是好东西，如今更拿这话戳我心窝子是不是，说我绝户，我打死你这小鬼孙子。” 说完他举着拐杖就追着贾张氏猛打。 贾张氏抱头鼠窜，他不敢还手，聋老太太现在七十多岁，走路似乎一阵风都能吹倒，像个棺材瓤子一样。 谁知道哪一口气上不来就归西，自己可不想给她养老送终。 傻柱看着这聋老太太，别看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却知道她再活十几年那是一点问题没有。 眼珠子一转对棒梗说，“别人都不敢伸手啊，棒梗你还不去拉着点聋老太太，帮你奶奶渡过难关，没看着拐杖像雨点一样落你奶奶身上啊，简直要命啊。” 棒梗人小火气大，傻柱三言两语就让他急眼。 他也是咬人的狗不叫，不声不响的就跑去抱聋老太太的小腿。 看棒梗迈着小短腿来到聋老太太身后，急忙喊道，“我说老太太啊，您可留心着点，脚下还一位呢。” 第28章 三败俱伤 有了聋老太太加入，基本上院里稍微有点身份地位的都到齐。 傻柱越看越是满意。 这才对嘛，姓贾的，三个大爷，聋老太太，外加许大茂，虽然此时人口没有以后多，不过主要人物都在，那就好。 以前哪有这场面，八成都是你们这些畜生一起针对我的。 现在，终于有我看戏的时候，真好啊。 扶着聋老太太过来的一大妈急的直跺脚。 她平时可是老好人，跟谁都不红脸，有事回家跟一大爷讲。 装疯卖傻扮可怜，经常怂恿易忠海干这干那的。 易忠海耳根子软，鬼主意也没有她多，大多数时候都能听进去。 其实易忠海心底挺烦一大妈，就是因为他不能给自己生个一儿半女的，老易家就这么绝后，能不闹心么。 可是年轻时候自己办过错事，心底又总感觉对不起一大妈，风风雨雨这么多年，稀里糊涂也就过来了。 易忠海也是那种极其好脸的人，感觉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容不得别人给他挑一点毛病，再看不上一大妈也偷偷忍着，跟谁也不说。 这些心事还是多年以后傻柱跟一大爷喝酒，他喝醉以后才说出口的。 不然谁知道一辈子对媳妇好的易忠海，居然带着伉俪情深的伪装过了一辈子，瞒过了除了一大妈以外的所有人。 一大妈心里对院里所有人都看不上，聋老太太除外，因为同病相怜。 只要是谁家的孩子多，她更受不了。 凭什么你们一家好几个，就我没孩子，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在老易跟前是怎么忍辱负重的过来的么？ 眼看比地皮高不多少的棒梗去抓聋老太太的小腿，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聋老太太一脚踢坏这个小不点才好。 心里这么想的，嘴上却不紧不慢地喊道，“聋老太太啊，脚下慢点，有人你别绊倒喽！” 听见喊声贾张氏回头，看到自己的大孙子跑过来帮忙。 赶紧停下脚步，吓得面色苍白，“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过来捣什么乱啊，奶奶的小心肝，你快躲开啊。” 聋老太太腿脚不利索，等发现脚下的棒梗的时候已经晚了，想躲那肯定来不及。 跟着棒梗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棒梗被踢得嗷嗷直叫，这回不是装的，他的小身子都被踢起来将近半米又掉在地上，疼的满地打滚。 聋老太太也没得好，踉跄着摔倒，拐棍也不知道飞到哪里，捂着脚腕直哼哼。 贾张氏眼珠子都红了，“我的大孙子啊，你怎么啦，别吓唬奶奶啊，快让奶奶看看伤到哪里？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活啊……” 贾东旭也不再跟阎解成他们对峙，赶紧跑过来看儿子。 秦淮茹也吓一跳，抱着哇哇大哭的小当也赶过来。 三大妈一家终于松口气，这老贾家真不好惹，骂不过，打不得，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邻居呢，倒了八辈子血霉。 二大妈也松口气，贾张氏战斗力惊人，自己一点便宜也没讨到，脸上还被抓出几道血淋子，疼的呲牙咧嘴。 刘海中还有阎埠贵对视一眼，全都发出苦笑。 这下可好，院里不好惹的，惹不起的都凑一块，这事要大发啊，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聋老太太被扶起来，一只脚的脚腕已经扭曲，看样子不是骨折就是脱臼，对年轻人来说都是大病，需要将养，更别提对这七十多岁的聋老太太，简直要了她半条命。 “小丫头片子，你完了，你彻底完了，我要去街道告你，我要你住在你们家不走了，你就等着给我养老，哎呦啊，疼死我了……” 贾张氏这时候哪还顾得上聋老太太，心肝都要碎了，抱着棒梗哭起来没完。 傻柱这时候赶紧凑过来，又是安慰贾张氏，又是检查聋老太太。 好家伙，院里此时就没有比傻柱更忙的人。 也就在这时候，刘光福领着跑的气喘吁吁的一大爷回来了。 易忠海一看到院里没有刚才吵闹，而且人都围成一大圈，还以为闹剧落幕了，心底也松口气，没出事就好。 等到他挤进人群也傻了眼。 贾张氏抱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棒梗呼天抢地。 定海神针聋老太太则是疼的满头冷汗坐在地上。 二大妈脸上还有指甲挠过的痕迹冒着血珠。 三大妈虽然好一些，不过半张肿胀的脸庞也说明肯定是挨揍了。 自己不就是去街道开个会么，前后也不超过一个小时，怎么这么一会院里就乱成一锅粥，一大爷二大爷都是吃干饭的么？ 易忠海脸色黑的像是锅底，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行啦，都给我闭嘴，谁也别在号，东旭，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他不问别人，第一个就问自己的徒弟，意思很明显，挑对你有利的给我说。 贾东旭给易忠海当了好几年学徒，自然知道师父平时最喜欢帮助自己，无论是院里还是厂里都一样。 想到这他带着八分委屈，两分伤心地说道，“师父，您可回来啦，你一定要给我们家做主啊。 三大爷看我媳妇赚钱眼红，就怂恿他儿子打我妈，你说咱们院里哪有后辈打老人的先例，我气不过出手教训阎解成。 二大爷跟三大爷穿一条裤子，认为我们跟院里的大爷作对，就出来跟着三大爷一起打我妈，这是院里的人都看见的，可不是我撒谎。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我妈容易么，我爹走得早，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如今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在院里就让两个大爷带头骑在脖子上拉屎，我们的日子怎么活啊。 更气人的二大爷还让聋老太太出来乱掺和，一脚把我儿子踢的差点背过气去，您快给我们做主。” 易忠海额头青筋暴跳，转头对阎埠贵、刘海中吼道，“你们两个给我解释一下，是不是要造反。 你们作为院里的两个大爷，就能做出这种事情，你们是怎么当的院领导，一把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啦。” 阎埠贵头一回被骂的这么难听，张嘴就想解释。 刘海中先插话，“老易，你怎么说话呢，怎么就听信你徒弟的一面之词，我……” 易忠海一摆手，“赶紧闭嘴，你们两个还嫌事情不够乱么？你们的事情回头再说。 柱子你有劲，赶紧背着聋老太太去街道卫生所，找中医看看这脚是骨折还是怎么回事，有伤治伤，之后再说别的。” 见易忠海这么安排，刘海中也不好说话，他还真怕这老太太出点什么事，毕竟是自己叫人出来的。 现在越想越后悔，失算了，自己不叫这老太太，她也会出来刷存在感，自己怎么就不能再忍一会呢，哎。 三大爷见刘海中不吱声，他也没说话，怎么说起因都是因为他，多说多错，少说少错，这时候还是不说话看看事情怎么发展再说。 傻柱赶紧点头，不过随后又摇头说道，“不成啊，一大爷，我兜里没钱了，就剩两毛的毛票，看病得花钱啊，没钱谁给看病，到时候把我压到那里怎么办呢？” “你！真是败家子，哼，我这有五块钱你先拿去，不够回头再说。” 傻柱美滋滋的接过五块钱，磨蹭着背起老太太出门。 看到傻柱背着老太太走后，易忠海赶忙蹲下身子去看棒梗。 这小子哭的脸色酱紫，嘴唇发青，易忠海赶紧打发贾东旭抱着孩子也到卫生所去看看怎么回事。 这时候贾张氏如梦初醒，扯着脖子喊道。 “聋老太太，你个老不死的混蛋，断子绝孙的老绝户，我大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拼了。 还有你阎埠贵刘海中，你们谁也别想得好，我非得抱你们孩子下井……” 老贾不回来接你们，我也要送你们去跟他磕头认错…… 这话说的可够绝的。 刚出门的傻柱脚步一顿，“聋奶奶，这贾张氏在骂您呢。” 第29章 死灵法师再上线 聋老太太没吱声。 傻柱心里冷哼，脚步慢慢移动，嘴里接着说道，“聋奶奶，我说话直来直去的，不会拐弯抹角，有啥说啥您别介意啊。 要说这院里我最佩服的就是您。 别看您年纪大了，没有儿女，但是享福啊，尿罐都有一大妈给您倒，一般的子女也做不到。 粮食也有街道按时给您送来，一个月定额你都吃不了，隔三差五的还能吃顿好的。 院里一大半的人生活条件都赶不上你，你说对不对。 就这这都不算什么。 您心胸豁达，凡事不往心里搁，这点才是真厉害，尤其是对于教导晚辈，稳定咱们院的关系，功不可没。 我爸走的这些年，你对我那真是没的说，院里也就您时常能教导我两句，不然我肯定早就学坏，现在哪有机会能到厂里当炊事员，一个月还能拿三十好几的工资。 您身边不差关心您的人，不然我肯定多孝敬您去。” 傻柱这些话听得聋老太太心花怒放，傻柱这傻小子，稍微对他好点就找不到北，以后想掌控他看来轻而易举。 以前就觉着傻柱是养老的好人选，只不过还在观察阶段，今天听了他的心里话，觉得这个备选是时候让他转正，时常关心点拨一下，自己的身后事就不愁了。 易忠海对自己也挺好，但是他媳妇心机深，不太好掌控，不过也不能丢下，必须做两手准备。 她越看傻柱越满意，这孩子啥都好，就是到了结婚的年纪有些烦人，老话讲有了媳妇忘了娘，傻柱以后有了媳妇还能对自己好么？ 这个问题难说啊，走一步看一步，不能让傻柱轻易结婚就是，若是他能找一个对自己好的媳妇，也不是不能让他成个家。 若是找的对象不行，那奶奶就只好对不住你咯。 “傻柱啊，要说这院里聋奶奶最稀罕的就是你，不光心眼好，工作也好，还会照顾人。 我老太太无依无靠的，你也是，以后咱祖孙多走动，咱们相依为命，等我老了以后，这院里的房子就是你的。” 大饼先画下来再说。 中国人对土地和房子的执着，是深深刻到骨子里的，没有这些就没有安全感，没有一个正常人能抵挡房子的诱惑。 傻柱自然不知道聋老太太早就盯上他，已经把他内定为养老接班人，并且合计起来他的人生大事，接着说道。 听了他许诺的好处，傻柱心底嗤笑，您还当我是原来的傻小子，两句好话就伺候你十几年，端屎擦尿的伺候你养老送终。 我以前是真缺爹养，缺祖宗供着，如今你是想多了。 “您说这些干什么，照顾你都是应该的，别提什么房子不房子的。 就凭您对我好的劲头，我照顾你都是应该的。 这贾张氏怎么骂起来没完呢，您听听这骂的真难听。 别看我跟贾东旭关系好，可有时候也真受不了他妈贾张氏那脾气，他妈那嘴是真黑，得谁骂谁，您听听，张嘴闭嘴的说你绝户，这骂的我心脏都受不了。” 聋老太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傻柱啊，就知道你是孝敬的孩子，除了嘴不好哪都好，你就跟我亲孙子一样，这院里我以后还得指望你。 实话跟你说了，贾张氏不是什么好人。 你等着，我这回要是不让她把老贾的抚恤金都吐出来让咱们花花，我就白在这院里活了一辈子。 我这么大岁数了，什么没见过，到老了还遭这罪，让一个小屁孩给弄成这样，这腿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今后我就住他们老贾家。 哎，也不知道我这岁数还能活几天，临死还得遭这罪，真是气死我老婆子，我绝对不不能让他们家得好……” 得，等的就是您这句话，你要是不跟贾张氏斗法，那成天闲着没事不还得算计我啊。 我可是记得，未来十来年，我对象没少看，一个都没成。 尽管确实没有一个称心如意的，自己的眼眶也高，总想着压许大茂一头，好高骛远的，但是你在里面搅和的也是功不可没。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说的就是你们。 还有那个秦淮茹也是，你们两个不让我找对象的目的不一样，可是结果是一样。 没错，你到最后撮合了我跟娄晓娥。 现在回头去看，瞎子都明白我们两个，在那种条件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是打着对我们两个都施恩的想法来办事的。 目的就是我们成不成都不能忘了你的恩情，果然好算计。 老家雀啊，简直贼到家了。 不管怎么活，上辈子你总算间接是让我有了后，比秦淮茹强了一丢丢，哥们恩怨分明，这辈子就给你一份机缘，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的本事。 你先跟贾张氏斗着，我这瓜子饮料还没准备好，等我好戏看够了，你还得出来给我扛雷呢。 “聋奶奶，您放心，多了不敢说，你这体格十年八年肯定没问题，就好吃好喝的活着就完了。” 傻柱难得说了句实话。 “真要是还能活十几年，那可感情好，到时候我给你哄孩子，哈哈……” 两人正说着，贾东旭抱着棒梗从后边追过来。 “闪开，快闪开，我去找郎中看我儿子。” 傻柱背着老太太赶紧躲到一旁，贾东旭满头大汗的样子，确实有些紧迫。 跟随他的就是抱着小当的秦淮茹，“东旭，你慢点，别摔倒了。” 看着这两口子风风火火的奔着卫生所去，傻柱小声说道，“聋奶奶，您这一脚踢得不轻啊。” 聋老太太也吓一跳，这孩子可千万别出事，不然自己也跟着麻烦。 “傻柱，赶紧走两步，去看看这孩子怎么样？” 傻柱也挺好奇，这棒梗要是被聋老太太一脚踢死才好，不过一想绝对不可能。 这个小白眼狼在地上哭嚎虽然挺惨，但是中气十足，八成没啥事。 到了卫生所，正好赵郎中用大手按压棒梗的腹部。 一边用叩诊法听动静，一边顺着他的肋骨摸起来。 等了一两分钟之后说道，“孩子没啥事，刚刚估计是岔气了，骨头没有骨折，就是有点淤青，皮里肉外天就能消除，孩子明天天就能活蹦乱跳的，别害怕。” 听了赵郎中的话，众人全都长出一口气。 就连傻柱也一样，棒梗要是再大一些，一脚被踢死傻柱都得跟着拍巴掌。 心里再恨他，也不希望这小白眼狼就这么夭折。 “烂好人，活该你倒霉！” 傻柱心里暗骂自己。 没事也挺好，不然今后自己的得力干将怎么培养的起来。 贾东旭看儿子没啥事，抱着孩子就回去给贾张氏报信。 走到门口他才反应过来，完了，忘记交代郎中说孩子有事才好，这聋老太太脚腕明显不是骨折就是脱臼，肯定得赖上自己家。 棒梗有事的话还能互相抵消，这回怎么才能躲过去呢。 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用。 “傻柱，你在这盯着点，有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如实通知我知道么？” 说完还对着秦淮茹使个眼色，意思你也盯着点聋老太太，可别让她回去胡说八道。 赵郎中六十来岁，是个老中医，跌打损伤什么都能治两下。 问清楚老太太怎么受伤之后，正聊着天呢就拿过聋老太太的脚腕使劲一拽。 就听“咔”一下，他就松手，然后拿来两个夹板给老太太脚腕固定起来说道。 “你这是崴脚脱臼了，现在已经接上，年轻人可能几天就好，老大姐您这岁数没有一个月是别寻思。 我给你开点红伤药，膏药外敷，面面口服，吃上一个礼拜保证不疼，记得啊，最近这十来天坚决不能下地走路，不然没时候能好，知道么？” 傻柱给了两块钱医药费，这才背着聋老太太回到院里。 一进院就看到全院的人都在中院集合，三个大爷都坐在石桌旁边。 “柱子，你把聋老太太送回家，回来我们就召开全院大会！” 聋老太太拍打几下傻柱的肩膀，“回什么家，把我送到老贾家，刚才他们家儿媳也听到了，我这脚最起码一个月不能下地。 回家谁伺候我，把我送到老贾家，有事回头再说。” 傻柱苦笑说道，“聋奶奶您还是放过我，这事我还真办不了。” 说完就把聋老太太放到二大爷身边坐下，意思你找他。 刘海中吓了一跳，这祖宗怎么安排到我旁边干什么？嫌我今天丢人还不够么？ 我要是背着她去贾张氏家里，那老虔婆不得拿着扫把把我赶出来。 没等聋老太太说话，披头散发的贾张氏开始做法。 “老贾啊，你怎么就那么早就走了，你赶紧回来看看，这院里不光是两个大爷欺负咱们家，就连后院的聋老太太都要讹人啊。 老贾啊，你赶紧回来，把祸害我们家的人全都给我带走，我也不活啦，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你让我怎么活啊！” 贾张氏话音落下，院里的灯呼啦一下熄灭，阵阵阴风吹过，众人全都打了一个寒颤。 卧槽，贾张氏做法显灵了。 第30章 众人的妖魔算计 对于贾张氏做法，院里的人都烦的要命，动不动就拿出死人说事，真膈应人。 大晚上的，你还来这一出，没人心里能得劲。 院里忽然乌漆麻黑，众人都倒吸冷气。 阵阵夜风吹过，带来的不是凉爽，而是寒意，院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觉着脖颈后面冒凉风，身子都跟着打寒颤。 贾张氏也心底打鼓，不会，难道真是老贾回来了，我就是说说而已，老贾啊，你可别真回来啊，巧合，一定是巧合。 我怕大伙更怕，现在都不能怂，这是天赐良机，若是不借这个机会唬住院里的众人，那以后自己在这么喊就不灵了。 想到这她故意改变嗓音，阴惨惨的喊道，“老贾啊，是你这个没良心的来了么，你来接他们跟你走是不是。 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我们孤儿寡母，不能在地下看我们娘俩挨欺负，是不是看到你的大孙子被人打了，你看不下去显灵啦。 老贾啊，你要是真在天有灵，就给我一个动静。”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 贾张氏话音刚落，房檐上突然落下来一块瓦片。 “啪！” 瓦片落在地上摔得细碎，像一把大锤打在众人的心口。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沫，贾张氏自己都吓一跳，手里的小石头也骨碌到地上。 用不着自己砸玻璃整事，这是哪路神仙显灵啦。 胆小的的都吓出尖叫声。 这也太邪乎，根本解释不清。 一向镇定自若，感觉万事都在掌控之中的聋老太太都开始心里打鼓。 到了她这个岁数，最怕的就是这个。 贾张氏越发瘆人的笑声再度响起来，“都听到了么，我们家老贾显灵了，都有谁要欺负我们家啊，现在给我站出来我瞧瞧。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倒是接着欺负我们啊，聋老太太，你怎么也不吱声啦，啊哈哈哈……” 傻柱心里也犯合计，他以前最不信的就是这玩意，真有鬼神的话，怎么没看到坏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棒梗这个白眼狼怎么没有鬼神盯上，自己前世也没有变成厉鬼去找他们一家子索命，一定都是骗人的。 这都是自己吓唬自己！ 两世为人也没听说贾张氏真有这本事，难道这个死灵法师真能召唤这些鬼魅之物不成？ 不光他这么想，所有人都害怕，归于怪力乱神的玩意，有哪个不敬畏。 就在这气氛诡异静谧的时刻。 “吱吱吱！” “喵唔！” “哗啦，啪！” 接二连三的声音响起来。 贾家房檐上的瓦片哗啦啦的往下掉，随后一个黑影从房上落下，眨眼间消失在众人的视野。 “鬼呀！” “救命，我要回家！” “别找我，我没得罪你们老贾家。” “都是傻批么，是猫在抓耗子。” “对对对，我都听见猫叫了，是猫把瓦片蹬下来的。” “谁趁黑摸我屁股，是哪个臭不要脸的？” 听见猫鼠叫唤，提心吊胆的众人都恢复正常。 也就在这时候，院里的灯光闪烁几下，恢复光明。 这年代的供电不稳定，停电那是常事，停一会再来电，几乎隔三差五的就会发生。 灯光一亮，大伙都奔着黑影消失的地方望去。 听见动静是听见，但是不亲眼见证是怎么回事都不放心。 一只能有七八斤重的大花猫蹲在花坛边上，嘴里叼着一只大耗子，见众人都望着它，以为是要抢夺嘴里的食物，还发出示威的声音。 贾张氏手舞足蹈的动作停下来，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善地盯着他。 满脸尴尬地硬着头皮说道，“这一定是我们家老贾借着这只大花猫的手，对你们发出警告，若是有人敢谋害我们家，下次死的就不是一只耗子这么简单。” “小丫头片子，你给我住嘴，再在院里妖言惑众，老婆子我第一个收了你，反正我岁数也大了，就盯着你，要死也把你一起带走。” 聋老太太这一嗓子，彻底把贾张氏震慑住。 这老棺材瓤子，可千万别赖上自己家，一会得让一大爷帮着点，千万不能跟她沾上关系。 易忠海重重咳嗽一声说道，“行啦，都静一静，聋老太太你也少说两句，不要互相针对，都是一个院住着，最主要的就是团结。 贾张氏你也给我消停点，不要动不动就拿老贾出来说事。” 贾张氏“哼”一声，知道再继续弄这些怪力乱神的玩意，绝对会惹众怒，过犹不及的道理虽然他不懂，但是拿捏人心她还是懂一点，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人更害怕。 她识趣的闭嘴，可不善的眼神还是不断在众位邻居身上扫过。 配合刚才的巧合，大部分人心里还是怕怕的，对于这些没法解释的事情，最好有三分敬畏之心。 聋老太太不满地说道，“一大爷，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老太太孤家寡人一个，现在我的脚被老贾家的小崽子给弄的脱臼，你也不是没看见。 本来就腿脚不利索，现在身边没有人照顾我怎么生活？ 你说，我不去老贾家让他们伺候我这个老婆子，难道你伺候我，还是刘海中来？我看刘海中比较合适，他不叫我也不能出事。” 刘海中胖脸一沉，“老太太，你可别瞎说，你的脚也不是我弄伤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老贾家，找我算怎么回事？” 贾张氏一看刘海中直言不讳的让自己管聋老太太，那怎么行，“刘海中，你放屁，我大孙子还受伤了呢，我们家还没有找老太太赔偿我孙子，你们倒好，先算计起我们家，没门。 阎埠贵，你也别偷着乐，刚才我被你儿子推到，这腰是直不起来咯，估计没有个把月不能下地，一会我就让我儿子把我送到你们家去养伤，哎哟，这腰啊，疼死我啦……” 阎埠贵吓得直哆嗦，“贾张氏，你休要胡搅蛮缠，我儿子什么时候打你了，再说了，刚大伙都看到你风风火火的满院追着我们几个打，可是一点受伤的样子也看不出来。 别一天就想着放讹，谁家什么样谁不知道，你想赖上我，没门！” “好你个阎埠贵，铁公鸡，挨千刀的货，什么叫放讹，什么叫赖上你们家，我这腰疼就是你儿子推的，院里的人都看见，你还想抵赖不成。 是不是仗着自己是院里的三大爷，就想颠倒是非黑白，想要逃避责任，没门。” 贾张氏岂能善罢甘休，这时候不转移话题怎么行，他巴不得阎埠贵使劲跟她吵，这样就不用搭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身上黏上毛比猴子还精明，什么阵仗没见过，现在是老了，不过在院里的地位已经稳固，也就不愿意起幺蛾子，不然这院里哪有贾张氏什么事。 “贾张氏，实话告诉你，我正愁着没有人给我养老，你孙子把我绊倒，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事，你想要赖也赖不掉。 现在我连下地走路都不能，你还想不管，简直门都没有？ 刘海中，你看什么看，要不是你叫我老婆子过来，我能掺和你们的破事，赶紧把我背到贾张氏他们家，我这脚脖子疼的厉害，不能久坐，我得躺会。” “这……我……” 刘海中吓的说不出话来，想反驳又不敢，让他把聋老太太背到贾张氏家里他也为难，这真是烫手的大山芋。 要是不按照他的吩咐来办，这老太太肯定拿自己派儿子找她出来说事，万一在赖上自己怎么办。 要是自己背着他去贾张氏家里，那老贾家就彻底被自己得罪死，这事不能干，看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傻柱，刘海中心道一会还得指使这傻小子才好。 第31章 这也能恨上傻柱 刘海中把主意打到傻柱身上，他是解决这事的最佳人选。 傻柱不是跟老贾家好么，跟聋老太太也不错，一会就让傻柱背着老太太送过去，要是进不去老贾家的门，傻柱这傻小子还不得把聋老太太给背回家。 只要有人伺候她就行，反正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背老太太，不然就是惹麻烦上身。 三大爷阎埠贵见贾张氏还要说话，赶忙拉过来三大妈。 “贾张氏，你瞅瞅，我媳妇的脸现都肿起来，跟个猪头一样，别跟我说不关你的事，媳妇，你是不是脑瓜子疼，一会我就领着你去医院看病。 别的地方都好说，这脑袋可不是小事，若是真检查出来什么毛病，贾张氏，你就等着好好赔偿我们家医药费。 正好我这两个工资养家都难，现在好，有人负担我媳妇吃喝，呵呵！ 我可要谢谢你哦。” 三大妈也是戏精，放开捂着脸的手，抱着脑袋哼唧起来，一个劲地喊脑瓜疼。 贾张氏闻言神情一滞，这阎埠贵只要是关于钱的的事情，什么脸面都能舍弃，居然跟自己比不要脸，这三大爷真行。 自己要是闪到腰，那他媳妇肯定脑袋疼的没完。 自己花他们家五十块，那他们家不花自己六十块都怪了。 今天这是碰到对手，但是气势不能弱，不然以后在这院里让别人看到自己还能惧怕么。不行，绝对不能这么放过阎埠贵。 贾张氏也戏精附体，不管什么颜面不颜面的，直接往地上一躺。 “哎呦，我这腰啊，直不起来了，院里的邻居们都看看，疼死我算了，院里的大爷打人就不管，还有没有王法，都好好看看他们的嘴脸。” 一大爷易忠海实在是看不下去，手中的大茶缸使劲磕在桌上。 “哐啷！” “都给我闭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当着我的面七吵乱嚷的，简直是目无法纪。 刘海中，阎埠贵，你们作为院里的二大爷三大爷，本身不但要负责管理院里的公共秩序，也得起到调节邻里关系的作用。 瞅瞅你们现在干的都叫什么事，两个大爷带头跟院里人发生矛盾，你们还有什么资格当这个院里的大爷。 在这么吵下去，全都给我回家，我明天就去街道请示，把你们的大爷职位撤销。 哼！” 刘海中一下跳起来，开什么玩笑，厂里当不上领导，院里的大爷再不让我当，那我人生还有什么追求。 好你个易忠海，居然打着不让我当二大爷的主意，早就知道你有这算计，今天你终于说出口了。 早就知道你小子跟老贾家好的穿一条裤子，居然为了他们家让我难堪，断我官路，就是要我的命。 易忠海，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能让你如愿。 你今天给我的羞辱，我今后要让你十倍奉还。 “易忠海，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没有资格当院里的二大爷，合着院里就你最公平公正是不是，就你一点毛病也没有对不对。 我这个二大爷怎么当上的，那是因为我是厂里的先进，也是我积极配合街道工作，街道领导任命的，你没有资格谈什么罢免不罢免的问题。” “就是，老刘说得对，我这三大爷虽然没什么大能耐，不过前院在我的管理下可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大门也是我每天经管，院里这两年能平安无事我也功不可没对不对。 老易，你说话要注意言辞。” 傻柱这时候也跟着拱火，“二大爷三大爷说得对，一大爷您不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就否定两个大爷的功劳。 尤其是二大爷，厂里马上就平先进标兵的节骨眼上，你要是让他当不成二大爷，那个厂里的事情自然也得黄。 您这不是断送二大爷的前程么？办事没有这么不地道的啊！” 院里人自然不是易忠海一个人交下来的，自然会有跟刘海中他们好的人，见傻柱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易忠海，大伙也都七嘴八舌的说道起来。 “傻柱说的不错，二大爷在我们车间那一直都是标兵， 听说厂里还要让他当劳模呢，一大爷你可不能断人前程。” “没错，我认为二大爷挺好的，他不当谁还有这个资格。” “三大爷在我们前院一直也深得人心，有他在，但凡院里来个生面孔我们都不怕，就是因为三大爷看的紧，所以我们才没丢过东西。” “老易啊，你这官威有些大了，说话要注意分寸才好。” 易忠海听到院里的议论，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重，一大爷的位置还是不牢靠，想要独揽大权还有些早。 别人说什么刘海中都不意外，傻柱让他很诧异，这小子居然能帮着自己说话，太阳打西边出来，可真奇了怪了，他不是跟老易好么？ 这下子一会可不好意思让傻柱背聋老太太，不行，这小子绝对不是什么好饼，不能因为他帮自己说句话就原谅他，平时这小子可没少跟自己作对。 不过傻柱今天说话真中听，说的也对，他不说自己都忘了这茬，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要是没评上先进，那易忠海就是自己的生死仇人，坚决不能让他如意。 眼看院里越来越乱，易忠海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错，得想办法挽回一下。 老刘这人小心眼，真影响他评先进，绝对会恨自己一辈子，都是一个院住着，还在一个厂里上班，都是大师傅，得罪狠了肯定不行。 权力集中的事情慢慢来，以后再架空这两个大爷也不迟。 “都给我静一静，现在是召开全院大会，解决的是两个大爷跟贾张氏矛盾的问题，别的暂时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关于刚才说的二大爷三大爷的任命问题，过会儿我单独跟他们谈话，你们没事就不要掺和。 现在先说第一件事，那就是邻里发生矛盾，起因就是三大爷阎埠贵欺负贾张氏的问题，作为院里的三大爷，我这里要提出严厉的批评。” 阎埠贵马上不干，这不是往自己的脑袋上扣屎盆子么。 “老易，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我欺负贾张氏，是她堵在我们家门口骂街，我媳妇听不下去出去跟他理论，然后被打了一巴掌，到底是谁在挑事，你倒是说说看。” “哼，还解释什么，贾张氏家的情况你也不是不清楚。 秦淮茹嫁过来，街道一直也没有给安排工作，连个临时工都做不上，就是胡火柴盒都不允许，现在好不容易柱子让他打扫卫生能赚几个小钱，你还眼红，贾张氏能放过你吗？” 三大爷也不贵嘟囔道，“我不也是好心，合计让何雨柱省几个钱么，让他三大妈帮着收拾屋子，不容易惹人非议，最主要的是比秦淮茹少要一块钱。 一块钱是什么概念，能买几斤苞米面，够一大家子吃两天的，哪找这好事对不对。” “啊，呸，惹人非议？ 阎埠贵你什么意思，我儿媳靠双手挣钱就惹人非议，你媳妇就不会，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你这是往我们家泼脏水。 我们老贾家全都行得正坐得直，哪一点不比你们老阎家强，像你一天就知道抠门算计，你算计你们家人我管不着，你要是算计我们家，没门。” 易忠海也跟着喝道，“三大爷，你少说两句，这事情就是你办的不地道，谁都想日子过得宽裕些，这没错，但是你不能欺负院里的孤儿寡母。 东旭现在才是二级工人，一个月才几个工资，好不容易他媳妇有了赚钱补贴家用的机会，你非得掺和一脚，换成谁谁不急眼。” 阎埠贵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自己撬动秦淮茹工作的事情被贾张氏听到。 心底对傻柱的怨恨就又多一层，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要是你直接找我，让你三大妈做工不就没这事了么。 第32章 易忠海定风波 傻柱不知道他这就被阎埠贵给恨上。 知道了也不要紧，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这赚钱的活计没让阎埠贵媳妇去做，他就不会满意。 刚才阎埠贵听一大爷的话之后，第一时间就瞧向自己，他就知道这老扣百分百心里怨恨自己。 前两年看到自己能赚工资，他不还是死皮赖脸的非要给雨水补课，一个月收两块钱补课费，都赶上学校一学期的学费贵了。 一直强行补课大半年，这钱他可没少赚。 若不是雨水去寄读学校，恐怕这补课的事情得一直持续到现在，不知道在自己身上赚多少，这个算盘精，果然不是东西。 傻柱可不会惯着阎埠贵，这时候不踩你一脚，都对不起你的眼神。 “三大爷，说话您看我干嘛，你那什么眼神，好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似的，我这没招你惹你，有气你也不能撒到我身上是不是，你是院里的大爷，别小气啦的。” 阎埠贵哼了一声，小傻柱，有我收拾你的时候。 易忠海看到傻柱插话，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傻柱，怎么哪都有你，大小伙子还怕看啊，你也是，既然工作都答应交给秦淮茹，就不要再到处许诺，没有你这么办事的知道么？” 傻柱一撇嘴，“一大爷，您这话说的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三大爷把我堵在院门前，就跟我说让三大妈帮我干活，可不是我主动找他去的，作为三大爷亲自跟我说这事，我敢不应对么？” 贾张氏这时候也插嘴，“你们听听，傻柱亲口说的，阎埠贵夺笋啊，这种生孩子没屁眼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就怕我们这孤儿寡母的生活好起来。 我们家过好日子碍着你了是不是？这点钱都想算计，阎埠贵你作为院里的三大爷还这么下作，我不骂你还留着你不成。” “老嫂子，你先少说两句，这事交给我处理。 东旭，赶紧把你妈扶起来，这躺在地上看着多不雅。” 易忠海也看不惯贾张氏的做派，不过谁让他是贾东旭的亲妈，自己可是指望这个宝贝徒弟给养老呢，这时候能帮就帮一把他们家。 贾东旭摇摇头，“一大爷，这可不成，我妈这腰疼，万一要是有个什么事怎么说，这事不解决，我妈不能起来。” 秦淮茹也跟着说道，“没错，我婆婆平时在家做一些鞋子鞋垫等东西补贴家用，这腰坏了还怎么做活，如今要腰坏了，我们家收入少，三大爷就必须负责。” 贾张氏意外看了儿媳一眼，没想到她今天开窍了，知道帮着自己说话，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样子。 易忠海头大，宝贝徒弟一家怎么都这样见钱眼开，你们想碰瓷也换个人行不行？ 就阎埠贵他们家的条件，莫说你，但凡要有人能从他兜里掏出来一分钱都算你能耐。 如今还抱着腰疼说事，这不是傻么，你腰疼，他头疼，呵呵，真凑一块了。 三大妈一看贾张氏这是要没完的节奏，马上捂着脑袋就往阎埠贵身上倒下去。 “哎呀我这头啊，像是要炸开，老阎啊，赶紧找一辆板车送我去医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就把我抬到老贾家，让他们发送我得啦。 哎呀，头疼死我了。” 贾张氏腾一下从地上站起来，“三大妈，差不多得啦，怎么着，还想着讹诈我们家，还发送你，你是老绝户么，自己没儿没女啊，让我们发送你，做梦去。” 易忠海跟聋老太太同时冷哼起来。 “你个小丫头片子，说谁绝户，说谁没儿没女，我不打死你这个小王八蛋，刘海中，我的拐杖呢，帮我找找拐杖，我今天抽死她这说话没把门的。” 刘海中赶忙帮老太太找拐杖，你们斗，最好打死一个才好。 易忠海这回直接把茶缸子摔在地上，“老嫂子，你说这什么话，会说话就说两句，不会说就闭嘴。” 贾张氏看看易忠海，又看看聋老太太，识趣的没再吱声。 “老太太，你也消消气，贾张氏有嘴无心的，别往心里去，一会我们再说她。” 聋老太太点点头，“行，他一大爷，老太太我就先不跟他计较，等会再说。” 易忠海环视众人，“大伙都给我闭嘴，看热闹的别乱喳喳。 阎埠贵，让你们家老大扶着你媳妇回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还玩什么聊斋。 你不是脑袋疼吗，自个回家先养着。 贾张氏，三大妈头疼不用你管，你的腰疼也别找他们家，自己给自己看病，有没有问题？” 贾张氏刚想说不干，可是看到易忠海要杀人的眼神，识趣的点点头。 不这么做不行啊，倒不是怕了老易，主要是三大爷家绝对榨不出油水，就他那逮住蛤蟆都得攥出尿，石头都想炸出二两油的性格，绝对不会让自己占一分便宜。 阎埠贵也知道贾张氏不好惹，想从她身上捞好处绝对不可能，还不如各退一步，相安无事也好，今天自己丢脸了，在闹下去也没意思。 “行，我没什么意见。 大伙也都瞅着呢，我媳妇头疼，我回家自己个看病，贾张氏我们也管不着，今后谁也别拿这个出来说事就成。” 易忠海点头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都是一个院住着，哪有舌头不碰牙的，一点小矛盾，谁也不至于翻后账。 既然你们都同意，那这事情就揭过去。 看病的事情解决，咱们在说下对你们的处理问题。 三大爷阎埠贵，作为院里的大爷，公然带头闹事，必须严惩。 就罚你们一家负责打扫前院还有街道的卫生一个月，全院监督，少一天都不行，你认不认罚？” 阎埠贵冷哼一声，没有言语，意思是默认。 “二大爷刘海中，你办事不力，不但没能处理好邻里纠纷，而且还让矛盾升级，并且参与到其中，让全院的人都跟着看笑话。 你这种行为，就是无能的表现，我罚你负责中院还有后院的卫生，也是一个月时间。 你服不服？” 刘海中心里都要骂娘，易忠海你个老犊子，想让我威严扫地，没门。 “我不同意，什么叫我无能，凭什么我负责打扫卫生，又不是我带头闹事，我也是受害者，在说，我好歹也是院里的二大爷，你易忠海有什么资格惩罚我。” 三大爷一看刘海中站出来，当然也想着自己不能这么丢人。 “老刘说的没错，我作为三大爷，你也没有资格处理我！” 易忠海脸色像是黑锅底，“阎埠贵，你还知道你是三大爷。 作为人民教师，当然要有为人师表的样子。 我知道对你的处理有些不公平，但是，我们作为院里的大爷，自身出现问题就要做出表率。 先不说你的行为造成的恶劣影响，就你这举动就让我们几个作为院里的大爷，失去公信力知不知道？ 让你们扫院子，不但是为了维护卫生，更重的是因为我们九十五号四合院，是南锣鼓巷街道的先进典型。 我刚去街道开会就是说这个事情，一共就五个院子有资格参加评选，年底的时候也只有三个大院能评上。 你们作为院里的二大爷、三大爷，本身就犯错在先，如今带头将功补过，打扫卫生，有问题么？ 你们要是觉着不得劲，我这个一大爷也跟着负连带责任。 也是我平时工作不到位，我亲自跟着你们打扫卫生，这下满意了么？ 我就问你们能不能做出表率，让我们年底的文明先进四合院落入囊中。 这样还有问题么？” 第33章 他说姓贾的太难了 面对强势的易忠海，刘海中阎埠贵他们两个即使心里在不服气，也不能说什么。 不服气能怎么办，人家老易都跟着打扫卫生，三个大爷整整齐齐，自己在不干就说不过去。 易忠海你还真行啊，处处站在道德制高点说话，我刘海中今天认栽，不就是扫院子么，让自己的三个儿子去，反正老子家有的是人。 阎埠贵见刘海中点头认下之后，也笑呵呵地说道。 “行，既然老刘都答应，我也同意，平时这大门街道的卫生都是我们家经管的多，也不差这一回。” 傻柱嗤笑一声，“真好意思说这话，以前是谁借着看门打扫卫生的机会，每家每月收一毛钱的卫生费。 这么多住户，加一块一个月就是两块来钱，你还真是什么钱都赚，好意思说卫生是你负责。 要不是街道出面，说不定现在我们还得交钱呢。” “没错，傻柱说的对！” “就是，见钱眼开的阎老扣！” “别说了，三大爷多会过日子，咱们可比不上！” “你们懂什么，我这也是为了院里好，你们就说，自从我收拾卫生以后，这院里的环境是不是都不一样？ 你们拍拍良心说，咱们院门前我打扫的时候，是不是连一根草刺都没长过？这能评上先进文明四合院，我也是功不可没。” 阎埠贵痛心疾首的回怼众人。 易忠海可不愿意听阎埠贵在这说他的功绩，“行啦，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再说出来有意思么？” “又不是我提起来的，都是傻柱说我才解释两句。”阎埠贵嘟囔道。 易忠海瞪了傻柱一眼，对于这个邻居他没多少好感，这个就是刺头，有机会在收拾他。 傻柱嘿嘿一笑，也不介意，反正调动院里人不满情绪就好，大伙都知道你们这几个大爷的为人，总有爆发的一天，如今我就安心看戏，嘿嘿。 见两个大爷的处理完事，真正头疼的事情才开始。 贾张氏聋老太太，都不是好惹的主。 尤其是这老太太，若是不把这位安抚好，院里是一天也别想消停。 “贾张氏，聋老太太的情况你也知道，是我们院里岁数最大的人，本身腿脚就不利索，不管怎么说也是被棒梗绊倒，你们家必须负责任。” “笑话，凭什么我负责，是这个老太太追着我打，然后把我乖孙踢飞才摔倒的，我还没找她给我大孙子赔偿，让我负责，简直做白日梦！” 贾张氏跳着脚说道。 贾东旭也跟着说道，“没错，你看看我儿子，就这小体格，差点没被老太太一脚踢过去，你们谁家的孩子被来着一下能受得了。 棒梗可是我们老贾家的命根子，说赔偿，聋老太太必须赔偿我儿子才行。” 秦淮茹也跟着说道，“就是，我儿子都什么样啦，大伙都看看。” 说着她扒开棒梗的衣服，露出肋部青紫的一大片， “小孩子才这么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大伙都看看，现在他还疼的眼泪一对一双的往下掉，你们就说怎么办？” 聋老太太嗤笑一声，“怎么办，凉拌！ 刚才在赵郎中那边我可是亲眼看到，大夫都说棒梗什么事都没有。 秦淮茹，你也在场，休想拿这个出来说事。 我老太婆的脚不能下地，这个你也知道，当时你就在赵郎中身边，他是不是说我这脚没有半个月不能下地，你们家还想跑，没门！ 我告诉你们，现在给你们两条路走。 第一，我就住在你们家养着，吃喝拉撒都得你们家负责，什么时候养好了，我再回家。 第二，拿一百块出来赔偿我，我死了也不管你们的事，我得雇人伺候我老婆子，你们选一个。” 院里的人嗡一下，这老太太真敢开口啊。 “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贾张氏这样的就的聋老太太收拾她。” “小点声，这两位哪一个好惹？” “一百块啊，我们家上班攒一年都拿不出这笔钱，她真敢说。” “你们懂什么，老太太铁定是不能下地走路，雇人伺候个把月，再加上营养费，也剩不下多少。” “没错，谁愿意伺候一个活祖宗，万一人老了，还得摊责任，啧啧！” …… 贾张氏不屑的说道，“聋老太太，我跟你说，想跟我们家要钱没门，这事就不怪我们家，是你自己从后院出来的没错？ 也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追着我打是不是？ 我乖孙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也下得去脚，踢成什么样你也不是看不到，我们没找你，你还想讹人，做梦。 就是你想讹人，你也去讹刘海中，是他们家孩子找你出来的，有事你找他，跟我说不着！” 刘海中吓一跳，怕什么来什么，自己怎么就嘴欠找聋老太太出来干什么，这个老棺材瓤子，绝对是沾边赖的祖宗，他要是找自己那肯定没跑。 “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是你孙子把人绊倒的，才让老太太受伤的。” 傻柱是看出来，这就是一笔糊涂账，今天贾张氏还有刘海中要是不出点血，那肯定是不成，就看看到底怎么解决。 这时候易忠海说道，“都静一下，今天院里事情起因就是三大爷引起的，这才有了棒梗把老太太绊倒，二大爷若是不叫人出来，估计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总之都有责任。 老太太现在生活不能自理，也必须有人照顾。 这些问题怎么办？ 吵到什么时候也得有一个解决方案。 老贾去世这些年，他们家的日子过的就十分拮据，院里就没有比他们家更难的。 贾张氏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再给东旭张罗结婚娶媳妇，也花光家里的积蓄。 现在还有两个孩子，全家都指望东旭这孩子一个人的工资养活，肯定是没有闲钱的。” 说到这他看了一眼院里众人的反应，见没人吱声就暗自点头。 傻柱心说，来了，道德天尊来了，老小子你肯定是准备道德绑架，我就看看你怎么表演。 果然，易忠海这时候说道。 “谁家生活都不容易，尤其是贾张氏他们家更难，全家就一个能赚钱，还是个小小的二级工人，哪能拿出来钱。 老太太的病还得治，也得花钱，东旭家没钱，咱们大伙就都得伸出援手是不是？ 二大爷，不管怎么说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出十块钱给老太太看病没问题？十块钱对你来说也不多。” 刘海中心里想骂娘，“老易，我三个儿子要养，老大也马上要结婚，家里什么不都得我张罗，哪有闲钱？” 易忠海马上不高兴，“老刘，你的情况我知道，我就问你拿出来十块钱有没有问题，困难就别说了，不然我让着老太太自己找你们两个解决，我还不管了呢。” 聋老太太这时候也“嗯”一声，一把抓住在他身边的刘海中，“二大爷，你是不准备管我是不是？” 刘海中赶紧摇头，“哪能呢，我的意思是就我一个人出十块钱也不够您看病的，您看着贾张氏还有别人怎么说？” 第34章 院里家庭般的温暖 看到二大爷刘海中服软，聋老太太这才满意的松手。 易忠海也感觉刘海中识趣，小样，就你还想着篡位当一大爷，跟我斗，你啥也不是，今天我不但要落你面子，还得让你出血肉疼。 十块钱对你来说也不是小数，够你肉疼几个月，阎埠贵，你平时不是总背后说我坏话么，今天你也别想跑。 “二大爷已经做出表率，三大爷你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 阎埠贵脖子一根，“老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也得表示一下？” 易忠海喝掉茶缸里的茶水，不紧不慢的说道，“老阎你也别急，万事总有因，若是没有你挑事，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聋老太太受伤的问题？ 说到底，你也得负主要责任，不然你这个罪魁祸首都逍遥法外，那以后这院里的事情该怎么处理？你说对不对。” 阎埠贵摇头说道，“什么叫罪魁祸首，我本身也没做错什么，都是贾张氏堵门骂街才有了后来一系列事情，跟我真没什么大关系。 再说老太太受伤，也不是我弄得，你找我干什么，他们姓贾的都不处理，反而跟我问责，你这么做好么？” 阎埠贵心里冷哼，你想照顾你徒弟一家，也用不着拉着我们，想让我跟着倒霉，你想多了。 易忠海心里不快，阎埠贵你敢跟我顶嘴，以后有你好看。 “你说的没错，先处理贾张氏一家再说你。” “贾张氏，你们家的情况我了解，大伙也都看在眼里，不管怎么说，聋老太太受伤你们想躲是不可能的。 你们家困难，那就以后每个月出五块钱给聋老太太当做营养费，连着给半年，这样你们的压力也小一些，对生活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贾张氏跳脚说道，“不可能，还连着给半年，我又不是她儿女，凭什么给她营养费，一分也不好使。” 聋老太太也摇头，“我说也不行，一个月五块能干嘛？我能活到哪一天都不知道呢，还半年后，绝对不行，他们家少了一百块那就是做梦！” 易忠海赶紧说道，“老太太，您先别激动，贾张氏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老贾的那点抚恤金早就不剩下什么。 现在他们家就指望东旭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活着，靠什么拿一百块给你，这不是痴人说梦么。 正好秦淮茹在柱子那干活，一个月能赚五块钱，到时候都给你，不然这钱他们家都拿不出来，您还是见好就收得了。” 聋老太太也知道一大爷说的是实话，姓贾的家底都被贾东旭这败家子给祸害光，让他们家拿钱是别想。 自己说气话，说是让他们家把老贾的抚恤金拿出来，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笔钱他们家早都花没了，干脆别想。 吃到嘴里的才是菜，不能再挑更多。 “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这点钱怎么够我生活，我身边没人伺候也不行，钱我也不要了，我就到他们老贾家养老算了。” 贾张氏吓一跳，开什么玩笑，我又不缺祖宗。 “不行，你休想进我们家门，我儿媳赚的钱给你，我们就已经仁至义尽，钱都出了，你还想着到我们家养老，那是做梦。” 聋老太太哼一声，“你不同意，那好，傻柱子，奶奶求你把我背到他们老贾家，我看他们会不会把我这个老太婆给扔出来。” 傻柱差点一口老痰喷出来，吃瓜还吃到自己身上，简直岂有此理。 聋老太太你这话什么意思，嫌我不遭人恨是不是？ “聋奶奶哎，你可别乱说话，张大娘不是同意一个月给您五块钱了么，你怎么还去人家养老就不合适啦。” 贾张氏也赶紧说道，“傻柱说的没错，我都同意给你钱，你还想怎么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也别得寸进尺。” 易忠海跟着说道，“老太太，您见好就收。” 聋老太太摇摇头说道，“光给我这几个钱有什么用，我不能下地，谁伺候我吃喝拉撒？” 易忠海赶紧说道，“吃饭好解决，傻柱就是现成的厨师，他平时下班早给你做一口吃的就行，像你说的没人伺候，这确实是问题。 秦淮茹，你们家不能这么置身事外，一个月光给五块钱不行，这一个来月，你的照顾老太太的饮食起居。” 傻柱这个腻歪，这叫什么话，我下班早就得去做饭，你易忠海的脑瓜子是不是被门夹了，活都是我们干，好人你来做，你还真不是个东西。 “一大爷，秦淮茹照顾聋老太太，她去不去我都管不着，但是凭什么我要去做饭？似乎这跟我没什么关系？” 易忠海笑着说道，“傻柱，你也知道这聋老太太平时最喜欢的就是你，这院里也跟你最亲近，现在老人家动弹费劲，你平时上下班时间都挺随意，帮着做口饭怎么啦？难道说你不愿意？” 老子就是不愿意。 “一大爷，您也知道，我们后厨老张到了退休年龄，最近要从内部评选班长，我也有想法争一争，这个班长我也想当当。 虽然我是大厨，但是资历尚浅，不过我也有进步的心不是。 所以啊，这段时间我都得按时上下班，好好表现一下，不然光凭着一手好厨艺似乎也差点意思，您说是不是？” 易忠海神情一滞，这还怎么说，难道妨碍傻柱进步么？还是能说你一个小小的后厨炊事班，就是当班长也不是干部，管的也是后厨那几个大头兵么？ 院里头在轧钢厂上班的可不是三个五个，这事情要是传出去，说自己不让傻柱进步，那就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这个可不行。 “哦，你说得对，是不能妨碍你进步，那就这样，你要是下班早有功夫就帮着做两顿改善一下，平时我让你一大妈做饭的时候多带出来一口就行，呵呵。” 傻柱这时候还能怎么说，“一大爷，还得是您，做事考虑的就是周到，您放心，只要我有时间，那就一定会帮着照顾老太太的。” 易忠海冲傻柱点点头之后接着说道，“贾张氏，秦淮茹，你们看这么安排怎么样？秦淮茹年轻，也挺会照顾人的，相信聋老太太她也能照顾好。” 贾张氏想了想点头，只要不让她伺候就行，“秦淮茹，老太太就交给你了。” 自始至终，都没人问问秦淮茹的意见，她也不敢说什么。 一个是婆婆，一个是院里的一大爷，两人都得罪不起，有什么委屈也只能自己受着。 安排好两家的事情，易忠海接着说道，“聋老太太这身子不好，不能因为受伤落下病根，当然就得吃点好的补一补，光凭借她每个月的那点五保金肯定不够。 她是孤寡老人，既然住在我们院里，就应该给她家庭的温暖。 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给你们做一个表率，我出五块钱给老太太做营养费。 三大爷，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你，我都出五块，你也不能少了，也得五块起步没问题。 众人拾柴火焰高，一方有难八方支援，邻居们一家少的拿出来三毛五毛，多的出一块两块，每家都出一点，帮着老太太渡过难关。 谁都有为难招灾的时候，这时候可不能都冷眼旁观。 三大爷，你做登记，每家每户出多少，都给记上，回头给老太太送过去。” 阎埠贵的脸像是便秘一样，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易忠海，我想掐死你行不行。 第35章 傻柱也会玩套路 易忠海这人非常虚伪，同时又极其好面子，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站在大义的角度出发，这样往往办事都无往而不利，他也因为这个的倒不少好处。 今天他为了帮贾张氏渡过难关，又不能落人口实，也是煞费心机。 首先说是连着给聋老太太半年钱，但是加一块也就三十块，而且这钱还是傻柱出的，不用动贾东旭的工资。 其次是让秦淮茹照顾聋老太太，这样不但能缓和两家的关系，而且也能让秦淮茹帮着贾张氏积点德行。 就她那张破嘴，不知道得罪多少人，秦淮茹嫁到院里跟外人几乎没有接触，但是这聋老太太可是好扯闲话的人，她夸秦淮茹几句，自己的徒弟面上不也有光。 至于捐款这事，一个月将近一百块的工资，当然不在乎三块五块。 上面没有老人，膝下也没有子女，一个月的工资除了两口子吃饭以外，基本上没啥别的花销。 偶尔有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也花不上几个钱。 今天这么维护贾张氏，一个是确实想帮徒弟一家渡过难关。 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做出道德表率，让院里的人看看自己是怎么对待院里的孤寡老人的，自己无后，怎么着也得让院里人知道以后怎么伺候自己这个孤寡老人。 平时我不但让自己的媳妇给老太太倒尿罐，关键时刻我还出钱出人的照顾她。 只要把这个头给开好了，让院里的人都看看自己光辉伟岸的一面，再有徒弟贾东旭给自己养老，即使没有儿女那也没什么好愁的。 好名声攒下来，以后若是能拿下街道王主任，这人生也就美满啦。 易忠海无比满意这贾张氏跟两个大爷发生矛盾的处理结果，不但彰显了自己大度无私，而且也把两个平时不怎么服气自己的大爷给敲打一顿。 简直是一石二鸟。 唯一有些不满的地方就是院里发生的事情，八成是被王主任给知道了。 明天得想个办法探探口风，实在不行就送点礼，坚决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影响自己在王主任跟前的形象。 阎埠贵此时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本本，看了又看，心疼啊，一张纸没了。 也没办法拒绝，谁让自己是文化人呢，拿出钢笔说道，“老易，你不是带头捐款么，我就先给你记上，五块钱是不是？拿钱！” 易忠海暗笑一声，阎老扣，你也就这点出息，五块钱对我来说不闪腰不差气，不过可是要了你半条命咯。 “给，不就是五块么，先给我记上，咱们说到做到不玩虚的。 老阎，让你拿五块是对你的惩罚，必须得交。另外的捐款才是你的心意钱，拿多少你随意，但是绝对不能是院里最少的那一个，千万别丢我们院里大爷们的脸，让别人看轻。” “你……我。” 阎埠贵气的手都在哆嗦，险些一下把钢笔给按坏。 小本子上留下重重的一滴墨汁。 “得，您说的有道理，我先记账，最后再把我的钱给补上。” 易忠海看着院里众人你三毛，他五毛的捐款，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么，院里人有事，就都得出钱出力才好。 等了半天也没看傻柱有动静，他就有些不快。 这傻柱刚才让他做饭就推三阻四的，这回捐款又不见他掏钱，这是什么意思。 “傻柱，你干嘛呢，怎么不捐款？” “一大爷，您忘了，我兜里一分钱也没有了，仅有的两毛钱刚才都买糖给棒梗吃了。现在兜比脸都干净，你让我怎么办？” 说完他把裤兜翻过来，嗒一下掉下来三块钱。 院里众人发出哄笑，刚说没钱，现在就掉出来好几块，这傻柱，干嘛没事掏兜自证清白呢？ 没等傻柱解释，一旁的许大茂终于逮着机会，“好你个傻柱，一旦让你干点正事你就推三阻四的，一个月那么多工资你还装穷，现在露馅了，这三块钱怎么回事？ 作为聋老太太的邻居，我这是帮不上别的忙了，可是也得尽一份心意，多了没有，哥们就给老太太捐款两块，你看着办。” 许大茂说完从兜里掏出来两块钱交给阎埠贵。 这可是除了易忠海以外，捐款最多的一个。 傻柱笑呵呵地给许大茂竖起一个大拇指。 “这要当放映员的人就是觉悟高，我是比不上，但是也不能比你差了不是。 一大爷，这三块是您刚让我领着聋老太太看病剩下的钱，还没机会还给您，你也知道我兜里没钱了，要不您好人做到底，这三块就当你替我出了，给捐出去怎么样？” 易忠海面皮一紧，傻柱，你还什么话都敢说，张嘴就让我替你出三块钱，玩呢。 “傻柱，聋老太太看病花的两块就当我孝敬老人了，可是你一个月也不少钱，我还替你出个什么劲？要是院里的人都让我出钱帮助，那不就失去众人拾柴的意义了么？” 老家伙，道德绑架在我头上，不好使，你想这样玩也不是不行，反正这钱我是一分不会出的。 “一大爷，钱算我借您的，等以后我手头宽裕了再还给您。 像您说的，我一个月工资是不少，但是不够花啊，要不是因为在食堂上班，能解决我的吃饭问题，我估计我早都穷的喝西北风。 不信您问问我东旭哥，我都多长时间没去他们家吃饭，就是因为兜里没钱啊，也不能给人家添麻烦是不是。” 贾东旭跟着点头说道，“柱子说的没错，他确实没钱，一大爷，您好人做到底，就帮柱子垫上。” 易忠海掐死贾东旭的心都有，老子的钱不是钱啊，是大风刮来的的么？老子现在攒点家底，以后不还都是你的，你这个败家孩子，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我帮你们家省钱，你倒好，转头就把老子卖了。 傻柱赶紧顺杆爬，“东旭哥说的没错，我就当您同意了。 三大爷，这三块钱您给记上，是我何雨柱出的！许大茂，哥们虽然没多钱，但是这觉悟也不会低，怎么说也比你多一块，你看着办。 谢谢您啦，一大爷。” 易忠海看着三块钱拍在阎埠贵手里，心里这个难受，以前都是自己道德绑架别人，现在怎么被傻柱这小子给算计了。 院里的人都看着自己，也不能说把钱拿回来，气死我了。 钱都是小事，面皮不能丢。 傻柱，你给我等着，有我好好教育你那一天。 许大茂几次张嘴都不知道怎么说，这话没法接茬，要是接了，自己还得多掏钱，不然显得自己小气，可是这钱给聋老太太，心都跟着滴血。 若不是想着过段时间去厂里上班当放映员，让院里的人宣传一下我许大茂光辉伟岸的形象，我能给这老东西捐款，做梦呢。 今天你傻柱给我的羞辱我记住了，等我到厂里上班的时候，有我整治你的机会，你个缺心眼的傻柱，给我等着。 全院大会就这么在闹哄哄的气氛中结束。 易忠海叫住刘海中还有阎埠贵，“你们两个等会再走，跟我去我家，我把今天去街道开会的精神给你们传达一下，免得今后在发生类似今天的事情。” 刘海中二人对视一眼，心里同时骂道，易忠海，你还拿起领导的架子，气死我了。 第36章 一大爷的猪队友 易忠海处理完邻里关系，就单独给两个大爷开会，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傻柱没啥事，在自家窗根底下抽烟，看到两个大爷从易忠海屋里出来的时候，都笑容满面的，就知道易忠海的手段绝对不一般。 老易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能让气哄哄的两个大爷，这么一会功夫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阎老扣都不计较五块钱得失，果然有手腕。 自己虽然重活一回，知晓他们未来的做派，也决不能掉以轻心，很多小事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还抱着先知先觉的想法看待这些禽兽，早晚得吃亏。 万事多留心，小心阴沟里翻船。 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傻柱不认为今生还会在他们手里栽跟头，没什么热闹可看，悠哉的回家呆着准备睡觉。 平时有这种场面，大多数都是开会针对批评咱的，如今，难得做一回看客，看你们斗法真是过瘾。 到家屁股还没坐热乎，就听到房门被敲响。 “谁啊，大半夜不睡觉，玩呢？” “柱子，开门，是我，你东旭哥。” 傻柱心里暗骂一声，还是不得不起来开门。 这个短命鬼来干什么？ “旭哥，有啥事么？” 贾东旭没有了往日趾高气昂的架势，进屋就义愤填膺地说起今天的事情。 没完没了的絮叨，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作风，不是借钱就是有别的事。 傻柱用茶缸泡了杯茶递过去。 “旭哥，你说的太对了，院里的两个大爷确实欺负人。 不过你们家今天也没算吃亏，你没看看二大妈三大妈的惨相。 就连两个大爷也丢尽面皮，你们家这回算是彻底在院里支棱起来。 顶多就是我淮如嫂子受点累，伺候几天聋老太太，别的也没啥。 对了，棒梗怎么样，我瞅着这孩子都怪心疼的，兜里是一分钱没有了，不然我非得给大侄子买点糖块什么的补一补。” 贾东旭笑了下说道，“没事，跟你我就实话实说，小孩子皮实，这会儿活蹦乱跳的。 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其实哥哥这么晚找你还真有点事。 不知道能不能麻烦兄弟一下帮我个忙？”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小样，肯定又是找我借钱是不是，你磨叽这么半天终于憋不住啦，这回别说门，窗户都没有。 这两年你贾东旭哩哩啦啦的在我手里借了能有四五十块了，可是一分也没还过，哥们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再想坑我，你那是做梦。 也不用你拿我当冤大头，过年之前我要是不让你连本带利的把这些钱给我吐出来，我傻柱白重活一回。 “旭哥，这说的什么话，咱俩的关系，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多个脑袋差个姓，有事您说话就完了。” 贾东旭喝口茶点点头，“柱子，要不说我拿你当兄弟呢，这院里我也就能信到你，你也在厂里上班，有些人你可能也听说过，咱们厂有些人手脚不干净。” 似乎不是借钱，傻柱有些意外，这小子要说的是什么事。 “您说这个啊，平时还真没注意，不过也听说有人种弄些废铜烂铁的出去卖，似乎不算大事，咋了，有人偷好玩意被你发现了。” 贾东旭到门口看看没人再院里走动，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柱子，我不是经常打牌么，你也知道，最近手气不太好，走背字，手里不宽裕。 这不就得想点来钱道，不然我那几个工资哪里够花，本以为你雇佣你嫂子能帮上家里点忙，谁成想让后院这老棺材瓤子给讹上，这钱短时间是指望不上了。 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这不有人让我帮忙稍句话就能赚点钱，我就想到你了么。” 傻柱眉头微皱，这贾东旭难道是招呼自己往厂子外弄东西。 这事情可大可小，弄不好会丢饭碗，现在倒是不太在乎厂里炊事员的工作，不过若是因为跟贾东旭掺合在一起导致工作没了，那就绝对是傻叉一个。 “旭哥，我还是不明白您的意思，你看把我给急的，有事您就直说。” 贾东旭想了一下说道，“那我就直说了，柱子，我有门路弄两头生猪，但是我不敢卖，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把这些生猪弄到厂子里。” 傻柱很意外，这是好事啊，怎么能想到我，还弄得这么神秘。 “旭哥，这是露脸的好事，您直接找厂领导说是能弄来他两头生猪，那领导不都得乐疯了，说不定还能给你记上一功，有啥拐弯抹角，还弄得神神秘秘。” “柱子你小点声，千万别声张。” 贾东旭小心翼翼的说道，仔细听外面没动静，这才接着说道，“我还不知道这是好事，问题是这生猪不是好道来的，是牌友偷来的。 现在那边生产队到处找，万一顺藤摸瓜找到我们这，那工作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更别说立功了。” 傻柱也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年代，你们居然敢去生产队偷猪，这不是作死么，谁掺和谁倒霉，你找我，这不是害我么。 不行，老子得套你话，回头就找人把你举报了，我不能让你消停的。 “旭哥，这也就是你，这么大的事情你够敢做下来，换成我早就吓破胆子了，让我去生产队摸两颗白菜我都的好好考虑。 这要是被生产队抓住你偷猪，毙了都有可能，你怎么敢，这事我真帮不上忙。” 贾东旭也点头，“你说得对，我也觉着害怕，偷猪的不是我，是我一个牌友，他问我能不能销赃，我也就是抱着试试看问问你，你可不能把你旭哥我给卖了啊。 我也是手头太紧了，不然绝对不搭理这茬，猪要是能处理的话，我最少能得这个数。” 贾东旭伸出三根手指，意思能得到三十块。 “到时候兄弟分你十块，你要是能处理，我就搭个话，不能，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就行。” 傻柱想都没想就说道，“旭哥，这钱我也想赚，但是兄弟真没有这胆子，事情太大，你也别瞎掺和。 不过旭哥我多嘴问一下，你那个牌友跟你关系怎么样？” 贾东旭说道，“就那么回事，比咱哥俩差远了，也是咱们厂里的人，名字我就不说了，你啥意思，是不是想举报他啊？” 傻柱心说，要是你是主犯，我还举报一下，跟你没啥关系，我还举报个鸟，除了表扬两句啥也捞不着。 “哪能呢，有我旭哥在这，多大事我都得帮着隐瞒才是。 就是好奇问问是哪个能人，有这胆子做出这等大事。 现在猪肉多好卖，到鸽子市一蹲，用不到半天就能卖光，为啥非要冒险往厂里弄？” “你以为他不想去鸽子市，是没有这机会，最近他们车间接到紧急任务，十来天不能出厂，这事他又不敢跟别人说，这才让我问问有没有门路给卖出去。 不然这猪饿两天准得饿死，不就得抓紧时间处理一下。 要是这猪整个卖了还好说，我搭个话就能赚点，去鸽子市冒险，我才不干呢。 偷生产队的猪是能弄到不少钱，不过风险太大，弄不好要吃花生米，还得费心费力的处理，有这时间，还不如我在厂子干点私活，赚的少点，也胜在稳当。 有句话你倒是点醒我了，回头把这孙子举报一下，我欠他的赌债就能给该黄了，我得琢磨一下这事。” 傻柱听见贾东旭小声嘀咕，心里就暗骂这货果然是个孙子，为了赖账也是不择手段，若是有一天自己跟他要钱，这孙子绝对会不声不响的坑自己一下。 有件事贾东旭说的对，以前就知道他没少接私活，给一些私人小老板加工一些小零件或者做什么小东西。 光凭借贾东旭手艺，肯定没人找他，车间那么多人，你一个才上班几天的二级工人，谁能找你干什么。 大多数情况下不都是借着找你贾东旭的名义，让你师父易忠海给加工。 虽然这事做的隐秘，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少车间的工人都知道，只不过碍于面子没人说而已。 没有易忠海暗中帮着你干私活，你指望什么打牌养家。 得找个机会把这事了解清楚，说不定还能让易忠海栽一个大跟头。 第37章 你就把我收了呗 送走贾东旭，傻柱就想起易忠海的的生平，合计是不是让这个伪君子狠狠地栽跟头，一联想到以后他的所作所为，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那就是等到自己五十来岁的时候，许大茂这孙子为了恶心自己，特意把何大清这混账玩意从保城接回来。 父子两个三十多年不见，一见面何大清还拿五做六的处处给自己添堵，当时敲死这老货的心都有 父子间哪有一点感情，开始的时候自己是不知道他去哪了，也联系不上，当时也没少打听他的下落，可是没一个人知道。 你何大清要是有一点心，怎么也不至于三十来年一次面也不露，都不知道来看望自己兄妹一次，由这件事情能看出来，他心里是根本就没有别人。 要说何大清到了晚年也挺凄凉的，跟他不愧是爷俩，同病相怜，白寡妇死了，他的儿子也不养活何大清。 只剩下一个老孤棒子自生自灭。 下场跟自己何其相似，他唯一比自己强的地方，就是有自己给送终。 现在想想，那时候经管何大清，也是被逼无奈，是被架到火上烤，没有血缘关系的几个大爷，还有院里的孤家寡人都养活，自己亲爹心里有再多的怨恨也得捏着鼻子经管。 那时候也是有自己的算计，不养活何大清，怎么能把这四合院越来越值钱的房子赚在自己手里，一切向钱看，不寒蝉。 没成想到最后还是我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都给棒梗他们兄妹，这几个白眼狼做了嫁衣。 这些事情，傻柱越想越觉着憋屈，收回思绪，他就就想起来何大清回来的时候，为了跟自己缓和关系，说起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当初他走的时候，曾经拜托易忠海照顾自己，连着三四年年都曾经给自己邮寄过一点生活费，虽然钱不多，但是也能解燃眉之急。 自己可是从来没见过这笔钱，按照何大清估算，当初这笔钱应该全都被易忠海给私吞了。 要不他怎么一回来就说易忠海不是好人。 这些事情自己也没有查证过，几十年前的事情无从查起，再一个就是不相信何大清说的话。 年老的一大爷对自己多好啊，他一辈子都是老好人，绝对不能干出来这种事，到老退休金都是秦淮茹经管着，年轻时候一大爷一个月工资也不少，绝对不差钱，哪能这样呢。 当时压根就不信这茬。 现在想想，何大清说的也未必就不是真的，按照何大清说的，他每年夏天最少给邮寄过来一百块，连着邮寄三四年时间，估计着自己成人之后才不再寄钱。 今年何大清走的第四年，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到时候自己找邮政的邮差问一下就清楚，这个是近期的事情，很容易查证。 傻柱躺在那合计，易忠海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这些事情，估摸一个是财帛动人心，再一个就是不想自己跟何大清有联系。 至于为什么不想自己跟何大清有联系，傻柱也懒得追究。 毕竟何大清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自己到最后也没有从何大清嘴里得到不联系自己的答案，并且还给他养老送终，没啥对不起他的就行。 就是这易忠海的事情，必须弄明白，看看这个伪君有没有昧下来何大清给自己兄妹邮寄的生活费。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那就会迅速生根发芽。 第二天一早傻柱早早起床就去上班，昨天可是说过自己想进步要做炊事班的班长，就是装也得装几天。 反正不在院里晃荡就行，省着给聋老太太做饭吃。 你们谁爱做谁去，反正我肯定不动弹。 出了四合院，跟相熟的几个街坊打过招呼之后，傻柱就朝胡同口的邮局溜达过去。 没成想来的早了，邮局没开门，傻柱气的照着邮筒踢一脚之后就去上班。 到厂里炊事班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吓一跳。 马华第一个跳过来，“师父，您今儿可真早，您稍等一下，我这就给你泡茶去。” 小胖也笑嘻嘻的过来，“师父，你是不是想徒弟了，我感觉最近这刀工又有进步，您要是有时间的话，能不能给我考个试，看看还有什么欠缺！” 傻柱看了一眼小胖，不由得想到十几年以后，那时候小胖也能上灶，跟着自己去给于莉饭馆打工。 那时候自己还是挺喜欢这孩子的，不然也不会带着他挣外快。 也不怪小胖对自己有怨言，任谁跟着大师傅当十几年学徒一点真本事没学到，三十来岁了还不能出徒，心里能没有怨言。 也就马华这个一根筋的徒弟能跟着自己不离不弃，不然换个人都不行。 一旦去掉有色眼镜看人，那得出来的结论都不一样。 小胖这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以后不是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行，有进步就好，早头这学徒都是三年杂役，三年伺候人，三年练基本功，最后才能跟着学本事。 有时候我也在想，这不是折磨人么，虽然能磨练出一个人的性格，但是也耽误事，以后只要你得到我的认可，那就能跟着我学本事。 咱们厨师这行业，这基本功必须要掌握牢靠，不然你切出来的菜粗细不均的，让人一看就笑话咱们，说是我徒弟那我都丢不起这人。 等中午吃完饭，收拾完卫生的时候，我在单独看看你的刀工，真达到我的标准之后，再说其他的。” 小胖听了傻柱的话，乐的一蹦三尺高，兴奋地抓下头上的帽子连声说道，“谢谢师父，谢谢师父，一定不让您失望。” “嗯，别蹦跶啦，去忙！记得好好指导马华刀工知道么，你们是师兄弟，多互相帮衬点。” 小胖点头跟小鸡叨米一样。 刘岚在一边越看越不是滋味。 “傻柱，你什么意思？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就不能让我也学着配菜，现在老张要退休，咱们这二厨房不就你说了算，这点小事你也不帮着办一下。 我都在后厨干好几年了，到现在还是打杂收拾卫生的，你就当可怜我把我也收了呗。” 傻柱接过马华递过来的茶缸，往摇椅上一躺，“刘岚，你在后厨好几年，不过也不是在我们二食堂，能不能配菜，干什么工作跟我也没关系。 马华、小胖他们跟着我干活不是一年两年，才有机会学个配菜，你算怎么回事，我凭啥帮你？” 刘岚气的牙关紧咬，“傻柱，你跟我玩任人唯亲的那一套是不是？ 对，我是后调到你们二食堂的，我为什么调到这里来，你不清楚么？ 不就是有人想让我跟你学学厨艺。 就问你一句痛快话，能不能教我就行，你要说不行，今后我都不带再跟你说一次的。” 傻柱放下茶杯，慢悠悠的起身，“不教，你能奈我何，弄得好像我求你跟我学徒一样。前两天还为了学艺什么都愿意做，现在就原形毕露，你这徒弟我真教不起，您该干嘛干嘛去。” 刘岚气的直跺脚，“行，傻柱，你真行，咱们走着瞧，你跟我过不去，我绝对不让你好过。” 傻柱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还是管不住自己这张臭嘴，得罪人都不知道怎么得罪的。 刘岚是个大老粗，心直口快，两人一直不对付，直到多年以后才冰释前嫌，还凑一块工作。 这女人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背后打小报告的功夫不一般，尤其是他的姘头李主任，正好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交恶刘岚虽然不算得罪李主任，但是也对自己的工作影响大。 因为刘岚已经让李主任不快，然后又因为秦淮茹彻底成了李主任眼中钉，自己可是没少吃苦头。 如不是因为自己一直都是傻了唧的形象，说不定在那些特殊日子早都被收拾的体无完肤。 要不要趁着现在没啥事，把刘岚收服了呢，这个女人头脑简单，用好了会给自己带来不少帮助。 想法虽然功利一些，不过这个事也值得好好琢磨一下。 为了以后的悠哉生活，暂时委屈一下自己好像也不是不行。 第38章 人情练达即文章 傻柱在这琢磨后厨肯定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以后怎么才能只手遮天，绝对不能像以前一样被压制。 摸过手边的茶缸，开始闭目沉思。 刘岚却是气的浑身直哆嗦。 傻柱太气人，太不是东西，自己不就是要跟他学点手艺，为了以后能多赚几个钱怎么就这么难。 都暗示他好几次，只要自己能做他徒弟，干什么都愿意。 这个榆木脑袋就一点也不开窍，简直气死人。 事到如今，真的没有办法学手艺当师父，想要多挣钱是不可能了，难道真的要去求李主任？ 一想到这个油腻中年男，看自己的眼光就觉着恶心，大秃顶，三角眼，小矮个，总是色眯眯的，遇到自己就恨不得马上推倒的样子就难受。 我刘岚就是便宜傻柱这个瘪犊子，也不想屈服在你李主任手里。 你以为你李主任打的什么主意我不知道，不就想当我是个玩物么，不就是想让我做一只听话的小鸟么。 我不愿意！ 刘岚暗暗咬牙，随即长叹一口气，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还有瘫痪在床的老公都需要自己养活，还有娘家也经常吃上顿没下顿，真有些扛不住了。 自己不过就是想学点本事，凭借自己的双手让日子好起来就这么难。 刘岚委屈的蹲在后厨小仓库低声哭起来。 “吱呀！” 小仓库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看到刘岚叹口气。 “张师傅，是你啊，让你看笑话了，我这就出去干活。” 刘岚赶紧擦擦眼泪要出去工作，老张可是食堂的班长大师傅，虽然马上退休，但是平时的威严还在，食堂除了傻柱就没有不怕他的。 老张叹口气，“不着急，一点小事犯得上哭哭啼啼的么，咱俩聊聊，坐。” 说完他搬过来一个小马扎坐在那里。 也没抬头看刘岚，想了一下说道，“傻柱这孩子，有嘴无心，那张破嘴平时就爱瞎嘚啵，有时候我都恨不得把他的嘴给缝上。 一点也不得给人留颜面。 可你要真说他有什么坏心眼还真不是，他就是那个死倔样，为人也有些狂。 以前总觉着他恃才傲物，会炒几个拿手菜就嚣张的不得了，连我这个老家伙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再看，傻柱是有真本事的人。 他做的菜我不服都不行，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他的手艺比我做国宴的师父都不弱到那里去，人家才多大，绝对是能人。 你想当他徒弟绝对没错。” 刘岚擦下眼泪，“张师傅，您跟我说这个干嘛，傻柱就是在有本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对我的那样您又不是没看到。” 张师傅呵呵笑一下，“傻柱这人其实心软，你要是以后在人后多夸他几回，在软磨硬泡几次，这小子绝对对你另眼相看。 你没见那个小马华么，才来食堂几天，不就是会溜须傻柱，当长辈伺候着，这不也切墩了。” “可是，傻柱他不知道为什么特别不待见我，我们以前也不是不认识，差不多同时进厂到后厨。 是，我们不在一个食堂，但是我到这二食堂，您也不是没看到，对我不说横眉冷对的，也从没有好脸色，我都不知道哪得罪他了。” 刘岚越想越郁闷。 张师傅说道，“想那么多干嘛，一会我去找傻柱，让他收你当徒弟，相信这点面子他还是能给我，不过你也得帮我个忙，不知道行不行？” 刘岚苦笑道，“张师傅您可别磕碜我，就我这条件，有什么能帮上您的忙的？” 张师傅笑着说道，“这事除了你别人还真不行，你家隔壁有个姑娘叫小翠的，今年二十，我老兄弟家亲侄子看上人家姑娘，但是没有相熟的人做媒人说亲。 只要你能帮我把这亲事办成，那我就极力保举你做傻柱徒弟怎么样？” 刘岚一听是这事，心放下来一半。 小翠这姑娘模样一般，家庭条件也一般，现在还在街道当临时工，也到了结婚的年龄，前两天还跟自己说有合适的对象给他介绍一个。 没想到这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只要张师傅的侄子不是太差劲，八成这事都能办成。 “张师傅，您侄子是哪一位，我有没有见过。” 张师傅马上笑着说道，“见过，见过，就是九车间的学徒工小张，经常来找我的那个小伙子，长得可精神啦。” 刘岚仔细回想一下，自己还真认识这个小张，嘴挺甜的，见到自己就岚姐岚姐的叫。 “是他啊，我有印象。 没问题，我看那小伙也挺好，这事包在我身上，今天下班我回家就给你问去，张师傅，您侄子什么时候转正？” “十月底的时候评级，到时候考个一级工绝对没问题，那时候就能转正，他师傅是六级工王徒手，教徒弟绝对有一手。” 刘岚点头答应，“既然是王徒手的徒弟，那绝对人品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那我的事就多拜托您了，王师傅。” 两人达成协议，都认为能帮对方把事情办好。 从小仓库出来，傻柱看状态明显好上不少的刘岚还挺纳闷，不知道为啥这一会她就变好了。 不过也没多想，他知道刘岚今后的人生轨迹，若是没有自己这个外力插手，一辈子都是一个悲剧笑话。 张师傅厨艺赶不上傻柱，但是这面子绝对也有，食堂员工都很尊重这个老同志。 他安排下食堂的工作之后，就叫傻柱单独聊聊。 刘岚看着两人出去心都跟着提到嗓子眼，不知道傻柱这个倔驴能不能答应张师傅。 张师傅也没跟傻柱藏着掖着，见面开门见山的聊起来。 “何师傅，我这还有不到半个月就退休，在这厂里的后厨干了一辈子厨师，虽然也没弄出来什么名堂，但是这面子多少还有一点。” 傻柱一下就想起来这位找自己干什么，是让自己收刘岚当徒弟，他举荐自己当班长。 当年自己鸟都没鸟他，认为凭借自己的厨艺，还用你老张多事，你一走，我当班长的事情不是板上钉钉，我傻柱的厨艺就是保障。 刘岚这娘们我就是看不上，就不收她当徒弟你能奈我何。 两人不欢而散，老张最后告诫自己说会让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自己也没当回事，你一个一辈子都是八级炊事员的老家伙能有多大能耐。 没成想，到最后自己不但没当上班长，还被硬生生地压制将近十年时间也没有提升的机会，就连工资都没调过级。 而且从那时候起这刘岚就跟自己结下仇，也不知道有这遭遇到底是他们两个谁的功劳。 如今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好处，让生活更惬意，为啥偏给自己找不自在。 这个老张背后绝对有自己想象不到的关系，不然凭一个做三的刘岚，没有这能力压制自己这么多年。 “老张，您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我承认平时确实有些跟您不对付，不过对于老同志我心底还是很尊重的。 您放心，不就是这十几天你不想上班么，我绝对不会多话，饭菜也都按时按点的做好，就当提前给您放假。” 傻柱故意装傻这么说道。 老张哭笑不得，没想到这傻柱还懂点人情世故，心底对说服他的事情把握就更大一些。 “那就多谢您了何师傅，我忙碌一辈子，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这几天我怎么都能好好坚持工作。 这会找您是有别的事跟您求情，您年轻本事大，厨艺这一块我老张绝对佩服，不少人都想给你当徒弟，您也是随便挑。 刘岚是个可怜人，她家里的情况相信你多少也知道一些，她这人心直口快，有点事都写在脸上，就是想多学点本事工资能高一点，好养家糊口。 求我好几次让我跟你说个情，能不能让她做你徒弟。 我这是破车好揽载，拍胸脯保证没问题，何师傅不会不给我这老头面子？ 放心也不让你白受累，只要你答应，二食堂这个班长有你何师傅，就没有别人当的份。” 傻柱一脸不情愿，“张师傅，按说这面子我应该给您，不过我已经有两个徒弟，刘岚我是确实不想教，您这不是让我为难么？” 老张呵呵一笑，“何师傅，凡事不能光看眼前，给老哥这个面子，我不但帮你坐稳这个班长的位置，还给你介绍一个管咱们后勤的领导，是我自家人，保证对你以后也有帮助。” 傻柱心道来了， 你这老货果然有关系，上辈子就是你安排我的啊，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呢？ 第39章 傻柱就是故意气我 张师傅跟傻柱谈话期间，刘岚就像是在火炉上备受煎熬的虫子。 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如坐针毡，心神都集中在厨房的后门上，等待命运的宣判。 其实她心里也不抱多大希望，傻柱平时狂得很，就不怎么搭理张师傅，两人也没见有多好，更是对自己有莫名的成见。 傻柱这臭脾气，也不知道两人到底能不能谈成。 若是张师傅事情办不成，那明天就去找李主任，至于说亲的事，就当帮老张的忙好了。 即使再不愿意找李主任，面对生活也不得不低头，倔强坚持到现在也够了，抱住李主任这个大腿，以后就有的是机会收拾傻柱。 刘岚一边摘菜，一边胡思乱想。 时不时的望向厨房后门，等待两个大师傅谈话的结果。 后厨的门帘被掀开，露出傻柱这张面无表情的黑脸。 “都看什么看，中午不吃饭啦，刘岚，就说你呢，手脚麻利点，菜给我洗干净咯，不然今后你都没多少机会干这活。 哼！” 刘岚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是没戏，老张肯定是没谈成不好意思进屋。 自己就是这个命啦，嫁人没得好，接班没得好，以后遇人也肯定不得好，一辈子就这么回事了，咋就这么命苦。 傻柱，你这么无情的让最后的坚持破灭，我恨你一辈子。 你不是瞧不起我么，今后我就专门针对你，只要我在食堂，你就别想有好日子。 想到这刘岚强忍着眼泪，端起菜盆子，哗啦一下全都倒进水槽，两手不停地搅拌，弄得一身都是水。 就连脸上都是湿漉漉的。 马华吓一跳，“刘姐，您这是干嘛，洗菜可不是洗衣服，您轻点啊。” 刘岚泪水带着水珠一起落下，“我愿意，我就是这么洗，你也想管我么，哼！” 马华见刘岚眼珠通红，说话都带着哭音，不明白这位大姐怎么就忽然这么大脾气。 平时师父不也就这样，对谁都少有好脸色的，犯不上挨两句骂就哭啊，真是的。 “得，我管不着您，岚姐，你别闹情绪，我帮你哈……” 马华现在是个小孩，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更不知道这一上午刘岚的心路历程，就是觉着这刘岚现在的样子挺可怜的想帮一下。 傻柱没搭理刘岚，只是心中暗笑，这个傻大姐，估计是以为自己没答应张师傅，这是发脾气呢。 眼看到了炒菜的点，张师傅还没回来，傻柱只好亲自下厨炒菜。 看到傻柱站起来，小胖马上放下手里的活计，小跑着给傻柱拿来厨师袍，马华也给傻柱把帽子带上。 傻柱踱着四方步，不紧不慢的开始动工。 热锅凉油，锅碗瓢盆一会功夫就叮叮当当响起来。 刘岚在一边看得直瞪眼，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要杀人。 小胖绝对是个会来事的，见傻柱额头有些细密的汗珠，就赶紧拿手巾给擦干净。 只要傻柱一伸手，不用吱声就能把需要的调料还有工具递到手里面。 傻柱一边炒菜一边暗想，怪不得前世这么喜欢用小胖，这小子是真会来事啊，无论走到哪带着干活都舒服。 马华虽然孝敬，但是就这机灵劲跟小胖比可差远了，一天也就知道给自己泡点茶，无脑的维护自己，别的还真不行。 中午食堂两个菜，一会功夫就炒好。 傻柱刚打开打菜窗口，就有很多领导干部模样排着队过来打菜。 他们都是特意早些过来二食堂吃饭的，若是晚了都怕尝不到何师傅的手艺。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老张要退休，这傻柱做菜的时候越来越多，众人也逐渐发现，何师傅的手艺惊人的好，大锅菜做出来的味道，都不比饭馆做出来的差。 也不知道这年轻人手艺是怎么练的，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人，老天爷都追着喂饭，不服不行啊。 若不是看他是个二十多岁小伙，都以为是多年的大师傅。 从前来二食堂吃饭的大多数都是车间工人，如今，不但宣传、保卫、后勤人事等部门的领导喜欢过来，只要是离着二食堂近的，都喜欢到这吃饭。 他们比工人下班早十几分钟，就这一会功夫，都能聚集几十号人来打菜，一个个全都对傻柱笑脸相迎，不管傻柱给他们盛的菜多少，都会夸一句何师傅手艺真好。 以前傻柱都不带搭理这帮人虚伪的夸奖，就哥们这手艺还用得着你们夸，不用说我都知道好。 现在他可不会这么狂妄自大，大多数时候会笑呵呵的，虽然还是不怎么搭理人，不过这态度却比以前强多了。 大伙都以为今天何师傅心情好才这样，也都没当回事。 只有傻柱知道，自己在润物细无声的改变。 眼看工人都涌进食堂，傻柱把手勺递给小胖，这才到后面歇着。 小胖很兴奋，打菜可是好活，碰到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多给点菜就能收获不少媚眼，这是自己一天最幸福的时刻。 他的小眼睛都眯的像条缝，乐的嘴都合不上。 二食堂上班，能轮的上打菜活计的就傻柱和他徒弟，以前还有个老张，别人只能羡慕地看着。 打菜可是能联络人的好差事，厂里走动都能得到不少工人的善意，叫人帮忙也都比别人好使。 二食堂现在算上即将退休的老张，一共有九个人，老张最近都不管事，傻柱大权独揽。 配菜的有小胖、马华，还有两个打杂的中年大叔，他们平时都沉默寡言，什么活都能干。 食堂混了二十来年，不求上进也从不惹事，偶尔也能客串一下炒菜师傅，不过那味道就别提，反正能弄熟就是。 洗菜摘菜的三个人，两个五十多的大姐和刘岚。 傻柱现在就像土皇帝一样，除了炒菜还有接待领导以外，处处都有人伺候着。 有这超然的地位，也是凭借他超人一等的厨艺挣来的，他现在跟厂里领导御厨差不多，大多数时间伺候的都是到厂里视察的领导，大锅菜做的都很少。 这脱掉工作服刚歇下来，傻柱就吩咐小徒弟，“马华，今天这菜多留点，下班的时候你跟小胖一人带回去一份。” 马华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看看还在窗口笑的猥琐的小胖没吱声。 这什么情况，食堂能往家带菜这确实是不成文的规矩，不过这可是大师傅的特权。 我一个小学徒配菜的也想带饭盒，那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信不信分分钟保卫科就会教你做人。 “师父，这不好，我，我不敢。” 马华心里一万个愿意，他也想带点菜回家，让家里人也能跟着见点油水。 也羡慕师父大摇大摆的拎着饭盒进进出出，但是他更怕因为这点事把工作丢了，自己没这资格啊。 傻柱想了一下说道，“也是，确实不妥。 等过两天的，到时候我当上班长就没这么多事，那时候咱们二食堂就我说了算。 今晚保卫科有押运任务，大约九点的时候会有五六个人吃饭，到时候他们郑科长会过来，你晚上留下来帮忙，到时候我介绍他们科长认识一下，今后混个脸熟就好办的多。” 马华差点激动地哭出来，幸福来得太突然，师父这不是让自己带饭，这是让自家多出来一条活路啊，这茶叶没白孝敬师傅，太值啦。 默不作声的刘岚眼珠又红起来，实在压抑不住心头的怒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傻柱，你欺负人！你就是故意气我！” 第40章 小样你还傲娇么 刘岚这一句傻柱欺负她，话让食堂的众人集体沉默。 这什么情况，难道有大瓜可以吃？ 这可是惊天大新闻，傻柱欺负女同事啦！ 也没见何师傅欺负刘岚，她这是干什么？ 人家何师傅跟徒弟说话，说的也是工作上的事，虽然人家说了给徒弟介绍保卫科郑科长认识，但是关刘岚什么事。 可能是刘岚被傻柱偷摸欺负了，背着人伸手谁能看到，她现在忍不住爆发。 食堂的人心思各异，看傻柱的眼光都有些玩味。 “刘岚，你有毛病是不是？ 我怎么欺负你，赶紧说清楚，不然让大伙看着，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赶紧给我说清楚。” 刘岚使劲一跺脚，红着眼睛站起来。 “傻柱，你不是人，就知道欺负我！ 我不就是想给你当个徒弟么，我不就是想以后工作轻松点么？ 你不愿意就算了，犯不上进屋就损哒我，我上班到现在哪有歇息的时候，洗个菜还耽误你工作啦。 现在还故意在我旁边对你徒弟好，你就气我，你就是是欺负人，你就是大混蛋！” 厨房几个准备吃瓜的大妈，还有两个沉默的中年汉子再次低头不语，就这。 马华和小胖也哭笑不得，师父这骂挨得真冤枉。 傻柱再次沉默，这不是神经病么。 谁知道这傻大姐在心里脑补出什么玩意，心里说不准骂自己几百遍呢，不搭理她还弄出错，什么也没说呢就给气哭了。 这都哪跟哪。 刚进屋说你一句不也是开玩笑么，意思是你以后就是我徒弟，用不着干杂活了，就这你就气哭，心眼怎么跟针鼻儿似的。 就这气头上的女人跟她解释什么估计也听不进去。 食堂就这几个人，自己这个大厨年龄还是小，威严必须树立起来，不能因为你刘岚一哭我就乱了阵脚。 想到这傻柱冷哼一声。 “无理取闹！” 说完往椅子上一躺，等老张回来帮自己解决这个麻烦。 寻思着一会出去一趟，这个点到邮局那边看看，估计肯定在上班，看看能不能查到这两年有没有自己的信件之类的东西。 若是真有，那今后自己可就有的说了。 刘岚见傻柱没搭理自己，刘岚心里就越发窝火。 再看到食堂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自己，感觉有些无地自容，哭着小跑着就从后门跑出去。 还没等开门，就跟一个人撞个满怀，差点把来人撞个跟头。 “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撞坏您！啊，是张师傅，我没看清进来人，真对不起。” 此时的刘岚楚楚可怜，哭的梨花带雨的。 张师傅眉头一皱，“刘岚，你这是怎么回事，要到哪里去？” “没事，我切洋葱辣的，出去透透气。” 刘岚强忍着憋闷说道。 张师傅见屋里没人管刘岚，就大致猜出来肯定是跟傻柱怄气呢，他笑呵呵地说道，“哦，那就不要紧，正好我有点事找你，一起走走透口气！” 两人走出后厨。 这时候小胖才笑嘻嘻的凑过来，“师父，这刘岚是不是神经病啊，无缘无故的抽什么风，也就他是个娘们，不然我非得抽他两个嘴巴，什么屎盆子都敢往师父你身上扣。” 傻柱听得咋这么别扭。 小胖是个妙人，虽然不能担当大任，但是平日里有个喜欢在身边溜须拍马的徒弟，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行啦，别背后编排同事，以后说不定你们的关系就不一样了呢，管好你的嘴，别什么都乱说。” “师父，我可没乱说，您可是精神小伙。 哪像她都结婚的妇女，说你欺负她，这哭哭啼啼的跑出去，好说不好听啊，不知道的可不得误会您啊。 不行，我得去把刘岚找回来，不然他没头没脑的瞎嚷嚷，可把师父你的名声给弄坏了。” 傻柱也吓一跳，可不真是这样，不过随即又放下心来，没事，正好里他跟老张一起出去，这就没事了，相信老张会替自己把刘岚给哄好的。 “慌什么，师父我有分寸，每逢大事有静气，干好你的活得了，调料盒都给我收拾干净的，别弄得到处都是。 马华，你也别跟前杵着，去打一盘菜，再切个土豆丝，那黄瓜也弄个凉菜，咱们今天也开个小灶。 别人也别闲着，都收拾下卫生，咱们做菜好不好吃不说，这卫生一定要干净。” 食堂的人挺稀奇，今天傻柱有些反常，居然没有张嘴就骂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这时候可没人敢触傻柱的霉头，让这个混不吝骂一顿撒点闲气犯不上，这混球指不定憋着一肚子坏屁没放出来。 十来分钟之后，张师傅笑呵呵的回来，身后还跟着一脸扭捏的刘岚。 “何师傅，我可得你说你两句，都是咱们食堂的大师傅，以后大小也是二食堂的班长，手底下也管着十来号人，你得稳重点，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逗试刘岚干嘛。 你看把这姑娘给急的，跟我一顿哭天抹泪，好几个工友路过都看我，以为我把人家姑娘给怎么着呢。 刘岚，还楞着干什么，不知道怎么说话啊？” 这话透出好几个意思。 傻柱你当班长这事成了，刘岚我也哄好，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是就得兑现啊？ 刘岚红着脸，发觉食堂所有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带着好奇，还有三分审视。 食堂众人也都不明白老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平时你跟何师傅可是不怎么对付，背地里也没少讲究这个接替你大厨的后生，现在怎么又是二食堂的班长，又是何师傅的，有些不正常啊。 您再有十几天就退休了，可犯不上溜须何师傅，肯定有问题。 傻柱不发话，也没人敢问怎么回事。 刘岚扭捏半天，最后还是红着脸小声说道，“师父，对不起，是我误会您啦，不该对您胡乱发脾气，我在这真诚地给您道歉。” 傻柱哼一下，转身回到自己专用躺椅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也不答话。 刘岚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年轻人就是狂，你就是看不上我也不用这么甩脸子，不是已经答应老张说收我当徒弟，现在又摆起臭架子，不愿意你就直说，这是干什么。 马华和小胖对视一眼，师父有些不对劲，肯定你和刘岚之间有自己不知道的关系。 老张咳嗽一声，“刘岚，懂不懂规矩，拜师是用光嘴说的么。” 刘岚还是一脸懵。 要不说傻柱喜欢小胖呢，这小子是真会来事，小眼睛一转立马反应过来。 小跑着拿着傻柱的大茶缸子递给刘岚，“小师妹，愣着干嘛，给师父敬茶啊。” 浏览者才如梦初醒，不相信傻柱真的当着众人的面接受自己当徒弟，激动地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 接过小胖手里的茶缸子，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对着傻柱说道，“师父，您请喝茶！” 傻柱喝了一口之后，把茶缸子递给身边的马华，这才笑着说道，“行啦，这拜师茶我也喝了，今后你也算是我徒弟。 刘岚你岁数比我都大，我叫你徒弟也不合适，以后就叫你岚姐，小胖，你这混球子别喊小师妹，我听着别扭，岚姐比你大好几岁，你也叫姐知道么？” 刘岚马上笑着说道，“那可不行，这茶我敬您了，您以后就是我刘岚的师父，我不叫您师父叫什么。” “别别别，岚姐您叫我师父，那听着是真别扭。”傻柱赶紧推辞。 老张这时候笑着说道，“行啦，都别客气，现在不是讲究新人新事新国家么。 实在不行就各论各的，刘岚喊你师父，你喊他岚姐不也行吗。 何师傅你有个女徒弟，这以后食堂的脏衣服能干净不少，都不用马华这粗手粗脚的给你糊弄，多好的事。” 马华是真替傻柱开心，也不介意张师傅的玩笑话，“师父，恭喜您又添一个徒弟，我也多一个师姐。” 傻柱看着食堂的气氛越发轻松，七八个人有一半是自己的徒弟，这食堂一哥的位置稳了。 “张师傅，多谢您成全，相请不如偶遇，今天就这食堂，咱们这些工人小聚一下，喝一杯怎么样？” “那就喝点！” “哈哈，喝点，大伙一起来，小胖多弄两个菜，沾点荤腥，今儿都畅饮一杯。” 第41章 藏在心底那一点善 一顿饭都吃的很尽兴，老张三人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傻柱一个人躺在小储物间的单人床上，这是独属于他的位置。 就因为他经常给晚上有任务的工人加班做饭，还有招待领导的任务，所以才有一个独属于他休息的地方。 别看地方不大，却是地位的象征。 食堂主任都没有属于自己的休息间，傻柱也算是独一份。 吃饭的时候，听刘岚说自己的艰辛和坚持，傻柱心底也有很多触动。 谁还没有点故事，若是自己没有得到今后人生的启示，没有重活一次，那还赶不上你刘岚呢，到最后的结局谁有我悲凉。 若是没有改变你的命运，我们两个今后都说不定谁比谁更惨。 别看现在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还是一个小小的炊事员，但是傻柱知道，一切都变了，只因为我原谅你的未来，释放心底有了那一点善念。 现在开始在食堂就不会被针对，工作环境更和谐，今后也会更早有了晋升的空间，少走很多弯路。 你刘岚也不会成为李主任，也就是今后李厂长的玩物，活的也有尊严起来。 这辈子我何雨柱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惬意悠哉。 能让他有这些触动的，还是接受刘岚成为自己的徒弟开始。 炊事班这几个人，虽然不多，但也是一个小集体，在这种其乐融融的氛围下，傻柱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 以前身边的徒弟虽然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但是和真正团结还是不一样的。 食堂几人听傻柱说以后偶尔他也会让几人带点菜回家，看傻柱的眼光就像看恩人，自然对他比以前不知道亲近多少。 老张喝酒的时候，相约有空去领着傻柱拜访后勤处主管。 那是他本家的一个叔叔，意思很明显，给你一个靠山，你也要懂得感恩，不然我人不在也能收拾你。 别看张处长平时为人低调，对谁都客气的不像一个干部。 但是人家可是掌管着后勤采购、调级等实质性的大权。 厂里后勤食堂一百多号大厨工人，全都人家麾下的兵，让谁上谁就能上，说调整工资等级就能给你调整。 傻柱此时忽然明白，怪不得上辈子一直不得重用，感情是因为自己狠狠地落了老张的面皮，人家叔叔故意压着自己。 再加上刘岚跟李主任时不时的说小话，那自己想要有进一步的空间，简直是痴人说梦，干了一辈子到最后当上食堂主任，那也是那两位离职以后的事情。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如今只是简单卖老张一个面子，答应对他侄子好点，收刘岚做徒弟，就少走了二十年弯路，果然是世事无常。 引以为傲的厨艺，在人情世故面前真有些不值一提。 一个小小的改变，不但改变刘岚的命运，就连自己也得到不少好处，看来，对人心底还是得留下一份善念才好。 在小床上小憨一会之后，傻柱起身出去，晚上厂里不管饭，只有几个加班的工人给弄点吃的就行，这些杂活大多数时候都是两个徒弟负责。 如今这活计傻柱安排打杂大叔帮忙，意思是让他们能在食堂对付一口，也算帮他们减轻负担，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让两个中年汉子对傻柱感激涕零。 老张一脸无所谓，都要退休的人，管那么多干嘛。 你傻柱厨艺好，全厂公认人，厂长都得给你三分薄面，我也犯不上做那个小人举报你滥用私权。 两个徒弟正在忙活，见傻柱出来都跟着打招呼。 傻柱跟他们点点头之后就直奔邮局。 这一小觉差点睡过头，再晚点估计人家都得下班，还得等明天再看，虽然不着急求证信件的事情，但是心里总有根刺不舒服。 但愿一大爷不要让自己失望…… 快到邮局的时候，傻柱去供销社买了一包大前门，路边等了半天，终于看到总往他们院送信的邮差老钟，傻柱热情地迎上去。 “这不是钟叔么，忙着送信去啊？来抽根烟。” 钟信当了二十多年邮差，对附近的住户都挺熟悉，虽然叫不出这个从未打过交道的后生名字，却也感觉面慌，知道他就是这附近长大的孩子。 “啊，你是九十五号院的孩子，看着眼熟，呵呵。” 傻柱热情地把烟点燃，这才笑着说道。 “您说的对，我叫何雨柱，家也没有外地亲戚，基本上就没有信件往来，估计也就我爸一年半载的能给我写封信。” 钟信是个四十五六的汉子，自行车后面托着一个大蛇皮袋，里面现在已经瘪下去，估计是不怎么忙，站在这抽着烟跟傻柱聊起来。 “你爸叫什么？怎么对你家没啥大印象呢，按说不应该啊。 就是你们院里的聋老太太，我都送过好几封信，我不应该不认识你爸才对。” “呵呵，说出来有些丢人，我爸这人您一定知道，前两年跟寡妇跑了的那个何大清，没有良心的很。” 傻柱对何大清不声不响离开，一直没有寻找自己的事情，始终不能释怀。 钟信听到傻柱的话，想都没想说道，“原来你是傻柱啊，这几年成大小伙子了，有些不敢认。 要说你爸这事做的确实不地道，他走这几年好像从未回来过，信就写过一两次，记不清了。 你爹这人其实还行，除了好色没啥大毛病。 他走以后，这几年每年不都给你邮一两百的生活费，加上你的工资，也够你们兄妹生活了。” 傻柱的脑袋嗡一下，何大清还真写过信，也有邮过钱，但是这些东西都哪去了，怎么自己从来没有收到过。 是谁贪墨了这些东西，难道真是你易忠海，真是胆大包天，岂有此理。 看出傻柱的脸色不太对，钟信吸口烟接着说道，“得，我帮你爹说话不爱听了，也对，谁让他走的时候你才十几岁。 算我多嘴，小爷们你有事没，没事我先走了。” 傻柱马上反应过来，连忙抓住自行车前把说道，“钟叔，我不是跟您生气，就是想起我爸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 前段时间他还托人捎信，说今年是他最后一次给我打钱，以后就不管了，我想问下这钱汇过来没有，有多少？您知不知道？” 钟信一听这话，停下自行车。 “傻柱你说这事啊，我就得说你了，有十八九了？” 傻柱一愣，“是啊，今年十九了。” “呵，这么大的人了，家里户口本什么的都抓紧办一办，别取个钱什么的还得麻烦你们院里的大爷老太太。 成年了就得自己当家，这些事该自己办就自己办得了，前天你们院里的一大爷拿着汇款单替你去取钱，还叨咕你这孩子这么大都得他经管。 要不说你们院里这风气真好，有事这街坊邻居都能帮忙。 这么多年你家这些事不都是院里的大爷替你办的么。 这回是一百五十块，聋老太太，阎埠贵他们三家联名盖的章，邮局那边还有底根呢，他没跟你说么？” 傻柱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啊，还没得，估计是我这两天在厂里上班没回家的原因，等会回去我问问。 钟叔，前两年不懂事，也记不清我爸到底给我邮了多少钱。 我现在好歹一个月也好几十工资，不但能养活自己，手里也有几个闲钱，就想着凑一凑把这钱还给我爸，他生活也不容易，您还记得有多少么？” 钟姓中年人笑着说道，“谁记得这些事，又不是给我的，你爸好像给你寄了三回钱，加一块四百块还是五百，我忘了，有空你可以到邮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底根，这块不归我管，我也说不清。” 傻柱又跟钟信聊一会，这才一脸阴狠的回到厂里。 看来有些人确实不能对他们太善良，自己重生了也没看透他们的嘴脸。 第42章 人心最无常 傻柱回食堂的时候，脸色黑的像是锅底，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厂里所有跟他打招呼的人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以前知道何师傅不联系人，没想到这回简直是目中无人。 不过一个个都能看出他气鼓鼓的样子，也没人不识趣的再搭理傻柱。 刘岚、马华几人说说笑笑的在一起摘菜，现在他们都是傻柱的徒弟，关系自然跟别人就不一样。 再加上刘岚是个傻大姐的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的，马华和小胖自然也愿意跟她亲近。 以前不搭理刘岚是因为师父何雨柱不待见她，现在都是自己的师姐，别的不说，表面关系也得维持好。 发现师父回来都笑盈盈的打招呼。 傻柱瞥了几人一眼，没吱声，那眼神像是要杀人。 脸冷的都能刮下来冰碴子，几人全都噤若寒蝉，全都闭嘴看着师父。 都不明白这刚出去的时候还笑呵呵的，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这样。 傻柱越想越生气，两世为人，他对何大清已经没有半点感情，也不打算原谅这生性凉薄的老爹。 何大清有什么苦衷，傻柱不想也不愿再去了解，就上辈子伺候他养老送终的那些年，早就品透了何大清的为人，就没拿自己儿子，那就是一个任他欺负的当冤大头。 何大清不值得原谅，也不值得同情，但怎么对待他是自己的事情，决不允许别人在中间掺和两人的事情。 你易忠海不但把何大清给自己的家信藏起来，居然连何大清给自己和妹妹的抚养费都私吞。 他怎么敢？ 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不弄死你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亏得他还是院里的一大爷，平时全都是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居然坏到流脓，面对两个无依无靠的孩童，怎么能忍心下得去手。 参与这事的还有三大爷，聋老太太，一个个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呵呵，好的很啊。 贪墨自己钱财的事情发生也不是一天两天，他们这么干也不是一回两回。 既然知道这事情，那就不着急找回来，是自己的总也跑不掉。 相信易忠海敢这么做，肯定也都把首尾处理的差不多，邮局那边也肯定打点好，轻易不能拿这事对他发难。 即使自己现在找钟信给自己作证说这事，八成也无济于事。 一定要偷偷的把所有的证据都收集齐全，然后给他们一击毙命。 绝对不能给这群畜生一点翻身的机会。 随后傻柱又摇头否定这个想法，让他们因为这点事坏个名声又能怎么样，了不得遭人唾弃几天。 上辈子你们不是趴我身上吸血么，这回老子要反过来，我要吸你们的血。 傻柱在小单人床上翻来覆去，心里不停的盘算怎么处理这群畜生。 重生归来还是太仁慈，太肤浅啦，以为只要防着点他们，跟这群人少些接触就行，适当给点小教训也就差不多。 也就对老贾家稍微狠一点，谁让他们都是白眼狼呢。 对这其余人心底始终还藏着一点良善，如今看是多余的 钱财都是小事，一群人合起伙来欺负我，把我当傻子耍，好的很啊，心里对你们那一点善念仁慈就不应该有，就应该把你们都踩进泥土里不得翻身才对。 慢慢的傻柱的心情平静下来，就现在这群人的所作所为，跟以后比起来不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当这么生气。 面对棒梗这个终极白眼狼都没气这样，跟易忠海他们完全没必要。 不都是喜欢藏着掖着跟我玩么，那好，就看最后谁能玩过谁。 想要收拾易忠海，就得让他活不起，他不是好名么，那今后自己就让他名声扫地，不但是在院里，在厂里也一样。 三大爷好算计，就把他的家底都算计光，许大茂都能做到，我也没问题。 不过这些事不着急，有的是机会。 这些禽兽，慢慢处理就行，现在还是合计怎么在厂里有一席之地在研究其他。 “马华，死哪去了，给我弄杯茶。” “哎哎，来了，师父您稍等，这就给你泡上。” 马华一溜烟的去泡茶，刘岚几人则是小心翼翼的开始打扫卫生。 可不能让这位爷这时候找到一点毛病，到时候变成出气筒不值得。 傻柱接过茶杯又开始沉思。 晚上先给保卫科的郑科长点好处，自己先低头交好他不丢人，厂里拓展人脉就从他开始，以后也是自己的助力。 未来十几年，几乎都没有个人大展拳脚的机会，也不是自己这样的人能玩转的时代。 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厂里扎根才行，那时候大伙就会知道，平时不作为的保卫科到底有多厉害。 现在自己最大的能力就是厨艺，经过前世几十年的苦练，在京城这一块，绝对算得上最顶尖的一撮人之一。 不好好利用一下那真是傻子，如今还多了二食堂这一亩三分地的话语权。 保卫科，后勤处，采购等等部门，稍微用点心都能交好。 之后就能在后勤部门混的如鱼得水。 今后厂里会走出很多大人物，自己也会有风云化龙的一天。 马华小在旁边待了一会，看师父脸色已经不是那么难看，小心翼翼的出口气。 “师父，也到了晚饭点，您是不是对付一口？” 傻柱此时心情已经平复许多，笑呵呵地说道，“不吃了，瞅你那熊样，师父我有心事，也不是针对你，怕个球。 今晚保卫科郑科长过来，我不点头你就别说话。 一会弄点肉出来，我晚上亲自弄俩菜，你在边上伺候着，到时候我介绍你，你就先跟他混个脸熟就行，懂么。” 马华如释重负，师父总算恢复正常，“师父，您放心，我一切都听您安排，绝对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 马华这人不知变通，未来成就有限，也就对自己忠心这一个最大的优点了。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八点多，保卫科郑科长背着半自动步枪，身后跟着几个同样装扮的人来到二食堂。 “何师傅，哥几个来的早点，麻烦你给弄口吃的。” 傻柱一看郑科长，就笑呵呵的说道，“这说的哪里话，我作为厨子，给工友安排饭都是应该做的工作。 郑科长你们几个这大晚上负责押运工作，好几天都得车上吃喝，肯定辛苦遭罪，中午炒菜的时候剩点边角料，给几位加个菜，千万别嫌弃啊。” 郑科长一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平时傻柱可不是这样，到这吃饭都得看他脸色才行，盆碗都摔的叮咣响，就是因为耽误他下班。 若不是因为傻柱做饭好吃，不像别的打杂地弄出来的猪食，都没人喜的到这来吃饭，看他那张臭脸。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郑科长摸不清傻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哼哈两声没敢接茬。 这位的嘴可真黑，别说点好听的还挨顿损不值得。 傻柱也不介意，转身回到厨房，一会功夫就端着两大盘菜出来，还有一个酱碟。 身后的马华也端着一大盆面条跟着放在桌上。 郑科长眼睛都直了，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的。 以前的伙食饭可都是疙瘩汤，最多里面弄点白菜叶子意思一下，好点的时候弄点混汤面，还能见到点油星。 今天傻柱不但端出来一大盘炒肉，还有一盘炒蘑菇，炸酱面老远都态闻到香味，看到就能让人流口水。 厂里大领导来了吃的也不过如此。 傻柱这是要干什么？ 第43章 不就是互相关照么 郑科长几人虽然眼馋眼前的美食，不过都没敢动筷子，甚至都不敢问是不是给他们准备的，怎么想也不可能啊。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郑科长，几位快吃啊，知道没啥好菜，都是些边角余料的玩意，几位就凑合一口，也能填饱肚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郑科长四人互相对视一眼，不确认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 郑科长狐疑地问道，“何师傅，这真的是我们的伙食饭？是不是有领导交代？还是您弄错了？” 傻柱点点头，“放心，就是特意给几位安排的。 怎么，还怕我往里放耗子药啊？你们要是不吃，那我就不客气了。 马华，给我拿个馒头，我蘸点辣椒肉酱吃，这东西下饭。” 桌上的菜把马华看得直流口水，不过还是乖巧地站在傻柱身后，眼睛不看桌上的菜肴。 郑科长几人见傻柱都吃起来，知道他这确实是给自己准备的，不然傻柱绝对不敢大喇喇的坐在这先动筷子。 不管因为什么，傻柱弄这么好的菜在这，吃饱再说，到二食堂看你何雨柱的脸色，不就是奔着伙食好吃点么。 执行任务途中，风餐露宿好几天，有遭罪的时候，现在不吃好就是傻，就这伙食，过年家里都吃不上一口，不使劲吃，真对不起自己。 傻柱脾气怎么样郑科长不做评价，但是这菜做的真是一绝。 他有幸跟随领导去迎宾楼吃过一次大餐，毫不客气的说，那里的师傅做菜味道比傻柱差一筹不止。 怪不得何师傅这么得厂里领导的器重，就这破嘴臭脾气都能容忍，这炒菜的本事真是一绝啊，果然有本事的人脾气都不好。 何雨柱的水平要是去外面的饭店当大师傅，一个月的工资起码还得翻两倍都得往少了说，也不知道这傻子一根筋在厂里食堂混什么，就为了旱涝保收的铁饭碗不成。 不过这关自己什么事，个人有个人的缘法，自己管不着。 郑科长四人吃的直抚摸自己的肚皮，桌上的碗碟子全都见底，眼看差几分钟到九点，得去外面集合了，也没见傻柱说为啥给他们准备这么好的一桌饭菜。 郑科长心里始终打鼓。 打发走三个同事，他小心翼翼问道，“何师傅，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要是严重的话，哥们可没办法，只能保证关押你的时候多少给点照顾。” 傻柱呵呵一笑，“郑科长，您想哪里去了，你看我像是那种作奸犯科的人么，我脸上就差写两个大字，好人。 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觉你们的工作太辛苦，押运货物路上有时候也会面对各种危险，弄不好一身伤，要是运气差点，像老杨他们几个，那就不说了。” 听傻柱说老杨，郑科长就沉默一下，好好地一个人，出趟任务就没了，还有几个也没能囫囵个回来，这押送任务确实有一定的风险。 傻柱顿一下接着说道。 “兄弟们出任务别的忙帮不上，但是让我们的战士吃饱喝好还是能做到。 以前我不懂事，食堂也说的不算，那没办法。 现在炊事班归我领导，当然就不能让我们的同志执行任务的时候还吃不好是不是？ 您放心，以后但凡保卫科执行任务的时候，无论谁来，只要到了二食堂，伙食就绝对不会比今天差就是。” 郑科长还有保卫科的人大多数都是退伍军人，他们都是直肠子，平时负责厂里的保卫工作，进进出出都得接受他们的检查，怀疑哪个直接就扣押搜身，都挺不受待见的。 也没人愿意给保卫科的人好脸子，傻柱是第一个给他们特殊照顾的人，自然得到郑科长的感激。 “何师傅，就冲您这句话，你就是我郑大风的朋友，以后但凡不违反原则的事情，您何师傅跟我吱一声就行，保证不会为难您半点。” “我能有什么事，自己吃饱全家不饿。 我这人从小胆子就小，也从不做对不起党，对不起厂子的事。 我就是瞧着你们保卫科的同事不容易，执行任务风吹日晒，出生入死的，这才利用职务多少给些方便。 都是一个厂子上班，能照顾就多照顾一下，也算多少给兄弟们谋点福利。 对了，这是我马华，跟那个小胖一样都是我徒弟，以后八成也得做咱们食堂的大师傅，不过现在小，还得锻炼几年。 别看孩子小，机灵着呢，以后您有事找我，要是没见到人，找他，小胖子，刘岚，谁都行，一般的事情保证都给你办了，保证跟找我一个样。” 郑科长虽然是直肠子，不代表他不懂人情世故，这傻柱又是介绍自己的徒弟，又是好菜许诺，就是想让我照顾点他们呗。 只要不违反原则，以后对他们态度好点也不是不行。 “这孩子今天我认识了，以后咱们打交道的时候多得是，这会儿时间也差不多，我得出去集合，何师傅，咱有空聊。” 郑科长说完转身就要走。 他刚转身衣袖又被傻柱拉住，“郑科长等一下，你们下顿饭不定什么时候能吃到嘴呢，有点干粮你们带着路上吃。” 傻柱说完话，马华拿出一个饭盒递给郑科长。 郑科长也没时间查看饭盒里装的是什么，确实到了交接的点，饭盒揣进挎包，拱手抱拳之后就急匆匆的跑出去。 见到郑科长跑远，马华才问到，“师父，这就完了，您可什么也没说，他明白你的意思么？” 傻柱给了马华一巴掌，“你懂个屁，照我交代你的做好就行，以后打菜什么的留点心，管咱们后勤的，还有保卫科的人都要重点照顾知道么？” 马华似懂非懂，反正按照师父交代的办就完了。 两人收拾下厨房下班回家。 郑科长检查完车皮的铅封，一切都核对无误之后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看着信号灯亮起来，带着几个工友上车。 三个跟随他的都是厂里老人，不是第一次出任务，彼此也相熟，互相点个头都知道什么意思。 “老郑，这傻柱今天唱的是哪一出，是不是犯事了要咱们关照一下，一顿饭就想收买咱们是不是想多了？”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点燃一支烟问道。 “不是，他刚才介绍徒弟给我认识，就是那个端面条的小孩，又交特意代刘岚也是他徒弟，你们说能是什么事。 等执行任务回来，你们再去二食堂打菜看看他们是什么态度，若是菜里面油星或者肉片多了，八成就是让咱们平时照顾他们一点。” 几人都点头，没犯事不求人，可以放低态度结交咱们，那也就是为了每天进出厂里的检查了。 “对了，他徒弟刚才还塞给我一个饭盒，说是装点干粮给咱们晚上吃，咱们分分。” 等到郑科长打开饭盒的时候，几人全都忍不住咽口水，里面装着半盒咸菜炒肉丝，这可是宝贝啊，天热也不能坏，主要里面肉比咸菜多，不怕这几天路上没有下饭菜了。 没看出来何师傅还真是有心人啊，今后他要是都这么对哥们，不照顾他们二食堂的几个人似乎都说不过去，不就是互相关照么。 食堂的人又不像车间的工人，总是携带一些“废铜烂铁”，需要重点盯梢。 他们最多就是带个剩菜之类的回家，对厂里没啥大影响。 以后看他们的表现，若是对保卫科的工友关照，那他们食堂的检查，就放松一点。 何雨柱都大摇大摆的拎着饭盒进进出出，这些小卡拉米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是不行。 第44章 我喝酒她吃肉 回到四合院，已经接近晚上十点。 正好碰到阎埠贵出来锁大门，他家就住前院大门边，不得不说，门看得真严实。 不用别人交代，到点就插门，生怕进来贼他们家第一个倒霉。 “吆，柱子才下班啊，工作够辛苦的啊，这手里又拎着好嚼股，离老远就闻到这香味，是不是准备喝一杯。” “还得是三大爷，这鼻子就是好使，光闻味就知道我饭盒有好东西，晚上招待，偷摸弄点下酒菜回来。” 阎埠贵一听下酒菜，眼珠子都亮起来，傻柱的饭盒装的能是青菜么。 他抖动一下披着的上衣，笑呵呵地说道，“傻柱，一人不喝酒，两人不打牌。 一个人喝酒那就是喝闷酒，越喝越闹心，对身体不好。 正好我跟你做个伴，要不三大爷陪你整一盅？” 傻柱心里冷哼，你这老扣还真舔脸说啊，你陪我，蹭酒都能说的这么舍己为人，果然是人才啊。 你跟易忠海私吞我的钱财，坏我父子关系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如今你还想往我身前凑合，我真是给你脸了。 “三大爷，瞧您说的，什么叫您陪我啊，找我喝酒不是看得起我何雨柱么。” “呵呵，见外见外了，还是你柱子懂我这个三大爷，知道我爱关心后辈，我这是做长辈应该做的，都是应该的，呵呵。” 傻柱笑呵呵接着说，“三大爷，我这饭盒就两片肉，不过好歹有些汤水滋味还算不错，也算个荤菜，咱们去你家，让三大妈炒两个鸡子，再来一碗热乎乎的挂面，咱们好好喝一顿怎么样？” 阎埠贵吓一跳，开玩笑，一片肉撑死也就几分钱，更何况你这还是剩下的。 你去我们家给你炒个鸡子，在下点挂面，你这不是想要喝我血么，做梦。 “柱子，你三大妈他们都睡觉了，改天我肯定叫你去三大爷家吃一口，好好招待你，今儿真不行，这么晚了折腾她不方便。 何况我还有个老姑娘，那孩子闹人，有动静我怕吓到孩子，咱们就到你们家凑合一下算了。 你三大爷我酒量小，二两就够，咱们小喝一杯也不耽误明天上班，怎么样？” 阎埠贵说着伸出两根手指，仰脸弯腰，脸上全是笑容。 傻柱看着阎埠贵用白线缠着的眼镜腿就想笑，这老扣什么都想算计一下，跟谁学的呢。 “不怎么样！两片肉太少，不够我一口吃呢，我还是自己留着，回见。” 傻柱懒得再跟阎埠贵磨嘴皮。 “嘿，你这孩子，耍我是不是？没有你这样的啊，逗你三大爷玩有意思么？” 傻柱没说话，摆摆手往回走。 有我请你吃饭的时候，不过到时候的鸿门宴不知道你怎么吃。 阎埠贵像是想起什么，有些郁闷的喊道，“忘了告诉你个事，后院聋老太太找你，她说受伤了，得好好补一补，让你明早过去给做炖肉吃。 这破事还让我传话，这是馋谁呢，怎么不知道叫我媳妇给你做去呢……” 傻柱脚步一顿，没接话直接往中院走。 聋老太太一个月街道给十块钱生活费，她凭什么吃肉？ 就凭借敲诈贾张氏的那几个小钱，还是院里的捐款，恐怕是何大清给我的生活费…… 院里这个点基本都睡下，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傻柱从未有过的孤寂感在心底升腾，这么大的院子，居然闻不到人味儿。 刚走到自家房门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后院走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尿盆，不是秦淮茹是谁，这娘们，年轻时候身材是真好。 “嫂子，怎么还没睡啊？” “啊，是傻柱啊，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呢。 我这不是去后院伺候聋老太太么，她不睡觉，就不让我回家，老太太才迷糊着，我这不就端着尿盆去倒了，不然屋里的味儿太大，第二天都进不去人。” “够辛苦的，抽空还得在家带孩子，一天没黑没白的照顾老太太，能受了么，不行的话，给我打扫卫生的事情就算了。” 没等秦淮茹搭话，就听贾张氏边说话边从屋里出来，“那怎么行，秦淮茹不赚钱，我们家拿什么给老太太补贴。 一大爷也真是的，感情不用他掏钱，一许诺就是半年，这不是要我们家命么。 傻柱啊，我儿媳的工作可千万不能停知道么？” 借着微弱的手电筒光一看，贾张氏的大脸凑过来，穿着大裤衩，身上的跨栏背心松松垮垮的，露出半个干瘪的皮球晃动着。 感觉辣眼睛，傻柱赶紧收回目光，没心思跟他们娘俩扯淡，说了句“明儿见”，就开门回家。 贾张氏一愣，傻柱今天的态度不对。 看他拎着的饭盒已经回屋，到嘴边的话给咽回去，儿子没在家，这口吃的是蹭不上。 随后嫌弃地看了秦淮茹一眼，“赶紧把这尿罐给倒了去，在我跟前端着恶心谁呢？ 你身上全是聋老太太屋里那股死味，一会洗洗澡在回屋睡觉，别把我们家给弄臭咯。 哎呦，憋死我了。” 贾张氏说完，小跑着去旱厕放水。 秦淮茹气的眼泪在眼圈打转，都是你惹的祸，最后还得我给你擦屁股。 这一天你都让我洗三次澡了，嫌我身上有聋老太太那屋的味，你自己怎么不去伺候。 这话她也就敢在心里说说，半点都不敢表露再脸上，若是被贾张氏看出自己的不满，挨顿骂都是轻的。 东旭这两天也真是的，连着两天晚上都不着家，肯定不知道在哪有弄到钱了，也不知道拿回来点补贴家用。 也够倒霉的，在傻柱那赚点钱，转手还得交给聋老太太。 回头想办法跟傻柱商量一下，能不能跟聋老太太说个情，让她少要点。 要不然就想点别的办法，一个月在傻柱那弄个三两块，攒点私房钱，不能让他白占自己的便宜。 有点私房钱也能回娘家看看，一转眼都两年没回去过，不知道爹妈现在还认不认自己这个姑娘。 秦淮茹胡思乱想，收拾利索已经将近半个小时以后，这天也热，忙活一身汗，贾张氏不说都得洗个澡。 蹑手蹑脚的回家，生怕吵醒孩子跟婆婆，拿了件换洗衣服就准备出门洗澡。 秦淮茹早就晒了一大盆热水，就等着忙活完擦擦身子用，不过这时候有些微凉，只能凑合。 院里没有卫生间，洗澡一般都是在自家屋里解决，或者去澡堂子。 这个点在家洗澡是不用想，弄醒贾张氏，肯定少不了一顿臭骂，还得听她说教半天。 秦淮茹也不想在自己的房间里弄一屋地水，潮乎乎的也难受。 就在院里洗澡也不可能，万一被人看到，谣言满天飞都抬不起头。 瞅半天没好地方去，秦淮茹就准备端着水盆进屋简单擦擦算了，刚走两步就发现有个地方极其好用，绝对不会有人去，那里洗澡正合适。 她看到的地方正是傻柱家的偏房，也就是何雨水的房间。 这孩子平时不在家，如今也没人住，正好适合自己做些私密的事情。 明天跟傻柱说一声，到时候找他借钥匙，洗澡间的问题就解决了。 反正他们家的卫生也是自己打扫，用一下绝对没问题。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秦淮茹端着水盆，脚步轻快的准备回去擦身子收拾一下睡觉。 刚转身，就听傻柱家的窗户“吱呀”一声推开，随后傻柱就探出头来小声说道，“淮如，来进屋喝一杯。” 秦淮茹差点没吓尿，“冤家，你要死啊！” 傻柱一个人在家，酒越喝越不是滋味。 夜半三更，没有醉意也无睡意，只有孤独和失落。 虽然自己有千百种方法以后整治院里的这群畜生，但是今天就是觉得非常不痛快。 想了半天也没明白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即使知道自己人生最后的结局时候，似乎都没有这么郁闷过。 难道是因为意外得知何大清给自己邮寄过钱，还写过信的原因么，是对自己这个半点不负责的老爹还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念想不成？ 以前，梦里不止一次出现何大清的身影，幻想过他回来，抱起自己喊一声“傻儿子，爹回来啦，这些年苦了你。” 现在早就断了这念想。 何大清为什么突然离开自己，甚至连一句交代的话都没有，就是走都是偷偷摸摸的，一生都不愿意回来看自己一次。 为什么又给自己写信，信上又写了什么？ 这些都是迷。 就是若干年后见到何大清之后，傻柱也没有得到答案。 要说从来不想为什么，怎么可能。 越想越烦闷，傻柱就感觉这酒喝的不是滋味。 有句话三大爷说的对，一个人不喝酒，这闷酒没法喝。 就这四合院，哪有一个人有资格跟自己喝酒，自己又哪来心情跟院里的人喝酒。 听到院里的细微的动静，傻柱打开窗户透气，就看到端着脸盆的秦淮茹准备回家。 忽然间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下意识的小声喊道，“淮如，来进屋喝一杯。” 秦淮茹被吓得不轻，贼似的四处观望。 院里静悄悄的，只有虫鸣蛐蛐叫，隐约还能听到有人打呼噜，一切都和和谐安静。 这才让秦淮茹悬到嗓子眼的心放下来一点。 她压低嗓子，带着颤音小声说道，“傻柱，你疯啦，刚才叫我什么？ 让我干什么？ 你这是不想让我活了是不是？” 傻柱斜倚在窗户边上，手里还拿着酒杯，借着朦胧的月色，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秦淮茹，呵呵，秦淮茹！ 坑了自己一辈子的女人，也是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 为了她，自己一生都在违心地活着。 也是为了她能高兴，养活一院子的吸血鬼白眼狼。 到最后自己怎么样？ 妻离子散，死无全尸！ 你说我应该怎么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有句老话说的真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别看你现在还没修成千年狐狸，但是屁股后面的尾巴已经露出来，来来来，让我们互相算计。 “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一没碰你，二没拽你，怎么不让你活了。” “傻柱，你别发疯，让院里的人看到我们半夜说话就完了，我要回家，别说话了。” 秦淮茹说完就想往回走。 只走两步，他的脚步就不得不停下。 因为傻柱说了一句让她胆颤心惊的话。 “秦淮茹，你要是不进屋，我现在立马就去你家喊你婆婆，说你在院里洗澡被人看到了。” “傻柱，闭上你的臭嘴，你到底要干什么？”秦淮茹六神无主的说道。 “没事，就是叫你陪我喝一杯，喝完我就放你走。” 秦淮茹四处张望一下，确定没人，这才急匆匆的走进傻柱家，忙活到现在有些小饿，正好还有肉味能解馋。 傻柱应该是喝多了，不适合在院里跟他掰扯。 她怕两人就这么在院里说下去，指不定傻柱会磨叽到什么时候，现在最聪明的做法就是随意应付傻柱一下，还能吃口肉，挺好。 第45章 就知道你最疼姐 秦淮茹确实吃到肉了，只不过方法跟味道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忙活半天总算把小傻柱伺候好，刚擦拭的身子又是一身香汗。 秦淮茹长出一口气，撅起发麻的嘴唇，眼神说不出诱惑。 “看你那傻样，这回消停啦？成天就想着这事，坏蛋！” 说完就往傻柱的腿上掐一下。 傻柱疼的直咧嘴，心满意足的坐在椅子上，脸上全是藏不住的笑，“淮如，你下手轻点，这么凶干嘛，你这小模样，简直爱死个人！” 虽然几次都没真正打扑克，但是能有这结果也很满足，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你秦淮茹也有今天，舒服！ 秦淮茹累了一天，没想到半夜的时候还得伺候傻柱，提心吊胆的忙活完之后，感觉肚子咕咕叫。 刚进屋的时候早就闻到饭菜香味，那时候就馋的很。 这会儿终于什么都忙完，想弄点吃的填一下肚子的时候，发现桌上只剩下杯盘狼藉一片。 秦淮茹想杀人，瞬间好心情消失的一干二净，心里的怒火就要喷薄而出。 多少次骂人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不能发火，发火于事无补，反而会坏事，这样会让傻柱认为我跟他好就是为了一口吃喝，会让他看轻。 什么好处还没到手，我不能轻易翻脸。 以前看傻柱忠厚老实，毫无心机，认为可以轻易掌控在手里，只要给点甜头，那还不得倒头便拜。 如今看好像错了，傻柱怎么就知道疼人呢。 都跟你好了好几次了，居然一点便宜也没占到。 我不甘心，傻柱，你等着，今后一定一让你加倍补偿我。 不过，现在好生气啊，好憋屈啊，累一天了，以为半夜能在傻柱这混点好吃的，没成想…… 以前的傻柱跟自己挺随和听话，现在怎么变得强势又霸道了呢，那个小迷弟一样的傻柱哪去了？ 是不是他以前都是装的，我看错人了么？ 傻柱，你这大木头，简直要气死我，怎么就不像以前一样会来事呢。 秦淮茹憋屈的流下眼泪，小声抽泣，哭的梨花带雨。 傻柱微微一愣，刚才不是激情如火，怎么转眼就泪眼汪汪的。 身体上的火气消除，头脑也变得清明起来。 看这样眼前一脸委屈的秦淮茹，却再也没有以前揪心挠肝的感觉，只感觉好笑。 你的眼泪今生对我无效。 “淮如，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好端端的哭起来。” 傻柱坐在椅子上都没有起身，搂过蹲坐在地上的秦淮茹，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抚摸他的脑袋，一边柔声问道。 秦淮茹也不说话，就是低着头一直哭。 傻柱说着最温柔的话语，眼中却是一片冰冷。 “小样，跟我演戏是不是？扮可怜卖惨，我就看着你表演。” 一边摸着秦淮茹的头发，一边感叹，这娘们真是得老天爷的宠爱，一天到晚尽做些粗活，吃的也一般，可是这发质，身材，皮肤都好的出奇。 多少年以后也是这样，怪不得自己会迷恋她，这皮囊也真的占据很大原因。 “淮如，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啦，你别这样，看着我的心疼，乖，告诉我到底怎么啦，是不是贾东旭这个网蛋欺负你了，明天我就给你报仇。” 秦淮茹收住眼泪，可怜兮兮的抬起头，对上傻柱温情的眼眸，抽噎着说道，“傻柱，就是你欺负我。 姐太难了，我过的什么日子你也不是看不到，成天就像受气包。 忙里忙外的，伺候一家老小，却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嫁到这院里好几年，我基本都没回过家，以前在家多少还有人疼我，现在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知道关心姐姐的，想着你肯定能对我好一点，这才什么都依着你。 可是每次找你，你都变着法的欺负我，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你自己舒服，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我哭就是觉得心里委屈，怎么就没遇到一个好男人。” 她越说眼泪越多，身子不停的扭动，小手一下下敲击在傻柱的胸膛。 傻柱抓住秦淮茹的小手，安抚她的情绪，反正好话也不要钱，说两句能怎么样。 “淮如，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么，成天满脑子都是你，见到你就情不自禁，我是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一定注意。 你说我能看不到你遭的罪吗，我恨不得代替贾东旭，那样就能成天把你捧在手心里，不让你受到一点委屈。 为了你，我傻柱豁出去啦，以后肯定不让贾张氏他们娘俩好过，淮如，别哭，在哭我的心都跟着碎了。” 秦淮茹也就是跟傻柱装可怜，没想到他居然肯为了自己，不惜和贾张氏还有贾东旭翻脸，心里多少还有些感动。 见卖惨果然好使，立马就可怜兮兮的说道，“柱子，你可别这么做，不然我夹在中间怎么办，也不能让你难做，只要你对我好点就行了。 你的心意姐感受到了，就知道你最疼姐，算你有良心。 下个月姐想回家看看我爸妈，可是我的情况你也知道，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跟我婆婆要是甭指望，东旭那里你也清楚，没指望，你一定能帮姐一把对不对？” 呵呵，果然图穷匕见，现在就想开始跟我要钱了，以后就得给你养孩子，算盘打的真好啊。 管她那么多干嘛，先答应了再说，到时候就没钱，你能奈我何。 想到这傻柱使劲揉了秦淮茹头发几下，“淮如，说什么话呢，你回家看望父母，我不能陪着你心里都难受，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帮你。” 见到目的达成，秦淮茹如释重负，这傻柱真好骗，只要装可怜，稍微给他一点甜头就成，男人，你已经成功被我拿捏。 找到对付傻柱的法门，今后自己就有了一条源源不断的财路。 腿蹲坐的有些麻，这姿势也有些难受，秦淮茹想起身。 饭没吃上，半天就弄了一嘴汤也还行。 也该回家了，在傻柱家里始终提心吊胆的。 “柱子，太晚了，我必须得回家，有时间姐在陪着你，记得答应姐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啊。” 傻柱扶着她站起来，期间难免大手不老实。 秦淮茹呼吸急促，此时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合适做别的，能蹲下身就已经是冒了天大的风险，万一有点别的动静被院里人听到，那两人就全都玩完。 傻柱在窗边看院里没人，叫秦淮茹赶紧出去，临走还不忘在她的大蜜桃狠狠揉了两下，才关门睡觉。 秦淮茹把擦身子的脏水倒进院里，深呼吸两口才转身就回家。 刚躺下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前院七吵乱嚷的。 声音越来越近，没一会就听到有人在他们家门前喊道：“贾张氏，你们家贾东旭先前被厂里保卫科的人扣押，现在又被衙门带走了，你们赶起来，还睡什么啊” 来人正是三大爷阎埠贵，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厂里工人，到了中院就扯着嗓子开喊。 这一嗓子让整个院子都沸腾起来。 虽然是深更半夜，但是由于缺乏娱乐项目，但凡有点事都喜欢起来看热闹。 这可好，昨天几个大爷跟贾张氏斗法没占到便宜，今天就有三大爷院里戳人心窝子，说人家儿子进局子。 这报复来得太快，贾东旭进局子，以后这名声可要臭了。 三大爷真是蔫坏啊，这事大半夜的使劲嚷嚷，这是给聋子听么，呵呵。 果然，瞬间贾家的灯就亮起来，贾张氏衣衫不整的出来，“阎埠贵，你家孩子才进局子了呢，我们家东旭好得很，你别瞎说污人清白，不然我撕烂你的臭嘴，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货。” 阎埠贵哼了一声，“好心给你报信，居然好咒我，得，你们家的破事我还不管了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脚下却是纹丝不动，就等着看戏。 贾张氏也知道这么大的事阎埠贵不敢瞎说，不过也不愿意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阎埠贵身边的有个穿工作服的小伙，她急切地问道：“你是东旭的工友是不是？到底咋回事？” 那年轻人也三十来岁，是跟贾东旭一个车间的工人，名叫刘树涛，高颧骨小眼睛。 就是他过来给院里报信的，“大娘，贾东旭因为打牌跟人发生口角，然后就被我们厂里保卫科的人给抓走。 我们都以为没啥大不了的，顶多也就是被批评教育，明天差不多就能放出来。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被衙门的人联合保卫科一起带走，看样子像是出了什么大事，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这才来给您报信的。” 这时候易忠海急匆匆地从后院赶过来，“刘树涛，东旭他到底因为什么被衙门带走，赶紧带我去保卫科问问。” 贾东旭可不能出事啊，他是自己的徒弟，也是养老的最佳人选，若是因为进局子把工作整丢了，以后可咋整，我得想办法保住徒弟。 回头他就看到一脸哈欠的傻柱从屋里出来，“柱子，东旭是你的好大哥，赶紧跟我去厂里问问情况，年轻人腿脚快，有事你好回来给他们家报信，快跟我走啊。” 第46章 棒梗说话真霸气 傻柱一脸便秘的表情，哈欠都停留在脸上，易忠海，沃日你大爷！ 好事找不到我，这破事第一个想到我，你可真行啊。 在没撕破脸皮之前，傻柱还得维持好自己的人设，不然怎么跟秦淮茹亲近。 现在可不是几年后短命鬼贾东旭归西的时候，自己能打着资助寡妇孩子的旗号，跟秦淮茹玩暧昧。 现在自己作为唯一一个能进他们家的男人，贾东旭的好兄弟，有事当然得上。 “哎哎，我这就来，这事还用一大爷您张嘴么，我回屋换双鞋就走。” 这时候秦淮茹抱着正在哭的小当出来，焦急的问道，“这位大哥，我们家东旭到底犯了什么事，为啥会被官府带走？” 刘树涛一见到秦淮茹的模样，眼睛就是一亮，贾东旭这小子好艳福啊，媳妇长得真带劲。 这要是我媳妇，我都得天天有空就呆在家里跟她腻歪到一块，哪能像贾东旭这个有眼无珠的玩意，成天夜不归宿。 这小子成天就知道打牌，小娇妻都不知道疼爱，是不是他那方面不行啊。 “哎呦，你一定是弟妹。 这事我真知道一点，东旭在厂值班室打牌，被保卫科抓住不是一回两回，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以前也就关禁闭批评教育就差不多放出来。 这回真不知道咋回事，官府来人不说，还单独把他带走，车间主任打发我来报信，寻思问问你们家知不知道东旭有没有犯什么事，别的我还真不清楚。 不过弟妹你放心，我回去就给你打听怎么回事，有消息第一时间就来通知你，嘿嘿！” 看到刘树涛笑的那么猥琐，秦淮茹就想吐。 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就转身对傻柱说道，“柱子，你赶紧跟一大爷去厂里帮我问问咋回事，有消息第一时间回来通知我啊，真是急死个人。” 贾张氏也跟着说道，“对，傻柱，你赶紧去啊，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担心你大哥啊，火燎屁股的事你还不动起来。” 棒梗睡眼惺忪的从屋里出来，他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就听到有人说他爸，以为院里的人欺负他们家。 “傻柱，谁欺负我爹，你给老子揍他，打出事小爷替你偿命！” 贾张氏抱起棒梗，“哎呦我的大孙子，大心肝，你出来干什么，谁敢让你偿命啊，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傻柱，还愣着干嘛啊，到了用着你的时候了，怎么还磨磨蹭蹭的，非得我给你两脚才动啊。” 傻柱真想一个大逼斗甩在她脸上，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小打小闹没意思，让她永不翻身才有用。 今后你还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呢，我还没把你孙子培养成人，一切都早得很，前世你们为了算计我能布局一辈子。 这回我慢慢布局算个啥，总之不让你们痛快就完了。 棒梗这时候还跟着叫唤，“傻叔，有人欺负我爸你就揍他，打服了别忘了再让他给我买糖赔礼道歉，不然接着揍。” 院里的人都感觉贾家教育孩子的方式就一个字，绝。 傻柱心道小白眼狼，不错，这才有前途。 这时候他已经猜到贾东旭为什么被带走，这小子一定是打着将功赎罪的机会把偷猪的牌友卖了，这是去找贼赃去。 自己得想个办法在这里面做点文章，得让贾东旭彻底把偷猪的周振国得罪死，那样才能让你以后在厂里麻烦不断。 贾东旭不说，傻柱都知道是谁偷的猪。 那人叫周振国，在厂里有很有关系，他大爷就是周处长，当年自己能进厂当炊事员，还是那位的大爷帮着操办的。 按照前世的记忆，隐约记得周振国有偷猪这回事，犯事后怎么处理的记不清，好像是被从总厂调到外地的分厂，之后怎么样就忘了。 打那以后贾东旭就跟一个周处长的对头走到一块，似乎还得了什么好处，这些事情只有一个模糊的记忆，具体的都没印象。 能想起来这事，还是因为起风年代周振国从分厂杀回来，他们那一派在厂里风生水起的，风头一时无两。 他总是在食堂吃饭时候说过往光荣事迹，讲他怎么做到衣锦还乡。 因为傻柱跟贾东旭一个院，他就总跟傻柱说，也就是贾东旭死的早，不然肯定会弄的他生不如死。 当年的傻柱对这些事不感兴趣，听听也就算了，接触多了，对周振国这人就有些了解。 他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江湖气重，从不做背后出卖人的事情，恩怨分明的，得罪他的人没少挨整，帮过他的人也没少照顾。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这不就有了收拾贾东旭的机会么。 贾东旭想靠着出卖周振国得到将功赎罪，顺便攀上周处长对头关系的念头，这回注定是不灵了。 这事自己必须运作一下。 跟着易忠海来到厂里，保卫科的几个人见到是七级大师傅易忠海还有傻柱，没怎么盘问就放人进厂。 他们知道这两位跟贾东旭一个院，肯定是为了贾东旭的事情来的。 晚上加班的人本来就少，事情更少，官府还到厂里带走个人，他们作为保卫科值班的能不知道么。 看着这两位过来，他们都做好看戏的准备，一个厨子，一个七级工人，平时都是牛皮哄哄的，我看关键时刻有没有人能帮你们。 易忠海作为车间的老人，也是贾东旭的师父，到厂里第一时间就去找车间主任了解情况，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柱子，我去车间打听下情况，你也找熟人问问，东旭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带走的，一个小时以后咱们食堂门口集合整理下情报，看看有没有办法给东旭捞出来。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真是急死我了。” “行，一大爷，东旭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我也着急，那咱们就分开行动，谁先回来就多等一会。” 两人分开后，傻柱独自往六厂区这边溜达。 这里是做一些精密零件加工的地方，平时就有不少保卫科的人站岗看着，一般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此时站岗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温亮，正靠在拒马边上打盹。 平时六厂区虽然也站岗，可是看管也没有这几天严。 前两天临时接到一个任务，六厂区要加工一批零部件，不知为何需要保密，不允许私自进出车间，里面的人也不允许走出厂区，得等到零件加工完毕才能解除禁制。 如今站岗都得在室外，就是怕半夜睡觉。 这个点轮到他值班，正困得要命，就听有人喊道，“这位大哥，抽根烟提提神。” 温亮吓得一激灵，以为是领导来查岗，看到是一个年轻人的时候，才放松下来，他不认识傻柱，有些警惕。 “站住，你是哪个部门的，过来干什么。” 说着话他的手下意识的就摸背在身后的半自动步枪。 红星轧钢厂是有着一万来人的大厂，不可能谁都互相认识，他不认识傻柱很正常。 “兄弟别激动，背后的家伙事收起来，整的怪吓人的，我是厂里二食堂的大厨何雨柱，到这是找人送信的，说两句话就走。” 温亮一听傻柱这么说，马上就有印象，见过这位。 “是何师傅啊，这大半夜的您找谁？这地方现在戒严，不允许进出。” 二食堂离着他们的辖区比较远，平时没接触过，但是何雨柱的大名他还真听说过。 这位十六岁就进厂当厨师，现在更是厂里领导面前的红人，隐约有厂里第一大厨的美誉，别看年纪小，但是人真有本事。 厂里不少人家里办事，能请到这位去做菜，那都是倍有面子的事。 记得前段时间，保卫处孙处长老爹过大寿，还请这位给家里做过饭，自己跟着吃一回，手艺确实好，不愧大厨的名声 傻柱笑呵呵地凑过去，从兜里掏出大前门递过去一根，“抽根烟再说，大半夜的给兄弟添麻烦了。” 两人吞云吐雾之后，傻柱才接着说道，“我哪能不知道六厂区是重地，平时都戒严，今天是有人托我来找周振国给他捎话。 若是别人我就不来给你添麻烦，但是他你还不知道啊，上面有人，咱得罪不起，哥们倒霉被抓个正着，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能硬着头皮过来。” 温亮一听是找周振国，脸上就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位就是混世魔王，工作啥也不是。 但是人家确实关系硬，这么重要紧急的任务，周振国不但能跟着镀金，还啥活不干，溜溜达达的。 刚跟人发生矛盾都屁事没有，这刚喝完酒，正躺在门房睡觉呢。 “要是找别人，我恐怕还真得请示一下领导，但是他就免了，这位在这两天都没怎么进过车间。 瞧见没，那边门房呢，你现在就能去找他。 丑话说在前头，你全程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也不能带走任何东西懂么？” “您放心，我知道规矩的，一会说完话让您搜身再走都没问题，我就是替人稍两句私密的话，说完就走。 保证不给你添麻烦，兄弟以后到二食堂吃饭，保证给您菜勺高高的。” 傻柱去敲门房的窗户，看着里面四仰八叉的周振国，心里暗笑，嘿嘿，贾东旭，给你穿小鞋的好大哥马上就上线了。 第47章 傻柱也会走关系 周振国这两天过的简直是度日如年。 怎么也想不通平时看不上自己，对自己工作爱搭不理的大爷，怎么就在这节骨眼上给安排一个需要保密的活计，真是愁死人。 周集村对这个一无是处的侄子也很头疼，看他就是恨铁不成钢，多少次都不想管正和个败家子，奈何兄弟俩家里就这一根独苗，就是他再不成器也得关照一二。 最近周集村都在运作怎么能让大侄子提干，这不镀金的机会就来了么。 把这小子往精密零件加工组一安排，回头安排一个解决重大生产困难能手的名头，履历再弄得漂亮点，自己再给运作下，也就能成干部，今后也算给他一个好前程。 自己这个当大爷的也算是对得起老周家 当然这些事他都没跟周振国说，这小子嘴没个把门的，担心他瞎嚷嚷会坏事。 周振国本来就好赌成性，这两天能躲一下追债的也挺好。 关键是前两天他跟厂里的工友一起输急眼，两人都身无分文，还欠了一屁股赌债，就凭他们一个月不到三十的工资，不吃不喝几个月也还不上。 还是工友机灵，说他们老家在乡下边上住，生产队有两头大肥猪，平时晚上基本没人看管，只要能弄出来，不但赌债能还上，一人还能剩下几十块。 两人一合计，不这么办也不能翻身，索性就给偷出来，准备第二天就马上出手。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工友受到厂里外派，这卖猪的活计只能交给他。 本想着凭他的关系，弄到厂里卖给食堂，也不是什么难事，厂里每天采购物资数不清，找一个可靠的人处理两头猪也是小事一桩。 坏就坏在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被亲大爷找上门，说是有他找一个好活，好好镀金，只要表现好就能想办法给他一个好前程。 若是平时他巴不得能有这么一个需要保密，不能接触外人的活计，不但能躲清闲，还吃喝不愁，没人在耳边唠叨，现在不行啊。 在这节骨眼上若是不能把两头猪处理了，那损失可就大了去。 幸好昨天碰到来送料的贾东旭，他们平时没少在一起打牌，看这小子还行，就交代这贾东旭帮忙处理一下，许诺只要好办好了就给他三十块。 他们平时也不是没有一起在厂里偷过东西出去卖，都有经验，相信不会出事。 眼看这都两天了，贾东旭这个废物还没有联系自己，无奈之下只能故意打一架，看看能不能让保卫科的人把自己带出去，这样就有机会问问贾东旭看看事情办的怎么样。 没想到啊，还是失算了，保卫科就把自己关到门房，让自己反好好反省，想出六厂区的大门是不用指望了。 这偷猪的事情放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也不敢找找别人去问只能干着急。 周振国一边心里骂贾东旭，一边埋怨自己的大爷，都公私合营了，你也是厂里说了算的领导，直接让自己当干事就完了呗，非得整这些虚头巴脑没用的干什么。 不是多此一举么，愁死个人。 刚喝点酒迷迷糊糊的睡一觉，就听到门房的玻璃被敲响。 “谁啊，大半夜的有毛病是不是？” 傻柱也不介意里面的态度，看到窗户打开这才说到，“是周振国，国哥对不对？” 周振国不认识傻柱，一脸疑惑，“没错，你是谁？找我啥事？” 傻柱呵呵一笑，“我是二食堂的何雨柱，事情紧急，我就不跟国哥客套了，您大爷以前照顾过我，看在他的面上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国哥你有个准备。” 周振国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看在大爷面上来给自己报信，难道偷厂里的东西被知道，还是偷生厂队的猪露馅。 “您说，我听着呢。”周振国强装镇定。 傻柱看了眼还在抽烟的温亮，低声说道，“国哥，我长话短说，你偷猪这事犯事了，刚才贾东旭带着衙门的人去找猪，听说跟他一起去的还有调度科的韩科长。 韩科长跟周处长他们的关系您也知道，您赶紧想办法把自己摘出去，不然您这肯定要出事。” 周振国脑门出了一层细汗，马上就醒酒，第一个想法就是眼前这小子来诈自己。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贾东旭找什么猪，我不知道，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傻柱一撇嘴，“国哥，我诈你有意思么\/ 您也不想想，你偷猪这事有几个人知道，我是从哪听说的，现在保卫科的人有一些人已经知道。 若是没有这事，我说他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话我是给你带到了，也是想报答当年周处长给我安排工作的情分。 反正信不信由你，哥们给你捎句话也算仁至义尽，你以为这破事谁都想掺和啊。” 傻柱说完就要走，周振国吓一跳，贾东旭这网蛋不但靠不住，简直是孽障，他居然敢出卖自己，他不想活了。 周振国也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稍微慌乱一下马上冷静下来 现在想贾东旭为什么出卖自己，追究这些没有意义，最紧要的是怎么想办法把自己从这件事里面摘出去，或者把影响降到。 想到这他赶紧说道， “何师傅，大恩不言谢，您给我信这个恩情我记住了，但是我现在情况特殊，无法离开分厂区。 一时不烦二主，我写个纸条，麻烦您去厂家属院找我大爷，然后把这事跟他说一下，之后就不用您管，一切都拜托您啦。” 傻柱装出一脸为难，最后还是咬牙说道，“行，我就陪你冒一次险，但是说好了，别的我肯定啥也不掺和。 您把地址给我，我这就过去，不过无论您能不能处理好这事情，都不能把我卖咯，我这可是担着丢工作的风险给您送信的。” 周振国拱拱手，“您放心，我周振国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从不出卖自己的兄弟，何况您还是我恩人，等我度过这次危机，定会给您重谢。” 他说话完就写了一个小纸条交给傻柱。 傻柱也没看写的是什么，收了纸条转身就走。 到温亮的跟前又递过去一支烟，“谢啦兄弟，大半夜的给你添麻烦。” 温亮一摆手，“也不是什么违反规定的大事，举手之劳。 不过你也不能跟别人说半夜来见过周振国，万一有事咱们对都不好。” 傻柱点头表示明白，再次道谢之后离开分厂区。 出了厂子往西走不到一里地，就是厂里的家属区。 由于红星轧钢厂是大型重点企业，厂里的领导都有行政级别，门口都配备打更值班的。 大半夜见到傻柱晃悠过来，一道手电筒光芒照射过来，“站住，干什么的？” 傻柱前世也是去过大领导的军区大院的，自然知道这里面的规矩，马上说道：“同志您好，我是周处长的亲戚，老家来人说那边有个老人病危，我是特意过来送信的。” 门口值班的一看傻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后生，身上一件米黄短袖，下身是一条工作裤，身上并没有携带什么东西，这才放下警惕说道，“你找的是哪个周处长？怎么证明？” 这些事周振国都已经交代好，“周集村周处长，就是管厂里人员调度的那一个，要不您辛苦下给打个电话，就说老家周长明派人来捎信就行。” 跟傻柱问话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谨慎地看看傻柱的装扮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傻柱想了一下说道，“我是厂里的何雨柱，跟周处长家有些偏亲，这事挺急的，我也不可能撒谎，要不辛苦您一下打个电话。” 傻柱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过去。 门卫大叔一摆手示意傻柱别过来，这才进屋去打内部电话。 等了一会之后，门卫放下电话，笑呵呵地说道，“周处长那边已经联系上，小哥您您在这等一会，周处长一会派人出来接您。” 傻柱点点头，跟门卫闲聊起来。 门卫大叔也是人精，旁敲侧击的不停打听傻柱跟周处长的关系。 傻柱一边附和，一边等待。 没一会功夫，从大院里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见到何雨柱就说道，“小何，电话里也说不清怎么回事，你跟我回家，详细说说家里到底怎么啦。” 已经是半夜，家属院乌起麻黑的，中年妇女打着手电筒，左拐右拐的来到一栋单元门，之后两人来到三楼。 一进屋就看到有个面目跟周振国有三分相似的男人沉稳地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茶杯在喝茶。 “小何同志，请坐，喝口茶。” 这人果然有些领导派头，就这沉稳劲就是傻柱两世为人也学不来的。 不久居高位绝对养不出这种气质。 傻柱也不打怵，前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周处长身上的官威吓唬别的小年轻还行，对自己那就不灵了。 他点头示意之后，就在客位坐下。 “多谢周处长，这是第二次见您，您还是这么平易近人，大半夜打扰，也是受人所托，请您见谅。” 周处长微微一笑，“喝茶，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周振国这个兔崽子出事了？” 傻柱不动声色地拍个马屁，“您真神了，这都能猜到。” 第48章 贾东旭要玩完 傻柱现在运作这事，虽然是临时起意，但是也有九成把握不但能成功，顺便还能抱上大粗腿，毕竟两世为人，多少有些阅历，就这事处理起来不难。 这个周处长以前还真认识，记得第一次见他，还是何大清走了一个月之后。 何大清刚走的时候院里的人对他还行，每天嘘寒问暖的，不是这个作陪，就是那个给做饭。 一来二去何大清留下的生活费花光以后，傻柱解决一日三餐都成问题。 院里的人马上就换一副嘴脸，见到傻柱上门都差点拿笤帚给赶出去。 傻柱走投无路，就去厂里找二食堂主任，看能不能顶替老爸的班到食堂工作，不然兄妹两个无依无靠的都得饿死。 后勤食堂对何大清的意见极大，他这人平时就傲气的不得了，谁都不放在眼里，动不动就骂骂咧咧，厂里领导派头都没他大。 就这也都能忍，谁让人家能耐大，还是厂长亲自高薪聘请回来的，背后有人惹不起。 最受不了的他拿食堂当自己家，平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都不带跟人打招呼的。 尤其是他前一天还好好上班呢，后一天不声不响的就消失，连一句交代都没有。 厂里领导有招待，找了好几天之后， 才知道他跟着一个姓白的寡妇跑了。 这可把众多领导气坏了，就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人，再管不住下半身，也不至于走的时候留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哪怕留个巴掌大的纸条也是人做的事，连夜跑路整的像逃犯似的干什么。 后勤食堂主管对何大清有怨言也都得憋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 人家杨厂长都没说话，大小领导也只能干看着。 何大清在厂里，那是首席大厨，领导座上宾，做谭家菜，鲁菜全都是一绝，色香味俱全。 平时就是牛皮哄哄的，跟领导的关系也好，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回来，万一这时候落井下石，今后他要是回来那小鞋不得穿到死才怪。 直到一个月以后，十六岁的傻柱找到厂里，说想接替他爸的位置，在食堂上班当。 这时候大伙才确定，何大清是不能回来了，不过傻柱的出现也给大小领导出了难题。 按说是应该把傻柱撵走，原因是他的年龄不够，十五六就想上班当工人，做梦呢。 另一个不想要他就是因为他是何大清的儿子，谁知道他人品怎么样。 几番打发傻柱无果之后，见他像是牛皮糖一样，后勤领导没办法就把这事反映给杨厂长，何大清的事情，还是让厂长拿主意好了。 也就是二食堂主任心善，觉着傻柱挺可怜，不靠谱的老爹走了，留下他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妹妹怎么活，食堂要是留下他也能让这孩子有口饭吃，不至于饿死。 杨厂长对何大清也极其恼火，他一走可没少让自己遭人笑话，说他识人不明。 杨厂长能怎么办，去保城把何大清抓回来？人性不在这，抓回来也没用，这些年何大清也算给他不少长脸，帮着办成不少事，多少还有份香火情。 也就不想再追究这事，干脆冷处理。 食堂主任把傻柱领过来之后，杨厂长匆匆见了傻柱一面之后就把他丢给周处长，让周处长看着安排。 周处长明白杨厂长是想给傻柱一条活路，就让他去食堂试试菜，没成想还有意外的惊喜。 这个小家伙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厨艺也得了何大清还有鸿宾楼的几分真传，做出来的东西也有模有样，大手一挥就让傻柱进厂当了厨师。 不然任凭傻柱厨艺再好，不在外面闯出点名堂来，到厂里就能当厨师，那是白日做梦。 这年代的八大员之一的炊事员，岂是人人都能当的，没有过硬的实力，还有靠谱的关系，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傻柱也是年纪小，没人教他人情世故，再加上在院里养成了小霸王混不吝的性格，仗着年纪轻轻就当上炊事员，就开始目中无人起来。 当年对他有恩的人一个也没有去登门感谢，不知道维护好这份香火情，如今那些人都对他都不怎么待见。 若不是因为傻柱这几年厨艺进步飞快，确实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就他这脾气做派，早就被踢出厂子，哪还能轮得到他嚣张。 如今再见到周处长，傻柱装出一脸惭愧的表情，“周处长，实在是没脸见您呐，这些年一直不懂事，都不知道报答您当年的活命之恩。 我就是一个混蛋，不通人情世故，让您失望了。 但是您的恩情我是一直记在心里的，平时我也帮不上您什么忙，我知道振国哥是您的侄子，听说他出事就想着第一时间给您送个信。 听说厂里的韩科长跟着出手，想要对付振国哥，这个您务必要小心。” 周处长面无表情的摇头，“都是小事，你先说说周振国这小兔崽子到底有惹了什么事再说，大半夜的叫你来，肯定不简单。” 傻柱斟酌一下，眼神看向那个中年妇女。 那妇女也是人精，“你这孩子还挺机灵，我是振国的大娘，不是外人，你就说。” 傻柱冲着那妇女点点头，“那我就说了，我们院的贾东旭斗殴犯赌，被保卫科给抓起来，他想要将功赎罪，就把我振国哥给卖了。 原因就是因为我振国哥听信谗言，帮厂里的一个工人从他们生产队弄了两头猪出来，如今两头猪还在西城一个废弃的厂房里面藏着。 他因为工作原因没法出去，就把这个事情跟贾东旭说了。 贾东旭应该是想着将功折罪，顺便抱上韩科长他们那边的关系，这才带着人去找生产队丢失的两头大肥猪。 我知道这事之后，第一时间就去找振国哥送信，可是他又在分厂区出不来，这才让我抓紧时间联系您……” 傻柱简单交代一下事情的经过，期间一点也没提自己跑前跑后之类的事情。 周集村听了之后，气的手掌直哆嗦，最心爱的紫砂茶杯都被他扔到地上摔得稀碎。 “这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老兄弟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混账玩意，气死我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傻柱还在旁边坐着，收敛情绪说道：“小何啊，没吓到你，刚才不是针对你，有些失态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先坐着喝杯水，我打个电话。” 傻柱这时候哪能不识趣的还在这呆着，“周处长，差点忘了，振国哥还让我给您一个纸条，我也没看写的什么，他说您一看就明白。”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折叠好的纸条递给周集村，然后就找借口告辞离开。 看到傻柱离开以后，周处长低声骂了周振国几句之后说道，“这个小何同志虽然人情世故等方面差点，却也知恩图报，今天若不是有他给咱们通风报信，恐怕明天等我知道这事之后情况会非常被动。 等我处理好振国这件事之后，你好好打听一下他的为人还有能力，若是过得去，就给他一份前程，以后说不定还能成为振国的帮手。” 周处长的媳妇是厂里宣传科干事，叫田玲，“嗯，我听说过这个何雨柱，居说厨艺有追赶何大清的架势，只是一直没有品尝过，以前也没特意关注过这人，改天我打听一下。 这些都不急，你还是先处理一下振国的事情再说。” 周集村点点头，“没啥大事，振国给我的纸条写的很明白，我打个电话就能处理差不多。” 事情跟傻柱预想的差不多，姓周的绝对是那种懂得感恩，还心思活泛的人，是当大领导的料子。 傻柱回到厂里食堂门口的时候，他看到易忠海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就感到好笑。 “一大爷，东旭哥那边你打听到什么信息了么？” 易忠海摇摇头，“问了好几个人，都不太清楚怎么回事。 他们只知道东旭跟几个工友在一起打牌，之后好像发生点口角，也不知道是被谁给捅到保卫科，把他们一起的五六个人都抓起来。 听说你东旭哥好像被打了，也不知道严不严重，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不然有他好看。 至于为什么被衙门带走，就没人知道原因，真愁死我了，你打听到设么有用的信息没有？” 傻柱点点头，“我还真听说一点，消息不知道准不准确。 有个保卫科的小伙跟我说，他值班的时候，听到东旭大哥说什么偷生产队猪，举报，之类的话。 之后就有衙门来人带着东旭大哥走，估计是找赃物去了，就是不知道东旭大哥是举报别人，还是参与其中。” 易忠海的脑子嗡一下，偷生产队的猪，弄不好要丢工作，吃牢饭。 东旭这个混小子怎么能参与其中，这要是真出事，自己的后半生就完了，好不容易在院里找了一个能给自己养老的最佳人选，尽心尽力的培养他，这孩子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柱子，到底是你东旭哥举报别人，还是他参与，能弄清楚么？” 傻柱想了一下说道，“我听那哥们的意思，八成应该是东旭哥为了能将功补过，举报偷猪贼，应该是立功的表现。” 易忠海如释重负，“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东旭没参与，那就没事，这孩子真不省心，回头我的好好收拾他。 走傻柱，我们回院里，把消息告诉贾张氏一声，省的他们家担心。” 傻柱心里冷笑，“易忠海你还真行啊，用到我就是柱子，用不到就是傻柱，先让你们高兴一会，我看以后你怎么哭。” 第49章 春秋大梦 易忠海也不嫌困，絮絮叨叨的走了一路，一会担心贾东旭会不会在保卫科受苦。 一会又幻想着徒弟举报有功，能不能得到厂里的奖赏，就像一个老父亲一样，患得患失。 “我说柱子，你说东旭这万一立功了，肯定就会有人眼红，万一他得罪人，咱们找谁能管用，这事必须未雨绸缪。 到时候的有个关系硬的人挺东旭一把，那就万无一失，你说郭主任能不能靠得住？这回死跟我关系最好的一个。” 傻柱硬着头皮跟易忠海虚与蛇委。 “一大爷，您是厂里的老人，建国前就在厂里工作，认识的人肯定比我多，您这七级大师傅，找谁都好使，那个不给您几分面子。 我就一个厨子，瞧见没，胡子还没长黑呢，没人会重视我，我也接触不到外人，您跟我这说也没用啊？” 易忠海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跟他一个二愣子说这些干嘛，摇摇头也就不再言语。 大半夜的不睡觉，还让老子陪你折腾这一趟，指望我给你吃定心丸拿主意，你做梦去，你何雨柱大爷已经帮你安排好后路了，明天让你知道有我参与的后果。 易忠海，你就先使劲蹦跶，老子若是一脚就把你们踩死，那简直太便宜了，对不起我上一辈子遭受的苦难。 不让你们认清现实，妻离子散，名誉扫地，老无所依，感受到社会的残酷，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只有你们难受，我的心才能舒坦，小日子才能悠哉快活。 两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院里人全都已经睡下，毕竟明天还要上班，没人会傻等着一夜不睡只为看热闹。 就这会发生的事情，已经够谈论好几天，明天有时间再打听事情的最新进展。 此时只有贾张氏他们家的灯还亮着。 “老嫂子，我们回来啦！” 易忠海站在贾张氏家门口对着窗户喊道。 他的话音一落下，秦淮茹就跟着贾张氏急匆匆的从屋里出来。 “他一大爷，到底怎么回事，打听清楚了么？东旭到底怎么回事？”贾张氏焦急的问道。 易忠海点头又摇头，“我这没打听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跟刘树涛说的差不多，不过傻柱倒是问出点情况，你让他详细跟你们说说。” 秦淮茹挨着傻柱，这时候急的有些六神无主。 东旭可千万不能出事啊，他要是出事了，自己怎么办。 东旭要出事的话，自己在这家里可就真的无依无靠，虽然平时老爷们不靠谱，不过有他才有家，好歹也有个能说话的人，不然自己怎么办？ 她情急之下拉住傻柱的手掌，“傻柱，快告诉姐，我们家东旭到底怎么啦，是出了什么事么？” 傻柱微微一笑，秦淮茹啊，你还真不拿我当外人，居然敢当着你婆婆的面拉我手，小样，越来越嚣张了。 我喜欢。 手掌微微用力，两只手掌紧紧地贴在一起。 秦淮茹马上反应过来不对劲，想要抽出手掌却来不及了，小手已经被傻柱紧紧抓住。 她抽手掌的动作也不能太大，不然情况太尴尬，一定会被婆婆发现端倪，到时候怎么都解释不清，徒增麻烦。 无奈只好侧过身，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傻柱，你倒是快说啊，都急死我了。” 说着话身子还不停的扭动，企图把手掌抽回来。 贾张氏也发现秦淮茹的手跟傻柱攥在一起，脸色一下变得阴沉，你们两个拉拉扯扯的这是干什么，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 是不是当我不存在啊，不骂你就浑身难受，。 “傻柱，你的手干嘛呢？想死啊是不是？还不赶紧把手给我放开，臭不要脸的，当心老婆子我挠死你。” 傻柱这时候才如梦忽醒，“啊，张大娘，您这说的什么话，我的手怎么？啊，肯定是我们两个刚才着急才这样的，您千万别误会我嫂子，我们是清白的。” 秦淮茹也赶紧解释，“妈，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是着急才拉着柱子兄弟的手，是想问东旭到那到底是什么情况。” 也就天色黑，不然任谁都能发现秦淮茹现在小脸煞白，心跳如鼓。 他真的被傻柱的大胆给吓到，心里害怕的同时，又感到十分刺激，我就跟傻柱牵手你能怎么样？ 贾张氏也就这么一说，他不认为儿媳跟傻柱会有什么事情，冷哼一声，“以后你最好给我注意点影响，不然就收拾东西给我滚回你乡下老家。 傻柱，东旭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详细点跟我说下，你要急死我么？” 傻柱这时候也不卖关子，担心再逗弄贾张氏，挨顿骂坏了自己的好心情，于是就把跟易忠海说的事情又跟贾张氏他们解释一遍。 期间这老太太不停地追问细节，傻柱都装出一问三不知的做派，“张大娘，您就是问再多也没用啊。 那个保卫科的小同志，也就听到只言片语的，我也是给递过去一盒大前门才打听出这点情报，再多的我真不知道。 听那小子说这话，我也得佩服我东旭大哥，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抓住机会。 生产队的猪是什么概念，全村人的财产，现在他帮着生产队找猪，说起来也是大功一件，以后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提干都有可能。” 这几句话说到贾张氏的心里，“你说的真对，我儿子就是优秀，在咱们院里跟他年龄班跟班的，就没有一个能有我儿子有出息。 等他真提干了，老娘肯定让我们家东旭在厂里好好好照顾你。” 贾张氏被傻柱几句忽悠，就开始做梦。 易忠海也点头，傻柱说的有道理啊，若是自己的宝贝徒弟真当上干部，那以后自己在车间也会更牛，看到时候谁敢惹我。 傻柱给贾张氏画了一顿大饼之后，这才顺利脱身回家休息。 这叫什么事啊，把老子折腾到后半夜，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若不是为了好好安排你们老贾家，爷爷才不跟着你们参与这破事呢。 天刚亮没多久，傻柱就听到窗口有人敲玻璃。 “傻柱啊，起来没，我这一宿没睡，还是有些担心，你年轻腿脚好，帮大娘跑一趟，去厂里看看你东旭大哥到底怎么样了？” 傻柱气的七窍生烟，你姥姥地，贾张氏，爷爷刚睡那么大一小会儿，你就来敲窗户，我上辈子欠你们家的啊。 他一翻身，被子往头上一蒙，装出打呼噜的声音。 贾张氏没听傻柱回答，窗户敲得声音更大，甚至都惊醒中院所有的邻居，他的嗓门也跟着大起来。 “傻柱啊，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呢，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东旭大哥指不定在哪遭罪呢，你也能睡得着，赶紧起来去厂里看看啊。” 院里人都被吵得睡不着，一个个全都满脸愤恨，一看点才四点多，这不是坑人么，就知道扰人清梦。 有脾气大的，捏着嗓子喊道，“贾张氏，你特么一大早上号丧呢，烦死了！” 这一嗓子一下捅了马蜂窝，贾张氏满肚子担心委屈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这回可逮着人发泄。 “是谁，有种你再说一遍，说谁号丧呢，有种给我出来……” 贾张氏不重样的在院里扯着嗓子骂了几分钟，前院后院的人全都被惊醒。 这时候在装睡也没意思，傻柱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 不过他也没搭话，看着贾张氏唾沫横飞的在院里表演。 也不知道易忠海为什么特别关心贾张氏，人未到声先到。 “老嫂子了你还能不能消停点，全院的人你是要都得罪光啊，说两句就行了，能不能闭嘴。” 贾张氏砖头看看易忠海，接着骂了三四句之后，这才使劲朝地上吐口痰接着说道，“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背后说我坏话，不然我今天有你好看。 傻柱，有你这么做弟弟的么，赶紧去厂里看看啊，怎么什么事都让我说呢，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易忠海也过来说道，“就是，傻柱，你先去厂里看看情况，这样我们大伙心里都有个底，万一有点事的话，我们还能提早商量对策。” 傻柱差点跳起来，浑身都是起床气，他不想装了，也不爱装了，想马上翻脸把这几个老不死的给打死。 随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生气，不着急，好好运作一下，绝对让这几个人一点翻身的机会也没有，小不忍则乱大谋。 看出傻柱脸色不对，易忠海赶紧放缓语气接着说道。 “柱子，不是我赶你，确实这事让人着急。 保卫科的人我也不熟悉，昨天就是你打听的消息，今天还得你出马，我们在家等你的好消息。” 秦淮茹也凑到傻柱身边，柔声道，“柱子，嫂子跟婆婆一夜没睡，这心里实在是着急，反正你也起来了，就麻烦你去厂里看看，不然我们的心始终放不下。” 贾张氏脸色漆黑，“跟他说这些干嘛，傻柱给我们家办事，那不是应该的么，我也没拿你当外人，不指使你指使谁，赶紧去。 对了，打听到好消息，若是东旭没事的话，记得在厂里带几个馒头回来，棒梗长身体的时候，总吃苞米面不行，赶紧去。” 院里起来的人全都无语，他们集体看向傻柱，看看这傻小子会怎么做。 第50章 傻柱你想我们被发现么 傻柱听了贾张氏的话，指甲都陷进肉里，嘴唇忍不住颤抖几下，眼神中的寒意能让温度下降好几度。 他现在就像是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 院里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一个个全都在一边开始拱火。 “张大娘说的对啊，傻柱，赶紧去厂里，在家也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磨蹭什么劲，赶紧去，不然怎么能看出你们两家关系铁呢。” “没错，傻柱，别忘了带馒头回来，老贾家一家好几口子等着吃饭呢。” “别胡说，贾东旭可是傻柱的好大哥，给老贾家奔走不是应该的么？” “真磨蹭啊，要是我跟贾家的关系，这一宿都不带睡觉的，这个点早就去厂里等消息了，还用得着别人催。” 傻柱知道这些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在一边阴阳怪气。 他就是不理解为什么别人都把自己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 这些说风凉话的人确实让本就要失去理智的傻柱陷入疯狂！ 好，好的很，既然你这老虔婆想死的早点，那你柱子大爷就成全你！ 也不管什么长远的谋划，也不跟你玩什么阴谋诡计，本来我就不擅长这个，现在就真刀真枪的来。 摊牌，我不装了，我何雨柱要发飙。 就凭我对未来几十年的了解，把你们贾家，还有几个大爷家全都踩到泥土里，让你们一辈子也不能翻身我也不是做不到。 想到这傻柱上前一步，双拳紧握，准备好好教训贾张氏还有易忠海一顿。 既然我要动武，那就从给贾张氏一个大逼斗，易忠海一个大飞脚开始！ 有心人看到傻柱脸色铁青，都以为是被大伙言语给刺激的，幸灾乐祸的同时，也聪明的选择闭嘴。 万一这傻小子混账劲上来，挨顿打不值得。 就在傻柱刚要有所行动的时候，昨天来报信的刘树涛从前院跑进来。 一边跑一边高声叫嚷，“贾大娘，弟妹，你们都起来啦，这院里的人起的真早啊。 怕你们着急，我等到消息就第一时间赶过来。” 傻柱动作一顿，没有追赶奔着刘树涛迎过去的易忠海还有贾张氏。 他也想知道贾东旭有什么结局。 贾张氏急匆匆的问道，“孩子，到底咋回事？” 刘树涛小眼睛扫视一圈，看到不远处的秦淮茹心里松口气，没白忙活，总算见到这玉人。 “东旭是我好兄弟，昨儿回去我一宿没睡，托了不少人去衙门打听情况，终于弄清楚了。 你们家东旭被衙门带走不但没事，还立功了。 我那个保卫科的朋友说，他去衙门是帮着生产队找丢失的两头猪，这就是帮人民群挽回不可估量饿损失，铁定会受到厂里的嘉奖。 更主要的是他还举报了厂里的两个蛀虫，立功是妥妥的。 估计一会东旭兄弟就能放回来，说不定你们家还能得到一笔奖金。 这回大娘你是什么也不用担心了，不知道到东旭回来您怎么感谢我啊。” 贾张氏喜笑颜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虽然傻柱也说东旭没事，可毕竟是消息不准确。 此时她拉着刘树涛的手就开始详细询问贾东旭的情况。 刘树涛小眼睛乱转，眼神时不时的从秦淮茹的身上飘过，尤其是胸前快要爆衣的鼓胀，看的他血脉偾张。 昨晚还没看清贾东旭的媳妇长啥样，只觉着好看，今天一瞅，果然貌若天仙，不枉费自己忙活一宿。 这一大早就又过来送信，不就是为了见这娘们一眼。 他回答着贾张氏的问话，都心不在焉，眼神乱飘。 这皮肤，这身段，啧啧！ 红星四合院怎么会有秦淮茹这样的妙人，简直是埋在土里的珍珠，他跟了贾东旭真是暴殄天物啊，若是我的媳妇该多好。 哥哥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藏在心口中疼爱一辈子。 贾张氏重重地咳嗽两声，刘树涛才如梦初醒。 “大娘，为了给你们家打探消息，这一晚上腿都快跑断了，到现在水米没沾牙，您不请我去屋里喝口水？” 贾张氏早就被刘树涛的眼神弄得火冒三丈，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眼神进院就没离开过儿媳身上。 他甩开刘树涛的手，“进屋喝水，你想屁吃呢？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你帮我们家东旭干什么了？ 是帮他上下运作，还是出谋划策了，来报信也是受了厂里领导的指派，到我跟前邀功，你想什么呢？ 我家东旭从小就是好孩子，在家孝敬老娘，善待妻儿，在厂里也是顶呱呱的工人，哪一样拿不出手，就是长相也比你强十万八千里。 赶紧滚蛋，看你的眼神都恶心，还有你长得跟癞蛤蟆成精似的，真膈应人。 进院这眼睛就止不住的往我儿媳身上飘，你当我是瞎子么，还想进屋，做你的春秋大梦。” 刘树涛一下被骂的找不到北，一口气堵在胸口，指着贾张氏的脸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我什么我，我好得很，我们家东旭也好的很，用不到你掺和我们的家事，赶紧滚蛋！省得我看着你恶心。” 贾张氏无比嚣张的说道。 刘树涛感觉就像是五雷轰顶，为了打探贾东旭的消息，他的确没少托人。 虽然说目的不纯，可也确实是来报喜的。 他知道自己的长有些难看，在厂里也不少工友没事就拿长相说事。 至今还是单身，跟长相不无关系。 老话讲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早就听说贾东旭他娘不是东西，这翻脸无情的本事，他是见识到了。 “你怎么这么说话，有这么对待你们家的恩人的么？我这一晚上跑前跑后的给你们家打听消息，你就是这么对我？有没有点良心？” 刘树涛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问。 “恩人，你也配，你对我们家有什么恩，这一大早过来说是报喜，实际上就是想要蹭吃蹭喝是不是？ 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赶紧滚，别让我撵你走，省的到时候一点脸面都剩不下。” 贾张氏一边说着话，一边使劲朝着刘树涛吐了一口浓痰，全都吐在他身上。 刘树涛承认自己来报信目的不纯，但是不还什么都没做呢吗，就因为看了你儿媳两眼就挨顿臭骂？ 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鸟气。 刘树涛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拿他的外貌说事，如今不但被说，还被骂的体无完肤，这一口浓痰彻底点燃他的怒火。 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抬手照着贾张氏的胖脸就是一个大逼兜。 “老虔婆我去你娘的！” 贾张氏被打的惨叫一声，原地转了半圈才稳住身形，捂着脸一脸震惊愤怒。 好一会之后才反应过来，“小兔崽子，我要杀了你！” 院里的人也都随之一呆，随之都跟和大喜。 “打得好啊，我早就想照着贾张氏的胖脸来一巴掌了。” “说的好像谁不想似的，还是这兄弟有胆啊。” “该揍，贾张氏刚才说的是人话么，真恶心。” “兄弟你牛，他都敢惹！” 傻柱也是一愣，兄弟，你做了哥们想做还没来得及做的事，你牛批。 贾张氏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张牙舞爪的就朝着刘树涛抓过去。 刘树涛打完贾张氏也后悔，这是在人家的四合院，待会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 事情跟他的想象恰恰相反，周围的人不但没有跟他动手，反而还叫着打得好，这什么情况。 刘海中提溜着草包肚子从后院跑过来，“都在干什么，干什么，一大早能不能给我消停点。” 不过他说的话完全被人无视，都没人回头看他一眼，这时候全都忙着看热闹。 易忠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自然不能看着贾张氏被打，虽然他认为刘树涛打得好，换成自己肯定也忍不住给贾张氏两个大逼兜。 不过这话不能说啊，还得维护贾张氏，不然刘树涛到厂里一讲究这事，自己的四合院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想到这他冲过去就想抱住刘树涛，“都愣着干什么啊，帮忙啊，能让外人到我们院撒野啊。” 四合院里面住着的大多数都是轧钢厂的职工，若是换个人到院里打人来真说不定被打一顿之后还得扭送到街道。 但是打人的是厂里的同事，挨打的还是贾张氏，就没有人想动弹。 一个个全都装模作样的凑过去，有些人故意挤的易忠海都站立不稳，眼神不停地示意刘树涛快跑。 刘树涛是个倔脾气，轴得很，胸口这气还没出来，怎么能轻易走，越过人群伸出胳膊。 对着冲过来的贾张氏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我让你嘴臭，我让你瞧不起人，我让你忘恩负义。” 每说一句话就打一下，虽然打的不重，但是每一下都打的贾张氏血压飙升。 贾张氏披头散发，双眼喷火，嘴里嗷嗷惨叫，一副要找刘树涛拼命的架势。 刘海中还有阎埠贵看得这个解气啊，打的真好，给我使劲揍，这老娘们就是欠抽。 他们俩嘴里叫嚣着要收拾刘树涛，身子却有意无意的全都挡在贾张氏身前，让张牙舞爪的贾张氏想打人都无从下手。 傻柱心里这高兴啊，兄弟，干得漂亮。 你一会怎么脱身呢，趁乱还不跑在等什么啊。 贾张氏不停地哭嚎，“都给我闪开，刘海中你别跟一堵墙一样当着我，你们闪开我要杀了他。” 秦淮茹看着婆婆挨打，自然不能不理，嘴里也高喊着冲过去。 傻柱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你去凑什么热闹啊。” 昨晚就这样，不过天黑，也没有人注意，大白天你还这样。 秦淮茹吓得花容失色，傻柱啊，你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我手，你是不想我们两个人好了么。 第51章 贾家的命根要断 秦淮茹使劲甩了几下也没挣脱傻柱的手掌，急的满脸通红。 那又羞又气的表情，十分惹人怜爱。 傻柱太疯狂，怎么做什么事情都不分场合，现在他怎么能拉着自己的手，当这是晚上没人的时候，哪回不是什么都依你么。 你现在这么做，是想把我们置于何地。 确实看着婆婆被人欺负挺解气，自己也不想去帮忙。 不过在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家人，该装出来的样子还是要有的。 你这么牵着我的手，以后不得流言四起。 必须给他点教训，不然他肯定会对自己越来越过分，现在除了自家老爷们，基本上全院的人都在这，你是怎么敢的，谁给你的勇气这么做。 她可不想别人知道自己跟傻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就是误会也不行，若是流言蜚语传出来，自己还怎么在四合院立足。 婆婆本就是鸡蛋里挑骨头的人，没事都能找点事，这要是让他抓住自己的把柄，弄不好都得被撵回农村老家去。 想到这秦淮茹装出担惊受怕，又带着可怜无助的样子喊道，“傻柱，你干什么，放手啊！你在这样我喊非礼啦。” 小样，今天先给你一个简单的教训，省的以后在我跟前总是不分大小王，办事不经过脑子。 院里的男人大部分关注重点都在秦淮茹身上，看到傻柱牵手秦淮茹就已经眼睛通红，但是这又不能说明什么，人家是怕秦淮茹去打架，拉一把也正常。 就这，只能事情过去之后添油加醋的说道说道，传点闲话，让两人不痛快点就罢了。 如今听到秦淮茹这一喊，全都眼睛亮起来。 这可是难得的讨好秦淮茹的机会，也是能正大光明的跟秦淮茹说话的机会。 “兄弟媳妇，别怕，我们帮你骂傻柱！” “傻柱你干什么？那可是你嫂子，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小屁孩人不大花花心思不少，什么事情都想学一下，你离秦淮茹给我远点。” “禽兽啊，禽兽，你怎么能这样，伤风败俗！” “就是，还不放手！” 其实他们的心里话是，放开秦淮茹让我来，一个个的都恨不得现在牵手的是自己。 见不少人都看向两人，大多数人都一致站到自己这边，秦淮茹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哼，有些人就是不能太惯着，该敲打还得敲打一下，不然肯定得寸进尺。 我看你傻柱今后在院里怎么立足，还敢不敢跟我动手动脚的。 傻柱多少也能猜出来秦淮茹的小心思，知道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喜欢把自己放在弱势、受气包的地位，这样不但能博取同情，而且有事也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不过他丝毫不慌，都是小场面。 哥们好歹重生一回，大场面没见过，但是这点小事处理起来还游刃有余的，更何况有现成的借口在眼前摆着呢。 手掌越发用力，还得拽一下不然你跑了怎么办？ 手不松开，嘴里却很急的喊话，语调也升高好几度， “我的亲姐啊，你喊什么，还我抓着你的手，我这是让你别脑子冲动去打架，快看看棒梗这孩子，赶紧管管他，你要是在不管着就出事了。” 傻柱说着话，另一只手指向小豆丁棒梗。 大伙这时候才注意到棒梗的去向。 只见这棒梗手里拎着一把生锈破菜刀，一声不响的朝着人群里面钻呢。 这时候众人才恍然大悟，幸亏傻柱发现的早，不然这孩子能不能砍到人不说，谁不注意给一脚，不都得把他给伤到。 现在的小孩真不得了啊，什么事都敢做，小小年纪就敢舞刀弄枪的，这是谁教的。 秦淮茹也吓一跳，扯着嗓子喊道：“棒梗，你干什么？赶紧给我回来，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棒梗堵秦淮茹的韩叫喊充耳不闻，回头笑一下，拎着破菜刀往人群里钻的更起劲。 秦淮茹都急蒙了，挣脱傻柱的大手，就朝着人群钻进去，同时嘴里也喊道，“棒梗，赶紧给妈回来，大人的事情你别掺和。” 大伙在怎么讨厌贾张氏，也是一个院住着，看着棒梗拿着菜刀乱钻，都跟着着急。 有好心的看到棒梗从贾张氏旁边往人堆里钻，马上喊贾张氏注意脚下。 “张大娘，当心脚下你孙子过去啦！” 贾张氏此时根本就听不到别人说什么，嘴里呜啊乱喊的还使劲往前冲，“小兔崽子，敢打我，今天我要活剐了你个跑腿子缺德鬼。” 她嘴上喊得起劲，脚下也不慢，连蹦带跳的，眼看一脚就踢到棒梗的脑袋上。 秦淮茹发出尖叫，棒梗不但是老贾家的命根，更是她的心头肉，万一有个闪失，还让他怎么活，这可是自己在城里立足的根本。 眼看悲剧就要不可阻止，傻柱这才紧跑两步，意图抱起棒梗躲开那一脚。 他一边跑一边喊：“张大妈，别往前去啦，留心……” 贾张氏正在气头上，怎么都绕不过刘海中胖大的身形，合计他这个老小子帮着外人欺负我，实在不行就先朝着他脸上挠两下解解恨。 她的身子左右晃，寻找空隙，忽然听到傻柱的喊声，以为这小子是来帮自己，当时更起劲。 瞅准三大爷阎埠贵转身的一个空档，直接一个恶狗扑食的冲出去，挥手就是两爪子。 贾张氏就顾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根本就没留心脚下，就感觉小腿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踢飞，在再想看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地上有把破菜刀。 这菜刀他认识，是自己家给兔子切草用的，豁牙浪齿的，全是锈迹，怎么跑到这来了。 她都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院里发出各种尖叫，尤其是儿媳秦淮茹，更像是要杀人一样的喊声。 “棒梗，我的儿啊，你快起来啊！” 她还在迷糊的时候，就看到秦淮茹风一样扑在地上。 刘海中看疯子一样的秦淮茹冲过来，都不明白怎么回事，难道是准备给贾张氏帮忙。 心里顿时升起别的小心思，想着这小娘子是自己凑过来的，趁机占点便宜不过分。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秦淮茹猛然蹲在地上，从三大爷的脚边抱起已经昏迷的棒梗。 这时候大伙才发现，棒梗半张脸都肿起来，鼻子耳朵边还有嘴角都流着血。 秦淮茹抱着棒梗放声痛哭，贾张氏也魂不附体，体如筛糠地坐在地上，“我的大孙这是怎么啦？” 刘海中、阎埠贵吓一跳，赶紧躲到一边，“这孩子怎么回事？” 易忠海也放开刘树涛，声音急切地问道，“棒梗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孩子怎么回事？” 傻柱真想仰天长啸啊，踢的好，踢得妙啊，贾张氏你这一脚，踹没了老贾家半边天啊，哈哈哈。 看来自己的重生，已经在慢慢改变这个世界，真好，真解气啊，比我抽你两巴掌都过瘾。 “大伙还愣着干嘛？秦淮茹，送孩子去医院啊。”一大爷不愧是院里的话事人，一句话叫醒秦淮茹。 秦淮茹这才如梦初醒，使劲几次都无法起身，急的满脑门都是汗，一着急连话都说不出。 贾张氏这时候就知道坐在地上哭，“哪个天杀的伤了我大孙子，这真是缺德带冒烟啊，这是伤了我的命根啊，你给我站出来，我要刨了你们家的祖坟。” 贾张氏凄厉的坐在地上嚎叫。 傻柱按捺心底的喜悦，弯腰从秦淮茹手里接过棒梗，然后说道，“嫂子，赶紧拿钱去医院，棒梗都什么样了，就先别哭了，这孩子的小命要紧。” 秦淮茹这时候才恢复一点精力，“啊，你说的对，我没钱，妈，您先别骂了，给我钱领着孩子去看病啊！” 贾张氏一听问他要钱，忽然收声，“我哪来的钱，兜里一分钱也没有，谁也别想找我要钱。” 傻柱摇头说道，“张大娘，你不要你大孙子的命啦，都什么时候了，有压箱底的东西也别藏着，该拿就拿。” 贾张氏又是心疼孙子，又是心疼钱的，“我真没钱！” 随后看看昏迷不醒，嘴角耳朵都在流血的大孙，这才咬牙接着说道， “家里就剩下老贾走时候留下的五十多块，多一分都没有了，我的大孙子哎，你这是要奶奶的命啊，我去给你取钱去。” 一大爷这时候忽然说道，“柱子，你一个月那么多工资，又不需要养家，有存款也拿出来点，棒梗看病要紧，赶紧的，别藏着掖着，等东旭回来我让他还给你。” “一大爷，我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毛钱，要不是在食堂上班，都得饿死，您看我哪个月后半月不是吃住食堂，不然我都得喝西北风去，您就放过我。” 易忠海知道傻柱说的是实话，眼珠一转，说道，“正好院里的街坊都在，一家有难八方支援，棒梗这孩子我们不能看着出事，大伙都帮着凑点钱，给秦淮茹拿去给孩子看病。 若是用不上，一会回来就还给大家，若是用掉了，那就等东旭发工资还你们。” 听了易忠海的话，好几户人转身就走，开什么玩笑，老贾家借钱什么时候还过。 虽然每次都不多，三毛两毛，块八毛钱，架不住积少成多，这种人就不能搭理。 你易忠海有钱，自个拿去，别找我们。 嘴上不敢这么说，但是往家走的人却是越来越多。 易忠海叹口气，“三大爷，你也别看热闹，我们几个大爷做个表率，我出五块，你家困难，出两块块，二大爷也是，剩下的一家三毛，赶紧凑钱给秦淮茹，千万不能耽误孩子。” 第52章 易忠海算计全院 这个年代的工人实行九级制度，学徒级别最低，九级最高，这个制度一直使用将近三十年，而且工资标准几乎都没有变过。 那时候学徒工资十四块，转正之后就是一级工人，最高为九级。 像易忠海今年不到五十岁，现在是七级工人，已经是是非常厉害，红星轧钢厂将近一万人，七级以上的工人也只有几十个。 他一个月的工资八十九，在四合院里乃是一等一的富户，也就家底不明的许富贵在财富上能跟着一较高下。 他一个月这么多钱，无儿无女的，平时也没有大的开销，这些年也不知道具体攒下多少，平时拿出三块五块，绝对是小菜一碟。 易忠海也乐的几块钱就能赚取一个乐善好施的好名声。 但是能得到他帮助的毕竟极少，大多数时候这种好事都落在贾张氏头上才是真的。 像他那样的大款毕竟是极少数，对于别人家来说，三毛两毛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大白菜才一分钱一斤，三毛钱能买三十斤大白菜，一家五六口都够吃十天半个月，凭什么拿出来借老贾家。 就是因为那是你易忠海的徒弟家？ “一大爷，您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我一个小学教师，现在三级工资，一个月四十出头，家里多少人吃饭您不知道？ 五六口人全都指望我一个人养活着，还有一个喝奶粉的小崽，前天给聋老太太赔钱我认了，谁让我这个三大爷没当好，但是，我说但是。 我今天凭什么借钱给贾张氏，你还让不让我们家生活了，他没钱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没钱。” 易忠海语重心长的说道，“谁家不困难，你以为我有钱？我媳妇这些年身体就不好，一直靠吃药维持着，每个月光是看病就是六七十块。 一般人家谁能受得了，你们谁家从我屋门前过，没闻到我家那一股药味。 这些我平时都不爱跟你们说。 一个院住着，就得互相帮衬，邻里和睦才是正道，谁有困难若是都选择旁观，等有一天你们谁遇到困难怎么办？ 现在不出手帮别人，以后能有人帮你们么？ 行啦别废话，赶紧掏钱，也不是跟你要的，回头东旭回来就还给你，怕什么？ 你们每家每户也是，别让我挨家敲门去要，不然等到年底评先进的时候，别说我不给你们分东西。” 听到易忠海大道理带威胁的言语，一些想张嘴反对的全都闭嘴。 反正三毛钱也不算多，就当喂狗了，不然被易忠海记恨上，这院里的日子还怎么过。 贾张氏这时候哆嗦着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手绢包，满脸不舍地递给秦淮茹。 “儿媳啊，这可是咱们家的全部家当，你一定拿好了，去医院跟大夫讲讲价，能少花点就少花点。 你去六医院，那边医药费便宜点，我跟一大爷把院里的钱齐上，回头就一起过去。” 秦淮茹接过钱，数都没数就揣进怀里，“傻柱，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跟我去医院看病啊。” 傻柱眼珠一转，慌忙点头答应，抱着棒梗就出门。 六医院离着他们的四合院也就二里来地，一会功夫就到。 进医院秦淮茹就喊医生救救孩子。 这年代的大夫还是很尽责的，看七窍流血昏迷不醒的棒梗就马上安排进抢救室。 值班护士拦住想要跟进手术室的两人，开始数落二人：“你们是孩子的爸妈，这家长怎么照看孩子的，伤成这样。 一个留下听信，一个去挂号缴费，你们还是亲生父母么，真下得去手！” 值班护看两人的眼神都充满不善。 棒梗受伤，贾张氏吓得魂不附体，难道刚才踢到的就是自己的大孙子？ 看秦淮茹跟傻柱抱着去医院，才想起来问问到底是怎么搞的，最好不是自己踢到的，能来到别人身上最好。 大伙七嘴八舌的把看到的跟贾张氏一说，贾张氏差点没晕死过去，怕什么来什么，造孽啊，我的大孙子真有什么事，我可怎么活，都是刘树涛这个鳖孙害的，我要找他算账。 此时再想找人的时候，那小子早就无影无踪，还能在这干等着那不是傻子么。 易忠海拽住正在发飙骂街的贾张氏，“老嫂子，别喊了，这刘树涛跑不了，他是我们车间的，回头我上班就能找到。 我跟你说个事，刚刚若是没有二大爷三大爷拦着你，你肯定不能踢到棒梗，你是不是找他们两个弄点……” 易忠海越说话声音越小，两个手指搓动一下，意思很明显，先找他们讹钱啊。 贾张氏秒懂，回头猛然吼道：“刘海中，你给我站住，刚才若不是你一直拦着我面前不让我打那个刘树涛，就不会让我的大孙子受伤。 你必须赔钱，不然我就到厂里告你去。 阎埠贵你也是，我大孙子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们必须赔钱。” 刘海中一哆嗦，好悬没气晕过去，“贾张氏，你什么意思？ 棒梗可是你踢飞出去，院里八百只眼睛都看见了，你就是找到街道，找到衙门，也不关我的事，是不是想钱想疯了你？” 阎埠贵也放下手里的钢笔，“老嫂子，你们家棒梗我可是连汗毛都没碰到一根，你让我赔钱，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老易让我们给你家捐款，我都拿不出来，还想找我要钱，你是怎么想的，。 我们家现在连饭都吃不上，若是你说以后管我们家一个月吃喝的话，我就赔你一块钱。” 阎埠贵的声音落下，围观的人全都发出哄笑。 “不愧是三大爷，这账算的就是明白。”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说的在理。” “嘿嘿，学到了，吃一个月饭，给一块钱，算的真厉害。” 贾张氏也没想过三言两语就让他们乖乖就范，但是她有他的办法，用手点指二大爷。 “刘海中，轧钢厂我又不是找不到，就是这两年不去了，我们家老贾还有东旭都在那上班，多少我也认识几个领导。 我一会就到厂里去找刘树涛那个天杀的，他这个罪魁祸首肯定没跑，今天我就让这小子不死也脱层皮，到时候我就宣扬你刘海中就是他的同伙，我看你怎么办？” “你，你讲不讲道理，我跟刘树涛也不是一个车间，我也没帮他打你，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甭跟我说没用的，有没有帮他你心里有数。 等我到厂里闹完，我就去街道闹，我要让你这个二大爷当不下去，反正我孙子都出事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是追随老贾去了，也要把你们都带走，我家不行，你们谁都别想好！” 院里的人全都被贾张氏不讲理的言语弄得三观尽毁，这也行！ 易忠海这时候拉过刘海中的袖子，“老刘啊，你长点心，跟她掰扯那些有用么？ 若是贾张氏真到厂子里闹，不但你的先进要黄，恐怕这二大爷都做不成，别的后果还用我多说么？ 你自己好好合计一下，不行就依她，多少给点意思一下，就当破财免灾好了。” 刘海中眼睛一瞪，“老易，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处处帮着他说话，是不是你给出的道？ 她这不是欺负人么，自己把屎盆子扣脑袋上的事，我不干。” 易忠海摇摇头说道，“欺负人？老刘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真到厂里去闹，就咱们对她的了解，肯定得连着去作妖十几天，即使你最后跟贾张氏掰扯明白了，你想想这得造成多坏的影响，你的前途可就毁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等你评上先进，再熬一两年时间工资都能调一级，别因小失大，不就是十块八块么，破财免灾。” 刘海中沉默，叹口气认倒霉，自己活该啊！ 随后易忠海又用同样的方式开始劝说阎埠贵，成功帮贾张氏在两个大爷身上讹诈出十五块钱。 钱财到手，贾张氏第一时间往医院赶，才到六医院门口就碰到傻柱在门口抽烟，那她的火就不打一处来。 “你个没良心的傻柱，这功夫不在里面照看我大孙子，还有闲心抽烟，平时对我们家棒梗好是不是都是装的？ 我大孙子怎么样了，赶紧放个屁啊？” 傻柱翻个白眼，若是刚起床那会，说不定二话不说就得抽他两个嘴巴再说。 现在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啊，棒梗被贾张氏这一脚踢得差点去了半条命。 医生初步诊断，重度脑震荡，左耳耳膜穿孔，有九成可能会耳聋，现在还在昏迷，不知道怎么回事，具体情况还有待进一步观察诊断再说。 这些症状出现在一个大人身上都受不了，何况还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 傻柱把这情况跟贾张氏一说，当时她就吓堆灰儿，直接软倒在地上。 易忠海赶紧搀扶起贾张氏，“老嫂子，你可不能倒下，不然棒梗怎么办，咱们还是先进去问问大夫再说咋整。” 傻柱可不愿意掺和这些破事，拍拍屁股上的灰说道，“一大爷，您先照看点张大娘，我得去厂里看看，你说这贾大哥家里这两天接二连三的，都叫什么事啊。 这刘树涛也不是办事的人，说话水分大，我有些信不着他。 您在这照看点他们祖孙我放心，我去厂里打听一下，别有点别的差头，到时候咱们还在家蒙在鼓里那就糟了，用不用我顺便到车间帮您请个假？” 易忠海这时候看傻柱就顺眼多了，“柱子你说的有道理，赶紧去厂里打听一下，有准信第一时间回来通知我，东旭要是回来就让他赶紧回家，领奖的事情稍后再说。” 傻柱点点头就去厂里。 他也好奇，这周处长到底应该怎么安排，贾东旭到底会得到什么样的处罚。 第53章 小甜狗刘岚上线 傻柱长出一口气，真像老话说的，知道的越多，烦恼越多，以前傻乎乎的什么也不想，每天就是吃饭睡觉，有点闲钱就跟贾东旭喝喝小酒，在多看两眼秦淮茹多好。 那时候一天怎么就这么知足欢乐，如今总感觉心口堵了一块大石头，不把这些碍眼的家伙搬走，就感觉呼吸不畅。 算计人真不是傻柱擅长的，换成以前的脾气，看谁不顺眼揍他就完了，现在，这些人要是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就是对自己的伤害。 可是别再心口的这口恶气出不来，压抑的难受。 幸好贾家有接二连三的烂摊子事情，这才让自己心里的恶气消除不少。 再加上秦淮茹时不时的还能给自己消消火气，不然真保不准自己哪天会亲自动手，坏了心里的谋划。 有件事跟过去的感觉不一样，不是寡妇的秦淮茹，别有韵味，跟他在一起就是一个字，刺激！ 还是年轻啊，两辈子都管不好自己这个冲动的毛病。 小不忍则乱大谋。 再忍几天，把他们的把柄小辫子全都抓在手里，就让他们自己狗咬狗，自己擎等着看戏就成。 重生的喜悦没人能一起分享，那就得给自己制造欢乐。 来到厂里，才早上六点多。 傻柱打着哈欠走进食堂，准备到自己的小单间眯一会来个回笼觉。 一进门就被刘岚一嗓子一下吓得精神起来，“师父，您今天真早，是不是收了我这个大徒弟心里特高兴，马华还没过来，我先给您沏杯茶去。” 刘岚说完，连跑带颠的去给傻柱沏茶。 傻柱刚想怼刘岚两句，忽然想起来，这位已经不是自己的对头，是昨天利益交换刚收的便宜徒弟。 我何雨柱什么时候也变得功利起来，像极了老油条，活成了自己最不待见的样子。 随后傻柱就想到，我这不是功利，是为了以后铺路，刘岚这辈子也不是自己的对头，没必要用有色眼镜看她。 上辈子两人斗了十几年，谁也没得到好，反而一天天的还得在一起工作，弄得都不痛快，到最后怎么样？ 别看刘岚拿娄晓娥跟他一起开饭店说事逼着傻柱给他工作，两人还不是一起工作到退休，也成了不错的朋友。 既然关系缓和了，那就好好相处，相信有浏览在二食堂，自己以后也不会寂寞。 这个傻大姐，说不定工作闲暇之余还能给自己带来很多欢乐，嘿嘿！ 刘岚干活麻利，就是不认真，可能跟他的性格有关系，平时就大大咧咧的，做什么事情风风火火。 她要是对谁好，那个热情劲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以后得慢慢锻炼她一下，不然这傻女人总是顺嘴胡说可不好。 随即傻柱又摇摇头，刘岚是看似憨傻，实际贼精明的一个人，不然也不会给李主任当了那么多年情人，好处得不少，还能全身而退。 看着弯腰撅腚在烧水泡茶的刘岚，傻柱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这娘们，有点料。 今年春天开始，傻柱就很少一大早到食堂，馒头花卷等主食都交给小胖还有两个打杂的大叔来做。 他们也乐的这样加早班，不但能省下一顿早饭钱，还能在食堂改善一下。 大白馒头管饱，这好事傻子才不早点来。 往躺椅上一坐，傻柱就盘算，怎么能去邮局那边把何大清汇款的底根给弄出来。 邮局一个熟人也没有，送信的钟信也指望不上，他是出了名的老油条，平时背后编排人扯八卦能找到他，保证说三天三夜都行，若是办正事那是一点也指不上。 心底里也不想去找何大清，这家伙别看是自己爹，但是一句实话都没有，就是找到他，百分百也不会搭理自己。 傻柱记得前世自己曾经找过何大清一次，在他们家门口等了两天，连门都没进去，更别说吃口饭之类的事情。 到最后总算让白寡妇给他扔下一句话，“咱爷俩没话说，我没有你这儿子，你也没有我这爹，该干嘛干嘛去，以后别来烦我！” 从那以后傻柱就彻底断了跟何大清联系的念想。 何大清那边暂时不想联系，想要搞清楚这件事，就得从三个关键人物身上下手，知情的有聋老太太，三大爷，还有一大爷，毕竟何大清邮寄来的信是他们三个联名盖章的。 不然这钱肯定取不出来。 就是不知道一个个在里面都扮演什么角色。 三大爷在院里没有什么话语权，也喜欢占小便宜，他肯定是得到一点好处就知足。 聋老太太深藏不露，作为院里隐藏最深的大黑手，实在不好说他是被易忠海利用，还是主谋之一。 易忠海绝对是主谋，这个不用怀疑，何大清那么混账的玩意都说他不是好人，就能看出来他的人品到底坏到什么地步。 院里邻居平时跟院里这几位话事人关系都很一般，跟自己更差，想要调查这事，谁也指不上，那就只能从院外下手。 院外有谁呢，街道王主任，衙门张所长，这几个人平时跟自己都没有接触，贸然联系肯定也会被人认定为别有用心，估计也办不成事。 想要破局，就得从保卫科下手，毕竟现在一般的机关单位，都是退伍老兵居多，他们不说别的，就是这战友情谊就能呼吸相伴着办成不少事。 一想到战友情谊，傻柱忽然想到周铁柱，这个老兵不就是能帮到自己的最佳人选么。 算算日子，距离上次碰到他也是四五天以前，再有两天就能发工资，自己说过也请这小子啜一顿的。 一回生二回熟，这小子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说点好话给天甜头说不定就能让这小子帮自己一把。 正在傻柱凝神沉思的时候，他身边的案板上就放了一缸热茶。 “师父，想什么这么入神？喝点茶，不知道手法怎么样，能不能赶上马华那小子，您尝尝！” 随后肩膀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按住，一下下开始给她按摩。 傻柱一愣，“岚姐，您这是干嘛？” 刘岚笑道，“我这刚给您当徒弟不得好好表现一下，面食我真不会做，现在也伸不上手，还不得给师父您拍个马屁。 你一进屋我就看出来，肯定昨晚没有休息好，我给你捏捏肩膀放松一下。 别看我是个女的，但是这两年经常为我们家那口子按摩，这手法也练得差不多，不会让你失望的，您就闭目养神瞧好。” 傻柱确实有些精神头不够用，昨晚一宿也就睡了一两个小时，这时候确实有些乏了，点点头之后闭目养神。 一会昨晚值班的保卫科同事会来吃饭，正好跟他们打听一下贾东旭的情况。 厂里有待你什么小道消息，他们基本都是第一个知道的。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带着整人的目的求人，周振国肯定鸟事没有，就是不知道他们会把贾东旭这小子怎么样。 原本就是待一会，谁知道这一闭眼就舒服的睡着。 小胖乐呵呵地说道，“师姐你这按摩的手艺绝了，两句话没用到，师父就睡着了。” 马华擦擦脸上的汗水也说道，“就是，师姐，有空也给我捏两下，让我也享受享受。” “想的美，我这双手只伺候我老爷们，你们一边待着去！” 马华几人全都哄笑，“大师姐啊，师父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爷们，哥几个也没喝到喜酒啊！” “就是，这进展太快，快到我们都反应不过来，这是闪电战么？” “哈哈哈……” 刘岚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过也没必要解释，这种事情只能越描越黑，不搭理他们几个，马上就能揭过去这茬，不然肯定没完没了的。 “你们小点声，别吵醒师父，看出来他昨晚肯定没休息好，你们没看到他的黑眼圈那么重么？” 刘岚一边给傻柱按摩，一边小声说道。 “还得是刘岚，这当了何师傅徒弟就是不一样，溜须功夫绝对这个。”以前跟刘岚一起洗菜的大姐竖起大拇指笑道。 以前食堂都挺怕傻柱的，一个是因为这小子脾气不好架子大，再一个就是他这嘴是真烦人，都知道他这人没多少坏心眼，但是就是特烦傻柱。 看到他倒霉，大伙心里就别提多痛快。 就连小胖也一样，别看成天师父长师父短的，其实心里也老大不得劲，谁成天挨骂跟吃饭似的，不知道那句话没说到点上就挨顿骂，这能舒服么。 傻柱这人不守规矩，但是呢又特别讨厌别人不遵守他定下的规矩，动辄打骂在正常不过。 小胖也就心大点，不然那都得抑郁。 其实这年代想学徒，哪都一样，不磨炼你几年，连皮毛都学不到。 跟傻柱做学徒，待遇就已经算不错的了，最起码不用做倒尿罐洗裤衩等活计。 昨天傻柱宣布食堂新政策以后，大伙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 说一千道一万，这年代家家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能有口饭吃不说，偶尔还能给家里带回去一些，还渴求什么。 听到傻柱发出轻微鼾声，刘岚这才甩了甩发酸的手臂停止按摩。 也就在这时候，食堂后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进门就喊，“何师傅在不在？外面有人找。” 第54章 算计初现成果 刘岚被这个忽然闯入的青年气的直跳脚，这是谁啊，这么不懂规矩，进屋不敲门就算了，还大呼小叫的。 不管你找谁，进屋是不是应该敲个门，客气打听一下在说话。 “你谁啊，能不能小点声说话，当这是你家啊，进门就大呼小叫的。 每天到食堂找我师父的人多了去啦，要是都像你这么不懂规矩，那我们还工不工作？” 青年被刘岚噎了一下，刚想发火，一看居然是个五官十分立体的美女。 二食堂真是人才辈出啊，这个美女是谁，真是好福气啊，每天工作都和美女在一起。 这女的乍一看长相很一般，但是越看越有滋味，到了嘴边呛人的话又咽回去，马上露出一副笑脸。 “真对不住了您呐，我这也是着急替领导传话，外面有个领导找何师傅，我怕耽误领导的事情才这样，抱歉抱歉，这位大姐您怎么称呼？” 刘岚一撇嘴，厂里跟他搭讪的有的是，李主任自己都不鸟，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还想对我拍婆子，简直是班门弄斧。 “别跟我说没用的，到底是谁找我师父，连个名都不说，若是没什么要紧事，那就等吃完早饭再说。” “别介啊，我说这位姐姐诶，您就行行好，帮我叫一下何师傅，真是领导到找他有事。” 刘岚一看似乎是真有领导找傻柱，略微犹豫一下说道，“你就祈祷找我师父的是厂里的大领导，不然有你难受的时候。” 傻柱睡的正香，就感觉就有人推自己，睁开眼还有些迷糊，“我说刘岚，你怎么回事，扒拉我干嘛？” 刘岚一努嘴，示意他看那个青年。 傻柱什么德行刘岚太清楚，这臭脾气自己领教不是一回两回，他要是睡觉被吵醒，那就有的倒霉啦，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食堂的大师傅，不给人骂个狗血淋头才怪。 现在他是自己的师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不对付，也不能总跟傻柱顶嘴，这霉头还是别人来触碰，姐姐不背这锅。 傻柱一看不认识，当时这气就上来，“不是我说你谁啊，谁让你到后厨来得，这是你能来的地方么？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那青年也听说过傻柱的脾气，知道这位年纪不大但是脾气不小。 虽然有心跟傻柱呛呛两句，但是一想到外面的领导等着就强压怒火，“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吃枪药啦，田主任在外面等你，请出去一下。” “田主任，厂里姓田的多了去，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不去！你也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影响我工作，走走走，痛快的，别让我撵你。” 傻柱说完又倒在躺椅上，准备再迷糊一会。 青年气够呛，这回是真见识到何师傅的脾气，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谁的面子都不卖，早晚他这张破嘴能让他倒霉。 “是宣传处的田主任，周处长的爱人，您爱去不去，我话带到了，回见！” 青年说完就走。 傻柱迷糊一下， 突然重新站起来，居然是这位来了，看来应该是为了昨晚的事情来的，不过她找自己干嘛，似乎自己已经不能起什么作用了。 虽然心里犯合计，脚下却不怠慢。 “这位兄弟，多谢你传话，我这就出去，刚才说话有些冲，对不住啦。” 食堂众人面面相觑，傻柱今天转性了，哪个田主任面子这么大，让傻柱匆匆出去，真稀奇啊。 傻柱从后门出去，转过一个拐角，就看到昨晚找自己的的那个中年阿姨在远处跟他招手。 看到她傻柱赶忙小跑过去，“我还以为是谁呢，田主任，您这一大早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田主任笑笑，“没事就不能找你啊，昨晚匆匆忙忙的，都没来得及跟你道谢，你可帮我们家大忙了。 这不是早上没什么事情，我就过来找你当面道谢，走，阿姨请你去外面吃早餐。” 傻柱连忙推辞，“主任您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啊，外面卖的那些东西还赶不上我做的呢，您想吃什么，我这就给您做。 一般人还尝不到我的手艺呢，今天我就破例一回给你做两个小菜。” 田玲微微一笑，这何师傅果然像老周说的那样，有些恃才傲物，人情世故一点也不懂。 不管你沙湖厨艺好不好，是不是也得谦虚一下，我知道你是厨师，也挺有名，但是也不能自吹自擂啊。 叫你出来是吃饭么，是跟你说两句话，这都不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不用担心何师傅是会投机钻营的人，跟他接触不臃肿担心他会有事求自己家。 这回这个何师傅算是帮了自己家大忙，看着意思是没有邀功图报的想法，果然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这些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人不说打两回交道就能品透，像何师傅这样质朴的人一定靠得住。 想到这田玲笑笑：“何师傅，就不劳烦你在单独做菜，过两天有时间一定尝尝你的手艺。 我主要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跟你说两句话，厂里毕竟都是熟人，不太方便，咱们先一起走走。” 啥汉族这才后知后觉的点头，“哦，是这样啊，田主任您先请！” 田玲笑笑，“以后见我不用一口一个主任的，你跟振国年纪差不多大，就叫我田阿姨就行。” 傻柱嘿嘿一笑，表现出一个少年人该有的羞涩，试探着说，“不叫您田主任，叫阿姨不好，毕竟您可是厂里的领导，虽然不是一个部门的！” 田玲笑着说道，“何师傅，跟我不用这么客气的，让你叫阿姨就叫，就是没把你当外人。” “那行，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田阿姨，您也也别一口一个何师傅的，跟我熟悉的人都叫我傻柱，您叫我傻柱就行，听着还亲切。” “呵呵，傻柱？为什么这么叫你，这不是对人有些不尊重么？” “嗨，这事说起话长，您别看我岁数小，但是经历的事情可不少，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情呢，那一年我才十二岁，有败兵进京……” 傻柱跟田玲聊起来，田玲现在也五十来岁，属于那种稍微上点年纪的人。 傻柱上辈子开养老院，就跟这些上岁数的人打交道，让他可以哄人傻柱还真不会，不过稍微上点年纪的喜欢听什么，对什么感兴趣，多少还知道一些。 没一会功夫就把这田主任哄得喜笑颜开。 两人在工厂门口的小摊上要了一屉包子之后，田玲拉着傻柱的手笑着说道。 “傻柱，阿姨就不跟你客气了，振国这回多亏了你，我们家老周也说等忙完这两天的事情就叫你到家里吃饭，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啊。” 傻柱笑着说道，“只要您不嫌烦就成，到时候我一定登门叨扰一顿，最近厂里招待少，我很久没吃大餐了，这肚子的油水都跟着少了。 我也不跟阿姨您见外，到时候您准备食材，我去做饭，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不是我傻柱吹，只要我稍微认真点，四九城就没有几个手艺能比得上我的。” “行，那就这么定下来，今天是周一，那就周日下午，到时候我来叫你，可不能推辞知道么？” 傻柱略一思索试探着问道，“周日我哦妹妹回家，到时候能不能带着她一起去，领这孩子见见世面，不会给您添麻烦。” 傻柱之所以说这个，一个是想缓和一下跟雨水的关系，这些年两兄妹从开始的相依为命，到现在的貌合神离，维持他们关系的也只剩下兄妹这身份了。 何雨水认为傻柱不靠谱，不懂得关心人，心里就没有这个哥哥。 傻柱认为何雨水是个拖油瓶，能养活大就不错了，心里也不待见她。 现在回头看看，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自己确实关心的太少，怪不得两人的关系那么一般，有点感恩之心的就不应该忘记自己的养育之恩，回头看也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他之所以说要带着妹妹去吃饭，就是听田玲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对小孩子的喜爱，就连路过的小孩都喜欢看两眼。 田玲当然点头答应，一个劲夸奖傻柱是个好哥哥。 通过和傻柱聊天，田玲发现他这人并不是像传言那样不好相处，反而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年轻人，就是性格直爽一些罢了。 看田玲走远之后，傻柱乐的一蹦多高，“成了，贾东旭，我看你这回不死都得脱层皮，只要有哥们插一手，你还想生活顺风顺水，做梦。” 刚才聊天的时候，傻柱就旁敲侧击的问周振国有没有事。 田玲笑着说人不但没事，还能因祸得福，具体的没有细说。 至于想着踩周振国上位立功的贾东旭，昨晚去找猪的时候不但扑个空，而且还被蹲守在那里的生产队民兵给胖揍一顿。 若不是韩科长极力维护，贾东旭估计都能被愤怒的民兵给打死。 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田玲没多说，只是简单提了一嘴，说是等周振国保密任务完成后，一切尘埃落定在详细说说。 傻柱明白，贾东旭肯定被狠狠地摆一道，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打着狐狸惹身骚，这日子是不会好过了。 第55章 秦淮茹你真难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厂里广播站的广播忽然响起来，先是一段极有时代特色的歌曲，之后就听到大喇叭里面响起播音员甜美又严肃的声音。 “广大工友请注意，广大工友请注意，下面播放一个紧急通知！ 我厂机械冲压锻造处，六车间工人吴凤成，因盗窃生产队财物，于昨晚畏罪潜逃，现全厂通报，凡有知其踪迹者，希望踊跃举报，有知情不报者，一经查出从严处理。 另有二车间工人贾东旭，聚众赌博，寻衅滋事，对吴凤成盗窃公家财物知情不报，故意误导衙门人员办案，负连带责任，勒令停工反省，保卫处拘留半月……” “广大工友请注意……” 厂里的广播一直连续播放三遍，想不注意都难。 傻柱正在后厨打盹，这时候总算听到最想听的消息，立马就精神起来。 周处长果然手段通天，在这么被动的情况下，都能扭转乾坤，这个人情卖的值得，借着他的手收拾贾东旭都是其次。 主要的是自己重新建立起跟周处长的关系，只要相处好了，最起码未来十几年都不用担心日子不好过。 这位在起风年代，可是站在风口浪尖的那批人之一，最后还能功成身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绝对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后来听说还身居高位，不过两人没有交集罢了。 现在只要稍微运作一下，自己就能乘上一艘不会翻掉的大船。 傻柱明白，广播虽然只说了贾东旭被拘留，这肯定是表面处理结果，好戏肯定在后头，这小子完了。 吴凤成也算命好，跟周振国一起偷猪犯事，说他畏罪潜逃，实际上就是被周家给安排送走了，主犯没抓到，那周振国肯定就屁事都没有。 只要吴凤成聪明点，找个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等几年风头一过，也不是没有重新归来的机会。 在这个年代偷生产队的猪，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就是偷点杂粮鸡鸭，被巡逻的民兵发现打死都不稀奇。 吴凤成也清楚，偷猪被抓枪毙两个来回都绰绰有余，他能逃出法外，高兴都来不及，对周家也感恩戴德。 听到广播里的消息，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知道这两个人的都开始议论纷纷，食堂的几人也不例外。 小胖子第一个跑到傻柱跟前：“师父，这贾东旭不是你们院里的么，平时跟您的关系最好，这怎么回事？您知不知道？” 在一旁喝茶的老张也凑过来，“是啊，柱子，贾东旭是不是平时总到食堂找你的那小子？看着挺机灵挺好的一个小伙，这是也不知道躲过去？” 傻柱点点头，“我也不清楚，昨晚就听说他因为聚众赌博被抓，还跟着易忠海到厂里打听情况来着，这事在我们院里闹得沸沸扬扬的。 今天一大早刘树涛到我们院里报信，说贾东旭举报吴凤成，跟着衙门的人去找贼赃，这会怎么就成了包庇犯，我也是一头雾水。 广播要是不说这事，我还以为他立功了呢。 刘树涛今天早上来我们院里报信，为了吃喜，还跟贾东旭的老娘发生冲突，两人都打到一块，那场面叫一个乱 贾张氏慌乱中失手还把他孙子踢成重伤，现在还在医院呢。 真是黄鼠狼专挑病鸭子咬，前天他们把我们后院的老太太给绊倒，个把月是下不了地，这会还得出人伺候着，真是倒霉透顶啊。 不管怎么说，我也跟贾东旭关系不错，这时候我不帮个忙怎么办，他们家现在完全乱了方寸，我回去帮着照看点。” “啊，这也够倒霉的，孩子没事？”刘岚问道。 众人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傻柱也没多说，“不清楚，早上我帮着送医院，说是挺严重的。 张师傅，中午您照看一下食堂工作，我回去给他们家送个信，告诉他们贾东旭的事情，这边就辛苦几位。 他们家的事情，等我回头再跟你们细说啊。” 说完，他脱下工作服就往回走。 傻柱心里这个美，贾东旭轻易不会被开除工作，除非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也是偷猪犯的一员，不过这不可能，生产队猪丢的时候，他跟一帮人一起打牌，有的是不在场的证明。 周处长再手眼通天也不可能这么凭空污蔑他，若不是为了把周振国摘出来，顺便敲打一下韩科长他们，贾东旭都不一定跟着挨收拾，不值得在他身上浪费精力。 贾东旭就算站错队，给一点小教训，他真正想对付的是韩科长那一派的人。 周处长不跟贾东旭计较，但是别人不行啊。 这一回他是彻底把周振国给得罪死，以那位的性格，用不了几天就的把小鞋给贾东旭穿上。 周振国这人，恩怨分明，明着整贾东旭还好，若是玩点阴的，指不定会设下什么圈套让贾东旭往里钻呢，好戏才刚刚开始，等着看戏就成。 以傻柱对贾家的了解，现在贾张氏一定在医院陪孩子，别的事情她不上心，但是只要涉及到棒梗，那贾张氏绝对百分之一万紧张。 如今他们家没人，只剩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当，倒是方便自己行事。 回到院里的时候，易忠海已经愁眉不展的站在贾张氏家门口，跟哭哭啼啼的秦淮茹不知道在说什么。 身边则是几个院里的大妈幸灾乐祸的在看热闹。 见到傻柱回来，易忠海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 “柱子，有心了，知道提前回来看看，你回来的正好，我刚到厂里就听到这消息，车间都没进就转回来，你说东旭这孩子怎么还吃上挂落。 早上那个刘树涛还来说他是举报有功，这一会功夫就变成包庇罪犯，知情不报，这反转来得太快，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傻柱装出一副难过的表情，“一大爷您说的对，我现在也是一脸懵，这跟我们打听到的情况一点也不一样，应该是我旭哥得罪人了，不然不会出这事。 听广播说是拘留半个月，只要能保住工作就好，别的以后再说。 我在厂里给几个领导做过饭，也就混个脸熟，回头我就帮着运作一下，看看能不能尽快把我东旭哥给放出来。 一大爷您是能人，也跟着使使劲，咱们不能看我旭哥的笑话。 你说他们家怎么所有的烂事都赶到一块了呢。” 易忠海无比满意傻柱的表现，虽然不指望傻柱能出什么力，但是这态度还是值得肯定的。 “你说的对，咱们不能乱了阵脚，现在最要紧的是帮东旭保住工作，我有几个老朋友，也都做了厂里的领导，到时候我去求他们看看。” 秦淮茹眼里散发出希望的光芒，“傻柱，一大爷，我们家东旭的事情就全指望你们两位了。 现在我连主心骨都没有，你说这家里怎么就忽然遭受这些变故呢，连个能商量事情的人都没有，我可咋整啊。” 她说着话，眼泪哗啦啦的淌，滴落到小当脸上，这孩子似乎能感受到大人的悲伤难过，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傻柱一拍脑门，“光顾着说话，正事差点忘了，嫂子，棒梗咋样？我这一上午心都不托底，就一直惦记这孩子，你说大人出事，孩子也跟着出事，流年不利啊。” 易忠海叹口气说道，“行啦，你就别火上浇油，棒梗哎。” 一说到棒梗，秦淮茹哭的更凶，“早上你不也看到了，重度脑震荡，耳膜穿孔，眼底出血。 我回家时候这孩子才醒过来不大一会，不是抽搐就是呕吐，大夫说是脑震荡的正常反应，现在只能住院观察。 刚才聋老太太打发人去找我婆婆伺候他，我婆婆没办法让我回来照看家里，本指望东旭赶紧回来帮一把手，可是这节骨眼上东旭还出事，呜呜呜……棒梗又这样，弄得我这心都快碎了。” 秦淮茹说不下去，眼泪哗哗的，现在不是卖惨，是真的闹心。 后院一个跟聋老太太好的大妈还在一边嘀咕呢，“装可怜有什么用，聋老太太现在饭都没吃上，你们家出事，也不能把老太太给饿死 你要是现在不过去伺候他，恐怕还得摊上大事。” 傻柱心里这个乐啊，这就对了，这才哪到哪，秦淮茹你就消停在家感受这生活的煎熬。 还有棒梗你这个小畜生可千万不能死啊，不然你这个傻爸以后怎么让你重新做人。 “嘿，王大娘，你就先少说两句，没看我嫂子都哭成泪人了，咱不帮忙也不能落井下石是不是？” 傻柱随口怼那个正在小声嘀咕的大妈，然后对秦淮茹说道。 “嫂子，你也别着急，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这节骨眼你可别在倒下，你要是倒下了，这个家就真完了，东旭大哥指望不上， 不还有兄弟我么，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我何雨柱保证义不容辞。 平时我在家能帮你哄一下小当，帮你减轻点负担，毕竟我也伺候过我妹妹。 后院聋老太太就没办法，毕竟我一个老爷们，不能给她换洗啥的，这事就得你自己辛苦点，院里没几个能伸手的。” 傻柱嘴里说着这话，眼神却朝着易忠海飘过去。 易忠海叹口气跟着说道，“傻柱说的对，你是家里唯一的好人，这时候里里外外还得全都指望你撑着。 后院的聋老太太你不用太担心，我让你一大妈白天帮着照看点，你也能抽出时间医院家里来回跑。 晚上的时候就得你自己伺候好，这是咱们院的老祖宗，谁也惹不起，你上点心伺候着，别让她不顺心在搬到你们家住就麻烦了。 傻柱你是厨师，淮如要是忙不过来的时候，你抽空给做点饭吃。 反正你上下班也不用按时按点的，相对来说时间也多，这么安排没问题。” 傻柱点头，“您说这话干什么，东旭是我好大哥，替他照顾家人不是我应该做的么，是不是嫂子。” 傻柱有些疑惑，这易忠海似乎特别照顾贾家，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来很多事情自己还是知道的太少，有机会得深挖一下。 第56章 人设的重要性 几个看热闹的大妈，都非常嫉妒秦淮茹。 你们老贾家都是什么人，偏偏命好，一大爷还有傻柱这两个有钱的关心你们家。 他们凭什么这么帮你们家，出钱又出人的，别人家怎么就不能伸把手。 他们此时心里极其嫉妒又高兴，骚狐狸，活该你们家倒霉。 交代完院里的事情，易忠海就急匆匆去厂里给贾东旭跑关系。 这紧要关头，家里没个男人出来主事确实不行。 秦淮茹还不是后世的秦寡妇，哪经历过这种阵仗，一切自然听从易忠海的安排。 她抱着孩子哭哭啼啼的，确实我见犹怜。 这几个大妈虽然看不上秦淮茹，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人家，但是面子工作做的很足，都跑过来安慰她，七嘴八舌的像是一群鸭子在叫。 傻柱这时候可没当着院里的邻居面去宽慰秦淮茹，不然指不定有什么闲话传出来，语重心长的扔下一句有事叫我，就回家呆着。 在这紧要关头，不能太热情，太热情显得自己掉价，也容易引起邻居的疑心，说自己趁人之危，趁着贾东旭等人不在家的时候接近秦淮茹，不安好心。 院里一个好人没有，全都是长舌妇，有着八卦之心，别看现在一个个全都热情的不得了，实际上贾家出事，他们心里的高兴劲一点也不会比傻柱少。 秦淮茹作为贾家的儿媳，长得在漂亮一点，一个个都巴不得她赶紧滚回农村老家才好，省的住在院里自家爷们天天惦记。 傻柱这会儿若是跟秦淮茹走的太近，这帮大妈小媳妇绝对能用唾沫星子把他给淹死，倒不是他们多正义，而是她们就喜欢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反正两个都是不受待见的主。 一个是混球子傻柱，另一个是贾家儿媳秦淮茹，一起倒霉才好。 若是他们知道傻柱跟秦淮茹有暧昧，说不定都得兴高采烈把傻柱抓起来半跪在院里的柿子树上看瓜，然后让秦淮茹名声狼藉的滚回农村老家。 院里的爷们也得在傻柱走夜路的时候拿闷棍给敲打几十次，这便宜自己没占到，怎么就你何雨柱能，不这么做怎么能消除心头之恨。 傻柱当然也不能对秦淮茹太冷淡。 太冷淡易让她寒心，得不冷不热的吊着她，等到秦淮茹彻底无依无靠的时候自然会来求自己。 上辈子跟秦淮茹过了几十年，对于她的为人等方面没人比自己更了解她。 那时候的秦寡妇，带着仨孩子，伺候一个一直对她心怀怨怼的刁婆婆，周旋于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间，经过多少年的磨炼已经成为人精，对卖惨扮可怜可以称上是宗师级人物。 她从最开始的为了吃上饭，就是几个白面馒头，就不得不忍气吞声的让别的男人占点便宜。 慢慢地只靠着眼泪和弱者的人设就能让不少男人为她心甘情愿的付出。 关键是还让谁也不能得手，就是一直不冷不热的吊着，就这哪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最后成功榨干院里老人的每一分钱，看自己的财产始终不撒手，就带领全院的禽兽趴在自己身上吸血，用道德道义的大旗使劲压自己。 坏人貌似她来做，名声都给自己，自己还得念着人家秦淮茹的好，就可见她对人心的把控确实牛批。 曾经她没少在枕边教傻柱怎么处理人际关系，只不过傻柱不往心里去，有人操心这些事自己还跟着张罗多累。 傻柱在秦淮茹跟前，虽然没学到人家功力的两成，但也确实受益良多。 如今把秦淮茹教给自己的套路用到青春版的秦淮茹身上，颇有种世事无常的感觉。 秦淮茹听着院里邻居的宽慰，轻咬嘴唇，一脸欲言又止，到最后只是一声长叹，之后默默垂泪。 她没有求院里邻居任何事，知道张嘴也是徒增笑料，没有人会针对对他伸出援助之手。 也没有诉说自己的任何难处，就选择一个人默默承受，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她虽然没看见早上易忠海挨家齐钱的样子，也知道他们对自己家里有多怨恨，这时候最聪明的做法就是立一个我就是受气小媳妇的形象。 我什么坏事也不做，不争不抢，这样你们就没办法针对我。 秦淮茹之所以摆出这副态度，就是她吃过强出头的亏。 以前有两次是棒梗生病住院确实没钱，易忠海帮着他们家给倒院里齐钱，还没等还上呢，生孩子用钱也是院里人东拼西凑的给拿钱。 最后家里一分都没还过，有人上门要钱，自己就说家里的困难，保证一定还。 到最后怎么样，还不是啪啪打脸。 开始的时候秦淮茹对于不还钱，心里还挺过意不去，都是一个院住着的邻居，以后怎么相处。 后来看婆婆的作风，就知道还不还钱他们家都没好，慢慢的也就习惯，不再管这事，好处落到手里是真的，说别的都没用。 你们背后讲究的再多，我也不能少一块肉。 只能说毛病都是惯出来的。 此时有邻居安慰秦淮茹，是大伙对她不了解，看到的都是他在贾家任劳任怨，可怜兮兮的一面。 这也是秦淮茹想让大伙看到的，怕的就是万一有一天贾东旭母子两人看不上自己要赶人的时候，能有院里的邻居伸一把手，也算攒下一条退路。 你们可以看不上老贾家，但是不能看不上我秦淮茹，我没有得罪过你们。 秦淮茹给各位邻居鞠了一躬，然后就抱着小当去后院，跟大伙说还得去伺候聋老太太，就不跟各位说话。 不管对秦淮茹印象好不好，大伙这时候都的对秦淮茹赞叹有加。 “老贾家人都不咋地，但是这儿媳可真是一等一的好人。” “确实啊，他们家这两天也够倒霉的，啥事情都赶到一块。” “谁说不是呢，就这情况还得去后院照顾老太太，也难为她了。” “哎，没得法子，都是他们自己家造孽啊。” “你这话说的我爱听， 老贾家真不是东西，这两天讹了我们家多少钱了，我看就是活该。” 忽然间的插话，让场面一下安静，大伙一看是二大妈头上裹着围巾出来，全都笑脸相迎。 二大妈属于那种爷们让干啥就干啥的浑人，自己的脑子一般都放家里，遇事基本不过脑子，想什么就说什么。 秦淮茹知道二大妈的性格，也没跟他计较，当做没听到就擦身而过。 二大妈鼻孔使劲“哼”了一下，好在没刁难秦淮茹。 不过就这态度就让人恨不得给他一个大逼斗，但是没人吱声。 有些人就这样，长得就自带挨揍光环，见面你不打他两下心里都不得劲。 看到秦淮茹身影消失在拐角，中院的气氛才又一次热烈起来，只不过现在她们说的就变成贾家全都是咎由自取，活该之类的话。 秦淮茹又不是聋子，脚步微顿，听了两句之后默不作声加快脚步朝聋老太太那走去。 别看一大爷说白天让一大妈伺候老太太，但是自己没事也得去一趟，不然就显得自己太不懂事。 这两天伺候聋老太太，秦淮茹都是提心吊胆的，只因为她看人的眼光太毒辣，总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 自己在她面前就跟没有秘密一般，特别不自在。 刚到后院的门口，就碰到许大茂晃悠着走过来。 他看到秦淮茹之后，驴脸马上露出贱贱的笑容，“吆喝，这不是秦淮茹么，过来伺候老太太啊，你说你们家现在，啧啧啧，没法说啊，就是倒霉，什么祸事都赶到一块。 弟弟这人别的优点没有，热心肠，兜里还有两个闲钱，谁家有个为难招灾的时候，只要求到我许大茂身上，那就没有不好使的时候。 尤其是你，贾家嫂子，现在东旭大哥摊上事，棒梗这孩子又住院，你婆婆得去陪护，你在家带孩子，还得伺候老太太，太难了，我看着都心痛啊。 来来来，我给你报孩子，你歇歇缓缓劲。” 说按他就伸手要从秦淮茹怀里接过孩子。 许大茂嘴角的得意想藏都藏不住，这可是日思夜想的秦淮茹啊，红星四合院，乃至南锣鼓巷的第一美人，不趁着这个机会使劲揩油，那真是暴殄天物。 秦淮茹没搭理许大茂，她也算是看着许大茂长大的，知道这小子坏的流脓。 别看现在才十八岁，但是这好色劲也不知道跟谁学的，院里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就没有他不打主意的。 半夜偷偷看女人洗澡，听墙根的事情都没少做过，被院里人发现毒打几回算是改了。 也就是看在许大茂年纪小，再加上他爹真舍得花钱，又是买礼物，又是请吃饭的，这才没把他送到街道上去，不然这小子绝对早早就能吃上牢饭。 第57章 许大茂的小心思 许大茂从小就好色，不过他与众不同的是，敢把这种想法付诸在行动上，他要是看上谁，那是真舍得花钱哄骗，不管后果如何，弄到手再说。 这会他心里这个美啊，多少次看到秦淮茹都想着伸手去摸两把，但是不敢啊。 这回可算是逮着机会，他们家男人被抓，刁婆婆在医院，只剩下这秦淮茹一个人，平时大伙见看见秦淮茹对谁是个好脾气。 秦淮茹在院里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跟谁家也不走动，在家挨欺负也不敢声张，绝对是那种吃亏只敢往肚子里咽的主。 一会先吃点豆腐，脸皮厚点任她说两句好话，晚上再舍得花钱趁他们家没人登门赔罪。 就凭我许大茂的长相，家世，还有不俗的谈吐见识，以后还是厂里的放映员，出手在大方点，就不信我还打动不了你秦淮茹。 许大茂的只是跟秦淮茹见面这一瞬间，脑子里就有了一整套的算计。 也不能说是算计，只能说这种刻在骨子里的机灵劲，确实非常人可比。 秦淮茹表面上看是个任人拿捏的小白兔，但是谁要是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 秦淮茹是什么人，为了嫁到城里，然后在城里定居，能狠心跟自己家里断绝来往。 为了能够在城里立足，忍气吞声。 为了能吸傻柱的血，苦心演戏几十年，岂能被才十八岁的许大茂给吓唬住，那不是笑话么？ 嫁到九十五号四合院也好几年了，这院里她最看不上的就是许大茂。 这小子不但好色，油嘴滑舌的，而且睚眦必报，凡是得罪他的人，就没有得好的。 不说别的，就前几天前院李大娘儿媳彭淑珍，就是看不惯这小子装腔作势的样子，上厕所的时候被许大茂盯上，愣是在厕所外污言秽语的说了半天。 彭淑珍气的哭天喊地回来，长这么大哪受过这种侮辱。 李家自然不能放过许大茂，全家出动去找他们家评理。 谁成想许大茂不但没有认错，还振振有词的说李家儿媳看他有钱，故意勾引他。 “我可是没答应，咱们都一个院住着，我许大茂别说小小年纪，还刚订婚，女朋友哪一点比不上你们家儿媳，无论是长相，气质还有家事都比彭淑珍强的多。 为了让彭淑珍知道自爱，然后才在厕所边骂人的。” 就这颠倒黑白的手段，多少人都得跟他说一个服，许大茂这狡辩的本事，就是一个字绝。 任凭李家怎么恐吓，许大茂就是这套说辞，许富贵自然向着儿子，无论说什么自己的大儿子都没错，拿起扫就把人往外赶。 李家一看讲理是讲不通，干脆齐齐动手给他一顿暴揍。 许家人丁单薄，只有他们爷俩，自然不是一群人的对手，最后许大茂不得不低头认错这才逃过一劫。 许大茂什么人，报仇不隔夜的主。 知道自己没有傻柱的本事，绝对打不过人家，就趁着李家人上厕所的时候，用砖头绑着麻雷子朝着粪坑使劲扔。 那惊天动地的动静，差点没把李家爷们给气的归西，险些掉进粪坑里面。 不用看就知道绝对是许大茂这孙子干的，这小子什么缺德事情都做的出来。 但是没有证据，连人影都没见到，只能自认倒霉。 这种混账事情，院里就两个人能做出来，傻柱跟老李家没仇，自然不是他，剩下一个人还用猜么？ 秦淮茹更是机缘巧合之下看到许大茂做下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她明智地选择没吱声。 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秦淮茹都不得不感叹，一个人能从小就坏的流脓，也只能说是天赋异禀。 最可气的就是老许家人品不行，但是真有钱，一旦遇到摆不平的事情，就金钱开道。 谁家不缺钱啊，你要是提溜十斤白面去哪家赔礼道歉，只要不是太大事都能摆平。 许大茂再坏也没报谁家孩子下井，都是些让人丢面皮小打小闹的事情，那些被他得罪的人收些礼物自然就面子上原谅他。 这也就养成了许大茂虽然坏，但是却并不遭人恨的原因，甚至有的人家希望许大茂能到自己家捣蛋，那样说不定还能赚下点嚼股谷给家里改善生活。 看到许大茂咸猪手伸过来，秦淮茹不屑的一撇嘴，马上冲着中院高喊，“傻柱，我家孩子尿了，我腾不开手，帮我送块尿布过来，就晾在你们家晾衣架那里了。” 许大茂吓一跳，这院里他谁都敢得罪，对哪个都不放在眼里，唯独最怕傻柱。 这家伙遇事绝对不会跟你讲理，先动拳头再说其他。 跟傻柱发生矛盾，不要想占理就能把他怎么样，也别想着他会赔礼道歉等事情，这些都是浮云。 傻柱唯一讲道理的地方就是，拳头大就是道理，头两年傻柱不管年纪大小，跟谁都动手，现在还好一些，上岁数的他一般也就是臭骂一顿。 知道他为人，年轻点的就躲着傻柱，上年纪的就别搭理他就完了。 若是把傻柱给惹毛了，挨顿揍都没地方说去，关键是他气不顺，逮着你就打，这个就让人受不了。 自己从小就是在傻柱的拳头下长大的，本能对傻柱惧怕。 别看平时也就自己敢跟傻柱叫嚣，那也是瘦驴拉硬屎，强撑着在院里人面前长点面子而已，实际上心里怕的要死。 本以为前两天这小子给自己家做饭是有示好的意思，谁成想，这孙子翻脸不认人，做饭就是为了赚自己家一条大前门来得。 他看不上傻柱，傻柱更不惯着他毛病。 听到秦淮茹喊傻柱过来，许大茂吓得一激灵，瞬间心里那点龌龊念头全都不翼而飞。 “嫂子，这事就别喊傻柱啦，他毛手毛脚的，哪能弄明白什么东西，还不得拿没干的尿布过来啊，我去给你看看啊，你先抱着孩子啊，我去去就回。” 许大茂说完，一溜烟跑出去，这会儿得躲傻柱远点。 全院都知道这个傻了唧的玩意，从小就跟贾东旭好，一会秦淮茹要是添油加醋的说自己坏话，傻柱那玩意还不得锤死自己。 见许大茂跑出去，秦淮茹不屑的冷哼一声。 就你那小样，还跟我玩套路，你还嫩着点。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秦淮茹在心机手腕上就已经能碾压许大茂。 傻柱隐约听到秦淮茹在后院喊他，不过动都没动，笑话，我又不是你老公，指使谁指使惯了，我还给你孩子拿尿布，想屁吃呢。 就在这时候，一大妈敲门喊道：“傻柱，傻柱，在屋里没有？” “在呢，一大妈，你有事么？” 这个老婆子找自己干嘛？ “聋老太太不是想吃肉么，你这一早上就去厂里上班，没人给她做，我就在家给炖上了，刚才你一大爷说让我替秦淮茹去照看一下聋老太太，我这也撒不开手啊。 你去我们家门口看下锅别糊了，我伺候老太太洗把脸拾掇一下就回来。” “好了，您去，就交给我就行，不用着急，保证不能给你炖坏了。” 傻柱说完就推门出来。 跟一大妈点个头就朝他们家走去，“一大妈，您屋里门可得锁上，别一会屋里少什么东西再赖上我。” 一大妈笑着说道，“瞧你这话说的，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什么人一大妈还不知道，就是我们家存折放在桌上，你去了都不带拿的。 行啦，不跟你贫了，我的去后院，老太太一大早的尿罐还没倒呢，这时节天热，别弄得一屋子都是味。” 一大妈说完，跟傻柱摆摆手就朝后院过去。 他之所以放心傻柱，一个是傻柱是厨师不缺嘴，这炖肉他看着没问题，绝对不会偷吃，在一个就是院里还有二大妈他们一群人在叽叽喳喳的唠嗑，他们也会盯着傻柱的一举一动。 至于傻柱进屋偷东西，那更不可能，傻柱还没有傻到这种程度。 二大妈他们平时跟一大妈关系一般，也都识趣的没凑过去说帮着炖肉。 这肉钱怎么来的，还不是傻柱这个缺心眼的玩意给秦淮茹的工钱，现在转手都送到聋老太太那。 傻柱还真是傻透腔了，这会白捡一个老祖宗伺候。 这群女的在一起，说起傻柱自然没有好话，小声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偶尔还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 傻柱本不想搭理一大妈的，她也不是什么好鸟，背后没少出一些搜主意。 不过一想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平时一大妈也不爱串门，最多就是在门口跟邻居唠唠嗑，几乎从不离开院子，就是出门也把门锁的严严实实。 这回正好趁着他们家没人，看看有没有何大清留下的书信之类的东西。 傻柱家是中院正房，易忠海家是厢房，都在一个院，走几步也就到了。 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肉香还有药味。 一大妈平时没少吃中药，至于是看他的不孕不育，还是真有毛病就不得而知。 傻柱掀开锅盖，看砂锅里面能有半斤肉的样子，装模作样的尝一口汤，“这味儿不对啊，调料都放不明白，还得我出手才行，这忙帮的亏了！” 说完就进屋找调料去。 第58章 没头没尾的书信 红星四合院没好人，无论谁说着话都不带冤枉人，没有哪一个是无辜的。 一个个不是看着道貌岸然，就是和气一团，就连贾张氏都只打偶在外人面前稍微装一下。 也就阎埠贵表里如一，我就是算计抠门你能怎么着，无论是谁，休想占我便宜。 傻柱给一大妈帮着炖肉，那些闲聊的大妈小姐姐们都不知道多少只眼睛盯着呢，这好活怎么就交给傻柱这玩意干什么。 若是让他们帮忙的话，说什么也能给自己家弄去点，最不济也得吃两口。 这回可好，想都不用想，闻个味还行，别的是免谈啦。 即使这活不能自己干，那也得看着这个傻柱，他要是偷吃的话，哼哼！ 他们见不得别人好，更见不得别人比自己更好，这有便宜还能让傻柱占了去，简直没天理。 傻柱当着院里一群大妈的面进进出出好几次，除了尝尝汤水的滋味以外，猪肉真一口没动、 该说不说，原本就很香的猪肉，净过傻柱这手的一鼓捣，那味道更浓郁，香味都伸进每一个人的肚子里，把他们的馋虫都给拽出来。 不过一个个只能干瞪眼，咽唾沫，却没人张嘴敢说去吃两口。 傻柱忙活完，看看天上的太阳自语道，“眼瞅都中午了，就这几两肉都不够我塞牙缝的，哥们这也是倒霉催的，不想吃午饭，都弄得肚子饿，一大妈怎么还不回来，我回家给自己弄扣吃的去。 小炉子放外面，就不知道在旁边放一个躺椅之类的，连个躺着的地儿都没有，大热天在这遭罪，进屋躺会去” 傻柱说完，一摇三晃的就进屋。 看傻柱进屋，众人也就不再盯着肉锅，我们吃不到，你也没吃着就行。 见众人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傻柱赶紧在书架上扫视起来。 易忠海初中没毕业，只念了一年多就下学做学徒。 不过他这人好钻研，愣是凭借不高的文化水平，硬生生自学文化课，从勉强能看懂图纸，一步步做到厂里的七级大工。 这期间的付出心血也不足为外人道。 工人最高评级就是九级，九级就是工程师头衔，一万来人的红星轧钢厂，也是省部级单位，九级工人也就几个。 易忠海现在还不到五十岁，马上晋升八级钳工，抛开人品不谈，个人能力绝对是一流的。 他的房间里面有一个一米多宽的书架，上面摆满各式各样的书籍，基本上全都是机械原理入门，还有各类专业书籍。 书架整整齐齐，书籍全都分门别类的放置，从磨损的程度来看，绝对是经常翻阅。 书桌唯一有些乱的地方就是，一个角落放着一大堆图纸。 看样子应该是易忠海在钻研什么，不过被院里的事情耽误了，一大妈也没给他收拾。 傻柱随意翻翻，一张也看不懂。 下车间的时候也干过半年车零件，粗加工之类的活计，但是那都是混日子，糊弄外行有时候都不灵，更不用说做别的，图纸上的数字都认识，组合到一块就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了。 傻柱在这些东西上没有过多关注，而是快速扫视有没有什么放置书信等东西的地方。 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在书架最上层的地方，看到有几个信封。 傻柱一下就兴奋起来，赶紧踩着凳子拿下来一看，信封上的地址都是山西那边的。 他眉头一皱，知道易忠海老家是山西的，在那边有亲戚很正常。 这些信件全都有年头，还都是从一个地方寄过来。 最近的一封信是一年前的，在不齿易忠海的为人，傻柱也不屑于看他的家信，反正易忠海一辈子跟亲戚也没往来，不用猜就知道写信的人也逐渐跟他断绝了关系。 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傻柱皱眉把信件放回原处。 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忽然发现有在书架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还有一封信。 傻柱原本是不打算看的，今天过来就是恰逢其会，有这机会随意翻找一下，也不指望易忠海能再加留下什么对他不利的东西， 自己也不是公安，更不是特务，随便找找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 一大妈估计一会就回来，现在不能在人家屋里翻来翻去的，万一被发现自己动他们家东西，解释不清，以后有机会在探探易忠海的底再说。 瞅瞅窗外那群人还在聊天，傻柱顺手就把那封单独放置的信拿过来，看看就好。 屋里除了那一堆图纸，一切都井井有条，山西寄过来的信虽然年多头，但是上面也没有灰尘，看出来一大妈经常打扫。 唯独这封信放置的有些随意，像是经常被翻看，也像是看完以后遗忘在那里一样。 傻柱以为又是一封山西那边寄过来的信件，拿过信封一看居然不是，而是从保城寄过来的。 他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难道是何大清寄过来的。 等到仔细一看收件人的名字，是易忠海，傻柱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刚要把信件放回原处，傻柱又有些犹豫。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那就是若干年后许大茂从保城接回来何大清的时候，他是怎么知道何大清的地址的。 要知道傻柱跟他已经有三十多年没联系过，包括妹妹何雨水也是。 自己都不知道何大清的地址，许大茂是找谁问出来的，难道是易忠海，他们一直都背地里有联系。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傻柱最想不明白的就是，何大清为什么不能联系自己。 现在再探究当年的真相，不是为了重新拾起来那一份父子亲情，而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兄妹这么不受待见。 既然这封信是从保城寄过来，那就一定跟何大清脱不了关系，就偷看又能怎样，你易忠海不还是偷偷截胡我爹给我的抚养费么，我们就一报还一报。 想到这傻柱不带犹豫，看窗外没人往这看，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件。 信封里面只有一张信纸，上面的字迹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只有短短的五六行。 傻柱扫视几眼就看完，随后眉头紧皱起来。 信面说的东西没头没尾的，不了解发生什么事情的人只会看得一头雾水。 信件开篇没有任何客套的语言，也没有任何称呼，直接写道。 我在保城很好，现在不希望任何人打扰，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办好，肯定没有一点纰漏，我们也算两清。 你放心，他不会回去，今后就不要联系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别的牵扯。 最后在叮嘱你一句，让大姐嘴巴牢靠点，她若是说错什么话，我让你们两个都不得安宁。 傻柱皱眉沉思，从这封信上一点有用的信息也看不到，跟一堆暗语差不多，肯定是易忠海跟写信那人之间办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不然不会连一句明话都没有。 能看出来易忠海跟写信这人的关系也很复杂，似乎他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 捉摸不透，仔细看看这封信的笔迹确实是女子手笔，就折叠好放回原处。 信里说的这个大姐是谁，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只要说错话就让两人不得安宁，这些说的到底都是什么？ 傻柱又在书架上下都仔细搜寻一遍，也没看到什么别的有用的东西。 本来到这炖肉就想着能不能发现点什么，万万没想到，单单就是那一封信，就让傻柱感觉收获颇丰。 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写信的人八成就是白寡妇，他们之间指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还有一些把柄互相掌握。 看来有机会真得去一趟保城，再会会这个白寡妇。 若是能揭开里面的谜题，那就能解释何大清几十年不理会自己的原因。 傻柱现在执着于这个问题，不是想要跟何大清父子团聚，两世为人的还有什么看不透，他就是看看这些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顺带着掌握一些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看看能不能好好拿捏一下这些人。 不弄清楚，始终感觉有根刺扎在肉里，让人不停的难受。 傻柱把书架上的书信全都放回原处，这才从里屋出来，刚出门就碰到形色匆匆的一大妈，“一大妈，您这是干嘛，不放心我回来看看有没有偷东西？” 一大妈赶紧笑着说道，“哪能呢，这院里我最放心的就是你咯，我是回来给老太太拿件内衣，他的刚才不小心粘上点脏东西，没有换洗的了。” 傻柱点点头，“我还以为您回来是为了盯着我呢，放心这肉我一口没动，现在也炖好了。闻到肉味我肚子也有点饿，正好你回来我就回家弄一口吃的。” 一大妈笑着说道，“那你一会跟老太太一起吃点，这肉她一个人估计也吃不了。” “你可拉倒，别看老太太岁数大，吃肉比年轻人也不遑多让，您快这点，现在国力的肉火候刚刚好，您麻溜端走别馋我，我回家踅摸点吃的去。” 一大妈点头，“现在不着急了，秦淮茹在后院忙活呢，我这找件衣服就连肉一起端过去，辛苦啦柱子。” 傻柱没说什么，晃悠着回家。 一大妈见傻柱走了，赶紧到书架那里摸保城寄来的信件，看还在原位这才松口气。 第59章 你们不好我就好 对于信上的内容，傻柱仅凭这些没头没尾的话，无从揣测到底是什么意思。 傻柱感觉挺有意思，就这两个鸟人，居然还玩特务接头的那一套，弄得神神秘秘的有意思么。 不过这也给傻柱带来了不一样的乐趣，与人斗，其乐无穷。 最近没事的时候走访一下以前跟何大清关系好的朋友，看看他以前的人际关系网，有没有可能打听出当年的事情。 他有种直觉，只要自己掌握了这里面隐藏的秘密，别人不敢说，易忠海肯定能被自己弄成一条无比听话的狗。 一想到这个傻柱就兴奋，现在所有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有种莫名的兴奋。 当年何大清是被杨厂长弄到厂里的，这两年虽然跟杨厂长接触的比较少，不过他宴请领导的时候自己也没少给做菜。 关系也只能说认识而已，能说两句话，求他办事的话估计是不行，但是杨厂长有招待的时候跟他聊聊过往的事情还是没问题的。 杨厂长这人别看级别非常高，但是没有架子，好吃好喝的，经常喝多，应该能打听出不少事情。 天色已经晌午，家里也没有什么别的菜，只剩下两个鸡蛋，傻柱弄了点挂面，准备弄点鸡蛋酱，中午就凑合一口。 他所谓的凑合，对别人来讲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院里住的人家，没有吃午饭的习惯，上班的就在厂里吃一口，不上班的也没资格吃午饭，一天两顿饭才是正常现象。 院里也就傻柱还有许大茂他们家没事就吃个中午饭，这就是实力的象征。 刚把炉灶点燃烧水，就看到秦淮茹从他们家门前经过。 这时候没人，若是不表现一下傻柱就真的是傻子。 “淮如，后院的聋老太太安排好了？” 秦淮茹抱着孩子，先是朝傻柱的锅里看一眼，随后点点头说道，“一大妈跟着老太太吃饭呢，我在那也不自在。 一大妈说是这两天有她帮着照看，我白天不忙过去伺候一下就行。 傻柱，你中午做饭能多做一点么，我这一早上到现在水米没粘牙，家里也没什么吃的，等会还得去医院看看棒梗，实在没时间做饭，你看能不能在你这凑合一口。”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也就是时间匆忙没准备，要不肯定弄点好吃的给你，中午吃挂面，你跟着凑合一口，等以后我在给你单独弄点好吃的。 一会儿吃完了我跟你一起去医院看看孩子，下午我还得回厂里，这段时间食堂忙，抽空还得跑一下东旭大哥的事情，不然肯定多陪陪你。 哎，你说这事赶的，什么都凑到一块，你一个人领着孩子医院后院两头跑，连一个能伸把手的人都没有，看着我这心疼啊。 你说我这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帮你，哎。” 秦淮茹左右看看，院里闲聊的大妈大姐都回家，这才凑到傻柱的窗跟底下，两人一个屋里一个屋外小声说话。 “傻柱，嫂子现在太难了，也就能指望你，你不会嫌我麻烦……” 吃完午饭，两人并肩去六医院。 现在医院条件简陋，房子到处都是剥落的墙皮，不少地方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人。 棒梗的病房在医院的后院，小小的病房里，几乎是床挨着床，连个下脚的地方少，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弥漫在空气中。 离着病房老远，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孩子哭闹声。 两人进屋以后，正看到贾张氏双眼无神的在那。 他的双手紧紧攥着棒梗的小手，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傻柱心里这个美，贾张氏啊，你这真是活该，若不是你胡搅蛮缠的，哪有现在的祸事。 哥们在装两天，等过几天的时候，我在让你知道老虎露出獠牙是什么样的，现在的悲剧也就是刚刚开始。 秦淮茹叫了一声，“妈，我来看棒梗了，孩子怎么样？” 傻柱也假惺惺的问一声。 叫了几声贾张氏才反应过来，回头看到傻柱跟秦淮茹一起，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东旭呢，家里除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没跟着一起来，他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儿子？还有没有这个家？” 秦淮茹一听这话，顿时眼泪又下来，只是呜呜哭没吱声。 贾张氏顿时有不好的预感，“你个完犊子货，哭什么哭，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东旭出事了？” 秦淮茹又点头又摇头的，弄得贾张氏一头雾水。 贾张氏伸手就就朝着秦淮茹的胳膊上使劲拧一下，“你个死丫头，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要急死我啊，到底怎么回事，赶紧给我说啊！” 秦淮茹疼的直咧嘴，“妈，您别这样，这里人多，一会我在跟你说。” 病房里几乎所有闲着的人目光都朝他们汇聚过来，不明白这是唱的哪一出，看样子是家里还有别的事。 有些上岁数的想要搭话，但是有摇头没吱声，就是感觉秦淮茹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人家的事还是别忙着掺和，暂时看戏就成。 贾张氏哪里管得了这些，一个劲的追问。 傻柱看得直摇头，贾张氏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秦淮茹不说肯定是嫌丢人，你就不会小点声或者等会再说。 他不明白为什么秦淮茹明明在老贾家过的并不如意，而且跟贾东旭还有她婆婆的关系并不好，为什么会对她婆婆还有这几个孩子这么上心， 难道就是因为能进城，做一个帝都人不成。 现在又不是几十年以后，帝都的教育医疗等等方方面面都十分完善，也是有名的国际化大都市，能把户口弄到帝都，若是只靠花钱，都能拦住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傻柱不知道秦淮茹从小的生活环境，也不知道她出嫁前的生活，反正两人结婚以后，秦淮茹基本也没跟老家的人联系过。 她不联系，傻柱也懒得问，你都不管娘家人，我跟着操心不是有病么。 因此他不明白秦淮茹想要在城里扎根不回家的执念有多深，为了能留在城里，她什么苦难都能忍受。 更何况秦淮茹还有一种出嫁从夫的传统思想，找了一个这样的对象，那就自认倒霉，不然还能怎么样？ 傻柱没法管人家婆媳的事情，一脸好奇的看着五花大绑的棒梗。 棒梗的小身体被背包带捆着，嘴里还塞着一个类似木棍的东西，胳膊上挂着一个吊瓶，正在滴滴答答的输液。 看了好一会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 贾张氏看着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就心烦，转头问傻柱，“傻柱，我们家东旭到底怎么回事？你赶紧给我说说，这是要急死我啊。” 傻柱这时候才搭话，“哎，张大妈我说了您可别着急啊。 东旭哥被厂里保卫科给拘留隔离审查呢。 具体怎么回事我们谁也不清楚，厂里就用广播通知，说他聚众赌博，打架斗殴，还是偷猪贼的包庇犯，说的云山雾罩的，没人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我也没本事接触厂里的大事，一大爷一听就着急了，去厂里打听情况。 这棒梗早上送来的时候昏迷不醒的，我怕担心孩子过来看看，一会我回厂里，在帮着你具体打听一下东旭哥的情况，您千万别着急。” 贾张氏犹如五雷轰顶，倒退一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险些翻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傻柱你骗我的对不对？ 今早那个刘树涛不还来说东旭立功了么，你不也打听说是东旭立功，怎么转眼就被拘留，是不是厂里搞错了？ 我大孙子住院，儿子被拘留，这让我这个老太婆怎么活啊！” 这话怎么接茬，秦淮茹只知道掉眼泪，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贾张氏。 贾张氏说着话就哭起来，随后就骂道，“傻柱，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不是说东旭去捉贼，怎么他成了包庇犯？是不是你故意说这话骗我的？” 傻柱有些生气，摇头说道，“张大娘，我跟东旭的关系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们家这个节骨眼上，我还能撒谎骗你啊。 你要是不信我，就等一大爷回来在问问他，东旭哥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出，等有确切消息在说，不管咋地先顾眼前，棒梗五花大绑的到底怎么回事？” 贾张氏眼泪也掉下来，“哎，东旭不来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我怎么就这么苦呢。 老贾走了，就把家里的烂摊子交给我，如今儿子出事，孙子又受伤，我的命太苦了，老贾怎么不把我带走啊，呜呜……” 秦淮茹可不愿意婆婆在这做法招魂，忍住心里的悲伤说道，“我回家那会孩子一清醒就抽，大夫怕孩子把舌头咬坏了，这才绑起来给打针，谁知道现在还没给解绑。” 贾张氏哭天抢地的，“我的命怎么就这么不好呢，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还让不让我老太婆活啊，老贾啊，你这没良心的就不知道保佑咱们家呢……” 傻柱嘴角带着一丝笑容，这就对了，你们家好过，那别人就不好过了 第60章 大长夜的等什么 傻柱对贾家，岂能是一个恨字能说得通，傻柱感觉就是把所有的不幸都放到他们家身上，也不能抚慰心灵上的创伤。 见到棒梗的惨相，傻柱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同情，毕竟才是一个这么点小屁孩，不过一想到他后半生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心肠又变得硬起来。 在医院呆了一会，跟病房的其他病友家属聊会天，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确定棒梗这模样十天八天都不一定能出院，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厂里。 下午没有什么事，傻柱本是可以不来的，不过他现在也不愿意呆在家里，省的听秦淮茹讲述他的苦难。 若是做点儿童不宜的事情还行，别的还是免谈。 自己又不是他们家的救命稻草，跟她牵扯太多的没用。 一到食堂，徒弟们和几个工人的八卦之火就开始熊熊燃烧，他们都向傻柱打听贾东旭他们家到底什么情况。 傻柱喝口茶滋润一下嗓子，就开始讲起来贾东旭家近几天发生的事情。 众人无不唏嘘，见过倒霉的，就没见过这样倒霉，老贾家也真不知道命里犯什么。 老贾因为上班时操作不当命丧黄泉，在贾张氏胡搅蛮缠的情况下让贾东旭接班。 这才上班几年，才转正几天就嚣张跋扈的，这回更是倒霉，小道消息都说他是被冤枉，就是因为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抱上领导大腿，这些还被关起来，静候夬工作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倒霉的事情接二连三，他儿子没被聋老太太踢坏，反而被亲奶奶差点一脚给踢死。 这些事情大伙一起议论，都说是老贾家平时做损太多，才有这报应。 贾张氏到厂里闹事虽然过去好几年，但是那撒泼打滚的样子，还有见人就咬的架势，已经成为传说。 幸亏易忠海是贾东旭的师父，不然，就他还想在厂里过的这么滋润，简直是白日做梦。 傻柱这一晚上折腾的都没睡好，问了下晚上没有招待，就躲到自己的小单间躲清闲。 众人也见怪不怪，人家就是有这特权，心情好炒两个菜，心情不好徒弟还有打杂的大叔谁爱来谁来。 若不是刘岚喊他起来吃饭，傻柱都不知道这一觉的睡到几点。 伸个懒腰之后，傻柱检查一下，饭菜味道还行，能吃进去，又随意给加一点调料之后才让端出去打菜。 当然自己的饭盒也不能空着，这是规矩。 交代完明早的菜单，吩咐众人收拾好卫生就提前下班回家，才走到门口就碰到阎埠贵在那浇花。 阎埠贵这人好算计那是真的，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什么里子面子的都不值一提，看到傻柱手里的饭盒，从边角上淌下来油脂，就知道肯定是好玩意。 明知道傻柱肯定不能请自己吃，但是还习惯性的问一句，“喝，今晚瞅这样菜又不错，还得是你傻柱有能耐，不花钱都能吃上好菜，一个人多没意思，要不要三大爷陪你吃点？” 傻柱看着三大爷眼镜腿上面用白线缠起来的地方，就莫名的想笑，这眼镜应该是跟贾张氏发生冲突时候摔坏的，几十年以后，这个眼镜腿都没换过。 这过日子的能力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比。 怪不得他一个月四十来块的工资不但能养活一大家子，还能买得起自行车。 这个年代的永久自行车，那跟几十年以后的奔驰宝马差不多，是身份地位的象征。阎埠贵作为院里仅有的几辆自行车车主之一，这牌面还是有的。 “三大爷，您瞧见没，这饭盒里装的是红烧肉，连汤带水的足有小半盒，要是去饭店买的话，估么着怎么也得七八毛钱。 这样，您给我一块钱伙食费，去我们家吃一口，还有大白面馒头，饭菜管饱，就咱们两个吃，怎么样？不让你吃亏。” 阎埠贵嗒嗒嘴，十分意动，随后一想还是算了。 傻柱正是大小伙子，去他们家吃饭自己吃菜绝对抢不过傻柱。 白面馒头，自己就是往死吃也就能吃两个，在吃点红烧肉，估计没吃两口呢就得被傻柱吃光，撑死了能吃回来五六毛钱，这亏本买卖不能做。 “就会逗你三大爷不是？你请我吃一口还要钱啊。 咱们一个院住了十几年时间，我可没端过你们家饭碗呢，你这也是剩菜，再跟我要钱不合适。 下回，下回你有好菜三大爷在给你钱怎么样？ 这回就凑合一口，我也不挑食，剩菜也不介意，让三大爷尝尝你们食堂的伙食行不？” 傻柱哼一声，“不行，回见！” 这个阎老扣，天天盯着自己的饭盒，每回见到就跟看到骨头的狗一样，眼神都透着渴望。 傻柱可是清楚记得钟信说过，易忠海去取钱，联名盖章的可是有阎埠贵一个，不论他在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好人就对了。 我还没收拾你，你倒是反过来占自己便宜，哪有这好事，等我把材料都凑够了，有你倒霉的时候。 你们家不是没有人能占自己便宜，倒是不是你阎埠贵，等你儿媳嫁进来以后，我保证每天都给她喂的饱饱的，说不定我还能看在她的份上施舍你一点。 阎埠贵讨了一个没趣，心底也不介意，广撒网勤捕鱼，指不定哪下就能捞到点好处，没有也不损失啥。 傻柱回到中院就感觉氛围跟平时不一样，中院今天静悄悄的，少了几个小孩子大闹，感觉少了不少人气。 秦淮茹家里黑着灯，也不知道她在医院还是后院，就连一大爷家都没人，几个邻居家里只有一户在做饭。 看到傻柱拎着的饭盒，嘭一下把门关上。 傻柱撇撇嘴，这户也不是什么好鸟，总是怂恿他们家的小孩跟自己要吃的，不过一次都没给过，反而用一些好菜把孩子馋的直哭。 时间长了自然就不待见傻柱，每次看到他拎着饭盒都没好脸色。 把带回来的红烧肉在燃气灶上一热，三个大馒头放在蒸屉上，傻柱就去不远处的供销社买瓶酒喝。 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是下个围棋，喝点小酒，今天是个好日子，更得庆祝一下。 花五毛钱买一斤散白酒回来，傻柱就开始自斟自饮。 不断回想重生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傻柱感觉有些疲累，似乎还没有以前浑浑噩噩来得舒服。 什么似乎都看透，也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应该是挺美好的事情，实际上心特别累，知道的多了们就会不断计算得失，还有个院里人下套，这跟自己的性格不符。 若是还像以前一样，做个莽夫，那跟不重生又有什么区别。 傻柱喝着小酒不停的想事，不知不觉就有些迷迷糊糊。 马上进入十月，天开始变短，六点多钟天色已经开始快黑天。 点燃电灯，昏黄的灯光照耀破旧的屋子和陈设，傻柱不由得开始回想后半生的生活，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摸，入手一片冰凉。 随即傻柱一笑，“这是跟秦淮茹在一起惯了，还真是个贱皮子，没有她怎么就不行啊。” 傻柱的低语，恰好被窗外的一个人听到，发出咯咯的笑声。 傻柱一激灵，猛然回过神，此时窗户已经关上，他不知道窗外的是谁，赶忙走到窗边问道，“是谁。” 也没等窗外的人回话，傻柱就推开窗户，一看正是巧笑嫣然的秦淮茹，怀里还抱着孩子小当。 “傻柱，什么没有我就不行？” 傻柱一呆，这个秦淮茹怎么出现的无声无息，喝一晚上闷酒，就说了这么一句废话就被听到，还真是…… 看秦淮茹的样子就知道周围没人，傻柱笑着说道，“淮如，我对你的心还不知道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快进屋，正好吃一口。” 秦淮茹点点头，四处望了一下快速进屋。 傻柱也把窗户重新关好，等到秦淮茹进屋傻柱就问道，“淮如，你刚才去哪了都没看到你？在后院？” 秦淮茹放下熟睡的小当，“刚从后院回来，聋老太太今天吃肉有点多，这会说迷糊，就早早睡了。” 傻柱点下头，“这样挺好，我今天下午去厂里给你打听东旭哥……” 还没等傻柱说完，嘴巴就被秦淮茹用小手堵上。 “今晚不提他，也不要提我婆婆，你知道么，自从我嫁到这院里，今天是我最难受也是最快乐的一天。” 秦淮茹嘴角带笑，眼角含泪。 “傻柱，我今天不想提贾家人，我刚从医院回来就马不停蹄的伺候聋老太太，现在终于能清净一会。 没有做不完的家务，没有旁人在耳边唠叨，也没有谁对我阴阳怪气，今晚是属于我的一晚，我只想为自己好好放松一回。” 傻柱秒懂，这秦淮茹肯定是在医院没少受气，指不定被贾张氏怎么刁难，然后所有的错误都归结于他身上。 现在她就像一座压抑许久的火山，需要的不是关心，不是没用的废话，而是彻底放纵一回。 那还等什么…… 第61章 那一夜我惨胜 人说春宵苦短，也有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也注定有一方要败下阵来。 傻柱积攒两辈子的怒火和怨怼全都拼命送给秦淮茹。 秦淮茹如同在云里雾里，有些分不清梦幻还是现实，一再在云端就没有落下来。 看着身边瘫软如泥的玉人，傻柱无比满足的同时又感到极度空虚。 重生一次，目前最大的收获居然是提前二十多年得到秦淮茹，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上辈子苦苦追寻，历尽千辛万苦，费尽周折才最终在一起的人，那个为了棒梗兄妹几个算计自己一辈子的人，如今像是羔羊一样躺在自己身边。 这一生自己没有为她付出过任何东西，如果硬要说有的话，也许就是几句不要钱的甜言蜜语还是有假惺惺的关心。 一直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上辈子怎么就葬送自己的一生去陪伴守护，到最后得到的还是遍体鳞伤透心凉。 傻柱点燃一支烟，靠在床头深吸两口，辛辣的烟草直冲肺管子，呛的傻柱流出眼泪。 浓密的烟雾，衬托的一切都如梦似幻。 这才几天，只是稍微强势一点，脸厚心黑，居然就这么轻易得到前世苦苦追寻半生的东西，真是世事无常。 斜靠在那里，傻柱把玩小白兔，看着在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他有些意犹未尽，年轻就是好，这一会功夫就又重振雄风，你自己送上门来得，就别怪我。 秦淮茹慵懒地拍掉胸前的大手，“傻柱，我不行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让我缓一下……”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就是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微笑。 傻柱呵呵一笑，揉了下秦淮茹的头发。 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以后有的是机会，歇一会也好，心不累但是身体有些吃不消。 第二天天色微亮，秦淮茹就醒来，回忆昨晚的疯狂，脸上绯红一片。 看着身边的傻柱，长得一般，一脸憨厚老实，眉头微皱，似乎有很多心事。 秦淮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对傻柱似乎有一种别样的感情，感觉两人就像是命中注定会相遇。 轻轻抚摸傻柱壮硕的胸膛，秦淮茹心如鹿撞。 她完全不敢相信昨晚自己就像失去理智一般，那么放纵，那么疯狂。 更不敢相信傻柱居然强悍到这种地步，都快把自己折腾散架。 轻轻起身，大腿根有微微的不适，就连喉咙都是火辣辣的，果然傻柱的本钱跟自己料想的一样，一般人绝对受不了。 她只是稍微一动，傻柱就醒来。 两人四目相对，秦淮茹马上闭上眼睛，傻柱邪魅的一笑，小弟弟替他跟秦淮茹打起招呼。 秦淮茹吓了一跳，对小傻柱是又爱又怕，赶忙求饶道，“傻柱，天已经亮了，我必须回家，若是被人发现我从你屋里出来，那……” 下面的话她没说下去，傻柱也懂。 看看地桌上的挂钟，现在才三点多，只是天边微微泛白，离真正的亮天还得一会。 傻柱嘴角带着微笑，头颅越来越低。 “淮如，我不管天色，也不管有以后，我只争朝夕，只想珍惜眼前人……” 秦淮茹此时已经恢复理智，身子不停的扭动，表示抗议。 听到傻柱的话，心里有甜蜜，也有警惕。 不能被傻柱骗了，我要找的是靠山，是能给我保障的靠山，我不能动情，不然吃亏的就是自己。 她双唇紧闭，眼睛瞪得老大，带着三分不满七分抗议。 轻易到手的永远不会有人珍惜，我不能总是任凭傻柱予取予求的，我的吊着他点，不然傻柱以后肯定不能听自己的话。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两人零距离接触，想的再多也不行，她感受到小傻柱的强硬，就明白早上是在劫难逃。 年轻人就是资本雄厚，但是也得考虑一下姐姐啊。 言语都是多余的，傻柱能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倔强不愿，也能看出她的羞涩与恐惧，唯独看不到爱。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想着让你爱上我，你接近我，甚至不反感跟我好，本身就处于算计，我傻柱又何尝不是呢。 上辈子做了几十年同床共枕的枕边人，以为自己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容忍，所有的热爱，能怀来一份真情。 到最后不还是落得一个被算计的无家可归的下场，女人心猜不透啊。 傻柱不知道秦淮茹对自己到底有没有爱，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但是他能肯定的是，自己对她还有一丝余情。 想要重拾旧梦是不可能，也决不会这么做，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给她一丝温情还是没问题的。 享受的不但是她，还有自己。 傻柱手臂没有松开，但是动作变得温柔，手掌抚摸他的秀发，眼含深情的望着秦淮茹。 言语都是多余的，傻柱知道秦淮茹能从自己的眼神中读懂自己的想法。 良久之后，秦淮茹终于身躯再次变得火热，放弃挣扎，崛起嘴唇，朝着傻柱凑过来，露出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傻柱微微一笑，“淮如，我来了！” “啊！” 低沉压抑的喘息声充满整个房间。 当四合院变得喧嚣，一只喜鹊落在柿子树的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唤着，沉睡的人们都被唤醒。 傻柱穿衣起床，被窝尚且留着秦淮茹的余温，还有她着急火燎落下的一件内衣。 “今天，又是充满期望的一天。” 傻柱这一夜虽然尽兴，不过也是惨胜。 捂着酸疼的腰子起床，特意给自己弄了两个鸡蛋补一补。 等到他晃悠着去上班的时候，正好碰到要出门的秦淮茹。 傻柱嘿嘿一笑，没有说话，毫无避讳的看着秦淮茹。 她原本就娇嫩的脸蛋带着一丝红润，就是眼圈发黑，走路姿势都有些别扭，而且说话的声音带着嘶哑。 “看什么看，不都是你害的，你可折腾死我了，就不懂得疼惜人家一下，以后再这样，休想在碰我一下。” 听着秦淮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狠话，傻柱嘿嘿一笑。 “淮如，都是我不好，以后一定改，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的魅力，我哪能抵挡，都是情不自禁，谁叫我心里都是你呢。 淮如，你这一大早就去医院啊？” 秦淮茹看着身边推着自行车要去上班的三大爷，马上变了一副脸孔。 “是啊，我这一夜基本都没睡，着急上火的，嗓子都冒烟，刚跟一大妈打声招呼，这就去医院看看棒梗，那可是我的大儿子，心里别提多惦记了。” 傻柱都憋不住笑，你这嗓子疼，是着急上火么，就是用的多了受伤，不过别说，另有一番滋味。 三大爷一乐，看到贾家倒霉，他心里别提多得劲。 我阎埠贵的钱不是那么好花的，你们喝凉酒花脏钱早晚那是病，报应来了，这就是俩字，活该。 “你瞅瞅，你着急上火有什么用，这节骨眼上，还是想着怎么让你们家贾东旭放回来才是真的，孩子有病早晚能好，大人要是出事，你们以后还怎么活！” 傻柱听得一乐，阎埠贵这火上浇油的功夫确实厉害，没一句骂人的话，却字字扎心。 秦淮茹嘎巴嘎巴嘴，都不知道怎么回道阎埠贵。 不过他还是摆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是在理，若不是有您帮着我婆婆齐钱，棒梗的医药费都不一定能够，我这还没谢谢您呢。” 这句话同样让阎埠贵吐血三升，跟我提钱，要我命是不是、 年轻人，我跟你没话说，拜拜了您那。 阎埠贵冷哼一声，骑上自行车就走。 眼看路上行人越来越多，两人也不能说什么话，在外人面前，还得保持一定距离比较好，这年月可是有一种罪名叫流氓罪。 被抓住轻则踩缝纫机，重则吃花生米，还是稳妥消停点比较好。 两人在路口分开，傻柱晃悠着去食堂上班。 快到厂子大门口的时候，就发现有一群老兵蹲在树下抽烟。 对于这些成天就知道惹是生非的主，傻柱此时看起来还有些亲切，这都是自己的青春啊，都是用拳头陪着自己成长的一代人。 他们看到傻柱就乌央一下，像是被惊起的鸟群一下站起来。 看这意思是冲自己来的，凝神一看，果然有熟人，周铁柱还蹲在那里吸烟，一个十五六的小孩无比嚣张的走过来。 “何雨柱，这几天怎么总躲着我们什么意思，上次你说的事情忘了么？” 看着眼前故作镇定的小屁孩，傻柱一乐，猛地一蹦，吓得那少年往后退好几步，就连树根底下的一群人也都往怀里摸家伙事。 “哈哈哈，别怕，刚有个鸟在我脖颈拉屎给我吓一跳。 你也不出门打听一下，咱们四九城的爷们那都是图个唾沫都是一根钉的主，我何雨柱答应的事情绝对没问题。 后天，后天我下班，咱们厂外废弃民房那边，我请你们吃点新鲜玩意。 不过说好了，只限于那天的哥几个，人太多别说我不招待。” 那少年见傻柱没有反悔的意思，笑的嘴丫都快裂到耳朵边，大餐终于要到嘴了。 第62章 傻柱的好事被曝光 一个一万多人的大厂子，当然不会因为贾东旭等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分散任何注意力。 除了极小的圈子，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唯一受到牵连的就是易忠海所在的七车间。 他们原本是有希望年底评先进，现在出贾东旭这档子事情，是彻底没戏。 幸好易忠海平时特别喜欢当老好人，技术好，大伙都会给予充分的尊重。 对于他徒弟贾东旭害得车间不能评先进，也是敢怒不敢言，谁让人家是车间的大牛呢。 成也萧何败萧何，没有易忠海，七车间整体实力不强，缺乏核心竞争力对的活的先进希望渺茫。 但是他平时对宝贝徒弟贾东旭十分纵容，平时处处维护，只要工作不出大问题，他都帮着一力承担，若不是他们长得不像，大伙都怀疑贾东旭是易忠海的亲儿子。 就贾东旭那个德行，成天吊儿郎当的，车间没人待见，还不懂得好好工作，想不出事都难。 众人对贾东旭出事，心思复杂，一边是暗暗高兴，另一边又感觉遭受损失难受。 易忠海现在哪有没心思干活，琢磨着怎么能让贾东旭顺利放回来。 早上一上班，他就去找的老朋友了解情况。 托人问了晚上值班的保卫科同事，都说贾东旭昨晚就是跟着韩科长一起去找贼赃。 几个保卫科的人还绘声绘色的说，贾东旭别看被抓，当时可是趾高气昂的，有事都不屑跟保卫科的人说，指名道姓的找韩科长同他一起去官府。 说是一会儿有一场富贵等着他，如果事情成了，什么打架斗殴，聚众赌博都是小事，今后说不定他还能成一个干部。 你们保卫科的人最好都对他尊重点，不然有秋后算账的时候。 这么嚣张且气人的行为，保卫科的人不乱传他的事迹才怪。 他们都想知道，贾东旭不是牛皮哄哄的去立功么，如今怎么又被关进保卫科的小黑屋，除了之术上级，任何人都不允许探望，具体什么原因，大伙都在揣测。 易忠海找几个人托关系，都没见到贾东旭的面，别人都说不清什么情况，但是韩科长一定知道内情，易忠海自然第一时间就去找他。 韩科长易忠海认识，就是不太熟悉，两人也没办过事，此时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拜访。 跟车间主任请个假，易忠海从工作服里面掏出特意从家里带来的两张茶叶票，还有烟酒票，稍微合计一下，去院里的供销社买点礼物，这才朝着韩科长的办公室走去。 易忠海是典型的基层人才，大多数人都认得他，不少人见到他都客气地打招呼。 “易师傅，忙着呢？” “易师傅，形色匆匆的，这是干嘛去？” 易忠海一路上都笑呵呵的跟同事打招呼，从脸上几乎看不到他着急的模样。 来到办公楼，一看值班的是老钱，易忠海就有些腻味。 不过还是笑呵呵地跟门卫值班的老钱打招呼，“老钱，挺长时间没看着了，今天又是你值班啊，有机会一起喝点。 打听个人，采购科的韩科长在不在？” 老钱这人极度会钻营，手里有芝麻大的权利，都能想办法变现捞取点好处，谁让他是办公楼区域的门卫，总是知道一些领导的行踪和情绪。 有的是想找领导办事的人，不得不捏着鼻子任他谋取点好处。 他跟易忠海相识几十年，不过没交情，见到他过来马上露出笑容。 他左右看看没有别人，这才小声说道：“在呢，刚从外面回来。 老易，你是来打听你徒弟贾东旭的事情的？” 易忠海点点头。 老钱这才神秘兮兮的说道，“你是不知道啊，韩科长今天的脸跟黑锅底一样，估计……” 说到这老钱不吱声了，就是嘿嘿笑。 易忠海心里骂娘，就知道跟他打听事情的付出代价，不问还不行，谁知道今天领导脸上今天是什么天气，不然贸然去触霉头就不好。 他从兜里掏出一盒大生产递给老钱，“你这一天也够辛苦的，要说办事不还得先麻烦你老钱。 咱哥俩有啥不能说的，估计怎么啦？” 老钱不动声色的把烟揣进口袋，大生产他有些看不上，不过自己的消息也不值钱，就不难为易忠海了。 他接着说，“韩科长昨天晚上大半夜被从家里叫过来，兴高采烈地跟你徒弟去找生产队的猪，原本以为就是一件随便就能捡到手的功劳，啧啧啧…… 老钱说到这还咂咂嘴，一脸幸灾乐祸。 “没成想到地方以后，中了埋伏。 生产队的人早就埋伏在那里，就等着偷猪贼自投罗网。 他们到地方以后，几个人差点吃了枪子，被打的抱头鼠窜，韩科长他们几个人挨顿打这才解释清楚，他们不是偷猪贼。 你徒弟贾东旭那时候还嘴硬，一口咬定是周处长的侄子偷猪，他是知道消息第一时间就举报。 人家生产队的人早就得到周处长的消息，举报吴凤成，说是有人自导自演想要立功。 具体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估计是你徒弟知道点消息，想着借机送功劳上位，没想到啊，他自己都不明白什么时候被人摆了一道。 现在周处长的侄子屁事没有，你说韩科长会怎么想？” 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贾东旭是个蠢猪。 人家两个派系不对付的领导斗法，你跑跟前显什么能耐，现在好了，大腿没抱上，还把自己搭进去。 事到如今，说别的都没用，还是想想怎么才能让徒弟保住工作再说其他。 明显徒弟不是被当枪使，就是有人故意整他，既然已经得罪周处长他们那一派，现在能帮上忙的就是韩科长。 韩科长的领导是自己的老友，多次示意自己跟他走的近些，帮着在工人面前造势，如今为了徒弟，不得不卷进这些最烦的事情当中。 如今想要保住徒弟的前程，只能抱住韩科长的大腿，若是没有靠山，周振国指不定怎么玩死东旭，今后他得怎么活。 就连自己这个师傅，弄不好都得跟着倒霉。 易忠海越想越气，但是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跑关系。 傻柱根本就不关心易忠海在干嘛。 心情美美哒到了食堂，享受土皇帝一般的待遇，往自己的专属座椅上一躺，就有刘岚给他按摩放松。 以前有小胖拍马屁，马华泡茶，现在又有刘岚按摩，简直美的不要不要的。 没一会功夫傻柱又开始迷瞪起来。 刘岚发现傻柱身上有女人的味道，使劲闻了两下，就发出一阵轻笑，傻柱昨晚没干好事啊。 马华被刘岚笑的莫名其妙，“师姐，您这按摩就按摩呗，笑什么？难道对师父图谋不轨？” 小胖也抬头，用胳膊擦一下额头的汗水一脸问号，给师父按摩肩膀你都能笑出声来，是不是对师父有意思，想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怪他们两个这么想，刘岚不是一次暗示傻柱自己可以为他做点别的。 刘岚喜欢开玩笑，有时候逮着什么说什么。 她认为傻柱一个大小伙子有对象，两人腻歪在一起很正常，尤其自己也是过来人，已经结婚生孩子，对这些事也就不像大姑娘那么避讳。 “闭上你们的乌鸦嘴，小孩子乱嘚鼓什么？你们没发现么，今天师父的状态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几人全都面面相觑，马华几人眨巴几下眼睛，上下打量几下傻柱之后，全都摇头。 “没啥不一样啊，就是看着心情好像不错。”小胖带着猜测说道。 刘岚一边给傻柱捏肩膀一边说道，“你说对了，师父今天确实心情好，进屋脸上都带着笑，知道为什么么？” “那能为什么，师父总不能成天绷着脸，估计是跟哪个朋友喝酒啥的高兴呗。”马华笑着说道。 “要不说你们小屁孩不懂事，师父昨晚肯定跟女人在一块，这身上还有一股女人香味，脖子上还有抓痕，他昨晚肯定没干好事。” 刘岚这一说，食堂的八卦之火开始熊熊燃烧。 两个大妈还有中年汉子都是过来人，会心一笑，也没当回事，不过心里还是好奇，也没听说傻柱有对象啊，那就一定是出去快活了，这小子胆子还真大。 马华是个缺心眼的，闻言像个哈巴狗一样凑过来，脑袋都快贴到傻柱的脖子上，果然看到一条抓痕。 还没等他躲开，脑袋就被傻柱抓住，“小兔崽子，就你好奇心重，就你事多是不是，今天我不教育你，你就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马华挨了一顿无妄之灾，脸都白了，食堂的众人都幸灾乐祸。 只有刘岚神情尴尬地在一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地看着。 傻柱拳脚教育完马华，转头就对着浏览说道，“我看你这两天来得挺早，但是正八经的活没干多少，人有些闲。 从今儿开始，你以前的工作再捡起来，等都忙活完了再给小胖打下手，什么时候你能独当一面了，在跟着马华一起配菜。” 刘岚脸都绿了，不就是说点八卦，你至于么，她的憨傻劲一上来，马上不管不顾。 “傻柱，你什么意思？故意整我是不是，我现在可是你徒弟，你不能这么对我，不就是开一句玩笑么，以后我不说了还不行啊？” 傻柱气的都想给他两个大嘴巴。 “什么你不说了就行，现在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你说我昨晚跟女人过夜，以后不说我这名声还有没有。 万一厂里弄个莫须有的罪名，让我停职检查，你说我死的冤不冤啊。” 刘岚讷讷的说不出话，紧咬着嘴唇说道，“师父，您就别生气啦，我就是说着玩的，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你身上有股香味，以为你……” 他看了一眼傻柱的表情，马上改口说：“我就是胡咧咧，真不是有意的，以后保证知道什么也不乱说话。” “得得得，有完没完了，你这越解释，我就跟着解释不清。 对于没有的事，你就给我闭嘴就行，别添乱了，嫌弃你的工作少是不是，给我摘菜去，在这起什么哄。” 刘岚一缩脖子，赶紧去给马华打下手，除了刘岚，所有人都憋不住笑。 你说这一早上，这顿骂挨得真不冤。 第63章 他做得我说不得 傻柱故意跟着刘岚发火，倒不是想要针对他。 就是这种自己跟别的女人过夜的传闻，必须扼杀在摇篮里，无论什么年代，这都不是值得宣扬的事情。 别看食堂只有八九个人，但是这种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的，到最后指不定得传成什么样的版本出来。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别看食堂都是老实巴交的人，可是保不准会有人当乐子闲聊给添油加醋传播。 有心人若是拿这个做文章，弄不好麻烦不断。 就凭自己对未来大方向的预知，有没有这方面的谣言影响都不大。 但是自己被当成八卦的对象生气啊，这股歪风邪气必须扼杀。 刘岚是什么样的性格，傻柱太知道，一般的事情都没有把门的。 这时候必须让她体会到自己的威严，不然肯定得寸进尺。 先给刘岚点教训，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找自己登门道歉，不然自己这个便宜师父，指不定要在他手里吃多少亏。 前世可是领教过刘岚，她看似大大咧咧的，实则很会耍小聪明，往往会利用一些不经意间的小手段，达成她的目的。 就拿厂里来说，李主任，也就是后来的李副厂长，能让刘岚给他做情人，一个是因为刘岚确实有几分姿色，但是要说多出众呢也不现实，只能说比一般人强点，耐看一些。 主要的是她看似大咧咧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细腻的心，一点不经意的撒娇还有关爱，都能让人很感动。 刘岚办事也十分懂得分寸，知道什么事情的底线在哪，轻易不会让一个人真的对她产生敌意。 傻柱认知的刘岚，不是现在的刘岚，她还没有被生活压垮，也没有成为李主任的情人，此时还保留着一份小女人的心性，也会任性逆反。 刘岚刚才讲他的八卦，就是随便说说，跟两个小兄弟开玩笑，确实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 傻柱把这事上纲上线，可把刘岚给气够呛。 凭什么啊，你何雨柱做得我刘岚说不得，你不让我说，我还就偏要说，我这个送上门的你不吃，跟别的女人鬼混。 你何雨柱长什么样自己没点数么，有哪个女人能看上你，找女人也是出去鬼混，臭不要脸。 老娘若不是为了跟你学点本事，以后在食堂也能逍遥快活，我都不带搭理你的。 这个榆木脑袋的傻柱，简直能气死自己，他怎么就不懂我呢。 傻柱见没人议论刘岚的话题，只有她鼓着腮帮子在那生闷气，这才满意的回到自己的小单间补觉。 看傻柱把他的小房门关的严严实实，几人全都哄笑起来。 刘岚见傻柱走了，马上收起气鼓鼓的模样，是得意洋洋的说道，“瞧见没，这是让我说中了，还不好意思躲起来了，姐是过来人，什么阵仗没见过，就傻柱这两下子，还想瞒我，我呸。 我告诉你们，师父昨晚肯定找女人了，肯定也没少折腾，呵呵。” 有些时候，女人那虎狼之词能让大老爷们都汗颜，就这，刘岚都是收着点说呢。 平时跟两个中年大妈一起摘菜什么的，聊天的内容才劲爆，只不过没人知道而已。 刘岚讲傻柱的事情，开始大伙都当成一个笑话，没人会真的关心傻柱的私生活。 人家一个大小伙子，处个对象，两情相悦的偷吃禁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只要没闹出人命，或者弄得满城风雨，谁没事关心这个干嘛。 又不是要把自家的姑娘介绍给傻柱当媳妇，才懒得操这心。 也就马华这个实心眼子跟着嘀咕两句，“师姐，师父这两年还真看过几个对象，我曾经见过两个，那长相就别提了，比你都差的老远，最后好像也没成。 如今师父都没有对象，你猜他是跟哪个女人过的夜？ 不会是去了那种地方，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能让师傅都去？” 刘岚一撇嘴，“什么叫比我都差的远，意思是我很丑是不是？ 小屁孩你懂什么，懒得跟你说。 女人是什么滋味，等你结婚问你老婆去，以后若是再跟我说这话，看我不打你。 我可告诉你，刚才若是没有你跟着乱掺和，傻柱可不会发这么大的火，我倒霉你也不能看笑话，傻柱罚我干活，你也不能跑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简直气死我了，小傻柱比我年纪还小，就学会整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马华刚想搭话，抬头一看，脸都吓白了，傻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小单间出来，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一言不发站在刘岚身后。 见刘岚还在嘚啵，马华赶紧低头跟他挤眉弄眼的，脸上的表情比哭都难看，示意刘岚别说了。 刘岚低头摘菜，根本就不知道傻柱在身后。 在小马扎上活动一下身子，余光看到马华脸上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臭小子，还跟我挤眉弄眼的，怎么，让你帮我干活不乐意是咋地。 别看你拜师比我早，但是这食堂我也混了好几年了，什么活计都门清。 就是手艺有待提高，不然我都能上灶。 帮我干活的事你绝对没跑，别不服气，不服气也得给姐受着。” 马华真要哭了，刚想张嘴提醒刘岚闭嘴，就看到傻柱瞪着他，吓得马华赶紧低头，“师姐，别说了，不然师父……” 他还是仗着胆子说一嘴，不然傻柱发火，他也没跑，只会更倒霉。 刘岚不以为意，轻笑一声，“不然怎么地，别看傻柱一脸少年老成，实际上才多大，那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姐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我一看就知道他是初尝云雨，不懂得节制。 你都没看他虚那样，走路都发飘，两条腿跟面条似的，还是年轻啊，弄的眼圈都黢黑，嘿嘿……” 刘岚说着，自己还嘿嘿笑起来，还伸出两根手指做弯曲状。 看马华一脸便秘的表情就感觉很有意思，“小样，要不说你年纪小呢，这就害羞啦。别不信我的话，等会傻柱出来你看看他走路的样子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 马华实在无语，刘岚你想死别拉着我啊，他使劲咳嗽起来，看傻柱仍是一言不发地站在刘岚身后，双手都捏成拳头，显然是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吓得起身拿着垃圾就往外跑。 今天真是倒霉催的，没事跟刘岚聊这个干嘛，这回是死定了，现在食堂一刻也不能呆着，不然容易小命不保。 几个打杂的阿姨也蔫坏，见势头不妙，借口上厕所全出去，临走还给刘岚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小胖几人原本还在笑，回头一看师父黑锅底一样的脸，十分庆幸刚才自己没搭话，不然绝对没好。 再看看已经做好的面点，往蒸锅里面一送，蒸笼盖子一扣，顾不上看有没有盖严实，也不收拾卫生转身就跑。 偌大的食堂只剩下刘岚还傻乎乎的在摘菜，“一个个的都跑什么，不就是说傻柱两句么，他做的我就说不得啊，瞧你们一个个那点出息，活该被傻柱欺负。” 刘岚还在自顾自的嘀咕，慢慢就发觉有些不对，这人怎么全跑了，合着刚才傻柱说让自己打扫卫生，你们就真把自己扔下，这也太不讲究了。 想到这刘岚起身，“都学傻柱欺负我是不是，这活都扔给老娘我一个人干，做梦。” 说完他把围裙一摘，也要出去透气。 随即就感觉身后好像有人，等到回头一看，刘岚吓得妈呀一声。 这时候才知道为啥马华挤眉弄眼的，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 “师父，我什么也没说你信么？” 傻柱黑着脸不说话，眼神要杀人。 刘岚接着尴尬地解释，“我说话声音小，他们肯定什么都没听见。 那个…… 我错了！ 您就原谅我这一回。” 刘岚这时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脸见人了。 傻柱真不知道怎么处理刘岚好，毕竟也就自娱自乐的背后嘚啵自己。 打不得，骂了也没用，人家也没说错，就是这实话听起来太难听。 深呼吸，别生气，傻柱宽慰自己，这要是吵起来，自己百分百会成为笑柄。 傻柱努力平复呼吸，咬牙切齿的回到自己的小屋，心里不停地咒骂刘岚。 就知道她就是个祸害，就不应该让刘岚给自己当学徒，这回好了，只要有他在身边，简直一刻也不得消停。 这个女人的狗鼻子真好使，居然能从自己身上闻到别的女人味。 傻柱拽过自己的衬衣，使劲闻闻，除了葱花味似乎没有别的味道，刘岚是特么的是属狗的么。 他气哼哼地躺在小单间床上，伸手去摸茶缸，刚才出去就是找水喝的，没摸到才想起来自己被气回来。 “刘岚，你给我死进来！” 傻柱在里屋咆哮。 窗外蹲着的几人面面相觑，“瞧见没，师姐今天要倒血霉啦。” “活该她挨骂，傻柱什么脾气他还不知道，这张破嘴就知道瞎嘚啵，这回好了，咱们弄不好都得跟着吃瓜落。” 打杂的大妈也跟着说道。 几人虽然嘴里这么说，不过对视一眼全都嘿嘿笑起来。 只剩下有些不谙世事的马华一脸害怕。 刘岚吓得一激灵，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蹑手蹑脚的进屋，见傻柱半靠在铁床上，眼睛像是要喷火，马上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您喝茶，我错了。” 说完她怕傻柱打自己，赶紧补充一句，“这茶水是开水，您可别弄洒落烫着。” 傻柱差点被气笑，两世为人，我还拿你刘岚没办法了是不是？ 上辈子你就拿娄晓娥威胁我，这回你拿秦淮茹编排我，好啊，我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知道我傻柱的斤两啊。 第64章 秦淮茹要疯 秦淮茹惦记儿子有讨厌婆婆，此时还不得不去医院，整理一下脸上的表情，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这才推进入病房。 贾张氏正跟着棒梗一起挤在病床上。 见到秦慧茹抱着小当过来，脸上就露出一丝嫌弃。 “怎么才来，不知道我现在还没吃饭么，有没有带什么吃的过来？” 棒梗此时已经清醒，精神十分萎靡，一见到秦淮茹就哭，“妈，我难受，脑袋疼。” 秦淮茹心里再不待见贾张氏，没接他的话茬。 摸摸棒梗的脑袋说道，“棒梗不哭，妈知道你难受，看我给你带什么过来了，大肉包子，快趁热吃。” 棒梗一听肉包子，来了一点精神，伸出小手就去抓。 秦淮茹是用一大妈借给她的五毛钱买了两个包子，特意拿来给棒梗补一补，给贾张氏带来的是两个苞米面窝窝头，还有家里腌的咸菜。 “妈，这些是给您带来的，你也吃一口，别累坏了。” 贾张氏看看有些发黑的窝窝头，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儿子是你亲生的，我这个婆婆就是外人对不对，你大肉包子吃饱喝足过来，就给我吃窝窝头，你的心眼子怎么这么不好使？” 秦淮茹激动地差点哭出来，“妈，我现在早饭还没吃呢，就是想着窝窝头凉了太硬，做好就给您送过来。 我兜里没钱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买包子的钱还是一大妈借我的，让我给孩子买点好吃的，您冤枉我了。” 贾张氏一撇嘴，“你以为你是谁？一大妈会借钱给你，逗我玩呢，说，是不是易忠海这个老色批给你的，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病房里的人闻言都看过来，一大早就有八卦可以看，真提神。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昨晚没干好事，难免心虚，不过随即又是冷笑。 你是眼瞎么，还是我脑子有问题，我能看上易忠海，他都是个糟老头子，姑奶奶昨晚跟傻柱睡一宿，他比你儿子强一百倍，你在骂我今晚我还找他。 “妈，您怎么能这么想我还有一大爷，他的岁数都比我爹还大，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再怎么说我也是您儿媳，是一家人。 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我闹心还来不及，回家还得伺候聋老太太，您没听到我嗓子都哑了，再这么说我，您还让不让我活了。” 秦淮茹说着眼泪哗哗的。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但是她不可能承认，“哼，你知道就好，我就是给你提个醒，院里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要以为我和东旭不在家你就藏不住狐狸尾巴，最好管好你自己。 窝头我吃不下，太硬拉嗓子，你去给我弄一碗豆汁，再来一个馒头。 傻柱也真是的，这时候也不知道给我弄点早餐，真是个白眼狼没良心的。” 秦淮茹站在那没动，就是一个劲的哭。 贾张氏越看越心烦，“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跟我装可怜没用，收起来你的小心思，赶紧去给我买早点。 杵在这干嘛？等我送你啊？” 秦淮茹心里不停咒骂贾张氏，尤其是病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感觉就像一根根钢针，扎的她体无完肤。 不过秦淮茹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不能强硬，得让大伙看看我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好儿媳才行。 “妈，您的话我都记在心里，我是老贾家的儿媳，肯定不能给您做丢脸的事情。 现在我兜里一分钱也没有了，您给我点钱去买东西，窝头我一会拿回去自己吃。” 贾张氏这才满意的点头，从兜里掏出来一块钱递给秦淮茹，“省着点花，一会回家买五毛钱的肉，晚上给我大孙送过来，出去。” 秦淮茹无比屈辱的抱着孩子出去，眼底的泪珠就没停过。 病房众人看秦淮茹出去，全都松口气，他们都看不下去这个刁婆婆的做派，简直不拿儿媳当人看。 昨天下午就是这样，只要有一丁点的错误就全都归结到儿媳身上，硬生生给人家骂的哭着回家。 一个当妈的能不心疼儿子么，你这婆婆可好，居然都不让人家照顾一下，太不近人情。 不过众人也没人说什么，又不是自己的家事，管那么多干嘛，到这住院的有谁不闹心孩子，心底对贾张氏鄙视一下也就算了。 他们也看出来这个老太婆绝对是那种不讲理的人，犯不上跟她说什么。 贾张氏嚣张跋扈惯了，但是又不傻，他一看病房众人的表情能猜出来他们想什么。 “各位病友，你们也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儿媳什么人我太清楚了，当年他为了嫁到我们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就是为了成为咱们帝都的人。 她一个农村的村姑，半点忙也帮不上我们家，彩礼要的可不少，足足二十块，还没有回礼，咱们是娶一个四九城的姑娘，挑好的十块钱也差不多，你说我能乐意么？ 就这我们家都没嫌弃她，结婚的时候不还是给预备的缝纫机收音机，你们说我对她是不是也够意思。 而且也不是那种勤快人，成天就知道摆着一副可怜相也不知道给谁看，就仗着他有几分姿色，以为天底下的人都得惯着他……” 那些不爱惹事的陪护家属都点头附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淮茹站在病房门口，听贾张氏编排自己，气的牙根生疼，不过也没有办法，贾张氏有句话说的对。 自己是村姑，彩礼也没少要，若是伺候不好这个婆婆被赶回农村是极有可能的，结婚的时候也确实给买了收音机和缝纫机。 不过那是用来干嘛的？ 收音机，自己都没碰过，一直被贾张氏给听坏了都没让自己摸一下。 缝纫机确实是归自己使唤，缝缝补补的活计全是一手包办，就这还舔脸说我。 也不看看你儿子现在什么德行，若不是因为怕离婚了自己就得回农村，这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 幸亏我聪明，知道把傻柱给抓在手里，给自己留下一个后手，若是有一天你们真把我赶出门，我转身就进傻柱的家门，做个对门邻居，我要气死你们。 就凭我的姿色，还有傻柱对的喜欢劲，我就不信还不能在四合院立足。 但是这是万不得已的最后退路，到时候棒梗也得带在自己身边，我若是对棒梗好点，他不可能不跟着我这个亲妈，到时候我就用棒梗拿捏死你。 傻柱可不知道自己已经是秦淮茹的备胎退路，此时正一脸怒容的看着脸上全是揶揄的刘岚。 刘岚嘴上说着她错了，脸上却有恃无恐，你傻柱能拿我怎么样？ 现在厂里都知道我是你徒弟，你要是敢赶我走，我就到处宣传你的破事，还给你造谣，到时候我看你在厂里的名声不得臭大街。 “师父，您就别生气了，我就是说着玩的，您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天天在一起工作上班，不找点乐子开个玩笑，那一天多没意思是不是。 我知道错了，您就原谅我这一回，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拿您开玩笑的，真的，我发誓。” 看着眼前开始撒娇耍赖的刘岚，傻柱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收拾她。 能怎么着？ 打一顿还是给撵走，都不现实。 这里不是四合院，虽然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也不能只手遮天。 若是把刘岚给逼急了，让她走回自己的老路，那成天的多别扭，倒不是真没办法收拾她，就是有些不值得。 自己的好事被刘岚发现，更多的还是恼羞成怒。 如今骑虎难下，不收拾她，自己的脸面没地方搁，收拾她，又不能拿她真的怎么样，反正是自己的徒弟，以后多穿点小鞋得了。 想到这，傻柱接过刘岚的茶缸，“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主要是你太不知道好歹，我怎么说也是你师父对不对，这才拜师几天，就敢背后编排我，若是时间长了，你还不得欺师灭祖啊。 我看你这一天精力旺盛，从今儿开始，我要好好培养你的工作能力，你不是说以前就学过配菜么？那我就给你一个展示的机会，中午食堂换个菜，吃土豆丝，你一会出去就开始切。 记得土豆丝要单独成一个菜，不能掺和别的东西。 还有，让小胖和马华去后勤处一趟，老赵总说最近他身体不好，一个人去拿菜费劲，今天就让他们两个年轻小伙去提菜，就这么安排了，你出去。” 刘岚脸真的绿了，开什么玩笑，二食堂中午吃饭的接近一千来号人，自己不用说用刀切土豆丝，就是用插板也弄不过来。 你说你不是小气的人，你是小气起来不是人，这是要整死我啊。 刘岚越想越气，“师父，我真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好不好？” 刘岚说着话，双手开始摇晃傻柱的胳膊。 弄得茶缸里的水到处飞溅。 傻柱烫的直咧嘴，“刘岚，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我来这一套，我这是准备重点培养你知不知道？ 今后你注定会成为咱们厂第一位女厨师，若是没有过硬的基本功怎么行，这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赶紧去忙。” 刘岚一看撒娇也不好使，马上变脸，“傻柱，你真行，我记住了，切就切，我还不信我刘岚能让你给欺负住。” 第65章 忽然想起来的机会 傻柱越想越生气，这个刘岚的破嘴真烦人，简直跟自己有的一拼，怪不得不咋招人待见。 原本两人今生的命运都已经改变，不因为上辈子的恩怨再跟刘岚计较，也不想为难这个苦命的女人，是想放她一马。 万万没想到，这才给她两天好脸色，就敢蹬鼻子上脸。 我傻柱就不该心慈手软，要不就把刘岚彻底踩死，要不就让她成为自己人，不然她在身边始终是一个麻烦。 抛开对刘岚的成见，这个小少妇她确实挺耐看的，并且很会伺候人，她这人还有一个好处，特容易满足。 李副厂长那么风光的时候刘岚给他做小三，他也就是要求在工作时间上宽松一些，能让她晚来早走就行，别的什么要求都没有。 唯一做的过分的事情可能就是借着李副厂长的手，让自己去车间改造。 假如自己收了她，今后肯定会少很多麻烦，最起码不会有人成天气自己。 而且在食堂也会更尽心伺候自己，这貌似也是一件不赖的事情。 正在傻柱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小胖畏畏缩缩的在门外说道，“师父，工程处的赵处长找您，您看我是说你出去了还是？” 傻柱一愣，工程处的赵处长找自己干嘛，貌似和他没有任何来往，充其量也就是来食堂吃饭的时候点个头而已。 想了一下傻柱问道，“没说什么事么，要是没啥大事就说我不在。” 小胖干笑一声，“师父，我哪敢问啊，人家是大处长，我一个小学徒，身份就差的老远，我就说进屋看看你在不在，真不知道他找您干嘛。” 傻柱翻个身，此时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就起来，“在哪呢，我出去看看。” “就后门门外等着您呢。” 傻柱刚一出门，赵处长就热情得伸出双手迎上来。 “何师傅，真是不好意思这时候来找您，实在是遇到紧急情况，不得不来麻烦您呐。” 傻柱一头雾水，“您客气，怎么回事，我这有点懵。” 赵处长有些为难地说道，“我一个老领导突然故去，家里来了很多有身份地位的人，需要好好招待一下。 一般的厨师我信不过，您的手艺我是清楚的，咱们厂里有口皆碑，就是放眼四九城都能排的上号 我这也不认识其他大师傅，就感觉跟你投缘，也相信你的厨艺，能不能麻烦跟我去一趟，帮我度过这个难关。 放心，绝对不让您白忙活，规矩我都懂的。” 换成以前，傻柱都懒得搭理他，你一个工程处的处长能怎么地，是级别不低，手底下管的人也多，不过管不到我头上，就是再有能耐，也跟自己没有一毛钱关系。 一万多人的大厂子，几乎几天就有一些婚丧嫁娶之类的事情，厂里的厨师要是愿意忙活的话，一个月的外快比工资还要多。 去谁家帮个忙，不得给个几块钱的辛苦费，还有一些烟酒等东西。 最不济也能混点肉类带回家。 傻柱很少接这种活，不是没人找他，而是一般人家他看不上，给的少认为丢份。 哥们是什么人，伺候领导的，就是领导找自己做饭，不也得好烟好酒的供着，一般人家能给什么。 赵处长过来找傻柱，心里也十分忐忑，这位的脾气他可是听说过也见过，不是一般的大，但是人家是真有狂的资本。 今天若不是为了在老领导的葬礼上好好巴结一下那些关系，顺便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那都不会来找傻柱的。 当领导的嘴都刁，什么好吃的没吃过， 没有何师傅这水平，一般人还真不行。 看傻柱在沉吟，赵处长十分隐晦地塞给傻柱几张票子，“何师傅，您看看能不能抽空帮我忙活一下，就今天中午这一餐就行，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江湖救急，我这先谢谢您嘞。” 傻柱眼角一扫，没想到赵处长出手真大方，居然是几张工业券，还有一包华子，果然是工程处的领导，就是不一样。 这时候要是接下这些东西，傻柱知道两人充其量也就是一场交易，赵处长这人，虽然今后没有大出息，但是也不是平庸之辈，貌似是去工程局当领导来着。 他看都没看赵处长递过来的东西，笑盈盈地说道，“赵处长，您找我傻柱是看得起我，看您投缘，跟我用不着这个。 对我来说都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这个忙我帮了，什么时候过去，您知会一声就成。” 赵处长做好了碰一鼻子灰的准备，也准备舍下脸面求一下傻柱，实在是今天的饭局对他太重要，容不得有闪失，这才捏着鼻子来求傻柱。 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一句废话都没有就成了，这让他喜出望外。 此时更是毫不犹豫的把手里的东西硬塞给傻柱，并且说欠他一个人情。 至于欠人情的说说法，傻柱听听就算了，要的不过就是一个脸熟的机会，这些领导指不定哪一天就发迹，有点香火情总归是不会错的。 “赵处长，我这正上着班呢，劳烦您跟我们食堂主任说一声，不然不好交代。” “那是那是，交给我就好，您看看有没有什么工作要交代的，要是不忙的话，咱们一会就走。” 傻柱跟着赵处长，来到一个独立四合院，这地方倒好，离着他家不算太远。 一到门前，就看到十几辆汽车停在门口，还有数不尽的自行车靠在墙边摆放着。 这场景，不亚于后世几十年以后豪车云集的大场面，这年月别说轿车，就是自行车都是身份地位外加财力的象征。 谁结婚要是能骑自行车去接新娘子，那都会被人高看一眼。 “呵，这好车真多啊，看来领导的地位不一般啊。” 赵处长点点头，“何师傅，不是我不信任您，但是这话我必须在交代您一遍，除了给您打下手的人以外，咱们尽量不跟外人接触，还有就是不能打听任何人的身份。” “放心，规矩我都懂，学徒的时候师父就交代过，做我们这行的，只管做好自己的菜，至于吃饭的是什么人，一律不问。” “让何师傅受委屈了，今天规矩多点，也确实没时间，改天一定单独宴请何师傅您。” “好说好说，这露天灶在街边，倒是省事了，我就去忙了，您也去招待客人，有事派人知会我就行。” 赵处长身边的一个小干事王岩全程陪同他们两个，这时候才开口说话，“何师傅您不是在这边工作，跟我到那边的厢房。 您只要负责两桌客人的饮食，其他的不用管，指导您谭家菜是一绝，食材都备好了，一会儿您看看调料主菜缺什么少什么，吩咐我就行，我安排人去采购。” 傻柱点点头，这年月吃谭家菜的可是少之又少，就是后世也不多，主要是食材太贵，而且还不好弄。 像是海参鲍鱼之类，在谭家菜里面只能算稀松平常，更稀缺的东西都有的是。 很多东西即能找到，品相不好也不能上桌。 傻柱在他专属灶房检查一下，好家伙，东西预备的应有尽有，也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赵处长是从哪里弄来的。 更难能可贵的就是这些食材的品相全都是上等货，很多东西傻柱也是前世自己开饭店的时候才用过。 若是没有前世的经验，这些东西还真不一定能轻松搞定。 现在才早上八点多，估计开饭怎么也得十一二点以后，傻柱把需要提前准备的东西都改刀切好，又煲一锅老汤在炉子上备用。 时间还是仓促，就只能这么凑合了，若是正八经的想要吃一桌谭家菜，那最少也得提前一个礼拜通知。 如今只能挑一些简单的来弄。 越是在这种情况下，就越是能看出一个人的水平。 没人给傻柱打下手，全凭他一个人张罗，也就不到一个小时时间，就准备的差不多。 眼看这点还没有来人通知几点开饭，傻柱擦擦手臂，就跟王岩说道：“王秘书，屋里有点闷，我到路边抽根烟，就在那边的大灶那里，有事您叫我啊。” 王岩点点头，只要傻柱不往人堆凑合，不跟领导有接触就行。 露天灶台那边离这里也就十来米，抬眼就能看到，只有两个厨师还有一个烧火的在忙活，他们是同行，王岩也就没管傻柱。 傻柱到那边，跟炒菜的师父打声招呼，就挨着墙根随意搬了一张马扎坐在那。 看着络绎不绝的人员，傻柱心里挺不是滋味，都是驾鹤西去一回，老子真特么白活。 这才叫活一辈子，死了都有数不尽的人来吊唁，哪像自己，跟杨厂长一个鸟样，死在桥洞底下，尸体都被野狗啃食。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不能比啊不能比。 正在他抽烟的时候，又一辆小轿车开过来，从车上下来一个将近五十的中年人，长得微微有些偏瘦，气质很沉稳。 身边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小跑着给他开车门，长得还挺精神干练。 是他！ 没想到居然提前十几年时间见到这一位，傻柱有些激动，毕竟两人上辈子可是忘年交，那位对自己也确实很好。 从车上下来的这位正是大领导徐海平，开车门的是他的秘书小赵。 傻柱并没有贸然上前。 现在的身份地位根本就和那一位说不上话，此时上前都有可能被埋伏在周围的暗哨给当成不法分子给毙了都有可能。 重活一世，面对上辈子的贵人确实挺激动，很想跟这位叙叙旧。 但是现在场合不对，也根本就接触不上，有机会就认识一下，没机会就拉倒。 上辈子有交情，不代表现在也行。 看着熟悉的身影，傻柱就想起一件事情，自己也不是没机会认识这位，而且说不定还能让自己提前平步青云。 这件事情必须好好合计一下，事关未来，不能马虎。 第66章 傻柱你给我等着 傻柱想到的机缘，是大领导徐海平跟自己下棋时候说过的一件事。 这应该是将近十几年后，傻柱跟大领导下棋闲聊，大领导感慨跟猴子国那场短短十几天的战争，不知道多少将士埋骨他乡。 当时装备落后，更不适应那里丛林战，一进入丛林就容易迷失方向，携带的工兵锹功能单一，遇到丛林障碍等无法像快速通过，只能绕路或者用铁锹凭借蛮力开路。 因此痛定思痛，军工部门专门针对这种情况，研发一款新式工兵锹，可是无论出了什么样的成品，都经不起实践检验，都不满意。 当时一个军工去西北边防出差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一个基层连队自制的工兵锹十分有创意，就把那个工兵锹带回研究基地，稍加改良以后就做出了一件功能十分齐全且方便的武器装备。 那个边防连队发明工兵锹的连长，因此还荣立一等功。 工兵锹的具体参数傻柱不记得，不过大领导给他看过，傻柱还试用过两次，确实是近战防身，挖坑砍树等一大利器。 无论是砍劈切削都行。 紧急情况还能当成平底锅煎蛋炒菜都没问题。 这东西也不像枪支，需要极其精确的参数，有个大概的样子就成，这个可难不倒自己。 若是自己能提前把这个给做出来，然后交给厂里的领导，绝对是大功一件，自己的人生估计也会被改写。 靠着这个发明，提干绝对没问题，想到这傻柱一阵兴奋，不过随后眉头又是一皱。 过几年厂里可谓是风起云涌，不但厂里，哪都一样，若是一个工人，无论怎么折腾都没问题，但是若是干部，那就不一样。 到时候会有数不清的人希望踩着你上位。 虽然自己对未来大势知道，但是却没有办法改变，自己这个小虾米，只有随波逐流才能过的滋润。 按捺住这个想法，回家好好考虑下利弊得失才行，走仕途，不是自己想要的，就自己的性格，还是比简单悠哉好一些。 就在傻柱看着徐海平的背影发愣的时候，王岩在窗边喊道，“何师傅，何师傅，您赶紧回来，领导有通知，一个半小时以后开饭，问您有没有问题。” 傻柱拍拍屁股，一步三晃的走回去，“小事一桩，是有菜单，还是我随意发挥？” 王岩拿出一个纸条，上面写了六个菜的名字，“这些是领导喜欢吃的，您在看着安排跟这几个菜搭配的，一共十个菜就行。” 傻柱看了一下，没什么费事的玩意，点点头问道，“没有忌口的？没有我就开做了。” 王岩脸色一白，“您稍等，我去问下。” 说完王秘书就小跑出去，他吓了一跳，自己居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万一有领导有忌口的东西，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端上去，自己这个小秘书也就干到头了。 不到一分钟，王岩就跑回来，说有个领导不吃香菜，剩下的就没有了。 傻柱点头，一边炒菜一边跟王秘书聊天，“我看这迎来送往的都是领导干部，这位也不是一般人。” 若是平时，王岩自然不会跟傻柱说这些领导的身份。 但是刚才傻柱可是救了他一次，王岩瞅瞅没外人，这才说道，“老人这家原来是后勤部的部长，不是咱们厂的后勤部，是上面的，你可懂，多余的您就别打听了。 尤其是来往的宾客，都是有身份的人我都没资格问。 赵处长是那位的门生，这算是给老领导送最后一程，何师傅你你多费点心，菜品一定要弄好。” 傻柱点头“您放心，无论是谁来吃饭，既然我在这炒菜，那就绝对不会让人挑出半点毛病来。” 王岩看看傻柱，看样子怎么也得有二十好几，谁能想到他今年才十九岁，就有一手厂长都拍案叫绝的厨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若是何师傅能收敛一点脾气，再懂得逢迎一下领导，他成为干部那还不是早晚的事情。 两人刚才的话题打住，就开始聊些生活琐事。 “王秘书，我看这食材准备的都挺多，只是弄两桌菜，肯定会剩下不少？” 王秘书秒懂，“何师傅，您的规矩我清楚，多余的食材，您随便拿，已经预备出您那一份，只要不是太多都没问题。” 傻柱呵呵一笑，他还真看上桌上的牛羊肉了。 牛羊肉在这个年代远远没有猪肉受欢迎，就是因为这东西一旦做熟的话，分量就会少三到四成，而且还没有肥油，买了就是亏本，因此价格也比猪肉要低很多。 别看价格低，但是不好买，平时能不能买到完全是看运气。 更主要的是一个月的肉票都有定量，买猪肉都不够，更别说买牛羊肉这些东西。 赔本的买卖没人愿意干。 “王秘书，那我就不跟您这客气了，正好明天我有一帮朋友要招待，别的东西不用，这几斤牛羊肉我就拿走了。” 王秘书一愣，他以为傻柱看上的剩下的一个肘子，还有那一块大肥肉。 这可是好东西，拿回家吃不但解馋，剩下的还能炼油，吃个个把月都没问题。 “您随意，领导已经交代过，只要您把这两桌饭菜给弄好了，其他的都不是事，再说了，牛羊肉也不值钱，就是难买一些，呵呵。” 两桌一样的菜，对傻柱来说就是手拿把掐的事情，一个多小时就弄好。 下午没什么事就在这呆着，看看领导有没有什么需求，来都来了，当人要好人做到底，给几个客人单独做了两碗面条之后就没什么事情。 七点多的时候，赵处长满脸笑容的来找傻柱，“何师傅，今天真是多亏了您，您这手艺，绝对是这个，果然英雄出少年，不简单不简单啊。” 看着眼前竖起的大拇指，傻柱完全没有他这个年龄的人应有的得意或者不好意思，很是平常地说道，“没给赵处长丢人就成，我也就这点本事，尽心尽力给您办好是应该的。” 赵处长对傻柱的印象有了不小的改观，这位的脾气也不像传言中的那样，挺平易近人啊。 临走的时候，赵处长送有送给傻柱一张自行车票，“何师傅，我看您上下班连个代步的工具都没有，这个给你，什么时候想买车也省的求人。” 傻柱一愣，自行车可是大件，此时不但价格昂贵，光有钱还不行，需要工业券还有自行车票，缺一样都不成。 早上送自己工业券，晚上又送自己自行车票，赵处长真大方啊，这人能处。 傻柱这回也没客气，大方地接过，“这个我就厚脸皮收下了，实在是这玩意太难弄，我早就想买一辆自行车，就是一直没有票，真是太感谢您了赵处长。 您这些礼物太贵重，我何雨柱受之有愧，以后但凡您还有这方面的需求，只要派人跟我何雨柱吱一声就成，保证随叫随到。” 赵处长也没跟傻柱再说客套话，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不错，好好干，今天事情有些多，改日咱们再叙。” 两人分开，傻柱没走几步就叫住正在跟一个站岗的的士兵聊天的人，正是老兵周铁柱。 “周铁柱，干嘛呢，这么巧，这还能碰上。” 站岗的士兵一看是做饭的大厨，就没在意，跟周铁柱说道，“我现在没时间，以后有空再聊，那个人叫你，你先过去，别影响我值班。” 周铁柱点头，来到傻柱跟前，“吆喝，没想到啊，这地方你也能混进来，哥们小瞧你了，还挺不简单的。” 那种高高在上，不自觉之间漏出来的蔑视口气，让傻柱很不爽。 “怎么着，就你都行我差啥，瞅你还想练练啊，你找地方，看我怎么分分钟教你做人。” 周铁军嘴角一抽，见到傻柱他是真有些怂，打不过啊。 “别嚣张，有机会咱们约个地，都叫上兄弟，谁怂了谁是孙子。” 傻柱手指节捏的嘎嘣响，一脸淡然的笑容，“还用什么机会，择日不如撞日的，来来来，咱们好好唠唠。” 嘴里说着，傻柱一把搂住周铁柱的脖子，用咯吱窝夹着他就朝远处走去。 站岗的哥们一看周铁柱一脸便秘的表情，使劲挣扎都挣不脱的样子就好笑，两人一看就认识，肯定是闹着玩的，就没去管。 周铁柱脸色像是大茄子，感觉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认为自己丢人丢到家了。 这时候又不敢大喊大叫，不然就不是丢人那么简单。 现在的他恨不得把傻柱大卸八块才能消除心头之恨。 傻柱也没有为难他，只是走了两三米就放开手臂，“哥们，你这力气不行啊，有些虚，明儿哥们给好好补补。” 周铁柱照着傻柱的肚子就是一拳，他感觉都快用上吃奶的力气。 眼看拳头就打到傻柱的肚子上，却被一只大手钳住不得寸进，“怎么着，没完了是不是，你想在这丢人？我倒是不介意。” 傻柱说着话就把手松开，一脸玩味的笑容，意思很明显，你要是不认怂，我就让你好好露脸。 周铁柱发现周围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他们两个小年轻的打闹动作，明白今天这暗亏是吃定了，要是不认怂，指不定还会怎么丢人。 “行，哥们今天认栽，咱们走着瞧。”说完他转身就走。 傻柱却张嘴叫住他，“别走啊，还有事没跟你唠呢。” 周铁柱恨得只咬牙，何雨柱，你特么没完了是不是，你给我等着。 第67章 今晚有牛肉还有面 傻柱一看周铁柱的表情就想笑，看来这哥们今天是伤到自尊了，又不敢在这地方撒野，明显是一肚子火。 “别那副表情，哥们叫你没别的意思，还是那天那句话，打群架我服了，你也是条汉子，没找人报复我，这个情我领了。 年轻人之间哪有舌头不碰牙的，都是大老爷们，还斤斤计较有意思么，老话说不打不相识，瞧见们，哥们手里是什么。” 傻柱一边说着话，一边跟周铁柱并肩走在一块。 周铁柱听了傻柱的话，脸色好看很多，不管怎么样，人家给自己面子，不过他心里还是不痛快，认为自己刚才丢脸了。 尤其是还在院里的大哥面前，以后回到院里，指不定怎么编排自己呢。 他隐晦地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王洋一眼，见他还在执勤似乎没注意到这边，这才松了口气。 “何雨柱，你叫住我就是为了说这个，我告诉你，咱们……” 傻柱打断他的话，“别激动，好好说话，兄弟给你道个歉，有啥过不去，也没深仇大恨，瞧见没，牛羊肉，这个可是好玩意，明天不是安排你吃饭么，不服咱们酒局见分晓，敢不敢。” 周铁柱在就看到傻柱手里拎着的一袋肉，又是眼馋又是嫉妒。 别看他是大院里的孩子，但是在家想吃一口肉那也是千难万难，这年月物资匮乏，他老子虽然身居高位，但是也有很多过命的袍泽子弟遗孀需要他接济，日子过的并不比一般工人强多少。 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周铁柱记得好像是两个月前，跟院里的几个哥们偷家里的物件去卖，然后到老莫餐厅啜一顿。 然后回家他们几个遭遇的毒打，禁闭，都是血泪史。 瞅这一袋肉，最少得有四五斤的样子，周铁柱心里盘算一下，他们一起玩的有五六个人，这要是一顿都吃了，那真是豪华大餐。 看在吃的份上，周铁柱脸色好一点，“我告诉你，咱们没交情，你请客吃饭是那天我们放过赵军的事，跟别的不发生关系知道么？” “对对对，我也没其他意思，就是想着你也是条汉子，能一笑泯恩仇，原打算是喝一杯，咱们冰释前嫌，看来是我想多了，这肉还是自个留着，明儿弄点青菜糊弄一下得了，咱也没说明儿吃什么对不对。” 周铁柱一下脸色铁青，“你什么意思，叫我就是为了消遣我对不对？” 傻柱一撇嘴，“小心眼样，咱是爷们，不带差事的，明好酒大肉管够，不招待好哥几个，算我何雨柱白说这话。” 周铁柱感觉跟傻柱说话就会生气，这小子面皮说不要就不要，一会一变脸，真难缠，那有台阶就下，免得一会还受刺激。 “我也不占你便宜，酒水我包了，肯定不比你这点肉价格差哪里去。” 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傻柱拒绝赵处长用车送他回家的做法，而是一个人溜达回去，反正也不远。 到家的时候，院里已经灯火通明，中院只有他跟贾东旭家里黑着灯。 傻柱把肉加点盐用凉水泡起来，家里没有冰箱，不弄点措施，恐怕明天都得坏。 现在什么娱乐活动也没有，在家呆着若是不看书的话，也就听个收音机算是娱乐。 可是屋里除了电灯就没有用电设备，傻柱可没有闲钱买收音机，那可是大件，一个好几百，不吃不喝一年工资都搭进去，犯不上。 要是有个媳妇孩子的话，这时候还有点乐趣，家里冷冷清清的，确实少点人气。 刚想躺着睡觉，就发现房门被推开，傻柱眉头一皱，这院里能这大大咧咧的就一个人，易忠海。 别人不是能敲下门，就是在院里嚷嚷两句再进屋。 果然，推开门进屋的就是他。 “柱子，怎么才回来，跟你说点事。 这两天我着急上火的，托不少关系都没见到东旭，也不知道他现在啥子样，你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傻柱心里妈妈批的骂了一顿，不用装都是一脸难受的样子，“没，您这个八级大工都没有办法，我更白费。 这两天厂里也没有招待，我平时跟领导也说不上话，等两天看看能不能有机会再说。” 易忠海点点头，“嗯，东旭犯的事情倒是不大，关键是得罪人了不好整，现在他们家一大摊子事，连个照顾他们家的人都没有。 秦淮茹还在后院伺候聋老太太，小当给你一大妈给看着，你也知道，我们没孩子，不会哄小孩，这小家伙一直哭闹不停，你要是不忙的话你给哄一会咋样？” 虽然是商量的口气，但是态度确是不容置疑。 傻柱可不想管孩子，就连何雨水他都甚少关心，更何况是贾东旭的种。 “您这不是难为我，哄孩子这事我也不在行啊，要不你找前院的三大妈给看着，他们家的生三四个孩子，她肯定能有经验，比我强多了。” 易忠海有些不悦，“我信不过他，就三大妈那样，让她给哄孩子还不得要辛苦费啊，这钱谁出。 你反正也没事，就给看一下，顺便在给秦淮茹做点饭吃，省的她忙活一天连一口热乎的都吃不上。” 傻柱腾一下从床上跳下来，“一大爷，您真好意思说这话，贾东旭不在家，要是让被人看到秦淮茹大半夜的到我家吃饭，以后你让我有何颜面去见东旭大哥，这事真不行。” 易忠海被傻柱噎了一下，心里就不痛快。 “傻柱，你们的关系我还不清楚么，就跟东旭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有我作证你叫她来是给秦淮茹做饭，保证没人会挑理。 你就放心，估计聋老太太睡着还得一会，秦淮茹的孩子在我们家影响我们老两口睡觉，还是你看着最合适，毕竟你不用起早上班，晚起一会没事的。” “得，您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们家的米缸都见底了，苞米面都没有，我给秦淮茹喝凉水啊，不信你跟我去厨房看看。” 傻柱说着就拉易忠海去厨房。 易忠海也知道傻柱是大咧咧的性格，这事他不会说假话，想了一下说道，“也是，你平时基本都不在家吃饭，不会预备粮食。 这样，我那屋还有一斤白面，你一会拿过来擀点面条，够秦淮茹吃两顿的，面就不用还我了，告诉秦淮茹一声，那是我给他们家的，哎，东旭这死孩子，简直气死我了。” 易忠海一边叹气一边说道。 今晚傻柱原本是打算好好休息一下，昨天太疯狂了，这小腰子有些受不了，没想到易忠海这个老东西非得把秦淮茹送到自己家，这不是要命么。 不过漫漫长夜的，本身就睡不着，有点娱乐活动也挺好。 “哎，那行，我这就跟你去接小当。 不过一大爷，小孩子哭闹的太厉害我也没办法，要不您好人做到底，在拿出两毛钱，我去供销社看看关门没有，没关门就买点糖块给孩子，不然我真怕哄不好这孩子。” 易忠海早就被小当哭闹的心烦，只要能把这小祖宗送走，别说两毛钱，就是一块都没问题。 “行，这两天我脑袋嗡嗡的，整宿都睡不好，这功夫困得眼皮直打架，你先去买糖，我回家给你拿白面。” 把小当接回来，傻柱嘿嘿直乐，这个小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有缘，上辈子给他当了几十年的便宜老爹，可能冥冥中产生某种羁绊，一到他怀里就不在哭闹。 傻柱真想捏死这个不孝子，别看现在小不点乖巧可爱，长大了也顶不是东西，不过现在有她跟着自己也好，最起码方便自己行事、 九点来钟的时候，秦淮茹一脸疲惫的来敲傻柱的房门。 此时院里基本已经黑灯，有了易忠海背锅，秦淮茹终于不用像做贼一样进来。 一进门傻柱就抱住她开始啃起来。 送上门的白菜，不吃白不吃。 有了昨夜的疯狂，再加上以前的种种，秦淮茹已经放弃防备，热烈地回应起来。 好一阵之后，秦淮茹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她不好意思地说道，“傻柱，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傻柱嘿嘿一笑，“淮如，今天还是下面给你吃。” 秦淮茹露出小女人的一面，满脸娇羞，心里已经认定傻柱是自己的退路靠山，当然就得表现出温柔如水的一面。 不然傻柱以后怎么能心甘情愿地接纳自己。 女人在男人面前，就得展现出应该有的样子，当的了贵妇也做得了那个什么妇。 “讨厌，就知道欺负我，人家现在上下都没缓过劲，你也不知道爱惜我，真不是你媳妇，就使劲祸害我啊。” 这两句话说的，撒娇带着诱惑。 “哪能呢，实在是我太喜欢你了。” 秦淮茹在傻柱的怀里依偎一会之后就说道，“你上一天班也累了，我自己弄一口吃的就行，乖乖等我啊。” 既然你想表现，我当然的给你机会。 正好我懒得动，你自己做面去，但是他也没有进屋休息，而是跟着秦淮茹来到厨房。 碗柜里可是藏着一大堆牛肉，这个可不能被秦淮茹发现，不然肯定会被搜刮走。 但是另外的牛肉倒是不能藏起来，今晚还得让她吃饱。 傻柱嘿嘿一笑，手把手跟着秦淮茹做面…… 第68章 早晚要被傻柱玩坏 同样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秦淮茹知道不能天天跟傻柱在一起，等到贾东旭还有婆婆回家之后，两人基本就不可能再有同床共枕的时候。 反正已经没有什么好矜持的，熟悉的不能在熟悉，没有退路可言，不趁着有限的机会彻底征服傻柱，让他彻底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那今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培养感情。 秦淮茹懂得充分利用自己身体优势，让傻柱享受到帝王一般的待遇，她发誓，就是跟贾东旭都从来没这么疯狂过。 云停雨歇之后，秦淮茹一脸疲惫，“傻柱，姐是你的人了，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以后万一我在贾家过不下去，你能不能帮我。” 傻柱眼睛一转，秦淮茹难道是想跟跟被贾张氏欺负惨了，想要跑路，或者是给她自己谋求后路，这可不行，好吃不如饺子，好玩…… 你要是离开贾东旭，我还跟你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哥们又不是找不到女人。 不是傻柱内心阴暗，实在是秦淮茹一家带给他的伤害太大。 你还没体会到刻骨铭心的痛，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你们一家。 “淮如，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把我何雨柱当什么人了，你就是我心中的白月光，我最重要的女人，只要你一句话，现在让我去医院揍你婆婆一顿，我都不带眨眼的。” 傻柱这说的倒是实话，他早就想揍贾张氏，不过还不到时候。 必须等到让老贾家彻底翻不了身的时候才行。 秦淮茹不满傻柱的回答，“傻柱，姐不是这意思，我说的是如果有一天贾东旭万一发现我们的事情，那我肯定在他们家待不下去。 他们一定会把我赶出家门，那时候我孤苦无依，城里连个亲戚朋友都没有，你会怎么对我？” 傻柱一手捏着小兔子，一手揉搓他的秀发，“淮如，你放心，我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只要你愿意，明天我都敢把你领进家门，为了你，我不惜和任何人翻脸。” 秦淮茹这才满意的笑起来，“傻柱，就知道你对我最好，这院里只有你是最疼我的人，今后姐就全依靠你了。” “你还知道我对你最好，要怎么感激我才行呢……。” 第二天一早，傻柱又给秦淮茹吃了顿牛肉才放她离开。 秦淮茹现在对傻柱是又爱又怕，这家伙简直不是人，就不知道疲累么，早晚要被他玩坏。 她身子虽然乏累，却也感到无比满足，脸上却露出不一样的光泽，让人一看就能联想到一句诗词，人面映桃花。 睡一个回笼觉，傻柱又一次生龙活虎，这时候他不得不感叹，年轻真好。 找一个黑色的编织袋，把浸泡一宿的牛肉装好，这才迈着四方步出了四合院。 今天他可是要招待周铁柱一行人。 废弃厂房那边，周铁柱几人蹲坐在墙边晒太阳。 一个长得有些尖嘴的小伙说道，“周哥，那个何雨柱几点来啊，这地方除了能避风，鸟毛都没有一根，到这能吃什么玩意。” 另一个脸上都是痘痘的小伙也说道，“就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锅具都没有，他就是大厨，也不可能在这做菜，他是不是玩咱们。” 周铁柱脸色也不好看，不过还是能沉得住气，“他敢，若是这小子耍我们，哥几个见天去他们厂子门口堵他，什么时候把他揍得跟咱们见面就叫爷爷，离老远都得绕道走才行。” “喝，好家伙，没看出来你小子挺横啊，口气不小。” 几人抬头一看，正是傻柱晃悠着过来，手里拎着一个编织袋，也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见傻柱过来，几人都缓口气，好吃好喝当然重要，更要紧的是面子，若是今天被放鸽子当猴耍，明天他们就能成为老兵圈里的笑柄。 “别整的像是谁都欠你们钱似的，哥们作为四九城最顶级的大厨，就是这荒郊野地也能让你们吃的沟满壕平。” 傻柱一点也不见外，也不管认不认识谁是谁，编织袋往地上一放就开始指挥起来。 “那个瘦子，对就是你别看了，去厂房西北角有个编织筐拿过来，里面都是木炭，拿到这点燃。 再去两个人，有个废弃的水槽抬过来，我有用。” 傻柱一边说着话，一边从编织袋里面拽出来一大把废弃车条，“铁柱，嘿嘿，我是傻柱，咱们真是哥俩，都是柱子，剩下的几个人也别闲着，帮着我串串。” 周铁柱一愣，以前怎么寄就没发现这个傻柱还是自来熟的性子，而且他身上有点老爹他们那辈人的气质，发出的命令总能让人不由自主的执行。 “傻柱，谁跟你是哥们，我跟你不熟，少跟我套近乎。” “对对对，没那么熟，也就认识几年而已，男人嘛，有时候感情好不好就是一支烟一顿酒的事，还想吃饭么，边干活边聊。” 周铁柱今天既然来这，心里就是打着跟傻柱和解的念头。 闻言也没说什么，找了两块砖头当凳子坐在傻柱边上，看着他穿串。 “这是做什么？” 不光是他，所有人都好奇。 这年月可没有烧烤一说，肉类一般都是煎炸炖煮等做法，即使有烧烤，也是什么烤全羊之类的做法，哪有像傻柱一样切成小块，还用车条串起来的。 傻柱一边解释一边干活，“这叫烧烤，我发明的，哥们别的本事没有，做菜这块还是有点权威的。 昨个你也不是没瞧见，那场合哥们去做菜，领导什么好吃的没见过，一个个都夸我，咱能是一般人么，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说不定还能为你们几个找个发财的道。 看我怎么弄，学着，这都是学问。” 几个小伙面面相觑，看着傻柱弄得满手油渍麻呼的就不愿动手。 傻柱看看几人，“怎么着，想不想吃了，我一个人弄这一大堆肉，就是天黑都吃不上饭，都动手，别客气啦。 那个瘦猴，你住手，去水井那打点水洗洗手在弄，自己吃的东西讲究点啊。” 周铁柱也挺好奇这弄得到底是什么玩意，洗洗手就跟着帮忙，“傻柱，这到底什么玩意，你说的发财道是什么意思？ 若是真给哥几个找到发财的路子，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傻柱嘿嘿一乐，这就对了嘛，就知道部队大院里的孩子脑瓜子好使，这嗅觉就跟四合院的人不一样，在看到有利益的时候，能马上放下面子。 “听我的话发财是肯定的，挣多挣少就看你们的本事，光说不练假把式，今天咱们吃饱喝足之后，你们再看看我是不是在吹牛。” 人多好干活，傻柱带来的四五斤牛羊肉一会就串好，顺带着还串了一些茄子辣椒等东西，最后还拿出来一个饭盒，里面装的是切好的土豆片跟蘑菇。 怎么追问傻柱也不解释这些东西到底怎么弄，一个个只能干瞪眼看着。 “不是我不跟你们说，实在解释起来太麻烦，只要看一遍就能懂个大概，比我解释起来方便多了，铁柱，那个赵军怎么没来？” 一提赵军，周铁柱就一撇嘴，众人也都满脸不屑。 “那个汉奸的儿子，提他干嘛，成天收破烂，弄得一身都是泔水味儿，影响食欲，对了，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可没听说他还有你这么个亲戚。” “不是说了么，那是我一个远房多年不联系，也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但是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认亲，对朋友两肋插刀。 既然让我找到这亲戚，那就不能不接济一下，有没有腿脚勤快的，麻烦去找他一下，我这哥哥家里的事情我知道一点，他爹绝对不是坏人。 就算是，也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上头都不查他们家，你们几个一个院里就别跟着起哄，今天哥几个给我何雨柱一个面子，那以后哥们保证十倍报答。” 周铁柱其实也不知道赵军家里什么情况，就是人云亦云的，反正大伙都欺负他，自己也不能落后不是，不然显得多另类。 他今天过来不但是想大吃二喝一顿，主要是也想结交傻柱，就这体格素质，若是去当兵，在部队也绝对是最拔尖的一个。 只要扔到部队锻炼两年，提干都轻而易举，自己以后也要去当兵的，手底下有这么一个小弟，绝对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听了傻柱的话，他示意猴嘴去找赵军，“告诉他，何雨柱兄弟这在给摆事，若是不来的话，后果自负。” 猴嘴男点头答应，一溜烟的往外跑，边跑边说，“哥几个，你们可不能偷吃啊，一定的等我回来。” “何兄弟，这回能说是什么发财的路子了。我这心里实在好奇。” 傻柱一看众人全都一脸求知若渴，知道再磨叽下去也没意思，看着还得等一阵才能烧好的碳，索性就坐到墙根的石台上说道。 “我要跟你们说的就是今天要吃的烧烤，就是我们现在弄得这玩意。 别看不起眼，若是弄好了，别的不敢说，三两个人一组，找几个像我们厂子一样的大厂，或者是你们大院里面，随便什么地方，弄一个小摊，一个月对付个一两百那就跟玩一样。” “你说多少，吹牛皮是，我爹那级别的领导，一个月也才不到两百的工资，四九城能有几个人赚这么多钱的，我们几个人就能赚一两百，吹牛也不带这么吹的。” “谁跟你们说几个人赚两百，我说的是一个人赚一两百。” 傻柱这话一落，众人全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傻柱，这哥们怕是想钱想疯了。 第69章 做个和事佬 有没有想钱想疯，别人不知道，傻柱还不清楚么，莫说是现在，就是再往后数五十年，烧烤都是最赚钱的生意之一。 没条件就弄小烧烤摊，无论开到什么地方，只要味道过得去，那绝对是最受欢迎的小吃。 如今已经公私合营，一般人绝对不允许到处走街串巷的摆摊，但是这群老兵不一样，他们的关系盘根错节，哪里都有能说得上话的人。 没看到利益之前，他们可能对这种小摊小吃不屑一顾，甚至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动用关系，但是一旦真摆摊赚钱了，那他们绝对会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周铁柱到底年龄比跟着他的孩子大两岁，遇事知道多想想。 “傻柱，这么好的买卖你怎么不做？谁跟钱都没仇，你咋不去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陷阱，天上被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你就是忽悠我们几个对不对。” 听他这么一说，那些沉浸在赚钱幻想里面的几个小屁孩也开始冷静下来。 傻柱擦擦手，告诉身边的一个小孩拿茶缸子给自己烧点水，这才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我不行，先不说哥们大厨的身份弄这玩意儿合不合适。 就说那些被看标你以为我能惹得起，还有街道管事的，能允许我随意到处摆摊么。 你们不一样，混的比我好，到哪不都得有人给面子，做这个肯定成。” “说的好听，谁知道你弄出的这个烧烤是什么玩意，好不好吃，这牛羊肉多贵，有几个能吃得起的。” 傻柱笑笑，“我也不跟你们解释太多，一会碳烧好了，我烤出来几串你们尝尝，若是不好吃，就当我白说，咱们从此不谈这个。” 几人坐在那闲聊，不知不觉他们的话语权就被傻柱掌控。 再怎么说也是两世为人，傻柱的谈吐见识都不是这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可比的。 唯一比不过的就是他们如数家珍一般的讲述战争年代发生的事情。 一说起这个，他们全都眉飞色舞，各个都吹嘘自己老子那一辈的光荣事迹，或者部队前辈发生的趣事。 傻柱是一个很好的听众，时不时差两句话，都能扫到他们的痒处。 这帮小哥们通过跟傻柱的接触，慢慢就接受这个大院以外的哥们，这家伙似乎也不是不能相处，真坐一块也能当一个好哥们相处。 没多长时间，傻柱看看炭火已经烧的差不多，不再冒烟，然后就抓起一大把肉串开始烤制起来。 傻柱一手用废纸壳扇风，一手熟稔的翻动烤串，不到一分钟时间，废弃厂房里面那就飘散出浓郁的香味。 围观的小哥几个哈喇子都快流出来，香，太香了。 只要是肉，就没有不好吃的，但是这么香的肉，实在是第一次闻到。 怎么也想不到，膻哄哄的牛羊肉，这么一烤，怎么会这么香。 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干过坏事，像是偷老乡的鸡鸭，还有家里肉出去烤制，但是就没有这个香味。 何雨柱这个大厨果然不简单，难道还能化腐朽为神奇不成。 傻柱不用尝，单凭颜色还有香味就能判断出肉串到底好没好。 最后撒上点辣椒孜然面，就算大功告成。 “兄弟们，别看了，口水都擦一擦，一人拿一个尝尝味道，看看哥们有没有跟你们吹牛，都慢着点吃，别糟蹋东西啊。” 五六个男孩早就按耐不住，一人三三两两的拿起肉串，顾不上烫嘴，张嘴就开吃。 “这也太好吃了，是我长这么大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嗯，大酒楼我也不是没去过，都没见过这么好吃的牛肉。” “比东来顺的火锅也不遑多让，柱子哥，你这手艺绝了。” 一时间众人马屁如潮。 就连周铁柱也放下架子，甩开腮帮子就造。 一群干饭人，不到两分钟就把傻柱烤好的几十串肉串消灭干净。 看着傻柱空空如也的手掌，咽着唾沫说道，“柱子哥，在接着弄啊，还没吃够呢。” 傻柱呵呵一笑，“肉串有的是，慢慢来，好饭不怕晚，你们就说，就凭这个，到各个厂子门口还有你们大院等地方，能不能赚钱。” “能，太能了，五分钱一串，绝对抢着要。” “小了，格局小了啊，五分钱能卖么，最少一毛钱，这可是纯肉，而且还是我的独家秘方，别地方就是想吃也吃不到。” 傻柱洋洋自得的说道。 众人都跟着点头，你是大厨，你做的好吃，你说啥是啥。 现在能不能接着烤啊。 就在众人奉承拍马的时候，猴子领着一身补丁的赵军过来了。 赵军畏畏缩缩的，他心里一万个不想来，但是又不敢不来，不然这帮小子绝对会成天找他麻烦。 见到傻柱，赵军稍微安定一些，这位真在这，估计不能挨揍了。 周铁柱一看赵军的样子就来气，“瞅你那熊样，哥们还能吃了你啊，还是能打死你是怎么滴，见面不会先吱声，还等哥哥给你问好啊？” 没等赵军回话，周铁柱肩膀就被使劲按住，“铁柱，说啥呢，赵军是我远房亲戚，也是我让你们给请过来的，今天给大伙叫一块，就是给你们做个和事老。 本身都没有深仇大恨的，就是一些风言风语弄得你们不和，传言是传言，没有真凭实据那就都是揣测。 别见面就跟仇人一样，咱们坐下吃吃喝喝的不好么，非得弄的剑拔弩张干什么。” 周铁柱冷哼一声，没在搭理赵军。 赵军这两天也打听过傻柱，知道他就是一个四合院普通孩子，轧钢厂的大厨，老爹跟人跑了，不是什么坏人。 冲着傻柱点点头，“何老弟，多谢你为了我做的一切，但是我的情况我清楚，你就别操心了。” 傻柱笑呵呵地搂着赵军的肩膀，“什么操不操心的，叫你来一个是吃点饭，另一个就是跟你谈点别的事情，不着急，人全了，咱们就正式开始弄，边吃边聊。” 一听傻柱说正式开始弄，先前吃过肉串的几人全都兴奋起来，一个个捋胳膊挽袖子的就准备帮忙。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干架呢。 “柱子哥，赶紧的，都等不及了。” “就是就是，柱子哥，我们给你打下手，缺什么用什么不用你说，我们弄。” “对对对，我们打小指使。” 猴子也是一呆，就这一会功夫，就叫上柱子哥，原来不是跟这小子有仇么，这一会功夫哥都叫上了，这不科学啊。 赵军也是一呆，这个何雨柱有本事啊，以前他跟周铁柱他们有仇，现在怎么也好上了。 有什么是一顿小烧烤解决不了的，那就是缺点酒。 周铁柱也不是小气的人，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军用水壶，“这是我偷我爸的茅台，满满一壶，有菜没酒那不叫饭局，哥几个，喝起来。” 由于没有杯子，众人就轮番用水壶对嘴喝。 傻柱也没嫌弃众人，跟着喝起来，只有酒壶传到赵军手里的时候，大伙都齐刷刷的停止吵闹，一个个目光不善地看着他。 赵军一直都是沉默寡言，就是吃串都是小口慢品，一个肉串，半天还剩下一半，吃的不踏实就咽不下去。 他识趣的没喝酒，把酒壶递回给周铁军，“我不会喝酒，你们来就好。” 傻柱这时候才站起来说道，“军哥，铁柱，今天在这坐着的都是兄弟，江湖儿女，做那些小女人姿态干嘛，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真有过不去的恩怨，吃完再说再说。” 周铁柱想了一下也点头说道，“傻柱说得对，以前哥们确实就是针对你，谁让你老子不是好人呢，我确实没有证据，但是也不打算交你这个朋友。 今天我就给傻柱一个面子，今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想让我认你做朋友绝不可能，除非你老子的问题弄清楚才行。 这一壶酒你能喝就来一口，不能喝就算跟我过不去，今天我也不找你麻烦，咱们今后走着瞧。” 赵军眼底闪过对傻柱的一丝感激，他也清楚，只要老爹的问题一天不弄清楚，他就永远也无法再次融入到老兵这个圈子，甚至知道他身世的人也都不愿意跟他来往。 能有这结果已经很不错，最起码少了一伙成天没事干就找自己麻烦的小屁孩。 赵军比周铁柱他们大几岁，再加上这两年经受的苦难，心智自然要比这些人成熟的多。 闻言他接过军用水壶，仰头就是一大口，“周铁柱，你怎么针对我都无所谓，但是拿我爹说事就不行。 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敢说我爹绝对不是汉奸，也绝对不会有问题。 组织上都没给我爹定性，你们凭什么污蔑他。 今天我盛我老弟的情，也感谢你不找我麻烦，帮我的人我永远记得，坑我的人我不一定会报复，但是我也能记得一辈子。” 周铁柱身边的小弟闻言不干了，“赵军，你算老几，还记一辈子，跟你一个院出身，我都嫌丢人。” “就是，说的你多牛批似的，哥几个还拍你不成。” “蹬鼻子上脸有意思么，给你台阶就往下走得了，还放什么豪言壮语的，给谁听呢。” 周铁柱一撇嘴，刚要说什么，傻柱就开口说道，“表哥，有些事心里清楚就行，别什么都说出来，今天就是喝酒吃饭，顺便化解一下你们之间的恩怨，都是少年人意气用事的年纪，话说过了就没意思。 铁柱，今天多谢你给我面子，哥们也投桃报李，接着喝酒，吃完了咱们再说这烧烤的生意，保证让你赚大钱。” 周铁柱一听傻柱终于说道正事，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就等你说这个呢。” 第70章 傻柱的财源找到了 一顿小酒喝的都很高兴，对于周铁柱来说，跟赵军的冲突根本就不算事。 不就是以后少欺负一个捡破烂的么，又不损失什么。 但是这烧烤吃的真舒服，味道简直是一绝，若是以后天天能吃上这东西，那就是给个神仙都不当。 原本他对傻柱说的给他们的发财路子嗤之以鼻，现在一看人家果然没有吹牛。 吃到最后的时候他也试着烤了一点串，虽然火候味道跟傻柱做出来的没法比，但是也好吃的紧。 不说羊肉，就是土豆茄子一类的玩意，烤出来都别有一番滋味，果然厨师都是能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烧烤还不像炒菜，需要勤学苦练，稍微指点一下就能做的差不多。 周铁柱相信，只要自己稍微练习两次，就能做的跟傻柱差不多。 “铁柱哥，怎么样，哥们没吹牛，这东西你说要是不能赚钱，我脑袋揪下来给你。 工具也简单，只要弄一辆破自行车托着一个小铁皮炉子，找个地方就能摆摊，一个人能干，两个人也行，是不是发财的路子。” 周铁柱他们几个是十五六到十七八的半大小子，学习方面都啥也不是，成天游手好闲的，家里一个月能给他们三两块钱的零花钱就已经是烧高香。 别看是高干子弟，实际上都穷的掉底。 如今看到能赚钱的东西，两样全都放光，他们正是交朋好友的时候，花钱大手大脚，多少都不够用。 “傻柱，我看这东西确实像你说的那样，有搞头，工具什么的也简单，我回去就做，就是这个调料配方你看是不是？” 傻柱一笑，“亲兄弟明算账，配方我短时间肯定不能给你，但是，我可以把配好的调料卖给你，保证跟今天的一点不差，以后咱们兄弟处好了，哥们送你都没问题，你看着怎么样？” 周铁柱也知道傻柱不可能见面就给自己人家的独家秘方，能把调料给自己，让自己去做这买卖，那就已经是恩情。 “行，没问题，我回去准备一下，工具弄好以后，我就去轧钢厂找你拿配料，不过咱们可得说好了，只能我一个人去拿，你不能在给别人。” “放心，咱们相处的日子长着呢，我肯定不能干那种一个姑娘许两个婆家的事，只要你不背后使坏，这配方就永远只给你一个人。 正好我这还剩下一些配料，你一会拿回去，这两天在家练练手，顺便在你们院里实验一下，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好，咱们再谈其他的。” 周铁柱没想到傻柱想的这么周到，赶紧点头答应。 送走周铁柱之后一行人，傻柱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子扔给赵军，“在喝两口。” 赵军由于常年受到排挤，变得有些沉默寡言，接过酒瓶也没跟傻柱客气，喝了两口之后说道。 “你为什么帮我，咱跟你好像没有交情，我也是个捡破烂收废品的，不值得你这个食堂大厨巴结，更没有利用价值，你图什么？” 傻柱接过酒瓶也喝一口才说道，“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很奇妙，处一辈子都不一定是朋友，有些人见一面就能成为知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跟你投缘，你就像我失散多年异父异母的兄弟，不忍心看你受苦，帮一把能怎么着，还非得图什么啊？” 这坏一下给赵军整不会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这词是怎么想出来的。 “你牛，你说的有道理，不管你图什么，我是什么也没有，但是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能看出来，你这个烧烤绝对能火的一塌糊涂，不找周铁柱，随便一个人都能做这个买卖，你是为了我才把这机会给他的，以后我有出息，肯定报答你的恩情。” 傻柱很想说，就一个烧烤生意，我交给他都是临时起意，根本就没想过自己摆摊赚钱，那样太丢份。 你也用不着感激，我真不是冲着帮你才交给他的，就是想着自己卖调料也有源源不绝的收入而已。 但是这话不能说啊，既然你误会，那就误会好了。 “军哥，别看我年纪小，但是经历的事也不比你少多少，像我十五岁我爹就跟着一个寡妇跑了，扔下我还有一个七岁的妹妹在家。 你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么？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的小日子过的还不错，有个炊事员的工作，愿意动弹还能接私活赚点外快，大出息没有，可终归是比以前强多了，都会好起来的，你有什么可自暴自弃的。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别看你现在只能捡破烂收废品，看似比别的低一等，但是咱们都是靠自己的双手赚钱，不寒蝉。 说不定有一点你会感谢现在自己所做的事情，那是一笔受用终身的财富。” 傻柱这话可没瞎说，赵军就是凭借十几年收废品捡破烂积攒下来的古董，到了九十年代以后，一举成为京圈有名的收藏大家。 他们家的东西，随便拿出来一件，都够别人奋斗几辈子。 赵军只当傻柱在宽慰自己，也没说什么。 现在自己这个鸟样，除了收废品还能干嘛，当兵是不用想了，上班也没有单位能接收，就是做临时工都没人要。 靠捡垃圾收破烂为生，确实让人瞧不起，这些年只有一个朋友，那就是一个倒台的皇亲国戚，走哪都被人瞧不起的满清遗老。 曾经赵军他们家老一辈最是看不起也是想推翻的一代人，如今却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了朋友，造化弄人啊，两人境遇不同，但是处境一样，都是抬不起头的那类人。 如今多了一个傻柱做朋友，心里还是暖暖的。 “借你吉言，但凡我赵军有发迹的一天没绝对忘不了你柱子兄弟，来喝酒。” 傻柱酒量不错，只是有些微醺，赵军却是难得有人不带着有色眼镜看他，还把他当成朋友，喝的酩酊大醉，不断跟傻柱诉说自己的心酸。 傻柱把赵军送到他们家，说是家，只不过是是一个胡同里废弃的民宅。 小平房除了四面墙以外，就是一个破烂家具，还有一张用破烂搭建的简易床铺。 把赵军扔到床上之后，傻柱帮着把屋里的炉子点燃烧一壶水，别看是十月初，天气也有些微凉，赵军家里傻柱也没看到被子，怕他睡觉冻坏了才给点燃炉子。 看赵军已经发出鼾声，傻柱才掩上房门离开。 等傻柱走远，赵军眼睛突然睁开，虽然身体因为醉酒不太协调，但是眼神中却透着清明。 “看来傻柱这小子确实没有什么目的接近我，像他说的，真有可能是跟自己投缘，自己这样防备他真的好么？ 算了，在接触几回再说，不能一两回就把人心看透。” 不怪赵军谨慎，自从他父亲失踪，不知为何他们家是汉奸的说法就一夜之间传开，他也从一个大院高干子弟，转眼沦为人人喊道的过街老鼠。 这两年看透了世态炎凉，也见识到了太多的勾心斗角，甚至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刻意接近他，目的就是为了套取他们所谓的情报。 傻柱无缘无故就示好，总让赵军心里不踏实。 因此才小心又小心，生怕说错什么招致无妄之灾。 刚才也不是故意装醉，确实有了八分醉意，不过到家的时候已经醒的差不多，他不断回想傻柱问自己的每一句话，确实除了吹牛打屁以外，就没有过问过任何关于他们家的事情。 最多也就是问问自己现在境遇。 “傻柱，若是你真把我当朋友，我赵军保证一辈子也不会辜负你。” 傻柱自然不知道自己两世为人，居然被一个赵军给骗了，没想到人家会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自己，对自己保持一份戒心。 就是知道也无所谓，自己交好他，不是为了现在的捡破烂的，而是二十年以后的京圈大佬，这就是先知先觉的好处。 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平步青云。 傻柱很满意今天一行带来的收获，不但跟赵军成功联系上，还跟周铁柱搭上关系。 只要他能拉下面皮做生意，那今后自己的小钱钱就会源源不断。 即卖了一个天大的人情给他，又给自己找了一个不错的盟友。 只要这小子卖烤串尝到甜头，那以后两人的关系就会越来越好，用不了几天，就能成为不错的朋友。 到时候拜托他帮着查一下邮局的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易忠海再手眼通天的算计防备自己，也算不到自己根本就不露面就能查一个水落石出。 傻柱一路往回走，一路看着身边破败的场景，不由得感叹，几十年以后，这里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现在一文不值的房子，会变得寸土寸金。 街道两边偶尔还能看到被遗弃的房屋。 这年代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废弃房屋，谁要是能占上，修缮一下，并且居住多年，只要跟街道知会一声，就会成为个人的私产。 不过这种事情一般没人愿意干，有修缮房子的钱，重新盖一间房子都差不多够了，若是跟街道关系好，只要不到一半的钱都能买一间房，没必要去捡这个便宜。 看到被遗弃的房子，不是那种已经没有维修价值的，就是偏坡被旮旯的小地方，是乞丐还有流浪汉的聚集地，龙蛇混杂的，没有几个人愿意占领，成天跟那些人打交道。 直到若干年后，都被街道统一收回。 自己是不是应该占一间房子，毕竟是白嫖的财产，蚂蚱腿也是肉，不要白不要啊，多年以后就是吹牛都有的资本，说这处房产是自己捡来的，想想都带劲。 第71章 聋老太太再出手 傻柱看好一个小院，院内杂草丛生，还有数不尽垃圾堆放，高度都快赶上小山，就连流浪汉都不在这过夜。 小院里外都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房子基本全都倒塌，只剩下四面墙，还有大窟窿小眼子的房顶顽强的支撑这这栋房子最后的尊严。 傻柱左右看看，估摸着这个小院能有三四百平米的样子，这要是收拾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这地方离他红星四合院也就不到一里地的距离，也是市中心一带，不用几十年后，就是风停雨歇之后，都会变成寸土寸金的地方。 之后这里用来干什么傻柱还真忘了，似乎是开了一个网红酒，火爆的很。 赶明儿兜里宽裕，第一时间就把这地方给拿下，作为自己的秘密据点。 而且动作也得快点，倒不是怕别人占领，主要是过阵子就会出台一个政策，房产不允许私人买卖，想要找个地私建也不允许。 政策放开也得若干年后，但是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还哪有白嫖来得愉快。 才走到大院门口，就看到三大爷拿着扫把打扫自己门前的垃圾。 一见到傻柱回来，离着老远就闻道他身上那股烟熏火燎的味道，跟以前的葱花味绝对不一样，闻着还挺香，他就以为傻柱肯定带什么别的好吃的回来。 马上笑盈盈地说道，“柱子，今儿回来的早啊，这一身酒气，肯定是参加哪个领导的筵席对不对。” 傻柱懒得跟他废话，拿出饭盒“铛铛”敲两下，“空的。” 阎埠贵也听出来，马上收起笑容，“赶紧走两步，别妨碍我打扫卫生，你们这些年轻人，也不知道有点公德心，进进出出的也不说把鞋底弄干净，垃圾都落在我们家门口，真是的。” 傻柱没搭理他，一步三晃的准备回家睡觉，才走到中院，就听一大妈喊道，“柱子，你怎么才回来，聋老太太都发火了，说她伤到现在，你都没有去后院看他一次，你这个做孙子的不关心她了。” 傻柱一愣，差点忘了这个老东西，是应该去看看她，现在一切都已经布局的差不多，这个时候能聚拢的人脉也都联系上，再有个把月的就差不多着手收拾这群畜生了。 “嘿，您看我这两天忙的脚不沾地，好几次都想过去，就是没时间，晚上回来的也晚，正好今儿回来的早，我去瞜一眼啊。” 一大妈点点头，“那你去忙，我也刚回来，秦淮茹在那边伺候着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这聋老太太火气大，你可别惹她发火。” 傻柱点头，把空饭盒扔到家里，喝口茶水之后盘算起来。 这个老东西知晓的秘密肯定很多，但是他到死都没跟自己提过院里的往事，也没出卖过易忠海，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而且何大清寄钱过来，有聋老太太的盖章，那她就就绝对知道一些事情，也肯定跟易忠海串通一气的来蒙蔽自己。 对于这么一个打不得弄不得的玩意，傻柱也头疼。 要是什么问题都能用拳头解决就好了，保证三拳两脚能给他送走。 盘算一会之后，傻柱也没什么头绪，还是决定走一步看一步，放过她那是不可能的，翻脸也不到时候，就先虚与蛇委的应付一下，等搬倒易忠海的时候顺带着收拾她一下再说。 傻柱晃悠着往后院走，还没到地方就听到聋老太太中气十足的骂声。 “你个死丫头崽子，给谁甩脸子呢，我告诉你，我就是这远的老祖宗。 别说是你们家把我弄伤了，让你来伺候我两天，就是你婆婆，见到我也得像孙子一样，手脚给我麻利点，屋子每个犄角旮旯都得擦的干干净净的……” 傻柱推门进屋，“老太太，这么大火气，这是谁家的小媳妇招你惹你了？” 聋老太太一看傻柱过来，马上不乐意地说道，“这院里还能有谁敢，就是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太太我都躺床上几天了，你一面也不露，是不是心里没有我这个奶奶了？” 傻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哪能呢，您不知道啊，我这两天有多忙，而且贾东旭大哥又被厂里给关起来……” “停，别跟我提贾东旭那个短命鬼。” 他一说这话，秦淮茹马上停下手里的动作，拿着抹布直起腰来，“聋老太太，您怎么说话呢，东旭是我男人，你怎么能说他是短命鬼。 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不就是您自己不小心把脚给崴了，你就这么咒我男人……” 聋老太太听秦淮茹还还敢顶嘴，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就说他是短命鬼怎么啦，瞅他就是短命相，老贾家就没有一个好玩意。 院里哪个不是我看着长大的，就没见过像你们家一样不讲理的。 你也不用跟我来气，我是有什么说什么，你婆婆什么样你心里最清楚。” 喷完秦淮茹她有对着傻柱说道：“傻柱子，奶奶可告诉你，院里也就我跟你一大爷能真心对你好，处处为你考虑，别人都是奔着占你便宜去的，尤其是这老贾家。 秦淮茹，我说这话你别不爱听，你是好孩子，嫁到贾家是糟蹋了，也就是你能跟贾东旭这个小混账过这么多年，换个人早就离开他们家。 你说说你，也是个命不好的，要是晚两年嫁过来，跟我们家傻柱子一起过日子，现在的生活的多好。” 说完他还朝着傻柱望过去。 傻柱心里暗骂，“我呸你个臭不要脸的老虔婆，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老子上辈子就被秦淮茹一家子吸血吸到死，你还想让我跟她过日子，白日做梦。” 秦淮茹也俏脸通红的，“聋老太太，有你这么说话的么，我有男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您要是再这样，我可不伺候你了。” 傻柱也附和道，“对，老太太，别瞎说，不然这院里风言风语的，你还让不让我找对象啦。” 聋老太太嘿嘿一笑，“这不就是现成的对象，还找什么？我看你们两个挺合适的。” 聋老太太眼见秦淮茹一脸尴尬，傻柱也脸色不太好，马上说道：“”行，不逗你们玩了，瞅一个个那害羞样，你们不爱听我就不说了，我就是心疼秦淮茹这丫头，怎么就嫁到老贾家。 你看看她一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自己儿子受伤都不让她这个当妈的照看一眼，这是人干的事么、 成天还就知道欺负她，我于心不忍，就想着帮她找一个好归宿。 对了傻柱子，我受伤你都一面不露，还得我让一大妈叫你你才过来，是不是心里没有我这个老太婆了。” 她说着话，眼圈都开始泛红，双手紧紧地抓着傻柱的衣角。 聋老太太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就是刚才小睡一会做了个十分恐怖的梦，到了她这个岁数，对于一些事情很相信预感，明白不是空穴来风。 她梦到秦淮茹忽然不再伺候他，还锁上房门，自己瘸腿躺在床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接连好几天都没人过来瞅他一眼。 尤其是傻柱，多少次在门前经过都没瞅自己一眼，叫他也像没听见一样，这可是自己认定的养老人选，为啥不来看自己一眼。 就在快要咽气的时候，贾东旭端着饭碗走进来，自己苦苦哀求贾东旭给一口吃的，贾东旭不但不给，还恶语相向的给一顿臭骂，最后活活被气死。 就这还不得解脱，贾东旭把他的尸身扔进地窖，他则是占了自家的房子，到最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聋老太太认为这是老天爷给自己的预示，不然不会有这么离奇古怪的梦。 她真怕了，这两天脚腕也不见好转，一动弹就钻心的疼，成天躺在床上不能下地，生怕自己这一下就一命呜呼。 尤其是做了这个怪梦之后，他有种紧迫感，迫切需要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不然为什么叫一大妈让傻柱过来看他。 以前傻柱隔三差五的还能过来瞅他一眼，现在可好，受伤了傻柱都不露面，恐怕要验证梦境，聋老太太怕了。 有时候他就合计，是不是傻柱看在自己跟前没什么便宜好占，不想搭理自己，越想这个可能越大。 傻柱可是自己养老送终的第一人选，这些年联合易忠海背地打压他，给他出主意，不就是想着让傻柱在院里只能依靠他们两个么。 现在傻柱有脱离掌控的趋势，那就必须重新握在手里。 掏钱给他好处那是不可能的，兜里有钱才能防老，自己不付出，那就得用点阴谋诡计，像算计何大清一样，让傻柱有把柄在自己手里，若是傻柱听话还好，不听话就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秦淮茹嫁到这院里好几年，聋老太太一直默默地观察她。 在聋老太太的印象里，秦淮茹就是一个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属于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受委屈也不敢吱声，不然怎么能在老贾家生活下去。 她也是女人，能从秦淮茹的眼底看出不甘心和不满。 尤其是这两天秦淮茹伺候她，两人接触的机会多了，就觉得秦淮茹肯定十分好糊弄。 今天故意找茬，就是想看看秦淮茹的反应，若是她不敢吱声说出什么过分的话，那就想办法让傻柱跟她发生点什么。 这样傻柱还有秦淮茹就有把柄在自己的手里，就不怕以后傻柱不给自己养老，就算傻柱笨手笨脚的，也有秦淮茹能伺候自己。 这简直就是完美。 第72章 姜还是老的辣 聋老太太的算计，不可为不毒辣，真要是按照她的剧本走，傻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脱离她的掌控。 她自我感觉已经洞察人心，当年何大清这么狂傲的人都被他和易忠海联手下套给狠狠地敲诈一笔，何况一个有些缺心眼的傻柱。 只要傻柱犯下一点错误，那今后就会让他越陷越深。 经过这几年的观察，他认为了解四合院所有人的特点，也掌握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像易忠海为什么对他那么听话，不就是因为聋老太太有的是办法整治他，在一个就是易忠海这人没有主见，大事都得自己给他拿主意。 他这人也很好名，就怕身后名受到唾弃，尤其还是一个绝户，他就更注重名声。 聋老太太看傻柱二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直笑。 也是今天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不过聋老太太认为不点破这事情也不行，毕竟傻柱这两年跟秦淮茹关系都好，只有让令人的心里有一个在一起的种子，那就会很快生根发芽。 这几年她的眼睛就盯着二人呢，既然傻柱跟人家投缘，那就有在一起的可能。 聋老太太认定，秦淮茹这样一个女人，傻柱怎么会看不上。 不过秦淮茹结婚的时候，二人年岁差的有点大，放到现在就不一样。 傻柱已经成长为一个大小伙子，秦淮茹也初为人妇三四年，正是夫妻感情不和，家庭纠纷频发的时候，只要这时候没事自己给秦淮茹洗脑灌输一些思想，就不信她不会心动。 只要两人在一起，不管结果如何，他们就都蹦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若是乖乖听话什么都好说，就是自己的房子也不是不能给傻柱，反正死了一了百了，有房子给他还能有人逢年过节的给自己烧两张纸。 如若不然，你们二人就等着身败名裂，尤其是这个傻柱，我无后，你也别想结婚生孩子。 聋老太太眼睛只要稍微一转，就全是鬼道主意，只是做梦的功夫，就已经把傻柱的未来给安排上。 不过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二人早已经在一起，此时任凭她说破天，二人都不会露出马脚。 若是以前的傻柱，碰到聋老太太这算计，没事在一边给敲边鼓，说不定还会对她言听计从的想办法追到秦淮茹。 如今他重活一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上当。 秦淮茹别看岁数不大，不过这心眼子全都藏得严严实实，不会让任何人发现。 别说他跟傻柱发生关系，而且自己也愿意跟傻柱在一起，这就是今后的退路靠山，但是这层关系她不会让任何人发觉。 就算是真到了离开贾家的时候，也得让傻柱出头，自己装出无依无靠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能嫁给傻柱。 这院里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人设。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看着傻柱说道，“傻柱子，不是奶奶说你，你也是大小伙子了，但是上面没有爹妈照看给你拿主意，下面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妹妹需要你养活照看，你这对象难找啊。 我老婆子孤身一人，无牵无挂的，这院里跟我最投缘，我最喜欢的晚辈就是你，你平时也不知道来看看我。 这回我受伤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万一要是眼睛一闭睁不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终身大事，没看到你找对象生孩子，我都闭不上眼睛啊。” 聋老太太说的情深意切，甚至浑浊的双眼都挤出来几滴眼泪。 傻柱暗暗想到，别说奥斯卡欠你小金人，就是中央戏剧院没请你去做教授都屈才，就这演技，就这神态，比教科书都教科书。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老太太，你胡说什么呢，就崴个脚，几天不能下地就要死要活的，不至于，我结婚找对象必须得让您知道啊，你可是这院里的定海神针，这种好事能少得了你参与吗，对不对？” 聋老太太一边抓住傻柱的手，抬头看着正在擦箱子的秦淮茹说道：“傻柱啊，有时候一些人一旦错过你就会后悔终生。 你这条件，称心如意的好姑娘不好找，碰到冷知热会疼人的就不能错过，珍惜眼前人知道不。” 秦淮茹听着聋老太太说的就不是好话，心里暗骂这个老东西乱点鸳鸯谱，不过这最后有一句说的对，得让傻柱珍惜自己这个眼前人。 反正聋老太太也没指名道姓的说自己，这时候就不能接茬，看看傻柱怎么说。 他的耳朵竖起来，既希望听到傻柱说自己的好话，又怕傻柱犯傻，把两人的关系给曝光了。 “咳咳！” 想了想之后，秦淮茹还是咳嗽两声，示意傻柱别乱说话。 傻柱已经不是哪个十八九不谙世事的少年，对于秦淮茹的暗示，他只感到好笑，哥们还用你教这点小事。 “老太太，你说的太对了，我可不得珍惜眼前人么，像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跟我操心，我这心都过意不去，放心，只要你好好活着，我肯定孝敬您的。” 聋老太太气急，不过也不能说别的，现在怎么说，傻柱啊，你去把秦淮茹推倒，然后就地正法，我老太太一定会给你保守秘密。 这不是扯淡么。 今天过头的话已经说得不少，再多说的话，难免会让秦淮茹产生戒心，适可而止就好，反正个最近这些天她天天都得来伺候自己，就不信凭借自己的手腕，还说不动秦淮茹。 眼前的傻柱也一样，不用跟他说太多，这孩子心眼子直，藏不住事，提前让他知道自己的安排反而会坏事。 没有不偷腥的猫，就不信自己安排好了，秦淮茹做成菜，送到你傻柱嘴边，你会不吃。 只要你吃下去，呵呵…… “还得是我大乖孙，就是讨人喜欢，不像这后院住的许大茂，你们就差一岁，但是这做人还是做事，他跟你差的都不是一星半点。” 秦淮茹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傻柱是真聪明，还是对自己迷恋的不够深，他回答聋老太太的话，简直无懈可击。 自己还打算傻柱胡说的话，就表演一个当场翻脸，誓死扞卫贞洁的戏码呢，心里排练好的剧本一个都没用上，简直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您提那孙子干嘛，这两天我看他也不怎么消停，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娄懂家攀上关系的，这一想还挺气人的啊，你说是不是。” 傻柱故意把话题转到许大茂身上，不能再跟聋老太太掰扯对象的事情，这要是没完没了的，自己保不准会翻脸。 这老太太知道的事情多，正好打听下老许家到底跟娄晓娥怎么回事。 一提这个许大茂，聋老太太就生气，他见不得别人好。 “这个说起来就话长喽，我就简单跟你说下他们两家的关系。 许大茂她妈以前给娄家当过下人，不过不是在正房那边，而是娄家小妾，也就是娄晓娥他妈那边，这回你就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不是公私合营了么，娄懂退居幕后，但是他是什么身份，就算退了也是大资本家，人家自然会给自己留后路。 反正小老婆生的也是一个丫头，不能给老娄家传宗接代，那随便找个人家一嫁人不就完事，不然你以为许富贵他们家以前下人的身份，能配得上老娄家，就是小妾生的孩子也不行。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这人家还是瞧不上许大茂的，你没看订婚宴娄家连一个露面的人都没有，也就娄晓娥傻乎乎的，不然换一个人早就看出怎么回事了。” 不光是傻柱，就连秦淮茹都不得不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就是简单见一面，跟许家吃顿饭，聋老太太就能把事情看个八九不离十。 前世虽然跟娄晓娥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她还给自己生了一个孩子，但是她们家的事情傻柱知道的还真不多。 就是知道娄晓娥仗着起风的时候他们两个把老两口给捞出来的功劳，分得一部分财产，其他的还真不清楚。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许大茂也算走了狗屎运，在这节骨眼上攀上娄家的高枝，恐怕今后他飞黄腾达的日子不远了。” 傻柱装出没心没肺的样子说道。 秦淮茹也这么想，许大茂人品不咋地，但是这命真好，他马上就去轧钢厂当放映员，又跟娄晓娥订婚，今后这厂里他不是得横着走啊，看来今后自己对许大茂的态度应该变一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他。 聋老太太给给给的笑起来，好一会才说道，“要不说你们年轻呢，这经历的事情少就是不行，许大茂要是真跟这个娄晓娥确定关系，他就是在轧钢厂干一辈子，也就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那是白日做梦。” 傻柱这时候不得不佩服，聋老太太看似什么事情也不掺和，什么都不管不问的，但是人家心里门清啊。 这许大茂若不是赶上起风的时候靠着出卖娄晓娥一家上位，还真就在轧钢厂混的啥也不是，跟自己一样，永无出头之日。 原来还以为许大茂人品不行领导看不上，现在才知道，根子是在这啊。 “老太太，您为什么这么说？”秦淮茹忍不住插嘴问道。 聋老太太傲娇的哼一声，“我为什么跟你说，你是我什么人？好好地干你的活得了，日后你要是知道对我老婆子孝敬点，随便提点你两句都能让你受益终生。” 第73章 别让傻柱找对象 对于聋老太太画的大饼，傻柱并不关心，也不意外，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这种表现反而符合聋老太太对他的一贯看法，傻了唧的，没有心机。 傻柱敢肯定，龙老太太刚才说这话绝对不是在吹牛，别的地方或许聋老太太啥也不是，但是在这红星四合院，人家还真就能只手遮天。 只要他说话谁都得给三分薄面，包括后来刘海中小人得志的时候，见到聋老太太也是灰溜溜的。 原因根本就不是大伙以为怕老太太倒地上讹人，而是刘海中真怕他。 见秦淮茹跟傻柱都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聋老太太决定给他们透露点秘密，不然自己说出去的话都没分量。 “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怀疑我老太太在吹牛是不是，知道为什么这院里没人敢惹我么，又都叫我老祖宗。 不光是因为我年纪大，而是我威望高，很多事情都得我拍板拿主意才行。 不是跟你们吹，咱们院里选大爷，街道都的问我意见，只有我点头同意，这人选才能确定下来。” 傻柱嘿嘿一笑，“老太太，你这越吹越上瘾了是不是？街道的主你也能做了，赶明儿你让我也当一个大爷好了，我也试试当官的滋味。” 秦淮茹听哦噗嗤一笑，怕聋老太太说她，赶忙擦拭箱盖。 聋老太太佯装打傻柱一下，“臭小子，跟我贫嘴是不是，你才几岁，就想当院里的大爷，消遣我来啦。 你们还真别不信，不用问别人，明儿有空你问问贾张氏，他不会对你们两个撒谎对，你们问她就能知道我说的真假。 也就是我年纪大了，不愿意掺和院里的事情，不然有他们几个大爷什么事。 我这现在儿女都没了，就是一身能耐有啥用，都不知道帮谁，若是有人能在我身边没事陪我唠唠嗑，我都能拿他当成自己人，给点好处也不是不行。” 傻柱根本就没搭理她，秦淮茹倒是眼睛一亮，手中干活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下，之后就装作若无其事。 聋老太太别看年纪大，耳不聋眼不花，她说这话就是给秦淮茹听得，她那细微的动作怎么能逃过老太太的眼睛。 呵呵小样，就你那点道行还跟我斗，老婆子我只要愿意提点你，就不怕你不乖乖就范。 傻柱懒得跟聋老太太唠嗑，这会酒劲上来，准备回去小睡一会，今晚还是一个不眠之夜，当然要养好精神。 “老太太，我瞅你精神好得很，肯定没事。 现在脑袋迷糊的厉害，刚陪着领导招待喝点酒，现在酒劲上来了，得回去补个觉，不跟你唠了啊。” 傻柱说完转身就走。 任凭聋老太太怎么招呼都不转身。 聋老太太气的直拍床沿，“你这个傻柱子，简直气死我了，越大于不听话，连谁对你好都看不出来，活该你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 秦淮茹心里暗笑，活该没人搭理你，成天事事的。 聋老太太看秦淮茹似乎不搭理自己，想着以后还要靠她拿捏傻柱，态度好了不少。 “秦淮茹，别怪我老太太成天折腾你，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白天的时候你一大妈来帮忙，但是人家伺候我是人情，不伺候我是本分，我也不能什么都指使人家是不是。 可是你不一样，我为啥让你没事就在我身边呆着，就是因为我知道你的日子不好过，别看我没见到你在医院什么样，但是我也能猜出来，你婆婆肯定没少给你气受？” 秦淮茹没吭声，只是转头对着聋老太太笑一下。 聋老太太一看秦淮茹的态度转变，眼底全是笑意，不错，这姑娘上道。 傻柱确实有些困了，这两天就一直没睡好，今晚估计又得加班，得悠着点才行，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别把自己给累坏了不划算。 才进屋就听到一大妈在身后喊他，“傻柱，赶紧的，把小当抱走，就等着你从后院回来呢，这孩子尿我一身，真是的。” 傻柱咣当一下把门关上，“您可得了，我也受不了，你都说了她尿你一身，还往我一个大小伙子跟前送，一大妈，没有你这么办事的啊。” 一大妈脚步一顿，看看院里的几个邻居都一脸揶揄的看着他，知道确实让傻柱哄孩子不合适，但是自己又不想哄。 都怪易忠海，非得让自己伺候聋老太太，之后还得给秦淮茹哄孩子，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合着好人都是你们做，受苦受累的就是我一个。 一大妈越想越气，就回去找易忠海。 易忠海一见一大妈把孩子抱回来就是一愣，“怎么回事，不是送傻柱那里了么，我看这孩子跟傻柱挺投缘的，一到他手里就不哭，你抱回来干嘛？” 一大妈满脸不情愿的说道，“你以为我愿意抱回来，傻柱见我抱着孩子找他，咣当一下把门关上，我吃了一个闭门羹，是没办法了。” 她说着话，把小当放到床上，这孩子顿时哭闹起来。 易忠海听着心烦，骂骂咧咧的说道，“这个傻柱，拿钱不办事，昨天还在我这混了两毛钱买糖，今天就不哄孩子，岂有此理，我去找他，你跟着我。” 傻柱喝口茶，往躺椅上一靠，刚有点迷糊的意思，就听房门咣当一声。 “谁啊，死了爹啊，这么撞老子的门，是不是欠揍！” “傻柱子，你放屁，有你这样说话的么？” “谁他么在喷粪，报丧都没有这么砸门的，老子抽死你。” 傻柱早就听出来敲门的是一大爷，就是故意骂他的。 随着大门被打开，傻柱装出来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哎呀我去，是一大爷啊，您怎么不先吱一声啊，你看看这事整的，嗝！” 傻柱说着话，打了一个酒嗝，喷易忠海一脸。 易忠海心里这个腻歪，原本冲到脑瓜顶的火气使劲压一压，傻柱喝多了，他不是故意的，但是这心里也不痛快啊，多少年了，头一回挨骂。 “傻柱，不管是谁，也没有这么说话的，你没事插什么门，咱们院里没有这个规矩，这是防着谁呢？” 傻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前段时间三娃子他爷爷去了，就是这么敲门的，那时候他没少挨骂，我不以为是谁报丧还能是怎么回事。 再说了这大晚上的，谁睡觉不关门，万一进屋个人把我裤衩子给偷走，我能解释的清么，不得把房门插上啊。” 易忠海压下去的火气蹭蹭往上窜，你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敲门就是报丧，亏你说得出口，还偷你裤衩子。 “行啦，傻柱，没工夫跟你磨牙，小当给你送过来，我要回去了。” 易忠海说着把又开始哭闹的小当往傻柱怀里送。 傻柱咣当一下把门关上，“一大爷，今儿绝对不行，我也受不了这孩子，他这一哭我还怎么睡觉，我困了，没空哄孩子。” 傻柱房门关的快，差点把易忠海的手带着孩子给夹在门缝上。 易忠海吓得连退好几步。 “傻柱！” 这一嗓子全中院都听得见，。 易忠海看好几家都亮灯，马上放低声音说道，“别跟我废话，昨天你还跟我要两毛钱买糖呢，今天就不哄孩子，有你这么办事的么，赶紧给我开门。” 傻柱在屋里都憋不住笑，背靠在门上说道，“一大爷，您也知道那是昨天给的两毛钱，孩子多能吃你不知道啊，两毛钱能买几块糖，还得吃一年啊，我是真没辙，您帮贾东旭哄孩子，那您就多辛苦点，别往我这送了，我也受不了。” 易忠海气的直哆嗦，“别废话，昨天这孩子一到你怀里就不哭了，还想蒙我，今天这孩子就得交给你，我再给你五毛钱，以后晚上下班孩子你就赶紧接回去，别往我们家送。 还有个事跟你说，三车间老郭他儿子结婚，我替你答应下来去做饭，只摆四桌，他们家有钱，最少能给你十块，我有好事都想着你，你还跟我讨价还价，痛快开门。” “吱呀！”房门被打开，露出傻柱憨厚的笑脸。 “一大爷，我事先声明啊，我可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哄孩子，你这是给贾东旭的孩子子买吃的的钱，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至于你说的老郭，是不是他姑娘在广播站上班的那一个？” “对，他姑娘就是广播站上班，叫郭什么杰来着，还真没注意，怎么你有意思？” 傻柱憨厚地一笑，“什么有没有意思的，我眼瞅都二十了，也到了张罗对象的年纪，许大茂比我小一岁都订婚，我差啥。 秦淮茹十八也嫁到咱们院里，我不也到时候找对象了么，没有爹妈给张罗，我自己还不得上点心啊。 趁着岁数小，碰不到合适的也能多挑选几个，万一以后岁数大了还碰不到合适的，那打一辈子光棍怎么办。” 这话说的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子，傻柱要找对象这可不行，他要是结婚了，以后还能听自己的话么。 别看现在他好像谁都不怕，实际上傻柱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千万不能让傻柱谈上对象，这事得想办法弄黄了。 第74章 老易你有些慌 傻柱是故意说要找对象的，就是想看看易忠海会是什么反应。 果然，他听到之后表情明显有些不高兴，不过他什么也没说。 易忠海把小当放到傻柱怀里，之后接着掏出一块钱递给他。 “傻柱，这一块钱给你，留着个小当买零食，这两天下班的时候你就到我屋里把孩子领走，别总让我找你。 你说的老郭他们家的姑娘，我还真有点印象，好像跟咱们厂的一个技术员在谈对象，这个你就别想了，你说好听点是炊事员，难听点就一个厨子。 人家是广播站上班的，好歹也是坐办公室，跟咱们这种车间后厨的就不是一回事，这事你也别着急，我帮你好好物色一下，保证找一个更好的。” “嘿，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不是一回事，我厨师怎么啦，厂里千八百号人不都得等着我才能吃饭。 我看那姑娘挺好，老郭他们什么时候办事，我亲自探探他们家的口风，一家女百家求的，只要没结婚，我何雨柱就不是没有机会是不是。” 易忠海勉强一笑，“你说得对，这两天我见到老郭好好跟他说一下这门亲事，争取给你办成，行啦，不跟你聊了，我得回去吃饭，别忘了给秦淮茹带一口吃的。” “您等等，一大爷，一斤面还得吃多少天啊，还是能下崽，合着我给他哄孩子，还得管饭，我又不是他老爷们，这不合适，也不应该，您让她自己个回家弄吃的，我这不欢迎。” 易忠海一听又不乐意，“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就将就她这两天，等棒梗出院了，你就不用真么辛苦，都说患难见真情，你是东旭最好的兄弟，这时候你不帮着你嫂子谁帮着。” “得，您有理，你还是你贾东旭的师父呢，你怎么不帮忙，我这真不想伺候。” “你这混小子，越说越晒脸啊，我不是拿钱给孩子买吃的么，一会再去我家拿五斤大米，够她吃十几天，以后别跟我提这茬啊。 你这柱子，可没有以前懂事了，什么事情都喜欢讨价还价，这样以后怎么有朋友，行啦，不跟你说，跟我去取粮食，怎么就碰上你这么一个倒霉孩子，真是的。” 易忠海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给傻柱拿了大米，之后就坐在左边一声不吱。 一大妈犹豫一会之后说道，“这是怎么啦，心疼大米就别给傻柱，你也是，穷大方什么劲，傻柱又不缺一口吃的，你给他粮食干嘛？” 易忠海一瞪眼睛，“你懂什么，我这哪是给傻柱，是给秦淮茹的，东旭回来之后知道这事还不得感激孝敬我这个师父。 咱们现在的一点小投入，将来必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这些都是小事，你知道么，傻柱刚才居然说让我给他介绍对象，这不是扯淡么。 他要是结婚了，咱们不就完了，但是傻柱又到了找对象的年纪，一个两个咱们能给弄黄了，要是多的话怎么办？” 一大妈一听这话心里也咯噔一下，“老易，我看傻柱也不像一个听话孩子，现在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不可能像小时候一样什么都听你的，明天跟聋老太太商量一下，看看这事怎么办才好。” 易忠海点点头，岔开这个话题跟一大妈聊起别的来。 傻柱美滋滋的回家，又白嫖易忠海点东西，不错不错。 小当长大了是漏风，现在倒是挺听话，易忠海在他们家早就用米汤给喂饱了，这时候也哭累了躺在傻柱怀里就睡觉。 傻柱把她往床上一扔，自己也躺下就睡，这时候酒劲上来，困的不行。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傻柱是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转头一看，正是秦淮茹借着月光在他身边喂孩子，可能是怕吵醒她，居然连灯都没开。 傻柱翻过身，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个不是自己的媳妇，也不是能跟自己同甘共苦的女人，而是一个为了她怀里孩子，能忍辱负重一辈子的女人。 他为了自己的孩子，无论是感情，尊严等等一切东西能出卖，别说现在两个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就是像前世一样又如何。 到最后自己的下场，不是亲身经历又有谁能想到。 为了这个女人，自己一辈子都活的窝窝囊囊，不能对她有恻隐之心。 傻柱看了一会之后，强迫自己硬下心肠，但是该说不说，二十出头的秦淮茹，跟四十好几的就是不一样，提前二十十来年拥有她也算是老天待自己不薄。 别看现在两人和和和睦睦，是傻柱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在这四合院掀起一场风暴。 覆巢之下无完卵，没人能幸免，现在跟你们玩，只不过是为了今后将你们都踩死。 等到秦淮茹忙完，已经是半夜，两人翻云覆雨之后，秦淮茹自然有事给傻柱一阵洗脑。 大体的意思就是姐已经完全是你的人，以后我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你都得帮姐一把，我在四九城无依无靠，你傻柱就是我坚强的后盾之类。 傻柱自然满口答应，好话不要钱啊，说了又不能累死，还能换来秦淮茹更加贴心的服务何乐而不为。 又是一阵忙碌之后，秦淮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靠在傻柱身边问道，“你说聋老太太今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看出来咱们两个的关系，故意点我们？” 傻柱摇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腿脚不利索，用什么来监视我们。小当这孩子也乖，在咱们两个身边不但不哭不闹的，还一点声音也没有。 咱们两个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怎么会被她发现。 我估计这老太太是看你在贾家过的太苦了，想你离开他们家。” 秦淮茹沉默一会说道，“是啊，我确实在他们家太苦了。” 以前秦淮茹还挺心思单纯的，心中只有一个执念，那就是嫁到城里，成为市里人。 贾东旭确实长得不错，刚结婚的时候对她也挺好，现在却不一样，这个家感觉就是自己苦苦支撑着，联系一家人的关键就是儿子棒梗。 若是没有棒梗，秦淮茹都不知道自己在贾家的地位会是什么样。 就拿现在的小当来说，贾东旭看到就是一脸厌烦，从未给孩子洗过一次澡，换过一次尿布，不管自己多忙多累都不会帮着伸一把手。 婆婆贾张氏就更不用提，成天眼里只有他的大孙子，大儿子，哪有自己这个儿媳。 贾东旭的眼里，现在只有耍钱，别说对自己态度冷淡，就是对他妈都一样，动辄发火，没有钱给他去玩就火冒三丈的。 秦淮茹现在又是怕贾东旭，又是离不开她。 他心里清楚的很，结过婚的女人就不值钱了，不但是在市里，就是农村也一样。 就算傻柱一万个喜欢自己，明天就娶自己过门，那自己也是不值钱的，若是有一点退路，秦淮茹都不想跟傻柱在一起。 现在跟傻柱好就是给自己留后路，不可否认的是，傻柱也让自己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欢乐，跟他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都是无眠之夜，让自己的脑子能放空，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愿意想。 可是以后就算傻柱在疼爱自己，那在这个四合院的地位都会非常尴尬，跟贾东旭成为邻居，想想都有些头疼。 不跟傻柱又能跟谁呢，院里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傻柱的，他一个月不但有三十二块五的工资，上面没有老人赡养，跟前只有一个不懂事的妹妹，只要自己略施手段，就能当做做主。 所以傻柱就是自己最好的备胎，比外面那些什么修车捡破烂的强的多，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放手。 见半天傻柱没有反应，秦淮茹又接着说道，“傻柱，姐知道你也不容易，以后我要是真的跟你在一起，也会给你带来无穷的麻烦。 你放心，即使姐有一天真的落魄到被贾家赶出家门，我也不会说我们的事情，也一定不会让你为难，谁让我心里都是你呢，我们两个能有现在的关系我就很满足，知道你疼我，爱我就够了。” 秦淮茹哈电都被自己这几句话给感动到，傻柱快夸我，快夸我啊。 听着傻柱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秦淮茹还纳闷今天傻柱怎么有些不一样，手也老实，人也不吱声了呢。 抬头一看，秦淮茹差点没气吐血，傻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自己这半天又是酝酿情绪，又是斟酌用词的说话，感情都是表演给瞎子看。 这时候她真恨不得一把给傻柱推醒来发泄自己的不满，身子才刚一动，就被傻柱翻身抱住，“媳妇，别动，太困了一起睡觉。” 听着傻柱叫自己媳妇，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身子拱一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也跟着睡过去。 傻柱这时候确实是睡着了，说话都是下意识的，这两天连续加班确实太累了，就算小傻柱再倔强，他也不想辛苦自己，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能太劳累。 第75章 好人难当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周末，又是何雨水回家的日子。 昨天刚发工资，秦淮茹就找傻柱借钱。 不过被傻柱搪塞过去，说是厂里最近婚丧嫁娶的多，份子钱都得五六块，自己也捉襟见肘，主要是上个月借贾东旭的钱都是在朋友那拆借的，刚发了工资就还人家十来块。 现在兜里就不到十块钱，都不知道这一个月怎么活呢。 秦淮茹心里暗骂傻柱抠门，但是也没怀疑傻柱说的话。 以前傻柱对他们家几乎是有求必应，从来不会撒谎骗她，她也知道，贾东旭没少跟傻柱借钱，基本就没还过，傻柱应该是拿工资去堵窟窿了。 不过秦淮茹还是在傻柱身边撒娇，“等我过几天回家的时候，你可得帮我弄几块钱，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傻柱自然满口答应，正玩的高兴的时候若是不答应这点小要求，秦淮茹不配合那多扫兴。 今天秦淮茹没有去医院，到了给傻柱收拾房间的日子，这五块钱必须要赚的。 她里里外外都给傻柱收拾一遍，就连裤衩子都给洗了。 不过内衣是傻柱自己装模作样在水池投一下晾出去，毕竟让别人看到好说不好听。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何雨水就背着军用挎包回来，身后还有一个大布包，里面装着的是她在学校的脏衣服。 进院就看到秦淮茹在他们家忙来忙去的身影，心里就是一暖。 这要是自己的妈妈或者嫂子多好，又疼人脾气又好。 何雨水很小的时候他妈就没了。 她是被何大清还有傻柱当成狗崽子一样养大的，从来都没体会过母爱，上次回家的时候居然改善生活了，还得到秦淮茹无微不至的关怀，这是他渴望已久的。 “秦姐好！” 见到正在洗床单的秦淮茹，何雨水就脆生生的叫起来，这几乎是她第一次主动跟院里人打招呼。 抬头一看是何雨水回来，秦淮茹擦擦脸上的汗水，马上笑起来，“我们的小雨水回来了，快把背包给嫂子，我帮你把脏衣服都洗了。” 何雨水并没有察觉到秦淮茹的自称有什么不对，以前到秦淮茹被逼着打招呼的时候，傻柱也让她叫嫂子的。 如今叫姐，是感觉更亲近一些而已。 “嗯，嫂子，我跟你一起洗衣服，我也长大了，能干活的，你一个人洗衣服太辛苦了。” 秦淮茹有些沾沾自喜，这个小雨水真好哄还知道疼人，以后多用好话忽悠一下这个小屁孩，自己真的做他嫂子的时候，也不至于跟小姑子的关系不好。 秦淮茹现在开始，就在为以后铺路。 傻柱今天约好要去周处长家里做客，特意请了一天假，就是要好好捯饬一下自己还有妹妹。 上次这孩子回来的时候就看她的衣服已经明显不合身，今天怎么也得给换一件新衣衫。 “雨水，去书包放屋里，衣服就让你嫂子给洗，你跟我出去一趟。” 秦淮茹听傻柱的话，俏脸一红，臭不要脸的，院里还有别人呢，自己这么说没毛病，你让雨水跟自己叫嫂子，你这是怕别人不误会还是要显示跟自己的亲近啊。 她偷偷观察院里人的反应，见没人注意这才松口气。 “雨水，你哥叫你呢，去看看有什么事。” 何雨水跟傻柱不亲近，因为这个哥哥似乎心里从来就没有她，平时在家连一句关心她的话都没有，不知道他叫自己是什么事情。 进屋之后，看到傻柱坐在桌边喝茶，而且还换一身衣服就有些诧异。 在她的印象里，哥哥从来都是不修边幅，衣服脏了唧，满身葱花味，不知道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利索。 “哥，有什么事情？” 傻柱看着眼前才十二的妹妹，怎么也没有感受到亲情的存在，还能从她的小脸上看出对自己的防备和疏远。 心里叹口气说道，“雨水，你平时在寄读学校，哥上班忙也没时间你看你，只能等你十天半月的放假咱俩才能聚一下，没别的事，你也大了，得打扮一下自己，很久没给你买新衣服，哥昨天发工资了，带你买一套。” 何雨水听了傻柱的话，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警惕地说道，“哥，我没钱还你，而且粮本的定额也刚够自己吃的，没有多余的，你就别打我主意了，大上个月你领取我粮本的定额，还是我们老师看我可怜借给我粮食，现在我还没还呢。” 傻柱一愣，暗骂自己混蛋，雨水为啥跟自己不亲，这都是有原因的，貌似以前从未关心过她，认为只要能养活就成，所以才这么疏远。 “放心，哥没别的意思，爸走了这几年，是我对你的照顾不够，看看你的裤子，都洗的起毛了，也到了换季的时候，不能再穿这一身，哥给你买套新衣服留着上学穿。” 何雨水不相信天上能掉馅饼，他对这个傻哥太了解，他有钱宁可跟贾东旭喝酒，宁可借给老贾家都不会给自己多花一分的。 自从把自己送到寄读学校之后，他都没到学校去过，更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学习跟生活，有印象去学校找自己两回，还是拿自己的粮本去取粮食，根本就不是问自己怎么样的。 学校放假在家的时候，恨不得自己吃饭都要钱，怎么会突然给自己买东西，肯定有阴谋。 不怪小不点何雨水这么想，实在是傻柱真的没关心过她，这忽然的热情，让何雨水有些害怕。 傻柱叹口气，伸手去摸何雨水的小脑袋，没想到被小家伙灵巧的躲开。 傻柱的手僵在半空中，刚洞悉未来的那一会想的是给何雨水一个机会，若是她表现好点不是不能认这个妹妹，给她一个好前程。 现在看，人家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跟自己不亲近，一方面是雨水这孩子有些特性，更重要的还是自己没关心过她。 猛然间自己的态度来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确实让雨水有些不能接受，索性还是像以前一样来点冷的，效果可能更好。 “让你跟我出去就走，小屁孩哪来那么多废话，我这还赶时间，没工夫跟你磨叽，痛快听话完了。” 何雨水吓得一缩脖子，有些畏惧的看看傻柱，眼睛里全是不满，这个才是那个熟悉的傻哥。 鲁莽，不讲道理，缺乏耐心。 见何雨水猥畏缩的点头，傻柱也很无语，本想着以后对妹妹的态度好点，谁成想人家根本不买账。 算了，慢慢改变，有现在的记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把错误归结到一个小屁孩身上不合适，尽管这个小孩一点都不可爱。 见傻柱领着何雨水出去，不光是秦淮茹，院里的邻居也都很诧异。 “傻柱，这是干嘛去？”秦淮茹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事就不能领着妹妹出去走走啊，你忙你的，屋子收拾干净以后，房门锁上，钥匙放你那就成，我回来以后找你拿钥匙。” 秦淮茹点点头，傻柱的屋里啥也没有，别说是值钱的玩意，就是剩下的一点精米，还是一大爷送过来的。 大白天的没人会去偷东西，就是有，进屋都不知道拿什么玩意好。 “放心，你不在家屋子也的给你收拾的干净的，嫂子不能让你的钱白花是不是。” 他说这话就是给三大爷听的。 阎埠贵扶着用白线绳绑着的眼镜腿，正站在月亮门往里面张望。 上回雨水回来，傻柱可是买了一块肉，今天看看傻柱能不能买什么好吃的，他要是再买肉的话，那就把家里兑水的酒拿出来去跟傻柱喝一杯，怎么都不会亏本就是。 “吆，傻柱，这是看雨水放假回家，跟妹妹去上街买菜啊？” “买什么菜啊，领导今天有招待，我去给人家做饭，正好雨水放假，我带着他去看看这个当哥哥的一天工作多辛苦，是怎么养家的，省的老跟我过不去。” 何雨水一听傻柱是领着她去给人家做饭，当时就不干，小手使劲挣脱傻柱就要往回走。 “你干什么，给我老实点，今天你看看你哥靠什么养活你，别弄得好像我欠着你似的，不看看别人多辛苦，你就不知道钱难赚屎难吃是不是三大爷。” 阎埠贵被傻柱指桑骂槐的话弄得一个大红脸。 傻柱明着是说何雨水，可是骂的就是自己是不是，傻柱变坏了，不像以前一样，现在骂人都会拐弯抹角的，忒不是东西。 阎埠贵装着听不懂，反正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傻柱你说的对，雨水年纪小，不懂得大人的辛苦，是应该跟你哥去看看他工作的环境，能跟着混一顿好嚼股，还能出去散散心挺好。” 何雨水可听不懂两人暗嗖嗖的说什么，反正就是感觉哥哥说话难听，过没办法，现在还真离不开傻柱，不然真是一天都懒得搭理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有跟他出去的功夫，还不如在家跟淮如嫂子洗衣服来得得劲，最起码有什么能说什么，过的还快乐一点。 “你看看要不说文化人就是不一样，懂得就是多，什么话一听就明白啥意思，不跟您贫嘴了，我得出去，不然耽误人家事情不好，回见那您内。” 傻柱领着何雨水出去，三大爷使劲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呸，屎难吃，你就吃屎去。” 第76章 哥别把我送人 何雨水一万个不愿意跟傻柱单独相处，但是又害怕傻柱不搭理自己，不管怎么说，有这个不负责的哥哥，自己还算有个家。 看出妹妹的不高兴傻柱也没搭理她，有些事不是嘴说的就是好，别看何雨水才十二岁，但是她懂得东西不比自己少，是院里难得的人间清醒。 至于为什么后来让自己跟秦淮茹过日子。 无外乎就两个原因，一个是她把秦淮茹当成自己的长辈亲人，毕竟院里只有他们两个能说上话，关系处的还相当好。 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傻柱不愿意往那方面想，那就是她在报复自己。 想要自己一辈子都过得不幸福。 不怪傻柱这么想，娄晓娥领着何晓回来的时候，何雨水是一万个不愿意他们相认，就算后来相认，也对已经是腰缠万贯并且对傻柱很有感情的娄晓娥不亲近，也不喜欢自己的大侄子。 甚至想方设法破坏两人的关系。 何雨水能做出这些事情，就证明他心里对自己这个哥哥的恨有多深，就连自己死了都不愿意给收尸，就可见一斑。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两人确实关系太疏远了。 傻柱领着身高不到自己咯吱窝的何雨水，看着他蜡黄的小脸，单薄的身材，断定她肯定长期营养不良。 以前是自己混蛋，以后还是尽量对她好点，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若是她长大了跟以前一个样，那就断绝关系也无所谓，现在毕竟还是小孩子。 就连棒梗这个小白眼狼，有时候自己都会生出同情之心，更何况是面对自己的亲妹妹。 一路上两人也不说话，傻柱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何雨水是不想跟他说话。 一直走到大栅栏一带，看着热闹的人群，何雨水才露出一丝他这个年龄该有的童真。 他的眼里看到的都是对这地方的向往，小眼睛都有些不够用，瞅什么都新鲜。 傻柱心底叹口气，看到街边有卖糖人的就给何雨水买了一个孙悟空的，“给，拿着吃，别蹭头发上就行。” 何雨水十分诧异，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么？ “不要，我没钱。” “傻孩子，哥给你买块糖还能问你要钱啊，我是那种人么？” “是，以前我回家吃饭你都问我要伙食费来着。” 傻柱一想还真有这回事，“你这傻丫头，我那不是逗你玩么，哥好歹也是挣工资的人，一个月三十二块五，能要你的三毛两毛的干啥，别什么事都当真。 你要记得，以后这世界上，我就是你最亲近的人，任何人对你不好，哥都不能，知道今天领你到大栅栏干什么？ 就是带着你逛街的，看到没，哥发工资了，给你买一身新衣服穿。” 傻柱说着从兜里掏出几张大黑十。 何雨水先是一愣，随后就哭起来，一手使劲撰着糖人，一手抓住傻柱的衣角，眼泪像是泉水一样往外流。 “哥，你不能不要我啊，你别把我送人，我以后吃饭给你伙食费，我再也不跟你顶嘴了，哥我求你了，别把我送人好不好，呜呜……” 不管什么时候看人喜欢热闹都是天性，有听到何雨水哭泣的就都停下脚步，这种事他们见怪不怪，看到都纷纷叹口气，谁家的生活都难啊，若是有一点办法，谁能把自己的亲人送人。 也有好心的大爷说道，“小伙子，活着都不容易，但凡有一点办法，你妹妹就养着，都这么大的姑娘了，在送人不好，万一没遇到好人家，哎…… 我兜里有五毛钱，你拿去应个急，要是以后实在过不下去……” 老人摇头没接着往下说，掏出五毛钱递给傻柱。 也有些看热闹的看得直摇头，不过没人还说别的，就是看着这一对兄妹挺可怜。 傻柱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先是冲着老人表示感谢，然后抱起单薄细两的何雨水，用他的大手给妹妹擦拭眼泪。 “傻妹妹，哥哥什么时候说要把你送人了，不就是给你买个糖人么，你哭什么哭。 各位叔伯大爷，大娘大妈，都散了，我不是要卖妹妹，是孩子想多了有些害怕，这是我亲妹妹，我从七八岁养到这么大的，要送人早就送人了，不会等到现在。 都散了，没事没事了啊。” 何雨水紧紧搂着傻柱的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哥，你别骗我，你真的不是要把我送人么，前两天我同学的弟弟就是，他爸爸给买了一个糖人之后就送人了，你真不是要把我送人么？ 我知道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跟你顶嘴，我吃的也少，今后吃饭也会给你交伙食费，我不想离开家，呜啊……” 傻柱这回真是弄得手忙脚乱的，自己在雨水心里就是这个形象么，怪不得她跟自己不亲近，还时时刻刻的都提防自己，从来不跟自己要东西，原来是担心还不起自己把她给卖了。 那个大爷摇摇头，还是执着的伸出手，“孩子，家家都有难念的经，知道你难，拿着，给妹妹买点好吃的。” 这时候旁边有看热闹的也说道，“小伙子，给你就拿着，不到走投无路都不能让亲人失散。” “是啊，遇到难关咬牙挺一挺总能想到解决的办法，千万别卖孩子。” “哎。” 一声叹息，不知道道出多少人的心酸无奈。 傻柱这个郁闷，还解释不清了是不是。 “各位，你们就别劝了，也别添乱好不好，我真不是要把妹妹送人的，别看我年纪不大，好歹也是工厂的正式职工， 家里就一个妹妹，也没有别人，养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能是我平时对孩子关心的少了，领她逛街弄得她误会我，真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雨水，哥跟你保证，一辈子都不会不要你的，别哭啦，今儿哥真是领着你买新衣服来得。” 傻柱解释半天，围观的人才散去，何雨水明显有些不相信傻柱的话，“哥，我认得回家的路，也记得咱家住在什么地方，你要是真把我送人，我也能找回来。” 傻柱仅有的耐心都快消耗干净，但是又不能对何雨水发火，万一给这孩子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怎么办。 他深吸一口气，“雨水，你就这么信不着你哥啊，走，我领着你去商场买一身新衣服，就你这小样，卖了都不值一套衣服的钱，我卖你有什么用。 瞅瞅你的裤子，有两年没换过新的了，以前是哥不好，不懂得关心你，现在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好说歹说，才算把何雨水哄得将信将疑，等到她穿上新衣服之后，脸上才露出这个年纪应有的笑容。 傻柱看着眼前瘦小的妹妹，一脸局促不安，尽管眼底全是对新衣服的喜爱，不过还是坚持要脱下来不买，她还是害怕。 傻柱的火气终于压不住，“给你买的就给我穿上，扭扭捏捏的干什么，老子要是真想把你送人，早多少年就送了，现在我好歹也是食堂的大师傅，一个月工资加外快少说五六十块，就你这样的小玩意，我养个都不成问题。 收起你的小心思，给你买的就穿上，不想要的话，以后一辈子也别要我给你买的东西。” 何雨水眼圈泛红，有为怯懦的看着傻柱，紧紧咬住下嘴唇不哭出声，把旧衣服塞进小挎包，她有些认命了。 知道哥哥说的不假，他能赚钱，但是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从自己懂事的时候开始，哥哥不是跟别人打架，就是跟别人吵架，对自己也从来没有好脸色，这两天莫名其妙的对自己好，没有问题才怪。 你要把我送人就送，反正在这家也没人关心我。 何雨水不在吱声，而是低下头暗自伤心。 傻柱见妹妹终于不闹了，这才叹口气。 都是什么事啊，高高兴兴的出门，给妹妹买件新衣服，领着他去周处长家里吃顿饭，多高兴的事情，愣是被这个妹妹弄得一肚子气没地方撒。 他黑着脸领着何雨水出了商城。 没有走回家的路，而是朝着轧钢厂家属区走过去。 何雨水一看这不是回家的路，就更坚定心底的想法，哥哥是要把自己送人。 果然，越走越是陌生的环境。 何雨水此时也不哭不闹，而是用心记忆每一处建筑，每一条街道，寻思着要是把自己送人之后，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傻柱再不是人，对自己再不好，那也是哥哥，是这世上唯一能看得到的亲人，他已经被父亲抛弃一回，不想再被哥哥抛弃，像一个流浪狗一样生活，她宁可在这种环境长大，也不想去陌生人的家里。 傻柱来到厂家属院大门前，这回值班的不是上回的，而是一个四十五六岁的大叔。 见到傻柱领着一个小女孩过来，赶忙拦住他们，“同志，你是那个单位的，这是厂家属院，你找谁？” 傻柱笑呵呵地递过去一支烟，“您好，我是厂里二食堂的何雨柱，找周集村周处长，我们约好了，今天去周处长家里有点事情。 您看看是打个电话问一下还是我直接进去。” 那大叔一听是何雨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用打电话，周处长的爱人早就交代，今天你过来串门，直接进去，这个小姑娘真可爱，不错不错。” 何雨水一听夸赞她的话，脑瓜子就嗡的一下。 第77章 误会解除 何雨水此时心情没有刚才那么激动，她在等待命运的宣判。 他了解自己的哥哥，是一个十分执拗的性格，他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若是他铁了心把自己送人，任凭自己哭闹都没有用的。 争也争了，闹也闹了，这一路上他也试着能挽回哥哥的心，但是都无济于事，该来的总归会来。 看样子自己即将被送的地方离家里不远，似乎是傻柱工作单位的人家。 也是，他一个工厂上班的厨子，还能认识什么人。 等进到厂区家属院的时候，何雨水仔细打量这陌生的环境。 看起来就比自己住的大杂院强上不少，不但卫生干净整洁多了，而且行人穿着也好上很多。 傻柱领着何雨水，三拐两拐到了一个小院跟前，刚要拍门，就听到一阵惊喜的喊叫声。 “柱子兄弟，我刚要去大门口等你，没想到出门就碰上了，赶紧进屋，这个小姑娘就是你妹妹，长得真可爱。” 随着话语声落下，一个二十四五的青年从院里出来，走到近前就捏捏何雨水没有多少肉的脸蛋。 来人正是结束零件加工任务周振国。 “国哥，空手登门，实在不好意，雨水，叫哥。” 何雨水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周振国没吱声，反而眼神之中充满敌意。 傻柱看了直摇头，这妹妹平时就不爱搭理人，如今更是这样，不过也没见他跟别人态度这么不好的。 “这丫头平时疏于管教，让你见笑了。” 周振国也不在意何雨水的态度，哈哈一笑说道，“柱子兄弟，跟我说这个就见外了，小丫头还是挺可爱的，熟悉就好了。 别在门口唠了，赶紧进屋，我老叔他们都等着呢。” 傻柱答应一声就领着何雨水进屋。 何雨水现在是断定哥哥就要把自己送人，她是一个内向的人，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再求自己的傻哥哥似乎也没有，她也不说话，而是暗暗打量起这个人家。 一进屋，傻柱兄妹就得到周集村的热情招呼。 一个劲的嘘寒问暖，尤其是田玲，一辈子没有儿女，特别喜欢小孩子。 见到雨水就拉着他的小手心疼地说道，“傻柱，你看看这妹妹造的，小手都春了，也不知道给弄点雪花膏之类的给孩子擦擦，你瞅瞅，这小手背全是皲裂，心疼死阿姨了。” 何雨水倔强地把手从田玲手里抽出来，一脸仇视地看着她。 田玲尴尬一笑，“是阿姨弄疼你的小手了么？” 傻柱眉头一皱，“何雨水，你今天是抽什么风，给你买衣服也不见你乐呵，这到了哥哥的长辈家你怎么还甩脸子，你这是给谁看呢？真是越大越不懂事，我看你就是欠抽。” 何雨水腮帮子鼓起来，跟傻柱怒目而视。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给我买衣服我也恨你，把我送人我也会偷跑，傻柱，我恨死你了！” 何雨水说着说着哭起来。 屋里的人全都是一愣，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傻柱要把她妹妹送人。 周处长放下茶杯，一脸严肃地问道，“何雨柱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你的工作生活水平养活一个小孩子不难，为什么要把妹妹送人，要送给谁？” 傻柱鼻子都快气歪了，“周处长，您可别听这小丫头片子瞎说，我什么时候说要给她送人了，刚才我领着他去大栅栏买衣服就跟我这样，我也莫名其妙呢。 早知道这孩子这么不懂事我就不带她出门了，让您见笑，我回头就收拾她。” 田玲一把搂过何雨水，“胡闹，你是他哥哥，也是唯一的亲人，动不动就收拾这个收拾那个的，有点当哥哥的样子么。 以后说话注意点，别吓坏孩子，来，阿姨抱啊，不怕。” 何雨水使劲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到你们家，不用你装好人，我就是打死都不到你们家。 哥，我自己能养活我自己，求你了别把我送人，我不想找别人当爹妈。” 傻柱这火气腾一下就直冲脑门，“你没完了是不是，丢人现眼的东西，我什么时候说把你送人？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怎么回事啊你？ 领你出门一趟就给我找别扭是不是，我忍你一路了，欠抽。” 田玲看傻柱发火，他的慈母之心泛滥，高声喝道，“傻柱，你在干什么，有能耐别往孩子身上使，给我消停点。” 周处长也说道，“何雨柱同志，注意你的态度，那是一个孩子，有点耐心好不好。” 周振国也嘿嘿直乐，“傻柱，你敢在我老叔他们面前训孩子，活该你倒霉，来，小妹妹，不哭，哥哥还有叔叔阿姨都不是坏人，吃块糖咱们再说啊。” 几人连哄带骗的，好半天何雨水才止住哭声。 这会儿田玲才说道，“傻柱，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今天跟你没完，你看给孩子委屈的。 是不是你平时就拿这个吓唬孩子的？” 眼看周集村两口摆出三堂会审的架势，傻柱又是感动又是生气。 “说实话啊，我妹妹别看从小是跟我长大，但是我根本就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平时就是经管一下她，饿不死就得了。” 傻柱说这话的时候，看到田玲夫妇的眼神都非常不善，如果能杀人，傻柱估计自己都得被瞪死。 “周处长，田阿姨，你们不用这眼神瞅我，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啊。 我爸走的时候，我才十五，迎宾楼当学徒呢，自己还没定性，哪会照顾人啊，后来到厂里上班，就更没时间教她。 这不是我脑袋也算忽然开窍，眼瞅妹妹都十多岁了，感觉应该好好关心教导一下。 以前我挺混蛋的，对他关心少，基本不管不问，往寄读学校一扔，根本就不操心，如今想着他越来越大，是该穿衣打扮，见见世面的年龄，不然以后被骗怎么办。 这发工资我就给她买套新衣服，寻思孩子也好几年没买过新的了，谁知道她抽什么风，见到新衣服就说我要把她送人。 天地良心，我要送人的话早就送了，能等到现在么。 田阿姨，您可得给我作证，上个礼拜我们就约好了今天吃饭，我还说带着妹妹过来长长见识，现在一看给您添麻烦了，我还是领着她回去，不然这闹腾的真受不了。” 傻柱语无伦次的解释起来，周集村夫妇听得哭笑不得。 周振国也在一旁哈哈大笑。 感情是这么回事。 傻柱无事献殷勤，把从未享受过关心爱护的何雨水吓到了。 众人好一顿跟何雨水解释，这才让小丫头打消心底的疑虑，满脸的不好意思加自责，一下扑到傻柱怀里哭着说道，“哥，我真以为你不要我了呢，你以前从来我都不管我的。 忽然对我好我就以为你……我以后听话，你不能把我送人好不好，我就你这一个亲人，我不离开家。” 她一边哭着，一边使劲搂着傻柱的腰，生怕傻柱把她推开。 傻柱看着真情流露的妹妹，心底也是百感交集，小时候的妹妹心里还是有自己这哥哥的，只怪自己用冷漠的态度把她推得太远。 才有了今后的老死不相往来。 傻柱轻拍何雨水的后背，“雨水不哭啊，哥保证永远都不会把你送人，从前是我对你的关心太少了，今后哥哥一定会疼爱你，好妹妹，不哭啊。” 周集村夫妇也跟着傻柱一起哄何雨水。 好半天之后，何雨水才止住哭声，虽然对傻柱的保证将信将疑，但是心底还是挺感动的，多少年没有感受过亲情。 今天傻哥不但给自己买了新衣服，还领着自己去他们厂里的领导家里做客，没想到自己给哥哥丢人了。 想到这她翻身从傻柱怀里起来，郑重给田玲他们夫妻鞠一躬，“阿姨，叔叔对不起，是我任性给你们添麻烦了。” 周集村笑呵呵地点点头，田玲则是母爱泛滥，他们夫妇没有孩子，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大侄子周振国身上。 若是没有他们的宠溺，周振国也不可能变成混世魔王的样子。 本来傻柱可以说是挽救了周振国的前程，他们对傻柱就怀有浓浓的感激之情，如今看着虽然有些胡闹，但是特别惹人怜爱的何雨水，仅有的那一点不快也就烟消云散。 “好孩子，这么小就懂事的这么让人心疼呢，来，到阿姨这里来，以后受了委屈就跟阿姨说，你哥哥要是敢欺负你，回头我就帮你收拾他。 你哥也是粗枝大叶的性格，拉扯你不容易，你也别怨恨他，现在他知道对你好，就说明你哥长大了，今后你们兄妹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的。 傻柱，你也真是的，对小孩子就不能有点耐心，有什么事情不会好好解释一下，你看看今天这事弄得，让你妹妹误会你多不好，这要是不说明白了，我看她都得恨你一辈子。” 傻柱苦笑一声，“田姨您说得对，都是我的错，我在这向你保证，以后只要雨水听话，我就能疼爱她一辈子。 雨水，你也别哭了，咱们是到人家做客，别弄得大伙都得围着你转好不好，自己去一边玩去，我跟你田姨他们说会话。” 田玲眼睛一瞪，“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雨水，跟阿姨唠嗑，让他们几个大男人一边待着去。” 第78章 逐渐开始的计划 今天傻柱特意露一手，别看他是客人，但是一点也不见外，厨房那点活他都包了。 就这做派不但没招人烦，反而让周处长认为他是真性情。 这孩子不错，没有刻意逢迎自己，说话大咧咧不拘小节的，一看就是没心机，能靠得住的好孩子。 他的手艺也得到所有人的认同。 田玲怎么也想不到，就是简单的油盐酱醋家里常用的调料，傻柱做出来的菜跟自己一比，那真是天差地远。 术业有专攻，不服不行。 田玲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何雨水，一见到她就特亲近，吃饭的时候不是个夹菜，就是笑呵呵逗弄她。 何雨水知道自己是误会哥哥，对田玲的防备也降下来，没有敌意之后才发现，这个阿姨真不错，不但说话好听，而且态度特别温和，比秦淮茹还让人亲近。 傻柱跟周集村叔侄俩推杯换盏的，没用多长时间，就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样。 周振国属于那种江湖气息非常重的人，说话大咧咧，傻柱也是逮着什么说什么，毫无心机。 周集村暗暗观察傻柱，这些天也没少让田玲打听傻柱的过往人品。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孩子有些狂傲，为人不坏，就是这张破嘴有些讨人厌。 以前跟同事的关系处理的也不好，最近这两天脑子似乎一下开窍了，食堂管理的不错，也当上班长。 看田玲领着何雨水到里屋去玩，周集村放下酒杯对傻柱说道，“何雨柱同志。” 傻柱用后背擦了一下嘴说道，“周叔，您就别叫我何雨柱同志了，听着外道呢，又不是在厂里，熟悉我的都叫我傻柱，您也叫我傻柱得了。” 周振国喝的有点高，舌头都有些大，“是啊老叔，柱子兄弟不是外人，同志同志的多生分。” 周集村呵呵一笑，“好，那就叫你傻柱。 傻柱啊，我们家振国这回能平安无事，还是的多多感谢你，不然我肯定非常被动，就是帮着他运作都得费劲心里。 不怕你笑话，我哈子夭折以后，振国就跟我亲儿子一样，惯得有些无法无天，严惩做事情冲动不计较后果的毛病，这回险些酿成大错。 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你工作或者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跟我说说。” 他希望傻柱提出点要求，这样不但能尽快把人情还上，而且也能把傻柱的嘴给堵上，不然他今后若是乱说，对自己影响也不好。 傻柱呵呵一笑，“周叔，我什么忙也没帮上，还什么感谢不感谢的，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没什么困难。 给您送信，就没想过什么回报之类的事情，就像当年我饭都吃不上找到厂里来，若不是由您给我安排去食堂上班，说不定我们兄妹现在指不定哪要饭呢。 要说感谢还得我感谢您才对，上班以来，我都没有登门感谢，说起来还是我不懂事，呵呵！” 周集村笑着拍拍傻柱的肩膀，“说这些干嘛，我帮你那是举手之劳，你帮我那可是天大的恩情，有要求尽管提，别跟我客气。” 周振国也说道，“是啊，柱子兄弟，别客气，我老叔在咱们厂多少说话还有点分量，就像哥们，这回不但没事，反而过两天还能提干，这都是你的功劳，你好好干，只要做出的成绩，用不上一年半载的，让我老叔给你运作一下，也不是没有机会成为干部的。” 傻柱连忙摆手说道，“国哥，你喝多了，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一没文化，二没能力的，我能领导谁，领导我们炊事班的几个人啊，现在我也是班长，跟干部也差不多少，没必要为了我费心费力。” 周集村笑着说道，“小国这孩子，身上缺点一大堆，但是有一样好，那就是知恩图报，他的话也是我的意思，你好好干，平时跟身边的工友都好好相处，上级领导的工作都尽心完成好，多辛苦点，有招待之类的事情啊，你多跑跑，咱们厂后勤部门采购还有管理都很缺少你这样的人才的，用不到一两年你还能往上走一走。” 他的话很明显，好好表现，有我罩着你，你的好运要来了。 傻柱自然高兴周集村对他的安排，但是当不当干部他都无所谓，这辈子自己再使劲折腾，撑死了也就是一个后勤主任之类的官职。 没多大权利，也就是多点油水。 不过已经重生的人了，能看上这仨瓜俩枣的好处么。 未来十几二十年时间，在厂里能得到物质上的好处都不会有多少，没必要为了这个钻营，白白损失一份天大的人情。 “周叔，国哥，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工作我肯定会好好干，咱也就这点手艺，肯定会好好服务厂里的工人。 今后的事情今后再说，我也是个胸无大志，懒散成性的人，当个小炊事员挺好，什么心也不操，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得。” “你这个傻柱子，真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行，这些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今后我会酌情安排的。” 傻柱嘿嘿一笑没接话。 周振国这时候忽然问道，“傻柱，别怪哥哥我多嘴，有件事憋在心里，我不问出来心里一直不痛快。” 傻柱一愣，“国哥，有啥不能说的，别看咱们接触少，以后你这都啊我啥人就知道我这人不讲究这些小节。” 周振国点点头说道，“柱子兄弟，那我就说了。 我可是听说那个贾东旭跟你的关系非常不一般，这回他背后捅咕我，你不但没帮着他，反而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集村一脸不悦的说道，“小国，你是不是喝多了，别让傻柱为难。”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脸上也写满好奇，不光是他，就连田玲都打听到傻柱跟贾东旭的关系好，怎么也想不通傻柱为什么会出卖自己的兄弟。 人情是人情，若是傻柱不能给一个完美的解释，那今后帮着傻柱弄一个干部编制也就算了，反正傻柱是有真本事的人，这个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太难。 这样就算把人情还的干净，两不相欠，面子上过得去就算完事。 若他是那种见利忘义，踩着自己朋友肩膀往上爬的人，就得让小国离他远点，免得以后被卖了还不知道。 傻柱砸砸嘴，沉默一阵才说道，“周叔，您要是不问，这些是我都不愿意说。 以前我确实拿贾东旭当亲哥一样看待，只要是熟悉我们的人您随便打听，我何雨柱对他，对他们家怎么样，掏心掏肺的，只要他们家有事，不用找我，我自己都会上门去帮忙。 一直到贾东旭出事的前五六天我们都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为什么我会忽然间跟他反目，这事还得从我爸走的时候讲起来。 我就长话短说，您明白什么意思就成。 我爸何大清走之后，实际上是把我们兄妹二人托付给院里的一大爷易忠海，还有后院的聋老太太他们照看。 而且还留下一笔钱当成我们的生活费。 按说我们的日子也不会过的太艰难，一大爷在院里有口皆碑，就是厂里也一样，那简直是道德楷模啊。 他打着照看我们兄妹的名义，变着法的让我们花钱，我爹留下的本来够一年的生活费，一个多月就见底。” 周集村皱着眉说道，“易忠海我好像知道一点，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居然会这么祸害你们兄妹，放心，有机会我会给你出气的，不过跟贾家有什么关系呢？” 傻柱接着说，“您听我说啊，就是那时候，贾张氏，也就是贾东旭他妈，他们两个经常打着帮助我们兄妹的旗号，叫我们去他家吃饭，但是米面油粮都得我们自备。 我对这些本来就不在乎，院里有人能照顾我们兄妹一点，就是吃点亏我也无所谓，因此我们两家的关系就好起来。 特别是我上班以后挣工资了，经常帮助贾东旭一些，他们对我的态度自然就更好。 前半个月，我偶然得知一件事，我爹虽然不靠谱，但还算有点良心，这几年都会寄给我一些生活费，一年能有一两百的样子。 不过这个钱从来没到我手里，甚至我都不知道有这事。 你想想我知道以后能不调查么，调查来调查去，这钱是被易忠海还有我们后院的聋老太太给昧下了。 而且我调查的时候还发现，我爹忽然消失，背后是有人算计，那个算计他的人就是易忠海还有贾东旭他妈。 他们不但把我爹给逼走，而且贾东旭还跟他妈颠倒黑白，硬生生把我家一间房子据为己有，这个也是我前两天才知道的。” “什么，简直岂有此理，傻柱，这事交给你周叔，这个易忠海贾东旭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简直无法无天。” 周振国也气愤地直拍桌子，“傻柱，哥们跟你干他丫的，气死老子了，我帮你整死易忠海他们。” 傻柱摆摆手说道，“周叔，国哥，你们消消气，就这还只是冰山一角，更气人的还有呢，我要是真说出来，恐怕一天一夜都讲不完，很多事情我正在搜集证据，现在也有些眉目，等到彻底摊牌的时候，一定会麻烦周叔帮我主持公道的。” 周振国不等他叔发话，胸脯拍的山响，“柱子兄弟，咱们先收点利息，老家伙留给你，但是这个贾东旭我现在就不能放过他。” 第79章 跟雨水缓和关系 周集村是性情中人， 听傻柱讲述他们四合院的事情，都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去收拾这群畜生。 周振国也一样，他这人性格有些偏激，谁要是得罪他，那真是往死里整。 若是当面找茬说明他有点恨你，若是你得罪他狠了，那就会化身饿狼，无时无刻都得琢磨怎么整死你。 本来他对贾东旭就是一肚子火，那天若不是傻柱及时报信，然后他老叔从中运转的话，说不定现在被安排到那个旮旯胡同去遭罪呢。 这些天无时无刻不在琢磨怎么弄贾东旭。 本来就不知道怎么报答傻柱才好，如今知道傻柱的成长环境，那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柱子，哥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想要琢磨谁，那他基本没好。” 话没说完，他的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小小年纪不学好，小肚鸡肠的能做什么大事，以后也是要当干部的人了，要懂得谋而后动知道么。 我能照顾你一时，也不能照顾你一辈子，说话办事注意点。 傻柱啊，我这也没拿你当外人，说什么也不避讳你，我这大侄子就是从小被我宠坏了，才养成这么一个性格。” 傻柱呵呵一笑，“周叔，您这么说我可就的反驳两句，我做人的原则就是恩怨分明，像是我国哥这样就特和我胃口。 我以前浑浑噩噩的，凡是都不愿意细想，认为太累，不过机缘巧合之下知道我爹走后的一些事之后，我的心态也发生变化，像我国哥说的一样，别说他不会放过贾东旭，就是我也一样。 他站我点便宜我都不生气，关键是拿我当傻子，背地里害得我家不成家，我今后肯定要好好收拾他们一顿。 您看，我这不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么，您就别说我国哥了。” 周集村没想到傻柱居然这么坦诚，刚见两面就跟自己说他的谋划，看来这孩子确实没多少心眼，谁要是对他好点，能把心都掏出来的性格，就是这嘴差点，不太会说话。 “嗯，傻柱，你说的对，你们院里的人必须严惩，有需要叔叔的地方就开口，我肯定不遗余力的支持你，只要你想收拾他们，我保证他们在厂里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 傻柱端起小酒杯瞅着周处长诀别敬酒，“叔，我敬您一杯，您的好意我心领，有用得着您的地方我肯定不会藏着掖着。 就我们院里的那些人，我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之后，这有了防备之心，再想收拾他们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您什么身份，他们是什么身份，我么院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就用不到您出手，我一个人就能摆平，若是真遇到什么困难，我肯定第一时间找您来。” 三人越说越高兴，傻柱对事都云淡风轻的，很是豁达的样子，特招人喜欢。 周家叔侄二人也是有意结交傻柱，席间没少提点傻柱。 若傻柱还是从前的他，此时不是沾沾自喜就是会膨胀的没边，总之不会低调。 如今可不会，虽然他现在就是一个厨子，不过若是想混好，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别的地方不敢说，就这红星轧钢厂未来几十年的变化全都在傻柱的心中。 那个领导能高升，那个领导会倒霉，不说门清，最起码记得几个重要人物的命运还是不成问题。 别看周集村现在身居高位，就是以后成了更大的领导，在傻柱这个重生者面前依旧不够看。 帮他升迁傻柱没有这个能耐，但是想让一个领导下台，傻柱还有这本事的。 周集村很快就注意到傻柱的不同，这孩子看似大大咧咧，实则胸有沟壑，言谈举止一点也不扭捏造作。 他对自己没有敬畏，也没有攀附的意思，就像两个身份对等的人闲谈说事，这种感觉很奇妙，他不知道傻柱是从哪里培养出这种淡然的气质，不过不妨碍他更欣赏傻柱。 傻柱无比满意今天这顿饭的结果，跟周处长叔侄都熟络起来还在其次，这种带着功利的结交，傻柱并不喜欢，他还是感觉纯粹点比较好。 但是人又不是都活在以自我为中心的社会，不可能事事都按照自己意愿发展，周处长这人不错，能处，是少有的不会看人下菜碟儿的领导。 而且以后这人还会更高进一步，现在就打好关系，对自己未来也是有好处的。 至于他说的帮自己收拾易忠海、刘海中这事情，傻柱当然拒绝。 开什么玩笑，重活一世，不能亲自报仇，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而且傻柱的目的也不是简单的收拾他们那么简单。 傻柱是让他们感受到自己上一世所承受的痛苦，让他们知道什么是钻心蚀骨的痛，不然怎么能消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领着何雨水回家的时候，傻柱脚步偶有些发飘。 看着始终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何雨水，傻柱叹口气，“雨水，你也是大孩子了，以后别没事就脑补一些没用的东西，然后当成现实。 也就是你哥我大度，不爱跟你计较，不然我今天领着你去我们厂里领导家串门，你让我颜面尽失，我都的狠狠抽你一顿。 哥最近也想明白了，你是我亲妹妹，我这两年对你的关心确实少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点的。” 何雨水傲娇的一抬头，“哼，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关心我，我自己能过的很好。 而且田姨也说了，让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去他们家玩，他可喜欢我了，以后你要是欺负我，她就会帮我收拾你。” 傻柱哭笑不得，这何雨水再怎么看着成熟，也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说说话就暴露出他幼稚的一面。 “好好好，你能自己过得好，哥保证以后不欺负你，但是你也不能去田姨那告状知道么？” 何雨水又一次傲娇的哼一声，“看你的表现，若是你欺负我，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还有，以后做什么事情跟我商量一下，免得我误会你。” 说这话的时候何雨水的脸难得的红了一下，今天确实是他误会自己的傻哥哥，但是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他平时就知道欺负自己，从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听的话，也不知道关心自己，今天忽然整这一出，不误会才怪。 傻柱也没有真的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停下脚步之后，伸手摸摸何雨水的小脑袋说道，“嗯，哥知道了，以后做事多问问你的意见，这下你满意了。” 何雨水本能地躲避傻柱的大手，随后又凑过去。 她不止一次幻想，哥哥也能像同学的哥哥一样关心爱护自己，有人欺负自己能给自己出头，不高兴的时候能变着法的哄自己开心。 她对新衣服，新玩具这些东西想都没想过，根本不敢奢望 ，每次放假最大的愿望就是哥哥能给自己做点好吃的，没事问自己一下在学校过的咋样就行。 真的没有指望过傻哥哥付出更多。 今天傻柱的变化确实有些吓到何雨水，他不由得心里揣测，是不是哥哥要领着自己去领导家串门，这才给自己打扮一下。 他的温情关心都是装出来的，现在已经是走在回家的路上，哥哥会不会原形毕露。 对于这个腹黑的妹妹，傻柱自然没想的太多，也没有想的这么复杂，小孩子嘛，高兴的快，生气也快，哄不哄都那样。 此时何雨水很享受傻柱的关心，试探着说道，“哥，以后真的能对我好么？” “雨水，你怎么连我的话都不相信，很多事情给你我都想明白也看明白了，这院里只有咱们两个是亲人，其他人都是外人，我不对你好能对谁好。” “切，说着话谁信啊，你有钱不都给贾家花了么，什么时候给我花过，就连粮食你都咔嚓我的，说着话你好意思么？” 傻柱有些无言以对，何雨水说的是实话。 以前自己有多混蛋那就不说了，就是刚洞悉未来的时候，对这妹妹都是心怀怨怼的，认为她不讲亲情，心里没有自己这个哥哥。 这些天没事的时候反思自己的一生，若是那个傻柱是自己的哥哥，从小这么对待自己，别说两人形同陌路，就是得知他的死讯，自己买两挂鞭炮放上都是有可能的。 “说这个干嘛，那不是哥以前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么，现在不会了，哥跟你保证以后都不带搭理贾东旭的。” “我可记着你说的话，到那时秦淮茹嫂子呢，我挺喜欢她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哥到时候自有安排，雨水，你要记住，秦淮茹对你好都是有目的的，记得咱们家爸没走的时候么，咱们家是三间房子，如今就剩下两间，你知道那一间房去哪里了么？” 何雨水摇头。 傻柱叹息一声，“有些事我就不跟你说了，你还小不懂，你就记着一件事就成，秦淮茹绝对是院里心机最深的一个，你平时能不找她就别找她，我怕你吃亏。” 哥俩边走边聊，没一会功夫就快到家附近，就这时候听到一声惊喜的喊声；“傻柱，这么巧，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第80章 有脑子的娄晓娥 傻柱一愣，抬头一看居然是娄晓娥。 “娄小姐，这么巧啊，在这里也能碰上你。” “我离着老远看就像是你，不过没敢认，走近一看果然是你，这个小妹妹是谁啊，长得很漂亮。” 娄晓娥今天略施粉黛，穿着一身小西服，看起来特别洋气。 “我妹妹何雨水，在寄读学校上学，今天是放假日子，雨水，叫姐。” 何雨水打量一眼娄晓娥，不认识，不过就觉着这个姐姐长得漂亮，笑起来也很动人，可他好不好看跟我有什么关系，瞅两眼之后就没吱声。 娄晓娥有些尴尬，都已经做好打招呼的准备，没想到小家伙居然不搭理自己。 傻柱赶忙打圆场，“娄小姐，别见怪啊，我妹妹就这样，从小我对他的关心就少，她也是性格孤僻，不爱说话的人。” 娄晓娥笑着说道，“傻柱，不用跟我解释，我小时候也这样的，见到陌生人都往大人身后躲，你妹妹比我强多了。 这一转眼已经挺长时间没见面了，你在忙什么啊？” “嗨，我能忙什么，一天就上班厨房那点事呗，闲暇时候看看书，对了，你是去我们院么？” 娄晓娥点点头，“怎么不欢迎啊。” “哪能呢，那院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哪敢说不欢迎，正好一路，一起走。” 三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着实让院里的邻居很意外。 他们就像一家三口出去逛街回来一样。 娄晓娥那就不用多说了，大伙都知道他是娄懂的女儿，身份地位都不一般，邻居都识趣的没有上赶着凑过去。 人家可是大小姐出身，能看上这普通大杂院的小老百姓么。 他们最意外的是何雨水这个小丫头，今天居然有一身新衣服，这可就奇了怪。 虽然这年月谁家都不富裕，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有一身新衣服。 不过也比何雨水强多了。 大伙印象里，这小丫头夏天一套，冬天一套，似乎好几年没换过衣服，这回居然有一身新衣服，这不年不节的，傻柱是要干什么？ 看他们三个一起回来的，难道是娄晓娥给买的不成，这就有意思了。 有这个疑问的不是一个两个人，几乎所有人都这么想。 平时傻柱对妹妹什么样，大伙可都看在眼里，他不可能给何雨水买新衣服的。 要是娄晓娥的话，他给何雨水买东西，那就说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看看许大茂一会是什么表情。 院里的邻居有的选择看戏，有的则是憋不住心里的话，就像是同样住在后院的刘海中。 今天周末，是他难得串休的一天，这会刚睡个美美的午觉，就晃悠着出门，一走到前院就看到傻柱跟着娄晓娥说说笑笑的往回走。 这一下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你傻柱舒服，就是让我难受。 “傻柱，看到二大爷不打招呼么，你们家何雨水这衣服哪来的，是不是娄晓娥给买的？” 傻柱可不会惯着刘海中，这成天舔着草包肚子的家伙，还真就是一个大草包，小肚鸡肠的还成天揣着当官梦，当个二大爷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主。 “哪来的，你管得着么？问这玩意问的，反正不是从你们家偷的的就完了，管得真宽敞你，二大爷，您该干嘛干嘛去，别没事在这逗壳子，我没拿闲工夫搭理你。” 娄晓娥听得噗嗤一笑，平时许大茂跟他说院里的人时候，没少说同样住在后院的刘海中，知道这个二大爷是最好面的一个人，傻柱这话说的有点过了。 “二大爷，您误会傻柱了，我怎么会给他妹妹买东西，是人家何师傅自己买的，跟我可没关系。 我们就是路上碰到一起到院里来得。” 刘海中此时那里还能听到娄晓娥说什么，他气的直跺脚，“傻柱，你在跟谁说话，是谁给你的胆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是不是，我是院里的二大爷，问一下你衣服怎么来得有错么？ 现在一不过年，二不过节，你就给何雨水买衣服，我看就不正常，你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嘿，我叫你一声二大爷是看得起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买什么东西你管得着么，没花你们家一分钱。 别成天没事吃饱了撑的什么闲事都管，愿意管人回家管好你儿子得了，省的到老了没人养活你。” 刘海中气的破口大骂，“混账，傻柱，有没有你这么跟院里大爷说话的，还没i功夫搭理我，还不是从我家偷的就完了，现在居然还说什么管我叫二大爷是看得起我。 傻柱，我看你是越来越缺乏管教了，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育你一顿才行。” 恕我按他就要抬手打傻柱。 围观的邻居一见刘海中居然要打傻柱，马上兴奋起来。 傻柱在院里不受待见，人缘不好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爹那一辈就不是什么好鸟，成天大鱼大肉的不说，还抠门的要死，一个院里住了几十年的邻居，到他们家吃过饭的都屈指可数。 傻柱更是这样，越大越不懂事，不但不尊重老人，而且还欺负小孩子，早就该揍了。 娄晓娥全程看在眼里，很纳闷傻柱今天这事怎么了，跟自己印象里的人好像有些不一样。 但是他也不能看着二大爷打傻柱，赶紧上前一步说道，“傻柱，你就少说两句，二大爷，您也消消气，傻柱刚才在路上跟我说，他发工资就拿出一半给妹妹买套新衣服，现在还肉疼能，您这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说他一顿，人家能乐意么。 傻柱你也是的，有话不会好好说啊，看你跟二大爷的态度，换成是我也不爱听。” 刘海中也就是借势吓唬一下傻柱，要说打他是真敢打，不过不能这么做，容易让人家笑话，说他一个二大爷欺负小孩子。 尤其是这节骨眼上，刚被贾张氏讹诈好几把，要是再被傻柱敲诈一回，那脸可就丢尽了。 “傻柱，看你是小孩子我不给一般见识，以后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还有分寸，要知道你在院里的地位懂不懂？” 傻柱越看刘海中越烦人，怎么哪都有你呢，不招你不惹你的，就消停呆着得了，非得什么事情都显着你了是不是。 不过他看到身前的娄晓娥，勉强压制心底的火气，不能因小失大，娄晓娥还没拱到手里，暂且放过刘海中一马，等过几天收拾易忠海的时候，顺便在教训他。 想到这傻柱说道：“得，您说的对，而且娄晓娥姑娘还在这，我就不跟你多说，雨水走，跟哥回家。” 刘海中看傻柱有认怂的样子，心底和这个得意，我和二大爷还是可以的，傻柱平时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遇到自己不也的老老实实。 “这就对了么，傻柱，以后不管是遇到谁，院里除了几个跟你年龄差不多的，哪个不是你的长辈，记住了，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得有个长幼尊卑懂不懂，今天我有事就不跟你多说，以后长点记性，别让人笑话你没那什么知不知道。” 傻柱看着眼前的胖脸，真想给一个大逼斗，“二大爷，差不多得了，你要是再跟我墨叽个没完，回头我就找你们家刘光齐好好唠唠，把你交给我的东西，我原封不动的交给他。” “你！” 刘海中气的又开始说不出话。 傻柱这个混小子，受点委屈就欺负院里的孩子，三大爷家的阎解成，自家的刘光齐，隔壁的许大茂，这几个简直就是傻柱的手垫，说打就打。 刘海中知道，傻柱已经是处在爆发的边缘，还是少搭理他为妙。 收拾傻柱不在这一时，就他那混账劲，有的是机会整他。 傻柱见刘海中气的瞪眼睛不说话，罕见的没有继续嘲讽，领着妹妹就往中院走。 娄晓娥也礼貌地跟二大爷点点头，跟着傻柱一起往后去。 院里的邻居看傻柱破天荒的没有接着怼二大爷，都有些诧异，不过看到气质高雅的娄晓娥就都明白了。 傻柱这是年龄大了，知道点分寸，想要在许大茂的未婚妻跟前装人，呵呵，就你那熊样，能装几天就得原形毕露。 转过墙角，娄晓娥就笑着说道，“傻柱，怎么这么大火气？是不是看到我不高兴啊？” 傻柱笑道，“没有的事，以前我挺混账的，不懂得关心妹妹，今儿给妹妹买身新衣服，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着换季了，不能在看着妹妹穿着夏天的衣服不是。 多高兴的事啊，让二大爷这么一说，显得我多不是人似的，你说我能不来气么？” 娄晓娥跟着点头说道，“说的也是，我听着也不得劲，这才是跟二大爷第二次见面，就说我给你妹妹买衣服，传出去多难听，好像咱们两个怎么着似的。” 傻柱诧异爹看了娄晓娥一眼，这姑娘今天出门带脑子了。 都学会思考问题了。 “怎么，小娥女士，别看咱们见面也是一两次，但是我可把你当成知己，你却不把我当朋友啊。” 娄晓娥马上解释道，“傻柱，你误会我啦，我不是这个意思。” 第81章 傻柱开始装 傻柱拍拍何雨水的的脑袋说道，“雨水，你去找秦淮茹拿钥匙，咱们回家歇会。那个小娥啊，你到这院是找许大茂的，我就不请你到家里了。 什么时候你有空的话，可以到我家坐坐，咖啡什么的没有，不过这上好的龙井，碧螺春管够喝。” 娄晓娥看傻柱到家，其实是有心去坐一会的，不过毕竟自己是打着去看许大茂的名义到院里来，不先去后院就说不过去。 “嗯，没看出来你还知道我爱喝咖啡，我也就先不跟你说话，我去后院了，等会要是没意思我可能会到你家串门，可别不欢迎啊。” “瞧您说的，哥们欢迎还来不及呢，你要是到我家，那简直是蓬荜生辉。” 娄晓娥此时也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别看是在大户人家长大，不过还真没见过什么世面。 前些年世道乱糟糟的，她年纪小基本就没出过门，每天就是上学在家待着。 她所谓的优越感还有见识，在如今的傻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如今的傻柱，身上自带睿智沧桑的气质，跟同龄人相比，自然不一样。 娄晓娥对傻柱的印象非常好，还没听过客套话都说的这么自然的，有些恋恋不舍地点头说道，“那可就说定了，我去后院，有空聊啊。” 傻柱在中院等了一会，才看到何雨水从后院出来。 兄妹二人进屋之后，何雨水看着明显整洁不少的房间就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哥，不就是打扫一下卫生么，以后这活交给我来做就行，别然秦淮茹嫂子来做了，你还能省下五块钱。” 傻柱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之后，往躺椅上一靠，这才说到，“雨水，你年纪还小，一个月也就回家住三两天功夫，哥也不舍得你回家就干这些活不是，我自己也懒得弄，五块钱一个月雇人也不多。 我只要出去干一次私活就能赚回来，你以前回家也不是没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别说你外人，我自己都感觉熏人。 每回攒那一大盆子衣服，到洗衣服的时候我就闹心啊。 现在不挺好的，你看看屋子收拾的多干净。” 何雨水还是心疼钱，她有些不高兴，这钱要是给自己多好。 傻柱喝口热水之后笑呵呵地说道，“雨水，你过来，哥以前就答应你，说每个月也给你五块钱，我没忘，给你拿去。 平时在学校，咱们一周也吃个三两回肉，好好补一补。 你看着小脸瘦的，一点肉都没有。” 傻柱说完还使劲掐一下何雨水的脸蛋。 何雨水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小声说道，“哥，你买衣服就花了二十块钱，又给我五块，还得给秦淮茹嫂子一个月五块的工钱。 你兜里就剩下两块五，以后怎么办？这个钱我不要，你留着。” 他说完使劲推傻柱递过来的手。 傻柱呵呵一笑，“傻丫头，哥兜里就是一分钱没有都不会饿到，愿意动弹的话，用不到几天这小兜就能鼓起来，你是小孩子，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给你拿着就得了。” 何雨水还是推辞，尽管心里无比想要，但是也知道哥是大人了，兜里没钱是不行的。 正在兄妹二人互相推辞的功夫，房门被敲响，“傻柱，你回来啦。” 傻柱把钱塞进何雨水的小手里面，然后才说道，“嫂子，有事进屋说话。” 随着额房门被推开，身上穿着一件洗的掉色的工作服的秦淮茹抱着小当进屋来。 “傻柱，雨水，真是不好意思，小当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大妈就是哄不好，我给聋老太太洗衣服，也没时间经管她，还得麻烦你给看一会。” 傻柱咂一下嘴，刚要说话，何雨水就抢先说道，“嫂子，我哥刚喝酒有点多，你没闻到他一身酒味啊。” 秦淮茹一闻还真是，顿时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这可怎么办呢，我实在是分不开身，你说这一天，我们家的，你的，再加上聋老太太的衣服，洗的我手都发白，这还剩下点没洗完，孩子又哭闹的厉害，你说咋整好呢。” 傻柱一摊手，“搜子，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动都不想动，就想躺着眯一会。 要不你还是把小当送一大妈那去，我睡醒的时候你要是没忙完就接过来。” 秦淮茹看着傻柱的状态应该是没啥大事，不过酒气熏天的，小孩子肯定受不了，无奈只能点头说道，“哎，一到用人的时候，谁也指望不上。 你也真是的，非得今天喝酒干嘛，一大妈实在是不能哄孩子，孩子在她那，哭的嗓子走哑了，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何雨水对秦淮茹的印象不错，上次回家两人一起洗衣服，就感觉秦淮茹温柔似水的，想了一下她说道，“嫂子，要不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哄孩子，我要是能哄好你不就能松开手了么。” 秦淮茹看看何雨水脸上露出笑容，“你这小妮子，没看出来从小就是个会疼人懂事的，那嫂子就把小当交给你，你试试看不让她哭就行。” 何雨水接过还在襁褓的小当，这孩子咯咯笑两声，主动伸出小手往何雨水的怀里钻。 傻柱看得啧啧称奇，没想到雨水这丫头还挺有小孩缘的。 看孩子不再哭闹，秦淮茹跟傻柱兄妹道个谢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出去。 眼见何雨水抱着孩子在屋里转圈，傻柱说道，“雨水，别在我跟前晃，瞅着头晕，你带着这个小不点回你那屋，或者去院里待会。” 何雨水点点头，抱着小当就回自己的房间。 傻柱刚迷迷糊糊的一小会，房门又被敲响。 “还让不让我消停待会，没事敲什么门啊。” “傻柱，刚才还说欢迎我，怎么现在一敲门就嫌烦啊，你这人是不是有些心口不一。” “哎哟，我还当是秦淮茹呢，快请进。” 傻柱从躺椅上站起来，紧走两步去开门。 娄晓娥巧笑嫣然的站在门口，“傻柱，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登门拜访了。” “确实没想到，进屋聊。” 傻柱说着话，把娄晓娥让进屋里。 这一幕正巧被从前院回来的刘海中看到，当时他就乐了，傻柱你倒霉的时候要来了，居然把娄晓娥给领进你屋里，你给我等着。 “我说您这怎么前脚去后院，后脚就到我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进来的。” 娄晓娥浅笑一下，“别提了，许大茂昨天去我家串门，说是今天让我来做客，我进院扑了一个空，没见到人，在他们家门口等了一会也没见他回来，院里就和你熟悉，没地方去只能到你这坐会，怎么不欢迎啊。” “哪能呢，您可是稀客，请坐，我给你倒茶。” 傻柱说着话就忙活起来。 娄晓娥打量一下傻柱的房间，虽然条件比较简陋，但是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 “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一个干净人，一般的男孩房间都比较乱的，你这屋子收拾的挺干净。” “那是，哥们就是一勤快人，最见不得屋子乱糟糟的，这就跟我做厨师一样，什么东西都得收拾的干干净净看着才顺心，不然心里不痛快。” 傻柱睁眼睛说瞎话，反正娄晓娥又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 “还真是这样，没看出来你不但厨艺了得，生活上也是一个极其规律的人，我在家房间都没有你收拾的干净。” 傻柱哈哈大笑，“逗你玩的，我房间以前都是乱糟糟的，平时上班都在厂里，回家也就睡个觉，自己也很少收拾屋子的，这是我雇秦淮茹帮我打扫房间。” 娄晓娥一愣，“秦淮茹，是不是贾东旭的媳妇？就是那个在后院伺候聋老太太的那个女的，长得还挺漂亮的那一个。” “没错，就是她，每个月花几块钱雇佣她，不提这个。 来喝水，尝尝我的茶叶怎么样，这可是我给领导帮忙，他送我的龙井，看看哥们泡茶的手艺怎么样。” 傻柱说着话，拿出一套紫砂茶具，这是何大清留下的，平时傻柱基本都不用，今天娄晓娥过来，傻柱给她泡工夫茶显摆一下。 要说这工夫茶，可是傻柱后世开酒店之后才学的，年纪大之后就学会养生，也附庸风雅的学了一阵。 手法达不到炉火纯青，不过一般人也看不出他有多大的瑕疵。 娄晓娥谈不上见多识广，他一个小老婆生的女儿，虽然生活条件优渥，却也没有经过太多的培养。 知道泡工夫茶讲究手法，但是还真不会。 看着傻柱手法娴熟的泡茶，一会功夫就闻到四溢的茶香。 不由得夸赞道，“傻柱，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艺，一般人喝茶就是大茶缸一泡就完事，你还挺讲究的。” “随便弄弄，让你见笑了，喝茶不但能陶冶情操，而且还能让人心静，平时我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泡杯茶，然后看看书，给自己充充电。” 娄晓娥对傻柱越来越好奇，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大杂院的小伙，平时也没有人教导，不但文采出众，而且生活也很有品味，果然他是个人才，怎么就认识的晚了呢，哎。 第82章 二女的第一次相见 傻柱跟娄晓娥在屋里喝茶聊天，由于知道娄晓娥是什么性子，也懂得她的喜好，没一会功夫屋里就传出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傻柱，我发现你特别有才华，怎么也想不到你居然十几岁就给大厨当学徒，之后就到厂里上班，没有人教你还知道给自己充实头脑。 不怕你笑话，我从小就上女校，接受的教育也还行。 自从出了学校的大门以后，才发现学校学的那些东西基本上都用不上，生活中也很少有能谈得来的朋友，像你这样睿智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傻柱抿一口茶水，笑呵呵地说道，“留心处处是学问，怀着一颗求知的心，总能抽出时间充实自己。 不是哥们自夸，也就是没赶上好年代，也没有摊上好家庭，不然哥们肯定也能满腹经纶。 不过我也得感谢生活中遇到的诸多磨难，有了这些经历之后，才让我对生活的感悟更深刻，只要心向光明，无论处在什么地方，都能看到世界美好的一面。 书本是丰富头脑开拓眼界的不二法宝，但是生活也能教会我更多东西。 就像咱们两个相识，看似偶然，实则必然。 我十分庆幸，今后这院里能有你这么一个邻居，没事的时候能一起聊聊天，说说音乐，那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娄晓娥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傻柱，说真的，我跟你在一起总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感觉怎么说呢，虽然才见过一两次，但是就跟多年的老友差不多，很随意放松。 对了，你说你平时看书，我看你家里似乎没有什么藏。” 傻柱老脸一红，吹牛吹过头了，平时自己哪看过什么正八经的书，有这个习惯还是老年之后，看得一些小说散文之类的打发时光用。 现在能记起来一星半点就不错了，有些小说还是这个年代没有的，让自己说什么，世界名着倒是知道几本，但是只限于名字，其他的就不用说了。 “嗨，你是不知道啊，以前我最喜欢的是喝茶看书，那时候家里也没钱，就是从捡破烂那里弄来几本闲书，不怕你笑话，连个封面书名都不知道，就是看着感觉挺有意思的。 平时上班身边都是大老粗，识字的都没有几个人，更没人关心我看的是什么，那时候面子矮，也不好意思中拿本书装模作样的，索性就都给丢了。 书本虽然丢了，但是知识却是记在脑子里，没事我也瞎换瞎捉摸，在厂里找个没人的地，泡一杯茶，静静地听广播里面的音乐，也感觉那是一种享受。” 傻柱这么坦诚的说自己没多少文化，娄晓娥不但没有瞧不起傻柱，反而对他更佩服，认为这是一个被厨师耽误的文学家。 人家学都没上几天，就有这谈吐和见识，果然像老师说的一样，高手在民间啊。 一个捧着唠，一个懵懂无知的傻白甜。 傻柱身上大叔的气质，还有不拘小节的做派，越来越让娄晓娥着迷。 正聊的起劲的时候，房门又一次被敲响。 还没等傻柱说话，房门就被推开，“傻柱，房子收拾……” 进屋的正是秦淮茹，她看到跟傻柱一起喝茶的娄晓娥非常意外。 不知为何，看到两人和谐欢乐的样子，心里就是一紧，好像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一般。 “真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屋里有客人，没有打扰到你们？” 嘴里这么说着，她的脚步却朝着二人走去。 秦淮茹来到傻柱身边，搬开一张椅子就坐下，“傻柱，嫂子忙活一天，不给我倒杯茶啊。你一定就是许大茂的未婚妻娄晓娥对不对，早就听说他找个对象，上次远远地见过你一面，果然长得很标志。” 娄晓娥有些不喜欢秦淮茹的做派，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到傻柱家里就跟回家一样，一点也不见外呢。 自己作为客人，当然也不能说什么，不过人家跟自己说话，不理人也不好。 “嗯，我叫娄晓娥，很高兴认识你。” 娄晓娥说着还伸出手，要跟秦淮茹握手。 秦淮茹哪见过这个，以前只是听说过握手这个礼节，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感觉有些丢人，想着大户人家的姑娘就是不一样。 此时没办法，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傻柱，意思很明显，你的女人为难了，赶紧帮帮我。 傻柱呵呵一笑，“小娥，怎们院里不兴这个，见面打个招呼就完了，用不着握手，尤其是秦淮茹成长环境跟你不一样，哪里见过这个，赶紧坐下。” 娄晓娥心里冷哼，面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许大茂早就说了，院里的秦淮茹别看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但是就数她会装。 秦淮茹两口子平时最会拿捏傻柱，没少在他这个傻了唧的玩意身上搜刮东西。 当时许大茂说这些，一个是想贬低傻柱，说他识人不明，另一个就是介绍院里的情况，省的以后嫁进来之后傻傻的分不清好赖人。 别的娄晓娥没记住，但是许大茂说秦淮茹总喜欢占傻柱便宜，就让娄晓娥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傻柱是自己的好朋友，当然看不惯有人无缘无敌地占他便宜。 他认为傻柱是一个不拘小节，生性豁达的人，凡事都不喜欢斤斤计较，但是这也不是你们这些人总是欺负他的理由，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傻柱身边还是有我这个敢仗义执言的朋友的。 “哦，是这样啊，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不知道你不懂这个，真是不好意思。” 她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脸上却全是嘲讽。 娄晓娥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对秦淮茹有这么大的敌意。 秦淮茹被落了面子，心里很不痛快，眼中对这个还未嫁到院里的女人充满敌意，她装作局促地微微低头。 “真是不好意思，我从小就是农村长大的，没见过世面，是一个标准的村姑，能嫁到这个大杂院已经是福分，不像你是大户人家出身，还是城里人，当然懂得多。 就是没想到你也会嫁到这院里来跟许大茂定亲，以后都是邻居了，希望咱们能好好相处。” 秦淮茹这话说的，看似在贬低自己的出身，实则是说，我一个村姑没素质，没见识，你呢，市里人大小姐的，不也跟我一样，就找一个大杂院的人结婚，。 娄晓娥单纯，但是不代表她傻，她怎么能听不出秦淮茹话里的意思，当时脸色就很难看，这个女人看似柔柔弱弱的，说话绵里藏针的，很不好对付。 “呵呵，你这说的哪里话，以后是邻居自然要多互相关照才是。 对了，我听许大茂说你男人被厂子关起来，孩子也住院了，家里就剩下你一个人支撑着，需不需要我帮忙？ 你一个女人，成天医院家里两头跑，关键时刻谁也指望不上，也真够难的。” 秦淮茹气急，“你……”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往我伤口撒盐是不是。 许大茂也是，什么话都往外说，背地里讲我们家的坏话，果然不是个东西。 但是人家说的又是实话，自己能怎么办，他感觉自己在傻柱面前丢人了，无助的小眼神飘向傻柱。 你看看，我在你家受欺负了。 “傻柱你看看你这朋友，这还没进咱们四合院的门，就开始欺负人了，平时你不是跟东旭关系最好么，怎么也不帮着姐说句话啊。” 她一边说话，一边用脚狠狠地踢了傻柱一下。 傻柱这时候才放下茶杯，笑嘻嘻地说道，“两位大美女，怎么一见面火药味就这么浓，咱们院里有不成文的规矩，那就不背地里讲别人的坏话。 许大茂说的确实是实话，但是咱们也不能专挑人家的伤心事说是不是。 小娥，秦淮茹是我的邻居，惹你不愉快，我就替他向你赔礼道歉了，以后说不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咱们都少说两句，呵呵。 嫂子，你也别跟一个大姑娘太计较，许大茂说话是难听点，但是也没造谣是不是，小娥这人心直口快的，但是绝对没有坏心眼，她这人最心善，说不定真的是打算帮你呢，咱们也不能不让人说实话对不对。” 傻柱开始和稀泥，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如今同时跟自己坐在一张桌前，气氛也不融洽。 傻柱也没有偏帮谁的心思。 秦淮茹不是好东西，趴在自己身上吸血一辈子。 娄晓娥也不是好玩意，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拿走他们家的传家宝，然后带着自己的儿子跟自己谈感情。 想用感情牌拴住自己，最后看不灵之后，又用金钱攻势收买自己，到最后又领着儿子跟自己断绝关系。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让傻柱对这两个女人半点好感也没有。 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今儿你们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就掐起来，挺好，哥们就喜欢看这一出，但是我不能让你们当着我面弄得面红耳赤的。 那样自己不但会丢了跑友，还会让娄晓娥对自己失望，这小白菜自己还没开始拱呢，当然不能让她跑了。 等以后自己把小白菜吃了以后，再看你们两个女人斗法。 第83章 娄晓娥的霸气 娄晓娥见傻柱不帮着自己说话，就有些生气。 这个傻柱怎么这样啊，明显是见色忘义，刚才还说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还是相见恨晚的知己，这一转眼他们院里的小媳妇一过来，态度就不一样了。 男人的嘴果然靠不住，今天必须给傻柱上一课，让他清醒一下，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朋友。 “傻柱，我是把你当好朋友才来做客的，你也很热情周到，确实能看出来你是一个好客的人。 刚才咱们两个不是聊的挺好么，你院里的邻居过来，你就开始跟着她挤兑我，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我这个美女赶不上你的少妇邻居对你好。” 说完她小脸一绷，气鼓鼓地看着傻柱。 傻柱一看这位小公主有些生气，当然知道这娄晓娥是被秦淮茹几句话给刺激到。 “小娥，这你可就冤枉我了，哥们就是欺负谁都不能欺负你啊，不信你问问秦淮茹，我何雨柱以前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差，打架斗殴什么都敢。 可就是有一样好，从来也不欺负女孩，尤其是你这样的美女。 像你这样的好姑娘，无论是谁，珍惜都来不及能，怎么会欺负你。” 秦淮茹多有心计，他一看娄晓娥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小姑娘对傻柱有好感，似乎有些男女情愫在其中，这可不行，傻柱可是自己的后路，也是自己最大的依仗。 若是傻柱喜欢上娄晓娥，那今后自己的处境就会岌岌可危，这种危险的苗头必须扼杀在摇篮当中。 他们也不过是见过一两次面，估计也就是娄晓娥不知道怎么被傻柱给迷住，只要自己略施小计，就能让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娄晓娥吃瘪滚蛋。 你一个小狐狸，还跟我玩聊斋，简直是白日做梦。 傻柱是我的，任谁也别想打主意。 秦淮茹很配合地点点头说道，“傻柱说的对，你不知道，我嫁到这院里也有三四年时间了，傻柱可以说是我看着从一个半大小伙长到现在的少年郎。 平时他脾气就倔，谁的话都不听，这倔劲一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但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这么奇妙，傻柱连院里的是哪个大爷的话都不听，唯独对我这个嫂子和风细雨的，可能是我平时也比较关心傻柱的缘故。 平时只要我我说点什么，傻柱能给我这个嫂子三分薄面，你说是不是啊。” 秦淮茹说完，还给傻柱抛一个媚眼。 眉毛轻轻挑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气的咬牙切齿，他一看秦淮茹就不是好东西，你一个带着孩子的少妇，在我跟前装什么装。 是长得有几分姿色，但是也不看看你的穿着打扮，都土得掉渣，也就是仗着院里没有好看的小媳妇，你就可劲装是不是。 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都结婚的人了，还跟一个单身小伙这么近，不嫌害臊。 傻柱有些不快地瞥了一眼秦淮茹，“我说嫂子，嘛呢，饭咱们随便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 你是有夫之妇，我是单身小伙子，你比我大几岁，我也把你当姐姐，你说的对，我当然会参考你的意见，但是可不是什么话都听。 咱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虽然好，不过也不能总挂在嘴上是不是，有些事咱们心里明白就成，说出来就不是那味了。” 秦淮茹被傻柱抢白一下，有些生气，看娄晓娥似笑非笑的表情，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在桌底下给了傻柱一脚，意思很明显，在外人面前，你不知道维护我一下啊。 娄晓娥没有发现秦淮茹的小动作，只是越看秦淮茹越是感觉她烦人。 平时接触的人不说素质有多高，但是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仗着自己是傻柱的邻居，就跟我张狂，知道的说你是他邻居，给打扫卫生的的保姆。 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他们的女主人呢，简直岂有此理。 她的小姐脾气一上来，可不管不顾的，“秦淮茹，你一个结婚有孩子的人，说话办事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傻柱为人不拘小节的，凡是不喜欢计较，这也不是你们院里人欺负他的本钱，我可没少听说你们院里的人都喜欢占他便宜。 尤其是你们家，似乎还欠着傻柱不少钱是，从来都没有还给他，是不是那些钱都用来还赌债堵窟窿了。” 秦淮茹一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贾东旭好赌，那是出了名的，不但院里的人都知道，就是以厂里也出名，抓住他赌博也不是一次两次。 一大爷有时候能帮着他找好关系放出来，偶尔也会借给家里几块钱去给贾东旭平事。 不过大多数时候缺钱了都找傻柱去借，反正是借十块，还八块，一来二去的就欠了傻柱不少钱。 就因为这个院里不少人都对他们家有意见。 以前傻柱的便宜大伙占，现在都被他们老贾家给占去了，也不知道你们家给傻柱灌了什么迷魂汤，现在这小子可是谁都不搭理，就单独对你们家不一样，自然大伙都不乐意。 更气人的是，傻柱家里原来是有三间房子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间房居然成了贾家的，连房契上都已经更名，这可是让院里的两个大爷，还有好几家住房困难的人都嫉妒的要发疯。 因此关于老贾家的坏话基本就没断过。 秦淮茹以为娄晓娥肯定也是听到这些风言风语的，才对自己抱有很大的敌意。 不管怎么样，你一个还没嫁到院里的小姑娘，见到我居然还不客气，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大小王。 “呵呵，你说的对，我男人是好赌钱，没正事，兜里有几个闲钱就知道去耍钱，但是他这人就一样好，对我还行，从不跟我耍脸子。 我就是一个命苦的女人，谁让我找了这么一个老爷们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认命了，不像你，找个对象都这么有眼光，我们院里谁不知道你对象许大茂什么人，那真是有口皆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大哥别笑二哥，还是五十步别笑一百步，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 娄晓娥刚开始听秦淮茹的话，还觉得比较顺耳，我管你是不是自嘲，反正你也是埋汰自己，但是听到后面说许大茂，貌似实在说反话，这就让他有些受不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看这意思是说我们家许大茂跟贾东旭一个行，那怎么能忍。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贾东旭的大名我也不是听说一回两回，什么样的人不用谁多说我也知道。 许大茂的为人我也清楚，谁身上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小缺点，用不着你在这指桑骂槐的说些没用的。 等许大茂以后去长轧钢厂上班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那什么的差距都大。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比，论年纪，你比我大，论气质，咱们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论家事，呵呵，我都不好意思说什么，就是论男人，论对象，似乎放映员也比一个车间学徒强上不少。” 秦淮茹气急，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牙尖嘴利的，说话句句扎心。 “哼，这还没嫁到院里，就敢跟邻居顶嘴，以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说不过你，但是你也要知道，以后肯定没有你的好日子。 傻柱，嫂子有些累了，今晚不想做饭，你给我做点好吃的行么？” 秦淮茹说着话，身子貌似不经意的往傻柱身边凑过去。 傻柱眉头微皱，“嫂子，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刚出去应酬也有些乏了，改天再说好么？” 秦淮茹马上不乐意，“傻柱，你这么说话就没良心了，我帮你打扫房间，什么脏活累活都连一句埋怨都没有，就让你顺手做口吃的都不行啊。” 他说着话，眼睛都泛着泪花，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娄晓娥看不下去，“秦淮茹，注意点你的言行，傻柱是你的邻居，不是你男人，没有义务给你做饭吃，一个妇道人家，说着话好意思么，在家也是你男人给你做饭吃啊，真好意思说。” 秦淮茹不怒反笑，“我男人不一定给我做饭，但是傻柱能啊，谁让我是他嫂子，而且平时也对傻柱最好呢，你说是不是傻柱。” 傻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两个女人要是吵起来肯定没完没了的。 你们两个斗法，别扯到我身上啊。 以前看娄晓娥不是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怎么今天居然这么反常，简直有鬼了。 “嫂子，话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没事就给你做饭，这要是传出去对咱们两个都不好。” 秦淮茹泫然欲泣，“傻柱，你忘了啊，就连一大爷都说让你照顾我点，姐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么，让你做口饭怎么啦，这点小事都不帮着姐，晚上我就不帮着你收拾卫生了。” 娄晓娥眉头一皱，“秦淮茹，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我可是听说傻柱让你打扫卫生是给你工钱的，怎么着，你还想赖在傻柱身上啊。” 第84章 那就吃一口 傻柱端坐在桌前，看着两女在斗嘴，就想到多年以后，两个女人也是针锋相对，看似都想做自己身边的女人。 实则是把自己作为风暴的中心，根本就没人真正顾忌自己的感受，他们只知道自己的难处和想法，哪里真正关心过自己。 两人各呈本事斗法，最后还是秦慧茹技高一筹，成功把娄晓娥给挤走。 现在的秦淮茹虽然没有以后那么厉害，不过也言辞犀利的很。 他挑衅地看看娄晓娥，身子离着傻柱更近一点，既看似暧昧，又有若即若离的感觉，总之是看着难受又挑不出毛病。 娄晓娥看看傻柱，又看看秦淮茹，气的小脸都直抽动。 “傻柱，你在干什么，看看秦淮茹的样子，平时他就是这么对你的么？怪不得你跟他关系好，我算是明白了。” 傻柱推开秦淮茹，面色阴沉下来，对着两个女人说道，“行啦，都给我消停点，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一个个的排着队给我添乱是不是。 我告诉你秦淮茹，易忠海是给我这扔了几斤大米，说是你忙不开的时候能到我这吃口饭。 这没什么，谁让咱们关系在这呢是不是。 但是咱们两个又不是两口子，你说你今天没事在家打扫卫生，伺候老太太，是辛苦一些，但是你也没去医院，没啥着急的事情也是真的。 我妹妹也在家呢，我这还有客人，你说你晚上到我这吃饭合适么？” 秦淮茹气的直皱眉，怎么也想不到傻柱不帮自己说话就算了，还当着外人的面拒绝自己，这不是让自己下不来台么。 娄晓娥是身份地位不一般，她老子以前是轧钢厂的大股东，现在不是已经退下去了么，而且公私合营之后，他们家也说了不算了，你怕的是什么。 我是谁，你的枕边人，都不知道帮我，真是没良心的。 她找的对象是什么人，你不清楚，那可是从小跟你斗到大的许大茂的未婚妻，你帮着她跟我作对，你真行啊。 傻柱说完秦淮茹又开始说娄晓娥，“我说小娥，咱们还没嫁到这院里呢，就先跟邻居处不好关系可不行。 我不管许大茂是怎么跟你介绍咱们院里的邻居，是说的好听还是难听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眼见为实，不能人云亦云不是。 你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凡是都有自己的看法和主见，自己多看看，多想想，总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两位都消消气，再吵下去就没意思了，都做，一起喝口茶啊。” 秦淮茹被傻柱说了一通原本有些生气，看到他又开始说娄晓娥，这才平衡一点。 就你那两下子，还教别人做人做事，但凡你要是不傻，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就像我们贾家，住的是你的房子，吃的是你买的菜，就连贾东旭这个窝囊废都是靠着你的接济才能耍钱，你还让别人多看多想，有这本事你自己多看多想。 不过你要是不傻的话，谁还愿意搭理你，反正你爱怎么教育别人，那是你的事情，以后只要能对我好就行。 娄晓娥还是年轻，被傻柱这么一说就有些不高兴，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傻柱，我说这些话是为了谁，你不清楚么，我看你就是一个正的大傻子。” 秦淮茹刚想再怼娄晓娥两句，就退能够到何雨水在外面脆生生地喊道，“嫂子，你快去看看孩子，尿了一床，怎么能这样啊，幸好我被子什么的都晾在别处，不然我都没法睡觉了。” 秦淮茹连忙答应一声，对着娄晓娥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之后转身出去。 娄晓娥刚想发飙，她的手腕就被傻柱抓住，“小娥，别冲动啊，你斗嘴的话是斗不过这秦淮茹的。 你别看他平时在院里不声不响的，但是真要耍起嘴皮子，还真没两个人是对手。” 娄晓娥气愤地甩开傻柱的手腕，“傻柱，你什么意思，看秦淮茹走了就敢背后说人家坏话啊，刚才怎么没有这能耐，也不知道帮我，我看错你了。” 傻柱干笑一声，“小娥，我是那种人么，有些事你还是不清楚，我们两家的关系很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但是有一点你放心，你以后绝对是我在这院里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 听到傻柱这么说，娄晓娥的情绪缓和一些，不过还是有些生气，“这个秦淮茹真不害臊，自己不在家好好伺候孩子，居然还想着扔你给做饭。 你说你也是，都花钱雇佣她给你打扫卫生，还管他吃什么干嘛，就是好心也没有你这样的。” 傻柱按着娄晓娥的肩膀让他坐下来，然后从炉子上取下来茶壶一边泡茶一边笑着说道，“要不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呢，等我我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傻柱说着话还特意到门口看看没人这才折返回来。 娄晓娥看傻柱神秘兮兮的样子就问道，“傻柱，你这是干什么？弄得像是有天大的秘密似的。” 傻柱压低声音说道，“这事可容不得我马虎，我也就是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才跟你说的，你可不能告诉外人啊。” 娄晓娥一脸严肃带着点紧张说道，“你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傻柱这才说道，“知道我这两天为什么跟秦淮茹走的近么，你以为我不怕院里的闲言碎语啊，实际上我另有目的。 我爹走的时候给我们家留下三间房，只不过现在剩下两间了，秦淮茹他们两口子住的那间房实际上是我们家的。 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的时候被他们家骗过去，现在我想拿回来，就没有那么简单，基本上算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现在我长大了，想以前的事情就上火，那怎么办，只能从秦淮茹下手，只要他把当年我写的那个租借凭证给拿出来，房子我就能弄回来。” 娄晓娥一脸不敢置信，“我的天哪，他们怎么敢的，居然连你的房子都骗到手，你怎么没去找街道反映情况啊。” 傻柱叹息一声说道，“当年我小，这个文书是我自己写下的，就是租借给他们家当婚房用，院里的大爷也是证人，想再想反悔是不可能，只能把文书弄回来才能让他们两口子搬出去。 嗨，光顾着跟你聊我家的这点破事，来喝茶。” 娄晓娥这时候哪有心思喝茶，皱着好看的眉毛说道，“傻柱，要不要我帮你找找关系，这房子本来就是你的，要回来肯定不难。” 傻柱一笑，“不用，我现在也长大了，这点小事自己都能解决，要是让院里人知道你掺和这事情里面，以后也好说不好听。 将来你也是这院里的媳妇，被人背后嚼舌根我可听不下去，你说到时候我是以什么名义帮你才好。 若是男的好说些，看到哥们的铁拳了么，保证让他服服帖帖的给你赔礼道歉。 要是女的怎么办，一个个娇滴滴的，我一拳下去，不得都蹲地上哭，到时候到我家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好说，若是赖上我，非要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来个以身相许，那我一辈子不就毁了。” “去你的，说说话就不上道，你这嘴可真是，许大茂还跟我说你满嘴跑火车，看来一点都不冤枉你。” “嘿，许大茂这孙子，背后讲究我是不是，他还说什么了，我看看哥们在别人眼里是你什么样的人儿。” 娄晓娥摇摇头，“许大茂没少跟我说院里的事情，不过我不爱听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因此也没细打听。 那天他跟我说你，我不爱听就把许大茂给说了，之后他就没提过。 不过你给我的印象想到不错，不但博学睿智，而且还有一手好厨艺，真的不是夸你，你的手艺绝对是这个。” 娄晓娥说着还伸出一个大拇指表示厉害。 傻柱哈哈大笑，“你这丫头，真是傻的可爱，别人都说我是傻柱，我看你是傻蛾子才对，许大茂说的也不完全错，我这人你接触的还是少，哪有什么博学多才，就是臭词滥用。 有时候说话自己都不注意，前言不搭后语的，尽惹人笑话。” 娄晓娥赶紧摇头，表示傻柱太谦虚，少了秦淮茹这个搅局的，两人又开始恢复到刚才的状态，天南海北的瞎聊。 眼看日头偏西，快到了做晚饭的点，傻柱说道，“小娥，你看都这个时候，估计许大茂是因为有什么事情暂时不能回来了，你就委屈一下，在我们家对付一口，正好我妹妹又是十几天不在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给你们弄两个好菜尝尝。” 娄晓娥赶紧表示不行。 “别，我在你家待了这么长时间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怎么还能在你家吃饭。” “你看，见外了是不是，刚才还是好朋友，现在吃顿饭都不愿意，是不相信我的厨艺，还是认为咱们的交情不值一顿饭，又不是咱们两个人吃，不是还有我妹妹呢么，不会有人说闲话的。” 娄晓娥实际上是非常欣赏傻柱的厨艺，上次吃过傻柱做的饭菜之后，回家以后一直念念不忘的。 今天正好碰巧在他们家做客，那就不客气吃一口？ 第85章 尽在掌握之中 娄晓娥听到傻柱让她留在家里吃饭，开始的似乎还很扭捏，毕竟跟傻柱怎么说也才见过两三面，就是心里再有好感，认为傻柱是自己的知己，贸然就一起吃饭也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到院里来，原本是想着跟许大茂聊聊天，毕竟许大茂这人除了文学修养不如傻柱，其他都还行，能跟傻柱见一面聊聊天也挺好的，后院扑空了，到傻柱家里坐一会已经很好了，再吃饭真的好么？ 想到这他赶紧谦虚一下说道，“傻柱，吃饭就算了，毕竟谁家条件都不太好，而且在你家吃饭也不方便。”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有什么不方便，不就是怕有人说闲话是不是？ 这院里的人，不管你干什么，闲话都不断的，信不信就是你现在从我们家出去，明天着院里的谣言满天飞。 但是他们这些人啊，表面还会对你客客气气的，甚至过分的话都不会当面说一句，你没到这院里来，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娄晓娥点点头，“许大茂也跟我说过一些院里的事情，其实不光是院里，就是其他地方也一样的，总会有这些无聊的人传闲话。 我们行得正坐得直，就没什么好害怕的，有句话你说的对，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说实话，我还真馋你的手艺了呢。” “这就对了么，咱们该吃吃，该喝喝，你先坐着，我去找我妹妹过来陪着你，正好让她跟你学学知识，省的一天就知道疯玩。” 傻柱这就就是典型的胡说八道，何雨水学习是不拔尖，但是也不算差，高中毕业以后就直接进了毛纺厂当工人，后来还成为一个干部，说明她还是非常聪明的。 傻柱来到隔壁看到秦淮茹已经给小当换好尿布，还想把孩子交给何雨水。 “嫂子，雨水好不容易放假一天，今儿我还有事要跟他说，小当再交给她看着有些不合适，毕竟雨水也才那么点大。 你现在也不忙了，就先自己看一会，我跟雨水说说话啊。” 何雨水也有些怕小当了，这孩子是挺听话的，但是这一尿床就太吓人了，万一要是把自己的床铺尿湿了，晚上怎么睡觉。 “嫂子，真不好意思，我可能不擅长哄孩子，也有话跟我哥说，下回有机会再给你看孩子。” 秦淮茹叹口气，别说是小小年纪的何雨水，就是自己有时候都不耐烦照顾这小家伙，但是她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还能怎么办。 他也知道把小当交给何雨水照看不合适，傻柱张嘴就是一股酒味，别说孩子，就是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不过她也不打算这么放过傻柱，今天你不让我在这个娄晓娥面前长脸，那我就的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傻柱，我一天多忙多累你也不是看不到，今天你们兄妹没在家，我也半点偷懒都没有，里里外外的都帮你收拾的利利索索，就连你的床底我都给扫一遍。 可是刚才你是怎么对我的，看着那个娄晓娥数落我，还编排你东旭哥，你都不知道帮我们，让我太伤心了。” 傻柱嘿嘿一笑，“搜子，怎么着你还怨恨我啊，先不说娄晓娥家庭条件，还有她背后的关系我能不能得罪得起，就是她作为一个初次登门拜访的客人，我也不能冷言冷语是不是。 今后她也是要嫁到这院里的女人，你们接触的机会有的是，我看这姑娘挺单纯的一个人，说话直来直去，今后指定得不少得罪人，你收拾她的机会不有的是啊。”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说这些没用的干啥，我劝你没事的时候还是离这个娄晓娥远一些，他可是许大茂的未婚妻，本来你们两个从小就不对付，要是让他知道娄晓娥在你们家待着，指不定得怎么琢磨你。 趁着他还没回来，赶紧把娄晓娥打发走才是，你要知道，这院里只有嫂子我才是对你最好的那个人，我经历的人和事情比你多点，信我的肯定不会有错的。” 何雨水看看唠嗑的两人，想了一下说道，“哥，要不你就让娄晓娥走，因为这点事再跟许大茂发生矛盾不值得。” 傻柱脸色一冷，“笑话，许大茂是我从下收拾到大的，我还怕他不成，今天我不但不赶娄晓娥走，我还得留她在家吃饭，我就想看看许大茂能把我怎么样。 雨水，去上屋待着，陪着娄晓娥聊天，哥今天给你弄两个小菜，发工资了咱们也改善一下生活。” 秦淮茹气急，“傻柱，你什么意思，刚才我说在你家吃点饭你不同意，这会还招待上娄晓娥，你是不是心里一点也没有嫂子了。” 说着话，秦淮茹的眼圈还有些泛红。 傻柱赶紧摇头，把何雨水打发出去，“雨水你先去上屋，跟娄晓娥坐会说说话，我有事跟你嫂子说。” 何雨水看看两个人，没说什么点头出去。 傻柱看何雨水出去，赶紧搂住秦淮茹说道，“淮如，今天这是怎么啦，一点也不像你平时的样子，你也不想想，这两天你医院家里两头忙，晚上在我这吃点饭当然没问题，而且我心疼你，想让你两头都吃饱，嘿嘿，就凭咱们俩的关系，没人会多想。 但是今天可不行，院里人多嘴杂的，看你在家待一天还到我这吃饭，那就不合适了，传出去点风言风语我倒是能抗住，但是你不行啊。 我可舍不得你的名声受损，那样我多心疼。” 秦淮茹挣扎两下，然后在傻柱的怀里安静下来，“就你说的对，你说得有道理，是我无理取闹行了。” 傻柱大手游走，最后来一记摸头杀，“淮如，你在我心里什么地位你还不知道么，为了你我真的什么都愿意，但是咱们两个的关系又不能公开，在外人面前我还得装作跟你关系一般的样子。 你知道我有多难么，有时候我真想逢人便说，秦淮茹是我的女人，让全世界都知道您对我好？” 秦淮茹又是感动又是好笑，果然是一个十八九的小伙子，还有些憨傻，不过能听到傻柱的心声也挺好，难得今天这傻柱还知道考虑一下两人的关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一见到娄晓娥就火冒三丈，生怕她抢走傻柱，就好像自己不阻止这事情就一定会发生一样。 就傻柱这样的，除了自己能发现他的好之外，还能有谁知道这是一个宝贝男孩。 秦淮茹十分享受傻柱的关爱，叹息一声说道，“你说得对，嫂子这些天有些得意忘形了，忘了咱们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 但是我看到你跟别的女孩在一起，心里就不痛快你知道么，以后你也要找对象的，你说到时候咱们两个怎么办。” 傻柱心里冷笑，就你，还想再拴着哥一辈子，简直是白日做梦，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从前的少年么。 若是没有今后的记忆，傻柱绝对会被现在的秦淮茹迷的五迷三道，莫说是他，就是换做任何一个同龄人，恐怕都逃不掉秦淮茹的手掌心。 “淮如，你放心，无论在外人面前我对你怎么样，背地里你都是我的唯一，你若是愿意，我现在就到院里宣布你是我的女人都行，放心，你前脚离开贾家，后脚我的大门就为你敞开。” 秦淮茹无比满意傻柱的回答，伸手拽住想要去院里发疯的傻柱，他真怕傻柱这傻劲上来，去院里嚷嚷两句，那时候自己也就别活了。 “行啦，姐就是逗你玩的，看你急的，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行，你做得对，以后在外人面前咱们两个一定要保持距离，千万不能被别人看出破绽。 还有，今后离那个娄晓娥远点，我看她就是一个麻烦的根源，你要是跟她走的太近，日后一定会麻烦不断。” “淮如，要是说别人，我还真得就听你的，毕竟人家娄晓娥是一个没过门大姑娘，我这么跟人走的太近不合适，但是他要是许大茂的女朋友那就另当别论，只要他不痛快，我就舒服。 今天我不但要跟他聊天，我还让娄晓娥在我家吃饭，我就想看看许大茂能奈我何。” 秦淮茹懒得说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时间太远的不敢说，就她嫁到这院里的这几年，那真是亲眼看到两人没事就斗得你死我活。 两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别扭劲，什么都想比一下，从吃喝穿戴，到工作生活琐事。 眼看傻柱去轧钢厂当个厨师，许大茂就非得去当放映员。 听说为了这事，他爹许富贵可没少上下打点，这两天就正式去上班，以后也是一个体面的工人。 自从许大茂跟娄晓娥订婚之后，那许大茂更是鼻孔都快翘到天上，逢人就说他未婚妻多漂亮， 文化多高，是一个大家闺秀，跟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不一样云云。 话里话外意思就是你何雨柱不是挺横的么，你不是瞧不起我许大茂么，现在看看我对象，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家世也好，你何雨柱拿什么跟我比。 傻柱想用招待娄晓娥去气许大茂，那就由他去，反正到最后肯定娄晓娥得向着许大茂的，那样两人的关系也就完了。 想到这秦淮茹发出会心的微笑。 第86章 左右逢源的傻柱 秦淮茹刚听到傻柱要留娄晓娥吃饭心里是极不痛快的，这个傻柱怎么能这样，光明正大的邀请别的女人在家吃饭。 别的地方不说，这院里几乎就没有招待朋友吃喝的惯例，无论是谁，到别人家做客一般都得自己带点东西。 凭什么你才跟娄晓娥见两次面就邀请他吃饭。 这院里能去你们家吃饭的就只能有我一个。 这也都少不了这几年自己没事给傻柱洗脑的功劳，你娄晓娥凭什么？ 长得好看还是有气质。 确实这些自己比娄晓娥差点，不过秦淮茹认为自己有很多比她强的地方，最起码自己已经是傻柱的女人，尽管见不得光。 秦淮茹有自信，只要把傻柱哄的好好的，日后傻柱绝对会对自己言听计从。 当傻柱说就是故意留娄晓娥在他们家吃饭，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想着往死里气许大茂。 只要能让许大茂不痛快，傻柱就是吃点亏，吃点苦都愿意，反过来也一样，许大茂也乐此不疲。 算了，到底还是年轻人，随他去玩，反正到最后自己也不损失什么。 秦淮茹从傻柱的怀里离开，回头笑着对傻柱说道，“答应嫂子，千万别跟许大茂起冲突，不然你们以后一个厂里工作，他指定会找你麻烦的。” “他姥姥，我弄不死这小，我还巴不得这小子来找茬，都好久没收拾这他，我看他皮子痒了，时间长不给他梳皮子，这孙子浑身难受。 你都没看到，这两天在我跟前的嘚瑟劲，不抽他我都对不许大茂的脸。” 秦淮茹叹息一声，“算了，你也是男子汉了，很多道理自己都懂，姐就不劝你，但是记得凡事都得有个度，千万别弄得太过火知道么。 尤其是那个娄晓娥，我看他瞅你的眼神就不对，你的防备着她一点，别以后再这个女人身上吃亏。” 傻柱呵呵一下，“我吃亏，不可能，他看我眼神有什么不对的，还不是她订婚的时候哥们给炒了几个菜么，我的手艺你还不知道，保证吃一回想二回，这个可不是哥们在吹牛，就厨艺这块，让别人尊称我一声何爷都不为过。” “还真是，别看我没下过饭店，也没吃过多少好东西，但是你的手艺绝对是顶呱呱的。 最近这几天我把你伺候的多舒服，什么时候也弄一顿大餐犒劳一下姐姐啊。” 秦淮茹妩媚地说道。 “我哪天不犒劳你，把你喂的饱饱的，还想着怎么犒劳啊？”傻柱嘿嘿笑着说道。 “去你的，说说话就没有正经的，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家做饭，今晚你妹妹在家，我就不过来啦，免得她听到什么动静不好。” “嗯，今晚我去找你，记得留门。” “去你的，我就插门，不让你进屋，我走啦。” 傻柱整理下被他揉乱的秀发，然后捏了两下球球才坏笑放他离开。 今天招待娄晓娥，得弄点好吃的，这时候再去菜市场，一个来回就得一个来钟头，肯定是来不及的，幸亏家里还有两个大萝卜，土豆子，去窗跟底下摘两根芹菜，也能凑合一下。 就这也不寒蝉了，一般人家还吃不上炒菜呢。 送走秦淮茹回到正屋，看到娄晓娥正一脸笑盈盈的跟何雨水闲谈。 看到他进屋，两人同时收声。 “嘿，有什么话还背着我啊，聊什么呢说来听听。” 娄晓娥笑嘻嘻的说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话题，犯不上跟你说。” 何雨水也跟着帮腔说道，“哥，你就别问了，我们就是闲聊。” “好好好，这有了朋友就不要你哥了是不是，你们聊着，家里没准备什么好东西，我做个汤，炒个土豆丝，估么半小时就能开饭，你们先聊着，我就不掺和了。” 傻柱说着话就往厨房走。 娄晓娥赶紧站起来说道，“傻柱，我跟你一起弄，别看我不会炒菜什么，但是打下手还行的。” 傻柱赶紧一把按住娄晓娥的肩膀，“开什么玩笑，到我家做客还得让你帮厨，瞧不起谁呢？” 娄晓娥被傻柱这个突然的亲密举动吓了一跳，但是看到傻柱清澈的眼神，顿时又不好意思起来。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通过这两次接触他能看出傻柱这人，有些强势，博学多才，人看似大大咧咧的，实则很会照顾人的情绪。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给你添麻烦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们又是邻居，又是聊得来的朋友知己，到饭点了在家吃顿饭都是小事，就是一会许大茂回来的时候你可得解释清楚，不然我怕他误会我。” 娄晓娥马上说道，“他敢，我们是朋友做客怎么啦，何况你家里还有雨水在。 刚才还走一个秦淮茹，他能误会什么，放心，虽然我跟许大茂接触的不多，但是在这方面他绝对不知道小气的人。” “呵呵，那就好，你坐着，我去忙。” 傻柱哼着小曲，一步三晃的去准备晚餐。 就这两个小毛菜，对傻柱来讲就是手拿把掐的是，片刻功夫就能处理好。 坐在厨房看娄晓娥说着她小时候的趣事逗弄何雨水，傻柱就禁不住在合计，若是自己把娄晓娥收了，然后两人结婚怎么样。 随即他摇摇头，这个肯定不行，不说以后有没有别人举报他们家，就是两人的三观都不一样。 自己是那种随遇而安的性子，自由散漫，只要解决好眼前院里的事情，那今后只要逍遥快活就成，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 过几年赚点养老钱，娶个媳妇生两个娃，逍遥快活一辈子就成。 娄晓娥别看现在单纯的傻白甜，今后可是一个女强人，不然凭什么他一个小妾生的女儿，不但能继承娄家的产业，在港岛还玩了他二婚富豪老公一把，最后带着跟自己生的儿子回到四九城。 原以为他是想跟自己重圆旧梦，但是到了最后才发觉，他对自己有一点感情是真的，利用自己洗钱也是真的。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跟她在一起，不会有几天好日子过的。 凭借自己先知先觉的能力，在那个起风的年代想混的风生水起不难，但是真跟她结婚以后，想保住娄晓娥一家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别说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就是有娄晓娥也不值得自己这么付出。 这些想法随着傻柱嘴里的烟雾一起飘向窗外，傻柱回想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感到陌生又害怕。 没想到自己终于也活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不过也没办法，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就不得不动用一些非常手段，这算计人虚与蛇委实在是折磨人。 傻柱掐灭手里的烟头，看看锅里的馒头蒸的差不多，这才开始炒菜。 等到饭菜端上桌的时候，不但娄晓娥被这两个简单的菜发出的香味弄得直流口水，就是何雨水都不例外。 别看他是跟着傻柱长大的，但是能吃到傻柱用心做菜的时候真是少之又少。 再加上傻柱掌握了后世几十年的厨艺，最近这炒菜手法更上一层楼，跟以前比那进步的不是一点半点。 不怪何雨水认为哥哥以前糊弄他，实在是这十几天做出来的菜跟以前一比有着云泥之别。 最近这段时间，傻柱在厂里名声更响，不但是因为他做出的大锅菜味道更棒，更重要的是傻柱会做人了。 不像以前总是板着一张脸，谁都欠他钱似的，而是笑呵呵的，手不抖了，也很少骂人。 娄晓娥小口小口的喝着简单的萝卜汤，嘴里还不停的夸赞，“真香。” 何雨水同样如此，“哥，你这厨艺比爸还好，我感觉你做的菜比他还好吃。” “你哥小不点懂什么，爸走的时候你才多大，知道什么，别瞎说，吃你的饭得了，今后咱们哥俩没有爸爸，知道不知道。” 何雨水也就这么一说，她对何大清已经没有什么印象，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爸爸做菜似乎很好吃的样子。 今天也就是顺嘴一说，没有其他想法。 娄晓娥顿了一下没接茬，他多少也听说过何大清的事情，识趣的没打听。 “雨水，小娥，别愣着，赶紧趁热吃啊，这可是我特意给你们准备的。”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就比赛似的看谁吃的更快。 就在这气氛无比融洽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来。 “傻柱，你特么的什么意思，我未婚妻到院里找我，你凭什么领到你们家，你俺的什么心，赶紧给我滚出来！” 傻柱一听就乐了，是许大茂这孙子在院里叫嚣。 娄晓娥也听出是许大茂在骂人，他当时脸就是一红，马上放下手里的馒头说道，“傻柱，真是对不起，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你别生气，一会我保准让许大茂进屋给你赔礼道歉。” “没事，哥们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你也当心点，要是讲道理许大茂不听的话，哥们在出去帮你解释清楚。” 娄晓娥点点头就走出去。 何雨水一脸诧异地看着哥哥，不明白他今天怎么转性，没有出去收拾许大茂，平时许大茂敢这么跟哥哥说话，保证一阵风似的冲出去，先给那小子揍一顿再说。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傻柱看看发愣的何雨水，笑着说道，“看什么看，赶紧吃你的饭，这孙子蹦跶不了多大一会，咱们哥俩吃好喝好我在收拾他也不迟。” 第87章 刘海中挑事 何雨水毕竟年纪小，还是个小姑娘，看到有人挑衅谩骂本能就有些畏惧，他小声问道，“哥，那个许大茂在院里骂你，咱们怎么办？” 傻柱笑着摇头说道，“没事，有我你怕什么，先让他蹦跶，等到他得意忘形的时候我再去收拾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哥就骑他脖子上长大的，还能让这孙子翻天了不成，他是娄晓娥的未婚夫，哥怎么也得给娄晓娥些面子是不是，咱们先坐会再说。” 何雨水似懂非懂，他倒是不怕哥哥跟许大茂起冲突，反正他们打架，每一次受伤的都是许大茂。 他就是有些厌恶许大茂阴狠的表情，每次见到自己都不是好笑，笑的心里有些发毛。 秦淮茹此时正在屋里做饭，听到许大茂的骂声，嘴角露出冷笑，放下手里的锅铲，两步走到窗边，悄悄滴趴在玻璃上看戏。 他一眼就看到许大茂身后跟着的是舔着草包肚子的刘海中，眼珠微微一转就明白怎么回事，在看向傻柱家的方向，嘴角玩味的笑容更甚。 傻柱啊傻柱，你这会怕是引火烧身了，你看一会许大茂还有二大爷会不会找你麻烦。 娄晓娥气愤地从傻柱家里出来，面色十分不悦地说道，“许大茂，你叫什么，何师傅是我朋友，我在他们家呆一会怎么啦？” 许大茂这人没有什么城府，再加上刘海中找他的时候说的话，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上都快长出青青草原来。 “怎么啦，娄晓娥，你是我没过门的媳妇，你在别的男人家里带着合适么？ 你还不是这样院里的人，就算你以后成了院里的人，我也不允许你单独跟傻柱那个傻了唧的玩意接触。 傻柱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混不吝，跟在在一起的就没有好人。” 娄晓娥更生气了，“许大茂，没有你这么说话的，昨天你送信让我今天下去来你家做客，我大老远过来，你家锁头看家。 我没地方去，何师傅好心让我去他们家待会怎么啦，难道我还非得在你们家房门口蹲着吹西北风不成？” 许大茂气急败坏地说道，“等我一会能怎么样，你没地方去不会到二大爷家，聋老太太家，或者去街边的供销社屋里待一会，为什么偏偏去傻柱家里。 你知不知道，傻柱成天没事就往贾家钻，他跟秦家牵扯不清的，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不能跟这种人接触。” 刘海中也嘿嘿笑着说道，“没错，你都不知道，平时傻柱去贾家就算了，毕竟人家男人还有婆婆都在家。 现在他们家出事，你猜怎么着，成天晚上秦淮茹饭都不做，就到傻柱家去吃。 我们多少年的邻居了，除了秦淮茹还有谁吃过他们家的饭，这回你明白什么意思了。” 秦淮茹在屋里听得真真的，恨不得出去掐死刘海中，没想到他居然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也就是婆婆不在家，不然绝对有他好看的。 他在看一眼傻柱家的方向，还是绝对按兵不动，这种事情自己出面怎么都是错，先等等，就不信傻柱能任由许大茂还有刘海中这么说他。 娄晓娥一听许大茂跟刘海中这么编排傻柱他就更来气。 刚才吃饭闲聊的时候傻柱就说了这事，他也是看秦淮茹可怜，再加上有一大爷授意，这才让她在自己家吃晚饭。 那时候傻柱就说这事肯定得弄得满城风雨，现在一看果然被傻柱给说中了。 曾经许大茂就总用先入为主的方法哄骗女孩子，像是娄晓娥，秦京茹，于海棠等等，全都被许大茂的花言巧语给蒙蔽过。 现在傻柱活学活用，先给娄晓娥植入一个他是热心肠的人，即使他被贾家算计了，也不忍心报复的好人形象。 这样的人设对现在的娄晓娥来讲，简直就是书本里走出来的翩翩佳公子形象，最是符合他这种涉世未深的还有点文化的小姑娘对有绅士风度男性的理解。 看到许大茂这么编排傻柱，他当场就不愿意，“许大茂，别说我们两个现在还不是夫妻，就是关系也没有确定，我交什么朋友，跟谁来往是我的自由。 而且我们之间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龌龊，何师傅的为人我很清楚，上次不但给咱们帮着做饭，而且还热心地各种帮忙。 你不感谢他就算了，怎么还这样编排人，我看错你了，以后再也不想理你。”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些慌。 他下午的时候本来是在家等娄晓娥过来，都已经准备好两人一起逛逛公园，然后晚上吃吃一顿烛光晚餐。 谁知道街道喊他过去，说是他爹许富贵要把房子转到他的名下。 这好事许大茂怎么能耽误，跟刘海中说一下他的去处就匆匆出门。 刘海中找到他的时候那话说的云山雾绕的，什么傻柱跟娄晓娥在一起，他们打情骂俏的，娄晓娥又去了傻柱家里。 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算怎么回事，他这个二大爷都看不下去，又讲男人最忌讳的是什么，那就是老婆跟别人。 虽然娄晓娥还没有嫁到这院里，不过也算是院里的人，简直伤风败俗。 这可把许大茂气的火冒三丈，急匆匆的从街道赶回来。 一路上他感觉所有人看到他的眼神都不一样，这火气就越发的大，尤其是在前院看到三大爷，被问了一句，“许大茂，你未婚妻怎么跟傻柱在一块说说笑笑的，真有意思啊。” 更是让许大茂快要爆炸。 若不是顾忌娄晓娥的身份，他现在都能抽娄晓娥两个嘴巴。 “娄晓娥，我不想再院里跟你吵吵，咱们回家，你先回去待着，我非得找傻柱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找不着媳妇，也不能咸猪手乱伸没事撩拨秦淮茹就算了，但是我的女人他坚决不能碰，我今天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傻柱眼看娄晓娥有些说不过许大茂，他这才推门出来，“孙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我撩拨秦淮茹，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院里这么多邻居都在，你说话最好考虑一下后果，咱们两个不对付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你无中生有的说些让人误会的话，那我可不能轻饶了你。 还有，我跟小娥见面才两三次，就是我们聊比较投缘而已，上次在你们家你也不是没看见我们一起聊点音乐文学什么的，这些东西你懂么？ 这是我们文人之间的交流，根本就不掺杂你心眼里的那点脏东西。 别你是什么人就把别人也想象成什么人，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不要脸的，就你干出来的那些破事，我都懒得说。” 娄晓娥也附和着说道，“何师傅说的对，我们就是嘴普通的朋友关系，在一起探讨文学有问题吗，别说咱们两个还不是两口子，就算是结婚了，你也没有管我交朋友的权利。 更何何师傅还是前后院住着，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样无理取闹有意思么？” 许大茂看娄晓娥跟傻柱你一言我一语的挤兑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外人，他们才是两口子，这口气怎么都忍不下去，他冲着身边的刘海中说道，“二大爷，瞧见么，这是个男人就忍不了，傻柱他太气人了，我今天要弄死他。” 说完他就朝着傻柱冲过去。 这时候院里有不少人听到吵闹动静都出来看戏，一见是许大茂跟傻柱这对冤家发生矛盾，都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别说娄晓娥出现在傻柱家，就是没有这档子事两人打架也不是一次两次。 “许大茂火气为啥这么大？” “为啥，他没在家媳妇去傻柱家待着呗。” “废话，许大茂不在家，人家还不能到熟人家里坐一会。” “他们不会真有什么事。” “放屁，傻柱有那能耐早就说媳妇了，这大白天他妹妹还在家，人来人往的能干啥。” “说的有道理，但是这娄晓娥偏偏就在傻柱家，许大茂不发疯才怪。” “没见一边坏笑的二大爷啊，看戏得了。” “还真是，呵呵。” 院里的邻居看热闹不嫌事大，都等着傻柱发飙狂揍许大茂。 娄晓娥怎么能看许大茂欺负自己的朋友，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不就是正常的朋友交往么，而且自己也确实无处可去才到傻柱家呆着的。 人家吃饭的时候还说让自己赶紧吃，吃完去许大茂门口等他回来，省的一会发生误会。 现在看，自己还是肤浅了，傻柱对许大茂的了解果然比自己深的多，更难能可贵的是，何师傅一句坏话都不在背后说许大茂的。 这样两人一对比，娄晓娥对许大茂就越发不满。 “许大茂你够了啊，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不想跟你在这丢人，你要是再这样，我以后都不想理你。” 许大茂一看娄晓娥确实生气了，马上恢复一点理智，现在接着闹下去，丢人的不光是傻柱，自己也跟着丢份，再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的未婚妻在傻柱家吃饭引起来的。 这事好说不好听，等以后在收拾傻柱这孙子，今后我不让他彻底在这院里混不下去，我就白叫许大茂。 第88章 你怎么打我啊 傻柱怎么能看许大茂这时候退缩，不让娄晓娥看到他无能蛮横的一面，今天这戏不是白唱了么。 此时娄晓娥就拦在暴怒的许大茂面前，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许大茂，你够了啊，要学会管理自己的情绪，别动不动的就想着打架斗殴，有点风度好不好？” 傻柱一脸坏笑的跟着说道，“没错，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是无能的表现，有事说事，有理讲理，总是想着拳头解决问题干什么？ 就你那小样，我一个手插兜站着不动都能教育你，还是消停点，省的丢人现眼。 院里这么多邻居，都瞅着你，还嫌丢人不够啊，赶紧回家呆着得了。” 傻柱不说话还好一些，他这一张嘴，让刚压下去火气的许大茂，又一次处在爆发边缘。 刘海中非常看不上傻柱，看他现在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眼珠一转紧走两步说道，“傻柱，怎么说话呢，这事情本身就是你不对，你无缘无故把人家女朋友领到家里，谁能受了这个，我看你必须诚恳地跟许大茂道歉。” 傻柱冷笑一声，“二大爷，你是不是这两天被贾张氏给气糊涂了，还是让聋老太太给骂昏头了。 我凭什么给他道歉，我在家招待下朋友，让她在家里喝杯茶聊聊天就不对，难道我非得见人就往出撵才是好人，要是这样的话，我第一个把你给哄出四合院，你看这样做好人行么？” 听了傻柱的话，围观的邻居都发出哄笑，这才是那个熟悉的傻柱，得理不饶人。 刘海中脸蛋阴沉的要滴出水来，“傻柱，有你这么跟院里大爷说话的么，简直目无尊长。 我问你，你跟娄姑娘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他跟许大茂的关系么，你这样做，就是在破坏人家的家庭和睦。” “我破坏你家庭了和睦才对，二大爷，别什么事情都上纲上线的，说这些有意思么，别说他们现在还是未婚夫妇，就是成亲了，难道就不能跟异性接触。 你去厂里上班海工女同事有说有笑的，难道你就不是破坏人家的家庭和睦。 二大妈跟院里的男人说话，就是存心勾引别的男人是不是？” “傻柱，我打死你这个小王八羔子！” 刘海中气的暴跳如雷。 许大茂见二大爷也成功被傻柱激怒，顿时认为自己找到了靠山，也跟着叫起来，“傻柱，我今天不跟二大爷整死你都难消我心头之恨，你说的这是人话么，简直岂有此理。” 娄晓娥也算见识到傻柱这张破嘴，真是什么都敢说，看来许大茂有句话说的对，傻柱果然一张嘴犀利的紧。 不过这时候娄晓娥反而对傻柱更欣赏起来。 这才对吗，男子汉就应该风流倜傥率性而为，不能光满腹诗书其他一概不行，也不能痞里痞气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 做人就该像傻柱这样，凡事先退让三分，先礼后兵，不失仁义。 二大爷说话太难听，胡乱给人扣帽子，自己就是碍于身份，不然都想反驳两句。 “二大爷，许大茂，我劝你们还是三思而后行，好好考虑下动手的后果。”傻柱一条腿抖动着嘚瑟地说道。 娄晓娥也高声喝道，“许大茂，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道歉，然后该回家回家，不然我以后永远都不理你。” 娄晓娥气的喘气都粗重起来，像是要发飙的母老虎。 许大茂为之气结，这时候还不敢真的把娄晓娥得罪死，这可是自己的未婚妻，也是未来向上攀登的阶梯，一定要忍住，等我许大茂结婚把你娶进家门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就完了。 他想退一步。 不过傻柱是什么人，能让许大茂如愿么。 他脑袋微微一歪，满脸似笑非笑，对着娄晓娥的背影咂咂嘴，“看看，看看，这才是格局，这才是当家过日子的样子，许大茂，你以后跟娄晓娥学着点，看看人家是怎么为人处世的，别成天惹是生非。” 许大茂终于受不了傻柱的冷嘲热讽，让我跟女人学，“我去你大爷的傻柱。” 他抬腿就给傻柱一脚。 别说许大茂正面硬刚，就是背后偷袭傻柱都不怵他，眼见他的小短腿伸过来。 娄晓娥吓得尖叫起来。 他从小就是一个乖乖女，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打架。 傻柱很贴心的把娄晓娥拽到自己身后，伸手捉住许大茂的脚腕，使劲一抬手，“给我回去你。”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许大茂一个后仰砸到看热闹的刘海中身上。 刘海中到底也是车间锻炼过的，别看有些虚胖，但是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被撞的倒退两步之后，他气的哇哇大叫。 “傻柱，你居然敢打我，我看你是真不想在这院里混了。 一会我必须召开全院大会，好好说说你的问题，不然你越来越无法无天。” 傻柱乐了，“好啊，就等着你呢，不就是召开全院大会么，你不召开都不行，我得让大伙看看你这个二大爷是怎么挑拨邻里关系，针对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少年郎的。” “你，你血口喷人，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怎么能做这种事，都是你自己行为不端才惹来邻里的不满。 我问你，远的不说，这两天秦淮茹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总到你家里吃饭，别人为什么不能去吃，你敢说没有猫腻？” 许大茂也急的直跳，此时他可冷静不下来，平时跟傻柱打打闹闹的也就算了，受点委屈也无所谓，反正以后能报复回来。 但是今天不行啊，不说有没有邻居在一边看着，就是单凭傻柱留娄晓娥在他们家待了一下午，这事情就不可原谅。 想到这他脱下自己的布鞋，朝着傻柱的脸上就扇过去。 他是想明白了，今天想打过傻柱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不趁着二大爷在一边的时候，不讨点便宜那真就是傻瓜。 能给傻柱一鞋底子最好，就是扇不到脸上，也算是给自己出口恶气。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最残酷的。 娄晓娥被傻柱拉到身后，原本心里十分感动，这关键时刻还傻柱还知道糊着自己，不像自己的对象许大茂，根本就不管自己在不在他身前，那一脚差点伤到自己。 她从傻柱身后闪身出来，就想狠狠地训斥许大茂几句。 没想到抬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大鞋底子。 当时他人都吓傻了，尖叫都卡在喉咙里。 傻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许大茂的手腕，挥手就是一个大巴掌。 “许大茂，你姥姥，打不过我就往你女朋友身上出气，你还真行啊，就这么对待娄晓娥，你太不是人了。 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傻柱这一个嘴巴扇的结结实实，许大茂在原地转了大半圈，顺着嘴丫子就淌血。 许大茂都被打蒙了，卡巴两下眼睛才发现若不是傻柱还拽着自己的手腕，恐怕这一巴掌都得给自己扇飞出去。 娄晓娥这时候才叫出声，“许大茂，你在干什么？” 许大茂看看拽着自己手腕的傻柱，再看吓得花容失色的娄晓娥，顿时明白没傻柱拦着他这一鞋底子非得结结实实拍在娄晓娥的脸上。 他心里真不知道是应该感激傻柱还是恨他。 哭丧着脸说道：“小娥，我不是要打你，都是傻柱这混蛋给我气的，我真不是针对你。 傻柱，你给我松手。” 傻柱嘿嘿冷笑一声，“松手，我让你打女人，我让你欺负娄晓娥，还没过门呢，就敢这么欺负她，知道打不过我，有火就朝女人身上撒，你还是不是人，我今天抽死你。”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一顿小拳脚。 就这他都没敢使劲，生怕把许大茂给打残废了。 许大茂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个劲的哀嚎。 刘海中此时看不下去，仰着脑袋就去拉架。 “傻柱，你给我住手，还有没有王法了，你看看都给许大茂打成什么样了，赶紧给我住手。” 许大茂确实被打的有些懵，一只手胡乱地挥动着，傻柱下手真不太重，但是这侮辱性太强了。 跟前的都是谁，未婚妻，二大爷，小不点何雨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的秦淮茹，还有前中后三个院里出来看热闹的邻居。 这丢脸丢到家了，傻柱给许大茂点教训就算了，再打就会适得其反。 这时候他是打着帮着娄晓娥的名义教训许大茂，过过手瘾就行。 眼见刘海中过来拉架，他就顺势松开手。 许大茂感觉被牢牢抓住的手腕被松开，如同出门的疯狗，“我特么跟你拼了。” 他手里的鞋底子胡乱挥舞。 就听“啪啪啪……” 一阵乱响，全都拍在刘海中的背上。 刘海中发出惨叫，“许大茂，你的疯了，连我都敢打。” 许大茂这时候哪知道打的是谁，一只胳膊护住头脸，拿着鞋子的手就是胡乱挥舞。 刘海中气的火冒三丈，抬腿就是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许大茂的小肚子上，直接把他踹成滚地葫芦。 这时候许大茂才反应过来，“二大爷，您怎么打我干嘛啊，咱们一起对傻柱啊。” 第89章 都是小阵仗 许大茂确实被打蒙了，他从小打架都被打的那一个，充其量也就是背后下黑手捡点便宜，别说跟傻柱动手，就院里年龄跟他相仿的，就从来没赢过。 不过他这人有个有个优点，那就是永不认输，十分记仇。 傻柱从小把许大茂给打到大，他还就没服过。 刚才被刘海中一脚踹倒在地上，眼珠子都红了，“二大爷，你在干什么，敢情你是跟傻柱一伙玩我是不是？” “哈哈哈……” “许大茂真倒霉，挨揍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瞅他那一脸倒霉相，像不像受气的小媳妇。” “没错，看着就招笑。” 许大茂根本就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到院里的邻居无情的嘲笑，恨不得从怀里抽出来一把枪把所有人都给突突了。 “都给我闭嘴，你们什么意思，还有你二大爷，咱们不带这么玩的，我拿你当好人，你背后偷袭我。” 刘海中这个气啊，“我偷袭你，我跟傻柱一伙，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看你挨打我好心去拉架，你拿鞋底照着我身上一顿抽，我不给你一脚，你还要打死我是怎么着。 许大茂，给你送信的人是我，给你出头的人是我，如今你不但恩将仇报，还借机暗害我，你看我怎么针对你就完了。” 许大茂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说错话了，赶紧说道，“二大爷，您可别的啊，我刚才是让傻柱给打蒙了，咱们两个不但是一个院的邻居，还一个厂里上班，我平时可是最尊重您，关键时候还得二大爷您才能帮我。” 刘海中挺满意许大茂这两句话说的，他也知道刚才许大茂确实被傻柱给打的找不到北。 因此也没有真的怪罪他。 傻柱这时候乐呵呵地说道，“许大茂，你这鞋底子抡的可真够狠的啊，你看看二大爷后背，全是你的鞋底印子，估摸明天全街道都得传言二大爷被你用脚丫子一顿踹的事，你可真行啊，都学会打院里的大爷了，一个字，牛。” 娄晓娥此时一脸严肃的说道，“许大茂，你闹够了没有，你想让所有人都看你的笑话么？” 许大茂气的一蹦多高，“看我笑话，若是没有你去傻柱家呆着，能有这事么，这事情也不怪你，是我不好没在家，但是你去谁家呆着不行，偏偏去傻柱家，你是不是诚心气我。 你实在没地方去，到秦淮茹那衰婆娘家呆着，我也不会这么生气知不知道？” 秦淮茹早就从屋里出来，闻言柳眉倒竖，“许大茂你说的是人话么，我招你惹你了，张嘴就骂我，你不但人品不好，这嘴德都不积点，以后有你倒霉的时候。” 许大茂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弄得特别上头，知道娄晓娥在傻柱家见谁都想怼两句，心里莫名有一股火，怎么都发泄不出来。 “秦淮茹，怎么那都有你，你男人不在家就耐不住寂寞是不是，没事就往傻柱那屋钻，我看你就是不守妇道，跟我装什么正经。” 他这话一出口，全院哗然。 秦淮茹又羞又怒，伸手指着许大茂，“你你你……” 傻柱虽然不待见秦淮茹，但是也不能任由许大茂在院里这么吵吵不是，不然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在没有放手处理这帮禽兽之前，自己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没等傻柱做出反应，有两个人不干了。 “许大茂，你还是不是男人，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这话的真是气的晕头转向的娄晓娥。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有没有你这么编排邻居的，秦淮茹家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么，还有有没有点同情心，你不伸手帮忙就算了，居然还落井下石的编排秦淮茹，你是看她在老贾家的日子过得好你不舒坦是不是，你太不是东西了。” 说话的正是一般情况下都不出声的一大妈。 许大茂一愣，怎么这位也帮着秦淮茹说话，难道是看在贾东旭的面子上。 傻柱面色阴沉，“许大茂，我对你还是太仁慈，能让你活蹦乱跳的在这满嘴喷粪，看来不好好收拾你一顿，你不知道这院里谁说了算。” 刘海中听许大茂越说越离谱，知道在任由他乱嘚啵，这院里的人都得跟着一起得罪光，谁都看到许大茂是自己找回来的。 这有点什么事不还都得跟自己沾边，那可不行。 现在还不得不帮着许大茂，刚才去街道找他的时候，这小子可是答应回家的时候孝敬给自己两瓶好酒。 许大茂家里，日子不是一般的好，他说的好酒肯定不会差，再加上每天晚上自己都得喝三四两酒，这好事就更不能错过。 “都给我静一下，一个个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大爷，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都什么样子，七吵乱嚷的，你们把这当成什么地方了，这是我们生活的地方，不是菜市场。 鉴于现在院里的风气越来越不好，各种问题频频发生，我决决定召开全院大会解决邻里之间的矛盾，谁赞成谁反对？” 刘海中环视四周，脸上全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院里最难缠的聋老太太不能下床，蛮不讲理的贾张氏在医院没回来，就连什么事情都喜欢装好人的易忠海也不在，现在开全院大会可真是天赐良机，必须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树立自己威信。 “三大爷，你在月亮门那看什么看，前院就交给你去通知，现在立刻马上就开全院大会，后院和中院我来动员，赶紧动起来。” 阎埠贵眨巴两下眼睛，看看院里的形势，他知道这是刘海中想要趁机整治傻柱，顺便在许大茂身上敲诈点好处。 好处全让你刘海中一个人得了，我什么好处也得不到，这可没意思，若是你能分我点好处还差不多。 想到这阎埠贵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说道，“二大爷，其实也没多大事是不是，你看就是许大茂的女朋友等不到他，然后在傻柱家待一会，这不是人之常情的事情么，没必要非得上纲上线。” 刘海中一脸不悦，“三大爷，现在可不是许大茂一个人的事情，你看看牵扯到多少人，许家，贾家，傻柱家，还有我这个二大爷，院里一小半的人都被牵扯进来，这不是个人矛盾，是我们院里的风气问题，必须好好整治一下才行。” 阎埠贵干笑两声，“您说的对，是牵扯不少人，不过这都是个人矛盾，许大茂，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真是每家每户吃饭的点，伙食好的能弄个菜，劳累一天了，在家吃口热乎饭，像我平时也没什爱好，就是喝一盅小酒，今天我们家可是有炒菜，特意炒了两个鸡蛋一起改善伙食。 你说这饭菜不趁热吃，一会凉了就不好吃对不对，而且家里没有酒了，我还要去打酒呢，真是没时间。” 许大茂秒懂，这三大爷是不知道从哪听到自己要给二大爷两瓶好酒，现在是眼馋要好处来了。 若是平时肯定不能搭理这个阎老扣，但是今天不行，非得让两个大爷都站在自己一边，趁着易忠海没在院里，彻底收拾一下傻柱。 这不但是两人的矛盾问题，还关乎到自己的尊严。 让娄晓娥看看，自己在这院里是怎么混的如鱼得水的。 想到这他马上换上一副笑脸，“三大爷哎，我肯定不忍心看您一顿好菜放凉了才吃，早就想给您送一瓶酒，就想着抽空给您送过去呢，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就是我一个晚辈的一点心意，您可一定的笑纳。 这就是我作为晚辈的一点心意，您可千万别想多了。” 阎埠贵听了许大茂的话，乐的嘴都合不上，“你看看你这孩子，就是多心，说这些见外的话干嘛。 我也不瞒你，傻柱今天做出的事情我看着也不得劲，咱们院里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什么牛鬼蛇神的都想出来挑衅权威，风气是得好好整治一下。 二大爷，许大茂你们稍等，我这就去前院通知各家各户。” 听到许大茂许诺的好处，阎埠贵精神百倍，白嫖一瓶好酒，就是动动嘴的事情，不错，反正出头的也不是自己，得罪人的也不是自己，啥汉族就是想要怨恨也找许大茂去，跟自己可没什么关系。 秦淮茹来到傻柱跟前，“傻柱，你看看这事闹得，我就说不让你留娄晓娥在家吃饭，这回坏事了，很明显许大茂跟二大爷在一块要整你，我看一会你怎么办？” “没事，都是小意思，他们小题大做的，到最后也捞不到好处，放心，你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就完了。” 娄晓娥现在都懒得理会许大茂，而是一脸歉意地跟傻柱说道，“何师傅，真是不好意思，若不是我到你家带着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都是我不好。” 傻柱马上笑着说道，“小娥，家歪了不是，怎么叫上何师傅了，多生分，刘海中要整治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跟你就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就等着看戏就好，都是小阵仗。” 第90章 傻柱私会谁 90 娄晓娥现在十分自责，今天发生矛盾都是由她而起，若是没有她去傻柱家里做客，也就不会有许大茂跟傻柱发生矛盾。 更不会有院里的两个大爷一起针对傻柱的行为。 她感觉是自己对不起傻柱。 若是傻柱埋怨他两句还好，但是傻柱不但没有这么做，反而处处护着她，这就让娄晓娥又是感动又是歉疚，越发觉得自己所托非人，这许大茂真是处处赶不上傻柱。 正在他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又听到秦淮茹在一边跟傻柱耳语，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自己听到，若说她不是故意的，谁信呢。 娄晓娥瞪了一眼秦淮茹，紧紧咬着下嘴唇，想要说他两句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管秦淮茹是出于什么目的说着话，人家说的还真没错。 一肚子的怨气都发泄到许大茂身上，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许大茂跟前，双手叉腰吼道，“许大茂，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在这院里什么样我以前不知道，今天我算见识到了，无理取闹惹是生非的有意思么，你不要名声我还要。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就到朋友家里做客你就这样，若是以后咱们在一起，你是不是还得让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才高兴，这是新社会，把你那老思想的做法给我丢了。 还有，今天发生矛盾都是因我而起，你要是看不上我，咱们就趁早一刀两断，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连。” 听到娄晓娥这么一说，许大茂的脸色彻底变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娄晓娥会这么生气，若是他们两个的婚事黄了，回家他爹都得把他的皮给扒了。 最近这段日子，为了能让自己去厂里当放映员，让自己有个体面的工作能力配得上娄家。 老爹主动放弃工作让自己去接班，然后又是各种找关系才勉强让娄家答应这门亲事，虽然名义上两人订婚了，但是现在毕竟还没成亲入洞房，那就一切都有可能不算。 现在被娄晓娥一骂，彻底冷静下来，他也感觉今天这事有些小题大做，说来说去都怪刘海中这个网犊子。 若是不是他在一边拱火，不停地说傻柱跟娄晓娥怎么亲密，怎么眉来眼去的，又目中无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院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都看着他们两个卿卿我我的，能上这么大的火么。 刚才他可是听到院里不少人说娄晓娥去傻柱他们家的时候，不但有何雨水在家，还有秦淮茹也在，那么多人就是想单独说话都没有机会，自己怎么就不好好想想呢。 不过话说回来，哪个男人碰到这种事情能高兴，眼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跟死对头走的近，不生气那就不是个爷们。 许大茂尽管一肚子气，可是还是不得不陪着笑脸说道，“小娥，都是我不好，谁让我太在乎你了呢。 我一听到你跟傻柱在一起，我就怎么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胡乱吃醋，不该干涉你的自由，但是我的心都是好的。” 许大茂这几句话说的以退为进，看似说的是自己因为争风吃醋才跟傻柱争吵，实际上想表达的意思就是我喜欢你，太在乎你。 这个年代的人表达感情都是十分含蓄的，没有后世那种动不动就亲啊，爱呀的。 为什么秦淮茹对傻柱的土味情话这么受用，就是因为他从未听到过，就是跟贾东旭夫妻多年，也没听到他说过这些话。 娄晓娥脸色缓和不少，不过心里还是很生气，“许大茂，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有话不能好好说么，非得弄得四邻不安干什么，你看看今天这事情闹得，一会怎么收场。” 许大茂苦笑一声，“小娥，现在这事情弄得这个地步，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傻柱今天什么表现你也看到了，不但不把我放在眼里，就是二大爷说话都不好使，我倒是好说话，年轻人么，发生点矛盾我也不在乎。 但是这二大爷的面子不能不给，若是院里的人都像傻柱一样，那以后二大爷的工作怎么开展，三大爷也去前院喊人开全院大会，我说了可不算了。” 娄晓娥气急，“还不都是因为你的错。” 刘海中也有些不高兴，“我说许大茂，我为什么召开全院大会你不知道么？ 若不是因为你的私人问题，能发生这么多事情？ 现在你把自己摘出去，那我成什么人了，合着我是吃饱了撑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对不对？” 没等许大茂回话，傻柱先乐了，“二大爷，您说的太对了，你们又是耗子又是狗，比喻的太恰当， 我真是佩服您的自知之明。” “傻柱，你这个混账玩意，你这是骂谁呢，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没有，我看我今天非得给你点教训不可，不然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 院里看热闹的邻居听傻柱说话，全都笑的差点喷出来，傻柱这张嘴，夺笋啊。 也就是他，换成别人还不敢这么说话，刘海中这人可得罪不起。 许大茂也跳脚说道，“傻柱，你还死不悔改是不是，你眼里是一点也没有这几个大爷，简直就是目无尊长，不知尊卑。” 傻柱朝着许大茂脸上就是一口唾沫，“我呸，我目无尊长，今天院里的邻居基本都在，我就让大伙评评理啊、 首先我没有招惹你二大爷刘海中对不对，是你带着许大茂这站在院里骂我在先。 其次，我在家招待朋友，不光是娄晓娥，还有咱们院里的秦淮茹，家里还有我妹妹在家，这么一大帮子人在，你许大茂还有刘海中在一边说的都是什么话，你们不但败坏我的名声，还顺带着把邻居都带上，你们安的是什么心？ 不是要召开全院大会么，好啊，今天不开还不行了呢，三大爷，您也别藏着啦，我看见你在月亮门那里看了半天戏，咱们就各就各位，今天就好好说道说道这事，我还非得弄一个是非曲直不可。” 阎埠贵本来是在看戏的，没想到傻柱居然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本来他就看不上傻柱，每天下班带着饭盒回家，从来不知道孝敬自己不说，还得次次都得自己跟着他打招呼，人家可好，爱搭不惜理的，心里对傻柱早就一肚子怨恨。 “傻柱，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院里几个大爷的责任就是纠正院里的不良之风，调节邻里纠纷，预防各种问题的发生。 既然今天二大爷张罗召开全院大会，那就必须有个说法，二大爷，咱们也别都站在那，这就开始开会，人我都喊过来了。” 刘海中看了傻柱一眼，随后又使劲瞪了许大茂一顿，若不是为了两瓶酒，我先抽你一顿再说。 他们两个走到象征院里大爷权威的方桌前坐下。 刘海中清一清嗓子说道，“本来啊我是不想召开全院大会，大伙刚收工，上班工作一天比较辛苦，有些邻居也是今天才好不容易有个周末休息的机会，打扰大伙确实不好意思。 为什么开会呢，相信大部分邻居都看到了，起因就是因为我们院里的傻柱，就是他个人一些不检点的行为，导致许大茂失去理智，然后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傻柱，你给我站起来，谁让你坐着的。” 刘海中看着大马金刀坐在长椅上的傻柱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傻柱，处处和自己作对，没事就打自己的儿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育他一顿不可。 “哦，你说什么，让我站起来？凭什么，就是去衙门接受审讯，都得有个座，怎么到你这二大爷作风比军阀还厉害，我真是服了你了，难道你的权力比衙门都大，让我站起来就站起来，好大的官威。” “你！” 院里又一次发出哄笑，好久没看到傻柱发飙，只要他开口怼人，那就是无往不利，说出的话，总能让人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三大爷阎埠贵秉承一贯的无利不起早，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的原则，清了一下嗓子说道，“老刘，不要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跟傻柱较真，你要是这样这会开到半夜也开不完，说正事，说正事要紧。” 刘海中冲着阎埠贵点点头，“要不说还得有文化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傻柱，我也不跟你计较是站着还是坐着的问题，。 咱们就说说你私会娄晓娥，对许大茂不尊重从而引起邻里纠纷，这事情你怎么反驳。” 院里的邻居眼光齐刷刷的射向娄晓娥，眼神里全都带着戏谑。 娄晓娥气的俏脸通红，指着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有您这么说话的么？什么叫私会，我跟傻柱是好朋友，我去他们家做客怎么啦？就这也碍着你事，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别什么都乱说。” 傻柱也跟着说道，“没错，二大爷，昨天我还单独跟二大妈聊天来着，那时候旁边都没人，不知道这算不算私会，回去你的好好问问二大妈，看看她是怎么想的。” 娄晓娥讲道理刘海中都不屑一顾。 但是傻柱这话一落下，全场的注意力顿时从娄晓娥身上转移到刘海中那里。 有些人甚至都笑的直不起腰来。 第91章 谁都不能跑了 傻柱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可谓不歹毒，瞬间就让还得意洋洋的二大爷刘海中陷入无比尴尬的境地。 就连事情的始作俑者许大茂都笑的差点直不起腰。 阎埠贵一看刘海中又一次被傻柱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想了一下说道，“傻柱，你怎么说话呢， 这两件事情怎么能混为一谈，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的问题，不要胡说八道。” 傻柱嘿嘿一笑，“三大爷，你说这不下雨也能冒出狗尿苔来，稀奇不稀奇，总有那么多多管闲事的干嘛。 什么叫两件事混为一谈，我在家招待朋友就是有问题，就因为他跟许大茂是男女朋友就是做作风不正，这是哪门子道理？ 合着许大茂是早头的皇天贵胄不成，你们都是他豢养的家奴，处处都维护主子么？” 傻柱这一说，院里的笑声更甚。 许大茂跳起来喊道，“傻柱，你别胡说八道！” 阎埠贵也被弄了一个大红脸，傻柱这张破嘴他领教不是一次两次，太损了，骂人有失身份，不骂人又有一句码麦皮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刘海中没文化，性子更是暴躁，“傻柱，你放屁，我作为院里的大爷，就有义务维持院里的安定团结，你就是院里的捣蛋分子。 咱们先不说你和娄晓娥的问题，就算是你招待朋友，我们误会你了，但是你跟秦淮茹怎么说？ 我就问你怎么说，他男人还被关在厂里，婆婆在医院照顾受伤的棒梗，你是怎么做的？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居然成天招呼她去你家吃饭，我怎么没见你招呼我去呢。 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 傻柱瞥一眼一大妈，见她没有出面为自己辩解的意思，自己也懒得多说，行，你就可劲埋汰我，一会我就把易忠海拉下水，我让你们几个狗咬狗去。 秦淮茹现在还年轻，城府不是那么深沉，他不像傻柱能沉住气，这可关乎到自己的名声，若是做实了他勾三搭四的话头，那以后也不用再院里生活了。 “二大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傻柱跟我们家的关系好院里谁不知道，你这里挑外撅的，就是故意破坏我的名声是不是？” 刘海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破坏你的名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你每天从后院回家，晚上偷偷的去傻柱家里没人知道，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说，你那么晚去傻柱家干什么了？ 他凭什么做饭给你吃，你又不是他男人，还说你们之间没有点关系，谁信啊。” 秦淮茹气急又心虚，她害怕自己的好事被刘海中发现，也深深明白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的原则，这种事情，没办法解释，越描越黑。 她无助的小眼神飘向傻柱，“傻柱，你还笑得出来，都什么时候了，就任凭二大爷败坏咱们的名声，你倒是说句话啊。” 刘海中见傻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生气，使劲一拍桌子，“何雨柱，你自己也感到词穷理屈是不是，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趁着院里的邻居都在，我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这时候也望向傻柱，希望傻柱给他一个解释，他不愿意看到傻柱被院里的人这么刁难。 傻柱则是无所谓的态度，不解释也不回应，抬头四十五度望天，一副你们爱咋咋地的表情。 许大茂怎么能放过这个攻击是傻柱的机会，“看到没，大伙看到没，我就说他跟秦淮茹之间有问题，现在应验了，你们看傻柱那样子，无话可说了是不是，这种人就应该狠狠地批斗他。 现在不但对秦淮茹下手，就连我未婚妻都不放过，他就是个祸害，害群之马，必须驱逐出我们四合院。” 阎埠贵推了一下眼镜，一脸严肃地说道，“傻柱，别弄得好像我们大伙冤枉你似的，现在是开全院大会，给你辩解的机会，你要是不吱声就是默认了是不是？ 我们不是针对你，但是你最近的所作所为，确实太让我们失望了，这家里没有大人管教就是不行，缺乏教养。” 听到阎埠贵说他缺乏教养，傻柱的火腾一下上来，“阎埠贵，你有教养，你不看看那你教出来的几个孩子都是什么玩意。 院里乖的像条狗，院外像野狼，什么便宜都占，什么黑心钱都赚，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要不说还得你这个教师会教孩子呢，你家的崽子跟你比都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阎埠贵没想到傻柱居然敢这么说他，“傻柱，你简直是目无尊长，我说你两句怎么啦，有没有你说话这么难听的？” 傻柱乐呵呵地说道，“哦，你说我两句没什么，我说你就不行，你算那根葱，我还得让你打左脸给右脸是不是？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尊重你叫你声三大爷，不爱搭理你不就是一个阎老扣么，你以为你有点文化别人就都个惯着你，我看你一肚子装的都是算盘子，一辈子也吃不上四个菜的主。” 傻柱这话说的，给阎埠贵气的暴跳如雷，想要使劲骂傻柱两句，又感觉又是身份，不骂他又咽不下这口气，一时间左右为难。 刘海中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你傻柱骂阎埠贵，就是公然跟院里的大爷作对，就是不给我刘海中面子，这股歪风邪气必须杀一杀。 “傻柱，你给我住口，以下犯上，不尊重长辈，成何体统，你要是我儿子，我一皮带抽死你。” 傻柱嘿嘿一笑，“就你，也配打我，你算哪门子长辈，跟我家沾亲搭故，还是故交好友，似乎都不是。 让我尊重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尊重的地方，颠倒黑白，搬弄是非，平时说我两句我就忍了，不爱搭理你不吱声就算了，你还非得把脸伸过来让我打，我不让你面子落地上你是不是难受？” “傻柱，你说我颠倒黑白，搬弄是非，我就不计较你尊不尊重我的事情，我就问你，你这几天每天请秦淮茹吃饭到底怎么回事？ 各位街坊邻居，这是大伙都看到的是事实对不对，你给我解释一下？ 还有，你无缘无故地跟娄晓娥走那么近，我看就是有问题，就是你的人品有问题，今天我必须好好管教你一下才成。” 秦淮茹看刘海中动不动就把自己拿出来说事，心里对这个草包二大爷简直恨之入骨。 院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秦淮茹的身子，可是都畏惧贾张氏，生怕这个老虔婆发现端倪搅动不得安宁。 这几天这老虔婆一直待在医院没回家，贾东旭也被关起来，几乎所有有想法的人都蠢蠢欲动，奈何家里人都看得十分紧，半点没有机会去跟秦淮茹献殷勤。 有几个看到秦淮茹去傻柱家吃饭，背地的坏话都不知道说成什么样。 每天秦淮茹都能感受到邻居们异样的目光。 现在好了，刘海中把事情挑明，都想看傻柱跟秦淮茹怎么辩解这事情。 其实他们不相信傻柱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情，毕竟大伙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傻柱要说打架骂人样样都行，但是对于男女关系处理，还有一些家庭琐事都弄不明白，而且他也是藏不住事情的人，有点事保证用不到两天就能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不过并不妨碍大伙对他的嫉妒，谁不想跟秦淮茹多亲近啊。 傻柱见一大妈在一边看笑话，一点也没有出头帮自己解释的意思，就明白这个老太婆肯定也是抱着不能惹火上身的心态在看戏。 别人不了解两人在一起的表面关系，一大妈能不知道。 他就是不愿意得罪刘海中罢了，你想躲出去，我还能让你如愿。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大伙也甭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承认这几天几乎每一天晚上我都会让秦嫂子到我家吃饭，但是为什么呢，这就得问一大妈了。 一大妈，你往后院走什么啊，你给大伙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这可关乎到我还有你徒弟媳妇的清白，你要是走了，我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一大妈尴尬地一笑，这傻柱学聪明了，以前他碰到这种事情不都是一句不解释，就是开始喷人么，今天怎么知道找自己出头，真是怪事。 “那个，傻柱，我锅里炖着菜，我是着急回去看一眼，等我看看马上就回来。” 秦淮茹也反应过来，不能让一大妈跑了，她要是走了，自己怎么解释，想到这他努力挤出来两滴眼泪。 “一大妈，我现在什么情况您也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去傻柱家吃饭您比谁都清楚，东旭是一大爷的徒弟，老话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后东旭肯定会孝敬你们二老，你不能寒了东旭的心啊。 现在他出事了，被关在厂里，您作为师娘，就忍心看着您徒弟媳妇这么遭人欺负啊，万一今天解释不清楚，今后我在院里怎么活啊。 你让东旭，让我婆婆怎么看我，一大妈，您不能走，赶紧帮我说一说啊。” 一大妈唯唯诺诺，看看秦淮茹，又看看刘海中，今天真是倒霉催的，无论帮谁都得得罪一个人，早知道就不来看热闹好了。 第92章 看你们的表演 一大妈现在的心情就俩字，后悔。 她听到召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就是想看看这个傻柱怎么倒霉，过来凑个热闹的。 想知道为什么这孩子最近变得不听话，就让他照顾一下秦淮茹，就推三阻四的，还找自己家拿米，哄孩子还要钱，这是人干的事情么。 别看老易一个月八十多的工资，但是大半都用来两口子治疗不孕不育这个事情上，什么汤药偏方就没停过，这花销可是不小的。 他们现在也四十好几，若是这两年肚子在没动静的话，就不得不考虑养老人选问题。 现在他们对贾东旭好，是想让他给养老，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外人，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一个人身上。 傻柱没多少心眼子，总体来看也挺挺好的，未尝不是一个养老的备胎。 不过现在有贾东旭在，傻柱就得靠边站。 所以一大妈不怎么想帮傻柱解围，至于秦淮茹，一大妈也不打算帮衬，他总感觉这个女人心机有些深，自己看不透他的想法。 尤其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自己架到火上烤，那不是难为人么，为了你一个傻柱得罪二大爷，还有后院的老许家，有些犯不上。 想到这一大妈笑呵呵地说道，“傻柱，你先在这等会，我锅里烧着菜，等我回去看看锅里的菜怎么样之后，在出来给你详细说一下啊。” 说完他转身就往家里跑。 刘海中也看明白，一大妈肯定是知道点什么，但是有不想说，这是好事，平时这个一大妈就不声不响的，若是今天他帮着傻柱说话，自己还真难整， “傻柱，看到没有，这种事情没有人能帮你作证，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还是有见不得人的行为，不然一大妈不会不帮你。 那个秦淮茹，你也一样，成天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是不是在贾家感觉过的憋屈，就开始勾搭男人了。” 许大茂也嘿嘿笑道，“就是，前两天在后院还想着让我去他们家帮忙呢，我是什么人，能上你的当，我告诉你们两个，你们的作风就是有问题。” 大伙本来就看不上傻柱，现在有落井下石的机会，都纷纷附和二大爷还有许大茂的说辞。 傻柱无所谓，看着这群人表演，这种嘴脸他见到不是一次两次，早就习惯甚至麻木，此时他还有时间想，就这群家伙，吃人饭不办人事的，为什么到老的时候自己还给他们养老。 为了办养老院差点让自己倾家荡产，到底图的是什么，就是这几间房子，到最后还有便宜了棒梗这个白眼狼。 这种烂好人大舔狗，真是活该到最后一无所有。 秦淮茹不明白为什么傻柱一言不发，她不能任由流言蜚语满天飞，不然今后自己绝对一天好日子也别想有。 “二大爷，您说话可不能血口喷人，按理说您是长辈说我两句我是应该听着的，但是你凭空污人清白这就让我很难接受。 什么叫我勾搭男人，我家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能有现在的惨状你也是功不可没，既然你一门心思的往我身上泼脏水，那我也无可奈何，等我婆婆回来的时候自然有人找你算账。 还有许大茂，你是什么德行还用我多说，院里的人谁不知道，成天不是惦记这家的大姑娘，就是那家的小媳妇，还有脸说别人不正经，我看最不要脸的就是你。” 许大茂看着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娄晓娥，有些心虚地喊道，“秦淮茹，你别无中生有，我是什么人用不着你来评判，院里自有公论。 二大爷，就她还敢她说我不要脸，他做出来的事情我都臊得慌，赶紧让他们两个闭嘴，我看这种败坏我们大院风气的人就应该趁早给赶出去。” 傻柱这时候不能在沉默，抬眼正好看到易忠海一脸风尘的从前院进来，他眼珠子一转就说道，“二大爷，您说什么我也不跟你犟，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一大妈不给我们作证，那是因为她是个老好人，不敢得罪你。 但是公道自在人心，我解释的再多也没意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永远也叫不醒装睡的人。 我帮助秦淮茹，一个是因为我跟贾东旭的关系，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都是一个院住着，我不能看着秦淮茹现在孤儿寡母的遭罪，。 你看着他们家出事，不帮忙我也就不怪你，谁家都不好过，但是，咱们也不能落井下石。 我帮助秦淮茹，咱们院的一大爷也同意的，你不会认为一大爷也跟秦淮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刘海中冷哼一声，“老易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打的什么心思瞎子都能看出来，不就是想着贾东旭给他养老么，人家做师父的都没帮着秦淮茹，你凭什么，还不是看上他的姿色，你敢说你没有这坏心思？” 听到二大爷的话越说越露骨，甚至不加掩饰的就像给傻柱还有秦慧茹扣上一顶大帽子，院里人都发出会心的微笑。 这两个人谁倒霉都行，一起倒霉更好。 贾张氏平时得罪的人多了去，恨他的不是一个两个，虽然秦淮茹有些无辜，但是他是老贾家的人，就脱不了干系。 傻柱更是如此，平时目中无人的，也活该挨收拾。 三大爷这时候也跟着插话，“没错，老易没有后代，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事情，就连他都知道避嫌没找看秦淮茹，你凭什么？” 傻柱这时候说道，“你怎么知道一大爷没照顾他们家，这些天一大爷在厂里为了贾东旭的事情可没少费心费力，而且还自掏腰包的买了米面放我家，就是然忙碌一天的秦淮茹有口热乎饭吃。 我呢，别的能耐没有，做饭还凑合，邻里之间就帮这点小忙就让你们看到了，我看你们想收拾不是我，是想借机挤兑一大爷才是真。” 刘海中知道今天绝对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院里不但各个刺头不在，就是总压他一头的易忠海也不在，他媳妇也躲进屋里，那就说明今天自己必须能一手遮天。 “什么我挤兑一大爷，易忠海平时工作方法就是有问题，总是偏袒你和贾家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懒得说而已，你还说你照顾秦淮茹是老易安排的，我看就是你们两个都不安好心才是。 傻柱，我给你个机会，今天只要你承认自己的到的品质有问题，那我还能对你宽大处理，毕竟你还年轻，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若是不然，我非得给你一个教训。” 刘海中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傻柱。 随着刘海中的话音落下，院里一下变得静悄悄，人群也不自然的分开一点，因为大伙都看到一脸阴沉的易忠海悄无声息的朝着刘海中走过去。 三大爷也知道今天是难得的拿捏傻柱的机会，跟着附和着说道，“没错，傻柱你看到没有，满院的邻居都没有一个个帮你说话的，就知道你的品行到底败坏道什么程度。 现在给你机会，你别不知道珍惜，聪明点的就赶紧认错道歉，并且跟着我们大伙保证以后再也不能犯这种目中无人，勾三搭四的错误。 还有，别以为老易跟你住一个院就以为他什么都能帮助你，老易也自身难保知不知道，他平时和稀泥的本事有一套，但是真干什么事实，我感觉还赶不上二大爷，你说对不对许大茂。” 许大茂刚想答应，转头就看到易忠海脸色阴沉的站在他们三个身后，吓得脸都白了。 “三大爷，您这么说可就不对，院里能有现在的安定团结，每年能评上先进靠的就是一大爷的英明领导，若是没有他调节我们院里的邻里纠纷，那我们的院子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呢。 而且，咱们今天说的是傻柱的问题，不应该牵扯到一大爷身上，您说对不对！” 许大茂说完还哭丧着脸用嘴朝着阎埠贵撅起来。 阎埠贵刚想骂许大茂，易忠海人都没在跟前你拍什么马屁，随后他看到围观的人都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们，就知道不是好事。 他一贯的原则就是得罪人不讨好的事情不做，太过头的话不说，见到许大茂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有问题。 想到这他立马说道，“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咱们院里的安定团结确实离不开一大爷，咱们今天开会一大爷的事情也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刘海中有些莫名其妙，这两个人怎么回事，“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易忠海道貌岸然的，就是因为有他的容忍，所以才让贾张氏嚣张跋扈，傻柱做事无法无天，若是这院子里面只有我刘海中的声音，那么也就不会出现这些破事，你们说是不是？” 刘海中说完还得意洋洋的朝着院里的邻居看过去。 当他转过头去的时候，正好看到眼睛都要喷出火的易忠海。 “那个一大爷，您听我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傻柱他们的问题，跟你没关系。” 第93章 这大会开的 易忠海怒极反笑，伸手拍拍刘海中的肩膀说道，“老刘啊，你说的对，我就是道貌岸然，成天就知道和稀泥，纵容院里的歪风邪气，不然哪能有这么多不听话的老老少少给我惹麻烦，你说是不是？” 刘海中干笑一声，“一大爷，说这个干嘛，都是我瞎咧咧的，你赶紧坐，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说。 今天开会的目的，主要是讨论傻柱的问题，这小子无法无天，品德败坏，不但勾引秦淮茹，而且还对许大茂的未婚妻图谋不轨，这些全都被我们抓个现行，你说是不是的好好惩治一下这个傻柱。” 阎埠贵也跟着干笑着解释，“老刘说得对，今天的事情都是傻柱这个混小子引起的，若不是他让娄晓娥去家里吃饭，引得许大茂震怒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全院大会召开。 老易你是不知道啊，这傻柱不但跟娄晓娥眉来眼去，做的坏事被发现以后，傻柱还蛮不讲理的把许大茂给打了一顿。” 许大茂也把脸凑过去，指着鼻孔流出来血迹说道，“一大爷，瞧见没，这就是傻柱留下的罪证，他就不是好东西，前脚趁着贾东旭不在家勾引秦淮茹，后脚就勾搭我女朋友，你说，这种人是不是的好好收拾一通。” 娄晓娥终于听不下去了，“你们两个大爷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正常到院里来串个门，等许大茂没等到，到朋友家坐一会就上纲上线的，你们是合起伙来欺负人是不是。 许大茂，我在问你最后一遍，你还有完没完，见过小心眼的，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我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你有什么权利干涉我的自由。” 秦淮茹也眼圈含泪的说道，“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我要是被院里的人这么一冤枉，那我以后在院里怎么立足。 我去傻柱家里吃饭，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您还不知道么？” 傻柱看易忠海虽然满面怒容，但是没有发作的迹象，心里就隐隐有些失望，这个老易还真是沉得住气啊，就这都没有翻脸，你还想着跟两个大爷维持表面的和气，我还得给你添一把火才是。 “一大爷，您什么也别说，说了也没用，你是没看到，你没在院里谁能把你放到眼里，一大妈刚才也在场，被二大爷眼睛一瞪吓得都不敢帮我说话，灰溜溜的溜会家里现在还不敢出来呢。 我看您也就是表面上有点威信，实际上在这院里，呵呵。” 傻柱这一个呵呵，成功让努力按捺火气的易忠海终于憋不住，他走到方桌前，手掌狠狠地拍在桌面上。 “都给我闭嘴，我不瞎也不聋，早就在前院就听到你们七吵乱嚷的，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没看到也能猜到一个大概。 今天我在这不是偏向谁，我就说句公道话。 贾张氏的为人呢，大伙都不喜欢，包括我也是，但是他是咱们院的邻居，都是多少年的老街坊，她这人除了有些爱无理取闹，其实也没多少坏心眼子。 如今他们家孙子住院，儿子被关起来，后院的聋老太太还因为他们家把脚崴了下不来床，都得有人伺候着。 大伙也都看见了，秦淮茹是家里，医院，后院三头跑，成天忙的脚不沾地，怀里还有一个没断奶的奶娃子。 别说他一个小媳妇，就是换成谁也受不了这个打击是不是。” 易忠海这几句话说的公平公正，就算是对他有意见的人也说不出什么毛病来。 不管贾家出事，大伙是幸灾乐祸也好，同情也罢，到最后忙忙碌碌的人就一个秦淮茹，尽管都对贾家有意见，但是大伙对秦淮茹的感观还是不错的。 “就是，一大爷说的对。” “贾家这几天确实够倒霉的。” “嗯，秦淮茹也不容易啊，谁摊上这些事情都够闹心的。” “没错，秦淮茹确实难，可是跟傻柱有啥关系。” 有些有心人还是把问题慢慢引导到傻柱身上。 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院里别看住户才二十来户，交人也不是一个人交下的。 有跟易忠海关系好的，自然也有跟刘海中走得近的，明面上不能跟易忠海唱反调，暗地里帮着刘海中还是能做到。 易忠海不愧是老油条，几句话就把大伙的情绪给掌握住，“三娃子你问得好，跟傻柱有什么关系，那我就告诉你。 傻柱跟贾东旭的关系我就不说了。 秦淮茹去他们家吃饭是我安排的，白天秦淮茹去医院照看棒梗，后院也是我安排我媳妇去照顾聋老太太，毕竟哪边都离不了人是不是。 家里有老人孩子的都知道，这伺候人有多辛苦，我不就是合计让秦淮茹回家累一天了能有个吃饭的地方么。 正好小当这丫头我给看两天，那哭声我不说你们也都听到了，真心受不了啊，于是我就就拜托傻柱给照看，一事不烦二主，索性做饭这事情也交给他了。 开始的时候傻柱也是坚决不同意，就是怕院里的人误会好说不好听，是我死活非让傻柱做饭时候带一口吃的给秦淮茹，并且米面也是我出的，他这才勉强答应。” 随着易忠海的声音落下，一大妈也从屋里出来，他有事是坚决站在易忠海这一边的，“不好意思，刚才我锅里炖着菜，忙着去看看，就这回屋都晚了，有些糊了，才弄完。 刚才我不就说了么，大伙都知道我没有哄孩子的经验，照看小不点真是手忙脚乱，幸亏傻柱给帮忙，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这傻柱还要了我五毛钱给孩子买零嘴才答应的。” 一大妈说到最后，还不忘吐槽一下傻柱。 院里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且全都发出哄笑。 “傻柱，你是缺那五毛钱的人么，就这还要钱，你真跟三大爷有的一拼。” “就是，米面人家一大爷出，你还能跟着混一口，你也不亏啊。” “没看出来啊，还是贾东旭好哥们呢，就这你都能要点东西，没让秦淮茹给你陪睡抵债啊！” “哈哈哈……” “二狗子，让你老婆给我陪睡还差不多，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傻柱喝骂道。 “我去你大爷的。” 易忠海看着傻柱跟院里人插科打诨几句之后，这才咳嗽两声，看现场慢慢静下来才接着说道，“关于傻柱跟秦淮茹之间的事情，会产生这些误会，都是我的错，我是管合计傻柱是大厨，能让秦淮茹吃口好吃的才做出的决定，是我考虑不周才让大伙误会。” 秦淮茹心眼子多，闻言马上开始卖惨。 她没说话先大哭起来，在一大妈等几个邻居好说歹说的劝说下才停下哭嚎，“一大爷，幸亏您回来帮我说两句公道话。 但是我的名声怎么办，今后要是让外人知道一知半解的，都传出去我趁着婆婆男人不在家，就这几天工夫就怎么样，我以后可怎么活？ 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到我男人耳朵里，我们两口子还有不打仗的道理么，您说这今后让我怎么办。 早知道会会有这种结果，我就是累死都不能让傻柱给我看孩子，也不能去他们家吃饭，我简直都快没脸见人了。” 易忠海也头疼，这是自己的徒弟媳妇，跟自己的儿媳差不多，可不能让她的名声受损，不然自己都跟着丢人。 “老刘，看看你们干的好事，瞅瞅把秦淮茹都逼成什么样子，今后也不用傻柱帮着她了，贾张氏回来之前，我看就由你跟老阎你们两个轮流给哄孩子做饭吃怎么样。” 刘海中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开什么玩笑老贾家坑他们家还少么，想到自己家吃饭那就是白日做梦。 三大爷也吓得直缩脖子，闹哪，秦淮茹到自己家吃饭，我一家五六口子都不知道吃什么好呢。 不过随后他又想到到自己家也不是不行，只要自备口粮，顺便拿点调料，自己家不但能跟着吃一口，还能占点便宜，不错不错。 想到这他咳嗽一声说道，“老易啊，你说这贾家出事，我们作为邻居也跟着着急上火，有一句话你说得对，咱们不能都跟着看笑话是不是。 秦淮茹忙我都看在眼里，小当交给他三大妈去哄，晚饭能也在我们家吃都没问题，不过我这工资少你也知道，一个月四十多块养活一大家子。 那个粮食还有小孩子的零嘴钱你看是不是……呵呵……” 易忠海就知道三大爷接茬就得在这等着呢。 “老阎，不是我不给你拿，你也知道东旭是我徒弟，他出事我比谁都上火，这两天上下打点，剩下点钱还得给我们家那口子吃药，兜里也没闲钱了。 你问问傻柱，他们家应该还剩下点东西。” 易忠海把皮球踢给傻柱。 傻柱一咧嘴笑了，“那感情好啊，正好我还犯愁一大爷拿的那点粮食都让我给吃没了，都是细粮啊，可是不可多得的好玩意。 三大爷，我家还剩下半斤白面，钱都花没了，这两天你先给垫上，等我东旭哥回来的时候你再问他去要伙食费怎么样。 而且您给秦淮茹接过去，那可是帮了我大忙了，省的我还得在背后被人嚼舌根子，我谢谢您咧。” 第94章 这个黑锅二大爷背了 傻柱太了解三大爷阎埠贵的性子，无利不起早，吃一点亏的事情他都不会做，先不说易忠海拿给他的粮食还有没有，就是有，傻柱也不会拿给阎埠贵的。 他故意以退为进，就是让阎埠贵自己说出来不让秦淮茹去吃饭的。 开什么玩笑，这秦淮茹虽然自己对她已经没有感情，但是多一个暖被窝的人也是极好的。 过几天可就不能有这好事了，春宵苦短，还是珍惜现在才好。 秦淮茹也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让她去阎埠贵家里吃饭，别说自备粮食，就是都不能去。 不然今后这事情让阎埠贵叨咕一辈子就算了，他不想方设法赚回来十倍的利益，那都算白说这话。 想到这他抽噎这说道，“一大爷，您也别因为我给别人家添麻烦了，我一个人就是苦点累点都没什么，以后我自己哄孩子，自己不管多晚我也的先照顾好聋老太太，之后自己回家凑合一口就行。 大夫也说了，棒梗的情况略微有些好转，再有四五天就能出院回家休养，到时候我就能轻松不少，这几天怎么咬牙也挺过去了。” 阎埠贵本来听傻柱说米面都让他给吃没了就已经打退堂鼓，真发愁不知道怎么找借口拒绝这秦淮茹呢。 听到她这么一说，马上打蛇随棍上，“老易，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让秦淮茹去我们家吃饭，是她自己不愿意去的。 他三大妈照顾我们家小丫头都挺难得，在照顾一个属实有些困难啊，我们受点累倒是没什么，就怕照顾不好小当是不是。 我看那个小家伙跟傻柱挺投缘的，不如还是让傻柱给照看两天得了。” 傻柱连忙摇头，“三大爷，您开什么玩笑，就这我都开全院大会遭到批判，我还接着照看孩子，绝对不行。 一会我就把那剩下的半斤白面送你们家去，这活谁爱去谁去，我是不伺候了，省的到最后我里外不是人。” 阎埠贵吓一跳，半斤白面就让我伺候秦淮茹四五天，在我们白吃白喝还得哄孩子，做梦呢你。 “你可别介，傻柱，我们家实在是没有余粮，要不你问问二大爷，他们家的条件要好一些。” 刘海中使劲瞪了一眼阎埠贵，“三大爷，你怎么回事，我跟你说，我就是坚决不会让秦淮茹去我们家吃饭的，贾张氏讹诈我钱，我到现在都一肚子火，这事情坚决不可能。” 他可不怕得罪贾家，易忠海惹急了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一个秦淮茹了。 易忠海这时候终于有些不耐烦，“都别吵了，傻柱，我给你五六斤粮食，可不是让你一顿两顿给吃完的，那是秦淮茹还有小当的口粮，你这两天就给吃没了，然后就撒丫子，坚决不行。 反正小当那孩子跟你亲，在你跟前不哭不闹的，就还是你下班之后帮着看孩子顺便做口饭吃。 别跟我说你不干了，你的为人我们都清楚，我保证不会有人捕风捉影的说你，这下你放心了。” 傻柱装出一副没办法的样子，然后笑呵呵地说道，“一大爷，按说是没什么问题，但是这粮食吃没了，你看是不是再给我拿点，不用多，五斤大米就行。” “你给我滚蛋，我又不是开米店的，秦淮茹的口粮我都拿过去了，你这大小伙子一副大肚汉的跟着使劲炫，有多少能够吃，粮食不够自己想办法，多一粒大米都没有。” 傻柱吃了一个鳖，“真小气，不就是几斤细粮么，我能吃几口，还不能当成劳务费啊。” 易忠海气的青筋暴跳，“还就几斤细粮，你知道现在有几家能天天吃细粮的，你可好，半个月的量你三天就给吃没了还问我要，自己想办法去。 粮食我是没有，这任务就交给你，别再跟我啰嗦。” 傻柱心里暗暗给一大爷点赞，还得是你老小子会给我着想啊，里子面子都是你一个人挣得足足的，我就活该是那个倒霉蛋。 不过好处都落在实处，这个虚名就让给你也无所谓。 秦淮茹这时候还是得拿出一副姿态来，“一大爷，还是算了，我不能再给傻柱添麻烦，省的别人误会，这孩子还是我自己……”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易忠海挥手打断，“就这么定了，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多少天都没休息好，一副黑眼圈，走路都发飘，说话嗓子都哑了。 你要是不照顾好自己，你们家可真就全乱套了，不就是到傻柱家里吃口饭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不用再说，粮食我都出了，你不去吃那傻柱还能给你吐出来不成。” 秦淮茹这两天看起来确实有些憔悴，不过为什么会这样，别人不清楚，她自己还不知道么，都是傻柱折腾的，那真是痛苦并欢乐。 每天痘痘能享受到极致的欢乐，不得不说她还挺享受的。 刚才也就是故意这么说，姿态必须做出来，不然让大伙想太多不好，该装还是要装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自己的人设就是没多少主见，听话的小媳妇。 “那就听一大爷的，这两天还得辛苦傻柱兄弟了。” 若不是成天跟秦淮茹同床共枕，傻柱都感觉秦淮茹确实是一个受尽委屈，并且跟家里家外操碎了心的小妇人。 他心里不得不感叹，有些东西真是天生的，不用学装的都这么像啊，不愧是能教出来棒梗小当的人，这演技就一个字，绝！ “我能不同意么，我要是不干，一大爷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就你废话多，多做一个人的饭也累不着你。”易忠海瞪着眼睛说道。 傻柱缩缩头没在吱声，他怕再演下去自己会笑出来。 眼看秦淮茹去傻柱家吃饭的问题告一段落，易忠海终于坐下，心累啊，若不是因为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自己真的不想掺和这些破事。 “傻柱，我在接着问你，娄晓娥跟你又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眼睛一亮，戏肉来了。 “一大爷，您甭问傻柱，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许大茂说着就添油加醋的把傻柱意图不轨，花言巧语的把娄晓娥给哄骗到他们家的事情说出来。 什么傻柱见色起意，生拉硬拽的把娄晓娥拽到他们家，然后又借着他曾经帮着自己家做顿饭的机会去邀功，这才让娄晓娥不能走等等。 说到一半的时候，没等傻柱说什么，娄晓娥彻底暴走，几步来到许大茂跟前，照着他的脸上就是一个大巴掌。 “许大茂，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你，有没有你这么当面说瞎话不脸红的人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 是不是你邀请我来做客的，然后你不在家，我才去傻柱家里待一会，怎么到你嘴里就全变味。 你能不能不要睁眼睛说瞎话，你这不但是冤枉傻柱，也是往我身上泼脏水。” 许大茂是傻子么，当然不是，娄晓娥为什么去傻柱家里他一清二楚，娄晓娥这院里不认识别人，就认识傻柱一个。 两人年纪相仿，再加上傻柱给他们家做饭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什么命运之类的玩意，这才让两人有了话题。 傻柱什么水平许大茂还不知道，保证几句话就会露馅，自己这个文化人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傻柱更白给。 他说出这些话，就是准备把自己放在受害人的位置上，不然今后都无法跟娄晓娥去解释。 许大茂捂着自己在的脸蛋，一脸愤慨地说道，“小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看不上傻柱的小人行径，他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编排我是不是。 你知道为什么我进院就直接去傻柱家门口喊你么，那是因为有人告诉我事情真相的。 二大爷，刚才可是你信誓旦旦的说亲眼看到傻柱把娄晓娥拽到他们家，还花言巧语的哄骗娄晓娥对不对。 你说哪个男的听到这消息能受得了这个，我能不急眼么？” 刘海中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这话的。” 许大茂捂着脸说道，“二大爷，我在街道刚办完手续跟主任唠会嗑，是不是你火急火燎的来找我，说我未婚妻来了，然后被傻柱强行拽到他们家的，别的还用我说么，房产证我都没拿就跑回来跟傻柱这个混账玩意算账，您说是不是。” 刘海中又一次开始结巴，“是，是我去街道叫你，但是我没说他跟傻柱……” “二大爷，那些多余的话您就别说了，我们家小娥确实在傻柱家里，这就够了，我没有怪罪您的意思，反而还得感谢您，等散会之后我就去您家里多备一点礼物去看您。 院里也就您能跟我说实话，不然我未婚妻被傻柱骗到家里我都不知道呢。” 刘海中当时找许大茂说有秘密告诉他，用娄晓娥的消息成功跟许大茂要了两瓶好酒，现在许大茂隐晦地说一会去登门感谢，还说多备一点礼物，就是让自己闭嘴。 他明白许大茂是想装出一副自己不知情就是着急娄晓娥的架势，让自己当一回坏人，他是受了自己蒙蔽，看在两瓶酒的份上就少说两句也无所谓。 不就是得罪一个小傻柱么，能怎么着，这个黑锅我背了。 第95章 谁也别想好 刘海中有他自己的算计，反正今天易忠海回来以后，说出那番话，帮着傻柱澄清事实，自己就已经注定扳不倒傻柱，不能让这个傻小子名声臭掉。 至于他带着娄晓娥回家的事情，那只不过是用许大茂来恶心傻柱的一个小手段。 任谁都能看出来，娄晓娥跟傻柱不可能在一块，大白天的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现在自己背下这一个不算黑锅的小黑锅，不但能从许大茂那里得到两瓶好酒的好处，还能让这个放映员给自己帮不少忙。 许富贵这人有能耐，不声不响的能攒下偌大家业，还能给儿子安排这么好的工作，找到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好媳妇，那就说明人家是有能耐的。 大儿子马上就调走，到外面的县城去上班，今后想要调回来，凭借自己的本事，想把老大给调回来是不可能的，何不顺便帮着许大茂背一个黑锅，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呢。 许大茂默默给刘海中点赞，这二大爷可以啊，都知道帮着自己了，看来两瓶酒送的不亏。 “小娥，你听见没有，我也是着你才急匆匆的赶回来，可能是二大爷事情没说清楚，也可能是他误会你了，但是我作为你的男朋友，着急你才做出这种让你误会的事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谁让我太在乎你了呢。” 娄晓娥看看刘海中，又看看许大茂，心底也相信了八分，他是一个很感性的人，很会为别人考虑。 她自认若是有人给自己报信，说许大茂跟别的女人一起厮混，那自己估计也不会冷静。 无论两人好不好，他就不能轻易容忍对方的背叛。 虽然心里信了许大茂的话，但是还是很生气，有事不能好好说么，经过许大茂这么一闹，自己今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院里经常走动。 傻柱是自己的好朋友，也是自己的知己，以后让傻柱怎么想，会不会从此不跟自己联系。 这些想法瞬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许大茂，你现在解释有什么用，我只不过就是到傻柱家做客你就这么怀疑我，对我还有一点信任么，今后我们要是在一起的话，我还能有一点自己的私人空间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傻柱也跟着说道，“许大茂，我看你就是欠抽，好好的日子你不过，非得成天弄得四邻不安鸡犬不宁的有意思么？ 别人说什么你都往心里去，就是不知道相信娄晓娥。 她这么好的姑娘你不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就知道大呼小叫，让全院的人都看你的笑话，你有意思么？” “傻柱，你……” 易忠海挥手打断许大茂的话语，“行啦，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爷，吵什么吵，还嫌丢人不够么？” 老刘，你也是，作为院里的二大爷，不但不能帮着调节邻里关系，还背后煽风点火的，你也不是不知道许大茂跟傻柱的关系，这种闲话你传他干什么。 三大爷你也是，什么事情都跟着乱掺和，一场误会弄得鸡飞狗跳的。 事情一件一件的捋，刚才都是谁动手来着？ 听到易忠海的问话，刘海中几人都不吱声。 傻柱怎么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别不吱声啊，不都是挺能耐的么，二大爷许大茂你们不是一起动手想打我来着，大伙还都看到许大茂被二大爷一脚踹成滚地葫芦对不对啊。” “对，我们都看到了。” “没错，许大茂还拿着鞋底子抽二大爷呢。” “哈哈哈……” 易忠海本来对刘海中就有意见，在听到他在背后编排自己，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刘，你听听，你干的都是什么事情，就知道丢人现眼让院里人看笑话是不是，就你这个领导能力，能管理好咱们院子么。 老阎你也是，作为一个知识分子，遇事不能好好分析情况，也跟着起哄，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刘海中不爱听易忠海批评他，都是院里的大爷，凭什么我就矮你一头，就因为岁数小两年，我就的屈居为二大爷不成。 “老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没有领导能力？ 我在厂里就是技术数骨干，过几天还要评为先进，这二大爷也当了不是一天两天，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我没有主动帮忙调节，什么功劳苦劳的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能无缘无故抹杀我的成绩。 今天我这话还就撩这了，我刘海中行得正坐得直，从来不搞那些拉拢这个打压那个的手段，我是靠本身的能力管理这个院子的。” 易忠海轻蔑的一笑，“是，你工作上有能力我承认，不然也不会评为先进，但是，这不是在咱们院里么，不能什么都拿出来一刀切？ 不说远的，就今天的事情，本来就是两个年轻孩子之间的一点小事情，你作为院里的二大爷，不但不能息事宁人，而且还参与其中，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一进院子就看到你用脚给许大茂踹倒在地上是不是？ 不管因为你们之间因为什么发生矛盾，你是拉架也罢，还是打人也好，就你跟阎埠贵今天的所做所为，就配不上院里这个大爷的称号。” 易忠海说着手掌使劲拍到桌子上。 把院里原本都看戏的众人全都吓一跳，没想到老好人发脾气也是这么可怕。 只有傻柱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大爷您说的太对了，刚才二大爷趁着你不在的时候还说什么你没有能力，这个一大爷当得不合格，就得趁早让位。 就连三大爷也是这个意思，他们开会批斗我是真的，但是想要借机树立威信，慢慢挤走你这一大爷也是真的。 也就你的好脾气啊，要是我在月亮门那里偷听半天他的说话，早就拎着大棒子给他们身上使劲论起来，不打的他爹都不认识他们算我白说。” 刘海中这个气啊，傻柱可真会落井下石。 院里看热闹的本来都被易忠海吓一跳，此时有些噤若寒蝉，听到傻柱的话语，嗡一下子像是进入菜市场。 一个个全都小声跟身边的人嘀咕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有些是说傻柱什么都敢说不给人留情面。 也有的人说傻柱废了，这一下不得让院里的三个大爷全都记恨上。 还有的的就是单纯的想看戏，这傻柱是真楞，不过说出大伙的心声，有的是人想着看三个大爷撕起来。 易忠海三人被傻柱一顿挤兑，本来还留存三分颜面的事情，一下子变得棘手。 刘海中脾气火爆，第一个不干，“傻柱，你个小瘪犊子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闭上你的臭嘴，不然我等会就收拾你。” 傻柱也不甘示弱，“呵呵，你在骂我一句试试。 你还敢做不敢当是不是，我就在这，你打我一下试试，正好我这成天没人伺候，你要是把我打躺下了，我也享受一下聋老太太的待遇，就是不知道你们家是二大妈伺候我，还是你的大儿媳过来，嘿嘿。” 刘海中这回是你真的气的暴跳如雷，“傻柱，你跟我耍臭无赖，我今天就打死你，我让你嘴贫。” 刘海中说着就朝傻柱冲过去。 没想到后脖领子一下被人拉住，好悬没给他拽一个趔斜，回头一看正是一脸阴沉的易忠海。 “丢人丢的还不够是不是，你就不能消停点？多大岁数的人，还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傻柱是什么德行你不知道，他还能冒出来什么好话，你是真想让全院看我们三个大爷的笑话，能不能给我消停点。” 刘海中挣扎几下也冷静下来，使劲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看傻柱。 傻柱一看这刘海中不上当，阎埠贵也不吱声，他就接着说道，“哎，我说三大爷，刚才你不还是在批评我么，这会怎么没动静了，听说你也不服一大爷的管理，没少上蹿下跳的想要上位是不是，今天多好的机会啊，你不敢说的我帮你说了，那就撸起袖子就是干呗。” 阎埠贵弄一个大红脸，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什么好，跟傻柱吵架，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易忠海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他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傻柱，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三个大爷之间有什么矛盾，那是能摆在全院大会上面说的么？ 不管怎么样，表面的关系还是要维持的，不然以后这大院还怎么管理。 “傻柱，你能不能给我闭嘴，你就一直在这插科打诨是想干什么？现在能有这阵仗起因全都是因为你，你不知道自我反省，还在这碎嘴，是不是欠收拾？” 傻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欠收拾，好啊，都冲着我来，反正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是不是仗着我们家没大人，都想捏咕我两下是不是？ 是非对错全院的人都看在眼里，我也不想多说，今天我话就撂在这，朋友来了有烈酒，豺狼来了有猎枪，不管是谁，今天要是再敢挑衅我的底线，我就让他给我从这院横着出去。” 傻柱说完，一脚踹翻方桌旁边的椅子，满脸怒气的对着院里所有人，“冤枉我我就忍了，但是你们今天太过分，连我嫂子还有我朋友都一起污蔑，那就谁也别想得好。” 第96章 傻柱发飙 傻柱第一次在全院人前露出一对锋利的獠牙。 他的这一个鲁莽举动，不但没产生震慑效果，反而让三个大爷成功找到共同转移注意力。 他们三个异口同声的喊道，“傻柱，你发什么疯？” 傻柱轻蔑的一笑，“一大爷，我发什么疯，我还想问你们几个大爷呢。” 听到傻柱这么一问，所有人都愣住了。 傻柱没什么毛病，这怎么好好地弄这么一出，就算是许大茂他们故意找茬，联合二大爷找你麻烦，也不至于这么没分寸。 现在可是在召开全院大会，你一个十八九的愣头青冲出来作妖，这不是授人以柄么，几个大爷不整治你才怪了。 秦淮茹也在后面急忙喊道，“傻柱，赶紧给几个大爷赔礼道歉啊，你好端端的踹椅子干什么？” 易忠海本来就一肚子火，他知道刘海中是个官迷，没事就惦记着怎么能当上院里的一大爷，但是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刘海中是什么人他太清楚了，胸无点墨，特别容易得意忘形，而且还藏不住事情，有了一点小小的成绩就会飘起来，只要时不时的打压一下就成。 有些自己不好说的话，稍微给刘海中煽风点火就能让他主动去踩雷，是一个好用到不得了的工具人。 因此他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愿意跟刘海中撕破脸，如今可好，正不知道从哪找个台阶下，傻柱就送上门来。 “傻柱，你真是无组织无纪律，眼里有没有长幼尊卑，在座的基本都是你的长辈，你这么做合适么，你让我怎么说你，是不是没有惩罚你你就得意忘形。” 傻柱头冷哼一声，“惩罚我，你们凭什么，以前只要是我犯了芝麻粒大小的错误，你们就揪着不放，动不动就一顿批评教育，然后罚我扫院子，伺候聋老太太。 行，谁让我年轻冲动易怒呢，我都认了，甘愿受罚。 但是今天这事情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对我的误会解释清楚了就黑不提白不提的就过去，没门。 我受点委屈不要紧，但是今天跟我一起受冤枉的不但有秦淮茹，还有娄晓娥，他们可都是女同志。 这全院大会开完了，你们无事一身轻的拍屁股回家，之后弄得谣言满天飞，到时候我们几个怎么活着。 今天必须先拿出一个章程来，我就想知道这造谣生事的人，你这个一大爷是怎么处理的，不能我犯错就揪住不放，别人就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也说不过去。” 没等易忠海回话，秦淮茹也跟着说道，“傻柱说得对，我一个妇道人家，最重要的就是名节，我不能这么平白无故的就被人污蔑，今天必须让造谣的人收受到惩罚。” 娄晓娥也跟着说道，“虽然傻柱的情绪有些激动，但是他说的对，我还不是你们院里的人呢，按说你们这全院大会我是没有资格参加，但是不能我就是到这里来串个门，就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尤其说这事的人还是院里上年纪的人，那就更不行。” 刘海中的脸被气成猪肝色，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几个晚辈刁难，又被易忠海明里暗里的一顿挤兑，他感觉自己的老脸都没地方搁。 现在他无比后悔贪图许大茂的两瓶酒，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 他不停地权衡利弊得失，若是说这些事都是许大茂一个人的错，自己了不得是个帮凶，那样也得不到好处，反而还会彻底得罪许大茂。 可是这黑锅背的有些沉重，算了，为了今后能找许大茂给自己的大儿子安排回来工作，就忍了。 阎埠贵看着院里的人都玩味地盯着他们几个大爷，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反正傻柱也得罪了，现在怎么做都不能落的好处，索性就直接说道。 “傻柱，别弄得你好像多清高似的，有句老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真没有事，大伙也不能瞎议论是不是，还是你有没做到位的地方，才让人有说道的理由。” “您说的太对了，我能有今天还得拜院里大爷所赐，若是没有一大爷安排我给秦淮茹看孩子，也就没有这些麻烦事，一大爷，合着到最后就我一个人活该是，你说说到底怎么弄。” 易忠海此时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头一回发现这个傻柱怎么这么难缠。 以前这个小子傻了唧的，两句好话就能忽悠的找不到北，现在居然还敢要说法了，本想着还是按照以前的伎俩糊弄下傻柱，不过一想到还有一个精明的秦淮茹，再加上不知深浅的娄晓娥，只能捏着鼻子说道。 “傻柱，秦淮茹，你们先别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又是吵吵又是踢凳子的也不能解决问题对不对。 娄晓娥姑娘，你也控制下自己的情绪，一切都是误会，说开了不就完了么，我保证给你一个交代。” 说到这，他冲着刘海中说道，“老刘，今天我必须批评你两句，你作为咱们院里的长辈，还是二大爷，是负责管理院里平时治安邻里关系的。 平时这后院你做的就很好，一直也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大伙都看在眼里对不对？” “对，一大爷说的是。” 刘海中此时的脸色终于缓和一点。 易忠海接着说道，“但是你今天的事情做的确实欠考虑，傻柱一个大小伙子，秦淮茹家里一堆事情，再加上娄晓娥今天也才是第二次来到我们院，你就带头弄这一出，是不是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刘海中别看挺着草包肚子，实际上也是有点小聪明的。 “今天确实是我说话办欠考虑，但是我这不也是为了院里的声誉着想么，咱们院年底还要评选先进，这个罐头更是一点也不能出差错，眼瞅还有两个多月就到年底，那可是莫大的荣耀，我也是有些着急了，才有些言辞不当。” 刘海中没给傻柱道歉，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错了。 阎埠贵一看刘海中都服软，他在坚持也没什么意义，傻柱的破嘴他是领教了，不想听他说些更难听的。 “老刘你说的对，我也是为了咱们院的声誉考虑才一起声讨你的，但是你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跟许大茂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惊动整个四合院，我作为院里的三大爷，当然不能坐视不理是不是。” 傻柱冷笑一声，“合着这错误全都在我身上是不是，若是没有我招待朋友，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么？” 阎埠贵讪笑一声，“你这么想也没错，毕竟你招待的是许大茂的未婚妻，这事情做的就是欠考虑。” 傻柱心里这个腻歪，“阎埠贵，你说这是人话么，我招待朋友就是有问题，那你每天看着我拎着饭盒回来要蹭饭蹭酒的怎么说？ 您是臭不要脸，还是倚老卖老，你就不怕别人误会你别有用心。” “傻柱，你是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跟院里的长辈说话的么？”易忠海第一个发怒。 紧跟着刘海中也喊道，“放肆，简直是放肆，不大伙看到没，这种人不教训他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就开始目中无人，以后还得了。” 阎埠贵也被骂的满脸通红，“傻柱，我跟你什么仇什么冤，你居然跟我这么说话，简直是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傻柱嘿嘿一笑，“这就急了，我还没说更难听的你们就受不了，我这还是捡好听的说的呢。 那你们不想想，几个大爷联合院里的邻居一起编排我，凭空污人清白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 “那是一回事么，不能混为一谈。”易忠海皱着眉说道。 “哦，不能混为一谈是么，那就说点能混为一谈的。 一大爷，您德高望重的，成天不着家也不知道都在忙什么，听说你跟街道的王主任总是眉来眼去。 我可是听不少人说，你背后没少说人家屁股大好生养，她有没有男人，若是跟了你会怎么样的，这事怎么解释。” 易忠海再次怒拍桌子，“傻柱！” 声音高的都开始破音，吓的他身边的阎埠贵一激灵，他可是从来没见过易忠海发这么大的火，看样子明显是被傻柱给气疯了。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 秦淮茹这时候赶紧拉了一下傻柱的衣袖，“傻柱，你胡说什么，还不赶紧给一大爷道歉。” 娄晓娥也一捂脸，这傻柱是真敢说啊，刚认识许大茂的时候他就交代过，千万不能让易忠海丢面子，他这人最是好脸，谁要是让他下不来台的话，那今后绝对小鞋给你穿的脱不下来。 不过他心里也暗暗给傻柱点赞，这话说的是真解气。 傻柱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反而是笑嘻嘻的问道，“一大爷您今年也没有五十岁，这耳朵就不好使了，还让我再说一遍。” 易忠海紧走两步来到傻柱跟前，鼻子都快碰到傻柱的脸上，微微颤抖的嘴唇，说明他在极力的控制心中愤怒的情绪。 “傻柱，我看你今天是不想好了是不是。” 傻柱环视四周，看大伙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根本就没有人给他说句话，顿时有些意兴阑珊，自己不能当猴给大伙看，你们想看好戏，我还偏偏不让你们如愿。 第97章 傻柱的口才 傻柱忽然间有些意兴阑珊，看着院里这些人的嘴脸，他总想笑。 自己也是太傻了，逞一时口舌之利有什么用，等过几天把什么易忠海，阎埠贵，聋老太太全都一锅端的时候在让你们看一出好戏，现在还是差不多就得了。 想到这傻柱嘿嘿一笑，“怎么得一大爷，您这就急了，我也都是道听途说的，这不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情么，也没谁真的看见你跟王主任真发生点什么是不是？” 傻柱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浑身颤抖的一大爷。 尤其是刘海中，嘴里发出意味难明的笑声，“咯咯咯……” 阎埠贵也是一脸八卦，尽管此时大伙都怕易忠海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也都想看看他到底会有什么表现。 这院里除了傻柱估计没有第二个人敢当面怼易忠海，也没有人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只要是认识易忠海的人，就没有不了解他的性格的，为人极其好面子，虚名看得比什么都很重要。 在易忠海眼里，名声甚至比他的小命都重要，大伙时不时都能听到他自嘲，“这么大岁数了，膝下也没个子女，这万一有一天去了，估计连个上坟的人都没有。 人活着这一辈子重要留下点什么，别的没有，那就留个好名声得了。” 这话易忠海不是说了一回两回，而且也不止跟一个人说过，易忠海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不是在厂里做了八级钳工，而是在院里当上一大爷，并且得到几乎所有人的拥戴。 这满满的成就感让他走路都能昂首挺胸。 此时听到傻柱说他跟王主任有染，这怎么能让易忠海不暴跳如雷。 虽然他有这个想法，但是还没付诸行动，不但行动上没表露出来，就是嘴上都没跟任何一个人说过。 这傻柱是听谁说的，他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若是今天这话传出去，那自己的名声还能保住么，若是以后真跟王主任在一起了，自己有了儿女也无所谓，现在就是一个心底的想法你就敢拿出来说事，这不就是凭空污人清白么。 易忠海鼻孔喷出来的热气，像是风箱一样，带着呼呼的声响，他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牙齿也咬的咯嘣直响，“傻柱，你是听谁胡说八道的。” 傻柱当然不会被易忠海给吓到，寸步不让地说道，“多了去了，每天上班都能听到路上有人议论这事，说你为老不尊，得陇望蜀。 还有胡同口下棋的大爷，更是指名道姓得说你，怎么着，您是要打我一顿把我的嘴给封上，还是准备找所有说闲话的人理论。 也就我跟您关系好，这才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不然您还被蒙在鼓里，都不知道外人怎么说呢，您不念我的好，还跟我瞪眼睛，真是不识好赖人。” 听到傻柱这么一说，院里众人全都发出窃笑。 “这傻柱，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就是，你没看都给一大爷气成什么样子了。” “傻柱，你快少说两句，刚才一大爷还帮你说话来着。” “一大爷，抽他丫的，这小子就是欠抽了。” “打他，打他！” 围观的人全都在起哄，甚至有些人还撸起袖子准备跟一大爷一起打傻柱。 易忠海喘息越发粗重，见傻柱一步不退，他小退一步扬起手掌就准备给傻柱一巴掌，随后看到傻柱似笑非笑的脸庞，不知为何心底有些隐隐发虚。 秦淮茹在一边看得干着急，几次想帮着傻柱说话，可是到了嘴边又咽回去。 娄晓娥可没管这么多，高声喊道，“一大爷，您要干什么？是不是准备打傻柱，他是有错在先，但是咱们也的讲道理是不是，你怎么也能动不动就打人呢。” 傻柱冲着娄晓娥笑笑，示意他别吱声。 刘海中心里又是解气又是想打傻柱，在一边煽风点火地说道，“老易，你看看这个小兔崽子，就你还惯着他，这时候不收拾他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想了又想，易忠海的巴掌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而是沉声问道，“傻柱，你说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跟谁学的传瞎话，就你这样以后怎么找对象？” 傻柱嘿嘿一乐，“一大爷，你这话问的好啊，我跟谁学的，还不是咱们院里的大爷做出的好表率。 你也知道被人冤枉是什么滋味，我可不清楚你跟那个王主任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就是听别人说了这么一嘴，我就顺便一说而已。 我也相信您的为人，不会做出什么抛弃糟糠之妻另娶新欢的陈世美勾当，街坊邻居八成都是谣传，你说对不对。” 易忠海忽然朗盛说道，“大伙也都听清楚了，傻柱就是在胡说八道，这么多年的邻居，我是什么人大伙都清楚的很。 我跟我媳妇这么多年什么苦没吃过，一直不离不弃的，这几年过上好日子了，以后也会越来越好，我怎么能做出那种抛妻弃子猪狗不如的勾当。 傻柱毕竟还小，嘴上没个把门的，逮着什么就喜欢胡咧咧，今天我必须严肃地批评教育他，他家里也没个长辈，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就得负起这个责任来。 傻柱，你成天胡说八道，还像个小孩子怎么能行，以后说话嘴里就得有个把门的，不能逮着什么就说什么。 今天作为长辈，我必须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什么是尊重长辈。 后院的聋老太太脚脖子不是崴了么，现在也不能下地，虽说这两天好一些，但是行动还是不方便，今后你下班的时候就负责跟秦淮茹一起伺候老太太，实时聆听长辈的教导，还能给秦淮茹分担一些压力，听到没有。” 傻柱掏掏耳朵，放在嘴边吹口气，样子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一大爷，您凭什么惩罚我？” “凭什么，就凭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就凭你不尊重长辈，就凭你造谣生事，这些够不够？” 易忠海这些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傻柱摇摇头，“那你要是真么说的话，我就不得不提出质疑，就因为我年纪小，说了两句街坊传的闲话就得惩罚我？” “没错，就是因为你不尊重长辈，这个理由够不够？” “呵呵，我不尊重长辈，那长辈什么时候尊重过我，要说有错，也是院里的大爷有错在先。 你感觉自己的清誉收到影响就惩罚我，那我呢？ 还有秦淮茹娄晓娥怎么说，他们一个是院里的小媳妇，一个是没过门的大姑娘，他们名誉受损就轻飘飘的一带而过，你听了两句谣传就惩罚我。 哪有这么子道理，反正我是不干。” 易忠海气的直跺脚，“你这个傻柱，气死我了。” 刘海中也不乐意，“傻柱，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你能跟我比吗？我在厂里是先进，在院里也是大爷，无论从年龄还是资历，都比你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你凭什么跟我相提并论？” 阎埠贵也说道，“就是，傻柱，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长辈，说你两句怎么啦，难道还让我跟你道歉不成。 不跟你一般计较就已经给你晚辈面子了，别不知道好歹。” 傻柱懒得跟他们打嘴仗，而是转过身冲着院里的邻居们喊道，“大家伙瞧见没有，这就是院里的几个大爷的处事方法，他们做错了事情就什么事都没有，我说两句实话就得群起而攻之，这是哪门子道理。 你们为老不尊，我还得惯着你们的毛病，想的美。 我又不是你儿子，凭什么受你们的气，一大爷，你不是自诩处世最公平么，那好，想惩罚我，没问题，谁让我冒犯几个大爷的尊严来着。 但是，前提条件就是你必须先惩罚带头欺负我的二大爷还有三大爷，只要你处世公平公正，让我挑不出毛病来，那我就认罚，否则，别说我今天谁的面子也不给。” 秦淮茹实在看不下去傻柱胡闹，同时得罪三个大爷，他以后在院里还能有好日子过么，万一以后自己离开贾家，跟他在一起，那自己的日子可怎么过。 想到这他喊道，“傻柱，你够了没有，不是当嫂子说你，你看看眼前的是院里的三个大爷，是我们院里身份地位最高的三个人，你说话能不能留点口德，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长辈，你怎么能处处跟他们对着干呢。 一大爷说是惩罚你，实际上又让你干什么了，他让你去伺候聋老太太，还不是寻思着你留下一个孝敬老人的好名声，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还不跟一大爷道歉。” 傻柱怎么会不知道秦淮茹想什么，轻飘飘的几句话，不但给一大爷他们几个卖个好，还顺便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两头不得罪，还能当好人，果然是人才啊。 娄晓娥这时候也来到傻柱身边说道，“傻柱，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真的没必要为了我跟院里的是哪个大爷闹得这么不愉快，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知道啥人啥样就行，真没必要吵下去的。” 傻柱一愣，这娄晓娥又脑补出什么玩意了。 第98章 今天就认栽吧 娄晓娥这一番话说出来，把傻柱弄得一愣。 别人没什么感觉，只当是娄晓娥以为傻柱是为了给秦淮茹正名才跟三个大爷闹翻的。 只有秦淮茹明显感觉到不对，这个娄晓娥看傻柱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朋友之间，更像是小迷妹看待大哥的表情。 当年自己第一次见到贾东旭就是这样。 那时候为什么能看上贾东旭，一个是因为他长得精神，穿着打扮就利索，再一个就是因为他是四九城里面的人。 城里人她那时候见的多了，一个个看他们这些村姑，都是鼻孔朝天，就好像多说两句话都丢份一样。 那时候只有贾东旭对自己说话和风细雨的，打从第一眼看到贾东旭，自己就迷上他。 不光是因为能成为城里媳妇，更主要的是这颜值真受看，配自己那真是郎才女貌，怎么能不欢喜，所以当时他身上的一切缺点都被自己给忽略。 如今看娄晓娥看傻柱的眼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估计娄晓娥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傻柱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可是这逃不过自己的火眼金睛。 娄晓娥确实是被傻柱感动到了，别看他不是四合院长大的孩子，但是有不少同学都是院里的，没少听他们说一个大杂院里面大爷的地位和权威有多重，轻易都没人敢得罪他们。 若是得罪院里的大爷，不但今后会有小鞋穿，还会遭到全院的人一致针对，就是害怕跟他关系近了跟着倒霉。 傻柱是一个多么有文化，有修养的一个人，不但关心朋友，还从不在背后讲究人，就这么一个好人，为了自己的名声不惜跟院里的大爷翻脸，他当然要站出来给傻柱打圆场。 许大茂心里这个气啊，娄晓娥你是不是傻，帮着傻柱干什么，简直气死我了，你是我的未婚妻，现在帮我死对头说话，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啊。 想到这许大茂快走两步来到娄晓娥近前，伸手就拉她的衣袖，“小娥，这是我们院里的事情，你就别跟着掺和了，你没听见傻柱说的都什么啊，院里的大爷能不生气么？” 娄晓娥虽然是女孩，却也有书生之气，“傻柱是为了帮我洗刷冤屈才这样做的，我当然要跟他统一战线，毕竟今天这事情的起因就是我去傻柱家做客，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的误会。 还有你，别这时候出来装好人，若是你但凡对我多一点信任，也不会有现在的事情。” 傻柱很满意娄晓娥的表现，“娄晓娥，许大茂说的对，这是我们院里的事情，你今天也是我的客人，让你在我家受委屈我这心里就不得劲，面子上也过不去，今天我必须讨一个说法，不然别人怎么看你。” 傻柱的话说的娄晓娥心里热乎乎的，这才是真朋友，有事他真上。 易忠海此时终于忍无可忍，他的尊严收到挑衅，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自己前两天还想着是不是要对傻柱好一点，万一东旭工作没保住，今后他的生活就没有保障，傻柱是一个很好的养老候选人，时不时的得给傻柱一些关心和甜头才行。 这院里年轻人就这么几个，许大茂黏上毛比猴子都精，性格也不好，名声也不好，半点也指望不上。 还有几个年轻人，家里都是上有父母，下有姊妹的，也不行，唯有贾东旭是自己的徒弟，傻柱无牵无挂，这两人才是养老的首选名单。 万万没想到啊，贾东旭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才出事，傻柱这个愣头青就跳出来跟自己唱反调，简直要翻了天了。 亏得自己还想着让傻柱转正成自己的养老候选人。 一大妈是个精明人，知道自己男人被傻柱几句话给怼到墙上去了，让他说惩罚二大爷三大爷，那不是妥妥的让三人闹矛盾么，今后老易在院里还怎么开展工作。 想到这她终于开始出声，“老易啊，傻柱就是一个孩子，你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些年傻柱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他的品行你还不了解啊，这孩子性格火爆，沾火就容易着，属于顺毛驴，你就别跟他呛呛了。 在一个这孩子说的也有道理，任谁被人污蔑，说一些有损名声的话心里都不带得劲的，他不痛快让他说两句就完了，他气撒出来就消停了。” 易忠海看着一大妈点点头，还得自己的枕边人好啊，知道自己现在左右为难，还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傻柱这个混球，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不必急于一时，还给院里人留下把柄。 想到这他说道，“傻柱，你也别跟我吵吵，年轻人有朝气是好事，但是做事都得三思而后行，你逞一时的快意有什么用。 今天这事情无论谁对谁错，说开了都是小事一件，我从外面回来，跟着主持这个全院大会，第一件事不就是帮你正名，让大伙知道你是好心帮助邻居的么。 你别逮着什么就不依不饶的。 就像许大茂，他有错么？ 有。 但是我们作为男人都能理解，任谁的女朋友在别人家待着知道了都不会舒服，他情绪激动，也情有可原。 有些时候就得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看看你对院里的大爷都是什么态度。 我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还是第一次被人怼，尤其还是一个我平时最看好的一个孩子这么对待，你说我生气不生气。 但是我对你怎么样了？ 不还是心平气和的跟你讲道理，别在吵吵，一会回家冷静一下，想想我对你说的话，我都是为你好。” 有些跟易忠海好的人跟着附和道。 “是啊，傻柱，你的听话！” “听人劝吃饱饭，你还年轻，受点委屈算什么？” “就是，也就是一大爷脾气好，不然就你这态度挨顿打都是轻的。” “傻柱你就消停点，这可不是你跟小孩子斗嘴打架，你面对的是院里的大爷，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秦淮茹使劲拉了一下傻柱的衣袖，皱着眉说道，“傻柱，别闹了，嫂子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不也一样，事情说开了就没事。 今后也不会有人拿着个出来说事，你气也除了，一大爷也没跟你计较，差不多就得了啊，听话啊，咱们消停点。” 娄晓娥也劝道，“傻柱，我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秦淮茹说的对，你以后还要在这院里生活呢，别太意气用事了。” 傻柱看看两个女人，心底暗笑，这才哪到哪，好戏还在后头呢，今天反正自己也没吃亏，不但暴打一顿许大茂，还给三个大爷全都上眼药，落了他们的面子，也算是小出了一口恶气。 等过几天自己布局开始收网的时候，在慢慢跟他们算账。 想到这傻柱故意装出一副意难平的样子，深吸一口气说道，“行，我就听你们的，这事情打住，我也不在追究谁对谁错，但是有一点我可得声明，今后要是还有谁拿今天的事出来嚼舌根子，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刘海中嗤笑一声，“就你还翻脸不认人，好像谁怕你似的。” 没等傻柱发飙，易忠海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打的他一个趔斜。 “老刘，你少说两句不行么，今天你是怎么回事，做事情不会多想想啊，像你说的，咱们院年底还要评先进呢，你今天弄得这一出，还嫌不够乱么？” 刘海中知道易忠海这是公报私仇，借机给自己一下子，就是报复自己背后说他坏话的，但是此时又不能发火。 若是现在发火，肯定没好，他瞪了一眼易忠海，开始默不作声。 阎埠贵一看刘海中没动静，他也一缩脖子，身子往后靠了靠。 看两个大爷都不吱声，易忠海还是比较满意，“傻柱，过头的话我就不说了，但是今天你的态度十分恶劣，今后下不为例，若是再有一次你跟院里的几个大爷对这干，我绝不轻饶你。 刚才我说的，对你的惩罚不能变，棒梗出院前的这几天，你就帮秦淮茹一把，算是给他分担一些压力。 你上班也挺累的，就还是像以前一样，帮着照看小当，顺便给秦淮茹带一口吃的，还有，聋老太太想吃什么好吃的，你也的负责给做一下听到没有。” 傻柱默不作声，他怕一张嘴忍不住再骂易忠海一顿。 秦淮茹马上笑着替傻柱答应下来，“行，肯定没问题的一大爷，傻柱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啊，不吱声就是默认了啊。” 易忠海点点头，然后对着刘海中说道，“二大爷，咱们有功必赏，有过也得罚，像傻柱说的，不能什么事情都让他一个人承担，你作为院里的大爷，表率就没做好，但是惩罚你呢又不合适，今天的事情因你而起，你说怎么办？” 刘海中刚想怼易忠海两句，就看到二大妈疯狂对他使眼色，他不明白怎么回事，顺着二大妈的手指方向看过去，才发现聋老太太不知道是被谁给背出来，靠在墙边的躺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个老瘟神是来给易忠海撑腰来了，今天就认栽。 第99章 许大茂的自救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面，都是邻里之间的种种算计。 聋老太太是谁给弄出来的不得而知，但是只要是这老太太露面，那就肯定不会放过刘海中。 院里三个大爷，看似最没地位的是三大爷阎埠贵，实际上最难受的就是刘海中。 后院住的都是什么人，四合院老佛爷聋老太太，对他忽冷忽热的许富贵，就连许大茂这小子阎埠贵都轻易不敢得罪。 可以说他是最没有话语权的一个。 聋老太太靠在后院墙根的躺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刘海中，眼神中那锐利的光芒，很明确地告诉刘海中，你要是是敢跟易忠海对着干，那你得死期就到了。 刘海中也知道易忠海就跟她儿子一样，轻易不能在她面前落了易忠海的面子，不然肯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也幸亏二大妈提醒他，不然今天还得接着出丑。 刘海中此时的心情就像是吃了死孩子那么难受。 他悻悻地说道，“老易你说的有道理，我作为院里的长辈，没有做好示范带头作用，冤枉傻柱，哦不是，是何雨柱同志，并且也给秦淮茹还有娄晓娥带来很大烦恼，我在这里做出深刻的反省。 是我没有做好工作，办事情武断片面了。 既然傻柱都已经受罚，那我也不能置身事外是不是，今后后院的卫生就归我们家打扫半个月，给大家一个舒适的居住环境。 老易，各位街坊邻居，你们看怎么样？” 傻柱嘿嘿一笑，“二大爷，您也知道认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伙都看看，这就是我们院里的二大爷，果然是个好同志，能屈能伸大丈夫啊。” 刘海中气的直哆嗦，用手指着傻柱，刚要发狠话，就听到聋老太太重重地咳嗽声。 尽管对聋老太太十分忌惮，但是刘海中也不能看着傻柱在全院的人面前这么抢白自己。 “傻柱，别得寸进尺，有些时候做人还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易忠海也皱眉说道，“傻柱，你没完了是不是？” 聋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喊道，“傻柱子，你可消停点，以后还想不想在这院里生活，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刘海中好歹也是院里的二大爷，差不多就得了。” 刘海中这个腻歪，什么叫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合着我就是一个小豆包是不是，你这还不如不帮我说话呢。 傻柱扫视一圈正在看戏的众人，见他们都做出吃瓜的表情，也懒得再争辩什么，“行，听老太太的，我就不跟你们接着吵吵。 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以后但凡我听到一点有人拿今天的事情说事，那我的拳头就不认人。” 阎埠贵嗤笑一声，“果然是傻柱子，动不动就要动拳头，做人还是低调一些，别弄得众叛亲离不好么，在场的不是你的长辈就是老人家，你要跟谁动拳头？ 我们是看你年纪不大，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不然就你这混不吝的劲，早就收拾你了。” 傻柱可不是惯孩子的人，他此时偃旗息鼓，可不是因为怕了这帮人，而是知道这些小打小闹没意思。 也不知道刘海中是什么地方惹到聋老太太，几看见他手里的拐杖在地上咋的砰砰乱响，“阎埠贵，你没完了是不是，就你能耐，你动傻柱一个试试，我今天扒了你的皮。” 阎埠贵吓的一缩脖子，他也怕这老太太，倒是不怕聋老太太打他或者怎么样，而是怕这老太太直接倒地上然后就赖在他们家。 这老太太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种事情没少做。 贾张氏在她面前，就是个弟弟，他那点本事，连聋老太太的皮毛都算不上。 傻柱也乐了，这个老太太，果然是蔫坏，瞅着他出来，就知道这老太太是想换个地方住两天。 “老太太，您就消停点，你看看把三大爷都吓成什么样，回头你要是去他们家，三大爷还不得吓尿了啊。” 听到傻柱这么一说，院里顿时发出哄笑。 易忠海皱着眉头说道，“傻柱，你闹也闹够了，气也出了，差不多就得了，怎么这张嘴闭不上了是不是？” 娄晓娥也劝道，“傻柱，适可而止，再闹下去你在这院子里肯定没好日子。” 傻柱对着娄晓娥一笑，“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没爹疼没娘爱的，这些年也习惯了，就是感觉对不起你。 你说就是到我家串个门，就引起这么多事情，让你白白承受不白之冤，只要你气消了，感觉没什么事情，那咱们就拉倒。” 娄晓娥浅浅一笑，“本来我是有些生气的，但是能看到你为了朋友仗义执言，我就感觉值得，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是一个有担当的人，能做你的好朋友，这些小插曲都不算什么。” “你能这么想就好，真让你受到委屈我良心也难安。” 许大茂这个腻歪啊，他这时候可不敢触碰娄晓娥的霉头，今天这事情做的确实欠考虑，应该把娄晓娥好言相劝出来再跟傻柱翻脸的。 不过也没什么，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没事的时候在背后多说点傻柱的坏话，就娄晓娥这个傻妮子，还不是几句好话就能哄好。 但是心里还是气啊，两个大爷加一块都没能让傻柱倒霉，反倒是自己挨顿啊。 聋老太太看没什么事情了，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傻柱，你也别对院里的大爷有什么怨言，他们都是为你好，我老婆子也一样，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争一时之气，逞一时英雄没用。 奶奶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但是年轻人不经历一些事情怎么能成长，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的，以后你就会慢慢习惯。 今晚没什么事到我老婆子家里坐会，你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事就不知道来看看我这个糟老婆子，还得我请你才来啊。” 傻柱懒得搭理这个老狐狸，哼了一下没接茬。 易忠海这时候说道，“傻柱，你看看你的态度，对长辈怎么能这样呢，今天我也不多说你了，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自己多想想，看看今天你的所作所为到底对不对。 你的事情就揭过去，今天的大会还有一个人需要处理，那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一缩脖子，他以为这大会开的乱哄哄的，能把自己这茬给忘了呢，没想到易忠海这个老匹夫还能记得自己。 “一大爷，您什么也别说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听风就是雨，也不该冲动，都是因为我才引起这些事情。 但是您也清楚，咱们都是爷们，谁也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是不是，我就是一时火气上涌才出这档子事情的。 我认罚，您怎么惩罚我都行，二大爷也是一片好心去叫我，他作为院里的长辈，也是关心我才弄出这些事情。 他的惩罚我承担了，不能看着二大爷跟着倒霉不是，这样也不合规矩。” 刘海中听了许大茂的话，心里痛快不少，没看出来这许大茂还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就这一点就比傻柱轻的太多。 “许大茂。这怎么好意思呢，整的我好像偷奸耍滑一样。”刘海中终于笑了。 许大茂赶紧笑呵呵地说道，“二大爷，这是我作为一个晚辈应该做的，我不能像傻柱一样不懂得规矩，都是一个院住着，我还真能看着您作为院里的二大爷干活啊，那样我的良心不安，一大爷，事情就怎么定了，您可不能让二大爷真去扫院子，他的活我来干。” 许大茂这几句话说的漂亮，让院里不少邻居都对他刮目相看。 “看看，这就是教养，看人许大茂是怎么做的，再看看傻柱，哎！” “人和人真是不能相比，这一比较差距就出来了。” “没错，许大茂虽然以前有些顽劣，但是人家在成长进步，不像某些人啊，斤斤计较的，一点也不爷们。” 傻柱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许大茂，为什么人家坏事做尽，还有不少人为他说话，就这嘴巴是真厉害。 脸厚心黑，有露脸的机会人家马上就能抓住，怨不得这小子人生起起落落的，跟自己斗了一辈子，始终不落下风，这就是人家的过人之处。 能在这种什么都对他不利的情况下，生生赚一个好口碑出来，自己要是有他的口才和城府，那一飞冲天不也是轻而易举。 学不来，真学不来。 易忠海满意的点点头，“大茂，一大爷果然没看错你，小伙子有进步，就冲你这有担当的样子，我都不好意思惩罚你。” 许大茂擦擦嘴角，一脸媚笑说道，“一大爷，这可不成，我一个晚辈就应该做出晚辈该有的姿态，您也别说什么惩罚不惩罚的，后院的卫生，我一个人包了，一直打扫到月底您看成么？” “嘿，你小子油嘴滑舌的，知道自己错了就好，那就按你说的办，忙不过来的时候让二大爷给你搭把手，咱们都消消停停的，等到阳历年以后院里评上先进，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一大爷看您说的，这都是我作为院里一份子应该做的，呵呵！” 第100章 散会 许大茂成功让院里的人对他的看法改变不少，他和傻柱的认错做法放在一起对比，立马就看出来格局不一样。 人家许大茂是关心老婆跟别的男人在一块，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情有可原，傻柱呢，得理不饶人，跟院里的大爷都不依不饶的，这种人就活该挨欺负。 唯一不这么想的可能就娄晓娥一人，他也承认许大茂这几句话讲的漂亮，化被动为主动，不但挽回自己的形象，更是在二大爷面前刷了一波好感。 不过她还是认为许大茂做事情还是赶不上傻柱，人家傻柱为了我才跟院里的大爷翻脸，你许大茂当时去傻柱门口闹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只顾着你自己，完全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看看 人家傻柱，处处维护我，这才是有担当的男人该做的事情。 易忠海笑呵呵地拍拍许大茂的肩膀，“行啦，今天的事情我现在也不愿意再继续追究对错，都是邻里之间舌头碰牙的事情，睡一觉转天就忘了。 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再三声明一下，我们四合院是一个整体，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团结，不能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发生矛盾。 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的，可以来找我，我能帮忙一定尽力帮忙。 还有马上就年底了，上次开会的时候我也说过，只要能评上先进，街道给咱么院里的奖励那就不会少，每家每户都能分到不少粮票布票等东西，这是关系到每一个人的利益。 我不希望因为极其个别的某一个人，影响我们所有人的利益。” 阎埠贵这时候插话，“我在说一句啊，那就是我们院里的风气必须改正一下，尊老爱幼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什么时候也不能忘更不能丢。 我作为一个知识分子，还是咱们院的三大爷，这件事上看得尤其重要，希望大伙都能用今天的事情引以为戒，以后千万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傻柱使劲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阎埠贵，你没完了是不是，老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若是没有你们两个大爷煽风点火，背后传小话，能有今天的事情，你先血口喷人，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你三大爷的脸是脸，我门小辈的就不是对不对？” “傻柱，你是怎么说话呢，有你这样直呼长辈姓名的么？我看你就是缺乏教育，咱们院里年轻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都像你这样以后怎么办？ 一大爷，这傻柱必须好好惩治一下，你看看他的态度。” 许大茂什么时候都不忘落井下石，同时还不忘调动大伙的情绪。 他知道傻柱平时目中无人的，对谁都是爱搭不理，不就是仗着他早早就成了轧钢厂的炊事员么。 一个月三十多的工资，食堂还管着他的一张嘴，小日子过得滋润就瞧不起任何人，今天我就给你上眼药，让你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傻柱直呼阎埠贵的姓名，不但给阎埠贵气够呛，就连对他颇有看法的易忠海都感觉不能容忍。 我们几个大爷之间争权夺利是我们的事情，但是毕竟都是长辈，今后都跟你傻柱学，张嘴闭嘴的都直呼大名，传出去不都的让人笑掉大牙。 没等易忠海训斥傻柱，聋老太太就喊道，“乖孙啊，你是不是讨打，咱们院里可不兴这规矩啊，不光是咱们院里，到哪都不行这样，这就是不尊重人，传出去你的名声可就完了，任谁都会讲究你，以后不能这样了知道么？” 傻柱明白，不管什么年代，不管对错，自己张嘴闭嘴的就直呼长辈姓名，确实有些欠妥，但是他听着聋老太太一口一个乖孙的就感到无比腻歪。 反正在院里大伙都认为自己是个混不吝，这时候自己就装作在气头上，别搭理这帮人就完了。 看聋老太太发话，傻柱也没吱声，易忠海又一次压下心中的怒气，不过小账本上又给傻柱记了一条。 “老阎，你也是的，跟傻柱一般计较干什么，他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有口无心的，你要是不搭理他，过一会他自己都能忘了这茬，明儿见你还是三大爷长三大爷短的，你要是真跟他较劲，那你就来，这小子指不定怎么琢磨你呢。” 傻柱嘿嘿一笑，“还是一大爷了解我啊，你真是我的知音啊。” 傻柱这话说的不是无的放矢，上辈子就是因为易忠海把他看得太透彻，才会第一个趴在他身上吸血，然后鼓动刘海中阎埠贵一起上，就这还不过瘾，到最后撺掇院里还有胡同里面的邻居一起来。 就这还都只是开胃小菜，娄晓娥领着自己的亲儿子回来认亲的时候，易忠海也是各种阻挠，不想让两个人在一块。 那时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还认为他是一个好人。 一大爷笑了，“瞧见没，这就是傻柱，大咧咧的，你也别动怒，过会他好了再把你气够呛的犯不上。 不过老阎啊，今天的事情我还得说你两句，若你是一个压事的人，也不会发生今天的闹剧，你作为院里的三大爷，这就是工作能力上的不足，几个当事人都处理过了，你认为自己有什么责任没有。” 阎埠贵吓一跳，这怎么还有自己的事情。 “老易，打架我没伸手，吵架我也没参与，有我什么事啊，我不过就是说了两句公道话而已。” 易忠海眼睛微眯，“是么，你真当我……” 他说到这拉长声，故意顿了一下。 阎埠贵秒懂，这老易是看不得自己摘的干净，想把自己拖下水，也是自己活该倒霉，贪图许大茂的一瓶酒，要是深究的话自己绝对捞不到好处，索性跟许大茂一样以退为进还能好看一些。 “老易，什么都别说了，是我这个三大爷工作上确实欠考虑，没能好好把事情压下来，咱们也不说什么惩罚不惩罚的，瞧见没有，咱们院的大门，门口的卫生，这些我都包了，只要这大门是我看着，院里就连一根针都不带丢的。 咱们院不是要评先进么，那索性从今儿开始，家家户户都不上锁，白天我媳妇看门，晚上我看着，到点插门，任何一个生人进出保证都盘问的明明白白的，这样也能显示出咱们院的风气，您看怎么样？” 阎埠贵的提议一出，院里静悄悄的，开什么玩笑，家家不不锁门，外人进出事都能看到，也能有防备，但是院里的人谁能说得准。 大件是没有，但是就丢一些柴米油盐的东西也受不了啊。 谁家不是凭借票据购买东西，一盒火柴都金贵的很，这事不是开玩笑呢么？ 易忠海摇摇头，“你看门是好事，但是不上锁这事情比较大，以后再说，正巧街道最近也有这个想法和指示，但是还没有展开，等到以后接到命令之后，咱们在具体实施。” 阎埠贵讪笑一声，他说这话可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早就听到街道有这个传闻，大街小巷都议论这事，院里不少人都听到这消息，他想的是干脆自己先提出来，万一到时候实施的话，这不也是自己的一件政绩。 自己家就住在前院，就是没有这档子事情，每一个进出的人，他都要仔细观察一下，生怕自己家的东西丢了一件半件的。 就是没人说这事，自己也必须把这项工作做好，现在提出来不但能当成自己的惩罚，还能不用做多余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易忠海可没阎埠贵的小算盘打的精，他一时间还没有想到这茬，不过感觉阎埠贵的态度还是可以的，这个算盘精，以后慢慢敲打他就是，傻柱是一把好刀，对付阎埠贵，今后还是少不了傻柱，就他的破嘴，正好能对付阎埠贵，慢慢安排他。 阎埠贵见大伙都没吱声，心底不由得暗笑，就这就把今天的事情糊弄过去，你们这帮大老粗，还想跟我斗。 “看样子大伙都不同意我的提议，我也没办法， 不过这可不是我非要这么做，而是最近街道都再传这事情，我就合计提前给做了，也能给街道留一个好印象。 不上锁的事情咱们先不讨论，不过这门口的卫生，还有陌生人进出这事情我还是的负责任的，大伙放心，只要有我这个三大爷住在前院一天，我就得把院里所有人的财产都给看好了。” 他说别的话都懒得搭理，不过要说这看家护院，三大爷简直比狗都合格。 无论是谁，进进出出的只要是路过他们家，那都恨不得趴窗户上盯着你，不怕你拿他们家的东西，就是摘了他种在门口的一朵花都不行。 易忠海环视一下众人，最后说道，“行啦，这闹剧也该收场了，咱们今天的事情就打住，没事的时候谁也不准背后瞎议论，这不但关乎咱们院的名声，也关系到年底先进的评选。 傻柱，你没事的时候回去好好反省自己，老刘，老阎，你们也是，工作一定要注意方法知道么。 散会。 等一下，傻柱，你把聋老太太给背回去，这老太太，脚都扭了还出来干嘛。” 聋老太太一噘嘴，冲着易忠海无声地笑笑，这笑容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什么意思。 第101章 背后的阴暗 全院大会虎头蛇尾的结束。 基本上除了傻柱全都满腹郁闷的回家。 刘海中转头就看到三个儿子垂头丧气地站在一边，他越看越来气。 看着眼前的大儿子，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老大，去门口的供销社给我买半斤酒回来。” 刘光齐知道老爹现在就像一座火山，沾火就着，他让自己去打酒，就时要收拾二弟三弟，还是去的时间久一些好了，先搞着他给两个弟弟留下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转身撒腿就跑。 刘光天哥俩也明白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也想找一个借口溜掉。 没成想刘海中一嗓子就让他们不寒而栗，“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要干嘛去，都给我滚回家吃饭！” 哥俩一看自己的小伎俩被识破，只能不情不愿的回家。 院里的人都知道二大爷肯定是要回家打孩子，互相看了一眼全都摇头。 别人的家事自己可管不着，曾经有人劝过几回，都被刘海中给怼了回去，我自己的儿子，我愿意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碍找你们什么事了。 慢慢的也就没人管他的事情。 许大茂看看已经散去的人群，这时候才笑着说道，“小娥，今天都是误会，你刚才也听到了，都是二大爷胡说八道才有这些事情的，你跟我回家，我好好跟你解释一下。” 娄晓了冷着一张脸，“不必了，前因后果我们都清楚的很，说的再多还有什么意思，咱们面也见到了，我这就回家。” 许大茂哪看着娄晓娥离开，今天若是哄不好这个大小姐，那一旦心里有了疙瘩，再想解开可就费劲咯。 “小娥，刚才人多，有很多事情我都不敢说，其实今天的事情还有很多隐情的，我要是不告诉你，你肯定不会知道，你就跟我去家里坐会，听听我的肺腑之言，那时候你还怪我的话，我就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十八岁的娄晓娥是的单纯的小姑娘，此时还保留一份纯真，奇心也重，听许大茂这么一说，就想着也不是不能听听他的解释，点点算是答应下来。 随后他又转头对着傻柱说道，“傻柱，今天多谢你的招待，改天有时间的时候我在请你吃饭，算是对今天的事情道歉。” 说着嘿嘿一笑，“这说的是什么话，该道歉的是我，让你平白无故卷入我们院里的鸡毛蒜皮没小事当中，改天有机会我请你，保证弄两个好菜，呵呵。” 许大茂一言不发地看着二人，眼底的仇恨被他深深地隐藏在心底。 两人聊了两句之后，娄晓娥跟着许大茂去后院。 路过聋老太太的时候，她被这没有牙的老太太笑的心里发毛，不知道为何，娄晓娥总感觉这老太太笑的不怀好意，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傻柱也不想在院里待着，他已经看到何雨水趴在门口朝着这边张望。 刚才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他叮嘱何雨水不要出来，在屋里乖乖吃饭就好，估计是这小丫头听到他在院里争吵，有些担心。 “雨水，在门口干嘛，回屋吃饭啊，一会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何雨水见哥哥们没事，罕见地露出一个笑容，他可不想哥哥才有一丝转变，知道对自己好一点的时候就被院里的人接着欺负。 刚才看着傻柱被院里的是三个大爷刁难，还有他发飙的架势，心里别提有多担心。 看着傻柱要回家，易忠海叫住他，问他为什么不送聋老太太回家。 傻柱开始装糊涂，“一大爷，您什么意思，没见我饭吃了一半就出来了么，雨水好不容易回一趟家，我不得多陪陪她啊，聋老太太是谁给背出来的，你再让谁送回去不就完了，等我吃完饭再去看老太太啊。” 易忠海被傻柱不咸不淡的噎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反驳。 傻柱说的也是，人家饭吃一半，还陪着妹妹，这时候要是送老太太回去，那老太太肯定得拉着傻柱不让走，非得唠叨一会不可。 “那行，你先回去，我把老太太送回去，等会你吃完饭了到后院去一趟，你一大妈还跟我说呢，你有事好几天不到他那屋，他想你了。” “嗯，知道了。” 傻柱也没有说到底去不去，转身就回家待着。 易忠海无奈，只得背着聋老太太回屋。 一进屋把老太太放到床上，他就气的浑身只哆嗦，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手边的大茶缸上面，“气死我了，这个傻柱，刘海中，简直要气死我。” 聋老太太嘿嘿一笑，“怎么，这就受不了啦，只要有我在，刘海中还能翻起什么浪花不成，他就是一个莽夫，只能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能当官的官迷，在这院里还能让他翻起浪花。 倒是那个傻柱，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他好像变得很多，怎么说呢，似乎有些不听话，好像有他自己的主意了。” 易忠海摇摇头，“他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个傻不愣登的玩意，那个倔劲一上来，我都恨不得给他两巴掌，你说说这个傻柱，越大越不听话，没事的时候我得多敲打他一下，省的以后惹麻烦。” 聋老太太点点头，“是得多敲打他一下，傻柱年纪越来越大，这时候要是不把他给教育好了，以后肯定不能听话，我看今天就是，以前我说什么这傻柱都听，现在居然敢不搭理我。 你瞧见没有，你让他送我回来，这小子都不动弹，我看就是欠收拾，这几天你制造点机会，让他跟秦淮茹多在一起，到时候有了把柄在手，我就不信找个小猴子还能翻出我的手掌心。” 易忠海眉头微皱，“这样不好，秦淮茹怎么说也是我徒弟的媳妇，要是她跟傻柱有染，那今后我徒弟怎么办？我还指望贾东旭给我养老送终呢。” 聋老太太敲了敲床沿说道，“你是不是傻，秦淮茹能看上傻柱么？他要是看上傻柱，这两年早都跟他勾搭到一块去了。 我的意思是想办法让傻柱犯错误，到时候咱们来个捉间在床，这种事情他们还敢宣扬不成，到时候两人的把柄不就都捏在咱们手里，只要他们两个听话孝敬咱们就成，也没指望怎么威胁他们。 以后咱们两个养老不就都解决了。 你徒弟孝敬你，秦淮茹不也得跟着尽心尽力，再有个傻柱帮衬着，那才叫生活。” 第102章 聋老太太的睿智 刘海中一回到家里，就把自己腰间的皮带解开，然后对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儿子说道，“我养你们有什么用，老话讲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你们呢，还是个爷们么？今天傻柱怎么气我怼我你们看不见是不是？ 老子没办法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动手，你们两个小兔崽子都不知道替我出气，教育那个傻柱一通，简直气死我了。” 他说完手里的皮带像是雨点一般落在兄弟二人身上。 瞬间屋里就传出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二大妈撇着嘴站在一边，“就是该打，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向着你爹，你说养活你们两个废物有什么用。” 刘光天抱头鼠窜，一边求饶一边愤愤不平的喊道。 “爹，你怎么就知道打我，怎么不打我大哥啊，他比我年纪还大，有事也没见他上去帮忙，你就是偏心眼子。” 刘光天不说这话还好，他一说完刘海中更暴跳如雷，“逆子，我今天就打死你，敢跟我顶嘴，敢跟你大哥攀比，你想攀比是不是，我给你打个半残你再去比。 老婆子，你把门给我堵上，我看这小子往哪跑。” 二大妈手脚麻利的堵在门口，同时还抄起扫地笤帚，看老二老三谁要是凑过来就给一下子。 易忠海听着后院哭爹喊娘的声音，眉头微皱，“这个刘海中，就知道往孩子身上撒气，我看以后谁能养他。” 聋老太太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大烟袋锅子，用火柴点燃深吸一口说道，“你操那个心干嘛，没有人养还不好，像刘海中总说的，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他爹当年就是这么对待他的，他从小就是被打到大，他能不跟他爹学么。 再说了，人家好歹也有后，咱们两个呢，还是多想想自己。” 易忠海呵呵一笑，“老太太，别提这些伤心事成不成，你不是有我照看着呢么，还有傻柱时常能帮衬一下，保证你走后体体面面的，不能没人孝敬你就是了。”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点头，“你就像我儿子一样，我当然信得过你，傻柱也是听话的好孩子，只要在拿捏住就行。 我担心的是你，你没看贾东旭，脑后生反骨，一脸短命相，今后也不是个有福气的人，我就怕到时候他不伺候你就麻烦了。 所以说让你最好把秦淮茹还有傻柱的把柄捉住，那样才有保障。 傻柱虽然混一些，但是也是一个重要的养老备选，你平日里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糊弄他，他越来越大，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真正想控制住傻柱，咱们做的事情就不能让他发现，知道么？” 易忠海皱眉说道，“老太太，东旭这孩子除了好耍钱以外，其他都挺好的，您可不能这么说他，至于傻柱，我在考虑一下，这小子不省心啊。”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别不爱听，这院里谁不是我看着长大的，谁什么样我不清楚，我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你还别不信，以后你养老的重任八成就得落到傻柱身上。 只要贾张氏一天不死，贾东旭就不可能当家，他不当家，什么事情能说了算，反正我是提醒你，信不信随你。” 易忠海点点头，又跟老太太闲聊一会就准备回家。 聋老太太说道，“中海，那个许大茂你能不得罪也别得罪，他爹不声不响的，但是一肚子鬼心眼，他也不是什么好鸟，娄家也不是好惹的，你最好离他们远点。” 易忠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他可不认为就凭许大茂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能有多大能耐，就凭一个过气的娄懂，能把自己怎么样。 自己可是伟大的工人阶级，往上数几代都是贫农，成分好的不能再好，谁能扳倒自己。 看易忠海似乎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聋老太太接着说道，“中海，别不当回事，许富贵能从一个跑腿小厮，到如今混到腰缠万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人家房产有好几处，有多少钱谁知道，他要是没有点本事，能攀上娄懂的高枝，也就是我使了点小手段，惩治他，不然今后他儿子许大茂就得骑在你脖颈上拉屎信不信。” 易忠海有些不明白，“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都不懂，为啥我这么打压刘海中还有许富贵他们家，就是为你当一大爷扫清障碍，还有那个许大茂为啥跟傻柱不对付，难道你还不懂么？ 总得找一个人惩治许大茂，不然那小子成长起来，心机手腕都不是你能比的，正好傻柱混不吝的性子，能克制许大茂，今后这院里许大茂就会跟你我一样没后人，所以他跟娄晓娥结婚我也不怕，只要他们生不出孩子，那娄家的关系许大茂就休想动用分毫。” 易忠海听得一身冷汗，“老太太，你怎么知道许大茂不能生育？” 聋老太太嘿嘿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说不能生就是不能生。 还有，叫傻柱跟秦淮茹过来，没事我得让他们在一起多呆一会，我再穿针引线，时机成熟了，我就叫你，懂么？” 易忠海表示明白，出门就去找秦淮茹跟傻柱。 秦淮茹此时正在家做饭，他背上背着小当，孩子在不停地哭闹。 易忠海敲门进屋就问，“秦淮茹，怎么不让傻柱给你看着孩子，我看这小娃娃跟傻柱很是投缘，你叫他给你看着啊。 再说了，我都看你忙活一天了，去傻柱家里吃一口得了，自己做什么饭。” 秦淮茹拢了一下额头前的碎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看您说的，雨水这孩子十天半月回来一趟，就在家住一天半载的，你还不让这小哥俩好好聚聚啊，我刚才在傻柱家出来，人家可没准备我的饭菜，我也不能死皮赖脸的去吃饭不是。” 易忠海脸色阴沉，“这个傻柱，说话不算数不说，还不办实事，等我去说说他，何雨水一个小丫头片子，平时也没见傻柱对他有多好，这会儿装什么好哥哥。 你赶紧弄饭， 吃完了去后院，聋老太太招呼你过去，你可得把他老人家给伺候好了知道么？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的。” 秦淮茹脸就像是苦瓜，这个老太太一天没完没了的指使自己，还颠三倒四的想让自己跟傻柱在一起，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第103章 你知道我心里的创伤么 傻柱在家跟妹妹把已经有些发凉的晚餐吃完，何雨水小心翼翼的问道，“哥，院里的人太坏了，他们联合起来一起欺负你。” 傻柱揉揉何雨水的小脑瓜笑着说道，“小孩子不要管这些事，哥哥有能力应对。” 何雨水拍掉傻柱的手说道，“我才不小呢，也不傻，我就知道院里没有一个好人，只是懒得搭理他们而已。 他们总想占你的便宜，一个个的都想欺负我们兄妹，也就秦淮茹嫂子还好一点而已。” 傻柱一阵沉默，何雨水这么点大的孩子都能把事情看得这么通透，没想到自己居然连一个小孩子都赶不上。 此时不由得怔怔出神，何雨水从小就这么精明，那么他为什么从不提醒这些事，而且也从不跟自己说院里的人。 随后自嘲一笑，就自己这种人，何雨水说什么会听，就凭自己对他的过往，这孩子不恨自己就算烧高香了。 跟何雨水随意聊两句之后，易忠海就咣当一声推门进来。 傻柱眉头皱起，这个易忠海简直越来越讨人厌。 他头都没回的骂道，“又是那个遭瘟的过来，没看到本大爷正在火头上么。” 易忠海脸色阴沉，“傻柱，你骂谁呢，谁是遭瘟的。” 傻柱这时候才装作后知后觉的说道，“是一大爷啊，我以为又是谁家的小王八蛋门都不敲就跑到我家呢，快坐。” 易忠海听了傻柱的话，感觉他就是指桑骂槐的说自己，但是又没有证据，只好咬牙切齿的说道，“傻柱，你这是骂谁呢，不管是谁进屋，都不能骂人是不是？” “是是是，你说的对，有事？” 易忠海强行按捺下心底的怒意说道，“我找你能有什么事，是后院的老太太叫你过去，估计是想你了，要跟你聊天。” 傻柱一脸为难，“今儿真不行，您没看到我妹妹在家么，眼瞅一会天就黑了，他一个人在家害怕，我的陪陪她。” 易忠海皱眉说道，“老太太可是我们院里的老祖宗，也是长辈，你不过去不合适，再说了，雨水也大了，自己在家待会没事的。” 傻柱就是一个劲地推脱，易忠海一看傻柱说什么也不去，只当是傻柱跟自己较劲，语气一缓说道，“傻柱，你今天闹也闹了，打也打了，我惩罚你了么？没有，这院里除了我和聋老太太之外，还有谁能帮你说句话。 今天要不是聋老太太出来，你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被放过，你也知道二大爷是什么脾气，那是沾火就着，今后你可得小心一些，院里能稳稳压制他的就是聋老太太，她脚崴了都让人背着出来，就是给你撑腰的，你小子可不能没有良心，赶紧过去看看。” 傻柱这时候还不想彻底和易忠海翻脸，也知道自己要是不过去的话，这老妖婆指不定还得闹出什么幺蛾子，无奈只能点头同意。 人活着有时候就是这样，不能事事顺心如意，有些人你即使在看不惯，也的忍着。 聋老太太别的本事不一定有，但是让自己生活的不安生，小麻烦不断还是能做到的，有时候傻柱就非常怀疑，为什么易忠海对这个老太太言听计从的。 要么就是易忠海这个老绝户有把柄被聋老太太抓着，要么就是易忠海这个伪君子想留下一个好名声，期待有一天院里也能有人像是他对待聋老太太一样对待他。 不管什么原因，易忠海做的很成功，就算到起风年代易忠海的一大爷明面上被刘海中许大茂等人赶下台，那他还是院里的一大爷，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他易忠海说句话，还是好使的。 就连自己，那不也是像乖儿子一样伺候他给他养老送终么。 一想到这些，傻柱就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老谋深算。 来到后院的时候，正巧碰到许大茂送娄晓娥回家。 见到傻柱，娄晓娥一笑，“傻柱，你这是去聋老太太家么？” 傻柱点头。 许大茂嘴角露出一丝讥笑，忍不住开口讽刺，“这是家里没爹，认个奶奶是不是！” 娄晓娥马上翻脸，“许大茂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傻柱一句废话都没有，我隐忍易忠海还有聋老太太是有我的谋划，你这孙子算哪根葱。 他照着许大茂的裆部就是一脚，这一下踢的那叫一个结实，许大茂疼的发出鸡叫，双腿夹紧，身子佝偻着不停地原地蹦跳。 傻柱嘿嘿一乐，“孙子，祸从口出知道么，怎么碰一下就跟我装出这副可怜样，你是给谁看呢？” 许大茂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指着傻柱，“你……” 娄晓娥未经人事，不明白傻柱就是轻轻一脚给许大茂带来多大的创伤，有些鄙夷的问道，“许大茂，这就没意思了，我看傻柱一脚也没用力，你装什么啊。” 许大茂想杀人的心都有，疼的都说不出话，又不想再娄晓娥面前失了风度，刚才可是费尽千辛万苦，用尽了花言巧语才把这位大小姐给哄好。 这时候一定不能再丢了面子，最起码的保持一定的尊严。 但是下体实在是太疼了，疼的都直不起腰，脸色惨白的不断吸气。 娄晓娥似乎也看出许大茂有些不对劲，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怎么啦，是不是伤到什么地方了？” 傻柱嘿嘿一乐，“许大茂，你在一个女士面前装出这副样子就没意思了，哥们不过就是轻轻给你一下，也不至于装成这样，我给你道歉还不行么？就别装了啊。” 许大茂不停地吸气，努力挺直腰杆，但是实在是太疼了，若不是有娄晓娥在跟前，他都想躺倒地上打滚，傻柱这个瘪犊子，下脚这么狠，还专挑命根子来，这不是要人命么。 等以后有机会一定也跟傻柱来这么一下子，让他知道到底有多疼。 娄晓娥看出许大茂有些不对，皱着眉说道，“傻柱，你到底踢到他什么地方了，我看许大茂也不像是装的，你下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这可跟我平时印象里的傻柱不太一样，你让我有些失望了。” 娄晓娥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傻柱一摊手，“小娥，不是我记仇，实在是我现在还意难平，你知道今天他污蔑我们，对我的心灵造成多大的创伤么？” 第104章 不就是演戏么 许大茂嘴皮子上的功夫，两世为人的傻柱加一块也赶不上，若是今天傻柱跟许大茂的身份颠倒一下，他都不认为自己能把娄晓娥给哄好了。 别看傻柱跟娄晓娥有一个孩子，那也是机缘巧合之下的事情，是若要说真对娄晓娥有多了解，那也不一定。 傻柱真正接触娄晓娥，还是她离婚以后，再有就是步入中年的两人那短暂的相聚时刻。 现在傻柱能跟娄晓娥处好关系，一个是因为他多了今后几十年的人生阅历的关系，另一个就是现在的娄晓娥还是一个傻白甜。 别人说什么他都比较容易相信，而且思想特别单纯，对一切都充满幻想，傻柱这两下子也就哄小姑娘还行。 若是换成从香港回来的娄晓娥，就傻柱还有许大茂的这些小伎俩，加一块都不够娄晓娥一个人玩的。 她听了傻柱的解释，沉默一下说道，“傻柱，说实话今天你们院里这些人处事方式我也很生气，但是许大茂也是事出有因，我们也得理解人不是，不能总抓住一个的过失不放，那样会显得我们很没有风度是不是。” 傻柱点头，“你说得对，尽管咱们两个的名声受损，但是我也不想跟他一般计较，可是刚才这孙子说的什么话你没听到？说我缺爹就找个奶奶养，这是什么话，我不收拾他还留着啊。” 娄晓娥噗嗤一笑，“说的也是，许大茂，你这话说的确实损了点，谁听了都不得劲，你也别装了，不是说送我回家么，走啊。” 许大茂现在下体和小肚子像是拧肠一样疼，此时就想找个地方坐一会，哪有心思送娄晓娥，这时候连声音都懒得出。 他摆摆手示意等一会再走。 傻柱去开口道，“看到没，什么是风度，这就是。 现在还记仇呢，他就懒得送你，这是装都懒得装了是么？小娥多好的一个姑娘，许大茂你还不懂得珍惜。 换成我今天被你这么一闹，这辈子都不带搭理你的。 小娥，许大茂要是不愿意送你我去，天都黑了，你一个人路上也不安全，要不我送你。” 许大茂眼珠子都要喷火，强忍着疼痛从牙缝挤出一句话，“傻柱，你哪凉快哪呆着去，我对象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关心，咱们的账以后走着瞧，小娥，走，我送你回家。” 傻柱嘿嘿直笑，看着他们二人身影消失在后院这才朝着聋老太太家里走去，他想要看看这老太太今天还想唱哪一出。 刚敲两下房门，就看到秦淮头上包着一个花布头巾脸带寒霜地给他开门，之后招呼也不打的就转身进屋。 傻柱在后面偷袭她一下，感受到手里q弹的手感，笑着说道，“哎呀我的好嫂子，这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秦淮茹吓一跳，看聋老太太视线望不到这边这才说道：“还能有谁，不就是你，今天你让那个娄晓娥在家吃饭，惹出多大的麻烦，害得我都跟着倒霉，等我婆婆从医院回来，指不定还得发生点什么事情呢。” 聋老太太也在里屋喊道，“傻柱子来啦，赶紧进屋，你这个惹祸精，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差点吃亏了，真是不省心。” 秦淮茹打了一下傻柱到处游走的大手，快步走进屋里。 傻柱无奈也得跟上。 一进屋就看到聋老太太靠在床上，身边还放着睡着的小当。 进屋之后，傻柱就跟聋老太太笑着说道，“老太太，你说实话，你是怎么从屋里出来的？是不是早就能下地，故意赖在床上就是为了找人伺候啊。” 聋老太太使劲“呸”了一口，翻着白眼笑骂。 “就知道胡说八道，我伤到什么程度你还不知道，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你这大孙子挨欺负，我能不着急么，只能指使别人被我出去看看。 今天要不是为了你，我能从屋里折腾出来，回家的时候没有人背着我，还得让你一大爷动手，你小子可真行，我平时白疼你了。” 傻柱嘿嘿一笑，“你这老太太不讲理了是不是，我今儿被气成什么样你也不是没看到，全院的几个老东西排着队的针对我，肺子都要气炸了。 尤其是易忠海，瞅着我挨欺负还在那和稀泥，姥姥的，也就是他年纪大，不然我都想骂他。” 聋老太太收起笑容，“傻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平时你一大爷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啊，还院里的几个老东西，是不是连我也骂进去啦。 我和你一大爷没帮着你啊，不然你小子能全身而退，还不得让全院的人口诛笔伐的。” 傻柱轻蔑一笑，“就这，别看他们现在不吱声，明天指不定的传出来什么闲话呢，就刚才许大茂那孙子还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真想挨个抽他丫的。” 聋老太太看出来傻柱似乎很生气，不动声色地开始开导他。 什人际关系怎么处理啦，什么都是为他好之类，总之就是让傻柱能忍则忍，不能跟院里的大爷发生冲突，不然容易以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傻柱则表现出一副愣头青的模样，说起话来也是不服不忿。 最后聋老太太没招，看傻柱又开始犯倔，无奈对着秦淮茹说道，“淮如啊，平时你跟傻柱关系最好，他也听你的话，你好好劝劝傻柱，别总犯浑，不然以后有他受的。” 秦淮茹摇头说道，“您可拉倒，傻柱那里听我的话，他就听自己的，今晚我想在他们家吃口饭都给我撵出去了，你看他是听话的样子么。 让我去他们家吃两顿饭，那也是看在一大爷拿钱又拿米的面子上，不然你以为我真能去他们家吃啊。” 聋老太太有些意外，这个傻柱子真是不开窍的榆木脑袋，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抓住，秦淮茹长得多标志，送到你嘴边的肥肉都不知道啃两口，你要是这样的话，以后我老婆子可怎么掌控你。 难道你是看不上小媳妇，也对，毕竟老贾家不好惹，你不敢招惹她也对。 难道这傻柱是对娄晓娥有意思，这就有些难办了，先不说娄晓娥能不能看上你傻柱，就是许大茂也不好对付啊， 第105章 我不能害你们 聋老太太很不喜欢这种事情不在自己掌控范围之内的事情，她现在有些看不明白傻柱，发现这小子最近一段时间变化很大。 不知为何感觉傻柱似乎一夜之间成长起来，不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傻小子，变得精明起来，和易忠海他们的算计千万不能被傻柱发现，不然今后恐怕都不得安生。 傻柱跟娄晓娥有没有可能呢，如果他们在一起的话，对自己有没有什么好处，聋老太太不断地开始盘算。 秦淮茹毕竟年轻，不知道傻柱跟聋老太太短短几句话就已经有了这么多算计，她接着擦拭一下家具，然后才直起腰说道。 “老太太，屋子都收拾干净了，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家了，明早我在过来看您。” 聋老太太可不能任由秦淮茹回家，他要是走了，怎么跟傻柱培养感情。 好不容易有了让两人有了接触的机会，他可不想这么放过，不管怎么样，还得做两手准备，万一傻柱跟秦淮茹成了呢，那自己就不用再费心算计。 娄晓娥可不好对付，不是说这个小丫头难缠，而是她们家势力庞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拿捏娄晓娥，可没有秦淮茹这么简单。 “走什么走，就留我一个老婆子自己在家待着么？我腿脚没毛病的时候，还能去院里透透气，最不济也能去别人家串门，现在连床都下不来，一会我要上厕所怎么办，还能让傻柱伺候我啊，你等着，我待会睡着了你才能走。” 秦淮茹语塞，还真没得法子，这老太太也不知道是不是闲的，没事就喝热水，一会一趟厕所的，明明她自己都能下地去尿罐方便，还偏偏要指使自己。 心里一万个不想伺候这老太婆，可是有没有的法子，自己想要立人设，那就是咬牙也得装下去。 傻柱心里看不上秦淮茹，也看不上这老太太，“我说你这老太太，天都晚了就消停睡觉得了，养好精神头，早点好利索，这别人再怎么伺候也赶不上自己个身子骨结识来得好是不是，没事少折腾两趟，少喝点水不就不起夜了。” 聋老太太眼珠一转，笑眯眯地说道，“你这傻柱子，说什么话，我吃不上肉，多喝点热水怎么啦，你每天下班也不知道给我老太太带点好吃的回来。” 老太太说完这话，瞅瞅二人接着说道，“傻柱，你是不是心疼秦淮茹了，看他伺候我这老婆子你不愿意啊，要不你帮着她一起分担一点。” 秦淮茹弄了一个大红脸，“你这老太太说什么呢，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傻柱也说道，“就是，为老不尊说的就是你，秦淮茹是咱们院里的小媳妇，这要是传出点风言风语的，今后不说我还能不能找到对象，就是秦淮茹还不得让她婆婆把皮给扒了。” 聋老太太一噘嘴，“瞅瞅你们两个的样子，多像小两口，一唱一和的，可惜了秦淮茹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婆婆，我都心疼你啊。” 秦淮茹没吱声，这话没法接，昧着良心说贾张氏好，这不就是摆明了睁眼睛说瞎话，说不好，万一被传出去，自己也没好日子过。 就算以后离开贾家，也得是让大伙说老贾家对不起自己，自己是迫于无奈被赶出来的，千万不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离婚，这样的话，自己怎么都有立足之地。 到时候想办法带着自己的儿子，那是命根子，别看这些天自己没在医院陪护，但是棒梗的情况可是每天都要打探的清清楚楚。 大夫也说了，孩子已经大好，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好像除了一只耳朵听力出现点问题，其他都没什么大毛病，脑震荡这要休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基本不会留下后遗症。 现在棒梗才四五岁，傻柱也挺喜欢这孩子，实在不行跟傻柱再生一个，就不信凭借自己本事还不能让傻柱死心塌地的对自己好。 这些谋划她当然不会跟任何一个人说，反正怎么都不能让自己吃亏就完了。 傻柱可不愿意听聋老太太在这瞎嘚鼓，“老太太，你躺床上都闲不住是不是，这种话以后可不能乱说了，这要是传出点风言风语我们两个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聋老太太撇撇嘴，“你就差指名道姓的说我老婆子传闲话是不是，我是那种人么，你就像我亲孙子一样，我对你多好你还不知道。 别的不说，我都不能下地，不还是找人背着我出去给你撑腰，就是拍你吃亏懂不懂。 我害谁也不能害你，就是你真跟秦淮茹在一起，我也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嘿嘿嘿。” 傻柱懒得搭理她，怒气冲冲地说道，“我可不听你在这乱说，天晚了，我回家陪着我妹妹去，明天一早还得送她去上学呢，你也早点睡啊。” 说完他转身就走。 聋老太太叫了几声傻柱也没回头，她有些讪讪地笑道，“这个傻柱，还不好意思，开两句玩笑都不成，淮如啊，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心疼你才这么说的。 你看傻柱人老实，工作好，没负担，怎么就没找你这么一个对象当媳妇呢。” 秦淮茹瞪了一眼老太太，“您就别瞎操心了，傻柱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小伙子，我是他好哥们的媳妇，怎么说也是他嫂子，您三番两次的这样，我可真生气了。” 聋老太太撇撇嘴，“秦淮茹，这可不是我老婆子瞎说，你看我给你分析一下，你现在在老贾家是不是不受待见……” 她从贾张氏他们家从前讲起来，以前老贾家也算富户，怎么家道中落的，贾张氏平时的为人，到最后怎么过成现在的样子。 很多事情秦淮茹还真不知道，关于婆婆的事情他怎么向别人打听。 从聋老太太嘴里得知，贾张氏年轻时候也是风流人物，跟过不少人，也就是秦淮茹进门了，这才消停起来。 不然凭什么贾张氏胡搅蛮缠的院里人都不爱跟她一般计较，这都是有原因的。 到最后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道，“淮如，贾东旭小时候什么样你是没看到，我以为他结婚了能有所改变，但是现在什么样还能用我说么，咱们女人苦啊。 老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要是有心，老婆子我说什么都会帮你的。” 第106章 说点悄悄话 聋老太太的一番说辞，秦淮茹还真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最起码他知道很多贾东旭还有贾张氏的过往，从前他们家家风就不正。 要是以后贾张氏欺压自己太狠，就能拿出来作为有力的反击工具，想到这她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微笑。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有些心动，是否应该按照聋老太太的安排，借机把他跟傻柱的关系给曝光出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论两人再小心，也肯定会有被人发现端倪的时候，院里有人给自己打掩护，那也会方便不少。 聋老太太的嘴很严实，最起码自己嫁到这院里好几年的时间，都从未听到他从背后讲究谁，就算让她知道，估计也不会有多大的事情。 有了聋老太太背后帮自己，他就不怕傻柱今后不认账。 万一有一天自己真离开贾家去投靠傻柱，傻柱若是翻脸不认人，那自己也有办法让傻柱乖乖就范。 聋老太太可是院里的老佛爷，凡事有她插手，就没有办不成的，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她也清楚，对自己好不就是图个以后有人能给她送终么。 伺候好了今后说不定还能得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这也算是有了安家立命之本。 不过随即她就掐灭这个念头。 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怎么说也是好说不好听，一旦被聋老太太翻脸，拿这事威胁自己跟傻柱，恐怕一生都会受制于人，只有两人真在一起之后，才不怕这老太太知道。 那时候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老太太爱怎么说都没毛病，院里谁不知道傻柱对贾东旭跟自己好，那时候只要自己卖惨，估计大伙都会是是傻柱可怜自己才在一起的。 想到这她眉头皱起来，“老太太，您就别说了，我跟傻柱是不可能的，我一直拿她当弟弟看待，再说了，我怎么能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我不是那样的人。” 聋老太太也懂得适可而止，只要平时自己多在她耳边吹风，让他知道傻柱有多好，再使点小手段，就不信你秦淮茹不会一步一步的入瓮。 她哪里知道，这些算计虽然没有被秦淮茹识破，但是媚眼都抛给了瞎子，秦淮茹早就成了傻柱的人，还用得着她安排。 等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院里人早就睡下。 这时候晚上都没有娱乐项目，谁家也没有电视机收音机之类的玩意。 晚上最大的娱乐项目就是打牌，或者在家造人。 电费也挺贵的，没人舍得没事点灯熬夜，院里全都熄灯睡觉，给聋老太太倒了尿罐之后，秦淮茹梳洗一下也准备好好休息。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房门有轻微的响动。 心里咯噔一下，小声问道，“谁？” 此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给我留门还问是谁，你怕别人听不见么？” 说着话，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傻柱来到他的床边。 秦淮茹心跳如鼓，起身坐起来，“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今天我有些乏了，想着多休息一下呢。” 傻柱也没说什么，熟稔得钻进被窝搂着她说到，“什么乏了，不想我过来你怎么不插门，过几天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你还是想我了是不是？” 秦淮茹身子开始发软，任由傻柱欺负。 云雨一番之后，她依偎在傻柱怀里低声说道，“傻柱，以后咱们得小心一些，你还是别到我家来，我害怕。” 傻柱笑着说道，“怎么，到我家你就不怕了，这是什么道理。” 秦淮茹扭动一下身子，“你先放过我，我有正事跟你说。” 傻柱点点头，“什么事？” 秦淮茹想了一下说到，“后院的聋老太太一直跟我叨咕贾家的不是，看样子有意思撮合咱们两个在一块，你怎么看这事。” 傻柱想了下说道，“淮如，虽然我喜欢你，也愿意跟你在一块，但是咱们得关系不能被任何人知道，有第一个人知道，那就不是秘密，聋老太太别看慈眉善目的，但是绝对不是善茬，咱们要是听她的安排，今后还不得像易忠海一样给她做牛做马啊。” 秦淮茹点点头说道，“跟我想的一样，我也感觉这老太太别有用心，我就是担心你，年轻气盛说话嘴里没有个把门的，一不小心把咱们得事情给说出去，到时候恐怕谁都不好收场。 就像今天，你太冲动，怎么一下子得罪院里的三个大爷，别看一大爷什么都没说你，但是都能看出来他对你怀恨在心，今后要是找你麻烦，你都没地方躲。 你可要好好的，你是姐的依靠，我可不想你日子不好过。” 秦淮茹说这话是真的，他要的是前途无量的傻柱，要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导致傻柱工作保不住，或者名声烂大街在这院里生活不下去，那今后自己真跟他在一块就不会有一天好日子过。 他想跟傻柱在一块，吐得是什么，无外乎傻柱的好工作，没负担，对自己还听话，要是傻柱完蛋了，自己嫁给他是找罪受么。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得罪他们能怎么样，你以为这几个人都是什么好鸟么，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他们，不说这个，还是让我心疼你要紧。” 秦淮茹喘着粗气说道，“你先别闹，我都是你的人了，有的是时间稀罕，有些事情你必须听我的知道么。” “嗯，你说。” 秦淮茹开始给傻柱灌输做人要圆滑，不能意气用事，别动不动就动拳头之类的道理。 傻柱嗯啊答应着，心里想到这秦淮茹此时也不知道是真为自己着想，还是出于什么别的目的。 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实际上满肚子都是算计，她不会计较一时得失，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长远谋划。 上辈子就是，看似什么都是给自己着想，实际上全都是给她和她的儿女做打算，就从未真正给自己打算过。 千万不能迷失在秦淮茹的温柔乡里面，一旦再次上当，那恐怕就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些都是表象，不能动半分感情。 傻柱堵住秦淮茹的嘴，温声说道：“淮如，这些你都不用说，道理我都懂，只要是对咱们两个好的事情，我保证以你的意见为准，就是一想到怎们两个现在只能偷偷摸摸的在一起，我就难受，要是能天天跟你在一起多好。” 秦淮茹很满意傻柱的表现，“会的，到时候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 第107章 秦淮茹另一个目标 傻柱最近几天夜夜征伐，确实有些累了，把秦淮茹送上云端之后自己也睡下。 半夜的时候，秦淮茹看着身边的傻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若是说心里对傻柱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最起码他让自己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欢乐，就这就让她欲罢不能。 刚小睡一会，现在一看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不知为何没有了睡意，听到身边均匀的呼吸声，秦淮茹开始思考今后的事情。 这时候她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聋老太太的话。 “别看傻柱一天没心没肺的，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可是他也是大小伙子了，总会慢慢成长的。 眼瞅都二十的人，他还不得找对象啊，像傻柱这条件的人，找个对象也不难，一旦傻柱成家以后，那时候他还能对你言听计从的么。 我老婆子别的没有，一辈子也没多少积蓄，不过孝敬我的人多，吃喝不愁，看病也有官府管，根本就不缺钱花，你说我无儿无女的，死了东西能留给谁？ 谁要是能给我养老送终，我这房子什么的还不都是他的。” 说别的秦淮茹不感冒，以前跟着老太太也没有太多接触，但是这房子却让秦淮茹心中一动。 只要有了房子，那就有了安身立命之所，即使不投靠任何人，自己也能在城里活下去，若是自己能把老太太伺候走了，那房子不就成自己的了。 像聋老太太说的一样，易忠海伺候她，也不会图她的财产，他也是无儿无女的，要房子也没用，只能留给年轻人。 这院里能跟聋老太太说上话的后辈就两个，一个是自己，一个是傻柱。 傻柱肯定不会在意这些东西，等雨水嫁人之后，他就有两间正房。 说起来自己的婚房还是傻柱家给的呢，他肯定不会贪图聋老太太的房产，那到最后就只能是自己的。 不过要取得聋老太太的欢心，还得从傻柱入手，瞎子都能看出来，聋老太太很偏爱傻柱，她是老思想，想着的是死后能有人给她扛灵幡摔灰盆的，这个自己肯定做不到。 傻柱就是她最好的人选，看来想要谋划聋老太太的房产，还得从傻柱入手。 只要傻柱伺候走聋老太太，那她的房子就一定能是自己的。 这个傻柱怎么就那么命好，都有房子了还有人要送给他，自己就是对这老太太再好估计都无济于事，只有让她知道自己是傻柱的人，能跟傻柱一起给她养老送终，那才有可能把房子弄到自己的名下。 要是等到老太太走了，让傻柱把房子给自己也不是不行，不过那样变数太多，流言蜚语自己也承担不起，还是直接让老太太给自己才最稳妥。 只不过这样的话就必须暴露自己跟傻柱的关系，这又关系到自己的名声和未来，难办。 秦淮茹不停滴琢磨今后的事情，看看有没有设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得到聋老太太的遗产，又能全身而退。 琢磨半宿也没有个头绪。 看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总要做出点牺牲才是，今后这段时间自己悄悄讲跟聋老太太讲一些贾张氏跟别人的坏话，考验一下她，若是这老太太守口如瓶的话，再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的跟傻柱的关系透露出去。 秦淮茹琢磨这么长时间，认为这就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 她不能看着聋老太太的房产从自己眼前溜走，这可是除了傻柱以外最大的保证。 房子是根本，傻柱是摇钱树，一个都不能放手。 今后没事就得给傻柱洗脑，还得多给他一些甜头，让这小子彻底迷恋上自己，最好是能训练的言听计从。 眼看再有半个多小时天就亮了，秦淮茹轻轻推醒傻柱，得让他回家，不然被人发现从自己家里出来，那就什么都完了。 傻柱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伸了个懒腰看外面乌漆麻黑的就小声嘀咕道，“几点了？” “四点多了，再有一个多小时就亮天，你赶紧回家。” “不急，给你吃完牛奶我再走，嘿嘿。” 秦淮茹知道傻柱的德行，给他一个好看的白眼，“就知道欺负姐，一时一刻也不让我消停，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说完她身子慢慢低下去。 眼看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傻柱知道不能再待下去，若是被起早的人发现自己一大早在老贾家出来，那就是麻烦事。 他很奇怪，今天的秦淮茹不但尽心尽力的伺候自己，还起床给自己穿衣服，就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服侍自己，临走还送上一个香吻，这可是以前没有的待遇。 若不是时间不允许，他真想杀个回马枪。 现在也没时间追问她为什么这么反常，急匆匆地出门而去。 秦淮茹依偎在门口，看着傻柱离开的背影，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弧度，“小样，你就是我的菜，姐的前途就要从你的身上拿来，你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傻柱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他以为是自己这些天劳累过度身子有些虚，也没在意。 回家看看也没什么好吃的，烧一壶水之后就出门去早市，这个点正好能吃上头汤面，这可是老饕们的最爱。 别看自己会做菜，但是真想弄这种头汤面，那还不是一般的费劲，反正三两毛钱的东西，自己也不在乎。 平时没有起早的习惯，今天正好去吃点。 走出胡同，已经能看到不少早起的大爷大妈在遛弯，也不知道他们起这么早干嘛。 没多远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夫妻在路边支起来一个小棚子，有两个老人正坐在那吃面。 傻柱也要了一碗，撒上辣椒油，葱花香菜，吸溜一口，真香啊。 一喝这汤就能尝出来是小鸡大骨头等熬制出来的，这年代可不多见，怪不得总听说胡同口老谭面摊的生意好，人家这货真价实的高汤面，味道确实赞。 现在自己的舌头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傻柱自信水平不比国宴大厨逊色多少，能让自己说一声好喝，那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吃饱喝足之后，傻柱又要了一碗给何雨水，没什么能打包的，只好端着碗回去，“爷们，吃完碗就给您送回来，我是九十五号四合院的何雨柱，肯定不能跑了的。” 一听说他是何雨柱，正在吃面的一个老人猛然抬起头，“小伙子，一会你还碗的时候，咱爷俩能不能唠唠。” 第108章 我出手就这价 傻柱一愣，看看这个老者不认识，也没什么印象。 脚步停下问道，“老哥，咱们好像不认识，您找我什么事？” 那老头微微一错愕，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喊老哥，还是头一回。 傻柱也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前世的糟老头子，喊人家老哥有些不合适。 不过他也没去纠正这事，反正都是陌生人，不就是称呼么，不算什么大毛病。 老头笑着摆摆手，“没啥大事，我一个亲戚在你们轧钢厂上班，说你的厨艺了得，还寻思着有机会见一面何师傅，没想到在这碰到了。” 傻柱哦了一声，也没当回事，平时确实有不少人托厂里的人找自己去做菜，也有通过院里的邻居找自己的，爱动弹就去赚点外快，不爱去就拉倒。 一般情况下都是拒绝的，反正也不缺钱花，没必要去挨累，有那功夫还不如在家躺会舒坦呢。 这个月的工资刚发就花的差不多，还寻思着是不是接点私活赚外快，一会问问什么情况再说。 “您是要找我帮忙做菜是，一会聊，我把这面给我妹妹送回去，坨了就不好吃，过一阵我在过来啊。” 老头笑呵呵地点点头，“你去忙，我不着急。” 傻柱回到家的时候，何雨水刚起来。 此时也就是五点多钟，不过何雨水要去上学，得收拾下东西，她比较自律，都不用傻柱经管。 “雨水，洗把脸吃饭，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等你下次放假哥给你多做点好吃的，巷子口的头汤面，赶紧趁热吃哈。” 何雨水这两天确实感受到哥哥的变化很大，不像之前一样冷若冰霜，高兴了笑两声，不高兴就好像自己欠了他十万八千块似的。 不过这是好事，她高兴地点头，脸也不洗就去喝面汤。 “哥，谢谢你，真好喝。” 傻柱摸摸他的脑袋，“好吃就行，慢点别烫着，吃完赶紧收拾东西上学。” 何雨水嗯一声，低头吃面。 也不知道想起什么眼圈都有些微微泛红。 傻柱大咧咧的也没注意，给自己泡壶茶悠哉地再躺椅上躺着。 何雨水小口小口地吃着，吃到一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这时候傻柱才发现，放下茶杯走过来问道，“雨水，你这是咋了，是烫着了么？” 何雨水摇摇头，之后一脑袋扎进傻柱的怀里，刻着说到，“哥，好几年了，我终于感觉到自己有家了，终于有人关心我了，我是高兴的。” 傻柱身子僵直，心头五味杂陈，到底是血脉之亲，跟别人还是不一样的，雨水在再怎么跟自己不亲，除了让自己娶秦淮茹以外，就没有害过自己。 不过这也不怪她，那时候谁能看清楚秦淮茹的动机呢。 那是一个算计一辈子的女人，死后才展现出他的毒牙，即使重生一次，傻柱有时候都感觉这个二十多岁的小少妇自己看不透。 更何况是这个从小就跟秦淮茹亲近的妹妹。 傻柱拍拍何雨水的后背，“好啦，别哭啦，以前是哥哥不好，不懂得照顾你，今后就不会了，保证让我的小雨水不再挨欺负。” 费了半天劲才哄好妹妹，何雨水急匆匆地吃完面，就跑出去坐公交上学。 临上车的时候傻柱叫住她，“给，这两块留着买点零食，别舍不得。” 何雨水说什么也不要，最后还是在公交车的催促声中，她才把两块钱装进自己的书包。 傻柱拿着洗完的空碗回到面摊之前，此时几乎已经座无虚席， 那五十多岁的老头见傻柱过来，笑着招手，“何师傅，这边，你要是不忙着上班，陪我走走。” 傻柱早上上班完全看心情，想早就早，想晚就晚，也没人管他。 “没事，我就陪着老哥走走。” 老头呵呵一笑，“何师傅，我可是早就听说你的手艺，丝毫不比酒楼的大师傅逊色，就凭您的手艺，在轧钢厂当一个小小的炊事员是不是有些屈才了。” 傻柱不以为意，呵呵一笑说道，“我这人没什么远大理想，日子也得过且过，挣点钱够花就行，一个地方呆的习惯了，也就懒得折腾。 做人呐成日奔波，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口腹之欲。 家有良田千顷，也是一日三餐，房屋千万座，睡觉只要三尺宽，欲望无穷无尽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在后勤厨房，一天两三顿饭做着，闲暇时间也多，没事跟徒弟同事吹牛打屁挺好。” 老头脚步微顿，然后说到，“一点也不像个年轻人，像你这个岁数不敢说建功立业，最起码也应该朝气蓬勃的，你这想法可不对。” “您说的对，我这想法是有些老气横秋，一人有一人的活法，我没事钻研一下厨艺，努力提高自己能力水平，在哪不是发光发热。 挣钱没头，我不想活着只为挣钱，人生除了赚钱以外还有很多美好的事物，有时候停下欣赏一下远处的风景，也补偿为一种活法您说对不对。” 老头对傻子越来越好奇，这个年轻人，跟传言中有些不一样，想法很有道理，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到了五十多岁知天命以后才明白的，哪像这个年轻人，早就大彻大悟。 “你说的对，做人不能执着于眼前，但是来到人间一趟，总得体现自己的价值是不是，咱们初次见面我也不说太多了，认识一下，我叫李有根，是……” “老哥，您甭跟过我说您是干嘛的，相识就是缘分，要是有事呢，您说话，我能做的保证尽力做好，跟您的身份没关系。” 老头又一次愣了一下，这个年轻人，今天不知道是第几次让自己意外。 他的言谈举止不算狂傲，也不算对人无理，但是总感觉他有种看透世态炎凉，像个饱经沧桑的老人一样，又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总之很奇怪。 李有根笑了一下，“也是，我做什么的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今天冒昧找您确实有点事，不着调何师傅能不能有空的时候屈尊去我家给做顿饭，报酬吗就一次三块钱怎么样？” 傻柱摇头，“老哥，您瞧不起谁呢，我出手做饭，少了一张大黑十免谈！” 第109章 小生活 李有根被傻柱的话吓了一跳，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你张嘴就是十块，周扒皮都没你黑啊。 “何师傅，这十块是不是太多了，就算你自备食材也不能要价这么狠。” 傻柱一歪头，“老哥您想什么呢，我还自备食材，就没这规矩，我去哪做菜，手工费就是十块打底，完了还得给我预备出打包拿走的那一份，这就是我的规矩。” 刘有根顿时无语，自己虽然有钱，但是请个厨子做顿饭就要十块，还不算食材，那这一顿饭的多少钱。 今时不同往日，自己不再有昔日的荣光，过几天要宴请几位昔日的好友，一般的厨师水平他还真看不上。 这个何雨柱他听说过，没少给领导做菜，居然说手艺了得，但是不知道真假，请他上门一次手工费就要十块，这代价属实有点大。 不过为了面子，他还是决定试一次。 “何师傅，钱不是问题，但是这菜要是做不好怎么说？” 傻柱呵呵一笑，“老哥，别的不敢说，就四九城这一块，您随便找，手艺真说比我强的不敢说没有，那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一般人估计也请不动，那就不是钱的事情对不对。 若是我丢手艺，那就是砸自己的招牌，只要是您的食材没问题，但凡是因为我没做好，十倍赔偿您都没毛病，这么说您放心了。” 李有根听傻柱说的信誓旦旦的，心里也认为他是有本事的，不然谁敢夸下这海口。 “那行，何师傅，您是九十五号四合院对，三天后下午三点，我派人过来请您出手帮我做几个菜，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傻柱想了一下，这几天也没什么事，点头答应。 “没问题，不过提前说好了，食材自备，要是有太费事的东西您得提前跟我说，要不然时间紧弄不出来您可别怪我。” “那是那是，就这么说定了。” 傻柱跟李有根分开后，迈着四方步去厂里上班。 一进门就碰到执行任务回来的郑科长，他一看到傻柱就笑呵呵地打招呼，“何师傅，才上班啊。” 傻柱笑着回应，“郑科长几天不见就这么见外，我算哪门子师傅，就一炒菜的厨子，这趟任务还算顺利。” “托您的福，一切都好，幸亏您给准备点吃的，不然这路上真难熬。” 傻柱跟郑科长聊了几句之后就去上班。 看他走远后门卫问郑科长，“老郑，什么时候跟这个傻柱关系好起来了，以前这小子杵倔横丧的，对谁都爱搭不理，是他转性了还是跟你关系好？” 郑科长点根烟，突出以后烟雾才说道，“何雨柱别看才十八九岁，以前少不更事的，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 站岗的小刘很好奇，“郑头，有啥不一样？” “要不说你小子赶不上人家呢，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咱们保卫科去食堂打饭，是不是菜比以前多了，还有些油水。” 小刘点点头，“你这一说还真是，不会是那小子为了讨好咱们保卫科才这么做的？” 郑科长给了小刘一巴掌，“你知道个屁，这个何雨柱是个有心人啊，人家食堂炊事员，还是堂堂大厨，能求到咱们这些站岗放哨的什么事。 何雨柱这脾气要是改一改，厂里哪个领导不喜欢，你以为谁都能指使得动人家，随便出去接点私活，做两顿饭都够咱们一个月工资了，用得着巴结咱们么？ 人家这是有心，看我的面子上给咱们保卫科点好处，吃人家嘴短，以后二食堂的人出来进去的都长点眼睛，他们带个剩饭剩菜设呢么就当没看见知道么？” 小刘点点头表示明白。 “还有啊，以后跟人家说话注意点，要叫何师傅，现在他是炊事班的班长，以后可能就是后勤主管，是管着咱们的嘴的，你懂的。” 傻柱自然不知道郑科长跟属下说什么，来到食堂的时候，几个徒弟正在备菜。 中午在这吃饭的就有一千多号人，虽然是大锅菜，不用弄的多精细，不过也得提前弄出来，免得耽误工人吃饭。 见傻柱过来，马华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刘岚，“岚姐，师傅过来啦。” 刘岚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端着茶缸给傻柱送过去，然后小声说道，“师傅，您就别跟我生气了，请喝茶。” 傻柱瞥了一眼刘岚，随后往自己专用的椅子上一躺，用手搓把脸，开始闭目养神，根本就不搭理刘岚。 刘岚脸色一沉，几次想要发火又都忍了下来，小胖几人看的发笑，不过也没人敢给他去求情。 她环视四周，见谁也指望不上，知道大伙都怕傻柱这个食堂大师傅，也没说什么，茶缸往旁边一放，用傻柱的衣服擦擦手就给他按摩。 小胖见到憋不住笑，给她伸出一个大拇指。 马华想开口，却又被小胖拦住，摇头示意别吱声。 不得不说，刘岚这按摩手艺确实厉害，脑袋脖子上揉捏一会，昨夜的疲累尽去。 傻柱闭着眼睛说道，“脑袋，太阳穴的地方在使劲按按。” 刘岚见啥汉族终于开口说话，脸上也跟着多了一丝笑容，“师傅，我这手艺怎么样？只要是您不跟我生气，我保证天天给你按摩都行。” 傻柱哼了一声，“管好你的破嘴，我还能给你生什么气，下回洗洗手在朝我脑袋上按，满手的大葱味，熏人。” 小胖终于忍不住笑道，“师傅，你睁眼瞅瞅。” 傻柱不明所以，睁眼一看，好家伙，肩膀头正搭着一根大葱叶子，怪不得这味道这么冲。 “刘岚，你个欺师灭祖的混账，我弄死你！” 刷完他就扬起巴掌作势欲打。 刘岚也不甘示弱，脑袋主动凑上前去，“来啊，你打我啊，就知道跟我耍横是不是，你也就欺负我的本事了。” 傻柱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为之气结，自己还能真给刘岚一个大嘴巴不成。 这个女人料定自己不会跟他动手，这还反了天。 “你去给我干活，洗菜摘菜都是你一个人的活。” 刘岚吓了一跳，“傻柱，我告诉你，欺负一个女同志算什么本事，你要是这样记仇就没意思了啊。” 第110章 错误的开始 看着厨房所有人都瞪着大眼睛准备看自己的好戏，傻柱这手掌是落下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尤其是几个上年纪的大婶，更是捂着嘴笑出声来。 傻柱进退两难，难不成还能真给着刘岚一巴掌不成，现在还真拿刘岚没办法。 你说罚他干活，好像自己公报私仇，不惩罚她呢，又得寸进尺，今天居然敢拿一个大葱叶子捉弄自己，简直是忍无可忍。 刘岚啊刘岚，老子几次三番都想放过你，是你自己偏偏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何雨柱无情了。 刘岚也看出傻柱真有些生气，马上换上一副笑脸，“师傅，您大人有大量，跟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那不是有失身份么，我给您赔礼道歉还不成。 您坐会消消气，我接着给您按摩啊。” “用不着，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傻柱说完， 一把甩下自己的工作服，然后回到小单间补觉。 早上的早点都做好，也就是拌几个小凉菜的事情，不需要他出手，因此也能安心躺会。 很多酱料等东西都是傻柱提前配好的，做的时候只要往切好的菜盆里面一倒，搅拌几下就成。 中午上班的时候还早得很，索性趁着这时间在躺会，最近这些天确实有些乏累。 看到他进屋，马华第一个凑过来，“岚姐，您真牛，师傅都让你整没脾气了，我是服了。” 几个打杂的大妈也跟着笑道，“就是，刘岚啊，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傻柱吃瘪，也就你能对付他，也不知道他这小小年纪，成天板着个老脸干什么，有笑模样的时候都少。” 马华扫视众人一眼说道，“你们可别捧我岚姐了，现在看是他让我师父吃瘪难受，今后谁倒霉还不一定呢。” 说完她看看小储藏间没动静，这才接着小声说道，“岚姐，您还是不了解师傅，他这人心眼就这么点，你要是让他不痛快，你就等着过好日子。” 说着他用两个手指比划一下极小的距离。 众人对视一眼，全都点点头，刘岚这时候也没了沾沾自喜的神情，有些郁闷的说道，“我不就是跟傻柱开一个玩笑么，他不至于，难道还真能为难我？” 小胖笑嘻嘻地说道，“我说句话您可别不爱听，师傅本来就看不上你，你自己也清楚，他这人喜怒无常的，你这么捉弄师傅，自求多福。” 刘岚也忽然想起来，傻柱能收自己当徒弟，可不是因为自己表现好的缘故，完全是一场交换，现在自己开始让傻柱不高兴，那今后肯定别想出徒了，至于当炊事员那更是想都不用想。 想到这她又开始着急，“都怪我这张破嘴，没事总跟他过不去干嘛，算了，我还是斟茶认错去好了。” 大伙都点头，马华笑着说道，“前边食堂上人了，我们去打菜，卫生也收拾的差不多，师姐您可千万得嘴甜点，师傅愿意听好听的，他这人心软，你多求求他，撒撒娇，就不能为难你了。” 刘岚点头，重新给傻柱沏杯茶端过去。 轻轻敲了两下门，没听到有人回应，反而听到一阵轻微的呼噜声。 看众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这时候是别指望有人能站出来帮自己说好话，那只能硬着头皮进屋。 一进屋就看到傻柱头枕双手躺在那，发出轻微的鼾声。 刘岚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把茶缸放到旁边的置物架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师傅，您睡了么？” 傻柱没有反应，刘岚接着叫两声，傻柱都是鼾声依旧。 刘岚小声骂了一句，“这个傻柱，是猪变得的么，年纪轻轻就知道睡觉，肯定是昨晚又没干好事。” 他刚才给傻柱按摩的时候，又一次从他身上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断定傻柱准是不知道跑到哪去鬼混。 想到这她就是一阵气苦，放在眼前的大美女你不吃，就知道找别的女人，活该你找到不到对象。 看着傻柱睡着了都有些微微皱起的眉头，刘岚看了一阵之后莫名的又有些心疼。 他知道傻柱的过往，知道他也是一个可怜人。 自己刚结婚没几天丈夫就出事，守活寡也好几年了，那个家都靠他一个人苦苦支撑着，也不比傻柱强多少。 想到这她幽幽叹息一声，坐到傻柱的床头，伸出已经洗净的手掌给傻柱轻轻按摩起来。 这些年他按摩的手法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就是不在食堂干活，只要找个师傅稍微培训两天，那也是一个合格的按摩师傅。 只不过这年月没有这职业，浪费他一身好手艺。 傻柱这几天夜夜加班，确实有些乏累，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人给自己按摩，眼睛也没睁，开始享受起来。 一会之后，感觉躺着不舒服，脑袋微微一抬找了一个温软的地方一靠，一边享受一边迷糊。 刘岚吓一跳，这个傻柱怎么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原本是想躲开的，但是不知道为何又坐在那里没动，只感觉心跳加速，手上的动作更轻柔起来。 看着傻柱的面庞微微有些出神。 好一阵之后，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准备起身离开。 他看出来傻柱确实睡着了，也不知道这小子这些天都忙成什么样，食堂闹哄哄的都能沾枕头就睡觉。 轻轻推开傻柱枕着她的脑袋，刘岚起身。 没想到傻柱翻了个身，紧紧搂住他的腰肢，嘟囔两句别动就没声音。 这一下把刘岚弄得进退两难。 推开傻柱有些舍不得，不推开万一被别人看到他们的样子，今后怎么办？ 随即她瞄了一眼小仓库的门，还好进屋的时候被自己插上，只有两米多高的地方有个换气的小窗户，不可能有人从外面发现屋里的情况这才安心一些。 听着食堂隐约传来七吵乱嚷的声音，还有小胖高声让大伙维持秩序的喊声，刘岚露出一丝微笑。 他轻轻抚摸傻柱的脸庞，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双眼逐渐失去焦距，痴痴笑起来。 傻柱刚才确实困的厉害，迷糊间睡着了，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是枕在秦淮茹的腿上，也没当回事，双手还下意识的搂住怀里的人，可是没多大一会就发现不对。 睁开眼睛一看，华丽楼的居然是刘岚，他的脑瓜子就嗡的一下，这下坏事了。 第111章 意外 每天早上食堂都闹哄哄的，只要有点条件的工人都喜欢在食堂吃饭，主要是量大管饱，花同样的价钱，在食堂吃得量几乎是外面的两倍。 别看早上食堂做的东西样式不多，但是胜在经济实惠，每天少说也有几百号人来吃饭。 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早上七点半开始供应早餐，一直得忙到将近九点或者卖光东西为止。 主要是给加班一宿的人准备，上早班的人大多数都是在家吃完才上班。 食堂打杂帮厨的大叔大婶，忙完自己的一摊活计之后就能迎来难得的休闲时光。 他们不像工人一样，需要时刻钉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只要手头的活计忙完了，就能出去透气休息。 打饭的是小胖和马华，他们也乐的干这差事，不但能看美女，还能交好不少人。 忙忙碌碌一个来小时，总算来吃饭的人少了，只是偶尔有零星的几个人过来吃早餐。 小胖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小眼睛叽里咕噜乱转，对着马华说道：“兄弟，这么长时间怎么没看到岚姐出来？” 马华扫视一圈，确实没看到刘岚，也是一脸纳闷，“我还真没注意，是不是师傅让他在屋里跪着？以前师傅可没少让我罚跪，胖哥，你让师傅惩罚过没有？” 说到这小胖一打哆嗦，“别提了，你还好一些，我跟师傅学艺最早，什么杂活不干，那时候师傅非打即骂，顶着面盆罚跪的时候都有的是，你才被罚几回。 也就是今年开始师傅不像以前那么凶了，不然你这才当了几天的学徒，啧啧啧。” 小胖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马华也心有余悸，“确实，师傅最近性格变好很多，感觉有些好说话了，就是岚姐，这嘴巴跟师傅不相上下，她是哪来的勇气总跟着师傅对着干的。” 小胖嘿嘿一笑，“刘岚就是个傻大姐，没啥坏心眼，不过他这嘴啊，在师傅跟前以后可有的受了。 我可是盯着师傅的休息间呢，好像没出屋，这会不是给师傅按摩就是再罚跪，一会千万别惹那两位，一个蛮横霸道，一个逮着咱俩跟着干活，倒霉的都是咱们知道么？” 马华有些不愿意，“胖哥，师傅人也就脾气不好，可是心肠不坏，他要是不让我做徒弟，我现在还是打杂的呢，别说切墩，就是洗菜打扫卫生这活都还得干几年才能转正。” 小胖点点头，“确实，师傅挺喜欢你的，你可比我少受了好几年的罪，才上班几天师傅就允许你切墩配菜，你小子算是一步登天。 岚姐出来了，别说师傅啦。” 马华回头一看，确实是刘岚从师傅休息的小屋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刘岚有些不一样，具体有什么不同也说不上来。 估计是在里面被师傅狠狠教训了，不然面色不会这么古怪。 刘岚甩了甩发酸的手臂，之后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凉茶之后，这才长出一口气，看着马华盯着他，莫名心头有些慌。 “看什么看，闲得慌是不是？” 马华笑着说道，“岚姐，你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师傅给你罚跪了，有啥不好意思的，你问问胖哥，这都是家常便饭，现在师傅的脾气改的多了，只要你不惹他，基本不会这么惩罚你的，今天只能算你活该。” 小胖给窗口一个人打了一碗粥之后笑着说道，“就是，师傅就这脾气，这两天你多讨好他一下，等他气消了，也就不会再针对你。” 刘岚冷哼一声，“我还会服他，做梦。” 看着嘴硬的刘岚，师兄弟二人笑笑没吱声 刘岚找个小马扎坐在一个角落里一个人发呆。 刚才阴差阳错之下自己终于犯错了，今后他就是傻柱的人，达成了一直以来的心愿。 只不过莫名开始有些空虚，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但是有一点她很满意，做一个真女人的感觉就是好。 傻柱不但厨艺了得，其他方面更是了得。 看着他呆呆地坐一个角落，食堂众人都以为他是被傻柱惩罚之后心情不好，也没人不识趣的凑过去。 只不过大伙不知道得是，刘岚接受惩罚的方式可能跟大伙想的不一样。 傻柱也不明白，为什么刘岚不但没阻止自己的放肆，反而像是等待自己一般，两人什么都没说，一切都像是演练无数遍一般，那么自然而然。 之后两人也默契的什么也没说，互相对视一眼，之后分开。 看刘岚出去，傻柱把自己锁在小仓库，跟刘岚关系改变，他之前只是偶尔想过，但是这没当回事，就认为是自己胡思乱想而已。 现在木已成舟，他就不得不考虑两人之间的关系。 上辈子窝窝囊囊的，一辈子就吊死在秦淮茹这棵歪脖子树上，没想到，大彻大悟之后才知道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以前一些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如今都做了，结果还挺让人满意，有些飘飘然的同时又暗暗警惕。 最近似乎有些飘了，有些不该招惹的人最好还是不招惹为好，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栽跟头。 刘岚跟他是意外也是情理之中，女追男隔层纱，以前刘岚不止一次明目张胆的跟自己说，为了当他徒弟什么都愿意做。 现在看这真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女人。 想到这她不禁回忆起刘岚的一切，这个女人虽然嘴巴臭，看似没把门的，实际上说话极有分寸，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也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而且这女人要求很少，从来不提过分的要求，今后也不会有什么麻烦，有她在身边也挺好，不用担心什么。 小睡一会之后傻柱终于舍得离开他的小窝。 众人看傻柱终于舍得从小屋出来，全都装作忙碌的样子。 实在是刚睡醒的傻柱一脸阴沉，看着就知道有一肚子心事的样子。 刘岚也跟没事人一样，跟着马华在一起配菜。 “刘岚，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刘岚放下手里的菜刀，一脸不耐烦，“没看到干活呢么？谁像你一天跟大爷似的，没空！” 众人手里的活计都一顿，这个傻大姐，你是真敢啊，不想再食堂混了是不是。 第112章 给大伙点福利 傻柱跟刘岚谈了些什么，没有人听到，但是发现回来后两人的表情都挺平静，众人这舒了口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大伙一看到傻柱一脸严肃的样子，就都莫名有些害怕。 看众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傻柱咳嗽两声说道，“你们手里的活别停，我简单说两句，今天早上我看到保卫科的郑科长，简单聊了两句。 人家是干什么的大伙都清楚，我就不多说了。 以后眼睛给我放亮点，保卫科的人过来，都知道怎么对待了是不是。” “明白。” “知道！” “懂！” 厨房的几个人都表示知道，互相看看脸上都露出一丝喜悦。 “既然大伙都明白，多的话我也不用多说，以后中午打菜的时候都留个心眼，菜多了恶业不能没有原则的都多打，三十也不能扔了，不能浪费，下班的时候顺手带出厂子在处理掉，不用我多交代了是不是。” 众人全都笑的像是一朵花。 食堂工作有什么好处，先进评不上，奖金没有，晋升也慢，也就这点额外的福利。 但是一般都是食堂大师傅才有的特权，想混到傻柱一样成天大摇大摆的拎着饭盒进出，那就得慢慢熬资历，还得有过硬的技术。 什么时候能单独上灶掌勺之后再说。 老章不知道啥时候晃悠过来，笑着说道，“何师傅，你这有些不合规矩，要是被领导发现你这么惯着手下，以后倒霉的可是你。” 傻柱呵呵一笑，“老章，您还几天就退了，操这心干嘛。” 老章摇摇头没多说，“你是班长，你说了算，我过来是问问你下午有事没有，没事的话跟我去咱们后勤处，有领导找你有事。” 傻柱一听秒懂，这是介绍他的关系给自己。 “就是有事也没有老章你的重要是不是，放心，中午忙活完咱们就去。” 老章点点头，然后对食堂众人说道，“你们有这班长那是有福了，今后做事可得给何师傅长脸，别认为什么都是应当应得的，这是何师傅冒着风险给你们背锅，知道么。” 刘岚第一个说话，“这点事我们还能不懂么，傻柱也就臭嘴招人烦，在一个就是那张臭脸瞅着有些膈应人，其他都挺好的。” 傻柱气的够呛，“刘岚，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 其余众人也全都嘿嘿直笑，这刘岚还真是傻柱的克星，什么话都敢说。 她的破嘴，比傻柱强不多少，说什么似乎都不过脑子，也正是因为这个，大伙才对刘岚没有那么多防备，认为他是一个没心眼的人。 心底也更容易接纳她快速融入这个小集体。 刘岚一吐舌头，“行，师傅，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小女子这一回好么。” 说完还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傻柱不耐烦的一挥手，“以后在收拾你！” “还有，下班出来进去的，都背个挎包什么的，别明目张胆。 对了，刘岚以后打杂的活计不能停，谁要是帮她就是跟我过不去，你们懂么？” 刘岚顿时不干，“凭什么？” 傻柱没搭理她，对着老章说道，“厨房有两个我留下的小菜，中午小酌一杯？” 老章笑呵呵地说道，“当班长以后就是不一样啦，正好有事跟你唠唠，我也没啥事，给你们搭把手。” 小胖他们当然欢迎。 老章这人平时跟大伙的关系还行，这要退休了，自然人缘更好。 等到下午的时候，傻柱跟老张一起到离厂不远的国营饭店，招呼服务员点了四菜一汤。 没一会功夫就有一个中年人过来。 那人一进屋就笑着招呼，“何师傅，不好意思，刚有点事耽误了。” 傻柱赶忙起身，“章主任，看您说的，我跟老章也是刚到，正好这会饭菜也都做好，咱们边吃边聊。” 有老章在中间调节气氛，再加上也不是什么正式场合，几人聊的很愉快。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最后章主任笑着拍拍傻柱的肩膀，“何师傅，你的手艺绝对没的说，我也不是吃过一次两次，有个事问你一下，周处长跟你是什么关系。” 傻柱眼睛微眯，看来这位无缘无故的跟自己关系亲近，不但是因为老章的关系，还有试探自己底细的意思。 他迅速在心里盘算利弊得失，然后笑着说道，“您说的周集村周处长是？” “对对对，就是那位，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方便就不说了。” 傻柱呵呵一笑，“嗨，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周叔跟我那个不着调的老爹关系很好，看我也就那么回事，平时不少敲打我。 他侄子，就是周振国，跟我是哥们，我们两个关系比较好。” 傻柱这话说的，好似自己不受待见，实际上却说我们关系不一般。 当领导的都会自行脑补一些事情，他还有些纳闷的，这个周处长给何雨柱安排我工作之后，似乎好几年都没动静，原以为是看在他可怜的份上才安排的。 现在看是等着何雨柱长大，能扛起炊事班大旗的时候才出手帮扶啊。 怪不得宣传科的田科长会帮着这小子说好话，原来人家背后也是有关系的。 何雨柱本身是有能耐的，厂里还有领导跟是他后台，以后自己可得多关照一下这小子，说不定还能通过他跟周处长接触上。 平时对这小子多照顾一点，今后肯定有好处，后勤处的官二代，太子爷不少，有能耐的没几个，这何雨柱要是真跟周处长家里有渊源，提干也不是事。 想到这他再次拍拍傻柱的肩膀，“何师傅，好好干，我看好你，这炊事班交给你我放心，你的能力是有的，厨艺也没的说，好好磨炼几年，说不定也能过段时间你的位置还会动一动。” 傻柱装出感激涕零的样子，“那可借领导吉言，我是您手底下的兵，您指哪我打哪，以后还得您多关照才是。” 章主任脸上的笑容更灿烂，这个傻柱有前途，明白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若是他不上道的话，自己虽然不能给穿小鞋，到那时关键时刻捅一刀还是能做到的。 现在看吗，小伙子不错，在观察一下，是个可造之材就收入麾下也不是不行。 第113章 好生活要到头 傻柱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这时候不停地表忠心，做出低三下四的样子反而会让人家瞧不起。 先不说章主任有没有这个资格让他这么做，就是他身份再高十倍，也不被现在的傻柱放在眼里。 都重活一回的人，还能在乎你一个后勤领导，尽管有点实权，可是在傻柱眼里还啥也不是。 但是傻柱也不会傻呼呼的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有时候小人物也有大能量。 与老章他们分开后，傻柱就晃悠到宣传科去找田玲。 人家不但是长辈，而且还对自己非常照顾，不能让人家总是来找自己，没什么事情自己也得多走动一下。 见到傻柱过来，田玲脸上笑跟一朵花一样，“柱子，你怎么想起来看阿姨来了，快坐。” 傻柱跟宣传科的几个人点头问好，随后从兜里掏出来一大把瓜子分给大伙。 田玲脸上马上就不高兴，“柱子，你这是干什么，你一个月才多少钱的工资，干什么这么破费。” 傻柱马上笑呵呵地说道，“田姨，您也知道我有时候会去别人家帮个忙什么的，这瓜子还真不是我买的，是我昨天去帮工，东家送给我的，我一个人也吃不完，放两天就潮了不好吃，有好东西不就得大伙分享么。 下次我过来可就不一定有了，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正好当大伙没事的时候打牙祭用，呵呵。” 田玲笑着说句，“你这孩子还真是，大伙都吃，既然是我大侄子送过来的，就都别客气了。” 宣传科几乎都是女同志，闻言都嘻嘻哈哈的笑着跟傻柱道谢。 不过却有一个年轻女孩坐在那里没有动。 傻柱略微一凝神才发现，是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 田玲似乎看出傻柱的疑惑，“海棠，见者有份，你来吃点瓜子，不要客气，这个是二食堂的大厨何雨柱，也不是外人。” 于海棠抬起头来，冲着傻柱浅浅一笑，抓了一小把瓜子。 傻柱看着一愣，于海棠他太认识了，几年之后还差点成了自己的对象，只不过那时候的于海棠已经锻炼的泼辣且有主意，跟现在这个略显腼腆的小姑娘可对不上。 傻柱开玩笑的说道，“田姨，你们宣传科还有童工啊。” 这话说的于海棠脸一红。 田玲也笑着说道，“别胡说八道，人家于海棠是在校学生，到咱们厂来实习的，今天也是第一天上班，你可别胡说八道。” 傻柱哦了一声，他对这个还没长开的小豆芽没兴趣，就是今后的于海棠他也不感冒。 这个女人脑子有些一根筋，风风火火的不说，还是一个势利眼，总有歪主意，属于那种死钻牛角尖的货色。 总感觉长得漂亮就高人一等，最后结局也不算好，结婚离婚好几次，坎坎坷坷的过一生，到老都没有一个好的归宿。 就他那性格，也活该这样。 傻柱跟于海棠点下头就跟田姨聊起家常来。 眼看到了下班的点，傻柱才告辞离开。 一大妈看到傻柱回来，脸上都快乐出花来，“傻柱，赶紧的，小当哭个没完，你快给接走，我这实在是脑壳疼。” 傻柱赶紧摇头，“一大妈，您让我也清静一会好么，我这一个大小伙子成天给人哄孩子算怎么回事？” 一大妈有些不愿意，“傻柱，昨天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你可是答应好好的，到今天就变卦，也就辛苦你这一天就行了，明天棒梗就出院，到时候就不用麻烦你了。” 傻柱一愣，“秦淮茹不是说还得好几天么，怎么明个就出院了？” 一大妈左右看看没有别人，这才小声说道，“还能因为啥，没钱了呗，住院一天费用好几块，贾张氏舍不得，回家休养也是一样的，刚才秦淮茹还说呢，贾东旭也不知道几天能放回来，他的工资不拿回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你说他们家啊，真是多事之秋啊，亏得秦淮茹成天家里后院两头跑，不然这个家都得散架咯。” 傻柱点点头，秦淮茹人品怎么样不说，她对老贾家那可真是没的说。 “反正明天贾张氏就回来了，您就辛苦一下，也让我好好清静一晚上，一事不烦二主，就在看一会得了。” 一大妈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啥胡话，那孩子跟我不亲，要是棒梗我还能带一带，小当真不行，我这就把孩子给你送过去啊。” 说完没等傻柱再说什么，他就急匆匆的跑回家。 有这个小崽子送到他这也好，最起码是个掩护。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秦淮茹趴在傻柱身边说道，“傻柱，明天我就不能陪你了，到时候你会不会想姐？” 傻柱大手上下游走，没有回答她，用行动告诉秦淮茹答案。 这一晚秦淮茹感觉自己都快被玩坏了，一直如在云端都没下来过，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偶尔还能听到院里人的说话声。 她吓得一激灵，翻身一看傻柱不在身边这才长舒一口气。 看看墙上挂着的座钟，已经早上六点多，拖着疲惫的身子起身，梳洗一下就准备去医院接儿子回家。 她对贾东旭没有感情，但是对儿子可不一般，棒梗就是他的命根子，若不是贾张氏成天不让她陪护，他都能拿寸步不离的待在医院。 这些天也就跟傻柱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暂时忘却所有的烦恼，天色一亮，他就恢复到那个贤妻良母。 刚出门就碰到一大妈。 一大妈看着秦淮茹浮虚的脚步，略显憔悴的面容就问道，“淮如啊，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气色看起来很差啊。” 秦淮茹心说可不是么，傻柱就不是人，这一晚上可劲折腾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感觉刚闭上眼睛天就亮了。 “一大妈，可能是棒梗要出院，我心里激动，一晚上没睡好，不用担心我没事。” 一大妈点点头说道，“也是啊，棒梗这孩子招人稀罕，你这当妈的能不惦记么，等孩子回来以后，你还能轻松点，不用两头跑，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秦淮茹一想还真是能睡整宿觉，但是自己不愿意怎么办啊。 第114章 现世报 今天傻柱心情不错，在厂里接了一个临时的私活，下午去给一个工友家里做饭，孩子定亲摆三桌。 回家的时候，手里提着一饭盒菜，虽然每一样都不多，不过肉却是不少。 还没到院里就看到阎埠贵又一次跟狗一样窜上来。 “傻柱，衣服都蹭上油了，你那饭盒都漏了，赶紧进屋我给你换一个小盆装菜。” 傻柱瞅都没瞅阎埠贵一眼，哼一声就往家里走。 “傻柱，我跟你说话没听见是怎么着，还是不把我这个三大爷放到眼里？” 傻柱这才站住脚步，上下打量一阵阎埠贵，“吆喝，这不是三大爷么，这还一个大活人呢，真没看见，见谅啊。” 说完转身又要走。 阎埠贵这个气，“傻柱，你混账，跟长辈有这么说话的么？真是没老没少，越来越没有规矩。” 傻柱哼一声，“规矩，什么是规矩，是你定下来的，还是怎么着？ 长辈，你算哪门子长辈，我是吃过你们家大米啊，还是受过你们家恩惠，或者你特殊照顾过我也行，长几岁就算是长辈，谁给你的脸面说这话。” 阎埠贵被呛的够呛，刚想说话就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易忠海，然后就委屈啦的说道，“傻柱，怎么跟三大爷说话呢？还不赶紧道歉！” 傻柱笑了，“道歉，为什么道歉，我做错什么了，你指出来？” 易忠海没想到傻柱当着自己面还这样，想发火又想到聋老太太的交代，只能脸色阴沉的说道，“他三大爷，傻柱就一个愣头青，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破嘴啊，最是招人烦，以后总有他在这张破嘴上倒霉的时候。 傻柱，今后注意点，别动不动说话就这么难听，容易伤人，也容易得罪人，别有一天仇家遍地都不知道咋回事。” 傻柱嘿嘿两声，“仇家遍地，这个真有可能，咱们院里看不上我得人多了去了，我也不差多一个三大爷，反正也就那么回事，回家吃饭咯。” 傻柱说完转身就走。 阎埠贵气的直拍拳头，“老易，你看看，你看看，这傻柱说的是什么话，果真是没有教养，没有文化的典型代表。 今后只要有他在这院里，咱们恐怕都不得安生。” 易忠海深吸一口气，他也被傻柱气够呛，但是为了自己的大计，还不得不装出一副豁达的样子，“老阎啊，他对咱们有点意见也正常，谁让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冤枉人家了呢。 有件事我的问你一下，老刘最近你们走的挺近啊，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阎埠贵赶紧干笑，“哪能呢，你想多了，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学生的作业没批改，我先回了啊。” 阎埠贵说完就往屋里跑。 他可是知道，易忠海说这话就是想要再次拉拢自己到他的阵营里面去。 这种亏本的买卖绝对不能干第二回。 只要跟你易忠海站一块，除非先给我好处，不然一切免谈，。 别人家有事你让我先上，到了老贾家有事我还要掏钱，你徒弟又不是我徒弟，我可不想跟你操那份闲心。 易忠海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这个阎埠贵真是越来越不上道。 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他。 倒是今天棒梗出院，得过去看看。 想到这他家都没回就去贾家看棒梗。 一进屋就看到贾张氏脑袋上敷着毛巾，躺在座椅上哼唧。 “老嫂子，你这是怎么啦？” 贾张氏一见易忠海过来，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还能怎么啦，老毛病犯了，头疼的厉害，本来以为回到家能好好歇歇，谁成想，这个点了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 你知道我这几天再医院吃的是什么?每天就是凑合啊。 哎，这大孙子病没好，差点还把我给累到了。 后院的死鬼老太太能不能下地了？” 易忠海脸色一下变得阴沉，有些不爱搭理贾张氏。 “老嫂子，您说这话能不能小点声，让别人听到多不好。 淮如这些天多憔悴，家里后院医院来回跑，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我看你倒是胖了不少，棒梗怎么样，我去看看。” 说完他就去看躺在炕上的棒梗。 棒梗脸上还有肿胀后留下的青紫痕迹，看着有些吓人，耳朵上还缠着一块纱布，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他叫了两声棒梗。 棒梗从迷糊中醒来，看到易忠海就没愿意搭理。 易忠海在屋里跟着贾张氏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准备回家。 这时候贾张氏忽然抓住易忠海的袖子，“一大爷，我儿子还的几天能回来，我心里面实在是放心不下。” 易忠海叹口气，“我都上下给疏通好关系了，估计再有五六天就能放出来，工作能保住，就是得罪人了，今后想要晋升恐怕会困难重重啊。” 贾张氏听说大儿子还有几天就能出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一点，骂骂咧咧几句之后又阴沉着脸说道。 “我可听说前两天开全院大会，说我儿媳跟傻柱怎么回事？” 易忠海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说闲话，这事能让贾张氏知道么，这老婆子什么人谁不清楚，就都等着看他们家笑话是不是。 这群邻居实在是太可恶，有机会还得挨个收拾一遍。 “嗨，说这事其实也有我的责任 ，你家孩子小当着跟傻柱亲，我合计让傻柱没事的时候给秦淮茹帮忙看看孩子，也算是帮她减轻点负担么。 每天秦淮茹从医院回来都得先去后院给聋老太太做饭，伺候老太太吃完了才能回家，那都几点了，我就让他在傻柱家吃一口。 谁知道这事就被刘海中还有许大茂他们几个拿出来说事，不过你放心，这几个人我都收拾了，事情也都过去了。” 贾张氏这才长出一口气，不多随即嘴里开始飚脏话，然后才说道，“一大爷，这个刘海中还有许大茂他们我不能放过，但是这个傻柱也不是好东西，平时跟我们家东旭这么好那么好的，棒梗出院回家也不知道来看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易忠海也皱眉问道，“不会，我刚看着他拎着一个饭盒回来，满满登登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不过里面的油都流出来，他没给你送点什么过来么？这不应该啊。” 第115章 傻柱的小心思 贾张氏一听易忠海说傻柱拎着一个大饭盒回来，而且油脂都从饭盒边缘淌下来，眼睛都放光。 耐着性子跟易忠海聊了一会，就借口脑袋疼的难受靠在床边不吱声。 易忠海见着老婆子没有聊天的兴趣，也就告辞离开，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看了贾张氏一眼，意思是让他刚回家消停点。 刚才聊天的时候也提点过贾张氏，你们家最近这破事都接上，还是低调点为好，至于听不听那就不是他易忠海能控制的事情。 见屋里没有外人，贾张氏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秦淮茹，你过来一下。” “等下，我把这盆水倒了就来。” 一会功夫，秦淮茹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走过来。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都不利索，我问你，傻柱这个死小子晚上是不是带着一个饭盒回来的，里面的油都快流出来。” 秦淮茹苦笑着说道，“妈，您问我我哪知道，我一直都在厨房忙活您也不是没看见，他回没回家我都不清楚，更别提什么饭盒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敢还嘴，马上脸色阴沉，“翅膀硬了是不是，我才几天不在家你就敢跟我顶嘴。 我问你，这两天你跟傻柱怎么回事，没回来就能听到你跟他的风言风语的，给你留下三分薄面才没有在医院问你，你是不是要把我们老贾家的来弄给丢尽啊。” 秦淮茹一听贾张氏这么说，就知道这关事糊弄不过去，幸好早就有腹稿，一直琢磨怎么应付贾张氏。 于是就把这几天的事情挑挑拣拣的说出来。 什么聋老太太多矫情，不让她吃饭了，不睡觉就不放她回家，怎么一遍又一遍的给收拾屋子之类的事情。 有时候晚上都要忙活到八九点钟才放她离开，这个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能在傻柱家蹭一口吃的就已经谢天谢地。 贾张氏听秦淮茹解释，脸上露出一些释然的表情，她也知道聋老太太是什么人，不过心里还是不得劲，感觉秦淮茹给他们家丢人。 虽然两家这几年的关系摆在那，傻柱的为人她自认为也很了解，不相信两人会发生不可描绘的事情。 而且就这这五六天功夫，傻柱那个傻小子能有什么本事把秦淮茹弄到手。 不过贾张氏还是得敲打一下秦淮茹，防患于未然还是有必要的。 “秦淮茹，我可告诉你，你是老贾家的儿媳妇，出身自己也清楚，能到城里已经烧高香了，若是做出什么有辱家门的事情，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让你从哪来回哪去。 你现在去傻柱家看看，他今天带着什么好吃的回来了，明知道棒梗身子虚，也不知道弄点好东西给补一补，果然是个白眼狼，枉费东旭平时对他那么好。 不管傻柱吃什么都给我把饭盒给拿回来，有好东西不知道孝敬咱们，气死我了。” 贾张氏说完，就靠在床边打量秦淮茹，她心里一对于流言还是很在意。 秦淮茹这两天在傻柱家吃的嘴也变馋。 没吃到什么大鱼大肉，但是傻柱做菜的味道好啊，顿顿吃的都是细粮，还有带油的炒菜，就这就已经让她流连忘返。 听贾张氏说傻柱带着一大饭盒菜回来，秦淮茹也有些不高兴，认为傻柱心里没有自己，明知道棒梗出院，就应该第一时间把饭盒送过来才对，还然自己上门去要，他简直是个榆木脑袋。 “嗯，妈您放心，只要傻柱的饭盒里有好东西，我一准给他连窝端的拿回来。” 贾张氏看秦淮茹眉眼含笑的，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不过他没有多说，而是打算私底下调查一番，或者用计策诈傻柱一下。 秦淮茹放下围裙就奔傻柱家里去。 贾张氏迅速起身，趴在窗帘后面盯着秦淮茹的动静。 一回到院里他就听到秦淮茹跟傻柱的事情，当时就气的肺子都快炸开，对秦淮茹没有多少怀疑，以前就没少听说傻柱跟他们家怎么样，他也没当回事，主要是她不在家这几天，听说秦淮茹去傻柱家里吃饭，这就让她心里十分不痛快。 易忠海这个老梆子，就不知道把细粮送到自己家，为啥要便宜傻柱那个混蛋。 但是因为儿子不在家，得看住秦淮茹，不能让她走错一步，这可是关乎到儿子的名声。 傻柱正在屋里躺着，刚小酌一杯，肚子还不饿，带回来的剩菜是水煮肉片，里面大多数都是白菜豆芽等配菜，肉片是少的可怜，基本算是没有。 别看油脂四溢，实际上也就上面漂浮的一层。 真正的好东西他都单独装起来，像是油炸的花生米，切剩下的酱牛肉，炼油剩下的油渣等等，全都是下酒的好东西。 他就知道秦淮茹一准会到家里来，早就防着这手。 正迷糊着呢，果然听到外面脆生生的喊声，“傻柱，在做好吃的是不是，离着老远就闻到香味，嫂子进来了啊。” 秦淮茹说着话，就推门进屋。 傻柱早就等候多时，果然贾张氏这个不要脸的打发秦淮茹过来要饭菜。 拽过来秦淮茹啃两口之后才说道，“淮如，不用提我都知道，是不是你婆婆让你到我家来弄点菜回去。” 秦淮茹脸色微红点点头。 不管二人的关系怎么样，这样上门要吃的往家拿都丢人，让院里的人看到会给人一种活不起的感觉。 不过他也别无他法，婆婆的命令不能违抗，自己也有点馋了。 “瞧见没，不是我不给你啊，这锅里热的是水煮肉片， 别看闻着香，但是你们女人跟小孩，不能吃辣的还真享受不了。” 秦淮茹早就被这香味弄得馋虫烧嗓子，有些不开心地说道，“傻柱，别以为我没吃过你就骗我啊，不说这香味，就这些油撇出来都够炒几个菜的，辣椒我也不是没吃过，闻着也不辣啊，你就是不想给姐是不是？” 傻柱也没多解释，这水煮肉片还真就是他特意打包回来给秦淮茹的，里面不但加了佐料，而且还特意弄得品尝起来不辣，闻着香，但是吃到肚子里第二天才能体会到厉害之处。 “淮如，说什么呢，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你还不知道么？” 秦淮茹在傻柱怀里摇摇头，“傻柱你好好歇歇，别把身子累坏了，手往哪放呢，拿走。” 傻柱捏了两下小兔子这才在秦淮茹要翻脸之前收手。 秦淮茹整理一下衣服，“今天开始咱们都得收敛一些知道么？不能再想前两天一样了。 你这菜好没好，我带回去给棒梗尝尝，省的我婆婆一会又说些没用的。” 傻柱都快憋不住笑，“淮如，你没看我身上的油渍么，都是菜汤撒出来弄得，我就好着一口辣的，这可是下饭的好玩意。 菜好吃是好吃，油也多，不过要少吃知道么？” 秦淮茹看着红彤彤的油脂，口水都快流出来，哪还顾得上听傻柱说什么。 第116章 阎埠贵发飙 看着秦淮茹把特制的水煮肉片汤端回去，傻柱就发出一阵奸笑。 临出门的时候他还特意叮嘱，“淮如，这个汤千万不能多吃，不然有的受的，知道么？” 秦淮茹以为傻柱是舍不得，“小气样，不就是油多一点么，也不是肉，你有啥好心疼的，行啦，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回家。” 秦淮茹端着汤盆，这红彤彤的油脂，还有四溢的香味，瞬间就弥漫整个中院。 腿脚好的都从屋里出来，看着秦淮茹手里油乎乎的菜盆，全都使劲咽唾沫。 “这傻柱是真败家啊，做个菜放这么多油，省着点都够我们家吃好几天的。” “好几天，我们家一年也吃不上五斤油，这盆里怎么都有二两，太奢侈了。” “说这干嘛，你们没闻到这香味么，里面还掺杂着腥臭，令人作呕啊。” 随着话音落下，阎埠贵背着手从前院过来，众人一看是阎埠贵，都笑嘻嘻地打招呼。 “三大爷，您饿昏头了是不是，别睁眼睛说瞎话啊。” 阎埠贵笑骂，“滚一边去，拿你三大爷搭茬是不是？ 我过来就是想看看，这个傻柱弄一饭盒好东西，我跟他说我这个做三大爷的出酒，跟他小酌几杯，傻柱都不干。 现在可好，连锅端的给秦淮茹拿走，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们仔细闻闻，是不是有一股子贼腥味，像是有那个的味道啊。” 阎埠贵这话说的，顿时让众人不知道怎么接茬。 若是贾张氏没回来之前，大伙还能说点风言风语的刺激一下秦淮茹，不为别的，就是看到秦淮茹着急上火的小模样就是一种享受。 现在贾张氏在家，可没人敢去触霉头，这老虔婆，别说得理不饶人，没理都能搅三分出来，犯不上跟她起冲突。 阎埠贵看没人接茬，他也开始打退堂鼓，毕竟这话他说出来有些不合适，一会跟贾张氏正面硬刚，也没啥大意思，就说两句闲话就撤，也能全身而退。 “当然了，一大爷给傻柱细粮，傻柱白吃白喝的好几顿，按理说也应该剩下一点粮食，他拿不出来的话，用点好菜抵债也是应当的。 就是不知道是看在一大爷的份上啊，还是看在秦淮茹的份上，这个就不好说了哦。” 众人都发出会心的微笑，这个阎埠贵，还真是人才。 贾张氏早就在窗户边趴着，就是为了观察秦淮茹去傻柱那里，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 别的没发现，不过听到阎埠贵的含沙射影的话语，他不愿意了。 “咣当！” 窗户被他狠狠推开。 “阎埠贵，你放屁，有种再说一遍，我就从傻柱家里拿点剩菜怎么啦，我大孙子出院需要补一补，碍着你什么事，最好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不然有你好看的。” 秦淮茹也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三分鄙夷，这个阎埠贵，被婆婆讹诈几块钱，这事怀恨在心，有事没事的就出来给自己抹黑，给婆婆添堵，简直烦死个人。 阎埠贵早就料到贾张氏会蹦出来，笑呵呵地说道，“贾张氏，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我是院里的三大爷，我的大号不是谁都能乱叫的。 而且我说别的不对么？你最好少跟我俩撒泼耍横，不然有你好受的。” 贾张氏这回可来劲了，小跑着从屋里出来，看这架势是准备跟阎埠贵大吵一架。 易忠海从屋里出来，“老阎，你干什么呢，贾张氏刚从医院回来，心情不好着呢，你说的都是什么话，是不是吃饱了撑得。” 阎埠贵知道易忠海跟老贾家是穿一条裤子的，只要是老贾家有事，他绝对第一个站出来无原则的维护，因此也没说话，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阎埠贵今天之所以这么生气的跳出来找茬。 不是因为傻柱给他气受。 是贾张氏回来的时候，抱着棒梗进院，这小子来了一泡屎，贾张氏拉着棒梗就在阎埠贵的花坛里面方便，临了还折了不少花叶什么的擦屁股，之后就扬长而去。 三大妈在屋里看的真真的，敢怒不敢言，只能等着阎埠贵下班来处理。 阎埠贵是刚刚听老伴说完这事，自己精心伺候的花坛被糟蹋成这样，痛心疾首。 花坛就建在他们家窗户底下，那坨屎虽然被铲走，可臭味似乎还弥漫在空气中，这心里的火气是压不住，都快冲破天灵盖。 不给贾张氏添点堵这心里能痛快么。 见易忠海出来，阎埠贵就知道讨不到好处，更不想废话，所以转身就走。 他想走，贾张氏却不会放过他。 “吆喝，三大爷，你这是欺负我们家东旭不在家是不是，见我们好欺负啊，说完风凉话就想走，你给我站住，马上赔我们家的名誉损失，不然你就别想好。” 阎埠贵使劲朝着地上呸一口。 “贾张氏，本来我还不愿意跟你一般计较，你也是一个女流之辈，跟你吵架丢份，但是你也别得寸进尺，自己做什么事情心里有数，别让我说出来丢人。” 易忠海眉头紧皱，“老阎，你说的这话太难听了，不符合你的知识分子身份。” 贾张氏也跳着脚说道，“阎埠贵，你给我说清楚，我们家怎么了，你这含沙射影的骂谁呢，你还知识分子，我看你就是一个掉书袋子的老抠门。” 院里发出哄笑，都不明白为什么一向胆小怕事的阎埠贵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居然主动招惹贾张氏。 阎埠贵越想越气，“贾张氏，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吃人饭不拉人屎，你干的好事非让我说出来么，缺德你就。 大伙都跟我去我们家窗根底下看看，出来进去的谁不知道我在窗跟养花，这花不但给大伙带来美好的视觉享受，而且也净化空气对不对。 可是你们猜怎么着，贾张氏一回来就抱着棒梗在我们家窗根底的花坛拉屎，还用花瓣还有叶子擦屁股。 这不是骑在我头上拉屎一样，谁能受得了。” 大伙一听，全都理解地点头，这贾张氏确实过分。 门口没多远的就是公厕，走两步的事情，为啥这么缺德呢，不怪三大爷生气。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阎埠贵，别不识好歹，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就棒梗在你家花坛施肥，你就偷着乐得了。 我还没跟你们家要粪票，你还来劲，真不知好歹。” 第117章 这菜真好吃 阎埠贵都快被气笑了，看到易忠海在这，他就知道今天自己绝对占不到便宜，以后日子长着呢，有的是机会收拾贾张氏。 这个刁妇，得罪的人多了去，尤其是老刘，现在可是恨死贾张氏，有机会找老刘好好拱火，说两句闲言碎语，就不信老刘能放过他。 大不了自己出血一回，弄二两酒过去他们家，就不信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说不动刘海中这个莽夫。 想到这他笑呵呵地说道，“一大爷您说得对，我还得多谢贾张氏，知道我们家的花缺少肥料，特意让棒梗给施肥，我只能说干的漂亮，大恩大德我以后总有报答的时候，今儿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阎埠贵转身就走，跟贾张氏吵架，没有用，反而会让易忠海跟着贾张氏挤兑自己。 易忠海见阎埠贵转手走了，知道这个老扣肯定恨死贾张氏，他越是不吱声，就越说明他心里的小九九记的更多。 “老阎，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有意思么。 不是我说你，因为你这点事吵架犯不上，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节气了，眼瞅就到了深秋，花也开不了几天，孩子折两朵就折两朵，你说是不是？” 阎埠贵看看手上被折断的一朵菊花，在看看易忠海，“一大爷，这话没毛病，这朵花正好掉了，就送你啦，要知道花有再开日……” 剩下的话他没说，而是把手里的菊花扔给易忠海。 围观的邻居都笑盈盈的。 有点常识都知道，这菊花送人多少有点那个意思。 不过也都没多想，这时候正是菊花盛开的时候，一直到下霜，只要保护好了，都能常开不败，你一大爷就是在想偏袒贾张氏，也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好不好。 尤其是三大爷对他他的花坛，那简直跟照顾孩子差不多，谁不知道那是三大爷的心头肉，你这么轻描淡写的帮着贾张氏，估计也会被记恨上。 只不过院里没人敢当面顶撞易忠海，如果谁真要冲撞他了，那今后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若是只有三大爷跟贾张氏吵架，他们还能跟着敲敲边鼓，现在，看戏好了。 贾张氏可不管三大爷话里暗藏玄机，脸上的肥肉一甩，“我说他三大爷，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你也是越活越有能耐，老娘今天心情好，不爱搭理你，但是你记住了，今后最好说话有点分寸，不然，哼哼……” 阎埠贵深深看了贾张氏一眼，尽管气的想杀人，但是还是没说什么。 易忠海瞪了一眼贾张氏，“老嫂子你就少说两句得了，秦淮茹端着汤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三大爷，你也别生气，赶明儿我跟你一起去公园弄点腐殖土，咱们一起弄回来当花土，保准明年开出来的花更好，呵呵。” 大伙都知道易忠海的为人，不少人都帮着说话，阎埠贵也知道再说下去没意思，索性就回家，来个眼不见为净。 傻柱趴窗户看看，就知道阎埠贵没有那个翻脸的能耐，只要你不骑在他脖颈拉屎，基本上三大爷都不会立马发飙。 他只会在心里给你记上一个小九九，背地里清算。 就这贾张氏还没完没了的在院里骂了一会，这才像是得胜的将军一样回家吃饭。 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朝秦淮茹端回来的水煮肉片闻去。 香。 真香啊！ 贾张氏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香的菜，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菜上面居然会有这么多的油。 “淮如，赶紧找个碗过来，傻柱那个败家子，做菜是打翻油壶了么，放这么多油，都撇出来，够咱们家吃好几天的。” 秦淮茹也感觉这菜盆里面的油实在是太多了，闻言就去厨房取碗。 贾张氏实在是受不了这香气的诱惑，伸出一根手指沾了点菜油就朝嘴里送去。 使劲嘬一下手指，麻辣鲜香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绽放。 这味道比她闻到的更是好上几倍。 “天杀的傻柱，有这么好的菜不知道第一时间拿过来给我们娘俩尝尝鲜，还的我让秦淮茹过去才知道送来，果然是个没良心的。” 秦淮茹拿着碗站在一边说道，“妈，傻柱说了这菜不能多吃，还有些辣，让咱们少吃点。” 贾张氏马上不乐意，“少吃点，我看他就是舍不得才是真的，不说这菜油，就是这味儿谁能少吃。 刚才你在傻柱家里是不是偷吃了，不然为什么呆这么长时间。” 秦淮茹赶紧摇头说道，“哪能呢，我去他们家的时候傻柱正在热菜，热好了我第一时间就给您端回来，保证一点也没给他留着，也一口都没有偷吃。” 贾张氏狐疑地盯着秦淮茹看两眼，然后又在他的嘴巴边上闻闻味道，这才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以后记住了，无论有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就得孝敬家里的长辈，这事规矩懂不懂。” 秦淮茹心里反感，不过还是笑盈盈的点头答应。 “妈，您赶紧尝尝味道，我去把锅里的窝头拿出来，咱们这就开饭。” 贾张氏原本是想着这一盆菜汤省着点能吃上两天的，可是一旦下嘴之后才发现，根本停不下来啊。 实在是太好吃了。 她自诩平时也能吃两口辣椒，有时候家里没菜了，弄两个干辣椒放在火上烧一烧也能下饭。 不过跟今天秦淮茹端回来的汤一比，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辣，不但要辣，而且还香。 更主要的是一直没胃口的棒梗，都用家里仅有的一个大白馒头沾了汤汁吃的小肚子溜圆。 这碗菜里面的白菜豆芽等东西几乎都进了他的肚子。 一盆汤被吃的干干净净，就连汤盆都被贾张氏用窝头蹭了一遍，比洗的还干净。 吃完饭之后，贾张氏就感觉嘴巴像是挂着两根香肠，又麻又辣的感觉。 “刚吃的时候没感觉有多辣啊，这时候胃里不得劲了呢？” 贾张氏自言自语的说道。 秦淮茹也辣的思思哈哈的，喝了一口凉水说到，“确实啊，而且这胃里还火燎燎的，是不是我们吃的太多了？” 贾张氏用笤帚上摘下的一根草棍剔牙，吐出一丝白菜之后说道，“这个傻柱，就是没安好心，弄这么辣的东西做菜，明天我就去他们家骂他。” 第118章 傻柱斗五小 傻柱见贾张氏回去，就知道这个老货绝对经不起水煮肉片的诱惑，不但是他，就连棒梗秦淮茹也一样。 院里可能除了许大茂，没有一个人吃过正宗的川菜，无论是谁，只要稍微能吃两口辣的，见到这道菜那就没有不胃口大开的道理。 别看他们现在吃的欢快，遭罪的时候在后头呢，这可是自己特意加料的水煮肉片，有他们几个受的。 天色还早，反正也睡不着，傻柱没啥事索性就到大门口去溜达。 院里有不少小孩子，见到傻柱全都躲得远远的，这位可是战神，不管大小都能抡巴掌的存在，惹不起。 刚一出门就看到阎解成跟着阎解方哥俩勾肩搭背的从外面回来。 身后还跟着刘光齐刘光福，他们四个年纪差不多，总在一起玩，见到傻柱全都冷哼一声。 傻柱这个腻歪，“给我站住，你们几个是不是皮子痒痒了，挺长时间没教训你们，见到我不知道打招呼就算了，哼哼唧唧的怎么回事？” 还是刘光齐会来事，“何哥，别介意啊，您出去遛弯啊？” 傻柱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以后到外地工作，光齐啊，你要是这么嘴甜的话，说不定还有调回来的一天。” 刘光齐一愣，随即脸色变得难看，你何雨柱是什么人，居然敢老气横秋的教训我。 我叫你一声何哥，那是给你面子，你还真当你是一个大哥啊，我呸。 想到这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傻柱，是不是叫一声何哥就找不到北了，出门也不打听一下，我刘光齐在南锣鼓巷也小有名气，也就要结婚了，不爱出风头，不然……” 傻柱一笑，“吆喝，不然怎么着？你跟我说说看！” 刘光齐对傻柱也不怵，两人也有一年多没打过架，现在不但有弟弟在一边，还有闫家的哥俩，别看他们前两天才发生矛盾，不过出来四合院以后，他们关系也就好起来。 没别的原因，昨天他们哥俩帮着教训几个部队大院的孩子，老阎家的哥俩对他们可是感恩戴德的。 而且这傻柱不但跟阎埠贵敢动嘴，对刘海中也不客气。 他们哥几个早就看不惯傻柱的为人，这两天还盘算着找个机会收拾傻柱呢。 如今机会不就来了。 刘光齐冲着阎解成哥俩看一眼，见他们都点头，一个个还摩拳擦掌的，心里顿时就有了底气。 “傻柱，别以为自己多厉害，你在我们哥们跟前啥也不是，出了这院你在嘚瑟一下试试，保证分分钟教你做人信不信。” 傻柱一乐，没看出来这刘光齐今天长能耐了，感觉他们几个在一块就敢跟自己叫板，真动起手来，还不是一拳一个小朋友，不打哭他们几个，都算我白活一回。 还没等他回话，就听到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响起来。 “都给我闪一边去，堵门口干啥，没看到这是什么？碰掉一块漆皮你们都赔不起，全都给我靠边站，让我先进去。” 抬头一看，正是许大茂推着一辆崭新的永久二八大杠准备进院。 傻柱都没看许大茂，一辆自行车你显摆个什么劲，又不是小轿子。 其实傻柱心里也有点酸，自行车票，工业券全都有了，但是兜里一分钱没有，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弄一辆自行车骑。 小轿车这种高档货，没有二十多年是想都不用想的东西。 在这个三转一响的年代，一辆永久二八大杠的影响力绝对不下于后世宝马奔驰。 “少在这显摆，许大茂，你给我靠边站站，我先收拾这几个不开眼的东西，你要是皮子痒痒了，我也能帮你松松筋骨。” 许大茂使劲按了一阵自行车铃铛，然后再志得满满的说道，“傻柱，都多大年纪了，还弄小孩子那一套，你特么吓唬谁呢，有本事你也弄一辆自行车来，就知道动拳头有个毛用。” 刘光齐也说道，“就是，上了好几年班不也啥也不是，看看大茂兄弟，人家这才叫排场，崭新的自行车，咱们院里的头一辆，你就羡慕。” 许大茂乐的嘴都合不上，从小到大，终于有一件事情能压住傻柱一头。 “刘哥有眼光，您说的太对了，好勇斗狠充其量也就是匹夫之勇，出去了啥也不是，哥们这才叫牌面，无论到哪都是实力的象征对不对。” 傻柱感觉有些好笑，许大茂的样子就像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不拿出来显摆一阵他都难受。 话说回来，他确实有显摆的资本，不服气还真不行。 若是自己早点懂事，凭借自己的工资，想买自行车早就能买了，可惜以前是个混球。 不过马上他就想到一件事情，许大茂过几天就会犯错，到时候这辆自行车也许就会成为自己的。 想到这他赶紧离自行车远点，这可是自己的东西，别给磕坏了，得爱惜着点才行。 刘家哥俩还有阎解成他们一看傻柱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认为傻柱这是看到许大茂的自行车之后怂了。 “看到没，傻柱那个怂样，穷鬼乡巴佬一个！” 一阵“啪啪啪”得脆响，刘光齐几人脸上感觉火辣辣的疼。 “傻柱，你真敢动手，哥几个给我揍他！” 刘光齐第一个不干，他都二十来岁的人，比傻柱还大一岁，眼瞅就成家，还让这个傻柱给欺负了，尤其是身边是他弟弟，还有阎家的哥俩，许大茂在，这脸皮往哪搁。 就他叫的欢实，结果肚子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 身子一直撞到许大茂身上才停下来。 阎解成一看吓得一哆嗦，傻柱打架真下死手啊，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是站在大门口，只要喊一嗓子院里的人就能听见，到时候大人一出来，傻柱就没办法再撒野。 想到这她扯着脖子喊道，“赶紧出来人啊，傻柱杀人啦！” 许大茂都被阎解成这一嗓子吓一跳，什么玩意，这老阎家的种怎么这么怂呢，真好意思喊啊。 傻柱差点没气笑了，“我杀人，老子今天就弄死你先！让你满嘴胡说八道。” 说完她照着阎解成就是噼里啪啦几个大嘴巴，打的他鼻血长流才罢休。 傻柱的凶残，彻底震慑住这几个年轻小伙。 第119章 给点教训 傻柱原本就是打算出门散心，谁成想居然能被院里这几个不开眼的东西给围攻，跟他们几个小的也没什么好客气，教育一顿再说。 随着阎解成的喊声传开，院里很快就有了动静。 许大茂眼见傻柱已经杀疯了，赶忙推着他的自行车就往后跑。 “阎解成，你给我起开，别把傻柱哪个护臂给引过来！” 傻柱一听许大茂的言语，这气就更胜，这是人说的话么？ 骂自己是护臂，这特么瞧不起谁呢，此时的傻柱虽然已经照比去之前有涵养多了，不过听到死对头这么评价自己，心底的火还是噌噌往外冒。 若是别人，傻柱还能讲讲道理，但是面对的是二大爷，三大爷家的一帮小子，还有后院的许大茂，那哈你客气什么，打的轻的了都是对他们不尊重。 傻柱三拳两脚就把这几个小哥们打的哭爹喊娘。 凭借多年的打架经验，他是专挑打人疼还不留伤的地方下手。 保证疼的要命还屁事没有。 第一个从院里冲出来的就是阎埠贵，他手里拎着扫地笤帚，离老远就喊道“傻柱，你给我住手，不要撒野！” 三大妈也直拍大腿，“你们几个完犊子玩意，四五个人让傻柱一个人追着打，丢不丢人啊，都给我还手揍他啊，简直气死我了。” 阎解成哥几个也感觉丢人，见老爹拿着笤帚出来，就知道院里的大人都出来了，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傻柱马上就会住手。 不趁着这个机会多打傻柱几下，那今天的亏肯定白吃了。 他们几个都很有默契，呼啦一下全都朝着傻柱反杀回去。 阎埠贵嘴里喊着都别打了，手里的笤帚却是朝着傻柱的身上抽过去。 小样，敢打我儿子，敢顶撞我，今天就正好给你个教训。 傻柱从小打架打到大，虽然没有练就什么绝世武功，不过应付这种小场面，连街头斗殴都算不上的冲突，那真是手到擒来。 听到阎埠贵的喊声，他就知道这老小子肯定会偷袭自己，以前不知道吃过几次这亏，什么笤帚，鸡毛掸子，大鞋底子都挨过。 早就防着这手，阎埠贵根本就没打过架，跳着脚朝傻柱打过去。 傻柱猛地一矮身子，顺手拽过阎埠贵的胳膊，直接就把他咋到阎解成兄弟二人身上。 随后一个大嘴巴把挑过来的许大茂抽倒在地上。 三大妈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老头子，你怎么样啊，傻柱，你还不给我住手！” 傻柱看摔倒在地三大爷，马上心情舒畅，就等着你老小子自投罗网呢，果然你憋不住背后使坏，真是活该。 傻柱躲开张牙舞爪的三大妈，假惺惺地说道，“我当是谁，能做出背后偷袭不讲武德，生孩子没屁眼的事情，原来是三大爷啊，您说你，我们几个小辈发生冲突，你也跟着凑热闹干什么？” 阎埠贵哼唧着站起来，手指哆嗦着指着傻柱，“你你你，你居然敢打我，居然敢跟院里的大爷动手，你这是反了天啊，我必须开会批评你！” 三大妈小跑着过来扶起三大爷，看没有什么大事这才放下心，“老头子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可不能出事啊，你要出事咱们家就完了。 瞅你们哥俩这完犊子货，一帮人让人家一个人给打的哭爹喊娘的，平时的能耐都哪去了，给我还手啊。” 阎解成哥俩得了三大妈的授意，看着越来越多的邻居过来看热闹，马上脸色涨红犹如猪肝，今天确实丢人丢大发了，不但他们哥俩还有后院的哥几个一起挨揍，就俩老爹都跟着倒霉，那就说不过去了。 就在他们哥俩要动手的时候，就听到一个高音喊道，“傻柱，你给我打死他们几个小王八羔子，打死了大娘给你担着责任，我看那个为老不尊的敢跟你废话。 阎埠贵，你瞧见没有，我家东旭不在家，也有人帮我出气，敢跟我炸毛，你还不够格！” 不回头都知道出来的是贾张氏，这老刁婆子，刚跟阎埠贵吵完架，见到傻柱个呢他们家起冲突，当然拍手称快。 听到贾张氏说出这些话，傻柱马上没有动手的兴趣，开什么玩笑，我教训他们几个，是因为这几个家伙欠揍，看到自己总是一脸不屑的样子，不打他们是对不起自己。 你出来喊这一嗓子，不是摆明要把我弄成你们老贾家的一条狗么，还出事了你担着，先不说能不能担得起，就你那揍性的样子，出事第一个撇清关系的就是你。 在贾张氏眼里，除了自己就是大儿子大孙子，别人都是外人，谁都得靠边站。 真到要命的时候，就连大孙子都啥也不是，听你的，那是脑袋让驴踢了。 贾张氏的话音落下，易忠海的声音又响起来，“傻柱，你给我住手，你们像什么样子，在咱们大院的门口动手打架，你是嫌我们大院太平日子过的多了是不是，都给我进到院里去，别在这抱团扎堆。” 傻柱借坡下驴，“一大爷，也就是您过来，不然我非得让他们哥几个好看，四五个人欺负我一个，还有三大爷跟着动手，真当我家没人了是不是？ 一大爷，您看今天这事怎们解决，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还就站在大门口不走了。” 易忠海想掐死傻柱，“别添乱，你们几个小辈的事情自己解决，别动不动就扯上三大爷，他是那还种护犊子的人么？ 老阎，我必须得批评你，这个三大爷怎么当的，跟一个孩子动手，真有你的，也不嫌丢人。” 说着话，他又看到许大茂身边倒在地上的自行车，这可是好玩意，应该是院里的第一辆自行车，还的是许大茂他们家啊，果然阔气。 他语气放缓，“大茂，这自行车是你的么，倒在地上还不扶起来，这要是磕坏了油漆，那就太可惜了。” 许大茂放开捂着的嘴巴，略带哭腔说到，“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我什么都没做，就是推着刚买的自行车回来，走到门口就碰到傻柱，这小子二话没说就把我给打了，你说这事怎么解决。” 第120章 和稀泥 易忠海和颜悦色的跟大茂说句话之后，又故作严肃的说道，“你们一个个的什么意思，我这个一大爷说话不好使了是不是，都给我进院听到没有。” 他说完，快步走到阎埠贵跟前，重重的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三大爷，你带个头，不要都聚在大门口知不知道。” 这一巴掌，差点没给阎埠贵拍到地上。 易忠海作为车间的钳工，平时干的都是体力活，尤其是两膀子的力气，那真是非同小可，若是没有电力气，也抡不动大锤，搬不动铁疙瘩。 阎埠贵本来就瘦弱，平时也没又锻炼，别说打架，就是吵架的时候基本都没有，哪能经受得住易忠海这有心的一拍。 他疼的龇牙咧嘴，明知道这是易忠海的打击报复，但是也不能声张。 “哎哎，进院，都进院！” 阎解成还有刘光齐他们哥几个，看到这么多人都从院里出来，就知道今天这架是打不成了，他们也真有些怕傻柱，全都耷拉着脑袋，跟在阎埠贵身后往院里走。 刚迈开步子，就听傻柱阴阳怪气的说道，“都慢着点，我说你们哥几个，今儿跟我俩故意找茬，五六个人围着我一个人打，是不是的给个说法再走？” 许大茂没功夫搭理傻柱，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前后检查一遍才发现，车把手的地方被蹭坏一块，心疼的脸都绿了。 “都给我站住，谁也别动，看看这是什么没有，咱们院里的第一辆自行车，我这还没稀罕呢，就给我蹭坏了，今天必须赔偿我损失，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随着许大茂的喊声落下，瞬间院里落针可闻。 开玩笑能，自行车啊，别说家里没有，就是让他们摸一下都不敢奢望。 全家一年的工资加一块都不一定够买一辆车的，就这还得不吃不喝，谁有哪个闲钱买这玩意。 一看就金贵的很的东西，现在可得离远点，不然沾边赖就解释不清。 没等傻柱开口，阎解成第一个害怕了，“大茂兄弟，这可不能怪我们，都是傻柱推我才撞到你的，这车磕坏了你得找傻柱赔偿，跟我们哥俩没关系。” 刘光齐也跟着说道，“就是，我们都没碰到你，你可赖不到我们头上。” 许大茂知道他们的德行，更知道傻柱不好对付，若是单独找傻柱，赔偿铁定没戏，今天必须把在场的几人都搅合在一起，不然肯定不行。 傻柱呵呵一笑，“许大茂，车是好玩意，也金贵，磕掉漆确实心疼，不过冤有头债有主的。 我刚才可是看到你是踢阎解成，然后脚下一滑才摔倒的，跟我们什么关系？” 眼看几人要在门口吵吵，易忠海怒不可遏，“我说话不好使还是怎么着？都给我进院听到没有，许大茂，推车跟我走，一会我给你做主。” 说完她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不停地在几人身上扫视过去。 傻柱耸耸肩，他看到不少在大街上遛弯的都朝这里走过来，也不愿意让人当猴戏看，索性转身就进院。 看到他往回走，许大茂等人也自然跟上。 走了没两步，就迎来气喘吁吁的刘海中，他一看到刘光齐哥俩身上的鞋印就知道怎么回事，“傻柱，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傻柱都没搭理刘海中，正眼都没瞧他一眼，用脚勾过来一张长椅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就等着看易忠海的表演。 果然，易忠海瞪了傻柱一眼，咳嗽两声说到，“没什么大事，也不算开会，我就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帮着调节一下几个小辈之间的纠纷。 有的可能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别人，何雨柱，阎解成兄弟，刘光齐兄弟，还有许大茂他们几个之间在大门口发生矛盾。 刚才我也问了一下在场的人，怎么回事我心里也有数，你们自己说怎么回事。” 先说话的是阎解成兄弟两个，他们重点是强调傻柱目中无人，出门不让道，这才有了肢体接触。 许大茂也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推着自行车进院就被他们几个给堵住，然后自己的爱车就遭了殃。 不就是颠倒黑白么，何况傻柱也有点理，他就说是这小哥五个人都在撒谎，联手欺负她一个人。 几人吵的不可开交，也算是老生常谈。 谁对谁错无关紧要，关键是这回要是没理的一方，要掏钱赔偿自行车的费用，这就要命了。 易忠海眼看越来越乱，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你们当我不存在，还是当我是傻子，一个个全都在说谎是不是？ 好，很好！ 我问你们，傻柱是几条胳膊几个脑袋？” 围观的众人全都面面相觑，不明白好端端的易忠海说胡话干什么？ 许大茂自持推着自行车高人一等，笑嘻嘻地问道，“一大爷，你没吃错药？问这个什么意思？傻柱跟我们一样都是人，身上没多什么，不过他脑子里缺点东西，呵呵。” 傻柱随手扔过去一个土坷垃打到许大茂的脸上，“孙子，欠揍是不是？” 许大茂吐出嘴里的泥土，眼睛都要喷火，刚才为了在嘴上占便宜，说话确实有点不好听。 “都给我消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许大茂说的对，傻柱跟咱们一样就是一个普通人，不比我们多长什么，这孩子顽劣有目共睹，平时就好打架斗殴的大伙也都知道。 但是，你要说他一个人追着四五个人打，年纪还都是仿上仿下的大小伙子，这不是扯淡么，尤其是还有三大爷掺和其中，六个人打不过傻柱，谁信啊？ 你们几个说说，是不是傻柱一个人打你们三家六个人？” 这话问的，要说是那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要说不是，那不是帮傻柱开罪么。 “一大爷你说的太对了，就是他们几个围殴我，今天必须给我拿出医药费来，不然，我非得去街道告他们去。” “傻柱，你给我闭嘴！”三大爷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许大茂也说道，“一大爷，今儿我们认栽，打架是我们不对，给大伙带来麻烦了，我在这陪个不是，我们都是年轻人就是闹着玩呢，哥几个说是不是？” 刘家，阎家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配合，不然丢人啊。 就在这关键时刻，贾张氏忽然熬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吓得一哆嗦，不明白她这是干什么。 贾张氏一边惨叫，一边朝着院外飞奔，像是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大伙全都看懵了，这是唱的哪一出？ 第121章 好戏开场 贾张氏这一嗓子，可把正在开会的众人吓得一激灵。 她没毛病，怎么忽然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跑的姿势也别扭至极，夹着屁股迈不开步，就像行动不便的僵尸。 贾张氏才跑到阎埠贵家的花坛边上，就站立不动，回头看着众人，露出一个死人般的表情，只听一阵连珠炮般的响声从他的身上传来，之后就是一阵臭味弥漫。 阎埠贵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哆嗦着指着贾张氏喊道，“老虔婆，你在干什么？” 贾张氏也羞臊的面如猪肝，一堆堆污秽之物顺着他的裤腿脚流下来，他使劲捂住后面，一股股火辣辣的刺痛让她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贾张氏为何会这么丢人现眼。 只要傻柱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都快乐开花。 这老太婆干的漂亮啊，居然在阎埠贵家的窗根底下直接拉裤兜子，人才啊。 易忠海他们见状，都有些不敢直视，场面实在辣眼睛，黑黄的臭水顺着贾张氏的裤脚流到地上，并且随着贾张氏的蹦跶挪动，甩的到处都是。 阎埠贵的脸色苍白，强忍着恶心说道，“贾张氏，老嫂子，你是我亲姐还不行么，我求你了，别在我们家窗跟底下这样啊，你还让不让我们家人住了。 这真是缺了大德啊，你出了大门左拐就是公厕，你能不能到那里去解决个人问题，就不能在忍一下出门么。 老三，你赶紧去中院喊秦淮茹，让他把他婆婆给整走，简直气死我了。” 阎解旷别看年纪小，不过也到了懂事的岁数，使劲朝着地上吐了两口唾沫之后，嘴里骂骂咧咧的朝着中院跑去。 他一边跑一边喊道，“秦淮茹，赶紧去看看你婆婆，哪个老太婆在我们家窗户跟底下啦裤兜里啦。” 清脆的童音瞬间响彻整个四合院。 有一些不爱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竖起耳朵倾听。 阎解旷一遍又一遍的站在院里高喊秦淮茹，他可不敢进屋，生怕过后贾张氏找他们家算账。 秦淮茹情况也比贾张氏强不多少，傻柱带回来的水煮肉片是加料的，没别的，油多，味香，汤浓，辣椒多，吃多肚子里浑身都会暖洋洋的。 至于贾张氏为什么拉肚子，那只能说她太贪心，这年月的人肚子里根本就没有油水，只要稍微吃的油大一些，那就没有不拉肚子的。 更何况这一盆水煮肉片几乎有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 就连刚开始被秦淮茹收起来的油脂，也被贾张氏他们拿出来沾着窝头给吃一大半，这还能有好。 菜油里面辣椒放的巨多，是那种吃起来不算辣，但是到了肚子里就会火烧火燎的那一种，还会让人越吃越上瘾，欲罢不能。 秦淮茹这时候的肚子也叽里咕噜的乱叫，她急匆匆地抓起一打旧报纸，慌慌张张地准备出门。 可是刚一转身，就看到棒梗捂着肚子躺在那里窜稀。 这可把秦淮茹给急坏了，人有三急，那真是忍都忍不住。 秦淮茹强忍着肚子的不舒服给棒梗按到家里的便桶上，“大儿子，你先在这里方便一下，妈也要出去上厕所。” 棒梗半边脑袋才开始消肿，那只受伤的耳朵基本算是废了，耳朵边还嗯嗯直响，有些听不清楚。 这水煮肉片吃的时候有多香，这拉肚子时候就有多爽，不但肚子不舒服，就是那种火烧一般的疼痛也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忍受的了的。 棒梗一边窜稀一边哭嚎，“疼，疼死我了，妈妈，我屁股疼，受不了啦！” 秦淮茹知道这时候着急也没有用，只能出言安慰棒梗。 正在这时候，她听到阎解旷在外面催命一般地喊他的名字。 仔细一听，明白怎么回事之后，秦淮茹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坏事了，婆婆则呢么能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 她慌忙之下抓起一个破床单就要出门，但是刚迈步就感觉肚子翻江倒海的难受，似乎稍微不注意就得拉出来一样。 就这给她急的直跺脚，心里头恨死傻柱，认为她带回来的食物不干净。 阎解旷叫了好久没见秦淮茹出来，转身就要走，正在这时候看到秦淮茹脸色煞白的站在门口，“阎解旷，我肚子不舒服，你赶紧去找一大妈，让她先去看一下怎么回事，我随后就到。” 秦淮茹说完，“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就这把阎解旷吓了一跳，不明白秦淮茹为啥不出来，他的小脑瓜可分析不出来秦淮茹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家听话听惯了，他转身跑到一大爷家门前，去喊一大妈出来。 一大妈皱着眉头从屋里出来，他早就听到阎解旷的喊声，用围裙擦擦手问道，“阎解旷，到底怎么回事？” 阎解旷笑着解释一下，还生动形象地描绘出贾张氏当时的惨相。 一大妈听得噗嗤一乐，随后打发走阎解旷就来到贾家窗根底问秦淮茹怎么不出来。 秦淮茹们都没开，而是焦急地在屋里喊道，“一大妈，实在是不好意思，棒梗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拉稀了，正在嗷嗷哭呢。” 一大妈也确实听到棒梗在屋里的哭喊声，知道秦淮茹没有撒谎，说了句好好照看孩子之后，转身朝着前院走去。 等到他来到前院的时候，不禁眉头一皱。 只见贾张氏捂着屁股在哀嚎，臭气熏天的，谁也不敢近前。 一大妈皱着眉头问道，“老易，这是怎么回事？” 易忠海摇摇头，“我们正在开会呢，她突然间熬一嗓子，然后就到三大爷家的花坛那边，你也看到了，谁也不清楚这是咋回事。” 三大妈气的浑身哆嗦，“一大妈，你赶紧管管这个贾张氏，祸害人没有这么祸害的，他也不嫌丢人啊，赶紧想办法把他给我整走，实在是受不了。” 三大爷都没眼看，冲着阎解旷问道，“三儿，秦淮茹呢？还不过来把他婆婆给我弄走，在这是恶心谁呢，气死我了！” 阎解旷委屈巴巴的说道，“秦淮茹根本就没出门，就让我叫一大妈过来！我听到棒梗在屋里号丧呢，估计是棒梗出了什么事了。” 一大妈皱着眉头看看阎解旷，不过他没说什么。 傻柱实在是忍不住，嘿嘿笑起来。 第122章 贾张氏社死现场 不光是傻柱在笑，几乎所有人都憋不住笑。 贾张氏这也太丢人了，丢人丢到家了，这一出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傻柱的辣椒都是加料的，贾张氏被辣的嗷嗷惨叫，终于肚子舒服一些，不在止不住的往出窜稀，她强忍着剧痛喊道， “都看什么看，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东西，我们家老贾活着的时候谁敢看我的笑话，是不是看我们家东旭也不在家，你们一个个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这惨相都是你害得，我跟你没完！ 哎呀我的肚子啊，他一大爷，别看热闹了，帮我打两桶水冲一下，呜呜……” 贾张氏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易忠海看所有人都无动于衷，终于开口说道，“三大爷，贾张氏是在你们家窗根底下弄得到处都是污秽，棒梗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估计秦淮茹肯定是撒不开手，赶紧，你们家先动手帮贾张氏处理一下。” 阎埠贵的表情比吃屎都难受，“老易，你看看，你看看，这谁能下得去手，弄不好都得崩一身都是，还是让你来，我是实在不敢接近。” “额，悦！” 阎埠贵说着话，开始干呕。 臭气熏天的，确实让人受不了。 易忠海不能眼瞅着贾张氏这模样在哪蹲着。 贾张氏满裤子都是他排泄出来的脏东西，自己可能不好意思，还用刚扣屁股的手捂着脸，这一下全身都是，简直没法下眼。 全院都知道老易跟贾家关系好，这时候他要是不出头帮着贾张氏，那可真就瞅着贾彻底成为笑柄。 贾张氏丢人，他也跟着面上无光。 想到这她不得不捏着鼻子说道，“都别看着，大伙动一动，去打点水给冲洗一下，赶紧弄干净好让贾张氏回家。” 见没人动弹，他脸色有些难看，眼珠一转借着说道，“刚才许大茂你们几个不是精力挺旺盛的么？正好，你们打架我也不做处罚，都去给我打水，帮着贾张氏冲洗一下。” 傻柱他们几个年轻人躲都来不及呢，谁能打理这茬，一个个都装着没听到。 阎埠贵脸色稍微缓和一些说道，“老易，先别管小辈打架的事情，赶紧叫秦淮茹过来。 他婆婆这样，在屋里藏着算怎么回事，就指望咱们邻居给收拾这个烂摊子，老大老二，你们都别动，让他们老贾家自己出人。” 易忠海使劲哼了一声，“老阎，你糊涂啊，贾张氏都这样了，你不嫌害臊，她弄得满地污秽东西，没人收拾还能在什么地方，不还是在你们家门口么？你不嫌恶心啊，赶紧动手。” 阎埠贵一想也对，他实在没眼看下去。 招呼两个儿子还有三大妈去帮忙。 易忠海照着许大茂的屁股上就是一脚，“看热闹，赶紧给我动起来。老刘家的两个小子也是，都给我打水去。” 刘海中可不想自己儿子打水给贾张氏洗澡，梗着脖子刚要叫喊就看到傻柱笑呵呵地凑到他身边。 “傻柱，你想干什么？” 傻柱笑着小声说道，“二大爷，您先别着急反对，听我说，这可是你报复贾张氏的好机会，现在这天这么冷，你多打几桶水，跟你们家刘光齐他们一起多泼两盆，这前两天讹诈你的仇不也算是报了一点么？” 刘海中一想，对啊，这可是报仇的好机会，不过他也没有领傻柱的情，冷哼一声装模作样的说道。 “你们两个混小子都磨蹭什么劲，救人如救火，赶紧给我动起来，回家去多取两个桶过来。 傻柱，你给我靠边站，毛手毛脚的，这么多人也用不到你，一边呆着就成。” 易忠海十分诧异，这老刘到底听傻柱说什么了，居然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但主动要求两个儿子去打水，还张罗从家里拿水桶出来。 “老刘，表现不错么，这才有院里大爷该有的样子，各位邻居，没什么事情的也都搭把手，各回各家的拿铁锹扫把，一会帮着清理一下卫生，这事咱们院的大门口，谁家出来进去的都得从这走，也别嫌脏啊，都动起来。” 不管愿不愿意帮忙，大伙不得不承认易忠海说的是事实。 傻柱端着肩膀在一旁看热闹。 刘海中这回是真来劲了，正大光明的报仇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他第一个接过来水桶，照着贾张氏的头上就淋过去。 “哗啦！” 一大桶凉水一下就给蹲在那里嚎叫的贾张氏浇个透心凉，滴滴答答的黄水顺着他身上往下淌。 贾张氏刚要张嘴骂人，三四桶水接二连三的从他头上落下来。 好不容易缓口气。 就听易忠海在一旁指挥道，“排着队一个个的来，一起冲下去效果不理想，那个谁，阎解成，贾张氏的裤子多给浇两桶，太臭了。” 十月初的天说冷不算冷，说热也谈不上，原本穿的就比较单薄，如今被这井水一浇，贾张氏浑身打哆嗦，嘴唇乌青，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叫唤。 刘海中可不会跟贾张氏客气，有多大劲使多大劲，一桶桶的凉水全都无情地泼在贾张氏身上。 “老嫂子，你可得忍着点啊，不然你这一身都是屎，别人想帮你都没办法。” 易忠海看着贾张氏身上的水冲原来的浑浊变得清澈，这才摆摆手示意大伙停手。 不过平时跟贾张氏有仇的人太多了，此时全都闹哄哄的，一个个就像听不到易忠海的指挥一样，全都把手里的水泼出去，这才罢手。 此时再看贾张氏，早就休克过去，蜷缩的跟一个老母鸡一样，翻着白眼昏死在地上。 易忠海顾不得地上的泥泞肮脏，几步走到贾张氏跟前，一手使劲掐人中，一边喊道，“你说你们泼水怎么就没个节制呢，这什么时节，谁能受得了几十盆水这么淋，人都昏过去了。 傻柱，你还站着看什么，还不背着贾张氏去医院。” 傻柱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开什么玩笑，先不说自己能不能背着他，就这一身湿漉漉的，蹭一身也受不了，贾张氏就是活该倒霉。 不过他转头看到一手拎着水桶偷笑的许大茂，顿时有了主意。 “一大爷，许大茂不是有自行车么，让他送啊！” 第123章 傻柱出主意 易忠海眼睛一亮，对啊，许大茂可是有自行车的人，他要是能骑车带着贾张氏，可要比人背着快多了。 想到这他喊道，“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赶紧拖着贾张氏去医院！” 许大茂吓得一蹦跶，开国际玩笑呢，我的自行车可是全院的第一辆，多少钱先不说，就是他贾张氏配坐我的车么。 而且他一身屎尿的，要是沾到车上，那今后多膈应人。 “不行，绝对不定，我的自行车多金贵，岂是他贾张氏能坐的起的，您也不出去打听一下，这年月别说买了，就是坐过自行车的有几个人，您别开玩笑好不好。” 易忠海一愣，随即脸色就变得难看，“许大茂，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对不对，这紧要关头，你没看到贾张氏已经昏死过去了么，要是耽误治疗，我第一个拿你是问。 有车还不送人，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准备让我一会开全院大会批评你，让大伙都看看你尖酸刻薄，关键时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年轻人要学会听话，不然今后有你吃亏的时候。” 许大茂这个腻歪啊，又来这一套，动不动就一顶大帽子扣头上，瞅着这意思，今天自己要是不送贾张氏去医院，那就是罪大恶极一般。 “一大爷，凭什么拿我试问，是我把贾张氏推倒了还是我给她弄晕了，您说话注意着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人放火了呢。” 易忠海被噎了一下，他也没想到，不光是傻柱，现在居然连许大茂都敢顶撞自己，这股歪风邪气必须压下去。 “许大茂，又没有规矩，懂不懂尊重老人，贾张氏是看着你长大的，是你的长辈，现在贾东旭不在家，棒梗那孩子的哭声在这都能听见，秦淮茹没时间出来，你就不能帮一把么，非得让我开会专门研究一下你才行是不是。” 许大茂张张嘴，看出来易忠海确实生气，今后只要是住在这院里，那就不得不听一大爷的，所谓县官不如现管，院里大事小情的都得三个大爷说了算，想要日子好，就不得不跟易忠海低头。 尽管心里十万个不想贾张氏坐他的自行车，但是害的认倒霉。 “行，您是一大爷您说了算，我就用自行车送他还不行么？” 许大茂说着话，一脸心疼地推着崭新的自行车去接贾张氏。 看着许大茂死了爹一样的表情，傻柱就忍不住咯咯直笑。 易忠海看傻柱不但不担心贾张氏，还能笑得出来，就感觉此时的傻柱如此陌生，他不是跟东旭关系最好么，这时候怎么能笑的出来。 “傻柱，你不去帮忙，在这傻笑什么？” 眼看贾张氏被搬上许大茂的自行车，后面还有一脸嫌弃厌恶的阎解成扶着昏死的贾张氏，傻柱就憋不住笑说道， “笑什么，您是没看到么，贾张氏的腿都伸不开了，自行车是快，但是贾张氏坐不住啊，不还得许大茂前面推车，后面有人扶着，这要是站着不动还好，若是走的快了，贾张氏还不得从车上掉下来。 二大爷家有个亲戚不是家里有板车么，这时候应该弄个板车推着才是，给贾张氏找一套被褥盖上，不然就这么走到医院，不冻死她也得摔死。” 易忠海一拍脑瓜子，可不是么，贾张氏没有意识，坐在自行车上面东倒西歪的，许大茂也跟着踉踉跄跄。 万一路上真出个好歹，贾张氏可有的遭罪了。 “老刘，你过来一下！” 刘海中正提着水桶笑呢，过瘾，真过瘾，总算是出一口恶气，看着贾张氏霍霍被凉水给冲的额昏迷过去，他就像是大夏天吃了冰淇淋一样，就一个字，得劲。 听到易忠海喊他，他也不介意，笑呵呵地问道，“咋了老易？” “你看贾张氏那个样子，自行车是坐不了，你赶紧去你兄弟他们家借一辆板车过来，咱们得用板车给送医院去。” 刘海中直不拢脑袋，“不行，我表弟的车是养家糊口的，人家每天都推车干活，这要是弄上屎尿之类的玩意，人家明天怎么出去干活。” 傻柱嘿嘿一笑，“二大爷，一大爷不能白用你的车，他肯定会给车费的，咱们院里谁不知道一大爷乐善好施，最是热心肠，这关键时刻他都会挺身而出的对不对。” 易忠海狠狠瞪了傻柱一眼，给我上眼药是不是，刘海中头脑简单，刚才只要自己忽悠几句就能去借车，现在可好，你这么一说他还能白用么？ 正在合计怎么说服刘海忠的时候，就听许大茂喊道，“一大爷，实在是不成啊，贾张氏昏迷过去，在车上东倒西歪的，我这一步也走不动，还是让傻柱背着她走。” 抬头一看，可不是么，若不是阎解成扶着贾张氏，许大茂高高抬起来的前车轮都快翻车了。 “行啦，老刘，啥也别说了，赶紧去借车，回头我给他一块钱的车费，到时候让你兄弟自己刷刷车就行。” 傻柱跟着附和道，“赶紧去啊，一块钱干什么不好，就这点哪还有用车的，能挣一块是一块。” 易忠海越发看不上傻柱，就知道说风凉话不出力是不是，“傻柱，你也别闲着，帮着拉车。” 傻柱笑着点头，“没问题。” 眼看安排好车辆的事情，易忠海对一大妈说道，“你回去看看秦淮茹怎么回事，这么久了还不出来，老嫂子都这样了，他这个儿媳是不是得出来看看。” 听出易忠海话语中有些不满，一大妈赶紧小跑着去中院。 没一会功夫，就看到脸色苍白的秦淮茹抱着像是面条一样的棒梗过来。 棒梗哭的嗓子都哑了，趴在秦淮茹的身上不断抽搐着。 易忠海吓一跳，“秦淮茹，这事怎么回事，你们家几口人这事咋了，棒梗出什么问题了？” 秦淮茹看傻柱就像看杀父仇人，带着满腔怒火说到，“都怪傻柱，我们一家子是吃了傻柱带回来的菜才变成这样的，一定是傻柱送的东西不干净！” 秦淮茹这话一出，所有人面色都变了，傻柱难道是给菜里面下药了？ 第124章 刘海忠要倒霉 换成是以前，傻柱一定会十分自责，认为是自己的过错，贾家人是吃了自己送的菜才出事，是自己害苦贾家。 现在她都恨不得拍巴掌叫好。 易忠海眼睛一瞪，不管贾张氏出丑拉稀，是不是傻柱的原因，他都不想在这个紧要关头节外生枝，傻柱可是你们老贾家的救星，秦淮茹是不是气糊涂了，这时候说傻柱的坏话。 “秦淮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个关头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赶紧领着孩子还有你婆婆去医院看看，别耽误治病，其他的以后再说。” 易忠海说的有道理，棒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婆婆昏迷，就连自己后门都是火烧火燎的，幸亏刚才在屋里都这解决一下，不然铁定得跟贾张氏一样，没跑到大门口就得出丑。 不过现在肚子还是叽里咕噜的，一阵阵拧肠似的疼。 秦淮茹不用装都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大爷，不是我不想去医院，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棒梗住院就已经花的一分不剩，东旭没在家，我手里一分钱没有，就是到了医院，我也没钱看病啊。” 易忠海沉默，所有人都沉默，没法接茬。 最后易忠海叹口气说到，“你们家的情况我知道，院里的人也都看在眼里，我知道这两天都刚发工资，大伙手里都宽裕一点，各位邻居都凑一凑，几毛不嫌少，几块不嫌多，先帮着贾家度过难关，回头东旭回来，我让他连本带利的都还给大家。” 听到易忠海这么说，院里人都开始转身往家走，原本闹哄哄的前院，瞬间就变得冷清。 易忠海看没人给他面子，大吼一声，“都给我站住，我看谁敢不听话，你们还想不想年底的先进，还想不想分东西，都是这么一副淡漠的样子，今后咱们院里的先进能保住么，又不是说借钱不还，都给我动起来。 傻柱，秦淮茹说都是你的责任，你带头拿五块钱，麻溜痛快的。” 傻柱点点头，“一大爷，这个锅我可不敢背，什么都是我的责任，秦淮茹一句话，责任就到了我头上，以后出事谁负责，这问题必须弄清楚。 出点钱倒是无所谓，谁让我跟东旭大哥好呢，但是啊，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开工资我的钱都用来还账了，现在这兜比脸都干净，不信你瞅瞅。” 傻柱说着话，还把自己的裤兜翻出来，嗒一下，从兜里掉出来一个钱包。 许大茂眼睛尖，一眼就看到钱包，蹦跳着去捡起来，“傻柱，你说没钱，这钱包里面是什么，鼓鼓囊囊的。” 他说着话就准备打开钱包。 傻柱赶忙上手去抢夺，许大茂早有准备，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翻看，里面只有一分钱，还有几张菜单，除此之外，就只有一把小小的掏耳勺，别无他物。 许大茂这个晦气，钱包扔给傻柱，“就一分钱，你骗鬼呢是不是，肯定你是给贾家的菜里面下药了，然后把钱藏起来，傻柱你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易忠海不相信傻柱，但是相信他死对头许大茂的话，他都说没钱，那钱包一定是空的，“傻柱，刚发工资你怎么能没钱，你到底什么意思？” 傻柱叹口气说到，“一大爷，我那点工资干嘛您还不知道么？ 给秦淮茹工钱，还给厂里工友的欠债，还有就是给雨水两块钱的生活费，兜里连买菜的钱都没有，你让我用什么出钱？” 易忠海点点头，不过随即又想到一件事说到，“我那天不是跟你说厂里的老吴要找你去做饭么，到时候不也能挣几块！” 他这话一说出口，傻柱的脸瞬间就变了，“一大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何雨柱从来不接私活，不敢挣这些钱，一个是不符合我的身份，在一个就是哥们宁可饿着，也不去挣外快，我可是伟大的工人阶级，不是走街串巷的货郎。” 易忠海看看大伙揶揄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说。 一但当着大庭广众的卖你说出来，那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就像傻柱出去给人家做菜，对外的名义都是帮工，想要感谢的话就拿点剩菜剩饭就行。 一旦说真金白银的收人家多少钱，被有心人捅咕一下，好说不好听，弄不好害的在厂里接受批评教育。 “傻柱，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过两天你去帮工，也不能白帮忙不是，哎，算了算了。 你的情况我知道，我个人借你五块钱你不就有钱了么，等到下个月发工资你在还我没问题。” 傻柱的脸色当时就阴沉下来，刚要开口骂易忠海，就听到许大茂发出破音的尖叫。 原来是贾张氏又一次窜稀，弄得他的车子全是腌臜之物。 “秦淮茹，你立刻马上把你婆婆给我弄走，不然我今天跟你们没完！” 阎解成这时候哪还敢扶着贾张氏，双手一撒开，贾张氏跟着自行车直接摔在地上。 只听咣当一下，贾张氏半张脸磕在地面上，顺着嘴角就流出一丝鲜血。 秦淮茹吓得妈呀一声，险些把抱着的棒梗个给扔到地上。 刘海中一看机会来了，马上大吼一声，“都看什么呢，赶紧打水再给贾张氏冲洗一下然后送医院啊。” 他的两个儿子秒懂，马上就提着水桶去打水。 易忠海刚走两步就被臭味熏回来，对着秦淮茹说道，“赶紧回家先拿两床被子出来，一会板车来了送你婆婆去医院。” 秦淮茹点头答应一声，刚走两步就感觉肚子有强烈的不适，不过咬牙硬撑着，飞一样的往家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着急婆婆的伤势呢。 许大茂哭爹喊娘的看着贾张氏，这时候也顾不得恶不恶心，跑过去扶起来自己的自行车，快步离开贾张氏。 看着车后座的脏东西，他真是欲哭无泪，今天倒了血霉，怎么能碰到这破事呢。 刘海忠想事情往往比较简单，见到儿子打水过来，想都没想的一桶水全都浇在贾张氏头上。 贾张氏可能是水浇的，也可能是摔的，一下清醒过来，扯着脖子喊道，“刘海中，你要杀人是不是，我跟你拼了！” 第125章 终于翻脸了 刘海中吓一跳，不是贾张氏说他要杀人，而是因为她在地上乱滚，飞溅起来的泥浆差点弄他一身。 拎着水桶后退几步，然后他才喊道，“贾张氏，你别不知道好歹，你赶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若不是老易让我们用水给你冲洗，都没人稀得管你，恶心死人了。” 贾张氏屁股火烧火燎的疼，身上也冻得直打哆嗦，见到所有人都看着他，顿时想起来自己的惨状，脑袋顿时埋到膝盖窝里面，开始嚎啕大哭。 “老贾啊，你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现在大伙都把我当成笑话看，你让我今后怎么活啊。 老贾啊，我给你丢脸了，都是院里的这帮畜生害的，呜呜……” 易忠海皱着眉头，心里恨死贾张氏，丢人现眼没够了是不是，还开地图炮，你这是要得罪所有人啊， “老嫂子，你就别嚎了，赶紧起来收拾下去医院看看。” 听了这话，贾张氏哭丧着脸说，“都怪傻柱，我就是吃了它拿回来的东西才变成这样，得让傻柱赔钱！不然我用设呢么看病？” 院里的人全都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贾张氏，都以为他是沾边赖。 以前也没少见你们找傻柱要吃的，这会就赖上了。 傻柱也是一脸无辜，“您这话说的，我怎么害你了，这话必须说清楚，以前我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是看在东旭的份上，你别得寸进尺啊，我跟东旭好，不代表我得惯着你！” “好你个傻柱，我怎么说也是长辈，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告诉你，今天我跟你没完，你居然敢害我们，你不是人！哎哟，我的肚子啊！赶紧送我去医院啊。” 易忠海这时候转头看向傻柱，“到底怎么回事，秦淮茹说你害他们我都不相信，贾张氏也这么说，那就一定是你有问题，傻柱，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要是说不明白，那我就必须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院里众人全都看向傻柱，他们需要一个完美的解释，不然这事情可就严重了。 往小了说是邻里矛盾弄点小手段害人，往重了说那就是往食物里面投毒，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傻柱是怎么敢的。 傻柱这时候终于怒了，“我解释你个大脑袋，老虔婆在放屁，你也不分青红皂白是不是？老子要投毒害他们，早就弄耗子药给毒死了，还能留着到现在。 我是什么身份，八大员之一的炊事员，未来前途无量，我害他们，犯犯的上么？ 易忠海，贾张氏你们两个老梆子，今天这事情必须给我整明白了，这可是事关我的前途声誉，要是被这么凭空污蔑，我以后还怎么在食堂上班，谁还敢吃我做的饭菜！” 谁也没想到傻柱忽然这么大的火气，不但直呼一大爷的名字，而且还嘴带脏话，是谁给他的勇气。 有些跟易忠海关系好的这时候忍不住跳出来说道： “傻柱，你在跟谁说话知道么，怎么没大没小的？” “就是啊，这可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还是你的长辈，你就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果然缺乏教养，亏得平时一大爷还那么照顾他，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大伙全都七嘴八舌的一起声讨傻柱，好像他的两句话就犯了众怒。 易忠海脸色铁青，“傻柱，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你刚才是不是无心的？” 傻柱嘿嘿一笑，“我还用你给我机会，你当你是谁？ 天王老子还是太岁爷？ 你头上不能动土是是不是？ 易忠海，我就告诉你，老子不是被吓大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我给你个解释，你也不用撒尿，地上就有，屎尿都是热乎的，你照着看看，我凭什么给你解释！” 傻柱这一番话，顿时让院里变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不敢相信傻柱会说出这番话来。 以前傻柱跟聋老太太还有易忠海，贾东旭他们的关系最好，今天这是怎么啦，傻柱翻脸了，老易貌似没有得罪傻柱。 贾张氏也停止哭嚎，随即大喜，傻柱骂的好啊，他要是跟你老易闹翻了，在得罪我，今后还有谁能给他撑腰，看我不玩死这个傻柱。 刘海中吃惊的看着傻柱，随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手指着傻柱，一手朝着易忠海比划，看到老易在院里吃瘪，他比用水泼贾张氏都高兴。 老易啊老易，你不是自诩四合院第一大善人，四合院第一大好人么， 所有人都得听你的，以前你的打手傻柱今天叛变了，我看你怎么圆场。 阎埠贵也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不成，傻柱不但跟贾张氏闹翻，还跟老易闹翻，这可是新鲜事。 今后要是没有傻柱给老易当打手，还能对着干，那这事情就有意思了。 人不是一个人交的，别看院里十七八户，平时都很听易忠海的话，但是心底对他有意见的人也不在少数，不过大多数都是敢怒不敢言，无论是有委屈，还是不满都只能藏在心底。 现在看到傻柱怼一大爷，那心里这个高兴就别提了。 沉默能有半分钟，易忠海终于爆发，喊声都带着破音。 “何雨柱！” 傻柱双手环抱，一只脚开始抖腿，不冷不淡地说道，“我耳朵好着呢，不像后院的聋老太太，您这么大声音干什么？” 易忠海气的嘴唇都哆嗦，“何雨柱，我平时对你怎么样？什么时候亏过你，教了你多少做人的道理，告诉你从小就要懂得尊老爱幼，年轻人说话就要有个把门的，如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对啊，傻柱，你太放肆！” “有没有着呢跟长辈说话的？” “老易，你就得抽他两个嘴巴，让傻柱清醒一下！” “对对对！” 傻柱环视众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每一个人都不敢跟他对视，谁也保不准这个二愣子会不会一句话不对就翻脸，若是被他打一顿，那只能自认倒霉。 不对啊，现在傻柱敢骂一大爷，再也没人帮着傻柱说话了，这时候应该报仇啊！ 第126章 众叛亲离的傻柱 平时有的是跟傻柱有仇的，只不过都不敢表露在脸上。 以前有聋老太太还有易忠海撑腰，偶尔还有惹不起的贾张氏跟着敲边鼓。 再有就是傻柱的武力值太高，这小子打人手黑，专挑打的疼，还没什么大事的地方揍，保证不会有任何后遗症，全是惹不起的存在。 更气人的是他们平时还喜欢抱团，共同进退的。 这几个人拿出谁来都不好对付，现在可好，贾张氏怨恨傻柱，傻柱又跟虎了唧的跟一 大爷翻脸，最能护着傻柱的聋老太太还不在，焉能放过傻柱。 第一个看明白局势的就是许大茂，他眼珠一转立马高声喊道，“傻柱，有你这么跟院里大爷说话的么，你太放肆，我看就是平时给你的管教太少，现在开始无法无天是不是？” 刘光齐他们跟傻柱有仇，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拱火的好时机，“大茂兄弟说的太对了，傻柱平时不但不尊重我爸，而且对三大爷也不知道尊重，如今连一大爷都骂，他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阎家兄弟也跟着叫喊，“没文化就是不行，傻柱上了几天学，小学都没毕业呢，学的那点都行，早就顺着肠子拉出去了，他能懂得什么叫尊老爱幼，什么叫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么？ 他不知道，他就一个做饭的厨子，如今还给人吃坏了，必须严惩傻柱！” 易忠海很满意这些二代的表现，“傻柱，你看到没有，跟你班跟班的小伙子，就你一个不懂事的家伙，枉我平时对你那么好，关键时刻你居然连许大茂都赶不上，你就是一个混账！” 傻柱呵呵笑道，“我混账，我看你才是院里最大的混账。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么？老子是轧钢厂的大厨，手底下上千号人吃饭，还的给领导做菜，你上来就跟着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往我身上扣食物投毒的大帽子，你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我骂你是个老犊子都是轻的，信不信你在叫唤，爷爷抽你丫的！” 易忠海什么时候被人家指着鼻子骂过，尤其这人还是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傻柱，这小子今天是吃过药不成，居然敢跟自己对着干，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傻柱，你就是欠揍，大伙跟我一起揍他。” 说完，他第一个冲上去打傻柱的嘴巴。 “小兔崽子，敢跟我这么说话，今天我就替你爹好好管教一下你这个不着调的小子，让你知道什么是尊重长辈！” 他的手掌还没有落下，就被傻柱牢牢抓住，随后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脸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声音之清脆，力道之凶猛，直接把易忠海打的眼冒金星，嘴角有丝丝鲜血流下。 易忠海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下体一疼，他发出公鸡打鸣一般的声音，“呕呕呕”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下全院的人真的呆住了。 傻柱怎么敢！ 他是真下手啊！ 这是要反了天啊！ 许大茂看傻柱对易忠海动手，就知道今天傻柱绝对没好，报仇的时候到了，今天绝对不会有一个人护着傻柱。 “都看什么啊，傻柱这个傻了唧的玩意打一大爷啦，这是要翻天啊，都给我揍他，别让傻柱好过。” 平时傻柱欺负过的人太多了，上点年纪的还好说，顶对是被傻柱用言语给怼的难受，年轻点的，哪个没挨过傻柱的毒打。 这时候有了带头的，全都摩拳擦掌的准备下黑手。 傻柱瞅准蹦过来的阎解成，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紧跟着许大茂就被踢飞。 一时间鸡飞狗跳，院里众人哭爹喊娘的。 三大爷阎埠贵看傻柱专挑自己儿子还有许大茂打，把这哥几个都打的抱头鼠窜，赶忙在一边跺着脚喊道，“别打啦，赶紧给我住手啊，老刘，你膀大腰圆的，去拦着傻柱，别打架啦，这么闹下去，咱们院就彻底完了。” 易忠海眼珠子都红了，这两天傻柱就没少给他气受，还一句脏话也不说，就让她心里的火快压抑不住，今天傻柱还公然动手，那就更不能原谅。 瞅着傻柱正追打一个年轻人，他抬腿就照着傻柱的腰眼踢去。 傻柱是从小打架打出来的，刚才踢了一大爷一脚，就知道这老小子缓口气肯定会给自己来阴的。 就比如踢裆这事。 凭借自己的武力，比许大茂还大一岁多，从小到大收拾他就跟玩一样，用得着踢裆么？ 这种下三滥的做法，就是街头流氓斗殴都不屑使用，为啥聋老太太还有易忠海总是让自己这么干。 重活一世才知道，那是男人的命根子，许大茂不能生育，八成是小时候就被自己给踢坏了，，他们教自己这招，就是让许大茂断子绝孙。 为什么他跟许大茂家里有这么大的仇怨，傻柱不得而知，但是就这做法，就极度阴险。 刚才对易忠海下脚还是太仁慈了，再重一些就好。 眼看易忠海一脚踢到衣服上，傻柱装出受伤的样子，回身双手抱着易忠海的脚丫子使劲一扯。 只听“吱噶”一声， 易忠海一个大一字马趴在地上，这回嘴里连惨叫都没有，疼的脸色煞白，只有头上的汗珠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一大妈尖叫一声，“老易啊，你没事，傻柱，这是你一大爷，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情啊，你眼里还有没有一大爷啊。” 还在打闹的几个年轻人看到易忠海只能不停吸气，苍白的脸色全都吓一跳，不知道这位是怎么啦。 许大茂鼻血长流，捂着嘴巴喊道，“傻柱，你废了，今天你彻底玩完，看看一大爷都被你打成什么样，我要去后院告你。” 说完，许大茂撒腿就往后院跑。 他知道，这院里真正的话事人就是聋老太太，平时跟聋老太太关系最好的就是易忠海，只要让聋老太太看到易忠海的惨相，那今后傻柱将会同时失去两大靠山。 今后没有易忠海这个和稀泥高手，还有聋老太太给啥汉族撑腰，相信自己有一百种方法玩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柱。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众叛亲离的滋味。 第127章 许大茂搬救兵 傻柱怕聋老太太么，那就是笑话，从前是因为不知道聋老太太的为人，认为他对自己好，这才处处敬她。 有时候聋老太太给傻柱一些小恩小惠，或者在一些小事上偏帮傻柱，这才让傻柱跟聋老太太比较亲近。 因为从小傻柱就没妈，老爹何大清不靠谱，在他小时候就走了，傻柱几乎就没有体会到家庭的温暖，长辈的关心。 有人稍微对他好一点，傻柱自然就十分珍惜这难得的亲情，对聋老太太一大爷他们比别人亲近的多。 放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傻柱怕聋老太太，最听聋老太太的话。 许大茂可是知道，平时聋老太太叫傻柱那都是乖孙乖孙的，但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傻柱似乎跟聋老太太闹别扭了。 老太太受伤，也没见傻柱去看他一回两回的，估计是闹翻了。 聋老太太没少派人叫傻柱，也没见他过来，曾经聋老太太还让自己找过，只不过没爱搭理而已。 刚才傻柱跟一大爷闹翻，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啊，能不能扳倒傻柱，就看这一回了。 无论是聋老太太帮着易忠海收拾傻柱，还是站在傻柱这一边，结果都是傻柱必须得罪一个人，只要今后没人给傻柱撑腰，那，嘿嘿。 许大茂鬼心眼子多，像个兔子一样跑到后院，还没进屋就高喊，“聋老太太，不好啦，傻柱跟一大爷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 聋老太太心里一惊，什么，傻柱跟一大爷打起来。 这个易忠海真是的，不是告诉他平时让着点傻柱么，哪个混小子的脾气又不是不知道，肯定是驴脾气又犯了，傻柱也真是的，现在越来越嚣张，也得敲打一下他。 此时她想出去，不过受伤的脚腕走路还是非常费劲，于是在屋里喊道，“许大茂，你在外面干嘛，还不进来背你祖宗！” 许大茂这个气啊，他可不是傻柱，不会事事都惯着聋老太太，“老太婆，你说什么话，你是谁祖宗，给我说明白了，不然今天我让你好看。” 聋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是自己说错话了，怎么把心里骂这孙子的话给说出来，一定是让傻柱给气的。 “许大茂，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是让傻柱这混球给气糊涂了，我岁数比你爹都大不少，让你叫一声奶奶不委屈你，赶紧背我去看看，我要狠狠收拾傻柱这个小兔崽子。” 许大茂也没指望聋老太太能跟自己认错，那是不可能的，听到他服软，也就借坡下驴，“好，那我就背着你去看看，但是以后您老说话可得注意点，我家有祖宗，但是不是你！” 聋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个许大茂，活该你断子绝孙，恐怕你到死都不知道，是老身安排了你一辈子，哈哈，不过他什么也没说，笑盈盈的点头答应。 “对对对，大茂啊，咱们两个就别唠嗑了，赶紧背我去看看咋回事。” 等到他们前院的时候，正看到傻柱追着一群人打，他的衣袖不知道被谁给扯坏，别人也好不到那里去。 一个个不是破衣烂衫，就是鼻青脸肿。 易忠海彻底威严扫地，半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 他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傻柱在院里这么多人怕他，有时候傻柱犯浑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人爱跟他计较。 原来是因为傻柱的武力值太可怕了，就这易忠海都能看出来傻柱并没有尽全力。 此时她才明白许大茂到底有多勇，时时刻刻都敢跟傻柱叫板。 也终于明白，傻柱这个战神的名字不是白叫的，五六个人连一个傻柱都打不过，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身怪力，今后这傻柱必须狠狠收拾一顿，然后彻底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以前不知道傻柱武力值居然这么高，就感觉好用而已，那今后这小子必须要收服。 聋老太太一到前院就高喊到，“都给我住手，别再打了。” 傻柱就像没听到一般，对着易忠海就是拳打脚踢，“我让你放屁，我让你污蔑我，我让你为老不尊，就是该打！” “大茂，赶紧背着我到跟前去，我要收拾这个傻柱！” 许大茂哎哎答应两声，背着聋老太太就往前冲。 聋老太太一边喊叫着住手，一边把手里的拐杖抡圆了往傻柱头上抽。 傻柱见到聋老太太过来，他也没敢打许大茂，这孙子要是背着老太太摔一下，真讹上自己，那才叫解释不清。 别说如今这社会法制不健全，就是后世，到处都是天眼，这种事情也少沾为妙。 傻柱侧身闪过喊道，“许大茂，孙子，你特么的疯了不成，就你那小体格还敢背着老太太，要是摔倒她，你今后就有个活祖宗伺候着！” 许大茂脚步一顿，聋老太太的为人，他虽然看不透，但是却知道这位不好惹，他爹时常就告诫他，这位老太太，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不然她成天琢磨你，就是不能把你怎么样，没事恶心你一下也没办法。 聋老太太见许大茂似乎被傻柱一句话给说动，不再追着傻柱就说道，“许大茂，你给我追傻柱，我今天就先打死这不孝的孙子，居然敢跟一大爷动手，他是反了天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来劲，自己辛辛苦苦背着这老太太是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让他看看傻柱跟一大爷闹翻，如今看着这个架势，那是准备站在一大爷一边收拾傻柱，那就妥了，院里从此以后不会有一个人站在傻柱一边。 想到这她脚步加快背着聋老太太就朝傻柱冲过去。 易忠海一只眼睛被傻柱大的睁不开，看到聋老太太拐棍抡的呜呜作响高喊着打死傻柱，他一下来了精神，双手猛地把傻柱环抱住，然后喊道，“老太太，打死这个逆子！” 傻柱眼见聋老太太的拐棍朝着自己的脑袋上戳过来，脚下猛地一踩易忠海的脚丫子，疼的他手臂一松，然后傻柱猛地一个手肘打在易忠海的肚子上。 易忠海疼的用不上力气，傻柱的身子往下一矮躲过聋老太太的拐杖。 聋老太太的拐杖直接戳到易忠海嘴里，易忠海带着血沫子吐出两颗门牙。 第128章 傻柱要搞事 易忠海捂着嘴巴嗷嗷惨叫。 聋老太太手持拐杖看着拐杖头杵在易忠海嘴里，人都傻了。 许大茂也怔在原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高兴。 高兴的是看到易忠海的惨相，门牙都被杵掉了，害怕的是他会迁怒到自己身上。 易忠海这些年在四合院可不是白混的，无论是声望还是威势都是一等一的，他平时做事，无论对错，大伙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要是不听话的住户，不是被易忠海还有聋老太太排挤走了，就是形成默契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大多数情况下，只要不涉及根本利益，也都得让着点易忠海才行。 因为他跟聋老太太的地位特殊，所以也无人敢惹。 这回看到易忠海的门牙被聋老太太打掉了，不光是许大茂，所有人都惊呆了，聋老太太下手可是真狠啊。 易忠海疼的嗷嗷，聋老太太也吓得直哆嗦，不过随即他就喊道，“傻柱，都是你害得，你要是不躲开，我能把一大爷的门牙打掉么，你就是罪魁祸首，老易啊，不是我的错，都怪傻柱。” 傻柱这时候终于看出来聋老太太的真实嘴脸，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呵呵。 一大妈这时候可不想管聋老太太说什么，而是哭喊着小跑到易忠海跟前，“老易啊，你怎么样，快让我看看，聋老太太，你下手怎么这么狠呢？” 其实聋老太太也没用多大力气，她本意是用拐杖戳一下傻柱的脑门，让傻柱知道她的厉害就好，谁成想一下子戳到易忠海的嘴里，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易忠海也是倒霉催的，张嘴喊疼呢就挨这一下，他吐出嘴里的拐杖头，捂着嘴巴，看看手里的两个门牙，千言万语都汇聚成一句话，“麻麻批啊！疼死老子了。” 就在场面混乱，所有人都准备声讨傻柱的时候，院门口传来吆喝声，“老刘，车我拉过来了，谁要上医院快点啊。” 聋老太太扔掉手里的拐杖，拍打许大茂的肩膀说道，“快送一大爷去医院。” 许大茂扫视一圈，也没看到板凳之类的东西，他可不想一直背着聋老太太，回头说道，“老太太，您不知道啊，贾张氏拉稀拉的昏过去，棒梗也是肚子疼的嗷嗷叫。 都说是吃了傻柱送的东西才这样，他们一口咬定是傻柱给食物里面投毒才这样的。 这板车是送贾张氏跟棒梗他们的，这会估计还得捎带上一个一大爷。” 傻柱看看院外围观的人，忽然喊道，“聋老太太杀人了，一大爷快要被聋老太太打死了！” 好家伙，这一嗓子直接把整个四合院都给惊动了，原本没事的都出来前院看热闹，这回可好，有事的都出来的。 四合院铁三角反目成仇，这好戏必须看。 易忠海嘴巴漏风，用手指着傻柱喊道，“你放屁，傻柱，你给我住嘴，我这是自己磕的，跟聋老太太没有关系，二大爷，赶紧送贾张氏去医院。” 傻柱一愣，这易忠海唱的是哪一出？ 这时候他不应该傻暴跳如雷才对么？ 随即傻柱往大门外一看，好几伙，这一小会儿人越来越多，都对院里指指点点。 傻柱族瞬间明了，易忠海这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啊，秉承这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不想让外人看热闹。 他也乐的配合，反正自己一点亏也没吃，而且也出了一口恶气，心情舒畅。 “好好好，您说的对，你说你也是，年纪也不算太大，怎么就不知道小心点呢，要不要我扶着你去医院看看？” “用不着，二大爷，赶紧送贾张氏去医院，别耽误病情，秦淮茹干什么呢，取个被子取这么久！” 等看事情安排的差不多，傻柱就要回家换衣服，没成想他的胳膊一把被易忠海抓住。 易忠海面色阴沉，眼睛像是要杀人，“傻柱，你不能走，必须跟我们去医院，大夫要是说贾张氏他们吃的有问题，那你今后就别想好。” 聋老太太也凑过来，对着傻柱语重心长的说道，“傻柱，你说你干的都是什么事，跟一大爷发生矛盾，给食物下毒，你太让我失望了，现在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你是要翻天么？” 傻柱原来还笑嘻嘻的，这时候忽然翻脸，照着聋老太太的脸上就是一口老痰，“我呸，老太婆你再说一遍，爷爷行得正站得直，什么时候能做出来下毒这种勾当，爷爷是厨师，可不是谋财害命的土匪，今天这事情必须给我一个清白，不然谁都别想好过。” 傻柱说完，快步走向大门口，用手指着阎解放说到，“阎家老二，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到派出所去报案，就说咱们院出人命案子了，是我何雨柱投毒害命，你要是不去，今后我见天的整你信不信。” 阎解放快哭了，求助的眼神望向老爹阎埠贵。 阎埠贵吓得直跺脚，“傻柱，你说什么胡话，谁收你投毒害命了，我们家不掺和这事，你要报案找别人去。” 傻柱两步来到阎埠贵跟前，“你不掺和，你算老几，今天有一个算一个，这事不说清楚都不行，必须报案，若我有罪，爷爷认罚，若是跟我没关系，你们一个个的谁也别想好！” 易忠海看看院外指指点点的众人，再看看侃侃而谈的傻柱，气的浑身哆嗦，顾不上嘴里的疼痛，还有漏风的门牙：“傻柱，你太放肆了，跟谁说话呢你知道么，难道你忘了平时我们大伙对你的好不成。 别动不动的就去什么怕处所，有问题我们院里解决，谁也没说贾张氏出问题就一定是你的原因你对不对，你赶紧给我消停点，真是越大越不省心。 院外的街坊邻居都散了，没事，就是我们院里的一个小孩子胡闹，一会就好了，大伙散了。” 傻柱可不会让易忠海逞心如意，“笑话，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今天这问题非得给爷爷弄明白了，不然我还不干呢，现在我就去贾家把装菜的碗，还有我装菜的饭盒都带上去派出所，不能自证清白，以后还怎么工作！” 第129章 这时候还打算盘 傻柱嚷嚷着要去派出所，可把院里的众禽兽吓够呛。 院里的处世原则就是，不管事情大小，能在院里解决，就连街道都不麻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解决之道。 只要有院里大爷和聋老太太在的一天，那无论什么事情都得他们拍板才能决定，上派出所，那不是开玩笑呢么。 刚才易忠海非得跟着贾张氏一起把试图投毒的事情安排到傻柱头上，那就是要弄傻柱一个把柄，如果这事情做实了，今后傻柱就得乖乖听话。 所有人都能拿这事威胁傻柱。 傻柱是炊事员，做饭的厨子，现在还是班长，大小手里还有点权利，厂里不少领导都喜欢找傻柱做菜，如果他再饭菜安全问题上出问题，那么今后就有一个永远也不会失效的把柄握在手里。 即使你傻柱在桀骜不驯，不是也不能逃出大伙的手心。 不光院里的众禽，就连易忠海都明显感觉失算了，今天的傻柱陌生的让他害怕，不听话都是小事，居然还敢跟自己动手，这不但是犯了院里的忌讳，而且触碰到自己的逆鳞。 “傻柱，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么？动不动就去街道派出所的，你那我们院里的几个大爷当成空气是不是？ 你敢跟我动手，我都没说去派出所治你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现在上几天班就感觉翅膀硬了是不是，还动不动就去告状。 赶紧给我回家，等把贾张氏送到医院之后回来再说你的问题。” 三大爷也跟着说道，“就是，傻柱，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几个大爷，现在管不了你了是不是，说两句就扎刺，还敢跟一大爷动手，打我们家阎解放他们，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刘海中简单粗暴的的多，“跟他废什么话，我看傻柱就是欠揍，大伙一起动手，好好敲打一下这个小畜生，就不信还不能让他乖乖听话。” 聋老太太拍拍许大茂的肩膀，示意他走近点。 看到易忠海缺失的门牙，聋老太太又是心疼又是怨恨，“傻柱，你就不能消停点们，看看你今晚干的都是什么事，易忠海是院里的一大爷，德高望重的，平时没少关照你，你就这么回报一大爷的是不是？ 我看你这是要反了天啊，听我的话，赶紧给我回屋去，我老婆子帮你说说好话！ 院门口看热闹的都散了，小孩子不听话我们做长辈的自然会教育，都是离我们自家的事情，大伙没事就回家。” 院门口的热你一看是聋老太太，有些人知道这老太太的底细，知道她不好惹，三三两两的都撤回去。 许大茂一看傻柱众叛亲离，乐的嘴都合不上，看这架势，傻柱是众叛亲离了，今后不会有一个人站在你傻柱身后，那我许大茂的好日子不就来了么。 “傻柱，你就是活该，心眼子不好使不说，脑袋还轴，谁都不放到眼里是不是，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今天敢食物投毒，明天就敢杀人放火！” 傻柱可不会惯着许大茂，这时候再打易忠海他们肯定会引起公愤，倒不是说院里的人有多爱戴一大爷他们。 而是他们都有兔死狐悲感觉，若是一大爷几次三番的在他们面前被自己揍了，那今后院里就没有现有的秩序，一些应得的好处也就得不到。 这些想法也就是一闪而过，许大茂都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脸上挨了两巴掌。 “啪啪！” 这两声嘴巴抽的那叫一个响亮。 没等许大茂发飙，聋老太太先不干了，“傻柱，你个缺心眼子的玩意，惹祸没够了是不是，都说了让你回屋呆着，就是不听话是不是，你今天非要把事情闹大，今后我老婆子也保护不了你知道么，给我滚回去。” 傻柱脸色阴沉，“我还的谢谢您是不是，今天不把事情弄清楚，谁也别想消停，还是那句话，不给我一个清白，我看哪个能好过。” 傻柱说完这话之后，不再搭理众人再说什么，三步并做两步来到阎埠贵身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说道。 “三大爷，你不是最公正么，那正好，你跟我走一趟，去我们家拿装菜的饭盒，再去秦淮茹家里拿他们家的剩菜，咱们一起到派出所去，我倒是要看看贾张氏出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的小身板怎么能挣脱傻柱的大手，像是小鸡仔一样被一傻柱拽着去中院。 易忠海他们几个在后面叫骂，装模作样的喊着傻柱不要乱来，然后叫小辈去拦住傻柱。 在场的哪有一个傻子，这节骨眼上要是跟傻柱起冲突，挨顿打都是轻的，要是被他记恨上，今后还能有一天好日子。 没一会功夫，傻柱就跟着阎埠贵从中院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面容憔悴的秦淮茹。 阎埠贵把怀里的棉被扔到板车上，然后跟着大伙七手八脚的把又一次昏迷的贾张氏太懂板车上，这时候才说道，“傻柱，你可想好了，一旦发现你有问题，那今后你可就完了。 现在怎么说都是咱们院里的内部矛盾，若是把事情弄大了，那今后……” 易忠海也阴沉着脸，他心里恨死傻柱，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什么养老啊，什么收买傻柱啊，什么大局打手之类的想法统统都抛在脑后。 他就一定要捏住傻柱的把柄，今后玩死他。 “傻柱，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你承认饭菜被你做了手脚，放了泻药之类的玩意，我也能代表贾张氏原谅你，医药费我也帮你出了，去给贾张氏一家看病。 要是真把事情给闹大了，你今后就彻底废了。” 易忠海想的很好，若是一个人吃了傻柱的饭菜拉肚子那正常，谁也说不清楚咋回事，可是一家子都这样，尤其是贾张氏跟棒梗，那虚弱的脑袋都抬不起来，嘴里的惨叫，还有面色苍白的秦淮茹，无不说明傻柱的饭菜有问题。 只要傻柱承认，自己帮他掩盖事实，那今后傻柱就是自己的一条忠犬，若是闹大了，虽然也能拿捏傻柱，但是就不会像是自己有利有他把柄这样好用。 他认为只要傻柱的脑子没有傻透腔，那就一定会跟自己屈服，他得意洋洋的看着傻柱，等着他跟自己跪下认错！ 第130章 愈演愈烈的矛盾 四合院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傻柱身上，看看他的选择是什么。 若是他跟易忠海服软，那今后大伙就都能一起拿捏傻柱，都是邻里之间，谁家还不知道点别人家见不得人的事情。 又有谁希望煮熟的鸭子飞了，若是因为这点事弄到派出所，评不上先进损失就大了。 那关乎的可是自己的利益，一年到头都平平安安的，在这最后一哆嗦的时候因为你傻柱出问题，那就不能怪大伙无情了。 聋老太太拿出慈祥长辈的做派，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听奶奶的话，赶紧消停回家呆着，一会我跟你一大爷他们忙完事情在去找你，犟嘴有什么用，到最后吃亏的不还是自己，你好好想想，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回去。” 刘海中想看着易忠海倒霉，这时候看到他被傻柱打的鼻青脸肿，又被聋老太太戳掉大门牙，早就笑的合不拢嘴，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做院里的一大爷，把易忠海踩到脚底下。 他也乐的看到一大爷跟傻柱闹翻，这样他们的联盟就算是废了。 不过他也不愿意看傻柱把这几个大爷的面子当成鞋垫子踩。 三大爷像是小鸡子一样被傻柱拎在手里，一大爷被当众扇巴掌。 就剩下自己好好端端的站在这，他感觉是时候站出来，让院里的人知道，谁才是院里说话算数的人。 “傻柱，你别不知好歹，听人劝吃饱饭，你要是一意孤行的话，那今后在这院里将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我也理解你可能是冤枉的，不过这事情也很好解决，咱们也用不着去派出所，你跟着大伙一起到医院，让那个大夫看看你带回来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干净的不就完了么？” 傻柱倒是无所谓，东西干不干净他还不知道，说是去派出所，就是亮明自己的态度，让大伙知道，自己不再是那个对易忠海言听计从的傻小子。 自己要让易忠海先尝试威严扫地，然后众叛亲离，最后无法做人的过程。 一脚踩死他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二大爷，您说的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还是不同意，他易忠海跟贾张氏他们冤枉我倒好说，一句话就完事了，可是今后若是有人说我投毒害人，我这厨师还怎么做？ 就算到医院证明我的清白，可是还是有人不知道啊，这事必须经过官府的认证，不然我是不会同意的。 除非证明我的清白之后，召开全院大会，让易忠海还有聋老太太他们跟我公开道歉，不然这事就不能轻易揭过去。” 傻柱这话看似没毛病，实际上就是把易忠海给架在火上烤，你不是罪爱惜名声么，你不是在四合院只手遮天么，那我就先让大伙知道你易忠海不是神，再车间耀武扬威，再院里道德天尊的玩意，今天我就是要以理服人，我就是要看看你在这种合理要求下应该怎么做。 易忠海脸色一变，这傻柱真不是东西啊，老子给你台阶下，让你安安稳稳的把事情揭过去，你小子倒好，居然敢跟我公开叫板。 今天我就是豁出去不用这个把柄威胁你，那也要用别的办法整的你生不如死。 “好好好，傻柱，你想走到这一步，那我这个一大爷就成全你，原本这就不关我的事，我还给你擦屁股，帮你扛事情，替你花钱给贾张氏治病，你不但不感激我，还翻过来跟我叫板，你何雨柱好的很。 我作为一大爷不跟你一般见识，不去计较你的过错，咱们就去医院，要是证明跟你何雨柱没关系，那我道歉又如何。 可是要是证明贾张氏一家是因为你往菜里面放了不干净的东西才导致的出事，那么我绝不会轻饶你，知不知道。” 菜里面有没有东西，傻柱自然一清二楚，闻言马上点头，“院里的老少爷们都在，大伙就都做一个见证，要是到时候易忠海不给我公开道歉，就别怪我何雨柱翻脸不认人，走。” 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他断定傻柱的菜里面肯定不干净，但是看到他如今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就有些动摇，是不是应该跟着傻柱去医院。 正在他寻思是不是退一步的时候，就听到秦淮茹喊道，“棒梗啊，你怎么样啦，别吓唬妈妈啊！” 棒梗跟贾张氏并排躺在板车上，此时他屁股疼的快麻木，这时候忽然又开始窜稀，疼的他再板车上直接蹦起来。 这可吓坏在他一旁守护的秦淮茹。 这时候也顾不得脏不脏的，他按住棒梗说道，“大哥，我求你了，赶紧先去医院。” 拉板车的汉子是刘海中的亲戚，原本想着能赚一块钱就跑一趟， 不就是拉个病人么，就是死人，能赚钱都没问题。 可是这苦茶一下，弄的一板车都是污秽之物，他当时就不干了。 “哥，这活我没法干，你看看这弄得都是什么玩意，回家我还得刷车，赶紧找别人，一块钱爱谁去谁去，我不伺候啦。” 说着他就要动手把棒梗跟贾张氏给扔下去。 秦淮茹赶紧哭着求情。 易忠海正闹心呢，看到这一出，无奈只能忍痛说道，“反正都弄你车上了，现在也别说干不干净的话，我再给你加两块钱，赶紧送他们去医院。” 刘海中的表弟一看又多了两块，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 易忠海还想着如何让傻柱打退堂鼓，聋老太太就凑到他耳旁小声说道，“中海啊，放心去，就算傻柱的菜没问题，贾张氏还能放过傻柱啊，要是有问题，他也不能逃过我们的手掌心。” 易忠海想了一下说到，“可是到时候我还真给傻柱道歉不成，那我这个一大爷的威严可就……” “你糊涂啊，道歉能怎么样，傻柱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只要你的态度放低一点，他还能抓紧不放不成，到时候你摆一桌谢罪筵席，给傻柱灌上几杯白酒，到时候你懂的。” 两人小声咬耳朵，许大茂近在咫尺都u没听清说的是什呢么，只不过心里莫名打了一个寒颤，他感觉这两个老东西肯定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给傻柱投去一个可怜的眼神，摇摇头没说什么。 第131章 就说你没后怎么地 别的事情都能缓一缓，但是救人可不行，刘二眼见棒梗弄得一车都是粪便，当时就火冒三丈，这是自己吃饭的家伙事，弄脏了明天都不能干活。 催促着谁跟着去医院就拉车就走。 易忠海门牙掉了，肯定得去医院看看，现在他的嘴唇肿的跟香肠一样，翻翻着还能看到有伤口在渗血。 贾家的三口人自然不必说，也得去，小当留给三大妈照看。 傻柱必须跟着，二大爷跟三大爷作为院里的话事人，也不能落下。 许大茂可不愿意跟这帮人搅合在一起，“聋老太太，我给你您送回去，我正好还没吃饭呢，的回家做饭，就不跟着过去了。” 聋老太太哪能放过这个的劳力，“许大茂，背着我去医院，正好今天脚脖子疼，再去检查一下。” 许大茂吓一跳，“老太太，咱们院到二里来地呢，我背着你到地方还不得把我累死，不行不行。” 聋老太太不乐意，“怎么怎么还早我老太太指使你不好使是不是？你那不是有自行车么？我光见过这玩意，还没做过呢，你用自行车推着我过去。” 许大茂更不乐意了，开玩笑，自己的自行车都没稀罕够呢，就被磕到，看现在的架势，找人赔偿时不用想了，弄得脏兮兮的，还得仔细洗刷一下才行。 “老太太，不是我不送你，你也看到了，贾张氏弄得我后车座全是脏东西，我得擦一擦才能骑车，也是我倒霉催的，刚买新车就碰到这倒霉事，简直气死我了。 等我车子收拾干净之后，改日用自行车驮着你去啊。” 聋老太太笑眯眯地说道，“小事，他一大妈，带着阎家的小哥几个，还有刘海中家的，赶紧把许大茂的自行车给我擦干净咯，我要坐车去医院。” 一大妈最听易忠海还有聋老太太的话，他也惦记易忠海，刚才是要跟着一起去医院的，没想到被老太太拦下来，感情是在这等着自己呢。 院里的几个小年轻，谁也不愿意搭理许大茂洗车，但是又无比眼馋这好东西，扭扭捏捏的在那。 最后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商量的，刘光齐问道，“大茂兄弟，等到车子洗干净之后，能不能借哥几个骑一圈？” 许大茂一看就知道他们几个眼馋自行车，想了一下点头答应。 这下众人干活全都有动力，七手八脚的打水冲洗。 一会功夫，车子就焕然一新。 阎解成还贴心的用干净抹布给擦拭好几遍。 许大茂无比满意众人的表现，刚才还合计自己怎么下手擦车呢，现在不用惦记了。 招呼大伙把聋老太太放到自行车后座上，许大茂骑着车就奔医院赶去。 等到许大茂跟一大妈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贾张氏已经被抢救上。 没大事，就是羞愤着凉再加上脱水导致的休克，棒梗也是，脱水，再医院挂两天水就能回家。 秦淮茹比他们祖孙俩好得多，由于他吃的东西少，所以不太严重，吃点管拉肚子的药就行。 只不过后门火辣辣的，弄得她坐立难安，这种隐私部位疼痛，又不能去抓去揉，干挺着实在是难受。 到了医院，大伙都不太担心贾家人的安危，等到易忠海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出来以后，众人全都有些憋不住笑。 刘海中可不管这个，他哈哈大笑地说道，“老易啊，你这样子，就一个字，绝！哈哈哈……” 随着刘海中的笑声传出来，众人也都有些憋不住笑。 易忠海嘴唇翻翻着，缝了两针，门牙全掉了，露出两个黑洞洞的窟窿，再加上上翻的嘴唇，看起来非常滑稽。 只有一大妈在一边心疼地掉眼泪，“老易啊，你说你这罪遭的，哎！” 他一边叹气，一边看傻柱，眼中全是怨恨。 这时候聋老太太终于姗姗来迟，看到易忠海的样子，满脸心疼，“中海啊，你受罪了，这还破相了，都怪傻柱，当时他要是不躲的话，也不能误伤你，全是傻柱惹的祸。” 傻柱不干了，“老太太，你什么意思，合着你打我，我就不能躲是不是？易忠海那么大岁数，有老婆，也不能生孩子，估计也不会再婚，他破相不破相的都无所谓。 我可是大小伙子，如果不躲开被你敲掉两个门牙，以后我还能找到对象么？” 傻柱说的众人全都一笑，只有易忠海暴跳如雷，“傻柱，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我不能生孩子，你是咒我没后是不是？”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我咒你干嘛，说的是实话，不说远的，就咱们院跟你年纪仿上仿下的，谁家不是好几个孩子，就我家少，不过也有一儿一女，那也是因为我妈死的早，不然现在知道不定还有几个弟弟妹妹呢 可是您家里，就不用我多说了，哥们长的不咋地，不过有自知之明，咱可是大小伙子，以后还的结婚娶媳妇生孩子的，这要是缺俩门牙，哪家的姑娘还能看上我，我说的不对吗？” 易忠海气的用手指着傻柱，“你个傻柱，就是说我没后是不是！” 这是易忠海的心病，也是他最大的痛处，傻柱这无异于在他的心口上插刀子。 此时忽然一个护士喊道，“吵什么吵，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吵架的地方，再吵的话，统统给我出去。” 傻柱笑呵呵地点头致歉，易忠海冷哼一声根本没看那个小护士。 亏得三大爷打圆场说到，“护士同志，这个老同志门牙摔掉了，希望理解啊。” 聋老太太这时候看傻柱的眼神更加不善，“傻柱，你是怎么跟一大爷说话的，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我老婆子也没后了，是不是指桑骂槐的说我呢？” 傻柱呵呵一笑，“哪能呢，易忠海不是跟您亲儿子一样，有他你就是右后了对不对。” “你这个傻柱，说话没个把门的，咱们这个问题打住，你说你，我老婆子用拐杖戳你一下，还能戳坏不成，你为啥非得躲开，你看你把一大爷给害的。” 傻柱又一次变脸，“真不要脸是不是，有事就往我身上甩锅，谁给你的勇气！” 第132章 处处都是算机的禽兽 傻柱有时候感觉自己真有些分不清梦幻现实，他一直认为是好人的，就是伤害自己最深的人。 谈认为对对自己最好的，却第一个给你自己甩锅，从前一直看聋老太太是一个慈眉善目，对自己好的老人，现在怎么看都感觉面目可憎。 傻柱强压心头的怒火，“老太太，这话说的真有意思啊，你把易忠海打坏还能赖到我身上，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你有些找不到北？ 我何雨柱被人叫傻柱，不代表我是傻子，爷爷不是啥锅都背的，八百只眼睛看着你用拐杖搓碎人家俩门牙，让易忠海变得豁牙狼齿的，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好意思么？” 聋老太太实际上是习惯性甩锅，他习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别人，不想让自己的身上存在任何瑕疵。 即使有一个污点，也是难以忍受的事情。 这么多年聋老太太没有做错错事么？当然不可能。 每一次做错事情，都会有孝子贤孙出来给她背锅，聋老太太也是有心计手腕的人，他会拿出一些自己不需要的好处给这些人，慷他人之慨。 慢慢的他自己都认为自己从来不会犯错，遇到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推给身边的人。 想让我负责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知道多久，聋老太太没有碰到让自己下不来台的人。 多年的算计没有让他第一时间发火，尽管眼中的寒光跟怒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她低下头，装作擦擦眼睛，然后说到，“傻柱啊，你是怎么说话的，是奶奶说错话了，这事情不怪你，都是我老糊涂，总想着你是小孩子，需要多敲打一下，忘了你也是大小伙子，能自己明辨是非，奶奶给你赔礼道歉，我老糊涂了，你别跟我计较。” 聋老太太这话说的可谓是杀人诛心，想让傻柱怎么办，龙老太太是院里辈份最高的人，也是院里的活化石，不管他为人怎么样，都有不少人曾经受过她的恩惠。 这话一说，跟着到医院所有人都眼神不善地盯着傻柱，看他这个傻小子是不是准备硬刚到底。 尤其是跟傻柱有仇的一些人，他们巴不得傻柱不搭理聋老太太，那样今后傻柱就会彻底被孤立，尽管心里知道聋老太太一定会疯狂报复傻柱，但是也不想看到他们面子上还能维持和平， 傻柱呵呵一笑，不就是逢场作戏么，哥们已经不是那个十八九的小年轻，身体里住着一个老灵魂，陪你玩玩又何妨。 想到这傻柱装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就差眼泪掉下来，“老太太，瞧您这话说的，你对我什么样我不知道么，我可不是针对你，实在是我冤枉。 您想想我一个厨子，被人说在饭菜里面下毒，这事我能忍么。 说我的是谁，我最好的兄弟媳妇，兄弟老妈，平时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让我视为最亲近的人老太太，你说我的心能不堵得慌么？ 若是一般的小事也就算了，这不但事关我的名声，更是事关我的前途，可以说我一辈子的终身大事都在这件事情上，我能不伤心么。 可能是我情绪太激动了，主要是伤害我的人，全是我最敬爱的长辈，所以这火气就格外地大，也是我错了，不该跟长辈动手的。” 不就是以退为进么，不就是玩到的绑架么，我也会。 傻柱这几句话说的句句在理，又情真意切，不管怎么说，都没毛病。 事关一辈子的大事，当然要据理力争。 易忠海看出来傻柱这时候还据理力争他没下毒，那八成就没有，不然他不会有这个底气的。 “傻柱，这都到医院了，贾张氏他们有没有中毒，一会结果就出来了，我还是那句话，一大爷相信你，检查结果我一个人看看就行，别人就免了，到时候不管有没有中毒，我都当你是一个好孩子。” 傻柱心里冷哼一声，就这还跟我下套呢是不是，你这么一玩，任何人心里都会揣着一个对我怀疑防备的种子，好人还是你做了，坏人都是我，你做春秋大梦。 “一大爷，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脚正不怕鞋歪，您的好意我心领，但是检查结果必须公之于众，我做过的事情我承认，没做过就是没有，任何人往我身上泼这个脏水我都不能接受。 跟何况院里人都兴师动众的跟来，不就是想看一个结果么，我也不为难您，不用替我扛着事情，不用你跟我公开道歉，就让大伙知道我何雨柱堂堂正正就行。” 医院的走廊又一次陷入沉默。 今天实际上傻柱无论对错，他都已经输了，这一下不但得罪了三个大爷，还有他背后的大靠山聋老太太，就连跟他关系最好的贾张氏都对傻柱恨之入骨。 贾张氏丢了这么大一个人，他心里指不定怎么怨恨傻柱，之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损主意对付傻柱。 日后傻柱想在四合院立足恐怕千难万难咯。 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一向跟对一大爷言听计从的傻柱，如今为何这么反常？ 难道真像一大爷说的，傻柱当上炊事班班长以后就飘了，认为他有能力跟院里的人叫板，这孩子还是年轻啊，认为所有事情都是他那种莽夫做法就行得通么。 若是事事都能用拳头解决，那还有弱小之人的活路么？ 易忠海难掩饰对傻柱的仇恨，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就连一直想对他谋权篡位的刘海中，阳奉阴违的阎埠贵他都没有这么痛恨过。 这个傻柱，我今后一定要让他活的像条狗，一辈子孤独终老，刚才就说我绝户，那你一辈子也别想找媳妇，一辈子也别想有孩子。 聋老太太也失望地叹口气，这个傻柱，真是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易忠海和么向着你的话都听不出来。 他那小心眼子不得谋划你一辈子，我老婆子没有几年好活，反正有易忠海还有你这个乖孙给我养老送终，我看到时候你怎么办。 傻柱，有我活着的时候，你就别想娶媳妇，秦淮茹老太婆我必须给你安排上，我看到时候你还敢不敢跟我老婆子耀武扬威，对我不尊重，我必须把你训成狗。 第133章 真相大白 今天傻柱跟院里的几个大爷翻脸，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最起码不会给大伙留下一个心机深沉之辈的印象。 他相信这几天院里的几个大爷还有聋老太太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找机会收拾自己，或者出馊主意让自己去办，他们装枪让自己去放炮。 这些天一直戴着面具活着太累了，傻柱想放飞自己。 刘海中就是一个草包，这种尴尬且敏感的时候，没人会做出头鸟，他认为自己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是时候站出来主持大局。 这时候要是不能凸显自己的地位，那什么时候才是露脸的机会。 他咳嗽一声说道，“傻柱，你看看你说话的态度，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都什么人，院里的大爷，聋老太太，他们谈不上德高望重，但是也是你的长辈，你就这么对待自家的长辈的么？ 我看你就是越大越没有规矩，不懂礼仪谦卑，是不是仗着自己有一把子力气就目中无人，我告诉你，你的那一套在我跟前没用。” 傻柱都懒得搭理这个憨货，一点眉眼高低都没有，你刘海中除了一手锻工技术还行以外，其他的真啥也不是。 要文化没文化，要圆滑不圆滑，就连钻营都不懂，活该你干一辈子都是一个普通工人，连一个班长都混不上呢。 “呵呵！” 傻柱给刘海中的回答就两个字，都不想跟他废话。 这一声呵呵，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刘海中感觉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朝他射来，刺的他体如筛糠。 就在刘海中即将爆发的时候，给贾张氏打针的主治医师过来问道，“哪个是病人的家属，过来签下字，然后住院费交一下。” 涉及到交钱，谁也不动弹，最后还是易忠海没办法之下过去签字。 “大夫，我是那个老太太的还有孩子的邻居，他们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出现这么严重的症状，您跟我说一下。”聋老太太问道。 大夫刚要开口，就被易忠海阻止，“您还是找个方便的地方跟我说下，我怕里面有什么事情。” 这时候傻柱走上前一把拽住易忠海要往前递东西的手腕，沉着脸说道，“大夫，病人一家子都在输液，他们跟前也没亲戚，都是我们这些热心邻居帮衬着，他们到底是设呢么问题大伙都很关心，是不是食物中毒您就说一下，不用避讳别人。” 易忠海眼底闪过一丝寒光，这个傻柱真不好对付，看来自己的算盘要落空，也不要紧，等明天给贾张氏说说傻柱的坏话，到时候也是一样，就不信那个老婆子能轻易放过傻柱。 他刚要咧嘴一笑，嘴唇就疼的他一哆嗦，赶紧捂嘴收住笑容，心里对傻柱的怨恨就又多了一分。 给他整牙齿的大夫也说了，等到炎症消失，伤口完全愈合的时候才能镶假牙，估计最少得一两个月才行。 这期间是一点办法没有，唯一能遮羞的就是弄一个口罩戴上，别的办法没有。 大夫太熟悉易忠海的动作了，有不少病人会对他们做出表示，被傻柱打断有些不快，不过也没说什么，本来就没啥大事。 他咳嗽一下说道，“病人情况基本已经稳定，至于什么原因造成的他们突然间拉肚子，并且伴有那么痛苦的嚎叫。” 说到这那个大夫笑起来，好半天之后才说道。 “不好意思，实在是这种情况不太多，但是十分好笑。 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老话？” 众人一脸问号，没看出来这个大夫还是一个会吊人胃口的主，这又不是说相声，病人真有个着急事，就你这做派，肯定会挨两个大逼兜。 许大茂最是好奇，也关心傻柱有没有下毒，他要是下毒了，那今后自己就有把握让傻柱从食堂滚蛋。 “什么老话，大夫您说！” 见到有捧场的，哪个四十多岁的大夫这才满意地点头说道，“吃辣椒辣谁皮燕子？” 众人一脸问号，面面相觑，这么粗俗的话都听过，而且还经常拿来逗孩子，这大夫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大夫见众人傻了唧的样子，也就没有卖关子的兴趣，直言不讳地说道。 “病人的情况很常见，咱们平时肚子里都没有油水，几乎所有人家都一样是不是？” 大伙都点头，这些人里面也就易忠海家里情况好，不过一个月也就能吃三两回肉，油票都得省着用，不然真不够吃的。 “你们都遇到过这种情况，好不容易去买点猪肥膘回家炼油了，吃了以后会拉肚子？” 众人在点头。 易忠海试探着问道，“大夫，您的意思是我们院里的那一家子是吃了太多油腻的东西不成？” 大夫点头说道，“不错，我问他们了，他们吃的是水煮肉片，可能你们不知道，那是一道十分出名的川菜，讲究的就是重油重辣，带过来装菜的碗盆我们都看了，现在上面还挂着厚厚的油脂。 平时肚子里没有油水，这忽然间吃这么多，能不拉肚子么，再说了，菜里面辣椒多，这拉出来当然会后庭遭罪，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等肚子里面的存货都排泄干净，三两天就能好了，不过这段时间病人要遭点罪就是了。” 经过医生这么已解释，众人全都恍然大悟，原来是贾张氏他们油水太多导致的，这时候再看傻柱，眼光意味难明。 易忠海舔了一下肿的跟香肠一样的嘴唇，带着漏风的语调说到，“傻柱，你也真是的，菜里面放那么多油干嘛，明知道他们都会吃掉，你还送给贾家，安得是什么心。” 二大爷也跟着说道，“就是，一看你就是不安好心，说，是不是你处心积虑的要害人？” 傻柱也没跟他们废话，拽着易忠海就往病房里面走，“走，咱们一起去找秦淮茹问问怎么回事？ 老子出去干一年的活，都不一定能碰到一个两个能吃川菜的人家。 谁家舍得菜里面放那么多油，就这是老子拿回来给自己解馋打牙祭的，合计能吃个四五天，你们说我是故意害人，去问问秦淮茹到底怎么回事？” 第134章 累了 一群人呼啦啦的全都闯入病房，这可把值班护士吓一跳，这住院的老太太一家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多人关心。 尤其是还有一个老太太还被一个后生背着去凑热闹，看来这家人的人缘是真的好啊，她带着羡慕的眼神，站在门口观望，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八卦信息。 站在门口听完事情的经过，她不禁重重地朝着地上吐口痰，嘴里小声骂道，“活该。” 然后才走回护士站开始跟同事八卦起来。 贾张氏这时候疼的只有哼唧的力气，一句话都不想说，她也不想看到这些邻居，实在是太丢人了。 秦淮茹的情况还不错，大夫说输液以后补点水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 她看到所有人都涌进病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大夫也说了，他们拉肚子根本就不是食物中毒，而是油水太足导致的。 这种事情丢人啊，但是又不得不面对，尤其是看到傻柱黑着一张脸带着众人进来，她是又羞又臊。 恨自己不搞清楚状况就冤枉傻柱，弄得傻柱发疯，傻柱一定是太在乎自己了，是自己说了让傻柱伤心的话，他才会这么发狂的。 今天必须帮傻柱一下，不然今后他同时得罪了院里的三个大爷，还有后院的聋老太太，今后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傻柱没有好日子，那就是自己得到的东西要少很多，而且自己跟傻柱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去找一个像傻柱一样对自己痴迷，而且还有钱听话的人哪里去找。 更何况他说不说实话都已经真相大白，在撒谎没有意义，想到这她就帮傻柱说道，“一大爷，聋老太太，实在是对不起，我们都冤枉傻柱了……” 于是秦淮茹把自己去傻柱家里要剩菜，傻柱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不能多吃，当时以为傻柱是舍不得这些菜，现在才知道是傻柱一片好心。 易忠海等人听到了秦淮茹的解释，明白自己误会傻柱，但是今天这群人的面子是被傻柱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想要挽回，只能给傻柱挖个坑让他跳，然后迅速拿捏住傻柱的把柄，不然短时间内是没办法整治他了。 想要自己跟傻柱说软话那是不可能的，不但一大爷易忠海这么想，刘海中等人全都是一样的想法。 年轻人说两句怎么啦，不就是有点小误会么，你动手打我们几个这账还没算呢，就等着今后收拾你就完了。 聋老太太不愧是人精，到了她这个地步，眼中只有利益，别的都在其次，什么脸面，年轻时候就已经不要了，更何况到了这个年纪。 她努力从眼角挤出来两地眼泪，泪眼婆娑的对着傻柱说道，“孩子啊，你受委屈了，都是聋奶奶不好，这人上了年纪就糊涂，事情都没弄明白就冤枉你了。 我当时也是着急，恨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懂事，怎么能跟院里的大爷们发生冲突呢，我也是为了你好才跟你翻脸的，想的就是我要是出面了，你就不能这么冲动。 傻柱，千错万错都是奶奶的错，你不能记恨一大爷他们，打也打了，闹你也闹了，现在真相大白，我们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等一会回去咱们就开全院大会，我老太婆代替一大爷他们给你公开道歉，你看行不行。” 看似低三下四的道歉，实际上聋老太太断定傻柱不会再计较。 若是他答应自己的提议开全院大会的时候让自己道歉，那今后傻柱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院里，或者在街道上，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他会给大伙留下一个斤斤计较，不识好歹，不懂得尊重老人的形象。 那时候别说晋级等好事，所有人都会防着傻柱一手，不能替领导背锅，受不得一点冤枉的属下，谁敢用。 他是吃定傻柱了。 傻柱一脸不爽那真不是装出来的，人只要是活着，那就不能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还有议论，口碑这东西不一定要有多好，但是也不能太差。 贾张氏他们一家子出事是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当时就想着先小坑他们一下，让他们长点记性，知道什么东西是不能吃的。 如今把院里的几个大爷都卷进来，并且当众翻脸，其实也是好事。 这两天自己托人调查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到时候还不是任由自己揉捏易忠海他们几个，至于贾东旭，有的是机会炮制他，先收拾了易忠海，聋老太太再说。 反正早晚得翻脸，但是自己的名声不能坏，反正自己一点亏也没吃，这回就当给他们一点教训就算了。 想到这傻柱说道，“老太太，您这话说的，我要是不识好歹那成什么人了，什么开全院大会的是事情就算了，只要不出现什么我投毒暗害邻居的流言蜚语我就满足了。 不过我这委屈不能白胡受，六个人给我的一顿毒打也不能白挨是不是，您瞅瞅，我全身上下就这一件像样的衣服，袖子都快给我撤掉了，别管是非对错了，是不是几个大爷弄得，你们陪我件新衣服不过分？” “傻柱你做梦！” “不可能！” “别想美事，还赔你衣服。” 几个大爷轮番说出这些话，开玩笑呢，你傻柱衣服破了，我们衣服也没好哪去，身上受伤的地方更多，还赔你衣服，想什么呢。 聋老太太这时候喊道，“都给我住口，傻柱说的对，我们全院的人一起冤枉孩子，谁心里能没有气。 换成我我也不干，一件衣服几个钱，每家出几毛钱就够傻柱做一件新衣服了，这点钱换傻柱原谅你们，怎么还不知足啊。 就这都不够表达我的歉意，傻柱，奶奶不能白让你受委屈，等过两三天我准备一下，我亲自摆一桌饭菜，请你跟一大爷吃顿饭，你们都像是我的儿孙一样，成天舔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有什么隔夜仇。 咱们吃顿饭，就当给你赔礼道歉了怎么样。” 傻柱虽然不知道聋老太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也知道若是自己不答应就显得自己没教养，看众人不忿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恨不得代替自己答应，聋老太太家的伙食，那不是一般的好。 看聋老太太隐晦的目光瞧向秦淮茹，他稍微一琢磨傻柱就知道怎么回事，忽然间笑了。 第135章 该教点东西了 众人从医院回到院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来钟，几乎是瞬间，贾张氏一家子因为吃的油水太多就导致全家都拉肚子的事情就传遍整个四合院。 大伙是又好笑又嫉妒。 这是什么家庭，见到好吃的就不要命，能因为油水太足而拉肚子，这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亏得是傻柱这个愣头青敢闹，不然换个人都得被三个大爷给污蔑了，不过傻柱今后恐怕也有好日子过了。 有看到易忠海惨相的人，都忍不住嘿嘿直笑，实在是太凄惨。 肿的像是香肠的大嘴，还有缺失的门牙，全都让和这个平时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变成一个彻底的笑话。 院里的三个大爷，这回是让傻柱给弄得威严扫地。 就连聋老太太都没得好，别看现在好似事情过去了，但是众人心里明镜似的，傻柱是把这个几个人得罪惨了。 十点来钟的时候，阎埠贵家的房门被敲响，是秦淮茹回来。 贾张氏舍不得三个人都住院花钱，把病情较轻秦淮茹给撵回来。 三大妈巴不得秦淮茹回来把小当给接走，这孩子实在是闹得慌。 秦淮茹抱着孩子，忍着后门的不适回到家，走到中院的时候看傻柱家的灯光亮着，他就去敲门。 想着是跟着傻柱赔礼道歉。 敲半天门吃了一个闭门羹，她也清楚这回傻柱是真生气了，想着等明天傻柱心情好点的时候再去登门赔罪。 家里臭烘烘的，还没有收拾呢。 傻柱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 刚一起来的时候就有人来找他。 “猴子，你怎么过来了？” 跟周铁柱混的猴子笑呵呵地说道，“何哥，是铁柱大哥让我过来找您的，他这几天在我们院里练习烧烤，特别受欢迎，他还说有事找您，问您什么时候方便，请您吃个饭去？” 跟猴子商量一下时间，傻柱就去上班。 不管有多少特权，自己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可以晚去一会，但是不能无故旷班。 在门口跟保卫科的人寒暄几句之后，来到厨房就看到几个徒弟正在忙活着。 老章是彻底不来了，厨房只要没有傻柱的情况下，气氛就显得十分轻松。 一见到傻柱进屋，小胖还是第一个放下手里的工作跟傻柱打招呼，“师傅，您早啊！” 看着这个徒弟，傻柱点点头。 最近经历的事情多了，再反思从前的所作所为，傻柱就觉着自己的这帮徒弟其实都还挺不错的。 老话讲三年学徒，低头做奴。 那就是学徒头三年基本上就是跟奴才一样，本事学不到，伺候人的本事要学个全乎。 算一算胖子现在跟自己学徒还不到三年，本事没学到他也不会有什么怨言，上辈子背叛自己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应该是十几年之后。 学徒十四五年，眼瞅都三十来岁的人，还不能独当一面，怪不得胖子有怨言，如果换成自己，那指不定要怎么琢磨自己的师傅。 去掉有色眼镜再看胖子，小伙子还是挺机灵的。 笑着跟胖子打个招呼，然后来到自己的专座上一躺，马华就把茶水给泡好端过来。 刚走到跟前，马华就疼的哎呀一声，差点把一缸子茶水都洒在傻柱身上，原来是刘岚给马华一脚，示意他靠边站。 刘岚深深知道自己想要尽快转正，学到点本事，那就必须好好溜须傻柱，她要的不多，就是尽早能独当一面就行。 不就是伺候人么，这几年别的没练好，伺候人可真是磨练出来了。 他接过茶杯递给傻柱，笑呵呵地说道，“师傅，您喝茶！” 然后就笑盈盈地给傻柱按摩肩膀。 这回他可是闻到了，身上没有别的味道，嘴角的笑容就更胜几分。 厨房的众人只当是刘岚为了拍傻柱的马屁，这几天她得罪傻柱可挺狠的，能不抓紧机会表现自己么。 按了一会之后，傻柱有些迷糊，伸个懒腰站起来，“几点了？” 刘岚看着食堂的挂钟说道，“师傅，还不到九点。” “时间还早，我进屋眯一会，十点半的时候叫我，今天中午我炒菜，好几天没动弹，得练练手了。” 听到傻柱说他炒菜，几个学徒眼睛一亮，随后就黯淡下来。 老一辈人都有一个思想，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有真本事的一般都不会轻传给徒弟，以前傻柱炒菜的时候都会把徒弟赶走，有一些重要的菜，放调料也会提前配制好一小包，等到出锅的时候往上面一撒，嘿嘿，想学都学不到。 这就叫万事留一手。 不像后世的时候，这些配方，秘方满大街都是，除了极个别的秘方以外，基本上网上都能查得到。 傻柱的这个做派，就跟易忠海不相上下。 易忠海作为厂里仅有的几个八级工，教出来的土地就没有一个像样的，干一辈子最后也就是三四级工人。 要不为什么逢年过节的没有一个徒弟拎着礼物上门拜年，就是因为他不教真本事。 不像刘海中这个脾气火爆得家伙，教徒弟还是还挺用心，偶尔还能收到徒弟的土特产。 傻柱跟什么人学什么样，平时易忠海灌输给他的思想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徒弟学到他的真本事，那以后还有这个师傅什么事。 总有一天自己的位置会被土地挤掉。 一直到老了傻柱才明白，不管干什么行业，老天爷赏饭吃才是最重要的。 就是人手一本菜谱，手把手的教徒弟，也不一定能有几个大厨。 很多东西不是一个勤学苦练就行的，需要天分。 傻柱有时候也反思，自己当学徒的时候，可是一天苦没吃过，师傅教自己那是尽心尽力，自己对几个徒弟确实太苛刻了。 何大清教自己做谭家菜，川菜什么的，也就是挑重点三言两语说，主要的还是自己去悟。 这一行最重要的是时间的积累，保证每一次做出来的东西，口味都一模一样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傻柱看不起小胖和马华，就他们做一辈子厨师，最多也就是大饭店的厨师，主厨都不一定混的上。 见到几个徒弟的表情，傻柱忽然一笑，“别一个个都跟我欠你们钱一样，今儿心情好的话，我可以让你们在一边观摩学习，至于能学多少，那就是你们的本事了。” 第136章 改变从现在开始 听到傻柱这么说，几个徒弟都兴奋起来，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能不能学到真本事，那就看自己的悟性。 小胖几人见傻柱进了小里屋，马上凑一块兴奋地说起这事。 傻柱到轧钢厂到现在，满打满算还不到四年，虽然年头少，但是这名声可是一天比一天大。 很多厨师学徒学了多年手艺，到傻柱这岁数，可能才开始蹭大勺。 差一点的能摸到菜刀就不错了。 傻柱的意思很明显，今天我要教你们带你东西，能学到多少，就看你们的，以后谁学得好的话，那就会正八经的教一些玩意。 小胖几人由开始的兴奋，到最后的有些失落。 马华没心眼子，第一个说道，“胖哥，岚姐，师傅炒菜的时候，总是拿秘制的调料放到菜里面，咱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啊？这炒出来的菜能是一个味么？” 小白胖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子，“笨蛋，就你多嘴，现在能让你在一边看师傅炒菜那就是恩赐了，你当了几天学徒，没学会走就想跑啊。 别的不说，就这配菜你都没弄明白呢，你不像岚姐，人家有底子，别的不敢说，这刀工可比你好的多。 就知足，别惹师傅不高兴。” 马华悻悻弟弟点头答应。 小胖心思活泛，不像刘岚，想了一下他说道，“岚姐，师傅今儿心情好，让咱们几个在一旁观摩他炒菜，这机会可不多。 我可是听到今天厂里有人说，昨天师傅被他们院里的一帮人给冤枉好像是给饭菜投毒，然后跟院里的大爷们打起来了，衣服还破了。 您受点累，进去问问师傅，破衣服你帮着缝补一下，说不定师傅还能对你的印象有所改善。” 刘岚脸上有些为难，他跟傻柱之间发生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虽然自己挺满足的，但是总感觉心里还是不得劲。 她不知道该跟傻柱用什么样的关系相处，因此想着这两天是不是应该跟傻柱保持点距离。 听小胖这么一说，她也来精神了，“确实，听说师傅特意跑到医院自证清白，换成我现在都不能轻饶院里的这帮造谣生事的畜生，这不是断送他的前程么。 怎么今天傻柱上班不但没有生气，还说他高兴，不会是被气傻了。” “岚姐，你可别瞎说，师傅要是真被气傻了，咱们还能学到本事了么？您这一说，我心里又开始不托底，您受累，去探探师傅的口风，看他是真的让咱们学习，还是说着玩的。” 马华心里有些忐忑。 刘岚心里也不托底，傻柱喜怒无常的，是应该好好问问，最好是把这事情给定下来，别他睡一觉之后再反悔了。 小胖也跟着说道，“岚姐，您去，师傅最喜欢你的按摩手法，你去套套近乎，剩下的活我们来干，你在帮他缝补一下衣服，就负责拍好师傅的马屁就行。” “去你的，什么叫拍马屁，再这么说我可不伺候傻柱了，说好了，打扫卫生配菜都交给你们，我可不管了。” “放心，快去，不然一会师傅睡着了，你想献殷勤都没机会。” 刘岚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地推开傻柱的房门，为了能尽早学到手艺，他也是拼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傻柱神清气爽的出来，看到两个徒弟眼巴巴的眼神就故作严肃的说道，“看什么看，刘岚说累了，休息五分钟就出来，中午的菜都准备好没有。” 小胖感激地笑着点头把中午要吃的菜都摆放整齐。 傻柱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狮子一样，检查每道菜有没有洗干净，然后才说道，“今儿中午按照惯例吃鱼，我看着鱼块剁的挺匀称，不错，这鱼虽然是家常菜，但是做法有很多种，今儿我做一个糖醋口的，鱼好不好吃，……” 傻柱一边讲解，一边让马华把鱼再洗一遍，“黑膜都刮干净，一点都不能有啊。” 刘岚脸上春意散去，一脸满足的从小屋走出来，他怕别人看出什么端倪，头发遮住大半脸颊，再带上一个厨师帽，基本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见众人都竖着耳朵听傻柱讲解做鱼的手法还有需要注意的问题，她都有些呆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不成，傻柱居然不藏私，公开讲解做菜的方法，他都有些难以置信。 小胖还有马华都偷偷给他竖大拇指，意思是师姐太厉害，居然能让傻柱做到这一步，果然美女跟咱们这些糙老爷们就是不一样啊。 傻柱似乎没见到他们几个的小动作，自顾自的讲解，“都离着那么远干嘛，我也不吃人，走近点看着，这些鱼大概有多少，需要放多少调料，一个个的没有眼力劲不说，还不长一个聪明的脑瓜子，哪年能学会做菜。”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后脸上都快笑成一朵花，全都围绕在傻柱身边看他一样样的调料往鱼块上撒。 中午只有两个大锅菜，还有一锅汤。 眼看忙活完的时候小胖几人对傻柱的马屁如潮，这可是师傅第一次教他们做菜，而且还没放他秘制的调料，每一步都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他们面前。 瞬间傻柱的形象就高了好几层。 尤其是快到开饭的点，傻柱还临时给厂里的领导加了两个小菜。 不是什么好菜，一个尖椒小炒肉，一个木须鸡蛋，跟以往最大的不同就是，傻柱全程都没避讳他们。 要是放在以前，他做小锅菜的时候，两米之内都不允许站人，现在虽然没人敢离着他太近，但是傻柱全程都没说他们。 这就是告诉徒弟们，我不介意你们偷师，能学到少看你们的本事。 中午的时候，傻柱在他的小屋里面睡了一个回笼觉，等厂里通知，看看下午有没有招待，若是没有的话，四点多钟的时候他就可以提前走了。 果然下午没什么事情，傻柱交代一下工作，就提着饭盒溜溜达达的出厂。 才走到大门口，就看到双手拢在袖子里的周铁柱站在厂子大门前，两眼不停滴朝这厂里里张望，“傻柱兄弟，你可算出来了，赶紧走，东来顺，哥哥今天做东喝一杯去！” 第137章 嫂子给你跪下了 东来顺火锅，傻柱夹起一块羊尾油在铜锅里面一涮，顿时那股羊肉特有的香味直冲味蕾。 就一个字，香。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吃上一顿火锅，也是难得的享受。 都是年轻人，用不着假客套，他跟周铁柱还有猴子三人吃的满头大汗，席间猴子时不时的给傻柱还有周铁柱续上白酒。 眼见吃的差不多之后，周铁柱才谈正事，“傻柱兄弟，有时候哥哥真不得不佩服你，年纪不算太大，但是这身手和一身本事都是哥哥望尘莫及的。” 傻柱一摆手，他本身就不擅长应酬，对于这些没营养的马屁什么的虽然比较受用，但是绝对不会因为几句好话就变得迷迷糊糊。 若是从前的傻柱，不能免疫这些好话那也只能因为一个秦淮茹，对待别人还有别的事情上，傻柱的智商还是在线的。 “咱们哥们就用不着这个虚头巴脑的，整那么多弯弯绕绕干什么？哥们给你弄得这个烧烤受欢迎！” 周铁柱笑着把椅子朝着傻柱身边挪动一下，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兄弟，我是彻底服你了，像你说的一样，这绝对是一条发财的明路。 这两天在我们院里，一天赚个十几块钱绝对没问题。” 听到他这么一说，傻柱也放下心，他还有些担心烧烤这玩意在这个年代红火不起来。 主要是有钱人太少了，小孩子平时兜里有几分钱零花的都是大款，谁能吃起烤串这玩意。 不怪傻柱这么想，主要是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就决定他的认知就存在一定的偏差。 别看傻柱多了今后几十年的记忆，但是他真正过上好日子，那也是给于莉餐馆打工之后，之前根本就没见过大世面，也不知道有钱人家的孩子是怎么生活的。 不说别的，若是没有今后的记忆，现在她初见娄晓娥，别说聊名着音乐，就是弄一杯咖啡他都不知道这玩意口味这么古怪，怎么能喝下肚子。 穷苦人家的孩子，跟这些二代富翁比起来，说一句土包子一点都不过分。 傻柱以为自己不会对周铁柱的马屁感冒，可是不知不觉中发现，这小子可以啊，差点就热血上头提供烧烤料配方，最后清醒过来，当成一笔买卖跟周铁柱谈起来。 过段时间也不是不能把这配方交给他，但是现在不行，还没有更多的经济来源，只能先在他这弄点外快。 最后傻柱估算一下，若是他一个月三四个人弄烧烤， 自己卖给周铁柱配置好的调料，一个月大约能从他手里赚五十多块钱，这已经是一笔大数，完全够日常生活开销。 就是以后不接私活，也完全够自己挥霍了。 这年月有钱也没什么大用，很多东西都得凭借票据购买才行，没有票，只能花高价去鸽子市淘换物件。 周铁柱生意没做起来之前，一个月能给他弄五十块已经不少，估计下个月能更多，有这些也就够了。 生意谈妥之后，傻柱笑着问道，“铁柱，我让您帮着打听的事情有没有眉目。” 周铁柱笑着点头，“又不是违反原则的麻烦事，哥哥早就帮你安排好了，不用你自己去查，你看这是什么？” 周铁柱说完，从兜里掏出来几张汇款单的回执递给傻柱。 傻柱接过来一看，果然是何大清给他汇款的票据存根。 最早的是三年前的一笔钱，足足三百块，然后是去年两百，今年一百五。 至于信件什么的，那就没有了。 单是就这些东西，就让傻柱看得咬牙切齿。 取款的联名证件上，盖章的全是聋老太太，易忠海，还有阎埠贵三人。 这些钱去哪里了，那还用问么。 周铁柱没有一见面就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就是告诉傻柱，生意是生意，哥们是哥们，我没有出来这个挟恩图报的意思。 傻柱调整一下情绪，心底对这些大院出来的孩子不由得再一次高看一眼。 这些孩子未来能成长到更高的高度，那不是没有原因的，除了家事以外，这做人做事的情商智商都不是这些没见过面的大杂院的孩子可比的。 几人从饭店出来，傻柱想了下说道，“铁柱，这个月钱我就先不要了，麻烦你个事情，能不能帮我换一些的布票，茶叶票，烟酒票，再帮我弄几瓶茅子等好酒没问题。” 周铁柱笑着说道，“看不起哥们是，你帮我找了这么大一条发财的门路，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呢，你要的这些东西别地方或许很难弄到，但是我们大院真就不缺这些东西。 若不是怕丢人我们小哥几个拿着这些东西去鸽子市不知道卖多少了，明儿我就让猴子给你送过去，还要什么钱。” 两人走走停停的说了一阵话之后半路分开。 才一回到家开灯，就听到有敲门声，“傻柱，你回来啦，昨天我看到你的衣服袖子破了，我给你缝补一下。” 说话的正是秦淮茹。 “不用了，我有些困了，要睡觉。” 傻柱没有起身，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刚喝点酒，再加上看到这几张汇款单回执之后，心里十分不痛快。 秦淮茹左右看看，好几家的灯都没有熄灭，还能隐约看到有人在屋里走动的身影，她没敢大声说话，而是压低声音说道，“傻柱，嫂子知道你心里肯定怨恨我，是我昨天误会你了，不该对你说那话的。 后来在医院的时候我不是也帮着你说话了么，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也是被弄得六神无主才这么说话的，你都不摘掉但是我都以为自己快死了呢，现在后面还疼。 你能不能先把门打开，让我进屋好好跟你解释一下，不然让别人看到我大晚上的在你门口多不好，你不心疼嫂子，也得让我进屋把事情给你说清楚才好啊。” 傻柱心里莫名烦躁，很多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可是真面对的时候还是难以压制心中的火气。 早就知道易忠海他们贪墨自己的钱财，但是这能把把柄抓到手里的时候，他还是难掩心里的愤怒。 秦淮茹刚敲门一解释，他又想起来这娘们一道关键时刻就敢在背后背刺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是应该给她一个狠狠地教训。 房门打开的时候，秦淮茹看着脸色如同锅底的傻柱，就知道他肯定还在气头上，今天要是不把傻柱给哄好了，恐怕两人之间就会生出很多嫌隙，想到这，他不等傻柱说话， 用后背把门给带上，然后就跪下来。 第138章 准备行动 这一夜傻柱几近癫狂，后半夜才睡去，一大早被秦淮茹离去的脚步给弄醒，难得又一次起个大早就去巷子口的地方吃面。 此时天才蒙蒙亮，刚好能吃上头汤面，才把面碗端起来，就碰到上次的老头李有根。 “何师傅，正巧啊，这都能碰到，气色看起来不错么。” “是您啊，老哥，有事您说话。” 李有根呵呵笑道，“何师傅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见面的时候不是说了么，今天找你帮我做点菜。” “嗨，您说这事啊，下午三点，您在这等我，到时候我一准来找您，但是工钱可说好了，大黑十，材料自备。” “放心我懂，那就这么定了啊。” 两人聊了一会，傻柱一碗热汤面下肚，浑身暖洋洋的舒坦，把面汤也喝了一个精光之后跟老李打个招呼之后回家。 这个点去厂里还早，没什么事情正好能在家睡个回笼觉。 才走不远就碰到三大爷拎着一个小水桶出门。 两人走个顶头碰傻柱也没搭理他。 阎埠贵按理说也不能给傻柱好脸色，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忘了两人的嫌隙，笑呵呵地说道，“傻柱，这一个人生活就是潇洒，出去吃早餐了？” “嗯。” 阎埠贵对于傻柱的冷淡也不以为意，接着说道，“都是邻居，用不着这样，别说是跟你，就是自家人都有舌头碰牙的时候，有啥好记仇的。” 他说着话，干瘦的胳膊还插着傻柱的肩膀拍一拍。 傻柱闪身躲过去，“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我的拳头多硬您还没尝过么？” 阎埠贵尴尬一笑，“这孩子，就会说笑话，谁不知道你是好孩子，还在为昨天的事情记仇啊？三大爷给你赔礼道歉还不成么？” 他说着话，冲着傻柱抱拳作揖。 傻柱对这个阎埠贵真是又恨又烦，街道上来来往往的都是附近的邻居，这是给谁看呢。 “三大爷，用不着这个，你要是真想道歉，那吃带你诚意来，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没意思！” 阎埠贵呵呵一笑，也不生气，“没问题，爷们我去钓鱼，晚上要是鱼获丰富，保证给你送两条鱼过去。” 傻柱没接茬，他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个阎埠贵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也懒得猜测他的小心思，你爱干嘛干嘛，我暂时不搭理你就完了。 回屋小睡一会之后，他是又一次被敲门声给弄醒，十分不耐烦地问道，“谁啊，一大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烦死了。” 这时候听到一个软糯的声音说道，“傻柱，我早上蒸的窝头，趁热给你送两个过来，你要是不嫌弃就吃一口。” 正是秦淮茹在门口喊他。 “不吃了，我再睡会就上班，你拿回去，我一会到厂里吃。” 打发走秦淮茹之后，傻柱好不容易酝酿出的一点睡意也没了，躺一会索性起身去上班。 又是刚走到厂子的大门口，就看到猴子热情地迎上来，“何哥早啊，等您半天了，这些东西是铁柱让我交给你的，要是不够的话您吱声就行，我们再帮你弄。” 猴子说着话，递给傻柱一个军用挎包。 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两瓶特供的茅子，还有一些报纸包着的玩意，也说不清是什么。 这地方也不适合细看，“兄弟，劳烦你了，铁柱有心了，改天咱们手头再宽裕的时候，便宜坊走起，东西我就收下了，有事吱声啊。” 猴子挠挠后脑勺，“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跟我不用客气，何哥要是不见外直接叫我猴子就行，跟我熟悉的都这么叫我，东西我送到了，没事我就先回去，有事您去我们院找我们就行。” 两人分开之后，傻柱来到自己的小房间就把门关上。 刘岚端着茶缸去拍马屁却吃一个闭门羹。 “师傅，您今天不喝茶啦。” 傻柱一边从挎包里面往出掏东西一边说道，“等会我叫你再进来，我有点事。” 刘岚小声嘀咕道，“神神秘秘的，你能有什么事还背着我。” 猴子送来的挎包里面不但有两瓶特供的茅子，还有一条没有名字的香烟，一块普洱茶砖，剩下的就是一堆各式各样的票据。 粗略看一下，全是稀罕物，什么布票，烟票，糖票。 别的不说，这糖票可是难得一见的好玩意，一般只有领导家里才能分到一些，而且量也不多，猴子送来的糖票足足有五斤，绝对的大手笔。 恐怕一大家子要攒两年都不一定有这么多。 也不知道周铁柱他们是从哪弄来的这好东西。 这会自己的人情可是欠大发了，去掉烟酒茶这些东西，就是一堆票据拿出去售卖，没有几十块都下不来。 记住这小哥几个的恩情，傻柱把东西收拾好放到小床头上。 这时候他才叫刘岚进来。 今天只是单纯的让刘岚给他按了一阵肩膀之后就把他打发出去，躺在床上开始思虑厂里的人脉关系。 易忠海的罪证已经拿到手里，若是通过官府的话，估计八成能把他们送进去，不过这样就太便宜易忠海他们几个，第一步是让他们身败名裂才是。 明天去街道会会王主任，记得几年以后她暴雷，查出来之前的一些不干净的案底，然后被打倒，自己现在也不是不能不用这个威胁她一下，只要这个大姐不站在易忠海一边，那街道这里就已经去掉一大半阻力。 派出所的张所长跟易忠海的关系也非同一般，这个也必须分化一下。 厂里跟易忠海他们关系亲近的就没有谁，不过杨厂长跟聋老太太的关系不一般，别看平时他们不走动，但是有事的时候，杨厂长还是给聋老太太面子的。 那时候自己也没有关注过这事情，只要易忠海有事，那聋老太太绝对会找杨厂长出面保住易忠海。 虽然周处长会力挺自己，但是因为这点事让他跟杨厂长闹翻，不是明智的选择，得找一个能牵制杨厂长的人才行。 跟他斗了一辈子的，实力相当的就是现在的李主任，要不要走一走李主任的路线。 可是不知为何，心底对李主任这个人还是有一些厌烦，难道是因为上辈子的关系？ 第139章 搞定王主任 中午没什么事情的时候，傻柱就早早下班去街道办事处。 走到街道的时候，正好看到王主任指挥手底下的几个人在给窗户糊塑料。 他看到傻柱的时候，只是微微撩一下眼皮，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刺头。 王主任认识何大清，更认识傻柱，由于口碑原因，他对傻柱没有好感，认为这小子恃才傲物，不懂得尊重长辈。 还有一层原因就是，这两年他可没少处理傻柱跟附近邻居孩子的纠纷问题，为了这事，他是没少挨邻居的白眼。 尤其是傻柱属于屡教不改的那一类，嘴巴还贼臭，特别不讨喜。 傻柱笑呵呵的说道，“王主任忙着呢，有点事跟你聊一下。” 王主任四十出头，皮肤白皙身材微胖，别看年纪不小，但是风韵犹存，尤其是胯骨很宽，葫芦形的身材，一看就是好生养的那一类，怪不得易忠海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总有非分之想。 不光是易忠海，这条街不知道有多少单身的老爷们都惦记这个寡妇，不过没有能入她眼的人出现而已。 听说王主任跟区里的领导好像还有亲戚，具体是什么关系，傻柱也不清楚，不过不妨碍他是一个有点背景的人就是了。 “呵呵，这不是傻柱么，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看到我还知道打招呼，难得啊，你也说了，我正忙着呢，没空！” 碰了一个软钉子，傻柱也不介意，看看还在忙活的几人笑着说道，“王主任，我今天来找您，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汇报，要是您不听的话，那明天这街道指不定有多少流言咯。” 王主任白了傻柱一眼，想了一下还是说道，“你跟我进屋，最好别是什么跟别的院里人打架之类的事情，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这时候她还不忘威胁傻柱一下。 “哪能呢，保证是大事，您听后绝对会对我另眼相看。” 两人进屋之后，傻柱问道，“王主任，我说的可是机密的头等大事，这屋里没有别人了？这要是被别人听到，那对你可是很不利。” 王主任很不耐烦地做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二郎腿一翘，两只手互相踢出指甲缝里面的泥土，头也不抬的说道，“你能有什么大事，屋里没外人，别耽误我工作，有事赶紧说。” 看着王主任傲慢的态度傻柱也不以为意，这位在印象里就没给过自己多少好脸色，尤其是上半年的时候找自己去给她亲戚做饭之后，讲好的报酬也不给，两人现在连表面的客气都懒得维持。 傻柱随手拉了一把椅子，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来，上下打量几眼王主任，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 王主任面带寒霜，终于放下两只手，皱着眉头说到，“傻柱，你到底有没有事情，有事最好给我赶紧说，不然我就让你们院里的一大爷好好收拾你，都上班的人了，还成天就知道惹是生非的。” 傻柱看到王主任有些生气，也不以为意，笑呵呵地说道，“当然有事，不过我嗓子有点渴，若是没有水润下喉咙的话，那说出来的话可就不好听了。” “你个小兔崽子，说话跟你爹一个德行，信不信我现在把你轰出去！” 傻柱脸上还是云淡风轻，“呵呵，这就沉不住气了，听了我告诉你的事情之后，保证你就不会这么理直气壮的。 王主任，我听说个事情，一年前门头沟那边有一桩命案，听说死了一个卖菜的老农……” “傻柱，你给我住口，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王主任一下脸色煞白，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坐坐坐，这么激动干嘛，王主任，还需要我继续往下说么？” “傻柱，你听谁说的！” “王大主任，您叫我什么？” “何雨柱，何师傅！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等到门口几个街道的工作人员忙完之后回到屋里的时候，看到的确是傻柱跟平时高高在上的王主任相谈甚欢。 他们都挺纳闷的，不知道这两人刚才听着似乎还说话挺大声音的人，现在变得这么熟络，画风突变。 傻柱用手把玩手里的搪瓷缸，开始跟王主任聊家常。 王主任是个能说会道的人，由于在街道工作，基本上大多数的人他都认识。 为了拉近关系，还特意讲了很多傻柱小时候的趣事。 “何师傅……”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王姐，您还这么客气是不是，别叫何师傅，这些年傻柱这个名字我也听习惯了，你还是叫我傻柱。” “你这孩子，那行，姐就不跟你客气了，傻柱，以前是我对你多有误会，你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咱们还有这层关系，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有空么，咱们姐弟两个去全聚德吃一顿怎么样？”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姐，今天是不成了，我下午还有事，您没见我今天回来的这么早么，一会有人约我去帮个忙，多少天之前都答应人家了，不能食言，改天。” 王主任脸色一下变得不自然，随后笑道，“那成，正好晚上我也有点事，那就改天。” 又跟办公室的几个人随意应付两句，傻柱就离开。 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一群人围在一块，闹哄哄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傻柱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卖白菜的小毛驴车被围在那里。 原来是在抢购白菜。 傻柱也没当回事，白菜有什么好抢的，这东西有的是。 谁家成天吃白菜，这不是有病么，花点高价啥东西吃不到，这帮人也真是的。 等到他晃悠到门口的时候才忽然反应过来，这可不是几十年之后，超市什么的随便逛一逛，各种反季节的水果蔬菜有的是。 现在可是五十年代末，冬天的时候主要的副食可是土豆白菜等东西，要是没有这些东西，冬天的时候可就没有吃的了。 虽然平时可以从厂里带点剩菜回来，可家里也得备一些不是。 此时再想往回走，估计那一辆小驴车早就被抢购一空，肯定轮不到自己。 怪不得这两天厂里这么多员工请假，感情是 到了囤积白菜土豆的时候，这两天买白菜一斤能便宜好几厘，买的多的话，能差一两块钱呢。 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备一点。 第140章 一顿小菜 想了一下这些琐事，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就碰到李有根在墙外避风的地方跟一个老头在一起下象棋。 傻柱在一旁看了一会，棋局已经进入到尾声，李有根还是有两下的，把对面的老谭杀的丢盔弃甲，不得不投子认输。 傻柱看的嘿嘿直笑，他看出两人水平不在一个层面，李有根明显没有尽全力。 “何师傅，很守时吗。” 收了棋局，李有根拎起脚下的小马扎笑着说道。 “应该的，答应好的事情，怎么能食言呢，咱们是在这聊一会，还是现在就走？” “呵呵，小伙子还挺急的，正好我家也不远，咱们边走边聊。” “好嘞。” 两人顺着街道走了将近二十分钟，路上时不时的谈论一些民生生产等问题。 傻柱再怎么说脑子里也装着后世几十年的记忆，虽然大多数都不能说，不过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还有了解，都远超李有根的想象。 这时候老人不由得对傻柱另眼相看。 原本只是听说傻柱做饭的手艺好，不过也没太放在心上，一个十八九的青年能有多大本事，不过听的多了，还有几个老友说吃过傻柱做的饭菜，都赞不绝口，所以他这才对傻柱的本事有些好奇。 现在通过聊天才发现，这个男孩不简单啊，虽然四九城的人都能侃实事，什么都能来两句，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但是能像傻柱这样三言两语的就说的很透彻的却不多。 尤其是傻柱的一些观点，不但显得有些老成持重，但是深思之后不得不佩服，确实很有道理，这根本就不是他这个年纪的人能轻易想到的。 “何师傅，没看出来，您作为一个厨师倒是有些屈才了。” “嗨，您这话说的，什么屈才不屈才，我肚子里就这点墨水，挤出来就什么都没有了，就这也都是给别人做饭的时候听来的，像我这种一辈子都没出过四九城，除了食堂也没接触到外人的小家伙，能有超人一等的见解，那不是扯淡么。 等您吃过我做的饭菜之后，您就会知道，我做饭做菜那才是物尽其用，别的跟我的厨艺相比，那真是不值一提。” “呵呵，没看出来你还挺自信，那我就拭目以待。” 两人聊着天就来到一个独立的小四合院之前。 大门的朱漆已经十分斑驳，墙皮也有很多剥落的地方，离着自己上次看到那个废弃的院落不是很远，都在一个街道也就不到一里地的样子。 来到院里的时候，傻柱才发现，这院里可谓是别有洞天，一点也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破旧，反而装修的十分考究。 室内古玩字画错落有致，收拾的纤尘不染，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妈子在擦拭桌椅。 “吴婶，这位就是何师傅，今晚他来给咱们做菜，一会你领着何师傅熟悉一下厨房，看看缺什么调味料什么的，你就去帮着采购一下。” 吴婶长得很清瘦，眼角爬满皱纹，闻言诧异地看了傻柱一眼，然后笑着点头。 傻柱也没废话，跟着吴婶去厨房查看。 厨房的菜不多，一堆已经剁好的精排，一个猪肘子，一盘大虾，还有一盆猪大肠，韭菜芹菜的青菜也有一些。 李有根的意思很明显，厨房的菜让傻柱看着弄，晚上有四个人吃饭，够吃就行。 至于菜操作成什么口味的，就让傻柱自由发挥。 傻柱收拾一下这些备菜，对吴婶说道，“一个半小时以后开饭，做完没事我就回去，我已经跟李老哥已经说好了，做好的菜我会打包一份带走。” 吴婶点点头，表示明白，他不知道傻柱跟东家是什么关系，居然能称兄道弟，而且他们两个年龄还差那么多。 “何师傅，我给你打下手，您看看还缺什么？” “基本够用，我现在就开始弄，吴婶你找一些干辣椒过来就行。” 两人边聊边弄这些菜，吴婶原本还有些看不起傻柱的，她从年轻的时候就在李有根家里做佣人，厨艺也是学过的，虽然不是顶尖大厨，不过他自认也不比一般的厨师差。 看傻柱的样子最多也就二十多岁，就算是十四五岁就做学徒，到现在学得好的话能做一个二灶就不错了，就这小年轻还能是大厨，这不是扯淡么。 估计肯定是东家被骗了，也无所谓，反正就是一顿饭，吃不好的话就不会有第二次了。 他一边给傻柱打下手，一边闲聊。 当他得知傻柱才十九岁就已经是轧钢厂的大厨，现在还是班长，就知道这个小伙子要不就是有两下，要不就是后台硬。 能跟东家称兄道弟的，估计一定是后者，不然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菜炒的好不好现在说不准，不过这刀工确实可以，闲暇时间还能用胡萝卜雕龙刻凤的，仅凭这一手雕工，就知道他一定是一个出色的冷盘师傅。 “吴婶，别的不说，看您配菜的手法，一定也学过，就凭你的手艺，去一个饭店当掌勺的大厨也绰绰有余，何必在人家当一个保姆。” 吴婶笑笑，“什么大厨不大厨的，我就是一个家庭妇女，会做两道家常菜而已，没解放之前我就在李家，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傻柱点头，“也是，人一旦习惯一个地方了，也真的就不想挪窝。” 他一下想到了四十好几的时候，娄晓娥从香江回来，极力邀请自己跟着去那边看一看，一家三口到那里生活。 那时候的娄晓娥有多少真心傻柱不清楚，到底是为了要回他的传家宝，还是真的想让自己到哪里定居，几分真几分假谁知道呢，但是自己是真的不想去香江，离开生活一辈子的地方倒是真的。 他跟吴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个是厨子，一个是下人，谁身份也没有比谁高一点，倒是聊的挺投机。 吴婶刚见到的时候好像不苟言笑，这一会相处下来，傻柱还觉着这人其实挺健谈，见识广博，没有那还种狗眼看人低的做派。 有的人在有身份的家庭做工，都感觉自己比别人高一等，但是你在吴婶身上一点也感觉不到。 很快六个菜就做好，吴婶忙着给端出去。 傻柱则是拿出自己的大饭盒，今天晚上又能饱餐一顿，挺好。 第141章 阎埠贵想求我 来李有根家吃饭的是他的几个朋友，看言谈举止，就能看出来以前可能是教育工作者，不是那种大老粗。 众人寒暄一番之后就都落座，之中一个大胡子的说道，“老李，这顿饭不是吴婶的手艺，是哪里请来的大师傅，能入得了你的眼。” “是不是大师傅不敢说，不过有口皆碑倒是真的，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请来的师傅，尝尝合不合哥几个的口味。” 看出来他们是老友，也没有过多客套，坐下来之后就开始谈天说地。 刚开始的时候还吃的比较斯文。 没过一会就开始不顾形象的大吃起来。 “老李，这川菜做的地道，还别有一番风味。” “嗯呢，尤其这个回锅肉，太合我的口味，你们都不能跟我抢。” 吴婶在一旁看的忍不住摇头。 吃饭的这几位，家里条件都不差，酒肉什么都不缺，他们几个朋友也经常相聚，口味都挑剔的很。 轻易从他们嘴里听不到夸奖厨师的话，今天像小孩子一样抢菜吃的情景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以前他们露出这种表情，不是下棋就是得到什么古玩之类才这样。 李有根这时候才知道，傻柱的厨艺果然名不虚传。 就凭人家这手艺，做顿饭要一张大黑十那真是一点都不多，若是他年纪再长几岁，名气再大一些，都不是自己这种人能轻易请得动的。 他冲着吴婶点点头，吴婶会意的离去。 看到正在收拾厨房的傻柱说道，“何师傅，剩下的我收拾就成，就不劳烦您了，东家对您做的菜十分满意，想请您去喝一杯酒，不知道方不方便。” 傻柱想了一下，点头答应，毕竟这位可是不差钱的主，以前去做一顿大席最多也就是挣个十块八块的。 这回他是故意跟李有根要的高价，一个是他看出来这位估计不差钱，另一个就是有些不想来故意刁难的。 现在得到主人家的认可，喝一杯表示敬意那也是人家看得起自己。 寒暄几句之后，傻柱跟李有根他们喝一杯酒推脱自己有事，拎着饭盒离开。 看到傻柱走后，哪个话最多的大胡子说道，“老李，真没看出来，何师傅一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居然有这手艺，不比以前的御厨差。” 李有根也点头，“我也是听说过他的大名，咱们现在不比以前，一般有头有脸的师傅咱们是请不动，我就合计找一个有些名气的厨师给做一餐，这水平招待哪一位够不够资格。” 没等大胡子说话，旁边的几人都点头。 “太够了，就冲着今天他露的这一手，若是愿意，任何一家酒楼去当个头灶大师傅都绰绰有余。” “确实，手艺没得挑，六个菜做出四个菜系，各个都味道绝佳，是个全能的人才。” “那就这么定了，就找何师傅，这两天我在联系他一下，先把菜单给何师傅，咱们好好准备一下，若是那一位吃的好了，咱们说不定还有再起之时……” 傻柱自然不知道那几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在谈论的内容，拎着饭盒往家走。 再次看到那个废弃的房产，心里的火热就更甚。 这个事情必须尽早下手，要是被别人占了去，那就像自己亲手扔掉一座金山。 若是以前可能还比较难办，可是现在王主任不敢说对自己言听计从，但是办这点事还是不费吹灰之力。 才走到大院门口，就碰到阎埠贵搬着一个小马扎坐在那哼着小曲，看样子心情不错。 他见傻柱回来，马上从马扎上站起来，“吆喝，傻柱，今儿回来的晚，这是厂里的工作忙是不是？” 傻柱没搭理他，“嗯。” 阎埠贵这时候忽然拦在傻柱跟前，腰背微微弯曲，脸上带着笑说到，“傻柱，还跟三大爷较劲是不是，年轻人啊，就得豁达一点，别什么事情抓着不放，你自己好好合计一下，三大爷这么多年，什么时候针对过你，。 很多时候我都是不得已为之的，我要想在这院里立足，那就不得不干一些违心的事情，但是你放心，三大爷是不会害你的。” 傻柱就知道这老小子肯定是有事求自己，实在不愿意一看他在自己跟前演戏，索性问道，“有事您就说，被这么吊着啥意思。” 三大爷笑的很开心，“就知道你聪明，我今儿去钓鱼，给家里改善一下伙食，特意给你留了一些，你要不就拿回去做了尝尝。” “有事没事，没事我就回家了，你三大爷家的便宜我可不敢占，怕您回头找我算账赔不起。” 傻柱说完，抬腿就往家里走。 阎埠贵赶紧拦住他，“傻柱，我还真有个事求你，对你来说绝对是举手之劳，而且不会让你犯一点错误，你也能得到不少好处。” 傻柱重重的喘息一声，看一眼阎埠贵就走。 阎埠贵干脆再一次拦住傻柱，“真的，我昨天发现一个钓鱼的好地方，每天去鱼获都能不少，我就是合计问你一下，我钓的鱼多了，能不能送你们食堂，我也不多要，一斤比市场低一分钱，而且每卖出去一斤，给你提成一分，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哪凉快您哪待着去，我告诉你，不可能！” 傻柱说完再次大步离去。 阎埠贵也不恼怒，而是锲而不舍的跟在傻柱身后，不停地说他钓到的鱼多新鲜多好。 傻柱实在是不耐烦，回身冷着脸，“没完了是不是，阎埠贵我再告诉你一遍，不可能，再跟我墨叽，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阎埠贵一下被怼的没脾气，嘴里诺诺的说不出话。 他还真怕傻柱犯浑，这小子可是连一大爷都敢打的存在，对自己估计也下得去手。 正在这时候，易忠海从院里出来，嘴上带着一个大白口罩，瓮声瓮气的开始指责傻柱，说他对院里的大爷缺乏应有的尊重，若是长此以往的话，他就要考虑大伙把他从这院里给赶出去。 这时候贾家的大门也被打开，一个虚弱的声音传出来，“傻柱你这个挨千刀的，狼心狗肺的玩意，我跟你拼了！” 对着话音落下，贾张氏举着一个笤帚就冲出来。 第142章 易忠海杀人了 贾张氏顾不上大夫的劝阻，执意带着棒梗回家休养。 虽然住院费是易忠海给垫付，也没想过还钱，不过他们两个人一天将近三块钱的医疗费也不是一笔小数字。 易忠海给他们预付了三天的药钱，剩下的钱全在贾张氏出院的时候退还并且揣到他的兜里，也是一笔额外的收入不是。 今天在在家等了傻柱一天，目的就是好好教训傻柱一顿，没有他自己就不能在院里出这么大的丑。 如今不光是院里知道她拉裤兜子的事情，整个街道都传遍了。 弄得一天都没敢出门，怕说她丢人现眼。 就是在屋子里也能听到院里的邻居对她的闲话。 尽管以前也没有好口碑，不过那都是他胡搅蛮缠留下的，如今更出名，能不恨死傻柱了么。 更何况现在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屁股更是疼的要命，火烧火燎的，让她一天都坐立不安。 在家的时候偷着用一个水盆放满凉水，然后坐到里面才能稍微缓解疼痛。 中午的时候他就想去傻柱家里理论，可是没看到他回来，这时候终于等到傻柱露面，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来。 “傻柱，你好狠的心啊，枉费我这么多年对你这么好，如今我们家倒霉事一件接一件，都是你害的，我跟你拼了啊。” 她说着，眼泪还流下来，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着贾张氏浮虚的脚步，傻柱暗自发笑，假惺惺的说道，“慢着点，别在摔倒，走路的时候您可得夹紧点，不然再漏出来点什么，那就不好了。” 有不少吃完饭没事的人早就在院里待着，他们就知道贾张氏回来肯定会闹上一场。 随着傻柱的话语声音落下， 顿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哄笑。 甚至有人阴阳怪气的吴哲嘴巴说臭。 就连对傻柱全是意见的易忠海都忍不住笑出来。 不过随即他的嘴唇就被撑裂，渗出点点血迹，疼的直呲牙。 再看傻柱的眼神就充满愤怒。 贾张氏骂了半下午，就是等着傻柱回来好好教训他一顿。 听到傻柱这么一说，贾张氏气的脸蛋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胡搅蛮缠不假，有时候也丢人现眼过，但是从没有这样抬不起头，当时的惨相都成了她的梦魇。 现在她是恨不得吃傻柱的肉，喝他的血。 “小畜生，你给我闭嘴，今天我要活活撕了你！你个丧尽天良的玩意，老娘今天就跟你拼了。” 傻柱可不想跟她厮打，能不能打赢不说，现在似乎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骚臭味儿。 看着贾张氏踉踉跄跄的奔过来，傻柱正好瞧见一段以前用来当做架条的木棍，很是圆润。 他不动声色的朝着贾张氏踢过去，“贾张氏，你别狗咬吕洞宾好不好，我带回来的菜是留着自己打牙祭解馋的，谁知道被秦淮茹都给端走，还一点也不给我留。 你是贾东旭的娘，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而且我也提醒，这是川菜，辣的很，而且里面的油也多，不能多吃，现在反而赖起我来了，讲不讲道理。” 贾张氏可不管傻柱说什么，他今天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骂傻柱狗血淋头，打一顿出气，然后才是重点，一定要跟他敲诈十块钱才行。 易忠海可是说了，今天傻柱早就回来，只是没回家，而是跟一个总在巷子口吃早餐的有钱人干私活去了。 就傻柱的脾性，他不挣十块八块，最少也得五块钱。 正好要过来给自己和乖孙补补身子。 贾张氏也是命好，没有踩到傻柱踢过去的木棍，嘴里污言秽语不断，还举着笤帚追傻柱。 傻柱有意识的绕圈往人群中钻，目标就是易忠海还有阎埠贵。 这两位意见傻柱朝他们身边躲，赶忙退到一边。 开玩笑，贾张氏的笤帚可不认人，尤其是他们家的笤帚把还是鸡蛋粗的木棍做的，这要是挨一下，不肿起来一个大包都怪了。 易忠海一边躲闪一般喊道，“傻柱，瞅瞅你干的好事，惹事不能平事，你一个大小伙子，让贾张氏打两下出出气就完了，到处躲什么？” 傻柱可没空跟他废话，三晃两晃之间，就带着贾张氏兜了一圈。 每次他都是险之又险的从贾张氏的笤帚下躲过去，给贾张氏希望，又让她无计可施。 “贾张氏，你别不依不饶行不行，院里多少人看着你呢，我不动手不是我怕了你，是因为你身子虚，有事贾东旭的娘，您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可就翻脸了。” 贾张氏气的嗷嗷叫，可就是打不着傻柱。 傻柱对一大爷喊道，“一大爷，您不是最公正的一个人，你就眼睁睁看着贾张氏胡闹啊，就这在你眼皮子底下行凶，你也不知道管一管。” “傻柱，你别废话， 听我的让贾张氏打两下出出气他不就消停了，非得躲什么躲，你给我站住。” 他辠说着，瞅准机会一把就把傻柱抱住。 “老嫂子，我逮着这小子了！” 贾张氏看到傻柱被抱住，顿时来了精神，脚步也有劲了，眼睛也亮了，举起一米多长的笤帚把就朝傻柱的脑门敲下去。 傻柱猛地一转身，抱着他的易忠海就成了一个盾牌。 贾张氏这一下子结结实实的敲在易忠海的后脑勺上。 打错人了他也没有住手，而是喊道，“老易，你别乱动，我打死这个没良心的。” 易忠海被敲的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根本就没听清贾张氏说什么。 就在这时候，笤帚像是雨点一般落在他身上。 也不知道跟贾张氏有仇的到底是傻柱还是易忠海。 挨了这么多下，易忠海才反应来，“给我住手！” 说着话，他挥手夺过贾张氏手里的笤帚，并且狠狠地往前一送。 贾张氏虎口都被笤帚上的倒刺给划破，惨叫着朝后退去，正巧踩在地上的木棒上。 只听“咣当”一声，她的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 贾张氏眼睛一翻，倒在那里开始抽搐，紧跟着身底下散发出一股臭味。 易忠海也没管贾张氏，他被傻柱当成盾牌让贾张氏打了那么多下早都气的火冒三丈，“傻柱，你个小兔崽子敢阴我，我今天打就死你！” 他没注意到院里的情况，傻柱可是看的真真的，随着院里人的惊呼，傻柱高喊，“易忠海杀人啦！” 第143章 王主任上门 傻柱扯着嗓子喊易忠海杀人，这可把他给气坏了，像是疯狗一样追着傻柱的屁股打。 “我让你瞎逼逼，我让你满嘴胡话，今天我得的好好教训你一下！”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贾张氏。 院里的人几乎都被惊动，纷纷从院里出来看热闹。 眼看易忠海越来越晒脸，傻柱回身就是一脚，直接把易忠海给踹倒在地，然后指着贾张氏说道。 “还敢跟我嘚瑟，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今天你易忠海是不是杀人了？” 易忠海眼珠子都是通红的血丝，怒火直冲天灵盖，顺着傻柱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然贾张氏后脑瓜有一摊血迹并且越来越大。 这可把他吓得魂不附体，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大伙一看贾张氏这会可真不是装的，全都倒吸一口冷气，纷纷喊道。 “老易，傻柱说的没错，你快看看贾张氏怎么样了？” 不是大伙没人情味，主要是这个贾张氏碰不得，万一要是被粘上，那就是抖落不掉的狗皮膏药。 贴在身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易忠海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来到贾张氏边上，伸手试探一下，还有鼻息，这才放下心来。 回身高喊到，“老阎，你赶紧去借一辆板车，把贾张氏送到医院啊。” 阎埠贵紧了紧身上的裤腰带说道，“老易，你说的轻巧，借车看病哪一样不要钱，我兜里可是一分没有。” 这时候后院的几人也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状况。 他们一眼就发现易忠海搂着昏迷不醒的贾张氏在那指挥。 贾张氏的头上还滴滴答答的流着血，要多惨就有多惨。 刘海中早就听到傻柱喊易忠海杀人了，这时候更是不能放过菏泽个机会，“老易啊，你怎么能下得去这个重手，这是有多大仇，你完了！” “你给我闭嘴，赶紧去找车救人啊。” 这时候伺候聋老太太的秦淮茹才姗姗来迟，一看到昏迷不醒的贾张氏先是心头一紧，随后就是一喜，这个老东西要是死了也挺好。 不过脸上还是有三分焦急地喊道，“妈，您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救人啊。” 院里越来越乱，纷纷打听到底是怎么弄的。 大伙七嘴八舌的说起来事情经过，一个个眼神全都落在傻柱跟易忠海身上。 易忠海在等着刘海中借车的功夫，还不停滴埋怨全是傻柱的错。 正巧在这时候，街道王主任过来。 一看到这闹哄哄的场面，就皱着眉头问道，“老易，这是怎么回事？是要出人命么？” 易忠海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高声喊道，“都是傻柱惹的祸，都是他害的！” 王主任先是心头暗喜，这真要是何雨柱失手把人给打伤致死，那就有办法收拾他，让这小子威胁自己，就活该挨收拾。 傻柱呵呵冷笑几声，“易忠海，血口喷人也得有个度，八十双眼睛看着呢，你就张嘴说瞎话，谁你知道贾张氏是你推倒然后受伤昏迷不醒，还想往我身上赖，你好意思么？ 正好王主任来了，咱们报官，让蜀黍来判断是非对错好不好。” 四合院的事情，一般是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惊动街道都是他们几个大爷失职，若是惊动官府，那他们几个大爷也就干到头了。 更何况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只要没有出现伤残人命，那就不能惊动官府。 “傻柱，别胡说八道，多大点事就惊动官府，我相信一大爷能自己处理好。”刘海中挺着草包肚子说道。 他倒不是向着易忠海，而是知道一损俱损的道理。 一大爷可以被自己赶下台，那是内部斗争，但是不能是官府或者街道给拿下，不然他这个二大爷也不能上位。 这都是眼前的例子，前一阵子隔壁院子就是出类似的情况，当时弄得满城风雨，互相攻坚，惊动官府之后，院里的三个大爷全都被一股脑的拿下，谁也没得到好处。 “我胡说八道，这幸亏有这么多人看着呢，还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是不是给易忠海给惯得，想要诬陷我，他到底是何居心？” 王主任一看大伙的反应就知道这个傻柱肯定是被冤枉，也明白这点小事不能奈何他，就算是有傻柱参与，也顶多是小惩大诫，根本就没意义，若是把傻柱给惹毛了，那自己也肯定不得好。 三年前自己在门头沟路遇一个流氓，被一个卖菜的老农相救，原本以为遇到贵人，谁成想那老农也是一个老色批，见到四下无人就对自己动手动脚。 情急之下抓起一块是石头打伤他之后就逃之夭夭，隔天就听到那里发生命案，死者正是那老农。 他就一直以为是自己失手杀人，这几年一直过得提心吊胆。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没人知道，他也没有勇气去自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被傻柱知道，用来威胁自己。 实际的情况是，那老者原本就是出了名的二流子，好事不干坏事做绝主，他卖菜也是偷村里人的，被王主任打伤之后昏迷在路边。 被那个流氓折返回来抢走所有现金，两人发生争斗，他是被人失手打死的，也算是为民除害。 多年后王主任参加运动，正搞得如火如荼的时候被举报锒铛入狱，说她是杀人。 巧合的事那个杀人犯流氓因为喝酒与人发生口角，错手杀人被当场逮捕经过审讯之后，对于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也不知道是自己难逃一死还是怎么的，良心发现，终于说出来当年错手杀死那个老流氓的是他。 王主任是被冤枉的。 等到被放出来以后，王主任已经魔魔怔怔，无法正常参加工作。 这件事情当时就是特大新闻，傻柱曾经也是吃瓜群众一个，对这事情了解的还是很清楚。 王主任这人管理街道期间，人缘还是挺不错的，家长里短的事情没少调节，不能说有多好，但是也不算坏。 她这人平时就是喜欢占便宜，没啥大毛病。 如今她的把柄被傻柱知道，提心吊胆的，一下午都度日如年的，心里全都是懊恼自责，想着是不是投案自首。 最终她也没有这个勇气，只好趁着晚上的时候来找傻柱，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第144章 别狮子大开口 王主任的事情，傻柱都清楚的很，但是现在不能说而已，等到合适的时机，傻柱也不介意还给她一个清白。 这种陈年旧事，傻柱可没有精力去帮着王主任去抓真凶。 易忠海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他也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王主任来院里干什么，不用问就是找自己有事。 “王主任，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现在我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等我先帮着贾张氏处理好伤势，回头再跟你详细说。” 王主任心里明镜似的，易忠海的为人他还挺了解，做事比较圆滑。 “老易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看着贾张氏伤的挺严重，你赶紧带着人去医院看看，别整闹出来那些严重后果，你赶紧去。” 秦淮茹哭哭唧唧的，在一边哭丧。 傻柱也没管她是不是演戏，看着一群人闹哄哄的去医院，这时候刘海中又拿出来大家长的做派。 “傻柱，不是我这个做二大爷的说你，你看看你，最近这段时间的表现，一点也没有一个晚辈的样子，成天惹是生非，还惊动王主任，你说你该当何罪。” 没等傻柱吱声，王主任先说话，“老刘，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别看我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但是是非曲直我这一会功夫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 根本就不关何雨柱的事情，都是贾张氏主动挑事，然后他是被老易给伤到的，则呢么有事就往何雨柱身上安排，这合适么？ 现在人送去医院检查，若是没有什么事情，那就算了，要是有事的话，你们这几个当大爷的谁也跑不了。” 阎埠贵直嘬牙花子，自己可是全程都没动手，没参与，怎么自己也跑不了。 王主任训斥刘海中一顿之后说道，“老刘，你们作为院里的大爷，不但要帮助街道彻查有没有敌特份子潜伏，维持安定团结。 对待住户的生活工作也要关心照顾，尤其是像是何雨柱这样的孩子，这些年的生活工作平时要多关心，别动不动就训斥，知道么？ 尤其是我们做基层工作的，更应该注重方式方法，要多关心爱护晚辈才是……” 王主任好一顿训斥刘海中跟阎埠贵，看到傻柱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这才停止。 刘海中别看平时趾高气昂的，但是真对上领导那就唯唯诺诺，一个劲的点头称是。 最后刘海中说道，“王主任，我一定谨遵您的教导，保证把工作干好，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到我家坐会，我有工作跟您汇报。” “今天就不了，我来是找何雨柱同志有点事情商议，你要是有事就改天到街道跟我汇报。” 刘海中点头答应。 之后王主任跟着傻柱回家。 进屋之后，傻柱热情地给王主任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坐到桌边问道，“王主任，您大驾光临寒舍，是有什么事情么？” 王主任想骂娘，问我有事么，你中午跑到我那里，说了那档子密事，然后就开始东拉西扯的不说正事，这是意欲何为。 反正自己的过失被傻柱知道，她也索性就放开了说，“何雨柱，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的，这件事一直折磨我好几年了，一直是我的心病，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就明说，只要是不违反原则的事情我都能帮你。 你要是以为就因为这事情就威胁我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宁可自己去投案自首，也不会受到你的威胁。 这几年我的良心一直受到谴责，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我也受够了。” 傻柱喝口茶笑着说道，“王姐，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事情，我都忘了，不过您提起来我还真有点事情需要麻烦一下王姐。” 王主任心道，来了，希望傻柱的胃口不要太大，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孩子还小，身边一个至亲都没有了，他早就想过去自首，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一天也不想过了。 “您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跟您打个招呼，何大清走的事情我不说您也清楚，他走的这几年，曾经给我汇款好几次，加一起也有五六百块，但是这个钱一分也没有到我的手里，全都被我们院的易忠海，阎埠贵，还有后院的聋老太太给贪墨了。” 傻柱还没话完，王主任就吃惊的说道，“什么，他们居然敢做出这种丧良心的事情，放心，这事情交给我，我一定替你讨公道。” 傻柱摇摇头，“这倒是不用，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惩治他们，这些年何大清给我汇款的票根都在我这，保证证据确凿，不会诬陷一个人，我跟您说这个事情就是想告诉王姐一声，到时候他们若是找到你头上，希望你能不偏帮他们，没问题。” 王主任点点头，他不相信就因为这点事傻柱就拿出这事情找自己，就凭借傻柱手里的证据，到官府报案的话，也足够给他们定罪，送到劳改所去改造了。 “没有问题，就是你不说，我也不能看着这种蛀虫来当院里的大爷。你什么时候要检举他们，跟我打个招呼就行，我一定配合你将这几个家伙绳之以法。” 两人就这件事情聊了一会之后，王主任实在是拿不准傻柱到底要干什么，实在是他手里掌握的事情关乎到自己的未来，若是傻柱威胁自己要点钱，或者办什么事情都好说，但是偏偏就这么不疼不痒的说了一件小事，这心里实在不托底。 “何雨柱同志，你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就告诉我，就这点小事你不通知我，也完全能处理他们几个，给我一个痛快行么？” 傻柱看出来王主任确实怕了，他也不想为难这个无辜的女人，想了一下索性说到，“您要这么说，我还真有点事情需要麻烦您一下。 西边的街道上有一处堆放垃圾的杂院，我看了一下是个两进的小院，房子都已经坍塌了，能不能请王姐帮忙审批一下，我想在那里建一所房子。” 王主任一听头嗡的一下，来了，这个傻柱胃口不小啊，自己哪有能力帮他建房，要是有这条件，自己何苦还挤在大杂院里面，但是又不能不帮忙，一时间陷入为难的境地。 第145章 狐假虎威 王主任早就料到傻柱会狮子大开口，但是也没想到他能提出完全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条件。 她苦笑一声，“何师傅，不是我不帮您，我的情况可能你不知道，这些年一直都是我孤儿寡母的生活，现在我们娘俩还挤在一间四十多平米的小厢房里面，我哪有能力帮你建一间房子！ 给我点时间，一年之内我想办法帮你建房成么？” 傻柱一愣，随即笑了，“王姐，您想多了，谁家都不容易，我也不是那种得寸进尺的人，可能我话说的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是西边胡同的废弃房子，能不能让街道批复给我，我自己在那建房。 你们只要给我一个合法的手续就行，我记得现在不是有政策么？这种废弃的房产，谁先占了，并且建房的话就是谁的私有财产？” 王主任松口气，街道确实有这个政策，不过现在的生活条件，有几个人有钱建房，那不是扯淡么？ 要知道建房可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情，施工，材料，各种审批手续都在其次，买什么都要票，没有票寸步难行。 何雨柱说要建房，只是让街道给出一个合法的手续，这当然没有问题，恐怕麻烦事情还在后面等着自己呢。 谁让自己的把柄在这个傻柱手里，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愿这个小子胃口不要太大才好。 “何师傅。” 傻柱摆摆手，“王姐，见外了是不是，别叫什么何师傅，听着缝生分，我叫你王姐，你就叫我傻柱，或者老弟就成。” 王主任哪里敢叫傻柱，“老弟，那姐姐就不跟你客气了，这个事情好办，三天之内我就能把手续给你审批下来，到时候我也能帮你运作一下，有困难姐也尽量帮你想办法。” 两人就这个事情聊了一会之后，傻柱也有些饿了，把打包回来的肉菜放到桌上，“王姐，相遇就是缘分，我这人嘴巴最是严实，只要您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情，那很多东西我都会烂到肚子里。 天也不早了，正好我今天弄了点好菜回来，一起吃点？” 王主任看着傻柱桌上的饭盒，赶忙推脱不吃。 傻柱笑着说道，“王姐，别见外，瞧见没，家里就我一个人，妹妹上学住校，平时连个说话人都没有，别见外了，正好咱们姐弟平时也没有接触，没事聊聊天沟通下感情。” 傻柱说这话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别看王主任只是一个小小的街道主任，但是手底下可是有点实权的，平头百姓一辈子接触最大的官可能也就是这街道主任了。 更何况他背后还有一个当区长的哥哥，这可是了不得的实权派。 四九城不客气的说，随便扔一块石头砸到一个人，说不定人家背后就有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多一个朋友不是坏事，反正就是一点肉菜，自己也不稀罕，有个人陪着说说话也挺好的。 王主任可不这么想，他一听傻柱这么说，眉头微皱，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傻柱什么意思，沟通感情，他是不是对自己有不该有的想法。 现在是拒绝还是答应，要是拒绝的话，傻柱会不会翻脸，要是答应的话，又十分抗拒。 一时间她怔在那里，有些唯唯诺诺的。 傻柱也没多想，“王姐，怎么啦，吃顿饭就这么为难么？” 王主任一下清醒过来，自己天大的把柄可是在傻柱手里，若是现在就拒绝，那恐怕会生出很多波折。 反正都四十来岁的年纪，还有什么好怕的，傻柱要是太过分，那就拼个鱼死网破能怎么样。 “那行，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王主任说着话，主动接过来热菜的工作，都是炒好的菜，还有几个馒头热一下，很快的事情。 多久没吃到肉了，王主任也记不清，闻着香气扑鼻的肉菜，他都忍不住咽下几口口水。 傻柱这顿饭吃的很高兴，身边有一个人不停滴夹菜拍马屁，还时不时的说些街道里的趣事解闷，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王主任很会调节气氛，一会功夫两人就像真的姐弟一样。 虽然饭菜很香，但是她吃的却是味同嚼蜡，生怕傻柱提出过分的要求，只能拼命讨好傻柱，期望他赶紧放自己离开。 两人姐姐弟弟的叫的很是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亲姐弟。 傻柱酒足饭饱之后，看着王主任给她收拾好桌子，这才说道，“王姐，天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有空的时候常来坐坐。” 王主任如释重负，总感觉这个笑嘻嘻的傻柱是一条饿狼，自己在他面前始终是提心吊胆，生怕被傻柱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一口吞了。 这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生死都被别人掌控，他总是害怕。 傻柱倒是没想这么多，现在要挟王主任，只不过是想着断掉易忠海他们的一条臂膀而已，省的到时候街道会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关键时刻，王主任说不定还是自己的一个好帮手，若是以后两人的关系相处的好了，也不是不能提前帮她自证清白。 傻柱前脚刚把王主任送走，后脚阎埠贵酒拦住傻柱，此时他一脸媚笑，“傻柱，什么时候认识的王主任，你小子深藏不露啊，她可是大忙人，也是咱们街道的领导，来你家干什么？” 傻柱早就料院里人会打听这事，原本是不打算搭理阎埠贵的，可是转念一想，还不如现在就吓唬一下这老小子。 “什么时候认识，那是我干姐姐，只不过我这人平时低调惯了，不爱显摆而已，就是我姐听说我最近总是受到院里的几个大爷刁难，来了解情况的。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啊，刚进院就看到你们几个大爷欺负的场景，嘿嘿。” 傻柱没有继续往下说，转身就走。 阎埠贵吓得一激灵，赶紧小跑着跟在傻柱身边，“傻柱，三大爷可从来没有欺负过你，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刚才你也看到，我都没有帮着老易，正好我今天钓了不少鱼，还说着要给你送去呢，这就回家给你取啊。” 第146章 许大茂想打死傻柱 这一晚终于能好好歇歇，不用再加班。 每天早晨四五点的时候都起床，傻柱形成生物钟，一到这个点之后就醒了，看看外面微微放亮的天色，用手捂着眼睛，心里骂自己一声真是贱皮子。 然后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就接着睡。 正在这时候，就听到一阵小孩子的哭声。 哭声越来越大，吵得人心烦意乱。 隐约还能听到什么“小祖宗，赔钱货，闹死心了”等言语。 傻柱斜靠在床上点燃一支烟，发出嘿嘿的笑声。 不用问就知道昨天易忠海跟着秦淮茹把贾张氏送到医院，两个孩子就给她照顾。 没办法，谁让易忠海把贾张氏推倒，就得跟儿子一样去医院照看。 秦淮茹家的两个小孩子，若是换做以前一大妈肯定宁可花两个钱也得送到自己这来，现在恐怕是不行了。 斜靠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迷迷糊糊睡着，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跑到院外的旱厕排队上了个厕所，刚往回走就碰到娄晓娥。 这姑娘一大早的过来，莫非是找许大茂有事。 娄晓娥一见到傻柱眼睛就是一亮，这个那好不用去院里，“傻柱，你过来一下！” 一见面傻柱就笑呵呵的问道，“几天不见，又漂亮了啊。” “去你的，就会胡说八道。” “这一大早过来，是找许大茂么？” 娄晓娥嘴巴撅起来，“我找他干什么，这几天都烦死我了，成天没事就到我家转悠，你都不知道，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原谅他呢。” 傻柱挺奇怪，这个单纯的家伙居然没有被许大茂给哄骗的找不到北，脑容量扩大了啊。 “那就奇了怪了，你不找许大茂，一大早过来干吗？” 娄晓娥露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就不能来找你么？你不是说咱们是最好的朋友么，不欢迎？” “哪能呢，您可是贵客，早上没做饭，一起去街边的面摊吃一口，味道很地道的。” 娄晓娥摇摇头，“不了，这附近住的都是你邻居，被别人看到不好，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顿饭。” 傻柱沉吟一下，不知道这个傻蛾子想干嘛，想了一下说到，“现在说不准，不知道晚上领导有没有招待，这样，你家的电话号码给我，我下午三点左右就能知道有没有事情，要是没事的话，我下午三点给你打电话，咱们在约怎么样？” 娄晓娥笑着点头答应，跟傻柱闲聊几句之后就走。 他不知道娄晓娥这是唱的哪一出，怎么好端端的一大早就来找自己还要请吃饭，难道是有什么事情么？ 以前他跟娄晓娥就没有接触，也没有关注过娄晓娥的事情，两人正八经交集的时候，还是在娄晓娥离婚之后。 至于她以前什么样，傻柱还真不清楚，脑子里也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但是不管娄晓娥要干嘛，傻柱都无所谓，反正他是许大茂的女朋友，自己抢过来也不是不行。 正这么想着呢，他都没有发现一个身影看到娄晓娥离开转身快步地朝着院里跑过去。 许大茂这时候正在睡觉呢，就听到房门被砸的咣咣乱响，“大茂哥，大茂哥还在睡么？” 他翻了个身，“谁呀，一大早的敲什么敲？” 刘光天回头看看没人这才说到，“大茂哥，是我，刘光天，你开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有话说，有屁放，一大早扰人清梦，你要是没正事，小心我揍你！” 刘光天也不着恼，看了一眼锁在许大茂窗户跟下的自行车，咽了口口水说道，“大茂哥，我真有正事，你把门打开我在告诉你！” 许大茂不情不愿的起身开门。 他跟院里的邻居关系都不好，更不用说刘光天这种货色，不明白这小子为啥一大早就敲自己的房门。 “你最好有正事，不然我让你好看！” 他骂骂咧咧的开门，看到刘光天对着自己的自行车咽口水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看什么呢，别看到你眼睛里面拔不出来。” 刘光天干笑几声说道，“哪能呢，大茂哥，你不是还说这自行车有机会借我骑两圈么？” 许大茂照着刘光天就是一脚，“没完了是不是，一大早就跟我说这个，我看你是欠揍对不对？” 刘光天跳着躲开，“大茂哥，我真的有正事跟你说，我说完你把自行车借我骑我就告诉你。” 两人拉扯一阵之后许大茂不耐烦的答应下来，心里合计若是这小子说不出什么来，一会就让他好看。 刘海中的儿子能怎么样，照打不误。 等到他听到一大早娄晓娥来找傻柱说话，根本就没往院里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头上绿油油的，心底的火气就压制不住。 “娄晓娥，傻柱，你们想干什么，我跟你没完！孙子，你就等着爷爷收拾你。” 刘光天耳朵里听着许大茂的咒骂，眼睛却盯着自行车，“大茂哥，钥匙给我啊，我去开锁。” 许大茂照着刘光天的屁股就是一脚，“我给你一个大嘴巴，一早上就来给我添堵是不是，给我滚！” 刘光天吓一跳，满眼不可思议，怎么这个许大茂翻脸不认人，现在的样子就像发怒的狮子，他吓得一激灵，还想跟许大茂理论两句，不过看到那双充血的眼睛，吓的没敢吱声就跑回家。 等到他把早上的事情跟刘海中一说，刘海中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两巴掌，“活该许大茂揍你，这节骨眼上你还说借自行车，就没有个眉眼高低。” 打完刘光天之后他冲着厨房喊道，“孩他妈，赶紧给我盛碗粥，我要去中院看戏。” 许大茂进屋穿好衣服就朝着傻柱家跑过去，“傻柱，你给我死出来，今天爷爷要打死你！” 在中院跳脚骂了几句之后没见傻柱没反应，刚想往屋里闯，就感觉脑子嗡一下。 险些摔了一个狗吃屎。 回头一看正是傻柱似笑非笑的站在他身后，扬起来的巴掌还没放下，“孙子，一大早就跑我家门口喷粪，皮子又痒了是不是！” 许大茂顾不上两人的武力值差距，怒吼“傻柱，爷爷跟你拼了！” 第147章 关于傻柱的秘密 傻柱跟娄晓娥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会有人去院里给许大茂通风报信。 当时上厕所的人很多，来来去去的，他也不知道是谁告的密。 不过也无所谓，不就是一个许大茂么，他还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若是几年以后，说不定这小子还能给自己使绊子穿小鞋。 现在不过是一个刚上岗的放映员，在单位连宣传科的同事都不一定认得全，更别说厂里的领导了。 何况田玲还是宣传科的科长个，那就更不怕许大茂这个祸害，他要是敢在宣传科说自己的坏话，保证第一时间就能传到自己的耳朵里。 听到许大茂在叫嚣，傻柱根本就不惯孩子，上去就是一顿打。 刘海中端着一碗稀粥，手里拿着一个苞米面的窝头，蹲在月亮门的地方看戏。 许大茂也是脑瓜子一热，这才想着找傻柱拼命，此时被打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不是他对手。 如今不得不抱头鼠窜。 他看到二大爷端着饭碗在看戏，就高声喊道，“二大爷，你看看这傻柱，一大早就发疯，赶紧管管这个二愣子。” 傻柱嘿嘿一乐，“孙子，跟谁告状呢？全院的人都听到你一大早就骂街，现在还来个恶人先告状，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 院里不少闲着没事的人出来看热闹。 许大茂大伙都佩服，这小子是真勇啊，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是不是傻柱的对手，就敢跟他硬来。 他们两个打在一起，那不是一回两回，都没人当成新鲜事，就是出来看个热闹。 连拉架的人都没有。 傻柱也不爱搭理许大茂，这小子现在也没啥能耐，就知道狺狺狂吠而已。 许大茂躲到二大爷刘海中身后，看傻柱没有追过来，这才长出一口气说道，“二大爷，你看看傻柱，你作为后院的一把手，不能不管他，他欺负人都欺负到我们后院来了。” 这话刘海中爱听，咽下嘴里的一口稀粥说道，“傻柱，你有开始仗势欺人了是不是，如今一大爷不在，这院里就是我说了算。 赶紧给我回家去，别天就知道惹是生非，不然等老易回来，你麻烦事还在后头呢，我可是听说贾张氏脑袋缝了十几针，需要住院好几天，这节骨眼上你还不消停，是不是等着再开全院大会批评你。” 傻柱眼睛一翻，“合着我一大早被人堵门口莫名其妙挨顿骂您不管，专门就看到我的不是是不是？ 再说了，贾张氏受伤跟我有一毛钱关系么？他倒地上是易忠海推的，摔伤也是他活该，你跟我说什么？” 刘海中也不恼怒，“随你便怎么说，反正到时候贾张氏不会放过你就对了。 但是许大茂你不能动，他为什么一大早骂街，你心里没点数么？不还是因为你跟娄晓娥见面，你要是老实点，能有这事。” 听到傻柱一大早跟娄晓娥见面，吃瓜群众眼睛都亮了。 “二大爷怎么回事？” “是啊，娄晓娥不是许大茂的未婚妻，怎么跟傻柱了，这可是新闻啊。” “就说娄晓娥跟傻柱的关系不一般，果然如此。” 许大茂听到院里的人议论，眼睛都红了，“全给我住嘴，有你们什么事。” 傻柱也笑了，“听到没有，许大茂都说跟你们没关系，都瞎操什么心。” 许大茂气急，从刘海中身后绕出来，“傻柱，你放屁，跟我有关系，那是我媳妇，你凭什么跟他见面？” 傻柱笑了，“许大茂，娄晓娥还没过门，就成了你媳妇，要点脸好不好。退一万步讲，娄晓娥就是进了你们老许家的门，你还能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么？ 你家又不是皇宫大内，娄晓娥也是不是什么秀女贵人，就不能认识别人了么？” “哄，哈哈，说的对！” 看不上傻柱的人多，看不上许大茂的人也不少，他们两个掐起来，大伙都喜欢看戏。 许大茂想了一下说道，“傻柱，你别偷换概念，总之你们两个背着我见面就是不对，我许大茂就是不能容忍。” 傻柱还是那副样子，“我们背着你偷偷见面，你也好意思说，娄晓娥找我，那是因为我们的关系好，他帮我当成朋友，至于为什么不进院，你拍胸脯问问自己个，还不是因为你小子不是人，换成我是娄晓娥，早就跟你断绝关系，还能跟你处对象，你就做梦去。” 两人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 到最后还是许大茂败下阵来。 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围观的人说话太难听。 什么许大茂被戴绿帽子，许大茂小心眼子，许大茂对不起娄晓娥之类的话。 网好当气难受，这些闲言碎语越说，许大茂 心里就越是不得劲，脸上也跟着发烧。 当然骂傻柱的也不少。 说他勾引人家小媳妇，不要脸之类的话。 傻柱表面笑嘻嘻的，但是随后就说谁说他坏话都记住了，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就找大伙挨个谈心。 这谁不害怕啊，这傻玩意，真被他记住，堵在小胡同打一顿，疼不疼都不说，丢人啊。 到最后许大茂不得不撂下一句狠话，“咱们走着瞧。”就灰溜溜的回家。 许大茂到家之后照着他的小铁床就是一顿敲，“傻柱，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娄晓娥，你这混账，我也要找你算账。” 这时候刘光天再一次敲门进来，“大茂哥，今天我要跟几个朋友出去玩，你的自行车能不能借我骑一天，我都跟人家说好了要骑车去。” 许大茂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呢，闻言回头就是一脚，“滚，给我滚！” 刘光天看许大茂要吃人的样子，赶紧一边跑一边说道，“大茂哥，别生气啊，我是真的有用，大不了以后我帮着你打傻柱。” 许大茂像是没听见一样，还是往外撵刘光天。 刘光天一边躲闪一边说道，“大茂哥，你今天要是把自行车借给我，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保证这回一下子就能整死傻柱。” 许大茂举在空中的鸡毛掸子没有落下来，咬牙切齿的问道，“你祈祷最好说的是实话，不然……” 第148章 今天有好心情 由于有了许大茂找茬的插曲，傻柱也就没心思在家待着，倒不是怕谁，主要是嫌烦。 不说别人，等会易忠海他们要是从医院回来，就得跟自己聒噪，能躲一会清净就是一会。 到食堂的时候，跟往常一样，大伙各司其职。 “师傅好，师傅早”接二连三的。 今天佳人有约，傻柱的心情不错，跟着小胖几人开始揉面蒸馒头。 这可是稀罕事，平时这活都是几个徒弟还有打杂的干。 傻柱这一上手，顿时马屁如潮。 不怪大伙高兴，一早上做几百人的主食确实累人，因此不免劳累。 另一个就是他们做出来的馒头之类的玩意，跟傻柱一比确实有差距，正好能趁着这个机会偷学一点手艺。 穿戴好以后，看他似乎有话讲，刘岚贴心地拿来茶缸给傻柱喝一口。 傻柱对刘岚挺满意，这娘们除了那张破嘴以外，其他都挺好。 他把马华扒拉到一边，指着身前的面团说道，“马华，是不是这就准备做馒头了？” 马华笑呵呵的说道，“是啊师父，面我都揉好了。” 傻柱不置可否，然后又问问小胖，“胖子，你跟我时间最长，虽然炒菜我还没教你多少，可做主食可没少说，你看看这面团做馒头怎么样？” 小胖吱唔两声之后看看面团说道，“师傅，没啥问题，面团已经揉开。” 刘岚刚要说话，看到傻柱瞪过来的眼睛，心里就不服气，自己你好歹也帮厨好几年，做馒头的面好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在这装什么装。 随后他的衣袖被帮厨的钱大姐拉一下，这才悻悻得闭上嘴巴。 傻柱拿起一把刀，照着面团划开，“你们闻闻，我在食堂门口就闻到这股子酸味，你们的鼻子是怎么长的，都闻不到么？ 再拿一勺面碱过来给我放到面里面，在揉一会。” 小胖趴在面团上闻了一下，仔细一闻确实有微弱的酸味。 他这时候算是服气了，傻柱都不用闻就知道面团有问题，怪不得人家是师傅。 几人忙活一阵之后傻柱开始讲解馒头的要点。 怎么干活快，要两手一起揉，而且这面还不能揉过头，不然发不起来，还不能揉的不到位，不然面碱化不开。 等等这些东西，虽然不是多深奥的理论，但是胜在深入浅出，面团什么状态应最适合等等，这就让他们这些小学徒大感受教。 傻柱不但是菜做的好，面点虽然没有多大造诣，但是做十几样早点还是不在话下。 他顺便做了七八种发面饼，糕点。 这回也没藏私，一边做一遍讲解注意事项。 不光是几个徒弟，就连帮厨的几个都感到受教。 忙活完了之后，傻柱脱下工作服，开始跟几个徒弟闲聊。 其实他们年纪都差不多少，除了帮厨的几个人之外，还顶数刘岚的岁数大一些。 吃过早饭傻柱就去自己的小屋补觉。 刘岚交代几人收拾卫生打菜，之后就端着大茶缸去伺候傻柱。 小胖马华他们也没意见，都感觉是应该的，若不是最近刘岚把杀猪给伺候舒服了，也学不到这些真功夫。 不说别的，今天早上的馒头，不光发起来比平时大一些，而且味道更好，也更有嚼劲，撕开以后还能看到一层层的结构，这就是师傅和他们的差距。 以前傻柱虽然也讲过应该怎么做馒头，不过没有今天这么细致。 看到刘岚跟进来，傻柱一愣，随后笑道，“刘岚，我也不是什么老太爷，用不着成天伺候，你出去歇歇，免得别人说闲话。” 刘岚笑着摇头，“不用，我就是劳碌命，伺候人习惯了，你躺着，我给你按按肩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没一会功夫傻柱就在刘岚细致的按摩手法下发出轻微的鼾声。 刘岚坐在傻柱身边，凝视他的脸庞，久久之后叹息一声，才小心翼翼的退出去。 中午快开饭的时候，接到临时通知，有一桌李主任的客人要招待，需要傻柱给弄六个菜。 换成以前傻柱肯定连摔带骂的，这回没说什么，就说一声知道了。 李主任也就是后来的李副厂长，现在就能跟杨厂长掰手腕的存在，他们两个的后台都不是一般的硬。 杨厂长也就是在变天的时候被打倒，李主任也在那时候成功上位。 厂里招待最多的就是李主任，一个是他的工作需要，另一个原因就是这人交朋好友的，最喜欢在酒桌上谈事情。 六个菜的标准是四荤两素，傻柱问明白几点开饭之后就在一旁歇着。 看众人忙的差不多，然后叫过来没事的三个徒弟，告诉他们配菜。 别看中午这一阵都累够呛，马上就得给工人打饭，但是几人都甘之若饴的忙活。 平时这种精细活都是傻柱一个人操持，不让他们上手的。 傻柱一边指点各种菜的切法，一边做示范，告诉几个徒弟就按照这个标准来。 忙活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左右。 李主任坐在食堂的包厢里。对着同桌的几个领导说道，“各位，我们二食堂的何师傅那手艺绝对没的说，今天这菜都是他亲自炒的，咱们边吃边聊。” 几个客人都在四五十岁的年纪，有的是下辖厂子的领导，有的是别的兄弟单位的管事人，“李主任，我们来您这吃饭，就是冲着何师傅的手艺来的，他这手艺，比丰泽园的大师傅也不遑多让，今天又有口福了。 你们食堂是捡到宝贝了，用一个炊事员的价钱，用一个大厨，果然厉害，也就是李主任你驭下有道，不然这人才恐怕是留不住。” 李主任笑呵呵地说道，“都是小道，都是给大伙服务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这时候一个装备部的领导苏恒问道，“李主任，我对你们厂里的何师傅是越来越好奇，听说他今年才十九是不是？” 李主任点点头。 苏恒吃口菜之后对这味道十分满意，笑着说到，“不知道能不能麻烦李主任一件事情，请做饭的何师傅过来一下，我跟他说两句话。” 李主任脸色一下不自然起来。 这个傻柱那是倔驴啊，平时连自己的面子说不给就不给，高兴的时候哼哈两声就算打招呼，不高兴的时候连头都不带抬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领导要见他，这位很少露面。 不过苏恒可是自己的上司领导，面子必须给的，无奈只能对门外的秘书喊道，“小赵，你去喊一下何师傅，就说我有事找他过来一下。” 想了一下他感觉不保险，借口上厕所，决定亲自去找傻柱过来。 第149章 圆滑一点有好处 傻柱以为中午招待的菜做完了就没什么事，正准备去自己的小窝里面来个午休，就听到马华急切的拍门声。 “师傅，快醒醒，李主任来找你了。” 李主任，他来找自己干什么，中午的菜难道是出问题不成，随后他就摇摇脑袋，这不可能，每一道菜自己都尝过，绝对没问题。 正好这两天还想找一个机会接触下李主任，这步就送上门来了，真是瞌睡来了有枕头。 想到这她从小屋出来，“在哪呢？” 马华长出一口气，两面都是得罪不起的人，师傅要是不给领导面子，自己都得跟着倒霉，幸好今天他心情不错，这么痛快就出来了。 “厨房后面。” 李主任一见傻柱过来，马上笑呵呵的说道，“何雨柱同志你辛苦了，现在手头要是不忙的话跟我去领导那边敬杯酒。” 傻柱笑呵呵的点头，“行，没问题，您是我们后勤的老大，这点小事只要叫个人通知我一声就行，怎么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李主任的笑容更亲切，这个傻柱今天上道啊，居然没有扎刺。 “何雨柱同志，今天来的可是我们厂子的上级领导，一会敬酒的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知道么，千万别胡说八道。” 交代一番之后，两人来到招待用的小包厢。 一进屋傻柱就看到几个经常来吃饭的熟面孔，还有一个五十来岁，梳着中分头的人居中坐在首位，他的身边是刚刚回来的李主任。 “苏部长，这位就是我们食堂的大师傅何雨柱同志，除了年轻脾气毛躁一点就没什么么大毛病。” 他生怕傻柱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赶紧打一个预防针。 苏恒上下打量一下傻柱，“不错，小伙子有前途，怪不得很多老朋友都说你们轧钢厂的大厨手艺了得，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 傻柱腼腆一笑，“多谢领导夸奖，我也就是平时没事的时候喜欢钻研厨艺，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幸亏我们李主任不拘一格的提拔我当食堂的大师傅，给我一个展示自己的平台，不然我现在还是一个小学徒呢！” 苏恒微微一愣，“哦，还有这事，怪不得都说李主任慧眼识英才，果然如此，何师傅，感谢您的辛苦付出，来来来，我敬你一杯，这鲁菜做的地道，让我想起了家乡的味道。” 傻柱可没有像从前一样大咧咧的去接酒杯，而是看了李主任一眼。 李主任心花怒放，这个傻柱开窍了，不但会说话，而且还知道给我这个领导长脸面，不错不错。 “傻柱，还愣着干嘛，没看领导端着酒杯呢么？” 傻柱这才慌忙上前两步，双手接过酒杯，“多谢领导的赏识，作为一个厨师，这都是我分内的工作，您要是对我做的菜口味还算满意，欢迎领导经常到我们厂里视察工作，我保证拿出一百二十分的水准。” 跟领导寒暄几句之后，傻柱离开。 刚回到食堂小睡一觉之后，徒弟马华又一次来一敲门，“师傅，您赶紧起来，李主任又过来了。” 傻柱微微皱眉，这个李主任没完了是不是。 不过他还是起身离开自己的小窝，再次来到食堂后面。 李主任跟傻柱寒暄一会之后说道，“傻柱，听说你工作是杨厂长安排的是不是？” 傻柱呵呵一笑，“李主任，我进厂子找的是当时的食堂主任，那时候嫌我年纪小都不要我，后来事情闹大惊动的杨厂长，不然我一个小小的炊事员哪能见到厂长呢。 他看我可怜才给了一个工作机会，不过也得感谢李主任，后勤一直是您负责，您要是不点头，我也没有这机会。 在您的英明领导下，给我一个施展拳脚的机会，不然我都不知道哪里要饭呢。” 李主任拍拍傻柱的肩膀，“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你现在是炊事班的班长是不是？” 傻柱点头。 李主任想了一下说道，“傻柱，按说你这个年纪，当班长，拿八级炊事员的工资已经不低，但是你的手艺却是有目共睹，吃过你做的菜，没有不说好的，以后工作好好干，有机会再去考一下等级，你得工资水平我看再提一等是一点问题没有的。” 还有这意外之喜，傻柱脸上露出笑容，虽然几级的炊事员他不稀罕，但是他能听出来这言外之音，跟我干，好处多多。 “李主任，我何雨柱首先多谢您的栽培，您放心，我就是您手底下的兵，以后只要是李主任的事情，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您一句话，我何雨柱保证让您的招待工作不出一点纰漏。” 李主任很满意傻柱的表现，提工资等级，那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国营大厂讲究的是论资排辈，不是你技能等级到了就会提升，需要排队的。 正常来讲，傻柱的年龄，在干年才有可能提升一级工资待遇，现在明显是李主任在拉拢傻柱。 “什么我的事情，咱们都是以为厂里的职工服务，但是也不能委屈了真正有才华的同志是不是，下个月正好厂里有职工考核，你也一起参加，相信你的水平，绝对没问题的。” “多谢领导的栽培……” 傻柱跟李主任聊了一会，然后笑呵呵的回到食堂。 他的几个徒弟看到傻柱满面春风的回来，都追问是不是有好事。 傻柱也没卖关子，说下个月之后就能变成七级炊事员。 几个徒弟都为傻柱高兴。 傻柱的炊事员等级越高，话语权就越重，他们的地位相对的也越高。 只有刘岚有些不高兴，都是同事进厂的，都在后厨，凭什么傻柱都是七级炊事员，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小学徒。 她这时候也在想，是不是应该走一下李主任的后门，随后这个想法又被他藏在心底。 主要是他感觉李主任这人有些可怕，跟他在一起总是胆战心惊的。 不像跟傻柱在一起，身心都能放松下来。 傻柱摆手示意安静，然后对着厨房的众人说道，“几个帮厨的大哥大姐，我是没办法帮你们再进一步，但是咱们干后厨的，该有的福利，在我手底下就不能少了。 小胖你们几个，今后只要用心跟我学手艺，多了不敢说，两年之内争取都让你们几个成为正式的炊事员。 刘岚，你是他们的大姐，再食堂也干了几年，底子还是有的，今后有机会我给你多开几次小灶，争取明年就再进一步。” 听了傻柱的话，刘岚的眼睛都亮了，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第150章 各有各的手段 刘光天得到二大爷的点拨，就知道许大茂是自己的贵人，以后肯定有不少需要仰仗他的地方。 刘海中爷俩能想到这一层，就不算彻底的草包，到了他这个年纪，再交朋友已经不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决定。 更多的是看这个人能不能对自己有帮助。 想要交好许大茂，那就的想办法站到他的一边，傻柱是许大茂的死对头，那就想办法惩治傻柱就行。 大杂院的孩子，平时都野惯了，别看刘光天，阎解成他们在院里怂得很，一见到傻柱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但是在外面的时候，他们几个一抱团，还是认识不少朋友。 不像傻柱单打独斗的，嘴巴还臭，认识的年龄相仿的人就少一些，也没有个真正的朋友，得罪的的人确是不少。 就像王主任说的，没少给傻柱擦屁股，这小子打架斗殴的事情没少干，不少家长找过街道。 奈何傻柱家里没有大人，有啥事跟这个二愣子又说不清，只能让这帮孩子认倒霉。 前几天的时候，傻柱在胡同口打了一个小孩，那家伙不服气，纠结一帮人要收拾傻柱呢。 刘光天原本是不想掺和的，不过最近傻柱越来越嚣张，他就想着跟这群人一起收拾傻柱，所以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许大茂。 “大茂哥，胡同三蹦子他们找了十几个人，这两天就要收拾傻柱一顿，咱们一个两个的打不过他，到时候一起教训傻柱怎么样？” 许大茂当然同意，于是二人就一起合计起来。 许大茂心里还有一个计划，那就是找厂里人弄傻柱，他老爹当十几年放映员也不是白干了，认识不少朋友，到时候在发动这些人在厂里找傻柱的麻烦。 自己豁出去十块钱，没事给胡同的那帮小崽子买几盒烟，就不信傻柱这孙子还有好日子过。 下午没什么事，傻柱就给娄晓娥打电话，两人约好去全聚德吃烤鸭。 别看傻柱有了以后的记忆，性格变了很多，但是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还是有的，掏掏兜，只剩下十几块钱，这还是给李有根做饭的报酬，请客不一定够，无奈之下，只好找几个徒弟还有帮厨的几人，一人借一块钱。 凑了二十来块之后，这才兴高采烈的去赴宴。 到了全聚德的门口，问跑堂的预定桌的客人还没到，他就在门口等起来。 这年头能下饭店的没有几个人，吃烤鸭不但要肉票粮票等东西，花费还不少，他们两个人吃一顿，没有十几块都不一定够。 等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就看到一个身穿咖啡色大衣，梳着荷叶头的女孩走过来。 他一见到傻柱眼睛就是一亮，“不好意思，坐公交车的时候坐过站了，让你久等了。” 傻柱撩开棉门帘把娄晓娥让进屋，这才笑呵呵的说道，“我们的娄女士看着古灵精怪的，没想到还有这么迷糊的时候。” 娄晓娥嘴巴撅起来，“傻柱，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 “当然是夸你啊，像你这么特别的女孩，表扬你都来不及呢。” “哦，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娄晓娥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特别漂亮啊，哈哈哈！” 娄晓娥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生起红霞，“以前感觉你挺有才华，现在才发现，你居然还油嘴滑舌的。” 两人说说笑笑的来到预定的餐桌前，烤鸭还得等一会，于是就开始闲聊。 没多会功夫，傻柱看着娄晓娥白皙细嫩的小手，就有些想入非非。 看到傻柱有些走神，盯着自己的手指看，娄晓娥心里一慌，这个眼神好直接，难道自己的脸不比这双手好看么？ “傻柱，看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想到前阵子看过的一本书，有些出神。” “什么书？” “就是一本闲书。”傻柱左右看看没人注意这里，然后小声接着说道，“是麻衣相术！据说十分灵验。” 娄晓娥呵呵轻笑，“没看出来啊，我们的大才子何雨柱同志，不但能看名着，这民间流传的东西也能入得了你的眼，都是封建迷信的东西，你还能当真啊。” “这可是咱们老祖宗留下的瑰宝，能流传几千年当然有他的道理，我虽然只是略通皮毛，不过也验证过两回，里面的内容还是很准的。” “哦，那你帮我看看面相。” 傻柱摇摇头，“面相我学艺不精，而且看的也是残书，看不出啥来，但是手相还是略同一二，要不我给你看看。” 娄晓娥轻笑，然后伸出青葱一般的小手递到傻柱面前，“哝，帮我看看，你要是说的准，本小姐就给你一件礼物，要是说的不准，那就只能抱歉了。” 傻柱呵呵一笑，看相他确实不会，但是娄晓娥的命运，过去未来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想要把娄晓娥给说的心服口服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傻柱故作沉吟，然后点头说道，“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你的后半生我先不说，就说你的童年，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一说你就知道我算的准不准。” 娄晓娥跃跃欲试，“那就快点，看看我们的何大师有什么手段。” 傻柱这才抓过来娄晓娥的小手。 她的手掌很小巧，手指也很纤细，入手就像是一团水做的一样，柔若无骨。 手背上的皮肤也很嫩滑，一点也不像秦淮茹一样粗糙。 果然劳动人民的手和这个大小姐就是不一样。 别看娄晓娥是小妾生的孩子，在家不受待见，但是生活也比同龄人好的太多，就是高干子弟过得日子跟他相比那也是远远不如。 娄父从前可是大资本家，腰缠万贯一点也不为过，别看现在落魄了，他的财富也足够很多人奋斗一生就望尘莫及、 手指缝拉拉出来的一点东西，就足够娄晓娥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傻柱握住娄晓娥的手掌，忍不住细细摸索两下。 这一举动把娄晓娥弄了一个大红脸，下意识的就缩回去。 这可不是现代，傻柱的举动已经让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娄晓娥的举动，傻柱微微好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哎，刚才还说让我给你看看呢，这就不配合，你可别误会，哥们这一手是摸骨懂不懂，赶紧配合一下！” 娄晓娥红着脸，有些犹豫，眼角余光开始来回乱瞄。 第151章 神棍何雨柱 傻柱老神自在的靠在椅子上，看着娄晓娥可爱的举动，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浓。 娄晓娥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小眉毛皱起来，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傻柱，你是不是在捉弄我！”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何雨柱是什么人，人称正直可靠小郎君，天下第一老实人，能舍得骗你么，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就算了，免得让你认为我有什么坏心思。” 娄晓娥轻咬嘴唇，“傻柱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在捉弄我对不对，你根本就不会算命，就是……。” 傻柱摇摇头，叹息一声，“小娥，你看我是那种人么，我是不是骗你，那你一试便知。” 两人就这个问题拉拉扯扯的好一会，最后娄晓娥还是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一次把手递过去，“傻柱，你要是算的不准，我就让你好看！” 傻柱点点头，把娄晓娥的小手再次把玩一阵，手心手背都看看，然后才叹息一声不说话。 这个举动把娄晓娥弄得一愣，收起笑容问道，“傻柱，你是不是看出什么问题了？” 傻柱收回手掌，靠在椅背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娄晓娥。 “你是不是故意吓唬我，难道你真的看出什么问题了？” 眼见娄晓娥有些着急，傻柱也就故作高深，“问题很严重，你拿错手了，男左女右，你给我一只左手，让我看什么啊？” 娄晓娥噗嗤一笑，握起小拳头就朝着傻柱打过来，“傻柱，你太坏了，就是故意吓唬我对不对！” 笑闹一阵之后，傻柱就打算放弃这个小游戏，没想到娄晓娥还不依不饶起来，非得缠着傻柱给他看手相。 送到嘴的肉，傻柱哪有不吃的道理。 不得不说，娄晓娥的手长得比他的外貌强多了。 再次把玩一会之后，傻柱才把她的小手拿到自己的面前，装模作样的端详好一阵子。 “你的童年很幸福，衣食无忧，有母亲的疼爱，父亲虽然对你的关系不多，但是也对你相当不错。” “嗯！继续。”这些事情，只要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娄晓娥也不意外。 “你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对不对？” 娄晓娥再次点头，“傻柱，再说这个就没意思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这些事情只要跟我熟悉点的人都知道。” 说着话他就要把手给抽回去。 傻柱微微用力，紧紧抓住娄晓娥的手，继续说道，“下面我说的才是重点，说着两句就是让你知道我看的准不准，现在我就说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你七岁那年，到花园去捉蝴蝶，不小心被一根花藤绊倒，倒在地上的时候左腿被划伤，留下一个两厘米的伤口，现在还有伤疤对不对。” 娄晓娥这回真有些吃惊，他左腿的大腿处确实有一个两厘米左右的伤疤，这种隐私部位别说被别人知道，就是家里人都快忘了，记得这件事情的除了她就是她妈妈。 看着娄晓娥瞪大那双清澈又愚蠢的大眼睛，傻柱就心里暗笑。 “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难道你真的会看相？连我受过的伤都能看出来？” 傻柱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然后才说到，“一般的受伤我当然不会知道，因为那是你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原本你应该大富大贵的过一辈子，但是就因为月盈则亏的道理，才让你受到天妒，不过因为你命格特殊，才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傻柱云山雾绕的说了半天，基本娄晓娥童年的趣事都被他说了一个遍，弄得娄晓娥就像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因为傻柱说的全对。 “傻柱，太不可思议了，很多事情我都忘记，没想到你都能看出来，快说说我以后会怎么样？” 傻柱摇摇头，“不是跟你说了么，天机不可泄露，若是我说的太多，会遭到老天爷的惩罚，你真忍心看我倒霉啊，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我说说还无大碍，关于未来，要是说出来那可就会折寿的。 而且我看的也是一本残书，没有记载后面的内容。” 娄晓娥自然不相信傻柱看不出她以后的命运，一个劲的央求傻柱快说。 见傻柱说什么也不说，他就起身坐到傻柱身边，手指掐住傻柱腰间的软肉，“你到底说不说！” 傻柱疼的龇牙咧嘴，一个劲的喊疼。 怎么女人都喜欢来这一招，秦淮茹这样，刘岚也是，没成想娄晓娥也会。 正巧在这时候，服务员端着他们的鸭子过来，娄晓娥这才放手，不过她没有回到自己原本的座位上，而是挨着傻柱坐下来。 “傻柱，你绝对能看出来我今后的情况对不对？” 傻柱打发走服务员，然后用一张薄饼卷起一块鸭肉，放些配料卷起来递给娄晓娥，“我哪知道，不是跟你说了么，我就是略通皮毛，而且那本残书开篇第一句话就说的很明白，妄自泄露天机会遭天谴，看透不说漏，否则轻则遭受五弊三缺，重则断子绝孙甚至殒命当场。 就我这点道行，看看以前的事情还能说出一二，关于未来，那真是瞬息万变，一旦出出来之后，就不灵了，不过你放心，当你有难得时候，我会帮你的。” 娄晓娥将信将疑，“真的又这么严重？你是不是蒙我的，你看的是什么残书，让我也看看。” 傻柱知道再编下去只能越来越偏，只好撒谎说那本书太邪性，而且写的东西也很匪夷所思，早就被他给毁掉。 今后恐怕也无缘得见。 傻柱越是这么说，娄晓娥就越是好奇，一个劲的追问傻柱到底今后会有什么劫难。 傻柱沉吟一会，看着娄晓娥拿着自己给他的卷饼，然后笑着说道，“小娥，你先吃啊，其实我还真看出来一点皮毛，但是这话我不好开口，一个是显得我是小人，另一个是我也怕遭到什么报应。” “傻柱，你真的看出来了，赶紧告诉我好么？” 傻柱点头又摇头，“今天我就豁出去，把我看到的未来跟你说一说，我看出来的是你现在的姻缘，坎坎坷坷，注定劳燕纷飞。” 娄晓娥一下呆住，正是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年纪，傻柱说自己婚姻会坎坎坷坷，这不是咒人么。 第152章 变得无家可归 两人说说笑笑的吃饭，话语权一直被傻柱牢牢掌握，娄晓娥涉世未深，再傻柱连唬带蒙之下，早就弄得心神不宁。 吃过之后娄晓娥去结账，发现傻柱早就提前给过，这就让她十分不满。 今天他约傻柱出来，一个是想当面感谢一下他对自己的维护之情，另一个原因就是感觉跟傻柱在一起，总是非常开心，想要略表感谢。 刚开始的时候傻柱说给他看手相，就是抱着好玩的态度，后来听傻柱说的奇准，有感觉这个相貌普通的大男孩，身上又多了一丝神秘色彩。 两人在饭桌前说笑一阵之后，傻柱就提议跟娄晓娥一起去看电影。 这年代娱乐活动非常少，白天逛公园压马路，晚上看电影就是最好的放松休闲方式。 尽管感觉去看电影有些不妥，但是娄晓娥还是欣然前往。 这时候的电影还是非常少的，也没有什么爱情片恐怖片之类的。 今天电影院放映的是《古刹钟声》。 具体内容是什么，傻柱是一点都没记住，对于这种黑白电影，所表达的思想一点也欣赏不来，说是来看电影，还不如说是找一个私密的空间合适。 他跟娄晓娥两人肩并肩的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手就已经握在一起。 能感受到娄晓娥很激动，小手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傻柱时不时的在他耳边说一些小笑话，弄得娄晓娥咯咯直笑。 娄晓娥也由刚开始的紧张忐忑，到最后的自然而然。 电影散场之后，两人肩并肩的从电影院出来，傻柱也很绅士的送娄晓娥回家。 一路上两人没有多说话，就是牵手默默走路，静谧的夜晚，带来的更是暧昧的气氛。 娄晓娥多么希望这条回家的路没有尽头多好，快到家的时候，娄晓娥终于恍然大悟的从大一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傻柱。 “傻柱，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傻柱不明白娄晓娥为什么会忽然送自己礼物，不过还是开心的收下，“谢谢你的心意，你这样我很突然啊，都没有给你准备回礼。” 娄晓娥笑的很开心，傻柱没有拒绝，也没第一时间看自己送的礼物，而是第一时间就对自己表达谢意，“你不是说了么，咱们是好朋友，送点礼物不应的么，要什么回礼，打开看看喜欢闷？” 傻柱莞尔一笑，伸手在娄晓娥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打开小盒子一看居然是一块上海手表。 这东西太贵重了，虽然没有具体说法，但是现在结婚也有了三转一响的苗头。 三转就有手表这东西。 手表现在绝对是高奢产品。 一块要将近三百块，四张工业券，这些东西加一块就得小四百。 就这都是一个普通工人不吃不喝一年都不知道能不能攒出来的奢侈品。 傻柱现在一个月工资是三十二块五，一年工资也不到四百。 别感觉傻柱的工资低，就这水平已经超过九成工人。 他把小盒子合上递给娄晓娥，“小娥，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娄晓娥装出一脸严肃的样子，“傻柱，这跟你平时的作风一点也不相符啊，今天说好了我请你吃饭的，到最后是你结账我不是也没说什么，怎么我送你礼物你就扭扭捏捏的。” “不是我扭捏，实在是太贵重，最难消受美人恩，你这样我真的受之有愧。” 娄晓娥呵呵笑道，“这是我心甘情愿送你的，希望以后你一看手表的时候就能想起我，就像我时刻陪在你身旁一样。” 说着这话，娄晓娥一脸娇羞。 傻柱又不是从前的傻小子，当然知道娄晓娥是什么意思，她对自己动情了。 “小娥，既然这是你给我准备的礼物，那我就不再矫情，我会当成宝物一样，一直收藏起来，谢谢你。” 看傻柱收下她的礼物，心里莫名的一松。 其实她心里也纠结了好久，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手表送给傻柱，这东西贵重她当然知道，这也是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的。 原本是打算送给许大茂的，但是这段时间许大茂的表现太让她失望，除了刚开始见面的时候被许大茂的口才吸引，再相处久了就开始讨厌许大茂在她跟前卑躬屈膝的样子。 最主要的是许大茂总是对她动手动脚，这就让娄晓娥很反感。 两个真心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应该是自然而然的，两人已经订婚，那今后在一起就是早晚的事情，为什么总是这么猴急。 现在正是一个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年纪，尤其是像娄晓娥这样的女孩，对物质上没有过多追求，更注重的事精神上的享受。 他喜欢的是两个人先从精神上产生共鸣，然后才是下一步。 傻柱就完全符合他对另一半的幻想，不但博学多才，而且还很风趣幽默。 跟傻柱在一起相处，总有甜甜蜜蜜的感觉。 思虑好久，才决心送给傻柱一件礼物。 这个手表已经放在身上好久，一直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是不是该送给傻柱，今天也一样。 若不是在电影院两人手拉手的在一起，娄晓娥也不能下定决心跟傻柱表达自己的喜欢，当然也隐藏起来放在另一个口袋的一只钢笔。 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孩，一旦下定决心，那就敢做出不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傻柱等的就是今天，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只是通过几次接触，就成功让娄晓娥成为自己的迷妹。 现在的娄晓娥，心思还很单纯，肯定不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最近这段时间忙着处理易忠海他们的事情，原本没时间搭理娄晓娥。 没想到这姑娘只跟自己见了几次面就心生好感，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来。 把手表戴上，松紧刚刚好。 “小娥，谢谢你，让我知道有人关心是什么感觉，从此以后我就会变成一个特别的男人了，也变得无家可归。” “为什么这么说？” 娄晓娥一脸好奇，子呢么送礼物还送出事情来了。 “因为从今天开始，我每一天就会特别的想你！一颗心也会跟在你身上，那不就是无家可归了么？” “傻柱，你太坏了，就知道吓唬我！”说这话，娄晓娥的小拳头轻轻滴敲打在傻柱的胸前。 第153章 跟我玩埋汰 昏黄的路灯，将斑驳的墙面都晕染的带有一丝暧昧的光彩。 傻柱轻轻抓住娄晓娥的手腕，两人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凝结，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娄晓娥终于败下阵来，脸上红霞飞起，眼睛也轻轻闭上，期待着什么发生。 傻柱的头越来越低，终于嘴唇轻轻滴接触。 娄晓娥猛然瞪大眼睛，她幻想过这一刻的到来，但是没想过会来的这么快，眼睛四处乱瞄，没有见到有人才放下心来。 僵硬的身子开始软化，仿佛失去支撑一样趴在傻柱身上。 一条舌头轻轻撬开她的嘴唇，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她像是触电一样，脑子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开始笨拙的回应傻柱。 终于在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人都要窒息的时候，两人的唇分开。 娄晓娥猛然推开傻柱，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 傻柱轻轻揽过她的腰肢，没有过多的语言，轻轻在娄晓娥耳边说道，“小娥，以后不要给我买东西，你才是上天赐给我最宝贵的礼物！” 娄晓娥轻轻跺脚，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又一次伏在傻柱的怀里。 感受到身上的柔软，然住内心不由得暗叹。 娄晓娥不愧尤物，葫芦形的身材，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吹弹可破的肌肤，若不是长相不算出众，简直就是一个极品的女人。 上辈子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来得及好好品味一番，再相逢已经是匆匆数年之后，那时候虽然娄晓娥保养的还算可以，但是跟小姑娘已经无法相提并论。 她最美的年华给了许大茂，最动人的时刻远赴他乡，归来时已经满是沧桑，哪里还有小女儿的情态。 这一世，终于一颗上好的小白菜终于被自己给先拱了。 若不是时机地点都不对，傻柱真想把娄晓娥给就地正法。 理智能被控制，但是小傻柱却不受控制。 这时候顶多就穿了厚外套，他的变化自然被娄晓娥感知到。 只是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根本就不明白这是什么。 身子扭动几下，想要躲开这碍事的东西。 “傻柱，你揣的什么在兜里？” 傻柱无言以对，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尴尬地笑着说道，“秘密，以后你就会知道。” 娄晓娥也没当回事，“不说算了，很晚了我要回家，不然我妈会惦记的。” 傻柱点点头，轻轻抚弄娄晓娥的秀发，然后牵着她的手给送回家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飞快地在傻柱的脸上亲一口，“嘭”一声把门关上。 傻柱笑笑，“小娥，今晚好梦。” 听着傻柱离去的脚步，好半天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带着满脸喜意进屋。 娄母见到姑娘回来，从沙发上站起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到哪里去了？” 娄晓娥连忙撒谎，“去我闺蜜二丫家，她最近有些烦心事，让我去陪陪她。” 娄母有些狐疑，二丫是跟娄晓娥最好的朋友，两人来往比较密切，以前娄晓娥也经常去她那里。 知女莫若母，她是过来人，一看娄晓娥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撒谎，现在脸上的羞红还没有完全褪去，眉宇间飞扬的光彩，一看就是跟男孩子约会了。 她以为娄晓娥是跟许大茂约会了，就打趣道，“是不是跟男朋友约会了，就你还想骗我，我可告诉你，以后不能这么晚才回来知道么？女孩子要知道保护好自己。” 娄晓娥脸蛋腾一下红了，“妈，您说什么呢，哪有啊，我不是说了么，我去二丫家，不跟你说了，我回屋换一身衣服去。” 娄母看到女儿蹦跳着回屋，摇头笑道，“还不承认，许大茂这孩子确实挺好的，嘴甜会哄人，你们订婚宴都吃过了，是应该多相处一下，但是我还得多说一句，晚上的时候尽量不能出去知道么？” 娄晓娥的脚步一顿，摇摇头没说话，跑到自己的房间。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许大茂跟傻柱一比，无论是人品，还是学识都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也不知道当时哪根筋打错了才跟许大茂订婚。 如今自己也算是傻柱的女朋友，但是暂时也不能公开，得想一个办法，跟许大茂分开才是，这样才能正大光明的跟傻柱在一起。 不过他们院里的邻居好讨厌，若是跟许大茂分开就跟傻柱在一起，自己面临的压力也好大，怎么办才好？ 有机会得跟傻柱商量一下，他那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傻柱从娄晓娥家离开，心情相当不错。 哼着未来的小曲往家走，一进院就被三大爷拦住，“傻柱，三大爷得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贾张氏回来了，你小心点。” 傻柱看看阎埠贵，这老小子这么跟自己套近乎，脸皮还是真的厚。 “嗯。”了一声之后，就接着往中院走。 刚进中院门，就看到棒梗这个小不点拿着一根树枝在抽打一坨狗屎，两人目光一对，棒梗就喊道。 “傻柱，我打死你这个网蛋。” 他拿起树枝就往傻柱身上抽。 这个小鳖犊子，肯定是被贾张氏安排在这守着自己的。 傻柱一脚把树枝踩住，棒梗努力夺了几下也没成功，还把自己给摔了一个大屁蹲，账号坐到狗屎上。 棒梗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小树枝就这么没了，“哇”一声哭起来。 哭声顿时就吸引贾张氏等人出来。 棒梗还真就是她安排守在这里等傻柱的，目的就是给自己报信。 “傻柱，你个天杀的混蛋，棒梗这么小你就欺负他，你还是人么？大孙子啊，奶奶的心头肉啊，别哭，心疼死奶奶了。” 易忠海也从家里出来，看到傻柱肚子里的火就窜出来，“傻柱，你在干什么？是不是不想好了？” 两人的叫声，瞬间吸引好几个邻居出来。 他们就知道贾张氏回来以后，这事情就不会简单，果然来了。 贾张氏头上包的跟前线回来一样，迈着粗壮的短腿就去安抚棒梗。 秦淮茹也从屋里出来，看到傻柱叹口气说，“傻柱，棒梗还是个孩子，你怎么一见面就欺负他，长点心。” 傻柱这时候才说道，“你还知道他是一个孩子啊，这么晚了还让他一个人在院里玩这么恶心的东西，你们是怎么想的。” 第154章 风波再起 傻柱听着院里众人的数落，还时不时的点头应和，“嗯，对，有道理”。 贾张氏不怕别人跟他对骂，也不怕对手蛮横无理，不过傻柱这种你说的对，但是我就是不改的做派，彻底让她疯狂。 “傻柱，你就是一个大混蛋，这么欺负我们家棒梗，把这么小的孩子给欺负成什么样？昨天还害得我受伤，你必须赔钱，赔我五十块钱，不然我跟你没完。” 傻柱掏掏耳朵，“你说啥，我没听清？” 贾张氏一脸得意，“赔钱，最少也得五十块才行。” “你说啥，我听不见！” 傻柱学着聋老太太的样子，简直惟妙惟肖。 贾张氏这时候还不知道傻柱是故意气他，那就不是正常人了，“傻柱，你找死，我打死你这个小王八蛋。” 说着话，他就要动手。 易忠海赶紧拦住他，“老嫂子啊，别冲动，你还有伤在身，不能这样。” 随后他又转过头对着傻柱说道，“你小子，让我说你什么好，以前还挺听话的，做事也有分寸，现在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你这么对棒梗还有他奶奶，你能对得起东旭么？ 前两天东旭还说，他最近不能回家，让你帮着照看点他们家人，你就是这么照看的？太让我失望了。” 傻柱脸色一下阴沉下来，“易忠海，怎么哪都有你，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就你是老好人对不对？ 那好，我看看你怎么处理这事。” 这话说的不明所以，只见傻柱说完，反身折了一根小树枝，然后在狗屎上面蹭了几下，紧跟着二话不说就在易忠海身上抽了好几下。 不光是易忠海，看热闹的人都惊呆了。 傻柱真敢啊，这简直比直接给一大爷脸上抽嘴巴子还狠。 “傻柱，赶紧住手啊。” “那是一大爷，还想不想在院里混了。” “这消息又上来虎劲，这可咋整。” 易忠海眼看那根沾着狗屎的小树枝朝着他的脸上抽过来，也顾不得脏不脏，伸手就夺过来，随后甩到一边，“傻柱，我要弄死你！” 这真是他的心里话，现在易忠海的想法就是要杀人。 这张嘴一吼，嘴唇又一次裂开，口罩上都能看到斑驳血迹渗透出来。 傻柱气势一变，眼神更加凶戾，“易忠海，你再说一遍试试，还弄死我，你过来啊，今天爷爷就先弄残你。 棒梗弄待屎的棍子打我就应该，我给你现场还原就要弄死我，你说的是不是人话？” 易忠海被傻柱的眼神还有冰冷的话语给刺激的一下清醒过来，现在他要是敢跟傻柱动手，这小子绝对不会让自己好过。 这是一种直觉，他笃定傻柱绝对能说到做到。 院里人也被傻柱吓一跳，这小子疯了不成。 秦淮茹都被傻柱凶狠的样子吓得连退两步，不敢相信这是哪个朝夕相处的傻柱。 只有贾张氏不知进退，对着易忠海说到，“老易，你看看傻柱这个小畜生说什么，他居然敢威胁咱们，这是要倒反天罡，咱们一起弄死他。” 说着话她就进走两步，就准备动手。 按照以往的管理经验来看，易忠海一定会鼓动邻居跟他一起给傻柱一个难忘的教训。 可是他脚步都迈出去，易忠海还是毫无反应，这就让她进退两难。 单凭自己，恐怕是打不过和这个傻柱，于是他就朝着身后喊道，“秦淮茹，我们家是不是养你吃干饭的，瞅着你儿子婆婆被傻柱给欺负，你是不是眼瞎，给我挠他。” 易忠海看看手里的狗屎，在看看身上的一道道的脏兮兮痕迹，这怒火终于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就让傻柱嘚瑟一会，这两天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从此乖乖地给我做一条狗。 不过心里这口恶气也是不吐不快，正好让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恶心一下傻柱也好，秦淮茹也半个动手那就更好。 于是他高喊着，“老嫂子，给我打这个傻柱。” 贾张氏听到易忠海的喊声，当时就张牙舞爪的冲过去。 秦淮茹一脸焦急带着为难，看围观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的，于是心一横，脚一跺也冲过去。 他盘算的很明白，只要是不动手，那今后肯定是没有好日子，要是动手的话，傻柱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反正不会吃亏就是了。 要是婆婆能从傻柱那里碰瓷讹诈点钱的话，家里的条件也能改善一下。 自从东旭被羁押起来之后，傻柱都很久没给那好吃的过来了，别看这些天天天伺候傻柱这个没良心的，但是好吃的真没吃到几口。 他一边跑一边喊道，“傻柱，你太欺负人了，我跟你拼了！” 看着冲过来的婆媳二人，傻柱心里一阵厌恶，很恨不得两脚就把这两个贱人全都给踹死。 但是八十双眼睛盯着呢，绝对不能动手。 就贾张氏那德行，肯定会沾边赖。 到时候没打着狐狸惹身骚也犯不上。 想到这她撒腿就往后院跑，有现成的挡箭牌不用，那就是傻子。 后院不是住着一个聋老太太么，她不是成天算计自己么，她不是总想着当院里的定海神针么，那正好，就让她处理这个几个烦人精。 见到傻柱往院里跑，易忠海就来精神了，以为是傻柱怕了贾张氏，“老嫂子，不能让傻柱跑了，他回家的话我帮着你把他们家的家门给踹开。 今天咱们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必须给这小子一个教训。” 贾张氏现在还不到五十，这些年一直养尊处优的，从来没出过力气，身体底子好得很，别看这几天给折腾够呛，不过也没什么大碍。 “前边的，你们把杀猪给我堵住，今天我要撕了这个瘪犊子！” 谁能听贾张氏的，看热闹可以，拉偏架也行，不过想明目张胆的跟傻柱对着干，那可不行。 现在的傻柱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小孩牙子，而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混不吝，让他给惦记上，犯不上。 不过也有不怕死的，刘海中家的刘光齐，刘光天哥俩刚听到动静往中院赶过来，正好跟傻柱走个顶头碰。 这时候不给他下绊子，那就对不起这天赐良机。 哥俩一起把月亮门一堵，脸上全是讥笑。 “傻柱，你今天死定了！” 第155章 借刀弄人 冲动是魔鬼，有时候一个不经意间的决定，往往就能让人追悔莫及。 刘光齐兄弟二人看着傻柱身后追逐的贾张氏，就知道傻柱今天是铁定要倒霉。 这时候要是不落井下石那简直是对不起傻柱对他们的欺负。 贾张氏看到那哥俩把月亮门堵上，张嘴就喊道，“你们两个小瘪犊子把傻柱这个遭天杀的给我堵住，我今天要给傻柱扒皮。” 易忠海也喊道，“别让傻柱给我跑了。” 秦淮茹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跟着吵到，“帮嫂子拦住他们，居然连我儿子都打，傻柱太不是人了，到时候你们兄的好意我肯定会报答。” 不得不承认，秦淮茹洞悉人心的能力还是挺强。 不是她自负，单论容貌这一块，附近连一个能打的也没有，就连处处能压他一头的娄晓娥，单从容貌上讲，也差了几分。 平时院里的男人用什么眼光看自己，秦淮茹太清楚了，只不过大多数人她瞧不上眼罢了，尤其是像刘光齐他们兄弟，为人怎么样不说，没钱没能力平时都懒得看一眼。 傻柱在可怕也不可能吃人，这会也不是直接跟傻柱起冲突，而是帮着稍微阻碍一下，后面就有一大打野贾张氏他们出手教训傻柱，还有秦淮茹的谢意，必须干了。 兄弟两人手拉着手，站在月亮门那里严阵以待。 还没等他们说话，傻柱就已经跑到跟前，连废话都没有，直接就是一个大逼斗甩在刘光齐的脸上，然后一个手肘顶在刘光天的胸前。 哥俩发出一声惨叫，变成两个滚地葫芦。 “废物，一对废物！哥俩连一个人都拦不住！”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跟着傻柱的脚步往后院跑，路过小哥俩的时候，还不忘出言嘲讽。 傻柱一溜烟的钻进聋老太太家里，然后嘭一声把门关上。 聋老太太刚要睡着，被突然闯入的傻柱吓得“妈呀”一声坐起来。 “傻柱，你个孙子，是不是要吓死我老太太，被狗追了啊，不要命的往我屋里跑。” 没等他解释，就听到院里的叫骂声，“傻柱，你给我死出来，别以为躲那个老东西家里我就能放过你，要是今天你不出来给我赔钱，今后咱们就不共戴天。” 易忠海也喊道，“傻柱，你赶紧出来，老太太那么大岁数了，你往他屋里跑干什么，别耽误老太太休息。” 贾张氏刚开始还能克制一点，可是越骂越是难听。 聋老太太嘿嘿一笑，“傻柱，你就缺德把，惹了贾张氏那个小丫头片子，往我屋里跑干嘛，害的我跟你一起挨骂。” 傻柱就像没听到院里的叫骂声一样，从兜里掏出来一根烟点燃，吐出一口烟雾。 现在已经是晚上，屋里也没开灯，借着院里昏黄的灯光，只能看出坐在窗下的傻柱露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聋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有很多不安。 若是以前，他一定会一口一个乖孙的叫傻柱，傻柱也会没心没肺的回应。 但是今天傻柱的表现太奇怪，就像易忠海说的一样，这小子有些不一样。 他总感觉要有大事发生。 “乖孙，你帮奶奶把鞋递给我，我出去帮你赶走贾张氏这个小丫头片子，这骂人骂的太难听了，就没见过有做人这么差劲的人。” 傻柱看看聋老太太，叹息一声，终于说出来憋在心里许久的一句话，“老太太，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聋老太太一愣，“乖孙，你是被贾张氏给骂傻了么？这没头没脑的说的什么话？” 演戏，接着演！ 傻柱叹口气，“也许，反正也没几天了。 老太太，我也不愿意动手打这个贾张氏，毕竟是个老太婆，你也听到他在院里音音犬吠的，还是你出面把他赶走算了，要是她不识好歹，我再给她点教训。” 聋老太太嘀咕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一会咱俩在唠嗑这个贾张氏是太嚣张了，敢堵我的门，看我出去教训她。” 这几天聋老太太的脚已经好一些，能慢慢下地溜达一会。 叫了傻柱两声帮他穿鞋，傻柱也没动弹。 聋老太太实在听不下去屋外的叫骂声，主要是连着自己也给带进去，怒气冲冲的走出屋子。 “贾张氏，你个小件人，敢堵我的门，我看你是活腻了，今天老太太就打死你。” 看着靠在门口的聋老太太，贾张氏马上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不过还是撇撇嘴说道，“老太太，不关你的事，然傻柱给我滚出来，害的我三番两次受伤住院，我今天必须让他给我一个公道。 你看看我脑袋上这纱布，下载还往外渗血呢，这小子一回来还打我大孙子，你说我能饶了他么？” 易忠海也怒气冲冲的说道，“没错，傻柱这个瘪犊子，还拿沾着狗屎的棍子往我身上打，今天绝对不能饶了傻柱。” 聋老太太先是一怔，随后还是说道，“今天我就在这，我看谁敢动傻柱，易忠海，你给我滚回家去，傻柱就是我大孙子，谁也不能动他。 贾张氏，别人怕你，但是我不怕你，你自己受伤住院是怎么回事，心里比谁都清楚，在我跟前玩我剩下的东西，你还嫩着点，都给我走，不然我手里的拐杖不认人。” 听到聋老太太的叫骂，易忠海先是一愣，随后眼睛瞪得滚圆，心口义愤填膺。 居然敢当众骂我，让我滚回家去，聋老太太，你让我易忠海的脸面置于何地。 没等他开口，贾张氏就不干了，“老太太，你什么意思，就是偏向傻柱是不是，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 “你能怎么样，跟你祖宗我放肆，今天我就先让你好看。” 聋老太太早就被贾张氏骂的心烦，想要教训她。 她也有自己的谋划，就是想让傻柱放下对自己的戒心，让他知道这院里只有自己才是最关心他的那个人。 聋老太太一边蹒跚的去打贾张氏，一边喊道，“傻柱，我要是摔倒了，你就给我送到贾张氏他们家养老，我看谁敢不听我这个老祖宗的！” 贾张氏被这一句话吓得落荒而逃。 第156章 秦淮茹咬跑路 易忠海此时满腹意难平，不知道这个老太太怎么忽然对自己这样，院里多少人看着，自己不要颜面的么。 傻柱有时候不得不感叹，恶人还需恶人磨，对付贾张氏这样的，还就得聋老太太这种更不讲理的才行。 自己就是打贾张氏一顿，两顿也都无济于事，除非能让这个老虔婆在自己的手里吃点暴亏，见到自己就害怕，不然一般的手段都没有。 别人要点脸的话，顶多是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她呢，不咬人也膈应人啊。 见到贾张氏跟易忠海灰溜溜的走了，傻柱声都没吭的就回家。 等到聋老太太缓过神的时候，发现门前已经空空如也。 “傻柱，你就是第一个大混球！” 他靠在门口，拐杖使劲地朝着门框砸了好半天，气的胸膛都刽炸开。 这个傻柱，把自己当成枪使唤是不是，用完自己连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果然是个白眼狼。 不行，安排这个傻柱的事情必须马上提上日程，不然这傻柱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也无法无天。 主要是今天傻柱的表情还有跟自己的态度太奇怪了，怎么忽然对自己这么冷淡，难道是因为这两天的事情记恨自己。 除了和这个好像也没有别的原因。 平复一下心情，聋老太太站在门口高喊，“秦淮茹，你个死妮子，给我死到哪里去了，赶紧给我过来。”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唤，秦淮茹能听不到么。 贾张氏在屋里对着聋老太太破口大骂，听到聋老太太的叫声，对着秦淮茹说道，“这个老不死的棺材瓤子，成天不是哭丧就是叫魂，我们家惹到她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你给棒梗的衣服洗洗，然后去看看干什么？” 秦淮茹苦笑一声，“妈，我还是现在去看看，那老太太多矫情你也不是不知道，要不然咱们家半宿都别想找消停。” 贾张氏一撇嘴，脸上的肥肉一甩，“呸，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看我以后怎么治她就完了，断子绝孙的货，怎么不嘎巴下瘟死。这么大岁数，活着什么劲呢。 你也去，看看这个老东西要干什么，别死院里害的让咱们跟着吃瓜落。” 秦淮茹心里一万个不想去后院伺候这老太太，也不愿意在家听贾张氏骂街，别看她现在是在骂聋老太太，可是一会保证把难听的话都引到自己身上。 果然，前脚才出门，就听贾张氏在屋里阴阳怪气的骂道，“农村来的土包子，一点见识没有就算了，还不懂得孝敬我老婆子，看到我受委屈也不知道帮着出头，现在这个家又被他方的……” 秦淮茹才懒得听贾张氏骂什么，加快脚步朝着后院走去。 看着傻柱家里亮着的灯，他脚步微微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的走了。 这个傻柱真是缺心眼的货，连自己的儿子都欺负，那么小的孩子，傻柱是怎么下得去手的，等到明天看到傻柱，非得跟他好好说道一下，不然万一有一天自己带着棒梗改嫁，这傻柱对棒梗不好可怎么办？ 等来到后院的时候，看到聋老太太跟贾张氏一样站在门口骂街。 “秦淮茹，你死到哪里去了，没看到老太太我的脚不好使么，你婆婆那个小死妮子跑过来气我，你也不管，要知道我的脚受伤，就是你们家害的，有没有眼力劲，赶紧扶着我回家。” 秦淮茹还能怎么办，别看她在这院里没几年，不过深知谁才是说了算的人，正好也有心思跟老太太走的近一点。 以后还指望靠着她给自己撑腰呢。 “聋奶奶，天都黑了，你脚下慢着点，你要是想骂的话，先攒足精神，明天早上起来吃过饭以后再说。” 聋老太太正好借坡下驴，在秦淮茹的搀扶下回到屋里，斜靠在床上说道，“秦淮茹，也就是你能在老贾家过这么多年，换个人早就离开他们家了。 你也不瞅瞅他们家的都是什么玩意，老贾就不是好人，贾张氏你也看到了，就你男人贾东旭还用我多说么？ 你说说你，到底图个啥，长相水灵灵的，操持家务也是一把好手，脾气也好，咋就找了这么一个家庭呢。” 秦淮茹勉强笑了一下，“聋奶奶，您就别说了，这都是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能怎么办，离开贾家我还能去哪，连个能投靠的人都没有。 娘家我都将近一年没有回去了，家里的条件也不好，哎。” 果然秦淮茹转换话题之后，聋老太太不再骂街。 这两天他们朝夕相处，聋老太太在秦淮茹的刻意讨好之下，两人的关系是突飞猛进。 秦淮茹也不介意偶尔跟聋老太太分享一下自己的想法和心情。 她听聋老太太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要撮合自己跟傻柱在一起，也不知道这个老太太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她的目的是什么？ “你的情况我清楚，现在的日子都难，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咱们女人啊，长得好不如嫁得好，远地方不说，就咱们这个院，你说你嫁给谁不比你爷们强，你看看他一天干的都是缺德事。 不是喝酒耍钱，就是小偷小摸的，再不就是让你一大爷给打掩护干私活，这哪一样被厂里逮着能让他唠叨好处。 不是我说他，就这样的早晚要出事，轻则丢了工作重则横尸街头都不新鲜。” 秦淮茹脸色一变，“老太太，你说两句闲话我就不说什么了，谁让你是长辈呢，但是你话说这么难听就不好了。” 聋老太太呵呵一笑，“淮如啊，你还是年轻，很多事情你都不懂，你以为你的老爷们贾东旭这回就是得罪人被关几天放出来就没事了？ 天真。 一大爷帮着贾东旭跑了这么久，不知道求了多少人，这才打听出一点消息。 他得罪的周处长不说，还站错队成了另一派的弃子，只要他出来以后，一天好日子也别想有了，要是他能夹着尾巴做人，还能混一口饭吃，但是就你对他的了解，你想想贾东旭能消停么？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能有好结果么？” 秦淮茹怎么不清楚聋老太太说的是真的，这两天傻柱还有易忠海都隐晦地跟她说了，贾东旭这回要倒大霉。 是时候考虑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了。 第157章 聋老太太的主意 秦淮茹一直都在给自己今后的路做铺垫，万一贾家待不下去总得有个好归宿不是。 从她跟傻柱发生关系的那一刻起，心里的野望就藏也藏不住。 日子都是从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在村里的时候成天就是弯腰干活，有数不完的家务等着她去做，那时候就向往城里的生活。 听说生产队一年挣的工分，都没有城里人一个月的工资多。 从放映员的口中得知，他们工人一个月的工资那么多的时就一门心思策划怎么能成为城里人。 刚嫁来的时候确实不错，可是自从有了孩子以后，老爷们不着调，家里的日子就越发艰难，若不是有傻柱时常过来跟贾东旭喝酒吹牛，都不知道一年能不能吃一顿肉。 最近跟傻柱在一起，虽然吃喝不算太好，但是也比家里强多了。 傻柱会关心人，身体也壮，家里没有负担，现在还是炊事班的班长，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 这两因为婆婆在家，不得不装着跟傻柱翻脸，但是自己也提前话说明白了，绝对能安抚住傻柱这个坏蛋。 傻柱也挺会演的，一点也没露馅。 最近听聋老太太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自己跟贾东旭离婚，他们想让自己跟傻柱在一起。 这事情就差明说了。 “老太太，东旭虽然平时混蛋一点，但是他还是挺顾家的，对孩子也还行，等孩子再大一些，他肯定会改。” 聋老太太嗤笑一声，“改，他能改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 你是不知道他们老贾家的家风，从她太爷爷那一辈起，姓贾的就开始耍钱，到了他爹那一辈，家里的就剩下现在住的房子了，等到他，我看过两年你们都得流落街头。 你仔细想想，若是没有一大爷的接济，没有傻柱的帮衬，你们家的日子都过成什么样了，多的话我就不想说了，你自己没事回家琢磨去。” 秦淮茹即使心里再看不上贾家，但是也不能表现的太无情，她想了一下说道，“无论怎么说，东旭都是我男人，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怎么办？” 说着话他的眼泪还快掉下来。 聋老太太马上趁热打铁，“奶奶也不能看着你成天活的水深火热，以前我看不上你，那是因为你是贾家的儿媳，现在咱们接亲近，我就说实话，真越发喜欢你，你是一个好姑娘，放心，奶奶会帮你想办法的。 咱们女人啊，有时候也得给自己活一回，院里能真正对你好的能有几个，也就一大爷，我，还有那个混不吝的傻柱。 反正傻柱也没媳妇，你要是跟贾东旭离婚的话，就嫁给傻柱，总之太太是不能看着你吃亏的。” 聋老太太说着这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观察他的反应。 这话题说了不是一回两回，只过不每一次都比较隐晦，她想看看秦淮茹的反应。 以前秦淮茹都会严辞拒绝，可是最近这两天，秦淮茹的态度已经好了很多，今天表情似乎有些心动的样子，只要自己再加两把火，绝对能成事。 “淮如，你也别以为我老太太给你出馊主意，老人都讲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要不是想着把你从火坑里面拉一把，能跟你说这死后要拔舌头的话么？” 秦淮茹马上说道，“太太，您可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好，但是哎，人家傻柱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小伙子，就算我不跟贾东旭过了，也是离婚的女人，还带着孩子，人家傻柱能接受我么？院里人得怎么看我？” 聋老太太心花怒放，秦淮茹终于松口了，只要她有这个想法，自己就有办法让秦淮茹离婚。 至于傻柱，那不是更好办，有那个男人不偷腥的，尤其是傻柱这个年龄，正事想媳妇的时候，只要他犯错，那还不是任凭自己拿捏。 傻柱啊傻柱，太太这可都是为你好，只要你能乖乖听话，孝敬我老太太，我不但死后能给你留下一间房，还能帮你解决人生大事。 还能让你直接喜当爹，到时候你小子就感激我。 “你有顾虑是对的。 不过我老太太是什么人，只要你有离开老贾家，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要是我活着一天，这院里的大事小青就是我说了算，到时候有我还有一大爷，三大爷都帮着你说话，我看谁敢胡闹。 就贾张氏那样的，他要是敢跟你嘚瑟，我保证跟几个大爷联手把他给赶出咱们院子，无论是街道还是官府，太太都能说上话，到时候你别忘了太太的好就行了。” 秦淮茹的脸色羞红，想了一下才说道，“您别说了，让我好好想想，最起码也得贾东旭回来以后，我看看情况再说。” 秦淮茹可没有那么傻，虽然他想离开贾家，但是那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现在跟聋老太太虚与蛇委，就是想着今后万一能用上他们的时候，装成是听话的样子，麻烦还都能甩到聋老太太跟一大爷身上，简直完美。 自己的人设保住，傻柱这个接盘侠保住，麻烦还都不是自己的。 聋老太太知道这事情已经成了八成，想要稳住的话，就得让秦淮茹看看自己的实力才行，想了一下他说道，“淮如啊，天也不早了，你还有孩子需要照看，就先回去，顺便把一大爷帮我叫过来，我得把今晚的事情跟他说一下，太不像话了。” 秦淮茹也没多想，他也看到聋老太太训斥一大爷的样子，果然这个老太太才是院里最有权威的一个人，看来今晚一大爷要倒霉了。 他回到中院，告诉一大爷聋老太太找他，这才回到家里低眉顺眼的忙活起来。 一边洗衣服他一边骂傻柱，“这个混账玩意，怎么忍心把棒梗推倒狗屎上，太欺负人了。” 一提这个贾张氏就火大，“秦淮茹，傻柱回家了么，咱们娘俩去堵他们家门去。” 秦淮茹赶紧把她拦住，“妈，您也不看看几点了，这两天您的身子虚，在家好好养养，后天东旭就回来了，傻柱能欺负咱们娘俩，还能欺负他东旭大哥啊，到时候让东旭教训傻柱，咱们看着就得了，您说对不对？” 第158章 刚出来就要闹 日盼夜盼，贾东旭终于等来厂里保卫科把他释放的日子。 这十几天关下来，贾东旭是被特别关照的，每天吃不饱都好说，关键是总有人因为各种事情被关禁闭，成天把他按到地上摩擦，最近折磨的有些脱相。 贾东旭也知道为啥会遭到这种对待，只能默默忍受。 刚被放出来，没等呼吸自由的空气，就被车间主任拉过去当着全车间的人一顿批评教育，就连工作都不做了，足足教育了半个多小时。 易忠海有心帮贾东旭说两句话，也不知道从何开口，他知道贾东旭可能会被调走，心里别提有多不痛快。 最后宣布对贾东旭的处理结果。 “贾东旭同志，由于诬陷厂里工友，误导公安办案，厂里决定给予记过处分一次，并且调离总厂，去狼城分厂农场锻炼……” 后面说的是什么，易忠海都没听清，他就知道贾东旭被外放，并且责令下午就上路报到。 这结果虽然他早就有所耳闻，但是真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叹气，能有这结果也不错，总比在厂里被周振国给玩死要好的多。 韩科长应该是出力了，不然贾东旭想要保住工作都是问题，自己的投靠也不算是太吃亏。 就是这徒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调回来，自己的养老人选不能一辈子都在外面，到时候再想办法。 贾东旭也一脸懵逼，什么情况啊，这就被调走了，什么时候能回来都不知道，若是到了一个新环境那自己可怎么办。 “师傅，你帮帮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错，师傅你赶紧帮我想想办法，我不想调走。” 易忠海叹息一声，他早就知道这个处理结果。 “闭嘴，还嫌你惹得事情不够大么？服从厂里安排，好好工作，今后身边没有师傅照看你，要低调做人知道么，好好表现，总有你调动回来的时候。” 贾东旭张张嘴，最后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怨毒和不满。 十点多钟，贾东旭跟着易忠海回到家里收拾东西，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他要坐着厂里运送物资的车一起到狼城。 还有短暂的时间跟家人告别。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看到贾张氏头上包着的纱布，还有儿子苍白的小脸，又听说媳妇还要伺候聋老太太，气的浑身直哆嗦。 “欺人太甚，这个傻柱是一点也没有把我这个哥哥放到眼里，我要弄死他，亏得我还把他当成兄弟。” 贾张氏点头说到，“没错，咱们不能放过傻柱，这个白眼狼，成天就知道欺负我们娘俩，一点情义也不讲，咱们这些年都错看傻柱了。” 易忠海摇头说道，“算了，东旭你刚被放出来，就不要惹事了，赶紧收拾下东西，下午还有走呢！” 贾张氏一愣，“一大爷，你说什么，下午东旭要走，这不是刚被放出来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忠海叹口气说到，“东旭这会算是得罪人了，他要是在厂里，指不定会被周处长怎么针对呢。 我也是找了韩科长他们那边的关系，让东旭躲几天，不然东旭的处理都不会这么轻的。” 贾张氏还等着儿子回来给他主持大局呢，这会听到儿子连在家吃口饭都不行，今天就得调动去外地，心里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沉默一阵之后，贾东旭说到，“妈，你放心，等我去那边安顿好了，没事就会回来看你，只是现在我兜里一分钱没有，你帮我弄点钱我带在路上花。” 这话一出口，贾张氏顿时就沉默起来，秦淮茹也不说话。 好一会之后，贾张氏才说道，“咱们家现在是一分钱都没有了，除了赔偿给聋老太太，剩下的钱都被我跟棒梗住院花没了。 现在想要弄钱就一个办法，咱们去厂里闹，让傻柱，还有那个刘树涛他们赔钱。 一大爷不是说了么，那个害的聋老太太摔倒的小子回来了么，他躲了这么久，还以为咱们不会找他，这会娘跟着你一起去厂里要钱去。” 易忠海想了一下也没有阻止。 反正贾东旭已经得罪人，处分也接受了，厂里暂时是待不下去，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收拾下傻柱还有车间的刘树涛出口气也不错。 三人到厂子门口就被保卫科的人拦住，“易师傅，工厂重地，不允许无关人员随意进入您不知道么？” 贾东旭马上赔笑，从兜里掏出来一根烟递给门卫说到，“七哥，这个不是外人，是我妈，我下午不是要调走么，很多东西在厂里放着，我也没有时间送回家，让我妈来帮我拿一下东西。” 保卫科的人看看易忠海，在看看贾东旭，他对贾张氏还真有些印象，想了一下之后，告诉他们在门口登记之后才放行。 三人第一站就是去车间找刘树涛。 尖嘴猴腮的刘树涛正在干活，忽然就听到车间门口七吵乱嚷的，放下手里的活计就抬头看热闹。 这一看心里就咯噔一下，只见贾东旭小跑过来照着他的眼眶就是一拳，“网蛋，敢打我妈，害的我家跟着你倒霉，我今天弄死你！” 刘树涛发出惨叫，顿时就有不少人出来拉架。 这时候易忠海站出来说道，“都给我静一下，你们知道怎么回事么？就说东旭的不是，不是因为他是我徒弟我帮着说话，你们听听他干的事人事么？ 东旭出事，刘树涛到我们院里去报信，按理说我们院里人都得感谢他是不是，但是你们猜怎么着，这小子看到东旭媳妇长得好看就借机动手动脚。 被东旭的老娘发现之后他居然敢动手打人，还把我们院里一个老太太给推倒弄伤，还是贾东旭他们家给掏钱治病，这种人能不给他一个教训么？ 东旭刚被放出来，本身就背着一个处分，一直想着息事宁人，但是这口气咽不下去啊，我这个做师傅的也不能看着徒弟受委屈是不是，这些天你们以为刘树涛干嘛去了，这就是躲出去，今天就是他受到报应的时候。” 贾张氏也一边哭嚎，一边用手厮打刘树涛，“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就知道欺负我这个孤老婆子，趁着家里没男人几攃我儿媳，我今天不活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第159章 到处都咬一口 有了易忠海给贾东旭坐镇，车间里的人还能说什么。 就连车间班长组长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贾东旭这就要调走了，回头连人都看不见，犯不上得罪他，尤其是易忠海还处处维护贾东旭，那就卖他三分薄面。 刘树涛也不是什么好鸟，成天惹是生非的，挨顿教训也挺好，而且以前就没少听易忠海讲究这件事情。 那时候还以为是易忠海胡编乱造的，现在当面对峙，刘树涛也没有刚开始喊冤叫屈的姿态，而是一个劲的道歉认怂。 贾张氏也跳着脚喊道，“小兔崽子，我们家东旭上门才知道错了，这些天你干嘛去了，惹了祸就想躲出去，你就不知道登门道歉是不是？还让我们家背黑锅伺候人，你是怎么想的。” 贾东旭娘俩一起打了一顿刘树涛之后，班组长还有车间的工人都看不下去了。 他们对着易忠海说道，“老易啊，这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差不多就停手。” 有的女同志也说道，“就是，刘树涛的脸都被抓花了，事情弄大了，到时候谁都不好看。” “就是啊，万一保卫科听到动静过来，那时候咱们都不能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 易忠海也知道不能犯了众怒，阴沉着脸说道，“东旭，老嫂子，这气也出了，谈正事，正好车间的人都在这，也不怕这小子跑了。” 贾张氏照着刘树涛的脸上甩了一个大逼斗，这才甩甩手说道，“行，看在老易你的面上我就饶过你一次，小子，但是我们家的损失不能白挨，这些天连带伺候后院的聋老太太，在花钱给他赔偿，我们家一共花了三十块，给我拿钱！” 易忠海一皱眉，不是说好了么，找刘树涛要二十块就行，怎么到这就翻倍，你这胃口有些大啊。 刘树涛吓得眼睛一瞪，“什么，三十块，你杀了我得了，我一个一级工，一个月才二十二块五，我上哪去给你弄去。 就算是理我不吃不喝两个月也不一定能攒出来三十块，没门！” 车间的班长也看不下去，“老嫂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也听说这事情，确实是小刘不对，三十块确实难为人了，我做主，你给个面子，就赔给你们家十块钱行不行？” 虽然是商量的口气，但是脸上的厌恶却是藏都藏不住。 “那可不行，少一分都不好使……” 贾东旭也豁出去了，反正都不在这里上班，能弄一分是一分。 对最后眼看家长式母子两人都胡搅蛮缠没完没了的，陶组长说到，“老易，你们也别在这闹下去，影响咱们厂里的正常秩序，我这就叫保卫科的人来，让他们处理这事。” 易忠海看出来车间的都有很大的怨言，知道再闹下去，后果都得自己来承担，这时候终于说道，“老嫂子，咱们都各退一步，让小刘赔给你二十块你看行不行，都不容易啊。” 贾张氏看看车间的众人，知道能拿到二十块已经是极限，索性也就点头答应。 去掉赔偿给聋老太太的钱，自己也赚不到什么。 真要较真，刘树涛也没有多大责任，见好就收。 刘树涛刚想辩驳两句，就被组长给踹了一脚，这才无奈点头答应下来。 贾张氏他们得到刘树涛的赔偿，转头又朝着食堂杀过去。 车间里面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保卫科，附近车间的人都知道什么情况。 不过没人去看热闹而已。 贾张氏的威名，很多老人都见识过，当初老贾去世的时候，她可没少来厂里闹。 如今听说他们去食堂找傻柱，也有几个好信的人去看热闹。 还没有走到食堂大门，贾张氏一行人就被保卫科的郑科长给带人拦住。 “老易，贾东旭，你们要干什么？公然破坏厂里的秩序么？” 看着郑科长的腰间别着枪，贾张氏吓得一缩脖子，贾东旭也不敢开口，这些天他在保卫科的小黑屋可没少吃苦头，现在看到保卫科的人都下意识的缩紧身子。 易忠海马上赔笑道，“郑科长，看您说的是哪里话，我们是去食堂找傻柱的，就是食堂班长何雨柱有点私事。 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我们绝对不会闹事。” “不会闹事，哼！刚才你们在车间干什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看在贾东旭这小子刚放出来，寻思着给他一点机会，但是别不识好歹。 食堂是什么地方，也是你们平时能硬闯的，识相点赶紧给我滚出厂子，不然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易忠海被噎的说不出话，确实，食堂不到开饭的时候，一般情况下确实不让随意进出，就是怕有人私自吃喝或者偷东西。 贾张氏看易忠海不说话，赶紧笑着说道，“同志，我们是何雨柱的邻居，我们家东旭也是何雨柱的好大哥，这不是东旭要调到外地了么，我们是找何雨柱道别的。” 贾东旭也赶紧附和。 郑科长最近跟傻柱的关系可好很多，不但打菜的时候保卫科的人都能得到关照，菜里面的肉比别人多，而且，出任务的时候，每一组人都能得到额外的赠送。 像是咸菜，卤煮之类的东西都不少。 以前他们保卫科的人都被说成是一群疯狗，哪里享受过这待遇。 说是一个厂的人，但是保卫科的关系还真不在厂里，平时这些工人也不待见他们。 主要是保卫科的权利太大，有搜身检查物品的权利，这就没少得罪人。 傻柱待他们好，他们当然要维护傻柱的利益。 不就是下班的时候有几个食堂的人带剩菜么，也不算多大的事情，有时候傻柱还会让人给他们值班的送剩菜，这就是平时多走动的好处。 有事的时候，当然他们要维护傻柱。 正巧这时候傻柱从食堂出来，一看到郑科长他们就笑呵呵地打招呼。 “郑科长，这几天挺忙啊，都没到食堂聊天呢。东旭大哥，你也出来了，真好啊，你们几个在这是干嘛。” 贾张氏虽然心里有点怕郑科长，但是也不想放过傻柱，他还真不信郑科长敢拿枪把自己给毙了。 “傻柱，我就是专程来找你的，别装好人，今天你必须给老娘赔钱！” 第160章 群起而攻之 听到贾张氏的喊声，食堂的人全都出来。 他们可不是车间的工人，全都是在傻柱手底下干活的人，不光是帮厨的老大姐，还是糙汉子，还有傻柱的几个徒弟。 全都是向着傻柱的，看到贾张氏在这叫嚣，一个个全都义愤填膺。 贾张氏是什么人，不用傻柱说，他们都有耳闻。 四合院住户，在轧钢厂上班的就有五六户，关于他们院的事迹，早就流传开来。 不说傻柱现在是食堂的小头头，就是傻柱能让他们往家带饭盒，那就是天大的恩情。 若是凭借马华他们的资历，想要混到能往家带饭，最少还得五六年的光景。 刘岚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跟傻柱的关系更是不一般。 她第一个发难，“贾东旭，你是不是小黑屋没关够，刚放出来就敢到我们食堂闹事，你一个人不行，还带着你妈，你可真是人啊。 我师父对你们家不好么？以前借过你多少钱自己没有一点笔数么？你什么时候还过钱？ 你被关起来的时候，是谁接济你们家，不但帮你看孩子，还给你们家人送吃的，就这还敢到我们食堂闹事，你真是一个白眼狼！” 贾东旭在路上的时候早就了解过这些天他们家发生的事情，尽管贾张氏一口一个傻柱不好，他也知道这事情反过来听就对了，贾张氏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么？ 原本是想要两个钱好去狼城快活，但是知道家里的抚恤金还有这些年的存款全都被贾张氏给祸害了，这才想着走点歪门邪道弄点钱，反正傻柱的钱也好骗。 而且他还怀疑自己出事跟傻柱肯定有关系，不然的话，衙门怎么能那么巧就知道他去通风报信，而且自己还被反咬一口。 关于偷猪的事情，他就跟傻柱说过，别人应该不清楚才是。 但是转眼这个念头又被他给否定，傻柱没有时间报信，而且要报信的话也早就去了，不会等到他被抓的时候。 被关期间，他也没少反思，估计是周处长的能量太大，他站错队了。 不说别的，周振国这个王八蛋不但没有受到一点负面影响，而且还因此立功，就明白自己斗不过这些当官的。 如今找傻柱，目的就是第一个，搞钱。 贾张氏看出来说话的是一个小少妇，当时就来精神了，“你个小浪蹄子，你算那根葱，敢跟老娘的儿子这么说话，我找的是傻柱，管你什么事，给我滚一边去。” 刘岚可不是惯孩子的人，也很聪明，看到郑科长在一边给他使眼色，再听见贾张氏骂人，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狠狠地糊在贾张氏的大肥脸上。 “老太婆，你吃屎了是不是，我让你嘴臭。” 小胖马上接话，“岚姐，干的漂亮。” 马华也上前一步拦在贾东旭面前，“干什么，你还要打女同志不成。” 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看到傻柱没有阻止徒弟的暴行，这火气就按捺不住， “傻柱，你要造反不成！” 贾张氏那见过这阵仗，捂着脸庞愣了一下，随后发出杀猪一般嚎叫，“贾东旭你是死人不成，给我往死里打这个小蹄子，你老娘挨欺负了看不到是不是？” 贾东旭脑袋一热，伸手就要打马华。 马华现在才十六七岁，身子长得还瘦小，被贾东旭一推就连退好几步。 傻柱哪能看着徒弟给自己出头还吃亏，身子往前一冲就准备给贾东旭点教训。 他动作快，郑科长动作更快，照着贾东旭的肚子就是一脚，随后又是一个大逼斗甩过去。 “小兔崽子，刚放出来就敢给老子惹事，我看你是没关够是不是？” 易忠海赶紧喊道，“住手，别打了。” 说着话他就去拉架。 刘岚看郑科长果然站在他们一边，他都动手了还怕什么，听贾张氏还在满嘴喷粪，招呼食堂的两个大姐，照着她的身上就是一顿打。 易忠海看到贾张氏吃亏，身子就往前凑，企图拉开打贾张氏的众人。 不知道被谁从背后就是一脚，只感觉腰眼一疼，紧跟着被踹趴下在地上。 刚长好的嘴唇，又跟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疼的他“阿敖”直叫唤。 傻柱都蒙了，合着自己连话都没说一句呢，自己的一帮徒弟还有老郑他们就帮着自己出气了。 这可是在四合院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自己对四合院的禽兽再好，关键时刻也不会有一个人出来帮自己，如今心底多一丝感动。 贾东旭被踢成滚地葫芦，易忠海也像个老王八一样趴在地上，不但有自己的几个徒弟揍他，就连保卫科的人都没放过老易。 贾张氏就更惨，捂着脑袋在一边叫魂。 “傻柱啊，你这个遭天杀的，还不叫他们住手！” 刘岚看贾张氏叫唤的还挺有劲，“姐们们，给我使劲打！撕烂他这张破嘴。” 又是一阵大巴掌带着手指甲挠头。 贾张氏终于受不了，“傻柱，何雨柱，快让他们住手，我错了，别打了！” 这时候傻柱才慢条斯理的喊道，“这都是我院里的亲朋好友，你们这是干什么啊，食堂有的是工作不知道么，都在外面起什么哄，还不回去干活！” 刘岚他们已经帮着傻柱出气，全都笑嘻嘻的往回走。 小胖朝着贾东旭吐了两口唾沫，“呸，忘恩负义的东西，找我师傅麻烦，简直是找死。” 易忠海趴在地上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凭什么傻柱的徒弟给他出头，自己却是要给徒弟出头，气死我了，等回到院里的时候，我一定要弄死傻柱。 郑科长这时候才皱着眉头喊道，“都干什么呢，老易你带人到我们厂里捣乱，你想干什么？这么老的同志有没有点觉悟。” 听到郑科长这么说，易忠海差点没气吐血了。 保卫科的人笑嘻嘻的说道，“头，我们看到是易忠海带着厂子外的人到我们食堂门口闹事，怕是来偷东西的，是不是何师傅？” 傻柱马上说道，“估计是，刚才人多我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就听我徒弟说有人偷东西，这才出来看看，不过大伙可能误会了，易忠海可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他不会干这种事情的对？” 易忠海看着傻柱拙劣的的演技，再看看郑科长似笑非笑的样子，就知道今天是彻底栽到傻柱手里了。 第161章 扬眉吐气 贾张氏是个混球，不是神经病，她察言观色的本事比别人更胜一筹，她深知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惹不起。 这配枪的科长一看就是跟傻柱一伙的，现在所有人都向着傻柱，在闹下去不但自己要倒霉，就是大儿子都不能落得好处。 “哎呀哦，我们可不是来闹事的，我儿子下午不是要调到外地么，我们是以来找傻柱给我儿做点吃的，真不是来偷东西。” 易忠海捂着老腰站起来，带着漏风的语气说道，“对对对，贾东旭跟何雨柱就是隔壁邻居，我们是来找他告别的。” 只有加东西一脸的不服不忿，扯着脖子喊道，“傻柱，老子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我绝对让你好看……” 还没等他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个大巴掌。 这一下毫不留手，直接把贾东旭打的鼻口窜血。 周人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周振国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 他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掌，然后才说道，“让柱子好看，我先让你好看，你个瘪犊子，敢背后阴老子，贾东旭，你给我记住了，老子绝对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就等着爷爷收拾你就完了。” 贾东旭一看是周振国，到了嘴边的咒骂生生咽回去，并且马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周个，我错了，您高抬贵手几付昂过我一码成么，我今后肯定为你马首是瞻！” 周振国照着贾东旭的肚子上就是一脚，“就你，也配跟我叫哥，小黑屋这几天的待遇只是开胃小菜，你给我记住了，去狼城的以后，才是你好生活的开始，给我滚！” 郑科长皱眉，他不喜欢周振国。 这小子成天惹是生非，打架斗殴，除了工作，几乎什么事情都能找到他。 偏偏人家的背景还大的吓人，根本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保卫科长能惹得起。 于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周干事，最好给我收敛一点，这里是厂区，不是你们家，若是你再说什么过激的话，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别怪我公事公办！” 周振国哼了一声，没接茬。 易忠海眼看今天是彻底栽了，他就不明白傻柱什么时候跟食堂这些人关系这么好，而且还攀上保卫科的郑科长的高枝。 以前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这小子不是个心直口快的混球么，居然也学会拉关系了。 现在是在傻柱的地头上，等到回去的时候在收拾他。 他弯腰跟郑科长点点头，拽上贾张氏娘俩就开始逃跑。 等到没人能看到的地方，易忠海一拳锤到墙面上，关节的地方都露出点点血迹。 “气死我啦！” 贾张氏抹了一下脸上被抓伤的地方，眼泪刷刷的往下掉，“老易，我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傻柱他是怎么敢的，他居然这么对我，平时我白对他好了，这个白眼狼，简直要气死我。” 贾东旭擦擦鼻血，眼睛里全是屈辱，怨恨，还有恐惧，蹲在地上一声不吭。 “东旭，你这是咋了？”贾张氏顾不得自己的难受，赶紧问儿子。 贾东旭一把甩开贾张氏的手掌，然后声嘶力竭的喊道，“咋了，还不是因为你没用，不然我能被关起来么？师傅，这么关键的时候你也不帮我，我不想被调走，那个周扒皮他不会放过我的，求求你帮帮我，师傅。” 易忠海一脸恨铁不成钢，“东旭，你现在的工作能保住就不错了，你还不想调走，若是不是我帮着你上下活动，你现在能出来就不错了。 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耍钱被抓顶多就是批评教育，现在可好，彻底站错队得罪人，你就先消停几天，过段时间攒点钱，我帮你疏通下关系，争取早日调回来，哎。” 三人暴跳如雷的在这墙角长吁短叹一番，又被保卫科的人给撵走。 贾东旭饭都没混上一口，就踏上去狼城的列车。 周振国看贾东旭走了，他也没有再傻柱身边逗留，主要是不想跟郑科长说话。 他们两个八字不合，都互相看不顺眼，跟傻柱打个招呼就走，“柱子，没事的时候找哥哥玩，我先走了，有事就去办公室找我！” 傻柱点点头，随后掏出一根烟递给郑科长，“郑哥，多谢了，要不是你们帮我解围，这贾张氏指不定闹出来多大动静呢。” 郑科长吸口烟，“你是不知道，他们在车间已经闹一出的，那里人多我也不好出手，前些年老贾没得时候，这个贾张氏就到厂里来闹，那时候可是把我们保卫科的人给折腾的不轻，这回她还敢来诈刺，我当了领导就不能再惯着他。 主要是上面有人交代，给这个贾张氏还有贾东旭一点教训，不然我哪敢明目张胆的大打出手，嘿嘿。” 傻柱也没问是谁交代的，但是肯定不是因为自己，绝壁是贾张氏一到厂里，就有以前被她折磨的人出来整治他才是。 闲聊一会之后，郑科长带着他的人离开。 一回到食堂，傻柱就对几个徒弟还有帮厨的师傅说道，“今儿大伙干的漂亮，你们算是替我出了一口恶气，我这多谢各位咯。” 食堂众人赶紧说应该的。 刘岚第一个站出来，挺着胸脯说道，“师傅，今天我表现咋样，早就听说你们院里的贾张氏不是东西，今天他还敢到这撒野，我们也不能看着你吃亏不是，放心，我刘岚帮你出气。” 小胖也笑嘻嘻的说道，“师傅，就贾东旭那个白眼狼，还敢跟您讹钱，太不是东西了，就凭你的手艺还有收入，若不是接济他，日子能过的这么紧么，还敢跟您来勒索，这种人就是该揍。” 大伙七嘴八舌的表达对易忠海几人的不满。 傻柱笑着说道，“哎，没有办法啊，你们也知道，我爹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带着妹妹生活，家里没有大人，有时候我就不得不在院里委屈求全，不听话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被撵出去。 这才给他们养成欺负我的习惯，现在我年纪大一些，也懂事了，当然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我。 今天不管怎么说，都多谢各位，等过几天，我在家里弄一桌，咱们一起喝点。” 食堂众人轰然叫好。 第162章 你们是跟谁俩呢 傻柱下午没有招待，又一次行使自己的特权早退，跟娄晓娥相约一起逛公园。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找。 幸好不是厂里的领导有事，不然傻柱也是一件麻烦事。 许大茂就站在食堂不远的地方，看到来人之后就问道，“怎么样，找到傻柱没有？” 那人摇头说道，“没，食堂的人说傻柱下班走了！” 许大茂恨恨地一跺脚，“没事，改天让老田去找他，总有办法把这个傻柱给约出来。” 两人说会话之后，许大茂一脸肉疼的回到宣传科，从自行车上面拿下来一个小布包，然后朝着一个领导办公室走去。 布包里面放着的是一大罐子野生蜂蜜，还有几块腊肉。 别说蜂蜜，这年月就连白糖都是重要的生活物资。 就许大茂拿出来的这一罐蜂蜜，不说能卖多少钱，根本就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好玩意。 为了给傻柱下绊子，许大茂也拼了。 就不信自己出这么大的血，舍弃老爹的脸面，不能让领导给傻柱穿小鞋。 只要是逮着两回傻柱不上班去接私活，那他这个后厨的班长也就干到头了。 傻柱跟娄晓娥去什刹海游荡一圈，此时毕竟已经是深秋，天气也越发寒冷，这时候在湖面泛舟就有些不合时宜。 公园逛了一会，就看到不少老兵东游西逛的，不少小年轻都对着围着大红围脖的娄晓娥直吹口哨。 傻柱打发走两拨人之后，两人也没有闲逛的兴趣，索性一起去吃羊肉火锅。 吃喝方面，傻柱非常有研究，并且也很有绅士风度，一顿火锅吃的两人感情迅速拉近。 等看到天色微黑的时候，他就送娄晓娥回家。 手挽手走到大街上，自然免不了你侬我侬的一番亲热。 等再次走到娄家的门口时候，娄晓娥十分抱歉地说道，“傻柱，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实在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借口才能让你跟我一起到楼上坐坐，你会怨恨我么。” 傻柱摸摸他的脑袋，“傻蛾子，我怎么会怪你，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让你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娄晓娥羞涩的低下头，“都是理我愿意的，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我的事情。” 傻柱笑笑，“傻娥子，什么事情我们都要一起面对，我能让你一个人去面对么？天晚了，赶紧回家。” 之后挥手跟她告别。 等回到院里的时候，看到贾张氏跟着一大爷他们两个都搬着凳子坐在家门口，见到傻柱回来，易忠海首先从椅子上站起来。 “傻柱，你还敢回家，今天的事情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贾张氏的脸上现在还能看到几条被抓出来的血痕，一脸肉疼的说道，“对，傻柱，你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眼里一点也没有长辈了是不是，说，今天事情你想要怎么解决。” 傻柱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今晚有些冷。 “呵呵，有意思，你们要我解释，我解释什么？” 贾张氏率先不干，“傻柱，跟我装糊涂，你是不是见到你东旭大哥被调走了，认为跟我们家交好就没有意思是不是？你做人也太现实了，你拍拍良心说，自从我们家东旭出事以后，你帮过我们家一把么，我们祖孙两个出事，都没见你拿一分钱去看我们一下。 因为你我造了多少罪，因为你我出了多大丑，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么？” 易忠海也阴沉着脸，“没错，傻柱你太让我失望了。” “哦，那真不好意思，以后让你们失望的时候估计还得有，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家了，今天降温，院里冷，你们就给我守门，我得回家暖和一下，明见。” 傻柱说完绕开他们就准备开锁进屋。 “傻柱你给我站住，今天的事情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你就别想好过。” 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人出来看热闹，这就让傻柱很纳闷，就他们两个这是唱的哪一出？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贾张氏家的窗户里面，有两个脑袋在观察傻柱的一举一动。 聋老太太小声说道，“淮如啊，确实想你说的那样，傻柱最近的变化太大了。不过这是好事，说明这个傻小子长大了，知道你婆婆不是好人，想跟他划清界线。” 请淮如想了一下说道，“但是他怎么敢跟一大爷这样，以后在院里可怎么办？” 聋老太太笑道，“没事，一大爷办事有分寸，再说了，年轻人冲动点不是已正常的么，吃两回亏就长记性了。 等以后傻柱知道居家过日子跟一个人生活是两回事之后，他就不会这么冲动了，到时候傻柱这个混小子，还得你多教教。 我活着的时候不能看傻柱吃亏，以后有你在他身边管着我也能放心。 别看傻柱一身驴脾气，但是他这人最是好哄，你只要对他稍微好一点，他肯定会听话的。” 两人在屋里说什么，傻柱不知道，院里的两个老家伙傻柱也不爱搭理。 正在他开锁的时候，胳膊被易忠海抓住，“傻柱，事情没说明白你别想走，今天一大爷给你个面子，也不召开全院大会，我们两家平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也清楚，我们都把你当成自己家的孩子，谁能害你不成。 不过你今天确实让我们失望了，我们几个找你，二话不说就挨顿打，你不准备说点什么？” 一提这个傻柱就笑了，“行，那我就说两句。” 易忠海跟贾张氏被这一句话说的，感觉比吃苍蝇还难受。 “今天你们去找我，打你们的是谁？不是我何雨柱对不对，一大爷别人不清楚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 贾东旭得罪人了，得罪的还不轻。 要不是咱们两个忙前忙后的帮着跑关系，他的班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 你感觉韩科长被摆了一道，颜面尽失还挨顿打能不记恨东旭，光凭借你一个人的面子，就能保住他，这不可能。 我对东旭哥怎么样你们看不到，假意讨好周振国，接近周处长，这才让他们答应不追究贾东旭，你知道我付出多少？我不说谁知道？ 但是周振国的做派，厂里谁不知道，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他的气不顺过来，那就一天都不能消停。 你们去车间闹事的时候，周振国早就招呼保卫科的人去堵你们，在看到你们到食堂，他的连罪名都安排好了。 就等着把你们几个全都给逮起来，若不是我从中调和，你们还能回家，做梦呢！ 现在一个个不但不知道感激我，还跟我俩摆出这阵仗，你们是跟谁俩呢？一对臭不要脸的！” 第163章 贾张氏的小算盘 贾张氏被傻柱说的一愣，易忠海也摸不准傻柱说的是真是假。 想了一下他说道，“傻柱，你说的是真的？就算你帮着东旭说话，可是今天也不能打我们几个啊。” 傻柱冷笑一声，“哦，还怪我了是不是。 小周扒皮的外号你们没听过是怎么着，贾东旭欠了他几次赌债，哪次落得好下场，带盾毒打都是轻的，让他干多少破事你这当师傅的不知道？ 东旭大哥富贵险中求，这回他若是举报成功，踩着周振国肩膀上位成功，那还算是皆大欢喜，但是不但没成功，被反咬一口，你们就知道他错的多严重。 今天的场合东旭大哥不理解我，是他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是你易忠海还有贾张氏也不知道我的付出？呵呵！ 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周振国今天中午就到处找贾东旭，就是扬言要收拾他，不但是他，还带着保卫科的人，今天你们去车间找刘树涛，他就在外面等着你们。 后来你们说来找我，周振国就交代我把钱赔给你们，然后他就要弄一个敲诈勒索罪然你们三个都去踩缝纫机。 若不是我机灵告诉后厨的一帮人先打你们一顿，现在你们那里呆着都不知道呢。 一个个的不分好赖人就算了，现在还摆出一副要跟老子秋后算账的戏码，我呸，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完完全全就是一对白眼狼。” 傻柱最后这两句话是吼出来的，目的就是让全院的人都听到。 贾张氏脸像是火烧一样，易忠海也好不到那里去， 幸好他们两个早就交代院里的邻居，都在家看戏，若是傻柱动手，就一股脑的冲出来，然后把傻柱押送到街道，争取把他给办了。 现在被傻柱这么一说，贾张氏脸上先挂不住了，“傻柱，你跟一大爷先聊，我回趟家。” 说完她转身跑了。 一大爷进退两难，早就做好准备要收拾傻柱，但是这时候若是被大伙知道他们两个的所作所为，别说一起教训傻柱，就是能不能把他的脊梁骨戳断都不知道。 傻柱这么大的嗓门，估计藏着的人都听到了，易忠海也没脸待下去，“柱子，是我误会你了，改天一大爷给你摆酒赔罪。” 说完他也灰溜溜的回家。 聋老太太这时候对着秦淮茹说道，“傻柱说什么你听到没有，别看这孩子混不吝好发脾气，但是他是好人啊。 都跟老易说了，别总是针对傻柱，就是不听，这回好了，还安排人埋伏傻柱，丢人丢大发了。 淮如啊，贾东旭这回调走，一时半会都不能回来了，你这日子以后怎么过，好好想想，送我回去。” 秦淮茹也感觉傻柱真是太难了，以后可得教傻柱一下，不能总是这么傻，有心思就对自己好就行。 傻柱回家之后，往床上一躺，心里美滋滋，几个老东西，等我算计你们的时候，那才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算计。 躺下没多大一会，就听到贾家传来贾张氏的叫骂声，这回骂的是秦淮茹。 傻柱仔细听了一下，好像是因为秦淮茹说了两句贾东旭的不是，贾张氏这才发火，隐约还能听到秦淮茹的哭声。 清早起来，傻柱去水池边刷牙，就看到秦淮茹双眼通红的从屋里出来，脸上隐约还能给你看到巴掌印。 他皱着眉头问道，“秦淮茹，是不是昨天你婆婆打你了？” 秦淮茹刚想说话，就看到贾张氏哼哼唧唧的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大洗脸盆，“秦淮茹，干什么呢？屋里的尿罐没到知不知道？我儿子也没在家，你臭美给谁看呢？” 秦淮茹放下手里的牙具，扭头红着眼睛就进屋。 傻柱冷哼一声，接着刷牙。 贾张氏这时候忽然说道，“傻柱啊，都是婶子昨天误会你，我在这给你赔不是了。” 傻柱一扭头，“用不着！” 贾张氏马上换了一副口气说道，“你也知道婶子这人啊有口无心的，说话没有个把门的，我知道你做事情都是为了我们家东旭好，平时也是你总照看我们家。 如今东旭被调走，什么时候能回来还不知道呢。 他这个月的工资也扣了，家里中的吃饭是不是，这段时间我们家都快要揭不开锅了，傻柱啊，身子能不能求你个事。 每天你下班的时候把食堂的剩菜剩饭什么的给我们家带回来点，棒梗是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饿着是不是。” 傻柱一脸为难，“哎，婶子啊，不是我不帮你，最近这几天你看到我带饭盒回来没有？” 贾张氏摇摇头，她想说的是我这几天几乎都没在家，我哪里知道。 傻柱接着说“厂里管后勤的李主任最近听说要高升，他对后勤这一块抓的特别紧，上下班都安排保卫科的人搜身，尤其是我们厨房这块，看的更严，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贾张氏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眼瞅着我们娘几个饿肚子是不是？ 你有难处大婶也不为难你，那你借我们家十块钱成不成，只要是我们家度过这个月的难关，下个月东旭发工资了，我第一时间就还给你。” 傻柱笑的更苦涩，“工资，我工资早都替贾东旭还账了，雨水回家取生活费，我都一分没给他，就剩下五块钱还交给淮如我嫂子了。 你要是不信去我们食堂打听一下，就现在他们所有人我都欠钱呢！” 贾张氏脸色更难看，“傻柱，甭跟我说那些没用的，你就说借不借钱就完了，就凭你一个堂堂的食堂大厨，没钱就算了，剩菜剩饭也不能帮我弄点，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我也不为难你，秦淮茹不是帮你们家收拾屋子么？你把她下个月的工钱提前预支给我总成了，而且从今天开始，我每周让她夺取你们家干点活，到时候你管饭就成。” 傻柱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我真没钱！” 贾张氏气急，“傻柱，都说患难见真情，亏你还说你是我们家东旭的好哥们，感情你就是见死不救是不是，我们家真揭不开锅了，你就能不能帮我们一把就完了，我每天都让秦淮茹给你收拾屋子还不成么？算我求你了！” 第164章 还得琢磨发财 傻柱没跟贾张氏说太多，就说厂里有事就急匆匆出门。 就这还想让自己接济他们家，简直是做梦。 见到傻柱上班走了，易忠海这才端着脸盆重新出来，“老嫂子，这个傻柱什么意思？” 贾张氏使劲朝着傻柱家门口吐了两口浓痰，然后才恨声说道，“这个天杀的白眼狼，不赔偿我们家的损失就算了，我找他借十块钱都不行，就这我也不怨他，可你猜怎么着？ 我让他从食堂带点剩菜剩饭给我我们家他都不肯，就连让秦淮茹去给他们家打扫卫生，说多要几块钱都不干，你说傻柱是人么？ 这就是贾东旭的好兄弟，我看纯粹就是一白眼狼。” 易忠海脸色黑的像是锅底，脸盆往下一放，也跟着骂起傻柱。 贾张氏忽然眼珠子一转，“一大爷，要不然让秦淮茹也去你们家打扫卫生， 我也不多要了，一个月你能给个五块钱就行。” 一大爷吓得连退两步，“老嫂子，你这不是开玩笑呢么，我媳妇没工作，户口也是农村的，连供应粮都郿，成天在家呆着，我在雇人打扫卫生，这不是让我往火坑里跳么？ 我媳妇的身体状况你也不是不知道，虽然有点小毛病，但是力所能及的家务还是能做的，我给你出一个主意，保证傻柱能接济你们家，最不济也能省下一个人多的饭菜。” 贾张氏来劲了，“怎么弄？” 这时间点太早，傻柱也就没往厂里去，而是转悠到离着巷子不远的修车摊那里。 路边的修车摊现在也是公家的产业，虽然不像厂子一样需要按时上下班，不过每个月给公家交一定的费用就行，多少还能赚一些外快。 所以起早干活也是常态。 傻柱在小摊前转悠一会，修车的老师傅就问道，“小师傅，你是买零件还是修车？” 傻柱呵呵一笑，“师傅，我就是打听一下，咱们这一辆二手自行车得多少钱？” 修车师傅呵呵一笑，“看成色，二手车新旧程度不一样，价格自然也不一样，便宜的五六十块，贵一点的一百七八！” 这价格给傻柱吓一跳，“师傅，您没开玩笑，一辆崭新的永久也就一百八，您这二手的也要这价格，是不是唬我。” 反正现在也没人，修车师傅拿出大茶缸，给自己泡了一杯花茶笑着说道，“小师傅，这你就不懂了，咱们这九成新的二手车可不多见，卖这么贵最主要的是不要票。 买一辆新自行车，得九张工业券对不对？一张工业券就得二十块，这加一块的多少钱？ 我这一辆九成新的卖一百八贵么？是不是一点都不贵？” 傻柱以砸嘴也真是，他兜里揣着工业券，但是手里没钱啊，只能干瞪眼看着。 自行车这个年月是好玩意，能骑车的都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但是到了八十年代以后，几乎遍地都是，自然也不显得金贵。 不过这都是二十多年以后的事情，想这个就有些太遥远了。 傻柱闲聊几句之后就琢磨是不是应该在这个自行车上面做些文章。 今天上班一整天都在琢磨这个事情，应该怎么能利用这个赚点经济差。 很多人手里都有点钱，但是没有票，这自行车肯定就买不了，这就导致有很多有需求的人没有车。 修理自行车也不是难事，基本上有点动手能力都能办到，自己也能简单修理一下，倒卖二手自行车也是发财的路子。 一边合计这个事一边往厂里走去，下午有一桌招待，忙活完已经是四点多钟，傻柱索性在厂里吃口饭然后才离开。 不过今天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找赵军。 傻柱心里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他想找赵军商量一下。 等到了赵军的小破屋之后，傻柱眉头微皱，就这四面漏风的房子，很多地方都是用枯草烂板子给挡住的。 门上也没有锁，而是用铁丝拧起来的。 傻柱到供销社买了一包花生米，一把挂面，弄了一瓶酒回来。 进屋之后生火烧水，给自己泡一杯茶之后就坐在那里翻看赵军捡回来的小人书。 眼看天色已经微黑，才听到门口有动静。 没等傻柱起身，就看到到赵军手上提着一个生锈的杀猪刀堵在门口。 “谁在里面，给我滚出来！” 他家里也没有灯，只能从炉灶上的一点火苗映照之下看出有个人影，找他麻烦的人不多，也不是没有，赵军早就养成谨慎的性格。 家里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不过也藏着不少他收废品收的心爱之物。 傻柱没看清赵军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而是笑着说道，“军哥，是我，何雨柱，来你这看看。” 赵军这才放松下来，在门边摸索一下点燃一根蜡烛，“吓死我了，以为是哪来的盲流子到我这打秋风。” “我也是等了半天没看到人回来，就私自进屋，军哥别见怪。” 一边说着话，傻柱一边把挂面给煮上。 两人一边吃着挂面一边聊天，天南海北的一顿乱侃，之后傻柱问道，“军哥，问你个事，这段时间你是不是都靠着收破烂为生？” 赵军沉默一下随后苦笑，“我现在的样子还能干什么，临时工都不用我，就是弄个板车干点零活都队欺负，只能收废品捡破烂了。” 傻柱笑笑，“军哥，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捡破烂也不比谁低一等，咱们都是靠着双手养活自己，没啥丢脸的。 问个事，军哥，平时收破烂有没有出售二手破烂自行车的？” 赵军摇头，“谁家的自行车能卖，这可都是好东西，都宝贝的不得了，就是有往出卖的，咱们也买不起。” 傻柱点点头，“军哥，我的意思是，有没有那种经报废的自行车，咱们收过来，然后拆卸一下，几辆破车拼凑一下，能不能弄成二手的自行车。” 赵军眼睛一亮，“行倒是行，以前我也没少收到报废的自行车，能用的零件也有一些，拆卸一下应该能用，不过得好几辆能凑合出一台就不错了，主要是我也不会修理自行车。，这就有些难办。” 傻柱一拍大腿，“这个简单，回头我弄点工具，咱们两个研究一下，要是能成咱们哥俩就发财了。” 第165章 道德绑架 听到傻柱这说话，赵军从破床底下掏出一个马灯，点燃之后领着傻柱就到他的小院。 这里堆放的全是破家具乱七八糟的玩意。 赵军好一阵翻找之后从垃圾堆里面掏出来三四辆残破的自行车。 有的是缺了一个轮子，有的是没有链条，还有些已经锈迹斑斑破破烂烂。 他擦了一把脸上的灰说道，“柱子，我这里还真有几辆破车，不过全都不能骑，你看这样的能用么？” 借着微弱的灯光，傻柱大略瞅一眼说道，“太黑了，也看不清能不能用，这些自行车你先留着藏好，明天我过来看看。 到时候我在厂里借点工具，看看能拆卸下来什么能用的零件不，到时候组装一下试试。” 赵军能成为日后的顶尖大佬，脑瓜子绝对不是盖的。 只是从傻柱稍微给他描绘的步骤，就嗅到浓厚的商机。 不用找别人，就他认识的这些收破烂的，这些破自行车就有的是，一个月不用多弄，就是及随便组装出来三两辆自行车，那一个月赚个一两百都不成问题。 “那行，柱子，家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就不留你，明天下午我在家等你，到时候咱们看看具体咋弄。” 约定好再见面的时间，傻柱看看赵军居住的环境，默默合计一下就告辞离开。 等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秦淮茹热情地迎上来。 “傻柱，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等你一晚上了！” 看秦淮茹抱着孩子的样子，傻柱皱眉说道，“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你爷们，你等我干什么？” 秦淮茹吓一跳，然后说道，“傻柱，你胡说什么呢，我婆婆跟我说，你上班很辛苦，回家也没人照顾，还得自己弄饭吃，怕你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让我每天晚上的时候帮你做个晚饭什么的。 你家锁门呢，我也进不去屋子，都等你半天了，赶紧开门。” 傻柱摇头拒绝，“不行，我有手有脚的还是一个厨子，真用不着你。” 这时候贾张氏从他们家出来瞪了秦淮茹一眼，“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说不明白。 傻柱啊，婶子是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家连点热乎气都没有，这以后天越来越冷，回家别冻出个好歹的，就想着让你嫂子帮你生个炉子做个饭。 你回来还能吃口热乎的，放心，婶子也不要你多的，以后家里有多的煤球，剩菜什么的给点当成报酬就行。” 傻柱还是摇头，“开玩笑，谁家的煤球都是定量的，这两天都变天了，一天比一天冷，估计这煤球都不够烧的。 我哪有多的，正好我下班回来的晚，还能省点煤球，您就别想了。” 秦淮茹这时候说到，“傻柱，你就当帮嫂子一把，你也知道东旭现在去农场工作，工资更低了，一个月才二十出头的工资，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都指望他一个人的工资，日子太难过。 棒梗还是一个孩子，长身体的时候，小当也没断奶，一天饿的哇哇叫，你不是最疼爱这两个孩子么，嫂子也不求有别的，你带回来的剩菜什么的能给嫂子吃一口就成，算是嫂子求你了。” 说着话，他的眼泪还在眼中打转。 这时候易忠海也从屋里出来，“傻柱，都是邻居，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贾家人口多，秦淮茹还有她婆婆都不是咱们城里户口，连个定量都没有，孩子小，吃的不好连个头都不长。 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每个月一大妈吃药都得花好几十，也不宽裕，这样，我家每个月给你十斤棒子面算作秦淮茹的口粮，你每天给她弄点剩菜没问题。” 贾张氏也说道，“傻柱，算是婶子求你了，家里半个多月都没有油水，我倒是无所谓，可是棒梗是你看着长大的，你不心疼他谁心疼他，算是婶子求你，我给你跪下了。” 他说着话就要跪下去。 傻柱无动于衷，易忠海眉头紧皱叹息一声，“傻柱，看在……” 没等他说完话，秦淮茹就抱着孩子跪在傻柱跟前，他也不说什么求不求人的话，就是在那里哭泣。 这时候院里不少邻居都出来对着傻柱指指点点。 “傻柱真是铁石心肠啊！” “就这，还说是贾东旭的好哥们，我呸，纸糊的友情。” “呵呵，傻柱也太欺负人了，这点忙也不帮，我真是看错傻柱了。” 傻柱叹息一声，“易忠海，你们赢了，那就这样，按照你们的说法办。”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易忠海他们，这一手道德绑架加上携手邻居制造舆论压力玩的真是炉火纯青。 见到傻柱进屋，贾张氏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秦淮茹也如释重负，跟贾张氏对视一眼，梨花带雨的脸庞露出微笑。 傻柱进屋之后，脸上也露出笑容。 呵呵，都在算计，到最后不知道得利的到底是谁。 易忠海给秦淮茹使个眼色，然后跟着她进到傻柱屋里。 刚把灯打开，易忠海就说道，“傻柱，你也别有怨气，这院里也就你们家的条件相对来说好一点，也只有你跟东旭的关系最好，这紧要关头也只有你能帮助他们家。 我的情况你清楚，一个月工资除了吃药基本就不剩下什么，二大爷三大爷家也是，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子。 大伙都是想帮忙也有心无力，现在只能委屈你一段时间了，等东旭安定下来，下个月能把工资寄回家，到时候就不用这么拖累你。 一大爷也没啥能帮你的，我这就回家给你拿棒子面，千万别嫌弃啊。” 他说完就走。 秦淮茹看一大爷走了，马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傻柱，对不起，我是被逼的，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是我也没办法，你千万别怨恨姐姐。” 傻柱叹息一声说道，“秦姐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到底是图什么？难道就是因为贾张氏逼迫你就能做出这种事情么？你这不是让我为难么？” 秦淮茹媚眼如丝，“傻柱，我的心你不知道么？我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每天能正大光明的陪陪你！” 说着话，她依偎进傻柱的怀里。 第166章 什么都得安排一下 傻柱不得不叹服，不光是秦淮茹，院里人的演技绝对一个赛一个的好。 明明是为了到自己家里改善生活，满足他的口腹之欲，居然能弄成全是为了自己的样子。 现在你傻哥哥的演技也不差到哪里，小心爷爷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易忠海你这个老东西不是要送棒子面过来么。 那好，以后家里就吃你这点棒子面，大米白面我是一让你一点渣子都看不到。 两人很快分开，因为他们听到易忠海的脚步声过来。 几人虚情假意的在屋里说会话之后就全都离去，毕竟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也到了休息的时候。 傻柱已经盘算好，今后自己就不在家里吃饭了，从食堂带菜回来，那也得是白菜土豆，别的都休想。 早上没什么事，傻柱去路边的小摊要了几个包子就朝着街道办事处走去。 这个点街道还没上班，傻柱坐在门口吃两个包子，就看到王主任过来。 “柱子，一大早这么冷，你在这干嘛？赶紧跟姐进屋。” 说着话他就打开办公室的大门。 傻柱跟着进屋之后，把手里剩下的两个包子塞给王主任，“王姐，包子就剩下这两个，你别嫌弃啊，现在还热乎呢，你凑合吃一口。” 两人客套一下之后，王主任把包子塞进办公桌，她早就闻到香喷喷的肉味，但是舍不得吃，准备留给自己小儿子。 “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好，还合计晚上的时候把文件手续都给你送过去呢。” 傻柱笑着感谢一番，然后说道，“王姐，真是多谢你了，我这上班抽不出时间，还得麻烦你个事。” 没等傻柱说完，王主任的心就咯噔一下，心道来了，果然是逃不掉，这个傻柱又要干什么，希望不要让自己为难。 傻柱也没有卖关子，“我有个亲戚，家里条件实在是困难，现在住的房子四处漏风，想弄点塑料把门窗都给订一下，不知道王姐能不能帮着弄点塑料。” 王主任松口气，真怕傻柱狮子大开口，提出什么让自己为难又不能拒绝的要求。 “这个有点困难，给我点时间，你也清楚，现在马上入冬了，这种紧俏的防寒物资都比较难弄，票也不好搞。” 傻柱微微皱眉，“王姐，你这就不实在了，我可是听说街道仓库存着不少塑料，是准备分发给孤寡老人的，难道就一点多的也没有，我也不多要，十几米米就够了，只要厚实点就行。” 王主任松口气，她以为傻柱是要倒卖，只不过是借着有个亲戚的名头说的好听一点。 一听说只要十几平米，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不是他想的太多，实在是小命在傻柱手里，由不得她不多想，这一天提心吊胆的，过得真不是人的日子。 “不是姐姐不办事，那就这样，我就做主，给你弄二十米，没有更多了，下午一点之前你街道后面的胡同口，到时候我交给你！” 王主任打定主意，这些所料自己掏钱买下来给傻柱，不能让同事还有领导为难。 傻柱想了下说道，“嗯，也行，我要是没时间过来，就让我徒弟过来拿。” 这事情说完之后，傻柱就晃悠着去上班。 看到傻柱离去，王主任瘫坐在椅子上，傻柱就像悬浮在她头顶的一柄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砍到他的脖子上。 现在只希望傻柱的胃口不要太大，他要是真的总是狮子大开口，那也不介意来一个鱼死网破。 到了后厨，众人一如既往的在忙活，傻柱指点一下几个徒弟，看着他们把主食做好之后，又告诉他们用配菜剩下来的大头菜心，香菜根等东西做两个小咸菜，这才满意地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睡觉。 还没到九点，就有通讯员过来通知傻柱，中午有招待，让他准备八个菜。 他主要工作就是招待领导，负责做小灶，尤其是现在名声在外，招待的活计就更多。 “刘岚，你手里的活放一下，跟着我配菜，中午有招待。” 听到有招待，几个徒弟的眼睛都亮起来。 主要是现在傻柱做菜不背着他们了，允许旁观，还有就是多出来的菜他们能吃两口，虽然不能打包带走，但是能大饱口福并且解解馋那就已经是了不得的好处。 厨房上班不也就这点福利么，平时不亏嘴。 中午忙活完，马华端着饭盒就找傻柱准备蹭点好吃的，才走到跟前就被傻柱叫住，“马华，你等会在吃饭，帮我办点事去。” 马华只能眼巴巴地看看锅里剩下的一点鸡汤，吞了口口水就去给傻柱取塑料布。 等回来的时候，食堂已经在收拾卫生，马华也不敢有怨言，打开蒸屉，发现里面有一个饭盒还有一盆鸡汤，炒菜。 饭盒是师傅的，里面装的是什么，马华也不敢问不敢看。 但是那鸡汤可真眼馋啊。 刘岚扔掉手里的拖布，“马华，你小子真有福气啊，给傻柱跑个腿就能混一碗鸡汤，还有点小锅菜，这个傻柱怎么没让我去呢。” 马华的小眼睛都放着光，“岚姐，这盘子里的菜还有鸡汤是师傅给我留的？” 刘岚更生气了，“废话，我还没喝一口呢，给我尝尝……” 下午没什么事情，傻柱就去找周振国。 两人一见面周振国就笑着说道，“柱子，今儿怎么有空来找我，是不是有事？” “没事就不能看看我国哥啊，现在马上当干部了，感觉怎么样？” 周振国给了傻柱一拳，“跟我扯着写没用的是不是，你这是埋汰我啊，好好干，用不到一两年，到时候我让我二叔运作一下，保证也让你弄个干部编制。” “别，我就不是当领导的料，国哥，这回来找你，真有点别的事，能不能帮我借一套工具？我一会要带出去用几天。” 周振国胸脯拍的砰砰响，“这也叫事情，一会我领着你到后勤装备部领去，什么型号的工具，用几件跟我说就成，什么借不借的，我帮你弄一套新的带走。” 傻柱赶紧摇头，“国哥，别，这不是让你犯错误么，新工具都有编号，少一个都是麻烦事，弄点旧的借我就行。” 周振国一想也是，“那好，就别说借不借的，报废的工具有的是，现在就跟我去拿。” 第167章 莫名出现的敌人 三点多点，食堂就没什么事，傻柱交代几个徒弟工作以后，就提着一包七成新的工具出去。 保卫科的人见到傻柱提前下班已经见怪不怪，这位比厂里的领导都牛，成天迟到早退的这是独一份。 就这领导都不敢说他，谁让人家这一手厨艺在这摆着呢。 厂里领导也心里也明镜似的，这个何雨柱别看平时不着调，但是关键时刻人家是真顶得上去，从来不会出岔子。 凡是有重要招待只要是有他上，那就没有客人不满意的。 另一个原因就是，食堂炊事员的工资才多少，傻柱现在是八级炊事员，一个月工资带补贴才三十二块五。 就这工资待遇，想找一个这水平的厨师简直是痴人说梦。 人家这水平，随便找一个大酒楼上班，一个月一百多块那都是往少了说。 就这待遇还得说是傻柱愿意伺候。 方方面面考虑之下，管理后勤的领导都对傻柱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不耽误他们的招待就行。 刚要出厂大门，傻柱的挎包发出桄啷哐啷的声音，一听就是铁器碰撞。 瞬间气氛就尴尬起来。 以前傻柱带饭盒，大伙可以视而不见，这是厂里给他的特权，不然傻柱能成天明目张胆的提溜着饭盒进进出出么。 但是一旦从厂里带出来其他不属于他的东西，那事情就大条了。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一旦较真，那就真是麻烦事一件。 最近傻柱跟保卫科的关系不错，听到动静门卫的几人都面色尴尬，不过还是互相看了一眼，就准备当成不知道。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何师傅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就当不知道算了。 他们想息事宁人，不过有人不愿意。 这时候正好管理后勤的一个钟干事出门办事，正好听到傻柱挎包里面发出的声音。 这动静他太熟悉了，肯定没少携带违禁品。 挎包的肩带也紧紧地勒在傻柱的肩膀，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着不少重玩意。 正好他受到许大茂的好处，琢磨着则怎么整治何雨柱，没想到到今天就巧遇上，真是天助我也。 “你给我站住，挎包里装的是什么玩意，给我检查一下！” 傻柱一皱眉，“你谁啊，什么时候我的东西轮到你查看，吃的不多管得不少，有病你！” 钟干事一听这火气就噌蹭往外冒，这道这何雨柱有些狂妄，没想到居然说话这么冲，不过然打心眼里瞧不起傻柱。 一个做饭的厨子，凭什么成天迟到早退的，凭什么成天带着一个饭盒进进出出，就仗着有一手好厨艺么？ 今天若是不能让你出丑挨处分，就是我后勤干部的失职。 “我是谁你不认识？何雨柱，我就是后勤采购科的钟干事，就是负责后勤食堂的采购，你就是我手底下的兵，我就有权利管你！ 别跟我废话，把书包打开让我看看。” 保卫科的同志一看钟干事上纲上线的，就劝说到，“钟干事，何师傅肯定没问题，我们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进厂这么多年，从来没拿过厂里的任何东西，我们相信他的人品。” 说完之后，还背后给傻柱是一个手势，示意他赶紧走。 今天帮何师傅一回，也算是还了他对保卫科这帮兄弟的照顾之情。 就算是事后被领导找去谈话，但是只要没有捉贼捉赃，那就不是问题。 傻柱当然不能给让保卫科的同志受到牵连，“两位兄弟，多谢你们对我的信任，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什么怕查的，就是有一件事情搞不明白，你姓钟的算什么玩意，想查我就检查，是谁给你的权利！” 钟干事冷笑一声，“谁给我的权利，保护公家的财产就是保护国家的利益，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义务这么做，先不说我是你的领导，就是一个普通工人也有权利监督每一个人。 你想要证明清白，很简单，把挎包打开给我们看一下就成。” 傻柱笑了，“说的很有道理，你这么一说我还想起来一件事，听说前天晚上的时候，有一个妇女同志在咱们厂子外遭到流氓骚扰，我看那个人八成就是你！ 识相的最好赶紧认罪，不然我就去举报你！” 钟干事一下气的脸色煞白，“何雨柱，你放屁，老子是堂堂后勤干事，也是有家有业的人，我能干那种吃枪子的事情么，我疯了不成，你这是诽谤，最好赶紧给我道歉，不然我就找厂子领导告你！” 保卫科的人也苦笑，这个何师傅，真是什么胡话张嘴就来，这不是睁眼睛说瞎话么，他是真敢说啊，这事情要是弄大了，挨处分都是小事，弄不好都得请到保卫科来喝茶。 “我诽谤，你怎么知道我诽谤，你就说知不知道前天咱们厂子外面一个妇女同志遭流氓骚扰的事情，我下班正好看见那一幕，我看那个人非常像你！” 钟干事终于破防，“何雨柱，你简直是血口喷人，昨天下班的时候厂里的老王是跟我一起走的，同行的还有好几个人，你就是诽谤无限，我要严惩你！” “哦，你说是一起走就是一起走，谁知道你是不是回家之后又出来呢，你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除非你把那个女同志找来当面对质，否则我就认为那个人是你。” 钟干事气的七窍生烟，以前一直听说何雨柱的嘴讨人嫌，现在才知道，这哪里是讨人嫌，这简直就是满嘴喷脏东西啊。 他自从到厂里上班以来，就没遇到过这么胆大妄为的人，也没遇到过这么不顾从管教的下属。 保卫科的人也拉一拉傻柱的衣袖，“何师傅，别说了，钟干事再怎么说也是你们后勤的领导，听我一句劝，对领导不敬早晚是病，认个错就赶紧回食堂。” 傻柱笑着摇头，“兄弟谢啦，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我自认为也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何须道歉，倒是这个钟干事官威大得很，动不动就拿他那狗屁干事这个芝麻大的小官压人，知道的他是一个刚到厂里没几天的小干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厂长呢。” 钟干事这会忍无可忍，上前一步就抓傻柱的挎包，他想摸个底，然后给傻柱来一个人赃并获。 厂里有明确规定，未经允许，就是一个螺丝钉都不能带出厂子，刚刚的一瞬间，他摸到傻柱的包里全是金属，嘴角都出笑容，何雨柱你死定了。 第168章 朋友还是不少的 钟干事伸手摸到傻柱挎包的时候，他心里就暗笑，今天稳了。 别看他是一个后勤干事，可这里毕竟是轧钢厂，难免跟一些机器车床等东西打交道，对于一些工具还有金属的触感味道他在熟悉不过了。 刚刚虽然何雨柱闪身躲开，到那时他还是摸出来，挎包里装的不是铜块就是工具。 总之绝对是金属就没跑了。 一个食堂炒菜的，凭什么能接触到这东西，肯定来路不正。 “何雨柱，你也不用在这跟我说什么我有没有权利管你，也别说什么我调戏妇女，现在我就实名举报你，你私自盗窃厂里的公共财产，现在你必须马上配合保卫科的同志搜身检查。” 他这话一说，保卫科的人脸色都变了，原本还能糊弄一下和稀泥，希望帮着傻柱把事情给瞒过去，现在不检查都不行了。 何师傅啊何师傅，你这何必呢，刚才要是说话没有这么冲，不跟钟干事对着干，你一转身就跑，我们装作追不上，挎包一扔不就完活了么，现在可怎么收场。 冲动，何师傅你太冲动了。 保卫科的人丢给傻柱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之后无奈地说道，“何师傅，现在钟干事实名举报你，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让我们看一下包里装的是什么。” 傻柱微微退后一步，然后说道，“让我配合也不是不行，但是他就无凭无据的污蔑我盗窃厂里的物资，这不是欺负人么，他自己的清白都证明不了，凭什么举报我。 万一我要是被冤枉的，那今后我还怎么做工作，厂里的工友怎么看我，我的邻里会怎么看我？” 保卫科的人一下有些语塞，“这个……” 钟干事来劲了，“诬陷你，绝对不可能，你一个做饭的厨子，包里怎么会有金属物品，厂里就是往外带东西送到别的部门，也不是你应该干的工作。 我今天要是诬陷你，那我就公开道歉，要是没诬陷你，那你就等着接受厂里的惩罚把。 而且，你涉嫌诽谤干部，对领导不敬，哪一条都够你喝一壶，现在也不用嘴硬，检查完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傻柱冷哼，“说我诽谤，你拿出证据啊，除非你能证明你的清白，不然你就没有资格质疑我。” 两人在这吵吵闹闹的，钟干事眼看说不过傻柱，就要打电话找厂里的领导。 “你不是食堂班长么，说我一个采购的干事管不到你的头上，那正好，我就找后勤主管章主任来，我看他有没有资格管你！” 他说完话，就拿起门卫的内部电话给章主任打电话，眼睛还不错神的盯着傻柱，生怕他给挎包扔了。 挂断电话之后，钟干事一脸得意的看着面如死灰的傻柱，等着看到他被狠狠地修理一顿。 也就是几分钟，章主任就来到厂子大门口，不是他闲得慌管这些小事，主要是钟干事举报的事何雨柱，这他就不得不管。 傻柱最近的名头正响，做菜得到厂里领导的一致好评，李主任还特意交代下个月的考核，让傻柱的工资往上调一等，这就说明他已经进入领导的视线，准备重点栽培。 周处长的夫人田科长也跟自己说过，何雨柱是他一个十分看好的后辈，让自己照顾一下。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傻柱跟他也算是熟人，老章退休的时候，特意介绍他跟傻柱认识，意思也照顾一点这个小兄弟。 各种综合条件下，他就知道傻柱是一个轻易不能得罪的存在。 听到钟干事实名举报傻柱携带违禁品，涉先偷到厂里的财物，那他就不得不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马上赶过来处理。 争取在事情闹大之前把这事给压下来。 一赶到这里他眼神就望向傻柱，带着意思询问。 傻柱轻轻摇头，示意没事。 别看两人平时没有多少交流，但是就这对视的一瞬间，似乎就读懂彼此想表达的意思。 章主任走到傻柱跟前，“何雨柱同志……” 还没等他接着说下去，傻柱就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动静说道，“公事公办就行，我没事。” 这回行主任就彻底放心，换上严肃的表情继续说道，“我接到举报，说你盗窃厂里的物资，这是违法乱纪的行为，你一个厨房的大厨，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你太让我失望了。” 此时郑科长也匆匆赶来，“何师傅，这么巧，我听手底下的人说，厂里让你携带物资出门被误会了，让我赶紧来处理一下，是不是有这回事啊？” 他说着话，还跟傻柱挤眉弄眼的，意思是哥们来救你了，赶紧承认啊。 傻柱马上顺着他的话说到，“对啊，这个钟干事不知道抽什么风，见到我就说我盗窃厂里的财务，我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平日我们也无冤无仇的，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针对我。 他举报我，我还举报他呢，他就是前天那个调戏妇女的嫌疑犯，坚决不能放过他。” “何雨柱，你别诬赖好人，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你就是血口喷人，别以为你转移话题就能蒙混过关，你包里装的就是违禁物品，不然你为什么不拿出来自证清白。 郑科长，你也不用给何雨柱打掩护，我的眼睛不是瞎子，脑子也没问题，你别在这么偏袒何雨柱，你知道她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么就给他打掩护？ 何雨柱，你最好乖乖地把挎包打开，不然你今天死定了。” 郑科长被吓一跳，他就是想着帮傻柱先脱困，然后卖一个人情，没想到这个钟干事真是一个不开眼的家伙，看不出自己又息事宁人的意思么，他这是要死磕到底啊。 也对，傻柱都说她是调戏妇女的嫌疑犯，这弄不好干部的身份都要被剥夺，厂里游街示众的，两人的仇怨可就大了。 自己是应该接着保傻柱，还是抽身出来，何师傅对保卫科的人确实够意思，今天不管何师傅盗窃了设呢么，那都得帮一把。 他能偷什么好玩意，撑死就是铜块之类的玩意，也卖不了几个钱，闹大了也就是通报批评，挨个处分罢了。 厂里还真能把这个手艺绝佳的大厨给赶走不成啊。 想到这他说道，“钟干事，你要对自己说出的话负责任，我相信何师傅不是盗窃厂里的物资。” 傻柱心想这个老郑可以啊，这哥们能处。 第169章 傻柱暴打钟干事 也不是总干事没有眉眼高低，主要是许大茂给他的好处不能拒绝，他也不相信傻柱有什么能耐。 看傻柱那有恃无恐的样子，就越发生气，一个小小的厨子，不就是仗着平时打菜的机会能嘚瑟一下么，还有人帮他说话，简直岂有此理。 不用你们两个袒护傻柱，等会从他包里翻出来东西，就是你们倒霉的时候。 想到这他冷哼一声，“今天说什么都没有用，维护公家财产，维护厂里的名誉，我们人人有责任，我劝二位最好还是不要随便趟这趟浑水，若是何雨柱真的盗窃厂里的财务，那就不是小事情，到时候通报批评都是小事。 不知道最近厂里的盗窃案各位听说没有，上一个盗窃厂里贵重金属零件的职工已经被开除，我不希望二位也跟着倒霉。” 章主任恨死这个钟干事，没有眼力劲，自己作为掌管后勤人员工资评级的领导都路过来，你一个愣头青还在这逼逼赖赖的，怨不得都到厂里两年多还是一个干事。 郑科长也脸色铁青，用眼睛瞥了一下钟干事，面色阴沉的说道，“这种事情是我们保卫科管理，就不麻烦钟干事费心，这样，何师傅我们带去保卫科，到时候他身上的东西我回检查的。 若是真涉嫌盗窃厂里的物品，我们保卫科也绝对不会姑息，一定会秉公处理。” 钟干事却并不买账，也不打算卖人情，这事情要是运作好了，那自己就是揪出来厂里大老鼠的功臣，到时候自己的履历上也是一个亮点。 此时不少进出的工人都围在一边看戏，他们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科长最后争取说到，“这样，都围在门口影响也不好，咱们到门卫室里面处理一下，无论事情好坏，都不能影响正常秩序对不对？” 钟干事一听郑科长这么说，就认为他心虚，嘴一撇说道，“笑话，今天我就是已让厂里的人都看看，你们口中的大厨何雨柱是个什么货色，公然盗窃厂里的东西，难道你保卫科的领导还要包庇不成？” 郑科长眼中寒光四射，这个大帽子他是不敢接，不然他都要跟着倒霉。 傻柱当人不能看着别人给自己出头，反而是他当个缩头乌龟。 他一脸阴沉的说道，“钟干事，听没听过一句话，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你张嘴闭嘴的就说我盗窃厂里的物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还是哪只手抓住了？ 我自认平时说话什么的不经过考虑，可能平时没少得罪人，但是也用不着你一个小小的后勤采购任务都完不成的废物干事品头论足。 你自己的事情都没抖落干净，就想着别人也跟着倒霉好转移注意力，这手段太低劣，也太可耻，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各位工友看看，这位钟干事就是前两天在厂子外面调戏妇女同志的畜生，怕我告发指认他，就污蔑我何雨柱盗窃厂里的物资。” 听到傻柱这么一说，顿时场面就热闹起来。 不少看人脑的人全都对钟干事指指点点。 钟干事气的都快要吐血，“何雨柱，你用不着狡辩，也用不着血口喷人，你的挎包里面装的就是以你的罪证，你敢不敢打开给我们大伙看看？” 傻柱一把捂住自己的挎包，然后警惕地说道，“看看也行，但是要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怎么办？” “怎么办，我当众给你道歉恢复名誉，但是，要是真盗窃厂里的物资，你就等着给我滚蛋。 还有，你必须公开给我道歉，我什么时候调戏妇女同志了？” 傻柱看人越来越多，也懒得跟他掰扯，于是就当着所有围观的人面打开自己的挎包。 只听稀里哗啦的一阵声响，地上掉出来一大堆板子，铁钳，螺丝刀等工具。 钟干事一看这就兴奋起来，“看到没有，这就是罪证，何雨柱，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郑科长也直皱眉，心里暗骂傻柱是个蠢货，都告诉你去值班室，这样多少还有缓和的余地，这回可好，看你怎么收场。 “何师傅，你看，哎！” 章主任也叹息一声，何雨柱啊，不是我不帮你，就这事，你想摆平，就自己去找周处长说，我是爱莫能助了。 钟干事这下来了精神，“郑科长，你倒是接着包庇何雨柱啊？你不是想到门卫室去检查么，这回不用了，不过门卫室还是要去的，省的这小子跑了。” 郑科长的脸蛋跟黑锅底一样，示意适应身后的人上前把东西收拾起来，清点数量，然后恨铁不成钢的对傻柱说道，“你糊涂啊，跟我去门卫，一会等你们后勤的李主任过来处理你的事情。” 章主任拍拍傻柱的肩膀，叹息一声，“小何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大好的前途你不要了么？” 傻柱皱着眉头说道，“主任，郑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包里是装着工具，但是这也不代表是我偷的。 就那个调戏妇女的钟干事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成？他那种人品有问题的人你们也敢相信？” 听到傻柱这么一说，两人的眼睛都亮起来，难道他这工具真不是偷的？ 钟干事轻蔑一笑，“厂里的规定谁不知道，平时就是第一根螺丝钉都不能带出厂子，更别说这些工具了，你私带一把扳手都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更别说这十几件东西，何雨柱，你死定了！” 傻柱不知道这个钟干事是吃了什么枪药不成，为什么对自己恨之入骨的的样，不过他也不害怕，因为这个钟干事马上就要完蛋。 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傻柱感觉差不多了，照着钟干事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两个大逼兜，随后一脚把他踹成滚地葫芦。 “我让你满嘴喷粪，我让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冤枉人，你这种人就是欠抽，我今天打死你！” 他把钟干事暴揍一顿，见众人过来拉架，才从兜里掏出来一张收据还有一封介绍信递给郑科长。 “老郑，你看看就明白了！” 郑科长被傻柱的举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心道这真是一个惹祸精啊，有些埋怨接过傻柱递过来的东西只是扫了一眼，脸上就笑开花。 随后大声对着围观的人说道，“各位工友，各位同事，你们看看我手里的是什么？这是何雨柱同志在咱们后勤器械股购买二手报废工具的证明，还有缴纳费用的单据，这些东西不是偷的，而是合理合规的购买依据。 钟干事，现在我们需要你跟着配合一下，说明为什么要诬陷何师傅？难道是他发现你的兽行之后你故意报复混淆视听么？跟我们走一趟” 第170章 领导都给我站台 钟干事都被打懵了，这个傻柱居然真敢对自己动手，而且围观的还有这么多人。 他刚爬起来，看到傻柱拿出两张单据的时候，钟干事就知道这回陷害肯定会无功而返，这顿打估计也白挨。 最主要的是后勤领导在这，有些丢人了。 不过他也不甚害怕，恨不得自己赔礼道歉就完了，一个小小的食堂班长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人群中正在观望的许大茂使劲朝着地上吐口痰，“狗屁不是，一个后勤采购干部，居然连弄一个小小的厨子都弄不倒，枉费我还答应帮你采购物资，就你也配！” 钟干事可是许大茂特意在后勤拉拢的干部，目的就是给傻柱穿小鞋，看这回没有弄到傻柱，他也不气馁，这只是开胃小菜，以后日子长着呢，总有自己能逮着傻柱把柄的时候。 过两天趁着厂里有领导来检查工作的时候，再把傻柱弄出去干私活，就不相信到时候还不能让傻柱吃不了兜着走。 傻柱这个时候忽然看到鬼鬼祟祟的许大茂，这小子一看到自己就转身跑了，他就感到很疑惑。 莫非这个钟干事是许大茂安排的，随即他就把这个想法抛诸脑后，先不说许大茂有没有这个本事安排后勤的干部整治自己，就算是他安排的有能耐怎么样，自己想要弄他，根本挤甭阴谋诡计，分分钟就能让许大茂好好做人。 再就是记忆里也没有许大茂用这事情恶心自己的桥段。 可能是自己对未来的改变太多，导致好很多事情没有按照原本的剧本发展。 就说跟秦淮茹还有娄晓娥之间的关系，原本就不应该有的，就是发展到超友谊阶段，也是多少年之后，这些想法都是一闪而逝， 钟干事也看到许大茂的身影，不过他也没当回事，确实是答应许大茂帮着给傻柱穿小鞋，事情没办成他也觉得脸上无光。 不过他也没办法在刁难傻柱，只能找个借口替自己开脱一下，“这个事情说起来也怪不得我，我倒是想问一下，何雨柱同志是什么意思，明明他手里有厂里开具的各种证明文件，但是就不拿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只需要他解释一下就完全不会有这中午回，可他就是不吱声，到底居心何在。 更主要的是，居然还污蔑我，坏我清白，我看这个何雨柱同志的思想就有大大的问题。” 傻柱呵呵一笑，“哦，合着你污蔑我，说我盗窃公家财物还是我的不是？ 有件事情我就搞不明白，你算哪根葱，说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有义务配合你么？ 凭你红口白牙的说我盗窃我就盗窃，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你把保卫科的同志都当什么人，我们各有各的工作，没有人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腿子，要是厂里都像你这样，那我们的工作还干不干？ 现在是新社会，你要告人不也得讲究一个证据，你的作为，对我造成多大影响知不知道，我兜里要是没有厂里开的证明跟介绍信，那我何雨柱的工作今天都保不住。 钟干事，今天你必须跟我道歉，而且不是这种私下里，而是要去厂里的宣传科用他们的广播公开道歉，不然我跟你没完。” 钟干事一撇嘴，“我还跟你公开道歉，你做梦，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傻柱呵呵笑道，“我是什么身份不要紧，听不听也随你，我只是告诉你一个能保住自己工作的机会。 现在我说的是另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公然调戏妇女，别看你三番五次避重就轻的像蒙混过去，但是我告诉你，菏泽绝不可能，你就等着上级领导调查你就完了。” “郑哥，我实名举报钟干事在厂子外干坏事，这种人必须抓起来严惩。” 钟干事气的七窍生烟，“何雨柱，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做过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你别信口雌黄。” 几人在这越吵越凶，许大茂转入人群中，对钟干事极其失望，这办事能力太差了，这种时候，只要你低头认错，当着大伙的面低气一点，傻柱能那你怎么样？ 关于他污蔑你的事情，随便找几个人作证你不在场不就完了，死磕这问题，你不是有病么。 果然没多大一会，章主任就把管后勤的周处长给叫来、 再路上的时候他就把钟干事无缘无故冤枉何雨柱的事情说出来，这老周就气的不得了。 小钟这是一点也不把后勤领导放在眼里，现在离着老远就听到他七吵乱嚷的，是先丢人还不够是不是，那好，我就弄死你这个废物。 不懂得察言观色人情世故就罢了，还不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这就是取死之道。 不说何雨柱跟自己的关系，就是他跟谁关系都不好，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干事能动的人物。 只要厂里一天没有能代替他的大厨出现，那何雨柱就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 厂里多少领导招待，都指望何雨柱给露脸出彩，你要是把这尊大佛给弄走，不用自己，厂长都能扒了你的皮。 见到周处长过来，钟干事马上挤出一副笑脸，“周处长您来的正好，我要举报这个何雨柱，仗着自己的厨艺好，不但成天迟到早退，而且目中无人，对我这个干部都不放在眼里，不但公然顶撞我，而且还污蔑陷害。” 周处长皱着眉头，根本就没看钟干事一眼，而是对着郑科长说道，“小郑啊，对不起啊，让保卫科的同志看我们后勤的笑话。 这两天厂里就到处查这个调戏妇女的嫌犯，现在既然有人提供线索，那就麻烦你顺藤摸瓜的查下去。 我们的原则就是不能放走一个坏人，但是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明白么？” 郑科长早就瞧钟干事不顺眼，这时候看到后勤的大领导发话，还不明白什么意思那就是大傻瓜。 他对着身边的手下一挥手，马上就有两个机灵小伙把钟干事给拷起来。 这时候周处长对着看热闹的人说道，“让各位工友看笑话了，钟干事因为私人作风问题，想要打击报复证人何雨柱，现在已经被控住起来，我作为厂里的领导，这里代表干部队伍向我们的工人朋友表示歉意，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第171章 动手能力强的傻柱 关于钟干事怎么处理，这事情用不着傻柱操心。 既然已经把周处长都给炸出来，那就知道这个不知变通的小干事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此处也不是寒暄客气的地方，周处长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小何同志，让你受委屈了，这是我们领导班子的问题，有些同志就喜欢因为个人的好恶来看看待别人，给你带来的名誉上的损失，厂里一定会帮你恢复的。” 傻柱赶紧点头说道，“多谢领导的关心，通过这件事情，能让厂里的工友看到我们的领导还是关心我们底层的工人，不会偏袒任何人，那我们就知足了。” 不少围观的工人都跟着说道， “何师傅说的对，只要领导心里有我们工人阶级就好！” “没错，我们工人的力量是无穷的！” “多谢领导的关心！” 周处长看围观的工人都群情激昂的，赶紧安抚起来，并且讲了一会话之后这才打发走工友，跟傻柱挥挥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本来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件，他也没放在心上，不过这个钟干事确实是欠敲打，他给李保卫科的人打一个电话，示意这种人需要好好教训一下。 郑科长本来跟傻柱的关系就挺好，看这个钟干事就不顺眼。 见过装的，没见过这么能装的，都分到厂里工作两年了，还是一个实习干部，说出去谁信。 两年时间一次完成后勤采购任务的时候都没有，就能看出能力极其低下。 这种人不用问也是一个老鼠蛀虫，不过自己也没有权利任免他，能做的就是好好招待这位。 傻柱从厂里出来，先去门口的供销社去拿马华放在那的塑料布，然后才去找赵军。 等到他到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主要是在厂子门口耽误的时间太长。 两人见面也没过多客气，赵军指着院里堆放的二十来辆破旧自行车说道，“柱子，这些都是我今天弄过来的，我大概看一下，很多车上的零件都能用，就是没有趁手的工具拆不下来。” 傻柱把身上的挎包给赵军扔过去，“军哥，这车子明儿再说，你这乌漆嘛黑的，也看不清到底什么样，再说了，院里冷的很，给你拿点塑料过来，窗户还有漏风的地方都给堵上，剩下有多的，搭一个小棚子，拆下来的零件放里面。” 赵军眼中全是感激，也没过多客套，趁着天亮招呼傻柱跟他一起定塑料。 他的小破房就两扇窗户，一会功夫就弄完事。 此时天色已经黑的差不多，远处昏黄的路灯也开始亮起来。 傻柱看赵军在忙活着水煮土豆子，就说出去上个厕所。 刚出门没多远，正放水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矮墙上方有一根歪斜的电线杆子，乱糟糟的线头接的到处都是。 傻柱一下就精神起来，看看路灯，再看看赵军家的小破窝棚，来来回回走了两趟之后跑回屋里。 “军哥，你家有没有电线？” 赵军拨弄一下马灯，点头说道，“有啊，不过都没多长，你要干什么？” “有电线就成，都接到一块有没有二十米左右。” 赵军点头，“别说二十米，五十米都不成问题，柱子你到底要干啥？” 傻柱笑着说，“干啥，给你家接电，弄个电灯，在整个电炉子。” 赵军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别，街道不批，我也没法子。” 傻柱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都什么时候了，你这屋里连煤球都没有，一天就烧点破烂，过几天不冻死才怪。 别废话，电线找出来，我给你接电，然后做一个简易加热器先凑合用着，明儿你去旧货铺弄一个电炉子回来，怎么也得把这个冬天将就过去。” 赵军说什么也不敢，傻柱也没跟他废话，自顾自的翻找起来。 等一会之后，赵军似乎下定什么决心，从一个破麻袋里面拿出一捆捆铝芯电线。 傻柱这才给他一拳，“军哥，这就对了，先活着，别冻死，以后有能力的时候，你在补偿上今天国家的损失不就成了。 赶紧接电线，屋里通上电再说。” 不到半个多小时，傻柱就用几根废旧弹簧之类的东西给赵军做一个简易的电热炉。 这小屋有了这电热炉之后，顿时温度就上来。 那个冒烟咕咚的小土灶终于能熄灭。 主要是烧胶皮的那股味呛的傻柱头晕眼花的，实在受不了。 打发赵军买了一个电灯泡之后，屋里终于亮堂堂的。 两人凑合吃几个土豆之后，赵军主动挑选两辆破自行车推进屋。 “柱子，这是我今天弄到手，皮毛算是最好的那一批，有能耐的人我也不认识几个，都是收破烂的朋友帮忙，你看看都有什么能用的。” 傻柱看看这破车直咧嘴。 自行车的链条锈迹斑斑，黄呼呼的，车轮就不用想了，都烂出窟窿，车条倒是有大半没问题。 车座早就破破烂烂，就连大架子都有折断的地方。 这东西要是放在以后，收破烂的都不会从上面拆下来一个零件，直接粉碎处理。 不过傻柱这时候倒是看着像宝贝一样，招呼赵军拿工具一起拆卸零件。 自行车上面没有精密零件。 现在市面上就是永久凤凰还有飞鸽三种牌子的自行车，覆盖面最广的就是永久车，基本上能占一大半的份额。 破自行车的零件一拆，傻柱把看起来比较新鲜的螺丝轴承等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然后用破家具随意拆卸下来的抽屉当成储物盒子。 把这些小零件都装上。 赵军点燃一袋旱烟给傻柱抽两口，两人满手油污的靠在破床边上，傻柱一脸满足的开口说道：“军哥，咱俩手生，这会拆了三辆车，有一个车轮完整的，剩下的小零件都不少，明天动作应该能快一点。 明天我再到厂里搞一点废弃的机油拿过来，咱俩把这些零件清洗修理一下，院里那么多车，我看有好几个轮子都没啥大问题，到时候咱俩试着组装一辆车，要是能成，那就发财了。” 赵军一脸兴奋的点头。 第172章 溜门撬锁 屋里没有多大地方，拆完几个自行车之后，基本就没有下脚的地方。 赵军有些不好意思，“柱子，让你见笑了，我这条件确实有些困难，不然就叫你在这对付一宿了。” 傻柱摇头，“没事，过年的时候，咱哥俩手里就能有钱，到时候在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对了，这段时间你没事的时候多收点破车，咱们拆完没用的零件你再卖给废品收购站，若是他们那边有皮毛还行的自行车，你也可以酌情收购过来。” 赵军点头，就是傻柱不说他也准备这么做，不能挨一鞭子动一个地方，傻柱够意思，把工具零件什么的都给自己送过来，再不努力工作，多收一点破车回来，那就真对不起兄弟。 两人又闲聊一阵之后，傻柱就告辞回家。 一走到中院，他的眉头就深深皱起来。 自己家的灯居然亮着。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明明记得自己走的时候灯没开，而且房门也锁上了，这时候怎么会开灯。 自己家的钥匙，除了雨水别人都没有，真是见鬼了。 屋里不但灯火通明，还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傻柱阴沉着脸推门进屋，一开门就看到易忠海，刘海中，阎埠贵几人围着他们家的火炉烤土豆吃。 秦淮茹则是在他的床边坐着，腿上放着一个针线笸箩在那纳鞋底。 见到傻柱进屋，一大爷拍拍手上的灰尘说道，“柱子，听说下午的时候你在厂子大门口跟钟干事发生冲突，怎么回事？” 傻柱看了几人一眼，然后才说道，“厂里的事情以后再说，各位我问下，我记得我出门都上锁了，你们几个怎么回事？我家的锁呢？你们怎么进屋的。” 刘海中放下手里的土豆，眼睛半睁半闭的看了傻柱一眼，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几个怎么进来的，当然是从大门走进来的，至于你家的门锁，是我亲手砸掉的，院里有规定，从今天开始，院里每家每户都不允许上锁，无论是谁家，只要是上锁，那就一律给拆除，第一次是拆锁，第二次就得通报批评。” 阎埠贵这时候终于咽下去嘴里滚烫的土豆，然后补充道；“傻柱，这不是针对你，而是全院每家每户都必须做到。 因为你家没人，所以我们几个大爷商量一下，这才一起过来，正好你不是让秦淮茹给你做饭么，我们一个是做个见证，保证你家没有丢东西，另一个就是跟你说明一下这情况！” 傻柱恨的咬牙切齿，不过也没办法。 不是他不想收拾这几个混蛋玩意，主要是，这规矩还真不是他们几个大爷定的，而是街道胡同都得执行。 一直到一年多以后，有很多住户反映家里东西总是丢失，才废除这项规定。 不过傻柱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几个。 “哦，是这样啊，那就不怪三位大爷了，但是我就想问一下，这通知刚下发下来，你们就迫不及待的执行，就算是街道办军管会强制执行他们的命令，也得有个几天的缓冲期是不是？ 你们这样连我这个屋主的意见问都不问，就直接破门而入，跟土匪强盗有什么么区别？” 刘海中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傻柱，你说这是什么话，我们三个大爷一起到你们家，不但是看得起你，也是通知你这是院里的决定，不是来跟你商量的，而是让你执行。 院里所有人家的锁头都已经废除，就以一个人是个例外？ 我们的工作全都完成，不能就你们家剩下。” 傻柱没有动怒，笑呵呵的问道，“嗯，院里基本上就我家上班的时候没人，剩下的不是家里有老人，就是有不上班的在家，平时锁不锁门都无所谓，反正都有人。 但是我们家不一样啊，这要是丢了东西谁负责任？” 易忠海心中对傻柱的怨念越来越盛，“傻柱，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前院有三大爷看门，后院有二大妈在家，中院有我，你看谁能使那种小偷小摸的人，咱们院里，最近几年连一根针都没丢过，你就别在这夸大其词。 还丢东西，你不看看你们家，也就厨房有点粮食调料，别地方还有啥值点钱的东西？” “话可不能这么说，老话讲破家值万贯，谁家的东西都来之不易，我作为院里的三大爷，必须纠正老易你这个观点，就是一床破铺盖，在屋里也是宝贝，不能因为陈旧就看不上对不对。 但是，我说但是啊，傻柱，你们家的东西绝对不能没，毕竟三个大爷在这院，就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 傻柱可没心思跟他们理论，“道理都让你们说了，我也没啥好讲的，我就问一件事情，这房门是谁授意给撬开的，还有你们吃的土豆是谁家的，烧的煤球是哪里来的？” 听了这话，刚还洋洋得意的阎埠贵赶紧把剥了一半的土豆塞进嘴里，就是烫的他呜呜直叫都没舍得把嘴里的土豆给吐出来。 刘海中也面色难看，把手里的土豆扔到火炉上面。 易忠海笑呵呵的说道，“这土豆是你的，我刚才还跟秦淮茹说呢，你的土豆都长芽了，这种土豆吃了容易中毒，扔掉还浪费了，我们几个大爷不忍心浪费粮食，这才勉为其难的帮你吃掉。” “老易这话说得对，我们就是为了帮你才这样的，斯哈！”阎埠贵一边吐着热气，一边附和易忠海。 易忠海看傻柱压惊都要冒火，忽然想起来聋老太太对他的叮嘱，话锋一转说到，“柱子，话是这么说，不管你这土豆是不是长芽的，一大爷还真能看着你一个孩子吃亏啊，放心，明儿我就让你一大妈给你送二斤土豆过来，对了，我们家昨天买的白菜也给你一颗，新鲜着呢，就不跟你要钱了。” 傻柱看着眼前这几个老不要脸的家伙，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句话，“锁头给我放在这，你们几个没事的话给我滚出去。 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们，若是没有我的允许，谁要是敢再撬我们家的锁，狗爪子我给他剁下来！” 不光是三个大爷，就连秦淮茹都吓了一跳，锥子给手指扎了一个小血洞都不知道。 第173章 我就是要告官 傻柱这一番话，着实一点情面也不讲，他眼中的寒霜都快把空气给冻住。 阎埠贵一缩脖子，他怕傻柱这个愣头青动手打他们。 刘海中第一个发飙，“混账，傻柱，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么？还狗爪子给剁下来，你说这是人话么？反了天你，目无尊长，今天老子就要好好教训你一下。” 他说着就解裤腰带，企图用来抽傻柱。 易忠海赶紧抱住他，“老刘，你这是干嘛？他是何雨柱，可不是你们家的三个好大儿，给我消停点，别冲动。” 秦淮茹也放下手里的活计，小跑过来对着何雨柱说道，“傻柱，你疯了么？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这么跟院里的大爷们说话，这要是传出去你还能有好么？ 不光是咱们院里，就连这条胡同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戳你脊梁骨。” 傻柱扭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呵呵，他们不问自取即为偷，不请自来即为盗，还有你也一样，一把小锁头当然不能看家，所谓防君子不放小人就是这个道理，你们明目张胆的撬锁，吃我的食物，这跟以前的土匪抢到有区别么？ 别以为有了街道的指使你们就能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一套在我跟前不好使！ 刚刚让你们给我滚没听到，不动弹是不是？，现在想走，晚了，你刘海中还要拿皮带瞅我，好啊。 你家爷爷就站在这，要是躲一下或者皱皱眉头都不是你亲爷爷，你过来呀，你打我啊！ 呸，啥也不是！” 傻柱这几句话，不但字字诛心，而且就是赤裸裸的羞辱，莫说是刘海中这个急性子，就是阎埠贵都忍不住想照着傻柱的脸上抽两下。 刘海中这时候也不装了，先是脱下鞋子照着傻柱的身上抽过来，而后拽出皮带就打。 易忠海心里这个苦啊，他也恨不得一巴掌就让傻柱去见阎王，但是他不能不敢更不愿意，他要炮制傻柱，让这个小子一辈子都没有好果子吃。 更何况已经跟聋老太太商量好了，最近天时间就把傻柱个已彻底拿下，到时候这个混账玩意就得任凭自己捏扁搓圆。 “老刘，你给我住手，千万不能冲动！” 他双手从刘海中的咯吱窝穿过去，使劲勒住他，阎埠贵不明白为什么易忠海拉住刘海中，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让老刘教训傻柱多好，这么好的打手不用，你老易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 “老易说的对，二大爷，他骂你孙子就忍了，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听到阎埠贵这么一说，刘海中就更气，也不知道哪来的蛮力，一下挣脱易忠海的怀抱，举着皮带就朝傻柱的脸上抽过去、 “小兔崽子，爷爷老早就看你不顺眼，今天我代替你爹让你知道什么叫家教！” 傻柱轻轻一侧身就躲过刘海中的袭击，紧跟着脚下就是一个弹踢，刘海中顿时已旧跪倒地上。 傻柱顺势膝盖一抬，只听咣当一声，刘海中直接仰面摔倒。 这一下快的兔起鹘落，别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刘海中胖大的身躯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过了好几个呼吸时间，刘海中嘴里发出一声长吟，“疼死我了，眼冒金星啊！” 秦淮茹吓得哇哇大叫，易忠海赶紧查看刘海中的伤势，见没什么问题才长出一口气。 阎埠贵先是冷笑两声，然后才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蚂蚁一样说到，“傻柱啊，你这孩子，则呢么这么冲动啊，这可是咱们院里的二大爷，你真要翻天啊，我看错你了啊。” 易忠海见刘海中没事，能自己坐起来，他才起身，吼声要震破屋顶，“何雨柱，你到底要干什么？没人能管得了你了是不是，阎埠贵，你马上通知各家各户，我呀要召开全院大会，好好说说这个何雨柱，简直无法无天！” 阎埠贵答应一声就要出去，他等的就是这时候，让傻柱目中无人，今天就让你彻底倒下去，今后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如今可是三个大爷站在一起，你傻柱拿什么跟我们几人斗。 傻柱一把推开还要跟他说话的秦淮茹，笑呵呵地对着易忠海说道，“开全院大会多没意思，翻来覆去的就是你们几个老登说话，今天不就是想要闹么，那好，咱们就闹大一点，我去街道，军管会，还有派出所把人都叫来！ 让他们这些领导一起看看咱们红星四合院的几个大爷是怎们针对欺负我何雨柱的！” 阎埠贵脚步一顿，他真不敢出去叫人，万一傻柱真把今天的事情捅到这几个部门的话，自己也得跟着挨顿训。 刘海中此时才从迷糊中醒来，翻身爬起来就还要动手。 易忠海赶紧喊道，“老刘，你住手，难道你想把事情给闹大不成，傻柱都要把咱们几个大爷告到街道派出所了！ 你挨打没够是不是？” 他一边说话，一边疯狂给刘海中使眼色，意思是你消停点，傻柱要把事情闹大，咱们几个大爷恐怕镇不住这小子，你就别惹他了。 刘海中晃晃他的大脑袋，眨巴几下眼睛之后，马上心领神会。 老易啊，要说坏还得是你，让我跟贾张氏学对不对，虽然这么做有些丢人，但是又能从傻柱身上讹钱，又能教训这个小兔崽子，一会还能开全院大会处理他。 想到这刘海中马上捂着脑袋，弯腰低头，屁股撅的老高，“哎呀哦，疼死我了，我脑袋疼啊，我的脑袋被傻柱打坏了，我要去医院！” 阎埠贵一捂额头，没眼看。 秦淮茹也掩嘴轻笑，这刘海中蹦跶的就像是一头倔驴，哪有一丝受伤的痕迹，你要是装的话，最起码也应该趴在地上不起来才像啊。 易忠海气的脑门青筋突突直跳，“刘海中，你在干嘛！还嫌丢人不够，事情不大是不是！傻柱，你也给我消停点，现在你是怎么啦，动不动的就找街道，去派出所，这院里容不下你，没人能管得了你是不是？” 傻柱呵呵一笑，“能不能容下我不知道，但是我就知道今天晚上你们四人私闯民宅，盗窃我家的财物，我就是要告官！” 第174章 就是这么强势 易忠海几人撬锁进傻柱家里，院里大部分人都知道。 他们开门的时候，都是当着院里众人的面行动的，目的就是告诉大伙，他们不是入室盗窃，想的就是有个人证。 院里的大事小情一般都是院里几个大爷做主，只要是他们联合行动，那就是代表院里的意志，就是正义的行为。 现在院里处事原则就是，院里能解决的事，那就内部处理，能不麻烦街道，不惊动官府，那就坚决不能惊动。 看到傻柱又是要报官，又是要找街道，几个人眼中全是愤怒。 他们不认为自己做错什么，反而是傻柱这个混账无理取闹。 易忠海用火钳子使劲敲打炉盖，“何雨柱，你想干什么，这是要翻天不成，我们几个大爷不光是在院里，就是三大爷学校那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你们家啥都没有，我们几个来能盗窃什么，跟你说了多少次，这是街道的规定，不允许私自上锁，你难道想跟街道对着干不成？” 傻柱呵呵一笑，“规定，好啊，就算是街道的规定，也没有哪一条说业主不在家，当时没接到通知就把人家的锁给撬了，进屋之后还大摇大摆的吃我们家的土豆。 你们现在就是土匪行径，今天谁都甭跟我废话，你们四个有一个算一个，今天我就是要去派出所告官，我要让你们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看到傻柱执意如此，易忠海几人还真有些怕了，街道是有指示下发，说是指导意见，争取每一座四合院都能做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尽量出门都不上锁，营造一个和谐美满的环境。 说是这么说，但是也不是强制执行，更没有说现在下发通知，就必须立马实现，主要还是大伙商量着来。 易忠海几人给傻柱做主的时候太多了，这几年傻柱就是按照他们的意志长大的，他们认为撬锁进屋根本就不是事，也不是一个人偷摸进来，更何况还是他们几个大爷一起行动。 秦淮茹看看气急败坏的三个大爷，再看看不依不饶的傻柱，想一下之后赶紧说道，“傻柱，你别冲动，屋门不上锁确实是街道的规定，而且家家户户都在执行。 你也看到了，我们进屋以后除了给你生火烤几个土豆之外，什么都没动！ 你不是也答应嫂子了么，我每天帮你打扫一下屋子，而且在你这吃饭，你回来的晚，我饿一会没什么，主要是怕耽误给你生火屋里冷。 就像今天，你回家之后，屋里暖烘烘的不是挺好的么，别闹了傻柱。” 刘海中一把将秦淮茹给推到一边“跟他废什么话，敢动手打我，就要付出代价，我现在脑袋疼，腰疼，要去医院，傻柱，今天你要是不拿出来十块钱就别想好过。” 易忠海气的照着刘海中的肩膀就是一拳，“刘海中，你闹够了没有，差不多就得了，你怎们还跟贾张氏学上了，堂堂的二大爷，厂里的先进，就这么起到带头作用的，莫说是傻柱没有给你打坏，就是真碰到什么地方，就你的体格修养两天就好了，别在这添乱。” 刘海中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易忠海，没想到他敢对自己动手，“易忠海，你敢推搡我，我让你好看！” 正在这时候，房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刘海中，你让谁好看，我看看谁借给你的胆子！” 随着话音落下，贾张氏搀扶着聋老太太，慢悠悠的从外面推门进屋。 傻柱一看这老太太进来，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八成就是这个老东西安排的。 换做以前的傻柱，肯定大献殷勤的让聋老太太坐下，然后跟他诉苦，说几个大爷的不是。 现在，他则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几个人表演。 聋老太太见傻柱没搭理她，心里的不满也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对着贾张氏说道，“没看到我腿脚不好，还不给我拉一把椅子过来坐下，别忘了我这腿不好可是你们家给害的。” 贾张氏点头哈腰的给聋老太太拉过来一把椅子，然后对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变了，对院里的长辈连最起码得尊重都没有，你真是越来越让我们失望了。从前看你还是一个好孩子，怎么这些日子变得我们都有些不认得了呢？” 聋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地面，阻止大伙继续数落傻柱，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都给我住口，傻柱是个好孩子，就是缺少大人的管教而已，我们这些人都是院里的老人，也是看着傻柱这个孩子长大的。 那我们大家就是傻柱的长辈，平时就应该多关心照顾他一点，不能有点事就是批评教育这孩子，傻柱，今天太太就得帮你说话，你做的没错，今天就是这几个大爷就是不对，尤其是这个刘海中，我在外面还听说要跟你要钱，不用你说不行，我也不同意。 刘海中，我问你，还找不找傻柱要钱？” 刘海中看看易忠海，再看看聋老太太，最后嘴巴嘟嘟两下没吱声，只是轻轻摇摇头。 傻柱叹口气，他是看出来了，屋里这几个人，一个个眼睫毛都是空的，就连草包刘海中肚子里都揣着一个心眼子。 他们这是给自己唱连环计啊，刚开始时给我下马威，看镇不住自己就把聋老太太弄过来唱好人。 一个黑脸一个白脸，玩的挺溜啊。 没等他开口，易忠海连忙表示，“聋老太太，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几个大爷哪能跟傻柱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呢，也是最近院里的事情太多，可能我们几个大爷做事的方法有些激进，让柱子误会了。 柱子啊，一大爷也知道你日子过的不容易，尤其是你爸走后，你一个人照顾妹妹，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是一个好孩子。 今天我们进屋确实是街道有这个政策，还吃了你四五个土豆，这样，明天一大爷给你送过来，保证一个都不会少。” 傻柱嘿嘿一笑，“我虽然条件不好，但是你看我是差那几个土豆的人么？你送多少我都不想要，我就是要报警处理！” 第175章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聋老太太眉头一皱，“傻柱，你又开始犯倔是不是？多大的事情咱们院里解决不了，尤其是还当着几个大爷的面。 别张嘴闭嘴的就报官，多影响咱们院里的声誉，显得咱们多不团结，我知道你受委屈，听太太一句劝，差不多就行了。 你也不看看二大爷都让你给弄成什么样了，真报官也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像你说的，日子好不好咱们都不差这几个土豆，让一大爷加倍赔给你。 傻柱啊，三天以后我生日，太太做东，在我家摆一桌酒菜，咱们几个好好吃一顿，有什么不满啊，怨言啊，咱们在酒桌上好好唠唠怎么样？” 换做以前，傻柱肯定满口答应，而且还会给聋老太太称上一斤肉给他做菜。 聋老太太别看年纪大，不但吃喝挑剔，而且嘴还特别馋，几天不吃肉就闹得慌。 秦淮茹看了一眼贾张氏，抿一抿嘴唇说道，“傻柱，聋奶奶都这么说了，你就别闹了，也是怨我，若不是我告诉一大爷你们家的门锁着，也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在生气就是对嫂子有意见。” 贾张氏也说道，“傻柱，一大爷都把棒子面给你送来了，秦淮茹也在你家做饭生炉子，怎么说都是在帮你，正好你回家也能吃一口热乎的，这帮也是好事，总比你上一天班回来自己弄强的多是不是？” 他正说着话，衣袖就被易忠海拉一下，示意他别说话。 阎埠贵眼珠一转说道，“傻柱，你看这样行不行，三大爷没啥别的爱好，就是平时也愿意喝两口小酒，以后每天我让你三大妈给你生炉子，你呢有好菜的时候找三大爷喝一盅就行，平时我也不在你家吃饭，你看怎么样！” 贾张氏朝着阎埠贵的脸上就是一口老痰，“我呸，臭不要脸的，我们家什么情况三大爷你看不到么？就这点事你也好意思跟我们家秦淮茹抢？” 傻柱看这群人在这就闹得慌，“行啦，都别在我家待着，看着发烦，各位没事就各回各家，我也懒得追究你们私闯民宅事情，你们没事也最好别往我的屋里进，不然在有下次，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秦淮茹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贾张氏，又看看傻柱问道，“那我怎么办？我要是不来给你生炉子，傻柱你回家能暖和么？” 屋里六个人的眼睛全都齐刷刷的盯在傻柱身上，看这意思傻柱若是说出一个不字，就能把他给生吞了。 傻柱叹口气，“这不是让我为难么？我家的条件也不好，你们也知道我平时大手大脚惯了，外面你还有不少外债，家里也没有余粮，恕我无能为力。” 一大爷口罩摘下来，露出漏风的牙口说道，“傻柱，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不是刚给你十斤棒子面么，你怎么就没有余粮。” 傻柱都没愿意搭理他，等这两天倒出功夫的，去派出所把张所长给安排好之后，看你家何爷爷怎么炮制你就完了。 聋老太太说道，“光吃把棒子面也不是事，我老太太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粮食，家里还有几斤大米，也给你送过来，平时还能吃点二合面的饭，淮如是个好孩子，傻柱你就当暂时接济一下她。 老贾家现在确实难，咱们都看在眼里。 等我下个月腿脚好利索，自己能动弹的时候，也不用他们家给我送钱，哎，都是邻居，关键时刻就得互相体谅帮助一下是不是啊。” 傻柱有些想不通，前两天还势如水火的几个人，这一会功夫子呢么搅合在一起。 他们到底是图谋什么？ 聋老太太过生日，记忆里好像也没有这事情，估计也不是太重要的事情，不就是吃饭么，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好。 “算了，也就是看在你老太太的面子上，不然今天我非把事情闹大，天也晚了，我就不留各位在我家吃饭了，没事的就请回！” 聋老太太这时候才笑呵呵地说道，“还得是我的乖孙，太太说话就是好使，记得过两天晚上的时候去我家做菜，太太跟你好好喝一杯，哈哈哈……” 打发走几人，刚要关门秦淮茹又一次推门进来。 傻柱一皱眉，他也摸不住现在有没有人在暗处偷看，皱着眉头问道，“嫂子，这么晚了你还到我们家有事？” 秦淮茹脸色微红地说道，“傻柱，嫂子还没吃饭呢，你锅里做着一些大碴粥，能不能让我吃一碗，我也不吃白食物，这是我今天做的萝卜咸菜给你端一碗来……” 她越是说话声音越小。 现在都晚上八点多，一般人家没事都睡下，他在过来确实不太好。 可是刚回家的时候就被婆婆赶出来，家里根本就没准备他的晚饭，没办法只能到傻柱这里凑合一口。 大碴粥他早就做好了，不过几个大爷在这他也没好意思吃独食，就等着傻柱回来的时候跟着凑合一口。 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来找傻柱。 傻柱叹口气，让她进屋，“赶紧吃，吃完就走，太晚了我可不能留你，以后这么晚了别到我们家，对我们两家的影响都不好。”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上下其手，秦淮茹吓得脸色苍白，不停地无声反抗。 她心里可是清楚的很，贾张氏准在院里偷听他们讲话。 挣扎几下之后，秦淮茹也就放弃抵抗，对着傻柱做了一个外面有人的手势，“嗯，我知道了，放心，我吃饭很少的，而且也不白吃你的东西，不但给你生炉子，而且卫生也会帮你打扫好。” 随后两人的对话就像是正常的邻里之间，不到一分钟，傻柱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在院里消失，还有贾家破门的吱呀声音。 应该是贾张氏回家了。 这时候傻柱把秦淮茹按到床沿，一边忙活一边问道，“淮如，今天你们几个怎么会凑到一块，你婆婆怎么还跟聋老太太和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呻吟一声，“嗯，我也不清楚，估计就是聋老太太看我们家可怜，再加上我伺候的好，不想再为难我们家。” 傻柱面色顿时阴沉起来，秦淮茹，不是我不想放过你，实在是你对我一句实话都没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第176章 来自长辈的关爱 傻柱听到秦淮茹言不由衷的回答，心底对他不由得更加失望。 没想到你到现在心底对我都一点情感都没有，那就怪不得我无情。 随后傻柱一想也对，秦淮茹是什么人，为了她自己跟她的几个孩子，能算计自己一辈子，还能是好人。 可能在她的眼里自己也就是一个大冤种，是一个能源源不断的给他提供养分的土地。 想到这傻柱就不再客气，对着伏在床沿的秦淮茹疯狂发泄着。 秦淮茹果然是天生的演员，再傻柱狂风暴雨的摧残之下，都能咬牙坚持，只有喉咙里偶尔发出闷哼声。 不知过了多久，傻柱瘫在床上，秦淮茹给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然后才喝了一点大碴粥之后急匆匆的回家。 第二天傻柱一上班，刘岚就对傻柱说李主任找他，让就马上去一趟。 傻柱自然不能耽搁，这个李主任，抛开有色眼镜在去看他，也是一个能人。 没有秦淮茹夹在中间让傻柱跟他的关系闹僵，那么李主任确实是一个挺不错的干部。 只要有能力，有才华，那在他跟前就不会被埋没。 来到李主任的办公室，额头宽大的李主任笑着对傻柱说道，“何师傅，请坐，一早上找你过来就是有点事情跟你说一下，晚上的时候咱们厂里会来一个大领导视察工作，他是广东人，比较喜欢喝汤，不知道你对粤菜有没有研究，能不能做汤。” 若是没今后记忆的傻柱，虽然也能做粤菜，不过水平也就很一般。 可是他有一个好大儿从小在港岛长大，口味自然跟家里不一样，傻柱就曾经用心学过潮州菜的做法，一手粤菜做的，也是极其出色。 尤其是后来开酒楼之后，那更是系统钻研过各个菜系，谈不上精通，最起码能拿得出手，比大多数人强那是肯定的。 “李主任，只要咱们厂里的食材调料跟得上，不是要吃那种需要提前几天准备的东西，我就保证不会出一点差错。 我何雨柱别的不敢说，川菜，鲁菜，粤菜全都精通，其他菜系也没问题，就是没有这几个菜系做的好而已，但是也比绝大多数人要强得多。” 李主任马上笑着起身，亲自给傻柱倒了一杯茶，“行，年轻人就得像你一样，有自信就是好事，一会我派人去集市采购点东西，今天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弄晚上这一桌菜就行，尤其是汤一定要做好明白么。” 傻柱自然点头答应，不就是一桌菜么，也没有什么费事的玩意，顶多是煲汤时间长一些，不过有五六个小时也足够了。 跟李主任聊一会之后，傻柱刚要走，李主任就说道，“那个钟干事，昨天跟你发生矛盾，今天我好好教训他，但是啊，你也知道，虽然我是主管后勤的主任，很多事情也身不由己，今后你少搭理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就是，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傻柱秒懂，为什么总干事这种半点能力没有的人能成为干部，两年都没能转正，一个是这人各方面能力都不行，但是背后还有不能忽视的关系。 肯定是有人跟李主任打招呼了，意思让傻柱让着点钟干事。 他那种人一辈子混吃等死的货色，不要跟他计较。 “李主任，您放心，再怎么说钟干事也是干部，我对他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今后我也不会主动招惹他。 至于厂里是怎么处理昨天的事情，我都没有意见，毕竟只是小事一桩。” 李主任对傻柱更满意了，再次亲切地拍拍傻柱的肩膀，“小伙子不错，好好干，在我手底下做事，只要是有才华的人，一个都不会被埋没的。” 这话说的不假，只要你跟着他做事，那就没亏待这一说。 除非你跟他有二心或者耍心眼被发现，才会迎来他的疯狂报复。 从李主任那出来，刚回到食堂还没坐下就有人找。 田玲田科长笑盈盈的站在食堂门口喊道，“傻柱，你出来一下，阿姨有事跟你说。” 傻柱赶紧小跑出去，“田姨，您有事叫人招呼我一声就行，怎么亲自过来呢？” 田玲笑呵呵的说道，“我能不来么，昨天老周回家就跟我说了你的事情，这个钟干事是杨厂长的亲戚，虽然不受待见，但是也得给几分薄面。 原本是打算让他写检查然后再我们宣传科的广播站给你道歉认错的，但是现在不行。 你周叔心里也挺生气的，他让我来就是问问你的意见，不能让你白受委屈，若是你心里气不顺，那咱们就让他颜面扫地，必须公开道歉。 若是你不……” 傻柱马上笑呵呵地说道，“田姨，这点小事您还跟我说什么，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昨天我也把那小子暴打一顿，说起来吃亏的也是他，呵呵。” 田科长笑着用手指对着他的额头点一下，“就知道你蔫坏，你都不知道，昨天你造谣给钟干事带来多大的影响，也用不着你以后对着钟干事两两生厌的看着，他过段时间就会调走去下属的分厂。 我找你来是另有一件事，你不是说要整治你们院里的易忠海他们几个么，这些畜生这么对你，我都替你生气，现在还没有动静？是不是有为难的地方，要不要让田姨帮你处理一下。” 傻柱心里有些感动，“田姨，目前我自己就能行的，主要是我想让他们先在院里声名狼藉，没有立足之地，之后才是在厂里众叛亲离。 不然太便宜他们几个了，我自己正在运作这事情，估计年前就能让易忠海为首的一帮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嗯，你有安排就好，要是碰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找我。 振国这孩子比较毛躁，我看你跟他挺合得来的，今后你跟他在一块，一定要多劝他凡是三思而行，他的臭毛病也得改一改，你多经管他一下，别跟他一起胡闹知道么？” 傻柱呵呵一笑，“田姨，你放心，我国哥也就是现在不定性，以后找个媳妇，知道居家过日子不一样就不会这样胡闹。” 田玲笑着点头，“你说的没错，说起来你也到了结婚的年龄，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啊。” 第177章 另一半的人选 傻柱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催婚的一天。 一时间心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婚姻的事情他不是没有考虑过，都二十来岁了，也到了找对象的年龄。 虽然对于今后的人生已经知道一个大概，自己要求也不高，安安稳稳做个富家翁，找一个能对自己好的媳妇就行。 秦淮茹那是半点可能也不会有，刘岚只适合做一个情人，至于娄晓娥，傻柱也不想要她，主要是这个女人太会审时度势，总是会很理智的做出对她最有利的选择，那是一个不能共患难，也不能同富贵的人，她对自己有些感情，但是不多。 现在对自己好，只不过是被花言巧语还有自己可以表现出来的绅士风度给吸引而已，一旦在一起，暴露出自己原本的样子，那用不上几天，两人就会分道扬镳。 从前她为什么能跟许大茂相安无事的过好几年。 就是因为许大茂始终在她跟前就像个下人一样，不但处处刻意讨好娄晓娥，不管一天多忙多累，回家洗衣做饭的事情都是许大茂包圆。 时不时还会讲笑话，说故事给她听。 若不是因为她受到以前的老思想影响，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没有怀孕，一直认为是她的原因，恐怕早就一脚把许大茂给踹了。 至于秦京茹，现在还是一个小丫头呢，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冉老师倒是知书达理的，有机会接触一下也不错，她对人很少有偏见，就是耳根子稍微软一些而已。 这些人的身影咋一傻柱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傻柱笑嘻嘻地疏导哦啊，“田姨，您也知道，我就一个厨子，成天围着灶台转，平时也接触不到多少女孩，这事情只能干想啊，呵呵。” 田玲笑着说道，“傻柱你不能妄自菲薄，咱们只是分工不同，谁不是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别看你年轻，但是你在我们轧钢厂也是一个名人，谁提起二食堂的何师傅不对你的厨艺赞赏有加。 你要是没有对象的话，田姨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傻柱有些好笑，“田姨，算了，我家里的条件实在一般，您认识的姑娘肯定都是好人家的，我就别给你丢人了。” 田玲笑着说道，“别胡说八道。” 她四处看看没人注意这边，然后小声说道，“傻柱，好好干，过些天你不是要考七级炊事员么，过个一年半载的，我再让你周叔给你活动一下，到时候也帮你弄个干部身份。” 傻柱赶紧笑着打断，“田姨，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事就别再说了，不能因为我让周叔犯错误，以后后勤的领导要是看我是个可造之材，我也有了进取之心，那时候您在帮我费费心得了。” 田玲笑着点头，“行那就不说这事了，既然说到找对象的问题，那我作为长辈就得多关心你一下，谁让你跟前连个长辈都没有。 我们宣传科你不是也去过么，今年来了一个实习的小姑娘，叫于海棠的，长得特别标志，小姑娘落落大方，还有文化，现在是以工代干的编制，只要表现好以后也不是不能提干，我介绍给你怎么样？” 一提到于海棠，傻柱心底迅速划过他的影子。 这个姑娘确实长得挺好看，不过就是脑子有些问题，尤其是过两年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激情。 成天不是打倒这个就是打倒那个的，欠登一个。 认为他是一个政治明星，这个跟他政见不合，那个觉悟跟不上的。 若不是自己给秦淮茹出主意，让秦京茹坏了她的好事，说不定就成了许大茂的媳妇。 跟自己也有过几天暧昧，不过这人嫌贫爱富，瞪着一双大眼睛却识人不明，不是一个良配。 “田姨，还是算了，人家一个刚出校门的小姑娘，能看上我这一个做饭的大老粗么？ 而且我还听说她有个姐姐跟我们院里三大爷家的小子处对象，姐俩都嫁到一个院里也不合适。” “你想的倒是挺多，还姐俩嫁到一个院里不合适，人家姐俩又不是都嫁给你，你有什么合适不适合的。 我就是先跟你通个气，等有时间我问问人家姑娘的意思，要是有心思你们就见面再说。 对了，周末的时候雨水是不是放假？” 傻柱点头。 “那就行，又是挺长时间没见面，周末的时候带着妹妹到阿姨家里吃饭，到时候再说这事，我还有事，就先不跟你聊天，记得周末早点去阿姨家知道么。” 没想到田玲对何雨水是真的喜欢，不然也不会掐着日子让自己领着妹妹去吃饭。 傻柱点头答应，回到食堂就被几个徒弟围起来，七嘴八舌的说着昨天下午的事情。 反正这时候也没什么事，傻柱搬了一张小马扎坐在那里一边跟几个徒弟帮厨的侃大山，一边交代中午的工作。 “小胖，今儿中午你炒菜，马华打下手，我在一旁看着，有不懂的就问，平时没事多练练。 刘岚，等会后勤那边送食材过来，我炖鸽子，你就负责看猪火就行明白么？” 平时小胖也能炒大锅菜，只不过味道一般，今天师傅又让他上灶，当然高兴，现在师傅可是变了，不但能在一边指点放调料的时机，而且也会指出火候等方面的不足。 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马华也一样，能让他打下手，就是说让他跟着学艺了，别看不能上手，但是理论知识也极其重要。 刘岚眼睛一亮，“傻柱，中午有招待？” “叫师父，没大没小的！”傻柱用菜叶扔了刘岚一下。 “切，跟你学几天手艺，你还真拿自己当师父是不是！姐姐我……”刘岚一脸嘚瑟。 马华看傻柱的脸色变了，赶紧说到，“岚姐，师父的水杯空了，你赶紧给续上热茶啊，中午还要教你做菜呢！” 刘岚笑呵呵的起身，给傻柱倒杯茶说道，“师父，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您老人家累不累啊，我给你揉揉肩膀！” 她说着话，趁着别人不注意，两团柔软靠在他的背上晃动几下就离开。 傻柱对彻底无语，这个刘岚，果然是一个尤物。 第178章 贾婆子你想屁吃呢 众人期待已久的招待终于开始着手制作，这招待餐不光是几个徒弟能解馋品尝到师傅的手艺，更重要的是傻柱现在不会背着他们做菜，允许在一边学艺。 傻柱不但会告诉徒弟们制作菜品时候火候掌控，而且还会告诉他们不同品相质量的食材在什么时候投放调料。 尽管这段时间傻柱也没少教给他们真东西，可是每一次看傻柱做菜都是一种享受。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需要招待的领导就过来，跟往常一样，傻柱的手艺得到一致肯定，期间还被叫过去陪着领导喝一杯。 带头的领导上下打量傻柱一会说道，“早就听闻轧钢厂的何师傅年轻，手艺还精湛，现在看果然名不虚传。 何师傅，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单位上班？我个人很喜欢你做出来的菜，有种家乡的味道，好多年都没吃过这么地道的粤菜了。” 听到这话李主任的心里咯噔一下，面色也不由得有些难看，傻柱别看只是一个做饭的厨师，不过没少给自己长脸。 厂里有很重要的招待的时候，那都得何雨柱出马，因为他的厨艺，没少帮自己办成事，这要是被领导给调走，自己就少了一个很大的助力。 不过他也不能说什么，眼前这位不但位高权重，而且正好跟自己背后的靠山关系匪浅，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人，有些得不偿失。 傻柱先是看看李主任，而后笑着说道，“多谢领导的赏识，我这人胸无大志，在一个地方待的久了也不愿意再换新环境，我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李主任的信任和栽培。 今后我还要以十分的热情给广大工友做出更可口的饭菜。 领导您是大忙人，在单位吃饭的时候肯定少，不过您回来的时候，以后是有需要，只需要给我们李主任捎个信，我一定会用尽十二分的能力给你做好菜的。” 领导想了一下笑着点头答应，“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肯定少不了麻烦何师傅。 老李啊，你能有这么一个下属，真是难能可贵，这种人才一定要培养好了，不然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被别的领导给挖走了。” 李主任心花怒放，这个傻柱可以啊，没想到对自己这么忠诚，一般人要是听到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估计会第一时间跳槽。 以后傻柱的工资待遇得往上提一提，坚决不能让他跑了。 从领导那里回来以后，傻柱在食堂等了一会，没有需要加菜的需求之后，才叮嘱刘岚他们小心伺候着，自己则是拎着饭盒下班。 费力的拎着一桶废弃的机油，傻柱晃悠着朝着赵军家里走去。 一边走一边合计，得尽快弄一辆自行车，不然上哪去太费劲，就像是去赵军家里得方向，就不通公交，还是自行车方便一些。 等到地方的时候，看到破旧的小院已经支撑起来一个简易的塑料大棚，里面还有昏黄的灯光。 “军哥，手里的活计放一放，一起喝点。” 傻柱说着话，把机油桶放在棚子里。 赵军摘下破手套，笑着说道，“柱子，酒就不喝了，今天我弄到的自行车有几个皮毛还不错的，好零件都拆下来了，估计明天就能呢弄两辆车出来。” 傻柱一听就兴奋起来，“哦呵，还有这好事，我还以为得过几天才能把零件凑够呢，先吃饭，一会在研究。” 不喝酒，一顿饭十几分钟就搞定，傻柱也有些迫不及待，两人忙活一阵，把零件打磨清理之后，傻柱看着满地的零件，皱眉沉思一会之后说道，“军哥，这些破车还有废品你是用什么拉回来的？” 赵军笑笑说道，“还能怎么弄，方便的时候找同行借板车，给个几毛的租借费就行。东西少的话我就自己往回背。” 傻柱想了一下说道，“这样也不是办法，军哥，你能不能借到焊机？” “借是借不到，不过我认识一个铁木社的师傅，你要是想焊接什么东西，我可以帮你问一下。” “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先不弄自行车，你每天都借板车拉东西也不是事，走街串巷的也得有自己的交通工具，咱们先做一辆三轮车。” “什么三轮车？” 傻柱找出纸笔，给赵军画了一张草图，三轮车构造简单，一看就明白，只不过这时候比较少见罢了。 谁会用自行车改造成这玩意，那不是有钱烧的么。 简单讲解一番之后，赵军眼睛就是一亮，没想到这个傻柱还有这天分跟头脑，这么简单实用的东西都能发明出来。 “柱子，你可以啊，怎么会想到这么天才的东西。” 傻柱笑着解释自己也是在别处见到的，他哪有这个脑子发明创造。 简单交代一下赵军，眼看天色已经黑了，这才回家。 果不其然，家里的灯亮着，秦淮茹却没有在屋里。 傻柱随意查看一下，没少什么东西，这才把外套往桌上一扔，然后躺在床上闭目沉思。 没过多大一会，就听到院里有人说话，随后房门被敲响，傻柱以为是秦淮茹，就说了一声，“进来，门没插！” 没想到推门进屋的却是贾张氏，他的脑袋上还缠着纱布，脸色有些阴沉。 “傻柱，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有事？” 傻柱没跟她废话，也懒得像以前一样虚与蛇委。 贾张氏被问的一时间哑口无言，随后说道，“也不是有多大的事情，就是想跟你说一下，最近家里的事情太多，糟心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日子过的不好。 你东旭大哥现在被调走，家里连个主心骨都没有，就扔下两个孩子照顾，小当还好，是个吃奶的奶娃子，但是棒梗现在身子虚，家里一点油水都没有，问你能不能借点油票给我用用？” 傻柱冷笑一声，“借油票，贾大娘，你真好意思开口，谁家的油够吃，我就是隔三差五的在家做顿饭那都不够用，您还是别说了。” 贾张氏期期艾艾的说道，“是，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那柱子你能不能再食堂给我弄点荤油回来，放心，我给你钱买！” 傻柱腾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你想屁吃呢？给我出去！” 第179章 傻柱的馊主意 傻柱真生气了，这个贾张氏真是好大的一张脸。 荤油是怎么来的？ 那可是用猪肥膘炼制成的，这年月，去肉摊买肉，肥肉多的地方都是抢着要，没有点关系的都买不到。 厂里确实有不少荤油，但是谁敢动，这东西太敏感。 这玩意重要性不下于战略物资，炒大锅菜的时候也只能在出锅的时候少放一点，就是能看起来有点油水，还有肉味而已。 别说他傻柱，就是食堂主任都不敢打主意。 今天下午的时候食堂确实弄了一些板油炼制荤油，味道离着多远都能闻到。 还真有院里的人闻着味找过去，傻柱还给了邻居一点油渣吃，没想到转眼贾张氏就敢找自己要荤油，简直是离谱。 贾张氏见傻柱说话这么强横，马上翻脸，“傻柱，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东旭在家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他一调走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 油票你不借我，我给你钱让你帮着给我弄点荤油也不行，难到你真的就眼睁睁看着棒梗这孩子吃不下喝不下的，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棒梗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是铁石心肠么？ 秦淮茹，你把棒梗给抱过来，让傻柱这个没良心的看看孩子这两天都瘦成什么样了！” 随着他的喊声落下，没一会功夫秦淮茹就抱着棒梗过来。 这小子这两天串稀弄得确实瘦了不少，脸上也有些病态的苍白，见到傻柱第一句话就是，“傻柱，我要吃肉，我馋了！” 傻柱都想掐死这个小王八蛋，老子也不是你爹，你想吃肉跟我说什么。 秦淮茹拍拍棒梗的后辈，声音都带着哽咽说道，“棒梗自从前两天住院回来之后，一顿好饭都没吃过，家里更是一点荤腥都见不到。 傻柱，我一个大人吃不吃好都无所谓，看在咱们两家的关系份上，还有棒梗是个孩子的份上，你就帮帮我们家。” 贾张氏也在一边跟着卖惨。 傻柱心烦意乱，不过随即想到一个馊主意，叹息一声说到，“嫂子，你说得对，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孩子，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成天跟咱们一样吃糠咽菜的确实不行，但是我家的条件你也看到了，我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不过我倒是能给你们指一条明路。” 贾张氏赶紧问道，“傻柱，什么明路。” “我东旭大哥是易忠海的徒弟，平时也很孝敬这个师傅，最主要的是易忠海是个绝户，他最关心的是什么事？那就是他们的养老问题对不对？” 贾张氏点点头，“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他们现在都还年轻，养老是不是有点早？这跟我们家东旭又有什么关系？” 傻柱叹息一声说道，“贾大婶，你糊涂啊，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东旭大哥既然叫易忠海师傅，那以后是不是就得尽尽孝道啊，他尽孝的话，那你们家有事是不是也得帮衬一下。 这院里就他们家的条件最好，你这样，让小当给易忠海当干孙女，他们家帮你那不就是应当应分的事情么？” 秦淮茹马上不干，“傻柱，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小当怎么能给易忠海当孙女，不行，我们家困难是困难，但是也没到卖儿卖女才能过活的地步。” 贾张氏皱着眉说到，“傻柱，你怎么好意思出这种馊主意，你不帮我们家就算了，还让我们被人戳脊梁骨，你安得是什么心。” 傻柱一脸无辜，“我安得什么心？你也不想想，我一个月三十多块的工资，不但要供养我妹妹上学吃饭，还得给我嫂子每个月五块钱的工钱，我还欠着一屁股外债，就是想帮你们家也有心无力是不是？ 一大爷家无儿无女，除了吃饭基本没有别的花销，要是小当给易忠海当干孙女的话，一大妈是不是就不用吃药了对不对，他不吃药的话，一个月就能多出来好几十块，有了这多出来的好几十块，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的接济你们家。” 秦淮茹总感觉这话说的有什么不对，但是一想还挺有道理，以前没少听易忠海说过，贾东旭是他最看好的徒弟，以后得给他养老送终之类的话。 估计一大爷心里也有着想法，让小当给易忠海当干孙女的话，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要能抱上一大爷家的大腿，那今后最起码吃喝不愁。 贾张氏也有些心动，不顾哦他没有表现出来，“傻柱，你就是一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这种馊主意都能出，我是看错你了，都说患难见真情，你对我们家的好都是装的是不是，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棒梗，跟奶奶回家。” 他说着话，就把棒梗从秦淮茹手里抢过来，转身就走。 秦淮茹也跟在后面，不过却被贾张氏一把推开，“你干什么去，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你不知道么？老娘现在都没吃饭，你倒是能混个肚满肠肥的，可怜我的大孙子啊，现在晚饭都吃不上。”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傻柱的饭锅里看去。 饭锅里还能闻到苞米碴子的香味。 这是秦淮茹晚上给傻柱做的晚饭，他没敢动，就是等着傻柱回来吃。 贾张氏说着要回家，但是站在门口不动，傻柱想翻脸赶人，不过看着秦淮茹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的火就藏不住。 这年轻人火力旺啊，漫漫长夜的忠实憋着多难受。 反正晚上自己也吃饱了，索性就把这些粗粮给贾张氏。 想到这傻柱说道，“贾大婶，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能眼睁睁看着棒梗挨饿么？家里的条件有限，晚上我就不吃了，这些大碴粥一会让我嫂子给你们送回去。 不过有件事我的麻烦嫂子一下，今天我的外套弄了一身油污，明天还要穿，得让嫂子帮我给洗干净没问题。” 贾张氏早就看到傻柱搭在凳子上的外套，确实弄的一身油渍，还有一股子机油味。 反正也不用她动手，立马点头答应，“傻柱，那这些大碴粥我就端回去了，秦淮茹，你愣着干嘛，还不给傻柱洗衣服。” 说完她美滋滋的端着大碴粥回家。 第180章 给三大爷下套 傻柱对这对婆媳真的无语。 他们的所作所为真应了一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一个老东西是有便宜不占是网蛋。 一个年轻的的事为了占便宜无所不用其极。 就是为了一口吃喝，什么都能豁出去。 贾张氏以前对秦淮茹防备的犹如防贼，生怕他跟院里的男人多说一句话，就连一直对他们家照顾有加的易忠海都千防万防。 对自己也是严防死守，也就是贾东旭在家的时候，才能放松对自己的警惕。 如今为了给他的大孙子弄点吃喝等，满足她的贪欲，别说让秦淮茹给自己洗衣做饭，就连大半夜的不回家也不管不顾了。 看着贾张氏端走自己根本就不屑一顾的大碴粥，还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傻柱心里有一万句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秦淮茹看到婆婆走后，沉默一阵，然后对着傻柱露出一副笑脸，“傻柱，嫂子也是没有办法，你也知道，我本身就是农村来的一个媳妇，现在户口也没有落到城里，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若不能跟婆婆处好关系，那以后也没有立足之地。 你能理解嫂子的难处是不是？ 有时候我也是迫于无奈才跟你唱对角戏，实际上我的心还是想着你的。” 傻柱一阵沉默，秦淮茹失去自己给加上去的那层光环之后，傻柱越看她越是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恶心。 今天他忽然失去跟秦淮茹虚与蛇委的想法，话都懒得搭一句，默默地给自己点燃一支烟然后躺在床上开始吞云吐雾。 秦淮茹还自顾自的说着话，好一会看傻柱没有来撩拨自己，反而有些不适应。 今天的傻柱是怎么了，居然没对自己毛手毛脚的，反而有些不习惯。 他扔掉手里的脏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一手撩开挡在额头前的头发，一边媚眼如丝的说道，“傻柱，你还在跟我婆婆生气么？” 傻柱这时候禁不住再想，自己是那个鬼迷了心窍，居然甘愿因为这个女人一辈子给他做牛做马。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心里忍不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困惑。 秦淮茹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最起码在对付傻柱这方面是极其聪明的。 她略一沉思就知道，傻柱肯定是因为这两天自己总是跟傻柱站在对立面，心里产生厌烦多的情绪。 一定是怨恨自己没有帮着他说话才对自己冷淡，从昨天对自己的表现就能看出来，他对自己不是没有爱，是因为有一些的不满。 他太知道一个男人需要的是什么，默默站起身，把傻柱的门插好，然后眼含春水的向傻柱走来。 这个男人是他现在必须抓住的救命稻草，也是自己今后最大的依仗，说什么也不能放过的。 聋老太太已经给自己铺就一条康庄大道，只要傻柱上钩之后，那今后就有一个保障。 两人除了没有夫妻名分，该做的什么都做了。 还有什么不能放开。 聋老太太不是坏人，她有把握让老太太对自己的事情守口如瓶，只要让聋老太太跟自己一起拿捏住傻柱的把柄，那今后就不怕傻柱翻脸不认人。 两天以后就是聋老太太的生日，到时候就是傻柱彻底栽倒在自己石榴裙之下的时候，千万不能再这时候让傻柱对自己产生任何厌烦的情绪。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 她自认为已经对傻柱了解的十分透彻。 不就是一个喜欢偷吃的大男孩而已，对付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秦淮茹使尽浑身解数，终于让傻柱从躺尸状态开始生龙活虎，“傻柱，你是不是对嫂子有什么偏见，你也知道，我不当着外人的面对你这样冷淡，那我们连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我没有办法。” 傻柱叹息一声说道，“淮如，我理解你的难处，也知道你左右为难，不管怎么说，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有时候我不禁在想，若是我们再一起之后，日子会过得怎么样？” 秦淮茹浅笑一声，“傻柱，只要你愿意，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对你也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能爱我就行。” 良久，两人分开，秦淮茹照例步履蹒跚的离去，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 傻柱也心满意足的睡下。 日上三竿，傻柱再一次恢复活力，伸了个懒腰起床上班，一出门就碰到一大爷戴着口罩跟他点头示好。 走到前院的时候，三大爷阎埠贵也是一脸笑容，“傻柱，今儿起的好像晚一些，要不是说院里我最羡慕的就是你，不但去厂里有吃有喝，而且早晚时间都随意，不像我成天都得忙忙碌碌的。” 傻柱看看一身中山装都浆洗的发白的阎埠贵，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吆喝，您好歹也是人民教师对不对，成天动动嘴皮子就能赚钱，比我这个厨子强的太多了。” 阎埠贵有些不爱听，“什么叫动动嘴皮子就就能赚钱，我这是传道授业懂不懂，明儿是周六，跟你商量个事，三大爷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怎么样？ 只要你能帮三大爷把我钓的鱼弄到你们食堂里卖了，我用不上几回就能买一辆自行车，到时候先借你骑几天都不是事？” 傻柱忽然眼睛一亮，想了一下说道，“三大爷，我不是负责采购的，帮你卖鱼这就是为难我，你也别成天算计那仨瓜俩枣的，多没意思。 不就是买自行车么，我有路子。 看在您是三大爷的份上，别说我不帮你，有个好事不知道你干不干？” “啥事？” 傻柱故作神秘的左顾右盼，然后跟着三大爷一起走出大院门口这才说道，“许大茂骑上自行车您知道，在这可是咱们院里的头一辆，你看他那嘚瑟劲就知道多威风。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牛批劲，不就是厂里配发的么，也不是他的对不对？ 我有一哥们，最近手头紧，他手里有一辆八成新的自行车想出手，不要票不说，还比市场上售卖的要便宜两成，我感觉您这身份弄到手最合适，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第181章 你要卸磨杀驴么 傻柱三言两语就把一门心思都是占便宜的三大爷阎埠贵给忽悠的找不到北。 他一听傻柱能弄到二手自行车，而且还质保一个月，心里就乐开了花。 阎埠贵看到许大茂这样一个才工作没几天的小屁孩都能骑车上下班，心里的羡慕嫉妒就别提了，自己好歹也是人民教师，工作了二十来年，早就想弄一辆自行车了。 以前是家里经济条件不允许，现在有点闲钱了，自然就想也弄一辆装一下。 这样不但能显示出自己的不凡，而且还能在易忠海刘海中面前直起腰杆说话。 自行车啊，一旦有了它，不但大儿子结婚的时候有面子，而且自己上下班也方便，傻柱说不但不要票，还能便宜购买，哪能不心动。 “柱子，真的不要票，而且还比市场价低两成？你可不能骗三大爷，要是质量有问题，或者是来路不正，那我可不能饶了你。” 傻柱马上一脸不悦，“三大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何雨柱是什么人院里谁不知道，那可是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说的就没有不算数的时候。 就说眼前，我就是吃不上饭，不也是接济贾张氏一家，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咱们是爷们，答应的事情，咬牙我都得办的明明白白的。” 阎埠贵马上笑呵呵的说道，“柱子，那三大爷就拜托你，什么时候我去看货？” “三天以后，这两天我比较忙，明天聋老太太过生日说不得我还要跟着忙活一下，后天我厂里有招待，下周周一，到时候您下班的时候领着你去验货，保证让你满意就是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三大爷等你的好消息，我这上班比较急，事情办成的话，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两人分开以后，傻柱马不停蹄的去赵军家里，刚到地方就把要出门的赵军给堵住。 “军哥，你先别走，生意上门了，今天你受点累，把咱们哥俩拆卸的零件归拢一下，然后组装一辆自行车出来，随后给喷上漆。 弄完之后拿到修车铺再去收拾一下，能不能赚钱就看这一下了。” 赵军一愣，“柱子，不是先做三轮车么？” “军哥，三轮车不着急，咱们弄这些东西不就是为了赚钱么，这两天咱们两个兜比脸都干净，再不弄点钱找人办事都不成，也不能什么都靠脸皮是不是，先填饱肚子才是王道。 这辆车你要是弄好了，小赚一百五六没问题，到时候做什么都仗义，三天后就有人来看货，先弄这个。” 跟赵军说完这件事情之后，傻柱就美滋滋的去上班。 照例跟几个徒弟闲谈一阵，端着茶缸子回到自己的小单间补觉。 刚要跟刘岚打扑克，就听到马华在外面敲门，“师傅，宣传科的田科长找您？” 傻柱赶紧收拾一下出门，果然田姨在食堂外等着他，一见面就说道，“傻柱，有件事田姨跟你说一下，周末的时候到田姨家里吃饭。 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科里的于海棠认识，这两天你好好收拾一下个人卫生，一会去找振国那取一套衣服，你们两个的体型差不多，他前两天做了一套新衣服你穿上，别总是这一身的知道么？” 傻柱的脑子嗡一下，这时候的于海棠也就是十八岁不到，还是一个小姑娘，虽然认识她的人不多，但是宣传科一枝花的名头可不小。 “田姨，还是算了，我没做好思想准备。” 田玲敲了一下傻柱的脑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多大的人了，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你都不知道，我们科的于海棠多少人惦记，给她说媒的人都快把我们科的门槛给踩烂了。 也就是我面子大才让她同意跟你相看，你就别不知足好不好，我来是告诉你，千万别错过这个好姻缘。” 在这种事情上，傻柱只能点头答应。 就像他抚养棒梗兄妹的那些年，自己作为一个老父亲，没少给几个孩子的婚事操心，这种事情，由不得孩子反对，能不能成再其次，但是给你介绍的对象必须认真给我对待。 来自长辈的关心，你一个晚辈是没有任何理由拒绝的。 尤其是田姨跟自己非亲非故的，还对自己的事情这么上心，那就更不能辜负。 听着田姨把于海棠夸上天，在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傻柱只能捏着鼻子答应。 这都什么事啊，赶鸭子上架啊，于海棠根本就不是自己良配，就她那个小妮子，都赶不上她姐姐于莉。 别看于莉尖酸刻薄，不过那都是跟阎解成结婚之后，跟算盘精阎埠贵学的。 记得于莉刚嫁到四合院的时候，风评好的出奇，若不是因为阎埠贵言传身教，让于莉跟他们家学的精于算计，三大爷家的口碑都能好上不少。 一想到于莉，傻柱就琢磨起来，于海棠不是好鸟，不过若是通过他认识于莉，然后截胡阎解成的话，是不是也算给自己出一口恶气，变相报复阎埠贵。 心事重重的回到食堂之后，他也没有继续跟刘岚纠缠的心思，而是琢磨起来这事情的可行性。 易忠海是必须要报复的，聋老太太跟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扳倒一个，另一个也不足为惧。 阎埠贵也不能放过，他在何大清的问题上也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不报复他那就是对不起自己。 至于于莉，当奶你也没少让自己难堪，收拾他也是应该的。 聋老太太找自己吃饭，肯定没安好心，不管她有什么算计，自己都留个心眼就完了，还不信这几个个家伙能把自己怎么样。 街道这边自己不怕，王主任是自己人，派出所那边也得安排一下，下午的时候就约张所长出来，只要把他搞定，那易忠海就会彻底在院里玩完。 下午一点多钟，傻柱跟食堂主任打个招呼之后就直接下班，然后急匆匆的去找王主任。 一到街道的时候，王主任就被傻柱吓一跳，这个瘟神怎么又来找自己，心里十万个不想见傻柱，还是得笑脸相迎，“柱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有事么？”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王姐，弟弟就不能来看看你啊，不知道你跟咱们辖区的张所长熟不熟，能不能帮我约一下？” 王主任的脸刷一下变白，这傻柱要卸磨杀驴么？ 第182章 搞定张所长 面对无端登门的傻柱，王主任心里是又怕又恨，就是这个人让自己时时刻刻都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尽管他找自己都是帮着安排一些小事，但是谁知道这个傻柱会不会胃口越来越大，直到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温水煮青蛙的故事王主任不知道，但是一直帮着傻柱做事，他怕自己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过此时面对傻柱，他也没有勇气拒绝。 “何老弟，你是遇到什么事情需要派出所的张所长帮你出面解决么？”王主任试探着问道。 傻柱笑笑，“没什么事情，就有听说张所长为人最是正直，作为我们这一片的片警，风评很不错，想要结交一番。” 王主任摸不清傻柱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傻柱看出王主任似乎有些为难，也不卖关子，接着说道，“王姐，你别多心，关于我们家跟易忠海的为首的几个大爷的恩怨，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一旦我决定对他动手，那他肯定会疯狂报复我。 我作为一个平头百姓，自然要想一些自保的手段，防止易忠海他们几个狗急跳墙，只要让张所长知道易忠海的为人，那我就不怕他背后使绊子。” 听傻柱这么一说，王主任松口气，若只是何雨柱未雨绸缪的防止易忠海恶人先告状，那就没什么。 想到这她点头同意。 等王主任把张所长领到国营饭店的时候，傻柱早就安排好一桌酒菜。 张所长这人傻柱没有太多的印象，毕竟他的身份在这摆着，跟这位都没有什么交际，以后的记忆中这位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见面之后由于王主任穿针引线，很快两人就熟络起来。 再次给张所长倒上一杯酒之后，傻柱笑呵呵地说道，“张叔，作为晚辈，我必须敬您一杯，感谢您的辛勤工作，才让我们有平安幸福的生活。” 张所长现在四十多岁，一张方正的脸庞，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小何，我感谢你的盛情招待，不过丑话说道前头，想要让我徇私舞弊帮助做违反原则的事情，那你是找错人了，我这里有些粮票，算是今天的饭钱，你有话就直说。” 傻柱暗自庆幸，幸亏跟王主任打听一下这位的为人，没有把事先准备好的烟酒拿出来送礼，不然现在估计连话都说不上。 既然人家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索性也就开门见山。 “张所长，其实今天请您来，一个是对您的为人表示钦佩，另一个原因就是我想问下，我们四合院邻里之间产生纠纷，您会不会因为一些人的私交好而偏帮一方。” 张所长冷哼一声，“你什么意思？把我张某看成什么人了？” 王姐赶紧打圆场，“老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小何这孩子年轻说话没分寸，您别往心里去，其实他找你，就是你有事情想要问你一下，我作为街道的主任，也不知道一些法律政策上的事情，这种事害的您这个专业人士说话我才好知道如何安排！” 随后王主任就把易忠海伙同聋老太太几人，这几年一直私吞傻柱钱财的事情给说出来。 张所长皱眉说道，“简直岂有此理，这个老易，居然能做出来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傻柱趁机掏出来从邮局弄出来的汇款票根给张所长查看。 张所长气的直拍桌子，“混账，朗朗乾坤，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不收拾这种蛀虫，简直难以平民愤，小何同志，这事情交给我，我作为咱们辖区的领导，这有我不可推卸的责任，你放心，我今天就给你讨还一个公道！” 说着话，他就拉着傻柱要往外走。 傻柱连忙拒绝，“张所长，我今天找您来没有别的意思，易忠海他们几个作为院里的大爷，这些年也算是尽心尽责，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事情，就全盘否认他们成绩。 我的意思是，还给他们一个机会，这两天我准备找他们私下解决这件事情，若是他们能幡然悔悟，把此事引以为戒，今后尽心尽力的帮助街道做好工作，也算是一桩幸事。” “不行，这事情是我的失职，是我识人不明，错把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当成街道大院管事的典范，你知道的是他们贪墨你的钱财，数目也不小。 就这些钱，就足够他们去踩几年缝纫机，不知道的事情不知道还有多少，这种蛀虫，必须要清理掉。” 王主任也跟着说，“傻柱啊，他们就是欺负你年纪小，对这种人就是不能放过他们，我也支持必须严惩。” 傻柱摇摇头，“人民内部的矛盾，我还是在内部解决，若是他们能跟我赔礼道歉，赔偿我的损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话不还讲浪子回头金不换么，我愿意给这几个大爷老太太他们一个机会，若是日后还犯错误，到时候再让他们接受应有的惩罚也不迟。” 见到傻柱主张想要先试着内部解决这问题，张所长也就没有再劝，毕竟他的辖区出现这种事情， 说出去也是让他脸面无光，能内部解决一下也是好事。 此时再看傻柱这小伙子，就显得格外顺眼。 认为他知进退明得失，做人也喜欢为别人考虑，是一个难得的好孩子，以后只要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也不介意多照顾一下这孩子。 傻柱他虽然不熟悉，但是也听说过他的事情，知道这些年他们兄妹不如意，只不过自己也爱莫能助而已。 到最后张所长跟傻柱承诺，以后只要是院里这几个老家伙再出什么幺蛾子，他一定严惩不贷。 送走张所长之后，傻柱若有所思的跟王主任说道，“王姐，张所长这人看起来很正直，他处世一直都这样么？” 王主任点点头，“老张这人，原则性非常强，当年从部队上退下来之后，就因为个人能力出众，没少受到表彰，若不是为人太过执拗，现在早就不是我们这一片的小派出所所长了。”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这人不懂得变通，仕途没啥大作为。 这年代的领导干部，大多数都是这样，清正廉洁，像王主任这样的还是比较少的。 傻柱点头表示明白，他知道以后该怎么和这种人相处。 第183章 都想看笑话 今天回院里比较早，一进屋傻柱就迷迷糊糊睡过去。 他是被屋里的响动给弄醒的。 一睁眼就看到秦淮茹弯着腰给他摆弄炉子，身后的浑圆充满无限诱惑。 下午的时候喝的酒比较多，傻柱没爱起身，让秦淮茹给他倒一杯热茶解酒。 秦淮茹伺候人确实是一把好手，没一会功夫就给傻柱端过来。 他坐在床边和声细语的问道，“傻柱，我看家里没有菜，也没有什么细粮，你晚上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弄一些。” 晃晃还有些发晕的脑袋，傻柱想了一下说道，“淮如，你去我们家的菜窖，拿一棵萝卜出来，我晚上想吃糖醋萝卜拌凉菜。” 秦淮茹眼睛一亮，萝卜不好吃，但是傻柱拌的萝卜，舍得放糖，那味道就不一样了。 现在白糖比油还金贵，一般人家谁舍得吃。 等到秦淮茹做好凉菜之后，喝了一碗大米粥，然后靠在床边休息。 秦淮茹收拾完碗筷，坐在他身边想了一下说道：“傻柱，明天聋老太太过生日，你不准备点礼物么？” 傻柱吐出一口烟说道，“还礼物，你看看我这个月都过成什么样子，若不是能在食堂吃一口，恐怕你都得跟我一起喝西北风。 对了，聋老太太怎么忽然想起来过生日，看这意思是准备摆一桌，她是真舍得，你知道都有谁去么？” 傻柱就是这么一问，也没放在心上。 不过秦淮茹身子却微微一震，略微有些慌乱的说道，“一大爷两口子，还有三大爷，再就是我们家，最主要的是请你！” 傻柱看秦淮茹有些不对劲，“淮如，聋老太太前两天还跟你们家势同水火，怎么忽然间就转变态度，有些不对劲啊？” 秦淮茹感赶紧解释，“有什么不对劲的，冤家宜结不宜解的，都是一个院里住的邻居，还是前后院，聋老太太年纪大了，总有不能动弹的时候，就是想着能多一个人照看他，省的有事的时候找不到人。” 傻柱有些不信，聋老太太是什么人，无利不起早的主，跟贾家一直都不对付，就是请吃饭，也请不到贾家的头上，难道是因为这阶段秦淮茹把她给伺候好了这才原谅贾家，怎么看也不像这回事啊。 “我看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这老太太不像是那么讲理的人。” 秦淮茹马上笑道，“你就是想多了，不就是吃顿饭么，能有什么事情，估计还是想让你跟一大爷他们家修复关系。 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感觉你对院里的几个大爷好像很有偏见的样子。” 傻柱哼了一声没说话。 秦淮茹几次欲言又止，看样子好像挺矛盾的。 傻柱拽过秦淮茹的手掌，“淮如，有什么话还不能跟我说的？” 秦淮茹有些慌乱，“没什么，就是想着过两天我想回娘家看看，家里这些天又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不好空手回去，想着有些难受。” 傻柱笑呵呵的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呢，不就是回家么，别的我帮不到你，到时候我给你弄一只兔子带回去，总不至于让你空手。” 不为别的，就冲着秦淮茹这阶段把他伺候的挺好，给点甜头也不过分。 秦淮茹笑着伏倒傻柱身上，“就知道你对姐最好。” 稍微温存一会，秦淮茹就告辞离开。 总是在傻柱家里一待就是一两个小时，难免会让贾张氏起疑心。 这两天傻柱身边没有枕边人伺候着，晚上还有些不习惯，早上去单位都无精打采的。 刚走到厂子大门口，就碰到出差回来的郑科长，“何师傅，这么巧？” “郑哥，跑个短途任务就见外了是不是？见面就何师傅，是不是以后我也得喊你一声郑科长啊。” 郑科长照着傻柱的胸口就是一拳，“去你的，跟你客气一下还晒脸是不是？你们院的许大茂从乡下放电影回来了，昨晚上就去我们保卫科又是送蘑菇，又是送干菜的，话里话外的意思让我们不要跟你走的太近，这是什么情况？” 傻柱嘿嘿一笑，“只要是跟我熟悉一点的人都知道，我跟他从小就是死对头，这小子就见不得我日子好过，他送你们东西该拿就拿，甭客气，到时候我自己收拾这孙子。” 两人闲聊几句之后，傻柱面色有些阴沉，这个许大茂，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挖墙角跑关系居然跑到自己的兄弟跟前来了，这两天腾出手来必须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到食堂安排下今天的工作，傻柱就去找周振国。 两人见面自然用不着多余的客套，试了一下新衣服，果然挺合身。 “国哥，这衣服料子不错啊，瞅这样子，你好像还没穿过两回是不是？” 周振国脚往办公桌上一搭，“屁，我就没穿过，这衣服我老婶特意做好让我送你的，他怕你不要这才说是我的让我借你，你小子可以啊，我老婶对我可没有对你这么上心过。” 傻柱哈哈大笑，“你可拉倒，周处长跟田姨对你怎么样还用我多说？瞎子都能看出好来，替我谢谢田姨，明儿我弄点野味，咱们也尝尝鲜改善一下生活。” 周振国放下脚，马上坐直身体，“柱子，能弄来松鸡不，那个味道不错。” “你想什么呢，还松鸡，总之有野味就是了。” “也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对了，于海棠那个小娘皮长得是真带劲啊，不过脾气不是一般的臭，你明天可的注意点，千万别闹出笑话来。” 傻柱一听这是话里有话啊，连忙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期期艾艾半天，周振国才扭捏着解释，于海棠刚到厂里实习的时候，他就追求过人家，只不过小姑娘一直对他爱搭不理的，还有好几次公然让他下不来台，说他是个大草包。 周振国几次碰壁，就知道这姑娘不是自己的菜，到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听到要把这小姑娘介绍给傻柱，心里还是幸灾乐祸的，他期待傻柱也碰一鼻子灰，到时候哥俩大哥不笑二哥，谁都有这糗事，喝酒侃大山的时候也是一桩笑谈。 傻柱则是不屑一顾，“国哥，就我这才富五车之人，拿下那小娘皮还不是手到擒来。” 周振国看看傻柱的长相，“切！” 第184章 那是我愿意的 对于傻柱的不见外，周振国很满意，这才是一朋友该有的样子，若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敬畏溜须大于朋友之间的友谊，那跟傻柱交往就没什么意思。 他一颗玩世不恭的外表下，藏着的是玲珑的心思。 不然也不能在起风年代混的风生水起，过后还能跟李主任一样全身而退。 跟傻柱成为朋友，不光是因为当初的报信恩情在里面，私底下他也打听过傻柱的人品，知道这是一个没多少心眼子，就是一嘴不好的家伙。 若是抛开这些小毛病，傻柱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人。 闲聊一阵之后，周振国忽然问起来，“那个贾东旭，现在扔到狼城下属的农场工作，我想让他吃点苦头，你有什么想法。” 他之所以这么问，就是因为当初傻柱说等一等在收拾这他，不然以他小周扒皮的性格，断然不会让贾东旭这么舒坦。 傻柱想了一下说道，“国哥，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您的手也不能伸得太长，不然会让有心人作为攻坚你的把柄。 等过段时间，我听他师傅易忠海的意思，他们那一系的人会帮忙运作把他调回来，到时候你不妨送个人情给他们。” 周振国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柱子，你啥意思，还想帮着贾东旭不成。” 傻柱摇头，“我帮他，那不是脑瓜子让驴给踢了不成。 他们一家子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虽然人品不咋地，但是作为贫农出身的人，你想整治他容易，若是想让他从厂里滚蛋却难上加难。 贾东旭这小子好赌成性，手脚还不干净，背后有一个小团体是厂里的蛀虫，经常从厂里偷东西贩卖。 到时候国哥你盯紧他，不但能帮你出一口恶气，而且还能把他顺带背后的关系都给收拾一通，不比单纯的教训贾东旭强的多？” 周振国沉思一阵，“你说的有道理，我也知道韩科长他们一伙手脚不干净，不过一直没有证据，你说的要是真的，那可就帮了我一个大忙，这事你跟谁也别说，我跟我老叔他们商量一下，看看怎么运作就成。” 傻柱点头答应。 上辈子一直有一个疑问，贾东旭死的很蹊跷，好像是厂里要收拾他的紧要关头就正好出事死了，估计是知道的事情太多，被人给灭口了。 虽然这只是他的一个猜测，但是也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 厂里那两年总有贵重物品丢失，还有运送物资的时候总会莫名遭到劫持，就怀疑厂里有内鬼，但是一直抓不到，贾东旭作为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审查的关头，他就莫名其妙的因为工伤死去，里面没有猫腻傻柱是不信的。 如今正好借着周处长的手查一下，一个是算给他一个天大的富贵，另一个就是借他们的手给自己谋划点好处。 穿着新衣服回到厨房的时候，几个徒弟全都凑过来。 小胖第一个笑嘻嘻的问道，“师傅，您这一身可真像样，没少花钱。” 刘岚也凑过来说道，“可不是么，这可是呢绒料的高档货，这一身衣服小一百都下不来，傻柱，你是不是在哪发财了，刚还没见你穿身上呢。” 傻柱一把拍开马华的手，“油渍麻花的往哪摸呢，这衣服是哥们借的，明儿去长辈家穿，你给我弄脏了，我把你给人道毁灭。” 刘岚狗鼻子一嗅，围着傻柱转一圈，“还真是借的，衣服上一股香精的味儿，肯定是去哪玩弄的。” 傻柱闻了闻，好像真有一股香水味，心里不由得对周振国骂了好几句，这个混球玩意，肯定是穿着出去鬼混了。 “刘岚，衣服帮我洗一下然后挂到里间去，我明儿要穿，弄干净点啊。” 刘岚笑着答应一声，“交给我，保证给你弄得干干净净的。” 中午的时候给领导弄了一桌小灶之后就没什么事情，正在他的小单间午休的时候马华就过来叫到：“师傅，保卫科的小吴过来找你，还提着一个袋子，不知道装的是什么玩意，看样子是活物。” 傻柱知道这是给他送山鸡的来了，赶紧起床出去，果然是郑科长派人给送来的。 一接手这蛇皮袋子，就感觉沉甸甸的，人多也不好查看。 拎回厨房一看，好家伙，不但有两只活着的小野鸡，还有一条两米来长的大长虫。 以前也有人送活物到炊事班给傻柱，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让帮忙加工，或者是招待用，大伙也都没在意，谁知道这回居然还有这玩意。 幸好长虫用麻绳系着嘴巴，牙齿也都被拔掉，不然都能把傻柱给吓蒙圈。 几个好奇的帮厨也给吓够呛，尤其是一个帮厨的大姐，差点没吓尿了。 “我去，这玩意太吓人了，傻柱你赶紧个给拿走！” 马华也吓得连退好几步，小脸煞白。 一向碎嘴的小胖都不敢靠近，只有刘岚浑不在意的咯咯直笑。 “就这就害怕了，我在我们老家还逮着过两讨长的呢，这个算啥，也不是有毒的，你们怕什么？” 小吴说袋子里有蛇的时候，傻柱都不以为意，还以为是死的，没想到是个活物。 也不知道这已经见冷的时候，他们是从哪个耗子洞给抠出来的。 见众人都害怕，傻柱赶紧把东西拎到小单间。 “刘岚，你进来一下。” 等到进屋的时候刘岚就说道，“别看我不怕蛇，但是你让我收拾可没门！” “想什么呢，这是明天我拿去领导家招待用的，你现在弄死到哪弄新鲜的，山鸡你挑一只大的，晚上下班的时候带回家。” 刘岚一愣，“你不是要招待用么？还给我一只，这扒皮也太狠了。” “岚姐，你能不能长点脑子，我多要一只就是给你的，你要是不稀罕就拉倒，那那么多废话？” 刘岚这才明白，傻柱这是给自己送好处呢。 “傻柱，谢谢你。” “谢什么啊，我谢你才对，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也没什么能帮上忙的，一点小心意你不嫌弃就成，我能帮你的也不多，但是你给我的却不少，我心里有数。” 刘岚咬了一下嘴唇，声音细若蚊蝇，“傻柱，那是我愿意的！” 第185章 我敬你一杯 今天傻柱是掐着点回家的，一进院就碰到贾张氏在门口守着他。 “唉吆喂，傻柱你可算是回来了，聋老太太今天弄了两斤肉，就等你回来做菜呢！” 贾张氏说这话的时候，还下意识的咽了两口唾沫。 今晚不但能饱餐一顿，还能得到聋老太太的谅解，一定要好好表现一下。 “嗯，一大妈还有我嫂子不是都会做菜么？非等我干嘛！” “瞧你这话说的，他们做点家常菜还行，好东西让他们做不就糟蹋了么，菜都备好了，你赶紧去。” 傻柱总感觉贾张氏今天热情的过分，估计是被聋老太太的好菜给馋的，跟他随便应付两句就回家换衣服。 来到后院的时候，一大妈跟秦淮茹正在忙活呢。 见傻柱过来，聋老太太乐的直拍床沿，“大孙子来了，就知道你是一个有心的好孩子，他一大妈，去门口的供销社买二斤酒回来，今天让傻柱好好喝一杯。” 一大妈笑呵呵地点头答应出去。 秦淮茹笑着跟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知道你今天高兴，但是也不能拽着傻柱不撒手啊，这肉都切好了，一会一大爷他们就下班回来了，你不是说早点开饭么，这肉还得傻柱做呢。” “对对对，看我这记性，多久没尝到我大孙子的手艺了，傻柱，赶紧去忙，弄完了我们好吃饭。” 伸手不打笑脸人，吃顿饭也好，这顿饭就当成是跟他们最后的告别了。 “行，老太太，你先坐着，我去忙活一下。” 炖菜秦淮茹他们已经做好，这些肉就是用来炒菜的。 不到半个小时，八个菜就端上桌。 这时候阎埠贵端着一盘鱼酱过来，这是他下班去钓的小杂鱼，也算是对聋老太太的贺礼。 贾张氏端着一碗炝拌的咸菜，一大妈则是拎着两瓶白酒。 难得今天易忠海没有抢白阎埠贵，听他说了半天祝贺词。 各人都表达了对聋老太太祝贺。 轮到傻柱的时候，众人的眼睛都看向他。 “柱子，说两句，今儿是聋老太太的生日，她老人家你还给咱们准备一大桌这么好的饭菜，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易忠海端着酒杯跟傻柱说道。 阎埠贵趁着大伙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地来一口酒，然后附和着说，“没错，傻柱，咱们是二十多年的邻居，以前知道你爸爸是大厨，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品尝一下他的手艺。 你现在也是名声在外，三大爷不得不说，这手艺真是绝了，你说品尝到你的手艺之后，我们家的粗茶淡饭真没法下咽咯。” 他自认为说的有水平，但是身底下却被易忠海狠狠地给一脚。 阎埠贵刚要呲牙，就看到聋老太太不善的眼神，随即他就明白过来，自己的话有点多了，何大清基本上算是红星四合院的禁忌，尤其是他们几个还在何大清被赶走的事情上扮演了十分不光彩的角色。 更重要的一点是，何大清曾经给傻柱写信并且汇款，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那他们今后在这院里可就不好混了。 傻柱就像没看到几人的小表情，端起酒杯说道，“各位说得对，今天是聋老太太的生日，是一个高兴的日子，现在生活都困难，以后估计也没有机会再这样好好聚一起给老太太过生日的时候。 最近院里的事情很多，尤其是贾家更是 如此，而且发生一系列故事。 我呢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至于受委屈还是被误会，哎，一言难尽啊。” “柱子，今天是老太太的生日，你说的是什么话？” 易忠海端着酒杯面色不善的说道。 一大妈也露出不悦的表情，最近这个傻柱可是越来越不懂事了，不听摆弄就算了，还公然跟老易唱反调，这就让他心里十分不爽。 更重要的是，这家伙还多次公开场合让老易下不来台。 阎埠贵也放下酒杯，“傻柱，这我就得说你两句。 虽然你没上过几天学，但是最起码得上下尊卑，谦虚礼仪还是应该知道的是不是，在座的不是你的长辈，就是看着你长大的，平时没少教导你。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本来就是高兴的日子，非得说点不吉利的话，你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也说到，：“就是，自从我们家东旭出事之后，你对我们院里的人态度就不怎么好，这可不是一个晚辈应有的态度。” 聋老太太使劲敲了一下桌子，“干什么，干什么啊，你们一个个是要干什么？今天是我过生日，不是你们给傻柱开批斗大会的时候。” 他的小眼睛努力睁大，环视众人之后才接着说道，“今天叫你们过来，我不是想听你们发牢骚，我作为院里最老的人，就的帮傻柱说两句。 傻柱是个苦孩子，以前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可是你们看看最近办的都是什么事，你们一口一个让傻柱尊重你们。 可可是你们尊重过傻柱么？你们一个个就知道教训他，又有谁真正关心过他，好好一个好孩子，机会被你们欺负的太狠了，我老太太都看不下去。” 聋老太太说的情真意切，不知道的一定会被这个和蔼可亲的聋老太太给迷惑住。 有那么一瞬间，傻柱真的有被感动过。 很多画面从他的眼前飘过。 聋老太太为了自己不惜敲刘海中的玻璃，为了自己拄着拐杖跟贾张氏翻脸打架。 为了自己跟易忠海生气不相往来。 零零总总的，傻柱有时候都不知道这是聋老太太装出来，还是真的对自己好。 若是没有她的算计，何大清也许不会走，那样是不是自己也算有个不算完整的家。 随后他又自嘲一下，何大清要是那个，也不会有今后的故事。 包括现在，傻柱都不清楚聋老太太请自己跟几个大爷吃饭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真的为了自己调节院里的矛盾，还是别有所图，看看再说。 “看看，你们看看，我就说院里还是有明白人的，总有人站出来给我说公道话，老太太，不冲别的，就冲你能帮我说话，那今天的饭我就算没白做！ 我敬你一杯！” 第186章 轮番灌酒 聋老太太心里松口气，这个傻柱还是挺好摆弄的。 就知道他是属于顺毛驴，顺着他说，这小子就会听话，只要稍微对他好一点，这小子就找不到北。 他笑呵呵地端起面前的小酒盅，滋啦抿了一口酒：“大孙子，真不愧是奶奶的好孙子，这两句话说的我爱听。 中海啊，傻柱这个孩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 这孩子若不是受了委屈，他你能跟你对着干么？ 不说远的，就说这两天，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把傻柱给逼成什么样了？ 见面不是埋怨孩子就是给他找事情。 是，干点活照顾人都不能累坏，但是就不能有话好好说么？” 易忠海先是面色难看地跟一大妈对视一眼，之后哼了一声不看聋老太太。 老太太把手里的酒盅放下，“怎么？说你两句还不乐意，是不是院里的一大爷当的时间长了，就认为你干什么事情都是对的？ 我告诉你，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傻柱是孩子，你还是孩子么？若不是你们几个大爷总为难他，这孩子最近能对你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阎埠贵赶紧举起酒杯说道，“老太太，你说的对，我也得自罚一杯！我这个三大爷也不对” 他说着话，一小杯酒仰头就全进肚。 桌上的众人全都嗤之以鼻，阎埠贵真好意思说是自罚一杯，他就是生怕自己喝的少了不得劲。 一个院里住了多少年，谁什么样谁不了解，刚才他端来的一碗鱼酱，估计现在心都在滴血，不从吃喝酒水上找补回来，那他就不是算盘精。 贾张氏可不管聋老太太说什么，甩开腮帮子使劲夹了两大口肉片之后说道，“老太太，你说的太对了，老易他们几个就是院里大爷当得太久，有些忘了怎么跟咱们这些老邻居相处。 我忽然想起来点事情，我大孙子这些天身体一直不好，营养也跟不上，小脸蜡黄的，晚上还没吃饭呢，我是不是能给我大孙子送点菜回去？” 秦淮茹都不好意思抬头，几人刚上桌，菜都没吃两口，你就要往回端，这合适么？ 聋老太太面色阴沉，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皱眉说到，“哎，我还想着一会再说你们家的事情，你说的对，两个孩子在家也不行，这样，你拿个碗给孩子弄点荤菜回去，不过秦淮茹不能走，他害的帮我收拾碗筷，伺候我休息。” “行行行，您老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就不客气了。” 贾张氏说完就用自己的饭碗把肉菜装了一半，也不管别人吃没吃，弄了满满一碗转身就走。 临走的时候还给秦淮茹一个意义不明的眼神。 实际上贾张氏能过来吃饭，全部归功于秦淮茹。 但是吃饭之前聋老太太就交代了，想在他们家吃饭，那就必须跟傻柱陪酒道歉，还必须得到傻柱的原谅，不然一粒米都不能吃。 贾张氏强烈要求得给他大孙子弄点肉菜回去，等孩子吃完才能过来给傻柱赔不是，实际上他早就算计好。 开饭自己就先挑好菜吃个半饱，然后就把肉菜弄一半回家去吃，反正自己也不爱喝酒，正好回家躲清静。 等到他们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在过来看情况时不时跟傻柱说两句好话。 反正有儿媳秦淮茹在这，这种赔礼道歉的丢人事情自己万万不能做，有她代劳就成，傻柱跟自己家的关系什么样，没人不清楚，这孩子也不能蹬鼻子上脸不是么。 贾张氏笑的嘴都合不拢，端着装满一大碗菜的大碗就走。 秦淮茹看贾张氏走了，心里莫名松口气，毕竟他跟聋老太太谋划的事情，现在说什么不能让婆婆发现，不然那日子就没法过了。 贾张氏走了之后，屋内的气氛反而轻松一些。 阎埠贵看贾张氏端走的肉菜，都感觉肉疼，太狠了，几乎一半都拿走，有这么干的么？ 自己平时在算计，但是脸面还是要一些的，这么没有品味的事情，也就贾张氏能做得出来，自己跟他比还是差得远啊。 聋老太太再一次端起酒杯，“这个小丫头片子走了也好，孩子需要一个人照看，老易，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 易忠海无奈点点头，“行，老太太，你什么意思我懂了，傻柱是你的乖孙子，我也得靠边站是不是，我承认，这阶段被东旭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的，说话做事确实有失偏颇，柱子，一大爷有不公正的地方，你还得多多原谅，爷们请你喝一杯！” 他说着话就把杯中酒给干了，然后杯口朝下示意点滴不剩。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傻柱的眼睛，眼神中带着期盼还有不甘。 傻柱叹息一声，喝完这顿酒，咱们从此是仇敌，易忠海，我就让在高兴这一天罢了。 “一大爷，咱们之间也莫说那些是是非非，我这人信奉的就一个原则，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杯酒我喝了。” 说完他仰头干掉杯中酒。 阎埠贵不等聋老太太再说他，就站起来端着酒杯说道，“老太太，您甭说我了，我自己清楚，一大爷对傻柱好，我这个三大爷其实也不差，毕竟雨水这孩子小时候我还教过呢，三大爷这人没坏心眼，说你也是为了你好。 当然了，现在你不理解也没关系，早晚有你懂的那一天，柱子，三大爷以前有不公正的地方，或者让你难受的地方，你多担待点，今后咱们爷们好好相处，我也自罚一杯。” 傻柱同样跟着阎埠贵干一杯。 一大妈这时候也跟着说道，“傻柱啊，一大妈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得那么多道理，但是我就知道，我看你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我也从来没那你当外人，今天就接接着聋老太太生日的机会，借花献佛的给你喝一杯，今后不能记恨你一大爷知道么？” 傻柱连干三杯，秦淮茹给他夹了一道菜，“傻柱，吃口菜往下压一压。” “我婆婆那时候跟我说，这些天其实都多亏了你照看我们家，我跟你也喝一杯！” 傻柱马上察觉到不对，这都轮番给自己灌酒，肯定有事！ 第187章 关键时刻不能退 秦淮茹也跟着两个大爷劝酒，傻柱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理说不应该啊，自己又不是主角，今天的场合，众人应该跟聋老太太喝一杯才对。 不过傻柱也没想太多，毕竟老太太也七十来岁，不能喝酒也正常。 他们这样，估计是想把自己喝多出口恶气，那就是想多了。 “嫂子，就咱们两家之间的关系，用不着喝酒道歉的。 你婆婆的为人，我们都看在眼里，跟他也没多少道理好讲，他这人跟谁都那个样，你也不用强行把过错都揽在你身上，你是你，她是她，不一样的。”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道光，不过随即就黯淡下去。 傻柱现在对他好有什么用，也不是自己的爷们，见不得光的关系，就算是有些感情，也很难成为自己的依靠。 聋老太太说得对，只有让傻柱有把柄在自己的手里，那样才能更好地拿捏傻柱。 “傻柱，话不能这么说，我毕竟是贾家的儿媳，我婆婆什么样我没办法管，但是他的过错我必须跟着承担。 你能理解嫂子的难处就行，我跟你喝一杯。” 聋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众人，然后说道，“秦淮茹说的对，他婆婆妈呢一家人不能说两家话，刚才估计也是拉不下脸面应对你，这才借故走开的。 今天招呼你们几个过来，不光是给我老太婆过生日，更重要的是想要调节一下你们之间的矛盾。 咱们从前的关系多好，现在可不能让别人看笑话。 傻柱，酒喝了。” “行，咱们干杯！” 干掉杯中酒，杯子还没撂下就被秦淮茹倒满，“今天老太太请咱们吃饭，他老人家还是寿星，你不敬人家一杯啊？” 傻柱这时候无比肯定，这些人就是奔着把自己灌醉的目的去的。 看看桌上放着的两瓶白酒，傻柱心底轻笑，这是瞧不起谁呢？就这，就这点白酒，我一个人都能喝光。 就眼前这个情景，若是不知道他们心中存在的算计，傻柱估计都能感动的落泪，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 有长辈关心，有邻居和睦相处，有朋友谈天说地。 不过这样也好，就当是跟以前的生活彻底告别好了，喝点也行，看看他们一会能耍什么花招。 想到这傻柱开始反客为主，主动跟几人开始劝酒。 众人迷迷糊糊开始闲谈，从傻柱小时候，一直聊到现在长大成人参加工作的趣事。 期间众人一杯接一杯的，没多长时间傻柱就开始摇晃起来。 跟傻柱一个状态的还有三大爷阎埠贵，他是生怕自己喝的少了吃亏，有二两的量，那也得来三两，喝的少了那就是吃亏。 “傻柱，咱们两家多少年的邻居，但是三大爷却是头一回品尝到你的手艺，嗝，傻柱，三大爷在敬你一杯。” 说着话，他再一次一饮而尽，而后一捂嘴，生生把吐到嘴边的酒菜给咽回去。 几人看的直反胃。 一大爷双眼迷离，跟一大妈搀扶着把三大爷给送走。 屋里就剩下秦淮茹他妈呢几人，瞬间气氛就有一些静谧。 还是聋老太太打破沉默，一张嘴露出嘴角残缺的牙齿，笑呵呵地说道，“都愣着干嘛，赶紧吃饭喝酒，秦淮茹，给傻柱满上。” 傻柱晃晃手里的酒瓶，“这也没多少了，一会一大爷再回来还能够么？” 秦淮茹赶紧起身，“我家里还剩下半瓶，我去拿回来。” 还没等他起身，贾张氏就扭动肥硕的身体从外面进来，“老太太，你家的碗送回来啦，这怎么没人了，菜还剩下这么多啊，真是浪费啊。” 说着话，他就坐下来，抓起来一个大馒头，使劲来一口。 秦淮茹有些尴尬地看看自己的婆婆，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妈，老太太的酒没多少了，咱们家不是还剩下半瓶么，我回家拿一下。” 贾张氏立马变脸，“你那只眼睛看到咱们家还有酒的，一天天就知道胡说八道，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是不是？” 秦淮茹唯唯诺诺的不敢吱声。 聋老太太叹息一声，还没等说话，就看到易忠海两口子拎着一瓶白酒进屋。 “老嫂子也来了啊，正好我又拿了一瓶白酒过来，今天也是聋老太太的生辰，咱们一个院的邻居凑合到一起，也是高兴，都放开肚子喝一杯。” 贾张氏也是嘴馋，闻言答应下来就不停地开始夹菜吃。 在一片欢乐的情况下，众人全都摇摇晃晃酒意微醺。 聋老太太小脸红扑扑的，摆摆手斜靠在床上，发出均匀的鼾声。 一大妈身体不适，更不胜酒力，走路摇摇晃晃的先行回家。 贾张氏早就不胜酒力，不过就怕自家的儿媳妇喝多吃亏，强撑着还跟着几人推杯换盏。 时间很快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钟，傻柱装出不胜酒力的样子瘫靠在椅子上，端着酒杯还嚷嚷着还要接着喝。 看傻柱那个样子就知道绝对是喝多了，贾张氏这才放心，酒后乱性的故事可不是开玩笑的，现在儿子不在家，什么事情都得他这个做婆婆的操心才行。 原本还是众人轮番给傻柱敬酒的，谁知道这小子太能喝了。 他一人就放倒在座的所有人。 贾张氏嚷着要回家睡觉，易忠海站起来也咕咚一下摔在地上，傻柱眯着眼睛偷笑。 到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傻柱倒是有些拿不准他们一晚上都这么么给自己灌酒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反正也不爱管易忠海的闲事，悻悻他就闭目养神，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秦淮茹推了几下傻柱，他都像是木偶一样没有反应。 无奈之下，只能跟着婆婆一起把易忠海给扶起来。 “别动我，我没多，自己能回去！”易忠海含糊不清的说道。 贾张氏则是在一边不依不饶地说道，“谁稀罕碰你啊，赶紧送我回家，老易你别趴我身上啊。” 易忠海半个身子都栽歪在贾张氏的身上，回头挥手示意秦淮茹回去。 等到两人出屋之后，秦淮茹使劲推了傻柱几下，见他没什么动静，这才瘫坐在一旁。 聋老太太这时候忽然说话，“怎么，都到了这紧要关头你退缩了？别忘了我是为你好！” 第188章 都是算计 傻柱刚要起身，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马上接着装睡。 等了一晚上，好戏终于要开始了，不枉费今天自己喝了这么多酒，就想看看聋老太太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秦淮茹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好一阵之后聋老太太接着说道，“淮如，咱们都是过来人，有些事情虽然不能说，但是怎么回事谁都懂。 很多时候就是一咬牙跺脚的事情，过后就是另一番天地，如今我还能帮你，站在你一边。过后谁能管。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一个老太婆，没有几天好活的，过两年眼睛一闭腿一蹬也就去了，到时候这院里俩你一个帮你说话的人都没有。 你要是不能把握住，那我也没办法。 傻柱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他这人平时混不吝的，但是重感情，只要真跟你做出点什么，那就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再有我敲打他，你还怕啥？” 秦淮茹叹息一声，“可是，我真的有些怕，这样对不起东旭，若是别人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抬头见人？” 傻柱听得一愣，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到底在合计什么？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种事情谁能说出去，我老太太什么人你不知道，你嫁到咱们院里也五六年了，你什么时候听到我背后讲究谁。 傻柱家的门没锁，我去躺一会儿，半小时之后就回来，这就交给你了。 放心，绝对没人打扰你的好事的。” 聋老太太说完，费劲巴力的从床上下地，拄着拐杖就出门。 等到外面静悄悄，秦淮茹这才动起来。 他先是蹑手蹑脚的开门看看，后院已经黑灯瞎火，没有别的动静，然后才回到傻柱身边坐下。 “傻柱，你别怪嫂子心狠，我们的关系始终是见不得光的，若是有一天我离开贾家，但是你又不要我，那时候我真的是无家可归。 我想跟你在一起，你若是不同意，我也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聋老太太平时最喜欢你，咱们两个的事情若是被他知道，那今后嫂子也不怕你不认账。 放心，只要你从此以后对我好，事事都听我的，那咱们就相安无事，多一个人知道，我也算是多一重保障。” 他说完话，就要扶着傻柱去床上歇息。 傻柱这时候才明白，秦淮茹是打算牺牲清白和声誉，也要把自己牢牢地拴在她身边。 他们两个的事情若是被聋老太太知道，那今后无论秦淮茹做出什么事情，自己都必须站在他一边。 果然是好算计啊，不但自己今后都得给秦淮茹做牛做马，还得对聋老太太照顾有加，不然她一旦把自己跟秦淮茹的事情捅出去，这辈子估计都说不上媳妇。 一个大小伙子，跟有夫之妇在一起，只要是自己谈一个对象，那他们就会搅和一回，无论是哪个女人，都不能成天忍受这种风言风语。 若是一般的邻居，相信就算是嚼舌根也不能成天把这事挂在嘴边，但是这个四合院不一样，他们巴不得别人不好。 就以这群禽兽的尿性，自己若是不答应给这两个老绝户养老送终，那绝对会被闹的人尽皆知。 退一步讲，就算是撕破脸皮，他们也能联合起来把自己赶出四合院，这样自己的房产等东西也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果然是好算计啊，一个个眼珠子转一圈就是道道。 秦淮茹是傻子么？显然不是，她怎么敢暴露两人的关系，就不怕被赶出四合院么？ 他怕，她比谁都怕，但是为什么还冒险这么做。 联想到今天吃饭的几个人，傻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就算是两人的关系被贾张氏发现，一大爷还有三大爷两人联手也能镇压的住她。 然后再许诺一些好处给贾张氏这个唯利是图的人，那他们就能一辈子掌控这些人，反正到时候自己的工资，房产全是这些人的，还有什么好怕的。 好狠毒的心思，好深沉的算计。 秦淮茹啊秦淮茹，我何雨柱还是小看你们了，为了算计我，你居然敢以身噬虎，果然厉害。 你们千算万算，就是没算计到我对你们早就有了防备，而且也憋着心思弄你们，那好，我就好好陪你们玩玩。 想到这他就配合着秦淮茹亦步亦趋的朝着床上走去。 两人已经熟悉的不能在熟悉，没有外人在的情况下，秦淮茹也不再避讳什么。 傻柱借着跟秦淮茹亲热的机会，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手掌轻轻搭在秦淮茹的后脖颈上，猛然一用力，秦淮茹就昏倒在那里。 之后傻柱迅速起身，蹑手蹑脚的离开聋老太太的家。 确定后院没人之后，他回到自己家门口，果然看到聋老太太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傻柱，别怪奶奶心狠，实在是你这孩子最近太不听话了，今后你要是乖乖的做我的乖孙，我就是撺掇秦淮茹给你生个孩子也不是不行，要是你不听话，那就不能怪奶奶我无情。” 傻柱现在真想窜进去一拳打死这个老虔婆，不过让还是忍住没动。 刚刚他可是知道贾张氏跟着易忠海两人回家的。 以前就知道他们之间隐约有些故事，现在不妨去看一看。 贾家的灯光是亮着的，窗帘也没拉，屋内只有轻微的鼾声传出来。 趴在窗户那一看，贾张氏跟易忠海一起倒在床上，像是两头死猪一样。 这两人今天为了把自己灌醉，都没少喝酒，看现在的状态，明显是醉的有些不省人事。 傻柱故意敲门也没见两人有动静。 他索性就推门进屋。 强忍着恶心把易忠海跟贾张氏的外套给脱了，然后弄一床棉被把两个人给盖上这才悄悄地退出房间。 随后他又回到聋老太太家，拿起剩下的半瓶酒就去找许大茂。 这孙子最近背后的小动作不断，也不能轻饶了他。 “咣当”一脚把他们家的门给踹开，把刚睡下的许大茂吓得一激灵，带着颤音问道，“这他妈谁啊，大半夜的踹门，找死不成？” 说着话，电灯也被打开。 当他看到醉醺醺的傻柱，一下精神高度紧张起来，这个杀坯大半夜找自己，不是要毒打自己一顿。 第189章 这剧本不对啊 许大茂颤抖着声音问道，“傻柱，你疯了不成， 你这是私闯民宅，小心我告你去。” 傻柱用脚把门给踢上，面带凶光的问道，“我私闯民宅，我为什么大半夜的来找你，自己就没有一点数么？ 最近你干啥缺德事了，还要我一件件帮你说出来不成，孙子，你知道错没有？” 许大茂吓一跳，难道自己找人收拾傻柱的事情被发现了，这孙子大半夜来找自己是打击报复。 看傻柱这样子明显是喝多了，得想个办法给糊弄过去，不然今天铁定得遭殃。 “傻柱，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 他还是想在挣扎一下。 “不明白，好啊，一会就让你好好明白明白，许大茂，爷爷提点你两句，厂里，还有保卫科，还要我多说么？” 别看傻柱是装醉，但是现在脑瓜子也嗡嗡的，有些酒意上涌，顺势坐在许大茂的床边，摇晃着酒瓶子。 许大茂一看傻柱的状态，就知道这醉鬼不好惹，现在说的肯定都是醉话，就想着把傻柱赶紧打发走。 不然这家伙在自己家里赖着不走，打还打不过，看着都闹心。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行不行，你先回家，我们有事明儿再说成不成？ 你起开一点我把衣服穿上再唠。” 傻柱一使劲用胳膊搂住要穿衣服的许大茂，然后恶狠狠地说道，“别跟我放屁，你小子就是说人话不办人事，我信不过你，爷爷今天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乖乖给我磕头认错，我就不再追究，不然我打死你。” 许大茂脸上通红，使劲掰傻柱的胳膊也掰不动。 声音嘶哑的说道，“傻柱，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先放手，要死人啦。” 傻柱松开一些，晃晃手里的酒瓶说道，“孙子，看到没，我带来点白酒，你先干了，酒后吐真言，你干了之后再跟我道歉，不然我有你好看！” 许大茂使劲摇头，“不行，我喝不进去啊，傻柱，你要是想喝酒，我弄个下酒菜成不成，我弄个小菜陪你喝点，别动手啊。” 傻柱哪能听许大茂说什么，找他来也不是喝酒的。 也不跟许大茂废话，“下酒菜，一会爷爷再给你找，给我喝。” 说着话，他一手捏着许大茂的嘴巴，一手拿着酒瓶就朝着他的嘴里灌。 不到半分钟，将近小半瓶的酒就全都给许大茂灌进肚里。 许大茂的酒量跟傻柱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形容他的酒量那就是不喝正好，一喝就多。 当傻柱松开酒瓶子的时候，许大茂脸色红的像是煮熟的大虾，双眼迷离，说话嘴都飘。 “傻柱，哥们就是看不起你，就是想整你能怎么滴，你说你哪一点比我强，还成天跟我耀武扬威的，我实话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傻不拉几的玩意，我都替你不值得，你这人成天遭人算计就是活该。 也就是哥们没这能力，不然我早就让你生不如死。” “哦，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放心了，许大茂，爷爷也就没什么感觉对不起你的。” “傻柱，你放屁，我是你爷爷。” “问你个事，从前你总是偷看院里大姑娘小媳妇洗澡，有没有偷看过秦淮茹啊？” 许大茂呵呵傻笑，“傻柱，你套我话是不是，但是哥们不怕告诉你，我偷看过，但是一次也没看着，别看你跟贾东旭关系好，但是你能怎么样？不还是对秦淮茹看得见吃不着。 嗝，你啥也不是，我就是瞧不起你！” “你行，你厉害，别说当哥们的不照顾你，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对秦淮茹看个够。” 说完话，他把瓶子里剩下的所有白酒都给许大茂灌进去，这下子他说话都不利索，不到一分钟就头一歪的倒在那里。 傻柱冷笑一声，背起许大茂就扔到聋老太太家门口，然后在他耳边说道，“秦淮茹在等着你呢……” 看看时间差不多，躲在暗处等了一小会，就看到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从中院往回去，这时候傻柱拿出一个弹弓照着刘海中家的玻璃上就砸下去。 “哗啦！” 刘海中家的玻璃碎了一地。 这下不但把刘海中给惊醒，就连聋老太太都吓了一跳。 瞬间刘海中就披着衣服从屋里跑出来，“是哪个王八羔子大半夜的砸玻璃，真是缺德带冒烟的，让我看到我整死你！” 说着话他就看到一个黑影晃悠着在他们家的门前。 刚想跑过去给这人抓住，跑到近前一看居然是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幸亏刹车及时，不然若是真给她一下子，今后自己就有了亲妈伺候了。 “老太太，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干嘛？看没看到是谁砸我们家玻璃？” 聋老太太强装镇定，她也被刚才的动静吓一跳，“小兔崽子，你要吓死我是不是，我没看见，黑灯瞎火的，没看到人。” 二大妈此时也穿戴好出来，身后还跟着大儿子，他们也都刚睡下，被砸玻璃的声音给惊醒。 “孩子他爸，跟聋老太太废什么话，开院里的灯，看看附近有没有脚印？这大晚上真是缺德带冒烟的没事砸玻璃，到底是谁家的小兔崽子能做出这种缺德事？ 老大，是不是你弟弟在外面跟人打架招惹前院的谁了？” 刘光齐一边摇头一边说道，“没听他们两个说啊，我先开灯看看。” 说着话他就把后院的灯光打开。 随着灯光亮起来，他们就发现一个白花花的身影趴在聋老太太家门口，半个身子屋里，半个身子在外面。 “我去，这有个人，没穿衣服，是不是这孙子啊！大半夜的这是要干什么，快看看这是谁，我要弄死他！” 二大爷一家子赶紧过去查看。 聋老太太也吓一跳，我的祖宗啊，缺心眼子的傻柱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就跑出来，还睡在我门口，你这不是找病呢么？ 这时候让我怎么帮你，你简直气死我了。 等到众人把这人翻过来的时候，一看是许大茂，嘴里还嘟囔着，“我不能喝了，秦……” 聋老太太脑袋都感觉不够用，这是什么情况，跟自己设计的剧本不对啊？ 第190章 聋老太急眼了 聋老太太看到只穿着秋裤的许大茂一半门里一半门外的趴着，脑瓜子嗡嗡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在自己家门口，屋里又是什么情况。 刘海中跟他大儿子把许大茂翻过身的时候，就闻道他身上冲天的酒气。 “孙子，是不是你砸爷爷家的玻璃，你怎么你会在这里？”刘光齐照着许大茂的脸上就是两个嘴巴。 奈何许大茂已经醉的两眼迷离，说话都开始不经过大脑；“孙子，你谁啊，别打扰爷爷的好事，给我滚一边去！” 刘海中拉开自己的大儿子，“你瞅许大茂的德行，都喝醉成什么样了，还跟他废什么话？ 老太太，这大半夜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瞅瞅他的穿着，是不是准备干坏事？” 聋老太太到底是老江湖，颇有临危不乱的架势，“你放屁，他干回事还能找我老太婆不成？说话过过脑子，他估计是上个厕所走错地方，你们也别看热闹了，赶紧把他送回家，大冷天的在冻出个好歹就不好整了。” 刘光齐没有主见，闻言就要把许大茂给拖走。 刘海中很快就意识到不对，聋老太太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 今儿聋老太太家里可热闹的劲，他也是住在后院，对于屋里进进出出的几人可都看在眼里。 还有他们家做一大桌子菜，那香味能闻不到么，他看的真真的，去吃饭的有傻柱，阎埠贵，还有贾家，也有一大爷两口子，可以说院里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都被请客吃饭，唯独自己这个二大爷不在邀请之列。 这能不让他来气么？ 聋老太太平日就跟自己不对付，对许大茂那更是不待见，吃饭的人也没有他。 现在发现许大茂这一身醉倒在他们家门口，搁到往日，绝对会吵翻天，今天居然这么好心让自己的儿子给送回家。 屋里绝对有情况，他是在掩饰什么？ “老大，你先别动，大半夜的许大茂这一身是抽风了么？夜闯民宅，也就是聋老太太年纪大了不不会让人想歪，若是其他大姑娘小媳妇家里怎么办？ 赶紧跟我进屋，看看许大茂的衣服在不在屋里，这是弄得，好说不好听啊。” 刘光齐别看比许大茂还大两岁，但是这人没有主见，也怕聋老太太，这时候有一个能作践聋老太太的机会，哪能不卖力。 “明白了，爹。” 说着话，两人就要进屋。 聋老太太现在也不知道傻柱跟秦淮茹是不是在屋里，他怎么敢让两人进去，若是发现屋里的情况，那自己的一切计划全都泡汤了。 到时候不但不能以此来要挟傻柱跟秦淮茹，弄不好还会整自己一身不是。 说她提供二人的幽会场所，把自己形容成水浒里面的王干娘，自己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哎呀，还进什么屋啊，家里乱糟糟的没有收拾呢，许大茂光着身子，别冻坏了，我瞅着也难受，你们把他给我送回家再说，这大半夜的折腾什么。” 聋老太太这时候的腿脚还没有好利索，一瘸一拐的慢慢往家里挪动脚步。 刘海中早就都对聋老太太心怀不满，如今估计他们家肯定有事，哪还能放过这个好机会，根本就不管聋老太太的招呼。 “媳妇，扶着点老太太，别让他摔倒了，我进屋看看许大茂到底造的什么孽，衣服给扔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个兔崽子就是欠收拾。” 说着话，他就带着大儿子，跨过许大茂的身体，直接进屋。 一走进去就看到堂屋的圆桌上杯盘狼藉，并且散发着冲天酒味。 越是看到这一幕，刘海中越是生气。 果然啊，你们一个个都不把我这个二大爷放在眼中，吃饭喝酒也不叫我，那就别怪我继续跟你们作对，别怪我针对你们所有人。 等我当上领导干部的一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堂屋没有发现，刘海中也就脑补出事情的原委，估计是后期不知道什么时候许大茂这孙子被聋老太太叫到家里吃饭，然后喝多了。 这时候聋老太太像是杀猪一样叫起来，“刘海中，你个网犊子，你是不是要气死我老太太，谁给你的胆子敢进我的屋，你给我滚出来！” 聋老太太这一嗓子，不但是转移刘海中的注意力，更主要的目的是提醒屋里的两个活祖宗藏起来，藏好，千万别被刘海中给发现了。 如今她只能出此下策，期望刘海中没有发现。 二大妈不待见聋老太太，但是她更怕自己的老头子，看着聋老太太激动的直哆嗦的身子，赶忙死死地拽着她的胳膊，“老太太，你消消气，海中不会乱动你的东西，这就会出来。” 刘光齐吓得一激灵，“爹，赶紧走，这一桌剩菜看得我眼馋。” 刘海中也直咽口水，这不是废话么，自己家里的生活条件虽然不错，但是平时也难得吃顿肉，菜里面的油放的也少。 这可真够丰盛的，比过年吃的都好，越看刘海中越是生气。 听到聋老太太的叫喊，他也不能久待，转身就要出去。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忽然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呻吟。 这就让刘海中顿时来了精神。 “儿子，别动，你有没有听到屋里有人出声。” 刘光齐点点头，房子住人，有动静当然正常，老爹问这个干嘛？ 刘海中一下兴奋起来，聋老太太多少年就是一个人生活，屋里怎么会有别的女人声音。 想到这她顾不得跟儿子解释，推门就进里屋。 进屋的一瞬间，他就看到秦淮茹衣衫不整的躺在聋老太太的床上。 虽然半点也没走光，但是那慵懒的模样可是把刘光齐看的直流口水。 秦淮茹长得太水灵了，尤其是这睡眼迷离样子，让他都想马上扑上去狠狠欺负一下子。 刘海中眼珠子一转，马上喝到，“好你个秦淮茹，偷汉子居然跑到聋老太太家里来了，我看你今天要怎么办？” 刘光齐唯唯诺诺的，没敢吱声。 秦淮茹被傻柱弄晕，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这时候脑子还迷迷糊糊的，听到刘海中的暴喝，先是一愣，随后看看屋子就发出一声尖叫。 “啊……” 这一嗓子不但把刘海中吓一跳，更是让屋门外正在破口大骂的聋老太太魂飞天外。 第191章 都吃不了兜着走 聋老太太体如筛糠，眼珠子一转立马有了主意，关我什么事，我确实是请客吃饭来着，但是刚出去上厕所，他们孤男寡女的混到一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是受害者。 秦淮茹叫过一嗓子之后也反应过来，虽然自己衣衫不整的，但是傻柱却没在身边，有什么好怕的。 难道是傻柱又一次把自己给玩昏过去了？ 不太像啊，除了脑袋有些昏沉之外，身体没有别的不适，可能是刚才酒喝的太多，导致记忆出现空白。 还是自己干脆就是喝多了睡下，不管怎么样，只要傻柱没在身边就好。 勉强镇定心神，秦淮茹强装镇定的问道，“二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深更半夜的平白无故的闯入别人家，小心我去街道告你！” 刘海中此时不慌不忙，“告我，自己干了什么破事不知道，还舔着脸说告我，今天就是你们几个的死期。” 说着话他用手指向秦淮茹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这时候终于晃悠进屋里，对着刘海中破口大骂：“你这个鳖孙，放什么臭屁，秦淮茹偷汉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说谁死定了？” 秦淮茹听了聋老太太的话，简直感觉是晴天霹雳一般，聋老太太没想到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说自己偷汉子，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么。 “聋老太太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了？不就是在你家喝酒小睡一会么，你怎么能说我偷汉子？我跟谁啦，你这么说话让我以后怎么活？” 聋老太太以为刘海中把秦淮茹跟傻柱堵在屋里，这时候才着急撇清关系，可是仔细一瞧，哪有傻柱的影子。 他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只要傻柱没在就好，要不然真解释不清。 可是傻柱刚刚明显已经喝的烂醉如泥，自己走的时候也真真地看着他在哪，这一会怎么不见了，难道是他跳窗户跑了？ 眼角余光扫视一眼，窗户是从里面插着的，刚才自己几人就站在院里，确定没人从里面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光是她摸不准是什么情况，就连秦淮茹也是一脸懵。 刘海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装，接着跟爷爷装，秦淮茹，你看看床上的衣服，再看看门口的许大茂，都把你们做奸在床，还给爷爷摆出无辜的样子，你跟谁俩呢？” 秦淮茹这时候才注意到，床上凌乱地堆着几件衣服，他的心慌了，难道是傻柱光着身子跑了被刘海中堵了个正着。 这下自己是彻底完了，以后不说傻柱有没有心思跟自己，就是能不能过这一关都不知道。 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庞，“呜呜呜”的哭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做。” 刘海中可不管那些，“老大，你是死人么，有没有一点眼力劲，赶紧去给我喊一大爷还过来，让他看看这对败坏院里风气的狗男女。” 聋老太太转身就把屋门给挡住，“别动，刘海中你凭什么说秦淮茹，他做什么了，你就说人家是狗男女，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了。” 刘海中哼哼两声，“凭什么，许大茂赤果果的样子你么你看到，秦淮茹衣衫不整的，床上还扔着许大茂的衣服，当我们都是瞎子么？ 就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好意思解释，我都不好意思听，怕这些破事污染了我的耳朵！” 秦淮茹一脸懵，这又跟许大茂扯上什么关系，偷偷往身边一看，这衣服确实不是傻柱的，仔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确定是傻柱翻身把自己压在身下，然后就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不过有一点能确定，自己绝对没有打扑克。 聋老太太家有一口座钟，他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五十。 隐约记得，晚宴结束的时候应该是八点半左右，以傻柱的尿性，每回折腾自己不是大半天，哪能这么快就完事。 而且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虽然有些凌乱，但是绝对没有脱下来，那就说明自己绝对不会做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她心中一定。 “二大爷，你别血口喷人，我们一帮人在这吃饭，饭局刚散十来分钟的样子，我留来帮着老太太收拾下屋子，就是喝的有点多，再床上小睡一会，你怎么能说我坏话。 更何况，许大茂在哪我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说我跟他有事，你要是再这样说，那我就不活了。” 刘海中一把抓过来许大茂的衣服，抖落一下说道，“凭什么，就凭这个，你别不认账，许大茂现在还光着膀子在外面趴着呢，你说你跟他没事，谁信啊！” 秦淮茹如同云里雾里的，“不可能，我们晚上的时候也没叫许大茂，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一定是有误会。 刚才傻柱也跟着在这的，他能给我作证，你们找一下傻柱，就知道我绝对没说谎！” 刘光齐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又是这个傻柱，他不知怎么想的说出来一句，“还傻柱给你作证，谁不知道他跟你的关系进，帮你圆谎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更何况，你说傻柱在这，那就更可笑了，他人呢，是不是在屋里藏起来。” 二大妈一听有傻柱，进屋就翻箱倒柜，“傻柱，你给我滚出来，我今天就让全院的人看看你们几个都做了什么兽行。” 聋老太太拐杖在桌子上敲的乒乓乱响，“你们太放肆了，这是你们祖宗我的家，谁允许你们在我家乱翻乱动的，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老祖宗放在眼里，全都给我滚出去。” 聋老太太卧室就一个炕柜，还有一张破床。 柜子里没有藏人，床底下也是干干净净的，更不可能躲人，刘海中这时候不管秦淮茹说的傻柱能不能作证，他就是知道这个许大茂还有秦淮茹都被自己抓了一个现行。 只要有这一点就够了，老贾家，还有聋老太太你们一个都别想好，不是讹诈我钱财么，不是联手整治我们，不是不招呼我喝酒吃饭么，那我现在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至于许大茂是不是无辜的，他不关心也不相信。 这瘪犊子干这种缺德事不是一天两回，就他还能是被冤枉的，绝对不可能。 第192章 这是要翻天啦 刘海中难得在聋老太太面前硬气一回，大嘴一撇，眼珠上翻，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一条腿还抖来抖去，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二大妈早就被聋老太太给收拾的一点脾气也没有，如今看到自己的老爷们腰杆子直流，当然也觉得自己行了。 就这场合，他就不相信聋老太太还敢跟他们扎刺。 “老太太，你最好我我考虑清楚了，秦淮茹在你们家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许大茂什么样就不用我说了，要说他们没干什么，我相信，但是，院里的只要眼睛不瞎都能都能看出有问题。 你腿脚不好，就这么巧大半夜的不在家，然后秦淮茹就在你的床上，还有人爬门，呵呵，这种事情谁知道出了几回，这事情必须没完，必须让全院的人知道。” “没错，这一对狗男女明目张胆的在你们家做出这种事情，你不是知情不报，也是有意纵容，弄不好还是你撮合的。 这事情太大，必须马上召开全院大会看看怎么处理。” 聋老太太别看平时很强势，对刘海中更是不假辞色，如今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现在能走的就两条路，一个是咬死不知情，把自己撇干净。 另一个就是为了秦淮茹，跟刘海中死磕到底。 她心里迅速盘算，要是帮着秦淮茹能有什么好处，这丫头今后肯定会感激自己，对自己也能孝顺。 不过贾张氏肯定容不得秦淮茹多照顾自己，估计占不到多少好处。 秦淮茹没有工作，还是村姑出身，本身就没有钱，一切都得指望贾张氏跟贾东旭，帮助他的意义不大。 如今想要靠秦淮茹拴住傻柱估计是够呛了，那就只能明哲保身。 话说回来，若是这次帮着秦淮茹渡过难关，自己的养老人选是不是又多了一个。 就是有一点他想不明白，这个傻柱怎么会好端端的消失，反而变成许大茂这孙子弄得不堪入目的一出在自己家门口。 联想到刚才刘海中家的玻璃被敲碎，心里就怀疑是傻柱干的好事。 不然哪有这么巧。 返回头一想也不能啊，傻柱看秦淮茹什么眼神，只要是过来人留点心都能看一个大七八，他凭什么把到嘴的肥肉给吐了。 刘海中可不会让聋老太太一个人在那静静地思考对策。 “光齐，你愣着干嘛，赶紧去中院给我找一大爷过来，我今天必须让他看看发生在聋老太太家的一幕。” 秦淮茹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苦苦哀求道，“二大爷，您不能这么做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你要是真么对我，那就是要毁掉我的清白，你这是不让我活了。” 聋老太太叹息一声，“淮如，别害怕，我估计这事情不简单，许大茂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们家，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你。 但是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现在也理不清头绪，还是找一大爷帮你查一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现在只能这么说，能拖一会是一会，再多的她也没办法帮忙。 越描越黑的事情，最是难整。 看到聋老太太闪开，刘光齐脚下生风的朝着中院跑去。 没一会功夫，他又像是火烧屁股一般跑回来，“爹，不好了，一大爷搂着贾张氏被三大爷他们堵在炕上啦。” 刘海中激动地差点没蹦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一大爷跟贾张氏搂在一起，被三大爷抓一个现行。” 刘海中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卷起许大茂的衣服，就朝着中远跑去，他的媳妇儿子也快速跟上。 这热闹他必须看，也必须落井下石的收拾易忠海一顿。 易忠海啊易忠海，平时你不是道貌岸然的么，今天我看你怎么办，今后你还怎么当着院里的一大爷。 聋老太太也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今晚全都乱套了，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不过倒是给她一个机会。 “秦淮茹，你是傻子么？还哭什么哭，赶紧下地把许大茂这个瘪犊子给我扔到他们家的门口。 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就一口咬死跟许大茂一点关系都没有知道么？” 秦淮茹闻言赶紧点头。 照着聋老太太的吩咐就去搬动许大茂。 才把许大茂挪动几米，就看到后院的有人家亮起来电灯。 他吓得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不过好在是把他给从屋里弄出去，丢到大门外不远的地方。 这时候她就火急火燎的扶着聋老太太去中院看看什么情况。 聋老太太看看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问道：“秦淮如，到底是什么情况，傻柱人呢，怎么变成许大茂，你真是太不让我省心了。” 秦淮茹早就六神无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一出门我把傻柱扶上床，然后脑袋一迷糊，睁眼睛就看到你们在屋里，我还想问您是怎么回事呢。” 两人全都大眼瞪小眼的，理不清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 才走到中院，就看到贾家灯火通明，还能听到孩子嗷嗷的哭声。 进屋一看，好家伙，阎埠贵跟刘海中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他们的咯吱窝各自夹着一大捆衣服。 消失不见的傻柱笑呵呵地站在一边看热闹。 易忠海跟贾张氏则是坐在床沿一言不发。 秦淮茹看到傻柱的笑容，莫名的就感觉有些害怕，不过这时候他还是不得不鼓起勇气问道，“傻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柱用下巴指着二人说道，“你没看到？都衣衫不整的还能治怎么回事？” 易忠海眼珠子通红，“傻柱，你别放屁，我怎么了？什么衣衫不整的？” 没等傻柱反唇相讥，刘海中一拍扶手，“易忠海，别转移注意力，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你一大爷居然能做出来跟许大茂这个畜生一样的事情，真是好的很啊。 贾张氏偷汉子偷到一大爷身上，他儿媳秦淮茹则是偷到许大茂身上。 嘿嘿，成天把礼义廉耻挂在嘴上，你这个一大爷就是这么给我们做出表率的？” 阎埠贵也说道，“没错，老易，你今天的错误犯的太大，简直是不可原谅，我看你你这个一大爷是当到头了，不把你游街都不足以平民愤，如今捉奸在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第193章 大嘴巴给我上 易忠海面如死灰，脑子飞速旋转，谋划怎么能摆脱此时的困局。 贾张氏也是一脸慌乱。 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年纪不算大也不算小，说是老太太差了一大截，说是半老徐娘岁数还大点。 这要是传出去他跟院里的一大爷有染，那今后他们家的风评就算是彻底废了，尤其是听刘海中讲她儿媳跟许大茂，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刘海中，你放屁，我儿媳怎么能跟许大茂那个畜生，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看看我我咯吱窝夹着的是什么，就是罪证，你儿媳睡在聋老太太的床上，许大茂光着身子趴在地上，衣服丢的到处都是，你猜猜我会认为他们两个是在过家家做游戏么？” 贾张氏脸色铁青，蹭一下从床边站起来，几乎是咬着牙从嘴里蹦出来几个字，“秦淮茹，你居然能做出对不起我们家东旭的事情，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秦淮茹使劲擦擦眼角的泪水，“妈，我是那样的人么？都是二大爷冤枉我，刚才我们在聋老太太家里吃饭，我帮着收拾卫生，二大爷夹着许大茂的衣服进屋就说我跟他怎么样，这就是凭空污蔑我。 若不是有聋老太太给我作证，我都不想活了！” 贾张氏的气势为之一顿，窜到脑门的怒火降低一点。 刘海中一家子则是气的七窍生烟，“你放屁，小浪蹄子，你都我们一家人给堵到床上还颠倒黑白，我看你就是找死，罪证还在我手里，你想抵赖也不成。” 聋老太太抡起拐杖就给刘海中一下子，“你放屁，我老太太怎么没看到许大茂进我们家的门，我吃饭也没叫他，刚才就看到许大茂倒在后院地上，你敢干把屎盆子扣到秦淮茹头上，还冤枉我老太太，你简直要气死人，我就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刘海中气的想要还手，不过还是被二大妈给拦住，“你疯了，今天你要是动聋老太太一下子，咱们家就彻底完了，跟她说那些又什么用，反正许大茂的衣服在咱们手里，还怕秦淮茹抵赖不成。 现在先收拾老易，要是把他给扳倒，你做上一大爷，那不是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到时候就算是秦淮茹狡辩能怎么样，不还是一点用没有。” 二大妈这话算是说到刘海中心坎里，对啊，老易被三大爷抓了一个现行，这是想抵赖也没用的事情。 把他搬倒之后，自己就是院里的话事人，还收拾不了一个小小的秦淮茹。 易忠海这时候看刘海中的注意力全在聋老太太身上，阎埠贵也跟自己只有一步之遥，顿时心里就来了主意。 他一个健步窜到阎埠贵身前，抢过那一团衣服之后撞破房门，撒腿就跑。 这一变故把所有人都惊呆了，别说是阎埠贵没有反应过来，就连傻柱都没预料到。 不知道易忠海唱的是哪一出？ 刚才可是他把阎埠贵跟一大妈给引到贾张氏多的家里，目的就是给易忠海来一个瓮中捉鳖。 让他跟贾张氏楼在一块，那是百口莫辩的事情。 如今就算是你易忠海跑了，又能有什么用？ 你是能跑出红星四合院，还是能跑出轧钢厂的范围。 用不到明天，今晚的事情就能传遍大街小巷。 阎埠贵刚要去追，就被刘海中拦住，“老闫，你慌什么？刚才可是八百只眼睛看着他跟贾张氏楼在一块，盖一个被子，易忠海就是跑又能跑到哪里。 一大妈也不是没看见他的丑态，刚才我离着老远就听到一大妈的骂声。 老易脸上的巴掌印也是一大妈抽的。” 贾张氏见易忠海跑了，跳着脚骂道，“易忠海，你个老王八犊子，你怕什么，咱们什么都没做，你心虚什么劲。 你还是不是男人，出事了第一个跑，活该你断子绝孙当绝户。” 一大妈一听不愿意了，你骂易忠海就骂，你不骂他我都想骂，但是你不能说他断子绝孙，那不是连我也捎带上了。 想到这，他跟贾张氏吵起来。 二大妈看着秦淮茹装成一脸无辜的在一边看热闹，刚才还狡辩没做出那种事，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嘴里骂骂咧咧的，顺带着还捎上聋老太太。 一会功夫屋里就成了菜市场。 孩子的哭声，众人的叫骂，没一会功夫就引来院里一大群看热闹的人。 他们在贾张氏的家门前不敢进屋，全都笑嘻嘻的打听到底发生啥事。 “听见没有，屋里最少六七个人，这吵的真厉害。” “没错，我怎么听到还有聋老太太的声音，这位可惹不起。” “何止啊，平时不怎么说话的一大妈都在骂人，是不是贾张氏惹祸了？” “你看窗户边上的那个是不是刘光齐，难道是这小子调戏秦淮茹被发现，现在处理这事情呢？” “卧槽，他还有这胆子！” 傻柱端着肩膀，看他们七吵乱嚷的，心里这个高兴。 活该你们吵架，一个个不是都想算计你家爷爷是么，今天我就反过来算计你们一下，我让你们狗咬狗一嘴毛，我看今后谁还有脸面跟小爷我说三道四的。 这事情我就是让你们一个个的都弄成裤裆里的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 刘海中这办事能力太差劲了，居然一个秦淮茹都搞不定，这是多好的机会，只要你以后咬死聋老太太撺掇院里的年轻人乱来，那聋老太太不是得被你一下就给按死在地上。 还能让这两个家伙如此狡辩。 吵到最后，刘海中这个暴脾气果然受不了，他一激动说话就不利索，结结巴巴的，论吵架他就是不行。 原来还能跟秦淮茹吵两句，但是屋里一乱，贾张氏开启地图炮，瞬间就把他跟三大爷给喷的体无完肤。 今天就是说破天，刘海中也得把易忠海几人给钉死在耻辱柱上，所有证据证人都在，他不怕谁跑了，更不怕动手。 了不得就说自己捉奸的时候让他们磕到碰到，不就是睁眼睛说瞎话么，好像谁不会是似的。 想到这她抡圆胳膊，照着贾张氏就是一个响亮的大嘴巴。 回头像狮子一样指着聋老太太说道，“老东西，你再敢多一句嘴，我让你滚出四合院信不信？” 第194章 聋老太太主事 刘海中的一个大巴掌顿时就把贾张氏给打蔫了，嘴里的叫骂声顿时戛然而止，聋老太太也被刘海中吼的呆立不动。 他们明白，这时候不能惹怒刘海中，现在少说话，一会再想办法让他闭嘴。 “一个个都跟你们家二大爷晒脸是不是，我告诉你们，倚老卖老，装疯卖傻一点用都没有，秦淮茹你也用不着给爷爷装无辜，自己都干了什么勾当，还用我说，你们一个二个的有什么脸面在我跟前大呼小叫。” 阎埠贵也知道今天易忠海在劫难逃，平时他唯唯诺诺的都不敢当面说易忠海的坏话，今天也算是逮着机会。 “老刘说的没错，易忠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他的品行还有能力都没有资格再坐上这个位置，面对这种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我们定要严惩，让全院的人看看他的嘴脸，让大伙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一大妈表情复杂，多少次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有聋老太太表面镇定，开始胡搅蛮缠，“刘海中，你们两个就是放屁，易忠海的为人，别人不清楚，你们两个大爷还不知道，我看你们这就是故意抹黑陷害他，目的就是想要当一大爷是不是？ 今天我老太太话就给你撂倒这，只要有我活着一天，谁都不能动易忠海分毫。” 聋老太太气势汹汹，一边说话一边用手里的拐杖敲打易忠海的大肚子，眼角的余光忽然发现傻柱在一边抿嘴偷笑。 她顿时就感觉不对劲，傻柱没有在后院跟秦淮茹在一起，居然出现在贾张氏家里，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一切都是傻柱安排的？ 那时候他还醉的不省人事，现在就活蹦乱跳的，这小子肯定是装醉。 他越是这么想，就越是觉着像是这么回事，“傻柱，你不是喝多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贾张氏家里？” 傻柱赶紧说道，“没错啊，不过人有三急，被屎尿给憋醒了，出门放水，回来就碰到这事，我能不跟着看看么，万万没想到啊，居然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 贾张氏不敢得罪刘海中，也不敢怼阎埠贵，谁让他们是院里的大爷，不管权利多大，平时总能管到自己，尤其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跟易忠海搂在一个被窝，还被人家发现，这脸丢的大了去。 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听到傻柱这么说话，马上像找到发泄口一样，“傻柱，你这个小兔崽子在这个什么，大人的事有你一个小孩子掺和的余地么，还不给我滚出去。” 傻柱冷笑一声，“老虔婆，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自己坐下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情，还有脸骂人，信不信我现在就去院里高喊一声，说你跟易忠海被捉奸在床，那时候你能不能接着住在这里都不知道。” “你……” 贾张氏无话可说。 聋老太太一皱眉，“傻柱，闭上嘴巴，你是不是喝多了，赶紧给我回家睡觉，这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傻柱瞥了聋老太太一眼，转头对着刘海中说到，“二大爷，你怎么说，只要我现在踏出这屋门，那事态朝什么地方发展可就说不准了，嘿嘿。” 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傻柱这张破嘴，他出门铁定不会消停，不用十分钟，不光是这个四合院，相信整条街道都会知道他们的破事。 到那时候可就不是开全院大会的事情，游街示众赶回乡下老家都是轻的，弄不好被送去劳动教养几个月都说不准。 想到这她赶紧赔笑说道，“傻柱，话可不行乱说，你先在这待一会，看看聋老太太什么意思。” 他这时候想着就是先把聋老太太给搬出来，能镇住傻柱最好，就算是不能，他也相信聋老太太不会看着在易忠海跟自己一起身败名裂的。 聋老太太心里恨不得掐死贾张氏，一万个不愿意管他的事情，但是这事涉及到易忠海，这可是自己的养老人选，易忠海要是倒台，再得罪傻柱，恐怕到时候就没人管自己，那可不行，先把傻柱稳住再说。 “傻柱，你先在这待一会，他三大爷，你去把易忠海这个混账给我找回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能躲到哪里。” 阎埠贵明白这是要有好事发生，痛快地出门去找易忠海。 聋老太太交代刘海中，“二大爷，你先让你媳妇跟大儿子回去，我们几个商量一下看看这事情怎么解决，总之咱们家丑不可外扬，能内部处理，就不能声张。” 刘海中点点头，小事小情的闹一闹或者开个全员大会都行，这样不但能凸显他们的地位，而且还能打压院里的反对声音。 这种事情就属于大事，闹开了虽然能出一口恶气，但是自己绝对捞不到实际好处，一会看看易忠海能出多大血，要是他能让出来让大伙满意的好处，那也不是不能放他一马。 就算是让他熬过去这一关，以后他也不能在自己跟前耀武扬威。 刘海中瞅着大儿子耳语几句之后，打发他们娘俩走了。 眼看屋里陷入短暂的静谧，贾张氏看看屋里的众人，有看看秦淮茹，心里翻腾不休，刚才听到刘海中说秦淮茹跟许大茂的丑事，她心里的火气都快冲破天灵盖，现在不是跟秦淮茹算账的时候，等过后再收拾这个败坏门风的臭婆娘。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阎埠贵跟着易忠海进来。 现在屋里面有秦淮茹，贾张氏，聋老太太，三个大爷，傻柱，一大妈。 众人都不开口说话，只有两个小孩子的哭声不停地响着。 聋老太太叹口气说道，“秦淮茹，你先去哄孩子，我们几个说说话。” 秦淮茹这时候也是如坐针毡，能躲一会是一会，正好借坡下驴的躲清静。 看到秦淮茹去里屋关上房门，聋老太太叹口气说到，“我是做梦都没想到，只是我过生日吃顿饭就能闹出这么多事情来，现在既然已经出事，那就说别的都没有用，总得说出一个解决的法子。 我的主张就是大伙谁都不能声张，毕竟这传出去丢的是咱们全院的脸面，咱们这些人最好把今天的事情烂到肚子里，大伙说怎么样？” 第195章 别拿我当小孩子 傻柱骑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椅背，头部靠在手上，眼睛叽咕乱转，把屋内众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六神无主的贾张氏，幸灾乐祸的三大爷，趾高气昂的刘海中，凝神沉思的聋老太太，他们一个个似乎都有自己的盘算。 看来院里的和谐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聋老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才刘海中还叫的像是疯狗，这一下子就消停下来，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看着眼前几人的都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傻柱就知道这种事情他们经历估计不是一回两回，已经有了成熟的处理方法，看戏，看看他们到底想怎么样。 若是想要无声无息靠着和稀泥的方法糊弄过去，那自己也就不介意当一回恶人，好好给这些人一个难忘的教训。 又是好一阵之后，易忠海终于开口，“我说今晚的事情是个误会，根本就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你们信么？” 刘海中嗤笑一声，阎埠贵也冷哼一下，“老易，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你要是这么说话，那我看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老刘，咱们走。” 刘海中也笑着说道，“没错，正好院里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我去跟他们唠唠嗑，让他们看看我们院里的一大爷的所作所为，而且我还会帮你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是我们大伙眼瞎没看清怎么回事。” 贾张氏的脸都白了，说道，“二大爷，您不能乱说话啊，易忠海，老娘要被你害死了，这时候就别装无辜，该咋办就咋办，哎。” 聋老太太看看房门，然后叹息一声说道，“是啊一大爷，在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两个大爷给你个台阶，你就顺着下来就拉倒。 你先出去，把院里的邻居都给劝回去，回头咱们再说事，不然大半夜都围在贾家门口，时间长了也不是事。” 易忠海面色难看的看看屋里的几人，起身来到院里往回劝邻居。 眼看房门关上，刘海中冷哼一声，“老太太，我就给老易这一个机会，一大妈你也在，怎们说你们都是两口子，相信你心里也不好受，不过老易做出的龌龊事情若是宣扬出去，不但他的名声尽毁，恐怕工作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 那时候你日子也不好过，如今若是想大事化小，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是不知道你们两口子能不能舍得点好处？” 一大妈泫然欲泣，满肚子委屈，一身都是邪火，但是又没地方发，他就想不明白，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搅合在一起的，要说有人算计，那不可能，要说没人算计，三大爷是怎么知道的，还能给堵一个正着。 这一切似乎都有人算计，可是又不知道是谁，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他跟一大爷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易忠海倒霉，他也不好过，尽管心里想着弄死易忠海跟贾张氏，但是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 “二大爷，我现在也没有个主意，平时我们家也不是我拿主意，您们跟聋老太太商量着看有什么章程，一会易忠海回来跟他说一下。” 聋老太太知道今天若是自己不能保着易忠海，那今后自己在院里就连一个能指使的人都没有，不管是什么原因今晚傻柱跟秦淮茹没在一起。 就冲着她跟许大茂弄出这一出戏，再想靠秦淮茹拴住傻柱，那就得从长计议。 在没有得到傻柱的把柄或者真心孝敬自己之前，易忠海必须保住。 “哎，现在我不想知道老易到底是怎么跟你贾张氏弄到一块的，这事情你们以后自己合计，事情依然出了，若是想这事情不声张，那就只能你们自己让出点利益才行。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认为怎么样？” 二人互相对视之后点头赞同。 傻柱精神一震，果然他妈呢几个有猫腻。 聋老太太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们贾家是什么情况，大伙都清楚，本来我今天是好意请吃饭，让各位邻里之间化解矛盾，一顿饭吃的都高高兴兴的，这一个个回家就都不是自己，实在是太不让我省心了。 贾张氏，一大妈，你们准备出多少解决事情，都拿出点诚意，别糊弄人。” 贾张氏沉默一阵之后说道，“我家啥也没有，仅有的一点积蓄也在这几天看病都花光了，你们现在就是要我命也没有办法。” 一大妈看了一眼贾张氏，“我们家多少能好一些，二大爷你们说说自己的要求，能拿出来我们绝对不含糊。” 刘海中想了下说道，“我没啥求的，钱我不多可是也不缺，你们家老易能拿出来几个子，我这人呢，天生心肠软，见不得别人操劳，以后院里的一大爷位置，我看老易是不在胜任了，要不然让他休息一下，换我来。” 三大爷满面笑容，“权利确实是好东西，不过我对那些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兴趣不大，就是家里生活困难啊，三四个孩子要养活，最近老大爷张罗着结婚，我这家里生活捉襟见肘的，手头不宽裕，没有自行车媳妇怕是娶不回来，一大妈你们是不是能支援一点。” 易忠海这时候正好推门进屋，听了阎埠贵的话，嘴角之抽抽，“阎埠贵，差不多就行，别狮子大开口，一辆自行车多少钱，你看咱们院里有一辆车么？ 不说远的，就你的工资半年一分不花都买不到一辆，你的是不是太过？”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更甚，“太过，呵呵，老易，你最好想清楚在说话，我的要求一点也不高，就咱们各家什么条件我清楚，我也不难为你，二百块，行不行就一句话。” 易忠海再次沉默。 聋老太太叹息一声，“傻柱，你是一个好孩子，在座的都是你的至爱亲朋，一个是对你照顾有加的一大爷，一个是贾东旭的老妈，平时他们都是最关照你的人，相信这紧要关头你也不能落井下石是不是。 以后你只要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保证他们两个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傻柱脸上全是揶揄的表情，你这老东西还拿我是小孩子是不是，你这小算盘是打错了。 第196章 把傻柱给我撵走 朋友有远近，亲戚有亲疏，现在还不是傻柱对聋老太太像是乖孙一样孝敬的时候，尽管聋老太太对傻柱给他养老有很多想法，但是还没到实施的时候。 如今傻柱在聋老太太的眼里，就是一个毛都没长齐全的小孩子，他下意识就认为，傻柱是没有资格跟院里的老人平起平坐的。 若是你傻柱跟几个大爷的待遇一样，那今后还不得翻天，所以这孩子是不能惯着的。 二大爷跟阎埠贵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你一个傻柱还想参与我们几个大人跟院里的老人之间的事情简直是白日做梦。 易忠海说道，“傻柱啊，老太太说得对，这些事表面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这里面是有人算计我们几个大爷，水深的很，你一个年轻人把持不住，听一大爷的话，你先回家待一会，等我我们把这事情处理完了，我单独跟你说说情况。” 易忠海说完，又把眼神投给看热闹的阎埠贵，示意他帮着自己说话。 阎埠贵微微摇头，嘴巴一撇。 笑话，得罪人不落好的事情他才不干呢。 你易忠海有没有明确表示给我好处，我凭什么帮着你。 刘海中也看热闹，不说话。 看他们都盯着自己，“几位大爷，我没事，就是一个看热闹的，你们不用管我，我就是看看就成，刚喝多了还有些头晕，我就趴着眯一会啊。” 说完话，他就趴在椅子上假寐。 聋老太太说道，“傻柱子，你喝多了就先回家，一会你一大爷跟我去你们家看看，咱们几个有事再说好不好。” 傻柱就像没听到一样，根本就是一动不动。 刘海中看几人还要围攻傻柱，马上不愿意再听下去，转移注意力也不是这样的。 他最关心的是一大爷到底同不同意让位，至于怎么处理傻柱，还是给傻柱什么好处她根本就不关心。 “老太太，老易，都别跟傻柱废话了，你们之间怎么弄我不管，我就是想知道你这一大爷到底是想自己主动让位啊，还是我逼着你挪窝。 有句老话怎么讲的，夜长梦多啊，若是时间长了，流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满天飞，那时候就是你想主动让位，嘿嘿，恐怕都没有这个机会。” 易忠海脸色铁青，“老刘，你做事情真的就这么绝？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咱们两个几十年的交情，关键时刻我不指望你雪中送炭，你也不能落井下石。” 刘海中使劲一拍桌子，“别废话，咱们两个关系别人不知道，你不清楚？你什么时候给我面子，什么时候把我这个二大爷当回事，不能说你就是骑着我的脖子拉屎，简直就是把我当成你上位的垫脚石，识相的就主动点，这样大伙还能都保留一点颜面，不识相的话，我也不能把事情做绝，但是想要我帮忙说你好听的，那是没门。” 聋老太太叹息一声说到，“好了，你们几个都别争吵，秦淮茹，你带着孩子去傻柱家带一会，刘海中，你跟老易去小屋单独说话，都有人看着呢，弄得面红耳赤的也不好，影响以后团结。” 随着聋老太太的话音落下，秦淮茹抱着一个，牵着一个走出去。 刘海中二人进到屋里开始小声说话。 聋老太太则是端坐在那，眼珠子都要喷火一样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知道聋老太太自始至终都不待见他，心底对这位也发怵，不过还是心虚嘴硬的来一句给自己壮胆子，“看什么看，这是我家知不知道？” 聋老太太忍无可忍，抡起拐杖照着贾张氏的脑袋上就是一下子，“小丫头片子，跟我老太太耍横是不是，我看你是活腻了！ 自己做的都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真是枉费我对你们这几个人的一片苦心，还害的小易跟着你倒霉，你简直是罪不可赦，比许大茂那个孙子都不如。” 聋老太太噼里啪啦给贾张氏一顿打，到最后还是阎埠贵看不下去说到，“老太太，差不多就行啦，再打下去贾张氏就得挂彩，您到最后虽然没啥损失，但是也影响您老的风评是不是？” 傻柱压根就没管他们的破事。 他是看出来了，别看聋老太太的拐杖抡的虎虎生风，实际上根本就没往贾张氏身上落，那真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这估计又是演戏给自己看呢。 这事确实是傻柱冤枉聋老太太，这老太太腿脚没好呢，身子也使不上劲，确实是没打着贾张氏。 不管他们几个怎么闹腾，里屋的易忠海二人都没有出来查看情况，好一阵之后，刘海中笑嘻嘻的从里面出来。 “老阎，老易要跟你谈谈，进里屋去。” 他说完还冲着阎埠贵眨巴一下眼睛，脸上的笑容是藏都藏不住。 阎埠贵是人精，一看就知道不是易忠海答应刘海中让出一大爷的位置，就是许诺了什么好处，不然刘海中不会笑的这么高兴。 那自己也不能放过易忠海，要知道他的丑事是自己跟一大妈发现的，自己才是第一目击者。 见到刘海中出来，聋老太太停止对贾张氏的追打，上下打量一阵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我不知道你跟易忠海是怎么谈的，他给你许诺了多少好处我也不管，但是有一点你记住了，要是谁让易忠海在这院里无法立足，那我就有一千种方法让那个人不好过。” “老太太，你放心，我这人别的好处没有，就是知道什么事情要懂得适可而止，我是不会看着我这几十年的老朋友栽跟头的，最起码在我跟前不会，呵呵。” “你知道就好！” 贾张氏挨顿打，一肚子的委屈心酸，恨不得能把屋里的一帮人全都给杀了。 可是他一个人也得罪不起，聋老太太能打得过，不敢动。 阎埠贵就是给他两巴掌这家伙保证转身就走，可是过后都能弄得满城风雨，也惹不起，至于刘海中，这次的把柄可是在他手里，等以后有机会在收拾他。 看来看去，就剩下一个傻柱，这个小网犊子，最欠收拾，他还想在自己跟前捞好处，没门。 “傻柱，你还在我们家赖着干嘛，给我滚蛋！” 第197章 房子是不是得还我 贾张氏对着傻柱吼了几声，看他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心底的火气就像找到发泄口一样，迈开粗壮的大腿就要动手。 刘海中翘着二郎腿在看热闹。 聋老太太也没有阻止贾张氏，他们都认为傻柱没有眼力劲，院里大人做事情，你一个小屁孩还不知天高地厚的看热闹，就得给点教训才好。 眼看贾张氏的大巴掌就要抡到脑袋上，傻柱蹭一下站起来，伸手叼着他的手腕，挥手就是一个大逼斗甩过去，而后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个反抽。 “啪啪！” 这两个大逼兜，直接把贾张氏打的眼冒金星。 屋子瞬间陷入安静，都没想到傻柱居然敢跟贾张氏动手，而且下手一点也没有留情。 眨眼间就看到贾张氏的脸上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嘴角也带着血丝。 贾张氏刚要喊叫，就听傻柱恶狠狠的说道，“老虔婆，最好给你家小爷消停点，当然你要喊也无所谓，正好让院里的邻居都看看你做了什么恶心人的事情。” 贾张氏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浑身颤抖。 聋老太太叹息一声，“傻柱，你有些没有分寸了，贾张氏再怎么说也是长辈，你跟他动手，这就是坏规矩。” 傻柱甩开贾张氏，转身对聋老太太说道，“坏规矩，是谁家的规矩？ 本来还想着跟你们好好相处，可是你们都拿我当成二傻子不成，我以前不计较你们做过的恶心事，那是我大度。 现在我不想再沉默，你们还拿我好欺负吗？ 一个个再跟我逼逼赖赖的，小心我给你们打包送到街道派出所去。” “嘶！” 屋内众人全都倒抽一口凉气。 傻柱疯了。 这孩子是不是受刺激了。 难道是因为许大茂跟秦淮茹弄到一块，让傻柱疯了不成，这是聋老太太的想法。 一大妈在一旁暗暗叫好，这个贾张氏活该挨揍，傻柱你接着打啊，打的太轻了。 刘海中有些看不懂，“傻柱，你得癔症不成，你居然敢打贾张氏，就不怕他以后讹人？” 刘海中没有好心关心傻柱，而是好奇他居然真敢动手。 贾张氏听了大伙七嘴八舌的话才反应过来，“傻柱，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说完话，亮出满是污垢的指甲就准备给傻柱来一个破相。 围观的几人都装模作样的去拦截，可是嘴里叫的欢，动作全都慢一拍不止。 傻柱不装了，摊牌了，反正一会也得翻脸，现在还装孝子贤孙，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他抬腿就是一脚，。 直接把贾张氏踢的四脚朝天。 贾张氏躺在地上哼唧两声，愣是没起来，“来人啊，杀人啦，傻柱要杀人啦。” 她只能小声喊道。 这回没等傻柱继续补刀，聋老太太用拐杖朝着他的肚子上就狠狠地戳一下。 “没完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准备把易忠海刚劝走的邻居都给召回来，你脑子里面装的都是猪粪么，想好了在叫唤。” “傻柱，你也真是的，翻脸无情啊，对贾张氏这么一个长辈你也能下得去这狠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傻柱没搭理聋老太太，而是起身在屋里四处查看。 贾张氏睡觉的卧室就跟何雨水的房间挨着，这以前就是自己的房子，贾东旭刚结婚的时候，就在易忠海等人的游说之下，送给他们家。 如今也是时候讨要回来了。 原本还想着弄个什么法子，现在机会就送上门。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今天要是不让贾家把房子给自己吐出来，那就白瞎自己安排的这一场好戏。 看傻柱一言不发的来回踱步，眼神直勾勾的样子，几人都有些害怕，贾张氏也不敢继续招惹他。 她心里都已经算计好，等过去今天的事情之后，看自己怎么针对你何雨柱就完了，我不会让你在这院里有一天消停日子过的。 没多长时间，阎埠贵满脸笑容的出来，他刚才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还挺高兴，只要是贾张氏挨打吃亏，他就高兴，唯一遗憾的是没有亲眼目睹贾张氏的惨状。 “傻柱，你小子行，一大爷叫你进屋去一趟。” 傻柱点头进屋，一进去就发现屋里像是着火一样，烟雾缭绕。 易忠海坐在床头，嘴里不停地往外吐香烟，明灭不定的烟头，说明他心里十分烦躁。 见傻柱没开口说话，易忠海率先说道，“柱子，自从你妈小时候去世之后，就是你一大妈经常照看你。 你爹走以后啊，这院里也就是我还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平时一大爷对你怎么样不用我说了。 今天一大爷是被人栽赃陷害的，也是喝多了才会被小人算计。 事情我过后自然会查清楚怎么回事。 刚才我跟一大爷二大爷也都谈好了，他们绝对不会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我希望你也能守口如瓶，只要你帮着一大爷度过这个难关，今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儿子看待，就是我老了以后，房子都会送给你。” “说完了？就这啊。” “嗯，傻柱，一大爷没看错你，就知道你小子靠得住！” 易忠海说着话，把手里的烟蒂扔掉，伸手就去拍傻柱的肩膀。 没成想手伸到一半，就被傻柱给挡开，“呵呵，给我画饼？接着画，我不管你跟阎埠贵他们许诺了什么好处，这个我不关心也不在乎，但是跟我俩玩哄小孩这一套，那是肯定不好使。 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那就什么也别说，咱们各回各家，走着瞧就好了。” 他说完话就要出去。 易忠海面色十分难看，“好，傻柱，算我看错你，没想到你也是落井下石的人，有什么条件你就说。” “嘿嘿，，一大爷，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至爱亲朋，我怎么能做出落井下石的勾当。 估计其他两位大爷没少敲诈勒索你是不是？ 我不会那么做的。 犯错误的不是你一个人，还有贾张氏，我也不能逮着你一个人不放对不对，这屋子是贾张氏住的，貌似以前就是我家的房子，让他住了这么多年，房租我就不收了，但是，房子是不是得还给我啦？” “你说什么？”易忠海眼睛瞪的滚圆。 第198章 我不是跟你商量 易忠海情绪有些失控，说话都带着破音，刚才他搞定刘海中二人就已经付出极大的代价，虽然谈不上伤筋动骨，不过心里十分不爽。 就这两个废物，居然有能敲诈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这才先让他们高兴一下，等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两个老小子。 都被自己骑在头上几十年的人，还能翻天不成。 原本以为能在傻柱跟前回回血，应该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傻柱痛快听话回家，没成想他的胃口同样不小。 你傻柱想要回的房子，我看就是想屁吃。 “柱子，你这要求是不是有些过分？ 不说远的，你看看秦淮茹两口子，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再有贾张氏，一家五口人就挤在这两间小破房。 要是给你一间房，那他们家就只能五六个人挤在一间屋子里面睡觉。 而且，你这房子当初已经卖给贾家，现在你用什么理由要回去？” 傻柱推开窗户，一股冷风灌进来，吹散屋里的烟气，背对着易忠海，傻柱缓缓说道，“你看看贾家过的什么日子，这些年若不是有你偏帮，再有老贾的抚恤金，还有贾张氏撒泼放讹的弄些钱财，他们家还能过得下去么？ 不说远的，这几年贾东旭结婚以后，他们家基本上改善生活也好，有个为难招灾的时候也罢，都是我帮衬这对不对？ 就连他们两个的婚房基本都算是我出的。 以前我小不懂事，你们可以欺骗我，也可以愚弄我，但是人都是会成长的，是我的东西，那我就要拿回来，我现在只要属我们家原有的房子，要求过分么？” 易忠海再次点燃一支烟，“柱子，你能说出来这话证明你真的长大了，不过关于房子的事情，已经是好几年之前的陈芝麻烂谷子，再提起来就没有意思。 更何况贾张氏也不可能还给你，你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 傻柱转回身，“可不可能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若是这事情办不成，那明天不光是咱们胡同，就连厂里都能传遍你跟贾张氏的事情你信不信？” 易忠海怒不可遏，“傻柱，你敢！反正二大爷他们已经答应为我保密，你就算是乱嚼舌根能有什么用，谁能为你佐证？” “作证，这种事需要证据么，轧钢厂上班的不是我一个两个，你以为所有人都是聋子瞎子不成，即使他们没看到你的丑态，但是也不难猜测是出事情的真相，就算是猜不出来，众口铄金之下，你想想你还能再轧钢厂混下去么？ 一大爷，我要回来的是属于我的房子，那是我爹给我留下来的家产，怎么说也算是祖业。 我这是找贾张氏往回要，又不是让你出房子，你激动什么劲，我现在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 舍己为人也得有个限度，你跟贾张氏搞在一起，两个人都有责任，也不能所有的损失都得有你来出是不是，贾张氏多少也应该出点血对不对？” 易忠海猛吸一口烟，心里迅速盘算利弊得失。 看今天这意思，房子要是不还给傻柱，那他肯定没完，事情闹大了，自己绝对没有好处，不过这小子是怎么想到要回房子的事情，跟自己都没关系了。 作为犯错的一方，我付出的已经够多，贾张氏也不能置身事外。 看易忠海还在犹豫，傻柱接着说道，“我要回来的是自己的房子，这本身就无可厚非，你要是感觉咽不下这口气，我还能给你出一个道道。 刚才许大茂耍流氓被二大爷他们逮一个现行，那小子家里有钱，你要是有本事也可以从他身上找补一下，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就不用我说了。 您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也没事，今天我保证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易忠海叹口气，“柱子，以前我真小看你了，今天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我自作自受，你把贾张氏叫进来，我跟他商量一下怎么样？” “呵呵，不是商量，是通知，我就等你们十分钟，过时不候。” 傻柱说完，出门对着贾张氏说道，“一大爷喊您呢，别在那哭天抹泪的装可怜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贾张氏气的咬牙切齿，看看几人之后转身进屋。 刚进去没多大一会，就听到贾张氏的吼声，“什么，他那个小兔崽子敢有这种心思，简直是白日做梦，我打死也不会同意。” 阎埠贵有些好奇，“傻柱，你说什么了？把贾张氏跟一大爷为难成这样？” 聋老太太也挺好奇，傻柱这孩子别的本事没多大，但是气人他还真是一顶一的厉害。 “没什么，就是跟一大爷说一声，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占了我们家房子这么多年，贾东旭媳妇都糊弄到手，孩子也好几个，是不是应该把我们家的房子给还回来。 我就不为难一大爷了，只要贾张氏把我们家的房子还给我，我就当今晚什么都不知道。” 阎埠贵一听这话，马上闭嘴，当年为了这一间房子，他也跟傻柱发生过冲突，什么威逼利诱的赵叔都使用过，最后还是败在易忠海的手上。 刘海中想了一下说道，“没毛病。” 一大妈也跟着附和；“傻柱啊，一大妈支持你，这事情做的没错，我早就说不能侵占你们家的房子，可是贾张氏的为人你也知道，哎，这次是个好机会，一定要要回来。” 聋老太太眼珠转了两下，寻思这会是不是应该支持傻柱。 若是房子要回来，贾家生活肯定受到极大的影响，到时候秦淮茹能不能跟贾东旭过得时间长都不知道。 尤其是今晚秦淮茹的清白算是让许大茂给毁了，傻柱还能不能看上秦淮茹就两说着，若是秦淮茹被赶出四合院的话，养老的人选还的傻柱。 他还不知道自己算计他，这时候就得给傻柱买好，反正房子也不是易忠海的，贾张氏得罪就得罪，他还能拿自己怎么样不成。 “傻柱，你说的对，奶奶也支持你要回自己的房子，他要是敢不给，我就带着你去街道告他去。” 第199章 你的招数已经被我破解 对于院里人好坏，傻柱也懒得去猜，就好像聋老太太，有时候说话办事确实挺暖心，但是你就不知道他对你好的时候是不是充满算计。 傻柱真怕，自己若是真被感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们卖了还傻乎乎的帮着数钱，那时候自己可真就是最大的傻批。 就好比是现在，聋老太太立场鲜明的要给自己站台，要帮着她要回房子。 这一举动跟他这几年低调的为人处世方式一点也不一样。 傻柱微微有些意外，若是不清楚老太太的为人，他还真就信了聋老太太的鬼话。 “看看，大伙都看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到真仗势的时候，还的咱们院的老太太，就是明事理，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说我要回自己的房子过不过分？” 刘海中看不上易忠海，也讨厌傻柱，“哼！你自己的事情问我干嘛？” 阎埠贵也笑笑没吱声。 “看这意思你们几个是不同意我的做法，那也没关系，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家反正房子宽敞，多一间房不多，少一间也没啥影响，我合计一下，要房子确实费劲，那就索性不要了，现在趁着大伙都在的机会，开一个全院大会，说一说易忠海的情况也好。 到时候咱们几个绝对能把易忠海还有贾张氏都给弄得体无完肤，三大爷你看怎么样？ 对了二大爷，您不是想上位么，这绝对是一个好机会啊，要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绝对第一个支持你！” “你可闭嘴！”刘海中郁闷的说道。 “傻柱啊，都是一个院住着的，咱们可不行出尔反尔，你不就是想要回房子么？我看贾张氏不给一个看看，还能让他反了天不成。”阎埠贵赶紧跟着说道。 一大妈也说道，“对，傻柱，不能便宜贾张氏这个刁妇，什么时候都想着占便宜陷害我们家老易，还想着置身事外绝对不可能，这种人必须严惩。” “你看看，要不说你们能当上大院的大爷，别人不行呢，这觉悟就是高，不但处事公平，而且还爱护晚辈，我在这就多谢两位大爷，一大妈，还有老太太帮我主持公道了。” 几人正在互相商业吹捧的时候，房门被打开，贾张氏气冲冲的说道，“傻柱，我们家的条件你比谁都清楚，要是把房子腾出来，我就没地方住了是不是？你看看能不能宽限一段时间再说。” 看着傻柱漆黑的脸庞，易忠海重重地咳嗽一声。 贾张氏这才勉强笑着说道，“当然了，你也不容易是不是，这样行不行，这房子就当是你租给我，我一个月给你一块钱，这样你也不用费心收拾房子，也不用担心我没地方住是不是。” 傻柱简直要被贾张氏这种无耻的骚操作给弄笑了，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这节骨眼上还敢跟自己耍无赖玩心眼。 他没搭理贾张氏转头看向易忠海，“这就是你们两个商量的结果？” 易忠海赶紧摇头，开玩笑，阎埠贵跟刘海中都被自己花费大代价给摆平了，就一个傻柱难道还能倒在家长式这个倒霉的婆子身上。 若是因为他让傻柱四处宣传两人的事情，那时候可是前功尽弃，得不偿失。 刚才不是跟这个死婆娘说好了么，房子先还给傻柱，以后有机会的时候，自己还是会帮着要过来的，关键时刻怎么就不听话呢？ 果然是个猪队友，一点也靠不住。 “贾张氏，你能不能把嘴闭上，轻重缓急你分不清是不是？要不要我把你给赶出去上外面清醒一下再回来？” 贾张氏平时敢跟易忠海叫好，现在这节骨眼可不敢。 他们两个的搂在一被窝的事情，若是真被传出去，被指指点点都是小事，搞不好被赶回乡下老家，然后被家族的人再逐出家门，到最后害的无家可归。 “我也没说别的啊，不就是说让傻柱租给我么。 算了，你们说了算。 大不了就把房子还给傻柱，不过他的给我几天准备时间，容我收拾一下，半个月以后搬家行了。” 傻柱轻笑，“两天，最多两天时间，你要是不把房子给我倒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欺人太甚，两天时间就连搬家都不够，半个月，少一天都不行！”贾张氏叫道。 傻柱没搭理他，转头对着几个大爷说道，“看到没，我就知道这老虔婆就是想着把事情的风头拖过去之后到时候来个死不认账，继续赖着不走，你的小计谋早就被我们大伙识破。 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正好今天几个大爷都在，还有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咱们就立个字据在按上手印，白纸黑字把事情落实到实处，省的你以后再胡搅蛮缠。” “对对对，傻柱这个提议不错，我支持！”阎埠贵第一个表态，不怪他积极，刚才傻柱可是说好了，以后他们家住房紧张的时候，可以酌情考虑房子租借给他们家。 刘海中也点头答应，“白纸黑字的保险，我看行！” 只要能让贾张氏难受，刘海中就很满意。 聋老太太也点头答应。 没一会功夫，一份由大伙签字按手印的合同就交到傻柱手里。 “贾大娘，今天你还能住一天，明天抓紧时间给我收拾东西就给我搬家，若是你敢赖着不走，那后果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 贾张氏用手指着傻柱，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贾张氏以为事情结束的时候，刘海中忽然发话，“老易，你们两个的事情，已经结束，但是许大茂跟秦淮茹还没有处理，说着话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跟着害臊啊，同一天晚上，婆媳两个，一起不守妇道，啧啧啧，商量一下怎么处理。” 没等贾张氏发话，聋老太太说道，“刘海中，你放屁，秦淮茹怎么了，他一直在我们家帮忙，什么错事也没做，你别血口喷人。” 刘海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老太太，我早就防着你这一手，同样的招数，第二次就不灵了知道么？” 第200章 破财免灾懂不懂 刘海中早就防着聋老太太，刚才进屋的时候，老太太就极力帮着狡辩，说秦淮茹跟许大茂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后院住着，谁家跟谁的关系怎么样，不用说都知道。 聋老太太可不会好心帮着许大茂开脱，估计也不是想着保住秦淮茹的清白，肯定有他的目的。 不过这种事情是你一个老太太一厢情愿就有用的么？ 我早就让儿子跟媳妇把许大茂给关起来，现在就是你想抵赖也没用。 易忠海在屋里的时候早就盘算好了，自己付出的代价，一定要从贾张氏跟许大茂身上捞回来。 贾家自己可以徐徐图之，毕竟贾东旭是自己的徒弟，在外的印象也一直都是师傅和蔼，徒弟孝敬的姿态。 如今他刚被调走，不能翻脸不认人。 许大茂贼尖溜滑的，他可不容易拿捏，这么好的机会送到手，不整治他天理难容。 更何况这小子有钱，不从他身上找点损失回来，那自己亏的就不是一星半点。 提起秦淮茹，贾张氏的脸色就越发难看，早就看出来秦淮茹不是省油的灯，如今果然应验了。 不管什么原因他跟许大茂被人捉住，那就是秦淮茹不守妇道。 许大茂什么人，有空就钻，平时没少干扒门缝听墙根的勾当，指不定就是早就盯着自己的儿媳准备下手呢。 “傻柱，你把秦淮茹给我叫回来，看我不打死这个臭不要脸的。” 傻柱像是关爱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贾张氏，嗤笑一声没动弹，双手抱在胸前看热闹。 刘海中摆摆手，“你有什么脸面说秦淮茹臭不要脸，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你跟老易的事情可以揭过去，我也懒得继续追究。 不过这许大茂可是被我抓个现行，当时在场的不是一个两个，如今你们否认也没有意义，现在那小子已经被我关起来了，老的我不动了，小的难道还不让我送到街道去游行批斗么？” 聋老太太嗓子都快喊冒烟，“刘海中，你敢，事情至于做的这么绝么？” 易忠海这一会功夫，声音就沙哑许多，也不知道是抽烟抽的，还是着急上火，“老太太，你就不用袒护秦淮茹了，人赃并获的，说那些什么用，老刘要是真想把许大茂这送到街道，也不会跟你说这些。” 他看看屋里人接着说道，“秦淮茹作为贾家人，家庭条件跟地位就不用我说了，为难他什么好处也没有，也没多大意义。 许大茂别看才上班没几天，可是条件不是一般的好，咱们作为院里的老人，就应该肩负起教育后辈的责任，也的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若是许大茂识趣，咱们就小惩大诫一番就好，这样不但能保住咱们院里的名声，还能起到警示的作用，你们看怎么样？” 听到易忠海说不追究秦淮茹的责任，也不声张这事情，聋老太太跟贾张氏全都松一口气，毕竟这事关名声跟心底的算计，能低调处理最好。 三大爷也无所谓，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不见得做，但是有利可图的事情他必须参与。 很明显，这是要从许大茂身上弄出点油水来。 只是看个热闹就能捞到好处，何乐而不为。 几人商议好怎么处理许大茂之后，就成群结队的奔赴刘海中家里。 一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二大妈笑呵呵的等着他们。 “许大茂这孙子被我们捆起来了，就等着你回来处理。” 几人进屋一看，好家伙，许大茂嘴里堵着一块破抹布，身上五花大绑的被绑在凳子上，正坐在那里呜呜叫着。 刘海中一挥手，示意二大妈跟自己的儿子他们回避，然后才把许大茂嘴里的破抹布给拽出来。 许大茂经过这一折腾，早就醒酒，抹布被掏出来之后就破口大骂，“刘海中，你个老王八犊子，你凭什么绑架我，我要去派出所告你们！ 一大爷，三大爷，救命啊，刘海中这是要杀人。” 刘海中照着许大茂的脸上就是一巴掌，“孙子，这时候不但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还满嘴跑火车，你不是想去派出所么，好啊，不用你去，我们大伙送你去！” 许大茂多鸡贼的一个人，从刘海中三言两语之中就听出来不对劲，马上变脸问道，“二大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到底怎么了，你把我绑着，我都云里雾里呢。” 刘海中笑呵呵的问道，“你还跟我装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还让我说？就算是你喝多了记不清，刚才你二大妈还没跟你讲，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 许大茂带着哭腔说道，“几位大爷，老太太，我刚被冻醒，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倒是说啊，我到底怎么了就把我绑到这里。” 看他不是装的，刘海中就把早聋老太太他们家发生的事情跟许大茂讲出来。 这时候许大茂眼睛瞪的跟铜铃，脑子飞速运转，分析事情的前因后果。 此时他也想自己到底有没有跟秦淮茹发生关系。 无论他怎么回想，都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不过倒是想起来，自己在家睡觉，傻柱跑过来给自己灌酒这茬。 许大茂马上叫道，“几位大爷，聋老太太，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都是傻柱这个王八蛋去我家，二话不说就给我灌酒，当时我都躺下睡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在你们家被绑着，全都是傻柱栽赃陷害。” 聋老太太跟易忠海他们几个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既是震惊又是疑惑。 难道这事情真是傻柱安排的？ 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怎么想都不应该啊。 可是许大茂又不像是胡说。 刘海中刚要接着审问傻柱，易忠海就马上喝道，“许大茂，别扯那些没用的，傻柱有没有跟你喝酒我们不知道，就算是他跟你喝酒喝，难道还要对你的行为负责不成？ 你做出的丑事是被二大爷一家，还有聋老太太看在眼里，这个是你想要耍赖也赖不掉的，如果这事报官你也知道什么后果，现在说别的都没用，你就想想该怎么解决才能让大伙满意才好。 给你指条明路，破财免灾懂不懂！” 第201章 想跟我耍赖没门 等到众人都离开刘海中家里的时候，许大茂才被撵出来哆嗦着把衣服穿上。 “傻柱，你不是人，这么损的招数你都能使出来，我跟你到底有多大仇怨，你这么对待我。” 傻柱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许大茂，“孙子，对我说话最好客气点，别没有证据就瞎逼逼，你爷爷我什么人，是不屑跟你一样做那种缺德事的。 我承认是到你们家给你灌酒了，但是我也没拽着你往聋老太太家里去，更没有把你的衣服扒光扔到床上是不是？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了，明天贾张氏搬家，我后天就要弄砖头把墙给砌上，你的砖头最好是明天下午给我到位，不然我可不保证出什么事。” 许大茂一跺脚，“行，傻柱，你就给我装，给我等着，我早晚有你好看，放心，你爷爷答应的事情，绝对会做到就是。” 傻柱回到家，秦淮茹已经离去，屋里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 躺在床上，回想今晚发生的事情，傻柱感觉如梦似幻，若不是自己多一个心眼，指不定被聋老太太几人给玩成什么样。 幸亏自己机灵，不但一点损失没有，还成功让几聋老太太他们几个哑巴吃黄连，偷鸡不成蚀把米。 就连被易忠海联合贾张氏算计走的房子，都机缘巧合之下给弄回来，这才是意外之喜。 原本还想着等贾东旭回来的时候，跟着他们家发难，到时候连本带利的都给自己吐出来。 如今是不用了。 还没等他从算计贾张氏等人的兴奋中回过神，就隐约听到贾家压抑到极点的叫骂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 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傻柱也没有看热闹的心思，用被子把脑袋一蒙睡觉。 易忠海回家坐一会之后，耳边就是一大妈连哭带骂的声音，吵的他心烦意乱，“能不能把嘴闭上，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么？就贾张氏那样的倒贴我都不要，我能跟他有什么事情，就是喝多了不知道睡着了。 原本我是想给傻柱灌酒的，怎么自己就多了呢。 懒得跟你说那么多，你也不想想，咱们回家都是前后脚的事情，我能做什么？ 怎么就这么巧，你跟三大爷一起听到人在窗跟底下说我在贾家，这不摆明了有人算计我们么？ 这事情不简单，我的去找聋老太太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回事。” 一大妈承认易忠海说的有道理，但是心里的坎就是过不去，任谁见到自己的老爷们搂着另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在一被窝，这心里也不带得劲。 来到聋老太太家，易忠海给老太太点燃烟袋，自己也点上一支香烟。 两人对着吞云吐雾一阵之后，聋老太太说道，“中海，我看今晚这事好像都是傻柱算计的，你认为是不是他？” 易忠海点头又摇头，“我也说不准，这孩子似乎没有这脑子，他要是有这么聪明的话，也不能让咱们算计这么多年。 你要说不是他，也没人能做出这种事来，今天若不是许大茂这孙子出事，我第一个怀疑就是他。 可是许大茂也被傻柱给耍了，那就只能剩下他。” “会不会是刘海中，三大爷也有可能，毕竟得利的就是他们几个人，一个个好像狮子大开口一样针对你跟许大茂。 要说没有预谋打死我都不信。” 两人嘀咕半天，看谁都可疑，傻柱跟两个大爷就成了他们重点怀疑对象，他们两个研究最近一定要让这几人好看。 转眼就到了天亮，傻柱神清气爽的起床，拎着牙具到院里洗漱。 刚趴到水池边上洗脸，就听到身边“哐啷”一声。 这一声巨响，险些没把傻柱给吓一个跟头，扭头一看是贾张氏把他们家的搪瓷盆子使劲摔到傻柱身边。 上边的油漆都磕掉一大块。 “吆喝，一大早没有鞭炮庆祝你们搬家，这搁脸盆整点动静啊，不过这可是有点费材料，不清楚你们家有多少盆子够你摔的。” 贾张氏气的脸上肥肉乱颤，“傻柱，你这个做损的混球，早晚不得好死！” 不少邻居起来看到这一幕，全都纳闷，不是挺好的两家人么，怎么今儿贾张氏还能跟傻柱吵起来，真稀奇。 “贾张氏你还不了解，那就是疯狗，谁不敢咬！” “小点声，她听到了没好！” “你们不知道，昨晚几个大爷他们都在贾张氏家里，好像是出事了！” “哦，怎么回事，讲一讲！” 贾张氏看着众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貌似再说坏话，顿时状若疯魔的喊道，“都乱嚼舌根子，小心生孩子没屁眼，赶紧给我滚一边去。” 傻柱也没搭理贾张氏，洗完脸之后就晃悠着去食堂上班。 今儿可得把保卫科送给他的野味给处理一下，下午还得领着妹妹去做客呢。 大蛇长得很是肥硕，剥皮去内脏，最少也得三斤多重，切成小段用砂锅煲汤，炖到下午的时候就差不多。 交代小胖给他看着炉灶，之后就去找周振国。 这个哥们也不知道跑到哪去潇洒，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傻柱索性就去宣传科找田姨。 没想到也扑个空。 估计这一家子应该是周末休息。 熬到中午饭点结束，也没有招待，刘岚给洗的衣服也干了，一切准备就绪，傻柱就回家去接何雨水。 回家一看，小丫头正用一个大洗衣盆自己在洗衣服。 傻柱的火气就忍不住，“秦淮茹，你给我出来！” 何雨水吓一跳，“哥，你吼啥啊，我看到秦淮茹他们好像搬家呢，似乎忙的很。” “傻妹子，我知道，今天不是秦淮茹给咱们家收拾卫生的日子么，而且你的衣服也应该让她来洗的，哥的钱不能白花知道么？” 何雨水擦了下手，没等说话就看到秦淮茹施施然从屋里出来，身后还跟着贾张氏。 “傻柱，你鬼叫什么，没看到我们在收拾房子么，哪有功夫伺候你，你自己没长手啊，不能自己收拾一下。” 贾张氏一脸晦气的说道。 “收拾房子是你应该的，别跟我废话，我的钱不能白花，今天要是不帮我把雨水的拿回来的衣服什么的给收拾干净，那以后也不用来了！” 第202章 吃顿家常饭 面对强势的傻柱，贾张氏瞬间偃旗息鼓，这年月四合院里面一间房子充其量也就是几十块就能买下来，只不过一般情况下没人卖而已。 院里不少人的房子都是租厂里的，一个月的租金五毛。 秦淮茹每个月只是给傻柱打扫下卫生，就能挣五块钱，这好事可不能没有。 如今好大儿的工资降低，还不在身边，秦淮茹在傻柱那里挣的五块钱就尤其重要。 尽管脸上的表情像是要杀人，嘴里还是说着，“傻柱，看你说的话，这会家里忙，因为啥你也知道，我这就让秦淮茹过去。 你是木头人啊，我跟傻柱说话有没有听见，还不赶紧去帮着洗衣服，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成天吃干饭的有什么用。” 秦淮茹此时有些不敢面对傻柱，毕竟昨天的事情太不光彩，被那么多人抓个现行，傻柱会怎么看自己，他以后还能不能理睬自己。 小心翼翼的看了傻柱一眼，伸手就去给何雨水洗衣服。 “你看看你的手，黑的像是锅底，洗干净在碰我妹妹的衣服。”傻柱不客气的对秦淮茹说道。 回头对着何雨水说道，“走，今天田姨非得让你去他们家吃饭，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现在就走。” 傻柱领着雨水去食堂拿上炖好的蛇羹还有野鸡，换上新衣服就一起去赴宴。 最近傻柱跟门卫已经混的很熟悉，每次过来不是给点支烟，就是闲聊一会，一来二去的也算有了点头之交。 一到周处长家，就看到周振国跟他挤眉弄眼的。 傻柱也不明白什么意思，让雨水把炖好的小鸡递给他，自己则是抱着砂锅就去厨房。 可是进屋一抬头就看到一个笑盈盈的少女跟他打招呼。 “何师傅你好，我是宣传科的于海棠，很高兴在这见到你。” 傻柱连忙笑道，“于大厂花你好，您也在这做客真是巧啊，我手里拿着东西，不能跟您握手，您也是田姨邀请过来的？” “是啊，田科长平时就像大姐姐一样，对我们这些小年轻很是关心照顾。” “呵呵，没看出来啊，于海棠同志这嘴真厉害，我叫田姨，你叫大姐，以后是不是我又多一个小姨出来。” “啊，去你的，我才多大岁数。”于海棠有些窘迫，弄得好像自己想占人家便宜似的。 周振国在一旁笑着说道，“于海棠，平时可没见你跟我说话这么高兴，你看看我一表人才，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甩我傻柱兄弟几条街，咱们就不能成为好朋友么？” 于海棠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脸上那种厌恶的样子，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清。 这时候田玲爽朗的笑声从厨房响起来，“柱子，来了就赶紧进屋，在门口聊什么呢，你周叔跟我叨咕，挺长时间没有跟你下棋，想跟你杀两把。” 周振国丝毫不介意于海棠的态度，很大度的耸耸肩，接过傻柱手里的砂锅往厨房。 于海棠也很傲娇的都不看他。 也就是这年代的人比较质朴，对于权势并没有多少畏惧，于海棠也是一个很有性格的人，不会对于不喜欢的人曲意逢迎，不管对方的身份是怎么样。 厂里追求他的男孩不少，其中不乏长相英俊的，家庭条件好的，能说会道的，憨厚老实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谁都看不上眼，总感觉都不是自己的良配。 今天田玲找她来家里吃饭，他也知道是什么事，就是给自己介绍对象呗。 田科长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说话实事求是，当初周振国追求自己，田科长可没少教育这个混球，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这小子不是结婚的良配。 但是可以把他当成哥哥，当成朋友都行，就是不能当对象。 那时候周处长夫妇对自己的大侄子可是失望至极，成天不是打架斗殴就是吃喝嫖赌的，除了正事什么事都做。 田玲认识于海棠的老妈，关系还不错，他当然不能看着于海棠跟不知上进的侄子处对象，让两家人反目成仇。 最主要的是，于海棠这人太幼稚，要是找一个家庭条件一般的，或者稍微好一点的对象都没问题，生活能教会他做人，也能慢慢磨掉她不切实际的想法。 若是找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家，那于海棠就有些配不上，这丫头太任性，做事冲动，总是张罗一些超出他能力范畴的事情，不能否认孩子是好孩子，不过总感觉欠缺点意思。 进屋之后几人聊会天，周处长就非得拽着傻柱跟他下一局棋。 反正也没什么事，他也不打算跟于海棠深交，因此也就爽快答应。 二人你来我往的，很快棋盘上就杀得难解难分。 没一会功夫，傻柱看着陷入思考的周处长笑着说道，“周叔，你可以进行常考了，正好我趁这个机会去看看蛇羹炖的怎么样了。 这可是好玩意，我上午在食堂就已经炖了小半天，这会应该差不多了。” “嗯呢，去！”周处长头也不抬的对傻柱挥手。 “等会，你说设呢么，弄的蛇羹?这季节你到哪弄的这好东西，我上次不过是跟你随意提一嘴，你还真弄来了，肯定没少费心思。” “什么费不费心思的，只要周叔你别嫌难吃就行，您那接着考虑，我正好去厨房看看。” 周处长这人好吃蛇肉，上次见面的时候就是随意提了一嘴，没想到傻柱就给弄过来，知道这是一个有心的好孩子。 别看平时不怎么走动，也不会说话，可是心眼却是灵的很。 田玲很满意傻柱弄来的山货，也喜欢傻柱到自己家不见外的样子，不过他更喜欢的是何雨水，这小姑娘乖巧可爱又懂事，很会哄自己开心。 周处长抬手叫过来周振国，让他给自己下棋作参考。 田玲看了一眼于海棠说道，“海棠啊，柱子可是咱们厂里最有名的大厨，你不是一直说想学学做菜么，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能放过，去厨房打个下手，多少还能偷点艺呢。” 于海棠明白这是田姨想让自己跟傻柱单独接触一下，他也不反对，她对傻柱的感觉还不错，那就随意聊聊。 第203章 你愿意做我男朋友么 于莉长相中等偏上，性格很开朗大方，一点也不像一般的小女生一样扭捏。 今天田科长叫她到家里吃饭，早就说了要把傻柱介绍给她认识。 他本人其实是无所谓，合眼缘就相处一下，不合适那就拉倒，反正也没说见面就得结婚之类的话，就互相了解一下。 在厂里的时候她没少听到何雨柱的大名，知道这位是有真本事的，不少领导招待什么的都指望他去给长脸，大小也算是一个人物。 最近在办公室也见过几回，感觉也不像是传言那样脾气暴躁，傻气横秋的。 进到厨房就看到傻柱正在给汤汁调味。 “何师傅，忙着呢？” “嘿，叫什么何师傅，跟我熟悉的人都叫我傻柱，或者柱子，我也听习惯了。” “我还一直纳闷呢，您怎么有这么一个外号？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两人闲聊一阵，于海棠就被傻柱逗的哈哈大笑。 于海棠现在刚出校门，正是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年纪，她家里没有那个条件，但是又向往美好生活。 总喜欢接触新鲜事物，还爱卖弄政治观点彰显自己的博学多才。 傻柱虽然是一个厨子，但是架不住人家脑袋里有未来几十年的信息，跟你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出吹牛那还不是洒洒水的事情。 再加上傻柱根据于海棠的脾气秉性投其所好的聊天，没一会功夫两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知己一般。 于海棠说着话，手上也开始有了小动作，不是轻轻打一下傻柱，就是抿嘴轻笑，甚至用手绢给傻柱擦汗。 “傻柱，你真是太有才了，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总是听说你不爱说话，脾气呛人。” “海棠，我这人喜欢藏拙，不爱表现，若是跟那种没有共同语言的人在一起，我一句话都懒得多说，若是跟有缘人在一起，当然不能藏着掖着。” “还真是你这样，对于志同道合的朋友，我的话也会多一些，对了，问你个事，许大茂是不是跟你一个院的？” “前后院住多少年了，你问这个干嘛？” 傻柱心里合计，难道这个于海棠现在就跟许大茂勾搭到一块了，应该不会啊，就他对于海棠的了解，现在的许大茂还不可能入得了他的眼。 “没什么，我有个姐姐，叫于莉，嫁给你们院里的阎解成，我们科的许大茂总是背后说阎家的坏话，我就是想问下，许大茂说话是不是真的。” 傻柱哭笑不得，人家都结婚了，你还打听这个干嘛，没有意思了，“许大茂这人最爱背后搬弄是非，他说什么你就反过来听基本都是真的。 至于你说阎解成，怎么说呢，他们家人爱算计，抠门那是真的。” 于海棠点头，“他们家爱算计的那个劲我是领教了，我姐领证都快半个月，他们家愣是连酒席都舍不得办一下，彩礼也只给出十块钱，真不知道我姐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非得嫁给他们家。” 傻柱一愣，原来现在阎解成跟于莉就领证了，这保密工作做的真好啊，阎埠贵也真可以，为了省下一顿酒席，愣是连婚礼都不办。 记忆里一直到十来年以后他们才有孩子，也没有在四合院生下来，莫不是他们家也有问题。 这可就有意思。 红星四合院里，只要有点身份地位的，不是不能生育，就是绝户。 要不就是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个孩子，这地方风水有问题不成。 “还有这事，没听说阎解成结婚啊，婚姻大事多喜庆，也没有什么好背人的，你是不是胡说？” 傻柱一脸好奇的问道。 “这事我还能胡说，阎埠贵不拿彩礼，不办酒席，我们家能让我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过去么？” 于莉一脸气愤。 傻柱呵呵一笑，“有件事我的说一下，阎解成的老爹是我们院的三大爷，手里有钱，他们家连自行车都买了，怎么能连十块钱彩礼都出不起，就是在张罗吃两桌酒席，也就五六块钱的事情，在这种大事上不能这么抠门。” “你说他们家连自行车都买得起？彩礼钱都不想出，就没见过这样的。 回家我得跟我姐说一下，实在不行这婚就不结了，他们家简直欺人太甚。” “呵呵，这可是你们家的家事，我可参与不上。” “怎么是我们家的家事，你不是我的好朋友么，就不能帮帮我，以后我姐是你们家的邻居，说不得还要你多照顾一下呢，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的份上，你还得多多给我通风报信啊。” 于海棠说着话，双手下意识搂在傻柱的胳膊上。 身子紧挨着他，就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 没想到于海棠还有这样的一面，跟平日里精明干练的她一地都都不一样。 也是，他现在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天真烂漫点也正常。 “咱们两个怎么就成好朋友了，好像今天才算是正式认识？” 傻柱揶揄地说道。 于海棠的脸刷一下红了，想了一下说道，“田姨叫我们来吃饭，什么目的我们都清楚，我也就不卖关子，我看你还行，虽然长相一般，但是我感觉你很有才华，厨艺了得，咱们都是朋友了，那我姐的事情不就是你的事情，你还不能多帮忙啊？” 傻柱只能感叹，缘，妙不可言，曾经两人就差点成为男女朋友，如今算是再续前缘还是捷足先登。 说心里话，他心里对于海棠没兴趣，这女人活的太自我，根本就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她能做兄弟，做情人，做朋友，就是不适合做老婆。 不过有这么一个名义上的女朋友也还行，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不赖。 “海棠，我这人你了解么，我可能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我这长相一般，工作一般，学识也一般，你是高材生，还在广播站工作，再怎么说也是宣传科坐办公室的，跟我貌似有些委屈了。” 话说开了于海棠就不扭捏，“如果谈朋友都是看中彼此的家世或者长相，那就太肤浅，傻柱，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有趣的人，没想到你的想法也这么俗套。 我于海棠从来都是敢爱敢恨，总之我看你感觉不错，你不愿意做我的男朋友么？” 第204章 气气贾张氏 从家属院出来，傻柱身边就多了一个人。 于海棠穿着一身常见工装，双肩麻花辫，笑呵呵地跟傻柱谈天说地。 何雨水则是默默地跟在身后，她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哥哥刚有点变化，身边就多出来一个女人，日后估计还会成为自己的嫂子。 看嫂子这样，就是一个挺强势的人，今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对自己好。 于海棠倒退着走步，“傻柱，我是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找对象会找一个你这样的，原本今天就是及打算应付一下田姨的，没想到近距离接触才发现，真是人不可貌相。” 傻柱也没想到，原本对于海棠就没想法，要说这姑娘长得能拿出手，比一般人强的多是真得，身材也好，当时跟她聊天，神态都非常随意，当时就没想着能成，也没想刻意讨好他，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可是阴差阳错之下，两人还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男女朋友。 这事情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反正自己也是单身，就这么处着也行，过段时间看看，能不能改变着小妮子的思想，或者是被他改变，好聚好散就行。 “你说得对，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像我这样的人，本来就应该平凡而庸碌，能遇到你，真是我一生的荣幸。” 有些道理虽然早就懂了，但是能应用到生活上却十分不容易。 就像说好话谁都爱听，这个傻柱不明白么，可是一张嘴就没好话，这就是他的毛病，当发现说好话空话又不要钱的时候，才发现很多原本看似困难的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海棠，我猜你理想中的意向是不是应该是那孩中有上进心，能说会道，政治立场坚定且积极，不知道我何德何能居然能打动你的芳心？” “你猜的还真对，我以前就是这么想的，不哪是在遇到你之前，我发现你对我有莫名的吸引力，而且你绝对是那种内秀的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能在自己的梁宇的大大多数人的认可，傻柱你绝对是人才呢。” 说着话，就碰到一个扛着草捆卖糖葫芦的小贩，傻柱给于海棠跟何雨水一人买一根糖葫芦。 由于带着妹妹何雨水，两人说话都有所收敛，也不能畅所欲言，约定上班时候有空再聊，傻柱就送于海棠回家。 才走到他们家门口，就看到于莉端着盆子出来倒水。 傻柱没想到他们家的条件还不错，还是一个独门小院，虽然房子不大，却不用跟邻居挤到一块。 看到几人结伴而行，于莉有些纳闷，“小妹，你这是领着朋友回家么？” 于海棠大方承认，“是啊，这是我朋友何雨柱，是我们厂里食堂鼎鼎有名的大师傅，不光是上级领导，还是重要宾客的招待工作，都是何师傅负责的。 傻柱，这个是我姐于莉。” 傻柱笑着伸出手跟于莉握手，这位他太熟悉了，做了几十年的邻居，还在于莉的饭店里打过工。 “于莉您好，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于莉有些疑惑，“我们见过么？” “看来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你跟阎解成到我们院里溜达，我们还见过面呢，您忘了，我就是那个提着饭盒跟你打招呼那一个。” “哦，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啊，没想到咱们还是邻居，这个是你妹妹何雨水是，快进屋里坐会。” “今天恐怕不行，我回家还有点事，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几人在门口寒暄几句之后傻柱就领着妹妹何雨水回家。 等到看不清人影之后，何雨水就问道，“哥，你这是要结婚了么？” 傻柱揉揉何雨水的小脑瓜，“想什么呢，就是认识一个新朋友而已，结什么婚，放心，哥都想明白了，以后我就是给你找一个嫂子，那也是必须对你好的才行。” 何雨水倒是没想这么多，就是感觉哥哥忽然有了一个女朋友有些奇怪而已。 两人回家，安排何雨水给自己烧点水，他就去贾家。 今天必须去看一眼，看他们有没有把屋子给自己倒出来。 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贾张氏开门一看是傻柱顿时脸上比死了爹还难看，“你来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尤其是这大晚上的，我们孤儿寡母的在家，可不敢让你进屋。” “没事，我就是通知你们一下，明天我们家的砖头就会拉回来，当天就得把墙给堆砌上，你要是有什么东西遗留在我家的话，有损坏或者丢弃，我是概不负责。” 贾张氏看傻柱这样子，还有说话的语气就知道，自己的房子肯定是保不住，因此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哼，见过落井下石的，见过翻脸不认人的，你也是那一伙人，就是在世黄世仁，怎么好意思堵在我们家门口问这话的？ 你进屋看看，我们一家老小全都挤在一间屋子，你怎么忍心能干出这种事？” 傻柱哼了一声，“你们家睡在哪里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们家老爷们，操着心干嘛，当初若不是你们家连哄带骗的把我爹留给我的房子骗到手，恐怕贾东旭现在媳妇都娶不上？ 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不嫌害臊我都嫌丢人。” 贾张氏双手掐腰，“傻柱，你给我滚，从小看你就不是个东西，脑后生反骨，你就是有八十间房子，到最后也是连媳妇都取不上的命。” 傻柱呵呵一笑，“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实不相瞒啊，今天下午我出去，就是有人给我介绍对象，你猜怎么着，人家姑娘一眼就相中我了，哎，你说气人不气人。 更气人的还在后头，她是帝都户口，还有正式工作，我都不知道怎么拒绝。” “傻柱你给我滚！”贾张氏开始咆哮。 秦淮茹在屋里听得心里咯噔一下，傻柱有对象了，那今后自己怎么办？ 他要是有对象结婚了之后，还能对自己好么，就算是对自己好，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这可怎么办？ 贾张氏进屋看到秦淮茹魂不守舍的样子，心头火气更大，“是不是听到傻柱这个小犊子气我你高兴啊，还不收拾咱们家的东西，要是我那屋少一根针我都让你你好看！” 第205章 再豪横就还钱 对于家里的房子又被他要回来的事情，傻柱并没有同妹妹讲。 就是说了何雨水也不懂。 早上起来后，他就去后院找许大茂。 “孙子，赶紧给爷爷起来，今天上午这砖头要是不能给我送来，你知道后果的。” 许大茂双眼要喷火一样盯着傻柱，一字一顿地说道，“算你狠，我知道了，保证我一会就给你送过来，没事别在我跟前晃悠，我看着发烦。” 许大茂说完话，使劲把门给摔上。 确定上午砖头就能送到之后，傻柱直接出去找泥瓦匠过来干活。 附近的居民，很多都是有点手艺在身的，像是傻柱家里的小活，只是简单的砌一堵墙，稍微会点的都成。 建材商店那边也联系完了，水泥还有砂石一会也都能送到。 把这些事情安排完之后，贾张氏真的傻眼，知道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这时候骂什么都没用，他索性就去找易忠海商量情况。 “老易，傻柱这是玩真格的，你看到没有，不但水泥砂石都拉过来，就连工人都找好了，这是铁了心的要把房子收回去，你赶紧想个办法帮我啊。” 易忠海叹口气，“我能有什么办法？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我损失了多少东西，不但在厂里的帮帮着刘海中运作当班长的事情，院里还得安抚好阎埠贵。 如果我这一大爷当不上了，那咱们全都得玩完，傻柱好不容易答应只要回他的房子，你就别添乱了。 若是他反悔的话，你知道我们两个的后果么？” 贾张氏被说的眼泪都掉下来，“怪我咯，要不是你去我们家，咱们能被设计陷害么？这两天我仔细琢磨这事情，八成就是傻柱这个王八蛋通风报信，跟阎埠贵一起祸害咱们两个，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说那个什么用，不用你说我也能猜出来是这么回事？但是你敢声张么？你敢这节骨眼就去找傻柱他们报复么？ 在等几天，等这阵风吹过去，稳住二大爷还有三大爷他们两个，到时候就是再有人提起来这是咱们也不怕。 傻柱不是要房子么，你就给他，等东旭调回来的时候，我保证再把房子给你要回来就完了，傻柱现在得罪的不是我们两个，院里的人都被他得罪光了，等着看他倒霉的人多了去，不说别人，许大茂这坏坯子都够啥汉族喝一壶的。” 秦淮茹看到婆婆去一大爷家里，心里就是一阵心烦意乱，他很清楚自己跟许大茂绝对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偏偏又被发现那种解释不清的事情。 这两天一大爷看自己的眼神怎么都透着不对。 仔细回想那晚的事情，他就感觉应该是被傻柱给设计了。 不过随后一想就感觉不可能，傻柱不会这么对自己。 以他对傻柱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放任许大茂占自己便宜的。 刚好看到傻柱指挥工人放东西，他就在屋里小声喊道，“傻柱，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吆喝，这不是淮如嫂子么，我就不进屋了，有啥事你就在这说，省的你婆婆看到满嘴喷粪。” 秦淮茹看到没人注意这边，这才小声说道，“傻柱，你听我解释，那晚我跟许大茂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你还不知道我么，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你跟我解释这些干什么，你又不是我媳妇，这个我还真管不着。 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所以这事情我也不会声张，你放心，气我帮你出了，许大茂这孙子给我弄砖头，就是拿来砌墙的，这算不算让他大出血？” 一提这个秦淮茹的脸色就十分难看，“傻柱，房子你要回去之后，我们一家人都挤在一个屋里，这也不是事啊，能不能在宽限一下，让我在住一段时间，等孩子大一点的时候，我再把房子还给你。 你就看在我尽心尽力服侍你的份上，就当帮帮我不行么？” 傻柱摇头，“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贾家太不是东西，这间房子本来就是我的，是他们给骗过去的，如今我要回来，没有别的要求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这种伤害我们两个之间感情的话就别说了。 你是你，贾张氏是贾张氏，若是贾家是你当家做主的话，房子我送给你都没问题，可惜你说了不算啊。” 秦淮茹叹口气，看到贾张氏从一大爷家出来就没再说什么。 事到如今，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傻柱的意见。 院里不少邻居知道傻柱要回来自己的房子之后，也都好奇的问怎么回事，傻柱也说到做到，就说自己花钱给买回来的。 他知道自己的小计谋经不起推敲。 大张旗鼓的说出来，贾张氏肯定会臭不要脸的摆出无所谓的姿态。 易忠海要是也来一个死不认账，自己也拿他没办法。 阎埠贵跟刘海中需要的好处到手，就不会再跟自己站在一条线上。 反正自己也没打算用这事扳倒易忠海他们几个，邮局的票根才是对付易忠海的杀手锏。 现在他们的靠山已经全都被自己给瓦解掉，街道，派出所，厂里，今后这些人不但不会帮助易忠海他们，还都变成自己人。 趁着这几天，自己也可以多跟这帮人走动一下，说不定到时候还要这帮人出面帮自己一把。 反正如果自己愿意，随时可以动手整治他们。 现在不动手，就是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以这帮禽兽的尿性，他相信用不上十天半月的就会动手报复自己。 到时候等着在这帮禽兽最得意的时候，在给他们当头一棒也不错，让他们从远端跌入谷底。 贾张氏经过易忠海的一顿教育开导之后，总算是心里好受一点，见傻柱跟秦淮茹说话，这火气怎么都压制不住。 “傻柱，这是我儿媳，不是你朋友，以后没事的时候最好给我离远点听到没有，省的我脾气上来，把你的脸给挠花。” “吆喝，脾气还不小，贾张氏，跟我说话最好放尊重点，你要知道，房子还给我是应该的，有些账我还没跟你们家算呢，你要是再这么豪横的话，那就还钱！” 听到还钱，贾张氏顿时哑火，这个真没用啊。 第206章 许大茂的报复 傻柱做事雷厉风行，只用了一上午就把墙给砌好，给工匠结好工钱之后就叫秦淮茹给他收拾卫生。 贾张氏又一次炸毛。 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傻柱，你什么意思，这是要骑我们家人脖子上拉屎是不是？房子你要回去了，害的我们一大家子都得挤在一个小屋里面，我就不说什么，现在你居然还让我们给你收拾卫生，你是怎么想的？” 傻柱点燃一支烟，“我怎么想的，这是你们应该做的懂不懂。 我一个月五块钱的工钱花着，让秦淮茹帮我打扫一下卫生都不行？ 我是缺妈养活啊还是缺祖宗供着，咱们也别废话，你要是不愿意呢，我也不强求，下个月开始，我也用不起你们家的儿媳给我干活。” 贾张氏马上变脸，“傻柱，看你这话说的，人都是有点小情绪的，我这人还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有别的意思，秦淮茹帮你干点活，那是应该的。 正好你妹妹今天休息，让她忙活完了再帮你做点晚饭，你也能抽出时间陪陪雨水这孩子。” 看到贾张氏放低姿态，傻柱这才面色稍缓，转身回家找妹妹出门。 这阵子虽然比较忙，但是也干了几个私活挣了点钱，早就找一个裁缝铺子给妹妹做了一身小棉袄，这时候就领着何雨水去看看。 裁缝铺就在街道办事处边上，是一个门面不大的小店，老板娘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娘。 见到傻柱领着妹妹来就笑着说道，“何师傅，来取衣服是不是，前两天就做好了，一直等着你来取呢。 这个就是你妹妹，小姑娘长得真漂亮。” “张婶，现在不忙啊，我今天就是来看看，要是做好的话就让我妹妹试一试，她的内衣也做好了么？ 正好孩子我妹妹今天放假能领着到你这里，有不合适的地方麻烦你帮着在改一下。” “行，没问题，像你这样的哥哥真是极少，这年月有几个能舍得给孩子做新衣服穿的，小孩子长得快，衣服小的也快。” 看傻柱脸色有些不好看，张婶马上转移话题，“当然了，这都是你对她的关心，我是真羡慕啊。”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那就麻烦张婶，我去隔壁街道一趟，一会就回来，我妹妹就先在这待会，麻烦您给照看一下。” 傻柱来到街道办公室，王主任看到他心里就难受，不过还是的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柱子，今儿又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给我妹妹做身新衣服，正好隔壁，顺便过来看看王姐。 我家房子收回来，虽然算不上搬家，不过也的弄几个菜庆祝一下，我明天晚上弄两个菜，不知道王姐有没有时间去寒舍吃点？” 王主任有心不去，可是他不敢啊，怕傻柱在翻脸，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红星四合院，虽然不是龙潭虎穴，但是平时她也不愿意踏足。 这院里不光有几个难整的小市民，还有几个难整的大爷。 以前他看易忠海挺好的，有办事能力，不惹事，还能把院里的刺头都给管好，基本上从不给街道添麻烦。 这是最近他听说了，这几个大爷跟眼前这位瘟神可是没少起冲突，索性民不举官不究的，他也就没爱细打听这些事，不过可有不少四合院的大爷找自己反映过情况。 意思很明显，他们院今年的先进资格怕是不太够，都让她给挡回去。 这院里可是住着自己的大债主，能不管就不管。 过几天这何雨柱指不定还要给自己惹出多大的麻烦呢。 两人随意聊一会之后，傻柱就送妹妹回家。 刚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就看到许大茂坐在自行车上，嘴里叼着烟，乱糟糟的头发像是鸡窝一样。 他的身边还有七八个小地痞，一个个全都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看。 傻柱拍拍何雨水的脑袋，“雨水，你先回家，我跟你大茂哥说说话。” 何雨水别看年纪小，但是非常懂事，小声问道，“哥，用不用我回院里帮你喊人，我看许大茂好像不怀好意。” “傻丫头，哥哥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回家去好好呆着，给哥烧点水，一会我回家要喝茶，你忙完的话就把自己明天要上学的东西都收拾一下，省的早上手忙脚乱的。” 一直等到何雨水的小身影进到院里，许大茂才从车上跳下来，“傻柱，咱们得事我不牵扯小孩子，不过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 你他吗的阴我，让我丢人现眼不说，还让我损失一大笔，说，你想怎么死？” 许大茂身边的一帮小地痞也都凑过来，手里拿着弹簧锁，短木棍不停地在手上敲打。 “大茂，这就是何雨柱是不是，跟他废什么话，你挨欺负了，哥几个就不能看着，先让他出点血，留点记号，之后再跟他说理。” 几个小地痞全都摩拳擦掌，就等许大茂一声令下就要动手。 许大茂扔到手里的烟蒂，一摆手说道，“不着急，有哥几个活动筋骨的时候。 傻柱，别说我不讲究，是你先玩阴的，那就别怪我无情，识相的就把吃我的给我吐出来，然后给哥们磕头认错，不然从今天开始，你就一天好日子都别想有。” 傻柱呵呵一笑，“长能耐了是不是，在哪找的一帮小卡拉米就敢跟我耀武扬威，你是不是活腻了！” 这句话一下就把许大茂找的一帮人给得罪惨了，他们好歹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在街面上混水不给几分薄面，哪见过这么嚣张的。 “哥几个，咱们让人瞧不起了，甭废话，给我打！” 随着带头的话音刚落，他挥舞着手里的弹簧锁就朝傻柱的身上抡过去。 这弹簧锁是用来锁自行车的，长约一尺，头上有一个大铁疙瘩，这要是挨上一下绝对不好受。 傻柱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什么阵仗没见过，就这几个小卡拉米他还真没放到心上。 身子微微一晃，躲过偷袭，一脚就把带头动手的那小子飞踹翻。 随后夺过来弹簧锁，照着他身上就是猛抽。 剩下的一帮人看到傻柱居然敢还手，全都嗷嗷叫着冲上来。 第207章 老兵们帮忙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傻柱有几分蛮力，也能打，但是对面人多不说，手里还带着家伙事，没一会功夫就只能边战边退。 许大茂也从袖子里抽出来一根弹簧锁加入战团。 也不知道是谁一棒子打在傻柱的胳膊上，险些把他夺过来的弹簧锁给打掉地上。 傻柱眼看要吃亏，转身就朝远处跑去。 六七个人玩命的追。 “傻柱，你给我站住，今天爷爷非得抽死你！” “对，有种你别跑！” 许大茂也叫到，“傻柱，你给我站住，今天要是让爷爷出口恶气，我兴许还能放过你，不然我天天带人堵你！” 傻柱也不答话，脚下飞快。 他心里都盘算好了，等会把这些人都甩开之后，回头就给许大茂这个鳖孙好好上一课，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跑出去能有一百多米，就看到远处有一帮人都并排骑着自行车在马路上横冲直撞。 他们一看到有人打架全都停下来看热闹。 “哥几个，有乐子看啦。” “还真是，七八个个打一个，也不嫌害臊。” “你们看逃跑的是不是何雨柱？” “我擦，还真是，哥几个，跟我去帮忙！” 这帮骑着自行车的是大院的老兵，平时就是惹是生非的主，一天不惹事就浑身难受。 看到是傻柱挨打，他们全都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抽出弹簧锁就迎上来。 “柱哥，别怕，我们来帮你了！” 傻柱抬头一看，都挺面慌的，能叫出名字的就一个王卫东，那小子是跟周铁柱混一起的，跟自己喝过酒，最近卖烤串挣了不少钱。 傻柱知道这回是有救了，跟这帮人汇合到一起，顿时有了安全感。 许大茂叫住跟他一起的一帮人，指着傻柱骂道，“好你个傻柱，居然跟老兵混到一块了，怪不得最近你这么嚣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就不怕四处树敌。” 许大茂说的还真对。 大杂院的孩子跟机关大院的孩子天生就不对付，互相看不顺眼，基本上都没有来往。 他们平时打架的时候多了去，基本上算是死仇。 老兵们平时耀武扬威，到哪都成群结队，还总是能呼朋唤友的，打群架一叫人动不动就是几十上百的，威风的紧。 一般大杂院的孩子还真不敢惹他们。 大杂院的孩子也不好惹，平时被老兵欺负多了，自然也学会抱团，不管认不认识，只要是经常在地面上混的，看到有老兵欺负人都会上去帮忙。 两帮人打架多少都有点分寸，基本不会出大事。 就是身边有亲戚朋友的话，基本也不敢公开跟对方来往，生怕会被孤立。 你可以跟对方有私交，但是一旦涉及到打架这类事情，那就必须明确的站队，可以不参加，但是不能找对方的人给自己撑腰，不然会成为公敌。 傻柱使劲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孙子，甭跟爷爷来这一套，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嘎啦撒尿和泥呢。 咱们两个有仇，行你特么找人阴我，就不行爷爷有朋友拔刀相助。” 王卫东笑嘻嘻地说道，“柱哥，这几个孙子什么情况，居然敢惹到您的头上，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 给许大茂出头的那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站出来说到，“王卫东，识相的闪开，别以为你们老兵就了不起，咱们大杂院的也不是好惹的存在，我不管你跟何雨柱的私交怎么样，他跟我们有仇，今天谁也保不下他。 你要是不服，或者想练练，咱们约个时间，约个地，谁怂了谁是孙子。” 王卫东使劲甩了下手里的弹簧锁，“我呸，你江莲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你们老大见了我们都得客客气气的，哪轮得到你跟我说话。 何雨柱是我们的朋友，我也我们的恩人，今儿我话就撂在这，谁敢动我柱哥一根毫毛，那就是跟我们过不去。” 傻柱转头笑着说道，“卫东，别激动，没多大事，不就是几个小地痞么，只要是他们手里没有家伙事，我一个人都能摆平。 江莲是，出来混的就要讲点规矩，别扯没用的，你就说敢不敢赤手空拳的走一遭，我一个人打你们一群没问题。 许大茂，你要是个爷们，不想把事情弄大，咱们就这几个人武动两下，我保证我朋友绝对不插手。 你们要是把我给打服了，那你的一切损失哥们都给你，甚至磕头认错都行，要是我一个人就把你们一群都给撂倒，今后咱们俩就各凭本事斗上一斗，直到一方彻底服软为止，你敢不敢！” “我擦，嚣张！” “何雨柱，你很狂啊！” “干他！” 许大茂看着对峙的两伙人，心里迅速盘算利弊得失。 他从小就聪明，尤其是上班以后，接触到不一样的环境之后，就更懂得什么样的人能得罪，什么样的人惹不起。 若是因为跟对面的老兵打群架，事情闹大，到最后吃亏的绝对是自己，正好傻柱这个提议给自己一个台阶，那就借坡下驴。 “傻柱，行，就按照你说的办，今天我就不信你能一个人打我们一群。” 王卫东拽了一下傻柱的衣袖，“柱哥，没必要，我知道你能打，但是对面人不少，那个江莲好像练过，有哥几个在，你没必要涉险。” 傻柱笑着说道，“卫东，没事，我的本事你也不是没见过，都是小场面。 今天无论如何都得谢谢哥几个，没必要因为我再弄出团伙械斗，那样都不好收场。 若是我一会吃亏了，你们再帮我也不迟。” 王卫东想了下点头答应，柱哥的武力确实牛批，再说了，他们就是在一旁看着怎么都不能让他吃亏就完了，索性也几个小弟看看老大挂在嘴边的柱哥实力。 江莲虽然是地痞，但是也不是没脑子，也有点怕王卫东他们，倒不是怕这几个人，他是怕老兵团伙，这帮家伙成天无所事事的，到哪都是一群人，能从早到晚的报复，真不好惹。 他还真就不相信傻柱一个人能打他们七八个。 “王卫东，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人家不用你插手，消停看热闹就成，不服咱们有空再约架。 何雨柱，今天别说哥几个不讲究，实在是你太嚣张，大伙给我上！” 第208章 小试身手可还行 王卫东他们一个个打架不一定多厉害，但是凑在一块唬人还行。 街头闲逛的小地痞流氓，冒尖拔份的一帮他们这群老兵都认识，跟谁都能说上两句话，因此也不怕江莲他们。 傻柱的身手他真真切切的见识过，而且也被傻柱教训过，知道他身手了得。 江莲他也认识，没少跟他们发生冲突，这小子也有两下，一般三两个人还真不一定是他对手。 看到傻柱要一个人单挑他们七八个人，赶紧回头小声对身边的几个朋友说道，“等会眼睛都给我放亮点，要是何雨柱吃亏，别管刚才说什么，都给我上帮忙知道不知道？” “东子，不好，刚才不是说好了咱们不掺和的么？这要是传出去咱们不得让人笑话？” “就是啊，何雨柱是大杂院的，跟咱们也不是一个系统的，帮他干什么？” “以前就听说这小子跟咱们不对付，不打他就不错了，还帮忙就没必要了。” 王卫东回头小声骂道，“你们这群猪脑子知道个球，最近铁柱大哥弄到的烧烤配方，还有你们跟我弄得烤串，都是眼前这哥们给弄的，吃老莫的时候还说要见识一下这位哥哥，现在有事就不帮忙了？都给我机灵点，看到我动手就都上。” 他们在这小声嘀咕，傻柱也没听到，看到许大茂他们果然把手里的东西都收起来，傻柱也扔掉弹簧锁，几个垫步就冲上去。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许大茂别看是带头找人的那一个，但是他打架就是一盘小菜，傻柱的目标就是江莲。 这小子长得很敦实，是个车轴汉子，手指关节粗大，一看就空有武力的样子。 刚才傻柱趁他不注意给一脚，并且抽了好几下，这小子都跟没事人一样，傻柱就知道，若是不能第一时间把他给放倒，这群人就不会失去主心骨。 一群人也没有个章法，有事就嗷嗷叫挤到一块不成气候。 傻柱无所谓啊，一双铁拳使劲抡，想着打到谁谁倒霉。 只要重点照顾带头的江莲，那自己就绝对不吃亏。 江莲看着乱糟糟的一起上欺负一个人，就喊道，“你们先退下去，咱们别让人小瞧了，我先拿这哥们练练，你们见机行事。” 他果然在这群小混混当中还是比较有影响力的，话音落下， 跟他一起来的几个人全都骂骂咧咧的退下去。 “何雨柱，听说你挺狂也挺能打是不是？今儿我就先教你做人！” 说着话他扔掉头上的前进帽，朝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就冲上来。 他敢单挑傻柱，并不是成个人英雄，主要是不想被那群老兵看扁了，怕他们插手，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好歹也是有名有姓的小顽主，大小打架不知道多少次，正八经能跟他支两下的还真么没遇到过几个。 就不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厨子能厉害到哪里，刚才挨一脚那都不是事，这会自己就先把场子给找回来。 看着江莲的举动，傻柱也没废话，一拳就朝着他眼睛打过去。 江莲一歪头，用胳膊使劲一架，很顺利就挡住这一下。 他没想到，傻柱拳头没多大劲，脚下却快的很。 一个弹踢踹到肚子上，疼的他闷哼一声。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傻柱的拳头像是雨点一样落下来。 他硕大的身形被打的连连后退。 傻柱也暗暗咋舌，这小子，真特闷抗揍，除了闷哼一点表情都没有，身子不乱，怎么都没打倒。 江莲的一帮朋友不干了。 “赶紧帮老大！” “都别看了，给我冲！” 江莲身后六七个人这时候还哪管什么道义不道义的，老大挨揍了，他们这帮朋友能看的下去么。 这回谁喊也不好使，全都冲上来。 傻柱瞅准机会，照着江莲的鼻子就是一记老拳，只听轻微的“咔嚓”一声响，江莲鼻血长流，终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最抗揍的江莲一倒下，傻柱去了心头大患，剩下的人他一个也放在眼里，刚才发生冲突逃跑的时候就看出来，不过是一帮没练过的小屁孩，没啥威胁。 一群老兵看到那群人冲上来就要动手。 不过却就被王卫东拦住，“别动，看看再说，何雨柱不是一般人，你们没见过他打架，咱们院里个人都能让她一个人给打的哭爹喊娘的，相信这帮人也不是对手。” 事情果然同王卫东预料的一样，傻柱犹如虎入羊群一般，一会功夫就把这些人打的哭爹喊娘。 除了两个被他三拳两脚撂倒的人之外，甚至追着还能跑的四五个人打。 许大茂都看傻眼了，他知道傻柱厉害，院里没人是他的对手，甚至跟阎家的几个哥们，还有刘家的几个兄弟一起打傻柱都打不过。 那时候他也没怕过。 阎解成动嘴皮子还行，打架跟他半斤八两，刘家老大平时根本就不打架，剩下的几个小哥们，毛都没长齐，自然不是傻柱对手。 今天他是见识到傻柱的厉害，江莲是他认识的人当中，最能打的人之一，没成想一见面就被傻柱给打的那么惨。 这不是闹呢么，这么多人让傻柱一个人追着揍，说出去以后自己还怎么混。 正好这时候江莲缓过神来，胡乱抹了一把鼻血，弄得满脸满手都是。 他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傻柱，你姥姥的，我今天弄死你！” 说着话，他就像坦克一样朝着傻柱冲过去。 看到江莲爬起来，这帮人胆气一壮，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翻回身就朝着傻柱迎上去。 许大茂也瞅准机会，一把从背后抱着傻柱腰，“江哥，我抱住他了，给我打啊。” 傻柱一使劲并没有挣脱许大茂的怀抱，下巴结实地挨了一拳。 这下给他打的眼冒金星，心里的火气也噌噌往上窜。 眼看又一拳头朝着眼睛打来，他猛地一转身弯腰，许大茂就像挂件一样被转到后面去，后脑勺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身子顿时就像是面条一样软下来，不声不响的倒下去。 随着他的倒下，一件东西桄榔一下掉在地上！ 第209章 真是倒霉催的 许大茂的战斗力，欺负一下未成年人那还行，跟在一群人后面捡便宜也行，要是真刀真枪的动手，他就是一个怂货。 他能背后使坏，也能搞阴谋算计，但是面对面的就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哐啷”一声响，地上掉下来的居然是一把手枪。 这下所有人都住手，玩归玩闹归闹，动枪那就不是打架斗殴这么简单的事情。 许大茂也吓一跳，顾不得头晕目眩，赶紧弯腰就要捡枪。 他自己明白怎么回事，别人可不懂。 几个老兵呼啦一下亮出手里的弹簧锁，一个个胆颤心惊的喊道，“孙子，你特么别动！” 江莲也吓一跳，“许大茂，我擦你老妹，你特么疯了！” 傻柱眼疾手快，一脚踩在许大茂的手上，“别动，不然我弄死你！” 许大茂欲哭无泪，疼的面部扭曲，嘴里乱叫，另一只手去抓傻柱的脚踝，企图把这只脚给挪走。 这狰狞的表情就让众人误以为他想拿枪行凶，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家伙简直不是人，不就有有点小矛盾么，你动刀子都没人说什么，动枪那就不是一个性质。 傻柱明知道许大茂没有胆子捡枪行凶，不过他也不敢赌，这玩意照着身上来一下， 不死也是半条命、 他抬起另一只脚，照着许大茂的下巴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踢的眼睛一翻，“噶”一声昏死过去。 江莲他们一群人借机从地上爬起来，全都退到一边。 王卫东带领的一群老兵慢慢凑近傻柱。 “柱哥，别激动，没事了，这玩意你最好别动，不然容易惹麻烦上身！” 傻柱轻笑一声，“怕个锤子，难不成这玩意还能这么明晃晃的放到地上不成，万一有路过的看到算怎么回事？ 卫东，麻烦你个事，去最近的派出所知会一声，看看那边怎么处理。” 江莲他们一听傻柱要去报案，商量几句转身就要跑。 傻柱高声喊道，“孙子，你们要是敢跑，那明天就得全城通缉，识相的都给我老实在这呆着，要是解释清楚了还好说，不然你们知道后果的。” 江莲现在都恨死许大茂，这孙子，打架就打架，你没事在身上踹这玩意干嘛，这不是找死么。 街道成天宣传不允许私自携带枪支弹药，一经发现，必须严肃处理，怎么也想不到，平时老实巴交的许大茂居然敢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这回是没救了。 没多长时间，派出所就有三个同志迅速赶来控制现场。 他们第一时间把地上的枪支收起来，这才长舒一口气，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敌特分子，全都都带回去审问才行。 至于还在昏迷的许大茂，则是被江莲几人抬着去派出所的。 携带枪支案件，得到所里的高度重视，张所长亲自审讯。 他看到傻柱的一瞬间，眼神一凝，这小子也参与其中？本身跟他就没有交情，现在还是公事公办比较好。 傻柱这帮人被分开审讯。 所有人的口供都出奇的一致，看样子并不是敌特潜伏造反。 许大茂被送到派出所没一会功夫就已经醒来，看着胸前明晃晃的银手镯，差点没吓尿了，一个劲的大喊冤枉。 审讯进行的很快，一切都是虚惊一场，许大茂身上携带的枪支是厂里配发的。 他临时接到一个到下面公社放电影的任务，需要连夜赶路。 由于这年月社会还有些动荡不安，天黑赶路不光有拦路抢劫的，也容易遇到豺狼虎豹等猛兽，随身携带武器装备是有必要的。 像是许大茂他们这种放映员，一次放映任务短多的可能一两天就能回来，碰到时间长的十天半月也有可能。 期间不光是需要自己携带大量发放映器材，独自行走在荒郊野地，遇到各种困难也都得自己解决。 不然凭什么他每到一个村镇，就能得到当地父老乡亲的热情招待，还能得到山货土特产等馈赠。 不光是对他的感谢，更是对他补偿。 厂里就是因为了解这些情况，所以才给许大茂配枪的。 张所长给厂里打电话核实，这枪支确实是给许大茂防身用的，也就没有为难他。 再加上晚上许大茂还得出任务，这才把他给放了。 至于那群老兵，人家从头到尾都没动手，只是简单做一个笔录也就没有再为难，傻柱毕竟打过交道，也知道他家在哪，没事也给打发回家。 最倒霉的就是江莲一伙人，不但批评教育，还得给许大茂顶缸，弄了一个扰乱治安罪，给关了一夜。 傻柱刚回到院里，就看到何雨柱哭哭啼啼的求阎埠贵带人去救哥哥。 阎埠贵一脸不耐烦，“雨水，你哥是什么人你还小不懂，我们能不知道么？ 那就是一个混世魔王，成天不是打架斗殴就是惹是生非的，他打架那是正常事，你不用操心，要是真让许大茂带人给你哥收拾了，那也是好事，省的他惹到不该惹的人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何雨水刚想反驳，就看到傻柱回来，马上飞奔过去，“哥，你没事啊，吓死我了，我都不知道要是出事我该怎么办呢。” 傻柱揉揉他的小脑瓜，笑着说道：“傻妹妹，哥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没打架，就是跟你大茂哥谈点事情，现在事情谈完了，我不就回来了么，让你给我烧水泡茶，你烧好没有？” 何雨水点头，“早就好了，就等你回家吃饭。” “你先回去，我跟三大爷说两句话。” 何雨水转身回家，阎埠贵一看自己刚说的话肯定被傻柱听到，就知道这小子绝对没好话，赶紧装作没事人就往家走。 他才一转身，胳膊就被傻柱拉住，“三大爷，您给我站住，我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比较冲动，本事也就一点，打架还凑合，拳打敬老院脚踢幼儿园的，什么缺德事都能干得出来，得罪我的人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刚才你跟我妹妹夸奖我来着是不是，我这人脸皮厚，你当着我的面在夸我一下行不行？” 阎埠贵欲哭无泪，咋就这么倒霉呢，说两句坏话就被人给听到，真是倒霉催的。 第210章 小表情我见犹怜 要说阎埠贵这一辈子怕的人真不少，就说这院里，易忠海，刘海中，聋老太太，傻柱，就没有一个人是他不怕的。 最怕的还是傻柱。 主要是这小子真不讲武德，说动手就动手，除了聋老太太，基本上他跟谁都敢支两下。 偏偏自己的儿子没有一个争气，骂人骂不过傻柱，打架也是白给。 总跟自己吹嘘街道上认识多少朋友，学校混的多好，但是一见到傻柱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跟刘家的几个哥们一样，没一个能拿得出手的。 刚说傻柱坏话，说了也就说了，平时他们背后没少议论傻柱，哪有一句好听的，但是被人抓个现行还是头一次。 阎埠贵再者能说也是院里的三大爷，虽然这时候没有进进出出的人，但是也有几个闲着没事在院里溜达的。 尤其是刚才何雨水哭哭唧唧的到处找人去帮傻柱，没一个人动弹不说，还都准备组团去看戏呢，前院这时候就好几个人。 他不过是说了两句就被傻柱听到，现在就遭到威胁，跟傻柱服软的话，今后在院里还怎么混。 想到这她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柱子，看你说的，你是什么人三大爷能不了解么，别看平时有点冲动，但是这心肠绝对好，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 有喜事还忘了跟你说，我去你介绍的地把自行车给弄回来了，就在我们家屋里放着，你跟三大爷去瞜一眼，看看成色。 我刚还跟你三大妈说呢，一会还要去你们家登门感谢。” 正在他说话的时候，阎解成从屋里出来，“爸，咱们家都买自行车啦，一会我能不能骑一圈去于莉家一趟，给我老丈人看看。” 傻柱看看阎解成，又看看阎埠贵，知道跟他们计较也没啥意思，撂下一句，“以后说话办事注意点，再有下一回我给你好看。” 说完他就回家。 等到傻柱的身影彻底看不见，阎解成使劲朝着地上吐口痰，“呸，什么东西，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说话真狂，过两天我在收拾你。” 阎埠贵知道大儿子的德行，“行啦，别说没用的，自行车是我今天刚买的，说起来还是傻柱介绍的地儿，虽然旧一点，不过成色也还行。 虽然咱们家买自行车了，暂时还不能给你骑，这要是让于莉家里知道咱们买车了，这彩礼不就得一分不差的给送过去。 反正你跟于莉领证了，他也跑不了，就再拖两天，年前他们家肯定扛不住，能少花一分是一分懂不懂？” 阎解成一咧嘴，“爸，你还知道我们都领证了，这不娶进家门算怎么回事？你也别差那仨瓜俩枣的，就把彩礼给了不行么？” “混账玩意，一分钱要掰成两半花懂不懂，你一个学徒工，赚钱多难自己不知道？自行车想都别想，回家。” 他看到有几个邻居听到他们说自行车都往前凑合，就赶紧回屋。 “呸，阎老扣！” “买个二手自行车还藏着掖着的，谁能借还是咋的！” 几个邻居议论纷纷。 傻柱不用听舅子到阎埠贵爷俩不会有好话，不过也没放在心上，爱说啥说啥，自己又不能少块肉。 收拾他们的机会有的是，也不急在一时。 进屋一看何雨水果然给他泡好茶，一个人坐在那里看书。 没想到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秦淮茹腰间扎一个围裙，正在擦拭厨房。 见到傻柱回来，马上挤出一个笑脸，“饭已经做好了，家里也没什么菜，我就给你炒了一个白菜，一个土豆片，这就端过来。” 傻柱一皱眉，“秦淮茹，今儿我妹妹回家，我们兄妹俩有点话说，你先回去，剩下的活我自己忙活。” 秦淮茹面色一黯，挤出一丝笑容说到，“傻柱，嫂子不是不知进退的人，我也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实在是我晚上连吃饭的地儿都没有。 你把房子收回去，我们一家子都挤在一间房，我婆婆没地方撒气，就把所有的火都撒在我身上，她说从此以后，只要是我给你们家打扫卫生的时候，就没有我的吃喝。 我饿两顿倒是没什么，主要是小当这孩子没有奶水，饿到她我当妈的于心不忍……” 说着话，秦淮茹还哭起来，他以为傻柱对他的态度冷淡，这两天也没有好脸色是因为他跟许大茂的事情怀恨在心。 可是天地良心，她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办法去找许大茂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记得傻柱跟跟她在一起，转眼就跟许大茂扯上关系，现在都是懵逼状态。 “怎么着，我花钱请你给我们家打扫卫生，害的管吃管住是不是？你婆婆不让你吃饭，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再说一遍，我妹妹在家，我们有话说，你赶紧回去，不要让我赶人，以后我们家的晚饭也不用你来做。” 秦淮茹哭的声音更大，蹲在地上一直不说话。 何雨水跟秦淮茹相处的不错，看到她可怜的样子说道，“哥，秦姐也怪可怜的，你把房子都要回来了，贾大娘能不生气么，她是什么人你也不是不清楚，有气肯定往秦姐身上撒，你就让她在家吃顿饭。” 何雨水回家的时候就听到院里的人议论贾张氏房子的事情，就是不想听也知道个大七八。 虽然现对房子没有大概念，可也知道哥哥这么做肯定是得罪人，在一个秦淮茹很会装好人，对何雨水关怀备至的，让这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不忍心看她这么可怜。 傻柱叹息一声没说话，这个妹妹还真是，怎么就对秦淮茹这么好呢。 其实秦淮茹吃不吃饭傻柱都无所谓，就是想摆出这个姿态，今后不想跟她太过于亲密，免得秦淮茹生出不该有的想法。 还有就是他知道秦淮茹不是东西，就不想给好脸色看。 抬头看看妹妹懵懂无知带着善良的小眼神，傻柱点点头。 何雨水高兴地说，“秦姐，我哥同意让你在这吃饭了。” 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抬头说道，“谢谢捏雨水，谢谢傻柱，就知道你是好人，我以后一定尽心给你干活。” 说着话，她还偷偷瞄傻柱一眼，小表情我见犹怜。 第211章 这算计没谁了 秦淮茹是一个天生的演员，在卖惨的同时还利用自己的优势，激发起傻柱保护她的欲望。 看到傻柱同意她在家吃饭之后，马上起身擦擦眼角，然后把早已经做好的饭菜端上桌，并且只拿了两副碗筷。 何雨水端起饭碗问道，“秦姐，你怎么不盛饭啊？” 秦淮茹笑着给何雨水夹了两片土豆说到，“你先吃，等你跟哥哥吃完的时候，我吃点剩饭剩菜就行。” 傻柱冷哼一声，秦淮茹你真是好深沉的心机，这时候就这吊我妹妹卖惨博取同情，给她幼小的心里种下一个你是弱者还什么都为她好的种子。 果然好手段，怪不得雨水跟你感情那么好。 你在雨水身边不但扮演一个好嫂子，好姐姐，贤妻良母的形象，还能让雨水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让妹妹认为她能成为你的主心骨，能成为一个很厉害的人。 就这些手段，就是让自己再学习几十年，甚至重来一回，都做不到像你秦淮茹一样不露痕迹，自然而然。 你的成功不是没道理，若不是爷爷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对待我的，我还真就得心甘情愿的被你玩弄一辈子。 既然你能装，那好啊，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嫂子，刚才我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也不是第一次在这吃饭，弄得那么见外干嘛，再拿一副碗筷，一起吃点。” 何雨水也在一边劝说。 秦淮茹还真能装，尽管肚子饿的咕咕叫，愣是不动筷子。 等到傻柱哥俩吃完的时候，才给自己盛了大半碗饭，然后把剩菜一股脑的倒进碗里吃起来。 何雨水吃完饭没什么事情，就回到自己房间整理东西，明天还要上学，他的换洗衣服，床单被罩什么的都得整理起来，省的一大早还得手忙脚乱的。 看到雨水出去，秦淮茹整理好碗筷，用围裙擦擦手，来到傻柱身边，“柱子，姐真没有跟许大茂在一起，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你能相信我么？” 傻柱捏捏秦淮茹的脸蛋，真看不出两个孩子的妈，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材皮肤。 “算了，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我相信你，这段时间怎么没看到棒梗出屋呢！” 一提到棒梗，秦淮茹就叹息一声，“这孩子自从病了之后，回家身子就不大好，一见风就脑袋疼，而且很嗜睡，她奶奶就不怎么让孩子出来，我心疼也没有办法。” 说着话，她看傻柱和颜悦色的模样，就开始撒娇，“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这两天你没有好脸色，都吓坏我了。 除了你都没人关心棒梗这孩子，就知道你面冷心善，以后不准这么对我，不然我的心都凉了。” “哦，是么，我摸摸是凉的还是热的。” 秦淮茹听到傻柱这么一说，主动凑过去让傻柱感受他的温度。 何雨水收拾完东西，一个人在屋里也没意思，索性就来找秦淮茹聊天。 进屋没看到人就喊道，“哥，秦姐回家了么？” 秦淮茹慌忙吐出嘴里的东西，整理一下衣服回头说道，“没呢，我帮你哥收拾下屋子，这就走。” 等到她打开房门的时候，手里还端着一个盆子，里面放着脏兮兮的抹布，头发微微有些凌乱，看起来确实是在卖力干活的样子。 何雨水也没进屋，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秦姐，这么着急回家干嘛啊，我还想跟你聊会天呢。” 秦淮茹一边洗抹布一边说道，“我得回去看看，小当这时候估计也醒了，我得回去喂他，不然孩子都得饿坏了，你要是想跟姐聊天，我就一会看看能不能过来，或者等你放假的时候，咱们有的是时间相聚。” 一听说秦淮茹要回家喂孩子，何雨水也不再缠着她，闲聊两句就进屋找傻柱。 现在兄妹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生疏，何雨水没事的时候也愿意跟哥哥聊聊天，说些他们学校里面的趣事。 换做以前，傻柱可不愿意听小丫头片子说这些，早就不耐烦的把她给打发走，现在可不会，而是做了一个很好的听众。 秦淮茹回家的时候，贾张氏就堵在门口破口大骂，“你还知道回来，小当这个赔钱货哭的十里外都能听到，就你耳聋听不见是不是？ 老娘我连饭都吃不消停，就听她嗷嗷叫，你赶紧进屋把这个赔钱货给我哄一下。” 秦淮茹心里有气，再傻柱那里装孙子讨好，回家还受气，小当是我女儿，难道不是您孙女，跟我吼什么。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不去傻柱家，是您让我去的，小当才几个月大，哭闹不是很正常么，您在家没事，就不能哄一下啊？” “死丫头，还敢顶嘴是不是，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玩意，一眼照顾不到，就做出那种有辱门风的勾当，今天我就打死你！” 说着话，贾张氏抬手就给秦淮茹一个大嘴巴。 秦淮茹捂着脸，委屈巴巴地说道，“妈，您误会我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一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的。” 贾张氏能不知道秦淮茹是冤枉的么？ 当天的事情他早就通过聋老太太还有易忠海还原个七七八八，一切都是因为傻柱这个瘪犊子喝多了去找许大茂麻烦。 他倒好，自己跑出去放水，把许大茂活生生的给灌趴下，这才有了许大茂醉倒在聋老太太家门口的事情。 但是这事怎么说，怎么就是，只能是越描越黑。 最可恨的就是傻柱威胁易忠海，把自己家的房子给要回去，这就让她心疼肝疼，一肚子火没地方撒。 本想一辈子都不搭理傻柱，但是一个月要是不从傻柱那里赚那五块钱，家里都揭不开锅，这就让她无计可施。 幸好聋老太太答应以后不跟他们家要钱了，不然都活不下去。 可是一想到儿媳去伺候自己的仇人贾张氏就火冒三丈。 他唯一能想到报复傻柱的就是，没事就给他找不痛快，一辈子都得吸傻柱的血，让儿媳死皮赖脸的去傻柱家干活的时候还能蹭吃蹭喝。 这么做不但能让家里省一个人的口粮，还能利用傻柱的同情心恶心他，对就是恶心他。 贾张氏这算计，也是没谁了。 第212章 你也用个美人计 傻柱刚到食堂门口，就看到一个笑颜如花的美女在等自己。 “海棠，这么巧？” “什么巧啊，我是专门在这等你的。” 于海棠一边用脚踢着小石子，一边晃动自己的身体。 看的出来，虽然于海棠照比一般的女子大方一些，此时的紧张神情还是瞒不过别人的眼睛。 在这纯真年代，男女处对象一般都是很注重保密工作的，生怕被别人看到。 别说有情人之间的亲密举动，就是拉个手都会让不少人说闲话。 像是她一样主动等一个男孩子，还是在食堂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那需要的勇气，不是一般的大。 像于海棠一样落落大方的人还是比较少的。 傻柱看陆陆续续有人到食堂吃饭，都会装作不经意的打量他们一眼，他就笑着说道，“跟我到食堂后面待会。” 两人穿过食堂，到后院的时候，所有人都瞪大眼睛。 小胖一边给人打菜，一边偷笑、 “马华，瞧见没，师傅的春天来了。” 马华眨巴着眼睛说道，“不能，于海棠可是咱们厂里一枝花，能看上师傅么？估计是有事。” 刘岚一勺子米粥全都倒在来打菜的工人饭盒盖上，给人家烫的嗷嗷叫。 “刘岚，你要谋财害命啊？” 刘岚赶紧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分神没注意到，您这碗粥算我的，我再给你多打一勺。” 马华和小胖都嘿嘿直笑。 刘岚气愤地放下打菜勺子，一个人跑到食堂后门的地方趴门缝去。 “胖哥，岚姐这是在做什么？” “废话，岚姐是有名的大喇叭，估计是八卦师傅去了，你可别掺和，省的一会挨收拾。岚姐那是铁头娃，咱们两个可比不了。” 小胖一副过来人的口气教育道。 刘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非常跟傻柱在一起过日子那是不可能的，就是露水姻缘而已。 别看家里有一个瘫痪的老爷们，多少年也不能下床，两人的关系也还行，让她离开自己的家，那还是不愿意的。 尽管跟傻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是一切都是为了生存，不寒蝉。 看到傻柱真处女朋友，这心里一万个不是滋味，就想亲眼看看两人是不是真处上了。 傻柱这人脸皮厚起来，大多数事情都是不在乎的。 不然也不可能多年都缠着秦淮茹这个寡妇，还美滋滋的在车间里宣布他们的事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把于海棠领到后院，完全是不想他的好事被人打扰而已。 在田姨家里相处的不错，后来还是于海棠大大方方的挑明关系，那就顺杆爬呗，能不能成一家人不知道，平时有美女陪聊也不错。 “海棠，我还合计着等忙完没什么事情去你们宣传科转转呢，没想到在这就碰到你。”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班有些心神不宁的，就想来看看你。” 两人说着话，没一会功夫于海棠就皱着眉头说到，“傻柱，我姐夫昨天骑着一辆自行车去我们家，那股子嘚瑟劲你都没看到，我妈问两人什么时候办婚礼，你猜阎解成怎么说？” 傻柱想都没想就说道，“我们家为了娶你，让你风光地进我们老阎家的门，所有的钱都用来买这辆自行车了，办酒席多的事情在等一等，过一两个月再说。” 于海棠一脸惊奇，“傻柱，你真是神了，基本上跟你说的差不多。 我看他们家就是太抠门，不想出彩礼钱，要么就是等到年关的时候办一桌酒席，又能当成过年饭，又能当成婚宴酒席。” “高，实在是高，没看出来，你就跟他们家人接触这几次就能看透，果然厉害。” “那是，不看看我是谁，好歹也是搞宣传的，他们家人什么样我能不着调么，可惜我言轻人微，说了不算而已。” 关于阎埠贵一家人的做派，傻柱也无言以对，现在他们家只是一个开始，等到以后，那才能看出来什么是家风。 大到家用电器，小到针头线脑，就没有他们家算计不到的。 什么父子之间，婆媳之间，无论做什么都得用钱来说话，他们家是最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只要利益到位了，那就什么都好说，利益不到，亲爹都没用。 “说他们家干嘛，多扫兴的事，反正是你姐乐意的，咱们别人也管不着是不是，若是有一天你嫁到我们院里，那时候有的是机会帮着你姐对不对。” “去你的，说两句话就没有正行，咱们两个才认识几天啊，你就想着我嫁到你们院里，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美事！” 刘岚看着傻柱跟于海棠在食堂后面打情骂俏的，脸色很不好看，留下一句骚狐狸之后，愤恨地转头回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马华这个没眼力劲的还问道，“岚姐，你看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师傅跟厂花处上了。” 刘岚心里不满但是又没处说，他哪有资格管傻柱处对象，只能酸溜溜的说道，“好像是那么回事，真不知道于海棠那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是猪油蒙了心么，居然能看上傻柱，真是老天爷饿不死瞎眼的雀。” 对于刘岚这句话，厨房这帮人深表赞同，论长相，就连帮厨的两个四五十岁的大叔都能碾压傻柱，更别说年轻人了。 傻柱不到二十的年纪，长着一张四十的老脸，他们两人在一块咋看咋别扭。 不过这种事情是最没地方说理的，好汉无好妻，赖汉娶金枝，这就是缘分。 几人在屋里正八卦傻柱的事情，两人从后门来到食堂。 傻柱亲自用自己的饭盒给于海棠打了两个大菜馅包子，半盒稀饭，又屁颠屁颠的给人家弄了一碟小菜，都不惜的在厨房吃，直接端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 随着房门桄榔一声关上，开始过他们的二人世界。 刘岚气的又一次扔掉手里的勺子，“看到没，这个见色忘义的傻柱，不干活就不说啥了，居然还敢把外人弄到食堂吃饭，被领导逮住有他好看的。” 小胖笑眯眯的说道，“岚姐，那你不会也弄个美人计，说不定师傅以后就不针对你了呢，嘿嘿！” 第213章 斩鸡头烧黄纸 送走于海棠之后，傻柱居然还叫刘岚给他收拾残局。 刘岚这个气啊，可是又没有办法，把傻柱的饭盒子给摔的叮咣乱响。 好好的大饭盒，愣是给砸出来两个坑。 她能不生气么，你处对象就处，自己没权利也没有能力去管，但是你当着自己的面秀恩爱，是把我置于何地。 也就是自己没名分，不然都得给他两巴掌。 等傻柱送走于海棠回来的时候，照例跟几个徒弟吹牛侃大山，等了半天也不见茶水伺候，这时候才不满的说道，“怎么回事，茶水呢！” 自从刘岚成了傻柱徒弟之后，这事情一直都是她负责的，马华终于光荣下岗。 今天刘岚不但不给傻柱沏茶，三言两句没事就刺激傻柱一下。 脸上就差写着几个大字，“我不满！” 马华看刘岚在水槽子那边使劲地洗菜，赶紧站起身说到，“师傅，都是我不好，刚才一忙忘了这茬，我给你沏茶去。” 没想到刘岚在那边不咸不淡的说道，“你也就是指使我们这几个傻徒弟的能耐，我看于海棠过来的时候，有些人啊都很不得化身成一个小哈巴狗，那忙前忙后的样子，哎哟，我都没眼看啊！” 傻柱顿时就不乐意了，“刘岚，你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这几天就没规矩，就是欠收拾。” 马华赶紧小跑给傻柱沏茶，“师傅，您消消气，岚姐什么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就当她胡说八道就成，您喝茶。” 小胖也赶紧说道，“是啊，岚姐有口无心，说话没有个把门的，您进小屋休息一会，这点活我们几个就做了。” 傻柱也知道刘岚肯定心里不得劲，但是这也没办法，他不可能把刘岚娶进家门，不说自己愿不愿意，刘岚第一个就不带答应的。 往后几十年，不管刘岚日子过的好坏，对他们家的那口始终是不离不弃的，一直把那个卧病在床高位截瘫的老公伺候到死。 平时行为上或许有些不检点，但是为了生存，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现在跟刘岚发脾气，也是他心虚的一种表现，还能怎么样，不处对象么，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到小胖马华都劝自己进屋休息，傻柱也就借坡下驴的端着茶缸转身就走，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说到，“爷爷好男不跟女斗，今儿心情好就不爱搭理你，等有空我咋收拾你。” 看到傻柱进自己的办公室。 气氛为之一松，这时候大伙都小声说起傻柱刚才的表现。 这又是打菜，又是倒水的，别人插手都不好使，都得亲自伺候于海棠，就跟食堂的小学徒一个架势，谁能看得惯啊。 尤其是这几个徒弟，平时被指使的米溜转，这会人家于海棠一走，你傻柱就拿出老太爷的架势，怪不得刘岚怼你。 不过大伙还是劝刘岚，赶紧跟傻柱去道歉，不然以后这小鞋不知道得多紧，穿多少双。 刘岚也有些后悔，跟傻柱较劲干嘛，做好自己的就得了，也早就料到有这一天，还这么认真就没多大意思。 想到这她气冲冲的又沏一杯茶，担着一肚子怨气去找傻柱。 刘岚从小单间出来的时候，脸上全是得意的表情，就像是得胜的大将军。 大伙全都以为刘岚是用话把傻柱刺激够呛，还占到上风，不然不会是这样子。 刘岚也没解释，只是说了句，“就他那小样还跟我斗，老娘有的是办法给整治的服服帖帖的。” 等到中午开始炒菜，傻柱才露面，看刘岚的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这娘们，发起疯来真吓人，若不是自己天赋异禀，恐怕得让她给弄得丢盔弃甲。 下午没事傻柱交代一下工作，又是提前下班。 出了厂子就直奔赵军家里。 几天没来，他们家的小院又有了很大的变化。 院里原本的杂物已经清理的差不多，到处堆放的都是报废自行车。 他整满手油污的坐在一个小马扎上面清洗零件，“柱子，你来了，先进屋坐，我这弄完这个飞轮就进屋。” “军哥，你先忙着，我也不是外人，我先进屋烧点水，泡好茶我叫你。” 等傻柱水烧开的时候，赵军正好擦着手进屋。 “柱子，你们院的三大爷真磨叽啊，为了两块钱，愣是跟我讲价几个小时，我真是服了。” 傻柱呵呵一笑，“他就那种人，不占便宜就是吃亏，别说两块钱，你要说能给他便宜两毛钱，让他陪你唠一宿都成。” 赵军哈哈大笑，“你这一说还真是。”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用手卷包着的小包递给傻柱，“这是买车的一百六十八块，你点点！” 傻柱赶忙退回去，“军哥，这就就没意思了，你给我干嘛？” 赵军严肃地说道，“这第一笔钱必须给你，没有你出主意，再拿本金出来，咱们这买卖那肯定干不成，你就拿着，不然我心里不得劲。” 傻柱还是不接，“军哥，早就说好的事情你六我四，都给我算怎么回事。 这样，这几天我还真有点用钱的地方，就先拿零头，剩下的你留着采购改善生活用，一些关键的零件太旧的就不要使用了，去买点新的。” 撕扯半天之后，赵军只好把零头都给傻柱，剩下的钱揣进口袋说到，“柱子，这第一辆车咱们卖了也算是开门大吉，立马就见到回头钱，可是以后我卖多少你也不知道，就真能信得过哥哥。” 傻柱哈哈大笑，“军哥，你是骂我啊，还是骂你自己，咱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是彼此是什么人还用说么？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绝对不会看错人了，古人不都说意气相投，就得斩鸡头烧黄纸做把兄弟么。 今天咱们也效仿别人，你要是不嫌弃老弟没本事，咱们也结拜一下如何。” 赵军感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这几年他真是感受到什么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傻柱就像是一束温暖的眼光，让他在冰冷的人世间感受到意思温暖，当即点头表示同意。 第214章 都安排一下 赵军从未想过，在自己这么落魄的时候，居然能得一份珍贵的友情。 就像他跟傻柱合伙做的翻新自行车的生意，随便找一个人都能做，而且要比自己更容易。 只要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赵军到哪都不受待见，就连捡垃圾收破烂都会无缘无故的遭人欺凌。 以后就算是自行车成功组装起来，销路也不会太好。 这些情况他跟傻柱都清楚，但是人家还是这么相信他，那是什么，就是再造之恩。 两人买了一只烧鸡，鸡头上供，剩下的被二人分食。 “军哥，明儿我在院里弄一桌，记得晚上去喝酒。” 傻柱端起酒杯跟赵军碰一个说道。 “我还是不去了，毕竟我的身份比较让人反感，容易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傻柱怎么会不了解赵军想的是什么，这是自卑，怕被人瞧不起。 只要他父亲的身份问题一天没搞清楚，那就一天摆脱不了汉奸后代的说法，无论做什么，只要是被发现，那就不会有好结果。 “没事，军哥，迟早政府会还给一个清白的，而且这会找的也不是别人，就我食堂的几个徒弟，还有我们街道主任。 你住的地方离我们家也不算远，街道王主任你肯定也认识，今后在那边活动多少也方便点，就别推脱了，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吃完饭，傻柱跟着赵军忙活一会，把拆下来的零件清理一下，基本上做三轮车的东西全都搞定，只等铁匠铺的车斗做好，那就大功告成。 眼看已经到了八九点钟，傻柱才告辞离开。 看到傻柱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赵军才回到自己的小窝。 能认识这么一个兄弟，赵军感觉值了。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后但凡能有一点出息，就绝对不能忘了这个兄弟。 雪中送炭永远比锦上添花难得多，现在他的身份地位，说句不夸张的话，就是一条流浪狗都比他强得多。 傻柱交好他，不图名不图利的，完全是一片赤诚，今后只要是能帮得上忙的地方，那就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傻柱回到家，屋里的炉子已经被压上，还有做好的饭菜在炉子上热着。 刚才已经酒足饭饱，傻柱也没心思吃饭，洗把脸就准备睡下。 这时候就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开门一看居然是刘海中，不知道这老东西大半夜来找自己是什么事。 “傻柱，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尽管不待见刘海中，傻柱还是决定问问什么事，“去朋友家一趟，这么晚了有事？” 傻柱把门打开，不过却没有让刘海中进屋的意思。 刘海中面上的不悦一闪而过，“不让我进屋坐会？” “这说的哪里话，我要睡觉了，有事您赶紧说，我要睡觉了。” 刘海中不待见傻柱，但是这事还真得求他。 今天一大早就看到阎埠贵骑着一辆二手自行车，嘚瑟的很，多方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是通过傻柱买的。 不但不要票，而且比修车铺子还要便宜三十多块钱，这事情他琢磨一天，就想着连阎埠贵这个抠门东西都能弄一辆自行车骑，那他差什么。 阎埠贵哪来钱买的自行车，刘海中一清二楚。 自己没当上一大爷，那也是易忠海付出他拒绝不了的代价才搞定的。 易忠海赔给他的钱，买一辆自行车也差不多够了，就算是再添一些，也无伤大雅，眼看老大年底的时候就结婚，家里有一辆自行车也是给自己长脸面的事情，这事抓紧时间办了。 当傻柱明白刘海中的来意之后，傻柱顿时热情了许多，保证最多三天之后，就能把这事情给办明白了。 打发走刘海中之后，傻柱忽然想起来许大茂。 最近比较忙，他差点就忘了许大茂自行车的事情。 根据记忆了解，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利用职务之便，没少招惹大姑娘小媳妇。 其中就有一个有妇之夫想跟着许大茂到城里生活，结果被这小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给骗回去了。 算算时间，这时候那女的应该还住在西城建设路的一个小招待所里，只要找到他，就能让许大茂这孙子乖乖吐出一辆自行车钱出来。 到时候自己也能弄一辆新车玩玩。 不过许大茂这孙子临时出任务，估计明天才能回来，正好到时候好好威胁这孙子一下，让他见识到什么叫人心险恶，省的这小子一天天的就知道跟自己嘚瑟。 今天傻柱起一个大早，到菜市场买了一个猪心，又弄一副猪大肠，一只小鸡，买点青菜这才去上班。 看到傻柱拎着一大堆东西上班，几个徒弟都以为今天中午有招待，一个个全都高兴得很，不但能打牙祭解馋，还能跟傻柱学些手艺。 把今天的工作安排一下，傻柱就去找后勤章主任。 一个是联络下感情，另一个就是他想给刘岚转正，毕竟刘岚伺候他时候尽心尽力，昨天也答应早点帮她把成为炊事员的事情给落实一下。 章主任见到傻柱，笑呵呵地亲自给傻柱倒杯茶，“小何，今儿这么有空，居然找我来，是不是又馋我的茶叶了。” 傻柱憨厚的一笑，“哪能呢，总到您这来蹭茶叶，我也不好意思，这不出去干活的时候，东家送我一包龙井，您也知道，我这人没有享受好茶的命啊，还是茉莉花最合我口味，冲泡简单还好喝。 这茶叶我留着也浪费，还不如给懂的人，这不第一个就想到您了么。” “你这个傻柱，居然也学会这一套了，要是别人我说什么也不能要，但是你总蹭我茶叶，我就不客气了，省的你下回来没有茶喝。” 两人闲聊一阵，傻柱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那就是过两天炊事员考核的时候，他想让刘岚跟着考试。 每个炊事班班长都有权利推荐自己的徒弟去考试。 像马华小胖他们，别看在厨房干了好几年，可现在都还是学徒工，一个月只有十八块五的工资。 若是能转正的话，一个月的工资马上就能多九块。 刘岚的手艺，考一个九级炊事员肯定没问题，现在没有转正，那就是因为一直没人推荐的原因。 现在傻柱必须帮她一把。 第215章 你的人品靠不住 跟章主任闲谈半天之后，有人找章主任汇报工作，傻柱这才告辞离开。 迈着八字步回到食堂，几个徒弟跟帮厨的已经在准备午饭。 见到他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就知道有好事。 讲机灵还得说小胖，他看看锅里烧的汤，还得一会儿才能好，放下手里的大汤勺，小跑到傻柱身边说道，“师傅，一看您今天就碰到好事了对不对，赶紧坐，我给您捏捏肩膀，你给我们几个讲讲呗。” 傻柱一把打掉小胖的胖手，“一边呆着去，这都几点了看不到，赶紧去给我炒菜去，要是中午出什么问题，我拿你是问。 那个谁，刘岚，你过来，给爷捏肩膀。” 刘岚“哼”一声扔掉手里的大菜刀，拍拍手上的葱花，也不洗手直接就过来。 “哎呀喂，我当是谁呢这么嚣张，原来是我们食堂大师傅何雨柱啊，啊，你看我这张臭嘴。 是我师傅傻柱同志利用职位之便公器私用，指使他徒弟啊。” 食堂众人全部发出哄笑。 傻柱气的鼻子都歪了，若不是了解浏览是什么人，他恨不得一个大嘴巴抽过去。 回头一想人家有点怨气也应该的，毕竟总体来看，自己对她还真有点吃干抹净不管的意思。 “笑，一个个都不忙了是不是，该干嘛干嘛去！” “刘岚，你是不是想找不自在，怎么跟为师说话的，要是识相的话，就去把你的小爪子给我洗干净，若是给我伺候好了，我不介意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咦！” “哈哈！” “哦哦哦！” 最近傻柱跟食堂的人处的不错，大伙也知道他是什么人，偶尔也敢跟傻柱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刘岚看傻柱的样子，就知道绝对有好事，虽然嘴上说着谁稀罕你的好消息，身体却很实在的跑过去洗手。 傻柱敲了一下他的大茶缸，马华马上屁颠的就提暖水瓶。 刘岚正好过来，接过水瓶给傻柱沏茶。 “师傅，有啥好事，你就告诉我一下吗。” 刘岚故意嗲声嗲气的说话，弄的所有人都一身鸡皮疙瘩。 傻柱也吓一跳，“你给我正常点！” 刘岚不满的双手搭在傻柱身上，使劲捏他的肩膀。 “轻点，左边一点，捏完了给我在捶两下，省点力气，免得一会端不动大勺。” 傻柱不停地指挥刘岚。 刘岚感觉心里的怒气都快炸开，双手掐住傻柱的脖子，“你真当我是你家佣人不成，有事说，没事我就去忙自己的，没空跟这何大爷在这闲扯。” 傻柱看刘岚确实有些生气，这才笑呵呵的说道，“下周二，跟我一起参加炊事员考核，这两天没事的时候多练练刀工，在把考核的四个菜多练练懂不懂！” “就我这刀工，你说什么？下周跟你一起参加炊事员的考核，你的意思是我能当炊事员了，以后也是厂里的正式工人？” 刘岚一脸惊喜的问道。 就连小胖都差点扔到手里的锅铲，他学徒三年多了，到现在都没有资格参加考试，心里酸溜溜的。 不过一想到人家刘岚也在厨房工作好几年，本身就有底子，也就释然。 再说了，学徒四五年不能上灶的也有的是，像他现在比同期学徒的强的多了，不知道多少人现在连蹭大勺的机会还没有，说起来傻柱对他已经不错了。 马华一脸羡慕的恭喜刘岚，小胖笑呵呵地喊道，“岚姐，恭喜你终于熬出头了，什么时候请客让大伙也跟着高兴一下。” 刘岚激动地掺点哭出来，他现在一个月是十八块五的学徒工资，养家糊口简直是捉襟见肘。 家里不但有公公婆婆，还有瘫痪在床的丈夫，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养活，家里就指望她的工资，还有公公做零工来养活。 日子过的不是一个难能概括的。 只要刘岚当九级炊事员，那工资马上就能涨到二十七块五。 一个月多出来九块钱，那对他们家的帮助可太大。 刘岚激动地语无伦次，双手使劲拍打傻柱的肩膀表示感谢。 傻柱赶紧起身，“行啦，你在这么打几下，我估计一会肩膀都得肿起来，今晚下班，小胖，马华，还有刘岚你们几个跟我去我家，师傅安排你们吃顿饭，庆祝一下。” 几个徒弟轰然叫好。 帮厨的几个人无不羡慕，看样子今天傻柱拿的猪心，小鸡之类的玩意，应该就是晚上请客准备的。 他们也就是在厨房上班，不然都得馋哭了。 傻柱也对几个帮厨的说道，“几位哥哥姐姐，虽然我说的是请几个徒弟吃饭，主要是想我们年纪都差不多，年轻人聚一下。 中午剩菜你们几个分一下，晚上下班的时候带回去。” 几个帮厨的都露出笑容，中午的菜可是有一个猪肉炖土豆，留点心眼的话，一人多少都能分几块肉回去给家人解馋。 听到傻柱说请客，众人全都有了干劲，恨不得马上就天黑下班。 越忙越来事，下午三点半的时候，傻柱刚要走，就接到领导通知，五点的时候有一桌招待。 没有办法你，傻柱只能把小胖送出厂，让他提着加工好的小鸡猪心等东西回家去做菜。 “胖子，东直门菜市场，进去第三个摊位，我在那还定了一条大草鱼，已经给完钱了，你去拿回家收拾干净，晚上我再来一个水煮鱼吃。” 小胖乐的都合不拢嘴，蹦跳着往菜市场跑。 他去过傻柱家几次，都是过年过节的时候去孝敬傻柱。 自然熟门熟路的。 等忙活完招待的菜，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点，招呼刘岚跟马华一起朝他们家走。 回到院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街道王主任不怀好意的盘问赵军。 傻柱赶紧上前几步说道，“王姐，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是不是，你是我们街道的大主任，这都下班了，就别不忘工作啦。 我给你介绍一下，赵军是我拜把子的大哥，今天是我找他来吃饭的，他的人品我担保，绝对没问题。” 王主任马上换了一副笑脸，“原来是柱子你哥哥，那就不是外人，以后肯定不会难为他的。” 不过心里使劲朝着傻柱的脸上吐口痰，物以类聚啊，你的人品恐怕还不如这位呢。 第216章 这眼神是邻居该有的 王主任对傻柱，那是又恨又怕，这小子成天惹是生非的就不说了，交的朋友都是一群什么玩意。 大院的老兵，捡破烂的汉奸，打架斗殴的混子，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从小就知道给自己添麻烦，长大也不省心，现在都学会威胁自己，就你那人品，隔壁的狗子都比你强。 赵军冲着王主任点头，“王主任你好，今天过来给你添麻烦了。” 王主任刚想搭话，就被傻柱截住话头。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王姐平时对我可好了，你是我的结拜大哥，那就不是外人，一回生二回熟，今天好好认识一下不就好了，以后咱们都是好朋友对不对王姐。” 王主任脸色难看的点头，“你说的对。” 不过心里一下又警惕起来。 这个赵军他太知道，据说是汉奸的孩子，以后可以跟他虚与蛇委，若是有把柄被自己抓住，那今后就不怕找不到傻柱的犯罪证据。 到时候互相牵制，还不知道谁怕谁呢。 想到这她对赵军就热情多了。 傻柱看王主任的表情，还以为自己的面子够大，人家会做人，心里对王主任的感观有好上不少。 进院的时候，正好碰到阎埠贵守在大门口。 他看到王主任马上笑脸相迎，“哟，王主任，是什么风把您这个大忙人给吹过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您过来是有什么指示？我这保证不折不扣的执行。” 王主任笑道，“阎老师，没有事，今天是柱子请我到他们家做客，我就是来串门的。” 阎埠贵一听傻柱请客，眼睛都亮了，这可是蹭饭的好机会，还能蹭两杯水酒喝。 傻柱喝酒可从来不兑水，不像自己在家喝酒，一瓶白的能喝成两瓶，早就淡的没有滋味了。 今天说什么也得把握住机会。 “王主任，那机会正好，还的是您能深入基层，这平时也不忘我们基层百姓的生活，正好您到我们院里，我这里还真有点事情要跟您慢慢汇报。” 他说着话就跟在傻柱几人身后走着，看这意思是要跟着进屋。 王主任只好站下说话，“阎老师，我今天是来做客的，再说了现在是下班时间，不想谈论工作。” 拒绝的话很明显，意思你差不多就得了。 阎埠贵就像没听懂一样，他伸手虚引，“王主任，咱们进屋谈，我也不是跟您汇报工作，就是这段时间我们院里得到您的指示去工作，有很多地方我这个三大爷搞不明白，希望您能给我的工作指引一个方向。” 说着话他脚步不停，刚在门口已经看到，傻柱的徒弟小胖可是拎着一条大草鱼，还有炖好的鸡肉回来，那香味啊，离着多老远就能闻到。 若是不能吃一口，还不得亏死。 王主任没想到阎埠贵的脸皮这么厚，非得让自己难办，一点眼力劲也没有呢。 “阎老师，我是来做客的，不谈工作你懂不懂？” 阎埠贵点头表示明白，“王主任，您是大忙人，我能平时也得备案写教材，也没时间聆听您的指导教诲，今天好不容易碰到您，这机会我是说什么也不能放过的，您一定要对我的工作做出指示，不然我这个三大爷哪还有进步的空间。” 赵军都看得无语，悄声问傻柱，“兄弟，这人是有毛病，死皮赖脸的缠着王主任什么意思？” “呵呵，就是想到我家蹭饭，看我打发他。” “阎埠贵，你没完了是不是？王主任是我请来的客人，很明确的告诉你，不谈工作听不懂是不是？哪凉快哪待着去。” “傻柱，怎么说话呢，我好歹也是院里的三大爷？这是街道任命的，我再跟街道领导讨论工作的事情，你一个小白人就不要掺和不行么？” “上一边拉去，你愿意汇报工作去别的地方，现在王姐是我的客人，我们家也不欢迎你，你要是真想汇报工作，明天到街道去，别在这碍眼，让我瞧不起，别逼我说更难听的听到没？” 阎埠贵没想到傻柱这么不给面子，当着领导面怼自己。 幸好院里没有其他人在，不然指不定被人笑话成什么样。 他看看傻柱，又看看赵军，还有旁边的王主任，到嘴边的脏话咽回去。 这时候刘岚跟马华两人走过来，老远就打招呼，“师傅，我们过来！” 傻柱招呼几人进屋，直接把阎埠贵凉到院里。 阎埠贵看傻柱半点邀请自己的意思都没有，只好黑着脸回家。 易忠海也早就瞧见王主任去傻柱家里做客，他的心里就咯噔一下。 这个傻柱是不是想要出尔反尔，把自己的丑事给捅到街道上，不然王主任怎么会到院里来。 他也不敢上前打招呼，急匆匆地跟一大妈说道，“一会多添一副碗筷，我去把聋老太太给接到咱们家吃饭。” 一大妈不明所以，“老太太的菜不是给送过去了么。怎么还接到咱们家干啥？” “别问那么多，按我说的去办就行。” 说完他就跑到后院。 一群人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小胖在片鱼片。 秦淮茹在一边打下手，两人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傻柱眉头微皱，“嫂子，你看今天我家里这么多客人，就不用你来帮忙了，刚在门口还听到你们家小当哭呢，你赶紧回去看看。” 秦淮茹恋恋不舍的看着这丰盛的晚宴，冲着众人点点头出门去了。 他现在多少还要点脸，不敢表现出不满，也不好意思说他要留下来吃饭。 小胖见过秦淮茹两次，笑着问道，“师傅，你这邻居真热情啊，我来你家的时候就看到他在你这屋，可不是我叫来的啊。” 刘岚等一众人的眼睛全都盯着傻柱，脸上的笑容充满揶揄跟好奇。 傻柱只能无奈地跟众人解释他们家的情况，一个是能帮助贾家解决点困难，另一个就是有人能给自己生个火收拾下房间也还行。 大伙也理解，毕竟傻柱就一个人住，有个邻居照看也说的过去。 只有刘岚眼神中充满不相信，说他们两个没有点事情打死都不信，就秦淮茹看傻柱的眼神，那是朋友邻居该有的么。 第217章 家有定海神针 秦淮茹出去之后，傻柱就把赵军介绍给自己的几个徒弟认识。 他们一听眼前这位是傻柱的大哥，全都恭恭敬敬的，一口一个军哥的叫着。 多少年了，恍惚间，赵军仿佛回到自己意气风发的少年时，那时候身后也是一帮小兄弟军哥长军哥短的叫着。 一转眼，当年的小兄弟都成了陌路人，或者仇人，自己也从干部子弟变成收破烂的。 由于这几年的艰难生活，早就磨去他身上棱角，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只是笑着跟大伙打一个招呼，就自己坐到一边待着。 傻柱安排刘岚陪着王主任，马华陪着赵军，他则是跟着小胖在厨房忙活。 秦淮茹一回家，就被贾张氏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没用的东西，不是让你在傻柱家吃饭么，我可是看到了，他徒弟拎着小鸡跟大鱼回家，你是不是猪脑子，就不知道等做好的时候端回来一些？ 你不吃，我跟棒梗还不吃么？你还能不能有点用，赶紧滚过去给我短会一碗鸡汤也好。” 秦淮茹一缩脖子，委屈巴巴的解释道，“傻柱家里来了很多人，不光有他徒弟，还有街道王主任，傻柱不让我在那，我没办法才回来的。” 贾张氏一听街道王主任也在傻柱家，下意识就感觉不妙，跟易忠海一样，生怕傻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回头一想，应该是没事情，就算傻柱乱说，三大爷二大爷也不会答应的，这些人要是真联合起来，足够傻柱喝一壶的。 她想一下对秦淮茹说到，“你先在家看着孩子，别让我大孙子磕到碰到知不知道，我去一大爷家里一趟。” 贾张氏说完就急匆匆的出门。 刚出门就碰到刚从乡下回来的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车把上还挂着一串干蘑菇。 贾张氏眼珠一转说道，“许大茂，你还有心思捣腾小碎步，我告你，你的死期到了，傻柱把街道王主任叫到他们家了，我看你小子一会怎么办。” 许大茂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贾张氏哼一声，撇着嘴去一大爷家里。 他相信就这一句话，就能让许大茂坐不住先去给自己探路。 许大茂赶紧推着车，停到傻柱家门口，拽下车把上挂着的干蘑菇就进屋。 一进屋他果然看到街道王主任在屋里跟刘岚唠嗑。 屋里不光有他们几个，还有一个有些面熟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的人。 许大茂笑着冲几人点头，“王主任，您怎么在傻柱家，是来串门的么？可没听傻柱说过你们有亲戚啊。 刘岚，正巧啊，你们几个徒弟到傻柱家做客啊。” 王主任笑着跟许大茂点头，“嗯，我找柱子有点事。” 刘岚可是知道傻柱跟许大茂是死对头，都没搭理他。 许大茂冲着王主任弯腰点头，“王主任，您先坐着，傻柱跟我说他想吃干蘑菇，我这给他送蘑菇来了。” 说着话，他就快速走到厨房。 “傻柱，兄弟来看你了，老远就闻到你们家炖小鸡的味儿，这不我给你送蘑菇来了。” 傻柱一愣，这孙子会这么好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许大茂这孙子有点钱也不差吃喝，不过他一分钱也不会花到自己身上，今天居然会无缘无故地给自己送蘑菇，太阳从西边出来不成。 前两天还找人堵自己，这就转性，难道是怕自己报复他。 没等傻柱想明白，许大茂就凑近傻柱身边小声问道，“哥们砖头赔给你了，工人也替你花钱，不是说两清了么，你找王主任到你们家是啥意思？难道你想出尔反尔不成，别忘了，我能有这破事，全都是你害的，我要是名声臭了，你也别想好。” 傻柱秒懂，原来许大茂是怕自己找王主任告状。 不过他也懒得解释，“孙子，我找王主任有我的事情，你就别操这个闲心，哥们说话算数，你回去。” 许大茂哪能放心，“傻柱，你最好嘴巴给我严实点，你要是敢胡说八道的，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今后咱们绝对不死不休。” 傻柱的脸冷下来，伸手掐住许大茂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道，“孙子，别惹我，你要是成功激怒我，知道后果的。” 许大茂脸色通红，见小胖没有注意他们两个举动，然后才咬牙切齿的说道，“傻柱，你也别得意，上次事情哥们认栽，这串蘑菇给你，就算我赔礼道歉，但是不能说的事就烂到肚子没问题。” 傻柱点点头，脸上露出笑容。 见小胖朝他们两个看过来，马上笑着说道，“看看，真客气，知错能改就好，蘑菇我就收下了，今天家里有客人，我就不留你吃饭了，走我送送你！” 出了屋子，叫住许大茂，“院里的丑事我就不说了，不过我又听到一件新鲜事告诉你一声，听说西城建设路有个小招待所，那里住着一个乡下来的少妇，好像是找人，嘿嘿。” 许大茂脸都黑了，“傻柱，你还知道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今天家里客人多，就不陪你闲聊了，有事明天上班咱们厂里说，那时候我的时间比较宽裕。 你下乡放电影也比较累，就不耽误你休息啦。” 许大茂如遭雷击，面色苍白。 他跟秦淮茹的事情还能解释清楚，大不了名声受损，可是跟乡下有妇之夫的事情若是闹起来，不但工作保不住，弄不好还得被人弄死在乡下。 那女人的老公可是一个有名的恶霸，知道这事不打死他都怪了。 看着傻柱转身回屋，他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到家里。 打发走许大茂之后，傻柱吹着口哨回去，交代小胖弄点蘑菇跟小鸡一起在炖一下，自己则是手脚麻利的弄水煮鱼。 贾张氏来到一大爷家里，看到聋老太太也在，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 聋老太太一看贾张氏的样子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怕什么，你和易忠海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算是傻柱说什么，咱们全都矢口否认就完了。 就傻柱一个人说乱七八糟的能怎么滴。 一会你打发秦淮茹去他们家看看，若是他们没刁难秦淮茹，那就是什么也没说，还能顺便给棒梗要点好吃的，懂不懂？” 贾张氏马上露出笑容，姜还是老的辣，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第218章 家宴 贾张氏心里讨厌聋老太太，但是有时候还是不得不服气，就这遇事不慌，眼珠子一转就是主意的劲头，自己是拍马也赶不上。 易忠海也在一边说道，“一会儿你什么多余的事情也别做，就让秦淮茹去弄点吃的就行，要不要得来都无所谓，但是你得让秦淮茹把去他们家之后众人的反应跟说的话都记住听明白没有。” 贾张氏看看易忠海他们家晚饭是白米饭，也不知道叫自己一声，心里就不得劲，心道傻柱家里大鱼大肉的我指望不上，你老易也不知道让我吃一口。 聋老太太看出来贾张氏想蹭饭的意思，也没惯着她，直接给撵走。 看到他出门，这才说到，“这个死丫头，还没算蠢到家，遇事知道找你给拿主意，咱们帮她就是帮自己，但是有一点我的跟你说清楚，贾东旭没啥能耐，还好赌，一脸晦气短命相，日后你要是指望他养老够呛。” 易忠海叹口气说到，“加东西什么样能不了解么，可他毕竟是一个院的从小看到大，不指望他指望谁，原本还想着傻柱这孩子不错，现在看，八成是指望不上，你老太太放心，一辈人不管两辈子的事，我给你伺候走养老送终没问题，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研究。” 一大妈心里十分不愿，凭什么她要伺候聋老太太，你易忠海欠下的债我也要跟着还，最近他对易忠海是越来越不满，无论是跟谁，只要一牵扯到傻柱，那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在门牙都混掉了，说话还漏风呢，就不能消停点么。 傻柱的厨房就对着院里，窗户开着，人来人往的都能看到。 他见到贾张氏去找易忠海，没一会功夫又回家，心里就感到好笑。 这是看到王姐来了一个个都害怕，好处都到手里了，我还跟你们计较什么劲，羊毛得慢慢薅，不能一次就给你们给薅秃了。 这时候小胖问道，“师傅，鸡已经炖差不多，还做点别的不？” “啥也不用了，我把水煮鱼做好咱们就开饭！” 傻柱说着话，就把烧好的沸油浇在满满一大盆的鱼上面。 随着热气蒸腾，一碗油乎乎的水煮鱼就出炉。 等到菜端到饭桌上的时候，众人全都馋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香实在是太香了。 就傻柱今晚这一桌菜，厂里招待都吃不上。 家里过年都没有这吃的好。 小鸡炖蘑菇等硬菜倒是其次，不是说不好吃，而是时常还能吃到一次。 这水煮鱼简直震碎他们的三观。 一个菜居然放这么多油，还有上面红彤彤一层的辣椒，飘散的椒香味，刺激着他们的眼睛跟味蕾。 刘岚第一个开口问道，“师傅，水煮鱼真是奢侈啊，放这么多油，都够我们家吃半个月的。” 傻柱笑着摇头，“条件有限，只能凑合着做了，正八经的川菜，讲究的就是重油多麻多辣，就像这水煮鱼吃到嘴里麻辣鲜香嫩滑爽口，别看是鱼，但是吃到嘴里还不能有一根鱼刺，今天王姐军哥，还有刘岚你们几个都是第一次到我家做客，没什么好招待的，相聚就是缘分今天不醉不归啊。” 傻柱说话的功夫，刘岚已经给一人倒了一小杯酒。 “柱子，你这实在是太破费了。” “师傅，菜太香了，不愧是您啊，我们今天是有口福了。” “兄弟，谢谢！” “来来来，有话一会说，先喝酒吃菜！” 刘岚很会调节酒桌气氛，王主任多年街道工作也能说会道，原本傻柱叫她吃饭心里还是十分抗拒，生怕傻柱又有什么为难人的事情找他。 现在看应该是自己多虑的，他要是真有什么事情，就不会还找自己的一帮徒弟过来，看样子明显就是一个普通的聚会。 傻柱安排这顿饭确实没什么别的心思，就是想着跟几个徒弟聚一下，好好联络感情，另一个就是介绍赵军跟王主任认识一下。 毕竟自己这个哥哥能牛批起来，那也是二三十年以后，最近这些年，比过街老鼠强不到哪里去。 县官不如县管，别看街道主任只是一个基层小干部，但是鸡毛蒜皮的事人家说了还真算，能有个日常生活能照看到的人，赵军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 赵军毕竟是部队大院长大的孩子，最近这几年经历的事情多，他能不明白傻柱安排她跟王主任挨着是什么意思么。 就是让自己跟这位处好关系，以后方便一些。 王主任也抱着接近赵军的目的，想要抓住他的通敌犯罪证据，两方都刻意结交之下，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他有时候不得不感叹，赵军这人，说话处世比傻柱的几个徒弟强太多了，不但见识渊博，而且很有分寸，若不是因为他老子的牵扯，这人绝对是一个人物。 若不是落魄了，自己都没有资格跟人家结交，现在听着他一口一个王姐的叫着，心里说不出的受用。 今天也算是家宴，一个是傻柱介绍自己的大哥给众人认识，另一个就是庆祝刘岚马上转正成正式炊事员，当场庆祝。 这些人不是他兄弟就是徒弟，自然不会见外。 王主任吃饱之后感觉无法融入他们的小集体，就告辞回家。 傻柱也看出来人家待着比较别扭，再说她还有一个小孩子在家确实放心不下，就出门去送王主任。 出了四合院大门，傻柱笑呵呵地说道，“王姐，天越来越凉，过段时间就得下雪了，趁着这工夫还能动工，我想把那个破房子给整理修缮一下没问题？” 王主任点头，原来找自己吃饭就是为了这个，能办，“这都是小事，你要是缺什么东西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那就多谢王姐，要是缺什么我自然会跟你说，我的意思是，房子修好以后，我想让我军哥暂住这里，希望你到时候多行方便。” 王主任一皱眉，不过随即释然，他住这里也行，方便自己多接近这人，若是能找到他的犯罪证据，说不定自己还能立功受奖，到时候往上爬一下，去区里当个干部也说不定。 “看你说的，这声姐能是让你白叫的么？一点问题没有！” 第219章 还来，我不敢要 王主任一走，屋里的气氛就更热烈起来。 毕竟人家大小也是领导，傻柱对王主任也挺客气，他们几个当徒弟的当然不能没规矩，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当然拎得清。 看傻柱回来，刘岚马上叫到，“傻柱，这回你们街道的领导不在，能放开量了？ 多谢你帮我安排工作上的事情，这对我的帮助实在太大了。 我这人你也知道，说话没有把门的，但是人还是不坏的，以后只要你有用得着我刘岚的地方，只管开口就行。 这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她说完，就一口干掉杯中酒。 傻柱无奈，知道刘岚没有多大量，也就随着他干一杯。 他们喝酒用的是一两的小杯子，刚才也没喝多少，这一杯下肚，也有些晕乎乎的。 小胖也站起来端着杯子要说什么。 傻柱赶紧让他坐下，“都别扯没用的，咱们即是师徒，也是朋友，年纪都差不多少，到这就是到家，吃好喝好就完了，别敬来敬去的。 小胖，你跟我干活的年头多，想什么我也清楚，放心，只要你用心好好学我教你的东西，明年你也能有一个好前途。” 小胖一听笑的眼睛都看不到，嘴角流着口水，使劲用衣袖擦一下说道，“师傅，就知道你对我小胖最好，这杯徒弟我必须干了。” 小胖说完，一口干掉杯中酒。 傻柱赶紧说道，“行啦，一个个都别跟我来这套行不行，师傅别的没有，酒管够，慢慢喝。” 赵军也喝的有些迷糊，原本他有些放不开，毕竟谁都不认识，再加上身份问题有些自卑，如今看他们几个全都没把自己当外人，没有刻意讨好，也没有故意贬低，就是一颗平常心对待自己，心里更舒服。 众人推杯换盏，没一会功夫就都醉醺醺。 撤掉酒菜之后，傻柱给大伙泡茶闲聊，说一些对以后得规划。 “小胖，马华，你们两个说是我徒弟，实际上就跟我的弟弟一样，做咱们厨师这行，其实规矩还是你不少的，像是九年学徒八年做奴的说法做法呢，大伙也都知道。 我比较幸运，有家传的手艺，还有以前的鸿宾楼学艺，基本都没有从杂役干起来，师傅也都尽心教我真本事。 不瞒你们说，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想着藏着掖着，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老话从古到今都流传着。” 刘岚马上接话，“傻柱，说这个干啥，你对我们几个怎么样，大伙都看在眼里，你对我们已经相当好。” 赵军也说到，“柱子，你是不是喝多了，喝口茶解解酒。” 傻柱接过赵军递过来的茶杯，然后笑着说道，“我的身世，你们多少都知道一些，我就不说了，你们今后就是我最亲近的人。 我也不藏着掖着，咱们食堂做饭，练不出多高深的厨艺，不过好在咱们是个大厂，招待比较多，那就有的是机会学习小灶，别地方我不敢吹，就这四九城这一块，比我强的人不多。 你们都用心学着点，锻炼的机会多的是，今后练好本领，早晚有你们施展的一天。 厨艺不光是我给你们配方就能做好的，勤学多练，好好用心，不为别人，争取都早日转正，给家里改善一下生活条件。” 几个徒弟也确实感受到傻柱这段时间的变化，教他们做菜也用心很多，最起码不会避讳他们，这就说明傻柱说的是真的。 能碰到一个好师傅，那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马华年龄小懂得不多，刘岚跟小胖两人非常明白，傻柱这是真没把他们当外人，心底暗暗想着以后一定不能忘了傻柱的恩情。 傻柱端着茶杯说道，“军哥，有件事我还得麻烦你。” 赵军马上坐直身体，“咱们两个再说麻烦不麻烦的就没意思，有事你说话就成。” 傻柱也没背着几个徒弟，“军哥，西边离我家不太远的地方，有一个废弃的院落，我跟街道的王主任已经打过招呼，准备找人收拾一下，到时候修缮翻新一下。 你也知道我上班也没有固定的时间，我合计着你要是有时间的时候帮我做一个监工，没事盯着点能行不。” 赵军笑了，“我还当什么事，就这，交给我就行，保证不会出一丝纰漏。” 马华眼睛一亮，“师傅，你这是要盖新房啊，不知道弄完了得多钱？” 傻柱知道马华家里人口多，兄弟姐妹父母爷爷奶奶全都挤在两间房里面，他也想着能盖房改善生活。 “不是盖新房，是整理翻新，粗略估算一下，人工材料都算上，没有五六百是下不来。” 马华一咧嘴，太贵了，消费不起。 傻柱没说的是，这盖房子的钱他也没有，不过过几天就能有了，这个钱他准备让易忠海还有聋老太太，阎埠贵给他出，实在不行还有一个许大茂给兜底。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有钱，凑个千八百的还是小意思。 就盖房工作的事情聊一会之后，众人都纷纷告辞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傻柱忽然想起来，交代这两天会有人在买一辆二八大杠，让赵军准备一下，别耽误赚刘海中的钱。 送走这些客人，回到屋里就看到秦淮茹弯腰用抹布擦拭桌子。 傻柱皱着眉头问道，“长能耐了，这都几点，你怎么还敢过来，不怕你婆婆骂你？” 秦淮茹起身说道，“是我婆婆让我过来的，他怕你们家的客人走后没人帮你收拾屋子，让我过来给你打扫一下。” “恐怕不是这么简单，你也看到了，我徒弟都帮我收拾干净，今天就不劳烦你了，天色不早，你也赶紧回去，省的别人看到说闲话。” 秦淮茹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傻柱，别这么无情好么。 我一个是想你借机过来看一眼，另一个就是棒梗这孩子，闻到你们家的饭菜香味，馋的睡不着觉，那时候就嚷嚷着要吃好吃的，我没让过来，就是想问下你这还有没有剩菜，我能不能给棒梗拿回去一点。” 傻柱一下笑了，“别的没有，就是水煮鱼还剩下不少，就跟上次你拿走的水煮肉片一样的，不知道这个你要不要？” 一说水煮肉片，秦淮茹的脸都白了，还来，我也不敢要啊。 第220章 跟着胡萝卜跑 对于秦淮茹的来意，傻柱心知肚明，他们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能算计什么，无非就是自己的一点残羹剩饭，更主要的就是探听王主任的来意。 由于刚才屋子里人多，喝酒抽烟的，弄得味道很大，傻柱窗子也没关，正好站在窗边透透气，不经意抬眼间，就看到贾张氏肥胖的的身影在隐藏在院里的黑暗处。 这个老东西，一边让儿媳到自己家打探消息，一边又不放心的监视，看着贾张氏肥硕的样子，傻柱决定就跟秦淮茹闲聊，看这个老东西能在寒风中坚持多久。 秦淮茹一边仔细擦拭餐具，一边偷摸打量橱柜。 果然傻柱说的没错，由于水煮鱼太辣，还剩下不少，别的像是猪心大肠，还有炒菜之类的已经一点不剩。 唯一没动的就是一碗鸡汤。 看到这她会心一笑，傻柱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不然怎么能留下一碗鸡汤给自己。 “傻柱，你这水煮鱼我可不敢要了，别看油乎乎的，但是太辣，吃了肠胃受不了。” 傻柱点燃一支烟，在窗边站着，“哎呀我说，这水煮鱼可是好玩意，瞧见上面的一层油没有，还有那炸熟的辣椒花椒粒，捞出来用菜刀剁细碎的，炒菜的时候放里面点，嘿，就是白菜，你都能吃出肉味来，这好东西，一般人想要我都不给呢。” 秦淮茹扔掉抹布，“得，这好玩意我们家人是享受不起，上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现在一想起来我都后怕。 那什么水煮鱼还有辣椒油，你还是自己留着。 你的几个徒弟吃的可真够干净的啊，一点肉菜都没留下来，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她嘴里说着，手上用筷子挑动已经有些凝固的鸡汤，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有些不满意。 光是鸡汤有什么意思，一点干货也没有，这点玩意也不够解馋的。 傻柱看看鸡汤，忽然想起来是从哪来的。 这是小胖炖鸡得时候水放多了，眼看到了开饭的时间点，用勺子舀出来得，不是特意给谁留着，就是单纯的没倒掉而已。 “秦淮茹，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要是不想着棒梗这孩子，能特意给你留一碗鸡汤么，你都没看到，我们这么多人，就吃了半只小鸡，瘦的不像话，去了骨头一点肉都没有，这一碗鸡汤才是精华，我要是省着点吃也能用来下饭吃上几顿。” 贾张氏一听傻柱说有鸡汤，嘴角终于露出笑容，“傻柱这个王八羔子，大鱼大肉的不想着找我们家人一起吃，那留一点总行了，如今就弄一碗鸡汤，你这是糊弄谁呢。” 秦淮茹见傻柱给留菜了，就知道八成是没有跟王主任说他们家什么坏话，不过还是不放心的问一句，“傻柱，街道王主任跟你什么关系，怎么么忽然道你家来吃饭了。” 这个不光是秦淮茹关心，贾张氏的耳朵也支棱起来。 “人家一个大主任跟我能有很么关系，我就是借花献佛，寻思家里有好吃的讨好人家一下，你没见到么，咱还是不受待见啊，吃到一半人家就走了，这是不待见我啊，钱是白花了，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巴结上主任，咱们也能有个后台。” 秦淮茹噗嗤一笑，“就你这张破嘴，说话没有把门的不说，还成天惹是生非的，王主任都帮你调解决多少次邻里纠纷了，还能待见你，就别想了。” “瞧不起谁呢，我何雨柱怎么啦，还不能有一颗上进的心，我还不能改啦，说不准人家看我天赋异禀，骨骼清奇，认为我是可造之材，就对我高看一眼呢。” “呵呵，就你还可造之材，天赋异禀还差不多。”秦淮茹说着，眼神不经意就瞄向小傻柱。 傻柱看看窗外，贾张氏冻的值哆嗦还不进屋，他就说到，“得，别扯没用的，这屋里怎么闻着都是一股子酒菜的味，熏的人难受，嫂子，你帮擦下地，估计是哪个王八犊子把酒倒在地上了，鸡汤端回去当做谢礼，行么？” 贾张氏听到傻柱说把鸡汤送给秦淮茹，再加上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这才放下心，准备转身回家。 秦淮茹一听傻柱叫自己嫂子，就知道这小子准备干坏事，她也等着傻柱这么对待她，不然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若是傻柱不喜欢自己，跟自己断了来往，那今后自己的退路没有不说，就连聋老太太的房子都无法谋划。 他可是深知，聋老太太多想让傻柱给他送终，自己讨好傻柱，才能让聋老太太欢心。 起身朝着自己家的地方瞄一眼，看到贾张氏在他们家门口直跺脚，就知道不能久待，他一会就得回家。 “天太晚了，我只能简单帮你弄一下，时间也不能太长，我还得回家哄孩子呢，等明儿没事的时候我在好好帮你收拾。” 说着话，她乖巧的蹲坐在地上，脸红的给傻柱服务。 事情确实跟傻柱二人想的一样，贾张氏受不了外面的冷空气，再加上看着傻柱靠在窗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他看得很真，这才转身回屋。 不过还是留了一个心眼，趴在在家的窗户边上看着傻柱，有许大茂的前车之鉴，他不能放任这种事情在发生一次。 若是秦淮茹再跟傻柱不清不楚的，他们老贾家的脸就算是丢尽了。 有些事情，不得不防，一起拿不在乎秦淮茹跟傻柱走得近，那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在家，傻柱也是一个半大小子，毛都没长齐呢，也不用害怕。 现在傻柱可是大小伙子，那就得防一手。 尽管他也不相信秦淮茹能瞎眼睛看中傻柱，可是不看着点始终不放心。 看着跪坐在眼前的佳人，傻柱享受的同时，心里也不由得想到，这个娘们绝对是个狠人，不能对她有一点同情心，他的演技，奥斯卡都欠她一个终身成就奖。 在她的言传身教之下，几个孩子也青出于蓝胜于蓝。 若是自己动了恻隐之心，那绝对被啃噬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下的结局。 不过这女人有一样好处，在她前边有一根胡萝卜吊着，那就能一直跟着自己跑，也挺好。 第221章 不就是哄女孩么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还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敲门声。 “谁啊，一大早特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傻柱半截身子靠在床上，皱着眉骂道。 “柱子，是我，许大茂，今儿特意在街北老赵头他们家给你买几个热乎包子吃，开下门我给你送进去。” 街北老赵头的包子在附近相当的出名，有很多人一大早就去排队购买，目的就是吃一口热乎的包子。 他们家做生意童叟无欺，主打的就是一个干净，皮薄馅大味道好，常常供不应求，老两口就早上卖一阵，卖完就收摊。 不是起大早，一般还真买不到他们家的包子。 这包子对傻柱来讲，味道也就那么回事，不算多出彩，但是在街边小吃来讲，味道算是相当不错，而且肉馅是真多，也舍得放油，怪不得生意好。 他听到许大茂敲门，明白这是自己的财神爷上门了，赶紧给开门。 “大茂兄弟啊，你说你这么客气干什么，坐，赶紧坐，吃了没，没吃一起吃点。” 傻柱说着话，拿出一颗大包子就开造。 许大茂刚想说我还没吃，想着跟你边吃边聊，就看到傻柱两口一个大包子，识趣的点头附和，“吃过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拿吃剩的给我送来，你能有什么好心眼子给我买包子，不过哥们不嫌弃你，昨晚没吃主食，这会是真饿了，就凑合吃了。” 许大茂想打人的心思都有，你不嫌弃我，我烦死你了，弄死你的心都有，但还是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 “柱哥，你喜欢就好，昨天你跟我说的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咱们两个也就别藏着掖着的，想要什么你就直说。” 傻柱摆摆手，又吃了两个大包子之后，喝一口豆汁这才感觉肚子里有点底。 “咱们两个什么关系，不说谁都清楚，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的，你小子自己干出什么事，也不用我说。 我这人你清楚，说一不二，答应的事情保证说到做到对不对？” 许大茂对傻柱看不上，也打心眼里厌恶他，但是这句话不得不承认，只要是傻柱答应的事情，那确实从来不翻小账，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钉。 他要是答应的事情，那就是自己亏本都得给你办好了。 “对没错，傻柱，你就说想要什么！我能做到的保证一点也不含糊。” “痛快，我就稀罕你这个劲，识时务，懂变通，我也不多要了，这个数，你要是能答应，我保证这件事烂到肚子里，从此以后一个字都不提。” “傻柱，你狮子大开口，休想！” 看着傻柱伸出来的五根手指，许大茂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五百块，这不是玩呢。 “多么，一点也不多，原本我想着你把自行车赔给我，再要这个数的，后来一想自行车是公家的，你充其量也就是代为保管，我也就不难为你，但是这个数少一个子都不行。 你想想拒绝我的后果，再来跟我说话，下午我等你消息，你先考虑一下，成不成到时候再说。 出去，还愣着干嘛，等着我送你啊！” 许大茂义愤填膺的出去，嘴里嘀咕“傻柱，你给我等着吃我的都得给我吐出来，你敢阴我，调查我，现在也学会落井下石了是不是，有我整死你的那一天。” 他的小声嘀咕，正好被起床刷牙的刘海中听到。 “许大茂，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傻柱这个小兔崽子又干什么做损的事情，告诉二大爷，我帮你出气。” 许大茂打心眼里瞧不起刘海中，草包一个能干什么，但是一想到他的性格，许大茂马上笑起来，“二大爷，我憋屈啊，听我给你细说……” 傻柱吃饱喝足去上班，还没到厂子大门口，就看到于海棠走路蹦跳着去上班。 “海棠，这么巧！” 于海棠这两天心情不错，尽管只是跟傻柱简单的几次接触，他还是感觉这人除了长相以外，其他条件都很好，再加上又有田玲没事就吹风，说傻柱这好那好的，心里对这个对象还是挺满意的。 两人并肩去上班，看大门的还有保卫科的人眼珠子都快碎一地。 路过门卫的时候，看门的老王跟傻柱挤眉弄眼，还使劲吹口哨。 傻柱摆摆手，没说什么。 等从大门进去的时候，于海棠笑嘻嘻的问道，“傻柱，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跟保卫科的人都这么熟悉。” 傻柱呵呵一笑，“好歹哥们也在厂里上班这么多年，每天出来进去的能不熟悉么，再说了，他们郑科长跟我是好哥们，平时我也没少照顾他们保卫科站岗值班的人，你懂的。” “没看出来啊，你居然也会搞这一套，我从前只是听说你脾气大，从来对人都不假辞色的，原以为你是挺有原则的人，看来传言不实啊。”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食堂，傻柱又一次化身暖男，陪着于海棠吃了一顿温馨的早餐。 他的这一举动，让几个徒弟全都发出嗤笑。 尤其是刘岚，各种阴阳怪气把傻柱气的不轻，但是又拿她没办法。 既然吃着碗里的，又想着锅里的，那被人揶揄两句就只能听着。 中午打菜的时候，于海棠笑嘻嘻的问傻柱下午有没有时间，想跟他一起去逛公园。 傻柱很想说这秋风瑟瑟，有什么好逛的，本能就不想动弹，可是对上那希翼的眼神，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 吃完饭，二人就去地坛那边压马路。 一路上于海棠都叽叽喳喳的，看什么都新鲜，不断给傻柱讲解各种古建筑的来历，还有历代皇朝得野史趣闻。 这时候傻柱才不得不承认，于海棠还是有文化，最起码自己就说不出这些典故。 下午还要上班，两人也没走远，逛一圈往回走的时候，正好路过老莫餐厅，看着一个个衣衫亮丽的人进进出出，于海棠呕出羡慕的眼神。 傻柱今天穿的是厂里的工作服，于海棠穿的也是寻常衣服。 于海棠的羡慕的眼神逃不过傻柱的感知，他笑着说道，“海棠，周末有没有时间，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电影怎么样？” 于海棠马上答应，“好啊。” 第222章 谁还不会弄点发明 两人说说笑笑的回到厂里，傻柱时间充裕，于海棠却不行，就算没有什么事情，也得顶在工作岗位上。 回到食堂门口，就看到许大茂在那边来回踱步。 两人一见面，都没有说话。 好半天之后许大茂叹口气，“傻柱，哥们这回彻底认栽，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件事有别人知道么？” 傻柱呵呵笑道，“要是别人也知道，你这孙子还能在这跟我废话，考虑的怎么样？你也知道我最近事情多，可没空跟你闲扯。” 许大茂心都在滴血，“傻柱，你现在就是杀了我，也没有那么多钱，我爹他们搬走，家里的积蓄买了一个小院，我也刚上班，现在最多能拿出来三百，就这还得到处借，你能不能行行好，放我这一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今后我一定还！” 傻柱故作沉吟，跟许大茂讨价还价一番之后，收了这小子三百块，外加三张工业券算是完事。 再三保证只要许大茂自己把事情的首尾处理干净，那他就不会多一句嘴。 对于许大茂，傻柱说不恨他那是假的，若是没有他从中搅和，自己估计也不一定能娶秦淮茹。 冉老师，于海棠，或者秦京茹说不定都会成为自己的老婆。 如今收他几百块，只不过是一个利息罢了。 看到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傻柱心里想到，孙子，这个就当你的买命钱，不然我要是多一句嘴你就死定了。 有了这笔闲钱，房子就能马上动工。 工人的话就让王姐帮着找一下，监工就让军哥就行，自己也不需要盯着，不过房子需要稍微改建一下。 反正清理垃圾也得几天，正八经动工也不着急。 现在的四合住着一点也不舒服，水用的费劲就不说了，上个厕所也是麻烦事，冬天也冻得要死。 房子改建的话，地暖暂时铺不上了，但是暖气必须安排，自来水也得接到屋里，室内还的改装一个厕所。 这玩意现在不弄的话，过些年想要整也不让了，必须弄出来。 趁着天还不冷，一个来月差不多就能弄到位。 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找一张图写写画画，下班的时候，已经把草图给弄好。 到时候跟施工师傅讲一下自己的要求，若是能按照图纸施工，那这房子跟几十年后的别墅也差不多。 三天后，傻柱跟赵军在几乎是垃圾场废墟的地方放了一挂一千响的鞭炮之后，就算是开工大吉。 王主任笑呵呵地对着傻柱说道，“柱子，恭喜你啊，从以后就有一个自己的独立小院，虽然这地方不大，不过位置还是挺不错的。” “这还得王姐的大力支持，不然哪能这么顺利！” 花花轿子人人抬，好听的话又不要钱。 这地方现在谁占了就是谁的，修缮好了跟街道知会一声就行。 但是街道要是真想为难的话，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何况工人都是王姐给找的，价格很公道，头脑也灵活，对于傻柱提出的要求，都能很快消化理解。 最主要的是木工师傅，曾经参与过故宫的修缮工作，绝对是能人里面的能人，傻柱对这个老木工，那是满意的不得了。 交代完这边的事情之后，傻柱厂里上班。 最近快到年底，厂里的招待多起来，工作不像以往那么清闲，不能总是无影无踪的。 赵军见傻柱走了，对着胡同口招招手。 六七个拖着板车的人走过来。 “哥几个，看到这地儿没有，活就这些，我不管你们怎么分，两天之内必须清理干净，工钱是绝对比市面上高出来一成，每天中午管一顿饭，白面馒头管够。” “东家，您就瞧好，若是我们一天给干完了，能不能加点？” “没问题，这活你们要是一上午给干完了，工钱都一分不少，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大伙一起动起来。” 现场忙的热火朝天。 傻柱也这里也不闲着，忙完中午两桌招待菜，他就去找工程处赵处长。 暖气这东西还没有普及，只有国际饭店才有。 傻柱是想找赵处长商量一下能不能让厂里帮着做暖气。 自从上次帮过赵处长之后，两人走的就近一些，傻柱知道这位以后是实权领导，当然会时不时得多走动一下。 不过他发迹害的十几年之后，现在只是一个厂里的普通干部而已。 见到傻柱过来，赵处长也不像之前那么客套，这段时间他跟傻柱相处的挺不错。 “何师傅，今儿又有空啦，你先坐，小王给何师傅泡杯茶，等我忙完手里的活，一会咱们杀一盘。” “别，不用麻烦王哥，我今天可不是来跟您下棋的，是有个关于器械方面的想法想跟赵工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实施。” 赵处长现在很有科研工程人员的范，喜欢让亲近的人叫他赵工。 听傻柱这么一说，他马上来了兴趣，“哦，没看出来啊，你小何同志还有这方面的才能，不错不错，你先坐着，过会咱们详细谈谈。”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赵处长也没当回事。 一个做饭的厨子，能有什么想法，难不成还能让行里给他改进锅铲还是菜锅不成。 将近一刻钟之后，张处长把笔帽盖在钢笔上，伸一个懒腰说道，“小何，来来来，好几天没下棋，有什么想法咱们边下棋边聊。” 下棋是赵处长的一大爱好，他谈事情喜欢一边下棋一边说。 傻柱知道这位的瘾头有多大，也不推辞，于是执棋说道，“赵工，先说好，输了可不能翻脸啊，不然跟你玩没意思。” “切，我是那种人么，赶紧的！” 傻柱一撇嘴，这位确实不是那种人，但是你要是不让他赢回来一局，想脱身都难。 两人边下棋傻柱边说道，“赵工，现在天气越来越冷，这不光是办公室，家里就是生一个炉子，也不暖和啊。” “谁说不是，可是有啥办法，煤球也不能往死里烧，谁家不是凑合。” “嗯，我发明了一种新型暖气，到时候烧同样多的煤球，家里的温度能提高十度以上，不知道赵工能不能帮我做出来？” 第223章 盖房是有原因的 赵工第一个想法就傻柱在开玩笑，就连一边的小王都笑着摇头，这位今天是又喝多了不成，什么胡话都敢说。 烧同样的煤球，让室内温度提高十度，这不是开玩笑，简直是天方夜谭。 “何师傅，这样信口开河可不好，你说找我就是说这事啊，是不是下午没事消遣我来？” 傻柱呵呵一笑，“借我个胆子也不敢啊，您倒是听我把话说完，看看可行性高不高，然后再说其他的。” 暖气这东西现在已经有了雏形，只不过不太实用。 就是两根粗大的铁管子，散热效果并不好，而且还比较丑陋笨重，都没人稀得用。 赵工知道暖气，听傻柱一说他就明白怎么回事。 “小何啊，你说的这个暖气我知道，不实用，先不谈成本多少，就是那效果也很一般，纯粹是多此一举，将军！” 傻柱看着棋盘上已经被杀的七零八落的棋子，索性投子认输。 “赵工，我说的暖气跟你看到的不太一样，我是这么想的。”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来自己画的草图。 他弄出来是八九十年代才流行的暖气片，这个可是风靡几十年的东西，还有锅炉的改装。 赵处长皱着眉头看了一会，扔掉手里的棋子开始沉思。 “你这想法倒是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具体成本有没有考虑过？” “赵工，材料方面倒是不用担心，咱们厂就是轧钢厂，成本应该会很低，只要用翻砂的生铁就行，做工也不需要多精细，只要保证不漏水就成。 我设计每一片暖气片都做一个接口，可以多片连接到一起，这样安装拆卸都很方便，锅炉也很简单，只要把现有的炉子加厚，安装一个导水的管子就成。” 傻柱又详细解释一下原理。 他上辈子开养老院的时候，由于经济原因，很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安装暖气，维修锅炉自己都能搞定。 又详细解释一番之后，赵处长就很快弄明白原理。 两人商量一下细节，就准备动工。 “这样，七车间最近没什么任务，你这东西做起来也简单，我让他们先试做一套，你安到家里，到时候我亲自去看看效果，。 要是效果好的话，这也会给咱们厂子寻找一条新的创收途径。” “那可太好了，这第一套取暖设备材料我自掏腰包制作，不能让您为难，等到效果好能普及的起来，估计会有很多销路，到时候赵工可别忘了我的功劳。” 说干就干。 暖气片的制作没有难度，材料要求也不高，只要制作好几个模型，很快就能投入生产。 两人来到七车间，赵处长亲自找车间曾主任交代制作。 今天是不成，制作模具什么的也得一阵，量少的话，预计一天时间就能做出来二十来片，作为实验品足够了。 此时气温已经开始降低，白天气温也就是四五度的样子，马上就进入寒冬，安装工作必须马上提上日程。 解决这个问题之后，傻柱就下班回家。 等到他来到自家房场的时候，看到原本堆积如山的垃圾基本已经清理干净。 赵军正满头大汗的跟着工人干活。 “军哥，这也太拼命了，上冻还得一段时间，不着急。” 赵军脸上灰尘暴土，被汗水弄得一道道的泥印。 “能不着急么，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天气，早完工早利索，再拖下去，耽误工期就得等明年开春才能动工，太耽误事。 说完后他对着工人喊道， 再有一会就能把垃圾清理干净，大伙摊点黑，争取今儿完工，明天大伙也别歇着，跟我一起去拉砖头，活有的是，工钱保证一分不少，都加把劲。” “好勒，有您这句话就成，大伙都动起来，赶早收工咱们回家歇着啊。” 一个拉着板车四十多岁的汉子冲着干活的人吼道。 房场的地方还没有建筑材料拉过来，所以不用人看着。 这时候就剩下收尾的工作，也不用赵军帮忙，两人勾肩搭背的回家吃饭。 王主任这一天没事就跟着赵军忙前忙后的张罗着。 她的目的很简单，多接触一下，就不信抓不到两人把柄。 一到家，就看到秦淮茹忙前忙后的。 赵军刚进屋的脚步一顿，这女的什么情况，怎么成天没事就长在自己的兄弟家里。 看到二人进屋，秦淮茹笑道：“傻柱，你下班了，饭我已经做好，就在蒸屉上，这位就是军哥，我给您洗脸打水。” 说着话秦淮茹就去准备热水。 看到这么热情的美女，赵军赶忙推辞，“不用麻烦啦，我自己来，柱子，这位是？” “我邻居，他爷们是我的好兄弟，嫂子家里比较困难，每天帮我做个晚饭，收拾下屋子，我给点工钱。 咱哥俩都是一个人住，夏天还好说，这天冷了，回家冷灶凉炕的确实难受，有个人能帮着烧个火，花点小钱也值得。” “嗯呢，有个人照顾确实不错。” 两人说着话，秦淮茹摆放碗筷之后就转身要走。 傻柱一个人在家，她还能蹭吃蹭喝，这有外人在，就说不过去。 傻柱叫住她，“嫂子，这些天我军哥晚饭都在我这吃，明儿开始多做点，干活的人，饭量比较大，尽量多做。” 秦淮茹点头答应之后就回家。 看到秦淮茹的身影消失，赵军笑着说道，“柱子，看样子你跟这邻居关系不错啊，伺候的真到位，不说别的，收拾的干净，比我的狗窝强了不知道多少。” 傻柱嘿嘿一笑，“那是必须得，不然我花这钱干嘛。 对了军哥，我们院里的这些人你注意了，除了我，任何一个人你都别搭理他们，没一个好玩意，从老到小，一肚子全都是坏水。” 赵军一皱眉，“柱子，这话说的有些过了，毕竟你们都是邻居，家里有个啥事的，不还得这帮人照看着。 就像你现在请邻居给你做饭收拾屋子，要是外人能放心么？” 傻柱轻笑一声，看赵军洗完脸之后两人坐在饭桌前，“军哥，凡事不能看表面，我给你讲讲我们院的事情，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了。” 等傻柱讲完院里的事情，简直都要震碎他的三观。 就这帮人，简直比自己那些落井下石的人要恶心好几倍，怪不得柱子花大钱也要自己修一个房子，这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第224章 易忠海探听消息 傻柱修建房子这么大的事情，当然不可能瞒过院里的邻居。 尽管对外就说是他结拜大哥弄的，可是有心人还是能注意到这事情恐怕跟大伙说的不一样。 聋老太太得知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去找易忠海，让他找王主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主任跟易忠海认识时间也不短，多少还一起共过事，街道上修房子弄的大张旗鼓，想隐瞒也不可能。 傻柱也没交代她需要保密，索性也就告诉易忠海是傻柱弄的。 就算是不告诉能怎么样，这些天赵军成天去傻柱家里吃晚饭，谁看不见，一个捡破烂的能有什么积蓄，糊弄外人还行，糊弄他就是扯淡。 易忠海还想着凭借两人的交情，让王主任给傻柱使绊子，再手续规矩等方面刁难一下。 被王主任劈头盖脸的一顿批评。 开什么玩笑，自己是寿星老吃砒霜么，敢为难傻柱，人家没刁难自己就算不错了。 易忠海就是尝试一下，知道让人家做这种勾当不太可能，就是秉承有枣没枣打两杆子的想法，没想到挨顿批，灰头土脸的回到四合院就找聋老太太说这事。 “看来傻柱手里是还藏着不少钱，不然他凭什么在那废弃的场地修房子，他一大爷，你平时怎么看着傻柱的，若是这房子修好了，从院里搬走，今后咱们还怎么指望傻柱给养老送终？” 易忠海眼皮一撩，翻着白眼说到，“老太太，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养老的问题，你就不用操心了，不是有我呢么？” “放屁，你跟傻柱能一样，老太太我还没活够，十年八年的死不了，就算是死了，你易忠海能给我送终，但是今后你没了呢，逢年过节的坟头连个给我烧纸的人都没有，能甘心么？ 你也一样，你是什么问题还用我说，咱们到时候连一点香火都吃不到，那就成了真的绝户了。 原本我想着用我的房子吊着傻柱的胃口，让他有个盼头，只要是看到房子就能想起来我的好处，现在他要是搬出去，还能看上咱们手里的仨瓜俩枣么。” 易忠海不以为然，“老太太，你就是瞎操心，傻柱就算是房子修好了，我也让他住不消停，附近的盲流地痞我都认识，没事就让人给他找麻烦，他成天不着家，这房子能寿星得住么？ 外面住不下去，他不还是得乖乖搬回来，那时候不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聋老太太点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但是也不能光指望着一条路，能阻止傻柱修房子才是最好的选择，让他的钱都打水漂，这样这小子的家底就会被掏空。 还有傻柱现在住的房子太大了，得让他想办法兑出去两间房，这样才能知道生活不容易。” “这就比较难办，咱们没什么借口要傻柱的房子，又不能明抢，总的有个过得去的借口才是。” 易忠海皱眉说道。 “要不就说你傻呢，傻柱在外有房产，咱们高价收购他们家的房子，二大爷，三大爷家人口都多，让他们买，这样傻柱就有钱接着修房子，然后咱们找人把施工的人都撵走，材料都抢了，傻柱不就两头都落空。 家里得房子卖了，那边的没修好，不是一举两得。” “您说的对，我在琢磨一下细节就行动。” 傻柱自然不知道聋老太太的算计，这两天他的心思都在暖气上面，这玩意要是弄好了，自己在领导面前也算有了一席之地。 只要是看到暖气片，大伙就能想到是我何雨柱弄的。 这东西绝对会风靡全城，只要是家里有点钱有点权的，都会给自己家都安上。 暖气可比土炉子好太多，不但能做饭，还能取暖，就是过冬神器。 他之所以没有找周处长一起弄这件事情，就是因为人家不缺这点政绩，另一个原因就是及专业不对口，新装备研发列装上他的话语权太小，容易处处受到肘制。 其实最佳的人选是李主任，不过那人太贪心，若是弄成了，自己虽然会得到不少好处，但是露脸的机会绝对没有。 赵处长这人还有些科研人员的较真劲，心思相对单纯，不会抹杀自己的功绩，无论谁问起来他都会说一嘴自己的功劳，这才是自己想要的。 而且傻柱也想通过赵处长提前认识大领导，这个贵人他可不想过个十年八年再结交。 暖气的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七车间临时接到一个上级任务，需要加班加点的赶制一批零件，暖气的事情只能靠后，最起码也得七八天之后才能有时间制作。 别的车间倒不是不能弄，但是一事不烦二主，这几天也不是等不起，轧钢厂是国营单位，一切都要以上级指示为准。 赵处长告诉傻柱，好饭不怕晚，他这两天正好再琢磨一个下生产细节，五六天之后自然能见分晓。 傻柱下班回家，把自己的房子都仔细看了一遍，什么地方放锅炉，什么地方家具需要搬一下，什么地方要凿洞，都得有一个规划，正好能提前设计一下。 就在他趴在桌上写写画画的时候。 易忠海敲门过来，“柱子，这是转性了啊，我可记得你以前一上学写字就脑瓜仁疼，现在居然知道学习，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傻柱探头看看易忠海，这老东西的嘴唇已经长好，不过缺了两个门牙，怎么看都觉着好笑。 他说话鼻音重，现在还漏风，有些含糊不清。 “有事？” 傻柱一点也不客套，更没有废话。 易忠海明显能感受到傻柱对他的冷淡，不过还是很好的隐藏起来心底的不快。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都是一个院住着，邻里之间哪有舌头不碰呀的时候，一大爷为人你还不知道，谁家有事我不出头。 平时我多照顾你，你小子不知道，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你爹刚走的时候……” 易忠海巴拉巴拉说了半天，看傻柱不为所动，就有些尴尬，再说下去就有自取其辱的意思，索性感叹一声说道，“没想到这一转眼你都成了大小伙子，现在有出息了，我是比不上你啊。 西边街道那里房场施工，听说是你的对不对？” 第225章 送上门我就用 易忠海磨叽半天终于把话说到点子上。 他不怕傻柱发火，因为他清楚这小子的脾气，要是他心里有火气发出来的话，那就说明这事他的气顺了，过后就是雨后天晴。 就怕傻柱一声不吭，这小子就一定是没憋好屁。 自己说了半天，傻柱一点都不配合，那就没意思了，开门见山，讲出来此行的目的，看看傻柱怎么应对。 “哦，一大爷你说那边的房子啊，不是我的，你看我一个小小的炊事员，一个月就赚那么几个钱，哪有实力盖房子，那是我哥们赵军的。” 易忠海嗤笑一声，“柱子，你真当一大爷在这几十年是白活的，盖房子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知道是谁的么？ 跟我俩还藏着掖着干嘛，这是好事啊，一大爷支持你还来不及呢，就说你小子有出息，不显山不露水的就干出这么大的事情，果然是咱们院里年轻一代最有出息的那一个。” 傻柱原本就没打算瞒着什么，这事有心人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他原以为第一个找上门的应该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肯定会用撒泼打滚，威逼利诱想办法把那间房要回去，没想到第一个上门的居然是易忠海。 他说了这么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且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还没找他弄钱呢，这就巴巴送上门来。 “一大爷，您就别夸我了，又不是多大的能耐，就是一栋废弃的院落，我清理一下而已，大头还是我大哥张罗的，跟我没多大关系。” 听到傻柱这么还说，易忠海点点头，跟他想的差不多，傻柱就算是有点钱，也不可能拿出来那么多盖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好办了。 “柱子，这盖房子最好是一个人弄，那地方的小院我看了，不算大也不小。 正常来讲住一个五六口之家刚刚好，要是两家人都搬过去那就有些拥挤。 别看你现在一个人，可是一旦结婚之后，有了孩子，到时候丈母娘什么的都跟你一起住，那地方就不够用了是不是？” “嗯，您说的对，不过我这院里不还是有房子呢么，地方有的是，这个倒是不用担心。” 傻柱决定跟易忠海装傻充愣，你不说重点，我就跟你闲聊，反正我又不着急。 易忠海翻来覆去说一家人在一起的重要性，还有就是住在大杂院的各种不方便，意思就是让傻柱单独修房子，不要跟人合伙。 傻柱皱眉，这易忠海怎么会这么好心，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对，但是这么提醒自己，绝对跟他的利益不相符，这里面肯定有事。 但是又看不出来到底是图什么。 “一大爷，您说的对，但是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我也想自己独门独院的，可是手里没钱啊，就这还是我东拼西凑借来的钱，我有这想法，奈何实力不允许。” 易忠海一拍大腿，给你灌输半天思想，说的口干舌燥的，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只要你心动，那这件事我就必须给你办成了。 “柱子，伟人说的好，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是不是？ 现在你是一个人居住，将来妹妹雨水也是要嫁人的，以后就算你们家添丁加口，那一个小院都是自己的，也完全够用。 没有钱好办啊，以后都有自己的小院了，那你这大杂院的房子再留着就没有多大意思，现在你给卖了，拿着卖房的钱去盖自己的房子，这样不就没有烦恼了么。 只要你说卖房，一大爷就帮你牵线搭桥，保证给你卖一个最高价！” 傻柱恍然大悟，磨叽这么半天，在这等着自己呢，他一个老绝户不可能看上自己的房子，那就一定有别的算计。 搬离四合院，除了自己，对谁都没有好处。 贾家不能再自己身上吸血，聋老太太继承香火给她养老送终，上坟烧纸的人没有，易忠海的养老备胎也消失，他这么做到底图的是什么？ 傻柱猜不透。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一个办法破局，就是你想让我做的，我就偏不做。 先不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卖房的心思，就是有也不可能让你易忠海给我张罗。 “一大爷，您请回，这事情太大，我得好好考虑一下，毕竟这房子是我们家得祖产，我可舍不得卖。” 易忠海也知道这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劝说得动的，只要这两天勤跑两趟，那事情就总能办成。 从傻柱家里离开，易忠海又去后院跟聋老太太商量，告诉她傻柱有些意动，相信只要众人轮番上阵，总能说动傻柱。 果不其然，第二天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找傻柱谈心，诉说以前她孩子还活着的时候独门独院的多好，现在搬到大杂院有多不自在。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傻柱卖房。 第三天的时候，秦淮茹也开始跟傻柱撒娇，一个劲的追问傻柱新房子有多大，要是搬走的话，他们家原来的那间房一定要给她留着。 对于众人走马灯似的劝说，傻柱明显闻到一股子阴谋的味道，但是他们图的是什么，自己还是拿不清楚。 看来自己一天不松口，这种事情就不会消停下去。 这天易忠海拎着一包熟食，还有一包花生米找傻柱喝酒，秦淮茹在一旁伺候着。 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不吃白不吃。 看看你易忠海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柱子，我今儿可是听说，那个小院开始砌院墙，咱们这北方寒冷，地基可是重中之重，必须给打牢靠了，不然一化一冻的，没几年墙体都得倾斜开裂。” “这个倒是真的，不过打地基不都是那样，弄点砂石焊沙差不多就行。” “一看你就是外行，地基最好的材料是什么，那得花岗岩，不但牢靠，而且也美观，一百年都不会走样。 不说远的，就咱们这院，你看是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那都是因为地基用的是上好的花岗岩，你要是想房子质量好，我帮你联系一下，保证给你最低的价格弄到一批石料。” 一说这个傻柱真心动，瓦工老刘也跟傻柱说过这问题，他还托老刘打听价格，如今易忠海想帮忙，那就不用白不用。 第226章 算你有一丢丢良心 傻柱这时候有些琢磨过味来。 易忠海估计是想借着帮忙给自己找石料的机会，又能赚一笔小钱，又能让自己花费大价钱盖房子，一旦预算超标，他就能想办法让自己卖房子。 等到进入寒冬腊月的时候，房子没修好，自己还没钱了，他们就出图穷匕见。 真是好算计，一环扣一环。 傻柱喝杯酒，皱着眉说到，“一大爷，您说的我能不知道么，但是好石料贵啊，就我一个月这点工资，真不够干啥的，谁弄一回房子不想用点好玩意，但是经济条件在这摆着呢，我也是有心无力。” 易忠海见傻柱终于上套，顿时来了精神，“要不说你这孩子脑子不好使呢，一个院住这么多年了，别人有事我都帮忙，何况是你。 这采石场的人我熟悉，能帮你赊过来，一两个月都不用给钱。 你那边新盖的房子我看了，地势稍微低一点，既然房子重新修缮了，那就不能得垫起来，不能比街道矮，要不然化雪，下雨都得流到院里来。 明儿你找你们家的瓦工师傅问一下，这围墙都得做好地基，再弄些碎石设呢么的把房子也垫起来，需要多少方石头，给我一个准数，我给你联系。” “得，一大爷您费心了，这事就靠您嘞，我借花献佛敬您一杯！” 两人推杯换盏，一直喝到九点多才休息。 房子地势有点低的问题，傻柱还真没考虑到，翌日找王工师傅商量一下，给出的意见也是最好垫起来。 专业的人员都这么说了，傻柱自然照办。 毕竟一座四合院今后可是价值连城的存在，而且到了下个世纪，就是修缮都得得到批准才行，这时候必须把质量给弄好了。 把围墙带地基还有废弃石料的用量都算上，大约要三百多方石头。 一方石头就算是一块钱，那都得三百多块。 自己手里的钱，光买石头都不够。 但是傻柱也不担心，易忠海不是能赊账么，找他要就行。 傻柱找到易忠海，说出自己的需求的时候，易忠海的眼睛都亮了。 这可是一笔大钱，相信绝对会把傻柱的家底给掏空。 他拍着胸脯保证，明天就能给送过来，只不过要先付一半定金，剩下的年底前给上就行。 傻柱痛快付钱。 时间不等人，这两天，组织工人挖地基，平整场地，每天都是一大笔开支，工程进度必须加快。 清理废墟的时候，工人还在后院的地方发现一个地窖，面积不大，大约能有六十多平，青砖已经斑驳，长满厚厚的青苔。 傻柱叫工人把这些青砖全部铲除，准备稍后全换上上好的石料。 很多东西不弄不知道，一旦较真，那里面就有忙不完的活计。 尤其这还是傻柱的第一栋房子，他更上心，恨不得事事都亲力亲为。 石料拉过来的时候，傻柱并没有着急修房子，而是让盖围墙。 这一天天的，围观的人太多，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没事就在这转悠。 要饭的，拾荒的，盲流子，没事乱晃的小屁孩，不是他顺走几块砖，就是别人顺走一颗木料。 陆陆续续的已经有很多材料进场，那就得有人看着。 白天的时候还好一些，工人施工，也没有谁手脚不干净，可到了晚上，就总有人在四周乱晃，盯着他们家的东西。 赵军在房场搭了一个简易棚子给傻柱看摊，可是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也不能面面俱到，弄得他不厌其烦。 好在此时没有多少贵重的东西，就是砖头木料等东西。 只要这围墙先砌起来，那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就会少很多。 为了不耽误进度，傻柱又多雇佣十个工人赶工期，想着尽快把墙给砌好。 他算了一下，手里剩余的钱到月底就没了，收拾易忠海他们的事情要马上提上日程。 最近院里的人没事献殷勤的，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买房。 刘海中，贾家，阎埠贵都是如此。 正好要收拾他们，那索性就来一个请君入瓮，让他们先把钱给准备好。 晚上，傻柱愁眉不展的找到易忠海，“一大爷，凡事真是看花容易绣花难，这盖房子原本以为就是小事一桩，可动起手来才发现，处处都得用钱。 材料还没有买齐全呢，手里的钱就不够了，您能不能借我两百应应急。” 易忠海发自内心的笑了，小兔崽子，终于你熬不住了，我就知道你小子手里没几个子，现在骑虎难下了是不是，我还得逼你一把。 “傻柱啊，一大爷虽然工资高点，但是家里有个病号院里谁都知道，我也没有多少积蓄。 这事情提起来都磕碜，贾张氏那事，把我多少年的积蓄都给掏空了，你找我借钱，绝对没问题，可是我手里一分都没有，想帮你也是有心无力。 这样，我跟三大爷说说，他手里估计能有点钱。 还有二大爷那边，你自己想想办法，我找他不好使，但是你不一定啊对不对。 咱们两个一起使劲，看看能弄到多少再说。” 傻柱也就是跟易忠海这么一说，目的就是让他知道自己没钱了，让这个老小子自己往火坑里面跳。 “我的人缘您还不清楚，二大爷那里肯定没戏，他看我笑话还来不及能，怎么会帮我。三大爷我也不行，还得您去跑一趟问问。 我去后院问问聋老太太，看看她手里有没有钱。” 易忠海点头答应，说着话就穿上上衣准备去找阎埠贵。 傻柱也去后院找聋老太太。 等他说明来意的时候，聋老太太就问道，“傻柱啊，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那房子是你跟人合伙盖的，钱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出是不是？什么动用你，那要合伙人干嘛。 听太太的话，你也不拿钱，让那个收破烂的想办法。” 傻柱小声说道，“老太太，我说是跟别人合伙盖房子，那事骗外人的，跟您我的实话实说，房子就是我自己要盖的，跟别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现在手里没钱了，月底的时候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必须马上想办法，不然都得停工啦。”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笑的眼睛跟月牙一样，你小子还算有那么一丢丢良心。 第227章 表演开始了 乖孙啊，还算你有一丢丢良心，知道跟我说实话，就是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这房子是你一个人的。 我就想看看你能瞒我到什么时候。 不是太太我算计你，实在是我的后半辈子养老送终，香烛供奉都落到你头上，要是没有你，我就真成了一个绝户了。 你爹被我弄走，我图的不就是你这个孩子么。 想要搬出去，那绝对没门，我得想办法让你倾家荡产，然后乖乖地给我做孙子，现在才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什么？你说那房子是你自己盖的，可别骗太太，你小子能有什么钱，你有多大胆子敢做出这等大事？” 她装作吃惊的问到、 “我哪有多少钱啊，都是借来的，我寻思着自己一个月好几十的工资，再加上干私活能弄点外快，一个月少说也得有五六十的收入。 盖房子也就三四百就够了，到时候勒紧裤腰带，半年就能还清外债。 谁曾想着一动工，才知道花钱如流水，我还不想凑合，什么东西都想用好的，这钱就不够用了么。 现在手里没钱了，就想问问您能不能借我几百应应急，您放心，我给您一分利，一年之内保证连本带利的都还给您。” 聋老太太笑了，“傻孩子，跟太太借钱还谈什么利息，只要你能孝敬我，等我归天之后，多磕几个响头，清明过年什么的多给我烧两张纸就行了。 我倒是想帮你，但是有心无力啊，太太就是一个五保户，每个月就指望政府救济生活。 平时我从嘴里能剩下一星半点的，自己一分钱都舍不得花，现在手里还有三十七块五毛钱，我留两块五当成生活费，剩下的都给你，你有钱就还给我，没钱太太也不要了。” 说着话，他从裤裆里掏出一个手绢包，哆嗦着打开，查出来两块五之后，剩下的都给傻柱手里塞过去。 若是不知道聋老太太的为人，傻柱一定会被感动的稀里哗啦，不说磕头便拜，也一定把她当成最亲近的人。 人家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就攒了几十块的私房钱，现在全给自己，就是自己的父母也不一定能做到。 “老太太，这可万万使不得啊，您有钱我借点没毛病，但是我不能把你仅有的一点积蓄都拿走，你这么大岁数了，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正常，到时候手里连个买药钱都郿那怎么能行，您赶紧收回去，我不能要。” 两人撕半天，最终傻柱还是没能拗过聋老太太，拿走他仅有的三十五块钱。 看到傻柱收下钱财，聋老太太笑了，傻柱也笑了。 从聋老太太家里出来，傻柱就直奔易忠海家里。 看到易忠海愁眉不展的坐在桌子边喝水，一大妈也唉声叹气的。 “柱子啊，不是一大爷不帮忙，三大爷的为人，我们都知道，那是铁公鸡一个，我说破天也没用，给他两分利息借一年他都不肯借一分。 这么多年邻居，真是一点情面也不讲，你也不用担心，我在帮你想想办法，总之不能看你笑话就是。” “哎，一大爷，咱们院里谁家什么情况我也知道，条件稍微好点的就我们几家，要是他们拿不出钱来找谁都没用！” “许大茂那里你去了么，那小子家里有钱，不行你找他问问。” “我跟许大茂的关系您还不知道，先不说他能不能借我，就是求我也求不到他身上。” 两人闲聊一会之后，傻柱告辞回家。 看大傻柱家灯亮起来，一大妈笑着说道，“老易，看来傻柱确实没钱了，明天你给石头厂那边去个信，让他们来催债，到时候傻柱走投无路，就只能卖房子。” “嗯，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傻柱再到工厂上班，中午刚要忙的时候，后勤主任就找傻柱，门卫那里有人找他，说是采石场的销售经理。 傻柱心道，果然知道自己没钱，这一个个的就开始行动起来。 交代一下工作，傻柱就到厂子大门口，果然看到采石场的林经理在墙根蹲着抽烟。 一见面他就激动地说道，“总算找到您了何雨柱同志。” “林经理，是有什么事情么？” 林经理一脸为难的说道，“事情比较紧急，我就开门见山了。 按说老易给我打招呼，说帮你赊欠一批石料，只要你年底之前把钱给上，那就绝对没有问题。 昨天下午，上级领导突然查账，看到我们的票据上你采购石材的信息，当场就怒了，责怪厂里不应该把这么多物资赊欠给个人。 责令我们三天之内必须把剩余的尾款给要回来，你看这事情闹的，我都没脸来找你，但是不来还不行，我林动一辈子都没干过这么丢人的事情，但是又没办法。 何师傅，您看能不能帮哥哥度过这个难关，提前把钱给还上。” 傻柱眉头一皱，“林经理，不是我不给钱，现在你让我一下拿出来一百五十块，我也无能为力啊，当初咱们可是说好的，剩下的尾款年底之前给您结清，现在你突然反悔，这不是为难我么。 要是知道您办事是这样的人，我说什么也不用你们采石场的材料。” 林经理听到傻柱这么说，马上变脸，“什么，没钱？ 别说我不讲情面，还不上那你也别想好过，三天之内你要是不能结清尾款，我就到你们厂里告你去，别说到时候你的工作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林经理，我确实没钱，当初是易忠海领着我去找您赊欠的石材，你现在反悔，那不是打易忠海的脸么？你这么做他知不知道？” “这个……我还没跟老易说，但是，说不说你都得还钱！” “要不咱们找一下易忠海，他是中间人，看看他怎么说？” 易忠海几乎是蹦跳着来到大门前，看到两人马上追问发生什么事情。 傻柱一脸气愤，“一大爷，这就是您朋友啊，知道干嘛来了么，找我要账，说石料的钱三天内必须归还，这不是难为人么？您给评评理，有没有这么办事的人？” 易忠海脸色一喜变的阴沉，“老林啊，你不地道啊，这不是让我坐蜡么？” 第228章 当年的事我知道 林经理一脸为难，“老易，按说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的面子我说什么也得给，但是你也知道我身不由己，这都是公家的产业，领导一句话，我也没得办法，要是再有一点能耐，我也不会让你为难。” 易忠海脸色很不好看，“林经理，你有困难，我也有困难，但是咱们答应的事情不能不算数。 要不是我这后生经济不宽裕，能赊账么，你就通融一下，哪怕再晚十天半个月让我们想想办法也行，没有你这么出尔反尔的，这不是咱们京城爷们能做出来的事情。” 傻柱冷眼旁观，就静静地看着二人表演。 两人商量半天，最后决定宽限傻柱一周时间，一周之内石料钱必须还上。 “何师傅，我这就是看在老易的面子上才宽限你，到时候这钱你若是还不上的话，咱们就厂里见。” 说完林经理就转身离去。 易忠海看着林经理离开，叹口气对傻柱说道，“傻柱，这事都怪一大爷，是我识人不明，才给你找了这么一个麻烦，你放心，一大爷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渡过难关。” 傻柱苦笑，“有什么办法，我的家庭条件你还不知道么？没有亲戚，也没有有钱的朋友，更没有领导赏识，算是求借无门。” 易忠海叹口气，拍拍傻柱的肩膀，“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回去上班，我们晚上再说，我去找林经理，看看还能不能宽限一段时日，让你缓一缓。” 回到食堂，几个徒弟看他脸色不是很好，刘岚就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么？我们能不能帮上忙？” 傻柱一愣，随即笑道，“没事，有一点小麻烦，很快就能解决，该干嘛干嘛去，别围在我身边。” 中午刚吃完饭，周振国就来找傻柱，见面也不客套，照着傻柱的胸脯就是一拳，“柱子，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债主上门讨债，都不告诉哥们一声，是不是那我当外人啊，给，这是两百，什么时候有钱还我就行。” 傻柱的几个徒弟一看都愣了一下， 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前两天师傅还请客吃饭，难道钱都是借的。 傻柱心里很感动，这个周振国，平时不着调，关键时刻就能挺身而出，这个哥们能处。 以前帮他，一个是想要攀上关系，另一个就是认为他人品还行，现在看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但是这钱他能要么？ “国哥，跟我进小屋，听我跟你细说。” 好半天之后，周振国算是弄明白事情原委，他一脸不屑的说道，“傻柱，你真是不爽利，就这几个烂人，直接弄死就算了，还跟他们客气干嘛？” 傻柱轻笑一声，“想要把他们弄倒很容易，不过我可不想这么放过他们，我要让他们吃我的给我吐出来，那我的给我送回来，总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安排。 不过还是多谢国哥，情义我收下啦，今后少不得有麻烦你的地方。” “行，你没事就好，既然你盖房子，那这钱你就先拿着，用钱的地方多，要是剩下了再还我就行，走了。” 周振国说完之后就回去上班。 这时候几个徒弟都围过来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傻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糊弄过去。 下班去房场那里看看，工人正在热火朝天的干活，给一人散了一根烟聊两句之后回家。 刚一进屋，就看到一大爷坐在那里等着他。 “柱子，我这一下午班都没上，就是给你跑前跑后的张罗钱，谁家都不宽裕，我这东挪西凑的给你弄的三十块，你先拿去应急。” 秦淮茹默不作声，给两人泡杯茶。 “一大爷，多谢你的好意，但是这点钱远远不够，就算是石料款解决了，我盖房子的钱也不够，现在正是骑虎难下的时候，停工时间长了，房子都得被别人占去，前期 投入就全打水漂，不扔手里还没钱，你说怎么办？” 秦淮茹冷不丁来一句，“傻柱，要不说你就没有长远眼光呢，独门独院的房子，可比咱们这个大杂院强百倍，既然已经开始弄了，那就得弄好。” “没错，秦淮茹说得对。刚才我跟老太太商量一下，实在不行你就按照我前两天说的办法办，事情总得解决是不是？” 傻柱皱眉不说话，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茶。 看出他有些意动，易忠海接着说道，“当断不断，必遭其乱。 你这里有四间房子，还都是正房，价格肯定不低，你要是想卖的话，我给你当一个中间人，房子一卖不就有钱了，你看怎么样？” “我在考虑一下，吃完饭再说。” “行，过会我再来找你。” 易忠海说完，给秦淮茹使个眼色出去。 易忠海回到家里，忍不住双手砸在一起，“嘿，这事成了，你去把阎埠贵给找来，他早就惦记傻柱家的房子，这不是机会就来了么？” 没多大会功夫，阎埠贵就跟着一大妈去他们家。 “老易，傻柱的事情搞定了，他真的愿意卖房子？” 易忠海推门看看院里没人，这才小声说话，“小点声，别让傻柱听见，这事情八九不离十，只要你舍得花钱，傻柱绝对会卖房子，你一会回家等信，钱准备好，要是事情成了我就让秦淮茹去叫你。” 阎埠贵脸笑的跟菊花一样，“那成， 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信呢。” 过了一会，贾张氏又到了他们家。 “老嫂子，我说了傻柱拿你的就得给你送回来，这不机会就来了，傻柱买房子基本十拿九稳，你准备多少钱买？” 贾张氏肥脸呱嗒一下撩下来，“一大爷，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哪还能拿出来一分钱，要不你帮帮我。” 易忠海怒目而视，“对，你们家的情况我太了解了，老贾去世之后，这抚恤金你足足要了五百，跟外人说就三百没错，而且你时不时还能跟跟前邻居弄点零花钱，东旭一个月也给你两块，手里还剩下不少。” 贾张氏脸色苍白，“老易，你调查我，那是我的棺材本，谁都不能动，想让我拿钱，绝对不可能。 老易，你别忘了，你当年做的事情，这还有人知道呢。” 第229章 我买房就得搬家 易忠海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一大妈也怒目而视。 “贾张氏，你胡说什么，当年什么事情，别跟我说没用的事情。” 贾张氏朝地上吐口痰，“我呸，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五年前，女特务，还用我多说么。” 易忠海猛然站起来，一掌使劲拍在桌面上。 “闭嘴，你还有脸提，若不是因为你，我能招惹那么一个麻烦。” 贾张氏老神自在，“坐，这么激动干嘛，按说要是上报派出所的话，你还能立功受奖是不是，可是为什么你不上报呢，我猜是不是那女的留下什么东西给你。” “够啦，你要是再说这些没营养的话，那今后你们家的事情我一概不管，就算你给捅出去，也都是死无对证的事情。” 贾张氏呵呵一笑，“对，死无对证，但是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能逃得过良心的谴责么，别以为你对我们家好我不知道咋回事，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就你还惦记让我花棺材本，做梦，老易，你要是帮我把这房子弄到手，那今后这件事我绝对不提一个字，怎么样。” 一大妈迅速用手捅咕一下易忠海，示意他答应下来。 “好，没问题。但是你对外必须得说，这个钱是你自己的，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一定，一定。” 等到心满意足的大夫，贾张氏也离开。 这时候一大妈忽然跪下，“老易，都是我不好，害的你遭受贾张氏的威胁。” 易忠海叹口气，“都是命啊，当初你不也是遭到蒙蔽么，谁让你有这么一个亲戚呢，当初咱们做的多隐秘，贾张氏是怎么知道的？我到现在还想不通。” 一大妈摇头，“贾张氏是什么人，眼睛成天不是盯着这家就是那家，有什么风吹草动她能不知道。 更何况一个大活人忽然死在咱们家，哎。” “行啦，别说了，以后这事不许再提！我去柱子他们家，哎！” 傻柱弄了一碟花生米，在家自斟自饮。 易忠海一进屋，看到傻柱愁眉苦脸的，本来有些阴郁的心情就好起来，我难受，有比我更难受的就好。 “傻柱，一个人喝闷酒有啥意思，一大爷陪你喝一杯。” 说着话，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这人生啊，什么事情都得经历，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若不是这些年给你一大妈看病花的钱太多了，不然我都想自己弄一个小院，逍遥过日子。 说起来我对你真是羡慕的不得了，年轻真好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让我卖房子还真舍不得。” 两人闲聊，没多大一会功夫，半瓶酒下肚。 易忠海看事情铺垫的差不多，就说到，“柱子，你要是下定决心，那事情就得抓紧办，毕竟再有一个多月就上冻了，那时候室外就没法施工，再想弄就得明年开春。，事情迟则生变。 就你房场收拾的干净利索的，要是被盲流子乞丐什么给占了，撵都撵不走，再想动工那就费劲了。” “对，你说的太对了，一大爷，我也想明白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先顾眼前再说。 下家都是谁？他们有钱么？” 易忠海乐的差点蹦起来，“虽然时间仓促，但是我也联系一下，咱们院的三大爷，还有贾张氏都有意思购买，要不把他们找过来你听听价格，合适的话咱们接着往下谈，要是不合适，我在帮你联系别人。” “那就麻烦一大爷了，你去叫他们一声。” 十来分钟，贾张氏抱着棒梗，阎埠贵两口子带着阎解成，一大爷身后跟着一大妈，全都挤到傻柱家里。 易忠海这个一大爷的威势又拿出来，“大伙都静一静，自己找地方坐，别都站着。” 阎解成靠着墙根站着，眼睛四处打量，这以后就是自己的房子，真宽敞啊。 他们家六口人挤在两间房里面，最近自己还要结婚，早就想着能搬出去住，他是一天也不想跟家人挤在一块。 就算以后要给老爸还账，那他也十分满意。 傻柱家的房子是正房，还是在中院，不但是院里最好的房子，而且出门就能看到秦淮茹这个养眼的小少妇，心里的那个美就别提了。 这以后就是自己家了，看什么地方都满意，心里已经计划怎么按照满意的想法改装了。 贾张氏心里也高兴，看傻柱就像看冤大头，这小兔崽子，前两天还找人把他的房间给起上墙，完全就是多此一举，这回拿回来之后，还得费事给弄回来。 傻柱也不吱声，屋里气氛有些沉闷，只有棒梗手里摆弄一个木头雕的小玩具手枪，冲着众人“叭叭叭”的模仿打枪。 时不时的发出笑声， 易忠海这时候不得不说话，“柱子，人都来了，你看看怎么办？” 傻柱沉思一下说道，“大伙可能都知道我在西边弄了一个房场，准备盖房子，这以后我就独门独院的住着，大杂院的房子就得空下来。 时间长了肯定不行，这就准备给卖了。 现在一房难求，价格低了我肯定不干，而且我没搬家之前，房子也不能腾出来，你们要是看着行的话，那就说说你们的价格，价钱合适我就出手。” 阎解成第一个发声，“柱子，这就不讲究了，既然我们想买房子，那就是奔着住人去的，尤其是我们家，人口多，一大家子都挤在两间房里面。 我马上也结婚了，需要婚房，从你手里买来之后，我不还得收拾一下，这就不是三天两早晨的事情，你要是拖到明年搬家，我这房子买的就没意思了。” 阎埠贵也跟着说道，“没错，傻柱，你的房子有四间，我们家也不可能都买了，我们只要两间房，你这不还剩下两间呢么，也有地方住是不是？” 傻柱皱眉看看易忠海，“这个好像跟咱们说的不一样。” 易忠海笑着说道，“三大爷说的有道理，他们家老大结婚证都领了，差新房媳妇就能搬过来，这个必须体谅一下。 但是柱子说的也没错，咱们必须给时间，过年还有两个多月，就一个半月以后搬家，你看行么？” 他说着话，眼神还不停地阎埠贵跟傻柱脸上扫过。 第230章 咱们再商量 阎埠贵可不知道易忠海的算计。 看傻柱修房子他在就眼气的不行，同时也早就盯上傻柱的房子，毕竟这小子一个人，就住着四间房，太奢侈了，这两天易忠海也跟他说的很明白，准备好钱，趁早绝对能拿下傻柱的房子。 到时候看他眼色行事就成。 到了真章程的时候，阎埠贵马上不愿意。 凭什么我买房子不能马上住，我是真金白银的掏出来钱，给你十天八天的期限收拾东西也不是不行，若是再晚那就三个字，不可能。 想占我便宜的人有的是，到那时现在能占到我便宜的还没出生呢。 “一大爷，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不讲情面，毕竟你是一大爷，我跟傻柱他们也都是老邻居对不对。 我阎埠贵不爱占人家便宜，也不打算吃亏，一周，我要是拿钱买房子，一周之内必须住进去，再晚就没得商量。” 贾张氏这时候忽然插话，“三大爷说得对，谁买房子不是图个宽敞，都想着早日搬家，我能理解三大爷的心情。 傻柱，你家现在是四间房，挨着我家的两间房子我买了，到时候我让你住，直到你新房盖好为止都行。” 傻柱看了贾张氏一眼，“呵呵，大娘，你买房子，你有钱么？ 不是我瞧不起你们贾家，欠我的几十块我暂且不说，买房子我可是要真金白银的，那可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行的。” 有易忠海兜底，贾张氏底气十足，“笑话，瞧不起谁呢，我们老贾家家大业大的还能差你仨瓜俩枣的，只要你房子卖，我立马掏钱。” 易忠海脸都黑了，他是答应贾张氏帮着他买傻柱家原来给他的一间房，可是没答应两间都买。 这得多少钱？ 真当我易忠海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还是你一个把柄就打算吃我一辈子，当年的问题现在不是解释不清，就是嫌麻烦而已。 “贾张氏，你够了，现在说正事，不是你插科打诨的时候，你们家什么条件谁不知道，别装大尾巴狼。 这两天你四处筹钱我都看在眼里，你凭什么买傻柱家的两间房。 我可是打听清楚了，你手里就两百多块，买一间房还差不多，别添乱。” 贾张氏瞥了易忠海一眼，看他脸色漆黑，就知道自己的算盘落空，想让易忠海出钱买两间房那是指望不上了。 不过能白嫖一间房，也不错，等到儿子东旭调动回来的时候，再谋划傻柱家的另一间。 “得，一大爷，您就知道揭我老底是不是？我这钱是给东旭活动安排调动用的，现在他没回来，就先拿来用用。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他回来没地方住也不是事，就得可着房子先来。 一大爷，东旭不但是我儿子，也是你徒弟，他回来对我们都有好处，我这钱要是花了，到时候你能不能帮我活动一下，要不然我一个妇道人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易忠海额头青筋砰砰乱跳。 这个贾张氏实在可恶，这时候还不忘威胁自己。 有心不管他们家的破事，但是贾东旭已经被自己培养这么多年，在厂里是自己最听话的一个徒弟，院里还是自己眼皮底下长大的孩子。 品行虽然有点问题，但是没关系，只要能孝敬自己就成。 帮他就是帮自己，这事认了。 “老嫂子，你这说的什么话，东旭就跟我自己孩子一样，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等上两个月，他的事情沉淀一下，我会帮着想办法的。” 贾张氏满意地点头，他也知道现在马上把贾东旭调回来不现实，年后能办，那就算是比较快。 傻柱这时候开口，“得，真没看出来，贾大娘也有钱啊。 不过，我话说的很明白，房子要卖我就都卖了，不然就留下一间房我夹在中间算怎么回事？ 住人住不开，再想卖也不好卖，谁能要一间房，到时候也卖不上价钱，你要是能买，那就两间一起拿下，要么就别张嘴。 三大爷，您也一样，我的房子要么就一次性出手，要么就找别人。 这又不是买土豆割肉，还能零散着弄，我可没心思成天操这心。” 听到傻柱这么一说，几人都愣一下。 这跟他们计划的不一样啊，傻柱这是铁了心的卖房，然后搬出去。 易忠海也有点发愣，这样不行啊，万一真让傻柱搬走，那以后他们怎么办？ 尤其是聋老太太那里怎么交代。 回头跟老太太说，“傻柱搬走了，房子全卖了，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这怎么行。 不过随后他的眼睛又亮起来。 也不是不行啊。 傻柱旧房子都卖了，那只能一条道跑到黑，砸锅卖铁都得把新房给弄起来。 到时候自己找点人给他使绊子，一个是让他房子盖不下去。 另一个就是让他住不消停，这小子无处可去不还是得回来，他能住谁家？ 聋老太太恨不得傻柱就长在他们家，这样更符合老太太的心意。 他若是不住聋老太太家，那自己收留他也行。 这小子一个月好几十的工资，做饭还好吃，傻柱可干不出来白吃白喝的事情，到时候自己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 阎埠贵听傻柱这么说，眼睛都眯起来，他心里迅速盘算，自己要是能把他们家的三间房买下来，手里的钱够不够。 阎解成也高兴啊，买傻柱家两间房，那是给自己做婚房没跑了，若是两间变成三间，那自己真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一下子成为院里一等一的富户。 “爸，我感觉柱哥说的有理，他剩下一间房确实不好卖，要不咱们家都买了怎样？” “说的轻巧，都买了，咱们家有那个钱么？再说了，买两间房我还能咬牙拿出来，三间房，那就得欠饥荒，你爹我一辈子也没欠过谁的，这事我不干。” 阎解成有些急了，到嘴的鸭子还能让他飞了不成。 傻柱看阎埠贵要打退堂鼓，那可不行。 “三大爷，丑话说在前头，我卖房子给咱们院里的机会，就这一次，过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你们要是达不成我满意的条件，那就只能说一句抱歉，我去问问附近的邻居还有厂里的同事，估计会有很多人感兴趣的。” 易忠海还有阎埠贵马上说道，“别，咱们再商量啊！” 第231章 让你动棺材本 现在的情况是傻柱抓住院里人想捡便宜的心理，使劲逼迫他们，不就是着急捡便宜么，那我就让你们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阎埠贵此时忽然反应过来，“哎，傻柱，你等会，让我捋捋。” “你口口声说卖房子对不对，他一间我两间的，咱们现在研究这个没用把，你还没说你多少钱卖呢，万一你狮子大开口，我们拿什么买？” 贾张氏赶紧点头，“对啊，傻柱，这事你必须说啊，不然我们商量半天，价格谈不拢，那不是什么都白搭。” 傻柱也笑了，这个他还真有想法，但是不想说，“三大爷，你们给出个价，合适咱们就接着谈。” 这回阎埠贵有点不会了，让他说价格，这不是难为人，给高了他肯定不干，若是给低了，那傻柱的尿性，肯定直接把自己给轰出去。 想要价格合适，自己还能占点便宜，这个就比较难，他看了一眼贾张氏。 贾张氏马上心领神会，虽然钱不用自己出，但是能少花点他也乐意。 “傻柱，看你盖房我这心都跟着痒痒，寻思这什么时候我也能弄个房子，这两天还真打听一下，像咱们这种老式四合院，住着十几户的，一间房最多也就一百块，不信你随便打听一下。” 这就是贾张氏睁眼睛说瞎话，房子百八十一间得确实有，但是那是什么地段，卫生条件，治安管理，再加上新旧程度都没得比。 傻柱家的四间房，是院里最好的正房，坐北朝南，宽敞明亮不说，质量也是院里最好的，按照现在的市场价，一间最低也得一百五十块。 碰到好买主，一百八不是问题。 “张大娘，您赶紧抱着棒梗回家，别让我看着恶心，看在邻居的份上，太难听的话我就不说了，您哪凉快那待会，别在这那我搭茬。” “小兔崽子，你跟谁这么说话呢，我说句公道话怎么啦？问你房子多少钱你自己不吱声，我们说出价格来，你还不愿意，有你这么难伺候的么？我看你就是不诚心卖，不然哪能这么矫情。” 易忠海赶紧拽了贾张氏的衣袖，“老嫂子，你就少说两句，让你自己出个价格，差一不二就得了，哪能这样呢。 现在柱子正是用钱的时候，咱们帮不上忙就算了，也不能落井下石是不是。 按说柱子卖房跟我没啥关系，但是我作为一大爷，就得帮着参谋一下。 咱们这地方是市中心，价格跟郊区当然不一样，想柱子家的情况，一百五一间房是比较合理的。 三大爷，柱子，你们看这个价格怎么样？” 阎埠贵点头，“对，差不多。” 傻柱笑着摇头，“一大爷，你有些不讲究啊，就我们家的房子状况，信不信我只要问问周边的邻居，卖个一百七八绝对有的是人要，运气好的话，两百也不是不可能。” 易忠海笑道，“你说这话我不跟你俩犟嘴，确实，要是拖上几个月半年，赶上好买主能卖个高价。 但是，你也不想想，现在有几家能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钱的，要凑够你说的数，总得一两个月以后。 可那时候又到了年关，都得留点过关的钱，估计很难有人能拿出来，你再好好想想一大爷说的对不对？” 贾张氏也跟着附和，“一大爷，这价格太高了，一百五那都得挑着买，像我们家房子，谁要是出一百五，我马上就卖。” 傻柱对这个价格不满意，开始跟几人慢慢研究。 三个人轮番说话，最后终于定下来，一百六一间房，四间一起卖，少一间都不行，而且明天必须钱到位。 价钱谈好了，就剩下搬家的问题。 “三大爷，咱们现在可说好了，我的新房没搞完之前，我是不会搬家的。” 阎埠贵摇头说道，“傻柱，不是三大爷不讲情面，确实我着急买房就是准备给我们家老大结婚用。 我能等得起，但是我们家老大等不起啊，你收拾房子，我们家也得收拾不是。 这里里外外弄一下，不就是十天半个月的过去了，你要是再住上一两个月，我们家怎么办？” 贾张氏也说道，“这样，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傻柱你房子修你的，我该买买我的，你要是没地方住，那我的房子租给你一间怎样？每个月给我十块钱租金就行，什么时候你不想住了，准备搬家了，再找我退房子。” 阎埠贵气的直拍大腿，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这钱应该让自己赚才对，只要傻柱一个月给我五块钱我都愿意啊。 傻柱差点没气笑了，“合着我花钱租我自己的房子，这不是扯淡么。 我也懒得废话，我在住十天，然后就搬走，行不行就一句痛快话！” 阎埠贵点头，“行，没问题，我同意了。” 贾张氏也跟着点头。 “既然大伙都同意，那房子你们看怎么分？” 一提到这个贾张氏就来精神，“我要两间房。” 阎埠贵看贾张氏都开这口，又盘算起来。 自己三个儿子，将来都是要结婚的，现在给老大买婚房，今后老二老三也得要，一碗水端平，那就得人人都有，现在要是拿下傻柱的三间房子，今后一个儿子一间，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事情就得这么办，今后每个月还能跟几个儿子收房租，自己的养老钱不就都有了，我真是算账小能手。 易忠海鼻子都快气歪了，“老嫂子，你能不能不捣乱，你家的生活条件自己不知道，买完房子别不吃饭，不生活了，到时候你指望什么活着，就指望东旭一个月二十多块钱的工资？ 你要是不攒点钱给东旭运作他的事情，他猴年马月能回来？” 贾张氏马上赔笑，“对，你说的对，我这回是一时糊涂瞎说的，柱子，你别当真啊。” 傻柱手指敲击桌面，“我不管房子都是谁买的，但是给我留一间房我肯定不干，要么你们就都包了，要么就免谈。” 阎埠贵此时终于下定决心，“傻柱，你们家的房子我自己买三间，但是，你必须十天之内搬走，没问题。” 傻柱笑了，阎埠贵啊，你终于动棺材本了。 第232章 弄点古董家具 易忠海原本还想着自己是是不是也弄一间房，到时候弄个出租屋什么的，多少也能赚点外快。 等到自己老了，手里没钱了，老伴或者自己先走之后，房子一卖，也不愁没有养老钱。 现在听到阎埠贵要买三间房，他都感觉不可思议。 阎埠贵他们家，就他一个人挣工资，一个月四十二块五，吃喝拉撒全都靠着这点钱，还有余钱买房子，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过他随后就想起来，这个老东西，前两天从自己手里讹诈两百块的事情。 转头就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 就他的尿性劲，能舍得花这么大的价钱买车，肯定手里还有钱。 阎解成现在也是学徒工，一个月也有将近二十块工资，他们家的日子应该好过不少了。 但是该问还是得问一下。 “老阎，这事情可不是开玩笑，三间房子，将近五百块，可不是五十，你哪来的那么多钱？别到时候给不上，那你可坑人了。” 阎解成也挺好奇的，老爹这么多年就是抠门算计出名，有时候自己都觉着丢人。 家里有两个钱他知道，但是认为最多也不会超过两百块，现在听到老爹说真要买三间房，他都有些不敢相信。 阎埠贵苦笑一声，“确实我没有那么多钱，但是啊，我好歹当了几十年老师是不是，多少有几个门生故吏的，现在有出息的也有那么几个，我要是豁出去这张老脸，求到自己的学生同事身上，在借三百两百还不成问题。” 这话在理，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阎埠贵再怎么招人烦，有几个能靠得上的亲戚朋友也正常。 他这话大伙都不怀疑。 傻柱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下来，三大爷时间不等人，最晚明天下午，咱们一手钱一手文书，可不能反悔。 明儿我再把街道王主任给叫过来当个见证人，咱们这事情就算公私都有见证人，贾大娘，你那边也没问题是。” 贾张氏朝易忠海看了一眼，见他点都也说到，“瞧不起谁呢，阎埠贵这个老扣都能借到钱，我差什么，保证到时候一分不少的给你就是。” 眼见事情搞定，众人全都陆陆续续的回家。 傻柱心里美滋滋，好啊，阎埠贵都能拿出来四百八十块，易忠海，聋老太太，我看你们明天能给我多少，要是少了这个数，那你们就别活了。 终于要松口气，这些天自己都快喘不上气，跟这群畜生装的太累了，以后终于能无所顾忌的生活，真好。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的人基本都忙起来，该上班的上班，该做工的做工。 易忠海看傻柱走了，直接就去后院找聋老太太。 “照你这么说，傻柱的房子是全卖了？” “没错，一间都没留下，这小子也是个狠人啊，我看他真是孤注一掷，铁了心要搬出去，小王八蛋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枉费我们对他这么好。” 聋老太太很满意这个结果，傻柱房子都卖了，比自己计划的更好，等明天文书写完，那时候傻柱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想不尽快把房子盖好都不成，自己准备的后手就都能用上。 傻柱啊，你还是年轻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奶奶给你上一课，什么叫不动则已，一动就是雷霆一击。 等你无家可归的时候，奶奶收留你，我的好大孙，就乖乖地给我养老送终。 只要是你住一天奶奶的房子，那就别想忘了我这个老太婆。 早上傻柱出门就到街边买了十五个大肉包子，又弄两碗豆浆端到工地那边。 跟赵军聊了会，剩下三个没吃的装起来准备带到街道办事处。 他知道每天王姐送孩子上学，之后上班要比别人早一点。 而且这些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事没事的总是往工地跑，跟赵军黏糊的不得了。 “军哥，听说这几天王主任白天总跟你腻歪到一块，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魅力，一个半老徐娘都被你搞定了。” 赵军现在才二十三四，就是有些老成，留着一嘴唏嘘的胡茬，看起来更老一些。 闻言他老脸一红，“滚蛋，跟大哥就这么说话啊，王姐人挺好的，人家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事就多瞅两眼。工人还都是她帮着安排的，能不上心么。” 傻柱一撇嘴，他跟王主任什么关系，自己还不清楚，那位不恨死自己就算怪了。 “拉倒，我可不认为人家一个大主任能跟我好到这个份上，我也不清楚她为啥没事总缠着你，总之自己多个心眼就好，别让这个老娘们给算计了就成。” 赵军一摊手，“呵呵，你看哥哥有啥值得算计的么？就每天下午回去收几辆破自行车，顺便看看我的小窝，我现在除了一堆破脸，没有丝毫价值。” “别，军哥，您可别糟践自己人格，你是我大哥还不成么？这些天确实是兄弟让你受苦受累了，等房子盖完，你先住着，什么时候住够了，或者你自己盖房子了，那再搬走就成。” “兄弟，你可别说这话，哥哥承受不起！帮你应该的，我可没图什么啊。” “哪能呢，又见外了是不是？不是让你白住的，我这人喜欢老家具，房子也准备装修的复古一点。 军哥你没事的时候，看到品相好的明清时候的老家具物价件帮我弄一套放屋里就行，钱我出，但是东西我知道好坏，你就帮我收就行。” 要是说别的东西，赵军还真为难，但是收一点旧家具那真是一点问题没有，就是品相好的有些难办。 毕竟从明清到现在还能保持完好的家具可不多，材料不是黄花梨就是紫檀木的，只有这种材料才能保存久远还不变形变质。 这玩意一般人家真没有。 而且帮着自己兄弟弄，那也不能凑合糊弄，弄就得弄成套的菜最好。 正巧自己认识一个满清遗老，那伙计倒驴不倒架，吃饭都有上顿没下顿的，还好装大摆谱，自己去他们家让帮着弄点家具摆件应该一点问题都没有。 “行，这点小事交给我就成。” 第233章 刘海中你要升官 赵军之所以答应的痛快，那就是傻柱要收的这些东西真不值钱，除了挪动以外，就没有费事的地方。 他想不明白，自己这个老弟为啥稀罕这些没人要的老家具干嘛，除了有极个别专门收集这些家具的人以外，白送都没几个喜欢的。 自己的老大哥，家里就有不少破家具，现在都堆着上灰了，等忙活完这边，有空去他们家瞧瞧。 家具的事情，傻柱还真是临时起意想起来的。 这些东西现在真不值钱，跟破木头没有多大区别，就算是有人喜欢收集古董，那也是看什么古玩玉器，刀弓剑戟等东西，或者是从土里刨出来的名器。 这阵子傻柱也想过弄些古玩囤积，就像赵军一样，想着等起风年代再下手才是最好的时机。 风停以后，自己随便弄个瓶瓶罐罐的，就够吃喝一辈子。 现在则是不这么想了。 有些好东西，现在下手也不算早了，就算弄不到手几件，不过有军哥在，他可是这方面的行家，保证能弄来的都是真货。 两人聊一会之后，傻柱告辞去街道找王主任。 王主任刚打开办公室大门，傻柱就用饭盒装着吃剩下的几个大肉包子过来，“王姐，早啊，怕您没吃饭，特意给你送几个大包子过来。” 一看到傻柱送东西，王主任第一反应就是准没好事。 不过脸上不表露出分毫，而是热情去过地说道，“柱子，跟姐总是这么客气干嘛，这一大早不上班，到我这是有事么？” “确实，一个是感谢王主任帮我找的那群师傅，干活绝对是这个！”说着话他伸出大拇指。 然后接着说道，“另外就是有事麻烦一下王姐，下午三点的时候，我要收拾一下易忠海他们几个，你也知道他们的嘴脸，我怕到时候他们翻脸不认账，就提前跟您打个招呼。 对于这几个人品有问题的人，我认为一大爷三大爷的位置不适合他们来做，防止这几个人狗急跳墙，这个任命就得您来宣布。” 王主任皱眉，这种事他不想掺和，但是话说回来，不是傻柱，就是任何一个人做出这种事情，自己都不能不管。 这不但是他们几个大爷的事情，更是自己这个街道主任的失职。 真要追究起来，自己都有连带责任，最起码一个识人不明的帽子是跑不了。 傻柱要是心狠的，直接把易忠海他们送去踩缝纫机都不过分，只要自己运作好了，不但能卖易忠海他们一个人情，还能帮傻柱站台，这件事一举两得。 “行，没问题，柱子你想怎么办，我全力配合你，对于易忠海他们这种毒瘤，必须用最大力度铲除！” “那倒不用，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修理这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傻柱跟王主任合计一会之后这才兴高采烈的去上班。 就像商量好的一样，傻柱前脚刚走，易忠海就来到街道。 一见面他就谄媚地笑着说道，“王主任，忙着呢？” 看到易忠海过来，王主任心里顿时十分不屑。 你这个易忠海，啥也不是，做事首尾不干净就不说了，就会玩小聪明，你们院里的人要整死你都不知道，现在还找自己干嘛？ 不过两人也认识有几年了，看在易忠海一起拿对自己孝敬的份上，就提醒他两句罢了。 “老易啊，你是不是为了傻柱卖房子的事情过来的，刚刚他才走，就已经找我说这个事情了。” “哦，原来傻柱已经来过了啊，我还合计他没来，跟您说一声下午去做一个见证人呢。”易忠海呵呵笑道。 王主任叹口气说到，“老易，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今天下午可是大事，你必须提前做好准备，有些时候该干什么，什么事情该怎么做，自己一定要拎得清知道么？” 易忠海呵呵一笑，他以为王主任说的是他又是介绍客户，又是给傻柱买石料的事情，“我懂得，多谢领导关心，卖房子确实是大事，尤其是这是六七百块的交易，我保证不会出现纰漏的。” 得，他这是没听明白，也是，自己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能听明白就怪了，那就说的直白一点。 “老易，傻柱可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糊弄，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傻柱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但是他是个好孩子，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愿意让更多人知道你们的事情，有些事该顺着点他就顺着。” 易忠海眉头紧皱，王主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没头没脑的，难道傻柱卖房子反悔了？不能啊，这不是王主任刚还说傻柱找她去做见证人么？ 他还要在接着追问，街道上班的人就陆陆续续的进屋，易忠海也细问，随意聊一会之后就去厂里上班。 一路上他都琢磨王主任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做过对不住傻柱的事情，那特么不是一件两件，天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 不管了，反正就是一个傻小子，自己有的是办法弄他。 现在傻柱蹦跶的在欢实，过两天不还是得跟狗一样惨么。 傻柱来到厂里，先是交代工作，之后就去车间找刘海中，今天就要搬到易忠海，院里只剩下一个大爷的位置。 那就是草包刘海中。 这个老小子想当一大爷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跟易忠海不对付也不是一回两回，只是从来吃瘪的都是他。 刘海中这人毛病一大堆，但是好处还是有一个，那就是为了当官，什么都能舍弃。 这下午的时候搬倒的不是易忠海，你还院里的两座大山，还有一个土卡拉，必须在刘海中身上赚点好处才行。 刘海中发现傻柱找他的时候，真是一脸懵，不明白自己这个小对头找自己干嘛？ “二大爷，有个好事找您！” “你小子准没憋好屁，有事说，别跟我整弯弯绕绕的，现在忙着呢，没空跟你在这瞎扯。”刘海中正眼都不愿意瞧傻柱。 “二大爷，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有好事可是第一个就想到你，我就问你，今天我就能让你当上咱们院的一大爷，就问你想不想当？” “想，必须想啊！” 第234章 一片孝心仨徒弟 傻柱来找刘海中，也是临时起意，不能白让这个老小子捡便宜。 是个人都知道刘海中是官迷，在厂里他卖命干活，就是想得到厂里的重视，企图弄一个一官半职。 奈何这人没文化，做人还死板，根本没有晋升的渠道。 别看先进什么的没少当，可一个小班组长都捞不上，他的徒弟都有不少当领导的，就是轮不上他。 要说他不会钻营，跟挺多领导关系还行，要说会表现，又没一个人能看得上。 再院里捞到一个二大爷的位置，还是因为后院真的没人了，一个个不是三扁担压不出一个屁的闷葫芦，就是老弱妇孺，没人跟他争。 许富贵倒是能跟他掰手腕，但是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二大爷的工作。 又不能拿工资，没事就面对鸡毛蒜皮的邻里纠纷这些破事，他才不屑当二大爷。 现在听到自己有机会当一大爷，他当然高兴。 “傻柱，你有什么能耐让我当一大爷，这种大师岂是你一个小屁孩能说了算的，不是我瞧不起你，你当一个炊事班班长就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你的手还能伸到院里不成。” 傻柱也不介意他说什么，刘海中对自己有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不相信自己能帮到他也是理所应当。 “二大爷，懂不懂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的能耐超乎你的想象，不光是院里，就是厂里咱们也是背后有人的。 我今年多大年纪，不到二十是不是？ 我们食堂的老章你认识，前两天退休的老师傅。” “知道，你说他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跟你没关系，但是你肯定知道他在轧钢厂干了一辈子，亲弟弟还是后勤科长，就这关系也不过就是一个小班长，我现在就能当上班长，那就是我能耐，这个您不得不承认！” “切，就这还跟我显摆，你当班长又能怎么样？” “要不说你不是领导呢，我就是告诉你，当班长对我来讲就是一个过渡，我要是想当干部，那真是手拿把掐，但是我不稀罕懂不懂。 我背后的关系，稍微运作一下，提拔一个人还是轻而易举。 街道也一样，王主任是你们的直系领导对不对，那是我姐，只要我一句话，院里的一大爷就是你！” 刘海中激动了，尽管心里半信半疑，可他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傻柱，你说的是真的，要是你能帮我当上一大爷，然后在厂里当干部，以后我一定唯你马首是瞻。”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今后刘海中这个混蛋上位，只要自己能在仕途上帮着他，那刘海中绝对是自己最忠实的狗。 这人要能力没有，要脑子也少，不过听话好用就行。 “二大爷，今晚下班，我就让你当院里的一大爷，但是忙肯定不是白帮的，今后你是不是得有点表示？” “柱子，你放心，只要我当上一大爷，那今后院里除了我，就是你说了算，保证不会有一个人敢找你麻烦。” 傻柱心里暗自摇头，这个榆木脑袋，怎么点都点不透，怪不得升不上去做不了领导，饭喂到嘴里都得被你吐出来。 “那就这么定了，晚上下班就等好消息就成！” 又跟刘海中聊了一会，傻柱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刘海中也高兴，从以后，院里就是自己一家独大，只要傻柱真让自己当一大爷，那跟他的一点小恩怨也不算事。 这一上午，傻柱都行色匆匆，眼看都到了中午做饭的时间，才看到他人影。 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几个徒弟就敲门进来。 本来就十平米的小屋，四个人往这一挤，连转身都费劲。 “这是干嘛一个个的？” 马华尴尬地笑笑，也不说话，刘岚捅咕一下小胖，小胖才有些扭捏地开口说话，“师傅，您家里是不是遇到事了？” 傻柱坐在床上，看着站在跟前的几个徒弟，还得仰着脖子就别扭，“都别站着，坐。我家里没事，你们别瞎合计。” 小胖看看刘岚，想了一下说道，“师傅，您就别瞒我们几个了，我们什么都知道，周振国给您送钱我们都看到，我们几个商量一下，多了没有，凑了三十块给你，可能帮不上多少忙，但是也是徒弟几个的一点心意。” 傻柱一愣，真没想到几个徒弟还有这心，心里还是暖暖的。 他们几个的家庭条件自己知道，能拿出来这些钱，那都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就这都不知道的给家里添多少负担。 “你们几个成天就知道胡思乱想，师傅啥事没有，根本就不缺钱，这些好意我心领了，都拿回去。” 刘岚一把抓过来小胖手里的钱塞进傻柱的上衣口袋，“磨磨唧唧的的像个娘们干啥，也不是多，就这几十块，也不是很多，发工资了要是还用就吱声，多了没有，我这在挤一挤弄个十块八块的不成问题。” 马华也说到，“师傅，您就拿着，我都知道了，你盖房子弄一半钱没了，多少能帮你应个急。” 傻柱愣了一下，看来真心对人好还是有回报的，随即苦笑，解释起来还挺麻烦。 得，误会就误会，反正发工资也就剩下几天，就当帮他们攒钱，月底没事的时候找这几个徒弟再去家里吃顿饭。 “行，那师傅就收下了，发工资就还给你们，赶紧干活去，都别在这杵着，挤得慌。” 刘岚几人出去，傻柱从兜里掏出来刘岚塞给他的毛票，一毛五毛，一块，钱都是平平整整，一看就知道是在家里妥善保管。 这些线指不定他们是怎么从家里弄出来的。 就冲着这份雪中送炭的孝心，今后发财的时候多带带他们，自己手指缝里面漏出来点东西，都能让他们富贵一辈子。 最不济也得让他们到老的时候，跟别人吹牛皮，说他们师傅对自己多好，若不是跟着我混，不能有今天云云。 忙活完食堂工作，傻柱又去找周处长，简单明了的说了一下易忠海他们的事情，周处长表示，只要街道的证明材料送过来，那厂里易忠海肯定是完蛋了。 第235章 你给我拿来吧 下午三点，傻柱家里。 此时屋里坐着的是后院的聋老太太，隔壁贾张氏，抱着孩子的秦淮茹，易忠海两口子，阎埠贵两口子，还有阎解成。 随着街道王主任跟傻柱一起进屋，众人全都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等着瓜分傻柱家产不是一天两天了，尽管是掏钱买房子，可是也无比痛快。 聋老太太很满意，贾张氏满意，阎埠贵也满意。 唯一有些难受的就是易忠海，谁让他出钱不得好呢。 跟王主任寒暄几句之后，易忠海就问道，“傻柱，今天你卖房子，见证人就是我，聋老太太，还有咱们街道的王主任，事情一旦那定下来，就不能反悔知不知道。 这么多人都在这，可不行过后赖账。” 王主任没吱声，傻柱笑了一下。 聋老太太说到，“柱子，你有出息了，能自己盖房子，太太看着心里头高兴，但是舍不得你搬走啊，若是那边住着不舒服，太太家里有的是地方，随时欢迎你回来住几天。” 傻柱没接茬，瞥了聋老太太一眼，现在爷不需要跟你们装了，都懒得搭茬跟聋老太太废话。 “一大爷，我这房子卖了心里还真舍不得，不知道你们的钱都带够没有，要是少一分的话，我可不答应。” 阎解成马上拍拍腰部的挎包，打开给傻柱看一眼，“瞧见们，全是大黑十，保证一个钢镚都不差，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 贾张氏也拉开一个小布兜，里面也放着一打钱，用手指拨弄一下，“都准备好了。一手钱货，只要文书一签，这些就都是你的。” “既然都带钱了，那我就不废话了，不过在买房子之前，我有件事跟大伙说一下，那就是咱们有欠账的，必须事先归还，不然这房子没法卖，今后我要账的话，我怕有人说买房了没钱还。” 阎埠贵看了一眼贾张氏，“傻柱，我们家可一分不欠你的。” 贾张氏也有些不乐意，“傻柱，你啥意思，一码归一码，咱们今天谈的是买房，不是欠账，欠你钱的事我们家东旭，你跟我说什么？” 王主任知道贾张氏难缠，听了这话还是皱眉，“贾张氏，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贾东旭欠账，你们家不认是怎么着？” 贾张氏敢跟傻柱耍横，跟王主任可不敢，“哪能呢，毕竟欠钱的是我们家东旭，这回三块，那回五块的，我也不知道具体欠多少，再说了，给没给傻柱，我也不清楚，跟我真说不上话啊。” 傻柱点头，“确实，基本上十次借钱九次我嫂子都在场，你说不知道，秦淮茹嫂子应该不会不清楚，贾东旭一共欠了我五十一块五毛钱。 看在我们的关系份上，零头我就不要了，今天还给我五十块就行，不然这房子我不卖了！” 傻柱这就是把贾张氏架在火上，他就料定，要是因为这五十块把事情搅和黄了，不但阎埠贵不答应，聋老太太都不干。 果然第一个发难的就是阎埠贵，“老嫂子，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家的事情多少我也知道一点，贾东旭欠傻柱的钱都快两年了，人家现在着急用钱，房子都卖了，你该给就给了。” 聋老太太也说到，“就是，没看到我乖孙都什么样了，咱们忙帮不上，但是也不能拖后腿，贾张氏，你赶紧把钱还了。 我老婆子省吃俭用，攒了一辈子的棺材本三十块都交给傻柱了，你差什么？” 贾张氏几次张嘴，“我，我，我真没钱啊！” 易忠海心里挺高兴，若是贾张氏不还钱，那自己是不是就意味着能省下来一笔，随后他就心里暗自否定，这回能省下来，下回指定更多，还是让贾张氏赶紧把房子弄到手，不然今后更麻烦。 “老嫂子，不是我说你，柱子现在也是一屁股饥荒，手里在没钱工人的活都干不下去，你赶紧帮着想办法还账，不然我们不是不仁不义么。” 贾张氏也怕啊，今天要是给不上傻柱这五十块，那房子八成得泡汤，在想找老易弄钱，那就不一定好使，就算管用，一百多块钱自己上哪去买这么好的一间房去。 就算别处能买到，一间房能干啥，当仓库还是住人。 都怪秦淮茹这个败家娘们儿，东旭借钱的时候他怎么就不知道拦着点。 傻柱也真是，这节骨眼让自己还钱，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我去哪弄呢。 他压根就没想动自己的棺材本，这个钱别说替贾东旭还账，就是儿子死都外面都不能动，若是没有这笔钱傍身，那活着都不踏实。 贾张氏越想越气，转头就盯上秦淮茹胳膊上的银手镯。 “秦淮茹，你嫁到我们贾家也四五年了，平日我们家吃喝用度一样也没亏了你是不是？” 秦淮茹一愣，想要维持好人生，那听话孝顺的人设必须立住了。 “妈，您说什么呢，我一个农村来的姑娘，一没有户口，二没有工作，这么多年都是东旭跟您对我照顾有加的，我心里都记着呢。” “你记着就好，咱们家现在遇到困难，你也看到眼里，是不是也得伸把手？” 秦淮茹点头。 贾张氏笑了，“那就好，就知道你是孝敬儿媳，咱们家别无长物，也没啥值钱玩意，我看你的一对银手镯不错，拿去卖了也能值几十块，你就拿出来抵债。” 秦淮茹脸都白了，“妈，这个是我的嫁妆，也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以后小当结婚，我要传给小当的。” “都是赔钱货，还嫁妆，嫁妆是什么？那不就是陪嫁的东西，你都是我们老贾家的人，当然东西也是，别废话了，手镯拿下来抵债。” 秦淮茹都气哭了，他知道讲道理肯定讲不过贾张氏，一双眼晴求助地看向傻柱，“傻柱，这手镯你真能要啊？” 傻柱笑道，“我肯定不能管你要，至于手镯是谁的，那是你们的家事，我管不着，但是今天要是不还钱，房子那就别想了。”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跟傻柱卖惨，这火就上来了，当着我的面勾引男人是不是？ 他直接上手，从秦淮茹的手腕上往下摘银手镯，“你给我拿来！” 第236章 傻柱下套 贾张氏早就看上秦淮茹的一对银镯子，但是要了好几回也不给他。 这对银镯子，有婴孩手指粗细，拿出卖的话也值四五十块，秦淮茹一直都宝贝的不得了，从不离身。 就是一家东旭输钱输急眼的时候，从他手里抢都没给。 这是她最值钱的东西，若是这对手镯没有了，在城里就一点退路都没有。 贾张氏抢他的手镯，秦淮茹自然不干，使劲反抗。 无奈之下，只得拼命呼救，“一大爷，您帮帮我，傻柱，帮我啊，妈，您不能这么干，这是我的嫁妆，以后要传给我姑娘的。” 小当在秦淮茹怀里吓得哇哇大哭，贾张氏可不管这些，“死丫头，还你的嫁妆，你都是我们老贾家的人，东西自然也是我们老贾家的，害你的我的，都是一家人一点贡献也不知道给家里做，就想着坐享其成是不是？ 今天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聋老太太最近对秦淮茹的感观不错，他喊道，“贾张氏，你这是干什么，作孽啊，你也是当过儿媳妇的人，你婆婆当年就这么对你啦，还不住手。” 秦淮茹听到聋老太太帮她说话，马上哭唧唧的说道，“太太，你救救我，王主任，您救救我！” 家长式撕半天也没有把手镯给撸下来，一遍喘着粗气一边说道，“这是我的家事，我看谁敢管？ 秦淮茹，你也不想想，房子买来了，难道是给我的么，我一个老婆子能活几天，到最后不还是便宜你，现在就知道跟我计较，你安的是什么心，难道你是准备带着你的手镯进棺材么？” 他说完话，就又一次开始抢手镯。 若是以前，王主任肯定会制止贾张氏的无理取闹，可今天是傻柱叫她来看戏的，自然不能动弹。 易忠海也不敢阻止，他怕回头贾张氏找他要钱，那就是得不偿失。 阎埠贵父子更不会管这破事，你爱咋闹就咋闹，反正老易都不管，我何必强出头，你们婆媳吵架，回家和好了，最后在一起编排我，我才不干呢。 秦淮茹看贾张氏铁了心的要抢自己的手镯，知道躲不过去，于是哭着说道，“妈，你不用抢，我给你，就当是我为这个家做贡献了。” 贾张氏这才撒手，“这还差不多，非得让我动手，给我弄一身汗，早干嘛去了。” 秦淮茹含泪把手镯摘下来送到贾张氏手里，之后抱着小当跑回家。 贾张氏“咣当”一下把手镯拍在桌面上，“傻柱，看看够不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纯银的，就是缺也缺不多少。” 易忠海掂量一下，能有二两，“我看差不多，柱子，就这些，你也看到贾家确实没多少钱，诚意也摆在这，你亏点还是占点便宜，都这样了行么？” 傻柱点点头。 伸手接过来这一对银镯子，随手放进兜里。 “傻柱，八十双眼睛都看着你把手镯收起来，以后不许说我们家东旭欠你钱了，听到没有？” “没问题，从此两清！” 阎埠贵早就等不及，“傻柱，你这欠账也要回来了，咱们是不是就得谈正事了？” 阎解成也说到，“就是，傻柱，赶紧的写文书，这么大的事情，还拖什么？” 聋老太太拍拍傻柱的肩膀，“柱子啊，你放心，今天太太在这，我给你做主，保证以后他们都不能反悔！” 傻柱这时候才笑着说道，“不着急，我再说两句。 一大爷，我问您个事，要是有人看我有钱了，过来偷钱，你说要是抓到应该怎么办？” 易忠海眼睛一瞪，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得狠狠地教训，然后开全院大会公开批评，这种歪风邪气一点都不能滋长。” “说的太好了，我就害怕兜里的钱多了被人偷去，要是丢个三块两块的我就认了，哎，一大爷，你说要是偷我几十上百，被我抓住，这钱能要回来么？” 易忠海皱眉说道，“那不是反了天么，傻柱你放一百个心，只要是我在这院里一天，就绝对不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真有人干这么胆大妄为，不用你说，我不罚死他，不但让他把偷窃的钱都给一分不少的吐出来，还得送到派出所严办，这种人枪毙都不过分？” “哪能呢，这种事不至于枪毙，有这么严重么？” 阎埠贵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怎么不至于，傻柱，你放心，三大爷就住在前院，但凡有一个陌生人进来，那就逃不过我的眼睛，但凡有人打你的钱的歪主意，三大爷第一个不放过他。 一大爷说得对，这种人抓住，不但得把钱给吐出来，还得狠狠地罚，罚的他倾家荡产之后再送到派出所去严办，不然不能起到警示作用。” 聋老太太也说到，“柱子，你要是上班走了，家里没人不放心的话，就把钱放到太太这里，我成天都不出屋，我看谁能惦记你的钱，除非把我老太婆给打死。” 他说着话，眼睛还盯着贾张氏，意思就是说你呢。 贾张氏一看不干了，“怎么着，一个个都看我干嘛？好像我来傻柱家偷钱了似的，你们这就是污蔑！” “谁也没说你，激动什么劲，若是以前你没有这前科，我看你干嘛，小丫头片子，你给我听好了，若是傻柱的钱丢一分，我就拿你是问！” 贾张氏顿时翻脸，“聋老太太，你什么意思，合着傻柱卖房子还得我给看着钱，他回头要是说丢了就是我的责任，你这不是不讲理么？” 易忠海也看不下去，“老太太，这就有些过了，柱子多大的人，自己能经管好钱财，你不也说了么，让柱子把钱送你那去，指定不会少一分的。” 王主任再次叹气，易忠海，这时候你还蹦跶，哎。 傻柱也说道，“院里的人，谁啥样 我心里有数，这就不用多说了，我就是你在跟一大爷，三大爷确认一下，你们刚才说的是真的么，要是真有人偷我钱就得先开全院大会批评，然后狠狠地罚钱，最后送到派出所对不对？” 看傻柱一脸认真， 聋老太太问道，“柱子，你丢钱了？” 傻柱微笑着点头。 第237章 证据拿出来吧 易忠海看傻柱点头，马上脸色很变了颜色，“傻柱，王主任在这呢，你可不能瞎说，这不是给咱们院抹黑呢么，据我所知，你月月发工资就没，家里能有什么钱？” 聋老太太笑着说道，“一大爷，你是不是傻，傻柱这么问，就是怕房子卖了，之后家里的钱多，怕有人惦记，问咱们一旦发生这事应该怎么处理对不对？” 阎埠贵也说到，“我看是这个意思，毕竟不是小数目，这些钱都够普通一家子攒半辈子的，谁能不害怕，尤其是柱子上班，家里没人，有这个顾虑那是正常的。” 傻柱连忙附和，“对，我就是想知道一旦发生这种事情应该怎么处理，防患于未然。” 易忠海赶忙冲着王主任说道，“主任，你看这个傻柱就爱开玩笑，我就说我们院年年都是街道的典型，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呢，傻柱就是爱开玩笑，就知道胡说八道。” 王主任第一开口说话，“但愿，老易啊，老阎，你们两个当了好几年院里的大爷，聋老太太也一直作为院里资格最老的同志，我相信你们的觉悟，做事情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还没等王主任说完，易忠海就接话，“看您说的，我们院邻里和睦，夜不闭户，绝对不会发生傻柱担心的事情，要是真有，我易忠海第一个不会放过这种人的。” 傻柱马上接话，“说得好，一大爷！ 不过我还真发现有人偷我的钱，而且不是一回两回，数目高达好几百，经过我多方调查，终于确定是谁，一大爷，您就说这种人怎么处理。” “什么？不可能！”贾张氏第一个不信、。 “傻柱，你别闹，就你还有好几百，开什么玩笑。”阎解成出言嘲讽。 “你小子别瞎说，就是把你卖了都不值这些钱，还好几百，你一个月才挣几个钱，上哪存这么多？”阎埠贵也一脸不信。 聋老太太拍拍傻柱肩膀，“乖孙，你是不是糊涂了，太太怎么不知道你有钱？难道是这两天借的？” 傻柱摇头，“你们就别管我怎么有的，一大爷，我就问您，我要是找出这个人，是不是就得按照你说的办？” 易忠海看傻柱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隐晦地看看一大妈。 一大妈摇头示意不知道。 阎埠贵也赶紧跟媳妇儿子对视一眼，见他们都摇头，这才放心，只要不是自己家的人偷的就行。 聋老太太则是眼睛一瞪，死死地盯着贾张氏。 “死丫头，你哪来的钱买房子，你们家的情况谁不知道，说，是不是你，还是你儿媳借着给傻柱打扫卫生的时候手脚不干净了？” 贾张氏脸都吓白了，“不是我，我没偷，我儿媳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傻柱懒得再演下去，“老太太，不是贾张氏他们家，另有其人。” 易忠海看不是贾家，顿时来了精神，“傻柱，你放心，只要你说的是真的，一大爷给你做主。” 阎埠贵也说到，“没错，还有我，简直反了天，居然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傻柱你就说是谁？” 聋老太太也说到，“没错，咱们院里能干出来这种事情的除了许大茂这个鳖孙，就是老刘家的几个小子，你说是不是他们？” 众人期待的眼光都落在傻柱身上，就等着他说出答案。 傻柱笑了，“既然大家都这么想知道，那我就说了，小偷一共有三个人。” “三个，还是团伙作案，那罪加一等！” “我去，感情不光有许大茂，还有老刘家的哥俩，这几个王八蛋，我就说他们不是好东西，果然如此。” 阎解成嘴里骂着，眼里却泛着光。 “柱子，真是他们？”易忠海赶紧追问。 “谁说是他们，虽然这几个孙子人品不咋地，但是手脚还算干净，没到我们家偷过东西，说出来不但你们不信，我都不信，他们居然是我最相信敬重的人，哎！ 人不可貌相啊，真是人心隔肚皮啊。” “哎呀，柱子你是要急死我啊，赶紧说是谁？”阎埠贵追问。 “那好，我就说了，他们就是后院的聋老太太，中院的易忠海，前院的阎埠贵！” 傻柱这句话说出来，简直石破天惊！ 几人全都目瞪口呆。 聋老太太从床上蹦下来，“乖孙，你得癔症还是咋的，怎么开始说胡话！” 易忠海也站起来，“傻柱，一大爷对你怎么样？你怎么能睁眼睛说瞎话，别说我会不会做这种事情，就是我想干这事，你有那个钱么，别放屁！” 阎埠贵也笑了，“傻柱，编故事你也编一个像样的，这就没意思了，你编排谁不好，非得把院里这几个德高望重，身居官位的都带上，想好了在说话！” 阎解成也撸起袖子，“傻柱，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然我现在就给你送到派出所，污蔑人也没有这么污蔑的。” 易忠海看王主任不吱声，就有不妙的预感，按说这么大的事情，王主任怎么任由傻柱胡来。 “主任，真是不好意思，本来请您过来是做一个见证人，估计是傻柱这孩子一想到卖房子心里不得劲，脑子蒙了，要不您先回去，我们给傻柱治治病。” 王主任笑了，“我看何雨柱同志一点毛病都没有，他说的话我也相信，而且也跟着傻柱走访过，他说的没错，您们三个就是贼，还是大贼！” “什么？王主任，咱们可是好几年的交情，您可不能帮着傻柱胡说八道，我老易的为人别人不清楚，您还能不知道？ 我要是人品不好，能当先进么，我人品要是不好，能当院里的一大爷么？ 您一定是被傻柱给蒙蔽了，我偷没偷钱自己心里能没数么？” 阎埠贵也说到，“就是，王主任，按说我不应该质疑您，但是，我说但是，看问题不能武断，傻柱肯定用不知道什么方法蒙蔽您了，这小子平时看着憨厚，但是心眼子里鬼主意多着呢。” 聋老太太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很难看。 王主任说道，“傻柱，别闹了，证据拿出来，今天我肯定帮你！” 第238章 工作还能不能保住 随着王主任的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傻柱身上。 傻柱老神自在的起身，他还想玩一会呢，看看几人的表演，奈何王主任不配合，也就没有装下去的兴趣。 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信封，然后拿出来三张票据。 “两位大爷，聋老太太，这个东西看着眼熟不？” 几人定睛一看，全都面色煞白。 贾张氏也好奇，他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不就是三张纸么？ 这也不是钱，也不是土枪火炮，怎么能把这几个人吓成这样。 “一大爷，这是什么玩意？” 易忠海面如死灰，声也没吱。 阎解成看了一眼，“傻柱，拿三张汇款单票根干什么？你这是吓唬谁呢？” “问你爹啊，他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上前两步，一把抓住票根就要往自己的嘴里塞，动作迅捷的一点也不像老太太。 幸亏傻柱手疾眼快的给抢下来，“聋老太太，这么玩就没意思了，你以为我现在拿出来就怕你们销毁罪证么，信不信有没有这东西，你们几个都完了？ 知道为什么王主任一点也不稀奇么？那就是这东西她已经看过，也验证过真伪，还到邮局去调查过，不然能一点也诧异么？” 听到傻柱这么一说，聋老太太一下坐到地上，“傻柱啊，你说的什么，太太我听不懂，我也不识字，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哦，您不识字我知道，我也没说这东西是干嘛的，你怕什么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这人一上岁数了，哪哪都不行，我这腰疼腿疼的，我的回去躺会。” 傻柱一把把聋老太太按到床沿，“聋老太太，别忙着走啊，你听不见也没关系，要是你现在敢走，我后脚就去派出所报案，估计局子里能治好你的耳聋，也能治腰腿疼，用不用我这么做？” “傻柱，别冲动，有话好好说。”阎埠贵赶紧拽着傻柱的衣袖说道。 易忠海此时身子如同面条。 一句话也不说。 一大妈低眉顺眼的把手搭在一大爷的肩膀上，从始至终都不说话。 阎解成也看出来怎么回事，这时候识趣的闭嘴。 肯定是老爹他们几个合伙弄傻柱的钱了，这下麻烦大了，阎埠贵啊阎埠贵，你糊涂啊，要是你出问题了，我还能转正了么，工作都得没，我成了你儿子简直到了八辈子血霉。 只要是你出事，我必须跟你脱离父子关系，撇清一切联系不然我一辈子都的毁在你手里。 贾张氏看看众人的表情，忽然间笑了，“哈哈哈哈……一个个的瞧不起我，说我不干净，说我是臭无赖，原来你们才是最大的败类，傻柱说的是真的，你们就是贼，大贼！” 她还在喊叫，脸上啪的一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大嘴巴，顿时把他抽了一个跟头，“蠢货，你给我闭嘴，不然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贾张氏刚要撒泼打滚，脸上又是两个大嘴巴，这回动手的是一大妈，只见他双眼喷火地盯着贾张氏，“最好给我闭嘴，不然我保证你没有一天好日子！” 老实人发火更可怕，贾张氏一时间被震慑住，捂着火辣辣的脸蛋不敢吱声。 “吆喝，挺热闹啊，都不说话了啊，那我来说，刚才我不是问几位了么，刚才可都是慷慨激昂，一个个都要跟这种无法无天的份子斗争到底，现在怎么都哑火了呢。 刚才我看三大爷说的挺好，吃了都得吐出来，拿了我的就给我送回来，还必须加倍惩罚是不是？” 阎埠贵一声不吭。 “对了，一大爷也说，首先开全院大会批评，然后没收赃款，再开出惩罚，最后送到派出所，我们是从哪一项开始呢，一大爷，您说是先开全院大会，让街坊邻居见识一下咱们院里的大贼，还是先送到派出所呢？” 易忠海嘴唇动了半天，漏风的牙齿愣是挤不出来一个字。 “聋老太太，你不是要给我做主么，院里有这么大的事情，您这个老祖宗不得出来主持公道么？” 聋老太太犹如泥塑木雕，眼皮耷拉着，似乎高僧入定。 “既然几位都不吱声，那就不好办了，我这也不是公安机关，没权利惩治各位，就先找院里的邻居重新认识一下几位。” 贾张氏一看傻柱这么说，就从地上爬起来，开门就要跑。 这时候一大爷蹭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把门给堵上，“贾张氏，别动，给我老实待着！” 易忠海的表情像是要杀人，贾张氏吓得体如筛糠，“老易，我就是回家，这也没有我什么事，我就不听你们说什么了，我保证一个字都不往出说，就在家听吆喝。” 易忠海不说话，眼睛死死地盯着贾张氏，一大妈也来到她身边，用力一拽一大妈的胳膊，把他拖回去。 易忠海使劲抿了抿嘴唇，“傻柱，王主任，我知道这事是躲不过去，傻柱你一没报案，二没有大张旗鼓的，那就是准备私了对不对，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给个痛快话。” 易忠海说这话， 嘴唇都咬出血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傻柱。 王主任也吓一跳，“老易，你想干什么？别错上加错！” 易忠海努力挤出来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王主任，我不会错上加错的，您放心！” 傻柱一把抓过来王主任的手，“姐，你别怕，他不敢怎么样，有我呢。” 说着话，就把王主任拉到自己的身后，毕竟是女同志，这方面确实有些吓人了。 王主任第一次从傻柱身上找到安全感。 点燃一支烟，傻柱说道，“要不说你是一大爷，就是聪明，想要解决这事，容易，还是那句话，吃我的给我吐出来，拿我的给我送回来就行。 今天不是卖房子么，大伙都有几个闲钱，要不三大爷，您先打个样，表示一下子？” 阎埠贵一声不吭，紧紧地捂着装钱的小包。 阎解成也沉默。 傻柱也不催促，等了一会阎埠贵叹息一声，“傻柱，三大爷就问你一句话，我的工作能不能保得住？” 第239章 挨打要立正 阎埠贵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傻柱要是说能保住，那就是他不打算大张旗鼓，有私了的空间。 要是摇头，那别说工作，自己去踩缝纫机都是轻的。 傻柱一脸玩味，“三大爷，瞧你这话说的，您的工作跟我有什么关系，能不能保得住，不还是您说了算！” 阎埠贵松口气，直接把书包给傻柱扔过去，“傻柱，三大爷对不起你，我解释的再多都没有意义，这是我一辈子的积蓄，里面还有不少是我借的，现在全都给你，希望你能给三大爷一家子一条生路。” “三大爷，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弄得我好像敲诈勒索似的，要不您拿回去，咱们还是公事公办得了。” 说着话，傻柱又把书包给扔回去。 阎解成看老爹把所有的钱都给傻柱，连阻止都没来得及。 看傻柱又给扔回来，赶忙伸手接住。 “爹，您干嘛，你拿了多少全给还回去不就完了，你要是把这些钱都给傻柱，我们一家子还活不活了？” “你眼里还有没有你这个爹？把书包给我！”阎埠贵说着话，照着阎解成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阎解成死死护着书包，就是不松手，“爹，您不能光为自己着想，你也得替你儿子想想啊，这是咱们全家的一辈子的积蓄，都指望这个活着呢，要是没了，我们全家怎么办，你这不是要全家人的命么？” 傻柱跟着拱火，“对啊，三大爷，阎解成说得对，你不能太自私，你们家人还得活着是不是？人活着啥都有，人没了，那就一了百了。 不给钱苦的是你一个，幸福全家人。” 阎埠贵马上解读出傻柱这句话啥意思，不给钱，你就准备进去吃枪子。 在阎埠贵眼里，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钱都得排在第二位，友情，亲情这些东西，哪有自己的命，自己的前途重要，只要自己小命能保住，钱了还都赚，就是儿子没了再生一个也不是不行。 越想他越生气，越想越害怕，“畜生，你给老子松手，不然我今天打死你！”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来自己的裤腰带，照着阎解成就是一顿猛抽。 阎解成被打的嗷嗷叫，三大妈赶紧拉住阎埠贵，“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老大，你松手啊，把书包给你爸，咱们家没有你爸不行啊。” 阎解成猛然松开手，“都给我爸咱们家什么都没有了，还剩下一屁股饥荒，今后还活不活了？ 既然你心里没有咱们家人，那我心里就没有你这个爹，从小你是怎么对我的，有没有把我当亲儿子自己心里也有数，衣食住行，样样都记账，样样都跟我要钱。 先找我还欠你们一屁股债，你眼里不是就有钱么？那我就跟你脱离父子关系，你跟着自己的钱过去，从此以后，你阎埠贵跟我阎解成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就跟你平时说的一样，一针一线皆要自己争取，我们父子关系一刀两断，想让我跟你一个还钱，做梦！” 阎埠贵气的眼睛一翻，直接倒在地上。 三大妈赶紧掐人中捶前胸的。 阎解成脚步动了一下，紧跟着就停在那里。 都脱离父子关系了，还关心他干嘛，省的到时候有病拖累自己，就算是没病，也得找自己要钱，现在就不能再操这个心。 想到这阎解成愣是站在那里没动一下。 一大爷看不上阎埠贵，可这时候也不能袖手旁观，阎埠贵倒下去，他难免兔死狐悲。 跟着三大妈忙活好一阵才救醒他。 阎埠贵翻个白眼长出一口气，重重叹息一声。 傻柱冷眼旁观，“这就受不了了，看看，自己的亲儿子都不管你，你说你活的多失败！” “柱子，你就少说两句，没看到人都什么样了？”易忠海对着傻柱怒目而视。 “呵呵，现在还跟我装道德天尊，你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先想想自己的事情，你可是主犯，自己琢磨去。” 傻柱这一句话，让一辈子都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易忠海沉默下来。 聋老太太这时候睁开眼睛，看傻柱就先看待杀父仇人，她不怕，自己一个孤老婆子就不信傻柱能拿自己怎么样，难道他还真敢把自己送到监狱里去。 见阎埠贵没什么事，阎解成转身就要出去。 但是又被易忠海拦住，“阎家老大，你什么意思，屋里的事情没解决之前谁都不能出屋。” 阎解成嘴一歪，“凭什么不能出去，我现在跟阎埠贵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们也看到了，钱都在他那里，跟我说不着，你们放心，屋里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聋老太太拐杖使劲敲打一下桌子，“不能出去，谁敢出屋一个我看看，阎解成，你给我消停呆着！ 你们家的破事我管不着，但是你小子我还是能收拾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聋老太太积威甚重，阎解成从小就怕这老太太，闻言抱着肩膀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 阎埠贵看儿子的表现，无声地流下两地眼泪，手里的书包再一次塞进傻柱怀里，“柱子，三大爷求你了，放过我这一次，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错，就算三大爷求你了，我给你跪下啦。” 说完他跟着三大妈一同跪下。 傻柱赶紧闪到一边，“别来这套，跪不跪的有什么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先起来，看看一大爷怎么说。” 阎埠贵站起来，对着一言不发的易忠海说道，“老易，事到如今，也别憋着不说话，是咱们先对不起傻柱的，犯错要受罚，挨打要立正，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拿出解决问题的态度才是正道。” “看看，人民教师的觉悟就是高，说话也有水平，一大爷，您得跟着多学着点。” 易忠海叹口气，对着贾张氏说道，“书包给我。” 贾张氏把书包紧紧捂住，“凭什么，这是我的钱，谁也别想动！” 易忠海脸色黑的像是锅底，“我再说一遍，书包给我！” 听着从牙缝挤出来的话，贾张氏吓得一哆嗦，不情不愿地递过去，他真怕易忠海杀了他。 看贾张氏把书包拿过来，又回头对着一大妈说道，“去回家，把咱们的棺材本都翻出来给傻柱！” 老小子，就知道你有的是钱，这才开头，你给我等着。 第240章 聋老太太卖惨 一大妈回家取钱，易忠海沉默一阵，开始重新审视傻柱、 这小子隐藏的太深了，不光是自己，全院的人都被他蒙蔽，居然不声不响的就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 借着卖房子的由头，让大伙凑钱，试探出每一家的虚实，然后找到街道领导坐镇，生怕自己这帮人不认账。 上午的时候还合计王主任跟自己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现在算是明白了，感情主任早就知道，就等着自己往坑里面挑呢。 心里恨王主任，认为他不够意思，这么多年的关系都不知道给自己透个风，让自己有个准备。 更恨傻柱，一颗憨厚的外表下，隐藏的是蛇蝎心肠。 他不知道傻柱是从什么时候调查自己，也不知道傻柱知道多少事情，万一要是查到当年他们所设的局，那更不会有好日子过。 易忠海越想越觉得害怕。 抬头看一眼傻柱，见那小子手指不停地敲打书包，一言不发，心里莫名有些惧怕。 随后他就想，傻柱这小子肯定也就知道这么一点事情，不然不会这么平静，就凭借对傻柱从小到大的了解，这孩子不是能藏住事的人，不然早就发作了。 这回算是自己认栽，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复回来，我要是不把你何雨柱按在地上，永世不得翻身那我就不是易忠海。 让你现在猖狂，等我到厂里，一定要动员所有关系，让你傻柱工作也保不住。 当年我能从鸿宾楼把你弄出来，让你跟你师父断绝关系，今后我也能让你从轧钢厂滚蛋，看你还靠什么吃饭。 没多大时间，一大妈哭丧着脸拿着一个小布包进屋。 易忠海打开查看一下，里面放着三百二十块钱。 连同贾张氏的一百六一起递给傻柱，“柱子，我这跟三大爷一样，一共四百八，你点点，算是我给你的赔偿。” 傻柱嘿嘿一笑，“一大爷，跟你们强调多少回了，这钱不是我跟你们要的，是我的钱你们给送回来是不是？多出来的是你们使用到现在的利息，还有对我的一点心意，对不对啊。” 易忠海咬牙说道，“对对对，不是你要的，是我们两个大爷看你盖房子手头紧，主动送给你的，作为邻居对你的关心。” “你看看，我就说么，要说有人情味，还得是咱们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这大爷当的，就是合格。” 傻柱说完转头看向聋老太太，“两个大爷都表示关心了，你老人家也别装成老佛爷了，该怎么办还让我说么？” 聋老太太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装聋作哑也没用，满脸都是委屈地说道，“傻柱啊，太太没钱啊，我一个月就指望政府的救济金活着，吃饭什么的都是一大爷给我做，你让我给你拿钱，我也拿不出来。 太太平时对你怎么样，你也能看出来，仅有的三十多块也给你了，你就别逼太太了，我这么大岁数，没有几年好活，求你放过太太，我老太太给你行礼了。” 她说着话，就玩要给傻柱行礼，低头的一瞬间，满眼全是怨毒。 别人不了解聋老太太，傻柱太知道这是什么人，要说演技，这家伙能甩院里人十条街，也就多年以后秦淮茹能跟她有的一拼。 “傻柱啊，太太糊涂，都是我一时间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等错事，我也是受了易忠海还有阎埠贵的蛊惑才这么干的，太太对不起你啊。” 阎埠贵眼睛一瞪，“聋老太太，你放屁，不是你跟老易找我，我能跟你同流合污么，不是我的我从来一分不拿，没有你们给我好处，我就不会犯这错误，现在把责任都往我身上推，你做梦。” 易忠海看了老太太一眼，“老太太，现在说这些有意思么？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甩锅有用么，赶紧想办法解决事情才是真的。” 聋老太太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今后这傻柱是指望不上，但是易忠海可必须牢牢抓住，若是他不管自己，那就真的没人给自己养老。 “算了，是非对错到了这步再说，确实没有意思，总之错都是我老太太犯下的，跟易忠海他们没关系，傻柱，真不是太太不想给你赔偿，现在你也得了小一千，差不多就行了，难道你还真要把我们几个往绝路上逼么？” 傻柱笑了，“我把你们往绝路上逼？当年我爹走后，给我留下一点钱，那钱哪去了还用我说？我们家房子少了一间，我跟谁说理，我们兄妹吃不上饭，都差点要饭，那时候怎么没人说这孩子走上绝路了？ 现在跟我装可怜卖惨，你想多了，老东西，一大爷跟三大爷都有表示，你要是学什么铁公鸡，那也没事，我回头就给你送到派出所去，自然有人收拾你，也不知道你这一把老骨头，能不能抗住折腾，要是死在里面恐怕就得找个草席卷拔一下直接扔到荒山野岭，嘿嘿。” 阎埠贵赶紧说道，“老太太，您就认命，难道还真想去吃窝窝头，弄不好要吃花生米的。” 易忠海也怕，聋老太太要是真被傻柱送进去，他也跑不了，都是同犯，能躲到那里去。 “老太太，三大爷说的没错，咱们一辈子都好好的，别到这节骨眼不得善终，认了！” 聋老太太还想接着卖惨，就看到傻柱似笑非笑的眼睛，就知道肯定没用，索性也不装了，“傻柱，太太我一辈子好吃好喝，手里也没有多少积蓄，现在还剩下压箱底的一百多块钱，你要我就这么多，别的啥也没有，你看着办。” 傻柱点点头，以前聋老太太手里确实有点积蓄，靠着跟一大爷关系好，没事就在他们家吃饭，能攒点粮票之类的卖钱，加上政府的补贴，确实攒不下多少。 “这个你跟我说不着，反正三大爷有样在前，你要是少了我绝对不干！” “傻柱，杀人不过头点地，聋老太太过的什么日子你不是不知道，你就是逼死老太太，他也拿不出更多了。 亏得聋老太太还经常跟我说，这院里他就看好你，知道你是孝顺孩子，死后房子也要留给你，没想到你这么绝情。” 易忠海义愤填膺地说道。 一听到易忠海说房子，傻柱的眼睛亮了，对啊，还有房子呢！ 第241章 聋老太太的房子到手 原来还真没有想到这茬，聋老太太确实没多少积蓄，他准备使劲逼迫一下，聋老太太的那一份钱让易忠海来出。 你不是愿意给人家当儿子么，你不是孝敬么，那就好好孝敬你这个干妈，顺便把你的家底给掏空。 既然你提到房子，聋老太太家是两间房，也正好是正房，室内面积也比较大，折算一下也值三百多块，正好归我。 “一大爷，你说的对，得饶人处且饶人，聋老太太就那点钱，再多肯定拿不出来，而且他的房子以后要给我，那就赶早不赶晚，现在给我得了，我还能念一个好，这事情我就不追究，也别多了，一百块加上房子都给我，我就不追究老太太，你看这样是不是皆大欢喜？” “傻柱，你放屁，那房子是我老太太的棺材本，谁也不能动，除非我死了！”聋老太太扯着脖子喊道。 王主任皱眉，觉得傻柱确实有点狠，跟一大爷还有阎埠贵要点东西也是应该的，可是聋老太太那样，万一真把人给逼死了怎么办？ 他悄悄拉了一下傻柱的衣袖，“柱子，这样合适么，要不就让她把钱给你，之后每个月还你点钱就算了。” 对待王主任，傻柱可不能像是对院里的畜生，和声说到，“姐，刚才我的话你也听到了，当年我爹走的时候，我过得什么日子你以前看到了，我记得当年你还给过我两次包子，这些事我都记得，既然他们不给我活路，我为什么要讲情面？ 难道人老了岁数大了，以前犯下的过错就要被原谅，哪有这种好事，你说对不对。” 王主任的脸一下变得刷白，原本他还想着帮着易忠海还有聋老太太说句话，顺便卖个人情给他们，但是听了傻柱这一语双关的话，顿时知道自己想多了，这时候要是不能彻底站到傻柱的一边，今后自己的下场绝对比眼前的几个人要惨的多，毕竟自己犯的可是杀人罪。 “算了，我就是这么一说，你怎么做王姐都支持你。” 傻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最讨厌圣母作为，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事情还是少做。 “老太太，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也懒的跟你废话，自己做过的事情，那就要主动承担后果。 一大爷，聋老太太我是不想多说什么，他今天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你们送我的东西我也都不要了，全都拿回去，一会你们几个就一起组队去笆篱子跟蜀黍交代去！” 一听傻柱这么说，易忠海还有阎埠贵全都急眼了。 看出傻柱是铁了心要整聋老太太，也看上人家的房子，那就必须让傻柱满足，尤其是阎埠贵，凭什么好处都平分，有难自己扛，聋老太太你要是不付出跟我一样的代价，那我心里能平衡么。 “聋老太太，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真想把事情给弄大不成？傻柱要什么你就给不就完了，这时候还想着身外之物，你这么大岁数白活了么？” 易忠海也叹气说道，“老太太，算了，咱们现在是刀把在人家手里，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再犟能有什么用啊！” 一大妈也跟着劝说，“老太太，认栽，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怎么办。” 聋老太太哭了，“不行，坚决不行，我房子要是没了，我住哪，难道让我睡大街不成，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身边一个亲人都都没有，无依无靠的，就指望这个房子养老续命，要是被傻柱拿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他说着话，坐在地上哭起来。 傻柱又一次点燃一支烟，静静地看着聋老太太表演。 王主任心绪复杂，他看出来，傻柱这孩子心机深着呢，自己还是别搞小动作，想着给易忠海他们卖人情了，冷眼旁观是最好的选择。 好一阵子之后，看聋老太太还没有起来的意思。 傻柱终于不耐烦，“老太太，别装了，你今天就是哭瞎你的眼睛，也休想我能放过你，昔日因今日果，自己造的孽自己尝，我最后问一句，到底想怎么样？若是不能让我满意，那就请回。” 易忠海看出傻柱这是半点情面也不讲，叹口气说到，“老太太，放心，我说过要给你养老送终，那就绝对不会食言，不像咱们院里的某些小王八蛋这么无情，房子你就送给傻柱，以后搬到我家里，我养你！” 聋老太太等的就是这句话，不想给房子是真的，不愿意付出代价也是真的，等着易忠海表态也是真的。 她明白，今天傻柱这是预谋已久，就知道这小子最近跟她不亲近了，对一大爷也不尊重了，干的事情也越来越离谱，感情事情的根源在这呢。 真后悔啊，没有听老易的话，早点收拾这个小王八蛋就就好了。 现在自己唯一的指望就是易忠海了，幸亏这个老小子有不少把柄在自己的手里，不然养老的人都没有。 易忠海这些年挺孝顺自己的，在他们家也不能受到委屈，算了，不挣扎了。 “一大妈，去把我的房契拿过来，箱子底有一件黑色的装老衣服，里面放着一百块，也一起都拿过来给傻柱。” 说完这句话，她的身体一下萎顿下来，仿佛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失去了全部精气神，眼睛也不像之前一样有光，一下子老了十岁。 等一大妈送来聋老太太的东西，几人在倒卖文书上签了字，聋老太太说道，“傻柱，这回你满意了是不是，咱们山不转水转，早晚有你倒霉的时候，我们走。” 聋老太太说完，一行人就全部要转身要走，傻柱笑道，“别啊，事情还没完呢，这才哪到哪！” 易忠海愤然转身，“傻柱，你还待怎样？” “不怎么样，就是我跟贾张氏有笔账还得算一下，还有点事跟大伙说一说，这都走了哪还能把事情解决呢！” 贾张氏懵了，有些哆嗦地问道，“傻柱，我跟你可没事，我也没拿你东西，你要干什么？” 第242章 你们全完了 贾张氏一愣，脸色难看地看着傻柱，“傻柱，你别得寸进尺，我欠你的钱已经还给你，你的房子也用损招要回去，你还待怎么样？” 换做以前易忠海肯定第一个蹦出来帮着贾张氏说话，可是今天出奇的沉默，他心里对傻柱恨的要死，可是知道这个场合谁要是找傻柱麻烦，那谁就会倒霉。 可是偏偏有不信邪的。 平时最看不上贾张氏的聋老太太带着怒意说到，“傻柱，贾张氏平时是爱占小便宜，可是平时你跟他们家东旭吃吃喝喝的，不都是你自己愿意的么，难道这个你也要找贾张氏要钱？” “老东西，怎么哪都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钱怎么回事，主意是谁出的，还要我多说么？ 贾张氏，我爹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两百多块，那时候你说要帮衬我们兄妹，然后就把钱给要过去，可是没到一个月，我们两个就被你扫地出门，房子有你们家一间，但是这钱你可没退给我。” 聋老太太一下子闭嘴，确实，觅下傻柱的钱是他的主意，若是深究的话，还有不少何大清给他的信件。 为啥何大清这么绝情，那就是有聋老太太跟易忠海在这院里，他不敢也不能回来。 以后跟白寡妇又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心里就彻底没有傻柱。 这也就解释为什么何大清这么多年为什么不露面的原因。 他曾经写信让傻柱带着何雨水去保城，他也想看看自己的儿女，一直等不到回信，这心也就凉了。 贾张氏比吃了苍蝇都恶心，“傻柱，你也好意思说，当年你们兄妹多大年纪，那时候谁尽管你，不还是我看着可怜收留你们，你们吃喝拉撒一个来月不要钱么？ 钱都被你们吃光了，我赶走你们有错么？” 傻柱没跟贾张氏掰扯，而是转头看向王主任，“姐，看到没，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个月吃二百多块，然后房子还得赔给他们家，有没有这个道理。” 王主任皱着眉说到，“确实，贾张氏是你这就过分了，天天大鱼大肉的吃一个月，也不能吃那么多钱，更别说你还占了人家的房子，识相的赶紧把钱给柱子退回去，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没钱，爱找谁说找谁说去，反正他傻柱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就是把钱给花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贾张氏索性耍无赖。 好几年的事情，再提起来确实说不清楚。 傻柱心里也没打算要出来这钱，纯粹就是恶心贾张氏。 “易忠海，别人不清楚，这件事你知道的最清楚，当年可是你介绍我们兄妹去贾家吃饭的，你说该怎么办？” 易忠海撇着嘴说道，“贾张氏说的没错，你吃了人家的，谁知道花了多少，我也说不清。” 傻柱脸色一下阴沉，“易忠海，别给脸不要脸，我不是问你意见，我是说这事你脱离不了关系，不想给我钱是不是，那好，派出所见！” 傻柱说完，几步走到门口，开门就要走。 阎埠贵赶紧把门给堵上，“傻柱啊，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老易，这时候你还向着贾张氏干嘛，当年这件事院里谁不知道，真要去派出所，能得好么，别节外生枝，让贾张氏赔傻柱一百块算了。 贾张氏，有时候人就得知进退明得失，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你贪了傻柱多少心里没数么，你就说这钱能不能赔傻柱就行。” 贾张氏唯唯诺诺，再跟他要钱就是要他的命。 易忠海也低下头，知道这时候谁也惹不起傻柱，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至于别人，那就更不敢吱声。 可是看这架势不给钱，屋里的一帮人都得吃了自己。 “好，我给，但是我没钱！” 傻柱笑了，“你给，但是你没钱，你逗我玩呢？要不然我给你想个办法，你们家不是两间房么，给我一间就拉倒。” 贾张氏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傻柱你这是要我命是不是。 他扑通一下跪下来，“傻柱，算大娘求你了，我真没有钱，房子也不能给你，你给我点时间，我保证给你给你还钱。” 傻柱知道找贾张氏要房子绝地不可能，就是吓唬他一下，听到他说愿意给钱，有些意外，“行，你要是今天给我钱，我就卖阎埠贵一个面子，毕竟当年我也真在你们家吃饭了，你就给一百就行，要是拖到晚上，那两百少一个钢镚都不好使。” 贾张氏，立马转身，看向易忠海，“老易，求求你帮帮我，不然傻柱要我们家房子，我的房子要是没有了，那我怎么活啊？” 易忠海很想说傻柱是吓唬你，但是从今天这小子的作为来看，也说不准啊，咬人的狗不叫，这才是真正的狠人。 “贾张氏，你看看我现在还像有钱的样，我的家底都掏空了，你自己想想办法。” 听到易忠海拒绝，他也知道，现在老易手里肯定还有钱，但是轻易不会拿出来，一旦涉及到钱财方面，她的脑子转的就快了许多。 老易不拿钱，但是今后自己也有办法弄弄出来，就不信他一个月那么多工资，自己还不能扣出来仨瓜俩枣的。 可是傻柱这一关不过不行。 “傻柱，你等着，我这就去弄钱，马上就给你送回来。” 贾张氏说完，一溜烟跑了。 阎埠贵刚要阻止，易忠海就说道。“放心老阎，贾张氏家都就在这，她能跑哪去。” 看几人脸色难看不说话，傻柱忽然说道，“王姐，您走了以后，我怕这几个人今后报复我，这样，我事情也不能做绝了，就写一份谅解书给他们，也算把这件事揭过去，你看怎么样？” 阎埠贵第一个说好，易忠海想想也行，于是有阎埠贵起草一份谅解书，大意就是易忠海为首的几人私自盗窃傻柱的钱财，如今事情败露，主动归还赃款，并且承诺，今后不会再犯，傻柱也提出谅解，不再报案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 谅解书一式五份，一家一份。 看到易忠海他们签字按手印之后，傻柱知道，这几个家伙完了。 第243章 刘海中请客 签好字没多长时间，贾张氏就哭丧着来年回来，递给傻柱一打大黑十。 傻柱伸手接过来，贾张氏咬牙没松手，“傻柱，从此以后，咱们两家恩断义绝，今后你要是再说我们老贾家欠你什么，那就得天打五雷轰。” 傻柱笑笑，“行啊，只要你贾张氏不招惹我，我一辈子都懒得搭理你，今后不管是你，易忠海，阎埠贵，最好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千万别惹我，不然有你么你好看。” 听到傻柱这么说，几人都没吱声，放狠话有什么用，今后若是不报复回来，那他们这口气能出的来么。 尤其是聋老太太，房子都混没了，傻柱只给他一天时间搬家，越想心里越堵得慌。 把贾张氏给他的一百块装进包里，傻柱接着说到，“王姐，我个人的事情处理的完了，您还有事情么？” 王主任知道自己出厂的时候到了，咳嗽一声说道，“关于傻柱的事情，你们几个太让我失望了，一个是院里的一大爷，一个是教书育人的知识分子，还有一个帮助过红军的老太太，让我说你们什么好？” 几人羞愧的低下头。 王主任一咬牙说道，“有鉴于你们的表现，我慎重考虑决定，免去易忠海四合院一大爷的职位，阎埠贵院里三大爷的职位，你们两个有没有异议。” “没意见！” “就这么办。” “那好，今后这院里也不能没有人辅助街道管理，暂时保留一个大爷的职位，交由刘海中担任，晚些时候我会来宣布任命。” 易忠海张张嘴，最后不得不咬牙说道，“王主任，我知道自己的犯下的错误，也愿意承担后果，也知道在担任院里的一大爷不合适了，但是，能不能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的份上，让我们内部处理，就不麻烦你特意过来一趟了。” 王主任看看傻柱，见他点头，也就同意。 “丑话说在前头，明天我会找院里的同志核实情况，你们最好把事情给圆满处理了，不要让我再跑一趟，” “一定，一定。”易忠海勉强挤出来一丝笑容说道。 阎埠贵也跟着附和。 王主任见他的事情已经完成，转身走了，回到街道还得按照傻柱的吩咐，写一封易忠海的材料送到轧钢厂去。 傻柱看着站在屋里的几个人说道，“怎么着，看各位不想回家啊，难道还让我留下吃晚饭不成？” 阎解成留下一句傻柱，算你狠，你有种之后就第一个离开。 三大妈亲眼见证自家老大跟他爹闹翻，就知道这小子肯定回家收拾东西，他必须看着，让这个不孝子净身出户，一件东西都不能给他拿走。 这时候屋里就剩下聋老太太他们几个。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何雨柱，没想到你藏得真深啊，这么多年都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心眼子，你把太太坑的好苦，亏得我把你当成亲孙子看待，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说着话，聋老太太流下眼泪。 傻柱不为所动，“行了，收起来你那鳄鱼的眼泪，还是那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一个个要是不算计我，我能这么对待你们？ 说实话，若不是王主任拦着我，现在你们一个个都得送到派出所去，还能容你们在这吆五喝六的？” 聋老太太看眼泪对傻柱没有用，索性也就不哭，“好，好的很，我一辈子打雁，没想到被雁啄瞎了眼，这一辈子就没看错过人，到最后看错你了，你很好，傻柱，你就学着去，把我这个老婆子赶出住了一辈子的家，你会遭到报应的！” 易忠海还想争取一下，“傻柱，事情做绝，对你没有半点好处，你还年轻，今后的路还长着呢，别越走越窄。” “我的路怎么走，用不着你们管，该干嘛干嘛去，给我滚出我们家，别让我撵人！” 一大妈叹口气，“老易，回家，事到如今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阎埠贵眨巴着眼睛说到，“傻柱，钱我也退给你，赔偿也给了，希望你说话算数，别把三大爷一家子都逼上绝路，我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一家子都得玩完，算三大爷求你了，一定要高抬贵手，成么？” 阎埠贵说话都带着哭音。 傻柱点头摆摆手，几人这才鱼贯回家。 没用上一分钟，就听到易忠海家里“叮咣”的摔打声音，贾张氏家里孩子的哭声，秦淮茹的喊声。 傻柱靠在窗户边上吸口烟，嘴角露出笑容，“易忠海，这才哪到哪啊，明天才让你知道什么是绝望。” 今晚是没人给他弄晚饭了，去外面吃还得各种票据，傻柱也懒得折腾，就自己在家凑合一口算了。 刚把从食堂拿回来的馒头给热好，房门就被敲响，“傻柱，你在屋里没有，我下班了！” 房门打开，就看到刘海中背着挎包在门口，开门第一句话就是，“阎埠贵他们打起来了，我也没心思看戏，就过来问问，你跟我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二大爷，必须真，一万个真，吃完晚饭，等到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你就召开全院大会，到时候易忠海跟阎埠贵保证自动提出不当院里的大爷，我也跟街道王主任说好了，你明天就能去街道对接工作。” 刘海中笑的嘴都合不拢，“行啊，柱子，没看出来你不声不响的就办成这么大的事情，你让二大爷怎么感谢你才好，你看你，家里也没有好菜，我下班的时候买了点花生米，一块猪头肉，怎们爷俩喝点。” “那就喝点，一大爷，家里没有好酒，你可得担待点。” “说什么呢，我家里有一瓶茅子，珍藏好几年了，原本是打算等我家老大结婚的时候喝的，你等着我去拿来。” 刘海中说完，小跑着回家。 没多大一会，他就笑容满面的回来，“傻柱，今儿这院里真热闹啊，老贾家哭天喊地的，聋老太太也坐在他们家门口哭呢，这一下午到底院里发生了啥事，你跟我说说！” 傻柱微微一笑，“一大爷，这不是好事么，咱们喝酒，边喝边聊！” 第244章 这下炸锅了 傻柱是有酒量的。 刘海中也不差。 平时下班之后，他都会让二大妈炒一个 鸡蛋当成下酒菜，自己没事也得喝二两三两的。 一瓶茅子，还剩下一半，状态刚刚好，微微有些醉意，但是也不多。 “傻柱，你跟我说说，老易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忽然间就当不成一大爷，阎埠贵也被拿下，这到底咋整的，我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具体原因你明天上班就能知道，咱们今天就是开全院大会，宣布你成功荣升一大爷，若是你想收拾阎埠贵他们，那就看您的心情，随时都可以。 不是跟你说了么，街道厂里咱们都有人，也就是我资历不够，年纪也小一些，不然我都想弄个院里大爷当一当。” 刘海中吓一跳，刚开始的时候还觉着这是一个能人，可随后就有了危机意识。 傻柱背后有人，那岂不是说过两年他想上位，那就随时都可以么，那自己这个一大爷还能当得长久？ “柱子，院里的大爷没什么好当的，成天就是处理邻里之间的关系，这个不光是要耐心，而且有年龄限制，真不适合你们年轻人，你说，以后你当上院里的大爷，一出门，别人喊你傻柱，吆，这不是二大爷，也不好听。” 傻柱笑笑，确实，一个院里的大爷当他干什么，也就这几个官迷才当成宝贝，就是让自己当也不干。 刘海中这是死防着自己呢，生怕他这个万年老二不能转正。 “二大爷，您说得对，这个我一个小年轻真玩不转，还得您这种德高望重的老同志担任最合适，再说了，院里一共就这十几户人家，要那么多大爷干什么，你一个人就够了。” 刘海中喜出望外，伸出大手拍拍傻柱的肩膀， “看看，年轻人的觉悟就是不一样，我很看好你。” 两人闲聊一阵，眼看已经六点半，外面天也黑了，估计家家都吃完饭，刘海中就迫不及待的准备召开全院大会。 从傻柱家出来，刘海中就站在通往后院的月亮门，“老大老二，你们两个给我出来，马上挨家挨户的通知，我要马上召开全院大会，只要是能动弹的，一个都不准在家呆着，全都给我到后院集合。” 以前开全院大会都是在中院，现在他马上掌权，第一件事就是把开会地点改到后院。 傻柱自然无所谓，披上大衣，就到了后院。 刘海中此时心里还是不稳，“傻柱，一会易忠海他们真会主动提出离职，辞去院里大爷的职位？” 傻柱笑道，“您下班回来的时候，没看到阎埠贵他们家在倒腾东西，易忠海家不消停，估计聋老太太也难受呢，所有障碍我都帮你扫清，就等着你上位。” 确实如同傻柱说的那样，一进门就看到阎解成跟阎埠贵干仗，他也没当回事，自己不是也总打儿子，小兔崽子就是欠收拾，打孩子属于正常操作。 不到五分钟，除了小孩子，基本上所有人都到齐。 后院可没有方桌，也没有那么多凳子。 刘海中把家里的饭桌搬出来，告诉大儿子弄两张椅子，一个他坐着，另一个则是给了傻柱。 院里的人马上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平时开会都是中院，主持会议的是一大爷，今天怎么易忠海缩着膀子站在一边，阎埠贵也没有拿他开会标配的大茶缸。 几乎从不出门参加全院大会的聋老太太都拄着拐杖出来，事情就透着不简单。 许大茂最近焦头烂额的，被傻柱敲诈一笔，人老实很多，乡下的有夫之妇事情没弄明白之前，他可不准备再招惹傻柱。 现在看到他坐在刘海中身边，就感到事情不简单，这家伙怎么跟刘海中混一块去了，是不是要开全院大会针对自己，地点还就是后院。 越想越害怕，他不得不去傻柱跟前小声问道，“傻柱，你什么意思，我的事情不都过去了么，这还开全院大会，还在后院，你别出尔反尔，逼哥们跟你鱼死网破。” 傻柱身子都没起来，照着许大茂腿上就是一脚，“滚，今儿没你的事，你要想说道说道你的破事，我也不介意跟二大爷讲一下。” 刘海中看到许大茂过来，也没当回事，听傻柱叫他，赶紧回头问道，“傻柱，怎么回事，是不是许大茂这个孙子找你麻烦，我帮你收拾他。” 许大茂吓一跳，“二大爷，没有的事，我就是想找柱子聊聊天，是不是啊？” 说着话，他还可怜巴巴的望着傻柱。 “嗯，诶是，我们两个的关系院里谁不知道，从小就大闹惯了，闲着没事斗嘴呢。” 许大茂如释重负，点头弯腰的退走。 不过还是提心吊胆的，寻思找机会弄死傻柱，必须让这孙子永无翻身之日。 傻柱这孙子不是盖房子要搬走么，他搬走也好，省的在一个院住着碍眼。 眼看人都到齐了，平时都是三大爷开场白，然后一大爷说事，可今天太反常了，居然没有一个大爷吱声，气氛就显得诡异。 傻柱咳嗽一声，用手指捅咕一下刘海中的腰。 刘海中这时候才反应够来站起身，“今天这么晚着集大伙开全院大会，是有几件重要的事情宣布，这关系到我们院的人事变动，大伙都安静听着就行，一会有什么想法问题在提出来。 老易，你说还是我说。” 易忠海叹口气，“我自己说。 由于我最近身体不适，头疼的厉害，干工作也越发觉得力不从心，院里的一大爷位置不能再胜任，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担任院里的一大爷，街道那边我也提交辞呈，并且得到同意。” 一石激起千层浪，易忠海的话音落下，围观的人全都炸开锅，纷纷交头接耳的胡相询问怎么回事。 刘海中原本还有些摸不准，不敢听傻柱的把话说满，现在一看稳了。 “肃静，都给我肃静，一个个七吵乱嚷的想什么样子。” “阎埠贵，你是不是也有事 说啊？” 阎埠贵精气神全无，看看刘海中，又看看傻柱，这才说道，“嗯，我也感觉这个三大爷可有可无的，从今往后，我也不当三大爷了。” 轰的一下，院里彻底开锅。 第245章 聋老太太送房子 今天这全院大会开的，信息量有点大。 易忠海跟阎埠贵不当院里的大爷，完全超乎所有人的预料，都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有好心的问道，“一大爷，您是不是别的地方高就了，看不上我们院里的一大爷职位？” “就是啊，老易，一大爷干的好好的，怎么说话功夫就不当了呢？” “老易，你真有病的话，休养一段时间就行，没必要卸任一大爷。” 阎埠贵看所有人都没人问他怎么不当三大爷，这心里的难受劲就别提了，养了二十来岁的好大儿跟他脱离父子关系，傻柱坑走一辈子积蓄，现在最体面的三大爷也当不上，心里真是窝火又憋气。 易忠海岿然如山，任凭别人问什么说什么，他都一声不吭，一大妈也不解释。 三大爷家里人也一样。 众人说了一会之后，看出两人情况绝对不对，慢慢的议论声就小起来。 聋老太太没吱声，一直跟易忠海关系好的贾张氏也没说话。 而且看秦淮茹的脸上还有红红的巴掌印，众人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下班的时候可偶看到了，前中后三个院里都不太平，不是打架就是吵架的，要不就是坐在门口哭，下午院里绝对发生大事了。 傻柱这时候站出来，刚要说话，易忠海就像是红眼睛的兔子一样，“傻柱，你要干什么，你要说什么？” 众人全都被易忠海的举动吓一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下午院里的异常都跟傻柱有关系。 傻柱笑了，“老易啊，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已经不是院里的一大爷，还凭什么吆五喝六的？ 我就是站起来活动下身子，你怕什么？ 难道是做了亏心事怕我说？” 易忠海脸色涨红，漏风的牙齿呼呼往外喘粗气，“别忘了你答应过什么？” “哦，我答应什么了，咱们之间有什么交易么？我怎么不知道，阎老师，你说是不是，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易忠海这就是还放不下自己一大爷的架子，就是在恐吓我，我好害怕啊。” 易忠海气的要吐血。 阎埠贵也吓得一哆嗦，“柱子，肯定没事，我用我的人格担保，咱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你说对不对老易。” 易忠海像是吃屎一样，艰难地点头。 “你看，我就说么。不过既然你打岔，我还真有两句话说，咱们院里原来有是哪三个大爷，现在有两人卸任，那就剩下一个大爷，也别一大爷二大爷的，就叫刘大爷，各位邻居你们看怎么样啊？” 没人吱声搭话。 只有二大爷一家人轰然叫好，虽然他们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导致自己的老爹当家做主了，但是不妨碍他们高兴啊。 刘海中还是有些不满意，这时候自己这个院里最大的领导必须出来发言。 “各位邻居，我感觉傻柱说的对，今后我就是院里唯一的大爷，今后无论各位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给你们解决。 老易，老阎，今后你们身份转变，必须尽快适应，好好配合我这个大爷工作，不要总是沉溺于过去，听懂没有。” 二人不吱声。 聋老太太使劲朝着地上捶一口，“呸，什么玩意！” “老太太，你吐谁呢，这是面对院里大爷的态度？” 聋老太太刚要骂，就看到傻柱盯着他，只好委屈巴巴的解释，“有个飞虫钻我嘴里，感觉恶心吐口痰，不是针对你。” 刘海中气的恨不得给聋老太太一脚。 傻柱赶忙拦住，“刘大爷，您消消气，别跟老太太一般见识，他都那么大年纪，没几天好活了，犯不上生气。 再说了，聋老太太是好人啊。 您是不知道，聋老太太现在身体不好，一个人住着害怕，强烈要求跟易忠海一起过，剩下的房子也不要了，非得给我，你说这事弄得，我不要都不行。 易忠海，阎埠贵，还有聋老太太都差点给我跪下求我收下来，你说我这人心软，被逼无奈就答应下来了，哎。” 院里又一次炸锅，开国际玩笑呢，聋老太太什么人，平时不声不响的，可是那心眼子多着呢，而且抠门的要命，好吃好喝的，从来都没见过他给任何一个人，更别说房子了。 那可是人家的棺材本，还求着送给你，闹呢。 傻柱的话给刘海中都整不会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没睡醒，太魔幻了。 一个下午四合院天翻地覆呀，绝对是有大事发生，不过谁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全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三人，意思是傻柱说的是不是真的。 看到聋老太太没有出言反驳，易忠海也默不作声。 大伙更好奇，这到底怎么回事，傻柱是他们亲儿子啊，还是要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怎么就对他这么好，可是看傻柱的态度，一点尊重的意思都没有，那就是有大事发生。 “柱子，你说的是真的？” “没错，傻柱，你家也不缺房子，聋老太太为啥要把房子送你？” “对啊，聋老太太没少说，谁给他养老送终摔灰盆子，房子就留给谁，人家一大爷养活老太太，凭什么归你。” “难道你每个月的工资要孝敬给聋老太太不成。” 傻柱又一次笑道，“不是说了么，是聋老太太求我收下来的，我不要都不行，不信你们问聋老太太，是不是这样，我还能当人面撒谎不成。” 聋老太太气的要吐血，他怎么反驳，说我房子要是不给傻柱，他就要给我送到监狱去，现在人家没拿自己密钱出来说事，就说两句风凉话，那就不能不顺着傻柱说，“对，他说的没错，是我自愿送给傻柱的。” “你看，我就说是是，你们还不信，当时易忠海，阎埠贵，贾张氏都在场，他们都能作证。” 众人看向他们几个，一个个脸色比吃了死孩子还难受，眼睛喷火一样盯着傻柱。 可是他们不敢打也不敢骂傻柱，更不敢转身离开受这侮辱，他们怕傻柱翻脸不认把他们做的事情说出来，那样自己就全完了。 看几人不说话，傻柱冰冷的声音响起来，“都聋了么，我说的不对么？” 四人全都点头，“你说得对。” 第246章 傻柱你玩不过人家 刘海中感觉自己这个一大爷当得一点都不香了，今天的主角不应该是我么，大伙不应该欢呼雀跃的恭喜自己么，怎么一个个眼里都没有自己这个一大爷了。 不过看傻柱连威胁，带硬怼几人，他吃瓜也吃的挺开心。 这么多年他们一群人联合起来排挤自己，终于有人帮自己出口恶气。 今后自己就是一大爷，想怎么拿捏他们几个就怎么拿捏，一会还得去找傻柱问问，这群人到底是有什么把柄被傻柱抓住，不然为什么都这么惧怕傻柱。 现场难受的不光是他们四个，还有一个许大茂。 他也怕啊，傻柱这个王八蛋，肯定也像是威胁自己一样威胁他们几人了，不然不会有这种效果。 等一会必须去易忠海他们家一趟，傻柱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单打独斗的不是傻柱对手，那拉上老易跟阎埠贵，绝对能让傻柱一天好日子都没有。 看样子贾张氏也被傻柱给坑惨了，这个老东西也能拉拢一下，还能接济接近秦淮茹，我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早就看秦淮茹眼馋，这回终于有光明正大的机会了。 傻柱看几人点头答应，这时候知道必须把事情给做实了，省的以后出现自己欺负聋老太太的额传闻，那样对自己的名声不利。 “当然了，我哪是那种捡便宜的人，聋老太太一片好心我不能辜负，但是我也不能瞅着一个孤寡老人无依无靠的。 虽然有易忠海经管他，但是我也不能不表示是不是，我给了聋老太太四百块钱当做买房子的钱，这价格比市场价还高出去三成，也不知道我是亏了还是亏了，但是谁让我这人有爱心呢，就当我孝敬老人好了。” 刘海中转头对傻柱说道，“你这孩子糊涂啊，聋老太太的房子不值这个价，依我看两百六七就差不多，傻柱你是不是被易忠海聋老太太威胁了，告诉一大爷，我给你做主，最少我也的帮你要回来一百块，这不是欺负小孩子么。” 虽然院里人都看不上刘海中，但是不得不说，人家说的对，聋老太太的房子，想要卖的话撑死三百块，绝对不能再多了。 他们再看傻柱已经没有刚才的嫉妒，而是想看待傻逼。 就说这家伙叫傻柱，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就这还沾沾自喜呢，果然是傻子。 聋老太太都要吐血，小王八犊子啊，你可真行啊，占了我的房子不说，现在还装疯卖傻的恶心自己，你的心都是黑的。 刘海中就说这聋老太太鬼精的，怎么能把房子给傻柱，感情是在这等着呢，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不是东西。 不管什么原因，傻柱让自己当上一大爷，那就必须投桃报李。 “易忠海，你是怎么回事，聋老太太岁数大了糊涂，你还不懂？柱子多好的一个孩子，你们就联合起来坑他钱是不是？识相的赶紧把一百块给傻柱退回来，你们房子买卖还有效。 不然你就把四百块全都给傻柱，房子你们收回去，我就做主，这买卖不能做！” 不明就里的邻居也说，“老刘说的没错，你们这不是联合起来坑傻柱么？” 倒不是院里的人心变好了，而是易忠海跟聋老太太只手遮天的，早就对他们不满了，现在都不是院里的大爷，当然就敢说点真话，让易忠海难堪。 还有就是凭什么便宜就你们两个占，我们半点捞不到，那不行。 聋老太太拐杖直敲地面，“傻柱，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就知道胡说八道是不是？你什么时候给我钱了！” 傻柱马上能接话，“你看，我就说你是老糊涂，就是怕你这样，所以才有易忠海跟阎埠贵当场作证，而且当时还有街道的王主任在场，您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不着急，慢慢想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聋老太太，我看您平时对我挺好的，就多给你一百，毕竟你以后寄人篱下的活着，兜里得有两个过河钱，你要是说我撒谎，那就算了，刘大爷说得对，房子我还是不要了，你收回去，我的四百块还我就行，你看怎么样。” “你你你！”聋老太太气的说不出话。 易忠海眼珠子通红，“傻柱，答应好的事情，那就不能反悔，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不能出尔反尔。” 傻柱一撇嘴，“可是我心里憋屈啊，让人误会我占聋老太太便宜，我看聋老太太也舍不得房子，我也挺舍不得我的钱，还是算了，能退咱们就退了。” 阎埠贵赶紧说到，“算了，都别吵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还总提出来干什么，聋老太太，傻柱说的没错，房子既然给人家了，你也得到好处，那就别吱声得了。” 聋老太太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打掉牙还得往肚子里咽是什么滋味。 心中对傻柱的恨简直罄竹难书。 刘海中依然不依不饶，“傻柱，你糊涂啊，钱给的太多了，我必须帮你要回来一些，我不允许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在我眼皮底下发生。” 易忠海对傻柱敢怒不敢言，对刘海中却没有那么客气，“刘海中，你给我滚一边去，有你什么事，这是我们跟傻柱之间的事情，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少给我插嘴。” 刘海中冷笑一声，“易忠海，认清你的地位，你在跟谁说话知道么，我现在是院里的一大爷，你，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住户，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 难道这院里的事情我说了不算，今天你跟聋老太太设套让傻柱钻，明目张胆的坑他的钱就是不行，必须给我退一百，不然这事情不算完。” 易忠海都快气吐血，掐死刘海中的心都有了。 “我再说一遍，没有你的事，傻柱都同意了，你还掺和什么劲？” 此时傻柱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我现在后悔了，主要是怕聋老太太在你们家住的不习惯，房子还是还给老太太算了，你们把钱全额退我。” 聋老太太站立不稳，倒在一大妈的怀里。 众人吓一跳，这老太太不想傻柱反悔，这是在装晕啊。 要不说姜还的是老的辣，傻柱玩不过人家，还是认了。 第247章 一环套一环的算计 除了知道真相的几个人，所有人都认为聋老太太是装的。 毕竟前科摆在这，聋老太太什么人，大伙再清楚不过，要说玩心眼子，院里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一大妈又是揉前胸，又是拍后背的，嘴里还喊着，“老太太，你醒醒啊，你可别吓唬我！” 一大爷也上去掐人中，好一阵子聋老太太才悠悠转醒。 易忠海猩红的眼珠子瞪着傻柱，“这下你满意了，难道你非要逼死老太太么？” 刘海中不愿意了，“装，接着装！ 你还别说，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你以为能骗过谁去，聋老太太也就这点小伎俩，不是装晕就是装死，这回可没人碰他，就是想讹人也不好使，现在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少跟我来这一套！” 聋老太太这回真哭了，哆嗦着指着傻柱说道，“傻柱，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给老太婆我一条活路行么，算是我求你了！” 贾张氏也跟着插嘴，“傻柱，没看出来，你的心真狠啊，你这是要整死人是不是？” 傻柱眼睛一瞪，“贾张氏，闭上你的臭嘴，跟你有一毛钱关系么，我跟易忠海他们商量事情，你管得着么？ 易忠海，刘大爷说得对啊，我这房子买得太贵了，要么你们就把钱退给我房子我不要了，要么就退给我五十块，我也不要一百了，那五十就当我孝敬聋老太太了，毕竟年纪大了，用这点钱买点好吃好喝的，算是我的心意。” 刘海中这时候插话，“你看看，傻柱对你们怎么样，一张嘴就免除你们五十块，要换成我一分都不好使，老易，老太太，这事我替傻柱做主，麻溜的拿五十回来，省的让院里人都瞧不起你们。” 二大妈也跟着说，“就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占多大便宜不知道啊，五十块，都够我们家五六口人吃两个月的，聋老太就是天天吃肉，也够吃一个多月，差不多就得了。” 聋老太太差点吐血，他现在就是风暴的中心，说什么都是错，傻柱就是在撒谎，但是又不能揭穿，还得配合他演戏，越想越是憋屈。 “老易，你回家给傻柱拿五十块，咱们给他，一分都不欠他的！” 易忠海牙齿都快咬碎了，“傻柱，你行，我算是彻底记住你了，我这就给你拿钱！” 说完他就回家取钱，不到一分钟就回来，把五张大黑十往地上一扔，“拿去花，我看能不能花一辈子！” 刘海中又跳出来，“易忠海，我命令你马上给我把钱捡起来，不然我明天就去街道告你，说你不尊重钱币，说你眼里没有我们的新国家！” 易忠海真想照着刘海中的脸上就是一拳，，身子纹丝不动，只有手指节发白，青筋暴起，喘气都像是牛叫。 一大妈默默地蹲下来，把五十块钱捡起来，递给傻柱。 “你看，一大妈多明白事理！”傻柱不忘揶揄一句。 “刘大爷，算了，别跟易忠海一般见识，他辞去院里的大爷，有点气是正常的，咱们好歹是领导，就放过他一回。” 刘海中点点头，不过还是气哼哼的说道，“今后不许再犯类似的错误，不然我见一回收拾你一回。 关于易忠海，阎埠贵的身份转变，相信大伙也都看到了，他们的不作为，还有搞小山头的那一套，从此成了过去式，今后院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我刘海中的话，今后但凡谁家有什么事情找到我刘海中，那我必然会第一时间给你们解决。 关于以后院里的管理问题，我讲三点，第一……” 刘海中开始了他当一大爷的第一次演讲，这三点一讲就是半个来小时，看大伙都打哈欠，这才住嘴。 “我在最后强调一遍，某些人既然已经不再参加院里的管理，那就要拎清楚自己的位置，别让我逮着你们的小辫子，不然，哼哼！ 大伙还有没有什么事情，若是没事的话，那就散会！” 听到刘海中说散会，众人呼啦一下全都回家。 傻柱对着刘海中说道，“还得是您啊，这办事就是公道，不然我这五十块是要不回来。” 刘海中马上拿出来一大爷的架子，拍拍傻柱的肩膀，“我作为院里唯一的大爷，当然要解决群众的疾苦，但是有件事我得叮嘱你，你这性格得改一改，做事情太冲动，就像今天，不就差点被骗了么。” “是是是，您说的对，天儿也不早了，都上了一天班，咱们都早早休息啊。” 刘海中笑着点头，“对，明有空咱们再聊。” 他已经看到好几个邻居去他们家道喜，这会是自己的装逼时刻，不能跟傻柱闲扯。 刘海中扶着聋老太太去他们家，一进屋，易忠海就照着桌子上来一拳，“这个傻柱，简直要气死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聋老太太也骂道，“必须整死这个小王八蛋，他这就是骑在咱们脖颈拉屎，简直不给咱们活路。” “我明天上班就去找厂里的领导，我必须狠狠地弄傻柱，让他的班都上不下去。” “不错，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厂里，杨厂长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我以前一直舍不得用，这回我要让傻柱永不翻身！” 聋老太太也恶毒地说道。 一大妈叹口气，“我劝你们别折腾啦，消停几天不行么，当初我就说别拿傻柱的钱，你们就是不听，现在怎么样？” 易忠海照着一大妈的脸上就是一巴掌，“你放屁，当初是谁把汇款单藏起来的，要不是你财迷心窍，我们能做出这种事，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赔点钱我能忍，但是不让我做一大爷，让我一世英名都赔进去，我坚决不能忍。” 聋老太太很快冷静下来，一想到他要去找杨厂长，那整傻柱，让易忠海当干部都是小事，以后只要易忠海再厂里当干部，重新当一大爷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老易，就刘海中那两把刷子，几天就得把院里弄得一团糟，名义上他是院里的一大爷，实际上说的算的不还是怎们娘俩，拉拢好许大茂，安抚好阎埠贵，这个院就没有别人的出头之日。” 聋老太太眼中泛着睿智的光芒。 第248章 易忠海走关系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确实看人挺准，若不是有傻柱这个能预知未来的变数存在，那院里的一切都会按照他的谋划发展。 现在一切都乱套了，但是聋老太太也不慌。 傻柱只要在厂里上班一天，在这附近住一天，那今后就别想有一天好日子过。 自己有的是办法恶心死他，就那个小兔崽子还想找对象，做梦。 易忠海听到聋老太太让他联络许大茂，心里就不得劲，许大茂是什么玩意，厂里一个小小的放映员，别说他，就是他爹在厂里也啥也不是，除了有点放电影的技术，许大茂还能干什么。 “老太太，许大茂就算了，那小子一身都是坏水，咱们要是找上他，那就是给自己身上贴狗皮膏药，到时候撕都撕不下来，弄不好还得占下来一层皮，我可不想前脚弄死傻柱，后脚就有人背后给咱们捅刀子。” 聋老太太一想也是，许大茂这小子保不准，嘴里没把门的，除了能恶心傻柱以外，别的似乎也没有多大作用。 “老易，你说傻柱这个王八蛋是子怎么知道汇款单的事情，按说这么隐秘的事，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才对，是不是送信的老钟？” 易忠海叹口气，“八成是他，这家伙的嘴跟老娘们的裤腰一样，松的很。 现在说这些没用，我去找阎埠贵一趟，今后必须让他跟咱们统一战线，最起码他们家住在前院，来人去客的咱们都能知道，也能监视傻柱的动向。” 还没等易忠海走到阎埠贵的家里，就看到阎解成被赶出来。 阎埠贵一边拿着扫把使劲抽阎解成，一边骂道，“你要是走了，就永远别回这个家，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他们家的门口还聚集着不少人看热闹，都对阎埠贵指指点点。 说心里话，看到阎解成跟他爹脱离父子关系，心眼里还挺高兴的，就的这样，你们一个个的都没有养老才好，有儿子也最好都指望不上。 但是他的脸上却表现出一副焦急的样子，“老阎，你这是干嘛，孩子估计也是一时气话，你跟他一般见识，这就有些丢份了，让他出去走两天也好，今后若是没地方，他不还是得回家，到那时候不是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现在你大动干戈的，不是让邻居们看你热闹么，听我一句劝，被吵吵了，去我们家坐一会。” 阎埠贵使劲把笤帚扔到地上，骂了一句“你给老子滚，今后不准回家！” 之后跟着易忠海去他们家坐着。 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一脸笑容的许大茂。 “一大爷，三大爷，正巧啊，我还说要去你们家坐一会呢。” 易忠海没好气的说道，“我现在不是一大爷了，今后也别这么叫我，滚一边啦去，看到你就烦。” 许大茂也不生气，“一大爷，您有气也不能往我身上撒是不是，不管你今后有没有一大爷这个虚名，那在我心里你都是一大爷。 当然，三大爷也一样。 我找您不是跟你闲聊的，傻柱这个网蛋，最近可把我坑惨了，你们不用说，我都知道，肯定是傻柱用了设呢么卑鄙阴险的手段给你们下套了是不是。 实不相瞒啊，我也被傻柱用同样的套路给敲诈了，这种人就必须得狠狠地弄，您说对不对。” 易忠海不知道傻柱则怎么整许大茂的，但是知道这小子绝对跟傻柱不对付，以前看不上他，是因为想卖傻柱人情，现在也看不上他，但是能利用这小子给傻柱添堵。 这回他也不赶人，一摆手示意许大茂跟他回家。 傻柱美滋滋的躺在床上，憋在心里的恶气终于出了一口，再他们身上弄来的钱，好好装修房子这回是绰绰有余。 今儿这一晚，他睡的香甜无比，早上出门前把大门一锁，这才悠哉悠哉的去上班。 刚出巷子口，就碰到赵军来找他询问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傻柱有没有吃亏。 “军哥，你兄弟是什么人，还能让院里的几个老畜生给算计了，放心，兄弟不但啥事都没有，还从他们身上弄来很大的好处。 对了，军哥，这帮家伙弄不过我，但是你得小心一点，指不定这群孙子会使设呢么阴招，你晚上的时候，不能再一个人守夜，最好是找两个人陪着你。” 赵军点头，“放心，我有数，你照顾好自己就成，我现在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只能干这点小事了。” “别说没用的，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上班，今天厂里有不少事，回头再聊。” 若是平时，傻柱还真能多聊一会，可今天不行啊，他的去看看易忠海要受到什么处分才行。 红光满面的到了食堂，傻柱直接叫来徒弟马华，“你去杨厂长的办公室门口盯着，看看我们街道的王主任去没有，看明白了回头给我一个信儿。” 马华答应一声，扔掉套袖就小跑着出去。 傻柱给他安排的工作，必须完美的完成。 等了一个多小时，眼看都快到中午上班，马华才小跑回来。 “师傅，王主任确实去找杨厂长了，我看他手里还夹着一个公文包。” 傻柱这才放心，不过接下来的话，确实让他心里开始犯嘀咕。 “师傅，我还看到易忠海师傅，背着一个老太太，在王主任走后去找杨厂长，我看上班时间到了，就没接着在那里盯梢，回来跟您说一声。” 傻柱皱眉，“行，我知道了，锅里有给你留的早餐，你吃完去干活，中午要是没有招待，就不用找我，我去后勤处一趟。” 傻柱说完，急匆匆的出门。 刘岚好奇心最重，“傻柱早上还高高兴兴的，怎么听到易忠海领着聋老太太去找杨厂长就不对劲了，得去看看。” 小胖一把抓住他，“岚姐，您就别添乱了，师傅不想说，那就是没到时候，他要是想说，你自然会知道，赶紧干活。” 傻柱出门就是去找周处长，谅解书他手里也有一份，街道的调查报告也有，他准备给周处长送过去，要是杨厂长不作为的话，那就得动用周处长的关系了。 第249章 老周要让我当干部 傻柱把材料送给周处长之后，就告诉下午等消息就成。 中午刚吃过饭，准备到自己的小办公室小睡一会，就听到杨厂长派人找他。 傻柱早就等的心痒难耐，跟着通信员一起去杨厂长办公室。 一进屋，看到周处长也在，连忙打招呼。 杨厂长招呼傻柱坐下，还亲自给傻柱倒一杯茶。 “傻柱啊，你们院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么不先跟我打个招呼，还让街道把易忠海的材料送到厂里，你这样我很被动知道么？” 傻柱马上就感觉不对劲，抬头看了周处长一眼。 周处长笑着说道，“柱子，厂长就是找你先了解一下情况，有什么说什么就行。” 傻柱心里有底，“杨厂长，毕竟这是我们院的事情，我想着麻烦厂里也不好，而且我们内部已经处理了。 但是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厨师，街道那边有什么决定也不是我能管的是不是？” 杨厂长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对于易忠海等人的行为，我心里无比痛恨，这种害群之马就得严惩，但是，一大早易忠海就来找我，他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向我坦白了所作所为，并且说已经得到你的原谅，是不是真的。” 傻柱笑了一下，“厂长，我原谅不原谅的能怎么样，现在是街道要追究易忠海，跟我没多少关系。” 周处长也说道，“柱子说的没错，不光是厂里，就是街道也不可能纵容这种人逍遥法外，我的意见跟街道一样，易忠海这种人必须严肃处理。” 杨厂长犯难了，聋老太太曾经救过他的命，从来也不麻烦自己，一大早要用自己这个人情整治傻柱。 结果知道街道的同志拿着易忠海的材料告到厂里，就退而求其次的想要保住易忠海，这就让他犯难。 不保住易忠海，那就对不起聋老太太，要是保他，傻柱不同意的话，事情只会越闹越大。 现在她心里恨死易忠海，居然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可是聋老太太的人情不还，始终是一块心病，这就让他为难。 不过随即想到傻柱就一个食堂大厨，只要连唬带蒙的打打感情牌，随便给点好处，就能轻松解决。 现在周处长找来，他就知道事情麻烦了，只要有外人知道，就不好处理。 毕竟周处长是实权干部，上面也有人，看他的态度还是挺傻柱，那就不得不改变策略，看看怎么能想办法把这事情给压下来。 杨厂长叹口气，“何雨柱同志，我实话跟你说了，你们院的聋老太太今天上午跟着易忠海来找我，我欠了他们一个天大的人情，这个人情我必须还，你看能不能回去的时候跟你们街道的主任打个招呼，不再追究？” 傻柱摇头，“杨厂长，我当年进厂的时候，是您跟周处长帮我安排的，这个人情我一直记着，是你们给了我兄妹一条生路。 但是您知道么，造成我们兄妹走投无路的就是易忠海跟聋老太太，他们不但抢我的房子，拿走属于我的财产，还一直把我当傻子。 我若是不知道这些事就罢了，但是现在我人赃并获的掌握他们的罪证，就算厂里不给我一个交代，那我就去派出所报案，我就不信没有一个能给我公道的地方。” 周处长也跟着说道，“柱子说的没错，对于易忠海这种人，厂里必须严重处理，若是让何雨柱去派出所报案，到时候易忠海就不是能内部处理的问题，就是吃花生米也不新鲜。 老杨，我知道你的难处，但大是大非面前，你必须拿出自己的立场。” 杨厂长叹口气，“老周，柱子，你们说的我明白，但是实际问题必须按照实际情况处理。 就像你写的谅解书，那就是你们私下里已经沟通解决，再把事情闹大，你也得不到好处，最起码给你安一个敲诈勒索罪，到时候不是也影响你的前程么？” 傻柱笑了，掏出谅解书说道，“杨厂长，您看看，这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的很明白，是他们自愿赔偿我的，我可一分钱没有要，而且现在要处理他们的是街道，不是我，您跟我也说不着啊，是不是？” 杨厂长被傻柱不软不硬的一个钉子给噎了一下。 顿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看看傻柱，又看看周处长，然后说道，“柱子，你看这么办行不行，只要你承诺放弃追究易忠海的责任，街道我想办法解决，这样你不就不为难了？” 没等傻柱搭话，周处长不干了，“老杨，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感情何雨柱这么多年的委屈就白受了么，易忠海这种人就得逍遥法外，坚决不行，这样对何雨柱太不公平。” 杨厂长又一次陷入沉思。 周处长想了一下说道，“老杨，我也知道你的为人，是不可能包庇易忠海的，红星四合院的聋老太太我也知道，当年受到他恩惠的不止你一个人，你要是想还人情，也好办。 何雨柱是一个有着高级技术的人才，咱们厂里但凡有个招待什么的不都是他出头么？就这手艺放到任意一家大饭店酒楼，那当一个掌勺的厨师长一点问题都没有是不是？” 杨厂长不明白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点头，这点有目共睹，不容反驳。 “你也知道何雨柱是难得的人才，那我们破格提拔何雨柱同志是不是也是应该的，给一个干部的编制，不就弥补何雨柱的损失了么？” “这个，不合规矩！”杨厂长皱眉说道。 “老杨，你糊涂啊，这两年，咱们一碰到招待工作，那一次何雨柱给咱们掉链子，以前是五个食堂轮流做招待菜，现在呢，只要是领导过来，哪一个不是点明让何雨柱去做菜。 就人家这水平在哪里挣得不比厂里多，工资就没有涨过，也没有提出过任何过分的要求，对于这种好同志，我们必须提高相应的待遇，他的功劳，完全担得起一个干部的编制。” 傻柱很想说，“周叔啊，我真的不想当干部，还是炊事班班长适合我。” 不过这话他不能说啊。 第250章 你们都想跳槽 杨厂长想了一下说道，“柱子，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周处长说两句话，一会你在进来。” 傻柱点头出去。 杨厂长这时候才苦笑道，“老周，让何雨柱当干部也不是不行，他的能力，手艺完全当得起一个干部编制，但是，你能保证这么处理之后，何雨柱就能不追究易忠海的责任么，就算他不追究易忠海，不追究聋老太太，那追究阎埠贵，到时候不是还得拔出萝卜带出泥，那时候怎么办？我怎么跟聋老太太交代。 人家老太太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么多年，从来未曾求过我任何事，现在就是想保住易忠海的工作，我若是把事情办砸了，那我一辈子良心都不安。 处理一个易忠海，那就是咱们一句话的事情，厂里八级工不多，但是也不少，有他没他都一样，我真正顾忌的就是，咱们厂里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街道也能安排好，何雨柱在把事情捅到派出所，那时候我对不起人家聋老太太都是小事，厂里也会跟着丢人啊。” 周处长沉思一下说道，“那也好办，何雨柱的工作我去做，保证他不会继续追究，但是我看着孩子对易忠海的意见非常大，这种人不处理也不行，降低易忠海的工人等级估计就能安抚好何雨柱的情绪，那时候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么。” “你说的也有道理。” “那我去跟何雨柱说一下，你在屋里等我消息。” 周处长说完就把傻柱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一进屋两人就笑了。 “周叔，不是我矫情，我是真的不想当干部。” 周处长马上骂道，“糊涂，当干部有什么不好，你以为你成了干部编制，就真是领导啦，你文化不够，资历不够，就是当干部了，也是没有实权的，充其量也就是当你们二食堂的主任一个，跟你现在的班长有啥区别，但是干部的工资就是你现在的四五倍，一个月最少也有九十来块，听我的话，必须这么做。” 傻柱苦笑一声，心说，我的周叔啊，您知道过些年是什么形势么，一旦当干部之后，那麻烦事就不断。 不过随即他就想到，一个管食堂的主任，确实没人在意，就是起风年代，也没人搭理他这种小虾米，而且有周振国他们叔侄俩，再加上李主任，自己就是想倒霉也不可能。 但是一旦答应当干部，易忠海就不能受到处理，自己心里就不得劲。 赚钱对自己来说很容易，可是彻底让易忠海不能翻身的机会可不多，一旦答应周叔，那这事就得翻篇，有些可惜。 看出傻柱的迟疑，周处长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想什么，年轻人有时候就是得知道取舍，易忠海我会帮你处理，开除是不可能了，但是让他从一个八级工，降为三级还是没问题的，压制他十年八年的，还不能给你出气啊？” 一听这话，傻柱笑了，“成，那就听周叔的，反正要收拾这个老小子，我还有的是机会，到时候我看还有事给他求情。” “这就对了么，做事情不能只看眼前，只要你同意这个处理方案，杨厂长也会不大不小的欠你一个人情，用好了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你最近跟厂里的领导关系处理的比以前好多了，记住，以后当干部了，小尾巴也不能翘上去，该低调还是得低调，干好了，我自然会给你安排好后路的。” 傻柱点头表示明白，“那就一切有劳周叔了。” “对了，你跟于海棠处的怎么样？我看这姑娘挺好的，好好对待人家知道么？” 傻柱挠挠脑袋，心里说于海棠跟假小子似的，不是我的菜，当个女朋友处两天还行，继续发展的话，那还得慎重考虑。 “挺好的，刚见了几面，也谈不上有多了解，以后多接触一下再说。” 闲聊几句之后，两人走出办公室，傻柱又一次站在杨厂长的办公室门口等待起来。 大约五分钟左右，才被叫进去。 杨厂长这时候脸上的表情轻松多了，“何雨柱同志啊，下午我们开个会讨论一下你的编制问题，没什么意外的话，明天你的任命就能下来。” 傻柱赶忙笑着说道，“杨厂长，看您说的，我当不当干部，不都是您手下的一个小兵，也是给咱们厂里职工服务的，我就是一个厨子，工作就是让厂里的工人师傅吃好，把后勤招待工作做好么。” “不错不错，有这个觉悟就行，下午的时候，对于易忠海的处理就能落实下去，你也……” 没等杨厂长说完，傻柱就笑着说道，“杨厂长，看您说的什么话，对于工人的任用提拔还是惩处，您跟我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厨师说什么啊，易忠海是个好同志，就是最近身体不适，执行任务犯了错误，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个傻柱，谁要是再说你傻，我就跟他急眼，你先回去。” 傻柱高高兴兴的回食堂，虽然没能让易忠海名誉扫地，但是心里也十分痛快。 想弄他，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就是自己不主动招惹这个伪君子，他自己都会乖乖滴把脸凑上来让自己打。 此时已经两点多，午休完毕几个徒弟都在一起摘菜闲聊，看到傻柱回来，全都围上来，“师傅，厂长找您是不是有好事！” 傻柱叹口气，“什么好事啊，我炊事员等级考试的事情算是黄了，哎！这食堂干的没意思。” 刘岚第一个不信，“傻柱，你别骗我，这么大的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李主任不是说让你赶紧考试然后给你调整工资等级么，这节骨眼反悔，咱们一起去找他说理去，就您这手艺，还是一个区区八级炊事员，那不是欺负人么。” 小胖也说，“是啊，师傅，虽然我们没啥地位，干的也是学徒工作，但是厂里要是这么干的话，那就是欺负人，师傅，凭您的手艺，随便去一个酒楼都是大厨，只要您说一句不在厂里干了，我跟你一起去外面。” 马华点头，“俺也一样。” 刘岚急了，想了一会说道，“傻柱，你要是走的话，也带上我。” 第251章 易忠海连降五级 看几个徒弟的认真样，傻柱决定继续装一下，“你们可想好了，别看现在食堂挣的工资低，但是那是铁饭碗，能吃一辈子。 你们要是跟我走了，那再想回来估计就没有机会了。” 小胖把头上的帽子一摘，“师傅，您都不在这食堂干了，我在这也没意思，只要您不嫌弃我，到哪我都跟着。” 马华也表态，“师傅，我人虽然笨一点，可是伺候人还行，你带着我保证不让你丢脸。” 刘岚刚要说话，就被傻柱制止。 “行啦，我知道你们的心意，还是那句话，咱们表面是师徒，实际上就是兄弟姐妹，我何雨柱能有你们几个朋友，知足了。” “谁跟你姐妹啊，臭不要脸的，叫我岚姐！姐虽然家里条件一般，也是一个小女子，但是讲义气这一块，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 几人都被逗笑了。 “行啦，不逗你们，我不会走的。” 刘岚照着傻柱的胸膛就是一拳，气哼哼的说道，“傻柱，别让我看不起你，就你这手艺，去哪挣的不比这多，别在一棵树上吊死，炊事员等级都不让你考，这就是欺负人么。” “谁欺负人啊？”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大脑门出现。 看到来人几人全都站起来，不过都没有好脸色的看着来人。 “李主任，您怎么亲自到食堂来，是有招待么，通知一声就行！”傻柱赶忙笑呵呵的说道。 李主任笑着指着傻柱说道，“你小子，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咱们食堂的大师傅居然对工作这么负责。” “主任那里的话，都是我应该做的。 马华，你小子有没有点眼力劲，给李主任搬个椅子过来。” 李主任赶紧摆手，“算了，我就是来看看的，顺便通知何师傅一下，以后这身份转变了，但是工作职能暂时不变，你小子可不能把自己的手艺给扔了知道么？” 傻柱装傻充愣，“李主任，您说的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这个小滑头，我就是不来通知你，你不也早就得到消息了，放心，老周已经跟我打招呼了，原则上我们都同意对你的安排，正式任命下班前就下达，明早自己去人事科报到，然后还得给我好好工作知道么？” “嗯，多谢主人提携！”傻柱一脸笑容的说道。 李主任又闲聊几句，之后才离开。 这时候几个徒弟都围过来，“师傅，到底是什么情况，有事任命，有事去人事科报到的，赶紧说咋回事。” 傻柱往躺椅上一靠，“没事，一会你们就知道了，只能说算是好事。” 追问半天，傻柱愣是一个字都不说。 事情没有彻底落到实处的时候，傻柱可不能先把风声漏出去，刘岚什么人，厂里有名的大喇叭，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宣扬的人尽皆知。 万一事情出现变故，到时候丢人的不就是自己么。 他倒是沉得住气，几个徒弟却是抓心挠肝一样难受，从来没见到师傅这么老神自在的样子，李主任还亲自来给道喜，明天还去要去人事科报道，难道是要调走。 既然问不出来，那就等信就成。 果然下午四点半的时候，人事科的楚科长过来道喜，“何雨柱同志，明天开始你就是一名干部了，明早上班的时候去人事科填写一下个人资料，还有记得早上去照相馆照八张一寸免冠照片，冲洗出来之后送到人事科。” 傻柱早就等着宣布命令，看杨厂长果真是雷厉风行啊。 现在各级部门想要提拔一个领导干部，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尤其是轧钢厂这种上万人的大厂子，厂长，后勤处长，主任等等都是一把手实权领导，提拔一个炊事员当干部，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尤其是傻柱现在可是红人，也学会来事了，知道跟各级上级都打好关系，自然也没有人反对。 楚科长走后，几个徒弟全都兴奋的跳起来。 “师父，真有你的得，不声不响的就成了干部！”小胖高兴地喊道。 刘岚也过来道喜，“傻柱，我说你怎么好么好样的就说不考炊事员了，原来在这等着呢！” 食堂众人全都七嘴八舌的道喜。 傻柱大手一挥，“行啦，有什么好吵吵的，都是基本操作，大伙都静一静，晚上下班全聚德走起，咱们吃烤鸭，我请客。” 几个徒弟都叫好。 傻柱对着帮厨的几个大姐老哥也喊道，“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去啊，今晚咱们好好庆祝一下。” 这下所有人都开心了。 易忠海却无比难受，车间郭主任召集大伙宣布一个通知，易忠海由于操作不当，加工坏了厂里一大批保密零件，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现在宣布处分，有原来的八级钳工，降为三级工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车间顿时炸锅。 老易可是说一不二的人，也是他们车间的技术大拿，就算是加工零件失误，也不应该连降五级，这那是降等级，这就是把人按到地上摩擦啊。 更出乎众人预料的事，易忠海不但没有闹，反而还客客气气的接过处罚通知，表示自己很服气。 不少易忠海的朋友都问他是不是被气糊涂了，怎么这么离谱的决定都能接受，易忠海却表示处罚很合理。 所有人都给整不会了。 尤其是他刚刚投奔的靠山韩科长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去找易忠海了解情况。 易忠海敢说实话么，他深知就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若是自己不服不忿的闹一下，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工作能不能保住都不说，他吃牢饭都是轻的。 韩科长语重心长的说道，“老易，我也不问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就跟我交个底，是不是得罪人了，要真是这样，过段时间我再帮你活动，肯定让你重新回到八级工的待遇。” 易忠海叹口气，“确实是得罪人，我不说您也回到是谁，不过没事，凭借我的技术能力，就是一年考一次，用不上年我也还是咱们厂里的八级大师傅，就算我不去考试，这业务能力不也得在这摆着，一车间离了我玩不转。” 韩科长点头表示明白，但是心里知道老易的价值不大了啊。 第252章 贾张氏撞枪口 下班之后，易忠海都是浑浑噩噩的，昨天跟聋老太太商量的好好的，想着今天能让傻柱倒霉。 万万没想到街道主任居然还把材料给送到厂里，若不是有聋老太太用了那个人情，自己现在能不能在家都不知道。 这会算是彻底没有翻身之日，他心里对傻柱的恨已经是倾尽五湖四海之水都洗刷不掉。 “傻柱，你给老子等着，我要不弄死你就誓不为人！” 墙倒众人推，易忠海一回到院里，就不知道遭受多少白眼，尤其是刘海中，堵在他们家门口，嗓门比街道的大喇叭都大。 “老易啊，你说你是怎么搞的啊，好好的一大爷不干了，这怎么还从一个堂堂的八级工，变成一个三级工，你实话实说，是不是犯了错误，不然为什么会受到这么严厉的惩罚。” 易忠海冷哼一声，推开刘海中就进屋。 “咣当” 房门被狠狠地摔上。 差点碰一鼻子灰，刘海中气的直跳脚。 “易忠海，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是这么对待领导的么？我现在是院里的一大爷，你最好给我放尊点，不然我成天针对你！” 刘海中大嗓门不知道吸引多少人注意。 院里没事的邻居都出来观看。 刘海中更来劲了，“易忠海，你给我出来，必须为刚才的行为给我道歉，不然我现在就开全院大会，好好讨论你为什么不当一大爷，还在厂里受到处分的事情。” “吱呀” 房门被打开，不过伸出来的是一根拐杖，直接戳到他的肚子上。 “刘海中，我日你祖宗，你给我滚，不然我就打死你这个小王八羔子！”聋老太太气的浑身哆嗦的站在门口骂道。 这时候刘海中才想起来聋老太太已经搬到易忠海家里住，这位可是沾边赖，惹不起。 但是又不能放过聋老太太，不然自己的威严何在。 “老太太，你别得寸进尺，我是看你年纪大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易忠海领着你去厂里，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要是敢在动我一下，我就让你们一点好也得不着。” 刘海中这就是虚张声势，他哪知道聋老太太去干嘛，就是诈一下聋老太太而已。 聋老太太眼睛一瞪，“刘海中，你放狗臭屁，别忘了你们厂我也是能说上话的，要是惹急了我老太太，就让你永无翻身之日。 你不是厉害么，我也不说整不整你，现在马上给我滚。 你要是惹毛了我老太太，让我不痛快，我就去你们家住，反正我也无家可归，到谁家不是吃饭，我今天就赖上你了。” 说着话他就从屋里出来，看样子是真要去他们家。 刘海中转身就跑，“老太太，我可没把你怎么着，家里还有事，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院里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 贾张氏趴在窗户边看着院里的一幕，阻力骂骂咧咧，“刘海中这个狗东西，也有能当一大爷的一天，还人模狗样的，气死我了。 秦淮茹，你他妈是死人啊，饭做好没有，你是不是要饿死老娘。” 秦淮茹这两天过的可谓水深火热，傻柱不搭理她了，婆婆在傻柱他们家三番五次的栽跟头，家里空空如也，就连自己的银镯子都被贾张氏拿去抵债。 现在家里是真的穷的揭不开锅。 “妈，家里没有粮食了，吃什么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更生气了，“说你一点用都没有你还不承认，你是死人啊，不会去易忠海他们家借点粮食应急。 还有，傻柱那个瘪犊子家里不是有的是粮食么，你去他们家给我使劲拿，有他吃的就得有我吃的，不然谁都别想好。” 秦淮茹苦笑一声，“傻柱家的门锁上了，我进不去，一大爷哪里我也不好说，先去看一下。” 最近他跟聋老太太还有一大爷走的比较近，估计借点粗粮应该问题不大。 没多大一会，秦淮茹就耷拉着脑袋出来。 贾张氏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空手回来了？” 秦淮茹眼圈泛红，没说话跑进屋里。 “哭哭哭，就知道哭，是不是易忠海这个老王八欺负你了，敢欺负我们老贾家的人，我看他是活腻了。” 贾张氏骂完，就风风火火的去找易忠海算账。 一进屋就看到易忠海坐在椅子上抽烟，在她印象里易忠海是一根烟都不抽的，这是遭了多大的委屈。 “老易，你什么意思，我儿媳来借点粮食你都不肯，你是不是打算看着我们一家四口都饿死?” 易忠海起身踹倒凳子，烟头狠狠地踩灭，“滚，你给我滚出去！” 贾张氏被骂的一愣，随后怒了，冲过去就想给易忠海一个大嘴巴。 被聋老太太一拐杖给抡到脸上，“小丫头片子，撒泼打滚也不看看地方，有我老太太在，我看你嘚瑟一下试试！” 贾张氏捂着被抽的生疼的脸蛋，眼睛中的怒火都快焚烧起来，“聋老太太，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这时候一直存在感极低的一大妈吼道，“够了，贾张氏，我求你别来给我们家添乱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街道王主任把咱们的材料送到厂里，若不是有聋老太太求杨厂长，现在咱们都被送到派出所了。 老易也从八级工降到三级工，你还来烦老易，你是不是不想好了，你不是撒泼么，好啊，我陪着你，咱们谁都别活了。” 贾张氏怒火马上消失，他可是回到，若是老易倒了，自己绝对没好，马上换了一副笑脸，“老易，一大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易忠海默不作声。 一大妈怒目而视，聋老太太手里的拐杖直哆嗦。 这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儿媳一点粮食也没借到，感情这是撞在枪口上了。 “老易，你先坐着，我回去想想别的办法。” 说完她就灰溜溜的回家。 一进屋，越看傻柱家锁着的房门越是来气，这兔崽子今天居然还没有回来，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 “秦淮茹，你不是给傻柱家生炉子做饭么，拿着他们家的钥匙，把房门给我打开，咱们去拿傻柱的粮食吃。” 第253章 许大茂在行动 秦淮茹一脸不敢置信，“妈，你疯了，傻柱现在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我们要是敢进他们家的门，你就不怕他回头把我们告到街道，王主任可是跟傻柱好得很，绝对不会放过咱们的。 就算他不去找王主任，找刘海中，咱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你放屁，都要饿死了，还管傻柱怎么做，你不吃饭，我大孙子还的吃饭，老娘也得吃饭，你要活活饿死咱们一家子是不是。” 秦淮茹无言以对。 确实，人是铁饭是钢，家里可以没有零花钱，但是不能没有粮食，不然就都得饿死，但是现在让他去傻柱家偷粮食，他也不敢。 无奈只能说道，“我去傻柱家门口等一会，看他回来之后能不能借我点粮食。” 贾张氏却不买账，“不行，今天你必须给我把粮食弄回来，傻柱不是说让你给收拾房子，生火做饭么，你去他们家，谁也挑不出毛病。” 秦淮茹一阵发苦，“妈，咱们家跟傻柱的关系都这样了，我还去他们家做工，不说邻居怎么看，就是傻柱也不会同意的。” “放屁，咱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蚊子腿也是肉，你给他做工赚钱，跟咱们家什么关系，你干活拿钱吃饭，天经地义，赶紧给我去。” 秦淮茹无奈只能出门，在门口犹豫半天，也不敢开门。 正巧这时候许大茂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兜白面，“秦嫂子，你在傻柱家门口干什么呢？” 一看许大茂，秦淮茹就不打算搭理他。 不过他手里的白面可是被贾张氏看到了，立马从屋里出来。 “许大茂，你家的伙食也太好了，成天吃的是精粮，果然是院里一等一的富户。” 许大茂得意的一笑，“也就凑合，跟傻柱可比不了，人家现在不但盖房子，而且还有闲钱把聋老太太的房子买到手，我可比不了。” 一提起这个他就全是愤恨。 “别跟我提那个小瘪犊子，许大茂，大娘跟你商量个事，你的白面能不能借给我们家，我家今天晚上已经揭不开锅了，等东旭发工资以后，我第一时间还给你。” 许大茂立马变脸，“你想什么呢？白面那是有钱就能吃到的么，你们家一个月的定额多少心里没数？能还得起么？” 贾张氏立马变脸，“许大茂，别给脸不要脸，我这不是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前两天你在聋老太太家里做了什么缺德事自己不知道么？信不信我明天就去厂里告你，我让你身败名裂不说，还得把工作给整没了。” 许大茂气急，“贾张氏，你别不要脸，那件事你没少讹我钱，有本事你就去告，我看到时候你们家的脸是不是也跟着丢尽，而且我告诉你，你既然从我这拿钱了，回头我也告你一下敲诈勒索，反正大伙都别想好。” 秦淮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看到有人从屋里探头探脑的张望，他赶紧小声说道，“妈，别说了，这事情不是都过去了么？” 贾张氏也就虚张声势，见吓唬不住许大茂只能放缓语气，“大茂啊，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知道你心善，咱们这么多年邻居，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妈吃不上饭是不是，就当你发发善心，帮我们家度过难关行么？ 我知道你跟傻柱有仇，我也一样，他敲诈我们家的房子，我跟他是不共戴天，只要你肯帮我，以后我就跟你一起对付傻柱，你看怎么样？” 许大茂早就想接近秦淮茹，可是一直半点机会也没有，这不机会就来了么，贾东旭不在家，他们家就这几个人，昨天也跟易忠海达成共识，今天在拉上贾张氏，那就完美。 没事的时候就借着商量对付傻柱的机会，还能跟秦淮茹说话，简直一举两得。 “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不就好听了，不就是粮食么，借你们家也不是不行，但是白面就别想了，我家还有二十斤棒子面，那个借你应急怎么样？” 贾张氏赶紧点头，生怕许大茂反悔。 “棒子面就棒子面，只要是有口吃的就行。” 许大茂转头对着秦淮茹说道，“秦嫂子，你跟我去取，张大娘岁数大，年轻人就得多干点活才行。” 贾张氏眼睛一转就知道许大茂的想法，这个小色批，肯定是打儿媳的主意，不过也不怕，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不信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秦淮茹，你去跟许大茂取粮食，之后马上回家做饭，听到没有。” 秦淮茹点头跟许大茂去后院。 一进屋许大茂就笑呵呵地说道，“秦嫂子，我真替你不值，你说你婆婆什么人啊，成天不是占便宜就是满嘴胡咧咧，咱们两个的事情。” 秦淮茹马上变脸，“许大茂，我警告你，那天是你喝多了去聋老太太家，做出丢人现眼的事情，跟我无关，你要是再提这件事，我立马翻脸。 我顶多是被人说几句闲话，但是你会有什么惩罚，就不用我说了。” 许大茂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才第一次跟秦淮茹接触，自然得收敛一点。 “是是是，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都是傻柱那个王八蛋害的，我跟他不共戴天，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粮食，等有空的时候咱们一起商量怎么对付傻柱成不成。” 秦淮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接过棒子面，转身就走。 一边走一边想傻柱现在盖房子，可是手里却有的是钱，自己是不是能从他手里弄出来一点，最不济也得把自己的手镯要回来。 原本是想着等过段时间再跟傻柱说这事，但是看婆婆的意思，是让自己借着给傻柱做工，那这两天好好哄一哄傻柱，说不定事情马上就能成。 至于许大茂，秦淮茹可不准备搭理他，这小子的为人，靠不住。 拎着一袋子棒子面回家做饭，他的心思却活泛起来，眼睛时不时的朝傻柱家里瞟过去。 贾张氏看到就问，“怎么着？看不到傻柱你还想他啊？” 秦淮茹马上慌忙解释，“妈，您说什么呢，我是想傻柱从我们这几家骗了这么多钱，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弄回来。” 第254章 接着给他做工 一提到这一茬，贾张氏的火就噌噌噌往上窜，恨不得吃傻柱的肉，喝傻柱的血。 一辈子千般算计，又是耍无赖又是省吃俭用的，到最后却都给傻柱做了嫁衣，就连自己的棺材本都搭进去，他能不难受么。 从他兜里掏出来一分钱，那都是用小刀子割他的肉，如今那是割肉，那是给他抽筋扒皮。 “今后没事别跟我提那个瘪犊子，傻柱跟我不共戴天，你给我记住了，今后去他们家，有任何好东西都给我往家拿，知不知道？” 秦淮茹吓一跳，“妈，还真的接着给傻柱干活啊，他怎么对待咱们家的你也不是没看到，我怕去他们家傻柱一点好脸色也不给我，到时候把我赶出来，丢人的不还是咱们家么，再说了，我也不想去。” 贾张氏转头怒视秦淮茹，“怎么着，让你干点活受委屈了，还是说你不愿意，能累死你啊，咱们家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么？ 穷的连饭都吃不起，还要脸干嘛，今后我唱黑脸，你唱白脸，就傻柱那个小王八蛋，几天就记吃不记打，把他给骗的团团转，那还不是跟玩似的。 现在东旭不在家，就得你挑起来家里的大梁。” 秦淮茹没想到贾张氏居然会这么说话，这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自从嫁过来，在家什么时候有这地位，婆婆好像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防自己就像是防贼一般，今天居然破天荒给他说好话，一时间弄得受宠若惊。 “淮如啊，咱们家现在遇到难关，是不是得齐心协力，一起把这个坎给迈过去是不是？” 秦淮茹点头。 “哎，淮如啊，你嫁到咱们贾家，虽然没有缺你吃喝用度，但是也有年头没回娘家看看了？” 秦淮茹一愣，确实，前段时间跟贾张氏说要几个钱回家看看，老太太一直不同意，今天忽然提起来这事情，是良心发现了么。 “是啊妈，说起来有两三年没回去了，我确实有些想家了。” “嗯，那明儿你没什么事就回家一趟，看看你的父母。 你家是农村，虽然生活条件艰苦，但是农村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粮食多，你回家，拿百八十斤的粮食回来，就够咱们娘几个吃两个月的，也算你为这个家做贡献了。” 秦淮茹脸色苍白，这婆婆还真能说出口。 他们老家来人，全都被赶出去，如今让自己去要粮食，是不是想多了。 不过他可没这么说，反正想回家看看，能不能弄来粮食又能怎样。 “妈，可是我好几年没回娘家，这一回去就空手，也不太好，这两天棒梗这孩子还拉肚子，估计是吃的不好，我去帮傻柱干活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弄点吃的给棒梗调养下身子，等他好一点再回去。” 贾张氏一脸狐疑，“刚才你不是还不想去傻柱家么，现在怎么又想了，是不是你有不该有的想法，我可告诉你，秦淮茹，你要是做出有辱咱们老贾家门风的事情，那一辈子都别想得好。” 秦淮茹叹口气，“妈，看您说的，我能做出来那种事情么，我就是想着能不能让傻柱把银镯子借给我带回家几天，不然家里人问我我怕不好交代。 正好还能给棒梗弄点吃的补一补，我这当妈的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么，你说是不是。” 贾张氏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这么办，不过我可警告你，若是对傻柱有不该有的想法，后果你自己掂量。” 傻柱可不知道院里有这么多人惦记他，跟后厨的一帮人吃喝一顿之后，又打包一只鸭子给赵军拎回去。 军哥一个人给他看房产，就住在一个简易棚子里，天越来越冷，自然得好吃好喝的给人家，不然就太对不起兄弟了。 看到傻柱过来，还拿着烤鸭跟白酒，赵军就笑了，“就知道你忘不了我，王姐跟我说了，傻柱干的漂亮，你们院里的那帮禽兽，就得这么对待他们。 嗬，还是全聚德的烤鸭，柱子，有钱了也不能这么祸害，你这盖房子，按照你的规划，都弄利索了，可不是小数目，千八百的真不够干啥的。” “我知道，主体框架弄好点，之后生活设施在慢慢添置改造，那些都不着急，赶紧趁热吃一口，明儿我给你弄个电炉子过来，这火盆太危险，睡觉容易熏过去。” 闲聊一会之后，傻柱回家睡觉。 早上刚要出门，就被秦淮茹给拦住，“傻柱，跟你说点事。” “吆喝，一大早的找我有啥事？” 他看到贾张氏趴在窗户边上偷看，也就没客气。 “是这样的，我不是给你们家打扫卫生帮着做饭么？问你下以后还能不能继续接着做，你也知道我们家现在的条件，饭都吃不上了，我这……” “行啦，别说了，等我晚上下班在研究，今天我上班还有事，就先这样。” 说完，傻柱就去厂里上班，虽然对当干部不太感冒，但是毕竟也是周叔的一番好意提拔，那就不能辜负，这一大早还得去人事科报到转关系呢，赶早不赶晚的。 看到傻柱不愿意多说，秦淮茹叫了两声傻柱也没回头，只好低头回家。 上班路上，傻柱去供销社弄了两包茶叶，又买了一些糖果，这才去上班。 他先到周处长的办公室，一见到傻柱过来，周集村就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你小子今天的精气神都不一样，当干部了是不是高兴的。” 傻柱把茶叶往周处长的抽屉里一放，这才笑着说道，“周叔，看您说的，这不都还是你给安排的，不然杨厂长能松这个口么。 再说了，我当不当干部，不都是一个厨子，本职工作什么时候都得做好不是，放心我不会忘本的。” “傻柱，你这是干什么，跟我还客气，拿回去。” “呵呵，都是朋友送的茶叶，也不值钱，我作为晚辈孝敬您一下，不是应该的么？” “你这臭小子，越来越会说了，这么给你安排不会不满意，易忠海本身技术能力过硬，而且有杨厂长死保，以后有机会。” “周叔，你看我是那种不知进退的人么？”傻柱笑着说道。 第255章 阎埠贵态度转变 去人事科把自己的关系还有证明都办好以后，傻柱直接去宣传科找田玲。 周叔那里感谢了，田姨也不能落下，何况还有于海棠在那，没事不去看一眼也说不过去，毕竟他们现在还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 一到宣传科，田玲就笑着招呼，“臭小子，没事的时候也不知道来坐坐，你都不知道，有人成天魂不守舍的，就等着某人过来呢。” 毕竟他是科长，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说话也随便一些。 “呵呵，田姨，你也知道，我闲着的时候确实挺闲的，但是忙起来也是脚打后脑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招待任务，没有办法掌控时间，这不是想你了，就来看看嘛。” 说着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糖块放到桌上，“田姨，吃糖。” “这算不算喜糖？是不是早点啊！” 田玲打趣道。 “什么喜糖啊，就是我这不是当干部了，当然第一时间跟你报喜来了么？” “是跟我报喜，还是跟海棠报喜，去，我可不耽误你跟小女朋友幽会，给海棠半小时假，你们出去聊一会。” 傻柱也没解释什么，笑着出去。 于海棠早就看到傻柱过来，一直就等着找她呢。 跟着傻柱出了办公室，于海棠立马就换了一个人似的，“傻柱，你每天有的是时间，怎么没事的时候不来看看我。” 傻柱剥开一颗大白兔塞进于海棠嘴里，“最近事情太多，家里弄房子，食堂招待也多，我是分身乏术，就这还是挤出点时间，不立马就来看你来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对了，跟你打听个事，你们院里的阎解成什么情况，昨天晚上去我们家敲门，想要在我们家住一宿，不过被撵出去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那阎解成没跟你们说啊，他跟阎埠贵脱离父子关系，我们院弄得沸沸扬扬的，他应该是没地方去了才到你们家的。” 于海棠点头，“他说了，是因为跟我姐的婚事家里迟迟不操办，还不给他房子，这才一气之下做出这种事情的，他说都是为了我姐才这么做，你不找我，我还想跟你打听一下这事呢！” 傻柱笑的前仰后合的，“这个阎解成，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他要是真有那个心，不早把你姐娶回家了，还能等到现在。 他算是被家里人赶出来，现在他爹出了点小事，欠了一屁股饥荒，怕他自己的工作受到牵连，让他跟着一起还账，这才出来的。” “啊，原来是这样，能跟我具体说说么？” 傻柱摇摇头，“他们家的破事我都懒得说，等有空的时候我再跟你细说。” “那好，明天有空么，有空的话一起出去吃个饭。”于海棠笑嘻嘻的问道。 “美女邀约，必须有空。”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下班我找你。” 两人约好再见面的时间，就各自回去上班。 一到食堂，人还不少，食堂主任，章科长都在，见到傻柱全都说着好听的话，傻柱一一应付之后这才松口气。 几个徒弟就围上来，师傅长师父短的。 傻柱掏出一大把糖分给他们这才消停下来。 刚回到小办公室躺一会，刘岚就进来，“傻柱，我中午去考试，你说我能过么？” “这不是废话么，我相信你，章科长那边我也打好招呼，正常发挥一点问题没有，放心。” 中午吃饭的时候，工程处的赵处长来找傻柱，端着饭碗说道，“柱子，那个暖气片样品生产出来一个，锅炉也焊好了，都是按照你说的尺寸做的，你有空去看一眼。” 这可是好消息，原本还想着弄这个解燃眉之急盖房子用，没想到没用上，但是家里装上这好东西，那冬天就不遭罪了。 两人来到车间。 地上摆放着一个600的小型锅炉，旁边就是一组四片暖气片。 敲敲打打的摆弄一下，连接起来装水试了试，没有漏水的地方，样子尺寸都是先照傻柱给的图纸设计的。 “赵工，这肉眼看应该是没问题，我家四间房，就先按照八组安装一下实验效果，今天我回去就安排工人腾地方规划一下，后天，后天去我家安装，暖气片能加工出来么？” 赵工问了一下车间的老师傅，得到肯定答复之后说道，“那就后天，我也迫切想感受一下这个暖气的不同之处，若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好的话，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您就瞧好，绝对不会让赵工失望的，材料钱多少，一会我去财务科补上。” 赵工笑着摇头，“不用了，既然是新装备研发，这点损耗厂里还是出的起的。” 傻柱赶紧摇头拒绝，“赵工，虽然我对这东西有信心，但是毕竟没有成功呢，若是效果不好，对你也是麻烦事，这一批的材料就算是我个人出资买下来，真能安装成功，效果好的话，厂里要是奖励我，那就优先帮我的新房安装一套就成，工钱我也照付，您看行么？” “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傻柱啊，真没看出你不但有才华，而且这觉悟也高，你没有好好上学搞研发，屈才了，这是被厨艺耽误的科研人才啊。” “赵工说笑了，我算什么人才，还科研呢，你那书本上的数学公式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他们，这锅炉说穿了设计方案一文不值，有点经验的老师傅一看就会，原理也简单，现在就等着验证效果了。” 跟赵工再对锅炉的事情说了一阵之后，傻柱才回到食堂待着。 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一下午来了三波招待的任务，一直忙到六点多才下班。 一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阎埠贵魂不守舍的在门口踱步。 “柱子，今天下班这么晚啊。” 傻柱笑道，“确实，老阎咋地，有事啊？” 阎埠贵从原理邻居口中知道，傻柱居然破格提拔成干部了，虽然还是炊事班班长，但是人家实打实的干部编制，一个月的工资涨到一百来块，瞬间就成了院里收入，地位最高的人，必须使劲巴结一下。 今后可得跟傻柱搞好关系，说不定还能占点便宜呢。 第256章 贾张氏也配算计我 阎埠贵不但听院里的人说傻柱成了干部，还听说易忠海现受到处分，由原来高高在上的技术大能在变成三级工，地位可以说一落千丈。 他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么，一定是厂里知道他们的事情，严肃处理，易忠海都遭到处理，那自己还有好日子过么。 若是明天傻柱去学校那么一说，自己的老师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这是德行有亏，不配为人师表，认真追究起来都得进去。 “傻柱，哎，不对，是何干部，你可是我们院里第一个正式领导干部，今后身份地位不一样了，我今后还是叫你的全名何雨柱同志，表示尊重才对，你说是不是？” 阎埠贵一脸献媚的笑着，后背都微微弯曲，像是一条哈巴狗。 傻柱意兴阑珊，“还什么何雨柱同志，就跟以前一样喊我傻柱得了，或者叫柱子也行，我知道你拦住我是什么事，放心，学校那边我不会去说什么的。” 阎埠贵松口气，傻柱这人一身毛病，不过有一点挺好，那就是说话算数，而且都是报仇不隔夜的，他说不会去学校告自己，那八成就不不会去。 但是还是放心不下，接着说道，“柱子，我们家的条件不好，老大又闹分家，你看这事情弄得，不然我一定叫你去家里喝一杯。” 傻柱嗤笑一声，“你可得了，你阎埠贵什么尿性我还不知道，铁公鸡过来你都得撸下来一把铁锈，还请我吃饭，这么多年的邻居，我就没听说有谁吃过你们家一粒瓜子的。 没事我回去了，没空跟你闲聊。” “是是是，柱子，慢着点走，我就不送你了。” 看到傻柱身影消失在月亮门，阎埠贵立马变脸，“何雨柱你个小王八蛋，当了一个小小的干部就目中无人，还教育起老子来，以后有你好受的，就不信你小子没有犯到我手里的那一天，看我今后不整死你！” 一走到自己的家门口，就看到屋里的灯亮着，傻柱脸色一下阴沉起来，不用问，又是秦淮茹去他们家了。 还没进屋，贾张氏就急匆匆地从屋里跑出来，“傻柱，下班啦，我都在这等你半天了。” “贾张氏，你等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家的老爷们，闪一边去，跟你没话说。”傻柱一点也不客气，都撕破脸了，还跟你假惺惺的就没劲了。 贾张氏被说的脸色难看，不过还是挤出一丝笑容，“看你说的，咱们之间不就是有一点小误会么，以前你跟我们家东旭那好的都快穿一条裤子，就是多个脑袋差个姓的亲兄弟是不是。 别看现在东旭不在家，但是我还是拿你当一家人的。 你的房子，不都还给你了么，还有东旭欠的钱我也都还你，男子汉大丈夫再跟我一个糟老婆子计较就没意思了是不是？” “是啊，我不想跟你计较，也懒得搭理你，跟你说话我都嫌累的慌，是不是秦淮茹在我们家呢，赶紧给我走，今后我们家不允许你们家的人踏进去一步。” 这话说的相当的绝情，贾张氏脸色十分难看，但是一想到现在自己家里的情况，就不得不硬着头皮赔笑，“傻柱，大娘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你看你爹刚走的时候，你不还是在我们家吃饭么，虽说你也花钱了，到那时也得有个人经管你是不是。 东旭现在不在家，我们家四五口人都指望他一个人的工资，连饭都吃的有上顿没下顿的，你就当可怜一下我们家行么？ 让你嫂子接着给你生炉子做个晚饭，多少能对付一口吃的，就算是你大发慈悲帮帮我们家，大娘求你了。” 贾张氏说着眼泪都在眼圈打转。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他们家的家底都被掏空了，估计再过一两个月，都得变卖家产度日。 转头看看自家亮着的灯火，想了一下说道，“让秦淮茹接着给我们家做工也不是不行，但是后院我的房子也必须三天打扫一次，保证纤尘不染，我要保证随时都能住人，一点灰尘都不能有，但凡有一点不干净，随时得让他给我走人。” “行行行，没问题，这都是应该的，傻柱，你看秦淮茹还得在家照顾孩子，还的给你打扫卫生洗衣做饭的，这个工钱能不能多少……” “贾张氏，我让秦淮茹给我做工，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若不是看在你们家贾东旭的面子上，你想都不要想这美事，还有事情么，没事请。” 贾张氏满意的点点头，“没事没事，你都忙到这个点了，就不耽误你吃饭了，我先回去哄孩子了啊。” 这时候棒梗从屋里出来，张嘴就喊道，“何叔，我馋了，我们家好久没有吃肉了。” 贾张氏尴尬地笑笑。 傻柱一眼就看明白，这百分百是贾张氏教的。 “棒梗啊，何叔家里也没好吃的，改天我弄点肉，到时候让你来家里吃饭啊，这孩子真好，长得虎头虎脑的，真招人稀罕。” 说着话，他还揉揉棒梗的脑袋。 贾张氏心里都乐开花，果然傻柱稀罕自己的大孙子，那以后就不怕傻柱了，就用棒梗拿捏他就行。 棒梗笑着说道，“何叔，那你快点准备，我可等着吃肉了，窝头一点也不好吃。” “好，一定，这两天是不行了，等我弄到以后，一定让你妈叫你来吃饭。” “太好了，谢谢何叔。” 傻柱一进屋，就看到秦淮茹守在炉子边烤火，两眼呆呆的样子。 “柱子，你回来了，我给你打水洗洗脸，饭菜都做好了，这就给你端出来。” 傻柱忽然有种错觉，这个秦淮茹是自己的媳妇，像极了二十年后的她，有未来跟现在重叠的感觉。 随后他就想起来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吸自己的血，心立马就冷起来。 一会功夫饭菜就摆在桌上，没有别的，就一个土豆炒白菜，还有大米饭。 秦淮茹弱弱的问道，“柱子，姐知道这话不应该说，但是你能不能看在我们的情分上，让姐接着在你们家吃一口晚饭？” 傻柱笑了，“嗯，我下面先给你吃。” 第257章 易忠海的下一步计划 傻柱只是随口一说，毕竟这些天他对秦淮茹的态度十分冷淡，还差点把他们家都给逼上绝路，秦淮茹不可能不恨自己。 他能拉下脸面来家里打扫卫生干活，估计是被贾张氏逼的，心里绝对不愿意。 任凭谁床上像夫妻情人，提裤子就不认人，心里都不带得劲的。 傻柱时刻告诫自己，对秦淮茹千万不能动情，否则受伤的绝对会是自己。 没想到秦淮茹居然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就蹲下，什么废话都没说。 秦淮茹确实恨傻柱，恨他不讲情面，也恨他不照顾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在贾家受苦不伸援手，甚至把自己的镯子都拿过去，也不说找自己偷摸还回来。 自己在傻柱身上那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千般算计一次都没有成功。 相处时间长了，他也知道傻柱的喜好，现在就委屈求全把他给哄好了，今后属于自己的东西变本加厉都给拿回来。 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现在是傻柱的，今后一定要让它变成自己的，只要房子到手，我就谁都不怕。 傻柱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最近太忙，都没有好好享受过，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身子抖了两下之后，又重回贤者模式。 秦淮茹舔了舔嘴唇，抬头给傻柱一个微笑。 傻柱不得不承认，秦淮茹确实有勾人的资本，若不是自己深知她是什么人，还有他们家三个白眼狼的本性，还真有娶了这小娘们的冲动。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能解锁各种高难度的姿势，绝对是个尤物。 他是吃饱喝足，秦淮茹还饿着肚子，狼吞虎咽的吃光剩菜剩饭，然后才匆匆回家。 她很聪明，什么要求都没跟傻柱说，怎么着也得让两人的关系恢复一下再提要求。 就算是交易，也得尽可能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好处再说。 回家之后，贾张氏就把傻柱跟他说的话说的明明白白，之后贾张氏就说道，“儿媳，你尽快跟傻柱借粮食，最好是能弄点菜回家，还有啊，你说今后有没有可能把后院的房子给弄到手？” 秦淮茹心说，老娘都不知道惦记多久，就是能弄到手也是我的，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说道，“妈，傻柱一进屋就黑着脸，指挥我干这干那的，我也不敢吭声，啥都没跟他说，毕竟咱们两家的关系跟从前不一样，等过一两天稍微缓和一下我在说借东西的事情。 至于房子，这个就得慢慢想办法，不能操之过急。” 贾张氏一想也对，不过随即说道，“傻柱现在当干部了，下个月开始，工资都得一百来块，你可得长点心眼，没事就怂恿他多买点好吃的，到时候咱们家也能跟着沾光，他对棒梗可好了。” 秦淮茹吃了一惊，“妈，傻柱居然能当干部，这不可能，他也没说啊。” 贾张氏用手指点了一下秦淮茹的脑门，“你是不是脑瓜子缺根弦，一大爷背着聋老太太去厂里，他们去干什么了，那就是想整死傻柱，我可是知道杨厂长欠聋老太太天大的人情，她能是去给傻柱活动提拔的么，显然不可能。 那就是一个原因，易忠海他们的事情捅到厂里，被聋老太太给压下来了，不过为了堵住傻柱的嘴，才给他提干，这事情一想就能明白。 傻柱成了干部，那他的工资就是以前的好几倍，这小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你以后勤快点，把傻柱伺候好了，工钱不就能多要一些懂不懂。” 秦淮茹点头，“我尽量，想要提高工钱，光给他给他干活是不可能的，我没事跟他多唠会，说说东旭的不容易，等傻柱气消了，估计一个月多给一两块也不是不可能。” “嗯，就这么办，傻柱成了干部，以后身份地位就不一样了，我得去跟易忠海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才好。” 贾张氏说完就去易忠海家里。 进屋一看还挺热闹，阎埠贵两口子都在，显然他们也是为这事来的。 易忠海对一大妈说，“你去窗户边看着点，别让傻柱偷听到我们说话。” 一大妈点头来到窗户边放风。 易忠海这时候才说道，“厂里的事情想必各位都知道了，我算是暂时失势，被街道王主任狠狠地摆一道。 估计这也是傻柱那个王八蛋怂恿的，不然凭借我跟王主任的关系，她不可能去厂里告我。 但是这件事也就算到此为止，杨厂长跟我说了，街道那边有他帮着摆平，傻柱提干了就是封口费，损失都是我跟聋老太的，你们不能没有表示。” 阎埠贵苦笑一声，“老易，还用什么表示，我家的情况你没看到？钱一分没有，我还欠一屁股饥荒，大儿子也跑了，我这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呢。” 贾张氏没吭声。 易忠海接着说道，“想要弄死傻柱，就的咱们团结起来，他不是坑咱们的钱么，要肯定是要不回来，但是这钱肯定不能让傻柱拿的舒服。 就还按照原来的计划，咱们都在这南锣鼓巷住了几十年，谁都有三朋两友的，尤其是你们家孩子，再街道认识不少小混子是不是，告诉他们全都偷傻柱房场的东西去。 我打听过了，给他看房场的就一个收破烂的赵军，这小子一个人是不可能看管明白的，一晚上去个五六波人，熬也能熬费这小子。” 阎埠贵说道，“老易，要是人家报官，那事情就不好弄了。” 易忠海笑道，“没事，我打听过了，那个赵军是汉奸的儿子，在部队大院混不下去被赶出来的，有人偷东西他也不敢报案。 再说了，多安排一些小孩子，就算有警察看到也没事，了不得批评教育，就是弄不死他也恶心死他。 咱们再找一批地痞盲流子，没事就找麻烦，让他工期无限拖延，早晚拖死这小王八犊子。” 阎埠贵点头，“老易这主意不错，就就这么干。” 一大妈忽然说道，“许大茂来了。” 易忠海笑道，“正好，这小子听说跟厂里的领导关系不错，让他帮着在厂里使劲，咱们给他来一个两面开花焦头烂额。” 第258章 把傻柱对象给搅合黄 要说帮助别人，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愿意做，但是损人不利己，就图一个痛快，这帮人都乐意为之。 傻柱这一个釜底抽薪，瞬间榨干好几家的积蓄的事情，做的确实让他们防不胜防。 许大茂没打听傻柱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事情，他就知道一点，现在易忠海等人已经恨死了傻柱那就够了。 “张大妈，傻柱这个忘恩负义的玩意，人前一样人后一样的，你们家东旭哥一被调走，他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抢占你们的房子，还见死不救，不说远的，就是你们家没有粮食下锅，他都不知道帮一把，这种人不整他都天理难容。” “大茂啊，你小子总算说了句人话，这话我爱听。”贾张氏点头说道。 许大茂想骂娘，有这么说话的么。 随后贾张氏又说到，“许大茂，你爹跟我们都是多少年的老关系了，也就是现在搬走了，不然我们两家那关系可好的不得了。 你爹当了一辈子放映员，这临走也帮你把工作给安排了，你是什么愁事都没有，哪像我们家，你说说这段时间发生了多少事，要不是我还算坚强，现在都不想活了。” “看你说的，没有迈不过去的坎，这不也啥事都过去了么。”许大茂没接贾张氏的茬，这老东西不要脸的精神那是一顶一的高，就自己这脸厚心黑的劲跟贾张氏都比不了。 果然，贾张氏接着说道，“大茂啊，我们家的情况你看到了，吃上顿没下顿的，就傻柱那个王八羔子，虽然做事不地道，可是也让秦淮茹去打扫卫生做个饭什么的，一个月多少能对付几块钱，你们家没人照看也不行，要不让秦淮茹也去给你生个炉子啥的，意思意思给我十块八块就行。” 许大茂对这个提议非常心动，不过随即就掐灭这个想法，不说现在跟娄晓娥处对象呢，就是没跟她处也不行，这要是传出去了，自己还找不到对象。 我可以跟有夫之妇发生点什么，但是前提是不能影响我声誉，你老贾家是什么人，沾边赖啊，虽然眼馋秦淮茹的身子，可是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今后没事的时候就跟你们商量对付傻柱，一来二去的有的是机会，何必弄的一身腥，那可不行。 就傻柱这个脑子缺根弦的玩意，才能让秦淮茹去他们家，自己坚决不能同意。 “不行不行，我有手有脚的，还有对象，这要是让人家误会了，我得不偿失，坚决不行。” 贾张氏立变脸，“许大茂，有你这么做人的么？这边说的天花乱坠，但是不干实事，你想要跟我们站在同一条战线，就得拿出点诚意来看看。” 一说这个，许大茂还真想到一件事，“三大爷，你儿媳是不是叫于莉？” “别跟我提这茬，我生气。” 阎埠贵冷着脸说道。 “你们父子发生点口角矛盾不是正常么，我们后院刘海中，哪天不打他几个儿子，也没看咋地，过个十天八天就好了，别放在心上。 我问您这事，是想知道她是不是有个妹妹叫于海棠？” 阎埠贵点头。 “那就对了，你们知道么，现在傻柱就跟我们宣传科的于海棠处对象呢，我跟于海棠不熟，但是你儿媳熟悉啊，只要你透点口风给于莉，那傻柱这瘪犊子就别想谈成对象，你说是不是？” 阎埠贵想了一下叹口气，“白费，我儿子现在不回家，于莉也没进门，我怎么说？” 许大茂来精神了，“要不说您当教师，这就会直来直去的，阎解成是你儿子，父子哪有隔夜仇，只要你把儿子劝回来，这儿媳妇不也就进门了么，之后事情还不好办啊。” 阎埠贵一想也是，阎解成毕竟是他儿子，眼看养活大了，能挣工资了，自己的投资可以说一分都没收回来呢，必须给叫回来给自己尽孝。 媳妇都帮他说完了，这小子一拍屁股走了说是脱离父子关系，那可不行，这损失必须找补回来。 他们一群人在屋里商量怎么对付傻柱，傻柱也在心里盘算找个什么机会接着收拾他们。 听赵军的意思，这两天围墙已经完事，房子大框架就能砌好，那一些更重要的原材料就得进场，下一步就得上梁了。 房子上梁剩下就是装修，贵重东西就不能少了，得安排个人跟军哥作伴才行。 迷迷糊糊睡去，再睁眼已经日上三竿。 伸个懒腰，把柜子里的新衣服拿出来，好好捯饬一下就出门。 现在可算是清静了，见面连个打招呼的人都没有，一个个看到傻柱都赶紧转头或者装作没看见。 这两天聋老太太他们可是没少编排傻柱的是非。 尤其是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他们可是看到傻柱对院里的老人一点也不尊重，这就是白眼狼啊。 以前傻柱跟聋老太太一大爷的关系多好，谁看不到，还有他跟贾家，好的跟一家人似的，现在全都反目成仇。 就这几家谁能得罪得起，还是跟傻柱保持点距离为好。 走到前院门口，阎埠贵正好推着自行车出门要去上班，“柱子，早啊，这是去上班么？” “嗯” 傻柱懒得搭理这个老货。 看到傻柱走远，阎埠贵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昨天老子还拍你，认为你当了干部就平步青云，现在老子知道你的底细，还跟我装，你小子给我等着，我要是不让你的对象黄了那就算我白说。 来到厂里，安排下工作，见没事可做就去宣传科找于海棠。 以前大伙看不上傻柱，也没感觉他能跟于海棠处成。 毕竟一个是以工代干的专科学生妹，一个是食堂的厨师，根本就不搭。 尤其是何雨柱长得那么难看，根本就配不上人家于海棠，可是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傻柱提干了，大伙都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 认为于海棠是捡到宝了。 看到傻柱过来，于海棠也挺开心，“傻柱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下班之后我去找你么？” “没事，想你了还不能来看看啊，下午我去老莫餐厅定一桌，问问你几个人，我好安排。” 于海棠想了一下说道，“还是我请你吃饭，顺便带着我姐出来散散心。” 第259章 蹭饭的于莉 于海棠跟他聊一会，说是带上他姐，也就没有外人了。 早就料到于莉八成会跟着，傻柱也没有多想。 于莉长得也不差，而且这个人精明的有些另类，只要利益到位，什么事情都能商量。 记得给她的饭店当厨师的时候，那是百般讨好自己，之后又翻脸无情的把自己给撵走，然后又能三番五次的厚着脸皮来找自己。 甚至色诱的手段都使得出来，那时候跟秦淮茹火热，就没搭理这茬。 这女人，典型的用人脸朝前不用人脸朝后。 只要是你有利用价值，就让她管你叫爹都行。 说了会话，跟田姨打个招呼就回到食堂上班。 一直到快五点的时候食堂众人都挺纳闷的，今天这位爷居然没有提前下班。 “师父，您这是有事？”马华一边擦手一边问道。 “哦，没啥事，一会有人找我，对了，马华，你是不是有个哥哥，现在也没有工作。” “对啊，我哥过年就二十了，听他说准备明年去当兵，不然在家没啥事做，听说当志愿兵以后回来能分配工作，家里也是这么打算的。”马华说道。 “哦，当兵挺好的，你哥要是没啥事的话，能不能给我帮几天忙，我不是盖房子么，缺个能帮着看场地的，别人我也信不过，问问你哥能不能帮我看个十天半个月的，到时候我给二十块工钱，每天还管两顿饭。” 一听傻柱这么说，马华来劲了，“师父，工钱就不用了，反正就是看看东西，只要管饭有地方住就成。” “那不行，一码是一码，我家房场现在只能住简易棚子，天冷，晚上遭罪，该给的钱一分都不能少，要是不要钱的话我就问问别人去。” 傻柱坚持。 “那行，师傅，工钱真不用，下班回家跟我哥说一声，今晚去给你看房场都都没问题。” “明儿，我回头还得跟军哥说一声，给他搭个床铺什么的，都得准备一下，要是没问题明天下午你让你哥来找我，我领着去房场看看，能干就必须坚持到房子完工，这个可得说清楚了。” 马华满脸都是笑容：“师父，我哥现在一天就到处打零工，挣钱也是有一天没没一天的，有的是时间，您的事情必须给办好了。” 正说着话，于海棠就过来找他。 小胖眼尖，马上跑过来，“师娘，您过来了，我给您找个椅子。” 马华也赶紧打招呼。 食堂可是傻柱的一亩三分地，这七八个人全都是看他脸色吃饭的人，尤其是傻柱最近变化大，更得到众人的一致拥戴。 大伙不管忙不忙都跟于海棠笑着打招呼，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刘岚。 刘岚拿出一块抹布，使劲在水槽里面搓洗，弄的到处都是水。 马华年纪小，还是有点傻，“岚姐，师父的女朋友来了，你不打个招呼啊。” 刘岚白了他一眼，转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于海棠来了，欢迎啊。” “刘岚姐，还是这么勤快，不耽误你忙了，有空再聊，说着故意把胳膊跨在傻柱身上，跟着他一起出了食堂。”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除了马华大伙都能看出来刘岚对傻柱有意思，但是没人去管这事。 他们都知道刘岚家的条件，知道她一个女人养家糊口的艰辛，还有几个人去过，刘岚讨好傻柱，能多分点剩菜，调个炊事员等级，也没人说没用的。 就算是他们有别的事，那也正常，一个爷们在床上躺了好几年，刘岚不离不弃的伺候着，还苛求什么。 再说了，傻柱也没干什么不是。 很多人都知道李主任追求过刘岚，人家死活没同意，就不信一个傻柱比李主任强，那么大的领导都没搞定的人，你傻柱凭什么。 他们可不清楚，傻柱已经胆大妄为的在小办公室不知道忙活刘岚多少回了。 跟随于海棠出了厂子东大门。 保卫科的人就好心的吹口哨，冲着傻柱竖起大拇指。 于海棠弄了一个大红脸。 傻柱笑道，“别搭理他们，一天天都是闲的，你不是叫你姐一起出来么，怎么没见到人影？” “什么眼神啊，那边呢！” 顺着于海棠的手指看过去，果然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两人走过去，“于莉，好久不见了。” 于莉跟阎解成处对象，四合院也去过几次，当然见到过傻柱，那可是四合院的名人，想不知道都不行，只不过没有深交，就算认识而已。 “何雨柱同志，你好，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 “叫什么同志啊，显得生分，但凡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傻柱，我也习惯了，要是不嫌弃就叫我傻柱就好。” 于海棠也在一边说道，“是啊，傻柱不在乎这些的，你是我姐，比傻柱还大一岁呢，傻柱，以后叫姐听到没有。” “遵命，于莉姐，要是没有别人的话，一起走走。” 三人的身影走在秋风之中。 不知道羡煞多少单身狗。 两个姐妹花，都是大美人，居然跟一个长相平平的男人走在一起，简直日乐购。 老莫餐厅在这年代，那就是高消费的象征，能到这里吃饭的就两种人，一个是不差钱的，另一个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 于莉看到老莫餐厅的招牌，小嘴都吓得闭不上。 他不知道多少次从老莫餐厅路过，也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到这里吃饭。 “傻柱，真到这里吃饭啊，要不还是换一家，听说这吃东西很贵，一顿饭半个月工资都不够。”于莉劝说道。 于海棠笑嘻嘻地说道，“又不是总来，傻柱现在是干部编制，一个月工资一百来块呢，偶尔吃一顿没事的，他请的起。” 傻柱微微皱眉，于海棠这话说的，很不讨喜，但是也没说什么，毕竟他还年轻，有点爱慕虚荣出风头也情有可原。 于莉倒很懂事“海棠，不能这么说，这里消费太高了，随便你找一个小饭店就成，我们出来是说说话，没必要来这么高档的地方。” 傻柱接话，“海棠说得对，我们又不是总来，今天不但是我跟海棠，还有我们这么漂亮的大姐一起，初次正式见面，当然要有个仪式感，走，我都定好位置了。” 第260章 你年前就嫁过去吧 老莫餐厅环境好，服务周到，就连椅子都是包皮的沙发弹簧椅子，就这甩了很多饭店一条街。 给两个女士点了西式糕点，又要了几杯几杯咖啡，就小二十花了。 这可把没有工作的于莉吓的不轻。 她嫁给阎解成，彩礼也不过十几块，这一顿饭就是把自己卖了都不值，不由得对自己的这个妹夫刮目相看起来。 于海棠也好不到哪里，别看嘴上说傻柱有钱吃一顿应该得，可真花这么多也有些害怕，对着吃的还没有吃完的糕点说道，“傻柱，够了，不用在点餐了。” 傻柱笑着说道，“难得来一次，只要你跟大姐吃的高兴就好。” “这不是高兴，是惊悚，这一顿饭就吃了我们家一个月的生活开销，实在是太让你破费了，傻柱，我不知道这里这么贵，不然绝对不会来的。” 于莉十分抱歉的说道。 于海棠感觉傻柱给自己长了面子，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姐，傻柱是我男朋友，请咱们吃点好吃的是是应该的，你别想那么多。” 傻柱心里对于海棠更加不喜，感情不是花你的钱是不是，就你一个月二十多块的工资，能吃得起这地方么。 原来以为他就是很盲目的热血青年，没想到这位还是一个拜金女。 记得他跟许大茂谈恋爱的时候，就是因为许大茂有钱，还舍得给他花钱买好东西这才抛弃自己跟许大茂搅合到一起的。 还是自己给秦京茹这个傻狍子出主意，这才把他跟许大茂的好事给弄黄。 后来这小丫头找了一个家庭条件还不错的小伙子结婚了，他喜欢在起风年代作妖，人家不愿意跟他胡乱参与这种事情，他就以人家不懂政治的原因离婚了。 总结起来，于海棠就是一个既拜金，又没多少头脑的小女人，除了长相几乎一无是处。 不过这种女人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满足他的虚荣心，就能轻松拿捏。 于莉也差不多，爱钱，不过他很务实，从不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情，爱钱不是毛病，取之有道才是底层人的聪明做法。 而且于莉胆大心细，改革开放她应该是第一批下海经商开饭店的人，吃到不少红利，这个女人还是挺有脑子的。 几人一边小口吃着糕点，一边听悠扬的音乐。 老莫用餐的人，说话都是小声交谈，除了几个咋咋呼呼的十六七的小年轻以外，基本听不到吵闹的声音。 说着话，于莉就跟傻柱打听起来阎解成的事情，能拖到这时候问，就说明这女人还是挺能沉得住气。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他对阎解成的了解，这小子用不到几天，看阎埠贵没事就得乖乖的回家。 老阎家从老到小，耳濡目染之下，就没有一个人不会算计。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之后于莉嫁到他们家之后，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女人不当会计，绝对是屈才了。 “你说他们家阎解成的事情，这个我还真知道。” 傻柱把阎埠贵他们几个合谋偷着取自己钱的事情给隐瞒下来，只是说阎埠贵犯了点事情，阎解成害怕受到牵连之后壮士断腕的举动给说了。 毕竟自己干部的身份，也是因为答应杨厂长不出去说才换来的，虽然不至于什么言必行，信必诺，可是只要今天说出来，那就会弄得人尽皆知，对自己的声誉也不好。 一个人的名声臭了，在这个年代不能说寸步难行，最起码谁都会防备自己一手，不利于今后的发展。 大体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于莉对阎解成得行为就有些不齿，不过也没说什么，毕竟事关自己的前途，暂时明哲保身也不算错。 于海棠一脸气愤，“这个阎解成也真是的，他们还是不是一家人，他爹出事了，不是想着共渡难关，而是闲着大难来临各自飞，真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傻柱说了句公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要是阎埠贵真出事，他的工作再丢了，那全家真就的一起喝西北风去。 阎埠贵家里的家风就这样，一切利益为先，于莉姐应该对他们家人有些了解才对，只要到了他们家就没有不算计的东西，小道到针头线脑，大到吃喝拉撒，每一样东西都有规矩，毫不夸张的说，就是去厕所上个大号，用几张纸那都是有定数。 不过阎解成这人，在家老实巴交听听话，这回是真被阎埠贵给弄急眼了，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种混账事，我听说这两天他都无家可回，就在单位的库房凑合着住呢，现在好像跟他爹认错了，应该快回去了。” 于海棠用勺子搅动手里的咖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么，谁家能这样啊。” 于莉叹口气说到，“你这一说还真是，以前就感觉他们家抠门一些，可是也没太在意，现在想想，真就是这样。 傻柱，你跟姐说句实话，阎家这事情真的过去了么，不然我这婚事还真的好好考虑一下才行。” 傻柱想了一下说道，“嗯，基本上算是完事了，不然阎埠贵还能继续在学校当老师么。 阎埠贵算计，也算是被逼无奈，慢慢也就形成家风，他要是不算计，就靠着他一个月四十来块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子五六口人也不现实。 不过我看阎埠贵对你这个儿媳还是挺满意的，为了装门面，不但买了自行车，还特意给你们准备一间房，对他来讲也算是破天荒的出大血了。” 于莉脸色稍微缓和一下，若是傻柱一个劲的贬低阎家，他还真就有些瞧不起傻柱，认为都是邻居故意在背后说人家坏话，现在他替阎家说话，就证明这人不错。 “谢谢你，傻柱，我知道了。” 于海棠对阎解成印象一般，不算好也不算坏，他也挺想让自己的姐姐赶紧嫁出去，毕竟家里的条件不怎么好，他的工资还得拿回去补贴家用，多一个人花他的钱，还是有些不乐意的。 “姐，既然你们结婚证都领了，名义上也是阎解成的媳妇，他这人也还行，就别计较太多了，当初你不是也打听过他们家么，跟傻柱说的差不多，咱们心里都有数，你没事的时候找阎解成商量一下，年前能嫁过去就嫁过去。” 第261章 女人心思的转变 于海棠说的就是他们家的意见，在家的时候四口人凑一块也没少说这个事情。 倒不是于莉不愿意，主要是阎家就为了省二十几块钱的彩礼，又舍不得摆酒席才一直拖着。 阎解成前天到他们家的时候，一边说着借宿，一边就说到下个月月初办婚事的事情，不过问到住哪里的时候，这小子又支支吾吾的没说出来，这才又一次搁浅。 听傻柱说阎解成要回家了，婚房算是有着落，于莉的心思又动起来。 以前跟傻柱不熟悉，也说不上话，现在这人既然跟自己的妹妹谈男女朋友，那就不是外人，就算嫁过去了，院里也有能说得上话的人。 傻柱年少多金，现在还是轧钢厂的干部，若是跟他处好关系，说不定还能帮自己介绍个工作啥的。 就算没有正式工，去轧钢厂当个临时工也挺好。 以后一定要跟傻柱处好关系，这说不定就是自己的贵人。 为什么妹妹的命就这么好，不但有工作了，找个对象也比自己强这么多，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傻柱除了长相一般，其他什么都挺好。 这要是自己的对象该多好。 她心里对妹妹的嫉妒一言难尽。 就于海棠，他这个当姐的都不愿意说，仗着自己的长相好看，有点学历，在家就是无法无天的性格，从小爹妈就对他好，有什么好东西都是看着她来，自己就什么也得不到。 当初跟阎家相看的时候，自己实际上是看不上阎解成的，但是父母一听说亲家是教师，一个月工资好几十块，阎解成现在也是学徒工，马上就答应下拉，根本就不管自己同不同意。 认识不到两个月，生怕阎家反悔，就匆匆把婚事给定下来，现在彩礼都没弄明白。 如今结婚花个十块二十块的就把婚礼办了也属于正常，原本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但是现在看到妹妹的对象这么优秀大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你于海棠从小就什么都跟自己抢，什么都要比自己好，从来都看不起自己这个姐姐，那今天我就要对不起你一回。 来吃饭之前，于海棠一边贬低阎解成，一边跟自己夸傻柱，一个是闲着跟姐姐炫耀自己的对象是干部，另一个就是让于莉见识一下自己的男友，找找优越感。 于莉若不是想着跟傻柱好好打听阎家的情况，说实话真不想来。 他自认长相不比于海棠差，心思也更细腻，但是不知为何，就是命没有妹妹好。 此时在看傻柱，就生出不少不该有的想法。 “傻柱，虽然我跟阎解成领证了，但是也都是家里逼的，我们现在也就拉拉手的关系，你说他们家的情况，我现在还是有些担心，担心嫁给他们家生活不好。” 傻柱想了一下说道，“于莉姐，你担心也正常，毕竟老话讲，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所托非人的话，对以后得生活确实有很大影响。 阎家可能有各种问，但是阎解成这人，有一样好处，听劝，以后你要是嫁给他，估计你们单独过日子之后，你能当家，这不也挺好。” 于海棠也说到，“就是，我看姐夫现在对你就挺听话的，以后你当家还求什么，证都领了，还纠结啥？” 于莉叹口气，“你说的对，不过就他们家的情况，我当阎解成的家有什么意思，吃喝住行都得看我公公的脸色，当不当家有什么区别。” 傻柱没接话，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自己说的太多不好。 于海棠冷不丁的来一句，“姐，你要工作没工作，要学历没学历，找个临时工都没人要，除了长相过得去，还有啥能拿得出手的，有个这样的对象也该知足了，你还想找个什么样的？” 于莉气急。 傻柱又一次皱着眉头，“海棠，你这话说的有点过分了，毕竟那是你亲姐姐，你这么说就不太合适。” 于海棠切了一声没有在言语。 眼看气氛有些尴尬，傻柱赶忙转移话题，“不说那些烦心事，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聊点高兴的事情，咋纳闷吃的差不多了，出去走走可好。” 于海棠一口喝掉眼前的咖啡，高兴地说道，“好啊，我听说今天有一部新上映的电影，咱们两个去看电影。” 于海棠比较爱玩，也喜欢热闹，对于看电影，滑冰之类的事情很感兴趣。 傻柱无所谓，尽管心里不怎么喜欢于海棠，但是不得不说这小妮子的长相身材对他还是挺有吸引力的，没用过就放弃那就对不起自己。 更何况有于莉在身边，他也不好驳了于海棠的面子，一张电影票也就几毛钱，大钱都花了，也不在乎这几个小钱。 “行，那就一起去看电影，于莉姐也难得出来一趟，一起去怎么样？” 没等于莉答应，于海棠就小声嘀咕，“我姐不会去的，她不喜欢看电影。” 她不想于莉打扰自己，带着吃饭就已经够意思，那是因为有正事，看电影也跟着去，就有些不愿意。 傻柱对于于莉，多少还是有些想法的，最起码从今后的记忆中来看，于莉这人可要比于海棠招人稀罕多了。 以后得日子，这女人还当过自己的老板，压榨过自己，色诱过自己，今天反过来我欺压你一下不算过分。 当然这想法也就是想想而已，齐人之福的事情他没想过。 不过就把于莉直拒绝，那就太让人没有面子，还是说到，“人多热闹，他一个大姑娘走夜路回家也挺不安全的，正好看完电影我送你们一起回去，路上也有个伴。” 于莉这时候终于说道，“谢谢你傻柱，你们看电影我去不太合适。” 于海棠也感觉傻柱说的有道理，“那就一起去姐，正好你也挺长时间没出来玩了，就当放松一下，傻柱安排你就跟着得了。” 于莉看了一眼傻柱，人家笑着点头这才同意。 电影院门口没多少人，不过也有崩爆米花的，傻柱买了一袋爆米花，特意交代多放点糖精，吃起来味道还不错。 买了三张挨着的电影票，几人结伴去看电影。 第262章 天降艳福 电影院乌漆嘛黑的，傻柱牵着于海棠的手到处找座位，于莉则是像一个小跟班一样在后面跟着。 看着眼前的二人，他心里说不嫉妒连自己都不信，跟阎解成认识有好几个月了，别说去吃老莫，就是路边小摊都没吃过一次，更不用提去看电影。 以前也觉得没什么，谁家不是这样，也没听说哪个朋友处对象没事就下饭店，看电影的，能有个花前月下的就已经是很浪漫的事情了。 可凡事就怕比，人比人那就看出差距来。 于海棠的臭脾气，居然也有人能忍受的了。 傻柱还真是一个好小伙，不但出手大方，而且对自己也挺尊重，听海棠说他不但是干部，家里房子也有不少，还有钱，要是自己踹了阎解成跟傻柱在一起怎么样？ 他心里暗暗盘算可行性。 想了半天感觉成功的可能极低。 但是又一想以后他们两姐妹住在一个院，生活质量一个天一个地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撞到前方傻柱背上。 “于莉姐，不好意思啊，没注意到你在后面，我们的位置到了。” 说着话他就让于海棠往里走。 他们买的票是稍微靠边的位置，不是很好，主要是来的太晚，好地方都被人给挑光了。 两姐妹分两边坐着，傻柱在中间。 随着灯光熄灭，放映厅变得漆黑，众人全都盯着幕布，等待电影开场。 先是一阵激昂的音乐响起来，紧跟着电影开始。 原来小声议论声逐渐小起来，只剩下零星的吃爆米花等东西的声音。 于海棠刚开始的时候还小声跟傻柱聊天，不过有人轻轻敲击他的椅背这才安静下来。 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专心致志的看电影。 电影开始没多久，他的小手就朝着傻柱伸过来。 原以为是于海棠跟他来一个情侣间的互动，没想到于海棠只是用傻柱的衣服擦擦手之后缩回去继续吃东西。 傻柱先是一愣，随后大怒，小丫头片子玩我呢是不是。 伸手过去捉住于海棠的小手，她只是微微挣扎一下，就任由傻柱握着，眼睛盯着银幕，嘴角带起一丝微笑。 看着看着他的身子就朝着傻柱靠过来，一只胳膊挽住傻柱的手臂，搂在自己的怀里。 感受到胳膊接触到一团柔软，傻柱微微一愣，随即就放松下来，微微动了两下，于海棠就像没感觉到一样，任由傻柱占便宜。 知道于海棠不拘小节，可是傻柱也没想到两人的进展居然这么快，看来再约会几次，一颗鲜嫩的小白菜被自己给拱了也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这个结果，傻柱就有些窃喜，感谢自己能够先知先觉的知道后世的事情，不然自己现在绝对还是那个傻不拉几的被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小子，哪有现在的逍遥快活。 于莉眼睛目不斜视的盯着荧幕，看到傻柱离着自己微微远离一点，秀眉微蹙。 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看样子傻柱对自己的妹妹很有好感，又是请客又是看电影，真得的花钱，自己的命为什么就这么不好，今后跟阎埠贵过日子，就指望他一个月二十来块的学徒工工资过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像现在的妹妹一样。 自己原本就没想过这么多，可是一想想今后要过的日子就不甘心。 估计跟阎解成结婚以后，一年看一次电影的机会都没有，这么多年在家像个小透明一样生活，越想越是憋屈。 看着主动的于海棠，现在才明白一个道理，凡事都得自己争取。 有些东西你不争取那就没有机会，就像当年上学一样，听从爹妈的话，说家里没钱，就被逼着辍学，韦德就是省几块钱。 在家每天都是忙不完的家务，但是海棠就什么也不用做。 过年做一件新衣服，也没有自己的份，爹妈说是妹妹上学，得穿好的，不能丢人。 有好吃的也可着妹妹来，说什么上班辛苦，应该多补一补。 看自己在家没工作，找个人就想把自己嫁了，凭什么啊。 于海棠越想越气。 以前他也认命了，想着嫁人以后能好一些，可是婆家又是一个这样的家庭条件，心里的落差就更大。 眼前就摆着一个金龟婿，自己是不是也能钓一钓。 随即他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这是妹妹的对象，自己这么做好么？ 不好么，不争取自己就什么都没有。 可是自己现在已经有婚约在身，证都领了，傻柱是绝对不会看上自己的，就算是离婚了，也是二婚的女人，再想嫁给傻柱估计也不现实，谁放着如花似玉黄花大闺女不要，能要一个离婚的女人。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要是自己勾引傻柱，给他做一个情人会怎样？ 于莉心里不停的盘算利弊得失。 只能说能做老阎家的儿媳，她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种算计精神不但是因为阎家的家风，她天生也有这种性格在其中。 思考半天终于下定决心，为了生活，一切都不丢人，错过今天跟傻柱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今后可能就没有这种便利的条件。 大不了今后就跟傻柱讲明白，自己就是图钱，他要是不愿意，应该也不会跟海棠说。 想到就做，于莉的手慢慢朝着傻柱伸过去。 傻柱正在用自己的胳膊肘逗弄小兔子，玩的开心不已的时候，忽然身子一僵，随即就放松下来。 眼角余光偷偷朝着于莉扫视过去。 确定了，左侧伸过来的手就是于莉的。 于莉挠了挠傻柱的手背，转头微微对他笑一下。 傻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卧槽，不可能，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身边真的多出来一只手，这是什么情况，一时间信息量有点大，傻柱摸不清这是于莉帮着于海棠考验自己，还是真的有艳福天降。 一时间他不敢乱动，既不回应也不拒绝。 于莉见傻柱没有过激的反应，他就知道自己赌对了，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顿时他就信心倍增，拿下傻柱稳了。 见傻柱不躲避，于莉的胆子就更大，活动一下身子，离着傻柱更近一点。 随后她的手就朝着傻柱更危险的地方摸过去。 第263章 这阵仗可大了 傻柱现在还是懵逼的状态，不知道今天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于莉他不是没有想法，但是也就想想而已，从来没想过现在就跟他发生点什么，但是现在感受到作乱的小手，还有几乎就挨在自己身上的于莉，就知道这不是梦。 试探着用另一只手回应于莉，得到的是毫不避让的纠缠。 于莉偷偷的绕过傻柱的胳膊，小手胡乱的动弹，傻柱顿时就明白人家的心思。 就算是试探，那刚才碰自己几下也就算了，不可能纠缠不休，刚才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已经超出了友谊的范畴。 更主要的是他已经感受到于莉的大小，比于海棠大一些。 这左右夹攻，还是一对姐妹，傻柱想都不敢想，这于莉是真敢啊，真会玩。 既然你有这心思，那我还客气什么。 傻柱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于莉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后就任由傻柱欺负。 他轻轻掐了傻柱一下，随后偷偷滴用手指在傻柱的腿上写字。 傻柱停下动作，稍微感受一下，也不清楚她写的是什么，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秉承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则，傻柱的手开始越来越放肆。 于莉脸蛋红的都要滴出血，但是硬是咬牙一声不吭。 于海棠可没有发现傻柱的小动作，而是像个小猫一样依偎在傻柱的身旁。 电影放到一大半的时候，于莉忽然站起身，小声说要去厕所，之后就转身走开。 于海棠见姐姐走开，就放的更开一些，小声对傻柱说道，“傻柱，以后每周都带我看一次电影好么？” 傻柱当然赞同，“只要是我有时间，就一定带你来，谁让你是我女朋友呢，我当然要宠着你。” 于海棠笑的像是一枝花。 傻柱趁机想要亲一口于海棠，被她灵巧的躲开。 见没有得逞，也不强求，他心里还惦记另一个人呢，“海棠，可能刚才咖啡喝多了，我也去个厕所。” “去，过道黑，你小心一点。” 傻柱点头弯腰跑出去。 出了放映厅，就看到于莉在门口黑暗处跟他招手。 两人来到门洞的黑暗处，于莉靠在傻柱的怀里，“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坏女人？” 傻柱没有回答，而是照着她的脸蛋亲一口。 于莉低下头，“傻柱，我知道你心里肯定看不起我，但是我不想什么都错过，我也不想破坏你跟海棠。 我不要名分，也不会声张，但是我想要好生活，你能不能给我？” 傻柱瞬间明了，于莉是对妹妹美好的生活产生嫉妒，他也想要锦衣玉食的生活，两人之间就像是交易，各取所需。 “嗯，别的我不敢说，只能告诉你，今后你不会比海棠过得差。” 听到傻柱答应的这么痛快，于莉心里有些不踏实，同时也有些后悔，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抢了妹妹玩具的孩子，做错了。 一瞬间她想反悔，现在一切都来得及，可是错过这个机会，今后自己还能遇到这么好的人么，就算是遇到了，自己还有没有勇气迈出这一步。 她陷入自责。 傻柱没想到天上的馅饼就这么砸到自己的身上，若是现在接不住，那他就是一个大傻子。 “于莉姐，为了生活，一切都不寒蝉，我心里也永远不会瞧不起你，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好女人。” 傻柱说着话，低头吻下去。 这一回，得到的是生涩的回应，看得出来，她没有一点经验。 原本以为于莉应该是过来人，不然哪能这么大胆，没想到跟自己的想法恰恰相反，他都能能听到怀里佳人剧烈的心跳。 良久，唇分。 于莉整理一下衣衫，“我们回去，有机会再见面。” 傻柱点头，看于莉先回去，过了一阵他才往回走。 “傻柱，你怎么去个厕所都这么久？”于海棠随后问道。 “我去抽根烟。”傻柱瞎话张嘴就来。 于莉抿嘴偷笑。 一场电影看完，三人的关系都有了实质性的改变，傻柱送他们两个回家，到了门口的时候，于莉邀请傻柱进屋坐一会。 “不了，今天太晚，我也什么礼物都没准备，等下次准备好之后我再来。”傻柱当然不会现在就跟着他们进屋，这算是见家长，还是随意做客。 于海棠也没有强求，很傲娇的没说什么话，跟傻柱道个别之后就回去。 于莉站在门口，对着傻柱笑笑说道，“过两天没事的时候我在想办法找你，有空再见。” 傻柱点点头，看没人注意到这，飞速在于莉的脸上亲一口之后转身离开。 回到家里的时候，屋子里暖烘烘的，锅里还有些没动的饭菜。 一看就是秦淮茹给他留的，正好有些小饿，胡乱对付一口就睡下。 在上班的时候，安排下食堂的工作，就急匆匆的去找赵处长。 “柱子，我还要派人去找你呢，暖气片都已经准备好了，还多备了一组，什么时候去安装。” 赵处长是搞技术的人，对于这方面很是心急，厂里已经有不少领导关注这东西，毕竟是个新鲜玩意。 他现在也说不好性能好坏， 不敢把话给说满，就等着傻柱家安装调试完成看效果呢。 “一会去就成，我跟领导请个假咱们就出发，厂里得派个车给送过去，这个没问题。” “放心，交给我就行，你赶紧去请假，争取今天能出来实验效果。” 傻柱从赵处长那里出来，就去请假，章主任跟傻柱已经是老熟人，更知道这位是厂里的 红人，二十来岁就提干了，今后前途不可限量，以前这小子有事打个招呼就走，现在还专程跟自己请假，当然得批。 厂里的解放汽车拉着傻柱他们一行五六个工人，带上所有设备一起出发。 没多长时间就浩浩荡荡的来到傻柱家里。 今天是工作日，院里的男人基本都去上班，只有一些没工作的妇女在家。 三大妈住前院，一看傻柱领着一群工人往下卸东西，就急匆匆地去中院找聋老太太汇报，“一大妈，聋老太太，赶紧出来看，傻柱弄了一车东西，不知道要弄什么，阵仗可大了。” 第264章 一块砖都不能动 聋老太太一听就激动了，“什么，傻柱拉了一车铁器，他是要干什么？我的去看看。” 等到到她下地出门的时候，看到一帮工人忙忙叨叨的抬着暖气片，铁管子等东西往傻柱他们家去。 聋老太太拦住傻柱问道，“柱子，弄这么多铁疙瘩要干嘛？” 傻柱都没搭理他，就当听不见指挥工人干活。 聋老太太弄个没趣，脸面臊的通红，心里对傻柱的恨更甚。 赵工说到，“柱子，这老太太不是邻居么，问你话怎么不吱声？” “他聋，你说话声音小了听不见，声音大了又说你不尊重他，什么事情都喜欢乱掺和，谁家都得他说了算的，不管他最好。” 赵工点点头，确实，这样的老人是挺招人烦的。 聋老太太看到工人拿着铁签子等东西开始叮咣的凿墙，立马不干了。 “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拆房子么？” 工人不知道咋谁是，一致看向傻柱。 “何师傅，这怎么回事，不是你们家房子么，这老太太要干啥？” 傻柱一挥手，“你们继续，别管他。” “聋老太太，你是不是闲的，我自己家的房子装修弄东西碍着你什么事情了，没事就进屋躺会，别在这耽误我正事。” 聋老太太高声吼道，“傻柱，你放屁，怎么没有碍着我了，你这吵的我睡不着觉知不知道啊，影响我哦休息了，还有小当着孩子，都被你们家弄出来的动静给吵哭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贾张氏一看傻柱用车拉着一大堆铁疙瘩过来，就知道这小子发财了就给他们家填补起来。 这钱都是哪里来的，全都是自己跟老易他们给出的钱，当然心里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他抱着小当喊道，“全都给我住手，你们一个个有点良心没有。 没看到我们家孩子正在睡觉，现在给吓着了，必须给我赔钱！” 工人们全都停手，有的人以为贾张氏是开玩笑，“大姐，嫌吵去街上转一圈，要不你就去别人家待一会，我们忙正事呢。” 贾张氏来劲了，“你谁啊，谁是你大姐，你也配，别跟我说没用的事情，今天我乖孙女吓到了，你们必须马上赔钱，一人一块钱，不然今天这事情没完。” 干活的七八个工人全都被雷到，这老虔婆有病是。 傻柱也脸色铁青，“贾张氏，你给我滚犊子，我大白天的在自己家干活，你特么管的这么宽敞，你家孩子大半夜的不睡觉嗷嗷叫谁说什么啦，哪家跟你要钱了，再敢嘚瑟我让你好看。” “嘿嘿，说的好。” “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家干活你也要讹钱。” “一看这老太婆就不是好东西。” 干活的工人可不会惯着贾张氏，跟傻柱一起骂她。 贾张氏脸上的横肉一甩，“傻柱，你跟谁这么说话呢，我又没找你要钱，你出来装设什么好人，你们看看，我孙女都丠吓成什么样了，找他们要几个钱过分么？” 说着话，他使劲掐了小当一把，孩子哭的更响亮了。 赵工偷偷拉了傻柱一下，“你院里这都什么邻居，看看热闹就算了，出门就要讹钱，太没天理。” 傻柱脸色难看，“贾张氏，我劝你好自为之，别动不动的就拿出来你撒泼耍赖的那一套，跟我不好使，我是给自己家装修，跟你一毛钱关系没有，该干嘛干嘛去，别捣乱。” “傻柱，你翻脸不认人，我孙女吓到了，今天就非得给我赔钱，要不然你这活就别想干了。” 傻柱气的脸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贾张氏，我看就是你们家的生活条件太好了，今后秦淮茹也不用给我干活了，我用不起。 这个月的工钱我现在就给你，多的我也不要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碍眼。” 趴在窗户边偷看的秦淮茹一听可慌了，傻柱不用他打扫卫生怎么能行，有没有那五块钱她不在乎，但是自己的手镯还没要回来，傻柱的房子还没到手，那可不行。 想到这她赶紧从屋里出来，小跑到贾张氏跟前，“妈，您别闹了，傻柱弄东西，一会可能就完事了，咱们带着小当去三大妈家里待会，就别捣乱了。” 他一边喊着，一边给贾张氏使眼色。 贾张氏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家还指望傻柱这五块钱买粮食呢，儿媳还能混口吃的，做饭的时候，傻柱不回来，还能偷着弄点回家，这个可千万不能断了。 但是不弄点好处，她又有些不甘心，回头就看向聋老太太，希望她出头。 “行，傻柱，我就听我儿媳的劝，但是我可告诉你，今天白天必须完工，你可不能天天叮咣的凿起来没完，别说到时候大娘不给你面子。” 傻柱叹口气，“行啦行啦，你没事赶紧起来，别耽误我的正事。” 看到贾张氏闭嘴，工人又开始忙起来。 来干活的人比较多，傻柱找了四个工人说到，“几位师傅，我家不光这里有房子，后院还有一间房，麻烦几位跟我过去一趟，后院也得装一个锅炉。” 赵工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为啥傻柱要两套锅炉，感情这还是一个狗大户。 “柱子，没看出来啊，你这家底可够厚的，比我们家的条件都好。”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什么好不好的，这几间房子是我爹留下来的，别看房间多，但是面积没多大，都打通的话，也就七八十平的样子，要是像一般人家人口多的话，住着也不宽敞。” “你这一说还真是，走，这边安排完了，我们去后院看看。” 说着话，他们又带着四个工人去后院。 聋老太太一看傻柱连后院的房子也要改动，当时就不干了，“他一大妈，赶紧扶着我去后院，我看看傻柱这个小王八犊子要干什么。” 等到他们去后院的时候，看到傻柱正拿着一个大记号笔在墙上画着，“这里凿个洞做烟囱，这边墙也开洞，那个破炕给拆了，暖气就放在靠墙的位置……” 聋老太太看不下去了，他住了一辈子的地方被傻柱这么一折腾，那真是一点过去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傻柱，你给我住手，这是我的房子，你一块砖都不能动！” 第265章 耍赖又见耍赖 聋老太太激动地浑身颤抖，用拐杖指着傻柱吼道。 赵处长跟一帮工人彻底无语了，“柱子，什情况，你怎么连别人家的房子都动，这不合适。” 傻柱苦笑一声，转头对着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你是不是忘了，这房子现在是我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管得着么？” 聋老太太这时候才想起来，房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但是他也不能看着傻柱这么糟蹋，“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要是胡乱改动的话，那就是破坏咱们院的风水，你就是想要把我老太太给气死。” 傻柱笑了，看着院里不少人出来看热闹，索性喊道：“各位邻居，你们听听，这聋老太太说的像话么，合着我花钱买了房子，自己家都不能装修改造，没有这道理把，还风水，要是风水好的话，你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还有，风水之说那就是封建迷信，你要是再跟我说这一套，我就去街道告你，说你宣传迷信思想。 你老人家身体不好，那就赶紧回去歇着，别仗着年纪大就跟我捣乱。” 院里所有人都喜欢看傻柱跟聋老太太反目成仇，不少人跟着附和。 “老太太，房子是人家傻柱真金白银买的，怎么弄是人家的事情，你管得着么？”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谁家自己的东西想要改建，还得经过原主的同意。” “就是，我们后搬来的，哪一家的房子没有改动，您这管的也太宽了。” 傻柱嘿嘿直笑，院里有好人么，一个也没有，包括他自己也是，这帮邻居是帮着他说话么，不可能，那是拱火看笑话呢。 就是想看他跟一大爷他们掐起来才好。 易忠海降职，阎埠贵跟着失去三大爷的位置，傻柱当干部，不知道有多少风言风语传出来，虽然具体什么情况大伙谁也不清楚，但是心里门清，一定是傻柱用了手段给这帮人狠狠地摆一道，这是踩着他们的肩膀上位了。 尽管过程都没猜对，可是结果都看到了。 聋老太太被气的怒目圆睁，裂开仅剩下两颗牙齿的大嘴，张嘴就号，“都给我住嘴，我说不能动就不能动，今天谁要是敢动我的房子一下，我就死给他看。” 他说完话，踉跄几步跑到门口，直接往地上一躺，“来啊，都来啊，谁敢动这房子，就从我老太太的尸体上踏过去。” 贾张氏哈哈大笑，恶人自有恶人磨，傻柱，你不是能耐么，我看你对聋老太太有什峨眉办法。 一大妈眼皮耷拉下来，不吱声也不劝阻。 围观的邻居也纷纷看好戏。 赵处长给弄不会了，“柱子，这怎么办？” 毕竟是何雨柱院里的事情，他作为外人不好插手，也不知道他们具体的事情，不能贸然给意见。 若是厂里有人敢这么胡闹，他还能给傻柱撑腰，现在可不行。 要是贾张氏这样，傻柱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可聋老太太不行啊，打不得，弄不得。 “行，你愿意躺着是，今后棺材板子有的是功夫让你躺个够，阎解旷，你过来一下。” 现在才八九岁的阎解旷被吓一跳，赶紧缩到三大妈身后不敢露面。 他怕傻柱，生怕自己挨揍，这时候叫自己能有什么好事，躲远点准没错。 老阎家的人有多尿性，他知道。 从兜里掏出来五毛钱喊道，“小子，给你个赚钱的机会，要不要，你不要我找别人了。” 阎解旷一看到钱，两眼放光，他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从三大妈后面探出脑袋问道，“你是要给我钱么？” 所有人都一愣，傻柱这是要干嘛？ “对，就是给你，你替我跑个腿说句话，这钱就是你的。” 三大妈陷入纠结，五毛钱啊，不要白不要，让儿子跑一趟，不算事，不过还是得问一下，“傻柱，你叫我儿子干啥？” “去街道，找王主任过来，就说院里有人搞封建迷信，宣传歪理邪说，现在还撒泼打滚放赖，让她来处理一下。” 一看是帮着傻柱找王主任，三大妈犯难了，这钱不好赚啊，要是赚了，那就是得罪聋老太太，有些不值当。 二大妈这时候出来了，“柱子，不用老阎家的小崽子去，我去给你找王主任过来，一个死老太太，我还不信街道也治不了她。” 说着话他转身就要走。 聋老太太目露凶光，“我看你敢去一个试试，你是一点也不把我老太太放在眼里是不是，回头我就让易忠海收拾你们家刘海中。” 二大妈切一声，“易忠海，他现在什么身份地位你不清楚，他算个什么东西，院里不是曾经的一大爷，厂里也不是八级工了，他凭什么，老太太，今非昔比了知道么，等老刘回来，你不说话我也得让老刘收拾她，管不好自己的干妈，就是他失职。” 聋老太太心里这个恨啊，“好啊，墙倒众人推是不是，我让你去，我先打死你。” 说着话，他连滚带爬的就用拐杖去打二大妈。 傻柱对着阎解旷说道，“小子，给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不去，我亲自去，到时候这五毛钱可就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自己想清楚。” 阎解旷现在眼里就这五毛钱，别的什么也没有，飞速跑到傻柱跟前，抢过他手里的钱就跑。 聋老太太看阎解旷真去找人，对着三大妈吼道，“管好你们家的小崽子，别给我多事。” 三大妈笑了，“老太太，您看我们家三儿不去，也有的是人去，就是没有别人，傻柱自己跑一趟也成，这个钱还不如给我赚了呢。” 聋老太太气急，知道三大妈说的没错，但是他也不害怕，不就是一个街道主任么，能把自己怎么着。 没一会功夫，王主任就跟着阎解旷过来，看着又重新躺在自家门口的聋老太太就叹气，“老太太，你这是干什么？地上凉，你赶紧起来，有话好好说。” 聋老太太脖子一梗，“起来，我凭什么起来，傻柱敢动我的房子一块砖，那我今天就死在这里，我看你能奈我何！” 第266章 不留情面 王主任从前就看不上聋老太太，但是一般情况下两人也没有接触，聋老太太现在也消停不少，也就相安无事。 今天是傻柱找他来调解矛盾，自己现在也算是跟他绑在一起，必须得拿出自己的威严。 “聋老太太，你这样撒泼打滚有意思么，白纸黑字的都写清，现在房子是傻柱的，跟你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有什么权利阻止人家改造自己的房子？” 聋老太太被噎了一下，不过还是狡辩道，“就算不是我的也不行，我在这住了一辈子，跟这房子有感情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一砖一瓦都不允许破坏，就算是死我都得死在我的房子里。” 傻柱可不能听聋老太太挨着胡搅蛮缠，一大帮子工人等着呢，哪有空跟他讲道理。 “王姐，跟她不用废话，我还真就不信没有地方惩治这老太太，他不是喜欢在地上躺着么，那就让他躺着，若是敢进屋，我就直接报官，说他私闯民宅，您在这也算一个见证人，说明是街道调解不管用，这老东西就是想要撒泼打滚，我直接送到派出所就行。” 聋老太太气的直哼哼，“傻柱，你这是翻脸不认人是不是，这么多年也就太太我对你好，除了我谁拿你当晚辈，你就是这么对待太太我的。 房子给你，我认了，可是你真的不能改造啊，我老太太见不得一辈子的心血就被你糟蹋了，算我求你好么，等我死了房子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赵处长问道，“柱子，要不还是算了，反正都是实验，你原来的房子随便怎么折腾都行，等到大伙看出好来，估计不用你说，都会抢着安装暖气的。” 他的话老成持重，既不用激化矛盾，也能解决眼前的尴尬情况。 傻柱却不这么认为，就这帮人，就不能惯着，今天若是退缩了，那以后这群人只会变本加厉额欺负你，认为你怕了。 “赵工，我们院里的事情你不懂，就这一会功夫你都看到出来的都什么人，撒泼打赖，讹人勒索的，这种人就不能惯着。” 赵处长也叹口气确实，就没见过这么奇葩不讲情理的邻居，傻柱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自己也确实瞅着他们的邻居生气。 王主任又一次对着聋老太太说道，“我知道你住这里几十年，有感情，但是既然房子已经卖了，那再纠缠下去就属于无理取闹，到哪里都讲不出来道理，若是你执意阻止何雨柱改建房屋，我只能公事公办，到时候得罪之处就请你多多见谅。” 聋老太太吼道，“王丫头你敢跟我这么说话，当初你能当街道主任，我老婆子也是出了力的，现在看我老了，没用了，就跟某些白眼狼一样翻脸不认人是不是？ 你真当我是好欺负，今天我要是不起来，你能把我怎么办？” 王主任气够呛，“我当街道主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跟院里的几个人说我两句好话我就能当主任，你是怎么想的？ 这些年拿着这是跟我邀功多少次了？我照顾你是看在你是孤家寡人的份上，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你要是找你么说的话，那就公事公办，我这就回街道，找两个人跟你好好算算账，我看你老太婆有多大能耐。” 说完话她转身就走。 这可把聋老太太吓一跳，他可是知道，眼前这位街道主任，平时很好说话，可是一旦要较真，那绝对雷厉风行，他说要收拾自己，就不会含行，自己仗着以前的一点街坊情分肯定不好使了。 想到这她一骨碌爬起来，走路也不慢了，身子骨也好了，小跑着去拉着王主任的胳膊说道，“王主任，都是误会，都是我一时脑瓜子转不过弯来，不是真的想给你工作添麻烦的，我这就回家，这就回家，绝对不给傻柱添麻烦。” 王主任脸色缓和下来，“哼，以后做事最好多想想，这里是街道管辖的四合院，不是你的一言堂，今后最好本分一些。” 聋老太太一个劲的点头称是。 眼看事情解决了，傻柱一挥手，继续开工。 跟赵工交代一下布局安装，他就出去买菜准备中午饭。 “王姐，多谢你了，不然这聋老太太真不好处理，打不得，弄不走还真是麻烦。” 王主任笑着说道，“谢什么，这是我们街道应该做的工作，柱子，你这弄得是什么玩意，阵仗挺大的？” “三两句解释不清，取暖用的东西，王姐，你下午要是没事的话，来看看效果，若是你满意的话，我回头给你们家也装一个。”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去菜市场。 王主任走到半路想到自己还有工作没处理，就转身回街道。 傻柱买了三斤猪肉，又弄点干菜就回去。 虽然工人干活不用给工钱，但是这饭菜必须弄好。 家里乱哄哄的，去哪里做饭就成了问题。 原本他是打算去二大妈家里，可是赶巧这会二大妈出门，家里没人。 这也不能不问自取，无奈只能去问三大妈。 贾张氏倒是极力邀请傻柱去他们家做饭，被无视，傻柱就是宁可给三大妈点钱，也绝对不去贾张氏他们家。 果然，三大妈一听傻柱给他们一块钱，就是借个地方做饭，拍手表示赞同。 别看两家有仇，但是跟钱没有仇啊，送上门的买卖不能不做。 暖气安装没有什么费劲的地方，只要第一组暖气安装好了，剩下的就跟流水作业差不多。 也就是房子规划拆迁搬动家具什么费点劲。 中午的时候，基本上也就安装的差不多。 傻柱招呼大伙一起吃饭，每个人又都给了一盒大前门当做辛苦费。 大前门可是好烟，这还是周铁柱送给傻柱的，原本打算送礼，这下算派上用场了。 趁着吃饭的空档，暖气都已经注水。 吃完检查一番，只有一处漏水，简单处理一下就没问题。 赵处长激动地对傻柱说道，“不漏水就成功一半，点火看看效果？” 锅炉点燃之后，两人没事就在屋里下棋。 不到半个小时，前后屋的暖气都烧的滚烫，屋里的温度也上来了，最起码得有二十几度。 “柱子，这东西真的绝了，效果也太好了！” 第267章 他们两个有情况 此时他们也不下棋，傻柱弄两个土豆扔到锅炉的盖子上翻烤。 “这火太急，靠土豆真不行，但是用来做饭一点问题没有，这下冬天既能节省煤气罐子，也不耽误取暖，赵工，是不是一举两得。” 赵处长越看这暖气越是喜欢，“不错，真不错，跟咱们老式炉子相比，同样的燃料，取暖效果真是天差地别。 现在能有两个多小时了，暖气还是温的，屋里的温度也保持的很好，在这屋里待着是真舒服啊，柱子，真有你的，这取暖办法真是绝了。 回到厂里我一定要赶紧给你请功，争取早日推广开来。” “赵工，不是给我请功，是咱们共同努力的成果，若是厂里同意大批生产，得优先让厂里的师傅给我安装几架。” “这都是小事，你小子眼光要长远一些，现在都是干部了，就得知道用好手里的资源，放心，你绝对是大功一件。” 两人聊到六点多钟，赵工婉拒傻柱留饭吃，他已经看到暖气的效果，亲自安装体验一番做到心里有数也就离开他们家。 傻柱心情大好，准备找赵军喝点，这时候才忽然想起来，今天还让马华找他哥哥来呢，这一忙起来把这事给忘了。 他赶紧出门，到门口的小卖部给厂里打电话，问问马华的哥哥有没有过来。 才出门，就看到马华领着一个小伙子过来，两人长得很像。 “师父，你今天请假，我怕你着急，就直接带着我哥来了。” 跟马华一起来的小伙有些腼腆，“何师傅您好，我弟弟多亏您照顾了，我是他二哥，叫马亮。” “今儿忙了一天，差点忘了这茬，我还想着去门口的小卖店给马华打电话呢，这就遇上了，赶紧进屋。” 傻柱说着话就把马华哥俩让到屋里，“马华，炉子点着呢，你弄两个菜，厨房什么都有，我去叫一下军哥过来，咱们喝点。” 说完话，他又急匆匆的出门去找赵军。 怎么也没想到，到房场看到一幕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一幕，街道王主任拿着一个饭盒给赵军送饭吃。 菜虽然一般，但是这情况不对。 看到傻柱过来，两人都很不好意思，尤其是王主任，脸色微红借口有事就要走。 不过却被傻柱拦住，“王姐，我还说找了军哥之后刦叫你呢，走，一起到我家吃顿饭，正好你也看看我新装的锅炉取暖效果怎么样。” 二人都不想去，但是架不住傻柱生拉硬拽的给他们带回去。 路上一边走，傻柱一边寻思两人是什么情况，不过他识趣的没有多问，准备有时间单独问问赵军再说。 刚一进屋，两人都惊呼一声，“傻柱，你这屋里也太暖和了，这是烧了多少。” 傻柱呵呵一笑，“跟平时烧炉子一样，先不说这个，吃饭，吃完饭再说。” 把马亮给两人介绍一下，就简单吃起来。 马华弄的菜不够吃，傻柱又亲自动手弄了两个。 好在家里剩下不少馒头，加上米饭也刚好够吃。 吃饱之后，赵军带着马亮去房场，“军哥，每天早晚都给马亮安排伙食，你们两个晚上饿的话就自己弄点吃的，别亏了自己，回头我给你们弄点好的。” “你小子现在可是狗大户，哥不带跟你客气的。” 说着话两人就出门。 马华也离开，剩下王主任要走被傻柱留下来。 “王姐，我军哥这两年受了不少苦，也遭到不少不公正的待遇，我不希望他上当受骗，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王主任的脸色不自然，“傻柱，我没有骗他，就是感觉跟他在一起挺好的，赵军这人有才华，有能力，我挺欣赏这小伙子的。” “我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希望你不是开玩笑，若是让我知道你利用我军哥，后果你知道。” 傻柱威胁道。 街道王主任，虽然是个寡妇，还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儿子，但是就以他的条件，想找个条件好点的男人还不成问题。 傻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接近赵军，要说没有目的打死他都不信。 不是想着抓赵军家里的把柄，就是想利用他干什么事情。 王主任沉默一下说道，“柱子，我真没坏心思，总之我不会坑他的。” 傻柱挥挥手，“王姐，你要是真对我军哥有意思，那就好好相处，若是别有用心就别怪我，你自己想想后果，今儿我累了，王姐您请回。” 傻柱有些烦躁，他怎么也不相信王姐能看上赵军，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赵军这人非常好，能处，但是也挺悲剧的，一直快到八十年代的时候才把身上的问题弄清楚，可是那时候他已经年近半百，一直未曾娶妻，身子也早就出了问题，不能生育。 尽管后来成了京圈有名的大佬，可是也改变不了他悲惨的往事。 现在他吃苦受累还算轻的，过几年那才是噩梦的开始。 原本他是不打算跟赵军有过深的接触，现在是利用他弄点自行车什么的赚点小钱，可是越相处越是发现，这哥们绝对是个好人，对朋友那真是一点坏心眼都没有，而且言出必行。 明天有空去找军哥谈谈，给他提个醒，别被人给玩了。 今天秦淮茹没有来他们家一趟，估计也是看人多想着避嫌，现在屋里还有些凌乱，傻柱也没有用王姐他们帮着打扫。 大面上的垃圾都扔了，明儿早上让秦淮茹好好收拾一下就成。 别的不敢说，秦淮茹做家务还是有一手的，打扫的真干净。 早上醒来，天色大亮，傻柱拎着牙缸去刷牙，正好碰到秦淮茹，“嫂子，一会没事的时候去我们家，前后院都好好收拾一下，昨天弄得太乱了，要是整的干净利索的，我就弄一斤肉，叫棒梗一起吃饭。” 一听说吃肉，秦淮茹的眼睛都亮了，“放心，交给嫂子就成，肯定给你打扫的千尘不染。” 反正不管傻柱说不说，这些活他都是跑不了的，到那时一傻柱主动提起来还说给好吃的，那是不是意味着傻柱对自己的好感又回来了呢。 秦淮茹暗自揣摩。 第268章 适当投资一下别人 傻柱刚到食堂，赵处长就派人找傻柱去一趟。 到了办公室，赵处长马上给傻柱让座，并且详细打听一下锅炉暖气的使用情况。 这个东西有什么好验证的，后世的时候能在北方普及，那就说明简单实用还不用保养。 “赵工，效果你昨天不是体验到了么？还用我说啊，晚上多弄点碳灰加上蜂窝煤之类的，阴火燃烧一宿没问题，早上起来暖气还是温热状态，屋里能热乎一宿。” “那真是太好了，这两天你记录一下室内室外的气温对比，还有使用燃料的数量，我做一个详细的统计，要是没问题我就上报给你请功。 这东西要是批量生产，绝对是大功一件。” 傻柱点头，这暖气确实能造福大众，并且迅速普及开来，功劳绝对非常大，但是能得到的实惠好处却几乎不会有的。 撑死了厂里能开一个表彰大会，给个奖状鼓励一下也就到头了。 若傻柱不知道后来的时局变化，那他也不会想那么多，这年代，荣誉高于一切，只要是一张奖状就能让工人视为最高荣誉。 傻柱可不想自己这么大的功劳就一点实际好处都得不到。 钱财肯定是指望不上，但是能卖一个大人情却是轻而易举。 想了下他说道，“赵工，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统计好，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找哪个领导汇报上去，或者有没有人需要 添加到研发人员名单里面？” 赵处长狐疑，“这还能有谁，主要功劳是你的，我不过就是督促一下生产情况，放心，没人会抢你的功劳。” 傻柱摇头，“赵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有没有想过，像是暖气这么简单实用的东西，今后肯定会普及开来，到时候不敢说家家户户都能装上，但是城里的机关单位，还有领导家属院肯定会有的对不对？” 赵处长点头，虽然他是搞研发的，本身也很有学者的钻研精神，但是他不是傻子，一下就明白傻柱的意思。 这个可是卖上级领导一个天大人情的机会，也是自己履历上浓重的一笔，就凭借暖气普及开来的功劳，屁股下的位置动一动都是小事，能跟大领导搭上关系，留个好印象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自己的背后有人，今后只要不犯错误就能稳中有升，但是厂里就有些根基薄弱，若是把功劳给领导一份，那自己今后说话的分量就不一样了。 可是给哪个领导却让他一时间有点犯难。 “柱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认为先给哪个领导汇报比较合适？” 傻柱沉吟一下，周处长是后勤的实权领导，有他自己的关系网，人家根本就不缺这点功劳，自己也曾经跟田玲提过一嘴，被周处长拒绝了。 杨厂长是个好人，为人处世有些小瑕疵，也不算大毛病，就是起风年代他会倒下去，这个谁也救不了。 投资在他身上没有必要，就算是不倒，杨厂长办事一板一眼的，也不是好选择。 心里实际上是有一个很好的人选的，那就是现在的李主任，他跟周处长的关系好，以后也是一个能人，最主要的是今后多少年都一直会平步青云，而且这人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你有能力他会挺你，有事他真上。 别看因为刘岚的事情，跟自己不对付，甚至打压过，但是人家也从来没有真计较，而且那也是因为刘岚成了他的情人之后的事情。 现在刘岚成了 自己人，跟李主任一点关系都没有，也没见李主任报复自己，烤炊事员的时候也没从中使绊子，就看出来这人的心胸还是可以的。 也有可能她不屑于跟自己这些小工人较劲的缘故，但是这人确实挺不错的。 傻柱有这想法没有直接说，他还是想听听赵处长的意见。 “赵工，我提干的事情您知道是谁帮我办的？” “知道，周处长跟杨厂长，以前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层关系，你的意思是想把功劳给林哥领导一份？我看行，我没有意见。” 傻柱笑了，“赵工，您真会开玩笑，只要是厂里出成绩，那所有的功劳不都是厂长跟周处他们的，人家看不上咱这点功绩，充其量就是锦上添花的事情，跟咱们抢功劳，遭人诟病犯不上。” 赵处长点头，“那你是什么意思？” 傻柱笑道，“赵工，咱们哥俩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你对李怀德李主任印象怎么样？” 赵工想了一下说道，“关系还行，这人比较圆滑，也挺有能力的，他老丈人也是一个厉害的实权领导，也能管到咱们厂子，你的意思是他？” 傻柱点头，“我听到风声，不知道准不准啊，你就姑且一听，李主任可能马上就当咱们厂的副厂长，你懂的。” 赵工忽然激动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傻柱点头，“八九不离十，也就是年后的事情，他要是当了副厂长，当然要提拔重用一些自己的班底，他这人对属下还是挺不错的，您认为呢？” 赵工思索一下，“我看也行，这两天我运作一下，等你家里暖气的详细数据出来，我就找李主任汇报工作，记住，这个暖气的事情暂时保密知道么？” 傻柱点头，又闲聊一会这才回食堂。 李主任现在看在周处长的面子上，对自己挺客气，但是也仅限于看在别人的份上，还有就是自己做菜的能力上。 要说关系人家根本就看不上自己，想要路越走越宽，那就得提前投资一些人，就不信到手的功劳送给李主任，自己会得不到好处。 现在先给以后的自己铺好路，到时候就等着有限过日子就好了。 今儿心情不错，傻柱拿起菜刀开始跟着几个徒弟配菜。 “小胖，中午你跟刘岚一起炒菜，马华，你把剩下的青菜边角料好好收拾一下，别浪费了，都弄一块拌个凉菜。” 几个徒弟答应下来之后，傻柱对着三个徒弟说道，“还有，下午我去车间找人给你们一人打造一套刻刀，以后你们闲着没事的时候，这个雕刻的手艺也都得给我练起来知道么？” 三个徒弟都鸡啄米一般点头。 第269章 有朋友送钱 傻柱说这个可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思虑很久的事情。 他也算是看开了，既然收徒弟了，那就尽心教。 马华天赋不行，但是胜在听话老实，为人忠厚懂得孝敬人，今后不会有大出息，但是有这些优点就够了。 小胖这孩子也不错的，若不是自己耽误人家十几年也不教真功夫，他也不会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怨气，就目前来看也不错，挺机灵的，本事教给他也不怕。 不就是一点厨艺么，就是他做的再好对自己也没有半点威胁，反而还是一个不错的助力。 刘岚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跟自己的关系也不一般，而且这女人容易知足，给点好处就能满足，好好学也差不了。 很多人的命运都已经被改写，那就不能再拿以后的有色眼镜去看人，除了院里的几个禽兽。 中午照例小睡一觉，之后就去车间找刘海中。 他一看到傻柱过来，马上就满脸堆笑，“柱子，什么风把你吹到车间来了？” “有点事麻烦刘大爷一下。”傻柱笑呵呵地说道。 刘海中吓一跳，“可别刘大爷地叫我，我承受不起，你现在可是干部身份，那是实打实的领导，以后就叫我老刘就行，你要是不这么叫我，我可跟你急眼。” 傻柱笑笑，“那多不好，让外人看到不是显得我没有规矩，你可是我们院里我唯一认可的长辈。” 这话说的刘海中心花怒放，傻柱说话真他吗好听，看看，这当领导以后就是不一样。 “什么长辈不长辈的，就叫我老刘。” “那好，老刘，我来有点事麻烦你一下。” 傻柱说着话，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布包，打开以后，里面装着十几种大小不一的雕刻刀。 “这个是我们厨师做冷盘的雕工刀，平时做菜弄个冷盘造型什么的都用得上，我不是收了几个徒弟么，这手艺就得传下去是不是，想着给几个徒弟一人做一套，老刘你有时间的话帮我做四套出来，会不会耽误你的事？” 刘海中照着自己得大肚子使劲拍两下，“都是小事，没有费劲的玩意，最多三天就全给你弄好，这对我来说不就是小菜一碟。” 交代完这事之后，回到食堂收拾东西刚要走，就有领导招待工作。 没办法只能留下来。 忙活完之后已经过了下班点，本打算今天弄点肉犒劳一下秦淮茹的，看来是没机会了，刚出厂子大门，就看到周铁柱在大门口等着他。 “柱子，上车吃饭去。” 傻柱也没客气，跳上二八大杠的后座就跟着他去吃饭。 这回吃的是一个国营饭店，一进屋一看，好家伙，有六七个人，他们看到傻柱进屋全都站起来客客气气的打招呼。 何师傅，何师傅的叫个不停。 周铁柱说道，“柱子，这些都是我大院里的好哥们，最近靠着你的烧烤都赚不少钱，他们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傻柱赶紧客气地笑道，“铁柱说什么呢，啥叫靠着我赚钱，都是兄弟们自己付出的劳动，跟我可没有啥关系，年纪都差不多，大伙都是朋友，年纪小的叫我一声柱哥，年纪大就喊我傻柱或者柱子就行。” 看傻柱一点架子都没有，再加上他跟周铁柱的关系，一会功夫都熟悉起来。 这帮小年轻，几乎清一色的高干子弟，有的老人在部队任职，有的是各部门的实权领导，不管是干什么的，全都是清一色的红二代。 必看现在就是一群耀武扬威呜呜渣渣的老兵，但是过上十几二十年之后，他们中不少人都是一方实权领导。 最不济的也都比大多数人强得多。 只有少部分倒霉蛋一蹶不振的彻底泯然众人。 大伙岁数差不多，小酒一喝一会功夫就熟悉起来。 以前这帮小子都无法无天惯了，成天游手好闲的，没啥正事的都送去当兵了，剩下的不是不愿意去受约束的就是学业还没完成的。 刚开始看周铁柱弄烧烤全都嗤之以鼻，认为他丢人，可是人家个把月时间就赚了他们老子几个月工资，花钱大手大脚的，吃喝不愁，这可把他们都羡慕坏了。 于是就有人开始跟风，这一批全是尝到甜头的人。 其中有个十六七的人最是引起傻柱的注意，总感觉在哪听过这个名字，还从什么地方见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这小子叫李亚，中等身材，国字脸，说话语调很慢。 由于有印象，傻柱就格外关注他。 “小李子，来跟哥走一个。” 李亚明显不善酒力，可是好凑热闹，喝酒还来者不拒，脸烫通红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也不认怂。 通过交谈得知，他爹现在是师级干部，就驻扎子四九城附近，这一看看妥妥的御林军。 “柱哥，老弟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有机会你想玩枪的话，随时吱声就好使，保证让你一次玩个痛快。” 说着话就把杯中仅剩下的一点白酒干了。 他这话遭到众人的一致鄙视，“咱们这帮哥们玩枪找谁不好使，还非得找你啊，一边待着去。” 李亚也不着恼，就是笑嘻嘻的跟着众人斗嘴。 这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众人才摇晃着出去，临走的时候周铁柱塞给傻柱一个小军用挎包，“柱子，这是你的分红，还有这边哥们的一点心意。” 这就看出来周铁柱他们跟普通孩子不一样的地方，酒桌就是吃喝闲聊，有事也不说，而是等到吃饱喝足之后才把谢礼送上。 傻柱也没当回事，跟这帮老兵在一起玩，虽然要多留个心眼，不过要真处成朋友，那他们绝对不会坑害你就是了。 “多谢你铁柱哥，最近我比较忙，等过十天半个月的，我再找哥几个去我家好好吃一顿，我亲自下厨，让兄弟们都尝尝我的手艺。” “那感情好，这两天我就发动哥们们在家顺点好酒，到时候咱们不醉不归。” 说了会话傻柱就摇晃着往回家走，刚开始还没有感觉到，这风一吹脑袋有些迷糊，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 想着扶墙边站一会，就听到一个惊喜的喊声响起来，“傻柱，你怎么在这？” 第270章 是不是有故事要发生 傻柱有些头晕目眩，毕竟这几个小子带来的都是军中给大佬特供的好酒，一时贪杯，喝的确实有点多。 此时再有凉风一吹，酒意开始上头，扶着路边的墙壁就是几声干呕。 身边一阵香风袭来，紧跟着身后有一只小手不断地拍打。 深吸几口气，傻柱摆摆手，“我好多了，谢谢。” 这时候才回头看去，原来是娄晓娥。 挺长时间没有见到他，心里还有些想念，此时眼前的娄晓娥跟后世的那个身影慢慢重叠起来。 毕竟这是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还给自己生了一个好大儿，只不过两人注定无缘。 多年后再见面时候已经物是人非。 爱意不在，两人的关系也谈不上好坏，更像是一句歌词里面唱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傻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回身紧紧抱住娄晓娥，含糊不清的说道：“小娥，你还好么？我想你了。” 原本兴高采烈的娄晓娥身子忽然间僵住，使劲地挣脱傻柱的怀抱，大声呵斥，“傻柱，你别这样，你是喝多了么。” 随着她的剧烈挣扎，傻柱忽然清醒一些，这不是那个给自己生儿子的娄晓娥，而是还没有成为许大茂妻子的大姑娘。 自己的行为太孟浪了，难怪娄晓娥不满，要是被警察看到给自己定个流氓罪那麻烦可就大了。 “对不起，是我喝多了一时间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娄晓娥也感觉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激动，最近这段时间没有见傻柱，他还是挺想念的。 脑子里时不时的会闪出傻柱的声音，回忆起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傻柱站在自己身前保护自己的场景，为了自己不惜的得罪他们院里所有人的样子。 有时候他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跟傻柱在一起会怎样，可是她又随即又把这个想法抛出脑海。 家里人让她嫁给许大茂，他是小妾生的孩子不受待见是一回事，家庭成分让她必须低调也是一回事，更主要的是许大茂的母亲知道很多他们家的秘密，若是随便说出去几样，娄家都能摊上大事。 对于这份不满意的婚姻，娄晓娥只能接受，没有反抗的余地。 要不然为什么明知许大茂的作为，还有他对待自己的样子，娄晓娥这么一个大小姐还能下嫁。 她心里对傻柱也藏着一缕炙热的感情，听到傻柱跟自己道歉，马上说道，“我没怪你，更没有生气，就是一时间有些激动。 刚才你说的是什么？我好像没听清？” 傻柱有些尴尬，不过他已经不是那个见到女人都不知道手往哪里放的傻小子，而是双手牵着娄晓娥的手，深情的注视娄晓娥说道，“我说我想你了。” 娄晓娥脸上升起红霞，嘴角带着笑容低下头。 好一阵之后嗯了一声，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你刚才跟谁喝了这么多酒？” 听娄晓娥没有接茬，也没有表现出不满，而是转移话题，傻柱也识趣的没有多说什么，此时街上偶尔还有行人，他也怕遇到熟人，“几个部队大院的朋友，陪我走走好么？” 娄晓娥点头答应，此时哪还有大小姐的气质，而是像个温婉的小女生。 傻柱牵着他的手，漫步在街道上。 两边斑驳的墙壁，昏黄的路灯，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像是一张老照片。 天气已经开始转凉，走了一会娄晓娥有些发抖。 傻柱关心地问道，“是不是冷了，我送你回家。” 娄晓娥点头答应，他不是没有留意到傻柱一直牵着自己的手，这明显已经超出普通朋友的范畴，可是也没有拒绝，反而感觉很安心浪漫。 这也就是晚上，不然打死他都不敢这么做。 将近一刻钟，他们在一栋二层小楼门口站住，两人相对沉默，一个没进屋，另一个人也没有走开。 好一阵之后，娄晓娥好像下定什么决心，“傻柱，去我家里坐坐么？” 傻柱笑着问道，“我也没有准备礼物，这大晚上的去你家会不会被叔叔阿姨误会。” 娄晓娥忽然笑出声来，“今天就我一个人住，我爸妈都去哥哥那里，我也是回家路上偶遇你的。” 傻柱松口气，不知为何他有些激动。 两人进屋，娄晓娥第一时间拉上窗帘，然后就问道，“我给你冲一杯咖啡，还是泡杯茶？” “还是来杯茶，有些头晕。” 娄晓娥脱下外套，换一件修身毛衣，葫芦形的身材一览无余，之后给傻柱泡茶，“傻柱，你好长时间没有来找我了。” 明显这是没话找话，傻柱什么时候主动找过他。 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嗯，咱们确实挺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要不然我为什么说想你了。” 傻柱决定在试探一番。 娄晓娥泡茶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然后端着一杯茶给傻柱送过来，之后自己又冲了一杯咖啡，这才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你说的是真的么，我怎么有点不敢相信，也感觉不到，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 傻柱起身来到娄晓娥的身后，双手轻轻滴搂着娄晓娥的腰肢，宽厚的胸膛贴在娄晓娥的背上，“你能感觉到我的心跳么，其实我的心里全都是你，你就像一束光，让我昏暗的生活有了色彩。 每一次跟你在一起，我的心跳动的都要比平时快。” 娄晓娥的身子微微僵硬，头部微微后倾靠在傻柱的肩膀，似乎在倾听什么。 两人就这个姿势不知道站了多久，娄晓娥微微扭动身子，他感觉有个东西咯到自己。 “傻柱，你喜欢我么？” 娄晓娥轻轻的问道。 “你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像你这么好的女孩，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呢？只怪我们相见恨晚，没有让我更早认识你。” 娄晓娥沉默一阵之后迅速转身，微微后退一步，双眼凝视傻柱，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你嘴里的酒味太大了，去洗个澡好么？” 傻柱点头，跟着娄晓娥来到浴室，看着眼前的女人给他放水，整理洗浴物品，就知道这肯定会是一个十分美妙的夜晚。 惊喜来得就是这么突然，好期待。 第271章 盛开的花 傻柱躺在浴缸里，略微有些发烫的热水，就跟他的心一样火热。 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起身擦拭一下身体，打开浴室的门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宽松的浴袍。 “小娥，我的衣服呢？” 娄晓娥笑道，“一身的酒味，都让我放到阳台挂起来了，不是给你准备了浴袍么，你先穿那个就行。” 傻柱想说我穿这个没问题，但是内裤你怎么么也拿走了，这不是让我挂空挡么。 看到傻柱穿着浴袍出来，娄晓娥有些不敢直视，你先在这烤烤火听听收音机，我也去洗个澡，要是你嫌冷的话，就去那一间卧室。 他说完话，也不管傻柱到底是去哪里，飞速走进浴室。 没多大一会，浴室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收音机里面传来一阵悠扬的音乐，听着耳熟，但是叫不出来名字。 这时候仔细打量一下屋内的陈设，主要以粉红色为主，充满温馨浪漫的气息。 等到水声停止，一个同样穿着浴袍的身影走出来，半截白皙的小腿，盈盈一握的小腰，充满无限的诱惑。 傻柱一时间看的有些痴了。 娄晓娥来到酒柜面前，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拿过来，“傻柱，还能再喝一点么？” 微微颤抖的手，说明此时娄晓娥的内心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接过酒杯，两人轻轻碰了一下。 傻柱只是轻轻的抿一小口，娄晓娥却是很不淑女的一饮而尽。 “傻柱，我的酒喝的有些猛，现在头晕，扶我去卧室好不好？” 放下酒杯，拦腰抱起娄晓娥就朝着刚才她指的卧室走去，用脚踢上房门，把娄晓娥放到床上，两人四目相对，“小娥，你不后悔么？” 回答他的是一双温柔的小手，轻轻搂在傻柱的脖子上，随后就是一股带着红酒香甜气息的温热双唇。 屋外寒风呼啸，室内春色满园。 除了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就是大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许久之后，房间恢复平静。 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傻柱就感觉昨晚像是一场梦，来得太快也太不真实。 看着蜷缩在他怀里的人，这一双手怎么也老实不起来。 娄晓娥醒来，她都有些不敢相信昨夜那个疯狂的人是自己。 此时喉咙都有些微微沙哑，“傻柱，我喜欢你。” 回答她的则是越来越近的大脸。 又是一番激情，感觉明显比昨天更加美妙。 娄晓娥一阵在被窝里面一阵乱摸，终于找到一个盛开着梅花的白手帕，红着脸塞进枕头底下。 傻柱跟着娄晓娥温纯一会之后，到厨房给她准备了一份精美的早餐。 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厨房里什么吃的调料应有尽有，先是给娄晓娥冲了一杯糖水，之后又开始忙碌起来。 小米粥，小咸菜，还贴心地做了两个小兔子造型的包子，鲤鱼形状的馒头。 这一顿早餐，弄得极为用心。 把所有的好吃的都端到楼上的卧室之中，傻柱拿着一个小勺子，一口口喂着娄晓娥。 娄晓娥双颊羞红，开始还有些抗拒羞涩，可是跟傻柱一双深情的眼眸对上，就情不自禁的张开小嘴享受起来。 吃过饭之后，傻柱问道，“娥子，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娄晓娥想了下说道，“我爸妈不在家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平时我也不能去找你，别人看到不好。” 傻柱沉默一阵说道，“是因为许大茂么？” 娄晓娥苦笑，“我们家是做什么的你可能也知道一些，许大茂的父母知道我们家很多事情，我必须要嫁给他，不然我们家就完了。 对不起傻柱，是我不好，我不能给你想要的，我们注定一辈子有缘无分，但是我的心都是你的。” 这时候傻柱才终于明白，一个啥也不是的许大茂怎么会让娄晓娥给他当媳妇。 感情娄家的水深着呢，不过这样也好，娄晓娥就是一个大麻烦，他在身边迟早要暴雷。 过几年起风年代，自己再捞他们家一把好了。有些人命运轨迹确实没办法改变。 “小娥，别说了，我懂，我的心也全都是你，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我就心满意足了，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女人，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爱着你。” 傻柱这时候感觉自己真是一个渣男，什么违背良心的恶心话都能说出来。 两人都识趣的没有在这个话题纠缠，一个是不想负责，另一个是没办法承诺。 把娄晓娥弄到手，一直都是傻柱的计划，只不过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一直没到出手而已。 可是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不经意间就给了傻柱一个惊喜。 他们见面的时候总共也就是几次，居然就这么成了。 这里面不但有傻柱给娄晓娥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分在里面，也有她不甘于屈服命运，无声的反抗在里面。 有没有爱他们两个都不知道，反正都感觉就这样挺好。 从娄晓娥家离开，傻柱高高兴兴得去上班，嘴里还哼着几十年后的歌曲，“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走到大门口，就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刘海中在等着他，一见面就急匆匆的问道，“柱子？你昨天干嘛去了，怎么没回家？” 傻柱一愣，“昨天领导有招待，我出去了，怎么啦？” 刘海中笑着问道，“傻柱，昨天我去你们家看那个锅炉了，这玩意实在是太好了，寻思着问问你，能不能给我们家也装一个，你知道我们家是厢房，这一到冬天就冷的很，我们家老婆子磨叽我一宿，这不早上我就在这等着你呢。” “我还当是什么事情呢，老刘，不是我不帮你，这东西是试验品，别说是你，就是厂里的领导一个都没装上呢，就是生产出来，估计短时间内也轮不上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 刘海中一听马上说道，“柱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有能耐，我老刘也有技术，只要你让我混到安装队的话，好处我肯定忘不了你的。” 第272章 说话不算数 刘海中的话倒是给他提个醒，今后暖气安装绝对是个抢手活，能赚多少钱不一定，但是安装的时候跟各个部门机关领导混个脸熟绝对没问题。 尤其是刘海中这种官迷，给他芝麻绿豆大的权利，都能飞上天去，巴结领导的机会他能放过么。 “老刘，事情不好办啊，生产的时候不是你们车间，这安装自然也跟你没关系，领导凭什么非得重用你呢？” 刘海中忽然说道，“柱子，这两天我发现易忠海，许大茂他们没事就往一起凑合，不用问都知道这些人肯定是没憋好屁，今晚回家，我就找他们挨个谈话，肃清一下院里的风气。 还有啊，我家里有个小物件，据说是我太爷爷那一辈传下来的，我也看不出好坏，在手里把玩挺有意思的，要不送你拿回去玩玩。” 傻柱一看这个草包脑袋总算开窍了，知道真金白银的孝敬自己，那就晚上回家再说。 “咱们两个的关系，还什么东西不东西的，我对于什么古董字画啊，也不懂，不过你家里的老物件，我开开眼就成。” 两人说着话，到了厂里分开。 到食堂安排一下工作，通信员就告诉他们去财务科领工资。 一想起来工资，傻柱就想起来还欠着不少人钱呢，一会都给还上才是。 先把刘岚小胖他们几个的钱给了，之后就去找周振国，这小子当个干部也是闲职，翘着二郎腿在看报纸。 “国哥，这么闲着，有时间学习文化。”傻柱打趣。 周振国把腿放下来，扔过去一根牡丹，“屁的学习，我这纯粹是没事干闲的，倒是你怎么有时间过来？” 傻柱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他，“欠着你的心里总觉着有事，赶紧给你送钱，也让你宽敞一下子。” “你小子不是盖房子呢么，拿去用，我现在手里有，暂时用不着，跟我甭客气，等用的时候自然会找你。” “别，我这花钱比你还大手大脚的，放我这指不定哪天就没了，咱们哥俩还客气啥，下午有事么，没事的话去食堂整两杯。” “必须没事啊。” 闲谈一会，傻柱回到食堂，对几个徒弟该教的教，该说的说，中午打完饭就去办公室小睡一觉。 之后就安排小胖给弄四个菜，“胖子，你带着点马华，给我弄四个菜，我一会要找人喝酒。” 小胖欢天喜地的答应下来，这是师傅的小灶，他们几个也能跟着蹭一口。 弄差不多就打发人去找周振国过来，哥俩端起小酒，就开始天南海北得侃起来，说着话就扯到保卫科的科长身上。 “郑科长这人挺好的，小事讲情面，大事讲原则，对我们厨房这帮人挺照顾的。”傻柱喝口酒说道。 “屁，你都不知道这小子抓我多少回了，哪次不是扔到小黑屋。”周振国满肚子怨气。 “那你可就冤枉人了，不是当兄弟的说你，以前干的那些狗屁倒灶事，老郑要是较真的话，估计周叔想要保你都得费不少人情，人家可一次都没有提过，这就是人情。” “你说的倒也是，我就是看着他有些闹心罢了。” “马华，你去保卫科叫一声郑科长，就说我找他喝酒。” 傻柱喊道。 没多长时间，郑科长过来，看到周振国也在，心里就有点腻歪，这个混账玩意也在。 不过人都来了，也不好冷着脸。 “郑科长，来坐，都是熟人，不用介绍了，咱们都是年轻人，以前有点小误会，也都是工作所需，本身就没有什么仇怨，今天咱们小酌一杯，就算是冰释前嫌。” 有傻柱从中调节，再加上原本周振国是个海派的人，一会功夫几人就成了朋友。 一顿饭吃到五点来钟，几人都喝的有些微醺，这才散场。 这个点也没事了，傻柱索性收拾一下回家，绕个远去菜市场买点肉回家。 今天又是雨水放假的日子，得给这个小妮子做点好吃的。 回家一看，秦淮茹正坐在屋地上洗衣服，何雨水则是在一边写作业。 看到他回来，何雨水高兴的跳起来，“哥，你回来啦。” “嗯，我的傻妹妹今天放假，哥能不回来么，看看这是什么，一会哥给你炖肉吃。” 现在何雨水跟他亲近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样态度冷淡。 打量一下屋子，收拾的很干净，该擦的地方都已经擦干净，难得的夸奖一句，“嫂子，辛苦啦，房子收拾的可真干净。” 秦淮茹撩了一下额头前的秀发，笑了一下说道，“都是我应该做的，你能给嫂子一个养家糊口的机会，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你们两个先忙着，我去把肉给炖上。” 傻柱说完就去厨房忙活着，锅里面的饭已经焖上，这时候快好了。 正在他给猪肉改刀的时候，何雨水跑过来问道，“哥，你当干部了，还有咱们家弄得这暖气可真暖和，后院聋奶奶的房子也到你手里，你是怎么弄的？” 傻柱放下菜刀，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怎么一下子这么多问题，都是好事，你不替哥高兴么？” “高兴这段时间你的变化太大了，我有些不敢相信你是我哥。” 何雨水说的是实话，傻柱最近不但对他好了，而且也比以前能耐的多。 “这算啥，哥在西边盖的房子也快好了，到时候咱们就有好几个房子，你可以随便换着地方睡觉都没问题，这段时间在学校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有，我上学挺好的。” 跟何雨水闲聊一阵，锅里加上水之后就回到屋里，剩下的就是等待的功夫了。 这时候洗好的衣服都被秦淮茹晾起来，她在自己的身上擦擦手，之后就闻到，“傻柱，晚上就一个菜，还用不用我弄点别的。” “嗯，一会再炒一个豆芽就也行，你还有事么？没事就回家。” 秦淮茹脸色不好看，这是有好吃的就赶人啊，前天还答应让棒梗来吃肉呢，这就不提了，你真好意思。 看何雨水在写作业，他拉着傻柱的手到厨房，“傻柱，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你不是说让棒梗也吃点好的么，以前你可是最疼他的，不会说话不算话了。” 第273章 刘海中送礼 傻柱一想还真有这事，但是他不打算履行诺言，好东西给那个小白眼狼这不是纯纯的浪费么。 想了一下说道，“吃完饭再说，你也看到雨水回来了，等我们吃饭，要是有剩下的你就拿回去。” 傻柱说的很有意思，吃剩下得，只要他愿意，保证汤汁都不能让棒梗见到。 秦淮茹也没想其他的，见傻柱答应，就高兴的点头。 没多长时间，饭菜做好，看着端着饭碗的何雨水，傻柱说道，“傻姑娘，少吃饭多吃菜，今天这可是哥特意给你做的，多吃点知道么？” 何雨水笑眯眯的点头，这肉炖的真香。 秦淮茹在一边看着，何雨水有些吃不下去，“嫂子，一起吃点，饭菜都不少呢。” 傻柱踢了何雨水一脚，示意他闭嘴。 何雨水回应他一个小白眼，“哥，嫂子帮你收拾房子，又洗洗涮涮的，也挺辛苦，我中午回来的时候，嫂子就一直忙活着，不吃一口多说不过去啊？” 傻柱无奈，“吃，吃。” 说完就郁闷的端起碗，他不想让妹妹长歪了，有点爱心也可以，但就是面对的人搞错了，等有时间必须给她上一课。 秦淮茹早就馋的不行，这可是红烧肉，肉皮都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放在嘴里更是软糯生香。 不过她也很有分寸，吃一口之后就猛地干饭，基本不朝肉上面伸筷子。 傻柱可不管她吃的多少，一个劲地给何雨水夹菜。 到底是小姑娘，饭量小，一会功夫就吃饱了。 “雨水，吃完了去你自己的房间看看，缺什么跟哥说，明儿我领你上街去买一些。” 何雨水高高兴兴的跑回他的屋子。 这时候秦淮茹才哀怨地说道，“傻柱，这肉能留两块么，我想拿回去给棒梗。” 傻柱看看盘子，确实就剩下两三块了，自己也吃饱，有些吃不下去，索性点头。 这时候秦淮茹才拿着剩下的几块肉跑回家。 一出门就看到刘海中站在一大爷的门口，“老易，不是我说你，既然已经不是一大爷了，那就少操点院里的心，邻里之间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知道么，已经有好几个人跟我反应，说你易忠海越级处理院里的问题。 什么前院地面脏了你都说两句，有那个心自己拿着扫把去扫，别指手画脚的听明白没有。” 易忠海黑着脸，“刘海中，别真把自己当回事，邻居们找我，那是他们的自由，难道我们家来了客人，我还得给撵出去不成？ 还有，扫院子这种事情，不应该是谁犯错谁整理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聋老太太也出来，“刘海中，你给我滚蛋，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你在我跟前耀武扬威，信不信我拿拐杖抽你！” 刘海中真怕聋老太太，生怕这个老虔婆跟他放赖，留下一句有点自知之明，千万别犯错之后就去找阎埠贵。 秦淮茹给着他点个头就回家。 一进屋贾张氏就夺过他手里的碗，看到只有几块肉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秦淮茹，你就拿这点东西回来，自己吃的满嘴流油，就不管我们娘们的死活了是不是，这点东西够谁吃的。” 说着话，直接抓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棒梗，快出来，看看奶奶给你弄什么好东西了。” 说着话她又拿一块吃了起来。 等到棒梗过来之后，只剩下最小的一块，贾张氏用手抓起来放到棒梗的嘴里，然后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一小块比指甲盖大不多少的肉能够谁吃，没吃到肉还好些，也就是想想，可是一旦吃到嘴，再不够的话，那肚子里的馋虫就藏都藏不住。 “奶奶，我还要，我没吃够！” 贾张氏一脸郁闷的说道，“大孙子啊，你跟奶奶说没用，肉都让你妈吃了，就是奶奶也就尝尝味儿，多一块也没有，你妈在人家吃的沟满壕平的，咱们能从人家的牙缝里抠出来一点就知足。” 棒梗一听不干了，“妈，你给我弄肉吃，我要吃肉。” 秦淮茹偷摸瞪了贾张氏一眼，然后才说道，“棒梗乖啊，妈也没办法，你傻叔家里也没有了，都被他跟何雨水给吃没了，等有机会妈想办法子啊给你弄啊。” “不，我就要吃肉，我馋！” 秦淮茹在家费劲巴力的哄着棒梗。 阎埠贵也点头哈腰地哄着刘海中，“一大爷，有话好说，您先坐，我现在可是老实消停的很，真没有密谋什么破坏院里团结的事情。”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最好你说的是真的，要是我发现你背着我搞小动作，那后果你自己知道。 你刚才跟我说你们家老大要回来，我看这事情不行，不是都说了跟你分家了么，还回来干什么？” 阎埠贵脸上全是笑容，“您看看我给你分析一下，我们家老大，养活这么多年，现在刚上班工资虽然没有几个，可是也到了能挣钱的时候是不是，而且他的媳妇我也找好了，就等着摆酒席接回家。 到时候一定弄一桌，请你这个一大爷做上位，给他们当着证婚人，您看这不也是凸显你一大爷地位的好事么？” 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没有什么能是比凸显他一大爷地位更有价值的事情。 班不贵分家搬出去，想回来还真就得他这个一大爷点头。 不然以他的尿性，总找麻烦也不是事。 阎埠贵看他的面色有些缓和，马上递上去一根烟，双手捧着给点燃，“一大爷，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一定找你作为院里的长辈来当证婚人。” 刘海中满意的点头，“行，那就这么定了，不过你有一点一定要谨记，你已经不是院里的三大爷，最好给我夹起来尾巴做人知道么。” “是是是，一定一定。” 刘海中虚荣心得到满足，之后就转悠到傻柱家，一进屋就笑容满面的说道，“柱子，吃了么？” “吆，老刘啊，进屋坐。”傻柱笑着说道，这是给自己送好处来了。 刘海中也不废话，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玉佩，“傻柱，你看看这个小玩意，据说是满清大官带过的，你给长掌眼。” 第274章 苗头不对 刘海中这人倒是实诚，进屋就开门见山的递给傻柱一个玉佩。 “柱子，你看就是这么一个小玩意，平时拿在手里八万还是挺不错的。” 接过来一看，是一块半个烟盒大小满绿玉佩，上面雕刻一条锦鲤。 他对这种东西一窍不通，不过还能看出质地应该不错，明儿有时间拿去给军哥长掌眼，他能看出来好坏。 “老刘，你还真是客气，就咱们两个的关系，这是不是有些见外了？” 刘海中草包肚子一挺故作生气的说道，“瞧不起我老刘是不是，这就一块破石头，没事把玩一下还成，老刘我也没别的你那个拿得出手，这都怪不好意思的，厂里那边你多费费心。” 傻柱笑着答应下来，“最多三天，只要是厂里正式决定投产普及，那您肯定是带队组长，只要是表现好的话，以工代干估计也不成问题。” 刘海中笑的嘴都合不上，当干部是他一辈子的梦想，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一条康庄大道，“那我老刘可就全都拜托你了，你也知道我这人嘴笨，不会说什么，你就看我表现就行，今后这易忠海，还有贾家你就看我怎么针对他们就完了。” 傻柱一摆手，“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跟他们没有仇，就是看不惯他们大家长，一言堂的作风，对我一个小年轻不尊重就算了，可是不能不把你这个一大爷放到眼里，您说是不是？” 刘海中满脸笑容的点头，一直到秦淮茹过来给傻柱收拾厨房， 刘海中才离开。 见到刘海中出去，秦淮茹展颜一笑，“傻柱，刘海中找你干什么？” “当官了他谁家没事不去两趟，明天我要带着妹妹出去，晚饭就不要做了。” 秦淮茹明知故问，“是领着雨水逛街么？” “嗯，眼看冬天了，是得给他添置一件棉袄，家里也没人会做针线活，就只能买现成的。” 秦淮茹立马接话，“要不给我给雨水做一件棉袄，针线活我做的还行。” 傻柱白了她一眼没搭理这茬。 第二天早上起来，傻柱领着何雨水去房场看一圈。 这小妮子兴奋的不得了，以后家里有了独门独院的贩子，他心里高兴地不得了。 “雨水，以后这边就是你的房间，看到没有，屋里哥也弄个厕所，今后在方便的话，就不用去外面排队，等到你嫁人之后，这房间也给你留着，不管到什么时候，记着家里都有你的地方。” 何雨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哥哥得变化，小脸上全是幸福的微笑。 拎着雨水到大栅栏逛一圈，从里到外给他买了两套衣服，现在北方比较寒冷，给他买的棉衣就比较厚重。 晚上带着何雨水吃了一顿火锅，这一天小一百就没有了，给她心疼不要不要的。 回到家里，温暖如春的室内空气，感觉跟外面是一个天一个地。 现在好多人家都没有生炉子，就是提爱你不是太冷，多少还能忍受，像他这么烧的，还是比较少见。 不过傻柱也发现一个很明显的问题，那就是家里的煤球明显见下，估计被贾张氏他们家给顺去不少。 这就让傻柱非常恼火，被人占了便宜不能报复回来，这不是他的作风，但是就这么上门去问，那肯定也是没用。 得想个办法子惩治一下这个老太婆。 不过这事也不着急，只要秦淮茹给自己做饭一天，那就无法避免。 刚进屋不久，刘海中又一次登门，“柱子，贾东旭要调回来了，你知道么？” “哦，不可能，他不是下放到分厂农场去了么，怎么么这么快就能回来，这不对劲啊？” 傻柱很确实很吃惊，贾东旭想要调回来，那绕不开的人就是周处长，难道是发生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老刘啊，你是从哪里听到消息的？” 刘海中一脸气愤地说道，“还能是怎么回事，今天聋老太太又去厂里了，在杨厂长的办公室坐了大半天，中午我看到还是易忠海给打的饭。 回头的时候他自己跟车间的人说的。” 傻柱点头表示明白，聋老太太的人情，估计也是用尽了，应该是易忠海经管老太太，拿这事卖聋老太太的人情，然后运作贾东旭回来。 送走一个劲追问暖气安装组组长的刘海中之后，傻柱上床休息。 一大早的给何雨水弄点早餐之后，就送他上公交车去上学，还给这小妮子塞了五块钱，“有什么好吃的就买点，哥能供得起你，看你瘦的，多吃好吃的明白没有。” 何雨水这回没有拒绝，生产崭新的外套，还有厚实的小棉袄，小脸上全是笑容，“嗯，我知道了，哥，你也照顾好自己。” 送走何雨水，傻柱马不停蹄地去自家的房产。 一去他就感觉到有问题。 赵军跟马亮两人鼻青脸肿的，像是被人给打了。 “军哥，怎么回事，是有人半夜敲闷棍么？” 赵军摇头笑道，“没有，是昨晚有两伙人来偷东西，我跟小亮出去阻止，先前还好些，看到出来人就跑了。 来来回回折腾好几趟，最后出来四五个人把我们两个给打了。” 马亮憨厚地笑笑，“何师傅，你放心，什么东西也没丢。” 傻柱感激你说到，“东西丢一点也没关系，你们没事就好，这帮人胆子太大了，有没有看清是谁？” 赵军摇头，“黑灯瞎火的，又都带着帽子口罩，根本看不清脸，估计不是附近的住户，就是闲散无业人员。 听声音有两个年纪应该不是很大。” 傻柱点头表示知道，“军哥，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们尽量手里拿着点家伙，对方人多就别动手，把人吓跑就行。 这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丢就丢了。” 赵军点头表示明白。 傻柱接着说道，“今晚我跟你们一起在这住，看看来的都是何方神圣。” 赵军笑着摇头，“他们就是胆子再大，估计晚上也不会再来，你就不用过来了，对了，最近我又收了不少报废的自行车，放在家里也不放心，回去我挑一些能用的零件先堆放在这没问题。” 傻柱给了他一拳，“瞧不起哥们啊还是咋地，跟老弟见外起来了。” 第275章 耍脾气的于海棠 对于晚上有小偷的事情，傻柱也没太在意，这事情在正常不过了，生活困难，家家都缺衣少食的，弄点能有的东西回家存着人之常情。 就像他们家的地窖里，现在还藏着不少木料，这都是跟院里的人一起去铁路边上偷的。 以前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也没想过有什么用，但是一看到偷的人多了，他也就跟着凑热闹去。 给两人买点早餐，弄一瓶红花油之后就去上班。 混到中午，到了他午休时间，赵处长又一次派人去找傻柱。 来到办公室之后，赵工就迫不及待的问傻柱有没有统计这些天暖气的数据。 傻柱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纸，“赵工，您交代的事情我能不往心里去么，都统计好了，每次烧多少煤，室内室外温度我都醉了表格对比，您一看就一目了然。” 赵处长接过傻柱递过来的表格，感觉眼前一亮，“柱子，你这个表格做的很有意思啊，所有数据一目了然，你是怎么想出来这种点子的，就这已经有专业水平，甚至比我们内部使用的文件都简洁高效的多。” 傻柱呵呵一笑，“您就别夸我了，这算什么点子，我这字写的难看，也不爱动笔，感觉这笔杆子比我的大勺都沉，就投机取巧的弄这个玩意，填上数就完事。” “不不不，你不懂这个表格的意义，这会让我们内部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就凭这个简单的办公表格，你都能拿得到厂里的通报表扬，你小子果然是被厨师耽误的人才啊。” 傻柱苦笑一声，这玩意是他五十多时候开养老院时候，雇佣的年轻人弄的东西，现在就是拿出来借鉴一番。 有点像后世的办公软件表格，看一眼就会，说穿了一文不值。 “赵工，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这都是跟你学习得来的，什么表扬不表扬的，咱们说说就算了。” 赵处长深深滴看了傻柱一眼，然后笑着说道，“有了你这个数据，我再找领导汇报的时候底气就更足了，尽管我知道绝对没问题，但是还是数据说话最有说服力。 你先回去，我去找领导汇报一下，这两天可是不少人问我这事呢。” 赵处长打发走傻柱之后，拿着傻柱给他的表格就去找李主任。 傻柱无事可做，聊了一个来小时也不困了，索性就去找于海棠。 自从上次跟于莉发生暧昧之后，他心里就开始痒痒，这颗小白菜要是不能早点给拱了，之后被祸害那就可惜了。 到了宣传科广播站，正好看到于海棠提着一个大箱子往出走，他笑着接过来问道，“这是去干嘛，怎么咱家的大美女提着这么重的箱子都没有人来帮忙。” 于海棠一脸不高兴，“要你管。” 傻柱纳闷，“这是怎么啦？满脸委屈的，是不是有人惹你了？” “还能有谁，说话不算事，说好的周末陪我去看电影，结果你请假没来，你干什么去了？” 傻柱一脸抱歉，“哎呦，您看我这记性，昨天我妹妹半个月一次的放假回家住，我陪着他，就忘了这茬，都是我不好，我跟你赔礼道歉。” “哼，一句赔礼道歉就完了啊，一点诚意都没有，我不接受。”于海棠一脸气愤。 “那今晚补上成么，下班我们去看电影。”傻柱提着箱子走在于海棠的后面，像个保镖一样。 两人来到一个黑板前，于海棠指挥傻柱帮他把上面的东西擦掉， 然后开始画宣传生产的黑板报。 哄了好一会，也不见脸色变好，傻柱索性转身往回走。 于海棠气的扔掉手里的粉笔，“臭何雨柱，我恨死你了，一点耐心都也没有，活该你以前找不到对象。” 气愤地发泄半天，这才捡起粉笔继续工作。 傻柱原本是不打算搭理这个全身都是小脾气，也不知道哪来的迷之自信的姑娘，实在是没有心情哄他。 不过一想就因为这点小事就黄了，田姨也不会放过自己，无奈只能给人家道歉去，跟她出来了，还能买一送一，这买卖不能丢。 想了一下去厂子外的供销社买了两瓶汽水，一小袋瓜子，这才回去。 看到于海棠赌气囊塞的样子，他的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就这脾气，谁娶了谁倒霉。 前世自己是瞎了眼睛看上他，今生又是有孽缘缠身才发生交集。 不管是处于上一世的余情未了，还是看在田姨的份上，都不能这么草率的跟他分开，哄一哄就算了。 “海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一定口渴了，来喝瓶汽水消消气。” 看到傻柱回来，又给自己带一瓶汽水，于海棠的脸上这才脸色缓和不少。 但是还是板着脸给他一阵数落，什么说话不算数，什么没有耐心，什么道歉都没有诚意之类的。 傻柱则是笑呵呵的应对，说什么都说是，你说得对，到最后给于海棠整的没有脾气了，这才说到，“你这道歉，光是一瓶汽水可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必须请我吃大餐弥补我。” 傻柱有些厌烦，这女的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尽管他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不少，但是没事就吃大餐，看电影，地主家也遭不住啊。 出去吃饭，不但要花钱，还得拿粮票才行。 也就自己是厨师，平时粮票用的不多，这才攒下来一些，但是经不住家里有人败家，这要是娶进门，什么家庭才能遭受的住。 幸好自己没有心思跟于海棠长处，不然要是真在一起，过不多长时间也得离婚。 “好好好，你想吃什么？” 于海棠刚想说还是去吃老莫，随即又放弃这个想法，一个是贵，另一个就是自己感觉在那吃饭有些格格不入，很多东西都不懂，有些丢人，想了一下说道，“去吃东来顺。” 傻柱张嘴就想拒绝，东来顺也不比老莫便宜多少，你是不是对自己看的太重了。 随后他的另一句话说出来，傻柱又同意了。 “带上我姐一个，要不不好好吃你这个大土豪一顿，我不甘心！” 傻柱笑道，“遵命，保证让我们的海棠小姐满意。” 第276章 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把于海棠给哄好之后，傻柱又去了车间找刘海中拿定制的雕刻刀。 不得不承认，刘海中跟易忠海两人作为院里有数的大工，确实手艺没的说，这几套工具做的美观轻便质量好。 “老刘，这两天准备一下，有消息你的工作就得换一换了。” 刘海中一脸兴奋，说话都不利索，“你，你说的，说的是真的？我就成了领导了。” 傻柱呵呵一笑，拍拍刘海中的肩膀，像是领导对下级一般，“八九不离十，放心。” 这个大官迷，给他一个芝麻大的权利，都能兴奋的找不到北，不过也好，以后当成一条狗实话你也不错。 把工具分给几个徒弟之后就去找周振国，贾东旭的事情必须打听一下，“国哥，我听院里的刘海中说贾东旭要被调回来，这是是真的么？” 周振国还是几吊儿郎当的样子，双脚放到办公桌上，“嗯，杨厂长找我叔说了，还在商议，但是应该没问题？” 傻柱一脸不可思议，“你就这么放过这小子？会不会让别人看清了咱叔？” 周振国笑着说道，“怎么可能，里面有些利益交换，我急不跟你细说了，总之这事谁也不能较真，但是都没吃亏，你懂得就行。 不过那小子回来也是好事，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敢卖我，那他就得做好被整的准备。” 傻柱点头，这还差不多，不然都不相信眼前的人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也可能是周振国没有被下放，此时的戾气还不是那么重，就像自己有后世的记忆，可也有时候觉得自己挺狠心，不过他也因为自己的改变，生活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处捞到不少。 “国哥，想不想立个功？” 周振国把腿放下，“怎么说？” 傻柱关好办公室的房门，然后说道，“保卫科的郑科长你也熟悉了，他这人没有靠山，完全是因为战场立功之后才到厂里当科长的对不对？” “你说这个啥意思？” “李主任马上就当厂里的副厂长，估计你也应该知道，我那个锅炉的功劳送给李主任一份，不大不小也是人情，多少能说上话。 李主任跟杨厂长不对付，这是厂里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谁也奈何不了谁，韩科长那一脉又跟周叔不和，只要把李主任拉拢过来，那周叔是不是就多了一个助力。” 周振国摇头，“不可能，李主任关系硬着呢，他不需要跟我叔联手自己的副厂长位子也能坐稳，走的太近也不好，容易被人误会。” 傻柱沉思一下，然后笑着说道，“很多事情看似毫无关联，但是弄到一块就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李主任一直都想把控保卫处，但是他的手伸不进去，只能安排一些无关紧要的职位，郑科长虽然只是一个小科长，但是他有实权，进进出出的都能管到，而且还总出外勤，能接触到很多保密的东西。 周叔不是一直想整顿厂里原材料盗窃丢失等问题么，郑科长就能帮上忙。 据我所知，贾东旭可没少帮着传递情报，还有偷着带一些违禁品，只要让贾东旭回来输急眼了，他的手肯定会马上就不老实。 到时候有郑科长抓一个人赃并获，之后顺藤摸瓜，就能拔出萝卜带出泥，到时候保卫处就会空出来不少位置，李主任立马就能发力，帮着周叔打压那一脉，到时候周叔也多了一个朋友……” 周振国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傻柱看半天，“你小子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些弯弯绕绕的也能整明白，我有些不认识你了。” 傻柱也知道自己说的东西有点多，不过不兵行险着不行啊，除非自己甘心蛰伏十几年，庸庸碌碌的等到起风再风停，到时候做个闲散富家翁。 可是想要活的更好，多弄点小钱过上舒服的日子，那就得有点别的来钱道。 最近花钱如流水，兜里的钱明显不够用，得想一个能赚大钱的机会了。 不然兜里这几个钱花没了，指望工资跟外出干活挣散碎银两太累了。 既然已经做干部了，那就得让周叔看到自己的价值。 跟周振国谈论了半个多小时之后，这才回到食堂。 一杯茶还没喝完，就看到许大茂嚣张跋扈的进来，“何雨柱，领导让我来通知你一声，一会有一个重要的招待，最少十个菜，给我麻溜的弄。” 一看到这孙子，就仿佛看到他头上绿油油的一片光。 “不下雨也能长狗尿苔，你算哪根葱，也敢过来命令老子，是不是欠抽？” 说着话他就想站起来打许大茂。 许大茂吓得连忙往后躲，“傻柱，一会杨厂长有招待，哥们是去放内部电影，内部片知道么？不是你这种啥也不是的厨子能了解的。 杨厂长说了，来人是上级的领导，五点开饭，你自己掂量着弄，等到放完电影之后我还会去给领导敬酒，你就眼馋。” “呵呵，你这孙子行啊，这就巴结上厂长了，还让你去跟着吃饭，我看你去吃屎还差不多。” “我呸，哥们不跟你一个围着灶台转的厨子计较，通知我是送到了，做不做由你，有本事你什么也别做。” 看傻柱的脸色难看，许大茂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跑了。 他走后不久，杨厂长的秘书就过来通知准备一桌十个菜，五点开饭。 其实许大茂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事情是真的。 这小子不敢在这事上面撒谎，“刘岚，备菜，马华，去找王主任让他赶紧买菜。” 几人忙活起来。 一桌十个菜对傻柱来讲就是小菜一碟，准时准点的完成，带着刘岚推着小车就送到包厢。 等了一会看没有领导询问加菜，这才下班往回走。 在饭店要了十个馒头，又弄了一块猪头肉，买两瓶酒就去房场。 今晚他准备在这过一宿，看看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过来偷东西。 一到房场傻柱就感觉气氛不对。 干活的几个工人都义愤填膺的，一个个就像是憋着一肚子火。 “老李，看着好像是不怎怎么高兴啊？咋回事？” 老李是这帮人的小头目，也是王主任找来的大师傅，看大傻柱就皱着眉说道，“柱子，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第277章 果然事情蹊跷 傻柱一愣，“李师傅，为啥这么问？” 老李五十多岁，脸上皱纹横生，嗒一下嘴之后说到，“柱子，你肯定是得罪人了，今天咱们的房场来了不少看热闹的，盖房子么，有看热闹的人不稀奇。 可是你知道么，今天这人是走一波又一波，不是顺走一点工具，就是拿走一些螺丝之类的玩意，还有的连水泥砖头头偷。 我们哥几个赶了这个有那个，简直烦不胜烦，我的锯子，刨子，砖刀都被人给偷了。” 有了老李带头，剩下额几个工人也都过来，不是他们干活的工具被偷，就是说房场的材料被偷或者被损坏。 傻柱马上意识到事情不简单，“李师傅，偷东西的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老李说道，“以前有些小偷小摸的也正常，谁家盖房子都经历过，但是想今天这样，有预谋有组织的绝对是第一次遇到，我们哥几个都确认过，最近没得罪人，不是针对我们来的。 有人看着眼熟，就是这胡同的几个孩子，不过没抓到现行。” 傻柱点头，“我明白了，李师傅，你放心，我会尽快处理，今天就到这，工具缺失也没法干活，你们先回去，我在这看着。” 老李他们堵气囊塞的走了。 傻柱来到屋里。 现在房场的地基已经全部完工，围墙也砌了两面，剩下的没弄，就是你为了方便运输垃圾跟材料。 赵军跟马亮白天不是总在这里，也不认识周边的人，问了也是白问。 晚上才会过来他们的小窝棚已经搬到房子里，虽然一样冷，但是多少也能抗风。 傻柱点燃炉子，坐在那琢磨起来，到底是谁给自己使绊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院里的几个畜生。 原以为他们能消停一阵子，没想到现在这报复就来了。 看来不使用点雷霆手段，他们是不知道自己的厉害。 刚坐下没有十几分钟，赵军就过来，“柱子，老李他们呢？” “今天遇到掉事情，我让他们提前收工了。” 随后傻柱就把老李跟他说的事情跟赵军说一下，赵军没有冲动，想了一下说道，“我就知道昨晚就不对劲，看来这绝对好似有人针对你。 单纯只是晚上偷点东西坑是巧合，这大白天的来捣乱，那就绝对是有预谋的，我猜八成是你们院里的那几个人干的。” “我也是这么想，今晚我住这里，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两人说着话，赵亮也过来了。 三人围在一起吃饭喝酒闲聊，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十一点多。 稍微有些困意，就挤在一起睡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傻柱听到有动静，一下翻身坐起来，他这一动两人也都醒了。 三人谁也没说话，各自拎起来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木棒就冲出去。 院里有两个黑影正在搬油漆。 看到有人出来撒腿就跑。 两个人影速度飞快，眼看他们要追上，手里拎着的油漆“啪”一下扔到地上，溅的到处都是。 傻柱几人站住脚，眼睁睁看着两人跑没影。 “麻的，跑的真快！” “偶便宜这两个孙子了，让我逮着非得把皮给扒下来。” 傻柱皱着眉看看地上的油漆，“黑灯瞎火的，追的太远也不好，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同伙在暗处，算了，回去睡觉。” 回到屋里聊了一个多小时，几人困意上涌，不知道多久之后，一块砖头从外面飞进来，正好砸到炉子上，“咣”的一下发出巨响。 三人再次被惊醒。 往外一看，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傻柱气的咬牙切齿。 此时也不睡觉了，起身抽烟。 似乎是看出他们没睡，这一宿之后就消消停停的。 早上老李他们携带新的工具来干活。 看到三人都顶着熊猫眼，就知道这几位昨天晚上肯定被人给折腾了。 “东家，你要是得罪人了，就给赔礼道歉，不然我看这活是干不消停。” 傻柱笑着说道，“李师傅，我明白，最多两天我就能解决这事，不用担心。” 之后对马亮说道，“小亮，一会你回去的时候顺便跟马华说一声，就说我今天请假，厂里要是有招待什么的就到这找我。” 马亮点头往家走。 傻柱想在这待一天，看看到底是哪里来的不开眼的东西捣乱。 没想到这一天居然风平浪静。 下午抽空去厂里做了一桌招待菜这一天也就无事发生。 由于晚上于海棠有约，今晚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守夜，告诉马华跟马亮说一声，让他们晚上机灵点，有人偷东西赶走就行，自己别受伤了。 想了下又去找刘海中，告诉他让自己的儿子这两天没事的时候盯紧阎解成许大茂他们两个，看看有没有跟别的人见面。 刘海中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追问傻柱，“到底是怎么回事？为啥盯着他们俩？” 傻柱想了一下说道，“我房产这两天总有人去偷东西，你也知道我得罪了院里的几个人，就想看看是不是他们搞得鬼。” 刘海中一听兴奋了，“这个交给我，我晚上就使劲敲打一下他们几个。” “也行，老刘，就交给你了，我晚上有点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就不参与了。” 交代完这些他就去找于海棠。 此时也到了下班时间，离着老远就看到于海棠跟他招手。 今天于海棠明显可以打扮过，一件高领毛衣遮住脖子，身上是一件大格子的棉袄。 两人肩并肩的走出去，背后却有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他们。 不是许大茂还有谁。 他原来听说傻柱跟于海棠处对象根本就不相信，于海棠可是宣传科的一朵小花，他搭讪几次都没有成功，就不相信傻柱能跟于海棠处到一起。 现在终于亲眼见到这个结果，心里的小火苗蹭蹭往出冒，“傻柱，你特么也配得上于海棠，哥们早晚把你给搅和黄了，你给我等着。” 出了厂子大门，走一段路之后，就看到围着淡黄色围巾的于莉在风中等待。 两人见面相视一笑，“于莉姐，久等了。” 于莉穿着一件有些褪色的旧棉袄，脚上是一双自己做的棉鞋，跟于海棠形成强烈的反差，一看在家的地位就不一样。 于莉笑着回应，“我也没来多大一会，就是耽误你们两个有些不好意思。” 第278章 傻柱的戾气 于莉有他自己的算计，家里不是没有更好的衣物，但是她并没有穿起来抢妹妹的风头，朴素大方一点估计会更得傻柱的喜爱。 见过傻柱几次，每一次他的穿着都挺简单，不是一身工装，就是洗的有些掉色的衣服。 由此能看出傻柱不是一个太讲究穿着的人。 于海棠带着于莉出来，一个是想着着狠狠宰傻柱一顿，给自己出出气，我宣传科一枝花，厂里也是能排得上号的姑娘你何雨柱也敢放鸽子。 不给一个教训心里意难平。 另一个就是想跟姐姐显摆一下，让他看看自己的对象就是比阎解成强得多。 阎解成给他留下的印象太不咋地，除了抠门还有些软弱可欺，一点也不像一个大男子汉。 此行不光是有显摆的意思，还是因为姐姐要嫁人了，带着她散散心，以后这么随性相处的机会不多了。 总之是很复杂的想法。 虽然是出来闲逛，可这年代逛街那真的就是纯粹压马路，别说什么拥抱接吻，就是拉拉手都会被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后袖标给逮着批评一顿。 很多稍微过一点的话都不能说，生怕被外人给听到。 孤男寡女的走在街上，难免还会被一些二流子搭讪或者骚扰，离着老远的吹口哨也有些受不了，人多还能安全一些。 五六点钟，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来来往往的都是行人，几人逛了一圈地坛公园，没地方可去，就找一个国营饭店吃饭。 饭店内冷冷清清没有几个人。 傻柱招呼服务员点餐。 这时候的饭店服务员很少一牛气，也是八大员之一，端着国家的铁饭碗，没有笑脸相迎的一说，饭店也没有菜单，只有厨师做什么你吃什么的份。 连着点了几个菜都没有。 四十几岁的服务员不耐烦的说道，“现在只剩下豆腐，土豆，还有一个回锅肉能点，要要不要，不要没有了，磨磨唧唧的想这吃想那吃的。” 对于服务员的态度，几人无奈可是也没有办法。 就这也不敢得罪，不然直接给你整一句啥都没有了，只能干瞪眼。 饭店味道也就那么回事，就胜在量足，不过于海棠两人吃的还挺开心。 毕竟是下饭店，怎么也比在家吃的强，他们家一年也吃不到几回油星大的菜。 吃饭之后三人又一次去看电影。 这是傻柱最期待的，跟他们两个出来为的是什么，上一次看电影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不知道今天还会发生点什么。 同样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 虽然能偷偷摸摸的占点便宜，可是再想有进一步的进展，那只能说是想多了。 于莉还是那么大胆，虽然全程几乎没有任何语言交流，但是小情侣之间能做的事情傻柱可是一样也没有落下。 凌乱的呼吸声说明于莉并没有脸上的表情那么镇定，这里是公共场合，两人当然不能做的很过分，就这也相当刺激。 傻柱心里一团火憋着，恨不得能马上给他就地正法。 一场甜蜜的电影看完之后，送两女回家，傻柱回到房场。 赵军跟马亮刚要躺下休息。 见到傻柱拎着白酒和花生米过来，笑呵呵地说道，“柱子，这么晚你还过来？” “这两天事情不对，我不过来不放心，今天看看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捣乱。” 傻柱皱着眉说道，之后把化身往小桌上一放，跟他们两个聊起来。 三人边喝边聊，一直到半夜十二点多外面也没有过来捣乱的。 马亮自告奋勇的守夜，傻柱就跟着赵军开始迷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哗啦啦”的一阵响动响起来，不用马亮叫，他们两个迅速起身，拎着镐把就往出冲。 这响动是赵军用废弃的零件做的预警装置，就是想着有人偷摸潜伏进来的时候能迅速做出反应。 出了屋子就看到五六个人扛着木方逃跑。 傻柱这个气啊，如同猛虎下山冲上去。 “兔崽子，给爷爷站住，看我今天不打折你们的狗腿！” 五六个人间傻柱气势汹汹的追来，扔掉手里的东西就跑。 这回傻柱可不能惯着他们，手里的手电筒灯光乱晃，来到近前就打。 五六个人一看只有傻柱一人冲在前面，从腰间掏出来短棍弹簧锁之类的就打。 作为四合院战神，傻柱的名头不是白叫的，夜里黑看不清，可还是一棒子就撂倒一个人。 那人捂着胳膊在地上哀嚎，剩下的人手里的家伙是像是雨点一样砸下来。 傻柱不得不暂避锋芒。 赵军跟马亮赶到之后，也没有废话，嗷嗷叫着跟这帮人打到一处。 他们两个心里也憋着劲呢，昨晚吃了大亏，今天一定要讨回来。 随着他们的喊声，周边不少人家都亮起灯，那五六个人见是不好搀扶起地上的同伴就往后退。 其中一人从怀里抽出来一柄明晃晃的侵刀喊道，“哥几个就是求财，别逼我们下狠手。” 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 傻柱拦着赵军二人，“让他们走！” 等到那群人消失在夜幕当中，傻柱几人才骂骂咧咧的回去。 一回到房场的时候，就看到还有三四个人鬼鬼祟祟的逃跑，不用问就知道跟那些人是一伙的。 傻柱脸色铁青，这也太大胆了。 看来是团伙有预谋的作案。 又跟着小哥俩守了一夜，期间不知道是不是那伙人又来了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让两人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就去找张所长。 说了一下房场的情况，张所长也很为难，“何雨柱同志，保护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是我们应尽的职责，但是我们也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派人跟你蹲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所里加上我，一共才十几个人，不可能给你提供太大的帮助，这样，今儿晚上我跟你一起去看着，看看能不能逮着这个小偷。” 傻柱点头同意，从张所长那里出来又去找王主任，“王姐，今天麻烦你一件事情，我家房场总有人捣乱，你今天帮着暗中盯着点，很多人我都不认识，有谁你记下就成，之后我自己处理一下。” 王主任看傻柱一脸戾气，点头答应下来。 第279章 全弄一块收拾 王主任也知道了傻柱房场有人故意捣乱的事情，具体什么原因不用问也能猜的出来。 从王主任那离开之后，他就去育英中学附近找周铁柱。 果然打听几人之后就找到周铁柱的踪迹，这家伙正跟着猴子他们一起穿串，见到傻柱过来都很惊讶。 “柱子，你今儿这么有空？有事。” 跟他们也不需要客气，傻柱直接把这两天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说道，“铁柱，我估计这些人都是被人指使的，大多数都是附近的住户，明天多带几个人，跟我挨个收拾这些人，有没有问题。” 周铁柱笑呵呵的说道，“多大点事，要多少人，五十，一百？” 傻柱无语，“又不是上战场，十来个就成，人多了那不就是闹事给自己找不自在么？明儿早上八点我在家等你们，到时候跟我走就行。” 交代完这些事情，傻柱去上班。 熬到下午四点多一看没什么事情，傻柱就回去找王主任。 “姐，去房场闹事的人都记下了么？” 王主任点头，“一共有八个小年轻，七个都认识，只有一个不是咱们这一片的，名单我给你，还有几个是街道上爱占便宜的，都被我教育了。 还有两个是进城讨生活的乡下人，也都被我赶走了。” 傻柱点头表示明白，之后去供销社弄了两瓶酒，拿到房长那里。 五点多的时候，张所长一身便衣，满脸憔悴的过来，“何雨柱，今儿我是不能过来了，东城河边发现一具死尸，我得去帮着协助调查案件，你自己注意点安全。” 傻柱不由得有些失望，不过想了一下说到，“张所长，您忙正事要紧，我要是多找几个朋友把小偷都抓住，这个没问题。” 张所长笑着点头，“别弄出伤残就成，回头你送到派出所，我自然得帮你主持公道。” 说完之后他骑上自行车就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风声还是怎么回事，这一晚很平静，没人来偷东西，不过却有人弄了一些砖头瓦块的时不时往院里扔。 把傻柱给气的，天黑又抓不到人，只好忍着。 第二天早上不到八点，周铁柱就领着二十来号人来四合院找傻柱。 住在前院的三大妈吓一跳，这二十来个小伙子，清一色的穿着军装，叼烟的，拿着弹簧锁的，大多数都骑着自行车。 三大妈哆嗦着问道，“你们是干什么，到我们院里找谁？” 周铁柱都没搭理三大妈，会都交代几句之后就进院。 傻柱正好从屋里出来，“来的这么早？吃饭没，进屋吃点。” “兄弟有事，必须尽心，人多你们家都装不下，走，办正事要紧。” 傻柱跟着出门一看，好家伙，二十来号小伙子，全是一身痞气一大半都脸熟。 跟着众人寒暄一阵之后，傻柱就带着他们去照着王姐给的名单挨个敲门。 第一家就是他们东边隔着五个院的四合院。 这个院比傻柱他们的院子大得多，里面住着三十多户。 看着这么一大帮人进来，四合院的住户都吓一跳，纷纷问他们是干什么的。 没等傻柱说话，周铁柱就喊道，“都给我消停点，你们院里的李德军犯事了，赶紧叫他给我们出来。” 一个中年大妈赶紧说道，“不可能，德军这孩子平时最老实听话，他犯了什么事？” 他这里说着话，就有人往后院跑。 周铁柱一个眼色，就有两个人悄无声息的跟上去。 傻柱站出来说道，“王大娘，别着急，没啥大事，就是我们有事跟着孩子聊聊。” “何雨柱，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跟这帮人是什么关系？” 傻柱在南锣鼓巷大小也算是一个名人，认识他的人很多，就算是不认识，一般人也都脸熟，“都是我朋友，找德军问点事。” 大伙正说着话，两个穿军装的就把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带出来。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王德军，你可以啊，什么事够敢做，出去聊聊。” 王德军看到这一帮人吓得腿肚子直转筋，磕磕巴巴的说道，“何雨柱，我跟你不熟，你们想干什么，要是胡来的话，我就报警了。” 傻柱笑道，“好啊，你报啊，你要是不报的我把你亲自送到王所长那里怎么样？” 王德军脸色一下惨白，“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过就是去你们家的房产偷了几块砖头么，回头我就给你送回去。” 傻柱脸色冷下来，“几块砖我不在乎，但是我找你有别的事，不光是你，梁成，宋三你们七个人一个也跑不了，不想事情闹大就乖乖跟我走一趟，不然后果肯定不是你想看到的。” 李德军点头答应。 院里的大妈们还想阻拦，李德军说到，“几位大妈，没事，我一会就回来，何雨柱是咱们巷子里的人，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不到半个小时，傻柱就带着一群老兵把七个人都找齐全。 二十来个人把他们堵在一个小胡同里面。 周铁柱照着李德军的肚子就是一脚，“谁给你的胆子偷到我兄弟的头上，是不是活腻了？” 随着周铁柱的动作，一帮人都要动手，被傻柱拦下来。 这帮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真把人打出事那就麻烦了。 “德军，你们偷的那几块砖，几根钢筋什么我不在乎，你们是八个人，带头的是谁，那小子人住在哪？” 李德军咬牙，“出卖朋友的事情我不能做，你问别人。” 傻柱笑道，“还挺讲义气，你们七个人，你不说我就我就问别人，只要有一个人说了，我就把剩下的六个人全都送到派出所，要是都不说我就全送进去，你们要知道送进去的后果，以后不但工作找不着，还得去劳动改造，还要我往下说么。” 气人全都怒目而视。 尤其是哪个宋三，“傻柱，你特么找老兵跟我们作对，就不怕以后再巷子里混不下去？有种跟老子单挑，你要是能把我打服了，老子什么都告诉你。” 傻柱嗤笑一声，“单挑，你也配，有几个不服的，你们都站出来，看爷爷怎么收拾你们这帮没脑子的混球。” 第280章 械斗那可不行 傻柱说这话还真不是他嚣张，本身一挑三应该就不是问题，现在身后还站着这么大一群人，谁看着不迷糊。 宋三嘴里叫的欢，可是真要动手他又怂了。 傻柱可不会惯着他毛病，抬手就是一大嘴巴，之后又是一脚直接把他踢倒在地上，蹲下来拎着他的脖领子，“孙子，是不是我何雨柱这几年不在街面上跟你们胡混，就不知道我的大名了，当年你们这帮兔崽子，谁看到爷爷我不是绕着走，现在都长能耐了，是不是？” 宋三此时还挺硬气，“傻柱，你有种就整死我，出卖朋友的事情老子不会做。” 傻柱没有跟他废话，而是跟周铁柱嘀咕几句。 然后就拽过来梁成，二话不说就往一边走，“小子，别逼我动手，不然后果你知道，只要你在这胡同住一天，那我就见一次打一次你信不信。” 梁成从小就怕傻柱，可以说是被打到大的，这两年基本没来往，有些忘了傻柱的恐怖，再受到别人的挑唆，那心里对傻柱的恨就被勾起来。 人多好办事，七八个人聚集在一起，胆气就上来了，反正也不是跟着傻柱硬碰硬的打架，就是给捣乱么，这才参与其中。 现在被傻柱单独提留出来，早就吓得腿肚子转筋，“傻柱，有话好好说，我真不是故意给你捣乱，就是大伙闲着没事瞎合计，弄点东西回家用。” 傻柱掐着他的脖子，直接给按到墙上，看着这小子脸色发紫，这才稍微松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带头的是谁？不说你就等着我报复。” 梁成看着傻柱要杀人的眼睛，立马怂了，自己不说，别人也会说，这事也经不起调查，索性就说道，“是棉花巷龚老大，是他找我们的，我们几个就是你跟着凑热闹，真没想过偷什么值钱玩意。” “龚老大是谁？”傻柱接着问道，他印象里没有这一号人物。 梁成哭丧着脸说道，“是这两年混起来的，咱们这一片大杂院的孩子，都喜欢跟他混，他手底下不少人……” “行，我知道了，一会我再问问别人，若是让我知道你骗我，那你就等着挨收拾。” 傻柱说完拽着梁成回到人群中，之后挨个询问。 剩下的人说的都差不多，现在确定带头的就是龚老大，他们这群人全都是跟着龚老大混。 仔细搜寻一番，脑海里也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傻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梁成，你们跟我去找那个什么龚老大，我要当面问问是咋回事。” “不用找了，你爷爷来了。” 随着话音落下，胡同口来了三四十号人，大多数傻柱都认识，全都是附近的半大小子，这帮玩意一个个的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全都面色不善的盯着傻柱。 周铁柱是个暴脾气，“孙子，挺狂啊，人带着不少，是不是想试两下。” 傻柱赶紧拦着周铁柱，个人打架，那就是小打小闹，这要是发生冲突，五六十号人不说能不能占便宜，公安来了一个都跑不了。 龚老大个头不高，也就一米七出头，身穿一身蓝色工作服，留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眼神中带着凶狠。 “傻柱，你特么行啊，带着老兵跟咱们大杂院的孩子耀武扬威来了，今后你是不打算在这地面上混了是不是？” “混？你能混出什么名堂，拔份也不是你还这么下三滥的拔的，老子盖房子，你撺掇我们胡同的人捣乱，安的是什么心？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咱们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有梁子你拿出来盘一盘，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龚老大嗤笑一声，“对，你说的没错，我不认得你，但是你得罪人了，有人交代兄弟这么做的，实话告诉你，这才是一个开头，你家的房子指定是盖不成了，识相的把我的一帮兄弟放了，不然今天你就别想好。” 傻柱就知道，肯定有人指使，“龚老大，话别说的太满，东城南锣鼓巷这一片，你离着只手遮天差远了，要不咱们过两招，手底下说话？ 你要是把我打服了，房子哥们不盖了，要是我赢了，哥们也不难为你，告诉我谁指使你的就成。” 这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两人打一架，谁赢了谁拳头大。 龚老大身后的小弟不干了，七嘴八舌的骂起来。 不少人知道傻柱能打，这里有一半的人都被傻柱给揍过，再看着他身后一群老兵，那就更生气。 周铁柱他们也不干了，别看人比对面少了挺多，但是一个个不但不害怕，反而一身都是兴奋。 嗷嗷叫着要打群架。 这么大的阵仗不知道吸引多少人围观，全都是附近的居民，知道再闹下去一会就有人过来维持治安。 龚老大被傻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号，也不得不出面应战。 “好，早就听说南锣鼓巷的傻柱多牛批，今天哥们就见识一下，你们谁也别动，这是我跟他两个人的事情，谁要是插手，别怪我翻脸无情。” 说着话他从袖子里掏出来一柄匕首，呛一声插到地上。 傻柱甩甩手，扭动一下脖子，“好啊，不知道多久没活动下身子骨，今天就好好斗一场。” 接着他回头对周铁柱他们说道，“哥们们，不管输赢谁都别插手，这是我跟他的事情别落人口实。” 两人缓缓凑到一起，眼看就打起来，一个老人从人群中走出来，“何师傅，别冲动，你们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了，派出所过来了，不想挨收拾就赶紧回家。 龚亮，你这个小王八犊子，瞧瞧你干的好事，给我滚回家去，一会我就去找你爷爷，看他不打折你的狗腿。” 出来会说话正是身份是个迷的李有根，傻柱给他做几顿饭，原本想让傻柱每周都给伺候领导的，不过被傻柱给拒绝了。 但是两人一直保持联系，关系也相当不错。 “李老哥，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有些事您不知道，我跟他有点私事，今天必须处理明白了，不然今天咱们巷子里必须有几个孩子送进去，是不是宋三！” 第281章 这就成何爷了 傻柱这一番话把李有根给说蒙了，也把宋三他们几个给吓够呛。 李有根赶紧问“何师傅，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胡同里的几个孩子怎么啦？” 傻柱笑道，“没事，就是偷偷摸摸的，被我抓到了，不知道就这帮小子送到张所长那里，到时候是劳动教养啊，还是踩缝纫机，带头的就是那个龚亮龚老大。 我也不是不讲情面，今天他要是赢了我，这事情我不但不追究，而且房子也也不盖了，要是赢不了，那我也不为难他，只要告诉我幕后指使的人就行。 李老哥，别说兄弟不讲情面，我给你面子，就看他自己怎么办了。” 龚老大看大李有根出来，就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这位跟自己的爷爷交情深，要是去自己就告一状，那今后绝对没好。 果然李有根听后勃然大怒，“龚亮，你个小兔崽子，越活越抽抽是是不是？赶紧让你带的人给我滚蛋，你也给我消停的听到没有。” 回头又跟傻柱说道，“何师傅，看在老哥的面子上，你消消气，我当个和事佬，保证帮你把这事情办的圆满如意怎么样？” 傻柱知道这老人不一般，面子该给还是必须给的。 他点点头回头对着周铁柱说道，“哥，让大伙先回去，今儿我知道是谁捣乱就成，人太多聚一块，传出去对你们影响不好。” 周铁柱他们也是有脑子的，知道傻柱说的在理，挥挥手让这群老兵离开，他则是留下来看看后续处理。 龚老大也不想事情闹大，让跟他来的朋友都散去。 几人随着李有根到他们家。 进屋之后李有根让几人坐下喝茶，然后才说道，“龚亮，说，到底怎么回事？” 龚亮尽管十分不愿意说，可是架不住眼前这位是自己的长辈，无奈只能说，“傻柱得罪人了，有人找到我头上，让我给他的房场捣乱，让施工的人干不下去，拖到上冻就完事。” 李有根气的直拍桌子，“混账，你收了人家什么好处，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是不是想让你爷爷气死？” 龚亮委屈的说道，“都是给朋友帮忙，收钱那不是瞧不起我么？” 李有根气的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混账，你是不是想死？何师傅要是把你送到派出所，今后你一辈子就毁了，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龚亮哼了一声，闭口不答。 傻柱笑着说道，“老哥，您还是别问了，年轻人出来，讲究的就是一个义气，不然今后怎么能混得开。 我自己解决就好。” 李有根赶紧阻止，“何师傅，千万别聚众闹事，你们都年轻，打打杀杀的，这不行，听我的，老哥帮你解决，保证让你满意。” 周铁柱这时候忽然问道，“李老，你以前是不是四野的人？跟廖叔身边？” 李有根很诧异，“小伙子，你是？” 周铁柱笑道，“我是周望的儿子，您跟我爸是老战友，小时候我还见过您呢，原来您退休以后住这里啊。” 两人开始盘他起来，倒是把傻柱两人扔到一边。 好一会之后李有根说道，“既然都不是外人，那就没有什么不好说的，龚亮，你爷爷以前是我的老部下，也是周铁柱他爹老朋友，他又跟何师傅是朋友，那就是一家人，有什么话赶紧给我说，不然今天抽你的不光是你爷爷，我也的好好教训你一下。” 傻柱赶紧笑道，“李老哥，别发火，估计龚亮也是受人蛊惑，我们年轻人的事情就自己解决就好。” 说完她拉着龚亮出门到院里，“朋友，今儿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你说不说谁指使你都没有多大意义，我心里有数，是我们院的许大茂对不对？” 龚亮哼一声，“不知道。” 傻柱真有些生气了，“你讲义气对朋友好，我不反对，但是你得看是什么人把，就许大茂那孙子，在咱们这一片什么名声你不知道？” 龚亮想了一下叹口气说道，“既然你都知道，还问我干吗，我欠他人情，必须还。” 这就是变相的承认了。 “我也不让你为难，告诉宋三他们那群兔崽子，我的砖头瓦块什么的都不要了，也不是值钱的玩意，但是工人师傅的工具都送回去，那是人家养家糊口吃饭的东西，跟我有意见犯不上扯到旁人。 都是靠手艺吃饭的人，谁家都不容易，折腾他们干嘛？ 只要以后他们消停的，我绝对不找麻烦，就当这些事都没发生过。” 龚亮竖起大拇指，“行，哥们你的情我承了，许大茂那孙子我也有点看不上，太下作，实际上我是准备打你两顿，直接告诉你盖房子就不行，是他非得让我捣乱，我也是没办法，今天话说开了，我也轻松。” “没看出来你还挺直来直去的，看样子是练过，有机会过两招。” 龚亮一笑，“何雨柱的大名我也听说过，早就想领教一下，改天约一下，就咱俩。” “行，没问题，说着话傻柱给了龚亮一拳。” 龚亮小退一步，之后也给傻柱一拳。 傻柱身子微微晃了晃，之后两人相视一笑就回屋。 看他他们回来，刘有根原本还有笑容的脸一下垮下来，“小亮，你就给我坐，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傻柱笑道，“李老哥，算了，没多大的事情，我们两个已经说开了，都是被小人蒙蔽，有些误会，现在没事了，您老也别去告状了。” 李有根指着傻柱笑道，“你小子就是心善，他是不是威胁你帮着打掩护了。” “哪能呢，我的脾气老哥你还不知道啊，是那种受人威胁的人么，本来就没啥事，说开了就完了。” 李有根指着龚亮说道，“也就你 命好，不然今天肯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还不谢谢你何爷？” 傻柱一愣，“老哥您开玩笑呢！” “什么开玩笑，你叫我一声老哥，那这个小兔崽子叫你何爷不是应该的么？” “别别别，各论各的，我们年纪差不多，龚亮也比我大，我叫亮哥就好。”傻柱赶忙笑着说道。 第282章 秦淮茹给我干活去 李有根面对身前的几个晚辈，决定做和事佬，不是老领导的孩子，就是故人之后，还有一个关系处的不错的小老弟，那就不能看着几人在一起闹起来。 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板着脸对龚亮说到，“你也老大不小了，成天在街面上混着也不是事，上次跟你话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 龚亮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行，坚决不行。” 傻柱挺好奇的不过也没问。 李有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去工厂你嫌累，去废品收购站你嫌脏，也不看看你的能耐，小学毕业，你还想当干部不成。 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你上班，我的老脸都舍了，求关系走后门，我一辈子都没干过这么丢人的事情。 你还想干嘛，成天带着一帮二流子偷鸡摸狗，早晚得吃枪子。” 龚亮没吱声，李有根唠叨几句也没再劝。 几人聊了没多长时间，李有根家里的阿姨就买些菜回来，傻柱当仁不让的给弄了四个菜。 一顿小酒喝的一点也不爽利，主要是李有根太能唠叨，知道的是他关心晚辈，可是老生常谈的东西有几个能听得进去。 从李有根家里出来，傻柱提议买点酒到他的房产去接着喝点。 龚亮不去，感觉丢人。 傻柱搂着他的肩膀笑道，“亮子，不打不相识，像你说的四海之内皆兄弟，咱们好歹也算认识了，一顿酒有啥不好意思的，除非是你以后不认我们两个朋友，是不是铁柱哥。” 周铁柱笑道，“咱们父辈有交情，也别到了咱们手里就断了联系，一起喝点。” 龚亮不去主要是不想跟周铁柱混一块，他们这些地痞街溜子，天生跟老兵就不对付，互相看不上，凑一块别扭。 总算再傻柱的说和下去了他们家的房产。 干活的老李见到傻柱过来，笑呵呵地上前，“东家来了。” 傻柱也笑着问道，“老李，工具那帮小崽子给送回来没有？” “送了，一件不少，还得是你们年轻人，就是有办法。” 傻柱笑着说道，“我有什么办法，都是我这朋友有能力，吱一声就好使，他在这南锣鼓巷地面上，绝对是这个。” 龚亮听到傻柱夸奖他，感觉很受用，笑着说“小事，小事。” 把两人安排到屋里之后，傻柱去供销社买了两瓶白酒，又弄一点花生米桃酥拿回去。 走到门口就看到赵军推着三轮车往这里倒腾废旧自行车。 傻柱赶忙过去帮着推车，“军哥，一会东西放下，跟我进屋去喝酒。” “咋了？事情都解决了？” “嗯，进屋你就知道，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两人进屋以后，周铁柱看到赵军就冷哼一声，赵军也没搭理他。 傻柱叹口气，这矛盾基本无法调和，只要不吵不闹就没事。 “军哥，是龚亮，棉花巷那边住，附近出来玩的基本都叫一声龚老大，很有威望。” 赵军客气的点头，“亮子，这是我军哥，暂时没什么工作，走街串巷的收点废品，以后街上遇到多照顾一下。” 龚亮也没有瞧不起赵军的意思，他们这些大杂院的孩子，做什么的都有，收废品扫大街好歹也算是一个正式工作，比他这个街溜子强的多了，这工作他不愿意做而已。 互相认识之后，有傻柱在中间插科打诨的，一会功夫几人就熟稔起来。 龚亮刚才就喝了不少，这回有些高了，“傻柱，是哥们对不起你，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保证，今后你这房场不会有一个人来捣乱的，你小子下手也挺狠啊，一棒子把我一个小兄弟胳膊个打的骨折，咱们也就算扯平了。” 傻柱笑着说道，“骂人没好口，打人没好手，当时咱们也不认识，黑灯瞎火的，谁敢留手，要不然受伤倒霉的指不定是我呢，我军哥还有小亮子他们两个，现在不还是鼻青脸肿的，我也没说什么。” 龚亮哈哈一笑，“都是误会，今后绝对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说起来哥们还得多谢你，要是真闹起来，八成我们几个也会倒霉，多谢手下留情。” 吃吃喝喝一顿饭吃完，哈住有些微醺，对着周铁柱说道，“哥们，跟我回家一趟，我要去找许大茂那孙子，他妈的给我背后使绊子，今天我绝对不能饶了这孙子，一会你看我要是打上头了，记着拦着点。” 周铁柱胸脯拍的砰砰作响，“放心，我不是惹事的人。” 龚亮想了半天，也说道，“我也跟着去，毕竟事情因我而起，我也跟着孙子做个了断。” 赵军也想去，不过被傻柱拦住，让他在这待着就行。 三人勾肩搭背的回到四合院。 一进门就被三大妈给看到。 “柱子，你今儿没上班啊，这两位是？” 傻柱没搭理他，三人晃悠着就奔后院。 到了一看是锁头看家，没办法，下班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傻柱就给他们安排到聋老太太的房子里小睡一觉。 回到中院他就在贾张氏家门口喊道，“秦淮茹，去给我们家后院的炉子点着，我招待两个朋友。” 贾张氏早就看到傻柱领着两个人回来，一看就喝的醉醺醺的，“傻柱，你喊什么啊，秦淮茹是我儿媳，不是你们家佣人，能不能给饿哦放尊重点？” 傻柱笑了，“贾张氏，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就让他去点个炉子，你哪那么多废话，愿意干就干，不愿意的话给我滚蛋！” 贾张氏这个气啊，“傻柱，你跟谁俩呢，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么，别以为当了干部就了不起，你在我跟前啥也不是，我劝你最好别跟我叫嚣，过两天我们家东旭就回来了，你看到时候怎们收拾你！” 傻柱一听这话笑了，贾东旭这个短命鬼要回来，恐怕到时候才是你们家噩梦的开始，你还指望他，那是想多了。 现在微微有些头晕，“贾张氏，别废话，我就问你去不去后院给我生炉子就完了，要是不去的话，今后我们家的门你儿媳一次也别想进了。” 贾张氏到底舍不得傻柱的五块钱，冲着屋里吼道，“秦淮茹，你是死人啊，给我干活去！” 第283章 恨一个人要怎样 秦淮茹答应一声从屋里出来，瞪了傻柱一眼就跟着他去后院。 他心里也不得劲，傻柱站在院里的一嗓子，他能听不到么，就连聋老太太都趴在窗户边上瞅着。 这让秦淮茹有些下不来台，感觉傻柱不尊重她。 但是无奈之下还只能跟着他去后院生火。 聋老太太颤巍巍的从屋里出来，也跟着往后院走。 “傻柱，你怎么什么人都往院里领，咱们院里很少来外人，你这样不合规矩。” 傻柱嗤笑一声，“聋老太太，你没有后人，而没有亲戚走动，出了院里几乎就没有朋友，难道别人来个亲戚朋友也不行？ 这是哪门子道理，我领着朋友回家，你管得着么？” 说完之后就去后院，实在是懒得跟着老太太废话。 聋老太太被抢白的值翻白眼，“傻柱，你就是不识好赖人，我一门心思的对你好，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傻柱根本就懒得搭理他，催促秦淮茹赶紧去生火烧炉子。 没多长时间炉子生好之后，傻柱又让他去中院给自己生火。 秦淮茹忙前忙后，总算弄完之后刚想要跟傻柱说什么，就被傻柱挥手打断。 聋老太太站在自己曾经的家门前，看着从里面冒出来的烟，心里那个恨，此时他都想进屋把两个人给撵出来。 但是也知道这不现实，可心里的这口气不出来，憋的难受。 无奈只能站在门口骂几句，两个小哥们睡的跟死猪一样，回应他的只有震天的呼噜声。 聋老太太在接着自找没趣也没有意思，只能愤恨的回家。 傻柱一边指使秦淮茹干活，一边问道，“你们家贾东旭要回来了，知道这段时间院里发生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 秦淮茹想了一会幽幽叹息说道，“还能怎么样？日子总的过下去才是，穿衣吃饭那个不要钱，现在东旭一个月工资少了十来块，我们家的可怎么熬啊。” 傻柱哼了一声说道，“好像以前好过一样，他每个月给你们多少钱花，你自己还不知道，有点钱他都得拿去耍钱，有没有降级处分都一样。 贾张氏不是跟一大爷好么，缺吃少穿的，你不会然她跟易忠海去要么？” 秦淮茹摇摇头，“聋老太太在他们家住，现在一大爷也不是八级工的工资，还哪有心思管我们家。 傻柱，嫂子能不能求你个事，每个月多给我两块钱行么？我打算攒点钱回乡下看看我爹妈。” 傻柱摇头，“你真敢说啊，一个月两块，真当这钱是大风刮来的的，你问问阎埠贵，他们家老大结婚才花多少钱。” 秦淮茹语塞，确实，现在这时候结婚娶媳妇有个几十百八的都够了，若是不嫌弃，去农村找个媳妇，十块二十都有的是人上赶着。 当初自己嫁给贾东旭的时候，家里不就收了五块钱彩礼。 可是跟傻柱好了这么久，一点便宜也没有占到，这简直是一笔巨亏的买卖。 想了下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傻柱，过两天我打算回趟老家，都好几年没有回去过了，总不能空手是不是，你能不能先借我几块钱应应急，从我婆婆那里，我实在是一份也弄不出来了。” 傻柱想了下说道，“也不是不行，现在我盖房子，哪哪都用钱，多了没有，借你两块，不过你用什么东西还？” 傻柱说着话，用手指捏着秦淮茹的下巴，将他的脸给抬起来。 五点多，许大茂吹着口哨从傻柱家门口经过，心里这个美。 现在给傻柱安排的小节目只是一个开胃菜，过后还有更霸道的招数没有使出来呢。 “你个傻了唧的玩意，我看你还能笑得出来么，得罪我许大茂，我让你一辈子都不好过。” 许大茂暗自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骂道。 今天他懒得做饭，正好在街上弄了一份卤煮，回家弄点小酒一喝，回头就睡觉。 刚进屋不大一会，就看到傻柱推门进来，他刚要发怒，一看傻柱的脸色不对，马上换了一副笑脸，“哎呦，这可是稀客啊，基本都不登我们家门的人，瞧见没，哥们今晚改善伙食，你算是赶上了，一起喝点？” 傻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瞅瞅桌上的菜，“你小子果然是咱们院里数得着的大户啊，不但家里有钱，找个对象也是千金小姐，咋啥好事都让你赶上了呢？” 许大茂自嘲的一笑，“说这个就没意思了，都是命，赶紧坐，一起喝点，用不用哥们再给你弄个菜？” 许大茂拿不准傻柱到底是来干什么，这脸色刚才还黑的跟锅底一样，转眼就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就瘆人。 莫不是他发现自己找人给他们家的房产捣乱了，看着不太像。 以自己对傻柱的了解，他要是知道这事是自己背后指使的，绝对会炸庙，哪还能跟自己说笑。 要是他没发现，那今天到自己家是什么意思？ 傻柱也挺佩服许大茂的，不管干什么坏事，只要是没有抓到现行，那就能保持面不改色，好像没事人一样。 感觉情况对他不利，马上就能认怂，就像现在，这小子绝对不知道自己登门干啥，但是能毫不犹豫的让自己喝酒吃菜，那就是人家的功夫，自己还是脸厚心黑的本事学的不到位，跟人家一比差远了。 “好啊，咱们哥俩貌似从来没有单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今天我就跟你好好唠唠。” 傻柱说完，坐在桌前就夹起一块卤煮放进嘴里，还别说，味不错。 “愣着干嘛啊，倒酒？” 许大茂弄的一愣，自己刚才就是你客气一下，也没有真想请傻柱喝酒，他也是算到了傻柱不可能端自己的饭碗子，就他那人，自己太了解了。 看傻柱拿筷子吃菜，许大茂心里开始画魂，今儿恐怕真有事。 傻柱也不唠正事，一口酒一口菜的，想起来就跟许大茂说点家长里短，好一会之后才说道，“大茂，你说恨一个人，让他得到什么下场才解恨。” 许大茂干笑一声，“咱们都是文明人，跟谁也没有深仇大恨的，过去咱哥俩有矛盾，就都让他随风去，来来来，喝酒。” 第284章 教训许大茂 许大茂这人，比肾都虚，给他一个杆子，能顺着爬到顶还给刷两下活宝逗你一笑。 在摸不准傻柱来意的前提下，那是好话不要钱的往外送，说好话不能少一块肉，惠而不费的事情，没必要让自己置身险地。 就他对何雨柱的了解，这位极少蹬别人家的门，也不会占便宜，刚黑着脸，准不是好事，先给哄好了度过眼前这一关再说， 傻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许大茂聊了一会，之后才说道，“有个朋友一会介绍你认识一下，在咱们这一片混的挺不错的，手底下好几十号小弟，这哥们敞亮啊。”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听着都不像是好话，赔笑说道，“算了，你认识的朋友都是大人物，我高攀不起，再说了我也没准备什么酒菜啥的，改天，改天有机会在认识啊，来来来，咱们哥俩喝酒。” 傻柱一摆手，“择日不如撞日是不是，你在家等着。” 没一会功夫他就把周铁柱跟龚亮领进屋。 一看到两人，许大茂的脑子就嗡一下，自己做的事情败露了。 这个龚亮真不是东西，前脚收了自己的好处，后脚就出卖自己，那就不能怪兄弟无情，这跟傻柱混到一块，肯定是出卖自己弄好处来了。 “傻柱，你听我解释，我给你说，不关我的事，是易忠海聋老太太他们合计的，我就是一个听吆喝的晚辈，龚亮也不是我找的。” 傻柱哪还能跟他废话，照着许大茂的脸上就是两巴掌，把这小子给抽的像是陀螺一样转了三圈，之后噗通倒在地上。 许大茂嘴角带着血，翻身爬起来，“傻柱，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但是你相信我，一切都是易忠海他们合计好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龚亮真不是我找的，前两天我就是跟他提了一嘴，说你房场有不少好东西，一切都是他主动找事的，我都不知道啊。” 龚亮原本挺愧疚的，认为自己办事不利，把许大茂给出卖了。 像他这种混街道的小混混，最忌讳的就是出卖朋友，虽然他没这么做，但是啥汉族通过他找到许大茂就是自己的不是。 本想着做个和事佬，之后把过凑都懒到自己身上，也算是对许大茂有个交代。 刚才就准备拦着傻柱，不希望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可是听了许大茂的话，气的是七窍生烟，一把拎起来他的脖领子，像是拎小鸡一样，“孙子，放你娘的臭屁，老子跟何雨柱一不认识，二没仇怨，我特么吃饱了撑的去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你现在跟我玩死不认账，我特吗弄死你。” 说完之后照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若不是周铁柱拦着，龚亮都能把许大茂给打的半死。 “孙子，你给老子记着，以后但凡我听到你在打着我的旗号干啥事，老子第一个弄死你。” 说完她回身对着傻柱说道，“兄弟，是我识人不明，给你添麻烦了，是我对不住你，改天有空我摆一桌给你赔礼道歉，今儿我也没脸接着待在这里，咱们有空再见。” 说完龚亮就一脸羞臊的走了。 许大茂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错的有多离谱，看到龚亮的一瞬间他就认为是他把自己卖了，就想着倒打一耙把自己摘出去，原本只得罪一个傻柱就完了，现在可惹上大麻烦了。 周铁柱看着许大茂，失望的摇摇头，“这是什么玩意啊，又怂又没脑子，亏的我还以为是个多老谋深算的人设计你傻柱，原来就这玩意，打他都脏了我的手，柱子，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吱声啊。” 周铁柱说完转身也走了，他看出来，傻柱肯定跟这位有话说，人间院里的事情，自己就不掺和。 傻柱转身去送他跟龚亮，说会话之后就回后院找许大茂。 这小子把门一插，死活不开门。 傻柱都气笑了，“许大茂，你这就是掩耳盗铃，今天你要是不给老子一个满意的交代，明儿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 许大茂哭丧着脸，后背靠在门上，明明合计这破事的是四五个人，这傻柱就盯着自己干嘛，他早呢们不去找易忠海，贾张氏他们。 他妈的，不能我自己倒霉，要倒霉那就得全都遭殃，今天这一顿打不能白挨，我得让易忠海他们陪着。 想到这他把门打开，“傻柱，你听我解释，谋划这事情的真不是我自己，还有贾张氏，易忠海，事情是这么回事……” 好一会之后，傻柱才满意的点头，“一会开全院大会，你知道怎么做了么？” 许大茂点头哈腰的说道，“明白，我全明白，你就看我表现。” 傻柱拍拍他的肩膀，之后就去找刘海中。 为啥让他当这个一大爷，就是不想落人口实，跟易忠海他们发生矛盾，一次两次的还能说出理来，时间长了不管自己有没有理，传到外人口中，那都会变成自己蛮横跋扈，不懂得尊重老人。 人言可畏，众口铄金。 流言传的多了，假的也会成真，尤其是像一大妈，易忠海他们这种人，平时都道貌岸然的，跟周边的邻居关系都不错，给人的感觉就是和蔼可亲，他们说自己坏话多了，自己的形象几就彻底废了。 刘海中到许大茂家里听了两人的描述之后，拍着胸脯说这事情交给他处理。 对于傻柱能用到他，乐此不疲，他不但不感觉这是麻烦事，反而是一个能凸显自己地位的机会。 “许大茂，你小子给我麻溜痛快的挨家挨户给我喊人，我要马上召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点头哈腰去通知。 不到十分钟，不管愿不愿意的人全都汇聚到中院。 后院地方小，施展不开，中院人口多，而且也是开会的老地方，大伙也都走顺腿。 他往哪那个方桌边上一坐，就有二大妈给伺候着倒水喝。 这一副做派，像极了地主老财。 刘海中环视一圈，没有发现聋老太太的身影，马上黑着脸对易忠海喊道，“老易，马上把聋老太太这个老东西给我喊出来。” 第285章 刘海中主持大局 刘海中很不高兴，怒视易忠海，“易忠海，怎么回事，聋老太太在屋子里干嘛，知道为什么今天我把会议场地放到中院么，那就是有事情牵扯到这个老太太身上，赶紧让他给我出来。 还有那个秦淮茹，你婆婆贾张氏也必须给我到场。 一个个都是惯出来的臭毛病，开全院大会也敢不到场，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你们以后全都不用参加了，都是什么玩意，一点也不把我这个一大爷放到眼里。” 要不说刘海中是个草包呢，有点权利就不知道怎么使用，说话没有水平，情商也不高，这几句话，把人都个得罪的差不多。 傻柱为什么想让刘海中当这个二大爷，这种草包最适合冲锋陷阵，都不用你给他指路，自己就能把把人得罪的差不多。 易忠海冷声说道，“老刘……” 刘海中“啪”的一声把手拍在桌子上，“端正你的态度，我是一大爷，现在是正式场合，不是什么老刘，懂不懂规矩。” 院里人都被吓一跳，看着刘海中发怒的样子，不少人都发出嗤笑。 这不是典型的小人得志的嘴脸。 “老刘，差不多得了，嘚瑟什么劲呢？”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刘海中气的脸色涨红，“是谁，谁在嚼舌根子，给我站出来。” 众人不吱声。 刘海中连着喊了好几声，也没人承认，转头看到易忠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这个一大爷说话不好使是不是？好大的架子，难道要我亲自进屋去请么，我跟你们两个说，我要是进屋，今天这事情就大发了，易忠海，最好给我想清楚，不然今后我让你寸步难行。” 易忠海没爱搭理刘海中，眼睛迅速扫视一圈，看看今天这个全院大会到底有什么猫腻，刚才问许大茂这小子就没吱声，但是能看出来他刚才是挨揍了。 难道是因为傻柱把他给打了，让刘海中主持公道，不太像。 琢磨一阵也想不出为什么。 刘海中的大嗓门，别说中院，就是守在前院的三大妈都听到。 聋老太太趴在窗户边看热闹，听到刘海中的吼声，终于有些坐不住，他不能看着易忠海下不来台，必须出去解围。 这时候若是自己不出去，易忠海的面子就没了。 等到他推门出来，对着刘海中就破口大骂，“你这个瘪犊子，没事就知道折腾我老人家是不是，信不信我一拐杖敲死你。” 刘海中冷哼一声，“闹，接着给我闹，你出来就好，一会我看看你还能不能理直气壮的跟我吼。” 聋老太太被刘海中的气势吓一跳，“你说什么，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么？” 刘海中跟傻柱对视一眼，然后咳嗽一声说道，“都给我静一静，今天开全院大会，是有一件非常重要，非常可恶的事情跟大伙说一下，这件事涉及到的人非常多。 都有谁呢，贾张氏，你给我站到前边来，易忠海，聋老太太，阎埠贵。” 随着一个个的人名被念出来，众人脸上的表情就越是精彩。 这几个，单独拿出来一个人都不好惹。 凑一块谁能撼动。 这老刘是不想混了么？ 这几个人一起得罪，他是怎么敢的。 贾张氏刚要喊叫，就被易忠海给拉住，之后就端着胳膊看刘海中。 四个人对视一眼，全都不当回事。 刘海中见众人都等着他的下文，也不墨迹，“为什么开全院大会，就是因为这几个人道德沦丧，三观扭曲，不但不能做出长辈的表率，反而背后给咱们院里的何雨柱同志使绊子。 可能大伙要问怎么回事，我就简单说一下，何雨柱同志自己在西边废弃房场自己盖房子，大伙可能都知道。 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大伙不道喜，不帮忙也就算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无可厚非。 可是就是有的人见不得别人好，背后耍阴谋使绊子。 咱们院两个前任大爷，一个聋老太太，一个无所事事好吃懒做的恶婆子，居然在一起商议给人家捣乱，找人去做小偷小摸，泼油漆恶心人的勾当。 大伙说这种人是不是不配被人当做长辈。” 一石激起千层浪，院里瞬间就炸锅。 大多数人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要说贾张氏能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没有人会怀疑，但是利索老的走路都费劲的聋老太太。 一直都是老好人的易忠海能这么干，那不纯粹就是开玩笑呢么。 “一大爷，您说话可得想清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对啊，我们是不相信。” 贾张氏听到众人这么说，顿时得意洋洋，“刘海中，你就是在放屁，是不是感觉我们几个好欺负。 看老易不当一大爷了，你就出来踩一脚，落井下石也没有你这样的。” 易忠海好整以暇，“一大爷是不是，今天你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明白，那今天你就别想好了，你是给我们几个捉贼捉赃了，还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去偷东西。 走，现在就跟我去我们家看看，要是找不出来东西，你这个一大爷也别干了，你不配。” 聋老太太也骂道，“没错，你就是一个大草包，成天听风就是雨的，跟我摆一大爷的架子，你算老几。” 阎埠贵眼睛直转圈，也跟着吆喝，“老刘，咱们认识多少年了，你还不知道我什么人么？过头话我不说，过分的事情我不办，你这就凭空污人清白。” 刘海中双手虚压，示意大伙安静，好一阵子之后，众人还是七嘴八舌的，根本就没人拿他当回事。 刘海中这个气啊，不得不吼道，“全都给我闭嘴，老二老三，你们给我盯紧了，看看小声嘀咕的都有谁，再有人废话，一会我挨家上门去跟他唠一下。” 这下众人才消停下来。 看终于安静下来，他回头对着许大茂说道，“你给我过来，告诉大伙，这两天何雨柱房场捣乱是不是这几个人指使的。” 许大茂看看众人没敢动地方，此时他后悔了，这时候屁股上挨了傻柱一脚。 差点被踹了一个跟头，看傻柱要杀人的眼神，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没错，易忠海他们几个谋划找人祸害傻柱！” 第286章 当面对峙 易忠海这个恨啊，就知道许大茂这小子靠不住，当初他就极力反对让许大茂加入他们的小团体，现在果然反噬来了。 阎埠贵也心中暗恨，许大茂就是靠不住的代名词。 幸好他们都防着许大茂，很多东西都没有交底，不然今天绝对会栽跟头。 刘海中得意洋洋，“老易，你们几个必须给我一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哼了一声，“许大茂什么人谁不清楚，他嘴里就一句实话也没有，我就是相信母猪会爬树，也信不过许大茂的嘴。” 易忠海也说道，“没错，我易忠海的人品不用说大伙也都知道，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情，就是倒给我找钱我也不干，还我指使他找人去给傻柱添乱，这完全就是污蔑。” 许大茂一听几人矢口否认，马上就急了，屎盆子不能自己一个人端着，这罪名要是坐实了，还不得被傻柱给打死。 “一大爷，三大爷……” 刘海中“嘭”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许大茂，注意你的称呼。” 许大茂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不起一大爷，我这是叫惯了顺嘴胡咧咧。” “易忠海，就在四天前，是不是你们说让我找胡同里的年轻人给傻柱的新房捣乱，让他上冻之前不能完工，然后工期拖到明年的。 我说一个人不行，你们还安排阎解放跟着我到处找人，现在否认也没有意思，你们不承认，胡同里我们哥俩一起找的那些小年轻可都被傻柱带着人给揍了，要不要把他们都找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易忠海眼睛一瞪，“你就是放屁，我们再怎么说也是院子里的长辈，怎们能做出这种事情，当时我跟聋老太太还有老阎还一起劝你们几个小年轻的，不能干这种缺德事，你们几个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居然不听话还能做出这种事情，你太让我失望了。” 阎埠贵一看易忠海把自己的儿子装里面，马上就翻脸，“老易，你说这话可不对了，我儿子回家之后，让我好一顿教育，他再三跟我保证绝对不会做这事情的，我看就是许大茂狗急了乱咬人，他的话做不得真。” 刘海中吼道，“阎解成，你跟我说说，你有没有参与？” 阎解成吓得一缩脖子，“一大爷，我绝对没有参与，就是许大茂跟我说认识几个朋友去，我全程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许大茂气的要死，“小兔崽子，跟我玩心眼子是不是，回头我就整死你，让你在南锣鼓巷一天也混不下去。” 现在许大茂要是不知道自己被耍了他就是一个大傻子。 怪不得阎解成跟着自己找人的，聊点正事的时候，他都是借口放风，说是怕别人听到惹出麻烦来，感情是在这等着呢。 他们就是怕有一天东窗事发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行，真行啊。 傻柱房场这两天丢东西挨打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一个个不但不同情，反而幸灾乐祸，他们就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这两天很多人都琢磨着自己家缺什么工具砖头之类的，去弄一点回来呢。 现在都庆幸幸亏还没有行动，不然还真是麻烦事。 阎解成吓的直缩脖子，不过想到老爹的交代，还是硬着头皮接着说道，“一大爷，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家的家教您还不知道么，绝对不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贾张氏一脸得意，“许大茂，早就看你不是东西，一肚子坏水，当初你说这事情我们就想把你给赶走，苦口婆心的劝你，你是怎么答应的，现在出事了，就想把我们都拉下水，良心是被狗吃了么？” 院里的邻居本来对许大茂就有意见，看这小子不顺眼，此时又看到易忠海他们这么骂许大茂，哪能不跟着起哄。 “太不是人了，你跟傻柱关系不好，我们都知道，但是也不能做出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这种人就是欠打，傻柱，你不揍他还等什么呢？” “老易，您什么都不用说，我们这些老邻居都相信你！” “对，老阎什么人我们也了解，除了抠一点，别的没有大毛病，我们都不相信他们两个能参与到这破事里。” 傻柱坐在长条板凳上吃瓜，对于能不能弄倒易忠海他们说心里话一点那都不在意，看着许大茂吃瘪，被这几个人出卖，他还感觉挺有意思的。 许大茂刘海中两人跟易忠海他们据理力争，一个说是他们指使，另一边就说自己是好人。 若是以前，他们一定让傻柱出来说两句，可是现在不敢啊，生怕这位有弄出幺蛾子。 刘海中是不想傻柱抢自己的风头，聋老太太他们是不敢跟傻柱对峙，吃瓜群众是喜喜欢看这几个在院里最有威望的人开撕。 一切都挺好，至于动手，那是不可能动手的。 许大茂最后无奈说道，“好好好，都想把屎盆子往我那带上扣是不是，院里说不明白，那我就找能说明白的人来，几个邻居家的小崽子不是承认我找的人么，那还有几个故意捣乱的上岁数的人，我就不信他们也不说实话。” 许大茂说这就往外走，易忠海几人可不怕，他们做事，早就弄得滴水不漏，根本就不可能留下这么一个大把柄被人抓住。 “许大茂，有能耐你就找几个人过来，要是你冤枉我们几个老家伙，那你今后的后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就在这时候，几个陌生的身影从前院进来，“不用许大茂去找，我带着几个捣乱偷东西的人过来了，让他们说一下到底是不是有人指使。” 带头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赵军。 他身后跟着两个像是拾荒者的老头，还有一个住在附近的住户朗大山。 拾荒者大伙不认得，但是这个狼大山大伙都认识，毕竟一个胡同住着，隔三差五的总能碰到。 “你谁啊，我们开全院大会你一个外人捣什么乱？老邻居们，把这几个人给我赶出去。”易忠海面色阴沉的吼道。 赵军他不认识，但是这三位他都认得，正是自己找来给傻柱捣乱的人。 第287章 把易忠海打掉牙 对于两个身份不明，总是在附近晃悠的拾荒者他不怕，不管说什么自己死不承认就完事，但是这个郎大山可不行啊，这位就住在附近，他说什么话邻居天然就能信八成。 看到这几个人来，院里人脸上都露出不满的表情，毕竟他们是外人，没有资格到这院里来捣乱。 刘海中也皱眉，回头问傻柱，“这几个是什么情况？” 傻柱也一脸懵，赵军怎么来了，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得站在自己哥们一边，看到赵军小声说小偷，他马上秒懂，“我一个远房的哥哥，给我看房场的，这几个人就是去偷东西的人，被抓住送过来了。” 听到傻柱这么一说，刘海中顿时来劲，正愁着没有直接证据整治易忠海呢，这回救星来了。 “都给我安静，易忠海，你给我闭嘴，这几个人是我请来的，他们有话说。” 别看刘海中是个大草包，但是这两句话说的很有意思。 既是给几人的出现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又卖傻柱一个好。 易忠海还是据理力争，“不管是谁请来的人，参加咱们全院大会就是不合规矩，必须把他们给我请出去。” 刘海中大怒，“放肆，易忠海，你是不是做贼心虚，不然为什么这么激动。” 傻柱也跟着说道，“军哥，有事直接说，不用跟这帮人客气。” 赵军什么场面没见过，也就这两年落魄了，变得有些消沉，不过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的孩子，见识就是不一样。 “大伙都知道我就是一个看房场的，说白了跟打更人差不多的，最近何雨柱房场总有人明目张胆的来偷东西，这几个就是其中之一，他们说是受人指使，现在就是来指认的。” 他说完，两个拾荒者同时指着易忠海说道，“就是他，他告诉我们西边盖房子，屋子里堆着很多值钱玩意，让我们不光偷东西，在往院里扔垃圾。” 郎大山不吭声，被赵军推了一下也说道，“说的没错，是老易让我带几个人去跟何雨柱捣乱，目的就是让他上冻之前不能完工。 再找一帮人收拾干活的工人，无论什么办法都行，事成之后不但给我二十块钱，还请我去全聚德啜一顿。 大伙都知道我这人平时就是爱喝点小酒，那天喝的迷糊了，就答应易忠海。” “哄”所有人都感觉不可置信。 “不会，老易真能干出来这事？” “许大茂说我还不信呢，原来是真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易这也太缺德了。” “没错，这些年就是为老不尊，沽名钓誉，我呸。” 易忠海脸色煞白，连着退了好几步，指着郎大山说道，“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找过你，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郎大山也豁出去了，“老易，认了，所有去捣乱偷东西的人都被抓住了，你找的不是我一个，在狡辩还有什么意思？ 你可把我给坑苦了，咱们两个这些年的交情，就算恩断义绝。” 刘海中高兴地都蹦起来，“易忠海啊易忠海，你说你浓眉大眼的，还曾经是我们院的一大爷，我都羞与你曾经一起共事。 现在你还有设呢么话说。”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只能狡辩到底，不然自己就彻底完了。 易忠海吼道，“污蔑，纯属污蔑，我易忠海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你们就是血口喷人。” 赵军对傻柱耳语几句，傻柱点点头表示知道。 他终于舍得从长凳上站起来，对着易忠海就是两个大嘴巴，“易忠海，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简直冥顽不灵！” 原本就缺了门牙，易忠海说话都漏风，此时顺着嘴角往外淌血，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七吵乱嚷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大伙全都不敢相信傻柱居然敢动手。 许大茂一看就笑了，“打得好，这种人就他妈该打！” 易忠海一张嘴，吐出一颗牙齿，再看傻柱就露出要吃人的目光，“何雨柱，你敢打我，我今天整死你！” 刘海中也吓一跳，傻柱真敢动手，但是他也不怕，反而认为打得好，这回老易的面子算是彻底没了。 看易忠海要动手，他直接冲过去照着易忠海的脸上“啪啪”又是正反两个大逼斗。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想怎么地？还要动手伤人么。” 易忠海两只眼睛都要喷火，嗷嗷怪叫，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院里还有敢跟自己动手的人。 傻柱一手指着易忠海的鼻子说道，“易忠海，你给爷爷消停点，现在街道的王主任就在大门外，知道为什么没有进来么，那就是给你留下三分薄面，你要是再敢不识趣，现在就把你给绑起来送到派出所。 说，聋老太太，贾张氏是不是你的同伙，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招供，我可以不追究，若是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无情。” 贾张氏都吓傻了，现在的傻柱像个恶魔，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聋老太太刚才还想用拐杖敲傻柱，此时举在半空中的拐杖就仿佛重于千钧，怎么也落不下来。 阎埠贵也吓得一哆嗦，心里暗暗祈祷这事情千万别烧到自己身上。 易忠海牙齿都要咬的细碎，所有人都能听到“咯嘣”响。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就是我指使的，我就是看不惯你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样子，上年纪的人都是我找的，年轻人是许大茂找的，跟别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卧槽，真是老易，许大茂说的是真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老易怎么能做主这等事，他不是对傻柱最好么？” “老易你糊涂啊，是不是有难言之隐，你说出来我们大伙都帮着你，不能看你受委屈。” 有跟易忠海关系好的想着则么么帮助易忠海开脱。 聋老太太长出一口气，拐杖轻轻放下，一脸的痛心疾首。“老易啊，你糊涂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阎埠贵没想到易忠海居然把所有的过错都揽过去，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惶恐，这个人情欠大了。 贾张氏也长长出口气，老易还算有点男人味。 傻柱笑了，对着易忠海又是一个大嘴巴！ “啪”又是一颗牙吐出来，给郎大山吓得直接跪下来。 第288章 跪下的道德绑架 易忠海被打，这回不但没有人出来指责傻柱，反而都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阎埠贵被这一巴掌吓得浑身一哆嗦，狠，太狠了，一巴掌能把人的牙齿都打掉，这得使多大的劲。 聋老太太连退两步，一屁股坐到地上，一手哆嗦着指着傻柱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是又惊又怕，生怕傻柱发疯也给自己一巴掌，就自己这老身子骨，还不得被他给打死。 一大妈吓哭了，直接扑在易忠海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喊道，“傻柱，我们家老易年纪大了，经不起你打啊，这件事情是我出的主意，不怪老易，是我背着他找的人，真的不是他的主意。” 刘海中气的破口大骂，“你放屁，你一个老娘们家家的，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能认识谁？谁能听你的话。 郎大山，你说，是不是易忠海找你的，要是敢撒谎，我今天就打死你！” 他说着话，照着跪在地上的郎大山就是一脚。 郎大山捂着胸口，疼的直哆嗦，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发现易忠海要杀人的眼光，他怕刘海中，但是更怕易忠海，今天已经得罪易忠海了，那就不能得罪到底，这时候还想着怎么才能挽回损失。 他还没有想起来怎么编瞎话，就看到易忠海一把推开一大妈，紧跟着就狠狠的一巴掌，“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做这种事情么，现在我都替你把责任都拦下来，你还多事干什么，都是我做的，跟我媳妇一点关系都没有。 刘海中，傻柱，都是我的错。” 一大妈哭喊着说道，“老易，院里谁不知道你的为人，都是我自己想不开，我就是想着聋老太太凭什么住咱们家，都是傻柱买她房子才这样的，我不想平拍多个人伺候，我就是想报复傻柱，你不是这样的人。” 一大妈这么一说，除了知道事实真相的几人，其他人全都相信了。 “我就说老易不能做出这种丧良心的事情。” “没错，一大爷多好的人，以前也对傻柱最好，绝对不能做这种事。” “一大妈多老实巴交的人，平时也不怎么说话，这发起狠来还真不可小觑啊。” “换成你你不难受啊，谁愿意平白无故多个妈伺候，一大爷对老人好，我们都看在眼里，可是现在他工资低了，又要多经管一个人，心里有怨气也是难免的。” “傻柱啊，一大妈是好人，这回也是气不过才做出错事，现在也被一大爷给打了，你也没损失什么，差不多就得了。” 刘海中怒吼，“都给我闭嘴，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不相信老易媳妇能做出这种事情，肯定都是老易指使的，我看谁敢替他说话，你们有没有把我这个一大爷放到眼里，要死再敢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刘海中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彻底打倒易忠海的机会，过这村可没这店。 只怪他平时不得人心，易忠海虽然有些时候做事总是偏袒贾家，也喜欢和稀泥，但是总地来说还行，没有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如今再看一大妈主动承认错误，大多数人下意识也就相信了。 现在一看他这种态度，就更让大伙厌烦。 不就是当了一个一大爷么，有什么了不起。 看围观的人都闭嘴，刘海中沉声问道，“郎大山，你给我说明白了，是不是易忠海指使你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跟他媳妇没有关系。” 易忠海也赶紧说道，“大山，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承认找你的人就是我，跟我媳妇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千万不能误会我媳妇。” 一大妈也是会演戏的，哭着喊道，“老易啊，你这是何苦呢，承认这个干啥啊，都是我的错。” 郎大山瞪着眼睛，看看傻柱，又看看刘海中，“你说是谁就是谁，是老易找我的。” 易忠海马上接茬，“看到没，敢拿我媳妇一点关系都没有，有什么都冲我来，我媳妇不知道这事情。” 一大妈捂着脸呜呜直哭。 易忠海这一手夫妻情深确实玩的溜。 刘海中得意洋洋，满脸都是笑容，“算你小子识相，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他回身就给易忠海一脚，随后就是两个大逼兜，“易忠海，我早就想收拾你，你不是清高么，你不是圣人么，你不是能装么，你接着装啊。” 此时一大妈忽然扑上来，声泪俱下，一把抱着刘海中的大腿，“老刘，求你别打了，都是我的错，我们家老易是替我背黑锅，全都是我干的，真的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傻柱，你看在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帮我劝劝他，确实跟老易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求你了！” 说完他跪地上哀求起来。 这一幕惊呆了所有人，不管易忠海跟一大妈对错，所有人都对着刘海中跟傻柱怒目相向。 聋老太太也跪下来，他更直接，“老太太我给你们磕头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财迷心窍给人家太难了这么多麻烦。 早知道能惹出这么多祸事，我不如卷铺盖睡在大街上，直接给冻死，让野狗叼了去，也就不能惹出这么多麻烦事来。 他一大妈啊，都是我遭人烦才这样的，老太太我对不起你们两口子啊。” 傻柱气的额头青筋直跳，知道这几个人无耻，但是没想到能玩出来这么狠的一招，这哪是给自己跪下，这是让自己背上骂名啊。 这茬要是处理不好，自己的名声也要受损。 想到这傻柱的眼睛一转，“聋老太太，你这是干啥，我也没说怎么样啊，按说这种事情，我要是真想追究的话，那就直接送到派出所，也不可能开全院大会是不是。 再说了，虽然是因为你住在一大妈家里才引起这些误会，但是啊，您有钱啊，平时攒的私房钱，还有买卖房子的四五百块，加一起也不少，你要是把这些钱都拿出来给易忠海，不也就没有这些事了。 都这么大岁数的人，守着钱干嘛，死了也不能带进棺材里是不是？只要你今天说把所有的钱都给易忠海，那以后他要是不养活你，不用我，院里所有的人都抽他大嘴巴，各位邻居你们说对不对啊。” 第289章 掏聋老太太棺材本 聋老太太想用一招道德绑架拉傻柱下水，现在他就反将一军。 你不是想替易忠海求情么，那我就让你们两个捆绑的更深，到时候正好一脚全都给踩死。 聋老太太还有没有钱，傻柱敢说还有，而且不少，上辈子他死以后，不但给自己留下一栋房子，还有二百多。 就这还是他平时大吃大喝，晚年生病吃药之后剩下来的。 聋老太太听傻柱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小王八蛋不上当啊，那可不行。 “傻柱你放心，我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做成么，但是你能不能看在我老太婆给你跪下的面子上，放过易忠海两口子？” 说着他还挤出两地眼泪。 傻柱心里暗恨，真能演啊，想到这她赶紧上前两步，一把拽起来聋老太太，“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就是刚才气不过才打了两下老易，毕竟我盖个房子怎么也算人生大事，就被这么恶意针对换成谁不生气。 现在也后悔的紧，易忠海也是当过一大爷的人，虽然现在下去了，可也不应该这么对待，应该给一些体面的，您放心，只要老刘不追究，我肯定没意见。 但是啊，我还得说两句您，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您手里藏着钱不放，成天在人家白吃白喝的，谁能愿意，这钱也不让你都交出来，哪怕拿一半给易忠海两口子，不也就没有这事情了么？ 各位街坊做个见证，聋老太太会给钱交出来，今后老易给你养老是不是？” “对，没错，我们都是证人。” “说得对，不光是钱财，粮本也应该上交，老易多好的人，聋老太太既然去人家，就得自觉上交财产。” “嗯，我们所有人都是证人。” 聋老太太可不认为傻柱会这么好心帮她，前些天把自己从后院逼走的嘴脸自己现在可都还记着。 “嗯，行行行，我回去就上交。” 果然，傻柱看大伙都站在他一边，接着说道，“老太太，你也别现在答应的好，回去又不认账，易忠海是好脸的人，到时候你不拿钱，他也不能找人说你的不是，你要是真有这份心，现在就把钱拿出来给人家。” 杀人诛心，不就是逼着聋老太太掏棺材本么？ 贾张氏感觉自己逃过一劫，心里对易忠海还是非常感激的，于是添油加醋的说道，“没错，傻柱说的有道理，聋老太太，你就把自己的私房钱都拿出来，以后安心在老易家里养老不好么？” 阎埠贵也想还易忠海一个人情，“我也觉着是这么回事，正好今天开全院大会，我们都做一个见证，您就拿钱。” 聋老太太脸色就像是猪肝，“我，我没钱，你们是要干什么？” 见话题成功被转移，大伙关注的点不是聋老太太下跪这事，傻柱长处一口气，麻蛋的，差点翻车，碰到这种不要脸的人，不动用官府的力量还真不容易搞定。 现在自己就赶紧闭嘴，看聋老太太到底怎么办？ 一大妈心里对聋老太太不满，但是从来没有表现出来，现在看到群情激奋的，马上哭着说道，“老太太，我知道你不容易，想留点钱防身，但是我们家现在日子也不好过，我也不要多了，你拿出来两百块就成，我保证跟老易俩给你伺候到死，还给你发送出去，您就安心。” 聋老太太没想到一大妈居然也这么说，别人说什么他还不想理会，但是一大妈这么说不理可不行。 毕竟现在自己寄人篱下，可是自己到底卖没卖房子，别人不知道，你不清楚么，真想告诉大伙自己没卖房子，反而还赔了不少钱，可是不能也不敢说啊。 估计也是刚才易忠海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他身上，然后自己说了一句风凉话让一大妈怀恨在心了。 再说没钱也没人信，无奈只能从裤裆里掏出来一个手绢包，拿出来两百块递给一大妈。 他已经算计好了，现在当面给钱，一会回去之后就给要回来，谅他易忠海也不敢不还给自己。 一大妈没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抢过钱就揣兜。 钱到手之后一大妈转身对着在场的所有人施了一个罗圈揖，“各位街坊邻居，我们一起住的时间短的也十几年，时间长的也有几十年了，我们家老易什么人，不用我说大伙都知道，他不是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人。 找人祸害傻柱的真是我，是我嫉妒心作祟，也是我心里不平衡才翻了这等错误，老易他是替我背黑锅的，我给大伙赔不是了。” 大伙一看刚才一大妈的财迷样，在想到他平时的为人，认为这事情八成还真是他干的，老易的人品有口皆碑，即使媳妇不能生一辈子也不离不弃，疼媳妇也是出了名的，给媳妇背黑锅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众人全都对着一大妈指指点点。 刘海中算是看出来，今天老易虽然丢人丢大发了，但是不送到派出所绝对是治不了他的罪。 可是送到派出所那不就显得自己很无能，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还要他这个一大爷干什么，他的心里压根也没有报官这个念头。 不过也不能让傻柱把自己给看轻了，今天必须给傻柱一个交代。 “行啦，我不管你们两口子到底是谁做出这种丧良心的事情，承受损失的事何雨柱同志，他的东西不能白丢。 像是丢失的砖头，我听说有人拿回家用了，木头也被锯断，腻子，钉子这些东西也都用了，拿回来也是旧的废的，这些东西都必须照价赔偿你们有没有意见。” 易忠海就知道这一关肯定是过不了，哪怕他何雨柱丢了一根针，也都得给补上。 “我认。”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肯定跑不了，不认就得挨揍，于是不等别人问他，也主动说道，“我也认。” 郎大山快哭了，自己就偷了一把钉子，送回来还不成么，但是看到刘海中的眼神，识趣的没说，“我也认！” 刘海中终于笑了，“都认就好，我跟何雨柱统计了一下，这些天零零散散丢的东西，再加上损坏的，一共是两百块，你们拿钱。” 第290章 傻柱就是在敲诈 一听到刘海中张嘴就说要两百块，院里的人嘴巴张的老大，普通工人一个月平均也就三十块的工资。 三十块养活一家五六口人虽然困难，可是也能保证饿不死人。 不吃不喝大半年才能攒两百块，算上一家人的开销，就是三年两年都不一定能攒两百块，傻柱家的砖头是金子么，居然敢要这么多钱？ 对于惩治几个盗窃犯所有人都没意见，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偷东西送回来，损坏了照价赔偿这都无可厚非。 但是这张嘴就是两百块，不是狮子大开口是什么。 易忠海擦擦嘴角的血迹，“刘海中你放屁，傻柱有什么值钱玩意值两百块，几个破烂砖头，几根破木头方子，就敢要这么多钱！” 许大茂也也吓一跳，因为刘海中最多也就是要个三十五十就罢了，摊到几个人头上，一人十块二十块，他也不在乎。 现在听到贰佰快，这不是伤筋动骨，而是抽筋剥皮。 “一大爷啊，咱们做事要讲究一些，两百块您还真敢说啊，这不是要人命么？” 刘海中得意洋洋，“多么，一点都不多，当初你们合伙欺负何雨柱同志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事情败露之后应该承担什么后果。 我看你应该是挨打挨的轻，要不要我在打你一顿，让你脑瓜子清醒一下。” 许大茂吓得连连后退，“别别别，我认罚，我认了还不成么？千万别动手。” 看到许大茂认怂，刘海中这个高兴，特么的，多少年了，一直都是你们一个个的骑在我脖颈拉屎，你许大茂这个小兔崽子都敢跟我耀武扬威的，今天我就好好杀杀你们的威风。 “易忠海，你怎么说？别跟我摆肉头阵，不吱声装可怜你是跟谁呢？今天不光是你媳妇，还是你，那都是罪不可赦，也就何雨柱大人有大量，不然依我的意见，让你不死也脱层皮。” 易忠海气的咬牙切齿，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点头，“够了，刘海中，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陪！” 刘海中这才笑道，“这就对了嘛，刚才嘴硬，早干忙去了，非得受点皮肉之苦，正事贱皮子，你也没个后人，留那么多钱干什么，赶紧掏钱。” 许大茂这时候忽然说道，“一大爷，这钱具体谁出多少啊？我认为应该是易忠海拿大头，毕竟他挣钱多，又是主犯，我就一个听吆喝，跑腿的，阎解成也不能跑了他也是共犯。” 傻柱制止刚要说话的刘海中，“还谁出大头，是你们一人两百，想什么好事呢？” “卧槽，傻柱你是真敢说啊，两百，要谁命呢？” “你怎么不去抢劫，这比抢劫来钱还快！” “早些年的土匪胡子都没有你狠啊，傻柱你是真敢说！” 院里的邻居全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纷纷指责其傻柱。 易忠海蹭地一下冲到近前，“傻柱，你想要放讹是不是？” 傻柱笑呵呵地说道，“多么？一点都不多，我给你算算账，我砖头一共丢了三千块，钉子丢了二十斤，水泥十袋，钢筋一千斤……” 阎埠贵实在听不下去，“傻柱啊，你们家盖房子，这些东西都有一小半了，合着这几个人是把你们家半个房子给搬走了是不是？” 傻柱回头就给阎埠贵一脚，“阎埠贵，你最好给我识相点，再说一句话，东西就得给我翻翻信不信。 我不管你是偷了一颗钉子，还是一根木头，总之我们家就丢了这些东西，要是你们不认，老易啊，大茂啊，咱们先去派出所说，之后再去厂子里说，就你们干的这些破事，踩半年缝纫机之后，工作都保不住你信不信？ 还有你阎埠贵，你们家老二，只要是有了这个污点，一辈子也别想上班找工作，就当一个盲流子，你养他一辈子得了。 我最后再问一遍，你们认不认，不认罚，军哥你现在就去找王主任，带上街道的民兵咱们饿就去派出所。” 刘海中都看傻眼了，他说两百块就是抱着敲诈易忠海他们一笔去的，顺便卖傻柱一个人情，这些钱就足够让他们肉疼一阵子，这傻柱是真狠啊。 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傻傻柱啊，不对，柱子，您没开玩笑？” 何雨柱一脸严肃的说道，“您看我这样子是开玩笑么？ 易忠海以前一个月一百来块的工资，这么多年能拿不出来这点钱？再说了，聋老太太刚给他两百，要说没有谁信啊？ 许大茂也是，放映员啊，一个月工资四十多块，下乡放电影好有各种好处，他推着自行车进进出出的，哪一回车上不是挂着各种土特产，这些东西比他工资都高，能拿不出来么？” “对，说的没错！” “易忠海不是一般的有钱，吃的都比别人家好，肯定有钱，就得让他拿出来。” “没错，老易有一回存钱我也看到了，一存就是好几百。” “许大茂也有钱啊，他成天喝酒，买熟食，绝对有钱。” 院里有看不上易忠海许大茂的，瞎话张嘴就来，还存钱呢，这院里满打满算，去过银行的都不超过三个人。 这些人起哄，就是见不得别人的日子好，更是落井下石，他们算是看出来了，今后这院里刘海中跟傻柱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老易一大爷的辉煌已经是过去式。 阎埠贵更是如此，平时就抠门的要命，这回也让他们大出血一回，总之是就是往死里整这几个人。 郎大山都吓晕过去，两百块，就是把他卖了都拿不出来，那两个拾荒者也趴在地上装死，反正烂命一条，爱咋在地。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了不得去吃牢饭，说别的都没有用。 易忠海真怕傻柱去派出所，回头给了一大妈一个大嘴巴，“女人当家，房倒屋塌，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是不害死我不甘心啊，钱给我拿出来，给傻柱！” 一大妈不敢反抗，也只能默默掏钱。 一些老邻居都感叹，“哎，平时一大妈多好的人，怎么就这么糊涂呢，这回可是把老易害惨了，哎！” 第291章 易忠海强行挽尊 不得不说易忠海这一波反向操作，确实让他赢得一点人心，最起码口碑好上一丢丢。 他接过钱递给傻柱以后，照着自己的脸上又是两个大巴掌，声音那叫一个清脆响亮，“傻柱，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我易忠海的错，钱我给你了，错我也认了，今后别跟你一大妈一般见识行么？ 毕竟他是一个妇道人家，心胸狭隘，一直身体也不好，我就代替他给您赔不是了。” 说完之后，双手放在大腿两侧，给傻柱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傻柱心里暗恨，这时候还跟我卖惨博同情，你真行啊。 看院里人的表情就知道，易忠海这一波操作深得人心。 傻柱赶紧上前扶起易忠海，“老易啊，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要钱不是目的，院里谁不知道我的身世，从小没妈，我爹也跑了，一直都是我拉扯妹妹长大，多亏了您和聋老太太还有张大妈几个平时照顾我，不然我指不定都得饿死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不是记仇的人，要说这事也怪我，好模好样的盖什么房子呢，我不就是想着院里不少人间住房困难，我盖房子以后搬出去，院里的房产就贱卖给大伙弄点福利么，都是我的错啊。 我要是不买聋老太太的房子就好了，这样也不会让一大妈心里不痛快，我检讨我自己，就冲您这态度，我以后都不会追究这事得，也不会到厂里说，您放心。” 易忠海眼中的怨毒一闪而逝，随后就换上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我老易啥都不说了，你还能念着我的好，我没看错你，是个心胸大度的好孩子。” 处理完易忠海，傻柱对着许大茂说道，“孙子，你怎么说？” 许大茂哭丧着脸，“傻柱，哥们没有那么多钱，你给我三天时间，就三天成么，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凑钱。” 傻柱摇摇头，“你跟我闹呢，这些天给我造成多大的损失你不知道，我哥们给我看房场挨一顿毒打你是没看见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没跟你们要医药费，痛快的别磨叽。” 许大茂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这一关了，乖乖滴从兜里掏出来四十块，“傻柱，我兜里现在就这些，剩下的明天我保证给你送来，算是哥们求你了！” 他想的很明白，家里虽然有点钱，但是现在绝对不能拿出来，明天就去找娄晓娥借钱，让她帮着自己渡过难关，到时候在娄晓娥面前在搬弄是非，让他看不上你，凭借娄家的关系，肯定能在厂里给你穿小鞋。 傻柱接过钱，“行，我就信你一次，院里的老少爷们做个见证，明你要是不把事情给我弄圆满了，有你好看。” 处理完许大茂，他又转头看向阎埠贵，脸上全是似笑非笑的表情，阎埠贵小眼睛眯成一条缝，眼泪滚滚而落，“傻柱啊，求你放过我，我们家老二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来这笔钱啊。 老二，都是你这个小畜生 ，瞧瞧你干的好事，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说完话，他对着阎解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随后又对着傻柱说道，“我大儿媳于莉跟你对象于海棠是亲姐妹，以后咱们两家也算是连襟，看在我儿媳的份上，你就放过我一次成么，我求你了。” 傻柱跟于海棠处对象的事情，院里基本上都知道，毕竟轧钢厂上班的家属就是六七家，宣传科一枝花跟傻柱能不知道么。 听到阎埠贵这么一说，许大茂的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心里怨毒半点都没有表现在脸上，傻柱，你要是能跟于海棠处成了，我跟你姓。 傻柱叹口气，“您说的有道理，关于你们家老二的事情，我们开完会再说。” 刘海中踢了郎大山还有两个拾荒者两脚，看他们又是哭又是嚎叫的，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傻柱，他们几个怎么说？” 傻柱指着两个拾荒者，“他们两个也没造成多大的损失，就赶走算了，今后若是让我再咱们巷子里看到一次，就收拾一次。 至于郎大山，毕竟也是多少年的邻居，受到易忠海蒙蔽蛊惑也情有可原，一会麻烦您给他送到他们院里的大爷那，就随他们处理。” 两个拾荒者对着傻柱又是磕头又是说好话的，感谢傻柱放他们一条活路，不追究他们。 这两个人的身份十分尴尬，是外地到城里讨生活的人，没有户口，没有手艺，更没有亲朋投靠，若是被送到街道或者派出所，那等待他们的不是驱逐出城里，就是吃的牢饭。 傻柱可以说是给他们一条生路。 两人对着傻柱千恩万谢的离开。 院里的人原本都感觉傻柱冷血无情翻脸不认人，可此时对他又有一些改观。 这些人祖上有几个不是讨生活逃到这里来的，甚至有好几户现在连一个帝都的户口都没有，也是靠着打零工捡破烂活着。 刘海中让郎大山在一边待着，一会开完全院大会之后再去别的院子耀武扬威一番。 “大伙都静一静，下面我说两句，咱们院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先进，靠的是什么，那就是我们团结互助，谦让有礼……” 刘海中这一顿说又是十几分钟，最后实在是没有词了这才总结性的发言，“总之无论是谁，都要以易忠海，许大茂两人引以为戒，千万不能干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哈哈哈，笑死我了！” “不会说就别说，亲者痛仇者快，太逗了！” 刘海中勃然大怒，“谁在放屁，给我站出来，是不是没尝过我刘海中的手段，再有类似的情况，看我怎么针对你们，散会。 郎大山，跟我走，跟老易一样都是丢人现眼的玩意。” 看众人离去，傻柱把赵军叫到屋里，“军哥，多谢你了，这几个人咋回事？” 赵军笑道，“你忘了我是什么出身，好歹哥们也是部队大院长大的，挨打都不知道是谁打的那是瞧不起谁呢，这两天李师傅跟我说有人捣乱，我早就开始注意他们了，再有王姐帮忙，揪出来两个老鼠不是轻而易举的么。” 第292章 傻柱另有目的 赵军这些年日子过的很难，经常被人围追堵截的收拾，看他彻底落寞了，这才放他一马，除了几个小年轻没事欺负他一下，日子好过不少。 但是想找工作那是不可能的，靠着收废品捡破烂勉强度日，若不是有傻柱给他找一条发财的路子，今后吃饭都成问题。 这两天给看房场遭遇这些破事，他心里能不着急暗恨么，就是傻柱不动手，他也准备给这帮人一个难忘的教训。 今儿看到傻柱收拾小年轻，那附近上年纪的家伙也不能让他们给跑了。 “柱子，逮着这几个人，不光是我，王姐也出很大力，前前后后的没少帮忙。” 傻柱似笑非笑的看看赵军，然后给他一拳，“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对付女人还有一手啊，王姐这人年纪稍微大一些，还有个孩子，你考虑好了么？” 赵军异常尴尬，“胡说什么呢，王姐大我七八岁呢，我们不可能的。” 傻柱可不会听他胡说八道，“得了，瞎子都能看出来王姐对你有意思，虽然年纪稍微大一点，不过好在知冷知热会疼人的也挺好，你要是看不上，我帮你物色一个对象咋样。” 赵军苦笑摇头，“你看我这样的谁家的姑娘能看上我，居无定所，没有个工作，吃上顿没下顿的，拉倒。” 傻柱一脸严肃，“军哥，你心里要是能接受王姐，那就大胆点，我后院不是有房子么，你结婚了就是你的，虽然这院里的邻居不咋地，不过好歹也算是一个正八经的住地方不是。” 赵军有些不好意思，“得了，不跟你说了，回去看房子，小亮一个人在那我不放心，这事以后再说。” 说完之后他就逃跑似的走的。 傻柱也知道这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他能看出来赵军对王姐有心思，不过来你跟接触的时间毕竟还短，等年后看看，若是两人不断了联系，就帮他们安排一下，如果两人在一起，王姐的后顾之忧自己也帮着解决掉，不能总拿这事吓唬他。 赵军走后不大一会，阎埠贵就领着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过来。 一进屋傻柱就看到阎解放鼻青脸肿的，显然是刚才挨打挨的不轻。 “老阎，您这是有事吗，大晚上来干嘛？” 阎埠贵苦笑一声，“柱子，您就别拿我搭茬了，我们家二小子做事不地道，已经被我给狠狠地教训一顿了，他也知道错了，这不是给你登门道歉么。” 阎解放对上傻柱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他比傻柱小两岁，平时可没少挨揍，一见到他就害怕。 “柱子哥，我错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跟在许大茂屁股后面跑腿的，我要是知道他找人是干这种缺德事情，打死我也不会跟着的。” 傻柱一笑，贾张氏跟阎埠贵要是没参与进来，他脑瓜子都拧下来当球踢，又从许大茂跟易忠海处弄来四百块，已经是意外之喜，再接着纠缠不放就没意思了，他们这个小同盟，经过这事，已经不攻自破。 不过也不能轻易放过阎埠贵就是了。 “哦，你说这是啊，老刘不是已经宣布怎么处理了么，你们还找我干什么，难道你们家罚款不认？” 阎埠贵赶忙说道，“认，必须承认，不管这事情的起因是什么，我们家二小子参与就是参与了，你能不能看待我大儿媳于莉的份上，就放过我们就阎解放一次，毕竟你跟阎解成以后就是连桥，我们多少也算是亲戚不是，今后也算半个一家人。” 说着话，他弯腰低头的，招呼阎解成给傻柱说好话。 阎解成平时跟傻子那也是不对付的，任谁从小被傻柱欺负到大对他的感观也不会好到哪去。 不过一想到自己刚分家又回来，就必须帮老爸一把，不然带着也别扭，日后于莉上门自己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也不行，只能硬着头皮跟傻柱说好话。 “柱子，我跟于莉年底就正式结婚，就是一家人，他跟于海棠是亲姐妹，你跟于海棠是男女朋友，咱们说起来关系也不外道，你就看在他们姐俩的份上饶了我弟弟一次，以后我保证他绝对不会干这种蠢事。” 傻柱嗤笑一声，“你保证能值两百块，还是于莉的面子值两百，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今后咱们俩可能就是连桥了，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看在你的份上，给你免一半，给我一百这事情就算拉倒。” 阎埠贵眼泪都快掉了，“傻柱啊，不是我不给，实在是家里真拿不出来钱，上次我借的钱还没还呢，现在你让我去哪里弄钱，我求求你了，你要是不消气，就抽阎解放这个小兔崽子一顿，打成什么样我都不拦着。” 说完话他一脚把阎解放给踢一个踉跄。 阎解放刚要发怒，就发现大哥跟老爹都瞪着他，顿时委屈的眼泪哗哗的。 是谁让我跟许大茂去找人的，不就是你阎埠贵，现在为了脱罪把我给推出来，若不是看在你给我两块钱的份上，我说什么也不背这个锅。 阎解放无奈只能一边哭着一边跟傻柱道歉。 阎埠贵也开始不断打感情牌，说傻柱怎么宽宏大量，怎么仗义，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三人轮番道歉。 最后傻柱实在是没辙，当时他让几人开完会进屋详谈，其实就没打算跟他们要钱，也知道要不出来，而是另有目的。 “老阎，想让我原谅也不是不可以，你说的对毕竟我以后跟阎解成的关系不一样了，多少也得照顾一些，但是我的损失怎么办，你不可能就凭借一点好话这么忽悠我？” 阎埠贵一看有门，赶紧媚笑着说道，“柱子，您看这么办行么？我们家赔给你十块钱，就当弥补你的损失，我们家老二保证一根钉子都没偷你的，从今以后，我下班之后，没事就带着我们家老大老二给你收拾房场，有神峨眉不要的破烂，我们几个都给你拉走，你看成么？” 傻柱想了一下说道，“那就这样，谁让咱们以后就是亲戚了呢，但是十块太少，你再拿出十块，明天有空摆一桌，我叫上于海棠，你们家阎解成叫上于莉，咱们一块吃一顿怎么样？” 第293章 好好培养班底 阎埠贵打的什么主意，傻柱一清二楚，说是帮他打扫房场的垃圾，实际上就是想捡废弃的砖头瓦块回家留着备用。 运气好还能捡到几个破铜钉子之类的玩意攒起来。 他过日子，就是一根针都舍不得丢，不小心弄断了，重新磨一下都得接着用。 多少年以后，阎埠贵就成天捡破脸弄点零花钱，你要说他多坏，谈不上，但是这抠门劲可是太招人烦却是真的。 跟他说让拿出来十块钱做顿饭吃，这才是他的目的，就是想正大光明的把于莉找过来，为两人以后有接触做好铺垫。 阎埠贵一咧嘴，“柱子，不是我不同意，实在是家里真的都揭不开锅了，就这十块钱，都是我们家半个月的伙食费，按理说我是不应该推脱的，可我实在是拿不出来。” 傻柱眼睛一瞪，“您这意思是准备赖账，那行啊，请回去，还想一毛不拔，还想解决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阎埠贵诺诺说不出话。 阎解放急的够呛，“爸，您就答应，不然……” 他没有接着往下说，意思很明显。 阎埠贵纠结半天，这才叹气答应下来，“行，就按照你说的办。” 傻柱露出笑容，“这才对么，老阎，也不是我说你，十块钱招呼一大家子吃顿饭不多，我也不是只让你出，到我家吃饭，我也不能不表示是不是，日子就定在明天好了，酒水，主食我都包了，到时候你们一家子都到这来吃饭，咱们不醉不归。 说起来咱们两家几十年的邻居，你们还没有尝过我的手艺呢，到时候够给我敞开肚皮吃，保证让你不虚此行啊。” 阎埠贵这脸上才好受不少，一大家子过来吃一顿，也能回本了，就当是改善生活了，傻柱就一个人能吃多少。 想到这他掏出来二十块钱递给傻柱，又是一顿马屁之后这才回家。 傻柱看着手里的钱，暗笑一声院里的几个老畜生，早晚把他们的家底都掏空，让你们睡大街上去。 偷东西的破事算是告一个段落，傻柱反正也没啥事了，索性炒了一盘花生米，从床底下拿出来一瓶白酒去房场找赵军喝酒。 迷迷糊糊一觉到天亮，傻柱伸个懒腰起床洗漱，天是越来越凉，今天早上已经能看到地上背阴的地方挂上寒霜，施工进度必须加快了。 昨天已经跟赵军说过了，让他去找王主任，再给找几个大工，争取一周天之内室外作业完工。 现在兜里不差钱，只要是钱到位，这就是小意思。 现在房场那边，院墙，房子大框都已经弄完，窗户也早都做好，就等着稍微有些细节弄完之后窗户一上就算差不多。 到厂里安排好工作之后，傻柱就去找于海棠，宣传科的人看到傻柱都笑着打招呼，也有不少人跟他冷着脸。 毕竟办公室一枝花于海棠被何雨柱这个长得一般的人给骗到手，任谁看到都来气。 见到傻柱过来，于海棠马上站起来，“傻柱，你怎么来了，今天我很忙，没空陪你出去。” 傻柱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瓜子递给他，“没什么事情，找你是跟你说点事，今晚阎埠贵他们家请客，让我叫你跟于莉姐一声，下班之后去我家吃饭。” 于海棠一脸好奇，“他请客去你们家吃什么？再说了我跟他们家也不熟，去合适么？” 傻柱呵呵一笑，“怎么不合适，他们家有事求我，我帮着办成了，这顿饭是对我表示感谢的，我主要目的就是找你去吃饭，地点当然就得放到我家里，不然你多尴尬。” 于海棠笑着答应下来，“那行，我要去忙了，晚上下班见。” 看出来他今天确实事情不少，说完话就低头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傻柱也没有继续打扰他，去里屋找田玲，聊了十几分钟之后就回到后厨。 刚想坐下喝口水，就有领导通知中午有招待，让傻柱赶紧安排，最少十二个菜。 通知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李主任。 既然要跟这位处好关系，傻柱自然不能马虎，“小胖，中午的员工餐交给你，马华你给小胖打下手，刘岚，去找章主任马上买菜，我这有什么自己先弄着。” 刘岚答应一声，脱下围裙就去找章主任。 傻柱一边配菜一边跟小胖闲聊，“胖子我教给你和马华雕刻的手艺平时没事多练练，咱们食堂别的没有，土豆萝卜白菜有的是，没事就洗干净拿过来练手，雕完的东西也不能浪费，中午或者晚上做饭的时候就都切好给吃了。 到那时记住了，不管是给谁干活，都不能浪费，也不能不注重卫生知道么。” 小胖马上答应，“师傅，您就瞧好，我们几个这几天也就是刚上手，弄出来的东西拿不出手，过段时间能见人了，再让您老人家检验成果。” “就你小子屁话多，最近你辛苦一点，炒菜多用用心，我感觉你厨艺差不多以后，就跟李主任他们提一嘴，争取让你年后就能考炊事员，马华你也不用着急，平时用心学，我感觉你差不多的时候也会给你报上去的。” 听到傻柱这么说，小哥俩的干劲更足了。 有他们给打下手，不长时间就弄出来六个菜配好了放在一边。 刘岚也回来了，手里提着两条鲫鱼，一只小鸡，还有一挂猪大肠。 傻柱对着马华说道，“去把大肠给我洗干净了，肠壁的油洗干净但是不能都给我摘了知道么，今天我就给你们露一手，弄个九转大肠，这可是我们谭家菜的不传之秘，你们几个长点心，看看我怎么做的？” 大伙都知道傻柱是谭家菜的传人，但是还从未看过他正八经的做过，一听这话都激动了，这事真没有把他们几个徒弟当外人了。 这回也不用马华自己洗，都抢着让帮忙。 傻柱赶紧阻止，“行啦，刘岚你按照我说的准备配料，生姜弄成汁，大蒜要切成蝉翼薄片……，小胖你烧水，一会把大肠给抄一下。” 随着傻柱有条不紊的指挥，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第294章 于海棠不能去真好 今天中午的招待，傻柱是露真本事了，煎炒烹炸炖每一种都做出一两个菜，什么火候放什么调料，先后顺序，每一道菜翻炒多长时间，全都详细的解说，对于几个徒弟的疑问也知无不言。 几个帮厨的都在远处支棱着耳朵听着，能偷学一点是一点。 换成以前的傻柱早就发火了，这可是自己的不传之秘，岂能是你们一帮帮工打杂的能偷听的。 就是小胖，马华也不好使，三年学徒不是白说的。 现在他不藏私的倾囊相授，让几个徒弟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真传一句话，傻柱全心实意的点拨几句，就够他们琢磨多长时间，就今天这十几个招待菜，做法用料都让他们消化完，也不是几天的功夫，更不用说练习复刻出来。 每做一道菜，他都让你个徒弟好好品尝，然后拿一个小本子记录上，主菜要切成什么形状，配菜要多少，比例多少都得详细的记录上。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些菜不能做的了然于胸的之前，笔记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招待弄完之后，傻柱回到自己的小仓库去休息，至于食堂的卫生之类的，就不用他操心了。 刚要迷糊，就听到刘岚在门口叫他，“傻柱，李主任让你去一趟，好像有客人要见你。” 傻柱一愣，自己也不认识什么领导啊，就一个大领导，现在两人还没有接触上呢，是谁找自己。 不过他也不敢怠慢，起身就去食堂包厢。 敲门进去之后，除了厂里的两个领导，还有李主任之外，一个人都不认识。 “各位领导好，我是厨师何雨柱。” 李主任笑呵呵地站起来，“何师傅，你今天的菜得到领导的一致好评，有位领导非要见见你，给你敬杯酒。” 傻柱赶忙推脱，“那可使不得，我一个厨师，做好菜是我应尽的职责，可担不起领导给我敬酒。” 一个六十多岁的领导对他招手，“我没少听怀德说你，确实年轻有为，这一手厨艺，就这几个简单的小菜，做出来的味道一点也不比四国饭店的大师傅差，尤其是这道九转大肠做的，真叫一个地道。” 傻柱赶紧赔笑，“可经不起领导这么夸我，我家祖传的手艺谭家菜，川菜也是跟鸿宾楼张师傅特意学过，就这两样精通，其他的都很一般。” “哦，还是谭家菜传人，以前可是皇宫的御厨，专门给皇帝还有达官贵人做菜的能人，高然高手在民间，不错不错，怀德，给何师傅倒杯酒，我一定要敬一杯酒，今天算是享受一把古时候王爷的待遇。 下次我再来的时候，希望还能尝到何师傅的手艺。” 傻柱赶紧弯腰接过酒杯，跟眼前这一位的领导一饮而尽。 越看眼前之人越是眼熟，隐隐在哪里见过。 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这位是李主任的老丈人，也是他背后的靠山之一，妥妥的一方大员。 李主任也当着老人的面夸奖他一番，说何雨柱不但菜烧的好，就是做暖气也是出了不小力。 这明显是是把傻柱当自己人的节奏。 从包厢出来，傻柱又一次回到自己的小仓库小睡一觉。 睡醒之后，就去找赵处长。 两人一见面也没有废话，“柱子，暖气已经立项，今后九车间抽空就会生产，现在小范围内推广安装，你的功劳可太大了，这回我是占了你的福气，说说看想要什么？” 傻柱从他的抽屉里翻出来一包茶叶，“这个就行，我哪有半点功劳，都是你跟李主任主导的，我就是一个跑腿打杂，不出工不出力。” 赵处长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你要是这么说让我的脸往哪搁，我不能抢占你的功劳，你不知道你对我的帮助有多大，还有李主任，对你也是赞不绝口，你现在也是干部了，这件事情对你的履历也是隆重的一笔资本，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这事情交给我帮你办，绝对不让你小子吃亏就是。” 傻柱笑了一下，“成，您怎么说都行，我一时半会还真没想到想要的，就是有个小忙请你帮一下，七车间的刘海中您知道？” “知道，七级锻工，在咱们厂子也算是名人，前段时间还评上先进的那一个。” “您知道他那就好办了，他现在是我们院里的大爷，技术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看到我们家装暖气，他就想托我问问，能不能让他当一个安装组的组长，今后有暖气安装的任务，让他带队。” 傻柱笑着问道。 其实这事情找赵处长并不合适，毕竟他不是直接管理车间的领导，但是他作为主要的研发人员，安排一个有经验，有技术的打工作为带队组长，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还当什么事呢，没问题，以后有安装任务，就让他负责带队。” “那就多谢赵工，我回头告诉刘海中一声，麻烦您也跟他们车间领导说一下，这个名额就定下来。” “小事。” 离开赵工办公室，傻柱又一次去找于海棠，“海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菜？” 于海棠揉了揉太阳穴，一脸郁闷，“傻柱，我晚上去不了了，领导下达任务，明天去开会，我得连夜整理材料给领导写发言稿。” 傻柱心里暗自窃喜，不过装出一脸失望，“宣传科这么多人，为啥非得找你，让别人弄不行么？” 于海棠赶紧示意他闭嘴，“别瞎说，我现在不是正式工，必须好好表现，争取早日转正，吃饭的机会多得是，你都不知道这个机会是我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千万不能搞砸了。 你要是有这心，过两天请我怎么样？” “哎，还想着带你去我家看看呢，认识这么长时间也没让你认认门，那就下次，爱吃什么告诉我，晚上我让于莉姐给你带回去。” “你看着办，相信你不会亏待我的。”于海棠笑着说道。 “嗯，您就瞧好，保证不让你失望，真的去不了啊，我都有些不想准备了。”傻柱又一次邀请。 “真的没办法，工作重要，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忙着查资料。” 四点多钟，确认厂里没事之后，傻柱就提前下班奔着菜市场去。 晚上的菜他已经合计好了，一个清蒸武昌鱼，一个红烧鸡块，一个红烧肉，再来一个大骨头炖汤，就这些东西，足够把阎埠贵一家子的眼睛给吃瞎了。 第295章 阎解成的逃避 阎埠贵作为一个小学教师，下班还是非常早的，不到四点就到家，一直在门口守着傻柱回来。 知道今晚有大餐，中午饭他都没吃，生怕晚上吃的少了。 离着老远就看到傻柱用手拎兜提着一下子菜往回去。 他小跑着迎上去，弯腰接过傻柱手里的食材，笑的嘴都合不上。 “柱子，还得是你啊，做事就是敞亮大气，这准备这么多好吃的，我们家这么多年过年都没有吃这么好的时候，实在是让你破费了。” 傻柱乐的一身轻，活动下发酸的手腕，“什么破费不破费的，像您说的，以后我和你们家阎解成就是连桥了，也算是亲戚，招呼你吃顿饭那是应该的，对了，阎解成回来没有？” “这小子下午就请假去接于莉，早就回来了，在屋里待着呢，于海棠下班过来啊？” 傻柱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嗨，别提了，我还说呢让他跟我一起回来，顺便打个下手，可是他的工作你也知道，经常给领导写发言稿什么，你们文化人的事我也不懂，说是今晚都得加加班赶出来，没时间过来了。” 阎埠贵单手扶了一下眼镜，傻柱说他是文化人和这个可高兴了，整个四合院里面，还真就他一个有文化的，毛笔字写的也不错，谁家有个红白喜事，过年什么的写春联都是他最高兴的时候。 不但能显示出自己的文化功底，还能赚点外快。 别看忙活一整天，也就能赚仨瓜俩枣的辛苦费，可是他乐此不疲。 “谬赞谬赞，我也就多读了几年书而已，跟你可比不了，你也算是家学渊源，你们家厨师的手艺，也是响当当的。 要不，让我媳妇去你们家给你打个下手，索然笨手笨脚的，可生个炉子看个火也行。” 两人说着话往回走，阎解成跟着于莉从屋里出来，正好听到阎埠贵的话，“叔，不用麻烦婶子了，我跟阎解成我们两个去，我在家也经常做饭，这本身来吃饭就不好意思了，也没带礼物过来，不让我干活不好。” 阎解成可不想去，他长这么大也没有下过厨房，总是家里做什么他吃什么。 听到于莉这么说，不去也不行，之后耸耸肩膀说道，“没错，柱子，我们两个给你打下手。” 傻柱点头，“嗯，菜有点多，一个人处理确实麻烦，那就这么定了。” 四个人拎着东西来到傻柱家。 一进屋于莉就四处打量起来，家里虽然没有家具之类的，不过也收拾的干净整洁，寒暄一会之后，傻柱就说道，“闫叔，我就不陪着你说话了，你也看到食材都得赶紧处理，我先去厨房忙活，阎解成，你帮着把炉子给生着了，省的一会冷，于莉你先摘菜，一会烧点热水之后把菜给洗了。” 阎埠贵一看厨房小，自己确实伸不上手也就告辞回家。 于莉拎着菜根傻柱到厨房。 原本堂屋是有一个小炉子的，冬天取暖炒菜都用，只不过装暖气的时候被傻柱拆了，弄到厨房里面。 三个人在这忙活，都有些转不开身。 于莉有些羡慕的说道，“傻柱，你家可真宽敞，就你跟你妹妹两个人住，条件真好。” 傻柱拽出来一个小碗，伸手抄起菜刀就给小鸡抹了脖子，一边放血一遍说到，“也就那么回事，其实我们家房子一点都不大，主要是人口少，要是象别人家四五个孩子，再有长辈一起住的话，那就挤的要命。 说起来还没有阎解成家里的房子大呢。” 他话说的这倒是实话，别看这一排四间房不小，那都是后来从中间砌墙隔离出来的，实际上也就两间房。 现在又隔离出来一个厨房，给何雨水留了一间单独的房子，他这屋还真挺挤。 阎解成一遍捅咕炉子，一边附和，“傻柱，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别看我们家房子大，可是我们家兄弟三个，还有个妹妹，住在一起挤的要命，你都没看到我跟于莉的婚房，那叫一个小，比你可差远了。” 他就没干过厨房里的活计，锅炉更是弄不明白，虽然点着了，可是弄得一屋子都是烟，没一会功夫就呛的看不到人。 三人咳嗽着从屋里冲出来，傻柱把房门打开放烟，“阎解成，知道的你是生炉子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把我们家房子给点着，说实话，你在家下过厨房没有？” 阎解成弄了一个大红脸，“傻柱，真是对不住，我长这么大就没进过厨房，别说炒菜，就是炉子都没点过，我爸怕我烧的煤球多，不让我碰。” 于莉一边咳嗽一边说，“不会你倒是早说啊，这不是坑人呢么？你看看屋里让你弄得都呆不下人了。” 看到傻柱家里冒烟，秦淮茹出来，“傻柱，你家这是怎么回事？房子失火了？” 院里好几个邻居都出来查看怎么回事。 贾张氏趴在窗户边上，嘴里不停的咒骂，“你个倒霉玩意，怎么不一把火给烧死，这真是缺德带冒烟的，活该你屋里带不了人。” 傻柱叹口气，“别提了，今晚我邀请阎解成他们一家子吃饭，这刚进屋生炉子，阎解成倒好，直接报纸点煤球，也是人才。” 阎解成揉了揉呛的发红的眼睛，“我也不会弄啊，这回是帮倒忙了。” 秦淮茹一听傻柱晚上请客，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傻柱，要不我帮你生个炉子打下手，平时也都是理我帮你弄的。” 傻柱还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就是蹭吃蹭喝混点好吃的，“不用了，阎解成媳妇于莉帮我，说起来她还是我大姨姐，我们能也算关系不一般，有他帮忙就够了。” 于莉也适时说道，“没错，我在家也是经常做饭的，打打下手没问题，就不劳嫂子费心了。” 秦淮茹脸色黯然，面青挤出一丝笑容，“那好，你们忙，我就先回去。” 屋子里的烟已经放的差不多，傻柱进屋看看，能呆住人了，这才说道，“阎解成，我是服了你了，你也看到厨房就这么点地方，三人在这转身都费劲，要不你就去卧室待会，我跟于莉两个人忙活就成。” 阎解成巴不得傻柱不用他，“那多不好意思，我这帮不上忙白吃饭不好。” 心里想着老子要回家躺一会。 第296章 于莉陷入魔爪的开始 阎解成虽然不是什么读书人讲究君子远包厨，但是厨房的活他是一点也不想碰，认为这个低人一等，别看傻柱工资高，靠着手艺能赚点钱，实际上他从骨子里就瞧不起傻柱。 一个大老爷们，成天围着厨房转，一辈子也不会有大出息。 就算是傻柱现在提干了，他也从骨子里瞧不起。 人家在厨房干活，他去屋里躺着也不合适，找了个借口就回家待着。 于莉看阎解成走了，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厨房的氛围开始尴尬。 傻柱虽然想着两人能独处是最好的，可真这样了又不知道怎么办。 还是于莉率先打破沉默，看到房门已经关好，于是小声说道，“傻柱多谢你的款待，海棠怎么没跟你过来。” 傻柱笑着说道，“那你是希望她来，还是不来？” 于莉翻个白眼，“讨厌死了，不说拉倒。” 傻柱笑着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不喜欢我这样么？” 两人一起看过两次电影，黑灯瞎火的摸摸捏捏的事情可没少干，甚至还趁着去透风的机会偷偷亲过嘴。 可以说比恋人还亲密。 傻柱没有毛手毛脚的，而是接着把小鸡给收拾干净，之后下锅翻炒，添上汤之后就处理肉块，“海棠晚上要加班给领导赶稿子，来不了了，我跟他说好了，你晚上回去的时候给带点菜回去，一会这小鸡还有猪肉都留出来一些，留着你们回家吃。” 于莉明显有些不高兴，“傻柱，你心里是不是只有她，那你还跟我这样。” 傻柱擦擦手照着于莉的坚挺的鼻梁上刮了一下，“你傻啊，我要是不跟海棠走得近一些，能接触上你么。” 于莉坐在小马扎上摘菜，听了傻柱的话拍拍手站起来，“傻柱，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心眼里就瞧不起我，认为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傻柱一把搂住于莉，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放开。 好一会之后，于莉停止挣扎，脑袋埋到傻柱的胸膛说道，“我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地道，但是你知道我在家过得是什么日子么？从小到大，所有的好东西都不是我的，不管是吃穿用度，还是上学干活，我感觉我不是家里的姑娘，更像是佣人。 本以为找个对象能生活的好一些，可是阎家，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傻柱一边拍打她的后背，一边说到，“我懂，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以前的事情谁也没法改变，今后还是有大把的好日子等着你，今后这院里有我照顾你，阎解成他们一家子不敢为难你的。 只要你没事多往我这跑两趟，阎解成就得像祖宗一样供着你。” 于莉噗嗤一声笑出来，“吹牛，他有那么怕你么？” 傻柱笑着说道，“是不是吹牛，你以后就知道了，说实话，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想死你了。” 于莉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头，微微撅起来有些上翻的嘴唇。 傻柱哪还能不明白什么意思，把于莉搂的更紧，双手开始胡乱的游走。 没多长时间厨房里就传出来他们鼻翼间紊乱的呼吸声。 于莉也是一个大胆的人，任由傻柱胡来，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傻柱不是那种翻脸无情的人，只要自己付出的够多，那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而且他还有很重的报复心理，就是见不得于海棠什么都比自己强，好东西我一定要争一次，做事的目的性很明确，对傻柱有爱么，半点也没有，就是想着给自己弄好处。 就冲着傻柱的干部身份，还有出手大方的程度来看，今后自己的日子过的绝对不会差。 傻柱的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而是想要更进一步。 于莉红着脸推开他，“傻柱，不行，有好机会我一定给你成么？” 傻柱也没有强求，能有现在的进度他已经很满足了，缺的就是一个契机而已，一个女人若是没有半点矜持才不正常。 决定稍微加一把火试试。 他又一次用力搂紧于莉，小傻柱紧紧地贴在她的小腹，火热的温度传遍全身，于莉未经人事，下意识去捏这是碍事的东西，傻柱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 过了一小阵之后于莉也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瞬间脸蛋红的像是绸缎，想要放手却被傻柱给抓住。 好一阵僵持之后，傻柱慢慢松开手，于莉也没有退缩，双唇又一次凑上去。 这次回应他的是更激烈的拥吻。 一只手悄悄的从于莉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于莉的身子紧绷的像是上劲的发条，就连呼吸都凝滞，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之后又赶紧闭上。 不过紧绷的身体说明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宁静。 过了一阵他需要傻柱的搀扶才能站立，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推开傻柱，整理一下微微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又一次坐在小马扎上面摘一斤干净的青菜。 傻柱也没有得寸进尺，给于莉倒一杯热水，之后若无其事的跟他聊起来厂里的趣事。 一边说着，一边手法娴熟的弄菜。 就在这时候，阎埠贵两口子拿着碗筷过来了，“柱子，知道你们家碗筷不够，我们拿些碗盘过来。” 傻柱正炒着菜呢，头也不回的说道，“我还跟于莉说呢，让他去拿过来，没想到你们就送过来了，要不说这搞教育的就是心细，这点事情都注意到了。” 阎埠贵得意的一笑，“呵呵，我这一辈子啊，别的不敢说，算账这一块，还真没见过几个比我强的。 算了不说这个，柱子，您这准备的菜可真好啊，没想到在家都能享受到大酒店大厨的待遇，不怪大伙都夸你的手艺，这菜炖的就是香啊。” 这不是废话么，有几家平时能吃上肉的，什么调料都不放，就把猪肉扔到白水里面煮一下，随便找个人都能狼吞虎咽的，更何况是傻柱这个大厨亲自操刀弄出来的东西能差的了么。 “您来的正好，现在就把桌子放上，这鸡炖的差不多了，猪肉炖好就炒菜，家里就这两个小灶，火力不够，就得快着点整。” 阎埠贵马上答应，强忍着要流下来的口水，跟三大妈忙活起来。 第297章 跟哥喝一个交杯酒 人少好吃饭人多好干活，虽然阎埠贵两口子破坏了氛围，但是做饭确实快上不少。 不到半个小时，傻柱就忙活好一桌菜。 “这都弄好了，把几个孩子都叫过来，咱们这就开饭。” 于莉高兴地回去叫阎解成他们哥几个。 没一会时间，他们就带着凳子过来。 谁家过日子也准备不了这么多没用的东西，傻柱家里只有三张椅子，剩下的只能自备。 他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阎埠贵两口子则是在他左手边，于莉挨着傻柱，阎解成兄弟四人则是坐在右手边。 傻柱拿出白酒给几人倒上，“我还是叫您三大爷，最近咱们两家发生不少不愉快，不过也都事出有因，如今呢阎解成要跟于莉成家，我跟于海棠也在处对象，那咱们就是亲戚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人不会说话，有事情您多担待点。” 阎埠贵赶紧端起酒杯，“柱子，别三大爷的交了，那都是过去式，前后院住着，咱们平时多走动，今天我就借花献佛，敬您一杯。” 三大妈阎解成于莉也都端起酒杯，几人碰了一下杯子，傻柱他们三人一饮而尽，三大妈则跟于莉则是浅尝辄止。 几个小兄妹都馋的直流口水，不过都直流的坐着，看没人动筷子，傻柱说道，“都吃，一会凉了，尝尝我的手艺，说着话他夹了一口菜。” 这时候几个小孩子全都动起来。 刚开始还有些矜持，吃了两口之后，全都甩开腮帮子开造。 这桌上不但有鸡有鱼，还有软糯可口的红烧肉。 老阎家多久没吃过肉了，阎解成都不记得，就是过年的时候都没这么敞开肚皮吃过，今天算是开荤了。 菜不少，三荤三素一个汤，酒也是好酒，是傻柱去供销社买的汾酒，五十三度的清香白酒，把阎埠贵给喝的一会功夫就东摇西晃。 也就十几分钟，阎解成小哥几个都吃的肚满肠肥，桌上的菜基本都见底，幸亏傻柱留了一手，看他们吃饱了才去厨房端了一大盘子花生米出来。 抓了一把分给他们几个，然后说道，“小孩子都吃完了，咱们几个接着喝点。” 三大妈识趣的带着三个儿女回家。 屋里就剩下阎埠贵阎解成还有于莉三人。 阎埠贵喝的明显有些高了，干瘪的脸上出现红晕，舌头都有些长，“柱子，有些事情你不能怪三大爷，实在是我这日子过的太难，有时候易忠海这个老东西，他总是胁迫我，你说我能不听他的么。 还有聋老太太，这老婆子最不是东西，我一个也惹不起啊，今后咱们是亲戚了，有事我自然会站在你这一边。” 傻柱跟着他碰了下杯子，两人一饮而尽，“您今天是喝多了，有些话咱们都明白就别说了，我是什么人别人不了解，您还不知道么？喝酒。” 于莉也端着酒杯说到，“傻柱，今后我嫁到这院里来了，你可的多帮衬一下。” 阎解成喝的也有些多，他平时基本不怎么喝酒的，也就现在上班了才能跟阎埠贵蹭一点，不过也得额外交钱。 他们家的酒是什么玩意，散酒就不说啥了，阎埠贵买一斤酒，能掺进去二斤水，他哪里喝过这么纯正的白酒。 只要是有人举杯，那他就跟着喝一口。 在家的时候他们就合计好了，吃饭呢，必须实行光盘行动，那就是一点菜也不能剩下，酒能喝四两，也得灌进去半斤，不然太亏本。 过这村可没这店，估计这辈子到傻柱家吃饭也就这一回，钱还是他们出的，那就必须给赚回来。 已经损失的钱不可能要回来，但是吃回本这可是必须的。 他接上于莉的话，“没错，我上班单位离着远，加班的时候还多，今后我们家于莉有你照应着，这院里就没有别人敢欺负他，我说妹夫，今后哥们家里可得你照应着点。” 傻柱一只手在桌下悄悄抓起于莉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给于莉吓得脸色微微发白，他也不敢反抗，怕被阎解成他们发现。 幸好在电影院的时候这种事情没少做，因此表面还算镇定。 “这说的是什么话，照顾于莉那是应该的，谁让咱们两个的关系不一般呢，今后你们两口子没事多来串门，别人不好使，但是你们两个来，我一定举双手欢迎。” 可惜傻柱这一语双关的话阎解成听不懂。 “敞亮，就冲你这句话，咱们哥俩必须干一杯。” 阎埠贵当然不能落下。 这可是喝好酒的机会，少喝一口都是吃亏。 他的手都微微发抖，不过还是一口干。 酒杯还没放下，身子都开始摇晃起来。 傻柱赶紧说道，“阎解成，赶紧送三大爷回家，这瞅着是喝多了，送回去之后咱们两个接着喝。” 阎埠贵还晃动着要接着喝，阎解成没搭理他，有些头昏脑涨的，答应一声，扶着阎埠贵回家。 看到两人出门，傻柱端起酒杯说道，“于莉，趁着这个机会喝一杯交杯酒怎么那样？” 于莉沉思一下点头答应，“好，傻柱，你以后能对我好么？” 傻柱笑道，“你要什么我清楚，只要付出的多，那我回报你的就不会少。” 于莉是聪明人，办事目的性很强，要说喜欢傻柱那就有些扯淡，但是傻柱是她平日生活中接触到的最有钱最大方的人。 而且还是于海棠的对象，跟傻柱在一起又有突破禁忌的快感，还有偷人的慌张，也有他对今后美好生活的保障。 想要活得好，那就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不然在电影院的时候他就不会主动勾引傻柱，走出第一步，那可能带来的后果也全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不然在厨房的时候也不会任凭傻柱为所欲为。 两人举起酒杯，胳膊互相跨过去，全都眉眼含笑的轻轻将杯中没剩下多少的酒水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之后傻柱问道，“一会阎解成回来，我把他灌趴下没问题？” 于莉的心脏怦怦乱跳，他明白傻柱为什么这么问，毕竟两人单独见面的机会几乎没有，过这村可能就没有这店。 若是这一次拒绝傻柱，那今后他对自己的态度会不会发生改变，于莉有些拿不准。 第298章 于莉到手了 面对傻柱极具进攻性的目光，于莉有些慌了，尽管心里有思想准备，早晚会迈出去那一步，可是真要面对现实，也难免心虚胆怯。 此时气氛已经烘托的差不多，他明白傻柱为什么非让阎解成请自己的目的，真要拒绝傻柱的话，今后他不打理自己，那就白忙活一场。 他知道自己对傻柱有吸引力的是什么地方，长相比妹妹差一点，工作没有，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他的身份。 想着以后在这院里有傻柱帮助，那就得做出一些牺牲。 阎家是什么德行，于莉已经领教了，反正自己无力改变环境，那就努力给自己创造一个更舒服的氛围。 于莉低下头小声说道，“那不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么，跟我说我也管不着，再说了，我就是想管，你能听我的么？” 傻柱笑了，灵机一动设计的这个饭局，心思没有白费，不然就阎埠贵他们一家子，还想吃自己一粒米，那就是白日做梦。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一想到这个，傻柱忽然间又想到秦淮茹一家子，自己为他们舍弃一切，可是得到的是什么？ 一窝白眼狼。 对了，挺长时间没搭理棒梗这个小兔崽子了，有机会还得多教育一下，光是收拾贾张氏这个老虔婆也没意思，必须给他好好上一课才行。 于莉看傻柱有些愣神，轻轻推了他的胳膊一下，“想什么这么入神？” 傻柱猛然回过神，反问一句“你说呢。” 于莉顿时没有了声音。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大约十几分钟之后阎解成才回来。 “柱子，真不好意思，我爹喝吐了，我帮着伺候一下。” 傻柱一摆手，“刚刚我就看三大爷好像是喝高了，你怎么样，这花生米还有不少，接着整点。” 阎解成看着酒瓶子，还有桌上的花生米，必须得给干了，不然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傻柱家蹭饭。 再说了，这顿饭本来就是他们家出的钱买菜，必须吃回本来。 傻柱心中有目的，说话自然就好听得多，“阎解成，其实有时候我也挺佩服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媳妇。 就你们家老头子，不是我说啊，过年时候分点花生米瓜子都是论粒算，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说过。 你现在上班每个月都得上交伙食费，还能攒下钱维持自己的花销，真不容易。” 阎解成也不知道这话是夸他还是损他，，不过也就当成好话听了，吃人的嘴短，“我们家的事情就不说了，我爸一辈子就那样，要说不光是咱们这一辈，还是上一辈，你都算是咱们院里最出息的一位，都混成干部了，我是比不上啊。” 傻柱一摆手，“也就那么回事，今后你也肯定有出息，有这么好的一份媳妇，就比哥们强的太多了，你看我，现在还是打光棍一条。” 阎解成看看于莉，之后说道，“傻柱，你说这话就有些不对，于海棠不是你女朋友么，好好发展，用不多长时间不也就成婚了。” 傻柱摇头，“海棠可没有于莉成熟稳重，一看就是持家过日子的好手，一看就对人温柔如水，来来来，喝酒，为了咱们两个情义，干一杯。” 傻柱说着话，就给阎解成倒一杯酒。 阎解成来者不拒，这酒两块钱一瓶，不喝白不喝。 于莉在一旁小声说道，“你们两个都少喝点，别喝多了。” 阎解成平时本身就没话，喝点酒还有些兴奋，“没事，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一定要跟傻柱兄弟不醉不归。” 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把杯中酒给干了。 三人推杯换盏，没多长时间阎解成就喝的有些摇晃。 于莉到底还是有些退缩，略显焦急的说道，“阎解成，你少喝点，我看你已经有些多了。” 阎解成舌头都有些长，说话含糊不清，“没事，我没多，还能喝。” 说着话又给自己倒一杯，“傻柱，我跟你说，这酒啊，就得碰到知心人才能……” 一边说着一边自斟自饮，含糊其辞的就趴在桌上。 于莉赶紧使劲推了他几把，阎解成顺着桌腿就倒在地上，发出鼾声。 傻柱一把抱起阎解成放到厨房的椅子上，那里有暖气，不至于把他给冻着。 随后就跟着于莉对视起来。 于莉低头双手手指紧张的捏着衣角，语气慌乱的说道，“既然都吃完了，我帮你收拾桌子。” 傻柱抓过他的小手，不由分说就把他领到屋里，于莉更加慌乱，有些手足无措，“傻柱，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我……” 已经箭在弦上，这时候要是退缩了，傻柱不是禽兽不如么。 想了一下他小跑到外面把门给插上，看看阎解成睡得像是死猪，使劲推了两把也没有反应，这才转身回屋。 此时才正大光明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起于莉来。 他的头发不长，也就刚刚过肩，扎成一个麻花辫，眉似柳叶，面如桃花，微微有些上翻的嘴唇，看着十分性感。 皮肤又白又嫩，身上则是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呢绒商上衣，浅蓝色的裤子洗的有些发白，穿着非常朴素。 于莉见傻柱不说话就是打量自己，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到傻柱欣赏的目光，心头也是暗自窃喜。 傻柱缓缓伸出自己的双手，轻轻地解开于莉脖子下的纽扣。 于莉双手抓住傻柱的手掌，两人就这么僵持下来，好一阵之后，终于她的双手慢慢松开。 傻柱此时反倒是不着急，轻轻揽过于莉，一手抚摸他的秀发，一边带着她坐到床上。 随手关掉房间的灯光，两个火热的身躯终于融为一体。 于莉忘记了一切，全身心的投入，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她想记下每一个瞬间。 云停雨歇之后，于莉跟傻柱要来一把剪刀，将床单剪掉一块，默默地将它揣进自己的口袋。 傻柱极尽温柔，一边爱抚于莉的身体，一边说道，“我给不了你名分，但是能给你幸福，你成了我的女人，那我就不会亏待你的。” 于莉擦擦眼睛，伏在傻柱怀里，“我好后悔，也好害怕，你今后会不会看不起我，但是我是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 傻柱不知道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是那有什么关系，成年人各取所需罢了，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事你阎家欠我的。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动作却非常温柔。 第299章 秦淮茹生气了 傻柱帮着于莉穿戴整齐，仔细检查一番确定没有遗漏什么东西，这才从卧室出去。 于莉强忍着腿部的不适，执意帮着傻柱收拾餐具。 装肉的盘子比舔过的也差不多少，都是被阎解娣他们几个给吃的。 碗筷放到厨房，傻柱没有让他洗，而是亲自给于莉泡了一杯茶，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于莉，你一会是回家还是住在阎解成家里。” 于莉原本是打算吃完饭回去的，但是今天犯错误了，那就得想办法弥补回来，想了一下他说道，“我就住在阎家，反正我们两个都领证了，也没人会说闲话。” 傻柱点头，“也好，你要是想回家的话，我就送你回去。” “不了，就这样，傻柱，我……” 于莉欲言又止，显然现在他的心情十分矛盾，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傻柱还有阎解成。 傻柱照着他的脸颊亲一口，柔声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切都有我。” 于莉这才安下心，“你去叫阎解成一下，太晚了我们先回去。” 傻柱点头，去厨房摇醒阎解成，这小子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别拦着我，我还能喝。” 看着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阎解成，傻柱都替他可怜，你在这边睡板凳，你媳妇却跟老子睡到床上。 别怪我无情，实在是于莉太诱人，也是你们家欠我的，若是你们几个不合起伙来谋害我，老子也不能这么对你。 尤其是十几年以后，你们两口子对我嘴脸，老子这辈子也忘不掉那个屈辱，全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傻柱扶着他，“于莉，去开门，我扶着送回去。” 于莉点头。 三人来到前院，是三大妈给开的门，“哎呀，他怎么也喝成这样子，这爷俩就没有一个省心的，我一个人怎么伺候他们两个啊，真是的。” 于莉小声说道，“我留下来照顾阎解成，他身边没有人肯定不行。” 三大妈笑的嘴都合不上，“那感情好，傻柱啊，三大妈麻烦你个事情，你把阎解成帮我送到耳房成么。” 傻柱点头答应，“都是小事，应该的，毕竟是跟我喝多的，三大妈你先忙，弄点热水，一会让于莉擦把脸，我送过去就回家了。” 三大妈点头，“那就谢谢你了傻柱，实在是给你添麻烦了，你说去喝酒，他们爷俩一个两个的都喝多，真是的。” 傻柱没有跟三大妈废话，扶着阎解成送回耳房，又偷着跟于莉亲热一番才回家。 回家之后傻柱点燃一支烟，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回味刚才的动人时刻。 前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一件接着一件的梦想成真，一切都发生在短短的一两个月当中，人生真是奇妙。 以后住在这院里面可有意思了，前院有于莉，中院有秦淮茹，后院有娄晓娥，我傻柱也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一天，真特么爽。 今后这小日子一定悠闲又刺激。 回到卧室，把于莉剪掉的床单扔进炉子里烧掉，这罪证必须消灭，不然秦淮茹这个小娘们发现万一有了不好的联想那就坏事了。 早上傻柱是被秦淮茹家里孩子的哭声给吵醒的。 一大早也不知道是抽的什么风，棒梗这个小兔崽子被关到门外，不停地在哀嚎。 秦淮茹跟贾张氏说道，“妈，这样真的好么？我还是心疼孩子。” 贾张氏一撇嘴，“你以为我不心疼我大孙子啊，但是有什么办法，你现在去找傻柱要剩菜他能给你么，肯定不会的。 你不是没看到，傻柱昨天拎着一只鸡，鱼还有好几块大棒骨猪肉什么的，他都没有说让你帮着做菜，这就是防着咱们家呢，昨天棒梗馋成什么样你不是没看到，惦记的一晚上都没睡觉。 傻柱不是喜欢棒梗这孩子么，那我就让他看看我大孙子在外面哭心疼不心疼。” 秦淮茹叹口气，“可是傻柱不出来，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贾张氏伸出一根手指点在秦淮茹的脑门上，“死脑瓜筋是不是，傻柱不出来，你不会去他们家说帮着收拾桌子，顺便把剩菜都拿回来，他要是敢不给，你就领着棒梗去他们家屋里哭，我就不信这小子是铁石心肠。” 秦淮茹一想也是，平时傻柱对棒梗还是挺不错的，这孩子上次吃肉拉肚子之后，就变得沉默不少。 家里好久都没吃肉了，孩子也馋的够呛，跟傻柱要一点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才不到六点，傻柱还没起来呢，我去不合适，万一被邻居看到说什么闲话，多不好。” 贾张氏哼了一声，“谁敢说闲话，就傻柱哪个傻了唧的玩意，活该被算计，你帮他们家打扫卫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院里人都知道，也没见谁说什么，再说了，咱们家的情况谁不知道，放心大胆的去。” 秦淮茹点头拉开房门，棒梗看到妈妈出来，哭声更大了，“妈，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没有肉我不吃饭，啊啊啊……” 秦淮茹心疼地抱起棒梗，“妈知道了，先进屋待一会，我去你傻叔家里看看。” 说着话秦淮茹就去拍门。 昨晚睡得很香甜，傻柱正好也被棒梗这个小兔崽子吵得睡不着，索性就起来把大门打开，“哎，嫂子，怎么一大早就来敲门，有事？” 秦淮茹看傻柱只穿着一条裤衩子，身上披着一件军绿大衣，脸色一下变得不自然，假装回头看棒梗，见没人注意到这才故意大声说道，“你家昨晚不是招待阎解成他们么，我想着看看卫生有没有收拾好，我哦帮你收拾一下，省的屋里有味。” 傻柱侧身说道，“进屋。” 随着房门被关上，傻柱说道，“这一早上有点凉飕飕的，嫂子你先把炉子给勾一下，添点煤球。” 秦淮茹一看屋里的桌子已经收拾干净，转身就去厨房弄炉子。 傻柱点燃一支烟，跟着她来到厨房，炉子里面的火没有熄灭，填两块煤球就成，一回身就看到傻柱壮硕的身躯。 他立马秒懂什么意思，不过却不打算伺候傻柱，谁让昨天不给自己好吃的。 第300章 阎解成让我夸他 小胳膊能不能拧过大腿傻柱不知道，但是让秦淮茹屈服他却是能办到。 秦淮茹已经习惯傻柱的强势，几番挣扎之下不得不顺从。 她也不敢弄出大动静，好一阵之后秦淮茹不管傻柱有没有好就起身长出一口气，“今天就这样，我不能待的时间太长，棒梗还在哭呢。” 确实，窗外棒梗的哭声就没有停止过。 傻柱不上不下的虽然难受，但是也懂得进退，机会有的是，不能因为一时享受坏了今后的好事。 想了一下他说道，“你去把棒梗领过来，让他在这吃点饭，昨晚我给你留了一碗鸡汤，还有些剩饭，一会热一下给他吃。” 秦淮茹满意的笑了，转身匆匆回家。 傻柱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给棒梗一口吃的，就能让秦淮茹更加心甘情愿也不错。 偷偷将留下来的鸡肉跟红烧肉装进饭盒里，一会拿到厂里去。 这些好东西可不能给棒梗这个小白眼狼吃了。 没一会功夫，秦淮茹就领个棒梗过来。 一见面傻柱就热情的笑道，“棒梗，怎么总躲在屋里不出来，傻叔抱抱，看看有没有瘦了。” 棒梗先是挣扎，随后嚷道，“傻叔，我妈说你给我留了鸡汤，我要吃肉。” 傻柱抱着他去厨房，“瞧见没，都给你热上了，屋里冷，你就在这炉子边吃饭好么？” 棒梗眼里全是鸡汤，还有两块基本上全是骨头的鸡肉块，眼里就没有别的。 乖巧地答应一声，就搬一个小马扎坐在那等着。 现在这个小兔崽子才五六岁，懂点事但是不多，给点吃的就能哄的差不多。 几分钟之后，饭菜热好了，他就在炉子边上吃起来。 傻柱冲着秦淮茹一招手，示意她跟着过来。 一到客厅，傻柱的手就不老实起来。 秦淮茹面色极其不自然，“棒梗在吃饭呢，你别动手动脚。” 傻柱捉住小兔子，小声说道，“你也知道他在这，要是不他让来，你婆婆能让你一大早就过来么。” 秦淮茹叹口气，“我明天回娘家，你答应我的事情什么时候兑现？” 傻柱一边把兔子捏成各种形状，一边说道，“看你的表现。” 两人悄悄的回屋，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情。 傻柱站在窗户边上看着厨房，防止这小兔崽子坏自己的好事，“棒梗，饭吃完了锅里还有，不够自己盛，到傻叔家里了，就一定要吃饱知道么？” 棒梗只顾着吃东西，嗯嗯两声算是回应，这口肉他都惦记不知道多久了，昨晚馋的就直哭，今早上贾张氏又故意说傻柱吃的好吃的，棒梗更是馋的难受。 贾张氏之所以这么做，一个是想大孙子吃点好的，另一个就是想试探一下傻柱的态度，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绝情，以便自己好掌握对待傻柱的分寸。 看到秦淮茹把棒梗领去傻柱家，他满意的笑了。 小小何雨柱，算你还有点良心，我就知道你喜欢棒梗这孩子，人还懒，今后看我怎么用棒梗拿捏你。 秦淮茹不是第一次跟傻柱乱来，也曾经抱着小当来傻柱家，但那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棒梗不一样，已经会学话了。 有些事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因此这一会十分卖力，期待傻柱快一点，别像以前一样没完没了。 好一阵之后，秦淮茹感觉嘴里多了什么，仰头吞下去就赶紧起身。 正好这时候棒梗也吃完了，从厨房走出来。 傻柱喊道，“棒梗过来，傻叔给你一毛钱，去供销社买糖吃，你吃不到好吃的傻叔看着心疼。” 棒梗乐的嘴都快裂到耳朵根，拿着一毛钱就跑了。 秦淮茹舔了舔嘴唇，把最后的罪证消灭之后才说道，“小孩子不能这么惯着，花钱花惯了不行。” 傻柱板着脸说道，“净说废话，棒梗多招人稀罕，吃两块糖怎么了，一毛两毛的还算是花钱啊，给他买点糖我乐意。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今后我保证一毛钱也不给他。” 秦淮茹听到傻柱说喜欢棒梗，心里很高兴，自己的付出没白费，别看婆婆跟傻柱关系不行，但是他还是知道疼自己的。 “我先回去了，不能呆的太久，有话晚上的时候我们再说。” 送走秦淮茹，傻柱就发出冷笑，棒梗这个小兔崽子，爷爷必须教你什么叫由俭入奢易，我让你自己吸自己家的血。 你贾张氏不是最疼自己的大孙子么，我就帮你好好惯着这个大孙子。 不过这两天她蹦跶的有些欢实，还偷自己的煤球，这事情必须解决一下，自己可不能供着他们家的煤烧。 收拾一番之后傻柱就去上班，在大门口还碰到正在洗漱的于莉，两人相视一笑。 “这么巧，你这是刚起来么？” 于莉瞅着耳房看一眼，“起来半天了，你上班去么？昨天你真是的，看把阎解成给喝的，折腾一宿，以后可不能这么喝了。” 两人正说着话，阎解成从屋里出来，虽然有宿醉的困顿，但是却难以掩饰脸上的兴奋，这可是于莉第一次在他们家过夜，而且昨晚好像是于莉伺候他躺下的，虽然过程没有印象，但是早上看到于莉躺在身边，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是男人了。 还想着亲热一下，就被于莉给拒绝，说是昨晚太累，得缓一缓。 他就以为自己多厉害，唯一懊恼的地方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感到暗自可惜。 对于傻柱代劳的事情，他可全然不知。 “傻柱，这顿酒喝的，断片了，你可是真有量，哥们佩服，对了，昨天我没有失礼。” 傻柱笑着说道，“没有，昨天咱哥俩喝到半夜，我也喝多了，幸亏有于莉照顾你，不然可就麻烦了，有媳妇就是好啊，什么都有人关心。” 阎解成一脸得意，“你不是也快了么，抓紧时间定下来，现在也只能羡慕哥们了。” 傻柱笑而不语，看阎解成一脸快夸我的表情，这才忍着笑说道，“没错，我媳妇要是像于莉这么会疼人，我做梦都能笑醒，你是不知道于海棠的脾气，跟于莉比差的太远了。” 于莉给傻柱一个大白眼，你好意思说这话。 第301章 阎埠贵帮傻柱看日子 几人在门口闲聊一会，傻柱就说要上班，拎着饭盒就走了。 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阎解成使劲朝着地上吐口痰，“呸，什么东西，一个傻了唧的厨子，也配跟我称兄道弟。” 于莉脸色忽然变冷，“阎解成你什么人啊，为啥背后这么说傻柱，刚才不是挺好的么？” 阎解成冷笑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昨天说是傻柱请客，实际上这个钱是我们家出的，非得借着宴请你妹子的借口，还说他是大厨，让在他们家吃饭，我爸那是好脸的人，能不答应么，这些事我都不惜的说。” 于莉对于阎解成的话一个字都不信，他们家要是这么大方，早就在院里摆两桌，他们就顺理成章住一块了。 退一步来讲，阎家要是有心，直接把二十块的彩礼给送过去，填个收音机之类的装门面，两人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忽然间他就想起来傻柱昨天说的话，决定试探一下阎解成，看看傻柱是不是在吹牛。 “阎解成，你说的是真的，要不有机会我得问问傻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做人怎么能这样啊。” 阎解成吓一跳，这要是问了，那不就穿帮了么，弄不好傻柱还的打自己一顿，“问什么啊，前后院住着，你知道他是啥人就得了，要是他的傻劲一上来，翻脸打人怎么办。 你是不知道啊，傻柱就一个混不吝，动不动就抡拳头，这院里除了我，所有人都挨过傻柱的打。” 于莉一脸惊诧，“真的么？没看出来傻柱还是这样的人，他跟我们家海棠处对象，以后我们两姐妹要是都嫁到一个院里，我跟他可得勤走动，不会挨打？” 阎解成露出便秘一般的表情，想说你跟他走动什么啊，但是这显然不合理，无奈只能说道，“那倒是，你跟他们家多走动那是应该的，傻柱的家庭条件还是挺不错的，跟他处好关系，怎们家多少也能得一点照顾。” 于莉瞬间心里有数，看来自己的这一步棋走的还是很对。 想了一下他说道，“阎解成，咱们两个已经领证了，也那个了，赶紧弄一桌酒席，我好嫁过来，这样不清不楚的拖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提到这个，阎解成就更难受，家里没钱啊，拿什么操办酒席过彩礼，但是人家说的对，不能再拖了，现在娶过门跟过年有多大区别。 “嗯，你先回屋待一会，我去跟我爸商量一下，争取这两天就把日子定下来。” 说完之后他就去找阎埠贵。 阎埠贵刚醒没多长时间，现在还在回味傻柱家的酒味，这好酒就是不一样，喝着真舒服，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算了一笔账，昨天晚上去傻柱家吃饭，不但没有亏，还小赚一笔。 全家人都去吃饭，所有的菜都吃光了，还喝了傻柱家两瓶白酒，大米饭无数，这些东西加一块也得五六块。 去掉傻柱吃的那一份，净赚两三块。 就是这菜是自己出钱买的，实在是肉疼，上次被傻柱坑了一大笔，今后怎么也得想办法给赚回来。 看样子傻柱还挺重视亲戚关系的，他跟大儿子是连襟，得让大儿子多溜须一下傻柱，今后可能还能谋划一下傻柱的房子。 正合计着心事呢，就看到阎解成进屋。 对于大儿子，现在多少还有些怨气，“你来干什么？” 阎解成笑道，“爸，父子哪有隔夜仇，我都知道错了，这不是回家给你赔礼道歉多少回了，还揪着不放啊。 当初我要不是弄一出离家出走断绝关系的戏码，傻柱能相信咱们家没钱了么？” 阎埠贵阴沉着脸说道，“有事说，你小子一大早过来找我准没好事。” 阎解成尬笑，“看您说的，怎么能没好事，是天大的好事，昨晚于莉在咱们家留宿的您知道？” 一说起这个阎埠贵笑了，“算你有点能耐，不声不响的就把人给留下了，不错不错，总算是有点出息了。” 阎解成笑道，“那是，不看看我是谁，我跟于莉都那样，这婚事就赶紧办了，不然传出对于莉的名声不好，我也抬不起来头。” 阎埠贵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自己已经不是三大爷了，见人就有些不好意思，不能跟以前一样跟着亲家端着架子，现在人家没加条件，那就赶紧把仪式给办了才好。 “嗯，你说的对，一会我翻阳黄历选个日子就让他过门，你把于莉送回家，别总是留在咱们家多个人吃饭，还让人说闲话，最多一周，我就让你光明正大的给娶进门，咱们家也确实得弄出点动静，沾沾喜气了。” “嘿，早就等着您这句话呢，我这就跟于莉去说。” “去去！” 阎埠贵打发走大儿子，心里盘算起来，原本是不打算操办的，但是想要冲喜就得弄两桌，院里和学校都能收点份子钱，办酒席应该是够了，还能多出来一点。 厨师就找傻柱，他也不能再收钱，这就省下好几块，院里邻居谁家不得表示一下，基本上也就不缺什么了，自行车家里有，再填一个收音机，说是大件，但是收音机等他们两口子过日子就拿回来，还是自己的。 就这么定了。 傻柱到厂里就去找于海棠，看这个小妮子有些发黑的眼圈就说道，“看来昨晚没少熬夜是不是？” 于海棠叹口气，“弄到大半夜，还等着你的宵夜，等到最后也是一场空，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 傻柱不愿意了，“这可就是冤枉人啦，我跟你姐，还有你姐夫喝酒，谁知道你姐喝多没回家，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大半夜敲门给你送饭，不过我惦记我们家的小海棠，特意给你留了一份好吃的带过来。” 说着话傻柱把饭盒交给于海棠，“瞧见没，都是干货，你说我心里有没有你。” 于海棠打开饭盒就看到一盒子鸡肉还有猪肉，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算你有良心，还真掉惦记我，不像我姐，有了男人就不要妹子了。 对了，我姐怎么留宿了，你咋没劝劝她，婚事还没办的，影响多不好，净给我们家丢人。” 第302章 给傻柱升官 于海棠大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姐姐，不光是姐姐，只要是不如她的人，就一个也不放在眼里。 从心眼里，他对傻柱也不太喜欢，认为他没有政治嗅觉，都是干部了，一天还不知道好好表现自己，争取更大的进步空间。 除了花钱大方点之外，似乎没有别的优点，当初若不是田姨介绍他跟自己认识，真不想搭理这个土里土气的家伙。 看在他对自己还挺好的份上，就暂时处着，最起码是个大方的饭票。 “算你有点心，还知道惦记我，我大人大量就不跟你计较那么多。” 傻柱赔笑，“要不说还得是你呢，胸怀就是宽广，腹有诗书的人跟我这种工人就是不在一个层面上，思想觉悟就是高。” 于海棠没听出来傻柱话语中的讽刺，反而沾沾自喜，认为是在夸他。 闲聊几句之后，傻柱借口要上班就离开宣传科。 于莉已经到手，他就有些不爱搭理于海棠，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哪来的优越感，有机会给你办了，然后在拜拜，我何雨柱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回到食堂，依然是几个徒弟热情的问候，傻柱很享受食堂现在的氛围，尽管三个徒弟都有跟他拍马屁的嫌疑，但还是挺受用的。 好话谁不爱听，何雨柱自然也不能免俗。 今儿心情好，就跟着几个徒弟一起做主食。 可能是昨晚加上今早都加班，身子有些虚，没一会头上就有汗珠出来。 刘岚多会来事，立马拿干净的毛巾给傻柱擦汗。 “刘岚，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就知道你爱人身体不好，家里什么情况？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刘岚原本微笑的脸有些黯然，“我父母公婆都跟我们住一块，家里还有一个四岁的儿子，能挣钱的就我一个。 我爸跟我公公成天站大岗干灵活，也没有固定收入，我妈跟婆婆都不是咱们帝都户口，平时做鞋垫缝个鞋面啥的弄点零花钱。” 刘岚家里的情况，是大多数家庭的真实写照，就这也比不少人家强一些，最起码还有一个正式职工有固定收入。 就是他爱人是个拖累而已。 “也难为你了，一个人要照顾一大家子，这两天有空的话，我去你家看看，不介意。” 刘岚明白傻柱啥意思，先看看能不能给自己帮点忙，“算了，谁去能有啥用，我家就那么回事，这么多人就挤在三十来平米的小房子，连下脚的地都没有，你去干啥。” 傻柱笑着说道，“就是看看而已，我军哥你们不也知道么？上次一起吃饭的那个。” “嗯，怎么啦？” 傻柱看看食堂的几个人，确定身边只有自己的几个徒弟，然后才说道，“我军哥收破烂，看着没啥出息，不过也能凑合养家。 最近他收废旧自行车，但是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身边连个帮手都没有，我就合计找两个信得过的人帮他忙，到时候我去你家问问两个老人，要是不嫌弃这活低贱，到时候让他们去给军哥搭把手，工资到时候再研究，你看怎么样。” 刘岚自然没意见，但是这事情还得回家说一下才成，“我回家问问，我是没意见，都快活不下去了，还什么低贱不低贱的。” “那就这么定了，老人要是有这想法，你告诉我一声，我上门去看看，这活计辛苦，我也看看两人能不能干，别弄得到时候都不愉快。” 刘岚点头，“应该的，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傻柱。” 小胖笑着说道，“谢什么啊，师傅对咱们的照顾还用说啊，你看看什么地方的学徒能像咱们几个，师傅什么都教，还从不把咱们当外人防着。 老话讲，学徒学徒，为儿为奴，那个学徒不是吃个十年八年苦的，才有学本事的机会，师傅帮咱们的够多，好好干活别让师傅操心食堂的事情就成了。” 马华也笑着说道，“胖哥说的对。” “你个马屁精，就是嘴好，学好本事，以后能靠这个养家糊口就成了。” 几人一边闲聊一边干活，气氛倒也轻松自在。 早饭刚做好，就有李主任的秘书叫傻柱，说是李主任找他。 傻柱扔下围裙，“我去看看，估计是有招待，你们注意点卫生啊。” 说完之后他就去找李主任。 敲响李主任办公室的门，传来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请进。” 傻柱一进屋就看到李主任跟赵工两人坐在一起，“李主任，赵工，您找我？” 李主任笑呵呵的起身，“坐，没什么事，就是跟你闲聊。” 傻柱也没有客气，跟着两位没必要卑躬屈膝的，一个是熟人，另一个还欠着自己天大的人情。 太客套反而不好，显得自己底气。 “傻柱啊，你的这个暖气很成功，咱们厂子决定专门成立一个小组车间，生产安装这个暖气，因为是你拿出设计使用方案……” 傻柱赶忙摆手，“李主任，瞧您这话说的，是您跟赵工两人研究设计，我只是实验安装，中间就提出一点点小小的意见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功劳，您跟赵工可别往我身上安功劳。” 李主任跟赵工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赵处长笑道，“我怎么说来着，柱子这人不图虚名，也不会居功自傲，你还不相信。” 李主任笑的都合不拢嘴，这个傻柱确实不错，知道把功劳送给领导，现在自己确实需要一份成绩证明自己，他从这一个小小的暖气上面，已经看到巨大的商机跟成绩，这事情要是运作好，不知道能跟多少单位机关拉上关系。 用不上两年时间，暖气绝对会在机关单位普及，到时候自己的功劳跟影响力就太大了，不管是哪个单位用上，不都得提一句这东西是我李怀德参与发明的。 傻柱跟赵处长这是给自己送了一份大礼啊，好处自己拿了，那两人也绝对不能吃亏。 “哎，你这么说可不行，我不能让任何一个功臣寒心，给我做事，那就讲究一个有功必赏的原则。 你刚提干，工资等级肯定不能调整，但是你是干部了么，总要有具体负责的事情是不是，我跟老周他们碰头，决定年后提拔你当二食堂的食堂主任，能不能胜任这个岗位啊。” 第303章 傻蛾面对疾风吧 食堂主任，虽然是一个芝麻大小的官，比炊事班班长大不到哪里去，记忆里将近二十年以后自己也当上这个食堂主任。 不过那时候娄晓娥回来，让自己开酒楼，也就没有再费心在食堂干而已。 一个四十岁的食堂主任，跟一个二十岁的不可同日而语。 那时候自己能当主任，是因为自己的资历老，手艺好，一直压自己一头的领导退下去之后当的，不过也是以工代干，说是领导，实际上还是工人。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自己实打实的事干部编制，岁数还小，食堂主任官不大，但是有实权，尤其是像自己经常招待领导，手里能调动的资源那就多了去。 平时买个菜，弄点零花钱，跟领导可以时常走动，这些都不是事，只要自己好好经营，就算是不打算升官，那小日子也绝对比现在滋润的多。 像是几个徒弟的炊事员考核，班长的任命，他都有话语权的，这些都是实打实的好处。 之所以说等年后才能上任，一个是因为暖气的口碑需要发酵，让更多的人知道，另一个就是一年后李主任就是李副厂长，他说的话也更有分量。 “李主任，您放心，这二食堂交给我，那就一定会把他打造成咱们轧钢厂的活招牌，保证不会让一个工人说不好的。” 李主任拍拍傻柱的肩膀，“不错，年轻人就得有闯劲，还有勇于担当得勇气，你有这个技术，也有这个能力把食堂给管理好，我看好你，最近要安心工作，年后等着好消息就成。” 赵工也说道，“柱子，再有什么好点子，好发明记得也要及时上报，厂里绝地不会亏待你的。” 傻柱苦笑，“赵工，您就别埋汰我了，我哪里懂这些。” 跟着两个领导一阵闲聊，李主任忽然说道，“傻柱，你身边有没有亲戚朋友，要是没有工作的话，你可以安排一个给你帮忙，只要身世清白，没有案底，是当一个炊事员学徒，还是去车间工作都没问题。” 要不说李主任这人最现实呢，只要你给他好处，就不担心翻脸无情，只要没有做让他太过失望的事情，有点小毛病都能容忍你。 给厂里安排一个普通工人的名额对于别人来说难如登天，但是对他李怀德来讲，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傻柱喜出望外，这个名额可太珍贵，完全是给他一个预料之外的惊喜。 “李主任，我这怎么感谢您那才好，您可是帮了我大忙了，我家里有不少亲朋都没工作的，这段时间我问一下，到时候再跟您汇报。” 李主任一摆手，“我相信你推荐的人都差不了，这个是我已经盖好章得介绍信，还有厂里的证明，有合适的人选之后，你让他在街道盖个章，去派出所开一个证明，直接到厂里人事科报到就成。 有效期是半年，别拖得时间太长了知道么？” 傻柱双手接过介绍信，一个劲的额点头道谢。 赵工也很满意李主任的处世方式，李主任的意思就是功劳他们两个占大头，傻柱就提一嘴就行，作为补偿就给傻柱一些实际权力跟一个工人的名额。 这才是实打实的好处，不然厂里能给什么，不过一个奖状，一个搪瓷杆子，十块八块的奖金就到头了。 傻柱也不是那种会钻营的人，两人都知道他无心仕途，这样的安排才最好。 辞别李主任，傻柱脚下就像是踩了棉花团一样，感觉自己走路都要飘起来，今晚一定要跟几个好哥们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 安排到厂里的人选暂时还没有，赵军不可能，他一直到家里人员身份问题解释清楚之前，就别想上班成正式工人。 别人，跟他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这个地步，反正半年内都有效，慢慢物色人选再说。 刚回到食堂，马华就告诉他后勤值班室通知有人给他打电话，说是中午十二点之后还会打过来。 傻柱也挺纳闷的，不认识谁啊，是谁给自己打电话。 现在还不到十点，反正也快到中午上班时间，索性就不想这事，忙完中午的活计再说。 今天午饭很简单，土豆萝卜汤，白菜炒木耳，粉条炒芹菜。 傻柱弄了一个炒白菜，教刘岚炒粉条，小胖负责做汤。 说是教他们，只不过就是给把把关，毕竟大锅饭没有什么难度，咸淡火候差不多就成。 傻柱趴在窗口给机关的同事打饭，这是他最欢乐的时光，机关美女多，身上没有车间工人身上的油污味，穿戴的都干净整洁。 虽然不可能发生故事，但是听着美女一口一个何师傅的叫着，也挺受用。 没想到于海棠也拿着饭盒过来打菜，“你还打菜干嘛？中午不够吃么？” 于海棠笑道，“没好意思在这吃，我准备拿回家，在单位吃那些东西太张扬了。” “哦，这么回事啊，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逛逛街？” “过两天，最近我比较忙，先不聊了，后面人都排队呢。” 傻柱点头给于海棠打菜。 随着美女越来越少，傻柱扔掉手里的勺子，对刘岚喊道，“你过来打菜，我去等着电话。” 说完之后就去后勤值班室。 跟门卫老王抽根烟闲聊没多大一会，就听到电话响起来，老王一接电话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声找何雨柱。 “何师傅，是找你的。” 傻柱赶忙去接电话，“喂你好哪位？” 电话里传出来一个银铃般的笑声，“一点也不好，你猜猜我是谁？” 傻柱嘴角带笑，“还能有谁，是我的傻蛾子呗。” “算你有点良心，我我爸他们上午就出去了，明天中午回来。” 傻柱秒懂，“我晚上尽量早点下班，想吃什么，我买菜给你做。”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好了，不在电话里面跟你闲聊，我先挂了啊。” 傻柱放下电话，嘴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还想着没人跟自己分享今天的喜悦，这就有一个小白羊送上门来，上次一点也不进行，今天可不能怜香惜玉，傻蛾子，准备面对疾风。 第304章 认识大领导 有个小情人勾搭着，傻柱的心就不在工作上，想着一会早点下班。 四点来钟刚要走，又接到杨厂长的通知招待，傻柱无奈，只能在单位等着，准备配菜，保卫科的郑科长又来了。 “何师傅忙着呢？” 傻柱回头一看是他，笑着说道，“见外了不是，你是不拿我当兄弟啊？” 郑科长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子，“给，手底下兄弟出任务打了一只小鹿，给你弄个鹿腿。” “别，这好东西还是留着回家改善一下生活，我也不缺什么吃的，赶紧拿回去。” 郑科长笑着说道，“知道不缺啥，都是兄弟们的一点心意，平时你照顾这帮哥们都记着呢，一条鹿腿也没多少肉，大伙都分到了，客气啥。” 闲聊一会郑科长科长走了。 傻柱打开布袋子，这鹿腿能有五六斤，“小胖，过来，给我切二斤肉下来，剩下的你们三个人分了。” 小胖小的眼睛都眯起来像是一条缝，“师傅，您都拿回去，我们平时都已经得你你照顾，再要东西就不知好歹了。” 傻柱笑骂，“德行，你要是嘴边的哈喇子擦擦我就信了，别废话了，赶紧都分一下，拿回去给家里改善下伙食。 我妹子不在家，就我一个人吃饭，能吃多少，赶紧的，别让别人看见。” 小胖点头，“哎哎。” 三下五除二就给这条鹿腿剃一个干净。 傻柱想了下，从自己的那一份拿出一块鹿肉，炒一盘让小胖再拿几个馒头给郑科长送过去。 招待的菜弄完之后，没多长时间果然杨厂长又把他叫过去，认识一下领导。 一进入包厢，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大领导徐海平。 这位可是自己的贵人，做事一丝不苟，级别很高，也是自己的忘年交，当年还是通过他给棒梗这个小兔崽子安排到部委开车，当小车司机。 杨厂长说道，“傻柱，这位是一个大领导，身份你就不用打听了，听说你会做川菜，特意叫你来问问。” 傻柱知道这位的脾性，不熟悉之前最好连客套话都别说，问什么答什么急，妄图现在攀关系那只会适得其反。 原本还想着弄点东西跟这位结交，没想到自己没有行动机会就来了。 “小伙子，怎么你们厂长叫你傻柱呢？” 傻柱一笑，“都是小时候得事情，我爹嫌我笨就这么叫的，后来慢慢也就传开了，我这人除了厨艺还行，其他事情确实做的不怎么好。 这么多年也都习惯了，别人一叫我大号，我还不适应。” 大领导哈哈大笑，不知道为啥，一见到这个面容憨厚的厨子，就感觉很对自己的胃口。 “不错，小伙子还挺幽默，我老家是川省的，出来工作几十年了，一直都惦记家乡菜的味道，不知道何师傅今天能不能露一手？” 傻柱笑道，“您请好，这太费事的东西现在肯定没办法弄，但是做两个地道的川菜小炒肯定没问题，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 大领导一摆手，“今天就算了，这么多菜，也吃不完，再多就浪费了，而且你做菜很合我的胃口，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去我们家做点菜，没问题。” 傻柱憨笑，“只要我们厂长点头，我随时都可以。” 杨厂长赶紧说道，“绝对没问题，何师傅的手艺不光是我们厂子，兄弟单位哪个不知道他的本事，只要是吃过他做的菜的，就没有不夸奖他的手艺。 保证不会让领导失望。” “小伙子，那以后少不得就得麻烦你，我敬你一杯。” 说完话，身边就有秘书给给倒了一杯茅子递给傻柱。 傻柱也不客气，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多谢领导的赏识，还是第一次喝这么好的酒，您有工作要谈，我就不在这听了，您忙。” 傻柱说完就走。 看到他离开，杨厂长赶紧说道，“这个傻柱，平时就这样，不关心政治，不懂得人际交往，请领导多担待。” 大领导一挥手，“挺好的，不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情，知进退，小伙子不错。” 在他这个级别，能夸人一句不错，那就是很高的褒奖。 傻柱回去之后就给大领导炒了一盘回锅肉，让刘岚给送过去。 大领导一吃，这菜做的，真的跟家乡的味道一模一样，不由得沉默半晌，勾起堵一家乡的思念，心里也打定想法让傻柱去上门给他做菜吃。 等到厂里的招待忙活结束，傻柱马上下班去菜市场。 挑了五六样食材直奔娄晓娥家里。 离着老远，就看到二楼的窗边有一道曼妙的身影依栏观望，见到傻柱挥挥手之后就小跑下楼给他开门。 关上房门，傻柱放下食材就把娄晓娥抱进怀里，一阵激情的长吻过后，两人才分开。 娄晓娥今天穿着一件修身的毛衣，头发盘在脑后，一缕鲇鱼须一样的头发垂在侧脸，“傻柱，有没有想我啊？” 傻柱脱掉外套，“你说呢，我又不能来找你，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念，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娄晓娥露出浅笑，“我也没有办法，就算去四合院也不能到你家，而且我也不喜欢许大茂这个人，你都不知道，昨天他还来找我，说了一大堆你的坏话。” 傻柱一笑，“等会再说他，吃饭没没有，我先给你做饭。” 他知道娄晓娥的厨艺非常差劲，基本上十指不沾阳春水，做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吃。 拎着食材就去厨房。 这季节五点半已经黑天了，昏黄的灯光，平添一份暧昧的气氛。 娄晓娥跟着傻柱走进厨房，帮着他清洗蔬菜。 两人像是小两口一样，你侬我侬的相处默契，看菜都洗好了，傻柱笑着说道，“你去客厅看看书，厨房油烟大，我可舍不得把我的小娥子给熏的不香，这一会就好。” 娄晓娥点头出去，他确实讨厌油烟味。 不过却喜欢看傻柱专注忙碌的样子。 站在厨房门口笑颜如花。 随着傻柱翻动大勺，没多长时间四个菜就被他弄好。 娄晓娥关掉客厅的主灯，打开餐桌前的小灯，屋里一下变得幽静暧昧起来。 第305章 许大茂的草原 傻柱坐在餐桌前，夹起一块肉片送进娄晓娥的嘴里。 娄晓娥撅起嘴巴，咬着傻柱的筷子不松口，眼睛里都是笑。 傻柱捏了捏她微微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傻蛾子，你喜欢我就喂你吃，听话好好吃饭。” 娄晓娥这才松口，点点头小口吃起来。 桌上是一瓶红酒，虽然跟菜不搭，不过也没人在意，又能调剂氛围又能助兴。 娄晓娥从傻柱的对面挪到他旁边，两人肩并肩聊起来对未来的畅想。 “傻柱，你说以后我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傻柱笑道，“就凭借你的才华，能力还有家庭背景，我猜你一定会是一个大企业家，或者是一个教育工作者。” 娄晓娥浅笑，“我倒是没有那么大的目标，就想着这辈子平平淡淡就好，不为生活琐事发愁，有一个懂我的知己就好。 傻柱，你能疼爱我一辈子么？” 娄晓娥很感性，现在真是爱做梦的年纪，这个年纪的他，对未来没有规划，只能听从命运的安排。 就像他跟许大茂的婚姻一样，若是不屈服，全家都会跟着遭殃，他们家很多事情，若是认真追究下来，那肯定难逃审判。 他爹在动荡年代，为了保住家产，周旋在各个势力之间，手上虽然没有鲜血，但是也沾满工人阶级的汗珠。 现在工农地位高起来，他的地位就变得低下，一个资本家的帽子扣在脑袋上，时时刻刻都像是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浮在脑袋上，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为了堵住许家的嘴，也真的是不待见娄晓娥，所以才会让他嫁给许大茂。 娄晓娥不低头不行，但是他也想寻找自己的幸福。 傻柱是他接触到的异性当中，最特别的一位，也是能走进他内心的第一个人。 傻柱的幽默风趣，还有他的见识，都很能打动她，更何况傻柱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当然会有别样的情愫滋生。 晚餐在温馨浪漫中结束。 娄晓娥喝的脸色微红，身体内有一团火不断地燃烧，最近许家不停地催促婚事，许大茂也三番两次的上门，弄得他有些不厌其烦，但是又没有办法拒绝。 她只想在结婚之前，好好的放纵自己。 至于以后，那就以后再说。 两人来到楼上，娄晓娥又一次拉上所有的窗帘，主动投入到傻柱的怀中。 独栋的别墅就是好，不用担心吵到邻居，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打扰他的好事，傻柱如同饿狼，不停的耕耘。 娄晓娥一次次不断地求饶，最后如同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傻柱的怀中。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天亮，屋内微微有些冷，傻柱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看着枕在他胳膊上的娄晓娥，翻身抱紧。 娄晓娥也醒来，如同绸缎一样的肌肤贴在傻柱的身上，凌乱的头发显示他昨晚有多疲惫跟疯狂。 小傻柱贴在身上，娄晓娥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傻柱，我还要。” 傻柱笑着说道，“这回你求饶我可不会再放过你。” 娄晓娥翻身爬起来，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谁怕谁，说着话他主动发起进攻。” 傻柱一边抓跳动的小兔子，一边享受起来。 两人一直到早上九点多才起床，傻柱帮她弄好早餐之后，陪着一起吃晚饭。 娄晓娥叫住傻柱，“你小心点许大茂，他这两天总是来找我，又是借钱又是想让我在厂里好关系整治你，都烦死了。 你是什么地方得罪他了？会这么恨你？” 傻柱嗤笑一声，“我还用得罪他，那孙子什么人你不清楚，成天不琢磨点坏事他就浑身难受，不过话说回来，他媳妇跟我我好，要是被知道恐怕杀人的心都得有。” 娄晓娥锤了傻柱一下，“不会说话就别说，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帮着他的，我跟他本身就没有爱，心里都是哪个没良心的你不知道么？” 傻柱用小勺喂行动不便的娄晓娥，“知道，你好好修养身体，我倒是想每天都来看看你，但是你也知道，没办法。” 娄晓娥忽然说道，“要不我早点嫁到你们院里，这样见面的机会就多了，你说怎么样？” 傻柱一点良心不安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认真思考起来，“算了，你的婚事能拖一时是一时，勉强跟他在一起你也难受。 我不想你什么都为了我牺牲，这样太委屈你了，青春短暂，珍惜眼前每一天才是。” 陪着娄晓娥说了一阵情话，中午娄家的人就会回家，傻柱即使再不舍，也必须离开。 娄晓娥有些疲累，回屋躺在床上回味昨夜的疯狂，不到半个小时，娄晓娥的父母就回家。 娄母看他在床上没起来，就笑骂到，“真是大懒猫，炉子也不生，几点了还赖床。” 娄晓娥撒娇的说道，“我不是身体不舒服么，有些肚子疼，腿也有些发酸！” 娄母摸摸他的额头，见没有发烧这才放下心，，“要是没啥事就赶紧起床，你爸今天心情不怎么好。” 娄晓娥一脸诧异，“怎么啦？” “还不是以前的事情，总有人拿出来用这个做文章，想要谋划好处，弄得你爸不厌其烦的，怕有人找咱们家的麻烦对你不利。 正好许大茂他爹这段时间也总是上门催婚，你得答应了，过完年就给你把婚事办了。” 娄晓娥一下爬起来，“妈，我不想嫁给许大茂，你说他是什么人啊，这段时间你不是也打听过了么，还有你看看他是怎么对我的，昨天还好意思到我这开口借钱，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娄母叹息一声，“没有办法，你就认命，谁让你出生在这个家庭，妈是人家的小妾，本身就没有多少话语权。 我十六岁就跟着你爹，这么多年他对咱们娘俩也算是不错了，衣食住行从未亏待过咱们，现在你爹麻烦缠身，你可不能再给他添乱知道么。 许大茂这孩子虽然玩略一些，结婚之后就好了，既然没法拒绝，那就好好过日子就成。” 娄晓娥以前倒是无所谓，对许大茂印象还不错，但是现在越发讨厌许大茂，反正不喜欢，婚事也是被强迫的，那就不怪我对不起你了。 第306章 刘岚的怀疑 由于昨晚在娄晓娥家里过夜，早上又没爱起床，到食堂的时候已经开始做中午饭。 换上工作服就跟几个徒弟开始一聊天。 现在傻柱已经很少亲自动手炒菜，大多数时候都是指挥小胖刘岚两人操作，他在旁边指点不足。 二食堂吃饭的人有一千多，同一个菜要炒两三锅才够。 有时候傻柱安排一个人负责一个菜，有时候则是穿插着来。 今天就是小胖跟刘岚同时弄一个菜，两人做完之后，傻柱把他们叫到跟前让互相品尝。 “小胖，你这个菜炒的明显差一点火候，在多炒半分钟刚刚好，大锅菜跟确实不能炒的太熟，不然一大盆子菜放到一起，容易过火，余温就能给焖的过头，但是太生也不行，能吃出来有生菜的味道，总体来说还行。 刘岚，你这一锅略微欠点盐，炒菜的时候不能光图着尝里面的那两片肉片，肉滋味正好，菜肯定得淡。 你们两个相互品尝一下，看看同样的菜味道差到那里，互相学习共同进步，不能藏私知道么？” 两人同时点头。 傻柱这舌头是真厉害，尝一口就能判断出两人菜味道相差巨大的原因。 马华也在一边悉心地听着。 “马华，你刀工差的远，上灶不着急，基本功必须练好，这是做厨师的根本，别切一个土豆丝都粗细不均，那传出去不让人笑话么？ 刘岚你别笑，你也一样，都成炊事员了，刀工也得练，你的水平差远了，不能一辈子就当一个九级炊事员。” 跟几个徒弟说了一通之后，就陆续有人来打饭，傻柱今儿没心情伺候，就让小胖跟马华打菜。 他则是让利刘岚给自己泡杯茶休息。 傻柱往他的专用椅子上一躺，“昨下班回去问了么，两个老人什么意见？” 刘岚一边给他捏肩膀，一边说到，“问了，两个老人都没啥意见，具体事情你们详谈一下，明天晚上，我弄点菜你去吃点饭。” “吃饭就算了，你也不宽裕，别让你破费了，赶明儿我弄点菜带过去，认识好几年了，一次也没去过呢。” 刘岚赶紧笑道，“算了，到我家还能让你请客，我成什么人了。” 他说这话，凑近傻柱的身上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确实很好闻的味道，这个跟以前的不一样，今天之所以来晚了，肯定昨晚出去鬼混。 刘岚有些生气，揉捏肩膀的力道不由得大了一些。 傻柱照顾你闭眼睛享受呢，忽然感觉力道大了，马上皱眉说道，“轻点，想把我胳膊给废了还是咋地。” 刘岚哼一声直接放手去打菜。 傻柱有些莫名其妙，这又是咋了，刚才还好好的呢，女人的心思也懒得猜，正好有些小困，没人打扰也挺好。 早上吃的晚，现在还不饿，索性就到自己的小办公室睡觉。 片刻功夫傻柱就开始迷糊。 小胖一边打菜一边问道，“岚姐，你兜里要是没钱的话，我借你两块，明儿请师傅去吃饭，怎么也不能寒酸了不是。” 刘岚虽然生气傻柱瞎混，但是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管他，他不也一样是瞎混么，叹口气说到，“算了，傻柱说自己买菜，我就不操那心。” 马华摇头，“这能成么，毕竟是师傅给你加老爷子找活干，咱们不给点好处费，也不能让师傅自掏腰包不是。” 刘岚说到，“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说一不二的，我简单准备一下就成，到时候傻柱肯定会拎着东西去的，等老人工作安排好之后的，我再请客。” 小胖一想也是就没说什么。 中午忙活完了，食堂的几人才开始吃饭，马华端着饭盒说道，“岚姐，师傅还没吃呢，你不去叫他一下，正好多跟师傅唠唠，我可是听过说你公公会点木工手艺，问问师傅能不能介绍点别的活，捡破烂总归不太体面。” 刘岚叹口气，“我公公就是半吊子，木工白费，也就能做个桌椅板凳，现在年纪也大了，还找什么工作，有个活干就不错了。 不过还是得感谢傻柱一下，他这可帮我们家大忙了。” 说完之后，他打了一饭盒饭给傻柱送过去。 敲了两下门，回应的是一阵轻微的鼾声。 刘岚轻轻一推，门开了，今天居然没插门，倒是挺稀奇。 进屋之后刘岚把门给插上，轻轻坐在傻柱身边，伸出手去抚摸傻柱的脸庞。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傻柱就是他的男人，自己的爷们已经废了，尽管天天相见，可是除了能说说话之外，连自己下床都办不到。 她也是一个正常女人，肯定有那方面的需求，之所以找傻柱，想要学技术混口饭吃，以后好养家糊口，何尝又不是想找一个老实本分的男人作为自己的依靠。 傻柱以前虽然脾气臭，还爱端着架子，但是人不坏，现在自己在他的身上最少闻到来两个女人的味道。 他敢断定其中没有于海棠。 刘岚有一项很厉害的本事，能分辨出别人的味道。 就他这天赋，不做一个闻香师都屈才了，可惜这时候没有这行业。 一边轻轻抚摸傻柱的脸庞，一边感到憋屈，他有女朋友自己没办法，可是已经有了自己，还鬼混就不可原谅。 傻柱刚睡就感到有人摸自己的脸颊，伸手挠了两下，翻身刚想睡，就听到耳边有低语，“傻柱，醒醒。” 睁眼一看是刘岚，在一看门插着，傻柱放下心，迷糊着说到，“别闹，我困了，想睡会。” 刘岚能让他如意么，“不行，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没做好事？” 傻柱能承认么，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刘岚看他不说实话，心里就越发难受，“傻柱，你不是人，我不是你媳妇，也管不到你，但是你跟我还不能有实话么？” 傻柱打死也不能说昨晚的经历，见刘岚眼泪在眼圈，心里莫名有些心疼，马上爬起来哄他。 刘岚使劲甩开傻柱的手，气鼓鼓的就是不让眼泪掉下来。 傻柱一看这哪行啊，低头就朝着刘岚亲过去。 第307章 借不到就偷 刘岚也不是真的跟傻柱生气，就是感觉憋屈，感叹命运的不公。 凭什么他从小就吃苦，结婚了本来生活还挺美满的，虽然家庭条件不好，可过得也算舒心，好日子没过两年，男人就出事了。 厂里虽然给补偿款，但是日常吃药保养早就把那笔钱花的分文不剩，如今就靠着他上班的工资支撑，家里的老人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可打零工收入不稳定，一个月能赚二十来块就到头了，因此他才费尽心思的想要给傻柱当徒弟。 同时也想找一个男人依靠，刘岚别看嘴臭，实际上就像是一根藤蔓，没有大树依靠，他就感觉没有主心骨。 如今靠在傻柱身上，他就想两人能长相厮守在一起，尽管没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实，傻柱想要自己随时都能满足他。 就算傻柱找对象结婚，他也不会打扰傻柱，两人保持这种关系就好。 可是傻柱总是到处拈花惹草刘岚才有些郁闷，是自己长得不好看，还是傻柱心里没自己。 要说他不在意自己，那现在也不可能对自己这么好，更不会想着帮他家里的老人安排点事情做。 总之对傻柱的感情很矛盾，看傻柱有些笨拙的哄自己，刘岚心底叹口气，自己终究不是他媳妇，管的太多也没用，以后不管了，只要傻柱对自己好就行。 想到这她开始主动回应傻柱，小样，以后有机会我天天都把你给榨干，看你还到处嘚瑟一个看看。 刘岚想到就做，大中午的，食堂已经恢复安静，只有厨房的几个人忙着收拾卫生。 “我去外面忙一阵，你等我回来。” 刘岚说完就出去。 只扔下傻柱郁闷的呆在小床上。 看屋里没人，傻柱只能郁闷的躺在小床上接着迷糊。 又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听到有脚步声，紧接着身边就多了一个人。 面对如同火焰一般的刘岚，傻柱很快把持不住，刚想开始打扑克，就见刘岚把他按到床上，“中午都休息呢，你想干什么坏事？” 傻柱一脸无辜，玩呢，我是觉叫傻柱，但是不是傻子啊，你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受么。 刘岚轻笑一声，舔舔嘴唇给傻柱一个你懂的眼神。 接连让傻柱加些两回还不罢手，“你这是要我命啊？” “活该，谁让你鬼混，这就是下场，还不跟我说实话，哼！” 傻柱算是服了，刘岚这就是明晃晃的报复？ 强行把刘岚赶出去，这才有些腿发虚的躺回去休息。 连续高强度的工作，傻柱体壮如牛也有些吃不消，这一觉一直睡到四点多钟才起来。 醒来之后又一次龙精虎猛，不由得感叹年轻真好。 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出来，跟着几个徒弟开始干活，晚上有两个车间加班 ，需要准备饭，傻柱回家也是没事，索性就在这待着。 刘岚一脸揶揄的笑着问道，“傻柱，厉害了，你还能起来啊？我还以为你长眠了呢。” 一语双关的话，弄得傻柱哭笑不得。 马华不知道怎么回事，板着脸说道，“岚姐，你咋能这么说师傅，这不是咒人呢么，要是没有师傅，我以后跟谁学艺去。” 傻柱马上接茬，“看看那，还得我小徒弟，知道关心我，不像你连个话都不会说，你这张破嘴，就说不出几句好听的来。” 刘岚哼了一声，“我这张破嘴怎么啦，你要是不稀罕，以后我就闭嘴，保证不让你烦。” 说着话，手里的菜刀使劲剁在菜板上。 小胖吓一跳，“岚姐，你有点不对劲啊，好像有点火气。” 刘岚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强行解释道，“你们还不知道我么，说话有嘴无心的，我就是看不惯傻柱小小年纪，还总是训我，你们都不知道，今天中午我去给送饭，傻柱是怎么说我的，越想越来气。 那时候我都不敢顶嘴，只能忍着，现在看咱们老大气消了，还不信我发两句牢骚。” 傻柱一脸无可奈何，“得，您说的对，我不跟你犟，我保证以后不乱发脾气了，消停干活。” 刘岚噗嗤一下，从傻柱身边经过，趁着别人不注意使劲捏了他一下。 傻柱疼的险些绷不住，心道看我明天咋收拾你。 秦淮茹本打算今天回娘家的，可是昨天左等傻柱不来，右等傻柱不回的，他答应自己的两块钱没有着落不说，手镯也没有借到，无奈只能放弃行程。 贾张氏也生气，“这个死傻柱，是不是死到外面了，咱们家马上又断粮了，再不弄点粮食，过两天吃什么？ 你非得借那个手镯干满，就这么回去弄点粮食不行么？” 秦淮茹叹气，“您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手镯从不离身，那是我们家的传家宝，除非女儿出嫁送给女儿，不然是不允许摘下来的。 回家要是没有手镯带在身上，别说借粮食，不被赶出门都不错了。 我都快两年没回去过，这回家还是借粮食借钱的，没有手镯真不行。” 贾张氏放下手里的鞋垫，“就你们家事多，家里的煤球不够用了，你再去傻柱家拿两个回来，然后就在他们家等着，到处翻翻看，傻柱的把钱跟手镯藏到什么地方了。” 秦淮茹吓一跳，“妈，这可不行，成天去他们家进进出出的就我自己，丢根针都得怀疑到我头上，傻柱要是报案，那我就死定了。” 贾张氏用手指点在秦淮茹的脑门上，“说你笨你还真是猪脑子，谁让你都偷走，傻柱现在有的是钱，你拿个三十二十的不行么？再不济你偷着把手镯拿走，等从娘家回来的时候再放回去，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谁能发现？” 秦淮茹有些心动，偷偷拿手镯倒不失一个办法，他给傻柱收拾卫生的时候发现他的床底下有一个上锁的箱子，手镯应该就藏在那里。 “等他回来我在试着借一下，毕竟偷东西太吓人。” 贾张氏一撇嘴，“啥也不是，这但胆子都没有，先去傻柱家拿两个煤球回来，然后就给他做饭，今天要是傻柱不回家更好，晚饭我们还给吃了。” 第308章 这么消火行么 天越来越凉，贾家烧的还是去年剩下的的蜂窝煤，幸好每天都从傻柱家里偷一两个煤球在家备着，应该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贾张氏坐在窗边，时间已经是五点多，天都快黑了，他舍不得开灯，借着微弱的亮光纳鞋底。 “我这鞋垫你明儿拿回去几副，最少也得给我弄一百斤粮食回来知道么？” 秦淮茹没敢接茬，拿几副鞋垫就换一百斤粮食，说的真轻巧，现在这情况回家能不能进去家门都两说。 当年家里来走亲戚看亲家的时候，你是子怎么对家里人，难道你忘了，为啥我不敢回去，不都是有原因的。 贾张氏瞅瞅窗外，“眼瞅都到了做晚饭的时候，一会院里的人下班了，你赶紧去拿煤球，省的被人看见。” 秦淮茹这才答应一声就奔傻柱家里去。 她前脚刚到傻柱家，后脚傻柱就走到中院。 贾张氏抬头望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傻柱怎么在这节骨眼回来了，必须拦住他。 想到这她放下手里的针线活，鞋都没穿好就跑出去，“傻柱！” 这一嗓子动静大得很，给傻柱吓得一激灵，“贾张氏，你抽风啊，喊这么大声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地了？” 贾张氏赔笑，“我不是激动么，昨个棒梗可哪找你，说想你了，我不是合计你回来，让你给去我家跟棒梗玩一会。” 说着话他的眼睛还盯在傻柱的饭盒上，装出一副要奔傻柱饭盒使劲的模样。 不得不说，傻柱被他的演技给骗过去，“改天，我今儿身体不舒服，想进屋躺会。” 说完没搭理贾张氏就要回家。 贾张氏赶紧走两步，伸手就去抓傻柱的衣袖，“傻柱，以前你可是最疼棒梗的，这孩子跟你也亲近，不能咱们之间有点误会，你有气再往孩子身上撒？” 傻柱使劲甩开贾张氏的手，“没听清我说话怎么着？今儿没心情，我的回家。” 这时候聋老太太从屋里出来，“贾张氏，傻柱现在可不是以前的他，人家现在牛批的不得了，已经是干部了，还能瞧得起你孙子么？” 傻柱回头笑道，“我当是谁呢，易忠海的干妈啊，这没到晚饭点你就吃饱了撑的，什么事情都想管一管？居委会没让你去当调解员可真是屈才了。” 聋老太太被气的够呛，“傻柱，你就是没良心的，枉费我老太太对你那么好，我以前做的事图什么？ 不还是想着帮你攒点家底，留着你娶媳妇用，我死了房子也不都是你的，你怎么就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您省省，留着死了以后拿这话去骗鬼，我没空跟你磨牙，您老得好心还是留给易忠海，我消受不起。” 聋老太太气的伸出拐杖就要打傻柱，看到他要杀人的眼神，吓得没敢动，易忠海没在家，可没人给自己撑腰，贾张氏指望不上，还是暂时消停点得了。 贾张氏难得帮聋老太太说句话，“傻柱，你怎么能跟聋老太太这么说话，再怎么说也是咱们院里辈分最高，岁数最大的老人，七十多岁了，可不行你这样怼人家。” 傻柱刚要反唇相讥，就看到到秦淮茹慌忙从傻柱家出来，“妈，老太太，你们都少说两句。 傻柱，你也真是的，跟两个老太太吵什么？多丢人啊，我刚要给你点炉子，你这两天肯定累坏了，赶紧回家歇着。” 傻柱也懒得跟两个胡搅蛮缠的老太太磨叽，“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我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好心情的。” 聋老太太骂道，“小兔崽子你吓唬谁呢，你还想打老太太是怎么的，你动我一下试试，我就躺你们家让你给我养老送终。” 秦淮茹赶紧拉着傻柱进屋，他生怕傻柱发火，找借口不借她钱。 “妈，小当这时候应该也睡醒了，你聋老太太送回去，我劝劝傻柱，都别吵了，省的邻居看笑话。” 贾张氏看秦淮茹出来就知道没事了，只要不被傻柱抓现行就好，难得听话一回，“老太太，我送你回屋。” 秦淮茹拉着傻柱的衣袖进屋，关上房门就说到，“傻柱，我婆婆什么人你也清楚，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我替我婆婆给你赔不是了，你消消气啊。” 傻柱把饭盒往桌上一放，“消气，一进院就弄一肚子火，怎么消气。” 秦淮茹妩媚一笑，牵着傻柱的手放在兔子上，“这么消气行么？” 傻柱眼睛瞪圆了，还来，这两天咋回事，平时都得自己找机会，现在可好，接二连三的送上门，就算我天赋异禀，也有些受不了，不过到嘴的肉不能不吃。 下午小睡一觉，此时已经缓过来，瞬间就进入状态。 他起身抱起秦淮茹就往屋里走，秦淮茹赶紧挣扎，“傻柱，饭盒有菜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跟婆婆说是给你做饭来了，一会不能空手回去，我好拿东西堵上她的嘴。” 傻柱把饭盒扔到炉子盖上。 索性也不进屋了，直接把秦淮茹按到灶台边就忙活起来。 秦淮茹吓坏了，小嘴张的老大，知道这位心情不好就好好哄一下，想着自己有求傻柱，今天若是不能哄好这位爷，手镯肯定没指望，干脆闭上眼睛装鸵鸟。 透过蒙着塑料布的窗户，都能隐约看到院里的人影，还能模糊听到他们的说话声。 这种别样的刺激和恐怖，使秦淮茹很快就败下阵，还是感觉害怕，“傻柱 ，祖宗，求你了，别在这，进屋好么？” 傻柱不依不饶，“你不是帮我消火么，现在我的火越来越旺，你必须负责。” 秦淮茹都急的快哭了，有些手足无措，腿都发软，他看到中院有两个人在聊天，万一要是听到动静就彻底玩完，想要挣扎又怕傻柱虎劲冒出来到时候更难收场。 傻柱也就是吓唬一下秦淮茹，他也心虚，看秦淮茹确实怕了，这才抱着她走回卧室。 秦淮茹温顺的像是绵羊，任由傻柱胡来，还积极配合。 每当这时候秦淮茹都不得不承认，傻柱是真的厉害，让自己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欢乐。 第309章 你抢小当口粮 一番狂风暴雨般之后，傻柱终于停歇。 秦淮茹瘫软如泥，翻身搂住傻柱，轻声说道，“冤家，今天这是怎么啦，你都不知道在厨房都快吓死我了？胆子越来越大是不是？” 傻柱笑道，“不喜欢么？人生总要有点激情，一成不变的多没意思。” 秦淮茹没说话亲了傻柱一口，强忍着疲穿衣服，被傻柱阻止，他也就不再坚持，知道傻柱家现在绝对不会有人来，最近院里人除了刘海中都被傻柱得罪光了。 他一手在傻柱的胸膛画圈一边说道，“傻柱，嫂子求你个事情，手镯能不能借我用一下，原本今天是要回家的，可是没有手镯，我不敢回去，本来在家就不受待见，要是我妈给我的手镯没有了，我不知道怎么交代。 实在是没有办法，嫂子厚着脸皮才来求你。” 傻柱斜靠在床上，揽过秦淮茹的腰肢，一手把玩小兔子一手拿着烟，“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知道那是贵重物品，我倒是相信你的人品，但是信不过贾张氏，万一被她看到不还我，我找谁要去。 我不要回来损失的是我，要是强要又让你难做，还是算了。” 秦淮茹马上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保证不会让我婆婆发现的，明天我偷着带回去，再偷着带回来，用完我就还你还不成么？” 傻柱摇头，“就算你婆婆不会发现，你家人呢？这谁说得准，要是你在我家带着玩，保证二话不说，随便你戴，可是要出去绝对不行！” 秦淮茹语塞，是啊，要是回家的时候家里人跟自己要怎么办？毕竟当年嫁到城里自己做的很绝情，这回不但不是衣锦还乡，还是去借粮食和钱，就她对贾家的了解，这钱和粮食要么就不会还，要么就是不知道多少年以后才能给。 而且回家很大概率是一粒米都借不到，自己也没有真打算跟家里张这个口。 说是戴手镯其实就是一个借口，目的是要回来不还给傻柱。 秦淮茹无时无刻不想着自己能风风光光的回家，不光在家人面前，在村里跟所有的老少爷们都能显摆一下自己。 让他们看看自己嫁到城里就是不一样，可现实却是自己连村里人过的都不如。 尽管村里生产队挣工分又苦又累，但是最起码人家吃得饱，哪像自己一个城里人还啥也不是。 当初出嫁时候可是放出豪言壮语，自己是城里人，是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瞧不起村里人，现在妥妥的打脸。 “算是嫂子求你了还不行们，你就当帮我度过这个难关，以后我肯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傻柱还是摇头，“还是那句话，我信得过你，但是信不过你家人，我不想让我的东西打水漂，你要是实在想带手镯的话，那就给我写个借条也成，只要借条在手，你想带多久都没问题。” 秦淮茹推了一把傻柱想起身，但是小兔子被抓住只好作罢，“傻柱，你就一点情面也不讲么，我对你咋样你也不是不知道，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信不过我？太让我伤心了。” 说着话眼泪还掉下来。 秦淮茹确实难受，除了刚开始在傻柱这混点好吃的，之后真的一点便宜也没占到，还赔上自己的身子。 虽然自己也很享受就是，但是心里苦啊，当初定的目标一个都没实现。 以前还很自信能轻松掌控傻柱，现在心里越来越没底，但是想让他放手，那是绝对不甘心，想着一定在傻柱手里赚取足够的好处才行。 最低的目标是钱财，其次是房子，最好是能嫁给傻柱，钱房都收入囊中。 傻柱笑道，“别急啊，也不是没得商量，你给我写个欠条，我不但把镯子借给你，再借给你五十块钱。 你可以拿着这些钱买点东西回家看望父母，或者作为自己的私房钱都成，等你有钱的时候还给我就成，怎么样？” 秦淮茹想了一下说道，“傻柱，你知道我没有工作，也没有赚钱的本事，就不怕我还不上你么？” 傻柱笑道，“说心里话，我借钱给你就没打算要回来，就凭咱们两个的关系，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还能在你屁股后面追债不成，放心一分钱利息也不要你的，到时候你还不上我也不会逼你就是。 就是防备手镯被贾张氏扣下，我好能要回来。” 秦淮茹心花怒放，看来傻柱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不然不会借钱给自己，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偿还能力，看来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以后这傻柱的钱什么不都是自己的，果然付出没有白费。 “傻柱，你让嫂子怎么谢你才好？” 傻柱笑道，“跟我还说谢，你是真拿我当外人啦。” 商量完借手镯的申请之后，秦淮茹刷刷刷写了一张欠条，签字按下手印。 傻柱也爽快，不但把手镯给秦淮茹，还给了她五十五块。 “淮如，东西你收好，不能让贾张氏看到了懂么？”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把钱贴身收好，也有心情开玩笑了，“用我的时候叫嫂子，不用的时候淮如，你把东旭当什么人了？” 傻柱笑道，“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你在我心里又是姐姐，又是媳妇，我还能把你当什么人，当然是自己人啦。” 秦淮茹娇笑着打了傻柱一下，把他的手从小兔子上给拽下来，“别弄啦，都多大的人跟小当抢完吃的，还打算玩坏么？烦死了。” 傻柱笑道，“不是多给你五块么，就是给你买补品的，我可不舍得饿着你闺女，嘿嘿。” 秦淮茹不但达到目的，还超额完成，看时间吓了一大跳，赶紧说到，“是饿不着你才是。不跟你闲扯，我得回去，太晚了。” 说完她下床，“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傻柱赶忙起身把她给扶起来，“这是怎么啦？” 秦淮茹拍拍手，“还不是你害得，腿有点酸，一会就好了，饭盒我拿走了，明天走之前给你你送回来。” 傻柱点头，“给我留一个，晚饭还没吃呢。” 看到秦淮茹出门，傻柱才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小样，我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你要为了这笔钱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第310章 花生糊弄孩子 傻柱这辈子对秦淮茹都不会发一点善心，无论她对自己有多好，也无论她多会卖惨，要是不能让他们家全都流落街头，都不能除了心底的怨气。 秦淮茹心里美滋滋，一切都是物有所值，手镯回来了，还多了五十多块钱，不枉费这段时间在傻柱身上的付出。 坑蒙拐骗早晚都会被发现，就像家里侵占傻柱的房产，一大爷他们私吞傻柱的钱财，到最后怎样，不还都是乖乖得连本带利吐出去，一个个颜面尽失不说，还被傻柱敲诈一番。 哪像自己，让傻柱心甘情愿的把钱和东西都自己送上门，虽然这借条让她有些不得劲，但是秦淮茹有把握，今后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欠条给拿回来。 刚还一脸满足的秦淮茹走到家门前就瞬间变脸，变得苦大仇深的样子。 贾张氏今天一进屋就问道，“怎么待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你是不是做对不起我们家东旭的事情了？” 秦淮茹心里说就做了你能把我怎么着，还不是一回两回，不过嘴上却说道，“我是什么人您不清楚么，就是借我十个胆子也不能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 刚才幸亏您在院里拦住傻柱，不然我就被她堵在屋里了。” 贾张氏一脸得意，“不看看我是谁，糊弄一个傻柱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为啥呆这么长时间，还没跟我说呢，我看很不正常。” 秦淮茹苦笑，“还能是怎么回事，傻柱在您身上弄了一肚子气，回头就跟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一进屋就指挥我做这做那，一会厨房不干净啦，一会饭做的不可口，我不是想着哄一哄傻柱，看着手镯能不能借我么，这才跟他磨了这么久。” 贾张氏一脸着急，“就知道说废话，我是问你手镯有没有要回来？” 秦淮茹叹口气，“没有，我这一晚上算是白给他干那么多活，傻柱就给我一盒剩菜就给打发回来了。” 贾张氏气坏了，一个劲的咒骂傻柱翻脸无情，他还想着秦淮茹能要回来手镯，明天她回娘家也有个交代，到时候借点粮食和钱也能容易些，这下怎么办？ “不行，我去找傻柱，就是抢我也得把手镯给抢回来。” 秦淮茹吓一跳，“妈，您可不能这么干，现在傻柱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你要是去他们家，就傻柱的脾气不还得闹的鸡犬不宁，实在不行我明一大早再去他们家求他一下，他要是在不愿意的话，我趁他上班偷出来带走，估计天傻柱也不会发现，等我回来的时候在悄悄送回去就是。” 贾张氏笑了，“也行，就这么办，明早你带着棒梗去，傻柱不是稀罕棒梗这孩子么，让棒梗撒撒娇，还能混傻柱一顿早饭。 这事情千万得办成了，这可是关乎咱们家的生计问题，你得上点心。”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害怕秦淮茹个傻柱做出什么勾当，有棒梗跟着心里就不怕了。 秦淮茹答应一声就去看小当，这孩子又哭了。 这两天连续加班傻柱确实挺累，秦淮茹走后就早早上床睡觉。 他听到屋里有动静醒来，已经是天色大亮。 睁眼睛就听到棒梗喊他，“傻叔，我奶奶说今天降温特别冷，让我妈来帮你把炉子给点着。” 傻柱听到厨房有动静，炉子叮当作响，确实是有人给生火。 屋里的空气凉飕飕的，今天真降温了。 新房那边幸好快完工，只剩下室内的活，院子里明年开春在收拾也来得及，今年冬天怕是住不上了。 傻柱不明白这一大早的娘俩来干啥，不过他也没细问，“棒梗，傻叔有些饿了，吃不吃烤地瓜？” 棒梗赶紧点头，地瓜可好吃了，又甜又面，家里都没有，成天就是喝玉米糊糊。 “去给傻叔烤两个地瓜吃，烤好了分你一半。” 棒梗马上迈着小短腿去厨房内，“妈傻叔说让我给烤地瓜吃，在哪放着呢？” 秦淮茹摸摸他的脑袋，“妈给你拿。” 没一会功夫，秦淮茹走进卧室，“我今天回家，骗我婆婆说跟你来借点钱当路费，要是他问的话，你就说借给我两块钱。” 傻柱点头表示明白，招手示意他过来。 秦淮茹走到近前就被傻柱拉到床上，她小声惊呼一声，“别闹，棒梗在外面呢。” 傻柱贴在他的耳边说道，“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秦淮茹使劲挣扎，“别闹求你，真不行，孩子随时都会进屋，等我从家里回来一定好好伺候你，乖啊。” 傻柱摇头，“我难受，你懂的。” 秦淮茹还是摇头，“棒梗随时都会进屋，真的不行。” 傻柱说道，“我抽屉里有个小布口袋，那里面装着不少带皮的化身，那你拿一把出去，让棒梗烤花生吃，把他给打发了。” 秦淮茹早就料到这一大早来找傻柱，那就是羊入虎口，若是不让傻柱消火，那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无奈只能点头答应，若是不答应的话，傻柱再翻脸把钱要回去咋办。 他拿着花生米去厨房，“棒梗，地瓜可不是你这么烤的，埋在灰里面，时不时的得翻动一下知道么，这是你傻叔给你的花生米，自己再炉盖上烤着吃。 我弄点饭，一会你就在傻叔家里吃饭，乖乖滴听话懂么？” 傻柱上次被傻柱表扬一下，就感觉自己是大人了，在家没少烤土豆吃，闻言点点头，“我明白，不用你教，我自己能行。” 穷人孩子早当家，别的方面不行，但是弄点吃的把自己饿肚子填饱这方面绝对是有天赋的。 一手拿着火钳子拨弄地瓜，一手拿着筷子熟稔的烤花生，秦淮茹把米饭给焖上，又把饭盒给热好。 这时候就听傻柱喊他，说是让帮着他把被罩给拆下来换个新的。 秦淮茹又一次交代棒梗别把好吃的给弄糊了之后才进屋。 傻柱先把小当的口粮给抢走，刚要有下一步就听到棒梗喊道，“傻叔，花生太少了还有没有。” 傻柱骂道，“你这小兔崽子还挺能吃，傻叔我平时都舍不得吃一口的好玩意，你小子倒是吃起来没够是不是，等着我给你送过去。” 第311章 进屋看我收拾你 傻柱披上大衣，一把将想要逃走的秦淮茹按到床上，之后就拿着一大捧花生米隔着窗户递给棒梗。 “我说你咋吃的这么快，烤熟了再吃，给我留点，要不然下次可没有了知道么？” 棒梗笑嘻嘻的接过来，“知道了。” 随后就一屁股坐在炉子边的小马扎上，装模作样烤花生。 傻柱刚想回头，就看到秦淮茹又一次穿戴整齐，想要出去，他的眼睛一瞪，想跑没门。 “嫂子，这被罩还没拆呢，你抓紧时间啊。” 秦淮茹确实害羞又害怕，无奈只能说道，“傻柱，今天我帮你拆下啦，但是没时间帮你洗，等我回来再洗行么。” 傻柱倚在门上，示意秦淮茹过来，“也不是不行，但是的看你的表现。” 秦淮茹知道今天这一关要是不过去，傻柱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自己，看他都把门堵上了，无奈只能走过去蹲下。 傻柱一边享受，一边点燃一支烟，高大的背影保证能让厨房的棒梗看得到。 他知道这是贾张氏的耳目，跟着秦淮茹过来就是监视两人的，秦淮茹进屋干什么回家之后他都会跟贾张氏汇报，若是一小会，估计贾张氏不会说什么，要是秦淮茹在屋里呆的时间久了，那肯定会起疑心。 傻柱现在可不能断了秦淮茹跟自己的关系，一切才刚开始多久，还没有报复她呢，能让她跑了么。 棒梗烤着花生，看傻柱靠在门边抽烟，也就没再看，反正抬眼就能看得到。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有屈辱，有不甘，还有刺激，不过她只想早点结束，几次想要起身，都被傻柱给按回去。 磨蹭一会，傻柱也知道短时间也不可能结束，无奈只好不上不下的收功。 秦淮茹咳嗽几声，擦擦嘴巴，才说道，“傻柱，嫂子跟你商量个事，那个手镯能不能借我一下，我今天回娘家要用。” 他一边说话一边摇头，嘴里小声说“说不借。” 傻柱先是一愣，随后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秦淮茹这是回家没有说实话，不敢让贾张氏发现手镯已经到饿了他的手里。 果然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看在秦淮茹一大早就给自己送温暖的份上，就陪着她演戏好了，毕竟这也是自己计划的一部分。 “不行，那是我的东西，凭什么借给你，万一要是弄丢了你赔得起么，那是以后要给我媳妇的，你想都别想。” 秦淮茹一边帮着傻柱整理衣服一边装腔作势的跟傻柱哀求，两人演戏给一个小孩子看，也是没谁了。 一番拉扯之后，秦淮茹气呼呼地去给傻柱做饭，在厨房对着棒梗说道，“一会多吃点听到没有？” 半个嘴里都快被花生米给塞满，含糊不清的点头。 今儿起得早，傻柱到食堂正看到几个徒弟还有帮厨打杂的在厨房忙活着。 对于他今天来的这么早几人都有些稀奇。 马华用抹布擦擦傻柱椅子上的面粉灰，“师傅，您先坐着，这点活我们干就成。” 傻柱换好工作服，“来都来了，就干点活，一大早被邻居的孩子吵得睡不着，这会也不怎么困，时间长不伸手就得手生，跟你们一起忙活一下出出汗也好。” 有了傻柱帮忙，这做面食的速度就加快不少。 早上吃馒头，吃不了还能留到中午卖，因此每天做的都比较多。 想要供应几百上千人吃饭，每一次做东西都不少。 揉面也是力气活，少了还好说，这一搓确实挺累人，没一会功夫傻柱头上就渗出汗珠，刘岚手疾眼快地给她擦汗。 傻柱仰着脑袋说了句谢啦。 刘岚嘟囔道，“少说两句风凉话我们就谢谢你了。” 傻柱一瞪眼睛，“我看你就是不累，这也不用你揉面了，省点力气，一会给我捏捏肩膀。” 刘岚一甩毛巾，“我还不如揉面呢。” “嘿，顶嘴是不是？要翻天啊你。” 刘岚马上假笑，“哪敢啊，您是我们老大，说什么谁不都得听着，我揉面有好几个人一起，忙活也就是一小阵，可是给你按摩揉肩膀，呵呵，睡着都不能停手，也不知道哪个更累。” 小胖跟马华嘿嘿直笑，以前这活是小胖的，后来是马华的，现在是刘岚专属。 说心里话，他们是真的不爱给傻柱揉捏肩膀，哪一回都累够呛，以前的大厨老章在的时候还好些，看不惯还能说两句，现在可没人会帮他们说话了。 幸好这活计有浏览接手，他们两个算是已彻底解脱。 “别废话啊我告诉你，今天我火气大了去，一大早的都没地方发，你今儿算是撞枪口上，先去拌点小菜，白菜根切丝，香菜根洗干净放里面，配菜也都弄好了，要是颜色味道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马华，小胖你们两个也别给我笑，我可是听说这两天的咸菜做的不怎么好吃，还有一回馒头蒸的没起来，净给我丢脸，好好找找自己的原因，别成天吊儿郎当的。” “你们几个帮厨的也是，菜里面的烂叶都给我捡干净了，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对你们太好，都有些皮子紧。” 傻柱对着厨房的几人一顿训斥，众人都吓得噤若寒蝉，这位爷可是好久没有发脾气了，今儿算是已让刘岚成功把火气给挑上来。 大伙都对刘岚投去埋怨又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现在他们可不怎么怕傻柱，都知道他的脾气，发完火一会就好了。 刘岚刚想顶嘴，就被帮厨的大姐给拉了一下衣袖，示意她消停点乖乖干活就好了。 见大伙都老实了，傻柱接着唠叨几句才心满意足的住嘴，把主食都做好之后端到笼屉上，这才扔了工作服。 “刘岚，茶水呢，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呢。” 自从这泡茶的活浏览接手以后，还是第一次没有马上送到位。 刘岚洗下手，这才给傻柱去泡茶，“给，何大爷，别烫着。” 傻柱接过茶缸子喝了半杯之后才说道，“跟我进屋，今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见两人消失在傻柱的小办公室，食堂才又一次传来笑声。 “师傅今儿火气够大的，刘岚要倒霉了。” 第312章 去刘岚家做客 傻柱确实一肚子火，只不过跟几个徒弟想的不太一样。 刘岚有些害怕，这傻柱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以前的傻柱又回来了不成，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 了不得就是被骂一顿，他还能怎么滴。 心情忐忑的跟着傻柱进屋之后就猛然被抱住，一张大脸猛然跟他贴在一起。 刘岚反手插好门，热烈的回应着。 食堂外吵吵闹闹，小隔间也不消停。 刘岚没想到傻柱的惩罚居然是这个，那老娘就不怕了。 到最后还是天赋异禀的傻柱占了上风，刘岚瘫软如泥的败下阵来。 从小办公室出来，刘岚脸上神采飞扬。 马华小声问道，“师傅没把你怎么样。” “就他，还能那我怎么滴，小小孙猴子还能逃得出老娘的五指山。” 傻柱从里面出来，“嘚瑟是不是，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下次别求饶，你看我还能不能放过你！” 马华吓得转身就跑，拿起拖布就开始装模作样的干活。 对于两人的关系，厨房里的几个过来人都有猜测，不过都很识趣的没人嚼舌根，傻柱对他们挺好，刘岚虽然说话大大咧咧的，也不招人烦。 没人会多嘴，更何况也没有实质上的证据，多管闲事干啥。 从食堂离开，傻柱又去找周振国，两人一见面就是一顿吞云吐雾，“傻柱，下周贾东旭就回来了你知道么？” “还真不清楚，厂里的人事调动哪是我一个小厨师能知道的，再说了，他回不回来能掀起什么风浪，你不都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事倒是这么回事，不过我心里就是不痛快，算了不提他，你找我啥事？” “没多大事，就是有个事情跟你商量下，我有个朋友弄二手自行车，不要票，看看你有没有门路在厂里问问工人，有人买没有，价格公道。” 周振国来了兴趣，“多少，新旧程度怎么样？” “数量暂时不多，只有四五辆的样子，六成新到八成新都有，陆陆续续的能有不少，都是他自己配制的，不是什么牌子，就是旧车改装拼凑的，质量有保证。” 傻柱想了一下接着说到，“其中有我一点股份，国哥你要是能联系的人多，到时候也给你分一份。” 周振国笑道，“我就免了，既然有你股份，那我就帮你联系，咱们厂一万多人，有自行车的才几个人，只要价格低，卖的几百上千台不成问题。” 听到周振国这么一说，傻柱放心了，他这人路子广，朋友多，尽管大多数都不靠谱，可是也有几个厉害的，不然也不会起风时候那么嚣张。 “那就这么定了，你这边要是能打开小李，给你分两成提成。” 周振国笑道，“真不用。” 没有利益往来的关系是不会长久的，别看现在周振国看两人的关系上不计较，可以后看着傻柱赚大钱他能不眼红么，到时候弄出仇恨就不值当，“就这么定了，你要是不帮忙联系买家，我也没有多大的销路，就指望周边的几个邻居根本卖不上几台。 这买卖不起眼，利润空间也不小的，两成您别嫌少，街道那边我也得打点一下。” 周振国一再拒绝，“事情没办成呢，我就谈拿好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以后再说，咱们哥俩的关系，说那些见外话就没意思。 对了，你跟于海棠处的咋样，我大爷他们也不好总问，我就帮着打听一下。” 傻柱想了下实话实说，“刚开始感觉还行，越是相处也觉得一般，这丫头拜金我也不说什么，谁不想生活好点，吃吃穿穿的无所谓，可是总喜欢空谈什么政治啊，时局啊，也不看看她的能力跟身份，太好高骛远了。” 后振国笑道，“你能看明白就行，我也不怎么喜欢她这人，当对象处处还成，结婚可不是好人选，也就我大娘喜欢她，你自己把握，我也管不着，记得别闹出人命，要不然你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去你的，什么话都说。” 两人笑闹一阵子，傻柱就回食堂。 中午忙完之后，傻柱照例午休，四点来钟没有招待，就招呼刘岚一起下班。 “小胖，晚上没几个人吃饭，你们的菜做的就更得用心知道么？千万别给我出纰漏。” 小胖笑着说道，“只要是没有大领导招待，我保证都弄得明明白白的，您就放心。” 傻柱点头带着刘岚就去菜市场。 “傻柱，真不用你花钱，到我们家你还这样，我能过意得去么？” “别废话，你们家过得什么日子我不知道啊，我不疼你谁疼你，别的不能给你，让你减轻点负担还是能做到，最近好好学，年后只要你能挑起食堂大梁，我想办法帮你当班长，一个月还能多五块钱的补助。” 刘岚一脸不敢置信，“厂里还要建食堂么？” “别问了，好好学就成，总之我不让你吃亏就是，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都不知道你爱吃啥，今晚挑你爱吃的弄点。” 刘岚眼中全是感动，“什么爱不爱吃的，能吃饱就行。” “跟我还客气是不是，拿我当外人啊？” 刘岚眼角红红的，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不相识一回家，就有操不完的心，做不完的家务，每天都盼着天黑，一睡着就什么都不想。 两人拎着一大堆食材去刘岚家。 他们家同样是住在一所四合院，只不过这里的环境很差，到处都是违建的房子，院里像是八卦阵，有些方两人并排过去都显得拥挤。 一看到刘岚带着人回来，就有两个老人迎接出来。 如果浏览不介绍这是他的父亲跟公公，说是刘岚的爷爷傻柱都信。 生活给他们的脸上刻满沧桑，全是皱纹的脸上对傻柱露出带有讨好意味的笑容。 跟着两位老人进屋，给傻柱的第一感觉就是拥挤黑暗压抑。 不过去挺干净，没有想象中的味道。 跟几个老人客套一番之后，刘岚就领着傻柱到一个靠窗的单人床上，“傻柱这是我爱人老李。” 傻柱赶忙上前握着他的手，“您快别动，别拿我当外人。” 第313章 给两老安排工作 李洪宝非常消瘦，常年卧病在床，导致他的皮肤惨白，不过收拾的很干净，没有想象中的胡子拉碴模样。 “何师傅，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起不了床，只能躺着跟你说话，您坐，刘岚，给何师傅倒杯水。” 李洪宝的眼睛有些浑浊，一点年轻人的该有的灵动都没有，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 傻柱搬了张椅子坐下，“说起来咱们也是工友，只是以前不熟罢了，早就说要来看看你，只是一直抽不出时间。” 李洪宝苦笑，“我一个废人，有什么值得看的，倒是我们家刘岚麻烦您照顾了，不但收他当徒弟，还帮着安排考炊事员，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这些年是一个人把这个家给拖累垮了，你也看到了我，哎！” 傻柱赶紧安慰，“人有旦夕祸福，谁也不想的事，你就好生修养就是了。” 这时候刘岚过来递过来一杯水，“傻柱，家里也没有茶叶，只有白开水不好意思啊。 老李，你先躺着，我叫傻柱跟爸他们说话，人家来是有正事的。” 刘岚有些不敢面对瘫痪的丈夫，毕竟他跟傻柱的关系不一样，两人见面她有很浓重的负罪感。 李洪宝知道傻柱来是给老爹安排工作上的事情，闻言点头，“何师傅，您去忙正事。” 傻柱点头跟着刘岚去客厅。 说是客厅，实际上就是他们家的饭桌，旁边就是厨房，卧室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两个老太太带着刘岚的孩子自卧室待着。 既然都来了，傻柱就进去跟两个老太太打招呼，顺便给小孩子掏出一大把糖果，“这个一定是大侄子，长得真可爱，来吃糖。” 小孩子不认识傻柱赶紧缩进奶奶的怀里，小眼睛盯着傻柱递过去的糖果。 刘岚笑道，“小孩子怕生，你别见怪，儿子，叫何叔叔，何叔叔给你的糖你就拿着。” 傻柱看出孩子害怕，跟两个老太太打声招呼就出去。 两个老头正站在餐桌前等着傻柱，他们心里有些忐忑，还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聘用。 傻柱过来笑着招呼，“李叔，刘叔你们快坐啊，我过来就是看看李大哥，岚姐我们的相处的都很好，别看是我徒弟，但是他就跟我姐一样，平时是很照顾我的。” 听到傻柱这么一说，刘岚很高兴，站在旁边的炉子旁开始忙活起晚饭来。 他一边听傻柱跟两个老人聊天，一边配菜。 倒不是她想偷听，实在是家里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不在这连说话的地都没有。 “何师傅，您多心了，我们家刘岚平时幸亏由您照顾，平时这剩菜啥的……” 傻柱挥手打断两个老人，“别叫我何师傅，认识我的人都跟我叫傻柱，不信你们问刘岚。 您说这个干嘛，我不就这么点权利么，都是应该的，谁家没有个困难的时候，这些困难都是暂时的，日子总会好起来。 刘叔，你们多大年纪了？以前是干什么的？” 刘岚的父亲说道“我们两口子以前都是农民，自从离开家都多少年没回去过，正式工作也没有，就靠着打零工度日。 别看我长得老，实际上我还不到五十呢。” 说完他自嘲的一笑。 老李也一样，今年正好五十，会点不入流的木工活，也是打零工为生。 傻柱很好奇，“李叔，您会手艺那就更好了，正好能帮上我的忙，有些拆卸维修的活您有些手艺能更快上手。 我这事先跟您二位说好，咱们干的工作是收废品，走街窜巷得可能比较辛苦，也容易遭人白眼，您可要有心理准备。” 老刘笑着说道，“靠双手挣钱不丢人，能养活自己才是真的。” “您要是能这么想那就太好了，我还跟刘岚说呢，这活不体面，比较脏也比较累，上班的话就早上八点，晚上四点，中午管饭，一个月暂定二十块的工资，要是效益好的话，以后再涨，你们看看能接受么？” 两个老头一脸不敢置信，管饭工资还不低，这好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他们两个每人二十块，一个月家里就能多出二三十的收入。 现在天气越来越冷，零工也不好找，一个月两人能弄到手二十来块钱就烧高香了，这简直跟天上掉馅饼没两样了。 刘岚赶紧放下菜刀，“傻柱，给的太多了，这也不是什么技术活，真用不着这么多的。” 两个老人也赶紧推辞。 傻柱笑着说道，“多么，一点都不多，我感觉还有些少呢，现在军哥那边正缺人呢，两位叔叔去了可就是帮了我大忙了，他一个人又是看房场，又是弄东西分身乏术，就这么定了。” “傻柱，真的太多了，没听说干活还管饭，还给那么多工资，能赚点钱补贴家用我们就已经感激不尽，你可千万别为了照顾我们家让自己受损失。” “是啊，何师傅，我们两个什么都不会，随便找个年轻人都有的是人去干，真的不用给这么多钱。” 傻柱笑着说，“我今天特意找了一个朋友谈点买卖，估计两位叔叔去之后有的忙了，到时候别嫌累给的少就成。 收废品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轻松，干起来就知道了，我不知是早就跟你说好了么，就等着两个叔叔去帮忙呢。 别到时候给累跑了就成。” 商议完正事，几人就坐在那闲聊，说的无非就是最近几年的时事，两个老头讲他们过去的生活。 刘岚一边炒菜一边说道，“你们的老黄历谁爱听啊，都新社会了，就别总翻出来了。” 傻柱：“哎，我就爱听怎么啦，我还就对过去的事情感兴趣，你不爱听是你的事，别打扰我们聊天。” 刘岚翻个白眼，“也是，你啥都爱听，傻柱，这个鹿肉我不会做，你来弄一下。” 老刘赶紧呵斥，“像话么，何师傅是咱们家的贵客，还帮你做菜怎么想的？” 老李也说道，“就是，儿媳，你是不是对何师傅太不尊重了，以后你在这样我让你爹抽你。” 傻柱赶紧笑道，“没事，我早就手痒了，正好我露一手，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第314章 刘岚交心 在傻柱的一再坚持下，终于还是拿起了熟悉的大马勺开始熟练的炒起菜。 刘岚则是在一边给傻柱打下手，他们家可不像傻柱的厨房一样，什么调料都有，油壶擦的干干净净，只有小半壶，剩下的调料就是盐和一些辣椒，还有旁边的一瓶子醋。 就这，想要发挥出傻柱应有的水平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越是这种情况就越能看出他的厉害之处，没多大一会就能闻到炒菜的香味。 刘岚看自己已经帮不上什么忙，就开始准备碗筷。 他的家人对于傻柱的到访很高兴，两个老人也不能大剌剌的坐在厨房看傻柱忙活，而是进屋个跟老伴分享起这个好消息。 幸好傻柱来的时候，花高价买了一大块肥肉，炼制一点猪油，不然他都不舍得放油。 不到十分钟，傻柱就炒了三个肉菜。 刘岚可不能什么都让傻柱来做，让他赶紧去一边歇着。 傻柱也不再坚持，坐在桌边喝茶，晚饭准备好之后，刘岚就叫过来公公跟他爹过来陪着傻柱吃饭喝酒。 傻柱很好奇，“刘岚，两个老人还有孩子姐夫都过来吃啊。” 刘岚笑着没吱声。 刘叔说道，“咱们家有规矩，客人上门女的跟孩子都不上桌，不用叫他们的。” 李叔也说道，“我儿子起床都费劲，行动不方便，陪不了你。” 傻柱有些沉默，人家的规矩咱们不好过问。 不过他倒是想起来老年的时候开养老院，也有不少老年人行动不便的，不也照样坐着轮椅到处溜达么。 “李叔，你有没有见过轮椅？” 李叔摇头，“那是啥玩意？” 既然他没见过，傻柱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明天上班你想跟我军哥忙活一阵，当时候我给你好好说道一下，就是跟自行车差不多的玩意，只要你有动手能力自己改装一下就成，有了这玩意，家里人也能推着他去院里透透气。” 对于这个话题，所有人都挺感兴趣，傻柱不得不解释起来。 正事谈完了，众人也就是闲聊，告诉刘岚地址之后，傻柱就对刘岚说道，“感谢你们家的盛情招待，我就先回去，我家刘岚知道，明天你领着老人去找我，我带你们去找军哥，就要正式上班了。” 两个老人自然又是一阵好话。 “刘岚，赶紧送送何师傅。” 刘岚穿上外套把傻柱送出四合院。 傻柱笑着对刘岚，“回去，天晚了，你还没吃饭呢。”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天有点凉，路上早就没有行人，刘岚说道，“晚吃一会也没事，我陪你走走。 谢谢你傻柱，都不知道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你也看到我家的情况，要是没有你帮我考炊事员，又给我爸他们介绍工作，我都不知道这个家则呢么撑起来，我实在是太累了。” 傻柱可不想让话题这么沉闷下去，“跟我俩还客气，咱们两个的关系，你感觉用得着么，这年月生活都苦，为了生活也难为你了，暂时也没有能赚大钱的生意，只能这样，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以后家里有什么困难跟我说，能帮忙我一定不含糊。” 刚开始傻柱是很烦刘岚的，就算是跟他弄一块，也是抱着报复的心理，想的就是玩玩，没想过动真感情。 现在相处久了，才知道她多不容易，不到刘岚家里，都不知道他一个弱女子到底背负多少，这个家庭环境，他一个人默默支撑几十年，也确实难为他。 刘岚命运轨迹不改变的话，现在应该是李主任的情人，跟他在一起十几年，什么好处也没捞到，不过自己截胡李主任，也了解刘岚家里的状况，能帮就帮一把，反正自己也不损失什么。 刘岚笑道，“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我还能真什么都麻烦你啊，我还是懂得进退的。” 傻柱忽然顿住脚步，“这么说话可就没意思了，你跟我一回，我就不能辜负你，放心，今后肯定让你生活如意。” 刘岚笑笑，她刚接班去厂里的时候，确实奔着多挣钱来的，在车间干了一段时间，就不是做普通工人的料，小半年了杂活都没弄明白。 无奈只能调到后勤打杂的岗位上。 当工人有晋升的空间，就算是成不了四级五级的工人，可是熬过三年学徒期，一个月也能三十七八块，后勤就完了，一个月不到二十的工资，所以才想方设法联系上李主任，调到厨房。 干了两三年也没有资格做学徒考炊事员，李主任暗示他两次，只要给他机会就让她考，刘岚也是有心气的女人，自然不同意。 他不止一次听说，凡是跟了李主任的女人，就没有一个能捞到多少好处，所以才这么抵触。 一个人苦苦支撑三年多，生活的压力让他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如果傻柱再拒绝他的话，那转身就去找李主任，就算是不能捞到更多，一个月工资多十块八块的也干了。 自己大胆迈出一步，果然换来了傻柱真心对待。 跟傻柱在一起，一方面是因为寂寞，另一方面也给家里解了燃眉之急，刘岚不后悔，就算是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也会选择跟傻柱在一起。 不知不觉当中，傻柱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可撼动的地位，刘岚愿意跟傻柱保持这种关系。 想到这她说道，“我知道，只要你别看不起我就行。” 傻柱四处看看，拉着刘岚来到一处没有路灯的昏暗之处，捧着刘岚有些棱角的脸，两人四目相对，“刘岚，我从来都没有看不起的时候，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一个好女人。” 刘岚不知不觉眼泪流下来，主动跟傻柱吻起来。 良久，傻柱说道，“回去，送了这么远，赶紧回家吃饭，早上把你喂饱，也不能顶一天的饿。” 刘岚哭笑不得，“去你的，就会消遣你姐是不是？”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刘岚比他大好几岁，自己除了叫他刘岚好像没有别的称呼，也没送过礼物，有机会一定弥补一下。 第315章 帮忙和婚事 傻柱回到新房处，几天没来，玻璃已经装上了。 敲门进屋，就看到赵军跟马亮两人照顾你在屋里鼓捣废旧自行车零件。 “柱子，你咋过来了呢。” “柱哥。” 傻柱从兜里掏出来花生米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过来看看施工进度，还有点事跟军哥说一下。” 赵军洗洗手，“房子基本上算是完工了，还有点木工跟电工活就算齐全。” 两人在这里转一圈，傻柱很满意，“这两天我安排厂里的师傅过来把暖气装上，工程就算是结束了，这段时间辛苦你跟小亮了。” 赵军摆手，“辛苦啥，就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你不说有事么，啥事？” 傻柱就把安排刘岚父亲他们的事情跟赵军说了。 赵军一皱眉，“柱子，不是我不同意，到现在自行车我有组装两辆，可是一个都没卖出去呢，这么多人是不是有些多了？” 傻柱就知道赵军有这个疑问，“我今天联系厂里一个挺有势力的哥们，是我们后勤处处长的侄子，他在厂里的人脉非常广，今后帮咱们做宣传推广，我答应给两成利润，这买卖要是做好了，卖出几百上千台自行车绝对没问题。” 眼睛眼睛一下直了，“多少，几百上千台？你不是开玩笑的。” 傻柱笑道，“这事我骗你干嘛，又不是一次订购这些，是分批次，慢慢卖的，要不然我能找两个帮忙的人来么？” 赵军很兴奋，要是有了这么一个大客户，别说分出去两成利润，就是再多谢他也愿意，正愁着销路怎么展开呢，这不是生意就上门了么。 不过随后他的脸色一苦，要是一个月卖个几辆自行车还好说，要是卖的多了，他们这个黑作坊那就是大问题。 “柱子，生意弄大了是好事，但是太大会不会有麻烦？” 傻柱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王姐好歹是街道主任管理的可不是咱们这一个两个街道，凭你们的关系，弄一个自行车修理的名额还搞不定么？” 赵军被说的老脸一红，“我们那点关系算啥，这毕竟不是小事，我的身份你也知道，太敏感了，估计够呛。” 傻柱点头，“办法总比困难多，你不试试咋知道不行，只要你跟王姐修成正果，这些都不是事，实在不行你牺牲一下自己，王姐虽然年纪大点，但是还能生育，嘿嘿。” 赵军给他一拳，“这事我都不敢想，别拿王姐开玩笑。” 傻柱则是一本正经，“军哥，我不是开玩笑，不是兄弟说话难听，你的身份条件在这摆着，想说媳妇难如登天，有个对你好的人，还有能力帮你，就不能错过，可能不是一个好人选，但是王姐这人不错，好好珍惜。” 赵军有些局促，“可是我们的身份。” 傻柱拍拍他的肩膀，“没啥可是的，有想法就大胆点，你们两个要是真在一起，就告诉王姐一声，他担心的事情我帮着解决，保证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啥事？”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你就知道是好事就行，实话实说，你们有没有那个？” 赵军的脸红的像是猴屁股。 傻柱顿时心里有数，“没看出来啊，我军哥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王姐对你挺好，那就好办了，你们领证之后，我就帮他把事情解决了。” 赵军很想说我们没有，就是拉拉手亲过一下。 但是他也没解释，准备明天问问王姐。 傻柱之所以撮合他跟王姐，一个是不想赵军一辈子无后，另一个就是希望起风年代有人能罩着他。 那个年代实在是太乱，就凭自己的能力，虽然也能保证赵军不能受太多迫害，但是也很难说，有个靠山不是坏事，还能留下子嗣，让他一辈子不留遗憾。 商量一下怎么办理修车证之后，傻柱就回家。 一到家就有些冷冰冰的感觉，这回没人给生炉子，屋里似乎还少了什么。 进屋没多大会功夫，阎埠贵就过来找他。 一进屋阎埠贵就笑道，“傻柱，你可真是大忙人啊，等你一晚上了。” “真是稀客啊，您先坐着，我把炉子给弄着了？” 傻柱转身去厨房生锅炉。 阎埠贵跟着他去厨房，“咱们两家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看了下日子，三天后准备弄一桌酒席，让于莉进我们家门，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请你帮忙给做下菜？” 傻柱手微微一顿，“您早就该这么办了，我听说他们两口子早都领证了，这都拖多长时间了，没问题，工钱怎么算？” 阎埠贵手一抖，“见外了是不是，以后我们家阎解成跟你可是连桥，这都是实在亲戚了，还谈钱多伤感情，就一桌菜，对你来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就当傍三大爷一个忙，辛苦了柱子。” 傻柱填好炉子，转身说道，“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就没听说谁家结婚摆酒席请厨师不要钱的，这事规矩，就是帮忙不也得给个红包。 三大爷，我也不占你便宜，您给我的工钱我一分不要，都当成份子给你送回去，规矩就是规矩，这个不能破。” 阎埠贵一听乐了，“这不是一回事么，还费这事干嘛？” 傻柱摇头，“不一样，家里还缺什么，都是老邻居我也没啥表示的，等于莉进门，我送他们两口子一个四件套，爷们够意思。” 阎埠贵乐的都合不上嘴，“就说你仗义，三大爷没看错你，那就这么定了，到时候就辛苦你了，以后有事吱声，我绝对不含糊。” 傻柱也就是这么一听，阎埠贵一毛不拔的性格，啥事都别指望，想让他出钱出力那想都别想。 “好说好说，三大爷，这好事你的挨家挨户通知一下啊，都是老邻居，你儿子结婚谁家不都得表示一下，茶缸脸盆的不嫌少，剪个窗花不也得有个人帮忙，众人拾柴火焰高，明天吃饭的人数，还有菜单都给我，别到时候弄得不够就难看了。” 阎埠贵一想真是的，邻居必须通知要东西，但是吃饭人选就得琢磨一下了。 第316章 贾张氏又挨嘴巴 傻柱给阎埠贵出主意，就是让他四处去碰壁的，结婚是大喜事，按说都是多少年的邻居有人的出人，没钱的出点东西，都无可厚非。 可是这么多年阎埠贵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谁家都没用过他的一根针。 恐怕到时候这院里啊，除了自己都不会有第二个人去。 以前老易刘海中可能还贵顾忌面子多少随点份子钱，可是现在，想都不要想。 一个人在家闲着挺无聊，索性就早点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刘岚就带着他们家两个老人来找傻柱。 傻柱匆匆爬起来，脸都没洗就带着他们三个去找赵军。 “军哥，岚姐你认识，这两位是他的公公跟父亲，人带来了，今后就交给你了，可不能让老人家累着啊，工作你看着安排，是帮你拆卸零件，还是跟你上街收东西都成，我就不操心了。” 赵军笑着说道，“放心，这两天先熟悉一下自行车拆卸就行，我收了不少车子都堆在这，正愁没人搭手弄不过来呢。” 两个老人很局促，傻柱跟他们说，“军哥，屋里现在啥也没有，弄什么玩意就都搬到屋里去，省的在外头遭罪，明天我安排几个工人来装暖气，别把事先规划好的地方占了就成。 暖气装完了，大门也给安上。” 交代完事后，傻柱就领着刘岚去街边吃面条，“早上就在这凑合一口得了。” 刘岚拽着傻柱就走，“你是有钱烧的啊，食堂的早餐不吃，非得花着冤枉钱，要是愿意吃面条我去食堂给你做，走。” 傻柱一摆手，“走什么啊，你这一大早哦的堵我被窝子，牙没刷脸没洗呢，怎么也得拾掇下个人卫生是不是。” 两人又返回四合院，傻柱收拾一番才跟着刘岚一起上班。 刚出门就碰到聋老太太出来透气，身后跟着易忠海，刘岚笑道，“易师傅，早上好啊。” 易忠海很诧异，“不是，刘岚，你这一大早怎么到我们院来了，跟傻柱怎么回事？” 傻柱对着刘岚说道，“听听这说的什么话，甭搭理他。” 刘岚听了傻柱的话，立马变脸，“易师傅不会说话就闭嘴好不好。” 易忠海顿时傻眼，“何雨柱，你们是什么态度，就这么对待长辈的？” 刘岚顿时不干，“易忠海，什么意思，对你还得放低姿态啊，你谁啊，这不是你们车间，你也不是从前的八级钳工，还牛什么啊。” 聋老太太不认识刘岚，但是也不能看着易忠海吃瘪，“你是哪来的小丫头片子，敢跟我们院的人这么说话。” 刘岚不屑地说道，“你们是山大王还是土匪恶霸，说话还得放尊重点，我什么态度你管得着么。” 此时刘海中从后院出来，“吵什么，你这个聋老太太，就是找你么对待我们院里的客人的，传出去不让外人笑话你为老不尊，没事赶紧回屋呆你的去，别什么事都管，自己招人烦不招人烦不知道。” 聋老太太跟易忠海气够呛，“刘海中，你跟谁俩呢？” 刘海中挺着肚子说道，“跟谁俩，我该问问你才是，易忠海，这两天院子的卫生怎么回事，出来进去的垃圾都绊脚，院子打扫的很不干净，识相的把卫生给我搞好了，不然还有你的小鞋穿。” 贾张氏领着棒梗出来，一眼就看到跟傻柱站在一起的刘岚，“吆喝，傻柱啊，这昨天是有人在你们家过夜啊，啧啧啧，这模样跟你倒是挺配的。” 没等傻柱发飙，刘岚上去就给贾张氏一个大嘴巴，“老狗，你找死是不是，编排瞎话编排到老娘身上，你也不去厂里打听一下，我刘岚是好惹的人么？” 傻柱直拍巴掌，“打得好，贾张氏，你以为谁都是咱们院里的人，都得惯着你啊，改不了你这满嘴喷粪的毛病，早晚要吃大亏。” 棒梗吓得哇哇大哭，“傻叔，那人打我奶奶，你揍他！” 刘海中都气笑了，“打得轻，要是我，不打十个嘴巴都不解气，八十只眼睛看着早上刘岚带着人找傻柱有事。 你这张嘴就往人家身上扣屎盆子，安得是什么心？” 贾张氏这才嚎啕大哭，“傻柱，你带的人敢打我，你还不帮我收拾他，你还是咱们院里的人么？” 傻柱只回了她一个字，“滚！” 刘海中推了贾张氏一把，“早他妈就看你不顺眼，成天惹是生非的，张嘴就诬赖好人，罚你扫一个月后院，下回再犯，整个院子都得让你包下来。” “老刘，这才是院里大爷的样子，处世公平，一会给我们家新房装暖气的时候就辛苦你盯着点，质量一定不能出问题。” 刘海中呵呵一笑，“不看看我老刘是谁，现在我就去等着，昨天领导已经通知我了，一会估计材料就能送到，我吃口饭就过去。” 傻柱点个头就跟着刘岚走了。 聋老太太几人还想说什么，刘海中一瞪眼睛，“干嘛，找事是不是？” 贾张氏挨了一个大嘴巴，憋屈的要命，又被罚扫院子，心里就更不平衡，“刘海中，你就是偏心眼子，做事向着傻柱，你这个一大爷就是不合格，我要到街道反应你去。” 刘海中冲着月亮门那边一招手，“老阎，看嘛呢，过来，告诉贾张氏怎么回事，我看的跟他废话，胡搅蛮缠的玩意。” 阎埠贵客不敢得罪刘海中，无奈只能说刘岚一大早带两个人找傻柱的事情，人家刚回还没有几分钟，你这是冤枉人家了。 贾张氏还不服，“我就说他一句怎么啦，居然敢在咱们院里动手打我，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刘海中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混账玩意，我要说你跟老易有一腿，成天成双入对的，你特么不急眼？” 易忠海不干了，想要动手打人，“老刘，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我跟贾张氏怎么了？打比方也别拿我说事。” 刘海中笑了，“贾张氏听见没有，你自己都不爱听，老易这个老好人都急眼，你挨揍冤枉么？” 贾张氏一脸愤慨，知道这嘴巴子是白挨了。 第317章 什么时候你都有我 傻柱跟刘岚一起到厂里，“刘岚你先上班去，看着点小胖他们做馒头，别再出问题，我去趟宣传科。” 刘岚酸溜溜的说道，“又去找你的小对象啊？” 傻柱微微有一丝尴尬，毕竟当着自己相好的找另一个女人确实不太妥当。 不过这事情早晚都要面对，傻柱索性承认，“我找于海棠有事，后天她姐就嫁到我们院，我俩还都认识，婚宴我还得帮着做，于情于理都得关心一下不是。” 刘岚故作大方的一摆手，“你的事不用跟我解释，我也管不着，你去忙，我先走了。” 傻柱摇头，径直来到宣传科。 于海棠也不知知道去哪个部门有事，刚出去，傻柱又去找田姨。 一见到傻柱过来，田姨笑道，“傻柱，又来找海棠啊？” 傻柱笑着摇头，“没，主要是来看看田姨，顺便跟海棠说点事。” 田姨笑着说道，“跟我俩还没有实话，有啥不好意思承认的，你不来我还要找你呢，过几天我们家老周要在家宴请几个重要朋友，你的来给做菜知道么，一会我给你个菜单，十二个菜。” 傻柱笑道，“这不是小事么，到时候我保证准时到，拿出十二分的本领。” “你跟海棠处的咋样？有没有下一步的想法？” 傻柱想了一下说道，“再处一段时间看看，毕竟我们两个都不算是太了解，他们家我还没去过呢，我的家门他也没来过，在谈一段时间再说。” 田姨笑道，“谈什么啊，多好的姑娘，要好好珍惜，别总是好高骛远的，我可是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傻柱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田姨，我跟保卫科有几个哥们处的挺好的，要不要到时候弄点山珍什么给你带过去，毕竟现在很多东西都不好买。” 田姨果然上套，“要是有当然最好了，到那时咱们不能白要人家的东西，多少钱你给人家，回头我给你。” 闲聊一会之后傻柱就离开，这回于海棠倒是回来了，正趴在桌上些什么。 “海棠，又在忙什么大作？” 于海棠抬起头，一看傻柱就苦着脸，“写文章啊，要是能在厂报或者广播站发表，我转正的脚步又能加快一些，总得好好表现一下自己不是，思想觉悟必须要提高。” 傻柱有些无语，就你还思想觉悟，整个一个文青病，脑子一根线。 “你说得对，但是文章这东西啊，就跟艺术一样，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必须得有深刻的内海，我就羡慕你们这些文化人，拿笔杆子的就是厉害。 不像我一个颠大勺的，只能围着灶台转。” 于海棠点点头，随后还想意识到设呢么不妥，“不管做什么工作，不都是为人民服务么，毕竟再厉害的人也离不开一日三餐是不是。” 傻柱立马夸赞道，“要不说还是你会说呢，我就不信了，你姐后天就嫁到我们院里，你来送亲么？” 于海棠翻个白眼，“当然了，我能不去么，正好到时候去你家坐坐。” 傻柱露出满意的笑容，“你们家明天有没有亲朋要来？” 于海棠摇头，“我们家没几个亲戚，就家里人吃顿饭就得了，不过你必须去，作为我的朋友去隋个份子钱，给我长长脸，红包不能小了知道么。” 傻柱笑道，“那必须的啊，毕竟她是你姐，以后还是跟我住前后院，不说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想看不着都不可能。 要是不去随份子见面多尴尬，就算不看在你姐的面上，就冲着你我也得去。” 于海棠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这还差不多，我们家的事情你就得当你你的事情，给我长脸就是给你长脸。 你明天一定要穿的体面一点，不能给我丢人知道么？” “我哪天不体面，一天比一天精神，你先忙，明见。” “明见。” 回到食堂，傻柱凑合一口饭就回到自己的小屋待着。 果然没多长时间，刘岚就进来，一边给傻柱按摩肩膀一边说道，“傻柱，我爸他们干活要是有啥不行的地方跟我说，不用不好意思，虽然那是你哥们的产业，但是咱们也不能给你丢脸不是。” 傻柱靠在刘岚怀里享受着，“说的哪里话，我虽然不能当成自己的父亲照顾，但是肯定不能让两个老人受委屈就是。 还是那句话，没事多练练炒菜，年后一定要能挑大梁！” 刘岚问道，“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不是又要建食堂？” “别问，说不准的事情，年后应该能定下来，别到时候你拿不出手就行。” 今天傻柱没有拉着刘岚打扑克，再刘岚的按摩下没多长时间就迷糊过去。 中午刚忙活完就看到于海棠来找他，“不是说明见么？这事有事？” 于海棠叹口气，“本来说好了下午陪着我姐去逛街买一身衣服，可是我下午有事走不开，傻柱能不能那个请你陪着我姐走一趟，主要是我们定了被褥不好拿。” 傻柱笑道，“我当什么事呢，没问题，就是我陪着逛街不太好，毕竟那是我大姨姐。” 于海棠笑道，“我都不介意你怕啥，你以为轻松啊，你就是一个拎包的，我姐在厂外等着呢，你赶紧出去。” 傻柱无语，“你当厂子是我家啊，我也得请假，看看晚上有没有招待，你等我一会啊。” 傻柱说完就去找章主任请假。 没多长时间傻柱回来，“我只能陪着三个小时，下午有招待，三点半我的赶回来。” 于海棠点头，跟着傻柱出去。 一处厂子大门果然看到于莉在那等着他。 点个头之后傻柱就跟着于莉走了。 出了厂子很远之后，于莉才有些落寞的说道，“傻柱，我后天就嫁到你们院里的。” 街上人来人往的，傻柱也不能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不都是早就定下来的事情，现在后悔啦？” 于莉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些难受。” 傻柱笑道，“放心，以后有我疼你，没事就到我家串门，院里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委屈的，哥们这不是出来陪你逛街么，记着，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有我。” 于莉开心的笑了。 第318章 要结婚的小两口 于莉订了一套棉被，这就算是他的陪嫁。 也不能说寒蝉，在这吃饱万岁，工资三十八顶天的年代，一床棉被价值也不低了，不但要布票棉花票，价格还不菲，这已经是他们家很大方的表现。 阎家的彩礼只有二十块，还想要什么。 傻柱既然出来一次，那就打算陪着于莉好好逛一下，正好说了给于莉送点礼物。 两人来到西单商场，傻柱陪着她逛起来。 琳琅满目的商品可以说应有尽有，看什么都觉得好。 有人陪着逛街，于莉当然开心，更何况跟他在一起的人是傻柱，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心情自然也不一样。 本身就对这段婚姻不满意，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的大胆的行为，这是难得的放松时刻，里两人在商场闲逛。 售货员一个个都牛的不得了，压根就不搭理他们。 两人挽着手，从楼下逛到楼上，看到于莉盯着一件咖啡色的上衣那种心动的神色，傻柱就暗笑。 “大姐，麻烦一下，那件衣服拿过来我们试一试行么？” 售货员一番眼皮，“这这件衣服三十五块，不卖别试，成天有的是人都要试一下，弄脏买了你负责么？” 傻柱倔脾气上来了，“我们买衣服还不让试试合不合适？你就是这么为人民服务的？” 售货员一脸瞧不起的样子，“瞅你穿的，一个月几个工资就敢试这么贵的衣服？还是省省。” 于莉赶紧拉傻柱的衣袖，“算了，咱们看看别的，赶紧走。” 傻柱一甩手，“怎么不买，结婚了不得穿好一点，就这件衣服，三十五是不是，我买了。” 傻柱说完就掏出四十块拍在柜台上。 服务员这才不情不愿的拿衣服。 于莉吓一跳，“傻柱，这怎么行？” 售货员可能是看在钱的份上，也可能是看在人家小两口要结婚的份上，态度好了不少，“小姑娘，难得你男人对你这么好，咱们女人结婚一辈子就这一次，当然要风风光光的，既然你男人给你买，那就拿着，这价挺合适，跟你也挺搭配。” 于莉一听人家误会傻柱是自己的男人，红着脸就想解释。 傻柱先开口，“大姐您这眼神真绝了，怎么看出我们要结婚的？” 售货员一脸过来人的表情，“我阅人无数，到这买衣服的基本都是新婚小两口，不然有几个舍得这么多钱买衣服的。 姑娘，你对象对你真不错，这年月舍得花这么多钱给你，那就能看着这男人对你是真好，赶紧试试，穿上一定漂亮。” 于莉红着脸拿上衣试一下，气质马上不一样，原来看就是一个小村姑，现在有了佳人的味道了。 穿好衣服之后于莉笑着问道，“傻柱，我穿这个好看么？” 傻柱上下打量一下，“什么叫好看么，你穿什么都好看，这衣服就是给你量身定做的，就他了。” 结完账之后于莉十分不好意思，“傻柱，这衣服太贵重了，我不应该要的。” 傻柱捏了一下于莉的小手，“没听售货员说咱们是两口子么，衣服在贵重还有你对我的情义重么？以后咱们的日子长着呢，花点钱我也心甘情愿。” 于莉红着脸点头。 在商场逛了一圈之后，他就陪着于莉去取棉被。 于莉穿着新衣服，两人牵着手，真像是一对新婚小夫妻。 把于莉送到他们家门口傻柱说道，“我就不进屋了，明天我再过来。” 于莉红着脸点头，“你要是忙的话就别来了，反正后天就能见面。” 傻柱摇头，“再怎么说我跟海棠的关系在那摆着，于情于理都得来看一眼，就这么定了，我下午还有事，就先走了。” 回到厂里刚好三点多钟，休息一下就准备招待的事情。 招呼刘岚过来，“刘岚，这几个素菜你炒，小胖，你们两个在一旁看着。” 刘岚吓一跳，“我可不行，这是招待菜，要是弄砸了，领导不得说你，你可饶了我。” 傻柱大手一挥，“我说行就行，有我在旁边你怕啥，总的有上手的机会，不对的地方我提醒你。” 小胖极度羡慕，“岚姐，师傅给你机会就得珍惜，别错过啦。” 刘岚一想也是，傻柱在身旁看着就答应。 她炒菜也还可以，什么时间放调料，放多少都有傻柱提醒。 做完之后傻柱尝了一下，“还不错，以后自己掌控点火候跟口味，有机会就多练练，咱们是食堂，锻炼的机会有的是，放心大胆的弄，出事有我兜着。” 有了傻柱的鼓励，刘岚胆子大不少，这回傻柱没有多嘴，一切都让他自己把控，傻柱尝一口摇摇头，幸好青菜比较多，再炒一盘也没什么。 忙活完招待的事情，傻柱大声招呼就下班去新房那里。 暖气已经安装完，单位的工人都撤走。 “军哥，这都几点了，让两位叔叔回家。” 刘岚的公爹他们一个劲的摆手，“今儿一天基本都没怎么干活，就跟混日子一样，太不好了。” 傻柱摇头，“说好了几点就几点，现在天越来越短，五点来钟就黑天了，等天长的时候，你们就得辛苦了，到时候时间再长点。” 两老不好意思的答应，在傻柱的催促下返回家里。 “军哥，这两天抓紧跟王姐联系一下，自行车修理店铺的手续弄下来，过两天就得有人要提货。” 赵军点头，“上午我已经去打招呼了，应该没有大问题，你也知道审批手续比较麻烦，还得弄个店铺，选址也很关键。” 傻柱摇头，“咱们南锣鼓巷，空置的店铺不少，选店铺就公事公办，该多少钱就多少钱，问问王姐，她有没有亲戚没活干的，安排一个，就以他亲戚的名义弄一个店，实际上是咱们经营就完事了。 又卖他一个人情，两全其美的事情。” 赵军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怕你不同意，毕竟我的身份不适合开店。” 傻柱给他一拳，“就知道说废话，你跟王姐抓点紧，结婚没地方的话就住我们后院，或者这房子你就先暂住，等年后咱们有钱，你自己再建一栋房子也成。” 第319章 爱装的于海棠 傻柱他们三个人都没什么事情，现在房子水电都通了，屋里又安装暖气，住人已经舒服。 他们三个弄点小酒就开喝，“军哥，房子刚建好，屋里比较潮，没事就多烧点，争取进屋就得脱棉袄。” 赵军一脸心疼，“柱子，煤球不要钱啊，这么烧法，你这一冬天就得好几百，太浪费了。” 傻柱摇头，“咱们房子施工的比较晚，要是降温的话，一冻一化的容易出问题，不用心疼这几个钱，要是出质量问题，那才是得不偿失，就这么定了。 对了，小亮，马华说你明年准备去当兵是不是？” 马亮点头，“嗯，在家也没有正经工作，当几年兵看看能不能留在部队，就算不能留下，转业回家街道也能安排工作，不至于一直这么浪荡着。” “说的也是，用不用我给你找找朋友，看安排一个近一点的地方？”傻柱问道。 马亮高兴地点头，“那真是谢谢柱哥了，能近一些当然最好。” “行，当兵前跟我打个招呼，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关系，就算是不能安排就近，但是能让你走上绝对不是问题。” 三人聊到半夜，傻柱迷迷糊糊回家睡觉。 第二天傻柱穿上周振国给他的新衣服，一到食堂就遭到众人的调侃。 “傻柱，今儿又看对象啊，打扮的这么精神干嘛？” “我倒是想，可惜没人介绍啊，下午要去参加一个婚礼，也不能太寒酸了不是。” 说说笑笑等到中午，于海棠就过来叫傻柱。 两人请个假就去他们家。 路上于海棠说到，“傻柱，今天穿的还行，一会到我家不要乱说话，一切都顺着我说知道么？” 傻柱有些反感，“明白，肯定不让你丢脸就是。” 于海棠这才满意的点头。 到了他们家，屋里已经有七八个人，除了于莉，谁也不认识。 于海棠介绍一下，“这是我对象，何雨柱，是我们轧钢厂的大厨，这个是我爸，这个是我妈，这个……” 于海棠给傻柱一顿介绍，除了他的父母，就是几个姑姑姨姨。 于父看傻柱长得人高马大的，一脸憨厚，缺点就是这小伙子长得挺着急，看的很老成。 因此有些不太喜欢，自己姑娘不说长得美若天仙，但是配这小伙子有些可惜。 于母也是同样的感觉，这小子长得可比自己的大姑爷差不少，海棠一直说自己的对象长得一般，现在看何止是一般，简直太一般了。 傻柱挨个问好，最后对于莉说道，“恭喜你啊修成正果。” 于莉笑道，“多谢你过来，以后咱们就是前后院的邻居，麻烦你的时候肯定很多，一定要多照顾。” 于海棠笑道，“那是必须的，你是我姐，他不照顾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做了没多大一会，于海棠他母亲就问傻柱，“小伙子工作累不累，这么忙还过来干啥，海棠小孩子脾气重，你平时得多让着点？他在我们家一直都是掌上明珠，我们两口子对他一直疼爱的很。” 没等傻柱回答，于海棠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道，“我还用他让着，傻柱要是敢不听我话，我们姐俩一起收拾他，你们可不知道，我让傻柱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我们在一起就得是我说了算，是不是傻柱？” 傻柱心里不痛快，不过还是点头附和，“对对对，你们放心，海棠在我跟前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于母看傻柱似乎不怎么会说话，心里越发不喜欢，一顿问两人相处情况，最后很关心的问傻柱工资，得知他一个月将近一百来块的时候，态度立马转变。 这可比大女婿强多了，阎解成一个月才不到二十，这傻柱两个月的工资就赶上大姑娘一年的，这是能人啊。 以后海棠要是跟了他，好日子就来了，说不定家里也能跟着沾点光。 “傻柱啊，你看看，进屋到现在还没有请你喝杯水，于莉，去给倒杯水，像个木头杆子杵在这干啥。” 于海棠小手一挥，“不用了，傻柱今天来主要就是给咱们家帮忙的，他跟我姐两人也都认识，不用当外人，我跟你们说，他的厨艺很好的，今天的晚饭就交给傻柱来做就行。” 于父说道，“这不好，毕竟人家第一次登门，太失礼。” 于海棠马上接话，“有啥不好的，路上我们都说好了，就这么定下来，傻柱，你去看看厨房的食材，今晚必须给我露一手听明白了么？” 傻柱心里对于海棠更鄙夷，真能装啊，也不知道你哪生出来的优越感，丫鬟的身子小姐的脾气，等我办了你之后看你还跟我装不。 “海棠说的对，我今天就是来帮忙的，别拿我当外人就成。” 客套一会之后，傻柱不想再屋里呆着就去厨房，隐约还能听到于海棠跟众人讲究傻柱。 于莉有些看不下去，于是说道，“爸妈，傻柱是咱们家客人，让他一个人在厨房忙活太不像话了，我去帮忙，也算我出嫁前最后给家里做顿饭。” 于父于母都点头答应，“嗯，去，海棠你也去帮忙。” 于海棠一摇头，“我才不下厨房呢。” 于母跟着于莉一起去，“傻柱，让你一个人忙活多不好意思，海棠不会做饭，我跟于莉给你打下手。” 傻柱一摆手，“阿姨，真不用，厨房也不大，你们家里还有亲戚，去陪客人，要不让于莉姐给我帮忙就成。” 于母在厨房待了一会之后就被劝回去。 于莉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傻柱，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我妹妹在家就这样，说一不二的，他这人好脸，让你难做了。” 傻柱摇头，“你以为我是冲着她来的么？还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不然我们两个还不到见家长的地步，我来干嘛。 海棠毕竟年纪小，我不会跟他计较的。” 于莉脸色微红，傻柱这么贴心，海棠还不知道珍惜。 他回头看看，房门关得挺严实，厨房还有水蒸气把玻璃弄得都不透明，于是跟傻柱抱在一起。 第320章 于海棠一家子 对于越来越大胆的于莉，傻柱傻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好啊，不得不说他是真懂得自己的。 两人享用，厨房外就是于海棠他们的谈笑风生的声音。 话题的中心就是于莉海棠性格多好，越长越好看呐。 就是这看对象的眼光一般，虽然是个干部身份，挣钱也不少，但是在厂里没有实权，今后难有大作为。 于海棠得意洋洋的笑道，“你们说的都对，但是傻柱听话啊，舍得给我花钱，你们知道么，上次请我去吃老莫，我跟我姐三人就花了好几十块。 傻柱也说了，十天半月的就会请我去大饭店戳一顿，他的手艺也不赖，就先处着把。” 尽管他已经可以压低声音，傻柱还是清晰的听到。 于莉身子也是一怔，没想到妹妹这么没脑子的话都说的出来。 之后似乎有人呵斥于海棠，他们的话题又转移到别的地方。 于莉似乎看出傻柱不高兴，亲了他以后说道，“傻柱，别生气，我妹妹从小就被家里人宠惯了，还是小孩子心性，以后我会说她的。” 傻柱笑道，“无所谓，相比起来，我更在乎的是你。” 说着话，傻柱捏了两下小兔子，看锅里的菜已经煮的差不多，就动手弄菜。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你们家的人对你好像不怎么喜欢的样子，为什么？” 于莉叹口气，“还能是因为什么，家里穷被，上学也不是那块料，我的一些表兄妹什么的都比我聪明，我妹妹也是。” 傻柱看到厨房外来人，给于莉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自顾自的忙碌起来。 于莉秒懂，拿着盘子擦拭起来。 果然厨房的门推开，于海棠跟着他妈妈站在厨房门口，“傻柱，好好表现，你的厨艺我可是吹出去了，千万别丢脸！” 傻柱笑着说道，“国宴大厨谈不上，不过四九城比我强的没几个，您就请好，今天是于莉姐的大好日子，我肯定不会藏私。” 于母笑道，“柱子，真是辛苦你了，第一天上门就让你做这个，我真不好意思，这不是我们家的待客之道。” 傻柱无所谓的一笑，“您也知道，我就是一个厨师，天生做菜的命，看到这厨具，心里就觉着亲切，呵呵。” 于莉家准备的菜很少，只有一条鱼，一个肉菜，剩下的都是素菜，好做的很。 不到一个小时就忙活完，傻柱擦擦手就进到屋里。 于莉家四口人加上他们亲戚，一共八个人，正好凑一桌。 傻柱挨着于海棠坐下，于父跟着举起酒杯，“今天是于莉出嫁的正日子，咱们家小门小户的也没有几个亲戚，这一桌饭菜还是海棠的对象给张罗着做的，这这里我的谢谢你，辛苦啦。 转眼两个姑娘都到了要嫁人的年纪，不服老不行，我们一起喝一杯。” 众人举杯，小喝一口。 由于傻柱是外人，刚开始众人还比较拘束，可是于莉的两个姨姨也不知道是不是于母的授意，不断问着傻柱打听东打听西的。 傻柱轻松应对，自己的家事没啥好隐瞒的。 当得知他家里只有一个妹妹的时候，都对傻柱家庭条件很满意。 最起码海棠嫁过去不会受公婆的气。 “柱子，你跟你爸还有联系么？”于父问道。 “快两年没有联系了，只知道他在保城，至于会不会回来我也说不准。” 听傻柱这么一说，于母眉头一皱，“那你爹要是回来的话，再带着你后妈怎么办？” 傻柱筷子一放，“我爹虽然不负责，但是也是我爹，至于他后找的媳妇跟我没关系，您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于母有些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万一你爸爸带着他的媳妇回来，会不会给你的生活增加负担。” 傻柱养何大清那是不可能的，更别说养他的老婆跟孩子，而且傻柱也知道，几十年之内他也不会回来。 但是这话不能这么说，不然就显得他太绝情。 “我不认为我爹是我的负担，我的手艺，家产都是我爹留给我的，就连上班的工作也可以说是接我爹的班，作为儿子，我尽赡养义务不是应该的么？” 于母被说的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 于父笑着帮着解释，“我们家那口子的意思是，怕你爸回来跟你的关系不好，到时候海棠会不会比较难做。” 于海棠也说道，“没错，傻柱，你这人本身就缺乏政治敏感，今后向上晋升的空间有限，但是以家庭条件还是很不错的，我们两个今后在一起的话，那家庭问题就不得不考虑，结婚两个人生活，和跟一大家子一起生活是不一样的，你能理解么？” 傻柱点头，“嗯，理解，但是我爸会不会回来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也没有什么能保证的。 我能保证的就是，海棠跟我在一起的话，那我肯定不会让他的生活太差就是。” 于莉赶紧说道，“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早一点，你们两个的关系要是确定的话，是不时的找你们的媒人在场在谈这些事，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他已经看出傻柱有些不高兴，想让气氛缓和一些。 于海棠有些傻乎乎的，“话这么说没错，今天也算是给傻柱提个醒，毕竟有些事情提前考虑到也比较好。 傻柱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傻柱无所谓的点头，反正跟你也不打算长处，你高兴就好。 “嗯，没错，要不说就女孩子心细呢，这些我还真没考虑过，叔叔阿姨你们放心，今后我跟海棠在一起，保证他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会疼惜他一辈子的。” 这话说的于海棠倍有面子，于莉的父母也很满意，小伙子虽然不怎么会说话，但是能看出是个实在人，看的出来他挺怕海棠的，只要今后自己的闺女不受欺负就好。 众人熟悉之后，这酒喝的酒有些多。 于莉的几个亲戚借口有事都回家，傻柱也要走，被于海棠给留下来。 “你等会再走，我有点事跟你说。” 傻柱有些纳闷，是不是他们家要跟自己说什么话不成？ 第321章 自己的一盘菜 于莉收拾完餐桌之后，给傻柱泡一杯茶。 于父他们几个一起坐在椅子上跟傻柱闲聊。 于海棠开门见山，“傻柱，我们家的情况你看到了，今天也算是正式见我的父母了，我在家从来没有受过半点委屈，希望以后在一起也有事情你也得让着我点没问题。” 傻柱一笑，“我还当什么事情呢，你姐就住在我的前院，我要是欺负你了，他还不得带着一大家子来收拾我。” 听傻柱说的幽默，于莉父母都笑了。 “海棠啊，我看柱子小伙子人不错，你们就好好相处，今后日子肯定差不了，我对你这个对象挺满意的，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我跟你爸还得准备下东西，明天你要跟着送亲，也早点休息啊。” 于莉跟于海棠住在一个房间，他们三个进入小屋之后，于海棠才说道，“傻柱，阎家抠门的很，我姐这婚结的也稀里糊涂的，今后你可得多照看着点，不能让我姐在你们院里受欺负。” 傻柱笑道，“这个还用你说，阎解成要是敢欺负你姐，我大巴掌呼死他，让那个我留下就是说这个啊。” 于海棠有些扭捏的说道，“我还有点别的事，就是……” 说完她看了于莉一眼。 于莉秒懂，“我去个厕所，一会回来。” 看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于海棠才说道，“我明天去送亲，可是身上的衣服都是旧的，发工资还得几天，傻柱能不能借我十块钱，我想去买件新衣服。” 傻柱没说借，而是笑着说道，“是我疏忽，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也没送你一件礼物，明天我单位还有事，得下午才能回去，没时间陪你逛街，给你拿二十块，你自己挑一件喜欢的买就是。” 于海棠主动亲了傻柱一口，“就知道你对我好，谢谢你傻柱。” 跟于海棠看电影的时候两人拉个小手，亲个嘴之类的事情没少做。 于海棠风风火火大胆得很，傻柱也没客气，搂过她亲热几下，两人靠着床坐下，听外面没有动静，身子就慢慢倒下去。 傻柱手开始不老实，抓于海棠的小兔子一阵揉搓。 好一阵之后两人逐渐忘情，于莉已经在外面待了很久，估计妹妹有话应该说完了，于是推门进屋。 正好看到傻柱抓兔子，吓得赶紧把门关上。 于海棠听到动静迅速起身，“我姐回来了，你老实点。” 傻柱也有些尴尬。 “海棠啊，那我们就明天见，我先回去了。” 这时候于莉才进屋，“怎么我一回来你就要走呢？” 傻柱笑道，“太晚了，你们明天还有事，就不耽误休息，要不然休息不好不漂亮了还不得埋怨我。” 傻柱跟于莉的父母打声招呼告辞离开。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是第二天下午，“刘岚，食堂就交给你了，我得回去给我们院的三大爷做饭，都给看好了知道么？” 几个徒弟点头，傻柱晃悠着回家。 原以为应该是热热闹闹的，没成想冷冷清清，要不是阎埠贵家里多了两副喜联，窗户上贴了一副窗花。 真看不出来有人办喜事的样子。 来到阎埠贵家里，屋内只有他们一家人，还有于莉的两个姨姨一个姑过来，再有就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于海棠。 于莉穿着昨天傻柱给他买的新衣服，头上别着一朵花。 见到他进屋，阎埠贵赶紧起身，“傻柱，辛苦你了，我们家办喜事还得让你给掌勺。” 傻柱点头算是回应，先是跟众人打个招呼，之后就对于莉夸奖起来，“人逢喜事精神爽，于莉姐今天看起来真漂亮。” 于莉点头微笑。 于海棠撅起嘴，“那我不好看么？” 傻柱点头，“当然好看，你们两个平分秋色，对了，三大爷您几点开饭我好提前准备？” “五点整，已经看好时辰了。” “这时间还早，我正好回家换身衣服，海棠一起去坐坐么？” 于海棠点头答应。 两人来到傻柱家，屋里稍显冷清，“海棠快坐，我给你洗个苹果吃。” 幸好家里还有点水果，不然都不知道用什么来待客。 于海棠打量一下房子，“傻柱，你们家房间不少，但是面积不大的样子。” 傻柱把苹果递过去，“嗯，其实就是大两间房，六十多平的样子，我跟妹妹两人住倒是挺宽敞的，毕竟家里人口少，也没有个亲戚。” 于海棠里外屋转了转，“收拾的倒是挺干净，那边上锁的房子是你妹妹的？” 傻柱点头，“嗯，我上班也没有固定点，就让她住校，平时雨水也不在家，过几天放假的话，应该能多在家呆一些时日，这几天算是我难得的静谧时光。 海棠，你今天真漂亮，是不是专门为了我打扮的？” 于海棠放下手里的苹果，露出狡黠的笑容，“你猜呢？” 傻柱现在不敢说自己是情场老手，但是也知道于海棠不反对自己跟他动手动脚，不然昨晚也不会任由自己胡来。 “都说女孩子身上有香味，让我闻闻今天的小海棠香不香。” 里昂热你在屋里追逐打闹一会，傻柱终于搂住于海棠，两人先是四目相对，紧接着就热烈的拥吻在一起。 面对傻柱如火的攻势，于海棠笨拙的回应着。 以前都是偷偷的，所谓的吻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蜻蜓点水一般，今天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于海棠都不用有所顾忌。 傻柱一边吻着她，一边朝着卧室挪动脚步。 没多长时间两人就倒在床上，一切又和昨天一样，傻柱的手开始不老实，没多长时间于海棠就双眼迷离。 “傻柱，今天不行，一会我们还要去阎家，你也不能把我的发型给弄乱了，现在还是大白天的，我们不能乱来。” 傻柱也知道今天吃了于海棠不可能，时间上允不允许，大白天的万一阎家人来找自己的话，不上不下更难受。 不过于海棠愿意把他的兔子给自己看，还让自己把玩，傻柱就这知道这已经是自己的一盘菜，缺少的不过就是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 “嗯，我明白，咱们收拾一下去阎家。” 第322章 于海棠第一次上门 两人收拾一番来到阎埠贵他们家，这回傻柱手里多了床上四件套。 当他把这些崭新的东西交给于莉的时候，明显能看出他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只不过也没有人注意到。 阎解娣他们几个小孩子啊，一人得到一块糖，还有一小把瓜子，这种待遇在老阎家不亚于过年。 傻柱去厨房看看，除了一斤猪肉，就只有一条不知道死了多久的鱼，用手摸一下都有些发软，旁边放着半只小鸡，还有一小段肥肠。 三大妈在旁边说，“这些就是今晚的主菜，还有些白菜土豆什么的，柱子，就辛苦你了。” 傻柱无所谓，“你们家摆酒席，有什么菜我做什么，有啥辛苦不辛苦的，反正也给我工钱不是。 时间也差不多了，您在这给我打个下手，两人还能弄得利索点。” 三大妈点头，他必看着点，老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傻柱就是不偷，万一这油啊，调料的放的多了，不也是损失。 没一会功夫，三大妈就被指使的滴溜转。 傻柱就是故意的，就是想折腾三大妈一下。 八个菜，都没什么费劲的玩意，小鸡跟鱼炖上之后，剩下的就只能等待了。 阎埠贵家里就一个炉子一个煤气罐子，想要同时做的更多也不可能。 五点整，晚饭准备好，众人陆续入席。 阎埠贵讲话，于莉敬酒，基本也就算完事了。 不是阎埠贵不想讲就排场，主要是这时候都穷啊，哪有钱请乐器班子，一家人凑一块热闹一下也就算仪式了。 于莉娘家人很有分寸，菜吃的差不多就走了。 于海棠没有跟着回家，他想留下来跟姐姐傻柱聊天。 阎埠贵家里的菜太水，鱼是臭的，肉三大妈只让切了二两不到，剩下的都留着，傻柱吃的这个难受。 跟着于海棠出门之后傻柱又去菜市场弄了点猪肉，买点酱菜，弄一些花生米鸡蛋之类的回家弄一桌。 简简单单四个菜，就这都比阎埠贵家里好上好几倍。 供销社的茅台两块五一瓶，傻柱买了两瓶，“海棠，看出来刚才没吃好，一起再吃点，一会我送你回家。” 于海棠确实挺讨厌阎埠贵一家人的，结婚都不知道弄点好菜，若不是傻柱给下厨，他们家的菜自己一口都不想吃。 两人端起酒杯，开始小酌起来。 “傻柱，你这可比我姐夫大方多了，相看的时候我就看不上阎解成，人没能耐不说，还抠门的要死，我这个小姨子，别说吃他们家一顿饭，就是糖块都没吃到一个，刚发喜糖的时候见到没？一人一块，我都没好意思要。 他们家可好，见我没要，都没敢再让我一下，直接都踹兜里了，我算是长见识了，你说以后我姐能有好日子过么？” 傻柱笑道，“这才哪到哪啊，更邪乎的你都不知道，他们家上厕所用多少纸都有规定，阎埠贵挺收音机，除了他们两口子，谁要是敢听，那都得交钱。” 于海棠真的震惊了，仔细的，抠门的都见过，柴米油盐什么都算计的也遇到过，但是像傻柱说的这样她真有些不敢想。 “那你怎么不早说？阎家怎么能这样呢？” 傻柱抿口酒，“我说什么啊，你姐结婚证早就领了，那时候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于莉姐，我跑你跟前跟你说这个，你还不得把我当成神经病啊。 等我们都熟悉之后，他们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能说什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看你姐对阎解成也挺满意的，人家过日子，你操这心干嘛？” 于海棠无言以对，“不过这也太抠门了，要不咱们叫我姐他们两口子，一起过来吃一口？” 傻柱笑道，“今天是人家的大喜日子，能来么？” 于海棠的虎劲上来了，“我去叫一下。” 说完她就出门，有人一起吃饭也好，不然他们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在一起也不好。 不到两分钟，阎解成跟着于莉就过来，有好吃的不吃，那不是傻子么。 傻柱看他们真来了，也不抠门，又弄了一盘花生米，凉拌一盘家常凉菜。 四个人六个菜，喝茅子。 阎解成眼睛都直了，这可是比汾酒还贵的好玩意，他恨不得一个人就把这两瓶酒都给干了。 于海棠本来就不待见阎解成，在听傻柱说他们家的事情，就决定旁敲侧击的问一下，“姐夫，听说你们家是这院里最会过日子的人家，工资不是最高的，到那时日子过的最好，是不是真的。” 一听这话阎解成就来劲了，举起杯子自己喝一口才说道，“要说别的，我不跟犟，但要说过日子这方面，我们家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我爸一个月四十多的工资，养活我们兄弟四个，再加上他们两口子，就这还有余钱买自行车，你就能知道我们家的家风，保证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若不是钱多时间出了点事，现在我跟你姐就不能住在则会偏房，早就买房子了。” 傻柱呵呵一笑，“阎解成，你这刚喝酒是不是就多了，茅子虽好不要贪杯。” 阎解成也反应过来，确实他们家给傻柱赔钱，可不是设那么光彩的事情，前段时间他还跟家里闹断绝关系的那一出，可是弄得像个笑话。 “呵呵，说得对，刚才陪着于莉娘家亲戚确实喝多了一点，不过不要紧，我还能再喝半斤没问题，再做的都不是外人，一个我媳妇，一个我小姨子，咱们就是一家人，傻柱你不会心疼酒了。” 傻柱呵呵一笑，“要说你爹来了，我肯定心疼，但是你们两口子那就另当别论，就跟以前我跟贾东旭一样，我们哥们关系好，跟他妈俩不对付，谁都知道，各交各的，喝酒喝酒。” 于海棠喝了能有一杯之后，打听不少阎家的事情，越发反感他们家人，这饭也吃不下去，“姐夫，我可告诉你，我姐在你们家可不能受委屈，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对我姐不好，今后我哦肯定饶不了你，傻柱就是我姐的耳目，我要是听到你对我姐不好，后果你知道的。” 于海棠倒不是多关心于莉，单纯的就是看不上阎解成他们家的做派。 第323章 半夜叫门很大胆 阎解成两口子能不了解于海棠什么人么，风风火火的，像个魔怔，一般的男人还真降不住她。 谁要是娶了这么一个女人，也够倒霉的。 不由得对傻柱投去同情的目光。 阎解成本身性格就比较软弱，要是有人给他撑腰，他胆气就壮，若是没人给她撑腰，那就怂的一匹。 “这话说的是什么话，我疼你姐还来不及呢，别看她没工作，我保证也好好供着。” 于海棠说了句，“算你识相，反正过日子的是你们，我也不能说太多，总之别让我姐受委屈就完了。” 于莉可知道自己这个妹妹说话不分场合，什么傻话都能说出来，赶紧打断她，“海棠，差不多就得了，再怎么说阎解成也是你姐夫，能不能尊重一点？” 于海棠一撇嘴，“得，不爱听我就不说了，反正以后你自己跟着他过日子，我也不能管太多。” 傻柱举起酒杯，“行啦，今天是于莉姐他们的大好日子，你不祝福人家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反而兴师问罪好么？喝酒喝酒。” 于海棠也是霸道惯了，什么都想出风头，不过哦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傻柱说得对，今天是大喜日子，咱们聊点高兴得，为了以后得美好生活，干杯！” 四人一起举杯。 于海棠的酒量很不错，傻柱也不差到哪里，四个人当中也就阎解成差不少，此时已经有些迷糊。 于海棠越看阎解成越觉着他们家做事不大气，开始频频劝酒。 于莉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也不阻止，反而开始推波助澜。 在三个有心人的劝酒之下，没多长时间阎解成就烂醉如泥。 于海棠也有些迷糊，“不行了，我也不能喝了，傻柱，送我回家。姐，今晚恐怕你没机会洞房了，哈哈哈……” 于莉白了自己的妹妹一眼，“还不都是你害得，行啦，傻柱你先帮我把阎解成送回家，之后再送我妹妹回去行么。” 傻柱微醺，“嗯，稍等一下，我给海棠泡一杯茶。” 这个小白菜还没有拱到嘴，傻柱自然不能放过，要不然自己的付出不是白费了么，刷一波好感也是很有必要的。 “海棠，你先喝杯水，我送你姐夫回家，回头再送你。” 阎解成确实没少喝，自己干了能有大半瓶茅子，喝的比上次都多。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克制一点，可是实在是抵挡不住美酒的诱惑，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好酒，还有好菜，加上今天心情好，日然会喝多。 上次傻柱是扶着他回家，今天得背着。 三人来到于莉两口子住的偏房，傻柱把阎解成往床上一扔就要回去。 于莉却忽然拽住他，“傻柱，我……” 说了一句话之后于莉又不吱声了。 傻柱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啦？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别闷闷不乐的，笑一个。” 于莉看看阎解成叹口气，“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把他给灌醉么？我的心你真不懂？” 傻柱瞬间明了，虽然这个想法从没有过，但是一下就想起来上次的事情，于莉把她交给自己，难道今天？ 这也太大胆了。 傻柱有些不敢相信。 “你是说？” 于莉说了句“我等你！” 之后就把傻柱推出去，“赶紧送海棠回家，早去早回。” 傻柱笑了，重重的点头，本想着两人以后机会多得是，没想到啊，还有意外之喜。 回家之后跟于海棠亲热一番，然后才送她回家。 两家离着并不远，傻柱看于海棠有些微醺，走路都不太稳的样子，就跟阎埠贵借他们家的自行车送于海棠。 换成以前阎埠贵绝对不会借，即使借了也得要两毛钱的磨损费。 可是今天傻柱真大方啊，不但送了四件套给家里的当贺礼，还给了三块的份子钱，虽然这钱是自己左手倒右手的，但是最后不还是进了自己的兜里吗。 刚才儿子还去他们家吃饭，今天在要钱不合适了。 “傻柱，只此一回下不为例啊，下回在用自行车的话，你可得交钱了，满院打听一下，从来没有人能占我阎埠贵的便宜，你是第一个！ 自行车可是金贵的东西，你喝酒了一定要注意一点，千万别摔了。” 傻柱意味深长的看了阎埠贵一眼，“过日子还得是您，这都的算计一下，行啦，保证不会让你的车收到一点损伤。 不跟你聊了，于海棠大门外等着我呢，最多二十分钟我就把自行车给你送回来。” 输完，傻柱骑着自行车把于海棠送回家。 “海棠，搂紧我，你喝的有点多，别摔到。” 于海棠搂着傻柱的腰，尽管对傻柱的不求上进还有长相不满意，但是跟阎解成一比强多了，还能接受，心里即使有点小小的不甘，也就无所谓了，最起码傻柱对自己是真大方。 一会功夫两人就到了他们家的大门前，傻柱牵着于海棠的手，“我就不进屋了，这风一吹，有些酒劲上头，得回去躺一会。” 于海棠也没有客气，“嗯，你回去，下次有机会我去你家玩。” 两人来了个吻别，傻柱就往回走。 自行车脚蹬子都快踩冒烟了。 走到于莉他们的门口，傻柱故意咳嗽一声。 于莉房门开了一条小缝隙。 此时已经九点来钟，院里基本上都已经休息，没有人家亮灯。 傻柱把自行车推到阎埠贵的屋里，“三大爷，车给你送回来了，完璧归赵。” 阎埠贵早就等着呢，前后仔细打量一遍自行车，确定没有磕碰，这才满意的点头，“这么着急干嘛，瞅瞅给你累的。” 傻柱满嘴酒气，“您不着急我着急啊，这时候酒劲上来了，天旋地转的，我得赶紧回家睡觉，就不跟您唠了。” 阎埠贵两口子这一天也弄得挺累，这个点饿确实该休息，点点头之后把房门关上。 傻柱从阎埠贵屋里出来，先是回家瞅一圈，确定院里人都休息，没有人家亮灯，之后才装作要上厕所的样子，直接溜到前院耳房边上。 轻轻一推，阎解成的房门开了。 没等看清楚怎么回事，就感到有一个火热的娇躯钻进怀里。 第324章 给贾东旭上课 说句心里话，在阎解成结婚的时候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傻柱想都没想过。 晚上的时候他们三个人轮番给灌酒，目的是不一样的。 于海棠是单纯的看不上阎解成，就想给他灌多了出气，宿醉的滋味是非常难受的，这个她深有体会。 傻柱就是感觉有些酸，想坏了他的好事。 于莉则是另有所图，寻找刺激。 他感觉自己对不起傻柱，既然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那就尽量给傻柱一些补偿，傻柱给她的付出，于莉都看在眼里，这可比阎解成对她好的太多了。 她知道阎解成喝多是什么样子，这一夜基本都不会醒来，而且第二天醒酒的时候，你说什么他都信。 第一次跟傻柱那么疯狂，都没有露出破绽。 今天他准备让傻柱当新郎。 傻柱心都快跳出嗓子眼，这可跟在自己家里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紧张刺激疯狂。 于莉指着床上的崭新的被褥，“傻柱一切都是新的，他还没碰过我。” 说完就羞怯得低下头。 最难消受美人恩，于莉能做到这一步，傻柱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对她没有爱，傻柱十分确定，不过从这一刻起，眼前这个有些精明又带着算计的女人，已经从成为傻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傻柱搂紧于莉，一点一点褪去她的衣衫。 于莉也像是小妻子一样，帮着傻柱解除武装。 没有多大一会，屋内就传出了如哭如泣的声音。 不用压抑，于莉放飞自我，全心全意的满足傻柱，傻柱也拿出自己的所有的能耐，让于莉一次次的飘在云端。 丢掉一切束缚，既然已经这样，那就全心投入。 傻柱今天酣畅淋漓，折腾到后半夜才悄悄离开。 回到家倒头就睡。 早晨起来之后，伸个懒腰，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故意晃动到前院，看到于莉也已经起床，“早啊于莉姐，起的这么早？” 于莉脸上容光焕发，看上去格外娇羞，像是盛开的牡丹。 “早，上班去啊？” 傻柱点头，“你休息的好么？”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昨晚谢谢你的招待。” “都是应该的。” 说完之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三天，傻柱身边只有刘岚陪伴。 秦淮茹终于从娘家回来，带回了五十斤棒子面。 尽管贾张氏有太多的不满，可也无可奈何，能带回来五十斤棒子面，虽然不满意，可也算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也是在这一天下午，一脸憔悴的贾东旭从狼城调回来。 一脸憔悴的样子，让院里人有些不敢相认的感觉。 原本精神小伙，眼窝深陷，体重暴降，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也就一百斤出头，跟皮包骨头一样。 不用问都知道他遭了多少罪。 贾张氏心疼的抹眼泪，“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弄的？你是不是要心疼死妈。” 贾东旭人颓废，精神状态也有些恍惚，不过脾气见长，“闪开，你还知道我是你儿子么？有办法为什么不早帮我想，你知道这段时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再有几个月，我怀疑自己都得死在那里。” 贾张氏跟秦淮茹都心疼他，“哎，你得罪的人太厉害了，你为我们不想你回来么，你知道家里发生多少事情么？看看咱们家的房子都被傻柱给要回去了，那就是你的兄弟，那就是你的好哥们，他可把我们家欺负惨了，你要给我们报仇。” 贾东旭这时候才发现家里的变化，果然返工少了半间，心里这个火气一下就窜上来，我在狼城吃苦受累挨欺负，没有办法我忍了，你一个傻柱我还收拾不了。 贾东旭强压自己的愤怒，“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添油加醋的把这段时间院里发生的事情跟儿子说一遍，贾东旭陷入沉思。 “这么说的话，一大爷他们都完了，刘海中上位，聋老太太你们全都被傻柱给坑惨了是不是？” 贾张氏点头，“没错，傻柱这个杀千刀的，翻脸无情，这回你能回来，聋老太太跟易忠海可没少给你使劲。 要不你先去你师父哪里看看，都到家了不去一趟不好，今后你还得指望老易照顾你呢。” 贾东旭沉思一下说好，随后就去易忠海家里。 这时候厂里还没有下班，易忠海不在家，贾东旭在易忠海家里等了一个来小时，才看到老易下班回来。 “一大爷，聋奶奶已经跟我说了，能回来多亏你们帮我，不然我现在还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这个傻柱实在是太过分了，亏得我以前还拿他当兄弟，没想到他翻脸无情，就是这么对待咱们这般朋友邻居的，我们必须弄死这个网犊子。” 易忠海叹口气，“谁不想啊，你是不知道，现在傻柱可是厂里的红人，人家已经是干部了，院里还靠着刘海中这个畜生，街道跟王主任的关系也不一般，我们斗不过他。 先不说他了，晚上在一大爷家里吃顿饭，我给你接风洗尘。” 贾东旭一摆手，“哪能麻烦您呢，今晚的饭我必须去傻柱家里吃，我要好好当面问问他。” 易忠海想了一下说道，“也好，你去试探一下傻柱的口风，看看他对你的态度，若是这小子不识趣，咱们厂里收拾他，我就等着你回来呢，要不然，哎！” 贾东旭义愤填膺，“你们看我怎么折腾这个傻柱就完了。” 说完他就直奔傻柱家里走去。 贾东旭门都没敲，直接就进屋，“傻柱，你给我出来，看看是谁回来了！” 傻柱早就知道贾东旭今天回厂里，也早就帮他安排好以后得出路，“东旭大哥，今天我听厂里的工友说你要回来，果然是真的。 兄弟就等着给你接风洗尘呢，瞧见没，肉都买完了，酒管够，你先回家等我，过一个小时饭好了我叫你跟嫂子来吃饭。” 傻柱这一下给贾东旭挣得有些不会了，不是利说傻柱多不是东西么，这对自己比老妈还好，是不是哪里的画风不对。 伸手不打笑脸人，贾东旭绝对一会边吃边聊，好好给傻柱上一课。 第325章 灌醉一个好下手 打发走贾东旭，傻柱就给自己点燃一支烟。 这个瘪犊子终于回来了，老子让知道什么叫出了狼窝又入虎穴。 你以为仅凭聋老太太跟易忠海的面子你就能回来，简直太天真了，给你准备的大餐才刚刚开始。 这回我不但你，连易忠海都给你连窝端。 贾张氏趴在窗户边上看儿子进屋几分钟就出来很纳闷，“东旭，咋回事，你不是还找傻柱这个王八蛋算账么，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贾东旭轻蔑的笑一下，“我是谁，这个院里唯一能治傻柱的就是我，我不在家他敢扎刺，我一回来他就得像是见了猫的老鼠。 不用我张罗，傻柱已经准备好酒菜，一会要给我接风洗尘，妈，你放心，看我则呢么敲打傻柱的就完了， 他吃我的拿我的，都得连本带利的给我吐出来。” 贾张氏点头，“你可别大意，傻柱跟以前不一样了，这小子阴的很，也比以前更不好对付了，现在忽悠两句可不好使了，你欠他的钱都让这小子要回去，他现在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贾东旭不介意的一摆手，“一会看我怎么拿捏他就完了，一个小小的傻柱，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一个多小时以后，傻柱端着一盘肉末炒豆芽送过来，还有四五个大馒头，“东旭大哥，这个给大娘跟棒梗吃，你跟嫂子去我家喝点，咱们兄弟多长时间不见了，今晚必须不醉不归。” 贾东旭满意的点点头，“淮如，走跟我去吃饭去。” 秦淮茹这时候在见到自己的爷们，又是心疼又是鄙视，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到底遭的什么罪。 三人进屋之后，傻柱给他们一人满上一杯白酒，举起酒杯说道，“东旭大哥，嫂子，今天这顿饭是我特意给你们准备的，就是给我大哥接风的，今晚咱们都得喝好喝透，谁要是不喝多就是瞧不起我何雨柱。” 贾东旭是真馋了，决定先吃饱再说。 这么长时间，别说是肉了，就是带油的炒菜他都没见过，成天累的要死，吃的只能说饿不死，好不好吃，那想都不敢想。 看到傻柱这么低的姿态，他准备喝完酒再好好教育一番。 贾东旭很满意傻柱的低姿态，狼吞虎咽一阵子才开始教训起傻柱，“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什么啦？ 我不在家你不照顾我家里就算了，还欺负我媳妇跟我妈，傻柱你他妈还是人么？” 傻柱苦笑一声，“东旭大哥，您说这话我可得说两句。” 说完之后他给贾东旭酒杯满上，“你都不知道啊，我找聋老太太他们要钱的时候，这帮人是怎么话说的，非得把你们家的大娘给牵扯进来，背后找我说，要是你们家不把拿我的给我，他们也死不承认。 我也是没办法，你也知道咱们兄弟的关系，多个脑袋差个姓，我多稀罕棒梗这个孩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以后兄弟慢慢都会给你们家补回去的，放心好了。 不信你问问嫂子，说是让给我干活，实际上就是生个炉子，哪天我不让他给孩子带点好吃的回去，还跟半个零花钱买糖吃。” 傻柱说着话，偷偷踢了秦淮茹一脚。 秦淮茹可知道傻柱现在已经上了他的套，当然的帮着傻柱说话，还有那么多东西没到手呢，当然得帮着傻柱说话。 “是啊，傻柱还是很照顾我们娘俩的，婆婆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总是得罪人，不像你是社会人。 傻柱不知道跟我说了多少回，就等你回来好好聚聚跟你解释一下，说是以后肯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傻柱说道，“看看不是我撒谎，咱们兄弟这么多年的关系，我能跟你做出那么无情的事情么，来东旭哥，喝酒，很多事情你以后就会明白兄弟的良苦用心。” 贾东旭有些迷糊，现在也拿不准傻柱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贾张氏聋老太太还有易忠海的为人他很清楚，这些人的算计一个比一个厉害。 尤其是聋老太太那是人精，他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跟自己家也从来不对付，傻柱说这个老太太坑自己家，可信度还是很高。 傻柱以前对自己就言听计从的，估计也不敢骗自己，要是这小子敢说谎的，今后也会被自己发现，到时候不整死他那都是对不起自己。 看到傻柱对自己态度还算好的份上，贾东旭决定今天先不翻脸，刚回家必须好吃好喝的来一顿，之后在慢慢收拾这个傻柱。 看在今天这顿饭的面子上，就暂时不跟他计较了。 加东西相信，凭借自己的手段，能玩死傻柱。 傻柱拿出对付阎解成的手段，一会烟，一会酒，不到半个小时就把贾东旭给灌趴下。 贾东旭这段时间被折腾的身心俱疲，虚的很，如今本来他就挺高兴，再加上傻柱捧着她说话，早就开始发飘，认为自己还是以前的贾大哥。 看到贾东旭喝多，秦淮茹使劲推了两下，“东西，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贾东旭这时候还没彻底醉过去，听到有人叫他，晃着脑袋爬起来，“傻柱，你小子还算识相，不然今天我非让你好看，给我倒酒，听我给你上课。” 傻柱给他倒满，秦淮茹赶紧阻止，“还是别喝了，你都喝多了，想喝酒有的是机会，不差这一时啊，我送你回家。” 贾东旭甩开秦淮茹的手，“上一边去，我有话跟傻柱说。” 傻柱塞把盘子里的花生米都给秦淮茹，“嫂子，你先拿回去给孩子吃点，过一会再过来，我跟东旭大哥唠唠嗑。” 秦淮茹点点头，“别让你东旭大哥再喝了啊。” 说完他就端着花生米回家，实在不爱听贾东旭一句话磨叽的没完。 一到家看到贾张氏已经躺下了，“你回来干什么，我儿子呢？” 秦淮茹看一眼两个孩子都睡了，“有点喝多了，跟傻柱唠嗑呢，我想回家待会。” 贾张氏一下变脸，“去给我伺候着去，一会喝完酒把傻柱的剩菜都给端回来，留着给我大孙子补一下。” 秦淮茹无奈只能再回傻柱家，一进门就看到傻柱自斟自饮，贾东旭在地上趴着呢。 第326章 互相算计 秦淮茹看趴在桌上的贾东旭就有些心疼，毕竟这是他的爷们，除了好耍钱以外，没啥别的大毛病。 “傻柱，你怎么能跟他喝这么多呢，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以后想喝酒不是有的是机会么？” 傻柱放下酒杯，示意秦淮茹过来。 看到她坐在自己的身边，这才笑着说道，“我就是故意的，不然他肯定跟我磨叽的没完，你没看出啦一贾东旭回来就是找我兴师问罪的。 你婆婆跟他对我做的事情你不知道么？我跟他能解释的清楚，今天这顿酒，说是给他接风，实际上为谁准备的你不清楚？ 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能让他吃我一粒米，那就是个笑话。” 秦淮茹又是难过又是有些感动。 现在傻柱对自己确实有点那个意思了，这么长时间的付出不算白费。 “淮如，回家好几天，都害的我独守空房，有没有想我？” 傻柱说着话就动起手来。 秦淮茹被吓够呛，贾东旭就在旁边趴着呢。 两人撕一阵之后，傻柱抱起她就进卧室，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给秦淮茹就地正法。 秦淮茹刚开始还半推半就，很快就在傻柱的胡作非为中迷失自我，两人也已经熟悉的不得了，也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 小别胜新婚，秦淮茹为了能拴住傻柱也是拼了。 “别弄了，小当都不够吃，放了我。”秦淮茹求饶。 傻柱又跟着她亲热一阵这才起床穿衣。 “嫂子，这些剩菜你拿回去，我送贾东旭回家。” 说完话，他背起不省人事的贾东旭给送回去。 贾张氏看到傻柱过来，顿时心里就生出怨气，看到自己的儿子回来了，你就恢复老样子，傻柱啊，看以后我让东旭怎么整死你。 早上傻柱一上班就去找周振国，“国哥，都安排好没有？” 周振国笑道，“还能跑了贾东旭那个小兔崽子不成，保证不吃三天他就得上套，保卫科那边都打好招呼了么？” “没问题，我跟郑科长都说好，只要他贾东旭敢伸手，就绝对第一时间给拿下。” 周振国想了下摇头说道，“拿下他一个人什么意思，我要让他跟着背后的关系一并铲除，先让他潇洒几天，算是最后的疯狂，之后连根都给挖出来。” 傻柱可不想参与两个大势力的斗法，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要确定能弄死贾东旭跟易忠海就行。 “那行，你什么时候收网告诉我一声，我别坏事了。” 两人聊到中午，傻柱才回去干活。 从贾东旭回来之后，院里就又多了一个大混子，这小子这两天耍钱没少赢，成天大吃二喝，对谁都有瞧不起的意思。 贾张氏又嚣张起来，感觉他处处高人一等。 好运气可能这两天都用完了，贾东旭今天下午耍钱，一下子输了四十多块。 前两天他也就赢了十几块，这回连本带利的全都吐出去。 对于一个月只有二十多块工资的贾东旭来说，这下彻底伤筋动骨。 下班之后耷拉个脑袋，见到易忠海都有些躲闪。 “东旭，你小子下午干什么去了？” 贾东旭没敢说实话，要是说他下午耍钱输了肯定得让易忠海给一顿臭骂。 “没干啥，这不是好长时间没回来了么，跟几个朋友聚一下。” 易忠海现在日子也不好过，别看技术有，但是成了最普通的工人一个，工资少了四十多块，对他的影响太大。 贾东旭调走，他接私活的渠道都没有了，也不能赚外快，日子越发艰难。 两人出了厂子之后，易忠海把贾东旭拉到路边墙根下，“是不是又耍钱去了？” 贾东旭无奈只能点头，“让我说你什么好？成天不学好，什么时候能把这个给戒了，家里老婆孩子都等着你养活呢，是不是又输钱了？” 贾东旭很诧异，“您怎么知道？” 易忠海不屑笑道，“你什么样我还不清楚，赢钱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输钱就耷拉个脑袋。又输了多少？” 两人边走边说，贾东旭支吾半天之后说道，“四十多块！” “多少，你疯了不成？” 贾东旭尴尬一笑，“也不是很多，好整，师傅你帮我干点私活，我在带点东西出厂子，用不上十天半月的就能赚出来。” 易忠海气的给他一脚，“我怎么就有你这样一个倒霉徒弟，你是真不拿钱当钱啊，还十天半个月就能赚出来，你偷还是抢？ 我帮你干多少回私活能赚这些？” 贾东旭有些尴尬，“师傅，看您说的，我这回找点大活，你也能赚点，你就当帮我度过这个难关，你要是不帮我，那我以后就完了。” 易忠海叹口气，“就知道让我给你擦屁股，什么时候你能长大，是不是要把我累死才甘心，对了，韩科长那边联系你了么？” 这句话才是重点。 贾东旭摇头，“没呢，我准备明天去找一下，还是给他们干活赚得多。” 易忠海四处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这才说道，“找了我两回，被我挡回去，我让他们有事找你，毕竟里面很多道道我也不熟悉。” 贾东旭点头，“我知道了，明儿上班我问问。” 易忠海又给他一脚，“行啦别说这个，这两天我看你总往傻柱那跑，我可跟你说，这小子现在不是东西，必须想个办法弄他。” 贾东旭点头，“这是必须的，不过傻柱现在油滑的很，轻易不上套，一提钱就说没有，就说盖房子了，我特么想借钱都借不到。” 易忠海叹口气，“说说不是，现在这小子不好对付，打没人能打得过，他还不犯事，想整治他都没有机会。” 贾东旭笑着说道，“想弄他还不容易，您就瞧好，我有的是办法拉他下水，他兜里的钱早晚都是我的。” 两人在背后合计傻柱，傻柱却在院里合计秦淮茹。 他上下班的时间都很随意，早晚都行，也没人管他，今天傻柱下班比较早，四点多就回家，一进屋就看到秦淮茹给她生火。 傻柱工作服一脱扔给她，“衣服帮我洗一下，身上有油，最近这两天你们家日子过的不错啊。” 第327章 傻柱以身入局 这几天新房已经完工，只不过屋内空荡荡的，除了基本的厨具跟暖气之外，就什么都没有。 家具这段时间赵军帮着踅摸，想办法给弄配套的。 废品收购站倒是有不少可以置换的家具之类的东西，但是品相都不好，或者有各种瑕疵，傻柱也看不上。 有赵军这个能人帮着，他也不着急。 现在买这些东西跟白菜价没有两样，是最好的投资项目之一。 过几年起风之后还能淘弄不少精品，那时候很多东西都当成真正的破烂都寄到仓库，发财的时候还没到，等等不着急。 刚才他就从新房那里回来，自行车已经组装四五辆的样子，都在屋里放着。 原本是打算让马亮回家的，但是现在他回去没啥事，正好还能留下帮忙，傻柱就让他留下。 回家看到秦淮茹生炉子，傻柱心里说不出的痛快，贾东旭这两天跟他没少摆大哥的架子，傻柱都应付过。 “嫂子，这两天你们家伙食不错啊，是不是东旭大哥发财了。” 秦淮茹叹口气，“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又开始耍钱了，怎么说都不听，简直要气死我。” 傻柱笑道，“吃吃喝喝玩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小赌怡情不耽误过日子就行呗，再说了，他不还是给你赢钱回来。” 越是这么说，秦淮茹越难受，“什么小赌怡情，家里衬啥能养得起赌鬼，他要是再这样，这个家早晚都得给败光。” 傻柱笑道，“不至于，他就是输钱能输几个，兜里没钱也借不到，好不容易回来了，放松两天估计也就收手了。” “但愿如此。”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秦淮茹把傻柱带回来的剩菜热好之后就回去了。 前脚他走不大一会，贾东旭就回来。 “傻柱，吃饭呢。” 一看是这个短命鬼上门，傻柱心里就发出冷哼，“一起吃点。” 贾东旭一看傻柱吃的是中午食堂的剩菜，顿时就没胃口，“不了，我来跟您商量个事，能不能借我十块钱？” 傻柱苦笑，“别说十块，就是一块兄弟都掏不出来，现在我兜比脸都干净，瞧见没，菜都买不起。” 贾东旭拉过椅子往那一坐，“别跟我扯没用的，我可是听说了你从一大爷他们手里没少弄钱，你说没有谁信呢？” “真不是我骗你，盖房子都花没了，就这还没够，跟我徒弟厂里好几个工友都借钱了，你随便打听个人都知道。 兜里就剩下几块钱，你回来的时候也都请客吃饭没有了。” 贾东旭自然信不过傻柱，想了下说道，“傻柱，真不是哥们跟你吹，就这几天哥们赢的钱，都赶上一个月工资，晚上有个大局，我兜里钱不够，在你这拿点防身，江湖救急帮帮忙。” 傻柱自然不可能借他钱， 贾东旭脸上有些不高兴，“傻柱，你是不是信不过我，要不一会你跟我出去一趟，我带你开开眼界，你帮我玩两把，赢了对半分，输了算我的。” 傻柱说什么也不去，最后贾东旭脸上有些挂不住，“傻柱，不给哥哥面子是不是？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看你是兄弟才带你开开眼界，跟我去两回保证让你不虚此行。” 傻柱无奈，只好点头答应。 贾东旭留下已经我过会来叫你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傻柱暗笑，就知道你小子百分百上套。 没多长时间，贾东旭就来叫傻柱跟他出门。 东拐西拐的，没多长时间就到了一个破落的小院当中。 一进门就听到有五六个人的吆喝声。 傻柱一看有一群人围在一起推牌九，大多数都认识，还有两个是他们安排的高手。 “何师傅来啦，真是稀客，小明子，赶紧让地方，给何师傅坐，一起压两把。” 傻柱客气两句，“我也不懂，就是跟着东旭大哥来开开眼界的。” “这个简单，看两把就会。” 说着话，不由分说就把傻柱按到天门的位置上。 “东旭，你教何师傅两下。” 看了几把，傻柱就学会，尝试着五分一毛的跟着压几把，不到几分钟就小赚五毛钱。 贾东旭适时说道，“我就说很容易，这玩意一看就会，一点难度都没有。” 傻柱点头，“确实，容易的很，东旭哥，你咋不跟着玩两把。” 贾东旭故作大度的一挥手，“不是说好了么，咱们两个抱股，赢了一人一半，输了算我的，今天就当是我跟你请客，你就放心大胆的玩，输了有哥们给你兜底。” 傻柱异常高兴，客气几句就答应下来，双眼死死地盯着手里的牌九。 贾东旭不动声色的跟庄家使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 不知不觉玩了两个来小时，傻柱赢了两块多钱。 房里的座钟响了九下，傻柱赶紧放下手里的牌，“大哥，不行了，我得回家，平时这个点我早就睡了，眼睛有些睁不开。” 众人一再挽留，傻柱说什么也不玩了，两块钱 分了贾东旭一半，之后就自己回家。 等到傻柱走了以后，众人相视而笑。 他们有个不成文的约定，新人来了，基本头三次都不会让人输钱，多少还得给点甜头，之后，呵呵。 贾东旭接过那一块钱，用手弹了两下，“哥几个，只要我带着傻柱来几回，这小子一准上瘾，我的赌债是不是能减免一些？” 庄家一边配牌一边说道，“我们说话算话，何雨柱要是能连着来三回，就减免你一半，之后可就各凭本事了。” 贾东旭很高兴，拿着手里的一块钱，跟着玩起来。 傻柱回到家往床上一躺，开始合计起来，自己急着也算是以身入局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贾东旭的房产证骗出来。 他这要是不行，就得还按照原计划行事，来个釜底抽薪，秦淮茹尝尝甜头，肯定胆子越来越大，必须做好两手准备，还得接着给她甜头，不能让她给跑了。 迷迷糊糊睡过去，太阳晃眼睛才起床。 刚起来刷牙洗脸，赵军就急匆匆的过来找他，“柱子，出事了，给咱们干活的李师傅修大门的时候摔下来送医院去了。” 第328章 不能欺负我知道么 傻柱有些头疼，房子眼瞅都完活了还能出岔子，于情于理都得去看一眼，于是脚步匆匆的跟着赵军出去。 到医院一看，李师傅一只胳膊摔断了，大夫正在给上夹板。 看到傻柱过来，立马不好意思起来，“何师傅，你看这点事情还麻烦你过来一趟，实在是因为兜里看病没钱，不然我……” 傻柱一摆手，“您想多了李师傅，给我家盖房子，你出事我必须来看看，您安心养伤，工钱我这就先给你算上。 以后少不得还得麻烦李师傅帮忙呢。” 傻柱把医药费给垫上之后，又按照整月把工资给李师傅。 李师傅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何师傅，您给的多了，这个月才干了十几天的活，拿的太多了。” 傻柱一挥手，“这都给少了，毕竟是给我干活受伤的，多给些应该的，您这段时间就在家好好休息，剩下的工人也不用您操心，工钱我也一分不带差的。” 跟李师傅聊一会，看他除了胳膊受伤就没啥大事之后，傻柱就跟赵军离开。 除了医院赵军有些不好意思，“柱子，你看这事情闹得，咱们就是无妄之灾。” 傻柱呵呵一笑，“人没啥大事就好，花几个钱都是小事，倒是修车铺的事情怎么样了？店面选好没有。” “选好了，我带你去看看。” 说着话两人就到胡同中部的地方看一个不大的门面。 房子也就三十平米的样子，屋里堆放着几张破桌子，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柱子，你看这地方怎么样？” 傻柱无所谓，修车铺也就是一个幌子，也没指望靠这个赚钱，毕竟有自行车的人很少，更别说南锣鼓巷这一片。 能到附近修车的，还真没几个人。 “不错，就这了，今后这就是咱们发家致富的第一个地方，军哥，瞧见没，南锣鼓巷附近的第一个修车铺，好好弄着，以后这买自行车的人也不会少的。” 赵军点头，“我也挺看好这行当的，那就这么定下来。” “修车铺的事情我就交给你，销路方面交给我，今后咱们哥俩一起发财。” “一起发财。” 傻柱安排完这里的事情就去上班，最近兜里没钱了，还得想一个来钱道。 这个什么都要票的年代，除了无本买卖，他还真不知道干什么既不违法又不会让人眼红的生意。 至于开店，公私合营之后麻烦事一大堆，还是算了，操不起那个心。 到了单位跟周振国说一下贾东旭昨天的表现，两人都笑了。 “柱子，你悠着点，最好别陷进去啦。” 傻柱给了周振国一拳，“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怕这小子跑了，不然我能碰么，放心，我心里有数，你们两个的前车之鉴我可是看在眼里。” 两人笑闹一阵之后，傻柱回到食堂上班。 磨蹭到四点多钟，于海棠忽然来找他，约晚上下班去看电影。 傻柱心里这个腻歪，估计是这个小妮子又馋了。 本来打算提前走的，现在一看也不能走，只好跟着几个徒弟忙活到下班。 到宣传科去找于海棠，他早就背着一个小挎包在等着。 一出厂子，于海棠就说到，“傻柱，你是不是得罪许大茂了？” 傻柱一愣，“不是我得罪他，是我们俩一直都不对付，从小打到大的，怎么，他又找哪个领导编排我的瞎话了？” 于海棠笑着说道，“不是找哪个领导，是找我说你的不是，在院里怎么飞扬跋扈，六亲不认、” 傻柱笑道，“那你怎么看？信不信他说的。” 于海棠摇头，“我能信得过他么，但是有些事他说的挺有道理的，我也偷偷观察过，你给咱们单位职工打饭的时候，只要是长得好看点的，可都比别人多一点，我可跟你说，现在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然我可生气了。” 傻柱赶紧解释，“这可就是睁眼睛说瞎话，我是那样的人么？给他们多打菜，我也没有好处，典型的吃力不讨好。 再说了，我要是真么干，别的工友会会怎么想我，还不早都反应到领导那里去了，我都不知道得挨多少收拾。” 于海棠满意的点头，“算你说了句实话，不过许大茂说的不少事情我侧方面打听过了，你跟贾东旭最好少来往，他一身都是毛病，千万别跟着学坏了知道么？” “嗯，我们两家是隔壁的邻居，面上过得去的事情，我跟他妈有仇，院里人都知道，你说我们两个能有深交么，都是面上功夫。 对了，你姐回门子，阎解成没有带点礼物啊？” 一提这个于海棠就生气，“他们家可是真抠啊，就拎了两斤槽子糕，两瓶罐头，还在我们家大吃大喝的，气的我都想用扫把给赶出去。” 傻柱笑道，“这就不错了，还知道拎点东西，我以为他会空手去呢。” “你以为他不想么？是我姐逼着他买的，不说了，一想我就闹心，傻柱，你不是说今天请我吃涮羊肉么？” “那就东来顺走起。” 现在羊肉七毛钱一盘，大冷天的吃涮羊肉确实过瘾。 两个人都奔着羊肉使劲，也才吃了三盘肉，傻柱跟于海棠要了两杯白酒，一顿饭店才花了不到四块钱。 这时候的物价是真便宜。 吃完之后，两人直奔电影院，门票两毛五，是于海棠花的，买了一包爆米花，两人就走进电影院。 今天电影没什么意思，是一部文艺片。 看到一半两人就都有些看不下去。 “傻柱，咱们走，这个电影我欣赏不来。” 两人从电影院出来才七点多钟，这时候的夜生活还是很单调的，除了电影院就是歌舞厅能让人消遣。 不过舞厅一般人都不敢去，去那玩的都是一些社会名流，像是傻柱他们要去玩的话，很容易惹麻烦。 “海棠，要不去我家坐坐，时间还早，我们喝喝茶聊聊天。” 于海棠想了一下点头答应，“也好，不过说好了，去你家可不能欺负我知道么？” 傻柱笑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第328章 不能欺负我知道么 傻柱有些头疼，房子眼瞅都完活了还能出岔子，于情于理都得去看一眼，于是脚步匆匆的跟着赵军出去。 到医院一看，李师傅一只胳膊摔断了，大夫正在给上夹板。 看到傻柱过来，立马不好意思起来，“何师傅，你看这点事情还麻烦你过来一趟，实在是因为兜里看病没钱，不然我……” 傻柱一摆手，“您想多了李师傅，给我家盖房子，你出事我必须来看看，您安心养伤，工钱我这就先给你算上。 以后少不得还得麻烦李师傅帮忙呢。” 傻柱把医药费给垫上之后，又按照整月把工资给李师傅。 李师傅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何师傅，您给的多了，这个月才干了十几天的活，拿的太多了。” 傻柱一挥手，“这都给少了，毕竟是给我干活受伤的，多给些应该的，您这段时间就在家好好休息，剩下的工人也不用您操心，工钱我也一分不带差的。” 跟李师傅聊一会，看他除了胳膊受伤就没啥大事之后，傻柱就跟赵军离开。 除了医院赵军有些不好意思，“柱子，你看这事情闹得，咱们就是无妄之灾。” 傻柱呵呵一笑，“人没啥大事就好，花几个钱都是小事，倒是修车铺的事情怎么样了？店面选好没有。” “选好了，我带你去看看。” 说着话两人就到胡同中部的地方看一个不大的门面。 房子也就三十平米的样子，屋里堆放着几张破桌子，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柱子，你看这地方怎么样？” 傻柱无所谓，修车铺也就是一个幌子，也没指望靠这个赚钱，毕竟有自行车的人很少，更别说南锣鼓巷这一片。 能到附近修车的，还真没几个人。 “不错，就这了，今后这就是咱们发家致富的第一个地方，军哥，瞧见没，南锣鼓巷附近的第一个修车铺，好好弄着，以后这买自行车的人也不会少的。” 赵军点头，“我也挺看好这行当的，那就这么定下来。” “修车铺的事情我就交给你，销路方面交给我，今后咱们哥俩一起发财。” “一起发财。” 傻柱安排完这里的事情就去上班，最近兜里没钱了，还得想一个来钱道。 这个什么都要票的年代，除了无本买卖，他还真不知道干什么既不违法又不会让人眼红的生意。 至于开店，公私合营之后麻烦事一大堆，还是算了，操不起那个心。 到了单位跟周振国说一下贾东旭昨天的表现，两人都笑了。 “柱子，你悠着点，最好别陷进去啦。” 傻柱给了周振国一拳，“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怕这小子跑了，不然我能碰么，放心，我心里有数，你们两个的前车之鉴我可是看在眼里。” 两人笑闹一阵之后，傻柱回到食堂上班。 磨蹭到四点多钟，于海棠忽然来找他，约晚上下班去看电影。 傻柱心里这个腻歪，估计是这个小妮子又馋了。 本来打算提前走的，现在一看也不能走，只好跟着几个徒弟忙活到下班。 到宣传科去找于海棠，他早就背着一个小挎包在等着。 一出厂子，于海棠就说到，“傻柱，你是不是得罪许大茂了？” 傻柱一愣，“不是我得罪他，是我们俩一直都不对付，从小打到大的，怎么，他又找哪个领导编排我的瞎话了？” 于海棠笑着说道，“不是找哪个领导，是找我说你的不是，在院里怎么飞扬跋扈，六亲不认、” 傻柱笑道，“那你怎么看？信不信他说的。” 于海棠摇头，“我能信得过他么，但是有些事他说的挺有道理的，我也偷偷观察过，你给咱们单位职工打饭的时候，只要是长得好看点的，可都比别人多一点，我可跟你说，现在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然我可生气了。” 傻柱赶紧解释，“这可就是睁眼睛说瞎话，我是那样的人么？给他们多打菜，我也没有好处，典型的吃力不讨好。 再说了，我要是真么干，别的工友会会怎么想我，还不早都反应到领导那里去了，我都不知道得挨多少收拾。” 于海棠满意的点头，“算你说了句实话，不过许大茂说的不少事情我侧方面打听过了，你跟贾东旭最好少来往，他一身都是毛病，千万别跟着学坏了知道么？” “嗯，我们两家是隔壁的邻居，面上过得去的事情，我跟他妈有仇，院里人都知道，你说我们两个能有深交么，都是面上功夫。 对了，你姐回门子，阎解成没有带点礼物啊？” 一提这个于海棠就生气，“他们家可是真抠啊，就拎了两斤槽子糕，两瓶罐头，还在我们家大吃大喝的，气的我都想用扫把给赶出去。” 傻柱笑道，“这就不错了，还知道拎点东西，我以为他会空手去呢。” “你以为他不想么？是我姐逼着他买的，不说了，一想我就闹心，傻柱，你不是说今天请我吃涮羊肉么？” “那就东来顺走起。” 现在羊肉七毛钱一盘，大冷天的吃涮羊肉确实过瘾。 两个人都奔着羊肉使劲，也才吃了三盘肉，傻柱跟于海棠要了两杯白酒，一顿饭店才花了不到四块钱。 这时候的物价是真便宜。 吃完之后，两人直奔电影院，门票两毛五，是于海棠花的，买了一包爆米花，两人就走进电影院。 今天电影没什么意思，是一部文艺片。 看到一半两人就都有些看不下去。 “傻柱，咱们走，这个电影我欣赏不来。” 两人从电影院出来才七点多钟，这时候的夜生活还是很单调的，除了电影院就是歌舞厅能让人消遣。 不过舞厅一般人都不敢去，去那玩的都是一些社会名流，像是傻柱他们要去玩的话，很容易惹麻烦。 “海棠，要不去我家坐坐，时间还早，我们喝喝茶聊聊天。” 于海棠想了一下点头答应，“也好，不过说好了，去你家可不能欺负我知道么？” 傻柱笑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第329章 拿下于海棠 两人在街上漫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刚到院门口，就看到出去上厕所的于莉，傻柱心里这个腻歪。 本来计划的好好地，想今晚把于海棠拿下，可是碰到于莉就有些难说了。 果然一见两人都有些尴尬。 于莉说了句你们先进屋，一会我去坐坐。 傻柱就知道自己八成是没戏了。 带着于海棠回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你们家可真暖和，你妹妹不是上学呢么？谁给你生炉子？” 傻柱原本不打算说实话的，可是一想就知道撒谎也骗不过去，“贾东旭他们家给我生炉子，一个月五块钱的工钱。” 于海棠有些吃惊，“傻柱，你这也太奢侈了，五块钱就生个炉子，这好事你怎么不找我姐，让她也赚点零钱花。” 傻柱笑道，“这都多长时间的事情了，那时候还不认识你呢。我一个人在家，回来冷冷清清的，生火的人也没有，床单被罩工作服什么的不都得有个人给我洗一下，我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于海棠笑道，“早些时候的大资本家不过也就你这生活，今后别用他了，让我姐来，我姐在家做家务就可好了，这些事情都不在话下。” 傻柱赶紧说道，“那可不行，传出去像怎么回事，你姐愿意我也不敢用啊，要是时间长了她在有意见，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你。 我平时在这院照顾一点还行，要是让她来给我做家务，那可不行。” 于海棠一线也是这么回事，于莉毕竟是刚过门的新媳妇，这么一来弄得好像她姐活不下去似的。 正说着话，于莉进来了。 一进屋就说到，“傻柱，你这屋的暖气可真好，比我们家可暖和多了。” 于海棠此时正靠在暖气上，闻言笑道，“确实，这个不但比炉子暖和，看着还干净，咱们家什么时候也能装上就好了。” 傻柱没接茬而是笑道，“我也是沾了厂里的光，当初装暖气的时候，我家作为试验场地，不然你以为单凭我就是排队都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 现在暖气很风靡，不说外单位，就是咱们厂子都不知道有多少领导排队等着安装呢。” 于海棠点头，“确实，我们宣传股股长想要安暖气都没有门路，排队都排到明年开春去了。 姐，你在他们家过得怎么样？” 于莉笑道，“挺好的，他们家人除了扣点没有大毛病，再说了，不是有傻柱照顾我么，阎解成也不敢欺负我。 你姐夫那人你还不知道，老实巴交的，在家消停的很。” 傻柱也不能让两姐妹干坐着，于是拿出点花生米炒了，三人坐在那剥花生吃。 现在也没娱乐活动，傻柱家也没有收音机留声机之类的玩意，呆了一会，于莉就说要回去，临走时候告诉于海棠没事就早点回家。 于海棠大大咧咧的答应一声，于是就把于莉给送走。 傻柱可算是等到于莉回家，他在这怎么都感觉有些别扭。 于海棠同样如此，今晚就是想跟傻柱单独相处一会，被于莉一打扰也挺难受。 看到傻柱挨着自己坐下，他小嘴巴张开，等着傻柱给她喂花生吃。 傻柱一笑，贴心的把花生米的皮子都搓下来，一粒一粒的投喂于海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看到傻柱双手拄着下巴，看着自己在笑，于海棠就故意扭过头，“看什么啊，没见过是怎么滴？” 说着话他就把头扭过去。 “看是看到过，但是就是百看不厌，你们听说过么，灯下观美人，人更美三分，像你这样气质形象俱佳的女孩，能遇到是我的福气。” 于海棠被夸的脸蛋微红，转过头看着傻柱，双眼充满矛盾和欢喜。 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很喜欢傻柱，但是又抵挡不了傻柱的金钱，现在她已经有些迷失，甚至很享受傻柱给她花钱之后内心的满足。 每一次傻柱找他约会，吃了什么好吃的，给她买了什么东西，他都会跟单位的同事炫耀一番，每一次都能引来一阵惊呼。 尤其是去老莫那次，成了多少人羡慕的对象。 大伙都说于莉找傻柱是找了一个金龟婿，傻柱真是人如其名，人傻钱多，家里还没有负担。 除了一个许大茂总说傻柱坏话之外，基本就听不到不好的声音。 “傻柱，你会好好爱我么？” 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于海棠的胆子大了很多。 傻柱没说话，站起身就把于海棠抱进卧室。 于海棠在傻柱怀里使劲挣扎，可是那双有力的大手，像是捆仙索一样把她牢牢固定在怀里，根本就不给他反抗的余地。 于海棠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随后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干脆把眼睛一闭。 两人倒在床上，傻柱一手抚摸于海棠的秀发，一手揽上他的杨柳细腰。 于海棠紧闭双目，紧张的用手抓着床单。 随着屋内的灯被关掉，于海棠才敢睁开眼睛。 身上一凉，她的衣物一件件的被除去。 尽管早有准备，于海棠还是非常紧张，当两人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她终于从一个女孩变成女人。 于海棠刚开始几乎全程都闭着眼睛，慢慢的开始懂得配合，果然他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这方面同样如此。 只是她怎么能是久经沙场的傻柱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任由傻柱施为。 不知过去多久，于海棠在傻柱的怀里沉沉睡去。 傻柱一边抚摸她犹如锦缎的肌肤，一边暗自思索，这朵宣传科的花，终究还是被自己给摘了。 前世两人两次都差点成为夫妻，第一次是被许大茂给搅和黄了，第二次是被秦淮茹给搅和，这一回还有谁能坏自己的好事。 两人走到这一步，基本已经算是修成正果，再出一段时间，看看自己能不能改变于海棠的想法，若是她能听自己的，那当成一个结婚对象也不是不行。 花点钱不是毛病，自己养得起，就是这姑娘千万别做傻事，跟着一帮二货混搅风搅雨就行。 于海棠只是迷糊一小会就醒来，羞涩的趴在傻柱怀里，不敢说话。 第329章 拿下于海棠 两人在街上漫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刚到院门口，就看到出去上厕所的于莉，傻柱心里这个腻歪。 本来计划的好好地，想今晚把于海棠拿下，可是碰到于莉就有些难说了。 果然一见两人都有些尴尬。 于莉说了句你们先进屋，一会我去坐坐。 傻柱就知道自己八成是没戏了。 带着于海棠回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你们家可真暖和，你妹妹不是上学呢么？谁给你生炉子？” 傻柱原本不打算说实话的，可是一想就知道撒谎也骗不过去，“贾东旭他们家给我生炉子，一个月五块钱的工钱。” 于海棠有些吃惊，“傻柱，你这也太奢侈了，五块钱就生个炉子，这好事你怎么不找我姐，让她也赚点零钱花。” 傻柱笑道，“这都多长时间的事情了，那时候还不认识你呢。我一个人在家，回来冷冷清清的，生火的人也没有，床单被罩工作服什么的不都得有个人给我洗一下，我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于海棠笑道，“早些时候的大资本家不过也就你这生活，今后别用他了，让我姐来，我姐在家做家务就可好了，这些事情都不在话下。” 傻柱赶紧说道，“那可不行，传出去像怎么回事，你姐愿意我也不敢用啊，要是时间长了她在有意见，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你。 我平时在这院照顾一点还行，要是让她来给我做家务，那可不行。” 于海棠一线也是这么回事，于莉毕竟是刚过门的新媳妇，这么一来弄得好像她姐活不下去似的。 正说着话，于莉进来了。 一进屋就说到，“傻柱，你这屋的暖气可真好，比我们家可暖和多了。” 于海棠此时正靠在暖气上，闻言笑道，“确实，这个不但比炉子暖和，看着还干净，咱们家什么时候也能装上就好了。” 傻柱没接茬而是笑道，“我也是沾了厂里的光，当初装暖气的时候，我家作为试验场地，不然你以为单凭我就是排队都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 现在暖气很风靡，不说外单位，就是咱们厂子都不知道有多少领导排队等着安装呢。” 于海棠点头，“确实，我们宣传股股长想要安暖气都没有门路，排队都排到明年开春去了。 姐，你在他们家过得怎么样？” 于莉笑道，“挺好的，他们家人除了扣点没有大毛病，再说了，不是有傻柱照顾我么，阎解成也不敢欺负我。 你姐夫那人你还不知道，老实巴交的，在家消停的很。” 傻柱也不能让两姐妹干坐着，于是拿出点花生米炒了，三人坐在那剥花生吃。 现在也没娱乐活动，傻柱家也没有收音机留声机之类的玩意，呆了一会，于莉就说要回去，临走时候告诉于海棠没事就早点回家。 于海棠大大咧咧的答应一声，于是就把于莉给送走。 傻柱可算是等到于莉回家，他在这怎么都感觉有些别扭。 于海棠同样如此，今晚就是想跟傻柱单独相处一会，被于莉一打扰也挺难受。 看到傻柱挨着自己坐下，他小嘴巴张开，等着傻柱给她喂花生吃。 傻柱一笑，贴心的把花生米的皮子都搓下来，一粒一粒的投喂于海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看到傻柱双手拄着下巴，看着自己在笑，于海棠就故意扭过头，“看什么啊，没见过是怎么滴？” 说着话他就把头扭过去。 “看是看到过，但是就是百看不厌，你们听说过么，灯下观美人，人更美三分，像你这样气质形象俱佳的女孩，能遇到是我的福气。” 于海棠被夸的脸蛋微红，转过头看着傻柱，双眼充满矛盾和欢喜。 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很喜欢傻柱，但是又抵挡不了傻柱的金钱，现在她已经有些迷失，甚至很享受傻柱给她花钱之后内心的满足。 每一次傻柱找他约会，吃了什么好吃的，给她买了什么东西，他都会跟单位的同事炫耀一番，每一次都能引来一阵惊呼。 尤其是去老莫那次，成了多少人羡慕的对象。 大伙都说于莉找傻柱是找了一个金龟婿，傻柱真是人如其名，人傻钱多，家里还没有负担。 除了一个许大茂总说傻柱坏话之外，基本就听不到不好的声音。 “傻柱，你会好好爱我么？” 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于海棠的胆子大了很多。 傻柱没说话，站起身就把于海棠抱进卧室。 于海棠在傻柱怀里使劲挣扎，可是那双有力的大手，像是捆仙索一样把她牢牢固定在怀里，根本就不给他反抗的余地。 于海棠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随后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干脆把眼睛一闭。 两人倒在床上，傻柱一手抚摸于海棠的秀发，一手揽上他的杨柳细腰。 于海棠紧闭双目，紧张的用手抓着床单。 随着屋内的灯被关掉，于海棠才敢睁开眼睛。 身上一凉，她的衣物一件件的被除去。 尽管早有准备，于海棠还是非常紧张，当两人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她终于从一个女孩变成女人。 于海棠刚开始几乎全程都闭着眼睛，慢慢的开始懂得配合，果然他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这方面同样如此。 只是她怎么能是久经沙场的傻柱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任由傻柱施为。 不知过去多久，于海棠在傻柱的怀里沉沉睡去。 傻柱一边抚摸她犹如锦缎的肌肤，一边暗自思索，这朵宣传科的花，终究还是被自己给摘了。 前世两人两次都差点成为夫妻，第一次是被许大茂给搅和黄了，第二次是被秦淮茹给搅和，这一回还有谁能坏自己的好事。 两人走到这一步，基本已经算是修成正果，再出一段时间，看看自己能不能改变于海棠的想法，若是她能听自己的，那当成一个结婚对象也不是不行。 花点钱不是毛病，自己养得起，就是这姑娘千万别做傻事，跟着一帮二货混搅风搅雨就行。 于海棠只是迷糊一小会就醒来，羞涩的趴在傻柱怀里，不敢说话。 第330章 关系网的重要性 现在的傻柱感觉他真是人生大赢家，很多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全都梦想成真。 从收了秦淮茹开始，人生就开始顺风顺水，从前梦里都不敢想的场景，如今一一映照进入现实。 于海棠睁开眼睛，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对着傻柱说道，“送我回家。” 傻柱一愣，“要么你就在这住一夜，毕竟咱们两个人的关系大伙都知道，是正八经的男女朋友，谁也不会说什么。” 于海棠摇头，“不行，咱们两个没结婚，这风言风语的谁能受了，万一你不要我了呢，今后我还怎么找男朋友。” 傻柱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你还来这机灵劲了是不是，我傻柱是那种人么，咱们认识也不是几天，对你咋样你也不是感受不到。” 于海棠甜甜一笑，“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名声也很重要，你要是敢骗我，以后有你好看。” 说着话她起身穿衣服。 尽管有些行动不便，可也知道不能留在傻柱家过夜。 刚出四合院门口，于海棠就出幺蛾子，“背着我回家，我自己走不动了。” 傻柱看着他走路微微有些不适应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如此，蹲下来说道，“于二小姐，请上轿。” 于海棠咯咯直笑，趴在傻柱的背上。 不得不说，傻柱的体格子是真好，二十来分钟的路几乎一路没有停歇，到了他们家门口之后，于海棠用自己的小手绢给傻柱擦擦汗。 “我先回家了，以后跟秦淮茹少接触，不然有你好看，我姐可是在院里住着呢，我要是听到他跟我说什么，你就完了。” 傻柱呵呵一笑，刮了一下于海棠的鼻子，看着他进屋这才回家。 睡了一个美美的觉之后起床上班。 一到厂里赵处长就派人找他。 “柱子，这两天忙什么呢，怎么没见你到我这下棋？” 傻柱翻半天也没找到茶叶，“赵工，什么意思啊，茶叶都没有啦？” “知道你小子要来都给藏起来了，坐着，我给你泡茶。” 茶水泡好之后，赵工才说道，“柱子，找你没有别的事情，就是跟你打听一下易忠海这个人，有人托关系问，说是让易忠海也参与暖气的安装工作，我问问你这个人怎么样，听说你跟他有矛盾。” 傻柱笑了，这就是人脉带来的好处，这种事原本是领导一句话，根本就不用问他一个小厨师的意见。 用不用谁不都是领导决定的。 “赵工，您消息还真灵通，易忠海被贬，其中有些事您可能不知道，虽然他的技术在这摆着，但是人品方面有问题，我也不跟你细说了，要不是厂长死保，现在易忠海能不能在厂里上班都不知道呢。 他这人您最好还是别搭理，没有外人，我告诉您一声，不超过一个月，易忠海准还得倒霉，有人要收拾他，您可千万别跟他产生瓜葛。” 赵工眉头一皱，“柱子，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怎么样呢？” 傻柱喝口水，“看您说的，这事情是我能决定的么，我也是听到消息，您跟易忠海有关系的人保持距离就好，不管是他，还是他背后的关系，能不打交道就不打交道，要是有是事情拿不准，您就跟李主任多汇报一下就好。” 赵工对傻柱有种看不透的感觉，这小子明明就是一个厨子，为啥知道的事情这么多。 难道是因为总给领导做饭，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部机密也有可能。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还真得注意点，就不搭理他们那一伙人，看来我还真不是搞政治的这块料，缺乏敏感性啊。” 傻柱笑道，“您可别这么说，您可是高等技术大牛，厂里今后发展有厂长他们制定方向，但是扛起大旗的不还得是您么。 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安排一下食堂工作。” 赵工点头，傻柱才进厨房，马华就说道，“师傅，杨厂长找您。” “得，我这一天还成红人了，刘岚，食堂你负责管理一下，我去看看，要是中午不回来，你就看着安排。” 说完之后他又去找杨厂长。 一进厂长办公室，杨厂长就说道，“傻柱，一会收拾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傻柱一愣，“厂长，我跟您出去干嘛？” “上次吃饭的大领导让你去给做饭，记住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别说，做好你的饭就行。” “好嘞，我这没什么收拾的，现在就可以走，食堂已经交代完了。” “稍等一会，厂里的车二十分钟以后才回来，一会我派人去叫你。” 傻柱点头回去，就这点事，非得让自己跑一趟干嘛，又不是不能见人，就说出去公差不就完了么。 随即想到，大领导的身份是需要保密的，也不是一般人能打听，谨慎点也应该。 原本想着去于海棠那里聊会天，现在看是没有时间了。 回到厨房，找一个布口袋把自己做菜的常用的菜刀刻刀弄一套，又拿了一个大手勺就算齐活。 “小胖，中午做菜的时候用点心，我一会出去公差，估计晚上也不会回来了，问好值班员晚上多少人吃饭，弄好点清楚没有。” 小胖看傻柱准备的这么用心，就知道这回出去肯定规格不会低了，不然不能拿着这么多工具。 “师傅，您就请好，保证不会出纰漏。” “刘岚，过来给我捏捏肩膀。” 傻柱往他的躺椅上一靠，就享受起来。 没多大一会，听到食堂门口有喇叭声，傻柱一下站起来，拎着自己的口袋就出去，“食堂都给我弄仔细啊。” 上车一看，好么，许大茂这孙子也在。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没吱声。 杨厂长不在车里，只有他的秘书坐在前排，“何师傅，许放映员，你们两个记住了，咱们去的可是保密单位，不该问的不该说的全都不要做，就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成，嘴能闭上就闭上。” 傻柱点头，“明白，我只管做菜，别的什么都不做。” 许大茂也笑道，“我这人嘴巴嘴最严实，您放心就好。” 第330章 关系网的重要性 现在的傻柱感觉他真是人生大赢家，很多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全都梦想成真。 从收了秦淮茹开始，人生就开始顺风顺水，从前梦里都不敢想的场景，如今一一映照进入现实。 于海棠睁开眼睛，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对着傻柱说道，“送我回家。” 傻柱一愣，“要么你就在这住一夜，毕竟咱们两个人的关系大伙都知道，是正八经的男女朋友，谁也不会说什么。” 于海棠摇头，“不行，咱们两个没结婚，这风言风语的谁能受了，万一你不要我了呢，今后我还怎么找男朋友。” 傻柱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你还来这机灵劲了是不是，我傻柱是那种人么，咱们认识也不是几天，对你咋样你也不是感受不到。” 于海棠甜甜一笑，“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名声也很重要，你要是敢骗我，以后有你好看。” 说着话她起身穿衣服。 尽管有些行动不便，可也知道不能留在傻柱家过夜。 刚出四合院门口，于海棠就出幺蛾子，“背着我回家，我自己走不动了。” 傻柱看着他走路微微有些不适应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如此，蹲下来说道，“于二小姐，请上轿。” 于海棠咯咯直笑，趴在傻柱的背上。 不得不说，傻柱的体格子是真好，二十来分钟的路几乎一路没有停歇，到了他们家门口之后，于海棠用自己的小手绢给傻柱擦擦汗。 “我先回家了，以后跟秦淮茹少接触，不然有你好看，我姐可是在院里住着呢，我要是听到他跟我说什么，你就完了。” 傻柱呵呵一笑，刮了一下于海棠的鼻子，看着他进屋这才回家。 睡了一个美美的觉之后起床上班。 一到厂里赵处长就派人找他。 “柱子，这两天忙什么呢，怎么没见你到我这下棋？” 傻柱翻半天也没找到茶叶，“赵工，什么意思啊，茶叶都没有啦？” “知道你小子要来都给藏起来了，坐着，我给你泡茶。” 茶水泡好之后，赵工才说道，“柱子，找你没有别的事情，就是跟你打听一下易忠海这个人，有人托关系问，说是让易忠海也参与暖气的安装工作，我问问你这个人怎么样，听说你跟他有矛盾。” 傻柱笑了，这就是人脉带来的好处，这种事原本是领导一句话，根本就不用问他一个小厨师的意见。 用不用谁不都是领导决定的。 “赵工，您消息还真灵通，易忠海被贬，其中有些事您可能不知道，虽然他的技术在这摆着，但是人品方面有问题，我也不跟你细说了，要不是厂长死保，现在易忠海能不能在厂里上班都不知道呢。 他这人您最好还是别搭理，没有外人，我告诉您一声，不超过一个月，易忠海准还得倒霉，有人要收拾他，您可千万别跟他产生瓜葛。” 赵工眉头一皱，“柱子，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怎么样呢？” 傻柱喝口水，“看您说的，这事情是我能决定的么，我也是听到消息，您跟易忠海有关系的人保持距离就好，不管是他，还是他背后的关系，能不打交道就不打交道，要是有是事情拿不准，您就跟李主任多汇报一下就好。” 赵工对傻柱有种看不透的感觉，这小子明明就是一个厨子，为啥知道的事情这么多。 难道是因为总给领导做饭，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部机密也有可能。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还真得注意点，就不搭理他们那一伙人，看来我还真不是搞政治的这块料，缺乏敏感性啊。” 傻柱笑道，“您可别这么说，您可是高等技术大牛，厂里今后发展有厂长他们制定方向，但是扛起大旗的不还得是您么。 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安排一下食堂工作。” 赵工点头，傻柱才进厨房，马华就说道，“师傅，杨厂长找您。” “得，我这一天还成红人了，刘岚，食堂你负责管理一下，我去看看，要是中午不回来，你就看着安排。” 说完之后他又去找杨厂长。 一进厂长办公室，杨厂长就说道，“傻柱，一会收拾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傻柱一愣，“厂长，我跟您出去干嘛？” “上次吃饭的大领导让你去给做饭，记住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别说，做好你的饭就行。” “好嘞，我这没什么收拾的，现在就可以走，食堂已经交代完了。” “稍等一会，厂里的车二十分钟以后才回来，一会我派人去叫你。” 傻柱点头回去，就这点事，非得让自己跑一趟干嘛，又不是不能见人，就说出去公差不就完了么。 随即想到，大领导的身份是需要保密的，也不是一般人能打听，谨慎点也应该。 原本想着去于海棠那里聊会天，现在看是没有时间了。 回到厨房，找一个布口袋把自己做菜的常用的菜刀刻刀弄一套，又拿了一个大手勺就算齐活。 “小胖，中午做菜的时候用点心，我一会出去公差，估计晚上也不会回来了，问好值班员晚上多少人吃饭，弄好点清楚没有。” 小胖看傻柱准备的这么用心，就知道这回出去肯定规格不会低了，不然不能拿着这么多工具。 “师傅，您就请好，保证不会出纰漏。” “刘岚，过来给我捏捏肩膀。” 傻柱往他的躺椅上一靠，就享受起来。 没多大一会，听到食堂门口有喇叭声，傻柱一下站起来，拎着自己的口袋就出去，“食堂都给我弄仔细啊。” 上车一看，好么，许大茂这孙子也在。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没吱声。 杨厂长不在车里，只有他的秘书坐在前排，“何师傅，许放映员，你们两个记住了，咱们去的可是保密单位，不该问的不该说的全都不要做，就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成，嘴能闭上就闭上。” 傻柱点头，“明白，我只管做菜，别的什么都不做。” 许大茂也笑道，“我这人嘴巴嘴最严实，您放心就好。” 第331章 傻柱的事真多 吉普车一路颠簸，二十多分钟以后，来到一个傻柱熟悉又陌生的大院前，门口还有荷枪实弹的卫兵站岗。 伸手拦住吉普车之后就开始例行检查。 尽管有通行证，但是还把许大茂装放映器材的箱子，傻柱的挎包都搜一遍。 看到傻柱带着刀具之后，门卫赶紧请示上级，这菜刀刻刀之类的东西能不能带进去。 得到允许的命令之后才放行。 许大茂坐在车里说道，“傻柱，你还挺能装的啊，不就是做个饭么，又是勺子又是菜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大能耐，咋地，这么大一个院都赶不上你是不是？” 车里也不能动手，不过不妨碍傻柱收拾许大茂，抓过他的手，使劲捏的一下，给这小子疼的龇牙咧嘴还不敢叫。 生怕前边的领导看到丢人。 “你懂什么，哥们做东西，要么就不做，要么就弄得最好，听没听到过一句话，人巧不如家伙妙，我手里的菜刀大勺子，那就跟士兵的枪一样，不能离手。” 许大茂疼的没心思跟傻柱搭话，“你给我等着，傻不拉几的厨子。” 傻柱又去抓许大茂的手，被他给躲开。 “孙子，你等着回去我再收拾你！” 吉普车来到一栋独立的小院前，几人下车，司机各跟秘书看着他们拿拿东西。 “何师傅，你们两个进屋之后就到自己该待的地方别出来，除了我领你们进的房间，那都不许去，明白么？” 两人都点头。 傻柱背着自己的布口袋就朝厨房走去。 许大茂则是到了内部放映厅。 到了厨房一看，案板上准备不少食材，牛肉，羊肉，猪肘，五花肉，豆腐青菜。 这可比自己印象里第一次登门的时候食材好的多了，不但肉类丰富，而且还新鲜不少。 厨房没人，傻柱把东西放下之后开始烧开水。 没一会功夫一个精神小伙进来，正是大领导的秘书小赵，“何师傅，现在时间还早，领导在谈事情，一会还要看内部电影，桌上的菜都是今晚要做的额，大约一点钟开饭，您这边能准备好么？” 傻柱一笑，“现在才九点多，时间绰绰有余，放心，一分钟都不会耽误的。” 小赵说完就出去，也不知道忙什么。 傻柱现在跟大领导可没有交情，就匆匆见过两面，这时候还是老实点为好，而且大领导的爱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什么事情都喜欢指手画脚的，跟她熟悉之后才发现这人不是天生的傲气，就是有些爱管闲事，心肠倒是一点也不坏。 也不知道今天这大领导的媳妇会不会到厨房。 傻柱从兜里掏出茶叶包，拿出自己的大茶缸就泡茶喝，之后就把自己带来的菜刀，刻刀手勺等都扔到锅里去煮。 刚弄这些东西，厨房的门就被推开，进来一个五十来岁的阿姨。 傻柱一看正是大领导的爱人。 不过他装作不认识，根本就没有起身，而是自顾自的喝茶。 “小伙子，中午麻烦你了，这些食材怎么样，还缺不缺什么调料之类的我去给你买。” 傻柱放下茶缸，顺手搅合一下锅里的厨具就往出捞，“食材也就一般，凑合事，胖蹄用的是后肘，要是前肘就好了，这个还是花毛猪，要是黑毛的味道就更好一些。 牛肉太瘦，羊肉还凑合，调料的话就买点芝麻酱，麻椒粒，再来一罐郫县豆瓣酱，盐有些不对味，微微发苦，弄一袋新的就成。” 阿姨看傻柱的眼神立马有些不愿意，“多大本事不知道，要求还不少，东西没做呢，先要这么多，川菜要芝麻酱么？盐你还能尝出来好坏不成，还有你锅里煮的什么玩意，菜刀也煮，你是不是有毛病。 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到底会不会做菜，要是不会的话，你赶紧走，让你师傅过来，别把这些好不容易弄来的好东给糟蹋了。” 傻柱知道对这位千万不能低三下四，不然就会被拿捏得死死的，“嘿，问我会不会做菜，我要是手艺不行能专程请我来么，缺什么您就只管弄，好不好吃是我的事。 没有金刚钻，咱也不会揽这瓷器活儿。满四九城您随便找，要是能找到一个做川菜比我强的师父，我从此厨师都不干了。” 大领导爱人苏瑞气的够呛，“狂，你是真狂啊，还没有比你强的，行，你要什么我给你准备什么，要是做不好，你就等着挨收拾。” 傻柱哼一声，“这就不劳您费心，只要没人昧着良心说话，就没人不夸我手艺不好的。” 苏瑞气哼哼的转身出去，对傻柱的印象十分恶劣，他就不明白这找的是什么人，本事大不大不说，这狂是真狂妄，还四九城就找不到比他强的师父，怎么敢说出这话的，是不是轧钢厂的工人都这么没素质，厨师是这样，那放映员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去。 安排家里的保姆按照傻柱的要求去买东西之后，他越想越气，决定去看看这个放映员，要是跟这个做饭的厨师一样，那就把他妈呢都给撵走。 等到他来到放映室的时候，许大茂正百无聊赖的鼓捣机器。 见到来人之后，他感激你起身笑脸相迎，能在这种级别的领导家里出现的，就是一个保姆那也不能得罪。 “阿姨，您好，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许大茂见人先笑，态度放的很低，苏瑞对许大茂的印象就好不少，“你这小伙子还不错，挺有礼貌的，不像那个做饭的厨师，说话真臭，本事多大不知道，这脾气比领导都大。” 许大茂笑的更真诚，“您说的一点也没错，做饭的厨师叫何雨柱，您知道我们都叫他什么？傻柱，就是说这个人脑瓜子不好使，您才跟他刚接触，不了解他的为人，这小子不但脾气臭，还总爱动手动脚的，你要是跟他讲道理，他讲不过你的话，那就直接动手打人，最不是东西。” “哦，他居然是这样的人，看来真不能用他，我的给赶走！” “那是必须啊，我们厂里说不知道这傻柱顶不是东西，他就一个祸害！” 小放映室外面一群人原本笑呵呵的脸全都板起来。 第331章 傻柱的事真多 吉普车一路颠簸，二十多分钟以后，来到一个傻柱熟悉又陌生的大院前，门口还有荷枪实弹的卫兵站岗。 伸手拦住吉普车之后就开始例行检查。 尽管有通行证，但是还把许大茂装放映器材的箱子，傻柱的挎包都搜一遍。 看到傻柱带着刀具之后，门卫赶紧请示上级，这菜刀刻刀之类的东西能不能带进去。 得到允许的命令之后才放行。 许大茂坐在车里说道，“傻柱，你还挺能装的啊，不就是做个饭么，又是勺子又是菜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大能耐，咋地，这么大一个院都赶不上你是不是？” 车里也不能动手，不过不妨碍傻柱收拾许大茂，抓过他的手，使劲捏的一下，给这小子疼的龇牙咧嘴还不敢叫。 生怕前边的领导看到丢人。 “你懂什么，哥们做东西，要么就不做，要么就弄得最好，听没听到过一句话，人巧不如家伙妙，我手里的菜刀大勺子，那就跟士兵的枪一样，不能离手。” 许大茂疼的没心思跟傻柱搭话，“你给我等着，傻不拉几的厨子。” 傻柱又去抓许大茂的手，被他给躲开。 “孙子，你等着回去我再收拾你！” 吉普车来到一栋独立的小院前，几人下车，司机各跟秘书看着他们拿拿东西。 “何师傅，你们两个进屋之后就到自己该待的地方别出来，除了我领你们进的房间，那都不许去，明白么？” 两人都点头。 傻柱背着自己的布口袋就朝厨房走去。 许大茂则是到了内部放映厅。 到了厨房一看，案板上准备不少食材，牛肉，羊肉，猪肘，五花肉，豆腐青菜。 这可比自己印象里第一次登门的时候食材好的多了，不但肉类丰富，而且还新鲜不少。 厨房没人，傻柱把东西放下之后开始烧开水。 没一会功夫一个精神小伙进来，正是大领导的秘书小赵，“何师傅，现在时间还早，领导在谈事情，一会还要看内部电影，桌上的菜都是今晚要做的额，大约一点钟开饭，您这边能准备好么？” 傻柱一笑，“现在才九点多，时间绰绰有余，放心，一分钟都不会耽误的。” 小赵说完就出去，也不知道忙什么。 傻柱现在跟大领导可没有交情，就匆匆见过两面，这时候还是老实点为好，而且大领导的爱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什么事情都喜欢指手画脚的，跟她熟悉之后才发现这人不是天生的傲气，就是有些爱管闲事，心肠倒是一点也不坏。 也不知道今天这大领导的媳妇会不会到厨房。 傻柱从兜里掏出茶叶包，拿出自己的大茶缸就泡茶喝，之后就把自己带来的菜刀，刻刀手勺等都扔到锅里去煮。 刚弄这些东西，厨房的门就被推开，进来一个五十来岁的阿姨。 傻柱一看正是大领导的爱人。 不过他装作不认识，根本就没有起身，而是自顾自的喝茶。 “小伙子，中午麻烦你了，这些食材怎么样，还缺不缺什么调料之类的我去给你买。” 傻柱放下茶缸，顺手搅合一下锅里的厨具就往出捞，“食材也就一般，凑合事，胖蹄用的是后肘，要是前肘就好了，这个还是花毛猪，要是黑毛的味道就更好一些。 牛肉太瘦，羊肉还凑合，调料的话就买点芝麻酱，麻椒粒，再来一罐郫县豆瓣酱，盐有些不对味，微微发苦，弄一袋新的就成。” 阿姨看傻柱的眼神立马有些不愿意，“多大本事不知道，要求还不少，东西没做呢，先要这么多，川菜要芝麻酱么？盐你还能尝出来好坏不成，还有你锅里煮的什么玩意，菜刀也煮，你是不是有毛病。 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到底会不会做菜，要是不会的话，你赶紧走，让你师傅过来，别把这些好不容易弄来的好东给糟蹋了。” 傻柱知道对这位千万不能低三下四，不然就会被拿捏得死死的，“嘿，问我会不会做菜，我要是手艺不行能专程请我来么，缺什么您就只管弄，好不好吃是我的事。 没有金刚钻，咱也不会揽这瓷器活儿。满四九城您随便找，要是能找到一个做川菜比我强的师父，我从此厨师都不干了。” 大领导爱人苏瑞气的够呛，“狂，你是真狂啊，还没有比你强的，行，你要什么我给你准备什么，要是做不好，你就等着挨收拾。” 傻柱哼一声，“这就不劳您费心，只要没人昧着良心说话，就没人不夸我手艺不好的。” 苏瑞气哼哼的转身出去，对傻柱的印象十分恶劣，他就不明白这找的是什么人，本事大不大不说，这狂是真狂妄，还四九城就找不到比他强的师父，怎么敢说出这话的，是不是轧钢厂的工人都这么没素质，厨师是这样，那放映员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去。 安排家里的保姆按照傻柱的要求去买东西之后，他越想越气，决定去看看这个放映员，要是跟这个做饭的厨师一样，那就把他妈呢都给撵走。 等到他来到放映室的时候，许大茂正百无聊赖的鼓捣机器。 见到来人之后，他感激你起身笑脸相迎，能在这种级别的领导家里出现的，就是一个保姆那也不能得罪。 “阿姨，您好，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许大茂见人先笑，态度放的很低，苏瑞对许大茂的印象就好不少，“你这小伙子还不错，挺有礼貌的，不像那个做饭的厨师，说话真臭，本事多大不知道，这脾气比领导都大。” 许大茂笑的更真诚，“您说的一点也没错，做饭的厨师叫何雨柱，您知道我们都叫他什么？傻柱，就是说这个人脑瓜子不好使，您才跟他刚接触，不了解他的为人，这小子不但脾气臭，还总爱动手动脚的，你要是跟他讲道理，他讲不过你的话，那就直接动手打人，最不是东西。” “哦，他居然是这样的人，看来真不能用他，我的给赶走！” “那是必须啊，我们厂里说不知道这傻柱顶不是东西，他就一个祸害！” 小放映室外面一群人原本笑呵呵的脸全都板起来。 第332章 有傻柱谁也不得好 杨厂长一听这不是要坏事么，来之前告诉两人不止一遍，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要乱说话，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非得说别人的坏话干嘛。 此时杨厂长杀人的心都有，这丢的不是许大茂的人，而是自己的脸面。 他刚要进屋训斥许大茂，就见大领导一摆手，无奈只能悻悻作罢。 许大茂还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就得罪了大领导，一个劲滔滔不绝得讲傻柱的坏话。 大领导听了两句确认他是真的讲究工友，推门进屋，“你给我住嘴，厂子里怎么能有你这样的人，背后诋毁自己的工友，乱嚼舌根，你给我出去。” 许大茂不认识大领导，但是他认识杨厂长，开口就辩解，“厂长，领导，您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这个傻柱平时确实不是东西……” 杨厂长杀人的心都有，“住口！ 何雨柱是你的工友，也是你的同事。” 大领导也喊道：“小赵，把他给我送走！电影不看了，真扫兴。” 赵秘书上前就让许大茂收拾东西走人。 大领导的爱人一看他发火，也识趣的没说话，许大茂一看这架势，赶紧麻溜的收拾东西走人。 傻柱正坐在厨房悠闲的喝茶，赵秘书进来，“你怎么还坐着呢，还不准备炒菜。” 傻柱看看厨房的挂钟，“时间早得很，现在做不是都凉了么？” 赵秘书说，“计划有变，现在就做，做完就开饭。” 这种情况很常见，定好的时间或者提前，或者延后都很正常，傻柱点点头表示明白，穿上工作服就开始忙碌起来。 十几个菜对他来说就是小意思，猪肘等东西早就炖上，开大火热一下收汁就完事。 不到半个小时，傻柱就忙活完。 杨厂长在客厅陪着大领导他们吃饭，见到菜陆陆续续的端上来，大领导的爱人吴梦洁就说道，“你看看这菜做的，是不是很一般，头一回听说做川菜还要芝麻酱什么的。” 大领导笑着摇头，“这你就错了，做川菜，很多菜品都是需要麻酱的，我看这颜色味道都很好，何师傅的手艺我是品尝过得，绝对没问题，不信你尝尝。” 领导爱吃，这菜就必须好，全都都赞不绝口。 大领导吃的很开心，“多少年没尝过家乡的味道了，做的真地道，小赵，你去何师傅喊过来，我敬他一杯，真不是说啊，这手艺，绝了。” 傻柱仔细回想跟大领导接触的过程，这可比记忆里早了好几年，没想到现在就接触上了，今后这个大腿一定要抱牢靠了。 正想着呢，赵秘书就来找他说市级领导要问话。 傻柱心道来了，也不墨叽跟着找秘书就去领导的客厅。 一切跟第一次接触的时候一样，不该问的一句不问，话也不多说半句。 “小伙子，你怎么不说话？” 傻柱闭嘴摇头。 “老杨，这是怎么回事？” 杨厂长有些尴尬，“来得时候我特意交代过，今天来的时候带着手艺就行，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 傻柱，领导问话呢，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大领导也笑着说道，“没错，何师傅，不用这么拘束。” 傻柱这才笑着开口说道，“嘿，憋死我了，领导，那我可说了，您甭叫我何师傅，叫我傻柱就成，厂里人都这么喊我，感谢您看得起我，说实话，今儿这食材不新鲜，若是让我去选材，做出来的菜肯定味道更好。” 他率直的性格，马上就得到大领导的喜爱，小伙子很好不做作，什么话都敢说，主动让赵秘书给他倒了一杯酒表示敬意。 傻柱喝一杯之后识趣的退走。 当赵秘书开车送傻柱回家之后，阎埠贵一家最先发现，这胡同里怎么会有小轿车出现。 “不是我说傻柱，你小子在哪发达了，居然坐领导的车子回来？” 他自认大儿子跟傻柱成了连桥，两家人的关系自然也就不一样了，伸手就去接傻柱手里的饭盒。 没成想傻柱一把打掉他的手，“干嘛呢，知不知道这什么东西，您十天半月的工资都买不起，别乱动啊。” 阎埠贵以为傻柱跟他开玩笑，“就知道说笑话是不是，还我十天半月的工资都买不起，不就是一点剩菜么，走，去家里咱们爷俩喝一杯。” 傻柱能惯着她的毛病么，“听不懂是咋地，这就不是给你的，您那，哪凉快那呆着去。” 阎解成看到傻柱回来，老远就闻到肉味，“傻柱，说什么呢，咱们两家的关系现在可不一般，说这话就伤感情了，不就是一点剩菜么，哥们家里还有点花生米，一起喝点。” 傻柱哼了一声，“你们爷俩咋回事，不要脸也有个限度，真当你是我亲戚啊，给你点面子叫一声姐夫，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阎解成，我发现你别的没学会，这不要脸的精神学的挺明白，闪一边去。” 说完之后傻柱就回家。 “爸，你看这个傻柱，忒不像话，我回去非得告诉于莉一声，就这样的还想娶于海棠，白日做梦。” 许大茂从后院溜达出来，看到傻柱对他们的态度，嘴角就带着笑，“活该，我说什么来着，傻柱就是一个王八蛋，你还真指望傻柱当你们是亲戚，这不是扯淡么？ 三大爷，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这小子就是目中无人，你忘了他是怎么对咱们的，多少年的家底，都被这小子掏空了，你们能甘心，还给他好脸色干嘛。 阎解成，你但凡还有点自尊心，那就得让于莉跟他妹妹好好说道一下傻柱，坚决不能嫁给他，我在厂里也给这个傻了唧的玩弄点小鞋穿，就不信弄不死他。” 阎埠贵没接茬，傻柱不是东西，你也不见得好哪去，转身就回屋。 阎解成一听这话眼睛亮了，“许大茂，宁拆一座面，不毁一桩婚，我当这个恶人有啥好处，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少做。” 许大茂笑了，“什么叫损人不利己，就傻柱那样的，怎么对待都不为过，你记住我的话，这院里只要有他住一天，咱们都不能得好。” 第332章 有傻柱谁也不得好 杨厂长一听这不是要坏事么，来之前告诉两人不止一遍，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要乱说话，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非得说别人的坏话干嘛。 此时杨厂长杀人的心都有，这丢的不是许大茂的人，而是自己的脸面。 他刚要进屋训斥许大茂，就见大领导一摆手，无奈只能悻悻作罢。 许大茂还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就得罪了大领导，一个劲滔滔不绝得讲傻柱的坏话。 大领导听了两句确认他是真的讲究工友，推门进屋，“你给我住嘴，厂子里怎么能有你这样的人，背后诋毁自己的工友，乱嚼舌根，你给我出去。” 许大茂不认识大领导，但是他认识杨厂长，开口就辩解，“厂长，领导，您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这个傻柱平时确实不是东西……” 杨厂长杀人的心都有，“住口！ 何雨柱是你的工友，也是你的同事。” 大领导也喊道：“小赵，把他给我送走！电影不看了，真扫兴。” 赵秘书上前就让许大茂收拾东西走人。 大领导的爱人一看他发火，也识趣的没说话，许大茂一看这架势，赶紧麻溜的收拾东西走人。 傻柱正坐在厨房悠闲的喝茶，赵秘书进来，“你怎么还坐着呢，还不准备炒菜。” 傻柱看看厨房的挂钟，“时间早得很，现在做不是都凉了么？” 赵秘书说，“计划有变，现在就做，做完就开饭。” 这种情况很常见，定好的时间或者提前，或者延后都很正常，傻柱点点头表示明白，穿上工作服就开始忙碌起来。 十几个菜对他来说就是小意思，猪肘等东西早就炖上，开大火热一下收汁就完事。 不到半个小时，傻柱就忙活完。 杨厂长在客厅陪着大领导他们吃饭，见到菜陆陆续续的端上来，大领导的爱人吴梦洁就说道，“你看看这菜做的，是不是很一般，头一回听说做川菜还要芝麻酱什么的。” 大领导笑着摇头，“这你就错了，做川菜，很多菜品都是需要麻酱的，我看这颜色味道都很好，何师傅的手艺我是品尝过得，绝对没问题，不信你尝尝。” 领导爱吃，这菜就必须好，全都都赞不绝口。 大领导吃的很开心，“多少年没尝过家乡的味道了，做的真地道，小赵，你去何师傅喊过来，我敬他一杯，真不是说啊，这手艺，绝了。” 傻柱仔细回想跟大领导接触的过程，这可比记忆里早了好几年，没想到现在就接触上了，今后这个大腿一定要抱牢靠了。 正想着呢，赵秘书就来找他说市级领导要问话。 傻柱心道来了，也不墨叽跟着找秘书就去领导的客厅。 一切跟第一次接触的时候一样，不该问的一句不问，话也不多说半句。 “小伙子，你怎么不说话？” 傻柱闭嘴摇头。 “老杨，这是怎么回事？” 杨厂长有些尴尬，“来得时候我特意交代过，今天来的时候带着手艺就行，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 傻柱，领导问话呢，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大领导也笑着说道，“没错，何师傅，不用这么拘束。” 傻柱这才笑着开口说道，“嘿，憋死我了，领导，那我可说了，您甭叫我何师傅，叫我傻柱就成，厂里人都这么喊我，感谢您看得起我，说实话，今儿这食材不新鲜，若是让我去选材，做出来的菜肯定味道更好。” 他率直的性格，马上就得到大领导的喜爱，小伙子很好不做作，什么话都敢说，主动让赵秘书给他倒了一杯酒表示敬意。 傻柱喝一杯之后识趣的退走。 当赵秘书开车送傻柱回家之后，阎埠贵一家最先发现，这胡同里怎么会有小轿车出现。 “不是我说傻柱，你小子在哪发达了，居然坐领导的车子回来？” 他自认大儿子跟傻柱成了连桥，两家人的关系自然也就不一样了，伸手就去接傻柱手里的饭盒。 没成想傻柱一把打掉他的手，“干嘛呢，知不知道这什么东西，您十天半月的工资都买不起，别乱动啊。” 阎埠贵以为傻柱跟他开玩笑，“就知道说笑话是不是，还我十天半月的工资都买不起，不就是一点剩菜么，走，去家里咱们爷俩喝一杯。” 傻柱能惯着她的毛病么，“听不懂是咋地，这就不是给你的，您那，哪凉快那呆着去。” 阎解成看到傻柱回来，老远就闻到肉味，“傻柱，说什么呢，咱们两家的关系现在可不一般，说这话就伤感情了，不就是一点剩菜么，哥们家里还有点花生米，一起喝点。” 傻柱哼了一声，“你们爷俩咋回事，不要脸也有个限度，真当你是我亲戚啊，给你点面子叫一声姐夫，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阎解成，我发现你别的没学会，这不要脸的精神学的挺明白，闪一边去。” 说完之后傻柱就回家。 “爸，你看这个傻柱，忒不像话，我回去非得告诉于莉一声，就这样的还想娶于海棠，白日做梦。” 许大茂从后院溜达出来，看到傻柱对他们的态度，嘴角就带着笑，“活该，我说什么来着，傻柱就是一个王八蛋，你还真指望傻柱当你们是亲戚，这不是扯淡么？ 三大爷，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这小子就是目中无人，你忘了他是怎么对咱们的，多少年的家底，都被这小子掏空了，你们能甘心，还给他好脸色干嘛。 阎解成，你但凡还有点自尊心，那就得让于莉跟他妹妹好好说道一下傻柱，坚决不能嫁给他，我在厂里也给这个傻了唧的玩弄点小鞋穿，就不信弄不死他。” 阎埠贵没接茬，傻柱不是东西，你也不见得好哪去，转身就回屋。 阎解成一听这话眼睛亮了，“许大茂，宁拆一座面，不毁一桩婚，我当这个恶人有啥好处，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少做。” 许大茂笑了，“什么叫损人不利己，就傻柱那样的，怎么对待都不为过，你记住我的话，这院里只要有他住一天，咱们都不能得好。” 第333章 都是谁入瓮 许大茂对傻柱的恨，那不是一天半天。 以前就没少挨这小子的揍，现在他都快骑在自己的脖颈上拉屎了，为了对付傻柱，他也是豁出去。 只要是能让傻柱倒霉，就是自掏腰包也宁可。 “阎解成，要傻柱那个剩饭剩菜啥意思，走，去哥们家里，咱们炒两个菜，今后必须研究一下让这个傻柱倒霉。” 阎解成一听这话，试探性的问道，“啥意思，我兜里可没钱，你家的饭不好吃，我怕你过后找我算账。” 许大茂赶紧笑着说道，“说的什么话，你看我是差一口吃的人么？我请客，走！” 此时于莉从屋里出来，“阎解成，你怎么跟他混一块去，赶紧给我回家。” 阎解成挤眉弄眼的跟于莉使眼色，“男人的事情你别管，你到这院里才几天，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我去去就回啊，等我回家再跟你细细说。” 说完之后就跟着许大茂去后院。 傻柱刚进屋没多大一会，贾东旭就过来找他，“傻柱，这两天干嘛呢，总搭不着你人影？走啊，哥们带你去潇洒一圈。” 傻柱一看是他来了，马上笑着说道，“我这工作不就那么回事，要说没事，比谁都闲，要说忙起来，不着家不也是常事么。 玩那玩意也没啥意思，再说了，我也不会，凑那热闹干啥。” 贾东旭着急了，“这话说的什么话，哥们带你去玩，老规矩，赢了对半分，输了算我的，这跟捡钱就没两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还不去等啥呢。 你说你成天累死累活的图个啥，大晚上家里一个人，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不出去找点乐子不是白活了。” 傻柱很想说不是没有人给我暖被窝，是暖被窝的人太多了，你媳妇就是其中的一个，只要老子愿意，他天天给我暖都没问题你信不信。 跟着贾东旭胡扯两句之后，也就半推半就的跟着出去。 今天两人看是的时候运气很不错，赢了三四块钱，之后傻柱不但赢的钱全都吐出去，还倒搭了五块钱。 他不准备玩下去，结果被贾东旭一把拉住，“傻柱，跟你说了哥哥是带你出来潇洒的，输钱算我的，你还怕什么，跟他们弄到底，咱们总有翻盘的机会。” “东旭大哥，兄弟出来玩，怎么能让你替我付钱呢，赢钱我拿走一半，输了都让你开付，那我成什么人了。 今儿你也没玩，都算我的，我也不捞了，今儿就到这，我先回去，改天再来玩。” 跟着傻柱一起玩的几个人也跟着起哄，“傻柱，耍钱就是有输有赢，不能害怕，放心大胆的弄，运气好三两把就回本，小打小闹的多没意思，多压点，有人给你兜底你还怕啥？” 在众人的一再怂恿之下，傻柱到底没走，可是时来运转，接连赢了好几把，输的钱又捞回来，还小赢一块多。 贾东旭笑着说道，“看到了，玩的就是心跳，谁也不知道下一把的牌什么样，可能你玩了半天，这一把就能捞回来。 趁着现在点高，多压点，明儿咱哥俩能不能喝上酒就看你的了。” 傻柱渐渐开始上头，不知不觉就玩到半夜。 牌桌上的钱来回转圈，到最后傻柱只赢了不到一块钱。 “不行了，实在是太困，明儿还要上班，有机会再玩。” 这回大伙也都不再劝傻柱，也表示太晚了，得回家。 接连两三天，傻柱都跟着贾东旭一起去玩牌，眼看时机成熟，傻柱也迷上这东西以后，贾东旭可不会替傻柱垫付，输赢都各凭本事。 运气时好时坏的，总的来看，傻柱输多赢少。 这天刚下班，贾东旭又来找他出去，傻柱笑着摇头，“今儿不行，我晚上有事，得去一个领导家给人做饭去。” 看傻柱似乎真有事的样子，贾东旭也没有在劝，“那成，地方你知道，要是回来的早了就去耍两把。” 傻柱点头答应之后，贾东旭就出去，还没出中院的大门，就被易忠海叫过去。 一进屋易忠海就笑着问道，“东旭，傻柱是不是成天跟你去玩？” 贾东旭点头，“放心，我保证把这小子领下道，你看着，用不上几天，我不叫他，他自己都得屁颠屁颠的去。” 易忠海满意的点点头，“干得漂亮，这小子记得让他输的倾家荡产才好，你兜里没钱，你兜里的钱不够的话，我做东西那一份就不要了，东西明个就能做好，下班自己带出去，别让人发现了。” 贾东旭点头，“师傅，还得是您啊，这一招就是高，等我找机会做个局，保证一下子让这小子赔进去两间房不可。 咱们干私活挣的这两个小钱也没啥意思，一个月撑死十块二十块的，什么时候能发家，韩科长跟我说了，最近又要往出运东西，您上班的时候给我打个掩护，到时候好处肯定少不了您的，他想办法让你参与一些精密东西加工，您懂得。” 易忠海沉思一阵之后说到，“我想想的，跟他们干风险太大，好处太少，有些得不偿失。” 贾东旭看易忠海有些意动，赶忙趁热打铁的说道，“师傅，这可是好机会，您不能只看着眼前的利益，只要跟着韩科长他们做好了，您不但有分红，他们给你使使劲，用不上几个月，你就能恢复八级工的待遇，。 你都没看现在车间的人那个鸟样，对我不待见也就算了，但是对您可没有以前尊重了，好歹您是咱们车间的技术大能，厂里有数的几个八级工，也是这帮兔崽子能瞧不起的？ 咱们必须恢复您八级工的身份，之后再好好收拾这帮人，就凭您的技术跟资历，弄个班长当那都是大材小用，弄好了混一个副主任也不是没有可能。” 易忠海点点头，“嗯，你先去玩，我在好好想想，记得，一定不能让傻柱给我跑了知道么？” 贾东旭的心在就不在这，答应一声就跑了。 这时候聋老太太从里屋出来，“老易，贾东旭这句话说的对，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你做事不能总瞻前顾后的，有机会一定要抓住懂么？” 第333章 都是谁入瓮 许大茂对傻柱的恨，那不是一天半天。 以前就没少挨这小子的揍，现在他都快骑在自己的脖颈上拉屎了，为了对付傻柱，他也是豁出去。 只要是能让傻柱倒霉，就是自掏腰包也宁可。 “阎解成，要傻柱那个剩饭剩菜啥意思，走，去哥们家里，咱们炒两个菜，今后必须研究一下让这个傻柱倒霉。” 阎解成一听这话，试探性的问道，“啥意思，我兜里可没钱，你家的饭不好吃，我怕你过后找我算账。” 许大茂赶紧笑着说道，“说的什么话，你看我是差一口吃的人么？我请客，走！” 此时于莉从屋里出来，“阎解成，你怎么跟他混一块去，赶紧给我回家。” 阎解成挤眉弄眼的跟于莉使眼色，“男人的事情你别管，你到这院里才几天，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我去去就回啊，等我回家再跟你细细说。” 说完之后就跟着许大茂去后院。 傻柱刚进屋没多大一会，贾东旭就过来找他，“傻柱，这两天干嘛呢，总搭不着你人影？走啊，哥们带你去潇洒一圈。” 傻柱一看是他来了，马上笑着说道，“我这工作不就那么回事，要说没事，比谁都闲，要说忙起来，不着家不也是常事么。 玩那玩意也没啥意思，再说了，我也不会，凑那热闹干啥。” 贾东旭着急了，“这话说的什么话，哥们带你去玩，老规矩，赢了对半分，输了算我的，这跟捡钱就没两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还不去等啥呢。 你说你成天累死累活的图个啥，大晚上家里一个人，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不出去找点乐子不是白活了。” 傻柱很想说不是没有人给我暖被窝，是暖被窝的人太多了，你媳妇就是其中的一个，只要老子愿意，他天天给我暖都没问题你信不信。 跟着贾东旭胡扯两句之后，也就半推半就的跟着出去。 今天两人看是的时候运气很不错，赢了三四块钱，之后傻柱不但赢的钱全都吐出去，还倒搭了五块钱。 他不准备玩下去，结果被贾东旭一把拉住，“傻柱，跟你说了哥哥是带你出来潇洒的，输钱算我的，你还怕什么，跟他们弄到底，咱们总有翻盘的机会。” “东旭大哥，兄弟出来玩，怎么能让你替我付钱呢，赢钱我拿走一半，输了都让你开付，那我成什么人了。 今儿你也没玩，都算我的，我也不捞了，今儿就到这，我先回去，改天再来玩。” 跟着傻柱一起玩的几个人也跟着起哄，“傻柱，耍钱就是有输有赢，不能害怕，放心大胆的弄，运气好三两把就回本，小打小闹的多没意思，多压点，有人给你兜底你还怕啥？” 在众人的一再怂恿之下，傻柱到底没走，可是时来运转，接连赢了好几把，输的钱又捞回来，还小赢一块多。 贾东旭笑着说道，“看到了，玩的就是心跳，谁也不知道下一把的牌什么样，可能你玩了半天，这一把就能捞回来。 趁着现在点高，多压点，明儿咱哥俩能不能喝上酒就看你的了。” 傻柱渐渐开始上头，不知不觉就玩到半夜。 牌桌上的钱来回转圈，到最后傻柱只赢了不到一块钱。 “不行了，实在是太困，明儿还要上班，有机会再玩。” 这回大伙也都不再劝傻柱，也表示太晚了，得回家。 接连两三天，傻柱都跟着贾东旭一起去玩牌，眼看时机成熟，傻柱也迷上这东西以后，贾东旭可不会替傻柱垫付，输赢都各凭本事。 运气时好时坏的，总的来看，傻柱输多赢少。 这天刚下班，贾东旭又来找他出去，傻柱笑着摇头，“今儿不行，我晚上有事，得去一个领导家给人做饭去。” 看傻柱似乎真有事的样子，贾东旭也没有在劝，“那成，地方你知道，要是回来的早了就去耍两把。” 傻柱点头答应之后，贾东旭就出去，还没出中院的大门，就被易忠海叫过去。 一进屋易忠海就笑着问道，“东旭，傻柱是不是成天跟你去玩？” 贾东旭点头，“放心，我保证把这小子领下道，你看着，用不上几天，我不叫他，他自己都得屁颠屁颠的去。” 易忠海满意的点点头，“干得漂亮，这小子记得让他输的倾家荡产才好，你兜里没钱，你兜里的钱不够的话，我做东西那一份就不要了，东西明个就能做好，下班自己带出去，别让人发现了。” 贾东旭点头，“师傅，还得是您啊，这一招就是高，等我找机会做个局，保证一下子让这小子赔进去两间房不可。 咱们干私活挣的这两个小钱也没啥意思，一个月撑死十块二十块的，什么时候能发家，韩科长跟我说了，最近又要往出运东西，您上班的时候给我打个掩护，到时候好处肯定少不了您的，他想办法让你参与一些精密东西加工，您懂得。” 易忠海沉思一阵之后说到，“我想想的，跟他们干风险太大，好处太少，有些得不偿失。” 贾东旭看易忠海有些意动，赶忙趁热打铁的说道，“师傅，这可是好机会，您不能只看着眼前的利益，只要跟着韩科长他们做好了，您不但有分红，他们给你使使劲，用不上几个月，你就能恢复八级工的待遇，。 你都没看现在车间的人那个鸟样，对我不待见也就算了，但是对您可没有以前尊重了，好歹您是咱们车间的技术大能，厂里有数的几个八级工，也是这帮兔崽子能瞧不起的？ 咱们必须恢复您八级工的身份，之后再好好收拾这帮人，就凭您的技术跟资历，弄个班长当那都是大材小用，弄好了混一个副主任也不是没有可能。” 易忠海点点头，“嗯，你先去玩，我在好好想想，记得，一定不能让傻柱给我跑了知道么？” 贾东旭的心在就不在这，答应一声就跑了。 这时候聋老太太从里屋出来，“老易，贾东旭这句话说的对，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你做事不能总瞻前顾后的，有机会一定要抓住懂么？” 第334章 康庄大道 聋老太太现在最恨的人就是傻柱，谋取自己的房产，害的自己只能窝在易忠海家里。每天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心里的怨恨就别提了。 “老易，你说你给傻柱介绍个对象咋样？” 易忠海一愣，“老太太，你是不是呆的糊涂了，我给他介绍对象，他的对象于海棠我不给搅和黄了心里都不得劲，等着我给介绍对象，下辈子。” 聋老太太给给给的笑出声，“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让你给他介绍对象啥意思你不明白么？ 就是让傻柱脚踏两只船，然后你去厂里揭发检举他，我就不信傻柱能躲得过去这一劫。” 易忠海想了一下说道，“不行，先不说我介绍的人他能不能看，就是看了，人家没结婚处对象也没有大毛病，趁着傻柱现在对咱们没有太多防备的时候，轻易不能打草惊蛇，不然今后想搞他就太难。 我的原则就是要么不弄他，要么就让傻柱彻底趴下，东旭那边我已经交代带着傻柱进坑，用不上十天半月，这小子就得彻底栽进去，到时候他的对象也就黄了，厂里我在找人使使劲，保证他没有好日子过。” 聋老太太笑着摇头，“知道什么叫走一步算三步么，东旭那边引诱着，我在让秦淮茹使使劲勾引他一下，再找个对象假意跟傻柱相处，只要是有一条计策能成功，那傻柱都得倒霉。” 一大妈也跟着说道，“老易，老太太说的不错，傻柱把咱们都坑成什么样了，钱没了不说，你的名誉地位全都没保住，现在就连刘海中那个草包都能骑在咱们家头上，这日子再这样下去，我都得憋屈死。 现在我跟老太太两人都不敢出门，生怕遇到熟人问东问西的，你不搬到傻柱，我看咱们抬起头做人的机会都没有。” 易忠海何尝不知道他们话说的有道理，也在想方设法的琢磨傻柱，但是一直没有一个好机会，如今尝试一下也行。 傻柱今天没跟贾东旭出去，是因为晚上家里有客人要来，没等多长时间，给他们家盖房子房子捣乱的龚亮就跟着赵军到来。 几人现在算是不打不相识，龚亮闲着没事做，看到赵军领着两个老头到处收废旧自行车，于是也想跟着挣点钱。 别看二十多岁，没有正经工作那就意味着兜里没钱，走哪都被人说成盲流子一样，总跟家里要钱也不是事，这才找到赵军。 傻柱对于这个提议，刚开始是不想答应的，毕竟多一个人跟着干活，那就意味着多开一个人的工资，况且这小子自己也不是知根知底，名声也不太好，万一惹出什么事情，到时候自己是管还是不管。 倒不是有发财的机会傻柱藏着掖着，而是这人让他不放心。 龚亮到傻柱家里就开门见山，“哥们好歹也是街道上混过，南城区基本没有不熟悉的地方，多少也认识不少有钱有势的人，肯定能帮着军哥把生意给做大。” 赵军也说道，“柱子，多个帮手也行，老刘他们毕竟年纪大了，成天跟着我东奔西跑的也不行，这两天陆陆续续的有不少人打听要买东西，我这供不上不是耽误事么？” 傻柱相信赵军的眼光，别看自己有今后几十年的记忆，但是很多事情那时候都是漠不关心，以至于现在基本上有用的信息很少。 就知道过个四五十年房子古董价格会坐火箭一样疯长，但是那有个屁用，都七老八十不能动弹，有再多钱也享受不到。 目前虽然用钱的地方不多，但是等到风停之后，自己的机会就多得是，别的不敢说，随便买几十栋现在没人要的四合院，投资开个酒，雅宝路开个服装批发都能发财。 不过这都需要庞大的资金支撑，在这年代想要攒下这么大的家底还是很困难。 忽然间傻柱想到一个主意，“亮哥，你能找到多少做事情勤快，头脑灵活的兄弟？” 龚亮以为傻柱是要让他找人打架，想了一下说道，“多了不敢说，几十百八人肯定能拉出来。” 傻柱摆手，“要那么多人干嘛，我是问你，那种能放下脸面做生意，头脑机灵的小孩能很找多少？” “四五十个绝对能找到，你要干嘛？” “收废旧自行车毕竟只是一个运气活，你想想，家里有自行车的毕竟是少数，只要是能凑合着骑，一般人都舍不得换是不是。 我是这么想的，不能眼睛光盯着自行车这一块，衣食住行什么都能做文章。 咱们自行车不光能卖，也可以换？” 他的话寻思引起赵军的注意，想了一下问道，“你的意思是拿自行车换东西？” “没错，不管是各种票，早期的老物件，甚至是稀奇古怪的玩意都能换，到时候咱们手里的票子多了以后，还能拿到供销社去买各种东西，然后再把这些东西溢价卖到鸽子市，虽然会有些风险，但是绝对是一个能大伙都发财的好路子，你看怎么样？” 赵军快速思索一下，“是个办法，毕竟现在很多东西都是一票难求，有钱的不一定有票，有票的不一定有钱，只要操作好了，那想不赚钱都难，你这脑子不用来经商真是可惜了。” 傻柱笑着摇头，“这年月经商背后没有人脉可不行，不管是街道，还是上面都得有能说上话的人。 我所在的厂子虽然是轧钢厂，但是领导的级别都不低，很多从我们厂里出去的领导到了各个机关单位都能身居要职。 我说的买卖要是能做大形成产业，那绝对能产生十分庞大的利益，只要是赚钱了之后，肯定麻烦不断，总的有个能站出来的人。 我好好经营厂里的人脉，关键时刻总有能用得上的时候。 生意方面交给军哥和亮哥，咱们就先试试，看看能不能行，过年之前就能看出成效，到时候若是能行，今后说不定这四九城还有咱们兄弟的一席之地。” 照进沉思，龚亮却是被傻柱给画的大饼深深吸引，似乎一条康庄大道已经在他的眼前展开。 第334章 康庄大道 聋老太太现在最恨的人就是傻柱，谋取自己的房产，害的自己只能窝在易忠海家里。每天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心里的怨恨就别提了。 “老易，你说你给傻柱介绍个对象咋样？” 易忠海一愣，“老太太，你是不是呆的糊涂了，我给他介绍对象，他的对象于海棠我不给搅和黄了心里都不得劲，等着我给介绍对象，下辈子。” 聋老太太给给给的笑出声，“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让你给他介绍对象啥意思你不明白么？ 就是让傻柱脚踏两只船，然后你去厂里揭发检举他，我就不信傻柱能躲得过去这一劫。” 易忠海想了一下说道，“不行，先不说我介绍的人他能不能看，就是看了，人家没结婚处对象也没有大毛病，趁着傻柱现在对咱们没有太多防备的时候，轻易不能打草惊蛇，不然今后想搞他就太难。 我的原则就是要么不弄他，要么就让傻柱彻底趴下，东旭那边我已经交代带着傻柱进坑，用不上十天半月，这小子就得彻底栽进去，到时候他的对象也就黄了，厂里我在找人使使劲，保证他没有好日子过。” 聋老太太笑着摇头，“知道什么叫走一步算三步么，东旭那边引诱着，我在让秦淮茹使使劲勾引他一下，再找个对象假意跟傻柱相处，只要是有一条计策能成功，那傻柱都得倒霉。” 一大妈也跟着说道，“老易，老太太说的不错，傻柱把咱们都坑成什么样了，钱没了不说，你的名誉地位全都没保住，现在就连刘海中那个草包都能骑在咱们家头上，这日子再这样下去，我都得憋屈死。 现在我跟老太太两人都不敢出门，生怕遇到熟人问东问西的，你不搬到傻柱，我看咱们抬起头做人的机会都没有。” 易忠海何尝不知道他们话说的有道理，也在想方设法的琢磨傻柱，但是一直没有一个好机会，如今尝试一下也行。 傻柱今天没跟贾东旭出去，是因为晚上家里有客人要来，没等多长时间，给他们家盖房子房子捣乱的龚亮就跟着赵军到来。 几人现在算是不打不相识，龚亮闲着没事做，看到赵军领着两个老头到处收废旧自行车，于是也想跟着挣点钱。 别看二十多岁，没有正经工作那就意味着兜里没钱，走哪都被人说成盲流子一样，总跟家里要钱也不是事，这才找到赵军。 傻柱对于这个提议，刚开始是不想答应的，毕竟多一个人跟着干活，那就意味着多开一个人的工资，况且这小子自己也不是知根知底，名声也不太好，万一惹出什么事情，到时候自己是管还是不管。 倒不是有发财的机会傻柱藏着掖着，而是这人让他不放心。 龚亮到傻柱家里就开门见山，“哥们好歹也是街道上混过，南城区基本没有不熟悉的地方，多少也认识不少有钱有势的人，肯定能帮着军哥把生意给做大。” 赵军也说道，“柱子，多个帮手也行，老刘他们毕竟年纪大了，成天跟着我东奔西跑的也不行，这两天陆陆续续的有不少人打听要买东西，我这供不上不是耽误事么？” 傻柱相信赵军的眼光，别看自己有今后几十年的记忆，但是很多事情那时候都是漠不关心，以至于现在基本上有用的信息很少。 就知道过个四五十年房子古董价格会坐火箭一样疯长，但是那有个屁用，都七老八十不能动弹，有再多钱也享受不到。 目前虽然用钱的地方不多，但是等到风停之后，自己的机会就多得是，别的不敢说，随便买几十栋现在没人要的四合院，投资开个酒，雅宝路开个服装批发都能发财。 不过这都需要庞大的资金支撑，在这年代想要攒下这么大的家底还是很困难。 忽然间傻柱想到一个主意，“亮哥，你能找到多少做事情勤快，头脑灵活的兄弟？” 龚亮以为傻柱是要让他找人打架，想了一下说道，“多了不敢说，几十百八人肯定能拉出来。” 傻柱摆手，“要那么多人干嘛，我是问你，那种能放下脸面做生意，头脑机灵的小孩能很找多少？” “四五十个绝对能找到，你要干嘛？” “收废旧自行车毕竟只是一个运气活，你想想，家里有自行车的毕竟是少数，只要是能凑合着骑，一般人都舍不得换是不是。 我是这么想的，不能眼睛光盯着自行车这一块，衣食住行什么都能做文章。 咱们自行车不光能卖，也可以换？” 他的话寻思引起赵军的注意，想了一下问道，“你的意思是拿自行车换东西？” “没错，不管是各种票，早期的老物件，甚至是稀奇古怪的玩意都能换，到时候咱们手里的票子多了以后，还能拿到供销社去买各种东西，然后再把这些东西溢价卖到鸽子市，虽然会有些风险，但是绝对是一个能大伙都发财的好路子，你看怎么样？” 赵军快速思索一下，“是个办法，毕竟现在很多东西都是一票难求，有钱的不一定有票，有票的不一定有钱，只要操作好了，那想不赚钱都难，你这脑子不用来经商真是可惜了。” 傻柱笑着摇头，“这年月经商背后没有人脉可不行，不管是街道，还是上面都得有能说上话的人。 我所在的厂子虽然是轧钢厂，但是领导的级别都不低，很多从我们厂里出去的领导到了各个机关单位都能身居要职。 我说的买卖要是能做大形成产业，那绝对能产生十分庞大的利益，只要是赚钱了之后，肯定麻烦不断，总的有个能站出来的人。 我好好经营厂里的人脉，关键时刻总有能用得上的时候。 生意方面交给军哥和亮哥，咱们就先试试，看看能不能行，过年之前就能看出成效，到时候若是能行，今后说不定这四九城还有咱们兄弟的一席之地。” 照进沉思，龚亮却是被傻柱给画的大饼深深吸引，似乎一条康庄大道已经在他的眼前展开。 第335章 想要个容身之所 傻柱说的这个不是无的放矢，他隐约记得，多年以后很多有钱的隐形大富豪，都是从这时候的小打小闹开始，多年后不但身家地位都高不可攀，甚至很多产业都是他们背后暗自操控把持。 也就是互联网时代的兴起，市场很多东西重新洗牌，才给了不少新兴一代崛起的机会，不过很多企业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 这些东西想的太过久远，傻柱收回思绪。 想了一下说道，“军哥，你挑选信得过的兄弟，暂时不用多，有个五六个人就行，跟着军哥熟悉一下业务，今后这些人就是咱们班子的主力。 选人最好是选哪种机灵会来事的，跟各个大院熟悉的最好，让他们没事调查一下这些有钱人的喜好，然后我们想办法弄些他们紧缺的物资，把咱们的口碑给打出去，今后的事情就会好办很多。” 龚亮点点头，“找人没问题，但是能力方面我不敢保证，毕竟都是穷苦人家出生的孩子，这方面的历练很少。” “没关系，咱们前期就是小打小闹，谁也别抱着一口吃出个胖子的想法，短时间内咱们就用糖果瓜子跟小孩子交易，建立合作就成，这即能锻炼人，还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之后熟悉业务之后，慢慢朝着鸽子市发展，目前主要以收售二手自行车为主，小规模的交易也不能落下。” 三人在屋里商量到半夜，这才心满意足的散去。 说出这个主意，傻柱也是临时起意，很多东西他都是一个简单的构想，真要组织这些人化整为零的做小买卖，面临的困难不知道会有多少，最起码一个稳定的货源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供销社方面傻柱也没有特别靠得住的朋友，不过他知道现在有厂子对面的供销社经理跟厂子后勤处有联系，八几年的时候自己当食堂主任的时候接触过他几次，只是那时候人家早已经不是一供销社的小经理，而是成了一个大公司的领导。 等到年后，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自己就成了食堂主任，到时候第一时间跟这位接触上，大部分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半夜正睡得迷迷糊糊，一泡尿给傻柱憋醒了。 刚才三人坐一起喝茶喝的太多了，这不起来放水都不成。 一出门就碰到秦淮茹也起夜，“东旭还没回来？” “哎，没呢。自从他回来，一天着家的时候都没有，不是后半夜回来，就是一宿不见踪影。” “那不是给你赚钱去了么，指不定哪一天就能发家。” 秦淮茹苦笑，“就没听说谁能靠这个发财，傻柱，你也注意点，平时玩玩放松一下就醒了，千万别染上瘾头，不然我们家东旭就是你的榜样。” 傻柱意味深长的笑了，“没错，家有娇妻独守空房，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好在两人已经出了院子，秦淮茹打了傻柱一下，“你说呢。” 外面天太冷，傻柱也没心思跟他扯淡，撩拨两句之后就赶紧回屋睡觉。 秦淮茹上完厕所之后，站在中院的门前久久不能平静，这当家的回来了，跟没回来一个样，不但一点忙都帮不上，反而还要多伺候一个人。 傻柱又跟他搅合在一起，今后若是傻柱跟贾东旭一样，那自己就得好好考虑跟傻柱在一起的后果了。 一个不顾家的男人，除了喝酒耍钱以外就没有别的能耐，这种男人跟他过一辈子真的太累。 站了一会之后，秦淮茹就回家睡觉。 天刚蒙蒙亮，傻柱就被秦淮茹家的吵闹声惊醒。 隐约听到他们家的吵架声音，似乎是贾东旭输了不少钱的样子。 傻柱也没爱去看热闹，被子往脑袋上一蒙接着睡。 等到他起床的时候，院里基本上要上班的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就看到秦淮茹红着眼眶在洗衣服。 他端着牙具问道，“昨晚怎么回事？吵架了？” 秦淮茹一脸欲言又止，就像水盆里的衣服跟他有深仇大恨一样，恨不得一把给搓的稀巴烂。 刚想说话，就看到贾张氏一脸得意的从家里走出来，看到傻柱在刷牙，赶紧端着尿桶就往外面跑。 傻柱很纳闷，这老太太看到自己跑什么。 “这是咋回事？” 秦淮茹回头看到之后，脸色更加愤怒，“我藏起来的私房钱昨晚被贾东旭给发现，让他偷走二十块钱，两口子吵了几句，被我婆婆给打了。” 傻柱一皱眉，“让我说你什么好，钱都藏不住，没给你连窝端了，只偷走二十也不像是他们的作风啊。” 秦淮茹苦中作乐，“我分开藏的，不然你以为还能剩下不成，算了不说了，算我倒霉，谁让我摊上这么一个男人，还有这婆婆，没人疼的女人，也就认命了。 傻柱，你说我要是晚生几年，先认识你多好，我们成个家，日子肯定能过得好。” 这话说的一下刺刀傻柱的心里，是啊，这想法傻柱想了一辈子，不知道多少次幻想两人先相识，秦淮茹给他生两个大胖小子，每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想想都美。 终于修成正果，帮着秦淮茹把三个孩子当自己亲生的给养活，到头来怎么样，一窝白眼狼。 “嫂子，你这话说的我爱听，就算是咱们两个认识的晚又能怎么样，他们不疼你我疼你，今晚到我家，我给你点爱。” 秦淮茹用满是泡沫的手甩了傻柱一下，“大白天的别胡说八道，你以为我能去的上么，棒梗婆婆都在家，我去你家一呆好几个小时，疯了不成。” “那你就离婚，我养着你！”傻柱脱口而出。 终于等到傻柱说出这句话，秦淮茹感觉自己算是苦尽甘来，一下子就燃起了希望之火，跟傻柱在一起那是最下策的选择，就算是自己现在想离开贾家，那也得弄够了足够的好处，带着自己得好大儿走才行。 “傻柱，你的心姐知道，但是我不能耽误你，你跟于海棠好谁不知道，姐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到时候你的房子借我住，让我有个容身之所，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第335章 想要个容身之所 傻柱说的这个不是无的放矢，他隐约记得，多年以后很多有钱的隐形大富豪，都是从这时候的小打小闹开始，多年后不但身家地位都高不可攀，甚至很多产业都是他们背后暗自操控把持。 也就是互联网时代的兴起，市场很多东西重新洗牌，才给了不少新兴一代崛起的机会，不过很多企业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 这些东西想的太过久远，傻柱收回思绪。 想了一下说道，“军哥，你挑选信得过的兄弟，暂时不用多，有个五六个人就行，跟着军哥熟悉一下业务，今后这些人就是咱们班子的主力。 选人最好是选哪种机灵会来事的，跟各个大院熟悉的最好，让他们没事调查一下这些有钱人的喜好，然后我们想办法弄些他们紧缺的物资，把咱们的口碑给打出去，今后的事情就会好办很多。” 龚亮点点头，“找人没问题，但是能力方面我不敢保证，毕竟都是穷苦人家出生的孩子，这方面的历练很少。” “没关系，咱们前期就是小打小闹，谁也别抱着一口吃出个胖子的想法，短时间内咱们就用糖果瓜子跟小孩子交易，建立合作就成，这即能锻炼人，还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之后熟悉业务之后，慢慢朝着鸽子市发展，目前主要以收售二手自行车为主，小规模的交易也不能落下。” 三人在屋里商量到半夜，这才心满意足的散去。 说出这个主意，傻柱也是临时起意，很多东西他都是一个简单的构想，真要组织这些人化整为零的做小买卖，面临的困难不知道会有多少，最起码一个稳定的货源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供销社方面傻柱也没有特别靠得住的朋友，不过他知道现在有厂子对面的供销社经理跟厂子后勤处有联系，八几年的时候自己当食堂主任的时候接触过他几次，只是那时候人家早已经不是一供销社的小经理，而是成了一个大公司的领导。 等到年后，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自己就成了食堂主任，到时候第一时间跟这位接触上，大部分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半夜正睡得迷迷糊糊，一泡尿给傻柱憋醒了。 刚才三人坐一起喝茶喝的太多了，这不起来放水都不成。 一出门就碰到秦淮茹也起夜，“东旭还没回来？” “哎，没呢。自从他回来，一天着家的时候都没有，不是后半夜回来，就是一宿不见踪影。” “那不是给你赚钱去了么，指不定哪一天就能发家。” 秦淮茹苦笑，“就没听说谁能靠这个发财，傻柱，你也注意点，平时玩玩放松一下就醒了，千万别染上瘾头，不然我们家东旭就是你的榜样。” 傻柱意味深长的笑了，“没错，家有娇妻独守空房，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好在两人已经出了院子，秦淮茹打了傻柱一下，“你说呢。” 外面天太冷，傻柱也没心思跟他扯淡，撩拨两句之后就赶紧回屋睡觉。 秦淮茹上完厕所之后，站在中院的门前久久不能平静，这当家的回来了，跟没回来一个样，不但一点忙都帮不上，反而还要多伺候一个人。 傻柱又跟他搅合在一起，今后若是傻柱跟贾东旭一样，那自己就得好好考虑跟傻柱在一起的后果了。 一个不顾家的男人，除了喝酒耍钱以外就没有别的能耐，这种男人跟他过一辈子真的太累。 站了一会之后，秦淮茹就回家睡觉。 天刚蒙蒙亮，傻柱就被秦淮茹家的吵闹声惊醒。 隐约听到他们家的吵架声音，似乎是贾东旭输了不少钱的样子。 傻柱也没爱去看热闹，被子往脑袋上一蒙接着睡。 等到他起床的时候，院里基本上要上班的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就看到秦淮茹红着眼眶在洗衣服。 他端着牙具问道，“昨晚怎么回事？吵架了？” 秦淮茹一脸欲言又止，就像水盆里的衣服跟他有深仇大恨一样，恨不得一把给搓的稀巴烂。 刚想说话，就看到贾张氏一脸得意的从家里走出来，看到傻柱在刷牙，赶紧端着尿桶就往外面跑。 傻柱很纳闷，这老太太看到自己跑什么。 “这是咋回事？” 秦淮茹回头看到之后，脸色更加愤怒，“我藏起来的私房钱昨晚被贾东旭给发现，让他偷走二十块钱，两口子吵了几句，被我婆婆给打了。” 傻柱一皱眉，“让我说你什么好，钱都藏不住，没给你连窝端了，只偷走二十也不像是他们的作风啊。” 秦淮茹苦中作乐，“我分开藏的，不然你以为还能剩下不成，算了不说了，算我倒霉，谁让我摊上这么一个男人，还有这婆婆，没人疼的女人，也就认命了。 傻柱，你说我要是晚生几年，先认识你多好，我们成个家，日子肯定能过得好。” 这话说的一下刺刀傻柱的心里，是啊，这想法傻柱想了一辈子，不知道多少次幻想两人先相识，秦淮茹给他生两个大胖小子，每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想想都美。 终于修成正果，帮着秦淮茹把三个孩子当自己亲生的给养活，到头来怎么样，一窝白眼狼。 “嫂子，你这话说的我爱听，就算是咱们两个认识的晚又能怎么样，他们不疼你我疼你，今晚到我家，我给你点爱。” 秦淮茹用满是泡沫的手甩了傻柱一下，“大白天的别胡说八道，你以为我能去的上么，棒梗婆婆都在家，我去你家一呆好几个小时，疯了不成。” “那你就离婚，我养着你！”傻柱脱口而出。 终于等到傻柱说出这句话，秦淮茹感觉自己算是苦尽甘来，一下子就燃起了希望之火，跟傻柱在一起那是最下策的选择，就算是自己现在想离开贾家，那也得弄够了足够的好处，带着自己得好大儿走才行。 “傻柱，你的心姐知道，但是我不能耽误你，你跟于海棠好谁不知道，姐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到时候你的房子借我住，让我有个容身之所，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第336章 你们做了多少孽 秦淮茹打的一手好算盘，不说跟傻柱要东西，而是说借，这就很微妙，他要是真跟贾东旭离婚，到时候带着孩子住在傻柱的空房子里，两人成天眉来眼去的，谁能不说三道四。 只要两人暧昧不清，那今后傻柱就别想再找一个对象，只要自己一天不离开这里，那傻柱就永远会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若是换成以前的傻柱，他肯定会认为秦淮茹是多好的一个女人，跟着自己不求回报。 都跟自己这样了，也没说嫁给自己，反而处处为自己着想。 “嫂子瞧你这话说的，真有那一天，我还能看着你受苦啊。” 秦淮茹撩拨一下头发，尽情舒展腰肢，眼角余光看没人注意这里，这才小声说道，“傻柱，嫂子这辈子也不求别的，只要有个男人真心对我好就成，我毕竟比你大好几岁，还带着孩子，真跟你结婚不合适，那不是耽误你前程么。 今后我要是真有无依无靠的那一天，你能看在咱们两个的情分上，接济我一下，让我不至于饿死你就是我的大恩人了。” 没等傻柱说什么，贾张氏就从他们家屋里出来，一看到两人说话，他就对着秦淮茹吼道，“臭不要脸的，是不是在背后讲究我坏话，秦淮茹我告诉你，别忘了你的出身，你能从农村嫁到城里，那就是祖上积德，我们家带你怎么样？ 从来没有亏过你，现在你倒好，不但跟我玩心眼子，还背后讲究我的不是，信不信我撕了你那张嘴。” 秦淮茹心中暗恨，不过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只能委屈啦的掉眼泪，“妈，我是那样的人么？您都不知道我回家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么，求爷爷告奶奶的，脸面都不要了，才弄回来那点粮食，又借了十块钱，想着就是留着家里实在揭不开锅的时候，能有您跟棒梗一口吃的，我真的不是跟您藏心眼子。” 贾张氏脸上的肥肉一甩，“别跟我废话，我不管你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我要告诉你，不管你在家什么样，出门就得把你的臭嘴给我闭牢靠点，你以为院里有几个好东西，现在说不定就有哪个小网犊子等着看咱们家的笑话呢。” 傻柱看得津津有味，只要是你没提名没提姓的，就当不知道你说谁。 他的喊声惊动几个没上班的大妈，聋老太太跟一大妈从屋里出来，看到傻柱跟贾张氏吵起来，心里就高兴。 不过聋老太太想着要用秦淮茹算计傻柱，那就不能不帮一把，“贾张氏，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儿媳你们家就少了八辈子的高香，不是我说，贾东旭回来这几天，你看哪天消停了，不是成天不着家，就是没个正事。 昨晚你们家吵架我都听到了，秦淮茹做得对，谁家过日子不得留几个过河钱，他藏点钱怎么啦，不还是为了你们这个家好，多好的儿媳，有这精神头你还不如多管管你儿子。” 贾张氏一听这话，火腾一下直冲脑瓜顶，不过也知道儿子能回来，都是聋老太太使劲，说话没有说的很难听，“聋老太太，您这管的也太宽了，我儿子什么样我清楚，他做事情有分寸，再说了，我管教自家的儿媳，你一个外人最好别插嘴。 要是你愿意管闲事，自己也弄个儿子回来，别总掺和我们家的事情。” 秦海茹见聋老太太帮自己，马上开始装模作样的哭起来，“妈，您别说了，都是我的错，聋奶奶，您也消消气，昨晚都怪我，让你们没有休息好，我一个农村来的村姑，没有个工作，也不会说话办事，到是没少给您添麻烦，您千万别跟我婆婆较劲，我替他给您赔不是了。” 一大妈赶紧说道，“淮如啊，你是好孩子，我们都看在眼里，自从聋老太太搬到咱们中院，你也没少照顾。 老嫂子，你也消消气，别说些没有的，咱们多少年的邻居，谁还不知道谁啥样，这么多年的老关系，看错人的时候也就一次，到最后倒霉的是谁，还不是咱们几家，别吵了，省的被人看戏。” 傻柱嘿嘿一乐，“瞧瞧，这以前的领导夫人说话，一个脏字不带，还处处针对别人，从前看你还挺老实的一个人，现在看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易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一大妈也没强到那里去。指不定背后出了多少损主意是不是。 有些人啊，能有今天的下场，那真是报应啊。” 秦淮茹这时候可不能偏帮任何一个人，无论说什么都是得罪人，索性把脸盆里面的衣服端起来就往屋里跑。 聋老太太手里的拐杖使劲敲了几下，“傻柱啊，嘴下积点德，我们几个长辈平时对你怎么样你都忘了么？ 我还是那句话，我对你是半点私心都没有，一直把你当成亲孙子看待，我一个人，你说两腿一蹬到最后能带走啥，不还都得留给你么？你在就不明白太太的一片苦心呢。” 傻柱懒得跟他们掰扯，说赢还是输都什么好处也捞不到，低三下四的更犯不上，“聋老太太，有一句话你说得对，你是一个人，绝后啊，知道为什么吗？那就是缺德事干的太多，还有那个谁，我就不点名他自己也知道怎么回事，成天道貌岸然的，实际上最不是东西。 今后要想安度晚年，最好一个个都夹起尾巴做人，省的到时候流落街头，到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说完之后傻柱擦擦嘴巴就回屋。 聋老太太跟一大妈脸色铁青，傻柱说的这是人话么，说他们是绝户，院里就没有一个人敢说这话，简直是要跟他不死不休。 贾张氏一听来劲了，聋老太太你说我，现在有人治你。 我的给你添把火，让你好好难受一下。 “傻柱，聋老太太他们就算是绝户，也轮不到你一个晚辈说道，赶紧站住给我道歉！” 傻柱回过身，“贾张氏，你克夫克子，还有脸说别人？不看看你这些年做了多少孽！呸！” 第336章 你们做了多少孽 秦淮茹打的一手好算盘，不说跟傻柱要东西，而是说借，这就很微妙，他要是真跟贾东旭离婚，到时候带着孩子住在傻柱的空房子里，两人成天眉来眼去的，谁能不说三道四。 只要两人暧昧不清，那今后傻柱就别想再找一个对象，只要自己一天不离开这里，那傻柱就永远会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若是换成以前的傻柱，他肯定会认为秦淮茹是多好的一个女人，跟着自己不求回报。 都跟自己这样了，也没说嫁给自己，反而处处为自己着想。 “嫂子瞧你这话说的，真有那一天，我还能看着你受苦啊。” 秦淮茹撩拨一下头发，尽情舒展腰肢，眼角余光看没人注意这里，这才小声说道，“傻柱，嫂子这辈子也不求别的，只要有个男人真心对我好就成，我毕竟比你大好几岁，还带着孩子，真跟你结婚不合适，那不是耽误你前程么。 今后我要是真有无依无靠的那一天，你能看在咱们两个的情分上，接济我一下，让我不至于饿死你就是我的大恩人了。” 没等傻柱说什么，贾张氏就从他们家屋里出来，一看到两人说话，他就对着秦淮茹吼道，“臭不要脸的，是不是在背后讲究我坏话，秦淮茹我告诉你，别忘了你的出身，你能从农村嫁到城里，那就是祖上积德，我们家带你怎么样？ 从来没有亏过你，现在你倒好，不但跟我玩心眼子，还背后讲究我的不是，信不信我撕了你那张嘴。” 秦淮茹心中暗恨，不过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只能委屈啦的掉眼泪，“妈，我是那样的人么？您都不知道我回家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么，求爷爷告奶奶的，脸面都不要了，才弄回来那点粮食，又借了十块钱，想着就是留着家里实在揭不开锅的时候，能有您跟棒梗一口吃的，我真的不是跟您藏心眼子。” 贾张氏脸上的肥肉一甩，“别跟我废话，我不管你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我要告诉你，不管你在家什么样，出门就得把你的臭嘴给我闭牢靠点，你以为院里有几个好东西，现在说不定就有哪个小网犊子等着看咱们家的笑话呢。” 傻柱看得津津有味，只要是你没提名没提姓的，就当不知道你说谁。 他的喊声惊动几个没上班的大妈，聋老太太跟一大妈从屋里出来，看到傻柱跟贾张氏吵起来，心里就高兴。 不过聋老太太想着要用秦淮茹算计傻柱，那就不能不帮一把，“贾张氏，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儿媳你们家就少了八辈子的高香，不是我说，贾东旭回来这几天，你看哪天消停了，不是成天不着家，就是没个正事。 昨晚你们家吵架我都听到了，秦淮茹做得对，谁家过日子不得留几个过河钱，他藏点钱怎么啦，不还是为了你们这个家好，多好的儿媳，有这精神头你还不如多管管你儿子。” 贾张氏一听这话，火腾一下直冲脑瓜顶，不过也知道儿子能回来，都是聋老太太使劲，说话没有说的很难听，“聋老太太，您这管的也太宽了，我儿子什么样我清楚，他做事情有分寸，再说了，我管教自家的儿媳，你一个外人最好别插嘴。 要是你愿意管闲事，自己也弄个儿子回来，别总掺和我们家的事情。” 秦海茹见聋老太太帮自己，马上开始装模作样的哭起来，“妈，您别说了，都是我的错，聋奶奶，您也消消气，昨晚都怪我，让你们没有休息好，我一个农村来的村姑，没有个工作，也不会说话办事，到是没少给您添麻烦，您千万别跟我婆婆较劲，我替他给您赔不是了。” 一大妈赶紧说道，“淮如啊，你是好孩子，我们都看在眼里，自从聋老太太搬到咱们中院，你也没少照顾。 老嫂子，你也消消气，别说些没有的，咱们多少年的邻居，谁还不知道谁啥样，这么多年的老关系，看错人的时候也就一次，到最后倒霉的是谁，还不是咱们几家，别吵了，省的被人看戏。” 傻柱嘿嘿一乐，“瞧瞧，这以前的领导夫人说话，一个脏字不带，还处处针对别人，从前看你还挺老实的一个人，现在看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易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一大妈也没强到那里去。指不定背后出了多少损主意是不是。 有些人啊，能有今天的下场，那真是报应啊。” 秦淮茹这时候可不能偏帮任何一个人，无论说什么都是得罪人，索性把脸盆里面的衣服端起来就往屋里跑。 聋老太太手里的拐杖使劲敲了几下，“傻柱啊，嘴下积点德，我们几个长辈平时对你怎么样你都忘了么？ 我还是那句话，我对你是半点私心都没有，一直把你当成亲孙子看待，我一个人，你说两腿一蹬到最后能带走啥，不还都得留给你么？你在就不明白太太的一片苦心呢。” 傻柱懒得跟他们掰扯，说赢还是输都什么好处也捞不到，低三下四的更犯不上，“聋老太太，有一句话你说得对，你是一个人，绝后啊，知道为什么吗？那就是缺德事干的太多，还有那个谁，我就不点名他自己也知道怎么回事，成天道貌岸然的，实际上最不是东西。 今后要想安度晚年，最好一个个都夹起尾巴做人，省的到时候流落街头，到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说完之后傻柱擦擦嘴巴就回屋。 聋老太太跟一大妈脸色铁青，傻柱说的这是人话么，说他们是绝户，院里就没有一个人敢说这话，简直是要跟他不死不休。 贾张氏一听来劲了，聋老太太你说我，现在有人治你。 我的给你添把火，让你好好难受一下。 “傻柱，聋老太太他们就算是绝户，也轮不到你一个晚辈说道，赶紧站住给我道歉！” 傻柱回过身，“贾张氏，你克夫克子，还有脸说别人？不看看你这些年做了多少孽！呸！” 第337章 搞定南城这一片 傻柱这几句话说的，处处戳人心窝子，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贾张氏气的眼珠子都红了，“傻柱，你说什么，我克夫克子，你是不是诅咒我们家东旭，你就是这么对待你你大哥的，我打死你！” 聋老太太也吼道，“你这个小王八羔子，这嘴说话的夺笋啊，就知道给自己积点德是不是？他一大妈，你给我打他。” 三个人一个比一个叫的欢，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动手。 换作别人，他们不说一拥而上，也早就大巴掌抡起来，聋老太太的拐棍都不知道得打断多少根。 但是面对虎着一张脸的傻柱，他们都打怵，这混球，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真让他打一顿犯不上啊。 傻柱站在那里，手指节捏的咯嘣乱响，晃晃脖子瞅着几人勾勾手指，“废话怎地这么多，不都不爱听想动手是么，来啊，我保证给你们都打残了，今后给你们养老，你看我这心肠好不好，保证给你们都伺候到死，不死都不行。” 贾张氏怕了，想起来早上儿子跟他说的话，这两天千万别招惹傻柱，若是他算计好了，用不十天八天，傻柱的房子就能到他手里。 “傻柱，看你说的什么话，就冲你跟东旭的关系，大婶就不能对你怎么样，我也是被秦淮茹这个小死妮子给气糊涂了，背着我藏钱，你说我能不来气么，我这就回家教育他去，省的成天出来给我丢人现眼。” 说完话他一溜烟的跑回家。 聋老太太一看贾张氏跑了，那自己在做恶人就没有意思，恨铁不成钢的说到，“傻柱啊，你什么时候能长大，懂得太太的一片苦心呢，他一大妈，扶我回屋，让我躺一会，这帮孩子啊，就没有让我省心的人。” 刘海中的媳妇从后院出来，指着聋老太太他们骂道，“一大早就听到几个老鸹再叫，都快成棺材瓤子的人了，还蹦出来作妖，是不是我们家老刘太给你们脸了，平时不爱说你们，就分不清大小王是不是？ 贾张氏你给我出来，后院的卫生赶紧给我打扫干净了，老易媳妇，你也别闲着，中院都让你们几户给嚯嚯成什么样了看不到是么？ 乱七八糟的什么玩意都往院里面堆着，给我收回去。” 二大妈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几人训斥。 现在她地位可是水涨船高，自从刘海中当上院里的一大爷，之后有成了厂里的锅炉安装队队长之后，她的脾气一天比一天见长，在院里说话也开始变得说一不二。 没人敢得罪刘海中，不管阳奉阴违也好，还是真怕他，总之现在院里的人都清楚，刘海中是一个草包纯小人，他说整你，那就绝对会整你。 要是得罪他，今后可有的罪受了。 看没人敢还嘴，二大妈得意的笑了，“傻柱，不是二大妈说你，年轻人最好还是有点分寸，你跟他们斗，那不是还嫩着点，今后有事多跟我们家老刘商量一下，院里只要是有我们老刘在一天，别人还能翻起来多大的浪花啊。” 这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傻柱都懒得吐槽。 收拾下自己的东西，转身就去上班。 还是单位清净，跟几个徒弟插科打诨多逍遥自在。 今天单位事多，没有招待，三点多钟傻柱就下班去找周铁柱。 既然想要弄一帮孩子帮着他卖东西，那就得跟这一片的老兵打个招呼，不然这帮无法无天的小二世祖，指不定的给弄出来多少麻烦。 最近周铁柱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每天都能弄个五六块钱，身边几个小弟更是跟他死心塌地的干活。 看到傻柱过来找他，放下手里的活计就跑过来，“柱子，你怎么来了，我还说呢，手里的调味料不够了，找你再配一点。” 傻柱笑着打招呼，“感情你找哥们就是要这个调料啊，没事就不能想起来跟兄弟聚聚？” 周铁柱赶紧赔笑，“哪能呢，你可是我的财神爷，兄弟们都成你的情呢，我这小摊刚弄出来，尝尝我的手艺，看看有没有进步。” 傻柱也不客气，接过两串羊肉出就撸起来。 “可以啊，火候味道都刚刚好，没看出来您还真是做生意的这块料。我今儿过来有两个事跟你说，能把这小摊交给猴子他们看一会，咱哥俩单独唠唠。” “猴子，你看摊，我跟柱子兄弟说点事。” 二人找了一家国营饭店，点了两个小菜，弄一瓶小酒喝起来。 当他得知傻柱要找一帮小孩子做生意的时候，就感觉这玩意不靠谱，“柱子，这卖点瓜子，弄几个糖块能对付几个小钱，成天还的防备着被看标，出事不还得找你啊，犯得上么？” 傻柱笑着解释道，“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饭都吃不饱，我也算是帮他们找点出路，街面上混的那帮小孩子，龚亮都认识，但是大院这帮老兵，不还得你给说说情，不然这帮孩子铁定混不开。 军哥虽然也是大院出身，但是身份太尴尬，他也不能出面，我的意思是，让那帮小兄弟没啥事去大院帮着换点票啊，收个自行车，或者以旧换新啥的，你多少不是能照应一点么？” 周铁柱一听事傻柱自己的生意，马上拍胸脯保证没问题，肯定不会有人跟他们为难。 “铁柱哥，兄弟也不能让你白白搭人情，烧烤的配方我交给你，以后自己配就是，这也是咱们以前就说好的事情，今后我的那一份分成就不要了。” 周铁柱立马摇头，“这可不行，我帮你忙那是应该的，没有你的烧烤配方，我们这个帮哥们哪能过的这么滋润。” 傻柱摇头，“别推辞，我是真把你当成兄弟，你要是再坚持就是看不起我，要是感觉不好意思的话，今天这顿饭算你请。” 周铁柱看傻柱这么不像是玩虚的，就点头答应下来，“柱子，我果然没看错你，你这朋友我认定了，今后只要是南城这一片，你的朋友有一个老兵敢欺负，我的姓都倒过来写。” 第337章 搞定南城这一片 傻柱这几句话说的，处处戳人心窝子，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贾张氏气的眼珠子都红了，“傻柱，你说什么，我克夫克子，你是不是诅咒我们家东旭，你就是这么对待你你大哥的，我打死你！” 聋老太太也吼道，“你这个小王八羔子，这嘴说话的夺笋啊，就知道给自己积点德是不是？他一大妈，你给我打他。” 三个人一个比一个叫的欢，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动手。 换作别人，他们不说一拥而上，也早就大巴掌抡起来，聋老太太的拐棍都不知道得打断多少根。 但是面对虎着一张脸的傻柱，他们都打怵，这混球，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真让他打一顿犯不上啊。 傻柱站在那里，手指节捏的咯嘣乱响，晃晃脖子瞅着几人勾勾手指，“废话怎地这么多，不都不爱听想动手是么，来啊，我保证给你们都打残了，今后给你们养老，你看我这心肠好不好，保证给你们都伺候到死，不死都不行。” 贾张氏怕了，想起来早上儿子跟他说的话，这两天千万别招惹傻柱，若是他算计好了，用不十天八天，傻柱的房子就能到他手里。 “傻柱，看你说的什么话，就冲你跟东旭的关系，大婶就不能对你怎么样，我也是被秦淮茹这个小死妮子给气糊涂了，背着我藏钱，你说我能不来气么，我这就回家教育他去，省的成天出来给我丢人现眼。” 说完话他一溜烟的跑回家。 聋老太太一看贾张氏跑了，那自己在做恶人就没有意思，恨铁不成钢的说到，“傻柱啊，你什么时候能长大，懂得太太的一片苦心呢，他一大妈，扶我回屋，让我躺一会，这帮孩子啊，就没有让我省心的人。” 刘海中的媳妇从后院出来，指着聋老太太他们骂道，“一大早就听到几个老鸹再叫，都快成棺材瓤子的人了，还蹦出来作妖，是不是我们家老刘太给你们脸了，平时不爱说你们，就分不清大小王是不是？ 贾张氏你给我出来，后院的卫生赶紧给我打扫干净了，老易媳妇，你也别闲着，中院都让你们几户给嚯嚯成什么样了看不到是么？ 乱七八糟的什么玩意都往院里面堆着，给我收回去。” 二大妈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几人训斥。 现在她地位可是水涨船高，自从刘海中当上院里的一大爷，之后有成了厂里的锅炉安装队队长之后，她的脾气一天比一天见长，在院里说话也开始变得说一不二。 没人敢得罪刘海中，不管阳奉阴违也好，还是真怕他，总之现在院里的人都清楚，刘海中是一个草包纯小人，他说整你，那就绝对会整你。 要是得罪他，今后可有的罪受了。 看没人敢还嘴，二大妈得意的笑了，“傻柱，不是二大妈说你，年轻人最好还是有点分寸，你跟他们斗，那不是还嫩着点，今后有事多跟我们家老刘商量一下，院里只要是有我们老刘在一天，别人还能翻起来多大的浪花啊。” 这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傻柱都懒得吐槽。 收拾下自己的东西，转身就去上班。 还是单位清净，跟几个徒弟插科打诨多逍遥自在。 今天单位事多，没有招待，三点多钟傻柱就下班去找周铁柱。 既然想要弄一帮孩子帮着他卖东西，那就得跟这一片的老兵打个招呼，不然这帮无法无天的小二世祖，指不定的给弄出来多少麻烦。 最近周铁柱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每天都能弄个五六块钱，身边几个小弟更是跟他死心塌地的干活。 看到傻柱过来找他，放下手里的活计就跑过来，“柱子，你怎么来了，我还说呢，手里的调味料不够了，找你再配一点。” 傻柱笑着打招呼，“感情你找哥们就是要这个调料啊，没事就不能想起来跟兄弟聚聚？” 周铁柱赶紧赔笑，“哪能呢，你可是我的财神爷，兄弟们都成你的情呢，我这小摊刚弄出来，尝尝我的手艺，看看有没有进步。” 傻柱也不客气，接过两串羊肉出就撸起来。 “可以啊，火候味道都刚刚好，没看出来您还真是做生意的这块料。我今儿过来有两个事跟你说，能把这小摊交给猴子他们看一会，咱哥俩单独唠唠。” “猴子，你看摊，我跟柱子兄弟说点事。” 二人找了一家国营饭店，点了两个小菜，弄一瓶小酒喝起来。 当他得知傻柱要找一帮小孩子做生意的时候，就感觉这玩意不靠谱，“柱子，这卖点瓜子，弄几个糖块能对付几个小钱，成天还的防备着被看标，出事不还得找你啊，犯得上么？” 傻柱笑着解释道，“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饭都吃不饱，我也算是帮他们找点出路，街面上混的那帮小孩子，龚亮都认识，但是大院这帮老兵，不还得你给说说情，不然这帮孩子铁定混不开。 军哥虽然也是大院出身，但是身份太尴尬，他也不能出面，我的意思是，让那帮小兄弟没啥事去大院帮着换点票啊，收个自行车，或者以旧换新啥的，你多少不是能照应一点么？” 周铁柱一听事傻柱自己的生意，马上拍胸脯保证没问题，肯定不会有人跟他们为难。 “铁柱哥，兄弟也不能让你白白搭人情，烧烤的配方我交给你，以后自己配就是，这也是咱们以前就说好的事情，今后我的那一份分成就不要了。” 周铁柱立马摇头，“这可不行，我帮你忙那是应该的，没有你的烧烤配方，我们这个帮哥们哪能过的这么滋润。” 傻柱摇头，“别推辞，我是真把你当成兄弟，你要是再坚持就是看不起我，要是感觉不好意思的话，今天这顿饭算你请。” 周铁柱看傻柱这么不像是玩虚的，就点头答应下来，“柱子，我果然没看错你，你这朋友我认定了，今后只要是南城这一片，你的朋友有一个老兵敢欺负，我的姓都倒过来写。” 第338章 当年的真相 傻柱其实不太愿意跟不相关的人打交道，尤其是做生意之类的事情，刚开始碍于情面可能一切都好说，时间长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什么龌龊事情。 好在安排龚亮不算是合伙，充其量他就是一个给自己打工的工具人。 若是不考虑起风年代的事情，傻柱有把握现在辞职，三两年就能混的风生水起。 不过肯定躲不掉被清算，那个起风年代，多大的领导都有落马的可能，自己蹦跶的太欢实，不是好事情。 对于这些跟自己合伙做生意的人也好，自己找上门的龚亮也罢，他们都没有太大的事情。 就算出一点小问题，自己的能力也都能解决，就是出了大问题，也肯定牵扯不到自己身上就是。 就先在轧钢厂的食堂苟上十几年，今后有的是机会让自己浪。 凭借自己对后世几十年粗浅了解，扶摇直上不太现实，不过做一个闲散富家翁，笑看风云起还能做到的。 跟周铁柱分开，傻柱就开始盘算自己现有的资产。 兜里还有五百多块钱，做小生意的启动资金是绰绰有余，安排七八个小孩子买点糖果瓜子之类的东西，用不上几个钱，周振国已经介绍生意给自己，自行车已经开始卖了两辆，虽然价格不高，卖出一辆车纯利润也有几十上百块。 收的时候比废铁都贵不多少，麻烦的就是收回来之后的改装修理。 好在不需要多少技术，三两个人勉强能忙活过来，出货速度也不着急，每天能保持卖三两辆车就基本上已经到达极限。 一个月的纯利润，最少也有三千块。 在这个三十八块万岁的年代，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就算是这些钱三个人分，傻柱最少也能到手一千多。 现在这个年代，基本没有很好的投资项目，私人做生意，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唯一值得投资的就是收集古玩字画，或者是各种票据。 尤其是各种票据，绝对是今后硬通货，手里有钱，还不如手里有票。 过两天跟龚亮交代一下，能换票就换票，古玩等东西傻柱也不是很感兴趣，倒不是不清楚这些东西的价值，而是拿到手里傻柱就舍不得卖，自己新盖的小房，到时候能堆满古玩也就够了。 回到家天色早就黑透，简单洗漱一番就准备上床睡觉。 正洗脸的时候，就听到有敲门声，“这么晚了谁啊，进来！” 随着房门被推开，许大茂这孙子居然进屋来，傻柱倒是一愣，“嘿，你小子居然还敢到我家，是吃错药了还是自己找抽？” 许大茂一摆手，“傻柱，你可别犯浑啊，哥们找你是有事，不是跟你斗起来的。” 傻柱双脚跑泡进热水盆里面，做出一副请便的手势、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傻柱，咱们两个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些年我没少挨你的打，你也没少在我手底下吃亏，是非对错也没法说，都是咱们年轻气盛对不对？” 傻柱不耐烦的摆手，“跟我煽情，你有意思么，给你一分钟，有话说，有屁放，我没空跟你这人渣废话。” 许大茂气的脸色涨红，真想抽傻柱一巴掌，不过还是强压怒气说道，“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是不是。 我也不拐弯抹角的，我听到一个消息，是关于你爹何大清的，当年他为什么会突然间走，现在又住在哪里，我都一清二楚，只要你给我二百块钱，我保证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你，而且保证这个消息物超所值。” 说完之后他就紧紧地盯着傻柱，想看到他震惊的样子。 没想到傻柱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就表现的若无其事，似乎自己对他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随后他看到傻柱双手紧紧地攥紧，就知道傻柱心里表现的根本就没有脸上那么平静。 傻柱从床边拿过擦脚抹布，仔仔细细的擦完脚丫子，然后点燃一支烟，靠在床头说到，“我不感兴趣，也不想听，你还是哪来的回哪去，三两句话就想跟我要二百块钱？ 你是没睡醒还是想钱想疯了？” 许大茂笑了，“傻柱，跟我装就没有多大意思，咱们俩说不知道谁，信不信我要是不说的话，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 你这些年受的苦是因为什么？是谁害的你这样你一点也不好奇？ 哥们跟你说这些，就是告诉你很多人还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傻柱吐出一口烟，“许大茂，我发现你小子还真是一个孙子，我爹当年走谁不知道是跟着白寡妇跑了。 他既然已经跑了，去哪里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笑道，“是，你感觉是跟你没有关系，不过，跟别人有关系啊，现在还有人要整你，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在害你么？” 傻柱从床上坐起来，端起水盆说到，“趁着我没发火之前麻溜的给我滚蛋，你嘴里说出来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还想跟我要钱，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给我滚出去！” 许大茂一看傻柱要杀人的眼神就知道今天这钱算是要不来，不过他也不灰心，只要是个人，那就有七情六欲，他就不相信傻柱对当年的事情不会耿耿于怀，总有他想知道真相的一天。 自己的消息绝对能卖一个好价钱。 “得，你不想听拉倒，我今儿好心好意的找你，跟你要一个友情价，今后你要是想知道真相，那就不是二百块能行的事情。” 说完之后他一溜烟的跑了。 傻柱端着水盆泼到院里，才发现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零星的雪花。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冬天，本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忘了何大清这个混球，但是今天许大茂的出现，说出来的话，让他又一次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完全放下。 收拾易忠海他们的时候，自己不是没有详细问过何大清为什么会走，他们就说是何大清自己跟寡妇破了，跟他们没关系。 最多就是靠着那封信敲诈这几个人一笔钱。 真相到底还有没有必要去探寻？ 第338章 当年的真相 傻柱其实不太愿意跟不相关的人打交道，尤其是做生意之类的事情，刚开始碍于情面可能一切都好说，时间长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什么龌龊事情。 好在安排龚亮不算是合伙，充其量他就是一个给自己打工的工具人。 若是不考虑起风年代的事情，傻柱有把握现在辞职，三两年就能混的风生水起。 不过肯定躲不掉被清算，那个起风年代，多大的领导都有落马的可能，自己蹦跶的太欢实，不是好事情。 对于这些跟自己合伙做生意的人也好，自己找上门的龚亮也罢，他们都没有太大的事情。 就算出一点小问题，自己的能力也都能解决，就是出了大问题，也肯定牵扯不到自己身上就是。 就先在轧钢厂的食堂苟上十几年，今后有的是机会让自己浪。 凭借自己对后世几十年粗浅了解，扶摇直上不太现实，不过做一个闲散富家翁，笑看风云起还能做到的。 跟周铁柱分开，傻柱就开始盘算自己现有的资产。 兜里还有五百多块钱，做小生意的启动资金是绰绰有余，安排七八个小孩子买点糖果瓜子之类的东西，用不上几个钱，周振国已经介绍生意给自己，自行车已经开始卖了两辆，虽然价格不高，卖出一辆车纯利润也有几十上百块。 收的时候比废铁都贵不多少，麻烦的就是收回来之后的改装修理。 好在不需要多少技术，三两个人勉强能忙活过来，出货速度也不着急，每天能保持卖三两辆车就基本上已经到达极限。 一个月的纯利润，最少也有三千块。 在这个三十八块万岁的年代，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就算是这些钱三个人分，傻柱最少也能到手一千多。 现在这个年代，基本没有很好的投资项目，私人做生意，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唯一值得投资的就是收集古玩字画，或者是各种票据。 尤其是各种票据，绝对是今后硬通货，手里有钱，还不如手里有票。 过两天跟龚亮交代一下，能换票就换票，古玩等东西傻柱也不是很感兴趣，倒不是不清楚这些东西的价值，而是拿到手里傻柱就舍不得卖，自己新盖的小房，到时候能堆满古玩也就够了。 回到家天色早就黑透，简单洗漱一番就准备上床睡觉。 正洗脸的时候，就听到有敲门声，“这么晚了谁啊，进来！” 随着房门被推开，许大茂这孙子居然进屋来，傻柱倒是一愣，“嘿，你小子居然还敢到我家，是吃错药了还是自己找抽？” 许大茂一摆手，“傻柱，你可别犯浑啊，哥们找你是有事，不是跟你斗起来的。” 傻柱双脚跑泡进热水盆里面，做出一副请便的手势、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傻柱，咱们两个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些年我没少挨你的打，你也没少在我手底下吃亏，是非对错也没法说，都是咱们年轻气盛对不对？” 傻柱不耐烦的摆手，“跟我煽情，你有意思么，给你一分钟，有话说，有屁放，我没空跟你这人渣废话。” 许大茂气的脸色涨红，真想抽傻柱一巴掌，不过还是强压怒气说道，“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是不是。 我也不拐弯抹角的，我听到一个消息，是关于你爹何大清的，当年他为什么会突然间走，现在又住在哪里，我都一清二楚，只要你给我二百块钱，我保证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你，而且保证这个消息物超所值。” 说完之后他就紧紧地盯着傻柱，想看到他震惊的样子。 没想到傻柱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就表现的若无其事，似乎自己对他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随后他看到傻柱双手紧紧地攥紧，就知道傻柱心里表现的根本就没有脸上那么平静。 傻柱从床边拿过擦脚抹布，仔仔细细的擦完脚丫子，然后点燃一支烟，靠在床头说到，“我不感兴趣，也不想听，你还是哪来的回哪去，三两句话就想跟我要二百块钱？ 你是没睡醒还是想钱想疯了？” 许大茂笑了，“傻柱，跟我装就没有多大意思，咱们俩说不知道谁，信不信我要是不说的话，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 你这些年受的苦是因为什么？是谁害的你这样你一点也不好奇？ 哥们跟你说这些，就是告诉你很多人还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傻柱吐出一口烟，“许大茂，我发现你小子还真是一个孙子，我爹当年走谁不知道是跟着白寡妇跑了。 他既然已经跑了，去哪里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笑道，“是，你感觉是跟你没有关系，不过，跟别人有关系啊，现在还有人要整你，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在害你么？” 傻柱从床上坐起来，端起水盆说到，“趁着我没发火之前麻溜的给我滚蛋，你嘴里说出来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还想跟我要钱，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给我滚出去！” 许大茂一看傻柱要杀人的眼神就知道今天这钱算是要不来，不过他也不灰心，只要是个人，那就有七情六欲，他就不相信傻柱对当年的事情不会耿耿于怀，总有他想知道真相的一天。 自己的消息绝对能卖一个好价钱。 “得，你不想听拉倒，我今儿好心好意的找你，跟你要一个友情价，今后你要是想知道真相，那就不是二百块能行的事情。” 说完之后他一溜烟的跑了。 傻柱端着水盆泼到院里，才发现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零星的雪花。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冬天，本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忘了何大清这个混球，但是今天许大茂的出现，说出来的话，让他又一次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完全放下。 收拾易忠海他们的时候，自己不是没有详细问过何大清为什么会走，他们就说是何大清自己跟寡妇破了，跟他们没关系。 最多就是靠着那封信敲诈这几个人一笔钱。 真相到底还有没有必要去探寻？ 第339章 旭哥带你开眼界 许大茂简短的几句话，弄得傻柱原本有些迷糊的脑袋变得清醒。 躺在床上不断整理思绪，回想今后要发生的事情，就算是许大茂不说，傻柱也知道何大清出走，铁定跟聋老太太易忠海几人脱不了干系。 不需要证据，更不需要知道真相，今后就整废这几个人就完事，保证不会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现在已经在开始布局，看来自己动作要快一些，必须趁热打铁，在过年之前让贾东旭跟易忠海彻底栽进去。 刘海中这个老东西最近几天也有些飘了，从二大妈对自己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十分不满自己隐隐约约的压制刘海中一头，想要树立他们两口子在院里的权威。 早上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既是一种试探，也是想要彰显他的地位，傻柱只能说他们两口子的格局太小了。 眼睛总是盯着眼前芝麻大小的一块地方，根本就不知道未来更广阔的天地。 对于刘海中的为人，傻柱再清楚不过，当了几天暖气片安装组的组长，就认为成天接触的都是厂里的领导，自己这个小小的炊事员没有资格在他头上指手画脚。 也可能是他心疼拿出来的玉佩，想给自己找点不痛快。 这都是小问题，刘海中就不知道自己能让他上位，也能一句话就让他彻底滚蛋，暂时还能用着刘海中几天，等他没用的时候，一脚踩死就完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院里人都忙忙碌碌的开始扫雪，还有不少小孩子在院里玩闹。 傻柱也拿出扫把把自己家门口的雪都扫到院子里，看着几个小屁孩在雪地上骨碌来骨碌去，发出会心的微笑。 秦淮茹扛着大扫把，卖力的打扫积雪，旁边就是易忠海，从缺失的门牙呜呜往外冒着白气。 傻柱把扫把扔回屋里，看了几个在院里扫雪的邻居，之后就去上班。 脚步走在地上咯吱咯吱直响，易忠海停止挥动扫把，“傻柱，干嘛去，没见大伙都在扫院子么？你一个大小伙子怎么不伸把手？ 年轻人就得多干点活，不能什么都指望咱们这帮老邻居是不是？” 傻柱停下脚步，“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扫雪是没毛病，可是你在哪扫半天，不也是忙活自己家门口的那一块么，我也没见你扫我家门口，你要是有这心啊，就闭嘴干活，我多少还能记住您的好。 最起码我出来进去的都得说一声，还得是老易啊，当过一大爷的人就是不一样，思想觉悟高。 可要是就干这么点活，就跟我邀功，是不是让人多少有些瞧不起啊？” 易忠海气的脸色通红，“傻柱，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么？我就算不是一大爷了，好歹也是院里的长辈，你就不懂得尊重长辈是不是？” 秦淮茹赶紧说道，“都少说两句，不就是扫点雪么，一大爷，您赶紧回屋歇着，中院就这么点大的地方，我就多划拉两下的事情，傻柱家门口我也给扫了，你们都是上班的大忙人，我没有工作多干点活没啥事。 平时都是你们帮衬我们家，我这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各位，今天就让我表现一下还不成么？” 傻柱笑道，“看看那，这才是觉悟，真不知道有些人一大把年纪都活到哪去了，嫂子，那就辛苦您一下，我今儿有事，改天有空再找你们家东旭大哥喝酒，先走啦。” 易忠海看了一眼秦淮茹没说什么，哼了一声接着开始扫雪。 走到前院又见到阎埠贵一大家子齐上阵，不是拎着铁锹就是拿着扫把干活。 “这人口多也有好处，干活的时候都不能累着。” 阎埠贵一看傻柱心里就有些腻歪，现在还想着那天傻柱拎着一大堆饭盒回来的时候说出那些无情的话。 阎解成平时就没什么话，还有些怕傻柱，没搭茬。 倒是于莉笑着说道，“我们家人口多不假，但是这生活水平跟你一比可差远了，傻柱，好歹我妹妹也是你女朋友，咱么也不算是外人，吃你点东西都舍不得，是不是有些不够意思？” 傻柱笑了，“这说的是哪里话，不看僧面看佛面，您说句话面子我还是的给的，过两天发工资，我叫上海棠，你也去我们家一起吃点保证没问题。” “这还差不多，今儿怎么上班这么早？” “单位有事，我就不跟你们闲聊了，回见啊。” 傻柱说完脚步匆匆的走了。 一直看到傻柱走远，阎埠贵才一撇嘴，“什么玩意啊，果然跟许大茂说的一样，这小子就是翻脸无情。 儿媳，过两天傻柱要是真请客，你记得叫上我一声，咱们两家好歹也是亲戚不是，他傻柱不讲究，但是我也得给他面子，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到时候我得好好说道他一下。” 于莉笑着说道，“行，没问题，到时候我保证通知您，不过傻柱同不同意我可管不着，他要是不让您去您可不能埋怨我。” 阎埠贵赶紧笑道，“哪能怪你呢，你们年轻人多走动，我当长辈的也喜闻乐见，那事情就这么定了。” 胡同口也挺热闹的，摆摊的，铲雪的有的是，一个个都忙碌的热火朝天。 傻柱到单位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一个人在家待着太冷清，还不如到食堂跟几个徒弟插科打诨，还有刘岚伺候着。 刚走到厂子大门口，就看到贾东旭哈欠连天的去上班。 他一见到傻柱就喊道，“柱子，昨天等你半天咋都没见到人影呢，你昨个没跟哥们出去可亏大了，知道我昨晚弄了多少么？” 说完之后神秘兮兮的左顾右盼。 傻柱也很配合，“看样子是没少赢，有多少？” 贾东旭得意洋洋的伸出一根手指，随后几个手指搓动几下。 “十块，可以啊，这真不是一笔小钱了。” 贾东旭顿时不高兴，“瞧不起谁呢，昨晚去了一个大局，不到半宿我就赢了一百多，还有不少票子，昨晚的庄家开锅啦，谁去都赢钱，我都算是少的，今晚还有局，大哥带你开开眼怎么样？” 第339章 旭哥带你开眼界 许大茂简短的几句话，弄得傻柱原本有些迷糊的脑袋变得清醒。 躺在床上不断整理思绪，回想今后要发生的事情，就算是许大茂不说，傻柱也知道何大清出走，铁定跟聋老太太易忠海几人脱不了干系。 不需要证据，更不需要知道真相，今后就整废这几个人就完事，保证不会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现在已经在开始布局，看来自己动作要快一些，必须趁热打铁，在过年之前让贾东旭跟易忠海彻底栽进去。 刘海中这个老东西最近几天也有些飘了，从二大妈对自己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十分不满自己隐隐约约的压制刘海中一头，想要树立他们两口子在院里的权威。 早上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既是一种试探，也是想要彰显他的地位，傻柱只能说他们两口子的格局太小了。 眼睛总是盯着眼前芝麻大小的一块地方，根本就不知道未来更广阔的天地。 对于刘海中的为人，傻柱再清楚不过，当了几天暖气片安装组的组长，就认为成天接触的都是厂里的领导，自己这个小小的炊事员没有资格在他头上指手画脚。 也可能是他心疼拿出来的玉佩，想给自己找点不痛快。 这都是小问题，刘海中就不知道自己能让他上位，也能一句话就让他彻底滚蛋，暂时还能用着刘海中几天，等他没用的时候，一脚踩死就完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院里人都忙忙碌碌的开始扫雪，还有不少小孩子在院里玩闹。 傻柱也拿出扫把把自己家门口的雪都扫到院子里，看着几个小屁孩在雪地上骨碌来骨碌去，发出会心的微笑。 秦淮茹扛着大扫把，卖力的打扫积雪，旁边就是易忠海，从缺失的门牙呜呜往外冒着白气。 傻柱把扫把扔回屋里，看了几个在院里扫雪的邻居，之后就去上班。 脚步走在地上咯吱咯吱直响，易忠海停止挥动扫把，“傻柱，干嘛去，没见大伙都在扫院子么？你一个大小伙子怎么不伸把手？ 年轻人就得多干点活，不能什么都指望咱们这帮老邻居是不是？” 傻柱停下脚步，“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扫雪是没毛病，可是你在哪扫半天，不也是忙活自己家门口的那一块么，我也没见你扫我家门口，你要是有这心啊，就闭嘴干活，我多少还能记住您的好。 最起码我出来进去的都得说一声，还得是老易啊，当过一大爷的人就是不一样，思想觉悟高。 可要是就干这么点活，就跟我邀功，是不是让人多少有些瞧不起啊？” 易忠海气的脸色通红，“傻柱，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么？我就算不是一大爷了，好歹也是院里的长辈，你就不懂得尊重长辈是不是？” 秦淮茹赶紧说道，“都少说两句，不就是扫点雪么，一大爷，您赶紧回屋歇着，中院就这么点大的地方，我就多划拉两下的事情，傻柱家门口我也给扫了，你们都是上班的大忙人，我没有工作多干点活没啥事。 平时都是你们帮衬我们家，我这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各位，今天就让我表现一下还不成么？” 傻柱笑道，“看看那，这才是觉悟，真不知道有些人一大把年纪都活到哪去了，嫂子，那就辛苦您一下，我今儿有事，改天有空再找你们家东旭大哥喝酒，先走啦。” 易忠海看了一眼秦淮茹没说什么，哼了一声接着开始扫雪。 走到前院又见到阎埠贵一大家子齐上阵，不是拎着铁锹就是拿着扫把干活。 “这人口多也有好处，干活的时候都不能累着。” 阎埠贵一看傻柱心里就有些腻歪，现在还想着那天傻柱拎着一大堆饭盒回来的时候说出那些无情的话。 阎解成平时就没什么话，还有些怕傻柱，没搭茬。 倒是于莉笑着说道，“我们家人口多不假，但是这生活水平跟你一比可差远了，傻柱，好歹我妹妹也是你女朋友，咱么也不算是外人，吃你点东西都舍不得，是不是有些不够意思？” 傻柱笑了，“这说的是哪里话，不看僧面看佛面，您说句话面子我还是的给的，过两天发工资，我叫上海棠，你也去我们家一起吃点保证没问题。” “这还差不多，今儿怎么上班这么早？” “单位有事，我就不跟你们闲聊了，回见啊。” 傻柱说完脚步匆匆的走了。 一直看到傻柱走远，阎埠贵才一撇嘴，“什么玩意啊，果然跟许大茂说的一样，这小子就是翻脸无情。 儿媳，过两天傻柱要是真请客，你记得叫上我一声，咱们两家好歹也是亲戚不是，他傻柱不讲究，但是我也得给他面子，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到时候我得好好说道他一下。” 于莉笑着说道，“行，没问题，到时候我保证通知您，不过傻柱同不同意我可管不着，他要是不让您去您可不能埋怨我。” 阎埠贵赶紧笑道，“哪能怪你呢，你们年轻人多走动，我当长辈的也喜闻乐见，那事情就这么定了。” 胡同口也挺热闹的，摆摊的，铲雪的有的是，一个个都忙碌的热火朝天。 傻柱到单位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一个人在家待着太冷清，还不如到食堂跟几个徒弟插科打诨，还有刘岚伺候着。 刚走到厂子大门口，就看到贾东旭哈欠连天的去上班。 他一见到傻柱就喊道，“柱子，昨天等你半天咋都没见到人影呢，你昨个没跟哥们出去可亏大了，知道我昨晚弄了多少么？” 说完之后神秘兮兮的左顾右盼。 傻柱也很配合，“看样子是没少赢，有多少？” 贾东旭得意洋洋的伸出一根手指，随后几个手指搓动几下。 “十块，可以啊，这真不是一笔小钱了。” 贾东旭顿时不高兴，“瞧不起谁呢，昨晚去了一个大局，不到半宿我就赢了一百多，还有不少票子，昨晚的庄家开锅啦，谁去都赢钱，我都算是少的，今晚还有局，大哥带你开开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