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卑劣人生》 第1章 穿越了 四九城，65年夏！ 一条逼仄的小巷里，躺着个鼻青脸肿，头上还不断淌血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看着只有十七八岁，虽然躺在地上，但是还能看出他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形比较瘦弱，脸上虽然血迹斑斑，可也能看出有点儿小帅。 只可惜此时年轻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出气多进气少，显然已经是受伤过重，马上就要饮恨西北了。 忽然！ 一道并不耀眼的金光从天而降，注入年轻人的身体，原本已经快要没了声息的年轻人猛地一翻身坐了起来。 年轻人目光惊悚打量着四周，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出车祸掉下悬崖了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年轻人话音未落，他眼前便出现了一道光幕。 那光幕不大，也就三十寸显示器大小，光幕之中坐着个圆头圆脸戴眼镜的胖子。 “醒啦？” 胖子笑呵呵的问道。 “啊！醒啦！” 年轻人蒙头蒙脑的回答！ “知道现在啥情况不？” 胖子笑呵呵的又问了一句。 “呃！难道我穿越了？” 年轻人想了想，很不确定的说道。 “你还真行，一下子就猜中了。恭喜你，你现在穿越啦！” 胖子显得很高兴，还很捧场的鼓起掌来。 “那啥！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 年轻人揉着有些胀痛的脑袋，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这事儿说来其实挺简单。”胖子展开一把折扇，边扇边说道：“你在2023年那边的世界不是死了吗？ 因为你是下乡扶贫的时候惨遭横祸而亡，多少沾点儿行善积德，所以就被选中成为穿越者了，你高不高兴？” “我特么都死了，我高兴个屁！ 不对啊！我死了，那我的家人怎么办？” 年轻人懊恼的搓着脸，心情显然烦乱的不行。 胖子这时候倒是神情严肃了起来，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拽出一本小册子，边翻边叨叨咕咕的说道：“有点儿不对了，你等会儿我查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片刻之后，胖子好像查到了什么，才又笑着说道：“事儿不大，你现在这个情况叫穿越记忆紊乱综合症。 处理起来很简单，你把脑袋伸过来。” 年轻人半信半疑的把脑袋伸了过去。 胖子忽然抄起手里的折扇朝着年轻人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年轻人吓的猛往后躲，可他身后就是墙，结果脑袋咣当一下就撞墙上了。 “哎呦！我的脑袋！” 年轻人抱着脑袋一阵哀嚎，那种疼简直就跟有人拿个小勺在脑子里乱挖似的。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缓过来一点儿之后，年轻人立即冲着胖子大吼。 这时候一位大妈走到巷子口，看见满身灰土，脸上还血迹斑斑的年轻人正对着空气大喊大叫，吓的惨叫一声转身就跑。 年轻人看着速度堪比博尔特的大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胖子这时候却笑着问道：“现在你想起来没有？” 年轻人愣了愣，随即惊讶的说道：“我叫江凡，是个孤儿，自幼在福利院长大，大学毕业之后报考了偏远地区的公务员。 工作将近十年，有套小房子，有辆汽车，没媳妇,也没女朋友，纯粹的孤家寡人一个。 这次我为了能获得升职机会主动参加进山扶贫工作。 结果半路汽车失控冲下悬崖，我就到这儿来了。” “对喽！”胖子还是那副笑脸说道：“你在那边是个孤儿，了无牵挂，死就死了，现在穿越到这个世界，等于获得了第二次生命，怎么说都是赚了。” “呵呵！”江凡无奈苦笑道：“都说穿越是孤儿的专利，没想到还真让我碰到了。” 胖子撇撇嘴道：“啥穿越是孤儿的专利，只怪狗作者太懒，觉得穿越者拖家带口的麻烦，就全特么写成孤儿了。” 江凡看着胖子干动嘴不出声，便问道：“你说什么？” 胖子连忙摆手说道：“我没说什么，现在咱们言归正传。 你现在穿越到了1965年夏天，被你穿的这个人也叫江凡，现年十八岁，因为跟人打架，让人一棒子削脑袋上死了，所有你才穿到了他的身上。 而我就是你的金手指，俗称系统，也就是说从今以后，咱俩就算绑定了。 你要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而且活的好，那你就需要我为你提供帮助，这就是咱俩的关系。” 江凡也看过很多小说，心说：“我这是穿越到激情燃烧的那个年代了啊！ 还好我在体制内混了十来年，应付现在这个年代应该没问题？ 不过这个系统到底是什么情况也得问清楚，否则绑定了坑人的系统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江凡随口问道：“你这个系统是签到啊？还是收集什么怨气啊？” 胖子一摆手，傲然说道：“全都不是，本系统全名叫做‘越卑鄙越无敌系统’。 本系统的功能很简单，就是只要你做了卑鄙无耻的事情，就能产生‘卑劣值’。 你有了‘卑劣值’以后，就能从我这里兑换物品。” 江凡听了这话有点懵逼，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听你那个意思，是我越卑鄙无耻，就能获得越多的卑劣值，然后就能跟你兑换更多的物品呗？” 胖子点点头说道：“没错，就是这么个意思。” 江凡顿时不干了，激动的嚷嚷道：“我好歹也是个上了岸的公务员，还是在扶贫的途中牺牲的，你让我干卑鄙无耻的事儿，我肯定干不出来。” 胖子把脸一板，说道：“既然你不同意，那咱们就直接解绑，你该死死去，我再找个人穿过来就得了。” “别介！”江凡连忙叫道：“我这穿都穿过来了，你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撂挑子啊！” 胖子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说道：“对喽！就是这个样子，又怂又菜还嘴硬，多少有点儿卑鄙无耻的意思啦！” 江凡脸一红，心道：“我这好不容易再活一回，总不能死回去啊！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卑鄙无耻就卑鄙无耻！” 叮—— 卑劣值+1！ 江凡吓了一跳，随即傻眼的问道：“这样就能得到卑劣值了？” “你想啥呢？”胖子白了江凡一眼说道：“这1点卑劣值是我白给你的。 我这个系统没有新手礼包，但是我有新手兑换优惠。 你现在有1点卑劣值，可以让你换三个低级卡片，你换不换？” 江凡一听这和新手礼包也没什么区别，赶紧点头说道：“换！我现在就换！” 得到了江凡肯定的回答，胖子从旁边拽过一个写着“低级卡片”的盒子。 江凡看着这盒子愣住了，他怎么觉得这盒子跟鞋盒子那么像呢？ 第2章 原主一家的悲惨遭遇 胖子在鞋盒子……不……应该是低级物品卡存放盒里翻了半天，终于拿出三张卡片。 “等会儿你就要对付这个世界的坏人了，所以我先给你一张强体丹卡片。 另外你打架光有力气没有技巧也不行，所以我再给你一张神级王八拳卡片。 最后你兜里分儿逼没有，为了能让你活下去，再给你一张百分百上鱼鱼竿套装卡片。” 随着胖子的念叨，江凡手里出现了三张卡片。 卡片跟扑克牌差不多，只是上面的图案分别是一个粗瓷药瓶，一个怒目圆睁，双手轮的跟风车一样的男人，最后那张上面是一根竹子钓竿。 “这些卡片怎么用？” 江凡翻看着三张卡牌，不由自主的问道。 “很简单！”胖子科普道：“我的卡片分成高中低三个等级。 另外还分实物卡片、技能卡片、功能卡片三个种类。 实物卡片你用意念控制就能取出里面的东西。 用完之后还能用意念把东西收进卡片，所以实物卡片也算是一个简陋的储物空间。 至于技能卡片和功能卡片就简单多了，你把卡片撕开，十秒钟之内把卡片拍在谁身上，谁就能学会卡片里的技能，或者使用卡片里的功能。” 江凡点了点头表示懂了，不过他还是问道：“那你给我这三种卡片有啥用啊？ 还不如给我整点儿现金、粮票啥的来的实惠。”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江凡还是拿出那个上面有药瓶的卡片，意念一动，手里就多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粗瓷药瓶。 叮—— 强体丹：初级丹药，可强化五倍体质，并祛除所有非致命伤病。 数量：10！ 江凡一看这可是好东西啊！ 赶紧从药瓶里取出一颗豌豆大小，颜色漆黑的药丸,直接扔进了嘴里。 药丸入口便化作一道暖流融入江凡的全身。 霎时间江凡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潜移默化改变。 虽然原本瘦弱的体型没什么改变，但现在体质有了五倍增持，顿时有了一身用不完的力气。 而且被打的伤痕累累的身体，虽然在系统灌注的时候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淤青，此时也是恢复如初，甚至皮肤都变好了很多。 江凡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笑呵呵的问道：“我这也不是穿越到战争年代了，你给我五倍增幅的体质干什么？” 胖子扇着扇子说道：“没办法，凡是穿越到四合院儿世界的人第一步都是增强体质，要不然你们真干不过傻柱那货。” “等一下！”江凡猛的睁大了眼睛，盯着胖子问道：“你刚才说这是什么世界？” 胖子有些尴尬的挠了挠鼻子说道：“四……四合院儿世界！” “卧槽！”江凡满脸的恼恨，咬着牙叫道：“你特么有病？哪怕你把我穿到亮剑世界里去打鬼子，也比穿越到这个满是禽兽的世界强啊！” 胖子似乎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是强行解释道：“你也不用激动，你这不是有我呢吗？ 只要你在这个世界好好混，一样吃香喝辣，还能斗斗禽兽不是挺好的吗？” 江凡捂着脸，四合院的原剧和各种改编小说他都看过，对这个满是禽兽的剧情世界根本没有半点儿好感。 可是既然穿越到了这个世界那肯定是回不去了，所以他现在只想静静，不想跟系统说话。 胖子见他这个样子，讪笑道：“你也别想不开，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 这么的，我给你点儿刺激，让你有点儿斗志。” 胖子话音未落，江凡只感觉脑海里多了很多记忆。 原主也是个苦命人，前两年爹妈死了，只剩下他和一个七十多岁的奶奶和一个五岁的妹妹过活。 他初中毕业之后就没再上学，更没有找工作，就在街面上胡混。 今天偷个鸡，明天摸个狗，再不就是帮着别人茬架混点儿好处。 今天这事儿也是他拿了一个顽主的好处，帮着人家跟另一个顽主茬架。 结果自己这边大败亏输，被人打的四散奔逃。 而他这个倒霉蛋，被人一棒子削脑袋上，跑到这里就嘎了。 紧接着，江凡脑海里又多出一些信息。 这些信息竟然是原主死后发生的事情。 自家老奶奶知道孙子死了，悲痛万分，终日以泪洗面。 可是他们家的邻居贾张氏竟然天天在江家门口冷嘲热讽，说什么江家该着就是绝户，再过几年全家都得死光。 老奶奶本来就是满心哀痛，愣是被贾张氏给刺激的重病不起。 只有五岁的妹妹春妮儿，在四合院儿挨家挨户的求助，竟然被众禽兽拒之门外。 就连被称为四合院儿唯二的两个好人一大妈和娄小娥也是冷眼旁观，没伸手帮一把。 春妮儿没办法，就想着去外面寻求帮助，但是前院儿的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妈竟然说怕春妮儿太小走丢了不让她出门。 老奶奶没医没药，只能在炕上熬着。 春妮儿出不了门，没法给奶奶找医生，院儿里的禽兽也没人给孩子口吃的，只好自己熬棒子面糊糊充饥。 结果五岁的孩子熬棒子面糊糊的时候弄翻了锅。 一锅滚烫的糊糊扣在身上，硬生生烫掉一层皮。 可四合院儿里的禽兽竟然只把人往炕上一放。 任由一老一小活活熬死了。 而江家留下的那间房子则在易中海的运作之下分给了贾家。 这就是为什么原剧剧情开始的时候，贾家有两间房子的原因。 江凡占据了原主的身体，生命和情感就和原主联系到了一起。 这段记忆让江凡心里简直犹如原子弹爆炸，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把整个四合院儿连根拔起。 胖子连忙劝道：“老弟啊！我让你这段这些就是想激励你一下，你可千万别想不开。 咱们既然到这个剧情世界了就好好过日子，咱们过的越好，禽兽就越难受。 到时候咱们有一百种办法收拾他们，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江凡深吸口气，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对，好饭不怕晚，有账不怕算，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对喽！”胖子笑道：“咱们来日方长跟那帮禽兽慢慢玩儿。 我可提醒你一句，现在你们四合院儿就有热闹，你最好赶紧回去，咱们先给众禽兽来个下马威。” 江凡腾的站起来，目光如炬的看向四合院儿的方向，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第3章 神级王八拳和四合院儿众生相 江凡挨打之后本来也是往家跑，所以这条小巷距离四合院儿并不算远。 十分钟不到，江凡已经到了南锣鼓巷18号四合院儿大门前，不过临进门的时候，江凡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个“神级王八拳”的技能没学，赶紧从口袋里把三张卡片拿出来。 找出“神级王八拳”卡片，江凡二话不说直接撕开，往自己身上一拍。 顿时又是一波记忆涌入脑海，他瞬间就领悟了“神级王八拳”的精髓。 提到王八拳大家都觉得很低级，但是诸位别忘了，即便是练了多年武术的老师傅，情急之下也会用出这套拳法。 实在是因为王八拳乃是人类深刻在基因里的祖先印记。 遥想当年人类的祖宗还是猴儿的时候。 他们会太极、少林、形意、八卦掌吗？ 他们会截拳、泰拳、跆拳、马伽术吗？ 还不是抡起大长胳膊一顿王八拳伺候？ 等以后进化了一些，才会使用各种石头、棒子之类的武器。 再到最后进化成人了，这才会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之类的兵器，也渐渐引申出了各种拳法。 所以毋庸置疑，王八拳才是人类成长道路上的大功臣，即便人类能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但真急眼了还是会本能复苏，使出这套被老祖宗印在骨子里的拳法。 至于“神级王八拳”那就是在普通王八拳的基础上，发展出了手眼身法步的巧妙结合。 王八拳讲究速度要快，眼要尖，移动要灵活。 所谓速度要快，就是出手要快，两条胳膊抡圆了，照着脑袋就招呼。 尤其讲究第一拳，最好打在对方眼睛、鼻子上。 记住尽量别打嘴，因为嘴里有牙，容易搁着手不说，万一把门牙打掉了就是重伤害。 打眼睛，打鼻子就不一样了，只要打中了不但疼，而且对方鼻涕眼泪一流还影响发挥，可以让我方更容易掌握主动权。 眼要尖说的是在战局之中眼神儿一定好。 不但要随时随地发现可乘之机，最重要的是还要及时发现潜在的危险。 比如说看见对方分神，抽冷子上去就开干，能快速掌握战场主动权，做到速战速决。 再比如说，及时发现对方揣没揣家伙，同伙有什么动向，这些都是战斗中的关键信息，及时发现具有早做准备，关键时刻扭转战局的作用。 移动要灵活那就更简单了，动起手来，那一定要上蹿下跳，脚下生风。 上蹿下跳可以找准角度进行攻击，更能及时躲避对方攻击，尤其在群战之中，那真是滑如泥鳅，贼如狗，主打的就是一个逮着便宜就上，看见吃亏就躲。 脚下生风则是进可追着屁股狠揍，退可脚底抹油一溜烟儿的快跑。 总而言之“神级王八拳”就是一套进可攻退可守，攻防兼备，老少皆宜的无敌拳法。 此时的四合院儿里，前院儿，后院儿老老少少百来口全都聚集在最大的中院儿开会。 这就是久负盛名的全院儿大会。 因为是星期天儿，又是晚饭前，所以这次参加全院儿大会的人还挺全。 正当中是张破旧的八仙桌，桌边上坐着三个半大老头儿，桌上面摆着三个搪瓷缸子。 面南背北居中而坐的是院儿里的一大爷，道德天尊易中海。 老易这人别看一心算计，屁股都要歪到老贾家被窝里去了，可长得却是方头方脸，浓眉大眼，看着就有股子正气凛然的样子。 可以说老易这长相，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 在老易的右手边，坐着二大爷，草包肚子刘海中，老刘的模样就跟性格很相称，大肚子小眼睛，看人的时候眼角向上，嘴角向下，一副小人得不了志，满脑门子官司的熊样。 老刘的对面是三大爷，神算铁公鸡阎埠贵，老阎虽然是个老师，但长得瘦小枯干，尖嘴猴腮，丝毫看不出什么为人师表的样子。 尤其是透过那副瘸腿眼镜看人的眼神儿，总是带着一抹算计的贼光，就好像要用目光从别人身上刮下来二两油似的。 在八仙桌的旁边，有张长条凳子，上面坐着一个拄着拐棍的老太太和一个看着四十来岁的敦实汉子。 老太太就是四合院儿老祖宗聋老太太，这老太太虽然快八十了，但一身衣服穿的干净利索，头发因为盘的齐齐整整，拄着根拐棍儿坐在长条登上两眼微闭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老太太旁边的敦实汉子就是四合院儿战神何雨柱，别看他长的跟四十多岁似的，但实际年龄二十九，就是长得着急了点儿。 在聋老太太跟傻柱身后坐着一个二十来岁，长的不错，但身材单薄的女孩子。 她是傻柱的妹妹，坑哥毒妹何雨水。 何雨水虽然貌似专心嗑着瓜子，但低着头时眼角却不断瞟向自己那个傻哥。 即便是只能看见背影，何雨水也知道她那个傻哥在干什么！ 傻柱此时虽然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但眼神儿却时不时看向对面的一个女人。 这女人三十二三岁的年纪，长得容貌姣好，身段儿丰腴，眉眼间似颦似蹙，仿若带着无尽的哀愁，只是在跟傻柱眼神相撞时，才会露出一丝腼腆的淡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吸血白莲秦淮茹。 而秦淮茹身边则坐着一个五十来岁，体胖如猪，眉眼刻薄，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念叨什么的中年妇女。 不用问，这就是四合院儿招魂大法师贾张氏。 秦淮茹和贾张氏旁边站着一大两小三个孩子。 大的是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儿，剃着西瓜头，长的白白胖胖，乃是四合院儿盗圣棒梗。 两个小的是女孩，一个八九岁，一个四五岁，虽然不如棒梗那么白胖却也周正白净，是贾家另外两个小白眼狼小当和槐花！ 在中院儿通往后院儿的垂花门边站着个身高一米八，白白净净，留着小胡子的大马脸。 大马脸仗着自己长的高，站的也高，一双贼眼四下乱瞄，那眼神儿跟小钩子似的，专门往那些女同志粮袋子上叨！ 整个四合院儿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也就是三分钟真男人，天生绝户许大茂了。 许大茂身前站着他媳妇娄小娥 娄小娥二十七八岁，生的柳眉杏眼樱桃口，肤如凝脂，体态妖娆。 虽然穿着跟四合院儿里的众禽兽没什么区别，但身上却有股子禽兽们没有的贵气。 整个四合院儿的剧情就是围绕着这些人的爱恨情仇展开。 只是不知道现在横插近江凡这个穿越者，又能多出哪样的精彩？ 第4章 易中海道德绑架 贾张氏狠辣逼捐 易中海坐在八仙桌主位上，环顾四周看了看人都到齐了，便看向刘海中笑着说道：“老刘啊！这人都到齐了，你看咱们这会是不是能开始了？” 这就得说人家易中海会办事儿，他知道刘海中这辈子都想当官儿，所以每次开全院儿大会都让他整个开场白，也算让老刘过过官儿瘾。 至于三大爷阎埠贵，那就是个算盘精，人家不在乎虚名只在乎好处，老易就把给大伙儿发福利的事儿交给他了。 这俩人一个过了官儿瘾，一个得了实惠，自然对他易中海的工作非常配合，也让易中海在四合院儿建立了难以撼动的威信。 刘海中听了易中海的话，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喝了口水。 这是刘海中看那些领导讲话前都会喝这么一口，他也就学会了。 这口水喝完，刘海中才拖着长音儿说道：“这个……同志们，今天咱们开这个会，是要传达什么精神呢？ 主要是传达，街道关于要求咱们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建设文明四合院儿的精神。 下面请一大爷易中海同志，向大家传达具体内容。” 别看就这么两句废话，可刘海中却是过完了官儿瘾，又喝了口茶，那叫一个舒坦。 易中海笑了笑，心里把刘海中鄙夷了一通，但还是很正气凛然的说道：“二大爷刚才也说了，街道要求咱们建设文明四合院儿。 那这个文明四合院儿该怎么建设啊？ 我看这最主要的还是体现在团结和互助上。 那怎办团结？怎么互助呢？ 我打个比方，就说咱们院儿的贾家，老贾和东旭相继在厂里因公牺牲，留下一家俩寡妇仨孩子。 咱们作为邻里邻居的，是不是得帮一把？ 如果这样的困难户咱们都不团结，都不帮助，我看咱们这个文明四合院儿不要也罢！ 老阎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阎埠贵扶了扶他那瘸腿儿的眼镜，心说：“这个易中海还真是见缝插针的为了老贾家捞好处啊！” 不过阎埠贵表面上却是很严肃的点点头说道：“一大爷说的对啊！ 文明四合院儿就是要树新风，扬正气。 如果院儿里有困难户咱们都视而不见，那还有什么脸面去争取文明四合院儿？ 就算争取到了，咱们领到了街道发的瓜子儿、花生、糖块儿，那吃到嘴里能安心吗？” 易中海和阎埠贵俩人一个动之以情，另一个晓之以利，倒是让在场的众禽兽把文明四合院儿这件事看重了几分。 易中海见火候差不多了，便趁热打铁道：“既然咱们要争取这个文明四合院儿，那就要拿出实际行动来。 我建议现在咱们就为院儿里的困难户贾家搞一次捐款，希望咱们院儿里的邻居都能发扬风格，为文明四合院儿建设添砖加瓦。” 说着话，易中海从兜里掏出一块钱放在桌上，说道：“我带个头儿，捐一块钱，其他人都是自愿，想捐多少捐多少，千万别勉强。” 有了易中海带头，刘海中不甘落后，也捐了一块钱，然后得意的看向四周。 阎埠贵在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三张毛票，一张一毛的，两张五分的总共两毛钱。 拿着钱，阎埠贵呵呵一笑道：“我家的情况大伙儿都知道，一个月工资就二十七块五，家里面还有六张嘴吃饭，实在拿不出多少。 但是为了建设文明四合院儿，我也不能落后，这两毛钱算我添砖加瓦了。” 阎埠贵的钱刚放在桌上，傻柱噌的就站了起来，显摆似的掏出五块钱，还向着众禽兽扬了扬，说道：“我挣的多，花的少，就捐五块钱，你们也别装穷，家家都有人上班，谁都不差这仨瓜俩枣的。” 说完，傻柱就把钱往桌上一拍，还不忘跟秦淮茹挑了挑眉毛，那模样就特么跟刚踩了蛋的大公鸡似的。 何雨水虽然还在默不作声的嗑瓜子，但低着头时眼睛里却有着难以抑制的怒火。 她现在还在上高中，一个礼拜的伙食费才两块钱，在学校连肉都舍不得吃，可是她那个傻哥却一下子捐出去了五块钱。 对自己这个妹妹那么刻薄，倒是对秦寡妇大方的很。 想到这里，何雨水看了一眼自家门口停着的自行车。 还好自己聪明，死活把那辆自行车给要到手了，要不然指不定就让傻哥送给贾家了。 且看着！ 自己那个傻哥到底能从贾家捞到什么好处？ 有了这几个人带头，其他禽兽就是心里不乐意，但也不能破坏文明四合院儿建设不是？ 于是你一毛，他五分的往桌上放钱。 秦淮茹泪眼汪汪的站在桌边，一个劲儿给众禽鞠躬道谢。 贾张氏则瞪着那双三角眼死死盯着桌上的钱，要是看见谁放的少了，还撇撇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骂些什么。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各家该捐的钱都捐完了，易中海看看没人再放钱了，便要把桌上的钱收拾起来。 “等会儿！”贾张氏忽然窜起来叫道：“老江太太，大伙儿都捐钱了，你怎么不捐钱？” 贾张氏这一嗓子，把众禽吓了一跳，随即众禽就看向了中院儿的一个角落。 那里坐着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姑娘。 老天天七十多岁，白发苍苍，满脸皱纹，身上的衣服虽然还算干净，但却是补丁摞补丁。 小姑娘四五岁的样子，长的虽然秀眉大眼，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却是头发枯黄，又瘦又小，身上的衣服也是大人衣服改的，不但破旧还很不合身。 老太太就是江凡的奶奶，院儿里的人都叫她老江太太。 小姑娘是江凡的妹妹春妮儿，比老贾家的槐花大一岁，但个头却比槐花小了不少。 老江太太本来想着自己带着小孙女躲在一边，不会有人注意。 没想到贾张氏那双三角眼跟雷达似的，早就把她盯的死死的了。 见众禽看过来，老江太太只能难为情的说道：“他贾婶子，不是我们家不捐钱，你看我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实在是拿不出钱啦！”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咬牙切齿的吵嚷道：“老江太太，你刚才没听三位大爷说吗？ 想要建设文明四合院儿，你们就得给我们这样的困难户捐钱，你要是不捐钱就是破坏……破坏那个什么团结。 到时候要是因为你们一家不捐钱，咱们四合院儿评不上文明四合院儿，大伙儿吃不是瓜子儿、花生、糖块儿什么的，你担待的起吗？” 老江太太七十多岁的人，被贾张氏指着鼻子数落，憋屈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干枯的老手紧紧攥着衣襟上口袋。 那里面是全家仅剩的三毛钱，那是她和春妮儿三天的饭钱。 第5章 打穿四合院儿 贾张氏眼尖的很，见老江太太攥着衣兜就知道里面有钱，指着老江太太嚷道：“好你个老江太太，明明有钱还不往外拿，你就是要破坏文明四合院儿建设，就是不想让大伙儿吃糖。” 贾张氏身边的棒梗见自己奶奶说老江太太不想让自己吃糖，立时就来了脾气。 只见他三两步冲到老江太太和春妮儿面前，跳着脚的大骂：“你个老不死的凭什么不让我吃糖？快把钱交出来。” 春妮儿被吓得小脸儿煞白，但还是护在老江太太身前说道：“我们家都没粮了，不能把钱给你。” 棒梗一把抓过春妮儿，狠狠的推倒在地上，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狠厉狞笑骂道：“你个赔钱货，敢不让我吃糖，我打死你！” 说着话，棒梗抬起脚就往春妮儿身上踹去！ 只是这一脚还没落下，便有另一只大手伸过来，狠狠扇在棒梗那张肥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棒梗跟个陀螺似的转了好几圈儿，才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呀！我的棒梗啊！” 秦淮茹和贾张氏同时发出一声悲呼，双双扑向棒梗。 俩人把棒梗拽起来一看，棒梗那原本圆润白嫩的脸蛋儿肿起来老高，鼻血更是沥沥拉拉的淌到了大襟上。 打人者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回来的江凡。 他进门就看贾张氏逼着自家奶奶捐钱，本就心中怒火中烧，没想到棒梗那个小王八蛋竟然敢动手打自己妹妹春妮儿。 刚刚胖子灌入江凡脑海里那段记忆早已经让江凡和这对素未谋面的祖孙俩有了亲情的牵绊，便毫不犹豫的出手教训了棒梗那个小王八蛋。 “你个杀千刀的小绝户，你敢打我大孙子，我跟你拼啦！” 贾张氏抬眼看向一脸冷笑的江凡，犹如一头发疯的母猪，朝着江凡扑去。 江凡自然不会跟这个老虔婆客气，手疾眼快的又是一个大逼兜抽过去，正中贾张氏那张肥脸。 贾张氏被抽的晕头转向，脑袋一歪扑进了看热闹的禽兽堆里，竟是撞到了好几个禽兽。 一时间众禽兽人仰马翻，场面变的极其混乱。 不过江凡对这些禽兽可没有丝毫好感，那段记忆中这里每个人都对江家祖孙的遭遇视而不见，任凭可怜的祖孙俩活活熬死，要是杀人不犯法，江凡恨不得把满院儿禽兽杀个干干净净。 事发突然，所有禽兽此时刚刚反应过来，易中海气急败坏的一拍桌子吼道：“江凡，你小子反了天了，竟然敢在全院儿大会上打人，我看你是想进局子蹲几天才舒服。” 易中海这一发火，作为双花红棍的傻柱当即站出来骂道：“江凡，你个小逼崽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柱爷就好好收拾收拾你。” 但见傻柱话音未落，便一个箭步冲到江凡面前，伸手就往江凡肩头抓去。 傻柱小时候跟老师傅练过几年撂跤，手上多少有些功夫，否则也不会打遍四合院儿无敌手，混了个四合院儿战神的名号。 平日里江凡虽然跟那些顽主混混搅在一起，可面对傻柱却只有挨揍的份儿。 但是今天的江凡可不是过去的江凡了，他见傻柱伸手过来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身子往下一蹲，躲过傻柱那一抓，紧接着猛的窜起，一脑袋顶在傻柱鼻梁上。 嘭—— 只听一声闷响，傻柱被顶的眼冒金星，噔噔噔后退好几步。 江凡瞅准机会，两条胳膊抡的飞起，冲上去一顿王八拳就往傻柱脸上招呼。 傻柱虽然猝不及防之下失了先手，但人家也不愧四合院儿战神的名号，后退之际两只手已经抱住了脑袋。 江凡那一顿王八拳全都砸在了傻柱的胳膊上，但是他好歹也增长了五倍体质。 顷刻间十几拳砸下来，竟然硬是硬生生把傻柱给砸趴下了。 易中海一见自己头号打手竟然被揍了，心下立时一惊，连忙喊道：“大伙儿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小王八蛋抓起来！” 众禽见江凡那凶猛的样子谁敢上前？ 竟是齐刷刷后退一步。 易中海一看这哪能行？ 如果让江凡这个小兔崽子在院儿里立住了，他这个一大爷还怎么干？ 想到此处，易中海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急切的说道：“老刘、老阎，江凡这小子今天发疯了，要是治不住他，咱们这大爷可就别干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虽然有心看热闹，但是听易中海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 刘海中当即喊道：“光天、光福，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动手！” 阎埠贵也冲着自家儿子喊道：“解成、解放，你们也上！” 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阎解放一听自己老爹招呼，赶紧朝着江凡冲去。 江凡虽然在跟傻柱对战，但一双眼睛却是将周围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眼见刘家两兄弟和阎家两兄弟朝自己冲过来，他脚下一动，冲到速度最快的阎解成面前。 还没等阎解成反应过来，江凡的拳头就到了，噼里啪啦又是一顿王八拳走起，直接把阎解成打了个鼻口窜血。 阎解放见自己大哥挨打，情急之下飞起一脚踹向江凡，却被江凡灵巧的躲过。 江凡不但躲过阎解放的飞踹，还顺手抓住了他的脚脖子，猛的用力一带，阎解放便不由自主的顺着他手上的力道蹦了起来！ “唉！唉！唉！你撒开我！” 阎解放一边蹦一边喊，却是毫无办法。 江凡瞅准机会，把阎解放往紧随其后的刘光天身上一推，两个人立时撞在一起，摔成了滚地葫芦。 刘光福本来是跟在刘光天身后，此时刘光天和阎解放摔在一起，倒是把他给显出来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刘光福不由的一愣！ 是进是退，是跑是打，这是个问题。 可还没等刘光福思考完人生，江凡已经冲到他面前，王八拳走起，顿时把他揍了个鼻青脸肿，哀嚎不止！ 这时候傻柱爬起来了，骂道：“江凡你个小逼崽子，今天柱爷不废了你就跟你姓！” 傻柱也是被江凡打出了火气，抄起一张长条凳就朝着江凡砸了过去。 这年头的长条凳都是纯实木的，材料用的实在，凳子也做的又厚又重，这下子真要是砸身上，就算江凡提升了五倍体质怕是也吃不消。 不过江凡当然不会挨这一凳子，他猛的一推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刘光福。 刘光福便不受控制的朝着傻柱撞去！ 傻柱也没想到江凡会有这么一手，猝不及防之下跟刘光福撞在一起。 这俩人也步了刘光天、阎解放的后尘，滚在地上做伴儿去了。 也是凑巧，傻柱被刘光福一撞，手里的长条凳竟是砸在自己脑袋上，顿时一阵头晕目眩，爬都爬不起来了。 阎解成本来还想上来帮忙，可一见这等场景，他二话不说，惨叫一声，也跟着趴在了地上。 此时此刻，江凡站在四合院儿众禽兽之中，当真是威风凛凛，虎虎生威，一时间满院儿的禽兽都怯生生的看着他，竟是无一人敢正缨其锋！ 第6章 王主任上门 易中海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只会偷鸡摸狗，经常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江凡今天竟然如此勇猛，连傻柱这四合院儿战神都在他手底下吃了亏。 此时易中海除了心中气恼，更是飞速转着脑筋，思考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场面。 刘海中和阎埠贵此时也是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收拾眼下的烂摊子。 “哎呀！解成、解放你们咋样啦？” “光天、光福你们伤哪儿了？” “雨水，还不把你哥扶起来，看看他伤着没有？” 忽然间三大妈、于莉、二大妈、聋老太太几乎同时喊了起来。 易中海听见喊声顿时如梦方醒，既然江凡打伤了人，那就直接把他送进去蹲笆篱子，这样一来可以让其他人看看，跟自己作对是什么下场！ 二来，只要江凡进去了，江家剩下老江太太和春妮儿这一老一小就更好拿捏了。 到时候只要借着江凡打人的由子把她们赶出四合院儿，那江家的房子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落到贾家手里了吗？ 想到这里，易中海冲着还在发呆的阎解旷喊道：“解旷，你去派出所把公安同志叫来，对了，去王主任家，把王主任也叫来。 我今天非要把江凡这个破坏团结，敢在全院儿大会上打人的小混混送进去蹲几年不可。” 老江太太刚刚也是没反应过来，眼看着自家孙子大展神威都看傻了。 现在一听易中海要叫公安，还要叫街道主任，立即明白事情闹大了，赶紧说道：“他一大爷，小凡不懂事，您可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 易中海冷冷一笑，怒道：“老江太太，你们家江凡今年也十八了？都是大人了还不懂事儿？ 他平时跟街面儿上的混混搅和在一起坏了咱们院儿的名声我就不说了，今天竟然敢在咱们院儿里撒野，我要是不收拾他，就不是这个院儿的一大爷。” 老江太太还要求情，江凡却是抱起春妮儿，扶住她的胳膊说道：“奶，咱们不跟他废话，先回屋我有话跟您说。” 老江太太虽然害怕，但见自家大孙子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一辈子唯唯诺诺，没做过主的她也只好跟着江凡往自家屋里走去。 到了自家屋里，江凡把门一关，说道：“奶，您现在就躺炕上啥都不用管，记住了，不管谁来您就躺炕上装糊涂，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行。” 老江太太这时候才看见江凡头上还有血迹，连忙问道：“小凡呢！你脑袋是不是让他们给打坏了？赶紧去洗洗奶奶给你包起来。” 这么多年江凡在外面经常受伤，老太太都不知道给他处理过多少次伤口，都快成医疗兵了。 所以这时候老太太见江凡头上有伤，也不管他说了什么，本能的就要给他包扎。 江凡抹了一把头上的血，撒了个谎说道：“这不是我的血，您现在就别寻思别的了，赶紧躺炕上。 记住了，不管出什么事儿，来什么人，您千万不能乱动，只要您一动，我保不齐就进去啦！” 江凡之所以让老江太太这么干，就是知道原身这个奶奶不是个顶事儿的。 真要是让老太太去跟人说道，十之八九就要坏事儿，倒不如让她往炕上一躺装可怜，那样自己发挥的余地就大了。 老太太还真是早就没了分寸，听江凡这么说，也只能一边往炕上爬，一边念念叨叨。 “惹了易中海那帮人，这可这么好呦！” 别看老太太性子软，没主意，但好在占个听话，上了炕一躺，眼睛一闭，真就不动弹了。 江凡安排好老太太，又对满脸鼻涕眼泪的春妮儿说道：“春妮儿，等会儿有人来了，你就这么干，这么说记住了吗？” 春妮儿擦着眼泪点点头说道：“记住了！” 江凡看春妮儿那样哪敢相信她真记住了？ 又问道：“那你跟哥说说，等会儿有人来了，你怎么干？怎么说？” 春妮儿一边抽噎一边说，倒是把江凡交代的话说了个八九不离十，这可是让江凡惊住了。 小丫头才五岁，这小脑瓜子也太好使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江凡又跟春妮儿交代了几遍，直到确定小丫头把自己让她干的事情，说的话都记住了才算放心。 就在江凡教春妮儿的时候，三个公安同志和街道办的王主任急匆匆的赶到了四合院儿门口。 公安同志不用问，全年无休，二十四小时值班，阎解旷到派出所把事情一说，正在值班的所长徐大柱就带着两名干警过来了。 街道办虽然星期天不上班，但是王主任也住在南锣鼓巷，阎解旷直接跑到她家里，把人给叫来了。 在四合院儿门口，徐所长和王主任一碰面，虽然两个人都没说话，但脸色都很严肃。 江凡虽然没干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但是平日里小偷小摸，打架斗殴的事情也没少干，不管是在派出所还是在街道都是挂了号的人物。 只不过江凡这家伙滑溜的很，干的那些事儿没让人抓过现行，再加上他又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还带着奶奶和妹妹过活，所以派出所和街道虽然对他批评过好几次，但也没对他有实质性的处罚。 可这次听说江凡这小子在全院儿大会上闹事，而且一下子打伤了好几个人，这回事情算是闹大了，少不得这小子要进去蹲一段时间。 “王主任，这次江凡那小子事儿犯的可不小，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这边儿可不能再打马虎眼了。” 徐所长看着王主任苦笑一下，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唉！”王主任叹了口气说道：“既然江凡自己不争气，咱们也帮不了他，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两人沟通了意见，便一起走进了四合院儿。 徐所长和王主任一进中院儿，就看见傻柱、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阎解放、贾张氏、棒梗排成一排躺在地上。 这七位个个鼻青脸肿，看着凄惨无比。 旁边秦淮茹、聋老太太、何雨水、二大妈、三大妈、于莉，加上小当、槐花两个小的哭的那叫一个凄凄惨惨。 如果不是七个人身上没盖白布，余所长和王主任都要以为四合院儿要开席了。 不过徐所长和王主任虽然惊讶，但心里也不约而同的生出了一丝疑惑。 江凡那小子他们知道，虽然经常跟街面上的混混茬架，可要说他能一个打七个，徐所长和王主任是不信的。 即便这七个人里有贾张氏、棒梗这样的中老年妇女和半大孩子，但另外五个可都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 尤其是傻柱，大伙儿都他手底下有两下子，在这一片儿也算小有名气，现在就连他也鼻青脸肿的躺那儿，而且还说是江凡给打的，这不是胡闹吗？ 第7章 全家上阵齐卖惨 易中海摆好了阵仗，就是等着余所长和王主任来，现在看见人来了，他眼中凶光一闪，随即换上了一副期期艾艾的表情迎了上来。 “余所长、王主任您二位可算来了，您二位要是再不来，我们院儿就要被江凡那个小子给拆啦！” 易中海这话说的三分可怜七分无奈，倒真像被欺负的很惨的样子。 派出所所长和街道主任来了，刘海中这个老官儿迷要是不出来现现眼那哪儿成啊！ 于是等易中海说完，刘海中便上前点头哈腰的补充道：“余所长、王主任，江凡那个小兔崽子可是出息了。 您二位看看，他一个人老老小小的打趴下七个，要不是我们三个大爷还有些威信把他吓退了，怕不是全院儿都逃不过那小兔崽子的毒手。” 躲在后面的阎埠贵，眼珠转了转，并没有上前说话，今天江凡那小子太反常，还不知道后面要闹成什么样呢？ 这种时候万言万当不如一默，还是什么都不说，静观其变的好。 余所长和王主任听了易中海、刘海中两人的话都是不自觉的撇了撇嘴，心中暗道：“这老家伙还真敢吹，要是他们仨大爷有那个威信，江凡还敢打人吗？” 不过这个档口他们两个也不能这么说。 王主任作为街道主官儿，先开口说道：“老易、老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江凡为什么要打他们？” 易中海连忙说道：“王主任，今天我们院儿按照街道的指示，宣传建设文明四合院儿的事儿。 本来我们三个大爷想着既然是要争取当这个文明四合院儿，首先就得做到团结互助，所以我们三个就想帮着院儿里的贫困户搞一次捐款。 结果江凡这小子不捐钱就算了，还破坏团结，院儿里的年轻人就跟他理论了几句，没想到这个江凡铁了心跟人民群众作对，竟然动手打人。 您和余所长也看到了，年轻人让他打了也就算了，连老人和孩子他都不放过啊！” 刘海中本来还想着等易中海说完他补充几句，没想到易中海说的这么全面，他那本就水比脑子多的脑袋里根本想不出还能补充什么。 只能跟着点头说道：“对！一大爷说的对，江凡就是这么可恨！” 王主任听易中海说了一大堆，她还是没搞明白江凡是怎么把包括傻柱在内的五个大小伙子干趴下的。 没办法，王主任只能看向余所长说道：“余所长，这件事虽然是邻里间的矛盾，但是既然打伤人了，你们派出所就照章处理！” 余所长点点头道：“行，既然王主任这么说了，那我就把人带回去问问，如果情节属实，少不得江凡那小子要进去蹲一段时间了。”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一个解恨！ 想他易中海在四合院儿辛辛苦苦经营十几年才有了今日的威望，江凡那个小王八蛋竟然敢当着全院儿的面折自己的面子，不让他进去蹲几年怎么能服众？ 刘海中自己两个儿子挨了揍，此时听江凡要蹲笆篱子心里也是高兴，再加上要显摆自己的存在，当即说道：“王主任、余所长，江凡那小王八蛋就在家里呢！ 我带您二位去抓他！” 其实江凡的家也就在中院儿西厢房，距离他们说话的地方几步路而已，刘海中还是摆出一副千里走单骑的架势，冲到江凡家门口喊道：“江凡，你小子不是厉害吗？现在王主任和余所长都来了，你别在家里装死，赶紧出来接受组织处理。” 刘海中话音未落，江凡的门就开了，随即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冲出家门，噗通一下跪在了众人面前。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春妮儿抬起两只脏兮兮的小手，捧着几张皱巴巴的毛票，声泪俱下的说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们捐钱，我们把钱全捐给贾家，以后棒梗打我，我也不敢喊疼了。 求求你们别抓我哥，我奶奶已经不行了，你们要是再抓走我哥，我就得饿死啦！” 小丫头说完，膝行两步，挪到易中海面前，高高举起手里的几张毛票，哭喊道：“一大爷，这是我们家所有的钱了，我们全都捐了，您就别让他们打我哥了。” 易中海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丫头，只感觉一道炸雷轰在自己的头顶，整个人都麻了！ 还没等易中海开口解释，就听江家屋里传来咣当一声。 所有人又是一愣，不知道江家发生了什么？ “不好！” 王主任终究在街道工作多年，经验丰富的很，听见声音就知道要坏，惊叫一声赶紧往屋里冲。 余所长也反应了过来，当即招呼手下两名干警，紧跟着王主任也冲进了江家。 易中海这时候已经知道事情要坏，也顾不得其他，只能恨恨的一跺脚，快步跟了上去。 众人进了江家，第一眼就看见江凡挂房梁上了。 王主任倒吸口冷气，喊道：“余所长快救人。” 余所长其实早就带着两名干警冲到了江凡身前，抱腿的抱腿，扶人的扶人，总算是把江凡给放下来了。 虽然只是在上面吊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是江凡还是觉得自己已经看见奈何桥了，那种难受简直不能用言语表述。 不过这也不耽误江凡无比悲愤的喊出自己的台词！ “易中海你个老王八，你串通全院儿要逼死我们一家，不就是想帮着贾家霸占我们家的房子吗？ 今天小爷就死在这屋里，我倒要看看这房子以后老贾家敢不敢住！” 易中海听了江凡这话整颗心都沉到马里亚纳海沟里了，他是真没想到江凡这小子竟然敢拿自己的命跟他玩儿！ 先有江春妮儿说他逼着江家给贾家捐钱，后有江凡说他要帮着贾家霸占江家房子。 这一家子，小的卖惨，大的玩儿命，还有个老的躺在炕上两眼紧闭，气若游丝。 此情此景谁看着了，脑子里不得唱一遍，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这尼玛妥妥的比白毛女都惨啊！ 果然！ 王主任已经气的脸色铁青，身子发抖，指着易中海声言厉色的问道：“易中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第8章 斗法 “易中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主任这一声喝问，把易中海吓的一哆嗦，赶紧解释道：“王主任，您听我说，这事儿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王主任现在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听易中海狡辩，当即打断道：“不是那他们说的那样是什么样？ 你刚才说让全院儿给困难户捐款，我倒要看看你们院儿的困难户是谁家！” 易中海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个……那个，我们院儿的困难户是贾家！” “呵呵！”王主任冷冷一笑：“行，果然是贾家，你跟我说说，贾家到底怎么个困难法？” 易中海咽了口口水，强自镇定道：“王主任，贾家的情况您应该知道，老贾五年前在轧钢厂因公死了，他儿子贾东旭去年也是在轧钢厂因公死的。 现在贾家就剩两个寡妇和三个孩子，您说这样的困难户我们帮助一下也是应该的？” 听易中海这么一说，王主任眉头微微皱了皱，按说这样的家庭的确困难，帮助一下自然没什么不应该！ 这事儿还真不能说易中海有什么不对。 江凡在旁边察言观色，知道王主任这是中了易中海的套了。 易中海那老王八蛋，故意把贾家凄惨的一面说出来，如果不知道其中内情，倒是很容易被忽悠过去。 不过有江凡在，又岂能让易中海如此轻易过关？ “呵呵！”江凡冷笑两声说道：“易中海，你可真会颠倒黑白，贾家的确是一家两寡妇仨孩子，可老贾和贾东旭死的时候轧钢厂可是给了抚恤金的。 不说老贾，就说贾东旭死的时候轧钢厂起码也得给五百块钱？ 再加上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顶岗去了轧钢厂上班，一个月也能挣二十七块五。 如果我没记错，咱们四九城贫苦户的标准，应该是人均收入不足五块钱，他们老贾家在政府那里都评不上的贫困户，倒是在你易中海嘴里成了整个四合院儿都要帮助的对象了。 照你这个标准，我们家怎么算？ 老的老，小的小，我也连个工作都没有。 你逼着我们这样的人家给老贾家捐钱，还要算计我们家的房子，你易中海也真能干得出来！” 江凡这番话顿时让王主任豁然开朗，没想到易中海这浓眉大眼的也是个坏种，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儿玩儿花活儿，而自己却差点儿让他给骗了。 这种事说轻了是工作能力不足，对自己管辖的区域情况不了解，要是说重了那就是严重的官僚主义作风，不知群众疾苦！ 不管轻重，传到上面去可都没自己好果子吃！ 易中海再次被江凡揭了老底，此时脸色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了，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显然已经不能再多说什么了！ 王主任这时候也不想跟易中海多说，而是看向江凡，温言温语的问道：“小江啊！你先别激动，有什么事儿街道和派出所都能给你做主。 你看你现在是一家之主，顶门立户过日子全都指着你，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让你奶奶和你妹妹怎么办？ 对了，你奶奶是怎么了？用不用送医院去看看？” 江凡还是死死盯着易中海，咬牙切齿的说道：“王主任，谢谢您关心，我奶奶没事儿，她就是看我被傻柱他们打给吓着了。 不过今天我既然没死，那就跟易中海没完，今天这事儿我就是捅破天，也要讨个说法。” 王主任听了这话心里忍不住忽悠一下子。 这是什么地方？ 四九城啊！ 天就在这儿呢！ 别说江凡要捅破天，就今天这事儿，人家找到区里自己这个街道办主任也吃不消啊！ 想到这里，王主任连忙安抚道：“小江啊！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个说法，你先在家里等着，过会儿我再来找你。” 说完话，王主任脸色一板，对余所长和易中海说道：“余所长、易中海，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余所长点点头，拍了拍江凡的肩膀说道：“小子，挺大小伙子别动不动就学老娘们儿那一套，你跟家里照顾好老太太和你妹妹，今天这事儿我和王主任肯定给你做主。” 王主任和余所长先后走出江家，易中海跟在他们身后，临出门的时候回头怨毒的看了江凡一眼。 却看见江凡正一脸讥讽的看着他，这可把易中海给气坏了。 没想到年年打雁，这次却是让雁给啄了眼。 可是眼下这情况易中海又无可奈何，只能一跺脚，先出去了。 王主任和余所长走出江家的时候，见院子里的禽兽们都伸着脖子往江家屋里看， 就连刚刚那几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娘们儿都忘了哭了。 躺地上那七个也忍不住好奇，伸头伸脑的想看热闹，看王主任和余所长出来，又赶紧躺了回去。 见到这样的情景，王主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是这事儿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只能转头对易中海说道：“去你家！” 易中海赶紧应了一声，小跑着在前面带路。 看着三人进了易中海家，院子里的禽兽这才好似松了口气，一个个交头接耳的开始议论。 “我说今天这事儿要坏啊！看着没？王主任和余所长那脸，黑的都赶上锅底了。” “嘿嘿！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老易动不动就让咱们给老贾家捐钱，我早就有意见了，这回也就是江凡那小子抢先了，要不然我都不干了。” “拉倒！就你？有人家江凡那两下子吗？那是真敢往房梁吊啊！” “可不是？我刚才瞅着一眼，人都是让派出所的同志从房梁上抬下来的，这要是晚点儿，估计就没啦！” “我看这回老易怕是要挨收拾，老贾家的好日子算是到头儿喽！” 众禽兽说着说着就把话头扯到了老贾家身上，搂着小当和槐花的秦淮茹听到这些议论，赶紧把头低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是不停的转着，心里也在盘算着到底该怎么办？ 第9章 死猪不怕开水烫 东厢房，易中海家里！ 王主任和余所长坐在椅子上，易中海缩缩着脖子站在他们两个面前。 “老易！街道让你当这个一大爷，那是对你的信任，不是让你为所欲为，欺压邻里，今天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妥善处理的方法，要不然你这个一大爷就别干了。” 易中海虽然挨了骂，不过心里却是落底了，因为王主任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只要江凡不作不闹，他这个一大爷还能干。 但是怎么才能让江凡就此罢休呢？ 按说这种情况，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安抚江凡，满足人家一些条件，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偏偏易中海这老货聪明一世，却是糊涂一时，他现在满心思想的都是怎么收拾住江凡，保住自己的威信。 于是易中海想了想说道：“王主任，这件事的确我有不对的地方，可就算我不对，他江凡也不能随便打人啊！ 现在院儿里可老老少少躺了七口子人，这事儿总不能算了？ 我觉着只要余所长给他点儿压力，保证江凡那小子不敢炸刺儿。” 没等王主任说话，余所长却是冷笑道：“易中海，你要是这么说，那这账咱们可就有的算了。” 易中海一愣，问道：“余所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余所长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吸了一口，说道：“别的事情我不管，单说打架这件事。 你们七个打人家一个，怎么着？你还觉着你们占理呗？ 退一万步讲，我各打五十大板，也是你们两伙儿人都进去。 你说这事儿咱们怎么办？” 易中海当时就急了，嚷道：“余所长，明明是江凡那小子一个人把他们七个人给打了，您可不能颠倒黑白啊！” 这话说出口，易中海就后悔了，无论如何不能说人家余所长颠倒黑白啊！ 果然，余所长脸色一沉，狠狠吸了两口烟，把烟头往地上一扔，起身对王主任说道：“王主任，易中海的话您也听着了，既然他说我颠倒黑白，那这件事我就按章程办事儿。 人我都带走，不过审出什么来，可就不一定了。” 王主任连忙拉住余所长说道：“余所长您先别着急，这件事咱们慢慢商量。” 余所长虽然和王主任不是一个系统的，但都管着这片儿，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所以余所长冷冷瞥了易中海一眼，又重新坐了回去。 王主任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说道：“易中海，你听听你自己说的那叫什么话？江凡一个人打他们七个！ 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你觉得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 易中海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说实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事儿他也不信。 不过易中海还不死心，急扯白脸的说道：“王主任、余所长，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们问问我们院儿里的……” 话说到一半儿，易中海说不下去了。 刚才江凡已经说过，他是串通全院儿禽兽要逼死江家祖孙三人，现在让院儿里的人作证，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果然，易中海看了看王主任和余所长，他们一个咬牙切齿，一个似笑非笑，显然对他的话是连半个字都不相信。 易中海终于意识到今天这件事自己是一步慢步步慢，完全被江凡那个小崽子牵着鼻子走了。 “唉！”易中海叹了口气，颓然的说道：“王主任、余所长，我知道错了，不过我也没什么私心，就是看着老贾家孤儿寡母的可怜，做事的时候欠了考虑，不过我绝对没有串通院儿里人霸占江家房子的想法。 反正事儿也这样了，您二位看怎么处理合适就这么处理！” 易中海说完，往地上一蹲，也掏出根烟，嗒嗒的抽了起来。 王主任一看易中海这是要玩儿以退为进，死猪不怕开水烫那一套，冷冷一笑道：“易中海，人家江凡可是说了，捅破天都要讨个说法。 既然你觉得你有理，那我就当你有理。 余所长，麻烦您现在就把人都带回去好好审审，我也回去写个报告，让区里派人过来好好查查，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 易中海本来以为王主任怕上面知道这事儿受牵连，不敢太过逼迫他，可是他还是想差了一件事，人家王主任虽然不想把事情闹大，可人家王主任也不傻，凭什么给你易中海背锅？ 退一万步讲，这事儿真要是闹大了，但是王主任主动上报，也算及时发现及时汇报，顶多就是口头批评。 可他易中海干的那些事儿要是真被查出来，进去倒是不至于，但是这个一大爷是别想当了。 而且外面躺着的那七个，贾张氏和棒梗不算，傻柱、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阎解放，有一个算一个，怕是都得进去蹲一段时间。 这年头名声比命重要，谁家好好的孩子愿意落个蹲过笆篱子的名声？ 如果刘家和阎家的小子真要是进去了，估计刘海中和阎埠贵那两个老东西得恨他易中海一辈子。 本来还想耍无赖的易中海想通了这些只能服软儿，掐灭了烟头儿，垂头丧气的说道：“王主任，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 您说江凡那小子整日里偷鸡摸狗，打架斗殴，在院儿里院儿外的名声都臭大街了。 那几个小子跟他动手也是看不惯他平日里的做派，要说是见义勇为也能沾的上。 这要是都进去了，群众的反应也太大啦！” 王主任一看易中海都这时候了还不死心，点点头笑着说道：“易中海，真有你的，你这意思是想跟我玩儿法不责众那套呗？ 行，我今天算是见识你易中海的手段了，既然你易中海这么厉害，那今天这事儿我就看你怎么处理。 不过我话说在前面，要是江凡真捅破天，我这个街道主任大不了不干了，我倒要看看外面躺着的那几个能落着什么好？ 易中海，我就不信那几个小子进去了，他们爹妈能饶了你！” 说完这话，王主任起身就走，大有一副撒手不管的架势。 余所长撇嘴冷冷一笑，也跟着起身往外走。 第10章 谈判 凑个整 要说易中海为什么敢跟街道主任和派出所所长玩儿滚刀肉？ 其实这里面的道理也很简单。 这个时代的华夏实行的公有制，所有的厂矿企业都是国家集体所有。 尤其是像易中海所在的红星轧钢厂这种大型企业，可以说幼儿园、学校、医院等基础配套设施那是相当齐全。 如果不是因为单位住房在街道上，红星轧钢厂的职工甚至都不用跟地方机关发生任何关系。 派出所也是这个情况，对于易中海这种在职职工，除了一个户籍关系，他们也没什么管辖权利。 毕竟轧钢厂有自己的保卫科，人家职工出了什么事儿，都是找保卫科解决。 除非是轧钢厂发生了重大案件，才会通知派出所，而且还得是派出所和保卫科协同办案。 这次易中海之所以叫街道和派出所的人过来，是因为江凡没有工作，厂里保卫科管不着人家。 所以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易中海这个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根本就不怵跟自己没什么关联的王主任和徐所长。 不过所谓的山立千仞无欲则刚，既然易中海心中有算计那情况就发生了变化，他不得不服软。 因此易中海见王主任和徐所长要走，赶紧挡在门前，带着谄媚的说道：“王主任、徐所长，这事儿真要是传出去，对咱们街道和院儿里都不好。 不如这样，我看看江凡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要是他知道轻重，我这个当大爷的让让他也不是不行。” 王主任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停住脚步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但是老易你要记住了，如果你处理不好，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易中海也是无奈，点点头道：“行，王主任、徐所长您二位先坐着等会儿，我保证把这件事处理好。” 随即易中海出了门，看了一眼满院子禽兽，重重的叹了口气，就奔着江家去了。 众禽兽看着易中海那样子，心里也猜出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一个个都伸长脖子往江家看去。 易中海进了江家，看见老江太太还在炕上躺着一动不动，春妮儿刚刚好像哭累了，竟是躺在老江太太身边睡着了。 倒是江凡，靠着墙坐在炕沿上，见易中海进来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那根上吊的绳子还在房梁上挂着，晃晃悠悠的显示着存在感。 “呦！一大爷，您这是代表街道和派出所抓我来了？” 江凡语气轻佻满是讥讽，让易中海气的太阳穴上青筋直跳。 不过为了应付王主任和徐所长，易中海还是强压怒火，尽量和颜悦色的说道：“江凡，咱们好歹也是一个院儿住着，平日里有些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今天这事儿我做主就这么算了，咱们以后还是好邻居。” “嘁！”江凡撇撇嘴道：“易中海，你个老王八人长得丑，想的可是挺美。 小爷都特么挂房梁上了，你一句算了就当没事儿啦？ 我告诉你，今天你易中海要么弄死小爷全家，否则小爷我但凡有一口气都给你丫死磕到底！” 易中海气的眼睛都红了！ 他在厂里是人人敬重的八级钳工。 在四合院儿里是掌权多年，受人尊敬的一大爷。 不管是厂里还是院儿里，谁见着他不是恭恭敬敬的？ 哪怕是轧钢厂厂长见了他都要喊声易师傅。 可是江凡这个小兔崽子一口一个易中海，一口一个老王八的叫着，让他当场宰了江凡的心思都有了。 只不过易中海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今天当务之急就是把王主任和徐所长打发走。 只要他们走了，傻柱、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阎解放这五个人才能保住。 否则真要是他们五个被抓进去，刘家和阎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那时候自己的麻烦只会更大。 想到这些，易中海深吸口气问道：“江凡，你就说！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消停？” 江凡微微一笑，肉戏这就来了。 他往炕上一栽歪，痞里痞气的说道：“这么多年你易中海逼着我们家捐款，没有一百也有三十了？ 我也不找那个麻烦，凑个整，你先把我们家捐出去的一百块钱还回来。” 易中海都要气炸了，凑整有这么凑的？ 别人凑整都是凑个零头，江凡这小子三十凑七十，真是往整数上凑啊！ 可是江凡还没说完，他又掰着手指头算道：“傻柱打过我五次，他仗着有你易中海撑腰，歉没道过，钱也没赔过。 道歉就不用了，那玩意也没什么用，不过他打我五次的医药费得赔我。 我要的不多，一次二十，五次正好还是个整数一百块。 再有我奶奶和妹妹让你们给吓坏了，这事儿不能算了？ 你再赔个一百算了。 总共三百块钱，钱到位我就消停了，要是钱不到位，那我就带着傻柱他们五个一起去派出所说道说道。” 易中海听着江凡的话，牙都要咬碎了，只是眼下形势比人强，他就算咬碎钢牙也得往肚里吞。 “呵呵！”易中海强挤出一丝笑容，商量道：“江凡啊！你看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你做事不能这么绝啊！ 我看要不这样，一大爷赔你二十块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只要你给一大爷这个面子，一大爷以后肯定能照顾你！” 为了你能让江凡听话，易中海还冲着炕上的老江太太说道：“老嫂子，我刚才的话你要是觉得在理就劝劝江凡。 年轻人做事可不能太绝，要不然以后的路可就不好走啦！” 老江太太躺在炕上其实已经把江凡和易中海的对话听的明明白白。 不过江凡跟她说过，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动，老江太太也是真听话，愣是一动没动。 易中海见老江太太没动，心里暗骂：“这个死老太太，平时看着窝窝囊囊的，没想到关键时刻来这么一手。”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又看向江凡，语气微冷的说道：“江凡，我刚才的话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要是不听那可就是自绝于人民，到时候少不得进去蹲几年。 你可要想好了，你进去了，你奶奶和你妹妹怎么活！” 第11章 漫天要价 就地还钱 “你可要想好了，你进去了，你奶奶和你妹妹怎么活！” 易中海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警告江凡，让他见好就收。 谁知易中海话音未落，江凡噌的窜了起来，照着易中海的肚子就是一脚。 易中海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江凡踹倒在地。 江凡上去又是两个大逼兜，骂道：“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你想逼死我们全家，今天我跟你同归于尽！” 院儿里的禽兽本来就全都伸着耳朵偷听，忽然听见屋里干起来了，顿时一个个精神抖擞就往江家门口挤。 江家门口本来就有两名干警，他们听见动静不对，立即冲了进去。 结果他们进屋的时候，就看见江凡已经上了凳子，正把脑袋往绳套里伸呢！ 两名干警也不含糊，赶紧冲过去抱住江凡，把人给拽了下来。 江凡被拽下来还兀自喊道：“易中海你个老王八，你想逼死小爷全家，小爷今天就如了你愿。 我就看你逼死了人，上面的领导会不会干看着。” 易中海都特么懵逼了，自己挨了一脚两巴掌还没说什么呢！ 江凡这小子竟然又要上吊，院儿里最能作的老娘们儿也没这么愿意上吊的啊！ 原本在易中海家听信儿的王主任和徐所长听见外面的动静，也赶紧跑出来了。 到了江家一看，江凡被两名干警拉着，正跳着脚的臭骂易中海。 春妮儿已经被吵醒了，见到这种场面在炕上又是磕头又是哭，看着好不可怜。 倒是老江太太还是那么听话，就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感觉人已经要不行了。 王主任冲进江家看到这种情况，指着易中海怒道：“易中海我让你来解决问题，你就是这么解决的？” 易中海现在真是百口莫辩，气的哆哆嗦嗦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江凡见王主任和徐所长进来了，也不哭也不骂了，直挺挺往地上一趟说道：“王主任、徐所长，我知道你们官官相护，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的死活都不看在你们眼里。 今天易中海既然要逼死我们全家给老贾家腾房子，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现在就整死我们！” 春妮儿这时候也来了把神助攻，跪在炕上边哭边磕头道：“求求你们就打死春妮儿！ 哥哥还得养活奶奶，春妮儿没用，只知道吃饭，死了还能省口粮食。” 王主任现在最后悔的是，刚刚进来的时候没关门。 此情此景全都被外面的禽兽看了个一清二楚，这要是传出去，她这个街道主任可真就别干了。 徐所长脸色也不好看，虽然他是主管治安的，可眼下这事儿实在好说不好听，传出去对他这个所长的影响也不好。 王主任和徐所长相互看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意思，那就是今天不管江凡有理没理都必须安抚住。 至于易中海！ 那老王八蛋自己惹的祸就自己担着去！ 有了这样的共识，王主任当即义正言辞的对江凡说道：“小江啊！你这话就不对了，现在是新社会，人人平等，可没有官官相护的说法。 而且今天的事情你虽然有不对的地方但也情有可原。 至于易中海的错误，我们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我和徐所长过来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是想按程序走，还是想让易中海他们多给你些补偿？” 江凡一听王主任这么说，顿时不闹腾了，直接说道：“王主任、徐所长，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刚才跟易中海说了，只要他把这些年逼我们家捐的钱还回来，再让傻柱把打我的钱赔了，最后拿钱给我奶奶和妹妹看病，我就老老实实过我自己的日子。 可是易中海却说他是院儿里的一大爷，就算这次有王主任和徐所长在让我占了便宜。 可是等你们走了，他整死我就是顺带手的事儿！” 易中海都快气疯了，跳着脚的吼道：“江凡你个小王八蛋，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王主任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喝道：“易中海你给我出去！” 易中海无奈，只等悻悻的出了江家。 王主任见易中海走了，又给徐所长使了个眼色。 徐所长会意，冲着手下两名干警摆了摆手。 两名干警也赶紧出去了，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王主任见无关的人都走了，这才和颜悦色的说道：“小江啊！你有什么要求跟我说，只要我能办到，保证不让你吃亏。” 江凡抽了抽鼻子说道：“王主任，我没别的要求，就是我刚才说的，让易中海把逼着我们家捐的钱还了，在让傻柱赔我钱，还有就是我奶奶和妹妹看病的钱。 总共三百块，易中海只要把钱交到我手上，我保证以后老老实实的做人。” 王主任和徐所长听到三百块钱这个数字都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这小子还真敢张嘴啊！ 三百块钱，那是小数目吗？ 照着现在四九城的工资标准，普通工人工资也就三十块钱左右。 三百块钱也就是差不多一个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 但账不是这么个算法，人活着就离不了衣食住行，这些哪样不花钱？ 也就是说，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要想攒三百块钱，估计得个五六年时间。 当然！ 这是说普通工人家庭，像易中海和阎埠贵这种两种极端的家庭又是例外。 易中海作为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他们家又只有他和一大妈两口人，再加上他们俩也比较节俭，一年攒个七八百块钱还是没问题的！ 阎埠贵家则是另外一个极端，以前是全家六口人就指着阎埠贵一个人二十七块五过日子，想要攒钱那可是难比登天。 可就是这种情况下，阎埠贵不但买了自行车，还给大儿子阎解成娶了媳妇，不得不说这老家伙真能算计啊！ 江凡之所以提出三百块钱的天价赔偿，其实就是奔着易中海去的。 但是能不能要到这么多钱，江凡心里也没什么谱。 不过俗话说得好，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一切不都得商量这来吗？ 第12章 仨大爷赔钱 果然！ 王主任想了想说道：“小江啊！咱们说话做事总要留些余地，你这一张嘴就要三百块钱也太多了。 不如这样，你给王姨个面子，王姨让易中海他们赔你一百块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以后易中海要是再敢找你麻烦，你就去街道办找王姨，王姨保证给你做主。” 徐所长在旁边也说道：“你小子这胃口实在太大了，真要是逼得易中海他们跟你鱼死网破，你自己进去不说，你奶奶和你妹妹怎么办？ 你就听王主任的话，先把眼前这件事解决了，以后来日方长，日子还得要过不是？” 江凡见王主任和徐所长都是这个意思，也顺坡下驴，点点头说道：“既然您二位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是不懂事儿的人，那就听您二位的。 不过您二位能不能跟易中海他们说说，再给我些票，要不然我这光有钱没有票也花不出去不是？” 王主任见江凡同意了，觉得这小子还是挺懂事的，心里也是高兴，点头应道：“没问题，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这边跟江凡讲好了，王主任和徐所长又找到了易中海。 刚刚易中海被撵出来的时候，刘海中和阎埠贵就围了上来。 刘海中有些着急的问道：“老易！这事儿到底怎么办啊？” 阎埠贵也问道：“老易，我看王主任和徐所长还像挺向着江凡那小子的，他们不会为难咱们？” 易中海本来就心绪烦乱，被刘海中和阎埠贵堵着问，心情更是恶劣到了极点，摆摆手说道：“这事儿我是管不了了，等会儿看王主任和徐所长出来怎么说！” 一直注意他们的秦淮茹听易中海这么说，赶紧摆着槐花拉着小当过来，满脸娇柔委屈的说道：“一大爷，今天这事儿都是因为我们家才闹起来的，按说事儿也得我们家扛。 可您看看我们这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我们就算有那个心，也实在没办法啊！” 易中海看了一眼秦淮茹，瞬间满心的怨怼散了大半，叹了口气道：“今天这件事也是我考虑不周，不过有我在，就算天塌下来也用不着你们一家子孤儿寡母的顶着。” 秦淮茹听了这话总算是松了口气，擦了擦眼泪说道：“真是太谢谢三位大爷了，要是没有您三位大爷帮衬，我们这一家子孤儿寡母的早就没活路了。” 易中海看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真想帮她拭去眼泪，好生安慰一番。 可眼下实在不是那个场合，只能挥了挥手道：“你先照顾你婆婆和棒梗去！” 秦淮茹点点头这才走了。 这时候王主任和徐所长也从江家出来了。 王主任冷着脸对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说道：“你们仨是院儿里的大爷，都跟我过来！” 这次人多，也不能再去易中海家里了，王主任便朝着前院儿走去。 徐所长、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也跟着到了前院儿。 为了防止有人打扰领导说话，两名干警往垂花门前一站，把四合院儿的禽兽们都堵在了中院儿！ 王主任也没磨叽，开门见山的说道：“江凡说了，让你们赔他一百块钱，三十斤粮票这件事是就算完。”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倒是松了口气，一百块钱总比三百块钱强，打人的主要是傻柱和刘家、阎家的人，他们三家每家三十块钱，十斤粮票，自己再补上十块钱就够了。 可是刘海中和阎埠贵却不干了。 刘海中大肚子一挺，嚷嚷道：“王主任，是江凡那小子把我们家的人给打了，怎么还让我们给他赔钱？” 阎埠贵也跟着说道：“没错儿啊！江凡那小子打人的事儿，我们全院儿都看着了，要赔钱也是他赔，凭什么让我们赔钱？” 王主任冷冷一笑，说道：“既然你们不愿意赔钱那就公事公办，徐所长把所有参与打架斗殴的人全都抓走！” 徐所长也挺配合，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抓人了，这种事不管谁打谁，反正都是打架，两边各打五十大板，全都拘留十天！”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了这话立时就傻了。 刘海中虽然对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非打即骂，可也不愿意看着自己儿子进局子不是？ 阎埠贵就更不用说了，儿子进派出所他肯定不愿意，何况他还是个老师，要是自己俩儿子被拘留了，那他还怎么为人师表？ 易中海见刘海中和阎埠贵被吓住了，赶紧出来劝道：“老刘、老阎，今天这事儿你们也看到了，江凡那个小兔崽子现在要跟咱们玩儿命。 咱们总不能跟他一样给街道和派出所的领导添麻烦。 我看这次咱们就大度一点儿，先把钱和粮票赔给他，也算是支持王主任和徐所长工作了。” 刘海中那个老官儿迷一听这话，小眼睛一转，当即说道：“行！不就是赔点儿钱吗？我支持王主任和徐所长工作。” 阎埠贵见易中海和刘海中都同意赔钱，他心里虽然万般不愿意，可也清楚自己要是不赔钱，自己那俩儿子肯定要遭殃。 于是只能颓丧的点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也同意赔钱，不过这钱该怎么赔得有个说法？” 易中海一看阎埠贵这是又算计上了，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说道：“动手的是傻柱和你们两家的孩子，那就你们三家每家出三十块钱、十斤粮票。 当然，不管怎么说，作为院儿里的一大爷，我也有责任，所以剩下那十块钱我填上！” 王主任也想这件事尽快解决，听易中海这么说，也没等刘海中和阎埠贵开口，便拍板儿决定道：“就这么办了，你们抓紧把钱和粮票凑齐了，免得等会儿再弄出别的事儿来。” 刘海中当然是积极支持王主任工作，连忙应了一声道：“行！我这就去拿！” 易中海也没多说，跟着刘海中往中院儿走了。 如今只剩下了阎埠贵一个人，他深知自己现在势单力孤，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于是叹了口气，转身回家拿钱去了！ 第13章 贾张氏还要闹 很快，一百块钱，三十斤粮票全都交到了王主任手上。 王主任数了数，数目没问题，便转身去了江家。 见到江凡，王主任把钱和粮票往他手里一塞，说道：“小江啊！这是易中海他们赔给你的，你好好收着。 王姨还是那句话，以后有事情去街道办找王姨，可不敢动不动就瞎胡闹啦！” 江凡做感动莫名之状，手里却死死攥住钱和粮票说道：“王姨和徐叔的大恩大德我记住了，春妮儿赶紧过来给王姨和徐叔磕头。” 春妮儿那小丫头可是真不含糊，跪炕上就磕头。 搞的王主任和徐所长赶紧去扶。 王主任还搂着春妮儿，眼含热泪的说道：“多好的孩子受苦啦！” 徐所长也在旁边满脸悲戚的说道：“是啊！这孩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小江啊！你小子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可要好好过日子，把你奶奶和妹妹照顾好喽。” 江凡非常配合的应道：“王姨、徐叔您二位放心，我一定照顾好我奶奶和我妹妹！” 王主任见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这才放下春妮儿，说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记住了，有事儿找王姨，不准胡闹！” 江凡再三保证，这才把王主任和徐所长送出门。 从江家出来，王主任和徐所长的脸就板了起来。 王主任走到众禽面前，朗声说道：“今天这件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易中海同志虽然是关心困难户，但对院儿里的群众情况了解不清楚，工作方法简单粗暴，最终导致了不必要的冲突。 经过我和徐所长的调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大家一定要团结友爱，互帮互助，争取建设好咱们的四合院儿！” “好！” 刘海中赶紧叫了声好，随即带头开始鼓掌，丝毫看不出他刚刚赔了江凡三十块钱和十斤粮票。 四合院儿里的禽兽们虽然一片懵逼，但王主任都那么说了，刘海中也跟着鼓掌了，那就一起鼓掌！ 于是乎众禽齐刷刷开始鼓掌，而且鼓的非常热烈，就好像这掌要是鼓的不热烈，就是不支持领导工作一样。 “等会儿！这就完事儿啦？那我和我孙子的打不就白挨了吗？” 就在一片祥和热烈的气氛中，贾张氏那特有的破锣嗓子猛然响起，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贾张氏吼完这一嗓子，顶着半边猪头脸，从地上爬起来，瞪着王主任嚷道：“王主任，我和我孙子都让江凡那个小王八蛋给打了，这事儿可不能算了，江凡那小子必须得赔我们家钱。” 王主任见事情本来圆满解决了，这又跳出来个找麻烦的，不禁看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自然知道王主任在看他，可是他心里也憋屈，想让贾张氏闹一闹，就算不能收拾江凡，但出口气也是好的。 谁知贾张氏刚嚷嚷完，徐所长便冷着脸看向贾张氏说道：“刚才那个叫春妮儿的小丫头说有个叫棒梗的小子打了她，那个棒梗就是你孙子？” 贾张氏这老虔婆也没个眉眼高低，见想徐所长问，便喊道：“那个赔钱货敢不给我家捐钱，我孙子打她怎么了？ 再说了，我孙子还让江凡那个小王八羔子给打了呢！ 这事儿我跟那个小王八羔子没完。” 徐所长冷冷一笑，对身边了两名干警说道：“把那个棒梗带回去好好问问，要是他真打了春妮儿就送他去少管所！” 两名干警二话不说，上去就把还躺地上装死的棒梗给拽了起来。 棒梗本来装死装的挺好，猛的被拽起来立即吓的大叫：“你们抓我干啥？赶紧放开我，要不我让我奶奶收拾你们！” 秦淮茹一看派出所的人要抓棒梗，连忙拦住哭嚎道：“王主任、徐所长，我们知道错了，保证以后棒梗再也不敢欺负人家春妮儿了，您二位就看在棒梗还是个孩子的份上，饶了他这一回！” 贾张氏见徐所长真要抓人，也顾不得自己大孙子了，吓的将半拉猪头往后一缩，不敢出声了。 徐所长见贾张氏被吓住了，这才看了王主任一眼！ 王主任会意，沉声说道：“我刚才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有人不服，可以去街道办找我，也可以去派出所找徐所长。 但是今天这件事就这么处理了。” 王主任摆出如此强硬的架势，四合院儿众禽被吓的跟群鹌鹑似的，还真就没人敢放肆。 见压住了贾张氏，王主任和徐所长也不多做停留，俩人快步离开了四合院儿。 出了四合院儿，王主任就笑着对徐所长说道：“徐所长，今天多亏你了，这个情我记在心里，以后徐所长有事儿尽管说。” 徐所长也笑着说道：“王主任客气了，咱们都是为了一方安定，以后少不得也有请王主任帮忙的地方，到时候咱们再合作。” 两个人客气了几句便各自分开，不过今天这件事终究是王主任欠了人家徐所长的人情，以后人家徐所长找上来，必定是要还的！ 等王主任和徐所长一走，所有禽兽的目光便全都落在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冷着脸，说道：“今天这事儿就是个误会，大家都散了！” 贾张氏不敢惹王主任和徐所长，但面对易中海她可不虚，当即喊道：“易中海你是什么意思？我和棒梗都让江凡那个小王八蛋给打了，怎么就这么算了？ 我不管，江凡那个小王八蛋不赔我十块钱，我今天就没完。” 见贾张氏这么一闹，地上躺着的傻柱、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阎解放也都不干了。 傻柱捂着脑袋说道：“一大爷这怎么回事儿啊？ 不是说要把江凡那个小兔崽子送进吗？ 这怎么就没他什么事儿了？那我们这打不是白挨了吗？” “就是，我们这打不能白挨，我们得要个说法！” “没错！江凡那个小王八蛋下手真特么狠，这要是不收拾他们，我肯定不干！” “对，把江凡叫出来，我们要个说法！” “不给我们说法，我们不干，实在不行就一起去派出所。” 跟傻柱躺一排的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阎解放也全都跟着嚷嚷了起来。 第14章 湿滑水盆 易中海见这帮人又闹腾起来了，阴沉着脸说道：“行啊！你们不是要说法吗？ 我把王主任和徐所长找回来，你们跟他俩要说法怎么样？ 还想去派出所？ 你们知不知道，人家徐所长说了，去了派出所你们和江凡各打五十大板，全都拘留十天。 江凡那个小混混拘留十天不算什么，你们要是拘留十天出来，那名声还要不要啦？” 傻柱捂着有些昏沉沉的脑袋，气急败坏的叫道：“王主任和徐所长也太不讲理了，凭什么江凡把我们打成这样，还要跟他一起拘留？ 他们这就是偏心，我要告他们去！” “闭嘴！”易中海气的大吼一声，指着傻柱五人怒道：“你们还有脸说？五个人让江凡一个打的找不着北，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比蹲拘留都丢人！ 人家徐所长也说了，五个打一个还让人给打了，这事儿说出去都没人信。 人家已经断定你们是打人带诬告。 要不是我一直拦着，你们早就给抓走了。” 一听这话，傻柱他们算是老实了，毕竟刚刚他们也看见了，徐所长那是真要抓人。 这要是把人家徐所长找回来，怕是真没好果子吃！ 易中海见这帮人老实了，便看着傻柱和秦淮茹道：“傻柱、淮茹你们跟我来，我有话跟你们说！” 说完，易中海就背着手往家里走去。 傻柱和秦淮茹也不知道易中海找他们有什么事儿，只能跟着易中海回家去了。 刘海中看着自己俩儿子，忽然就心疼起那三十块钱和十斤粮票来。 上去一人一个大逼兜，骂道：“别特么在这儿丢人现眼了，给老子滚家去！” 刘光天和刘光福被打的蒙头转向，却是不敢再嚷嚷了，爬起来撒腿就往家跑。 阎埠贵虽然更心疼给出去的钱和票，但他好歹是个人民教师，不至于在外人面前打儿子。 所以只是挥了挥手道：“先回家再说！” 阎解成和阎解放相互看了一眼，心里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但也只能跟自己老爹回家。 贾张氏眼见自己这打算是白挨了，气的跑到江家门口，狠狠啐了口骂道：“一家子杀千刀的货，敢打老娘，赶明儿个你们全家都得死绝！” 江凡在屋里听见贾张氏的咒骂，心知这时候不能出去跟那老虔婆撕逼，要不然再惹来王主任和徐所长就不好办了。 不过江凡灵机一动，在脑海中问道：“胖子，有没有对付老虔婆的好东西？” 胖子在江凡脑海里笑道：“我没跟你说咱俩可以心灵沟通的事儿，你自己就知道了。” 江凡撇撇嘴道：“你好歹也是个系统，要是没有心灵沟通的能力，那你也太掉价啦！” 胖子连忙说道：“你别瞎说，我还是两斯皮，可没掉价！” 江凡又翻了个白眼儿：“行了，你就别臭贫了，赶紧的，有没有对付老虔婆的东西？” 胖子沉默片刻道：“10卑劣值！” 江凡毫不犹豫的道：“没问题！” 叮—— 扣除宿主10卑劣值，兑换湿滑水盆卡一张！ 随着电子音响起，江凡手里多了一张上面印着搪瓷脸盆的卡片！ 江凡拿着卡片走到屋里的水缸边，心念一动，搪瓷脸盆就出现在手里，同时还有这个水盆的介绍。 湿滑水盆：一个很奇特的水盆，不管什么水只要装在盆里五秒钟，就能变的比润滑油还滑，持续时间一分钟！ 江凡心中暗喜，这东西好啊！ 整人于无形之中，过后还不留证据！ 江凡二话不说从水缸里舀出一盆水，端着就往门口走去。 这时候老江太太也不装昏了，颤巍巍道：“小凡呐！你可不能再打人啦！” 江凡转头笑了笑：“奶，您就放心！我有分寸！” 哗啦—— 贾张氏正在外面跳着脚的大骂，江家的门忽然就开了，紧接着一盆水泼了出来，正好把贾张氏从头到脚浇了个通透！ 没等贾张氏反应过来，江凡便大笑着骂道：“贾张氏，你个克夫克子的老丧门星，今天小爷就好好给你洗洗身上的霉气，免得你把你那个傻孙子也给克死喽！” 贾张氏这辈子最怕听到克夫克子这四个字，毕竟她男人和儿子真死。 所以在江凡骂她是克夫克子的丧门星时，贾张氏整个人就疯了！ “小王八犊子，老娘今天跟你拼啦！” 贾张氏嚎叫一声，便向着江凡冲来。 结果她脚下已经积了一滩水渍，她这一跑，脚下一滑，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贾张氏哀嚎一声想要爬起来，却是不知道怎么搞的，那滩水湿滑无比，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是爬不起来。 片刻之间，那一团水就被贾张氏搅成了一滩泥，贾张氏犹如一头老母猪在泥潭里打滚儿，把四合院儿众禽看的一个个都憋不住想笑。 只不过碍于贾张氏的无赖，以及老贾家跟易中海的关系，禽兽们都不敢笑出声来，就憋的很难受。 江凡可没有这样的顾忌，他指着贾张氏大笑道：“贾张氏，让你天天吃那么多，蠢的跟猪一样，这回看你还敢不敢在小爷面前撒野了？” 易中海本来还想让贾张氏骂骂江凡出口恶气，结果贾张氏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丑，气的他脑仁儿直疼。 看了一眼还在看热闹的秦淮茹，易中海气急败坏道：“秦淮茹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你婆婆扶起来！” 秦淮茹本来正看着解气呢！ 被易中海这么一喊，她顿时反应了过来，叫了一声：“妈，您这是怎么了？”便小跑着冲向了贾张氏！ 等秦淮茹跑到贾张氏跟前的时候，湿滑水的时限已经到了，贾张氏自己就站了起来。 看着自己从头到脚一身的泥水，贾张氏正气不打一处来，见秦淮茹过来，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大逼兜甩过去！ 啪—— 大逼兜扇在秦淮茹脸上那真是又脆又响，硬生生把秦淮茹给扇愣住了！ “你这个败家的丧门星，我们老贾家娶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刚才死哪儿去了？现在才知道过来扶老娘，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秦淮茹虽然心里万般的委屈，可也只能含着眼泪道：“妈，您消消气，咱们还是先回屋换换衣服！”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了江凡一眼，骂道：“小王八蛋你等着，老娘跟你没完！” 江凡嗤笑一声，反唇相讥：“老虔婆，大肥猪，小爷也不会放过你们一家！” 秦淮茹看了江凡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扶着贾张氏，又叫上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回家去了。 第15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上） 老贾家五口人回了家，这场规模不算太大的江贾之战算是落下帷幕。 四合院儿众禽虽然看的意犹未尽，但也不得不散了。 易中海深深的看着江凡回屋的背影，心里却异常的冷静。 之前他是被江凡突然之间的变化搞的乱了分寸，才走了叫王主任和徐所长这步臭棋。 按照易中海以往的作风，只要没闹出人命，那不管多大的事儿都要按在四合院儿内部解决。 这次就是因为自己一时冲动，把王主任和徐所长叫来了，结果就在江凡手底下吃了大亏。 想一想如果当时不叫王主任和徐所长，就在四合院儿里处置江凡，虽然不见得能收拾住他，可也不至于搞的像现在这么被动！ 傻柱在易中海旁边，根本没考虑易中海在想什么？ 而是心心念念的看着秦淮茹，见贾张氏扇了秦淮茹他倒是不怪罪贾张氏，反而觉得这一切都是江凡惹出来的。 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道：“要不是我今天大意了，非把江凡那个小王八蛋给整死不可！” 易中海瞥了一眼傻柱，心中暗道：“收拾江凡的事情还是得着落在这个傻子身上，不过看今天这个架势，傻柱好像打不过江凡了，那这事情可就难办了啊！” 要知道易中海之所以能掌控四合院儿，靠的就是三样东西——够狠、兄弟多、讲义气！ 呃！不好意思，串台了！ 其实易中海掌握四合院儿靠的是自己在厂里八级钳工的地位，在院儿里正气凛然的形象，以及傻柱威震四合院儿的武力！ 而傻柱的武力又是最关键的一环，可以说如果傻柱不能在武力上压制整个四合院儿，那他易中海的威信将打一个大大的折扣。 “柱子，你先跟我进屋！” 易中海带着满心的思虑，把傻柱领进了自己家。 二人落座，易中海关切的问道：“柱子，你伤的怎么样？” 傻柱揉了揉脑袋，摇摇头道：“没事儿，我就是一时大意，才让江凡那个小兔崽子占了便宜，等我养几天，看我怎么收拾他！” 易中海见傻柱还是那么虎了唧的就放心了，他叹了口气道：“柱子，你知不知道，今天为了保住你们几个，我可是豁出去天大的脸面去求了王主任和徐所长。 而且不光是脸面的事情，为了不让江凡那小子闹腾，王主任还让赔了江凡一百块钱和三十斤粮票。 老刘家、老阎家的那份他们自己出了，你那份我就给你出了。” 傻柱一摆手，说道：“一大爷，这钱不用你出，过会儿我让雨水给你送来。” 易中海心中松了口气，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你这小子不愿意欠人情，可是咱们爷俩是什么关系？ 这点儿事儿算不得什么，你要是手头不宽裕，缓两个月给我也行！” 傻柱一听这话那就更不干了，梗梗着脖子嚷道：“一大爷，您这可就看不起人啦！ 我傻柱好歹一个月挣三十七块五，还能差您这点儿钱？” 易中海摆摆手道：“你这人怎么说着说着就急眼呢？ 行，等会儿你让雨水把三十块钱外加十斤粮票送过来，真是拿你法子！” 傻柱揉了揉脑袋，疼的他一龇牙，随后问道：“我说一大爷，咱可不能就这么放过江凡那个小兔崽子。 要不然他不得在咱们院儿横着走啊！” 提到江凡，易中海脸色一沉，说道：“我也知道不能放过那个小王八蛋，可是现在他背后有王主任和徐所长撑腰，暂时还能动他。 所以我想过一段时间，等这股风过去再收拾他。” 傻柱一寻思也是这么回事儿，点点头咬牙切齿的道：“成！您什么时候要收拾那个小兔崽子，就跟我言语一声，看我不把他屎打出来！” 易中海白了傻柱一眼，说道：“你还是先把自己的伤养好再说！” 傻柱起身道：“这都是小伤，有个三两天就好了。 哎呦嘿！我这还得先回去擦点儿药。 那我就先回去了。” 易中海把傻柱送出门，还不忘叮嘱道：“柱子，你自己小心点儿，千万别落下病根儿！” 傻柱摆摆手道：“您放心！这点儿小伤不算啥！” 看着傻柱走了，易中海才回了屋，脸色也逐渐变得阴沉似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老刘家！ 自从大儿子刘光齐给人家当了上门女婿之后，刘海中就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他觉得刘光齐之所以不孝顺，就是自己当初对这个大儿子太好了，完全没有遵从老祖宗那句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至理名言。 所以为了让刘光天和刘光福能成为孝顺孩子，刘海中就改变了策略。 那真是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偶尔还有随机打！ 打人的工具也是五花八门，皮带、棍子、板凳、鸡毛掸子，基本做到了手头有什么就用什么打，万一手头没有东西，那就上拳脚打。 总之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俩兄弟在刘家过的日子，用生不如死有些夸张了，但苦不堪言四个字还是绝对配得上滴！ 否则在原剧中这哥俩也不会分到房子之后连夜搬家，跑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此时此刻，刘海中越想那三十块钱和十斤粮票就越心疼。 越心疼就越想打儿子！ 好在钱和粮票虽然没了，儿子却还在身边，而且手头正好有趁手的皮带。 既然儿子也在，皮带也有，那真是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于是乎，老刘家就传出此起彼伏的皮肉之声……嗯……是皮带与肉快速接触的声音，以及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鬼哭狼嚎的惨叫！ 这样的惨叫，为四合院儿的晚饭时间增添了不少人间烟火的气息。 刘海中家住在后院儿，而后院儿的正房住着聋老太太。 对面就住着许大茂两口子。 今天这场闹剧，许大茂从头到尾都是看客，不过这时候他可是高兴的很！ “娥子，整俩菜，今天我可得好好喝一盅！” 许大茂兴奋的直搓手，那模样就跟出门捡到金元宝似的。 娄小娥没好气的说道：“瞧把你乐的，听二大爷打儿子就那么高兴？” 许大茂一翻白眼儿：“谁特么高兴这事儿啊？ 我高兴的今天傻柱那个王八蛋挨揍啦！ 我是真没想到，江凡那个小兔崽子算是出息了，连傻柱都不是他的对手，以后这个院儿的天可就要变喽！” 娄小娥当然知道许大茂跟傻柱不对付，看他为了这点儿小事儿就高兴成那样，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做饭去了。 第16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中） 娄小娥虽然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但是嫁给许大茂也有几年了，家常的小菜还是能操持几个的，于是便给许大茂炒了个花生米，煎了三个鸡蛋。 要说整个四合院儿生活条件最好的其实还得说许大茂家！ 别看许大茂工资只有三十五，但是他下乡放电影的时候总能弄些土特产，而且娄家虽然说是嫁闺女，但也不是放手不管，娄小娥从娘家拿回点儿东西也是常有的事情。 再加上许大茂和娄小娥也不是那种精打细算的人，吃喝用度自然不会太过简省，倒是比工资最高的易中海家活的更滋润。 两个小菜端上桌，许大茂已经开了一瓶红星二锅头。 许大茂这小子很爱喝酒，而且爱喝高度酒。 只不过他的酒量着实不咋地，属于那种不喝正好，一喝就多的选手，这货还特么贼没自知之明，觉得自己千杯不醉，万杯不倒，次次都能把自己喝断片儿喽！ 许大茂给自己倒了盅酒，滋溜喝了一口，辣的龇牙咧嘴直抽气，随后又夹了一块煎鸡蛋扔嘴里，感觉那叫一个美。 娄小娥坐到床边，没好气的说道：“瞧你那点儿出息，又不是你把傻柱给揍了，你美成这样算什么事儿？” 许大茂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得意的说道：“你个老娘们儿家家的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不知道有那么一句话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傻柱跟我不对付，江凡那小子又跟傻柱不对付，那我和江凡就是朋友。 告诉你，我都想好了，赶明儿个我跟江凡那小子套套近乎，以后我装枪，他放炮，专门收拾傻柱。 到时候我看傻柱老实不老实？” “呸！”娄小娥啐了一口道：“你倒是想的美，人家江凡自己就能收拾傻柱，凭什么给你当枪使？ 我告诉你，江凡那小子绝对不是善茬，你别到时候装了枪再把自己给崩喽！” 许大茂这会儿正想着怎么撺掇江凡收拾傻柱呢！ 听娄小娥这么说，嗤笑一声道：“娥子，你男人打架或许不行，但是论玩儿心眼儿，我跟你说，整个四合院儿绑一块儿我都不放在眼里。 我也就是生在这个时候了，要是我生在三国的时候，就没诸葛亮什么事儿喽！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忽闻得城下乱纷纷……” 许大茂说到得意处，竟是自顾自唱起来了。 娄小娥见许大茂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也知道劝不了，索性也就不管了。 后院儿正房！ 刚刚一大妈把聋老太太扶了回来，聋老太太年岁大了，又在中院儿折腾了半天，着实有些累。 不过她歪在床上，还是跟一大妈说道：“他一大妈，你们家老易今天莽撞了。 江凡那个小崽子现在连我都有点儿看不透他了，你还是让老易小心些，别再让那小崽子占便宜了。” 一大妈点点头道：“知道了老太太，我回去就跟老易说。 不过话说回来，老易怎么说都是院儿里的一大爷，江凡今天实在太不给老易面子了。 何况他还打了傻柱，以后这院儿里怕是不好管了。” “哼！”聋老太太冷笑一声道：“江凡一个没爹没妈的小崽子就算再厉害又能怎么样？ 只要老江太太和那个小赔钱货在，他就翻不起大浪。” 一大妈沉吟片刻，也明白了聋老太太的意思，笑了笑说道：“还是老祖宗您看的通透，我回去就和老易说说这事儿，您就先歇了！” 聋老太太点点头，示意一大妈可以走了。 从聋老太太家出来，一大妈就回了自己家。 一进家门就看见易中海紧锁眉头坐在那里。 “刚才老太太说了，江凡就算再厉害，他家里还有老江太太和春妮儿两个拖油瓶，老太太的意思是让你从她们两个人身上下手。” 一大妈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就好像在说一件平常的闲事。 易中海却是双眼一亮，他刚刚陷入了一个误区，只想着怎么对付江凡了，却忘了江家不但有江凡，还有老江太太和春妮儿呢！ 春妮儿不用说，五岁的小丫头根本不用放在眼里，只要让棒梗去欺负就行了。 老江太太一辈子窝窝囊囊，有个风吹草动就吓的不行，没事儿让聋老太太和一大妈给她吹吹风，保证让她天天活的如惊弓之鸟。 只要把这一老一小拿捏了，谅他江凡有天大的本事也得服帖。 “呵呵呵！”易中海阴狠的笑了笑道：“还是老太太看的明白啊！这么着，明天你就……” 一大妈听了易中海的叮嘱，说道：“行，明天我就去找老江太太唠唠。 不过今天你可是给傻柱出了三十块钱和十斤粮票，他总不能不还？” 易中海挑挑眉道：“放心！傻柱说了，等会儿让何雨水把钱和票送来。” 一大妈听了这话，算是松了口气，笑着道：“那就好，咱们俩也没个一儿半女，这钱可得攒足喽！”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话是这么个话，不过你平时也要关心一下傻柱，万万不能让他跟咱们生分了。” “这个我知道！”一大妈看了傻柱家一眼说道：“不过傻柱这段日子总要相亲找对象，我怕他真要是找了媳妇，咱俩以后可就指望不上他了。” 易中海眉头又皱了皱，随即说道：“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傻柱那人心气儿高，一般人他看不上。 我给介绍几个长的丑的，再让秦淮茹跟他近乎近乎，等他的名声也臭了，就只能跟娶了秦淮茹，到时候咱俩养老的事儿也就算有着落啦！” 一大妈沉吟片刻说道：“秦淮茹那人虽然还行，可那个贾张氏不是好说话的，要是她从中间搅和怎么办？” “呵呵！”易中海冷笑两声道：“你放心，秦淮茹家里不是还有三个小崽子吗？ 她自己就一个工位，要想让三个小崽子都有工作，就得占着我和傻柱的工位。 再加上房子、钱这些东西，她贾张氏就算再不愿意也得老老实实的受着！” 一大妈诧异的问道：“要是你们仨的工位都给了贾家的孩子，那傻柱的孩子怎么办？” 易中海看了一大妈一眼，别有深意的道：“你放心，只要傻柱娶了秦淮茹，他这辈子就不可能有孩子！” 一大妈愣了愣，随即也反应了过来，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收拾屋子去了。 第17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下） 易中海家对门就是贾家，此时贾家也挺热闹。 棒梗那小子挨了一嘴巴，脸肿的老高，不过终究是小孩子，这时候已经忘了挨打的事情，正跟小当和槐花玩儿呢！ 贾张氏已经换了衣服，洗了头脸，拍着大腿骂江凡，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真是恨不得从江凡身上咬下块肉来。 秦淮茹把贾张氏换下来的脏衣服往脸盆里一收，就准备出去给她洗了。 临出门的时候，秦淮茹看了贾张氏一眼说道：“妈，您就小点儿声！ 江凡和以前不一样了，您以后可得注意点儿。”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骂道：“那个杀千刀的小王八犊子我小心他什么？ 早晚老娘把他送局子里去吃枪子儿！” 秦淮茹也不想跟贾张氏掰扯，只说了句：“江凡可是个小混混，要是您再惹着他，打闷棍、扔石头的事情他都能干出来，到时候吃亏的还是您！” 贾张氏立时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看了看江凡家，骂人的声音瞬间小了很多。 秦淮茹这才端着脸盆走出了家门。 走出家门的一刻，秦淮茹的脸色也阴沉下来，她下意识的摸了摸挨了贾张氏一嘴巴的脸，心里简直恨不得这个老虔婆立马就去死。 可是这老虔婆很应了那句祸害遗千年，看样子她再活个二三十年都没问题。 秦淮茹知道，只要贾张氏活着，自己就不不可能离开贾家，毕竟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自己还需要贾家这个工位，就只能先忍着了。 走到中院儿的水池边上，秦淮茹看向了住在正房的傻柱家。 秦淮茹很清楚，为了自己能活的轻松，更为了棒梗、小当、槐花能安稳长大，她需要傻柱这个血包。 尤其是棒梗作为男孩儿，以后娶媳妇得花钱，得有房子，更要有个安身立命的工作，这些都得着落在傻柱身上。 当然，秦淮茹更明白一点，自己不能对傻柱动真感情，更不能给傻柱生孩子。 否则以后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能尽心尽力的帮衬棒梗、小当、槐花了。 至于这样对傻柱是否公平，秦淮茹没想过，也不会去想，因为能想这些事儿的都是有良心的人，可偏偏她真的没那玩意。 “哎呦呦！你轻着点儿！” 正房里何雨水正在给傻柱上药酒，不知道这丫头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下手挺重，把傻柱疼的直叫唤。 “你就忍着点儿！轻了药劲儿进不去，不就白抹了？” 何雨水那枯瘦的小手狠狠揉在傻柱的伤处，疼的傻柱恨不得蹦起来。 见傻柱这个样子，何雨水埋怨道：“你也真是的，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人家动手，这回吃亏了？” 傻柱虽然疼的龇牙咧嘴，但还是嘴硬道：“我今天就是大意了，要不然就江凡那个小王八蛋，我不把他打出屎来。” 何雨水撇撇嘴，嗤笑道：“得了！我又不瞎，你们五个打人家江凡一个都没打过，难不成刘光天他们四个也大意了？” 傻柱这人认什么都不能认输，撇着嘴犟道：“就刘光天他们四个，跟废物点心有什么区别？ 就说我这脑袋，要不是阎解放能挨一板凳？ 我跟你说，要是没他们，我都伤不了这么重。” 何雨水也知道傻柱的脾气，那就是个嘴比死鸭子都硬的犟种，便也不再跟他抬杠了。 给傻柱上完药酒，何雨水一边收拾一边说道：“行，整个四合院儿就你最厉害。 对了，我这不是马上毕业分配了吗？ 你认识人多，能不能帮我活动活动找个好点儿的单位？” 傻柱晃着脖子问道：“你们学校都往哪儿分啊？” 何雨水想了想说道：“我听说主要是往纺织厂分，但要是有关系的话，也能分到学校或者街道去，好像你轧钢厂也能进。” 傻柱不以为然的说道：“学校和街道有什么好的？ 像三大爷当了一辈子老师，工资才那么点儿。 街道就更别说了，天天东家长西家短的，都不够闹心的。 轧钢厂就那样，你去了还能下车间吗？ 我看还是纺织厂好，你就去纺织厂得了。” 何雨水抿了抿嘴唇，她去纺织厂参观过，说实话，纺织厂那种噪音极大，又非常闷热的工作环境她很不喜欢。 可是何雨水也知道，她这个傻哥就是一根筋，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肯定不会帮自己活动了。 不过何雨水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她只是心中叹了口气，说道：“那行！我就不折腾了，大不了服从分配去纺织厂！” 傻柱也没把何雨水的话当回事儿，更不可能听出她话里的哀怨，反而大言不惭的说道：“这就对了，工作这种事儿到哪儿都一样，别挑肥拣瘦的。” 说着话，傻柱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铁盒子。 何雨水看到那个盒子眼睛就是一亮，她知道那是自己傻哥藏钱的盒子。 “哥，你要给我钱？” 何雨水一双大眼睛眨的放光，手也情不自禁的伸了过去。 “边儿去！”傻柱拍掉何雨水的手说道：“刚才一大爷说为了不让派出所把我抓走，赔了江凡那个小兔崽子三十块钱外加十斤粮票。 我不能让人家一大爷拿这个钱，等会儿你把钱和粮票给一大爷送过去。” 傻柱边说边打开铁盒，从里面拿出三十块钱和十斤粮票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眼中的失望一闪而逝，心道：“你帮着易中海打人，结果被打了他不但不管你医药费，还得你自己给人家赔钱，就这你还感激人家，真不知道你那个脑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看来我得为自己多考虑考虑了，免得以后被你给牵连着。” 虽然心里吐槽，但是表面上何雨水却是笑着接过钱说道：“我这就给一大爷送过去。” 何雨水走出家门，就看见秦淮茹在洗衣服，她笑着打招呼：“秦姐洗衣服呢？” 秦淮茹露出她那特有的凄苦中略带坚强的笑容问道：“雨水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何雨水扬了扬手里的钱和粮票说道：“一大爷刚才不是帮我哥赔了钱吗？ 我哥让我把钱给一大爷送过去！” 秦淮茹看着何雨水手里的钱，心里那叫一个嫉妒！ 要是这些钱和粮票给自己该多好啊！ 何雨水也没跟秦淮茹多说什么，径自向着易中海家走去了。 第18章 武大郎玩儿夜猫子 前院儿老阎家！ 一家子坐在屋里，个个表情严肃，就等着阎埠贵训话了。 “解成、解放，今天为了保住你们，家里拿出去三十块钱和十斤粮票，这些钱和票得算在你们两个身上。” 阎埠贵坐在主位，面沉似水，那模样就跟衙门里的县太爷似的。 阎解成和阎解放一听这话就不干了。 阎解成说道：“爸，您弄错了？明明是您让我和解放上去打江凡的，我们俩这一身伤还没找家里要医药费呢！ 您怎么反倒让我们出钱了？” 阎解放也说道：“就是，明明是我和大哥是听了您的命令才负的伤，我们这怎么说都是因公负伤，您不出医药费就算了，怎么还能让我们拿钱呢？” 看着自己两个不成器的儿子，阎埠贵脸色更加阴沉，一拍桌子喝道：“你们还有脸说？五个打一个都打不过，挨打也是活该。 何况家里为了保住你们，还拿了那么多钱和粮票，你们没给家里做应有的贡献，反而给家里造成了不应该有的负担，你说这钱和粮票该不该你们出？” 见自家老爹发火，阎解放把脑袋一低，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嘟囔道：“我现在还上学呢！ 没钱！” 阎埠贵那老算盘精岂能让阎解放如此轻易过关？ 冷冷一笑说道：“解放，虽然你现在不挣钱，但是你也有手有脚，从明天开始，你放学就去铁道边上捡煤渣，一筐煤渣算你一毛钱或者二两粮票。 什么时候你把十五块钱和五斤粮票还清就不用去捡煤渣了。” 阎解放还想争辩几句，但是阎埠贵把眼睛一瞪，摆出了老爹的威严，阎解放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敢说出什么来！ 阎解成见阎解放都要捡煤渣还债，他也知道自己躲不过这关，很光棍的说道：“爸，我现在手里没钱，等下个月我开工资再把钱还您！” 阎埠贵见自己大儿子如此懂事，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行，我也不用你一下子还清，就分三个月还，也别难着你和于莉。” “那我谢谢您啦！” 阎解成心里那叫一个气，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赌气的说了一句。 “你甭谢我，记住喽，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咱们这么大一家子人要是不精打细算，早就饿死了！” 阎埠贵洋洋自得的跟自家孩子传授着算盘经，却不知道他已经给自己和三大妈的未来种下了天大的祸根。 江凡自打回了四合院儿就一直跟禽兽们折腾，直到这个时候才有时间好好打量自己这个家。 江家的房子只有一间，面积也就三十多平，虽然放到后世这间屋子怎么也得值个二三百万，可现在却只是祖孙三人唯一的安身之所。 好在这个家也不算家徒四壁，起码有一铺炕，炕上有炕柜，地上有立柜，还有一张八仙桌，四把椅子。 门边有口水缸、一个铁炉子、一个碗柜，以及日常用的锅碗瓢盆。 那个炉子是活动的，夏天做饭的时候就拎到外面去，冬天的时候就把炉子接到炕洞上，再接上烟囱，这样做饭取暖都不耽误。 不过这玩意原身很少碰，毕竟家里做饭的都是老江太太，原身就是个不着调的货，虽然没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程度，但是让他做饭也不大可能。 要说原身家还真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原身的爷爷是拉黄包车的车夫。 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有辆自己的车，有间自己的房！ 解放前，四九城的有钱人都急着跑路。 原身的爷爷当机立断，就辛苦大半辈子存下的钱低价从车行掌柜的手里买下黄包车，剩下点儿钱又买了这间房。 虽然积蓄花了个精光，好歹也如了一辈子的愿。 整个四合院儿十来家住户，有房契的就四家，除了聋老太太、许家、何家，第四户就是他们老江家。 原身的爷爷一辈子的愿望达成，心气儿一松，竟得了场大病，就此驾鹤西游。 原身的老爹子承父业，也拉起了黄包车！ 那几年没了车行和街面上的地痞流氓欺负，江家的日子属实过的不错。 后来政府搞公私合营，原身的老爹带着黄包车归入了公交公司，也算是端上国家饭碗的人啦！ 只可惜好景不长，三年前原身的父母去外地探亲，一场车祸双双离世。 那时候原身十五，春妮儿才三岁。 因为不是工伤，公交公司那边也只是象征性的给了点儿钱，不过工位倒是给江家留着，但是要等原身十八岁之后才能接班。 不过那时候江家老的老，小的小，原主又是个不省心的，为了活命，老江太太在易中海的劝说下，二百块钱把工位给卖了。 而这二百块钱支撑了江家这三年的开销，早已经花了个干干净净。 如今江家那是一穷二白，穷的彻彻底底，要不是今天江凡穿越过来，原主死了江家真是连口棺材都买不起。 好在江凡从易中海手里讹来一百块钱和三十斤粮票，最起码未来一段时间江家不用为吃饭发愁了。 “奶，您和春妮儿在家等会儿，我去买点儿吃的回来。” 想着家里已经没米没面了，江凡跟老江太太说了一声就往外走。 老江太太连忙说道：“小凡啊！家里不是还有点儿棒子面儿吗？ 奶这就给你熬点儿糊糊，对付一开口得了！” 江凡抖了抖手里的钱和粮票，说道：“奶，咱现在有钱又有票，用不着刻薄自己，您和春妮儿就等着！ 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没等老江太太再说什么，江凡已经推开门走了。 老江太太叹了口气嘟囔道：“这孩子有钱就知道乱花。” 江凡出了四合院儿，走在街上，脑海里却在和系统对话！ 江凡问道：“胖子，我现在有多少卑劣值？” 胖子查看了一下，说道：“132点，这波你表现的不错，把不要脸三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看来你是真适合我这个系统啊！” 江凡撇撇嘴：“武大郎玩儿夜猫子，啥人玩儿啥鸟，我不要脸，你这个系统也不咋地！ 你给我看看132点卑劣值能兑换什么有用的卡片？” 胖子一脑门子黑线，这个宿主对系统好像很不礼貌啊！ 第19章 低级维修工厂和临时任务卡 不过自己挑的宿主，跪着也得帮不是？ “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 我这里的卡片分高中低三个等级，现在跟你说一下卡片的价格。 低级卡片价格是1-99卑劣值，中级卡片的价格是100-999卑劣值，高级卡片的价格是1000-9999卑劣值。 每个等级的卡片又分高中低三等。 你现在有132卑劣值，能兑换一张低等的中级卡片，或者一张高等的低级卡片，你打算兑换那种？” 面对胖子的问题，江凡只是略微思考便问道：“低等中级卡片都有什么？高等低级卡片又有什么？” 胖子嘿嘿一笑，说道：“果然是我选中的宿主果然聪明。” 江凡没好气道：“别废话，赶紧说！” 胖子也不再卖关子，从低级卡片盒子里拿出两张卡片说道：“我建议你兑换99卑劣值的高等低级卡片。 不过这两种卡片也有不同的功能，一张是低级农场卡，一张是低级维修厂卡。 低级农场可种植粮食，养殖牲畜，同时还有个一百立方米，而且时间锁定的仓库。 低级维修厂可以分解原料，修理低级工业产品，也有个跟低级农场一样的仓库。 你看看你想要那张？” 江凡听了胖子的话陷入了沉思。 低级农场这是很多四合院儿穿越文的标配，有了农场可以自己种粮食、养牲畜，实现吃喝自由。 不过有农场的穿越者都会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处理农场产出。 光是自己家吃喝弄个农场显然很浪费，可要是出手的话，除非农场会自动把手续办齐，否则就只能去鸽子市投机倒把。 胖子既然没说低级农场能自动补齐手续，那就说明没那个功能，江凡觉得要是农场产出要自己去鸽子市出货，显然是自找麻烦。 “胖子，低级维修厂具体都有什么功能？” 否定了低级农场之后，江凡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是跟你说了吗？ 低级维修厂能分解原料，维修低级工业产品。 分解原料就是你把废铜烂铁收进维修厂，就能给你分解成金银铜铁锡这些基础原材料。 维修低级工业产品就更简单了，自行车、手电、收音机、家具这些都算低级工业产品。 不过维修也有限制，首先是维修的物品要具备起码的形态和至少20的原有零件。 其次维修物品时，维修厂仓库里要有相应的原材料。 说的直白一点儿，就是你不能拿根铁管儿就让维修厂给你修出一辆自行车。 而且要维修物品你也需要准备相应的原材料。” 听胖子这么一说，江凡就明白了，直接说道：“我兑换低级维修厂！” 叮—— 扣除99卑劣值，兑换低级维修厂卡片一张。 随着电子音响起，江凡手里出现了一张印着厂房的卡片。 江凡二话不说撕开卡片往自己身上一拍，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座样式很老旧的工厂以及一间砖瓦结构的仓库。 江凡试着进入工厂，结果根本进不去，甚至他都看不见工厂内部的情况。 胖子说道：“你别费劲了，低级维修厂就相当于网页游戏设定出来的场景，你只能控制它完成工作，进去就别想了。” 江凡忽然问道：“中级和高级的能进去吗？” 胖子下意识的说道：“高级的能……哎……你怎么套我话呢？” 江凡笑了笑就不再理会胖子了。 他之所以选择低级维修厂，其实想法很简单。 农场出产的物资得去鸽子市卖，那样太费事，可维修厂维修的东西就不一样了。 比如说，江凡可以花五十块钱从信托商店买一辆三四成新的破自行车，然后经过维修厂维修到八成新，那么这辆自行车就是再卖给信托商店也能卖到一百块钱。 最重要的是这么干不犯毛病，整个四九城大大小小的信托商店没有一百家也有八十家，就是自己一个月做两笔买卖，也足够乐呵呵的活到改开了。 江凡这边打着如意算盘，又把身上的钱、票、卡片全都放进的仓库。 胖子这时候却不甘寂寞的说道：“江凡，你还有33点卑劣值，就不想再兑换点儿别的卡片？” 江凡摇摇头：“不换，那点儿卑劣值我还得攒着呢！” 胖子继续诱惑道：“我这里有一种随机任务卡，10卑劣值一张，你只要完成其中任务就能获得奖励，性价比非常高，你要不要试试？” “呵呵！”江凡冷冷一笑道：“有奖励就得有惩罚，我要是完不成任务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这人咋这样呢？”胖子极力蛊惑道：“俗话说，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你不能光想着惩罚的事儿，主要是奖励是真的可观。 我再向你透露个内部消息，随机任务卡也是有级别的，我给你推荐的是低级随机任务卡。 这种卡任务难度不大，但是奖励却很丰厚，非常适合你这种新手。 我这就是拿你当兄弟，换了别的宿主我都不告诉他！” 江凡想了想，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试试！ “行！那就先给我来一张！” 叮—— 扣除10卑劣值，兑换低级随机任务卡一张！ 江凡看着手里那张空白的卡片，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这死胖子这么着急，是要忙着冲业绩吗？ 不过既然已经兑换了，江凡还是撕开了卡片！ 叮—— 随机任务：剧情开启前进入轧钢厂上班！ 任务奖励：神级厨艺、神级钳工技术、神级放映技术任选其一！ 任务惩罚：手脚骨折、视力下降、身体机能减弱任选其一！ “死胖子！你给老子滚出来，这是低级任务？你丫是不是坑老子？” 只可惜胖子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任凭江凡如何召唤就是不露头。 江凡心知是被胖子给坑了，不过既然任务已经发布，他也只能认命了。 想想那三项惩罚江凡就脑仁儿疼，视力下降和身体机能减弱根本没有数值参考，鬼知道会下降多少？ 要是直接降成瞎子或者减弱到八十岁状态，那岂不是当场立坟了？ 这么一看还就是手脚骨折靠谱些，可那也不是江凡想要的！ “死胖子，等你再出来，看小爷这么收拾你！” 江凡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无可奈何的向着包子铺走去。 第20章 吃包子 砸玻璃 江凡花了两块钱半斤粮票买了十个大肉包子，又买了点儿卤肉和酱菜，这才往家走。 这时候四合院儿里的禽兽们也都开始吃晚饭了，家家户户都有饭香飘出来，只有老江家没有动静，这不免引起了禽兽们的议论。 “看看，江凡那小子拿着钱就跑了，留下老江太太和春妮儿在家挨饿，真是个没长心的玩意。” “那小子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是没钱，现在有钱了还不知道怎么闹腾呢！” “闹！等把那点儿钱闹腾没了也就老实了。” 禽兽们的议论江凡没听见，不过他刚走到四合院儿门口，就碰到了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吃过晚饭，正在门口摆弄他那些花花草草，看见江凡拎着油纸包回来眼睛就是一亮。 老家伙抽了抽鼻子，闻到了肉包子和卤肉的味道。 阎埠贵咽了咽口水，心里的小算盘就噼里啪啦的开打了。 很多四合院文都说阎埠贵虽然算计，但是算计的是自己家那点儿东西，不会像易中海那样算计别人。 还因为原剧中有阎埠贵捡破烂还傻柱钱的情节，就觉得他还算个好人。 其实这真是抬举阎埠贵了，这老家伙一个月就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要养一家六口人，他要是不占别人的便宜，怎么给阎解成娶媳妇？怎么买自行车？怎么买收音机？ 而且原剧里也有阎埠贵拿了傻柱的东西不办事，从许大茂手里要土特产的情节，这些足以说明他家里家外都算计，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人。 “小江啊！你这是买啥了？让三大爷看看！” 阎埠贵放下喷壶，笑呵呵的就奔江凡来了，一双沾了泥土的手，已经伸向了江凡手里的油纸包！ 老家伙想法很简单，自己好歹也是院儿里的三大爷，江凡这个小辈儿买了好吃的怎么不得孝敬一二？ 谁知江凡早就看出了阎埠贵的意图，冷冷看着阎埠贵，似笑非笑的说道：“三大爷，今儿你要是敢动我手里的东西，你信不信晚上我把你们家玻璃全砸喽？” 阎埠贵动作顿时一滞，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他可知道江凡这小子说得出真做的到，自己要是动了江凡手里的油纸包，家里的玻璃肯定保不住。 “嘿嘿嘿！”阎埠贵讪笑两声，不尴不尬的说道：“瞧你这孩子说的，三大爷我就是想关心你一下，没有别的意思，你赶紧回去！ 你奶奶和你妹妹还跟家等着呢！” 江凡也没跟阎埠贵多废话，大步向前，把阎埠贵撞开，晃晃悠悠的往中院儿走去。 阎埠贵本就是个干瘦的半大老头儿，被江凡一撞险些没摔个狗吃屎。 “嘿！这小子！” 阎埠贵虽然气的肝儿疼，可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气哼哼的回家去了。 江凡回了家，把肉包子和卤肉、酱菜往桌上一摆，春妮儿眼睛都直了。 老江太太愁眉苦脸的抱怨道：“你这孩子有点儿钱也不能这么花啊！ 等这点儿钱花完了可怎么办呦？” 江凡扶着老江太太坐到桌前，笑着说道：“奶，您老就放心！ 您孙子我找到挣钱的门路了，以后咱们家天天吃肉包子。” 春妮儿扒着桌沿儿，咽着口水问道：“哥，咱家以后真能天天吃肉包子？” 别看老江家穷但家教还是不错的！ 起码春妮儿的家教不错，知道大人没动筷子小孩子不能先吃的规矩，老江太太没吃之前，她就是再想吃也没动手。 江凡拿起个肉包子塞进春妮儿手里笑道：“春妮儿乖，以后哥保证让你天天吃肉包子，把你都吃成个小肉包子。” 春妮儿咯咯的笑着，一口咬在肉包子上，满嘴肉香，真的很好吃！ 老江家吃肉包子，老贾家却在吃棒子面糊糊、咸菜疙瘩！ 贾张氏喝了一口棒子面糊糊，气的直接摔了筷子！ 没办法，老房子隔音实在让人不敢恭维，老江家的欢声笑语早就传了过来，知道老江家竟然在吃肉包子，贾张氏心里那叫一个气。 “秦淮茹！”贾张氏三角眼一瞪咬着牙骂道：“你个败家的玩意，看看家里吃的这叫什么？ 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光吃这些能行吗？ 赶紧去老江家要几个包子回来。” 秦淮茹摇摇头说道：“今天您刚跟江家闹了一出，我可没脸去要！” “放屁！”贾张氏嚷道：“那是老娘跟江家闹吗？那是江家那个杀千刀小兔崽子的欺负了咱家。 你看看棒梗脸上还有那个小兔崽子打的巴掌印子。 他要是懂点儿人事儿，就该到咱家磕头谢罪！ 一家子没礼数的玩意，早晚不得好死！” 啪—— 哗啦—— 贾张氏还没骂完，半块砖头就打碎玻璃扔进了屋里！ “唉呀妈呀！” 贾张氏吓的惊叫一声，直接就钻到桌子下面去了。 小当和槐花也被吓的大哭，棒梗还好点儿，虽然没哭但也瑟缩的躲在了秦淮茹身后。 秦淮茹看了眼这一家子老老小小叹了口气，只能自己出去应对了。 秦淮茹一开门就看江凡痞里痞气的站在院儿里，不少听见动静的禽兽也都出来伸头伸脑的在看热闹。 虽然心里有气，但秦淮茹还是挤出一个笑脸问道：“江凡老弟，你这是要干什么？怎么平白无故砸了我们家玻璃？” 江凡眉毛一挑，冷笑道：“秦淮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砸你们家玻璃了？” 秦淮茹没想到江凡竟然这么不要脸，当着面都敢不承认，脸上的笑再也挤不出来了。 她指着自家碎掉的玻璃怒道：“我家的玻璃碎了，你就站在这儿，你敢说玻璃不是你砸的？” “我当然敢说了！”江凡无赖的一摊手道：“我是听见动静出来看看情况，你上来就说玻璃是我砸的，你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吗？” 秦淮茹被江凡气的直喘粗气，随着她的呼吸，胸口的粮袋子如同波浪般起伏。 江凡看了一眼，感觉自己小肚子有团火在燃烧，心中暗道：“果然是个有资本的娘们儿，要不然傻柱也不能被她吊了一辈子，最后落个惨死桥洞的下场。 好在小爷见多识广，看不上你这个生了仨孩子的寡妇。” 别人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江凡是想傻柱傻柱就来。 看见秦淮茹被欺负，傻柱跟哮天犬一样冲了过来，冲着江凡就是一脚踹了过来。 江凡手疾眼快，侧身一躲，顺带抓着傻柱踹出的那只脚往前一带。 咔嚓—— 傻柱直接来了个一字马扣地上了！ 第21章 扯着蛋的傻柱 不要脸的江凡 傻柱怎么说都二十九了，俗话说人过三十天过午，傻柱就算没过午，但也是十一点五十九分的太阳，这一下子不但扯了胯还把蛋给压着了。 可怜小傻柱三十来年不曾有用武之地，这回却是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但凡见到这画面的男人都忍不住夹了夹裤裆，真是太特么残暴了。 “啊！疼死我啦！” 傻柱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遭不住这种疼痛，捂着裤裆躺地上就开嚎！ 何雨水见自己傻哥又被揍了，虽然恨铁不成钢，但作为妹妹还是跑出来问道：“哥你这是怎么了？” 傻柱怎么了何雨水当然知道，只是她终究是妹妹，她傻哥受伤的部位实在不好说，只能问了句废话。 “疼！疼死我啦！” 傻柱满地打滚儿，声声哀嚎，真是闻者撇嘴，见者夹裆，不少人看着是真解气啊！ 尤其是许大茂，他听见动静就从后院儿跑了出来，不过前面的没看见，只看见傻柱在地上打滚儿叫疼。 即便如此许大茂那也是乐的只拍大腿，傻柱没少跟他用撩阴腿，每次他都疼的怀疑人生，这回总算是轮到傻柱了，他能不乐？ 本来还想躲在家里看傻柱能不能收拾江凡的易中海这时候也不能藏着了。 他皱着眉走出家门，冲着江凡怒道：“江凡，你到底闹够了没有？难不成还要让我把王主任和徐所长请来？” 江凡一摊手，满脸无赖的说道：“一大爷，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这次我是听见有人砸了老贾家的玻璃，出来见义勇为。 傻柱他看见我和秦淮茹说话，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过来就踹我，结果没踹着我，他自己摔了。 不信你可以问问秦淮茹，我说的对不对？” 没等秦淮茹说话，江凡又看向她说道：“秦淮茹，咱们可是好邻居，你说我是不是平时总帮你忙？ 别说这件事，你儿子棒梗上学放学的我不也经常照顾着吗？” 秦淮茹本来想告江凡的黑状，可没想到江凡这么不要脸，竟然拿棒梗说事儿。 这年头小孩子上学可没有接送那一说，都是早上自己去，晚上自己回来。 如果江凡盯上了棒梗，保不齐他能干出什么事儿来呢！ 不说江凡把棒梗怎么着，就是打两巴掌，踹两脚也不值当啊！ 想到这里，秦淮茹也没管因为帮她出头的傻柱还在地上哀嚎。 冲着易中海挤出一个笑脸说道：“一大爷，您是误会了，刚才有人砸了我家玻璃，江凡老弟是来帮我抓人的。 不知道柱子怎么就误会了，想踹江凡老弟，没想到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听秦淮茹这么说，易中海气的两眼冒火，何雨水也气的咬牙切齿，倒是当事人傻柱没怪秦淮茹的意思，反而恶狠狠的瞪着江凡。 江凡也没管这帮人，他笑呵呵的说道：“一大爷，你听着了？我是好人，不像你整天就知道背后算计别人。” 易中海听了这话脸更黑了，而且眼下这件事秦淮茹不说实话，他在这里除了丢人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冷哼一声转身回家去了。 江凡看易中海走了，看了看地上的傻柱，讥笑道：“还真是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你帮人家冲锋陷阵，出了事儿人家就把你往外一推，你说你不叫傻柱谁叫傻柱？” 傻柱这时候已经缓过来点儿了，瞪着江凡咬牙切齿道：“小子，你等着，等柱爷养好了，咱俩当面锣对面鼓的好好练练！” “嘁！”江凡撇撇嘴嫌弃的吐出两个字：“傻逼！” 江凡抬头看向秦淮茹说道：“你告诉你们家那头老肥猪，要是我再听见她那张臭嘴不干不净，你就给我小心你们家棒梗，知道了吗？” 秦淮茹没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虽然恨不得给江凡两个大嘴巴，但她也真是被吓住了，寻思着回去可得跟贾张氏好好说说，就是为了棒梗也不能再招惹江凡了。 江凡见吓唬住了秦淮茹，又看了看满院儿看热闹的禽兽，笑呵呵的说道：“大家伙儿都在一个院儿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不想惹事儿，可你们也别招惹我。 如果再有人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欺负我奶奶和我妹妹，那就别怪我心黑手狠了。” 满院儿的禽兽被江凡给吓的不敢做声，全都讪讪的回家去了。 江凡见自己的警告有了作用，也没管傻柱和秦淮茹，晃晃悠悠的回家去了。 到了晚上，江凡才发现睡觉竟然成了一个大问题。 江家就一间屋子，老江太太和春妮儿睡炕头，江凡睡炕梢，没遮没挡的连晚上起夜都不方便。 想了想江凡对老江太太说道：“奶，今天晚上我有事儿出去一趟，明儿早上我买早饭回来。” 对于江凡夜不归宿老江太太早就习惯了，只是叮嘱了一句：“小凡呐！你出去归出去，可千万别惹事儿啊！” 江凡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走出四合院儿，江凡搓了搓脸，这种有家不能回的感觉真他娘的操蛋！ 不过虽然回不了家，但江凡也不至于露宿街头，反正原身有不少狐朋狗友，找谁家借宿一宿都没问题。 想到借宿，江凡倒是想起了找他去茬架的那个顽主！ 那人姓孙，叫孙大虎，道上有人叫他孙老虎，也有人叫他虎爷，这人没什么正经的营生，就是靠着养佛爷过日子。 这次孙大虎跟人茬架也是因为他手底下的佛爷被人给打了，他这是帮着被打的佛爷出头，结果没想到被人家给埋伏了，找去撑场面的几个人被狠揍了一顿。 原主那个倒霉蛋儿更是被人一棒子给嘎了。 虽然江凡是穿越过来的，可这笔账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对了，还有对家的顽主，既然把原主给打了，就不能白打，这都是账，必须得算，必须得收。 “胖子，我刚才的表现得了多少卑劣值？” 打定主意，江凡迈步就走，还顺便问了一下刚才的收获。 “刚才你表现的不错，获得50卑劣值，你打算兑换点儿什么啊？” 胖子冒了出来，笑呵呵的问道！ “我兑换尼玛啊！你丫坑老子的事儿怎么说？” 江凡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胖子揪出来狠揍一顿。 第22章 神级套装—要你命3000 江凡当然不可能把胖子揪出来揍一顿，所以他只能认命的原谅了死胖子。 胖子脸皮也够厚，丝毫没感觉自己坑了江凡，反而兴致勃勃的问道：“江凡，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江凡揉了揉手腕儿，狞笑道：“去要账。” 胖子显然对这个要账的事情很感兴趣，蛊惑道：“既然是要账怎么也不能空手去，我看你还有73点卑劣值，不如换点儿好东西！” 江凡已经确定了，死胖子绝对有业绩指标，否则不可能看到自己有卑劣值就想弄走。 不过胖子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现在自己有五倍体质和神级王八拳傍身，但孙大虎本身就会点儿五把超，他手底下还有几个铁杆儿的兄弟。 他们那帮人可不是四合院儿的土鸡瓦狗，人家都是打架打成精的人物，要不然被对家埋伏也不会只有原主这个笨蛋自己倒霉了。 “成，你看看有什么适合我的卡片！” 江凡思索之后，最终同意了胖子的建议。 叮—— 扣除73卑劣值，兑换街头斗殴神器要你命3000卡片一张！ 江凡听到系统的这个播报脸都绿了，脑海里立即浮现出达文西教授的研究成果！ 不过系统兑换主打一个售出不退，江凡只能看着手里的卡片眼皮直跳！ 要你命3000卡片上的图案是两根交叉在一起的橡胶棒，其他的也看不出什么，江凡只能深吸口气，意念一动把这价值73卑劣值的打架神器召唤了出来。 顷刻间江凡手里出现了两根橡胶棒，一件背心、一条裤衩、一副护腕、一副护腿，另外还有一双鞋！ 同时这套装备的详细信息也出现在江凡的脑海里。 要你命3000：街头斗殴套装神器，装备橡胶棒攻击力+20，装备背心防御力+20，装备裤衩防御力+20，装备护腕攻击力+5、防御力+10，装备护腿敏捷+5、防御力+10，装备鞋敏捷+20！ 装备全套套装，激发套装属性，攻击力+30、防御力+30、敏捷+20，附带技能神级短棍搏击术！ 江凡惊讶的看着手中这套品相比地摊货还地摊货的装备，打心眼儿觉得刚刚是冤枉胖子了，这尼玛还真是打架神器啊！ 可以说凭着江凡五倍的体质，以及神级王八拳的加持，再装备上这套要你命3000，一个打一百个多少有些夸张了，但江凡绝对敢大吼一声：“老子要打十个！” 找了个没人的死胡同，江凡把要你命3000装备上，果然装备上身，顿时有了种力大如牛，身轻如燕的感觉，而且脑海里还多了一种非常实用的短棍搏击术。 不过当江凡把两条橡胶短棍收进卡片的时候，那种力量感和轻盈感减弱了不少，而且短棍搏击术也在脑海里消失了，看来没装备橡胶棍，套装属性就消失了。 有了这套装备，江凡要账的信心可就更强了，他脚步轻盈的穿街过巷，走到了一座位置偏僻，很有些破旧的小院儿门前。 啪、啪、啪—— 江凡拍了三下门。 片刻之后院儿里传来一个谨慎的声音：“谁啊？” 江凡听出了这是孙大虎手下一个叫赖三儿的声音，便说道：“三哥，我是江凡啊！” “江凡呐！大晚上的你小子跑这儿来干什么？” 赖三儿明显松口气，打开门有些不太高兴的问道。 这个赖三儿身高一米七左右，长得倒是挺敦实，不过模样有些猥琐。 江凡闻了闻，赖三儿身上有股子酒味儿，看样子孙大虎正跟自己的心腹喝酒呢！ “三哥，今儿兄弟我给大伙儿断后，差点儿没让李铁头那帮人打死，你不会连门儿都不让我进？” 江凡抱着膀，一脸似笑非笑的往院儿里张望。 这时候从院儿里正房走出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胡子的汉子，这人就是孙大虎。 孙大虎满身的酒气，看了看院儿门口的江凡，龇着一口大板儿牙笑道：“小江儿来了！赶紧进来整两盅！” 赖三儿听见孙大虎的话这才侧身让开了门口，江凡笑呵呵的进了门，大步走向孙大虎笑着说道：“多谢虎爷！” “你小子表现不错，要不是你掩护，咱们大伙儿不会撤的那么顺利，今儿给你记一次大功！ 走，跟弟兄们好好喝几杯，算是给你庆功！” 江凡走到近前，孙大虎拍着他的肩膀喷着满嘴的酒气夸奖，随后又给赖三儿使了个眼色，两个拥着江凡就进了正房。 如果是原身被孙大虎夸几句保证就飘了，不过在后世体制内混迹十来年的江凡对这种惠而不实的大饼根本无感。 走进正房，江凡打量了一下。 屋里还有三个醉眼朦胧的汉子，桌上的酒菜已经是杯盘狼藉，看样子这帮人已经喝挺长时间了。 孙大虎走到酒桌前，拿起一个不知道谁用过的杯子，倒了杯酒递给江凡，说道：“小江儿，今天这杯酒虎爷敬你，以后你就是虎爷我的好兄弟。” 江凡看着那还带着污渍的酒杯，差点儿没恶心吐了。 他摆摆手直接说道：“虎爷，咱都是千年的狐狸，就甭玩儿聊斋了，我今天给你们断后，差点儿让人打死，这医药费你总得给我点儿？” 孙大虎虽然没听过江凡那句俏皮话，不过人家江凡已经开口要钱了，那句话里的意思他也就明白了。 啪—— 孙大虎把酒杯往桌上一顿，脸色不善的说道：“小江儿，看你这意思，今儿你不是找虎爷喝酒，是找虎爷我要钱来啦！” 见孙大虎变了脸色，赖三儿和另外三个汉子当即把江凡给围了起来，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江凡看了看这帮顽主，轻蔑的一笑说道：“本来我想跟你们好商好量，但你们的愚蠢着实让我大开眼界。” 话音未落，江凡一拳都砸在孙大虎面门上！ 嘭的一声，孙大虎被这一拳打的鼻血横流，两眼发黑，整个人倒退两步应是将酒桌给撞翻了。 哗啦—— 酒桌翻倒，桌上的酒菜自然洒了一地，孙大虎那四个手下此时才反应过来，齐刷刷怪叫一声，向着江凡扑来！ 第23章 老虎有枪 孙大虎手下的兄弟虽然凶悍，可惜他们四个在江凡面前简直就跟三岁小儿一般，江凡只是抽身一躲，四个人就撞在了一起。 赖三儿骂道：“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敢在虎爷地盘儿上耍横，今天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话音未落，赖三儿已经冲到墙角，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砍刀，朝着江凡脑袋就砍了过来。 要不怎么说酒壮怂人胆，要是平时赖三儿绝对没有这种胆子，可现在借着酒劲儿，他还真有种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气势。 只可惜赖三儿的气势是够了，可本事却不行，趔趔趄趄的冲过来，一刀下去没砍着江凡，倒是差点儿把刚爬起来的孙大虎给剁了！ 也就是孙大虎刚刚脚下一滑又摔了个跟头，否则那一刀绝对削飞他半拉脑袋。 孙大虎此时十分醉意已经被吓醒了七分，他看向江凡恶狠狠的骂道：“特么的，小崽子翻天了，兄弟们抄家伙，今天把这小崽子给老子废了！” 很耳熟的台词，也不知道孙大虎和赖三儿是谁学的谁！ 不过孙大虎手下的那几个人倒是很听话，赖三儿手里已经有了砍刀，其他三个人也都从屋里找出来棍棒之类的武器，还有个小弟很狗腿的给孙大虎拿来一把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枪刺，看样子他们是真不想对江凡手下留情了。 江凡见状也不会跟孙大虎这帮人客气，双手一抖两根橡胶短棍赫然出现。 套装上身，属性立时显现，江凡挥舞橡胶短棍犹如饿虎扑入羊群。 孙大虎等人只感觉眼前一花，紧接着就是刺骨的疼痛传来，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家伙便全都被江凡打落在地。 紧接着江凡手里的橡胶短棍犹如雨点儿般落在他们的身上，虽然不致命，但是真特么疼啊！ “别打了，江爷别打了！” 虽然顽主讲究个不能跌份，可江凡打的实在太疼了，就算铁打的汉子都挺不住，何况孙大虎这帮人也不是那种坚贞不屈的英雄好汉，否则被埋伏的时候也不会跑那么快。 现在被江凡堵屋里揍，跑是跑不了了，求饶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江凡见孙大虎服软了，这才呼出一口气停了手，这次打的太过瘾了，真的好想再来一次。 不过江凡是个有原则的人，既然人家求饶了，那就不能再打了，否则耽误要钱的时间。 “孙大虎，小爷也不难为你，五百块钱，粮票、布票、自行车票，统统拿出来！” 江凡掂量着手里的橡胶短棍，大有孙大虎敢说半个不字，就继续打的架势。 孙大虎脸都绿了，他一个养佛爷的顽主，虽然手里有钱也有票，但江凡要的实在太多了，当真是肉疼的很。 可是孙大虎看江凡那个架势，也不敢不给，只能叹了口气说道：“成，江爷，我这就给您拿去！” 江凡冷冷一笑说道：“姓孙的记住了，甭跟小爷玩儿花活，要是你敢起幺蛾子，小爷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孙大虎看了看江凡，又看了看他手里的橡胶短棍，点了点头说道：“江爷放心，我保证老老实实，绝对不跟您耍心眼儿！ 我的钱和票都放在里屋，我这就给您拿去。” 不过对于孙大虎这种人的话，江凡连半个字都不会信，将一根橡胶短棍搭在他肩膀上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孙大虎也没反对，带着江凡进了里屋。 里屋是孙大虎平时住的，虽然没有什么奢华的陈设，但是也比普通人家好上不少。 孙大虎指了指床底下说道：“江爷，我的东西都在床底下，您看是我给您取还是您自己取？” 江凡笑了笑道：“那就麻烦虎爷自己取一下！” 孙大虎点点头道：“成，那我就给江爷把东西拿出来。” 说着话，孙大虎慢慢的蹲下身，向着床底下钻去。 很快，孙大虎叫了一声：“江爷，我要出来了。” 江凡应道：“你出来！” 孙大虎又慢慢的从床底下爬出来！ 不过就在孙大虎即将爬出来的时候，他猛地一翻身，手里竟然多了一把手枪！ 砰—— 清脆的枪声响起，孙大虎却愣住了。 明明江凡就在身边，怎么就不见了？ 还没等孙大虎反应过来，黑乎乎的橡胶短棍已经落在他的手上！ 钻心的疼痛传来，孙大虎惨叫一声，手里的枪也落在的地上！ 孙大虎心知不好，二话不说便向着门口冲去。 江凡并没有去追孙大虎，而是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是想到了孙大虎会耍花样，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孙大虎这小子手里竟然有枪！ 要不是早有准备，加上各种属性加持，速度快的不是人，这回估计就交代这里了。 其实想想也不奇怪，现在这个年代华夏不但没有禁枪，反而民间枪支还很泛滥。 什么土枪、猎枪就不说了，制式步枪也大量存在于民间，毕竟全民皆兵的时期，哪个村里没民兵？哪个工厂没保卫科？这些可都是配枪的！ 再加上建国才十几年，很多战争时期遗落在民间的枪支还没有收缴，孙大虎手里有把枪也不算太离谱。 孙大虎带着手底下的小弟跑了，江凡也没有去追。 他看了看周围意念一动，屋里的陈设和地上的手枪全都进入了维修厂仓库。 看着转眼之间就空荡荡的屋子，江凡感觉挺有意思，又是意念一动，地上铺的青砖也都进了仓库。 青砖消失，在床底下的位置上露出一个空洞，里面放着一个铁盒子！ 这个年代的人都喜欢用铁盒子装着贵重的东西藏在床底下，这也算是时代特色，后世的人就基本没这个习惯了。 江凡打开铁盒，里面有差不多一千来块钱和一堆各种扎成捆的票，很显然孙大虎这小子不但养佛爷，还倒卖票据，不过这些如今全都归江凡了。 拿到了孙大虎的财物，江凡想了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孙大虎这处院子全都给收进了维修厂仓库。 当然，江凡不是把院子整体收进去的，而是拆散了收的。 不到三分钟，刚刚还完好的小院儿就变成了一片空地，而在收取孙大虎这个小院儿的时候，江凡还找到了他藏起来的另外两个铁盒子，又搜刮出来两千块钱。 看样子孙大虎很懂狡兔三窟的道理，只不过他死活没想到遇到了江凡这个挂逼，连房子都给他卷走了！ 第24章 大嗓门儿 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接到报案，说是有人听见了枪声。 敢在四九城开枪那可是大事儿，整个派出所的人都出来了，大家都想着抓狗特务立功。 可是赶到现场的时候公安同志们都愣住了。 有人问道：“我记得这里应该有个小院儿？怎么就变成空地了？” 立马有人接茬道：“ 我也记得这儿应该有个小院儿啊！难道是扒了？” 刚刚那人摇摇头：“那也不对啊！哪怕主家扒房子也不至于扒的这么干净啊！找旁边院儿的人问问是怎么回事儿！” 结果一问，公安同志更懵了，所有人都说这里应该有个小院儿，还有人晚上下班路过的时候还看见了。 这事儿很神奇，没人能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在这年代不讲怪力乱神，也没有后世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小说，所以公安同志和周围的邻居虽然疑惑，却也想不到刚刚有个带系统的挂逼把这里的小院儿给收走了。 虽然小院儿消失很神奇，但是公安同志不是749局的，抓狗特务远比研究小院儿怎么消失重要，于是便在周围搜查了一圈儿，可惜没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只能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至于那个消失的小院儿倒是成了众人饭后的谈资，不过时间一长也就没人再提了。 罪魁祸首江凡此时正摸着黑在胡同里逛球，刚刚维修厂给了提示，问他仓库里的物品是分解还是维修。 江凡想了想，除了那把手枪，其他的东西全部选择了分解。 顷刻间孙大虎的小院儿和家具之类的变成了崭新的木料和砖头瓦块，整齐的码放在仓库里。 其中有少许的铁器，也变成了一块差不多十斤重的铁锭。 要说老建筑、老家具的榫卯工艺真的牛，基本不用铁钉，而且还特别结实。 收了孙大虎那笔账，江凡又想着去找孙大虎对家的麻烦，可是他搜遍了原主的记忆，竟然只知道对家叫李标，因为在家排行老七，人称李老七，辈分小的混混都要叫声七爷。 虽然知道人家的名姓，可是人家住在什么地方却不知道，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混的，跟人家去打架，连对家的底细都没摸清楚，让人打死还真不冤枉！ 既然收不了账，那就找个地方睡觉去！ 这时候江凡脑海里就冒出来一个名字—大嗓门儿！ 大嗓门儿本名叫吕建国，因为说话声音特别大，所以让大伙儿给起了这么个外号。 吕建国跟原主同岁，今年也是十八，身世跟也好不到哪儿去，老爹在抗美援朝的时候牺牲了，街道给他老娘安排了工作，娘俩本来日子过得不错，结果老娘几年前一病不起，跟他老爹团圆去了。 因为吕建国是烈士遗孤，所以街道上每个月给他五块钱和一些粮油当补助，学校那边的学费也都是全免。 吕建国老娘的工位也给他留着，等他十八岁成年就能上班。 不过吕建国着实不是上学的料，也是初中毕业就不念了，然后就在街面上胡混，原主就是这么跟吕建国认识的。 两人年纪相仿，又都是没爹没妈的孩子，所以关系处的好，原主只要晚上夜不归宿，十之八九都到吕建国家住。 江凡虽然是穿越过来的，不过原主除了留下了老奶奶和小妹妹，也就剩这么个不着调的朋友，好歹不能给这么断了。 有了去处，江凡脚步又轻快了几分，到了吕建国家住的四合院儿，都不用跟人打招呼，直接找到了吕建国家，见屋里灯亮着，就喊了一声：“大嗓门儿，开门，你家江爷来了！” 屋里立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你丫算个屁的爷，是不是没饭吃，到爷这儿招饭辙来了？” 这个年代的少年不想做哥们儿的义父，但都想给哥们儿当爷，这就很朴实！ 话音未落，房门已经打开，出来个身高一米九，身材魁梧，样貌憨厚的少年。 看着比自己高了将近一个脑地的吕建国，江凡撇撇嘴道：“就你个靠政府救济活着的货，家里能有什么饭辙？ 今儿江爷我出来办事儿，天晚了在你家住一宿，明天就走！” 吕建国翻了个白眼儿：“得了！就你丫的还办事儿？不就是跟孙大虎去茬架，让人家七爷给收拾了吗？ 你是怕七爷的人找你，跑爷这儿躲灾来了？” 江凡一把推开堵着门的吕建国，不耐烦的说了句：“你丫哪儿那么多废话？” 吕建国也不介意，俩人进屋关门。 吕建国家也是一间房，不过就他一个人住倒也宽敞，家里的家具什么的虽然旧了点儿，但也算齐全，起码比起江凡他们家要强些。 江凡感觉有点儿口渴，晃了晃暖壶，里面是空的。 “你丫这日子怎么过的？连点儿热水都没有，赶紧的给爷烧壶开水，把上好的茉莉花高碎沏上！” 吕建国再次翻了个大白眼儿，说道：“我家只有凉水，您老要喝就将就着喝，喝不惯就渴着！” 江凡往兜里一掏，从仓库里取出十块钱往桌上一拍：“你当爷是你那种糙汉吗？可着这些钱去给爷弄点儿酒菜来！” 看见江凡拍在桌上的钱，吕建国眼睛都亮了，屁颠屁颠的小跑过来，双手拿起钱，谄媚的笑道：“得嘞！江爷您先坐着，小的这就给您置办去！” 说完，吕建国拿着钱就跑出去了。 不到半个小时，吕建国就回来了。 一瓶二锅头、一包花生米、半斤酱肉、一盒经济烟，以及剩下五块多钱，全让他扔桌上了。 江凡见还剩了钱，不爽的说道：“你丫是不是瞧不起江爷？怎么还剩钱回来了？” 吕建国也不装孙子了，找来两个酒杯，往桌上一放说道：“得了！孙大虎那个抠货能给你十块钱算是老天开眼了，你家里还有奶奶和妹妹，剩点儿钱回去给她们买点儿吃的。” 江凡愣了愣，没想到吕建国这次糙货还挺细心！ 不过孙大虎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那傻货的全部家当都在自己手里，这点儿钱只是洒洒水啦！ 只是这些事情不能说，要不然很多事情没法解释。 第25章 喝酒 谋划 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年轻叼着经济烟，你一杯我一杯，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几杯酒下肚，吕建国就有了几分醉意。 江凡倒是没什么事儿，或许是体质增强了五倍，酒精对于他的影响也降低了许多，反正喝了小半斤二锅头，江凡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江凡不禁感慨，要是前世自己也有这样的酒量，早特么喝成科长了，还用得着上山扶贫，落得个坠山而死的下场？ 吕建国看着没事儿人一样的江凡，大着舌头问道：“小凡，你丫酒量什么时候练出的？都喝这么多了，你丫怎么脸都没红啊！” 江凡撇撇嘴：“江爷的酒量岂是你这等鼠辈能知晓的？别说一个你，就是十个八个，江爷都给你喝趴下喽！” “你丫就吹！” 吕建国鄙夷的白了江凡一眼，喝了口酒，情绪忽然就低落了许多。 “我要上班了！” 吕建国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说道。 江凡一愣，才想起来，吕建国今年跟自己一样都是十八岁，已经到了上班的年纪，估计是要去接他老娘的班了。 “上班是好事，以后有了工作，日子就安稳了！” 江凡给吕建国倒了杯酒，算是恭喜他了。 “上班有什么好的？”吕建国却不屑的说道：“上了班就得让人管着，就凭吕爷这脾气，谁敢在吕爷面前叽叽歪歪的，吕爷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江凡听吕建国这么说，眉头顿时皱起，他知道吕建国这货跟原身一样，都是标准的小王八蛋。 他们这种人大奸大恶的事情不敢干，但是偷鸡摸狗，打架斗殴那是家常便饭，要是吕建国在单位惹出什么事儿被开除了，那他这辈子可就算毁了。 为了好哥们儿着想，江凡指着吕建国骂道：“吕建国，你丫上班以后就给爷老实点儿，要是敢瞎胡闹，江爷的拳头可不认人。” 吕建国看了看江凡，撇撇嘴道：“就你丫那小体格子，还敢跟吕爷叫板？ 你是忘了当初让吕爷打的叫爹的事儿了？” 没错，原主和吕建国第一次见面就干起来了，只不过那时候原主体格属实没有吕建国好，被打的很惨。 后来两个人关系好，也是原主为了抱吕建国大腿，故意讨好接近的结果。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如今的江凡打区区吕建国，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砰—— 江凡想到做到，一拳砸在吕建国面门上！ “江凡，你丫敢偷袭！” 吕建国捂着眼睛怪叫一声扑向了江凡。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江凡第二拳就把吕建国给打昏过去了。 看着直挺挺躺在地上的吕建国，江凡撇撇嘴：“丫长的五大三粗的也太不经打了。” 把吕建国扔炕头，江凡自己躺到了炕梢！ 穿越过来一天时间，日子过的还算精彩，不过以后的事情还要好好计划一下。 自己有系统，生活肯定不会有问题，四合院儿那帮禽兽被自己吓唬了一下，估计短时间也不会找麻烦。 当然，这里面贾张氏那个老虔婆除外，那就是个满脑子糨糊的蠢货，鬼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就会冒出来作妖。 不过也没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区区贾张氏敢作妖收拾就是了。 至于易中海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其实比贾张氏好对付，毕竟那伪君子要维持体面，跟自己这种名声在外的小混混斗，吃亏那是必然的。 眼下最难办的是工作的事情，死胖子把自己坑的不轻。 这年头工作哪是那么好找的？ 而且指名道姓要进轧钢厂这种冶金部直属单位，那就更是难上加难。 前世做过公务员，江凡也很清楚，这个时期的华夏跟老大哥和大老美闹的都很僵，老大哥那边撤了所有的支援，很多项目不是半途而废就是胎死腹中。 而且因为前期老大哥支援的时候大量农村人口进城，搞的城市人口过剩，开始几年还看不出来什么，这时候弊端已经逐渐显现出来了。 很多单位都是人满为患，小老百姓想要进工厂只有四个途径，当兵、上学、接班、街道安排。 当兵就不用想了，就算江凡有心报国，可临时任务的时限也就不到半年，别到时候自己瞎了或者残了，给国家添麻烦。 上学也是相同的道理，时间不够，根本来不及，而且原主那玩意初中毕业就开始混现在也没学校要他。 接班这条道也走不通，老江家的工位也级被易中海那个老王八撺掇着买了，要不然用公交公司的工位换轧钢厂的工位还真有可能。 现在想想易中海估计早就开始算计老江家了，不说别的，公交公司的工位起码三百块钱起步，碰到好买家四百块钱也不是不可能，结果易中海介绍的下家就给了二百。 而且钱还是易中海给拿过来的，这里面要是没有猫腻，江凡把自己眼睛抠出来当泡儿踩。 那么目前剩下的也就一个途径了，那就是街道安排。 所谓街道安排，就是街道手里有个单位的工位名额，像吕建国老娘的工作就算街道给安排的，而且吕建国老娘没了，这个工位就继承给吕建国，都赶上世袭罔替了。 江凡不是烈属，自然没有这种优待，不过让街道安排却是他唯一能走的路，毕竟街道也没那么多烈属安排，所以街道手里肯定有剩余的工位。 像自己这样的无业游民浪子回头想要老老实实建设国家，街道上也有义务帮着介绍单位，但是绝对不可能是轧钢厂这种好单位，毕竟这种好单位都是给关系户的，小老百姓真心捞不着。 而且街道安排工作这种事也就现在还行，等明年起风之后，满大街都是“老三届”那帮爷爷奶奶，街道手里那几个工位根本就不够看。 最后要不是老人家大手一挥，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建设国家，估计国家就彻底乱套了。 忽然间江凡好像明白系统为什么给自己这样的任务了，难道是系统怕自己到时候被扔山沟里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死胖子能有那好心？ 第26章 聋老太太作妖 想着想着江凡就睡着了！ 夏天的时候天亮的早，天边刚露出鱼肚白，江凡就醒了。 或许是因为体质增强的关系，江凡感觉自己这一觉睡的十分香甜，连吕建国那跟打雷似的呼噜都没听见。 伸了个懒腰下炕，看看吕建国还在张着嘴打呼噜呢！ 江凡也没理会他，直接出了门！ 本来想找个地方打打拳锻炼锻炼身体，可想想自己那神级王八拳还是算了，虽然那拳法打架惯用，但练起来实在丢人。 没办法只能抻抻胳膊，蹬蹬腿，然后找了间早点铺子，买了油条就回来吕建国家。 江凡回来的时候吕建国也醒了，他看见江凡手里早点就是一乐，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脸上就传来一阵疼痛。 “卧槽！我这脸是怎么了？” 吕建国捂着脸，没想起来昨晚上让江凡给揍了的事情。 江凡也没义务提醒他，把早点往桌上一放说道：“这是爷赏你的，赶紧起来吃，爷还有事儿先走了。” 说话间江凡已经走到了门口，不过他又折了回来，掏出十块钱扔在炕上，说道：“你丫上班的时候别跟头倔驴似的，拿这钱给师父和领导买点儿烟。” 吕建国愣愣的看着江凡，又看了看面前的十块钱，忽然感觉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个兄弟了。 其实江凡还想让吕建国帮着打听打听那个七爷的住处，不过一想他都要上班了，江湖上的事情就别麻烦他了。 江凡暗叹一句：“江湖路远，山高水长，保重了兄弟！” 随即就走了，大有生死离别的萧瑟之感。 吕建国捂着脸，嘀嘀咕咕的说道：“这丫的，今天吃错药了？ 哎呦！我这脸是怎么了？” 虽然脸上疼，可也挡不住肚子饿，尤其是那油汪汪的大油条摆在桌上，更是让五脏庙闹腾的欢实！ 下了炕，走到桌前拿起一根大油条，咬一口香酥嘣脆，真特么的好吃！ “不对！”一口油条下去，吕建国的记忆也回归不少，他看着房门愣愣的道：“这孙子昨晚上把老子给揍了！” 江凡回了南锣鼓巷，在街口的包子铺又买了十个大肉包子，五个烧饼。 包子铺的服务员昨天就见过江凡，今天一大早又见他买了十个大肉包子，心里不禁感慨：“这是啥人家啊！经得住天天这么吃！” 江凡可不知道服务员已经注意他了，拎着包子和烧饼就往家走。 经过四合院儿门口的时候又遇到了门神阎埠贵。 老阎瞥了一眼江凡手里的油纸包，抽了抽鼻子，还是肉包子的味道。 不过有了昨天的教训，老阎可不想招惹他了，索性低头给花松土，装作没看见。 江凡看见阎埠贵竟然不理自己，这不是对自己手里的包子不礼貌吗？ 扣开油纸包，掏出一个大包子，走到阎埠贵面前，笑着道：“三大爷早啊！” 阎埠贵诧异的抬头，入眼的就是白花花，宣腾腾的大肉包。 咕噜—— 阎埠贵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说：“今天江凡这小子转性了，想请我吃包子？” 结果还没等阎埠贵说话，江凡一口咬在包子上，露出里面油汪汪的肉馅儿，那小香味儿挠一下就上来了。 “三大爷你忙！我回家吃包子去了！” 江凡笑了笑，晃晃悠悠的往院儿里走了。 阎埠贵张着嘴，到嘴边的话硬生生被堵了回去，只有无言的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回到中院儿，江凡一眼就看见自家老奶奶正在熬棒子面糊糊，小春妮儿正蹲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 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昨晚上的肉包子早就消化干净了，现在又饿了。 “春妮儿，看哥给你买啥了？” 阎埠贵扬了扬手里的包子，逗着春妮儿。 春妮儿回头一看，是心心念念的肉包子……不是……是亲爱的哥哥回来了，欢叫着就扑了过来。 老江太太回头看见江凡又买包子了，皱巴巴的老脸皱的更紧了，抱怨道：“这孩子真是的，那点儿钱哪禁得住这么花的？” 不过老江太太就这点好，虽然抱怨，但从来不跟自己大孙子嚷嚷，谁让她的好大孙是家里的顶梁柱，造霍点儿就造霍点儿！ 也在屋外熬棒子面糊糊的秦淮茹看见江凡手的大包子，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儿，自己家三个孩子都快一个星期没吃肉了，那些肉包子要是自己家的该多好！ 就在秦淮茹满心幻想的时候，中院儿垂花门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哎呦！江家小子买肉包子啦！ 我老太太可是有日子没吃这口了，老妹子你不介意我老太太在你家对付一口？” 江凡转头看去，只见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一看这架势江凡就知道了，只是聋老太太给她亲孙子傻柱报仇来了，看来昨天晚上想的有些偏差，这院儿里作死的货还真不止贾张氏一个。 想到贾张氏，江凡往贾家的方向看了一眼，贾家窗户上沾了张报纸，把碎了玻璃的窗格个挡上了，不过能看见窗边儿有半张大肥脸贴着，露出了那只眼睛里满是怨毒和幸灾乐祸的贼光！ 老江太太听聋老太太这么说，心里虽然心疼，但还是本能的就要答应，不过却被江凡给拦住了。 “老太太！”江凡看向聋老太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您不是有亲儿子易中海，亲孙子傻柱吗？怎么他们不孝敬您，让您跑我们家混饭吃来了？” 聋老太太自然能听出江凡话里的讥讽，不过她人老成精，根本不搭理江凡，而是看着老江太太说道：“老妹子不是我说你，这居家过日子，规矩最重要，你瞧你这孙子，没规没矩的，真该好好教育教育！” 老江太太一脸的苦相，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这话。 江凡却是冷冷一笑道：“您老倒是有规矩，大早上跑别人家里混饭吃，请问您这规矩是您爹妈教的吗？”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儿里被易中海捧着，被傻柱护着，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气的拿拐棍儿杵的地面嗵嗵作响，气急败坏的道：“你个小兔崽子，我老太太活了八十多，是你能说道的吗？” “呵呵！”江凡冷笑一声：“俗话说，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别看您活了八十多岁，可就您这看谁家有好吃的就往谁家奔的劲儿，您还真是白活了。” “江凡，你要干什么？老太太是咱们院儿里的老祖宗，你敢跟老祖宗这么说话，这院儿里就容不下你！”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都吃亏了，赶紧出来冲着江凡狗叫。 不过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易中海眼里有着一抹喜色，很显然他觉得自己抓住了江凡的小辫子，有了发挥道德天尊实力的机会。 第27章 三英战一大爷 “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大早上就骂人，你丫信不信我抽你？” 江凡见易中海冲出来，根本没惯着，指着他就破口大骂。 易中海死活没想到江凡竟然敢当着院儿里人面这么骂他，顿时感觉自己的威信遭到了极大的打击，被气的眼中喜色全无，那张老脸都要涨成猪肝儿了。 “你……你，我什么时候骂人了？” 易中海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骂人的话憋回去。 此时此刻作为院儿里的一大爷，易中海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陷入和江凡这个小王八蛋的对骂，否则那样不但丢了身份，最重要的是还不一定骂过江凡。 易中海并没有察觉，没了傻柱这个打手撑腰，他多了很多顾虑，再也不是那个指点江山，纵横披靡的一大爷了。 江凡看着易中海那怂样，冷冷一笑，指了指老江太太，撇着嘴说道：“我们家老祖宗就在这儿呢！你个老王八蛋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孤魂野鬼，硬要给我们家当祖宗，那不是骂人是什么？” 聋老太太也就是活的年纪大了，什么风浪都见过，否则江凡这一句话就能把她送走。 不过饶是如此，聋老太太还是气的浑身发抖，用拐棍儿指着江凡，颤巍巍的叫道：“反了！反了！这个小兔崽子敢说我老太太是孤魂野鬼，中海给我打，打死了我老太太给他赔命！” 易中海听了这话当时就懵逼了。 江凡听了这话却直接笑了。 易中海瞥了一眼聋老太太心说：“连傻柱都打不过这小子，你让我去打他，那不是让我送死吗？” 江凡却笑呵呵的看着易中海奚落道：“易中海，你们家老祖宗发话了，让你来打我，你不是孝顺吗？赶紧来打我啊！” 易中海现在真是骑虎难下，打是肯定不能打的，因为根本打不过，不打又不行，不打就是不尊敬老祖宗，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聋老太太不愧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发现易中海情况不对，立即反应过来，没有傻柱的武力压制，她和易中海还真压不住江凡。 为了不让自己的好大儿难做，聋老太太眼睛一闭，就往一大妈怀里倒去。 一大妈心领神会，连忙叫道：“老易，老太太厥过去了，你快来看看！” 易中海顿时心里一松，暗挑大拇指，心中赞道：“老太太就是老太太，厥过去的真是时候！” “老太太！” 易中海跟死了亲妈似的嚎了一嗓子，冲到聋老太太跟前看了看，发现聋老太太虽然闭着眼睛但眼珠在眼皮子底下咕噜乱转，心里也就有数了。 酝酿情绪，转身做悲愤状，指着江凡喝道：“你看看你把老太太气的，今天你要是不给全院儿一个交代，我就把你赶出去！” 江凡没理会易中海鬼叫，先扶着老江太太进了屋。 这老太太老实了一辈子，就怕自己孙子惹事，这还没怎么着呢！人就抖的跟筛糠似的，有这老太太在身边，江凡觉得影响自己的发挥。 把老江太太和春妮儿送进屋，顺手把包子和烧饼放桌上，江凡这才精神抖擞的出来了。 易中海脸色很差，刚刚自己表演的那么生动，江凡竟然没理自己，这种感觉就好像脱了裤子却发现对面不是一大妈而是聋老太太，就很难受！ 江凡出来也没理会易中海，而是看了看正房那边。 “呵呵！”江凡嗤笑两声道：“聋老太太，今天你大孙子怎么没出来啊？是不是昨儿扯了蛋，今天爬不起来了？” 傻柱的确爬不起来了，大筋抻了再加上蛋疼，早上起来那叫一个酸爽，这会儿正趴床上哎呦呢！ 何雨水知道几天吃不上早饭，拿了这个星期的饭费，早就去学校了，至于自己的傻哥，反正有一大爷和秦姐在，不至于死家里。 易中海心知江凡这是在提醒他，没了第一打手四合院儿战神大傻柱，自己这道德天尊的功力就下降了一半！ 不过面对这种逆境，易中海依然斗志昂扬，正义凛然的怒道：“江凡你别扯没用的，你说你把老太太气病了这事儿怎么办？” 江凡指了指自己家屋里，乐呵呵的说道：“你们把我奶奶吓病了，这事儿怎么办？” 易中海感觉被江凡一拳头怼嗓子眼儿里了，聋老太太虽然八十多了，可老江太太也七十多了，两边都是老太太，这一局只能算是打平！ 不过易中海终究是易中海，他眼珠一转说道：“这事儿的性质不一样，你不尊敬老人，把老太太气病了，这是原则性错误。 这种错误是不能原谅滴，是要受到批评滴，是必须付出代价滴！ 现在咱们就开全院儿大会，好好说道说道你这种行为的危害性！” 易中海演讲的很是激情澎湃，只是他话音未落，就听许大茂懒洋洋的说道：“我说一大爷，您要开会我不反对，可这大早上的，我们要是陪您开会上班迟到了算谁的？” 许大茂这家伙见大早上就有热闹，早就跑出来了，眼见江凡独战易中海丝毫不落下风，傻柱那家伙又没出来，顿时来了精神，趁机落了一下易中海的面子。 说完这些话，许大茂还不忘冲着江凡挑了挑眉，那意思是，小子哥哥挺你！ 有了许大茂带头，刘海中立即跟进，挺着大肚子，打着官腔说道：“我说老易啊！你这个决定很欠考虑啊！ 大茂说的没错，这大早上的，大家都要上班为国家做建设，你这一开会，耽误大家上班不要紧，耽误了国家建设怎么算啊？” 刘海中说话的时候那张大胖脸洋溢着抑制不住的笑容，能折了易中海的面子倒在其次，他主要是觉得今天这段话说的很有水平，都快赶上车间主任了，这是不是说自己已经有了新的提高，距离当领导又近了一步呢？ 想到自己可能高升，刘海中满意而又欣慰的看了江凡一眼！ 小同志很不错，以后二大爷罩着你。 易中海此时却是脸色黑如碳，沉如水，扫视着江凡、许大茂、刘海中三人，感觉自己就是虎牢关下的吕布，在不占天时、不占人和的情况下，要是再纠缠下去绝对没有好处。 本着敌进我退的原则，易中海冷哼一声道：“既然早上不适合开，那就晚上开，老伴儿，把老太太送回去。 要是老太太有个好歹，我绝对饶不了你！” 后面这句话易中海是冲着江凡说的，不过换来的只是江凡的讥笑，让易中海心里堵的厉害。 第28章 钓鱼 淘宝 一场闹剧结束，江凡把锅里的棒子面糊糊倒进大海碗里，又把锅里加上水放在炉子上烧着，他端着棒子面糊糊就进了屋。 老江太太见自己大孙子进来，赶紧问道：“小凡呐！你一大爷要开全院大会批评你，今天晚上你就别回来了。” 江凡把海碗放桌上笑着说道：“奶，你就放心！他易中海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我收拾他跟玩儿似的。” 老江太太见自己大孙子出息了很是欣慰，但还是担心的说道：“他们都是一伙儿的，咱家终究势单力孤，该让就让一步，可别闹的太僵喽！” 江凡知道老太太这是怕自己惹事儿，便笑着说道：“奶，老人家都说过，打得一拳开，免的百拳来。 他易中海之所以敢惦记咱家的房子，就是因为咱家让的太多，让他有种欺负咱家理所应当的错觉。 我现在就是要让他知道，咱老江家也不是好惹的，他要是再不老实，我就让他这个一大爷当不下去。” 老江太太虽然胆小懦弱，但是对老人家那是一百个信服，一想到自己大孙子是按老人家的话办事，心里就安稳了。 吃完早饭，江凡又出门了。 不过出门之前江凡叮嘱老江太太：“奶，您记住了，今天您就躺炕上装病，不管谁来看您，也不管谁跟您说啥，您就哼哼，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春妮儿扬起油汪汪的小脸儿：“那我就哭！” 江凡一乐，摸着春妮儿的小脑袋，夸奖道：“春妮儿真聪明，等哥回来给你买糖吃！” 小丫头被夸了，很高兴，笑的跟朵花一样！ 出门的时候走到前院儿，就看见大傻柱劈着腿一步一步往前挪。 挪一步就嘶哈一声，那样子看的江凡直乐！ “大傻子，啥点儿了还不赶紧上班？” 江凡走过去推了傻柱肩膀一下。 傻柱不由自主的向前倒，为了不摔个狗吃屎，只能紧倒腾了几步！ 霎时间胯下传来的撕裂感差点儿没让傻柱昏过去！ 江凡却乐呵呵的跑了。 “姓江的，等老子养好了，非宰了你不可！” 听着身后传来傻柱的无能鬼叫就很开心！ 江凡出了四合院儿，就奔着着名的什刹海去了。 胖子奇怪的问道：“你不赶紧办工作的事儿，去什刹海干什么？”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你当工作是你家的说办就办？你看哥们儿怎么操作就完了。” 什刹海起源于金朝的“三海大河”，元朝的时候还是大运河的终点，从元朝到清朝，什刹海周围修建了寺庙、园林、王府等建筑，这地方也就成了皇家专属之地。 民国之后什刹海成了四九城人娱乐休闲的地方，夏天钓鱼避暑，冬天滑冰赏雪，成了老四九城人抹不去的深刻记忆。 江凡到了什刹海，闲逛了一会儿，因为是周一，大白天的什刹海也没什么人。 找个遮阳背人的地方，江凡把那张百分百上鱼鱼竿套装卡给拿了出来。 意念一动，江凡手里出现了一根青竹钓竿。 百分百上鱼鱼竿套装：每次下钩百分百能钓到鱼，每天可以使用十次！ 江凡奇怪的问道：“不是套装吗？怎么就一根钓竿啊？” 胖子不屑的道：“鱼竿、鱼线、鱼漂、鱼钩这不是一套吗？” 江凡觉得胖子说的很有道理，竟然一时无言以对！ 唰—— 江凡甩动鱼竿，鱼钩化作一点星光落在湖面之上。 前世江凡为了巴结一个喜欢钓鱼的领导，陪着领导钓了大半年的鱼，可就在领导要提拔他的时候进去了。 虽然没得到提拔，但是江凡也练就了一身钓鱼的好本事，也算是失之桑榆，得之东隅了。 忽然，湖面上鱼漂动了动，江凡感觉了一下手上钓竿传来的力度，知道这是有鱼上钩了，而且这条鱼个头还不小。 江凡稳了稳鱼竿，感觉鱼已经咬瓷实了，猛地提竿，一条两斤多的鲤鱼便破浪而出。 看着活蹦乱跳的鲤鱼，江凡心里不禁感慨，系统出品果然精品，连鱼饵都没用直接就能上鱼。 不过江凡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只有一根鱼竿，连个桶都没拿，这鱼放哪儿啊？ “胖子，仓库里能放活物吗？” 没办法江凡只能找胖子想办法。 “仓库只是时间锁定又不是真空空间，当然能放活物。 对了，你想不想钓大鱼？我这里有系统鱼饵！” 胖子回答了江凡的问题，还不忘推销他的卡片，果然是个要冲业绩的社畜。 江凡没理会那个死胖子，把鲤鱼扔进仓库，开始专心致志的钓鱼。 系统鱼竿果然给力，基本上十分钟一条鱼，而且每次钓上来的鱼虽然种类不同，但都是两斤左右，好像这就是系统鱼竿的设定一样。 把鱼竿收进卡片又扔进仓库，江凡折了两根柳条，把叶子撸掉，把鱼从仓库里取出来，五条串一串，拎着挺方便，穿完之后又把鱼扔进了仓库。 从什刹海出来，江凡在附近找了个供销社，买了毛笔、墨汁和大红纸。 借着供销社的柜台，给街道办王主任和派出所徐所长一人写了封感谢信。 江凡干过十来年公务员，文笔自然没的说，一手颜体行楷也漂亮的很。 刷刷点点两封感谢信写完，江凡带着东西出了供销社，转脸在没人的地方把东西全都收进了仓库。 抬起手想看看时间，结果只看见了光秃秃手腕。 没办法，江凡找人问了一嘴，才早上九点，还有时间办剩下的事儿。 马不停蹄找到了一家信托商店，江凡立马就走了进去。 信托商店其实就是二手商店，老百姓家里有什么用不上或者坏了的物件都可以买到这里来，同时要是想买二手货也可以来这里淘换。 别看信托商店里都是二手货，但好在便宜而且不用票，就冲着方便实惠这一点，就很受四九城老百姓的欢迎。 江凡走进信托商店，柜台后面织毛衣的服务员大姐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买东西自己挑，卖东西先等会儿，估价的师傅上厕所去了。” 江凡第一次来信托商店淘宝，也不敢放肆，陪着笑说道：“大姐您忙您的，我先随便看看。” 售货员大姐见江凡态度不错，满意的扯了扯嘴角，便不再理会江凡，自顾自的织毛衣去了。 江凡在店里转了一圈儿，果然是锅碗瓢盆什么都有，柜台里就连手表、收音机之类的东西也有不少，看着成色已经很旧了，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不过江凡转了一圈儿，却没看见他最想要的自行车，而且也没有大件的家具，看样子这些东西应该没放在这里。 第29章 两转一响 走到服务员大姐面前，江凡笑呵呵的问道：“姐，咱们这儿有自行车吗？” 服务员大姐抬眼看了江凡一眼，冲着后面努努嘴说道：“大件儿的东西都在后面呢！你自己去看！ 看好了就自己搬过，多少钱得看到具体的东西再说。” 江凡赶紧道了声谢就往后面走。 你看这地方多好，跟后世的超市一样，什么都得自己动手。 走到后面，江凡看见一个挺大的院子。 院子里堆放着服务大姐嘴里的大件儿东西。 那些大件儿东西只要是旧家具，桌椅床柜什么都有，很多都破旧的不行，估计再过段时间就得劈了当柴烧。 在一大堆旧家具的旁边放着三辆自行车。 只不过这三辆自行车有点儿惨，车把是歪的，车胎是瘪的，车圈是瓢的，车链子是断的，车蹬子是没有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能看出自行车的样子，而且原车零件也绝对超过了20，维修厂应该能修。 江凡在三辆自行车里仔细的挑拣，终于看上了其中最烂的一辆。 这辆自行车是28寸的，车标上面模模糊糊的写着“永久牌”三个字。 但车标的样子却是一头北极熊站在地球上，跟现在的永久自行车车标不一样。 江凡不知道，这款车标是第一代永久车标，后世众人所熟知的永久车标是57年才设计出来的。 江凡拎着这辆轱辘都转不了的自行车回到了店里。 “大姐，劳驾您看看这辆多少钱？” 江凡笑的依然很谄媚，而且是丝毫没有底线的那种。 没办法，墙上挂着的职工守则明明白白的写着“不得无故殴打顾客”！ 这要是自己惹这位大姐不高兴了，人家不就有理由殴打他了吗！ 这地方可不是四合院儿，公家的买卖，没地方给你说理。 好在大姐人不错，加上江凡态度挺好，大姐也没怪他打扰自己织毛衣。 把手里的毛衣放在一边，看了看车把上的钢号，又拿出一个大本子。 查了半天，大姐才说道：“这辆车是50年产的，你要买的话给25块钱就行。” 江凡点点头道：“成，这车我要了，不过我还想看看手表和收音机行吗？” 大姐看江凡挺痛快，指了指左侧的柜台说道：“手表和收音机都在那边，看中了跟我说。” 说完，大姐又回去织毛衣去了。 江凡隔着柜台玻璃，挑了一块民国时期产的“浪琴”手表和一台五几年产的“红星牌”收音机。 之所以挑这两件主要还是旧。 旧的只剩样子了，基本上属于用不了的状态，估计摆着这里人家都没打算卖出去。 服务员大姐看了江凡挑选的手表和收音机，好心的提醒道：“这表也不走了，收音机也不响了，你买回去干什么？” 江凡腼腆的笑笑说道：“我觉着修修还能用，就算不能用不也能当个样子摆着吗？” 大姐笑了笑，似乎明白了江凡的意思，又拿出那个大本子查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手表十块，收音机十五，加上自行车总共五十块。” 江凡二话不说给钱、开票、走人！ 临走的时候大姐还细心都的把自行车牌给了江凡。 有了自行车牌和信托商店的票据，这辆自行车就有了合法的出处。 离开信托商店，江凡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自行车、手表、收音机收进了仓库。 这次维修厂又有了提示，询问是维修还是分解。 这次江凡选择了维修。 结果维修厂提示材料不足无法维修，同时还给出了缺少的原材料。 江凡一看缺少的材料是橡胶、皮革、玻璃。 看到这三样东西江凡就懵了。 这些东西要去哪儿找呢？ 想了想还真有个地方，就是废品收购站。 其实信托商店也能有这些东西，不过江凡觉得在信托商店买原材料价格太贵，还是废品收购站更实在。 江凡买了包经济烟，找到一家废品收购站，把烟给了看门的大爷。 大爷很敞亮，让江凡自己进去挑，能拿多少就拿多少，但是不能用车往外拉。 虽然江凡想把整个收购站的废品全都收走,但是大白天的他不想弄出什么灵异事件，就只是小范围的收取了一些东西。 经过维修厂分解，仓库里多了十斤牛皮、十斤玻璃、十斤橡胶，铜铁铝锡之类的常见金属各十斤。 做完这些，江凡拎着一张没了腿儿的桌子出了收购站。 看门的大爷还觉得江凡吃亏了，让他再挑几件，不过被江凡婉言谢绝了！ 做人要有良心，不知道要是有人发现少了那么多东西，大爷会不会吃瓜落。 材料凑齐了，维修厂又询问江凡，物品需要修复到几成新？ 而且为了让江凡放心，维修厂还给出了提示，新旧只是外观，功能绝对杠杠的！ 江凡想了想，决定所有物品全部维修至七成新，这样不会太寒碜也不会太扎眼。 片刻之后，维修厂提示维修完毕，所有物品已经存放进仓库。 江凡看了看四周没人，便把自行车取了出来。 原本轱辘都不转的破旧自行车完好的出现在江凡面前。 可以说现在这辆自行车除了品相稍微旧了点儿，各种功能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这让江凡不得不赞一句：“系统就是牛逼！” 原本这三样东西起码能卖个三百来块钱，不过现在江凡身上有钱有票，也就不着急赚钱了。 所以决定自行车自己骑，手表自己带，收音机放家里给老奶奶和春妮儿解闷儿。 你看三转一响只差缝纫机就凑齐了，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啦！ 骑上自行车，带上手表，江凡直奔南锣鼓巷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江凡大张旗鼓送上表扬信和五条鱼。 徐所长笑呵呵的对江凡说道：“你小子行，懂事儿，以后有人找你麻烦就找徐叔。” 江凡谢过之后，就要走，结果徐所长看他骑着自行车就把他给叫住了。 “小江，你这自行车哪儿来的？” 徐所长打量着自行车，眼中满是怀疑，再也没了刚刚的欣赏。 第30章 送礼的艺术 江凡知道，这是徐所长的职业习惯，赶紧取出信托商店开的票，说道：“徐叔，自行车是我从信托商店买的，您看这是信托商店开的票。 除了自行车还有手表和收音机。 手表我带着呢！ 收音机有点儿小毛病，我送去修理了，得晚上去取。” 徐所长拿过江凡手里的票仔细看了看，发现票是真的，上面盖着大红章，而且还是今天开的。 不过徐所长看着票上写的价格，又看了看那辆自行车和江凡手腕上的手表，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你小子行啊！认识的能人挺多，捡了这么大的便宜。” 江凡知道徐所长这话是什么意思，笑呵呵的低声说道：“徐叔您放心，违法犯罪事情我绝对不干。 你要是想要自行车、手表、收音机啥的可以找我，保证东西好用，价格还便宜。” 徐所长闻言眼睛一亮，这可是好事儿，如果能花买破烂的钱买到品相不错的二手货，那绝对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不过徐所长也有疑虑，江凡这小子就是个小混混，怎么能认识这种人呢？ 于是谨慎的问道：“你小子真认识这样的人？” 江凡看了看四周，低声道：“这是我一哥们儿，他老爹牺牲了，但是有个战友在信托商店当经理。” 其他的话不用多说，再说就圆不过来了，只要这样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话最容易让人脑补。 果然，徐所长瞬间脑补了很多东西，正色道：“你小子有点儿本事别到处显摆。 记住了，手脚一定要干净，要不然我亲手把你逮进去！” 江凡笑道：“徐叔您放心，我保证改邪归正，不给您丢脸。” 从派出所出来，江凡又骑着自行车去了街道办。 快到街道办的时候，江凡照样把表扬信和五条鱼取了出来。 在街道办外面停好自行车，江凡一手拿着表扬信，一手拎着鱼跟串门儿似的走了进去。 “王姨！王姨！我来看您了！” 人未到，声先至，吸引了街道办里所有工作人员的注意。 王主任听出这是江凡的声音，眉头忍不住皱了皱。 这种小混混难搞的很，要是跟狗皮膏药一样粘上来可就有的麻烦了。 不过本着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王主任也不好做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事情，只能乐呵呵的起身迎了出去。 看见江凡一手拿着大红纸，一手拎着五条鱼，王主任直接就愣住了。 直到江凡走到跟前，王主任才问道：“小……小江儿啊！你这是干什么？” 江凡扬了扬手里的表扬信和鱼，笑着说道：“王姨，您昨天帮我主持了公道，今天我给您送来一封表扬信和五条鱼。” 王主任这才松了口气，看了一眼那五条全都是二斤多沉的鱼，眼中闪过一抹不舍，但还是说道：“瞧你这孩子，昨天那事儿是我该做，你还送这些干什么？ 表扬信姨收下了，不过鱼你带回去，咱们可不兴这个。” 江凡自来熟的把表扬信放在王主任办公桌上，笑呵呵的说道：“表扬信是对您工作的肯定，鱼是我自己钓的，而且这鱼也不是送您的，我这是顺道帮着咱们街道办的叔叔阿姨加个菜，咱们这也算是军民鱼水情！” 王主任被江凡逗的直乐。 “你这孩子说话一套一套的，还军民鱼水情，咱们都是民哪儿来的军啊？” 江凡笑着说道：“就是那么个意思，你这儿有大锅没？ 我把这鱼收拾出来红烧了，您和街道办的叔叔阿姨们也尝尝我的手艺。” 街道办算王主任总共六个人，单位管顿中午饭，所以在街道办后面有个小食堂。 既然鱼是江凡送给街道办加餐的，王主任也就没在拒绝，让人带着他去了后面的厨房。 江凡前世虽然不是厨子，但作为资深单身狗，自己弄点儿家常菜吃吃也是常有的事儿。 多亏后世是信息爆炸的时代，江凡在网上学了不少做菜的手艺，其中红烧鱼就是他比较拿手的一道菜。 五条鱼开膛清理，切成段儿备用。 至于为什么要切段儿，其中自有妙处。 起锅烧油，鱼段儿先过一遍油，下葱段儿、姜片儿、酱油、盐，最后加水焖炖！ 不是江凡不想再加别的调料，主要是真没有！ 好在这个年代的人本来就缺嘴，管他好吃不好吃只要是肉就行！ 炖鱼的时候，江凡找到了王主任，悄咪咪的问道：“王姨，您带饭盒了吗？” 王主任心领神会，直说了句：“你等我一会儿！”便出去了。 不大功夫，王主任拎着个兜子回来，兜子里放着一个铝饭盒。 江凡接过兜子就要回厨房，不过被王主任叫住了。 “小江儿，门口的自行车是你的？” 王主任的表情挺严肃，很有点儿徐所长的架势。 江凡又把跟徐所长说的话跟王主任说了一遍，还把信托商店开的票给他看了。 王主任这才松了口气，眼睛里也有别样的异彩，显然是对江凡的二手货动了心思。 红烧鱼出锅的时候，江凡挑好地方给王主任装了大半盒，然后才把剩下的盛到盆里。 说实在的江凡手艺一般，但大油大盐的红烧鱼，只要不是手残做出来真就差不到哪儿去。 反正街道办那些人吃的都很开心，对待江凡的态度更是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王主任对他笑脸就没停过，眼中的慈爱更是溢于言表。 不过王主任让江凡留下吃饭的时候，他却说有事儿，着急忙慌的走了。 离开街道办，胖子忍不住问道：“你这表扬信也写了，鱼也送了，咋不提工作的事情？” 江凡撇撇嘴，鄙夷的道：“你是不是傻？轧钢厂的工位就值五条鱼？” 胖子更不解了，继续问道：“不值，你把鱼送出去干嘛？ 留着自己吃不香吗？” 江凡呵呵一笑，说道：“今天我就教教你。 送礼讲究先小后大，套近乎好说话。 我要是直接给王主任送辆自行车，你说她敢要吗？ 不过几条鱼还是送给街道办的，她自然少了很多顾虑，收了也就收了。 有了这第一次，我以后再送点儿吃吃喝喝的东西，王主任收起来也就顺手了。 等她彻底习惯了，我再给她个人送点儿好东西，到时候再跟她说工作的事情，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胖子听的忍不住竖起来大拇指，称赞道：“你小子这脑袋是怎么长的？花花点子也太多了！” 面对胖子的夸奖江凡只是笑而不语。 前世当公务员的时候年年接受反腐教育，那些案例可以说件件触目惊心。 什么逢迎拍马，投其所好那都是小儿科。 江凡记忆最深的一句话就是：“只要是人就会有爱好，只要有爱好就能被拉下水！” 江凡觉得自己用前世那些手段拉拢王主任，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了！ 至于徐所长那不过是顺便，毕竟大家都在一个街道。 要是徐所长知道自己给王主任送东西没给他送难免会有想法。 到时候给自己穿小鞋可就麻烦了。 这就是人性，不患寡而患不均！ 第31章 友情 离开了街道办，江凡并没有回家，而是骑着自行车在街面儿上转悠。 这个时代的街道给江凡的感觉就是干净！ 倒不是一尘不染的那种干净，而是没车、没人、也没杂物。 正如后世某导演说的那样，这个时代的街道就应该干净，因为家家都穷，什么东西都舍不得扔！ 在大太阳下逛球到下午两点多，江凡终于找到他要找的人了。 杨狗剩，本来大名叫杨德利，后来有人说这个名字太资本主义，就改名叫杨东，因为这人整天脸上都挂着笑，江凡他们就给起了个外号叫笑脸儿！ 杨东起名的经历挺曲折，但是人生经历却一点儿都不去曲折。 跟江凡和吕建国不一样，杨东父母双全，而且他爹是机械厂的干部，老娘是粮油站的售货员。 杨东上面有个姐姐，今年二十，就等着杨东老娘退休接班了，至于杨东则是等着接他老爹的班。 就杨东这配置，在现如今这个年代妥妥的是出生在罗马的那批人。 不过或许是家境太好了，杨东这人多少沾点儿纨绔，不爱上学整天跟他们这帮混子在一起。 可他胆子小不太敢打架，也不用去偷鸡摸狗，在江凡他们这帮人中属于最底层。 但是杨东这人心眼儿活，嘴甜，出手也大方，再加上不管对谁都笑呵呵的，所以人缘儿不错，也能打听到不少消息，属于百晓生一类的人物。 江凡找到杨东的时候他正蹲墙角抽烟，不是经济烟而是大生产。 看见江凡的时候这家伙眼睛都绿了。 原因无他！ 主要是江凡骑了辆自行车！ 华夏有段时间被称为自行车王国，满大街都是自行车，可以用车山车海来形容。 不过那是八九十年代的事儿。 六七十年代，自行车在华夏可是妥妥的奢侈品，不但价格贵，最重要的是要票。 一般家庭就算能攒够钱，也很难搞到票。 杨东家虽然有自行车，但也只有一辆，还是杨东老娘在骑。 也不是杨东家搞不到第二辆自行车，而是杨东老爹说家里有两辆自行车太招摇，怕影响不好。 所以杨东除了偶尔骑骑他老娘的自行车过瘾，平时就只能腿儿着。 现在看见江凡骑着一辆自行车，杨东眼睛都冒绿光了。 围着江凡足足转了三圈儿才满脸艳羡的说道“江哥，这自行车是你的？” 江凡得意的道：“不是我的，我敢大摇大摆的骑出来吗？” 杨东摸着车把，咽了咽口水，讨好的说道：“江哥，能不能借我骑两天？” “滚！”江凡一巴掌拍开杨东的爪子，嗤之以鼻道：“小爷刚到手的自行车，自己还没骑热乎呢！” 杨东揉着手一脸的羡慕，嘟囔道：“还是兄弟呢！借自行车骑两天都不借，真抠！” 江凡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小子想借爷的自行车骑两天也不是不行。 帮我打听打听七爷住哪儿，打听出来了，我就借你骑两天。” “真的？”杨东眼睛一亮说道：“咱都是四九城的爷们儿，一口唾沫一个钉，可不带赖账的！” 江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很霸气的说道：“从江爷嘴里说出去的话就没不算数的时候，你赶紧去打听，打听着了就告诉我！” “得嘞！”杨东一蹦三尺高叫道：“江爷您就请好儿！” 看着小跑着离开的杨东，江凡笑了笑，这个年代的孩子真是激情澎湃啊！ 一转身，却看见吕建国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早上还江湖路远，结果现在又碰面了，看来这江湖的路也不咋远啊！ “你小子找七爷干啥？” 吕建国晃晃荡荡的走过来，眼睛瞟了一下江凡屁股底下的自行车，挺羡慕的，不过没有太大的反应。 江凡摇摇头：“昨儿个他的人把我揍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找他算账！” 吕建国撇撇嘴：“你丫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揍性还找人家七爷算账，别让人家把你腿儿掰折喽！” 江凡一摆手：“你都要上班了，这些事儿少管。” “放屁！”吕建国骂道：“要是别人你吕爷才懒得管，你小子的事儿吕爷管定了。” 江凡呵呵一笑：“那你打算咋管？ 是不让我找李老七麻烦，还是帮着我去把李老七给干了？” 吕建国愣了一下，叹口气道：“七爷不是咱们能招惹的，他手底下的人可比孙老虎多，你帮着孙老虎跟他斗只有吃亏的份儿！” 江凡一听吕建国这是误了，以为自己还在给姓孙的当手下。 不过江凡也不想多解释，索性将错就错，说道：“虎爷说了，只要干掉了李老七，就让我跟着他。 你丫马上就要上班了，别掺和这些烂事儿。 要是你出点儿啥事儿，可对不起你死去的爹妈！” 吕建国嘴唇翕动了两下，什么都没说出来。 江凡的话戳中了吕建国的软肋，老吕家就剩他一根独苗了，要是真出了事儿，自己爹妈当真死了都不安生。 见吕建国这个样子，江凡笑了笑说道：“你放心，我又不是傻子，不能给孙老虎当炮灰。 我就是帮他打听打听，其他的事儿我不掺和。” 吕建国看着江凡，似乎想看出他是否说谎，只不过江凡一脸笑嘻嘻的样子，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唉！”吕建国叹了口气：“你自己万事小心，要是有过不去的地方言语一声。” 江凡点点头：“放心，江爷我有三头六臂，七十二般变化，甭管孙老虎还是李老七，都他娘的得喝爷的洗脚水！” 吕建国笑了，说了句：“你丫就吹！”转身就走了。 江凡看着吕建国的背景，觉着这人真挺好，看着五大三粗的其实心细如发，而且还很讲义气，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跟吕建国分开，江凡骑着自行车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二十斤大米、二十斤白面、三斤排骨、一斤鸡。 然后又买了酱油、黄酒、花椒、大料、白糖等调料。 对了，早上还答应给春妮儿买糖，江凡又去供销社买了半斤大白兔奶糖！ 既然到了供销社，索性把衣服也买了，老江太太、春妮儿和他自己，从头到脚，里外三新。 把这些东西买齐了，江凡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取出收音机，连同那堆东西往自行车后架子上一绑，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儿了。 第32章 恨意滔天阎埠贵 早上江凡刚走，一大妈就进了老江家。 老江太太听话的躺在炕上，一大妈进来的时候她连话都没说，就哼哼了两声。 春妮儿很懂事儿，跟一大妈打招呼：“一大妈您来了！” 一大妈点点头，看着炕上的老江太太，叹了口气说道：“老婶子，您感觉怎么样啊？” 老江太太：“哼～哼！” 一大妈皱了皱眉，又问道：“老婶子，不行咱们就去医院看看！” 老江太太：“哼～哼～哼！” 一大妈脸色有点儿不好看，只能深吸口气强行进入主题：“老婶子，不是我多嘴，您说咱们一个院儿住了这么多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们家江凡咋能那么不给老易面子？” 老江太太：“哼～哼！” 一大妈张着嘴，还想继续说，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憋的就很难受。 这时候春妮儿扑在老江太太身上，哭道：“奶奶，你可不能使啊！你要是使了，我可咋办啊！” 老江太太：“哼～！” 一大妈发现自己想好的那些话都没法说了，只能叹了口气说道：“老婶子，你安心养病，我先回去了。” 一大妈前脚出门，老江太太后脚就睁开眼睛了，照着春妮儿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你个小兔崽子胡咧咧啥？我啥时候要死了？” 春妮儿揉着小屁股，不服气的道：“我哥让我说的。” 老江太太眼睛一瞪：“你哥让你哭，没让你说我要死。” 春妮儿小脸儿一皱，央求道：“奶，我想出去玩儿。” 老江太太板着脸，吓唬道：“你哥说了，今天不能出去，你要是出去，等他回来不给你肉包子吃。” 想到肉包子，老江太太又止不住的心疼道：“唉！这孩子真是的，哪能天天吃肉包子？ 就是地主家也不能这么过日子啊！” 于是这祖孙俩真就老老实实在屋里憋了一天，饿了吃烧饼，渴了喝昨晚上烧的热水，想上厕所就用家里的马桶！ 不管谁来，老江太太负责躺炕上哼哼，春妮儿负责哭，俩人配合的挺好，赶走了好几波人。 江凡回来的时候，四合院儿的禽兽们还没开始做饭。 不过看见江凡推着自行车，后架子上绑的又是米，又是面，还有衣服、排骨和一个电匣子，所有禽兽感觉都不好了。 阎埠贵在门口的时候就碰到江凡了，不过鉴于之前两次江凡都没把他当回事儿，这回老阎也没招惹江凡，只是跟着江凡来了中院儿。 看着江凡把自行车停在家门口，然后就往屋里拎东西，阎埠贵一溜烟儿的钻进了易中海家。 “老易，你快看看！江凡那小子不知道从哪儿弄了辆自行车，还买了好些东西，现在正往他们家里搬呢！” 易中海眉头一皱，起身向窗外看去，果然看见了江凡那辆自行车，还看见江凡往屋里搬了不少东西。 易中海面色一喜，这可是大把柄，要是抓住了，整治江凡那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易中海并没有被惊喜冲昏头脑，因为他知道，东西可以是昨天赔的钱买的，自行车也可以是借的，不坐实了这些是江凡的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阎埠贵看出了易中海的顾虑，阴恻恻的说道：“刚才我看见那小子车后架上还绑着台收音机。” 易中海猛地回头看向阎埠贵，这个消息很重要，他已经有七成把握江凡这小子肯定干了什么坏事。 “老阎，你看清楚了？那小子真的带回来一台收音机？” “嗯！”阎埠贵满脸羡慕的道：“看的真儿真儿的，不过不是新的，是台老式的红星牌！” 虽然江凡那台收音机是老式的红星牌，可阎埠贵还是止不住的羡慕，本来他已经算计好了，年前买一台收音机。 然而天不遂人愿，昨天赔出去三十块钱，十斤粮票，让阎埠贵的计划不得不向后延迟了半年时间。 这对一向精准计算自家收支情况的阎埠贵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接受的奇耻大辱。 最让阎埠贵难受的是，四合院儿第一辆私有自行车是他家的，可第一台收音机的殊荣却被老江家抢走，这大的风头被抢，对于阎埠贵来说堪比杀妻灭子之仇。 此时此刻，阎埠贵心里在狂喊：“易中海你个老绝户，你还在等什么？ 快冲上去把江凡那个小兔崽子咬死、撕碎，我要用他的血洗刷我的耻辱！” 不过易中海昨天已经因为鲁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今天他不会重蹈昨天的错误，这件事必须探查清楚，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于是易中海便打算让一大妈去老江家打探消息。 如果确定那些东西都是江凡的，那自己就可以发动进攻，借着那些东西把江凡彻底埋葬在自己脚下。 当然，如果江凡说那些东西是借的，那就暂缓行动，等摸透了那些东西的来历，再置江凡于死地也不迟！ 阎埠贵见易中海这时候还步步为营，心里多少有些不得劲儿。 对于阎埠贵来说，只有把江凡那些东西通通没收充公，然后分给自己家一部分，他的心情才能稍有好转。 易中海可不知道阎埠贵的心思，他给正在和面的一大妈使了个眼色。 一大妈会意的点了点头，擦擦手就向着老江家走去。 此时江凡正在摆弄那个收音机。 春妮儿趴在桌上好奇的看着。 老江太太坐在炕上念叨：“小凡呐！你这些东西都是哪儿来的啊？ 你可千万不能干犯法的事儿啊！ 咱们老江家就你一根独苗，要是你有个好歹，咱们这一家子可就完了。” 江凡说道：“奶，您就放心！我这些东西都是在信托商店买的，有公家给开的票，任谁都说不出啥来。” 说着话，江凡给收音机通上电，打开开关，立时响起一阵杂音。 江凡调了调频率，收音机里就传出了声音。 这个时间段电台播的是黄梅戏，江凡听了听应该是《梁祝》的选段。 江老太太听见收音机里唱戏也不念叨了，侧着耳朵细听。 春妮儿更是瞪大眼睛，张着嘴，把一个小孩子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展现的淋漓尽致。 第33章 骂走一大妈 “哥，这盒子里有人？” 春妮儿好奇中带着点儿害怕的凑到收音机前，很是小心的问道。 “不是！”江凡揉了揉春妮儿的小脑袋笑道：“这东西跟电线杆子上的广播喇叭差不多，就是广播室那边有人唱戏。” “哦！”春妮儿了然的点点头道：“我说吗？这么小的的盒子连小孩子都装不进去，咋能装两个大人唱戏，原来是小广播喇叭啊！” 虽然对于春妮儿来说，跟她讲什么晶体管肯定讲不明白，但是把收音机比作电线杆子上的广播喇叭，小丫头瞬间就懂了。 其实也不算懂，就是在她那颗小脑袋里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参照物而已。 “老婶子，您好点儿没有？我来看看您！” 门外传来一大妈的声音，而且未经江家人的允许，一大妈就直接登堂入室了。 一大妈进门就听见了收音机里唱戏的声音，脸上笑容瞬间凝固，接下来的话全都堵在了嘴里。 江凡往窗外看了看，隔着院子，易中海和阎埠贵正趴窗户上往这边看呢！ 见江凡看过来，两个老家伙赶紧躲开，警惕性还挺高，不当特务可惜了。 见到易中海和阎埠贵那个反应，江凡也就明白一大妈来干嘛的了！ 没等一大妈开口，江凡便冷着脸说道：“一大妈，你回去告诉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自行车是我，收音机也是我的。” 说到这里，江凡还亮出手腕上的手表，脸带讥讽的继续说道：“看着这手表没？还是我的。 你让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有招想去没招死去，少跟背后鬼鬼祟祟的算计人。” 一大妈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江凡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而且还把话说在了明处。 无奈之下，一大妈只等讪讪的笑道：“瞧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 你一大爷哪能有那些心思？” 又看向老江太太说道：“老婶子，您没事儿我就放心了，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一大妈赶紧灰溜溜的走了。 回到家，憋了满肚子气的一大妈，气咻咻的对易中海说道：“江凡说了，那些东西都是他的，让你个老王八蛋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易中海顿时勃然大怒，喝道：“老阎，通知下去，开全院大会！ 现在开，马上开，立即开！ 我要让江凡那个小兔崽子彻底知道得罪老子的厉害！” 易中海显然是太愤怒了，再加上嫉妒心作祟，连实话都说出来了。 阎埠贵心里那个乐，这要是开全院儿大会，满院儿的禽兽谁看江凡家那些东西不眼红？ 只要自己适当的煽风点火，前有易中海冲锋陷阵，后有刘海中围追堵截。 到时候满院儿禽兽一哄而上，谅他江凡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待到江凡无力招架之时，自己可要手疾眼快，把那台收音机抱走。 至于说江凡敢不敢报公安！ 笑话，江凡那么多东西肯定不是好道来的，他要是敢报公安，怕是公安先抓的就是他！ 想到这里阎埠贵又乐了。 如果公安真把江凡抓起来吃枪子儿，自己可要趁早再去老江家捞一把。 不过阎埠贵很快又想到一个问题，现在自己家锅里还熬着棒子面糊糊，要是这个时候开全院儿大会，那棒子面糊糊熬糊了怎么办？ 要不怎么说人家阎老师是算盘精转世，都谋划抢人收音机的买卖了，还惦记锅里的棒子面糊糊呢！ “老易！”经过深思熟虑的阎老师劝谏道：“我看现在不是开会的时候啊！ 毕竟全院儿家家户户都在做饭，要是这个时候开会，怕是会招来不少怨言。 倒不如等大伙儿吃完饭再开！” 易中海虽然出离了愤怒，但是被阎埠贵这么一提醒也觉得颇有道理，便暂时收了怒气，说道：“成，那就等吃完饭再开。” 阎埠贵赶紧往外走，边走边道：“那我就先回去了，等吃完晚饭再过来。” 阎埠贵很着急，家里的棒子面糊糊应该熬好了，要是自己这个一家之主不在，怕是那一锅糊糊分的不均匀，到时候家里起了争执就不好了。 江凡赶走了一大妈，让老江太太和春妮儿在家里换衣服。 他自己把炉子拎出去，放上煤球点着炉子，大锅接水放在炉子上烧水。 又用斧子把排骨剁成小块儿洗净，等水开直接排骨下锅焯水。 看着老江家要做排骨，众禽眼中无不露出鄙夷不屑之色。 虽然嘴上不说，但众禽心中却都有计较！ “嘁！老江家那小子真傻，不买大板儿油，买扇子骨，那玩意有什么吃头？” “这小子真狂，又是自行车又是吃排骨，听他们家屋里的动静好像还有收音机，指不定是哪儿偷来的！” “哼哼！天作有雨，人狂有祸，老江家那小子真是不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等着吃亏去！” 江凡自然不会去管众禽想什么！ 排骨焯水之后，捞出备用，将大锅里的水倒掉，洗净擦干，重新放在炉子上。 炒糖色，下骨头，翻炒均匀，放入调料继续翻炒。 江凡想了想取出一颗强体丹，捏碎了扔进锅里，最后加水搅合均匀，扣盖，剩下只用交给时间就行了。 本来江凡还想趁着炖排骨的时候焖一锅大米饭，可他发现在没有电饭锅的情况下，焖大米饭对他来说简直难比登天。 好在老江太太换完衣服出来发现了江凡的窘境，对于自己好大孙能做红烧排骨已经心满意足的老江太太，根本不在乎好大孙不会焖饭的瑕疵。 直接和了点儿二合面，在炖排骨的锅里贴了几张饼子！ 老江太太贴饼子的时候，春妮儿也出来了。 小丫头穿着小花鞋、小花裤、小花衣，扎着两个羊角辫儿，美的不行。 就是大眼睛盯着饭锅，嘴角有泪水流下来的形象有点儿影响形象。 江凡赶紧帮春妮儿擦了擦嘴，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买了大白兔奶糖，掏出几颗扒了糖纸，塞正在贴饼子的老江太太嘴里一颗，又塞春妮儿手里两颗，然后拿了个小板凳让她坐在门口那儿看着。 因为有了春妮儿被烫死的记忆，所以江凡不敢让她靠炉子太近。 小丫头嘴里嚼着一颗奶糖，手里攥着一颗奶糖，却还一个劲儿伸脖子往锅里瞅，时不时还拽着小板凳往前挪。 不过只要被江凡发现，就把她拎回去。 兄妹俩一个往前挪，一个往后拎，玩儿的还挺高兴。 第34章 狼王出击 直接跪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火焰带走了多余的水分，让汤汁变得更加浓稠。 高温也将排骨的香味激发出来与汤汁融合，再混合着一缕莫名的药香和贴饼子的清香，在四合院儿中肆意的飘荡！ 院子里做饭的禽兽闻到这股香味儿，全都忍不住吞咽着口水。 刚刚还嘲笑江凡不买肥油的禽兽，此时为自己的浅薄付出了代价。 距离老江家最近的贾家成了最惨烈的受害者，诱人的香味被轻柔的晚风送入了贾家。 钻进了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当、槐花的鼻孔！ 贾张氏坐在床上，肥头大耳的一坨，犹如猪八戒他二姨，鼻子一抽一抽的，贪婪的嗅着那令人着迷的味道。 或许是太过专注，贾张氏并没有发现，她的嘴角流出一滴晶莹的哈喇子。 顺着她的下巴流淌，拉出一条细细的丝，最后滴落在大襟上！ 吸溜！ 棒梗比他奶奶机灵，把流出来的哈喇子吸了回去，然后抬眼看向自己那宛如呆傻的奶奶。 此时棒梗心里很想自己的奶奶能如以往那样大展神威，将那锅香喷喷的排骨和春妮儿手里的奶糖抢过来放在自己的面前。 到时候奶糖归自己，排骨自己一块，奶奶一块;自己一块，妈妈一块;自己一块,小当一块;自己一块,槐花一块！ 这小子日过的那才叫一个美！ 只可惜棒梗的理想像五花肉那么丰满，但是现实却像狗啃过的骨头一样没有丁点儿油水。 贾张氏虽然也馋那锅香喷喷的红烧排骨，可她刚刚在江凡手下连败两阵，此时已经心生怯意，自然不敢再贸然冲锋陷阵。 于是感受到了大孙子棒梗的意志的贾张氏转头看向了正在和面的秦淮茹。 “棒梗他妈，你去找老江家那个小绝户要碗排骨过来。” 秦淮茹抬头看了看贾张氏，又低头和面。 “我不去，昨天的事儿您忘了？今儿要是再去招惹他，指不定咱家的玻璃就全没了。” 贾张氏猛然一惊，看了一眼还糊着报纸的窗户，也感觉自己的想法似乎不太合适。 棒梗见自家奶奶和老娘都不去给自己搞肉，顿时往床上一躺开始打滚儿。 “我不管，我要吃糖，我要吃肉，凭什么江家的老不死和赔钱货能吃糖，能吃肉，我就不能吃？ 你们去给我要去，你们要是不去，晚上我就不吃饭。” 秦淮茹气的把面团往案板上一摔就要行那老娘教子之事。 贾张氏却搂住棒梗，瞪着三角眼骂道：“你要干什么？你个当妈的没本事，孩子想吃块糖，吃口肉都吃不着，你还厉害上了。 你有本事跟老江家那个小绝户使去，别拿我大孙子撒气。” 秦淮茹心里本就有气，被贾张氏这么一说那就更气了。 可面对贾张氏这个老婆婆，她一腔怒火又无从发泄。 只能冲着棒梗说道：“你就作！晚上只有棒子面窝头，你爱吃不吃！” 贾张氏又瞪了一眼秦淮如，三角眼转了转，在棒梗耳边说了几句。 棒梗听了贾张氏的话顿时不闹了，仿佛接收到了来自更高维度的指示，两只眼睛锃光瓦亮，跳下床就跑到门口蹲着去了。 江凡看着锅，马上要收汤了，只要排骨收汤就能出锅，不过在这之前要把贴饼子先起出来。 “春妮儿，你在这儿看着，我去拿个盘子，记住了千万不能挨着锅，要是被烫着了可没人替你疼。” 春妮儿很认真的点着小脑袋：“知道了哥，你去！我就在这儿看着。” 只不过小丫头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没离开那口锅。 江凡笑了笑，就往屋里走。 这边江凡刚进屋，棒梗又如同等到机会的鬣狗，撒腿就往老江家跑。 此前棒梗已经计划好了，先冲到春妮儿面前把她手里的奶糖抢了，然后拐到锅边，捞一块排骨。 锅里的排骨应该挺烫，自己得吹吹再吃，免得把嘴烫了。 棒梗的速度很快，几乎眨眼间就冲到了老江家门口，可就在他向春妮儿手里的奶糖伸出罪恶之手时，江凡却从天而降挡在他的面前。 噗通—— 棒梗刹车不及，拐弯儿无望，竟是直挺挺跪在江凡面前，抬头看着目光不善的江凡，顿时想起来昨天挨巴掌的事情。 没想到白眼儿狼王第一次出击，直接就跪了，也算是抢食未半中道崩阻了。 江凡之所以去而复返，主要是他忽然想到很多带女儿或者妹妹的四合院儿文里都有主角不在，女儿或者妹妹被棒梗那小子欺负的桥段。 于是江凡也顾不得拿盘子，转身就出来了，结果还真就把棒梗堵了了正着。 棒梗那一跪属实不轻，经过短暂的震惊之后，两个波棱盖上立时传来钻心的疼痛。 哇—— 棒梗抱着波棱盖歪倒在地，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贾张氏和秦淮茹见棒梗吃亏，也顾不得害怕江凡，双双冲了出来。 秦淮茹扑到棒梗身上，做慈母护儿之状，声泪俱下道：“江凡兄弟，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当娘的错，你就别为难孩子了。” 贾张氏在秦淮茹母子身后站定，似野驴扬蹄般抬起一腿，猛地向前跺地，同时双手连拍扯着嗓子嚎道：“哎呀!江家小兔崽子你个杀千刀的小绝户，专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的良心让狗吃啦！ 老贾啊！东旭啊！ 你们开眼看看！ 咱们家要让老江家欺负死啦！ 我这个老婆子没用啊！ 连自己大孙子都护不住啊！ 让我死了！ 我就死你们老江家门口，让你们家断子绝孙，让你们家全家死绝！” 贾张氏骂一句跺一脚，骂一句拍下手，很有后世rapper的架势。 江凡觉得贾张氏这段说唱要是拿到后世，只怕临时抱佛脚也要甘拜下风。 贾张氏这边一闹起来，众禽立即来了精神。 让老江家那锅红烧排骨闹的，憋了半天气，这回可算是解恨了。 老江太太见贾张氏上门来闹，吓的脸色发白，正要去赔礼道歉，却被江凡拉住。 “奶，你先回屋躺着去！” 江凡在老江太太耳边低语一句，老江太太立时心领神会，拉着春妮儿就回了屋。 第35章 扯蛋的傻柱 见拖后腿的走了，江凡晃了晃脖子，把锅盖盖上，大锅端下炉子，也送回屋里，别等会儿自己发挥过头，忘了这锅排骨，要是烧糊了可就白瞎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见自己大招都放出去了，可江凡却只顾着收锅，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着实让人难受。 贾张氏三角眼一转，咬着牙冲到老江家门前，抬手正要砸门，那门却忽的开了。 江凡一脸冷笑的看着贾张氏，愣是把贾张氏吓得往后窜了三步，险些没撞到老江家炉子上。 江凡扫视贾张氏和秦淮茹，冷声道：“你们老贾家还真是一家子记吃不记打的货，昨天刚刚收拾完你们，今天又上门找事儿。 来，我采访采访你们，老老实实过自己家的日子，不给别人家找麻烦，对你们这家人来说就这么难吗？” 秦淮茹被说的脸蛋儿通红，也不敢抬头看人，只抱着棒梗跟那儿哭唧唧的装小白花。 贾张氏脸皮厚如城墙，根本不在乎江凡的奚落，跳着脚的骂道：“老江家的小绝户，你个杀千刀的，明明是你欺负我们家棒梗，你还有脸说我们家？ 告诉你，我们老贾家虽然一家子孤儿寡母，但我们家活的硬气，从来不求人，你个杀千刀的小绝户要想欺负我们家也没门儿！” 见贾张氏如此大言不惭，江凡呵呵冷笑两声，说道：“你个老虔婆还真是老母猪转世，倒打一耙的本事玩儿的还真溜。 今儿小爷把话放这儿，小爷就欺负你们已经孤儿寡母了。 你们家有能耐就把棒梗这个傻小子拴屋里，要不然只要让小爷逮着机会，小爷就掰折他的狗腿！” 正所谓恶人需有恶人磨，贾张氏在四合院儿里那可是骂遍全院儿无敌手的存在。 就连号称四合院儿第二骂神，许大茂他老娘，都是历经三个月的骂战，最终败北含恨而走。 不是驾鹤西游了，而是搬走了，明面上的说法是给许大茂腾房子，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被贾张氏给骂跑的！ 可是今天贾张氏遇到了江凡，一身堪比封号斗罗级别的骂功根本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毕竟她贾张氏骂的再埋汰，江凡也不会少块肉，万一江凡真的恼羞成怒把棒梗腿掰折了，那老贾家这根独苗岂不是要变成鬼脚七？ 一时间贾张氏犹如一挺蓄势待发的加特林，弹药也蓄满了，电机也开转了，可偏偏六根枪管堵了三对儿，满腔的弹药愣是喷不出来，把老虔婆脸都憋红了。 秦淮茹一见己方最强火力卡壳了，连忙悲悲戚戚惨惨的哭道：“江凡兄弟，我知道你对我们家有意见。 可我们一家老的老小的小，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你就看在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饶了我们一家！” 江凡看着秦淮茹那样子，冷冷一笑说道：“秦淮茹，你这招不应该对我用，我才十八，比你小十多岁呢！ 你应该对着那帮傻老爷们用，比如说傻柱，还要你们厂里的郭大撇子。 他们一看你这样肯定心疼，到时候你们家不就有吃的了吗？” 秦淮茹脸色顿时一僵，老话讲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她是真没想到江凡这小子下嘴真够狠的，把她最大的短处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给揭了。 果然，院儿里的禽兽们听到江凡这么说，无不露出暧昧的贱笑，看样子秦淮茹那点儿破事儿知道的人还真不少，只不过大家都不点破而已。 就在秦淮茹想说点儿什么强行挽尊时，傻柱叉扒着腿，拎着两个饭盒回来了。 经过一天的活动，傻柱的大筋多少活动开了些，就是蛋还是有点儿肿，坠着难受！ 本来傻柱心情不错，可是一进中院儿就看见贾张氏呆若木鸡，站在老江家炉子前面，不知道在作什么妖。 秦淮茹抱着鬼哭狼嚎的棒梗趴在地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仰着脸，张着嘴，好像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倒是江凡那小子傲然挺立，跟个门神似的站在门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不过就算傻柱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瞬间就被点燃了战斗的激情。 自己心爱的秦姐又被欺负了，作为四合院儿最能打……嗯……第二能打的男人，怎么能袖手旁观？ “江凡，你小子又欺负秦姐，今天我非揍死你不可！” 傻柱大吼一声，叉扒着腿，向着江凡挪过来。 不是傻柱不肯大步流星展现男人的雄风，而是动作一大扯的蛋疼。 江凡看着傻柱那滑稽的样子，呵呵一笑讥讽道：“傻柱我看你还是先把自己的蛋养好再帮着秦寡妇出头！ 要是你再不好好养着，你那蛋要是真的坏了，你可就要像你那个好一大爷，当只不会下蛋的大公鸡了。” 易中海本来正悄咪咪的躲在家里，想借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再试试江凡的火力，没想到江凡那小子竟然口无遮拦，说他是只不会下蛋的公鸡。 这么多年来，不会下蛋……不能生孩子的锅都是一大妈在背，这要是被江凡那小兔崽子扣到自己头上，那自己这个轧钢厂八级钳工，四合院儿一大爷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不过同样听着外面战况的一大妈此时却是心情莫名的舒爽，仿佛这么多年压在心头的大石头，松动了那么一下，整个人都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为了控制事态发展，易中海不得不亲自下场，冷着脸开门，以赴汤蹈火之势大步奔向战场。 此时秦淮茹有了傻柱这个友军加入，立时找到了突破口，期期艾艾的说道：“柱子，你别冲动，今天这事儿的确是棒梗的错。 棒梗看着江凡兄弟家炖排骨实在太馋了，就跑过来想闻闻味儿，没想到让江凡兄弟误会了。” 傻柱对于亲爱的秦姐那是百分百相信，听了这话，再看看哭的都没人样了的棒梗，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只是奈何胯下蛋疼，实在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第36章 卵子乎 茄子乎 虽然眼下不宜动手，却也不耽误傻柱动用道德的武器向江凡发起攻击。 “江凡，你这人也太抠门儿了，不就是棒梗想吃口肉吗？ 大家邻里邻居的你给点儿又能怎么着？ 至于把棒梗给打成这样吗？” 秦淮茹虽然知道傻柱是误会了，不过她也不打算去解释，就在那儿抱着棒梗，娘俩一起哭的凄风苦雨。 这时候易中海也加入了战场，冷着脸，义正言辞的道：“江凡，你到底要干什么？ 一回来就把院儿里闹的鸡飞狗跳，你要是不想在这个院儿里住就滚出去！” 易中海本来以为自己以雷霆之势进入战场，必定会起到鼎定乾坤、势如破竹、一招制敌的效果。 可江凡却看都没看他，只是冲着傻柱露出一抹讥笑，嘲讽道：“大傻柱子，你当小爷是你呢？ 馋人家寡妇身子，吃的喝的都往寡妇家里送，把寡妇一家养的白白胖胖，把自己妹妹饿的骨瘦如柴！ 告诉你，小爷家的肉是给小爷的奶奶、妹妹吃的，秦寡妇一家想要沾边儿，别说没门儿，窗户都没有！” 江凡一语道破四合院儿最大的暧昧事件，傻柱和秦淮茹脸色都变的极为难看，险些被憋出内伤的贾张氏此时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只见老虔婆猛地转身，一双三角眼瞪着傻柱，无形的杀气直冲云霄。 “傻柱！你个杀千刀的死绝户！”老虔婆运足功力发出一声似老母猪抢食般的嘶吼：“你敢勾引秦淮茹那个小婊砸，今天老娘跟你拼啦！” 话音未落，贾张氏已经张牙舞爪向着傻柱扑去。 若是平时，傻柱自然不惧这老虔婆，即便不能还手反击，但护住自己还是轻而易举。 奈何今日被蛋蛋连累，实在影响发挥，只蹒跚后退两步便被老虔婆扑倒在地！ 只见贾张氏举起一双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爪子，以疾风骤雨之势照着傻柱那张老脸上招呼。 每每一爪下去便是数道血淋淋的抓痕，贾张氏兀自不觉得解恨，抓几下还不忘吐口浓痰给傻柱消毒！ 呕—— 那场面简直惨绝人寰，看的江凡直恶心！ 他是真没想到战局会向着如此诡异的方向发展，自己还没发力，敌军竟然起了内讧。 秦淮茹见自家友军遭到攻击，赶紧劝道：“妈，柱子是帮咱们家的！” 可碍于贾张氏攻击太强，而且发起疯来根本不分敌我，秦淮茹也只敢在远处劝阻，却不敢上前拉架。 而且贾张氏听见秦淮茹帮着傻柱说话，仿佛被激发的怒气值，战斗力陡然上升了一个层次，把傻柱挠的只能抱着脑袋哀嚎。 易中海此时身处战场，但又仿佛置身事外，实在是双方没有一个人理他，就尴尬的不行。 此时见自己头号养老候选人被贾张氏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当机立断上前拉住贾张氏叫道：“老嫂子，你别听江凡那个小崽子胡咧咧，柱子和淮茹清清白白，根本没有那些腌臜事。” 贾张氏输出正爽，哪管那些？ 被易中海拽着还是不停的手抓脚蹬。 好巧不巧，一爪子抓在易中海脸上，顿时在易中海那四方大脸上留下四道血痕，一脚又踹在傻柱胯下，把傻柱踹的嗷了一声，蜷成了一只大虾！ 江凡在一旁看着，忍不住赞叹，这贾张氏手抓易中海，脚踹大傻柱，战斗力果然也是四合院儿天花板级别的存在！ 易中海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又见傻柱胯下再次惨遭重创，心里也是气的不行，把贾张氏往旁边一甩，赶紧去看傻柱的情况。 只是刚接近傻柱，就闻到一股子下水道的臭味儿，搞的易中海眉头一皱。 不过此时此刻不是在乎细节的时候，易中海只能强忍恶心问道：“柱子你怎么样了？” 傻柱脸色涨红，眼如铜铃，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碎……碎了！” 易中海闻言忍不住倒吸口凉气，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实在不好扒开傻柱的裤子去查看蛋的情况，只能招呼道：“来两人，把傻柱抬回去！” 本来看热闹的众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动。 易中海见状，心中怒火宛如火山爆发，怒道：“张老三、李老四，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过过来帮忙？” 张老三、李老四都是轧钢厂的职工，架不住易中海这八级钳工的威压，只能讪讪的过来帮忙。 三人把傻柱抬进屋里，易中海迫不及待的扒开傻柱的裤子，只见傻柱胯下仿佛挂了一个气球，又圆又亮，紫了嚎青，煞是好看！ 见此情况，张老三、李老四止不住倒吸口凉气！ 俗话说，没卵子找茄子提溜，这会算是见着真的了。 这时候易中海来了大聪明的劲头，说道：“没事，蛋还在，只是肿了点儿，拿热毛巾敷一下就好了。” 张老三、李老四闻言齐刷刷点头道：“一大爷，既然没事儿那我们就撤了。” 易中海本想留下二人帮忙，奈何一转头俩人都已经跑出门去了。 无奈易中海只能对疼的满头大汗的傻柱说道：“柱子，你忍忍，我让你一大妈给你烧水，你自己用毛巾敷一敷，估计明天就能消肿！” 傻柱此时人在床上，魂儿在天上，也不知道易中海说了些什么？ 只是点了点头说道：“那……那就麻烦一大爷了！” 别说傻柱让易中海教育的挺好，都这时候跟哪儿讲文明讲礼貌呢！ 易中海怒气冲冲从傻柱家出来，正要借题发挥，痛批江凡一番。 没想到出门一看，老贾家三口人已经回屋了，江凡正拿盆往自己门口泼水，只有两个饭盒散落在院子里。 土豆白菜、青椒丝炒肉丝，跟轧钢厂中午吃的一样！ 原来是贾张氏发了一阵疯之后，火气自然消了不少，一看自己把易中海个挠了，又把傻柱给踹了，心知闯了祸，赶紧就溜回屋去了。 秦淮茹一看己方输出已经撤退，友军又伤亡惨重，自己带这个傻儿子实在难以对付江凡这恶棍，也只好战术撤退，以便再做打算。 只是秦淮茹回家的时候，深深看了院儿里那两个饭盒一眼，都是有油水的好菜，只可惜已经洒了一地，就算老贾家再不要脸，也不至于去捡洒在地上的吃食！ 暗暗叹了口气，秦淮茹只能扶着棒梗回家去了。 棒梗刚刚那一跪，两个波棱盖全磕破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很是有趣 第37章 一盘散沙 队伍不好带 江凡见这场莫名其妙的战斗以如此无厘头的方式结束，心里自然也没什么胜利者的喜悦，反而刚刚看了贾张氏那物理加化学的攻击方式被恶心的不行。 赶紧往门口泼了两盆水，又拿笤帚死命的开扫，那架势都恨不得把贾张氏沾过的青砖扫下一层来。 易中海见此情景，也知道失去了战机，一切只能等到过会儿开全院大会再说了。 于是冲着江凡冷哼一声，先回家去了。 江凡把自家门口打扫干净，又从屋里搬出饭桌、椅子。 大夏天的，晚饭最好还是在院儿里的吃，这样也凉快一些。 摆好饭桌，江凡又搬了个小桌，将收音机放在上面，祖孙三人吃着贴饼子就着红烧排骨，收音机里放着马老太爷的单口相声《逗你玩》，这小日子算是没谁了。 中院儿的其他禽兽本来不想在外面吃了，可是一来在屋里吃实在闷的慌，二来晚饭也是社交时间。 什么张家长、李家短，王二麻子家老母鸡下崽儿，都需要借着这个时间段交流信息。 易中海家今天吃的是二合面馒头，一大妈炒的酱豆腐。 一大妈摆好阵势，喊了声：“老易吃饭啦！” 易中海这才顶着半边脸的抓痕，拎着个小酒壶，迈着四方步走了出来。 本来易中海还想跟往常一样，跟院儿里的禽兽们说笑两句，显示一下自己这个一大爷的广阔胸襟之后再吃饭。 可他还没等开口，就看见院儿里的禽兽都齐刷刷看着老江家！ 易中海也随着众禽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老江家三口人吃着排骨，听着广播，顿时他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啪—— 易中海把酒壶往桌上一顿，拿起个二合面馒头掰成两半，狠狠咬了一口，就好像咬的是江凡的肉。 其他禽兽也都差不多，一个个凶狠的咬着二合面的馒头或者纯棒子面的窝头，却吃出了肉骨头的感觉。 倒是老贾家五口人没出来，不过他们家时不时传出贾张氏的咒骂和棒梗的哭嚎，小日子过的还挺多姿多彩。 江凡冷冷一笑，心中暗道：“老贾家这帮白眼儿狼多吃一口肉都是小爷这个穿越者的失职！” 可易中海没吃两口就又发现不对了。 江凡把收音机的音量开的不是很大，易中海坐在自家门口，能听着点儿动静，可又听的不真切。 本来听不真切，不听也罢，可偏偏看着老江家三口人一边吃一边笑，好像收音机里在播什么有意思的内容。 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够 勾起来，事儿就不好办了，易中海只感觉越听不清越想听，越想听就越难受。 其实有这种感觉的人不止易中海一个，中院儿的几家禽兽基本都是这个状态。 对了，傻柱除外，他现在正在家里敷蛋呢！ 啪—— 易中海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说道：“江凡，你家既然有收音机声音就开大些，让院儿里的邻居也都听一听。” 众禽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齐刷刷看向江凡。 江凡抬头看了看易中海，嗤笑道：“易中海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的收音机为啥给你们听？” 易中海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明明知道江凡这小子现在不服管了，招惹他干嘛啊！ 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哼！ 易中海怒哼一声，饭也不吃了，起身就进了屋。 众禽见易中海都铩羽而归，根本不敢再有想法，一个个闷头吃饭，也不去看老江家了！ 众禽吃完晚饭，阎埠贵就迫不及待的来了。 易中海也是憋了一肚子气，当即宣布召集所有禽兽召开全院儿大会。 刘海中作为二大爷，觉得跟群众一起吃饭有失身份，所以一向是在自己家里用膳，也不知道中院儿出了那么多热闹。 被阎埠贵叫着开全院儿大会还挺纳闷儿，昨天不是刚开吗？ 怎么今天又开上了？ 不过对刘海中马上想起来了，早上江凡那小子跟易中海掐起来了，看样子开会是因为这件事。 对于刘海中来说，开会就是摆架子的好时机，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开，因为什么开，他都得帮帮场子！ 还是那个传统布局，八仙桌仨老头儿，众禽如众星捧月散落四周。 只是傻柱在敷蛋，雨水上学了，所以聋老太太身边坐着的是一大妈。 老贾家五口人坐在众禽前面，贾张氏若无其事，仿佛易中海的老脸不是她挠的，傻柱的蛋也不是她踹的。 秦淮茹还是那副泫然欲泣小白花的样子，就是一双大眼睛总在别人注意不到的时候乱转，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棒梗两个波棱盖缠着布，隐隐约约的透出些许血迹。 易中海扫视一圈儿，发现许大茂和老江太太没来。 江凡那小子搬了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众禽后面，春妮儿搬个小板凳坐在江凡身边，俩人正折糖纸玩儿呢！ “咳！”易中海清了清嗓子问道：“娄小娥，你们家许大茂呢？” 娄小娥还是靠在垂花门边上嗑瓜子儿，听易中海问，便回了句：“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 易中海点点头，又看向江凡问道：“江凡，你奶奶呢？” 江凡把用糖纸折好的小青蛙递给春妮儿，懒洋洋的说了句：“我奶让你们气病了，在家躺着呢！” 易中海被噎的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气的冷哼一声对刘海中道：“老刘，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可以开会了！” 刘海中照例喝了口水，拉着长音儿说道：“今儿开的这个会，主要是说什么呢？ 是说江凡今天早上气着聋老太太啦！ 咱们四合院儿，一向是文明四合院儿，出了这种不尊老，不敬老的事情，那是绝对不允许滴！ 下面请咱们院儿的一大爷主持会议！” 易中海听刘海中啰嗦半天都没说到重点，这才想起来，刘海中下班回来就在后院儿待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事儿！ 而且看样子阎埠贵去叫人的时候也没跟刘海中沟通。 这队伍，一盘散沙，真是不好带啊！ 既然这样，易中海只能直接说道：“今天咱们开这个会主要有三件事！ 除了刚才二大爷说的，今天早上江凡惹聋老太太生气这件事，另外还有两件事。 一件是江凡那些东西来路不明的事情。 另一件是江凡欺负贾家，又把傻柱打伤的事情！ 这三件事影响极其恶劣，发生在咱们四合院儿，那是绝对不能容忍滴！” 刘海中一听，好家伙自己吃顿饭，院儿出了这么多事儿，竟然没人跟自己这个二大爷汇报，这帮人也太不拿自己这个二大爷当干部了！ 第38章 不要脸的刘海中 气急败坏的阎埠贵 江凡当然知道易中海开会是奔着自己来的，不过他丝毫不在意，就那么乐呵呵的听着。 易中海见江凡没有反应，感觉这一拳又打到了棉花上，就很不得劲儿。 啪—— 易中海为了展示自己的威严，维护自己在四合院儿的地位，他猛的一拍桌子，喝道：“江凡，你那是什么态度？ 今天三件事都是你惹出来的，你还嬉皮笑脸，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三个大爷当回事儿？” “呸！”江凡见易中海点了自己的名，当即起身啐了一口骂道：“易中海你个老王八，癞蛤蟆上桌子，你还真把自己当盘儿菜了！ 街道让各院儿选出德高望重的人当管事大爷，那是为了调节了解邻里矛盾，防范敌特破坏。 不是让你们摆架子作威作福，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 易中海怒道：“江凡你胡说，我们什么时候摆架子作威作福欺压你了？” 江凡抱着膀冷笑道：“你认聋老太太当祖宗，谁家吃点儿好都得过她的嘴，要不然你就上门又是批评又是教育，这不是作威作福欺压我们小老百姓是什么？” 此话一出众禽皆有同感，易中海总说聋老太太是四合院儿的老祖宗。 这老太太真把自己当祖宗了，谁家吃点儿好的她都得去尝尝。 这年头大家日子过都挺紧，有点儿好吃的自己家人还吃不够，却非要分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这谁心里都不好受。 可偏偏聋老太太有好大儿易中海和好大孙傻柱撑腰，要是谁家不给，易中海道德绑架，傻柱武力威胁，把一众禽兽整的没招。 今天江凡这番话可以说讲出了众禽的心声，如果不是惧于易中海的威压，众禽怕是要立时鼓掌叫好了。 易中海听了江凡的话，也是吓的脑门子上汗都渗出来了，江凡这帽子太大，他那个脑袋太小，根本就不敢戴啊！ “住口！”易中海拍着桌子大吼道：“你这是强词夺理，你这是造谣污蔑。 老太太是咱们院儿年纪最大的人，咱们这些做后辈的尊敬老太太有什么不对？ 倒是你，天天在外面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总是给咱们院儿抹黑。 现在又在咱们院儿里气老的，打小的，我就问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等江凡说话，阎埠贵在旁边阴恻恻的说道：“江凡呐！以前你那些都是小打小闹，看在咱们同住一个院儿的份上，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多问了。 可你今天整回来一辆自行车和一台收音机，听说还有块手表。 你必须把这些东西的来历讲清楚，否则我们这些做大爷的可就只能大义灭亲，把你交给派出所处理了。” 易中海看了阎埠贵一眼，这老家伙虽然帮着自己，可帮忙的方向有些不对啊！ 自己还没说完江凡气聋老太太的事情，阎埠贵就把话题引到了江凡那些东西上面。 看来这个阎埠贵虽然精于算计，但是对于人心的把握还差了些火候。 完全不懂要想拿捏一个人必须从道德层面击溃他的道理。 看来这个四合院儿还得自己执掌乾坤，否则必定被江凡之流搞的乌烟瘴气。 可就就在易中海想要纠正阎埠贵的错误，把话题重新引回聋老太太这件事上时，刘海中却开口了。 刘海中听了阎埠贵的话，小眼睛瞬间睁大，盯着江凡说道：“你小子行啊！弄回来这么多好东西，等会儿把收音机搬二大爷家去，让二大爷好好听听。 对了，还有自行车和手表也借二大爷用用，二大爷上班走的远，在单位也没个表看点儿。 这对二大爷的工作影响很大，以后有了自行车和手表，二大爷保证能把工作做的更好。” 阎埠贵一听就不干了，别的还好说，那收音机可是他预定了的，怎么能落到他刘海中手里？ “老刘你这话就不对了！”阎埠贵冷着脸说道：“自行车和手表也就算了，收音机凭什么送你家去？” 刘海中大脑袋一晃荡，得意的说道：“就凭我是这个院儿里的二大爷！” “放屁！”阎埠贵腾的站起来，双手叉腰怒道：“我还是院儿里的三大爷呢！ 收音机就应该送我家去。” 刘海中也不甘示弱，拍着桌子吼道：“阎埠贵，你还有没有先来后到了？ 明明是我先提出来的，凭什么你上来就截胡？” 阎埠贵跟斗红了眼的大公鸡似的扯着脖子喊道：“什么你先提出来的？ 江凡的收音机我早就看上了，就是截胡也是你截胡！” 院儿里众禽一看这架势，脸色全都阴沉了下来。 合着江凡家那点儿好东西都是大爷们的，跟自己一点儿关系没有啊！ 眼看着刘海中和阎埠贵要干起来了，易中海重重敲了敲大茶缸子。 “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们开全院儿大会是为了让你们分东西的吗？ 我们开会的目的是要讨论江凡的错误，对他的行为进行批评。 你们现在这么争来争去，哪还有点儿院儿里管事大爷的样子？” 刘海中碍于易中海的威势，把头一扭不说话了。 阎埠贵也发现没给江凡定罪就开始分东西有点儿操之过急，也往凳子上一坐不吱声了。 易中海见把这两个猪队友打压了下去，又看向了江凡。 “江凡，今天咱们先说说你对聋老太太不敬的事儿。 把聋老太太都给气病了，你说该咋办？” 聋老太太这时候倒是不聋了，往一大妈肩头上一歪，开始哼哼唧唧的装病。 江凡呵呵冷笑，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说道：“易中海，照你这个说法，我奶奶可是咱们院儿岁数第二大的人。 以后是不是谁家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也得有我奶奶一份儿啊？ 在这儿我先说好了，以后我奶奶去谁家吃吃喝喝，你们都给我好好伺候着。 要是惹我奶奶不高兴了，你们该拿钱拿钱，该看病看病，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们！” 众禽一听这哪儿成啊！ 院儿里有个聋老太太混吃混喝就够意思了，这要是再来个老江太太那日子就甭过了。 第39章 两军对垒 虚实相济 四合院儿的普通禽兽们虽然被易中海压制的非常老实。 可真到了涉及自身利益的时候，也是有反抗精神的。 何况这帮禽兽也不傻，全都看出今天易中海开会就是针对江凡。 所以当江凡说出要让老江太太去各家吃喝，禽兽们立时就不干了！ “江凡，话不能这么说啊！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无儿无女的吃大伙儿点儿也就算了。 你奶奶不是有你这个大孙子养吗？ 凭什么到我们家吃去啊！” “就是，合着你奶奶去我们这些邻居家里吃吃喝喝，把省下来的钱和粮食给你这个大孙子，那我们不成冤大头了吗？” “诸位，这话说的可没错啊！ 老江太太跑我们这邻居家里吃去，他们老江家省钱省粮。 合着天底下的心眼儿都让你们老江家人长去了。” 易中海见众禽对江凡口诛嘴伐，顿感民心可用，一时间也得意了起来。 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水，易中海瞥向江凡，心中暗道：“让你小子招摇，这回犯了众怒看你怎么办？ 只要给你扣上不敬老的罪名，你那些东西就是好道来的我也给你扒下一层皮来。 收音机看样子被阎埠贵盯上了，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他拿去。 剩下自行车和手表，我还是要手表！ 自行车那东西太招摇，让刘胖子拿去嘚瑟。 我就要那块手表，有不显山不露水还实惠。” 江凡虽然不知道易中海现在心里算计什么？ 但他很清楚，院儿里这帮禽兽之所以针对自己倒不是为了拥护易中海。 而是自己今天买了那么多好东西，这帮禽兽却一点儿便宜没占着，一个个的心里不平衡。 不过对此江凡也不在乎，什么财不露白在他这里完全不是事儿。 毕竟自己那些东西出处明确，又在王主任和徐所长那里背了书，凭这帮禽兽想占便宜，那是他们想瞎了心了！ 再看看易中海那得意的样子，江凡心里就更好笑了。 这个老易自己满屁股屎还非要盯着别人拉的干不干净，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呢吗？ “哈哈哈哈！”江凡忽然发出一阵大笑，指着义愤填膺的众禽说道：“我本来以为这个四合院儿里就傻柱一个大傻子，没想到你们这比傻柱还傻。” 众禽自然不服江凡这个说法，谁不知道傻柱那是为了寡妇能把自己亲妹妹饿成皮包骨的货。 自己这帮人虽然不见得多聪明，可也没人能干出那种丧心病狂的傻事。 于是便有人问道：“江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凡扫视众禽，讥讽的说道：“你们刚刚说的头头是道，可你们忘了，聋老太太虽然是五保户，可人家有易中海这个好大儿和傻柱这个好大孙。 你没说等聋老太太死了那天，她后院儿那间房和攒下的钱自然留给易中海和傻柱这俩孝子贤孙。 你们这帮二傻子老祖宗长，老祖宗短的叫着，到时候能捞到一根毛吗？” 要不怎么说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呢？ 以前众禽被易中海洗脑，又有傻柱的武力压制，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把聋老太太这个无儿无女的五保户当成老祖宗了。 可今天被江凡这么一提醒，众禽猛然醒悟过来，人家聋老太太把易中海当儿子，把傻柱当孙子，以后她死了，房子和钱肯定归这俩人。 自己狗屁捞不着，还要对聋老太太又敬着，又供着，那不是帮别人家养祖宗吗？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没想到江凡竟然会这么说，两个人顿时也觉得不好。 尤其是易中海扫视一圈儿，发现众禽虽然不说话，但看他眼神中却带着若有若无的怒意。 聋老太太知道，这时候自己要是不帮着自己好大儿，那以后好大儿搞不好就不管她了。 赶紧用拐棍儿顿了顿地面，把众禽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我说江家小子，自打你爷爷带着你们一家住进这个院儿，我老太太就是看着你长大的。 以前你虽然混了点儿，好歹也知道敬老，怎么现在本事大了，对我这个老太太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呢？” 江凡呵呵一笑道：“聋老太太，咱们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各家过各家的日子。 可您那个好大儿易中海偏偏总想着算计我们一家子。 您说我要是不给他点儿颜色瞧瞧还有活路吗？” 易中海见江凡竟然想搞臭自己的名声，连忙说道：“江凡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算计你们家了？” 江凡看向易中海冷声道：“易中海你个老王八敢做不敢当。 以前你明知道我们家没钱没粮，还逼着我们家给老贾家捐款捐物。 不就是想把我们全家逼死，然后让贾家占了我们家的房子吗？ 你那点儿小心思都快写脸上了，还真以为小爷看不出来？” 易中海虽然被江凡当面揭穿，但也不愧是道德天尊，伪君子易不群之名。 “胡说八道！”都这时候了，易中海依然不慌不忙，面沉似水的说道：“我要是真算计你家房子给自己家住不好吗？ 为什么偏要给贾家？” 江凡讥讽道：“你易中海你要是有儿子，那这房子肯定是算计给自己儿子的。 可惜你是只下不了蛋的老公鸡，你帮着贾家算计房子，无非是想让贾家人记着你的好，以后能给你养老。 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一句，老贾家全家都是白眼儿狼，你想让他们家给你养老，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易中海见江凡又说他是下不了蛋的老公鸡，心里恨不得把江凡当场撕了。 只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件事时候，只能先忍下来。 不过易中海虽然生气，但也松了口气，江凡这小子虽然看出了点儿东西，不过看的还不够深。 自己的确是想让贾家记着自己的好，不过养老的事情他可没想着依靠贾家。 易中海隐晦的看了看一眼傻柱家，那才是他真正算计的养老人选。 至于贾家不过是拴住傻柱的缰绳罢了。 只可惜易中海洋洋自得的时候，却没发现江凡也看了傻柱家一眼。 作为穿越者，江凡怎么可能不知道易中海的真实打算？ 只不过两军对垒，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未到图穷匕见之时，怎能不留两手底牌？ 第40章 打土豪分东西 此时易中海发现不宜在聋老太太的事情上再做纠缠，否则真的引起众禽反感，自己这么多年打造的四合院儿敬老氛围怕是要土崩瓦解。 于是易中海冷笑两声说道：“江凡，你真是一派胡言。 咱们院儿尊敬聋老太太那是因为大伙儿都是有道德，有品行的工人阶级。 看不得聋老太太这样的孤寡老人挨冻受饿才伸手帮衬一把。 就是你奶奶和你妹妹，如果不是院儿里的邻居帮衬着怕是早就饿死了。 今天你不知道从哪儿搞来那些个东西就以为用不着我们这些邻居，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我告诉你，你最好老实交代那些东西的来路。 要不然我就让人去报派出所，到时候怕是你就得吃枪子儿去了。” 江凡见易中海这是不想在尊不尊老的问题上跟自己扯皮了，正要反唇相讥。 可阎埠贵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见易中海总算说到了正题上，迫不及待的说道：“老易说的对，咱们院儿年年都是文明四合院儿。 这要是有人进了局子，坏了咱们四合院儿的名声，不但文明四合院儿保不住，以后咱们院儿的姑娘小伙嫁娶都是大问题。 所以我建议江凡还是把那些东西的来路说明白。 如果是正路来的那最好，要是歪门邪道来的，那咱们就抓紧找派出所的同志过来。 这样咱们院儿也算是自查自纠，大义灭亲，起码不用受太多的牵连。” 易中海倒是跟明白阎埠贵的心思，算盘精这就是要搞搞拿起，然后再轻轻放下，借此拿捏江凡。 既然阎埠贵已经出手，那他易中海自然要配合，便貌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三大爷这话说道说的对。 咱们院儿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作奸犯科的人。 要是江凡这次犯了事儿，咱们一定不能包庇，要不然对咱们院儿影响可太大了。 现在江凡你就说说！ 你那些东西都是哪儿来的？ 如果说不清楚，那你就跟派出所的同志去说！” 江凡讽刺的看着易中海和阎埠贵，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的说道：“我那些东西当然是买的，钱还是你们昨天赔我的，怎么你们这么快就忘了？” “不可能！昨天我们就赔了你一百块钱，三十斤粮票。 你的那些东西就算是二手货起码得花三百块钱。 而且你还买了排骨、奶糖、新衣服，那就需要面票、糖票、布票。 说！那些票你是哪儿来的？” 阎埠贵扶了扶瘸腿儿的眼镜，就差说一句，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了。 众禽听了阎埠贵的话也纷纷点头。 他们看江凡带回来那么多东西，只顾着羡慕了。 根本没想过江凡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现在听阎埠贵这么一分析顿时觉得好有道理。 江凡那么多东西肯定不是偷的就是投机倒把来的。 刘海中这时候智商忽然占领了高地，喝了口茶水，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说道：“要我说这件事还是别闹的太大。 真要是闹大了，咱们四合院儿的名声怎么都好不了。 我看江凡你就承认个错误，再当着我们三位大爷的面儿做深刻的检讨。 至于你那些东西就充公！ 到时候真要是有人找上来，大伙儿还能帮你说说好话。” 众禽一听这个主意好，江凡家的好东西可真不少，自行车、手表、收音机，还有那么多精米、白面，这要是充公了，大伙儿多少都能捞点儿好处。 至于说好话那就算了！ 咱们四合院儿可没那么好的优良传统。 有了刘海中的提议，众禽看江凡的目光中都绽放着碧蓝蓝的光。 不过碍于江凡这两天战斗力有些爆表，而且动不动就拿别人家里的老小说事儿，所以倒也没人多嘴。 这才是四合院儿的优良传统，有好处就上，有困难就撤。 眼下这情况就应该三个大爷出头收拾江凡，等收拾了江凡大伙儿再站出来分好处。 易中海、阎埠贵自然知道院儿里禽兽的德性，并没有指望他们帮忙。 刘海中刚刚属于智商占领高地， 给易中海和阎埠贵打了一波助攻。 此时乍现的灵光消散，智商又迅速从高地败退下来。 见自己说完话院儿里竟然静悄悄的，老刘瞬间就感觉领导的颜面受损。 小眼睛阴鸷的扫视周围，高声问道：“你们倒是说说， 我这个意见怎么样啊？” “行，听二大爷的！” “二大爷说的对。” “就照二大爷说的办！” 百来口子禽兽，只有寥寥几声应和，还都是躲在禽兽堆儿里捏着嗓子说的，好像生怕被江凡听出来。 江凡冷冷一笑，这尼玛是要打土豪分东西啊！ 他没去管众禽，也没去管刘海中，而是看了看易中海和阎埠贵，冷笑着说道：“二大爷说要把我的东西充公，一大爷和三大爷你们怎么说？” 易中海和阎埠贵本来想着既然刘海中放炮了，他们就在后面猫着捞好处。 可万万没想到，江凡竟然找上了他们。 易中海本能的嗅到了一种危险的味道，忍不住向着傻柱家看了看。 没有这个金牌打手助阵，易中海干什么都觉得没底气。 傻柱，你可要快点儿好起来啊！ 没有你，一大爷的腰杆儿不硬啊！ “咳！”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说道：“江凡呐！你二大爷也是为了你好。 你说你年纪轻轻不学好，不知道从哪儿弄了那些东西回来，这要是报上去估计你不吃枪子儿也得把牢底坐穿。 咱们都是一个院儿住着的老邻居，我们三个大爷总不能看着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我看就按二大爷说的，把你那些东西充公，到时候就算有人找上来，我们三个大爷也能帮你说两句好话。” 阎埠贵也老神在在的点头道：“既然一大爷和二大爷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同意江凡把那些东西充公。” 江凡见三个大爷都表态了，笑的更加慵懒，问道：“既然要充公，也不能就扔到院儿里。 那些东西怎么分，你们三个大爷总得有个章程？” 听江凡这么说，刘海中立即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自行车我上班骑，利于我早点儿到单位。 手表我在单位看点儿用得着，收音机放我家，正好让我多听听上级领导的文件精神。 其他的东西我就不要了，你们看着分！” 刘海中说完还一脸得意的看了看其他禽兽，感觉自己这个二大爷的分配方法简直太合理了。 第41章 大乱斗 刘海中话音未落，阎埠贵就不干了，跳起来骂道：“刘胖子你放屁，江凡就弄来那么几样好东西，你还全都搬你家去了。 这是充公吗？ 你这明明是假公济私，占咱们全院儿的便宜。” 刘海中一向认为自己这个二大爷要比阎埠贵这个三大爷地位高。 阎埠贵竟然敢为了那点儿东西以下犯上，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啪—— 刘海中猛的一拍桌子，怒道：“阎老西儿，你血口喷人，我作为院儿的二大爷，又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那些东西给我用那是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 你一个院儿里的三大爷，竟然敢跟我这个二大爷叫板，你这就是无组织无纪律，我要开全院儿大会批评你！” “放屁！放屁！”阎埠贵也拍着桌子叫道：“刘胖子，你一个七级钳工还真把自己当盘儿菜了。 再说当初街道让咱们三个当大爷的时候就说了，咱们三个各管着一个院儿，没有大小之分。 你凭什么仗着二大爷的身份多吃多占？ 要说学习上级的文件精神，你个初小毕业的半文盲能听明白什么？ 要学也是我这个知识分子来学，收音机就应该搬到我们家去。” 刘海中也毫不相让，用大茶缸子敲着桌子吼道：“阎老西儿你才放屁，就你一个小学老师算个狗屁的知识分子。 谁见过知识分子天天守在门口占别人便宜的？” 阎埠贵被刘海中戳中要害，立即反击道：“刘胖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占便宜了？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的鸡蛋是从哪儿来的！ 小心我去街道告你投机倒把！” 刘海中爱吃煎鸡蛋，每天都要让二大妈给他煎两个。 可是以刘海中家每个月的鸡蛋票和油票根本不可能让他那么吃煎鸡蛋。 所以刘海中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必然要想些别的办法。 阎埠贵这个门神早就摸透了老刘家的规律，每个月初一、十五，二大妈都会去鸽子市买高价的鸡蛋和豆油。 每次二大妈拎着鸡蛋、豆油回来的时候，阎埠贵都很羡慕。 可刘海中是院儿里的二大爷，所以二大妈根本不鸟阎埠贵这个三大爷，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好处。 平时阎埠贵也就忍了，可今天刘海中这个死胖子竟然想仗着自己二大爷的身份把好处全占了，那阎埠贵岂能善罢甘休？ 自然要把刘海中家的丑事给抖落出来。 刘海中见阎埠贵竟然闹着玩儿扣眼珠子往死整，顿时也来了脾气。 破口大骂道：“阎埠贵你个老算盘精，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学校收学生家长的礼，老子要是告到你们学校去，保证让你这个老师当不下去。” 阎埠贵没想到刘海中这草包竟然扮猪吃虎掀了自己的老底，心里猛的一抖。 自己收家长礼这件事干的那么隐秘，刘胖子怎么会知道？ 难道是刘胖子胡说八道，歪打正着？ 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绝对不能忍，阎埠贵赶紧指着刘海中，对众禽兽喊道：“刘胖子诽谤我，他诽谤我啊！” 易中海此时老脸已经黑成炭了，他是真没想到江凡一句话就让刘海中和阎埠贵闹翻了。 这招易中海听书的时候听到过，叫什么二桃杀三士。 可人家那是两个桃子杀仨人，现在江凡手里好东西那么多，到时候怎么分大伙儿商量商量不就好了，怎么还干起来了呢? 啪—— 易中海猛的一拍桌子，怒道：“都给我闭嘴，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 为了那点儿东西争的面红耳赤，还有没有点儿当大爷的样子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看向易中海，齐声说道：“你有当大爷的样子，那你啥都别要！” 易中海感觉自己被狠狠噎了一下，莫名的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可是还没等易中海说话，贾张氏就跳起来了。 “凭什么好东西都让你们当大爷的分了？ 我不同意，江凡这两天尽可着我们家欺负，你们看我大孙子的波棱盖儿都让江凡那小王八蛋打出血了。 我看他们家的好东西就应该我们家先挑。” 有了贾张氏带头，其他禽兽也不干了。 “贾家婶子说的对，凭什么好东西都归你们三个大爷？ 那些东西我们都有份儿。” “没错儿！都是一个院儿住着的，好东西就该大伙儿都有份儿。” “话是这么说，可江凡手里就自行车、收音机，对了，三大爷说他还有块手表，这也不够咱们大伙儿分的啊？” “我看也别分东西了，不如把东西买了，咱们分钱得了。” “这个主意好，那三件东西怎么也能卖三百块钱，咱们院儿十来户人家，一家怎么都能分三十块钱。” “不行！”贾张氏忽然大吼一声，喊道：“我们家让江凡那个小杂种欺负了。 我们家得多分钱。” 贾张氏这话一出立即就有人不干了，也喊道：“贾张氏，你们家挨欺负那是你们家没本事，凭什么分我们大家伙儿的钱？” 贾张氏见竟然有人敢反对他们家占便宜，二话不说立即发功，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开嚎！ “老贾啊！东旭啊！ 你们开开眼！ 这院儿里住的都是杀千刀的死绝户，他们把咱家欺负死啦！ 你们上来挖他们眼，撕他们的嘴，剜他们的心，掏他们的肺，让他们不得好死！” 众禽见贾张氏骂的恶毒，脸色也都变得不好。 一帮婆娘见贾张氏发功更是不甘示弱，纷纷拿出看家本事跟贾张氏对骂！ 那个热闹劲儿还真有种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架势。 奈何贾张氏功力深厚，宛如刚学会乾坤大挪移的张无忌，虽然以一敌多却是丝毫不落下风。 一时间四合院儿里男人吵，女人骂，比过大年都热闹。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三个大爷看着这场大乱斗也傻眼了。 尤其是易中海，心理落差之大，不亚于从珠穆朗玛峰峰顶一猛子扎进马里亚纳海沟沟底。 这时候易中海更加深切的体会到没有了傻柱的武力支持，自己这个一大爷还真玩儿不转四合院儿这帮禽兽啊！ 刘海中和阎埠贵现在也懵逼了，俩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发出一声冷哼。 心里同时想道：“要不是这个蠢货瞎掺和，那些东西早就搬进自己家了。” 第42章 三大爷疯了 俩大爷萎了 江凡早就在众禽吵起来的时候带着春妮儿躲到了一边。 兄妹俩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春妮儿掏出一块大白兔奶糖就要扒开糖纸。 结果糖纸还没扒开就被江凡给看见了。 江凡拍了春妮儿小脑袋一下说道：“你今天都吃两块糖了，那玩意吃多了牙疼。” 春妮儿揉着小脑袋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不过手里的糖却始终没放进兜里。 看着江凡没注意到自己，春妮儿这才侧过身，悄咪咪的扒开糖纸，快速的把奶糖塞嘴里。 不过小丫头脸蛋儿被糖撑的鼓鼓的就跟只屯粮的小仓鼠似的，可还是装成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那样子就很可爱！ 江凡嘴角抽了抽，心道：“明天只能给这小丫头一块糖，要不然她那口小白牙得全都烂喽！” 众禽吵了将近半个小时，似乎是都累了，吵架的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 这时候众禽才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江凡还没把东西交出来呢！ 他们就算吵翻天也没用啊！ 于是百来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江凡。 易中海眼泪都要下来了，这帮傻叉总算是找准了矛盾的焦点，江凡不把东西交出来，就算吵翻天也没毛用啊！ “江凡，大伙儿的话你也听见了。 要是你不把那些东西交出来，可就是犯了众怒。 到时候大伙儿一起动手把你送派出所去，你可就要吃枪子儿了！” 易中海还是那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有多不要脸。 “一大爷说的对！”刘海中也站出来说道：“你现在马上把你家的自行车、收音机，还有那块手表交出来。 如果不交的话，就别怪咱们院儿里容不下你。” 阎埠贵赶紧补充道：“你那些精米、白面，还有奶糖也要交出来，吃了的排骨和老江太太、春妮儿身上的衣服就算了。 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总得给你留点儿不是？” 众禽见三个大爷表态了，同时摆足架势，做义愤填膺状，仿佛江凡嘴里但凡敢吐出半个不字，他们就管杀不管埋了。 江凡起身，走到八仙桌前取出那张信托商店开的票往桌上一摆。 “阎埠贵，你好歹也是个小学老师，应该认字儿？ 过来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阎埠贵被江凡指名道姓心里自然不得劲儿，不过他还是探出头看了看一眼桌上那张票。 只看了一眼，阎埠贵的眼睛就直了，因为他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自行车25元整，收音机15元整，手表10元整。 阎埠贵倒吸口凉气，只要五十元三转一响就快凑齐了，简直太特么骇人听闻啦。 “假的！你这是假的！” 虽然阎埠贵已经看到了那张票上的公章，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叫喊了起来。 随即老阎扯着头发蹲在地上，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也难怪阎埠贵如此失态，当初他为了买辆二手自行车攒了将近三年的钱，最后花了一百三十块钱买了那辆八成新的飞鸽二八大扛。 江凡那辆自行车虽然看着只有六七成新，而且车龄起码也有十多年了，可自行车就是自行车，能骑、能驮人、能驮东西，最重要的是只需要二十五块钱！ 这也就算了，收音机十五块钱是什么鬼？手表十块钱又是什么鬼？ 要是十五块钱能买台收音机，十块钱能买块手表，他阎埠贵至于从全家嘴里往外掏粮食？至于不要脸的东算计西算计？ 所以这一切必须都是假的，必须都是江凡那个小兔崽子伪造的！ 易中海和刘海中见阎埠贵如此失态，也凑过去看了一眼。 他们两个没有阎埠贵那种的执念，所以也更理智一点儿。 这俩虽然没发疯，但也重重叹了口气，江凡那些东西怕是拿不到手了。 众禽见仨大爷看了江凡拿出的那张票一个状若发疯，两个摇头苦笑，顿时心中疑惑。 有人喊了一嗓子：“一大爷，怎么回事儿您跟大伙儿说一声啊！” “唉！”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江凡的自行车、收音机、手表都是信托商店买的，这是信托商店给开的票。” 众禽闻言顿时心中大惊，合着自己闹了半天都白费了。 既然自行车、收音机、手表有出处，那精米、白面啥的就更不用说了。 昨儿这仨大爷赔人家一百块钱，三十斤粮票，买这点儿东西不算啥！ 至于奶糖和衣服！ 呵呵！谁家没换过票？ 真要细究，满院子禽兽全特么蹲笆篱子去！ 既然分不到东西，众禽立即恢复了清明，一个个摇头晃脑，没事儿人似的各种感慨！ “卧槽！那不是说咱们刚才白吵了？” “特么的，这仨大爷办事儿也太不靠谱了，事儿还搞清楚就要分人家东西，这回坐蜡了？” “可不是吗？以后咱们家里买什么东西还是藏着点儿，免的让人惦记上。” “老祖宗的话到啥时候都没错儿，财不露白，露白招贼来，咱们以后还是自个儿小心！” 易中海听了这些话，那脸黑的都能去非洲认祖归宗了。 这帮禽兽刚刚还为了多分点儿东西吵的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了，现在看没便宜占了一个个又都成好人了。 特么的，跟这帮玩意比起来，自己这个道德天尊都能立地成圣了。 不过易中海想整江凡的心思并没有就此消退，他看了一眼刚刚运功过度，此时正呼哧带喘的贾张氏，眼中闪过一抹狞笑。 “行了，既然江凡的东西有出处，那我们做大爷的也就放心了。 不过江凡也要吸取以前的教训，本本分分做人，千万不能干出违法乱纪的事情，否则我们三个大爷绝对不会束手旁观。” 易中海来了一波强行挽尊，随即话锋一转，说道：“虽然江凡那些东西没什么问题，但是今天江凡打了棒梗，还连带着傻柱受了伤，这件事咱们还是要好好说道说道滴！” 江凡把信托商店的票收了起来，呵呵一笑道：“易中海，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今天打棒梗了？” 易中海眼睛一瞪，怒道：“你要是没打棒梗，他波棱盖儿怎么伤着了？” 江凡当即瞪回去，同样怒道：“你给我表演一下，怎么才能把那个小崽子波棱盖儿打伤？ 用地上的青砖跟他波棱盖摩擦吗？” 众禽闻言忍不住呵呵直乐，看看老贾家几口人，再看看江凡，这热闹真有意思！ 第43章 生财之道 其实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棒梗波棱盖儿是自己摔的，不过就是没人帮江凡说话罢了。 易中海见众禽都躲在一边看热闹，心里也有谱了。 这帮墙头草虽然不靠谱，但这样更好，拿捏起来更容易。 有了底气的易中海更有底气的说道：“就算棒梗不是你打的，可也是在你们家门口摔的，作为邻居，你总不能看着不管？” 贾张氏见自己家有便宜占，当即蹿起来嚷道：“一大爷说的对，我大孙子就是在你们老江家门口摔的，你们老江家就得赔钱，如果没钱就把自行车、收音机、手表都赔给我们家伙。” 棒梗也跟着喊道：“还有大白兔奶糖，他们家的大白兔奶糖也都要给我拿过来。” 众禽一看好家伙，老贾家这祖孙俩还真够狠的，棒梗只是摔破了皮，他们竟然要把老江家给搬空喽！ 江凡没去看撒泼打滚儿的贾张氏，而是看向易中海似笑非笑的问道：“易中海，你的意思是棒梗是在我家门口摔的，我就必须得负责是不是？” 易中海虽然感觉江凡话里有话，可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强行辩解道：“不是让你负责，而是作为邻居，棒梗在你家门口摔了，你总不能干看着，多少赔给贾家点儿钱，也算是邻里间互帮互助了。” 贾张氏听了这话当时就不干了，跳着脚的嚷嚷道：“易中海你放屁，我大孙子伤成这样，江凡那个小绝户赔点儿钱哪够？ 最起码也得把他们家的收音机赔给我家，要不然我就闹的他全家不得安生。”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自己这么多年偏帮老贾家，没想到贾张氏竟然这么跟自己说话，还真跟江凡说的那样，这一家子都是白眼儿狼啊！ 秦淮茹发现易中海脸色不对，赶紧拉了拉贾张氏，低声说道：“妈，一大爷那么照顾咱家，您可不能那么说他。” 贾张氏正处于战斗模式，见秦淮茹竟然敢拖她后腿，反手就是一个大逼兜抽在秦淮茹脸上。 这个大逼兜又快又狠，秦淮茹根本毫无反应，被打的连退三步，整个人都懵逼了。 贾张氏指着秦淮茹骂道：“秦淮茹你个败家的骚狐狸，你是我们老贾家的媳妇，凭什么帮易中海说话？ 你说你是不是跟那个老家伙有一腿？” 此话犹如天雷滚滚，把在场所有人都雷的外焦里嫩，哪怕是江凡这个穿越者，也不得不服气贾张氏这老虔婆火力全开的时候战斗之强简直就是敌我不分。 秦淮茹挨了打，又被贾张氏骂，当真是羞愤难当，可还不能一走了之，只好用出看家绝技抱着棒梗开哭。 易中海被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贾张氏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海中小眼睛转着，寻思贾张氏的话有几分可信，难道易中海真和秦淮茹有一腿？ 阎埠贵本来疯疯癫癫什么都听不进去，可听见收音机三个字立时精神了起来。 前有刘海中打那台收音机的主意，现在贾张氏又来凑热闹，这帮禽兽全都跟自己作对，看来自己这个三大爷平时太好说话，以至于院儿里的禽兽都忘了什么叫文人一支笔，杀人不见血！ 易中海虽然气的发抖，但总算能分清眼下谁才是真正的敌人，他强压怒气，对贾张氏说道：“贾家嫂子，你少在那里口无遮拦，东旭是我徒弟，淮茹也是我徒弟，你这么胡说不是要断了咱们两家的关系吗？” 贾张氏打了秦淮茹，一身功力也散了不少，倒也听出易中海话里的威胁之意，老虔婆也有些后悔，这要是把易中海那老王八得罪狠了，自己家还怎么在院儿里占便宜？ 不过对于贾张氏来说，后悔虽然后悔，但道歉是不可能道歉滴！ 于是贾张氏故技重施，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打节奏，张嘴开嚎！ “老贾啊！东旭啊！ 你们咋走的那么早啊！ 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让人欺负啊！ 老天爷啊！ 你可开开眼！ 我们这样的好人家都要让人欺负死啦！ 你就行行好，打个雷，把那些杀千刀的畜生劈死！” 易中海一看贾张氏这是知道错了，也不跟她一般见识，看向江凡说道：“江凡呐！我也不为难你，这次你就拿二十块钱赔给贾家，算是给棒梗的医药费了。 另外傻柱也是在你家门口伤的，这事儿你也不能看着，傻柱的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你也得拿一下。 不过傻柱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这些钱不用你全拿，我做主你拿三十块钱就行了。” 啪、啪、啪—— 江凡看着易中海，情不自禁的为道德天尊的厚脸皮鼓掌。 易中海眉头一皱，冷声问道：“江凡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凡没理会易中海，而是扫视众禽，高声说道：“在这里我只问一句话，今天我要是赔了贾家和傻柱，那是不是以后我在你们家门口摔一跟头，你们都得赔我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以后我隔三差五摔一下，估计比你们上班挣的都多。” 贾张氏听了这话三角眼顿时转个不停。 江凡那个小绝户脑子真灵，以后要是自己也这么干，那日子可就好过喽！ 只不过贾张氏虽然高兴了，满院儿的禽兽却不干了！ 这尼玛哪能行？ 以后江凡这小子真要三天两头在自己家门口摔一跟头，那自己家的日子就甭过了！ “我说一大爷，您这可就不对了，人在地上走哪有不摔跟头的？ 这要是摔谁家门口谁家就得赔钱，那不乱套了吗？” “就是啊！院儿里这么多人，今儿你摔个跟头，明儿他摔个跟头，那还有完没完了？” “这回可热闹喽！以后咱都在家门口铺床棉被，免的谁摔坏了还得赔钱。” 易中海虽然早就感觉江凡不对劲儿，可他也没想到江凡这小子竟然会来这么一手，明明是他和老贾家事儿，竟然让他硬是扯到了全院儿禽兽的头上。 而且易中海也看见了贾张氏那副表情，顿时心里一惊，这老虔婆明显是找到了生财之道，这要是贾张氏以后天天往别人家门口摔跟头，自己这个一大爷就甭干了。 第44章 整蛊卡套装 想象到那种可怕的情景，易中海脑门子上汗都下来了，他赶紧解释道：“大伙儿别误会，我的意思可不是谁摔个跟头就得找人赔钱。 我为什么让江凡赔贾家呢？ 主要是因为，棒梗摔的这个跟头，跟江凡多少有些关系！” 江凡冷冷一笑说道：“那你说说，棒梗摔的这个跟头跟我有什么关系？” “呃！”易中海愣了一下，脑子都转冒烟了，才说道：“这个……那个，不管怎么说，棒梗是不是在你面前摔的跟头？ 那怎么都能跟你沾点儿边儿？” “呵呵！”江凡冷声一笑，又对着众禽说道：“你们都听着了，易中海刚才说了，不但在家门口摔的赔钱，我就是在你们跟前儿摔，你们特么也得赔钱！ 以后这就是咱们院儿的规矩，你们家里都把钱准备好了，别到时候拿不出钱来，搞的邻里关系不和睦！” 贾张氏眼睛又亮了，这可怪好的，不用找别人家门摔了。 以后就在自己家门口坐着，谁在自己家门口路过，自己就摔一跟头，摔完就伸手要钱，不给就找易中海开会。 易中海猛然打了个哆嗦，不好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此时他恨不得立即散会，就此斩断一切不可预知的可能。 但易中海却不能这么干，今天开会三件事，如果一件都不落实，对他这个一大爷的声望打击实在太大。 总得让江凡掏出点儿来，也好让众禽知道就算没了傻柱，自己也依然雄风犹在，坚挺无比的一大爷。 “咳！”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义正辞严道：“江凡你别胡说八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贾家孤儿寡母的，你多少赔点儿钱也是个意思，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 江凡把嘴一撇：“我和老贾家没关系，跟他们家意思不着。” 易中海见江凡油盐不进，拍着桌子怒道：“我让你意思意思，你就意思意思 你要是一点儿都不意思，今天这事儿就没意思啦！” 江凡把眼一翻：“你觉着没意思，我觉着挺有意思，要是随了你的意思，那我就没意思了。” 刘海中在旁边敲着茶缸子说道：“你俩是什么意思？ 要是再这么水字数，我可就要不好意思啦！” 阎埠贵还在旁边咬牙切齿，心里已经把刘海中和贾张氏弄死一百零八遍了。 贾张氏眼珠转着，虽然听的不太明白，不过好像是江凡不想给自己家赔钱。 那这事儿能行吗？ “哎呀！大伙儿瞧瞧！大伙儿看看！ 江凡这杀千刀的太欺负人啦！ 他是要把我们一家子孤儿寡母都欺负死啊！ 老贾啊！东旭啊！ 你们赶紧回来！ 你们再不回来，咱家就要被欺负死啦！” 见贾张氏又开始招魂，江凡在脑海里问道：“胖子，有没有教训人的卡片？” 胖子正津津有味看热闹呢！ 被江凡这么一问，当即说道：“整蛊系列卡片，不要998，不要198，只要98！ 一套二十张卡，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你正好有100卑劣值，来一套绝对物超所值。” 虽然江凡觉得有点儿小贵，不过老虔婆实在可恶，自己又不能真的狠揍她一顿，好好整蛊他一下正好。 “特么的！买了！” 江凡心念一动，就传来了系统声音。 叮—— 扣除宿主98点卑劣值，兑换整蛊卡一套！ 整蛊卡：二十张一套，分为精神整蛊卡10张，物理整蛊卡10张，将相应卡片撕开，心中默念整蛊对象名字便可即刻生效，精神整蛊卡持续10分钟，物理整蛊卡持续24小时！ 江凡在脑海里看了一下那20张整蛊卡，精神整蛊卡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物理整蛊卡则是让人喝凉水塞牙，放屁砸脚后跟的各种倒霉。 看过这些卡片之后，江凡从精神整蛊卡中挑出一张小鬼儿缠身卡。 这张卡片会让人产生见鬼的幻觉，不过时间只持续10分钟。 江凡有些不满的说道：“这个卡片倒是不错，可就是持续时间太短，物理整蛊卡多好，一家伙持续24小时，那才过瘾呢！” 胖子翻着白眼儿：“你知不知道精神整蛊卡多厉害？ 就拿你要用的这张小鬼儿缠身卡来说，被你整蛊的人会被小鬼儿缠身10分钟。 这对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精神酷刑，要是持续24小时，还不把人直接整死？” 江凡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贾张氏那老虔婆既然是四合院儿亡灵大法师，让她好好跟小鬼儿亲近亲近有什么不好？ 要我说最好是让她天天跟老贾和东旭待一起，免的出来祸害别人！” 胖子觉得江凡现在的想法挺变态的，也不愿意理他，索性就不吱声了。 江凡也没去搭理胖子，趁人不备撕开小鬼儿缠身卡，然后心中默念：“贾张氏！” 手里的卡片立即化作一缕青烟，飘入了贾张氏的头顶。 贾张氏正跟在那儿招魂呢！ 忽然感觉身上一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点儿小插曲自然不会影响贾张氏发挥，她继续拍着大腿号丧！ “老贾啊！东旭啊！ 你们睁眼看看！ 咱们家现在吃不上，喝不上，老江家那个小王八蛋还可着咱们家欺负啊！ 你们赶紧回来把老江家那个杀千刀的小王八蛋带走！” “好啊！那我就把他带走了！” 贾张氏正嚎的起劲儿，忽然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嘎—— 贾张氏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憋死过去，四下看看，发现身边三米之内根本没人。 贾张氏这才松了口气，以为是别人说话，自己听错了，正要继续发功，耳边又传来一个声音：“妈，你叫上来，是想让我带走谁啊？” 这回贾张氏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老虔婆嗷唠一嗓子跳起来，惊恐的四下看着，寻找那声音的来源。 众禽本来正在欣赏贾张氏的表演，见她忽然一惊一乍的蹦起来，还以为老虔婆要展示新才艺，不约而同的退后两步。 只有江凡暗自偷笑，看来是小鬼儿缠身卡起作用了！ 第45章 老贾和东旭的威力 此时在贾张氏的眼中，老贾站在左，东旭在右，一左一右深情的看着她。 只不过老贾半拉身子血呼啦，就连脑袋也碎了半边，东旭倒是比他老爹强些，起码上半身完好，就是下半身碎了！ 贾张氏已经被这场面吓的说不出话来了。 老贾却飘到贾张氏跟前，一只独眼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声音诡异的说道：“老伴儿！我想你啊！你来陪我！” 东旭也拖着面条似的双腿，爬到贾张氏脚下，双手抱着她的腿哭嚎道：“妈！我也想你啊！你下来！咱们家三口人就团圆啦！” 贾张氏已经吓的抖如筛糠，可极致的恐惧竟然让她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此时在其他人眼中，贾张氏满脸惊恐的站在那儿，双眼瞪大，身子绷直，那样子简直要多怪就有多怪。 四合院儿众禽见状只感觉贾张氏似乎要放大招，为了不被误伤，一个个忍不住悄悄后退。 忽然！ 贾张氏嗷的一声哭了出来，双膝跪地邦邦磕头，嘴里还声嘶力竭的哭喊道：“老贾、东旭，你们回去！ 我以后再也不找你们啦！你们别抓我啊！” 此情此景，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后背发凉，众禽忍不住齐刷刷倒吸口凉气。 不知道谁颤巍巍的说了句：“别不是贾张氏真把老贾和东旭给叫回来了？” 这句话不亚于把胖子扔进了富士山口，整个四合院儿直接就炸了。 “快跑啊！老贾家爷俩回来索命啦！” “老贾、东旭，我可没招惹你们家，别来找我啊！” “救命啊！贾张氏把老贾和东旭叫回来啦！ 咱们全院儿都得让他们爷俩拉去当替身啊！”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儿鸡飞狗跳，当真是虎奔山林，鸟奔房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谁都顾不上谁啦！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也被整了个措手不及。 他们三个呆愣愣的看着混乱的场面，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而且最主要的问题是，他们也怕啊！ 阎埠贵终究是个老师，学的多，懂的多，喊了一嗓子：“老伴儿！快带孩子们跑啊！千万别被贾家那两个死鬼缠上！” 话音未落，阎埠贵已经带头往前院儿飞奔，那速度根本看不出他是个瘦小枯干的半大老头儿！ 阎埠贵这一嗓子，更加剧了院儿里的混乱，只听哗啦一声，就连三个大爷开会的标配，八仙桌都给这帮禽兽撞翻了。 易中海、刘海中见阎埠贵都跑了，他们其实也想跑。 只不过易中海觉得自己是院儿里的一大爷，跑了实在有损颜面。 刘海中则是觉得易中海没跑他就跑了，会低易中海一头，所以跟那儿硬挺着。 这时候贾张氏已经不磕头了，而是扯头发，撕衣服，满地打滚儿，阴暗爬行！ 嘴里还声嘶力竭的喊着：“老贾啊！东旭啊！你们不能抓我啊！ 你们要抓就抓院儿里那些杀千刀的！ 你们把那些杀千刀的全都抓走，到时候这个院儿就是咱家的啦！” 刘海中这时候真的绷不住了，嗷的惨叫一声，撒腿就往后院儿跑。 其实这时候禽兽们都已经跑的差不多了，就连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都跑回家去了。 可是偏偏一大妈和娄小娥扶着聋老太太走的慢，这时候三个人正好堵住了垂花门。 刘海中哪还能管那么多，大肚子一挺直接从三人中间挤了过去。 一大妈和娄小娥措手不及之下谁都没扶住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直接被刘海中撞了个四仰八叉，摔在地上直接就昏了过去。 一大妈和娄小娥见状也管不了那么多，俩人拖着聋老太太就跑。 俩人一路磕磕绊绊总算把聋老太太拖回家里，把门一关什么都不管了。 秦淮茹这时候也不敢继续装小白花了，抱起槐花，拉着小当，冲棒梗喊了一声：“快跑！别让你奶把你爸和你爷爷带家去！” 棒梗两个波棱盖儿虽然还有伤，可这时候也顾不上了，撒腿就往家跑，比特么兔子跑的都快。 看着满院子禽兽四下奔逃，江凡也傻眼了，他就是想整蛊一下贾张氏，没想到竟然把全院儿都给整乱套了。 春妮儿可能是太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大人们都好奇怪，怎么忽然就都跑了呢？ 难道是大马猴儿来了？ 看着春妮儿还挺好奇的四下张望，江凡也是无奈苦笑，抱起小丫头就回家了。 进了家门把门一关，外面的事情，爱谁管谁管去！ 结果转身一看，就看见自己老奶奶跪在炕上，双手合十，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说着：“小贾、东旭，你们要抓就抓我这个老婆子！ 千万别抓我家小凡和春妮儿啊！” 江凡莫名的感到鼻子有些发酸。 两世为人，他似乎还没感受过这种亲情！ 他抱着春妮儿走到老江太太跟前说道：“奶，没事儿的，我听说死鬼上来只会缠着亲人，咱们家跟老贾家又没关系，那俩死鬼找不上咱家！” 江凡对付老年人的经验还是挺丰富的，他知道老年人很多时候会陷入认知怪圈。 就好像后世那些买保健品和各种床垫的老人，他们其实就是被人忽悠的陷入了认知怪圈，才被骗的倾家荡产。 所以江凡不跟老江太太讲什么唯物主义大道理，而是告诉她老贾和东旭只会找贾张氏。 果然，老江太太愣了愣，问道：“你这是听谁说的？” 江凡胡诌道：“我遇到过一个游方的老道士，给了他一个饼子，他跟我说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其中就有这事儿，他说人死之后魂魄归于地府，要是有亲人总是念叨就会被吸引回来。 不过回来的鬼魂只会找总是念叨它们的亲人。 您看看，全院儿那么多人，就贾张氏看见老贾和东旭了，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 也不知道老江太太真信还是假信，反正老太太谢天谢地一阵之后，拽着要趴窗户看热闹的春妮儿钻进了被窝。 第46章 吓昏过去的贾张氏 尿裤子的易中海 江凡无奈的摇了摇头，今天这事儿玩儿的有点儿大了。 不过能给贾张氏一个教训倒也不错。 贾张氏表演时间有十分钟，不看浪费了。 仅仅内疚了05秒的江凡，乐颠颠趴窗户上看着外面的热闹。 此时外面只剩下易中海和贾张氏俩人了。 不是易中海不想跑，而是作为四合院儿的一大爷，现在院儿里出了这种封建迷信的事情，他死活也脱不了干系。 这要是跑了，让贾张氏继续发疯，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让街道找去谈话。 易中海只能壮着胆子，哆哆嗦嗦的说道：“贾家嫂子！你别搞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这话说的倒是义正言辞，只是他自己都没发现，此时他吓的声儿都变了，活脱脱就是个阉了八百年的老太监！ 只不过贾张氏根本不听他的，依然在地上一边乱爬，一边哭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饶了我！ 我还不想死啊！你们放过我！” 易中海见状，只能冲着已经跑回家，正扒着窗户偷看的秦淮茹喊道：“秦淮茹，你快把你婆婆带回去，别让她在外面丢人现眼！” 秦淮茹二话不说，直接把窗帘儿拉上了，根本就不鸟易中海。 此时的贾张氏根本感受不到外界的情况！ 在她的眼里，老贾和东旭正围着她转圈儿，不断的拉扯着她，想要把她抓走。 老贾哀嚎道：“老伴儿啊！你天天念叨我，是不是想我啊？ 那就跟我走！咱俩到下面做对长长久久的夫妻！” 贾东旭也跟着说道：“妈，你也天天念叨我，是不是也想我了？ 你跟我和我爹一起走，到了下面我给你养老！” 贾张氏已经被吓的屎尿齐流，死命的哀嚎求饶。 老贾忽然变的更加狰狞，咬牙切齿的吼道：“贾张氏，你为什么不跟我走？ 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找别的男人了？ 你个败家的老娘们儿，敢给老子带绿帽子，今天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给那些恶鬼！” “老贾啊！你可不能冤枉我，你走了这么多年，我辛辛苦苦把东旭拉扯大，还给他娶了媳妇，生了孙子，我对得起你们老贾家啊！ 你可不能把我抓走啊！” 贾张氏吓的不再乱爬乱滚，而是跟敲木鱼似的磕头，就连脑袋磕的鲜血直流也丝毫不在乎！ 可是还没等老贾说话，贾东旭又过来凑热闹，抓着贾张氏的胳膊，跟小孩儿一样撒娇道：“妈，我想吃你包的饺子了，你就跟我和我爹下去给我包饺子！ 你看我这腿，都碎成这样了，正好当饺子馅儿！” 说着话，贾东旭拎起两条烂成泥的腿在贾张氏眼前一阵晃荡。 贾张氏现在是真想昏过去，可是在整蛊卡的作用下，她不享受完这恐怖十分钟根本别想昏过去。 此时夜色清冷，灯光幽暗，院儿里跪着邦邦磕头的贾张氏，站着抖若筛糠的易中海！ 俩人一跪一站，却都吓的魂不附体。 好不容易十分钟过去，整蛊卡的作用消失，老贾和东旭随即消散，贾张氏没了整蛊卡的干扰，也总算一脑袋杵地上昏了过去。 易中海见贾张氏没了动静，胯下一热，也跟着跌坐在地上。 江凡一直趴窗户看着外面的情况，见贾张氏被折腾的那么凄惨，顿时感觉胖子的话说的真对。 这要是让贾张氏跟小鬼儿纠缠24小时，估计就算不死也得疯喽！ 现在表演结束了，江凡倒头就睡，又是跟禽兽斗智斗勇的一天，这样的日子真好。 院儿里！ 易中海坐地上缓了足足五分钟，看贾张氏始终没有动静，这才稍稍稳住心神。 试探着叫了一声：“贾家嫂子！” 贾张氏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还是撅着个腚杵在那儿！ 易中海觉得老贾和东旭应该是走了，这才壮着胆子爬了起来。 这一起来，易中海感觉自己下半身湿哒哒，凉嗖嗖的，低头一看，这泡尿量还真大，裤子都湿了一大半。 这时候易中海也没时间管裤子的事儿了，他颤巍巍走到贾张氏跟前，伸手推了推。 一推之下，贾张氏歪倒在地，露出了满是鲜血的大肥脸！ 易中海吓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不过好歹也是经历过战争年代的人，鬼虽然这头一次遇到，但是死人可是见多了。 所以发现这个满脸是血的丑八怪不是老贾和东旭，易中海再次冷静了下来。 “贾家嫂子你咋样了？” 易中海低声呼唤着，又探了贾张氏的鼻息。 还有气儿，这就好办了！ 易中海抬头看看，四合院儿里家家锁门，户户关窗，想找人把贾张氏抬回去是不可能了！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拽着贾张氏胳膊往老贾家拽。 不拽不要紧，这一拽贾张氏拉尿在裤兜子里的那些汤汤水水全都顺着裤腿淌出来了。 易中海陡然闻到一股子骚臭味道，他回头一看贾张氏裤腿里淌出不少好东西。 虽然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可单凭味道易中海就猜出是怎么回事了，一时间恶心的差点让没把晚饭喷出来。 可是这种情况易中海也不能把贾张氏扔下不管，只能硬着头皮，加快脚步把贾张氏往老贾家拽。 好在易中海干了一辈子钳工，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但身上还有把子力气，很快就拖着贾张氏到了老贾家门口。 可是老贾家此时也是房门紧闭，秦淮茹见易中海把贾张氏往回拖的时候就把门插上了。 易中海拍了拍门道：“秦淮茹开门，把你婆婆接回去。” 秦淮茹哆哆嗦嗦的说道：“一大爷，您老行行好，把我妈弄您家去！ 我们家就我一个女人跟仨孩子，我们……我们害怕！” 易中海裤子湿哒哒的本来就难受，听秦淮茹这么说，心情不免更加烦躁！ 拍着老贾家的门说道：“秦淮茹，你婆婆现在满脸是血，身上还又是屎又是尿的，弄到我家去我怎么办？ 你赶紧开门把你婆婆弄回去收拾收拾，要不然等你婆婆醒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虽然不想开门，但是听了易中海的话，她心知这门无论如何都得开。 第47章 包子吃腻了 虽然心知门必须得开，但秦淮茹看了看已经吓的哭都不敢哭的仨孩子，央求说道：“一大爷，我妈这样太吓人了，不行就让棒梗他们仨去您家住一宿！ 易中海眉头一皱，又看了看自己湿哒哒的裤子，坚决说道：“不行，你要是担心孩子，让他们去后院儿老太太屋里住一宿。 你一大妈应该也在聋老太太家，有她照顾着，你不用担心。” 易中海怎么说都是院儿里的一大爷，这要是让人知道他尿裤子了，这个脸他丢不起，所以把贾张氏往老贾家门口一扔，很干脆的跑了。 秦淮茹见易中海跑的如此干净利落，心知只能照易中海的话做，让仨孩子先去聋老太太那屋了。 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秦淮茹先让棒梗带着小当、槐花往聋老太太家跑，又看向地上躺着的贾张氏！ 老虔婆一脸的血加上满身的屎尿，简直让人恨不得就地把她挖坑埋了！ 可是为了维护自己好儿媳的光辉形象，秦淮茹只能忍着恶心，把贾张氏拽回屋里。 秦淮茹怎么处理贾张氏暂且不说，毕竟太恶心了。 整个四合院儿在战战兢兢中度过了一夜，直到朝阳破晓，众禽悬着的心才算落地！ 换了裤子的易中海，顶着对儿黑眼圈走出家门，看着满院子狼藉，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恶狠狠的瞪了老江家一眼，心里把江凡骂了一百零八遍。 不过现在不是收拾江凡的时候，易中海走到老贾家门口，拍了拍门问道：“秦淮茹！秦淮茹！你婆婆咋样了？” 秦淮茹满脸憔悴的打开门，泪眼婆娑的道：“一大爷，我婆婆她病了，高烧不退，满嘴胡话，您说这可怎么好啊！” 对于贾张氏的病易中海并不意外，任谁遇到那种事保住小命就不错了，病一场算什么？！ “唉！”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你婆婆这个情况也不好往医院送，你就在家照顾着！ 回头我去厂里帮你请个假。” 秦淮茹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说道：“那就谢谢一大爷了。” 道完谢，秦淮茹就开始日常卖惨，擦了擦眼泪说道：“一大爷，我家现在连棒子面都没有了，这日子本来就过不下去啦！ 我婆婆又成了这样，我又上不了班，您说我们这一家子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哭的如此可怜，心里也是痒痒的，但这个时候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着这边，易中海就算心里百爪千挠，也不敢乘人之危。 “唉！”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你也别哭了，先照顾好你婆婆要紧，等会儿我给你送十斤棒子面过来，先把这几天顶过去再说！” 秦淮茹见从易中海这里只能得十斤棒子面的好处，嘴里说着谢谢，心里其实都要骂死这个老绝户了。 易中海从老贾家离开，看了看乱七八糟，到处是屎尿的院儿里，心里就更来气，转身向着老江家走去！ 没等易中海敲门，江凡自己就把门打开了。 “易中海你要干什么？” 江凡手提菜刀站在门口，一脸冷若冰霜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本来憋着一肚子火，这下子直接让江凡给浇灭了大半！ 不过一大爷的威严岂能向一把菜刀屈服？ 易中海还是强打精神，声严厉色的说道：“江凡，现在咱们中院儿就你一个年轻人，你去把院儿里收拾一下！” 江凡冷冷一笑，说道：“易中海，你和贾张氏拉的、尿的你们自己收拾去，少跟小爷这儿起腻！” 话音未落，江凡已经把门关上。 易中海正要发火，忽然想起江凡刚刚说的话，瞬间心虚的看了看周围，感觉应该没人听见江凡的话，才暗自松了口气！ “特么的！江凡这小子怎么知道老子尿了？我还是赶紧收拾了，这事儿可不能再让别人知道了！” 易中海打定主意，赶紧弄来一些炉灰，把院儿里的污渍垫上搓走，又打了几盆水，把地面冲洗干净！ 结果易中海刚收拾完，江凡、秦淮茹和住在东西耳房的两家龙套就拎着炉子出来了！ 江凡也没看易中海，引着炉子，冲屋里喊了一声：“奶，我把炉子点着了，您熬粥！我去买几张馅儿饼回来！” 虽然说答应春妮儿天天吃肉包子，但那玩意吃了多了也腻，换换口味正好！ 江凡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儿，紧跑两步来了个飞身上车，然后一路骑着车到了早点铺子！ 服务员一看，呦呵，这小伙子又来了！ “小伙子，还要十个肉包子？” 江凡摇摇头，服务员一看乐了，都是小老百姓，哪有天天吃肉包子的？ 江凡指了指忍不住旁边的馅儿饼说道：“劳驾，帮我拿十个馅儿饼，总是肉包子有点儿腻了！” 服务员一脸黑线，咬牙切齿的给江凡装了十个馅儿饼！ 江凡接过馅儿饼付了钱，露齿一笑：“多谢，回见了您呐！” 买完馅儿饼江凡又买了点儿酱菜，这才骑着自行车回家。 回到四合院儿，看见顶着黑眼圈儿的阎埠贵还跟那儿收拾花草呢！ 江凡看见这老家伙，嬉皮笑脸的下了自行车，招呼道：“呦！这不是我三大爷吗？还收拾花儿呢？ 我回家吃馅儿饼听广播去了！” 说着话，江凡拎起自行车进了院儿，只留给阎埠贵一缕馅儿饼的肉香！ 阎埠贵气的把手里剪花枝的剪子往地上一扔，背着手就往家里走。 走到一半，阎埠贵又回来了，捡起那把破剪子插进花盆里。 江凡到家的时候，老江太太已经把粥熬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没差些火候，但是大米的清香已经慢慢弥散开来。 这一夜时间，老江太太和春妮儿都有了些许变化。 老江太太硬朗了不少，原本有些蹒跚的脚步，变的轻盈了许多，看着就像六十来岁的人。 春妮儿的变化则更大一些，原本枯黄的头发变的光泽黑亮，脸蛋儿上也明显出现了健康的红晕。 江凡暗自赞叹强体丹果然不同凡响，揉碎了给她们吃都这么有效果，要是一人吃一颗那效果还不知道强成什么样子呢？ 第48章 有情有义吕建国 春妮儿见江凡买回来馅儿饼，乐的直拍手，小丫头也觉得总吃包子有点儿腻了，正好换换口味，不过小丫头还没了完，就被江凡拎到水池边上。 洗脸、洗手、刷牙，大毛巾一胡噜，洗的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 不过春妮儿却不领情，被江凡放地上就撒腿跑了，边跑还边喊：“奶，我哥欺负我，我再也不和他好了。” 老江太太看着这兄妹俩，慈祥的笑道：“你哥那是稀罕你，别人他还不管呢！” 不配被江凡管的棒梗、小当、槐花就只能眼巴巴瞅着老江家的馅儿饼、酱菜、大米粥，吸溜吸溜的咽着口水。 槐花拉了拉棒梗的衣角，说道：“哥，咱家啥时候能吃着馅儿饼和大米粥？” 棒梗擦了擦口水，目光怨毒的盯着春妮儿手里的馅儿饼说道：“等哥长大了，一定也能让你们天天吃馅儿饼！” 槐花见棒梗没有去抢馅儿饼的意思，眼中竟是闪过一抹失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啥时候能长大啊？” 早饭吃完了，江凡跟老江太太说了一声，骑着自行车就出门去了。 他在街面上转了两圈儿，很快就碰到了同样在闲逛的杨东。 杨东见着江凡立马笑呵呵的跑了过来。 “江哥，您这可怪早的！” 杨东虽然在跟江凡问好，但眼睛始终盯着江凡屁股底下的自行车。 江凡掏出一盒大生产，自己叼上一根，又扔给杨东一根，漫不经心的问道：“让你打听的事儿打听的怎么样了？” 杨东接住烟，叼在嘴里，掏出洋火划着一根先给江凡点着，又给自己点着。 狠狠吸了一口，吐出口烟气才说道：“给您打听着了，不过李老七那人小心的很，他手底下有八大金刚，每天起码有四个跟在他屁股后面。 而且我听说李老七手里还有这个！” 杨东说到最后比了一个枪的手势。 江凡皱了皱眉，暗道：“怪不得后世要禁这玩意，这还特么是四九城呢！ 就什么妖魔鬼怪手里都有真家伙，其他地方那不是要更嚣张？” 不过这对江凡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凭着自己的实力和要你命3000套装，收拾几个地痞流氓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江凡一偏腿下了自行车，把自行车往杨东手里一推，说道：“别的不用你管，你就告诉我他住哪儿就行！” 杨东扶住自行车，乐的见牙不见眼，快速说出一个地址，然后说道：“江哥，我骑两天就还您！” 江凡摆摆手道：“还个屁，你骑着玩儿去！” 听了这话杨东都傻了，半天才指着自己的鼻子，结结巴巴的问道：“江……江哥，您……您是要送给我？” 江凡挥挥手道：“对，送你了，赶紧跟爷滚蛋。” 没想到杨东却没了刚刚那股子兴奋劲儿，反而是苦着脸说道：“江哥，您还是别跟我开玩笑了，这可是自行车，我要是真收了，怕是要被我爹扒层皮！”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说道：“你傻啊！你爹要问就说跟我借的，难不成你爹还能因为你借了辆自行车就揍你？” 杨东双顿时一亮，装模作样的抱拳道：“江哥……不……江爷，您老大恩大德，小弟没齿难忘，来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您老尽管开口！” 说完杨东跟怕江凡反悔似的，骑着车就跑了。 自行车给了杨东，可江凡也不愿意就这么腿儿着。 他在街上转了一圈儿，又找到一家信托商店，从店里花三十块钱买了辆不到三成新的破自行车。 只不过这辆自行车在维修厂走了一圈儿，直接变成了七成新。 骑上自己的新车，江凡照着杨东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李老七住的地方在机械厂附近，这地方属于城边子，往外走个一二里路就出城了。 不过按后世的说法这地方还是三环之内，而且李老七的院子也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儿。 看样子能在四九城混出点儿名堂的顽主，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起码这种小院儿就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可孙大虎、李老七却人手一套，都特么赶上顽主标配了！ 江凡在小院儿四周转了转，发现周围的住户挺密集，一打听都是机械厂的职工。 熟悉了地形之后江凡回了趟家，吃过晚饭，跟老江太太说了一声便又出门了。 晚上九点多，江凡再次来到李老七住处的地方。 把自行车收入仓库，又装备好要你命3000套装，江凡就静静的观察着李老七的住处，等着动手的时机。 今天李老七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办，手底下八大金刚竟然都来了。 这对江凡来说并不是坏事儿，反而是好事儿，正好一网打尽，免得以后还有麻烦。 当然，江凡不是要把李老七的人都嘎了，毕竟他前世是公务员，不是杀手。 江凡要做的是，让李老七这帮人全都尝尝自己的厉害，让他们第一时间统一思想，不敢招惹自己。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过了晚上十点，周围的住户基本都关灯睡觉了。 李老七的小院儿里还亮着灯，不过没有什么动静，显然不是在喝酒。 不过李老七他们干什么江凡不在乎，反正今天他们就是研究原子弹，江凡也得收拾他们！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江凡手持橡胶短棍，快步向着李老七的小院儿走去，可就在他要靠近院墙的时候，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 江凡反应极快，手中短棍猛地砸出，就在即将砸中那人的时候，江凡却停住了！ “卧槽！吕建国你丫跑这儿来干什么？” 看着抱着脑袋的吕建国，江凡惊讶的低声问道。 吕建国本来是想来拦住江凡，可没想到差点儿让江凡把脑袋削放屁喽！ 不过吕建国还是一把拉住江凡，低声说道：“你别瞎胡闹，快跟我走！” 江凡笑了笑，说道：“你丫蹲这儿就是为了拦着我？” 虽然原身跟吕建国关系好，但江凡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情有义，竟然为了阻止自己都找到这地方来了。 吕建国眉毛一挑：“你当爷闲着没事儿跟这儿遛弯儿呢？ 你丫赶紧跟我走，要是让李老七知道你想对付他，你丫的小命都保不住！” 江凡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成，你丫都来了，我不能连累你，今儿我就饶了他。 不过你丫能拦住我一时，可拦不住我一世，早晚我还是得收拾他！” 吕建国气的直咬牙，最后只能点点头说道：“成，今天吕爷拦你这一把，也算尽了朋友的道义。 以后你丫要是再作死，爷肯定不拦着！” 江凡点点头道：“那走！今天算他李老七命好！” 吕建国撇撇嘴，实在不愿意听江凡吹牛逼，转身就朝着巷子里走去。 结果吕建国刚一转身，林凡便一棍敲在他后脑上。 吕建国连屁都没放一个就，身子就软了下去！ 第49章 干翻一地 收获颇丰 江凡扶住吕建国，快速把他拽进了巷子，找了个阴暗的角落，把吕建国扔到了那儿！ “你小子还真够意思，不过这种事儿你可不能掺和，你还是在这里歇着！” 说完，江凡转身快步朝着李老七的小院儿跑去。 到了小院儿墙外，江凡猛的向上一跃，竟是直接飞过了两米多高的墙头，落在的院子里。 不过江凡好歹也是一百多斤的大活人，再加上对力道掌握的不好，从两米多高的地方落下，发出的声音着实不小，立即惊动了屋里的人。 “谁？” 屋里发出一声压抑却森冷的喝问。 紧接着房门打开，冲出四个手持尖刀的大汉。 四个大汉冲出门就看见了江凡。 黑灯瞎火的虽然看不真切，但是还是能看出对面只有一个人，而且穿着普通的便装。 带头冲出来的大汉狞笑道：“特么的！还以为是雷子上门了，原来是个小毛贼，哥儿几个手脚利索点儿，废了丫的！” 其余三个大汉脸上同样露出狞笑，朝着江凡就冲了过来。 江凡也没废话，双手一抖，橡胶短棍赫然出现在手中。 套装属性激发，江凡身形快如闪电朝那四个大汉对冲过去。 四个大汉心中也是纳罕，见过虎的可没见过这么虎的，自己这边四个人手里还都有家伙，可那小子竟然拎着两根棍子就上来玩儿命，这是特么要找死吗？ 可是他们的思维也就停在这里了，因为江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四人之中，手中橡胶短棍抡起，速度快若闪电，棍棍不离四个大汉后脑。 一走一过之间，四个大汉全都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当啷—— 当啷—— 几声金属撞击地面的脆响，四把钢刀全都掉落在地。 这时屋里传来一声问话。 “老彪，外面什么情况？” 江凡也不搭话，随手拎起一个大汉，朝着屋里扔去。 有要你命3000套装的加持，江凡可以说力大如牛，一百六七十斤的大汉，被他这么一扔，跟个破布口袋似的砸进屋里。 屋里此时藏着五个人，他们本就全神贯注盯着外面的动静，忽然见有人冲进来，所有人都动了起来，那大汉还没落地就被连砍七八刀！ 直到有人喊道：“操！别砍了，这是老彪！” 屋里的人闻言这才住手，可是那个叫老彪的大汉已经被砍的血肉模糊！ 五人眼中不禁露出一抹惊恐之色，能把这么个大活人从外面扔进屋里，那得多大的力气？ 可是还没等这五人有所反应，两个橡皮短棍便疾风暴雨般落下，五人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被敲晕过去。 江凡看了看屋里屋外总共九个人，正好是李老七和他手下的八大金刚。 至于谁是李老七江凡不认识，因为那天茬架的时候，他们连正主都没见到，就被人家埋伏的人手给打散了。 不过这并不重要，江凡找上李老七是要账的，不是来认亲的！ 所以江凡根本没管李老七他们，目光向四周一扫，就看见一张八仙桌上，放着不少钱和票，还有一个厚厚的账本！ 江凡也没细看，直接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收入仓库。 然后又里屋外屋找了一遍，利用仓库的存取功能找到了两个藏钱的地方，收入了小五千块钱和若干各种票据，另外还有两把手枪，一把左轮，一把镜面儿匣子。 把这些东西全部收入仓库，江凡不禁感慨：“怪不得都特么新社会了，还有那么多人当顽主养佛爷，这尼玛真挣钱啊！ 也难怪改开之后第一波富起来的人很多都是混混、流氓，合着人家有原始积累，自然快别人一步了！” 感慨一番之后，江凡便转头往外走。 之前一时玩儿心大起，把孙大虎那个小院儿连根拔起了，这次可不能那么冲动，这可是四九城，要是总莫名其妙没个院子，搞不好上面关注这事儿，自己可就危险了。 可江凡刚走到正房门口，小院儿的门就被猛地撞开，只见吕建国拿着把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铁锹，栽栽愣愣的冲了进来，嘴里还喊着：“谁特么敢动老子兄弟，老子就弄死他！” 江凡一看吕建国这个架势，心里自然感动。 可眼下不是感动的时候，他赶紧过去捂住吕建国的嘴，低声说道：“别吵吵，赶紧走！” 吕建国也是刚刚清醒过来，害怕江凡已经落入李老七手里，从旁边的院门边上抄起一把铁锹，就冲进来救人。 结果刚冲进院儿里，就被江凡把嘴给捂上了。 吕建国见江凡没事总算松了口气，不过又看见院儿里、屋里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他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跟我走！” 江凡捂着吕建国的嘴，快步往外走，吕建国此时已经彻底傻了，只能下意识的跟着江凡走。 二人到了一处小巷，江凡才松开吕建国。 吕建国揉着还有些疼的后脑勺，木讷的问道：“那些人都是你干倒的？” 江凡撇撇嘴，得意的道：“你觉着呢？” 吕建国不可思议的道：“卧槽！刚才是不是你打老子？还有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江凡潇洒的一甩脑袋，避重就轻的说道：“你江爷什么时候不厉害？只不过以前江爷只是想用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交朋友，可惜你肉眼凡胎，看不出江爷的本事。 今儿个江爷不装了，摊牌了，以后你就跟着江爷混，江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去你丫的！”吕建国也没在乎自己是被谁打昏过去的，捶了江凡肩膀一下笑道：“就你丫的那点儿尿水你吕爷还不知道？ 说，你是不是有帮手？” 江凡见吕建国误会了，也不和他解释，故作深沉的说道：“佛曰不可说！” 吕建国此时脑袋里面进行了电光火石般的脑补，确定江凡一定是认识了什么牛逼的人物，这才敢来找李老七麻烦。 不过不管怎么说，江凡都是他吕建国的兄弟。 兄弟认识牛逼人物，也就等于他自己也认识牛逼人物，这感觉就很好。 江凡看了看周围，好在没像收拾孙大虎的时候弄出太大的动静，所以周围安安静静，没人跑去报派出所。 江凡对吕建国说道：“你跟这儿等着，我去骑着车，咱俩抓紧走！” 没等吕建国答应，江凡已经跑到了小巷深处，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骑了辆自行车。 经过吕建国身边的时候，江凡根本没停，吕建国身手也算敏捷，直接跳上了后座，俩人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50章 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午夜时分，李老七猛地睁开眼睛，虽然脑袋还晕乎乎的疼的厉害，但是他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的老窝好像被人给端了。 李老七猛地坐起来，迅速扫视四周，见自己手下八大金刚，七个昏死在地，而八大金刚的老大老彪血肉模糊的趴在地上，已经死透透的了。 “醒醒！都特么给我醒醒！” 李老七大惊之余，赶紧招呼自己的手下。 等手下七个人清醒过来，李老七问道：“你们看见是谁动的手没有？” 七个手下此时看着老彪的尸体也是心惊胆战，脑子里混浆浆的一片，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李老七见状也不管他们了，赶紧去看桌上的钱和票，结果桌上连根毛都没有了。 他又疯了一样去自己藏钱的地方查看，四个地方空了两个，所有财物损失了大半，两把枪也没了踪影！ “我日他姥姥！要是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老子非……” 狠话喊到一半，李老七颓然的把嘴闭上了，自己连同手下八大金刚，九个人加起来特么人影都没见到就落得一死八伤的下场，真让自己知道是谁干的又能怎么办？ 如果此时那人站在他的面前，李老七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人家赔礼道歉，让人家别跟自己这种小瘪三一般见识。 “七爷我想起来了！” 忽然李老七一个手下叫了一声！ “闭嘴！”李老七恶狠狠的瞪着那个手下，低吼道：“你特么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想起来，抓紧把老彪弄到城外埋了，这件事以后谁都不许提！” 李老七的手下也都是老混混，脑子一转就知道李老七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那个想起什么的手下也立时闭了，这事儿真不能说，说了全特么是麻烦。 八个人将老彪的尸体装进麻袋，趁着夜色悄悄运到城外，找了个地方，挖了个深坑给埋了。 埋好之后，李老七看着地面上平整的一片新土，叹了口气说道：“老彪，不是弟兄们不想给你报仇，实在是对头太扎手，以后你家里的人我照顾着，逢年过节兄弟们也会多给你烧纸，你就安心的去！” 再说江凡和吕建国，俩人骑着自行车一路到了吕建国家里。 虽然天已经晚了，吕建国家住的四合院儿门已经插上了。 不过吕建国有招，抽出把小刀，愣是把插门的门栓给扒拉开了。 开门的时候吕建国还说：“这就是怕你的自行车丢了，要不然哥们儿直接跳进去，老省事儿了。” 二人进了院儿，又把门插好，这才钻进吕建国家里。 直到这个时候，吕建国心里才算安稳下来，长出口气道：“你丫这回算是把事儿闹大了，估计李老七不会善罢甘休，你以后可要小心点儿。” “怕什么？李老七要是敢来找江爷的麻烦，江爷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江凡毫不在意的往兜里一掏，掏出一把钱和票扔在了桌上。 借着窗外的月光，吕建国看见桌上起码有二百多块钱和十来张票据。 “你……你们把李老七抢了？” 吕建国本能的认为这事儿不可能是江凡自己干的，于是就理所当然的给他找了个同伙。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也不解释，把钱和票往吕建国面前一推道：“这些你拿着，等上班了别寒酸，该买什么买什么！” 吕建国咽了咽口水，显然这些东西很吸引他，不过最后吕建国还是摇摇头说道：“吕爷我虽然穷，但也知道无功不受禄，你丫这些东西吕爷不收！” “嘁！”江凡撇嘴道：“你丫就是矫情，这点儿东西对江爷来说就是九牛之一毛，江爷赏你，你就收着。” “去你大爷的！”吕建国当即骂道：“说你丫胖你丫还喘上了，今儿吕爷赏你个脸，这些东西就收下了，不过话先说好，这些吕爷借的，等吕爷飞黄腾达了，加倍还你！” “没问题！”江凡呵呵一笑摆摆手道：“江爷就等着你丫飞黄腾达那天！” 俩人说笑一阵，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江凡跟吕建国说了一声就回家去了。 收拾了孙大虎和李老七，算是了解了跟他们的恩怨，现在江凡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进轧钢厂，把那个该死的临时任务完成了。 江凡带着油条进了四合院儿，引来满院儿禽兽的羡慕嫉妒恨。 只可惜现在的江凡不是以前了，没人敢上来招惹。 刚到家门口，江凡就看见自家老奶奶拎着炉子往外走。 老江太太服用过强身丹之后，身子骨愈发的硬朗，二十来斤的铁炉子，一只手拎着丝毫不费劲。 江凡连忙说道：“奶，我买早饭了，今儿早上咱不开火！” 老江太太看着江凡车把上油汪汪的油条，心疼的嘀咕道：“你这孩子，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得攒着点儿给你娶媳妇。” 江凡笑着说道：“奶，您老就放心！您大孙子我不愁没媳妇，等赶明儿个我给您找回来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媳妇，再给您生一窝圆滚滚的重孙子！” 老江太太被逗的大笑道：“行，奶奶就看着你给奶奶生一窝圆滚滚的重孙子。” 春妮儿惺忪的睡眼，好奇的问道：“奶，圆滚滚的一窝不是小猪仔吗？我哥以后要娶老母猪？” 江凡脸都绿了，这个妹妹竟然敢说自己娶老母猪，今天小丫头别想吃糖了。 老江太太也笑着在春妮儿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你个以后要给你娶嫂子，哪能娶老母猪？” 江凡感觉自家奶奶这解释更像是补刀，一时间竟然感觉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应该在车底！ 嗯！ 自行车就那么大点儿，根本藏不住人，还是算了！ 易中海吃过早饭，出门准备上班，正好看见老江家三口人在那儿有说有笑。 易中海在江凡手底下接连吃瘪，现在也不敢去招惹这小子，不过这并不耽误易中海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老江家那边展现自己的怒火！ 只不过人老江家三口人根本没看他，倒是让易中海感觉这一腔怒火撂在了白地上，反而让自己更加生气。 易中海憋了一肚子，瞬间感觉这院儿里什么都看不顺眼，而且他还觉得这两天似乎少了点儿什么，只不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就在易中海带着满脑门子官司往外走的时候，秦淮茹又找了上来。 “一大爷，您说这两天傻柱也不知道怎么了？饭盒也不给我家了，仨孩子连点儿油水都捞不着，我婆婆又病成那样，您说我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擦眼抹泪的诉苦，想着怎么从易中海这里多捞些好处。 可秦淮茹这番话却点醒了易中海，他终于想起这两天少的那点儿是什么了！ “卧槽！柱子！” 易中海惊叫一声，转身朝着傻柱家跑去！ 第51章 徐所长咬钩了 易中海进门的时候傻柱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了。 前天晚上他被贾张氏踹了蛋，又听易中海胡出的主意热敷了一通，结果可想而知，毛细血管爆裂，肿的更大了。 再加上那晚贾张氏闹腾了一阵，就算傻柱没在现场也被吓的不轻。 毕竟傻柱这货自己心里清楚，他跟秦淮茹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问题，但总归是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要是东旭急眼了非要找他聊聊，那岂不是没逮到狐狸反惹了一身骚？ 结果连伤带吓傻柱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第二天，烧的迷迷糊糊的傻柱连地都没下来，可院儿里的禽兽却以为他上班了，而且一大妈要照顾聋老太太，秦淮茹也在照顾贾张氏，竟是谁都没到他这屋看上一眼。 傻柱想喊，可嗓子哑的发不出声音，加上醒来没多长时间又开始发烧，再次把他烧的迷糊了过去。 就这样，傻柱一阵儿明白，一阵儿迷糊，浑浑噩噩过了一天一宿，而且是水米没打牙的一天一宿。 其实这段时间里也不是没人来过傻柱家，棒梗那小子放学回来想来傻柱家找点儿吃的，结果进门就看见傻柱在床上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 白眼儿狼王也没管傻柱的死活，四处翻了一圈儿，屁都没翻着就走了。 傻柱错过了一次求救的机会，今天早上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虚弱的没了半点儿力气。 最让傻柱害怕的是，他让尿憋的肚子生疼，可动一动蛋蛋就疼的他倒吸凉气。 本来傻柱把心一横打算尿床，却发现自己根本尿不出来，他很想看看自己的小兄弟到底怎么了，只不过虚弱的身体加上憋的疼痛难忍，让他根本抬不起头来。 就在傻柱以为自己已经熬不过去的时候，他敬爱的一大爷易中海从天而降，傻柱顿时觉得自己有救了。 易中海冲进傻柱屋里的时候都惊呆了，因为他看见傻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小肚子鼓的老高，淡淡肿的跟个球似的。 紧随其后的秦淮茹也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吓的她惊叫一声赶紧跑出去了。 易中海冲到傻柱床边，关切的问道：“柱子，你感觉咋样了？” 傻柱流着眼泪，声音嘶哑，断断续续的说道：“一……一大爷，我……我疼！” 易中海也知道，傻柱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在家挺着了，连忙说道：“柱子，你先等等，我叫人把你送医院去！” 说完易中海又跑了出去，把院儿里公用的板儿车推了出来，又喊了几个人把傻柱抬到板儿车上，连拉带推的送医院去了。 江凡就那么看着易中海带人一顿忙活，也没去多管闲事儿，吃完早饭之后，他就出门去什刹海钓鱼去了。 还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自行车一停，拿出百分百上鱼鱼竿就开始上货！ 这次江凡没把次数用完，只钓了七条就收杆了，五条给街道办送去，两条等回家炖上，就挺完美！ 果然如江凡预料的那样，第一次送鱼的时候王主任还推辞推辞，这第二次再来，王主任就已经习惯了。 江凡照例做了一锅红烧鱼，把好地方给王主任单装了大半饭盒。 这次王主任留江凡吃午饭，江凡没再推辞，跟街道办众人吃了一顿。 吃饭的时候，江凡小马屁拍的噼啪乱响，把王主任和街道办的几个人逗的哈哈大笑。 吃完饭，江凡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往家走。 胖子意犹未尽的说道：“江凡，不说别的就拍马屁这手你可真有一套。” 江凡得意的一笑，说道：“这拍马屁其实放低自己的身段儿取悦别人，不过拍马屁也分段位。 低端拍马屁，只是一味的奉承别人贬低自己，那样只会博人一乐，却也让人看轻了自己。 中端拍马屁，则要审时度势，见缝插针，既要让被拍者舒服，又要展现自己的能力。 高端拍马屁，那需要博学多才，见识通达，而且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管在场多少人，都要雨露均沾，不能让任何人有被冷落的感觉。 区区不才历练近十载，也不过刚刚摸到高端拍马屁的门径，实在不足挂齿啊！” 胖子听了江凡这番马屁经顿时惊为天人，赶紧拿出小本本唰唰做笔记。 忽悠了胖子一番，江凡乐颠颠的骑着自行车往家走，结果刚骑进南锣鼓巷就碰到徐所长！ 徐所长好像是在等江凡，见到他连忙招了招手！ 江凡下了自行车，笑呵呵走过去问道：“徐叔您找我有事儿？” 徐所长看了看江凡的自行车，眉头皱了皱，问道：“你小子把自行车换了？” 江凡拍了拍车座子笑道：“之前那辆送朋友了，这又买了一辆。 要不我给您看看信托商店开的票？” 徐所长此时更加确定江凡在信托商店有特殊的关系了，只不过这种事不好乱问罢了。 “你小子可真行！”徐所长笑了笑说道：“我有个事儿找你帮忙。” 江凡心头一动，没想到王主任那边还没动静 徐所长这边却先咬钩了。 “瞧您说的，您是我叔，有什么事儿您吱一声就行，还说什么帮忙？那不是拿我当外人了吗？” 徐所长见江凡这么说心里也敞亮，掏出一百块钱说道：“你有门路，帮叔弄块手表，不管什么牌子，最好是八九成新的，能弄到吗？” 江凡没接徐所长的钱，很是大方的说道：“您还真是拿我当外人了，不就是块手表吗？ 您先忙着，明儿我就给您送过去。” 徐所长硬是把钱塞进江凡兜里，说道：“我找你小子可不是想占你便宜。 这钱你拿着，要是不够再找我要。” 江凡知道徐所长这么干其实是怕他这个小混混趁机赖上去，对于徐所长的想法江凡虽然理解，不过他也不打算把这一百块钱全拿了。 他数出五十还给徐所长说道：“徐叔，本来这事儿用不着您出钱，不过既然您坚持我也不推辞。 您要的八九成新的表，虽然要贵一些，五十块钱应该差不多了，如果不够我再找您要。” 徐所长一个月工资也就四十多块钱，想弄块手表已经挺长时间了，只不过一直没弄到手表票，所以才迟迟没有入手。 第52章 白日梦 其实徐所长要是普通人这事儿也好办，只要攒够了钱去鸽子市买张手表票也就算了，可偏偏徐所长职务在身，实在不适合去鸽子市淘换。 毕竟这个年代作风还没变坏，有职务在身的人底线还是挺牢的，而且徐所长也怕自己做这种事，万一被有心人拿捏住，那以后可就被动了。 也正是因为这些顾虑，才让徐所长想要块手表而不得，因此这次发现江凡有门路，思来想去之后，最终按捺不住找上门来。 虽然江凡这路子也不是特别正规，但起码进出都有票据，即便有人想针对，徐所长也能应对过去。 本来徐所长还觉得一块八九成新的手表，就算江凡那边有门路怎么也得百十块钱，没想到江凡五十块钱就能给他弄到，心里也很是高兴，跟江凡约好第二天派出所见，便乐颠颠的走了！ 跟徐所长分开，江凡骑着自行车回家，在到快到四合院儿的时候，看看四下没人，把那两条鱼从仓库里取了出来。 因为回来的早，倒是没碰见门神阎埠贵，反而是进院儿的时候看见院儿几个大妈聚在自家门口一边干活儿聊天，一边听着收音机，场面还挺和谐。 江凡知道这帮大妈之所以往他们家凑，主要是因为他们家有收音机，不过这样也挺好，有这帮大妈陪着，自家老奶奶也不寂寞。 而且老太太也有显摆的心思，让这帮大妈捧着心里也挺高兴。 别说老江太太现在是稳坐c位，就连在旁边玩儿的春妮儿身边也有两个小跟班儿，小当和槐花，眼巴巴的看着春妮儿手里用糖纸折的小动物，羡慕的两眼直冒小星星！ 江凡不禁有些感慨，小孩子的世界还真是很单纯，没有那么多是非曲直，只要谁手里有好吃的，好玩儿的，谁就是最靓的仔！ 只不过那些大妈见江凡回来，都是一愣，赶紧各自找借口回家去了。 就连小当和槐花都被一大妈给拽起来就走，好似生怕江凡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江凡有些尴尬的挠了挠鼻子，没想到自己竟然活成了净街虎，不过这也不错，以后要是这满院子禽兽都不敢招惹自己，反倒是清净了。 老江太太见这帮人散了，也拍拍身上的灰尘，起身问道：“小凡回来了，中午吃了没？奶给你做饭去！” 江凡停好自行车，扬了扬手里的鱼说道：“奶，我中午吃过来，晚上咱们炖鱼吃！” 春妮儿见到两条那么大的鱼，乐的直拍手！ “吃鱼喽！有鱼吃喽！” 江凡见春妮儿这么高兴，也笑着说道：“春妮儿先去拿个盆过来，鱼要晚上吃，先得养起来。” 春妮儿蹦蹦跳跳的回了屋，很快就拖着一个跟她个头差不多大的洗衣盆出来了。 江凡一看，好家伙，这小丫头吃了强身丹之后力气也大了不少，以后要是变成怪力少女，婆家可不好找啊！ 接了一盆水，把两条鱼放盆里，虽然只是洗衣盆那么大点儿的地方，两条鱼好歹也能在这方寸之地苟且偷生一会儿了。 江凡看距离做晚饭还有段时间，就回屋躺炕上把那本从李老七那儿抄来的账本翻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江凡没想到李老七的业务还挺广泛，除了主业养佛爷，倒卖物资、票据也是他主要来钱的门路。 账本上就记着李老七手底下的佛爷每天的进项，以及各种物资、票据进出营收的数额。 江凡大略看了一下，单单这本账上，进进出出的财物就有不下十万块。 要知道这可是六十年代，十万块绝对堪称巨款，一般也就是工矿企业能有这么大笔的收支，没想到李老七一个顽主竟然也有这样的手笔。 看到账本里记载的一笔笔交易，江凡心思又活络了起来，自己从孙大虎和李老七手里弄到的那些票肯定用不完，倒不如卖到鸽子市去赚一笔。 而且自己有初级维修厂，以前想着在信托商店之间低价买高价卖实在是保守了，现在看只要有东西鸽子市那边还真就能消化个干净。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因为江凡很清楚再有一年时间就要大风起兮云飞扬了，到那时候小将们出马，估计鸽子市也得玩儿完，还是在信托商店之间流转安全些。 唉！ 江凡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真是穿不逢时啊！ 要是早穿过来十年，自己肯定能利用系统赚的盆满钵满，然后苟十年等改开必定能乘风而起。 如果晚穿过来十年，那就更不用说了，先收破烂赚第一桶金，然后倒腾服装增加收入，等九十年代跑魔都割一把发财证，转手就在四九城和魔都两个地方投资房地产。 找机会逮住两个姓马的给他们当投资人，最后让两匹马儿快些跑，老子坐家里当首富。 可惜穿到这个档口上，真好似那孙大圣被压五指山，一身的本事使不出来啊！ 就在江凡做白日梦的时候，春妮儿蹲在洗衣盆边上，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两条在盆里半死不活的鱼，时不时拿手指头捅一下，惹的那鱼一扑腾，逗的春妮儿咯咯之乐。 小当和槐花见春妮儿玩儿的开心，也凑了过来，然后就是三个小孩子蹲在盆边上咯咯的乐。 玩儿了一会儿，槐花看着春妮儿问道：“你家是不是要吃鱼啊？” 春妮儿点点头：“嗯，我哥说了，晚上就把这两条鱼炖了，我哥说这鱼可好吃了。” 槐花眨着眼睛说道：“那你家能不能把鱼借我们家点儿啊！我哥长身体，好久没吃鱼了。” 春妮儿摇摇头：“不行，我哥说了，你家没有好人，啥都不能给你们家。” 要不怎么说小孩子的世界就是单纯，刚刚还一起咯咯乐的小姐妹，转眼就闹掰了。 槐花先是愣了愣，然后往地上一坐哇的就哭了。 本就是午后寂静的院子，槐花一哭刚刚散开的老娘们儿全都冒了出来。 江凡也抬头看了看，见识槐花哭了他也没动，老江太太虽然在往外走，却也不慌不忙，毕竟不是自己家孩子，不着急！ 第53章 揭老底 一大妈和秦淮茹反应最快，几乎是同时冲了过来。 秦淮茹抱起槐花，问道：“槐花咋的了？” 槐花指着春妮儿，抽抽噎噎的说道：“春……春妮儿说，咱们家……没有好人，不给咱家鱼吃！” 秦淮茹立即看向春妮儿，瞪着眼睛，声严色厉的叫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这都是谁教你的？” 春妮儿被秦淮茹一吓唬也跟着哭了起来。 本来老江太太和江凡在屋里看着外面是槐花哭了还没当回事儿，结果秦淮茹竟然把春妮儿给吓哭了，那江凡能干吗？ 他从炕上蹿起来，快步冲出房门，吼道：“秦淮茹你干什么？敢欺负小爷的妹妹，小爷看你是不想活了！” 秦淮茹见江凡跟头老虎一样冲出来，顿时吓的一哆嗦，赶紧抱着槐花躲到了一大妈身后。 一大妈倒是挺护着秦淮茹，挡在她身前，目光警惕的看着江凡说道：“江凡，都是小孩子玩闹，你可不能犯浑。” 江凡冷笑着说道：“我说一大妈，我还以为你们家就易中海那个老王八眼瞎心黑，没想到你颠倒黑白的本事也不简单啊！ 你告诉我她秦淮茹都是三个孩子的寡妇了，她哪点儿像孩子？” 一大妈被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可又说不出什么来，毕竟春妮儿的确是让秦淮茹给吓哭的，这事儿说到底也是秦淮茹的不对。 秦淮茹这时候倒是委屈了，转眼间做出她那副惯有的期期艾艾白莲花的模样说道：“江凡，我说你们家春妮儿是不对，可你们家春妮儿也不能说我们一家子都不是好人啊！ 这么难听的话，她一个小孩子怎么能说的出口？” 秦淮茹的意思是这些话都是老江家大人教的，也算是给自己和一大妈争抢一下道德制高点。 没想到江凡却没有丝毫被揭穿背地里说人坏话的尴尬，反而讥讽的笑道：“秦淮茹，你不用阴阳怪气，这话就是我跟我妹妹说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话说的有错吗？ 你们老贾家有好人吗？ 贾张氏好吃懒做，无理取闹，为恶四邻。 秦淮茹你一个寡妇仗着有些姿色跟傻柱不清不楚。 你儿子棒梗小小年纪不学好，不好好学习不说，还有偷鸡摸狗的习惯。 也就是小当和槐花还小，没有什么恶行，不过生在你们那种家庭里，想要学好都没地方学去，估计以后也是一对儿蛇蝎心肠的货！ 你说就你们这一家子，我敢让我妹妹跟你们家走的近吗？ 这要是把我妹妹带坏了，我哭都找不到地方。” 江凡这话骂的可太难听了，不但秦淮茹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就是一大妈也是心口发堵。 一大妈倒不是为老贾家打抱不平，而是用秦淮茹拴住傻柱可是她和易中海的既定计划，她怕这件事要是让江凡挑明了，他们两口子这些年的付出搞不好就白费了？ 为了不让事情向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一大妈一改平时老好人的形象，跟护着小鸡的老母鸡一样把秦淮茹挡在身后，冷声说道：“江凡，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有你这么说邻居的吗？ 你知不知道这些话传出去，搞不好那是要弄出人命的，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良心能安吗？” 江凡看过剧情，自然知道这个一大妈看着是个好人，可易中海做的那些事都有她在后面帮忙。 可以说这两口子，易中海在前面道德绑架，一大妈在后面立人设，配合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但是纵观全剧，一大妈做的能称为好事的事情也就是管聋老太太吃饭，其他人家再苦再难她给的顶多是给一捧眼泪。 以前江凡没穿过来的时候，老江家那日子过的凄苦无比，也不见一大妈伸手帮一把。 而且在那段让江凡浑身发寒的记忆中，一大妈这个老好人更是眼睁睁看着老江太太和春妮儿死在了家里。 其实一大妈管聋老太太饭的目的也不单纯，易中海要用照顾聋老太太这件事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还要借着自己家照顾聋老太太这件事pua整个四合院儿的禽兽。 聋老太太显然也清楚易中海两口子的目的，平日里也很配合他们的表演，逢人便说易中海两口子仁义，帮这两口子立足了人设。 这件事里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算是合作双赢，四合院儿的禽兽们算是捧场看热闹，就是那个大傻柱钻套里了，硬生生把自己一辈子搭了进去。 而且一大妈这让也狡猾的很，易中海作为八级钳工每个月工资是九十九块钱，为不让院儿里的禽兽惦记，她挂在嘴边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这身子骨不好，连累了中海没个儿女，挣的那点儿工资也都给我买药了。” 这些话长年累月的说，四合院儿里所有的禽兽都相信了，可这帮禽兽却忘了一件事，易中海作为轧钢厂的工人，他的家属就医也可以报销。 而且这个年代说到底根本没有什么药可用，但凡医院能开出来的药价格都不高，再加上报销的部分，个人花的钱简直可用还来不及。 所以说一大妈这个公认的老好人，其实就是易中海那个道德天尊最大的帮凶。 拥有上帝视角的江凡早已经洞悉一切，现在看一大妈如此义正言辞的指责自己，直接就笑了！ “我说一大妈，你装好人装上瘾了是？ 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别说这个院儿的人都知道，你就是去周围的院子问问，那也是个恶名昭彰的货色。 再说她秦淮茹，一个寡妇吃傻柱饭盒，给傻柱洗裤衩子，就这你跟谁说他们俩没关系谁能信？ 退一万步讲，新社会了，不讲那些从一而终的糟粕，秦淮茹守寡，傻柱单身，俩人要是情投意合也没毛病！ 可她秦淮茹拴着傻柱还不跟傻柱挑明关系，这是干啥啊？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就是骑驴找马吗？ 也就是那个大傻柱子满脑瓜子稀屎才吃这一套，换了旁人早特么大嘴巴子抽她了。” 这回秦淮茹和一大妈都觉得事态严重了，因为她们跟江凡吵闹的时候，院儿里那几个大妈都远远的看着，可以说把江凡这番话听了个明明白白。 这要是有人多嘴跟傻柱说了，那以后想要拴着那头傻驴怕是就不容易了。 第54章 不要脸的刘海中 一大妈心知局势于己方不利，实在不宜恋战，赶紧说道：“江凡，你可不能胡说八道，人家柱子帮着淮茹是看着贾家可怜，没你说的那些事儿。 淮茹你也是，两孩子闹腾你一个大人掺和什么？ 还不赶紧回去照看你婆婆！” 秦淮茹马上领会了一大妈的意图，抱着槐花，拉着小当哭哭啼啼的就往家跑。 一大妈见秦淮茹走了，也不跟江凡多说，转身就走，丝毫不给江凡再次大放厥词的机会。 江凡见这俩人被自己三言两语击退，不禁露出一抹龙王歪嘴笑，暗道：“一群土鸡瓦狗，皆是插标卖首之辈！” 经过这一场小小的遭遇战，小当和槐花再也没从贾家出来。 时间很快到了下班的时间，四合院儿里家家户户开始做饭。 老江太太先焖了一锅精米饭，趁着这个档口，江凡把两条鱼收拾出来。 等饭焖好之后，江凡直接把鱼给炖上了。 因为江凡用的油多料足，那香味儿很快又在中院儿飘散开来。 上班的禽兽陆陆续续的回来，闻到那股子鱼香味儿，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只不过江凡现在属于惹不得的刺儿头，所以众禽兽虽然馋的要命，却也不敢过来造次，江凡也是落得清净，美滋滋的准备开造！ 只可惜这天底下偏有那不知道死的鬼，总会不合时宜的冒出来惹人厌烦。 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走进中院儿，先是一抽鼻子，然后小眼睛一扫，立即锁定了江凡家的方位。 别看刘海中天天都得整个煎鸡蛋，可真要说大鱼大肉他也很少能吃着，闻到那股子鱼香，顿时就有些走不动道了。 只不过刘海中觉得直接去江凡家混吃混喝实在是丢了自己二大爷的颜面，最好是能让江凡请自己去他家吃饭，而且请一次不行，起码也得请个两三次，这样才能显出他二大爷的地位。 可刘海中也知道，想让江凡请他吃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面对美食刘海中的智商再次占领了高地。 只见他挺着个大肚子，晃晃荡荡的走到江家门口，看着正在摆桌子准备吃饭的江凡说道：“小江儿啊！你今年也有十八了？ 工作的问题解决了没有啊？ 要是没解决，二大爷倒是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老江太太听了刘海中这话眼睛就是一亮，自己这个大孙子什么都好，就是没个正经工作，整天游手好闲的让人不放心。 刘海中可是轧钢厂七级钳工，他要是能帮着自己大孙子把工作的事情解决了，那可是天大的好好事儿！ 老江太太正接刘海中的话，却被江凡一把拽住了。 江凡看了看刘海中，嗤笑道：“我说二大爷，你是不是觉着天底下的人都跟你一样，小脑发育不良，大脑完全不发育啊？” 刘海中一愣，问道：“你这话是啥意思啊？” 江凡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傻那是你的事儿，但是你不能把别人都当傻子！” 刘海中把江凡的话在脑子里反应了一会儿，猛的瞪大两只小眼睛！ 卧槽！这小子骂我！ 刘海中气的跟个大蛤蟆似的，肚子一鼓一鼓的，可他见识过江凡的战斗力，除了生气却不敢做别的事情。 江凡见刘海中站在自己面前瞪着眼睛不走，抄起锅铲指着刘海中骂道：“刘海中你个草包废物不赶紧滚，还赖在小爷家干什么？” 刘海中见江凡要犯浑，只能冷哼一声赶紧往后院儿跑了。 其实刘海中也想撂下一句狠话给自己撑撑场面，可他怕江凡真给他一铲子，所以狠话还是不说为妙。 老江太太见自己的好大孙赶走了刘海中，满脸可惜的说道：“小凡，你也真是的，你二大爷这是想帮你介绍工作，这回把人得罪狠了，怕是以后求他，他也不会帮忙了。” 江凡见自家老奶奶还真把刘海中那草包当回事儿了，连忙安慰道：“奶，你听刘大肚子胡说，他要是真有那个本事不给他那两个儿子找工作，怎么能便宜了咱家？ 他就是看着咱家吃鱼，把馋虫勾出来了，跑来瞎忽悠呢！” 老江太太听好大孙这么一说也反应了过来，嘀咕了一句：“还是二大爷呢！为了口吃食脸都不要了。” 赶走了刘海中，江凡看了看锅里的鱼已经好，赶紧扔春妮儿拿出个小盆，把两条鱼连着汤都盛了出来。 老江家白米饭就红烧鱼，饭碗刚端起来，易中海就回来了。 易中海板着一张脸，满脑瓜子愁云惨雾，进了中院儿就闻到一股子鱼香，想都没想朝着老江家那边看去，果然看见老江家三口人正跟哪儿听着广播吃着鱼，开心的不得了。 看着老江家三口人其乐融融，再想想傻柱那个惨样，易中海就感觉自己太阳穴跳着疼！ 一大妈见易中海回来了，赶紧问道：“柱子咋样了？” 易中海摆摆手，示意一大妈回家再说。 今天早上，易中海和院儿里的几个人把傻柱送到红星医院，医生见到傻柱那个大茄子都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而且傻柱小肚子也胀鼓鼓的，轻轻一碰就疼的傻柱直叫唤，医生说这是长时间没尿尿憋的，所以先给傻柱下了尿管儿！ 尿管儿插进去，傻柱足足尿了小半盆才算清空存货，肚子虽然不疼了，但傻柱的蛋蛋还是肿的跟茄子似的。 医生说这是受了外伤之后，又热敷，导致毛细血管大面积出血造成的。 总之就一句话，得住院消炎！ 没奈何，易中海帮着傻柱办理了住院手续，好在傻柱也是轧钢厂职工，住院也不用花啥钱。 而且傻柱那个伤也用不着怎么处置，就是一天一针消炎药，等炎症消了，傻柱能自己走路也就可以出院了。 真正让易中海心情不爽的是，自己纵横四合院儿十多年，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结果区区三天时间，自己连败数阵不说，还折了好大儿傻柱，伤了擎天柱聋老太太，这简直就是前所未有之失败！ 不过易中海终究是老奸巨猾之辈，深知自己目前损失惨重，需要养精蓄锐，重整旗鼓，等傻柱和聋老太太好了，再寻找机会将江凡那厮一举拿下也不迟！ 第55章 牺牲一下孙大虎 没有易中海找茬，老江家三口人倒是吃了顿安稳的晚饭。 倒是老贾家那边时不时传来棒梗的哭闹和秦淮茹的喝骂，显然白眼儿狼王又被自家老娘给收拾了。 后院儿本来不太受江凡家的影响，不过今天刘海中被江凡给骂了一顿，心里有股郁结之气难消，又不敢去找江凡的麻烦，只能将复仇的皮带仇向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 皮带结结实实抽在这两兄弟身上，刘海中脑海里却是很抽江凡的画面，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让他越抽越起劲儿！ 夜静如水，四合院儿总算消停了下来，江凡踏踏实实睡了一觉，第二天吃完早饭就又出门去了。 跟徐所长约好了，得给他弄一块手表，这事儿得抓紧办好了才行。 江凡又找了一家没去过的信托商店，花了三十块钱买了块勉强能走的西铁城手表！ 在维修厂里转了一圈儿，再取出来，那块手表已经跟新的没什么区别了。 揣着手表，江凡就奔着派出所去找徐所长，结果半路上碰上了杨东。 有了自行车的杨东跟哈士奇似的满大街转悠，碰见江凡赶紧上来打招呼！ “江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江凡看了一眼杨东，感觉这小子实在有点儿嘚瑟的大劲儿了。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别那么显摆？这要是让人盯上你，说不定这自行车就归别人了。” 杨东嘿嘿一笑说道：“江爷您放心，我跟别人说这是机械厂的公车，谁活腻了才打这车的主意。” 江凡没想到杨东还真有点儿鬼主意，他要是真这么说除了对他那个在机械厂当干部的老爹有些会些影响，街面上的混混还真不敢打他的主意。 江凡见杨东这小子如此有恃无恐，也不再管他，说了声：“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说完，江凡蹬着自行车就要走。 “江爷，您等会儿，我有事儿跟您说！” 杨东见江凡要走，赶紧拦住了他。 江凡看了看杨东，不耐烦的说道：“你小子能有什么事儿？赶紧说，爷还忙着呢！” 杨东嘿嘿一笑，鬼鬼祟祟的看了周围一眼，才凑到江凡跟前低声说道：“江爷，我听说孙大虎他们今天要去轧钢厂办件事儿！” 江凡眉头皱了皱眉问道：“他一个顽主去轧钢厂能办什么事儿？就算想找工作，他也过年龄了？” 杨东赶紧说道：“嗨！瞧您说的，他找什么工作啊？我听说他在轧钢厂那边找了个门路，能把废了的零件儿弄出来。” 江凡这就更不明白了，又问道：“他弄那玩意干什么啊？” “当然是卖钱呐！”杨东一脸羡慕的说道：“轧钢厂废零件儿可都是好钢材，送到废品收购站都一块多钱一斤，一趟弄出千八百斤，直接就发财啦！” 江凡没想到自己把孙大虎的家底儿抄了之后，他竟然想到这个主意，不过这也算是一条不错的财路，要是孙大虎找的那个门路稳定的话，估计整个趟他就缓过来了。 不过江凡灵机一动，孙大虎这事儿可是违法犯罪，作为生在解放前，长在红旗下的优秀待业青年，碰到这种事能视而不见吗？ 那肯定是不能，这种特么的事儿必须举报一波，怎么说这也算是功劳，对自己找工作可是有大大的好处！ 想到这里，江凡拉住杨东问道：“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动手吗？” 杨东有些诧异的看着江凡问道：“江爷，您也想插一脚？” 江凡不耐烦的说道：“你甭管，赶紧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办事儿就行。” 杨东脖子一梗梗说道：“那不成，我这什么事儿都往外咧咧，可就砸招牌了。” 江凡一巴掌抽杨东后脑勺上，骂道：“你小子有个屁的招牌，你要是不说就把自行车还我！” 杨东权衡了自行车和招牌之间孰轻孰重，最后还是决定只能把招牌先砸了！ “江爷，这事儿我只告诉您，您可千万别往外说，今天晚上，孙大虎他们……” 杨东在江凡耳边嘀嘀咕咕半天，把孙大虎那帮人卖了一个干干净净。 江凡得了这第一手的消息，忍不住叹了口气。 前世他负责的社区里有个从里面出来的孤寡老人，那老头儿当年就是跟朋友合伙倒卖公家物资进去的。 进去的时候家庭美满儿女双全，出来的时候却是妻离子散孤家寡人。 老头儿嘴里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想犯事儿就自己干，但凡找人合伙，就是亲兄弟说卖你就卖你，绝对不会手软。” 想来孙大虎也是找到了门路，跟自己亲近的手下说了，然后他亲近的手下又跟自己亲近的人说了，最后竟然都传到杨东这小子耳朵里去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要是孙大虎那帮人嘴严，自己也捞不着这个功劳不是？ 带着满心的欢喜，江凡乐颠颠就奔派出所去了，自己要立功要受奖要进轧钢厂，就只能把孙大虎牺牲一下喽！ 到了派出所，江凡跟值班的公安同志说找徐所长，那位公安同志就让他自己去徐所长办公室找。 街道派出所也不大，一楼是办事的地方，二楼是所里公安同志休息和办公的地方。 江凡上了二楼，一眼就看到写着所长办公室的牌子。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徐所长的声音：“进来！” 江凡推门而入，看见徐所长笑着说道：“徐叔，事儿给您办好了。” 徐所长本来正等的心急，听江凡这么说顿时心头大石落地，有些期待的说道：“快拿来给我看看。” 江凡把那块西铁城和信托商店的票以及剩下的二十块钱全都放到了徐所长办公桌上！ 徐所长都看傻了，不敢置信的问道：“小江，这表才三十块钱？” 江凡嘿嘿一乐，指了指那张信托商店的票说道：“徐叔您放心，这是信托商店正规票据，不管谁来查都没问题。” 徐所长看了看那张票，果然和江凡说的一样，是盖着公章的正规票据，有了这张票，还真没谁能找他麻烦！ 第56章 许大茂套近乎 徐所长这回总算是放心了，把手表和票收起来，笑呵呵的把那二十块钱往江凡手里一塞说道：“你小子这事儿办的漂亮，这是叔给你的奖励。” 江凡也没推辞，嘿嘿一笑，把钱收起来说道：“那我就多谢徐叔了，以后徐叔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我说，保证给您办的的妥妥的。” 徐所长满意的点点头，江凡拿了自己二十块钱，说明以后就是自己人了，而且以后再办事也有了先例。 如果江凡不要这二十块钱，那徐所长就得寻思寻思，这小子什么好吃都不拿，到底是想干什么了？ 所以说送礼是艺术，收礼也是艺术，什么礼能收，什么礼不能收，这都要看天时地利人和决定，弄明白了绝对受益匪浅。 徐所长满意的看着江凡说道：“成，你小子现在算是有出息了，以后叔有事儿肯定少不了麻烦你。” 江凡笑道：“瞧您说的，您跟我还客气什么啊？ 对了，今儿我听到个信儿，想跟徐叔您汇报一下。” 徐所长挑了挑眉头，问道：“你小子听到什么信儿了？” 江凡就把关于孙大虎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这也是道听途说，徐叔您要是觉着不靠谱就当个听了个乐儿。” 徐所长眉头微皱，摇摇头说道：“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既然传出这个消息，那就定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今儿晚上正好是我值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你说的那地方看看，万一蹲着人，那也是一件功劳，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得嘞！”江凡高兴的道：“那我祝徐叔您马到成功！” 出了派出所，江凡看了看时间，还没到中午，就出去找了一家废品收购站。 还是一盒大生产开路，看门的老头儿直接让他自己进去拿，还是老规矩，能拿多少拿多少，不准用车装。 江凡也是轻车熟路，根本没客气，一圈儿寻摸下来，愣是把人家废品收购站的存货干掉了十分之一。 这也就是收购站里的东西够多，堆又是乱七八糟，要不然保准让人看出来不对劲儿的地方。 还是拎了点儿破铜烂铁出了收购站，便立即命令维修厂分解材料。 叮—— 发现极具价值的明代香炉一个，请问是否继续分解？ 维修厂忽然发出的提问，把江凡弄的一愣，连忙说道：“不分解！” 叮—— 明白，该物品已经存入仓库！ 江凡赶紧把那个铜香炉取了出来。 小香炉不大，入手沉重，色泽暗红，看着古色古香，翻过来一看还是大明宣德款。 江凡虽然不是古董爱好者，但是大明宣德炉的名头还是听过的，顿时心里美的冒泡。 没想到收垃圾还能收到这么好的东西，简直太特么惊喜了。 这时候胖子冒出来凑热闹说道：“我听说这个年代古董多，不如你兑换个古董鉴定的卡片，也学着人家捡捡漏啥的！” 江凡见死胖子又要拿自己冲业绩，撇撇嘴问道：“我现在有多少卑劣值？” 胖子两眼放光，贱嗖嗖的说道：“这两天你都没怎么消费，还有72卑劣值，我建议兑换一张70卑劣值的初级鉴定技能，保证让你捡漏捡到手软。” 江凡撇撇嘴，不屑的说道：“不换，维修厂就有鉴定能力，我换那玩意干什么？” 胖子一愣，懊恼的说道：“哎呀！技术部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维修厂配备这种功能干什么？” 江凡见胖子吃瘪心情就好的很，又转了两家废品收购站，结果材料收了不少，但是古董一个没碰到。 看来这个年代的确会有人拿宝贝当破烂儿，但是不会太多，想要靠这种办法捡漏，不说大海捞针，起码也是水库里捞棒槌，没那么容易。 在外面晃荡到下午，江凡才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三斤五花肉回了四合院儿。 快到四合院儿的时候，江凡看见阎解放背着书包，挎着筐煤渣往家晃荡。 江凡过去照着阎解放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阎解放冷不丁被人打了一下，气的张嘴就骂：“谁特么敢……” 可当阎解放看清打他的人是江凡，剩下的话就没敢说出来。 江凡本来就是街面上的混混，四合院儿这帮孩子就对他有些发怵，再加上前几天江凡大展神威，把傻柱都给揍了，阎解放对他就更不敢招惹了。 “哎呦！是江哥，您这是回家啊？” 阎解放赶紧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不敢有丝毫的放肆。 江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你小子行啊！还知道放学回家捡煤渣，看来把你爹那点儿算计的本事学的不错！” 阎解放苦着脸，心里暗道：“这还不都怪你？要不然鬼才愿意捡这玩意。” 不过嘴上却说道：“瞧您说的，我爹总跟我们说，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我这不也是帮着家里省点儿钱吗？” 江凡呵呵一笑，蹬着自行车就走，临了还丢下一句：“行，你们家这算是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了。” 阎解放看着江凡潇洒的背影，揉了揉还在发疼的后脑手，心里那叫一个气。 咬着牙低声骂道：“特么的，你丫一个没爹没妈的货也敢欺负小爷，等小爷哪天发达了，收拾不死你！” 随后阎解放就想着有朝一日收拾江凡的事情，想到美的地方还止不住的乐，主打一个阿q附体，自娱自乐！ 老江家晚上炖红烧肉，又把满院子禽兽馋的够呛，不过今天来凑热闹的换人了。 许大茂前两天下乡放电影去了，今天中午才回来，听娄小娥说了这两天院儿里的事情，把他乐的够呛。 作为整个四合院儿，唯一敢跟以易中海为首的养老算计集团作对的人，许大茂感觉自己必须马上跟江凡同志取得联系。 只要江凡能跟自己站到一起，到时候自己装枪，江凡放，把易中海、傻柱那帮人收拾的鸡飞狗跳，这小日子简直美的不要不要的。 所以这边老贾家红烧肉刚出锅，许大茂就拎着一瓶汾酒上门来了。 这个年代汾酒算是很不错的好酒了，两块五一瓶，还买不着，因为需要票，算上票的话，一瓶酒三块钱还是有的。 要不怎么说你可以说许大茂是小人，但你不能说许大茂不会做人，看看人家混饭还知道带瓶酒，比老贾家那帮白眼儿狼和刘海中那个草包可强多了。 第57章 江许联盟 许大茂溜溜达达的往老江家走，院儿里的禽兽都乐呵呵的看着热闹。 他们都在寻思许大茂这货多长时间让江凡给骂出来。 “江凡兄弟吃饭呢！今儿哥哥我弄了瓶好酒，咱哥俩喝几杯？” 许大茂到了江凡面前，扬了扬手里的汾酒，一张驴脸笑的跟绽放的老菊花似的。 江凡看了看许大茂手里的汾酒，笑着说道：“汾酒！这玩意可不好弄，大茂哥你舍得跟我喝？” 许大茂一看江凡没拒绝，笑呵呵的把酒往桌上一放，说道：“兄弟你这话可就是瞧不起哥哥我了。 俗话说的好，烟发圈，酒交心，咱哥俩这两年虽然多少有些生分，不过哥哥看着你现在能顶门立户过日子心里高兴，这不得跟兄弟你喝两杯？” 江凡一挑大拇指，赞道：“难怪大茂哥你能在轧钢厂混的风生水起，这人为人处世当真不是一般人能比，今天这酒兄弟我陪你喝了！” 江凡之所以对许大茂另眼相看，除了人家许大茂拿着酒过来，另外还存着宁得罪伪君子，不得罪真小人的心思。 易中海之流，要立人设，挣脸面，做事总会束手束脚。 许大茂却不一样，这家伙纯粹的真小人，做事不择手段，逮着机会就咬一口。 对付许大茂这种人要么一击必杀，不让他有任何翻身的机会，要么就虚与委蛇，别跟人家翻脸。 院儿里的禽兽见许大茂竟然没被江凡骂出来，而且两个人还相谈甚欢，惊讶的下巴掉了一地。 易中海在屋里看着这俩人凑到一块儿，脸色阴郁的吓人。 一大妈叹了口气说道：“江凡跟许大茂那个坏种还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以后怕是这院儿里不消停了。” 易中海听了自家老伴儿这话，眉头皱的更紧！ 以前四合院儿里是他易中海装枪，傻柱放炮，把整个四合院儿的禽兽掌握于鼓掌之中。 可现在江凡和许大茂也结成了类似的联盟。 许大茂那王八蛋满肚子坏水，江凡的武力值又远超傻柱。 以后他易中海这一大爷在院儿里呼风唤雨的时代算是结束了。 不行！ 这件事绝对不能任其发展下去，必须想办法把江许联盟瓦解在萌芽状态！ 就在易中海冥思苦想想要使坏的时候，江凡回屋拿了两个酒杯，又搬了个凳子出来。 许大茂也不客气，接过凳子坐下，把酒打开，没给江凡倒酒，反而是冲着老江太太说道：“大娘，今儿高兴，您老人家也整一口？” 老江太太笑呵呵的说道：“你和小凡喝就行了，大娘不跟你们掺和。” 许大茂也没勉强，说道：“那成，我今儿就跟我江凡兄弟好好喝几杯，也顺道尝尝我兄弟的手艺。” 接着许大茂给江凡和自己一人倒了杯酒，端起酒杯说道：“哥哥喝酒的规矩是一大三小，俩五一十，不过今儿咱们这算家宴，就不扯那个了，咱们哥俩量力而行，图的就是个开心，来先整一口！” 江凡跟许大茂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 汾酒比二锅头柔和的多，江凡很喜欢这个味道。 许大茂那边却是喝的龇牙咧嘴，那模样好像喝了六十多度的烧刀子。 喝了一口酒，许大茂夹起一块红烧肉扔嘴里。 嚼了两下许大茂眼前一亮，挑起大拇指说道：“兄弟，你这手艺可以啊！不比那个傻厨子差！” 江凡摆摆手：“大茂哥你这可就是抬举我了，傻柱虽然人傻，不过手艺还是不错的。 我这也就是家常的水平，再加上大油重料所以味道还过得去罢了！” 许大茂却摇着脑袋说道：“兄弟，你这可就是过分的谦虚啦！ 我跟你说，那傻厨子也就是吹的厉害，其实手艺一般的很。 你还别不信，我吃他做的菜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跟你说我都吃腻了！” 江凡见许大茂提到这事儿，知道他是想显摆自己在厂里的地位，就顺着他的话问道：“呦！我可是知道，你和那傻子大小就不对付，他还能给你做菜？” 这话一下子就问到许大茂心眼儿里去了，他得意的笑了笑说道：“不是哥哥跟你吹，厂里的领导请客吃饭，哪次不是哥哥陪着？ 他傻柱就是个上不了台面儿的烂厨子，哥哥吃他做的菜那都是给他脸了！” 许大茂说话的声音可不小，中院儿几家住户都听的清清楚楚。 有人嗤笑道：“许大茂你就别吹了，要是让傻柱听见，保不齐又得揍你一顿！” 许大茂一撇嘴，扯着脖子叫道：“他敢！有我江凡老弟在，他傻柱是个屁啊？ 要是不老实，看我兄弟还把他卵子打成紫茄子！” 说完这话，许大茂转脸儿就冲着江凡谄媚的笑道：“兄弟，这么多年你也看着了，那个傻柱不是人啊！ 他嫉妒哥哥我处处比他强，一言不合就跟哥哥动手，哥哥这些年过的可苦啊！” 江凡拍了拍许大茂肩膀道：“大茂哥你放心，以后傻柱要是再敢跟你嘚瑟，看我怎么收拾他就完了。” 许大茂等的就是这句话，端起酒杯说道：“兄弟，就凭你这句话，哥哥这杯干了。” 话音未落，许大茂仰脖儿就把杯里的酒干了。 许大茂今儿算是喝的开心了，一杯接一杯的灌，一瓶酒让他自己喝了大半瓶，然后就开始往桌子底下出溜！ 江凡一看这货半斤多酒就喝多了，也是无可奈何，直接把他扶起来，架着就往后院儿走。 到了许大茂家门口，江凡喊道：“许家嫂子，大茂哥喝多了，我把他送回来了。” 娄晓娥看了看时间，这出去还不到四十分钟，怎么就喝多了呢？ 赶紧起来开门一看，果然看见许大茂跟死狗一样吊在江凡肩上，虽然没到人事不省的地步，但也不知道什么人事儿了。 娄晓娥不禁有些埋怨道：“怎么喝这么多啊？” 江凡见娄小娥这上怪他了，只能撇撇嘴，说道：“我也不知道大茂哥就半斤多的量，要不然也不能让他喝那么多。” 娄晓娥被噎了一下，自家男人爱喝酒这事儿她清楚，可自己家男人这么菜她还真不知道。 每次许大茂烂醉如泥的回来，娄晓娥都以为他喝了多少，现在看也就喝了半斤多。 娄晓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你大茂哥就这点儿本事，你别见怪。” 江凡也没多说什么，把许大茂架进屋里，扔到了床上，说道：“嫂子，没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唉！”娄晓娥应了一声道：“今儿辛苦你了，赶明儿个来家吃饭。” 江凡点了点头就离开了许大茂家。 第58章 鸽子市 金大牙 晚饭吃完，江凡跟老江太太说了一声就出门去了。 不过他可不是去跟徐所长那边凑热闹，他这是要去鸽子市转转！ 所谓的鸽子市，说白了就算黑市，但和鬼市不一样。 鸽子市是投机倒把的地方，鬼市是销赃贩赃的地方，所以普通的老百姓会去鸽子市淘换需要的东西，但基本不会去鬼市瞎转。 而且新华夏建立之后，对鬼市打击很严厉，所以鬼市基本上就消失了，现在鸽子市就承担了鬼市的一些功能。 后世的鬼市其实就是个噱头，卖的都是破烂儿，跟以前的鬼市完全不一样。 江凡之所以要去鸽子市，主要是手里的各种票太多，很多票都是有期限的，如果不用就过期作废，这些票必须抓紧处理掉，否则就浪费了。 另外他还想给自己维修厂出产的东西找个销路，趁着大风还没刮起来，赶紧赚一笔钱，然后就等着大风过去之后原地起飞了。 鸽子市要开也是晚上十点以后的事情，江凡出了家门，就跑吕建国家去了。 结果吕建国不在家，跟邻居一打听，这小子已经上班了，今天晚上好像是请师父吃饭没回来。 江凡一看这小子也不是个愣种还知道请师父师父也就放心了。 从吕建国家出来，江凡寻思寻思实在没什么地方去，索性直奔什刹海钓鱼去了。 什刹海晚上钓鱼的人不多，不过纳凉的人可不少，尤其是搞对象的小情侣，就喜欢这种黑灯瞎火的地儿！ 这个年代虽说民风保守，可小年轻谈恋爱有时候可顾不上那么多。 虽然不至于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但找个没人的地方摸摸小手，搂搂小腰，亲亲小嘴儿还是可以有的！ 十次机会用完，江凡看看时间也就差不多了，这才骑着自行车奔向鸽子市。 江凡要去的鸽子市位于城北边缘地带，虽然也是个胡同，但出了胡同没多远就是庄稼地。 之所以选在这种地方开鸽子市，主要是有稽查队来查的时候大伙儿跑的机会大些。 进鸽子市之前江凡把自行车收进仓库，还换了身衣服，带上草帽、口罩，主打的就是一个让人认不出来。 为了安全起见，江凡还把要你命3000装备上了，办鸽子市那帮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是起了黑吃黑的心思自己可就又有发财的机会了。 鸽子市两边都有人把着，一来是望风，二来是维持秩序，进去的时候江凡还交了五分钱。 人家办这个鸽子市，担着偌大的风险，收点儿钱也不为过。 进了鸽子市，江凡并没有着急去找大买家，而是在里面闲逛。 毕竟是时代特色，明年大风起来就没了，等大风过去又兴起了两年，等改开之后，国家放开商品交易，鸽子市就彻底成了历史的尘埃。 江凡也是想感受一下历史的气息，看看这个鸽子市里到底有什么特色。 一看之下，江凡很是失望，这里面除了粮食、肉类就是各种票，那种所谓的满地奇珍异宝的景象根本就没有。 其实想想也对，这年头古董本来就不值钱，谁没事儿交五分钱跑这儿卖没人要的东西？ 逛了一阵，江凡觉得没啥意思，就找到了鸽子市把门的人。 “兄弟，我找金大牙，麻烦引荐一下！” 江凡扔过去一盒大生产，笑呵呵的说道。 那兄弟接过烟，问了一句：“蘑菇？” 自打60年八一厂出了那部《林海雪原》，街上混的顽主就爱弄这些黑话。 其实老四九城的顽主以前也有本地的切口，只不过那些糟粕早就在红旗漫卷之下烟消云散了，所以现在的混混只能学电影里的那一套。 江凡摆了摆手说道：“甭跟我来这套，我这里有不少票想出手，零敲碎打的时间太长，听孙大虎和李老七说这边的金大牙能收，我就过来看看。 如果金大牙吃不不下，我就去找南城的朱老四了。” 那人一看江凡提的人他都认识，便点点头说道：“成，既然是孙大虎和李老七介绍来的，那你就在这儿等会儿。” 说完那人就走了，只不过他没往鸽子市里面走，而是去了另外的地方。 江凡也没管，就靠在墙边等着。 大约十分钟之后，那人又回来了，说道：“跟我来！” 江凡点点头，跟着那人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小院儿。 没说的，江凡又酸了，这尼玛真是顽主标配，要是哪个顽主没这么个院子估计都不好意思见人。 金大牙四十多岁，看着不像什么凶恶的人，但是左边的门牙是颗金牙，那模样跟他穿的那身簇新的工作服有点儿不搭！ 金大牙打量了江凡一番，发现这人自己从来没见过，只能笑呵呵的问道：“这位朋友贵姓啊？” 江凡往兜里一掏，从仓库里把那堆票掏出来，直截了当的问道：“别废话，这些你能不能吃下去？” 金大牙愣了一下，他是真没想到面前这个人竟然能有这么大的手笔，而且人家没说姓名，显然是不想露底，金大牙也就没再多问。 他接过江凡手里的票，检查了一遍，脸色更加惊讶了。 因为这些票里虽然大部分是粮票，但是其他票也不少，其中自行车票就有三张，缝纫机和手表票加起来有七张，另外还有二十三张工业票！ 金大牙估算了一下，说道：“兄弟，这些票我给你八百块钱，你看行吗？” 江凡点点头道：“成交！” 金大牙也爽快，回屋拿了八十张大团结直接给了江凡。 江凡也没点，就那么往兜里一揣。 金大牙眼角抽了抽，这么不拿钱当回事儿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呵呵！”金大牙笑了两声问道：“兄弟不点点？” 江凡无所谓的道：“这点儿钱都不够费唾沫的，有什么好点的？” 金大牙眼角再次抽了抽，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明显不是普通人，他仔细看了看江凡，虽然捂得严实看不清样貌，但看身形体态岁数应该不大。 “难不成这小子是那些大院儿里的？” 第59章 把王主任堵住了 金大牙心中暗自思索，但还是试探着问道：“小兄弟，看着不像是街面上混的，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拿出这么多好东西？” 江凡打蛇随棍上，说道：“票是没有了，不过我有现成的东西，你能收吗？” 金大牙问道：“什么东西？” 江凡答道：“自行车、手表、收音机，要什么有什么，不过都是二手货，但保证都是七八成新以上的好东西，如果出了问题还可以找我退换！” 嘶！ 金大牙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这年头票都不好弄，可这小子竟然能弄到现货，那他的关系可就真的不一般了。 可是有这种关系的人会来找他这种顽主吗？ 那么能弄到这么多票，还能弄到现货的人，就只有佛爷，或者养佛爷的顽主了！ 金大牙再次试探着问道：“兄弟是佛爷？” 江凡嗤的一笑，说道：“你见过哪个佛爷敢放这种话？ 又有谁敢在四九城这么放肆？ 我可以保证东西都有出处，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要不是东西有点儿多，一件一件的卖往外实在费劲，也便宜不到你手里。” 这回金大牙彻底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这小子绝对是大院儿里的子弟，而且家里的级别还不低。 不知道这小子从什么门路能弄到残次品，这才找自己往外卖。 顿时金大牙就有些激动了，这尼玛泼天的富贵总算是轮到老子了！ “哈哈哈哈！”金大牙想到得意之处忍不住仰天大笑：“兄弟，只要你有货我就能收，至于价钱，咱们得看货再议！” 江凡点头道：“成！今儿我就先回去了，等明儿晚上我带货过来，到时候再说！” 金大牙道：“明儿还是这个时候，金某恭候大驾！” 江凡离开了鸽子市，心里还有点儿小失落，那个金大牙看着是个正经做生意的，没玩儿黑吃黑那一套还挺遗憾。 从金大牙的小院儿出来，江凡想着自己该去哪儿睡觉，可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鸽子市。 江凡眉头皱了皱，暗道：“王主任来这地方干什么？” 带着心中的疑问，江凡尾随着王主任再次走进了鸽子市。 江凡远远的盯着王主任，见她专门去找那些倒卖票据的人搭话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等王主任跟几个票贩子都没谈拢，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江凡便走了过去，低声道：“王姨，您在这儿干什么呢？” 王主任听有人跟她说话，吓的腿都有些不好使了。 江凡赶紧扶住她，低声道：“王姨是我！” 王主任听出是江凡的声音，总算是松了口气，哆哆嗦嗦的说道：“是小凡呐！你可把我吓死了！” 江凡装作警惕的看了看周围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出去！” 王主任点点头，跟着江凡出了鸽子市。 到了四下没人的地方，江凡才关切的问道：“王姨，您这身份到这种地方来可太冒险了。” 王主任哭丧着脸道：“小凡呐！王姨这也是没办法啊！ 王姨家你那个哥哥要结婚，女方那边家世比王姨家强，王姨就想着凑个三转一响壮壮门面。” 江凡一听就明白了，王主任的儿子应该是攀上高枝儿了，为了不让自己儿子在媳妇家丢脸，王主任这才跑到鸽子市铤而走险。 不过王主任显然是想的简单了，三转一响的票可没那么好买。 不说别的，光是一张自行车票就五十起步，三转一响加起来光买票的钱就得二百多块钱。 当然，这是零售的价格，金大牙收江凡的那些票，走的是批发价，不能相提并论。 而且这还是说票贩子手里有货的情况下，其实有些紧俏的票，就连贩子手里也不是总有。 所以想要凑齐三转一响的票，不但费钱还要看运气。 虽然王主任运气不好，但江凡却觉得自己的运气来了。 他低声说道：“王姨，你要是信得过我，这件事就交给我，保证省钱还给您办的漂漂亮亮！” 王主任诧异的看着江凡，问道：“小凡，你能买到票？” 江凡摇摇头，笑道：“票我买不到，但是我能买到现货！” 王主任听江凡说买不到票还挺失望，可是听他说能买到现货，不禁愣住了。 随即王主任担忧的道：“小凡，你可别跟王姨开玩笑！ 现在连票都不好买，没有票你还能买到现货？” 江凡拍着胸脯保证道：“王姨你放心，明天我给您送去两块手表，您先看看货，要是可以，其他的东西我再给您淘换！” 王主任见江凡话说的如此坚定，虽然心中还是不太相信，却也只能选择相信了。 江凡在鸽子市这边谈妥了两单生意，徐所长那边也是大有收获。 徐所长按照江凡提供的地点，提前带人埋伏好。 等到午夜十二点，果然看见孙大虎带着三个人推着一辆板儿车，鬼鬼祟祟的来了！ 本来徐所长还以为要见识一场双方接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好戏。 谁知道，孙大虎他们几个到了地方，从板儿车上拿出锹镐就开挖！ 挖了一阵，便传来金属交鸣之声，显然是挖到东西了。 徐所长身边有名年轻的干警，手里握着枪，略带紧张的低声问道：“所长，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徐所长老神在在的说道：“等他们把东西都挖出来再动手，省的过后还得费事！” 年轻的干警点了点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孙大虎那帮人！ 孙大虎他们几个挖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个个累的汗流浃背。 不过挖出来的东西也堆了一板儿车，看着怎么都有千十来斤。 就在孙大虎他们要推着板儿车开溜的时候，徐所长施施然起身，冲天开了一枪！ 砰—— 枪声在夜幕下极为清脆，孙大虎等人先是一愣，随即孙大虎喊了声：“有雷子，快跑！” 只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徐所长带着十来名干警犹如猛虎下山，把孙大虎等人团团包围！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孙大虎等人只能老老实实束手就擒，等待他们的将是人民正义的审判！ 嘿嘿！这么写都能当新闻稿用了！ 第60章 发财大大滴 以张大虎为首的犯罪团伙，盗窃轧钢厂物资，被我英勇的公安干警设伏围捕。 抓获以孙大虎为首的犯罪团伙成员四人，缴获作案工具，铁锹、镐头各两把，板儿车一辆，查获被盗物资九百八十三斤。 孙大虎团伙盗窃国有资产，破坏国家建设，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 为打击违法活动，威慑犯罪分子，主犯孙大虎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从犯…… 这是正儿八经的新闻稿，刊登在《四九城日报》上的那种！ 虽然不是上了国家级的报纸，但是徐所长还是因为警觉性高，指挥得当，为国家挽回重大损失，荣立个人二等功。 南锣鼓巷街道派出所，也因此荣获集体三等功，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不过新闻里没说轧钢厂内应的事情，这里面有什么弯弯绕江凡就不知道了。 当然这些是后话，眼下江凡很忙，骑着自行车满四九城转，挨个信托商店的找。 因为今天要给王主任送去两块手表，还要给金大牙那边备货。 金大牙那边的货倒是好弄，一辆自行车，一台收音机，随便几块手表就行。 可是王主任那儿可不能糊弄，所以江凡要找一对儿同款式的男女表。 结果一直找到中午，江凡才勉强找到两块上海牌a581布纹面手表，而且还是一款男士表，一款女士表。 虽然这个年代没有情侣款的概念，但这两块手表勉强算是情侣款了。 这对手表江凡干脆维修到全新程度，还找了个精美的盒子，里面垫上绒布，整的相当豪华奢侈。 把王主任这件事办的，江凡也松了口气，在外面吃了一碗面，就赶去了街道办！ 王主任从早上等到中午，心等的都快焦了。 见到江凡来了，王主任眼中有忐忑，也有希望。 把江凡拉进自己的办公室，王主任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小凡呐！东西弄到了吗？” 江凡微微一笑，往兜里一套，拿出那个盒子，递给王主任。 虽然江凡没说话，但王主任的心却落了地。 王主任接过那个盒子，打开一看，顿时惊的愣住了。 一对儿全新上海牌手表，而且还是相同款式的男女款，这可实在太难得了。 “小凡呐！”王主任有些忐忑的问道：“这……这得多少钱啊？” 江凡掏出两张信托商店开的票说道：“这两块表一共一百二十块钱！” 没办法，为了凑对儿只能花高价了，男款五十，女款七十。 王主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简直跟捡的没差别啊！ 最让王主任惊讶的是，两块手表有信托商店开的票，也就是说这表有出处，有来历，不是黑货！ 咕噜—— 王主任咽了咽口水，问道：“小凡，你跟王姨说实话，这两块手表到底多少钱？” 王主任显然不相信这种品相的手表会是二手货，她觉得这是江凡有什么关系，把新货送到信托商店走了一遭，这才省了用票这道手续。 可是即便这样，两块手表一百二十块钱也不可能啊！ 那么也就是说江凡在里面搭了不少钱，这个便宜王主任不敢占，也不能占！ 江凡知道王主任的意思，笑着说道：“王姨您放心，这里面虽然有些不合规矩的门道，但跟咱们没关系。 您就放心收着！” 王主任还是心有顾虑，但是想想自己儿子的婚事，又看了看信托商店开的票。 最后把心一横，点点头说道：“行，这件事王姨就交给你了。” 江凡笑道：“您就瞧好！” 下午江凡买了些米面回家，又在家里吃了晚饭，这才出了门。 一路到了鸽子市，江凡还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要你命3000也装备上。 因为昨天已经见过面，今天倒是没费事儿就见到了金大牙。 金大牙见江凡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儿，而且自行车后座上还绑着一台收音机，心里那叫一个高兴。 江凡停好自行车，又掏出三块手表放在收音机上面说道：“金爷，我今天就带了一辆自行车，一台收音机，还有几块手表，金爷看看能定什么价？” “哈哈哈哈！小兄弟果然有信誉，有本事，咱们今天就看看货，希望以后这买卖能长期干下去。” 金大牙说着话就打着手电开始查看。 不到十分钟，金大牙关了手电，说道：“小兄弟说这些东西都有出处，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江凡掏出信托商店的票，递给金大牙说道：“全是信托商店的二手货，不过质量绝对没问题。 我还是那句话，从我这里进的货，出了问题包退包换！” 金大牙看着手里那些信托商店的票，心里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 如果面前这小子没有过硬的关系，怎么可能在不同的信托商店开出这些票来？ 金大牙看向江凡问道：“小兄弟，货源稳定吗？” 江凡摇摇头：“不算稳定，有什么看运气。” 虽然江凡这么说，但是金大牙却更放心了。 要是江凡说货源稳定，要什么有什么，金大牙才会不安心！ 金大牙想了想说道：“小兄弟，你信得着我金大牙，那我也不会小气。 咱们这样，以后自行车、手表、收音机八九成新的一百块钱，六七成新的八十块钱！ 如果小兄弟能弄到缝纫机，那八九成新的我出一百二，六七成新的我出一百！ 小兄弟觉得怎么样？” 江凡倒是没想到金大牙这么大方，点点头说道：“既然金爷说话了，这个面子我给，以后就按这个章程办！” 金大牙一挑大拇指，笑道：“小兄弟痛快，你这个朋友我金大牙交了！” 江凡摘了帽子和口罩，抱拳说道：“小弟江凡，以后还请金爷关照！” 接下来两天，江凡还是满四九城的转，到处找信托商店进货。 好在这个年代的四九城也有六百多万人，信托商店，也有百来家，各种寄卖的货物也多的很，这才能保证江凡的货源。 现在江凡一天能从金大牙那里收入四百块钱，可以说是发财大大滴！ 第61章 进轧钢厂有希望了 江凡一边给金大牙供货，一边帮着王主任那边凑另外的两转一响！ 因为是结婚用的东西肯定不能糊弄，自行车江凡给弄了两辆凤凰牌，一辆二八大杠，一辆二六的女款。 收音机则是一台上海牌312型晶体管收音机，这台收音机是64年新出产的，品相非常不错，但就是有点儿毛病，价格一百三十块钱。 另外就是缝纫机不好淘换，江凡转了半个四九城才找到一台蝴蝶牌缝纫机，维修成全新状态，才给王主任送过去。 至此王主任那边要的三转一响总算让江凡给配齐了，而且手表和自行车还是配对的，可以说这排面满四九城打听都绝对不丢面儿！ 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总共只花了八百多块钱，这可把王主任乐的都要找不着北了。 一个劲儿跟江凡说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只要她能办到一定给江凡办！ 江凡半推半就之下，才说想要找个工作，希望王主任给安排一下。 这种事本就在王主任职责之内，她自然满口子答应，不过江凡说想进轧钢厂，王主任倒是有些犯难了。 毕竟轧钢厂是冶金部直属单位，王主任一个小小的街道办主任想往里安排人还真有些困难。 要是别人提出这种要求，王主任直接就给打发了，可江凡帮她办了那么大的事儿，这拒绝的话是死活说不出口啊！ 江凡也看出王主任的为难，主动问道：“王姨，您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王主任这才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凡呐！不是王姨不帮你，可轧钢厂那种地方是部里的直属单位。 咱们街道就算往里面安排人，也需要是烈士家属或者有过立功表现的人员，否则轧钢厂那边要是提出什么异议，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江凡自然明白王主任的意思，说白了就是他这种小混混就算街道往轧钢厂安排，人家那边都不会接受。 可这不是巧了吗？ 孙大虎那事儿这两天都上报纸了，自己作为出卖……举报他犯罪行为的人，应该算是有功人员？ 于是江凡说道：“王姨您等我一会儿，我给你拿立功证明去！” “啥？”王主任都傻了，赶紧说道：“小凡呐！那立功证明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儿，你可不能胡来啊！” 江凡已经一溜烟儿的跑出门去了，还不忘头也不回的喊道：“王姨您就放心！这种事儿我不敢瞎整！” 江凡马不停蹄到了派出所，直接找到了徐所长，见面就说道：“徐叔，上次那事儿能给我开个立功证明不？” 徐所长白了他一眼，打开抽屉拿出一张奖状，往桌上一拍，说道：“你小子这些天连家都不回，找了你好几次都找不着人。 这是你的立功奖状，你收好了，以后备不住有用！” 江凡拿起奖状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江凡同志为保护国家财产做出突出贡献，特此奖励！ 落款是四九城西城分局！ 徐所长笑着说道：“你小子这次算是立功了，除了奖状之外还有十块钱奖金……唉……你干啥去？” 江凡根本没听徐所长后面的话，拿着奖状撒腿就跑没影了。 徐所长只能莞尔一笑，嘀咕道：“这小子真是的！” 江凡火速回到街道办，把奖状往王主任面前一拍，说道：“王姨，你看这个行不？” 王主任一脸懵逼的拿起奖状，上下左右的看了一遍，发现奖状竟然是真的！ “你这个是怎么回事？” 王主任看向江凡，不可思议的问道。 “这个是怎么回事……” 江凡简单的把他举报孙大虎，帮轧钢厂挽回不少损失的事情一说，王主任顿时就明白了。 “行！有了这个，你小子进轧钢厂没问题了，你先回家等着，我这边手续走完了，就通知你去轧钢厂报到！” 王主任之所以有这样的底气，主要是她多少知道点儿这件事的内情。 报纸上之所以没提轧钢厂有内奸的事情，是轧钢厂那边怕有影响，跟派出所做了工作。 内奸轧钢厂自己处理，派出所这边上报只说孙大虎团伙盗窃，不提轧钢厂内部的问题，。 至于孙大虎的口供，那根本不是事儿，这个年没有那么多讲究，进了所里还不是让他怎么说就怎么说？ 虽然王主任这边胸有成竹，但是江凡还是有些担心，万一王主任办事效率太低，拖到剧情开始才把事情办完，那自己岂不是还得受罚？ 谨慎起见，江凡还是问道：“王姨，这件事不会拖的太久？” 王主任很潇洒的一挥手：“你放心！顶多一个月就给你办妥，你就安心回家等信儿去！” 江凡总算是松了口气，这才乐颠颠的回家了。 不过这件事江凡没和任何人提起，他可是很清楚，四合院儿的禽兽要是知道自己能进轧钢厂，指不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所以事情没办妥之前，江凡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就连跟自己奶奶和妹妹都不敢说，万一她们说漏嘴了，这事儿十之八九还是会起波澜！ 可是这种好事不庆祝一下也不行，江凡想了想，先去供销社买了两瓶汾酒。 又去便宜坊买了两只烤鸭，让便宜坊的师傅给片好了，打包上薄饼、甜面酱这才回了四合院儿！ 出门倒垃圾的阎埠贵远远就看见江凡回来了，而且还看见他车把上挂着的油纸包和两瓶汾酒！ “这个小兔崽子，有钱就知道乱花，早晚有吃不上饭那天！” 阎埠贵骂完了就往家走，忽然他停住脚步，嘀咕道：“不对啊！这小子那点钱应该早就花光了，他怎么还能这么大手大脚的？” 想到这里，阎埠贵脑子里自带的算盘开始扒拉！ 阎埠贵这么一琢磨还真让他琢磨出点儿东西来！ 按照江凡那个花法，一百块钱，三十斤粮票早就应该花光了。 现在江凡之所以还能这么胡吃海喝，肯定是还有别的办法弄到钱。 可江凡没有工作，现在又不让做买卖，那他的钱肯定不是偷的，就是抢的！ 这可是天大的把柄，真要能攥住江凡的小辫子，自己想弄台收音机还不是易如反掌？ 第62章 傻柱出院就挨揍 阎埠贵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只不过这老家伙没想好事儿，所以笑的很奸诈，一看就不像好人！ 江凡骑着自行车还没到四合院儿门口，就看见阎埠贵堵着门口傻笑。 江凡心说：“这老家伙跟这儿笑什么呢？难不成三大妈要跟他离婚了？” 等骑到近前见阎埠贵还没反应，江凡一时起了玩儿心猛按了几下车铃铛！ 铃、铃、铃—— 急促的车铃声响起，把阎埠贵给吓了一跳！ 阎埠贵赶紧回头，就看见江凡那张似笑非笑的帅脸。 老家伙背后算计人，结果撞到了正主，自然心虚的很。 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阎埠贵立即气急败坏的叫道：“你小子要干啥？” 江凡呵呵笑着说道：“我说老阎，你跟大门口这儿傻笑嘛呢？” 阎埠贵脸色一板，很是不高兴的说道：“你小子还有没有点儿规矩了？ 你得叫我三大爷，老阎是你能叫的？” “呦、呦、呦！”江凡撇着嘴说道：“你个老小子怕是忘了想抢我们家收音机那事儿了？ 就你急的跟乌眼儿鸡似的样儿，还三大爷？ 我看你叫三大王还差不多！” 阎埠贵被江凡提起人生的污点，老脸立时涨的通红，指着江凡，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说道：“你就放心！我从来不喷人！” 说完，江凡拎起自行车就进院儿去了。 阎埠贵一开始还没听出味儿来，等江凡走了他才反应过来。 “这小崽子骂我不是人！” 江凡到家把烤鸭拿出来，春妮儿虽然还是很高兴，但已经没了之前那种惊喜和渴望。 就连老江太太也都习惯了这种胡吃海喝的日子，不再唠叨江凡乱花钱了。 江凡刚把饭桌摆上，就看见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从傻柱那屋出来了。 江凡好奇的问道：“奶，傻柱出院了？” 老江太太点点头说道：“今儿中午回来的，不过走路还是有点儿叉巴腿儿，看样子应该还没好利索。” 祖孙俩正说着话，傻柱也出来了。 这家伙在医院住了几天，倒是白胖了些许，就是走路的时候还是叉着腿，看样子真的没好利索！ 傻柱笑呵呵的跟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就甭惦记我了，我这身体再养个三两天就好，您得多顾着自己，别再摔着了。” 上次贾张氏见鬼，聋老太太被刘海中撞了个跟头，也在家里躺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这是知道她好大孙傻柱出院了，才过来看看！ 本来这俩人正祖孙情深呢！ 就看见老江家三口人在放桌子准备吃饭！ 一看人家三口人，吃两只烤鸭，炉子上还炖着鸭架，聋老太太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虽然说易中海两口子拿聋老太太立人设，可那两口子平时吃的也是棒子面糊糊，窝窝头，聋老太太想要捞着点儿荤腥还真不容易。 以前贾东旭没死的时候，傻柱带回来的饭盒还知道孝敬孝敬聋老太太。 可贾东旭死后，秦淮茹这朵盛世白莲乍然开放，聋老太太再想吃到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可就难如登天喽！ 本来聋老太太也知道江凡不好惹，并不想去招惹他，可偏偏咽口水的动作落入了傻柱的眼里！ 傻柱瞬间正义感爆棚，叉巴着腿就冲着老江家来了。 众禽一看这傻柱刚出院就要跟江凡闹起来，顿时来了兴致，全都伸出脑袋看热闹！ 江凡看着傻柱过来，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让他。 这让傻柱觉得自己的尊严遭到了巨大的挑战，心头怒火更加炽烈。 “江凡，你是怎么回事？老太太是咱们院儿的老祖宗，你们家吃烤鸭怎么不给老太太送去点儿？” 江凡看着大傻柱嗤笑道：“傻柱，你丫的是易中海亲生的？ 怎么说的话好像跟他从一个腚门里放出来的？” “你小子敢胡说八道，今儿看我不抽你丫的！” 傻柱说完扬手就要打过来。 江凡却不慌不忙，拿起一根筷子，握住一端，朝着傻柱猛的挥出一拳！ 这一拳虽然没打中傻柱，但那根筷子却“咔嚓”一声折了！ 断掉的半根筷子砸在了傻柱的脑门儿上，虽然不重，但是却把傻柱给砸的一愣！ 傻柱好歹也练过几下子五把超，知道江凡这手虽然用的是巧劲儿，但如果没有点儿实力也做不到。 毕竟这个年代用的筷子都是木头的，跟后世那种塑料筷子可不是一回事儿。 瞬间傻柱就清醒过来，自己现在有伤在身，江凡实力又明显不弱，此时若是与江凡动手怕是会吃亏不小！ “咳、咳！”傻柱清了清嗓子说道：“江凡，咱们四合院儿一向都有尊老爱幼的传统，老太太怎么说都是院儿里年纪最大的老人，你有什么好吃的给她送点儿也不为过？” 你看这就印证了一个道理！ 当你学识足够时，就会知道怎么跟傻子说话。 当你拳头够硬时，傻子就会知道怎么跟你说话。 此时四合院儿里那些看热闹的禽兽都懵逼了。 自打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之后，傻柱什么时候这么讲过道理？ 就算易中海跟傻柱说话，那也是要讲究分寸滴！ 如果掌握的不好火候，把傻柱惹恼了，怼他几句也是常有之事。 可以说这个四合院儿里，唯一能让傻柱心平气和说话的人也就是秦淮茹这个俏寡妇。 当然，现在四合院儿里能让傻柱好好说话的又多了个江凡。 其他禽兽在傻柱眼里只怕全都是土鸡瓦狗尔！ 江凡看着傻柱，乐呵呵的问道：“聋老太太是不是跟易中海两口子搭伙过日子？ 是不是把你当成亲孙子？” 傻柱被江凡问的满头雾水，但还是点点头说道：“是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凡一个大嘴巴抽在傻柱脸上，同时骂道：“你特么给人家当孙子，自己还是个厨子，你奶奶却连口肉都吃不着，还得腆着张老脸满院儿蹭吃蹭喝，你特么这个孙子是怎么当的？” 傻柱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忍不住后退两步，结果牵动还没好利索的蛋蛋，疼的他倒吸口凉气！ 第63章 心狠手辣 聋老太太见自己好大孙挨打，气的拿拐棍儿杵的地面咚咚作响，气急败坏的叫道：“老江家的小子，你怎么敢当着我老太太的面打人？你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嘁！”江凡撇嘴一笑说道：“聋老太太，大清早亡了，您老人家还守着那些封建糟粕不撒手呢？ 用不用我找街道的人过来给您老人家上上思想教育课，把您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往外倒倒！”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顿时就傻眼了。 别看聋老太太都快八十了，脑筋却活络的很。 她很清楚现在是新社会，谁要是守着那些封建糟粕不放，肯定是要挨收拾的。 要是街道因为这件事把她那个赖以保命的五保户给拿掉了，估计以后连窝窝头都吃不上溜了。 一想到那可怕的后果，聋老太太也顾不上自己的好大孙了，捂着脑袋装作很虚弱的说道：“他一大妈，我这脑袋又开始疼了，你快扶我回屋去！” 一大妈看聋老太太这架势也知道她老人家这是见势不妙想溜。 其实一大妈也不想平白招惹江凡，便很配合的扶着老太太说道：“呦！老太太您这是又犯病了，我这就扶您回去，您可慢着点儿。” 嘴里说是慢着点儿，可脚底下却一点儿不慢，两人转眼间就没影儿了。 江凡见此情景看着满脸怒意，却憋了巴屈不敢动手的傻柱笑道：“我说大傻子，你看着没？ 你那亲奶奶还有你那个亲妈可真不够意思，说走就走根本没打算管你啊！ 对了，你那个亲爹易中海，就在屋里趴窗户往外看呢！ 还有你那个好秦姐，也在屋里贴着门听着呢！ 可看那意思他们也不想管你。 你说你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这辈子活着什么意思啊？” 傻柱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看见易中海半张脸从窗户边上一闪而过。 至于好秦姐傻柱虽然没看见，但是他却觉得江凡说的没错。 肯定是趴门边听着这边的动静呢！ 只不过看样子不管是易中海还是秦淮茹，都不打算管自己。 一时间傻柱心情跌落到了谷底，也没心思跟江凡吵闹了，叉巴着腿就往家走。 当傻柱家的门无比萧瑟的关上之后，一场犹如饭前插曲般的闹剧戛然而止。 这种虎头蛇尾的结局，看的众禽当真是好不难受。 为啥江凡和傻柱就没干起来呢？ 这要是干起来，打的头破血流的，那得多有意思？ 赶走了傻柱，江凡让春妮儿去后院儿叫许大茂过来。 不过江凡可以肯定，许大茂绝对不在家，否则那货早就跳出来看傻柱的笑话了。 果然，春妮儿回来的时候就说许大茂没在家，老江家三口人这才开始吃饭。 老江太太和春妮儿吃烤鸭，江凡一边吃烤鸭一边喝酒。 众禽一边吃窝窝头一边流哈喇子！ 又是温馨和谐的一天！ 晚饭过后，天色渐晚，江凡又在阎埠贵插门之前走了。 等江凡一走，阎埠贵把四合院儿门一插，转身就去了易中海家。 “老易，开开门，我有点儿事儿跟你说！” 阎埠贵敲了敲易中海家的房门，声音很低显然并不想让院儿里的其他禽兽听见。 易中海本来一脑门子官司，寻思着怎么去哄哄傻柱，可不能让江凡挑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听见阎埠贵叫门，虽然心中厌烦，但还是起身开门。 见到阎埠贵，易中海勉强的笑了笑问道：“老阎，你找我有事儿？” 阎埠贵目光隐晦，微微点头道：“有事儿，关于江凡的，进去再说！” 易中海见阎埠贵如此神情，顿时心中也有警觉，赶紧让开门口。 阎埠贵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这边，赶紧钻进了易中海家里。 一进门，阎埠贵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老易，我发现江凡这小子好像在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易中海闻言双眼顿时光芒大盛，赶紧问道：“老阎，你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把自己的发现和分析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老易，这个江凡肯定不简单，就算不是敌特，也得是个投机倒把的惯犯。 要是咱们抓他个现行，保准儿把他送进去吃枪子儿！” 易中海眉头轻跳，他还真没想到这个阎埠贵心思竟然这么阴狠，完全是想把江凡往死路上送！ “呵呵！”易中海轻笑两声道：“老阎呐！咱们都是一个院儿住着的，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不好？” 阎埠贵眼中闪过一抹鄙夷，冷笑着说道：“老易，你我相识也有十几年了，谁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有数。 这件事要是做成了，对你，对我，对咱们四合院儿都有好处。 可如果留着江凡这个祸害，不但你我和老刘的权威受损，怕是你想让傻柱和秦寡妇给你养老的事情也不好办啊！” 易中海目光一缩，他觉得自己那点儿算计没什么人知道。 可之前被江凡点破一次，这又被阎埠贵点破一次，看来这院儿里的人都不傻啊！ 既然阎埠贵都这么说了，易中海也不装了，低声问道：“老阎，照你的意思，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阎埠贵目光阴狠的说道：“所谓抓贼抓赃，捉奸在床，要想收拾江凡，必须抓他个现行。 所以我打算盯着他，等他犯事儿的时候，给他来个十面埋伏，到时候他就是插翅也难逃。” 易中海微微点头道：“老阎你这个想法很好，可如果他干的是投机倒把的生意，你看咱们是不是……” 阎埠贵知道，易中海这是见财起意了，他坚定的摇摇头道：“绝对不行，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江凡这小子。 发现他心思缜密，而且手上还有工夫，若是不能一击毙命，必定成为你我的心腹大患。” 易中海被阎埠贵一语点醒，他刚刚的确是想着如果江凡干的是投机倒把的买卖，那就攥紧他的把柄，让他成为给自己挣钱的工具。 可听阎埠贵这么一说，易中海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为了那些身外之物，让江凡有了翻身的机会，那才是最大的愚蠢。 “成！”易中海点点头道：“这件事我听你的，不过你打算怎么盯着江凡那个小兔崽子？” 阎埠贵阴恻恻的一笑说道：“这种事你我肯定的是不行的，我想着让我们家大小子去盯着他。 不过你也知道我家的规矩，就算我这个老子让他办事儿，也得给相应的报酬，可我最近手里实在紧的很，所以这个报酬的事情……” 易中海看了阎埠贵一眼，心道：“这个老算盘精，合着在这儿等着我呢！” 第64章 盯梢 易中海不愿意让阎埠贵算计，他想了想说道：“你看要不让老刘家的孩子办这事儿行不行？” 阎埠贵也知道易中海不想出钱，颇有深意的一笑，说道：“你觉得这件事要是让老刘知道了，他能沉住气吗？” 易中海略一思索，只能微微摇头，刘海中那人肚子大如鼓，脑子却小如花生仁儿，这种事真要是让他知道了，估计第二天江凡也就该知道了。 没奈何，易中海只能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尽快把江凡在干什么查清楚，如果他真是在干勾肩搭背的勾当，我就招呼全院儿青壮把那小子逮住送派出所去。” 阎埠贵从易中海家里出来的时候兜儿里揣着十块钱，那是易中海给的。 乐呵呵的阎埠贵回到家，就把大儿子阎解成从他和于莉的屋里叫出来了。 人家阎解成本来正要跟媳妇进行一场友谊赛，结果比赛刚要开始，就被自己老爹给打断了。 带着一股子怨气，阎解成走出屋子，问道：“爹，您大晚上的干什么啊？” 阎埠贵拉着自家大儿子走到僻静处，低声说道：“我交给你个任务！” “不干！” 阎解成眼睛一翻，他上次接受自家老爹的任务，结果挨了打不说，现在还欠着账呢！ “你要是接受这个任务，你那笔账可以少还五块钱！” 阎埠贵用极尽诱惑的声音说道。 “五块钱太少，减十块钱我考虑考虑！” 阎解成抱着膀，一副讨价还价的样子。 啪—— 谁知阎埠贵不讲武德，一巴掌抽阎解成后脑勺上。 “我是你爹，让你干你就得干，你还敢跟我讲价？顶多把粮票给你免了，要是敢不干，老子抽死你！” 阎解成心知只能这样了，点点头道：“行，您说！让我干啥？” 阎埠贵招招手，让阎解成附耳过来，嘀嘀咕咕的说道：“从明天晚上开始，你给我盯着江凡，看看他晚上出去到底是去干什么？” 阎解成顿时明白了，原来自家老爹是盯上江凡了，不过阎解成倒是很认同这件事。 最近这些日子江凡那小子小日子过的实在滋润，自行车、收音机、手表都买了不说，还天天大鱼大肉的吃，着实让人羡慕的很。 如果能知道那小子的来钱道，自己家也掺上一脚，那以后的日子可就好过了。 只可惜阎解成不知道他爹老阎是想要江凡的命，而他却只想要从江凡身上捞钱，很明显，这小子跟他爹起码差了一个大境界。 不过虽然价钱在阎埠贵的高压政策下谈好了，但阎解放还是想谋取一些其他的福利。 于是阎解放装作不太愿意的说道：“爹，江凡天天晚上出去，我要是跟着他，搞不好半夜才能回来，那第二天上班我可起不来，要不这段时间家里的自行车就给我骑！” 阎埠贵沉吟片刻，觉得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而且江凡那小子天天往外跑，估计顶多一两天就能抓到他的现行，自行车给大儿子骑两天也能接受！ “行！”阎埠贵点点头说道：“你跟着江凡这两天自行车可以给你骑，不过你别想着霸占自行车不办事，我就给你三天时间。 如果三天时间你都查不出江凡在干什么，给你免的钱和粮票要如数上交，自行车你也要另外交钱。” 老阎这话算是给谈判画上了句号，因为他说完就走了，根本不给阎解成还价的机会。 阎解成回了屋，于莉问道：“咱爸找你干什么？” 阎解成这时候也没了别的兴致，说了句：“没啥事儿，睡！” 于莉见阎解成不说，气恼的推了他一把，然后转过身把眼睛一闭，睡觉去了。 第二天是周日，院儿里的人都休息，可江凡还是早上回来送早饭，出门转悠一天，晚上又回来吃晚饭，等到八点多阎埠贵要插门之前骑着自行车走了。 一直盯着江凡动静的阎埠贵，赶紧让阎解成跟着江凡出去。 阎解成好歹也看过不少谍战剧，知道盯人不能太近，所以远远的吊在江凡身后。 只不过阎解成忘了一件事，这尼玛不是电影，大晚上的街上根本没几个人，他骑着自行车跟在江凡身后，早就特么被发现了。 胖子觉着这件事很有意思，乐呵呵的问道：“我说江凡啊！你看人家现在都学会跟踪你了，要不你兑换一张特工卡！ 你现在都存了328卑劣值了，一张初级特工卡才50卑劣值，对你来说只是洒洒水啦！” 江凡撇撇嘴，根本不鸟胖子，而是骑着自行车拐进了一条巷子，见巷子里没灯也没人，江凡直接把自行车收进仓库，然后三两下攀上墙头，趴在了屋檐下的阴暗处！ 片刻之后，阎解成就追过来了，他在巷子口往里面张望，却什么都看不见。 本来看着漆黑的巷子阎解成不想进去，可一想到自家老爹那苛刻的条件，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闯，结果从巷子这头穿到巷子那头，却根本没看见江凡的踪影。 无奈之下，阎解成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家去了。 到了家，阎埠贵就焦急的问道：“江凡那小子干什么去了？” 阎解成叹了口气说道：“那小子滑溜的很，我……我追到一半，让他跑了！” 阎埠贵眉头微皱，问道：“他发现你了？” 阎解成连忙否认道：“不可能，我都是远远的跟在他身后，他根本不可能发现我。 对了，我就是跟的太远了，他进了一条巷子就没影了，明天晚上我跟的近点儿，保证不让他跑了。” 阎埠贵也没想过这件事会那么顺利的成功，只能让阎解成先回去睡觉了。 江凡甩开了阎解成，这才奔着鸽子市去了。 见到金大牙之后，江凡就直言不讳道：“金爷，我让人盯上了！” 金大牙眼中寒光一闪，做了个杀头的手势说道：“江老弟的意思是让我……” 江凡摇摇头，笑道：“咱们是为了发财，那种事情尽量不要沾，我的意思是……” 江凡在金大牙耳边嘀咕了一阵，金大牙听完之后，笑呵呵的点头道：“江老弟虽然年轻，但这手段实在让哥哥我佩服啊！” 江凡摆摆手，故作无奈的说道：“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儿的小把戏，让金爷见笑了，麻烦金爷尽快把人手准备好，我打算明天晚上就把这件事解决了。” “成！”金大牙爽快的应道：“江老弟放心，明天我就把人手给你备好，到时候该怎么做，江老弟你自己安排就行！” 得到金大牙肯定的回答，江凡才离开了鸽子市儿，骑着自行车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第65章 抓小偷 第二天江凡还是该干啥干啥，下午的时候提前去了金大牙那里一趟，把今天的交易完成，随后金大牙叫出来四个人。 “江老弟，这四位兄弟都是葛字门的好手，老大叫王大庆，其他三位叫什么名字你不用问，不过你要办的事情交给他们，保准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葛字门是旧时候江湖上的八门之一。 所谓八门通常指的是“金皮彩挂横兰荣葛”！ 金是算卦的，皮是买药的，彩是变戏法唱戏的，挂是护院走镖的。 横是劫道的，兰是放赌的，荣是三只手掏兜的，葛是组局骗人的。 金大牙给江凡找来的这四个人就是专门组局骗人的葛门中人。 当然，对于这八门也有不同的解释，但在这里就是这么个意思。 这四位葛门中人也是解放后就收手了，所以各自有各自的工作，这次也是江凡有需要，金大牙才把他们四个找了过来。 江凡带着这四个人去了一趟东来顺，一边吃一边把让他们干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四个人听了江凡的安排，都表示那都不是事，绝对能手到擒来！ 江凡也知道这四位坑人是老手，也没多说别的，让他们吃好喝好，自己就回了四合院儿。 还是晚上八点多，江凡推着自行车出了门，阎解成赶紧跟了上去。 这回江凡没躲没避，晃晃悠悠的骑着车去了吴建国家。 今天吴建国倒是在家，江凡进门之前从仓库里取出两瓶汾酒，二斤酱牛肉，一只烧鸡。 吴建国晚上对付了一口，正准备睡觉，见江凡来了，笑着说道：“呦呵！你丫的可算知道来看看吕爷了，赶紧过来让吕爷看看，你丫带什么孝敬过来的？” 江凡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酒肉往桌上一放，说道：“你丫好歹也是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的工人阶级了，怎么还那么没正溜儿？ 你这样的我看见就是混进人民群众中的坏人。” 吕建国也不管那个，把牛肉和烧鸡打开，捻起一块牛肉扔进了嘴里。 边吃边道：“嘿！巷子口老吴家的酱牛肉，这味儿就是一个地道！” 江凡也没管吕建国，到柜子上拿了两个杯子，往桌上一坐，打开一瓶汾酒，边倒边说：“上次我过来想问问你分哪儿去了，结果你小子不在家，你们家邻居说你请你师父吃饭去了。” 吕建国拿过酒杯先喝了一口，又吃了块牛肉说道：“我分红星轧钢厂去了，在采购科当采购员，工资二十七块五，还不用天天在厂里上班，小日子美的很。” 江凡一愣，没想到吕建国竟然也分到轧钢厂去了，看来以后自己在轧钢厂也不算孤单了。 不过江凡并没有说自己的事儿，毕竟到时候自己进了轧钢厂，吕建国也就知道了，没必要现在说这些。 不过江凡还是跟吕建国说道：“今儿来找你不光是看看你，我要收拾个人，他就在外面盯着，估计搞不好还得把公安招来，不过你放心，连累不到你。” “屁！”吕建国不屑的瞅了江凡一眼，吊儿郎当的说道：“吕爷是怕连累的人吗？盯着你的人想干嘛？不行咱哥儿俩废了他丫的！”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用不着，废了他咱哥儿俩还得吃官司，今天哥们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屋里江凡和吕建国正喝着，外面阎解成却躲在一个角落里，盯着吕建国家住的四合院儿大门！ 其实这个点儿但凡是没人知会一声的院子都插门了，不过阎解成好不容易追到这里，肯定不能就这么回去，他甚至都想着要不要爬墙进去看看情况了。 就在阎解成东张西望的时候，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阎解成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人慌慌张张的往这边跑，还没等阎解成反应过来，那人就撞在了他身上！ “哎呦！你特么瞎啊！走路不带眼睛！” 阎解成被撞了一个趔趄，骂骂咧咧的想要看清那人的时候，那人却已经跑了！ 没办法，阎解成只能自认倒霉，掸了掸身上的衣服，好似要把晦气掸走！ 可还没等阎解成继续盯着吕建国家，身后又传来一阵更加急促的脚步声。 阎解成回头一看，有三个人朝着他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这回阎解成学乖了，赶紧靠边站着，免得再被人给撞着！ 可是这仨人跑到阎解成面前，立即就有人喊道：“就是这丫的偷了老子的钱，抓住他丫的！” 阎解成都懵逼了，连忙喊道：“不是我，我没偷你的钱！” 那仨人根本不管阎解成喊什么，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给按住了。 阎解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们认错人了，我没偷钱！” 来的这仨人正是王大庆和他另外两个兄弟，见阎解成喊冤，王大庆抬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恶狠狠的说道：“还特么敢嘴硬，老子眼瞅着就是你偷的。” 另一人说道：“甭跟他废话，先送派出所去，看他到了所里嘴还硬不硬了！” 这时候有听见动静的住户开门问道：“这大晚上的吵吵什么呢？” 王大庆立即说道：“对不住，抓着个小偷，我们这就送派出所去！” “原来是抓小偷啊！这种人就应该送局子里吃枪子儿去！” “就是，年纪轻轻，有手有脚的不好好工作，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枪毙了都浪费子弹。” “各家都看看，有没有丢东西的，要是有的话，赶紧跟着去派出所，兴许还能找回来。” 周围的住户七嘴八舌的说着，阎解成则被王大庆三人押着去了就近的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王大庆他们把阎解成往地上一扔，豪气万丈的说道：“公安同志，我们抓着一个小偷儿！” 值班的公安同志一看这还有送货上门的，就问道：“你们怎么知道他是小偷儿？” 阎解成见状赶紧喊道：“公安同志我不是小偷，他们抓错人了。” “不可能！”王大庆无比肯定的说道：“就是你偷了老子的钱，到了派出所还敢狡辩，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着话王大庆抬脚就往阎解成身上踹去！ 第66章 我又不是阎解成他爹 “住手！” 公安同志没等这一脚踹阎解成身上便当即喝止。 面对公安同志的威严，王大庆讪笑着收回脚，但还是狠狠瞪了阎解成一眼。 公安同志见王大庆这么听话，脸色也缓了很多，问道：“你看清楚了？是他偷了你的钱？” 王大庆赶紧点头说道：“公安同志您放心，我看的真儿真儿的，我们哥仨刚喝完酒出来，这小子着急忙慌的在我身上撞了一下。 开始我还没注意，可我转头一想，那么宽的路他不走，非往我身上撞什么？ 结果我往兜里一摸，发现兜里的钱没了。 我们哥仨这顿追，好不容易才把他追上，然后就把他送您这儿来了！” 王大庆不愧是专业的，把故事讲的绘声绘色，就连阎解成都差点儿相信自己就是那个偷钱的小偷儿了！ 好在阎解成不傻，赶紧喊道：“公安同志我真的没偷他的钱，对了，之前有个人从我身边跑过去了，那个人才是小偷，他们过来的时候只看见了我，这才把我当小偷儿了！” 没等公安同志说话，王大庆便说道：“不可能，我们追了一路，一直盯着他，根本错不了！” 阎解成也急了，嚷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们啥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说钱是我偷的？” 公安同志也觉得阎解成不像是装的，便对王大庆说道：“这个同志说的也没错，你既然说他偷了你的钱，那你从他身上找到钱了吗？” 王大庆很憨厚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道：“我们光顾着抓人了，把这茬给忘了！ 不过钱肯定在这小子身上，不信公安同志您搜搜看，肯定能搜出来。” 这回阎解成更不干，吵吵嚷嚷的道：“公安同志我真没偷钱，不信您可劲儿搜，要是能从我身上搜出钱来，枪毙我都没问题！” 公安同志一看，现在只能先搜搜看了，要是没有这也就是个误会，至于真正的小偷怕是早就跑了。 于是公安同志让阎解成站起来，仔细在他身上翻找。 阎解成也很配合，眼睛还不时瞪向一人他们，那意思是，等老子身上什么都搜不出来，就让你们好看！ 公安同志在阎解成身上仔细翻找，当摸到阎解成裤兜的时候，公安同时愣了一下，随后把手伸进阎解成的裤兜，从里面掏出一个帆布的钱包。 王大庆见到这个钱包立即喊道：“公安同志，这就是我的钱包，里面有三十二块钱，还有十斤粮票！” 公安同志看了一眼已经呆若木鸡的阎解成，打开钱包看了一眼，果然里面的钱数和粮票都对得上。 “这个你怎么解释？” 公安同志晃了晃手的钱包，语气很是不善的问道。 “这个……我，不是……” 阎解成已经也有些语无伦次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兜里怎么会多了这么一个钱包。 此时阎解成虽然表现的极其无辜，但是在公安同志眼中他这就是惯犯的表演，这种情况公安同志可见多了。 哗啦—— 公安同志亮出铜手镯，直接给阎解成戴上了。 冰凉的铜手镯戴在手上，阎解成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声嘶力竭的喊道：“冤枉！我冤枉啊！” 这时候喊冤已经没用了，公安同志把阎解成扔进了拘留室，便不再管他了。 随后给王大庆做了简单的笔录，把钱包还给他，这件事就等着后续处理了。 当然，后续处理的只有阎解成，跟王大庆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阎解成被关进拘留室，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摇晃着拘留室的铁栏杆声嘶力竭的喊道：“同志！同志！我没偷钱！我冤枉！我冤枉啊！” 阎解成喊的时候并没注意拘留室里还有别人，本来人家都在睡觉，结果公安同志把阎解成关进来的时候就被吵醒了。 只不过面对公安同志他们不敢多说什么，可阎解成这一吵闹，这几个人哪还会惯着他？ 先是一个矮壮汉子给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另外几人会意的点点头，随即一人脱下贴身的背心儿，绞成绳索状，走到阎解成身后，趁他喊叫的时候，猛的勒住他的嘴！ 没错！ 不是勒脖子，而是勒嘴！ 阎解成喊的正起劲儿，结果嘴忽然被勒住，声音顿时被堵在嘴里。 那人又猛的往后一拽，把阎解成硬生生拽倒在地，接下来几个人按住阎解成手脚，矮壮汉子把衣服缠在手上，照着他的肚子狠狠来了几下。 阎解成虽然感觉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疼的他几乎要昏过去，可嘴被勒着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矮壮汉子打完之后还不过瘾，又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狞笑着轮流开打，直到所有人都打过之后，才把阎解成扔到了墙角。 阎解成已经疼的昏迷过去，此时被扔在墙角就跟睡着了一样，就连公安同志过来检查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阎埠贵自打阎解成跟着江凡出去之后就在前院儿转悠，可是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阎解成 回来。 这时候阎埠贵心里才有些怕了，可是三更半夜的阎埠贵也不知道上哪儿找人去，只能带着忐忑的心情先回屋去了。 一夜过去，阎埠贵连眼都没合，心里的不安也是愈发的严重。 直到天亮，阎埠贵赶紧起来出去看了一圈儿，江凡没回来，阎解成也没回来。 就在阎埠贵心里跟长草一样慌乱的时候，江凡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车把上挂着油纸包，看样子里面包的应该是大肉包子。 阎埠贵见到江凡，也顾不得许多，上前问道：“江凡，你看见我们家解成没有？” 江凡心中暗自冷笑：“你个阎老西儿敢打小爷的主意，今儿就让知道知道什么叫赔了儿子又丢自行车！” 没错！ 王大庆他们把阎解成送进派出所之后，江凡就把阎解成那辆自行车给收进仓库里了。 不过这辆自行车江凡没有维修，而是给分解成原料了，只怕现在江凡把那辆自行车分解成的原材料放在阎埠贵面前，他也认不出那是他心肝宝贝的爱车了。 “呵呵！”江凡心情很好，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说道：“老阎，你这话就有意思了，我又不是阎解成他爹，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 阎埠贵被江凡噎的差点儿背过气去，嘴唇子哆哆嗦嗦的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第67章 阎埠贵下跪 不过很快阎埠贵就知道自己的好大儿子去哪儿了，因为公安同志已经找上了门。 一位穿着制服的公安同志，进了四合院儿正好看见阎埠贵，便道：“同志，请问阎解成家住哪儿？” 阎埠贵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但还是谄笑着问道：“公安同志，我是阎解成他爹，您有什么事儿？” 公安同志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阎埠贵说道：“你儿子阎解成昨天晚上偷人家钱包被当场抓住，我过来就是通知你们，给他准备被褥、衣服和必要的生活用品送到我们所里去。” 阎埠贵只感觉自己脑袋仿佛被大锤砸了一下，脚步踉跄的险些跌倒！ 公安同志见状赶紧扶住他，见阎埠贵这副模样这样公安同志也是心生怜悯，可是作为公安这种事他见多了，多少父母感觉自己家孩子挺好，可当公安上门的时候一切假象被解开，这些父母根本无法接受。 “唉！”公安同志叹了口气说道：“老同志，你也别太激动，你儿子这次算是初犯，只要认罪态度好，顶多判个两三年就能出来了。 等人出来好好教育，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 嘎—— 阎埠贵直接昏过去了。 自打公安同志上门之后，阎解成因为偷钱被抓的事情就在四合院儿里传开了。 老阎躺在床上老泪纵横，三大妈、于莉更是哭的死去活来，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三人躲在一边也看不出悲喜，不过终究只是兄弟应该没有那种深入骨髓的切肤之痛。 易中海和刘海中已经到了阎家。 易中海知道阎解成去跟着江凡，所以觉得这件事经过跟江凡有关系，只不过有刘海中在他实在不好多说。 好在刘海中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劝了两句，便以上班为由走了。 刘海中一走，易中海便低声跟阎埠贵说道：“老阎，你说这件事会不会跟江凡有关系？” 阎埠贵刚刚也是当事者迷，被易中海这么一提醒，他立即反应过来，猛地坐起，下床就往外跑。 三大妈见阎埠贵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吓的赶紧追出去喊道：“老头子，你可不能想不开啊！” 阎埠贵根本没理会三大妈，头也不回的跑到了江凡家。 “江凡！江凡！你开门！快开门！” 阎埠贵一边砸门，一边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四合院儿没上班的禽兽们都被阎埠贵这通喊叫惊动，纷纷出来看热闹，就连刚刚还着急上班的刘海中也从后院儿晃荡了出来。 老江家三口人本来正在吃饭，愣是被阎埠贵给惊扰了，虽然江凡知道阎埠贵为了什么找上门，但是也难免有些生气。 把人家儿子设计进了局子，人家上门还生气，也就江凡这货能做得出来了。 老江太太有些惊恐的看向江凡，问道：“小凡呐！阎老西儿这是要干啥啊？” 江凡安抚着自家奶奶说的：“奶！没事儿，他就是抽风，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着江凡起身开门，顺势一脚把阎埠贵踹了个跟头！ “草泥马！阎老西儿，小爷是不是给你脸了？大早上就来报丧？” 江凡脸色阴狠，破口大骂，把院儿里的禽兽都吓了一跳。 阎埠贵虽然在院儿里的存在感不高，但怎么说都是院儿里的管事大爷，谁都没想到江凡竟然说踹就踹，踹完还要指着鼻子骂娘，这简直太勇了。 易中海见阎埠贵被踹翻，心知这件事自己必须站出来，否则管事大爷的威信怕是要再次大打折扣。 可是面对跟头暴怒雄狮一样的江凡，没有傻柱这个双花红棍在身边的易中海也不敢放肆，只能和颜悦色的说道：“小江啊！你三大爷就是着急有事儿问你，你咋还动手打人呢？” 江凡瞪了易中海一眼，撇着嘴问道：“易中海，你哪只眼看见小爷动手了？” 易中海都懵了，他是真没想到江凡竟然已经不要脸到了这个地步，他指着阎埠贵说道：“人都让你踹倒了，你咋还睁着眼睛不认呢？” 江凡嘿嘿一笑，说道：“小爷明明是拿脚踹的，你偏偏说小爷动手，你说你是不是瞎？” 易中海被噎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但眼下还是把阎解成弄出来要紧，只能忍气吞声的说道：“不管是动手还是动脚，你这打人就是不对！” 阎埠贵躺地上本来还想着易中海能借着这个由头给江凡一个下马威，也好让自己后面的事情好办些。 谁知道易中海这个老白痴，竟然跟江凡和颜悦色的讨论动手还是动脚的问题，阎埠贵心里那个气啊！ 没奈何，阎埠贵只能自己起来，冲着江凡吼道：“江凡，你把我儿子弄进局子了，你赶紧把人给我弄出来！” 江凡露出一副谁都能看出是假装的惊讶，说道：“哎呀！你儿子进局子了？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凭啥帮你把人弄出来？” 阎埠贵被江凡气的浑身哆嗦，但他也不能当着所有禽兽的面说让阎解成盯着江凡的事情，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江凡，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跟着过来的三大妈听说阎解成进局子跟江凡有关系，顿时就炸了，亮出一双九阴白骨爪，便扑向江凡。 “小兔崽子，你敢害我们家解成，老娘跟你拼了！” 江凡见三大妈竟然要动手，侧身躲过三大妈一爪，反手一个大逼兜呼在她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在每个禽兽的心头，所有禽兽都不禁在心中暗想，这个江凡太凶残了，以后绝对不能招惹他！ 三大妈被抽的原地转了两圈儿扑倒在地，直接丧失了战斗力。 阎埠贵见三大妈被抽，脑筋顿时清醒过来，江凡既然能算计阎解成，那就是知道阎解成跟踪他了，那么这件事还真不能硬来。 噗通—— 阎埠贵直挺挺跪在江凡面前，哀求道：“小江啊！我们家解成就是一时糊涂，你大人大量就放过他！” 众禽兽见状都傻了，他们知道阎解成进局子了，也看出来这件事应该跟江凡有点儿关系，可现在看阎埠贵的样子，阎解成进局子，还是江凡给送进去的！ 这里面有事儿啊！ 一帮禽兽瞪大眼睛，吃瓜的欲望简直溢于言表！ 第68章 被吓坏的易中海 江凡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阎埠贵，心道：“果然阎解成那小子跟着我，跟这老家伙有关系，而且看这意思易中海也参与其中了。 既然你们想要跟小爷使坏，那这个教训阎解成还就吃定了。” 打定主意，江凡蹲下身子，平视阎埠贵，冷冷的说道：“我说老阎呐！俗话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想想你自己干的那些事儿，阎解成进去不就是报应吗？ 你要是不服，尽管找我来闹，不过你别忘了，你还有俩儿子一个姑娘，你总得为他们着想一下啊！” 众禽不明白江凡在说什么？ 一个个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阎埠贵可听明白了，很显然，江凡不但知道自己要对付他，而且还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反击。 阎埠贵整个人颓然的坐在了地上，既然江凡是报仇，那这件事就很难再有回旋的余地了，自己大儿子肯定是要进去的。 而且江凡也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要是他敢闹腾，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也保不住，这回阎埠贵算是彻底没了脾气。 现如今阎解成蹲笆篱子已经成了定居，那阎埠贵就要考虑后面的事情了。 阎解成这一进去，工作肯定是没了，以后出来也要一辈子背着劳改犯的臭名声，想再找工作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了，人家于莉嫁过来还不到一年，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人家会为自己那个劳改犯儿子守着吗？ 这些事情萦绕在阎埠贵心头，让他他瞬间仿佛老了十岁，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再次昏了过去。 易中海此时心中也是打了一个哆嗦，他不清楚江凡是否知道这件事里还有他的份儿，更不清楚江凡要是知道他也掺和了，会怎么对付他。 谁知易中海心里正琢磨呢！ 江凡却起身看向他，冷冷的嗤笑道：“易中海，你也不要存着什么侥幸心理，虽然你是个没儿没女的老绝户，不过既然你要算计小爷，那小爷也不能让你这么混过去，否则对老阎不是不公平吗？ 你就等着！ 很快你就知道算计小爷的下场。” 易中海这回实实在在的打了个哆嗦，额头上的汗都渗出来了。 不过江凡已经不想让这帮禽兽继续看热闹了，扫视众禽冷冷的说道：“你们不用上班吗？眼瞅着快迟到了，别到时候被领导批评！” 众禽兽一听才想起来还有上班儿这件事呢！ 赶紧着急忙慌的走了。 瞬间围观的禽兽散了大半，只剩下阎埠贵、易中海和一帮不上班儿的老娘们儿还留在原地。 阎埠贵今天是没法上班了，自己大儿子在局子里，他总要去看看才行，万一事情有什么缓和的余地，他也要争取一下。 易中海是被江凡的话给吓傻了，他是真怕江凡报复他。 可易中海转念一想，自己没儿没女的，江凡就算要报复也没处下手，顿时心情又轻松了许多。 这还是易中海头一次因为自己没儿没女感到庆幸！ 阎埠贵拉着哭哭啼啼的三大妈回家了，老两口收拾了衣服、被褥、生活用品，带着莉一起去了关押阎解成的派出所。 到了地方，阎埠贵找人说明来意，派出所的公安同志也没为难他们，带着这三口人去了关押室。 阎解成昨晚上被人狠狠收拾了一顿，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疼，可看着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直到看见阎埠贵、三大妈和于莉来了，阎解成才哭喊道：“爸，是你让我跟着江凡的，您可得救救我啊！” 三大妈和于莉不知道这件事，都看向了阎埠贵，就连跟着过来的公安同志也疑惑的看向了他。 阎埠贵赶紧给阎解成使眼色，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跟着江凡了？” 阎解成一愣，但他看见了自己老爹使的眼色，还以为自己老爹有后手，赶紧就把嘴闭上了。 见阎解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阎埠贵才算松了口气，看向旁边的公安同志说的：“同志，我们能不能跟他单独说说话？” 公安同志拒绝道：“不行，现在案件还在审理中，让你们给他送点儿东西就不错了，把东西放放下赶紧走！” 阎埠贵见状只能把一大包衣服、被褥、生活用品放下，然后对阎解成说道：“解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阎解成感动的眼泪哗啦啦直流，哭喊道：“爸，你一定要快点儿，要不然我怕我挺不住啊！” 阎埠贵也没听明白阎解成话里的意思，点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会尽量想办法的。” 公安同志见他们说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往外赶人，三大妈和于莉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可在派出所里，她们也不敢乱来，只能跟着阎埠贵走了。 等阎家三口人和公安同志一走，矮壮汉子，就冷笑着走到了阎解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小子行啊！还敢告状，看来昨儿晚上给你的教训还不到位啊！” 阎解成吓的刚要喊救命，结果嘴刚张开便又被勒住了。 出了关押室，阎埠贵赶紧拉着公安同志问道：“同志啊！我儿子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公安同志摇摇头说道：“老同志，你儿子这件事还真没什么误会，他是当场被抓，赃物也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所以这件事证据确凿，只等他自己录完口供，我们就要移交上级部门宣判了。” 三大妈和于莉听了这话顿时就顶不住了，两个人腿一软就要晕倒。 还是阎埠贵和公安同志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们，把她们放到了椅子上。 阎埠贵此时也是满心的无奈，他实在整不明白，就算江凡要收拾阎解成，可阎解成为什么会去掏人家钱包呢？ 当然，阎埠贵肯定阎解成是被陷害的，但是人家公安同志都说了，阎解成是当场被抓，赃物也是从身上搜出来的，这里面到底 有啥事儿，阎埠贵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了。 第69章 王主任开会 阎埠贵三口人回到了四合院儿，三大妈两只眼睛哭成了桃子，整个人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于莉直接收拾东西回了娘家，说是找娘家人商量商量怎么把阎解成捞出来，可阎埠贵却知道，看来于莉已经有了别的心思！ 不过阎埠贵并没有阻拦，因为他很清楚，以阎解成现在的情况，于莉要是没有别的心思那才叫怪事。 所以阎埠贵才没拦着于莉回去，反正这种事想拦也拦不住，与其跟于莉较劲，倒不如跟江凡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有没有希望让他网开一面放过自己的大儿子。 虽然这种可能小的可以还来不及，但作为父亲，阎埠贵还是想做最后的努力。 只可惜他们回来的时候江凡已经出门了，阎埠贵只能等着江凡回来再说。 傍晚，江凡如期而归，这回车把上挂着一只已经收拾好的老母鸡。 阎埠贵赶紧过去拦住江凡，谄笑着说道：“小凡呐！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江凡当然知道阎埠贵要跟他商量什么，不过他可没打算放过阎解成，毕竟这次他要是心软了，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有，倒不如给阎埠贵一个深刻的教训，这样自己以后的小日子也过的安稳些。 “呵呵！”江凡冷笑两声说道：“老阎！你说你们家阎解成为什么大晚上的跟着我呢？” 阎解成为什么跟着江凡阎埠贵这个当爹的当然知道，只不过这种事怎么能说呢？ 没等阎埠贵组织好语言，江凡又问道：“要是阎解成真抓住我的把柄了，你和易中海能放过我吗？” 这回阎埠贵彻底绝望了，合着人家江凡什么都知道，看来自己儿子是真的捞不出来了。 不过阎埠贵忽然间冒出了一个念头，既然这件事是自己和易中海合伙干的，那遭殃的总不能只有自己家？ 虽然说江凡也有要收拾易中海的意思，可易中海没儿没女，江凡就算想收拾他怕是也不会下重手，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家不就吃亏了吗？ 想到这里，阎埠贵一咬牙说道：“江凡，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其实这件事是易中海找的我。 他看你这些天花钱大手大脚，就觉得你应该是在干些投机倒把的买卖，所以让我找人盯着你。 我也是不想得罪易中海，才让我们家解成跟着你，既然不放过我们家解成，那也不能放过易中海。” 江凡没想到阎埠贵竟然还是个狠角色，他笑了笑说道：“易中海说没说抓住我的把柄之后要怎么做？” 阎埠贵愣了愣，当即说道：“我的意思是让你带着我们挣钱，可易中海说怕夜长梦多，想要送你去吃枪子儿！” 江凡眉头一皱，他其实想的也是易中海和阎埠贵想要抓住他的把柄，然后利用他赚钱，但是他还真没想到易中海竟然想要他的命！ “不对！”江凡看着阎埠贵，心中暗道：“要我命的不一定是易中海，也许是阎埠贵这个老东西，或者他们两个都有这种想法。 不管是谁，其实都没有什么差别，既然他们有这种想法，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想到这里，江凡呵呵一笑说道：“老阎，我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既然参与了就要付出代价，你也别想太多，阎解成顶多两三年就出来了。” 说完，江凡拎起自行车进了四合院儿。 阎埠贵见江凡这个时候还能笑的出来，心里倒是安稳了不少！ 看样子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已经被江凡给盯上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半个月过去！ 盛夏已经过去，天气早晚间都有了些许凉意。 这天一大早王主任就来了四合院儿，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赶紧过来打招呼。 易中海笑着说道：“王主任，您有什么事儿找人交代一声就行，怎么还亲自来了呢？” 王主任看了阎埠贵一眼，叹口气说道：“今天这事儿还真就得我亲自过来，这么着，老易你辛苦一些，把院儿里的人都叫到中院儿，我趁着这个机会给大伙儿开个会！” 没等易中海说话，刘海中便殷勤的说道：“王主任，您先去中院儿等会儿，我这就把人都叫出来。” 说完，刘海中就扯着破锣嗓子喊道：“大伙儿都去中院儿去，今儿是王主任亲自给咱们开会，一个人都不能少，都抓紧点儿赶紧过去。” 刘海中在前院儿喊了一圈儿，又朝着中院儿跑去。 阎埠贵心里那个气啊！ 王主任亲自来开会肯定是为了他儿子阎解成的事情，刘大草包这么积极，那不是看他的笑话吗？ 可是眼下这种情况他阎埠贵就算心有怨怼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 王主任看着阎埠贵那个样子，又叹了口气说道：“老阎，你也不用太伤心，年轻人犯错误在所难免，等解成回来你要好好教育他，争取让他重新做人。” “是、是、是！”阎埠贵连连点头道：“王主任放心，我已经跟解成说了，让他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儿出来。 等他出来以后，我也会加强对他的思想教育，让他懂的做人的道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错误。” 王主任对阎埠贵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安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有你这样深明大义的父亲，我相信解成会改造好的。” 这时候刘海中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谄笑着说道：“王主任，全都准备好了，您里面请！” 王主任点点头，向着中院儿走去。 原来的老演员八仙桌上次被撞翻，摔断了一条腿儿，不过已经被修好了，只不过修桌子的手艺忒差，让这个八仙桌看着更磕碜了。 此时四合院儿众禽都已经到齐，就连病了半个多月的贾张氏都被刘海中给喊出来了。 自打上次贾张氏跟自己好老公、好大儿亲密接触了一次，足足病了十多天，最近才算好点儿，不过整个人瘦了足有三十斤，原本胖的发亮的大脸蛋子，现在也干瘪了下去。 其实不单单是贾张氏，老贾家五口人现在脸色都不太好，因为傻柱这段时间还在养伤，根本没法给老贾家带饭盒，所以老贾家五口人，整整吃了半个月窝头，这才有了些这个时代人该有的菜色！ 第70章 解成进监狱 江凡进轧钢厂 易中海扫视了一圈儿，看人都到齐了，正准备说话。 没想到刘海中抢在他前面谄笑着说道：“王主任，人都到齐了，请您给大伙儿做指示！” 易中海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可在王主任面前他也没法说什么！ 王主任看了看周围，问道：“江凡呢？他怎么没来？” 刘海中跟个狗腿子似的看向老江太太问道：“江家婶子，你们家江凡呢？他怎么不出来？” 老江太太见王主任找自己孙子，心里又有些发毛了，赶紧站起来说道：“王主任，我家小凡昨晚上出去了，还没回来。” 刘海中眉头一皱，不满的说道：“这个江凡是怎么回事？平时天天往外跑也就算了。 今天王主任有重要指示他都敢错过，简直就是给咱们四合院儿丢脸。” 刘海中话音未落，就听江凡冷厉的声音说道：“刘胖子，小爷给你脸了是？你敢这么跟我奶说话，不怕小爷弄死你！” 刘海中吓了一跳，但想到现在有王主任撑腰，顿时挺着肚子说道：“江凡，今天王主任来咱们院儿做重要指示，你无故缺席难道还不让人说了？” 江凡见刘海中竟然蹬鼻子上脸正要开喷，王主任开口说道：“小江，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脾气也太大了，赶紧坐下，等会儿还有你的事儿呢！” 江凡一听这话，就明白轧钢厂的事情应该定下来了。 “王主任，我今儿也就是给您面子，要不然这个死胖子我直接抽他丫的！” 别看江凡平时王姨、王姨的叫，但这种正式的场合，他可不会这么叫，这就叫城府。 王主任也很满意江凡的表现，满意的笑了笑，对众禽说道“今天我来咱们院儿主要是宣布两件事。 第一件是阎解成的宣判已经下来了，他因为盗窃罪判有期徒刑两年半。 今天下午西城分局要组织一次游斗，阎解成也在其中，大家伙可以去看看，也算是引以为戒了。” 阎埠贵老脸已经羞的通红，自己作为三大爷，儿子却成了劳改犯，这脸算是丢光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阎埠贵并不怎么恨江凡，或者说他对江凡的恨意并不是很大，反而对易中海却是恨之入骨。 他现在最着急的是江凡为什么还不对易中海下手？ 易中海安然无恙一天，阎埠贵就觉得自己难受一天。 王主任继续说道：“虽然阎解成犯了错误，但是阎埠贵同志这些年的工作我们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街道本着不扩大打击面，不搞株连的原则，保留阎埠贵同志院儿里三大爷的职务。 这既是对阎埠贵同志的爱护，同时也希望阎埠贵同志能以自家的事情为例子，教育更多的年轻人，加强学习，坚定思想，严格自律，坚决不能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本来阎埠贵不想干这个三大爷了，可他转念一想，要是连这个三大爷都不干了，那自己在四合院儿的地位会更低，家里的处境也会更差，所以就算老脸丢光，这个三大爷他也要做下去。 于是阎埠贵起身，冲着王主任和院儿里的禽兽们转圈儿鞠躬，然后才说道：“感谢王主任和大伙儿对我的信任，我保证以后一定兢兢业业干好这个三大爷。 咱们院儿的年轻人也要以阎解成为戒，踏踏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人，绝对不能走歪门邪道。” 阎埠贵说完，王主任带头鼓掌，以示对阎埠贵的鼓励，众禽一看王主任都鼓掌了，赶紧跟着鼓掌。 阎埠贵感动的热泪盈眶，又鞠了一圈儿躬，这才坐下。 王主任压了压手，掌声立时停止，王主任说道：“今天我要宣布的第二件事是江凡同志因为保护国家资产立了大功。 根据组织研究决定，江凡同志即日起进入红星轧钢厂食堂工作，希望大家能向江凡同志学习。” 王主任的话犹如晴天炸雷，把四合院儿众禽炸的神魂颠倒。 易中海整个人都傻了，他死活没想到，江凡竟然能进轧钢厂工作，而且还是街道分配进去的，那岂不是说江凡直接就是正式工了？ 傻柱这半个月都在养伤，本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竟然因为听到这个消息蛋又开始疼了。 刘海中一脸懵逼，本就不大的脑仁儿转冒烟了，都想不明白，江凡是怎么进的轧钢厂，自己那两傻儿子为什么就进不去呢？ 阎埠贵双手都在发抖，脸蛋子上不多的肉也在哆嗦，自己儿子进监狱，江凡那小子进轧钢厂，这个对比简直太特么强烈了。 秦淮茹脸色变得阴沉无比，这个江凡处处跟他们家作对，结果日子越过越好不说，还进轧钢厂工作了，这也太气人了。 贾张氏翻着三角眼，咬着牙嘀嘀咕咕，只是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她那百试不爽的亡灵召唤术算是被废了，也不知道她跟哪儿嘀咕什么呢？ 倒是今天在家的许大茂毫不避讳的走到江凡面前，笑着说道：“江老弟可真有你的，轧钢厂那么难进的单位，你都能进去，以后咱哥俩就是一个厂的同志了，老弟要是有什么事儿尽管找哥哥！” 江凡也笑着对许大茂说道：“那以后兄弟我就仰仗大茂哥了。” 看着这两人亲兄热弟的模样，众禽看的那叫一个气，可人家王主任又开始鼓掌了，他们也只能跟着鼓，就是一个个鼓的咬牙切齿，恨不得那巴掌都扇在江凡脸上。 红星轧钢厂，江凡看着那高大的厂门，心里不禁生出一丝澎湃之感。 自己终于要走进这里了，走进了这里，也就相当于彻底融入了四合院儿的剧情。 江凡长呼口气，推着自行车向轧钢厂的大门走去！ “站住，你小子干嘛的？” 忽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把江凡喊住。 江凡赶紧转头看去，只见轧钢厂收发室的窗前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 这老头儿身材高大，体格魁梧，虽然已经满头白发，但却给人一种犹如大山般的巍峨之感。 让江凡眼角抽抽的是，老头儿跟他说话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一把镜面匣子，看样子刚刚好像是在擦枪！ 第71章 敢不拿小爷当回事 咕噜—— 江凡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赶紧赔着笑，掏出街道给开的介绍信说道：“老同志，我是来报到的！” 老头儿接过介绍信看了看，才点点头把介绍信还给江凡说道：“是来报到的啊！行，进去！” 江凡接过介绍信，陪着笑脸说道：“谢谢老同志！” 人事科在轧钢厂办公楼的三楼，办公室里面总共三个人，两个三十多岁的大姐在边织毛衣边唠嗑，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在喝茶看报纸。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办公室的门。 俩大姐纹丝未动，依然织毛衣唠闲嗑，中年大叔看了看她俩，无奈的摇摇头，放下报纸说了声：“进来！” 江凡推门而入，笑着问道：“我是来报到的，请问找哪位办理？” 中年男人脸上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看向一个略有些发胖的大姐说道：“小刘啊！这是来找你的。” 那刘大姐翻了个白眼儿，把手里的毛衣放下，看了看江凡说道：“介绍信！” 江凡把介绍信递给刘大姐。 刘大姐拿过来看了看，又问道：“没别的了？” 江凡摇摇头道：“没别的了。” “行了，介绍信放这儿！ 你现在去食堂报到，食堂那边会安排你具体工作的！” 刘大姐撇撇嘴，继续织毛衣！ 江凡愣了愣，问道：“大姐，不需要我签字什么的吗？” 刘大姐不耐烦的看了江凡一眼说道：“你急什么？等需要你签字的时候，我会让人叫你过来。” 江凡一看这是压根儿没拿自己当回事啊！ 咱江爷也不是跟女同志一般见识的人，只是微微一笑拿起那张介绍信转身就走！ 办公室门关上的时候，里面坐着的仨人才忍不住笑了出来。 中年大叔摇头苦笑，做出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说道：“年轻人，只是沉不住气啊！” 刘大姐冷笑道：“还是个有脾气的，今儿我就看看，到时候他怎么求我！” 旁边那个大姐笑呵呵的劝道：“跟个愣头青置什么气？ 你看我这个花儿织的对不对？” 江凡从人事科出来，就开始在办公楼里寻摸！ 终于在二楼找到了那间挂着“厂长”二字的办公室！ 江凡上去敲了三下门，片刻之后里面就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 江凡推门而入，入眼的就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正趴在办公桌上批阅文件。 江凡暗道：“这人应该就是杨厂长了？” 杨厂长听见有人进门，却没听见有人说话，便抬头看了看！ 只见一位二十来岁，身姿挺拔，容貌俊朗的少年向着自己走来。 “你是？” 杨厂长寻思一阵，发现自己并不认识来人，只能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江凡面带微笑，把介绍信放到杨厂长办公桌上说：“您是杨厂长？ 我叫江凡，因为举报了上次轧钢厂的盗窃案，保护国家财产有功，组织研究决定把我分到轧钢厂工作。 可我人还没到，就好像得罪了人，人事关系有些不太好办啊！” 杨厂长脸色一变，那次轧钢厂盗窃案实际上是有人里应外合倒卖国家资产。 只不过杨厂长找了关系，把里应外合这件事给压下来了，让那个案子变成了单纯的盗窃案。 没想到今儿竟然碰到了那个案子的举报人，而且好像这位举报人还被为难了。 杨厂长心中已经隐隐有了怒火，内奸的事情虽然没宣扬出去，但轧钢厂内部也处置了好几个人，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为那些家伙打抱不平。 杨厂长觉得这件事并不单纯，很有可能是厂里有人在跟自己唱对台戏，而那个人隐隐指向李副厂长。 其实上次的盗窃案，杨厂长就感觉后面有李副厂长的影子。 只不过厂里那几个内奸嘴严实的很，始终没把后面的人供出来。 其实杨厂长也理解，保住了李副厂长，那些人还有后路，要是把李副厂长也拖下水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本来杨厂长以为收拾了那批人，厂里这帮人能老实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闹腾了。 很好！ 杨厂长直接就误会了，把江凡想趁机作妖的行为扩大到了厂里的权利斗争上。 “呵呵呵呵！”杨厂长起身向江凡伸出右手笑道：“原来是小江同志，上次因为你的的举报，让咱们厂避免了重大损失，可以说你是咱们厂的大功臣啊！” 江凡跟杨厂长握了手握手，一脸苦笑的说道：“杨厂长，我这个功臣可不好当啊！ 您看我这还没进厂呢！ 就已经遭人刁难了，这要是工作了，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 我看这个工作我还是别要了，我这就回去跟领导汇报一下情况，让他们给我换个工作！” 说完这番话，江凡真的转身就走，杨厂长连忙走出办公桌，拦住江凡说道：“小江同志，你不要冲动，这里肯定有什么误会。 来，你先坐下喝杯茶，这件事我亲自处理，一定给你个交代。” 杨厂长之所以这么客气，主要是因为这件事已经处理完了，上面对处理结果也很满意。 如果江凡这边弄出什么乱子，恐怕他就要有麻烦了。 江凡之所以敢来找杨厂长，其实就是吃准了这一点。 既然杨厂长对上面有所隐瞒，那江凡要是闹腾，他必定会息事宁人。 杨厂长把江凡按在沙发上，又给他倒了杯水，笑着说道：“小江同志你先喝水，我马上让人处理这件事。” 说着话杨厂长开门喊了一声：“杨秘书过来一下！” 隔壁办公室立即有人应了一声，随即一个二十二三岁，带着眼镜的年轻人小跑着出来。 杨厂长示意杨秘书进来，然后指着江凡说道：“这位江凡同志是咱们厂的大功臣，刚才去人事科报到遇到了点儿麻烦。 现在你亲自带他去人事科办理人事关系，然后再带他去食堂那边报到。 告诉王胖子，一定要安排好小江同志的工作，如果有什么差错，他那个食堂主任就别干了。” 杨秘书看了看江凡，冲着杨厂长点头道：“好的厂长，这件事我马上去办！” 随后杨秘书看向江凡，笑着说道：“小江同志请跟我来！” 江凡起身冲着杨厂长笑道：“那就多谢杨厂长了！” 杨厂长笑道：“不用谢，以后你在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只要在我职责范围之内，我一定帮你。” 第72章 随机任务完成 江凡跟着杨秘书出了杨厂长办公室。 杨秘书这时候心里开始琢磨上了。 “这小子干嘛的？看着跟杨厂长关系好像很不一般啊！ 否则杨厂长也不会让我带着他去人事科办手续，还让我送他去食堂报到。 而且杨厂长还说他是厂里的大功臣，这是不是说杨厂长想照顾他，自己不方便啊？” 想到这里，杨秘书笑容可掬的说道：“小江同志，我叫杨为民，是杨厂长的秘书，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江凡微微颔首，笑着说道：“刚刚杨厂长说了，有事让我找他，那我就不麻烦杨秘书了。” 杨秘书微微愣了一下，因为杨厂长说那句话其实对于不同的人意思就完全不同。 对普通职工来说，那句话就是客气，他一说，你一听就过去了。 但是对于某些身份比较特殊的人那就个承诺，以后有事可以真找，杨厂长也会真办！ 以杨厂长说话时的态度和江凡的反应来看，杨厂长那句话应该是第二种意思。 也就是说江凡这人身份应该不太一般！ 有了这样的认知，杨秘书对江凡的态度更加谦和。 俩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人事科办公室。 杨秘书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随手推开门就进去了。 办公室里面的那三位还是老样子，喝茶看报的喝茶看报，织毛衣唠嗑的织毛衣唠嗑。 门被杨秘书推开，三人被吓了一跳，齐刷刷转头看过来。 那位刘大姐正要开口呵斥，一看是杨秘书，脸上的怒色顿时化作笑容，到嘴边的呵斥也变成了：“杨秘书，您有什么事儿吗？”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秘书什么的别看职务不高。 但人家是领导身边的人，所以一般人都会尊重有加。 杨秘书却是神色淡然，侧身把江凡让了出来。 “杨厂长让我带这位小江同志来办人事关系，刘姐，我记的这件事是由你负责的，麻烦你抓紧点儿。 这边手续办完了，我还要陪小江同志去食堂报到呢！” 杨秘书这三言两语虽然没说什么重话，但是刘大姐三人却听的后背凉风直冒。 尤其是那位刘大姐，额头上都渗出了细汗，心里不断埋怨自己，刚刚怎么就不能态度好点儿呢？ 这三位之所以如此害怕，其实就是从杨秘书的话里听出了门道。 如果江凡只是个愣头青，在人事科这边吃了瘪，跑到杨厂长那里去告状。 杨厂长顶多给他写张条子让他回来把手续办了。 可杨厂长派了自己的秘书亲自把人送来，杨秘书还说要陪着这个小年轻去食堂报到，那只能说明，这个小年轻跟杨厂长的关系不一般。 刘大姐现在真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自己怎么就那么懒？ 刚才把手续给人家办了不就得了？ 不过刘大姐反应也够快的，连忙把手里的毛衣放下，笑呵呵的招呼江凡道：“小江同志是？刚刚大姐态度不好你别见怪。 快过来，大姐帮你把手续办了！” 江凡微微一笑，也没多说什么，走到刘大姐办公桌边，把自己的介绍信放到桌上。 看到那张介绍信，刘大姐又是忍不住一阵懊恼。 那可是街道上开的介绍信，轧钢厂这种冶金部直属的单位，一般人能从街道上直接分进来吗？ 带着满心的懊恼，刘大姐手上的动作愈发的快捷，但是在确定江凡工资待遇的时候，刘大姐顿了顿。 看向杨秘书问道：“杨秘书，关于小江同志的工资待遇，杨厂长有什么指示吗？” 杨秘书也愣了愣，这事儿杨厂长还真没说，不过杨秘书转念一想，杨厂长都说这个江凡给厂里立过大功了，那工资待遇上有些照顾也是应该的。 于是杨秘书说道：“江凡同志的工资待遇按八级炊事员算！” 江凡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刚报到就能拿八级炊事员的工资了，也知道傻柱也才八级炊事员啊！ 这个年代的工资制度，大致分为工人和干部两个标准。 工人就是大家都知道的八级工资制，也就是从最低的一级工，到最高的八级工。 炊事员相反，最低是八级工，最高是一级工。 干部则是二十四级工资制度，这个制度是五六年制定，以部队军衔为基准。 最低的24级是准尉，最高为元帅，后来被照搬到行政级别上，最低是办事员，最高是国家主席。 江凡进厂就被定为八级炊事员，可以说占了很大的便宜。 最起码少了两年学徒时间，这就比其他人强太多了。 要知道，其他进厂的工人十八块钱的学徒工资起码要拿两年。 两年之后考上一级工的时候，工资才会涨到二十五块钱。 傻柱那个八级炊事员之所以能拿三十七块五，除了二十五块钱的工级工资，还有十块钱食堂班长补贴，再加上两块五毛钱的工龄钱，才混到了三十七块五。 就这傻柱还天天挂在嘴边，到处跟人显摆。 江凡刚刚报到，没有职务也没有工龄，就只能拿二十五块钱的工级工资了。 在杨秘书和刘大姐殷切的目光中，江凡点点头说道：“没问题，我服从组织安排。” 在自己满意的情况下服从组织安排，如果自己不满意，还是要说服从组织安排，只不过后面要加但是！ 刘大姐见江凡同意，笑呵呵的在工级一栏填上“八级炊事员”，工资待遇一栏填上二十五元。 手续全都办完，刘大姐递给江凡一支笔，指着署名一栏说道：“小江同志，你在这里签个字。” 江凡接过笔，龙飞凤舞的签上自己的大名！ 就在江凡签完名之后，脑海里传来系统提示。 叮—— 随机任务：剧情开启前进入轧钢厂上班！（已完成） 任务奖励：神级厨艺、神级钳工技术、神级放映技术任选其一！ 现在请宿主做出选择！ 江凡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神级厨艺！ 叮—— 宿主获得奖励神级厨艺！ 神级厨艺：古今中外各种菜系及烹饪方法全部精通，且厨艺当世天下第一！ 随着系统提示，江凡脑海里多了无数烹饪知识，就连身体都有了莫名的肌肉记忆，搞的江凡现在有种要抄起马勺大干一场的冲动。 第73章 巧遇于海棠 完成了随机任务，江凡也算是松了口气，不过他也有些后怕。 毕竟系统判定任务是否完成是以签字为标准，如果自己刚刚把介绍信扔在这里就走，刘大姐再把这事儿忘了，愣是拖到剧情开始可就坏菜啦！ 当然，江凡不傻，如果进厂之后还没有系统提示，他自然要找原因，肯定不会拖到剧情开始。 可要是他不去找杨厂长，也不会阴差阳错的弄了个八级炊事员，这也算是歪打正着。 这边江凡办好手续刚要离开，人事科的门又被敲响了。 还是中年大叔说了声：“进来！” 办公室的门打开，走进一位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看着顶多双十年华，样貌秀美精致，身材凹凸有致。 一米六五的身高，穿着一身白底碎花连衣裙，配上黑色小皮鞋，整个人就如同出水芙蓉般清丽可人。 小姑娘进门就鞠了一躬，脆生生的说道：“大家好，我叫于海棠，是来办人事关系的！” 江凡没想到进厂第一天竟然会碰到四合院儿里拜金双姝之一的于海棠。 四合院儿剧情里，有三位女配角！ 知识女青年冉秋叶，拜金双姝于海棠、秦京茹！ 最后冉秋叶和于海棠全都消失无踪，秦京茹凭借其表姐秦淮茹的主角光环，硬生生挺到最后。 而这三个女配又都跟傻柱有过交集，只不过被秦淮茹和许大茂给破坏了。 要说许大茂这个天生绝户，人长的不咋地，偏偏生了张巧嘴，哄女人那是一套一套的。 再加上他敢在女人身上花钱，于海棠和秦京茹都被他哄进了屋里。 要不是秦京茹凭着一张假孕检报告上位，只怕于海棠才是正儿八经的许夫人！ 刘大姐办完了江凡的手续，刚好要表现一下自己和蔼可亲，勤奋工作的优良品质。 见于海棠也是办理人事关系的，赶紧笑着说道：“哎呦！这小姑娘可真俊，快过来，到大姐这儿来办手续！” “谢谢大姐！” 于海棠露齿一笑，便朝着刘大姐走去。 路过江凡面前的时候，江凡忽然伸出手说道：“于海棠同志你好，我叫江凡，也是今天进厂的！” 于海棠被吓了一跳，不过出于礼貌，她也伸出手，跟江凡握了握，说道：“你好。” 江凡只是轻轻一握，便松开手，对杨秘书说道：“杨秘书，还要劳驾你带我去食堂报到！” 杨秘书本来看着于海棠愣神，被江凡这么一叫立即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好，我这就带你过去！” 江凡和杨为民离开了人事科，于海棠看着离去的江凡，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了几分。 刘大姐看着于海棠，笑呵呵的说道：“小于同志是？把你的介绍信给我看看！” 刘大姐也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生怕这个于海棠也是带着关系来的，所以客气了很多。 于海棠赶紧收回心神，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介绍信交给刘大姐。 刘大姐打开介绍信，里面还有一张纸条。 于海棠同志作为应届高中毕业生，具有较高的文化水平，建议进厂后可以安排在广播室工作。 落款是杨广成！ 这个杨广成自然就是杨厂长。 刘大姐看到这张字条，不由的暗暗叹了口气，要是刚刚那个小江也有这么一张字条不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自己还特意问过他有没有别的东西，可他却说没有，这些领导家的孩子，这是半点儿人情世故都不懂。 江凡要是知道自己被刘大姐脑补成领导家的孩子，都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 上辈子他就是个苦逼的基层公务员，这辈子竟然莫名其妙的混成二代分子了。 对了，金大牙也是这么误会江凡的，只可惜江凡是真不知道啊！ 杨秘书带着江凡到了轧钢厂食堂。 轧钢厂作为万人大厂，分厂有五个，食堂有七个。 其中一食堂、二食堂在总厂，其他五个食堂都在分厂。 别看总厂这边只有两个食堂，却要满足总厂四千多职工的午饭需求，这工作量也属实不小。 总厂这边的食堂主任姓王，是个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八的胖子。 这样的体重在后世不算什么，可在这个年代能有这样的体重绝对属于鹤立鸡群了。 四合院儿也有个鹤立鸡群的胖子，只不过刘胖子跟王胖子比那就是个渣渣！ 人家王胖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察言观色，溜须拍马的手段也算炉火纯青，所以早就混到食堂主任的位置上了。 如果不是王胖子没文化，没技术。实在提不起来，估计混个正科不算什么大事儿！ 在这里要说明一下，红星轧钢厂虽然归冶金部直属，但也只是处级单位 有人会说，部直属单位不应该起码是局级吗！ 这件事就要解释一下了。 国企单位的构架是自下而上，也就是说一家工矿企业的职务是由工人、办事员、科员、科长（车间主任）、厂长逐级向上，能到什么级别，这个单位就是什么级别。 如果轧钢厂的厂长是局级干部，那么轧钢厂车间主任是什么级别？ 难道要弄个处级车间主任？ 就算车间主任可以是处级，那科级摆在什么地方？ 难道车间小组长给弄成科级的？ 所以为了管理顺畅，这种单位顶多也就是处级了。 华夏企业里面最牛的铁老大，在有铁道部的时代，下属的铁路局，职工十几万人，覆盖两三个省，也才是局级单位。 也就是因为这样王胖子这个管着两个食堂，负责四千多人伙食的食堂主任才是个副科级干部，也就比普通科员强点儿不多。 所以王胖子见着杨秘书的时候那叫一个热情！ “哎呦！杨秘书，您可是有日子没来了，今儿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杨秘书笑呵呵的说道：“王主任，您这可太客气了，今天说杨厂长让我给您送过来一位新同志。” 随后杨秘书给王主任和江凡介绍道：“王主任，这位是江凡同志，刚来咱们厂就分到您这儿来了。 江凡，这位是食堂王主任，以后你就在他的领导下工作了。” 江凡赶紧握住王主任的手说道：“王主任，以后我就是您的兵，您指哪儿我打哪儿！” 王主任也是一脸欣喜的道：“小江同志欢迎你，我们食堂就需要你这样积极向上，年轻有为的好同志，希望你以后积极工作，努力上进。 相信小江同志一定会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出优秀的成绩！” 杨秘书在旁边扶了扶眼镜，心中暗道：“这俩人，都是高手啊！” 第74章 比试 杨秘书完成了任务，跟江凡和王胖子客气几句就走了。 王胖子把杨秘书送出去老远，这才回来笑着对江凡说道：“小江啊！你刚来咱们食堂，还是要先从学徒干起，不过你放心，你这个学徒干个半年意思意思也就行了，到时候我帮你弄个八级炊事员资格。” 江说道：“王主任，我已经是八级炊事员了。” 王胖子愣了一下，随即双眼一亮，暗道：“这小子厉害啊！刚进厂就弄了个八级炊事员，看样子不是杨厂长家的亲戚，就是家里关系过硬啊！ 这人的大腿我可得抱住喽！ 要是弄的好，退休之前混个正科就有希望了。” 想到这里王胖子脸上笑容更甚，语气也谄媚了许多。 “小江啊！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八级炊事员了。 既然这样，二食堂那边的班长老唐师傅刚刚退休。 你看你能不能把二食堂的班长接下来？” 王胖子能从大字不识几个的文盲混到食堂主任的位置也不是白给的。 起码让刚上班的江凡接二食堂班长这种事一般人肯定不敢干，可偏偏王胖子就敢这么做。 江凡也没考虑太多，凭着自己的神级厨艺当个食堂班长还不是手到擒来？ 于是江凡点点头说道：“那就多谢王主任信任了，我保证完成任务。” 王胖子见江凡答应，笑呵呵的说道：“小江啊！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走，咱们现在就是二食堂。” 二人很快到了二食堂，这个点儿二食堂正在准备午饭。 江凡扫了食堂厨房一眼。 这个厨房很大，足五百个平方，靠南边并排有十个大灶，上面是十口24印大锅。 这个24印其实就是直径24英寸的意思是换算成厘米，一口锅的直径就是61厘米。 所谓的大锅菜，就是用这种锅炒菜。 厨师拿着铁锹在这种大锅前面炒菜，没把子力气绝对不行。 而大锅菜最难掌握的就是火候。 火候不足的话菜可能炒不熟，火候大了，直接就糊锅根本没有挽救的机会。 所以一些不擅长炒大锅菜的厨子就会多加水，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不管炒什么菜都水了巴嚓的。 现在是做主食的时间，六口锅，两口锅蒸二合面馒头，四口锅蒸棒子面窝头。 一口锅上面五层屉，六口锅一起干，直接就能把中午的主食弄出来。 这会儿馒头和窝头刚上屉，还没上锅，王胖子就带着江凡来了。 “大伙儿先停一下！” 王胖子喊了一嗓子，原本忙碌的食堂立时安静下来。 见是王胖子这个主任来了，大伙儿全都围拢过来。 二食堂连大师傅和帮厨一共三十二人。 其中能上灶的大师傅八人， 其余的都是学徒和小工。 别看一个食堂人这么多，但他们要负责总厂这边将近一半职工的午饭，劳动量之大也就可想而知了。 王胖子见人都到齐了，笑呵呵的说道：“耽误大伙儿点儿时间，之前老唐师傅不是退休了吗？ 咱们二食堂一直没有班长，今儿我带来的这位江凡同志以后就是二食堂班长了，大伙儿呱唧呱唧！” 现场气氛瞬间尴尬，虽然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但很快就消失了。 那八位掌勺的大师傅脸色阴沉如水，看向江凡的目光充满了不善。 尤其是一位四十五六岁，身材壮实的师傅，看着江凡的眼神明显有要刀人的意思。 这位也姓唐，是那位退休的唐师傅的儿子，平时被称为小唐师傅。 老唐师傅退休，这位小唐师傅升任唐师傅，也是公认的二食堂班长接班人。 结果没想到被江凡这个外来户给截胡了。 江凡又不傻，来之前就知道自己这个空降班长肯定会挡某些人的路。 现在看挡的就是这位的路了。 本来王胖子还想说几句给江凡撑腰，没想到江凡笑着说道：“王主任，容我跟大伙儿说两句。” 王主任见虽然年轻，但面对这种场面却丝毫不虚，心里也高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 江凡向前一步，扫视众人，眼中尽是不屑。 “我知道大伙儿对这个小年轻来当班长有意见。” “嘿！你这人还挺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那位唐师傅冷笑一声，说了句风凉话。 食堂的人也知道亲疏远近，见唐师傅带头，都跟着起哄似的笑了起来。 王主任正要呵斥这帮人给江凡撑腰，却被江凡给拦住了。 江凡看着这帮人，语气沉稳的说道：“我知道自己挡了某些人的路。 不过既然站在厨房里，看的就不是谁资格老，而是谁的手艺精。 正好咱们食堂要准备午饭，今儿大伙儿给王主任个面子，听我指挥一天。 咱们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本事把二食堂接下来。 如果我有这个本事，以后大伙儿劲儿往一处使，心往一处想，让二食堂的工作超过一食堂。 如果我不行，没二话，我转身就走，以后我都不进这个门。” “好!”那位唐师傅喊了一嗓子，冲着江凡挑起大拇指道：“小子，这话说的像个爷们儿，今儿咱就看看你的本事。 我也把话撂这儿，你要是真有本事把这摊活儿玩儿明白了，我姓唐的服你。 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江凡呵呵一笑，说道：“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那今天就辛苦大伙儿一回，咱们忙活起来！” 唐师傅很配合的喊了一嗓子：“大伙儿都别愣着了，干活儿！” 还别说人家唐师傅在食堂真有号召力，这一嗓子下来，众人齐声应和，都忙碌了起来。 江凡对王主任笑着问道：“王主任，您是在这儿看着，还是忙别的事情去？” 王主任眼珠一转说道：“我那边儿还有事儿要办。 你们这边先忙着，过后咱们再说。” 说完，王胖子就着急忙慌的走了。 王胖子一走，江凡找了条围裙和一顶白色的厨师帽穿戴上，便向着灶台走去。 对于江凡来说这是一场立足之战，只有在这帮大师傅面前展示出自己的实力，才能真正的在轧钢厂，在二食堂立足！ 第75章 定局 江凡走到灶台边，先检查了一下笼屉里馒头和窝头的摆放。 这种大锅、大屉蒸面食其实很吃技术。 稍有不慎蒸出来的面食不是硬的能当砖头，就是黏的能贴墙上。 所以每次到了饭点儿，工人们就会争先恐后的往前跑，因为排在前面的人能买到好点儿的馒头。 至于排在后面的，买砖头还是买黏团子那就看个人的牙口了。 江凡挨个把笼屉的馒头、窝头重新摆布了一遍，五层笼屉摞好，又用屉布把缝隙堵死，这才让人抬着笼屉上锅！ 唐师傅跟其他几位大师傅在旁边看着，眼神逐渐从轻视变成了凝重。 一位师傅捅了捅唐师傅，低声说道：“我说，这小子看着有两下子啊！” 唐师傅也是脸色凝重的认真看着，听人这么说，只是说道：“成不成得看结果，等到时候再说！” 蒸面食的时候，江凡又指挥着众人忙活着把做菜的材料准备好。 等时间到了，江凡大喝一声：“起锅！” 一众帮厨赶紧上灶台把笼屉全都搬了下来。 笼屉一开，只见所有笼屉里的馒头、窝头全都圆润煊腾，比以往做的那些可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唐师傅检查一遍，不得不感叹，这个新来的小子真是有两下子。 不过人家唐师傅也不会就此认输，他看向江凡说道：“小江师傅，你蒸馒头的手艺我服了。 不过咱们厨房可不止卖馒头，手高手低还得看炒菜的本事。” 江凡点点头道：“没问题啊！ 咱们也别耽误功夫，直接来！” 这个时代的食堂大锅菜无非就那老几样。 萝卜、白菜、土豆子打主力，芹菜、粉条、胡萝卜打助攻。 翻过来调过去的整，顶多加点儿肉，就能算是个荤菜。 今天食堂的食谱是土豆丝和白菜炖粉条！ 食堂里八位大师傅加江凡总共九个人。 其他大师傅一人一口锅，江凡一人两口锅。 菜早就准备好了，这边起锅烧油直接开整。 江凡拿着铁锹，站在灶前，身边还站着三个帮厨听他指挥。 这模样还真有点儿大将军上阵的架势。 江凡先做炖菜，大块的荤油下火锅化开，他立即让帮厨把大铝盆的白菜倒进锅里。 江凡的这个操作顿时把其他八位大师傅看愣了。 平时他们为了省力气都是一点儿点儿往里面加菜。 这样做就导致了一个不太好的结果，先下锅的菜火候会过，后下锅的菜又会有点儿火候不足。 而江凡却是一大锅菜同时下锅，然后铁锹抡的飞起，把锅里的菜炒的那叫一个上下翻飞。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不用说江凡炒菜味道怎么样，就是这炒菜的手法，二食堂所有大师傅就没一个能比得了的。 白菜翻炒断生之后，江凡开始加入佐料，再翻炒一会儿，便让帮厨加水，同时泡好的粉条也放进锅里。 硕大的锅盖盖上，这锅菜交给时间就可以了。 接下来江凡用另一口锅开始炒土豆丝。 还是大盆的土豆丝、胡萝卜丝下锅，铁锹抡圆了翻炒。 佐料加好之后，江凡让帮厨加了小半盆水，盖上锅盖炖煮。 炖了十分钟左右，江凡打开锅盖，往锅里倒了半瓶子陈醋继续翻炒。 直到把锅里剩余的汤汁和陈醋的味道完全挥发，江凡大喝一声：“出锅！” 帮厨赶紧拿过大铝盆，江凡一锹一锹把土豆丝盛进盆里。 虽然只是很普通的家常菜，但是神级厨艺摆在那儿，菜一出锅，香味儿便已经在整个厨房里飘散开来。 唐师傅和其他几位大师傅这时候也是面面相觑。 他们一个菜还没整利索，人家江凡俩菜都快完活儿了。 而且人家那手艺，能把大锅菜炒的跟小锅菜似的，真是想不服气都不行。 唉—— 唐师傅叹了口气，冲着江凡一挑大拇指说道：“小江师傅，啥都不说了，你是这个，以后我全听你的。” 江凡笑了笑说道：“既然这样我先跟王主任说一声，你们先忙着，我不在的时候唐师傅帮忙照顾着点儿。” 唐师傅点点头道：“小江师傅你忙去！有我老唐在，这边儿保证不会出岔子。” 江凡离开二食堂，就去找王胖子。 王胖子还在寻思江凡能不能把二食堂那帮人收拾住，结果江凡就来了。 “哎呦！小江师傅，你们那个比试怎么样了？” 王胖子见到江凡立即热情的问道。 江凡只是微微一笑，心中暗想，这个王胖子还真是个聪明人。 刚刚自己跟二食堂那帮大师傅比试的时候王胖子之所以选择不在现场观战，就是要留下回旋的空间。 否则王胖子要是在现场见证胜负，自己赢了还好说，要是自己输了，他这个食堂主任可就丢脸了。 倒是不在现场看着，等分出胜负之后自然会有人来告诉他，而他也能根据实际情况，灵活的改变自己应对的方式。 不过这都是人之常情，江凡并不觉得有什么错，他笑呵呵的说道：“那几位大师傅就是想试试我的手艺，试过了也就没事儿了。” 虽然江凡没直说，但王胖子也知道，这是江凡赢了。 王胖子也不禁感到惊讶，这个江凡才十八岁，厨艺竟然如此了得，连那帮在食堂混了十几二十年的大师傅都比不过他。 不过这对王胖子来说也是件好事儿，自己算是对江凡有提拔的情分，以后想让他动用关系帮帮自己也有话说。 想到这里，王胖子笑的不免带了些谄媚，连连夸赞道：“小江师傅还真是英雄出少年，以后二食堂我就交给你了。” 江凡也不客气，拍着胸脯道：“王主任放心，二食堂我一定给你管的明明白白。” 紧接着，江凡话锋一转说道：“王主任，您看我能不能提两个建议？” 王胖子一来是高兴，二来也存了巴结的意思，连忙说道：“小江师傅有什么意见你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到，肯定帮你解决。” 江凡说道：“我提的第一个意见是咱们食堂厨房的卫生实在太差。 不但是环境卫生差，那些师傅、帮厨的卫生意识也差。 您看看他们穿的五花八门，那围裙都快包浆了。 有的师傅因为做菜的时候热，连厨师帽都不带。 这要是因为卫生不好弄出什么问题咱们的责任可就大了。 因此我建议咱们食堂统一着装，定期检查卫生，把一切不安全因素消灭在萌芽状态。” 第76章 三把火 江凡小嗑唠的一套一套的，把王胖子都听愣住了。 不过王胖子倒是明白江凡的意思，那就是现在食堂后厨的卫生太差，需要好好整治整治。 对此王胖子并不是很在意，他本身就不是厨师出身，根本没有厨房卫生的意识。 食堂那些大师傅和帮厨也是得过且过，王胖子这个主任都不提，他们当然落得自在。 现在江凡提出来了，王胖子当然要做这个顺水人情。 “好啊！”王胖子做出一副欣慰的表情说道：“没想到小江师傅你刚来一天就发现了这么严重的问题。 你这个建议很好，我这就向后勤科请示，尽快把制服的事情落实下去。 后厨卫生的事情我也会狠抓一下，不能再让他们再这么混日子了。 那你第二个建议是什么？” 江凡继续说道：“我第二个建议是，咱们食堂是不是腌一些酸菜、咸菜什么的。 毕竟到了冬天，就剩白菜、土豆、大萝卜了，弄点儿酸菜、咸菜啥的也能改善一下口味。” 这回王主任倒是露出了难色，他苦着脸说道：“你说的这事儿咱们食堂也不是没干过。 可咱们食堂的大师傅腌酸菜、咸菜的手艺忒差，入冬腌的菜，没等过年就臭了。 上面说这样太浪费，也就没人弄了。” 江凡说道：“这事儿您不用担心，既然是我提出来的，那我肯定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王主任见江凡这么有信心，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向上面请示请示。 如果上面批下来，腌菜的工作可就交给你了。” 说完这些，王主任猛然想起件事儿，说道：“对了，今儿下午西城分局组织游斗，下午你们把厨房收拾利索了，你带着人去看看！” 早上王主任也说了这件事，江凡没想到轧钢厂竟然还会出人参观，便点头应道：“行，我这就回去交代一下。” 江凡回到二食堂，正赶上轧钢厂中午开饭的时间。 将近两千职工，蓝哇哇的一片涌进食堂。 江凡也没多管，就在旁边看着。 只见那些职工争先恐后的往前冲，虽然到了食堂里也能排队，但总给种乱糟糟的感觉。 食堂打饭窗口一开，排在最前面的一位青年工人就喊道：“师傅，两个馒头，一份儿土豆丝，一份白菜粉条。” 打饭的帮厨，接过餐票，照着青年工人的要求给了他两个馒头两份菜。 那个青年工人拿回饭盒一看，二合面的馒头圆润光滑，土豆丝油光发亮，白菜粉条也没有以前那种浆糊糊的感觉。 青年工人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呦呵！你们二食堂的手艺见长啊！” 打饭的帮厨得意的说道：“你运气好，我这个窗口的菜是我们食堂新来的班长小江师傅做的，不光是看着好，那味道更是一绝。” 青年工人被说的心痒痒，说道：“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怀着好奇的心情，青年工人找了个饭桌坐下，拿起馒头咬了一口，果然又香又软，还嚼劲儿十足。 再尝尝饭盒里的菜，那味道也是前所未有的好。 “我去！这也太好吃了！” 青年工人惊呼一声，狼吞虎咽的开造！ 其他人见他那个样子都觉着很奇怪，有人就说了：“今儿的馒头的确不错，菜也就是那样！” 青年工人边吃边说：“你不是在一号窗口打的饭？ 一号窗口的菜绝对是我这么多年吃过的最好吃的菜！” 这时候已经有不少人，从一号窗口打完饭开吃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对今天的饭菜极其满意。 搞的在其他窗口打饭的工人都是一阵的郁闷，怪自己为什么不排到一号窗口去。 外面的情况很快就反馈到了后厨。 虽然唐师傅等人知道自己水平肯定没有江凡厉害，可也没想到差距竟然如此之大，一个个不禁臊的老脸通红！ 等中午饭结束，外面的工人都走了，江凡才溜达进了后厨。 不管是大师傅还是帮厨，看见江凡都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小江班长！ 没办法，厨房这种地方比的就是手艺，人家江凡手艺好，你就得服人家。 江凡拍了拍手说道：“大家先停停，我有几件事儿跟大家说。” 二食堂的众人全都围拢过来，等着江凡同志就任食堂班长的第一次训话。 江凡也没和这帮人客气，直截了当的说道：“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虽然我这个小小的班长不算什么官儿，但是我也要烧三把火。 这第一把火就是卫生，我的要求很简单。 个人卫生要干净整洁，上灶的时候必须衣帽齐全。 后厨卫生要物件本色铁见光，地面不能有垃圾、污水，灶台上不能乱放杂物。 总之一句话严格按照后厨卫生标准执行。” 二食堂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他们知道江凡的要求不过分。 只不过长时间的懈怠已经让他们觉得这个要求有些让人难受！ 江凡也没管这些人的反应，继续说道：“这第二把火，我要烧烧诸位的手！ 从今以后，咱们食堂里任何人不准提前盛菜，如果当天的菜真有剩下的，也得紧着生活条件不好的同志带回去。 请诸位记住了，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在我这里不好使。 谁要是敢手脚不干净，我江凡绝对不会客气。” 这回脸色不好看的可就是唐师傅他们八位大师傅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只要饭菜出锅这些大师傅就会扣下一份，这几乎相当于他们的福利了。 江凡上来就把他们的这项福利给砍了，这些大师傅心里总归是不太舒服。 可还是那句话，江凡的手艺摆在那儿，他们就算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得忍着。 江凡又说道：“我这第三把火，烧的是诸位的手艺。 我这里也没有教会徒弟饿死师父那套歪理。 从明天开始，所有人收拾完厨房卫生就开始学厨艺。 我亲自教，但能学多少就看你们自己了。”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口凉气，现如今虽然已经解放十多年了。 但是各行各业敝帚自珍的毛病依然广泛存在，像江凡这种愿意把手艺教人的还真就不多。 第77章 游斗 人就是这种有意思的玩意，江凡前两把火让二食堂这帮人多干活少拿好处，他们心里立时生出了怨气。 可江凡说要教他们的厨艺，那点儿怨气瞬间就消失了，现在他们看江凡就跟看菩萨似的。 这招说穿了屁都不是，胡萝卜加大棒而已，很简单的招数，可就是好使。 稳住众人的心思，江凡说道：“抓紧收拾卫生，把明天早上用的面发好了，完事儿出去看游斗，今天算是给你们放假了，解散。” 说完江凡也没管他们径自出了食堂，骑着自行车离开了轧钢厂。 游斗这种事情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还有，就是公安部门为了起到震慑作用，把犯罪分子拉出来当街展览。 这里面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越是罪大恶极享受的待遇越高。 通常情况下死刑犯会单独享受一辆卡车，犯人五花大绑，脖子上挂着大牌子，上面写着所犯罪行和犯人的名字。 死缓、无期之类，就两三个一辆卡车，待遇明显低了不少，至于小偷小摸之类的就七八个甚至十来个人一卡车，基本上就没什么地位可言了。 阎解成就是这种没什么地位的小偷小摸，跟他一辆可车的有七个人，他是第八个。 他们八个人被押在卡车车厢两侧，一边四个，整的还挺对称。 阎解成虽然没有五花大绑，但手上戴着铜手镯，脖子上的牌子上写着“盗窃犯阎解成”六个黑色的大字。 像阎解成这种小偷小摸没资格用红色的字，也不用在牌子上打叉，那是死刑犯的待遇，他不配。 阎埠贵、三大妈、于莉站在人群里，张望着缓缓驶来的车队。 这次犯人不算多，总共才动用了十辆卡车，最前面一辆上面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五花大绑，挂着的牌子用红漆写着他所犯的罪行和名字，还打了个大大的红叉。 这位游斗完之后，就直接拉到刑场吃枪子儿去了。 阎解成在第八辆车上，整个人瘦了两圈儿，还被剃成光头，看着特别的颓废。 三大妈和于莉看见阎解成，眼泪就哗啦啦的往下淌，可她们只敢哭不敢喊，实在是家里出了个犯罪分子太丢人。 阎埠贵这些天仿佛真的老了十岁，头发几乎全白了，脸上的褶子都深了不少，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老阎后槽牙咬的咯咯直响，可又没有半点办法。 阎解成本来低着头，听到人群里有哭声，他抬头看了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爹妈和媳妇。 “爸、妈我是冤枉的！于莉我没偷钱！你们救救我啊！” 阎解成情绪忽然失控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车上负责押解的公安同志也算见多识广，这种事经常碰到，二话不说把阎解成按倒在车厢里，因为有厢板的遮挡，下面的人看不清车厢里的情况，但是能听见凄惨的闷哼声。 这个年代人民群众的感情非常质朴，没有对犯罪分子的同情，丫一盗窃犯还敢撒野，不教训你教训谁？ 三大妈和于莉还想往前冲，但被阎埠贵硬生生给拽住了，然后拖着两个女人往人群外面钻。 他们三个好不容易钻出人群，迎头就看见了江凡。 江凡骑在自行车上，一脚杵着地面，嘴里还叼着大生产，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三口人。 三大妈和于莉的情绪本就激动，看见江凡就有要失控的趋势，不过阎埠贵死死拽着她们，还低声呵斥道：“别胡闹，家里还有解放、解旷、解娣呢！” 三大妈一听这话顿时没了脾气，坐地上就知道哭，于莉对着江凡怒目而视，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阎埠贵走到江凡面前，咬着牙低声问道：“这里面有老易的事儿，你为什么不动他？” 江凡吸了口烟，笑道：“这事儿我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儿？” 阎埠贵不甘心，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悻悻的带着三大妈和于莉走了。 被阎埠贵惦记的易中海今天没上班，让人帮着请了假。 主要是今天的事儿震撼太大，老易有点儿接受不了，打算在家稳稳心神。 阎解成蹲笆篱子是小事儿，反正不是他儿子，死不死都无所谓。 可江凡那小子怎么就进了轧钢厂呢？ 原来那小子是个无业游民，自己都收拾不了他，现在他进了轧钢厂，岂不是更没办法收拾他了？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叹了口气说道：“老易，你这是钻牛角尖儿了。” 易中海瞪了一大妈一眼，怒道：“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个屁！” 一大妈被骂了也不恼，说道：“以前江凡在街面上混，你拿人家没有办法，现在他进厂了，自然就要受厂里的规矩管着。 你可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厂长见了你都得客气几句，难不成还对付不了一个学徒？” 易中海听了这话双眼发亮，堵了的茅塞顿时就开了。 “哎呀！”易中海拍着脑袋说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这就去找柱子，他是食堂班长，对付江凡这种学徒正合适。” 易中海也不耽搁，说完抬屁股就走。 可易中海出门的时候，却看见傻柱和秦淮茹同时打开门，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他看看我，竟然生出一种心有灵犀之感。 只不过灵犀这玩意3p的时候能有多灵就不知道了。 易中海家里！ 傻柱和秦淮茹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场面显得有些尴尬。 最后易中海开口说道：“柱子，这段时间你这脾气也该闹够了，咱们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过来，不能让江凡那个小兔崽子几句话就给挑拨了。” 傻柱闷不作声，显然心里还是有芥蒂没消。 见傻柱不说话，易中海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秦淮茹立时会意，眼泪跟自来水一样就下来了。 “柱子！”秦淮茹期期艾艾的说道：“姐知道你心里有气，可姐对你啥样你自己不知道吗？ 自从你东旭哥死了，你看姐家困难，一直帮衬着，姐心里感激的很。 也是姐一时大意，没想到传出那些闲话，姐得给你赔个不是。 以后姐家的事儿你也不用管，顶多就是挨点儿饿，没什么大不了的！” 傻柱心里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确有气，不过这半个月气也消的差不多了，现在一看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心里那处柔软再次被触动，仅有的那点儿怨气竟也瞬间化了。 第78章 好哄的傻柱 要说易中海还是懂傻柱的，之前傻柱看见他都不说话，可他愣是没去跟傻柱解释。 因为易中海很清楚傻柱就是个属倔驴的，在他生气的时候你越解释，他就越来劲。 可是你晾他一段时间，他自己反倒是能把毛顺过来。 秦淮茹就比易中海差了些，她这段时间不理傻柱只是因为傻柱在家休病假，没法从傻柱手里捞好处，想等着傻柱上班之后再哄哄傻柱，自己家的饭盒就有着落了。 今天也是因为被江凡进轧钢厂的事情给刺激了，否则秦淮茹还真不打算给傻柱什么好脸。 还是那句话，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傻柱前些天还觉得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合伙算计他，可想着想着就觉得是江凡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尤其是傻柱那个妹妹何雨水马上就要去纺织厂报到整天不着家，傻柱那屋都快成猪窝了，这让他很怀念有秦淮茹帮着收拾屋子的日子，也更觉得江凡这小子忒特么不是人，愣是挑拨了自己跟秦姐的关系，让秦姐都不敢往自己屋里凑了。 不光是秦姐，就连棒梗也不来了，应该是秦姐怕有人说闲话，不让棒梗跟自己亲近。 傻柱就没想过，秦淮茹不理他是因为他手里没有饭盒，棒梗不来他家是因为他家没有好吃的。 所以傻柱这种人被四合院儿养老天团压榨一辈子，绝对是咎由自取，这就是老话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今天因为江凡进轧钢厂事情，已经出现裂痕的养老天团再次团结在一起，傻柱这个双花红棍兼苦力强重归天团，让养老天团再次拥有了武力和物资支持。 “唉！”傻柱叹了口气说道：“一大爷、秦姐，这几天我也想了，都是江凡那小子挑拨，我也是笨才上了他的当。 结果这些天咱们日子过的别别扭扭，他倒是得了天大的好处。” 易中海和秦淮茹闪电般对视一眼，传达的信息很简单，这傻驴毛顺了。 “唉！”易中海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柱子，说句不好听的话，自从你爹把你和雨水扔下跟白寡妇跑了之后，我就拿你们兄妹当自家孩子看待。 那时候你小子可比江凡混多了，我怕你在外面瞎混，才找关系让你提前进了轧钢厂，这么多年咱爷俩脸都没红过。 没想到江凡那小子几句话就差点儿让咱爷俩这么多年的情义掰了。 一大爷我这心里难受啊！” 傻柱想起以前的种种，心中充满了愧疚，不好意思的说道：“一大爷，这回是我错了，以后我一定擦亮双眼，明辨是非，绝对不上江凡那小子的当了。” 一大妈非常适时的过来，擦着眼泪说道：“瞧你这孩子说的，跟你一大爷还说这么干什么？ 赶明儿个让你一大爷给你介绍个对象，成家以后性子也就定下来了。” 傻柱一听娶媳妇立时就乐了。 “哎呦！那我可得谢谢一大爷了，我这都二十好几了还没媳妇，您老二位可得多费心。” 秦淮茹在旁边看着，心中暗笑：“这傻子还真好骗，易中海要是想让你娶媳妇，你能拖到这时候？” 易中海大手一挥，说道：“柱子，你放心，这事儿包在一大爷身上，过两天就给你介绍一个。 不过现在咱们得想法对付江凡那小子，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歪门邪道进了轧钢厂，咱们可不能让他抖起来！” 说到对付江凡，傻柱精神头更足了，拍着胸脯说道：“这有什么难的？以前他在街面上混，咱拿他没办法，现在他进了轧钢厂，那条条框框不都套他脑袋上了？ 再说了，他进的还是轧钢厂食堂，明天我就去跟王胖子说一声，把那小子分到我手底下当学徒，我保证他这个学徒不干满十年不算完。” 易中海面色一黯，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情一大妈想到了，傻柱也想到了，偏偏他没想到，就感觉有些丢脸。 秦淮茹倒是不知道易中海感觉丢脸了，她听傻柱说要去上班立时来了精神，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拉丝般看着傻柱说道：“柱子，这些天姐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你看棒梗那小脸儿瘦的，姐看着心里都疼！” 傻柱感受到秦淮茹的精神注入，瞬间感觉自己成了照亮秦姐的光，大手一挥，豪言道：“秦姐放心，我上班之后保证你们家吃香的喝辣的，把你和你家那三个孩子都养的白白胖胖的！” 本能的傻柱不想管贾张氏那个老虔婆，那老虔婆饿死才好，她死了自己跟秦姐才能自由的飞翔。 秦淮茹擦了一把眼泪，喜极而泣道：“柱子，等会儿姐就帮你把屋子收拾了！” 傻柱顿时感觉自己的幸福生活又回来了。 江凡看过了游斗，就在街面上乱转，他现在上班了，需要找个人帮他收旧货，否则跟金大牙的买卖就要断了。 眼瞅着大风再有半年多就该刮起来了，到时候一蛰伏就是十年，必须趁现在多赚钱才行。 手里有了足够的资本，等大风过去，才有起飞的资本。 转了一会儿，江凡碰到了杨东。 这小子脑袋上缠着绷带，绷带上有暗红的血迹，显然是被人给开瓢了。 “呦呵！我说笑脸儿，你这是让谁给揍了？” 江凡骑着骑着车过去，笑呵呵的问道。 杨东见是江凡，双眼一亮，赶紧苦着脸说道：“江爷，哥们儿这回可算是栽了，您可得给我报仇啊！” 江凡扔给杨东一根烟，笑着问道：“说说！怎么回事儿？” 杨东接住烟，还是老规矩，先给江凡点上，再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才说道：“前儿个我去看电影，明明都排到我了，结果来了几个大院儿的小子加塞儿。 哥们儿是那种让份儿的人吗？ 就跟他们干起来了，结果他们七八个打哥们儿一个，这才让他们占了便宜。 江爷，您可是咱们工人阶级的这个，您可不能看着哥们儿让人欺负啊！” 说到最后，杨东冲着江凡挑起大拇哥，一脸求安慰，求保护的鸟样！ “嘁！”江凡一撇嘴，说道：“你小子也是个怂货，不就是七八个大院儿崽子吗？这就把你给收拾了？ 要是哥们儿，别说七八个，就是七八十个都跟丫死磕！” 杨东听了这话脸都绿了，心说：“你丫就吹！也就是这两天你扬巴了，搁以前你还不如我呢！” 第79章 育红班里有大灰狼 虽然心里腹诽，但是杨东现在是真想找个给自己撑腰的大哥，要是以前他还能去找孙大虎，可孙大虎现在已经被送到大西北挖坑去了。 其实杨东也想找别人，可眼下孙大虎留下的地盘儿属于无主之地，街面上的臭鱼烂虾都在明争暗斗，想拔个份儿成为取代孙大虎新的顽主，谁都没功夫理他。 今天碰到江凡，杨东也是病急乱投医，这才不得已想找他试试。 江凡看着杨东，感觉自己想找个跑腿儿的，这小子倒是个人选。 虽然杨东胆儿小、好装叉、嘴还碎，可好歹他还算个人，只要让他去信托商店进货，把东西送到自己这里来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他管，应该出不了什么差错。 想到这里，江凡笑呵呵的说道：“想让哥们儿给你撑腰没问题，不过你得帮哥们儿办点儿事儿！” 杨东一听江凡要给他撑腰，顿时来了精神，拍着胸脯说道：“江爷，我你还不知道吗？为兄弟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在话下，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 江凡笑了笑说道：“也没多大事儿，你现在不是天天瞎逛吗？我给你拿钱，你去信托商店收旧货，主要收旧手表、旧收音机、旧自行车。 东西越旧越便宜越好，收完东西，咱们每天下午四点在锅炉厂废仓库那儿见面，我一天给你两块钱当跑腿儿钱，你觉着怎么样？” 杨东乐的一蹦三尺高，他这个年纪的半大小子最愁就是没钱，如果帮着江凡办事儿，一天能拿两块钱，那简直太好了。 要知道他们家双职工，一个月才不到一百块钱收入，他自己一个月就能挣六十块，那得过啥日子啊！ “江爷，您就是我重生的父母，再造的亲人，以后我杨东这一百多斤就卖给您了！” 杨东满眼小星星的看着江凡，如果不是多少还要点儿脸，就直接喊义父个屁的了。 搞定了杨东，江凡问道：“你在哪儿让人给揍的，还能找到人不？” 杨东眼中寒光一闪，咬着牙说道：“江爷，我已经打听过了，揍的我是空军大院儿的小子，他们总在红旗电影院那边儿混，今天有个新电影上演，估计他们得去。” 江凡点点头，说道：“成！我先回家一趟，你去那边盯着，我等会儿过去。” 杨东提醒道：“江爷，您可别忘了多找点儿人，那帮小子人数可不少。” 江凡摆摆手：“你就放心！我先走了！” 杨东看着江凡的背影，还不忘喊道：“江爷您可别忘了找人啊！” 江凡压根儿没理这家伙，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两斤排骨才回了四合院儿。 老江太太见江凡这么早就回来了，担心的问道：“小凡呐！你咋回来的这么早？是不是厂子里的事儿不好办啊？” 这老太太虽然年纪大，可也明白不管什么时候，事儿难办，屎难吃都是常理，生怕自己大孙子被人给为难了。 贾张氏就坐在离老江家不远的地方纳鞋底子，一双三角眼盯着江凡车把上的排骨，恶狠狠的说道：“呸！当轧钢厂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吗？指不定人家知道点儿什么？压根儿就不要小混混！” 江凡瞥了贾张氏一眼，忽然指着贾张氏身后喊道：“老贾叔、东旭哥，你们又回来了！” 贾张氏吓的一激灵，锥子直接就扎手上了，可贾张氏也顾不了这么多，赶紧钻回屋里，不敢出来了。 老江太太拍了江凡肩头一巴掌，埋怨道：“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敢说？要是真把那啥招来可怎么好？” 江凡笑着道：“奶，我不是说了吗？那些东西就是回来也是找亲人，咱们这些外人看热闹就行！” 虽然江凡这么说，但是对于老人来说，鬼神之说还是要敬而远之，所以老江太太又叮嘱江凡几句，这事儿才算过去。 这时候春妮儿蹦蹦跳跳着回来了，小丫头年纪还小，也没上育红班，整天玩儿的跟个野丫头似的。 幼儿园是后来的叫法，现在这个年代叫育红班，培育红色接班人的意思，不过育红班基本都是各单位才有，要是没有工作的人家，孩子还真不好上。 春妮儿今年五岁，按说早就应该上育红班了，就是因为老江家没个有工作的人，所以才在外面野着！ 江凡一想自己现在也是轧钢厂的职工了，那春妮儿不就能上厂里的育红班了吗？ 小丫头这个年纪上育红班，过两年上小学，等她上初中的时候大风也差不多过去了，到时候还得让她考大学，要不然没出息。 鸡娃这种事情一定要趁早，否则晚了后悔都找不到地方撞墙去。 本来如百灵鸟般快活的春妮儿忽然从自己亲爱的哥哥身上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恶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春妮儿，你会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吗？” 江凡笑的很和蔼，但春妮儿却感觉不对劲儿。 “不会！” 春妮儿摇摇头，大眼睛警惕的看着江凡，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 “那你想不想学啊？” 江凡还在笑，不过笑的愈发让人不寒而栗。 “不想！” 春妮儿转头就跑，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被江凡给拎了起来。 “奶，你管管我哥，他要把我卖给拍花的老太婆！” 春妮儿蹬着小腿儿，声嘶力竭的喊着。 老江太太看着兄妹俩玩闹，笑呵呵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哥那么疼你，咋会把你卖了？” 春妮儿皱着小脸儿嚷嚷道：“可我哥那样，跟您说的拍花老太婆一模一样，他就是要把我卖了。” 江凡照着春妮儿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就你这样的卖了你都不够路费，我要让你上育红班，省的在家里都玩儿野了。” 春妮儿摇摇头嚷道：“我不去育红班，贾家婶子说育红班里有大灰狼，专门吃小姑娘，小当和槐花就不去。” 别看春妮儿只有五岁，可人家岁数小但辈儿大，她嘴里的贾家婶子不是秦淮茹而是贾张氏。 江凡脸顿时就黑了，这个贾张氏为了省那仨瓜俩枣的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这年代育红班只是收点儿管理费和伙食费，一个孩子每个月也就块八毛钱，贾张氏为了省这点儿钱，就骗小当和槐花育红班有大灰狼。 搞的那俩孩子一听上育红班就又哭又闹，秦淮茹见她们不愿意去，而且家里有贾张氏看着，也就没多管。 可是这事儿影响到了春妮儿，那江凡可就不干了！ 第80章 要命的刘海中 “贾张氏你个胡说八道的老虔婆，立马给我滚出来！” 江凡拎着春妮儿，站到老贾家门前破口大骂。 众禽一看这是又要有节目了，赶紧出来看热闹。 易中海和傻柱也出来了，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有种跃跃欲试的意思！ 老贾家的门开了，出来的是秦淮茹，还是那副娇娇弱弱，泫然欲泣的小白花模样。 “江凡兄弟，我们家都这样了，你就放过我们！” 说完秦淮茹擦了擦眼泪，顺便偷眼看了看易中海和傻柱。 易中海微微点了点头，给傻柱使了个眼色，俩人便朝着老贾家走去。 江凡可不会惯着秦淮茹，指着她鼻子骂道：“秦淮茹，你婆婆说育红班里有大灰狼，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要污蔑红色教育？还是不想让家里的孩子当红色接班人？” 易中海和傻柱都走到院子中间了，听见江凡的话俩人齐刷刷转身，以来时十倍的速度撤退了。 秦淮茹也愣住了，这年头吃错饭顶多拉肚子，要是说错话搞不好是要蹲笆篱子的！ 贾张氏以前说那些话，秦淮茹只当她是骗小孩子也没当回事儿，可江凡今天当众说出来，那事情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江凡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婆婆啥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秦淮茹第一反应就是否认，只要自己不认，江凡也没办法。 谁知春妮儿这时候喊道：“小当和槐花说贾家婶子告诉她们育红班里有大灰狼，专门吃小姑娘。” 秦淮茹脸色一变，尴尬的笑道：“都是小孩子乱说话，这哪能当真呢？” 江凡冷冷一笑道：“能不能当真我不知道，可你家俩孩子不上育红班可是真的，看来你们家对新社会敌意挺大啊！” “没有！”秦淮茹吓的脸都绿了，赶紧喊道：“江凡兄弟，这话可不敢乱说。 我们家八辈儿贫农，是新社会给我们家分了地，还让我家公公和东旭有了工作，我们家可是全心全意拥护新社会啊！” 江凡逼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让孩子上育红班？” 秦淮茹习惯性的说道：“我家是因为太困难了……” 没等秦淮茹说完，江凡便打断道：“现在大家伙儿都吃得饱，穿的暖，怎么就你们家困难？ 你这就是给新社会抹黑，你还说不怨恨新社会？” 秦淮茹就算再白莲，她也只是一个文化水平不高的女人，被江凡这么一吓唬，整个人都抖得跟筛糠一样。 她忍不住看向易中海，可这种话题易中海也不敢上来和稀泥，万一稀泥和的不好，可就把自己糊墙上了。 江凡见秦淮茹去看易中海，嗤笑道：“易中海，你作为院儿里的一大爷，平时话不是挺多的吗？ 怎么今天今天碰到这种原则问题，你倒是没动静了？” 易中海本来在还想猫着，结果被江凡给点名了，这回他就是不想站出来也不行了。 可还没等易中海说话，刘胖子却喜气洋洋的跳了出来。 “江凡同志说的对啊！ 现在新社会这么好，我们老百姓都是全心全意拥护。 老贾家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那就是对新社会不满，对组织的领导心怀怨恨。 这就是那啥……自绝于人民，是要拉出去枪毙滴！” 秦淮茹嘎就昏过去了，同时贾家屋里也传出重物落地的声音。 江凡看向刘海中，眼角都忍不住直抽抽，他就是想吓唬吓唬老贾家这俩寡妇，好让春妮儿对育红班不那么排斥。 却没想到刘海中上来就想要这俩寡妇的命啊！ 易中海和傻柱这时候也不敢看热闹了，俩人赶紧小跑着过来。 傻柱抱着秦淮茹就掐人中，嘴里喊着：“秦姐、秦姐，你可不能有事儿啊！” 易中海阴着脸看着江凡和刘海中，冷声说道：“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就两句吓唬孩子的话，至于闹出人命吗？” 江凡一指刘海中说道：“易中海你可别乱说，要命的是刘胖子，跟我可没关系！” 易中海瞪着江凡问道：“你没这个意思，堵着贾家的门不依不饶的干什么？” 江凡把春妮儿怼到易中海面前说道：“我要让春妮儿上育红班，可春妮儿听了贾张氏的鬼话不敢去，我让贾张氏把话说清楚，有什么问题？ 难道你也觉得贾张氏说的对？” 易中海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我可没这么说！” 刘海中小眼睛寒光一闪，冷笑道：“你没这么说，可你帮着贾家说话，已经摆明了你的立场！” 江凡看着刘海中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这个刘胖子平时看着傻了唧的，关键时刻扎刀子却丝毫不手软，难道他平时那傻样是扮猪吃老虎？ 易中海也被刘海中这种忽高忽低的智商搞的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竟然有些不好应对，只能看向过来看热闹的阎埠贵。 阎埠贵恨不得易中海倒霉，哪会掺和这事儿？ 把头往旁边一撇，假装没看见易中海那求助的小眼神儿。 刘海中这时候也看见了阎埠贵，喊道：“老阎，你来的正好，赶紧过来评评理，易中海是不是在思想上犯了错误？” 江凡看向刘海中，心里算是落了地，草包就是草包，哪怕有灵光乍现的时候，本质上还是草包。 人家阎埠贵明显不想掺和这件事，刘海中非要把人拉进来，可是以阎埠贵的性子不可能对易中海和贾家赶尽杀绝，刘海中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易中海此时脸色也明显好了很多，看向阎埠贵说道：“老阎，既然老刘都这么说了，你作为院儿里的三大爷也该发表发表意见，要不然你这思想觉悟可就也有问题啦！” 阎埠贵狠狠瞪了刘海中一眼，但还是走了过来。 他看了看依然倒在傻柱怀里闭着眼睛，但眼珠在眼皮下面乱转的秦淮茹，又看看已经一脸事不关己的江凡，心里便有了计较。 “咳！”阎埠贵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看这事儿老刘说的没错，贾张氏犯了严重的思想错误，是绝对不能轻易放过滴！” 刘海中见阎埠贵支持他，那张肥脸顿时乐开了花，不过他没发现，在场这些人都在拿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就连傻柱都不例外！ 第81章 开全院儿大会批评贾张氏 “但是！”毫无疑问，阎埠贵在刘海中得意的时候出现了转折：“我觉得老易的话也没错，都是院儿里的邻居，虽然犯了错误，还是要以治病救人，惩前毖后为主。 我看这事儿还是在院儿里处理！” 刘海中本来得意的脸瞬间就垮了，指着阎埠贵声严厉色的喊道：“阎埠贵，没想到你个知识分子立场也这么不坚定，你这样是要犯错误滴！” 阎埠贵丝毫不惧刘海中，扶了扶眼镜说道：“老刘，你这话就不对了，贾张氏的话虽然存在一定的错误，可是那终究是吓唬孩子的瞎话。 这件事上报街道也就是个批评教育，对咱们院儿里还有影响。 我看就在咱们院儿对贾张氏进行思想教育，让她做深刻检查，反省自己的错误。 这样既能教育贾张氏，又能保全咱院儿的颜面，有什么不行？” 刘海中见阎埠贵非但不帮自己说话，还胆敢怼自己，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只见刘海中小眼睛一瞪，大嘴一撇说了句：“你儿子都成劳改犯了，还怕对咱们院儿有影响？” 阎埠贵感觉胸口被狠狠扎了一刀，咬牙瞪着刘海中，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明眼人都清楚，俩人这仇算是结下了。 易中海见阎埠贵果然是和稀泥来的，也松了口气，摆出一副公正严明的模样说道：“老刘啊！我知道你想要进步，但进步这种事还是靠自己努力来的稳妥。 你这样急着踩邻居向上爬，那是要脱离群众滴！” 刘海中被反咬一口顿时就急了，嚷嚷道：“我什么时候想踩邻居往上爬了？ 我那是……我那是坚持原则，你们别诬赖我！” 阎埠贵冷冷一笑道：“老刘你坚不坚持原则我不知道，但你的确是太着急了。” 刘海中怒道：“我着什么急了？” 阎埠贵一翻白眼儿，嗤笑道：“着急进步啊！” 眼看着院儿里的二大爷和三大爷要干起来，易中海心里那个乐啊！ 不过表面上还是情真意切的劝道：“老刘、老阎，你们都少说两句，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怎么让贾张氏认识到她所犯的错误，你们之间的矛盾过后再说！” 刘海中和阎埠贵同时冷哼一声，把头往旁边一撇，谁都不说话了。 易中海这才看向江凡问道：“江凡，贾张氏的问题是你发现的，你觉得该怎么办？” 没等江凡说话，傻柱便恶狠狠的说道：“江凡，你小子现在可是进了轧钢厂食堂，最好想清楚该怎么说！” 江凡瞥了傻柱一眼，冷嗤道：“傻逼！” 傻柱气的火冒三丈，就要把秦淮茹扔下跟江凡动手。 秦淮茹这时候也不晕了，赶紧抓住傻柱说道：“柱子，你先别急，我跟江凡兄弟好好说说。” 果然秦淮茹就是傻柱的镇静剂，被秦淮茹这么一说，傻柱只是狠狠瞪了江凡一眼，放弃了动手的打算。 秦淮茹泪水涟涟的看向江凡，哀求道：“江凡兄弟，我家这个情况实在经不起折腾了，你就行行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唉！”江凡叹了口气，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怜悯，看向易中海说道：“易中海，院儿出现这种思想不端正的人，你作为一大爷是不是应该负起责任来？” 易中海虽然恨极了江凡直接叫他名字，但他拿江凡也是没辙，只能冷着脸点头说道：“没错，这件事我是应该负责！” 江凡又说道：“既然你负责，那你想办法对贾张氏批评教育，让贾张氏自己承认错误，这些都应该是你来做？” 易中海想了想，这些也是应该的，而且自己来做还可以避重就轻，帮贾家摆脱麻烦。 于是又点点头说道：“是应该我来做，我会对贾张氏进行批评教育，让她承认自己的错误。” 江凡冷冷一笑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别等着了，全院儿大会赶紧开起来。 当着全院儿的面，让贾张氏接受教育，承认错误！” 易中海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江凡竟然在这儿等着他呢！ 刘海中一听开全院儿大会马上就精神了，点着肥硕的大脑袋说道：“对，这种严重的问题就得开全院儿大会，如果不开那就是全院儿思想都有问题。” 易中海暗暗叹了口气，他还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看化了是不可能了，不过在院儿里开个会，批评贾张氏几句，再让她认个错总比闹到街道去强。 想到这里，易中海看向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让你婆婆出来，咱们现在就开全院儿大会批评她这次的思想错误。” 秦淮茹满脸为难的说道：“一大爷，我婆婆病刚好，您看……” 江凡冷冷一笑，说了句：“身体有病吃点儿药就能好，可这思想有病还想逃避，那可就是立场问题了。” 易中海本来还想借着秦淮茹的话糊弄过去，可听了江凡的话他立即板起脸说道：“秦淮茹，你告诉你婆婆，她要是敢不出来，那我这个一大爷就把她送到街道去，到时候街道怎么处理她我可就管不着了。” 贾张氏最终还是出来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老虔婆，今天却哆哆嗦嗦跟见了猫的耗子一样站在满院儿禽兽的面前。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犹如三堂会审一般坐在八仙桌边，手里的大茶缸子就好似那惊堂木。 啪—— 刘海中猛地一敲茶缸子，站起身板着脸说道：“今天这个会，主要是批评教育贾张氏存在的严重思想问题。 她竟然敢说育红班有大灰狼，专门吃小姑娘，这是变相的诋毁新社会，这种思想是要不得滴！ 所以今天我和一大爷、三大爷把大家伙儿召集起来开这个会，就是要通过批评教育贾张氏，让咱们院儿的其他人也接受接受教育。 下面请一大爷易中海同志教育贾张氏！” 刘胖子说完，往凳子上一坐，惬意的喝了口茶水，感觉自己刚刚这段话简直太有水平了，比台上做报告的厂长都不差多少。 易中海见刘海中说完，这才慢吞吞的起身说道：“关于贾张氏的错误，作为一大爷我是有一定责任的。 首先我平时对大家伙儿的思想教育不够，才让贾张氏用这种错误的言论骗小孩子。 当然，就算是骗小孩子，也不能胡乱说话，不能抹黑咱们的新社会。” 啪—— 易中海说到这里也用大茶缸子猛的一拍大茶缸子，指着贾张氏喝道：“贾张氏，你认不认错？” 这一嗓子瞬间把易中海伟光正的形象刻画的极其生动 第82章 被惊着的傻柱 出来之前，秦淮茹已经告诉贾张氏，不管易中海说什么，只要认错就行，要不然就得送到街道去。 贾张氏在院儿里跋扈，可面对街道就不行了，所以才这么老实的接受教育。 现在听易中海问她，连忙说道：“我认错，我有罪，我不该说育红班有大灰狼！” 只不过贾张氏嘴上虽然认错，但心里可是把全院儿的禽兽全都骂了个遍！ 虽然谁都知道贾张氏这是嘴服心不服，但也没人能把老虔婆的心挖出来看看不是？ 易中海见贾张氏这态度不错，悬着心算是落了地。 这时候阎埠贵忽然义正言辞的说道：“贾张氏，虽然你认罪态度不错，但你是不是真心悔过还要看你的实际行动。 你们家小当和槐花马上送去上育红班，要不然你就是抗拒思想教育，对新社会不满！” 刘海中也跟着说道：“三大爷说的对，你们家的小当和槐花要送去育红班，这样才能说明你们家端正了思想。” 易中海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会上来插一脚，可阎埠贵说的也没毛病，他也不好反驳。 只能顺着阎埠贵和刘海中的话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秦淮茹你明天就去厂里的育红班办手续，把小当和槐花送去。” 贾张氏一听要送家里的两个赔钱货去育红班，立时就要发作，可看看眼下的形势，她只能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秦淮茹一想俩孩子去育红班，这一个月又要多花两块钱，心里疼的直抽抽，本来想哭哭穷把这件事遮掩过去。 可一想到江凡说的话，秦淮茹也不敢哭穷了，以后这钱还是从傻柱身上找补！ 由于贾张氏认罪态度很好，这次全院儿大会结束的也很快，众禽看着贾张氏吃瘪也都很高兴，乐乐呵呵做晚饭去了。 只不过很快禽兽们就乐不出来了，因为江凡做的红烧排骨开始散发诱人的香味儿！ 以前江凡的手艺顶多就是个家常水平，虽然香但也有限，可现在江凡那可是神级厨艺，做出来的红烧排骨那味道简直有点儿摄魂夺魄的意思了。 如果说院儿里的禽兽只是感觉江凡做的红烧排骨香，那傻柱就是彻底被江凡的手艺给震惊了。 作为厨师傻柱鼻子比狗都灵，一闻就知道江凡这道红烧排骨水平已经超过了他，而且还是超过很多那种。 当然傻柱不会认为江凡这小子厨艺突飞猛进超越了他，那么江凡能做出如此诱人的美味佳肴，那就只能有一种可能了，江凡弄到了某种调料的秘方！ 这个年代可不是后世那种信息爆炸的时代，想查什么都能查到，甚至很多行业的翘楚都跑去拍短视频炫技。 现如今这个年代很多行业还是师徒传承，如果得不到师父的认可，你想学手艺，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就拿傻柱来说，他的大徒弟马华对他可以说忠心耿耿，可三十多岁厨艺还没法独当一面。 二徒弟胖子虽然跟在傻柱身边，可傻柱做菜用的什么调料却根本不知道 原剧里胖子自以为学会傻柱的手艺，在傻柱背后摆了他一道，可离开了傻柱，胖子做出来的东西完全就是两回事儿。 正是因为这种陋习的存在，傻柱自然而然的就猜想江凡之所以能做出那么香的菜，肯定是弄到了某种秘方。 这让傻柱有了深深的危机感，轧钢厂绝对不能出现第二个大厨，否则他傻柱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此时傻柱脑海里已经想到了一百种把江凡赶出食堂的办法，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江凡绝对不能留在食堂。 江凡一家在众禽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吃完了晚饭。 吃完饭江凡便出门去了，今天他要去一趟红旗电影院，杨东那小子还在那儿等他呢！ 红旗电影院在四九城也算挺出名的，这里能演电影，也能表演各种歌舞节目，很多单位开大会都选在这里。 不过平时这地方是年轻人的乐园，在这个娱乐方式匮乏到令人发指的年代，看电影是年轻人为数不多的几种娱乐方式之一。 年轻人多的地方自然不会太平，毕竟年轻就代表着荷尔蒙旺盛，在过剩的荷尔蒙驱使下年轻人总会做出让人些哭笑不得的事情。 所以在红旗电影院前面经常可以看见成群的年轻人，只不过这些年轻人泾渭分明，形成一个个小团体。 要想分辨这些小团体的身份其实也很简单，看他们的衣着就可以了。 穿军装的是部队大院儿的子弟。 穿中山装的是政府大院儿的子弟。 穿工作服的是工人阶级的子弟。 穿普通衣服的是最普通的胡同子弟。 这四伙人倒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通常部队大院儿的子弟会和政府大院儿的子弟有联系。 工人阶级子弟和胡同子弟其实算是一波人。 只不过家里有工人的能混件工作服，家里没有工人的只能穿普通衣服。 不过极少能看见大院儿子弟跟工人子弟、胡同子弟有什么交集，即便是有，那交流的方式也很爆裂。 杨东就是典型的工人子弟，天天穿着工作服，骑着自行车牛哄哄的四处乱窜。 那次杨东被打其实也是他咎由自取。 杨东闲着没事儿自己来看电影，结果碰到了三个部队大院儿的小子带着个小姑娘。 杨东也是倒霉催的，冲着人家小姑娘吹了个口哨。 结果就是杨东被人家仨部队大院儿的小子给臭揍了一顿。 被揍之后，杨东四处找人帮忙报仇，好几天都没敢来红旗电影院。 今天江凡说要给他撑腰，他这才乐颠颠的来了。 不过杨东也不傻，现在他只有一个人，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出去找不自在。 于是这小子带着个帽子，躲在角落里猫着，一双眼睛不停在电影院前面的人堆儿里寻摸。 还真巧，没多长时间，杨东就找到了揍他的那三个小子。 只不过人家今天来的不是仨人，而是四男一女五个人。 那个让杨东招来一顿胖揍的小姑娘也在其中。 第83章 爱情来的如此突然 杨东看了正主儿，心里早就急不可耐的想要冲出去报仇了，可惜江凡没来，他可不敢轻举妄动。 将近六点的时候，电影马上就要开演了，江凡才姗姗来迟。 远远的就看见杨东跟个特务似的猫在墙角偷看。 江凡看看四下没人，把自行车收进了仓库，走到杨东身后拍了他肩膀一下！ “谁！” 杨东吓得蹦起半米多高，看清是江凡他才松了口气。 江凡也被杨东给吓了一跳，照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骂道：“你丫一惊一乍的干嘛？” 杨东捂着脑袋委屈的说道：“江爷，人吓人吓死人，您这冷不丁一下子差点儿没把我送走喽！”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问道：“找着揍你的人没？” 说到这件事，杨东立即来了精神，指着正要进电影院的几个人说道：“江爷就是他们！” 江凡点点头说道：“既然找着了那就走！ 他们怎么打的你，今儿你就怎么揍他们。” 说完，江凡大步向前走去。 杨东顿觉一股豪情自脚底窜上顶门，大步流星跟着江凡就走。 可走了没多远杨东忽然想起一个关键的事情，低声问道：“江爷，您今儿带了多少人？” 江凡大大方方伸出一根手指，用披靡天下的气势说道：“对付这帮土鸡瓦狗，江爷一人足矣！” 噗通—— 杨东一屁股坐地上了。 江凡回头问道：“你丫走路不带眼睛吗？怎么大平道还摔跟头？” 杨东哭丧着脸说道：“江爷，咱不带这么玩儿的，他们四个人，咱们就俩人，那不是找揍吗？” 打架是爷们儿的事儿，小姑娘自动被排除在外。 江凡撇撇嘴，不屑的道：“你丫当江爷跟你一样怂？ 你跟后面看着，今儿江爷就让你开开眼界。” 杨东还想阻止江凡作死，可江凡已经大步流星的冲那几个人去了。 虽然心里害怕，可杨东还是一咬牙跟上了去。 终究是在街面儿上混的爷们儿，宁可让人打死也不能让人吓死！ 江凡也没管杨东，径自冲着那几个人走去。 那几个人此时已经到电影院门口了，正说说笑笑的准备检票进去。 江凡嗷唠一嗓子喊道：“前面那几个小崽子给爷滚过来！” 就这一嗓子，起码一百多人回头，目光不善的看向江凡。 杨东跟在江凡身后，两条腿抖的跟面条似的，但脸上却愣撑出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以掩盖自己的心虚。 江凡也没想到自己一嗓子引起这么多人的注意，尴尬的挠了挠鼻子，具体的说道：“就是四个男的一个女的那伙小崽子，你们给爷过来！” 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乐了。 张援朝呵呵一笑说道：“从哪儿来的傻逼？这特么是找死来了？” 李胜利指了指江凡身后的杨东说道：“前几天咱们揍过那小子，看样子是来报仇的！” 王建军冷冷一笑说道：“就俩人来报仇？我看是来找揍的！” 张欣欣拉了拉张援朝的袖子说道：“哥，咱们还是别惹事了。” 张援朝拍了拍自家妹妹的小脑袋笑道：“这算啥惹事儿？就当看电影前的热身了。” 张欣欣旁边一个身材瘦高，带着眼镜，有些文质彬彬的小子微笑着说道：“欣欣没事，等会儿我保护你。” 张欣欣看向那人甜甜的一笑，说道：“谢谢田宇哥！” 说着话，这帮人已经走到了江凡和杨东面前。 张援朝仰着头，撇着嘴，很嚣张看向江凡说道：“怎么着？你是帮那小子报仇来了？” 那小子自然指的是杨东，只不过此时的杨东根本不敢说话，总想着等会儿挨揍的时候怎么才能让江凡多扛几下。 此时的江凡眼睛也有些发直，因为他在看那个叫张欣欣的小姑娘。 小姑娘十八九岁的年纪，一米六五的身高，身上穿着修改之后的绿军装，脚上穿着黑色的小皮鞋，把她的身材衬托的凹凸有致。 巴掌大的小脸儿上，一双清澈的宛如一汪清泉的眸子，眨动之间似有星光闪动。 眼睛之下是挺翘的鼻子，让她显得娇俏而灵动，偏生这样一副让人生不出杂念的容貌，却有着一张娇艳欲滴的小嘴儿。 这就是后世最让人着迷的又纯又欲御姐风！ 江凡觉得自己那已经被系统污染的卑劣人生，需要这样一位宛如天仙下凡的女子挽救。 两个人就应该在一起双宿双飞，生一窝儿女，做一世眷侣。 爱情来的就是如此突然，让人猝不及防！ 张援朝见面前这人根本不搭理自己，而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拳就朝着江凡脸上砸去。 虽然江凡被美色迷了双眼，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丝毫不受影响，歪头躲过这一拳，反手一个大逼兜抽在张援朝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张援跟滚地葫芦似的滚出去三四米远，挣扎了几下愣是没爬起来。 “援朝！” “哥！” 惊呼声随即传来，李胜利、王建军怒不可遏的同时冲向江凡，田宇则挡在张欣欣身前，神色凝重的看向江凡。 干翻一人，江凡的心思总算从人家小姑娘身上回来了。 眼见两人冲向自己，他微微一笑，侧身滑步窜到王建军身侧，挥出一拳正中王建军的下巴！ 王建军二话不说直接扑倒在地丧失了战斗力。 李胜利见状心知遇到高手了，当即喊道：“田宇带欣欣走！” 只是李胜利分神之际江凡已经窜到他的面前，一记勾拳轰在他的胃部，李胜利闷哼一声，也颓然的倒在了地上。 田宇拉着张欣欣转头就跑，却被杨东给拦住了。 十秒钟之前杨东还在为屁股挨打还是脑袋挨揍担心，可转眼间对手就倒了三个，他那已经跑到三体星的勇气瞬间就回来了。 “小四眼儿，你往哪儿跑！” 杨东怪叫一声，照着田宇就是一脚。 田宇显然不是那种会打架的人，见杨东一脚踹过来，还不忘护着身边的张欣欣！ 结果杨东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他肚子上！ 田宇闷哼一声，还不忘推了张欣欣一把，喊道“欣欣快跑！” 张欣欣到底是个女孩子，眼见己方四员大将顷刻间折损三人，已经直接愣在当场，被田宇这一推，竟是整个人趔趄着朝着地面摔去。 只不过没等张欣欣那可爱的小脸蛋儿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她就被一只强壮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 第84章 窈窕淑女碰见臭流氓 张欣欣抬头一看，扶住自己的人竟然是把自己哥哥打晕的家伙。 “滚开！” 张欣欣本能的一拳打出去，正跟那儿龙王歪嘴笑，展现自己雄性魅力的江凡猝不及防之下眼睛挨了一下！ 杨东此时已经把田宇打趴下了，见江凡挨了一拳，声嘶力竭的惊叫道：“江爷，您挂彩啦！ 我来帮你！” 江凡一脚把冲上来准备吃豆腐……帮忙的杨东踹出去。 “滚！你小子懂个屁，这叫打是亲骂是爱，夫妻打仗架脚踹！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江凡，咱们能不能交个……” 没等江凡说完，张欣欣又是一拳朝着江凡打去。 “靠！你这个小丫头还有完没完了？ 小爷自打出道以来，你是第一个伤了小爷的人！ 所以你得赔我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损失。” 江凡恶狠狠的抓住张欣欣柔嫩的小手，把她拽进怀里搂住，一副地主老财强抢民女的架势。 张欣欣挣扎两下根本挣不开江凡的钳制，竟然一口朝江凡肩头咬去。 江凡刚刚马失前蹄，这回自然不能让这小丫头得逞，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脑袋。 张欣欣龇牙咧嘴，却被按住脑袋，那样子就很搞笑，而且非常可爱。 田宇此时虽然被杨东打倒在地，但眼见张欣欣吃亏，还是急的大叫：“你丫有种冲我来，别为难一个小姑娘！” 江凡搂着张欣欣，嗅着她身上的体香，撇嘴一笑：“冲你去有啥用，你能给老子暖被窝，生儿子吗？” 张欣欣听了这话小脸儿羞得通红，见咬不到江凡，抬脚朝他脚上踩去！ 江凡又一个没防备，被重重踩在脚背上。 “哎呦！你这小丫头还真野，对自己男人下手这么狠，看来不教训是不行了。” 江凡惨叫了一声，照着张欣欣小脑袋就来了个脑瓜崩。 “哎呀！” 张欣欣捂着小脑袋痛呼出声，眼泪疼的都掉下来了。 这时候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又有几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为首的一人身高足有一米八五，体格也是健壮如牛，冷眼看着江凡说道：“哥们儿，爷们儿干架输赢各凭本事，你这样缠着人家小姑娘就过分了！” 江凡还是搂住张欣欣，痞里痞气的看向大个子问道：“你丫谁啊？小爷跟自己媳妇谈情说爱，你丫管得着吗？” 这话顿时引的周围那些大院儿子弟群情激愤！ “操！这小子真特么狂，大伙儿一起上，干他丫的！” “对，甭跟他客气，干他丫的！” “今儿不废了丫的，还当咱们大院儿没爷们儿了！” 就在那帮大院儿子弟打算上来围殴的时候，杨东喊了一嗓子：“操，他们大院儿的崽子一条心，咱们工人阶级就是一盘散沙？ 弟兄们，咱们工人阶级团结起来，让这帮大院儿的崽子看看咱们工人阶级的力量。” 还别说，杨东这么一喊，本来看热闹的工人子弟热情瞬间被点燃，哗啦啦围拢过来，竟然将那些大院儿子弟给围了起来。 要是论人数的话，大院儿子弟肯定没有工人子弟多，而且人数多的还不是一星半点儿，几乎多了两倍不止。 这下那帮大院儿子弟顿时就有些慌了，全都背靠背站在一起，脸上也没了刚刚的嚣张，一个个露出了紧张、惶恐之色。 这时候张援朝、李胜利、王建军三人也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情景三人也有些不知所措。 只不过现在张欣欣被江凡搂着，田宇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他们仨就算再慌也得挺着。 张援朝咬牙切齿的冲着江凡喊道：“你丫放开我妹妹，有本事冲老子来！” 张欣欣也知道这时候双方真要起手来自己哥哥肯定吃亏，连忙喊道：“哥，你们别管我，赶紧跑！” 江凡又给了张欣欣一个脑瓜崩，呵斥道：“爷们儿说话，你个小丫头吵吵个屁，再吵吵看我不打你屁股！” 张欣欣憋屈的眼圈儿发红，但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倔强样子恶狠狠的瞪着江凡。 那奶凶奶凶的小模样，看的江凡直想乐。 不过眼下这事儿似乎要闹大，而这并不是江凡愿意看到的。 一来是江凡觉得没有必要去，而且大院儿子弟哪个没点儿后台？ 真要是闹大了，吃亏的还是自己这帮工人子弟。 二来自己怎么也得给媳妇和大舅哥点儿面子，真要是把事情闹的太大，以后这恋爱怎么谈？ 所以说到底还是江凡这厮就是见色起意，如果没有张欣欣在，就算捅破天他都不带在乎的。 江凡扫视一圈儿，笑呵呵的说道：“今天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人民内部矛盾，犯不上弄的跟生死大仇似的。 我揍这几个人是为了给兄弟报仇，兄弟的仇既然报了，那这件事就一笔揭过。 就算他们不想揭过去，想怎么着我江凡扛着。 但是有人说我欺负小姑娘，这点我可不认。 哥们儿是正儿八经的工人阶级，咱不敢那种臭流氓干的勾当。 那咱哥们儿这行为叫什么呢？ 这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作为纯种的爷们儿见着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要是不动心思，那不他娘的成太监啦？” 江凡这话说的那帮工人子弟一阵大笑，就连大院儿子弟里也有几个绷不住的差点儿笑出声来。 “呸！”张欣欣气的啐了江凡一口骂道：“臭流氓，你就是个臭流氓！” 江凡贱笑着抹了把脸，还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嘿！这丫头，晚上吃韭菜盒子也不知道刷牙！” 张欣欣的小脸儿瞬间红成了大苹果，她狠狠瞪了江凡一眼，恨不得把这人抽筋扒皮，大卸八块。 张援朝见自己妹妹被如此调戏，双眼已经被怒火烧的通红，只是奈何江凡实力太强，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无奈之下，张援朝只能咬牙瞪着江凡吼道：“小子，你现在放了我妹妹，咱们就算一笔勾销，要不然今天你别想竖着离开这里。” 田宇也跟着喊道：“你这个臭流氓，快放开欣欣，要不然我跟你拼了！” 第85章 文武双全 江凡根本没理这张援朝和田宇，而是看向大个子说道：“这几个小杂鱼我实在不愿意理他们，不过我看你倒是个能扛事儿的，要不咱们来个君子协定怎么样？” 大个子眉头皱了皱，问道：“怎么个君子协定？” 江凡指了指大个子，又指了指自己，笑着说道：“咱俩单对单，你赢了我转身就走，我赢了，这丫头陪我看场电影！” “放屁！你个臭流氓，谁陪你看电影！” “你丫的，今天老子跟你拼了！” “操！太欺负人了，老子今天非废了你不可！” 张欣欣、张援朝、田宇立时就炸了，只不过碍于江凡的实力，他们的爆发只停留在口头上，动手是不可能动手的！ 至于王建军更是躲在后面，连点儿动静都没出。 大个子看了看张欣欣，摇摇头道：“哥们儿，这丫头跟我没关系，我不能拿人家打赌。 要不这样，咱俩单挑，我赢了咱们算是交个朋友，我要是输了，这块表你拿去。” 说着话，大个子已经把手腕上的一块上海牌手表摘了下来。 江凡呵呵一笑，松开张欣欣说道：“你这人有意思，赌注什么的就算了，今儿咱们算以武会友。” 张欣欣赶紧跑到张援朝身边，恶狠狠的瞪着江凡，已经很有些规模的胸脯气的一鼓一鼓的很有看头。 “哈哈哈哈！”大个子放声大笑，说道：“我叫黎卫东，咱们今天好好打个痛快。” 江凡也同样笑道：“我叫江凡，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一辈子都逾越不了的高山！” 黎卫东一撇嘴：“你丫就吹！看拳！” 话音未落，沙包大的拳头就照着江凡面门轰来！ 江凡眼见这一拳势大力沉也不敢大意，双臂前封挡住了这一拳！ 嘭—— 闷响如鼓，江凡竟然被击退半步，双臂也传开微微的痛感！ 江凡不禁感到一阵欣喜，作为挂逼他感受到的是无敌的寂寞，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个稍稍能跟自己比划两下的对手，怎能不高兴？ “行！你小子有两把刷子，今儿可算能打的痛快点儿了。” 江凡甩了甩手，笑的很是猖狂。 黎卫东却脸色沉凝，他刚刚那一拳用足了力气，平时不管是谁，挨上这一拳就算不被打趴下，也绝对不会露出如此轻松的表情。 “不错，有两下子！配做我的对手！” 黎卫东郑重的点点头，神情变的更加认真。 江凡呵呵一笑道：“别废话了，这次换我了。” 话音未落，江凡已经抡起拳头砸向黎卫东。 黎卫东侧身躲过，飞起一脚，踢向江凡的膝窝！ 江凡灵活的躲过这一脚，又是一拳抡向黎卫东的脑袋。 黎卫东一脚踢空，已经没了闪避的机会，只能抬手抵挡！ 嘭—— 这一拳，重重砸在黎卫东胳膊上！ 黎卫东只感觉自己胳膊好像被铁锤砸中了，那种疼痛让他的手臂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江凡用的是神级王八拳，招数简单到令人发指，但神级拳法就是神级拳法，加上江凡的体力加持，威力更是无与伦比。 就这还是江凡没装备要你命3000的结果，要是把那套街头斗殴神级套装穿上，黎卫东挨上这一拳估计手臂直接就折了。 可饶是如此，黎卫东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江凡的对手。 只不过男人的脸面让黎卫东不可能就这么认输，他低吼一声，拳脚如雨般朝着江凡招呼。 江凡也想看看这个黎卫东到底几斤几两，便上蹿下跳的跟他周旋。 黎卫东的拳脚有些传统武术的影子，但更多的还是军队搏杀的路数。 很显然黎卫东家里的长辈绝对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精英，否则也不会培养出他这样的高手！ 只可惜黎卫东碰到了江凡这个挂逼，就算他从小接受严苛的训练，但还是拿江凡没有任何办法。 五分钟之后，黎卫东已经满头大汗，体力下降的也非常厉害。 反观江凡，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甚至额头上连点儿汗都没出！ 到这时候黎卫东要是再不停手那就有点儿不要脸了。 所以黎卫东后退几步，冲着江凡挑起大拇指说道：“兄弟牛逼，今儿我黎卫东认栽！” 周围看热闹的人很多都认识黎卫东，知道他的身手在红旗电影院这片是头子。 他们见黎卫东都不是江凡的对手。 一个个看向江凡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忌惮。 只不过黎卫东这么坦坦荡荡的认输也让人佩服。 最主要的是，黎卫东虽然打不过江凡，但打他们却手到擒来。 谁要是敢在黎卫东面前嘚瑟，估计会得到一个深刻的教训。 见黎卫东认输，江凡也笑呵呵的说道：“哥们儿你这拳脚很牛啊！ 如果不是你的身体素质差了点儿，我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黎卫东翻了个白眼儿，这小子夸人的方式有点儿欠揍啊！ 没办法，自己打不过人家，只能忍着了。 “呵呵！”黎卫东尴尬的笑了笑道：“哥们儿，咱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今天这事儿你给我个面儿，别为难他们了！” 江凡看了看张欣欣几人，笑呵呵的说道：“瞧你说的，我是真心想跟这小丫头处对象，一生一世一辈子，双宿双飞永不离的那种！” 这话也就江凡这种后世穿过来的人才有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往外说，一时间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犹如看怪物。 杨东捅了捅江凡的胳膊，低声说道：“江爷，您老是不是吃错药了？ 咱这儿茬架呢！ 您怎么还做上诗了？” 江凡白了杨东一眼，骚气万丈的说道：“你懂什么？哥们儿这叫文武双全，岂是你这等一句卧槽走天下之辈能理解的？” 杨东瞬间感觉自己好丢脸，为什么要找这货来帮自己报仇？ 黎卫东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尬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管闲事儿了。” 随后黎卫东同情的看了看张援朝，拍了拍他肩膀说道：“哥们儿，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你这妹夫文武双全，我特么是真扛不住啊！” 说完，黎卫东又跟江凡打了个招呼，便带着自己的兄弟走了。 见黎卫东都走了，其他人也纷纷散去，电影都开场了，票可不能白买。 很快电影院门前就剩下江凡、杨东和张援朝兄妹他们两伙人跟那儿面面相觑，大眼儿瞪小眼儿！ 第86章 杨东的挣扎 “臭流氓，我死也不会跟你去看电影！” 半晌之后，张欣欣紧绷着小脸儿喊了一句。 张援朝、李胜利、王建军、田宇被吓的一哆嗦，生怕江凡再跟他们动手。 江凡却翻了个白眼儿说道：“媳妇儿，哪有你这么叫自己男人的？ 今天我还有事儿，就不陪你了。” 说完，江凡拉着杨东就走。 江凡之所以不纠缠张欣欣，主要是因为他是真想娶张欣欣做媳妇。 既然有了这个想法，臭流氓那一套就不适用了，所以先来了个以退为进。 只不过江凡这次退是退了，以后能不能进那就不太好说啦！ 张欣欣看着江凡的背影，刚才被江凡又搂又抱外加弹脑瓜崩都没流下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张援朝想劝劝自己的妹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今天里子面子算是全丢了个精光，以后再也别想在别人面前吹牛逼了。 李胜利、王建军更是一脸便秘的模样，只想赶紧回家躲起来，免得让人看见笑话。 田宇看着张欣欣，满眼的心疼和不甘，可是作为失败的男人，他也跟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不知道说什么好。 几个人站了一会儿，还是张援朝叹了口气说道：“真晦气，回家！” 其他人也没说话，默默的跟着张援朝往回走。 江凡拉着杨东，走到没人的地方，掏出一百块钱塞给他，说道：“笑脸儿，这是给你明天进货的钱。 记住了，不管收多少，下午四点去锅炉厂废仓库等我。 如果我四点半之前没到你就先回去，第二天再见面。” 杨东看着手里的那沓大团结，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本能的杨东想拿着这些钱跑路，可理智告诉他，江凡已经今非昔比，他要是真敢拿这钱怕是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何况人家江凡也不是白使唤他，一天两块钱的跑腿儿钱，都快赶上他爹工资了，还有啥可不知足的？ 强行给自己做了一波心理工作，杨东才笑嘻嘻的接过钱说道：“江爷放心，我一定把事儿给您办的妥妥的。” 江凡其实一直在观察杨东的反应，自然也看出他心里在挣扎，只不过最后杨东应该是想通了，以后再胡萝卜加大棒归拢归拢他，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跟杨东交代完，江凡就去了鸽子市，跟金大牙把今天的交易完成。 离开了金大牙家里，江凡骑着自行车寻思今天去哪儿睡觉。 之前江凡都是去那些狐朋狗友家里找宿，可这些天那些狐朋狗友家都蹭遍了，而且那些人家里条件有限，住着也不方便。 想了半天，江凡只能把主意打到了胖子身上。 “胖子，你那儿有没有住宅卡片？” “住宅卡片有啊！中级豪宅一套，680卑劣值，你手里的卑劣值刚刚够用。” 胖子摇着折扇，笑呵呵的推销业务。 “滚！”江凡翻了个白眼儿说道：“我不要什么豪宅，只要个能住的地方。” 胖子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拿出低级卡片盒子，翻了翻，最后拿出三张卡片。 “破瓦寒窑一间9卑劣值，普通住宅一间50卑劣值，农家小院儿一座99卑劣值！”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死胖子跟自己玩儿差异推销那一套，要说他没业绩指标鬼都不信。 “我要普通住宅！” 叮—— 扣除宿主50卑劣值，兑换普通住宅卡片一张。 江凡话音刚落，系统已经迅速完成了兑换，江凡手里多了一张卡片。 这张卡片上印着一间小房子，看着挺寒酸，但起码不算破旧。 江凡拿着卡片，忽然发现这东西不是鱼竿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好歹也是间房子，总不能随随便便的用意念取出来？ 即便是能用意念取出来，可房子放在哪儿啊！ 叮—— 普通住宅一间：非常普通的单间住房，面积20平米，具备基本的居住功能，室内温度恒温零上24度，需要在相应空地取出放置。 好在系统这玩意自带说明书，解开了江凡的疑惑。 江凡赶紧找了块紧挨着胡同边的空地，意念一动，卡片里的房子便出现在空地上。 果然如系统说明的一样，这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小房间，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四把椅子，其他的便什么都没有了。 上厕所的事情还是得去外面解决，这让江凡有些后悔，如果兑换那个农家小院儿会不会好点儿呢？ 不过江凡很快就想通了，这小屋虽然不大，但好歹有电灯，而且温度恒定，实在不能再有什么需要苛求的了。 而且这个小房间占地不大，也不起眼儿，放在胡同边上毫无违和感。 要是小院儿什么的，肯定没这么方便。 安慰了自己一番之后，江凡满意的看着这间小房子，自己算是有了个随身携带的小窝，以后不用满世界蹭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凡起床，找个墙根儿撒水，左右看看没人把房子收回卡片，再把卡片收进仓库，这才骑着自行车往家走。 买好了早餐进了四合院儿，江凡感觉今天似乎院儿里禽兽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只不过他看过去的时候，禽兽们都会立即收回目光。 没管这帮禽兽发什么神经，江凡推着自行车回了家。 吃完饭，江凡跟老江太太说：“奶，我去上班了，今天我跟单位说说让春妮儿上育红班的事儿。 晚上饭等我下班回来再做。” 老江太太看自己的大孙子真是越看越稀罕，笑呵呵的点头道：“好，你早点儿去，干活儿的时候手脚勤快点儿，别让人说你。” 春妮儿撅着小嘴儿，嘀咕道：“育红班就是有大灰狼。” 江凡没理会这个小丫头，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 可还没出中院儿，就被易中海给叫住了。 “江凡呐！你这是上班儿去？” 易中海背着手，一副领导的派头看着他。 江凡看了看易中海，嗤笑道：“我还当这个院儿就刘胖子是个官儿迷，没想到你易中海也挺愿意摆谱的吗？” 刘海中刚从后院儿走出来，正好听见这句话，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 第87章 第二个随机任务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摆起领导的派头，开始教训江凡！ “江凡，你小子怎么说话呢？ 你现在是轧钢厂的职工，不是街面儿上的小混混，要尊重老职工知道不？” “呸！”江凡冲着刘海中啐了一口讥讽道：“刘胖子，就你连个小组长都当不上的货，在小爷面前摆什么谱？ 我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得了。” 易中海见刘海中帮自己挡了枪，乐呵呵的在一边儿看热闹。 同时易中海也在反省自己，刚刚实在有些得意过头了，忘了江凡这小崽子就是个混不吝，要想收拾他，还得让他在轧钢厂磋磨一阵才行。 想到这里，易中海不禁想起了傻柱。 昨天明明商量好了要收拾江凡，怎么今天那个傻子就没影了呢？ 不过傻柱那人仗着自己是食堂班长一向起的晚，现在这个点儿没起来也是正常。 刘海中这边已经气的吹胡子瞪眼，可又不敢跟江凡叽歪。 正好这功夫刘光天和李光福背着书包风风火火的跑出来，结果刚哥俩刚跑到中院儿就看见了刘海中，顿时俩人脸上就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刘海中看见自己两个好大儿，顿时找到了宣泄口，一巴掌抽在刘光天脑袋上，又一脚踹在刘光福屁股上，嘴里还骂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不老老实实去上学，在这儿发什么疯？赶紧给老子滚！” 刘家两兄弟虽然被打的龇牙咧嘴，但听到刘海中的话却如蒙大赦，撒腿就跑，转眼间就无影无踪了。 打跑了自家的两个好大儿，刘海中把手一背，狠狠瞪了江凡一眼，挺着大肚子走了。 江凡转头看向易中海，脸上似笑非笑的模样，似乎在问易中海，你个老货还有什么说的？ “哎呀！这天儿不早了，我得上班儿去了。” 易中海也不傻，刚刚刘海中帮他挡了一枪，现在还往枪口上撞，打了个哈哈就走了。 江凡真觉得跟这帮禽兽住一个院儿心累，要是有能力肯定搬出去。 胖子这时候忽然冒出来，说道：“江凡，再整张随机任务卡呗！ 你看这次你完成任务奖励多丰厚？再整一张保不齐能有更好的奖励。” 江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觉得胖子这货想冲业绩想疯了，可转念一想胖子说的也没错，低级随机任务虽然会有一定的难度，但自己绝对有能力完成，这种奖励不拿白不拿啊！ “那个，再来一张低级的任务卡！” 叮—— 扣除宿主10卑劣值，兑换随机任务卡一张。 看着手里出现的卡片，江凡直接便撕开了。 叮—— 随机任务：一个月内把傻柱赶出食堂！ 任务奖励：神级厨具套装！ 任务惩罚：厨艺归零！ 江凡眉头挑了挑，剧情还没开始就把主角工作搞没了，系统这是要搞事情啊！ 胖子贱兮兮的笑道：“人家傻柱怎么说都是主角，很多剧情世界的机缘都是给他量身定做的，要不把他提前赶出食堂，以后你的压力可就大啦。” 江凡点点头，笑道：“行，胖子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胖子赶紧说道：“那你多兑换点卡片！” 江凡当场翻脸不认人，吐出一个字：“滚！” 江凡骑着自行车，唱着歌，刚到轧钢厂门口就看见大傻柱在厂门口转悠。 江凡还琢磨呢！ 这个大傻子平时迟到早退都成习惯了，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结果傻柱看见他就迎了上来。 “我说江凡，你小子刚上班儿就骑个自行车，是不是太扎眼了？ 要我说自行车你就别骑了，老老实实的腿儿着上下班儿多好！” 傻柱大咧咧往江凡面前一站，摆出一副我为你好的架势开始大放厥词。 这时候正是轧钢厂上班的时间，进厂的工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忍不住纷纷议论。 “那人是食堂的傻柱？他可有日子没来上班了，怎么今儿一来就堵着人家啊？” “傻柱也太霸道了，人家骑不骑自行车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傻柱那人仗着手艺好，平时霸道惯了，别说一个刚进厂的小年轻，就是厂长他都敢怼。” “嘿！这么大的轧钢厂就他一个手艺好的厨子，也真是够可以的！” “话也不是这么说，昨天二食堂来了个新班长，那手艺真是一绝，今儿我还得去二食堂吃去。” 傻柱没管那帮工人怎么议论，只是洋洋自得的看着江凡。 江凡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傻柱，嗤笑道：“大傻子，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想让你江爷我帮你松松筋骨？” 傻柱毫不示弱的面露讥讽，得意洋洋的说道：“江凡，你还当这儿是街面儿上呢？ 告诉你，这是轧钢厂，你一个新来的要是敢惹事儿，立马就给你开除喽！” 江凡一看这大傻子还真有点儿小聪明，知道利用厂里的规矩压自己。 不过这傻柱还是太心急了，什么都没了解就跑来秀存在感，那不是等着自己啪啪打他那张老脸吗？ “呵呵！”江凡冷笑两声道：“傻柱，照你这意思，我要想留在轧钢厂，就得老老实实的让你欺负呗？” 傻柱觉着江凡这是认怂了，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说道：“你小子这话就不对了，那怎么能叫欺负呢？ 以后你只要老实听话，我怎么着也能看在咱们是邻居的份儿上照顾照顾你。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你敢在我面前尥蹶子，不是跟你吹，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出轧钢厂！” 江凡故作恍然的点点头，问道：“那我怎么做才算听话呢？” 傻柱自以为得计，撇嘴笑道：“别的先不说，以后你这辆自行车先给我骑着。 另外你再往家买好吃的，别忘了给秦姐家一份儿。 最后吗？” 傻柱说到这里顿了顿，沉吟片刻才看向江凡问道：“你小子跟我说实话，昨晚上你做的红烧肉里放什么了？” 江凡眉毛一挑，心道：“傻柱到底还是个不错的厨子，鼻子一闻就知道我做的菜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这货小聪明有点儿，但是不多，还以为我是放了特殊的调料，却不知道那可是全凭我自己的手艺！” 第88章 傻柱作妖 猛然间江凡灵机一动，原剧里有演过，傻柱的厨艺之所以那么好，除了他本身厨艺就不错，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他有家传的调料配方。 如果让傻柱忘了这个调料配方，那他的厨艺又会是个什么水平呢？ 想到这里，江凡立即在脑海里问道：“胖子，有没有让人丧失记忆或者偷取别人技能的的卡片？” 胖子立即冒了出来，笑呵呵的说道：“当然有，中级卡片，技能提取卡，可以从目标身上提取一项技能。 被提取者将终身忘记该技能，而且是一辈子想不起，学不会的那种忘记。 同时技能提取卡还可以将提取的技能赋予另外一个目标。 只不过被赋予技能的时候，会根据被赋予者的天赋产生损耗！” 江凡一愣，这技能卡实在太牛叉了，不给傻柱来一张简直没有天理啊！ “这种技能提取卡多少积分一张？” 江凡有些兴奋的在脑海里问道。 “999积分一张！” 胖子笑的愈发猥琐。 “滚！”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第n次想把胖子揪出来揍一顿。 傻柱跟江凡提完要求，就看见江凡楞在那里不说话，还以为他在进行天人交战。 见自己把江凡为难成这样，傻柱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不过看江凡半天没理他，傻柱也有些不耐烦了。 上去推了江凡一把，骂骂咧咧的道：“你丫的发什么愣？” 江凡刚骂跑了胖子，就被傻柱推了这一把，几乎是本能的，江凡抬腿就是一脚，把傻柱给踹了个跟头！ 傻柱刚刚还洋洋得意，没想到转眼间就成了滚地葫芦。 “卧槽！你个小王八蛋敢跟你柱爷动手！” 江凡不屑的冷笑道：“就你个偷鸡摸狗，馋寡妇身子还上不了手的大傻子也配称爷？ 我呸！特么的跟你住一个院儿老子都觉得丢人。” 说完，江凡蹬着自行车就进了轧钢厂。 上班儿的工人见傻柱挨揍，一个个都喜闻乐见，对着他指指点点开心的不行。 傻柱只觉得老脸通红，一轱辘爬起来，恶狠狠的骂道：“江凡你个小王八蛋，今天老子不把你赶出去轧钢厂，老子就是不姓何！” 江凡把自行车停在车棚，溜溜达达到了二食堂。 这时候食堂里还没忙起来，八位大师傅在喝茶，那些帮厨则在收拾卫生。 昨天江凡的三把火给这些帮厨带来了巨大的希望，他们都想好好表现，以便能跟江凡学到更多的手艺。 见到江凡来了，大伙儿赶紧打招呼。 “小江师傅来了！” “江师傅早！” “江班长早！” 怎么说江凡都是新来的，大伙儿对他的称呼也是五花八门，不过对此江凡并不在意。 他看了看食堂众人说道：“等会儿王主任要是通知咱们食堂领工作服，麻烦唐师傅带人去领一下，现在开始准备中午做的菜！” 唐师傅点头道：“成，到时候我带人去。” 接着唐师傅又说道：“今天肉联厂那边给咱们送了一千斤猪肉，今儿算是能有个肉菜了。” 其实唐师傅的意思是好不容易有个肉菜，食堂这边能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江凡看了看唐师傅，面带笑容的说道：“唐师傅，昨儿我说过，小偷小摸的事情二食堂的人不能干，如果您觉着在我这儿吃亏了，您可以调到其他食堂去。” 接着江凡又看向其他人说道：“这话对你们所有人都一样，想要在我这儿干，手脚必须干净，如果管不住自己，那就抓紧走人，别到时候被我抓住，咱们脸面上过不去。” 虽然江凡说话的时候面带笑容，但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唐师傅尴尬的笑道：“小江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是就好，咱们还是先干活儿！” 这个时间点准备午饭需要分成两伙。 一伙人做馒头、窝头，一伙人上墩儿切菜。 江凡游走在两伙人之间，一会儿指点馒头、窝头该怎么做更好，一会儿纠正帮厨切菜时的错误。 众人一看江凡这是真心教东西，工作热情全都跟坐火箭一样，蹭蹭往上涨！ 江凡在这边带着二食堂的人热火朝天干活儿的时候，傻柱却咬牙切齿的去找王胖子了！ 咣当—— 傻柱连门都没敲，直接把王胖子办公室的门推开了。 王胖子本来正在盘算今天肉联厂送来的那一千斤肉该怎么分配，就被吓了一跳，他抬眼一看是傻柱，心里那个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傻柱！半个月不上班，来了就闹腾，你要干啥？” 王胖子猛的一拍桌子，大声吼道。 对于王胖子的火气傻柱根本不带怕的，撇着嘴问道：“王胖子，我问你，咱们食堂是不是来了叫江凡的新人？” 王胖子本来正火冒三丈，可一听傻柱提到江凡，忍不住眉毛挑了挑。 “对啊！是来了个叫江凡，你认识他？” 傻柱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小王八蛋就算化成灰老子都认识他，王胖子给我个面子把他开除了。” 王胖子听了傻柱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心道：“这个傻柱是听说江凡手艺不错，怕抢了他的位置这才跑来闹。 只不过傻柱就是傻柱，就凭人家江凡跟厂长的关系，是你个厨子说开除就开除的？” 不过王胖子也没把话挑明，他老神在在的说道：“傻柱，你这不是胡闹吗？ 江凡同志虽然是新来的，可我一个食堂主任，凭啥无缘无故开除人家？” “怎么是无缘无故？”傻柱立时喊道：“他在厂门口打我，就凭这开除他都是轻的！” 王胖子双眼一亮，语气中带着些许兴奋的问道：“怎么？江凡把你打了？” 傻柱被王胖子问的愣了一下，怎么感觉自己挨揍，王胖子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啊？ 第89章 江凡传艺 虽然感觉不太好，但是傻柱急着让王胖子把江凡开了，也没管那么多，怒道：“对，江凡那小子刚进厂就违反厂规随便打人，你这个当主任的不能不管？” 王胖子喝了口茶水，不紧不慢的问道：“这种事冤有头债有主，人家江凡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揍你？ 你说说，他因为啥揍你？又是怎么揍的你？” 傻柱张了张嘴，江凡因为啥揍他实在说不出口，至于是怎么挨的揍他就更不好意思说了。 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细节的时候，傻柱当即声严厉色的说道：“王胖子你少说这些废话，我就问你能不能把江凡开了？ 要是你不开了江凡，我现在就去保卫科告他。” “呵呵！”王胖子冷冷一笑说道：“要去保卫科你赶紧去，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江凡来报道的时候是杨秘书亲自送过来的，而且江凡一进厂就是八级炊事员。 这里面的事儿，你有脑子就去好好想想，没脑子你就使劲儿作，不过我肯定不跟你们掺和。” 说完，王胖子拿起一张报纸，假模假式的看了起来，那意思其实就赶人了。 傻柱只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江凡那个小混混凭啥进厂就成了八级炊事员？ 还有那个杨秘书不是杨厂长的秘书吗？ 他亲自送江凡来报到，难道江凡那小子还能跟杨厂长有什么关系？ 不过很快傻柱就有了自己的解释，王主任那天说江凡是立了什么功才进的轧钢厂，所以江凡这些待遇应该是街道办那边动的手脚。 可是不管是街道办还是杨厂长都不是傻柱能左右的，这让傻柱一时也没了办法。 傻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王胖子办公室里出来的，他回到一食堂，脸色黑的跟炭一样，感觉看什么都不顺眼！ 见傻柱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相貌不错，身段儿也挺好的女人走了过来。 “呦！咱们何大班长这是把伤养好了？” 来人正是刘岚，也就是原剧中那个男人跑了，跟李副厂长搞破鞋的女人。 刘岚仗着有李副厂长撑腰，对傻柱这个食堂班长根本不放在眼里，有事儿没事儿就冷嘲热讽几句。 平时傻柱也知道分寸，毕竟这是领导的姘头，真要是得罪狠了，他也没好果子吃。 可偏偏今天傻柱一脑门子官司，被刘岚刺了一句立时就火了。 “刘岚，你要是嗓子眼儿刺挠就拿炉钩子通通，少跟我这儿没话找话。” 刘岚没想到傻柱火气这么大，虽然生气可也不敢跟暴怒的傻柱硬顶，只是哼了一声就走了。 傻柱走到自己平时休息的地方，看着空空如也的桌子，那火气更是跟火山爆发似的喷涌而出。 “都特么是死人吗？老子的茶呢？” 随着傻柱的怒吼，一个身材不高，体型清瘦的年轻人赶紧跑了过来。 “师父，不知道您今儿过来，我这就给您泡茶去！” 这人就是傻柱的大徒弟马华，也是原剧中唯一对傻柱掏心掏肺的人，到了最后傻柱没钱给自己儿子打电话，都是马华给掏的钱。 可傻柱这个大傻子却偏偏对这个忠心耿耿的徒弟留了一手，搞的马华三十多岁都没法独当一面。 傻柱这边在一食堂发脾气，耍威风，江凡的二食堂已经把午饭的准备工作做完了。 现在二食堂所有职工一水儿的崭新白围裙，白帽子，看着就干干净净，让人心里说不出的舒服。 江凡此时也是穿戴整齐，正给所有二食堂职工讲解多层屉面食的摆放，通过江凡的讲解，不管是大师傅还是帮厨都感觉受益匪浅。 等面食蒸好了，江凡立即招呼大伙儿炒大锅菜。 因为今天有肉菜，所以八位大师傅都很小心，毕竟连肉菜都做不好，那可真就要让人指着脊梁骨骂了。 其实所谓的肉菜，也就是个肉炒白菜。 而且肉联厂送来一千斤肉，王胖子那边就截留了二百斤。 当然，那些截留的肉不是王胖子自己留下了，而是给厂里和各科室、车间的领导当福利分了。 剩下的八百斤肉一食堂和二食堂各四百斤，两边不偏不倚，但能进工人嘴里多少王胖子就不管了。 江凡也知道这道肉菜的重要性，所以他没有上灶，而是看着唐师傅他们八位大师傅做菜。 从放油、下料、翻炒、调味，江凡几乎是一步步手把手的教。 这可把唐师傅他们给感动坏了，虽然说都是上灶多年的大师傅，但终究是没有传承的野路子，做出来的菜说实话就是个能吃的标准。 但是在江凡的教导下，他们的手艺可以说直接上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而且江凡还不止教他们，就是那些帮厨也可以在旁边学习，只不过帮厨不能上手，只能是眼睛看，脑袋记，可这也让他们激动的不行。 要知道搁在以前，大师傅上灶炒菜的时候，根本就不让他们靠前，尤其是大师傅放调料的时候，谁要是靠的近了，少不得一顿臭骂。 可今天江凡却打破了这个规矩，让他们也有机会学这门手艺，他们说不感激江凡那是不可能的。 很快，第一个菜出锅，八位师父看着自己炒出来的菜，油汪汪、香喷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唐师傅摘下厨师帽，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笑呵呵的说道：“江师傅，可真有您的，今儿我算是彻底服了。 不过话说回来，您现在就教我们炒菜了，晚上咱还留下吗？” 江凡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得留下，刚才我教你们的是炒大锅菜，晚上我教你们炒小锅菜。” 江凡这话说的轻描淡写，可唐师傅等人却全都被吓傻了。 大锅菜说白了就是食堂用的粗使手艺，一个厨师真正的价值还在于小锅菜上。 傻柱为什么能在轧钢厂食堂呼风唤雨？ 说到底就是人家傻柱会炒小锅菜，能在轧钢厂搞招待的时候给轧钢厂争脸。 如果没这个本事，傻柱要是敢在食堂怼天怼地，怕不是早就被踢出去了。 第90章 耍脾气的吕建国 二食堂的众人得知江凡竟然要教他们炒小锅菜，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做完午饭帮厨们就开始忙忙乎乎的收拾卫生，就连不知道被丢到什么地方去的卫生条例，都被翻出来郑重其事的挂在墙上最显眼的地方。 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各车间科室的职工如同蚂蚁一般涌向食堂，在穿着统一的工人之中，一抹白底碎花的靓颖却极为引人注意。 于海棠现在在广播室做实习广播员，她师父是原来的广播员陈姐，只不过陈姐年纪大了，要调到宣传科去做科员，那样也轻松一些。 因为这是于海棠第一天上班，她连工作服都没领到，所以还穿着家里的衣服，这也让她成了灰蓝海洋中最惊艳的一朵浪花。 感觉到周围炽烈的目光，于海棠脸蛋儿羞的通红，低着头只敢看自己的脚面。 陈姐在她旁边笑着说道：“小于啊！在厂里可不比在家里或者学校，这地方你得学的泼辣点儿，要不然会被欺负的。” 于海棠诧异的问道：“陈姐，咱们厂里还有欺负人的人？” 话音未落就有一个小年轻冲着于海棠喊道：“哪儿来的小妹妹？有没有对象啊？” 周围的工人顿时把发出一阵哄笑，于海棠吓的赶紧抱住陈姐的胳膊，那模样就好似一头受惊的小鹿。 陈姐拍了拍于海棠的小手让她安心，然后冲着那个还在傻笑的小年轻吼道：“你是哪个车间的？把名字报出来，看老娘不让你们车间主任收拾你！” 小年轻吓的一缩脖子，赶紧钻进人群跑没影了。 这让周围的工人笑声更大了。 很快，于海棠和陈姐走进了二食堂，这里距离厂办比较近，广播室就在厂办楼上，所以陈姐平时就在二食堂吃饭，今天自然也把于海棠给带来了。 走进二食堂，陈姐就闻到一股子饭菜的清香，忍不住赞叹道：“二食堂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饭菜做的都赶上饭店了。” 说着话俩人就准备排队，可她们却发现不少人都往一号窗口挤，只有实在挤不进去的才悻悻的向着其他窗口走去。 就在俩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喊道：“于海棠这边！” 陈姐一愣，看向于海棠：“呦！你这还有熟人呢？” 于海棠茫然的摇摇头，茫然的道：“我今天第一天上班，谁都不认识啊！” 这时候那个声音有喊道：“于海棠，你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打饭，等会儿人多了就不好打了。” 于海棠这才寻声看去，只见五号窗口那里有个围着白围裙、带着厨师帽的年轻人在喊她。 这个年轻人于海棠感觉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了。 不过于海棠还是跟陈姐一起走了过去，这时候其他还在观察一号窗口那边有没有位置，五号窗口才十来个人，所以很快就派到了于海棠和陈姐。 江凡隔着窗口探出头笑道：“于海棠同志，昨天刚见过面，今天就不认识了？” 于海棠这才想起来，这个人自己昨天在人事科见过，只不过叫什么名字给忘了。 江凡看着于海棠那副样子也知道，她肯定是忘了自己的名字，便笑着说道：“我叫江凡，昨天咱俩一起入职也算是缘分，以后可要相互关照啊！” 说着话，江凡给于海棠打了个一勺肉炒白菜，里面的肉明显比其他人多了一些。 于海棠本来因为忘了江凡的名字感到不好意思，见江凡这么照顾自己，赶紧说道：“好，以后咱们相互照顾。” 陈姐一直在旁边观察着江凡和于海棠，虽然她觉得江凡模样不错，个头也够，只可惜是个食堂的帮厨，前途实在渺茫，便忍不住叹了口气。 江凡自然不知道于海棠旁边的大姐已经把他加入了于海棠追求者的黑名单，还在乐呵呵的给职工打饭。 等饭打的差不多了，江凡才端着自己的饭盒，溜溜达达走进食堂，一边吃一边听着工人们的议论。 “嘿！今天的这菜比昨儿可是强多了，这些菜不能全是那个新来的班长炒的？” “想什么呢？这么多人吃的菜，一个人累死也炒不过来啊！估摸着是人家新来的班长下死手了，那些炒菜的厨子不敢糊弄了。” “这话说的有道理，以前那帮厨子就知道糊弄，那菜炒的跟猪食一样。要是这个新班长保持下去，咱们算是有口福喽！” 江凡听着工人们的议论还挺满意，吃完饭就要往后厨走。 只是江凡一回头就看吕建国这货正在食堂外面跟个五十多岁的老师傅说着什么！ 看吕建国那样子好像挺恼火，人家老师傅说他到时候，还一脸不服不忿的样子。 江凡知道吕建国这货的脾气，赶紧走过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还没走到跟前儿，就听吕建国吼道：“那玩意买不着就是买不着，谁有能耐谁买去，老子还不伺候了！” 吼完吕建国就要走，江凡赶紧快走几步，照着吕建国屁股就是一脚。 “哎呦！谁特么敢踹你吕爷？今儿你吕爷不活拆了你丫的！” 吕建国被踹了个大马趴，人还没爬起来就开骂了。 江凡又上去补了一脚，骂道：“让你特么好好工作，你特么还敢给老师傅甩脸子，谁惯的你这一身臭毛病？” 吕建国转头一看竟然是江凡，一时间震惊的忘了被踹的事情，呆愣愣的问道：“你丫怎么在这儿？” 江凡没理会吕建国，掏出大生产，给那个被惊的楞在原地的老师傅发了一根，陪着笑脸说道：“老师傅您消消气，这小子就是个混球，仗着他爹是烈士，他妈又是咱们厂工伤没的，组织上才照顾他，让他进厂有口饭吃，要不然他现在还在街面儿上当小混混呢！” 那老师傅接过江凡递来烟，瞥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吕建国，心里也知道面前这个小伙子话说的虽然客气，但也告诉他，吕建国是烈士遗孤，老娘也是工伤没的，自己就是再不满意也动不了人家。 何况吕建国以前还是个小混混，自己要是把他得罪死了也没好处啊！ 第91章 吕建国的烦恼 老师傅名叫马成业，今年五十五岁，当年娄半城还是轧钢厂老板的时候他就在厂里当勤杂工，后来公私合营之后，马成业才被调到了后勤做采买员。 因为年岁大了，马成业不想在外面乱跑，就想调去看仓库，可后勤科这边却让他带个徒弟出来再去仓库，因此马成业才收了吕建国这个徒弟。 本来这马成业认真教，吕建国也认真学，师徒俩处的还挺不错，可今天就因为早上马成业让吕建国去弄两条鱼，结果吕建国跑了一上午连片鱼鳞都没收到。 马成业仗着自己是师父就说了吕建国几句，结果吕建国这货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跟他发起了脾气。 好在这事儿让江凡碰着了，要不然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呢？ 江凡帮马成业把烟点上，笑着说道：“老师傅您消消气儿先去吃饭，我收拾收拾这家伙，保证让他以后都服服帖帖的不敢炸刺儿！” 马成业吸了口烟，又瞪了吕建国一眼，这才向着食堂走去。 等马成业走了，江凡把手里那大半盒大生产扔给了吕建国，笑道：“你丫这混的也不咋地啊？” 吕建国接住烟，抽一根叼在嘴里点上，狠狠吸了一口才说道：“从实招来，你丫怎么混进轧钢厂来的？” 江凡眉毛一挑，得意的说道：“你家江爷保护国家资产有功，才被分进了轧钢厂。 现在江爷是八级炊事员，二食堂班长，你丫现在知道江爷的厉害了？” 吕建国跟看傻子一样看着江凡，良久之后才嗤笑道：“你丫就吹！还保护国家资产？我看你就是国家资产最大的威胁。 还有那个八级炊事员，二食堂班长更是胡扯，你丫能进食堂当个烧火的帮厨都是你们老江家祖坟冒青烟了。” 江凡气的又给了吕建国一脚，骂道：“你丫就是狗眼看人低，告诉你，哥们儿现在真就是正儿八经的八级炊事员，二食堂班长，不信你找我们食堂王主任问去。” “嘁！”吕建国撇撇嘴，不屑的道：“拉倒！我要是去问我就是大傻子！” 江凡也不想在这个问题跟吕建国掰扯，反正以后他早晚会面对现实，现在还是问问吕建国眼前的事儿要紧。 “对了，你丫怎么搞的？咋还跟老师傅吵吵起来了？” 吕建国本来还劲儿劲儿的跟江凡斗嘴，被提起这件事脸色顿时就黑了。 “唉！”吕建国叹了口气说道：“早上我师父让我去买两条大鲤鱼，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菜市场那边就没有那玩意，我一上午跑了好几个地方，连什刹海我都去了，这鱼就是死活买不着。 本来我就憋了一肚的气，回来跟我师父一说，他还说我笨，我这也是一时没压住火气。” 江凡看着颓败的吕建国问道：“那鱼什么时候要啊？” 吕建国垂头丧气的说道：“我师父说今儿晚上就要，好像是厂里领导要搞什么招待。” 江凡点点头说道：“你也甭着急了，厂里就算搞招待也得等下班儿以后。 下班儿的时候你在厂门口等我，到时候我把鱼给你带过来。” 吕建国看向江凡，诧异的问道：“你能弄到鱼？” 江凡撇撇嘴：“你家江爷有弄不着的东西吗？” 吕建国马上变成一副狗腿的嘴脸，谄笑道：“江爷，您可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今儿我这事儿可就靠您老啦！” 江凡被吕建国那样子恶心的直干哕，伸手一指，言简意赅的道：“滚！” “得令！” 吕建国乐呵呵的就跑了。 食堂的工作下午两点多才彻底结束，江凡趁着其他人收拾卫生的时候去了趟后勤科，开了封介绍信，算是把春妮儿上育红班的事情办好了。 回来的时候江凡在食堂四处检查了一下，对食堂的卫生情况感觉非常满意。 按说这时候把明天早上用的面发上，食堂就可以下班了，不过二食堂的人却一个都没走，全都神采奕奕的等着江凡教他们炒小锅菜。 江凡也不食言，把人都聚拢到一起，开始讲解小锅菜的炒制方法。 当然，这是第一天教学，不可能教什么深奥的东西，江凡让人拿了一个土豆和一根胡萝卜，来了一个现场切丝！ 二食堂的众人看着土豆和胡萝卜在江凡手里被切的细如发丝，全都惊叹的啧啧称奇。 江凡又炒了一个家常土豆丝，虽然用的还是大锅，但江凡详细的讲解了火候和调料的掌握，二食堂这帮人算是开了眼界了。 这盘儿土豆丝出锅，江凡让众人一一品尝，这帮人吃过吃过之后无不挑起大拇哥，对江凡的佩服又深了一层。 一盘儿土豆丝被大伙儿吃光，江凡说道：“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大家伙儿记住一句话，做菜其实讲究的就是一个细致入微。 同样一道菜，刀功不同、火候不同、调料比例不同，味道也绝对不会相同。 所以大家一定要认真的体会学习，争取早日掌握厨艺的精髓！” 哗—— 众人激动的一阵鼓掌，江凡这才脱下围裙，摘下厨师帽，马上有眼尖的帮厨过来接过去，那个帮厨还笑着说道：“江师傅，您这围裙和帽子我就拿回去洗了，明儿保准儿给您干爽的带回来。” 江凡拍着比他还要大几岁的帮厨，赞许的笑道：“行，小伙子有发展。” 其他帮厨心里那叫一个后悔，自己怎么就慢了一步呢？ 江凡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自己还要去见杨东，还要去帮吕建国弄鱼，五点轧钢厂下班之前还要赶回来，时间还挺紧。 于是江凡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食堂。 骑着骑自行车出来轧钢厂，江凡直接奔锅炉厂废仓库。 江凡到的时候杨东已经等在那儿了。 见江凡过来，杨东迎上来喊道：“江爷，这儿呢！” 两人见面，江凡一看杨东这小子收获还真不少，自行车三辆，手表两块，收音机一台。 这么多东西杨东自己的自行车带不了，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辆三轮车，自行车和收音机放在三轮车上，手表则揣在他兜里。 杨东把兜里的手表和信托商店开的票，以及剩下的三块多钱掏出来，讨好的说道：“江爷，您昨儿给我的一百块钱，我一共花了九十六块七。 东西、票、钱都在这儿了。” 说话的时候杨东始终看着江凡，那小算盘打的真是比阎老西都响。 第92章 郁闷的傻柱 江凡自然能看出杨东那点儿心思，不过这种贪心的人才好控制。 只是贪心虽然没错，但必须得控制住，否则肆意滋长的贪心，会给自己带来不小的麻烦。 因此江凡没接杨东手上的东西，他只是笑呵呵的看着杨东。 杨东本来也在笑，只不过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来了。 江凡不说话也不接他手里的东西，说明人家已经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而且江凡显然对他这种小心思十分不满。 “江……江爷，我……” 杨东尴尬的想要解释，江凡却摆了摆手，把他的话堵在了嘴里。 “笑脸儿！”江凡给自己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道：“你要知道一件事，街面儿上想赚这两块钱的人有的是，我找你是因为咱们关系不错，如果你有别的心思，那咱们就一拍两散。 不过我劝你一句，这件事你最好藏在肚子里，如果我在街面儿上听到半点儿风声，城外怕是就得多个埋人的坑了。” 杨东被吓的一哆嗦，他也是在街面儿上胡混的人，这种谁谁谁得罪了某个牛逼的顽主就从此消失的故事，真真假假的也听了不少。 而且杨东也不傻，江凡能拿出一百块钱让他弄这些破烂儿，肯定是为了挣钱，自己如今已经身在局中，要是被踢出去的话，怕是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说，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想到这里杨东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啪—— 杨东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哆哆嗦嗦的说道：“江爷，是我财迷心窍，您放心以后我保证规规矩矩给您办事，再也不敢有别的心思了。” 江凡点点头，给了杨东一根烟，笑着说道：“咱们都是一起胡混的哥们儿，我有了发财的路数，自然不能忘了你。 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要是没了规矩，咱们这么买卖早晚得黄，所以我有些话说的重了你可别往心里去。” 杨东感激涕零的接过烟，不过他没抽而是夹在了耳朵上，嘴里谄媚的说道：“江爷说的是，以后您看我表现。” 江凡拍了拍杨东肩膀道：“行了，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说这些，今天剩的钱算给你开工的红包，你把东西卸下来就回去！” “谢谢江爷！谢谢江爷！” 杨东千恩万谢之后把三轮车上的自行车和收音机卸下来，又把手表和信托商店的票交给江凡。 江凡又掏出一百块钱作为杨东明天收购的资金，这才让他离开了。 杨东一走，江凡看看四下无人，将那些东西全部收入仓库，就手开始维修，等晚上去金大牙那里交易，便又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江凡看看时间，赶紧骑着自行车往什刹海赶。 到了什刹海，江凡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取出百分百上鱼鱼竿，十次机会用完，江凡钓了四条鲤鱼，三条草鱼，三条翘嘴儿，都是两斤多沉的大家伙。 江凡又折回轧钢厂，还没到轧钢厂就远远看见吕建国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厂门口转磨磨。 吕建国正急的不行，看见江凡过来，赶紧迎了上去，看见江凡车把上挂着两条大鲤鱼，顿时乐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江爷，您牛逼，我跑了一天都没弄到，您上手就搞来了，以后我可就靠您老了，今儿我着急改天您老带上酒菜去我家喝酒。” 说着话，吕建国上手就把鱼拿下来，转身就往厂里跑。 也就是这货跑的快，要不然江凡恨不得踹死他！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忙活完了，江凡这才骑着自行车回家，因为天色已经晚了，他索性取出一条翘嘴儿挂在车把上，晚上就吃这个了。 傻柱休息了半个多月，第一天上班厂里就有招待，他做完招待餐，照例扣了两盒子菜，加上中午的白菜炒肉，足足三个肉菜，即便傻柱干了这么多年厨子，也很少能碰到这样的好事儿。 不过傻柱手里拎着三个饭盒心里却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因为他搞清楚了，江凡真的是八级炊事员，还是二食堂的班长。 甚至马华跟二食堂熟悉的人打听过，江凡第一天就把二食堂那帮大厨给镇住了，现在更是在教二食堂的大厨和帮厨做菜，已经把二食堂那帮人全都给笼络住了。 中午打饭的时候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找过他，意思很简单就是打听有没有把江凡赶出轧钢厂。 可傻柱只是傻，又不是弱智，他很清楚江凡背后有人撑腰，哪是他一个厨子说赶走就能赶走的？ 死对头跟自己平起平坐的感觉真特么的膈应，傻柱都恨不得打上二食堂，当着二食堂所有人的面儿把江凡狠揍一顿。 只可惜这招好像也不好使了，因为傻柱知道真动起手来，自己好像不是江凡的对手啊！ 傻柱现在真的是满脸的愁容，一肚子的官司，阴沉着脸走进四合院儿，就连闻着味儿出来打招呼的阎埠贵他都没理。 别看阎解成进去了，可在阎埠贵眼里日子终究还要过下去，该占的便宜可不能少了。 只可惜现如今四合院儿里，好东西最多的俩人，江凡和傻柱没有一个给他脸，让他半点儿便宜都占不着，整的他感觉自己天天都跟丢一毛钱似的。 现在阎埠贵也就盼着许大茂那个王八羔子下乡早点儿回来，好歹许大茂还能给他点儿山货不是？ 傻柱魂不守舍的走进中院儿，早就等着的秦淮茹赶紧迎了上去。 “柱子回来了？屋子我给你收拾了，衣服也给你洗了，今儿这是带回什么菜了？” 秦淮茹就如同一位贤惠的妻子，自然而然的上手把傻柱手里的饭盒接了过来。 傻柱对此也没有反应，很自然的说道：“今儿带回来三个肉菜，给棒梗他们仨补补身子！” 秦淮茹心中一喜，脸上却露出柔弱的表情说道：“柱子，姐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们这一家子都不知道过成什么样了！” 傻柱最吃秦淮茹这一套，每次秦淮茹跟他这么说话，他都感觉自己就是光，照亮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是英雄？自己这道光才是真正的英雄！ 第93章 狼崽子天性初显 看着秦淮茹从傻柱手里接过饭盒，正在院儿里吃晚饭的禽兽们都忍不住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院儿里所有人都知道傻柱的饭盒里油水足，可偏偏那些油水只会进到老贾家五口人的肚子里，其他人就算是聋老太太跟何雨水都别想沾边儿。 不过就在秦淮茹要拎着饭盒回家的时候，同样在吃饭的江凡却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放，戏谑的说道：“我说傻柱，你偷厂里的东西养寡妇这算是什么行为？” 刚刚傻柱只顾着跟秦淮茹说话，根本没看见江凡，现在听江凡这么说傻柱心里的怒火腾地就冒起来了。 “江凡，你小子少他娘的多管闲事！” 傻柱怒视江凡，双拳紧攥，恨不得冲上去狠揍他一顿。 只不过傻柱的愤怒想让他出手，但傻柱的理智却让他原地不动。 江凡笑呵呵起身，走到傻柱和秦淮茹面前，看了秦淮茹手里的饭盒一眼说道：“傻柱，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从今以后你只要往回拿饭盒，我就去举报你。 你傻柱偷拿厂里的东西那是盗窃，不管是谁吃了这些东西就是销赃，到时候你们全都给小爷滚到保卫科去蹲小黑屋去！” 傻柱倒是没在乎江凡的话，毕竟他是轧钢厂唯一能做招待餐的厨子，从某种程度来说，他就是轧钢厂的脸面，有厂里领导的照拂，就算保卫科也拿他没办法。 但是秦淮茹不一样啊！ 她就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妇女，一听要进保卫科，顿时感觉手里的饭盒跟烙铁一样烫手。 可是家里已经很长时间没吃过油水了，棒梗原本胖乎乎的小脸儿现在都瘦了，小当和槐花更不用说，家里有油水的时候她们还能饱饭，现在家里半点儿油水没有，她们连吃饱都困难。 想到家里的三个孩子，秦淮茹就算感觉手里的饭盒再烫手也不想松开了。 傻柱冷笑一声说道：“江凡，别以为你背后有人撑腰就能拿柱爷怎么着了。 告诉你，从厂里往回带剩菜那是杨厂长答应的，我爱给谁就给谁，你管不着。” 江凡也同样冷笑道：“就算杨厂长答应你可以往家里带剩菜又怎么样？ 而且杨厂长让你往家带的是剩菜，可你那些是剩菜吗？ 带剩菜算是厂里对你的照顾，但是扣菜可是封建糟粕，行业陋习，你何雨柱明目张胆的拿这种事情当规矩，你拿组织纪律当什么？” 傻柱没想到江凡江凡会拿这么件小事上纲上线，一时间竟然被怼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秦淮茹更是被吓了一跳，她虽然知道傻柱往回拿饭盒不对，但傻柱总跟她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她也就没太当回事儿。 今天听江凡这么一说，秦淮茹才觉着害怕了。 真要是江凡举报上去了，到时候傻柱能不能保住她可就不一定了。 再说了，就算傻柱能保住她，那她的名声也坏了，以后还怎么在厂里骗吃骗喝？ 想想那可怕的后果，秦淮茹赶紧把手里的饭盒塞给傻柱说道：“柱子，这饭盒姐不要了，你还是自己拿回去吃！” 傻柱接住饭盒正要劝秦淮茹不用怕，结果老贾家的门就开了。 贾张氏带着棒梗，犹如疾风般冲出来。 老虔婆红着眼睛冲到傻柱面前，一把抢过饭盒，转脸又冲着秦淮茹骂道：“你个丧门星，家里都半个多月的没沾荤腥了，你是想饿死我们一家好改嫁是不是？” 秦淮茹赶紧解释道：“妈，这饭盒咱们不能要，如果要了，江凡去厂里举报，咱们家也得跟着吃挂落。”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恶狠狠的说道：“吃个屁挂落，偷东西的是傻柱，他偷了东西给咱家，咱家又不知道东西是偷的，谁能拿咱们这一家子孤儿寡母的有办法？” 江凡听了这话，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这老虔婆饿瘦了之后智商竟然回来了，这番话说的简直滴水不漏，把傻柱卖的那叫一个干净！ 傻柱在旁边也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给这个老虔婆一个大嘴巴子，合着自己拿饭盒给你们老贾家吃，你们老贾家吃干抹净就想什么都不管了。 秦淮茹也发现傻柱神色不对，赶紧去抢贾张氏手里的饭盒。 “妈，这饭盒你得还给柱子，要不然柱子会给柱子惹麻烦的。” 贾张氏抱着饭盒，嚷嚷道：“我管他傻柱有没有麻烦？反正饭盒到了老娘手里就谁都别想拿走。” 棒梗也跟着声嘶力竭的喊道：“我奶说的对，饭盒就是咱家的，我要吃肉，谁不让我吃肉，我就弄死谁！” 这话从之后十一岁的棒梗嘴里说出来，可把在场的人都给吓住了，这哪还是孩子？这分明就是只狼崽子啊！ 秦淮茹被气的浑身发抖，一想到自己装柔弱，扮可怜，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竟然被棒梗这个小崽子一句话就给破了，秦淮茹都恨不得把棒梗直接掐死。 可好歹棒梗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而且还养到这么大了，真掐死肯定舍不得，不过揍一顿让他享受享受完整的童年还没问题的。 “棒梗你胡说什么？这就是我平时教你的吗？” 秦淮茹怒吼一声，随即慈母巴掌举，逼兜脸上扇。 啪—— 大巴掌扇在棒梗的脸上，硬生生把棒梗给打的原地转了一圈儿。 贾张氏见自己的好大孙挨打，心疼的恨不得这巴掌打在别人身上，冲着秦淮茹骂道：“你个败家丧门的扫把星，我大孙子就是想吃肉，你打他干什么？ 你要打就把我这个老太婆打死！ 哎呀！ 哎呀！ 哎呀……” 自打上次见过老贾和东旭之后，贾张氏的招魂大法算是废了，撒起泼来没有好老公和好大儿的加持，就只剩哎呀了。 外面这么热闹，易中海当然不能干看着，否则反江凡联盟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于是易中海沉着脸从家里走出来，看着江凡厉声喝问：“江凡你到底要干什么？咱们院儿以前都是和和睦睦的，就是因为你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难道你非要闹的院儿里鸡犬不宁才甘心？” 江凡冷冷看着易中海，嗤笑道：“我说易中海，这院儿里以前为什么和睦你不知道吗？ 还不是因为以你为首的小山头，小团体说了算，凡是不听你们话的人都被你们欺负的不敢吱声，才有了你所谓的和和睦睦！ 今天我就告诉你，我江凡就是要扳倒你易中海的山头，让你们这些禽兽知道什么叫人民的力量。” 第94章 易中海要讲道理 易中海的脸都被气绿了，或许这里面还有惊吓的成分，毕竟在这个年代被人扣上搞山头欺压老百姓的帽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住嘴！”易中海浑身颤抖的吼道：“江凡，你……你这是胡说八道，你这是栽赃陷害，我要去街道告你！” “好啊！”江凡痞里痞气的讥笑道：“现在你就去街道告我，到时候我看看街道是处理你还是处理我！” 易中海这时候才想起来，江凡刚刚受到街道的表扬，还被安排进了轧钢厂，这时候去街道告他，估计街道那边收拾的会是他这个四合院儿的一大爷。 猛然间易中海想到了傻柱，这大傻子的伤已经好了，武力值应该已经恢复，这时候不出手更待何时？ “柱子！你就这么看着他在这儿胡言乱语？” 这就是易中海让傻柱动手的信号，通常情况下傻柱接收到这个信号就会立即动用武力镇压那些反对易中海的家伙。 只不过今天面对江凡，傻柱心里是真的打怵，竟然迟迟没有动手！ 易中海见傻柱没动，心里那叫一个气，心道：“这个傻子被踹坏了下面，怎么脑子也更不好使了？ 我都这么说了，他怎么还不动手？” 江凡此时却笑呵呵的看着傻柱说道：“大傻子，你亲爹让你动手呢！你还愣着干什么啊？” 面对这种挑衅，傻柱就是心里再打怵也不能忍了。 “小子，你特么太狂了，今天柱爷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傻柱撸胳膊挽袖子就向着江凡扑去。 老江太太见傻柱要打江凡，吓的赶紧喊道：“柱子，我家小凡不懂事，你可不能动手啊！” 春妮儿也哭喊着：“你别打我哥！” 易中海却是冷冷一笑说道：“江家婶子，你家江凡最近有点儿太不老实了，让柱子教训教训也好，总比出去惹事让别人教训的好！” 江凡见自己奶奶和妹妹那着急的样子，不禁有些后悔，让她们先回屋好了，不过这时候傻柱已经扑过来一拳砸向他的面门。 江凡见状暂时也没法管老江太太和春妮儿了，侧身躲过这一拳，顺带着脚下一勾，傻柱直接飞了出去，摔了大马趴！ “呵呵！傻柱，你这招是不是黑狗吃屎啊？” 傻柱被气的咬牙切齿，猛地跳起来再次扑向江凡。 这回江凡抓住傻柱的胳膊，一个大背把他重重摔在地上。 傻柱只感觉整个人都要疼昏过去了，却听见江凡继续嘲笑道：“这招叫黄狗望天！” 傻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江凡一脚踹成了滚地葫芦。 “这招叫懒狗打滚儿！” 这时候再迟钝的人都看出来了，傻柱是真打不过江凡，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要说四合院儿的禽兽们愿意被易中海管着，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以易中海为首的养老天团把持着院儿里最高职务，掌握伺候聋老太太这个最高道德标准，还拥有傻柱这样的最强武力，这才把众禽兽收拾的服服帖帖。 现在江凡击溃了养老天团的武力保障，那一大爷的职务和敬老的道德标准威力瞬间就失去了原本的制约能力。 老江太太见自己大孙子收拾了傻柱，也不着急了，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劝着：“小凡呐！都是一个院儿里的，你可别把傻柱打坏喽！” 春妮儿这时候也不哭了，在老江太太身边又叫又笑的拍着手给江凡加油！ 傻柱此时此刻遭受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整个人都要气的爆炸，可偏偏在江凡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这种无力感让傻柱近乎崩溃！ 跟傻柱一样崩溃的还有易中海，他以为傻柱伤好了，就能仗着傻柱的武力收拾江凡，没想到江凡竟然厉害到了这个程度，收拾傻柱就跟收拾孙子似的。 眼下的情景让易中海意识到自己在四合院儿的地位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如果再让江凡这么戏耍傻柱，以后四合院儿里的这帮禽兽可就不好摆弄了。 “住手！江凡你给我住手！” 易中海想到这里赶紧拦在傻柱面前，阻止江凡继续耍猴儿！ 江凡也玩儿的差不多了，见易中海站出来，笑着说道：“我说易中海啊！看着你亲儿子挨揍是不是心疼了？” 易中海怒道：“江凡，大家都是一个院儿里住着的，你这样动不动就打人还讲不讲道理了？” “讲道理？”江凡诧异的看着易中海说道：“以前傻柱打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讲道理的事情？ 现在傻柱挨打了，你跑出来讲道理了，你跟我说说，你这个道理是怎么讲的？” 易中海被江凡怼的哑口无言，张着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江凡没理会易中海，而是看向躺在地上的龇牙咧嘴的傻柱说道：“傻柱，以前你打人的时候总说谁报派出所谁是孙子，今儿这话我原样奉还给你。 不过我不是怕你报派出所，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仗着手底下有两下子就欺负人，那才是真孙子。” 傻柱被说的老脸通红，以前他仗着自己的拳头硬，在院儿里院儿外都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在乎，不管是谁只要惹着他，能动手绝对不吵吵。 可今天却被江凡当猴儿耍，他要是报派出所的话，那以后真就没脸见人了。 “行！我认栽，以后在这院儿里可你横着走！” 傻柱艰难的爬起来，撂下一句话，就一瘸一拐的回屋去了。 见傻柱都走了，易中海也感觉今天这事儿有些不好收场，竟是愣在了那里。 贾张氏眼见势头不对，抱着饭盒就往家里跑，在她看来这院儿里谁说了算无所谓，只要他们家有肉吃就行。 不过江凡怎么可能让老贾家吃上肉？ 胖子给他的那段记忆里，老江太太和春妮儿惨死在家，都是因为贾家要算计江家的房子，江凡每次想起那番惨状都恨不得把整个四合院儿的人都嘎喽！ 吃肉？ 这辈子但凡老贾家多吃一口肉，江凡都觉得是自己的罪过！ 第95章 偷鸡摸狗大傻梗 “贾张氏，我现在就去保卫科告傻柱，那些饭盒可是傻柱盗窃公家物资的证据，你要是敢给吃了你就是共犯，到时候蹲局子肯定有你一份儿！” 贾张氏本来马上就要跑回自己家了，可听到江凡的话，老虔婆一个急刹硬生生站住在了原地。 别看贾张氏又馋又懒又不讲理，可胆子却着实不大，在四合院儿里有易中海给她家撑腰，她自然谁都不服。 可一听江凡真要去保卫科告傻柱，这老虔婆还真不敢动这三个饭盒了。 只是闻着饭盒里散发出来的肉香，贾张氏不禁悲从中来，抱着饭盒一屁股坐地上就开嚎！ “哎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老了老了连口肉都吃不着，我这可是没法活啦！” 江凡看这老虔婆耍无赖，乐呵呵的说道：“贾张氏，你要是不想活就让老贾和东旭把你带走啊！” 老虔婆听到自己好老公和好大儿的名号，吓的跟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似的，咯咯了几声，愣是什么都不敢说了。 万般无奈之下，贾张氏只能把怀里的饭盒往地上一甩，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这才回家去了。 贾张氏虽然放弃了那三个饭盒，但是白眼儿狼王棒梗却两眼发蓝的扑了上去。 对于棒梗来说，什么保卫科，什么亲爷、亲爹，都没有饭盒里的肉实惠。 面前摆着三盒肉菜要是吃不着，简直就是对白眼儿狼王这个称号的侮辱。 只不过棒梗的速度虽然快，但是江凡却比他还快。 在棒梗抢到饭盒之前，江凡已经把棒梗拿到了手里。 棒梗眼见到嘴的肥肉被江凡抢走，气的跳脚的骂：“江凡，你个小畜生，把饭盒给我，你要是不给我，我放火烧你家房子！” 啪—— 江凡抬手一个嘴巴抽在棒梗脸上，棒梗又是原地转了一圈儿，跌坐在地上。 秦淮茹刚刚打的左脸，江凡这次打的是右脸，这就很对称！ “棒梗！” 秦淮茹惊叫一声扑过去把棒梗搂在怀里，心疼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哗啦啦的往外淌！ 那娇弱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心疼不已。 易中海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江凡怒斥道：“江凡，咱们院儿一向讲究尊老爱幼，你这骂老的打小的，思想品德实在太败坏了。” “呵呵！”江凡讥讽的笑道：“易中海我说你搞山头你还不承认。 贾张氏作为长辈骂我的时候你不说她不爱幼。 棒梗作为晚辈骂我的时候你不说他不尊老。 合着尊老爱幼这点儿美德都是给你们团伙里自己人用的呗？” 易中海再次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了。 众禽看着易中海再次被江凡怼的哑口无言，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只不过易中海在院儿里积威已久，就是众禽心里有想法却也不敢这个时候表现出来。 江凡见易中海说不出话来了，便不再理会他，而是转向棒梗说道：“棒梗，你知道傻柱为什么给你家吃的吗？ 那是因为他想给你当爹，以后你要是给傻柱当了儿子，你就不能叫棒梗了，你只能叫傻梗！ 偷鸡摸狗大傻梗，白白胖胖狗儿子。 你看你这个名号多响亮！” 在原剧里，棒梗对于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就极其排斥，甚至为此硬生生让秦淮茹拖了傻柱八年之久。 其实棒梗排斥傻柱除了被刘光天他们挂鞋游街这件事刺激之外，贾张氏天天在他耳边骂傻柱也是关键。 虽然这个时间段棒梗还没被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困扰，可听江凡说傻柱给他家吃的是为了给他当爹，顿时就把他内心深处的那根筋给扯断了。 “我不给傻柱那个大傻子当儿子，我不是大傻梗，他给的饭盒我再也不吃啦！” 棒梗声嘶力竭的叫喊着，挣脱了秦淮茹的怀抱，抢过江凡手里的饭盒狠狠摔在地上。 哗啦—— 三个饭盒全都摔翻在地，里面的菜撒了一地。 要是平时棒梗看到那些肉菜，肯定会馋的淌哈喇子。 可已经被气的发疯的他这次却没有丝毫的在乎，甚至还上去踩了好几脚。 “傻柱你个大傻子，想当老子的爹，看老子不弄死你！” 棒梗仿佛把地上的饭盒当成了傻柱，那恶狠狠的模样就连秦淮茹这个亲妈看着都感觉背后发凉。 傻柱虽然回了屋，但院儿里发生的事情他也都一清二楚。 这个大傻子没想到，自打贾东旭死了之后，他帮衬贾家两三年，却是换来这样一个结果，不禁感觉一阵心寒。 江凡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不再理会这个烂摊子，笑呵呵的瞥了易中海一眼，径自回去继续吃饭。 棒梗发泄了好一会儿才怒气冲冲的回家去了，只留下了无可奈何的易中海和满眼疲惫的秦淮茹。 良久之后，易中海也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往家里走去。 秦淮茹看着地上被棒梗踩扁的饭盒和一堆稀烂的肉菜，心里是又心疼又无奈。 可眼下秦淮茹也不能甩手不管，只能是先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干净。 那三个饭盒看着也没法要了，却也不能就这么扔了。 秦淮茹把饭盒冲洗一下，拿着饭盒敲响了傻柱的房门。 傻柱听见秦淮茹过来敲门，心情变的愈发的烦躁，但还是打开门，冷着脸问道：“秦姐，你还有啥事儿？” 秦淮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抱歉道：“柱子，真对不住你，棒梗那孩子不懂事儿，被人一撺掇就开始胡闹。 这饭盒不能用了，等姐开工资的时候赔给你。 谢谢你这么多年对姐的照顾。” 说到这里，秦淮茹已经是泣不成声，把手里的破饭盒塞进傻柱手里转身就跑回家了。 本来傻柱被气的够呛，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再跟贾家来往。 可被秦淮茹这么一弄，满腔的怒火竟是消散了大半，甚至还觉得跟寡妇和孩子一般见识实在太不应该了。 可是这个时候让傻柱叫住秦淮茹说软话，他又拉不下这个脸。 最后只能把手里的破饭盒往桌上一扔，叹了口气，把门一关，回屋喝闷酒去了。 第96章 秦淮茹教子 贾家！ 秦淮茹回了家，脸上除了残余的泪水，早就没了哀伤和愧疚！ 此时贾家之中，贾张氏坐在床上气的发抖，棒梗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眼中凶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当和槐花已经吓的躲进了床角，跟两只小鹌鹑似的瑟瑟发抖。 秦淮茹看见棒梗，走过去就是一巴掌！ 啪—— 棒梗今天挨了第三个巴掌，被打的摔倒在地上。 贾张氏见状立马喊道：“秦淮茹你要干啥？外人打我大孙子，你也打我大孙子，你这是要把我大孙子打死啊！” 秦淮茹平时能忍受贾张氏的愚蠢，可今天她真的忍不住了。 “妈，您就别护着他了，他现在这个蠢样子，以后怎么顶门立户？” 秦淮茹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那眼神让贾张氏莫名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窜起。 不过贾张氏当家做主这么多年，岂能被秦淮茹一个眼神吓退？ 于是这个老虔婆梗梗着脖子嚷道：“秦淮茹你放屁，我大孙子脑瓜这么好使！以后我们老贾家都要靠她，你要是把我大孙子打坏了，我跟你拼命！” 棒梗有贾张氏撑腰，也硬气的冲着秦淮茹喊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跟傻柱搞破鞋。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傻柱搞破鞋，我就不认你这个妈！” 秦淮茹气的浑身发抖，忍不住抬手又是一巴掌抽过去。 啪—— 这巴掌更响更脆更疼，棒梗的鼻血都被打出来了，就连贾张氏都被秦淮茹这巴掌给吓住了。 毕竟秦淮茹嫁到贾家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发火，贾张氏也摸不准秦淮茹到底要干什么？ 只是打在儿身疼在娘心，秦淮茹看着鼻血横流的棒梗，心里疼的是宛如刀割。 不过为了让棒梗能懂点儿事儿，秦淮茹强忍心痛，死死盯着棒梗低吼道：“你以为我跟傻柱套近乎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一家子能有口油水吃？ 要不是我跟傻柱套近乎，你凭什么吃肉？凭什么凭什么长得白白胖胖的？ 我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被你这个小王八蛋一下就给毁了。 你以后天天啃窝头就咸菜疙瘩去！” 棒梗显然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秦淮茹，连打带吓一时间竟然傻在当场，他愣愣看着秦淮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候贾张氏倒是缓过来了，她见秦淮茹如此强势，感觉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要不保，连忙摆出老婆婆的威严。 “秦淮茹你敢这么说我大孙子，你要造反啊！ 你是不是想把我们祖孙打死，再改嫁给傻柱？” 要说贾张氏其蠢如猪，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搞不明白情况，以为撒泼打滚就能镇住秦淮茹。 “够了！”秦淮茹猛的一拍桌子低吼道：“妈，你能不能消停点儿？ 我这么打棒梗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他以后少吃苦？ 如果我像你这样只知道胡搅蛮缠，咱们家能过的怎么安逸？ 如果不是我巴结着傻柱，咱们家就天天喝棒子面糊糊喝到死！” 贾张氏这回可真是被吓住了，嗫嚅着说道：“我也不是不是让你骂，可你也不能真动手打啊！” 秦淮茹今天算是扬眉吐气了，看着不敢说话的贾张氏，已经被打傻的棒梗，还有缩在床角的小当和槐花，忽然有了种当家做主的感觉。 只不过这么一大家子人，能帮上自己的却一个人都没有。 以前贾张氏还有些胡搅蛮缠的本事，让秦淮茹能乱中取利。 可自从上次病了之后，贾张氏的功力尽废，现如今除了添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想到这些秦淮茹忍不住问道：“妈，你以前那么厉害，院儿里谁不让你三分？ 怎么病了一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留着那张嘴连人都不会骂，难道就知道吃吗？” 如果是以前秦淮茹敢这么跟自己说话，贾张氏少不得要让她知道知道贾家的家法。 可今天秦淮茹跟疯了一样，贾张氏这心里也害怕，只能羞愧的说道：“淮茹啊！自打上次见着你公公和东旭，我这也不敢可劲儿骂啊！”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儿，怒道：“这都什么年代了？那些封建迷信早就被打倒了。 再者说人死如灯灭，谁见过死人再回来的？ 我看你就是老糊了，你以后再遇到事儿就可劲儿骂，不把院儿里这帮人镇住，咱们家就没好日子过！” 贾张氏虽然觉得秦淮茹说的有道理，可一想起那次见到老贾和东西的情景，她还是赶紧摇头道“合着他们上来不找你是？我以后可不敢拿他们骂人了。” 秦淮茹看贾张氏这个样子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苦练几十年的嘴皮子功夫就这么废了。 一个不会撒泼骂人的贾张氏，对现在的老贾家又有什么用呢？ 还不如送到乡下去，那样家里还能省点儿口粮！ 或许是感受到秦淮茹那不善的目光，贾张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过贾张氏马上想起了自己的身份，硬气的说道：“秦淮茹，你别拿那种眼神儿看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婆婆，还是仨孩子的奶奶，你要是不孝敬我，以后看谁还能可怜你？” 秦淮茹也知道现在贾张氏才五十出头，身子骨还利索的很，想把她送走可不容易。 要是这老虔婆闹起来，自己维系的好名声可就要毁了。 即便是把这个老虔婆送乡下去，也得等她年岁大些，手脚不灵便了，也闹不动了，到时候往贾家在乡下的亲戚那里一扔，让她想回都回不来。 想到这里，秦淮茹也不去理会贾张氏了，而是看向棒梗说道：“棒梗，明天你去跟傻柱赔不是。” 棒梗恨恨的瞪了秦淮茹一眼，咬着牙喊道：“我不去！” 啪—— 秦淮茹又是一个嘴巴抽棒梗脸上。 “棒梗，你给我记住，你是老贾家唯一的男丁，你要撑起老贾家的门面，就得学会讨好那些比你强的人。 傻柱是轧钢厂的大厨，他能给咱家好处，让你们三个吃的好，穿的好，你就得学会巴结他。” 棒梗终究还是个孩子，不理解大人的想法，他现在脑子全是江凡的话。 他妈秦淮茹要跟傻柱搞破鞋，以后傻柱就是他爹，他以后不能叫棒梗，要叫傻梗！ 第97章 白眼狼王的觉醒 想到自己要被叫傻梗，棒梗就什么都不顾了，他满眼恨意的瞪着秦淮茹嚷道：“我不管，我讨好谁都不讨好傻柱，他就是个大傻子，我不给他当傻儿子。” 秦淮茹被气的直哆嗦，可是要再打棒梗她却也下不去手了。 最后秦淮茹只能叹了口气说道：“你不去赔不是也行，不过你以后别去招惹傻柱，更别去招惹江凡。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上学放学，要是让我知道你敢招惹他们，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棒梗今天也是被打怕了，虽然没说话，但也低着头没再反驳。 只不过棒梗虽然没反驳，但眼中却是闪烁着饿狼般的凶光。 白眼狼王棒梗此时血脉正在觉醒，他要把江凡和傻柱踩在脚下，他要成为四合院儿的王，他就是c棒梗……梗……梗……梗…… 秦淮茹可不知道她儿子正想着怎么报仇雪恨，她看着这么一大家子，老的小的都不顶事儿，所有的事情全都要靠她一个人撑着，便感觉无比的心累。 最后，秦淮茹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盘算着明天怎么才能让傻柱消气。 易中海家里，老易也是满脸的愁容。 心心念念的四合院儿战神傻柱今天算是彻底跌落了神坛。 没了傻柱的武力支持，易中海觉得自己在四合院儿的威信折损近半！ 以后自己要做什么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唉！ 易中海忍不住叹了口气，却想不到任何破局的办法。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长吁短叹，提醒道：“中海啊！你说要是咱们跟江凡缓和一下关系怎么样？” 易中海看了看一大妈，问道：“你是想让江凡给咱们养老？” 一大妈嗤的一笑，说道：“你想什么呢？人家江凡又不是傻子，凭什么给咱们养老？ 我的意思是，你跟江凡这么僵着肯定不行，最好是能跟他缓和一下关系，起码也得让他不跟你做对。 这个院儿里只要江凡不跟你做对，傻柱就能治住其他人，到时候院儿里还是你说了算。” 易中海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你说的倒是没错，不过以前咱们跟江凡关系太差了，想要缓和怕是不容易啊！”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笑了笑说道：“天底下的事儿总逃不出一个利字。 只要给够了好处，我就不信江凡非要跟咱们做对。” 易中海眉头紧锁，他也知道一大妈说的有道理，可是要给江凡什么好处，他才能不跟自己作对呢？ 这是一个问题，易中海需要思考。 江凡这时候也在思考一个问题，怎么才能尽快把傻柱赶出食堂呢？ 要说最快的办法就是用技能提取卡，傻柱没了厨艺，以他的人缘儿根本不可能留在食堂。 可是技能提取卡实在太贵了，999卑劣值，那得干多少不要脸的事儿才能赚到啊！ 而且他想要攒够999卑劣值兑换中级维修厂，所以思来想去，江凡决定暂时不动用这个大杀器。 如果不动用技能提取卡，那就要想些别的办法了。 要是能随时监视傻柱，抓住他的把柄就好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把胖子给招来了。 “我这儿有一种监视卡，50卑劣值一张，可以监视特定人物一个星期，要不要来一张？”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这尼玛不来一张怎么办？ 花了50卑劣值，兑换了一张监视卡。 这种卡片使用起来很简单，只要把需要监视的人物名字写在卡片上，那个人就处于完全被监视的状态了。 一个星期之内，那个人所有言行，都会通过卡片传达到江凡的脑海里。 当然，如果江凡有别的事情，也可以停止传输，监视卡有回放功能，可以回溯被监视者之前的动向，就让人感觉非常贴心。 江凡二话不说在卡片上写下了何雨柱的大名！ 在名字写完之后，江凡脑海里就出现了何雨柱的身影。 这家伙正在家里喝闷酒，下酒的菜只有一碟花生米，看着挺落寞的样子。 江凡见傻柱这边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便掐断了监视卡直播，出门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第二天是春妮儿上育红班的日子，老江太太把小丫头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自从吃过一次强身丹，再加上这段时间小丫头的嘴就没亏过，原本瘦弱的身体明显胖了不少，枯黄的头发因为变的又黑又亮。 只不过小丫头还惦记育红班里有大灰狼的事情，小嘴儿始终噘着，一脸的不高兴。 江凡往春妮儿兜里塞了一颗大白兔奶糖，说道：“春妮儿，你今天要是能被育红班的老师表扬，晚上回来我就再给你一块。” 春妮儿大眼睛转着，问道：“真的？” 江凡点点头：“真的，不过要是你被老师批评了，就罚你一个月不准吃糖。” 春妮儿郑重其事的点头道：“哥你放心！我保证让老师表扬！” 江凡揉了揉春妮儿的小脑袋，把他放在自行车横梁上就出门了。 红星轧钢厂育红班就在红星小学，像这种子弟校都是一路上到中学，直到中学毕业考上高中或者中专才会离开子弟学校。 有些特别厉害的国企甚至会有自己的中专或者技校，只要能考进去，毕业就能进单位工作。 要不怎么说这个年代的人虽然日子过的清苦，却不会焦虑，毕竟从生到死基本上都是国家管着，可以说这辈子一眼就看到头儿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九十年代，国企大规模倒闭，国企职工迎来了下岗潮才算基本终结。 只不过后世的人赚的多了，见的多了，却也失去了那份恬淡，这或许是因为后世很多时候人们看不见未来造成的。 咱们言归正传，江凡把春妮儿送到育红班，登记交钱之后，春妮儿算是正式入学了。 在登记的时候，江凡还给春妮儿起了个大名，叫江燕。 江凡前世很喜欢高尔基《海燕》，他希望春妮儿以后能像海燕那样勇敢，可惜他们家姓江不姓海，所以只能叫江燕。 第98章 举报傻柱 从育红班出来的时候，江凡感觉有人在背后注视他。 不过江凡并没有转头去看，而是借着旁边教室的玻璃，观察身后的情况。 虽然通过玻璃折射看的不算真切，可江凡还是看见棒梗那小子正躲在墙角一脸怨毒的盯着自己。 江凡撇撇嘴，倒是把这个小狼崽子给忘了，既然小狼崽子冒头儿了，那就直接给他掐灭好了。 江凡离开了学校，顺路去了街道办和派出所，一边儿送了几条鱼维护一下感情。 王主任和徐所长都很高兴，毕竟谁都不希望被人冷落遗忘。 而且江凡的本事他们都见识过，以后少不得还要找江凡帮忙，现在看江凡没忘了他们，那以后有事找江凡就好办了。 大早上转了一圈儿，到轧钢厂的时候都八点了，好在江凡现在是食堂班长，拥有迟到早退的特权。 何况江凡来的也不算晚，面食刚刚上锅，中午的菜还没开始炒呢！ 对于江凡来说，这又是平凡朴实的一天，炒完菜二食堂全体职工就等着中午开饭了。 虽然江凡接手二食堂时间很短，但二食堂的口碑却在持续发酵，以至于中午来二食堂吃饭的人也更多了。 中午打饭的时候江凡又看见了于海棠，俩人聊了几句，于海棠就和陈姐回去了。 对于于海棠江凡倒是没有特别的想法，毕竟他已经又有了媳妇的人选，虽然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 可是江凡却已经认准了那个又纯又欲的小丫头，必定要把她娶回家。 可是娶媳妇归娶媳妇，撩骚归撩骚，哪个男人会嫌自己身边的美女多呢？ 这个想法就很不要脸，而且在这个年代也很危险，只不过江凡对此并不在乎。 忙活完中午饭，食堂帮厨们在去打扫卫生，江凡找了个地方闭目养神，其实是在脑海里回放对傻柱的监视情况。 傻柱这家伙早上八点才起床，脸都没洗就来上班了。 难怪这家伙老的那么快，根本不注意个人卫生，再加上油烟子熏着，不老才怪。 到了单位，傻柱在一食堂撒了一通火，然后就跑到一边儿喝茶去了。 人家傻柱这个班长当的可比江凡舒服，他很少做大锅菜，就等着给领导做招待餐。 可是人家傻柱就是凭着这个手艺，愣是谁都不敢得罪他。 中午的时候易中海来找了一趟傻柱，对他进行了一番日常的口头关怀。 易中海走后秦淮茹又来了，这个小寡妇见面就跟傻柱道歉，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傻柱这货还真就吃秦淮茹这套，三两下就被秦淮茹给哄好了。 还拍着胸脯保证，晚上回去一定给贾家带饭盒回去。 当然，傻柱原来的饭盒已经被棒梗踩扁了，不过秦淮茹贴心的又送来了两个，虽然破旧但好歹能用。 送走了秦淮茹，傻柱拿着饭盒就回了后厨，直接打了一盒菜，又往另一个饭盒里塞了三个大馒头。 一食堂的人早就习惯这种事情，谁都不敢吱声，傻柱把饭盒装进网兜，锁进了自己的柜子里。 江凡一看这不是现成的把柄吗？ 很快，一张题为《我为厂里做贡献，不拿厂里一根草》的大字报贴在了厂门口的宣传栏里！ 作为一种被老人家称赞过的宣传手段，大字报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只不过58年之后逐渐消失了。 就拿轧钢厂来说，已经好几年没见过这东西了，现在忽然出现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要说江凡的文笔和字那是没的说，一手标准的行楷让人看着赏心悦目，内容更是精彩纷呈。 从工人阶级的立场，到以厂为家的情怀，从积极为厂里做贡献，到狠斗私字一闪念，洋洋洒洒千余字，把占公家便宜这件事直接钉在了耻辱柱上！ 厂里出现了这种事，收发室大爷自然要告诉厂办那边一声。 很快杨秘书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他仔细看了看那张大字报，见内容积极向上便松了口气。 只是杨秘书看见末尾署名是江凡的时候不禁愣了一下。 只是杨秘书一时却无法把大字报上稳重的文风和苍劲的字迹与那个愣头青似的年轻人联系在一起。 不过这件事他还是要和杨厂长汇报，毕竟厂里面要对职工这种积极的表现有所回应才行！ 同时一封署名的举报信出现在轧钢厂保卫科科长徐镇安的办公桌上！ 举报人是二食堂班长江凡，被举报的是一食堂班长何雨柱。 徐镇安看着这封举报信，心里不由的开始琢磨起来。 要是被举报的是别人，徐镇安毫不犹豫直接抓人就完事了。 可偏偏被举报的人是傻柱，这就让徐镇安有些挠头了。 谁不知道轧钢厂的招待菜全都指着傻柱，这要是把傻柱给处理了，轧钢厂的招待怎么办？ 这件事不但得罪杨厂长，还得罪李副厂长，可以说一下子把厂里两大派系都得罪了，这不是开玩笑吗？ 不过徐镇安并没有向杨厂长或者李副厂长汇报这件事，他想了想拿起电话摇了两下摇把。 电话接通，徐镇安说道：“帮我借食堂办公室。” 片刻之后，电话接通，话筒里传来了王胖子的声音：“我是食堂主任王德林，您是哪位？” 徐镇安笑着说道：“老王是我啊！” 王胖子惊喜道：“哎呦！徐科长，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徐镇安道：“老王，你甭跟我装糊涂，你们二食堂的那个班长把傻柱举报了，这事儿你这个食堂主任不会不知道？” 王胖子故作恍然的道：“原来是这件事儿啊！我当然知道，这也是我们食堂自检自查的结果。 那个傻柱实在太不像话了，简直把食堂当成他自己家的了，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听说他拿这些东西还不是自己吃，而是养他们院儿里的一寡妇，这影响实在太恶劣了。” 徐镇安一听还有这事儿，顿时就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你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靠谱吗？” 王胖子无奈的说道：“这事儿我们食堂所有人都知道，我劝了傻柱好几次，可他都当耳旁风，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同意我们二食堂班长江凡向厂里举报他。” 徐镇安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完，徐镇安挂了电话。 第99章 杨厂长的选择 王胖子的办公室里，江凡笑呵呵的坐在王胖子的对面。 而王胖子的面前则放着一盘刚出锅的麻婆豆腐。 放下电话，王胖子吃了一口麻婆豆腐，然后满脸享受的看着江凡说道：“小江啊！我是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能有这样的手艺，以后咱们食堂可就靠你了。” 江凡点点头说道：“王主任放心，以后有我在，咱们食堂不管大锅菜还是招待菜都会更上一层楼。 我想只要咱们食堂的工作有进步，王主任您个人想要更上一层楼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王胖子听了这话，心里真是美的不行。 刚刚他听江凡说把傻柱举报了，还觉得江凡这是在胡闹。 可吃了江凡带过来的麻婆豆腐之后，王胖子心里的怨气就彻底散了。 傻柱那杵倔横丧的货，从来都不把他这个主任放在眼里。 平时他交代傻柱什么任务都跟求爷爷告奶奶似的。 正是因为傻柱拿捏住了他，食堂也被弄的乌烟瘴气。 可人家傻柱就凭着那手厨艺，任谁都不敢动他。 今天王胖子见识了江凡的手艺，放弃傻柱自然就成了他必然的选择。 毕竟人家江凡手艺好，又懂人情世故，最重要的是人家背后有人。 自己今天帮了江凡，以后更上一层楼的事情怕是就有着落了。 另一边徐镇安放下电话，沉吟片刻之后再次摇了两下电话摇把。 很快电话再次接通，接通徐镇安说道：“帮我接厂长办公室！” 杨秘书刚刚把大字报的事情详细的汇报了一遍。 杨厂长听说那张大字报的内容只是宣传爱岗敬业，不占公家便宜总算是松了口气。 别看大风要在明年六月才正式开始，可现在已经有了苗头。 别的不说，部队的军装已经从原本的苏式带军衔的样式换成了三点红一片绿。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只是部队换装，可是对于杨厂长这种有有一定级别的人来说，已经嗅到了一些味道，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很小心。 当听说有人在宣传栏里贴了大字报的时候，杨厂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有人对他开炮了。 不过现在看这件事就算不是针对自己的，杨厂长也不敢掉以轻心。 起码杨厂长不能视而不见，否则要是有人说他打击职工积极性，还是会有不小的麻烦。 “小杨，你去把那张大字报抄录下来送广播室全厂广播。” “好的厂长，我这就去办！” 杨秘书转身刚要走，杨厂长办公桌上的电话这时候就响了。 杨秘书并没有停留，立即离开了办公室，只不过杨秘书并没有走，而是在外面等着。 杨厂长接起电话，问道：“哪里？” 电话里传来徐镇安的声音：“杨厂长，我是徐镇安，我这里有一封举报信。 食堂的江凡举报何雨柱盗窃公家物资，我想请示一下，这件事我们怎么处理？” 杨厂长一听是何雨柱的事情，便说道：“何雨柱那小子……” 本来杨厂长想说何雨柱那小子就是个混球，你带人批评一下就行。 可是话到嘴边杨厂长及时刹住了车。 杨厂长猛然想起那张爱厂如家，不拿公家一根草的大字报就是江凡写的。 结果江凡后脚又举报傻柱偷拿公家物资。 杨厂长要是看不出这里面的联系，那他这么多年就算白混了。 江凡步步为营，目标直指傻柱，如果自己从中阻拦，这事怕是不好办啊！ 杨厂长很清楚，毕竟江凡那张大字报的立意就是维护公家利益，杜绝占公家便宜。 如果他要保傻柱，轻则会有人说他护短，重则可就是立场不明啊！ 虽然杨厂长看中傻柱的厨艺，可是跟自己的位置比起来，傻柱的厨艺也就可有可无了。 于是杨厂长立即改口道：“那小子一向无组织无纪律，这次既然有人举报，你们就把他抓起来好好收拾收拾。 对了，你们也不能听风就是雨，一定要抓住证据才行。” 徐镇安一听就明白杨厂长的意思了，说道：“好的杨厂长，我这就带人过去，如果不是人赃并获，我不会轻举妄动。” 杨厂长点点头道：“行，你去！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汇报！” 放下电话，杨厂长气的一拍桌子，骂道：“这个傻柱真是会给我添麻烦。” 杨秘书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杨厂长没有别的指示，这才去抄那张大字报去了。 这个年代可不像后世，文本档案扫描一下上传就行，这时候国内连复印机都没几台，所以杨秘书只能跑到宣传栏去手抄。 不过抄着抄着杨秘书就觉得不对味儿了，他作为杨厂长的秘书，自认写的一手好字，可跟大字报上的字迹一比，杨秘书觉得自己这字还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其实这也不怪杨秘书，他参加工作才几年？ 跟江凡那种后世专门花钱学过书法的家伙比起来，字写的差些也很正常。 但杨秘书可不知道这回事儿，他越写心里越不是滋味，越不是滋味就越想写好，越想写好反而写的越差了。 就在杨秘书跟大字报较劲的时候，徐镇安已经带了几个人去了食堂。 王胖子早就等着了，看见徐镇安来了赶紧小跑着过去，笑道：“徐科长您来了。” 徐镇安看着王胖子，揶揄的笑道：“老王啊！我这次可是来找你手下第一大将的麻烦，你还乐成这样？” 王胖子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道：“徐科长，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傻柱拿食堂的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说过他好几回，可人家是领导面前的红人儿，我这个小小的食堂主任在人家眼里屁都不是。 这次也是我们食堂的同志实在看不过去了，才向你们保卫科举报了他。 这回徐科长您就公事公办，我绝对不多说半句话。” 正所谓锣鼓听音，说话听声，王胖子这番话貌似无奈，但已经把傻柱给卖了个干净。 再结合杨厂长那边的意思，徐镇安已经明白了，傻柱这家伙算是作到头儿了。 于是徐镇安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完徐镇安一招手，就向着一食堂走去。 第100章 傻柱被抓 这个点儿傻柱还没下班，正在自己的宝座上喝茶。 他喝的也不是什么好茶叶，就是最普通的高碎，一喝一嘴茶叶沫子那种。 所以喝这种茶的人通常会有个毛病，就是时不时往外吐茶叶沫子。 傻柱喝的正美，徐镇安和王胖子就带人找到了他。 一食堂的那帮人看见保卫科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找傻柱，也都放下手里的工作凑过来看热闹。 傻柱看见徐镇安连站都没站起来，斜着眼睛，撇撇嘴说道：“这不是徐大科长吗？这么兴师动众的找我有事儿？” 徐镇安呵呵一笑，说道：“何雨柱，有人举报你偷拿厂里的物资，我这不是带人过来请你一起去保卫科问问情况吗？” “放屁！” 傻柱立时就炸了，把手里的大茶缸子往桌上一顿，茶水都飞溅的到处都是。 “是哪个王八蛋诬陷老子？你们打听打听，老子这么多年拿过厂里一根葱没有？” 傻柱说这些话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瞪了王胖子和过来看热闹的那帮人一眼。 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们谁都别瞎说。 这种情况下自然没人愿意触这个霉头。 而马华作为傻柱的徒弟，肯定要支持自己师父一波。 “我师父说的没错，他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从来没拿过厂里的东西，你们可不能冤枉他。” 傻柱满意的看了马华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徐镇安脸上依然笑容可掬，他看了看四周说道：“既然有人举报，我们保卫科就必须调查，至于是真有这事儿还是诬告，那得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 何雨柱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把事情说清楚，总比在这里胡搅蛮缠的好。” 虽然傻柱没把徐镇安当回事儿，但保卫科那种地方能不进还是不进的好，否则真的去了这帮孙子怎么收拾他可就不好说了。 打定主意，傻柱梗梗着脖子嚷道：“凭什么有人举报我就得跟你们走？ 现在我还举报王胖子贪污呢！ 你们也把他带走！” 王胖子没想到傻柱竟然胡乱咬人，吓的赶紧说道：“傻柱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贪污了？” 傻柱嗤笑道：“那我什么时候拿厂里的物资了？” 徐镇安眉头微皱，他知道傻柱不好对付，可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好对付。 其实如果是别人，直接绑回去教育教育就行了。 可傻柱这人比较特殊，不管杨厂长还是李副厂长都用得着他。 自己虽然请示了杨厂长，可真要是动粗的话，杨厂长以后用得着傻柱的时候，傻柱借由子耍赖，到时候还是自己惹一身骚。 就在徐镇安为难的时候，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我能证明何雨柱偷拿了厂里的物资。”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江凡似笑非笑的站在众人身后。 傻柱看见江凡，心里就是一颤，不过他还是咬着牙说道：“江凡，你别诬陷我！” 听到江凡这个名字，徐镇安就是一愣。 那封举报信上的署名就是江凡，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江凡如此年轻，而且这么头铁，作为举报人竟然直接出来指认傻柱了。 江凡听了何雨柱的话，冷冷一笑说道：“傻柱，我昨天就跟你说过，你要是敢再偷拿厂里物资我就举报你。 可惜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竟然毫不收敛，昨天被我警告今天就敢再犯。 实话告诉你，举报你的人就是我，而且我也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偷拿厂里的物资。” 傻柱怒视江凡，一口钢牙咬的是嘎嘣作响，可是傻柱很清楚，动武他打不过江凡，论理他又讲不出道理，眼下只能指望杨厂长或者李副厂长能帮他一把了。 “行！”傻柱到这时候还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说道：“江凡，你有种，不过就算你举报了老子又能怎么样？ 厂里的招待菜都是老子做的，老子现在就去保卫科不出来了，要是厂里有招待你们就另请高明！” 这话要是搁在以前，肯定能唬住人，起码王胖子就得着急忙慌的帮着傻柱开脱。 可是现在有了江凡，王胖子心里那是真有底，压根儿就没在乎傻柱的威胁。 不过人家王胖子也机灵，这种事他的原则就是打死不掺和，你们要斗尽管斗，他王胖子只管看热闹。 徐镇安见傻柱这算是承认了，挥挥手道：“那行了，何雨柱你就跟我们走！” 傻柱怒哼一声抬腿就走，大有一副慷慨就义的架势。 江凡指了指傻柱的柜子说道：“徐科长、王主任，傻柱今天偷拿厂里物资的证据就在他柜子里。 另外一车间有个女工叫秦淮茹，傻柱偷拿的物资基本都给他们家了。 她即是傻柱偷拿厂里物资的受益者，也是重要的证人。” 傻柱听江凡竟然把秦淮茹牵扯进来了，再也压制不住满腔怒火，一拳朝着江凡砸来。 同时嘴里还嚷嚷道：“江凡你个小王八蛋，连个寡妇你都不放过，你特么的不得好死！” 所有人都没想到傻柱会忽然动手，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傻柱的拳头已经距离江凡的脸不到一寸了。 嘭—— 众人只听得一声闷响！ 却见傻柱犹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噗通—— 傻柱摔倒在地，疼的龇牙咧嘴。 江凡却是一脸风轻云淡站在原地，耸耸肩说道：“大家都看到了，是他先动的手，我这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徐镇安没想到江凡看着挺单薄，力气却这么大，连傻柱都被他一拳打飞出去了。 不过他心里倒是觉得挺解气，点点头说道：“这事儿的确不怪你，不过作为举报人，你也需要跟我们回保卫科做个笔录。” 江凡无所谓的说道：“没问题，这是我的义务，我会全力配合保卫科的工作！” 这时候傻柱挣扎着坐起来，怒视着江凡，咬牙切齿道：“江凡，你小子忒特么不是东西了，连一个院儿的邻居你都出卖，你以后别想在咱们院儿住下去了。” 江凡见都这时候了傻柱还执迷不悟，嗤笑一声说道：“傻柱，你是不是没搞清楚情况？ 现在你是偷拿厂里物资的罪人，我是为了保护厂里物资的举报人。 怎么在你嘴里倒好像是我犯了错呢？” 傻柱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能满眼怨恨的瞪了江凡一眼，便被徐镇安的人带走了。 第101章 被吓傻的秦淮茹 轧钢厂一车间！ 秦淮茹正美滋滋的磨洋工。 她没想到傻柱竟然那么好哄，自己三言两语再加上几滴眼泪，就把事情解决了，一想到今天晚上还能吃到傻柱带的饭盒，秦淮茹心里就美滴很！ 秦淮茹扫了一眼周围辛勤工作的工人，心里不禁泛起一抹鄙夷。 辛辛苦苦的干活儿有什么用？ 自己只要哄哄傻柱就能有吃有喝，还有钱拿，不比靠干活儿挣钱来的实惠？ 虽然进轧钢厂也有两三年了，不过秦淮茹只是勉强在易中海的帮助下考过了一级钳工，加上继承贾东旭的工龄，所以一个月工资才有二十七块五。 不过秦淮茹这人的脑子似乎都用在了算计人上面，所以钳工技能跟本没有任何进步。 好在易中海作为厂里的技术大拿，不但面子够大，徒子徒孙也多，秦淮茹的工作大部分都被易中海交给那些人了，她倒是落得个清闲。 就在这个时候，车间主任郭大撇子领着一个戴被看箍的人走进了车间。 郭大撇子脸色很阴沉，看着好像是谁欠了他八百吊钱似的。 也难怪郭大撇子脸色不好，秦淮茹这个小娘们儿平时仗着有易中海护着，他堂堂车间主任想占点儿便宜都费劲，结果现在却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还真特么的是红颜祸水。 郭大撇子带着保卫科的人走到秦淮茹工位前，冷声说道：“秦淮茹，保卫科的同志找你有事儿。” 秦淮茹正想着今天晚上全家能吃顿好的，根本没看见郭大撇子带人过来，结果愣是被吓的一哆嗦！ “唉呀妈呀！郭主任你干啥？吓死我了！” 秦淮茹拍着胸口的波涛汹涌，似嗔似怪的看了郭大撇子一眼，那叫姿势，那眼神儿，那声音，真叫一个风情万种。 若是平时郭大撇子少不得蹭上去占点儿便宜，可今天他却没有这个心情。 “我干啥？”郭大撇子没好气儿的说道：“你还是问问你自己干啥了？这是保卫科的同志，他说有事儿找你，你赶紧跟人家走！” 秦淮茹看着保卫科的人吓的后退一步，有些结巴的问道：“郭……郭主任，我……我啥也没干啊！” 郭大撇子不耐烦的说道：“干没干是你自己的事情，现在保卫科的同志找你，你就赶紧过去，别耽误人家时间。” 那个保卫科的人年纪不大，对于秦淮茹这种成熟的女人似乎兴趣也不是很大，他只是打量了秦淮茹两眼，便冷声说道：“秦淮茹同志，有人举报你和食堂的何雨柱联合盗窃厂里的物资，现在你跟我去一趟保卫科把事情交代清楚。” 秦淮茹吓的腿都软了，连忙哭喊道：“同志，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干！” 保卫科的人也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说道：“冤不冤枉不是你自己说了算，抓紧时间跟我走，到了保卫科好好交代你的问题，尽量争取宽大处理。” 秦淮茹当然不敢去保卫科，她赶紧四下寻摸，总算看见易中海往这边走来，赶紧喊道：“一大爷，您快过来跟保卫科的同志说说，我真是冤枉的啊！” 郭大撇子和保卫科的人同时转头看向易中海，只见易中海正急匆匆往这边走过来。 易中海本来正在喝茶，听见这边的动静，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听见秦淮茹的哭喊才察觉事情不对，赶紧走了过来。 “郭主任，这是怎么回事儿？” 人还没到，易中海就来了个先发制人。 要说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还是很有分量的，郭大撇子就算对秦淮茹再不耐烦，可面对易中海的时候还是挤出了一个笑脸。 “易师傅，保卫科的同志要带秦淮茹去问话，这件事我看您就别管了。” 易中海看了看保卫科的人，陪着笑脸问道：“这位同志，我是厂里的八级钳工易中海，请问你们要带秦淮茹去问什么？” 易中海面对保卫科的人也有顾虑，赶紧先把自己八级钳工的身份抛出来，希望对方能给个面子。 果然，保卫科的人一听易中海是八级钳工，脸色和缓了不少，略带恭敬的说道：“易师傅，有人举报秦淮茹伙同食堂大厨何雨柱盗窃厂里物资。 现在何雨柱已经人赃并获了，我们科长让我带秦淮茹回去问话。”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猛的一颤，他没想到傻柱竟然被抓了，而且还牵连到了秦淮茹，这事情似乎有些棘手了。 而且保卫科的人说有人举报，那个举报的人是谁？ 易中海脑海里不自觉的就出现了江凡的影子！ “同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你看秦淮茹就是个寡妇，她怎么敢盗窃厂里物资呢？ 我看这事儿就是有人诬告，要不你回去请示一下你们徐科长，就别难为一个女同志了。” 虽然觉得事情不一般，但为了保住秦淮茹，易中海还是想卖卖自己这张老脸。 只可惜在保卫科面前，易中海这张老脸似乎作用并不是很大。 “呵呵！”保卫科那人冷笑一声说道：“易师傅，我尊敬你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可你也别觉得你这个八级钳工就能当法官使了。 带秦淮茹回保卫科是我们科长的命令，如果你有异议可以去找我们科长，不过秦淮茹现在必须跟我走，谁要是拦着，谁就跟我一起回保卫科。” 易中海吓的一哆嗦，赶紧后退一步，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拦着，我就是……” 没等易中海说完，人家保卫科的人已经看向秦淮茹，冷声喝道：“秦淮茹，马上跟我走，要是你敢不服从命令，可就别怪我给你上手段了。” 秦淮茹见易中海说话都没用，那还敢磨蹭？ 赶紧点头道：“我跟你走，我这就跟你走！” 保卫科那人见秦淮茹老实了，转头对郭大撇子说道：“郭主任，谢谢您配合我们工作。” 说完还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 郭大撇子能说什么？ 只能笑呵呵的说道：“应该的！应该的！以后保卫科有事儿只管说，我们一定配合。” 不是郭大撇子这个车间主任是个软柿子，而是这个年代的保卫科权力实在太大，别看他是个车间主任，真要是得罪了保卫科的人，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让人家给收拾一顿。 第102章 死硬的傻柱 保卫科审讯室！ 这个所谓的审讯室其实就是间办公室，里面布置的跟公安局审讯室一样。 傻柱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对面的办公桌后面坐着徐镇安和一个记录员。 徐镇安吸了口烟问道：“何雨柱，你偷拿厂里的物资多长时间了？” 何雨柱撇着嘴说道：“徐科长，你可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偷拿厂里的物资了？” 徐镇安指了指办公桌上的饭盒道：“证据就在眼前，你还不承认？” 傻柱嗤的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就是两盒剩菜，我这是响应厂里勤俭节约的号召，为了不浪费粮食，才把剩菜带回家，难不成这也有错？” 徐镇安见傻柱嘴硬，笑呵呵的打开饭盒看了看！ 两样菜，仨馒头，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那绝对不是剩菜。 “何雨柱，我劝你一句，既然到了这里，就别嘴硬了。 你的事情说白了，人证、物证具在，任凭你舌灿莲花也没法抵赖。 如果你坦白交代，我们还能跟厂里给你争取个宽大处理的机会，可如果你负隅顽抗，我们可就没法帮你说话了。” “呵呵！”傻柱根本没在乎徐镇安的话，他翘起二郎腿面带讥讽的说道：“徐科长，我还是那句话，我拿的就是食堂的剩菜，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镇安见傻柱嘴这么硬，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去隔壁想一想，等你想通了咱们再说！” 徐镇安话音刚落，记录员就走到门口，开门把外面的人叫了进来。 门外呼啦一下子进来七八个人，上来两个就把傻柱给按住了，其他人掏出手铐把傻柱倒背双手铐了个结实！ 傻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徐镇安这是要给他上手段了，咬着牙骂道：“姓徐的你给老子记住，等老子出去了有你的好看！” 徐镇安只是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一帮人押着傻柱就走了出去。 傻柱被押出审讯室的时候正好看见秦淮茹进来。 眼见着秦淮茹眼中带泪，神色惊惶，傻柱那叫一个心疼，连忙喊道：“秦姐，你别怕，他们动不了我！ 你进去以后什么都别说，等我……” 旁边押着傻柱的人照着他那张老脸就是一拳，嘴里还骂道：“老实点儿，不准串供！” 傻柱的话被打断，狠狠瞪了那人一眼，骂道：“小子，柱爷记住你了，等柱爷出去，看柱爷怎么收拾你丫的！” 秦淮茹此时已经被吓的魂不附体了，哆哆嗦嗦的连半个字都没说出来，就看着傻柱被连打带踹的押进了隔壁的房间。 “别看了，赶紧走！” 带秦淮茹来的那人见她发愣，便重重的推了她一把。 秦淮茹吓的眼泪直流，赶紧快步走进了审讯室。 隔壁的房间里，保卫科的人也没对傻柱搞什么大刑伺候，只是把他倒背双手铐在了暖气管上。 只不过傻柱被铐的姿势很刁钻，他双手倒背，铐在距离地面一米三四的位置，这个高度配上这个姿势，傻柱站不起来也蹲不下，稍微一动手腕子还勒的生疼，短时间或许还能坚持，不过时间一长，就算你是铁打的汉子也熬不住。 保卫科的人把傻柱铐在暖气管上就走了，只留下傻柱一个人跟那儿撅着。 傻柱咬着牙挺了三分钟就受不了了，扯着嗓子喊道：“徐镇安，我草泥马，等柱爷出去，看柱爷不废了你！” 傻柱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完全是依仗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离不开他的手艺，在他看来徐镇安就是个愣头青，不知道他柱爷在轧钢厂的地位。 只要杨厂长或者李副厂长知道他被保卫科抓了，立马就得打电话让徐镇安放人。 到时候厂里要是不收拾徐镇安，想让他柱爷做招待餐，那就是做梦。 隔壁的审讯室里，秦淮茹瑟瑟发抖的坐在椅子上，徐镇安并没有着急问她，而是坐在办公桌后面抽烟。 虽然没被问话，但是秦淮茹却感觉更加害怕，她想问问办公桌后面的人为什么把自己带过来可又不敢，只能在这种沉默中变的愈发的恐惧。 终于，隔壁传来了傻柱的叫骂声，这无异于给秦淮茹心中那恐怖之火浇了一瓢热油！ 徐镇安也在这个时候忽然问道：“秦淮茹，你跟何雨柱是什么关系？” 秦淮茹吓的差点儿没叫出来，赶紧稳住心神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和傻柱……不……是何雨柱，我们……我们是邻居关系” 徐镇安嗤笑一声，继续问道：“只是普通邻居关系？” 秦淮茹不知道徐镇安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点头道：“对，就是普通邻居关系！” 啪—— 徐镇安猛的一拍桌子，喝问道：“既然是普通邻居，他为什么要偷厂里的物资给你们家？” 秦淮茹被吓的差点儿蹦起来，谎话脱口而出：“他没给过我们家东西！” 徐镇安听秦淮茹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突破口这不就来了吗？ 审讯这种事不怕被审的说谎，只要被审的人说一句谎，就得用更多的谎言来掩盖，可谎言终究是谎言，总会有被抓住漏洞的时候。 徐镇安吸了口烟，不紧不慢的说道：“举报你跟何雨柱的人叫江凡，你应该认识？” 听到江凡的名字，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不过她赶紧低下头试图掩盖过去。 只是秦淮茹这点儿小动作，怎么能在徐镇安面前混过去？ “秦淮茹，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有些事情你是熬不住的！” 徐镇安的语气很平静，但这种平静的语气配合隔壁傻柱的怒骂，让秦淮茹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秦淮茹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点头说道：“认识！” 徐镇安弹了弹烟灰说道：“江凡也是你们的邻居，对你们的事情可以说一清二楚，他在举报信里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何雨柱长期盗取厂里物资，而这些物资又全都给了你们家。 可以说在这件事里，何雨柱是主犯，你就是从犯。 傻柱的态度很顽固，不过在证据面前他的那点儿顽固根本不堪一击，真相必定会水落石出。 你是个女同志，听说家里还有个婆婆和三个孩子，你说你要是跟傻柱一样负隅顽抗，以后要是被从严从重处理，你们家的日子以后怎么过？” 徐镇安的话犹如一声惊雷，把秦淮茹炸的外焦里嫩，嘴唇哆嗦的吐出了两个字：“我说！” 第103章 准备对狼王下手了名草稿 保卫科里，傻柱在遭罪，秦淮茹在交代，可王胖子办公室里，江凡和王胖子却正在喝着小酒聊天。 江凡之前去过一趟保卫科，只不过他却只是说了一下知道的情况就回来了。 一回来王胖子就赶紧让他整俩菜喝一顿。 “我说小江啊！你说这次能不能把傻柱那个王八蛋整死？” 王胖子此时已经有了七分醉意，说话也没了把门儿的。 “王主任，话不能这么说，咱们这是为了保护公家财产，铲除食堂内部的蛀虫，可不是想整谁！” 江凡喝了口酒，语气淡然，仿佛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 “对、对、对！咱们是保护公家财产，铲除蛀虫，瞧我这嘴，我自罚一杯。” 王胖子拍着自己的脑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江凡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便起身说道：“王主任，我有事儿就先回去了。” 王胖子连忙拦住他道：“小江啊！傻柱那事儿现在可挺关键，你不盯着点儿？”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这件事到此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怎么处理那是厂里领导的事情。 当然，如果有人拿招待餐说事儿，您尽管往我身上推！” 王胖子点点头道：“行，那你就忙你自己的事儿去！这边儿有事儿我让人找你。” 江凡离开了轧钢厂，直奔锅炉厂废仓库。 今天江凡来的早了一些，杨东还没到，他就靠着自行车抽烟。 很快，杨东骑着三轮车来了，今天他收获比昨天还多些，起码自行车有四辆，其他的还要细看。 杨东见到江凡，赶紧跳下自行车，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笑道：“江爷，您来的可够早的！” 江凡把手里的烟头扔地上，说道：“厂里没什么事儿就早点儿来了，今天收获怎么样？” 杨东颇有些得意的说道：“江爷，今儿我可算掏上了，自行车四辆，手表三块，不过收音机没有，总共才花了九十块钱，这是剩下的钱和信托商店开的票。” 江凡只拿过了信托商店的票，说道：“这些钱你拿着帮我办件事儿。” 杨东高兴的把钱揣兜里，问道：“江爷您就说！让我干什么？” 江凡说道：“找几个人，帮我收拾个小崽子，只要不打死就行。” 杨东顿时高兴了，拍着胸脯说道：“这都是小事儿，您收拾谁跟我说一声，包您满意。” 江凡说道：“那小崽子大名叫贾梗，小名叫棒梗，跟我住一个院儿，现在是红星小学六年级的学生，事情办的仔细些别搞错了。” 杨东点头道：“我办事您放心，保证错不了。” 早上江凡看见棒梗那个样子就知道这小崽子憋不出好屁，所以就来个先发制人，把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 说完这件事，杨东一脸暧昧的说道：“对了，嫂子的事儿我给您打听出来了。” 江凡先是一愣，随即想起了那张又纯又欲的漂亮脸蛋儿。 “行啊！你小子有点儿本事，这是赏你的。” 江凡一高兴，扔出大半盒牡丹烟。 杨东接过烟眼睛就是一亮，高兴的说道：“呦呵！江爷您这是水涨船高，都抽上牡丹啦！” 这个年代四九城有个顺口溜，叫做高级干部抽牡丹，一般干部抽香山，工农兵两毛三，农村支书土烟炮卷的欢。 牡丹烟五毛二而且市面上数量很少，普通人就是有钱也没处买，所以通常都是有一定级别的干部能抽上。 江凡的牡丹烟是从金大牙那里弄来的，一条十块钱，比市面上贵不少，不过江凡财大气粗不在乎这点儿。 这也就是金大牙没路子弄到中华，否则江凡还真怀念过滤嘴儿。 杨东着急忙慌的抽出一根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才说道：“江爷，嫂子叫张欣欣，今年十八岁，马上高中毕业，住空军大院儿，他哥叫张援朝，高中毕业快两年了，没工作也没去当兵，就在家里混着。 不过自从上次您大发神威收拾他们之后，张援朝就没露过面儿。” 江凡点点头，虽然杨东打听的消息不算详实，但好歹有个名儿，还知道住哪儿，那就好办了。 “成，你帮我盯着点儿，尽量打听清楚些，另外那件事抓紧办了。” 江凡交代了一句，帮着杨东把三轮车上的自行车卸下来。 杨东走了之后，江凡照例把东西收进维修厂，这才去红星小学去接春妮儿。 到了红星小学的时候，正好赶上学生放学。 这年头学校门口除了育红班那边有大人来接，小学、初中的孩子都跟野猴子下山似的涌出校门，然后各自散去。 江凡正等着春妮儿出来的时候看见阎埠贵正低着头，快速的往外走。 自己大儿子成了劳改犯，阎埠贵也觉得没脸，所以上班下班的时候都尽量低着头，不跟任何人打招呼。 不过江凡哪会让他这么溜过去？ “这不是阎老师吗？您老人家这是下班儿了？” 江凡的声音很大，引得不少人看过来。 阎埠贵也被吓了一跳，看见是江凡，一张老脸跟便秘似的，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啊！我下班儿，你这是干啥来了？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阎埠贵只能别扭的打着招呼，然后快步离开。 阎埠贵刚走，江凡身边就有个同样来接孩子的大姐问道：“老弟，我听说有个姓阎的老师儿子因为偷东西被判了，不会就是刚才那个老头儿？” “唉！”江凡假意叹了口气说道：“可不就是他吗？教书育人一辈子，结果自己儿子没教好，这就叫灯下黑，没招儿的事儿！” 那大姐眼睛一亮，连忙问道：“老弟，看你这意思是认识他啊！你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话题一扯开，大伙儿都凑过来了，江凡见大家都这么有兴趣，便把阎解成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江凡这也算是第一手爆料，大伙儿听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儿，至于这帮人加工之后再传出去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江凡可就不管了。 这时候育红班也放学了，大伙儿接着自己家的孩子乐呵呵的往家走，江凡也很快找到了春妮儿。 春妮儿看见江凡，立即欢快的跑过来，扬着小手喊道：“哥，你看老师给我小红花了，你得给我糖吃！” 江凡一看，春妮儿手背上果然印着一个小红花，笑着说道：“行，等回家哥就给你。” 第104章 全院儿大会又见全院儿大会 江凡带着春妮儿去了一趟菜市场。 小丫头含着奶糖，坐在自行车前杠上开心的很。 在菜市场还点了俩菜，排骨和西红柿。 说是想吃红烧排骨和西红柿炒鸡蛋。 现在这小丫头不缺油水，嘴也叼的很，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闻见肉味就淌哈喇子的小可怜儿啦！ 所以点的菜虽然好吃，但在别人眼里就是华而不实的代名词。 兄妹俩买完菜，乐呵呵的骑着自行车回家。 结果一回到四合院儿就看见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中院儿。 江凡眉头挑了挑，心知肚明这是易中海那老贼要搞事情。 毕竟自己把他辛辛苦苦培养多年的养老人给举报了，顺带着连秦淮茹都没放过，老贼肯定要有所行动。 不过江凡对易中海的举动也充满了鄙夷，他这么迫不可待的在院儿里搞事情，只能说明他在厂里无计可施了。 江凡猜的倒是没错，易中海的确在厂里无计可施了。 原本他还以为傻柱被抓会像以前一样，高高抬起轻轻放下。 可今天下班之前广播室宣读了江凡写的那张大字报，同时还有杨厂长的批示，对于任何占公家便宜的行为都要从严从重处理。 易中海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儿，仗着自己是八级钳工，还去找了杨厂长，结果一提到傻柱，杨厂长脸色就阴沉下来，还说这件事必须公事公办，严查重罚。 直到这时候易中海才确信事情麻烦了，所以才想了个让全院儿写联名求情信的办法，这不一下班就把院儿里的禽兽全都召集起来，就等着江凡回来了。 此时八仙桌边上坐着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个老家伙。 八仙桌前面，贾张氏搂着棒梗、小当、槐花哭的稀里哗啦。 院儿里其他禽兽围在四周，神情各异的看戏。 江凡扫了一眼，没看见自家老奶奶和聋老太太，想来养老天团这是兵分两路。 一路等着自己，一路则是从自家老奶奶那里寻找突破口。 易中海见江凡回来，沉着脸说道：“江凡你过来，我和你二大爷、三大爷有话跟你说！” 江凡没理会易中海，推着自行车到了自己家门口，把春妮儿抱下来，又把买的菜从车把上拿下来交给春妮儿，让她先拿进屋里去。 然后才停好自行车，施施然的走到众禽中央，呵呵一笑，问道：“易中海，你这是要干什么？” 易中海见江凡如此有恃无恐，心里怒火已经犹如火山爆发。 但是为了傻柱和秦淮茹，易中海还是强压怒火，用尽量和蔼的语气说道：“江凡，今天你把柱子和秦淮茹举报了，本来这件事你也不算错，可大家终究是一个院儿住着，你这样也太不近人情了些。 所以我们三个大爷商量了一下，希望你把举报信拿回来，再和院儿里的邻居写封联名的求情信，把他们保出来。” 江凡听了这话只是笑了笑，但他没理会易中海，而是看了看刘海中和阎埠贵，问道：“刘海中、阎埠贵，易中海说的是真的？” 刘海中本来就看不上江凡这个眼里没有领导的刺儿头，现在又觉得江凡举报邻居这事儿办的肯定不对，便大咧咧的点头说道：“这个的确是我们三位大爷的意思。 我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院儿里邻居的和睦，要不然咱们自己院儿里都你举报我，我举报你的，那不是让人笑话吗？” 江凡点点头，冷笑着看向阎埠贵问道：“老阎你也是这个意思？” 阎埠贵跟刘海中可不一样，这件事他已经在脑子里反复琢了好几遍，得出的最终结论就是两不相帮。 于是阎埠贵扶了扶瘸腿儿眼镜说道：“这个……其实我不在厂里工作，具体的情况也不了解。 既然一大爷和二大爷是这个想法，我也就随个大溜儿。 不过具体情况还是得你自己说说。 如果傻柱和秦淮茹真的有错，不管是作为厂里职工，还是院儿里的邻居，对不法行为进行举报也没什么错。” 阎埠贵说了一堆等于没说，惹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一个劲儿瞪他。 不过人家老阎假装没看见，说完就低头喝茶，完全是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架势。 易中海见阎埠贵靠不住，索性跟江凡摊牌道：“江凡，不管怎么说你们一家都在院儿里住着。 你这种举报邻居的行为就是跟我们全院儿的人过不去。 你家要想继续在咱们院儿住，就按我说的，把举报信拿回来，再跟大伙儿写联名求情信。 如果你不同意，我作为院儿里的一大爷，就提议让你们全家搬出咱们院儿。” 江凡扫视众禽，露出一抹森然冷笑，朗声问道：“傻柱常年往回拿剩菜，这事儿你们都知道。 那些剩菜全都给了贾家，这件事你们也知道。 所以我向保卫科举报傻柱和秦淮茹，这是为了维护公家利益。 但是易中海非要我拿回举报信，还要求全院儿写联名求情信。 我不禁要问，易中海这种行为算不算包庇？ 易中海还说如果我不听他的就把我们全家赶出四合院儿。 我不禁还要问，易中海这种行为算不算打击报复？ 最后我还要问问你们所有人。 你们参与包庇傻柱和秦淮茹，伙同易中海对我进行打击报复，这又算是什么行为？” 江凡这番话说出来，在场众禽全都忍不住倒吸口凉气，不少人忍不住后退两步，似乎是想跟这件事抛开关系。 易中海脸色此时也黑如锅底，额头上更是渗出了一抹细汗。 原本易中海只是想借着全院儿的压力让江凡放过傻柱和秦淮茹，却忘了江凡一贯喜欢上纲上线，结果这回又撞枪口上了。 还没等易中海狡辩，阎埠贵第一个起身说道：“我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在这里我表个态，坚决支持江凡同志举报傻柱和秦淮茹。 绝对不参与任何对江凡同志的打击报复行为。” 易中海没想到阎埠贵这老家伙竟然当面直接捅刀，气的他浑身发抖，嘴唇子乱颤，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刘海中虽然反应慢，但见阎埠贵都这么说了，他小眼睛一转，也赶紧起身跟易中海拉开距离。 “我在这里也表个态，我刚才是让易中海给骗了，现在我也坚决支持江凡同志。” 易中海只感觉胸口发闷，嗓子眼儿发甜，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老易是万万没想到，刚刚自己还是全院儿尊敬的一大爷，怎么转眼间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鼠了呢？ 现如今易中海坐在代表全院最高权利尊的位置上感觉异常的烫屁股。 他也赶紧站起来，情真意切的说道：“大伙儿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咱们都是邻居，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绝。 要是大家都像江凡那样动不动就去厂里举报，那咱们院儿里的人还怎么过日子？” 听了易中海的话院儿里的禽兽们脸色又是一变，他现在又觉得易中海说的有道理了。 毕竟这年头大家日子过的都算不上富裕，难免会去鸽子市倒腾点儿东西。 这要是江凡天天盯着，动不动就举报，那大伙儿的日子可就别过了。 第105章 联名举报信 江凡自然感受到了众禽情绪上的变化，他冷冷一笑道：“易中海你这话可就是混淆视听了。 我举报傻柱那是因为他拿了厂里的东西，占了公家便宜，这是原则性错误。 我相信只要心里装着国家，装着厂子的人，都会举报傻柱这种损公肥私的行为。 可照你那话的意思，院儿里这些人好像都拿过厂里的东西，很怕我把他们全都举报了啊！” 众禽刚刚还觉得易中海说的有道理，可听了江凡的话又立马觉得不对劲儿了。 老子又没拿厂里的东西，江凡就算举报也举报不到老子的头上。 可傻柱不一样，他常年拿厂里的东西养寡妇，这可是原则性问题。 要是自己跟着易中海给傻柱求情，岂不是成了心里没有国家，没有厂子的后进分子？ 想明白这点，众禽立时不干了。 “我说一大爷，您今儿这事儿办的可不对啊？ 傻柱那是偷厂里的东西，您怎么让我们给他求情呢？” “就是，我们要是真跟着您帮傻柱求情，那厂里的同志和领导怎么看我们？ 难不成傻柱和秦淮茹倒霉，我们大伙儿都得跟着吃挂落？” “我看这件事儿人家江凡干的没错，这么多年傻柱天天往回拿剩菜，我就觉着这事儿干的不对。” “呦！觉着不对你怎么没举报傻柱去啊？” “我那不是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吗？” 众禽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可现在他又什么话都没法说。 江凡见火候差不多了，笑呵呵的说道：“我看不如咱们趁现在写一封联名举报信。 把傻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给他写上，然后送到保卫科去。 这样也显得咱们院儿的群众思想觉悟高不是？” 江凡这招可真是太损了，满院子禽兽刚刚把自己摘出来，架到道德的制高点上，他就直接点了把火。 这些禽兽要是不写这封联名举报信，那就是思想觉悟不高，心里没有国家没有厂子。 可要是真写这份联名举报信，那就等于把易中海这个一大爷还有傻柱、秦淮茹得罪死了。 于是所有禽兽又都把嘴闭上，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着，谁都不敢表态了。 国人的通病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可却不愿意得罪人。 本来易中海就是想借着众禽不愿意得罪人的心态，绑架他们给傻柱求情。 没想到傻柱竟然来了个反其道而行，借着更大的原则问题把众禽绑架了过去。 而且易中海发现他要是敢反对，自己可就是那个思想上有问题的后进分子了。 江凡见众禽都不说话了，心知这帮家伙又要耍小心思，那他怎么可能让这帮禽兽得逞？ 他看向躲在众禽后面的阎埠贵说道：“阎埠贵，你身为老师，思想觉悟这块应该更高，我看举报信就你写！ 如果你不写，那我就得跟街道和派出所的同志汇报一下，你家阎解成犯法的思想根源可能就是你了。” 阎埠贵本来正在往后躲，听江凡这么说，心里恨不得把江凡碎尸万段。 可表面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说道：“谁说我不写？我这就回家拿纸笔去！” 说完，阎埠贵小跑着往家走，看那样子还挺着急。 江凡又笑呵呵的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说道：“你们二位一个是一大爷，一个是二大爷，思想不能那么落后？” 没等易中海说话，刘海中立即叫道：“放心，我思想绝对过硬，等会儿举报信写好了我第一个签名！” 易中海这时候算是彻底坐蜡了，这个名不签他就是思想落后，这个一大爷算是做不成了。 可要签的话，傻柱怕是要恨他一辈子，到时候别说养老，只怕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两相比较孰轻孰重，易中海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唉！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 “我们家中海是院儿里的一大爷，这事儿怎么也不能落后。” 没等易中海说完，一大妈便抢着打断他，同时还给易中海使了个眼色。 易中海虽然不知道一大妈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一大妈当众这么说，必定有别的用意，于是易中海也跟着点了点头。 江凡看了眼一大妈，心中暗道：没想到平时不声不响的一大妈竟然是易中海的主心骨，看样子这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 这时候易中海又小跑着回来了，他拿着纸笔在八仙桌上摊开，笑着对江凡说道：“江凡，你说这举报信怎么写？” 江凡不动声色的道：“这是你们联名的举报信，该怎么写由你们自己说了算。” 阎埠贵愣了愣，反应过来江凡这是不想跟他们掺和，便点点头说道：“那行，我就按照这些年傻柱的所作所为写了。” 阎埠贵倒也不愧是老师，刷刷点点写起来，竟是有些落笔如神的味道。 不到十分钟，一封举报信便已经写好。 阎埠贵放下笔，看着众禽说道：“举报信我已经写完了，用不用我当着大伙儿的面念念？” 刘海中当即说道：“念！必须得念！也让大伙儿知道知道傻柱这些年都干了啥！” 阎埠贵点点头，便开始大声朗读自己的佳作。 这封举报信大致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说傻柱这么多年从单位拿剩饭送给贾家，院儿里的群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但是因为傻柱这人性格乖张，动不动就打人，所以院儿里的群众才不敢举报。 但是今天群众们终于战胜了心中的恐惧，为了维护国家和轧钢厂的利益，勇敢地站出来举报傻柱的不正当行为。 阎埠贵念完之后，看向众禽问道：“举报信大致就是这个样子，大伙儿看看还有没有补充的？” 众禽齐刷刷摇头！ 刘海中倒是想补充，但是他肚子里那点儿墨水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补充，只能点着头哼哼哈哈的夸阎埠贵写的好。 既然举报信没问题，那剩下的就是签名了，阎埠贵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说道：“老易、老刘，你们是院儿里的一大爷、二大爷，这打头的签名看看你们谁来？” 刘海中碰到这等出风头的好事怎能放过？ 上去就把阎埠贵手里的笔抢了过来，第一个把名字签了上去！ 第106章 聋老太太的无奈 易中海见状心里那叫一个气，可又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刘海中签完之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院儿里的禽兽排着队，挨个签名，有不会写字的就按个红指印。 等众禽都签完了，不由的都松了口气。 虽然这件事算是把傻柱得罪死了，可自己好歹算是表现积极，不至于犯原则上的错误。 至于傻柱那家伙，搞不好就进去了，得不得罪也就无所谓了。 阎埠贵见众禽把名都签完了，这才收起举报信，递给易中海说道：“老易啊！你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递交举报信的事情就交给你啦！” 易中海本来不想接这个差事，可是看的刘海中在旁边跃跃欲试，他还是接过了阎埠贵手里的举报信。 “行了，既然大家伙儿都签了名，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等明天上班我就去厂里把举报信交到保卫科去，今儿大伙儿都散了！” 易中海把举报信收好，随即解散了全院儿大会。 “等会儿！”忽然贾张氏喊道：“易中海你不是说开全院儿大会要把我们家秦淮茹弄出来吗？怎么这就散了？” 易中海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老虔婆，叹了口气说道：“老嫂子，不是我不帮忙，而是这件事越闹越大，已经不是咱们院儿里能解决的了，我看你还是回家等信儿！” “易中海你放屁！”贾张氏立时就炸庙了，把怀里的三个孩子往旁边一推，指着易中海骂道：“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不是你说的开全院儿大会把秦淮茹弄出来，老娘能号丧这么长时间？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把秦淮茹给我弄出来，我就跟你没完！” 易中海心里真是恨不得贾张氏这老虔婆给掐死,可表面上还要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劝道：“老嫂子，不是我不帮忙，你也看到了院儿里的大伙儿都认为傻柱拿公家东西是帮衬你家。 只怕这件事秦淮茹是逃不脱关系了！” 贾张氏三角眼瞪着易中海问道：“照你这么说，秦淮茹是出不来了？” 易中海无奈的点点头，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贾张氏见状立时拍打着地面哭嚎道：“哎呀！这帮杀千刀的真是没天理啊！ 我们家孤儿寡母一大家子，就指着秦淮茹挣钱养家，现在秦淮茹也进去了，你们这帮杀千刀的是要饿死我们家啊！” 贾张氏这一闹，原本马上要回家的众禽又聚拢了过来，这样的热闹可是不看白不看。 江凡没管贾张氏如何闹腾，他乐呵呵的回家准备做晚饭去了。 一进家门，就听聋老太太说道：“老妹妹，你说咱们院儿里就咱俩过七十了。 这人一上岁数就想着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话说回来，我可没你那个福分，有孙子有孙女，我这就认了傻柱怎么一个干孙子，他还不争气让保卫科抓进去了。 我知道你们家江凡人面广，能在领导面前说上话，你看能不能看在我这老太婆的面子上让江凡帮傻柱在领导面前说说情？” 老江太太自打搬进来就认识聋老太太，啥时候见过聋老太太跟自己这么说过话？ 一时间老江太太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只不过老江太太虽然性子软，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可也知道保卫科的厉害。 听聋老太太说自己孙子去保卫科给傻柱求情，她倒是不敢立时答应下来。 聋老太太还待再说点儿什么！ 江凡这时候却已经进门了，只听江凡冷哼一声，说道：“聋老太太，您老人家都这岁数了咋还这么不懂事儿呢？ 您那大孙子可是被我举报的，您还让我去给他求情，您这不是让我自己打自己脸吗？” 聋老太太没想到江凡竟然如此直白，搞的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倒是老江太太听出了根由，诧异的看向江凡问道：“小凡呐！你怎么还把傻柱给举报了呢？” 江凡没想到自家老奶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赶紧换了一副笑脸说道：“奶，傻柱他偷拿公家东西，那可是原则问题，要是知情不报被查出来，我也得跟着吃挂落，到时候搞不好都得被轧钢厂开除喽！ 再说了，我也劝过傻柱让他别在拿公家东西了，可他就是不听，您说我不举报他怎么办？” 这话虽然是江凡说给老江太太听的，同时也是说给聋老太太听。 江凡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聋老太太知道，傻柱犯的事情不小，想要脱罪可没那么容易！ 聋老太太虽然年岁大了，脑筋却很灵活，听了江凡的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小江啊！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错，既然柱子犯了错，受罚也是应该。 实在不行我豁出这张老脸去轧钢厂求求你们厂长。 让他看着柱子这些年照顾我这个孤老婆子的份上，对他从轻发落。” 江凡一看聋老太太这是要倚老卖老，甚至有可能把傻柱拿剩菜给秦淮茹说成是给她。 如果聋老太太真这么说的话，傻柱拿剩菜这件事还真就算是情有可原了。 不过聋老太太显然是慢了一步，刚刚那封联名举报信里已经说明了，傻柱拿的剩菜全都给了贾家。 而且秦淮茹已经被带到保卫科去了，江凡真不相信那个女人在保卫科能什么都不说！ “呵呵！”江凡冷笑了一声说道：“聋老太太，您要是想让傻柱死的快，尽管去轧钢厂卖您这张老脸。 不过您可别怪我没提醒您，要是轧钢厂那边认为您这是做假证，到时候别把您这个五保户整没了。” 聋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子，感觉江凡这话里的意思可不简单。 心里面一盘算，聋老太太就知道江凡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秦淮茹也被抓了，那个女人可不会为了傻柱守口如瓶。 只要秦淮茹交代了，那她就算去找轧钢厂帮傻柱说话怕是也无济于事！ 想明白这些，聋老太太深深看向江凡，最后叹了口气说道：“小子，我老太太还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全院儿都当你是个混球，可你却是藏在池子里的真龙啊！” 江凡连忙摆手道：“老太太，您可不能这么说，大清早就亡了，那还有什么真龙假龙？ 我就是一个遵纪守法，看不得有人占公家便宜的工人阶级！” 江凡在笑，而且笑的很真诚，就好像他说的话是真心实意似的！ 第107章 要买傻柱一间房 聋老太太家里！ 聋老太太歪在床上，易中海两口子坐在桌边，那封联名举报信就放在桌上。 此时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脸色都黑的很，一大妈倒是神色淡然，好像没受多大影响。 刚刚易中海付出十斤棒子面，十斤白面的代价才让贾张氏老实的滚回家。 然后易中海两口子就以送聋老太太回屋为理由来了聋老太太家里。 “唉！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江凡那个小崽子竟然这么阴狠，逼着全院儿写连忙举报信，这是要把柱子往死里整啊！” 易中海闷声闷气的说道：“老太太，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如果明天我把这封举报信交上去，柱子和秦淮茹怕是都得进去。 可我要是不交，那我就完了。” 说完，易中海又看向一大妈问道：“刚才我不想在举报信上签字，你为什么阻止我？” 一大妈笑了笑说道：“你要是不签字，那一大爷就甭干了。 你说你要是不干这个一大爷，这件事还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听了这话都来了精神，齐声问道：“这话怎么说？” 一大妈看看二人说道：“还是那家伙，天底下的事情无非一个利字。 想要救柱子和秦淮茹，怕是要给江凡点儿好处。 中海等会儿你先去探探他的口风。 如果他要价合适，还是先把柱子和秦淮茹捞出来的好。”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顿时醒悟，他们微微点头，觉得一大妈说的有道理。 不过易中海还是迟疑着说道：“可要是江凡那小子要价太高怎么办？” 一大妈微微摇头道：“我觉得不会，江凡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都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不过你们也别想仨瓜俩枣的把他打发了。 毕竟两个大活人呢！ 想捞出来怕是也不容易。” “哼！”易中海双目寒光一闪冷声说道：“他敢！要是那小子狮子大开口，大不了……” 说到这里，易中海便说不下去了。 傻柱再怎么说都是他培养多年的养老人选，要是被江凡给废了，那这些年的筹谋可就白费啦！ 想起自己谋划养老这件事的艰辛，易中海心里都忍不住在滴血。 在易中海确定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最先想的是领养一个孩子。 可偏偏那时候何大清跑了，留下了傻柱兄妹，这让易中海看到了自己养老的希望。 于是易中海耍尽手段切断了何大清跟傻柱兄妹的联系，把他们变成了不是孤儿的孤儿！ 当然这个时候易中海还有另外一个养老人选，就是他的徒弟贾东旭。 不过对于老贾家，易中海和一大妈都存着戒心，毕竟有贾张氏那个搅屎棍立在那儿，贾东旭就算是易中海的徒弟，他们也不敢把宝全压在贾家。 为了保险起见，易中海和一大妈决定押双宝，一边笼络傻柱，一边利用师徒关系拴着贾东旭。 谁知贾东旭跟他老子一样是个短命鬼，三年前一起事故直接饮恨西北，留下了老贾家一窝孤儿寡母。 这时候的易中海就有了利用秦淮茹栓傻柱的想法。 一大妈也觉的这件事靠谱，他们便开始明里暗里的撮合这俩人。 秦淮茹倒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易中海两口子的意图，不过她并没有揭穿，反而相当的配合。 只不过老贾家有贾张氏在，秦淮茹想要改嫁简直难比登天。 不过这倒是合了秦淮茹的意，在她的心目中，找个男人的目的就是养活三个孩子，至于能不能结婚并不重要。 这样不清不楚的反而更好，拴着傻柱的同时她还能在外面多弄些好处。 可以说在忽悠傻柱这件事上，易中海两口子和秦淮茹简直就是一拍即合。 虽然双方没有商量过，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所有的步骤都不用商量，就那么的合拍。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傻柱好好的让江凡给背后捅了一刀，连带着秦淮茹都搭进去了。 这要是两个人都被轧钢厂开除，甚至被关进去蹲几年，那事情可就彻底变样了。 傻柱倒是能靠着一手厨艺混口饭吃，可秦淮茹怎么办？ 没了工作的秦淮茹，别说生存，就是房子都得被轧钢厂收回去。 到时候他们一大家子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回老家或者赖上傻柱！ 要是秦淮茹选择回老家还好，大不了再帮傻柱物色一个老实听话的媳妇。 但秦淮茹会老老实实回乡下去吗？ 毫无疑问，那根本不可能，她必定不择手段的赖上傻柱。 而傻柱那个大傻子已经被自己灌输了太多帮助寡妇的想法，到时候怕是根本甩不掉秦淮茹。 没有工作的秦淮茹赖上同样没工作的傻柱，这样的后果易中海两口子绝对承受不起。 想象一下，八口人就俩人挣工资，就算易中海一个月挣一百块那也遭不住啊！ 可要是放弃傻柱和秦淮茹另找养老人，又能去找谁呢？ 唉！ 易中海盘算半天，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当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竟是把自己也算计进去了。 为今之计只能是以江凡为突破口，把这件事大事化小，不管怎么说保住傻柱和秦淮茹的工作才是关键。 “行！”易中海最终下定了决心，起身道：“我现在就去找那小子谈谈，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易中海到了中院儿看见江凡正在门口做饭。 易中海走过去，用尽量和蔼的语气说道：“江凡，我有事儿想跟你谈谈！” 江凡抬头看了看易中海，笑呵呵的问道：“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易中海一愣，江凡这个样子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看透了，甚至他都怀疑江凡刚刚是不是去听墙根儿了。 不过易中海还是稳住心神，指了指傻柱家说道：“外面人多眼杂，咱们去傻柱家谈！” 江凡给锅里的红烧排骨加上水，便点点头道：“行，咱们就好好谈谈。”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傻柱家，易中海开门见山的道：“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柱子？” 江凡掏出一盒牡丹，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才说道：“现在不是我放不放过他的事情，而是厂里要怎么处理他的事情。 不过我能在这个过程中试着想想办法，或许能保住他们的工作。” 易中海眉毛一挑，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连忙问道：“那你要什么？” 江凡又吸了口烟，看了看傻柱家的房子说道：“让傻柱卖我一间房！” 易中海愣住了，他没想到江凡竟然会提这种要求。 第108章 初见李副厂长 江凡要买房虽然是临时起意，但原因也很简单，就是自己家三口人住一间房太不方便，正好趁这个机会买一间，以后也好过的舒服些。 不过易中海倒是觉得江凡这是狮子大开口了。 他倒是没直接回绝，而是摇摇头说道：“房是公家的，傻柱做不了主。” 江凡嗤的一笑，说道：“这院儿里只有四家有房契，我家、聋老太太家、许家和傻柱家。 当初你帮着贾家算计我们家房子不就是因为这点吗？” 易中海没想到江凡会提起这茬，脸色顿时更黑了。 这时候易中海才意识到江凡之所以跟他作对，怕是就因为这件事。 虽然易中海有些后悔，但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只能说道：“房子是柱子跟雨水的，我没法做主。” 江凡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别谈了，明天记的把那封联名举报信送保卫科去。 我那边还做饭呢！就不跟你说了！” 说完，江凡转身就走，丝毫没有跟易中海讨价还价的心思！ “等等！”易中海连忙叫住江凡说道：“这事儿我真做不了主，要不明天我把雨水叫回来，你跟她说！” 江凡嗤的一笑，说道：“行啊！不过我要是跟何雨水谈，可就不光是谈房子的事情了。” 易中海眉头紧皱，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凡把手里的烟头扔地上踩灭，若有所指的说道：“你说要是何雨水把这事儿往何大清身上推怎么办？ 是不是我还得带她去保定走一趟？” 易中海这回不是愣住了，而是彻底惊住了。 他为了切断傻柱兄妹跟何大清的联系，截留了何大清的信以及汇过来的钱，这件事他做的很隐蔽，甚至还给何大清回信说傻柱兄妹对他不满，不愿意给他写信，而且还让何大清放心，自己会照顾好傻柱兄妹。 一晃就是十几年过去，何大清没回来过，傻柱兄妹似乎也忘了自己的亲爹。 这两年何大清的信没有了，汇款也断了，易中海才放下心来。 可江凡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 不管江凡是否知道些什么，绝对不能让他带何雨水去保定找何大清，否则岂不是要把以前的事情都翻出来啦？ 不行！ 绝对不行！ 易中海心里在狂吼，但是表面上去尽量显的风轻云淡。 “我说江凡呐！这点儿事儿就没不要兴师动众了，我明天去跟雨水说，让她回来把这件事办了，不过你也要把傻柱和秦淮茹捞出来。” 江凡之所以那么说其实是想诈一下易中海，毕竟易中海截留汇款这件事大多都是从各种小说中看到的，在这个位面世界里有没有发生还是未知数。 不过从易中海的反应来看，这老家伙还真这么干了，这可是个大把柄，闲着没事儿就用来敲敲易中海的竹杠也不错。 “呵呵！”江凡冷冷一笑说道：“何家卖我房子只是让我出手的条件，至于能不能把人捞出来那我可不管。” 易中海急道：“那怎么行？房子都卖你了，你凭什么不把人捞出来？” 江凡一摊手，说道：“那就算了，反正着急的人又不是我！” “你！” 易中海被气的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最后易中海只能点点头说道：“行，明天我让雨水回来，不过你拿到了何家的房子，最好用心办事儿，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江凡歪嘴一笑说道：“放心，我不是你，我这人买卖公平，只要我拿到房子，自然会尽力办事。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保证百分百把人捞出来。” 易中海气的实在不想说话，只能背着手往外就走。 江凡也没理会易中海继续回去做饭去了。 易中海回到聋老太太屋里，把事情一说，最后重重锤了桌子一下骂道：“江凡这个小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他要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我非整死他不可。” 聋老太太也是眉头紧皱，觉着这买卖自己那傻孙子算是亏大了，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怕是只有江凡才能把自己那傻孙子捞出来了。 一大妈倒是没觉得怎么着，毕竟江凡要的是傻柱家的房子，又不是他们家的房子，只要能把人捞出来，傻柱剩一间房也能过日子。 至于何雨水，以后嫁出去住到婆家就行了，这边有没有房子都一样。 “唉！”聋老太太最后叹了口气说道：“那就这样！明天把雨水叫回来，让她把房卖给江凡一间，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今儿我累了，你们两口子也早点儿回去歇着！” 易中海两口子点点头，起身回家去了。 第二天！ 江凡刚到二食堂，唐师傅就跟他说道：“江师傅，王胖子找您，看着挺急的！” 江凡点点头说道：“那这边您照顾着点儿，我过去看看。” 唐师傅应道：“您就放心！这边儿有我，保证出不了错！” 江凡到了王胖子办公室，敲了敲门。 办公室的门猛地打开，把江凡吓了一跳，却看见王胖子一脸惊慌的给他使眼色，显然屋里还有别人。 “小江来了，快进来！” 王胖子给江凡使完眼色，用尽量平常的语气招呼他进去。 走进王胖子办公室江凡就看见里面还坐着一个中年人。 这人四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的方头方脸，浓眉大眼，头发梳的板板正正，一身黑色笔挺的中山装加上黑色的皮鞋，一看就是个级别不小的干部。 王胖子赶紧介绍道：“小江啊！这是咱们厂主管后勤的李厂长。 李厂长这就是江凡，刚来的二食堂班长。” 所谓李厂长其实就是李副厂长，只不过王胖子这让惯会拍马屁，在私底下都是叫李厂长。 李副厂长其实也在打量着江凡，他觉得这个小伙子模样个头都很出挑，可就是太年轻了，而且心思手段也很老辣，一上来就把傻柱给收拾了，有点儿不太讨喜，所以脸色也就阴沉了下来。 江凡倒是没管李副厂长的脸色，笑呵呵的掏出牡丹烟，递过去说道：“李厂长您好，我初来乍到，还请李厂长多关照！” 李副厂长看着江凡手里的烟眼角不禁抽了抽，能拿出牡丹烟的人可不是有钱那么简单，最重要的是要有路子。 一时间李副厂长竟是对江凡高看了一眼。 第109章 征服李副厂长的胃 李副厂长接过烟，江凡给他点上。 李副厂长吸了口烟，这才问道：“小江同志，你一来就当了班长，不知道工作上面有什么困难吗？” 江凡知道李副厂长这是在问他是否能服众。 对此江凡倒是自信的很，笑着说道：“厨房里的事儿看的就是谁手艺好，虽然我才上班没两天，不过同志们倒是很支持我的工作。” 江凡这番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李副厂长，我已经把厨房里的那些人收拾服帖了。 李副厂长倒是挺意外，看向江凡笑道：“这么说，小江同志的手艺很好喽？” 江凡自信的说道：“不瞒李厂长，我这手艺也就是比傻柱强点儿而已，否则我也不会上来就举报傻柱。” 李副厂长目光一凝，他没想到江凡竟然这么直截了当的把举报傻柱这件事放到了台面上。 这种人要么是愣头青，要么是真有底气，不过他看江凡的样子可不像是愣头青啊！ “你跟傻柱有仇？” 李副厂长忽然冷着脸问了一句。 “有！”江凡毫不避讳的答道：“我们俩住一个院儿，从小就被他欺负，虽然算不上什么生死大仇，不过看他倒霉我乐见其成。” 李副厂长闻言莞尔一笑，江凡这么坦白，有些敲打的话倒是不好说了。 沉吟片刻，李副厂长说道：“小江啊！你这个年轻人我很喜欢，以后你安心在食堂干，我保证你以后有进步的空间。 你看傻柱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到此为止了？” 江凡问道：“李厂长是不是怕没有傻柱，咱们食堂的招待餐就没人做了？” 李副厂长也不隐瞒，点头说道：“是啊！咱们这么大个厂子，迎来送往的事情不少，傻柱虽然人轴了点儿，可那一手厨艺还是很有用处的，为了厂里大局考虑，我觉得还是不要闹的太厉害为好。”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李厂长，刚才我说了，我的手艺可比傻柱好多了，不如招待餐的事情交给我，保证让李厂长您满意。” 李副厂长诧异的看着江凡，刚刚江凡这么说，他还以为是这小子吹牛，可现在看似乎这小子真有两下子啊！ 对于李副厂长来说江凡的手艺如果比傻柱强，那么放弃傻柱倒也没什么！ 毕竟傻柱那人脾气臭倔，对他这个副厂长都敢甩脸子，如果江凡能取代傻柱，倒也是件好事。 江凡见李副厂长不说话，也知道人家不可能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当真，便指了指王胖子说道：“如果李副厂长不信，可以问问王主任，他尝过我的手艺。” 王胖子赶紧点头说道：“李厂长，小江说的没错，他的手艺绝对比傻柱强，而且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李副厂长这回更诧异了，他知道王胖子这人虽然喜欢拍马屁，但是在正事儿上却不敢胡说八道，难道这个江凡手艺真那么好？ 江凡见李副厂长还有疑虑，便笑着说道：“李厂长，咱们口说无凭，不如我给您炒个小菜，您尝尝我的手艺合不合您的口味。” 李副厂长觉得这样最好，便点头道：“行啊！你现在就去炒个酸辣土豆丝我尝尝。” 别看李副厂长在电视剧里算是个反派，不过人家可不是什么草包，对于吃这一块他就很有研究，知道越简单的菜越能测试厨师的水平，所以才点了酸辣土豆丝这道菜。 江凡点点头道：“您稍等，我去去就来。” 李副厂长却道：“我跟你一起去！” 江凡对此也不反对，三人没去二食堂，而是就近去了一食堂。 三人走进一食堂，正在干活的职工一看李副厂长、王胖子带着江凡来了，这帮人都很好奇，不约而同的放缓了自己手里的工作，纷纷议论起来。 “李副厂长和王胖子怎么把这小子带过来了？难不成是要当着咱们的面儿给傻柱道歉？” “看着不像，要是给傻柱道歉的话，傻柱怎么没来？” “你们别说傻柱了，我有个哥们儿在保卫科，听他说傻柱昨天被收拾了半宿。 而且厂里的态度很坚决，就是要收拾他，这回傻柱算是彻底栽了。” “不能！没有傻柱咱们厂这招待餐谁做啊？” “那谁知道啊！反正咱们没那个本事，就看个热闹得了。” 江凡没在乎众人的议论，拿了个土豆洗净、削皮，顷刻间切成细丝，然后起锅烧油，不到十分钟，盘香辣土豆丝便出锅了。 李副厂长见过傻柱做菜，虽然傻柱手艺不错，可绝对没有江凡这种行云流水，赏心悦目的感觉，而且江凡炒的菜有一股子特别的香味儿，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土豆丝放进嘴里，口感适中，味道绝佳，简直是一种享受。 一口不过瘾，李副厂长又来了一口。 这菜真是越吃越上头，一口接一口，不大功夫一盘土豆丝就让李副厂长吃光了。 王胖子吃过江凡做的菜，知道那是什么味道，看李副厂长吃的开心，他也忍不住咽着口水，只可惜人家李副厂长压根儿没想起他来，一口都没给他留。 吃完这盘子土豆丝，李副厂长意犹未尽的咂着嘴，最后拍了拍江凡的肩膀说道：“小江啊！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今天晚上正好有顿招待餐，就你来掌勺，好好表现，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没问题，做什么菜，客人有什么忌口的，您提前告诉我，保证把活儿给您干的漂漂亮亮。” 李副厂长对江凡的态度简直太满意了，他对王胖子说道：“别让小江当二食堂班长了，就让他当一食堂班长，这边小灶的工作全都交给他。” 王胖子连忙应道：“好的，我这就安排，不过二食堂那边怎么办？” 李副厂长不耐烦的瞪了王胖子一眼说道：“我是食堂主任还是你是食堂主任，这种小事儿也要问我吗？” 王胖子赶紧点头哈腰的道：“李厂长你消消气，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副厂长又满意的看着江凡笑道：“小伙子好好干！” 说完，李副厂长就走了。 等李副厂长一走，王胖子那微躬着的腰也挺起来了，看着周围的人说道：“你们都听到了，从今天开始，江凡同志就是一食堂班长，你们要配合江凡同志的工作。 如果有人敢起毛炸刺儿，可别怪我不客气！” 别人见识了江凡的手艺，对于他当这个一食堂班长倒是没意见。 不过马华却不干了，他是傻柱的徒弟，对傻柱也是忠心耿耿，扯着脖子嚷道：“王主任，一食堂的班长让别人当了，等我师父回来怎么办？” 王胖子瞪了马华一眼，冷笑着说道：“你那个师父回不来了。” 第110章 神级厨具套装 王胖子说的没错，傻柱怕是真的回不来了，因为江凡已经取代了他的位置。 再加上傻柱这些年仗着自己的手艺得罪的人属实不少，所以他偷拿剩菜是事情虽然没有最终定论，但是被赶出食堂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这一点江凡非常确定，因为他已经得到了系统的提示！ 叮—— 随机任务：把傻柱赶出食堂（已完成） 获得奖励：神级厨具套装！ 神级厨具套装：菜刀（刀功+10）、案板（刀功+10）、锅铲（味道+10）、大勺（味道+10）！ 套装属性：色香味意形全属性+20！ 因套装拥有者已经拥有神级厨艺，在其使用套装时会激发神级菜品效果—食客对拥有者好感度增加！ 江凡看着这套装属性简直太完美了，尤其是那个神级菜品效果，能让吃过他菜的人对他好感度增加，这简直就是人际关系增幅器。 就是不知道这个好感度能否叠加，如果可以的话，以后起码自己在人际关系这一块，等于另外开了个挂。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一切都有待实验。 现在江凡成了一食堂班长，二食堂的班长自然成了唐师傅。 不过二食堂包括唐师傅在内，都跑去找王胖子，坚决要求江凡留在二食堂。 他们的心思很简单，好不容易碰到江凡这样一个手艺好，还不敝帚自珍的师父，真心舍不得让他走。 王胖子被磨得不行，只能把江凡找来。 江凡也知道唐师傅他们为什么要来找王胖子闹，直接说以后厨艺教学虽然安排在一食堂，但是二食堂的人也要过来参加，唐师傅才带着二食堂的人回去了。 至于一食堂这边，除了马华对江凡有抵触情绪，其他人倒是很欢迎江凡。 毕竟二食堂那边的事情早就传过来了，江凡厨艺高超，还愿意教人，这样的班长谁不喜欢？ 江凡照着二食堂的样子，给一食堂的人提了要求，然后下午去了一趟锅炉厂废仓库。 见到杨东之后，让他去育红班把春妮儿接回家，又给了杨东十块钱，让他把今天的晚饭买回去。 杨东乐颠颠的走了，江凡这才又回了轧钢厂。 今晚招待是兄弟单位的领导，美其名曰来轧钢厂参观学习，其实就是混吃混喝。 这个年头所有生产任务都是国家定额分配的，没有什么业务订单那一说。 各单位的头头脑脑为了名正言顺的吃吃喝喝，就四处参观学习，反正就是来来回回的搞，你去我厂里学习，我去你厂里参观，溜达一圈儿开个会，最后混顿吃喝就完事。 后来改开的时候这个传统被发扬光大，国内已经装不下这帮货了，各工矿企业全都组织去国外考察。 那个时期出国考察能疯狂到什么程度？ 这么说！ 就连筷子厂都得派人去欧美考察一圈儿，学习一下国外的先进生产经验。 有一年春晚上有个叫《小偷公司》的相声，对这种情况以及官僚主义进行过批判，可以说一针见血，极其深刻。 咱们言归正传，不管怎么说今天是江凡第一次做招待餐，所以必定是要下些功夫的。 于是江凡把刚刚得到的神级厨具套装给拿出来了。 当给江凡打下手的帮厨看见他竟然连厨具都是自备，心里对他更加敬畏了几分。 有了神级厨具套装，江凡感觉自己做饭更加得心应手，一桌子菜不到一个小时就置办的妥妥当当。 小食堂里，李副厂长跟几个兄弟单位的领导刚刚坐下，帮厨就把菜给上来了。 一个兄弟单位的领导闻着香味儿便问道：“老李，你们换厨子了？” 李副厂长一挑大拇哥笑道：“你这鼻子可够灵的，一闻就闻出来了。 我们厂刚换的大厨，手艺比原来那个还好。” 众人闻言赶紧动筷。 谁知只吃了一口菜，所有人便被美味所征服。 “老李，你们厂这厨子是哪儿请的？手艺也太绝啦！” “是啊！我上次我去机械厂开会，他们那儿的厨子说是御厨传人，菜做的的确不错，但味道也没你们厂的厨子好啊！” “不行，赶紧把人叫出来，我们得认识认识。”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夸赞之下，李副厂长脸上红光萦绕，那得意劲儿就别说了。 见众人要见江凡，李副厂长直接喊来帮厨，说道：“去把你们江班长叫来！” 很快江凡走进小食堂，笑呵呵的问道：“李副厂长您找我？” 在外人面前叫李厂长那是打脸，所以江凡直接叫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高兴道：“小江啊！你这手艺可太厉害了，这不是各位领导都想见见你。” 江凡看向众人说道：“诸位领导喜欢我做的菜那是我的荣幸，还请诸位领导吃好喝好！” 几个兄弟单位的领导见江凡竟然这么年轻也都很是惊讶，而且莫名的对这个年轻人有种亲近的好感。 一个领导笑着说道：“小江师傅这手艺可真是一绝，今儿咱们见面就算是缘分，不如咱们一起吃个饭！” 江凡连忙摆手道：“领导您客气了，我就一厨子，可不好跟诸位领导一起吃饭。” 李副厂长见状敞亮的说道：“小江啊！既然领导们有这个意思，你也别推辞了，来，坐下咱们一起喝点儿。” 江凡见李副厂长都说话了，便也不再推辞，坐在李副厂长身边，推杯换盏的跟这帮领导喝了起来。 江凡的酒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三下五除二，一桌子领导全都让他给喝趴下了。 最后还是江凡叫人把他们全都送去了厂招待所才算完事儿。 安顿好了那帮领导，江凡才骑着自行车回家去了。 今天要跟何雨水敲定买房子的事情，否则江凡还真懒的回去了。 回到四合院儿，江凡就看见易中海在中院儿乱转。 见到江凡回来，易中海连忙迎上来低声问道：“你怎么才回来？” 江凡把自行车停好，不紧不慢的说道：“今天厂里有招待，我去掌勺了。” 易中海闻言顿时愣住了，江凡这话信息量太大，他还真要好好反应一下。 最后易中海只能暗自叹了口气，傻柱这回算是完了。 不过易中海也没想太多，反正只要傻柱能保住工作就行，至于以后在食堂上班还是下车间，那都不重要。 于是易中海连忙说道：“雨水已经回来了，你要买房子的事情我跟她说了，不过她好像不太愿意，你自己再劝劝她。 不过你放心，这事儿有我在，保证给你办成喽！” 江凡点点头 这才向着何雨柱家走去。 第111章 想通了的何雨水 何雨水已经去纺织厂报到了，虽然她是高中毕业，但是没有门路也没有关系，所以被分配到纺织车间做了纺织工。 虽然厂里领导跟她说，下基层锻炼锻炼，以后进步空间会更大。 但是何雨水又不傻，自己这个情况下了车间想要进步基本是不可能了。 想到自己的那些同学在家里的照拂下，不是去了好单位，就是被分配到了轻松的岗位上，何雨水心里就跟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 尤其是她那个好朋友于海棠，听说分到轧钢厂广播室去做广播员了，可是让何雨水羡慕了好一阵。 只可惜，自己那个傻哥整天就知道围着寡妇转，对自己这个亲妹妹不闻不问，她一个小姑娘就算想疏通关系，可没人没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结果自己这边还没借着那个傻哥的力呢！ 那个傻哥自己倒是出事了。 今天下班之后，易中海找到了纺织厂，说是傻柱被保卫科抓了，要想把人捞出来，只能卖一间房子。 具体的事情何雨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只能先跟着易中海回来了。 可是让何雨水没想到的是等到晚上八点多，易中海却把江凡给带来了。 江凡在何雨水的印象里就是个小混混，何雨水实在搞不懂，捞她傻哥能和江凡扯上什么关系？ 江凡见到何雨水倒是没有丝毫隐瞒，直截了当的说道：“你哥是我举报的，现在人被关在保卫科，你要是想让你哥从轻处理，就把你家房子卖给我一间。” 何雨水被江凡的话惊的目瞪口呆，她是真没看过唐国强老师演的《三国演义》，否则必定会大吼一声，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过即便如此，何雨水还是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挤出四个字：“卑鄙无耻！” 江凡只是笑了笑说道：“其实开始的时候我就是想把傻柱挤出食堂，没想要你家的房子。 后来是易中海找到我，想让我帮傻柱开脱。 这种事我当然不能白干，可你也知道，你个那人帮衬秦寡妇这么多年，屁都没攒下，所以就想着买你们家一间房。 当然，我绝对没有强买强卖的意思，你愿意咱们就一手钱一手货。 不愿意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何雨水虽然对傻柱的感情极淡，可她也知道这房子是傻柱立身的根本，如果卖了一间，傻柱以后怕是娶媳妇就更费劲了。 于是何雨水连想都没想，指着门口说道：“你给我滚，这房我死都不卖！” 江凡耸耸肩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去了。” 见两人见面就谈崩了，易中海连忙说道：“雨水，你也太不懂事了，现在想救你哥，只能让江凡去试试，如果江凡不出面，你哥不但工作保不住，只怕还要蹲几年。 真到了那时候，你哥就算守着两间房还有什么用？” 何雨水没想到事情竟然严重到这种程度，诧异的问道：“一大爷，我哥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怎么搞的这么严重？” 没等易中海说话，江凡便说道：“我举报你哥常年往家里拿剩菜，是占公家便宜，盗窃厂里物资。 所以厂里对这件事很重视，不但你哥，连秦淮茹都被抓了。 如果按照正常程序走的话，他们俩怕是丢工作都是小事，被判两年也不是不可能！” “你！” 何雨水简直被江凡气的七窍生烟，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而且何雨水也意识到，自己要是坚决不卖房，自己那个傻哥怕是真要去蹲大狱了，一时间何雨水也不禁纠结起来。 江凡见何雨水态度有些松动，便对易中海说道：“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单独跟雨水谈谈！” 易中海瞪了江凡一眼，只能悻悻的出去了。 等易中海走了，江凡才对何雨水说道：“你比我可怜，虽然我父母没了，但是我还有奶奶和妹妹。 可你虽然有爹，有哥，却跟什么都没有一样。 所以我劝你最好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你家一间房我出三百块钱，这些钱我交给你，估计对你会有很大的帮助。 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不会拒绝我这个提议。” 何雨水再次被江凡的话给震惊到了，不过她也觉得江凡说的没错。 自己虽然有爹、有哥，可真的跟没有差不多。 何大清就不用说了，早就跟白寡妇跑去了保定，十多年过去，自己都快忘了他这个爹长什么样了。 至于傻柱，那就是个被寡妇迷了眼的蠢货，一心把火的养着秦寡妇一家，对自己这个亲妹妹虽然不能说不管不问，但也没多少关心。 自己要调动工作，要结婚都需要钱，而这钱指望傻柱怕是不可能了，还不如听江凡的，卖一间房，自己拿着钱去办自己的事情。 忽然间何雨水觉得傻柱被抓似乎也算一件坏事，如果傻柱不被抓起来，自己想弄到这三百块钱怕是比登天都难。 有了这三百块钱，拿出五十找找关系调动一下工作，剩下的给自己当嫁妆，也能找个好人家嫁了。 自此以后脱离傻柱，过上幸福生活也是很好的事情。 想通了这些，何雨水看向江凡问道：“你真的能给我三百块钱？” 江凡点点头道：“明天一早咱们就去街道办手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保证不差你半分钱。” 何雨水沉吟片刻，又问道：“那我哥呢？你真能把他捞出来？” 江凡微微摇头道：“这事儿我跟易中海说过，只能是尽力而为，具体能办到什么程度，我没法保证。” 其实今天见过李副厂长，又陪着李副厂长喝了顿酒，对于捞出傻柱江凡还是有些把握的。 毕竟傻柱是食堂的人，本来就归李副厂长管，李副厂长今天之所以没贸然放人，恐怕还是因为杨厂长的态度。 如果江凡能给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找个台阶，估计傻柱也就是个下放车间，保住工作应该没什么问题。 至于秦淮茹就更不用说了，傻柱这个主犯都没事儿了，她能有什么事儿呢？ 何雨水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先把那三百块钱拿到手再说。 毕竟就算不把房子卖给江凡，傻柱也不可能平安无事，倒不是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捞些好处。 免得傻柱以后丢了工作，自己就更没有依靠了。 想通了这些，何雨水终于点头道：“明天早上咱们就去街道办手续，不过钱你可一分都不能少。” 江凡微微一笑，自己这房子问题总算是解决了。 第112章 处理结果 第二天一早，江凡跟何雨水就去了街道办。 本来易中海要跟着，不过江凡跟何雨水异口同声的拒绝了。 江凡是真心烦易中海，不想看他那张老脸，何雨水则是怕有易中海在场，那三百块钱到不了自己手里。 俩人到了街道办把事情一说，就江凡和王主任的关系，这宗房屋买卖办的可以说顺利。 反正何家的房子也不是公房，何雨水拿着房契，王主任开了一张证明，把何雨水住的那间房记在了江凡的名下就算完事儿。 从街道办出来，江凡给何雨水点了三百块钱，何雨水拿着钱就走了。 头也没回的那种，江凡看着何雨水的背影，感觉这丫头算是自由了。 至于怎么捞傻柱，江凡觉得还是找李副厂长好了。 到了轧钢厂，江凡直接去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大早上的李副厂长也刚到，见江凡来找他，心情竟是莫名的美好，笑呵呵的说道：“小江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江凡把李副厂长办公室的门关好，又把提前准备好的一条牡丹烟放在李副厂长办公室上。 李副厂长看着那条牡丹烟，眼中闪过一抹喜意，倒不是李副厂长眼皮子浅，见着这条烟就高兴，而是江凡手艺好还懂事，这点让他真心很高兴，对江凡也更亲近了不少。 “小江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李副厂长笑呵呵的看着江凡，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 江凡假意叹了口气说道：“李厂长，我不是把傻柱举报了吗？这两天我们院儿里的大爷，傻柱的妹妹，还有贾家的孤儿寡母见着我就哭。 我这人也是个心软的，见不得别人的眼泪，我就寻思着请您出面说说情，看看能不能对傻柱从轻处理。” 李副厂长玩味的看着江凡说道：“你不怕傻柱再回食堂跟你争位置？” 江凡洒然一笑说道：“不瞒李厂长，这我还真不怕，毕竟傻柱那点儿手艺我心里清楚，不过就是半桶水而已，要不是仗着他们家有家传的调料，他也就是个普通厨子。 何况他的事儿闹的沸沸扬扬的，让他回食堂也不合适，您说是不是？” 李副厂长点指着江凡笑道：“你呀！年纪轻轻，这脑子里的弯弯绕真多。 行了，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的，你先回去！” 江凡一看这事儿算是成了，便笑呵呵的告辞离开。 中午午休的时候，厂里的大喇叭就响起了对傻柱和秦淮茹的处理决定。 “同志们！同志们！ 现在播送关于食堂班长何雨柱的处理决定！” 广播一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尤其易中海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根据厂保卫科的调查，食堂班长何雨柱为了接济工伤死亡的贾东旭家属，长期从食堂拿剩菜回家，严重违反了厂里的相关规定。 虽然事出有因，但厂规不容违反，因此经厂领导班子研究决定，撤销何雨柱食堂班长职务，同时取消何雨柱八级厨师等级，下放车间做钳工学徒，工资下调至学徒工资。 对于贾东旭的家属秦淮茹，因为属于被动接受何雨柱接济，厂领导班子决定对她进行口头批评教育。 希望其他同志能吸取何雨柱的教训，维护集体利益，杜绝损公肥私的行为。” 听了这个处理决定，易中海总算是松了口气。 傻柱虽然丢了班长职务和厨师等级，但好歹没被开除，以后下放到车间混个钳工等级，再出去接点儿私活儿，日子还是能过的不错。 尤其是秦淮茹算是没被处理，这就是最好的结果，毕竟现在秦淮如一个月二十七块五，老贾家都过的紧紧巴巴的，要是秦淮茹也成了学徒工，那可真是雪上加霜了。 易中海心里盘算了一下，傻柱当学徒工工资虽然变成了十八块，但加上秦淮茹的二十七块五，也有四十五块五，够老贾家过日子了。 对了，何家的房子还卖了三百块钱，有了这些钱傻柱和贾家的日子还能过的轻松一些。 把这些算计完，易中海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既然傻柱下放车间做钳工学徒了，那不如自己收他当徒弟，这可是相当于给自己和傻柱的关系多上了一道保险，以后养老的事情就更稳妥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笑的老脸就跟盛开的菊花一样，他是没想到傻柱经此磨难，自己倒是因祸得福了。 因傻柱的祸得自己的福，这感觉就很不错！ 轧钢厂保卫科！ 徐镇安让人打开小黑屋！ 傻柱还被铐在暖气管子上，只不过换了个姿势，一只手吊在上面，只能脚尖儿着地，比那个半蹲的姿势还难受！ 见徐镇安进来，傻柱赶紧说道：“徐科长，我知道错了，您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您就放了我！” 徐镇安嗤的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打不死的金刚，锤不烂的罗汉，没想到也就是个普通人啊！” 傻柱被折磨了一天一夜，早就没了脾气，甚至被徐镇安如此嘲讽，都生不起半点儿反抗的心思，只是哀求道：“徐科长，您就行行好，放了我！ 哪怕您现在把我拉出去枪毙，能让我歇会儿，我就谢您大恩大德了。” 徐镇安见傻柱这个样子只觉得无趣，冲身边的人摆了摆手，立即有人过去把傻柱给放了下来。 傻柱一屁股坐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徐镇安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说道：“厂里的处理决定出来了，你下放车间当钳工学徒，现在可以走了。” 傻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愣愣的看着徐镇安，结结巴巴的问道：“徐……徐科长，您……您不是骗我？” 也难怪傻柱不信，自己遭了这么大的罪，结果就是这么轻飘飘的处理了，那自己挨的收拾算什么？ 徐镇安倒是颇有些遗憾的说道：“你小子长那块怜人肉儿了吗？值得老子骗你？ 我告诉你，也就是你命好，有人给你求情，要不然非把送你去蹲几年大狱不可。 现在赶紧滚，别在老子面前碍眼！” 傻柱听了这话哪还敢多待，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就往外跑。 出保卫科的时候，正好碰见也是刚刚被放出来的秦淮茹。 一时间四目相对两无言，竟是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感慨！ 第113章 一路算计 虽然傻柱和秦淮茹都遭了不少罪，不过作为戴罪之身，他们也不敢就此回家，而是老老实实去车间上班。 秦淮茹还好些虽然担惊受怕，终究没受什么皮肉之苦，只是讪讪的回到车间，被郭大撇子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批评了一顿，就回工位去干活儿去了。 傻柱就不行了，他是真被收拾狠了，现在站都站不稳，虽然被易中海要到了手底下当徒弟，可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坐在椅子上哼哼。 也就是有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罩着，郭大撇子才没说什么，否则他就是死都得死在工位上。 好不容易熬过了下午，下班铃声一响，易中海、傻柱、秦淮茹三人便赶紧往家走。 回家的路上，易中海语重心长的对傻柱说道：“柱子，这次为了把你捞出来，我可是求爷爷告奶奶搭进去不少人情啊！” 虽然易中海在吹牛逼，但是表情和语气很到位，把傻柱听的感动的要流眼泪，只有秦淮茹眼珠子转着，不太相信易中海能有这个本事。 “一大爷，这次真是太谢谢您了，您放心，我也就是在车间待一段时间，等过阵子厂里还得让我回去当大厨，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江凡那个小兔崽子！” 傻柱咬牙切齿，还在妄想自己一朝翻身，把江凡踩在脚下的情景。 “唉！” 易中海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口气为了傻柱的痴心妄想而叹，也为自己找了这么个虎犊子当养老人而叹。 不过事已至此，易中海只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柱子，你怕是回不去了。” 易中海最后还是跟傻柱说了句实话。 “不可能！”傻柱嘴一撇，自信的说道：“轧钢厂要是没有我，招待餐谁来做？我还告诉您，这回厂里让我回去，我还得抻抻他们，我要让厂里那帮领导知道，这次我这场罪可不能白遭！” 易中海可怜的看着傻柱，实在不忍心打碎他的美梦，不过为了能让傻柱早日清醒，易中海只能实话实说了。 “柱子，厂里的招待餐现在是江凡在做，据食堂的人说，他的手艺比你可强多了，厂里的意思也是你以后就在车间干，食堂你怕是再也回去了。” 傻柱诧异的看着易中海，满脸都写着不敢相信。 秦淮茹心里也是一抖，傻柱不能在食堂干了，那就没法往回拿饭盒了，他们这一家子可怎么办呦！ 易中海觉着趁现在傻柱正在遭受打击，便把另一个坏消息也告诉了他。 “对了，这次为了把你捞出来，我和雨水去求了江凡，可那小子狮子大开口，非要买你们家一间房才能帮你说话，所以你家的房子也卖给了老江家一间。” 傻柱感觉自己心口发闷，嗓子眼儿发甜，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不过傻柱怎么说也算条汉子，硬生生压住那股上涌之意，咬着牙如同野兽般低吼：“江凡我跟你势不两立！” 易中海看着傻柱这样子也是无奈，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淮茹心里却更疼了，傻柱家的房子已经被她看成自己家的了，现在活生生卖出去一间，以后棒梗要娶媳妇不就少一间房子吗？ 不对！ 既然房子是卖的，那钱呢？ 想到这里，秦淮茹脱口而出：“一大爷，柱子家的房子卖了多少钱？” 易中海也没多想，直接说道：“三百块！” 秦淮茹心里总算好受了些，没卖便宜了，这三百块拿到手也不错。 不过秦淮茹并没有追问这三百块钱的事情，而是安慰傻柱道：“柱子，你也别生气了，好歹你工作保住了，再加上你的手艺，以后安身立命肯定没问题。 就算房子少了一间，不也卖了三百块钱吗？ 有了这些钱，你娶媳妇的事情也有着落了。” 傻柱听了这话猛地想起钱的事情，赶紧问道：“一大爷，卖房子的钱呢？” 要不怎么说秦淮茹是懂拿捏傻柱的，她这番话处处为傻柱着想，却成功让傻柱转移到了钱上。 易中海看了秦淮茹一眼，立即明白了这小寡妇的意思，叹了口气道：“跟江凡办手续的是雨水，我说我要跟着，他们都不同意，这钱应该在雨水手里呢！” 傻柱一听钱在自己妹妹手里，倒是没什么想法，点点头道：“在雨水手里啊！那我就放心了。” 傻柱真正担心的是江凡拿了自己的房子不给钱，既然给了钱，那这钱在谁手里他就不管了，主打一个心比屁股都大。 秦淮茹见傻柱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着急，但还是做出一副担心的模样说道：“雨水一个小丫头手里拿着那么多钱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可怎么办？ 我看你还是跟她说说，钱放你这里，她要用再给她就是了。” 傻柱还是不以为意的点点头说道：“行，等雨水回来我跟她说。” 秦淮茹见傻柱还是如此不在意，赶紧看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微微摇头，示意秦淮茹不要操之过急，秦淮茹会意，便也没再多说。 三人回到四合院儿，众禽少不得真真假假的嘘寒问暖一番，场面倒是其乐融融，颇有邻里和睦的意思。 倒是贾张氏看见傻柱和秦淮茹，立时就冲了过来。 啪—— 贾张氏一个大嘴巴抽在秦淮茹脸上，咬着牙骂道：“你个丧门星，把我们老贾家的脸都丢光了。” 当着满院儿禽兽的面儿，秦淮茹当然不会破坏自己的形象，只是低着头掉眼泪，把一个受气的小媳妇演绎的淋漓尽致。 傻柱见秦淮茹挨揍，心里倒是莫名的一痛，立即当在秦淮茹面前，高声怒斥道：“贾家婶子，秦姐又没做错什么？你怎么上来就动手啊？” 贾张氏见傻柱竟然还敢出头，当即一招仙人指路，啐了傻柱一脸。 傻柱只感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熏得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贾张氏趁着傻柱猝不及防之际，伸出乌黑的指爪，照着傻柱的脸就一下子。 刷拉—— 傻柱脸上顿时出现了几条血印子，疼的傻柱张嘴就要喊，谁知贾张氏又是一招仙人指路…… 哕—— 实在太特么恶心了，没法写，这场面真心没法写…… 第114章 江凡开始收拾房子了。 他觉得自己家的房子跟老何家那间房都有些破旧，有必要收拾收拾。 何况买傻柱的那间房还是何雨水住过的，不好好收拾一下江凡住着不舒服。 这个年代收拾房子没有后世那么繁琐，就是找个熟手的瓦匠师傅，把自己的要求跟人家说一下。 师傅会根据雇主的要求计算一下用工用料的费用，两边再讲讲价也就完事了。 对了，如果雇主能供一顿午饭的话，每天还能省一毛的工钱。 江凡找来的老赵师傅就是南锣鼓巷附近口碑最好的泥瓦匠，老头儿六十来岁，头发花白，但身子骨挺壮实。 因为泥瓦匠这行老赵干了一辈子，徒子徒孙不少，还认识很多相关行当的老师傅。 所以南锣鼓巷这边但凡有人家收拾房子都会找他。 江凡给老赵师傅说了一下自己的要求。 除了两间屋子重新铺瓦、刷墙、平整地面这些基本工作之外，江凡还要求在原本那间屋子里隔出一间厨房，另外就是在新买的房子里盘一铺火炕。 老赵师傅在两间房里转悠了一圈儿，又仔细盘算了一番，连工带料报价五十块钱，工期则是七天，主要是盘火炕费时费料才贵了一些。 江凡根本没讨价还价，直接给了老赵师傅五十块钱。 老赵师傅难得遇到江凡这种敞亮的雇主，笑呵呵的接过钱，一再保证肯定把活儿干的漂漂亮亮的，还主动提出帮着把那铺老炕给拾掇拾掇。 老江家这边忙着收拾房子，院儿里其他禽兽看着可就难受了。 傻柱不用说，自己家没了一间房，何雨水屋里的家具又都搬到他这屋来了，原本宽敞的屋子挤的满满当当，看着都觉着憋屈。 卖房的钱傻柱去找何雨水要过，可人家何雨水直接说为了调动工作花了，剩下的则是给自己当嫁妆，反正三百块钱一分钱都没要回来。 对此傻柱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没特别在意。 可是秦淮茹却不这么想，自己儿子棒梗的房子没了，而且还落到了江凡手里，这就够让人糟心的了。 现在卖房子的钱也没拿回来，她感觉自己身上被硬生生剜了一块肉，那种令人窒息的痛，让她恨死了江凡，恨死了傻柱，更恨死了何雨水。 易中海这些天心情可以算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傻柱成了自己的徒弟，算是彻底拴在裤腰带上了。 忧的是江凡现在算是异军突起了，整个四合院儿谁家都没江凡家日子过的红火，看着就让人生气。 易中海的想法在四合院儿可以说极为普遍。 刘海中天天在家骂江凡，说他不知道尊敬自己这个二大爷。 说到激动的地方，就拿刘光天、刘光福俩兄弟当江凡揍。 搞的这俩兄弟都不敢回家，可回家晚了还是一顿揍，这两兄弟算是帮江凡抵挡了大量伤害。 阎埠贵家就更别说了，老大阎解成进去了，大儿媳妇于莉回娘家了。 老阎家瞬间少了两个劳动力，全家又回到了开老阎一个人工资过日子的窘境。 此时看着江凡家收拾房子，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 如果说这院儿里还有人心情比较好的话那就是许大茂了。 这家伙前些天下乡，结果回来就听说傻柱被收拾了，不但被免了一食堂班长的职务，还被下放到车间当了钳工学徒，甚至傻柱家的房子都被江凡买走了一间。 许大茂只感觉这种好事儿自己没能亲历乃是终生的遗憾，不过这也不耽误他喜滋滋的喝多好几回酒。 反正这么说！ 对于许大茂来说只要傻柱倒霉他就高兴，只不过许大茂的高兴不敢在傻柱面前显露，他怕傻柱揍他。 江凡最近在轧钢厂也算是声名鹊起，因为他的关系，一食堂和二食堂的伙食质量直线上升，获得了广大职工的好评。 为此厂里也多次对食堂进行了表扬，把王胖子乐的整天咧着个大嘴，好像在给后槽牙放风。 当然，真正让江凡出名的还是他那手厨艺，不管厂里还是厂外的领导，只要吃过江凡做的菜就没有不夸的，甚至很多外厂的领导为了能吃到江凡做的菜，还想轧钢厂这边借人。 只不过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对江凡可是宝贝的很，来轧钢厂吃吃喝喝没问题，但人却概不外借。 原因无他，就是怕江凡这个宝贝疙瘩被别的厂给挖走了。 为了笼络江凡，杨厂长还特批把江凡的厨师等级从八级提高到了六级。 这可是工厂厨师的最高级别了，江凡要是再想提升级别，只能调到饭店去才行。 虽然别的单位借人不行，但是如果有人请江凡利用休息时间去坐席，那厂里也不会多管。 没错！ 江凡已经收到做席的邀请了，而且做一顿酒席的工费更是高达二十元，这已经比厂里学徒工一个月工资还高了。 要知道这个年代工人的工资普遍都在三四十元左右。 江凡做一顿饭就二十块钱，已经算是天价了。 对了，江凡现在被评定为轧钢厂六级厨师，再加上一食堂班长，以及零零碎碎的补贴加起来工资已经达到了五十五块钱。 这家伙进厂还不到一个月，工资一次没开就涨了三回，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再加上坐席的钱，江凡一个月正儿八经的收入也直逼百元大关了。 如果算上不正经的收入，江凡的收入怕是全华夏怕是都没几个人能跟他相提并论。 面对江凡这种年轻、帅气、赚钱多的小伙子，轧钢厂的大姐、大妈们眼睛都亮了。 自己家有年纪合适的女儿的恨不得把江凡拉回去做女婿，即便是没有合适的女儿，也想把侄女、外甥女介绍给江凡。 不过江凡对于个人问题态度很明确，就认准张欣欣了，虽然自从在电影院门前见过一次之后再也没见过人家，但是江凡却丝毫不气馁，一直让杨东打听张欣欣的情况。 所以对于厂里大姐、大妈们介绍的人，江凡都是婉言拒绝，搞的大姐、大妈们满心的惆怅！ 第115章 棒梗折胳膊断腿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老赵师傅带人把江凡家的两间房子收拾的亮亮堂堂干干净净。 老江太太看着簇新的房子，激动的老泪纵横。 这么多年老江太太从来没想过自己家还能过的兴旺起来，现在总算是看着希望了。 如果是别人家收拾好房子，阎埠贵那老算盘精肯定会舔着脸让人家摆几桌庆祝庆祝。 可面对江凡，阎埠贵那是避如蛇蝎，连边儿都不敢沾。 阎埠贵都不敢去说让江凡请客的事情，其他人就更别提了，只有许大茂拎着两瓶好酒过去跟江凡混了一顿好的，可是把院儿里的禽兽馋的够呛。 贾张氏看着江凡家里又是收拾房子，又是吃香喝辣，气的肚子都一鼓一鼓的。 她不敢来招惹江凡，就只能暗戳戳的指桑骂槐，跟念咒似的让江凡听着厌烦。 这时候江凡才想起来，他让杨东找人收拾棒梗已经有段时间了，杨东怎么还没动手呢？ 江凡一问才知道，杨东这小子为了稳妥起见，托人在城外找了几个二流子。 这两天正带着那几个二流子认人呢！ 江凡交代了一句抓紧把事情办了，就没再理会。 杨东见江凡好像着急了，也开始加速运作收拾棒梗的事情。 这天棒梗放学，躲在墙角看着春妮儿被江凡接走之后，才满怀怨恨的往家走。 对于棒梗这头白眼儿狼王来说恩情可以不记，但仇却不能不报。 江凡敢打他，还说他是偷鸡摸狗大傻梗，白白胖胖狗儿子，让他在四合院儿和学校丢脸，这个仇无论如何都要报！ 没错！ 江凡说棒梗的那些话早就被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阎解旷传的到处都是了。 现在棒梗在学校，同学们不是叫他大傻梗，就是叫他狗儿子。 为了这事儿棒梗还跟人打了几次架，只可惜他人单势孤，被揍了几次之后也就不敢反抗了。 不过这些事情棒梗全都记在了江凡的账上，在不敢对江凡怎么样的前提下，棒梗这些天棒梗始终在盯着春妮儿。 只要让找到机会，棒梗绝对要让春妮儿吃到苦头，只可惜江凡这些天对春妮儿那是早上送，晚上接。 即便自己不能接春妮儿放学，也会让杨东把春妮儿接回去，以至于棒梗始终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别看棒梗在现实中找到下手的机会，但是他脑子里可是无数遍想着怎么下手了。 什么扔河里，打断腿之类的想法在棒梗脑海里不知道转悠了多少遍。 而且棒梗越琢磨，想到的招数就越狠辣，几乎就是要把春妮儿整死才能解他心头之恨了。 今天也不例外，一边走一边想着怎么报复春泥，棒梗的脸色情不自禁的变得狠厉起来，甚至连脚步都加快了几分。 嘭—— 就在棒梗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竟然撞到了一个人。 “特么的，你瞎啊！走路不带眼睛，撞坏了小爷你丫赔的起吗？” 棒梗连撞到什么人都没看清张嘴就开骂，那气势跟他奶奶贾张氏倒是有的一拼。 “妈了个巴子，老子还没骂人呢！你丫个小逼崽子倒是先开骂了，今天看老子不打死你丫的！” 那人骂了一句，揪住棒梗的脖领子左右开弓就是十几个大嘴巴！ 棒梗这时候才看清楚被他撞的那人身高体壮，穿的衣服有些破烂，脸上还戴着大口罩，根本看不清脸面。 在那人的旁边还有三个人，那三个人虽然身形稍微矮一些，但也挺壮实，而且同样戴着口罩，让人看不清楚面目。 虽然棒梗只是个学生，但也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很显然自己碰到了不该招惹的人。 只不过棒梗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就已经被打鼻口口窜血，连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紧接着那人把棒梗摔在地上，一脚踹在他的右腿上。 只听“咔嚓”棒梗的右腿膝盖的位置立时就被踹断，右腿小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还没等棒梗惨叫出声，另外三人也冲上来一顿乱踢乱踹。 棒梗被揍的惨叫连连，哀嚎不止，直到几分钟后，有人过来了，那四个人才扔下棒梗跑了个无影无踪。 有好心人见棒梗一个孩子被打成这样，便动了恻隐之心，帮着报了派出所。 公安同志见棒梗的伤势挺严重，问明白他的姓名和家庭住址，就直接把人送进了医院。 与此同时，派出所那边还派人去了趟四合院儿，找到老贾家之后，把棒梗的事情跟秦淮茹和贾张氏说了一遍。 秦淮茹和贾张氏听说棒梗被人打进了医院，连小当和槐花都不顾了，俩人哭喊着就冲出了四合院儿。 一大妈见机很快，把已经吓的不知所措的小当和槐花搂在怀里，冲着已经快没影的贾家俩寡妇喊道：“嫂子、淮茹，你们放心！小当和槐花我帮你们照顾着。” 也不管那婆媳俩听没听见，反正院儿里的禽兽都听见了，一大妈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易中海这时候也是眼珠一转，赶紧喊道：“柱子，你快跟去看看，有啥事儿你帮着忙活忙活！” 傻柱根本就没寻思这事儿跟他有没有关系，应了一声便追了出去。 江凡正在外面做饭，见到这样的情景就知道交代杨东的事情办妥了，不过他并没动声色，只是继续炒着锅里的红烧鸡块儿。 秦淮茹和贾张氏跑到医院的时候，棒梗已经被送进了病房。 因为打了麻药的关系，棒梗双眼紧闭，没有丝毫动静。 贾张氏看着鼻青脸肿，胳膊和腿上都上着夹板的棒梗，哭的比死了老公都惨。 秦淮茹虽然也哭的泪如泉涌，但好歹她还保持着起码的理智。 “公安同志，是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 秦淮茹抹着眼泪，询问跟她们一起过来的公安同志。 “我们问过你儿子了，他不认识那些人，也没看见那些人的脸。 不过我们会尽力调查，争取把人抓到，你们还是先好好照顾好孩子！” 公安同志说的很委婉，其实就是告诉秦淮茹，你们别多想，人是基本上是抓不到了。 第116章 冤大头傻柱 这倒不是公安同志推诿责任，而是这个年代没有监控，甚至户籍制度都不够完善，这种打架斗殴的事情，除非双方认识，否则想要抓到人属实不容易。 其实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天眼”系统出现之前，很多临时起意的犯罪都很难抓到凶手。 秦淮茹见公安同志这么说，她也只能道了谢，然后就照顾棒梗去了。 公安同志又劝慰了几句便走了，随后医生走进了病房。 秦淮茹看见医生，期期艾艾的问道：“大夫，我儿子这伤没什么大事儿？”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同志，短发戴着副眼镜，看着挺干练的感觉，她神色凝重的说道：“患者的胳膊只是小臂尺骨骨折，修养三个月左右就会康复。 不过他的右腿骨折的地方靠近膝盖，康复之后或许会对走路有一定的影响。” 秦淮茹只感觉心头一冷，整个人跟过电了一样麻了一下。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大夫，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医生虽然见惯了这种事情，但也不忍看着一个母亲面对如此情形，她迟疑片刻，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的意思就是患者可能会变成瘸子。 不过你也不要灰心，患者年纪还小，身体还处于生长期，在他长大的过程中积极的进行康复治疗，能很大程度的纠正他走路的状况。” 秦淮茹此时满脑子都是棒梗会变成瘸子，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恍惚之中，秦淮茹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傻柱在旁边看着赶紧过去扶住。 当秦淮茹那柔软的身体入手，傻柱心里莫名的一荡，只不过眼下这种情况，实在没法考虑别的事情，他只能先把秦淮茹扶着坐下。 医生叹了口气，只能对傻柱说道：“同志，你家孩子的伤势虽然比较严重，不过通过积极的治疗会获得很好的效果，所以你们做大人的一定要好好配合。” 傻柱这时候也只能点头应是，医生交代完了这才转身走了。 医生离开之后，跟着过来的护士才说道：“贾梗小朋友的家属，孩子处置和住院的费用总共三十五块七，一会儿你们去交一下。” 刚刚秦淮茹还被震惊的晕头胀脑，一听到交钱的事情，cpu马上开始飞速运转。 因为秦淮茹是轧钢厂的职工，棒梗也享受轧钢厂的医疗报销制度，所以在这里交的钱轧钢厂那边会给报销，实际上就是不会花什么钱。 只是即便如此钱秦淮茹也不愿意拿这个钱，而且她心里还在盘算着，如果傻柱能把这钱交了，到时候回厂里报销的时候，这钱不就落到自己腰包里了吗？ 想到这里，秦淮茹拉住傻柱的大手，哭道：“柱子，姐出来的匆忙，根本没带钱，你看看你能不能帮姐把钱垫上，等姐回家了就还你。” 傻柱这时候是真想来个英雄救美，只可惜现在傻柱身上也没钱，只能无奈的说道：“秦姐，我这也没钱啊！不如我陪你回去取！” 秦淮茹眉头皱了皱，暗骂傻柱这个大傻子，怎么身上连这点儿钱都没有？ 只不过事已至此，秦淮茹也不能耍无赖，不过这钱让她自己拿，秦淮茹还是心有不甘，便把目光看向了贾张氏。 “妈！您刚才也听到了，棒梗住院这钱您得给拿啊！” 贾张氏虽然心疼自己的大孙子，但是一听到要自己拿钱，顿时那点儿心疼就少了一半。 三角眼瞪着秦淮茹怒道：“秦淮茹你自己有钱为什么不拿？我这钱是我留着养老的，你别想动。” 贾张氏别的事情上可能脑子不够用，但是在钱这方面她绝对精明的很。 因此贾张氏很清楚，秦淮茹虽然天天哭穷，但她手里绝对有钱。 秦淮茹见贾张氏拒绝的如此干脆，心中真是恨的不行，但当着傻柱的面，她也不好顶撞贾张氏。 只能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擦眼抹泪的说道：“妈，咱家的钱都是你管着，我哪有钱？” “呵呵！”贾张氏冷笑两声，瞥了傻柱一眼说道：“秦淮茹你别跟我这儿哭穷，你那些手段当我不知道？ 你没钱，别人不是有钱吗？” 秦淮茹没想到贾张氏竟然这么不知道轻重，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子。 这要是让傻柱察觉不对，以后不帮衬自己了，那自己家的日子可就真没好儿了。 没办法，秦淮茹只能说道：“那行！我出去借借，等单位报销了再还人家。” 傻柱看着贾张氏那个样子恨不得把老虔婆抽死，不过他终究是个外人，这种事也没法多说，只能当个热闹看了。 秦淮茹这时候看向傻柱，顿时主意又来了，她擦了擦眼泪，故作坚强的说道：“柱子，你看棒梗伤成这样，姐实在是离不开。 姐求你，先回去跟院儿里的邻居借点儿钱，先把棒梗的医药费交上，等回头报销之后我再还给大伙儿。” 傻柱根本没多想，点头道：“成，秦姐你就在这儿照顾棒梗！钱的事儿我回去给你张罗。” 说完，傻柱转身就走，真是把老贾家的事情当自己家的事儿办了。 傻柱前脚一走，贾张氏便冷笑着看向秦淮茹道：“这冤大头不就来了，你还非要让我拿钱，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此时没了外人，秦淮茹脸色也阴沉下来，她帮着棒梗掖了掖被角，不咸不淡的说道：“妈，您那些钱您就好好留着，我看是钱能给你养老，还是人能给养老。” 贾张氏眼睛一瞪，撇着嘴道：“人能跑，钱可跑不了，再说了我有大孙子，以后我们老贾家的房子和钱都留给他，我就不信他不给我养老。” 秦淮茹看贾张氏哪个样子心里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眼下的情况她又没办法把这个老虔婆甩开。 毕竟秦淮茹带着仨孩子，就算没贾张氏跟着都不好找下家，更别说贾张氏肯定会死咬着她不放了。 其实秦淮茹要想摆脱贾张氏也很容易，直接带仨孩子回乡下就行。 不过当初秦淮茹嫁给贾东旭就是贪图城里的生活，现在让她回去乡下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此时此刻 秦淮茹倒是真有心思跟傻柱凑合凑合算了，有个男人当靠山，总比自己这样拖家带口的强。 傻柱急匆匆的往回走，忽然感觉背后一好似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惦记上了。 傻柱四下看了看，没看见什么人，紧了紧衣服加快了脚步。 第117章 易中海又要给贾家捐钱 回到四合院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傻柱回家翻出床底下的铁盒子，看看里面就剩不到五十块钱了，他叹了口气，拿出四十块钱，又急匆匆的往外走。 结果傻柱刚出门就让易中海给堵住了。 “柱子，棒梗咋样了？” 傻柱叹了口气，说道：“听大夫说腿好像要瘸了。” 易中海一惊，连忙问道：“咋这么严重？打人的抓住了吗？” 傻柱摇摇头说道：“打人的棒梗不认识，也没看着脸，照这个情况怕是抓不住了。” 易中海沉吟片刻又问道：“那你回来说干什么来了？” 傻柱无奈的说道：“人家医院让秦姐交医药费，她婆婆不愿意拿，只能我先垫上，秦姐说等报销了就还我。” 易中海松了口气，幸亏自己聪明没跟着去，要不这钱怕是要着落在他身上。 至于说秦淮茹能不能还，那简直就是个笑话，进了秦淮茹腰包里的钱什么时候拿出来过？ 庆幸之余，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行了柱子，你抓紧去！ 贾家就俩寡妇，出了这事儿咱们都是邻里邻居的不能干看着。 这院儿里就你是个有担当的，你就多照看着点儿。” 傻柱遭到了易中海的表扬，瞬间感觉自己的形象都高大起来了，郑重的点头道：“一大爷您放心！贾家的事情交给我，保证不会出差错。” 易中海满脸感动的点点头，心说：“还好天底下有你这样的大傻子，要不然我们这种人可怎么活呦！” 目送傻柱离开，易中海心里琢磨着，老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要不要组织院儿里捐次款呢？ 想到捐款的事情，易中海下意识的看了老江家那边一眼。 就在这一瞬间，易中海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变的懦弱了。 想当初他易中海稳坐一大爷宝座，右手握着道德标准，左手握着傻柱这件大杀器，在四合院儿里那是呼风唤雨，说一不二。 可自从江凡崛起之后，四合院儿的道德标准一降再降，傻柱那件大杀器也被江凡打压的喘不过气。 自己堂堂一大爷，想要办点儿事儿竟然首先顾虑是江凡那小子，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此时此刻，易中海脸色变得阴沉，目光变得狠厉，一股无名怒火直冲顶门。 “哼！区区江凡虽然有些本事，但这次棒梗那小子腿都废了，我组织捐款那是为邻里解决困难，谅他江凡也不敢放肆！” 想到这里，易中海不禁感觉自己就是正义的化身，他将背手一背，大义凛然的向后院儿刘海中家走去。 到了刘海中家门口，易中海喊道：“老刘在家吗？” 刘海中听易中海喊他，便应道：“在呢！老易你找我有事儿？” 说着话刘海中便把门打开了。 易中海见到刘海中直截了当的说道：“老刘啊！刚才柱子回来说棒梗那孩子腿让人打折了，以后估计也得落下残疾。 我觉着咱们作为院儿里的管事大爷，现在院儿里的孩子出了这种事儿，咱们要是看着不管，那不是太不负责任了吗？ 所以我就想着，咱们是不是牵个头，组织院儿里的邻居给贾家捐点儿钱。 这样也凸显了咱们作为管事大爷的作用，如果弄得好街道和厂里备不住还能表扬咱们呢！” 刘海中别的没听明白，倒是听的满耳朵院儿里大爷，要负起责任，街道和厂里会表扬之类的话，顿时就把他的官儿瘾给勾起来了。 “行！”刘海中点着大脑袋说道：“这事儿我同意了，等会儿我就通知后院儿的人去中院儿开会。” 易中海摆平了刘海中，又去了趟前院儿阎埠贵家。 见到阎埠贵之后，易中海换了一副脸孔，他满脸堆笑的说道：“老阎，棒梗那孩子的事儿你听说了？ 你说就贾家那个情况，现在棒梗的腿还折了，看着实在让人心里难受，我看要不咱们组织一次捐款！ 咱们院儿里就你这么一个知识分子，捐的钱的时候你帮着拢拢账，然后咱们代表院儿里给贾家送过去。” 阎埠贵本来听易中海要组织给贾家捐钱，脸色已经变的阴沉了几分。 但是当他听易中海说让他拢账，阴沉的老脸瞬间带上了笑容。 “这事儿我看可以，我这就准备准备，随后叫上前院儿的人去中院儿开会。” 阎埠贵之所以脸变的这么快，最重要的原因自然是易中海让他拢账。 别看院儿里这帮穷鬼捐的不过仨瓜俩枣，十几户人家总共也就能捐个十多块钱。 当然这里面可不包括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这样的大户，他自己的钱也肯定不包括在内。 因为在拢账的时候，阎埠贵会把自己捐的钱拿回来，剩下的有个毛八七的零头也会进他的口袋。 正是有这种好处在，阎埠贵才会支持易中海动不动就组织给老贾家捐钱。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前中后各院儿的禽兽都集中到了中院儿。 还是一张八仙桌加三个半大老头儿的基本配置，满院儿禽兽或坐或站的围在周围。 就连江凡也过来凑热闹，拿着个板凳坐在外围嗑瓜子，春妮儿蹲在旁边等着他哥把瓜子仁儿嗑出来给她。 看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刘海中照例喝了口水，这才起身拉着长音儿说道：“这个，今天为什么把大伙儿叫在一起开这么个会呢？ 主要是因为老贾家的棒梗让人把腿打折了，大伙儿也知道，老贾家是咱们院儿的困难户。 现在他们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可以说是那个屋漏偏逢连夜雨，以后肯定要变的更加困难。 所以呢！ 我们三个管事大爷就商量了一下，看看大伙儿能不能帮帮贾家，也算是咱们邻里之间的互帮互助了。 下面请一大爷易中海同志跟大伙儿说说具体情况。” 易中海瞥了刘海中一眼，暗道：“你丫都说的这么具体了，老子还能怎么具体？” 殊不知，刘海中之所以能说的这么利索，还是跟易中海学的。 谁让易中海以前时不时就组织院儿里的禽兽给贾家捐钱，刘海中这也算是有样学样了。 第118章 捐钱？捐毛钱！ 易中海起身，清了清嗓子，下意识的往江凡那边看了一眼！ 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许大茂两口子也凑到了江凡身边。 许大茂和娄小娥也是一人一个板凳，一人一把瓜子儿，嗑的那叫一个欢实。 春妮儿在江凡和娄小娥中间，一会儿吃这边吃一小把瓜子仁，一会儿那边吃一小把瓜子仁，笑的大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不过春妮儿不吃许大茂给的瓜子仁，估计是嫌乎许大茂埋汰！ 易中海看到这种情景，心下不免一惊！ 这是一个小团体啊！ 而且还是一个跟自己作对的小团体，以后要是压不住他们，怕是他们那个小团体会越来越壮大。 等到他们壮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自己这个一大爷不就掌握不住四合院儿了吗？ 易中海心绪翻腾，想的不免有些多，一时间竟然愣神似的站在那里，半晌什么都没说。 刘海中和阎埠贵见易中海不说话，只看着江凡他们几个那边，也跟着看了过去。 见江凡那边三大一小嗑瓜子嗑的正欢，丝毫没把他们三个管事大爷放在眼里，刘海中不禁感觉自己的权威遭到了挑衅。 砰、砰、砰—— 刘海中连敲三下桌子，易中海被吓了一跳，险些没站稳，恼怒的瞪了刘海中一眼。 刘海中根本没管易中海，虎着脸吼道：“江凡、许大茂，你们严肃点儿，我们这开会呢！” 江凡和许大茂见刘海中点了他们的名，齐刷刷抬头看了过来。 许大茂那厮就是个爱惹事还怕事的怂货，刚才凑到江凡身边嗑瓜子儿的时候还觉得自己不把仨管事大爷当回事儿，感觉挺牛逼的。 结果被刘海中吼了一嗓子，吓的赶紧往江凡身后挪。 娄小娥见自家男人这副熊样子心里也是气结，只不过在外人面前，娄小娥只能把这口气忍了下去。 江凡倒是没在乎刘海中，嗤的一笑说道：“刘海中，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像？ 我在轧钢厂好歹还是食堂班长，手底下管着三十多人，也没你这么大的官威啊？ 你说你就是个院儿里的管事儿大爷，还是个二大爷，平时都没人多看你一眼。 有事儿你也就只配讲个开场白，完了还是咋咋呼呼觉得自己多厉害。 我受累采访你一下，你这到底是什么心态？” 江凡这话说的尖酸刻薄，把刘海中气的七窍生烟，可又不敢冲着江凡发火。 他怕把江凡惹急眼了，江凡揍他一顿就坏菜了。 别看刘海中自己不敢跟江凡嘚瑟，但是他却一个劲儿看自己那俩儿子。 刘光天、刘光福也知道，自己老爹是想让他们哥俩上去跟江凡动手。 可问题是连傻柱都打不过江凡，他们俩上去不是擎等着挨揍吗？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自己哥俩要是不上，那回去也免不了自家老爹那一顿胖揍。 这真是前有猛虎后有狼，左右躲不过一顿胖揍。 刘家哥俩真是被逼的欲哭无泪，就差抱在一起哭了。 好在易中海这时候说话了。 “行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儿要紧。” 有了易中海打岔，刘家哥俩算是暂时解除了危机，只不过等会儿回家怎么办？ 他们俩心里真是万般无奈啊！ 易中海这边继续说道：“刚才二大爷把事情说的非常全面，这里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我要说的是，咱们同住在一个四合院儿，这些年风风雨雨也算是同舟共济的过来了。 现在老贾家又遭逢大难，咱们作邻居的不能看人家笑话，那样就太不仁义了。 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院儿里的人见危不救，看邻居笑话，那以后咱们院儿的人出门都得被戳脊梁骨！ 所以我建议咱们每家献一点儿爱心，帮着贾家把这道难关度过去。 当然，我要把话说在前面，这种事咱们不强迫，全凭自己心意。 我作为院儿里的一大爷，给大伙儿带个头儿，我们家捐十块钱！” 说着话，易中海掏出十块钱，冲着众禽展示一圈儿，然后放在了阎埠贵面前！ 江凡看易中海表演的如此情真意切，忍不住心里暗自好笑，这老家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遇到贾家的事儿，那颗作妖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刘海中虽然刚刚还在跟江凡生气，可这种出风头的事情他可不愿意落后。 立即掏出五块钱喊道：“我作为院儿里的二大爷，也带个头，捐五块钱！” 说完，同样举着钱展示一圈儿，才一副傲然的模样把钱放在桌上！ 这回轮到阎埠贵了，虽然他能拿回自己的钱，但还是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大伙儿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 现在我们家解成进去了，于莉也回了娘家，全家五口人就靠我那点儿工资过活。 我是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钱，就捐一块钱，表示一下心意。” 随即阎埠贵掏出一块钱，放在了八仙桌上。 三个大爷把样打完，剩下的就看众禽的表现了。 以往这个时候，众禽虽然不愿意，但是碍于颜面，也能你一块他五毛的捐点儿。 可今天众禽却谁都没有动，而是将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江凡。 众禽的想法很简单，现如今老江家可是院儿里过的最红火的人家，三个大爷捐完钱，那就得看老江家的了。 江凡见众禽看向他，嗤的一笑说道：“你们捐你们的钱看我干什么？” 刘海中本来就冲着江凡运气，见状立即说道：“江凡，你家又是收拾房子，又是天天吃肉，现在邻居有困难，你就干看着？” 江凡看了刘海中一眼，轻蔑的笑道：“我家的钱连收拾房子带吃肉都给花光了，现在我们家一分钱都没有。 刘海中你要是心疼贾家那俩寡妇，就跟易中海学学，再多捐点儿呗！” 刘海中气的青筋暴跳，若不是真心打不过江凡，他怕是立马要冲上去给江凡来一电炮，以解心头之恨。 众禽被江凡的话逗的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就很难受。 二大妈拿眼睛狠狠剜着江凡，恨不得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面对这样的场面，易中海心里生出一抹不祥的预感。 今天这捐款怕是要难办啊！ 江凡也是冷冷一笑，招惹到了小爷，还想捐钱？ 你捐个毛钱！ 第119章 无敌是一种寂寞 正好这时候江凡手里的瓜子儿也嗑完了，他起身拍掉了衣服上沾着的瓜子皮，笑呵呵的走到众禽中间。 易中海见状，心里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其实也不能说是不好的预感，而是已经注定这次捐款要被江凡搅和的无疾而终了。 江凡看了看易中海，又扫视众禽一圈儿，满脸讥笑的说道：“我就纳闷儿了，贾家到底跟易中海是什么关系？ 怎么贾家出点儿啥事儿，你易中海马上就组织院儿里捐钱？” 易中海黑着脸说道：“江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都是住一个院儿里的邻居，不管谁家出事儿，大伙儿都不能干看着。 你这么说可那就是别有用心，破坏邻里关系。” “呵呵！”江凡看向易中海说道：“瞧你这话说的多特么正义凛然，我怎么记得我家春妮儿又一次发高烧，家里没钱买药，我奶奶求到你们三个管事大爷头上，你们仨可是连一分钱都没出啊！ 这就是你说的院儿里谁家出事儿，大伙儿都不会干看着？” 江凡说的这事儿还真有，而且时间过去也不长，也就是去年的事情。 去年冬天春妮儿发高烧，老江太太抱着孩子挨家求三个管事大爷，结果这三个老王八蛋谁都没管。 也幸亏原主帮人茬架弄了几毛钱，给春妮儿买了点儿退烧药，才算把人保住了。 说起这件事，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脸色都不好看，看江凡的眼神儿都有些躲躲闪闪的。 天底下的事情就是这样。 如果江凡还是一摊烂泥，他们仨做出再丧尽天良的事情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可现在江凡支棱起来了，成了全院儿日子过的最红火的人家，他们反倒生出了一丝愧疚。 这就是后世流行的一句话，当你失败的时候，你身边全是恶人，但当你成功的时候，你身边就全是好人了。 易中海面对江凡的质问，实在没啥好说的，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江凡，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说春妮儿不是没事儿吗？ 这次贾家的情况不一样，柱子回来说棒梗那孩子可能要残废了。 你说这种情况咱们作为邻居给贾家捐点儿钱不是应该的吗？” 众禽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不禁都倒吸口凉气。 老贾家这样太倒霉了，老贾死了，贾东旭也死了，现在棒梗再残废了，这老贾家要是没啥说道，怕是谁都不信。 “呵呵！”江凡又是一声冷笑：“瞧你说的，合着棒梗残废了，院儿里就得捐钱，我倒是要问问你。 秦淮茹是轧钢厂职工，棒梗作为她儿子，也享受厂里的医疗报销，也就是说棒梗治病不花钱。 而且秦淮茹作为轧钢厂职工也有自己的工资，再加上傻柱那个大傻子帮衬，他们家生活也没有任何问题。 那这钱是为了什么捐呢？ 难不成是为了庆祝棒梗残废，大伙儿随的份子钱？” 众禽听了这话也跟着反应了过来。 “人家江凡说的没错啊！ 秦淮茹有工资还有傻柱帮衬，棒梗治病也有厂里报销，那咱们为什么要捐这个钱呢？” “就是，刚才听一大爷和二大爷说贾家多可怜我还信了，可照江凡这么一说，贾家可怜个屁啊！ 他们家的日子怕是比我家过的都好。” “可不是吗？以前傻柱在食堂的时候，带回来的饭盒全进了贾家五口人的肚子，他们有什么可怜的？” 听着众禽的议论，易中海感觉自己必须出来控场了。 “大伙儿静一静，听我说一句。 江凡说的没错，秦淮茹的确有工资，棒梗治病厂里也会报销，傻柱也一直帮衬着贾家。 可这不是咱们不献爱心到了理由，毕竟是咱们院儿里的邻居，出了这样的事儿，咱们尽点儿心意也是应该的，大伙儿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虽然易中海说的情真意切，但是众禽却已经不受他忽悠了。 不知道说说了一句：“一大爷，我记得江凡上次说过，老贾和东旭死的时候厂里都给了抚恤金，那加起来可是一千来块钱啊！ 您这让我们这些家里连一百块钱都拿不出来的人家给家里有上千块钱的人家捐钱，这事儿说不过去啊！” 既然有人说话了，那就会有人跟着。 “这话说的可没错啊！ 咱院儿里除了您和二大爷挣的多，其他人家一个月顶多三四十块钱，总这么捐钱也不是个事儿啊！” “我也赞同这话，总不能让我们这些贫农见天儿的给地主家捐钱？ 合着我们捐钱给贾家救急，贾家的钱留家里下崽儿吗？” “我看这事儿咱们还是好好捋捋，以前给贾家捐了多少钱都让他们家吐出来。 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能白白给他们家啊！” “没错！以前咱们是不知道贾家的情况，给他们家捐了那么多钱，现在咱们知道了贾家的情况，捐的钱肯定得要回来。” 易中海有些蒙了，他没想到这事儿越来越难以控制，竟然从捐不捐钱发展到把以前捐给贾家的钱要回来的地步了。 他阴沉的看了江凡一眼，心知这颗四合院儿的毒瘤已经长大了，对自己掌控四合院儿产生了严重的威胁。 江凡感受到易中海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四目相对竟然隐隐有火光崩现！ 不过面对易中海，江凡只是嗤的一笑，这老东西说到底就是个心眼儿多些的老工人。 跟自己这种在基层摸爬滚打了十来年打老油条相比根本不在一个段位。 猛然间江凡竟然生出一抹豪情！ 那一年我双手插兜，四合院儿里竟是没有一个对手！ 无敌终究是寂寞的，江凡也感觉再跟这帮禽兽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索性挥挥手说道：“行了，我也不跟你们瞎胡闹了，你们要是还愿意当那个冤大头就捐，反正我们家是一分钱都不会捐。” 说完，江凡潇洒转身，拿起自己的小板凳，领着春妮儿就回家去了。 跟着江凡一起走的还有许大茂两口子。 剩下那帮大脑袋禽兽，虽然不敢就这么离开，但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没有人捐出一分钱。 第120章 死胖子丫就是个天坑 有了江凡的一番搅和，易中海组织的这场轰轰烈烈的爱心捐款，最后只能在众禽的沉默中不了了之。 易中海回家的时候脸阴沉的跟万年寒冰一样。 一大妈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老易，不是我说你，没解决江凡之前，你以后就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只能落得这样的下场。” “唉！”易中海也知道这次是自己冲动了，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这要是江凡能答应给咱们养老多好？” 一大妈见易中海竟然如此异想天开，忍不住无奈苦笑道：“老易，你就别想那些没用的了，天底下像傻柱那样的傻子打着灯笼都难找，让咱们碰到一个就是老天爷保佑了，你还想再遇到一个，那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易中海看了一眼一大妈，微微摇了摇头，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了江家的方向，却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夜风已凉，江凡骑着自行车在黑黢黢的街上疾驰。 胖子摇着千年不变的折扇，笑嘻嘻的说道：“我说江凡，你现在都攒了1270卑劣值了，就不想着消费一下？” 江凡嗤笑道：“老子要攒到9999，看看能换到什么好东西。” 胖子连忙劝道：“江凡，你不能指望一口吃个胖子，事情总要循序渐进才行，我看你不如先兑换一个中级维修厂卡，把你的维修厂和仓库升下级，以后的日子也能更好过些不是？” 江凡一撇嘴，不屑的说道：“马上就要起风了，我就是有顶级维修厂能干什么？难不成我还敢跟全国人民作对不成？ 我看我还是多攒点卑劣值，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能救命了。” 胖子见说不动江凡，沉吟片刻说道：“这样！看在咱哥俩的关系上，我个人给你个优惠，只要你兑换中级维修厂，我把仓库给你提升到一万立方米。 另外你再兑换一张初级农场卡，我们这个系统农场可牛了，里面可以种植农作物，也可以养殖家禽家畜，而且只要你兑换，我做主送你一眼灵泉，你觉着怎么样？” 江凡冷冷一笑：“你这么着急，难不成是因为业绩没完成要被收拾了？” 胖子翻了个白眼儿说道：“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你也知道马上就要起风了，你不得提前做好准备？” 江凡嘿嘿一笑，说道：“行，换了！” 叮—— 扣除宿主999点卑劣值，兑换强化版中级维修厂卡片！ 叮—— 扣除宿主99点卑劣值，兑换强化版初级农场卡片！ 江凡看着手里的两张卡片，心里有种被忽悠了的感觉。 “胖子，你给老子解释一下，这个强化版卡片是怎么回事？” 死胖子此时无影无踪，无声无息，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江凡只能嘀咕了一句：“真特么是从应天到四九城，买的没有卖的精啊！” 不过抱怨归抱怨，江凡还是直接撕开了两张卡片。 叮—— 宿主的维修厂升级至中级，可维修品类增加，仓库扩大至一万五千立方米。 叮—— 宿主拥有初级农场，可种植土地八块，可养殖数量十，拥有灵泉一眼，每日可产生灵泉一百升！ 灵泉可提取到现实世界饮用，拥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也可以用来在农场浇灌土地，喂养牲畜。 用灵泉浇灌土地，农作物成熟期缩短三分之一，用灵泉喂养家禽家畜，家禽家畜生长期缩短三分之一。 加强版农场自带五千立方米仓库，已经与维修厂仓库融合！ 关于维修厂和农场的具体细节，请宿主自行查看。 随着一系列的系统播报，江凡眼前出现了维修厂和农场的影像。 维修厂升级到中级，只是变得更加高大了一些，江凡还是进不去，不过维修品类已经包括了摩托车、汽车、机床这些中级工业产品。 仓库不用说了，一万五千立方米，只能用空旷形容，要是把整个仓库装满了吃的，够江凡吃十辈子了。 农场则是类似企鹅农场那种类型，简简单单网页式画面，八块土地外加一个栅栏圈起来的牧场，在角落里还有一眼青石磊砌的水井，应该就是那眼灵泉了。 江凡看了一下详细的介绍，农场里每块土地相当于一亩，可以种植任何农作物。 作物成熟时间根据种类不同从十小时至七十二小时不等，也就是说农场作物成熟期最长不会超过三天。 牧场现在空空如也，上方有个0\/10的标识，显示里面没有养殖任何牲畜。 按照系统介绍，如同用灵泉浇灌土地，喂养家禽家畜，生长时间都会缩短三分之一，这就很给力了。 牧场对于养殖种类没有规定，反正不超过规定数量就行，不过江凡准备养全都养鸡，因为养鸡可以下蛋，这样更有性价比。 不过种子和小鸡仔该去哪里弄呢？ 江凡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刚刚还不知道跑哪儿去的胖子又出现了。 “嘿嘿嘿！”胖子笑的极其猥琐说道：“江凡呐！我这里有种子和鸡仔卡片，价格实惠，品种优良，你看要不要买点儿啊？” 说着话，胖子展示了一沓卡片。 里面有玉米、水稻、小麦之类的主食，也有茄子、白菜、西红柿这样的蔬菜，甚至还有苹果、葡萄、香蕉、犁等水果。 牲畜方面则是猪牛羊鸡鸭鹅这类的普通家畜家禽。 江凡看了看价格，所有的卡片都是5卑劣值，种子是每张卡片一亩的量，家禽家畜则是每张卡片一对儿。 江凡沉吟片刻，兑换了两张水稻卡片，两张玉米卡片，两张小麦卡片，一张苹果卡片和一张葡萄卡片。 家禽家畜方面江凡最后还是改变了初衷，兑换了一张仔猪卡片，一张羊羔卡片，一张牛犊卡片，两张鸡仔卡片。 兑换完卡片，江凡心念一动，农作物全都种在了土地上，家畜家禽也都放入了小牧场里。 然后江凡的脸就绿了。 原来农作物要浇水、捉虫、施肥，而且肥料还是要从胖子那里兑换。 家畜家禽就更不要说了，牧草、饲料都要兑换。 在江凡看来这个该死的牧场简直就是个无底洞，那死胖子就是个天坑。 “特么的！大不了老子就弄这一次，以后这个农场就不用了。” 江凡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胖子那厮生吞活剥。 “别介！”胖子连忙说道：“你这是没有经验，我送你一本《农场经营手册》，你好好学习学习，保证能把农场经营的风生水起！” 话音未落，江凡手里已经多了一张印着一本书的卡片，正是胖子承诺的《农场经营手册》！ 江凡眼中寒光一闪，冷声问道：“农场有经营手册，那维修厂应该也有？ 我这辛辛苦苦的又是经营维修厂又是经营农场，以后这卑劣值可要好好攒着了。” 胖子吓的一缩脖，赶紧再次奉上一张《维修厂经营手册》卡片。 江凡眉毛忍不住跳了跳，这尼玛还真有维修厂的经验手册，这么长时间死胖子连点儿风声都没透露过啊！ 第121章 风雨欲来 系统提供的经营手册自然不用一页一页去翻，江凡只是将两张卡片撕开，手册内容便融入了脑海之中。 经过数秒的头昏脑涨，江凡便如醍醐灌顶般清明过来。 原来维修厂的经营模式自己倒是误打误撞弄了个八九不离十，只不过在原材料提取这件事上有些小差错。 维修工厂的提取功能竟然不止是从废料中提取，而是可以从原料中提取，甚至还可以根据要求进行精炼。 也就是说江凡手里要是有铁矿石，维修厂的提取功能就可以提取出铁，而且还能将铁精炼成钢，如果配合其他金属还能提炼出各种钢材。 而且维修厂升级到中级，还多了一个增强维修品质的功能，这个功能说的简单些，就是江凡手里有钛合金的话，修理自行车的时候就可以弄出一辆钛合金自行车，其他品类、材料也是以此类推。 这样的话所谓的维修工厂，维修倒在其次，反而提取功能才是最重要的，这也让江凡有了不少新的想法。 至于农场也可以根据不同的农作物和家禽家畜配置，最大限度的减少卑劣值消耗。 比如是说可以通过种植牧草和猪草养殖家畜，也可以利用粮食、蔬菜配置成饲料饲养家禽，而家禽家畜的粪便可以收集起来合成肥料，这就省去了大笔的卑劣值开销。 当然，种子和家禽家畜的幼崽还是需要跟死胖子兑换，这笔卑劣值是不得不被他赚了。 现在江凡只希望等农场升级，看看有没有机会把死胖子甩开。 一路上办完这些事，江凡已经到了金大牙的小院儿。 现如今江凡已经是熟客，只是敲了敲门，里面的小弟开门一看，便笑着说道：“江爷您来了。” 江凡看了看正房那边房门紧闭，就知道金大牙应该在谈大买卖，便问道：“大主顾？” 小弟点点头说道：“应该是，不过金爷不让我们靠近，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江凡知道这种情况就不能再问了，说道：“我去厢房等着。” 小弟把江凡领到厢房，还给他倒了杯茶，便出去了。 江凡在厢房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正房的门才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人。 一个是金大牙，另一个江凡不认识。 那人一身灰色中山装，穿着锃亮的皮鞋，身材略微发福，一看就有些身份。 只不过那人带着个宽檐儿礼帽遮住了半张脸，实在看不清相貌。 金大牙把那人送走，听小弟说江凡来了，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要说江凡可是个送财童子，自打认识江凡，金大牙赚了上万块钱了，所以对江凡也格外的热情。 江凡这时候走出厢房，笑道：“刚才看着金爷谈大生意，小弟不敢打扰，只能躲起来喝杯茶了。” 金大牙摆摆手道：“哪有什么大买卖？不过就是从中间对个缝儿，老弟你就别笑话老哥了。” 江凡倒是有些兴趣，试探着问道：“这买卖金爷方便透露一二吗？” 金大牙嘿嘿一笑说道：“当然方便，老弟你跟哥哥我进屋细说。” 二人说着话便进了正房，金大牙把门关上，神秘兮兮指了指头顶说道：“江老弟，你路子广，难道没发现上面有什么不对吗？” 江凡心中一凛，也压低声音说道：“金爷听到什么风声了？” 金大牙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苦笑着说道：“哥哥我就是个下九流能听到什么风声？不过最近不少人都来找我换外币，我就觉得不对了。” 江凡听了这话倒是明白过来，应该是山雨欲来之时，已经有些人已经察觉不对，趁着还有机会想换外币离开华夏。 原剧中娄家虽然说是被许大茂出卖才逃去了港城，但是现实中这段时间走的人可不止他们一家，应该说很多听到风声的人都开始行动了。 只不过这些人手想走肯定是不能带着家当细软，最好的办法就是兑换成外币，带着钱直接一走了之。 想明白这些，江凡满脑子都是黄金和古董，一时间竟是来了兴趣。 “金爷，这里面的门道您是明白人，不知道小弟想插一手可以吗？” 金大牙诧异的看着江凡，奇怪的问道：“老弟你是有东西要出手，还是想收些东西？” 江凡说道：“我想弄点儿黄金、古玩。” 金大牙恍然道：“是这么回事儿啊！那简单，我这里就有一批，都放里屋了，你去看看，有相中的就拿走，价钱好说，哥哥我肯定不能让你老弟吃亏。” 江凡一抱拳，笑道：“那就谢谢金爷了。” 金大牙带着江凡进了里屋，看到里屋的东西饶是江凡也忍不住愣住了。 地上、柜上摆着少说百十件大小器物，靠墙还放着口大箱子，不用问江凡都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金大牙不无得意的说道：“都说盛世古董，乱世黄金，不过想要往外跑还得是外币。 要不是这些天找我的人多了，我都不知道四九城里还有这么多有钱人。” 江凡也是一脸的苦笑，四九城有钱人当然多，只不过平时都不敢显山露水，这次是风头太盛，这帮人实在不敢赌了，这才都准备跑路。 对于滚滚而来的历史车轮，江凡表示自己只能随波逐流，所以他更关心自己能从这场风暴中获得多大的利益。 “金爷，这些东西什么价？” 江凡指着那些古董问了一句。 “这一堆都是好东西，你要是全要给我五千块钱就行。” 别看金大牙哥哥、弟弟说的亲，但是要价却丝毫不含糊。 江凡没说话，只是转头看着金大牙，倒是把金大牙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呵呵！”金大牙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要不四千也行，说实话，这些东西到了哥哥手里，哥哥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老弟你要是能拿走，倒是帮哥哥的忙了。” 江凡这才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四千！金爷帮我打包，千万别弄坏了，明天我把钱给您送来。” 金大牙笑着说道：“那我可谢谢老弟了，你放心保证给你弄的妥妥当当，绝对不会出半点儿差错。” 收了那些古董，江凡又看了看墙边的箱子，最后还是没有开口，金大牙既然是从中间对缝，那他要是想换外币，黄金就是硬通货，即便是答应卖给他价格应该也很高，江凡觉得自己没那个财力。 第122章 系统好像又要搞事情 完成今天的交易之后，江凡骑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现在他自己有间房子，倒也不怕打扰老江太太和春妮儿了，骑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儿，将自行车收入仓库，见四下无人飞身上墙，翻进四合院儿进了自己屋里。 虽然何雨水这间屋子略小一些，但是江凡一个人住绝对足够，屋里的家具也是江凡从信托商店买来翻修的，一水儿的黄花梨，而且全是明清时期的古董，放到后世光这一屋子家具都得值几个小目标。 躺在自己的床上，江凡看了看农场，虽然只过了几个小时，但是农场里变化却着实不小。 八块菜地上已经出苗了，不过显示缺水、缺肥，牧场里的家禽家畜也显示需要喂食饮水。 江凡咬着后槽牙，把胖子喊了出来。 “死胖子，饲料和肥料什么价？” 胖子笑的脸上都快开花了，拿出两张卡片说道：“饲料和肥料都是每张卡五吨的量足够你用了，而且价格便宜，一张卡才10卑劣值。” 江凡看了看自己所剩无几的卑劣值，只能咬牙每种兑换一张。 胖子这时又拿出一张任务卡笑道：“你手里就剩那点儿卑劣值了，留着也没啥用，不如兑换一张任务卡！” 江凡白了胖子一眼，又兑换了一张任务卡，卑劣值直接变成了个位数，死胖子也随之消失了。 给农作物浇水、施肥，又投喂了家禽家畜，江凡才退出了农场。 看了看手里的任务卡，江凡直接撕开。 叮—— 随机任务：一个月之内收服马华！ 任务奖励：小弟花名册！ 任务惩罚：三十秒小郎君持续一年！ 嘶—— 江凡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虽然自己现在还是单身，而且惩罚效果也只是持续一年，但是三十秒小郎君，这对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啊！ 而且以系统的尿性，既然给出这个惩罚，那就说明自己的桃花应该快开了，只不过不知道桃花开在谁身上罢了。 江凡回想了一下自己穿越以来碰到的女人，秦淮茹、娄晓娥就算了，她们岁数太大，不合自己的口味。 于莉虽然年纪小些，但人已经回娘家了，估计很快就会和阎解成离婚，跟自己也没什么交集。 张欣欣虽然是自己内定的老婆，可至今为止俩人就见过一面，杨东虽然四处打听，但这人就跟消失了一样再也没出现过。 那么最后就剩下于海棠了，可是即便两人平时会在食堂见面的时候聊上两句，可以于海棠那种眼高于顶的性子，似乎也对自己没什么兴趣，难道系统还会给自己安排别的女人？ 胡思乱想之中江凡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五点，江凡准时醒来，虽然天光还没大亮，但江凡还是起床穿衣出门，先是跑了一圈儿，活动一下筋骨，然后买了早饭回家。 进四合院儿时候，江凡看见了神情憔悴的秦淮茹，这女人在医院护理棒梗，一宿没睡好，早上还得赶回来看看小当和槐花。 看见江凡手里的肉包子，秦淮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露出一个凄苦的笑容说道：“小凡买早饭去了！” 江凡扬了扬手里的肉包子笑道：“是啊！早上做饭太麻烦，最近都是买着吃，还别说街口包子铺的包子就是地道，我奶和我妹都爱吃。” 咕噜—— 秦淮茹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这时候她是多希望面前拿着包子的人是傻柱啊！ 如果是傻柱的话，肯定会把包子全都给自己，那样自己就不至于饿肚子了。 可惜此时手拿包子的人是江凡，秦淮茹心里很清楚，她就是饿死在江凡面前，江凡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果然，江凡显摆完之后，便笑呵呵的拎着包子走了，只留下饥肠辘辘的秦淮茹，无奈的向着中院儿走去。 现在天凉了，大家伙儿虽然还在外面做饭，但吃饭却都回屋去了，江家早上不开火，所以江凡进了老江太太和春妮儿的屋，祖孙三人美美的吃完早饭，江凡就带着春妮儿出门去了。 刚走出房门，江凡就看见傻柱也从屋里走出来。 这个大傻子现在是车间的钳工学徒，不能像以前那样迟到早退了，不过他已经养成了晚起的习惯，平时起床就很费劲。 尤其是昨天傻柱在医院帮着忙活到了晚上十点多，最后却被贾张氏和棒梗给赶了出来。 这事儿说起来也是怪傻柱自己愚蠢，去医院交了钱，本来也没他什么事儿了，可他偏偏留在医院跟着忙活。 结果接二连三的被医生和护士误会，都说他是棒梗他爹。 本来贾张氏看在傻柱出钱又出力的份上没说什么，可棒梗醒了之后听护士说傻柱是他爹，立时就不干了。 虽然手脚不能动，但还是扯着脖子对傻柱一顿臭骂，贾张氏见自己大孙子生气，也跟着大骂。 搞的医生、护士连同住院的病人才知道，这个忙前忙后，出钱出力的货竟然跟这家人只是邻居。 只是普通的邻居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吗？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 于是傻柱拿了钱，出了力，挨了骂，还坏了名声，大半夜的被赶出了医院，只能自己垂头丧气的回了家。 这傻子到家的时候都半夜十一点多了，又心里憋气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所以虽然睡到了早上六点多了，但傻柱还是一脸的倦容，显得无精打采。 不过傻柱看见江凡的时候却是冷哼了一声，虽然没说话，但那满脸的不待见却是毫不掩饰。 对于这个傻子，江凡只是嗤的一笑，并不想因为他坏了一早上的好心情。 秦淮茹看见傻柱出来，赶紧一脸不好意思的迎上去说道：“柱子，昨晚上我婆婆和棒梗说的都是糊涂话，他们也是把你当亲人，才没跟你见外，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这话放在别人身上，那肯定是连理都不理，偏偏傻柱本是憋了一肚子气，但看到了秦淮茹那软语温言的样子，满腔怒火竟是散了大半。 第123章 又用上整蛊卡了 “唉！”傻柱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的说道：“秦姐别说了，你的难处我知道。 何况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几句话的事儿我都没往心里去。” 说这话的时候傻柱还不忘瞥了江凡一眼，那意思是江凡就是个小肚鸡肠的货色。 江凡撇撇嘴，心里对这个大傻子已经彻底无语了，他那脑子简直就是钢筋水泥结构的，要是他不给人拉帮套，真就是没有天理了。 看看傻柱江凡忽然想起了何大清，难不成这给寡妇拉帮套的毛病也能遗传？ 想到这里江凡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傻柱见状立时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当即喝道：“江凡你笑什么？” 江凡白了傻柱一眼，痞里痞气的说道：“我笑你艳福不浅，将来必定多子多福！” 傻柱知道江凡说的绝对不是好话，可他又想不出反驳的话，要动手也打不过江凡，一时间只能气的双眼通红，直喘粗气。 秦淮茹却知道江凡那话就是在讽刺她，怕傻柱听出根由，赶紧拉住傻柱的大手，笑着说道：“我就说柱子你是院儿里最好的人了，昨天要不是你，棒梗的医药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原本这话就属于生拉硬扯，而且秦淮茹说的时候还是满脸的笑容，可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她眼泪就下来了，这变脸的速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傻柱却是极吃这套，感受着手上的温润，这傻子真是感觉心满意足。 他狠狠瞪了江凡一眼，又拍了拍秦淮茹的小手说道：“秦姐你就放心！有我……和一大爷在，绝对不能让你犯难。 等会儿我就跟一大爷说说，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院儿里的人不能干看着，怎么着也得给你们家捐点儿钱才行啊！” 傻柱本来想来个大包大揽，可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决定把易中海和院儿里这帮禽兽全都拉下水。 这话可是说到秦淮茹心坎儿里去了，她正要说几句不要钱的好话哄哄傻柱，却听见一声咳嗽。 傻柱和秦淮茹转头看去，竟是易中海沉着一张老脸瞪着他们。 易中海看着傻柱和秦淮茹交叠在一起的手，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秦淮茹观察细致入微，感觉到易中海目光中隐晦的不喜，便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傻柱却是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对，他见易中海出来了，几步走过去，理所当然的说道：“一大爷，秦姐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咱们院儿里的人不能干看着。 您可得和二大爷、三大爷说说，怎么着也得给秦姐家捐点儿钱啊！” 易中海厌烦的看了傻柱一眼，心里犹如打翻了调料铺子，当真是五味杂陈。 “先去上班！” 没奈何，易中海只能吐出这四个字，便背着手向门外走去。 临走的时候，易中海这老货还不忘瞪了江凡一眼。 江凡受了这无妄之灾，自然不能善罢甘休，猛地想起自己还有一套整蛊卡在仓库里吃灰，便悄咪咪取出一张物理整蛊卡，快速撕开，心中默念易中海的名字。 那整蛊卡便化作一缕青烟没入了易中海体内！ 哎呦！ 青烟刚刚没入易中海体内，他立即脚下拌蒜，摔了个狗吃屎！ 傻柱和秦淮茹赶紧上去把他扶起来。 “一大爷，您老这岁数大了，可得小心着点儿啊！” 傻柱这话虽是关心，但听在易中海听着却感觉刺耳。 尤其是旁边还有秦淮茹在，易中海是万万不想承认自己已经老了。 “没事，这地砖不平了，有时间你收拾收拾。” 易中海甩开傻柱，照着平整的地面踩了几脚，又背着手往外走。 只不过老头儿刚刚那个跟头摔的着实不轻，走路的时候多少有些一拐一拐的！ 江凡忍不住咂嘴，心中暗道：“这整蛊卡着实厉害，怪不得有书友看了就摇头，以后还是少用为好！” 把春妮儿送去育红班，江凡才骑着车去了轧钢厂。 刚到厂门口，就看见于海棠好像在等什么人！ 两人平时在食堂也说几句话，江凡见了人便下车笑着问道：“于海棠同志你这是等谁呢？” 于海棠见是江凡，也笑了笑说道：“等个同志，你这个堂堂食堂班长这么早就来上班啊！” 这段时间江凡当了食堂班长的事情已经传开，于海棠跟他同一天进厂，现在还是学徒，心中自然羡慕，所以经常拿这事儿开玩笑。 江凡却是脸皮厚的一抹头发，装模作样的说道：“没办法啊！我虽然是一食堂的班长，可二食堂也要去帮忙，这一天忙的脚打后脑勺，不早点儿来怎么成？” 于海棠被江凡那模样逗的大笑，下意识的捶了江凡肩头一下笑骂道：“瞅你那样，哪儿还有当班长的样子？” “海棠，你在干什么？” 俩人正在说笑，忽然一个略带冰冷的声音响起。 江凡转头一看，来的却是杨秘书。 这位杨秘书今天穿着一身灰色中山装，头发梳的极为整齐，脚上的皮鞋也擦的能当镜子。 只不过一张原本应该温文尔雅的脸，此时却是阴沉似水。 于海棠见杨秘书那样子，眉头微微皱了皱，但还是解释道：“卫民你别乱想，我就是跟江凡说两句话。” 江凡猛然醒悟，原剧里有于海棠和一个叫杨卫民的谈恋爱，后来俩人分手，于海棠寄宿到何雨水家里，才和傻柱、许大茂扯出一段姻缘。 只是没想到这个杨卫民竟然就是杨秘书，而且看杨秘书那样子，绝对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自己就和于海棠说笑几句，看他那脸色都要嘎人了。 江凡这丫的跟人家女朋友有说有笑，还不让人家生气，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不过江凡倒是不想掺和于海棠跟杨秘书之间的破事儿，他冲着俩人笑了笑说道：“杨秘书、于海棠同志，我那边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俩人回话，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骑着自行车，江凡忍不住心中腹诽：“特么的，大早上的就让老子碰到这种修罗场，看来系统那贼厮真的要搞事情！” 第124章 攻略马华 江凡去车棚存好自行车就去了食堂！ 见江凡来了，厨房里的大师傅和帮厨都赶紧跟他打招呼，江凡也笑着一一回应。 不过当江凡看见马华的时候，却看见这傻小子只是闷头干活儿，丝毫不理会自己。 江凡其实也挺佩服马华这人的，毕竟原剧里有名有姓的人物里，他算是难得的好人。 只可惜碰到了傻柱那个黑心肝的师父，把他给耽误的够呛。 “马华你过来！” 江凡心中暗叹之后，便冲着马华喊了一声。 虽然江凡喊的声音不大，却吸引了厨房所有人的注意。 大伙儿不是傻子，马华是傻柱的徒弟，而且傻柱被赶出厨房之后，马华还是以傻柱徒弟自居，对江凡这个班长丝毫不给面子。 在所有人看来，今天江凡是要拿马华开刀了，所以都想看看江凡到底要用什么手段。 马华看了江凡一眼，虽然心里忐忑，但表面上却是一副桀骜不驯，冷冰冰的样子。 “江师傅，你这是要赶我走了？” 马华走到江凡面前，仰着头跟要慷慨就义似的。 “好好的我赶你走干嘛？你不是傻柱的徒弟吗？二食堂那边缺个大师傅，我看看你的手艺，要是行的话你去二食堂当大师傅去！” 江凡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他们是真没想到江凡会这么说，提拔马华当食堂大师傅，简直就是以德报怨了。 马华更是愣在当场，直勾勾看着江凡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倒是刘岚机灵，赶紧过来拍了马华一巴掌，说道：“你这个孩子，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谢谢江师傅！” 马华这才反应过来，只是真要他谢谢江凡，他又实在不好意思。 江凡摆摆手说道：“什么谢不谢的，我这人不看出身只看本事，不管是谁，只要有真本事，在我这儿就吃不了亏！” “好！江师傅您是这个，我今儿算是服了！” “你今儿才服啊！我早就服了！” “马华，你小子算是捡着了，要是江师傅跟你一般见识，你这辈子就在食堂帮厨！” 马华心里也着实激动的很，现在看江凡的目光中也少了许多记恨，倒是有了几分感激。 江凡笑了笑说道：“行了，都赶紧干活儿，马华你过来，我看看你的手艺。” 马华点点头，问道：“江师傅，您想怎么看？” 江凡想了想说道：“那你就炒个土豆丝！” 马华倒是不怯场，拿过一个土豆和一根胡萝卜，洗净、去皮、切丝，随即起锅烧油开炒。 很快，一盘土豆丝出锅，马华端着放到了江凡面前。 江凡只是闻了闻，便对刘岚说道：“刘姐，你过来尝尝！” 刘岚愣了愣，找来一双筷子，夹起一筷子土豆丝便放进了嘴里，只嚼了几下，刘岚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江凡笑着问道：“刘姐，马华炒的土豆丝怎么样？” 刘岚皱着眉把土豆丝咽下去之后说道：“要说不好吃也算不上，但是跟您和傻柱做的可差的太远了。” 这话要是江凡说，马华还会觉得是江凡打压自己，可出自刘岚之口，马华就只能感觉脸红了。 江凡又招呼几位大师傅过来品尝，那几位大师傅怎么说都是厨师，吃过之后品评的倒是比刘岚专业了一些。 “马华这土豆丝火候差了点儿，没有那种爽脆的感觉。” “味道也不太对，盐放的有点儿多了。” “我看最主要的还是这丝儿切的粗了，炒不出那种精髓！” 这帮大师傅原本也就是能将就着炒些大锅菜，糊弄糊弄工人师傅的二把刀，可被江凡教授了几天，一个个本事虽然不见得涨了多少，眼界倒是高了许多。 马华被这帮人品评的手足无措，原本自信的神色，此时也变的慌张了起来。 江凡看向马华语气淡淡的问道：“你跟傻柱学了多久？” 马华神色更加尴尬，结结巴巴的说道：“两……两年半！” 江凡没再说话，而是起身拿过一个土豆和一根胡萝卜，同样是洗净、去皮、切丝！ 然后指着案板上的土豆丝、胡萝卜丝问道：“马华你过来看看，我切的和你切的有什么区别？” 马华赶紧探头过来仔细的看着，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只是他也不敢这么说，吭吭哧哧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江凡见他这样，微微一笑说道：“不用这么唯唯诺诺，有什么说什么，说的错了也没关系。” 马华看向江凡，顿时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要知道他在傻柱身边，说话做事都不敢有半点儿差池，否则动辄便是一顿臭骂，要是傻柱气急了，给两巴掌，踹一脚也是常有的事情。 现在看江凡这样和蔼，心中那种感激变的更加汹涌，只是马华这人也是个死脑筋，心里总觉得自己是傻柱的徒弟，不能背叛了师父，于是赶紧把心中的感激给压了下去。 “好像……好像没什么区别！” 马华深吸口气，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本来就没有区别，我切的土豆丝、胡萝卜丝是照你的标准切的。 你的刀功不错，已经算是合格了，就是花样少了些，这个以后可要慢慢学。” 江凡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笑容和煦如春风，也让旁边几个大师傅听的胆战心惊。 这帮大师傅自己切菜都不见得能切的有模有样，可人家江凡只是在旁边看着，就能复刻别人的刀功，这本事真是没谁了。 马华见江凡肯定的了他的刀功，自信心又恢复了很多，看江凡的时候一双眼睛都在放光。 江凡把土豆丝和胡萝卜丝投洗干净，控干水分，然后起锅烧油。 “我之前说过很多次，炒菜这种事，说白了就是火候和调料之间的融合，而控制这种融合的关键就是我们这些厨师。 掌握食材的火候，靠的就是我们一双眼睛，即便是在烟火之中，也要细致的察觉到食材在锅里的变化，这是我们调控火候的关键。 火候掌握好了，炒出来的菜口感自然就会好。 但是想要味道好，则是需要我们对每样调料有精细的把握，尤其是调料之间相互配合产生的变化，作为厨师更是要了然于胸。 只有这样，我们炒出来的才能算是真正的菜！” 说话间，江凡已经将一盘土豆丝炒好，顿时满室香气缭绕，让人忍不住口舌生津！ 第125章 于海棠和杨卫民 别看只是区区一盘土豆丝，但已经引的众人食指大动，只是没有江凡发话，却没人敢上前品尝。 马华更是一脸惊诧纠结，以前在傻柱面前的时候，除了刀功自己什么都没练过。 傻柱总说什么想学厨子先练三年刀功，自己也没多想，只以为这就是想学厨子的规矩。 平时傻柱做菜的时候也是把他支走，从来不让看。 就是刚刚那盘土豆丝属于长手就会的家常菜，马华才会炒，要是别的菜，怕是他都不敢上手。 江凡不但对他的刀功很是肯定，而且当着他的面讲授做菜的细节，这可比自己那个师父强多了。 只是这种想法一起，马华就赶紧晃晃脑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己可不能得了旁人些好处，就忘了自己师父。 江凡也在观察马华的表情，知道他心里其实也就有了动摇，只不过这人心性纯良，一时拗不过劲儿来。 不过江凡也不着急，只要马华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愚忠愚孝之辈，后面的事情自然好办。 因为马华没通过考核，当大师傅的事情自然没人再提，大伙儿把江凡炒的土豆丝分着吃了，然后就去各自工作。 且说于海棠和那个杨秘书，自江凡走了之后，杨秘书就一脸的阴沉，虽然嘴里没说，但已经把不高兴三个字都写在脸上了。 于海棠心里也不舒服，自己不过就是跟熟识的工友开个玩笑，这个杨卫民至于就生气吗？ 而且看看江凡再看看杨卫民，于海棠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人家长的又高又帅，江凡进厂没几天就是食堂班长，听说现在一个月工资就有五十多块钱。 而且听陈姐说，以后江凡只要不出差错，必定会接手食堂主任，那可是妥妥的副科级啊！ 现在于海棠还只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见识还没那么广，一个副科级在她眼里就已经是了不得的职务了。 但是想想杨卫民虽然个头一般，长的一般，而且现在也只是24级科员，工资只有每个月45块钱。 可杨卫民现在就是干部身份，以后的发展也肯定比江凡要好，于海棠衡量利弊，心里的天平还是向着杨卫民倾斜了过去。 无奈之下，于海棠只能深吸口气，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卫民，我先去广播室了，中午咱们也一起吃饭！” 杨卫民只是看了于海棠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中午你自己吃！我要和厂长出去。” 于海棠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被杨卫民这么不软不硬的怼了一句，原本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出来，什么都没说，直接就走了。 看着于海棠的背影，杨卫民的脸色更加阴郁。 于海棠的文化水平和样貌杨卫民都很相中，只不过这女人心里有些傲气，而且受过教育的人，思想总归不那么传统，不像老辈人那样把男人当成天，这让杨卫民有些不喜。 杨卫民虽然是大学生，但有些东西是骨子里带的，不是说上了学就能改变。 别说这个年代，就是到了二十一世纪，有这种思想的人也多得是，只不过后世的女人思想更为解放，有杨卫民这种想法的人想找媳妇有些困难罢了。 可这个年代不一样，老百姓的思想还没开放到那个程度，女同志虽然号称能顶半边天，可还是被许多传统思想束缚。 杨卫民年轻，模样也不差，而且还是干部，最重要的是轧钢厂杨厂长的秘书，有了这些光环，他找媳妇可以说得扒拉着挑。 现在杨卫民心里就一个想法，自己能给于海棠一个处对象机会，她就该死心塌地的讨好自己，现在竟然还敢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简直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所以杨卫民根本没想着去哄哄于海棠，反倒是等着于海棠来给他道歉，如果于海棠还是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那这样愚蠢的女人不要也罢！ 杨卫民寻思的于海棠的事情，便已经到了杨厂长办公室门口。 恰巧这时候杨厂长推开门，杨卫民被吓了一跳，但还是赶紧问好：“杨厂长早！” 杨厂长点点头，随口说道：“今天有部队的同志过来加工一批零件，你通知一车间郭主任，让他做好准备！” 杨卫民赶紧说道：“好的杨厂长，我这就去通知！” 杨厂长回了办公室，杨卫民当即转身往外走，直接去了一车间。 杨卫民到一车间的时候，郭大撇子刚开完早会，正坐在办公室里准备喝茶，就看见杨卫民进来了。 “呦！杨秘书你怎么来了？是杨厂长有什么指示吗？” 郭大撇子放下搪瓷缸子，笑呵呵的起身问道。 果然是宰相门前七品官，杨卫民虽然只是个秘书，但是轧钢厂的干部职工对他都非常客气。 杨卫民也礼貌的笑着道：“郭主任，杨厂长让我通知您，今天有部队的同志过来加工零件，这件事交给你们一车间了，您可得做好准备。” 郭大撇子拍着胸脯道：“这你就放心！我们车间的易师傅，那可是厂里唯一的八级钳工，保证把活儿干的漂漂亮亮的！” 只可惜，他心心念念的易师傅，现在正满脑门子官司的坐在自己的工位上。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从出门开始就一直倒霉。 不是摔跟头就是崴脚，这一路从家里到厂里，都赶上唐僧去西天取经了。 “一大爷，您喝茶！” 易中海正在郁闷，傻柱端着他的搪瓷缸子过来了。 以前易中海的茶都是秦淮茹给泡，不过傻柱比秦淮茹来得晚，这个活儿也就让他接下来了，这也算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不过易中海还是觉得秦淮茹茶泡的好，起码人看着顺眼，总比傻柱这个傻大黑粗的货强。 “柱子，你以后好好学技术，这些事儿让淮茹干就行！” 易中海接过茶杯，沉声说了一句。 傻柱闻言心中大喜，以前在食堂都是别人给他泡茶，现在虽然是给易中海泡茶，心里多少也有些别扭。 现在易中海不让他泡了，傻柱也乐得清闲！ “行！等会儿我就去告诉秦姐！” 傻柱乐呵呵的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去找秦淮茹。 易中海见他那个傻样子，也只能无奈摇头，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沫子，就喝了一口！ 却不知道怎么的，偏偏就呛着了，顿时一口热茶全都喷了出来，手里的搪瓷缸子也没拿稳，一缸子热水全都倒在了裤裆上面！ 第126章 重要的任务 郭大撇子兴冲冲跑到车间的时候看到了很诡异的一幕。 堂堂轧钢厂八级钳工易中海同志坐在椅子上，腰间围着一块帆布，龇牙咧嘴的一脸痛楚，两只手在空中不停的抓挠着，好似不知道要往哪儿放！ 没办法，伤的地方实在太特殊了，现在又疼又痒，想抓没法抓，不抓还难受，易中海此时正在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 “这是咋的了？” 郭大撇子满脸不解的问道。 “唉！” 易中海叹了口气，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狠狠瞪了一眼旁边的傻柱。 傻柱感觉自己很冤枉，明明是一大爷自己打翻了茶缸子，怎么就怪在自己头上呢？ 带着这股子怨气，傻柱闷声闷气的说道：“一大爷喝茶的时候不小心把下面给烫了！” 易中海感觉自己老脸臊的通红，想抬腿踹傻柱一脚，可心思一动，腿还没抬起来，胯下伤处就疼的他直咧嘴！ 郭大撇子诧异的看了看易中海的脸，又看了看易中海的裆，百思不得其解，这人喝个茶怎么能把那地方烫到呢？ 不过作为车间主任郭大撇子就算心里再好奇，也不能不表示一下关心。 “哎呀！易师傅，您这伤可不能耽误了，我让人送你去医院看看！” 这话说的其实挺假，毕竟易中海真要伤的非要去医院不可，也不会等他这个车间主任来送，现在既然没去医院，显然伤的不是那么严重。 果然，易中海摆摆手说道：“没那么严重，我歇一歇就行！” 郭大撇子当即就坡下驴，冲着傻柱说道：“傻柱，今儿你什么都不用干了，就好好照顾易师傅，要是易师傅有什么差错我绝对饶不了你。” 对于郭大撇子这人，傻柱那是打心眼儿里看不起，平时郭大撇子让他干什么都要顶几句。 不过这次郭大撇子既然不让自己干活儿，傻柱也就勉为其难的撇撇嘴说道：“成啊！这事儿交给我，保证出不了岔子！” 郭大撇子也没理会傻柱，而是小心的凑到易中海跟前儿，陪着笑脸问道：“易师傅，您现在这样能出手吗？” 没等易中海说话，傻柱就不干了，急扯白脸的嚷嚷道：“我说郭大撇子你眼睛是不是瞎？我一大爷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让他干活儿？” 郭大撇子怎么说也是个车间主任，被傻柱这么折面子心里自然不爽，当即喝道：“傻柱，你要干什么？还有没有点儿组织纪律了？” 傻柱眼睛一翻，不屑的说道：“呦呵！你这帽子扣的可够大的嘿！ 还我没组织没纪律，我还想问问你有心没有？ 人都伤成这样了，你就想着你那点儿破任务，搁旧社会你这就是不顾工人死活，吸工人的血汗！” 郭大撇子见傻柱这么口无遮拦，气的脸都涨的通红，指着傻柱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易中海见傻柱闹的差不多了，这才瞪了他一眼，喝道：“柱子，你说什么胡话？咱们现在是为了国家建设工作，哪有那么多可讲究的？” 傻柱被易中海呵斥虽然心里不服，却也没再犟嘴，脑袋一歪看向了别处。 易中海之所以让傻柱先怼郭大撇子一顿再出来制止，其实心思很简单，就是想让郭大撇子知道，这个愣货只有自己能制住，也算是变相的提高自己在车间的地位了。 郭大撇子果然狠狠瞪了傻柱一眼，随后又对易中海露出笑脸说道：“易师傅，今儿这事儿要是不重要，我也不能来麻烦您。 您看是这么个事儿……” 易中海听了郭大撇子的话，那对老眼顿时亮了。 完成这种上面下派的任务，工作量少而且能出风头，属于易中海的最爱！ 所以郭大撇子说完，易中海便点点头说道：“郭主任，这事儿就交给我了，不过你看我总不能这样去干活儿？” 郭大撇子看了看易中海腰间围着的帆布，眼皮忍不住跳了跳，脑袋里面忍不住出现了小鸡儿退毛的景象。 不过郭大撇子赶紧甩了甩脑袋，把那奇异的画面甩了出去，赶紧说道：“这不是事儿，我写张条子，您让傻柱去后勤领一套新工作服。” 别看只是一套工作服，但是在这个年代可不算小事儿，毕竟这年头物资实在匮乏，一身工作服自己穿完，家里的大孩子穿，大孩子穿完改一改小孩子也能穿。 也亏着这年代的工作服结实，虽然不至于一件穿三代，但是穿个十来年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很快，傻柱把新工作服领来了，易中海穿上崭新的工作服，感觉自己挺精神，就是裤裆里空荡荡的有些漏风。 不过这样也挺好，毕竟下体受创，如果穿的太紧反而不方便! 易中海这边刚穿戴好，杨厂长就带着两位穿着三点红一片绿的军人走进了车间。 郭大撇子赶紧领着易中海迎上去说道：“杨厂长，易师傅已经准备好了。” 杨厂长满意的点点头，不过他看向易中海时却愣了一下。 易中海跟在郭大撇子身后，因为下体还是有些磨得慌，走路的时候不自觉的叉着腿，给人的感觉很是奇怪。 不过眼下也不是问这种事的时候，所以杨厂长自动忽略了这件事。 杨厂长看向易中海的说道：“易师傅，这两位部队的同志希望您能帮着加工一个零件，您看看有没有把握？” 杨厂长话音未落，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军人就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粗加工齿轮和一张写满参数的纸递给易中海说道：“老师傅，这个零件加工要求非常高，您看看参数能不能完成！” 易中海接过齿轮和那张纸，仔细看了看，然后点点头说道：“要求的确挺高，不过我能完成。” 这倒不是易中海吹牛，他怎么说都是八级钳工，即便达不到手搓原子弹的程度，但是眼前这个零件他绝对有把握完成。 见易中海信心满满，中年军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说道：“老师傅您可是帮我们大忙了，为了加工这个零件，我们找了好几家厂子，就您说有把握完成，我们这回总算是没白跑这一趟。”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一个满足，但是表面上还是谦虚道：“首长您客气了，我这也是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算不了什么大事儿！” 杨厂长见易中海应承下来，也觉得脸上有光，笑呵呵的在旁边吹牛道：“鞠主任，不是我跟您吹，我们厂的易师傅那可是四九城都有名的老钳工师傅了，您这任务交给他绝对不会有问题。” 第127章 倒霉的易中海 易中海被杨厂长这一顿夸奖自然十分受用，脸上的笑容都忍不住带上了些许得意。 不过那位鞠主任倒是个急性子，他冲着杨厂长点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就有劳这位老师傅了。 只要老师傅能完成任务，我们会代表部队给老师傅请功。” 听了这话，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完成了这个任务，有功有奖不说，自己在轧钢厂的地位又能提高一个档次了。 于是老家伙点头应道：“首长您客气了，我先好好看看，然后再说。” 说完这话，易中海转身向着自己工位走去，只是他话说的信心满满，可那叉腿走路的姿势着实让人心下不安！ 鞠主任皱了皱眉，本能的想要阻止，可碍于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到嘴边的话却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易中海走到自己的工作台前，仔细看了看纸上的参数，又细细打量那个已经粗加工的零件儿，直到半个小时之后，心里才算有了定数。 别看易中海这样有点儿磨磨唧唧的，但是鞠主任却放心了很多，甚至忍不住暗中赞叹，这才是真正老师傅，做事严谨，没有半点儿毛躁的感觉。 易中海此时已经把那零件儿放在了车床上，按部就班认真打磨。 时间过去一个多小时，零件儿已经基本完成，到了最后的打磨阶段，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把零件儿固定在操作台上，易中海拿起精磨的锉刀，一点点的修正偏差。 这个工序看着很麻烦，但是没办法，这个时代的华夏没有精工机床，所有的高精尖零件全都靠技术高明的工人师傅用一双巧手打磨出来。 啊嘁—— 眼瞅着到了最后一步，易中海竟然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结果手上的力度瞬间失去控制，锉刀狠狠在零件儿上蹭了一下。 若是平常这肯定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偏偏眼前的零件儿是部队的重要任务，要求的精度极高，就这一下子易中海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儿。 鞠主任那就更不用说了，已经吓的冲到易中海工位前，小心翼翼的把那个零件从工作台上拿了起来，然后用专业的测量工具仔细测量。 结果测量结束之后，鞠主任脸色瞬间变成了黑锅底。 杨厂长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此时他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见鞠主任脸色发黑，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但是杨厂长还是不甘心的问道：“鞠主任，这零件儿？” 鞠主任叹了口气道：“唉！不合格！” 杨厂长赶紧说道：“您看我们易师傅也只是最后一步出了差错，您看是不是让我们易师傅再来一遍？” 鞠主任苦涩的摇摇头道：“这个零件儿很重要，原材料也非常稀少，可以说做坏一个少一个！” 易中海脸色懊恼，真是不知道怎么搞的，为什么关键时刻打了个喷嚏呢？ 不过他倒是不觉得自己手艺不行，连忙说道：“首长，刚刚只是个意外，这个零件如果再让我做，我可以保证百分之百成功。” “对、对、对！”杨厂长也连忙帮腔道：“鞠主任，您刚刚也看到了，易师傅刚刚的加工过程非常顺利，只是最后一步出了意外。 如果您能再给易师傅一次机会，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鞠主任看了看杨厂长，又看了看易中海，心里也不免有些纠结。 这位鞠主任不是那种不懂技术的人，其实在刚刚易中海加工零件儿的时候他已经认同了易中海的手艺，只不过易中海运气实在太差，竟然在关键时刻打了个喷嚏，这才导致零件儿有了细微差错。 如果是普通零件儿，这么细微的差错对付着也能用，可偏偏这个零件实在太过于重要，上面给的命令是不能有丝毫差错，所以这个零件只能报废了。 可是鞠主任已经走访了四九城好几家有加工能力的厂子，易中海是唯一有底气也有能力的钳工师傅了，如果这里不行，那么他只能去外地找合适的人选，可那样又会耽误实验进度。 鞠主任看了看杨厂长，又看了看易中海，最后一咬牙，点头说道：“既然杨厂长这么说了，那我就再给易师傅一次机会。 不过我要请易师傅注意，这个零件的材料非常稀少，所以一定请您千万小心。” 易中海听鞠主任这话里的意思有怀疑自己的手艺的意思，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怨气，不过老家伙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更加谦虚的说道：“鞠主任您放心，我一定会小心谨慎，保证完成任务。”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鞠主任只能点点头说道：“那就拜托易师傅了。” 鞠主任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粗加工的零件，慎重的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接过零件，再次走到自己的工位前，深吸口气将零件放在了加工台上！ 调整好机床参数，易中海谨慎的动手开始加工！ 啊嘁—— 猛然间又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打出，在场所有人都吓的打了个哆嗦。 鞠主任更是吓的抢前几步，打算看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易中海却连忙挥手道：“没问题，机床还没开始工作，对零件没有影响。”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才算松了口气。 易中海平复了一下心情，狠狠揉了揉自己那不争气的鼻子，再次深吸口气，目光如炬的盯着机床上的零件，随即启动了机床！ 嗡—— 随着机械转动的声音，易中海熟练的操控机床，他此时可以说手、眼合一，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掌握一切的神！ 咔—— 就在零件儿加工接近尾声的时候，忽然机床传来一声异响，紧接着易中海手上猛然抖了一下，刻刀深深的嵌入了零件之中。 这回连测量都不用了，整个零件报废，连修复的机会都没有。 易中海看着冒烟的机床整个人都傻了，他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已经要完成加工，自己却打了个喷嚏，这次更搞笑，自己天天当亲儿子一样伺候的机床竟然关键时刻出了故障，这特么是老天爷在跟自己作对吗？ 啪—— 气急败坏的易中海狠狠拍机床一下！ 嘭—— 也不知道机床里那个零件儿受不了易中海的怨气，竟然直接爆了。 虽然威力不大，甚至连机床外壳都没破坏！ 可……可机床却漏电了！ 易中海跟跳霹雳舞似的抖动起来！ “拉闸！快拉闸！” 杨厂长喊的声儿都变了，车间里顿时鸡飞狗跳，好几个人向着总闸跑去。 终于电闸被拉了下来，易中海也停止的抖动，整个人向后栽倒过去。 第128章 系统还特么会算命 易中海虽然被电的够呛，但好在断电及时，人并没什么大事儿，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送医院去了，因为这老家伙倒了之后就开始装昏，死活都不睁眼睛。 没办法，实在太特么丢人了，还是闭着眼睛的好，总归先混过再说。 杨厂长让人把易中海送走之后，脸哆嗦的跟抽筋儿一样，今天整个轧钢厂的脸面算是丢光了，功劳一点儿没捞着，搞不好还要被上面点名批评。 送走了同样脸色铁青的鞠主任，杨厂长把郭大撇子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是怎么搞的？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给搞砸了，你知不知道，这回咱们轧钢厂算是出名了，以后上面再有重要任务能落在咱们手里吗？ 没有那些重要任务，咱们怎么在上面露脸？我怎么跟上面要任务？” 郭大撇子感觉自己很冤枉，活儿又不是他干的，怎么这骂却落自己身上了呢？ 不过郭大撇子这人也算有些急智，眼珠子一转，做出憋屈的样子说道：“杨厂长，您说这话可就冤枉我们一车间啦！ 您也看见了，这次事儿办砸可不是易师傅的手艺不行，那都是意外造成，您怎么能一生气就把我们一车间的工作全都给否定了呢？” 杨厂长其实也知道今天这事儿属实邪门儿，可作为一厂之长，这股子怨气总要发泄出去才行。 刚刚狠狠骂了一通，杨厂长这股怨气也算发泄了一点儿，现在他只想静静。 “去、去、去！别在这儿烦我，赶紧该干啥干啥去！” 恼羞成怒的领导都这样，用完撒气桶，就会一脚踹开。 易中海出事儿的消息中午就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饭堂里面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尤其是一车间那帮人，作为事件的亲历者，被相熟的工友围着，这个问一句，那个问一句，极大的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 就连刚采买完回来的吕建国也不例外，端着饭盒听的津津有味儿！ 江凡干完活儿出来就看见了这货，上去就是一脚。 “你丫回来不给江爷请安，跟这儿胡混什么呢？” “哎呦！卧槽！江凡，你丫真踹啊！我跟你说，要不是现在你家吕爷讲文明懂礼貌，看老子不揍你！” “屁！你丫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就你还讲文明懂礼貌，用不用我把你干的那些事儿宣传宣传，让所有人都知道知道你的真面目？” “呸！你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不了咱们俩互相揭露，看谁最后没脸见人！” 这俩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干的破事儿不少，很多还是一块儿干的，属于相互都握着把柄，最后只能握手言和。 江凡把吕建国带到后厨，给他单独炒了个小菜，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架不住江凡手艺好，那味道真是没谁了。 吕建国吃的那叫一个香，边吃还边说：“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练的这手厨艺？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江凡看了看四周，然后神神秘秘的说道：“有一年我扶一个老大爷过马路，那个老大爷说我骨骼清奇，便传给我御厨真典一部。 然后我一边自学，一边受那老大爷的指点，苦修五年，最终练就了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厨艺。” 吕建国张嘴、瞪眼，惊愕的看着江凡，最后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才说出一句：“我特么信你我就是个棒槌！” 江凡无奈的耸耸肩道：“爱信不信，吃完赶紧给老子滚！” 说完江凡转身就要走。 吕建国却一把将江凡拉住，看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们，低声问道：“江爷，您老人家门路广，您看看能不能弄到廉价的菜？” 江凡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自己刚刚获得农场，吕建国这厮就找上门来了，难不成系统还特么有算命的功能？ 不过既然吕建国有这个需求，那江凡倒也不必藏着掖着，点点头说道：“门路倒是有，不过得看你要什么？” 吕建国立时来了精神，低声道：“鸡鸭鱼肉什么都要，如果能弄到时令蔬菜、水果那就更好了。” 说到最后，吕建国还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师父说了，这些东西收一个价，报一个价，懂了吗？” 江凡当然懂，不就是吃回扣的事儿吗？ 能有什么不懂的？ 只不过江凡没想到，这个年代就有这样的事情了，看来人类的贪欲是不分时代的。 其实想想原剧里面，李副厂长那可是吃喝玩乐样样不落，起风的时候不也扶摇直上了吗？ 所以说，人性这东西真特么到什么时候都一个样，只不过这个年代好人比坏人多，守规矩的比坏规矩的人多罢了。 等到大风过后，全国人民向钱看，已经在十年大风中被破坏的人性的闸门直接彻底打开，那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冒出来了。 后世也是经过三十年时间，才算把人性的闸门稍稍合拢了一点儿！ 这些都是后话，江凡估计到了那时候自己就算不死也该七老八十了，寻思那些事儿完全就是精神内耗，没有任何意义。 眼下吕建国说的这事儿倒是可以好好操作一下，毕竟这是条财路，以后要是能做大做强，绝对能给自己带来大量的财富。 于是江凡想了想说道：“东西我能弄到，价格也能给你优惠，不过你要什么得提前跟我说。” 吕建国眼睛都亮了，从口袋掏出一个小本本，打开看了看说道：“这个星期我要弄三只鸡，五斤鸡蛋，十斤肉，另外蔬菜、水果不限，你看能给我解决多少？” 看到这些东西，江凡眼睛一翻，骂道：“你丫是不是当我傻？这是你一个还没出徒的采买员儿的采购量？” 吕建国讪笑着道：“我这不是把我师父的量也给加进来了吗？老头子年纪大，天一凉老寒腿就犯了，我这不寻思着让他在家歇歇吗！” 江凡没想到吕建国这厮还有这份孝心，把小本本上那页纸撕下来，往兜里一揣说道：“你丫什么时候能这么孝顺你江爷，也不枉江爷对你跟亲儿子一样！” “去你丫的！” 吕建国气的一脚踹过去，结果被江凡灵巧的躲了过去。 第129章 继续倒霉的易中海 红星医院！ 易中海老贼躺在病床上，眼睛却瞪得跟铜铃似的。 今天算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一天了，竟然莫名其妙的搞坏了两个重要零件，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可事已至此，易中海就算再懊悔也只能这样了，只不过心中那口恶气实在咽不下去。 这时候一个护士走进病房，说了声：“易中海，打针了！” 易中海这才收回心绪，看向那个护士，坐起了身子。 护士看了看他，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把手里的点滴瓶子挂在铁架上，又给易中海扎上止血带，快速将针头扎进易中海的血管。 很快，护士便干净利落的把针扎好，又调整了一下点滴的流速，嘱咐道：“这针不用打的太快，如果感觉不舒服抓紧叫护士处理。” 易中海点点头，嗯了一声，还是板着一副死人脸。 护士看了看他，翻了个白眼儿便出去了。 那护士出了病房，把门关上，才一脸鄙夷的说道：“不知道哪儿来的土包子，连句谢谢都不会说。” 说完，护士便转身往点滴室走去。 这个年代医院还没有护士站，所有的护士都在点滴室里待着。 结果护士还没走到点滴室就听见一阵刺耳的骂声。 “你这个死绝户，怎么又来了？都跟你说了，我们家棒梗不用你管，你说你还一个劲儿的往上贴，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护士本来就心情不爽，听见骂声更是生气，正要过去制止却被人拽了一下。 “谁啊？” 护士转头看了一眼，却是自己的同事。 “文姐，你拽我干什么？” 被叫做文姐的护士八卦的笑道：“你别去捣乱，那老太太骂人可有意思了。” 护士奇怪的道：“老太太骂人有什么意思？她吵吵闹闹的别人还怎么休息？” 文姐说道：“你不知道，那个老太太骂的是个倒贴寡妇的傻子，反正你听听就知道了。” 护士的兴趣立即就被勾了起来，张望着说道：“天底下还有这种事儿？得是个啥样的人，找不着媳妇，非要去倒贴寡妇？” 文姐笑着说道：“今天早上接班的时候我就听晚班的小陈说了，那老太太的孙子被人打断了手脚，那个男的又是交钱又是忙前忙后，本来都以为他们是一家人。 没想到孩子一醒看见那个男的就开骂，老太太心疼孙子也跟着骂，愣是把那男的骂走了。 没想到昨天晚上骂走的，今天又来了。” 护士兴趣更加浓烈，踮着脚张望一个劲儿张望，还不忘问道：“那个寡妇来了吗？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寡妇能把人迷成这样。” 文姐摇摇头说道：“一直没看见，估计长的挺勾人。” 俩护士正说着，傻柱便狼狈的从棒梗病房里跑了出来。 这家伙本来是送易中海来的，不过到了医院便惦记起棒梗来，于是贱嗖嗖跑到棒梗病房想问问有什么能帮忙的。 结果他刚一露面，棒梗便疯了一样让他滚，贾张氏本来就心疼孙子，心里的火都要憋炸了，可在医院里她也不敢招惹别人，可算碰到傻柱送上门来，顿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到底把傻柱骂的逃了出来。 傻柱还不知道，他已经在医院出名了，很多人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寡妇，能把个大男人迷的连脸都不要了。 眼见傻柱出来，两个护士连忙装着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转身向着点滴室走去。 傻柱真是一脸的晦气，偏偏贾家那一老一小，打又不敢打，骂又不能骂，这一肚子气却是硬生生吞下去了。 带着一肚子怨气，傻柱回了易中海的病房。 抬眼看了看，易中海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傻柱也没管，看看旁边的床空着，他便躺了上去。 两个护士回了点滴室，还在说着傻柱的事情。 忽然文姐看见桌上放着一个点滴瓶，拿起来看看，医药签上写着葡萄糖，便问道：“小王，那个新来的易中海你还没给他打针呢？” 叫小王的护士愣了一下，说道：“我刚才给他打了啊！” 文姐一愣，拿着那瓶葡萄糖给小王看了看说道：“他的药还在这儿，你给他打的是什么？” 小王有些奇怪的拿过点滴瓶看了看，说道：“我刚才看桌上有两瓶点滴拿了一瓶就过去了。” “什么！”文姐吓的惊叫道：“我刚才兑了一瓶青霉素，你不会拿错了？” 小王脸色一变，但还是安慰自己道：“没事儿，也不是什么人都对青霉素过敏，我先去看看再说。” 说完，小王已经风一样冲出了点滴室，文姐没办法只能跟了过去。 当两个护士冲进易中海病房的时候，老家伙已经脸色铁青，口吐白沫了，傻柱还在旁边的病床上躺着生气，根本没发现易中海的异样。 直到两个护士冲进来，傻柱才吓了一跳，只不过他直接被护士给赶出来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护士一看易中海真的过敏了，赶紧出去把医生叫了过来。 经过一阵鸡飞狗跳的忙活，易中海总算是没什么大事儿，不过因为过敏反应，本来没什么事儿的易中海，倒是真需要住院休养几天了。 傻柱也是棒槌，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易中海在鬼门关前面溜达了一圈儿才回来，反而觉得这是医院的医生护士挺好，对易中海的病情挺重视。 等易中海的情况稳定了，医生交代傻柱：“你要多观察病人的情况，如果病人有什么异常情况，一定要及时叫医生或者护士。 这次要不是我们医院的护士认真负责，及时发现病人出了问题，病人搞不好就要出大问题。” 傻柱哪儿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听医生这么说，赶紧点头道：“谢谢大夫了，我一定多注意！” 医生看这事儿算是糊弄过去了，跟两个护士对了个眼神儿，才冲着傻柱点点头说道：“你没有经验，也怪不得你，不过以后可要注意了。” 傻柱再三保证，又一阵千恩万谢，这才把医生和护士送走。 第130章 秦淮茹的猪队友 易中海这边刚消停，秦淮茹就到了医院。 原本易中海出事儿之后，傻柱送他来了医院，秦淮茹就跟郭大撇子说要回四合院儿去给一大妈送个信儿。 郭大撇子在秦淮茹身上占了些便宜之后便同意了。 只不过秦淮茹没回四合院儿而是直接来了医院。 在秦淮茹看来，一大妈来医院也没什么用，不如在家照顾小当和槐花，自己也能借着这个理由去看看棒梗，这不就是常听人说的两全其美吗？ 至于易中海，有傻柱照顾肯定没什么事儿，何况自己等会儿还能去看看他，也算是对得起他这个一大爷了。 秦淮茹走进棒梗的病房，就看见棒梗在跟贾张氏说：“奶，我饿了，我要吃饭。” 贾张氏却端着搪瓷缸子递给棒梗说道：“好孙子，等会儿你妈来了就给你买吃的，你先喝口水顶顶。” 棒梗推开搪瓷缸子，嚷嚷道：“从早上就喝水，这都中午了，你是不是想饿死我？” 贾张氏脸色也是一冷，把搪瓷缸子往旁边的床头柜上一顿，说道：“咱家的钱都在你妈那儿呢！我没钱拿什么给你买吃的？”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早上没给这祖孙俩送吃的，就是想让贾张氏花钱买早饭。 可秦淮茹万万没想到，这个老虔婆以前多少还能给棒梗花点儿钱，现在怕棒梗残废了拖累她，竟然连一分钱都不肯拿出来了。 “妈！咱们家的钱可都在你手里攥着，您怎么能说没钱呢？ 现在棒梗伤成这样，需要吃点儿好的补补，您要是一分钱不出，那我可是真没办法了。” 秦淮茹眨眼间便红了眼圈儿，边说边走到棒梗床边，一脸慈爱的看着棒梗，当真是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 贾张氏本就是个没脑子的，听秦淮茹句句不离她的钱顿时就炸了。 “秦淮茹，你个浪蹄子，你不是能勾搭男人吗？ 刚才傻柱还来了，你去勾搭他给你花钱啊！” 这老虔婆嗓门儿大得很，这一通嚷嚷立即吸引了不少病人和护士来看热闹。 大伙儿一看秦淮茹果然是个风韵犹存的俏寡妇，心里也就明白那个大傻子为什么不顾脸面的倒贴了。 秦淮茹虽然心黑如墨，可终究是要面皮的，见老虔婆竟然这么不顾脸面的当众说她，心里那个气就不用说了。 可偏偏秦淮茹还要立柔弱小寡妇的人设，面对贾张氏的辱骂，她只能低头哭泣，不过嘴里还辩解道：“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人家柱子是看咱们家孤儿寡母的可怜才伸手帮一把，人家帮了那么大的忙，你还这么说人家，以后柱子还能帮咱们家了吗？” 贾张氏正骂的上头，哪儿还能管那些？ 叉着腰，咬牙切齿的骂道：“放屁！满院子十来家，百十来口子人，怎么就他傻柱是活菩萨？ 他明明就是馋你身子才出钱出力，天知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浪货干了什么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儿。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你想改嫁没门儿！” 贾张氏一番话把秦淮茹骂的脸色一阵儿青、一阵儿红，可又不能发作，真是要把这朵白莲花气死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敢说话，还以为是秦淮茹怕了她，三角眼得意的转了转，又扑到棒梗面前哭嚎道：“棒梗啊！你妈看上傻柱了，他想嫁给那个傻子，让那个傻子给你当爹，你可千万看住她，不能让她跟那个傻子跑了啊！” 本来贾张氏骂秦淮茹的时候，棒梗只是听着，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听贾张氏说自己老娘要嫁给傻柱，顿时触动了他的逆鳞。 “不行！”棒梗双眼通红，声嘶力竭的喊道：“妈，你要是敢嫁给傻柱，我就不认你这个妈！” 棒梗终究是秦淮茹的软肋，见棒梗如同疯了一样叫喊，赶紧安抚道：“棒梗你别听你奶瞎说，妈跟你傻叔没关系。” 棒梗用那只好手敲着床喊道：“什么傻叔？他就是个大傻子！” 秦淮茹只能应和道：“对、对、对！他就是大傻子。” 就在秦淮茹哄棒梗的时候，却没发现傻柱端着个饭盒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人群之中，听秦淮茹这么说，傻柱就算再不要脸也不敢往凑了，只能叹息一声，转身向着易中海的病房走去。 贾家三口人还不知道自己错失了一顿午饭，秦淮茹好不容易把棒梗哄好，吃饭的问题再次落在这三口人面前。 秦淮茹现在真是后悔，那么着急来医院干什么？ 在厂里打完饭再过来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不过秦淮茹终究是秦淮茹，转念一想，傻柱不就在医院吗？ 这吃饭的事情不着落在他身上，还能着落在谁身上？ 想到这里秦淮茹起身向着病房外走去。 贾张氏见秦淮茹要走，三角眼一瞪问道：“你干啥去？” 秦淮茹白了贾张氏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买吃的！” 贾张氏见秦淮茹这么说，顿时就不吱声了，反正不花钱还有吃的，她才不会多管闲事儿。 棒梗本来就饿了，刚刚还闹了一通，现在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见秦淮茹要去买吃的，赶紧说道：“妈，我要吃肉，你给我买点儿肉菜！” 一听要吃肉，贾张氏三角眼顿时一亮，跟着附和道：“对，我大孙子现在正伤着呢！你可得弄点儿好的给他补补。”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贾张氏的嘴角却有哈喇子隐约闪现，很显然这老虔婆可不是单纯想让棒梗吃点儿好的。 秦淮茹见了他们俩那样，心里也是无奈的很。 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明明自己是个足智多谋的女诸葛，偏偏碰到贾张氏这么个不讲理的老虔婆。 人家都说奸懒馋滑，可这个老虔婆懒和馋占了个十足十，奸和滑却是半点儿不见踪影。 要是贾张氏能聪明些，自己也不至于这么辛苦。 虽然心里吐槽，但秦淮茹还是点点头说道：“行，你们等着！” 离开了棒梗住的病房，秦淮茹打听着找到了易中海病房。 秦淮茹推开病房门，就看见易中海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傻柱正在一边吃饭。 虽然傻柱吃的也只是白菜土豆，二合面馒头，可还是看的秦淮茹肚子里一阵乱叫，很显然她也饿了。 第131章 棒梗恨上贾张氏了 傻柱见秦淮茹来了，想要打招呼，可一想到贾张氏和棒梗说的那些话，他什么心情都没有了，狠狠咬了口馒头，直接把嘴堵上了。 对于傻柱这种犹如小孩儿赌气似的举动，秦京茹根本就没理会，走到傻柱身边问道：“柱子，一大爷没什么事儿？” 傻柱只是摇摇头说道：“没什么事儿。” 秦淮茹见傻柱也不知道问问自己吃了没，便单刀直入说道：“柱子，棒梗到现在连午饭都没吃上，你看能不能借我点儿钱？” 傻柱把脑袋一摇说道：“秦姐，不是我不借，我是真没钱了，我现在全身上下就剩三毛钱，买了这顿中午饭，要是一大爷不醒过来，我连晚上饭怎么吃都不知道。”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秦淮茹自然不信，可这话从傻柱嘴里说出来她还真信。 倒不是说秦淮茹对傻柱如何信任，而是傻柱手里有多少钱她心里有数，昨天傻柱给棒梗交了医药费，估计这傻子手里是真没钱了。 一想到要花自己的钱，秦淮茹就感觉心里在滴血，可就算再心疼，这饭总归是要吃的，没奈何秦淮茹只能自己去买饭了。 没了傻柱这个冤大头，秦淮茹自然节省，只买了一个土豆白菜和三个窝头就回来了。 棒梗一看秦淮茹没给他买肉，顿时就不干了，嚷嚷道：“你们都不心疼我，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们还舍不得给我买肉，你们就是恨不得我死。” 贾张氏可不管那个，抓起个窝头就是一口，然后又喝了口菜汤把窝头顺下去才说道：“棒梗你说的对，你妈就是不心疼你，有钱都不给你买肉吃。” 秦淮茹见都这个时候了贾张氏还在挑拨离间，当即说道：“妈，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一个月就那点儿工资，除了给您三块钱养老钱，还要给您买药，剩下的全家连吃都吃不饱。 现在咱们家最有钱的就是您，可您非要留着钱养老，也不拿出来点儿给棒梗买点儿好的补身子，怎么能说我不心疼孩子呢？” 贾张氏见秦淮茹又惦记自己的养老钱，顿时火冒三丈的说道：“秦淮茹我告诉你，我的钱都是给我养老用的，你别想动一分。” 棒梗现在也十多岁了，他又不傻，自然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自己奶奶有钱不给自己花，棒梗心里那叫一个恨，把窝头直接砸在贾张氏身上骂道：“你还说最疼我，现在有钱也不给我花，以后别想让我给你养老，等你死了我就一把火把你烧了，看你留着那些钱有什么用？” 这个年代的人可不像后世都习惯了火葬，这时候人死要是给烧了那就是死无全尸，棒梗这番话说出来，贾张氏顿时被气的脸色铁青。 “你个小兔崽子是跟谁学的？我算是白疼你了。 哎呀！我这是什么命啊？ 老头子死了，儿子也死了。 儿媳妇不守妇道，孙子还不孝顺。 老天爷啊！ 你可开开眼！” 贾张氏这边刚开始发功，查房的护士就进门了，见到这老虔婆哭天抢地的样子顿时就来了脾气，当即喝道：“你这个老太太干什么呢？要是你再胡言乱语搞封建迷信，我就让保卫科的同志把你抓起来！” 贾张氏气血刚刚运行开，被护士一吼蹲守又收了回去，两只三角眼咔着不敢去看护士，可心里却把人家骂了个狗血淋头。 老虔婆光顾着跟人家护士运气了，却没看见棒梗看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恨意，而且秦淮茹却在旁边露出一抹冷笑。 再说轧钢厂这边。 午饭过后，两个食堂都快速把卫生收拾好，然后二食堂的人几乎是小跑着来了一食堂。 现在一食堂已经聚集了将近七十来人，都是来听江凡上课的。 江凡见人到齐了，便开始讲课。 不过今天江凡不止是讲怎么做菜，还讲了一些厨师界的习俗。 “以前老师傅收徒弟，讲究徒弟给师父效力三年，现在也有人拿这个讲究说事儿。 其实老师傅讲的徒弟给师父效力三年，这三年里徒弟的吃喝穿戴都是师父管着。 师父在这三年里考验徒弟的天赋和秉性，如果各方面都合适，那就可以传授技艺了。 不过现在有些人讲究什么徒弟给师父效力三年，那就是胡扯。 就拿咱们食堂来说，不管是上灶的大厨还是切墩儿的帮厨，衣食住行都归厂里管，当师父的什么不管，凭什么让徒弟效力三年？ 所以我说在厂里讲究这种陋习，就是对自己同志的一种剥削，为了打破这种陋习，我才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手艺传授给大家。 这也算是为国家做贡献了。”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全都鼓掌叫好。 江凡笑呵呵的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我教归教，你们能学到什么程度那就看个人的努力了。” 唐师傅带头说道：“江师傅您这话说的没错，老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您能教我们这些人就是天大的恩情了，能学到多少都看个人的本事。” 江凡摆摆手笑道：“别说什么恩不恩情的话，咱们赶上了好时候，虽然生在旧社会，但长在红旗下，所以一定要牢记老人家的教导，一切以为人民服务为准。”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鼓掌。 虽然江凡的话里谁都没提，但是有些人却听出了滋味儿。 尤其是马华，他是憨厚老实，却不是傻。 听了江凡的话立即就想到了傻柱和自己身上。 傻柱虽然是自己的师父，可两年多除了切墩儿什么都不教自己，嘴里整天念叨的就是那些徒弟要给师父效力三年的道理。 可现在想想，自己是轧钢厂的工人，傻柱也是轧钢厂的工人，自己凭着劳动挣工资，怎么就该给傻柱效力三年呢？ 而且厂里有师徒关系的人不知道多少，也没听那位师父非要让徒弟效力三年的。 尤其是车间的技术工种，哪有师父带徒弟三年，徒弟都没考上工级啊！ 要不怎么说，人总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以前马华让傻柱给忽悠住了，现在被江凡把那挡眼睛的叶子吹飞，他对傻柱那股子愚忠，瞬间就松动了许多。 第132章 心狠手辣一大妈 江凡说话的时候其实一直在观察着马华，看他眼中露出浓浓的怀疑和挣扎，心里就更有数了。 现如今可不是旧社会那种认了师父就得生死相随的时候，马华这人虽然本分，原剧里对傻柱也是忠心耿耿。 可那要有个前提，就是没人跟他把傻柱耍的心眼儿揭露出来，否则任凭再老实的人知道自己被糊弄了那么多年怕是也不会无动于衷。 给食堂的众人上完课，江凡也算是下班了，骑着自行车去了锅炉厂旧仓库。 这段时间杨东的进步很快，业务发展也不再限于信托商店，他开始走街串巷的收那些用不了的旧货。 别看这年头不让做买卖，可收废品不算买卖，也没人去管。 至于自己收的废品没有收据这件事，江凡不会管，金大牙也不在乎，总之有东西就行，至于出处都是小意思。 今天杨东来的比较早，正骑在三轮车上摆弄着一个小杯子。 江凡风一样骑到杨东面前，吓的这小子手里的杯子都扔了出去。 要不是江凡眼疾手快，将杯子接住，怕是这杯子就交代了。 江凡看了看手里的杯子。 这杯子不大，晶莹如玉的白瓷上面画着一只大公鸡，样子很丑，但是江凡脑子里却冒出一个名字——成化斗彩鸡缸杯！ “卧槽！你小子哪儿弄的这个杯子？” 江凡忍不住惊讶的问道。 “江爷，您也认识这东西？” 杨东眼睛一亮，笑嘻嘻的反问了一句。 “你知道这是成化斗彩鸡缸杯？” 江凡把玩着杯子又反问了回去。 “嗯！”杨东点点头说道：“我师父说这东西是明朝成华年间的古董，就叫成化斗彩鸡缸杯，他说这要是放在旧社会老值钱了，不过现在也就十块八块一个，都是老祖宗的好东西可惜了。” 不过江凡还是在心里嘀咕道：“再过十年这东西也会老值钱了。” 只是这话江凡不能告诉杨东，他把玩着杯子说道：“这个杯子我看着喜欢，二十块钱，能不能卖给我？” 杨东眼睛又是一亮，说道：“江爷，这是我五块钱收来的，你真出二十块钱？” 江凡撇撇嘴道：“江爷我一口吐沫一个钉，要卖就拿钱滚蛋，不卖就拿东西滚蛋。” 杨东赶紧说道：“卖、卖、卖！江爷看着喜欢，这面子我肯定给。” 江凡直接取出二十块钱给了杨东，还不忘提醒道：“你小子有点儿眼光，就是没见识，你怕是不知道自己卖了什么东西，以后你要是后悔，我也肯定不会再还你了。” 杨东现在满眼睛都是那二十块钱，笑的后槽牙都出来放风了，还得意的说道：“瞧您说的，我们这行讲究的就是个买定离手，真假贵贱绝不找后账！” 江凡刚刚只顾着鸡缸杯了，现在听杨东这话，才反应过来这小子似乎认识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你小子刚才说有个师父，你那个师父是干什么的？” 杨东也没隐瞒，把二十块钱往兜里一揣，得意的说道：“我那个师父就是个收破烂儿的，走街串巷专门收这些老物件，我也是跟他有缘，抢了几次生意，他觉得我骨骼清奇，就收我当徒弟了。” 对于杨东的话江凡是一个字都不信，不过这是杨东的事情他也不想多管，交接完今天的钱货，两个人就分开了。 江凡接了春妮儿又去买了菜，这才回了四合院儿。 结果刚到院儿门口就看见一大妈哭哭啼啼的往外走。 一大妈出门的时候也看见江凡，可她也什么都没说，就那么擦眼抹泪的走了。 江凡倒是挺佩服一大妈的，这女人别看平时老老实实的，但比易中海那老王八蛋有眼力见儿，知道自己不待见他们家，根本不来招惹自己。 推着自行车走到中院儿，江凡就看见小当和槐花坐在院儿里哭。 这时候江凡才想起来，自从棒梗住院，两个小丫头就在易中海家里待着，现在一大妈走了，这俩小崽子也就没人管了。 其实小当和槐花在易中海家的日子过的不错，毕竟易中海家虽然吃的不咋地，可好歹不用像在贾家那样，动不动就让贾张氏骂。 可是今天刚要吃晚饭，刘海中回来看见一大妈还在家里忙活，就问：“他一大大妈，老易都住院了，你怎么还在家里啊？” 一大妈先是愣了愣，赶紧问道：“呦！他二大爷，我们家老易怎么了？也没人跟我说啊！” 刘海中为了这事儿都乐了一天了，虽然当着一大妈的面儿他还是没忍住，笑着说道：“也没多大事儿，就是机床漏电把他给电医院去了。 对了，我听一车间的人说他们车间主任让秦淮茹回来告诉你了，怎么秦淮茹没跟你说？” 一大妈把刘海中的话在心里转了转就得出了两个结论。 第一，易中海肯定没事儿，否则厂里不会这么不重视。 第二，秦淮茹这是借由子自己去医院了，根本没回来告诉自己。 至于秦淮茹为什么不回来告诉自己，一大妈心里也清楚，那就是怕自己去照顾易中海，他们家这两个小崽子没人管。 呵呵！ 一大妈心中冷笑，这个秦淮茹倒是好算计，她去医院照顾儿子，自己给她照顾两个小崽子，怕是他们家三口人在医院的吃喝都得易中海那个老东西掏。 想明白这些，一大妈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赶紧回屋把桌上的窝头、小米粥、咸菜条来个了卷包会，然后当着院儿里人的面儿，哭着就奔医院去了。 至于贾家那两个小崽子，自己一个知道男人出事儿的女人，慌慌张张之间没顾上，也很合理？ 于是就有了江凡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当和槐花在院儿里嚎啕大哭。 虽然两个小丫头哭的凄惨，但是满院子禽兽没有一个管的。 刘海中跟一大妈说完话就回后院儿了。 本来还跟过来看热闹的阎埠贵见一大妈扔下两个小丫头就走了，赶紧回了前院儿，生怕沾上这个两个麻烦。 本来娄晓娥看着两个孩子可怜，想要帮一把，却被许大茂给拽了回去。 至于中院儿的那些住户更是个个家门紧闭，谁都不想去管那两个小崽子。 第133章 郎情妾意 院儿里的禽兽不管那两个小崽子，江凡自然也不会管。 其实他看见两个小崽子哭嚎的时候，脑海里就浮现出春妮儿四处敲门求救，却没人理会的景象。 看来胖子一开始就给出这样的提示，目的就是让江凡把所有同情心都封住，现在看效果很不错。 反正见识过那段记忆之后，江凡对于这个院子里的禽兽，无论大小，都不可能泛起任何同情心，所以他推着自行车就回家去了。 带着春妮儿刚进屋，老江太太就说道：“小凡呐！你看贾家那俩孩子哭的怪可怜的，要不先领咱家来！” 江凡知道这老太太心善，见不得两小崽子那可怜样，笑呵呵的劝说道：“奶，您没看院儿里都没人敢管吗？ 其实大伙儿都知道，谁家沾上那两个小崽子，都会惹来贾家这个麻烦，何况院儿里还有管事大爷。 您说这事儿人家管事大爷没管，别人要是管了，那不是招人恨吗？” 老江太太虽然心善，但也是个怕事儿的，听江凡这么一说立即就不敢多说了，只是点点头说道：“那咱们也不管了，还是先做饭！” 夜幕渐渐降临，四合院儿里炊烟袅袅，家家户户都在做晚饭，小当和槐花却没人理会，在院儿里哭了一阵，她们倒是不哭了。 小当领着槐花先是去了易中海家，结果什么吃的都没有，随后她们俩又回来自己家，更是冷炕冷灶，连米缸里都是空的。 这姐俩小当的性子软些，原剧里她长大了也是贾家唯一对傻柱生出些许同情心的人，所以就算饿了也不敢去找别人。 槐花年纪虽然小，但却遗传了秦淮茹的白莲体质，她饿的难受，也不说去要吃的，而是拉了拉小当，可怜兮兮的说道：“姐，我饿。” 小当看了看外面，见家家关门，只能无奈的说道：“奶和妈都不在，一大妈也走了，咱们忍一忍，等妈回来就有吃的了。” 槐花也探出脑袋，看了看外面的炊烟，吞了吞口水说道：“姐，要不咱们去别人家吃！” 小当本能的觉得就算自己和妹妹去要，也不会有人给吃的，她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摇头道：“还是等着！等妈回来咱们就有吃的了。” 槐花见小当不出去只能无奈的爬上床，躺在床上等着妈妈回来。 回头再说一大妈。 她从四合院儿出来，看看周围没熟人了，也就收了眼泪，放缓脚步往红星医院溜达。 原本快点儿走二十分钟就能走完的路程，她足足走了四十分钟。 到了医院，一大妈跟护士一打听就知道易中海住哪间病房了。 她刚走到易中海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而且听动静好像还是秦淮茹，于是一大妈没进病房，而是就在门口听着。 “一大爷，您说我这日子可怎么过啊？棒梗的伤大夫说得养半年才能下地，我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想给棒梗买点儿好的补补身子都不行，我这个妈当的也太没用了。” 秦淮茹说的期期艾艾，情真意切，把个老易中海听的那叫一个心疼。 “唉！” 易中海叹了口气，粗糙的大手自然而然的覆在了秦淮茹的小手上。 “淮茹啊！你的事儿一大爷心里有数，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东旭的媳妇，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和孩子受苦！” 秦淮茹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粗糙，心里恶心的想吐，可没办法，为了能让棒梗吃上肉，只能让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占点儿便宜了。 “一大爷，我真是太谢谢您了，要是没有您，我们这一家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秦淮茹强忍着恶心，主动握住了易中海的大手，这让易中海干涸的身心都得到了某种满足。 “没事儿，我这儿……” 易中海心满意足的正要掏钱，病房门就被一大妈给推开了。 本来正郎有情妾有意的二人被吓的犹如林中惊鸟骤然分开。 一大妈没吵没闹，走进病房跟没看见秦淮茹似的说道：“老易啊！你伤着了怎么也不让人回家告诉我一声？ 我这还是听刘海中说你出事儿住院了，才赶了过来，你说你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可怎办啊？” 易中海终究跟一大妈过了半辈子，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刚刚的跟秦淮茹那点儿破事儿，人家都看见了。 不过一大妈没把话挑明，易中海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假惺惺的说道：“我这也没什么事儿就没让厂里告诉你，再说这不是有柱子和淮茹照顾我吗？” 一大妈这才跟刚看到秦淮茹似的说道：“呦！淮茹也在呢！一大妈可真要谢谢你，要是没你在这儿，我们家老易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秦淮茹也不只是傻子，当然能听出一大妈的话外之音，她就算再白莲花也架不住勾搭人家男人被抓个正着，赶紧说道：“一大妈，您来了我就放心了，我这还得回去照顾棒梗呢！” 说完，秦淮茹赶紧转身就走。 不过秦淮茹刚走出病房门，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赶紧回头问道：“一大妈，您来医院了，那小当和槐花谁看着呢？” 一大妈故作惊讶的说道：“哎呀！我听刘海中说你一大爷出事儿了，就着急忙慌的过来了，小当和槐花让我扔院儿里啦！” 秦淮茹一听这话，马上就明白过来了，一大妈这就是故意的，而且以她对院儿里那些禽兽的了解，估计没人会管小当和槐花。 不管怎么说秦淮茹也是个当妈的，知道自己两个女儿无依无靠的被扔在院儿里，她也顾不得别的，撒腿就四合院儿跑。 看着秦淮茹那急如风火的背影，一大妈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随后转头看向易中海说道：“老易啊！你说你都这个岁数了，咋还管不住自己呢？ 退一万步讲，你就是真管不住自己，也不能对自己徒弟媳妇下手啊！ 这要是传出去，你这辈子经营的名声不就彻底毁了吗？” 易中海立即听出了一大妈的话里威胁的意思，赶紧解释道：“你别瞎想，我就是看贾家可怜，没有别的意思。” 一大妈笑着点点头说道：“咱们都是一辈子的夫妻了，你那点儿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别的事情我不管，但是有一样，咱们家的钱一分都不能给贾家，要不然你就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了。” 易中海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能闷闷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的一大妈的话。 第134章 给傻柱画个大饼 易中海和一大妈刚达成协议，傻柱就端着饭盒进来了。 看见一大妈，傻柱笑着打趣道：“一大妈您可算来了，我还寻思您不要我一大爷了呢？” 一大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嗔怪的捶了傻柱一下：“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一大妈真得谢谢你照顾你一大爷，我给你们带晚饭过来了，你和你一大爷赶紧吃。” 傻柱扬了扬手里的饭盒说道：“我这都买来了，您怎么还带了呢？” 一大妈想了想说道：“那我带来的就留着明天早上吃，你辛苦一天了，吃完晚饭赶紧回去歇着！” 傻柱也不愿意留在这儿，赶紧说道：“还是一大妈您疼我，今儿我可是真累坏了。” 易中海看着傻柱，也跟着笑道：“今天多亏了柱子，要不然我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咱们院儿里要说人品还得是柱子，别人给他提鞋都不配。” 一大妈边接过傻柱手里的饭菜，边笑呵呵的说道：“可不是吗？咱们院儿里那么多人，也就柱子是个热心肠，像江凡那样的，就知道坑害别人。” 傻柱现在最爱听的就是有人说江凡坏话，可以说一大妈这话直接就说到他心坎儿里去了。 “可不是！”傻柱咬了口窝头说道：“那小子打小儿就是个混子，长大了就知道害人，要不是他背后使坏我也不至于让人从食堂开出来。” 说到傻柱的工作，易中海问道：“柱子，要我说你还是找找关系回食堂的好，在车间你的本事使不出来，可惜了。” “唉！”傻柱叹了口气说道：“一大爷，不是我不想找关系，能找的我都找了，可不管是杨厂长、李副厂长，还是那个王胖子，都说我这事儿影响太恶劣，要是我回了食堂没法跟厂里职工交代。 其实这里面是怎么回事儿我心里也清楚，不就是江凡那个王八蛋把他们喂饱了吗？我现在就寻思一件事儿，看看能不能调出轧钢厂。 等过段时间我去看看我爹那些师兄弟，看他们有没有办法把我调到外面的饭店工作，凭我的手艺，要是进了饭店肯定比在轧钢厂强啊！” 易中海听傻柱说要找何大清安心师兄弟，还要调出轧钢厂，心里就咯噔一下子。 易中海很清楚，傻柱之所以听自己的话，主要还是因为身边没有长辈教他做人做事，自己说什么这傻小子就信什么。 要是傻柱跟何大清那些师兄弟联系上，以后他身边可就有正儿八经的长辈了，那自己这个一大爷还不得靠边儿站？ 想到这里，易中海咂着嘴说道：“我说柱子，不是一大爷给你泼凉水，你说你爹都走了十多年了。 这么多年他那些师兄弟你也没去看看人家，现在找上门就求着人家帮忙，人家能搭理你吗？” 一大妈瞥了易中海一眼，也清楚这老家伙的想法，跟着说道：“柱子，你一大爷说的对，老话说，人走茶凉，你爹在的时候，他那些师兄弟是你叔叔大爷，可你爹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人家可不见得认你。 你说你要是找上门去，人家根本不搭理你，你这脸面可往哪儿放？” 要不怎么说还是一大妈了解傻柱，她这话可以说直击傻柱的要害。 傻柱这人最好脸面，之前要去找何大清的师兄弟也是按着最好的结果想的，觉着凭着自己老爹的面子，自己找上门那些师叔伯怎么都得帮这个忙。 可听了一大妈这话，傻柱立时想到了另外一种后果。 这么多年自己都没去看看那些师叔伯，现在有事儿了才舔着脸找上门去，那些人真要是不搭理自己，那自己这脸面可真就丢大了。 想到这种结果，傻柱的心思立时就动摇了，不过他一想到自己在轧钢厂的处境，又是一阵头痛。 易中海见傻柱心思动摇，赶紧开始给他画大饼。 “柱子，照我说你就先在车间安稳下来，等风头过去了，再找找关系回食堂才是正路。 这事儿也不能光让你一个人去办，我也找找关系，总归能把你弄回去。” 一大妈跟着帮腔道：“你一大爷这话说的在理，轧钢厂那么多食堂，就算回不了总厂的食堂，去分厂食堂不也挺好吗？ 你别看分厂比总厂小，可人少有人少的好处，起码挣一样的钱，活儿干的少不是？ 再说了，分厂也算是山高皇帝远，肯定比总厂这边自在。” 傻柱被这两人劝的心思还真活了，想了想说道：“成，那我就再等等，到时候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帮帮忙！” 易中海见挽回了傻柱的心思，心里也算是落了一块大石头，点头说道：“你放心，你的事儿一大爷肯定放心上。” 傻柱吃完饭，嘴巴子一抹就走了。 等傻柱走了之后，一大妈看了眼易中海说道：“我看还是快点儿把傻柱和秦淮茹撮合到一起，免得后面夜长梦多。” 提到撮合傻柱和秦淮茹，易中海心里还有点儿不得劲儿，寻思片刻说道：“这事儿还得等等，你没看贾张氏和棒梗看不上傻柱吗？ 这要是楞撮合，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 一大妈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是，不过这是迟早的事儿，我就怕傻柱真要去找何大清的师兄弟，咱们可就降不住他了。” 易中海眉头皱的更紧，不耐烦的说道：“刚才不是已经把他劝住了吗？你还怕什么？” 一大妈收拾这饭盒，叹了口气说道：“刚才只是劝住他了，可日后他回不了食堂，不还得有这样的心思？ 你能劝住他一次，还能劝住他两次、三次？” 易中海顿时被说的哑口无言，他不禁想到，今天要是能把部队的任务完成，未必就不能借着这个由头让杨厂长把傻柱弄回食堂。 可偏偏自己把事情办砸了，搞的现在根本没办法开口，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易中海越想心里越郁闷，狠狠的吐出一口闷气，朝着病床上倒下去。 咣—— 易中海的脑袋跟床头来了次亲密接触，顿时把老家伙磕的眼冒金星！ 第135章 秦淮茹借粮 秦淮茹跑回家看到的就是小当和槐花趴床上哭呢！ 两个小崽子看见秦淮茹立即就扑到了她怀里，哭的更是凄惨无比。 秦淮茹也知道自己两个孩子受苦了，心里疼的要命，同时秦淮茹也恨死了一大妈。 一大妈绝对是故意把俩孩子扔下的，目的就是报复自己没回来送信儿。 只不过刚刚一大妈撞见她跟易中海那点儿破事儿，现在就算再气也只能忍了。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把晚饭解决了，毕竟俩孩子连同秦淮茹都没吃晚饭，娘仨现在都饿得难受。 秦淮茹安抚好小当和槐花，到自家米缸一看，里面竟然是空空如也，秦淮茹这才想起来，今天应该去买粮食，结果一忙活竟然给忘了。 没办法秦淮茹只能去易中海家里，偏巧易中海家里也没有粮食了。 傻柱家秦淮茹都没去，那个傻子现在跟要饭的差不多，要不是易中海接济，他都能把自己饿死。 眼看着易中海家也找不到粮食，秦淮茹只能找邻居去借。 她站在院儿里想了想，觉得这院儿里最有可能借到粮食的人家就是二大爷刘海中家了。 为什么秦淮茹会这么想呢？ 主要是因为她非常了解院儿里这帮禽兽，同时这帮禽兽也了解她。 秦淮茹借东西，从来都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所以院儿里的禽兽根本不可能借。 但是刘海中不一样，那个老官儿迷，只要捧捧他总能借出点儿粮食来。 只不过刘海中家里有个二大妈，那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可这已经是秦淮茹最后的希望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后院儿走去。 到了刘海中家门前，秦淮茹敲了三下门。 里面传来刘海中不耐烦的声音：“谁啊？这个点儿敲门？” 倒不是说刘海中这人多大的脾气，而是在饭点儿上敲门，说白了就是来要饭的，任谁都不会有好脸色。 秦淮茹只能忍着屈辱，柔声细气的说道：“二大爷，我淮茹啊！” 门里立即传来二大妈冷冰冰的声音：“秦淮茹，这个点儿上门你要干啥？ 我可告诉你，我们家这么多口人，自己家吃喝都费劲，没那个余钱借你。” 秦淮茹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找傻柱和易中海借钱、借粮的时候，那两个什么时候不是软语安抚，那像二大妈这样直戳人肺管子的？ 可这个时候秦淮茹也只能舔着脸说道：“二大妈，您看我们家现在这个样子，连点儿棒子面都没有了，您就看在咱们一个院儿住着的份儿上借我几斤棒子面！” 刘家的门依然没开，但是二大妈却斩钉截铁的说道：“秦淮茹，我们家也没余粮了，你去别人家问问！” 秦淮茹真是恨得牙根儿痒痒，本想一走了之，可想到家里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这份屈辱她只能忍着。 “二大爷，您可是咱们院里的管事大爷，现在一大爷住院了，院儿里就是您做主，我们家现在连锅都揭不开了，您这个主事大爷就看着不管？” 要是秦淮茹说别的刘海中还真不想管，可说到负责人的事儿，刘海中立即精神了起来！ 屋里二大妈拦都没拦住刘海中，这老货就挺着大肚子把门打开了。 刘家的门一开，秦淮茹就闻到一股煎鸡蛋的味道，心里真是好生羡慕。 “二大爷，您可怜可怜我们家！我不求别的，就借十斤棒子面。” 秦淮茹看见刘海中赶紧哭穷卖惨，只是这娘们儿只说借，却没说什么时候还。 还没等刘海中说话，二大妈便跟了出来，阴阳怪气的说道：“秦淮茹，你们家少说也有千把块钱的存款，那些钱不赶紧拿出来花，留家里等着下崽儿呢？”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子，自己家有钱是谁说出去的？ 二大妈看着秦淮茹那样子，眼中露出根本不掩饰的鄙夷，冷笑着说道：“秦淮茹，你就别装了，人家江凡都给你家把账算好了。 你老公公加上你男人的抚恤金，还有这么多年大伙儿给你们家捐的钱，傻柱帮衬你们家的钱，你们家怎么也得有一千多块。 你这样的富贵人家见天儿的跟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借钱借粮，我们可承受不起。” 秦淮茹简直恨不得把江凡挫骨扬灰，自己家这点儿小秘密竟然全都让他给宣扬出去了，以后自己还怎么装可怜博同情？ 只不过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承认的，于是秦淮茹的眼泪哗啦啦的淌了下来。 “二大妈，您这话可就太伤人了，我们家什么情况院儿里的谁不知道？ 我公公和东旭死的时候厂里的确给了点儿抚恤金，可那些钱除了花的，剩下点儿都攥在我婆婆手里当养老钱，我和孩子是一分钱都花不着。 就是这次棒梗住院，医药费都是柱子帮我垫上的，等厂里报销了，我还得还给柱子。 我今天也是一时不凑手，家里没粮了才跟您家开了口，您不借就不借，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家呢？ 再说了，我为什么不去别人家借粮偏来您家借？ 就是看着二大爷是咱们院儿的管事大爷，有了难处才想着找您家帮帮忙。 没想到看您这觉悟还不如我们普通群众呢！ 以后我看也没人敢找二大爷主持公道了。” 秦淮茹到底是盛世白莲，三言两语之间先把自己硬洗了一波，随即就开始给刘海中扣帽子。 刘海中官儿迷的毛病四合院儿谁不知道？ 你跟他说别的或许没用，可你要是说到他这个二大爷身份，刘海中还是很爱惜那两根支棱毛的。 果然，刘海中一听秦淮茹说到这件事上，核桃仁大的脑子就开始超速运转了。 在刘海中看来，二大妈这的这种行为就是严重脱离群众，不但影响了自己在群众中的印象，还阻碍了自己的前途和发展。 于是刘海中狠狠瞪了二大妈一眼，很有气势的说道：“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秦淮茹有困难来找我这个二大爷，是对我工作的肯定，你怎么能把人往门外推呢？” 二大妈毫不示弱的回瞪了刘海中一眼，嚷嚷道：“她秦淮茹有困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怎么没找你这个二大爷？ 现在不就是看易中海住院了，傻柱那边儿也靠不上了才想起你这个二大爷？ 人家拿你当冤大头，你还美上了。” 二大妈那也不是一般的选手，年轻的时候跟贾张氏、许大茂他妈大战三百回合都不落下风，这也就是年纪大了，再加上刘海中让她注意形象才收敛了一些。 可如今秦淮茹上门占便宜，二大妈心中猛虎立即被勾了出来。 第136章 二大爷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也知道自家老伴儿的实力，见二大妈要发威，很有领导派头的抬手制止。 二大妈已经子弹上膛马上就要开火了，被二大爷止住，心里憋的那叫一个难受，可领导的面子必须得给，她且暂时忍着。 刘海中很满意二大妈能给他面子，维护他领导的形象，满意的点点头算是表扬了。 随后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去通知一下，开个全院儿大会。” 秦淮茹都特么傻了，自己就是想糊弄点儿粮食，怎么还开上全院儿大会了呢？ 其实这就是秦淮茹对刘海中没有深层次的了解，不知道刘海中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易中海在的时候，开全院儿大会都是易中海说了算，这次好不容易赶上易中海不在，刘海中这个二大爷，不借由子开次大会过过瘾那就见鬼了。 本来刘海中还没有理由，秦淮茹这不就给他送来了吗？ 秦淮茹虽然不知道刘海中要干什么？ 但是为了口吃的她也只能挨家挨户的去通知。 本来这就是吃晚饭的点儿，竟然通知开什么狗屁全院儿大会，满院子禽兽心里的憋着怨气，不过院儿里大爷的威势已经建立很久了，倒是没人愿意带头闹腾。 本来还有些不老实的说些怪话，可看江凡也出来了，就更没人多嘴了。 刘光天、李光福将老演员八仙桌请上来，刘海中才迈着四方步出场。 小眼睛看着易中海的位置很是火热，只不过易中海只是住院不是死了，所以刘海中还没蠢到一屁股坐上去。 看样子核桃仁大的脑子也是脑子，总有灵光的时候。 刘海中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还没等他开口，阎埠贵就黑着脸问道：“老刘，好好的开什么会啊？” 阎埠贵那老算盘精一看通知开会的是秦淮茹就知道为什么开会，只不过帮老贾家的这事儿连易中海都整不明白，他可不信刘海中能按住江凡。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破事儿，阎埠贵不想掺和，可偏偏他作为有污点的三大爷，还真不能袖手旁观。 面对阎埠贵的质问，刘海中清了清嗓子，看向众禽说道：“三大爷这个问题问的好，我为什么要组织大伙儿开这个会呢？ 这是肯定有原因滴，要是没有原因肯定不能开会。 至于什么原因，我先不说，但是我要先批评一下中院儿的同志们。” 中院儿剩下的几家住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过。 许大茂早就凑到了江凡身边，听刘海中这么说，用胳膊肘碰了碰江凡，低声说道：“你们中院儿干啥了？” 江凡嗤的一笑也低声说道：“别人家干什么了我不知道，反正我们家什么都没干。” 刘海中听有人在他讲话的时候唠嗑心里本来很生气，可一看说话的江凡和许大茂，顿时脾气就小了很多。 “咳！”刘海中再次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说道：“我为什么要批评中院儿的同志呢？主要是今天秦淮茹到我家去借粮了。 那秦淮茹为什么去我家借粮呢？ 就是因为她家没粮了。 她家为什么没粮呢？ 这个我不知道。 但是！ 作为一起住在中院儿的邻居，你们看着贾家没米下锅也不帮衬一下，这就是破坏了咱们院儿团结友爱的光荣传统。 所以我作为院儿里的二大爷，在一大爷易中海同志不在的时候，必须担起这个担子，对你们中院儿的同志提出严厉的批评。” 中院儿的住户一听是这么回事儿，立时就放下心来，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不就是老贾家没粮了吗？ 他们家没粮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也能算个事儿？ 江凡听了这事儿也觉得没意思，直接开口说道：“刘海中，你还说你是院儿里的二大爷，我看你这个二大爷当的就不够格！” 对于刘海中来说，割他身上的肉不是大事，可要是动他头上的乌纱帽绝对不行。 所以听江凡这么说，刘海中直接就蹦起来了。 “江凡，你胡说什么？我这个二大爷是街道任命的，你……你凭什么说我不够格？” 刘海中很激动，声音高了起码两个八度，震的众禽耳朵疼。 江凡也掏了掏耳朵，嗤笑道：“老贾家以前没粮都是易中海管着，现在易中海不在了，你这个二大爷要担责任还不想出力，你说你合格吗？” 刘海中本来只是想开个全院儿大会抖抖威风，没想到威风还没抖起来就被江凡给将了一军。 有江凡带头，中院儿剩下几家住户自然有了底气，当即有人跟着说道：“江凡说的没错啊！以前老贾家没粮、没钱都是一大爷和傻柱管。 不说别的，就凭一大爷肯出钱出力帮衬邻居我就服人家，没想到一大爷刚住院，这院儿里就没主心骨儿了。” “可不是吗？我还寻思着，就算一大爷住院了，院儿里不是还有二大爷和三大爷吗？ 没成想，咱们这院儿离了一大爷就玩不转了。” “唉！一大爷赶紧出院！要不咱们这院儿怕是要有人饿死喽！” 这波冷嘲热讽，不但把刘海中架火上了，连阎埠贵这个三大爷也没放过。 刘海中那里气的直喘粗气，阎埠贵也恨的直咬牙，心里把刘海中这个蠢货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倒是秦淮茹松了口气，不管是刘海中压着院儿里的禽兽，还是院儿里的禽兽把刘海中架火上烤，反正自己家的吃食算有着落了。 对了，本来只想找刘海中家糊弄点儿粮食，现在还饶上一个阎埠贵，可真是大赚特赚了。 只可惜秦淮茹对刘海中了解不够，对阎埠贵了解也不到位，就在她沾沾自喜的时候，阎埠贵站了起来。 “大伙儿说的对啊！今天这事儿我和二大爷工作失误，在这里我给大伙儿道个歉。 不过我们家的情况大伙儿也知道，家里也没隔夜粮了，但是作为院儿里的三大爷，对于贾家的困难也不能袖手旁观，所以我们家借给秦淮如家一个咸菜疙瘩。 孩儿他妈，赶紧回家拿个咸菜疙瘩过来。” 第137章 逛街 刘海中实在没想到阎埠贵关键时刻这么豁的出去，竟然拿出一个咸菜疙瘩，这对阎埠贵来说算是大出血了，现在贾家的菜解决了，那主食不就落在他们家了吗？ “咳！”刘海中再次战术性清了清嗓子，顺便看了看满脸你怒容的二大妈，最后一咬牙说道：“既然三大爷家出一个咸菜疙瘩，那我家就出俩窝头。 秦淮茹家现在就她跟两个孩子，大人吃一个，俩孩子吃一个正好，现在散会！” 说完，刘海中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 秦淮茹本来心里还想没事儿呢！ 结果折腾了半天，就混了俩窝头一个咸菜疙瘩，等她要说话的时候，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走了，院儿里的禽兽也都散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清凉的夜风中暗自咬牙切齿。 江凡很是索然无味的回家去了，刘海中的段位太低，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自己的实力连十分之一都没发挥出来，真是没意思，还是易中海能抗，希望老易早点儿出院！ 被江凡惦记的易中海现在还倒霉着呢！ 没办法，物理整蛊卡时效是二十四小时，现在还剩不到十个小时，够他折腾的了。 跟老江太太和春妮儿吃完晚饭，江凡就回了自己屋里。 躺在炕上心神沉入农场，看了看庄稼和禽畜的情况。 因为用灵泉浇灌、喂养，庄稼、禽畜的生长都节省了十分之一时间。 所以江凡种的庄稼明早就能成熟，水果时间要长些，不过也就再等一天就行了。 禽畜的情况也差不多，四只小鸡明早就能成熟，猪牛羊要慢些，还得三到五天时间才能到成熟期。 完成了浇水、施肥、捉虫、喂食喂水这些工作，江凡心神退出农场，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便起身出门，跳墙出了四合院儿。 到了金大牙那里，昨晚江凡要的那些古董都已经打包好了，因为东西太多，足足装了五大箱子。 金大牙很贴心，弄了个三轮车把箱子都装上捆好，方便江凡运回去。 江凡连看都没看，直接给了金大牙四千块钱，还说以后有好东西一定给他留着。 金大牙满口答应着，老脸上都乐开了花。 从金大牙那里出来，到了没人的地方，江凡连车带货全都收入仓库，这才又回了四合院儿。 第二天是星期日，江凡休息，而且也没人找他做席面，江凡也是难得休息一天。 不过这年头休息了也没什么事儿做，江凡睡到日上三竿，醒的时候先把农场的粮食收了。 大米、小麦、玉米每亩都是一千斤，只要心思一动就直接脱粒去壳全都收进了仓库，随后江凡又兑换了黄瓜、西红柿、茄子种在了地里。 起来的时候老江太太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大米粥、二合面的馒头，肉丝炒咸菜，这已经是很好的早饭了，贾家娘仨闻着香味儿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不过秦淮茹很清楚，江凡她惹不起，所以没敢打主意，可找人借粮显然也不可能了，秦淮茹只能咬咬牙，赶早出门去买了十斤棒子面回来。 结果进门的时候碰见了阎埠贵。 阎埠贵看见秦淮茹买粮，赶紧提醒道：“秦淮茹啊！昨晚我可是有言在先，那个咸菜疙瘩是借给你们家的，你可得记着还啊！” 秦淮茹恨不得把手里的棒子面砸阎老西儿脑袋上，不过她实在舍不得，只能冷着脸说道：“知道了三大爷，等会儿我就回家捞一个还您。” 昨天晚上秦淮茹从三大妈手里接过咸菜疙瘩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家也腌着一坛子呢！ 不过秦淮茹也没推辞，能从阎埠贵家占点儿便宜可不容易，这事儿都够显摆一辈子的了。 没想到只隔了一个晚上阎埠贵就开始要账了，如果是别的秦淮茹还真就不还了，可一个咸菜疙瘩她也觉得没那个脸赖着，赶紧还了免的阎埠贵整天唠叨。 江凡吃完早饭，闲着没事儿就想着出去溜达溜达。 毕竟作为后世的穿越者，这个时代的老四九城还是很有吸引力的，闲来没事儿多溜达溜达，也算是瞻仰古迹了。 骑着自行车天安门、鼓楼、大栅栏儿一通乱转。 虽然这个时代的四九城没有后世那些高楼大厦，可别有一份古色古香的风韵，让江凡感觉特别有归属感。 中午的时候，江凡溜达到了王府井。 要说王府井的历史可就长了，当年四九城还是元大都的时候就有这条街，不过那时候叫做“丁字街”。 元朝时候“丁字街”的大都的一条主干道，不少衙门和官员府邸建在附近，不过那时候并没有什么商业活动。 等到明朝永乐大帝迁都四九城之后，“丁字街”西面修了不少王府，所以后来又叫十王府、王府街、王府井。 因为有了个达官贵人住着，街面上就多了不少做买卖的，王府井的商业大幕就此拉开。 等到清朝的时候，王府井就已经是很有规模的商业街了，经营范围包括古玩字画，衣食住行，很多四九城的老字号都是在这里安的家。 清末、民国的时候虽然是乱世，可不少洋人的商行也落户于此，倒是保持了王府井的商业气息。 等到新华夏建立，对于王府井也做了一些规划，不但从天津卫、上海滩等地迁来不少老字号，以完善王府井的商业结构。 在55年9月开业的王府井百货大楼，更有新华夏第一店的美誉。 要说起王府井百货大楼，那可真算是天之骄子一样的存在。 别看王府井百货大楼只是一家商店，却是四九城就地开发建设的第一座国营大型综合百货商场。 原名叫四九城百货大楼，是四九城唯一一家由商业部批准，可以破例在全国享有商品采购权，享受二级批发站待遇的零售商店。 那时候有句话，“全国保四九城，四九城保大楼”，据说当年很多生产地都见不到的商品，在百货大楼却能买到，由此可见这座百货大楼受重视的程度。 江凡存好自行车，溜溜达达的走进了百货大楼。 果然，这地方跟外面的供销社、合作社啥的是不一样，商品琳琅满目，人流摩肩接踵，让江凡感受到了一丝真正的商业气息。 第138章 看热闹 在百货大楼里溜达了一圈儿，江凡屁都没买，实在是这厮如今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实在是什么都不用买。 就在江凡要离开的时候看见了两个熟人。 于海棠和杨卫民也来逛街了，他们两个在成衣柜台前面看衣服，于海棠正在看一件红色的呢子大衣，翻来覆去的看，很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 不过杨卫民站在旁边两只眼睛四处乱瞅，似乎已经有点儿不耐烦了。 于海棠显然没发现杨卫民的状态，还在问着：“卫民你看看，这衣服多好，才五十五块钱，外面可买不到呢！” 杨卫民看了看一眼那件呢子大衣，感觉太贵了，五十五块钱比他一个月工资都多，于是不咸不淡的说道：“咱们是工人阶级，穿这么花哨干什么？还是工作服穿着踏实。” 于海棠听了这话心里自然不高兴，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话是这么说，不过咱们要是结婚的话，怎么也得有一件像样的衣服，我看这件就挺不错。” 杨卫民见于海棠听不明白自己的话已经失去了耐性，冷着脸说道：“我看这件不怎么样，还是看看别的！” 于海棠那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她跟杨卫民处对象本来就受了不少委屈，这次跟杨卫民出来本来挺高兴，可杨卫民连件衣服都舍不得给她买，以往的委屈也都被激发了出来。 把手里的呢子大衣往柜台上一扔，于海棠转身就走。 杨卫民见状连忙问道：“你干什么去？” 于海棠头也不回的说道：“回家！” 杨卫民感觉自己遭到了巨大的羞辱，火头也腾的冒了出来，紧走几步上去抓住于海棠的胳膊，叱问道：“于海棠你这是什么态度？这个对象你还想不想处了？” 于海棠那也是不让份儿主儿，胳膊一轮甩开杨卫民，怒道：“不处就不处，好像谁稀罕跟你处似的！” 说完，于海棠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杨卫民没想到于海棠这么干脆，想要去追又拉不下脸，只能怒哼一声，向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江凡看了这么一场热闹，只是摇头一笑。 原剧里于海棠和这个杨卫民就没成，看样子结局早在这个时候就确定了，这俩人还真不合适。 不过江凡也不想多管闲事，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自己也应该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等吃完饭再买点儿好吃的就回家了。 出了百货商店，江凡就奔着东来顺去了。 东来顺有四绝，选料精、调料香、糖蒜脆、火锅旺，吃的就是一个地道。 结果刚走到东来顺门口江凡迎面就碰到了于海棠。 于海棠正生气，连路都不看，直勾勾就撞江凡身上了。 “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哎呦！怎么是你？” 于海棠撞了人，赶紧道歉，结果抬头一看竟然是江凡。 “呵！您这干嘛呢？跟杨卫民生的那点儿气合着都撒我身上了是？” 江凡揉着胸口，一脸痞里痞气的贱笑，看着就跟流氓似的。 于海棠没想到自己跟杨卫民吵架被江凡看见了，脸蛋儿一红，立即瞪着眼睛说道：“你别瞎说，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 江凡撇撇嘴说道：“您就甭装了，刚才就您二位那架势，好悬没把百货大楼给拆了。” 于海棠见糊弄不过去，反而坦然了，仰着脑袋，满脸傲气的说道：“吵架怎么了？姑奶奶跟他吵那是看得起他。” 江凡见于海棠跟只斗鸡似的，无奈的一笑道：“得，您这能顶半边天，也该着他杨卫民不长眼，把您给招惹了。 您现在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家走，我先吃口饭去。” 于海棠一看江凡抬脚就要进东来顺，肚子里的馋虫也给勾出来了。 跟着杨卫民溜达一上午，除了一肚子气，连口水都没喝，现在真是饿得慌。 “站住！咱们好歹也是一天进的厂，你请我吃顿饭不过分？” 于海棠鬼使神差的拦在江凡面前，跟只花孔雀似的还挺傲娇。 “嘿！您这够可以的，跟对象逛街连口饭都没混上，还得我请。 得嘞！谁让咱俩是一天进的厂呢！ 这顿饭我请了，咱就东来顺，您可着劲儿点。” 江凡无奈摇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于海棠被江凡逗的一笑，转身就走进了饭店。 这年代吃火锅说到底就是那几样，羊肉、羊杂、蔬菜，好不好吃全在调料上。 其实后世也是一样，火锅店生意好，最重要的就是调料的味道。 江凡不差钱，直接点了三斤羊肉，各种配菜可着于海棠点。 不大功夫，两人面前就摆了一大桌。 这时候于海棠也有点儿心虚了。 “咱们点这么多不会吃不完？” 江凡看了她一眼，说道：“吃不完咱就兜着走，回家还能接着吃。” 说完这话江凡也决定等会儿直接从东来顺打包羊肉、调料回家，让奶奶和春妮儿也吃一顿，省事儿还好吃，算是两全其美了。 于海棠见江凡满不在乎的样子也就放开了，抡起筷子就开造。 别看于海棠平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可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平时家里也没多少油水，好不容易吃顿东来顺根本就控制不住。 江凡看他那样子，忍不住好笑道：“我说姐姐，咱能不能悠着点儿，又没人跟你抢，你犯得着吃这么快吗？” 于海棠脸一红，白了江凡一眼：“我可不像你，守着食堂天天吃香喝辣，我好不容易吃点儿好的，吃得快怎么了？” 江凡坏笑道：“你这个样子我倒是好有一比。” 于海棠奇怪的问道：“比做什么？” 江凡笑的更坏了，还神秘兮兮的低声道：“猪八戒吃人参果！” 于海棠见江凡把自己比作猪八戒，气的扬起筷子就要打。 江凡赶紧求饶道：“开玩笑！我就是开个玩笑，您老人家就看在我请客的份儿上饶了我这一回！” 于海棠狠狠瞪了江凡一眼：“也就是今天你请客，要不然就让你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说完，于海棠继续埋头开造，那模样真跟饿死鬼投胎没什么两样。 江凡无奈摇头，慢条斯理的吃着。 于海棠终究是个女孩子，吃的虽然又快又猛，可也很快就吃饱了。 江凡看了看桌上，三斤肉连二斤都没吃完，各种蔬菜更是没怎么动过。 吃饱了的于海棠好像也把心中的那口怨气吃光了，很没形象的靠在椅子上，脸上那满足的表情，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是事情。 第139章 后悔的于海棠 江凡这时候也吃的差不多了，掏出烟点了一根。 这年头没有那么多讲究，想抽根烟还得问问女同志同不同意，女同志也不在乎这些，对于男人抽烟喝酒也特别宽容。 于海棠看见江凡抽的是牡丹烟，忍不住露出了惊异的目光。 那句“高级干部抽牡丹，一般干部抽香山，工农兵两毛三，农村支书土烟炮卷的欢”于海棠也知道。 “呦！真看不出来，你抽的还是牡丹！”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我抽的不多，这个烟味道好些就弄了点儿。” 于海棠看江凡那种风轻云淡的样子，再想想杨卫民整天拉着的脸，心里真是越来越膈应，忍不住想着自己当初要是跟江凡处对象多好。 “唉！” 想着想着于海棠忍不住叹了口气。 江凡弹了弹烟灰问道：“怎么着？咱们于大厂花这是情场失意，忍不住唉声叹气了？” 于海棠白了江凡一眼：“去你的，我就是心里憋屈，怎么就看上杨卫民了呢？” “这事儿有什么憋屈的？”江凡说道：“人家杨秘书年轻、有学问、还是干部，最重要的人家可是杨厂长的秘书，只要不出差错，绝对的前途无量，再说人家长的也不差，你看上他很正常。 其实要我说，人家杨卫民才憋屈呢！” 于海棠不服道：“他有什么好憋屈的？” 江凡说道：“人家凭什么不憋屈啊？ 你说你除了年轻、漂亮还有啥？ 娶了你，事业上你帮不了人家，生活上你也照顾不了人家，要不是杨卫民色迷心窍，绝对不带跟你处对象的。” “你！” 于海棠没想到江凡竟然把她说的这么一无是处，气的一双大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 江凡把手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摇头晃脑的说道：“我说于大厂花，咱们都是已经参加工作的人了，学校里的那些风花雪月早就一去不复返啦！ 现在我们要看的是现实，是未来，所以考虑事情也要更理性。 别整天满脑子塞的都是情情爱爱，天底下最没用的就是那些玩意。” 于海棠被说的实在无言反驳，但心里却是越来越气闷，忍不住说道：“不吃了！跟你吃饭真是气都要气饱了！” 江凡呵呵一笑说道：“您可真够可以的，吃了个肚圆合着里面不是肉全都是气儿。 等会儿您可得小心点儿，别一不小心漏气了。” 噗嗤！ 这不是于大厂花漏气了，而是被江凡气笑了。 “你这人哪儿都挺好，偏偏长了这么一张气人的嘴。” 于海棠白了江凡一眼，倒是有了些撒娇的味道。 江凡吃了口羊肉，说道：“我这人没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没这张嘴，要是没这张嘴，我可就没法拍婆子喽！” 听江凡说拍婆子，于海棠倒是好奇了，低声问道：“怎么着？瞧你这意思没少拍婆子呗？” 江凡想了想，自打穿越过来，自己还真挺老实的，也就看上一个张欣欣，还只见了一面儿，今天这也是第一次跟女孩子单独吃饭。 不过事儿怂嘴可不能怂，江凡立时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说道：“不是哥们儿吹，只要被哥们儿看上的婆子，就没有拍不上手的。” 于海棠不屑的说道：“瞧你那样，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就凭你这样的谁能看上眼儿？” 说完这话于海棠忍不住看了江凡一眼。 人家江凡一米八大个儿，长的英俊帅气，虽然穿的是工作服但干干净净，合体整洁，而且人家说话、做事儿都很招人喜欢，要说小姑娘看不上他，于海棠自己都不信。 江凡不知道于海棠心里想的什么，只是见于海棠竟然看不起自己，也被激起了些好胜心，立即开启了满嘴跑火车模式。 “你还别不信，咱不说别的，就拿花钱这件事儿来说，哥们儿手头宽，敢花钱，哪个小姑娘不喜欢？ 不往远了说，就说今儿这一顿，如果不是请你，换别的小姑娘，哪个能不乐呵呵的让我拍？ 再说了，你今儿跟杨卫民吵架，不就是因为钱的事儿吗？ 如果杨卫民今天把那件呢子大衣给你买了，你还能跟我坐一块儿吃饭？” 于海棠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如果单论花钱这件事，十个杨卫民也比不上江凡。 这倒不是因为杨卫民今天没给她买呢子大衣，而是杨卫民那人骨子里就带着那种抠搜劲儿。 作为轧钢厂的干部，杨卫民挣得肯定不少，但他却把钱看的很重，平时自己生活节俭就算了，就连处对象的时候也把那种抠搜贯彻始终。 就比如说两人出来逛街，杨卫民顶多请她吃碗面，像东来顺这种地方那真是想都不用想。 可是江凡跟自己不过是同志关系，随随便便就请了顿东来顺，这让于海棠感觉自己真是不值。 忽然于海棠心里冒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自己要不跟江凡处对象得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于海棠看江凡的眼神儿都变了。 江凡好歹也是两世为人，一看于海棠那眼神儿就知道这丫头心里在想什么？ “你别想着要跟我处对象，我这人目标很明确，我要找的老婆第一要漂亮，第二要有背景，你勉强算得上漂亮，可你家没什么背景，不是我的菜！” 于海棠气的在桌底下狠狠踹了江凡一脚。 江凡就算神功盖世，可也没想到于海棠竟然会偷袭，硬是被踹了个正着。 “嘶！你这丫头是不是疯了？怎么还吓死脚啊？” 江凡捂着小腿，龇牙咧嘴的一顿抱怨。 于海棠却满脸骄傲的起身说道：“就你这样的本姑娘还看不上呢！今儿谢谢你请我吃饭，我先回家了。” 说完，于海棠就跟只斗胜的小母鸡似的走了。 江凡看着于海棠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没说谎，这丫头还真不是自己的菜。 从原剧中看，于海棠是个挺势利眼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台留声机就想跟傻柱处对象，后来看许大茂敢花钱又被许大茂给撬走了。 剧情最后于海棠没出现过，但从剧中人物只言片语中也可以得知，大风的时候这女人没轻折腾，甚至因为这事儿离了婚。 总之在江凡看来，于海棠这女人玩儿玩儿还行，娶回家绝对是个祸害。 江凡又吃了一会儿，便打包了一份回家去了。 第140章 讨打的贾张氏 回到四合院儿，江凡就看见中院儿挺热闹，原来是易中海和棒梗都出院了。 易中海倒是还好说，本来就没什么大事儿，出院也就出院了，但棒梗那可是骨断筋折的伤，没想到也被拉了回来。 现在一老一小两个病号儿都在院儿里公用的板儿车上躺着，傻柱跟头老驴一样在旁边汗流浃背，但看着还挺得意。 秦淮茹、贾张氏、一大妈也都陪在旁边，四外圈儿还围着不少过来问候的禽兽，场面倒是搞的很是相亲相爱。 江凡不想跟这帮禽兽有什么接触，只是看了一眼就往自己家走去。 偏巧贾张氏看见了江凡，还看见了他手里拎着不少东西。 凭着以往的经验，贾张氏感觉江凡带回来的肯定都是好吃的，顿时把这老虔婆的馋虫给勾出来了。 若是平时贾张氏还真不敢招惹江凡，可今天人这么多，而且院儿里的仨大爷和傻柱都在，贾张氏觉得自己可以试试。 “呸！”贾张氏忽然啐了一口骂道：“都是吃人饭长大的，怎么就长出来一副副狼心狗肺？ 看着自己院儿里的人出院也不知道过来看看，真是有爹生没爹养的玩意！” 贾张氏这话一出口，原本和谐温馨的场面瞬间冷如严冬，所有禽兽都看向贾张氏，感觉这老虔婆怎么就不长记性，去惹江凡那个煞星干什么？ 江凡听了这话当然也不能置之不理，他停住脚步，转身走了过来。 众禽见状立即让开一条路，把贾张氏给露了出来。 贾张氏本以为自己这边人多，才敢壮着胆子招惹江凡，没想到这帮禽兽屁事儿不顶，竟然没一个敢站出来说话的。 没办法，贾张氏只能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刚刚还好好的跟众禽说话，这时候却是躺在板儿车上，跟死狗一样哼哼着，连喘气儿都不敢用力。 至于刘海中和阎埠贵，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连看都没看贾张氏。 傻柱倒是有点儿跃跃欲试的意思，可他思前想后，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跟江凡打，多少都沾点儿以卵击石的意思，何况这次惹事儿的是贾张氏，他就更不愿意多管闲事了。 此时江凡已经走到了贾张氏跟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两个大嘴巴子招呼过去。 啪——啪—— 两声脆响，贾张氏被扇的晕头转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江凡看着贾张氏嗤笑一声，说道：“老虔婆，这两个嘴巴是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如果你还敢在小爷面前叽叽歪歪，下次我就把你孙子四条腿全卸了。” 虽然江凡只说了短短两句话，不过聪明点儿的禽兽都听出味道来了。 看了看江凡，再看看棒梗，案子这不就破了吗？ 只不过这种事光心里知道没用，主要是没证据谁都拿江凡没辙。 秦淮茹也是聪明人，瞬间听懂了江凡的话，心里恨不得把江凡碎尸万段，可秦淮茹也听出了江凡话里的威胁，为了自己儿子，秦淮茹只能把满心的怒火暂且忍住。 虽然秦淮茹掩饰的很好，不过江凡还是感觉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似有似无的怨气。 “呵呵！”江凡暗自冷笑：“这女人还真挺有意思，估计现在心里琢磨怎么报复我呢！ 不过想有什么用？你得能做到才行啊！” 傻柱虽然不想多管闲事，可一看秦淮茹那委屈的样子，倒是忍不住了，他站出来嚷嚷道：“我说江凡，你不帮忙也就算了，怎么还打老人呢？” 江凡白了这个大傻子一眼，说道：“傻柱，我这可是替你打的，你怎么还怨我呢？” 傻柱都懵逼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替我打的？贾家婶子又没说我，你能替的着吗？” 江凡讥笑道：“傻柱，要不怎么说你傻呢？ 你爹跑了十多年了，你说你是不是有爹生没爹养？ 再加上你天天跟着秦寡妇屁股后面转，老虔婆不骂你骂谁？” 噗嗤！ 不少禽兽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些能忍住的脸色也都很难看，显然憋的挺难受。 秦淮茹就算脸皮再厚，也被羞的满脸通红，眼泪瞬间落下，哭着说道：“江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不是污蔑好人吗？” 江凡故作不解的说道：“秦寡妇，我怎么污蔑好人了？ 你难道不是寡妇吗？ 傻柱不是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转吗？ 他为了你们家都敢偷公家东西了，这你要是不认的话，那你可真就是拿他当大傻子耍了了。” 江凡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刁钻恶毒。 谁都不能否认江凡说的是假的，可秦淮茹知道就算江凡说的是真的她也不能认，否则就等于承认自己跟傻柱的关系不清不楚。 当然，秦淮茹也可以矢口否认，把自己摘出来，甚至对傻柱倒打一耙，说他是自作多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如果那样的话，秦淮茹不敢肯定傻柱还能不能在帮衬他们家了。 现在的贾家如果没有了傻柱的帮衬，那可真就得花自己家老本儿了，这是秦淮茹万万不能承受的痛。 贾张氏这时候倒是缓过来了，见傻柱和秦淮茹都被江凡说的不敢言语，她顿时来了精神，指着江凡骂道：“小兔崽子，老娘骂的就是你，你个小兔崽子敢打老娘，看老娘不去派出所告……哎呀！” 还没等贾张氏说完，江凡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贾张氏胸口上。 贾张氏惨叫一声，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儿，趴在了地上。 众禽见这场面都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贾张氏就算嘴欠，可也是个半大老太太，江凡却是说打就打，说踹就踹，这也太狠了。 秦淮茹本来不知道怎么应对江凡的问题，此时见贾张氏被踹翻在地，立即扑上去哭道：“妈，您没事儿？您可别吓我啊！” 贾张氏本来还想破口大骂，却被秦淮茹死死按住。 秦淮茹算是清楚了，江凡那就是个恶棍，他已经找人打断了棒梗的手脚，如果再招惹他，保不齐棒梗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压着，连气儿都喘不上来，就更别说骂人了，只能呜呜的乱叫，两条腿一个劲儿乱蹬。 江凡见状呵呵冷笑道：“秦寡妇你是想把你老婆婆捂死嫁祸给我吗？ 我可告诉你，人死了能解剖尸检，到时候别让公安把你查出来，再吃了花生米。” 秦淮茹虽然没这种想法，可听了江凡的话也赶紧起身，贾张氏这才倒过一口气来，三角眼恶狠狠的瞪着秦淮茹，好像真信了江凡的鬼话。 第141章 灵光乍现的傻柱 秦淮茹赶紧解释道：“妈，您你别信江凡的话，我就是怕他再伤着您。” 啪—— 贾张氏反手一个嘴巴抽在了秦淮茹脸上，骂道：“你个丧门星，东旭才死了几年你就守不住了？ 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跟傻柱狗打连环。 现在你马上去派出所报公安，我要让江凡这个小兔崽子蹲大狱！” 秦淮茹简直恨死了贾张氏这个猪队友，可当着四合院儿众禽的面儿她还得把孝顺儿媳的角色演好，而且她还要把贾张氏要报公安的事情揭过去。 “妈，您不能这么冤枉我啊！ 我和柱子根本没关系，都是江凡胡说八道，您怎么就信了呢？”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嚷嚷道：“你放屁，他傻柱要不是馋你身子，能对咱家那么好？ 我告诉你，你就死了那条心！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在外面找野男人。” 傻柱在旁边听了这话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儿，想想自己为了给贾家带饭盒都被人赶出食堂了，可秦淮茹却说跟自己没关系，这叫什么事儿啊？ 傻柱这边儿还自怨自艾呢！ 棒梗又闹腾起来了。 “妈，你要是敢跟傻柱搞破鞋，我就死给你看，你就说还要不要我这个儿子啦？” 按说棒梗这个年纪是说不出这种话的，可谁让他有个好奶奶呢？ 秦淮茹听了棒梗的话也顾不得跟贾张氏解释了，扑到板儿车边上，握着棒梗的手哭道：“棒梗，你可不能瞎想啊！妈跟你保证，跟你傻叔啥事儿都没有。” 对于秦淮茹的话棒梗还是相信的，只不过他那双阴狠的眼睛死死盯着傻柱，似乎要把这个傻子当场嘎掉。 傻柱本来还觉得今天自己一个人把易中海和棒梗拉回来，比院儿里这帮冷心冷肺的家伙强多了。 甚至刚刚看江凡回来的时候，傻柱还发出了一声冷嗤，觉得江凡现在虽然在轧钢厂混的风生水起，可人品跟自己比实在太差劲了。 谁知只是转瞬之间形势就逆转了，自己这个四合院儿好人成了馋寡妇身子的臭流氓，这让傻柱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自信直接就烟消云散了。 躺在板儿车上装死的易中海看出来傻柱那微妙的变化，自己甄选出来的养老人可不能就这么颓废了，他要给傻柱加油打气，让傻柱把那股子傻劲儿贯彻到底。 而且作为院儿里的一大爷，易中海要体现自己定海神针的作用，要让所有禽兽都看看，别人对付不了的贾张氏，他一句话就能按住。 于是易中海声音虚弱的说道：“贾家嫂子，咱们院儿里的事儿就在院儿里解决，你动不动就要报公安，是想把咱院儿的名声彻底毁了吗？ 我告诉你，要是今天你报了公安，那以后你们贾家的事儿，我们院儿里的大爷就不管了。” 这话是威胁，但是很有效果，就算贾张氏再蠢也知道没了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撑腰，他们老贾家的日子只能过的更苦。 只不过挨了打的老虔婆心里憋屈，而她又不是那种憋屈了还不说的主儿。 见易中海不让她报公安，立时坐在地上哭嚎起来！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这院儿里的人都欺负我啊！ 我这可咋整啊！” 没了招魂大法的贾张氏，就如同失去了犬齿的鬣狗，哭的虽然挺惨，就是没什么杀伤力。 易中海见按住了贾张氏，又对秦淮茹说道：“淮茹，劝劝你婆婆，凡事看开点儿，别伤了身子。” 秦淮茹擦着眼泪点头道：“一大爷您放心！我会劝我婆婆的。 ” 易中海这才露出了个满意的微笑，对傻柱说道：“柱子，扶我回去！” 傻柱见易中海叫他，赶紧应了一声，把易中海从板儿车上扶了下来。 一大妈也跟着过来架住易中海另一边胳膊，三个人向着易中海家里走去。 自始至终易中海都没看江凡一眼，好像今天这事儿跟江凡没关系似的。 江凡也只是冷冷一笑，转身就回家去了。 贾张氏见江凡走了还要拦着，秦淮茹却说：“妈，刚才一大爷都说了，您要是再闹就不管咱家了，您就老实点儿！” 秦淮茹说话的时候一个劲儿给贾张氏使眼色，贾张氏虽然不知道秦淮茹是什么意思，但想想易中海的话，还是老实了下来。 进了家门，易中海叹了口气，满脸愤懑的说道：“这个江凡实在太不像话了，他自己不关心邻里，看见柱子是个热心肠就往柱子身上泼脏水，他这个心思实在是恶毒。” 一大妈也帮腔道：“可不是吗？咱们院儿以前多好，大伙儿都是热心肠，邻里之间谁家有点儿事儿都能相互帮把手。 可自从江凡得了势，大伙儿的心思都让他带偏了，我看这个江凡就是院儿里最大的祸害。” 傻柱本来心里还烦闷的很，结果听了易中海和一大妈这番话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一大爷和一大妈说的对啊！ 以前院儿里的邻居多好，一大爷组织给秦姐家捐钱，大伙儿就就往外掏钱，自己给秦姐家带饭盒也没人说三道四。 其实就算有人说三道四也不怕，自己一顿拳头下去也就安静了。 再看看现在的四合院儿，因为有江凡这个刺儿头，那帮邻居一个个也都变得自私了，都没人给秦姐家捐钱了。 自己也因为被厂里处理，没法给秦姐家带饭盒了，秦姐家的日子过的那么苦，看着都让人心疼。 最要命的是江凡那小子不知道从哪儿学了点儿五把超，打自己跟打孙子似的，打不过江凡那小子，四合院儿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猛然间，一道灵光贯穿了傻柱的心灵！ 四合院儿之所以变成这样，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打不过江凡，如果自己能收拾江凡，四合院儿岂不是就能回到从前那样了？ 只不过要想凭自己收拾江凡肯定做不到，那不如…… 想到这里，傻柱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一大爷、一大妈，我有点儿事儿先走了。” 傻柱说了一句抬腿就往外走。 第142章 秦淮茹的一次小爆发 不过傻柱还没出门就转身回来了，略带着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一大爷，您能借我点儿钱吗？” 没办法，傻柱要做的事情需要钱，可他手里别说钱，连屁都没有了。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了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你要多少钱啊？” 易中海笑呵呵的问道。 “五十……嗯……一百块，您借我一百块！” 傻柱本想借五十，但还是觉得多借点儿的好，免得到时候钱不够了抓瞎。 “行！我让你一大妈给你拿！” 易中海点点头，转头看向了自己老伴儿。 “柱子你等会儿，一大妈这就给你拿去。” 一大妈笑呵呵转身进了里屋，很快就拿出一百块钱递给了傻柱。 傻柱接过钱往兜里一揣，转身就推门出去了。 见傻柱走了，易中海忍不住问一大妈：“你说柱子他借钱……” 一大妈摇摇头说道：“管他借钱干什么？你安心养病就行了。” 易中海也明白了一大妈话里的意思，把嘴闭上，嘴角却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冷笑。 傻柱从易中海家出来的时候，江凡已经回家了，不过贾家三口人还在板儿车边上号丧，院儿里的禽兽也都津津有味儿的在旁边看热闹。 “哼！”傻柱怒视众禽，摆出一副正义凛然样子喝道：“都是一个院儿里住着的邻居，你们就这么看秦姐家笑话，也不知道搭把手？” 许大茂乐呵呵的说道：“傻柱，不是我们不帮忙，主要是这机会得留给你啊！ 要不然你不是白围着秦淮茹屁股后面转了？” 这话顿时把看热闹的众禽逗的哈哈大笑。 傻柱见许大茂现在都敢跟他嘚瑟了，顿时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许大茂，你特么敢说柱爷的风凉话，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话音未落，傻柱已经向着许大茂冲了过去。 许大茂虽然打不过傻柱，但人家挨打的经验丰富啊！ 在傻柱冲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撒腿往后院儿跑了。 奈何许大茂在打架这方面是典型的废物点心，攻击不行，防御不行，速度也不行！ 三两步被傻柱追上，一脚踹在屁股上！ 哎呦！ 许大茂惨叫一声，直接摔了个大马趴。 不过许大茂挨打的经验倒是真的丰富，心知傻柱不会因为自己摔倒就停手，赶紧连滚带爬的朝着江凡家奔去，嘴里还喊着：“江凡老弟救命啊！” 江凡刚回家放下手里的东西，听见许大茂的叫喊，转身出屋就看见傻柱已经追上许大茂还要动手。 “我说傻柱，你都三十来岁的人了，能不能别跟小孩儿似的动不动就打人？” 傻柱听见江凡的声音，立即便停了手，比易中海喊他都好使。 “哼！”傻柱不敢招惹江凡，却冲着许大茂怒道：“你丫最好管好那张破嘴，要不然柱爷还揍你。” 说完，傻柱怒气冲冲的就走了。 许大茂见傻柱走了，也来了精神，跳起来嚷道：“傻柱，今儿也就是你跑的快，要不然许爷我抽不死你丫的！” 傻柱心里有事儿，再加上江凡在旁边，知道回去跟许大茂闹腾也没用，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大茂这会儿也算是扬眉吐气了，冲着江凡一竖大拇指说道：“兄弟还得是你，要不然哥哥我可就要遭罪了。” 江凡笑了笑说道：“傻柱就是个浑人你没事儿少招惹他，对了，你这都挨揍了，嫂子怎么没出来？” 许大茂一撇嘴，说道：“我送她回娘家了，正好明儿我要下乡放电影，她就在娘家住几天。” 江凡见话说到这儿了，便谦让道：“既然嫂子不在家，那你今儿在我们家对付一顿得了。” “成啊！”许大茂两眼发亮，答应道：“哥哥家里还有两瓶好酒，我这就拿去！” 许大茂说完赶紧就回家了。 众禽看许大茂又能去江凡家里混吃混喝，心里那叫一个羡慕。 只不过现在就连刘海中那个草包都知道，满院儿也就许大茂能跟江凡搭得上话，别人全都靠不上前。 秦淮茹见傻柱急匆匆走了，只能央求这众禽帮忙把棒梗给抬进了家里。 帮忙的众禽走了之后，秦淮茹冷着脸坐在床边，知道了棒梗这伤跟江凡有关，她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该怎么报复回来。 可江凡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能收拾棒梗第一次，就能收拾棒梗第二次，而且只能是越来越狠，这让秦淮茹根本想不出办法报复。 这种无力感瞬间席卷了秦淮茹全身，深感自己家里没有个男人，日子实在不好过。 不过秦淮茹也清楚，自己这个情况想找个男人也不容易，别看傻柱帮着自己家，可真要是让他娶自己，估计傻柱也不愿意。 至于别人那就更不用说了，占便宜的一大堆，真心对自己好的怕是半个都没有。 唉！ 想想自己的处境，秦淮茹忍不住叹了口气，要是能像以前那样多好。 傻柱给自己家带饭盒，易中海组织全院儿给自己家捐钱，虽然家里没有男人，可日子却比院儿里大多数人都好。 再看看现在，傻柱的饭盒没了，院儿里那帮禽兽也被江凡撺掇的不给自己家捐钱了，老虔婆又死把着养老钱不放，三个孩子因为没油水都瘦了不少，再加上棒梗这一身伤，真可谓是雪上加霜。 想到棒梗的伤，秦淮茹又忍不住看向了贾张氏，结果直接对上了贾张氏那双怨毒的三角眼。 “秦淮茹你是怎么想的？江凡那个小兔崽子打我，你还不让我报公安，你是不是想跟他合伙儿弄死我，完了你好改嫁？” 贾张氏到家之后就盯着秦淮茹运气，只不过她看秦淮茹脸色不好也没敢发作，现在正好对上秦淮茹的眼神儿，立时就把心里的怨气发出来了。 “妈，你以后能不能老实点儿？别再去招惹江凡了，你说你每次招惹他都落不着好，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秦淮茹也是一肚子气，她同样瞪着贾张氏，语气没了之前的怯懦和尊敬，倒是有些像家长训斥败家孩子，这也算是秦淮茹的一次小爆发了。 第143章 常春 贾张氏没想到秦淮茹敢这么跟她说话，本来就满心的怨气立时就炸了。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现在你翅膀硬了，敢不拿我这个婆婆当回事儿了，我告诉你，你那个工位是我们贾家的，你要是敢扔下我和棒梗改嫁，就把工位还回来，到时候你就回乡挑大粪去！” 秦淮茹看着这个跟猪一样的老虔婆，心里也是一阵无力，可偏偏棒梗也跟着起哄。 “妈，你还说你没跟傻柱搞破鞋，我看你就是想把我和奶奶甩开，好跟那个大傻子过日子去。 我告诉你，你要敢跟傻柱过日子，我就去死，到时候你没了儿子，看谁以后给你养老送终。” 被自己儿子一口一个搞破鞋的叫着，秦淮茹憋在心里的怒气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冲到床前，照着棒梗就是两巴掌。 啪——啪—— 两声脆响，贾张氏和棒梗都不敢闹了，小当和槐花更是吓的缩在了床脚，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秦淮茹看着棒梗脸上两个清晰的手印子，又心疼的跟什么似的，猛地搂住棒梗嚎啕大哭。 棒梗也是被打傻了，听秦淮茹这么一哭，立时哭嚎起来，小当和槐花看妈妈和哥哥哭了，她们把嘴一咧，也跟着开哭。 贾张氏一看全家都哭了，这个热闹自己也不能不凑啊！ 老虔婆立时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开始做法！ “哎呀！老天爷啊！你开开眼！ 我们这一家子被人欺负死啦！ 这日子没法过啦！ 老……嗯啊！东……嗯啊！ 这可咋整啊！ 我也不敢叫啊！” 贾张氏见鬼的后劲儿还没过去，根本不敢施展招魂大法，一身功力施展不出来，把个贾张氏憋的没着没落的！ 不说老贾家开演唱会，单说傻柱揣着一百块钱离开了四合院儿。 傻柱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自己打不过江凡那就找外援呗！ 虽然傻柱不是街面儿上混的，可他怎么说都是老四九城人，想找几个混混顽主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常春！ 表面上是个教摔跤的老师傅，傻柱小时候就是跟他学的撂跤。 不过傻柱也知道，常春这人没表面上那么简单，虽然傻柱不知道他的底细，可也知道以前几个一起练跤的师兄弟现在可都是不大不小的顽主。 傻柱也就是因为有家传的手艺，进了轧钢厂当厨子，才跟常春这帮人联系的少了。 今天傻柱要找的外援就是常春手底下那帮师兄弟。 到了常春住的院子，傻柱熟门熟路的进去了。 常春住的地方也是个三进的院子，只不过前院儿和中院儿被分给了其他住户，倒是后院儿就住着常春一家。 傻柱进门的时候，院儿里正有几个年轻人在撂跤，常春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水。 想想自己跟常春学摔跤都是小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傻柱也不禁感慨时光飞逝。 当初常春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壮实汉子，如今已经是头发雪白的老头子了。 常春见有人进来，抬眼看了看，虽然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却想不起这人是谁。 “来的这是哪位贵客啊？” 常春把茶壶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起身冲着傻柱抱了抱拳。 傻柱赶紧笑道：“常师傅您这是不认识我了，我是柱子，以前跟您学过摔跤。” 常春想了想，恍然道：“你是何厨子的儿子，咱们爷们儿也有小二十年没见了，怪不得我都认不出来了。 今儿你有心能来看看我，我这心里就高兴，咱们爷俩得喝一盅！” 要不怎么说人家常春不是一般人，虽然傻柱二十来年都没来看过他，可一见面人家不急不恼，说话还让人舒服。 傻柱听了常春的话赶紧赔着笑脸儿说道：“常师傅，不是我不来看您，主要是这些年我这也是单位太忙实在脱不开身。 今儿我也是赶上休息，想着咱们爷俩这么多年没见，得来看看您，这才冒昧的登门了。” 常春看了看傻柱那空空的双手，脸上还是带着和煦的笑容说道：“瞧你这话说的，你能来看看我就行，还什么冒昧不冒昧的？ 来，咱们进屋说话。” 傻柱赶紧说道：“得嘞！咱爷俩今儿好好叙叙旧。” 二人进了屋，常春让傻柱坐了，直接说道：“你小子着急忙慌的来找我，不能是光为了叙旧？” 傻柱挑起大拇指赞道：“常师傅您圣明，我今儿来还真就是有事儿求您！” 常春抄起烟袋，一边儿往烟袋锅里按烟丝，一边儿笑呵呵的说道：“什么事儿？你说说看！” “是这么个事儿……” 傻柱把自己找上门的事儿说了一遍，最后还添油加醋的说道：“常师傅，您不知道，那小子不知道学的什么把式，我根本不是对手。 按说我挨顿揍也不算什么，可那小子非说咱们撂跤的都是假把式，这话我是真听不了，这不就想让您找为厉害的师兄弟，让他见识见识咱撂跤的厉害。” 常春已经点着烟袋，一边儿抽烟，一边儿安安静静的听着傻柱说话。 等傻柱说完了，常春一袋烟也抽的差不多了。 常春磕了磕烟袋，说道：“这事儿不大，不过找人动手也不能空口白牙不是？” 傻柱赶紧说道：“您老说的是，这里面的规矩我也懂，您老看看需要什么价儿？” 常春也不跟傻柱卖关子，直接说道：“那人能收拾你，说明有两下子，这就不能按平常的价论了。 这么的，要是简单打一顿，你给三十块钱，要是想折胳膊断腿，你就给五十，你看这价儿行不行？” 常春出的价倒是在傻柱的期望之内，于是他很痛快的掏出五十块钱送到常春面前。 “常师傅您辛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事儿办了？” 常春接过钱，往兜里一揣，说道：“明天早上你再过来一趟，咱们赶早认人当晚办事儿。” 傻柱心中一喜，应道：“成，明儿一早我就过来给您老请安！” 常春点点头，傻柱才乐颠颠的走了。 第144章 初级古玩鉴定 傻柱这边找到了收拾江凡的人，四合院儿那边江凡也把许大茂喝趴下了。 江凡看着已经人事不醒的许大茂，只能把他扶起来搀回了家。 把许大茂扔到床上，又拿被子给她盖上，江凡转身就要离开。 刚走到门口江凡想起原剧里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的时候，好像把娄晓娥的嫁妆给扣下了。 虽然剧里没细表嫁妆到底有多少，但人家娄晓娥可是娄半城的闺女，估计不能少了。 带着好奇心江凡在许大茂家里翻找了一通，终于在立柜的底层找到了一个小皮箱。 皮箱虽然不大但江凡提了提还挺沉，而且皮箱上着锁，一看就知道里面应该是金贵的东西。 江凡二话不说把锁撬开，把皮箱打开一看，里面有五根大黄鱼，十根小黄鱼，还有不少金珠宝玉，要是放到后世，这一箱东西估摸着怎么都能值大几千万。 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江凡也没动里面的东西，在维修厂把锁头修好，把皮箱锁上重新放回原处，便离开了许大茂家。 下午江凡照例去跟杨东交接了今天的收获，晚上又去了一趟金大牙那边，这才回家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江凡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农场的收获。 苹果和葡萄成熟了，每样还是一千斤，江凡收获之后，又种上了香蕉和鸭梨。 给农作物浇水、施肥、捉虫之后，江凡又看向了牧场这边。 牧场里四只鸡已经成熟，牧场也给出了提示。 您养殖的四只鸡已经成熟，是留着下蛋还是杀了吃肉？ 江凡也没犹豫，公鸡杀了吃肉，母鸡留着下蛋。 念头一动，两只公鸡就变成了白嫩嫩的褪毛鸡进了仓库。 两只母鸡则还是在牧场里溜溜达达的找食儿吃。 同时牧场也给出了新的提示。 母鸡每小时下蛋一枚，产蛋期十天。 对于这个产蛋率江凡表示很满意，而且能持续十天，江凡算了算总共能产四百八十枚鸡蛋。 如此高的收益率让江凡赶紧又兑换了一对儿鸡仔养在了农场里。 至于猪牛羊，成熟期还没到，羊和猪还有一天，牛还有三天。 江凡处理了农场的事情之后，发誓以后再也不养牛了。 时间长消耗大，相对产出却不多，以后就是多养鸡和猪，偶尔养养羊，到时候有肉有蛋，小日子绝对过的飞起。 吃完早饭，江凡骑着自行车送春妮儿去育红班。 只是刚出四合院儿，江凡就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装作不经意的转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见。 江凡沉吟片刻，也没多管，骑着自行车走了。 等江凡的身影消失在街道上之后，一处小巷里才走出两个人来。 傻柱对身边那个比他还高一头，体格壮硕如牛的汉子说道：“海哥，那人就是江凡，他天天半夜往外跑，您今晚找机会打断他一条腿就行。” 林海点点头，阴冷的笑了笑说道：“没问题，这事儿交给我了，你就在家等信儿！” 说完林海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傻柱见事情办妥了，心里也是高兴，乐颠颠的上班儿去了。 江凡到轧钢厂门口的时候，就看见吕建国跟那儿转圈儿。 江凡笑呵呵的调侃道：“呦！吕爷您这儿学老驴拉磨呢？” 吕建国见着江凡，也不管他的调侃，赶紧问道：“你别闹了，我跟你说的事儿怎么样了？” 虽然江凡答应过吕建国，可没见到东西吕建国也不敢肯定，这才一大早就在厂门口等着，就想得个准信儿。 江凡见他这么着急，翻了个白眼说道：“我还寻思您吕爷天不怕地不怕呢！没想到这也得为五斗米折腰啊！” 吕建国见江凡还有心思开玩笑，就知道事情稳了，心里也松开了口气，谄笑着问道：“江爷，您看一个星期能给我弄多少？” 江凡满不在乎的说道：“就你要那点儿东西不算什么，都能给你弄齐，不过人家说了，可以按平价走，不过没有票据，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看看行不行。” “行啊！”吕建国赶紧说道：“你不知道，现在采购这块实在太难办了，只要有东西，价格不过分，其他的都好说。” 江凡点点头说道：“那成，今儿我先给你两只鸡，明天再给你鸡蛋和猪肉，反正是你一个星期的采购量，咱们细水长流。” 对于吕建国没有任何意见，伸了个懒腰说道：“这回我可算是轻松了，以后天天在家躺着就能完成任务，真是舒服。” 江凡听了这话，眼珠一转说道：“你丫别想消停，从今天开始，你给我下乡四处转悠去。” 吕建国愣了一下问道：“你都帮我完成任务了，我还转悠什么？” 江凡说道：“你傻啊？ 要是你不去乡下转悠，跟老乡混个脸熟，要是有人想查你货物来源不就没法说了？” 吕建国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不过他还是苦着脸说道：“那我去乡下转悠什么啊？” 江凡想了想说道：“你去给我转悠老物件，什么家具、瓷器、书画，只要是老的有什么要有什么。” 吕建国更懵圈了，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说您老人家是不是太抬举我了？ 那些玩意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们啊！” 江凡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假装想办法，其实已经跟胖子兑换了一本《初级古玩鉴定》！ 卡片到手，江凡把那本《初级古玩鉴定》取出来交给吕建国。 “从今儿起，你就给我好好看这本书，照着书上说的做，十之八九不会有问题。” 吕建国接过那本线装书，抖落了一下笑道：“让我看书，你还不如打死我得了。” 江凡也没理会他，说了句：“不看你连屁都别想要！”然后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唉！你不能这样啊！” 吕建国看着江凡的背影可江凡已经骑的远了，他也只能无奈的嘟囔道：“让我收东西也不给钱，真是够抠门儿的！” 不过现在自己的采购任务掐在江凡手里，吕建国也没办法，只能嫌弃的看了看手里的书，顺手的翻开看了一眼。 没想到，只是这一眼，吕建国就跟着了魔一样，被书中的内容彻底吸引了，他拿着书一边走一边看，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影响了。 那本《初级古玩鉴定》本来也不是很厚，顶多只有百十页，吕建国一口气看完，总共也就用了半个多小时。 不过让吕建国没想到的是，书里的内容就跟刻在他脑子里一样，简直就是清晰无比，记忆犹新。 而且对于书中的内容吕建国也有了一些自己的体悟，就好像浸淫古玩鉴定几十年一般。 第145章 严刑逼供 呼！ 吕建国长出口气，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关于老物件的知识。 有了这些知识，吕建国恨不得立马就找来几件古玩好好鉴定把玩一番。 在这种想法的催动下，吕建国把那本书往怀里一揣，去车棚取了自行车就下乡去了。 一路出了四九城，吕建国很快就进了城边的一个村子。 他也知道这年头不让个人随便收老物件，便找到了村支书家里，拿出自己的轧钢厂的工作证和介绍信。 四九城工厂的采购员经常来村儿里，那村支书也不觉得奇怪，看过吕建国的工作证和介绍信就让他自己去村里转悠，能收到什么直接跟村民交易就行。 吕建国从村支书家里出来，开始挨家挨户的瞎转。 这年头村里虽然还不像大风起来的时候那样割资本主义尾巴，可是粮食收的少，养活人都不容易，几乎没什么余粮养牲畜。 就是有的村民家里养几只鸡也都是留着下蛋，不会轻易卖了换钱。 不过吕建国也志不在此，到了村民家里先打出村支书的旗号，然后就在人家唠家常，顺便看看人家里也没有相中的东西。 要想在这些村民家里收到什么官窑的宝贝那无异于做梦。 不过一些有年头的老物件倒也不少，毕竟都是苦哈哈的穷苦人，一个破碗传几代人都是常事儿。 一天转悠下来，吕建国收了几个清代的盘子和碗，搁到后世都属于古玩里的“老破多”！ 就是年代虽然够老，但品相不好，而且数量也多，说白了都是不值钱的货。 可吕建国这是第一次收老物件，眼界还没那么高，对于这种存世一二百年的物件感到很是新奇，也就花了几毛钱收了。 等吕建国回四九城的时候天都黑了，他便直接回了家，仔细去研究收来的那几个碗碟去了。 再说江凡，这厮完成一天的工作，早早离开了轧钢厂，还是老一套，先跟杨东交接，然后去接春妮儿。 到了晚上，等四合院儿的人差不多都睡了，江凡照例跳墙出了四合院儿。 只是今天江凡脚还没落地，就听一股劲风袭来。 江凡心中大惊，奋力扭身就地一滚，劲风从他头上横扫而过。 江凡也没看劲风来处，连滚带爬的窜出十来米，这才护住脑袋转头看去。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手里拿着根一米长，黑黢黢的短棍向着他冲来。 看见人了，江凡心里也有了数，二话不说，猎豹般冲了过去。 林海白天的时候在四合院儿周围转了好几圈儿，确定了江凡跳墙出院儿的位置，晚上就来这里埋伏着。 本来想着自己躲在暗处偷袭，把江凡废了就走，没想到江凡竟然躲过了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击，这让他不得不由偷袭转为强攻。 只不过林海虽然本事不小，可跟江凡比起来那就差的太远了。 江凡闪电般冲到了林海的面前！ 嘭—— 只听一声闷响，江凡的拳头轰在了林海的肚子上。 林海只感觉腹部传来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痛，高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 江凡可没有见好就收的习惯，瞅准机会又是几拳轰在林海的脑袋上。 林海本来还想找机会反击，可挨了这几拳，他算是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噗通！ 当啷！ 林海颓然的栽倒在地，手里的短棍也落在地上，发出了一连串的金属撞击声。 “操！” 江凡听到那个声音，心中怒气更盛，照着林海肚子就是一脚，直接把林海踹成了煮熟的虾米！ “是谁让你来的？” 江凡踩住林海的脑袋，声音冰冷的问道。 “哼！” 林海倒是挺有骨气，怒哼一声，却什么都没说。 “好！”江凡冷冷一笑说道：“小爷就喜欢硬汉，今儿就看看你骨头硬还是棒子硬！” 江凡捡起了林海那根短棍，果然是金属的，而且那不是普通的短棍，而是一支铜锤！ 那些演义小说里经常出现使锤的猛将，那些猛将手里的锤都是锤头堪比人脑袋，重量几十上百斤的狠货。 可实际上古代冷兵器里的锤，锤头顶多拳头大小，重量顶多十来斤的小锤。 别看这种小锤只有十来斤，但这东西却是冷兵器里的大杀器，素来有“宁挨一刀，不挨一锤”的说法。 如果林海刚刚那一下子砸在江凡身上，就算江凡身体得到了加强，怕是也逃不过骨断筋折的下场。 江凡掂量着手里的铜锤走到林海面前，冷笑着说道：“大家都是明白人，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别怪我了！” 话音未落，江凡扬起手里的铜锤照着林海大腿就是一下子！ 咔嚓！ 啊！ 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林海发出一声惨叫。 江凡眉头皱了皱，忘了这家伙是活的，能叫唤了，反手一锤敲在林海脑袋上，愣是把他给敲晕过去。 本来江凡还想把林海收进仓库，可林海还活着收不进去，无奈之下江凡只能从仓库里取出自行车行和麻袋，把林海装进麻袋，往自行车后座上一绑，就奔着城外去了。 一路到了城外，江凡特意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这才把林海从麻袋里揪了出来。 林海此时已经醒了，只不过还是昏昏沉沉的，被江凡扔在地上，触动腿上的伤处，剧痛让他立时清醒过来。 江凡晃着手里的铜锤，笑呵呵的问道：“这地方好，我能尽情的发挥，你也可以随便喊，咱俩算是各取所需了。” 林海这时候也算明白了，今天碰到了硬茬子，自己现在腿折了，搞不好连小命都得搭进去，他一个拿钱办事儿的人，可以嘴硬但没必要玩儿命！ “江爷，冤有头债有主，我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求您高抬贵手！”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这时候倒是识时务了。 说！ 你叫什么名字？是谁让你来的？” 林海也不隐瞒，很干脆的说道：“在下林海，是你们院儿里的傻柱找了常爷。 常爷给了我三十块钱，让我断您一条腿！” “卧槽！小爷的腿就值三十块钱？” 江凡撇撇嘴，感觉那个什么狗屁常爷价钱要的实在太低了。 可这厮却没想过，他让杨东找人打断棒梗的手脚才花了十块钱！ 第146章 傀儡林海 林海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怎么处理这个人倒是让江凡有些犯难。 毕竟他两世为人都没干过杀人的勾当，还真做不到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直接弄死。 当然，如果现在旁边有别人，那江凡也不介意来招借刀杀人。 江凡这边刚一犹豫，胖子就跳了出来。 “江凡，你要是觉得嘎人不好我倒是有个办法。” 江凡自然知道死胖子又出来推销了，但还是问道：“你有啥办法？” 胖子笑嘻嘻的说道：“我这儿有种卡叫傀儡卡，只要把这种卡用在特定目标身上，就能让特定目标就能对你百分百忠诚。 而且傀儡卡还能提高特定目标实力，并且让特定目标跟你产生心灵联系，不管离着多远，只要念头一动，你就能让傀儡为你做事，拥有了这样的傀儡，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简直易如反掌。” 江凡听了胖子的介绍，心中就是一动，这要是给易中海那帮禽兽用上这种卡，自己的日子岂不是就安静了？ 胖子察觉江凡的心思，嘿嘿一笑道：“傀儡卡在剧情世界中使用限制很多。 首先不能对剧情人物使用，其次使用次数不能超过三次，最重要的就是这种卡属于顶级卡，每个等级的卡片都是最高消费。” 江凡翻了个白眼，这该死的系统为了让自己多遭点儿罪还真是煞费苦心。 “那你说说不同等级的傀儡卡都有什么作用！” 胖子见江凡意动，赶紧说道：“初级傀儡卡可以让特定目标实力翻倍，不过十年之后傀儡就会死亡。 中级傀儡卡可以让目标实力翻五倍，五十年后傀儡就会死亡。 高级傀儡卡可以让目标实力翻十倍，你啥时候死，傀儡啥时候死。 至于卡片的价格我刚刚已经说了，都是顶级消费。 初级傀儡卡99点卑劣值、中级傀儡卡999点卑劣值、高级傀儡卡9999点卑劣值。 你现在有卑劣值104点，正好能兑换一张初级傀儡卡。” “呵呵！”江凡冷冷一笑道：“死胖子，傀儡卡不会也有普通版和强化版的分别？” “没有！”胖子斩钉截铁的说道：“这种卡片只有一个版本，绝对没有什么强化版。” 对于胖子的话江凡当然是半信半疑，不过眼下这个林海需要马上处理，他也只能认了，先兑换一张初级傀儡卡再说。 叮—— 宿主消耗99点卑劣值兑换一张傀儡卡！ 随着系统电子音响起，江凡手里出现了一张印着提线木偶的卡片。 傀儡卡的使用也很简单，先把自己的血涂在卡片上，然后将卡片撕开按在特定目标眉心，目标就会成为自己的傀儡。 江凡也没犹豫，咬破了手指将血涂在卡片上，随即将卡片撕开，照着林海脑袋上按去。 林海本来看江凡发愣，还想着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可忽然间江凡手里多了一张卡片，然后江凡就咬破手指，把血涂在卡片上，紧接着江凡又把卡片撕开照着自己脑袋上按。 尽管新华夏已经建立了十多年，早就把鬼啊神啊的事情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可林海这种道上混的人，还是很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 因此林海虽然不知道江凡要干什么？ 可看他那神神秘秘的举动，林海本能的感到大事不妙，竟然惊慌失措的往前爬去。 嘴里还不停喊着：“江爷，我知错了，您老高抬贵手，就饶了我！” 虽然林海喊的凄惨，可江凡卑劣值花了，血也出了，岂能善罢甘休? 抢前两步踩住林海的后背，又伸手抓住林海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扯。 林海惨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起。 江凡二话不说将手里的傀儡卡按在了林海的额头上。 傀儡卡接触到林海的额头便化作一缕轻烟没入他的脑袋。 林海顿时停止了喊叫，表情也变得僵硬木讷。 江凡松开手，站在旁边等着林海的后续变化。 不到一分钟时间，林海就动了。 只见他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似乎感觉断腿不太方便，竟然抓着断腿一扭一掰，硬生生将断骨复位，看的江凡都忍不住一阵牙酸。 林海摆弄好自己的腿，这才冲着江凡躬身道：“江爷，您有什么吩咐？” 江凡上下打量着林海，发现这家伙现在除了神情有些木讷，其余的和正常人倒是没什么区别。 “带我去那个常爷家里看看。” 江凡冲着林海发出了自己第一道指令。 “好的，江爷请随我来。” 林海又鞠了一躬，随后就朝着一个方向狂奔，丝毫没有断腿的迹象。 江凡愣了愣，赶紧骑上自行车紧追。 经过傀儡卡改造的林海不但身上的伤全好了，而且体力堪比犍牛，一口气跑了二十里地都不带减速的。 一直跑到常春家住的那个院儿，林海才停了下来。 “江爷，常春就住在后院儿。 因为他家有后院儿的房契，所以整个后院儿就住着他们一家。” 林海指了指院门，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的说道。 江凡感慨傀儡卡牛叉之余，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个四合院儿，虽然不如自己住的那个大，但规模也不算小。 如果那个叫常春的老家伙单独住一个后院儿的话，那住房条件在如今的四九城也算相当不错了。 对于这种有房有地还惹到了自己的老家伙江凡自然不会手软。 他带着林海绕到了后院儿直接翻墙进去。 可江凡一落地就发现不对了，常春这老家伙家里人口还挺多，正房和东西厢房都住着人，估计怎么也得有十来口子。 这下江帆可犯难了，这么多人要是闹腾起来可就麻烦了。 胖子见江凡又遇到了难处赶紧冒出来说道：“我这里有迷烟，普通人只要闻到就能沉睡十小时。 最主要的价格不贵，只要5卑劣值！” 江帆都要被这货气死了，合着死胖子是算着自己手里的卑劣值做买卖的，这是1点卑劣值都不愿意给他留啊！ 可是江凡也没办法，只能用最后的5卑劣值兑换了一根迷烟。 叮—— 宿主消耗5卑劣值兑换一张迷烟卡片。 江凡看着自己手里那张印着类似大号雪茄的卡片，心念一动就把迷烟取了出来。 迷烟：强力麻醉迷烟，普通人闻到可沉睡十小时。 使用次数100／100！ 看到使用次数江凡心里总算舒服了一点儿。 好歹能用一百次，这5卑劣值花的不算冤枉。 第147章 傻柱断腿 虽然常春家住着整个后院儿，可也不过正房两间，东西厢房各一间，正房两边连耳房都没有。 这种情况下，江凡只要使用四次迷烟就能把所有人都迷晕过去。 江凡拿着迷烟走到窗前，刚要动手人就懵了。 特么的，窗户是关着的，上面镶的还是玻璃，这尼玛怎么往里吹？ 现在江凡真是想梦回古代，直接捅破窗户纸就能往里面吹迷烟，可眼下这种情况，就算手有好东西也特么彻底抓瞎了。 就在江凡发愁的时候，跟着他跳进来的林海却掏出一把小刀，三下五除二将窗户给撬开了。 然后冲着江凡谄媚一笑，低声说道：“江爷，您请！” 江凡一看，这小子好像比刚才更人性化了，而且会的手艺还真不少，这佛爷的活儿也会干，真是应该加个鸡腿。 不过鸡腿得等会儿再加，现在要紧的是把常家的人都迷晕喽！ 于是江凡顺着窗缝吹进去一口迷烟，便把窗户关紧，其他三间屋子也是照例进行。 等把四间屋子全都吹进迷烟之后，江凡和林海又等了十分钟，这才让林海把正房的屋门撬开，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 江凡在两间正房里转了一圈儿。 经过林海的介绍，江凡知道这两间房一间住着常春，另一间住着他大儿子家三口人。 江凡到了常春的屋里扒拉了一下这位常爷，老家伙睡的跟死猪一样，连哼都没哼一声。 虽然常春接了傻柱的买卖，可江凡也不想做的太过分，从仓库里掏出笔墨，在常春脸上画了一个大王八。 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感觉很不错，江凡才收了笔墨让林海把常春拖出去，随后江凡心念一动，把屋里的东西全都收进仓库，又在屋里仔细搜寻了一番。 还真别说，常春这老家伙不愧是解放前就在道上混的老家贼，在他床底下的位置江凡竟然找着了一个暗门。 打开暗门是一条竖直的洞口，江凡取出手电往下照了照，只看见了一架梯子。 江凡也没犹豫，沿着梯子向下爬去。 往下面爬了三米左右，江凡就进入了一间十平方米大小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没有通电，江凡只能拿手电照亮。 手电光在地下室里扫过，江凡就被一抹金色晃了眼睛。 江凡赶紧仔细观察，好家伙，地下室四面墙都搭着放东西的架子，正对江凡的架子上面放着上百根金条，另外三面墙的架子上则摆着百余件古董字画，地上还有五个大皮箱，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不过这些江凡都不管了，直接大手一挥，直接把地下室清空。 从地下室出来，江凡把屋里的摆设原样放好，又让林海把常春扔到床上。 接下来江凡又在其他三间屋里如法炮制，结果连屁都没找到，这让江凡多少有些失望。 这个常春不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竟然把所有好东西都藏在了一块儿，让自己的惊喜少了很多。 略带一丝失落的江凡只能暗自叹了口气，带着林海跳墙出了院子。 因为时间太晚了，江凡也就没去金大牙那里，打发走林海，就径自回家去了。 回到四合院儿，江凡看了看傻柱那屋，心道：“怎么把这货给忘了？” 毕竟从犯受到了惩罚，那首恶自然也不能放过。 江凡邪恶的一笑，心道：“既然傻柱想要老子的腿，那他的腿就别要了。” 不过这种特么的事儿当然不能自己亲自动手，正好让自己的傀儡林海来干。 于是江凡回屋之后，直接通过意念向林海下达了命令！ 打断傻柱的两条腿！ 本来已经快到自己家里的林海，双眼中闪过一抹光华，自言自语道：“明白，打断傻柱两条腿！” 随即林海转身就向着四合院儿方向飞奔，很快便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话说傻柱本来在家喝着小酒等消息，可到了半夜也没见林海来给他送信儿，傻柱终于熬不住，先上床睡觉了。 在梦里傻柱还美滋滋的梦见江凡被打断了腿，跟条死狗一样四处讨饭，而他自己则被请回了食堂，再次成了人人敬仰的大厨。 就连秦淮茹也对自己柔情蜜意，天天晚上跑自己屋里做羞羞的事情！ 这不，想着秦淮茹，秦淮茹就来了，站在自己窗边正看着自己笑！ 傻柱一激动，猛地睁开眼睛，果然看见一个黑影站在自己床前！ “秦姐！你来啦！” 傻柱还没清醒过来，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可当傻柱看清的时候，却发现面前不是他心心念念的秦姐，而是一个蒙着脸的大汉。 “你……” 傻柱吓得惊叫出声，却被那大汉捂住嘴，紧接着大汉亮出一支铜锤，照着傻柱双腿，啪、啪就是两下！ 剧痛让傻柱全身绷直，双眼猛瞪，只是他的嘴被死死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林海冰冷的双眼瞪着傻柱，嘴角扯出一抹残酷的狞笑，转身迅速离开了傻柱的屋子，跳墙出了四合院儿！ “啊！” 傻柱凄厉的惨叫声在四合院儿上空回荡，把整个四合院儿的禽兽全都惊醒过来。 易中海披着衣服走出家门，听见惨叫声是从傻柱屋里传出来的，赶紧小跑着冲进了傻柱家里。 进屋之后，易中海拉亮了电灯，就看见傻柱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在床上哀嚎！ 易中海赶紧上前问道：“柱子！柱子！你这是咋的了？” 傻柱痛苦喊道：“腿！我的腿！” 易中海这才往傻柱的腿上看去。 此时傻柱的腿已经肿的跟树桩一样粗了，青紫的颜色更是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易中海哆哆嗦嗦的碰了傻柱的腿一下，顿时把傻柱疼的惨叫连连。 这时候，刘海中、阎埠贵也冲进了傻柱屋里，看到这番景象，他们俩也都是大吃一惊。 刘海中诧异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也是满头雾水，只说句：“不知道怎么搞的，柱子的腿伤了，快让人准备板儿车，抓紧送医院去！” 阎埠贵赶紧说道：“成，我这就让人去把板儿车准备好！” 说着话，阎埠贵转身就跑了出去。 老算盘精之所以跑这么快，主要是看着事情蹊跷，不想招惹麻烦罢了。 第148章 报公安 只是阎埠贵一出门就被众禽兽拦住，秦淮茹见阎埠贵从傻柱家出来，赶紧问道：“三大爷，是柱子出事儿了吗？” 阎埠贵其实也不知道具体怎么个情况，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听一大爷说柱子腿伤了，让马上准备板儿车先把人送医院去。” 秦淮茹听了这话立即打消了进去看看的打算，万一傻柱需要人照顾，自己在跟前不伸把手不是那么回事儿，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也能跟着出来看热闹的江凡看了看手表，从给林海发出指令到现在才够了不到三十分钟，可见林海这个傀儡行动能力有多强了。 不过这也让江凡有点儿后悔，林海这么得力的傀儡搞不好要进去了，想想那99点卑劣值只用了一晚上，还真是挺肉疼的。 在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的指挥下，四合院儿的众禽虽然磨磨蹭蹭，但好歹也把傻柱抬上了板儿车。 刘光天、李光福、阎解放在自家老爹的严厉逼迫下，连拉带拽的把傻柱送往了医院。 秦淮茹躲在众禽后面看着傻柱被拉走，脸上的愁容更多了。 这傻柱好好的怎么就伤了呢？ 要是傻柱不能上班挣钱，以后还怎么帮衬自己家啊！ 一想到这些，秦淮茹感觉自己家以后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傻柱被送到医院，值班的医生赶紧出来给他检查了一下，结果医生都愣住了，竟然是两条大腿骨骨折，而且骨折的位置还相同，这样的伤可是太罕见了。 不过这位医生倒是见多识广，看了看跟来的易中海问道：“咋了？这是房子塌了，让房梁把腿砸折了？” 易中海茫然的摇摇头道：“房……房子没塌啊！” 医生不敢置信的道：“房子没塌怎么会伤成这样？总不能大晚上穿着裤衩扛木头砸的？” 易中海这时候才想起来问傻柱。 “柱子，你快告诉大夫，这伤是咋整的！” 傻柱虽然没看清打断自己双腿那人的长相，但傻柱也绝对敢肯定这事儿是林海干的，因为林海那体格子太引人注意了。 只不过傻柱却不敢把林海说出来，因为他很清楚林海这种人心狠手辣，手底下还有不少兄弟，就算自己要是把林海供出去，让公安把他抓了，只怕后面的报复自己也没法承受。 可是自己的两条腿被硬生生打断了，以后肯定会落下残疾，这口气傻柱不出怕是要被憋死。 忽然，傻柱想到自己是找林海收拾江凡的，既然林海跑来打断了自己的腿，那肯定是跟江凡有关系。 傻柱想到这里，咬牙切齿的喊了出来：“江凡！是江凡把我的腿打断的！” 在场众人都懵逼了，他们死活都没想到傻柱会这么说。 跟着过来的刘海中咔着小眼睛说道：“不对！我刚才还看见江凡那小子刚从屋里出来，他怎么能把傻柱的腿打断？” 阎埠贵却是眼中寒光一闪，自己大儿子阎解成就是因为江凡进的监狱，这次要是能把江凡送进去，也算是给自己大儿子报仇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不置可否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既然柱子说是江凡干的，这事儿总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看还是报派出所！” 易中海其实也不信是江凡打断了傻柱的腿，可既然傻柱都这么说了，而且阎埠贵还提议报公安，自己这个一大爷莫不如就坡下驴，要是能把江凡送进去可就太好了。 这个想法宛如一道光照进了易中海的心里，把江凡送进去这个想法犹如病毒般滋生，根本无法遏制。 “我看三大爷说对！”易中海郑重的点头道：“出了这种事，已经不是咱们院儿里能解决的了，还是报公安的好，让公安同志好好查查，到底是不是江凡那小子干的！” 刘海中见易中海和阎埠贵都这么说了，照着刘光天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骂道：“你还傻站了干什么？赶紧去派出所报公安！” 刘光天万万没想到，自己累了一道，连气儿都没喘匀乎，就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虽然心里恨不得自家老爹原地升天，可还是跟狗撵的一样跑了。 医生见一见有人去报派出所了，那他做好分内的事情就行了，赶紧让护士把傻柱推进了急救室。 没多大功夫，徐所长就带着两名公安同志来了，刘光天畏畏缩缩的躲在公安后面，生怕刘海中再揍他一顿。 徐所长见到易中海便问道：“易师傅，出了什么事儿？大半夜的让我把我们叫来了！” 傻柱正在急救室里没出来，易中海便添油加醋的说道：“徐所长，我们院儿的何雨柱让人把腿打折了，他自己说是江凡打的。 我们觉得这事儿太大，就只能麻烦您和诸位同志了。” 徐所长一听事情跟江凡有关系，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在不停的盘算。 “这个江凡可真能惹事儿，打人还能让人给看见。 不对！ 江凡那小子粘上毛比猴儿都精，他要是想打断谁的腿，根本不会自己下手。 看来这里面还有别的事情。” 转过弯儿的徐所长顿时松了口气，既然这里面有别的弯弯绕，那就好办了。 不过徐所长表面上却严肃的问道：“易师傅，江凡打断何雨柱腿这件事是你亲眼看见的吗？” 易中海连忙摆手说道：“不是，这话是傻柱跟我说的。” 徐所长脸色更加冷厉的问道：“傻柱是谁？” 易中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这位徐所长了，赶紧答道：“傻柱就是何雨柱！” 徐所长脸色略微缓和道：“易师傅，既然不是你亲眼看见江凡打断了何雨柱的腿，我们就只能先对何雨柱本人进行询问，如果他能提供确凿的证据，我们一定会依法办事。” 易中海赶紧点头道：“是、是、是！现在何雨柱还在急救室，等会儿他就能出来。” 徐所长点点头，没再说别的，就带着两个干警坐在长椅上等着。 第149章 被问傻的大傻柱 傻柱的伤处置起来并不费事，医生只是对断骨进行了复位，然后打上夹板就把人推出来了，这个年代也就这医疗水平了，想要别的服务也没有。 甚至因为傻柱断的是大腿骨，复位并不是特别困难，医生连麻药都没舍得给他打，所以他被推出来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的，只不过疼的浑身是汗，眼神儿都有些涣散了。 见傻柱被推出来，徐所长二话不说，上前问道：“何雨柱，你的腿是江凡打断的吗？” 听到江凡的名字，傻柱涣散的眼神猛然重新聚焦，随即咬牙切齿的吼道：“对，就是江凡，就是他把我腿打折的！” 易中海见傻柱咬的这么死，心里那叫一个高兴，都恨不得立马给傻柱摇旗呐喊，加油鼓劲儿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此时心里也很高兴，只要傻柱硬说是江凡打断了他的腿，就算江凡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这回怕是真要蹲笆篱子去了。 想想自从江凡这小子得势之后，把院儿里搅和的乌烟瘴气，他们两个大爷的威望是一落千丈。 尤其是阎埠贵，连大儿子都被江凡坑进监狱了，这次要是傻柱能把江凡也给送进去，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徐所长见傻柱如此肯定，心里也有点儿犯嘀咕，难道真是江凡那小子一时犯虎，自己动的手？ 不过徐所长很快排除了这个想法，江凡那小子绝对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情。 于是徐所长继续问道：“那请你仔细说一下，江凡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用什么东西打断你腿的？” 傻柱想都不想的说道：“就在刚才，江凡在我屋里，用棒子把我两条腿打断的！” 林海动手的时候，傻柱都吓懵逼了，只是隐隐约约看见林海举起一根短棍，也就直接直接说了出来。 徐所长看向旁边的医生问道：“大夫，何雨柱的腿伤是什么造成的？” 医生想了想说道：“据我的经验看，这位何雨柱同志的腿伤是钝器击伤，不过不大可能是棍棒造成的，我看更像是铁锤之类的东西。” 傻柱听了这话，赶紧说道：“没错，江凡用的就是铁锤，他就是用铁锤把我腿打折的！” 徐所长目光凌厉的盯着傻柱的双眼问道：“何雨柱同志，请你说明白，江凡到底是用木棒还是用铁锤把你腿打断的？” 傻柱被徐所长看的心里发颤，但还是咬死了说道：“是铁锤，江凡用的是铁锤！” 徐所长立即喝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是木棒？” 徐所长也是老狐狸，人家医生说不可能是棍棒造成的伤害，到了他嘴里直接成了木棒，这就叫混淆视听。 傻柱赶紧说道：“我……我刚才是说错了，现在想起来了，肯定是铁锤！” 徐所长再次看向医生问道：“大夫您确定何雨柱同志的伤是铁锤造成的吗？” 医生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苦笑着说道：“同志，您看我也不是法医，没法准确判断何雨柱同志的伤到底是什么东西弄的。 我刚刚说是铁锤也只是猜测，这个还真做不得准！” 徐所长没再难为人家医生，而是再次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现在请你仔细说明，江凡到底是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用什么东西把你的腿打断的。 在你说这些事情之前我要提醒你，虽然你是受害者，但如果你对我们撒谎冤枉别人，那我们也会以诬陷罪处理你！” 傻柱这回懵逼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事儿还能跟诬陷罪牵扯上关系。 只是话说到这一步，傻柱还真就不敢咬死江凡了。 可傻柱要是不咬死江凡，还不敢把林海交代出去，那自己这腿不就白断了？ 想到这里，傻柱把心一横，咬牙切齿的说道：“就算不是江凡打的，也是他找人打的，反正这事儿肯定跟江凡有关系。” 听傻柱这么说，徐所长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样子这个何雨柱不是没看见谁动的手，只是不敢说罢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江凡干的，那就不是什么大事儿。 如果不是这件事牵扯到了江凡，徐所长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连蒙带吓唬，让傻柱自己先乱了心神。 现在傻柱自己乱了阵脚，说出来的话前言不搭后语，那事情就好办了。 “胡闹！”徐所长大喝一声，义正言辞的说道：“何雨柱同志，我要提醒你，你现在是接受我们派出所的正式问话，你所说的话都要被记录在案。 所以请你务必据实说话，绝对不能有任何隐瞒、欺骗的行为，如果你继续欺瞒我们，不但对你的案子没有好处，甚至我们还会追究你的责任，你听明白没有？” 傻柱的额头上又出汗了，这回不是疼的，而是急的。 这要是咬不死江凡，以后自己不得憋屈死？ 可是自己想咬死江凡也没有证据啊！ 这时候易中海看出来傻柱的难处，赶紧说道：“徐所长，柱子和江凡有矛盾，这事儿兴许还真是江凡找人干的。” 徐所长看向易中海，问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 易中海说道：“是江凡举报柱子拿公家物资，柱子才被厂里从食堂下放到了车间。” 徐所长嗤的一笑说道：“照你这个说法，应该是何雨柱打断江凡的腿才对，可江凡为什么要打断何雨柱的腿呢？” 呃！ 这回连易中海也懵逼了！ 人家徐所长说的没毛病啊！ 江凡举报傻柱，把傻柱赶出了食堂，照常理应该是傻柱找人把江凡的腿打断才是，而且白天的时候傻柱跟自己借了一百块钱，似乎就是想这么干，可为什么断腿的是傻柱呢？ 这事情简直太费脑子了，易中海竟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旁边的刘海中倒是来了机灵劲儿，谄媚的笑道：“徐所长，这事儿还不好办吗？ 您几位受累把江凡那小子逮起来，给他上点儿手段，还怕他不招？” 徐所长眼睛一瞪，喝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是新社会的公安，不是旧社会的巡捕，你是想让我们犯错误吗？” 刘海中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徐所长见刘海中吓的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只是冷哼了一声也没去管他。 刘海中见自己逃过一劫，赶紧缩到一旁，什么都不敢说了。 第150章 公安上门 徐所长示意记录的公安同志把笔记本收起来，这才对傻柱说道：“何雨柱同志，鉴于你提供的线索前后矛盾，我们没法采纳。 不过你受伤也是事实，我们会去你家里进行实地勘察，看看能不能找到可靠的证据。 在此期间，你先好好养伤，最好把事情前因后果想清楚，等我们再给你做笔录的时候，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明白了！” 傻柱这时候也是满脑子糨糊，只能颓然的点了点头，跟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不说话了。 徐所长带着人离开了医院，并没有直接去四合院儿，而是回所里休息到了天亮，吃过早饭之后才去四合院儿调查。 昨天晚上傻柱的事情闹的动静那么大，整个四合院儿住着的禽兽一早上起来就开始了各种议论，整个四合院儿都在说这件事情。 许大茂昨天晚上醉的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傻柱的事情，早上起来正要下乡，结果刚出家门就听有人说什么傻柱的腿断了。 自己的老对头腿断了，许大茂立时来了精神，赶紧问道：“傻柱的腿什么时候断的？” 议论的正起劲儿的禽兽看了看许大茂说道：“昨天晚上傻柱闹那么大动静你都不知道？” 许大茂摇摇头：“我昨晚上喝多了，什么都没听见啊！” 那禽兽恍然道：“这样啊！我跟你说，昨天晚上那叫一个邪门儿，傻柱无缘无故腿就断了。 咱们院儿里的仨大爷连夜把人送去的医院，半夜的时候二大爷和三大爷回来了，他们说傻柱那边得留人，一大爷就留医院了。” 许大茂听了这消息，感觉犹如三九天吃火锅，三伏天吃冰棍儿，简直就爽到没边儿了。 “嘿！不知道是哪位大侠出手，总算是把咱们院儿最大的祸害给除了！” 许大茂美滋滋的说了一句，骑着自行车就走。 有了这样的好事儿当佐料，下乡找小寡妇肯定比以前有滋味儿！ 就在四合院儿众禽准备上班的时候，徐所长也带着干警施施然的上门了。 见公安都被惊动了，院儿里的禽兽顿时都消停下来。 因为易中海在医院，刘海中和阎埠贵赶紧出来接待徐所长。 刘海中感觉这时候自己这个二大爷应该把事情扛起来，跟狗腿子似的小跑到徐所长面前，谄笑着说道：“徐所长您辛苦，这是来查傻柱的案子了？” 徐所长语带无奈的说道：“是啊！昨天我们问话的时候你也在场，那个何雨柱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我们只能先来实地看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刘海中赶紧指了指傻柱家说道：“徐所长，傻柱就住那屋！” 徐所长点点头，带着人朝着傻柱家走去。 徐所长带人在傻柱家里里外外看了一圈儿，线索自然没找到，徐所长便叫人去喊江凡。 毕竟傻柱咬死了这事儿跟江凡有关，自己上门了不把江凡叫过来问问不是那么回事儿。 江凡其实早就知道徐所长来了，不过人家徐所长在办公事，他也不好上去套近乎，就始终没露面，结果倒是徐所长来找他了。 老江太太见公安上门找江凡，害怕的小声问道：“小凡,你最近是不是又惹事儿了？” 江凡连忙安抚道：“奶，我现在都上上班了，哪会惹事儿啊！估计公安同志就是问问情况，您和春妮儿在家待着，我等会儿就送春妮儿上育红班。” 老江太太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不过还是叮嘱道：“公安同志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可千万不敢糊弄人家啊！” 江凡又安慰了老江太太几句，这才跟着公安同志出了门。 到了徐所长跟前，江凡笑着打招呼：“徐所您找我！” 徐所长满意的点点头，他最喜欢江凡的一点，就是这人懂分寸，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不过满意归满意，徐所长还是很严肃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江凡一摇脑袋说道：“我现在见天儿的高高兴兴上班去，安安全全回家来，可什么出格的事儿都没干过。” 徐所长一看江凡这小子还有闲心油嘴滑舌，那个何雨柱的事儿十之八九就跟他有关系。 只不过公安办事得讲证据，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那自己也拿江凡没办法不是？ 想到这里，徐所长更加严肃的说道：“既然你说什么都没干过，为什么何雨柱说他的腿是你打断的？” 江凡听了这话都愣住了，这尼玛叫什么事儿啊！ 合着傻柱不敢招惹林海，竟然咬到自己头上来了。 虽然说傻柱咬的挺准，可自己也不能认啊！ “天地良心啊！”江凡赶紧喊道：“徐所，昨天晚上我也是听见动静才出来的，哪有时间把傻柱的腿打断？ 再说了，傻柱说我打断他的腿，那我的动机是什么？用什么凶器打的？现在凶器又在什么地方？ 这些他说的清楚吗？” 徐所长一看这小子分析的条理清晰，步骤准确，一看就没少干坏事儿！ “你说的这些何雨柱倒是没说清楚，不过他后来又说这事儿是你找人干的，这个你有什么解释的？” 江凡赶紧继续狡辩道：“徐所，这就更不可能了，我天天上班工作，食堂的工友都看在眼里，下班就去育红班接妹妹，学校的老师也能证明，然后就去市场买菜，菜摊的售货员同志也能给我作证，您说我哪有功夫找人打断傻柱的腿？ 您说是不是傻柱为了诬陷我，故意把自己两条腿弄断的？” 徐所长险些没忍住一脚踹过去，谁特么脑子进水了，为了陷害人把自己两条腿弄断喽！ 不过既然江凡不承认跟傻柱的事情无关，而且还有人帮他作证，那事情就好办了。 但徐所长还是板着脸说道：“江凡，你小子别跟我油嘴滑舌，我告诉你，最近一段时间你不能离开四九城，所里需要你配合调查，你也要随叫随到，懂了吗？” 江凡赶紧应道：“懂了！我保证服从命令听指挥，您往哪儿指我就往哪儿钻！” 徐所长实在忍不住一脚踹过去：“你小子就知道贫嘴！” 江凡笑着躲开，说道：“徐所，您可是为人民服务的公安同志，跟我动手可不合适啊！” 徐所长也懒的跟江凡瞎闹，说道：“行了，事情都跟你说明白了，你先上班去！” “好嘞！” 江凡笑嘻嘻的应了一句，转身就往家走。 第151章 常春之死 不过没走几步，江凡忽然停下，转身问道：“徐所，如果何雨柱是诬陷我，那我能告他吗？” 徐所长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江凡这小子想干什么，随即点点头说道：“从目前的情况看，何雨柱说是你打断他的腿，还只是他的猜测。 如果在后续的调查中他以撒谎、欺骗的形势硬说是你干的，但我们查出来干这件事的不是你，或者没法证明是你，那样才算诬告！” “哦！是这样啊！” 江凡恍然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 对于傻柱会咬死自己这件事，江凡的信心还是很足的，只要徐所那边找不到这件事跟自己有关的证据，那自己跟傻柱就也有的玩儿了。 上午十点，太阳已经高高的挂在空中。 常春猛然睁开眼睛，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 别看常春都六十多了，不过天天早睡早起已经成了习惯，不管冬夏都没有睡到这个点儿才醒的时候。 “唉！真是岁月不饶人，不服老不行啦！” 常春感慨一声，起床下地，向着脸盆走去。 要是平时他屋里的脸盆应该已经打好了水，可今天却空空如也，这让常春眉头皱的更紧。 忽然常春听见了他大儿子的声音。 “怎么搞的？都这个点儿了，这不是迟到了吗？” 紧接着是他大儿媳的声音。 “宝儿快起来，赶紧让你爸送你上学去。” 常春眼中寒光一闪！ 事情不对，怎么可能自己一家子都起晚了呢？ 再往院儿里看看，跟自己学摔跤的那几个学徒也没出来，显然也没起来。 就在常春想出去看看情况的时候，他瞥见了自己在镜子中一闪而过的身影。 常春楞在原地足足十秒钟，这才转过头正对着镜子。 看着自己脸上那个生动活泼的大王八，常春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 这是昨天晚上有人进家了，而自己竟然毫不知情，那只有一个可能，对方用了类似迷烟的东西。 常春在旧社会本来是镖局的趟子手，不过后来世道越来越乱，先是大清亡了，紧接着就是各路大帅你来我往的瞎打一气，再后来又开始闹鬼子，等鬼子降了又是解放大战。 在这种乱世之中常春靠着一身撂跤的本事倒也不愁吃穿，只是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乱世之中常春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尤其是大清东陵被盗之后，常春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于是常春便召集了几个相熟的朋友，趁着战乱开启了自己的横财之路。 每当战乱之际，常春他们就看准那些急着逃命的有钱人，迷烟开路，杀人越货，几笔买卖做下来，常春和他的朋友们竟然积攒了不少财富。 只是财帛动人心，常春有一天趁着大伙儿喝酒的时候，在屋里放了迷烟，然后所有的东西就成他的了。 后来四九城解放，常春念着四九城是自己老家就没走。 本来常春还指望新政府稳定之后，把那些好东西拿出来过吃香喝辣的好日子。 没想到新政府和以往的那些政府都不一样，凡是有钱人都倒了大霉，常春只能把那些东西藏在自家密室里面。 偶尔常春会钻进密室看看那些宝贝，也算是一种心理安慰。 这次常春意识到自己家被人闯了门，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些藏在密室里的宝贝。 想到这里，常春抓着床沿往后一拉，露出了密室的入口。 常春翻出手电，迫不及待的钻进密室，等常春进了地窖四下一看，里面竟然已经空空如也！ 噗—— 常春只感觉胸口发闷，头脑发昏，一口鲜血喷出来，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常春的大儿子三口人忙忙活活的起来，虽然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还是到常春的门前问了声：“爸，您起了吗？” 见屋里没人答话，常春的大儿子心里就是一紧。 别看常春平时身强体壮，可终究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这年头六十多岁那是说走就走的年纪，不由得常春大儿子不担心。 这时候常春大儿子也顾不上那些规矩了，赶紧推门就闯进了常春屋里。 可进屋一看，屋里空空如也，倒是老头子的床挪动了位置。 常春大儿子和自己媳妇相互看了一眼，心里满是疑惑，这老爷子怎么回事？没事儿挪床干什么？ “爸，您在吗？” 常春大儿子又叫了一声，可还是没回应。 这时候院儿里的也有了动静，那些跟常春学撂跤的小子们也都起来了。 常春大儿子想了想，跟自己媳妇说道：“你先让人送宝儿去上学。” 他媳妇迟疑道：“那老爷子！” 常春大儿子不耐烦的道：“你就别管了，赶紧去！” 他媳妇只能应了一声，带着孩子出去了。 等媳妇一走，常春大儿子赶紧上了床，往床后看去，顿时就看见了一个黑洞洞的密室入口。 顿时常春大儿子的心凉了半截。 常春大儿子之所以把自己媳妇和孩子支走，就是怕自己老爹在家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结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年头防敌防特的思想根深蒂固，哪个好人家里床底下会有地道？ 如果这事儿让外人知道了，保不齐自己一家子都得被抓去吃铁花生！ 常春大儿子看了一阵，只见里面有微弱的光亮，却没有任何动静，只能硬着头皮冲地窖入口低声叫道：“爸，您在里面吗？” 可是里面并没有任何回应，这让常春大儿子心里更加疑惑。 老爷子当特务这么业余吗？ 都被堵里面了，还没反应呢！ 想到这里，常春大儿子只能壮着胆子钻进密室入口，结果到了下面的密室一看，自家老爷子已经口喷鲜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四九城有名的老摔跤师傅，常家老爷子突发疾病，送进医院没多久人就没了。 这事儿放在四九城不算大事儿，毕竟六十多岁的人了，没了也正常。 常老爷子生前交游广阔，现在人一死，不少人上门吊唁，也有些人压根没来，这也是人之常情。 江凡是从林海那里知道的常春死讯，不过他也没多想，老头儿实在想不开，不就是一百多根金条，百十多件古董，外加五大皮箱的金银首饰吗？ 怎么这么想不开，硬生生把自己的老命搭进去了呢？ 江凡为常春的死深感惋惜的同时，还特别庆幸自己有空间仓库，啥好东西只要装进去，谁都别想偷走。 第152章 谣言四起 傻柱在轧钢厂好歹也是个名人，他断了腿的消息也很快在厂里传的沸沸扬扬。 听到这个消息的人，有摇头叹息的，也有幸灾乐祸的，不过总体上幸灾乐祸的人多一些，毕竟傻柱当初在食堂的时候得罪的人可不少。 以前傻柱是食堂大厨，有厂里领导护着，那些被傻柱得罪的人敢怒不敢言，如今傻柱就是落架的凤凰，连只鸡都不如，那帮人自然可以畅快的嘲笑他了。 “听说了吗？原来食堂那个傻柱两条腿让人给掐折了！” “听说了，这事儿早就传开了，我还听说傻柱的腿是让人闯进家里打折的，到现在派出所还没抓到人呢！” “这人怕是不好抓，就算抓住了，傻柱的腿也废了，估计以后别说厨子，就是连钳工都没法干了。” “嘿嘿！这回我看傻柱还怎么偷厂里东西养寡妇。” “你想的真多，就他那样还想着养寡妇，我看他这辈子就是打光棍儿的命！” 这种嘲笑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耳朵里，只不过他们不约而同的什么都没说。 易中海昨天晚上在医院照顾傻柱，看着他那已经断了的双腿，心里想的很简单，就是这个养老人选会不会废了！ 如果傻柱废了那自己还能找谁养老呢？ 秦淮茹则想的更为直接，不管傻柱以后会不会废，起码半年不能上班，这段时间要怎么才能让贾家的五张嘴吃饱吃好。 至于傻柱伤好之后的事情，秦淮茹不会去想，反正在她眼里傻柱就是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自己勾勾手指，傻柱就得屁颠屁颠的过来。 这两位四合院儿养老天团的主角虽然在傻柱这件事上不言不语，可不代表四合院儿其他人不说话。 就比如说二大爷刘海中，这老家伙一上班就绘声绘色的说起昨晚的故事。 在刘海中嘴里，傻柱的腿就是江凡打断的，至于江凡为什么要打断江凡的腿，他虽然没说，但听到这件事的人会自己脑补。 不到一个上午，江凡打断傻柱双腿的故事就有了四五个版本。 其中最合情合理的一个是，傻柱被赶出食堂之后，四处找人托关系想回去，事情马上有了眉目，却被江凡知道了消息。 江凡为了阻止傻柱回食堂跟自己抢位置，所以趁夜潜入傻柱家里，把傻柱两条腿打断了。 谣言在轧钢厂满天飞的时候，江凡还在食堂安心工作。 忙完中午饭江凡看着有些魂不守舍的马华就知道这小子心里怕是在惦记傻柱呢！ 江凡既然要在马华面前立一个光明磊落的人设，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儿上难为马华。 于是江凡走到马华跟前，笑着问道：“马华，是不是想去看看你师父？” 马华本来想事情想的出神，被江凡吓了一跳，随即脸上露出了些许尴尬，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江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师父受伤，你这个徒弟去看看是应该的，我给你假现在就去！” 马华满眼惊愕的看着江凡，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跟自己师父不对付的人会这么做。 江凡还是带着满脸和煦的微笑说道：“我举报你师父那是因为他拿公家的东西养寡妇，这里面不掺杂个人恩怨。 你是个有情有义，而且很有天分的人，这一点我很看好，一会儿你看完你师父再回来一趟，今天晚上有招待，我想让你给我打下手，到时候我单独教教你。” 马华现在对江凡只有满心的感动，狠狠的点点头道：“好的江师傅，我晚上一准儿回来。” 看着马华离开的背影，江凡露出了一抹微笑，他能感觉出来，收服马华已经为期不远了。 马华离开轧钢厂，花了两块钱买了点儿糕点直奔红星医院。 傻柱昨天晚上住院，一直都是易中海在照顾，可是易中海也要上班，所以就想把何雨水叫回来。 但傻柱说何雨水一个丫头根本照顾不了自己，就没让易中海去找那个麻烦。 好在这个年头大家都是以厂为家，红星医院里住院的也基本都是轧钢厂的职工，易中海碰见一个相熟的工友，托人家帮忙照顾一下傻柱，他才急匆匆上班去了。 只不过托人办事总不会那么妥帖，傻柱两条腿都断了，连上厕所都是难事儿，人家也不可能真跟自己家人似的那么伺候他，这让傻柱连水都不敢多喝。 想想自己遭的罪，傻柱真是恨不得把江凡挫骨扬灰，只是现在别说收拾江凡，自己想挺过这关都费劲。 就在傻柱满心怨恨哀怨的的时候马华来了。 看见马华，傻柱立即来了精神，还没等马华说话，他就喊道：“麻花赶紧把尿盆给我拿来。” 马华愣了一下，赶紧应了一声，把手里的糕点放下，手忙脚乱的把床底下一个扁扁铁尿盆找了出来。 “师父，这玩意咋用啊？” 马华拿着尿盆不知所措的问道。 “要不说你是个傻子，连尿盆都不知道怎么用，过来放我屁股底下！” 傻柱本就憋的难受，看见马华那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随口就骂了出来。 马华听着傻柱的喝骂脸色明显僵住了。 人就是这样，习惯了某种事物就会习以为常，所以以前傻柱天天骂他，马华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还认为这是傻柱拿他当自己人。 可在江凡手底下待了这些天，让马华知道原来人和人之间还有另外一种相处方式。 而且江凡也在马华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大家都是轧钢厂的职工，虽然师父要尊敬，但即便是本事再大的师父，也应该对徒弟有最基本的尊重。 在这一刻，马华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对傻柱毕恭毕敬，任打任骂有些不值，尤其是他想到了一件事。 自己在傻柱手底下两年多只学会了切墩儿，至于做菜傻柱别说教了，就是看都不让他看。 可是人家江凡却毫不藏私，不但对自己的刀功肯定有加，还夸自己有天分，甚至还要给自己开小灶。 把江凡和傻柱两个人放在一起对比，马华总算明白了一件事。 这人呢！ 虽然都是两个肩膀顶个脑袋，可差距那真是有的在天有的在地。 第153章 小弟花名册 不过马华这人终究老实，虽然看清了傻柱的面目，但也不想撕破脸，还是按傻柱说的，把尿盆放到他屁股底下。 傻柱总算能舒爽的放松一把了，顿时把小半天的积攒全都释放了出去。 等傻柱释放完了，才颐指气使的对马华说道：“行了，把尿盆倒了！” 马华什么都没说，把尿盆拿出去倒了，又用自来水冲了冲，才又拿了回来。 在马华去倒尿盆的时候，傻柱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如果让马华请假照顾自己一段时间，那自己的日子不就好过了吗？ 至于让马华请假会不会给马华带来困扰，傻柱那是压根儿就没想过。 在他那满脑子糟粕的脑子里，马华既然是他徒弟就得伺候他，徒弟伺候师父要是有怨言，那不是大逆不道吗？ 想到这里，傻柱都要乐出声来了，等马华回来把尿盆放好，傻柱理所当然的说道：“马华，你跟单位请几天假！” 马华不解的问道：“师父，我好好的请假干什么？” 傻柱见马华竟然不理解自己的意图，顿时火冒三丈的骂道：“说你傻你特么就是傻，你没看见我都这样了吗？ 怎么说我都是你师父，老话讲师徒如父子，现在我伤成这样，你这个当徒弟的不应该请假伺候我吗？ 还特么问请假干什么？ 我看你那个榆木脑袋就是再学十年也上不了灶。” 平时这些话都是傻柱挂在嘴边上的，也不觉得这样骂人家马华有什么不妥。 可马华现在已经在江凡的帮助下看清了傻柱的真面目，此时看着傻柱那理所应当的嘴脸，马华心里说不出来的膈应。 “师父，我家的情况您也知道，全家就指着我这点儿工资过日子，要是我请假了，怕是下个月连饭都要吃不上了。” 马华虽然没直接拒绝，但还是好言解释了一番，把自己的困难说了出来。 傻柱这种人怎么会去管马华的困难呢？ 他听马华这么说，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想都没想就把枕头扔了过去，结果这下子牵动了伤处，疼的他一咧嘴。 “老子辛辛苦苦教了你两年多，让你请几天假照顾我几天都不行，我看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马华被傻柱的枕头砸在脸上，心里对傻柱最后那点儿尊重也随之烟消云散，他脸色淡漠的把枕头放在傻柱病床上。 “何师傅，单位还有事儿，我先回去了！” 说完，马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傻柱没想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马华今天竟然会这么忤逆他，气的简直要爆炸。 “马华你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当年要不是老子收你当徒弟，你能有今天？ 现在看老子被赶出食堂还断了腿，就觉得老子没用了。 行，你小子是个狠茬儿，你特么今天走了，以后你不是我徒弟，我也不是你师父，以后咱们恩断义绝，谁特么都不认识谁！” 马华听着傻柱的咒骂心里也不是滋味，可跟江凡一比，傻柱这人脾气粗暴、不近人情、教东西还留一手，不管怎么说自己也不能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啊！ 唉！ 马华重重的叹了口气，目光从迷茫逐渐变的坚定，大踏步的向着医院外面走去。 江凡刚刚领着食堂众人收拾完卫生，忽然脑海里传来了系统提示音。 叮—— 随机任务：一个月内收服马华已完成。 获得奖励：小弟花名册！ 小弟花名册：一本可以记录宿主小弟的花名册，凡是被写上花名册的人，都会显示对宿主的忠诚度。 忠诚度划分：忠诚度50以下无法记名，50-70佩服，70-90崇拜，90-100死忠！ 注：剧情人物除外！ 江凡看着手里那巴掌大小的小本本，心道：“这尼玛就是忠诚度雷达啊！有了这东西以后就不怕有人背后捅刀喽！” 不过江凡也很好奇，为什么马华去了一趟医院，就被自己收服了呢？ 如果让江凡知道傻柱那边一顿神助攻，估计都能感动的给傻柱点一个大大的赞。 有了这个可以记名的小本本，江凡心里也很痒痒。 他从空间里取出笔，第一个就把吕建国的名字写上了。 当吕建国的名字被写在小本本上，他名字后面出现了85这个数值。 江凡看到这个数值忍不住笑了，按照忠诚度的划分，85代表吕建国这小子很崇拜自己。 随后江凡又把杨东的名字写了上去。 让江凡没想到的是，杨东那小子的数值也达到了81，虽然没有吕建国高，但也属于崇拜自己。 接着江凡又在小本本上写了马华的名字。 这回让江凡彻底震惊了，马华的忠诚度竟然达到了95，这尼玛妥妥的死忠啊！ 江凡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什么了，竟然能让马华如此死心塌地。 不过江凡想到另一件事，物品介绍里不是说剧情人物不是不能记在小本本上吗？ 江凡心里有了疑惑，金牌推销员死胖子立即冒了出来。 “马华是任务属于例外，其他剧情人物就不行了。 话说人家马华都是你的死忠了，那你总个不能亏了人家？ 要不看看有什么能兑换的卡片，也算是给你第一个死忠的见面礼了！” 死胖子不愧是金牌推销员，真是有见缝插针的本事，这时候还不忘推销自己的卡片。 江凡自然知道胖子的嘴脸，不屑的冷哼一声，问道：“胖子，我现在有多少卑劣值？” 胖子立马满脸谄媚的说道：“您现在的卑劣值有234点！” 江凡被吓了一跳，好奇的问道：“昨天晚上我不是把所有卑劣值都用完吗？现在怎么会有这么多？” 胖子笑呵呵答道：“您昨晚上把人家常春的家底儿掏空了，还让你的傀儡把傻柱两条腿打断了，早上的时候还在徐所长面前满嘴跑火车，赚这么多卑劣值也不稀奇。” 江凡捏着下巴暗道：“看来以后自己还得多害人才行，只有这样才能多挣卑劣值啊！”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江凡瞬间就通透了，既然常春那老家伙家里都能藏这么多好东西，那是不是还有别人家里也有珍藏呢？ 自己要是让林海把这些有珍藏的人家都找出来，岂不是要发大财了？ 第154章 马华拜师 虽然这种打家劫舍的事情不地道，可江凡觉得马上就要气疯了，那些好东西怕是很多都躲不过小将们的摧残。 自己如果把这些东西都弄到手，那就等于保护了祖国瑰丽的文化遗产，这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啊！ 江凡不要脸的给自己来了一波心理建设，然后马上通过心灵感应通知林海立马去办这件事。 胖子已经被江凡这种不要脸的行为弄的无语了，但他还是竖起大拇指说道：“高！实在是高！ 你就得有这样的觉悟，刚才你这个想法一出来，马上就赚了20点卑劣值，这事儿你要是办成了，那卑劣值不得跟大风刮来的一样啊！” “行了，我知道有多少卑劣值就可以了，你退下！”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胖子的马屁手下，但人赶紧给老子滚！ 胖子顿时傻眼了，讷讷的问道：“咋的？你不兑换点儿东西？” 江凡嗤的一笑，说道：“本来我想给马华兑换一本厨师类的技能书，不过听了你的话，我发现与其让马华从技能书上学习，不如我亲自教，这样做是不是够卑鄙，能赚不少卑劣值？” 胖子欲哭无泪的点点头，伸出大拇指道：“牛！你是真牛，这一下子又赚了30点卑劣值，我算服了你这个老六了。” 江凡见胖子吃瘪，忍不住仰天大笑，真是太开心了。 “卧槽！你丫笑什么呢？” 江凡正笑的开心，忽然吕建国的声音响起，把他给吓了一跳。 “你丫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不知道这是食堂重地，你这样的闲人不能随便进吗？” 江凡一撇嘴，满脸嫌弃的看着吕建国开喷。 吕建国根本没在乎江凡说什么，径自走进来，大咧咧的坐在江凡面前问道：“你丫少跟吕爷这儿装模作样，昨儿你答应给吕爷弄的东西呢？” 江凡看在吕建国这厮崇拜自己的份上，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于是江凡起身说道：“江爷的话，从来都是一口唾沫一个钉，你老实在这儿等着。” 江凡去食堂库房里转了一圈儿，把两只大公鸡从空间仓库里取了出来。 回到厨房，江凡把两只大公鸡扔到吕建国面前说道：“先给你弄了两只鸡，你暂时对付着交差，其余的东西我慢慢给你弄。” 吕建国看着那两只鸡，每只都有七八斤重，顿时眼睛都亮了。 “哎呦！我的江爷，您这可真是劳苦功高！我谢谢您啦！” 吕建国夸张的给江凡打了个千儿，那一脸的谄媚简直没眼看。 江凡撇撇嘴，喝了口茶，随口吐掉嘴里的茶叶沫子，心里想着：“特么的，下回种棵茶树，这茉莉高碎喝着太费事了。” 吕建国把两只大公鸡放进随身携带的布兜子，然后拿出他在村里收的碗碟，笑呵呵的说道：“江爷，别说我光拿你的好处，这可都是二百来年的好东西，您老掌掌眼！” 江凡看了一眼面前灰不拉几，颜色晦暗，图样粗糙的碗碟，本能的就感觉这东西不值钱。 “我说你丫能不能出息点儿？这东西有什么好的？你要收也得找元青花、汝窑、哥窑之类的好东西收啊！” 吕建国学了《初级古玩鉴定》早已经不是吴下阿蒙，听了江凡话，差点儿没气昏过去。 “你丫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还元青花、汝窑、哥窑，你咋不上天呢？” 江凡毫不在意的说道：“没有这些，商周的青铜器，唐宋的名家书画总能弄到一些？ 最次最次，那也得是明清的官窑才能入手啊！ 你说你弄来这些破烂儿，摆着都占地方。” 吕建国被气的直翻白眼儿，江凡这厮简直不说人话，那些东西放到哪儿都是能当传家宝的物件，在他嘴里竟然跟大白菜一样。 这时候吕建国忽然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他哆哆嗦嗦的指着江凡，竟是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凡见自己把吕建国气成这样，这才笑嘻嘻的说道：“你丫也别不服，赶明儿江爷让你开开眼，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好东西。” 江凡敢说这话，自然是因为空间仓库里堆着从常春那里顺来的宝贝，虽然江凡认不出那些东西，可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出来，那些东西绝对是百里挑一的好宝贝！ 吕建国实在看不下去江凡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把几个碗碟和那本《初级古董鉴定》扔下，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江凡也没管他，乐呵呵的把那本书拿起来随手翻动了一下，感觉里面的字迹好像淡了很多，就在他奇怪的时候，书中的知识竟然一股脑的涌进了他的脑海。 “我靠！这破书怎么回事？翻一下都不行！” 江凡捂着眩晕的脑袋，满嘴的抱怨。 胖子立即跳出来笑道：“你作为系统的宿主，凡是系统出品的技能书，你只要翻开就能学会，现在你既然学了《初级古董鉴定》，要不咱们再整本中级的古董鉴定试试？” “滚！” 江凡努力忍受脑子里沸腾的感觉，直接把胖子骂跑了。 大约过了一分钟，江凡终于好受了些，再看那本书，上面的字迹更淡了，似乎只要再有人看一遍，这本书就得报废。 江凡也没想那么多，把那本书和桌上的碗碟随手扔进了仓库，这才准备给食堂的职工上课。 马华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毕竟跟自己曾经的师父决裂，对于他这种老实人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可马华分得清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放着江凡这种有本事、肯教人，还特别和善的师父不跟，非要去跟着对自己非打即骂，还藏一手的傻柱，那他就不是老实而是傻了！ 见到江凡，马华噗通就跪下了！ “江师傅，我求您收我为徒！” 江凡赶紧把马华扶起来，笑着说道：“马华，我说过，咱们都是厂里的职工，不要搞那些过时的东西。 我还是那句话，你这人老实本分，对于做菜也有天分，所以我愿意教你，也希望你能认真学习！” 马华感激的说道：“我知道了师父，我以后肯定认真学！” 江凡点点头，把晚上要做的菜谱交给马华，让他去备菜。 第155章 教徒弟 以前傻柱做招待餐的时候，也是马华备菜，他对这块很熟悉，拿着菜单乐颠颠的就走了。 看着马华离开，江凡心里琢磨着，等以后大风过去自己就开个大饭店，到时候就让马华主管后厨，自己轻轻松松做老板赚钱，就很巴适！ 食堂里的众人知道马华拜师之后，对这个大伙儿眼里的傻小子都羡慕的很。 就连唐师傅都自嘲的说道：“以前都说人家马华傻，现在看全食堂所有人加起来，心眼儿都没人家马华多。 傻柱在的时候，他是傻柱的土地，现在傻柱完蛋了，他又成了江师傅的徒弟。 这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虽然这话酸味儿浓重，可也是食堂众人的想法。 只不过人家马华现在成了江凡的土地，即便这些人羡慕嫉妒恨，可他们非但对马华如何，而且还要努力巴结。 这就叫同人不同命！ 下午江凡给食堂众人上完课，便去了锅炉厂废仓库。 跟杨东交接完之后，江凡随口问道：“笑脸儿，你最近收到什么好东西没有？” 杨东见江凡问起这个，顿时来了精神，神神秘秘的说道：“江爷，您还真问着了，昨儿个我收到一件好东西，汝窑天青釉笔洗，绝对的稀世珍品。 卖家说了，那东西原来是清朝大官儿和珅手里的东西，后来和珅倒了，东西流了出来，几经辗转才落到了卖家手里。 也是赶上他们家有事儿，这才不得不忍痛出手，结果被我捡了个漏！” 江凡看着杨东那绘声绘色模样，心里不自觉的蹦出一个词—国宝帮！ 前世不管是电视上还是网络上，只要是国宝帮出现，总会伴随着一段曲折离奇的故事，江凡感觉杨东这是碰到国宝帮的祖宗了。 江凡满怀同情的看了杨东一眼，问道：“那东西给你师父看过了吗？” “还没呢！”杨东笑嘻嘻的说道：“东西是我昨天入手的，我寻思研究几天再给我师父看看。” 为了不再让杨东上这种恶当，江凡把那本《初级古玩鉴定》掏出来递给杨东说道：“我偶然得到了这本古玩鉴定的书，寻思你对这东西感兴趣，就给你拿过来了，你有时间看看！” 杨东接过那本书，笑着说道：“呦！多谢江爷您还惦记我，等我回去肯定好好看看！” 江凡摇摇头，不知道这傻孩子学了初级古董鉴定，再看他那件稀世珍宝会后什么感觉！ 不过想玩儿古董，交学费那都是正常的事情，江凡也没太放在心上，交代杨东去接春妮儿放学，他自己就回了轧钢厂。 自从让人把棒梗的腿打折之后，江凡对春妮儿的安全放心了不少，但是春妮儿还小，总要让人接送才行。 江凡也打算好了，等春妮儿再大点儿，就给她单独吃一颗强体丹，再弄一本武术类的技能书让她学，估计到时候春妮儿就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了。 晚上的招待餐是李副厂长的客人，李副厂长交代了，客人是从山东那边过来的，所以让江凡弄一桌地道的鲁菜！ 终究是物资匮乏的时期，就算是轧钢厂这样的大型国企，能准备的材料也不是很多。 所以江凡根据现有的材料，准备了六个比较经典的鲁菜。 九转大肠、爆炒腰花、糖醋里脊、糖醋鲤鱼、汤爆双脆、芙蓉鸡片！ 六个硬菜再加上四个素菜，总共十道菜，绝对能让李副厂长宾客尽欢。 做菜的时候，江凡让马华站在自己身边，让他仔细看自己的操作手法。 马华进厨房两年多，这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近距离看大师傅做菜，激动的他浑身都在发抖，汗水不住的从脑门上往下淌。 好在马华这人对于做菜属实也有几分天赋，虽然精神高度紧张，但也多多少少记住了一些。 不过江凡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拍着马华的肩膀鼓励道：“马华，做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事情。 你要记住，多看、多问、多学，等你有一定基础了，我就会让你上手，到时候很多东西你就能融会贯通了。” 马华感激的道：“谢谢师父，我以后肯定好好学。” 江凡对马华的态度非常满意，直接一挥手让他上菜！ 美味佳肴上桌，李副厂长和三个客人瞬间就被那浓郁的香味给征服了。 一个很有派头的客人吃了一口九转大肠，随即双眼放光，用浓重的山东口音说道：“李副厂长，您这儿的大师傅是我们山东人？这鲁菜做的也太地道了。 这么跟您说！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山东人，都没见过这么地道的鲁菜。” 李副厂长被客人夸的心里那叫一个高兴，指着正在上菜的江凡笑道：“周厂长，您这回可猜错了，我们厂的大师傅是这位小江师傅，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四九城人啊！” 周厂长看着江凡，满眼都是震惊，半晌才说道：“李副厂长您没开玩笑？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手艺？” 对于客人的震惊李副厂长早就习惯了，他大笑着说道：“周厂长，这种事我怎么能开玩笑呢？ 小江师傅真是我们厂的大厨，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其他厂去打听打听，他在我们四九城各大工厂那可是赫赫有名啊！” 周厂长一脸震惊的起身，握住江凡的手感叹道：“真是英雄出少年，不知道小江师傅这手艺是跟哪位鲁菜大师傅学的？” 江凡跟周厂长握了握手，笑着说道：“我师父是位不知名的老人，他教了我三年，五花八门的菜学了不少，但能入周厂长的法眼，那是我的荣幸。” 周厂长知道江凡这是不想说师承的事情，不过他也不在意，反而笑着说道：“能遇到小江师傅这种手艺高超的大师傅那是我们有口福，不知道小江师傅能否跟我们一起喝一杯啊？” 虽然陪着领导吃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江凡还是看向了李副厂长。 对于江凡这种不骄不躁的气度，李副厂长很是喜欢，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说道：“小江啊！既然周厂长发话了，那你就陪周厂长喝一杯。” 江凡应了一声，坐在了李副厂长旁边。 第156章 聋老太太堵门 江凡陪领导吃饭有个特点，就是饭吃的特别快。 没办法，江凡的酒量太大，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普通人也就一个来小时就钻桌子了。 今天这几个山东的领导厉害些，挺了一个半小时才全被撂倒。 李副厂长看着乐呵，大大表扬了江凡一番，这才让人把几个领导送招待所去了，他自己说要去后厨休息一下。 对于李副厂长喝多了为什么要去后厨休息，江凡心里有数，不过江凡不是傻柱，对于领导的这种需求，他才不会多管闲事。 刚才吃饭的时候几个领导光顾着跟江凡拼酒了，桌上的菜根本没吃多少，这些菜江凡不稀罕，全都便宜马华和几个帮着收拾桌子的帮厨了。 从轧钢厂出来，江凡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往家走，七点多的时候江凡才算到家。 不过他一进中院儿就看见聋老太太气势汹汹的坐在他们家门口。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站在聋老太太身边，看他的眼神也有些气势汹汹的架势，四合院儿众禽则散布各处，显然是出来看热闹的！ 江凡仔细看了看，自家老奶奶和春妮儿没在外面，显然是躲在屋里了。 这事儿是江凡交代过的，不管院儿里这帮禽兽要干什么，只让自家老奶奶和春妮儿躲屋里，万事都有他来出面。 其实要是以前老江太太和春妮儿想躲都躲不了，易中海死活都会让傻柱把这一老一小揪出来。 可现在不一样了，江凡同志支棱起来了，院儿里的禽兽也就不敢去动江家这一老一小，所以才有了眼前的局面。 “呵呵！”江凡冷笑两声，推着自行车，到了聋老太太面前说道：“老太太，您老人家带着三大护法堵在我家门口是想给我们当镇宅的神兽吗？” 聋老太太没想到自己还没发火，江凡见面就骂她是禽兽，气的拿拐杖顿着地骂道：“江家的小畜生，你让人打断了柱子腿，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今儿我老太太就是把这条老命搭进去，也要让你血债血偿！” 江凡嗤的一笑说道：“老太太您可真有意思，傻柱那事儿派出所的公安同志都没说是我干的，您这就给我定性了？ 我可跟您说，您要是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别说我去派出所告您诬陷。” 聋老太太不屑的说道：“我老太太都是过八十的人了，还怕你去报公安？ 我告诉你，就是你把公安找来，我看看他们能把我老太太怎么样！” 江凡一看聋老太太这是要倚老卖老，心中暗笑：“这老不死的耍光棍耍到小爷头上了，也不看看小爷是干什么的！” “呵呵呵呵！”江凡神色陡然变的阴冷无比，狞笑着说道：“成！既然老太太你说傻柱的腿是我打断的，那这事儿我认了，你们现在就去派出所叫人！” 要是江凡死活不认，聋老太太还能胡搅蛮缠一番，可江凡竟然这么轻松的就认了，聋老太太倒是心里泛起了嘀咕！ 别说聋老太太，就是那仨大爷和满院子禽兽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打断人腿可不是小事儿，而且已经报了派出所，如果江凡认了的话起码也要进去蹲几年才行。 不过江凡这段时间的行事作风已经让满院儿的禽兽都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里面必定还有别的节目。 一时间众禽兽好奇心被充分调动起来，一个个眼睛放光的看着江凡，都感觉今天这出戏肯定特别消食。 聋老太太沉吟良久，才瞪着一双浑浊的老眼盯着江凡问道：“江家小子，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老太太，我没什么药卖，您不是让我承认傻柱的腿是我打断的吗？ 现在我认了，您就赶紧把派出所的人叫来把我抓起来，您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 聋老太太微微摇头说道：“不对，你小子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你这么痛快就把柱子的事儿认了，肯定还有别的想法。” “对喽！”江凡龇着牙冷笑道：“老太太您圣明，这么跟您说！ 傻柱的事儿我可以认，但是我认的事儿我必须得干！ 这话说的在明白点儿就是傻柱现在欠我两条腿，等我出来之后，他那两条腿我得收回来！” 嘶—— 听了江凡的话，满院子禽兽都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看向江凡的目光都带上了一抹惧意！ 江凡这小子可真是够狠的，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聋老太太要是逼他认了打断傻柱腿这件事，他就必须真把傻柱的腿打断吗？ 不管傻柱的腿是不是江凡打断的，以后必定还得再折一次啊！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本来还想仗着聋老太太给江凡点颜色看看，没想到江凡这小子真有破釜沉舟的勇气，竟然拿傻柱反将了聋老太太一军，这回怕是聋老太太也要坐蜡啊！ 聋老太太虽然平时装聋，可心里却不糊涂，她自然也听明白了江凡的意思。 本来聋老太太就算想给自己大孙子出口气，可万万没想到江凡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用傻柱来威胁她！ 而且聋老太太也知道，江凡这小子嘴上说是把这件事认下来，可傻子都知道，谁没事儿会把自己送笆篱子里去蹲几年？ 只怕到时候江凡屁事没有，反而给傻柱招来一场无妄之灾。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气的用拐杖狠狠顿了一下地面，对旁边的易中海说道：“老易啊！扶我回去。” 众禽看聋老太太竟然三言两语就被江凡给收拾了，脸上不免露出失望之色。 这老太太在江家门口坐了一个多小时，院儿里仨大爷还跟后面陪着，很显然是要对江凡下死手了。 本来众禽还以为今儿能看一场龙争虎斗，却没想到江凡回来之后，只三言两语就把聋老太太给打了个落花流水。 这种水平相差巨大的争斗最是没意思，众禽不免满心都是失落。 赶走了聋老太太和仨大爷，江凡回家安抚了老江太太几句，就回了自己屋里。 昨天晚上没去金大牙那儿，今儿可得去一趟了。 在家里收拾了一遍农场里的事情，等到夜深人静，便悄悄出了四合院儿。 第157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快到金大牙小院儿的时候，江凡把四辆自行车和三台收音机藏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 见到金大牙的时候，江凡先拿出来五块手表，又把藏自行车收音机的地方告诉金大牙，让他派人去找。 金大牙把钱给了江凡，然后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点点头就出去了。 见手下离开了，金大牙笑着对江凡说道：“江老弟，哥哥知道你喜欢老物件，昨儿正好有人送过来一批，你看不看看？” 江凡见还有这样的好事儿，心里自然高兴，笑着说道：“承蒙金爷惦记小弟，今儿我还得在您这儿开开眼！” 金大牙笑着把江凡领进了正房。 还是之前放古董的那个屋，江凡看见柜上、地上摆着起码百十件瓷器书画。 金大牙一脸得意的说道：“江老弟，我都打听过了，这些可都是好东西，我特意给你截留下来的，你也不用多给，五千块钱，你全都拿走。” 江凡看了看金大牙一眼问道：“金爷能不能容我看看？” 金大牙微微一愣，随即说道：“没问题，江老弟你随便看！” 江凡也没客气，走进屋里，在那堆瓷器字画中来回翻看起来！ 要是以前江凡也看不明白这些东西，可谁让他今天偏巧一不小心就学了《初级古玩鉴定》呢！ 有了这本事，满屋子古玩真假江凡打眼儿就看出来个八九不离十！ 百十件古玩，真品不过十件，而且还都是些不值钱的货色，其他的全特么是假货，而且还是那种制作相当粗糙的假货。 江凡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忍不住感叹，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假模假式的看了一圈儿，江凡这才皱着眉走到金大牙跟前说道：“金爷这些东西给钱了吗？” 金大牙一看江凡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个局怕是破了，不过他还心存侥幸，觉着这可能是江凡在诈他，赶紧做出一副错愕的样子问道：“江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东西可都是靠得住的人送来的，不应该有问题啊！” “唉！”江凡见金大牙还在演，只能情真意切的叹了口气说道：“这里面就十来件是真的，还不是什么珍品，其他的全是假的，而且是一眼假，也就欺负欺负您这样的外行。” 金大牙一听这话就知道江凡这小子是行家，再不收手就没意思了。 “哎呀！”金大牙重重的一跺脚，痛心疾首的道：“今天多亏了江老弟，要不然我这就赔大了！” 江凡也跟着做出松了口气的样子说道：“没给钱就好，赶紧把人叫来，好言好语的退回去，要不然人家反咬一口事情更麻烦。 毕竟敢做这买卖的都有后手，您这也不是什么正经买卖，人家就是愣讹您一笔钱，您都得受着。 今儿兄弟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咱们改日再见！” 金大牙听了这话脸色一变，心知自己今天这局不但破了，而且还让江凡给看透了，这回算是没打着狐狸白惹了一身骚，以后跟江凡的买卖怕是也要崴泥！ 不过人家江凡刚才的话里已经提醒他了，人家跟他这种人做买卖，肯定有后手，自己今天要是跟江凡翻脸，怕是后面的麻烦就会接踵而来了！ 想到这里，金大牙只能说道：“行，江老弟先回去，今儿这事儿你帮了哥哥的大忙，日后哥哥必定有重谢！” 江凡又跟金大牙客气了两句，这才离开了金大牙家，骑着自行车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看着江凡离去的背影，金大牙心里其实也有些后悔，没把人家江凡的底摸清就贸然设局，这次实在太冒失了。 想想以后那些自行车、收音机、手表的路子也要断了，他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可事已至此，金大牙也没有办法，只能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跟江凡缓和关系了。 江凡从金大牙家出来，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既然金大牙不仁，那就别怪他不义，过两天他得跟金大牙好好算算账。 不过自己趁着大风之前攒钱的计划不能停，那么进货的事情交给杨东，出货的事情就得交给林海了。 林海是自己的傀儡，可以百分百信任，让他负责出货，绝对万无一失！ 对了，还得让林海找人打听打听金大牙的上下渠道，到时候能捞一笔是一笔，也算是为国家做贡献了。 打定主意，江凡心里也畅快了不少，骑着自行车旋风般的回了四合院儿。 第二天江凡刚进食堂就被刘岚给拉到了一边儿。 江凡被刘岚的架势给吓了一跳，嬉皮笑脸的说道：“我说刘姐，你就算男人跑了，也不能急着拉我顶缸啊！” 刘岚气的抽了江凡肩膀一下，嗔骂道：“好歹也是个班长了，怎么说话还没个把门儿的？ 我找你有别的事儿，你就别瞎贫了。” 江凡见刘岚好像挺着急，这才正色问道：“刘姐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绝对没有二话。” 刘岚瞬间就被江凡的话暖到了，真是感觉江凡虽然年轻，但为人处世真是没的说，就刚刚那句话，谁听了心里不舒服？ “不是我的事儿！”刘岚赶紧看了看四周，见没别人才说道：“我早上一来就听有人传闲话，说傻柱的腿是你找人打断的，那话传的有模有样，你可得小心点儿。” 江凡眉头微微皱了皱，他倒是真没想到轧钢厂竟然也会传出这种闲话，至于这闲话是谁传的根本不用问，除了四合院儿那几头禽兽，就不会有别人。 “成，这事儿我知道了，谢谢刘姐告诉我，改日我必有重谢！” 刘岚见江凡听进去了，笑着说道：“什么谢不谢的？我就是听不得那些人编排你，才跟你说说，你自己小心就行。” 说完刘岚就喜滋滋的走了。 江凡眉头微皱，既然那几头禽兽出手了，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只不过要想惩治那几头禽兽倒是要费些心思。 后世有句话叫做，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可见谣言这种东西是毁掉一个人最简单、最廉价的方法了。 江凡知道自己作为谣言的主角，肯定不能跟着谣言屁股后面跑，要想从谣言中抽身，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谣言的源头掐死！ 掐死谣言的源头靠自己肯定不行，那么就要动用强大的组织力量了。 想到这里，江凡直接奔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去了。 第158章 江凡告状 到了李副厂长办公室，江凡一脸委屈的说道：“李副厂长这两天关于我的谣言您都听到了？” 对于江凡这个心腹爱将，李副厂长自然爱护，见他这个样子立即问道：“有人敢造你的谣？你跟我说说是什么谣言？” 江凡愁眉苦脸的说道：“傻柱被人打断腿的事儿您知道？ 这两天有人传傻柱的腿是我打断的，而且越传越邪乎，我怕这事儿要是让派出所知道了，我不得吃官司啊！” 江凡把一个胆小怕事，想找靠山保护的年轻人形象演绎的非常到位。 其实当领导的不怕手下人有本事，怕的是手下人不拿自己当回事儿，江凡有本事还拿自己这个领导当靠山，李副厂长自然心里万分满意。 啪—— 李副厂长假模假式的拍了一下桌子，语气中略带恼怒的说道：“有些人平时工作不积极，就知道编排身边的同志。 这种人带坏了厂里的风起，破坏了国家建设，我看咱们厂有必要进行一次整顿了。” 李副厂长说着话已经拿起电话，摇了摇摇把，接通之后说道：“给我接保卫科！” 很快保卫科的电话接通，李副厂长语气严厉的说道：“徐科长，最近咱们厂里一些工人四处传关于江凡同志打断傻柱腿的谣言，你们保卫科对这件事要重视，尽快把造谣的人查出来，绝对不能让这种人在咱们厂里兴风作浪。” 电话那头的徐镇安听李副厂长语气严厉，知道这事儿领导很重视，赶紧说道：“李厂长您放心，这件事我们保卫科一定全力以赴，争取用最快的速度把造谣的人揪出来。” 李副厂长满意的说道：“很好，这件事我交给你了，记住了，绝对不能让造谣的人逍遥法外！” 啪—— 李副厂长说完就很有气势的把电话挂了！ 江凡对李副厂长的重视千恩万谢一番，不要钱的马屁和要钱的好烟全都送到了李副厂长面前，把李副厂长哄的那叫一个开心。 从李副厂长办公室里出来，江凡马不停蹄就去了保卫科。 虽然有李副厂长打电话，但终究是自己的事情，不能当甩手掌柜。 到了保卫科，江凡敲了敲徐镇安办公室的门！ 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江凡才推门进去。 见到徐镇安正在办公室里抽烟，江凡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来对了。 所谓县官儿不现管，就算李副厂长下了命令，可要是人家徐科长不卖力，到时候浮皮潦草的把差事应付过去，李副厂长那边不会深究，江凡也拿人家没办法不是？ 徐镇安见江凡来了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江大厨来的好快啊！” 江凡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也陪着笑说道：“徐科长瞧您这话说的，因为我的事儿麻烦您，我能不来看看吗？” 话音未落，江凡便拿出一条牡丹放在了徐镇安的办公桌上。 徐镇安眼皮轻轻一跳，这个江凡下手挺狠，而且也是个有门路的人。 “呵呵呵！”徐镇安笑着看了看桌上的那条牡丹问道：“江大厨这是什么意思？” 江凡满脸笑意的说道：“徐科长您别误会，我这就是觉着麻烦保卫科的同志们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我拿条烟，麻烦您给大伙儿散散，也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徐镇安没碰那条烟，而是戏谑的看着江凡问道：“江大厨，你跟我透个底，傻柱的腿真跟你没关系？” 江凡叹了口气说道：“天地良心，这件事真和我没关系。 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玩意，愣是把屎盆子扣我脑袋上了。 这不还得麻烦徐科长和您手下的弟兄们帮我澄清吗？” 徐镇安一直仔细看着江凡的表情，只是江凡这厮表演的声情并茂，徐镇安也没看出什么来。 片刻之后，徐镇安点点头说道：“既然事情跟你没关系，我们保卫科保证把造谣的人抓出来。 不过你最好让派出所那边证明傻柱断腿的事情的确和你无关，这样我们动手的时候也能有理有据。” “没问题！”江凡当即应承道：“派出所那边肯定没问题，我会尽快把证明给您拿来。” 徐所长见江凡如此懂事，满意的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保卫科就先在厂里调查，等你把证明拿来，我们就收网。” 江凡赶紧谢道：“那就麻烦徐科长了，我后厨那边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对于查谣言这种差事，徐镇安经验还是挺丰富的。 这种事有两种查法。 一种是大张旗鼓的把谣言楞压下去，只是这样做难以抓到源头，谣言也会从表面转入地下，对于被造谣的人来说只能是获得表面的平静，实际上没啥卵用。 徐镇安开始的时候就想用这种办法应付差事，毕竟这招不费力气，到时候也能交代过去。 可人家江凡懂事儿，送来了的一条牡丹烟，徐镇安就得把第二种方法拿出来了。 这第二种方法可要费事的多，要先暗中访查，把谣言的传出的整体脉络查清，然后抓住重点人进行审问，最后把谣言的源头揪出来。 打定主意，徐镇安叫来两个得力的手下，把事情吩咐了下去。 轧钢厂公厕！ 两个职工进来就往坑位上一蹲，一人点了根烟，开始边拉边唠！ “你听说了吗？原来食堂那个班长傻柱腿让人打折了。” “这事儿都传开了，我能没听说吗？我还听说下手的是现在那个食堂班长。” “我也听说是这么个事儿，好像是傻柱找了厂里的领导，马上就要调回食堂了，那个江班长怕傻柱回去才把他腿打折了。” “我也是这么听说的，据说傻柱找的是李副厂长，事儿都定下来了，结果腿让人打折了。” “要说姓江的那个小子可够狠的，说把人腿打折就把人腿打折。” “你还不知道呢！姓江的本来就是个混混，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进了咱们轧钢厂，我跟你说这里面事儿多了！” 这二位说的热火朝天，却没注意旁边的坑位有个人正竖着耳朵听的仔细。 经过一天的厕所侦查，保卫科已经基本掌握了关于江凡那些谣言的脉络。 第159章 谣言升级 轧钢厂里关于江凡的谣言内容倒是大差不差。 都是说傻柱找了厂里领导，马上要被调回食堂，江凡怕傻柱回去跟他争位置，就找人把傻柱腿打折了。 这里面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有人说傻柱找的是李副厂长，还有人说傻柱找的是杨厂长。 只不过让徐镇安感觉不对劲儿的是，开始的时候只是有人说傻柱找了厂里领导帮忙。 可慢慢的已经有人开始传傻柱为了调回食堂给厂领导送了不少礼。 至于送的什么礼那就五花八门了，有说送烟的，有说送酒的，还有说直接送钱的。 可不是不管送什么，这种谣言在这个年代都是致命的，如果被上面知道了，估计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不死也得扒层皮。 可以说关于送礼的情节一出现，这个谣言就开始向着不可预测的方向急速发展。 徐镇安已经意识到，这起谣言事件已经不光是针对江凡了。 恐怕是有人想借着这个机会，对付厂里两位重要领导。 徐镇安不想掺和这种神仙打架的事情，他赶紧把调查的结果汇总出来，并且写了两份正式的报告，分别交给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不用说，看完徐镇安的报告就让他必须把造谣的人揪出来。 杨厂长看到这份报告，也是气的直接拍了桌子，严令徐镇安必须严查造谣者，不管是谁都要从严从重处理。 杨厂长之所以如此生气，主要是他这人一辈子谨小慎微，虽然不能说完美无瑕，但是还真没办过收礼办事的勾当。 这回厂里传的那些谣言把他给捎带进去了，他不发火才怪！ 而且最让杨厂长无法忍受的是，说他收礼的人竟然比说李副厂长的多，这让杨厂长根本无法忍受！ 轧钢厂风云涌动，江凡却已经来了派出所。 虽然江凡有信心一条牡丹烟加上自己后来的添油加醋，厂里对造谣事件必定会一抓到底。 不过人家徐科长也说了，谣言的是傻柱那两条断腿，所以他最好能让派出所给出个证明。 对于这个要求江凡表示毫无问题，毕竟对他来说派出所都快跟自己家一样了。 轻车熟路到了徐所长办公室，江凡赶紧笑呵呵的打招呼：“徐叔，您忙着呢？” 徐所长白了江凡一眼，问道：“你小子是夜猫子上门无事不来，怎么着？这是害怕了，跑我这儿探口风来了？” 江凡把手里拎的布兜子放在了徐所长办公桌上，兜子里没装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只是一些苹果和葡萄。 “瞧您说的，我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这不是弄了点儿水果，寻思给我婶子和我兄弟尝尝鲜就给您送来了。” 徐所长看着那红彤彤的大苹果和黑玛瑙似的葡萄，心里对江凡别提多满意了。 你也别小看这点儿苹果、葡萄，虽然后世拿这玩意送礼怕不要被踢出来，可这个年代绝对是好东西。 徐所长顺手把江凡的布兜子放到办公桌下面，满脸轻松的说道：“我说你小子也真是的，平时挺懂事儿个人，怎么就把你们院儿里的人得罪成那样了？ 那个傻柱我们问了三回了，咬死了他那两条腿就是你打断的。 我们都说了找不到跟你有关的证据，可他就是死咬着不撒口。 还有你们院儿那仨大爷，好家伙，一个个恨不得把你塞进去，真不知道你到底在院儿里干什么了？” 江凡苦着脸说道：“徐叔，我们那个院儿的情况您还不知道吗？ 满院子禽兽，就没一个好人。 咱不说别人，就说那仨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天天算计着养老的事儿，开始的时候算计他徒弟贾东旭，结果贾东旭死了，现在又算计傻柱，结果傻柱腿折了。 见着我这样的大好青年不搭理他，气的那老绝户恨不得弄死我。 二大爷刘海中就是个草包肚子，而且他还是个官儿迷。 天天想着当官儿，结果没人待见他，堂堂七级工连个小组长都没混上，就拿着二大爷当大官儿了。 别人都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他连根鸡毛都没有，架子摆的比厂长都大。 三大爷阎埠贵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小学老师，好歹也算是知识分子，偏偏是个算盘精转世，整天念叨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都不怕您笑话，他们家吃咸菜都按根分，生怕自己家人多吃多占。 那个傻柱平时看着挺精挺灵一个人，可碰到易中海、秦淮茹那帮人就被忽悠瘸了。 三十来岁的人，不娶媳妇专门围着寡妇转，把自己名声搞的比茅坑还臭，偏偏人家还觉得自己是在干好事儿。 要说馋寡妇身子也是他们老何家随根儿，傻柱他爹何大清就是跟着寡妇跑的。 还有那个聋老太太，八十来岁的人，装聋、嘴馋就不说了。 天天把自己当成我们院儿的老祖宗，那派头儿都快赶上老佛爷啦！ 您说我碰着这么帮人，我能有啥好？” 虽然徐所长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可听江凡这么一说院儿里那些禽兽，倒也有种瞠目结舌的感觉。 “啧、啧、啧！”徐所长咂着嘴说道：“你们院儿挺厉害啊！ 这么多嘎咕玩意都凑一块儿了，我说别的院儿一年都不来我们派出所一次，你们院儿隔三差五就来一趟呢！ 不过这次的事儿还是挺棘手的，毕竟那个傻柱咬死了你，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想置身事外也不容易。 我看要不你赔点儿钱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就得了。” 虽然徐所长这话也是好意，不过江凡岂能让那帮禽兽占了便宜？ “徐叔万万不可！”江凡故作焦急的说道：“您不知道，现在我们厂里都有人说是我把傻柱的腿打折的了，要是我赔了钱，那不就把事情坐实了吗？ 到时候我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反正这事儿不是我干的，我也死活不会认，还得麻烦您多辛苦，还我一清白！ 最好是能给我开一个我跟这事儿无关的证明。” 徐所长听了江凡的话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看来这次要是不把江凡的嫌疑彻底洗脱，那后面只怕会更加麻烦。 第160章 又是一封举报信 “成！”徐所长皱着眉沉吟片刻头道：“这事儿既然不是你做的，那我这边一定给你查清楚，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 我估计傻柱知道是谁把他腿打断的，只不过那小子不愿意说。 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他手里也没关于你的证据，所以后面我会尽量审他，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些有用的东西。 不够我感觉希望不大，所以你要做好最后不了了之的准备。 到时候你别跟他们闹腾，过段时间也就没事儿了。” 江凡见徐所长没提开证明的事情，他也没再开口，而是点点头说道：“徐叔放心，我知道轻重，那我先回去了。” 出了派出所，江凡在心里就开始琢磨。 别看人家徐所长东西拿了，说话办事也很热情，可这个无罪证明，如果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自己跟傻柱断腿的事情无关，他绝对不会开。 那么想要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跟傻柱的事情无关，那就得再废些手脚了。 下午跟杨东碰了面，交接完东西之后，江凡没顾杨东那想跟自己倾诉的渴望，交代他去接春妮儿就走了。 不过江凡并没回轧钢厂，而是去了常春住的院子。 在院儿门前等了一阵，就看常春的大儿子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他自行车后座上还驮着一个麻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 江凡冲常春大儿子招了招手，常春大儿子虽然不认识江凡，但还是停在江凡面前，疑惑的问道：“您是？” 江凡笑呵呵的拍了拍常春大儿子车后座上的麻袋，感觉里面好像是泥土，心里也就有数了。 “呵呵！”江凡冷笑两声说道：“怎么着？你这是想把家里的密室填上？” 常春大儿子只感觉自己身上跟过电了一般，差点儿没一屁股坐地上！ “你……你是谁？” 常春大儿子眼中满是恐惧，就连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江凡却低声说道：“你甭管我是谁，你家老爷子是干什么的你应该也清楚。 前几天有个叫何雨柱的人找过你家老爷子，还在你家老爷子这边花了钱。 现在傻柱的腿断了，公安会来你家问关于何雨柱的事情。 你不需要撒谎，照实说何雨柱来过，还给了钱就行，其他的事情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记住了，按我说的做你们家那个密室的事情就不会有人知道，否则你们这一家子怕是都好不了。” 常春大儿子这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虽然自家老爷子给人家当中间人的事情不光彩，可那好歹也算是人民内部矛盾。 这要是让人知道自己家有个密室，那可就上升到敌我矛盾了。 于是常春大儿子狠狠的点点头说道：“没问题，我爹干的那些事儿我也知道一点儿，雷子……不是……公安同志来问，我知道该怎么说。” 江凡满意的拍了拍常春大儿子的肩膀说道：“本来这事儿我可以让林海找你，不过一想到那个密室的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所以才亲自来找你。 我希望你是个聪明人，千万别浪费了我这一番苦心！” 说完这番话，江凡转身就走，只留下常春大儿子呆愣在原地。 半晌之后，常春大儿子深深叹了口气，骑着自行车回家去了。 轧钢厂里的谣言传的愈演愈烈，因为涉及到了厂里的两位主要领导，所以徐镇安对这件事也更加的用心。 经过缜密的排查，徐镇安已经基本确定谣言的源头来自于二车间，而最可疑的人就是二车间七级钳工刘海中。 开始的时候徐镇安还想不明白刘海中一个七级钳工怎么会闲得无聊传这种谣言。 可当他知道刘海中和江凡住一个院儿，还是院儿里的二大爷，他似乎就明白刘海中为什么会干这种事儿了。 在徐镇安这边查出谣言源头的时候，派出所那边也接到了一封举报信。 信是用左手写的，字迹歪歪扭扭跟狗爬的一样，内容也很简单，就是举报傻柱花钱找人要收拾江凡，结果因为钱的问题反而是他自己被人打断了腿。 最让徐所长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封信里把傻柱找的谁，花的多少钱说的清清楚楚，至于傻柱的腿是被谁打折的倒是只字未提。 虽然徐所长很清楚这封信十之八九是江凡的手笔，可那又怎么样？ 反正这封信里江凡是受害者，那没有任何问题了！ 有了这样的线索，徐所长也是立即行动，带人直接去了常春家里。 结果到了地方才知道，常春已经死了，不过常春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倒是很配合。 徐所长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而且回答的内容都能跟举报信相互印证。 只不过所有的线索都到常春这里就断了，他大儿子和儿媳妇虽然知道自家老爷子会拿钱帮人办事，但具体找谁他们确是一问三不知。 但是对于徐所长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毕竟他查案的目的就是把江凡摘出来。 现在不但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傻柱是自己断腿的始作俑者。 还有证据证明这件事的真正受害者是江凡，只不过阴差阳错断腿的是傻柱，江凡这个受害者却毫发无损。 这个结果就很皆大欢喜！ 整理好了相关材料和证词，徐所长带人去了红星医院。 这两天傻柱在医院里算是遭老罪了，吃喝不应时不说，就连拉屎撒尿都得等易中海来了才能解决，整个人被折磨的瘦了一圈儿。 看到徐所长带人来了，傻柱满脸不耐烦的说道：“我说徐所长，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这事儿就是江凡干的，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你们是不是跟江凡有什么关系，故意包庇他啊？” 徐所长算是明白江凡说的话了，这个傻柱还真是个让人看着就烦货色。 你说这人本来就不咋地，偏偏还长了张破嘴，他要不是公务在身，都恨不得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不过人家徐所长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跟傻柱一般见识，所以他只是一脸淡漠的问道：“何雨柱同志，你认识常春吗？” 听到常春的名字傻柱心头就是一紧，几乎是下意识的摇头道：“不认识！” 徐所长嘴角微微翘起，只要这个大傻子说谎那就好办了。 第161章 江凡同志是受害者 “不对！”徐所长翘起二郎腿，还点着根烟说道：“你小时候可跟着常春学了好几年摔跤怎么能不认识呢？” 傻柱没想到徐所长把这件事都查出来了，赶紧改口道：“啊！你说的是常师傅啊！我都二十来年没见他了，一时没想起来！” “又不对了？”徐所长脸上笑意更浓：“几天前你不是去过他家吗？ 还跟他谈了笔买卖，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傻柱心头一冷，脑门子上的冷汗直接就下来了。 不过傻柱还是硬挺着说道：“您说这事儿啊！我这两天都昏昏沉沉的，冷不丁的没想起来。 前几天我的确去看过他，不过可没谈什么买卖，我就是觉着以前跟他学过撂跤，这不是多年不见去看看他。” 接连被徐所长戳穿谎言，傻柱心里已经慌得一匹，连上说话都知道有礼貌了。 徐所长把烟头掐灭，起身冷着脸说道：“何雨柱同志，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去找常春是为了让他找人帮你教训江凡，为此你还给了常春五十块钱！ 不过这里面出了些差头，导致你被自己花钱雇的人打断了腿。 当然这只是我们调查的结果，虽然有证人证词，但也需要你配合我们工作，现在看你是不打算配合了。 那对不起，只能请你跟我回所里把事情说清楚了。” 其实徐所长这就是吓唬人，傻柱再怎么说都是伤员，除非他犯的是杀人放火的案子，否则无论如何都没有带伤去派出所接受审问的道理。 可傻柱不懂这些啊！ 而且他看徐所长把他给常春多少钱都查出来了，本来他就心虚，现在被徐所长一吓唬立时就尿了。 这个尿了是字面意思上的尿了，傻柱都憋大半天了，结果一紧张，一哆嗦，就刹不住车了。 正如某位小朋友说的，别说憋，捏都捏不住啊！ 好在傻柱盖着被，徐所长倒是不知道这个大傻子此时正在排污，反而一脸冷厉的看着他。 “徐所长！我……我认，是我去找的常春，还给了他五十块钱，让他找人帮我教训江凡。 不过现在断腿的是我，你们总不能还拿这事儿办我？” 傻柱一是心虚，二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尿了，只能先把事情认下来。 希望徐所长能高抬贵手，不把他从已经犹如水帘洞的被窝里拉出去。 徐所长见傻柱认了，自然不会再难为他，又问了几个关键的问题，傻柱也一五一十的说了。 只不过对于是谁把他腿打折这件事，傻柱表示没看清来人，也不知道常春找的是什么人。 没办法，傻柱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两条腿折了，以后就是不残废也好不到哪儿去，要是再得罪了林海这种人，日子可就真没法过了。 人家徐所长对这种事也不在乎，把该问的都问完了，就让傻柱签字画押。 看着傻柱在口供上签好字，还按了手印，徐所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既然你能配合我们工作，那我们也不会难为你，不过这件事虽然你买凶伤人没有得逞，可你一再污蔑江凡同志，已经构成了诬陷罪。 我们还得去问问江凡同志的意见，如果他要追究你的责任，你恐怕也免不了一场牢狱之灾！” 吓唬完傻柱徐所长这才满意的起身走了。 只不过临出门的时候徐所长听见了一阵嘀嗒嘀嗒的水声。 他回头在傻柱的病房里看了一圈儿，并没发现哪儿漏水，摇摇头就离开了。 等徐所长一走，傻柱整张脸都扭曲了，他狠狠的砸了一下病床，心中把徐所长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骂完徐所长傻柱又开始骂江凡，骂完江凡又开始骂常春。 把这些人骂完了，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秦淮茹、贾张氏这些人也都没跑了，全被傻柱关照了 一遍。 反正在傻柱看来天底下的人都对不起他，至于他干的那些破事儿，那都是理所应当，没干成是老天爷没长眼。 再说徐所长拿到了傻柱的口供，也知道江凡那小子要的证明可以开了。 不过徐所长不打算只开一个证明，那样江凡也欠不了多大人情。 于是徐所长打算整个大的，起码要在江凡住的那个四合院儿里给他撑撑场面。 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徐所长带着两名干警到了四合院儿。 阎埠贵照常在门口守着，只是今日份的便宜还没占到，就看见徐所长带着人风风火火的来了。 “徐所长您怎么又来了？是傻柱的事儿有眉目了？” 阎埠贵赶紧上前，赔着笑问道。 “嗯！”徐所长严肃的点点头说道：“何雨柱的案子我们已经查清了，今天来你们院儿就是要跟大伙儿说一下，同时也澄清一些事情。” 阎埠贵一听这事儿得开全院儿大会啊！ 赶紧说道：“徐所长，那您在中院儿等会儿， 我这就把人都叫出来。” 随着阎埠贵一阵张罗，很快四合院儿众禽都聚集到了中院儿。 就连要去照顾傻柱的易中海都被拦了下来。 江凡更不用说，早就搬着小板凳跟那儿等着了。 徐所长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就看向阎埠贵问道：“院儿里的人都来齐了吗？” 阎埠贵张望了一下，点头说道：“徐所长，都来齐了。” 徐所长这才一脸严肃的扫视众禽，朗声说道：“今天把大伙儿叫来就是要跟大伙儿说说何雨柱的事情。 经过我们的调查，何雨柱断腿这件事可以说是他咎由自取。” 接着徐所长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最后徐所长做出总结：“通过这件事，我要郑重的奉告大伙儿，不要搞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否则必定自食其果！ 行了，关于何雨柱的事情我已经说清楚了，相信大伙儿也都明白了这里面的是非曲直。 另外这些天有人传一些关于江凡同志的谣言，今天我也顺便辟个谣。 何雨柱的事情跟江凡同志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硬要说江凡同志和这件事有关系，那江凡同志也应该是受害者。” 易中海一听这话就不干了，赶紧说道：“徐所长，江凡啥事儿没有怎么还成了受害者了？ 倒是柱子断了腿，要说受害者不应该是柱子吗？” 徐所长冷冷看了一眼易中海，顿时把这老家伙吓得缩了脖子。 第162章 讨价还价 徐所长收回看向易中海的目光，根本就没搭理他，而是看向众禽说道：“我刚才为什么说江凡同志算是受害者呢？ 原因有两条。 第一条是何雨柱出钱找人要打的人是江凡同志。 虽然江凡同志没有受到伤害，但是人身安全也遭到了潜在的威胁。 第二条是何雨柱受伤之后，一口咬定是江凡同志害了他。 这让江凡同志蒙受了不白之冤，遭到了不必要的非议。 所以这起事件中受伤的虽然是何雨柱，但他买凶伤人、诬告他人的罪名不容忽视，更不会就这么算了。 等何雨柱伤好之后他还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噗通—— 噗通—— 接连两声重物坠地的声音，竟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跌坐在了地上。 对于易中海来说，傻柱就是他养老的希望。 即便傻柱腿断了，他依然不辞辛苦的去医院照顾。 就是为了在傻柱危难之际笼络那个大傻子。 可如果傻柱伤好之后还要蹲大狱，那还怎么给他养老？ 聋老太太就更不用说了，她本就把傻柱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 亲孙子要蹲大狱这老太太自然承受不住。 徐所长冷眼看了看两人，根本就没去理会，而是拿出一张证明递给了江凡。 “江凡同志，之前事情没查清楚，让你受委屈了。 现在案件水落石出，这是我们派出所给你开具的无责证明。 有了这个证明，如果还有人再敢说三道四那就是造谣诬蔑，你可以去派出所找我们报案。” 徐所长的话说的铿锵有力，很显然这话不止说给江凡听，更多的是说给院儿里的禽兽们听。 众禽听了这话也是心头凛然，看向江凡的眼神中都带上了些许敬畏。 江凡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要配合徐所长的表演。 他冲着徐所长深深一鞠躬说道：“感谢徐所长和诸位公安同志还我清白。 我以后一定努力工作，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 这年头公开场合表态总要搞些高大上的口号，如果不习惯还挺别扭。 徐所长扶起江凡，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江凡同志，组织上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更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所以何雨柱买凶伤害你以及事后诬陷你的事情只要你追究，那我们一定严办。” 说完徐所长给江凡使了个眼色，一切尽在不言中，大家心照不宣就好。 徐所长把事情办完就走了，众禽看没热闹看了自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不过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却盯着江凡，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江凡看了看他们两个，只是轻蔑的笑了笑就往家走。 “江凡（江家小子）等一下！” 见江凡要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江凡转头看向他们，脸上的讥笑毫不掩饰。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是人精，自然知道江凡这就是待价而沽，想要保住傻柱就看他们愿意付出什么代价了。 易中海深吸口气，冲江凡说道：“江凡，去我家谈谈！” 江凡也没推辞，点了点头就向着易中海家走去。 易中海家里，江凡、聋老太太都来了。 江凡来自然是讨价还价，聋老太太来则是怕易中海把傻柱卖的太干净。 易中海不想跟江凡磨叽，直截了当的说道：“江凡，事情既然已经这样来，咱们也别说废话，你就说怎么才能放过柱子？”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我的要求不高，补偿我一千块钱，我就去派出所跟徐所长说说，看能不能不追究傻柱的责任了。” 嘶—— 虽然易中海做好了江凡会狮子大开口的准备，可也没想到江凡竟然敢要一千块钱。 要知道这一千块钱可是易中海这种八级钳工将近一年的工资。 对于其他人来说，一千块钱更是两三年，甚至三四年的工资啊！ 聋老太太眉头皱的更紧，看向江凡的目光也满是怨恨。 这老太太早就成老妖精了，她很清楚江凡开口要一千块钱不过是漫天要价，至于江凡最终能拿到什么，那就得看易中海的本事了。 易中海沉吟片刻说道：“江凡，咱们都不是小孩子，说话做事总要贴点儿铺衬，你张嘴就要一千块钱我们做不到。” 江凡笑着问道：“那你说多少你们能做到？” 易中海咬咬牙说道：“二百块钱，我最多能出这些，不行就算了。” 江凡闻言起身，连话都没跟易中海说就向着门外走去。 易中海见江凡这么干脆也知道自己出价太低了，赶紧说道：“三百，我出三百行不行？” 江凡还是没理会易中海，脚步不停马上就要出门了。 这时候聋老太太顿了一下拐棍说道：“江家小子，你要什么就直说，只要我老太太拿得出来就给你了。” 江凡转身，伸出大拇哥笑道：“老太太您圣明，我要的不多，我看上您后院儿的房子了，您老只要把房子转让给我，我就放过您大孙子。” 聋老太太一怔，气的拿拐棍儿顿着地面。 “你这个小兔崽子痴心妄想，我老太太就剩这一间房了你还惦记，简直就不是人。” 江凡呵呵一笑说道：“既然老太太您舍不得房子，那就让傻柱把他那间房转让给我，这件事就算了。” “哼！”聋老太太算是彻底明白江凡的目的了，她冷冷看着江凡，一字一顿的说道：“小子，好算计！” 江凡微微摇头道：“老太太，这不是我算计，是傻柱那头蠢驴自投罗网罢了。” “唉！”聋老太太听了这话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对，柱子确实是个蠢的，不过你也不能赶尽杀绝？ 他把房子给了你，那他住哪儿啊？” 江凡走到聋老太跟前，俯下身说道：“当然是住您那儿了。 以后您和您那个傻孙子住一块儿，他能伺候您，您也能看着他。 最重要的是，傻柱去了后院儿，有些事儿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聋老太太猛地看向江凡，她忽然发现这个还没到二十岁的小子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看透了。 看着聋老太太那吃惊的样子，江凡只是面带微笑，却不再多说一句话。 良久之后，聋老太太才缓缓点头道：“行，这事儿我做主了，就这么办。” 第163章 房子到手 刘海中被抓 红星医院！ 易中海看着傻柱吃饭，心里颇有点儿不是滋味。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才过了多长时间？ 傻柱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自己以后养老的事情还真是很堪忧啊！ 可易中海现在也没办法，全院儿现在就剩傻柱这个大傻子能给他养老了，现在就是想换人也没人能换了啊！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心中暗叹，只能先这样了，起码傻柱好忽悠，以后不至于不管自己。 不过眼下还是要让傻柱看清事实，把手里的房子转让给江凡，免了这场牢狱之灾才行。 想到这里，易中海声音略带嘶哑的说道：“柱子！今天徐所长去院儿里了，把你的事儿都说了。” 傻柱愣了愣，羞耻感在心里一闪而过，不过她还是很快就接受了现实。 毕竟是用了小半天把被窝人体烘干的狠人，再丢脸的事情接受起来都会比较容易。 易中海见傻柱没什么反应心里多少松快了点儿，继续说道：“临走的时候徐所长是说你雇凶伤人还污蔑江凡，如果江凡要追究，你怕是要进去蹲几年。” 这件事傻柱也知道，所以反应还是不大。 把嘴里的窝头咽下去，傻柱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了，不过想让江凡那个王八蛋松口不容易，您老多费费心。” 要不怎么说傻柱这人不傻，对很多事情心里都有数，就是被养老天团给忽悠瘸了。 易中海见铺垫的差不多了，这时候才图穷匕见，说道：“我和老太太找江凡那小子谈过了。 他说只要把你那间房装让给他，这件事就算了。” “他做梦！”傻柱终于忍不住了，怒吼道：“那个王八蛋把我害成这样，还想让我的房子，他怎么开得了这个口？” 对于傻柱的态度易中海也很理解，毕竟要是谁敢打他们家房子的主意，他也会发疯。 只是眼下形势比人强，傻柱就算不愿意也不成啊！ 等傻柱喊完了，易中海才叹了口气说道：“柱子，你要看开点儿，现在不是房子的事情。 如果江凡真要是咬着你不松口，那你肯定得去蹲大狱。 你想想，到时候你人进去了，工作丢了，再加上你这腿，要是在牢里熬几年可真就废了。 倒时候你就是留着那么一间房还能有什么用？ 莫不如就把房子给他，反正有我和老太太在，你还怕以后没房子吗？” 今天易中海说这话也算是下了血本了，虽然以后的事情如何还不好说，但大饼先给傻柱画好了。 最不济自己家和老太太家的三间房以后也是能套住傻柱这头猪的好料！ 这时候易中海倒是觉得江凡不那么可恶了。 正是江凡把傻柱逼上了绝路，才让自己更容易拿捏这个大傻子了。 听了易中海的话，傻柱心情果然平复了很多！ 易中海说的没错，，自己要是进去了，就算留着那间房子，以后出来日子也不好过。 现在用一间房子保住自己，等以后自己发达了，再从江凡手里抢过来就是了。 想到这里，傻柱点点头说道：“一大爷，您跟江凡那个王八蛋说，只要他不追究，房子就给他了。 我现在动不了，这事儿还得麻烦您多费心。 我家的房契就放在床底下的铁盒里。” 易中海见傻柱松口了，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 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易中海满是关爱的说道：“柱子，以后做事一定不能冲动，有什么事儿先跟一大爷商量。 一大爷好歹比你多吃二十年粮食，总归能给你出出主意。” 傻柱感激的说道：“一大爷，这院儿里除了老太太就是您和一大妈对我最好了，以后我肯定好好报答你们。” 易中海最喜欢傻柱这种懂事的孩子，知道感恩，还知道报答，比江凡那种聪明人强多了。 第二天，江凡让易中海、聋老太太先去去了街道办。 他把春妮儿送到育红班才过去。 王主任见到这仨人，知道了他们要办的事儿都有点儿傻了。 这才多长时间，怎么老何家的房子就都成了江凡的了呢？ 不过当王主任听江凡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在给江凡办手续的时候，顺带着把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给狠狠批评了一顿。 易中海都要被气死了，只是帮傻柱过来办手续，结果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这特么算怎么回事？ 不过易中海也不敢跟人家王主任顶嘴，只能点头哈腰的承认错误，愣是把满腔的怨恨化作了一脸谄媚的笑容。 拿到了老何家的房子，江凡心里那叫一个愉快，蹬自行车的速度都快了几分。 到了轧钢厂江凡没去食堂而是去了保卫科。 见到徐镇安，江凡把派出所开的证明递了过去。 徐镇安接过证明，眼中不禁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心中暗道：“连这种证明都能开出来，这小子的关系挺硬啊！” 再想想那条牡丹烟，徐镇安不禁对江凡又高看了一眼。 “江大厨来的正好，有了这份证明我们也可以收网了。” 虽然徐镇安是这么说，其实就是没有江凡这份证明，他也要去抓人了。 毕竟谣言已经涉及到了厂里的重要领导，哪怕江凡真的把傻柱腿打断了，那造谣的人也要被狠狠收拾一顿。 二车间！ 刘海中正端着大茶缸子喝水。 虽然他连个小组长都不是，可好歹也是七级钳工，在二车间还是很有些地位的。 只可惜刘海中一心想要当官儿，对于那些领导巴结的很，倒是没有易中海在车间那种超然的状态。 就在刘海中放下茶缸子准备继续工作的时候，二车间主任就带着徐镇安和十几个保卫科的人过来了。 工人们看到这个架势都愣住了，不知道二车间出了什么问题，竟然惹的保卫科如此兴师动众。 “刘海中跟我们走一趟。” 徐镇安的话非常简洁干练，短短几个字，却仿佛有千钧之力。 “领导，我……我啥也没干啊！” 刘海中何曾见过这种架势？ 已经吓的他浑身肥肉都在哆嗦了。 徐镇安阴森森的一笑道：“我也没说你干什么了，你怎么这么害怕呢？难道你这是做贼心虚？” 刘海中这回更加害怕了，连连摆手道：“不是……领导我真的啥都没干，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 徐镇安脸色一冷，摆摆手道：“带走！” 几个保卫科的人上去就把刘海中的胳膊扭在背后，就那么押着他向车间外面走去。 第164章 刘海中的处理结果 刘海中被抓走，让整个二车间人人噤若寒蝉。 只是事情还没结束，徐镇安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这些人都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 徐镇安看着二车间主任说道：“我先找这些人，如果事情顺利就算了，要是不顺利怕是还得麻烦你。” 二车间主任此时满脸的晦气，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虎着脸对那几个人说道：“你们已经听到徐科长的话了，到了保卫科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要是你们敢不老实，老子这个二车间你们就别想回来了。” 那几个人也被吓的够呛，赶紧保证道：“主任您放心，我们保证知道什么就交代什么！” 很快人就被带回了保卫科，审讯进行的也非常顺利。 除了刘海中还在嘴硬，其他几个人都老老实实的把该交代都交代了。 那几个人之所以交代的那么痛快，主要是徐镇安暗示他们，主犯是刘海中，只要把事情都推到他头上，他们这几个从犯都会从轻处理。 有这好事儿自然没人硬扛，于是关于刘海中传播谣言，污蔑领导的整个过程，以最快的速度成型。 徐科长拿着那几个人签字画押的口供往刘海中面前一扔，戏谑的说道：“老刘，虽然你只是初小毕业，不过字总该认得一些。 你看看这些口供有什么疏漏没有？ 要是有疏漏，麻烦你帮着补充补充。” 刘海中大略看了看那几份口供，都说这起轰动全厂的谣言事件是从他嘴里传出去的。 关于这一点刘海中自己也清楚，关于江凡打断傻柱腿的谣言肯定是他传出去的，现在还有人作证，想要抵赖肯定不行。 只不过关于厂里领导收礼的事真不是他说的啊！ 刘海中赶紧否认道：“徐科长，我说过傻柱的腿是江凡找人打折的，可我没说厂里领导收礼的事儿啊！” 徐镇安轻轻一笑说道：“老刘，有些事情只要起了头儿，怎么发展没人能控制的住结果。 所以就算我相信你没造厂里领导的谣，可那些谣言的根源却在你这里。 这么说！ 你要不认也行，我还可以继续查，只不过这么做厂里的领导会不高兴，到时候会怎么处理你可就不好说了。” 刘海中看着徐镇安，嚅嗫着问道：“那……那我怎么做厂里领导才能高兴？” 徐镇安知道刘海中这是妥协了，他给刘海中递了根烟。 刘海中哆哆嗦嗦的接过烟，徐镇安给他点上。 刘海中受宠若惊的连连道谢。 徐镇安把手里的火柴扔掉，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件事对厂里领导的影响挺大，所以厂里领导想尽快把这件事了结。 所以你要是认了，就相当于帮了厂里领导一个忙。 当然，这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忙。 到时候我汇报的时候就跟厂里领导说你只是说江凡打断了傻柱的腿，其他的谣言跟你没关系。 我想厂里领导也不会太为难你。” 刘海中战战兢兢的抽着烟，核桃仁大的脑子都转冒烟了，也没想明白徐镇安这些话到底可不可信。 但是刘海中虽然不聪明，可他有自己朴素的行事准则。 就是绝对不能让领导不高兴！ 既然徐镇安说这件事要是拖下去厂里领导会不高兴，那自己要是认了，岂不是厂里领导就开心了？ 领导一开心，万一看在自己是七级钳工的份儿上，说不定就放过自己了呢？ 刘海中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最后狠狠吸了口烟，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大义凛然的说道：“徐科长您不用查了，这些话都是我传的！” 徐镇安一看事儿成了，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关于谣言事件的来龙去脉很快就送到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办公桌上。 这二位看了徐镇安送来的报告，鼻子差点儿没气歪喽！ 他们死活都没想到，一个传闲话老帮菜竟然搅起了这么大的风雨。 关于怎么处理刘海中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倒是意见挺一致。 记大过、降两级工级、全厂通报批评并做出公开检讨！ 记大过两年之内不能评先晋级。 也就是说两年之内刘海中别想当官儿了。 降两级工级，不但让刘海中的工资从八十多降到了六十多，以后想提升工级还得慢慢考。 对了，因为前面还有个记大过的处罚，刘海中就是想考工级也得是两年之后的事情了。 但是最让刘海中难受的还是全厂通报批评，还要做出公开检讨。 这对刘海中来说实在太丢脸了。 上午刘海中被抓，中午吃饭的时候，厂里的大喇叭就广播了处理结果。 “广大工人同志们！ 广大工人同志们！ 现在宣布一条重要决定！ 现在宣布一条重要决定！ 今天来关于一车间何雨柱断腿事件，厂里谣言四起，严重损害了厂领导的威信，破坏了同志们的团结，对国家建设造成严重影响。 经过我厂保卫科同志们缜密排查，最终将谣言的源头二车间工人刘海中给揪了出来。” 随着于海棠那银铃般的声音，刘海中的罪证被一一罗列出来。 最后于海棠用义愤填膺的语气宣布：“由于刘海中的行为影响恶劣，为教育本人，警示他人，经厂领导研究决定。 刘海中记大过一次，降两级工级，全厂通报批评，并公开做出检讨！” 本来正排队打饭，或者已经坐下吃饭的工人们还在热烈的嘀咕着这几天都谣言。 可大喇叭响起之后所有人脸色都是一变，顷刻间所有人齐刷刷闭嘴，随后就开始说起别的话题。 关于江凡和厂里两位领导的谣言，就好像没人听过，也没人说过一样。 江凡一边吃饭一边听着大喇叭里的广播，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刘海中这个草包，没那个本事还想炸刺儿，这还没蹦跶两天不就被人收拾了。 不过造谣这件事易中海和秦淮茹竟然没参与，倒是让江凡有些意外。 其实易中海和秦淮茹也在后怕。 谣言四起的时候，易中海和秦淮茹也想跟着掺和，只是他们胆子太小一直在看风色，等他们要下场的时候，刘海中的处理通报都出来了。 这也算是让他们捡了个便宜。 第165章 于家父母的选择 于海棠今天为了播报刘海中的处理通报，来饭堂时候午饭时间都已经过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饭堂，于海棠气的直跺脚。 今天这个紧急通报是饭点儿之前来的，于海棠都没顾上让人帮她打饭，结果到了饭堂一看，就是这种结果了。 江凡看见于海棠过来，笑着说道：“于大厂花这是为了工作连饭都没吃上啊！” 于海棠自从上次跟江凡吃饭的时候被鄙视了，到现在心里还记恨着他呢！ 见江凡跟她说话，这丫头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儿，转身就要走。 江凡假装叹了口气说道：“还想给于大厂花开个小灶，看样子人家不稀罕啊！” 于海棠本来要走，可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声，气得她转身向着江凡走了过去。 “本姑娘今天为了厂里的工作连饭都没吃上，你这个食堂班长就该负这个责任。” 于海棠仰着小脑袋，就跟只好斗的小公鸡似的。 江凡只是笑了笑，转身往后厨走去，同时说道：“进来！在外面让人看着了不好。” 于海棠跟着江凡到了后厨，看着干净整洁的环境，她也不禁改变了一些关于厨师的固有印象。 厨房里的众人见江凡竟然把厂花于海棠带进来了，眼中都忍不住燃起八卦之火。 刘岚素来胆大，忍不住调侃道：“哎呦！咱们江大班长这是几个意思啊？ 怎么把媳妇带后厨来了？” 这话一出口顿时后厨里所有人都笑开了花。 于海棠哪里见过这阵仗？顷刻间小脸儿红的跟大苹果似的，羞的转身就要往外跑。 江凡却一把拉住她笑着说道：“你别跑啊！你要是跑了这事儿可就真说不清楚了。” 于海棠局促的说道：“那……那怎么办啊？” 江凡眨了眨眼睛道：“你看我的！” 说完，江凡瞬间变脸，目光凌厉的扫了众人一圈儿。 别看这帮人笑的开心，可被江凡的目光一扫，竟然顷刻间就都老实了。 江凡冷哼一声说道：“我看大家这两天工作积极性不算太高，咱们今天就来一次大扫除，再把工作守则和卫生条例抄一遍！” 众人一听脸上都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有人紧接着就喊道：“江师傅，刚刚说话的是刘姐，您不能一杆子把我们所有人都打下船啊！” 刘岚气的狠狠瞪了说话那家伙一眼，就差冲过去踹那家伙两脚了。 “呵呵！”江凡冷冷一笑道：“咱们是个集体，要做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话是刘姐说的，可你们谁都别想跑。 马华开火，为师我要扒拉两个小菜！” “好嘞！” 马华二话不说，扔了手里的抹布，屁颠屁颠的去小灶生火。 于海棠虽然知道江凡是食堂班长，可她没想到江凡竟然这么威风，几句话就把食堂几十号人治的服服帖帖，眼睛里忍不住冒起了小星星。 江凡也没大动干戈，只是炒了个醋熘白菜外加煎了三个鸡蛋，菜钱他给了刘岚让她上账，这种小便宜江凡不屑于去占，免得落人口实。 两个菜炒完，江凡又拿了个二合面馒头，端到了于海棠面前。 于海棠本来就饿，闻到江凡炒的菜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抄起筷子就开吃。 江凡见她那个样子，忍不住笑道：“你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 于海棠白了江凡一眼，边吃边道：“合着你吃饱喝足了，我可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都！” 江凡端着自己的大茶缸子，就那么笑呵呵的看着于海棠吃饭。 等于海棠吃的差不多了，江凡忽然问道：“你姐还不打算跟阎解成离婚吗？” 于海棠都被问傻了，她诧异的看着江凡，半天才反应过来，江凡好像跟自己姐姐住一个四合院儿。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陪着我吃饭惦记我姐的事儿干什么？” 江凡笑了笑说道：“我也是听了今天中午的通报才想起这件事的，就随口问问。” 于海棠更奇怪了，问道：“今天的通报跟我姐有什么关系？” 江凡解释道：“刘海中是我们院儿的二大爷，你姐的老公公阎埠贵是我们院儿三大爷。 今天刘海中被通报批评了，我就想到了你姐和阎解成的事儿。” 虽然江凡这个理由很是牵强，但于海棠也没多想，只是叹了口气道：“我姐也想离婚，可我爸我妈怕丢人不同意 现在我姐天天在家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江凡故作诧异的说道：“你爸妈可真够可以的，女婿是劳改犯不觉得丢人，反而女儿要离婚觉得丢人。 我采访您一下，您家二老那脑袋是怎么长的？” “你怎么说话呢？那是我爸妈！” 于海棠气的扬起筷子作势要打。 江凡赶紧求饶道：“姑奶奶我错了，不该那么说二位老人家。 不过我说这话也没毛病啊！ 阎解成都进去了，你爸妈咋还拿他当个宝？” 于海棠叹了口气道：“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我爸妈和我姐谈话的时候说过一些。 他们说阎解成这人本质不坏，这次是被人陷害了，也就在里面蹲两年多就能出来。 他们让我姐等阎解成出来之后跟他好好过日子，免得以后连个着落都没有。” 对于家父母的做法江凡表示理解不能，宁愿让自家姑娘跟劳改犯过日子，也不想让姑娘离婚，这是正常人能有的想法？ 其实江凡不理解于家父母的做法主要还是对当前的时代了解的不够透彻。 这个年代离婚本来就是天大的事情，很多夫妻那都恨不得弄死对方了，可就是不肯离婚，为的就是不被人笑话。 像于莉这种情况还要更复杂一些，阎解成进去了，于莉本来就背了劳改犯媳妇的名声，要是于莉跟阎解成离婚，还要被人说无情无义！ 试问于莉顶着个无情无义劳改犯媳妇的名头以后还怎么嫁人？ 再加上阎解成只被判了三年，表现的好两年多就能出来，让于莉忍忍继续跟阎解成过日子，在于家父母眼里反而是最优选择了。 第166章 吓唬于海棠 虽然这个选择在于家父母眼里是正确的，可在江凡眼里却不是。 阎解成虽然是被江凡弄进去的，可他是阎埠贵的儿子，那就注定是他江凡的仇人。 既然是仇人江凡就绝对不允许阎解成站着茅坑不拉屎。 “呵呵！”江凡摇头冷笑，用极其不屑的语气说道：“你爸妈可真有意思，竟然还等着一个劳改犯出来跟你姐好好过日子。” 于海棠皱起眉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凡喝了口水，老神在在的说道：“估计你也听说过，我以前在街面儿上混过一段时间。 那些一进宫二进宫的老炮儿我也认识不少，还真没见过有人能在那里面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于海棠的确听说过一些江凡以前的事情，这也是她没看上江凡的重要原因之一，今天听江凡主动提起她倒是挺好奇的。 “你……你以前真的认识很多那种人？” 于海棠的目光中满是探寻和小心，似乎江凡的过去是某种禁忌似的。 “也说不上多！”江凡好似回忆往昔似的说道：“以前不懂事，跟那帮人搅和在一起，要不是我学了一手厨艺，怕是以后也就是吃枪子儿的命了。” 江凡这番话把于海棠的好奇心勾的更加旺盛，她一眨不眨的看着江凡问道：“那些人是不是跟电影里的土匪一样，都长的凶神恶煞？” 江凡摇摇头说道：“电影里那些坏人都经过艺术加工所以看着很明显。 实际上那些老炮儿长的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否则他们一上街不就得让公安逮去？” 于海棠被逗的直乐，继续问道：“那你跟我说说他们都什么样啊？” 江凡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么跟你说！那些人跟你那个进监狱的姐夫没什么两样。 没犯事儿的时候看着都是普通人，只有铐子带手上才让人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而且那帮人只要进去一次，这辈子就跟监狱脱不开关系了。 运气好的进进出出在牢里过半辈子，运气不好的直接就吃枪子儿了。” 于海棠惊异的说道：“不是说进去之后都是劳动改造吗？怎么还变不好？” 江凡嗤笑道：“变好哪有那么容易？ 不说别的，就说你个大姑娘，有人给你介绍对象，说那人进过监狱但是改好了，你能愿意吗？” 于海棠立即说道：“我当然不愿意了，我好好为什么要找个劳改犯？” 可这话说完，于海棠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 “这不就对了！”江凡意味深长的说道：“那地方进去一次就相当于在脸上盖了一个印。 从今以后不管你走到哪儿，那个印都明晃晃的告诉所有人，你是个劳改犯。 这些人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媳妇，甚至走到哪儿都会被人笑话，你说他们怎么生活？ 没办法，只能跟自己同类的人聚在一起抱团取暖。 你再想想，他们在一起能干出什么好事儿来？ 那不就是一次一次的违法犯罪，一次次的往里进吗？” 于海棠瞬间就明白了江凡的意思，她轻咬朱唇，满脸纠结的看着江凡，最终还是问道：“照你这么说，我那个姐夫是不是也要走这条路？” 江凡摇摇头说道：“说实话，不是他想走这条路，而是除了这条路他就没有别的路走了。 你姐要是不跟他离婚，估计以后你们家就热闹了。” 于海棠吃惊的道：“他要找也是去找阎家，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江凡嘿嘿一笑说道：“你怕是不知道你姐老公公家是什么情况？ 阎解成他爹在我们院儿外号叫阎老西儿，院儿里那帮人都说他是算盘精转世。 他们家过日子咸菜条都得分的清清楚楚，阎解成没进去的时候要给家里叫伙食费、住宿费、水费、电费。 等你姐夫出来之后一分钱都交不上，估计他爹就得把他撵出去。 到时候你姐夫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可能还没地方住，你说他会不会仗着和你姐的关系祸害你家？” 于海棠满脸吃惊的看着江凡，半晌才说道：“你……你这话是吓唬我的？” 江凡摆摆手说道：“是不是吓唬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对了，你姐夫是劳改犯的事情厂里还没人知道？ 我估计等以后这个消息传到厂里，你怕是连对象都不好找了。” 之前江凡说的那些对于海棠来说还只是吃惊，可江凡这家伙却正中于海棠的要害。 哪怕于海棠现在还是个刚刚步入工作岗位的小姑娘，她也清楚一件事，哪有好人家愿意跟劳改犯做亲戚的？ 瞬间于海棠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虽然嘴里什么都没说，但心里也就打定主意，必须让于莉跟阎解成离婚。 江凡看着于海棠的表情，心知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起身说道：“我说于大厂花，咱饭也吃了，嗑儿也唠了，您老人家也该起驾上班儿去了？” 于海棠满怀心事的走了，江凡却笑了。 接下来就等着看老阎家的笑话！ 下午四点，江凡到锅炉厂废仓库的时候，杨东小子已经早早的等在那儿了。 见到江凡过来，杨东赶紧迎上来说道：“江爷您可算来了。”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说道：“昨儿我就看出你小子有心事儿了，怎么着？知道你买的汝窑是假的了？” 说到这事儿，杨东脸瞬间就垮了，同时诧异的问道：“江爷您是怎么知道的？” “嘁！”江凡撇撇嘴道：“你当汝窑是大白菜，说弄一个就弄一个？ 我估计是你小子行事太张扬，让人家给盯上了。” 杨东苦着脸道：“我师父也说这么说的，不过我们这行里的规矩就是全凭眼力不能找后账。 这次我算是栽了，不过我看了您给我的那本书，把我师父教我的东西来了个融会贯通，以后肯定不能再打眼了。” 江凡拍了拍杨东的肩膀说道：“行了，你这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必定能成大事。” 杨东被江凡夸的很开心，笑着说道：“那是，跟着江爷您混我肯定前途大大滴！” 江凡知道杨东就是那种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的人，看他没什么事儿了就想交接了东西让他离开。 没想到杨东转脸儿就贱兮兮的说道：“江爷，虽说打眼是我学艺不精，可那王八蛋太可恶了，足足坑了我十块钱，这个仇我不能不报，您可得帮帮我啊！” 江凡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刚刚还说他们行里的规矩是不能找后账，转脸就要收拾人家，这规矩守的是真好啊！ 第167章 于海棠吓唬父母 不过杨东倒是出息了，他以前报复别人的手段无非是套麻袋、打闷棍之类，这次他却想设个局把面子找回来。 看到杨东的成长江凡表示很欣慰，只不过想设局骗一个骗子本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何况杨东还想玩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一套就更难了。 不说别的，一件以假乱真的假古董就不那么好淘换。 好在江凡这厮是个挂逼，打发走杨东之后，他就把胖子给叫了出来。 “胖子，你那儿有没有我要的东西？” 江凡知道胖子清楚他的一切，所以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有啊！”胖子笑着说道：“我这儿有以假乱真卡和完全复制卡！ 以假乱真卡用在任意一件物品上都可以让该物品呈现出你想要呈现的效果。 不过这种卡时效比较短，三天之后就会彻底失效。 完全复制卡可以百分百复制任何物品，而且复制品可以永久保存，只是会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失真。” 江凡点了点头，这两种卡都不错，不过江凡更倾向于后者。 “完全复制卡多卑劣值一张？” 胖子笑道：“不贵，100卑劣值一张，你现在有580卑劣值，足够兑换五张了。 另外您看低级随机任务卡要不要再来一张，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呦！” 江凡点点头道：“行，那就来一张完全复制卡和一张低级随机任务卡，就当给你冲业绩了。” 胖子的大脸立即笑成了菊花：“谢谢老板惠顾！” 叮—— 宿主消耗100点卑劣值兑换一张完全复制卡！ 叮—— 宿主消耗10点卑劣值兑换一张低级随机任务卡！ 完全复制卡是一张空白卡片，看样子是要使用之后，上面才会出现物品。 江凡把完全复制卡先扔进了仓库，然后便将随机任务卡撕开！ 叮—— 随机任务：从成麻子手里骗出三件真品古董！ 任务奖励：神级古玩鉴定技能！ 任务失败：随机损毁宿主拥有的十件古董！ 江凡看了这个任务忍不住吐槽道：“这个成麻子是谁啊？” 不过他马上反应了过来，看来骗了杨东的那个家伙就是成麻子了。 江凡暗叹胖子这家伙总算靠谱了一回，便乐呵呵的接春妮儿去了。 回头再说于海棠。 那丫头被江凡洗脑之后真是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儿！ 虽然于莉离不离婚她这个妹妹不怎么关心，可影响到自己可就不行了。 所以下班之后于海棠就急不可耐的回家去了。 一进家门，于海棠就看见最近很熟悉的一幕。 她姐于莉跟那儿哭，于母在旁边劝，于父唉声叹气的抽烟。 以前于海棠看到这样的场面并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还有点儿小小的幸灾乐祸。 可今天她却彻底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不就是离婚吗？ 要离就赶紧离，整天窝在家里哭有什么用？” 于莉听了这话哭的更严重了。 于母瞪了自家二闺女一眼，埋怨道：“你发什么疯？不知道你姐心情不好吗？” 于海棠冷哼一声说道：“我姐心情不好还不是因为你们？ 那个阎解成都成劳改犯了，你们非要逼着我姐等他，这搁谁心情能好？” 啪—— 于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你懂什么？你姐要是离婚了，她背着个劳改犯媳妇的名声还怎么嫁人？” “呵呵！”于海棠冷笑道：“你们光想着我姐跟阎解成离婚不好嫁人，你们想过我姐要是不离婚，我能不能嫁出去？” 于父被噎的一愣，于母更是赶紧问道：“海棠你这话是怎么说的？ 你姐离不离婚跟你嫁人有什么关系？” 于海棠气咻咻的说道：“瞧您这话说的？搁您愿意跟个劳改犯当亲戚吗？” 于父反应倒是快，赶紧问道：“你在厂里听见啥闲话了？” 于海棠本来想说没有，但转念一想，要是这么说自己爹妈怕是也不会着急。 于是改口说道：“您还知道有人传闲话啊！ 现在我们厂里已经有人说了，我姐夫是劳改犯，以后出来就得扒着咱家吸血，谁娶了我就得跟着倒霉。” 于母急道：“这帮人怎么什么都说啊？ 就算阎解成是劳改犯那也是老阎家的事情，跟咱们家有什么关系？” “呵呵！”于海棠冷笑道：“就老阎家那吃咸菜都算计的门风，等阎解成出来他们能管？ 他们老阎家要是不管，你们当老丈人、丈母娘的还能不管？ 到时候咱们家就有热闹瞧了。” 于父、于母听了这话都懵逼了，他们只知道亲家阎埠贵是老师，感觉这样的人家怎么也能算是书香门第，却没想到他们家这么能算计。 于母满脸诧异的看向于莉问道：“莉啊！你妹妹说的是真的？ 你公公家那么能算计？” 于莉本来不想说这些，可看见于海棠在向她眨眼，顿时心里就明白自己该怎么说了。 “嗯！”于莉委委屈屈的点点头说道：“他们家的确能算计，我那个老公公在院儿里的外号叫阎老西儿，他们院儿里的人都说他是算盘精转世。 平时在家里谁吃几个窝头，谁吃几根咸菜都分的清清楚楚。 我以前觉得这事儿丢人也就没跟你们说，没想到他们家的名声都传到轧钢厂去了。” 这回于父、于母想不信都不行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跟打翻了调料铺子似的，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于海棠趁机说道：“爸、妈，我姐的事儿必须当机立断，要是真拖到阎解成出来，那时候就算我姐想离怕是也离不成了。” 于父这时候倒是来了脾气，冷哼一声说道：“反了他了，难不成他阎解成还敢对咱家动粗？” 于海棠冷一声道：“你知道他这三年在里面认识什么人了？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阎解成在里面待两三年，保不齐就是认识几个地痞无赖。 到时候他把人往咱们家一带，您就说有什么招儿对付人家？” 于父、于母顿时被说的哑口无言，想想那番场景，他们的脸色都 变的有些苍白了。 第168章 收拾二大爷 夜幕降临，刘海中缩头缩脑的往家走，今天他算是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下班的路上生怕碰到熟人，鬼鬼祟祟就跟狗特务似的。 不过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刘海中好不容易要进四合院儿了，结果却被江凡堵了个正着。 江凡对天发誓他绝对不是跟刘海中偶遇，就是特意堵这个老帮菜的！ 刘海中敢造自己的谣，虽然也不算造谣，可这个老家伙心思大大滴坏了，不收拾收拾他江凡觉得对不起自己。 刘海中看见江凡，先是脸色一僵，随后低着头就要从江凡身边绕过去。 江凡都没拦着刘海中，只是冷冷一笑说道：“受过厂里处分的人有什么资格当院儿里的二大爷？ 我看今儿就得开全院儿大会，把二大爷给换了。” 刘海中一听这还了得？ 这个二大爷的位置可比他老命都重要，要是二大爷被撸了，那他不得憋屈死？ “江凡！你……你别吓唬我，我虽然犯了点儿小错误，可也没到连二大爷都当不了的地步。 对了，阎埠贵的儿子都进进监狱了，他还不是好好的当他那个三大爷？ 凭什么我这个二大爷就得给撸了？” 刘海中虽然心里害怕，可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竟然拿阎埠贵说事儿，还在负隅顽抗。 江凡冷冷一笑说道：“阎解成进监狱是他自己的事情，跟阎埠贵有什么关系？ 就算有关系，阎埠贵顶多就是个家教不严，要是因为阎解成的事儿把阎埠贵撤了，那不就成了搞株连那一套了吗？ 可你不一样，你在厂里传播谣言，引起了恶劣影响，还被厂里记过、降级、通报批评。 对了，下次厂里开大会，你还要当着全厂的面儿做检查。 你出去打听打听，哪个院儿里的管事大爷干过这么丢人的事儿？ 要是我这个受害者不吱声，兴许你还能混过去。 可我要是坚决追究你的责任，就算易中海和阎埠贵包庇你，我也要让街道王主任把你给撤了！” “江凡！你……你……，我……我……” 刘海中气的吹胡子瞪眼，叽叽歪歪了半天，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唉！”江凡叹了口气，拍了拍刘海中那张大脸，无奈的说道：“老刘啊！说你是草包你还真是草包，我就不应该用对待正常人的方式对待你。” 刘海中没明白江凡的意思，咔着小眼睛问道：“你这话是啥意思？” 江凡搂住刘海中的肩膀，循循善诱道：“我本来就是想点点你，你说你在厂里造我的谣，对我造成了那么大的影响，你说你要是还想当这个二大爷，是不是得跟我表示表示？” 刘海中这才明白江凡意思，不过他可舍不得表示，只是转着小眼睛，含糊其辞的说道：“你……你想让我咋表示？要不我请你去我家吃饭？” 江凡一巴掌抽刘海中那张肥脸上，阴森森的说道：“你家那个饭狗都不吃，还想来糊弄小爷？ 告诉你，不赔小爷五百块钱，小爷就弄掉你这个二大爷。” “五百块！”刘海中被打的连转了三圈儿，脸上的疼痛和心灵的打击，让他气咻咻的吼道：“你小子敢打我！今儿这个二大爷我还就……” 虽然刘海中已经气急败坏，可那“不当了”三个字却始终没舍得说出口。 江凡看他那样子，心里就更有数了，笑呵呵的说道：“老刘啊！你在厂里记了大过，两年之内连个小组长都别想当了。 要是院儿里这个二大爷也给撸了，那你可就是彻彻底底的小白人儿啦！ 而且你这个二大爷要是给撸了，你们后院儿肯定还得选出个新二大爷。 你说你这个老二大爷，天天跟着新二大爷后面喊二大爷那像什么话啊？ 哎呦！这日子要是我可过不下去！” 刘海中已经被江凡描述的景象吓的满脑子冒汗了。 尤其是江凡说让他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喊二大爷，简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啦！ “江凡，我求求你，以后你说啥我干啥，你可别让王主任把我这个二大爷撸了！” 刘海中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拽着江凡苦苦哀求，生怕江凡真去街道找王主任，把他这个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二大爷给整没了。 江凡嫌弃的把刘海中推开，不耐烦的说道：“你要是还想当这个二大爷，就按我说的做，否则你就等着被撸！” 说完这话江凡抬脚就要走，却被刘海中给拽住了。 “江凡呐！我求求你，你就饶了我！我哪有五百块钱给你啊！要不我给你跪下！” 江凡一脚把刘海中踹开，嫌弃的说道：“谁特么用你跪？我就给你一个晚上时间，明天早上你要是不赔钱，我就去街道走一趟。” 这回江凡没再跟刘海中废话转身就走，只留刘海中在风中凌乱。 刘海中唉声叹气的走进四合院儿，院儿里的禽兽看着他，都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比平时可热情多了。 偏偏刘海中满怀心事，连应付都懒得应付，闷着头就往家走。 众禽也不生气，全都笑呵呵的看着他，脸上都明明白白的写满了幸灾乐祸四个字。 刘海中进了家门，看见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已经坐在桌上等着吃饭了。 在外面受了一天气的刘海中，看见自己的两个好大儿，顿时满腔怒火和憋屈找到了宣泄口！ 刷啦—— 但见刘海中闪电般抽出腰间皮带，劈头盖脸朝着满脸懵逼的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抽去！ 霎时间老刘家皮带入肉的噼啪声和刘家两兄弟的哀嚎声混杂在一起，竟然莫名的有种和谐的共鸣。 半晌之后，刘海中打累了，胸中的恶气也出了不少，才算停手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气。 刘家兄弟脸上、身上都是被抽打出来的红痕，可俩人虽然疼的锥心刺骨却不敢哭出声来，只能跪在一边默默流泪。 刘海中坐在椅子上喘了半天，才对二大妈说道：“去拿五百块钱！” 二大妈诧异的看着刘海中问道：“老刘，你要那么多钱干啥？” 啪—— 刘海中猛的一拍桌子，喝道：“让你拿你就拿，问那么多干什么？” 二大妈见刘海中发火也不敢多问，赶紧回里屋拿出五百块钱，全都交到了刘海中手里。 第169章 二大爷赔钱 三大爷丢脸 刘海中拿到钱都没等到第二天早上，直接就去了江凡家里。 把五百块钱乖乖奉上，笑嘻嘻的说道：“江凡呐！你看这是二大爷……不……是我给你的赔偿，那个街道你就别去了。” 江凡看都没看那五百块钱，只是点点头说道：“老刘既然你这么有心，那我就不客气了。 行了，钱放这儿，你走！” 刘海中怕江凡事后不认账，扭扭捏捏的说道：“江凡，你看这钱我都赔给你了，那你是不是给我写个字据？” 江凡瞥了刘海中一眼，问道：“你想要啥字据？” 刘海中嬉皮笑脸的说道：“你给我个不在院儿里闹，也不去找街道的字据就行。” “嘁！”江凡撇撇嘴道：“你这个老家伙心眼儿还挺多，行，我就给你写个字据。” 说完，江凡找来纸笔，刷刷点点写了一式两份赔偿协议。 大致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刘海中在厂里造谣，对江凡同志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为此刘海中赔偿江凡五百块钱，并诚挚道歉，江凡同志接受刘海中的赔偿和道歉，不再追究这件事，此协议双方各持一份以免找后账。 刘海中虽然只是初小毕业，但认字还是没问题的，他拿着那份超越时代的赔偿协议仔细看了好几遍，觉得没有问题才和江凡一起签字画押。 拿到了江凡的保证，刘海中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乐颠颠的就跑了。 刘海中一走，江凡拿起那五百块钱，笑呵呵的嘀咕了一句：“这装修的钱不就有了！” 要不怎么说越有钱越抠，江凡手里的现金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可装修的钱还要从刘海中手里往外扣，真是把不要脸三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就在江凡刚把钱收进空间仓库，想着该怎么装修傻柱那间新房子的时候，前院儿就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江凡闻声双眼顿时一亮，老于家动作挺快啊！ 这就打上门来了？ 如此热闹万万不能不看，江凡赶紧起身向着前院儿走去。 江凡赶到的前院儿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禽兽，只见阎埠贵家里门口，于家父母带着于莉，正气势汹汹的跟阎埠贵和三大妈理论。 “阎埠贵，你好歹也是人民教师，教不好自己儿子就算了，怎么还能干这种缺德的事儿？ 我姑娘都要跟阎解成离婚了，你们家竟然扣着嫁妆和被褥不给，我看你别当老师，改行当土匪去！” 于父看着挺老实，吵架的时候也不是善茬。 “你们……你们简直欺人太甚，我儿子是被人陷害的，顶多在里面待两三年就出来，你们怎么就能这么落井下石？” 阎埠贵指着于父，显然被气的够呛，哆哆嗦嗦的大有马上就要脑溢血的迹象。 “哼！”于母分毫不让的说道：“你说的轻巧，我们好好的人家凭什么要跟你个劳改犯家做亲戚？ 我告诉你，明天我们就带着于莉去跟阎解成离婚，今天不管你说什么，我们家给的嫁妆和于莉的被褥我们都得拿走。” 阎埠贵眼见于父于母这里说不通，只能看向于莉说道：“小莉啊！自从你嫁过来，我们家可没亏待你，现在解成落难了，你不能不管他啊！” 于莉之前天天在家哭，那是因为爹妈不让她离婚，现在爹妈同意她离婚了，于莉自然也表现出了泼辣的一面。 “瞧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在您家里过的多好一样！ 我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见过咸菜条按根分的人家，而且我和阎解成结婚之前您可是答应我们出去租房子住。 可这都结婚快两年了，别说出去租房子，我们还得往您这儿交房租、伙食费、水电费，这些钱加起来都够我们出去租两间大房子了。 如果阎解成不出事儿，这些我也就认了，谁让我们家眼瞎跟您这样的人家结了亲呢？ 可现在阎解成进去了，我总不能顶着个劳改犯媳妇的名头过日子？ 今儿我把话说明白了，您家给的彩礼我们家一分不留，我们家给的嫁妆也得全都拿走。 我不是为了那点儿东西，而是要跟您家里做个了断。 您好歹也是个老师，总不能为了算计我那点儿嫁妆让大家脸面上过不去？” 要不怎么说于莉在改开之后是全院儿第一个敢开饭店的主儿呢！ 骨子里就是个泼辣的性子，只不过环境压抑了她的个性，让她在阎家蹉跎了十几年，现在倒是趁机爆发了一把！ “你……你……” 阎埠贵捂着胸口，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自己辛辛苦苦维护这么多年的形象今天算是全毁了！ 说实话，也不知道阎埠贵这是哪儿来的自信，他就是觉得四合院儿里就他一个文化人，虽然好点儿小算计，贪点儿小便宜，可文化人的风骨还是有滴！ 今天被自己家大儿媳妇当着全院儿禽兽的面儿把自家老底儿揭了，这无异于把他阎埠贵的面子狠狠踩在地上摩擦啊！ 为了不让这场闹剧继续下去，也是为了保住自己家最后一点儿颜面，阎埠贵只能一挥手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咱们这门亲也就到头了，你们去拿！ 不过我有言在先，你们只能拿你们家的陪嫁，我们老阎家的东西一样都不准拿！” 好家伙，都这时候了，老阎同志还算计呢！ 于父只是冷哼一声道：“你放心，是我们家的一件不留，不是我们家的一件我们也不拿。” 说着话，于家三口人就冲入了阎家。 三大妈刚刚吵架的时候没插上嘴，这时候却赶紧跟着于家三口人进屋，生怕人家占他们家便宜。 今天四合院儿众禽也算是够热闹的，白天在厂里看二大爷刘海中的笑话，晚上在院儿里看三大爷阎埠贵的笑话。 要是日子天天这么过，那可真是要笑口常开了。 于家三口人从老阎家搬出不少被褥箱包，又把当初老阎家给的十块钱彩礼扔在了阎埠贵面前，随即用自行车驮着东西就走了，只等着于莉和阎解成拿了离婚证，两家的亲事就算正式断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江凡当然满意，甚至他还有心喝一杯以示庆贺，就在他转身要回家的时候，看见易中海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只不过自己的目光跟易中海撞在一起的时候，易中海赶紧看向了别处，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江凡只是冷冷一笑，这次易中海没掺和造谣的事情，算他逃过一劫，等以后有机会肯定让这个老犊子爽到爆！ 第170章 成麻子 老江家又要收拾房子了，这让昨天还吃瓜吃的合不拢嘴的众禽再也笑不出来了。 以前老江家就那么一间小房，可现在傻柱家的两间正房都成他们家的了，而且江凡这小子手里还有钱，刚刚装修了一间房子，现在又要装修，这是气死个人啊！ 秦淮茹更是看着江凡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她原本还算计着傻柱家的房子虽然只剩一间了，可好歹以后也能给棒梗用来娶媳妇。 可现在傻柱那头蠢驴连着最后一间房都弄没了，那傻柱的利用价值岂不是彻底没有了？ 一想到自己家以后占不到傻柱便宜了，秦淮茹心里跟丢了二百块钱似的。 想想以前有傻柱帮衬的日子，自己家要肉有肉，要钱有钱，虽然一家子孤儿寡母，可四合院儿里能有几家比自己家过的好？ 可现在棒梗腿断了想吃点儿肉都没有，只能天天棒子面窝头对付着。 倒不是贾家真的没钱，可贾张氏的养老钱死活不动，她秦淮茹的私房钱也不能动，就只能委屈一下棒梗了。 不说秦淮茹自怨自艾以及满院子禽兽的羡慕嫉妒恨，反正拿到了何家两间房的江凡感觉很爽。 自己就是要过众禽过不上的好日子，让这帮禽兽天天在嫉妒的火焰中煎熬。 不是有句话话吗？ 最看不得你好的是熟人，这句话换个说法就是熟人看你过得好，那特么才闹心呢！ 因为不去金大牙那里了，江凡晚上也不用往外跑了，天天早睡早起，就感觉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几天之后到了星期日，好不容易混到一个休息的日子，江凡难得睡了个懒觉。 日上三竿之后，江凡才起床，吃完早饭就骑着自行车直奔林海家。 林海好歹也是道上混的，自己有个小院儿也算是标配，只不过他家的小院儿都快出城了，而且看着也有些破败，不过林海就老哥一个，住着这么个小院儿已经算很不错了。 江凡到林海家的时候，林海已经恭恭敬敬的等在门口。 把江凡迎进院儿里，林海才说道：“江爷，您有什么吩咐知应一声就行，何苦还跑一趟呢？” 江凡一挥手，十三辆自行车，九台收音机，八台缝纫机就出现在了林海的小院儿里，同时江凡手里还多了一个纸盒子，里面是二十二块手表。 看到这些东西，林海哪怕是傀儡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江爷，这些……？” 江凡抬手打断林海，说道：“这些东西你有没有办法卖出去？” “有！”林海兴奋的说道：“主人，您这些东西可都是抢手货，都不用特意去找那些二道贩子，只要放出消息，他们就得跟见了血的蚊子一样扑上来。” 江凡满意的点点头说道：“那就行，以后我每个星期给你送一次货，这件事你一定要做好，知道吗？” 林海赶紧恭敬的说道：“江爷放心，我一定给您办的妥妥的！” 对于自己这个傀儡，江凡感觉很满意，又问道：“我让你找的那些人有美目没有？” 林海拿出一张单子说道：“江爷放心，解放前那些老家伙除了死的，我都给您找出来了，这是他的住址，您要是想收拾他们，我这儿有人手。” 江凡接过单子随便看了一眼，上面有十几个的名字和地址。 江凡满意的把单子扔进空间仓库，拍了拍林海的肩膀道：“好了，把这些东西处理好，下个星期我再过来。” 从林海家出来，江凡又去找杨东，今天他和杨东约好，要去会会那个卖给杨东汝窑的家伙。 没让江凡猜错，那个家伙的确就叫成麻子，也是个信托商店的老主顾，碰见了杨东这小子几次，看他年轻识浅就把歪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 一见面儿杨东就恶狠狠的说道：“江爷，我跟成麻子说了，您手里有件好东西，想换点儿其他的好东西，那老小子一听就来了兴趣，这才约咱俩出来看看货。 您那东西可千万准备好了，要是让那老家伙看出不对，咱这仇可没法报啊！” 江凡不无得意的笑道：“你放心！东西我准备好了，保证就是你师父都看不出马脚来。” 杨东乐的直搓手，说道：“咱们事不宜迟，赶紧去找那个老家伙！” 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小胡同里，江凡总算见到了那个成麻子。 这人五十多岁，身量不高，有些微胖，脸上的确有些麻子，不过不算太多，他身上穿着灰色的工作服，带着蓝色的前进帽，看着像个工人，不过江凡注意到这人那双手，白白嫩嫩的可不是工人该有的样子。 杨东见到成麻子笑呵呵的打招呼：“成爷，我把我兄弟带来了，好东西就在他手里，您先掌掌眼！” 江凡也一抱拳笑道：“成爷，晚辈姓江，您叫我小江就行，听杨老弟说您是行家，正好我家里有幅画，看看能不能入您的眼！” 成麻子也是一脸的笑容可掬，抱着拳说道：“哎呀！承蒙两位小兄弟抬爱能信得着我。 我也不跟你们二位装假，只要小兄弟手真有好货，要钱还是拿东西换都不是问题。” 江凡从背后拿出一个卷轴，递给成麻子说道：“成爷您大气，这就是我家那幅画，您请上眼！” 成麻子接过江凡手里的卷轴，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仔细检查了一下卷轴的轴头，随后点点头这才将卷轴打开。 卷轴展开是一幅仕女图，成麻子只看了一眼就迫不及待的掏出了眼镜，仔仔细细的看了十几分钟，最后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小兄弟，这东西你打算卖多少钱？” 成麻子摘下眼镜，笑呵呵的看着江凡问道。 “我不打算卖钱！”江凡微微摇头道：“我打算换点儿别的好东西。” 成麻子眉头微皱，沉吟片刻才说道：“小兄弟岁数不大，却有这种喜好，真是难得啊！” 江凡缓缓将卷轴卷起，说道：“没办法，家传的毛病，就喜欢收些老物件。” 成麻子眼睛盯着被江凡收起的卷轴，问道：“这可是唐寅的真迹，绝对是好东西，小兄弟舍得出手？” 江凡把卷轴收好，说道：“成爷好眼力，这的确是唐寅真迹，不过唐寅真迹我手里还有，可别的东西就没有了。 我也是听杨老弟说您手里有好货，就想着跟您互通有无，不知道成爷有没有这个兴趣？” 成麻子再次陷入沉思，不过他眼睛时不时往江凡手里的卷轴上瞟，似乎是真心割舍不下。 第171章 五换一 成麻子想了半晌，最终下定了决心，一咬牙说道：“我可以拿一件哥窑八方杯跟小兄弟换，小兄弟意下如何？” 江凡微微摇头：“成爷说笑了，哥窑八方杯虽然不错，但和唐寅的真迹相比还是差了些，您要是这么换可就有些以大欺小了。” 成麻子老脸一红，问道：“那小兄弟觉得用什么换才合适？” 江凡轻抚着卷轴说道：“我也不知道成爷手里有什么啊！” 成麻子死死盯着江凡手里的卷轴，最后好像下定决心似的的说道：“这样！请两位小兄弟移步去我家里一趟，小兄弟看上什么算什么如何？” 江凡伸出大拇指道：“成爷大气，那今天我们哥俩可就要开开眼了。” 成麻子见江凡同意，脸上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道：“我家就在附近，两位小兄弟请！” 江凡和杨东相互看了一眼，便双双跟着成麻子朝他们家走去。 成麻子不是顽主，没有小院儿当标配，不过他住的地方也不错，是个四合院儿的耳房，他把靠院儿里那边安了门，又在临街一侧开了道门，四舍五入也算是独门独院儿了。 把江凡和杨东领回家，成麻子让他们先在他家小院儿里等着，然后自己进了屋里。 不大功夫，成麻子抱着一个木头箱子出来，往地上一放，笑着说道：“两位小兄弟，你们看看这里有什么相中的东西！” 江凡看了看箱子里的东西，有哥窑的八方杯，有青花的盘子，有斗彩的杯子，还有两幅画轴。 虽然东西不少，可江凡打眼儿一看，竟然全都是假货，这让他忍不住看了成麻子一眼。 别人设局骗人总要弄几件真货充充门面，可这老家伙竟然一水儿的假货，真是拿自己当傻子玩儿啊！ 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江凡肯定一顿大逼兜招呼过去。 可为了完成任务，江凡只能暂时忍着怒气和成麻子这老家伙周旋。 “我说成爷，您这是想考验我眼力？” 江凡似笑非笑的看向成麻子，语气中带着毫不掩藏的鄙夷。 成麻子愣了一下，心道：“没想到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还是个行家。” “哈哈哈哈！”成麻子即便被当面揭穿也丝毫不慌，大笑着说道：“小兄弟果然好眼力，我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试试小兄弟的成色，这才跟小兄弟开了个玩笑，你可千万别介意。” 江凡好整以暇的说道：“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成爷谨慎些也没错，不过您试也试了，玩笑也开了，总该拿点儿真东西出来？” 成麻子点头道：“那是当然，两位小兄弟稍候，我这就请二位看看我压箱底的宝贝。” 说完，成麻子再次回屋，这回他又抱着一个箱子出来，不过这次他显得小心了许多。 把箱子轻轻放好，成麻子连带得意的说道：“小兄弟请上眼。” 江凡再次扫了箱子里的物件一眼，这回还不错，十几件东西，开门的真货有五件，其余的都是工艺精湛的仿品，看来成麻子总算是动真格的了。 骗成麻子对于江凡来说只不过是一次随机任务，所以他根本不想耽误时间。 从箱子里拿出一枚汉代龙纹玉带钩，一只明代成化斗彩三秋杯，等江凡再次伸手的时候，成麻子赶紧拦住说道：“小兄弟，咱不能贪得无厌啊！” 江凡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任务要求自己从成麻子手里骗出三件真品，可人家成麻子会不会让自己拿走三件还两说呢！ 不过江凡也不担心，他看向成麻子说道：“成爷，在您眼里，唐寅的仕女图真迹就值这两件东西？” 成麻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犹豫片刻说道：“那你再拿一件！” 江凡摇摇头，伸出三根手指：“我还要再拿三件，总共五件换我这幅画，如果成爷觉着亏了，那咱们就一拍两散。” 成麻子眼角抽了抽，他是真没想到江凡这个小年轻竟然如此难缠，不过他真心喜欢那幅仕女图，而且他拿出来的东西也不是压箱底儿的珍藏，所以只是犹豫片刻，他便狠狠的点点头，把拦着江凡的手拿开了。 江凡微微一笑，继续从箱子里往外拿东西。 清康熙五彩花卉盘，清代象牙小件，清乾隆珐琅彩鼻烟壶。 箱子里总共五件真品，全都让江凡给挑了出来。 成麻子见状心疼的嘴角直抽抽，他是真没想到江凡竟然能把所有的真品挑走，不过之前已经说好的事情，成麻子就算心疼也得认了。 而且在他看来，即便是江凡拿走的都是真品，但那五件东西也远远比不上唐寅的仕女图，这次他还是赚大了。 “小兄弟挑好了？” 一想到仕女图就要到手，成麻子也忍不住心情激动，有些急切的问了江凡一句。 “挑好了！这仕女图成爷您收好。” 江凡点点头，把挑出来的东西交给杨东，随后又把仕女图交给了成麻子。 成麻子急不可耐的抓过仕女图，满眼激动的说道：“既然咱们今天交易完了，那我就不留两位小兄弟了。” 江凡知道成麻子这家伙是急着欣赏仕女图，便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成爷了，咱们改日再会！” 从成麻子家里出来，杨东乐的就要说话，却被江凡一个眼神儿给瞪了回去。 两人快步离开成麻子家的胡同，江凡才说道：“你小子以后照子放亮点儿，别什么东西都往手里划拉！” 杨东赶紧说道：“江爷，我这回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肯定把我这两只眼睛睁大喽！ 不过这次也够痛快的，一把就骗了成麻子五件好东西，他要是知道上当，怕是要心疼的睡不着了。” 江凡笑了笑没说话，不过他却在想另外一件事。 成麻子那家伙以前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他手上好东西也肯定不少，等大风起来的时候，他那些东西可都是烫手的山芋，到时候自己一定要帮帮他才行。 可怜的成麻子死活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一时贪心，结果招来了江凡这个煞星。 第172章 江凡送礼 叮—— 随机任务：从成麻子手里骗三件真品古玩完成！ 任务奖励：神级古董鉴定技术！ 虽然在跟杨东说话，可江凡脑海里还是传来了系统提示音。 随着系统提示，浩瀚的知识涌入江凡的脑海。 中外各种古董的制造技术以及鉴定方法，犹如洪水般涌入了江凡的脑海之中。 好在有初级古玩鉴定垫底儿，这次技能提升虽然信息量很大，但江凡只是感觉微微的头痛，好歹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不过从现在开始，江凡就是古今中外最牛叉的古董鉴定专家了。 同时因为这些古董鉴定知识的涌入，江凡也被动的成了一个古文化专家。 而且还不单单是华夏古文化专家，更是一个世界古文化专家，这会江凡可以说是小母牛坐火箭，牛叉上天了。 江凡揉了揉脑袋，对杨东说道：“行了，你这仇也算是报了，该干嘛干嘛去！” 杨东把手里那五件古董交给江凡，笑嘻嘻的说道：“江爷你就是厉害，以后要是碰到好东西我可得找您掌眼。” “你小子还是好好跟你师父好好学，别再打眼就成了。 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江凡把五件古董往随身带着的饭盒兜里一塞，实际扔进了空间仓库。 “得嘞！那我先颠儿了，江爷咱回见！” 杨东兴高采烈的走了，看那嘚瑟的样子，真是高兴的不行。 等杨东走远了，江凡拿出那本小弟花名册，翻开看了看。 只见杨东名字后面的数值从81变成了89，看样子杨东这次是真被狠狠的折服了一下。 江凡乐呵呵的把小本本塞进空间仓库，看了看四下没人，取出自行车去了徐所长家里。 江凡算好了今天徐所长不值班应该在家休息，到了徐所长家一看，果然徐所长在院子里洗衣服呢！ 徐所长家住的不是四合院儿，而是公安局建的宿舍。 不过这种宿舍可不是后世那种楼房，而是一排排规制相同的房子。 像徐所长这种级别就是三间房一个院儿，虽然说不上气派，单比住大杂院儿的老百姓要强多了。 徐所长看见江凡来了，还有些诧异，甩了甩手上的水起身问道：“小凡你怎么来了？” 江凡笑着说道：“徐叔，我今儿也休息寻思来看看您，顺便给您带点儿好东西。” 说着话，江凡已经推着自行车进了徐所长家的院子。 在江凡自行车后座上绑着个帆布兜子，里面四四方方的不知道装着什么？ 这时候屋里出来一位四十来岁，长相颇为清秀的女人。 那女人看了看江凡，笑道：“老徐，这位小同志是谁啊？” 没等徐所长说话，江凡就赶紧说道：“您是徐叔的爱人？ 我叫江凡，以后就叫您婶子了，今儿我来认认门儿，以后也好常来看看您和徐叔。” 徐所长见江凡嘴甜，便笑着对那女人说道：“小凡是我管片儿的一个小同志，孩子命苦父母都没了，就带着老奶奶和妹妹过日子。 不过这小子争气，学了一手好厨艺，现在都当上轧钢厂的食堂班长了。” 随后徐所长有对江凡说道：“小凡这是你周姨，以后我要是不在家你有事儿找你周姨就行。” 江凡抱起车后座的布兜子笑道：“怪不得徐叔在家洗衣服，原来周姨这么漂亮。” 徐所长老脸一黑，作势要踹，嘴里还笑骂道：“你小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周慧却笑的花枝乱颤道：“小凡这孩子嘴真甜，行了，别再院儿里说了，赶紧进屋坐。” 江凡抱着兜子进了屋，把兜子放在柜上，从里面取出一台收音机。 “徐叔，这是我刚淘换来的，虽然是二手货，不过质量、成色绝对没问题。” 周慧见江凡取出一台看着近乎崭新的收音机，吓的脸色一僵，赶紧看向徐所长。 这年头礼尚往来的事情虽然有，可直接送收音机那可就是原则性问题了。 徐所长倒是没怎么惊讶，打量着那台收音机问道：“你小子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收音机我不能白要，钱还是得给你。” 江凡笑道：“徐叔您想什么呢？我可不是给您送礼，这钱您还真得给我。” 周慧脸色微微一变，有些猜不出江凡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江凡这时候从兜里掏出信托商店的票据，笑嘻嘻的说道：“徐叔，二十块钱，您掏钱！” 徐所长早就知道是这么回事儿，看了眼满脸惊奇的周慧说道：“别愣着了，赶紧给这小子拿二十块钱。” “唉！我这就去拿！” 周慧应了一声，进里屋拿钱去了。 见周慧进屋了，徐所长才低声问道：“你小子这是要干啥？” 江凡也小声说道：“我这不是感谢徐叔帮我洗清不白之冤吗？ 另外那个傻柱把他家房子赔给我了，所以我也不打算追究他了。” 徐所长顿时明白了江凡的意思，拍了拍收音机说道：“既然这样我就让人结案了，你小子以后也轻点儿折腾。” 江凡无奈的说道：“徐叔真不是我折腾，您也看到了，我们院儿那帮玩意不消停啊！” 对于江凡住的四合院儿徐所长也很了解，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倒也是事情，不过你放心，以后他们要是敢找你麻烦，有徐叔给你撑腰。” 俩人这边正事说完，周慧也从里屋出来了，手里拿着二十块钱，递给江凡说道：“小凡，多亏了你想着你徐叔，要不然他这辈子都想不起家里缺什么？” 江凡接过钱，陪笑道：“周姨，瞧您说的，我徐叔那么照顾我，我也得想着我徐叔不是？” 周慧说道：“你这孩子真好，你跟你徐叔说会儿话，我去给你们炒俩菜，你跟你徐叔喝两杯。” 江凡连忙阻止道：“周姨您别忙了，我还有事儿，得马上走。” 周慧嗔怪道：“你这孩子跟周姨客气什么？都来家了怎么能不吃饭呢？” 江凡边往外走边道：“周姨我可不是客气，我是真有事儿，马上就得走。” 徐所长也在旁边说道：“媳妇你就别拦着了，这小子是个大忙人，天天来无影去无踪的，你就让他忙活去！” 周慧见江凡都出门了，只能说道：“小凡有时间来家，周姨给你做好吃的！” 江凡笑道：“好嘞！改天我一定过来。” 第173章 何雨水堵门 从现在家里出来，江凡想了想今天也没什么事儿了，不如回家弄点儿好吃的。 至于吃什么呢？ 江凡决定弄顿铁板烤肉吃吃，于是江凡从空间里取出三斤牛肉和一些生菜、圆葱就回家去了。 农场里的牛羊早就成熟了，江凡二话不说，将两头牛、两只羊全部宰杀。 收获了足足两千斤牛肉和二百斤羊肉，空出来的位置江凡又养了两对儿鸡仔。 养鸡不但有鸡肉吃还能下蛋，现在看还是最经济实惠的选择。 至于那八块田地江凡已经不种粮食了，只种一些蔬菜和水果，反正有农场在手以后不管大风吹成什么样，自己家里不但吃喝不愁还得吃好喝好。 回到四合院儿，江凡就看见何雨水满脸泪水的挡在中院正房前面，不让自己找的泥瓦匠干活儿。 原来今天何雨水回来想看看傻柱，结果一进四合院儿就碰到了阎埠贵。 别看阎埠贵最近因为阎解成离婚的事儿愁的头发都白了不少，可看见何雨水瞬间就找到了平衡。 这老家伙拦住何雨水就苦着脸说道：“雨水，你这是刚从医院回来啊？ 可怜你哥那么好个人，硬是断了两条腿，房子还让江凡给占了，他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何雨水自打卖了自己那间房子之后就住在纺织厂宿舍一直没回过四合院儿。 傻柱出事儿之后也没人去通知她，所以何雨水根本不知道傻柱断腿的事儿。 现在听阎埠贵这么一说，何雨水瞬间就愣住了，等她缓过来赶紧拉着阎埠贵问道：“三大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哥好好的腿怎么就折了？ 还有我哥的房子怎么又成江凡的了？” 其实阎埠贵作为院儿里的三大爷，能不知道没人通知何雨水傻柱断腿的事儿吗？ 但是这老家伙却是做出一脸惊愕的样子说道：“这么大的事儿你还不知道？ 哎呀！这话是怎么说的？ 你哥在红星医院都住了好几天了，你先赶紧去看看！ 到了医院仔细问问你个就知道了。” 何雨水好歹是傻柱的亲妹妹，知道自己亲哥腿断了，她也没多想骑着自行车直奔红星医院。 到了医院，何雨水很快就打听到了傻柱的病房，看着自己傻哥那副惨样，何雨水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因为是星期天，易中海也在，他跟傻柱把事情跟何雨水说了一遍。 只不过易中海和傻柱都没说买凶伤人的事情，只说傻柱伤了腿就怀疑是江凡干的。 结果公安说这事儿跟江凡没关系，江凡就借着这个理由讹了傻柱的房子。 最后易中海意味深长的说道：“本来我和老太太不想把房子给江凡，可他有派出所撑腰，我们也是没办法。 不过你放心，我和老太太商量好了，柱子以后就住老太太那屋。 一来方便柱子照顾老太太，二来老太太百年之后，那间屋子就给柱子了。 其实我和你一大妈也想好了，咱们院儿里就柱子是个实在人，以后我们老两口的房子也都给柱子了。 免得落在乱七八糟的人手里，我们老两口躺棺材里也不安心。” 别看何雨水是个女流之辈，但心思却比傻柱通透，立时就听出了易中海话里的意思。 这不就是让自己傻哥给聋老太太和他们两口子养老吗？ 如果是以前，易中海敢明目张胆的这么说，何雨水少不得要说两句。 可现在自己傻哥那个情况，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过江凡把他们老何家的房子全都弄到手了，何雨水心里也气的要命，她擦了擦眼泪说道：“江凡也太过分了，我不能让他平白占我们家这么大便宜，我怎么也得跟他闹一闹。” 易中海和傻柱对视一眼，竟然谁都没有阻止的意思。 傻柱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雨水说的对，咱们家的房子不能白白让姓江的占了，你去闹一闹，就算闹不出什么来，也能给他填填堵。 反正你就一个小丫头，他江凡还能把你怎么着吗？” 于是何雨水回了四合院儿，把正在屋里干活儿的泥瓦匠都赶了出去，然后往门前一站，成了把门的女将军。 看见江凡回来，何雨水更是气的浑身发抖，冲着江凡的喊道：“江凡，你太过分了，你占了我的房子不算，怎么连我哥的房子你都不放过？” 江凡虽然不想跟个女人一般见识，但还是冷笑着说道：“何雨水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我占了你的房子还惦记你哥的房子？ 你的房子是我花三百块钱买的，咱们俩可是一手钱一手房两不相欠。 至于你哥的房子，那就更说不上是我惦记了。 你哥花钱找人要打断我的腿，虽然最后断腿的是他，可是他不知悔改还要诬陷我，差点让我遭了牢狱之灾。 这种情况下，我让他把房子赔给我有毛病吗？” 何雨水傻眼了，原来这才是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易中海、阎埠贵，甚至自己的傻哥都没跟自己说清楚，愣是让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丑。 一时间何雨水真是又气又羞，竟是张着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凡看着何雨水那副样子，冷冷的说道：“何雨水，不管你愿不愿意，房屋转让的手续我已经办完了，现在这两间房都是我的，所以请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当然，如果你觉得你家吃亏了，我也可以不要这间房，不过你哥必须给我进去蹲几年才行。” 何雨水虽然气傻柱和易中海没跟她说实话，可她更恨眼前这个占了他们家天大便宜的江凡。 甚至何雨水把所有事情串到一起，竟然发现虽然这次傻柱是自投罗网，可江凡一开始就在算计他们家房子，即便傻柱这次不出手，恐怕以后江凡也不会放过他。 想通这些，何雨水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卑鄙！” “呵呵！”江凡冷笑道：“卑鄙总比傻强，起码不会像你哥，宁可养寡妇都不养妹妹。” 何雨水被噎的说不出话，傻柱的所作所为她不是看不明白，否则也不会卖了房子连钱都不给傻柱，甚至何雨水心里对傻柱也存着几分恨意。 只是何雨水再恨傻柱，傻柱也是她亲哥，这个时候她总不能掉头去骂自己亲哥？ 可不骂傻柱难道骂江凡吗？ 何雨水终究不是贾张氏那种泼妇，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还真做不出来。 就在何雨水无言以对的时候，躲在禽兽堆里看热闹的秦淮茹赶紧站出来把何雨水拉到了一边。 第174章 何雨水彻底黑化 秦淮茹之所以出来拉何雨水，主要是江凡提到了她，秦淮茹真怕江凡口无遮拦把她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名声彻底毁了。 另外秦淮茹也是看见何雨水回来了，寻思跟这个丫头套套近乎，看能不能从她身上占点儿便宜，毕竟何雨水手里还有卖房子的三百块钱呢！ 于是秦淮茹拉着何雨水，情真意切的低声说道：“雨水，你别闹了，柱子的事儿派出所的人都来人说明白了，要是江凡不松口你哥真就得进去。 是老太太和一大爷跟江凡商量的，把你家的房子赔给江凡，这才把这件事揭过去了。 你要是再闹，万一江凡反悔你哥可就麻烦了。” 被秦淮茹拉着，何雨水本能的感觉有些厌恶，但这种时候她也只能就坡下驴。 而且何雨水转念一想，自己那个傻哥养寡妇都不养自己，那倒不如把这个吸血寡妇跟傻哥拴在一起。 反正何家的男人都喜欢寡妇，自己老爹何大清如此，自己傻哥何雨柱也是如此。 而且他们都为了寡妇抛弃了自己，那自己就帮帮傻哥，看看这个吸血寡妇到底能把自己那个傻哥祸害成什么样子。 彻底黑化的何雨水，嘴角微微扯出一个阴险的弧度，但随即换上了一副凄苦的模样。 “秦姐！”何雨水反手拉住秦淮茹，期期艾艾的说道：“你说我们家这造了什么孽？我哥腿断了，家里两间房也没了，以后我就没家了啊！” 秦淮茹也陪着擦了把眼泪，轻声安慰道：“雨水，事到如今咱们也没办法，只能先等你哥的伤好了，以后的事情慢慢再说！” 何雨水泪眼婆娑的看着秦淮茹说道：“秦姐，还是你对我傻哥好，以后你可要多帮帮我傻哥啊！” 秦淮茹想从何雨水身上占便宜，可不想照顾傻柱那个累赘，听何雨柱这么说，她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却什么都没说。 见秦淮茹这样的态度何雨水就更放心了，这才是吸血寡妇的本质，没有好处的事儿死都不干，可遇到好处绝对要死不放。 “唉！”何雨水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说道：“秦姐，我知道这事儿难为你了，可你别看我傻哥现在腿断了，房子也没了，可他手艺还在，以后吃喝肯定不愁，还能帮衬着你家。 房子的事儿我也听我哥说了，他出院以后就跟老太太住一块儿，以后老太太没了，后院儿的正房就是我哥的。 再有就是一大爷也有意思让我哥给他们老两口养老，等一大爷和一大妈走了之后，他们家的房子、存款也都是我哥的。” 何雨水越说秦淮茹眼睛就越亮。 原本以为傻柱断了腿还没了房子彻底成了个废物，没想到那个傻子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吗？ 不说别的，就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家的房子就值得自己对傻柱动动脑子啊！ 想到这里，秦淮茹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雨水啊！这些天你哥住院，我也不好去看看他，好在今天你回来了，要不你陪我去看看你哥！” 何雨水微微一笑，拉着秦淮茹的手，满脸的感动，情真意切的说道：“秦姐，这院儿里也就你最关心我傻哥了，以后我不回来你可要帮我多照顾他啊！” 不过何雨水心里却暗暗冷笑：“傻哥你的好日子要来了，你可真要谢谢我这个好妹妹啊！” 秦淮茹也握住何雨水的手，脸上带着三分羞赧七分坚定：“雨水你放心！以前柱子照顾我，以后我也会多照顾他。” 而秦淮茹心里却暗自高兴：“不说傻柱以后能挣多少钱，就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家的房子，也够棒梗以后结婚用的了！” 江凡见何雨水和秦淮茹那副惺惺相惜的样子，心里真是为傻柱默哀三分钟。 原剧里傻柱娶秦淮茹就有何雨水一份功劳，看来有了自己的世界，何雨水这个好妹妹依然要把傻柱推进秦淮茹的大网里。 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江凡直接让泥瓦匠回去休息，他自己则回家把牛肉切好，用辣椒面、孜然、洋葱腌制。 至于烤肉的工具，江凡决定用自家原来的炉子，从空间仓库里弄块钢板出来放在炉子上，下面点上火就是铁板烧。 再加上江凡秘制的蘸料，那味道绝对能香死个人！ 等所有东西准备好了，江凡自制铁板烧就开整。 老江太太和春妮儿坐在小桌边上，一人面前放个蘸料盘子和一瓶北冰洋，就等着江凡的烤肉上桌了。 腌制好的鲜嫩牛肉往锃明瓦亮的钢板上一放，顿时被灼热的钢板烫的滋滋冒油，香味儿也开始肆无忌惮的四散飘逸。 满院子禽兽在这种香味儿的折磨下，感觉人生都彻底晦暗了，只能关紧门窗，希望少受些折磨。 只可惜老贾家距离江凡家太近，即便关上门窗依然有香味儿飘进来。 棒梗躺在床上，阴鸷的眼睛里满是森寒。 只不过此时的棒梗似乎长大了，他没哭闹着要吃肉，而是把今天闻到的每一丝香味儿都化作恨意，期望有一天把这些恨意都报复回去。 贾张氏现在也老实了很多，坐在床上一边纳鞋底子，一边絮絮叨叨的咒骂。 “这个天杀的小兔崽子，我让你吃，老娘吃你的心吃你的肝，吃你腰子吃你的肺！ 早晚有一天你个小兔崽子也得断手断脚，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吃？” 倒是只有小当和槐花表现的最正常，她们趴在窗边，看着江凡家三口人烤肉，不时吸着鼻子，享受那难得的香味儿。 秦淮茹跟何雨水是幸运的！ 因为她们已经出了四合院儿，没受到江凡秘制烤肉的攻击。 何雨水骑着自行车，秦淮茹两手空空坐在后座上，丝毫没有去看病人的样子。 不过何雨水并不在乎这些，她要做的是把秦淮茹这个吸血寡妇塞进傻柱的怀里，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秦淮茹脸色不太好看，因为出了四合院儿之后何雨水就闷头蹬自行车，根本不给她诉苦的机会。 你说不往外倒倒苦水，这便宜不就没法占了吗？ 第175章 围着傻柱忽悠 眼看着就要到医院了，秦淮茹见再不说话就没机会了，赶紧开口道：“雨水，你说我去看你哥你也不能空手啊！ 你停一下，我去给你哥买点儿东西。” 秦淮茹想的很好，只要何雨水停下自行车，自己就说没带钱，顺便就能朝何雨水借点儿，随后自己再卖卖惨，整好了就能从何雨水手里扣出仨瓜俩枣来。 何雨水却早已洞悉了秦淮茹的心思，她卖力的蹬着自行车，速度丝毫不减的说道：“秦姐，你这就见外了，咱们俩家是什么关系？ 你能去看我哥，就够他高兴的了，还买东西干什么？” 秦淮茹愣了一下，她忽然发现何雨水长大了，也聪明了，竟然根本不给自己机会，这可比傻柱厉害多了。 唉！ 秦淮茹忍不住叹了口气，天底下像傻柱这样的傻子太少了，自己可要珍惜啊！ 两人到了医院，何雨水直接带着秦淮茹去了傻柱的病房。 躺在床上的傻柱正百无聊赖，看见秦淮茹来了，两只眼睛瞬间冒出碧蓝蓝的光。 “秦姐，你怎么来了？” 要不是两条腿折了，傻柱怕是都要蹦起来了。 秦淮茹见到傻柱眼泪跟自来水似的出来了，踉跄几步走到傻柱窗前，先是神情凝视，片刻之后才开口颤声说道：“柱子，你受苦了！” 尽管秦淮茹的表演痕迹非常重，何雨水即便只能看到她的后背也有被恶心到的感觉，可偏偏傻柱就吃这一套。 “秦姐，你能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傻柱泪眼婆娑，嘴唇翕动，仿佛是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了这一句话。 不过秦淮茹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还向后退了一步。 这倒不是秦淮茹不想演了，而是她在傻柱身上闻到了一股子混合了汗臭和尿骚的古怪味道，这味道很怪也很冲，有点儿呛鼻子！ 没办法，傻柱这都好几天没洗澡了，而且自从解锁了人体烘干技术，傻柱的小便也不那么节制了，所以身上的味道难免有些让人无法忍受。 没看易中海虽然来照顾，可平时都不在病房待着，属实是味道难闻，有些遭不住！ 这不是看着秦淮茹跟何雨水来了，他才跟着进了病房。 只是为了拿捏傻柱，秦淮茹现在只能顶着压力硬上。 “柱子，你有什么想吃的就跟姐说，姐给你做，你现在身上有伤，可不能亏了身体。” 傻柱被秦淮茹关心着，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幸福，不过想想贾家的处境，他还是叹了口气说道：“秦姐，你家也困难就别惦记我了，我这儿有一大爷照顾着，啥都不缺。”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傻柱这几天跟自己要这要那，从没客气过，易中海本来还以为那是因为傻柱性子粗陋，没想到这傻子对秦淮茹却是心细如发。 一时间易中海感觉自己满腔热情错付了，不过为了洗脑傻柱，他还是赶紧说道：“秦淮茹，柱子说的没错，这边有我照顾着，你就不用惦记了。 之前我和老太太商量好了，柱子出院之后先住老太太那屋，有时间你去帮着收拾收拾，免的柱子出院的时候现收拾不赶趟。”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说道：“一大爷您就别操心了，江凡已经把柱子屋里的东西都搬到老太太那屋去了。 也亏着老太太那屋够大，要不然还摆不下那么多东西呢！” 提起江凡，傻柱心里的浓情蜜意瞬间烟消云散，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王八蛋倒是着急，等我伤好了一定让他好看！” 易中海、秦淮茹、何雨水心里都暗暗撇嘴，感觉傻柱这话纯属放屁！ 不过表面上易中海却面色凝重的说道：“柱子说的对，江凡就是咱们院儿里的毒瘤，一定要想办法铲除了。 但这种事不能着急，咱们还是要好好谋划一番才行。” 秦淮茹也附和道：“一大爷说的对，那个江凡太坏了，要是没有稳妥的计划，千万不能对他下手，否则怕是偷鸡不成还要蚀把米！” 别看傻柱是个犟种，可偏偏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话他就听，刚刚还义愤填膺此时却平复了心情。 “一大爷和秦姐说的对，江凡那小子太狡猾，以前装老实装了那么多年，有点儿本事就开始反教了。 对付他的事儿咱们还真要好好合计合计才行啊！” 易中海和秦淮茹见劝住了傻柱心里也松了口气，要是这个愣货再去惹江凡，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儿来呢！ 何雨水适时的说道：“哥，你看一大爷和秦姐对你多好，你以后可要知道感恩，等你伤好了一定要好好照顾一大爷和秦姐，要不然我都不认你这个哥。” 易中海和秦淮茹看了一眼何雨水，然后又对视了一眼，心里便有了计较。 看来这个丫头是真被傻柱伤彻底了，这是要对自己亲哥落井下石再填一车土啊！ 不过这样也好，有了何雨水这个亲妹妹帮忙，以后拿捏傻柱就更有把握了。 傻柱瞥了一眼何雨水，撇撇嘴说道：“这事儿还用你说？我早就知道，咱们院儿也就是老太太、一大爷和秦姐是好人，其他人都是随风倒的墙头草。 现在我落难了，那帮王八蛋一个个的看我笑话，等哪天我起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尤其是江凡，他把我赶出厨房，弄断我的腿，还把我家的房子全占了，只要让我抓住机会就让他生不如死！” 易中海、秦淮茹、何雨水越听越摇头，傻柱跟人家江凡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在泥里一个在天上，这根本没有可比性啊！ 傻柱并没发现身边三个他认为最亲近的人都在看不起他，发完牢骚之后，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身上已经分文没有了，这才看向何雨水说道：“雨水你那儿有钱没？给我拿点儿！” 何雨水眉头一皱，暗自埋怨自己，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刚才把秦淮茹送过来就应该找个借口开溜，现在傻柱开口，自己这个妹妹总不能一毛不拔啊！ 第176章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不过见傻柱找何雨水要钱，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是双眼一亮。 易中海是感觉自己搭了这么多钱，总能找补回来点儿了。 秦淮茹则是感觉只要何雨水给傻柱钱，那这钱就跟她的没什么区别了！ 何雨水的目光在眼前三人脸上扫过，立时明白了个中利害，深吸口气从兜里掏出五块钱，见到钱傻柱、易中海、秦淮茹本能的全都伸出了手，场面一时多少有点儿尴尬！ 何雨水最后把那五块钱放在了易中海手里，也因为她很清楚，这钱不管给傻柱还是给秦淮茹结果都一样，必定喂了贾家那几张嘴，倒是给易中海多少还能用在傻柱身上一些。 对此易中海老脸笑成了菊花，傻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有秦淮茹表面还在笑，心里却已经把何雨水撕了九九八十一遍了。 何雨水给了钱就借口自己晚班走了，病房里只留下了易中海、傻柱和秦淮茹三人。 易中海和秦淮茹又联手给傻柱狠狠洗了一波脑，让这个傻子觉得天底下就这俩人对他好。 当然，在傻柱心里秦淮茹比易中海还要更好，毕竟秦淮茹比易中海那个老帮菜好看的多，而且以后还有可能给自己暖被窝。 时间飞逝，转眼国庆过去，四九城里已经进入萧瑟的秋季，傻柱在住了将近一个月院之后也总算出院了。 不过因为腿上的伤没好利索，傻柱还没法上班，只能在家里养着。 好在这傻子能拄着双拐勉强解决吃喝拉撒的事情，倒也不用天天在尿窝里泡着了。 再加上轧钢厂一个月给他开九块钱，他倒是也不愁吃喝。 只不过这钱月月被秦淮茹领着，秦淮茹也就自动负担起来傻柱和聋老太太的吃喝。 另外街道每个月给聋老太太五块钱补助，原本放在易中海手里，也被易中海给了秦淮茹。 这下子秦淮茹一个月多了十四块钱的收入，心里算是痛快多了。 虽然这些钱都是聋老太太和傻柱的，可到了她秦淮茹手里的钱，就算是玉皇大帝的他得留下点儿。 只是随着秋天的到来，傻柱还是碰到了麻烦，因为这个年代华夏北方的老百姓在秋季必须做两件事情——囤秋菜和买煤！ 囤秋菜很简单，就是大量购买白菜、土豆、萝卜这些耐储存的蔬菜以便冬天食用，即便是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城里的老百姓家里囤几百颗白菜，几百斤土豆、萝卜都是很正常的情况。 没办法，这个年代没有反季节蔬菜，甚至还没有菜篮子工程，北方老百姓冬季只能是白菜炖土豆，土豆炖白菜，萝卜算是调剂，粉条那都属于奢侈品。 至于买煤那就更不用说了，冬天不像夏天。 夏天不用取暖，烧火做饭用煤用柴火都行，很多城市居民为了省钱，夏天的时候下乡去弄柴火都是常有的事情。 可冬天不但要做饭，最重要的是取暖，四九城的冬天最冷也能达到零下二十来度，要是不烧煤取暖，估计就是跟这个世界说白白的节奏了。 不过买煤也有讲究，煤票拿到手，到了供应站买到面儿煤还是块儿煤，看的是运气更是关系。 当然，普通老百姓想买到耐烧的块儿煤很困难，所以绝大多数人家买回来的都是煤面子，不过劳动人民总是智慧的，他们会把煤面子和黄土按比例搅拌成煤泥，然后拖成煤坯或者煤球。 入秋之后是囤菜和拖煤坯的高峰期，院儿里那架平时放着发霉的平板车现在成了家家争抢的香饽饽，年年都会有禽兽为了争夺平板车的优先使用权发生争吵。 这个时候院儿里的管事大爷就成了中流砥柱，尤其是易中海仗着自己在厂里和院儿里的权威，每次有人争吵就会站出来主持公道。 其实往年傻柱总会在易中海的偏袒下拥有第一个使用板儿车的权力，至于有人反对，易中海会拿出极为冠冕堂皇的理由为傻柱辩解。 那就是傻柱不但要弄自己家的秋菜和煤，还要帮着聋老太太、贾家弄，当然顺便也会帮着自己这个无儿无女的一大爷弄。 在这种无疆大爱的绑架之下，四合院儿众禽只能老老实实的等着，总要傻柱把这几家的秋菜和煤都弄回来，其他人家才能用。 像江家这种整个四合院儿集体排挤的人家，只能等所有人用完了，才能拥有板儿车的使用权，只是那时候秋菜都差不多卖完了，买回来的煤更是看不见完整的煤块儿，就连拖煤坯都有可能被突然降临的寒霜冻上。 今年因为傻柱的腿断了，根本用不了板儿车，所以这第一个使用板儿车的权利就成了四合院儿禽兽们的争夺的焦点。 毕竟第一个使用板儿车就能第一波囤菜买煤，第一波囤菜买煤就能弄到好些的秋菜和块儿煤。 结果就是因为争夺第一个使用板儿车的权力，四合院儿众禽直接就吵起来了。 那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都有足够的理由第一个使用那辆板儿车，就连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个管事大爷都加入到了争吵之中。 只不过众禽的实力势均力敌，吵了半天也没个结果，这时候众禽才发现一大爷易中海竟然不在场。 这时候就有人说了！ “不对啊！咱们都吵成这样了一大爷怎么没露面啊？” “还真是，一大爷呢？怎么没见一大爷出来啊！” “谁去把一大爷找来，这事儿他得出来主持公道啊！” 随着众禽的呼唤，易中海才皱着眉、背着手从家里走出来。 扫视众禽一眼，易中海痛心疾首的说道：“我没想到，咱们院儿竟然这么不团结，为了个车硬是吵成了这样。 尤其是老刘和老阎，你们怎么说都是院儿里的管事大爷，遇到这种事不调解邻里的矛盾，反而也跟着争来吵去，这像什么样子吗？” 刘海中和阎埠贵虽然不服气，可管事大爷的帽子扣在头上，他们还真不好反驳。 易中海见自己压住了场面，顿时心中得意非常，不过表面上还是一脸的严肃，沉声道：“开全院儿大会！” 一番准备之后，八仙桌登场，仨管事大爷正襟危坐，只是今天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有些垂头耷拉脑，显得不是那么鲜活。 等院儿里的禽兽到齐之后，易中海毫不犹豫的剥夺了刘海中开场白的权利，直接说道：“今天你们让我很失望，平时我是怎么教你们的？ 咱们都是住一个院儿的邻居，要相亲相爱，相互扶持，可今天你们竟然为了谁家第一个使用板儿车这样的小事儿吵得不可开交，这还有个邻里互助的样子吗？” 众禽虽然觉得易中海这些话都是放屁，不过这种时候大家谁都不愿意担一个破坏邻里和睦的罪名，所以都选择不吱声，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易中海。 面对这种情况，易中海心里也只能暗自叹息，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啊！ 第177章 要做好人好事的二大爷 虽然众禽各怀心思，不过易中海为了能继续掌控四合院儿，怎么都要把这团散沙捏在一起。 “唉！”易中海叹了口气，目光悲戚的扫向众禽说道：“往年柱子腿好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把聋老太太和贾家的秋菜和煤弄回来，然后才是我们老两口和他自己家的。 今年柱子出事儿了，没法帮着老太太和贾家囤秋菜买煤了，你们挣来抢去这么长时间有想过老太太和贾家吗？ 所以今年谁家第一个使板儿车必须把老太太、贾家、柱子三家的秋菜和煤一起弄回来。 至于我家的不用大伙儿管，虽然我岁数大了，还不至于这点儿事儿都办不了。” 易中海这话说的恳切，刚刚众禽还你争我夺，此时却谁都不吱声了。 只是众禽不吱声可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弄四家的秋菜和煤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何况聋老太太把傻柱当孙子，易中海把傻柱当儿子，傻柱馋秦淮茹身子，他给这几家干活儿那是应当应分，自己什么都不图，凭什么多干那么多活儿啊？ 易中海见众禽谁都不吱声了，心里暗自好笑，一帮自私自利的玩意，早晚被自己捏在手心里。 不过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易中海就不自觉的看向坐在板凳上跟春妮儿嗑瓜子的江凡。 见江凡根本没搭理他，易中海才算松了口气，只要江凡不捣乱，自己的就能拿捏这帮蠢货。 于是易中海看向了刘海中和阎埠贵，沉声说道：“老刘、老阎，你们俩作为院儿里的二大爷和三大爷，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起到点儿带头作用啊？” 刘海中小眼睛一转，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我家不着急，就先给大伙儿先用！” 阎埠贵早就看透了易中海的心思，当然不愿意当这个苦力，便顺着刘海中的话说道：“我和老刘的态度一样，作为院儿里的管事大爷，方便要留给别人，我们家往后排就行。” 易中海看这两家伙想躲，冷笑着说道：“老刘、老阎，说句不该说的话，今年咱们四合院儿之所以丢了文明大院儿的称号，阎解成进监狱，老刘你被厂里通报批评都是至关重要的原因。 这种情况下你们要是不表现一下，要是街道上过问我就只能实话实说了，到时候怕是对你们不太好啊！”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就怕，生怕易中海跟街道上告状，把他这个二大爷给撤了，便赶紧说道：“老易啊！你打算让我咋表现啊？” 阎埠贵一看刘海中那个样子，心里就有气，草包一个还天天想着当官儿，结果除了出丑就是被耍，自己想跟他联手对付易中海都做不到，只是特么的晦气。 易中海见刘海中害怕了，根本不管阎埠贵，直接对刘海中说道：“老刘啊！老太太是院儿里的五保户，贾家是困难户，柱子腿伤了，你说咱们院儿里谁家要是帮着他们三家把秋菜和煤弄回来，那不就是典型的好人好事吗？ 等年底街道总结的时候，咱们院儿把这事儿报上去，街道肯定得表扬啊！” 一听能得到街道表扬，刘海中眼睛瞬间大了一圈儿，当即拍着胸脯说道：“那行，他们三家的秋菜和煤都包我们家身上了。” 刘海中这边大包大揽，苦着脸的却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因为这些活儿都得他们干。 易中海见刘海中上钩了，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老刘你的觉悟还是高，虽然有过一些错误，但总归是好同志，我一定向街道上报你的好人好事！” 刘海中咧着嘴笑道：“老易你上报的时候一定得好好说说，我这怎么都算为了咱们院儿做出突出贡献啊！” 易中海没再理会刘海中，而是看向众禽说道：“既然二大爷都这么说了，那第一个用板儿车的就是二大爷家，等二大爷家用完了，咱们再根据各家的实际情况，分派板儿车的使用顺序。 好了，大家散会！” 板儿车的使用权解决了，众禽也没了争吵的理由，便各自散去。 江凡回到家，老江太太就愁眉苦脸的问道：“小凡呐！咱家今年可得早点儿把菜和煤弄回来，要不跟往年似的，菜没好菜，煤坯还得上冻就不好了。” 江凡笑着说道：“奶你就放心！明天我就把菜和煤弄回来，保证耽误不了事儿。” 老江太太也知道自己孙子现在有能耐了，见他这么说也就没多唠叨。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班江凡就跟找到了马华，把他拉到了一边说道：“马华，今天下午跟我出去一趟，帮我把秋菜和煤弄回去。” 马华现在可是江凡忠实拥趸，二话不说点头道：“好嘞师父，有我在您就瞧好！” 到了下午，江凡给食堂的人上完课，就跟马华一人骑着一辆食堂的三轮车先去了煤站。 那三轮车是轧钢厂特制的，一食堂和二食堂各有一辆，平时用来食堂领料，每辆车都能装一千多斤东西。 江凡也是想着一次性把秋菜和煤弄回去，免得过后麻烦。 俩人到煤站的时候，煤站前面早就排起了长龙，不过江凡没去排队，而是带着马华转到了煤场的后门。 在后门看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看见江凡和马华便说道：“买煤去前面排队。” 江凡一包大前门塞过去笑着说道：“是钱站长让我过来的，您行个方便。” 老头儿不着痕迹的把大前门塞进兜里，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是钱站长让你过来的啊！那行你进去！” 江凡道了声谢，就带着马华从后门进了煤站。 这位煤站的钱站长去轧钢厂吃过饭，江凡也就跟人家认识了，到了要买煤的时候，江凡给钱站长送了一条烟两瓶酒，钱站长就告诉他可以从后门进来拉煤。 很快江凡找到了那位钱站长。 钱站长见到江凡，笑着说道：“小江来了，你的煤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走我跟你一起过去。” 江凡陪着笑说道：“多谢钱站长了，这回可真是麻烦您了。 以后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钱站长听了这话脸上笑容更盛，江凡一看这位还真有事儿啊！ 第178章 气急败坏的傻柱 果然，正如江凡所料，钱站长笑呵呵的把江凡拉到一边。 看了看周围，才低声说道：“小江啊！我听街道王主任说她儿子结婚的时候，三转一响都是你帮着置办的？” 江凡见钱站长提起来王主任，也不装假，直接点点头说道：“没错，怎么钱站长也有这方面的需求？” 钱站长有些激动的搓着手说道：“我儿子马上要结婚了，所以我想请你帮帮忙，把三转一响弄齐了。” 江凡无所谓的说道：“钱站长您这可就见外了，咱们这关系您还说什么请啊？ 您等着！一个星期之内，三转一响我给您弄来。 不过咱们事先说好了，我弄的都是二手货，您可别介意。 不过我保证品相、质量肯定没问题，价格也绝对实惠。” 钱站长自然知道江凡弄来的都是二手货，但是他看过王主任家的三转一响，那跟新的也没什么区别。 最重要的是价格实在太香，不到五百块钱，三转一响全都弄齐，而且不用票，里外里自己赚大了啊！ 钱站长此时已经笑的见牙不见眼，有甚至些激动的说道：“这些王主任都跟我说了，我这边没有任何问题。” 俩人又说了几句相互恭维的屁话，钱站长跟江凡到了煤库，二话不说直接让煤站的工作人员抬出来二十筐块儿煤，还让人帮着江凡装车。 装车的时候，钱站长还神秘兮兮的跟江凡说道：“这些煤都是内蒙过来的特低灰煤，好烧、灰少，还没什么烟。 我们煤站总共分到两车皮，我让人把煤块儿事先挑出来存起来一些，要不然早就没了。” 江凡知道，人家钱站长说这话那是为了买好，更是想让自己对他的事儿上心。 对此江凡立马给钱站长吃了一颗定心丸，低声说道：“钱站长您这么照顾我，我心里都记着呢！ 您放心，您的事儿我一定尽善尽美的给您办了。” 这时候周围人多钱站长也不好多说，只能用力拍着江凡的肩膀，表达自己心里的激动。 离开煤站，马华看着车上装着的那些油汪汪、光亮亮的煤块儿都有些傻眼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好的煤啊！ 江凡看着有些发傻的马华说道：“马华，你记住了，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公平的，你有本事就能享受比别人更好的待遇。 所以你要更用心的学做菜，总有一天你会凭着自己的手艺享受别人享受不到的好处，过上别人过不上的好日子。” 马华重重的点头道：“师父您放心！我以后肯定努力！” 江凡笑着拍了拍马华肩膀，虽然没再说什么，不过他也知道马华这小子必定比以前更加勤奋。 俩人蹬着三轮车到四合院儿的时候，刘光天、李光福两兄弟也正好拉了一板儿车煤回来。 不过跟江凡和马华干干净净蹬着三轮不一样，这哥俩造的跟李逵似的，从头到脚都是煤灰。 而且他们板儿车上装的煤也大多是煤面儿，里面只有少量煤块儿，质量也跟江凡拉回来的煤没法比。 因为四合院儿进门有台阶，所以板儿车出来进去都要用跳板垫着，跳板就在大门两边放着，谁用就自己垫上，用完放回原处就行。 刘家哥俩看见江凡心里真是羡慕嫉妒恨，但只是跟江凡和马华大眼瞪小眼儿，根本不敢上前。 江凡也不愿意理会这两倒霉孩子，跟马华跳板垫上，推着三轮车就进了四合院儿。 刘家哥俩见江凡进院儿也没撤走跳板，这才合力把板儿车推了进去。 他们俩这车煤是给后院儿聋老太太弄的，所以直接奔着后院儿去了。 不过在路过中院儿的时候，他们看见江凡和马华正在往煤仓里卸煤。 看着那一筐筐油亮的煤块儿，这哥俩都止不住露出了既惊讶又羡慕的目光。 毕竟有了块儿煤就不用拖煤坯了，那可真是省老多事儿了。 不过他们哥俩命苦，注定是省不了那些事儿，只能老老实实的当苦力干活儿。 刘家哥俩把板儿车推到后院儿的时候，傻柱正坐在台阶上晒太阳，他看见刘家哥俩回来了，拄着拐起身，缓慢的挪了过来。 医生说傻柱双腿断骨已经初步长好了，可终究时间太短，让他千万别用力，免得造成二次骨折，所以傻柱现在特别小心。 看见刘家哥俩拉回来的那一车煤，傻柱撇着嘴说道：“嘿！，一车煤三分块儿七分面儿，你们哥俩可真够可以的！” 刘家兄弟本就跟傻柱关系不咋地，以前傻柱是四合院儿战神，他们哥俩没少挨揍，现在傻柱腿断了，还敢嘴欠，这哥俩自然也不会惯着。 刘光天直接白了傻柱一眼说道：“你倒是想要块儿可你也得有人家江凡那本事啊？” 江凡就是傻柱的逆鳞，刘光天提起江凡傻柱的火气立时就上来了，怒道：“你小子说什么呢？ 江凡怎么了？连板儿车都没用上，他能弄回什么来？” 刘光福也鄙视的看着傻柱说道：“人家压根儿不用板儿车，用的是三轮车。 对了，你原来的那个徒弟马华也跟着来了，还在帮江凡卸车呢！” 傻柱本来听见江凡的名字就火大，现在一听马华竟然在帮江凡卸车，那火就跟火山爆发似的直接喷了。 “特么的！这个王八蛋，现在抱上江凡的大腿了，我倒要看看他还认不认我这个师父了。” 傻柱一边咬牙切齿的咒骂，一边拄着拐向中院儿挪蹭！ 刘家哥俩对视一眼，见有热闹看，赶紧跟了过去。 傻柱挪蹭到中院儿，果然看见马华正在帮江凡卸车，而且卸下来的煤全都是油光锃亮的煤块儿，这让他的火气更盛了几分。 “马华，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老子教了你三年，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 就你这样的放在过去手都得给你打折喽！” 马华正在干活儿，听见傻柱气势汹汹的怒骂，吓的一哆嗦，险些把手里的煤筐打翻。 傻柱看马华那样子，冷冷一笑继续骂道：“马华你个王八犊子，也知道自己心里有鬼啊！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抱上新大腿就完事儿了，凭着老子在四九城厨子行里的名声，你这辈子都别想在这行里混。” 马华听了傻柱的话真是又怕又气，全身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江凡见了，放下手里的煤筐，拍了拍马华的肩膀，向他露出了一个和煦的微笑，让马华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第179章 气煞众禽 江凡安抚了马华之后，讥讽的看着傻柱说道：“我说傻柱，就你还好意思说给人家马华当过师父？ 马华跟着你学了两年半，结果除了切墩儿你什么都没教过人家。 就是切墩儿只怕也是你为了给自己找个打下手的小工才教的？ 就你这样教徒弟，说好听了叫误人子弟，说不好听的就是居心叵测。 你说凭啥站出来说人家马华忘恩负义？” 傻柱被江凡三言两语戳穿了所有的小心思，老脸也有点儿挂不住。 不过这种时候总不能认怂，于是傻柱扯着脖子喊道：“你懂个屁，想学手艺谁不是先给师父效力三年？ 马华才跟了我两年半，我凭什么教他本事？” “呵呵！”江凡冷笑两声，语气更加轻蔑的说道：“傻柱，你就别拿老黄历糊弄人了，以前的确讲究徒弟给师父效力三年，可那三年里徒弟的衣食住行都要师父管着。 我问问你，马华跟了你两年半，你给马华买过一件衣服还是管过一顿饭？ 人家马华的工资是单位开的，住房是政府分的，凭什么给你效力三年？” 傻柱被江凡怼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支吾了半天才强词夺理道：“我不教他是因为他太笨，什么都学不好，这要是教他手艺那不是砸了我的招牌吗？” 江凡看着傻柱那无理搅三分的模样，无奈的摇头叹气道：“傻柱啊！你这个理由也就是你自己才信！ 食堂帮厨那么多，为什么你偏偏让马华给你当徒弟，还带着他做小灶呢？ 不就是因为马华在做菜上有天分，切墩儿切的好，能给你打下手吗？ 你教了两年半，马华连家常菜都炒不好，可我教了马华不到三个月，他已经能上灶了。 而且我已经跟王主任说好了，下个月马华就去二食堂当大厨。 你说这是马华苯还是你教不好，或者是你根本不想教？” 傻柱诧异的看了看江凡，又看了看马华，实在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悻悻的拄着拐往后院儿挪蹭。 刘家兄弟和被惊动出来的四合院儿各路娘们儿，算是吃了口大瓜，一个个看傻柱的眼神都充满了幸灾乐祸。 看样子今天晚上 吃饭的时候各家都有下饭的谈资了。 马华则是看着江凡满脸的感激道：“师父我不去二食堂，我就跟着您好好学手艺！” 江凡瞪了马华一眼说道：“去二食堂就不能跟我学手艺了？ 以后你在二食堂把活儿干完了，就过来找我，上小灶的时候你更得跟着我。 到时候你的活儿可比现在多，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马华欢喜的点头道：“师父您放心，只要能跟您学手艺，再苦再累我都不怕。” 江凡笑着说道：“行了，抓紧干活儿！” 师徒俩又跑了一趟煤站，再次拉回两车煤，这样一来今年冬天江家的煤也就够用了。 即便不够用江凡也不怕，大不了到时候再弄点儿就是了。 接下来江凡又带着马华跑了一趟菜场，还是同样的路数，江凡弄回来两三轮车白菜、土豆、大葱、胡萝卜。 虽然这些东西江凡的农场都能种，可总要弄些回来掩人耳目。 要不然大冬天的平白无故弄杵这些菜来，别说院儿里的禽兽就是自家老奶奶那关都过不去。 就在江凡和马华去拉秋菜的时候，四合院儿的禽兽们也都下班儿回来了。 当这帮禽兽听家里的娘们儿说了江凡骂的哑口无言，还弄回来好几车块儿煤的事情，全都好奇的去江凡家看稀奇。 当众禽看到江凡家煤仓里那些一看就是耐烧烟少的煤块儿，立时就被羡慕嫉妒恨占据了心灵。 心眼儿大的禽兽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念叨些什么？ 心眼儿小的禽兽忍不住直揉胸口好像立马就要嘎过去。 尤其是阎埠贵那个老算盘精，挤在最前面，满脸羡慕的盯着那些煤块儿，就跟看自己家孩子似的。 只不过阎埠贵心里却在想着，真尼玛太气人了，凭什么江凡那小子能弄到这么好的煤？这些煤要是自己家的多好？ 就在这个时候江凡和马华拉着秋菜回来了。 江凡一看自己煤仓前面围了那么多禽兽，还以为这帮货不知道吸取教训还敢来找自己麻烦，直接扯着脖子嚷道：“你们干嘛呢？要是我家丢了东西，你们谁都别想跑。” 见江凡回来了，众禽吓的赶紧散开。 阎埠贵因为挤在最里面，想要跑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尴尬的看着江凡笑道：“小凡呐！这不是听说你把煤拉回来了吗？ 我们就过来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江凡不耐烦的说道：“我说你们是有病，还是没见过煤？这玩意有啥好看的？” 阎埠贵讪讪的说道：“这不是听说你们家的煤好，这才过来看看吗？” 说完阎埠贵赶紧开溜，被江凡这个小辈当着这么多禽兽的面儿叱问，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江凡也没管阎埠贵，招呼马华把秋菜往自家的菜窖里搬。 现在江凡家用的菜窖是原本傻柱家的，只不过傻柱家的房子都卖给他了，菜窖自然也归了他。 师徒俩搬菜的时候，众禽再次被惊到了。 看看人家那大白菜，干爽就不说了，连片烂叶子都没。 再看看那土豆，个个浑圆饱满，个头大小都差不多，上面的泥土少的可以忽略不计。 还有那大葱又长又直，也都是收拾好的，干干净净打着捆儿，可太招人稀罕了。 最难得的是还有胡萝卜，别看这东西夏天不受待见，可到了冬天都能当水果吃。 只不过胡萝卜供应的量少，而且价格也高，普通人家通常不会买，就算买也不会买的太多。 可江凡这小子弄回来足足一麻袋，少说也有百十来斤。 看着江凡和马华一趟一趟往菜窖里搬秋菜，众禽真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尤其是易中海，更是恨的牙根直痒痒，算计来算计去，可自己家的那点儿破事儿还没着落。 可江凡这小子却已经连菜带煤都弄回来了，而且弄回来的还都是别人弄不到的好东西，这也太气人了。 要是搁在以前，易中海少不得要道德绑架一番，就算不让江凡利用关系给全院儿禽兽都弄来相同质量的东西，起码也要让江凡把自家的煤和菜让出一些来。 可现在易中海根本不敢招惹江凡，就算心里有气，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憋着。 最后易中海只能冷哼一声，转身回屋去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第180章 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然阎埠贵跑了，易中海也进屋了，可刘海中看着江凡却打起来鬼主意。 等江凡和马华把菜都搬完了，刘海中才笑嘻嘻的凑过来问道：“小凡呐，你这菜和煤都是咋弄来的？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也弄点儿？” 江凡看了一眼刘海中，说道：“这还不容易？菜一斤加三分钱，煤一斤加二分钱，另外再预备两条烟四瓶酒，我就去试试能不能给你弄来。” 刘海中小眼睛瞬间瞪大，吃惊的道：“这咋这么贵啊？” 江凡不屑的说道：“废话，你当这些好东西都是平白弄来的？” 刘海中一看这便宜是占不着了，只能摇着硕大的脑袋说道：“不行，太贵了，买不起，真买不起！” 江凡理都没理刘海中，转身跟喜笑颜开的老江太太说道：“奶，我带马华去外面吃，您和春妮儿在家吃！” 老江太太乐的见牙不见眼，挥着手说道：“你马华吃点儿好的，今儿可把人家累坏了。” 马华赶紧说道：“太太，您客气了，我给我师父干活儿那不是应该的吗？” 没办法，马华是江凡的土地，在老江太太面前算重孙子辈儿的，只能叫老江太太一声太太，就连春妮儿那个小丫头，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叫声小师姑。 江凡和马华先把三轮车送回了轧钢厂，然后又带着他去吃了一顿东来顺。 马华也不跟江凡这个师父客气，吃的那叫一个爽，光羊肉这小子就炫了三斤，要不是仗着年轻，估计都得吃吐了。 四合院儿！ 众禽再次遭到江凡的暴击之后，心里都不是个滋味儿。 不少禽兽都在寻思，要是自己当初不跟易中海、傻柱一起欺负江凡，现在不就能找江凡帮忙了吗？ 可惜天底下没有后悔药，以前做过的事儿怎么着都抹不平，想让江凡帮忙那真是门儿都没有啊！ 院儿里倒是有跟江凡关系不错的，可那人是许大茂。 当初老江家受排挤的时候，许大茂因为跟易中海、傻柱那伙人不对付，所以没跟那个风，现在倒是能跟江凡说上话。 可人家许大茂不用求江凡啊！ 许大茂老丈人是轧钢厂的娄董事，买菜买煤这种事根本不用他操心，只要娄晓娥回家一趟就全都解决了。 虽然弄回来的东西不见得比江凡好，但绝对比院儿里其他禽兽弄回来的强得多。 秦淮茹也是狠狠羡慕了江凡一番，尤其是江凡家的煤仓子紧挨着贾家，这让秦淮茹总能看见那油亮的煤块儿。 如果这些煤是傻柱家的，那秦淮茹根本不会羡慕，因为傻柱家的就是他们老贾家的。 可偏偏这些煤是江凡家的，他们老贾家虽然离得近，却是连点儿煤渣都别想捞到。 贾张氏的心情比秦淮茹更加恶劣，已经坐床上一边纳鞋底子，一边嘟嘟囔囔的骂了小半天了。 那双贼光闪闪的三角眼时不时就在江凡家的煤仓子和菜窖间来回乱扫，也不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秦淮茹倒是了解这个老虔婆，一看贾张氏那样子就知道这个老虔婆要干什么？ 为了不惹麻烦，秦淮茹只能警告道：“妈，你可别去招惹江凡，要是把他惹急了，指不定他能干出什么来呢！” 贾张氏见心事被拆穿，恶狠狠的瞪了秦淮茹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用你告诉我？那个脏心烂肺的小王八蛋老娘才懒得招惹他。 我就是要看看他们那种没良心的人家什么时候着火，把他们一家子全都烧死。”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贾张氏这句话虽然只是撒气的咒骂，可旁边的棒梗却听在了心里。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棒梗也能下地了，不过他跟傻柱一样也只能拄着拐。 区别就在于傻柱拄的是双拐，棒梗拄的是单拐，有时候俩人在院儿里碰见，整的还挺尴尬。 这些日子，棒梗已经在心里把江家三口人宰了无数遍，可他很清楚自己还小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棒梗也知道他腿瘸了，即便长大了好像也没法报仇。 那种满腔仇恨无处宣泄的愤懑，让棒梗那幼小的心灵终日都在怒火中煎熬，正是在这种煎熬中，棒梗的心灵已经开始逐渐的扭曲了。 刚才棒梗听见贾张氏说要让江凡家着火的时候，一点灵光在心中骤然闪现，自己虽然打不过江凡，可自己能放火啊！ 只要等夜深人静之时，把江家的房子点着，不就能把老江家三口人全都烧死了吗？ 想想那痛快的情景，棒梗忍不住扬起了嘴角，露出了犹如恶魔般的笑容。 秦淮茹并不知道自己儿子在想什么，她端起一盆棒子面糊糊、四个窝头和一碟咸菜就往外走。 贾张氏见了，气的把手里的鞋底子往床上一扔，骂道：“你到底是贾家的媳妇还是他傻柱的媳妇？ 天天往那个死老太太家送吃的，你有那孝心咋不买点儿肉回来？” 秦淮茹实在不愿意跟贾张氏解释，其实她也知道就算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因此只是头也不回的说了句：“这是一大爷让我送的，人家给了钱，咱也不能拿钱不办事儿啊！” 说完，秦淮茹也不理会贾张氏，就奔着后院儿去了。 到聋老太太屋门前的时候，秦淮茹听见屋里有人说笑，她侧着耳朵一听，好像是娄晓娥在屋里，当然聋老太太和傻柱也在屋里。 对于娄晓娥这个人秦淮茹并没有敌意，在她看来人家娄晓娥那是大家闺秀，就算眼睛瞎了也不至于看上一个断腿的傻柱。 于是秦淮茹直接推门进屋，笑着说道：“老太太、柱子我给你们送晚饭来了。” 随后又看冲着娄小娥笑道：“小娥也在啊！” 娄晓娥冲着秦淮茹点头笑了笑，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吃饭！我就先回去了。” 聋老太太点头说道：“好，你也回去吃饭！” 娄晓娥起身，冲着秦淮茹笑道：“秦姐那我先回去了啊！” 秦淮茹把手里的吃食放在桌上，笑着回道：“小娥慢走啊！” 等娄晓娥走了，秦淮茹把聋老太太扶到桌边说道：“老太太，您慢慢吃，我先帮您收拾收拾屋子。” 聋老太太笑呵呵说道：“哎呀！这满院子的姑娘媳妇，就属你最勤快，可惜东旭是个没福气的，走的太早了，留下老娘和仨孩子，让你一个人遭罪。”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一滞，感觉这老太太怎么有点儿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第181章 觉醒的傻柱 聋老太太瞥了一眼秦淮茹，好像什么都没说似的往桌前一坐就开始吃饭。 傻柱拄着拐，慢慢挪到桌边，看着桌上的棒子面糊糊和窝头、咸菜条子，忍不住眉头皱了皱。 别看傻柱这货平时大大咧咧，可他从小到大都没亏过嘴。 即便以前总把饭盒给秦淮茹，傻柱也是在食堂吃的油水十足，回家也是小酒喝着，花生米吃着。 啥时候天天喝棒子面糊糊，啃窝窝头啊？ 可是自打傻柱断腿之后，都快把这辈子欠的的棒子面全都吃回来了，搞得他现在看见棒子面就恶心。 估计这货以前要是也天天吃棒子面，那些饭盒根本落不到秦淮茹手里。 呃…… 要是傻柱以前天天吃棒子面，秦淮茹还会理她吗？ 这是个问题，而且是很深奥的问题！ “秦姐，我说咱能不能换换样啊？这天天吃棒子面，我脸都吃黄了。” 傻柱拿起窝头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道。 “柱子，你就将就点儿！现在你不上班，厂里就给你开一半工资，也就能吃点儿这个了。” 秦淮茹看了傻柱一眼，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 聋老太太虽然在吃饭，可还是忍不住撇撇嘴，显然觉得秦淮茹的话跟放屁一样。 毕竟这年头一家子四五口人每个月吃喝也就不到二十块钱。 傻柱和聋老太太一个月好歹还有十四块钱，要是只用来吃饭，不说吃香喝辣，起码三天两头见点儿荤腥绝对没有问题。 可现在聋老太太和傻柱混的天天吃棒子面，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钱让秦淮茹给贪了。 聋老太太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可惜这种长眼睛就能看出来的事儿，自己这个傻孙子就是看不明白啊！ 而钱是易中海交给秦淮茹管的，聋老太太知道易中海的心思，也不好多说什么。 何况聋老太太也知道，以傻柱那性子，就算自己跟他把话揉碎了说，他也听不明白啊！ 到时候自己这个老太太在跟傻孙子生出什么嫌隙实在是得不偿失。 唉！ 没办法啊！只能跟着傻孙子一起慢慢熬了。 就在聋老太太心里叹气的时候，却听傻柱说道：“不对啊！我和老太太一个月总共十四块钱，就算不多也不至于天天吃这玩意啊？” 秦淮茹和聋老太太谁都没想到傻柱竟然会说这种话，两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他。 聋老太太那浑浊的老眼中闪着难以抑制的惊喜。 傻孙子总算是开窍啦！ 秦淮茹那双清澈的双眼却透露着些许迷茫。 这傻子怎么会说这种话？ “柱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着是我把你和老太太的钱贪了？” 秦淮茹只是愣了片刻，眼泪便涌出眼眶。 以前傻柱只要看见秦淮茹流眼泪，必定会手忙脚乱，可这次傻柱却异常的清醒。 “秦姐，我倒是没那个意思，可你拿着我和老太太的钱，天天给我们吃棒子面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退一万步讲，我吃啥无所谓了，老太太总不能天天跟我吃这些？ 要不这样，你还是把钱给一大爷，让一大爷管我和聋老太太的饭！” 秦淮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柱竟然聪明了，而且还能跟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就在这一瞬间，秦淮茹有种掌握不住傻柱的感觉，这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恐惧。 最要命的是，如果把聋老太太和傻柱的钱交给易中海，不说自己名声必定扫地，更重要的是那一个月七块钱，她秦淮茹也损失不起啊！ 没错！ 秦淮茹这女人每个月能拿到十四块钱，可真正用在傻柱和聋老太太身上的只有七块。 要知道这年头四九城的贫困标准是每个月生活费五块钱，也就是说秦淮茹硬是把聋老太太和傻柱的生活水平压缩到了贫困线以下。 秦淮茹很清楚，自己不能失去所剩不多的名声，更不能失去那七块钱。 为今之计，想要挽回傻柱的心思，那就只剩一招了！ “柱子！你这是信不着姐啊！”秦淮茹眼泪犹如决堤，哭哭啼啼的说道：“这么多年了，姐是啥样人你还不知道吗？ 你这样想我，让我这心里难受啊！” 傻柱见秦淮茹那副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可再看看手里的窝头，面前的棒子面糊糊，他也只能狠了狠心。 “秦姐，我不是信不着你，可我说的也没毛病？ 我和老太太一个月十四块钱，天天吃这些实在说不过去！ 你要是想继续管着我们的钱，总要给我们弄点儿好的？” 秦淮茹见傻柱这次是真铁了心了，心中暗骂道：“这个傻子怎么学精了？这要是以后拿捏不住，死老太太和易中海的房子不就没了吗？ 不行，这房子以后都得是棒梗的，我绝对不能让傻柱飞出我的手掌心。” 打定主意之后，秦淮茹擦了擦眼泪，挤出了个委屈的笑容说道：“柱子，姐就是觉得你现在腿上有伤加上房子也没了，才想着帮你攒点儿钱。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以后你和老太太的钱就都用在你俩的吃喝上。” 傻柱听了这话总算是露出了个笑脸：“这就对了！我现在就是伤还没好，等我伤好了肯定得回食堂。 就算回不了食堂，我也会想办法调到饭店去。 我就不信了，凭着我的手艺还混不出个人样来。” 秦淮茹见傻柱回心转意总算是松了口气。 而且傻柱这番话虽然有些大言不惭，也算是雄心不减，让她感觉甚是欣慰。 毕竟一个能挣钱，能带饭盒的傻柱才是好傻柱，要不然这傻子还不如死了。 “柱子，姐知道以你的本事只要过了这关，以后的日子肯定能越过越好，明儿晚上姐就给你和老太太买斤肉炒个硬菜。” 傻柱被秦淮茹吹捧的很是舒爽，笑呵呵的说道：“行，秦姐，明儿晚上我可就等着吃肉啦！” 秦淮茹看着傻柱那张笑的跟菊花似的老脸，心里却暗暗咒骂：“不吃肉你能死？正好棒梗也挺长时间没吃肉了。 我明天就去买一斤肉，到时候给棒梗多吃点儿，给你和老不死的拿过点儿肉汤对付对付就得了。” 第182章 秦淮茹买肉 谁知秦淮茹这边算计的正欢，聋老太太却说话了。 “我说东旭媳妇，你要买肉就多买点儿，别到时候买少了你自己家都不够吃，就给我和柱子拿点儿点儿汤汤水水的对付。” 这话一出，秦淮茹和傻柱都愣住了。 秦淮茹是忘了如今柱子身边还有个老人精，自己那点儿算计怕是不行了。 傻柱则是在聋老太太的提醒下猛然想到了这种可能，心里忍不住这一阵气恼。 不过终究秦淮茹反应快点儿，赶紧赔着笑说道：“老太太您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贪您和柱子那点儿肉呢？ 明儿我买多少，就给您和柱子做多少！”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点着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反正柱子是个厨子，菜里有多少肉他也能看出来，你说给我们拿一斤肉，那就是一斤肉，可千万别少了！” 傻柱看了看聋老太太，又看了看秦淮茹，什么都没说，显然是认可了聋老太太的话。 秦淮茹看着傻柱那样，真是恨不得把他两条腿再打折一次。 等傻柱和聋老太太吃完饭，秦淮茹收拾好碗筷就走了。 秦淮茹一走，聋老太太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动静，确定外面没人偷听，才拉着傻柱低声说道：“柱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总得想想自己的事情，不能天天跟个寡妇不清不楚的啊！” 傻柱被聋老太太说的老脸一红，只能叹了口气说道：“老太太，不是我不想，可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想也没办法啊！ 再说我跟秦秦淮茹也没什么关系，她照顾咱们还不是一大爷安排的吗？” 聋老太太见傻柱还跟这儿死鸭子嘴硬，忍不住捶了他一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呀！平时机灵的谁都占不着你便宜，可怎么就碰到秦淮茹的事情你就拎不清呢？ 算了，我也不跟多说，你这伤总有好的时候，等你伤好了，老太太我亲自出马给你介绍个好闺女。” 傻柱也没听明白聋老太太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揉了揉被捶的地方，笑嘻嘻的说道：“老太太那我可就多谢您啦！ 不过我话可先说在前面，长的不好看，不是市里户口的我可不要。”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心里忍不住暗叹：“这个傻孙子哪儿都好，就是一提女人脑子就转不过弯儿。 他也不看看自己都啥样了，还一门心思的找市里姑娘，还要漂亮的。 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不过这话聋老太太也没法跟傻柱明说，只能暗自叹了口气，回到自己床上就躺下了。 傻柱见聋老太太要休息了，他也挪到自己的床上，捧起一本小人书，一边看一边嘿嘿的傻笑。 一夜无话，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又是欣欣向荣的一天。 秦淮茹晚上下班就去了菜市场，排在长长的队伍里，看着菜摊上的肉，秦淮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管怎么说，秦淮茹也是人，要说不馋那是假的。 只不过以前有傻柱养着，秦淮茹也不觉得生活有多艰难。 可现如今傻柱被赶出食堂，棒梗又成了废人，生活的压力再次如山般压在了秦淮茹肩上。 可是秦淮茹终究只是个女人，每个月就拿那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她想攒下点儿钱，又有什么办法呢？ 除了利用色相让别人占自己点儿便宜，自己再占别人点儿便宜之外，就只剩节衣缩食这招了。 这段时间老贾家省吃俭用，秦淮茹自己都想不起来有多长时间没吃肉了。 反正每次秦淮茹来菜市场，看着案板上的肉就忍不住咽口水。 只不过为了能多攒点儿钱，秦淮茹每次都强忍着掏钱的冲动，快步从肉摊旁走过。 可今天不行，秦淮茹答应了傻柱，今天要给他和聋老太太买肉，这钱是必须得花了。 “同志，这肉多少钱一斤？” 排到秦淮茹的时候她深吸口气，带着小心的问了一句。 肉摊后面的服务员是位四十多少岁，身高体壮的大姐。 她看了看秦淮茹，眉头忍不住微微皱起，很不耐烦的说道：“肥肉九毛，瘦肉八毛，排骨六毛五，你买哪块儿？” 秦淮茹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肉也太贵了。 就算只买一斤瘦肉也要七毛钱，再加上一斤肉票，里外里都合一块钱了。 肥肉更不用说，一斤九毛，加上肉票，一斤起码合一块二三，这不是要人命吗？ 至于排骨，秦淮茹想都没想，那东西虽然便宜，可没油水不说还带着骨头，根本不在考虑之列。 可是秦淮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光买一斤肉，否则要么傻柱和聋老太太吃不着，要么就是棒梗吃不着，所以她最起码也要买一斤半肉。 想想买一斤半肉要花的钱，秦淮茹就感应自己心里在滴血。 磨磨蹭蹭了半天，秦淮茹最后只能下定决心，说道：“同志，帮我割一斤瘦肉半斤肥肉。” 秦淮茹想的很好，到时候菜做好了，给棒梗多挑点儿肥肉，瘦的就给傻柱和聋老太太吃！ 谁知秦淮茹话刚说完，那位大姐就把眼睛一瞪说道：“你跟这儿演鲁智深戏耍镇关西呢？ 还一斤瘦的半斤肥的，用不用我给你剁成馅儿？” 话音未落，大姐将手中那把雪亮的割肉刀剁进了案板。 那架势怕是鲁提辖遇见了也得老老实实买了肉滚蛋。 秦淮茹被吓得一哆嗦，实在没办法，只能说道：“那你给我割一斤半瘦肉！” 大姐鄙夷的白了秦淮茹一眼，手里大刀一起一落，便切下一条肉来。 往台秤上一扔，拨了拨砝码说道：“一斤九两，给钱交票！” 秦淮茹一愣，苦着脸说道：“同志，我就要一斤半。” 那大姐铜铃般的眼睛又是一瞪，手里的割肉刀在秦淮茹面前划出一道耀眼的刀光，粗声大气的骂道：“特么的，爱要不要，不要就给老娘滚，哪儿那么多废话？” 秦淮茹被气的想要开骂，可看看墙上挂着的工作守则上那条不得无故殴打顾客的规定。 再看看那好汉……嗯……大姐手里的割肉刀，秦淮茹只能一咬牙一跺脚给钱交票拿着肉走了。 第183章 聋老太太碰瓷儿 见秦淮茹走了，一个年轻小伙凑到大姐身边问道：“卢师傅，您可是出了名的一刀准，今儿怎么失手了？” 那位卢师傅横眉一拧，恨声道：“老娘是故意的，那娘们儿一看就是个心思歹毒的骚狐狸，老娘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秦淮茹拎着肉，可心里却是憋屈到家了，怎么都没想到，买个肉竟然受了一肚子气。 而且这气受的莫名其妙，真是越想越憋屈，可又没有任何办法。 秦淮茹一路气到家，刚到四合院儿门口就碰到了阎埠贵。 阎埠贵见秦淮茹手里竟然拎着一条肉，眼中立时闪过一抹精光。 “呵呵呵！淮茹啊！今天怎么买肉了？ 你们家棒梗已经在家休息好几个月了，用不用我给他补习一下功课啊？” 秦淮茹本来心里就有气，现在又看见阎埠贵这老东西想来最便宜，根本没搭理他，径自往中院儿走去。 阎埠贵见秦淮茹理都没理自己就走了，气的怒哼一声，低声骂道：“真是没规矩，怪不得作风有问题。” 秦淮茹没听到阎埠贵骂的什么，她进了中院儿刚要回家，却看到傻柱和聋老太太竟然坐在垂花门那儿看着她。 见到这俩人秦淮茹脸色立时就变了，因为她立时就明白聋老太太和傻柱的用意了。 秦淮茹心里简直悲愤的要死，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原那么信任她的傻柱，竟然也有防着她的一天，这可让她以后怎么占傻柱便宜啊！ 傻柱脸色其实也不咋地，本来他也没想过来看着秦淮茹，可聋老太太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天。 就说秦淮茹那一家子都是见了肉没命的主儿，要是不看看她买回来多少肉，怕是连汤都喝不着。 要搁在以前，聋老太太这话傻柱根本就不信，即便是信傻柱也不在乎。 怎奈何如今傻柱自己也好长时间没尝过肉味儿了，心里也怕那肉进了贾家的门就再也出不来了。 于是才半推半就着跟聋老太太一起跑到中院儿来等着秦淮茹回来。 见到秦淮茹，傻柱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秦姐，我就是陪老太太出来溜达溜达。” 秦淮茹也不想跟傻柱撕破脸，只能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那你先陪老太太溜达，我去做饭，等会儿就给你们送去。”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看着秦淮茹说道：“东旭媳妇，你就别回去做了，直接去我那屋做，正好也让柱子教教你。” 秦淮茹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会这么说，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傻柱和秦淮茹的情况差不多，显然也没想到聋老太太会忽然来这么一手。 只有聋老太太一脸慈祥的看着秦淮茹，那模样真像一个慈祥和蔼的老奶奶！ 就在傻柱、聋老太太、秦淮茹三人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时，贾张氏犹如一股旋风，冲到了秦淮茹身前，二话不说直接将秦淮茹手里的肉抢了下来！ 秦淮茹被吓的惊叫一声，但立即跟受惊的鹌鹑似的躲到了一边。 傻柱见那条肉落到了贾张氏手里，顿时心里一凉，暗道：“完了，今晚这肉怕是吃不着了。” 只有聋老太太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似乎根本不在乎眼前发生的事情。 甚至这老太太似乎早已预见了这种情况，甚至有些期待这种事情的发生。 贾张氏将肉抢到手里，反手就给了秦淮茹一个嘴巴子，同时骂骂咧咧的嚷道：“秦淮茹，你个见不得男人的烂货，下班不回家在这儿扯什么闲篇儿呢？ 赶紧滚回家去做饭，要是饿着我大孙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挨了一嘴巴，虽然满心愤恨，可看了一眼贾张氏手里的肉，她立即捂着脸委委屈屈的跑回家去了。 在秦淮茹看来，肉落在贾张氏手里，必定能拿回家，总比自己跟聋老太太和傻柱扯皮强。 贾张氏掂了掂手里的肉，差不多有两斤，今儿可算是开荤了。 不过一想到秦淮茹和傻柱大庭广众之下勾勾搭搭，贾张氏就气的要死。 往家走之前，转头狠狠瞪了傻柱一眼，骂道：“烂泥扶不上墙的货！” 傻柱被贾张氏气的浑身发抖，可碍于自己目前有伤在身，似乎不是贾张氏对手，竟然不敢有丝毫发作。 倒是聋老太太好整以暇的起身，拄着拐棍儿颤巍巍朝着贾张氏走去。 贾张氏一看聋老太太这架势，赶紧把那条肉护在怀里，仿佛聋老太太要抢她的肉似的。 聋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走到贾张氏跟前，把手一伸说道：“老贾家的，把肉给我！” 贾张氏后退两步嚷道：“这是我家的肉凭啥给你？” “那肉本来就是我让东旭媳妇买的，你凭什么不给我？” 聋老太太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抓贾张氏怀里的肉。 贾张氏情急之下，将聋老太太的手扒拉开，嚷嚷道：“这明明就是秦淮茹买的肉凭啥给你？” 谁知聋老太太被贾张氏一碰，哎呦惨叫一声，竟是软软的栽倒在地。 傻柱没想到贾张氏竟然敢动聋老太太，当即拄着拐吼道：“贾张氏你疯了？连老祖宗都敢打，我看你是不想在这个院儿住了！” 聋老太太也捶着地面哀嚎道：“贾张氏你个克夫克子的丧门星，连我这个老太太都敢打，你也太不是人啦！” 别看聋老太太年近八十，平时装聋作哑，可这一嗓子却犹如洪钟大吕，起码整个中院儿都听到了。 霎时间中院儿众禽犹如听见了紧急集合号一般，全都从家里冲了出来。 易中海和一大妈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聋老太太跟前。 只见那易中海将聋老太太扶着坐起，急切的问道：“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聋老太太此时已经变得有气无力，指着贾张氏断断续续的说道：“中海啊！我老太太活了这么大岁数，现在还要被人打，我不活啦！” 易中海其实刚刚在屋里已经把事情经过看了个大概，自然知道聋老太太这纯粹就是碰瓷儿。 只是易中海平时总是跟院儿里这帮禽兽说尊老敬老之类的话。 现在四合院儿老祖宗被打，他易中海要是敢不帮着聋老太太说话，那岂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第184章 贾张氏解封 如果今天这事儿要是出在别人身上，易中海必定毫不犹豫的偏袒聋老太太。 可事情偏偏事情发生在了贾张氏身上，那这事儿可就难办了。 要不怎么说堡垒总是从内部被攻破，现在易中海也遇到了这样的难题。 以往养老天团有共同的利益，所以总能一致对外，可现在养老天团内部出现了利益纷争。 如何完美的解决这场纷争，就成了养老天团团长易中海同志必须面对的难题。 这个问题解决的好，养老天团还能维持最起码的表面团结。 可还是处理的不好，养老天团怕是有立即分崩离析的危险。 可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怎么安抚好聋老太太，又能让贾张氏不作不闹。 只有这样，养老天团的团结以及自己在四合院儿树立起来的敬老观念才能维系。 易中海的cpu此时在以光速运转，只是眼前这件事几乎无解，就算是易中海也想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就在易中海燃烧cpu，拼命思索解决办法的时候，贾张氏见势不妙，也往地上一坐，哭嚎道：“老天爷啊！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明明是聋老太太要抢我家的肉，怎么就成了我打人啦？ 哎呀！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受过这样的冤枉啊！ 我不活啦！让我死！ 我要上吊！我要跳河！ 你们谁都别拦着我，让我现在就去死了！” 虽然贾张氏身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可她却极其精湛的完成了一次无实物表演。 只见贾张氏躺在地上，一会儿东推一下，一会儿西踹一脚，再不就满地打滚儿，拼命挣扎，就好像真有人在拦着她似的。 易中海见到这样的情景，脸色更加的黑了，心里已经把这个贪嘴愚蠢的贾张氏骂了八百遍。 这个蠢婆娘，自己还没说话，她就闹起来了，这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吗？ 以目前的情况看，想要让贾张氏低头认错已经不可能了，为今之计就是牺牲贾张氏，维系好四合院儿尊老敬老的优良传统。 已经打定主意的易中海眼中寒光闪烁，一边扶着聋老太太，一边喊道：“秦淮茹你赶紧出来看看你婆婆！” 本来已经躲进屋里看热闹的秦淮茹被易中海这么一喊，不得不从家里走出来。 “妈您这是干什么啊？赶紧起来，你这样也不怕别人笑话！” 秦淮茹嘴里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却始终保持与贾张氏三米以上的距离。 这是对付贾张氏这老虔婆已经有了经验，生怕被贾张氏给伤着了，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贾张氏见秦淮茹出来了，精神头就更足了，腾地坐起来，指着秦淮茹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烂货，下班不赶紧回家非要在外面跟野男人说闲话。 现在咱家的肉让人盯上了，你妈我也让人冤枉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秦淮茹满脸为难的看了傻柱和易中海，又看了看贾张氏，才低着头说道：“妈，那肉本来就是花老太太和柱子的钱买的，您就别闹了！” “你放屁！”贾张氏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这么说，气急败坏的骂道：“什么花他们的钱？这肉就是花我们老贾家的钱买的！ 你说！ 你是不是跟那个傻柱有见不得人的破事儿才这么说的？” 说到这里，贾张氏把手里那条肉往地上一扔，拍着大腿，咬牙切齿的憋了半天，最终实在忍耐不住扯着脖子开嚎！ “老贾啊！你开开眼！ 我要让人欺负死啦！ 东旭啊！你看看！ 你媳妇要跟人跑啦！ 你们显显灵，把奸夫淫妇都带走！” 时隔小半年，贾张氏的招魂大法终于重现江湖，顿时惊的四合院儿众禽大惊失色！ 上次贾张氏招魂见鬼的事情大家还历历在目，虽然当时情景吓人，可贾张氏自那以后再也没用过这招惊天地泣鬼神的招魂大法，众禽倒也觉得清净。 如今贾张氏被逼的自解封印，众禽感觉那个曾经以魔音招魂制霸四合院儿的老虔婆又回来了。 贾张氏嚎出这一嗓子顿时感觉浑身通泰，不过贾张氏自己也吓的浑身汗毛倒竖。 三角眼战战兢兢的四处踅摸，没发现什么异样才算松了口气。 贾张氏三角眼转了两转，又抬头看了看天，见太阳还没落山，心道：“都说鬼怕太阳，看来只要太阳没下山，那两个死鬼就不会出来，这回我可要好好过过瘾啦！” 打定主意，贾张氏盘起双腿，气沉丹田，双手有节奏的拍打地面，同时大嘴一张，招魂大法走起！ “老贾啊！我滴夫唉！ 东旭唉！我滴儿啊！ 你们死了连具囫囵尸首都没留下唉！ 就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受人欺负啊！ 你们爷俩开眼看看！ 这满院子王八蛋都欺负咱们这一家子啊！ 你们爷俩回来瞧瞧！ 咱们老贾家都要让这帮王八蛋欺负死啦！” 随着贾张氏那穿脑魔音抑扬顿挫的回荡，众禽脚步都不自觉的缓缓后退。 只有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不得动弹，满眼愤恨的看着贾张氏，恨不得把这个老虔婆活生生撕成碎片。 谁知还没等易中海出言喝止，聋老太太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道：“中海！带我去街道，我要去找王主任给我评评理！” 聋老太太声音虽然不大，甚至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却如惊雷般把贾张氏给镇住了。 易中海双眼一亮，暗道：“还是老太太看人看的准，在院儿里贾张氏还能猖狂一时，可到了街道她就是只纸老虎，那真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不过易中海也不可能真把贾张氏送街道去，毕竟那样做的话就等于彻底得罪了贾家，对自己的养老计划非常不利。 所以眼下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震慑贾张氏，然后在四合院儿内部把问题解决掉！ 于是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问道：“您要去街道找王主任干什么啊？” 聋老太太指着贾张氏，虚弱的说道：“我……我要去告她！” 贾张氏这回算是真怕了，竟然爬起来就要家里跑去！ 第185章 贾张氏自创新招 “贾张氏，你打了老太太就想跑，以为跑了和尚能跑了庙吗？” 易中海见贾张氏要跑，当即大喝一声！ 贾张氏心知易中海说的没毛病，被吓的停住脚步，只是这老虔婆三角眼一转，再次往地上一躺继续号丧！ “老贾唉！东旭唉！ 你们不在啦！ 所有人都欺负我啊！ 我被欺负的没活路啦！ 就让我跟你们去！” 易中海见贾张氏到这时候还冥顽不灵，给一大妈使了个眼色，一大妈赶紧过来扶住聋老太太。 交接好聋老太太，易中海霍然起身，脸色阴沉，目光如炬，宛如青天大老爷般扫视众禽一番，这才开口大喝：“开全院儿大会！” 院儿里有个易青天 铁面无私辨忠奸 满院禽兽凑热闹 老刘、老阎在身边 …… 啪—— 易青天猛地一拍惊堂木……不是……易中海用搪瓷缸子敲了一下桌子，气急败坏的怒目而视已经不再号丧的贾张氏。 这倒不是贾张氏这老虔婆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再作妖了，而是太阳已经落山，贾张氏怕真把老贾和东旭叫回来，不得已之下只能将看家绝技招魂大法再次被夜幕封印。 没了招魂大法加持，贾张氏十成功力直接被废了九成，此时纵然满心怨毒，三角眼不时在满院儿禽兽脸上狠狠的剜着，可那张破嘴终究是消停了。 “贾张氏，你为什么打老太太？你知不知道？现在是新社会了，老太太作为咱们院儿的五保户，那是由国家供养的老人，你敢对老太太动手是要坐牢的！” 易中海没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先给贾张氏扣了顶大帽子。 很多四合院儿小说都有易中海编造聋老太太是烈士家属的桥段，其实这种事在解放初期基本不会出现。 那时候防敌防特的意识非常浓，一个没离开过四九城的小脚老太太，愣说是烈士家属，那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在这个剧情位面即便易中海没给聋老太太编造烈士家属的桥段，可聋老太太那五保户的身份却是真的。 易中海也正是凭借聋老太太五保户的身份，主动担负照顾她的责任，在街道和四合院儿里树立了自己正直无私的形象。 这个时候易中海拿聋老太太五保户的身份说事儿，倒不是真要往死里整贾张氏，而是想用个唬人的罪名吓住贾张氏，这样一来后面也就好处理了。 果然，贾张氏听易中海说要让她坐牢，当即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只可惜大招放不出来，贾张氏被憋的满脸通红，当真是着实难受。 易中海见贾张氏到了这时候还不配合工作，只能看向秦淮茹问道：“淮茹，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还是那副期期艾艾的白莲花模样，擦眼抹泪的说道：“一大爷，昨天老太太和柱子说要吃肉，我就买回来一些，可老太太说让去她屋里做，我妈应该是误会了，才和老太太吵了起来。” 易中海虽然在屋里看见了事情的始末，可也不知道还有这个细节，此时他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这老太太要干什么？ 让秦淮茹买肉也就算了，怎么还非得去她屋里做呢？ 难道这是不信任秦淮茹？ 这样可不行啊！ 聋老太太现在跟傻柱住一个屋，要是这老太太不信任秦淮茹，再天天跟傻柱说秦淮茹坏话，那自己撮合傻柱和秦淮茹的计划可就难办啦！ 易中海还在想着聋老太太这么做的后果，贾张氏那边儿去不干了。 “秦淮茹你放屁，那就是我们老贾家的肉，你凭什么说是给那个死……聋老太太和傻柱买的？ 我看你就是心长偏了，想要把我这个老婆子和仨孩子扔下改嫁！ 哎呀！ ……” 贾张氏看看天上实在找不到丁点儿太阳的踪影，只能临时改口！ “秦淮茹唉！ 你个丧门星啊！ 克死我儿子唉！ 还要饿死我这个老婆子啊！ 秦淮茹唉！ 你不是个人啊！ 扔下仨孩子唉！ 想让我们贾家断子绝孙啊！” 在旁边嗑瓜子吃瓜的江凡也没想到，原来不用招魂大法贾张氏的功力也能发挥出来，而且发挥的似乎更好了些，就这抑扬顿挫的曲调，合辙押韵的唱词，不比后世那些临时抱佛脚的货强？ 贾张氏此时也感觉自己好通透啊！ 被封印的大招找到了新的宣泄口，仿佛看到了新的广阔天地，这种感觉实在泰裤辣！ 被憋无奈创出新招数的贾张氏，此时精神头饱满，积蓄的内力在她那已经不算肥胖的身体里涌动，似乎就要喷口而出。 易中海见此情景顿感大事不好，刚刚贾张氏解封招魂大法已经难缠的很，但好在那招魂大法贾张氏不敢轻易动用。 此时若是让贾张氏再创新招，这老虔婆岂不是要四合院儿无敌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再次用搪瓷缸子猛地一敲桌子，因为用力过猛，搪瓷缸子上都崩掉了一块瓷渣！ 易中海也顾不上心疼，声严厉色的喝道：“贾张氏，既然你还是冥顽不灵，那就不能怪我这个一个大爷不顾邻里的情义了。 谁去街道和派出所一趟，今天我非要治治这个泼妇不可。” 贾张氏以前被易中海偏袒惯了，还以为这次也是自己撒撒泼就能混过去。 只是贾张氏却忘了一件事，以往易中海偏袒她那是因为跟她发生矛盾的是养老天团以外的人，作为养老天团的团长，易中海自然要偏袒自己人。 可今天贾张氏招惹的是养老天团核心成员聋老太太，这种情况下易中海不管是为了压制贾张氏维护养老天团的团结，还是给众禽表演尊老敬老的戏码，都不可能再偏袒她了。 若是贾张氏聪明，这种时候服个软、认个错，事情自然也就过去了，偏偏贾张氏向来就是个吃不得亏的主儿，即便到这这种时候她还是没认清形势。 因此见易中海竟然真要让人去找街道和派出所的人过来，老虔婆又惊又怕又气，一时心里也没了主意，只能把火力转向了易中海！ 第186章 聋老太太出招 “易中海唉！ 你个老绝户啊！ 唔……” 贾张氏这话一出口，秦淮茹立即飞扑上去，堵住了她的臭嘴。 “妈！今儿这事儿就是你的错，赶紧给老太太赔个不是，要不然真要是让街道和派出所的人来处理，你可就要吃牢饭去啦！” 说话的时候，秦淮茹虽然声音悲戚，可那双眼睛却跟刀子似的死死瞪着贾张氏，大有贾张氏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秦淮茹就立时掐死她的架势。 贾张氏虽然是个泼妇，脑子也不太灵光，可看着秦淮茹那个样子，她心里也猛地一哆嗦，猛然意识到今天这事儿可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能解决的了，真要是把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惹急了，自己保不齐真就去吃牢饭。 可贾张氏不可能给聋老太太赔不是，她拉不下脸，更不愿意这样做。 无计可施的贾张氏索性捂着心口惨叫一声，随后往地上一趴开始诡异的抽搐！ 就贾张氏那演技，张眼睛就能看出是装的，可易中海还是松了口气，事情终究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秦淮茹当居首功！ 贾张氏趴地上装死，秦淮茹作为贾家儿媳妇，自然有了上场表演的机会。 但见这朵白莲花期期艾艾走到聋老太太面前，泪水涟涟、柔声细语的说道：“老太太，您知道我婆婆那人就是心直口快，其实也没什么坏心思，您老是院儿里的老祖宗，可不能跟她一般见识啊！ 今儿我替我婆婆给您老陪个不是，您就跟一大爷说说，饶了我婆婆这一会！” 话音未落，秦淮茹已经向着聋老太太连连鞠躬，起码表面上的态度还是很诚恳的。 聋老太太被一大妈扶着坐在长条凳上，虽然双眼紧闭，其实周遭的一切却完全在她掌握之中。 反正聋老太太已经打定主意，要是贾张氏跟自己胡搅蛮缠，自己就死活不醒，看看易中海到底会怎么处置贾张氏。 不过现在贾张氏虽然没来赔不是，却也不敢再闹，而是趴地上装死了。 何况秦淮茹又是过来说软话，又是鞠躬道歉，聋老太太觉得自己可以开启下一步的行动了。 打定主意，龙聋老太太哼哼一声，有气无力的睁开双眼，看向秦淮茹说道：“东旭媳妇，老贾家祖坟冒青烟才娶到你这么个好媳妇。 要不叫你还是个好的，就凭贾张氏那样的人性，我老太太就是这条命不要，也得把她赶出四合院儿去！ 可惜你这样一个好女人，没了男人还要带拉着这么个不懂事儿的婆婆和仨孩子，日子过的实在是不容易。 我和柱子一个老的，一个伤的还要让你照顾，我这心里也实在过意不去。 这样！ 以后你照顾好自己家就行，我和柱子这边就不用你担心啦。” 贾张氏没听明白聋老太太话里的意思，可聋老太太夸秦淮茹损自己，气的贾张氏恨不得给聋老太太几个大嘴巴！ 只是怕聋老太太真把她赶出四合院儿，贾张氏只能把火气全都憋在肚子里，继续趴地上装死。 秦淮茹虽然表面上一副恭敬柔顺的样子，可心里却是已经要把聋老太太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个遍了。 这个死老太太绝对是故意的，天天把贾东旭那个死鬼挂嘴边上就算了，还不让自己照顾她和傻柱，说到底不就是想把钱要回去吗？ 秦淮茹不明白，自己不就是没给聋老太太和傻柱吃肉吗？ 这个死老太太至于断了自己的进项，她到底要干什么？ 而且傻柱那个傻子为什么不出来替自己说话呢？ 想到这里秦淮茹下意识的看向傻柱，却见傻柱一脸木然的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却连一个眼神儿都没看过来。 见此情景秦淮茹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怪不得聋老太太敢明目张胆的要把她和傻柱的钱要回去，原来傻柱也同意聋老太太这样子做！ 那么傻柱为什么会跟自己计较起来了呢？， 肯定是聋老太太那个老不死在旁边挑唆，才让傻柱变聪明了？ 如果是以前，秦淮茹有的是招把傻柱掰过来。 可现在傻柱跟聋老太太住在一起，秦淮茹就是想给傻柱洗脑也没那个机会，一时间聪明如秦淮茹面对眼前的形势竟然也有种难以掌控的感觉。 聋老太太虽然有气无力的靠在一大妈身上，可那双老眼却始终盯着秦淮如那张脸。 见秦淮茹脸上那惊疑不定的神情，聋老太太心中暗自得意！ “你个刚长出毛的小家雀还想跟老太太我这老家贼斗？以前是为了让易中海两口子给老太太我养老，才让你占了我傻孙子的便宜，现在我傻孙子跟老太太我住一块儿，以后谁都别想在我傻孙子身上占一分钱便宜！” 这就是聋老太太闹这一出的真实目的！ 以前聋老太太总说傻柱是她孙子，可这个孙子总归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家。 再加上傻柱那人大大咧咧，虽然对聋老太太不错，可也没到拿聋老太太当亲奶奶的程度。 所以之前聋老太太为了养老，只能更倾向易中海两口子，即便是看着他们愣把傻柱和秦淮茹那个寡妇往一块儿捏咕，聋老太太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现在傻柱没了房子，只能住在聋老太太家里，说白了就是傻柱给聋老太太养老已经成了既定事实。 聋老太太没了后顾之忧，那自然要为自己傻孙子谋划一番了，起码自己傻孙子绝对不能娶秦淮如那个拖家带口的寡妇！ 所以聋老太太才借着让秦淮如买肉的机会发起了第一次进攻！ 本来聋老太太并没打算只凭着这次进攻就能实现要回自己和傻柱的经济大权的目的！ 只是秦淮茹身边有贾张氏这个猪队友，在贾张氏的助攻之下，聋老太太顺势而为直奔主题就去了。 易中海和一大妈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原来聋老太太闹这一出目的是这个！ 可是不让秦淮茹照顾龙聋老太太和傻柱，那怎么体现秦淮茹尊老敬老的贤惠形象？ 怎么让傻柱多跟秦淮茹接触，最后被秦淮茹缠上，然后把这俩人彻底捏在一起跟自己养老？ 第187章 尘埃落定 就在易中海恼恨聋老太太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傻柱。 平时秦淮茹受委屈，傻柱不是会第一个跳出来吗？ 怎么今天竟然一个屁都没放？ 易中海看向傻柱，也发现今天的傻柱异常的安静，甚至安静的让他有种不认识的感觉了。 思索片刻，易中海也想明白了，肯定是聋老太太天天在傻柱耳边念叨，让傻柱对秦淮茹生出了嫌隙。 想明白这些易中海简直气的火冒三丈，如果不是为了维护自己尊老爱幼、正直无私的一大爷形象，易中海都恨不得给聋老太太两脚直接把这个老不死的送走。 这个死老太太，竟然敢破坏自己辛辛苦苦营造的养老计划，简直就是死有余辜啊！ 一大妈其实也看出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对聋老太太的怨气自然也不小。 只不过因为一大妈离聋老太太太近不敢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可心里也在翻江倒海的算计着，该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 聋老太太见所有人都不说话，便看向易中海说道：“中海啊！我和柱子商量过了，虽然我们祖孙俩一个月就十四块钱，可光是吃喝的话，倒是也够用，以后就不麻烦东旭媳妇了，你说这事儿行不行？” 易中海被聋老太太点了名，猛地清醒过来，脸色阴沉的说道：“老太太，您和柱子腿脚都不方便，还是让淮茹照顾你们！” 易中海说话的时候语气虽然很恭敬，但话中的威胁却很明显，如果把易中海的翻译过来就是，你们俩腿脚不方便，要是不想饿死就让秦淮茹照顾你们。 “唉！”聋老太太瞥了眼易中海，捶着自己的胸口哭道：“老喽！老喽！生死不由人喽！ 就想着临死前能吃点儿可口的，现在也那个口福喽！ 让我死了！ 免得碍了别人的眼，坏了别人的事儿！” 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这话，脸色立时就变了，他倒是忘了，虽然聋老太太只是养老天团的吉祥物，可自己已经把聋老太太捧成了四合院儿的老祖宗。 要是聋老太太不顾一切的乱说，那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虽然心里恨不得把聋老太太掐死，可还是赶紧笑着说道：“老太太，您可是咱院儿的老祖宗，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咋还能有吃不着那一说呢？ 您也说了，淮茹这人是个好的，以后您想吃什么就跟她说，她还能不听您的话？ 如果她以后要是真敢不听您的话，您就跟我说，我肯定帮您收拾她。” 虽然知道了聋老太太的意思，可易中海还想再争取一下。 聋老太太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秦淮茹，深深的叹了口气，心中暗道：“看来易中海还是不死心啊！看来老太太我真得给他来个狠的了。”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眼泪流的更多，想把易中海的一些心思给他揭出来。 就在聋老太太要开口的时候，一大妈忽然说道：“老太太，您别伤心，以后您和柱子的钱让中海领回来给您送过去。 您要是想吃什么就跟我说，我保证给您弄的妥妥的！ 您说有我们这些晚辈在，还能让您为了口吃的发愁吗？” 易中海本来还硬压着聋老太太让秦淮茹继续照顾她和傻柱，可听一大妈这么说，易中海也止住了话头，只是深锁的眉宇之间却满是对一大妈的不解。 聋老太太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拉着一大妈的手说道：“他一大妈，这天底下可没有你这样的好人喽！ 以后你辛苦点儿，我和柱子一个月十四块钱，隔三差五吃点儿荤腥就行。 等柱子的腿好了，也就不用麻烦你了。 柱子这人是个实在性子，你和中海对他好，他都记在心里，等以后也肯定能报答你们。” 聋老太太后面那句话虽然说的有些没头没尾，可易中海和一大妈却听明白了。 聋老太太那意思无非就是以后她就靠傻柱养老了，还警告他们俩别算计傻柱，她也不会跟傻柱说他们的目的。 这样等他们老了，傻柱念着他们的好，肯定会帮他们养老。 当然，这话还有另外一层威胁的意思，他们要是再算计傻柱，那以后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易中海和一大妈眼中不约而同的闪过一抹阴郁，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是难受啊！ 虽然被聋老太太摆了一道，可好歹安抚住了聋老太太，贾张氏那边也不作妖了，易中海当机立断，对贾张氏展开了严厉的批评。 只不过在最后易中海话锋一转，又把这件事归结为误会，然后快速结束了这次全院儿大会。 四合院儿众禽其实也都看的很明白，易中海对贾张氏那就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根本没有任何实际上的惩罚。 只不过这种事大家心照不宣看个热闹就得了，没必要挑明了。 全院儿大会结束，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往后院儿走，傻柱这时候才看了一眼满眼委屈的秦淮茹，但什么都没说，也跟着挪蹭着走了。 秦淮茹见傻柱对自己的委屈已经到了视而不见的地步，心里真是又气又恨又着急。 如果傻柱真让聋老太太给挑唆的不理自己了，那以后贾家的日子怎么过？棒梗结婚的房子怎么办？ 想到这些，秦淮茹简直心如油煎，可又想不出任何办法。 这把心头火无处可烧的时候，自然而然就落到了贾张氏身上。 秦淮茹看着还在装死的老虔婆，眼中寒芒闪烁，一口银牙更是咬的咯嘣直响。 要不是那个老虔婆作妖，给了聋老太太借口，那已经揣进口袋的十四块钱怎么会又飞了？ 一想到那十四块钱，秦淮茹更是肉痛的要死，可眼下这个情况，想要把那十四块钱拿回来看来是不可能了。 带着满腔的恨意，秦淮茹把还在装死的贾张氏硬生生拽了起来。 秦淮茹自小在农村长大，身上自然有把子力气，再加上贾张氏最近也瘦了不少，竟是被她拽了一个趔趄！ 第188章 贾家婆媳的第一次摊牌 贾张氏正好好的趴地上装死，结果愣是被秦淮茹给生生拽了起来，贾张氏正要开口大骂，却对上了秦淮茹那宛若要杀人的目光。 霎时间贾张氏只感觉心头一冷，到嘴边的话竟是硬生生咽回去了。 秦淮茹装模作样的把贾张氏扶回家，刚进家门就直接松了手，再也不负在外面时的孝顺！ 贾张氏本来靠在秦淮茹身上，秦淮茹一松手她又是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摔了。 接连被秦淮茹弄了两个趔趄，贾张氏的脾气也上来了，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叫道：“秦淮茹你要干啥？我可是你婆婆，你敢对我不敬？” 秦淮茹咬牙切齿的瞪着贾张氏，半晌才低声说道：“我好不容易把聋老太太和傻柱那十四块钱拿到手，这回全让你给搅和了。 以后咱们这一大家子就全指着我那点儿工资过日子！” 没办法，老房子隔音差的要死，秦淮茹要是敢大声把这些话说出去，估计第二天就没脸见人了。 贾张氏虽然是个泼妇，可也知道要脸面，见秦淮茹压低声音，她也低声道：“秦淮茹，你少在那儿装大瓣儿蒜，你拿了老不死和大傻子的钱可没给家里买过一两肉。 你可别说把钱都花老不死和大傻子身上了，只怕那十四块钱你起码贪了一半？” 秦淮茹此时有些看不清贾张氏了，不知道这老虔婆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说她真傻，她能看出这些道道来，你说她假傻，可干出的那些事儿又跟聪明不沾边儿。 秦淮茹现在也不管贾张氏是什么情况了，咬着牙说道：“不管怎么说那十四块钱没有了，以后全家就只能靠我那点儿工资过活。 我那点儿工资你也知道，除了给你的三块钱养老钱还要给你买止疼药，剩下的连吃饭都不够了。 从今以后你要吃止疼药就自己花钱买！” 贾张氏这老虔婆好的不学，偏偏吃止疼药上瘾，一个月光在这上面的花销就得三块钱，也就说一直以来，秦淮茹的工资实际上有六块钱花在了贾张氏身上。 而秦淮茹要用剩下的二十一块五应付全家都吃喝用度，还要从牙缝里挤出点儿私房钱，也难怪她要吸傻柱的血了。 以前有傻柱的血可吸，秦淮茹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傻柱的血吸不着了，那就只能从贾张氏身上下手了。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要停了自己的止痛药，立时就不干了，嚷嚷道：“秦淮茹你个丧良心的烂货，我身体不好你连药都不给我吃，你这是要看着我死啊！” 秦淮茹对贾张氏的叫骂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冷冷一笑说道：“帮我开药的大夫说了，你这不是病，是吃止疼药上瘾了，就跟以前抽大烟一样。 你要是再敢胡作乱闹我就去街道举报你，让你蹲笆篱子把瘾戒了。” 贾张氏三角眼中闪过一抹惧怕，但还是强撑着说道：“你是我们老贾家的儿媳妇，你要是敢举报我，你就是大逆不道，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 秦淮茹笑的更加森冷：“这种事就是一封举报信的事儿，还用得着我自己去？ 我告诉你，你也别跟我哭穷，我公公和东旭的抚恤金都在你手里，这些年我也给了你不少养老钱。 以前有傻柱帮衬咱家，你把这些钱攥在手里不花也就算了，以后咱家没了傻柱的帮衬，你以后想吃止疼药就用你自己的钱。” 说完秦淮茹看都不看贾张氏一眼，就转身准备去做饭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忙碌的身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看着面前这个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十几年的女人，竟然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 可一想到以后秦淮茹不给自己买止疼药了，贾张氏眼神又变得凶狠起来。 毕竟对于贾张氏来说，花自己的钱，那真跟割她的肉一样啊！ 只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互掐的时候却没发现，棒梗那头白眼儿狼王正阴恻恻的看着她们。 原来不是家里没钱，而妈妈和奶奶把钱都攒起来了。 棒梗咬着牙，心里的恨意根本难以掩饰，只能把被往头上一蒙，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家里钱弄到手。 易中海家里！ 一大妈正清洗着那条被贾张氏弄脏的肉，易中海脸色阴沉的坐在桌边抽烟。 他死活都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聋老太太一直配合自己，怎么现在忽然就变得这么有主意呢？ 秦淮茹也是蠢货，你贪聋老太太和傻柱的钱倒是没什么，可你总要悠着点儿？ 怎么把两个人逼成了这样了呢？ 最让易中海看不明白的就是傻柱，明明被秦淮茹迷的找不着北，现在竟然好像清醒了些。 傻柱要是不傻了，就没人能占他便宜，秦淮茹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 易中海忽然发现这些人里只有贾张氏没有变化，还是那么胡搅蛮缠，欺软怕硬！ 唉！ 易中海忍不住叹了口气，要是所有人都像贾张氏那么容易对付就好了！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那样子，心知他此时苦恼正盛，想了想说道：“老易你先别着急，等会儿我再去探探老太太口风，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易中海点点头却没说话，现在他的心太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大妈干活儿那是一把好手，很快做了两碗肉丝面，端着就向后院儿走去。 到了聋老太太屋里，一大妈笑呵呵的把面条放在桌上说道：“老太太，天儿晚了，我怕做别的您老吃了晚上不消化，就给您做了碗面。 剩下的肉我都给您留着呢！ 等明儿个我再给您做！” 聋老太太也笑眯眯的看着一大妈，点头道：“还是你贴心，比东旭媳妇强多了。” 傻柱看着热腾腾的肉丝面，哈喇子都差点儿淌下来。 “一大妈，可有日子没吃您擀的面条了，今儿我算是解馋喽！” 话音未落，傻柱已经挪到桌前，抓起筷子秃噜秃噜的开造！ 聋老太太也被一大妈扶到桌前坐下，闻着香喷喷的肉丝面，聋老太太也遭不住了，端过碗就开吃。 第189章 处于崩溃边缘的养老天团 看着这俩人埋头苦吃的样子，一大妈也有些惊讶，暗道：“难不成秦淮茹这么长时间一点肉都给他们吃？” 带着这种疑问，一大妈劝道：“老太太、柱子你们慢点儿吃，别烫着了。” 傻柱头不抬眼不睁的说道：“一大妈，您可别了，自打我出院回来，天天棒子面糊糊就窝头，肉是啥味儿都我快忘了。” 一大妈忍不住暗自摇头，那个秦淮茹真够可以的，拿着人家十四块钱愣是一顿肉都没这俩人吃过。 难怪聋老太太要收拾秦淮茹，傻柱都不吱声，看样子是真给馋坏了！ 此情此景让一大妈也有些唏嘘不已，以前捧着聋老太太，算计着傻柱和秦淮茹，那么好的日子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聋老太太吃完面，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看着一大妈说道：“还是这日子过的舒心，东旭媳妇天天让我这个老太太吃棒子面，吃的我晚上直烧心。 以后你多辛苦些，也让我能过几日舒心日子。 其实也辛苦不了你几天，等柱子腿好了，就让他给我做饭。 到时候我也跟那些老姐们儿说说，给柱子说一门好亲事。 要是能看着柱子有个儿子，老太太我也就能安心闭眼喽！” 傻柱笑嘻嘻的说道：“老太太，您老人家长命百岁，别说我儿子，就是我儿子的儿子您都能见着！” 聋老太太喜笑颜开的说道：“你个傻柱子，我要是能见着你儿子的儿子，那不是成老妖精了？” 一大妈看着这祖孙俩有说有笑，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儿。 聋老太太刚刚的话意思很明白，以后她不但要跟着傻柱过日子了，还要给傻柱张罗媳妇，如果真是那样，自己两口子就别想着撮合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啦！ 可是傻柱不娶秦淮茹，自己两口子的养老怎么办呢？ 毕竟在自己两口子的算计中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帮着秦淮茹在傻柱身上吸血，以此让秦淮茹感恩，最后傻柱娶了秦淮茹，这样一来两个对自己两口子感恩的人，自然能给自己两口子养老。 要是让傻柱娶了别人，只怕枕头风一吹，傻柱怕是连自己两口子是谁都不认识了。 “他一大妈，你说柱子这孩子嘴多甜，还想着让我看见他儿子的儿子。” 聋老太太见一大妈心事满满故意拉着她笑着说道。 一大妈正想心事，被吓了一跳，但也只能露出个勉强的笑容说道：“老太太，柱子说的对，您老肯定能长命百岁，到时候让柱子多给您生几个重孙子。” 聋老太太眼中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点着头说道：“对！对！柱子以后得多生儿子！” 一大妈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可怕，端着两只空碗快步走回家。 易中海见一大妈回来，赶紧问道：“老太太怎么说？” 一大妈重重的将碗墩在桌上，面无表情的说道：“咱们想错了！” 易中海诧异的问道：“什么想错了？” “唉！”一大妈叹了口气说道：“咱们以为傻柱没了房子更容易控制，可没想到那个死老太太竟然趁着这个机会找到了依靠。” 易中海一听这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一拳捶在桌上，咬牙道：“这个忘恩负义的老东西，都没几天活头了还给咱们找麻烦。 那个死老太太说没说她到底要干什么？” 一大妈冷哼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傻柱找媳妇，然后看着傻柱多子多福了。” “不行！”易中海猛地站起来，急切的说道：“傻柱绝对不能找媳妇，就是要找也只能找秦淮茹。 如果傻柱找了别人，咱俩养老的事情可就要吹了！” 一大妈看了看易中海，意味深长的说道：“傻柱娶了秦淮茹咱们就能安心养老了吗？” 易中海目光一凝，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大妈幽幽的说道：“现在秦淮茹为了钱，能克扣那个死老太太和傻柱的口粮。 以后咱们落到她手里，难道她就能实心实意的养着咱们？ 再说了，秦淮茹上面还有贾张氏这么个婆婆，到时候秦淮茹藏私，贾张氏作妖，你和我能安心养老？” 易中海盯着一大妈看了半天，最后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没有个自己的孩子是真不行啊！” 一大妈此时也不说话了，两个人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江凡意外的吃了一口大瓜，回家之后处理了农场的事情，也仔细琢磨了一番今天的事情！ 最后江凡得出一个结论，养老天团之所以出现裂痕，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利益分配上出现了问题。 以前养老天团面对外部问题时，易中海以道德压人，傻柱以武力欺人，聋老太太以岁数唬人，秦淮茹以柔弱骗人。 这样的组合制霸四合院儿自然毫无压力，也让他们逐渐形成了一个团结的利益联盟。 同时这个利益集团内部则以易中海为首，聋老太太作为吉祥物，秦淮茹打辅助，大家一起算计傻柱！ 这样傻柱就成了整个养老天团的利益供给者，只要大家都能在傻柱身上捞到好处，自然就能团结对外。 可现在傻柱这个武力担当被废，养老天团对四合院儿的制霸能力被大幅度削弱。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的地位虽然还算稳固，但根基已经动摇，难以通过道德绑架的手段从众禽身上汲取利益。 同时养老天团内部也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而这个问题的焦点还是傻柱！ 以前傻柱作为食堂班长工资虽然不算太高，但各种隐形福利加起来，其实他的收入不比易中海差多少。 这样的傻柱可以养着秦淮茹一家，又被易中海两口子寄予厚望，可以凭一己之力从内部维护养老天团的稳定！ 可是自从傻柱被赶出食堂，又被打断双腿，他的收入一落千丈，作为养老天团内部经济支柱的作用就消失了。 说白了就是傻柱失去了被算计的价值，这让养老天团内部维持稳定的基础遭到了彻底破坏。 一个被利益撮合在一起，并且以利益为核心的团体，一旦利益基础遭到破坏，分崩离析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事实上只要是团体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简而言之就是团体利益分配大家都满意的时候，就会展现出团结的一面。 当团体利益分配大家不满意的时候，团体也必然会走向崩溃。 第190章 易中海夜会秦淮茹 通过养老天团的现状，江凡也在思考自己的未来。 江凡取出纸笔，在上面先写上吕建国、杨东、马华、林海四个名字。 这四个人中吕建国和杨东跟江凡是朋友，同时也是合作者，而且这两人在小弟花名册里的数值都是80分以上，目前江凡完全可以信任他们。 马华是江凡的徒弟，对他也最为忠诚，以后必定是江凡的左膀右臂，林海不用说，那是江凡的傀儡，不管谁背叛江凡他都不会。 接下来江凡又把杨厂长、李副厂长、王主任、徐所长、王胖子写了上去。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是江凡的顶头上司，虽然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可他们对江凡却都很信任，也都有拉拢的江凡的意思，所以江凡必须好好维护和他们的关系。 只是按照原剧的情节，再过一段时间，大风起来之后，杨厂长是肯定会被李副厂长击败，那时候李副厂长就变成了李主任，当上了轧钢厂的一把手。 而且这个一把手李副厂长一当就是十年，直到风停之后，李副厂长才因为在大风期间的错误被调走，这个时候杨厂长才会官复原职。 按照这样的情节走向，江凡决定还是先跟李副厂长走的近些，等大风之后杨厂长落马之后，再暗地里帮帮杨厂长。 这样一来江凡起码能保证大风期间以及风停之后的一段时间，自己和家人会是安全的。 至于王主任、徐所长这两个人，他们的重要性虽然在逐渐下降，可江凡也不会卸磨杀驴，起码不能疏远了。 平时给点儿小恩小惠维持好关系，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能用到他们。 最后是王胖子，这人没什么能力，也没什么志向，现在已经逐渐被江凡架空，只要找机会把他弄走，食堂主任的位置就是江凡的了，所以江凡并不太在乎他。 对了！ 还有那位保卫科的徐科长，这个人跟自己交集不多，打过两次交道也都是因为公事，但徐科长手握保卫科，很有拉拢的必要。 毕竟大风马上要起来了，至少在大风初期，保卫科的权力会有个膨胀到一个可怕的地步。 虽然自己有李副厂长护着被风吹倒的概率不大，可也要以防万一不是？ 最后江凡在纸上写下了金大牙三个字！ 这个人已经从合作者变成了潜在的隐患，江凡准备找个时间，把这个隐患解决了！ 江凡把这些跟自己有关系的人罗列了一遍，仔细梳理了一番才沉沉睡去。 夜凉如水，四合院儿已经陷入沉睡！ 这时易中海家的门却打开了，只见易中海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才出了家门，向着院儿里一处阴暗的角落走去。 易中海在角落里站了片刻，贾家的门也开了，秦淮茹也是看了看周围，然后快步走到了易中海站着的阴暗角落里。 也不知道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商量见面的，反正从默契程度来看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淮茹，今天你受委屈了！” 易中海见秦淮茹来了，语气沉重的说道。 “一大爷我没事儿！”秦淮茹委委屈屈的说道：“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不过老太太和柱子不用我管了，我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眼泪嗒嗒的掉了下来，看的易中海心里莫名的一痛。 易中海想要抬手去给秦淮茹擦眼泪，可想想自己的身份只能暗叹一声把手收了回来。 “你别担心！”易中海劝道：“就算老太太和柱子不用你管，这不是有我呢吗？ 今儿我也没给你带什么，这是十斤棒子面，你先拿回去。” 易中海跟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个小面口袋交给了秦淮茹。 “谢谢您一大爷！要是没有您，我们这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秦淮茹接过面口袋，满是感激的道谢。 其实秦淮茹心里已经把易中海这老王八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 一个月九十九块钱，但凡指头缝里拉拉点儿也够自己家吃喝了，可这老王八每次就给十斤棒子面，这不是埋汰人吗？ 可是俗话说得好，虮子再小也是块肉，虽然棒子面不好吃，那也是粮食，反正不要白不要。 “唉！”易中海可不知道秦淮茹外亲切的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叹了口气说道：“柱子变了，不像以前那么听话了。 你家以后的日子怕是要艰难些，这一点你要做好准备。 不过你放心，没了柱子还有我……和你一大妈呢！ 我们两口子怎么也不能看着你们一家子受苦。” 秦淮茹再次感激的说道：“咱院儿多亏了您和一大妈这样的好人，要不然可就没我们这样的苦命人活路了。 您放心，我肯定告诉三个孩子，保证记住您和一大妈的好。” 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拍了拍秦淮茹的肩头，满是欣慰的说道：“你是个好的，棒梗他们三个也是好的，总算没白费我的一番心意。” 秦淮茹被易中海的大手拍在肩头，没由来的感觉一阵恶心，强忍着后退的冲动，挤出一个笑容说道：“瞧您说的，我这不是都跟您和一大妈学的吗？ 要不是有您和一大妈这样的榜样，我哪能学会那些邻里间互帮互助的道理？” 易中海听了这话当真是老怀大慰，顿感自己有了衣钵传人。 不过俩人见面说话的时间已经够长了，易中海只能按下好好跟秦淮茹讲述自己为人处世大道理的冲动。 语气中带着些许遗憾的说道：“行了，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 记住了，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只要有我在，保证不让你和孩子受苦。” 秦淮茹早就想开溜了，赶紧借着这话头说道：“那行，我就先回去了，一大爷您也早点儿回去，现在天凉了，您可得注意身子！”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更加慰贴，挥挥手道：“我知道了，你快回！” 秦淮茹快步走出阴暗的角落回了自己家。 易中海则还站在阴影里，嗅了嗅刚刚拍了秦淮茹肩头的手，心里竟然莫名的生出某种澎湃的激情。 一大妈站在窗前，盯着那黑黢黢的角落，虽然上面都看不见，但一大妈却好像什么都知道，眼中满是寒意，直到见易中海往回走，才上床假装睡觉去了。 第191章 再遇张欣欣 又是一个星期日，今天江凡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早上把答应煤站钱站长的三转一响送了过去。 看到崭新的三转一响，再看看那比红烧肉都香的价格，把那位钱站长高兴的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 拉着江凡的手一个劲儿的说：“江老弟，老哥没别的本事，但是只要你想买煤，老哥保证分量足质量好。” 江凡谢过钱站长，又去给林海那里送了一趟货。 林海不愧是老混混，人面广，路子多，每周都能把江凡送来的东西卖个好价钱。 虽然林海是江凡的傀儡，不过江凡也没吝啬，每次送货收钱的同时都会给林海留一百块钱。 毕竟林海除了绝对服从江凡之外，其他的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也需要吃喝拉撒，以及各种应酬。 而且有了江凡这边的固定进项，林海手面比以前宽了很多，吃吃喝喝的也结交了不少顽主，就连手底下的小弟都多了好几个。 对于林海的举动江凡并没有多管，反正林海只是傀儡，以后发展到什么程度最后都得归江凡。 从林海那里出来，江凡就骑着自行车去了红旗电影院，今天他和吕建国、杨东约好去看电影，顺便哥仨再吃顿饭。 这个红旗电影院就是江凡碰到张欣欣的地方，只可惜江凡只见过那一次张欣欣，之后就算杨东四处打听也没打听到张欣欣的消息。 江凡到电影院的时候，吕建国和杨东已经到了。 吕建国这家伙现在有江凡给他供货，根本不怕完不成采购任务，整天东游西逛的收老物件，倒是乐在其中。 杨东现在也是今非昔比，天天在街上闲逛，手里又有钱他还真收了不少好东西。 现在杨东整个人都显得硬气了很多，再也不是那种见谁都呲牙谄笑的样子了。 此时吕建国和杨东正在拿着一个青花瓷杯在那儿争论，看他们那样子争论的还挺激烈。 吕建国端详着杯子说道：“你这个杯子色泽浓翠鲜丽一看就是清朝货。” 杨东摇着头说道：“这你可就说错了，清朝青花颜色鲜亮是因为那时候青料提取方法从水淀法变成了煅烧法。 可我这杯子的颜色不是单纯的鲜亮，更有一种内敛的贵气。 你再仔细看看这釉彩上的铁锈斑，用的肯定是苏麻离青。 加上这杯子上的花纹是缠枝梅花，一看见就是永乐青花！” “不对！”吕建国也摇着头说道：“苏麻离青的色泽比这个要淡，至于铁锈斑只要釉料中铁含量够高都会有。 缠枝梅花在清代青花里也很常见，这些都不能证明你这杯子是永乐青花。” 杨东却信心满满的说道：“你还是差了点意思，有些东西太流于表面。 你注意没有，我这个杯子有个最重要的特点，上面的图案是双勾填色，而且是小笔填色，所以色泽有浓淡之分，这可是永乐青花一大特点。” 江凡看着这两人争论的有来道去，便仔细看了看那个杯子。 以江凡神级鉴定水平一眼就看出那个杯子不是永乐的也不是康熙的，而是明中期的东西，但不属于官窑精品所以不值什么钱。 可见吕建国虽然学习了初级鉴定术但没有师父引路，眼光比杨东这小子差了一些。 其实杨东的眼光虽然比吕建国强些，但也没强多少，可见他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不过这种事江凡可不会去管，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就让他们自己去找自己该走的路！ 江凡大咧咧拍了拍两人肩膀说道：“行了，电影都要开场了，你俩还有完没完？” 见江凡来了，吕建国和杨东精神头更足了。 吕建国直接把那只杯子送到江凡面前说道：“小凡你来的正好，你看看这杯子是不是康熙的？” 杨东也跟着说道：“江爷，照我看这杯子是永乐的，您快给掌掌眼。” 江凡看了看这俩人，意味深长的说道：“照我看你们俩还应该多学习，多实践，开拓自己的眼界，锻炼自己的能力，争取以后取得更大滴进步！” 吕建国翻了个大大白眼儿说道：“我说你丫是不是给领导做饭做傻了？ 怎么都不会好好说话了呢？” 杨东到底比吕建国细心些，直接就听出了江凡话里的意思，拿回那个杯子，又仔细的看了起来。 江凡一看这俩人，吕建国属于大大咧咧的性子，以后在古董鉴定方面造诣肯定有限。 倒是杨东性格谨小慎微，还懂得察言观色，以后肯定会在这方面成就一番事业。 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什么雄心壮志都得收着，还是老老实实看电影去！ 想到这里，江凡拍了拍杨东肩膀说道：“我说笑脸儿，凡事不必急在一时，以后你自己慢慢研究，今儿咱们兄弟就以吃喝玩乐为主。” 杨东悻悻的将杯子收起来，笑道：“成，今儿都听江爷您的！” 吕建国掏出早就买好的电影票分给江凡和杨东，嘴里还不无得意的说道：“这票是我认识的一个电影院里的采购员帮我弄的，是中间最好的位置。” 江凡拿过电影票笑了笑说道：“你小子行啊！这么快就能学会走后门搞不正之风了。” 吕建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挑挑眉说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像我们干采购的相互间提供点儿便利很正常。 毕竟谁都有走背字儿采购不到东西的时候。 大家相互照应着互通有无，关键时刻就能解决大问题。” 杨东好奇的问道：“建国哥，人家电影院的采购员能帮你买电影票，那你一个轧钢厂的采购员能帮人家干什么？” 吕建国笑的更加猥琐，装模作样的捋了捋头发说道：“我能弄到他们弄不到的好东西，所以四九城各大单位的采购员跟我的关系都不错！” 说完吕建国还不忘冲着江凡眨了眨眼，看的江凡直想吐。 三人边说边往电影院里走，忽然杨东拉住江凡，一惊一乍的说道：“江爷，您看那边，那个穿白毛衣的好像是小嫂子？” 江凡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杨东说的是什么？ 吕建国这厮却俩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抻着脖子一边张望一边问道：“在哪儿呢？我看看小嫂子长什么样？” 江凡也顺着杨东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一个上身穿白毛衣，下身穿军裤的女孩子，正在跟一个戴眼镜儿的小子有说有笑的往电影院里走！ 第192章 拍婆子拍到老子媳妇头上了 那个戴眼镜的家伙江凡倒是记得，当初在电影院门口干架的时候，那货一直站后面护着张欣欣，看着好像跟张欣欣关系很不一般。 杨东自然也看到了，气的撸胳膊挽袖子的骂道：“特么的！又是那个小兔崽子，敢跟小嫂子一起看电影，老子这就去废了他！” 吕建国不知道张欣欣的事情，一头雾水的问道：“你俩说的这么热闹到底哪个是小嫂子啊？ 怎么还和别人一起看电影呢？这不是给小凡带绿帽子吗？” 江凡瞪了吕建国一眼，咬牙道：“你丫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时候杨东又喊道：“江爷，小嫂子遇到麻烦了。” 江凡再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只见张欣欣和田宇已经被一伙穿着军服的小子给拦住了。 那伙人足有七八个，看样子都是十八九岁，不用问肯定都是大院儿里的子弟！ 田宇还是那副英雄护美的样子，直挺挺的挡在张欣欣前面。 只不过这次没有张援朝他们几个，田宇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倒是张欣欣瞪着眼叉着腰，一副要跟对面那帮大院儿子弟干架的模样。 江凡揉了揉眉心，心中暗道：“自己看中的这个媳妇可真彪啊！” 不过既然张欣欣是江凡目前内定的媳妇，现在媳妇遇到麻烦，江凡怎么着也不能干看着！ “靠！拍婆子拍到老子媳妇头上了，我们过去看看！” 江凡说了一句便向着张欣欣那边走了过去。 此时张欣欣正怒视对面领头的家伙，梗梗着脖子叫嚣道：“我告诉你，我们可是空军大院儿的，我哥叫张援朝，你们要是敢惹我，我哥饶不了你们！” 对面领头的家伙身高将近一米七五，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穿着一身军服，不过那吊儿郎当的气质跟军人是半点儿挨不着！ “呵呵！”那小子冷笑两声说道：“我当你提谁呢？原来是空军大院儿的张援朝啊！ 我听说过他，四五个人让一胡同串子给灭了，真特么跌份。 妹子只要跟哥哥我看场电影以后不管遇到谁提我就行。 我是陆军大院儿的郑成国，你听说过没有？” 那小子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周围看热闹的人中有不少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卧槽！他就是郑成国啊！听说上个月他自己让十几个人给围了，结果愣是没围住那十几个人还伤了好几个。” “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不过我听说的和你听说的不太一样。” “你听说的什么样啊？” “我听说围他的人只有五六个，不过他把对方全都给撂倒了！” “嗨！这种事儿大差不差就行了，不管怎么说这位绝对是个狠茬子。”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郑成国脸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 那件事的确发生过，只不过围住他的人只有三个，他也就是瞅冷子干趴下一个就跑了。 结果这件事传来传去越传越邪乎，倒是让郑成国名声大噪。 郑成国对这事儿不解释也不承认，只享受传言带来的好处。 周围看热闹的那帮人越吹越神，田宇此时已经额头冒汗，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带着张欣欣跑路了。 可是郑成国和他小弟都是茬架的老手，一上上来就把张欣欣和田宇围住了。 田宇现在就算想带着张欣欣跑怕是也冲不出去。 郑成国见火候差不多了，痞里痞气的看着张欣欣笑道：“妹子，咱们都是部队大院儿出来的，哥哥我也不能为难你，看场电影交个朋友我就送你回家，你看怎么样？” “我看不怎么样！” 这话不是张欣欣说的，而是江凡说的。 江凡和吕建国、杨东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不少关于郑成国的传说。 对于这样的狠角色，江凡觉得很有必要让他知道知道自己这个胡同串子的厉害。 果然，郑成国见有人敢打扰他的好事，眉头一凝转头看向了江凡。 只见江凡身高一米八，面皮白净，浓眉大眼，身材更是脱衣显瘦，穿衣有肉的类型，总之就是大帅锅一枚，这让郑成国顿时生出相形见绌之感。 好在江凡身上穿的是灰蓝色的工作服，一看就是工人子弟，也就是他嘴里的胡同串子，这让郑成国多少找回了点儿优越感。 “你丫谁啊？敢在我们郑哥面前拔份儿，活的不耐烦了？” 郑成国的一个小弟倒是很有眼力见儿，没等郑成国说话就挡在江凡面前扯着脖子一通喊！ 江凡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小弟，抬手闪电的在他颈动脉上点了一下。 那小弟只感觉眼前一黑，便软软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嘶—— 周围传出一片吸气声，显示着所有人的惊讶。 说到底这帮家伙就是闲的发慌的小年轻，哪见过什么高手对决，一招制敌之类的场面？ 只感觉江凡那一下潇洒飘逸，最重要的是效果出奇的好，就那么轻轻一点就把人放倒了，真是帅到不行！ 忽然有人惊呼道：“卧槽！这不就是揍张援朝他们的那个高手吗？” “我也想起来了，就是他，当时张援朝他们几个连人家衣角都没碰到就全让人给放倒了。” “这回可算来着了，这位和郑成国都是以一打多的高手，真打起来肯定有看头。” 看热闹的众人一边议论，一边很默契的向后退了几步，很显然是想把场地留给江凡和郑成国。 郑成国自然也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他眉头紧锁打量着江凡，同时心里盘算着跟不跟江凡动手。 江凡看都没看郑成国，径自走到张欣欣面前，伸手把田宇扒拉到一边。 田宇气的眼睛都红了，可掂量掂量自己和江凡的差距，最后他只能选择站在一边看着。 江凡低头看着张欣欣，笑道：“你也真是的，长的这么漂亮，身边却总跟着废物，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张欣欣自然也想起了江凡，对于江凡她比郑成国还讨厌，毕竟江凡在她眼里可是个臭流氓！ “不用你管！” 张欣欣瞪着江凡，小模样还挺可爱！ 江凡再次展现出油腻的歪嘴龙王笑！ “女人，你可是我选定的媳妇，怎么不关我事儿呢？” 张欣欣气的小脸儿通红，一巴掌抽向江凡，却被江凡牢牢的那小手抓住。 第193章 约架 江凡攥着张欣欣的小手，假装生气的说道：“小丫头，你先给我老实待着，等我处理完那个傻子再说。” 张欣欣用力抽出手，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如果怒火能杀人，估计江凡这厮已经灰飞烟灭个屁的啦。 只不过张欣欣不傻，眼下面对江凡和郑成国一虎一狼，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旁边看着，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这丫头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就等着看江凡怎么处理眼前这件事。 江凡也不管张欣欣是什么心思，转头看向郑成国说道：“既然敢招惹我江凡的女人，那就要有承受我怒火的觉悟，现在你们所有人可以一起上了。” 江凡这番话说的很霸道、很嚣张，总裁味儿十足！ 如果后世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话，一定会成为所有人的笑话。 可在这个人们还不知道什么叫霸道总裁的年代，所有人都感觉江凡这话说的真特么带劲！ 郑成国感觉自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真是恨不得把江凡当场废了。 可郑成国看了看还趴地上的昏迷不醒的小弟。 想想刚才都没看见江凡是怎么动的手，郑成国竟然生出一种胆怯的感觉。 虽然郑成国为自己害怕感到羞耻，可他几经挣扎，却始终不敢当场跟江凡开干。 最终郑成国咬牙说道：“你叫江凡是？现在我要跟你动手那就是以多欺少。 我给你时间找够人手，咱们今天下午两点在八一湖土堆见，到时候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说完，郑成国一招手让人架起昏迷的小弟急匆匆的走了。 江凡摆足了架势，结果郑成国却跑了，这让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就很不爽。 看着郑成国几人的背影，江凡忍不住嘀咕道：“真是一帮小孩子啊！” 田宇见江凡赶走了郑成国忍不住心中一喜。 虽然江凡比郑成国厉害也更不要脸，可他这边终究是人少，自己还有机会带着张欣欣逃跑。 不过没等田宇有所动作，张欣欣便对江凡说道：“今天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不会让你单独面对郑成国那帮人，我这就回去找我哥，让他带人帮你。” 江凡忍不住撇撇嘴，讥讽道：“别闹了，就你哥他们那几头烂蒜加起来都打不过我一个人，就别让他们出来献丑了。” 田宇作为烂蒜中的一员，被江凡说的满脸通红，想要上去争辩几句，可江凡说的全是事实，他想争辩也无从争起。 张欣欣见江凡拒绝了她的好意，脸色变得更加清冷！ 这时候她要是想走，江凡其实也不会拦她。 可这丫头却是个一根筋，满脸冷漠的说道：“别以为你自己多厉害，就算你再厉害又能打过多少人？ 我还是那句话，这件事因我而起，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下午两点我会带人去八一湖跟你汇合。 你也多找些人，别到时候让人打的屁滚尿流。” 说完这句话，张欣欣转身就走，连电影都不看了。 田宇见张欣欣走了，也赶紧追了过去。 众人见热闹没得看了也纷纷散去，不过下午两点有人在八一湖茬架的事情却不胫而走，很快就在散播了出去。 吕建国看了看手里的电影票，又看了看江凡说道：“我现在就去找人，下午咱们一起去干那个傻逼！” 杨东也跟着说道：“江爷，对方来者不善，我也去找人帮忙！” 江凡看了看手表，笑着说道：“现在才上午十点，咱们看完电影，吃完饭再说。” 吕建国和杨东都愣住了，这眼瞅着要茬架了，江凡怎么还惦记看电影吃饭呢？ 吕建国赶紧劝道：“小凡，那帮小子怎么说都是大院儿子弟，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江凡撇撇嘴，无所谓的说道：“你急什么？他们七八个人面对咱们三个都不敢动手，只能说明他们不过就是一帮虚张声势的废物而已。 下午我自己去会会他们，看看他们到底能翻出什么浪来！” 江凡敢说出这种话，依仗的就是他超凡的身体素质，神级王八拳，以及全套的要你命3000！ 有了这些东西加持，江凡自觉以一敌百或许夸张，但是打十人却没什么压力。 而且大不了对方人多自己就跑，江凡还就不信天底下有能追上他的人了。 吕建国和杨东可不知道江凡有这么多底牌。 此时二人只感觉江凡这人虎气冲天，他们要不是自知打不过江凡，都恨不得立时把江凡打晕扔回家里去。 在江凡的一再坚持下，三人还是走进了电影院，虽然电影很精彩，可吕建国和杨东心里有事儿，看的那叫一个索然无味。 看完电影，江凡带着吕建国和杨东去吃了一顿便宜坊烤鸭。 这顿饭江凡吃的津津有味，吕建国和杨东心里想着茬架的事情，吃的更是味同嚼蜡。 吃完饭江凡对俩人说道：“行了，今儿咱们兄弟就散了！ 我去八一湖那边看看！” 吕建国一听这话立时就炸了，急道：“江凡，你丫说的这叫什么屁话？ 老子能眼睁睁看着你去跟人茬架自己跑了？ 今儿老子陪你去，就算他们有千军万马，咱哥俩也要杀他个七进七出。” 杨东虽然胆儿小，可这种时候他也只能跟着拍胸脯道：“江爷，我笑脸儿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知道 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儿这事儿少不了我。” 江凡看着这俩中二青年还挺感动，点点头说道：“既然你们想跟着那就来！ 不过我先说好了，真要是打起来我可能顾不上你们。 到时候你们机灵点儿，别让人给逮住，我还得分心救你们。” 吕建国倒是知道江凡能打，不过他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丢面儿，撇撇嘴说道：“别以为你会两下子五把超就天下无敌了，到时候让你看看吕爷的厉害。” 杨东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笑嘻嘻的说道：“江爷您放心，如果对方人多，我保证自己能跑出来，绝对不给您添麻烦！” 仨乌合之众商量完了骑着自行车就奔八一湖去了。 而此时郑成国和张援朝也分别带着人向八一湖出发，眼看着一场龙争虎斗就要上演了。 第194章 给孩子吓跑了 八一湖土堆是四九城顽主们茬架的圣地之一，这里偏僻、开阔，而且周围没什么遮挡。 偏僻就不容易被发现，开阔能容纳更多人手，没有遮挡跑起来非常方便。 不过有意思的是，这地方上演过无数次大规模茬架，却鲜少有发生惨烈的伤亡事件。 这种情况归根到底来说就是人越多双方阵营里就越可能有相互认识的人。 如果这几个相互认识的人有一定分量的话，说和一下事情也就揭过去了。 甚至时常发生双方气势汹汹的来，最后勾肩搭背去会餐的局面。 当然，会餐的钱需要组织茬架的人来出，多则上百，少则几十，可见茬架这种事还是挺费钱的。 要说真正能打起来的还就是那种小规模茬架，双方几人或者十几人，相互都不认识，也没找顽主说和的意思，凑到一起三言两语就大打出手。 时间不到两点，八一湖土堆旁边已经聚集了两伙人。 一伙儿是郑成国带来的，一伙儿是张欣欣，或者说张援朝带来的。 郑成国那伙有五十多人，年纪从十三四到十七八不等，手里都拎着棍棒、板儿砖之类的家伙。 张援朝这边人数少了些，只有三十多人，不过年纪和郑成国那边差不多，都是十三四到十七八的小屁孩儿，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个张欣欣。 正常情况来说，茬架不会带女人，可张欣欣脾气太倔，觉得这件事是因为自己引起的非要跟着来。 张援朝没办法，只能把她带来了。 其实张援朝也很郁闷，本来自己难得消停一天，没想到自己妹妹却回来说什么要去跟人家茬架。 张援朝跟田宇问明白情况之后心里也是气的不行，自己以前怎么说也算有名号的人物，可自从被江凡揍了之后声名大幅度下降。 搞的以前跟张援朝玩儿的不错的几个顽主都不怎么理会他了。 现在张援朝整天想着怎么能把自己的面子挣回来，只可惜他本身实力一般。 牛逼的打不过，弱的打了也没用，一时间张援朝竟是陷入了很尴尬的境地。 不过今天听张欣欣说被郑成国给欺负了，结果却被江凡给解了围，现在双方要在八一湖茬架，这让张援朝感觉是个机会。 毕竟这次自己是站在江凡那边的，如果凭着江凡的实力，真把最近名声正响的郑成国给收拾了，绝对能让自己的名声恢复不少。 也正是因为如此，张援朝赶紧去找了李胜利和王建国俩人，着急忙慌的张罗了一些人手，跑到八一湖这边给江凡站台。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大风起来的时候，大院儿里的孩子也都是该上学的上学，该有事儿的有事儿，划拉半天也就划拉出这么点儿人。 这要是放到起风之后，学生都不上学，整天无所事事，旺盛的精力无处发泄，估计招呼一声弄出百十号人绝对没问题。 郑成国那边也是这种情况，不过郑成国在他们大院儿里威望高些，所以来的人中有不少十七大八的青年，看着倒是比张援朝那边的人齐整一些。 两边人马虽然在对峙，可江凡这个正主没来，两边倒是恪守规矩，就那么不声不响的相互看着。 在他们两波人马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些三三两两的看客。 这些人都是听说这边有高手茬架，跑来观摩的，足以证明即便大风没刮起来，闲人也不少。 眼看着快要两点了，江凡三人才骑着自行车施施然的来了。 吕建国低声笑道：“小嫂子行啊！能找来这么多人。” 杨东也嬉皮笑脸的说道：“那是，小嫂子还是心疼江爷，要不然也不至于弄开这么多人。” 江凡此时脸色却非常不好看，他本来是想来打一架，松松筋骨的，可看看郑成国带来的都是什么人？ 五十多人里一半儿都是十四五岁的小孩子，剩下几个也没大到哪儿去，这是打算让自己拳打南山幼儿园吗？ 江凡停好自行车，走到两支队伍的正中间，脸色阴沉的说道：“你们是什么成色我清楚，不过我是什么成色你们怕是不清楚。 为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我现在给你们演示一下。” 在双方人马疑惑的目光中，江凡脚尖儿一挑，将脚下一块巴掌大小的鹅卵石挑飞。 等那块鹅卵石飞到半空，江凡猛地挥出一拳！ 嘭—— 江凡的拳头不偏不倚轰在鹅卵石上，硬生生将那块鹅卵石给轰了个粉碎！ 嘶—— 两边儿同时响起抽气的声音。 这场面真尼玛太震撼，拳打鹅卵石可还行！ 江凡装逼完毕，将手往身后一背，身姿挺拔，气宇轩昂，那气场竟是压的两边儿人马都喘不上气来。 要是江凡背在身后的手不哆嗦就更完美了。 其实江凡自己也后悔，装逼的方式多了去了，怎么就选择这最虎的一招呢？ 鹅卵石再软那也是石头，自己的手再硬那也是肉。 这下逼虽然装到了，可真尼玛疼啊！ 不过就算再疼江凡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还是那么冷酷、淡然，充满了高手风范。 “我已经演示完了，你们谁觉得自己能抗下我这一拳，尽管放马过来。” 江凡目光冷冽是扫视着郑成国等人，仿佛猎人在盯着猎物。 郑成国身后的人根本没有敢上前的，倒是有些年纪小的在不自觉的后退。 咕噜—— 郑成国也咽了咽口水，他知道江凡厉害，可没想到竟然能厉害到这种地步，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 江凡见郑成国满脸的惊恐却不说话，便嗤的一笑，说道：“打或者不打你总要有个话，这样不吱声算什么？” 郑成国知道身后的人是他叫来的，现在是战是和就看他的选择了。 只不过郑成国看着身边的同伴那满眼的惊恐，心知自己就是硬着头皮要打，他们也只会一触即溃。 没办法，郑成国只能不甘的说道：“成，今儿算我栽了，以后咱们山水有相逢，总有再碰面的一天。” 说完这话，郑成国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带来的那些人也立马跟上，不过很快那帮人就散了。 第195章 年代文里逃不过的老莫 赶走了郑成国那伙人江凡只感觉着实的晦气，早知道这帮大院儿子弟茬架整的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还不如在电影院揍丫一顿了。 其实这也是江凡不懂四九城茬架的真实情况，这帮小年轻茬架本就不是电影里黑帮抢地盘儿，极少出现两伙人拿着西瓜刀满大街乱砍的情景。 说到底茬架这种事情更多的就是他们这种小屁孩儿的意气之争。 比如说两个小年轻为了拍婆子争风吃醋，或者言语上有什么冲突，甚至只是谁多看了谁一眼，都会成为茬架的引子。 再加上江凡没赶上好时候，要是等起风之后，年轻人都不上学了，谁一招呼茬架去，呼呼啦啦上百人甚至几百人一起出动那才叫壮观。 “小凡，这边还有一伙儿呢！” 同样被震惊到的吕建国，捅了捅一脸便秘样的江凡。 江凡这才转头看向张欣欣和张援朝那伙人。 当江凡的目光扫过这些人的时候，他们竟然被吓的齐刷刷后退了一步。 倒是张欣欣，虽然小脸儿上也布满了震惊，但还是梗梗着修长白皙的颈子，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江凡，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些。 江凡沉吟片刻，走到张援朝面前。 那种扑面而来压迫感愣是让张援朝呼吸停滞了一瞬。 尽管张援朝想保持住自己的气势，可刚刚江凡挥拳碎石那一幕太尼玛吓人了，让他面对江凡时有种对面站了头老虎的感觉。 “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江凡！” 忽然，江凡向张援朝伸出右手，很正式的做了一次自我介绍。 “呃！你好，我……我叫张援朝，是空军大院儿的！” 张援朝被吓了一跳，但总算反应了过来，跟江凡握了握手。 不过张援朝握手的时候很是小心，生怕江凡一用力把自己手捏碎喽！ 江凡看着张援朝那小心的样子，满意的笑了笑说道：“今天你能来帮我，以后咱们就算是朋友了，虽然架没打起来，但我不能让大家白来一趟，咱们老莫走起，我请客！” 张援朝看了看身边这三十多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江凡竟然要请他们去吃老莫！ 难道他不知道老莫是什么地方吗？ 也难怪张援朝这种大院儿子弟都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个时代老莫西餐厅在张援朝甚至四九城人心目中绝对是高消费的代名词。 老莫西餐厅全名叫莫斯科西餐厅，建立于1954年！ 建立这座西餐厅的目的是为了让当时北面老大哥在四九城的援华专家和外交人员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老莫西餐厅建立之初属于外事单位，只招待老大哥的专家、外交人员，以及从毛熊留学回来的高级知识分子。 正因为这样，老莫从建立之初就在四九城老百姓眼里成了一个很神秘的地方。 后来华夏跟北面老大哥闹掰了，所有专家撤走，剩下的外交人员也没了特殊待遇，老莫便开始面向老百姓开放。 当时四九城的老百姓就跟炸了窝似的去老莫“开洋荤、见世面”。 不过老莫的价格让开过洋荤，见了世面的四九城老百姓疼的全身的肉直哆嗦。 毕竟在六十年代全民工资平均不过三四十块钱，全家去东来顺、全聚德吃个肚圆也不过块钱。 可一家人去吃顿老莫起码要十几二十块，在当时来说绝对是件奢侈的事情。 甚至当时的四九城流传着一个说法，叫做“撮顿老莫吹半年”。 由此可见，那个年代是要是在老莫吃顿饭，绝对是能显摆很长时间的事情。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张援朝这种大院儿子弟想吃顿老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此听江凡说请所有人去吃老莫，张援朝他们也都惊着了。 张欣欣可没有他哥那种震惊的心思，她见事情已经解决了，便冷着脸对张援朝说道：“哥，那我先回去了。” 张援朝本来还想劝劝自己这个妹妹跟着一起去开开洋荤，可张欣欣说完话理都没理他径自就走了。 田宇见了也对张援朝说道：“援朝哥，那你们去！我陪欣欣回去。” 吕建国和杨东见田宇竟然如此不要脸的缠着小嫂子，便要过去拦住二人。 江凡却摆摆手，让他们稍安勿躁，随后对张欣欣说道：“这就对了，早点儿回家，以后爷们儿的事儿你少掺和。” 张欣欣听了这话竟是站住脚步，猛地转身瞪向江凡。 田宇跟在张欣欣身后，一时没反应过来，险些撞在张欣欣身上。 张欣欣恨恨的瞪着江凡，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 江凡眉头一挑，说道：“看什么看？让你回家你就快点儿回家，跟这儿磨叽什么？” 张欣欣气的咬牙切齿，一跺脚又走了回来，冲着江凡嚷道：“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你让我回家我就得回家？今天我偏要去，看你能怎么着？” 江凡见张欣欣上当了，嘴角微微翘起，心道：“小丫头还想跟我斗，也不看看我是谁？” 其实人家张欣欣这时候也发现自己好像被江凡给戏弄了，可她再想反悔也有些抹不开脸，只能跟着众人一起朝老莫餐厅走去。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到了老莫，江凡让服务员给拼了个大桌，三十多人挤挤插插的坐在了一起。 老莫餐厅有单点和套餐两种点餐模式，其中套餐有四种，最便宜的一块钱，最贵的四块钱，像这种很多人一起来吃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点套餐，相对便宜而且简单方便。 江凡大马金刀的往主位上一坐，对服务员说道：“麻烦你给每人上一份四块钱套餐，另外加一扎啤酒，一块牛排。” 嘶—— 江凡话一出口，顿时又引起一阵抽气声。 这帮大院儿子弟中年纪大些的大多都来老莫见识过，只不过他们顶多也就点一块钱或者两块钱的套餐尝尝鲜。 可江凡一张嘴,每人一份四块钱套餐外加一扎啤酒、一份牛排，这样算起来每人的餐费就要六块五毛钱。 在场大大小小三十七个人那岂不是要二百四十多块钱？而且这还没算要花的票呢！ 第196章 欲擒故纵 吕建国和杨东当然知道这点儿钱对江凡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们两个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只是吕建国觉得江凡花钱请这帮大院儿子弟挺没意思的，可碍于江凡要追张欣欣，他这个做兄弟的也不好当着这帮人的面说什么！ 杨东就更不用说了，现在是江凡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丝毫没有质疑江凡的想法。 倒是张援朝那帮人有些傻眼了，尤其是张援朝，他甚至觉得江凡这是要大伙儿凑钱吃饭，开始算计自己兜里带多少钱了。 其实不光是张援朝他们不相信江凡有这么多钱请客，就连服务员都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看着江凡，好像生怕他们吃完就要跑似的。 江凡也察觉出这帮人的异样，将手往兜里一伸，从空间仓库里掏出一打大黑十外加一打粮票、肉票往桌上一放，对服务员说道：“我们先点这些，等会儿不够再叫你。” 服务员见到这些钱和粮票，直接把江凡归结到某大院儿子弟行列，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说道：“好的，您稍等！”随后就走了。 江凡把桌上的钱和粮票往旁边推了推，又掏出几盒牡丹烟往桌上一扔说道：“男人不抽烟没有好朋友，男人不喝酒白来世上走。 今儿咱们算认识了，以后就是好朋友，都别和我客气，烟抽起来，酒喝起来。” “好！” 张援朝那帮人也被江凡这番豪爽举动给折服了，一起鼓掌叫好，随后把那几盒烟给分了。 顿时餐桌上烟雾缭绕，把张欣欣给烦的够呛，可这丫头偏又是个犟脾气，见所有人都抽她也拿过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 江凡见了弹出一根火柴，把张欣欣嘴里的烟给打成了两节。 张欣欣被吓了一跳，赶紧把嘴里剩的半截烟卷儿给吐了。 众人也皆是一愣，齐刷刷看向江凡。 张援朝赶紧说道：“江老弟，我这个妹妹打小脾气就犟，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江凡却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女人少喝点儿酒没什么，抽烟就不好了，那样会有股子风尘气。” 张援朝见江凡似乎不是真的生气，当即转头对张欣欣说道：“小妹，江老弟说的对，女孩子抽烟不好，要是让咱妈知道了肯定得说你。” 张欣欣本来还想犟几句嘴，可看着江凡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坐在那里噘着嘴不生闷气。 江凡招了招手把服务员叫来，说道：“麻烦你先给这位女同志上一份冰淇淋。” 服务员应了一声走了，片刻之后端着一碗冰淇淋放到张欣欣面前。 老莫的冰淇淋可是一大特色，以前张欣欣也吃过，真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 见江凡给自己点了冰淇淋，张欣欣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吃，不过那狠叨叨的样子，好像吃的不是冰淇淋而是江凡的肉，那小模样看的江凡直乐。 田宇被有意无意的安排在距离张欣欣挺远的位置，看张欣欣那副模样眼中露出了深深的忧虑，他是真想带着张欣欣离开这里，可看看江凡那架势他又不敢，只能跟着众人一起抽烟，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另类。 而田宇的举动江凡也看在眼里，对于这个情敌的懦弱，江凡除了讥笑没什么别的感觉，毕竟男人这么窝囊，注定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他就不信张欣欣真能看上这种人。 江凡想的倒也没错，张欣欣之所以对田宇另眼相看，主要还是田宇是大院儿里极少数想考学的男孩子，他身上那种不同于其他人的书卷气还是挺吸引张欣欣这种小姑娘的。 不过那终究是少女的情窦初开罢了，跟什么爱情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大功夫，酒菜上齐，江凡举起酒杯说道：“还是那句话，从今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来先干一杯。” 众人齐喝：“干杯！” 话是这么说，可那扎啤杯着实不小，真要干了还没谁能做到，所以众人只是喝了一口就算干杯了。 放下酒杯，张援朝满脸激动的拍着江凡的肩膀说道：“江老弟，今天你那一拳可算是让我开眼了，以后你得教教我！” 江凡笑了笑，不要脸吹牛道：“我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十年童子功才练出那一拳，你真的想学？” 张援朝顿时傻眼，摇头苦笑道：“学不了，真学不了。” 吕建国看了江凡一眼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练过什么童子功啊？” 江凡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练功的时候你还睡大觉呢！上哪儿知道去？喝你的酒去！” 吕建国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便也不再多问了。 至于杨东，他现在觉得江凡说什么都对，所以对江凡的话压根儿就没有任何质疑。 这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也吃掉了江凡二百六十多块钱。 最后江凡还给自家老奶奶和春妮儿打包了一份奶油小蛋糕，也算让那祖孙俩开开洋荤。 张援朝那帮人喝的满脸通红，吃的更是心满意足。 出门的时候张援朝拉着江凡那叫一个亲热，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估计立马就要拉着江凡回家当妹夫去了。 “江老弟，你能打，手面儿宽，够仗义，以后就是我张援朝的兄弟，有事儿你去空军大院儿找我，我保证两肋插刀没二话。” 江凡也拍着张援朝的胳膊说道：“援朝哥你这话我记住了，你要是有事儿也可以去红星轧钢厂找我。 我现在是轧钢厂一食堂班长，你跟收发室的人说找我，保证没人拦你。” 张援朝高兴的说道：“好、好！咱们说定了，今儿就到这儿，改天哥哥我请你吃饭。” 说完张援朝潇洒的挥挥手，带着那帮喝的五迷三道的小弟呼呼啦啦的走了。 临走的时候张欣欣深深的看了江凡一眼，发现江凡只顾着跟她哥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她，小丫头心里反而生出股子酸劲儿，恨恨的一跺脚也没去理会江凡。 只不过张欣欣却没发现，她转身之后江凡嘴角扯出一抹狡黠的微笑，欲擒故纵这种招数很老套，可对张欣欣这样的小丫头好像挺好用的。 第197章 江凡的远大理想 看着张援朝他们走远了，吕建国才皱着眉头问道：“小凡，你想跟那个张欣欣处对象我没意见，可你也没必要跟那帮大院儿子弟套近乎？” 作为工人子弟，吕建国对大院儿子弟有着一股本能的排斥。 今天江凡跟张援朝他们那么热络，吕建国心里就不舒服，不过当着张援朝他们的面儿吕建国什么都没说，可现在他还是有些憋不住了。 江凡搂住吕建国的肩膀说道：“你想没想过，咱们三十岁，四十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吕建国不解的说道：“我想那玩意干什么？” 江凡意味深长的说道：“可是我想过！我甚至可以想象到，等到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厨子，你还是个采购员，笑脸儿顶多就是接他爸的班，在机械厂当个工人。 难道你们甘心这样按部就班的走下去，过那种一眼看到底的日子吗？” 吕建国看着江凡，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东则挠了挠脑袋说道：“江爷，这样的日子不是挺好的吗？” 江凡也知道对于吕建国和杨东来说，他所说的未来已经很好了，要让他们跳出这个命中注定的舒适圈，自己必须狠狠的推他们一把。 看着自己两个兄弟，江凡深吸了口气，目光坚定的说道：“可我不想过这种日子，我要站的更高，看的更远。 所以我要娶到张欣欣这样的女人，要跟张援朝那帮大院儿子弟打好关系，以后借助他们的力量，击碎命运的枷锁，成就更广阔的未来。” 作为一个曾经在基层混了十年的公务员，江凡实在太知道关系这两个字的重要性了。 可以说这两个字就是人生的天梯，江凡还记得，有一个跟他同年考上公务员的人，十年时间就从基层公务员升任某职能单位的副处长。 江凡经过一番打听才知道，原来那位竟然是某省三把手的公子，虽然爷俩任职的地方隔着几千公里，可依然能让那位扶摇直上。 反观江凡这个无依无靠的家伙，十年时间辛辛苦苦，脏活儿、累活儿、没人愿意干的活儿不知道干了多少，可十年时间却连个正科都没混到。 最后还是江凡他们部门有个上山扶贫的任务，可要去的地方又穷又远，实在没人愿意接这个差事。 江凡的上司才找到了他，并答应江凡只要完成任务就让他提正科。 可世事弄人，就在江凡完成任务，喜滋滋回去提职的时候，穿越到了这个剧情位面。 所以在知道历史走向的情况下，江凡一定要抓住所有能让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 这种情况下江凡当然不会排斥跟大院儿子弟拉关系，要知道大风过后，第一波飞起来的就是他们。 江凡现在的想法非常直接，娶到张欣欣，苟到风停，然后借助张家的势力助自己起飞。 即便张欣欣不想跟自己，也要跟张援朝打好关系，以后借着这层关系，他江凡一样能飞起来。 别说江凡这样的想法无耻，即便到了后世，有谁不想碰到这种能让自己少奋斗三十年的好事儿。 对这种事儿嗤之以鼻的人，说到底不过就是那些沾不上边儿的人罢了。 吕建国显然还不能不理解的江凡的话，因此他犹如看疯子一样看着江凡，半晌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不过最后作为一个孤儿，吕建国只有江凡这么一个朋友，所以愣了一阵之后，他还是说道：“小凡，我没爹没妈，世上也就你算我的亲人了，不管你干什么，我跟着就是了。” 杨东也说道：“江爷，我不知道您最终能走到哪一步，不过我有种感觉跟着您干准没错。” 江凡搂住两人肩膀，大笑道：“好！以后咱们就是同生死共进退的好兄弟，我保证带你们登上最高的山峰。 到时候咱们兄弟就来他个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吕建国和杨东只知道嘿嘿的傻笑，感觉今天江凡绝对是喝多了。 跟吕建国和杨东分开，江凡骑着自行车带着奶油蛋糕回家了。 春妮儿见江凡回来，跟只小蝴蝶一样跑了过来，欢叫问道：“哥，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江凡从车把上取下打包回来的奶油蛋糕笑道：“这是给你和奶奶带回来的小蛋糕，你和奶奶一起吃。” 老江太太坐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女，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不过还是说道：“小凡呐！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钱要省着花，以后你要娶媳妇呢！” 江凡停好自行车，笑着说道：“奶，您就放心！我娶媳妇不差这点儿钱。” 春妮儿这时候已经打开包装纸，看着纸盒里漂漂亮亮的奶油小蛋糕，大眼睛都在闪着激动的光。 “哥，这个小蛋糕可真好看！” 江凡揉了揉春妮儿的小脑袋：“小蛋糕不光是好看，还很好吃呢！你快点儿和奶奶把蛋糕吃了，要不然明早上就坏了。” 江凡是故意这么说的，要不然以自己家奶奶的性子，保准要把小蛋糕留下一块明天再吃。 果然，老江太太听江凡说这蛋糕不能过夜，只能满脸心疼的吃了半块，剩下的全给了春妮儿。 江家祖孙俩吃奶油蛋糕的时候，院儿里的禽兽们都看着呢！ 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儿，都满心满眼的羡慕嫉妒恨，可现在江凡今非昔比了，倒是没谁敢跑来找不自在。 江凡可不会管禽兽们怎么想，他看着自己奶奶和妹妹如此开心，心里也暖暖的，只想让这祖孙俩永远这么快乐的生活下去。 只是事情总不会如人所愿，第二天江凡下班，刚到南锣鼓巷就看见了一个熟人。 江凡下了自行车，笑着说道：“金爷，可有日子没见着您了。” 金大牙也笑呵呵的说道：“江老弟，你也太不够意思啦！ 咱们的生意明明做的挺好，你怎么就把哥哥我给甩了呢？” “唉！”江凡叹了口气说道：“不是兄弟我把你甩了，而是金爷你拿兄弟我当棒槌。 你这让兄弟我怎么敢再登你金爷的大门啊？” 金大牙见江凡把话挑明了，眼中闪过一抹阴寒。 第198章 作死的金大牙 其实那次给江凡设局之后金大牙也挺后悔，本来他想等江凡再来的时候，给江凡点儿好处修补修补关系，可没想到江凡竟然一去不回就此消失了。 不过当时金大牙还觉得江凡不会放弃这么大的买卖终究会来找自己。 谁知没过多长时间，市面上就出现了不少品质优良的二手货，金大牙都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江凡找到下家了。 这下金大牙算是明白了，只要江凡手里有货，就不愁没人接这笔买卖，而他却因为一时贪心，被江凡给踢出局了。 眼看着大笔钱财落入他人之手，金大牙心中那是又悔又恨，只是江凡跟他交易的时候除了一个姓没透露过任何身份信息。 之前金大牙也派人跟踪过江凡，结果全都被江凡甩了，搞的现在金大牙想找江凡也无从下手。 可就在金大牙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时，他手下一个小弟却说见到江凡了。 原来昨天江凡在八一湖那边郑成国茬架的时候，周围的看客里就有个金大牙的小弟。 那小子也挺机灵，知道金大牙找江凡都要找疯了，所以就一直远远的跟着江凡，最后竟然让他摸到了江凡的家里。 金大牙得到消息之后，乐的一晚上都没睡着觉，本来一早上就要来找江凡，可他想了想还是稳住心神，在周围把江凡的根底打听清楚了，才出来跟江凡见面。 通过一天时间的打听，金大牙已经知道江凡从小就在这个四合院儿长大，爹妈也都没有了，只带着个老奶奶和妹妹过日子。 这让金大牙感觉挺惊讶的，毕竟他一直认为江凡应该是那种很有背景的人，否则也弄不到那么多好东西。 不过很快金大牙就释然了，在他看来江凡应该是走了狗屎运被某个大人物看中了，这才帮那位大人物办事。 金大牙并不在乎江凡背后的人是谁，但是从江凡手里流出来的东西，必须得经他的手，否则金大牙不在乎让那位大人物再挑个办事的人。 “呵呵呵！”金大牙看着江凡，发出一声类似夜猫子的笑声：“江老弟，你是个有孝心的，应该不会为了点儿小误会，就让家里的老太太和小丫头跟着你遭殃？” 金大牙不想跟江凡拐弯抹角，直接拿老江太太和春妮儿威胁江凡，在他看来这招最有效，也是他以后拿捏江凡最大的筹码。 江凡听了这话脸色丝毫不变，还给金大牙递了根烟，说道：“金爷说笑了，你都说之前不过是个误会，我怎么会在乎呢？ 倒是我不问青红皂白误会了金爷，今晚我登门道歉，以后咱们的生意照旧怎么样？” 金大牙点着烟，吸了一口，点指着江凡说道：“江老弟，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当哥哥的也不能让你亏了，以后给你加一成，咱们哥俩一起发财。” 虽然抓住了江凡的软肋，可金大牙也知道不能把江凡逼急了，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以后长长久久的赚钱才是正理。 江凡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抱拳道：“金爷您仗义，以后老弟就靠着金爷了。” 金大牙发出一阵大笑，拍了拍江凡的肩膀，施施然的就走了。 江凡看着金大牙的背影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还真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到底被这个家伙给找到了家里。 既然金大牙作死，那为了自家老奶奶和妹子的安全，看来只能用极端的手段处理掉这家伙了。 江凡从空间仓库里取出那张写着人名的纸，用笔在金大牙的名字上打了个叉。 当然，现如今这种脏事儿江凡不用自己出手，交给林海这个傀儡就行了，只不过林海虽然体质比普通人强，但金大牙手底下人也不少，为了稳妥起见还得给林海弄套装备。 想到这里，江凡意念一动：“胖子出来！” 胖子直接蹦出来，满脸谄媚的笑道：“哎呦！江爷，您老可想起我来了，您打算要点儿嘛啊？” 江凡沉声问道：“要你命300一套多少卑劣值？” 胖子无奈的咂嘴，显得挺失望：“9999卑劣值一套，您老现在有7480卑劣值，不够兑换的啊！” 江凡听了这话着实有点儿不好意思，自己从来不看有多少卑劣值，结果本来想装个波，却是装波不成反被打脸。 无奈之下，江凡只能问道：“那你有什么便宜点儿的装备？” 胖子倒是机灵，笑呵呵的问道：“你是打算给林海买装备？” 江凡微微点头道：“没错，你就说有什么合适的套装！” 胖子翻了翻面前的盒子，最后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说道：“暗影刺客套装，5000卑劣值，我可以给你强化版，不过你得多买一张中级随机任务卡！” 江凡听了胖子的报价，本来就觉得肉痛，这死胖子还搞捆绑消费更是气的要死，可一想到强化版的厉害，江凡只能咬牙道：“算你狠，老子认栽。” 叮—— 宿主消耗5000卑劣值兑换强化版暗影刺客套装卡一张。 叮—— 宿主消耗100卑劣值兑换中级随机任务卡一张。 暗影刺客套装：幽冥世界战士的低级装备，头盔：+10速度、+10防御，软甲：+10速度、+10防御，护腕：+5速度、+5防御，靴子：+20速度、+10防御，双手剑：+10速度、+20力量。 套装属性：+10速度、+10力量、+10防御。 套装技能：无影无形，持续300秒，冷却时间1小时！ 江凡看着套装的属性，感觉这套装备就是专门为了刺杀准备的，穿上这玩意想杀谁估计都能手到擒来。 江凡先把卡片收入空间仓库，又撕开了那张中级随机任务卡！ 这段时间江凡没兑换随机任务卡，结果胖着上来就给他升级了，直接来了个中级的，江凡也想看看中级随机任务卡跟初级的有什么区别。 叮—— 中级随机任务卡：剧情尚未展开，目前不能使用！ 靠！ 死胖子又坑老子！ 江凡气急败坏，可胖子已经没影儿了。 眼下江凡也没功夫跟理那个死胖子，只能先忍下这口恶气，等以后再收拾他了。 第199章 金大牙碎了 江凡没回四合院儿，而是骑着自行车拐进旁边的小巷，看看四下无人，扣下一块松动的砖块儿，把卡片放在里面又把砖块儿放回原位这才回了家。 在江凡离开四十分钟左右，林海出现在了小巷里，同样抠出那块砖，拿出里面的卡片，放好砖头便离开了。 这就是心意相通的好处，俩人不用见面，却什么都能安排的明明白白。 夜色笼罩大地，金大牙美滋滋的喝着小酒，等着江凡过来。 当然，金大牙也不傻，他怕江凡反捅他一刀，已经在自己的小院儿里安排了十几个亲信，如果江凡敢不识时务，或者敢带人过来，那就直接把江凡留下。 只是已经晚上十点多了，金大牙还不见江凡过来，不禁有些着急了。 他起身披上衣服推开房门，问道：“那小子来了吗？” 一个小弟从院门外进来答道：“金爷人还没来呢！不过已经有兄弟在外面看着了，估计也快到了。” 金大牙心中一阵气闷，迈步走出房门，骂道：“看来那小子还有点儿别的心思，告诉弟兄们，准备好了，到时候他要是敢玩儿花活，直接弄死埋了！” 小弟陪着笑说道：“金爷您就放心！弟兄们知道怎么办，保证把那小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说完这话，小弟感觉好似有阵风在自己面前掠过，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弟紧了紧衣服说道：“金爷，天儿凉了，您还是先回屋喝酒，可别冻着了。” 谁知金大牙听了这话没动也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小弟。 小弟被金大牙这么看着，多少都感觉心里有些发慌，赶紧问道：“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可金大牙依然不说不动，场面瞬间就变的诡异起来。 小弟也不知道金大牙这是怎么了？ 他咽了咽口水，提高了声音说道：“金爷，您……啊！” 小弟话未说完就发出一声惨叫，却原来是金大牙在他面前碎了！ 没错！ 金大牙就是碎了！ 本来完好的身体，不知怎么的，变成了均匀的小块儿，散落在地上，略显幽暗的灯光下，血水向着四周流淌。 那小弟此时已经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同时裤裆里屎尿齐流，顺着裤管流淌出来，混杂在鲜血之中。 本来在厢房里埋伏的小弟们听见惨叫，还以为江凡带人打上门了，立即抄着家伙冲了出来，只是这帮人冲到院子里，看到眼前的一幕也都傻眼了。 他们这帮人看场子、打闷棍那都是行家里手，其中有几个金大牙的铁杆儿心腹，也不是没干过夺人性命的勾当。 可他们何时见过如此惊悚的景象？ 哕—— 不知道是谁直接呕了出来，好好一顿晚饭没走成后门，全从原路返回了。 有了第一个自然就会有第二个，紧接着满院子的小弟全都吐得稀里哗啦。 等这帮人吐完了，才想到一个问题，到底是谁杀了金大牙，而且杀的这么清新脱俗！ 立时有人把那个跟金大牙说话的小弟拽了过来，问道：“金爷是怎么死的？” 那小弟此时已经精神恍惚，眼神涣散，只知道摇着脑袋，喃喃的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众人见那小弟实在问不出什么，只能先把他扔在一旁。 这时候有人哆哆嗦嗦的说道：“这事儿太特么邪性了，要不咱们报派出所？” 众人齐刷刷看向他，感觉这货也特么被吓傻了！ 金大牙死了！ 而且死的非常诡异！ 虽然金大牙手下的小弟吓的三魂没了气魄，可没傻到跑去报派出所。 毕竟他们这帮人是干什么的自己心里有数，而且真要报派出所了该怎么说？ 难道告诉公安同志，金大牙自己说着话就碎了？ 如果他们真敢这么说，估计公安同志能把他们整碎喽！ 于是这帮小弟商量一番之后，决定把碎了一地的金大牙收拾起来埋了，来他个毁尸灭迹。 很快小弟们找来了个腌咸菜的大坛子，拿着铁锹把金大牙装了进去。 说来也奇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剁碎了竟然能装进一个坛子里，这让小弟们感觉很是惊奇。 装好了金大牙，众小弟兵分两路，一路去埋金大牙，剩下的人则是连夜把院子里的血迹和污渍收拾干净。 等这些事办完了，众小弟又面临着另外一个问题。 既然金大牙已经死了，那谁来当老大呢？ 要知道金大牙手底下的买卖可不少，总不能他一死，那些买卖就不要了？ 可众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有当老大的想法，可他们心里也清楚，在场的这些人谁都没这个本事，要不然也不会心甘情愿的给金大牙当小弟了。 “要不咱们把金大牙的钱找出来，大伙儿分了之后散伙？” 忽然有人提出了一个很有建设性的意见！ 众小弟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所有人同时点头：“就这么干！” 只可惜还没等这帮小弟有所动作，小院儿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林海带着二十多人，手里拿着各种凶器，呼啦啦冲进小院儿。 林海冷眼看着金大牙那帮小弟，大手一挥，直接喝道：“给老子打！” 林海的手下也不含糊，冲上去就开干。 金大牙的小弟们昨晚又惊又怕还忙活了一夜，无论精神和体力都已经陷入了低谷，再加上人数的劣势，不到十分钟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这时候林海才叼着烟，冷眼看着金大牙的小弟们说道：“我听说你们昨天晚上杀了金大牙，还把尸体给剁碎了。 今天老子也做一回好事儿，把你们扭送派出所，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金大牙的小弟们立时就被吓懵了，他们忽然发现昨天晚上的事情终于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他们这帮小弟因为某种原因对金大牙生出不满，遂对金大牙生出杀心。 终于在昨晚，他们联手杀了金大牙，并将金大牙碎尸装进坛子埋了。 很好！ 现在事情的真相已经摆在所有人面前了，只要金大牙的小弟们自己想好都干了些什么，然后老老实实的交代，就可以直接帮公安同志结案了。 第200章 剧情开启 金大牙的小弟们茫然的看着林海，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说！ 似乎投案自首，接受法律的制裁才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出路。 可是金大牙的小弟也不傻，别说这事儿不是他们干的，就算真是他们干的，他们也不愿意束手就擒啊！ “这位大哥，您老高抬贵手饶了我们！以后我们离这里远远的，保证绝对不在您面前露脸。” 忽然，有个小弟跪在林海面前，声泪俱下的叫喊，然后就是哐哐磕头！ 这时候其他小弟也才反应了过来，全都边磕头边喊！ “大哥，我们以后保证不在这片儿混了，您就放过我们！” “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大哥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求求您啦！把我们当屁放了！您老人家以后就是我们重生的父母，再造的爹妈！” 林海看着那帮人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行，既然你们求我，那我也不能赶尽杀绝，今儿我放了你们，不过你们也记住自己的话，谁特么要是敢在老子面前晃悠，老子就送他去见金大牙，现在全都给老子滚！” 那帮小弟总算是松了口气，千恩万谢之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赶走了金大牙的小弟，林海对自己的手下说道：“在外面守着，没我发话，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林海的手下应了一声，全都从小院儿里退了出去。 等林海的手下一走，江凡便从房顶跳了下来。 林海躬身道：“江爷，外面已经看好了！” 江凡点点头，开始利用空间仓库的存取功能在小院儿里翻找。 半个小时之后，江凡心满意足的走了，这次真的收获巨大，光现金就足有五万多，各种票据有三大盒子，另外还有大黄鱼二十多根，小黄鱼五十多根，各朝代的古董字画足有二百多件，而且全都是精品，算是全都便宜江凡了。 最重要的是，江凡找到了金大牙的账本，上面有他全部的交易记录，通过这些记录就能找到金大牙的上家和下家，这才是金大牙最大的财富。 不过江凡并没有让林海接管金大牙的买卖，因为林海有自己的地盘，没必要在大风前夕搞扩张。 但是江凡却把金大牙的账本外加两万块钱以及所有的票据留给了林海。 江凡相信，以林海的能力，有了这些东西绝对能打通金大牙原有的生意通道，那可比占了金大牙的地盘儿，引人注意强多了。 解决了金大牙这个隐患，江凡也松了口气，这次的教训让他更加小心，以后除了跟林海单线联系之外，再也不和那帮道上老混混有交集了。 时间过的飞快，眼看着四九城就被覆盖在皑皑白雪之下。 这段时间江凡除了有林海给他赚钱之外，他自己也另外扩展了一条新的财路。 吕建国那厮如今在四九城各大单位采购员之间名声越来越大，很多采购员弄不到紧俏物资的时候就会找到他。 不管是鸡鸭鱼肉，还是水果蔬菜，吕建国从江凡这里拿货，然后加价一成卖出去，这样一来江凡赚的自然不少，吕建国也能捞到不少好处。 现如今吕建国一个月工资二十五，可外快却能达到一百多，而且因为他的能力，在采购科里也算是站稳了脚跟。 杨东那小子也学聪明了，不再自己一个人大街小巷的收废品，而是花钱雇了几个没工作的小年轻做这件事，他自己天天穿的人模狗样的逛信托商店找老物件，岁数没多大却把自己的整的跟老干部似的。 江凡也适时的改变了跟杨东之间的交易方式，不再花钱雇他而是收购他手里的废品。 这样一来杨东那小子每个月的收入从六十块，直接跃升到了一百多块，比他那个在机械厂当干部的老爹赚的都多。 另外江凡三人组跟张援朝那伙人的关系处的不错，别看张援朝没工作，可人家终究是二代份子，生活条件总不会比江凡他们差。 不过张欣欣对江凡抵触情绪还是不小，偶尔会和张援朝一起出来，但是从来不给江凡好脸色。 对此江凡也不着急，因为他看的出来，张欣欣其实对他有些兴趣，只不过小丫头还拗不过那个弯儿来，所以还在耍小性子。 总之一切都在正常有序的进行着，只是时间进入66年之后，江凡总有种危机感萦绕在心头，毕竟那场席卷华夏十年的风暴即便过去几十年，依然让人想起来就会感到不寒而栗。 这天江凡刚要下班，王胖子就笑嘻嘻的找了上来。 “小江啊！今天李副厂长有个招待，得麻烦你加个班儿。” 对这样的事情江凡早就习以为常了，随口问了一句：“李副厂长说让我做什么菜吗？” 王胖子说道：“今天李副厂长招待的是东北那边的客人，让你做一桌东北菜，什么小鸡儿炖蘑菇、溜肉段、锅包肉你尽管招呼，需要什么菜去小仓库领就行。” 江凡听了这话莫名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同时在他脑海里也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叮—— 剧情正式开启，系统根据宿主在剧情开启前的表现给出如下奖励！ 宿主将傻柱赶出食堂，打断双腿，使其无家可归，奖励9999卑劣值！ 宿主间接使贾家得不到傻柱帮衬，生活陷入困难，并打断棒梗的腿，奖励8888卑劣值！ 宿主让易中海养老计划受阻，在四合院儿声誉受损，奖励7777卑劣值！ 宿主不断打击刘海中威信，奖励500卑劣值！ 宿主将阎解成送进监狱，促使其离婚，让阎家丢尽颜面，奖励8888卑劣值！ 宿主并未对许大茂造成影响，不予奖励！ 一连串的系统播报结束，江凡真是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收拾傻柱、易中海、贾家、阎家得到的奖励让江凡心潮澎湃。 可刘海中竟然只给了500卑劣值奖励，许大茂更是啥都没给，这让江凡悔的肠子都青了。 第201章 消费 江凡收拾了一下心情，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一边喝茶，一边开始回忆四合院儿的剧情。 四合院儿一开始就是棒梗偷鸡，傻柱背锅的桥段。 只不过现在傻柱和棒梗都成了瘸子，不知道这个偷鸡的剧情还会不会出现！ 如果棒梗还是按照原剧情偷鸡，那又有谁能来背这个锅呢？ 就在江凡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胖子又冒了出来！ “我说江爷，您今儿可算是发了，现在您总共有卑劣值，您看是不是好好血拼一把啊？” 胖子笑的很是谄媚也很奸诈，那模样就是个典型的奸商。 “呵呵！”江凡冷笑一声道：“这些卑劣值我留着有用！” 胖子诧异道：“江爷，您留着这么多卑劣值干什么啊？” 江凡吊儿郎当的说道：“我留这些卑劣值查着玩儿，一天查一遍，天天都开心！” 胖子一听这话就知道江凡是什么意思了，叹了口气说道：“江爷您牛叉，我给您个特别优惠，凡是今天兑换的卡片，只要有强化版的我都给您强化版还不行吗？” 江凡目的达到，也不矫情了，直接说道：“先给我把农场和维修厂升到高级！” 胖子眼前一亮，叫道：“得嘞！您就瞧好！” 叮—— 扣除宿主999点卑劣值兑换强化版中级农场！ 叮—— 扣除宿主9999点卑劣值兑换强化版高级农场！ 叮—— 扣除宿主9999点卑劣值兑换强化版高级维修厂！ 顷刻间两万多卑劣值消失，江凡手里也多了三张卡片。 江凡二话不说把三张卡片全部撕开，瞬间农场和维修厂升到了高级。 江凡双目微闭，在脑海里查看农场和维修厂的情况。 强化版高级农场：可种植土地二十四块，可养殖数量三十，拥有湖水面积五十，可养殖各种水产品一千，拥有灵泉一眼，每日可产生灵泉一千升！ 灵泉可提取到现实世界饮用，拥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也可以用来在农场浇灌土地，喂养牲畜。 用灵泉浇灌土地，农作物成熟期缩短二分之一，用灵泉喂养家禽家畜，家禽家畜生长期缩短二分之一。 强化版高级农场自带三万立方米仓库，已经与维修厂仓库融合，仓库容积九万立方米！ 强化版高级维修厂：维修厂维修能力提升至高级，可维修品类增加，维修厂原料提取能力增强，并可反推已知材料制造参数！ 强化版高级维修厂自带三万立方米仓库，已经与农场仓库融合，仓库容积九万立方米！ 江凡脑海里的农场和维修厂已经不再是那种网页游戏的样子了，而是仿佛在他的脑子里多了两个微小的世界。 农场变成了一片旷野，上面有一块黑黝黝的耕地，土地上还长着一些作物，在耕地的旁边是牧场，上面有十只鸡在来回奔跑，另外农场里多了一片蔚蓝的湖水，只不过现在湖里什么都没有，显得有些空空荡荡。 灵泉已经变成了一口青石古井，就安置在土地、牧场、湖水交界的地方。 井沿上有着古朴的符文，井中也有淡紫色的雾霭若隐若现，可见灵泉不仅仅是产量增加了，功效必然也要比以前强的多。 维修厂也和农场差不多，完全实体化了，看着就像一座全新的现代化工厂，里面排列这很多机器人。 仿佛只要江凡一声令下，那些机器人就会动起来。 只不过不管是农场还是维修厂，都被一道光幕笼罩，江凡看得见却根本进不去。 江凡不解的问道：“胖子，农场和维修厂明明都实体化了，为什么我还进不去？” 胖子今天业绩不错，心情也好，笑呵呵的解释道：“江爷，您这就不知道了，不管是农场还是维修厂，其实存在于另外的空间之中。 如果您想进去，需要花费十万卑劣值的空间转移费，到时候您不但能自由进出，还能把农场和维修厂具现到当前剧情世界！” 江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果然是个坑货奸商。 只是遇到这种坑货江凡也没办法，他又兑换了不少水果蔬菜种在地里。 牧场也被鸡猪牛羊填满了，现在牧场养殖数量足够，养点儿大型牲口也无所谓。 不过湖里养什么江凡倒是好好的费了一番心思！ 因为是系统农场，所以湖水中什么水产品都能养，只不过数量不能超过一千。 于是江凡经过一番思索，兑换了二百条蓝鳍金枪鱼，二百条河豚，二百只澳龙，二百只大闸蟹，二百只生蚝养在了湖里。 江凡刚刚做完这些，马华就过来了。 “师父，今天要做的菜都备好了，就等着您出手啦！” 江凡点点头，起身向着小厨房走去，刚到小厨房，许大茂就进来了。 “江老弟，今儿能吃到你的手艺，哥哥我可算是逮着啦！” 许大茂见着江凡，那张大马脸都笑抽抽了。 那样子跟原剧里许大茂和傻柱说话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看见许大茂，江凡就想起了系统奖励的事情。 因为他没对许大茂出手结果损失了9999卑劣值，还有那个刘海中，竟然只贡献了500卑劣值，简直就是不可弥补的损失啊！ 江凡虽然心里恼恨，表面上却没表现出来，而是笑着说道：“大茂哥，这是又陪着领导吃饭来了？ 以后你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老弟啊！” 许大茂被江凡说的心花怒放，低声说道：“我这也就是要给领导放小电影，才能跟着混顿酒喝，跟你可比不了。 你不知道，这饭还没吃上呢！ 李副厂长都不知道夸了你多少遍了，我看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个食堂主任就是你的。” 江凡看了看周围，故作小心的说道：“大茂哥你可别乱说，人家王主任还在呢！ 这话要说传到他耳朵里，可就要给我穿小鞋啦！” “嘁！”许大茂不屑的说道：“王胖子算个屁啊！他也就是靠着送礼才弄了个食堂主任当当。 跟你说，哥哥我就是不愿意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要不然哥哥我早就是宣传科科长了。” 江凡看着许大茂那得意的样子，暗道：“你丫的为了当官儿连自己老丈人家都举报，可比送礼下三滥多了，还有脸说人家。” 许大茂可不知道江凡在腹诽他，拍了江凡肩膀一下说道：“江老弟，领导那边儿都等着呢！我先过去了，你可麻利点儿！” 江凡笑了笑，说道：“你先过去！菜马上就好！” 许大茂这才屁颠屁颠的跑了。 第202章 剧情的惯性棒梗偷鸡 江凡做菜的速度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八菜一汤全部完成，便和马华一起端了上了餐桌。 照例江凡被李副厂长留下陪酒，在江凡那海量之下，许大茂所谓的“一大三小”“俩五一十”简直不够看。 尤其是许大茂等会儿还要放电影，所以李副厂长更不敢让他多喝，倒是江凡跟李副厂长和那几个东北来的领导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 感到被冷落的许大茂，忽然发现江凡虽然在四合院儿是自己的盟友，可在厂里似乎这个盟友就没那么牢靠了。 好在江凡在食堂，许大茂在宣传科，俩人倒是没什么根本性的冲突，所以许大茂虽然心里不舒服，却也没太在意。 吃完饭，领导们去看电影，江凡便下班回家了。 刚出轧钢厂大门，江凡又想起了棒梗偷鸡这件事，他骑着自行车绕到了那堆水泥管子旁边。 果然在一根水泥管子后面有火堆的痕迹，在火堆旁边还有些新土，一看就是埋了东西。 江凡用脚把新土扒拉开，里面果然是鸡骨头。 江凡不禁感慨，剧情真是强大，棒梗那小子都瘸了还能偷鸡，就是不知道那小子弄到酱油没有？ 把鸡骨头重新埋起来，江凡这才骑着自行车回家。 江凡到家刚停好自行车就看见傻柱从后院儿晃悠了出来。 傻柱现在已经不用拄拐了，不过走路还是不顺溜，一拐一拐的，看着像只大鸭子。 看见江凡的时候，傻柱眼睛一翻，同时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江凡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理会这个傻子，跟自家老奶奶打过招呼之后，就回自己屋里去了。 洗漱一番之后，江凡躺在床上，寻思着今天到底能不能看上那场大戏。 许大茂给领导放完电影，骑着自行车哼着歌就回了四合院儿。 只不过许大茂刚要进家门的时候，看见自家门口的鸡笼子里，原本两只老母鸡，现在只剩下了一只！ 许大茂当即扯着破锣嗓子喊道：“娥子！娥子！咱家的鸡呢？” 娄晓娥原本在屋里躺着，听见许大茂的喊声，起身出门看了看鸡笼子也是一愣，随即说道：“不知道啊！今儿我头痛，在家里躺了一天。 是不是你送人了？” 许大茂急道：“我送什么人啊？那是我下乡放电影，人家公社送给我的。 得了，赶紧各院儿找找。” 这两口子说完，就着急忙慌的满院子找鸡。 原剧里，傻柱给领导做菜的时候扣了半只鸡，许大茂闻着味儿就找到了傻柱家里。 结果许大茂差点儿让傻柱给揍了，接着秦淮茹和刘海中都掺和进来，事情越闹越大，最后不得不开全院儿大会解决问题。 秦淮茹因为知道偷鸡的是棒梗，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就暗示傻柱承认偷了鸡，傻柱那家伙倒是听话，不但没说出棒梗偷鸡的事儿，还把这口锅给背了。 不过易中海到底是偏帮傻柱的，把这件事被定性成傻柱和许大茂有矛盾，偷许大茂的鸡是为了报复，最后只让傻柱赔了五块钱了事。 可现在傻柱还没上班，自然没有回家炖鸡的桥段，所以许大茂两口子前前后后找了一圈儿连根鸡毛都没找着。 “嘿！怪了啊！好好一只鸡能跑哪儿去？别不是让人偷了？特么的这事儿可不能这么算了！” 许大茂平白丢了一只鸡自然心有不甘，眼珠一转当即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咱院儿招贼了，大伙儿都出来看看啊！” 这年头谁家都不富裕，一听院儿里招贼了都怕自己家被偷了，立马所有人都出来了。 “贼在哪儿呢？敢到咱们院儿偷东西，非打断他狗腿不可！” “没错儿！打断腿再扔派出所去让他吃枪子儿！” 众禽出来之后咋咋呼呼的吆五喝六，不过一个个的却都躲躲闪闪，生怕被贼给伤了。 不过众禽咋呼了半天连根贼毛都没看见，便有人问道：“许大茂，你瞎嚷嚷什么？这哪儿有贼啊？” 许大茂赶紧说道：“老少爷们儿不是我瞎嚷嚷，咱院儿真进贼了，我们家就让贼给偷啦！” 刘海中作为后院儿管事大爷，一听许大茂家被偷了，便开口问道：“许大茂，你们家丢什么了？” 许大茂说道：“二大爷，前两天我去红星公社放电影，公社送给我两只鸡，这事儿您知道？” 刘海中点了点头道：“这事儿我知道啊！” 许大茂一拍大腿，痛心疾首的说道：“今儿我回来一看，您猜怎么着？两只老母鸡就剩一只了。” 刘海中不以为意的说道：“剩一只也不一定是让人偷了，备不住是跑了呢？你们两口子再好好找找，兴许就找着了。” 许大茂着急道：“瞧您说的，我能不找吗？我们两口子找半天了，连根鸡毛都没找着，肯定是让人偷了啊！” 刘海中也觉得有道理，他看了看众禽说道：“咱们院儿十几年连根针都没丢过，要是谁捡着许大茂家的鸡赶紧拿出来，咱们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 要是一意孤行，拿着许大茂的鸡不还，被查出来咱们可就公事公办了。” 众禽齐刷刷翻了个白眼儿，二大爷还是一如既往的蠢，就算偷鸡的贼想还回去也不能大庭广众的还啊！ 再说了这年头偷你的鸡为了什么？ 不就是个吃吗？ 许大茂家那只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估计早就进肚子了。 刘海中见众禽没人搭理他，倒是来了脾气，狠叨叨的点着头说道：“行，没人承认是？那咱们开全院儿大会，今儿这个偷鸡贼非给他抓出来不可！” 说完刘海中把手一背先回家吃饭去了。 众禽一看又要开全院儿大会也很是无奈。 可丢了一只鸡也着实不是小事儿，就算找不着也得做做样子，起码也能起到一个警示的作用。 第203章 秦淮茹求易中海 虽然要开全院儿大会，可怎么也得晚饭后才能开，所以众禽先各回各家去吃饭。 刚刚许大茂找鸡的时候秦淮茹也跟着出去了，不过事不关己她自己没怎么理会。 回到家里，秦淮茹把棒子面糊糊、窝窝头、咸菜条往桌上一摆，就招呼全家人吃饭。 贾张氏不用说，虽然现在生活条件比不上被傻柱帮衬的时候了，可也不耽误她有个好胃口。 但见贾张氏冲到桌前一坐，抓起个窝头就啃，嘴里还嘟囔道：“天天吃这破玩意，我岁数大了到没什么？ 仨孩子可都长身体呢！天天吃这些可怎么行？” 这些话秦淮茹早就听习惯了，心里根本生不出半点儿波澜，只是一个劲儿催着仨孩子快点儿吃。 很快秦淮茹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了。 小当和槐花倒是吃的很起劲儿，可棒梗却吃的非常勉强，一小口一小口的硬往下咽，时不时还打个饱嗝儿。 秦淮茹看到棒梗这个样子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 暗道：“许大茂家的鸡该不会是棒梗偷的？” 想到这里，秦淮茹赶紧扒拉了一下棒梗问道：“棒梗，你刚才是不是在外面吃啥了？” 棒梗赶紧摇摇头，一脸无辜的说道：“妈，我啥都没吃啊！” 棒梗这小子自打瘸了之后性子变的很是冷硬，即便是跟秦淮茹说话也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可现在却这么乖巧，显然事情不对。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棒梗的变化落在秦淮茹眼里，立即就知道这小子十之八九把许大茂家的鸡给去吃了。 “棒梗！”秦淮茹把筷子一放，冷着脸问道：“你跟我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还没说话，贾张氏就不干了。 “秦淮茹，你怎么说话呢？棒梗可是好孩子，能干那种事儿吗？” 秦淮茹没理会贾张氏，一把拽过棒梗，在他衣服上闻了闻，果然棒梗身上有股子烤鸡的味道。 秦淮茹气的抽了棒梗肩膀一巴掌，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就给我惹事儿！” 棒梗见事情败露也没争辩，更是索性不装了，把手里的窝头往盆里一扔，连饭都不吃了。 小当和槐花虽然小可也知道棒梗吃好吃的去了，全都眼巴巴的看着棒梗。 槐花一时没忍住，满眼羡慕的问道：“哥，鸡好吃吗？” 贾张氏瞪了槐花一眼，说道：“等会儿吃完饭你们仨谁都不准出去，全都老实在家写作业。” 秦淮茹看着棒梗，心里倒是没怎么生气他偷鸡，毕竟在她棒梗能吃着肉也是好事儿。 可问题是看许大茂那样子有点儿不依不饶的意思，这要是把棒梗查出来，不但要赔钱，棒梗的名声也坏了。 一想到棒梗本来就已经瘸了，再落个小偷的名声，以后找工作、娶媳妇岂不是要更加困难？ 只是秦淮茹想了半天，感觉这事儿只能跟易中海说说，让他等会儿开全院儿大会的时候和和稀泥，尽量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想到这里，秦淮茹赶紧出门去找易中海。 到了易中海家门口，秦淮茹敲了敲门说道：“一大爷，我找您有点儿事儿！” 易中海和一大妈也在吃饭，听见秦淮茹敲门，一大妈不咸不淡的说道：“去看看！备不住有什么急事儿找你。” 易中海莫名的感到一阵心虚，放下碗筷遮掩道：“我去看看，兴许是他们家没粮了。” 一大妈没说话，易中海只能尴尬的起身去开门。 房门打开，易中海问道：“淮茹你找我有事儿？” 秦淮茹眼睛一眨泪水就下来了，那小模样看的易中海一阵心疼，赶紧说道：“有事儿进来说，别在外面冻着了。” 一大妈没动地方只是讥讽的撇撇嘴。 秦淮茹也没去管一大妈，着急忙慌的跟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我刚才问过棒梗了，许大茂家的鸡是他给吃了。” 易中海眉头紧皱，语气不善的说道：“棒梗这孩子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 这可是道德品质的问题，要是让人知道，棒梗的名声可就坏了。” 秦淮茹赶紧说道：“一大爷，棒梗说了，那鸡不是他从许大茂家拿的，是在前院儿捡的，他不知道那是谁家的鸡，一时嘴馋就给吃了。 都怪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棒梗半年都没尝过肉味儿了，一时嘴馋才犯了错误。” 易中海见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又说的凄楚可怜，心里不禁莫名的一痛！ “唉！”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等会儿开全院儿大会你别让棒梗出来，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糊弄过去。” 秦淮茹目的达到，眼泪顿时云歇雨收，挤出一个笑脸说道：“谢谢一大爷，您对我们家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以后肯定好好报答您！” 易中海很满意秦淮茹的表态，点点头说道：“别说这些见外的话，你先回去！” 秦淮茹应了一声，便回家去了。 等秦淮茹离开，易中海又回到桌上，看了看面无表情吃饭的一大妈说道：“这个棒梗真是的，小小年纪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一大妈冷笑了一声说道：“有贾张氏那样奶奶和秦淮茹那样的妈，棒梗能好才怪了。 我看他以后十之八九就是个白眼儿狼，我看咱们最好还是离贾家远点儿。” 易中海没想到一大妈会这么说，沉吟片刻说道：“咱们指望的是傻柱又不是棒梗，帮着贾家也是为了把秦淮茹和傻柱撮合到一起。 再说了等棒梗长大了咱们俩在不在都难说，到时候就让傻柱操心去！” 一大妈看了看易中海，点点头道：“你说的对，到时候就让傻柱去操心！” 晚饭过后，八仙桌往中院儿一摆，仨管事大爷端着大茶缸子闪亮登场。 许大茂、娄小娥两口子作为苦主，坐在了八仙桌旁边。 这次没有傻柱什么事儿，他和聋老太太坐在仨大爷对面，喜滋滋的看着热闹。 因为天气太冷，江凡没让自家老奶奶出来，不过他倒是带着春妮儿来了。 兄妹俩坐在小板凳上嗑着瓜子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第204章 闹闹哄哄的全院儿大会 刘海中见人来齐了，便起身说道：“今天把大伙儿叫来开会，主要是因为许大茂家的鸡丢了一只。 大伙儿都知道，咱们院儿这十几年可没出过小偷小摸的事情……！” 说到这里刘海中下意识的看了阎埠贵一眼。 小偷小摸是没有，可蹲笆篱子的大偷倒是有一个。 阎埠贵感受到了刘海中的目光，气的冷哼一声，把脸扭向一边。 被打断了这么一下，刘海中想好的词儿竟然全都忘了，只能说道：“现在请咱们院儿的一大爷只主持会议。” 易中海虽然已经知道鸡是棒梗偷的了，不过他还是摆出一副铁面无私样子，眉头紧皱，环视四周。 目光在和秦淮茹碰到的时候，易中海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那意思是告诉秦淮茹，万事有一大爷，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秦淮茹也回了易中海一个感激眼神，把老家伙电的浑身一阵酥麻！ “咳、咳！”易中海赶紧清了清嗓子，然后异常严肃的说道：“刚才我和二大爷、三大爷已经问过了，今天咱们院儿没进过外人。 也就是说许大茂家的鸡应该不是被外人拿走的。 当然，我也不相信咱们院儿里会有这种道德品质败坏的人，所以我们认为那只鸡是应该是跑丢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就不干了，立即起身说道：“一大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照您这么说，我们家那鸡就白丢了？ 我刚才可仔细看过了，鸡笼子门关的好好的，笼子上也没窟窿。 难不成那鸡还能自己开门出去，再把门关上？” 许大茂这话把众禽逗的直乐，易中海脸色却阴沉了下来。 “许大茂，你等我把话说完！”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被吓的缩了缩脖子，也知道自己着急了，赶紧畏畏缩缩的坐回去道：“一大爷，您说您的，我刚才就是太着急了。” 娄小娥见许大茂那个怂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还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 易中海再次环视众禽，沉声说道：“我的意思是，许大茂家的鸡跑出来，要是被谁抓住了，能送回去就给人家送回去。 要是送不回去了，就赔人家点儿钱。 大伙儿都在一个院儿住着，我相信许大茂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 许大茂这才明白易中海是这个意思，也起身说道：“一大爷说的没错，我许大茂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不管是鸡还钱，只要今天晚上给我送回来，这件事就算了。 不过我也把话说在前头，要是今晚上送不回来，那在场老少爷们儿，姐姐妹妹，婶子大娘就别怪我明天一早去派出所走一趟了。” 听许大茂要报派出所，易中海眉头皱了皱，秦淮茹则是担心的直咬嘴唇。 傻柱最愿意看的就是许大茂吃亏，笑嘻嘻的说道：“许大茂，你可别冤枉咱们院儿里的人，我看你家那鸡就是不待见你才自己跑了。” 众禽听了这话，又发出一阵大笑。 许大茂见傻柱敢奚落他，气的指着傻柱嚷道：“傻柱，我看我们家那鸡就是你偷的。” 傻柱一听这话也急了，叫道：“许大茂，老话讲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要是敢诬陷我，别怪我我派出所告你！” 许大茂现在可不怕傻柱，跳着脚的嚷嚷道：“傻柱，你少吓唬我，今儿我还就认定那鸡是你偷的了，有种你上派出所告我去。” 傻柱本来就不是让份儿的主儿，何况对面的还是许大茂，立即起身梗梗着脖子喊道：“许大茂，这话可是你说的，今儿我非去告你不可。 你给我等着，待会儿派出所的人来了，看我不把你家房子讹来！” 本来看热闹看的正开心的江凡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无辜中枪了。 不过现在傻柱和许大茂吵的正欢，江凡倒也没兴趣打扰他们，就随他们去！ 易中海见这两人掐起来了，重重的敲了敲桌子道：“行了，你们都消停点儿，都一个院儿住着，别有事儿没事儿就报派出所。 要是什么事儿都报派出所，那还要我们三个管事大爷干什么？” 许大茂横愣着眼睛看向易中海，不忿的说道：“我说一大爷，听您这话的意思，我们家丢鸡这事儿您不会又是要在咱们院儿内部处理？ 我可跟您说，那老母鸡是我留着下蛋给我们家蛾子补身子用的，绝对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 傻柱撇撇嘴道：“还留着下蛋？我看你自己考虑考虑下蛋的事儿！” 许大茂最听不得的就是他和娄小娥没孩子这事儿，听傻柱这么讥讽他，立时又炸了！ “嘿！傻柱，你特么侮辱人格是不是？今儿我跟你拼了！” 说着话，许大茂起身就要找家伙事儿跟傻柱干架。 傻柱倒是好整以暇的拍了拍自己的腿说道：“许大茂，你柱爷这腿可还没好利索呢！ 你要是敢动柱爷一下，你们家的房子可就真归柱爷啦！” 许大茂一听这话，当时就不敢动了，可他也被气的浑身直哆嗦。 最后许大茂气急败坏的嚷道：“什么狗屁全院儿大会，净特么扯淡。 老子现在就去报派出所，看看到底是谁偷了老子鸡！” 见许大茂真要报派出所，易中海和秦淮茹全都站了起来。 易中海除了怕许大茂报派出所把棒梗揪出来，同时也担心那样会影响管事大爷在院儿里的威望。 何况要是派出所真把棒梗偷鸡的事情给查出来，院儿里出了个偷鸡贼，怕是今年的先进四合院儿又要泡汤了。 秦淮茹现在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可又不能说什么，只能一个劲儿看向以后，希望他能尽快解决这件事。 易中海给了秦淮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瞪着傻柱喝道：“柱子，你给我老实点儿，这里面没你的事儿，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傻柱看着易中海正要说话，却被聋老太太拽了一把，傻柱看了一眼聋老太太，只能把嘴闭上坐了回去。 第205章 中级随机任务卡启动 见傻柱老实了，易中海又对许大茂说道：“大茂，我不是说过了吗？ 咱们院儿的人道德品质还是过硬的，真要有人一时做错了事，我相信那个人也能主动认识错误，改过自新。 你要是把派出所的人叫来，到时候把咱们院儿的名声搞坏了不说。 就凭你把院儿里的邻居当成偷鸡贼这件事，以后你许大茂还怎么在院儿里住？” 要不怎么说人家易中海能当上一大爷呢？ 这手道德绑架玩儿的那叫炉火纯青，三言两语之间就把受害者许大茂同志要报派出所维护自己权益的行为，说成了是他怀疑整个四合院儿的邻居。 也该着许大茂这人是个欺软怕硬的货，听易中海这么说，已经迈出去的步子硬生生停住了。 易中海见状心里也是一阵冷笑，暗道：“许大茂这小子就是个软蛋，几句话就把他给吓住了，要是江凡那小子也能这样该多好！” 虽然易中海想的是心里话，可还是下意识的冲着江凡看了一眼。 江凡正跟那儿嗑瓜子看热闹呢！ 没想到竟然跟易中海来了个目光对对碰。 一时间江凡也愣住了，这里面又没自己什么事儿，易中海那老王八看自己干什么？ 易中海也在与江凡目光对碰的时候愣了一下，他怕惹到江凡，赶紧收回目光。 刚刚易中海还暗骂许大茂是个怂货，可他在江凡面前又何尝不怂？ 只不过人就是这样，看别人的时候总是明明白白，看自己的时候就稀里糊涂了。 要不老子怎么会说：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呢？ 避开了江凡的目光，易中海看向许大茂，义正言辞的说道：“大茂，我相信咱们院儿的这些邻居，思想觉悟绝对没问题，今天晚上一定会把鸡给你送回去。 当然了，既然这话既然是我说的，那我肯定会负责到底。 如果今天晚上要是没人把鸡给你送回去，明天早上我自己掏两块钱，算是补偿你的损失，你看怎么样？” 许大茂可不管是谁偷的鸡，只要有人承担他的损失就行了，便点点头道：“既然一大爷您都这么说了，那派出所我就不去了。 不过您说话可得算数，要是明天早上没人把鸡给我送回来，就麻烦您破费了。” 易中海笑呵呵的点头道：“你放心，这件事我说到做到，保证不会让你吃亏。” 解决了鸡的事情，许大茂话又指着傻柱说道：“一大爷，鸡的事儿就这么着了，可傻柱刚才侮辱我人格，他得给我道歉。” 易中海眉头微皱，心道：“这个许大茂还真是个小心眼儿，傻柱不就是说你两句吗？ 怎么还不依不饶了呢？” 傻柱听了许大茂的话也是把嘴一撇，痞里痞气的道：“许大茂，你少血口喷人，我那是侮辱你人格吗？ 我那叫陈述事实，你就说你们两口子能不能下蛋？” 许大茂气的眼珠子都红了，看向易中海吼道：“一大爷您看着了？ 傻柱这小子还侮辱我人格，这事儿我可真忍不了，今儿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非报派出所收拾他不可！” 易中海脑袋都大了，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报派出所这事儿上来了？ 顿时易中海也对傻柱生出一股子怨气，也冲着傻柱吼道：“傻柱，你能不能老实儿点儿？非要把派出所的人找来你就高兴啦？” 傻柱也知道自己理亏，但是让他给许大茂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选择做缩头乌龟，往凳子上一坐，歪着脑袋不出声了。 易中海又赶紧对许大茂说道：“大茂，傻柱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这次你给我个面子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等过后我再收拾他！” 许大茂心里自然知道易中海这就是和稀泥，要是别的事情他也就忍了，可傻柱偏偏说他和娄小娥没孩子的事儿，这让许大茂根本就忍不了。 只是傻柱有易中海这个四合院儿一大爷撑腰，许大茂就算不甘心却也没有办法。 情急之下许大茂猛然想到了江凡！ 要说这四合院儿里谁能和易中海分庭抗礼，那就只能是江凡了。 别看江凡只是个小年轻，可院儿里大爷谁没在江凡手底下吃过亏？ 这种时候不找江凡给自己撑腰还能找谁呢？ 许大茂想到这里，转头冲着江凡喊道：“江老弟，哥哥我让傻柱欺负啦！你可不能不管啊！” 许大茂猛然一嗓子很猛，把满院儿的禽兽都给镇住了。 易中海万万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来这么一手，真是后悔没硬压着傻柱给他道歉。 江凡也有些意外，自己就是闲来无事，嗑点儿瓜子看看热闹，怎么许大茂还找上自己了呢？ 本来江凡不想掺和他们之间的破事儿，可就在他要开口推脱的时候，脑海里却传来了系统播报的声音。 叮—— 中级随机任务启动：揪出棒梗这个偷鸡贼并让傻柱给许大茂道歉！ 任务奖励：卑劣值8888，神级太极拳，中级傀儡卡！ 任务惩罚：随机减少卑劣值，体力下降50，傀儡林海清除！ 听完系统播报，江凡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没想到中级随机任务卡竟然是这么用的。 而且中级随机任务奖励的确丰厚，不但有积分、有技能，还有中级傀儡卡这种好东西。 不过惩罚也够严厉的，对于江凡来说卑劣值损失多少倒不是那么重要。 何况随机损失卑劣值，兴许运气好只损失一点也未可知。 至于体力下降50江凡倒是不慎在意，毕竟他现在体力已经远超常人，就算下降一半，也比正常人强得多。 不过林海被清除，却是江凡无法承受的痛，要知道林海现在就是江凡在黑道的代言人。 如果林海被清除了，他那部分财路就算断了，即便江凡再弄个傀儡出来，怕是也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 现在眼看着大风就要起来了，赚钱都是争分夺秒的事情，江凡可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 江凡看了眼以后，暗暗叹了口气，心道：“易中海啊易中海，不是小爷想多管闲事，实在是系统要搞事情，那小爷就不得不出手了啊！” 第206章 江凡出马 江凡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瓜子皮，信步向着许大茂走去。 易中海见江凡真要给许大茂出头，连忙说道：“江凡，今天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这就让柱子给许大茂道歉。” 傻柱看见江凡走过来也有点儿心虚，可他的自尊心却让他强自稳住心神把脸扭向一边。 江凡没理会易中海，更没理会傻柱，而是径自走到许大茂身边。 许大茂有了江凡撑腰顿时感觉腰杆儿硬了不少，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江凡站定身形，然后扫视众禽，沉声说道：“刚才的事情我也一直在看着，是非曲直我相信诸位心里也都有数。 首先说傻柱骂许大茂这件事，我认为这不单单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而是整个四合院儿的道德品质问题。” 易中海见江凡这帽子扣的着实不小，连忙插嘴道：“江凡，柱子就是一时嘴快骂了许大茂一句，这跟咱们院儿的道德品质有什么关系？”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易中海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四合院儿家里没孩子的不止许大茂一家？ 你易中海家不也没孩子吗？ 傻柱为什么不一时嘴快说你们两口子下不出蛋啊？” 易中海和一大妈脸色都是一僵，打死他们都想不到江凡竟然会把话题拐到他们身上来。 许大茂和娄小娥这回算是出了口气，在江凡身后一个劲儿偷笑。 江凡却面不改色的说道：“说到底，傻柱是看许大茂好欺负，就揭人家伤疤，看你易中海是院儿里的一大爷，就不敢在你面前胡说八道。 这种行为说白了不就是欺负弱小，畏惧强权吗？ 如果傻柱的这种行为得不到及时的制止，而且他还不用给被欺负的许大茂同志道歉。 那么我有理由认为，这个四合院儿所有人的道德品质都有问题。” 易中海见江凡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觉得这次江凡算是犯了众怒，兴许能给他点儿教训。 于是易中海沉着脸说道：“江凡你这话太过了，咱们院儿这些邻居个个都是好人，思想觉悟绝对没有问题。” 江凡冷冷一笑，看向众禽说道：“既然易中海说你们思想觉悟没有问题，那我请问你们，一个人若是道德品质高尚，思想积极进步，会不会容忍有人欺负自己的邻居？” 紧接着江凡又自问自答道：“我认为这样一个人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可是我在你们身上看不到这样的品质，你们作为许大茂的邻居，在傻柱侮辱他的人格的时候，非但没有制止，反而还跟着傻柱一起嘲笑许大茂！ 你们的这种行为只能用卑劣、无耻、恶心来形容。 试问一群卑劣、无耻、恶心的人，怎么可能道德高尚，思想进步呢？” 易中海和四合院儿所有的禽兽都在以目瞪口呆之状看着江凡。 他们的此时此刻脑子已经被上万匹草泥马踩成了浆糊。 不就是傻柱嘴欠骂了许大茂几句吗？ 怎么就上升到道德品质这种让人触不可及的高度了？ 难道自己没阻止傻柱骂许大茂就真的是卑劣、无耻、恶心的人？ 可傻柱不是经常骂许大茂吗？ 自己看了那么多热闹，笑了那么多次，那自己这道德品质还有没有救了？ 这些问题在所有禽兽的脑海里翻腾、碰撞，撞出了无数的火花，让四合院儿的禽兽们好好的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灵魂。 半晌之后，cpu已经要融化的易中海才艰难的说道：“这……这就是傻柱和许大茂的事儿，不至于这么严重？” 江凡很是装逼的在易中海面前摇摇食指说道：“易中海你这样想就错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不是你能想象的。 我就问你一件事，今天傻柱侮辱许大茂不用赔礼道歉，那么以后他侮辱别人用不用道歉？ 我们可以再引申一下，如果傻柱侮辱许大茂不用道歉，那么是不是我们所有人，侮辱别人的时候都不用道歉？” 易中海感觉自己脑子已经彻底乱套了，一时间竟是有种脑子要冒烟的感觉。 万般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冲着傻柱吼道：“傻柱你赶紧给许大茂道歉！” 傻柱这时候也有点儿发懵，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以前也骂许大茂，而且骂的更难听。 怎么今天这事儿就和全院儿的道德品质牵扯到一起去了。 结果傻柱正想着呢！听见易中海的吼声，吓的一哆嗦，赶紧站了起来。 易中海为了尽早打发江凡，别让他胡说八道，只能咬牙冲傻柱说道：“傻柱你赶紧给许大茂道歉，要不然我罚你扫一个月院子！” 傻柱本来还想硬挺，可看着易中海气的眼睛都红了，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只能冲着许大茂说道：“对不起，我不该侮辱你们两口子！” 许大茂这么多年也没让傻柱给自己道过歉，一时间竟然感觉骨头都轻了二两，摆摆手说道：“行了，今儿我看在江老弟的面子上就原谅你啦！” 傻柱看许大茂那个嘚瑟样，心里都不知道骂了他多少遍了，可又看看江凡和气急败坏的易中海，他也只能忍住了。 易中海见傻柱给许大茂道完歉了，赶紧说道：“既然傻柱已经道歉了，那今天的会就到这儿，大伙儿散了！” 众禽正要各自回家，只听江凡说道：“慢着！傻柱虽然道歉了，可今天还有件事儿没解决，这会怎么就散了呢？” 易中海强忍怒气，看向江凡问道：“傻柱都道歉了，还有什么事儿没解决的？” 江凡看了看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家丢鸡的事儿解决了吗？” 易中海皱眉道：“我不是说了吗？ 今晚上要是没人把鸡给许大茂送回去，我给许大茂两块钱，难道这样还不算解决？” “当然不算！”江凡义正言辞的说道：“从目前情况来看，许大茂家那只老母鸡肯定是被偷了。 既然有人偷了东西，那么就要把这个贼揪出来，否则四合院儿里隐藏着一个贼，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 第207章 江凡要抓偷鸡贼 众禽一听这话说的有道理，便纷纷议论起来。 “人家江凡说的没错，我看许大茂家那只鸡就是让人偷了。” “这谁看不出来啊？关键是怎么把这个偷鸡贼找出来。” “我看这贼可不好抓！还不如让一大爷赔许大茂两块钱，把这事儿揭过去得了！” “这话没毛病，反正也找不出那个贼，倒不如让一大爷给许大茂两块钱，大伙儿也早点儿回家。” 大冷天儿都在外面冻着，众禽也遭罪，都想把这件事早点儿了结了。 易中海听到众禽的议论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只要众禽不想抓偷鸡贼，自己明早上给许大茂两块钱这件事就算混过去了，不知道到时候秦淮茹要怎么感谢自己。 因为关乎自己儿子，秦淮茹比易中海更着急，此时见众禽意见趋于统一，也跟着说道：“我看许大茂家的鸡八成是跑丢了，也就是一大爷照顾咱们愿意出这个钱。 这要是放在别的院儿，谁管你这事儿？ 许大茂你可得谢谢一大爷！” 秦淮茹这番吹捧让易中海感觉非常受用，忍不住微微点头，觉得秦淮茹这人果然聪明又贴心！ 江凡看了看秦淮茹，呵呵一阵冷笑说道：“秦淮茹这话说的可就有意思啦！ 明眼人都能看出许大茂家的鸡是让人给偷了，你偏说是自己丢的。 易中海这事儿办的也有些稀奇，平时对许大茂爱搭不理，怎么今天却关心起来了？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我们不知道，或者你们怕我们知道的事情？” 易中海和秦淮茹闻言脸色都是一变。 易中海更是连忙说道：“江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秦淮茹能有什么不想让大伙儿知道的事情？” 秦淮茹也跟着说道：“就是，大伙儿都在一个院儿住着，有点儿什么事儿大伙儿不知道？” 江凡冷冷一笑说道：“那可不一定，比如说那个偷鸡贼是谁，你们就好像不想让大伙儿知道。” 易中海和秦淮茹脸色再变，感觉江凡似乎知道了什么？ 不过为了保住棒梗，易中海还硬着头皮说道：“江凡，你这话就过分了，如果我知道偷鸡贼是谁还能瞒着大伙儿不成？ 我就是看偷鸡贼不好抓，又不想让许大茂白受损失才自己掏钱补偿他一下，如果你这么说我，那这钱我还就不出了。” 许大茂见到了手的钱就这么没了，急的就要说话，却被江凡给拦了下来。 江凡给了许大茂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看向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别把话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偷鸡贼是谁其实你心里清楚，只不过你不想说而已。 不过丢东西这种事好说不好听，如果不把那个偷鸡贼抓出来，在场的这些人怕是谁都逃不脱嫌疑。 如果有一天，某些人想利用这件事做文章，非要把偷鸡贼的名头扣在谁身上，怕是只凭一张嘴就能做到了。” 听江凡这么说，众禽也都反应了过来。 “江凡这话说的可没错啊！今儿要是不把偷鸡贼抓出来，大伙儿不得天天疑神疑鬼的过日子？” “就是，到时候你怀疑我，我怀疑你，咱们这一院子人用不了多长时间就特么成贼了。” “我同意按江凡说的，今天必须把偷鸡贼抓出来！” “对，我也同意，这个偷鸡贼要是不抓出来，大伙儿心里不落底。” 易中海听了见众禽眨眼间又一股脑的全都支持江凡去了，脸色已经黑的跟锅底有一拼了。 秦淮茹更是傻眼的看着众禽，搞不懂明明已经解决了的事情，怎么又出变故了？ 刘海中见易中海威信受到打压，顿时来了精神，起身说道：“江凡，既然你说要抓偷鸡贼，那你跟大伙儿说说，这个偷鸡贼该怎么抓？” 易中海和秦淮茹齐刷刷瞪了刘海中一眼，暗骂这个草包早不说话晚不说话，偏偏这个时候说话，真特么太缺德了。 江凡区却在心中暗笑，老刘虽然是个草包，但很多时候都能在关键时刻给易中海来那么一下子，这就很好。 刘海中的话也引起了众禽的兴趣，百来双眼睛都死死盯着江凡。 许大茂拉了拉江凡的袖子，低声问道：“江老弟，你真能把偷鸡贼抓出来？ 要是抓不出来，哥哥我这损失可就大了。” 要说许大茂的确是个真小人，江凡为他出头，可为了两块钱，他跟江凡说话时语气中竟然带了几分埋怨。 娄小娥知道人家江凡是在帮自己家，听了许大茂这话，赶紧拉了他一把。 许大茂却把娄小娥甩开，还狠狠瞪了她一眼，把娄小娥气的够呛。 江凡看了看许大茂，轻松的说道：“其实这个偷鸡贼很好抓，只不过有些人不想让大伙儿抓而已。” 不用问，江凡这话直指易中海和秦淮茹俩人。 易中海虽然心里犯嘀咕，可这种时候也不能强压着江凡不抓偷鸡贼。 其实易中海也知道，以江凡的性子他想压也压不住。 想到这里，易中海索性破罐子破摔，冷冷的看着江凡说道：“既然你说的那么轻巧，今儿我就看看你到底怎么把偷鸡贼抓出来。” 说完易中海一屁股坐回去，自己生闷气去了。 秦淮茹一见易中海不管了，急的跟火烧屁股似的坐立不安。 可江凡刚才已经有言在先，是她和易中海不想抓偷鸡贼，要是现在阻止的话，无异于告诉别人，江凡说的话是真的。 在这种焦急、无助的时候，秦淮茹下意识的看向了傻柱。 可傻柱刚刚被江凡挤兑的给许大茂道歉，现在正做聋老太太身边运气呢！ 顿时秦淮茹就觉得自己疯了，才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傻子身上。 “唉！”秦淮茹忍不住叹了口气心中暗道：“棒梗这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这要是让江凡把他揪出来，以后他可怎么办啊？ 希望棒梗做事稳妥点儿，千万别留下马脚，别让江凡那个王八蛋抓住才好！” 秦淮茹这个妈当的也够可以的，棒梗偷了东西她不想着怎么教育棒梗承认错误，改过自新。 倒是担心棒梗被揪出来，也难怪棒梗以后越长越歪，其实根子就在秦淮茹身上。 第208章 易中海犯糊涂 江凡见把众禽胃口吊起来了，便好整以暇的对众禽说道：“要想找到这个偷鸡贼，首先我们把没有时间作案的人排除出去。” 许大茂跟捧哏似的说道：“这事儿好办啊！今天上班的不就没时间作案吗？” 江凡点点头说道：“这话没错，今天上班的人的确可以排除在外。 现在今天上班了的都站左边去，没上班的站右边去。” 江凡话音落下，众禽便开始乱哄哄的动了起来，就连易中海他们三个管事大爷都不例外。 很快，众禽按照江凡说的站好，江凡一看左边就秦淮茹一个女的，右边倒是有傻柱和阎埠贵两个男的。 傻柱是因为腿伤一直没上班，阎埠贵则是因为学校放假在家休息。 江凡又说道：“许大茂家的鸡怎么说也有五六斤，这么大一只鸡老人和小孩子想抓也抓不住，所以岁数太大和太小的都去左边。” 现在院儿里最老的是聋老太太，小孩子除了春妮儿还有两个，于是聋老太太、春妮儿和那两个小孩子都去了左边。 江凡见贾家三个孩子都没出来，意味深长的看着秦淮茹露出一抹冷笑，把秦淮茹看的心里一哆嗦。 不过江凡倒是没理会秦淮茹，而是继续说道：“许大茂家那只鸡肯定已经不在院儿里了，现在能证明自己没出过院子的站到左边去。 不过这事儿不能自己说了算，要找到相应的证明人，而且证明人不能是自己家里人。” 现在右边除了傻柱和阎埠贵就是一帮在家的老娘们儿。 听江凡这么一说，那帮老娘们儿就开始叽叽喳喳的给自己找证人。 四合院儿就那么十几户人家，大冬天的也没人愿意瞎溜达，很快这帮老娘们就找好了自己的证人，成帮结伙的站了左边，就连贾张氏都不例外。 贾张氏路过江凡身边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那满腔的恨意简直毫不掩饰。 聋老太太见傻柱还站在原地，赶紧说道：“江凡，我大孙子一直在家陪我，你让他过来。” 江凡点点头说道：“既然老太太您能给傻柱作证那就没问题。” 阎埠贵找不到证人，但他想了想说道：“江凡，我虽然没有证人，可我一直在门口晒太阳，这出来进去的都能看见。” 江凡又点了点头说道：“老阎你好歹也是个老师，我相信你不至于为了只鸡不要名声，你也过来！” 阎埠贵一听，赶紧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左边。 这回右边的就剩下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阎解旷他们几个半大小子了。 看着这几个人，众禽心里也就有数了，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嘴馋，把许大茂家的鸡给弄出去吃了。 原本很困难的事情，在江凡三言两语之下竟然变的简单起来，众禽也不得不佩服江凡的本事。 这时候江凡看向秦淮茹，笑呵呵的说道：“秦淮茹，这回可以让你家仨孩子出来了？” 秦淮茹本来还存着几分侥幸心理，以为江凡把棒梗他们仨给忘了，没想到江凡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贾张氏见江凡要让棒梗出来，当即喊道：“江凡，你什么意思？为啥让我们家棒梗出来？ 我们家棒梗写作业呢！没那个闲工夫！” 贾张氏不吵吵还好，她这一吵吵，顿时众禽心里都有了答案，这事儿十之八九就是棒梗干的。 只不过没凭没据的就不知道江凡怎么把棒梗给揪出来了。 江凡玩味的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说道：“棒梗那小子上学的时候都不写作业，这个学期连学都没上，他写个毛作业？ 莫不是棒梗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情，你们不敢让他出来？” 贾张氏还要撒泼，秦淮茹赶紧拽了她一把，然后一脸讨好的对江凡说道：“江凡兄弟，我家棒梗自打伤了腿，身子就一直不太好，这不天擦黑就睡了。 再说我家棒梗腿还伤着，也没法偷鸡啊！” 江凡一本正经的说道：“秦淮茹，瞧你这话说的，我也没说那鸡是棒梗偷的，我这不是怕大伙儿误会，才想让棒梗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当然，你要是觉得棒梗让人叫偷鸡贼无所谓，也可以不让他出来。” 秦淮茹一时被江凡噎的说不出话来。 这个江凡太可恶了，棒梗不出来他就把偷鸡贼的罪名按在棒梗头上。 可要是棒梗出来被他抓住棒梗就是偷鸡贼那又怎么办？ 一时间秦淮茹只感觉心乱如麻，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易中海！ 事已至此易中海最聪明的做法就是置身事外，偏偏老家伙跟秦淮茹目光一碰，顿时被小寡妇那哀怨无助的小眼神儿闪了一下。 顷刻间易中海只感觉青春的激情在涌动，沉寂的荷尔蒙在燃烧！ “江凡！”易中海当即挺身而出，满脸不悦的说道：“秦淮茹说的没错，棒梗那孩子腿上有伤，你就别难为他们孤儿寡母了。” 易中海此话一出，众禽目光全都齐刷刷看向他！ 刚才江凡就说易中海和秦淮茹不想让人知道偷鸡贼是谁，现在秦淮茹推三阻四，易中海又站出来横扒拉竖挡，就是不想让棒梗出来，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那个偷鸡贼就是棒梗吗？ 一大妈躲在众禽之中，目光深邃的看着易中海，脸上隐隐有着难以掩饰的失望和怒气。 易中海说完这话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再看众禽的表情，顿时肠子都要悔青了。 只是事已至此易中海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拉拉着脸不出声，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过。 易中海和秦淮茹不想让棒梗出来，二大妈和三大妈可不干了。 合着易中海和秦淮茹不想让棒梗出来，棒梗就能不出来。 那自己家孩子呢？ 凭什么站在那儿给棒梗那小兔崽子背黑锅？ “秦淮茹你赶紧把棒梗叫出来，要不然这偷鸡贼就是他。” 二大妈一向彪悍，上来就冲秦淮茹喊了起来。 “就是，凭什么都是孩子，我们家的孩子什么都没干还得在这儿站着，你们家孩子就在屋里猫着？” 三大妈好歹是知识分子家属，说话比二大妈多了几分水平，还带上了讥讽。 秦淮茹被说的脸一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209章 阎埠贵发飙 秦淮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贾张氏可没那么多顾虑。 跳出来指着二大妈、三大妈骂道：“你们放屁，我们家棒梗以后可是干大事儿的人，就你们家那些兔崽子能跟我们家棒梗比？” 二大妈眼睛一翻，讥讽道：“你们家棒梗还真是办大事儿的人，小小年纪跟人打架能把腿打折了，谁能跟他比？” 三大妈也跟着说道：“就是，满院儿的孩子就出了这么一个能人，我们肯定比不了啊！” “呸！”贾张氏怒喷一口，面目狰狞的骂道：“你们还有脸说我家棒梗？ 老刘家的，你们家刘光齐结婚以后回来看过你们两口子吗？ 老阎家的，你们家阎解成可还在牢里蹲着呢？你还有脸说我们家棒梗？” 二大妈、三大妈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着实不是自己实力不行，而是把柄太大了啊！ 易中海和秦淮茹见场面乱起来了，忍不住心中一阵窃喜，这么一闹怕是抓偷鸡贼的事儿就要黄了。 只是这二位忘了，四合院儿有蠢人可没有好人，刚刚贾张氏当众拿阎解成说事儿，阎埠贵的眼中早已经寒芒闪烁。 此时瞥见易中海和秦淮茹脸上的窃喜之色，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都给我闭嘴！” 阎埠贵猛然大吼一声，竟然把场面给镇住了。 这也是阎埠贵平时总是一副穷酸模样，乍然间展现出威猛的一面，着实让人吓了一跳。 “都吵什么？人家江凡是为了咱们院儿的名声着想，才费劲巴力的抓偷鸡贼。 你们不配合就算了还在这儿捣乱，是不是不想把偷鸡贼抓出来？ 我告诉你们，这个偷鸡贼咱们院儿里自己抓出来，赔点儿钱，道个歉也就算了。 要是你们不知道好歹，把派出所的人招来，到时候那事情就大了，搞不好要送少管所去接受教育！ 这里面的轻重你们自己掂量，别到时候真应了我的话，哭都哭不出来！” 阎埠贵这番话说的比易中海还义正言辞，而且影射性极强，只要不傻都能听出来他是说给贾家婆媳听呢！ 这回秦淮茹算是彻底抓瞎了，心里忍不住哀叹，怎么全四合院儿的人都跟自己家作对呢？ 棒梗不就是嘴馋偷了只鸡，为什么非要把他揪出来？ 易中海这时候也不敢多说话了，只能默不作声的装哑巴。 倒是刘海中见阎埠贵如此威风，一时心痒痒，喊了一嗓子：“三大爷说的对，要是有人不愿意咱们院儿自己查，那就把派出所的同志叫来，到时候我看谁还敢闹！” 江凡忍不住赞许的看了刘海中一眼，这老草包关键时刻真是个捅刀子的好手啊！ 有了刘海中和阎埠贵镇场子，二大妈、三大妈、贾张氏也不吵了，就跟那儿乌眼儿鸡似的相互瞪着。 秦淮茹见事已至此，只能委委屈屈的说道：“既然二大爷、三大爷都这么说，那我们家也不能拖后腿，我这就去把棒梗叫出来。” 说着话，秦淮茹已经快步往家里走去。 其实外面开全院儿大会棒梗在屋里一直看着呢！ 他再怎么说都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做了亏心事自然心虚的很，生怕自己偷鸡的事情被人发现。 开始的时候易中海把事情摆平，棒梗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结果这口气还没松下了，江凡就出来抓偷鸡贼了。 棒梗真是恨不得把江凡挫骨扬灰，只是他还太小，现在腿又瘸了，实在拿江凡没办法。 透过窗户，棒梗目光恶毒的看向江家的房子，心里盘算着早晚有一天放把火，把他们全家烧死！ 就在这个时候，秦淮茹急匆匆进了门。 “棒梗，一会儿出去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千万别说漏嘴了！” 秦淮茹拉过棒梗就是一顿叮嘱。 见秦淮茹如此在乎自己，棒梗心里对秦淮茹不给自己花钱的怨恨倒是减少了一些，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随后秦淮茹带着棒梗走出家门。 江凡见秦淮茹把棒梗领来了，一直右边说道：“棒梗去那边站着！” 棒梗冷哼一声，一拐一拐的走到了右边几个半大孩子中间！ 等棒梗站好了，江凡才继续说道：“从眼下的情况看，有嫌疑的就是他们几个了，现在我们再捋一下丢鸡的时间。” 江凡说完看向许大茂问道：“早上你家的鸡还在吗？” “在！”许大茂点头，肯定的说道：“早上我出门的时候还看了，两只鸡都在笼子里。” 江凡又看向娄小娥问道：“中午的时候你看见你家的鸡没有？” 娄小娥也点点头说道：“看见了，中午的时候我还喂过，那时候鸡也在。” 江凡这时才看向众禽说道：“这就是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中午之后到大伙儿下班儿之前这段时间丢的。 你们说说，下午你们都在干什么？” 后面一句话江凡是冲着那帮半大孩子说的。 刘光天第一个开口说道：“下午我去同学家了，晚饭前才回来。” 江凡继续问道：“哪个同学家？他们家住哪儿？” 刘光福立即说出同学的名字和住址，最后还说：“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我同学家问。” 江凡没再多问，转而又看向了其他人。 刘光福赶紧指了指阎解旷说道：“下午我俩跟同学去滑冰了，也是晚饭前回来的！” 阎解旷跟着说道：“不信你也可以去问我们那些同学，他们都能给我们作证。” 江凡也没再追问而是看向了阎解放！ 阎解放有些气闷的说道：“下午我去铁道边上捡煤渣去了，隔壁院子的二虎子可以给我作证。” 上次跟江凡打架欠家里的钱，阎解放到现在还没还完，提起这事儿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江凡点点头说道：“既然你们都能证明自己下午没在四合院儿待着，那就都到左边来。” 这四个小子一听，赶紧呼啦啦的跑到左边。 这下右边就剩下棒梗一个人，恶狠狠的瞪着江凡。 不过江凡却看见棒梗的腿在微微的颤抖，显然这小子心里已经害怕了！ 江凡看着棒梗，笑呵呵的问道：“棒梗现在就差你了，你说说下午你去哪儿了？” 第210章 任务完成收获巨大 棒梗被问的一哆嗦，不过他还是梗梗着脖子说道：“我下午哪儿都没去，一直在家待着了！” 贾张氏三角眼一转，紧跟着说道：“我大孙子说的对，他就是一直在家待着了，我可以作证。” 江凡看向贾张氏，冷笑道：“我刚才说过了，家里人不能相互作证。” 贾张氏被噎的说不出话，只能气咻咻的瞪着江凡。 易中海见状给一大妈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让她出来给棒梗作证。 可一大妈根本没理会易中海，继续没事儿人一样看热闹。 江凡这时候看向众禽问道：“你们有谁下午的时候看见棒梗棒梗一直在院儿里待着了？ 如果有人看见可以出来给他做个证。” 众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站出来说话。 秦淮茹见状赶紧说道：“我们家棒梗腿伤了之后就不愿意出门，院儿里没人看见他也正常，这不能说明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棒梗偷的？” 江凡笑了笑说道：“其实想证明棒梗出没出过四合院儿很简单，因为许大茂家的那只鸡肯定被带出了院子。 一个人偷了鸡带出院子自然是找地方吃了。 那么这个人会去哪儿做这件事呢？” 众禽顺着江凡的话在心里盘算了一番，很快就得出了答案。 “轧钢厂！”许大茂双眼一亮，扯着破锣嗓子嗓子嚷道：“出了咱们院儿往西是马路，往南往北都是住家，只有轧钢厂那边儿地大人少，犄角旮旯还多，要想偷偷摸摸把鸡弄熟吃了，那地方正合适！” 江凡满意的点点头道：“那现在就好办了，只要我们顺着去轧钢厂这条路，挨个院子问，下午有没有人看见一个瘸腿的小男孩儿，往轧钢厂那边走就行了。 我相信这条路上那么多院子，总会有人看见的！” 棒梗听了这话已经手心冒汗了，下午他带着鸡去轧钢厂的时候还真遇到不少人。 只不过那时候棒梗一心想着吃鸡，根本没在乎，现在看这都是证据啊！ “对了！”江凡忽然提高声音说道：“我记得厂门口有一堆废弃的水泥管子。 那地方又背风又没人，做只叫花鸡肯定好吃！” 棒梗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看向江凡，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什么，却被他硬生生的忍住了。 江凡倒是赞许的冲着棒梗竖起一根大拇指说道：“您奶奶说的对，你的确是干大事儿的人，都这时候了还嘴硬呢！ 用不用我找派出所的同志去水泥管子后面看看？ 那里有烧火的痕迹，有被埋起来的鸡骨头，还有某人踩出来的脚印儿。 我相信只要派出所的同志查查那脚印儿是谁的，偷鸡贼不就抓住了吗？” “江凡你个王八蛋，我要弄死你！” 棒梗最终没能抵挡住江凡的步步紧逼，发疯一样朝着江凡冲了过来。 江凡哪会惯着棒梗这个小兔崽子，大巴掌甩出去，直接把棒梗抽成了陀螺。 可惜棒梗腿脚不利索，刚转了一圈儿半就脚底下拌蒜，摔了个狗吃屎！ “棒梗！” 秦淮茹见状惊呼一声便向着棒梗冲去。 贾张氏则是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开嚎！ “我滴个老天爷啊！没有天理啦！ 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老天爷你开开眼把坏人都劈死！” 事已至此众禽都确定了，偷鸡贼就是棒梗，只不过现在秦淮茹抱着棒梗光哭不说话，贾张氏在旁边撒泼打滚儿，这事儿怎么解决可就不好说了。 江凡冷冷的看着贾家三口人，慢悠悠的说道：“秦淮茹，发昏当不了死，既然是棒梗偷的鸡，那你们家该赔钱赔钱，该道歉道歉，光是这么闹腾可解决不了问题。” 秦淮茹这时候直接装起了死狗，就在那儿抱着棒梗哭，整的好像是他们家的鸡丢了似的。 贾张氏更是直接指着江凡鼻子破口大骂：“江凡你个小兔崽子，我们家怎么得罪你了？你三番两次祸害我们家？ 我告诉你，许大茂家的鸡就不是我们家棒梗偷的，你敢诬赖我们家棒梗，我就跟你拼了！” 江凡能惯着贾张氏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只见江凡上前一步，揪住贾张氏头发直接把老虔婆从地上薅了起来！ 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大嘴巴，立时把贾张氏抽了个鼻口窜血！ 易中海见状顿时来了精神，大喝道：“江凡，你怎么能打老人？ 你这样就不怕派出所抓你吗？” 江凡看向易中海，恶狠狠的道：“行啊！现在就把派出所的同志叫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先抓偷鸡贼，还是先抓我！” 易中海顿时没了脾气！ 江凡说的没错，棒梗偷鸡那是犯罪，江凡打贾张氏那是情有可原。 再加上江凡跟派出所的人明显关系不错，真要是把派出所的人叫来，估计江凡不一定有多大事儿，棒梗铁定得进去蹲两年！ 想明白这些，易中海深深的看着江凡，怎么也搞不明白，这小子怎么就变得如此厉害了呢？ 江凡见易中海不说话了，收起怒容笑嘻嘻的说道：“我说易中海，偷鸡贼我也就帮你抓住了，该怎么办你这个院儿里的一大爷得有个说法啊！ 不过我把话撂在这儿，你要是敢偏袒贾家，就别怪我不仗义了！” 易中海被江凡如此威胁气的简直七窍生烟，可又无可奈何，只能怒声道：“既然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那贾家赔许大茂家两块钱，再给许大茂赔个不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谁都别出去瞎说！” 说完，易中海头也不回的走了，众禽见状也就跟着散了。 许大茂看了看抱着棒梗哭的秦淮茹，有心上前安慰安慰顺便占点儿便宜。 可惜自家媳妇娄小娥在身边，饶是许大茂色胆包天也不敢放肆，只能装腔作势道：“秦淮茹，你可听一大爷说了，你们家棒梗偷了我家的鸡，那两块钱你可得快点儿给我！” 秦淮茹现在就认准一条，光哭不说话，先把今天混过去，只有那两块钱，许大茂能从她手里拿走，就算许大茂家祖坟冒青烟了！ 事情到这里也就算结束了，贾家赔不赔钱，道不道歉江凡不管，他正在听着系统播报！ 叮—— 中级随机任务：揪出棒梗这个偷鸡贼并让傻柱给许大茂道歉已完成！ 任务奖励：卑劣值8888，神级太极拳，中级傀儡卡！ 奖励到账江凡瞬间膨胀，在心里大吼一声：“胖子再给哥来张中级随机任务卡！” 虽然中级随机任务偶然性太强，可奖励确实香，这就是典型的赌一赌单车变摩托，就算江凡这个挂逼也忍不住诱惑啊！ 第211章 许大茂和秦淮茹的交易 冬天的清晨，空气中都弥漫着刺骨的寒冷，但天还没亮，江凡就起床在院子里打起了太极拳。 神级太极拳融合了所有太极拳流派的优点，让江凡一举一动都行云流水，仿佛有道韵流转。 而且这套太极拳可不是那种老头老太太在公园儿练的简化版，在对战中的威力绝对会让江凡的对手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一套拳打完，江凡身上已经微微出汗，即便在寒冷的冬日清晨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寒意。 江凡呼出胸中浊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就手到水池边，用冰冷的凉水洗漱一番，这才出门买早饭去了。 老江家不做早饭这件事已经被整个四合院儿的禽兽接受了，众禽对此无奈又羡慕，却没有丁点儿办法。 吃过早饭，江凡就骑上自行车上班去了。 现在江凡已经在食堂彻底站稳了脚跟，在厨师和帮厨中江凡的话绝对比食堂主任王胖子好使，在王胖子那里对江凡简直是跟祖宗一样供着，就说江凡这厮在食堂的地位有多高！ 好在江凡不是傻柱，虽然在食堂有一手遮天的实力，依然保持着爱护职工，尊敬领导的优良传统，这让他混的更加如鱼得水。 现在大锅饭已经不用江凡出手了，他的主要任务就是检查工作，纠偏差错，如果不是还要负责招待餐，说是甩手掌柜也不为过。 经过一上午的忙碌，到了午饭时间，轧钢厂的工人们乌泱泱的涌向食堂。 许大茂老早就跑到窗口前面排队了，可还没等轮到他，秦淮茹就直接插在了他的身前。 后面的职工立即有人喊道：“秦淮茹你怎么插队啊？” 秦淮茹傲娇的说道：“我让许大茂给我排着呢！” 许大茂见秦淮茹挤到自己身前，心里跟猫爪一样痒痒，自然的把两只大爪子搭在秦淮茹肩膀上，还扯着破锣嗓子嚷嚷道：“没错儿！我替秦淮茹排着呢！” 后面那人讥讽道：“呦呵！秦淮茹是你什么人？你就给她排队？”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大言不惭的道：“秦淮茹是我姐，你管得着吗？” 后面那人见跟这俩人也说不出道理，也只能作罢，无奈的跟身边的工友嘀咕道：“这都什么人啊？” 许大茂可不管别人怎么说，凑到秦淮茹耳边小声说道：“秦淮茹，你可欠着我两块钱呢！那钱你打算什么时候给？” 秦淮茹身体往后面蹭了蹭，柔声说道：“许大茂，就你还在乎那两块钱？” 今天秦淮茹让许大茂占便宜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赖掉那两块钱，当然要是还能从许大茂这里打点儿秋风那就更好了。 “那哪儿成啊！”许大茂撇着嘴说道：“两块钱都够我们两口子三天伙食了，合着您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不给了？” 许大茂和傻柱可不一样，傻柱那就是个棒槌，养着小寡妇家好几年，连小寡妇手没摸过。 在许大茂这儿，秦淮茹要想赖掉那两块钱，再顺便混点儿好处，不付出点儿什么肯定是不行滴！ 秦淮茹也知道光凭一两句话不可能赖掉那两块钱，索性问道：“那你说怎么才能不要那两块钱？” 许大茂顿时心猿意马起来，揉捏着秦淮茹的肩膀，低声说道：“等会儿去后面小仓库，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 秦淮茹白了许大茂一眼：“怎么？这两天娄晓娥没让你上床,你有想法？” 许大茂嘿嘿一乐：“什么想法不想法的，咱们不是商量事儿吗？” “成！”秦淮茹干脆的答应道：“不过今天中午的午饭算你的！” “得嘞！咱们等会儿小仓库见！” 许大茂乐的大白牙都龇出来了，很干脆的答应了秦淮茹的要求。 很快排到了秦淮茹，窗口打饭的正好是刘岚，见到秦淮茹就问道：“打什么？” 秦淮茹狮子大开口道：“五个二合面馒头，土豆白菜外加烧茄子！” 刘岚把秦淮茹要的东西给她装进饭盒，秦淮茹扣上饭盒盖转身就走。 刘岚了连忙喊道：“秦淮茹票呢？” 秦淮茹头也不回的甩了句：“许大茂给！” 许大茂这时候也凑到了窗口，笑嘻嘻的说道：“秦淮茹的票我给了！” 刘岚也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嗤的一笑说道：“行啊！许大茂你可够情儿的！” 许大茂嬉皮笑脸的低声说道：“你要谁跟我去小库房，我也给你买！” 刘岚气的扬起手里的马勺骂道：“许大茂，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打饭就赶紧打，不打饭就给老娘滚！” 许大茂连忙认怂道：“别、别、别！打饭，我打饭！” 这样的小插曲在人头攒动的饭堂里并没引起谁的注意，不过端着大茶缸子喝茶的江凡却看在了眼里。 吕建国端着饭盒边吃边问：“你不吃饭跟这儿看什么呢？” 江凡笑了笑说道：“等会儿有出好戏你想不想看？” 吕建国立即来了精神，问道：“什么好戏？” 江凡在吕建国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吕建国听的眼睛顿时就亮了：“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凡不耐烦的道：“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想看戏就去看，不想看就算了。” 吕建国贱兮兮的说道：“看，我肯定看！这样的好戏不看那不是傻子吗？ 我不光要看，还要让他们两个光腚拉磨，转着圈儿的丢人！” 江凡很满意吕建国的反应，他就知道吕建国这厮好事儿不一定干好，但是干这种事儿，绝对给你整的明明白白。 果然，吕建国的兴致已经被彻底勾起来了，三口两口把饭盒里的饭菜扒拉干净，乐颠颠的转身就跑。 没跑两步，吕建国又回来了，从兜里掏出一张字条塞给江凡说道：“这是明天要的东西，你准备一下，明天早上我来拿！” 说完这小子一溜烟儿就跑没影儿了。 江凡打开纸条看了看，上面写着十斤鸡蛋、两只整鸡，二十斤猪肉、二十斤牛肉、二十斤羊肉、五斤黄瓜、五斤茄子、五斤西红柿、十斤香蕉、十斤葡萄、十斤苹果！ 这些东西林林总总加起来江凡能赚一百来块钱，就是吕建国那小子都能捞十多块钱外快！ 江凡把纸条往兜里一塞，就等着好戏上演了。 第212章 被堵住了 江凡一边喝茶一边等好戏开场，胖子又跳出来日常推销了。 “我说你不是跟许大茂关系不错吗？今天怎么对他下手了？” 江凡喝了口茶说道：“之前我没动许大茂，结果损失了好多卑劣值，我这不是怕万一系统再有阶段性奖励把许大茂给漏掉吗？ 何况许大茂让秦淮茹得好处，这事儿在我这里绝对不好使。 这两条理由足够我对付许大茂了？” 胖子咂着嘴道：“要是这么说的话，你对付他倒也正常。 要不你兑换一张监视卡，看看许大茂和秦淮茹在仓库里干什么怎么样？” 江凡冷哼一声道：“那俩玩意在仓库里能干什么？我怕看了长针眼！” 江凡怕长针眼，可有人不怕啊！ 吕建国老早就钻进了小库房，躲在了杂物堆后面。 这个小库房其实就是个杂物间，平时也不上锁，里面放着的都是没用的破烂儿。 尽管是破烂儿，那也是公家财物，所以不能随便扔，更不能随便拿回家，就只能往这个小仓库里堆，什么时候堆不下了，厂里再统一处理。 吕建国躲进去没多长时间，许大茂就进来了。 许大茂这小子一看就是老来这地方，进来之后先是小心的看了看里面有没有人。 也就是吕建国这小子躲在了杂物堆最里面，许大茂才没看见他。 感觉安全之后，许大茂顿时心情舒畅了起来，弄了两张破桌子拼在一起，还坐在上面晃了晃，感觉挺结实，才满意的跳了下来。 许大茂这边刚准备好，秦淮茹就鬼鬼祟祟的进来了。 看着秦淮茹那小心的样子，许大茂嬉皮笑脸的道：“秦淮茹，我都看过了，没人，赶紧过来，咱俩早完事儿早利索！” 秦淮茹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咱们可说好了，过后那两块钱就算了。” 许大茂现在心里就跟有火在烧一样，搂住秦淮茹急切的说道：“行，完事儿以后那两块钱我就不要了，咱们抓紧时间，万一有人进来就坏菜啦！” 秦淮茹得了许大茂的允诺，也就不再挣扎，两个人很快就滚倒在桌子上开始了最原始，最至高无上的运动！ 躲在杂物堆后面的吕建国，看的那叫一个开心。 毕竟是十八九岁的初哥，连女孩子手都没拉过，结果就看到这种妖精打架的画面，心潮不澎湃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吕建国看新鲜虽然看新鲜，可他也没忘了要让这俩人丢脸的事情。 就在许大茂和秦淮茹渐入佳境的时候，吕建国这厮猛地推翻了一堆杂物，然后从杂物堆里跳出来，闪电般冲出了小库房。 紧接着吕建国在库房外面大喊大叫道：“快来人啊！库房出事儿了，里面砸着人啦！” 库房里砸着人那可是安全事故，顿时听见喊声的人都往小库房跑。 吕建国这时候早就笑嘻嘻的就跑没影儿了。 最先到小库房的是食堂的帮厨小刘。 小刘听见喊声就赶紧往这边跑，结果到了库房门前，只见里面灰扑扑的一片，也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过小刘刚刚可是听见有人被砸里面了，这时候也顾不了许多，硬着头皮就往里面冲。 结果小刘冲进小仓库就看见两个人从杂物堆里站了起来！ 原来吕建国这小子推翻的那些杂物其实就是些破门帘子、烂桌布。 这些东西虽然灰大，却没什么杀伤力，所以许大茂和秦淮茹除了弄的满身灰，倒也没受伤！ 许大茂见有人来了，也顾不得秦淮茹，赶紧提上裤子，撒腿就往库房外面跑。 秦淮茹也不遑多让，手拎着裤子，也向着库房外面冲！ 只可惜这时候库房外面已经跑过来不少人，把许大茂和秦淮茹全都堵在了小库房门口。 众人看着衣衫不整，灰头土脸的许大茂和秦淮茹，不用问心里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帮人把许大茂和秦淮茹围住，也不说话，就跟看西洋景似的看着他们两个。 许大茂和秦淮茹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开，只能被人当猴儿一样围观。 “谁出事儿了？伤着没有？快把人救出来！” 因为这个小库房属于食堂管理范围，王胖子听说出事儿了，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食堂那帮人见王胖子来了，立即有人说道：“王主任放心！人没伤着，就是事儿不小！” 王胖子闻言一愣，问道：“人没伤着还有什么事儿？” 食堂众人笑嘻嘻的让开一条路，还有人说道：“王主任你自己看看！” 王胖子挤进了人群就看见了灰头土脸的许大茂和秦淮茹！ 人家王胖子也不傻，一看这情况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心道：“这俩倒霉催的，得使多大劲儿能整出这么大动静？” 不过既然出了这种事儿，王胖子一个食堂主任也不能私自做主，赶紧对旁边的人说道：“谁去保卫科一趟，让他们赶紧派人过来。” “好嘞！” 立即有人应了一声，撒腿就往保卫科跑。 别看平时王胖子说话谁都爱搭不理的，可这种事必须积极。 很快保卫科的人就赶过来了，速度比平时快了不少，显然他们也对这种事感兴趣。 带人来的保卫科干事叫陈子明，这人三十多岁，长的有些老气，部队上退伍回来的老兵，平时不苟言笑，此时看着许大茂和秦淮茹眼中也难免有些好奇之色。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 轧钢厂光总厂就好几千人，许大茂和秦淮茹虽然是男二和女主，可人家陈干事也不认识他们。 经过最初的惊慌，这时候许大茂已经冷静了下来，听陈干事这么问，立即说道：“领导，我是宣传科的放映员许大茂，她是一车间的钳工秦淮茹。 我装放映机的箱子出了点儿毛病，就让秦淮茹跟我来仓库找点儿材料，看看能不能收拾收拾！” 秦淮茹一听这话就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了，赶紧跟着说道：“领导，许大茂说的是真的，我们就是来找材料的，没想到把杂物堆弄翻了，才惊动了大伙儿。” 陈干事点头微笑，说道：“你俩可真是好同志，不过你们俩裤腰带要是能系上，那就更好了！” 第213章 李副厂长出马 保卫科！ 徐科长看着灰土满身的许大茂和秦淮茹，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刚刚他听了陈干事的汇报，知道这俩家伙肯定是跑小仓库搞破鞋去了，只是不知道谁那么缺德，把这对露水鸳鸯鸳鸯的好事儿给搅和了。 不过徐科长并没有直接给这件事定性，毕竟许大茂可是娄董事的女婿，别看娄董事现在不掺和厂里的管理，可人家名分在那里，涉及他的女婿总要慎重一些。 所以徐科长第一时间给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打了电话，现在就等着那二位的处理意见呢！ “我说许大茂你真行啊！上个班儿的功夫都不消停，这家里家外的你那个腰子能受得了吗？” 徐科长虽然不能直接处理许大茂，却不妨碍奚落着他几句！ “徐科长，您可千万别误会，我刚才就说了，我和秦淮茹去小仓库是找材料修装放映机的箱子，我们没别的事儿！” 许大茂现在算是认准了一门儿，就咬死了是去找材料，绝对不承认搞破鞋的事儿。 徐科长也没逼他承认的打算，又看向秦淮茹。 “你比许大茂还行！上次是傻柱，这次是许大茂，你这是换着班儿整啊！” 秦淮茹怯生生的看向徐科长，流着眼泪说道：“徐科长，我真是和许大茂去小仓库找材料的！” 徐科长见这二位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也没心思跟他们瞎扯，起身道：“行了，你们也不用跟我这儿编瞎话，等会儿厂里领导处理决定下来再说！” 轧钢厂的两位主要领导，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开碰头会。 杨厂长黑着脸说道：“这个许大茂真是不像话，在厂里就敢这么乱搞，简直就是作风败坏，我看直接跟娄董事打个招呼，拉出去游街然后开除，咱们厂不能留这种败类。” 李副厂长对许大茂这种同道中人倒是没那么排斥，他点着根烟，吸了一口说道：“老杨啊！虽然说现在娄董事只是个挂名的董事，可人家身份毕竟摆在那里，上面开会的时候，台底下还得有人家一个座儿呢！ 这件事咱们要是大张旗鼓的处理，那可就伤了人家娄董事的面子了。 要是娄董事心存不满，跟上面说几句有的没的，对咱们的工作会很不利啊！” 杨厂长不同意的说道：“老李你这是什么话？咱们可是扛枪闹革命的出身，还怕那些资本家背后说坏话？ 要是都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话，那还不如把那些资本家请回来得了。” 李副厂长瞥了杨厂长一眼，对他这种耿直的脾性很有些看不上。 只是现在人家杨厂长是一把手，他也不好硬顶，只能旁敲侧击的说说。 “老杨，你这话说的虽然没错，可现在终究是和平时期，不是以前打打杀杀的时候，有些事情就需要更有策略一些。 就拿许大茂这件事来说，咱们把他游街、开除，又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得罪了娄董事的同时又给咱们厂里抹黑吗？ 当时的情况我也了解了，两个人虽然在一起，可衣服还穿着，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既然这样，我们又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呢？ 对了，跟许大茂在一起的那个叫秦淮茹的女工你也应该知道。 她老公公和丈夫都是在咱们厂工伤死的，这次要是给她定了性，肯定也是要开除的。 厂里要是把她开除了，他们家里怎么办？ 到时候再闹出点儿别的事情，可就得不偿失啦！” 杨厂长其实没想把事情闹大，只不过他作为厂里的一把手，态度必须摆正，现在被李副厂长一劝，正好借坡下驴。 “唉！”杨厂长叹了口气道：“老李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件事既然发生在小仓库，也算是你们后勤的管理范围，要不然就辛苦你去处理一下！” 李副厂长没想到杨厂长弯儿转的这么快，只好点了点头道：“那这件事我就去处理一下！” 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李副厂长直接去了保卫科。 徐科长见李副厂长亲自来了，赶紧迎上去道：“李副厂长，您怎么还亲自来了？” 李副厂长颇有些无奈的说道：“没办法啊！ 这事儿出在后勤的地盘儿上，不就得我亲自来处理吗！ 那两个人呢？说什么了吗？” 徐科长笑了笑道：“那两个人口径倒是挺统一，只承认是去小仓库找材料，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李副厂长略微松了口气，心道：“这俩人还真不傻，要是直接承认了，我这边可就不好办啦！” 心里有了底，李副厂长更显得轻松，对徐科长道：“找个地方，我跟他们谈谈。 如果真没什么事儿，就不要闹的太大，毕竟对厂里的影响也不好。” 徐科长一听这话就知道李副厂长的意思了，说道：“那请李副厂长在办公室等一会儿，我把他们两个带过来。” 李副厂长道：“那就辛苦徐科长了。” 不过在进徐科长办公室之前，李副厂长忽然停住脚步说道：“把这两人一个个带过来，另外也不用有旁人在场，免得有些话传出去不好听。” 徐科长愣了片刻，应道：“好的李副厂长，我知道怎么做了。” 李副厂长满意的笑了笑，这才走进了徐科长的办公室。 没多大功夫，徐科长亲自带着许大茂进来，然后就出去了。 等徐科长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李副厂长翘起二郎腿，点着根烟，说道：“许大茂，你是怎么搞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你都能沾上，你说这让厂里怎么跟你老丈人交代？” 许大茂见来的是李副厂长心里也就有数了，赶紧哭丧着脸说道：“李厂长，我冤枉啊！ 我真是和秦淮茹去小仓库找材料的，谁知道就出来这种事儿，我敢对天发誓，我和秦淮茹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李副厂长白了许大茂一眼，不耐烦的说道：“干没干你自己知道，少跟我说那些没用的。 现在你就说，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许大茂好歹也算是李副厂长的亲信，自然知道李副厂长这话里的意思，赶紧凑到李副厂长跟前，谄媚的低声说道：“李厂长，我当然想活，只要您能帮我这把，两条小黄鱼！” 李副厂长满意的看着许大茂，不过右手摆成三的手势轻轻敲着桌面，这里面的意思就让许大茂的自己去理解！ 第214章 气急败坏的易中海 许大茂一看那个手势就知道，人家李副厂长想要三条小黄鱼，虽然肉疼，但他还是点点头道：“成，只要您能高抬贵手，三条就三条！” 李副厂长见许大茂如此识趣心里自然高兴，本想拍拍许大茂的肩膀以示亲近，可见他那一身的灰土不得不把手收了回来。 不过虽然没拍肩膀，但李副厂长还是很和蔼的说道：“大茂啊！我知道你是个很不错滴小同志。 这次虽然没犯原则上的错误，但还是有些不恰当的地方，你要回去好好反省！” 许大茂赶紧说道：“李厂长您批评的对，我一定反省，保证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了。” 李副厂长挥挥手，道：“行了，你先出去！” 许大茂千恩万谢的出门，结果就看见徐科长带着秦淮茹在门外等着呢！ 他给秦淮茹使了个没啥事儿的眼色，秦淮茹心领神会，心里总算是安稳了一些。 徐科长自然看见了许大茂和秦淮茹眉来眼去，可他并没有多管，让许大茂回审讯室等着，然后让秦淮茹进了办公室。 李副厂长见秦淮茹进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这个小寡妇一番。 虽然秦淮茹现在灰头土脸的没眼看，可李副厂长那是什么人？ 剖开外表看本质，一眼就看出秦淮茹可是个风韵犹存的小美人儿啊！ 尤其是秦淮茹敢跟许大茂钻小仓库，那就说明这个女人没什么底线，李副厂长就喜欢这种没底线的小娘们儿！ “秦淮茹，你不要害怕，这件事许大茂已经说清楚了，你们的确是去小仓库找材料滴！ 只不过这件事已经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所以厂里还是要对你们进行一些处罚，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本来秦淮茹听李副厂长说没什么事儿了，心里还挺高兴，不过又听李副厂长说要处罚她，顿时落地的心又悬了起来。 “李副厂长，我家的情况您是知道的，我公公和男人都是在厂里工伤没的，我现在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要养五口人。 厂里要是处罚我，那我们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话未说完，秦淮茹已经泪如雨下，只是她现在没头没脸的灰，再怎么哭也看不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李副厂长看秦淮茹这个样子也着实没办法下嘴，只能说道：“你别着急，这个处罚是一定要处罚的。 不过看你这么可怜，等有时间你去我办公室，我私人对你进行一些补偿，也免得你家里陷入困境，你看这样好不好啊？” 秦淮茹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李副厂长这是看上她了，这让秦淮茹心里猛的一动。 她现在就想找个长期饭票，不管傻柱还是易中海现在看都差点儿意思，如果能跟李副厂长搭上线，那可就不一样啦！ 人家李副厂长怎么说都是轧钢厂的二把手，不说给多少，就是手指缝里漏出来点儿，就够秦淮茹把三个孩子拉扯大了。 何况李副厂长现在年富力强，等棒梗长大的时候，他搞不好还能提一提 到时候借着这层关系给棒梗弄个工作也不是不可能！ 一瞬间秦淮茹脑海里已经想到十年以后去了，越想越觉得这事儿能干。 于是小寡妇含羞带怯的冲着李副厂长笑了笑道：“那我就谢谢李副厂长了。” 李副厂长满意的点点头，今天这事儿办的很顺利，不管是许大茂还是秦淮茹都是通透的人，不用多费口舌，大家的目的就达到了。 没等下班，厂里的处理结果就出来了，而且还在广播里播报了处理通报！ “工人同志们！工人同志们！现在向大家播报厂里的处理通报！ 今天中午宣传科放映员许大茂和一车间钳工秦淮茹私自去小仓库找材料修理放映机箱，结果造成了小仓库部分杂物倒塌，险些酿成重大安全事故！ 虽然许大茂和秦淮茹出发点是好的，但二人私自行动，属于无组织无纪律，对此厂里决定对许大茂、秦淮茹处理如下！ 许大茂、秦淮茹每人写五百字检查，并在厂门口公告栏张贴。 许大茂、秦淮茹每人罚款十元，罚款在当月工资中扣除。 以上就是厂里对此次事件的处理决定，希望广大工人同志们吸取教训，引以为戒！” 广播很简短，而且只播了一遍，这就是变相的告诉所有职工，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再乱说乱传了。 不过这种事儿不传怎么可能呢？ 广播刚结束，一车间几个工人就聚在了一起！ “这个秦淮茹可以啊！跟许大茂钻了小仓库都没事儿，看来是有人保她啊！” “小点儿声，咱们说话别提人名，忘了上次刘海中无限江凡的事儿了？” “哎呦！看我这嘴，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就是奇怪，一男一女钻进小仓库能干什么？” “这话说的，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俩人进小仓库了还能干什么？找材料呗！” 众人闻言一阵大笑，看样子这口大瓜所有人都吃的很开心。 当然，也有不开心的！ 易中海自打听说秦淮茹和许大茂钻小仓库这件事，老脸就一直拉拉着，那感觉就跟他脑袋上带了顶硕大的绿帽子似的！ 这时候听见有人议论这件事，而且还议论的那么开心，易中海气的简直要爆炸。 “干什么呢！不好好工作，在一起聚堆儿聊天，是不是都想挨批了？” 易中海在一车间那可是扫地僧般的存在，虽然没有职务在身，但威信却比车间主任还要高些，他这一嗓子顿时把那几个人吓的赶紧开溜。 “哼！这个秦淮茹真是太不像话了，竟然跟许大茂去钻小仓库，那个许大茂有家有业，还抠抠搜搜的能给她什么？” 易中海把人赶开，心里那股子怨气却怎么也散不了，真恨不得把许大茂揪过来抽几个大嘴巴！ 秦淮茹和许大茂钻小仓库的事儿虽然让厂里给压下来了，可是消息却跟长了翅膀一样在整个轧钢厂疯传。 不过这俩人倒是托了江凡的福，大家伙儿传这事儿的时候都很小心，尽量不提姓名只猜事情经过。 这种略带神秘感的八卦过程，倒是让人莫名的兴奋。 第215章 易中海又来忽悠傻柱了 四合院儿作为许大茂和秦淮茹这两位风流人物的老巢，本应该是流言蜚语的重灾区。 可偏偏这里住着道德天尊易中海和因为造谣传谣被处分的刘海中。 前有道德天尊震场，后有真实案例警示，四合院儿众禽倒是老实的让人不敢置信。 只不过众禽虽然嘴上不说，可看向贾家和许家的眼神儿那可就复杂了。 娄晓娥那就是个心大的主儿，根本没发现众禽眼神里里的异样。 可贾张氏那老虔婆却敏锐的很，很快就发现众禽看他们家的眼神儿不对，心里就泛起了嘀咕。 只是不管老虔婆问谁，都只得到了“没事”这两个字。 众禽又不傻，以老虔婆那性子，谁要是告诉她秦淮茹跟许大茂搞破鞋被抓了，谁特么保准儿第一个挨骂！ 老虔婆什么都没问出来，心里就更憋气了，看见灰头土脸的秦淮茹回来，立时就撂了脸子！ “秦淮茹，你说你轧钢厂干什么了？”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跟许大茂的事儿让老虔婆知道。 不过她还是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什么都没干啊！” 贾张氏好歹跟秦淮茹做了十几年的婆媳，倒也能看出她现在不对劲儿。 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放屁，你要是没干什么？院儿里那帮遭瘟的玩意会用那种眼神儿看咱们家？” 秦淮茹一听这话就知道了，老虔婆还不知道厂里发生的事情。 心里略微有底的秦淮茹赶紧说道：“别提了，我今天私自去仓库找材料，结果把材料堆弄倒了。 厂里为了这事儿特意通报批评了我一通，另外还罚了十块钱！” 其他的事儿对贾张氏来说都无关紧要，可一听秦淮茹被罚十块钱，贾张氏感觉自己的肉好像被割了一块。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十块钱那得买多少粮食？买多少肉？ 你倒好，说让人罚就让人罚了，你怎么就不跟你们领导闹？ 不行，你不去闹我去，我非把那十块钱要回来不可！” 贾张氏说完起身就往外走，秦淮茹见状倒是彻底放心了，看样子真没人跟着老虔婆说厂里发生的事情，最起码今天能消停了。 “你去！”有了底气的秦淮茹语气立时就变了，满脸讥讽的说道：“你最好闹的厂里把我开除了，然后咱们全家全都滚回乡下去挑大粪。 不过我可先跟你说好了，到了那时候，你就别想天天坐家里纳鞋底子了！” 听了秦淮茹的话贾张氏立即停住了脚步，恨恨的瞪了秦淮茹一眼。 转身回来往床上一坐，狠叨叨的说道：“那钱是你自己让厂里罚的。 我可不管，反正下个月咱家的伙食不能少。” 一说到伙食，秦淮茹就更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中午她打了两份菜外加五个大馒头，本以为晚上全家能改善一下伙食。 谁知她和许大茂被抓去保卫科的时候，不知道谁把她的饭盒给摔了，菜洒了一地不说，还在馒头上踩了几脚。 一想到以后自己的名声彻底毁了，好处也没捞到，秦淮茹真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她现在就想躺床上蒙头大睡，看看一觉醒来之后眼下的这些烂事儿会不会只是一场梦！ 可看看自己身上灰土，秦淮茹只能无奈的换了衣服，先把脏衣服洗了，又烧水把身上擦干净！ 相比之下许大茂那王八蛋就潇洒多了，换了件放在单位的工作服，又去外面澡堂子洗了个澡，洗净了满身尘土才跟没事儿人似的回家去了。 不说秦淮茹和许大茂，单说易中海坐在家里满脑门子官司的抽着烟。 一大妈也不知道厂里的事情，看易中海那样子还纳闷儿，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不过一大妈也懒得管他，自顾自的干着手里的活计。 良久之后，易中海把手里的烟蒂往地上一扔说道：“不行，我得去老太太那儿一趟！” 一大妈见易中海这样，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去找老太太干什么？” 易中海说道：“我去跟傻柱说说，让他早点儿上班儿，这样他收入能高些，还能看着点儿秦淮茹。” 一大妈有点儿不明白易中海的意思，不过她觉得易中海有点儿走火入魔了，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撮合傻柱和秦淮茹。 “那老不死的可说了，不让你算计傻柱，你要是顶烟儿上，那老不死的可指不定干出什么来！” 易中海咬了咬牙，很显然心里满是怨恨，不过他还是稳住心神说道：“我只说傻柱的事儿，别的事儿不让聋老太太知道。” 到了聋老太太屋里，易中海看见聋老太太在床上歪着，傻柱则在屋里溜达。 看着傻柱那跟大鸭子似的样子易中海忍不住鄙夷的撇撇嘴，感觉这货把秦淮茹跟这傻子撮合到一起都白瞎了。 不过易中海马上又换上一副欣喜的表情说道：“哎呦！柱子这腿可是好多啦！” 傻柱见易中海夸他，也高兴的说道：“可不是吗？我现在就是觉得走路的时候有点儿别扭，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虽然不知道他的来意，但昏黄的老眼还是闪过一抹阴冷。 不过聋老太太也是资深演员，转脸便笑呵呵坐起来问道：“中海来了，这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儿吗？” 易中海陪着笑脸说道：“老太太，我今儿来问问柱子什么时候能上班儿。 他这一休就是好几个月，厂里已经有人有意见啦！” 傻柱撇撇嘴道：“那帮王八蛋，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休息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道：“话不是这么说，你怎么说都是厂里的职工，休息这么长时间，难免有人会有想法。 再说了，你现在一个月就九块钱，这日子过的也紧！ 倒不如上班拿全额工资，反正你现在也干不了什么活儿，去单位待着和在家待着也没什么区别！” 这话倒是直接说到了傻柱的心坎儿里。 说实话，现在他和聋老太太一个月加起来才十四块钱，各种票也少的可怜，这种日子傻柱早就过腻了！ 今天听易中海这么一说，傻柱还真动了回去上班的心思！ 只是还没等傻柱说话，聋老太太忽然问了一句：“那柱子能回食堂吗？” 这话把易中海和傻柱都问愣了，不过傻柱想想也觉得聋老太太说的有道理。 自己都被赶出食堂这么长时间，过去的事儿怎么都该算了，要是能回食堂也不错！ 第216章 聋老太太登门 不过这仨人也都知道，傻柱要想回食堂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毕竟当初傻柱的事情闹的挺大，现在想回去怎么也得厂里领导同意才行。 何况现在江凡在食堂独揽大权，如果江凡死活不让傻柱回去，估计这事儿也得黄。 一想到这些事儿，易中海有些为难的说道：“老太太，柱子想回食堂怕是没那么容易。 所以我寻思着让他先跟我学钳工，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聋老太太不咸不淡的说道：“柱子打小就跟他爹学做菜，这都三十岁了，你让他改行，那他的手艺不就白费了吗？”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出难题，心里恨不得给她两个大嘴巴子，可表面上还是劝说道：“老太太，不是我不想让柱子会食堂。 可您也知道，现在江凡在食堂都快说一不二了，有他在柱子想回也回不去啊！” 傻柱这时候也想起了江凡这茬，满脸不服气的说道：“那小子就是仗着溜须拍马把我挤出来了。 我要是回不去食堂就去找我那些师叔伯，让他们帮我调到饭店去。 我就不信凭我的手艺在饭店站不住脚。” 如果以前傻柱说这样的话易中海肯定会担心，可现在就没那个必要了。 其实即便是聋老太太也觉得傻柱这话就是在瞎扯淡。 为什么他们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傻柱如今空手站着都站不了多长时间，还怎么抡大勺炒菜？ 即便宽泛点儿说傻柱现在也都是个半残，试问哪家饭店会要这个大厨？ 只不过傻柱这货还有些认不清自己的情况，一心把火的想着靠自己的厨艺混的比江凡好。 聋老太太沉思半晌，似是下定决心一样说道：“中海、柱子，你们出去等我一会儿，我收拾收拾去跟江凡说说这事儿。” 傻柱不愿意道：“老太太，我回食堂跟江凡有什么关系？您跟他说得着吗？” 聋老太太看了看自己这个傻孙子，最后只能叹了口气说道：“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哪儿那么多废话！” 傻柱见聋老太太这么说，只能无奈的说道：“得！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于聋老太太想找江凡这件事，易中海倒是没说什么！ 在他看来如果聋老太太真能说通江凡不阻拦傻柱回食堂其实是件好事。 不管怎么说，傻柱在食堂也能弄到些剩菜，这样一来就又能帮衬贾家了。 只有傻柱不断的帮衬贾家，他的名声才能越来越坏，最后只能跟秦淮茹绑在一起。 等傻柱和易中海出去之后，聋老太太从自己柜子里翻出来一个檀木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有两个小黄鱼，十几块大洋，以及三件看着很华贵的首饰。 聋老太太双眉紧锁的看着那三件首饰，半晌之后才从里面拿出一条春带彩的手镯。 聋老太太看着那手镯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揣进了兜里，又把小盒盖上藏好，聋老太太这才拄着拐走出房门。 易中海和傻柱在门口等了半天，大冷天把俩人冻得够呛。 傻柱见聋老太太出来，龇牙咧嘴的说道：“老太太，您这真够可以的，把我和一大爷扔外面冻着，您要是再晚出来一会儿，我们爷儿俩非冻坏了不可。” 聋老太太没理会傻柱，对易中海说道：“中海，你背我去江家。” 易中海蹲下身子道：“好嘞！您稳着点儿。” 傻柱一愣问道：“那我呢？” 聋老太太趴到易中海背上说道：“你自己跟家里待着。 记住了，哪儿都别去，要是让我知道你乱跑，看我回来不抽你。” 傻柱挠着脑袋道：“嘿！您可真行，不让我去，让我在外面冻着干嘛啊？” 易中海把聋老太太背到了老江家门口。 聋老太太从易中海背上下来说道：“中海，你先回家等着，我跟江凡说完话再叫你。” 许是怕易中海有想法，聋老太太还特意解释了一句：“你现在跟江凡关系太差，有你在场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这是有事儿要瞒着他，可聋老太太说的也没毛病，就他跟江凡的关系，江凡不把他撵出来都算那小子嘴懒！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点头道：“那您小心点儿，完事儿您叫我一声就行。”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道：“等我和江凡说完就叫你。” 看着易中海回了自己家，聋老太太才抬手敲了敲老江家的房门。 此时江家三口人正在屋里喝着茶水，吃着点心，听着收音机，听见有人敲门三人都是一愣。 现在只要江凡回家，老江家就是四合院儿的禁地，这大晚上的谁会来敲门？ 江凡起身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是聋老太太，惊讶之余他还是笑着问道：“老太太您这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儿啊？”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说道：“我这不是睡不着，想跟你奶奶唠唠嗑就过来了，你小子不会赶我老太太走？” 江凡让开门口道：“瞧您说的，过门是客我怎么会赶您呢？您赶紧进屋暖和暖和！” 聋老太太拄着拐进了老江家屋里，抬眼一看忍不住心中羡慕！ 以前老江家可以说家徒四壁，疲惫不堪，到了冬天屋里比外面也强不了多少。 那时候聋老太太就总拿自己跟老江太太比，时不时感叹有孙子又能怎么样？ 那日子过的，还赶不上她这个孤老婆子呢！ 可如今再看看老江家，窗明几净，墙白如雪，屋里更是温暖如春。 那满堂簇新的家具看着就喜人，柜上的收音机里还播着京戏。 再加上孙子、孙女围绕膝下，这简直就是梦里神仙过的日子啊！ 老江太太见聋老太太进来，起身说道：“老姐姐，你可有日子没来了，快过来坐！” 说着话，老江太太已经拉着聋老太太坐到了炕上！ 江凡虽然对院儿里的禽兽充满仇视，可在自家老奶奶面前他还得做个乖孩子。 给聋老太太倒了杯茶说道：“老太太，您喝茶。” 聋老太太看着江凡夸奖道：“小凡真是有出息了。” 江凡只是礼貌的笑了笑，并没有接话。 老江太太倒是笑的见牙不见眼，一个劲儿说：“老姐姐你可别夸他，小凡这孩子岁数小，做事还是欠稳重。” 江凡忍不住撇撇嘴，当着外人面损自己家孩子真是华夏民族的优良传统啊！ 第217章 震碎三观的傻柱 其实在外人面前损自己孩子，这也是老祖宗几千年积累下来的人生智慧。 谁的孩子不是自己家的宝贝？ 好不好自己知道就行，没必要四处宣扬。 要是自家孩子有点儿本事就四处显摆，难免有人嫉妒眼红。 万一有人心怀嫉妒，给自家宝贝下绊子怎么办？ 所以这些话不管是外人还是自己，听听也就算了，真要是往心里去，那就是纯纯的脑瓜子有坑了。 聋老太太自然也不会把这种话当真，她拉着老江太太的手说道：“老妹妹，你是咱们院儿最有福气的了，我看在眼里也为你高兴。 你说咱们老姐们儿也在一起住了十多年年了，这样的缘分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 如今咱们都这岁数了，晚上盖上被都不知道早上能不能起来。 我就寻思着给老妹妹你留点儿东西，等老姐姐我走了之后，你也能有个念想！” 说话间聋老太太把兜里的那条手镯拿了出来，放在了老江太太的手里。 老江太太一看，赶紧推辞道：“老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你这东西太贵重了，我可不能要！” 江凡扫了一眼那条手镯，虽然不是什么玻璃种帝王绿，但也是品质极好的冰种春带彩。 如果放到后世，这么一条手镯就算不卖到千万，但几百万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聋老太太见老江太太推辞，把脸一板说道：“老妹妹，我没别的意思，这就是给你留个念想。 你要是不要，那老姐姐我什么都不说，直接砸了它。” 老江太太没办法，只能说道：“老姐姐你别这样，你的这番心意我领了还不行吗？” 聋老太太见状这才眉开眼笑道：“这就对了，咱们老姐们儿不用讲究那些。 东西你收好，等老姐姐我走了之后，你看着这镯子就当看见我了 行了，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我也算了了一桩心事，今儿我就先回去了。 小凡还得麻烦你送送我这个老太太。” 江凡就知道聋老太太整这一出肯定有事儿，听她这么说便笑道：“瞧您说的，送您是应该的，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聋老太太起身要走，老江太太也要送，却被聋老太太给拦住了。 江凡也说：“奶，您就歇着！有我送老太太就行了。 我把老太太送回去也回屋了，您和春妮儿早点儿歇着。” 说着话，江凡扶着聋老太太就往外走。 出了门，聋老太太说道：“小凡，我老太太也不跟你废话，你能不能高抬贵手让傻柱回食堂？” 江凡笑道：“老太太，您这可就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个食堂班长可管不了这么大的事儿！” 聋老太太看了看江凡说道：“调动的事儿不用你管，只要你不拦着就行！” 江凡沉吟片刻，最后看在那条春带彩手镯的份儿上说道：“行，这事儿我不拦着。 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如果傻柱再敢从食堂拿东西帮衬贾家，我绝对不放过他。” 聋老太太点头道：“这事儿我跟他说，保证让他手脚干净，要是他不听话，我也就不管了。” “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您干儿子看着呢！ 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江凡便向着自己屋子走去。 等江凡一走，易中海便赶紧从屋里钻了出来。 小跑到了聋老太太跟前，易中海便迫不及待的问道：“老太太，说妥了？” 聋老太太微微一笑道：“在这四合院儿我老太太多少还是有点儿面子的，你送我回去！” 易中海还想多问些细节，可看聋老太太这样子也就把嘴闭上了。 聋老太太趴在易中海背上说道：“中海啊！想让柱子回食堂你还要多操点儿心。 要是有什么需要人情的地方，你先给垫上，以后我让柱子再慢慢还你。 柱子是个实诚孩子，你对他好，他能一辈子记在心里，不像贾家那几口人，活脱脱一家子白眼儿狼。” 易中海虽然不愿意听聋老太太说贾家的坏话，可这种时候他也只能哼哼哈哈的应付着。 把聋老太太送回家，易中海又跟傻柱交代了几句，这才回家去了。 等易中海一走，聋老太太就跟傻柱说道：“柱子，你听奶奶话，这次回食堂不管易中海和秦淮茹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能再拿公家东西帮衬贾家了。 要是你再敢这么干，江凡可不会放过你。” 傻柱有些不明白聋老太太话里的意思，傻了唧的问道：“我就纳闷儿了，我帮衬贾家跟他江凡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他管的这宽？” “唉！”聋老太太叹了口气道：“你这个傻孩子，当初易中海想帮着贾家算计江家的房子。 为了这事儿易中海可是奔着把江家三口人逼死去的，你说江凡为什么不让你帮衬贾家？” 傻柱被聋老太太这话彻底震惊了，在他的认识里，易中海是正直无私的老好人，秦淮茹是淳朴善良的俏寡妇。 这两个人怎么能干出为了谋夺房产，逼死人命的事情呢？ 可这事儿是聋老太太嘴里说出来的，又不由的傻柱不信！ 聋老太太看着三观震碎的傻柱，苦口婆心的说道：“柱子，记住了，天底下没有不可能的事儿。 做人就要留个心眼儿，要不然让人卖了你都不知道咋回事儿。” 傻柱木然的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就回自己床上睡觉去了。 江凡答应了聋老太太不阻拦傻柱回食堂，随后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两天之后王胖子把江凡叫到了办公室，满脸为难的说道：“小江啊！李副厂长跟我说要让傻柱回来，你看这事儿？” 王胖子之所以跟江凡说这件事，就是怕江凡闹意见。 如果江凡真要是为了傻柱的事情撂挑子，他这个食堂主任可就要抓瞎了。 其实这也是李副厂长的意思，毕竟江凡是食堂招待餐的招牌，因为一个傻柱让江凡心里闹别扭，李副厂长也觉得这事儿有些得不偿失。 因此让王胖子先探探江凡的口风，如果江凡有意见，再做做他的思想工作，总之就是尽可能的让江凡不要为这件事闹起来。 第218章 傻柱出丑 当然，如果江凡坚决反对，那李副厂长也会毫不犹豫的拒绝易中海的请求。 毕竟李副厂长是聪明人，为了易中海那仨瓜俩枣让心腹大将离心离德的事情他不干。 不过李副厂长和王胖子都没想到，傻柱背后有个老妖怪，早就把江凡给打点好了。 所以江凡听了王胖子的话只是呵呵一笑：“王主任您这就是跟我开玩笑了，我只是一个区区食堂班长，谁来谁走也轮不到我做主啊！” 王胖子听了江凡这话先是心里一喜，但紧接着他又盯着江凡仔细打量了一番。 江凡被王胖子看的直膈应，连忙退后一步说道：“王主任，您这么看我干嘛？” 王胖子讪讪一笑道：“我就是想看看你说的是不是心里话，既然你不反对，那我就让傻柱调回来了。 你看让他去一食堂还是让他去二食堂？” 江凡想都没想就说道：“您还是让傻柱来一食堂！ 那家伙性子跟倔驴似的，放在老唐那里老唐未必能管的住他。 再说了，我徒弟马华也在二食堂当大厨，把傻柱放那儿我怕马华挨欺负。” 王胖子见江凡说的这么具体，已经确定他是真不反对傻柱回来，便喜笑颜开的说道：“那行，就按你说的办，让傻柱明天回一食堂。” 江凡点点头道：“那没别的事儿我就先干活儿去了。” 第二天一早，江凡出门的时候看见傻柱刚起床，他也没说什么，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上午八点多，傻柱才一拐一拐的走进了一食堂。 一食堂的众人见了他都是一愣，不知道这位怎么来了。 傻柱还当自己是班长呢！ 挑着眉毛骂道：“都看什么看？一帮忘恩负义的东西！” 别人或许畏惧傻柱，可刘岚却丝毫不惯着他。 “呦！我当是谁？原来是偷公家东西接济小寡妇的何大班长回了。 您这离了食堂之后本事没见涨，谱倒是摆的越来越大了，走两步路俩腿劈的都能钻火车了。” 众人闻言猛的反应过来，傻柱已经不是班长了，似乎为了掩饰刚刚的惧怕，这帮人立即发出一阵大笑。 见这帮人笑话自己，立时把傻柱气的火冒三丈，正要对着众人破口大骂，江凡却施施然的走了出来。 “我说傻柱，让你回食堂是让你做饭的不是让你来耍威风的！ 你先说说，今天迟到是怎么回事？” 别看傻柱跟别人咋咋呼呼，可看见江凡他立马就怂了。 虽然不敢和江凡硬扛，但傻柱还是带着些许不服气的说道：“我这都比以前来的早多了。”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你以前还是食堂班长呢！现在不也变成大厨了？ 你怎么当食堂班长我管不着，但是在我手底下当大厨，你就得守我的规矩。 要不然，你就给我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傻柱见江凡这么不给他面子，当着这么多人就说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心里真是恨不得把江凡大卸八块。 可他也不是真傻，知道如果现在得罪了江凡，自己就可以直接滚蛋了。 人家一大爷都说了，为了让他回食堂，可是足足给李副厂长送了一百块钱的礼。 要是因为几句口角就被江凡赶出去，那就真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傻柱只能忍着怒气说道：“你说的对，现在你是班长，你说什么是什么！ 今儿是我错了，以后保证再也不迟到了。” 江凡见傻柱服软，这才笑了笑说道：“既然你认识到错误了，那我就放过你这一次。 以后记住了，食堂七点半上班，任何人都不准迟到。 另外你离开食堂时间也不短了，很多规矩怕是不熟，我让刘姐给你讲讲。 免得你以后犯错我罚你的时候，有人说我不教而诛。” 刘岚见有机会教训傻柱，赶紧说道：“江师傅您就放心！我肯定好好教他！” 傻柱感觉自己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咬牙切齿的说道：“行！算你们厉害！” 刘岚也是真不给傻柱面子，就拿他当新来的教训，把个傻柱训的那叫一个不耐烦！ 好在马上就到了炒菜的时间，傻柱才算逃离了刘岚的魔掌！ 可一上灶傻柱就真傻了！ 他那两条腿虽然好了，可却吃不住劲儿！ 而大锅菜要的就是一把子力气，傻柱双腿不吃劲儿，站都站不稳，根本没法抡铁锹炒菜。 偏偏傻柱又是个死犟种，明明两条腿不吃劲儿偏偏要逞强，结果手里的铁锹没抡几下，便脚下一软，差点儿没摔锅里去！ 好在有个在旁边忙活的帮厨见傻柱摔倒赶紧过去把他扶起来，结果傻柱却来了脾气，将人家一把推开。 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道：“给老子滚蛋！老子还轮不到你扶！” 那个帮厨也算是一食堂的老人，自然知道傻柱的脾气。 只是以前傻柱是食堂班长，脾气大也就算了，现在他不过就是个大厨，这脾气发给谁呢？ 于是那个帮厨也骂道：“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还当自己是食堂班长呢？” 傻柱本来正在气头上，被那个以前在自己面前连大气儿都不敢出的帮厨奚落，满肚子火气立时就压不住了！ 气疯了的傻柱猛的扬起手里的铁锹，怒吼道：“你个小王八犊子敢跟老子这么说话，老子今天劈死你！” 只是傻柱的铁锹虽然举起来了，却怎么也劈不下来。 傻柱回头一看，却是江凡牢牢抓住了锹柄，正在冷眼看着他！ “傻柱，你迟到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打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不过俗话说事不过三，如果你敢犯第三次错误，我保证你这辈子别想踏进厨房的大门！” 这要是搁在以前傻柱肯定是扔下一句“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然后潇洒的离开。 可现在的傻柱根本没那个胆子，因为他已经认识到自己废了，要是真被赶出食堂，怕是这辈子就彻底完蛋了。 江凡见傻柱不说话也没理他，夺过他手里的铁锹就开始炒菜！ 傻柱看着江凡，眼中有怨恨也有忌惮，但更多的却是羡慕。 他也想像江凡那样轻松的挥舞铁锹，可那两条腿实在太不争气了。 第219章 失望的秦淮茹 万般无奈的傻柱只能站在一边看着，心里想着自己怎么才能正常的炒菜。 一番忙活之后，中午的饭菜准备妥当，闻着满厨房的香味儿，傻柱竟是有些蒙圈了。 当初他当食堂班长的时候，这帮在他眼里啥都不是的大厨，哪里会有这么好的手艺？ 自己离开食堂才几个月，他们竟然进步的如此神速，那岂不是说江凡比他更合适当这个食堂班长？ 虽然心里已经认识到自己和江凡的差距，可傻柱却绝对不会承认。 等到饭菜做完，大伙儿收拾卫生的时候，傻柱又发现这帮人各司其职，活儿干的井井有条，可他却像个外人，根本不知道干什么？ 倒是刘岚见不得傻柱干站着，拿起块抹布扔给他，没好气儿的说道：“人家江班长帮你把菜炒了，你还等着人家帮你收拾灶台？ 赶紧去把你负责的灶台擦了，别耽误大伙儿的时间！” 傻柱接住抹布，张了张嘴实在是说不出来什么，只能去擦自己负责的灶台了。 傻柱回食堂的事情易中海一早就告诉了秦淮茹。 这可把秦淮茹给乐坏了，中午下班的铃声刚响，秦淮茹就喜滋滋的端着饭盒跑到了食堂！ 秦淮茹到食堂也没着急排队，而是找傻柱在哪个窗口打菜，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这时候来食堂的人越来越多，秦淮茹只能怀着失望的心情选了个窗口先排着。 等轮到秦淮茹打饭的时候，她赶紧问打菜的师傅。 “师傅，傻柱不是回食堂了吗？他人呢？” 那个打饭的师傅看了一眼秦淮茹，奚落道：“这是不跟许大茂去小库房找材料，改找傻柱打菜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被逗的哈哈大笑，饶是秦淮茹名声已经坏了，可也遭不住这样的嘲笑，赶紧打了饭就走了！ 秦淮茹一走，那师傅嗤笑道：“这娘们儿真够可以的，看谁有便宜就找谁。 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沾上她，怕是骨髓都得给吸出来！” 虽然这位师傅话说的一语双关，却也道出了秦淮茹的本质。 可见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只要心无杂念都能看出来。 偏偏就是有人被色欲迷了双眼，偏偏愿意往那粉色陷阱里跳。 秦淮茹中午没找着傻柱反而受了一番奚落，心里失望又不甘！ 毕竟在秦淮茹眼里傻柱就是他们一家子的血包，这都好几个月没吸着傻柱的血了，秦淮茹岂能轻易的放过？ 此时此刻，秦淮茹已经下定决心，今天晚上死活都要堵住傻柱，坚决把他的饭盒拿下。 就在秦淮茹暗下决心死都不放过傻柱的时候，傻柱也再次陷入迷茫！ 中午打完饭，傻柱自然而然就拿着饭盒去盛剩菜！ 结果他还挨着打饭用的大铝盆，刘岚就喊道：“傻柱你干什么？” 傻柱回头理所当然的说道：“打剩菜啊！我还能干什么？” 说着话，傻柱已经抄起打饭的马勺，就要往自己的饭盒里打剩菜。 刘岚却在旁边冷笑道：“江师傅可是定下规矩了，只有学徒和帮厨才能打剩菜。 你今天要是敢坏了江班长的规矩，你可就是坏了三次规矩，到时候你就得立马滚蛋！” 傻柱听了这话那真是满心的不服啊！ 不过他也没敢顶着上，把手里的马勺往盆里一扔，嚷嚷道：“不让大厨打剩菜，倒是让学徒和帮厨打，天底下哪有这样的规矩？” 刘岚傲娇的挑了挑眉毛说道：“江师傅说了，大厨工资高，还能在外面接私活儿，再占这点儿小便宜就没脸没皮了。 不如让工资低的学徒和帮厨拿回去改善改善生活，这也是我们食堂团结友爱的一种体现！” 傻柱张了张嘴，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现在傻柱对食堂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陌生。 陌生的好像他第一次来这里，什么都整不明白了。 让傻柱更整不明白的事，彻底打扫完卫生之后，不管是大厨还是帮衬都没急着回家，而且二食堂的人也过来了。 在二食堂的人里面，傻柱一眼就看见了马华！ 现在马华穿着大厨的工作服，干干净净，立立正正，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神采，哪还有给他当徒弟时埋了汰，畏畏缩缩的样子？ 马华看见傻柱的时候也是一愣，不过他并没有上去打招呼。 经过医院和在四合院儿的两次事情，马华和傻柱的那点儿师徒情分算是断的干干净净了。 见马华这个样子，傻柱心里那叫一个别扭。 以前自己是班长是师父，马华是学徒。 可现在马华成大厨了，自己也成大厨了。 这种落差让傻柱心理落差大的没法计算。 实在忍受不住的傻柱，不阴不阳的说道：“呦！马师傅，您现在可出息了，都能上灶了嘿！” 虽然马华已经跟傻柱断了师徒的情分，但终究跟傻柱有过师徒名分。 被昔日的师父当众如此奚落，马华心里憋屈可也不能反唇相讥，只能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傻柱见马华不说话就更来劲了，笑嘻嘻的说道：“我说马师傅，您现在能炒几个菜啊？别不是就会炒个土豆丝儿？” 马华见傻柱蹬鼻子上脸，心中也有股子怒气，冷冷的说道：“我会炒几个菜就不劳何师傅操心了，总之比跟着您学徒的时候会的多。” 食堂这帮人不捧傻柱，却必须捧马华这个江凡的开山大弟子啊！ 立时有人说道：“何师傅，人家小马师傅现在可是今非昔比啦！ 江师傅都说了，小马师傅现在的鲁菜已经能拿得出手啦！” “我说傻柱，人家小马师傅跟你学了两年半啥都没学会。 跟了江师傅才几个月就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大师傅了，你说你还有啥可闹腾的？” “可不是吗？自己带徒弟什么都不教，还天天把那些徒弟给师父效力三年的陈芝麻烂谷子挂嘴边儿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打清朝那时候过来的呢！” 众人听了这话又是一阵大笑，把傻柱气的险些没气的原地爆炸！ 不过傻柱还真就不信马华跟江凡学了几个月就能独当一面。 第220章 震惊的傻柱 “呵呵！”傻柱冷笑两声，环视众人讥讽道：“你们这帮人不就是看马华是江凡的徒弟，跟这儿捧他臭脚吗？ 我还就不信了，就凭他这个傻样，几个月就能成大师傅！” 马华想要争辩，可手艺这玩意光靠嘴没用，必须得手底下见真章。 这时候马华也没法展示自己的手艺，只能咬着牙怒视傻柱。 傻柱见马华不说话，感觉自己一定是说中了，洋洋得意的道：“这做人呐！一要知恩图报，二要有自知之明。 千万别做那种忘恩负义，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傻蛋，到时候丢人的可不光是自己！” 傻柱以前就天天骂马华是傻蛋。 今天这话可以说不光是奚落马华，更是在拐着弯儿骂江凡丢人。 马华听了这话可就不干了，立马就要跟傻柱开撕。 还没等马华开口，一只大手就重重落在他肩膀上。 马华回头一看，却是江凡来了。 众人见了江凡，齐声招呼道：“江师傅！” 这场面把傻柱看的一愣一愣的，就算是当年他学徒的时候，也没见过哪位大师傅有这样的威风啊！ 江凡冲着众人点点头，又看向马华道：“马华，今天我要讲的是鲁菜九转大肠，你先给大伙儿做个示范！” 马华听了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这可是师父给自己撑场面来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掉了链子！ “师父我这就去准备，您就瞧好！” 马华应了一声，撸胳膊挽袖子就去仓库拿材料。 傻柱看着马华的背影，心里不禁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马华真的已经有独当一面的本事了？ 很快马华拿回来两根没处理的猪大肠。 江凡没多说什么，直接示意马华可以开始了。 马华也不含糊，先是将大肠用盐和醋反复搓洗，洗干净之后焯水，等焯完水又再次进行清洗。 傻柱见了嗤笑道：“这肠子都焯完水了，还洗个什么劲儿？” 食堂众人本来看的聚精会神，被傻柱这么一搅和，全都对他怒目而视。 傻柱被吓了一跳，可还是嘴犟道：“本来吗？洗完焯一遍就得了，再洗还能洗出花儿来？” 江凡没理会傻柱，而是对食堂众人说道：“焯水之后再清洗一遍，有助于去除大肠上的异味，大家以后处理大肠的时候可以试试这种做法。” 众人连忙拿出小本本记上，别看这只是个小细节，却很有可能少了这一道工序，菜的味道就变了。 搁在以前这就是大厨的不传之秘，现在江凡却细致的告诉大家，绝对算是授业的恩情了。 此时马华已经将再次清洗好的大肠放进了蒸锅。 在蒸锅里蒸到了八成熟，拿出来又再次焯了一遍水。 这回傻柱可不敢多说了，也跟众人一起在旁边仔细看着。 马华将再次焯水的大肠捞出来，切成规整的小段儿备用。 随即又开始炒糖色，等糖色炒好，起锅烧油把大肠放锅里翻炒，再加入炒好的糖色上色。 等大肠变成鲜亮的枣红色之后加入醋、酱油等调料继续煸炒。 煸炒之后加清水、蚝油炖煮，等汤汁快收干的时候，为了兼顾五味，加入胡椒粉、砂仁粉、肉桂粉，最后加点儿花椒油便出锅装盘。 看着盘子里香喷喷的枣红色九转大肠，食堂众人心中不禁满是羡慕。 几个月前马华还是个只会切墩儿的帮厨，可短短几个月，人家就能做出这么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九转大肠了。 江凡夹起块大肠放在嘴里咀嚼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手艺去考个六级厨师没问题，以后有人找你做菜可以接了。” 得到江凡的肯定，马华激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连连说：“谢谢师父，我能有今天都是师父您教导有方。” 江凡笑着拍了拍马华的肩膀道：“这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不过这只是你厨师生涯的一小步，以后你还要多学多看多练，这样才能有更高的成就。” 傻柱见马华和江凡这副师徒相得的场面心里就说不出来的气。 他就不信了，马华做的那盘九转大肠能有多高的水平。 带着满心的怨气，傻柱挤过去，二话不说夹起一块大肠就吃。 结果大肠入嘴，傻柱那是一吃一个不吱声！ 马华做的这道九转大肠，质地软嫩，更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可以说这厨艺绝对称得上登堂入室了。 霎时间强烈的失落感充斥着傻柱的心头，他什么都没说，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江凡也没去管傻柱，给食堂众人讲解了一下九转大肠这道菜的注意事项，然后就让大伙儿下班回家去了。 傻柱一路懵懵懂懂的回了四合院儿，根本没看见正在洗衣服秦淮茹，径自往后院儿走去。 秦淮茹本来就在等傻柱回来，见他根本没理自己，连忙开口道：“柱子你回来了？” 傻柱听见秦淮茹的声音猛然惊醒过来，转身看了看秦淮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秦姐是你啊！你洗衣服呢！” 秦淮茹被傻柱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柱子，你这是咋的了？我看你怎么好像迷迷糊糊的呢？” 傻柱揉了揉有些发涨的眉心道：“没事儿，可能是刚上班累着了。” 秦淮茹可不管傻柱累没累着，她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要傻柱的饭盒。 “柱子，姐家里都好几个月没沾着油水了，你看你那个饭盒能不能给姐？”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没有任何铺垫，直奔傻柱手里拎着的饭盒。 傻柱看了看手里的空饭盒，叹了口气，把饭盒递给秦淮茹道：“秦姐，我这饭盒是空的，不信你看看！” 秦淮茹赶紧接过饭盒，晃了晃发现真是空的，脸上的悲伤和委屈立时消失，顷刻间换上了惊讶和不甘。 “柱子，这是咋回事儿？你咋没带剩菜回来？” 傻柱无奈的苦笑道：“现在食堂有规定，只有学徒和帮厨能打剩菜，所以以后都没有剩菜了！” 傻柱这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轰在了秦淮茹的脑门上。 她那已经被混乱占据了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傻柱以后不能带剩菜了，那我们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第221章 聋老太太要替傻柱管钱 虽然秦淮茹被傻柱不能带剩菜的噩耗刺激的有些头脑混乱，可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过来。 傻柱虽然不能带剩菜了，可傻柱回了食堂那拿的就该是大厨的工资，就算没了当班长那份辛苦钱，怎么着也得有三十块？ 要是能从傻柱手里弄一些出来，那自己家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想到这里，秦淮茹赶紧收拾心情，再次露出了委屈巴巴的表情。 “柱子，你说姐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年纪轻轻的男人死了，现在一个月就拿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 你看看我们家三个孩子，一个个都瘦成什么样了？ 他们可是一口一个傻叔的叫着你，难不成你这个当叔的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挨饿受冻？” 秦淮茹这番话说的是情真意切，哭的那叫梨花带雨，就算傻柱心里对她已经生了芥蒂，此时那不值钱的爱心也不免泛滥开来。 “秦姐，你别哭，你看看我怎么才能帮你？只要我能办到，肯定没二话。” 秦淮茹听着这话顿时心花怒放，傻柱还是那个傻柱，这个血包无论如何都别想逃出她秦淮茹的手心。 “柱子，姐也不求别的，只要你一个月能借给姐五块钱就行。” 秦淮茹本来想说借十块，不过她怕要的太多傻柱会生出反感的心思，这才腰斩一半，要了五块钱！ 傻柱想了想，不就是五块钱吗？这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就打算答应下来。 咚、咚、咚！ 只是还没等傻柱开口，就见后院儿垂花门那边传来一阵沉闷的敲击声。 傻柱和秦淮茹抬头看去，就看见聋老太太正站在垂花门那里用拐杖墩着地面！ “老太太，这大冷天儿的您怎么出来了？这要是摔着了可怎么办？” 傻柱见了赶紧过去扶住了聋老太太。 对于自己这个傻孙子的孝顺聋老太太感觉非常暖心，笑呵呵的说道：“我看你这会儿还没回来，就想着出来看看，今天在单位怎么样？没人为难你？” 提到单位的事情傻柱脸色顿时就黯淡了下来，虽然没人为难他，可今天这人真是丢大了。 不过傻柱也不想跟聋老太太说这些，只是笑了笑说道：“瞧您说的，我是谁啊？从来都是我欺负人，哪有人能欺负我啊！”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那样子也知道他今天肯定不好过，但还是会心的一笑，说道：“这人呐！此一时彼一时，风光的时候春风得意，失势的时候就要懂的低头。 以前你是班长，那些人肯定没人敢招惹你，可你现在只是个大厨，保不齐就有人想踩你一脚。 这种时候，就要忍一忍，等以后你起来了，自然想踩回去就能踩回去。” 傻柱也知道聋老太太这话说的没毛病，点点头道：“老太太您放心，这些我都懂，保证不跟那帮玩意一般见识，这外面天儿太冷了，我还是送你回去！” 说着话傻柱就要扶着聋老太太往回走。 聋老太太却道：“别着急，我还有话跟你说！” 傻柱愣了愣，问道：“这大冷天儿的您有什么话非要在外面说啊？” 聋老太太看了秦淮茹一眼，这才开口说道：“柱子，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一个月多少钱？” 傻柱想都没想就说道：“我现在不是班长了，一个月三十二块五！” 秦淮茹见傻柱说了实话，气的脸都抽抽了，暗骂道：“这个傻子怎么这么不开窍？你就不能说一个月二十七块五？ 难不成那个死老太太还能去厂里问？” 只是事已至此秦淮茹也没办法，只能满心恼怒的看着聋老太太，想知道这个老不死的要作什么妖？ 果然，聋老太太笑了笑，又说道：“柱子，你说你认不认我这个奶奶？” 傻柱不知道聋老太太要干什么，只能无奈的说道：“认，说破大天都认，您就是我亲奶奶！” 聋老太太听了这话心里自然高兴，笑眯眯的说道：“那行，既然你认我这个奶奶，以后你的工资交给我三十块钱，我给你存着娶媳妇，这事儿没毛病？” 傻柱没想到聋老太太会提这种要求，不过他倒是也没多想，点点头道：“没毛病，以后我每个月工资交给您三十块，剩下两块五我零花！” 聋老太太见傻柱答应了，这才说道：“那就成了，柱子，扶老太太我回去！” 傻柱连忙搀扶着聋老太太往家走，把秦淮茹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了那里！ 嘭—— 秦淮茹气的把手里的衣服往盆里一摔，一双本来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傻柱和聋老太太的背影，闪烁的却是饿狼般狠毒的凶光！ 傻柱和聋老太太回了屋里，聋老太太忽然板起脸看着傻柱问道：“柱子，你到底想不想在食堂干了？” 见聋老太太忽然变脸，又被吓了一跳，连忙说道：“老太太您这是什么话？我当然想在食堂干了？”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说道：“江凡可是有言在先，你要是再敢帮衬贾家，他就把你从食堂赶出去。 我以为昨天跟你说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算计江家的事情，你心里能有个数，没想到一天都没过，你就给忘了！” “哎呀！”傻柱一拍脑袋说道：“您瞧瞧我这记性，把这事儿忘一干净，您放心以后我肯定记在心里，坚决不帮衬贾家了。” 聋老太太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下说道：“你记住就好，不过刚才我说的话也是真的，以后你放我这里三十块钱，自己留两块五零花就行了。 等你的腿再好些，工作也稳当了，我就让人给你说门亲事，只要你有了媳妇，秦淮茹那个寡妇也就惦记不着你了。” 傻柱也知道聋老太太这是真心对他好，狠狠点了点头道：“成，您老说什么是什么！以后我的工资全都交给您管着。 不过有句话我得说在前头，媳妇您可得给我找个漂亮的，要是不漂亮我可不要！” 聋老太太点着头笑道：“行，我大孙子找媳妇就得找漂亮的，我托人给你好好打听打听，看谁家的姑娘有福气能给我大孙子当媳妇！” 傻柱此时也忘了在厂里的烦心事儿，乐呵呵的想着自己娶上漂亮媳妇的美好生活，却不知道这四合院儿里有易中海、秦淮茹、许大茂之流，他想要娶媳妇，那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第222章 傻柱重新在食堂立足 第二天一早，傻柱起的比以往都要更早，因为江凡说了，食堂七点半上班，他那腿脚要想不迟到，最晚六点四十就得出门。 江凡因为有自行车不用那么早出门，所以他七点多才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还没走出中院儿，许大茂也推着自行车小跑着过来把他给拦住了。 随即许大茂痛心疾首的说道：“我说江老弟，你糊涂啊！ 你怎么能让傻柱回食堂去呢？ 那小子会食堂那不得给你添乱啊！” 江凡装傻道：“大茂哥，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人家领导要把傻柱调回去，我一个食堂班长有啥权利拦着？” 许大茂看着江凡，才想起来这茬，顿时感觉自己在宣传科的地位似乎要比江凡好些，心情顿时就好了很多。 “唉！”许大茂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也对，你就一个食堂班长，还真没权利管这事儿。 不过话说回来，傻柱那个王八蛋以前可没少欺负你，现在他在你手底下干活儿，你可得给他点儿厉害尝尝。” 江凡知道许大茂这家伙就是见不得傻柱好，可他也不是许大茂手里的枪，许大茂指哪儿他就得打哪儿，便拍了拍许大茂肩膀道：“我说大茂哥，以前你打不过傻柱处处躲着他，现在傻柱都那样了，你还怕什么啊？ 你真要是想收拾他，随随便便找个机会就能把他踩脚底下。” 许大茂眼睛一亮，心道：“江凡这小子说的对啊！傻柱都那样了我还怕什么？看我特么不踹死他！” 想到这里，许大茂顿时觉得无限豪情自心中升起，露出一脸狞笑说道：“江老弟你说的对，看我今儿怎么报仇雪恨！” 话音未落，许大茂已经蹬着自行车冲出了四合院儿。 江凡看他那个样子，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许大茂这小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小半辈子都被傻柱收拾，现在傻柱两条腿断了他都不敢跟硬刚，还要找自己出头。 结果忽然发现自己能干过断腿的傻柱，就立马冲上去自己报仇去了。 对于这种狗咬狗的事情江凡自然不愿意管，骑着自行车悠哉悠哉的去轧钢厂上班。 可刚到半路，就看见许大茂捂着脸蹲在路边，他那辆厂里的配的自行车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江凡一愣，暗道：“许大茂这货也太废物了？傻柱都那样了还被人给揍了？” 许大茂看见江凡，就跟见到救命恩人似的，哭咧咧的说道：“江老弟，傻柱那个王八蛋偷袭我，还抢了我自行车，你……” “大茂哥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自行车追回来。” 话音未落，江凡脚下生风已经蹬着自行车没影儿了。 许大茂原本想说让江凡驮着他去追傻柱，结果自己话说的一半儿，江凡就跑了。 没办法，许大茂只能捂着脸，一瘸一拐的往轧钢厂走去。 江凡到了轧钢厂门口就看见许大茂那辆自行车停在收发室门口，他也没管径自去食堂上班了。 许大茂报仇不成反被揍，虽然心里憋屈，可自己连个半残都打不过，这事儿也没法跟人说，否则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不过许大茂已经在心里又给傻柱记了一笔，连带着江凡都让他记恨上了。 傻柱经过昨天在食堂的一系列挫折，也终于认清了自己，今天上班也不豪横了，为了能稳稳当当的炒菜，傻柱还找了个板凳放在灶台前面，他往上面一坐，拿铁锹在锅里试了试，感觉虽然有点儿别扭，但好歹有了支撑点，炒菜应该没问题。 果然，到了炒菜的时候，傻柱坐在凳子上，硬生生炒出了一锅菜。 别看傻柱炒菜的样子别扭，可他的手艺绝对不是吹的，就算只是大锅菜，也让他炒出了色香味俱全的水平。 食堂里其他几位大厨跟傻柱比，手艺明显差了不少，这也让他们再也不敢小看傻柱了。 作为食堂大厨，能炒出水准相当高的大锅菜，傻柱这也算是重新在食堂立足了。 对此江凡不会去多管，毕竟收了人家聋老太太一条手镯，总不能拿了东西还为难傻柱，那样没品的事儿只有许大茂才会做！ 一车间！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在工位上摆弄着手里的零件儿，心里想的却是昨天聋老太太和傻柱说的话。 一想到傻柱那三十二块五每个月要交给聋老太太三十块钱，秦淮茹就感觉心如刀绞。 “这个死老太太，处处跟我作对，她怎么不早早的死了？” 想到可恨之处，秦淮茹忍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易中海本来看秦淮茹在哪儿发呆，想过来看看情况，结果刚走到秦淮茹身后就听她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死不死的！ “秦淮茹，你这不好好干活儿，发什么呆呢？” 易中海赶紧义正辞严的说了秦淮茹一句，随后顺理成章的走到了秦淮茹的身边。 秦淮茹被易中海吓了一跳，赶紧说道：“一大爷，我没发呆，就是感觉这个零件有点儿不对劲儿，我这不是想仔细研究研究吗？” 易中海看了一眼秦淮如手里的零件，是最简单的那种，学过半年的学徒就能独立完成，这玩意有个屁好研究的？ 不过易中海也没多说零件儿的事儿，而是低声问道：“昨天柱子给你家带剩菜了？” 秦淮如听易中海说起这件事，脸上里面露出愁苦的表情，摇摇头说道：“没有！” 易中海顿时愣住了，他皱着眉道：“这个傻柱要干什么？怎么连剩菜都不给你家？” 秦淮看了易中海一眼说道：“柱子说了，江凡在食堂定了规矩，只有学徒和帮厨能带剩菜，他现在是大厨不能带！” 易中海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眉头直接拧成了一个疙瘩，自己费力费钱的把傻柱弄回食堂，不就是为了让他给贾家带剩菜吗？ 如果傻柱不能给贾家带剩菜，那他回食堂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易中海冷哼一声说道：“这个江凡，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秦淮茹也抱怨道：“可不是吗？食堂那些剩菜不给大厨带，非要让那些学徒和帮厨带，天底下哪有这样的规矩？” 两个人抱怨归抱怨，但人家江凡是食堂班长，他们两个就算不满也没有用。 不过很快易中海就想到了另外一个让傻柱帮衬贾家的办法！ 第223章 易中海要拿傻柱当驴使 易中海看向秦淮茹，胸有成竹的说道：“淮茹你放心，就算柱子不能带剩菜，他回厨房之后工资也有三十二块五，我让他每个月借给你五块钱，这样你家的日子也能轻松些。” 要不怎么说易中海在轧钢厂干了一辈子，对于工资制度那是一清二楚，直接就说出了傻柱现在的工资。 听易中海说起傻柱的工资，秦淮茹脸色更难看了。 “昨天晚上老太太说了，让柱子以后每个月交给她三十块钱，她给柱子存起来娶媳妇！” “什么？那个……” 易中海气的差点儿把“老不死”这三个字说出来，好在他及时刹车，才算保住了自己尊老爱幼的人设。 “行了，你先干活儿！” 易中海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秦淮茹赶紧说道：“一大爷，您看我家这又要揭不开锅了。” 易中海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说道：“晚上我给你拿十斤棒子面。” 秦淮茹知道这已经是易中海能拿出来的极限了，毕竟他家里还有个一大妈，易中海不可能像傻柱那样无底线的帮衬他们家。 想到这里，秦淮茹又把一大妈给恨上了，甚至在心里想着，如果一大妈死了，易中海这个老绝户的钱不就是他们家的了吗？ 好在秦淮如还有李副厂长作为最后的依仗，所以她已经决定，中午休息的时候去趟李副厂长办公室，看看能不能先把那被罚的十块钱拿回来。 易中海从秦淮茹的工位上离开，心里就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傻柱帮衬贾家。 其实易中海自己都没意识到，现在他想让傻柱帮衬秦淮茹的初衷已经变了。 以前易中海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为了把傻柱的名声搞臭，顺便让秦淮茹感激自己，最后跟秦淮茹绑在一起给他养老。 可现在易中海的潜意识里多了不忍心看秦淮茹受苦的念头。 尤其是看秦淮茹期期艾艾的哭诉时，他那颗早就应该被岁月磨平了的心，会生出点点心痛！ 只不过现在情况比较复杂，傻柱不能从食堂带剩菜，工资又被聋老太太给把着。 想让傻柱靠工资帮衬贾家是不可能了，自己这边有一大妈看着，也不能给秦淮茹太多，这事儿就有些麻烦了。 莫名的易中海忽然感觉一大妈太碍事儿了，如果没有一大妈…… 可怜一大妈人在家中坐，却被自家老伴儿和秦淮茹给记恨上了。 易中海在单位琢磨了一天，倒是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有了让傻柱帮衬贾家的办法，易中海心情也舒畅了。 本来易中海想在午休的时候把自己的想法跟秦淮茹说说，可中午下班的铃声一响，秦淮茹就跑没影了。 秦淮茹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厂办，结果不巧李副厂长不在，让她扑了个空，秦淮茹没办法，只能怀着失望的心情先回去上班了。 整个下午，易中海那边因为有工作任务，也没时间跟秦淮茹说傻柱的事儿，他就想着先跟傻柱把事情定性下，等晚上给秦淮茹送棒子面的时候再跟秦淮茹说。 易中海心里想着，秦淮茹听到自己的主意，肯定会感谢自己，到时候是不是能再碰碰那秦寡妇呢？ 晚上下班到家，心痒痒的易中海就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等到傻柱回来，老家伙赶紧披上衣服迎了出去。 拦住傻柱，易中海笑着说道：“柱子，我跟你说个事儿！” 傻柱见是易中海，眼神中闪过一抹迟疑，聋老太太跟说的事情，让傻柱对这位可亲可敬的一大爷，心里生出了难解的疙瘩。 不过傻柱心里虽然有疙瘩，可也不至于就跟易中海绝交，于是他很快调整了心情，问道：“一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易中海看了看周围没人，这才对傻柱说道：“也没多大的事儿，就是贾家现在太困难了，你看看能不能帮一把？” 傻柱一听是这件事，哭丧着脸说道：“一大爷，这事儿我还真帮不了。 食堂现在是江凡说了算，他不让大厨打剩菜，我那点儿工资也都交给老太太了。 您说我这一个月就两块五毛钱零花，买烟我多的算计着买，您这让我怎么帮啊？” 这些情况易中海已经从秦淮茹那里知道了，自然不会过分纠结，只见这老家伙笑了笑说道：“其实只要你真心想帮贾家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心了。” 傻柱也好奇，自己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办法帮衬贾家，于是好奇的看向易中海问道：“一大爷，您别不是跟我开玩笑？ 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办法帮衬贾家？” 易中海那张沧桑的老脸上露出了慈爱的微笑，他还很鼓励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你现在腿好的差不多了，只要接几趟私活，不就能帮衬贾家了吗？” 傻柱嘴角抽了抽，感觉易中海这是拿自己当生产队的驴使了。 “呵呵！”傻柱忍不住冷笑两声道：“一大爷，您就饶了我！我现在炒大锅菜都得坐板凳上才能使上劲儿。 接私活儿一站就是两三个小时，我可挺不住。” 易中海看了看傻柱的腿，也觉得现在让他去接私活儿有点儿难为人。 可为了能帮衬秦淮茹家，易中海还是试探着说道：“既然你炒大锅菜能坐板凳上，那炒小锅菜不也一样吗？” 这回傻柱的耐性算是被易中海彻底磨没了，他撇撇嘴说道：“我说一大爷，您见过哪个大厨出去给人做饭还带个板凳的？ 我要是真那么干，挨累受罪就不说了，我都不够丢人的！ 行了，我今儿也累了一天了，还得回去歇着呢！ 咱回见！” 说完傻柱撇着两条腿，跟只大鸭子似的往后院儿走去。 易中海见状还不死心，问了句：“那你啥时候能出去接私活儿啊？” 傻柱头也不回的道：“您先等着！我腿好利索了再说！” 易中海还想再说什么，傻柱已经过了垂花门，看不见影子了。 “唉！” 易中海叹了口气，这招也不行了，秦淮茹家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第224章 神级技能暗夜袭杀 又是一个星期日，江凡一早就到了林海家里。 现在江凡已经不用天天跟杨东交易，都是杨东把收来的东西送到林海这里。 江凡过来直接收进维修厂，维修之后交给林海卖出去就行了，这么做可以说方便了很多。 江凡处理好积攒了一个星期的二手货，林海立即拿着账本过来。 “江爷，我已经打通了金大牙的上线和下线。 从交易的情况来看，金大牙就是个中间人，不过这买卖倒是很挣钱，只是咱们手里没有外币，这买卖实在没法做！” 江凡听到外币两个字眉头皱了皱问道：“那些人手里的外币多吗？” 林海点点头道：“应该很多，每次交易我看他们都能拿出几万甚至十几万的外币。” 江凡想了想道：“有没有机会黑吃黑？” 林海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道：“只要江爷一声令下，我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江凡忽然想起自己手上还有一张中级傀儡卡，正好用来提升一下林海的实力。 于是江凡取出中级傀儡卡，直接撕开拍在了林海身上！ 中级傀儡：实力翻五倍，存活时间五十年！ 已经成为中级傀儡的林海外表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身上的气息更加强悍。 这样的林海穿上那套刺客套装，估计除了江凡自己，天底下还真没谁是他的对手了。 不过江凡可是个完美主义者，虽然林海现在本身实力远超常人，再加上刺客套装的加持实力毋庸置疑，可江凡觉得他还是缺了点儿什么？ 宿主有需求，胖子立马出来推销。 “江爷，我觉着您这个傀儡还缺一套武技，我这里有一套神级刺杀技叫做‘暗夜袭杀’，原价8888卑劣值，今儿给您个促销价6666卑劣值！” 江凡知道，胖着这货虽然愿意坑他的卑劣值，但绝对不会乱推荐卡片，于是一咬牙兑换了那套神级技能——暗夜袭杀！ 叮—— 宿主消耗6666卑劣值兑换神级技能暗夜袭杀！ 拿到卡片江凡发现这个暗夜袭杀并不是像王八拳、太极拳之类的武技，而是更类似于游戏技能！ 一套神级技能分为基础技能、进阶技能、高级技能、神级技能，暗夜袭杀则是这四个技能的总称！ 基础技能暗夜之舞：六十四路双刃武技，速度+30，消耗体力10！ 进阶技能暗夜突刺：将暗夜之舞融合成暴力突刺直击敌人要害，速度+40，力量+40，消耗体力30！ 高级技能暗夜风暴：化身暗夜中的龙卷风，无差别攻击周围十米之内的目标，速度+50，力量+50，消耗体力40！ 神级技能暗夜袭杀：隐于黑暗中的暗夜行者，每击杀一个敌人恢复体力5！ 看过技能介绍，江凡忍不住撇撇嘴，这个暗夜袭杀说白了就是无限隐身，杀敌回血的领域技能。 不过在这种剧情位面中，这个技能其实挺鸡肋的，毕竟就算林海是个傀儡，也不能随便杀人，所以起码那个每击杀一个敌人恢复体力5的设定算是白费了。 可江凡也不觉得这个技能没用，以林海现在的实力，能挺过初级技能暗夜之舞的人怕是全世界就江凡自己了。 把技能卡撕开拍在林海身上，林海瞬间身体一震，气息立即变得隐晦起来。 处理完林海这边的事情，江凡便骑着自行车去了什刹海。 今天江凡和张援朝约好了一起去什刹海滑冰，张欣欣那丫头也跟着。 江凡到什刹海冰场的时候，张援朝、张欣欣、王建国、李胜利、田宇五个人已经到了。 张援朝看见江凡，笑着挥手喊道：“小凡，我们在这边呢？” 张欣欣看了一眼江凡，翻了个白眼儿，小嘴儿撅的都能挂酱油瓶子了。 田宇脸色阴沉，一副谁欠了他八百吊钱似的，显然心情绝对不好。 王建国和李胜利俩人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们和张援朝是哥们儿，对张欣欣也没别的心思，能认识江凡这种厉害的高手，当然只有高兴。 要知道以前他们这几个人在大院儿子弟中也就处于中下水平，自从他们认识江凡的消息传出去之后，那几个顶尖儿的大院儿子弟，都向他们伸出了橄榄枝，这在以前可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江凡也冲着张援朝挥挥手示意他已经看见了，然后去车棚把自行车存上，这才过去跟张援朝他们几个会合。 张援朝捶了江凡肩头一下，笑道：“小凡，你可真是个大忙人，都找你好几次了，这才有时间出来。” 江凡给他们几个散了一圈儿烟说道：“我跟你们可比不了，你们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小姐，我可是要靠手艺养家糊口的苦命人！” 张援朝也不在意江凡的打趣，撇撇嘴说道：“拉倒！你小子抽的是牡丹，下馆子最次都是全聚德、东来顺。 去老莫点菜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天底下有你这样的苦命人？ 跟你比我们才是真正的苦命人。” 江凡笑了笑，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对张援朝说道：“行了，咱们今儿是来滑冰的，就别跟这儿瞎贫了，赶紧走着！” 张援朝也说道：“成，咱们走着，今儿说好了，滑冰我请客，吃饭你请客，不是占你便宜，实在是我们这些人实在太穷了。” 江凡也不以为意，敞亮的说道：“没问题，滑完冰咱们老莫走着！” 张援朝、王建国、李胜利听了这话立即发出一阵欢呼，田宇神色还是冷冰冰的，拳头还好像攥紧了一些。 张欣欣在旁边白了江凡一眼，嘀咕道：“呸！臭显摆！” 几个人进了冰场，江凡才发现这帮家伙竟然都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冰鞋。 江凡倒是把这事儿忘了，他什么都没带，总不能跑冰场里去打出溜滑？ 张援朝见江凡在发愣，便问了一句：“小凡，你干嘛呢？还不赶紧换鞋？” 江凡赶紧一拍脑袋说道：“我把冰鞋落自行车上了，我这就取去。” 说着，江凡跟冰场卖票大爷打了声招呼，赶紧向着自行车跑去。 第225章 神级套装冰上圆舞曲 进了车棚，江凡二话不说立即呼叫胖子。 “胖子赶紧出来，哥们儿要消费啦！” 胖子秒速出现，谄笑道：“江爷，您这是想要点儿嘛啊？” 江凡迫不及待的说道：“滑冰鞋！” 胖子唰的抽出一张卡说道：“神级滑冰套装—冰上圆舞曲，只需要2222卑劣值就能入手！ 穿上此套装速滑天下无敌，花滑无敌天下，而且还有增加魅力值的作用！” 虽然2222卑劣值有些小贵，但对现在的江凡来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于是当即拍板决定购买。 叮—— 扣除宿主2222卑劣值兑换神级套装冰上圆舞曲！ 叮—— 中级随机任务：转变张欣欣对宿主的看法！ 任务奖励：9999卑劣值，神级绘书画技能，魅力值+10！ 任务失败：随机减少卑劣值，随机消减一项神级技能，滑冰把脸卡破相！ 江凡没想到自己不过只是想滑个冰而已，就触发了中级随机任务，看来今天是要玩儿大发了啊！ 先把中级任务放到一边，江凡看了看手上的神级滑冰套装—冰上圆舞曲！ 神级套装冰上圆舞曲：恒温连体滑冰服+10速度、+10力量，恒温滑冰帽+10速度、+10力量，恒温冰鞋+20速度、+20力量！ 套装属性：+30速度、+30力量、+50灵活度（套装专属属性）！ 套装技能：冰上流光，冰上芭蕾，每完成一次高难度动作魅力+1！ 注：以上装备可以显现也可以隐藏！ 江凡看过套装属性，心念一动把滑冰服和滑冰帽装备在身上，并选择隐藏。 这样一来江凡外面穿的还是工作服外加毛衣毛裤，但里面却已经被套装包裹住了。 套装上身外部的寒冷立时被隔绝开来，江凡只觉得现在是温暖的春天！ 随即江凡拎着冰鞋回到了冰场，此时张援朝他们已经换好鞋在冰场入口等着他了。 江凡快速换好冰鞋，把自己的大棉鞋放在存鞋处，这才进了冰场。 不管前世今生，江凡的滑冰技术都只是在入门级别徘徊，可现在身上穿着冰上圆舞曲，他感觉自己就是冰上的精灵，可以肆意在冰上舞蹈。 张援朝那小子不知道江凡开了挂，还在那儿贱兮兮的问道：“小凡，你会不会滑冰啊？要是不会哥哥可以教你！” 江凡微微一笑，实话实说道：“这个还真不用你教，我敢打赌整个冰场没有比我更厉害的！” 张欣欣最看不惯江凡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撇撇嘴说了句：“大言不惭！”便径自向前滑去！ 田宇见张欣欣向前滑去，他也赶紧跟上，很有点儿狗腿子的架势。 张援朝尴尬的笑了笑道：“小凡，你别跟欣欣一般见识，她就是小孩子脾气！” 江凡摆摆手道：“这有什么？谁年轻的时候不懵懂？ 等长大了，她就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可笑了。” 张援朝、李胜利、王建国诧异的看着江凡，他们没想到江凡这个很能打的厨子会说出这种富于哲理的话！ 江凡看了看他们说道：“都别愣着了，咱们看看谁速度快！” 话音未落，江凡已经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张援朝立即喊道：“卧槽！小凡你作弊！” 随后就和李胜利、王建国一起在江凡身后紧追！ 说实话，张援朝这帮二代的滑冰技术都不错，毕竟人家打小就没什么家庭负担，对于玩儿那肯定是轻车熟路。 只不过任凭张援朝他们技术再好，跟江凡这个挂逼也没有可比性。 只见江凡穿着不算厚实的工作服，带着蓝色雷锋帽，在冰场犹如灰色闪电，顷刻间就追上了已经滑出去挺远的张欣欣！ 在越过张欣欣的瞬间，江凡猛然转身面向错愕的张欣欣。 随后江凡单腿倒滑，围着张欣欣画了一个完美的圆圈，把跟在张欣欣身后的田宇给晃了个跟头。 “哈哈哈哈！” 江凡看着田宇那狼狈的样子畅快的大笑出声，这才快速融入滑冰的人群之中。 张欣欣和张援朝他们三个在后面已经看傻了。 他们谁都没想到江凡滑冰的技术竟然这么厉害，只有田宇坐在表面上龇牙咧嘴的在心里把江凡祖宗十八代通通问候了个遍。 李胜利苦笑道：“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王建国也摇头，看了看正往起趴的田宇，低声说道：“田宇那小子太不自量力，有江凡在他想追到欣欣，根本没戏啊！” 张援朝认同的点点头，也压低声音道：“这话没毛病，现在欣欣在家天天念叨别让我跟江凡玩儿，已经很少提到田宇了。 我估计这丫头哪天开窍了，就便宜江凡那小子了。” 李胜利不解的问道：“欣欣不是不让你跟江凡玩儿吗？她怎么还会便宜江凡？” 张援朝和王建国怜悯的看了李胜利一眼，同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随后俩人一起大笑着滑开了。 李胜利愣了一下，猛然明白过来，骂道：“你们两个王八蛋骂我是小屁孩儿，今儿跟你们没完！” 年轻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所有的烦恼都会被一阵风刮走！ 不过什刹海冰场这种地方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娱乐场所。 如果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在这里滑冰的人其实分成了几个阵营。 穿军装的是部队大院儿子弟，穿中山装的是政府大院儿子弟，穿工作服或者乱七八糟衣服的那就是胡同串子。 这三大阵营不说泾渭分明，那也是互不掺和。 偶尔有不同阵营却相互认识的人遇到，也只是打个招呼，便回归各自阵营，绝对不会跟不同阵营的人长时间待在一起。 可江凡在这些人里却成了另类，他穿着一身工作服，却跟几个部队大院儿的子弟混在一起。 而且那几个部队大院儿子弟还隐隐以江凡为中心的意思！ 这种奇怪的组合，让冰场上的三大阵营都有些看不惯。 胡同串子们觉得江凡这是攀权富贵，丢了工人子弟的脸。 部队大院儿子弟觉得张援朝他们捧着江凡这个胡同串子，丢了部队大院儿的脸。 政府大院儿那帮人则是乐得看笑话，指指点点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第226章 找茬 终于！ 一个十八九岁，身材瘦削，带着眼镜的政府大院儿子弟滑到了一帮部队大院儿子弟面前。 “我说前进，你们部队大院儿的行啊！ 这么快就跟工人阶级相结合啦！” 被叫前进的人是个二十来岁，身高一米八左右，相貌俊朗的年轻人。 这人姓高，名叫高前进，本身是装甲兵大院儿的人，但因为特别能打还很讲义气，所以在部队子弟中很有威望，属于大院儿子弟中最顶尖儿的那几个人之一。 跟高前进说话的这个政府大院儿子弟名叫程旭东，别看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却也是个狠角色，在政府大院儿子弟中的地位跟高前进差不多，所以才过来奚落几句。 高前进瞥了程旭东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不是闲的蛋疼，跑我这儿找乐子来了？ 要不咱们找地儿练练得了！” “呵呵！”程旭东笑了笑说道：“瞧你说的，我这不就是好奇想问问吗？ 你怎么还急眼了呢？ 行了，既然你不想聊，那我就不说了。” 程旭东说完，笑呵呵的滑走了。 “呸！”高前进看着程旭东的背影骂道：“专门挑拨离间，真特么是个王八蛋！” 高前进身边一个小弟也有些气不过的说道：“前进，那几个人太扎眼了，要不要教训一下？” 虽然程旭东那小子明显在挑事儿，但高前进也看不过江凡他们几个，于是沉吟片刻道：“教训一下也行，不过别太过分了，指不定上边那辈人还认识呢！” 这帮大院儿子弟有个习惯，第一次碰面总愿意提一提父辈。 如果父辈能搭上关系就算有什么矛盾也能轻松化解，要是搭不上关系，他们这帮小子也不会太热情。 交代过之后，高前进便带着他身边的五六个小弟滑进了人群之中。 这种找茬干架的事情最好的切入点就是女人。 如果没有女人，那就故意撞一下，总之不会上来就开打。 江凡他们之中正好有一个女人，而且是很漂亮的女人。 所以张欣欣自然而然的成了这场冲突的切入点。 何况张欣欣和田宇俩人还距离江凡、张援朝他们几个有些距离，正好给了高前进机会。 高前进滑到张欣欣身后，猛地加速冲到她面前，转过身一边倒滑一边笑嘻嘻的问道：“妹妹，我叫高前进，装甲兵大院儿的。 你哪儿大院儿的？交个朋友呗？” 张欣欣自幼在部队大院儿长大，早就见惯了高前进这种人，脸色一板说道：“边儿去，别来烦我！” 通常情况下女孩子说了这种话，就不应该再被纠缠了。 可这次高前进是为了找茬，自然不会就此罢手。 “呦呵！妹妹挺辣啊！交个朋友，哥哥请你去老莫搓一顿。” 高前进不停纠缠张欣欣，让一直跟在张欣欣身后的田宇见状神色有些慌张。 此时只有他和张欣欣俩人，对方有六七个人，而且已经把他们俩包围了。 田宇面对这种情况也不敢太冒失，只能说道：“你们干什么？我们是空军大院儿的！” 高前进瞥了一眼田宇，不屑的说道：“空军大院儿的楚南征你认识吗？ 他上次脑袋开瓢就是哥们儿我干的！” 楚南征算是空军大院儿最牛的人物了，田宇也知道他被人打破过脑袋，没想到竟然是被眼前这人打的。 一时间田宇吓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赶紧四下张望，希望张援朝他们赶紧过来。 只可惜冰场上人很多，张援朝他们一时间还没发现这边的情况。 高前进讥讽的看了看手足无措的田宇，不屑的吐出两个字：“怂货！” 田宇听见这两个字瞬间气血上涌，双拳紧紧捏住，似乎马上就要冲上去似的。 高前进两声说道：“怎么着？想动手？” 田宇看了看围在自己周围的几个人，最终放弃了冲动的想法，冷着脸说道：“大家都是部队大院儿的，别把事情搞的那么难看。” 高前进的小弟见田宇认怂，便有人喊道：“这小子怂了，给他一大哄啊！啊哄！啊哄！” 其余人好似找到了乐子，围着田宇齐声喊道：“给他一大哄啊！啊哄！啊哄！” 田宇的脸此时红的已经快要滴出血了，要知道这种类似小孩子起哄的行为极具羞辱性。 被人家这么哄还不反击的话，那就等于是怂包蛋了。 可是田宇面对七八个人，其中还有能把楚南征开瓢的狠人，真心不敢跟人家动手。 张欣欣看着虽然已经气的浑身发抖却不敢动手的田宇，没由来的感觉失望。 甚至张欣欣莫名其妙的暗想，要是江凡面对这种情况，是不是会直接动手了？ 这还是张欣欣第一次感觉打架不是什么坏事儿，反而田宇这种软弱的表现让人太难受了。 随着闹哄哄的叫喊声，很多人都向这边看过来。 张援朝他们三个自然也不例外。 “卧槽！好像欣欣和田宇被围住了！” 李胜利眼神儿好使，张望了一眼就发现情况不对，赶紧喊了出来。 “妈的，拍婆子拍到老子妹妹头上了，今儿非花了他丫的不可！” 张援朝脸色一变，快速向着张欣欣和田宇那边滑去。 只不过他们距离有些远，想要穿过人群滑过去还需要点儿时间。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灰色闪电在人群中灵巧的穿梭，眨眼间就冲到了张欣欣面前。 “操！哪儿来的小兔崽子敢动老子的女人？” 江凡话音未落，已经一拳砸在高前进脑门上。 高前进只感觉眼前一花，面前好似多了个人，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脑袋好似被重锤砸到一样，整个人晕乎乎的摔倒在冰面上。 “丫敢动手，花了他！” 高前进的小弟见老大莫名其妙的就间，愣了片刻才想起来反击，立即急吼吼的冲了上来。 江凡此时却是揽住张欣欣的纤腰，脚下轻轻一动，就已经滑出去了十几米远。 高前进的小弟喊道：“小子，有种别跑！” 江凡把张欣欣放下，冷笑道：“就你们这几头烂蒜还不配让老子跑，今儿你们全都给老子趴下！” 话音未落，江凡已经闪电般冲过去，随即闪电般在那几个人之中快速穿过。 第227章 冰场立威 就在江凡一穿而过之后，那几个人先是身形一顿，随即全都如遭雷击般趴在了冰面上。 直到这时候总算有人认出江凡来了。 “卧槽！那不是跟郑成国茬架，一拳打碎鹅卵石，把郑成国吓跑的哥们儿吗？” “真是他，看样子人家练的不是死功夫，这身手怕是满四九城都找不出第二个？” “还第二个？地上趴在那个你不知道是谁？ 装甲兵大院儿的高前进，那也是一打十的狠人，结果连人家一拳都没接下来。” 江凡干翻高前进那帮人，这才滑到张欣欣身边，笑着问道：“你没事儿？” 张欣欣看向江凡，忽然发现他那张原本特别讨厌的脸，笑起来竟然这么阳光帅气。 再配上冰面上趴着的那几个人，江凡竟然有几分浊世佳公子的潇洒帅气。 莫名的张欣欣感觉脸上有些发烫，赶紧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没事儿！” 江凡被张欣欣那小模样可爱到了，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道：“没事儿就好，你先一边儿待着去，我问问这几个碎催是干嘛的！”。 说完，江凡滑到高前进身边，直接抓住他的头发直接把人拎了起来。 啪——啪—— 先是两个醒神嘴巴子，让高前进精神精神。 见高前进清醒了一些，江凡才问道：“你丫谁啊？怎么这么不长眼睛，拍婆子拍到老子女人头上，你丫是活腻歪了？” 如果是以前江凡这么说，张欣欣肯定得怼他两句，可现在张欣欣却感觉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紧抿着朱唇在旁边一言未发。 田宇看着张欣欣这个样子，感觉心里好似被狠狠捅了一刀，真是痛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直到这时候张援朝他们仨才赶到，只是看到眼前的场面，他们不由的齐刷刷倒吸口凉气。 对方七八个人全都被打趴下了，江凡还揪着一个人的头发好像在问话。 张援朝三人不敢打扰江凡，只能先把张欣欣护住，以免对方还有漏网之鱼。 本来被揍的头晕脑胀的高前进被江凡两个醒神嘴巴子抽的精神了一些。 不过他立即就感觉到了头顶传来的剧痛！ “你丫是谁？报个名号，以后我再找你算账！” 高前进也算是个狠人，都这样了却丝毫不怂，还在放着狠话。 江凡笑呵呵的说道：“我叫江凡，在轧钢厂工作，你要是想找我，我随时欢迎。 不过就你这两下子，找我也是挨揍，所以我劝你以后见着我还是绕道走！” 高前进兀自不服道：“行，既然你留了名号，以后咱们山不转水转总有碰面的一天，到时候咱们再好好碰一碰。” 江凡点点头道：“还算条汉子，就是手上弱了点儿，今天算是给你个教训。 记住我的话以后见着我躲着点儿，别再撞枪口上了。” 说完话，江凡松开高前进的头发，又是一拳砸在他脸上。 高前进再次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冰面上。 随后江凡起身环视四周，指着张欣欣朗声说道：“这是我江凡的女人，谁要是不长眼招惹了她，这几个人就是下场。 有不服的现在站出来，单对单还是单对多，我江凡全都接着。” 这话是江凡对冰场上所有人说的，那种舍我其谁的霸气简直让人看着头皮发麻。 只是江凡心里却在想：“我这英雄救美也救了，霸气装逼也装了，张欣欣那小丫头还没对我的看法有所改变？ 难不成这小丫头真对我毫无感觉？” 张欣欣看着江凡却在想：“江凡这家伙总是喜欢用拳头说话，这也太粗鲁了，难道他就不能斯文点儿吗？ 他要是能斯文点儿……” 想着想着张欣欣的小脸儿又红了。 冰场上众人则在想：“这小子也太能装了，难道就没人出来跟他干一下子？” 没错！ 冰场上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想法，只是看过江凡的手段之后，实在没人愿意做那个出头鸟。 高前进几人挨了揍，这就算是跌份儿了，自然也没脸在冰场待着，恢复一阵，相互搀扶着爬起来，灰溜溜的往场外滑去。 只不过临走的时候高前进深深的看了一眼人群中的程旭东。 心中暗恨，都是这小子挑事儿，结果自己挨揍跌份，他却屁事没有。 程旭东见高前进看他，赶紧移开目光，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看向旁边。 高前进见他那样也只能无奈的咬咬牙，只能怪自己沉不住气，被程旭东那小子一挑唆就去动手了。 只是这种事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高前进也说不出什么来，栽了跟头也只能认了。 江凡一直在注意高前进，见他看程旭东的眼神儿不对，便知道这里面有别的事情。 既然有事情那就不能随便糊弄过去，于是江凡上前按住了高前进的肩膀。 高前进一愣，问道：“怎么？反悔了？现在就想收拾我？” 江凡笑呵呵的摇摇头，指了指程旭东说道：“没必要，不过你刚才看那个哥们儿的眼神儿不对，我想问问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程旭东没想到江凡会来这么一出，脸色瞬间就变了。 刚刚他可是看见了江凡动手的全过程，想都不用想，自己这帮人死活都打不过眼前这个江凡。 高前进眼珠一转，程旭东挑唆他来找江凡的麻烦才挨了这顿揍。 要是自己主动把程旭东供出来那是不讲究，可现在是江凡问的自己，那程旭东这小子就别想置身事外了。 想到这里，高前进实话实说道：“刚才是他先找的我，然后我才找的你们！”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大家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 江凡放开高前进，直接滑到了程旭东面前！ “行啊！自己不敢动手让别人找我麻烦，你这手投石问路玩儿的还挺溜！” 程旭东想不认，可那样就相当于认怂，以后怕是没法混了。 可要是认了，看看高前进他们几个的惨样，程旭东也实在有些怯了。 就在程旭东进退两难之际，他身后一个人高马大的小子怒道：“你丫不就是会两下子吗？今儿我就见识见识你手底下到底有多硬！” 话音未落，那小子已经挥拳向着江凡打来！ 第228章 臭流氓变成大坏蛋 江凡见有人敢跟自己动手，面带微笑，探手一拦一拨，那小子的拳头竟然莫名其妙的奔着程旭东去了。 程旭东压根儿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拳砸在面门上。 嘭—— 只听一声闷响，程旭东感觉自己鼻子好像被打扁了，紧接着就是一股热流从鼻子里喷出来，显然是见红了。 “操！陈虎你丫打我干什么？” 程旭东捂着鼻子鼻子，殷红的鲜血透过手套滴落在冰面上，瞬间结成冰碴！ 打人的陈虎此时也是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的拳头，讷讷的说道：“不对啊！我打的是姓江那个小子，怎么会打你脸上？” 程旭东心里那叫一个憋屈，高前进他们虽然全被打趴下了，可好歹没见血。 自己这特么直接来了个血染冰场，而且还是自己人打的，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不过这种时候程旭东作为老大也不能怂，他捂着鼻子对江凡说道：“今天这事儿我程旭东记下了，有机会我一定找回来。” 江凡点点头道：“没问题，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们谁想报复我，我都随时等着。 不过我善意的提醒你们一下，你要想报复我最好找点儿厉害的高手，普通人我打着没意思！” 江凡这话可以说狂妄至极，可在场众人却没人感觉不对。 毕竟江凡的表现太猛了，现场大大小小的顽主十几个，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来跟江凡比划比划的。 高前进、程旭东两伙人走了，冰场上也恢复了秩序。 只不过张欣欣滑冰的时候周围的人明显少了很多，尤其是那些想拍婆子的狂蜂浪蝶们，都自觉离张欣欣远远的！ 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大小姐，被江凡给干趴下喽！ 不过江凡这边就不一样了，不少自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过来跟江凡认识认识。 尤其是那些胡同串子，听说江凡现在已经是轧钢厂食堂班长了，对他的佩服不禁又深了一层。 胡同串子们可比那些大院儿子弟清楚，江凡这个轧钢厂食堂班长的分量有多重。 起码江凡有这个工作，就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钱，不用像他们一样，为了买包烟都要大伙儿一起凑钱。 对于这帮胡同串子江凡也不排斥，该怎么交往就怎么交往，毕竟马上起风了。 大风前期这帮平时无所事事的家伙就是暴风眼，他们的破坏力绝对堪称恐怖。 现在跟这帮人打好交道，起码在起风之后会少很多麻烦。 张欣欣虽然在不紧不慢的滑着冰，可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江凡那边。 怎么那么多人都想认识江凡？ 感觉江凡这人好像真的很厉害的样子。 不对，江凡不是好像很厉害，他是真的很厉害。 好像自从认识他以来，就见过他吃亏。 尤其是今天，那个高前进明显是自己哥哥都惹不起的人，可江凡却毫不犹豫的把人揍了。 还有那个程旭东，也应该是个厉害的家伙，在江凡面前同样吃了大亏。 再看看自己周围，空荡荡的只有田宇跟在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伙，见到自己都会自觉的避开，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江凡。 只是江凡那家伙也很讨厌，张嘴闭嘴就说自己是他的女人，简直就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可是这家伙说完了也不来缠着自己，就好像那些话不是他说的一样，简直要气死人了！ “江凡那家伙真是个大坏蛋！” 张欣欣狠狠瞪了江凡一眼，小嘴儿里嘀嘀咕咕的跟念咒一样。 田宇跟在张欣欣身后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赶紧快滑几步追到张欣欣身边问道：“欣欣你刚才说什么？” 张欣欣看了田宇一眼，摇摇头道：“没什么！” 田宇被噎的一愣，明显感觉到了张欣欣似乎发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这让他忍不住下意识的看向了江凡，眼中忍不住露出一抹仇恨。 如果说田宇对张欣欣的变化只是一种感觉。 那江凡却是很明确的知道，张欣欣对他的看法变了。 叮—— 中级随机任务：转变张欣欣对宿主的看法已完成！ 在张欣欣心里宿主已经从臭流氓变成了大坏蛋！ 任务奖励：9999卑劣值，神级绘书画技能，魅力值+10！ 江凡感觉脑海里顷刻间多了很多书法、绘画的知识，这些知识和神级鉴定融汇贯通，让他接受的更轻松，理解的也更深刻。 至于魅力值江凡自己没什么感觉，不过他周围的人都感觉一晃眼儿江凡这小子怎么好像又帅了一点儿，而且看着更顺眼了。 江凡几个人滑了一上午冰，中午的时候张援朝他们几个也都累了，便提出去吃饭。 之前说好了，张援朝请客滑冰，江凡请客吃饭，所以出了冰场，几个人就骑着自行车奔老莫去了。 以前他们几个人一起骑自行车的时候，张欣欣总是会躲着江凡。 今天张欣欣却是一反常态，跟江凡并排骑着自行车，只不过始终一言不发。 张援朝、李胜利、王建国看着直乐，田宇则是满脸的阴沉，在这伙人中的存在感更低了。 到了老莫，江凡还是如以往那么大方，牛排、啤酒、冰淇淋，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援朝微醺的拍着江凡的肩膀道：“小凡，我是真羡慕你，要工作有工作，要钱有钱。 不像我们，整天混日子，还得跟家里伸手要钱，有时候想想我都觉得害臊！” 江凡笑了笑说道：“工作的事情你们家里一定会有安排，这点你们都不用担心。 不过你们要是想挣点儿零花钱，我倒是有个办法。” 张援朝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看着江凡问道：“小凡你说说是什么办法？ 只要不偷不抢我们都能干！” 江凡点了根烟说道：“收破烂儿你们干吗？” 张援朝以为江凡是在拿他开心，撇撇嘴道：“你可别闹了，我们要是去收破烂儿，不说被人笑话，让我爹知道，估计直接就把我拉出去吃花生米了。” 李胜利和王建国也认同的点点头，很显然在他们看来江凡这个主意比泔水都馊！ 第229章 秦京茹登场 江凡见张援朝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谁让你们走街串巷去收废品了？ 你们这帮大院儿子弟，家里废旧的东西应该不少？ 我认识一个人专门收这些东西。 价钱绝对合理，保证你们挣的钱吃吃喝喝不会有什么问题。” 张援朝想了想这事儿似乎还真行，便问道：“小凡你说的废旧物品都包括啥？” 江凡掰着手指头说道：“破自行车、坏了的手表，不能用的收音机，还有旧家具、烂军装、破军鞋这些都算。 总之一句话，你们家里用不上的东西都算。” 江凡之所以跟张援朝说这些，是因为这帮大院儿子弟的家里可不比普通老百姓。 他们家里再破、再烂的东西放到普通老百姓家里那都是好东西。 只要让张援朝把这些东西收集起来送到林海那里去，就相当于开了一个全新的市场。 而且张援朝他们几个手里有钱之后，其他大院儿子弟肯定会眼馋，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这个市场可就越来越大了。 何况江凡还知道等起风之后，这帮家伙摇身一变就成了小将，那时候经过他们手的好东西还会更多。 想象一下，成千上万的小将都成了自己的客户，那时候好东西收多少不说，就问谁还敢动自己？ 听了江凡的话张援朝等人也犹如醍醐灌顶般兴奋起来。 张援朝拉着江凡的胳膊问道：“小凡你快告诉我，那些东西能卖给谁？” 江凡把林海的地址告诉了张援朝，又通过意识把这个消息通知了林海，算是把双方牵扯到了一起！ 张援朝知道了这条来钱道儿，心里也是痒的难受，草草吃完饭，就着急忙慌的回家去了。 临别的时候，江凡忽然对张欣欣说道：“欣欣，等下次见面我送你一件礼物！” 张欣欣愣了一下，问道：“你要送我什么？” 江凡神秘一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欣欣撅着小嘴儿，状似不屑的道：“不说就不说，好像谁稀罕似的？” 只是张欣欣并不知道，她这一举动在其他人眼里就跟撒娇没有两样。 江凡跟张援朝等人分开之后直接去了趟百货大楼。 现在江凡拥有神级书画技能，肯定要买一些书画方面的用品。 书法用的东西江凡倒是有些，不过都是普通货色已经配不上江凡如今的实力了。 至于画画用的染料、画笔江凡就没有了，只能买了全套用品！ 而且系统奖励的神级书画系统，不但包括华夏书画，还有西方素描、油画的技能。 铅笔、画架、画布、画笔、油彩之类的也买了一整套。 这些东西虽然不用票，但零零总总的也花了江凡一百来块钱。 等江凡买完这些东西回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不过江凡到家刚进四合院儿，便迎面碰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那女人看着不过二十来岁，相貌倒是算得上漂亮，尤其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股子清澈的愚蠢。 身上穿着簇新的碎花棉袄，虽然显得有些臃肿倒也遮不住她年轻诱人的体态。 这人江凡虽然没见过，但脑海里却蹦出一个名字——秦京茹！ 江凡猜的没错这个女人正是秦京茹！ 原剧里秦京茹要比现在出现的晚一些，不过剧情已经被江凡彻底搅乱了，秦京茹提前出场倒也不算意外。 其实秦京茹之所以能提前出场，最主要的还是傻柱的钱被聋老太太把的太死。 加上秦淮茹上次去找李副厂长却没遇见人，心里发虚也没敢再去。 实在没办法，秦淮茹灵机一动，便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你聋老太太不是想给傻柱找媳妇吗？ 那我就先下手为强，让自家堂妹跟傻柱相亲，只要自家堂妹嫁给了傻柱，那自己就能借着这层关系名正言顺的趴在傻柱身上吸血。 到时候看你聋老太太能怎么着？ 因此秦淮茹才火急火燎的把秦京茹给接进了四九城。 和原剧情中秦淮茹把秦京茹叫来糊弄傻柱不同，这次秦淮茹是真打算把秦京茹嫁给傻柱。 所以秦淮茹把秦京茹看的挺紧，没让她去见许大茂也没让秦京茹四处乱跑。 这不秦京茹刚到贾家还没来得及跟傻柱相亲就急着上厕所，结果出门就遇到了刚回来的江凡。 江凡二十来岁，身高体健，样貌俊朗，衣着整洁，还骑着自行车。 尤其今天还加了十点魅力值，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散发着别样的魅力。 秦京茹本就是个眼皮子浅的主儿，一见到江凡又高又帅，还没有自行车，心里的小鹿立马撒了欢儿似的乱撞！ 不过江凡对秦京茹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看了两眼便推着自行车回家去了。 秦京茹也不去上厕所了，鬼使神差的跟在江凡身后，见他进了贾家隔壁的屋子，顿时心中一喜，小跑着就回了贾家。 秦淮茹见秦京茹着急忙慌的回来，还以为她遇到什么事儿了，赶紧问道：“京茹你这是咋的了？” 秦京茹拉着秦淮茹低声问道：“姐，你们家隔壁是不是住着个年轻小伙子？” 秦淮茹不用想就知道秦京茹说的是江凡，可是一想到江凡，她心里就忍不住的害怕！ 没办法，江凡对他们家下手太狠了，连棒梗都腿秦淮茹都怀疑是江凡找人打断的，只不过没有证据她也没办法。 现在听秦京茹提起江凡，她只想让秦京茹立即把这事儿忘了。 “我说京茹，我把你接过来是要给你介绍对象的，你可别瞎胡闹。 要是你三心二意的，我立马就把你送回乡下去。” 秦京茹倒是不怕秦淮茹，不过她可不想被送回乡下。 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年到头挣不了几块钱的日子，她是打心眼儿里不愿意过。 所以从小秦京茹就幻想着跟秦淮茹一样嫁进城里来吃供应粮。 因此见秦淮茹一脸阴沉，不像是开玩笑，秦京茹只能嘟嘟囔囔的说道：“不就是介绍对象吗？介绍谁不是介绍？” “你呀！”秦淮茹点了秦京茹脑门一下说道：“介绍对象那都是两边儿说好了的事儿。 要是半道上我把你介绍给别人，那你姐我成什么人了？” 第230章 秦京茹被气哭了 秦京茹听秦淮茹这么说，眼珠转了转说道：“姐，那要是你给我介绍的对象我没看上，你能再把我介绍给你家隔壁小伙吗？” 秦淮茹见秦京茹这个样子，真是恨不得掐死她！ 要是秦京茹嫁给了江凡，别说吸血怕是连毛都吸不到一根。 “行了，你别说了！”秦淮茹冷着脸说道：“记住了，我给你介绍的人叫何雨柱，你要是相不中他，就赶紧给我回乡下去。” 秦京茹见秦淮茹好像真生气了，赌气道：“照你这么说，那个叫何雨柱的不管啥样我都得相中呗？” 秦淮茹不好直说，只能说道：“人家何雨柱是轧钢厂食堂大厨，一个月能挣三十二块五，你个乡下丫头凭啥看不上人家？” 坐在一旁纳鞋底子的贾张氏虽没说话，但也白了秦京茹一眼，显然也觉得秦淮茹说的对。 秦京茹听了这话心思又活泛了，一个月三十二块五，对于她这个乡下丫头来说那可不是小数目。 要知道秦京茹家五口人，忙忙活活干一年，到头也就能挣八十多块钱。 照这么算的话，那个叫何雨柱的一个人干仨月就能比自己家五口人干一年挣的多啊！ 秦淮茹也知道自己这个堂妹不经事，眼皮子还浅，趁着她动心的劲儿赶紧说道：“行了，你别想了，我现在就带你去跟何雨柱相亲。 到时候你表现的好些，别让人家看了笑话。” 说着话，秦淮茹就拉着秦京茹就往外走。 秦京茹这时候才又感觉尿急，赶紧说道：“姐我还没上厕所呢！” 秦淮茹哪管那些？ 拽着秦京茹说道：“上什么上？等会儿相完亲再上！” 这姐俩急匆匆的去了后院儿，还没到聋老太太家，就碰见许大茂低着头，哼着小曲儿往外走。 许大茂感觉前面有人，抬头一看是秦淮茹领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顿时心里的骚猫就开始抓挠了起来。 “呦呵！秦淮茹这谁啊？” 许大茂赶紧龇出一口大白牙笑呵呵的问道。 秦淮茹深知许大茂的为人，把秦京茹往身后一带，冷着脸道：“许大茂，你少管闲事，别到时候让你媳妇知道了，挠你个满脸花。” 许大茂吓的赶紧回头看了看自家的方向，见娄小娥没出来，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四九城的爷们儿，就算是死那张破嘴也得比鸭子硬。 “秦淮茹，你少拿娄小娥吓唬我，她要是敢跟我龇牙，看我不大嘴巴子抽她。” 话虽然说的够爷们儿，但话音未落许大茂就赶紧开溜。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那怂样，呸了一口道：“没卵蛋的东西。” 骂完，秦淮茹拉着满脸羞怯的秦京茹去了聋老太太屋里。 许大茂溜达到了中院儿猛的想到一件事。 秦淮茹带着个年轻姑娘去后院儿干嘛？ 难道是给傻柱介绍对象？ 想到这里许大茂眼睛都要冒火了，咬着牙骂道：“特么的，傻柱还想娶媳妇？那得看老子同不同意！” 随即许大茂左右看看，见院儿里没人，转头回了后院儿，跑到聋老太太家窗户外面听墙根儿去了。 秦家两姐妹进了聋老太太家，秦淮茹立时化身媒婆，笑呵呵的说道：“老太太、柱子，我来看你们了。” 聋老太太看到秦淮茹竟然带着个年轻的小姑娘过来，眉头微微一皱，她没想到秦淮茹这寡妇为了吸傻柱的血，竟然这么下血本儿。 傻柱可没聋老太太那么多心眼儿，他跟秦淮茹打过招呼之后，就被秦京茹给吸引住了。 偏偏傻柱这人混蛋归混蛋，却没有人家许大茂那种面对女人不要脸的本事，虽然被秦京茹吸引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秦淮茹自然看出了傻柱的心思，笑着说道：“柱子，之前姐不是说给你介绍个对象吗？ 这是我二叔家的妹妹秦京茹，今年二十岁，虽然是个乡下丫头，不过可是我们那儿十八村儿数一数二的美人儿。” 傻柱听秦京茹是个乡下丫头，心里还有点儿不得劲儿。 别看傻柱自己的德性不咋地，可对于娶媳妇这件事，心里却有两个执念！ 第一要漂亮，第二要城市户口！ 面前这个秦京茹虽然算得上漂亮，可不是城市户口，就差了点儿意思。 对于户口这件事后世的朋友可能不是那么太在乎，可在这个年代，乃至到九十年代，户口都是很多人一辈子无法逾越的天堑。 因为这个年代只有拿到城市户口，才能吃上供应粮，而农村户口只能在地里刨食挣工分，还要交公粮，那份艰苦自不待言。 所以对于六七十年代的人来说，从农村挣扎到城市，简直就跟凡人上天差不了多少。 这种情况在农村包产到户的时候，由于农村生活条件得到很大的改善，才有所改变。 后来随着城市供应粮取消，农转非的热潮逐渐开始减退。 直到九十年代末各地房产开发，很多人因为占地发了财，农村户口才逐渐成了香饽饽。 这些都是后话大家稍作了解就行，眼下的情况是傻柱如果娶了秦京茹，那家里就相当于多了一个不上班还要吃高价粮的人，显然有些得不偿失。 傻柱这货自我感觉良好，还在对人家秦京茹挑三拣四。 殊不知秦京茹第一眼看见他就已经给他打了个大大的叉。 没办法，谁让秦京茹在四合院儿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江凡呢！ 傻柱跟江凡一比，简直跟差了辈儿似的，如果不问年龄说傻柱是江凡他爹都显老！ 何况傻柱起身的时候两条腿跟大鸭子似的撇着走路，傻子都能看出来他腿有毛病。 秦京茹都要恨死秦淮茹这个堂姐了，给自己介绍的是个半大老头就算了，还是个腿有毛病的残废，这不是欺负人吗？ 秦京茹也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主儿，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受，眼泪就跟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 秦淮茹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傻柱的有多好，聋老太太和傻柱也在走着相亲的程序，跟哪儿矜持的笑着，忽然就看见秦京茹哭了。 傻柱还寻思呢！ 我这么好吗？把人都感动哭了？ 一时间傻柱竟是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脯，还真有种精神抖擞的感觉。 秦淮茹见秦京茹哭了心里就咯噔一下，心知不好，赶紧拉了拉秦京茹的衣角。 秦京茹被这么一拉，所有的怨气彻底爆发了出来。 第231章 又老又瘸的傻柱 秦京茹这丫头实在忍无可忍，腾的站起来，指着秦淮茹哭道：“秦淮茹有你这么当姐的吗？ 给我介绍个半大老头子不说，还是个瘸腿的残废。 我现在就回家，把这事儿好好跟大伯说说。 我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回秦家村？” 话音未落秦京茹已经冲出了聋老太太家，只留下聋老太太、傻柱、秦淮茹傻愣愣的坐在那里面面相觑。 秦淮茹没想到秦京茹这么沉不住气，竟然当着傻柱的面把实话都秃噜出来了。 气的她一拍大腿赶紧跟傻柱解释：“柱子，你别听那丫头胡说，我这就去劝劝他！” 傻柱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无奈的苦笑说道：“秦姐我看这事儿还是算了！ 我现在这个情况的确不太适合相亲。” 虽然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相亲双方都不甚满意，可秦淮茹为了能吸傻柱的血，如何能顾忌这么多？ 此时秦淮茹心里就一个想法，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把傻柱和秦京茹撮合到一起。 只要傻柱和秦京茹结婚，那以后她就能以亲戚名义从傻柱和秦京茹手里捞好处，到时候就算是聋老太太也别想拦着。 在如此急迫的心情催动下，秦淮茹信誓旦旦的说道：“柱子你放心，那丫头就是岁数小不懂事儿，等我好好劝劝她，保证让她回心转意。” 傻柱还想说些什么，可秦淮茹已经追着秦京茹出去了。 聋老太太看着一脸颓败的傻柱，叹了口气说道：“我说柱子，这回你应该知道自己啥情况了？ 听奶奶的话，娶个踏实过日子的媳妇比什么都强。” 傻柱哭丧着脸看向聋老太太，想要重申一下自己娶漂亮媳妇的决心，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秦家两姐妹一前一后从聋老太太屋里冲出来，谁都没发现躲在窗根儿地下的许大茂。 这小子见秦家俩姐妹跑回中院儿了，也赶紧脚底下抹油开溜。 直到出了四合院儿，许大茂才敞开了大笑出声！ “秦淮茹这个妹妹太牛了，愣是把傻柱说成了腿残废的半大老头子，这事儿够老子乐一年的！” 许大茂正跟那儿撒欢儿呢！ 易中海背着手从外面溜达了回来。 看见许大茂那样子，易中海心里就不得劲儿，沉声问道：“许大茂你干嘛呢？疯疯癫癫的也不怕人笑话！” 许大茂见是易中海，虽然心里把这个老货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可还是笑呵呵的说道：“一大爷，刚才秦淮茹带着她妹妹跟傻柱相亲去了，我这不是为傻柱高兴吗？” 易中海听了这个消息眉头立时拧到了一起。 他撮合傻柱和秦淮茹是为了给自己养老。 可秦淮茹却把妹妹介绍给了傻柱，是几个意思？ 难道秦淮茹是要甩开自己，单独从傻柱身上吸血？ 这种情况易中海自然要消灭在萌芽状态，他也不再理会许大茂，快步向着四合院儿走去。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呸了一口，低声骂道：“江凡那小子说的没错，这个老王八蛋装的人模狗样，肚子里全特么是坏水儿！” 不过一想到傻柱被秦京茹嫌弃，许大茂又忍不住笑了。 这事儿有意思，明儿上班了，得好好宣传宣传。 易中海回了四合院儿，本想去找秦淮茹问问这件事。 可转念一想，觉得这事儿不能挑明了，最好还是看看傻柱的意思。 于是易中海深深看了贾家一眼，直接奔后院儿去了。 到了聋老太太家，易中海早就换上了一副笑脸儿。 “老太太、柱子，我听说秦淮茹带她妹妹过来相亲了，柱子看上人家姑娘没啊？” 易中海这话说的很客气很好听，可听在傻柱耳朵里却如万把钢刀直刺他那颗饱受摧残的小心脏。 “啊！是有这么个事儿，不过就是我没太相中！” 都被秦京茹埋汰成那样了，傻柱为了自己的面子，还是不要脸的说自己没相中人家秦京茹。 “哦！”易中海暗暗松了口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道：“行了，相亲就是这么回事儿，哪有一看就相中的？ 你等着，过两天一大爷给你介绍个好的。” 傻柱露出一脸无奈的苦笑说道：“一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看我最近还是不相亲了。” 易中海奇怪的看着傻柱，不知道这个傻子怎么忽然间就看破红尘了呢！ 傻柱又接着说道：“等我腿好差不多的再说这事儿！” 易中海这回就彻底明白了，哪是傻柱没相中人家，是人家嫌他腿有毛病没相中他啊！ 不过这种时候作为傻柱的知心一大爷，易中海自然不能打击傻柱的自信心，而是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对，现在你这腿确实有点儿不方便。 再好好养养，等好利索了，一大爷肯定给你介绍个好姑娘。” 打听到了自己的关心的事情，易中海也没在聋老太太家多待，只是回家的时候，易中海目光深邃的看着贾家。 这个秦淮茹小心思还真多，看来得给她点儿教训啊！ 此时的贾家，秦京茹虽然没立时收拾东西回农村去，但也是坐在凳子上哭个没完。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秦京茹，没好气的说道：“你说你，没相中就没相中，哪有当着人家面儿那么说话的？ 这以后我还怎么和人家说这事儿？” 秦京茹不服道：“说不了就别说，那个何雨柱又老又瘸，打死我都不嫁那种人。” 秦淮茹点着秦京茹的脑门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懂什么？何雨柱面相是老了点儿，腿也有点儿毛病，可人家挣得多还是个厨子，以后保证你吃香喝辣，这不比在农村挑大粪强？” 秦京茹怎么说都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正是对爱情、婚姻抱有幻想的年纪，一想到自己要跟傻柱那种瘸腿老男人过一辈子，她的心就跟掉冰窟窿似的都冻透了。 再拿之前遇到的帅气小伙子跟傻柱一比，冻透的心立马就碎成了渣渣。 “我不管！”秦京茹也来了脾气，抹了把眼泪道：“我才不嫁那个傻柱，你要是非要各位介绍对象，就给我介绍你们家隔壁的那个。” “嘁！”一直没说话的贾张氏冷嗤一声说道：“一个农村丫头眼光还挺高，我看傻柱能相中你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起来了。” 第232章 许大茂截胡 贾张氏本来就不待见秦淮茹娘家人，这次要不是秦淮茹说了很多给傻柱介绍对象的好处，这老虔婆都不带让秦京茹进门的。 眼下看着秦京茹竟然没相中傻柱，那自己家以后还怎么从傻柱身上捞好处？ 何况听秦京茹这个赔钱货的意思，她好像还看上了江凡，那就更是戳贾张氏的肺管子了，因此贾张氏才讽刺了秦京茹一句。 面对秦淮茹作为妹妹的秦京茹还能撒撒泼，可面对贾张氏秦京茹就不敢说什么了。 没办法，秦京茹只能低着头抹眼泪，装作没听见贾张氏那些刻薄的话！ 贾张氏见秦京茹没说话就更来劲了，三角眼一瞥说道：“要我说你们这帮农村来的就该心里有点儿数。 能嫁个城里的男人就不错了，虽说傻柱老了点儿、瘸了点儿、傻了点儿，可人家好歹是个厨子，一个月挣的也不少，你能嫁给他就算烧高香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姐为了你寻了这样一门好亲事，你可要记得你姐的好，等以后跟傻柱结婚了，得好好帮衬帮衬我们家才行！” 就算秦京茹是个单纯的傻姑娘可也没到傻透腔的程度，听了贾张氏这话，哪还不明白秦淮茹给自己介绍对象的目的？ 虽然作为晚辈不能怼贾张氏，可秦京茹还是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随即起身就往外走去。 秦淮茹见状连忙问道：“京茹你干啥去？” 秦京茹头也不回的说道：“上厕所去！” 等秦京茹出了门，秦淮茹才埋怨的看了贾张氏一眼。 “妈，你当着京茹的面儿说这些干什么？ 她要是铁了心不跟傻柱，以后咱们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贾张氏虽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是以老虔婆的脾性怎么可能认错？ “哼！”贾张氏把嘴一撇说道：“我不说那些话，你妹妹就能跟傻柱了？ 我看你妹妹比你拎得清，傻柱那就是个绝户命，想娶媳妇我看他做梦去！”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儿说道：“行，你就闹腾！以后咱们家天天窝窝头就咸菜，再也别想从傻柱手里弄到一分钱了。” 听秦淮茹这么说，贾张氏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虽说傻柱应该是个绝户命，可他的钱不能给自家花，那傻柱绝户了也没用啊！ “那可不行！”贾张氏终究是贾张氏，三角眼一番嘴硬的说道：“你得好好劝劝你妹妹，就她那样的能嫁给傻柱算是不错了，难不成她还想攀高枝儿找个干部子弟？” 秦淮茹实在没法跟贾张氏说这些事儿，只能不说话，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劝秦京茹回心转意。 殊不知秦京茹此时已经被许大茂那色批给拦住了。 “呦！这不是秦淮茹的妹妹吗？怎么着？跟傻柱相完亲了？” 秦京茹虽然见过许大茂一面，可她终究是个乡下丫头，见到陌生人难免心里害怕，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许大茂下乡的时候见过不少秦京茹这样的小丫头，知道秦京茹这时候没大喊大叫或者撒腿就跑，那就有机会搭上话。 “小姑娘别害怕，刚才你也看着了，我和你姐是邻居。 你姐是车间的钳工，我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 我跟你姐的关系本来就不错，等以后你要是跟傻柱结婚了，咱们俩也成邻居了。” 许大茂说别的还好，提到了傻柱秦京茹脸色立即就变了。 “你别瞎说，我才不和那个何雨柱结婚。 对了，我姐的老婆婆和你为啥都叫他傻柱啊？” 许大茂有了编排傻柱的机会那就更来劲儿了，煞有介事的说道：“合着你姐没跟你说啊！ 何雨柱外号叫傻柱，我们院儿和轧钢厂的人都知道。 就这么说！你去轧钢厂打听何雨柱是谁，不一定有人知道。 可要是你打听傻柱，那保准十个有八个知道。” 秦京茹终究是被许大茂的话勾起了兴趣，好奇的问道：“我看那人因为不傻啊！咋都叫他傻柱呢？” “他还不傻？”许大茂撇着嘴说道：“你是不知道，那小子看着挺精挺灵的其实脑子不好使。 不说别的，就他们家，原来在院儿里有两间正房，结果那个傻子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让院儿里一个姓江的小子把房子都给弄去了。 搞的现在傻柱自己要去后院儿聋老太太屋里住，他妹妹更是只能住单位宿舍。 你说他要是不傻，能把日子过的这么惨？” 虽然秦京茹看不上傻柱，可听许大茂说他搭进去两间房，又忍不住心疼。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好端端的他家的房子咋就给了别人？” 许大茂见秦京茹这就算是上钩了，嘿嘿一笑说道：“这话说来可就长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要不这样，我请你吃涮羊肉，咱们边吃边聊！” 虽然秦京茹觉得随便跟个刚认识的男人出去吃饭不好，可涮羊肉三个字却牢牢的焊在了她的心里，让她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许大茂一看这事儿成了，乐的差点儿没蹦起来，赶紧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回家拿钱去。” 许大茂回家，跟娄小娥说了声厂里有招待让他去放电影就骑着自行车跑了出来。 要不是说许大茂这人色胆包天，媳妇在家他就敢带别的女人出去浪。 娄小娥那也是个心大的货，眼瞅天黑了许大茂还要往外跑，她也丝毫没怀疑。 也难怪原剧里娄小娥连累全家被许大茂捅刀子，要不是傻柱求了大领导，估计娄家就直接下线了。 出了四合院儿，许大茂拍了拍车后座，不无得意的说道：“京茹妹子快上车，哥哥带你去逛逛四九城。” 秦京茹一看许大茂也有自行车眼睛都亮了，要知道在乡下连村长家里都没有这玩意。 偶尔能见到自行车那也是乡里领导下来办事的时候。 秦京茹长这么大连一次自行车都没坐过，这回也算是开洋荤了。 于是这个傻丫头把所有事情都抛在了脑后，坐上自行车后座，乐呵呵的跟许大茂跑了。 第233章 秦京茹的美梦 许大茂驮着秦京茹飞驰在四九城的街道上肆意的驰骋。 本来许大茂就有张巧嘴，为了哄秦京茹开心，更是把特长发挥到了极致。 一路上那张嘴就没停过，再加上正是华灯初上之时，秦京茹那个乡下丫头哪里见过这般景色，一时间竟仿佛迷失在了许大茂的甜言蜜语和灯火交映的美景之中。 许大茂把秦京茹带到了东来顺，狠狠心花了三块钱，请秦京茹搓了一顿。 虽然在东来顺两个人吃三块钱多少有些不够，可秦京茹这辈子也没吃过这种大餐，早就吃的舌头都快咽进肚子里去了。 许大茂在吃饭的时候，把傻柱狠狠的损了一通，听的秦京茹心惊胆战，觉着自己真要是嫁给了傻柱，还不如死了。 不过许大茂说傻柱的事情，难免提到江凡，这倒是让秦京茹眼前一亮，原来那个帅气小伙儿叫江凡，回去以后还得让秦淮茹给自己介绍介绍才行。 就在许大茂和秦京茹在东来顺涮羊肉的时候，秦淮茹却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秦京茹这么个大活人不见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她秦淮茹要怎么跟二叔家交代？ 可是丢了个大姑娘这种事秦淮茹也不敢声张，万一秦京茹遇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名声不就彻底毁了吗？ 万般无奈之下，秦淮茹只能自己在四合院儿周围转悠，寻思着能不能找到秦京茹。 结果从天黑找到了晚上八点，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就在秦淮茹万般无奈，急的都要去派出所的时候，却隐隐约约看见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而且许大茂车上好像还驮着个人，俩人有说有笑的好不亲密。 秦淮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子，因为不用看人光听声音，她都知道许大茂驮着的那个人正是秦京茹。 “站住！” 秦淮茹猛地窜出来低喝一声，把许大茂吓的差点儿没把自行车骑翻喽！ 等许大茂冷静下来一看截住他的是秦淮茹，气的扯着公鸭嗓子嚷嚷道：“我说秦淮茹你有病？ 大晚上不好好在家待着跑出来劫道儿，你也不怕把人吓死！” 秦淮茹冷冷的瞪着许大茂，咬牙切齿的说道：“吓死你更好，省的你出来祸害人。 我告诉你许大茂，今天这事儿我肯定告诉娄小娥，到时候看她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马认怂，赶紧陪着笑脸儿说道：“哎呦！我的亲姐姐，我这不就是带咱妹妹出去溜达溜达，吃了顿饭吗？ 您可嘴下留情，千万别跟娄小娥说，要不然我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秦淮茹见拿捏住了许大茂的七寸，冷笑道：“许大茂，你那嘴咋就那么好使呢？ 你不让我说，我偏说，我就是想看看娄小娥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一看秦淮茹这是想要好处，赶紧说道：“姐姐，只要您嘴下留情，明儿中午饭我请了。” 秦淮茹见许大茂如此上道，这才缓和了语气说道：“这还差不多，赶紧滚蛋，别在我这儿碍眼。” 随即秦淮茹又对躲在许大茂身后的秦京茹说道：“你个死丫头还不赶紧下来？ 你等着让他老婆连你一起收拾呢？” 秦京茹赶紧憋了巴屈的从许大茂自行车上跳下来，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只能站那儿一个劲儿揉自己的衣角。 许大茂这时候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蹬着自行车跑了。 等许大茂一走，秦淮茹狠狠戳了秦京茹脑门子一下。 “你呀！大姑娘家家的随随便便就跟男人走了，这要是传出去你还要名声吗？” 秦京茹委屈的说道：“大茂哥不是你家邻居吗？再说了我们出去就是吃了顿饭，也没干别的啊！”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的道：“这才刚见过一面连大茂哥都叫上了，你知不知道那个许大茂是什么人？ 他是出了名的满肚子坏水，你以为你个乡下丫头能犯得着人家请你吃饭？那是憋着坏给你挖抗呢！ 我可告诉你秦京茹，如果何雨柱不同意跟你结婚，你就立马给我回乡下去，以后再也别想我给你介绍对象了。” 提到何雨柱，秦京茹脾气也来了，怒道：“大茂哥都跟我说了，那个何雨柱外号叫傻柱，又老又瘸不说，脑子还有毛病，自己家的两间房子都让你们院儿的江凡给弄走了，搞的他自己都要寄住在那个老太太家里。 还有大茂哥说他跟寡妇不清不楚，你们厂里人都知道，他那种人打死我都不嫁，你就死了心！” 秦淮茹真是恨透了许大茂，可许大茂这些话又不是瞎说。 何家的房子现在都姓了江，跟傻柱不清不楚的寡妇就是她秦淮茹自己。 这些事情根本没法跟秦京茹解释，搞得秦淮茹只能恨声道：“不嫁你明天就回乡下去！” 秦京茹在四九城没地方去，只能嘀咕一句：“回乡下就回乡下，这破地方我还不稀罕呢！” 话说秦京茹真的不稀罕四九城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躺在床上，秦京茹久久不能入睡，她脑海里不断翻腾着傻柱、许大茂、江凡三个人的脸。 哪怕秦京茹眼皮子浅也知道，傻柱那人肯定不能嫁，许大茂人家有媳妇，自己跟他就是搞破鞋，倒是江凡年轻、帅气，听许大茂说他也在轧钢厂食堂上班，一个月也应该能挣三十多块钱，而且家里还有三间房！ 许大茂跟秦京茹提起江凡的时候也留了个心眼儿，只说江凡骗了傻柱的房子，以及在轧钢厂上班的事情。 对于江凡是六级炊事员，轧钢厂食堂班长，一个月能挣五十多块钱这件事，他是连半个字儿都没提。 可即便如此，秦京茹还是把江凡定为了自己的第一目标，而且这丫头也下定了决心，她堂姐秦淮茹不给她介绍，她就自己去认识江凡。 秦京茹就不信了，凭着自己十里八村第一美人儿的名头，那个江凡还看不上她！ 打定主意，秦京茹便安心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秦京茹嫁给了江凡，两个人住着大房子，天天吃二合面馒头，隔三差五还能吃上肉，那日子过的简直跟天上的神仙似的。 只不过江凡就是有一个毛病，睡觉爱打呼噜，那呼噜声不但很响，而且还越打声音越大，最后秦京茹愣是被震醒了！ 秦京茹睁开眼睛，眼前只有自己堂姐家那一窝子人，打呼噜的也不是江凡，而是老虔婆贾张氏。 这让秦京茹恨不得狠狠踹贾张氏一脚，都怪这老虔婆，把自己的美梦吵醒了。 第234章 贾张氏的诡计 要说秦京茹也带着点儿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思，一大早上起来，帮着秦淮茹把一家人的早饭做好之后，就精心打扮了一番。 这个年代本来就没什么化妆品，即便是少有的那几样，也不是秦京茹这个乡下丫头能拥有的，所以她的精心打扮也只限于洗干净脸，把一头黑亮的秀发梳理整整齐齐。 做完这些，秦京茹就始终注意着窗外，她在等江凡出门，然后去堵这个她唯一看上的男人。 江凡也没让秦京茹等多久，便起床在院儿里打起了太极拳。 秦京茹见状，端起脸盆说了句：“我出去洗把脸！”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贾家那几口人还纳闷儿，秦京茹不是刚洗过脸吗？ 这怎么转眼又要去洗脸了？ 秦京茹端着脸盆，含羞带怯的走出贾家，不过她没去水池那边，而是奔着江凡去了。 江凡见秦京茹过来，便收起拳势，微笑着问道：“你有事儿？” 江凡本就帅气，那一笑更是犹如阳光灿烂，正打在秦京茹心坎儿上。 “我叫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堂妹，我姐让我来四九城是想让我在这边找婆家。 你有对象没？你要是没有对象，我给你当对象咋样？” 秦京茹红着脸，一副少女的娇羞之态，不过嘴里说的却是普通小丫头难以启齿的虎狼之词。 江凡知道了秦京茹的来意，笑了笑说道：“对不起秦京茹同志，我不能让你给我当对象！” 秦京茹一惊，问道：“咋的？你有对象了？” 江凡摇摇头：“我还没对象呢！” 秦京茹不解的问道：“那为啥不让我给你当对象？” 江凡解释道：“第一，我跟你堂姐家关系很差，不可能跟他们家结亲。第二，我也不会找个随随便便就能跟男人出去吃饭的女人。第三，我对你这个人实在没什么兴趣。 你看这些理由够了吗？” 秦京茹傻傻的看着江凡，她是真没想到，眼前这个帅气的小伙子说话竟然这么直接，这么不留余地，这么让人无法接受！ “你……” 秦京茹气的一跺脚，哭着就跑回了贾家。 江凡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管前世今生他跟秦京茹都没什么关系，毕竟秦京茹出场的时候，前身一家子都死绝了，所以江凡也不想招惹秦京茹，索性直接拒绝这个丫头，免得以后麻烦。 秦淮茹见秦京茹出去洗个脸的功夫就哭着回来了，赶紧问道：“京茹，你这是咋的了？” 秦京茹抹了把脸，哭咧咧的说道：“姐，那个江凡太欺负人了！” 秦淮茹闻言先是一惊，再是一愣，紧接着又是一喜！ 江凡那小子欺负秦京茹了，这回不就妥了吗？ 只要能赖上江凡，就算不把秦京茹嫁给他，那也得从他身上撕下块肉来。 想到这里，秦淮茹立即来了精神，拉着秦京茹问道：“你跟我说说，江凡怎么欺负你了？” 秦京茹看着秦淮茹，委委屈屈的说道：“我说要给他当对象，他说跟你们家关系不好，不想跟你们家结亲。 还说我随随便便就跟男人出去吃饭，所以他相不中我，不愿意跟我处对象！” 秦淮茹听了这话，恨不得跟秦京茹一个大逼兜，就这点儿事儿哭的跟让江凡怎么地了似的，真是太扫兴了！ 不过贾张氏听了秦京茹的话，可不像秦淮茹那么扫兴，这老虔婆三角眼转了转，智商猛然间冲上了高地。 贾张氏一把拽过秦京茹问道：“秦京茹，你刚才跟江凡那个小畜生说话的时候，旁边有别人吗？”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那泛着绿光的眼神儿，心里都忍不住哆嗦，怯生生的摇摇头道：“没有！” “没有就好！” 贾张氏龇出一口大黄牙，伸出黑黢黢的爪子狠狠照着秦京茹身上抓去。 秦京茹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是被贾张氏撕开了领口，弄乱了头发，就连白皙的脖子上都留下了两道血印子！ 秦淮茹见状，连忙拉开贾张氏，惊慌的问道：“妈，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贾张氏指着满脸呆愣的秦京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妹妹不是说江凡那个小畜生欺负她吗？ 这就是江凡那个小畜生耍流氓的证据，等会儿我非要江凡那个小畜生给我跪下磕头不可！” 秦京茹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气的胸口不住的起伏，怒道：“你放屁，江凡哪这么欺负过我？你这是栽赃陷害！” 贾张氏冷笑道：“呸！人家都没看上你，你倒是先护上了，还真是个赔钱货。 你不是想嫁给江凡吗？那就听我的，只要你咬死了江凡欺负你，他不想吃枪子就得娶你。 这还不是也遂了你的愿？” 听贾张氏这么一说，秦京茹忽然就明悟了！ 是啊！ 自己不就是想嫁给江凡吗？ 只要这把能讹上江凡，那让江凡娶了自己，那自己的心愿不就实现了吗？ 与此同时秦淮茹的心思也活泛了起来。 以前之所以拿江凡没办法，就是因为他跟泥鳅似的滑不留手，让人根本抓不住把柄，这次如果秦京茹咬死了江凡，那江凡第一、要认罪赔偿，第二、要娶秦京茹，第三、有了这件事压着，江凡这辈子就别想在贾家面前抬头。 到了那时候，江凡家的就是贾家的，至于自己堂妹秦京茹愿不愿意，秦淮茹根本没想过，毕竟诬陷江凡就是秦京茹最大的软肋，只要捏住了，自己干什么，秦京茹都得捏着鼻子认了。 顷刻之间，三个女人的利益达成了高度一致，她们甚至没用任何言语的沟通，只是相互间交换了一下眼神，就把诬陷江凡的事情决定了下来！ 贾张氏忽然犹如发了疯的母猪般冲出了家门，随即扯着脖子喊道：“来人啊！救命啊！江凡那个小王八羔子耍流氓啦！” 只这一嗓子，便宛如九天玄雷落地，把整个四合院儿的禽兽全都给震了出来！ 第235章 江凡耍流氓事件（上） 后院儿聋老太太家里！ 本来应该聋了的聋老太太忽然侧着耳朵仔细听了一阵，随后连忙问傻柱：“柱子，你听见什么动静没有？” 傻柱刚才也隐约听见了贾张氏的喊声，被聋老太太一问，点头说道：“听着了，好像贾张氏喊江凡耍流氓！” 聋老太太浑浊的老眼闪过一抹寒芒，催促道：“快！扶我过去看看！” 傻柱心里此时也是陡然激动起来，赶紧给聋老太太穿上棉袄，戴上帽子，然后跟只大鸭子似的撇着腿扶着聋老太太往前院儿走。 刘海中家里，老刘正准备抽刘光天、刘光福一顿活动活动筋骨，猛然听见贾张氏的喊声，小眼睛都瞪大了两圈儿。 “嘿！江凡这小子总算露出马脚了，今儿非好好整治他一顿不可！” 刘海中拎着皮带，挺着大肚子就往外走，倒是把已经吓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刘家兄弟扔在了一边。 此时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给江凡磕一个的心思都有了，要不是江凡耍流氓，他们今天这顿揍怕是逃不掉了。 不对！ 江凡耍流氓！ 这事儿可比挨揍大多了，赶紧出去看看！ 二大妈和刘家兄弟反应过来，也闪电般冲出了家门。 许大茂正在家里吃着早饭，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自己真是个小天才，家里有媳妇伺候着，外面有大姑娘、小媳妇陪着，美中不足就是缺个儿子，看来自己还得努力啊！ 就在他幻想的海洋里自由的扑腾时，贾张氏那刺耳的魔音便冲进了他的耳朵。 起初许大茂还只是一愣，他实在不相信江凡会干耍流氓这种没品的事儿，可转念一想，管他江凡干没干，这种破事儿只要沾上就没好，自己可得去看看热闹！ 于是许大茂放下碗筷，披上衣服，趿拉着鞋就往外跑，娄晓娥也觉得这事儿蹊跷，也赶紧跟在许大茂后面去看热闹了。 前院儿的阎埠贵家，老算盘精正在仔细的数着咸菜条，以确保家里每个人都不能多吃多占，听见贾张氏的喊声，他那向来比秤都准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随即阎埠贵眼中精光迸射，咬牙切齿的道：“江凡，你个天杀的小王八蛋也有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逃过这一劫！” 话音未落，阎家全家都争先恐后的往外跑，似乎都想第一个看到江凡这个把阎解成弄进笆篱子的恶人今天会是个什么下场。 前院儿和后院儿的主要人物以及龙套禽兽全都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中院儿，就连中院儿的龙套禽兽们也都出来了。 反倒是坐镇中院儿的一大爷易中海家始终没有动静，好像是在等最关键的时刻出场，一举定乾坤，把江凡捶死在朗朗乾坤之下。 对了！ 还有此次耍流氓事件的男主角江凡同志，正端着脸盆站在水池边，一脸迷茫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老江太太听见动静也顾不得江凡的叮嘱，着急忙慌的从家里出来了。 看见贾张氏还在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老江太太赶紧过去拉住贾张氏说道：“老贾家的，你瞎喊什么？我孙子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贾张氏这把感觉自己叨着理了，狠狠的甩开老江太太，劈头盖脸的骂道：“你个遭瘟的老不死，养出的孙子耍流氓还敢不认？ 今天我非送你孙子吃枪子儿去不可！” 老江太太吓的脸色苍白，正要再替江凡争辩几句，却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 “奶，你别着急，今天这事儿我自己处理，您先歇会儿！” 听见自己大孙子那沉稳的语气，老江太太原本慌乱的心思瞬间平静了下来。 “小凡呐！有话好好说，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 江凡笑着说道：“奶你就放心！我肯定能把今天的事儿弄清楚。” 说着话，江凡扶着老江太太坐到了旁边，春妮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靠在老江太太怀里，信誓旦旦的说道：“哥，奶奶有我照顾，你就安心去打坏人！” 江凡笑着揉了揉春妮儿的小脑袋，心里满满的都是温暖。 贾张氏见江家祖孙三人都不理会她，立即叉着腰骂道：“江凡，你个小王八蛋，耍了流氓就想不认，我看你是……” 贾张氏话未说完，江凡已经一个大嘴巴子甩在她那张老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贾张氏跟个陀螺似的原地转了三圈儿，随即一个屁股墩儿跌坐在地上！ 贾张氏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嘴巴子打懵逼了，竟然坐在地上半天没反应过来。 就在这时，四合院儿的定海神针，养老天团的灵魂，道德天尊易中海闪亮登场！ “江凡，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动手打老人？” 易中海气势如虹的冲到江凡面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居高临下的指责着江凡！ 江凡却只是冷冷一笑说道：“易中海，我这可是用实际行动支持你啊！你怎么还不愿意了呢？” “胡说！”易中海面带怒容道：“你打老人怎么是支持我？我什么时候让你干这种事情了？” “呵呵！”江凡冷笑着说道：“你易中海不是总说要尊老爱幼吗？我打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就是为了让她尊老爱幼啊！” 易中海见事到如今江凡还在强词夺理，脸色已经黑的犹如锅底。 “哼！江凡你这就是胡说八道，谁见过打老人是为了尊老爱幼的？” 江凡指了指在家老奶奶，朗声说道：“我奶奶可是聋老太太亲口承认的老姊妹，按照你易中海的说法，聋老太太是院儿里的老祖宗，那我奶奶就是院儿里的二祖宗！ 她贾张氏敢对院儿里的二祖宗口出不敬，我打她那是为了让她懂规矩。 难不成你易中海认为贾张氏骂我奶奶可以，我教她懂规矩就不行？” 易中海没想到江凡还能这么拐弯儿，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第236章 江凡耍流氓事件（中） 易中海终究是常年把控四合院儿，对于控场这块拿捏的还是精准。 所以在被江凡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立即岔开这个话题，直奔江凡耍流氓这件事。 “江凡，你先别说这些没用的，刚才贾张氏说你耍流氓是怎么回事？” 江凡呵呵一笑道：“你问我，我还想问贾张氏呢！ 大早上的我脸都没洗，就被安上了个耍流氓的罪名，这件事必须给我个合理的交代。” 贾张氏这时候也回过神来，就势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哭道：“江凡你个小王八蛋，我家秦淮茹的妹妹刚到咱们大院儿你就对人家耍流氓。 衣服都给人家撕开了，你还不承认，你也太不是人啦！” 秦淮茹这时候拉着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满面泪痕的秦京茹从屋里走了出来。 先是让众禽看了看秦京茹那凄惨的样子，这才一脸悲戚的对江凡说道：“江凡兄弟，我知道你对我们家有误会，可你也不能这么对待我妹妹啊！ 你说你干出了这种事儿，我妹妹以后还怎么见人？” 秦京茹虽然还没修炼到说谎如喝水的地步，但是作为本案假装的受害者，她现在只需要捂着脸哭就行了。 看到秦京茹那个样子，江凡也就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儿了。 他毫不在意的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不用说那些废话，你就说你们家打算怎么办？” 没等秦淮茹说话，贾张氏就恶狠狠的嚷道：“江凡你个小王八羔子，你要是不想去吃枪子儿，就给老娘磕十个响头，再赔我们家一百……五百块钱，最后还要把秦京茹那个赔钱货娶了。 要是你不答应，今天我就闹到派出所去，让派出所的公安把你这个臭流氓抓起来。” 众禽闻言全都倒吸了口凉气，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可真够狠的，张嘴就要五百块钱，这是要把江凡家彻底掏空啊！ 对于众禽来说钱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磕头、娶秦淮茹那个堂妹的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计。 江凡听了贾张氏的要求，心里就更有底了，这就是一场仙人跳。 只不过江凡不明白，秦京茹怎么会同意贾张氏和秦淮茹如此作贱她。 不过这些江凡都不在乎，他只是冲着贾张氏微微一笑说道：“好啊！既然你想要钱那我就给你钱。 不过这钱不能白给你，咱们要立下字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如何赔偿都写清楚。 另外我还要院儿里三个管事大爷一起做个见证。 只有这样我才能把钱给你。” 随后江凡看向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说道：“这点小事儿你们三个没问题？” 仨管事大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连最笨的刘海中都感觉江凡这反应有点儿不太不对劲儿。 贾张氏见他们三个犹豫不决的样子，当即撒泼打滚的哭嚎道：“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你们仨是死人啊？ 江凡那个小王八蛋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们都不管，我要去派出所、居委会告你们，让你们这管事大爷做不成。” 仨管事大爷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全都阴沉下来，如果不是为了整治江凡，他们仨估计转头就走了。 秦淮茹见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得罪了三个管事大爷，赶紧说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妹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她能拿自己的名声瞎胡闹吗？ 再说了，刚才就我妹妹和江凡在一起，我妹妹都这样了，还能是谁干的？” 秦淮茹这话立即提醒了易中海和阎埠贵，俗话说的好，奸出妇人口，百死难自辩！ 这话的意思很直白，就是有女人说你耍流氓，就算你死一百次都别想掰扯清楚。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最为有力的依据就是女人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后世也有类似的说法，不过那只是网络言论，还被人驳斥的体无完肤。 可要是放在大清的时候，奸出妇人口，那就是一项实打实的罪名，不管你干没干，先打几十板子再说。 这个年代虽然大清早亡了，还建立了新华夏，但是人的思想终究还没有后世那么开放，。 秦京茹一个小丫头指认江凡耍流氓，如果江凡没有直接的证人、证据证明他没干这件事，还真就说不清楚。 而且秦淮茹刚才的话里已经说明白了，当时就江凡和秦京茹两人在场，也就说江凡根本找不到证人。 至于证据，秦京茹那扯开的领口，散乱的头发就是证据！ 证明江凡耍流氓的证据！ 为什么说仨管事大爷里面，只有易中海和阎埠贵明白了呢？ 因为刘海中还在那儿打量江凡和秦京茹，寻思这俩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压根儿就没听懂秦淮茹话里的意思。 有了秦淮茹的提醒，易中海的底气顿时又足了。 不过有了前几次的教训，易中海还是谨慎的看了看一大妈。 一大妈静观全场自然已经了然于胸。 她寻思一番之后觉得这件事江凡真的很难说清楚，于是便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易中海这才打消了最后一丝顾虑，黑着脸看向江凡说道：“江凡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能在院儿里干这种事呢？ 虽然你这事儿做的丢人，不过作为院儿里的管事大爷，我们也不能看着你去吃枪子儿。 这样，既然贾张氏提出让你赔五百块钱，那你就把钱赔了。 至于人家小姑娘愿不愿意嫁给你，还要看人家小姑娘的意思。 至于磕头就算了，那太有损人格，我们是不支持的！” “不行！”贾张氏听了这话立即跳起来嚷道：“江凡这个小王八蛋必须给我磕头赔罪，要不然我就去派出所告他！” 易中海还要假惺惺的劝劝贾张氏，不过江凡却一摆手道：“行了，你们不用吵，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有什么要求我都接着。 不过为了避免贾张氏找后账，她的要求必须立字据，然后你们仨大爷作证，我和贾张氏、秦京茹签字。 否则就算闹到派出所我也不认。” 第237章 江凡耍流氓事件（下） 虽然对于江凡事到如今还如此淡定，易中海心里又起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可是再看看虎视眈眈的贾张氏，掩面哭泣的秦京茹，他心里那点儿不安瞬间就被打消了。 “行！”易中海点点头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作为管事大爷也尊重你的意见。 麻烦三大爷写份字据，把这件事写清楚，然后我们三个管事大爷作证，你们双方在签字画押，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阎埠贵虽然没说话，但他的动作倒是挺快，回家取了纸笔，刷刷点点写了一份字据，把事情的原委大致叙述一遍。 最后写上江凡要给贾张氏磕十个响头，赔偿五百块钱，还要娶了受害人秦京茹！ 其他的事情还好说，那五百块钱算是把阎埠贵给馋坏了，下笔的时候还在想，要是这五百块钱赔给自己家多好？ 想到这里的时候阎埠贵忍不住看了看自己家的小闺女阎解娣。 不过这种卑劣的想法也只是在阎埠贵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虽然贪便宜、好算计，可还没到这种丧心病狂的地步。 把字据写好，阎埠贵检查了一下没什么毛病，这才说道：“字据已经写好了，你们都看看，如果没问题就签字！” 当事人双方和院儿里三个管事大爷看过了字据，也都表示没有任何异议。 于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个管事大爷作为证人在字据上签了字。 贾张氏眼见制住了江凡，更是乐不得的在字据上按了手印。 秦京茹作为当事人，虽然没人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江凡，可她还是满脸娇羞的在字据上签了字。 在签字的时候秦京茹还歉意的看了江凡一眼，只可惜江凡看都没看她，这让秦京茹心里空落落的。 等秦京茹签了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凡的身上。 众禽就想看看江凡这次怎么给贾张氏磕头赔钱，还要娶一个乡下丫头！ 傻柱更是幸灾乐祸的喊道：“江凡，你小子别怂啊！赶紧签了字给贾家婶子磕头赔罪！” 江凡瞥了一眼傻柱，嗤笑道：“傻柱你高兴个什么劲儿，秦京茹可秦淮茹给你介绍的对象。 现在她这个样子四舍五入也算是你戴绿帽啦！” 傻柱被江凡噎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合着自己毛都没捞到一根，却平白无故弄了顶绿帽子带脑袋上了。 许大茂见傻柱吃瘪，也嘿嘿的讥讽道：“傻柱，人家江凡说的没错啊！ 昨个儿秦淮茹可是亲口跟我说的，秦京茹是给你介绍的对象。 这回倒好，对象是给你介绍的，媳妇倒是成了江凡的，你这可够憋屈的！” 傻柱不敢惹江凡，可不会惯着许大茂，立时骂道：“许大茂，你特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今儿我非打死你不可！” 话音未落，傻柱已经一撇一撇的向着许大茂冲去。 虽然经过实践证明许大茂还是打不过半残的傻柱，可以傻柱现在的腿脚，想追上许大茂也不可能，于是俩人一追一逃立时就把场面搅乱了。 易中海见傻柱和许大茂都这时候了还在胡闹，立即冷喝道：“傻柱、许大茂你们胡闹什么？是不是又想扫院子了？” 傻柱和许大茂见易中海发火，倒是真停了下来，毕竟现在还有一场大戏要看，打打闹闹的事情先不着急。 见傻柱和许大茂老实了，易中海才看向江凡，冷声说道：“江凡，轮到你签字了，赶紧把字签了，把该办的事儿办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江凡拿起那份字据看了看，笑呵呵的说道：“得嘞！有了这张字据就好办了，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你们院儿里仨大爷，加上贾张氏、秦京茹诬陷我耍流氓，这回有你们好看的喽！” 众禽听了这话顿时都是一惊，他们实在没想到都这时候了江凡竟然还敢主动去派出所，简直就是不要命了啊！ 易中海心中一颤，声严色厉的说道：“江凡，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你自己承认对秦京茹耍流氓的，怎么成了我们诬陷你？” 江凡嗤笑道：“我说易中海你那只耳朵听我承认过对秦京茹耍流氓了？” 易中海愣了愣，这才发现江凡自始至终都没承认过这件事。 “既然你不承认，让我们写这个字据干什么？” 易中海感觉自己被耍了，忍不住脱口而出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呵呵！”江凡抖了抖手里的字据说道：“你傻啊！不写这个字据，我哪有证据证明你们诬陷我？ 现在小爷我证据在手，你们这帮王八蛋就等着蹲笆篱子去！” 话未说完，江凡已经把字据往兜里一揣，大踏步的向着院儿外走去。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秦淮茹、秦京茹这时候可算是慌了，如果江凡真告到派出所，这件事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那可真不一定啊！ “江凡你给我站住！”易中海连忙喊道：“这是咱们大院儿里的事儿，你别动不动就去派出所，那样对咱们大院儿的影响太不好了。” “我去尼玛的易中海，现在你知道这种事儿影响不好了，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诬陷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影响不好？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我必须让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查个水落石出，谁特么诬陷小爷，谁就给小爷坐牢去！” 江凡这时候也不装了，对着易中海就破口大骂。 把易中海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的更是浑身哆嗦，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贾张氏见江凡要去派出所报公安，心里自然有些害怕，不过老虔婆向来撒泼打滚儿惯了，觉着这种事只要自己闹起来，就是派出所的人来了也没办法。 想到这里，贾张氏往地上一坐，先是双手拍大腿打着节拍，随即咧嘴开嚎！ “江凡你个小王八犊子唉！ 你不是人，耍流氓，还倒打一耙。 你就是个脏心烂肺不要脸的坏种唉！ 大伙儿都给我们家评评理！ 我们家的大姑娘让人祸害啦！ 祸害人的王八蛋还不承认啊！ 我们老贾家的脸算是丢光啦！ 让我这个老婆子赶紧死了！” 第238章 许大茂趁机捅刀 贾张氏这么一闹，秦淮茹也反应了过来，赶紧捅了捅已经被吓傻的秦京茹，低声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哭啊！” 别看秦京茹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可村里那些泼妇的手段她也是从小耳濡目染，虽然还没实战过，终究也算是了然于胸。 被秦淮茹这么一提醒，秦京茹顿时有种血脉觉醒的感觉，她也就势往地上一坐哭天抢地的哀嚎道：“哎呀！我不活啦！我来相个亲，让人给欺负了，也没处说理去，让我死去！” 虽然秦京茹功力尚浅，表演也略显稚嫩，可作为众禽眼中的受害者，她这一哭还是博得了不少的同情。 傻柱见状冷笑着说道：“我说江凡，人家小姑娘都这么说了，你还不承认，你这也太不爷们儿了！” 许大茂原本是院儿里跟江凡关系算是不错的人，可自从他发现江凡在领导眼里的地位比他高，嫉妒就在他心里滋生。 此时见所有人都认定了江凡对秦京茹耍流氓了，他也忍不住想来个落井下石。 毕竟只要把江凡耍流氓这件事坐实了，自己再去厂里给他宣传一下，就不信厂里的领导还能拿这小子当块宝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也笑呵呵的说道：“我说江凡老弟，秦京茹虽然是个乡下丫头，但好歹长得也算漂亮，你娶了也不吃亏，我看你就认了！” 江凡冷眼看向许大茂，心道：“许大茂这小子知道他和秦淮茹钻仓库的事儿是我让吕建国捅出去的了？ 不能啊！ 那件事吕建国都没露面，他怎么会知道跟我有关系？ 难道这老小子只是单纯的嫉妒我，这才趁机捅刀子？” 不过对于江凡来说，不管许大茂因为什么才这么干，只要他出手了就得承受自己的报复。 许大茂说完那些话本来还想看江凡的笑话，结果被江凡看向他的目光吓了一跳。 面对江凡那阴冷的目光，许大茂心里除了害怕还有些后悔。 许大茂都恨不得给自己个嘴巴，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闲的没事儿得罪江凡这小子干什么？ 江凡却没再理会许大茂，而是看向秦京茹，冷声问道：“秦京茹，你说我对你耍流氓，那么请问我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对你耍的流氓？” 秦京茹本来心里就紧张，被江凡这么一问，就更慌了，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就是刚才在你家门口对我耍的流氓！” 江凡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再请问你，我对你耍流氓的时候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又是如何反应的？” 这下子秦京茹更说不出什么来了，只能看向了身边的秦淮茹。 秦淮茹这时候也有些心惊，她没想到刚刚看着已经自认倒霉的江凡，竟然变得如此咄咄逼人，这不免让秦淮茹感到有些害怕。 可事到如今，就算害怕秦淮茹也得硬挺着。 “我说江凡老弟，你都对我们家京茹那样了，还问这些干什么？ 你这不是让我们家京茹当众难堪吗？” 江凡却是嗤笑道：“秦淮茹你这可就误会我了，其实我这是为了秦京茹好。 毕竟等会儿公安来了也得这么问，我是怕秦京茹到时候编不出来，这才让她提前准备准备。” 接着江凡又看向秦京茹说道：“秦京茹，你别怪我没提醒你，诬陷可不是个小罪名，而且贾张氏还借着你诬陷我耍流氓这件事找我要五百块钱。 诬陷加上敲诈勒索，而且数额巨大，到时候查出真相吃枪子儿可都是有可能的。” 秦京茹本就是个乡下丫头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自己只是想找个城里男人嫁了，结果却要混到吃枪子儿的地步了，不由的她心里一慌就要把实话说出来。 可是秦淮茹却狠狠捏了秦京茹胳膊一下，疼的秦京茹一咧嘴，到嘴边儿的话硬是给咽回去了。 秦淮茹这才看向江凡说道：“江凡老弟，你不用吓唬我们，我还是那句话，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敢拿自己的清白诬陷你？ 这事儿你要是找不出证人证明不是你干的，就算公安来了你也说不清楚。 到时候就不是认错赔钱的事儿了，怕是你就算不吃枪子儿也得坐几年大牢。” “呵呵！”江凡看着还在嘴硬的秦淮茹冷笑两声说道：“秦淮茹你不用说这些吓唬人。 我就问你，哪个好人家的姑娘刚相完亲就跟别的男人去吃涮羊肉，第二天还能大言不惭的诬陷别人对她耍流氓？ 我还是那句话，今天这件事必须弄个水落石出。 你们都给我老实待着，要是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来之前你们谁敢离开就是串供，到时候那可就是罪加一等了！” 说完这番话，江凡再也不理会这帮禽兽，转身向着四合院儿外面走去。 眼看着江凡要走了，易中海终于意识到今天这事儿怕是又要坏菜。 为了阻止江凡把事情闹大，易中海连忙喊道：“江凡你给我回来，这事儿咱们院儿里自己解决。” 江凡头也不回的道：“去尼玛的易中海，你心都偏到贾家被窝里去了，你能解决个屁。 今天这事儿必须让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来解决。” 易中海听了这话脸色陡然一变，这个江凡说话太口无遮拦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呢？ 只是眼下实在不是计较这种事的时候，毕竟江凡真要把派出所的人叫来，那真就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了！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冲着众禽喊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拦住！ 要是他去了派出所，咱们院儿今年的先进四合院儿又要没了。” 虽然易中海喊的焦急，可看热闹的众禽却只有许大茂冲了出去！ 只见许大茂几步冲到江凡面前，拉住他的胳膊，急切的说道：“江凡老弟，一大爷说的对，这事儿还是别闹到派出所去了，那样大伙儿脸上都不好看。” 许大茂之所以拦住江凡，倒不是为了给易中海面子，而是刚刚江凡说出来他和秦京茹吃涮羊肉的事情。 他是真怕惊动了公安，把这件事牵扯出来，那他的日子可就没法过啦！ 第239章 许大茂作证 江凡看着一脸惊慌的许大茂，知道这小子在害怕什么！ 不过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许大茂已经出手，那他江凡也不会客气。 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江凡笑呵呵的说道：“大茂儿你放心，这件事我必须让公安同志帮我查个清清楚楚，要不然我这名声可就让那帮王八犊子糟蹋了。” 许大茂听见江凡叫他“大茂儿”心里就凉了半截。 以前江凡好歹还能叫他一声大茂哥，算是整个四合院儿里最被优待的人了，今天江凡称呼的改变，算是告诉他，两个人的关系掰了。 要说许大茂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江凡是领导面前的红人儿，跟这种人闹掰那简直就是给自己上升的路上埋了颗定时炸弹。 只不过后悔是以后的事情，眼下许大茂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坚决不能让江凡把公安找来。 “小凡，你听我说，今天这事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贾家人诬陷你。 就算你把派出所的人叫来也不为过。 可贾家现在一家子孤儿寡母，就算你把他们全家送进去，人家也只会说你仗势欺人。 听我一句劝，这件事还是在院儿里解决，这样对你的好处更大些。” 许大茂这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让江凡多要些好处。 只是贾张氏听许大茂说是贾家人诬陷江凡立马就不干了，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许大茂你个脏心烂肺的死绝户，你凭什么说我们家诬陷江凡那个小兔崽子？ 他就是个臭流氓，就该让派出所的人把他抓去枪毙。” 江凡闻言一把推开许大茂，看着贾张氏冷笑道：“老虔婆你就等着！看咱俩谁让人枪毙！” 许大茂被江凡推了个趔趄，再也拦不住江凡，眼看着江凡就要出四合院儿了，他忍不住喊道：“贾张氏你就别胡搅蛮缠了。 我都看见了，江凡老弟就是跟秦京茹说了几句话，根本没耍流氓！” 许大茂这话一出，全四合院儿的禽兽都惊住了，他们倒不是震惊江凡没耍流氓，而是震惊许大茂这小子竟然有做人的一天。 江凡听见许大茂的话也停住了脚步，他戏谑的看着许大茂，想知道这家伙还能演出什么花活来。 没错！ 江凡可以肯定当时秦京茹跟着说话的时候周围没人，许大茂这个目前唯一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假货。 这一点不光是江凡知道，许大茂的媳妇娄小娥也知道，因为她也可以肯定许大茂今天早上就没出过门。 只是娄小娥也讨厌贾家人，所以对许大茂说谎这件事她倒是没揭穿。 只是许大茂这么一说，就把贾家人和三个管事大爷架火上了。 贾家三人自不用说，连最能撒泼打滚的贾张氏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在心里怨恨秦京茹没看清周围的情况，让许大茂给看了个正着。 秦淮茹倒是心思转的飞快，她在想许大茂这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看许大茂那个样子倒也不似说谎。 只是秦淮茹也想不明白，许大茂这损种，今天怎么转性了，难道他真跟江凡好到了这个程度？ 秦京茹则是跟只鹌鹑一样窝在秦淮茹怀里，脑子已经吓得一片空白，就剩下瑟瑟发抖了。 倒是易中海意识到事情绝对不能这么发展下去，否则不说贾家人要把脸丢光，就是他们三个管事大爷的威信也会进一步被削弱。 情急之下，易中海看向许大茂怒道：“许大茂，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如果你敢做假证，后果比江凡也轻不了多少。”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那义正言辞的样子，心里把这个老货都恨死了。 其实今天这事儿只要不瞎不傻都能看出来就是贾家人诬陷江凡。 只不过因为江凡现在日子过的太红火，让满院儿的禽兽都嫉妒的要死。 所以满院儿禽兽都想看江凡倒霉，这才没人替江凡说话。 就算许大茂如果不是因为涉及到他那点儿破事儿，也乐的看热闹顺便给江凡来个落井下石。 可问题是看江凡的意思应该知道秦京茹跟自己出去吃饭的事情，甚至江凡还知道自己和秦京茹吃的是涮羊肉。 如果这件事被捅出去，以娄小娥的性子非跟自己离婚不可。 要知道现在许大茂那放映员的工作，以及轻松惬意的生活可都是靠着娄家照顾。 要不是因为这样，就凭娄小娥跟许大茂结婚好几年都没怀孕这件事，他许大茂早就把人踹了。 所以为了保住眼前的工作和幸福生活，许大茂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和秦京茹出去吃饭这件事闹开。 至于说秦淮茹和秦京茹会不会往外说，许大茂心里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这种事对男人不好，对女人更不好，要是秦家姐妹敢往外说，那秦京茹的名声真就别要了。 权衡所有利弊之后，许大茂目光凛然第迎向易中海，铿锵有力的说道：“一大爷，这种事我能胡说八道吗？ 我早上出来上厕所，看见江凡老弟和秦京茹在院子里说话，然后俩人就分开了。 不管到哪儿，不管谁来问，我都是这话。” 易中海见许大茂铁了心帮江凡，心里恨不得把这个坏种当场嘎了。 可现在许大茂言之凿凿，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想偏袒贾家也不可能了。 这种时候易中海想让刘海中和阎埠贵帮着说几句话，结果这二位早就躲人堆里去了。 易中海甚至都能想到，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他们两个老王八蛋会毫不犹豫的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看向贾家三人，希望那是三个女人嘴能硬点儿，起码不能让这件事如此轻松的翻转过来。 感受到易中海殷切的目光，秦淮茹咬了咬牙说道：“许大茂，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你能证明江凡兄弟没耍流氓，刚才怎么不站出来证明，反而让江凡兄弟承认耍流氓呢？” 要说秦淮茹这个问题角度也算刁钻，而且也正好问到了关键地方。 第240章 秦京茹反正 对于秦淮茹的问题，如果是别人，怕是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好的回答。 可许大茂那是什么人？ 那可是脑瓜顶生疮，脚底板冒脓，连自己老丈人家都敢举报的狠人。 只见许大茂眼珠子一转，便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刚才是觉得秦京茹这姑娘挺漂亮，如果江凡老弟能娶她也算不错，所以才跟着起哄。 没想到江凡老弟根本看不上秦京茹，还要把事情闹到派出所去。 我这也是为了维护咱们四合院儿的荣誉才站出来说了真话。” 虽然许大茂这番话跟放屁没什么区别，但他愣是说出了重情重义的感觉。 就这种颠倒黑白的本事，许大茂敢说第二，还真没谁敢认第一。 眼见许大茂咬死了没看见江凡耍流氓，易中海心里也是急的不行。 暗骂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平时胡作乱闹的本事不小，可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这种时候贾张氏要是能来一出寻死觅活，死不认账，兴许还能糊弄，可偏偏贾张氏也被吓住了，坐在地上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话。 还是秦淮茹更了解贾张氏，假装扶她起来的时候低声说道：“这事儿要是让江凡翻了案，怕是咱们又要赔钱了。” 听秦淮茹说要赔钱，贾张氏就好似被按下了启动开关，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赔钱！凭啥赔钱？ 明明是江凡那个小王八蛋耍流氓，凭啥让咱们家赔钱？ 哎呀！我不活啦！ 江凡那个小王八蛋太欺负人啦！ 我可没活路啦！ 让我死了！” 哭闹之间贾张氏挣脱了秦淮茹，就朝着旁边的廊柱就撞了过去。 易中海见此情景总算是松了口气，装作惊慌的喊道：“快拦住她，可千万不能闹出人命！” 只可惜贾张氏的人缘儿在四合院儿已经没有下降的空间了，她要去撞柱子竟然没一个拦着。 贾张氏自然也不是真想撞柱子寻死，她就是想闹腾一下做做样子，等有人拉住她，然后就可以接下来的表演了。 可让贾张氏没想到的是，她眼看就要撞到柱子上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拦着。 甚至那些挡在贾张氏前面的禽兽们，见贾张氏撞过来还迅速闪开一条路，让她能毫无阻拦，准确无误的撞在目标上！ 贾张氏这时候想收住脚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勉强把脑袋歪向一边，用肩膀头子撞在了廊柱上。 嘭—— 随着一声闷响，贾张氏龇牙咧嘴的栽倒在地上。 撞在廊柱上的肩膀疼的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可见贾张氏这一下子也是用足了力气。 秦淮茹见贾张氏用出了绝招，赶紧又捏了秦京茹一把，示意她也有样学样。 秦京茹倒也知道自家堂姐的意思，只是终究有些抹不开面子，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玩儿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 秦淮茹见状赶紧低声说道：“你要是不闹起来，江凡真去了派出所，可就全完了。” 秦京茹被吓的猛地一哆嗦，狠狠一咬牙，也跟着哭道：“我也不活了！” 话音未落，秦京茹也爬起来就要撞墙。 秦淮茹怕秦京茹没经验，真闹出什么事来，赶紧拽住她哭道：“京茹，你还年轻，可不能这样啊！” 一时间四合院儿里，充斥着贾家三口人的哀嚎和哭喊。 虽然场面整的挺凄惨，但易中海却松了口气。 老家伙调整了一下情绪，满脸悲愤的指着江凡吼道：“江凡，你非要把人逼死才甘心吗？” 江凡看着易中海嗤笑道：“你觉得我在乎她们的死活吗？ 既然敢诬陷我，还敢敲诈我，那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现在我这边有人证，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也能省不少事儿，贾张氏和秦京茹只要有一口气，那就等着蹲笆篱子去！” 贾张氏和秦京茹听了这话，哭的更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尤其是秦京茹，自己好好的一个大姑娘，现在弄的没了名声不说，还要去坐牢，那可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秦京茹哭着哭着就反应了过来，这件事本来就是贾张氏闹出来的，凭什么自己要跟着去坐牢？ 猛然醒悟的秦京茹忽然喊道：“我承认江凡没对我耍流氓，都是贾家婶子逼我这么说的。 我身上的衣服和头发也是贾家婶子扯乱的，我是实在没办法，才答应冤枉江凡。 江凡我求求你，看在我是被逼的份儿上就饶了我！” 秦京茹这番话一说出来，最先炸毛的就是贾张氏。 老虔婆也不趴地上装死了，猛地跳起来骂道：“秦京茹你个赔钱货，不是你说相中江凡那个小兔崽子了，才弄出这么一出想逼他娶你吗？ 到了这时候你倒是反悔认错了，我告诉你没门儿！ 要蹲大狱咱们得一块儿去，谁都别想跑！” 秦京茹情急之下也豁出去了，指着贾张氏骂道：“你胡说八道，是你说要让江凡给你磕头，还要讹他家的钱才逼着我这么干的。 我现在知道错了，我投诚，我反正，我老实交代，你要是负隅顽抗就是死路一条。” 秦京茹这丫头也真是怕极了，连电影台词都冒了出来。 贾张氏哪里肯把这口锅背在身上？ 但见她一个箭步冲到秦京茹面前，探出黑黢黢的幽冥鬼爪，照着秦京茹的脸上就抓了过去。 嘴里还恶狠狠的骂道：“你个赔钱的小骚货，明明是你自己想男人想疯了才出的这个主意，现在你想反咬一口，老娘撕烂你的嘴！” 秦京茹虽然战斗经验不足，可终究是常年劳作的乡下丫头，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 只见秦京茹将头一仰，躲过贾张氏的爪子，趁势一脚踹出，正好踹在贾张氏肚子上。 贾张氏被踹的倒退几步，一个腚墩儿坐在了地上。 只是贾张氏那一爪子虽然没抓到秦京茹的脸，却扯到了她的领子。 随着贾张氏被踹出去，秦京茹的衣襟也被贾张氏撕开了。 虽然大冬天的秦京茹棉袄里面穿着夹袄，但场面终究实在太难看，气的秦京茹脸都绿了！ 就在这一瞬间，秦京茹的血脉彻底被唤醒。 第241章 贾张氏大战秦京茹 “老虔婆我跟你拼了！” 只见秦京茹嗷唠一嗓子，犹如猛虎下山般扑向贾张氏。 随即贾张氏和秦京茹打在一起。 只见二人你翻我滚，你抓我挠，嘴里还是不断发出直击灵魂的叫骂！ 这等刺激的场面，把满院儿禽兽看的是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遥想当年刘、许、贾、阎四家婆娘争霸四合院儿的年代，也未曾上演如此刺激的全武行啊！ 易中海已经被眼前的情景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他作为院儿里的一大爷，不可能干看着。 于是易中海赶紧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拉开！” 可惜四合院儿这帮禽兽看热闹还来不及，哪会有人去拉架？ 即便是傻柱想要响应号召伸手拉人，可想想自己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真要上去怕是力有不逮，也只能偃旗息鼓。 至于秦淮茹她虽然哭的震天响，却只在外围游走根本不靠前，好似生怕被自家婆婆和堂妹的大战卷进去似的。 易中海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喊道：“老刘、老阎，你们可是院儿里的管事大爷，要是你们也在旁边看着，这事儿可不好跟街道交代。” 刘海中和阎埠贵本来还想看热闹，听易中海这么一说，俩人也怕事情真的闹大，街道摘了他们管事大爷的帽子，于是两个老家伙不得不站了出来。 只不过此时贾张氏和秦京茹的战事已经发展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贾张氏仗着经验老道，秦京茹仗着身强力壮，二人在地上翻来滚去，打的真是难解难分，现在想要将这俩人分开还真有点儿无从下手。 面对这种情况，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只能如同撵鸡赶鸭一般围着贾张氏和秦京茹乱转。 三人时而高声喝止，时而想伸手抓人，只是碍于贾张氏、秦京茹二人战力太强，三个管事大爷实在无法近身。 猛然间刘海中窥见贾张氏伸出一条老腿，顿时觉得此乃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抓着腿将贾张氏拽出战团，这场大战便打到头儿了。 但见刘海中那臃肿的身躯猛地向前一扑，伸手向着贾张氏那条老腿抓去。 就在刘海中即将得手之际，贾张氏不知怎地猛然将腿缩了回去。 刘海中一时反应不及，直接抓了个空，待刘海中想要抽身后撤之时，贾张氏又是一记懒驴蹬蹄，脚丫子正中刘海中面门！ 啊！ 刘海中发出一声惨叫，只感觉鼻酸眼花，涕泪横流，身形一个不稳便向前摔去。 只是刘海中运气实在不好，这一摔竟然直接摔进了贾张氏和秦京茹的战团之中。 贾张氏与秦京茹正纠缠在一起打的正酣畅淋漓，忽然感觉又有人加入战团，全都以为是对方来了帮手，二话不说便对着刘海中就是一阵连蹬带踹，连抓带咬。 饶是刘海中那肥厮身上肥肉纵横，骤然遭到如此惨无人道的攻击也忍不住惨叫连连。 不过刘海中那身肥肉到底不白长，起码一把子力气比贾张氏和秦京茹要强得多。 尤其是在剧痛的刺激之下，刘海中顷刻间燃烧了小宇宙，发挥出百分之两百的战斗力。 左边一蹬，右边一踹，原本还缠斗不休的贾张氏和秦京茹二人，便如滚地葫芦般翻滚出去。 刚才贾张氏和秦京茹打的难解难分时不敢靠前的秦淮茹这时候瞅准机会，赶紧按住了秦京茹。 “京茹，你别闹了，再闹下去真就没法收场啦！” 秦淮茹之所以按住秦京茹，不去按贾张氏，道理非常简单。 贾张氏那老虔婆急眼的时候一向敌友不分，逮谁抽谁，这时候上去除了白挨几巴掌什么事儿都不当。 没看见阎埠贵见刘海中已经占了头功，此时想去按住贾张氏，争取些微功劳，却被贾张氏二话不说，抽了两个大嘴巴，还在脸上挠了一把。 可怜阎埠贵好歹也算是个为人师表，却在贾张氏的摧残之下，脸蛋子也肿了，眼镜也飞了，还有三条泛红见血的抓痕赫然挂在脸上。 二大妈、三大妈本就是那等泼辣的悍妇，平日里倒也能顾及自己四合院儿领导夫人的身份收敛一些，今天见自家当家的被打了，哪还顾得上形象？ “贾张氏你欺人太甚，我们家老刘你都敢打，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你个老虔婆，我家老阎没招你，没惹你，你把他脸都抓花了，我非要你狗命不可！” 这四合院儿原本的两位悍将，为了护住自己老公，当即撸胳膊挽袖子就要上前厮杀。 易中海见场面好不容易受到了控制，如果二大妈、三大妈掺和进来可就更乱套了。 于是乎易中海气沉丹田，开口爆喝：“都给我住手，谁要是再敢动手，我这个一大爷就算不当了，也要把人送进派出所蹲几天。” 要说易中海在四合院儿里还是有几分威信的，就这一嗓子，所有人都老实了。 刘海中赶紧趁机爬起来，抹了一把脸，却是摸到一手血，原来贾张氏那一脚已经把他鼻子踹破了。 阎埠贵要好些，虽一边脸肿了，脸上还有三条血道子，好歹只是破皮不算真正见红。 贾张氏和秦京茹就凄惨多了，俩人身上满是灰土，衣服都干飞边子了。 贾张氏一只眼睛乌青，鼻子里也是鲜血直流，连牙都掉了两颗。 秦京茹情况比贾张氏要好一些，只是脸上有七八条血道子，头发被揪下来一绺。 从现场情况分析，这场战役秦京茹险胜一筹，估计也是仗着年轻身体好，否则以贾张氏的战斗力，要是年轻十岁，秦京茹能打个五五开就算不错了。 见场面总算稳定下来，易中海趁机怒视江凡，喝问道：“江凡这回你满意了？” 易中海本想借着贾张氏和秦京茹凄惨的样子，对江凡进行一波道德绑架。 殊不知江凡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只是冷冷一笑道：“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要让他们把牢底坐穿，否则他们又是诬陷我，又是敲诈我，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 第242章 贾家真有五百块钱 易中海见道德绑架大法对江凡没用，眼珠一转立即改变态度，采用了怀柔之策。 “我说江凡呐！你也看到了，贾张氏和这个秦京茹不过就算一时鬼迷心窍，你大人大量就不要跟她们计较了。” 江凡拿出那张字据，在易中海面前抖了抖冷笑道：“易中海，如果我证明不了自己没耍流氓，你猜贾张氏和秦京茹会不会大人大量不跟我计较了？ 你们三个管事大爷又会不会当和事佬帮我把这件事解决了？” 易中海被问的一时语塞，傻子都能看出来，如果江凡证明不了他没耍流氓，落实到纸面上的那些东西必须得一一兑现。 这种时候易中海也不装了，直截了当的问道：“江凡你就直说！ 这件事怎么才能不报派出所？” 江凡再次抖了抖手里的字据，嬉皮笑脸的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贾张氏提什么要求我就提什么要求。 不过我岁数小那十个响头让贾张氏给我奶磕去。 再有秦京茹这种女人也不可能进我们江家的门。 就让她写个认罪书，把事情的原委写清楚，以防她事后反咬我一口。 至于那五百块钱……” 江凡说到这里看了看易中海等一众禽兽，掷地有声的说道：“十分钟之内交到我手里，否则你们就全特么给小爷去派出所交代问题！” 易中海看着江凡手里那张字据，真是恨不得立马抢过来撕成碎片。 可惜他掂量了一番自己和江凡的战斗力，感觉这么做除了挨揍根本不会有第二个结果。 此时易中海也是恨透了贾张氏，老虔婆咋就那么贪心？ 非要江凡五百块钱，她要是能少要点儿事情不就好解决了？ 只是事到如今，易中海也没了办法，只能看向已经目瞪口呆的秦淮茹道：“淮茹，你看看这事儿怎么办？ 江凡要是非要这五百块钱，你们还真就得掏。 要不然贾张氏和秦京茹怕是真要去坐牢了。” 秦淮茹此时脑子里犹如上万匹草泥马在飞驰，轰隆隆的根本没法思考！ 五百块钱！ 那可是五百块钱啊！ 自己这么多年省吃俭用，刻薄着全家的伙食，又吸着傻柱的血也没攒多少钱。 江凡这个小王八蛋张嘴就要五百块，他怎么不去死啊？ 贾张氏这时候也彻底懵逼了，她没想到自己心黑，江凡心也不白。 竟然也朝她要五百块钱，这五百块钱贾张氏不是没有，但真要她拿出来，那不是要她老命吗？ 因此贾张氏在掏这五百块钱和坐牢这两件事上，其实更倾向于坐牢。 毕竟在贾张氏看来坐牢还能有出来的一天，可是那五百块钱给了江凡就真的要不回来啦！ 至于秦京茹当然是想给钱了事，可五百块钱是她这辈子都没想过的巨款，让她上哪儿拿去？ 因此本着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的想法，秦京茹直接躺平不管了。 就在贾家这仨人各有心思的时候，江凡却是好整以暇的看着贾家那三个女人。 反正江凡今天已经打定主意了，要么贾家赔钱，要么贾张氏和秦京茹滚进去坐牢，反正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现在江凡倒是挺可惜秦淮茹没在字据上签字，要不然今天他就不要钱了，直接把这朵吸血白莲送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贾张氏和秦淮茹始终没吱声。 江凡看了看手表，说道：“十分钟已经到了，既然贾家都人不愿意赔钱，那就去坐牢！” 说完江凡再次朝着四合院儿外面走去。 “等一下！” 许大茂见事情兜兜转转闹腾半天，江凡还是要去派出所，赶紧出声把他拦住。 “江老弟！”许大茂谄笑着说道：“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住着，千万别把事情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你等我去劝劝她们，让她们把钱赔你就是了。” 江凡戏谑的看着许大茂说道：“行啊！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要是贾家还是不同意赔钱，那我可就没办法啦！” 许大茂连忙点头道：“五分钟就五分钟，要是我劝不动贾家人，江老弟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江凡也点点头示意许大茂可以去施展他的才华了。 许大茂也知道贾家都钱都在贾张氏手里，如果贾张氏不发话，这钱死活都拿不出来。 于是许大茂到了贾张氏身边说道：“贾家婶子，我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想着进去蹲几年，挺一挺就出来了。 不过我可得告诉你，就你犯的这个罪名，打底就是十年，搞不好弄你个无期都有可能！ 你好好想想，就你这身体，能不能在里面熬十年？” 贾张氏倒是把许大茂的话听进去了，不过她还是有些不信的问道：“许大茂你别骗我，就这点儿小事能判十年？” 许大茂急的直拍大腿，说道：“我的贾婶子，你忘了，前些年政府收拾那些碰瓷儿、放高利贷、开赌场、妓院的，崩了多少人？ 现在虽然不像当初那么严了，可你们今天干的这事儿说白了就是玩儿仙人跳讹人。 这要是放到十年前枪毙都够格了，现在就是给你减两等罪名，判你十年二十年也不为过？ 你还是听我的，破财免灾，真要是让江凡把派出所的人叫来，怕是咱们娘俩得二十年后再见啦！” 贾张氏这回是真害怕了，她还记得十多年前新华夏刚成立的时候，以前那些在街面上横行霸道这个爷那个爷，可真是枪毙了不少。 就是那些没枪毙的，关进去到现在也没见谁出来。 贾张氏一寻思自己这事儿要是闹到派出所去，万一真像许大茂说的那样，判个十年二十年，那自己留着那些钱还有什么用啊？ 只是一想到这次要赔给江凡五百块钱，贾张氏心里疼的就跟万把钢刀来回在心坎儿里乱穿一样。 可要是不赔，自己这岁数还能等到从大牢里出来的那天吗？ 思来想去，贾张氏最终还是觉得先赔钱了事，至于收拾江凡，等以后再说！ 想到这里，贾张氏一骨碌爬起来，本来她想狠狠瞪江凡一眼，宣泄一下自己的怨气，可又怕这样做会让江凡反悔，赶紧一扭头奔着自己家去了。 这时候四合院儿里的禽兽们才算反应了过来。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卧槽！贾家真有五百块钱！” 就这一句话，宛如滚油锅里滴进了凉水，整个四合院儿立时就炸了。 第243章 贾张氏作妖受罚 四合院儿众禽见贾张氏真的回家拿钱去了，便如炸锅般议论了起来。 “我记得上次江凡就说过贾家有钱，现在看江凡真没瞎说，五百块钱说拿出来就拿出来，咱们院儿有几家能做到的？” “可不是吗？我看也就是一大爷和二大爷家有这个实力，其他人家别说五百块钱，就是能拿出五十块钱的也不多啊！” “你这话只能说对了一半儿，江家现在也了不得，上次江凡买何雨水那间房的时候就直接拿出来三百块钱。” “要我看江家比一大爷和二大爷家还得有钱，不说别的，就看他们家天天的吃食，一大爷和二大爷家也没法比啊！” 在众禽的议论声中，贾张氏满脸怨怼的从贾家出来了。 老虔婆手里拿着个手帕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好像是一大沓票子。 走到江凡面前，贾张氏满脸肉疼的把手帕包往地上一扔，还狠狠的啐了一口！ 江凡冷冷一笑，捡起了手帕包，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沓大黑十。 江凡把手里的钱给众禽展示了一下，说道：“大伙儿都看到了，这大黑十上是工农的形象，代表着新社会，新国家。 贾张氏把这钱往地上扔，还啐了一口，我觉得她这就是看不起工农阶级，是对咱们的新社会，新国家不满！” 江凡这番话犹如四九寒风在四合院儿里肆意的刮过，吹的所有人都打心眼儿里往外冒寒气。 别看现在那场大风还没刮起来，但是涉及到阶级斗争的问题还是异常敏感。 易中海万万没想到江凡都拿到钱了还来这一手，赶紧喝止道：“江凡你胡说什么？贾张氏哪有那个意思？” 江凡看向易中海，阴恻恻的一笑说道：“易中海，你说这话是想包庇贾张氏？” 短短一句话，却犹如天雷般轰在易中海脑门上，把他整个人轰的外焦里嫩。 刘海中忽然福至心灵，跳出来喝道：“易中海你敢包庇阶级敌人贾张氏，我看你这个一大爷别当了。” 很好，捅刀侠刘海中再次出手，捅的易中海捅双肾差点儿当场衰竭。 好在一大妈反应快，赶紧站出来说道：“我们家老易不是那个意思，大伙儿千万不要误会。” 有了一大妈作为缓冲，易中海总算是反应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也从害怕、震惊、错愕，换成了刚正不阿，正义凛然。 “我自己就是工人阶级，怎么会包庇贾张氏这种人呢？ 我刚才的意思是，贾张氏虽然犯了错误，但为了不影响咱们院儿的荣誉，还是在院儿里解决这件事。 我提议，咱们现场开全院儿大会，对贾张氏的错误行为进行批评教育。” 贾张氏打死都没想到，自己一个泄愤的举动竟然招来了这等无妄之灾。 可这老虔婆虽然撒泼打滚儿惯了，但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她可不敢胡来。 只能老老实实成了整个四合院儿批评的对象。 四合院儿众禽此时也是出奇的一致，纷纷对贾张氏的行为展开了严厉的批评。 最后易中海这个院儿里的一大爷做出了总结以及对贾张氏的处罚决定。 “大伙儿对贾张氏的错误行为进行了充分而严厉的批评，这说明大伙儿的觉悟是高尚滴，心思是纯净滴！ 在这里我代表二大爷和三大爷宣布对贾张氏的处罚决定！ 贾张氏思想落后，觉悟低下，为了教育本人，警惕他人，在对贾张氏进行严厉的批评教育的同时，载罚她打扫全院儿卫生三个月！ 大伙儿说这么处理行不行？” 要不怎么说易中海就是易中海，这时候还不忘搞道德绑架那一套，一句话就把四合院儿众禽全都牵连了进来。 易中海这么做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如果众禽同意这个处罚，那以后要是有人翻旧账，就大伙儿一起背锅。 如果有人不同意这个处罚决定，得罪贾张氏的也不是他易中海。 总之这就算是个阳谋，在场这帮禽兽不想得罪贾张氏就一起背锅，不想背锅就自己得罪贾张氏去。 而且易中海这话里面还有试探江凡的意思，他想看看江凡是不是会把事情做绝。 只是易中海太不了解江凡了，在江凡眼里他们这些人已经是锅里的肉了，只不过时机未到才让他们上蹿下跳，等时机到了，江凡不会放过他们中任何一个人。 所以这次江凡并没有对贾张氏穷追猛打，而是犹如旁观者般看着热闹。 既然江凡都不说话了，其他禽兽也不会跳出来得罪人，这倒是让易中海的决定顺利通过。 处理完贾张氏的事情，江凡才起身说道：“老易啊！你看贾张氏因为诬陷、敲诈我，赔给我五百块钱这件事是不是也得立个字据啊？” 现在易中海听到立字据这三个字脑袋就疼，不过江凡有这样的要求，他也不敢拒绝。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看向阎埠贵说道：“老阎，你看看这个字据是不是还得劳驾你这个文化人啊？” 阎埠贵在整件事的过程中除了帮着写字据其他的什么都没说过，他就是怕易中海他们收拾不住江凡，自己掺和的太深被反咬一口。 此时此刻阎埠贵真的很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所以易中海让他再帮着写一份字据，阎埠贵也没有任何意见。 倒是刘海中现在郁闷的很，刚才他福至心灵背刺了易中海，奈何易中海老奸巨猾，竟然来了一招舍卒保车，把贾张氏给卖了，稳稳的保住了自己一大爷的位置。 这就让一心把易中海拉下马，自己上位的刘海中直呼可惜却又无可奈何。 而且易中海似乎是有意报复刘海中，在处理贾张氏的过程中，根本没给刘海中说话的机会，让他这位跃跃欲试想要耍耍威风的二大爷，把一大堆话都憋在了肚子里。 很快，阎埠贵把新的字据写好，内容与之前那份截然相反，说明了贾张氏和秦京茹诬陷江凡，还敲诈五百块钱的过程。 后面则写明，贾张氏和秦京茹为了求得江凡谅解，贾张氏要给老江太太磕十个响头，赔给江凡五百块钱，秦京茹也要写认罪书交给江凡。 这份字据写完，阎埠贵第一时间拿给了江凡，还谄媚的笑道：“小凡呐，你看看这这么写行不行？” 江凡把字据看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写的不错，那就请你们三个管事大爷签字作证！” 第244章 秦淮茹再被罚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在江凡的要求下，委委屈屈的把字签了。 等贾张氏要来按手印儿的时候，江凡却拦住了她。 “贾张氏，你还没给我奶奶磕头呢！等你把头磕完了再来画押。 对了，还有秦京茹，你认罪书也没写呢！ 抓紧写，要不然我手里现在可有院儿里三个管事大爷签字作证的两份证据。” 易中海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自己手怎么就那么欠，晚点儿签字能死啊！ 对于贾张氏来说，钱已经给了，磕头那都是小事儿，而且老江太太的岁数在院儿里也仅次于聋老太太，刚才江凡还说老江太太是四合院儿的二祖宗呢！ 于是贾张氏走到老江太太面前，噗通跪在地上，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就要磕头。 结果还没等贾张氏把头磕下去，江凡便冷笑着说道：“贾张氏，你要是敢一边骂人一边磕头，那今天这事儿可就过不去了。” 易中海见贾张氏这时候了还敢作妖，真是恨不得把这个老虔婆直接嘎了再来个挫骨扬灰。 “贾张氏你给我老实点儿，要是你再敢作妖，我们三个管事大爷可就不管了，到时候你就蹲大狱去！” 贾张氏被易中海呵斥一番，只能老老实实的给老江太太磕了十个响头，这才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 别看老江太太平时跟谁都是一脸的随和，可今天贾张氏要把他大孙子往死里整，这老太太也来了脾气，就那么稳稳当当的坐着，受了贾张氏那十个响头。 这时候秦京茹的认罪书也写好了，她不敢自己给江凡，只能让秦淮茹把认罪书交到了江凡手里。 江凡见贾张氏头也磕了，五百块钱和秦京茹的认罪书也到手了，这才让贾张氏和秦京茹在字据上签字画押，然后他也签上自己的大名。 随后江凡把所有东西一收笑道：“今儿早上这出大戏唱完了，大家伙儿都赶紧准备准备上班儿去！” 说完，江凡也不管众禽扶着老江太太，领着春妮儿就回家去了。 众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才想起来还得去上班，看看时间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一个个赶紧回家草草吃口饭，着急忙慌的上班去了。 江凡把老江太太扶回屋里，把那五百块钱交到她手里说道：“奶，这五百块钱您收着，等我要娶媳妇的时候彩礼可就从这些钱里出了。” 老江太太把钱收好，喜滋滋的说道：“小凡呐！有了这些钱你娶媳妇的事儿就好办了。 等过完年，奶奶就去找媒婆给你寻几家好姑娘。” 江凡笑道：“瞧您说的，现在都是新社会了，我就是娶媳妇顶多也就娶一个，您让媒婆找那么多家干什么？” 老江太太一脸认真的说道：“我大孙子现在要人才有人才，要钱财有钱财，那找媳妇不得扒拉着挑？ 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到时候几家轮着看，你相中谁家姑娘，咱就娶谁家的。” 江凡只是笑了笑，自家老奶奶难得这么开心，那就让她去忙活！ 轧钢厂一车间！ 秦淮茹平时虽然混日子，可手里的活儿还是能干完的。 但是今天秦淮茹满脑子都是那五百块钱，实在没有干活儿的心思。 不到一上午的时间，秦淮茹手里的工件也就做坏了三个，这种成品率肯定要挨批，如果领导一生气，罚她点儿钱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秦淮茹并不担心这些，反正在一车间有易中海给她撑腰，即便是郭大撇子那个车间主任也奈何不了她。 可惜秦淮茹心里光想着那五百块钱的事儿了，根本没注意易中海看她的眼神中带着一抹阴冷。 虽然早上的事情让易中海在四合院儿里的威信进一步下降，却也让易中海从中发现了进一步控制秦淮茹的机会。 以前贾家婆媳手里有钱，对自己这个一大爷虽然是表面恭敬，但私底下总会弄些小动作。 贾张氏时不时在院儿里作妖，秦淮茹私自给傻柱介绍对象，就是贾家婆媳来不受控制的明证。 不过这次江凡从贾家婆媳手里抠出来五百块钱，必定让这婆媳俩伤筋动骨，如果再给她们点儿教训，想来这婆媳俩应该会老实听话了。 于是当易中海看见郭大撇子来车间检查工作的时候，便跟他旁边的一个工人说道：“等会儿主任问我去哪儿了，你就说我拉肚子上厕所去了。” 那个工人自然没口子的答应下来，易中海也从车间的另外一个门溜了出去。 果然如易中海所料，郭大撇子检查到秦淮茹的工位时，看见她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操作着机床，而在她工位旁边已经放着三个报废零件儿，机床上的那个看样子马上也要报废了。 “秦淮茹你给我停下！” 郭大撇子大喝一声，把秦淮茹吓的一哆嗦，手上一个操作不稳，机床上的零件儿彻底报废。 郭大撇子见此情景可气坏了，指着秦淮茹骂道：“秦淮茹，你这是过家家呢？ 一上午报废了四个零件儿，要是其他人都像你这么干，那咱们车间的任务还怎么完成？” 秦淮茹被郭大撇子骂的不敢吱声，只能偷偷四下踅摸，希望易中海赶紧过来救驾。 只可惜易中海早就跑没影了，秦淮茹踅摸半天也没看见那老家伙的人影。 这可是把秦淮茹给气坏了，心里暗骂：“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平时总往老娘身边凑合，这关键时刻倒是找不着人了。” 郭大撇子本来想着严厉批评秦淮茹一顿，然后再来点儿怀柔政策，从秦淮茹身上占点儿便宜。 谁知他说的口沫横飞，秦淮茹却在低着头东张西望，郭大撇子又不傻，自然知道秦淮茹这是在找易中海呢！ “哼！这个秦淮茹真是不识抬举，还想找易中海给她撑腰，今天别说易中海不在，就是易中海来了，我也饶不了你。” 郭大撇子心中暗自发狠，嘴上也更加严厉，把秦淮茹狠狠骂了一顿之后，丢下一句：“秦淮茹，鉴于你今天工作态度消极，一上午就报废了四个零件儿，除了对你进行批评教育之外，为了激励你工作，也是为了给其他人一个警告，我决定罚你五块钱！” 第245章 秦淮茹再找李副厂长 秦淮茹一听郭大撇子要罚她钱立时就急了，赶紧拉着郭大撇子的胳膊央求道：“郭主任，你看我家都那么困难了，你就别罚我钱了。” 郭大撇子被秦淮茹摇的心神荡漾，可他终究是个车间主任，话已经出口自然不能反悔。 而且郭大撇子也是存心给秦淮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知道，他郭大撇子才是车间主任，别以为有易中海撑腰，就能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郭大撇子不着痕迹的把秦淮茹甩开，冷声说道：“你家生活困难就更应该珍惜现在的工作。 如果所有的职工都觉得自己家里生活有困难就不好好工作，那还怎么建设咱们的国家？ 所以今天你这个款必须罚，不但要罚款，你还要写出深刻的检查，认真剖析你今天的错误。 从思想层面上深挖你消极怠工的根本原因。” 郭大撇子甩出一堆官腔，随后背着手离开了秦淮茹的工位。 秦淮茹见郭大撇子走了，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五块钱都够他们家两口人一个月的口粮了，这要是真罚了那可心疼死她了。 就在秦淮茹急的团团转的时候，易中海才施施然的回来了。 秦淮茹一看见易中海就赶紧上前说道：“一大爷，您可得帮帮我啊！” 易中海虽然不在现场，但是见秦淮茹这么着急也知道郭大撇子肯定是收拾她了，而且还收拾的不轻。 不过易中海还是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淮茹你别着急，遇到什么事儿你先慢慢说。 如果我能帮上忙肯定帮你。”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低声说道：“刚才郭大撇子来了，非说我消极怠工还要罚我五块钱，您知道我家现在的情况，这五块钱要是被罚了，那不是要我命吗？ 您在车间面子大，就麻烦您去跟郭大撇子说说，检查什么的我都认，这钱就别罚了。” “唉！”易中海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说道：“淮茹啊！我虽然在车间有点儿面子，可说到底我也只是个工人。 人家车间主任做出的决定，能因为我一个工人说说情就算了？ 我看这件事你还是吸取教训，以后好好工作，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别看秦淮茹干活儿又笨又蠢，可琢磨人心却通透的很，一听易中海这话就知道，老家伙这是因为自己给傻柱介绍对象在敲打自己呢！ 想明白这些，秦淮茹知道求易中海肯定是没用了，要想让郭大撇子不罚自己钱，那就得找更能说得上话的人。 猛然间秦淮茹脑海里冒出一个人来！ 李副厂长！ 上次跟许大茂钻小库房的事情，李副厂长就透露出了对她有意思的想法。 只不过秦淮茹去找过一次李副厂长，结果李副厂长出去开会没碰上。 之后秦淮茹忙着继续算计傻柱，就没顾上李副厂长这茬。 现在看傻柱是靠不上了，易中海那老家伙不仅心思不纯，重要的是还抠门儿的很。 倒是人家李副厂长，职位高，出手阔绰，只要搭上这条线，自己以后的日子肯定能好过。 打定主意，秦京茹也没心思干活儿了，跟小组长说了一声就离开了车间奔着厂办去了。 秦淮茹刚走进厂办的大门就看见许大茂迎面过来了。 许大茂看见秦淮茹，笑嘻嘻的问道：“秦淮茹你这是要找谁啊？” 秦淮茹还怨恨许大茂给江凡作证的事儿，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找谁还用不着你管！” 许大茂这人脸皮也是够厚，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道：“我说秦淮茹，你别不识好人心行不？ 今儿早上要不是我当机立断给江凡作证，你们家就完了。” 秦淮茹根本不信许大茂的鬼话，怒道：“许大茂，你别拿我当三岁小孩子糊弄。 今天早上要不是你给江凡作证，我们家能赔出去五百块钱？” 许大茂强行辩解道：“说你不识好人心，你还真把我这一番好意当成驴肝肺了。 你就说要不是我给江凡作证，你婆婆是不是得一直咬着江凡不放？ 真要是让江凡把派出所的人招来，你觉着就你婆婆和秦京茹那两下子能抗住人家公安同志的审问？ 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江凡那小子跟派出所的人关系可不错。 到时候人家派出所的人只要往江凡那边儿偏一偏，估计你婆婆和秦京茹都得进去。” 秦淮茹虽然知道许大茂这话说的不算错，可她绝对不会相信许大茂会有帮他们家的想法。 “呵呵！”秦淮茹冷笑两声说道：“许大茂，咱们都是明白人，你就别拿这瞎话蒙我了，你为什么给江凡作证你自己心里知道。 别逼着我跟娄小娥，把你带我妹妹吃饭的事儿给你抖落出来。” 面对秦淮茹的威胁，许大茂可没放在心上，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说道：“你要是不怕你妹妹名声彻底完蛋你就去说。 反正这事儿我不吃亏。” 说完，许大茂就趾高气昂的走了。 秦淮茹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搭上李副厂长这条线，一定狠狠收拾收拾这个王八蛋。 许大茂那小子出了厂办，没走几步，转念一想就觉着事情有些不对。 秦淮茹这娘们儿去厂办干什么？难道她还认识哪位厂领导？ 想到这里，许大茂转身就悄摸的回了厂办，偷偷瞄着秦淮茹，看她到底去找谁？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秦淮茹竟然进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李副厂长是什么人，许大茂可是太清楚了。 秦淮茹风韵犹存，李副厂长春心难耐，这俩人那肯定是一拍即合啊！ 想想秦淮茹对自己的态度，许大茂觉着她真要是跟李副厂长好了，第一个就得收拾自己，那么这事儿就绝对不能让它成了。 只是打扰李副厂长的好事儿，他许大茂是万万没有这个胆子滴！ 所以想要把秦淮茹和李副厂长的好事儿搅合了，还得找别人去干！ 那这事儿得找谁去干，又有谁敢去干呢？ 许大茂眼珠一转，便想到了江凡头上。 于是许大茂二话不说，赶紧去食堂找江凡了。 第246章 许大茂架枪 秦淮茹开价 许大茂狗头骚脑的钻进食堂后厨，先是瞥了一眼正在坐凳子上炒菜的傻柱，露出了一抹讥笑。 随后看见江凡正在专属座位上悠闲的喝茶，赶紧乐呵呵的凑了过去。 “江凡老弟，今天早上哥哥我够意思？” 凑到江凡身边，许大茂立即开始邀功，那不要脸的样子简直令人发指。 江凡看许大茂那贱兮兮样子就知道这老小子想拿自己当傻子糊弄。 “呵呵！”江凡冷笑两声说道：“我说大茂儿，涮羊肉好吃吗？” 许大茂闻言脸上的笑容直接僵住。 刚才许大茂说那些话虽然有邀功的成分，但更重要的还是想试探一下江凡是不是真知道他和秦京茹的事情。 现在看江凡果然知道，这也让许大茂收起来浑水摸鱼的心思。 不过许大茂那脸大的堪比锅盖，即便被江凡道出了他的小秘密，他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 “我说江老弟，虽然我跟秦京茹是出去吃过一顿吃饭，可今天早上要不是哥哥我给你打掩护，你也不好脱身不是？” 江凡老神在在的喝了口茶说道：“大茂儿，你应该知道我和派出所的关系。 今儿早上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非把贾张氏和秦京茹送进去不可。 只不过那样的话，你大晚上跟秦京茹出去吃饭的事情也得被挖出来。 所以你做伪证对我的帮助不大，反而是对你自己有好处。” 许大茂没想到江凡把话说的如此直白，心里自然清楚，就因为自己一时冲动，算是把江凡得罪死了。 见已经无法挽回和江凡那点儿酒肉情意，许大茂索性也不装了。 “得！既然你这么想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你江凡不仁，我许大茂不能不义。 我跟你说，刚才我可是看见秦淮茹去找李副厂长了。 你今儿早上讹了他们家五百块钱，估计她在李副厂长面前不能说你什么好话。” 江凡眉头微微皱了皱，秦淮茹去找李副厂长倒是他没想到的事情，不管于公于私江凡都不会允许李副厂长成为秦淮茹的靠山。 江凡放下手里的茶缸子，起身说道：“许大茂，明明是你怕秦淮茹在李副厂长面前告你黑状，你又不敢坏了她的好事就来找我当枪使。 你这种人有谋无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江凡说着话，还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轻蔑之意溢于言表，把许大茂气的腮帮子直哆嗦。 可还能没等许大茂说点儿什么挽回尊严，江凡已经走了，只留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许大茂呸了一口，低声骂道：“真特么狗眼看人低！” 谁知江凡出门前又说了一句：“后厨重地什么人都能进来溜达溜达，我看你们对后厨的规章制度熟悉程度还是不够啊！” 许大茂没明白江凡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厨房里的帮厨和学徒明白啊！ 为了不被江凡收拾，几个帮厨如狼似虎的冲到许大茂面前，还没等许大茂说话，便架着他的胳膊给抬了起来。 许大茂被吓的连忙喊道：“嘿！你们要干什么？赶紧把我放下。 我跟你们说，我可是江凡的哥们儿，你们要是得罪了我，我让江凡收拾你们。” 傻柱听见许大茂的声音，回头一看就乐了，起哄似的喊道：“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他跟江凡屁关系没有，赶紧把他扔出去。” 那几个帮厨本来还有点儿顾虑，但是听傻柱这么一说，便彻底放心了，直接把许大茂给扔了出去。 再说秦淮茹含羞带怯的敲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一见到李副厂长便露出一脸的娇弱和委屈。 看到秦淮茹那小模样，李副厂长那颗骚动的心，简直就跟千百只小猫爪子在抓挠似的。 不过李副厂长虽然心痒难耐，但对于这种事他的经验还是很丰富滴！ 最起码双方条件需要谈好，否则把事儿办了，却碰到个狮子大开口的主儿，那不就抓瞎了吗？ 于是李副厂长起身给秦淮茹倒了杯水，满脸关爱的问道：“小秦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秦淮茹接过水杯，抹了把眼泪说道：“李副厂长，上次你跟我说罚款的事儿……” 虽然秦淮茹没把话说完，但是李副厂长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来这个秦淮茹是有些想法的，只不过还要看看她的具体要求再说。 李副厂长很自然的坐在了秦淮茹身边，笑呵呵的说道：“小秦同志，你的困难我是了解过滴！ 你男人不在了，家里有一个婆婆和三个孩子要养，生活上的确存在一些困难。 作为厂里的领导对你这样的困难职工，我是要多关心滴！ 只不过你也知道，咱们厂是个万人大厂。 这人多了，有困难的职工也多，想要全都妥善照顾好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何况你家的情况相对还是要好一些，所以我要是想对你们家特殊照顾，怕是对厂里的干部职工不太好交代啊！” 秦淮茹一听李副厂长这话就明白了，这老色鬼是想探探自己的底线！ 不过对于这种场面秦淮茹倒也驾轻就熟，期期艾艾的擦了把眼泪，顺势搂住了李副厂长的胳膊，胸前的一对大馒头直接就蹭了上去。 “李副厂长，您不能光看表面啊！我家里婆婆常年有病，光是吃好一年就得好几十块钱。 我儿子前段时间还断了腿，到现在连学都没法上，医院让做的什么康复治疗也没法做。 两个女儿年纪又小，想上育红班我也拿不出钱来。 再这么下去可就可以活路啦！” 李副厂长感受着胳膊上柔软的触感，很是满意秦淮茹的主动。 “哎呀！小秦同志，没想到你家里还有这么多困难，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这是我们厂领导的失职啊！ 那你看看需要我怎么帮你呢？” 李副厂长轻拍着秦淮茹的小手，眼里闪着瓦蓝蓝的光，嘴里却说着冠冕堂皇的话。 秦淮茹见到了谈条件的关键时刻了，一把攥住了李副厂长的大手，殷切的说道：“李副厂长，感谢您对我们困难职工的关爱。 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厂里能不能照顾照顾我，最好是能把我调到食堂去！” 第247章 怪力乱神 李副厂长觉得秦淮茹的要求还不算过分，而且自己的小情人儿刘岚也在食堂。 如果秦淮茹也能跟着自己的话，把她调到食堂去也不是大问题。 于是李副厂长摩挲着秦京茹的小手，笑吟吟的说道：“你想调到食堂去这个问题不大，毕竟后勤这块是归我管的。 只不过调动的手续还是比较复杂滴！ 你看这个……” 李副厂长说着话，已经把手搭在了秦淮茹的肩膀上。 秦淮茹既然来了就知道要发生什么！ 何况她可是为了几块钱就能跟许大茂钻小库房的人，这点儿小事儿根本就不在乎！ 好事当前，秦淮茹面带娇羞，就势往李副厂长怀里一倒。 只是还没等秦淮茹和李副厂长展开行动，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吓得闪电般分开。 秦淮茹赶紧规规矩矩坐好，李副厂长也快速起身，回到自己办公桌后面坐下，这才干咳两声说道：“进来！” 江凡推门进了李副厂长办公室，看了眼秦淮茹才笑呵呵的说道：“李厂长，我有点儿事儿想跟您汇报一下，您这是不方便？” 秦淮茹虽然不知道江凡找李副厂长要干什么？ 可她本能的感觉心里不踏实，连眉头都忍不住拧在了一起。 李副厂长虽然心里气闷，但还是挥挥手道：“小秦同志也是跟我汇报工作的，她的事情已经说完了，你有什么事儿就说！” 江凡看了看秦淮茹，语气迟疑的说道：“李厂长，要不我等会儿再来？” 李副厂长见江凡这是有话要私下跟他说，看了眼秦淮茹说道：“小秦同志，你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具体该怎么做咱们下次再谈！” 秦淮茹看了看李副厂长又看了看江凡，只能起身道：“李副厂长，那我下次再来找您！” 等秦淮茹走了之后，江凡脸色猛然一变，用一种很惊讶的语气问道：“李厂长，这女人怎么跑您办公室里来了？” 李副厂长还不知道江凡和秦淮茹的关系，见他这么说，也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个小秦同志？” 江凡露出一脸苦笑，说道：“李厂长，我何止认识秦淮茹啊！ 我们两家住一个院儿算是邻居。 只不过这个秦淮茹可不是省油的灯。 今天早上我还差点儿让她们家给坑了。” 李副厂长微微一皱，隐约感觉江凡找自己似乎就是奔着这个秦淮茹来的。 不过李副厂长怎么也想不到江凡为什么会针对秦淮茹。 但是本着猎人的直觉，李副厂长还是细问道：“小江你仔细说说，那个秦淮茹是怎么坑你的？” 江凡也没客气，把今天早上贾张氏、秦京茹诬陷他的事情一说。 最后江凡还把那两份字据以及秦京茹的认罪书放在李副厂长面前说道：“我这也就是看在都是邻居的份儿上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才给她们来了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不过秦淮茹这女人心眼儿忒多，而且……” 说到这里，江凡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说道：“这话虽然不该说，可秦淮茹那命是真硬。 她嫁给贾东旭没几年，贾东旭就死了，后来又拉着傻柱帮衬她，结果傻柱两条腿也折了。 对了，她儿子贾梗前阵子也让人把腿打折了，可以说跟她沾边儿的都没落着好。” 江凡这些话都是真的，只要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如果不往怪力乱神的方向扯，那些事儿不过都是意外。 可一旦跟子虚乌有的宿命论扯上关系，那秦淮茹这个女人无疑就是个比较典型的灾星！ 江凡之所以把话题往这方面扯，也是怕李副厂长色胆包天，非要把秦淮茹给收了。 果然，李副厂长听秦淮茹一家子诬陷江凡的时候表情还没什么变化。 估计是觉得以他堂堂轧钢厂副厂长的实力，拿捏秦淮茹这个小小的工人还是十拿九稳的。 不过当他一听秦淮茹那宛如灾星附体般的经历，脸色瞬间就变了。 别以为李副厂长是什么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其实他这种人最容易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 这也就是时代不允许，否则李副厂长绝对是烧香拜佛的主力。 后世很多地方的寺庙如雨后春笋般建起来，难道真的是为了促进地方旅游？ 如果真这么认为，那就太天真了。 江凡不会管李副厂长唯物主义信念是否坚定，但他看到李副厂长那阴晴不定的神色就放心了。 李副厂长沉吟半晌，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摆出一副伟光正的架势说道：“小江，你也是接受组织教育多年的同志，怎么能在背后这么编排自己的同志呢？ 看在你第一次犯这种错误，我就只对你进行口头批评，不过下不为例，否则我可就要让你好好反省反省了。” 江凡见目的已经达到，连忙说道：“李厂长教训的是，我保证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啦！” 李副厂长见江凡认错态度很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小同志偶尔犯点儿错误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及时改正错误就好。 对了，你不是有事儿找我说吗？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江凡笑呵呵的掏出盒牡丹烟，递给李副厂长一根，又帮李副厂长点上，才说道：“是这样的，前阵子小库房不是闹出点儿事情吗？ 我就寻思着那地方离厨房近，不如改成食堂会议室，也方便食堂的同志平时开会学习。 另外把小库房归置出来，不也少了个安全隐患吗？” 李副厂长听江凡说起小库房，没由来的就想起来秦淮茹和许大茂事情。 结果这么一印证，在他心里更坐实了秦淮茹就是个不能碰的灾星！ 虽然心里想着秦淮茹的事儿，李副厂长表面上却点点头说道：“你这个提议很好，我这里同意了，不过置办桌椅的事情需要厂里开会商量。 这样，你先带人把小库房清理出来，等置办桌椅的经费批下来，直接把东西往里一搬就行了。” 江凡连忙应道：“好的李厂长，我这就让人去收拾，那我先回去了。” 李副厂长点点头，示意江凡可以走了。 第248章 秦淮茹的新目标 有了李副厂长的首肯，江凡也没客气，回到食堂就把小库房里那些废旧物品全都收进了仓库，并且通过维修厂变成了原料。 至于这些东西忽然没了，会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江凡根本就不在乎。 李副厂长不会找食堂的人问东西是什么时候搬走的，食堂的人也不会有人看着那些破烂儿。 所以很多时候只要有道信息屏障，欺上瞒下这种事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一样能做的天衣无缝。 秦淮茹出了李副厂长办公室并没有走，而是躲在一边等着江凡离开。 直到秦淮茹看见江凡从李副厂长办公室里出来，她才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向着李副厂长办公室走去。 只是还没等秦淮走副厂长办公室，李副厂长自己就出来了。 秦淮茹赶紧上前温柔的叫了一声：“李副厂长！” 谁知刚刚还犹如色鬼上身的李副厂长此时变得异常正义凛然！ “秦淮茹同志，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对你的处理决定是经过厂领导开会通过的，不可能轻易改变。 所以我希望你安心本职工作，多向那些踏实肯干的好同志学习。 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议，就不跟你多说了，现在是工作时间，你还是抓紧回车间工作，免得被你们车间领导批评！” 说完，李副厂长就留下凌乱的秦淮茹，急匆匆的走了。 秦淮茹看着李副厂长快速离开的背影，愣了半晌才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 “江凡！” 秦淮茹不傻，李副厂长见过江凡之后对自己的态度就变成这样了，那不用问肯定江凡跟他说了什么！ 现在自己最后一条路都被江凡给堵死了，秦淮茹真是恨不得把江凡大卸八块。 自己家不就是算计过江凡家的房子吗？ 事情没办成不说，现在江家已经成了院儿里日子过的最红火的人家，他怎么就不放过自己呢？ 带着满心的怨恨，秦淮茹行尸走肉般回了车间，结果迎面又碰到了郭大撇子。 “秦淮茹，你工作时间不在工位上干活儿又上哪儿磨洋工去了？” 秦淮茹看向满脸怒容的郭大撇子，只能挤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说道：“我……我拉肚子，去上厕所了。” 郭大撇子冷哼一声道：“你们院儿可真行，易中海拉肚子，你也拉肚子，合着你们是一口锅里吃的饭？”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淮茹听了郭大撇子的话，原本已经死寂的心瞬间就复活了。 对啊！ 要是能跟易中海家搭伙过日子，那自己家的难题不就彻底解决了吗？ 跟易中海家搭伙这个念头一起来，秦淮茹就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作为四合院儿养老天团的盛世白莲，秦淮茹很清楚易中海让傻柱帮衬他们家的目的无非就是败坏傻柱的名声，最后把傻柱跟自己撮合到一起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 对此秦淮茹虽然知道却也并不反对，毕竟秦淮茹很清楚，凭着他自己想养活一家五口人，还要给棒梗攒彩礼，给小当、槐花攒嫁妆，那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所以面对易中海的算计，秦淮茹的想法很简单，反正自己家先把便宜占了，至于她自己以后跟不跟傻柱在一起，给不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本来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傻柱名声坏了，三十岁还没娶到媳妇。 自己家五口人也在傻柱的供养下养的白白胖胖。 只可惜这种好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傻柱那条线被聋老太太掐断了，自己在易中海那里几乎失去了利用价值。 虽然易中海出于某种令人恶心的目的还在接济自己家。 但是指望易中海那仨瓜俩枣的接济肯定是不行，倒不如跳过傻柱，直接跟易中海对接就完了。 当然，秦淮茹可不是想跟易中海发生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她的想法是，让自己家的仨孩子跟易中海结个干亲，那样一来，易中海照顾自己家就名正言顺了。 以后等棒梗、小当、槐花长大了，易中海两口子也老了，到那时候易中海的工位，他们家的房子、存款，不就顺理成章的落入自家手里了吗？ 至于养老的事情，那还不简单？ 两个老头儿、老太太能吃多少？ 一天两顿棒子面糊糊加窝头也就糊弄过去了。 对了，易中海还有退休工资，这个钱可得攥在手里，要不然两个老东西手里有钱那可不好摆弄了。 可以说不到一天的时间，秦淮茹已经把易中海两口子的后事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 只不过在跟易中海说这件事之前，秦淮茹还要过贾张氏那一关。 毕竟贾张氏那老虔婆可是把棒梗看成贾家的命根子。 虽然这条命根子已经不那么牢靠了，但是贾张氏怕也不能轻易的让棒梗去跟易中海结干亲。 秦淮茹带着满肚子心事熬到了下班，便急匆匆的回了家。 到家一看就贾张氏和三个孩子在家，秦淮茹便问了一句：“妈，京茹呢？”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说道：“那个赔钱货我让她回家拿钱去了。” 秦淮茹瞬间就愣住了，问道：“你让她回家拿什么钱？” 贾张氏骂道：“今天为了她我让江凡那个小王八蛋讹去五百块钱，这钱不能我一个人出，秦京茹也得出。” 秦淮茹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儿没让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气死。 自己把秦京茹带到城里说是介绍对象，结果对象没介绍成，还让秦京茹背上了诬陷别人的名声，这已经让秦淮茹没脸回秦家村了。 现在老虔婆竟然还要让秦京茹回家去要钱，这不是把她最后一点儿脸面给撕下来了吗？ “妈，你怎么能让京茹回家要钱？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回家啊？”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儿，满脸嫌弃的说道：“就你那个破落的娘家，不连累咱们家就不错了，你还回去干什么？” 秦淮茹被贾张氏气的两眼发黑，但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办法。 何况秦淮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也只能先把这件事放下了。 第249章 荷尔蒙上窜的易中海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妈，先不说京茹的事儿，我有别的事儿想跟你商量。” 贾张氏瞥了一眼秦淮茹问道：“你能有啥事儿跟我商量？” 秦淮茹说道：“我想让咱家仨孩子跟一大爷家认个干亲。” “啥！”贾张氏腾的从床上跳起来，指着秦淮茹骂道：“你个丧门星说啥？ 让咱家的仨孩子跟易中海那个老绝户认干亲？ 你这是想让我们老贾家断子绝孙啊！ 哎呀！我不活啦！” “妈，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秦淮茹见贾张氏要做法，当即大喝一声，将贾张氏的法咒吟唱打断。 贾张氏被吓了一跳，三角眼瞪着秦淮茹，恶狠狠的问道：“你说！我看看你有啥可说的！” 秦淮茹压低声音说道：“这事儿我是这么想的……” 随着秦淮茹把自己的想法跟贾张氏说了一遍，原本坚决反对的贾张氏眼珠子也开始转了起来起。 终究是易中海家的房子和钱太过诱人，贾张氏最后也觉得这个干亲认下来倒也不错。 不过贾张氏也怕秦淮茹骗她，又瞪着秦淮茹问道：“秦淮茹你刚才说只让仨孩子人干亲，不用他们改姓，这事儿不会是骗我？” 秦淮茹见贾张氏口风松动，赶紧说道：“妈，这您就放心！ 只是认个干亲而已，哪用得着改名改姓的？ 就一大爷那个情况，棒梗能认他当干爷爷，他都得乐死。” 贾张氏这才点点头说道：“要是不改姓的话我就让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占这个便宜。 不过咱们得事先说好，你从易中海哪儿弄来的钱必须分我一半儿。” 秦淮茹虽然心里鄙夷贾张氏但表面上还是说道：“行，只要我能从一大爷那儿弄来钱肯定跟您平分。 不过这事儿您先别声张，我得先和一大爷商量商量才行。” 贾张氏嘴一撇，眼一翻，不屑的说道：“能跟我大孙子认干亲，是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占了天大的便宜，他还有什么不同意的？” 秦淮茹也没理会蛮不讲理的贾张氏，心里盘算着这事儿该怎么和易中海说。 最后秦淮茹还是决定让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占点儿便宜，这样说不定他就点头答应了。 夜深人静，几声猫叫在四合院儿里响起，片刻之后易中海和秦淮茹悄悄的出了门，在院子里最阴暗的角落里会了面。 “一大爷！”秦淮茹柔声细语的说道：“您说我这又让郭大撇子罚了五块钱，这个月我们家的日子可咋过啊？” 易中海背着空空的双手，看着秦淮茹那无助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让你秦淮茹自以为是，现在知道没有我易中海的照顾，你啥都不是了？” 不过表面上易中海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今天这事儿也是怪我，要是我能在场跟郭大撇子说几句好话，兴许你这钱就不用扣了。” 秦淮茹自然知道易中海这话的意思是在警告自己，没有他易中海的照顾，自己在厂里只会寸步难行。 而且这次易中海两手空空，也是摆明了想让自己走投无路。 看着易中海这副嘴脸，秦淮茹又不免想到了江凡。 如果没有江凡从中作梗，自己搭上李副厂长这条线，易中海这老王八蛋算个屁啊！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秦淮茹必须抓住易中海这根救命稻草，否则自己实在找不到别的血包了。 “一大爷！”秦淮茹拉住易中海的胳膊期期艾艾的说道：“您说现在柱子虽然回了食堂，但是有江凡和老太太看着，他也没法帮衬我们家。 我这边工资又总是被扣，我们家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易中海被秦淮茹拉住胳膊，顿时感觉腰眼儿一酸，某种久违的悸动迅速在体内泛滥。 “淮茹！”易中海鬼使神差的将大手覆在秦淮茹的小手上，声音微微带着颤抖说道：“你放心，没了傻柱不是还有你一大爷吗？ 你就放心！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不能让你们娘几个饿着。” 秦淮茹强忍着恶心，感激的说道：“一大爷，要是没了您，我可真就是死的心都有了。 您对我们一家子这么好，我寻思着让仨孩子认你当干爷爷得了。 这样一来他们长大了，也能名正言顺的孝顺您。” 易中海虽然被荷尔蒙烧的有些上头，但是听了秦淮茹的话还是嗅出了一些不对劲儿的味道。 “秦淮茹这是没路可走盯上我了，还真当我是傻柱，傻了唧的几句好话就能糊弄过去。” 易中海摩挲着秦淮茹的小手，干笑两声说道：“认干亲可不是小事儿，你婆婆能同意吗？” 秦淮茹感受着易中海那满是老茧的大手在自己手上来回磨蹭，心里真是恨不得给这个老王八蛋一个大嘴巴。 可是一想到自己家现在的情况，秦淮茹不但要忍住，还要情真意切的用另一只手握住易中海的大手。 “一大爷您放心，我婆婆没有意见。 您别看我婆婆那人总是干些出格的事儿，其实您对我们家的好她都记在心里呢！” “这样啊！”易中海享受着手里的柔软嘴上却敷衍着说道：“认干亲这种事不能我一个人说了算，我还得回家跟你一大妈商量商量才行。” 秦淮茹简直要被易中海气死了，但也只能耐着性子说道：“这是应该的，那您尽快跟我一大妈商量，咱们最好能在年前把这事儿定下来。 到时候连过年带认亲，咱们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行，我回去尽快跟你一大妈商量，今儿也不早了，你抓紧回去休息，免得明早耽误上班儿。” 说完这番话，易中海松开秦淮茹的小手，转身就回家去了。 秦淮茹咬牙切齿的看着易中海，双拳紧紧攥在一起，感觉这辈子都没受到这样的屈辱。 可那又能怎么样？ 自己想要扒在易中海身上吸血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就算恶心也得忍着。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付出会给三个孩子带来更好的生活，甚至能让他们有光明的未来，秦淮茹瞬间就感觉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第250章 秦京茹家里来人了 易中海回到家里，看着躺在床上似是熟睡的一大妈，眼中忍不住闪过一抹厌恶。 刚刚被秦淮茹激发出来的荷尔蒙在此时此刻却犹如洪水退去，早已经贼去楼空。 脱了衣服，易中海重新钻进被窝，正好合眼睡觉，却听一大妈说道：“秦淮茹说什么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易中海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他没想到自己那点儿破事儿，一大妈竟然全都知道了。 不过易中海也很快冷静下来，沉声说道：“她还能说什么？就是他们家困难那些话呗！ 这次我什么都没给她拿，也让她知道知道什么事儿能干，什么事儿不能干！” 一大妈沉吟片刻说道：“现在秦淮茹指望不上傻柱，怕是更要扒着咱们家了，你可要想好了，那一家子利用一下还行，要是被粘上怕是会后患无穷。” 黑暗中易中海眉头皱了皱，秦淮茹让他们家那仨孩子认自己当干爷爷，不就是想粘上自己家吗？ 可是在易中海看来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再怎么说贾家都是两个寡妇带三个孩子，还能拿他易中海怎么样？ 不过既然一大妈都这么说了，易中海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认干亲的事情，便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早点儿睡！” 一大妈也没再说话，两个人同床几十年的人，就这样带着各自的心思睡去了。 元气满满的一天又开始了，江凡照例打拳、洗漱、买早饭。 只是江凡拎着刚买的早饭回来时看见四合院儿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这个年代农民兄弟赶着马车进四九城不是什么禁忌，只不过这一大早的谁会大老远的来四合院儿呢？ 带着疑惑的心思，江凡走进了四合院儿，结果刚进四合院儿就听见中院儿传来吵闹的声音。 江凡加快脚步进了中院儿，就看见三个穿着羊皮袄的汉子正堵在贾家门口叫骂，秦京茹则躲在他们身后，满脸悲愤的怒视着贾家！ “秦淮茹你给我出来，你说要给我们家竟然介绍对象，记过介绍的是个瘸腿的半大老头子。 这也就算了，你们家还算计着让京茹诬赖人家，想要讹人家钱，你这是人干的事儿？ 我们老秦家世世代代都没出过你这种损人利己的祸害，你进城才几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骂的最凶的大汉看着有五十来岁，但是身强体壮，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干活儿的老把式。 在他身边的两个大汉年纪都要轻些，不过也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壮，那怒目圆瞪的架势，好像要把贾家拆了。 此时贾家倒是房门紧闭根本没人出来应战，就连一向嚣张跋扈的贾张氏也无声无息的变成了老实人。 不过院儿里的三个管事大爷倒是都在，只是他们也都沉着脸默不作声。 江凡一看不对啊！ 就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他们三个，怎么会对这种事袖手旁观呢？ 其实三个管事大爷也想站出来耍耍威风，可惜人家秦家人根本不认什么狗屁管事大爷。 把三个老家伙骂了一通，他们这才老实了。 江凡这儿正纳闷儿呢！ 易中海见他回来，眼珠一转，暗道：“这几个乡下人蛮不讲理，不如让江凡会会他们。 不管谁输谁赢，老子都能出口恶气。” 打定主意，易中海指着江凡说道：“秦家二叔，江凡回来了，你有什么话跟他说！” 那正对着贾家破口大骂的大汉，听了这话立即转头看向江凡。 江凡这时候才明白，原来秦京茹家里人找上门来了。 不过江凡也奇怪，看那位秦家二叔的样子，似乎对自己这个受害者很是不满，难道他是想来个颠倒黑白，讹上自己？ 还没等江凡说话，秦二叔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小子，你就是江凡？我闺女看上你了，你凭啥相不中她？” 秦二叔一开口就把江凡雷的外焦里嫩，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我一个大活人，有自己的想法，凭什么她秦京茹看上我，我就得相中她？” 秦二叔身边那个年纪稍大的汉子吼道：“我妹子在十里八村那都是顶漂亮的姑娘你凭啥相不中她？” 江凡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听他说话应该是秦京茹的哥哥之类的人。 对于秦京茹的家人，江凡当然不会客气，只是冷冷一笑说道：“第一，我觉得秦京茹人品不行，第二，我家跟贾家有仇不可能结亲，第三，秦京茹在你们眼里美若天仙，可在我眼里还真就不咋地。 你说就凭这三条，我相不中秦京茹有毛病吗？” 秦家几个人听了这话，也实说不出来啥，只能狠狠瞪了秦京茹一眼。 秦京茹眼泪叭嚓的看着江凡，满心委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诉说。 江凡又看了秦家人一眼，说道：“话我已经说明白了，我不想再跟你们家有什么牵连。 如果你们再对我纠缠不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秦家几人见江凡如此硬气，再加上这事儿秦京茹本身就有问题，当真就没敢在跟江凡多说。 江凡也不想理会这些人，冷冷看了易中海一眼便回家去了。 易中海本想着来一招祸水东引，自己好坐山观虎斗，让江凡和秦家人拼个两败俱伤。 没想到江凡江凡三言两语就打发了秦家人，倒是给自己无端招来了江凡的记恨。 易中海正后悔的时候，秦家二叔又冲着贾家的门哐哐一顿凿！ 嘴里还怒气冲冲的骂道：“秦淮茹你给我出来，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你们厂里问问你们领导，有你这样给人介绍对象的吗？” 秦淮茹本来还想着自己躲在家里不露面，秦二叔闹一阵也就走了。 可她没想到秦二叔竟然要去轧钢厂闹，这回秦淮茹也没法躲了，只能开门出来。 门一打开，秦淮茹未语泪先流，那副可怜的样子到好似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二叔，咱们好歹是至近的亲戚，您说我能害京茹吗？ 要不是京茹她自己……” 说到这里，秦淮茹故意顿了顿，还看了秦京茹一眼，才接着说道：“按说京茹年轻不懂事儿我不该说她，可她也不能颠倒黑白把脏水全都泼我身上啊！” 秦二叔见秦淮茹这个样子，心里也忍不住合计，难道真是自家的丫头干了什么出格的事？ 第251章 后悔莫及的秦京茹 秦二叔倒也不是那种特别蛮不讲理的人，见秦淮茹如此委屈，便问道：“淮茹你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要是你真有委屈，我这个当叔的也不能冤枉你。” 秦淮茹见秦二叔这么说，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让开门说道：“二叔，您们进来说！ 外面人多嘴杂，有些话实在没法说。” 秦二叔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便点点头带着俩儿子和秦京茹进了贾家。 秦家人一进屋，众禽也没热闹看了，只能悻悻的散了。 贾家屋里，秦淮茹让秦二叔家四口人坐下，又给他们倒了热水。 贾张氏和仨孩子躲在床上，警惕的看着秦二叔一家人。 这时候就体现出家里没男人的悲哀了，就算贾张氏这等泼妇，碰到秦二叔家三个大汉也得老实待着。 “唉！”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二叔，咱们先说我给京茹介绍的对象。 那人叫何雨柱岁数的确大了点儿，可今年也刚满三十，咋就是半大老头儿了？ 再说他的腿也的确前阵子断过，可大夫说了，他那腿能恢复过来，不影响干活儿也不影响过日子。 您说我这怎么算害京茹呢？” 秦二叔瞪了一眼噘着嘴不说话的秦京茹，脸色总算缓和了不少，显然秦京茹回家的时候也没完全说实话。 不过秦二叔终究向着自家姑娘，还是埋怨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可那人岁数也太大了。 京茹今年刚满二十，你就给他介绍个三十岁的男人。 这是拿京茹当啥了？” 秦淮茹接着说道：“何雨柱的岁数是大了些，可人家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厨，一个月就能挣三十多钱块钱，平时还能接些私活儿，里外里一个月多的时候能挣四五十。 我要是给京茹介绍年龄相当的，不是学徒就是小工，一个月顶多十几块钱，我这不是也想着让京茹嫁过来就能过上好日子吗？”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秦家爷仨，此时再看秦京茹的时候，眼神里已经透着一种你不识抬举的意思了。 秦京茹见秦淮茹三言两语就扭转了局势，赶紧冲着秦淮茹说道：“你怎么不说那人脑子不好使，你们院儿的人都叫他傻柱，他家的房子也都让江凡给弄到手了呢？” 唰—— 秦家爷仨的目光又齐刷刷看向秦淮茹，目光中重新带上了愠怒。 秦淮茹赶紧说道：“傻柱那是小时候叫着玩儿的外号，结果长大了也就叫顺口了。 至于房子的事儿，也都是江凡举报他从食堂往回拿剩菜，结果傻柱就被厂里保卫科给抓了。 为了让江凡不死咬着傻柱不放，没办法才把房子转给了他。 你别看傻柱家的房子都给江凡，可他现在跟我们院儿的聋老太太住一起。 那聋老太太无儿无女，是街道的五保户，等以后老太太没了，她那房子就是傻柱的。 你就说，现在城里有几个工作好、挣得多、还有房的？ 我这也就是不想肥水流进外人田，才想把京茹介绍给他。” 秦家爷仨再次看向秦京茹，已经感觉这丫头不是不识抬举，而是不知道好歹了。 秦京茹见从傻柱身上挑出来的毛病都被秦淮茹给圆了过去，赶紧说道：“人家江凡二十来岁，也是轧钢厂食堂大厨，一个月也能挣三十多，家里还有三间房，开始的时候你为啥不把他介绍给我？”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秦京茹一眼，说道：“我们家跟江家不对付，我就算给你介绍也成不了。 再着说了，你自己干了什么事儿你自己不知道？ 还有脸说让我把你介绍给江凡？” 秦京茹这才想起，自己还有跟许大茂出去吃饭这件事儿呢！ 吓得她赶紧一缩脖儿，乖乖的把嘴闭上了。 秦二叔不解的说道：“京茹不就是诬陷了江家那个小子一下吗？让京茹认错儿不就行了，他怎么还抓着不放呢？” 要不怎么说人都是帮亲不帮理，秦京茹陷害江凡这种事在秦二叔眼里还真就不算大， 秦淮茹又看了一眼秦京茹，说道：“这是后来的事，您还是问问京茹她之前干了什么！” 秦二叔立马看向秦京茹，重重的一拍桌子怒道：“你这个死妮子到底还干啥了？” 秦京茹当然知道秦淮茹说的是她许大茂出去吃饭的事情。 别看在后世刚认识的男女出去吃顿饭不算什么，可在这个年代，秦京茹一个大姑娘随随便便就跟刚认识的男人出去吃饭，即便不被人说是水性杨花，起码也要落个举止轻佻的名声。 因此秦京茹根本不敢跟秦二叔说这事儿，可这个傻丫头却忘了，她自己不敢说，不代表别人也不敢说啊！ 秦京茹现在可后悔死了，自己回家就说亲没相成就得了，为什么非要让自己老爹和哥哥来给自己讨公道啊！ 至于贾张氏说让她回家拿钱，自己就当老虔婆放屁好了，难不成老虔婆还敢去秦家村要钱？ 只是世间没有后悔药，秦京茹这时候也只能低着头什么都不敢说了。 秦淮茹其实也没想着要把秦京茹那点儿事儿全抖落出去，见秦京茹不说话她也没多说。 可是秦家两姐妹不说话，贾张氏却忍不住了。 大早上的就被人堵着门儿骂的不敢出声，老虔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 此时见秦京茹不敢说话，老虔婆立即来了精神！ “哼！”贾张氏把嘴一撇，满脸鄙夷的对秦二叔说道：“你家这个丫头可了不得，刚进城就敢跟刚认识的男人出去吃饭，哪个好人家敢娶这样的媳妇进门。” “什么！你个死丫头，怎么敢干出这种事情，简直就是丢我们老秦家的脸。” 秦二叔脸上立时就挂不住了，怒喝一声起身就给了秦京茹一巴掌。 秦京茹被扇了个大嘴巴，虽然心里委屈，却也不敢辩驳，只能捂着脸哭。 秦二叔兀自还不解气，看向秦淮茹问道：“带京茹出去吃饭的是谁？他敢带京茹出去吃饭，就得把京茹娶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道：“要是那人能娶京茹娶也就没那么多事儿了，可人家有老婆，这事儿咱们指望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您就是上门去闹，最后丢人的还是咱们秦家。” 嘭—— 秦二叔气的猛地一砸桌子，把秦京茹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可秦二叔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第252章 贾张氏也有怕的时候 自己家孩子做出了见不得人的事情，秦二叔也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贾张氏见秦二叔的气焰灭了，趁机说道：“淮茹他二叔，你家秦京茹没看上傻柱也就算了，还跟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出去吃饭，可算是把我们家的脸丢净了。 对了，昨天早上为了让她能嫁给江凡那个小兔崽子，我老婆子豁出去脸面帮她，谁知她是个没良心的，把老婆子我卖了个干净。 硬生生让我赔给江凡那个小兔崽子五百块钱，你看看这钱你们家是不是也得出点儿？ 我也不用你们多出，就拿三百块钱！” 秦二叔倒是知道贾张氏赔钱的事情，他今天来也是因为秦京茹回家说贾张氏教她诬陷人，事情败露之后还要让他们家赔钱。 也正是因为贾张氏的无耻，秦二叔才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早上就赶着马车跑来兴师问罪。 现在贾张氏竟然当着面要钱，好一张嘴就要三百块钱，秦二叔表示钱没有，滂臭的鞋底子你个老虔婆要不要？ “哼！”秦二叔怒视贾张氏，冷声说道：“淮茹她婆婆，我们家京茹已经把事情都跟我说了。 虽然京茹岁数小，做事不稳妥，可你个五十多岁的人，为了讹人把我们家京茹拖下水，这件事我们秦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秦京茹的大哥秦大魁也如土匪般站起来，一脚踩在椅子上喝道：“没错，我妹子都说了，讹人的事儿都是你逼着她干的。 你个老虔婆为了讹人毁了我们妹子的名声，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贾张氏还想着找秦家人要钱，没想到竟是被人家逼到了家门口。 刚才秦家人在门外，贾张氏多少还有点儿底气，毕竟她谅秦家人也不敢破门而入。 可现在秦家人已经进了家门，再出什么事儿那就是家庭内部矛盾，怕是闹到派出所也不会拿秦家人怎么样！ 想到这里贾张氏真是又急又怕又后悔，心里把秦淮茹骂了千百遍。 这个丧门星怎么就把秦家人给放进来了，这回可倒好，请神容易送神难，看他们那样子还想让自己赔钱，这不是要了自己老命吗？ 情急之下，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嚎。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 这是什么亲戚啊！ 都要上门把人逼死啦！ 老天爷，你开开眼！ 打个雷把这帮王八蛋劈死！” 秦家老二秦二魁见贾张氏竟然玩儿这一套，上前几步揪住贾张氏的领子，结结巴巴的骂道：“老……老婆子，你……你……你敢……耍赖！ 今天……看……看……看你……魁爷，啊就……啊就……弄死你！” 秦二魁天生的口吃，也正因为这样他的脾气暴躁的很，在村里动不动就跟人动手，已经快成村里的一霸了。 这次来了四九城，秦二魁始终没说话，这是实在憋不住了，才上来要收拾贾张氏。 结果秦二魁话没说完，原本躲在床上的棒梗就忍不住笑了。 秦二魁这人本身就特别敏感，听见棒梗笑里面联想到这个小崽子是在笑话自己结巴。 这下子立马就把秦二魁给惹毛了，只见他将贾张氏甩到一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伸手就把棒梗从被窝里给揪了出来！ 棒梗已经被秦二魁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给吓傻了，一张小脸儿苍白如纸，裤裆里哩哩啦啦往外滴着尿液。 秦淮茹见状赶紧冲过去，拉着秦二魁的胳膊叫道：“二魁你干啥？这可是你外甥，你要是敢伤了他我跟你拼命！” 此时的秦淮茹把“为母则刚”这四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如同一头发疯的母豹子拽着秦二魁。 愣是被秦二魁这个身高一米七十多，体格健壮如牛的汉子拽的站不稳脚。 秦二叔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也怕弄出事儿来，连忙低喝一声：“二魁！你干什么？赶紧把你外甥放下！” 别看秦二魁发起火来状若疯魔，但是却极听秦二叔的话，所以秦二叔这边一开口，他便将棒梗扔在了床上。 直到这个时候，棒梗才哇的一声哭出来，显然这小子是真的被吓坏了。 随着棒梗这一哭，小当和槐花也跟着开哭，一时间贾家哭声震天好不热闹。 秦淮茹赶紧抱住棒梗、小当、槐花，低声安慰道：“你们别怕，有妈在谁都别想伤着你们！” 秦二叔看着贾家老的老，小的小，感觉要是再闹下去，自己这个当叔的脸上也没面子，便起身说道：“淮茹，今天这事儿就算了，我看你以后还是少回秦家村，免得给你爹丢人。” 撂下这句话，秦家四口人浩浩荡荡出了贾家，径自打道回府了。 看着秦家的人走了，贾张氏这才来了精神，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秦淮茹骂道：“秦淮茹你个丧门星，把这帮挑大粪的穷鬼招进家里来，你是想要我这个老婆子的命啊！” 秦淮茹已经恨透这个老虔婆了。 不叫她利欲熏心利用秦京茹讹江凡，贾家能赔出去五百块钱？ 不叫她鬼迷心窍非要让秦京茹回家要钱，能把自己二叔一家子招来？ 不叫她没眼力见，当着二叔一家子面要钱，事情能闹到这种地步？ 现在看自己二叔走了，这老虔婆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脑推到了自己头上，秦淮茹现在恨不得把贾张氏大卸八块。 “你闭嘴！”秦淮茹怒视贾张氏，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别人家的老人就算不能帮衬家里，起码也不给家里添乱。 看看你，天天没事找事，不是惹这个就是招那个，闹出事来还总是我给人家说好话，赔不是。 这四九城天天死那么多人，你怎么不替好人死了？” 贾张氏打死都想不到，秦淮茹竟然会这么跟她说话，一时适应不过来的贾张氏竟然愣在了当场。 半晌之后贾张氏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儿媳妇给骂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哎呀！老天爷，你可开开眼！ 哪有儿媳妇骂老婆婆的，你打个雷劈死这个丧门星！” 秦淮茹恶狠狠的瞪着贾张氏，冷笑道：“你就号丧！ 等你真把老天爷号出来，看看他先把谁劈死！” 贾张氏莫名的想起把自己老公和好大儿叫上来的事情，一时间竟然真的把嘴闭上，不敢出声了。 第253章 李副厂长的小欢喜 贾家弄出来的闹剧总算是过去了，江凡的生活再次归于平静。 改造小库房的经费李副厂长那边很快就让厂里批了下来。 李副厂长让人把江凡交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二百块钱放在办公桌上，别有深意的说道：“小江儿啊！你看看改造小库房的经费够不够？ 要是不够的话我再跟厂里请示一下，毕竟涉及到职工的学习问题，这个是不能马虎滴！” 江凡从桌上拿起一百块钱，笑着说道：“李厂长，我也没干过这种事儿，这二百块钱我先花着看看，要是够用的话最好，要是不够我再向您汇报！” 李副厂长看着被江凡故意落在办公桌上的一百块钱，随手拿了份文件盖在上面，满意的笑道：“行啊！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有困难随时跟我提！ 只要不涉及到原则问题，我都会帮你解决。” “您放心，我保证不辜负领导对我的期望，那我先置办桌椅去了，您先忙着！” 李副厂长又是满意的点点头，示意江凡可以走了。 等江凡走了之后，李副厂长拿起那一百块钱，笑呵呵的说道：“这个小江同志还是很有一套的吗！ 就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能力把事情办好。” 李副厂长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心安理得把那一百块钱揣进了衣兜里。 对于江凡来说，用一半儿的钱把事情办妥简直易如反掌。 不说别的，桌椅板凳之类，直接从信托商店买破烂儿，通过维修厂这么一修，就跟新的没什么区别。 再让林海找人弄些虚假票据，把账做成二百块，所有的一切都弄的天衣无缝。 其实就算有缝儿也没关系，后勤这块是李副厂长的地盘儿，要是有缝儿的话他自然就给抹平了。 当然没缝儿的话更好，起码能让李副厂长对江凡的能力有个更深刻的认识。 只经过几天的时间，小库房的修整工作就完成了，江凡立马请来李副厂长和王胖子检查工作。 王胖子知道这件事之后脸色可以说非常不好看。 作为食堂主任，他竟然丝毫不知道小库房改造的事情，倒是江凡这个食堂班长把事情全都办妥了。 这事儿往小了说，是不拿他这个食堂主任不当回事儿，往大了说，就是要把他给彻底架空啊！ 因此在陪着李副厂长检查的时候，王胖子虽然始终在笑，但是偶尔看向江凡的时候，那眼神儿里可都带着小刀子呢！ 江凡自然注意到了王胖子那要刀人的小眼神儿，不过他却根本不在乎，一个劲儿给李副厂长讲小库房改造的成果。 “李厂长，根据您的指示我已经把小库房改造成了拥有五十张桌椅，三排书架和一个小会议室的多功能学习室。 这里完全可以满足一食堂和二食堂全体职工学习、开会的需要，对于促进我们食堂职工学习文化知识以及宣传上级指示精神有着巨大的帮助。” 教室的部分一目了然，整齐、干净，桌椅和书架也都是新的，只是书架上空空如也，看样子书籍方面还需要另外批款购买。 李副厂长满意的点点头，随口问道：“那个小会议室在哪里啊？” 江凡赶紧走到一道门前，将门打开说道：“李厂长，小会议室在这里，虽然小了点儿，但是足够您给我们食堂的骨干开会用了。” 李副厂长往小会议室里看了看，只见里面着实不大，只有一张四米长，三米宽的会议桌以及六把椅子。 不过这地方胜在隐蔽，有大教室和会议室两道门挡着，在里面干点儿什么都不会被人发现，这让李副厂长瞬间想到了这里的用途。 在想到这件事的同时，李副厂长也看向了江凡。 这个小同志还真是有心了！ 看到欢喜处，李副厂长忍不住点头夸奖道：“小江同志，你果然是个靠得住的好同志，这件事我要记你一功。” 江凡连忙说道：“李厂长您言重了，都是平时您教导有方，王主任领导得力，我就是干点儿粗活儿，算不上什么功劳。” 李副厂长满心欢喜的说道：“行了，你的能力我是知道滴！ 好好干，我绝对不会埋没你的才能，你总有一天是要发光滴！” 江凡赶紧露出一副激动的表情说道：“李厂长您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争取再为厂里的建设添砖加瓦。” 李副厂长又夸了江凡几句，拿了学习室和小会议室钥匙这才喜滋滋的走了。 等李副厂长一走，王胖子便阴阳怪气的说道：“小江啊！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能力倒是挺强，这么快就得到了李厂长的重用，看来我这个食堂主任马上就要退位让贤喽！” 江凡掏出一盒牡丹烟，抽出一支递给了王胖子，笑呵呵的说道：“王主任不用担心，我这人做事是有原则的。” 王胖子迟疑的看着江凡，但还是接过烟，问道：“你有什么原则！” 江凡划着火柴，递到王胖子面前说道：“我这人做事第一不喜欢树敌，第二喜欢与人为善。” 王胖子借着江凡递过来的火把烟点着，吸了一口并没有说话。 江凡也给自己点了根烟，解释道：“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 就拿您来说，如果我只是抢了您这个食堂主任的位置，那就等于树了您这么个敌人，指不定您什么时候就得捅我一刀。 可如果我帮您更进一步，然后顺势接了这个食堂主任，我相信您怎么着都会记着我这个朋友。 日后要是有什么好处，您也不会忘了我不是？” 王胖子倒是听明白江凡的意思了，只不过他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帮我更近一步呢？” 江凡看了王胖子一眼，笑道：“您跟我藏着掖着就没意思了，采购科科长年后就要退休了，他那个位置可是不少人盯着呢！” 王胖子愣了愣，随即苦笑道：“小江啊！你就别闹了，采购科科长那是块肥肉，我可没资格去争。” 江凡却摇摇头说道：“王主任，采购科是后勤的重要科室，那也是李厂长的管辖范围。 您做了李厂长这么多年心腹，有些事情比我清楚，您想想怎么才能拿到那个位置。 想好了，您跟我说，我尽量帮您办。” 王胖子诧异的看着江凡，似乎是第一天认识这个虚岁刚满二十的年轻人一般！ 第254章 给力的大院儿子弟们 正如江凡所说，王胖子在李副厂长手底下混了好几年，当然知道想要当上这个采购科科长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通常情况来讲，李副厂长这人有三大爱好—贪财、好色、恋权！ 色和权王胖子肯定没法给，那就只能从财上下手。 可是以王胖子对李副厂长的了解，想要从他手里弄到这个采购科科长的位置，起码也得四条小黄鱼！ 小黄鱼是旧社会发行的一种金条，重量是一两，不过旧社会一斤是十六两，所以这一两不是后世的50克，而是3125克。 另外还有一种大黄鱼，重量是十两，也就是3125克。 按照五七年制定的固定金价，一两黄金九十五块钱算，现在的金价差不多合三块钱一克。 也就是说一条小黄鱼正常价格差不多要一百块钱左右。 不过这是在银行的价格，这年头谁家好人去银行买金子，那不是给国家建设添乱吗？ 所以王胖子想要弄到小黄鱼，就的去黑市。 可黑市的黄金价格可就不是三块钱一克了，起码也得五块钱。 这么一算的话，四条小黄鱼就要六百多块钱。 王胖子只是简单算了一下，就已经心疼的腮帮子直哆嗦。 不过王胖子不傻，他也算过了，如果自己能拿下采购科科长的位置，一个月工资加上各种补贴能有一百多点儿，六百多块钱也就是他半年工资。 在王胖子看来，用半年工资换个采购科科长很是划算，再加上采购科那可是油水足的部门，只要自己好好运作一下，这点儿钱有个两三个月也就回来了。 那以后的日子不就是干赚了吗？ 想到这里，王胖子终于下定了决心，这礼必须得送，而且还要早送、快送，否则被人捷足先登就麻烦了。 打定主意，王胖子把手里的烟头扔地上踩灭，双眼通红宛如赌鬼似的看着江凡问道：“小黄鱼你有办法弄到吗？” 江凡点点头，伸出一个巴掌，那意思王胖子倒也明白，而且价格跟他估计的差不多。 “行！”王胖子点点头道：“我要四根，明天你到我办公室拿钱。” 江凡还是点点头，同样把烟头扔地上踩灭，说了句：“王主任，那我干活儿去了。”便转身走了。 下班之后，江凡去了趟林海那里。 结果到了林海的那个院子一看，江凡嘴差点儿没笑歪了。 实在是张援朝这帮大院儿子弟太给力了，才几天时间他们送来的旧军装、破军鞋、烂军帽，以及各种破铜烂铁、废旧的自行车、三轮车，就快把林海的院子给堆满了。 “江爷，您那些朋友自打知道我这里能换钱，就成帮结伙的来。 因为有您的吩咐，他们送来什么我都高价收了，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林海愁眉苦脸的看着江凡，显然这堆东西把他折磨的够呛。 江凡却拍了拍林海的肩膀笑道：“你别以为这些都是破烂儿，其实这里面的财源多着呢！” 江凡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那帮大院儿子弟送来的东西，真就没什么是纯粹的破烂儿。 就比如说那些穿烂的军装、军鞋，看着是没什么用，但是这些东西只要在维修厂走一遍，那可都是好东西。 不说别的，四五毛钱收来的旧军服，只要过一遍维修厂，弄成八九成新，起码能卖三四块钱。 这可是十倍的利润，这种买卖傻子才不做呢！ 江凡意念一动，那些林海眼里的破烂儿立时被收进仓库。 在维修厂里转了一圈儿，再出来的时候，破烂儿就变成了二百多套军装，三百多双军鞋。 除了这些东西，还有十架座钟，六块手表，自行车和三轮车加起来也有二十辆。 可见那帮大院儿子弟还真能划拉不少好东西。 看着这么多好东西，林海那紧锁的眉头可算舒展开了。 这么一大堆东西成本不过二三百块钱，但是只要卖出去就是大几千的利润，能帮江爷赚钱，林海这个傀儡就非常开心。 弄完这些，江凡问道：“你这里有小黄鱼吗？” 林海连忙说道：“有，刚收的二十条小黄鱼，正打算给那边儿送过去呢！” 林海说的“那边儿”就是金大牙的下家，之前江凡还让林海去探他们的底来着。 既然说到了这事儿，林海便顺便说道：“江爷，那帮人是底细我摸的差不多了，他们应该跟岛上有关系，否则不会有那么多外币。 您看咱们是继续跟他们交易，还是给他来个黑吃黑？” 江凡想了想说道：“黑吃黑还不是时候，暂时先跟他们交易！ 不过你要注意，古董之类的东西必须我看过才能送过去。” 林海应道：“江爷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江凡从林海那里拿走了四根小黄鱼，从空间仓库里拿出二斤五花肉挂在车把上，这才回了四合院儿。 可是刚骑进南锣鼓巷，江凡就看见易中海和秦淮茹并肩往回走着。 江凡眉头微皱，暗道：“这俩人凑到一块儿干什么？是有什么猫腻儿吗？” 想到这里江凡立即在心中叫道：“胖子，给我来两张监视卡！” 似乎因为交易金额太少，胖子都没露面，只传来的兑换成功的电子音。 叮—— 扣除宿主1000卑劣值就换监视卡两张！ 随即两张监视卡出现在江凡手里。 江凡看着手中的监视卡都懵逼了，咬牙切齿的怒道：“死胖子，这玩意不是50卑劣值一张吗？ 怎么变成500卑劣值了？” 死胖子见躲不过去，这才出来解释道：“江爷，50一张的初级监视卡，这是中级监视卡所以500一张。 不过您别生气，我这也是为了您好。 这种监视卡虽然使用时间也是一个星期，但是通过它您不但能监视目标的言行举止，还能监视目标的心理活动，可以说绝对的物超所值。” 虽然死胖子这个解释也算能过得去，不过江凡实在不愿意理他，直接吐出一个字：“滚！” 死胖子立马消失！ 江凡看了看手里的监视卡，只能咬牙切齿的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名字分别写在两张监视卡上面。 监视卡启动，那两个人的对话也传到了江凡的脑海里。 第255章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心里话 “一大爷，棒梗他们跟您认干亲的事情，您和一大妈商量的怎么样了？”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怨，似乎对易中海光说不练的行为很是不满。 易中海却只是叹了口气说道：“淮茹啊！你一大妈最近身体不太好，我寻思着等她好点儿了再说这事儿。” 秦淮茹表面如常，心中却暗自咒骂：“这个老王八蛋，占了便宜还不办事儿，难怪是个没儿没女的死绝户。” 虽然心中咒骂，但表面上秦淮茹却拉住易中海的胳膊，柔声央求道：“一大爷，您看这认干亲也是好事儿，兴许您跟我一大妈说了，她一高兴身体就好了呢！” 易中海被秦淮茹拉住胳膊虽然心中痒痒的，但也暗自撇撇嘴，心道：“你那个一大妈防你们家跟防贼似的，她要是知道你家想认干亲，怕不是要把你们全家打出去。” “唉！” 易中海虽然心里是一个想法，但却满面愁容的叹了口气，粗糙的大手自然而然的拍了拍秦淮茹的小手。 “淮茹你是不知道啊！ 你一大妈这是心病，病根儿就是她这辈子没给我生个一儿半女。 这种时候我要是跟她说认干亲的事儿，那不是戳她的心吗？ 所以我觉得还是等她好点儿了再说这事儿。” 秦淮茹此时恨不得把被易中海拍过的手剁掉，心里更是疯狂咒骂：“这个老色鬼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还在街上，他就敢动手动脚啦！ 看来这认干亲的事儿还是算了！ 要是为认个干亲，让这个老色鬼占了大便宜，那也太吃亏了！” “唉！”秦淮茹也跟着叹了口气，把手抽了回来，满脸无奈的说道：“您说的也是，那认干亲的事儿就先这么着！” 易中海正摸着舒服呢！ 柔软的小手却抽走了，老家伙心中暗骂：“这个臭娘们儿，能跟许大茂那个坏种钻小库房，却在老子这里立牌坊，老子倒要看看你这个牌坊能立到什么时候？” “行，那就先这么着！”易中海把手往身后一背，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看，我这光跟你说人干亲的事儿了，都忘了买肉去了。 你一大妈身体不好，我这也得给她弄点儿好东西补补身子。” 秦淮茹一听易中海要买肉，想都没想就把老家伙给拉住了。 “一大爷，您看我一大妈身子不舒服，您又不会做饭，不如今天您二老在我们家吃！” 秦淮茹此时心里的想法非常简单。 自己家都好几个月没吃肉了，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买肉，无论如何自己家都得捞着点儿。 易中海却是心中暗笑：“秦淮茹这臭娘们儿，走投无路了还跟老子装，老子偏就不遂了你的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装了！” “不用了！”易中海甩开秦淮茹的胳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一大妈爱吃柱子做的菜，我让柱子做，顺便还能让他拿回去点儿给老太太解解馋！” 秦淮茹在心里疯狂的咒骂着易中海！ “这个老绝户太特么不是人了，这是逼着我让他占便宜啊！ 虽然这老绝户又老又恶心，可现在除了他我也靠不上别人了，只能便宜他了。” “一大爷，您看我们家都已经几个月没见荤腥了，您就当可怜可怜仨孩子，在我们家吃！” 秦淮茹此时也不要什么脸面了，竟是跟要饭的一样开口哀求。 易中海心中暗自冷笑：“臭娘们儿让你跟老子装，才二斤肉就装不下去了，今儿晚上我不扒你一层皮，我就不姓易。” “唉！”易中海叹了口气道：“淮茹啊！有困难你咋不和一大爷说呢？ 这样！今天晚上我给你拿一斤肉，到时候咱们还是老地方见。” 秦淮茹恨不得给易中海两个大嘴巴子，可还是面带娇羞的点点头道：“那我先谢谢一大爷了，晚上老地方我等您！” 易中海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潇洒的向着菜市场去了。 秦淮茹却冷冷的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心中满是屈辱和怨恨。 江凡远远的跟在易中海和秦淮茹俩人身后，听着他们的对话和心声，感觉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这俩家伙还真是表面上仁义道德，暗地里全是男盗女娼。 心思里那些算计简直让人咋舌！ 江凡正偷着乐呢！ 易中海却哼着小曲儿迎面走了过来。 看见江凡那阴阳怪气的笑容，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子，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 发现刚刚自己跟秦淮茹说话的地方离这边还有很远的距离，心里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小凡回来了？” 易中海板着脸跟江凡打了个招呼，那模样可不像满脑子想占寡妇便宜的老王八蛋。 江凡也没跟易中海说话，就那么阴阳怪气的看着他，倒是把易中海看的心里直发毛。 “这个小王八蛋笑什么呢？ 难道他听见我和秦淮茹说的话了？ 不能啊！ 我和秦淮茹说话的地方离这边儿挺远的，他就是长了狗耳朵也不能听见啊！” 易中海的心声传进江凡的脑海，差点儿没把江凡气死。 只是江凡这时候也不能上去跟易中海开撕，毕竟人家是在心里想的，嘴上可什么都没说。 谁让江凡这货监视人家，把人家心里话都给听来了呢？ 没办法，江凡也只能在心里暗骂：“老王八犊子，今天晚上小爷不给你整点儿节目，都对不起让你买回来的那两斤肉。” 江凡气咻咻的回了家，把做饭的炉子给端到了外面。 新鲜的五花肉，洗净冷水下锅，加入小葱、姜片、料酒煮熟。 江凡用的是农场出产的猪肉，那味儿就甭提了，锅一开就在整个四合院儿里飘散开来。 在屋里猫冬的众禽倒是只能闻到淡淡的香味儿，可在外面疯玩儿的小孩子们却被那香味儿馋的眼泪流了一嘴角。 不少小孩子都回家吵着要吃肉，结果换来的就是一顿笤帚疙瘩炖肉，或者皮带炒肉，这回眼泪总算是从正确的地方流出来了。 棒梗、小当、槐花回了家也嚷嚷着要吃肉。 搁在平时少不得被秦淮茹骂一顿，可今天秦淮茹却笑呵呵的告诉他们明天就有肉吃了。 第256章 傻柱出手 自愧不如 贾家的三个孩子，虽然觉得这话不靠谱，可既然自己亲妈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只能流着口水啃着窝窝头，想象着明天就能吃到肉。 不过棒梗那小子吃饭的时候眼睛一个劲儿往床底下瞟，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江凡把炖熟的猪肉捞出来，取出神级厨具套装，将五花肉放在案板上切成厚薄均匀的肉片。 随后起锅烧油肉片下锅翻炒，待肉片炒制金黄微卷，下入花椒、豆豉等配料，炒出红油之后，再下入一把蒜苗，翻炒断生便可出锅。 虽然回锅肉的做法很简单，但是有了神级厨具套装的加持，那浓浓的肉香味儿让四合院儿众禽感到了无与伦比的煎熬。 后院儿老刘家！ 刘海中本来正在美滋滋的吃着煎鸡蛋，结果那浓郁的回锅肉香味儿竟是透过紧闭的门窗钻了进来。 这让被刘海中视做尊享的煎鸡蛋立时变的索然无味。 刘海中将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满脸怨怒的骂道：“这肯定是江凡那个小兔崽子，不就是个厨子吗？天天显摆个屁？” 二大妈虽然也被那香味儿搅合的心烦意乱，可见到刘海中发火还是劝道：“老刘，你这又是何必呢？ 他吃他的，咱吃咱的，两不相干的事儿，没必要生气。”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此时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生怕有什么不对劲儿，就招来一顿毒打。 只可惜刘海中本来心里就有气，现在看刘光天、刘光福喘气儿都不顺眼。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比江凡也小不了几岁，天天除了吃什么不会干，老子养你们有什么用？” 话音未落，刘海中的腰带已经高高举起，接下来就是一阵鬼哭狼嚎。 聋老太太在家里闻到那股子香味儿，肚子里的馋虫也给勾搭出来了。 看着正在抽鼻子的傻柱说道：“柱子，明儿咱也买斤肉，你的手艺可不比江凡那小子差。” 傻柱却是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老太太，别的事儿我不服江凡那小子，可论做菜的手艺，他的确比我强。 就拿他这回锅肉来说，我说绝对做不出这味道的。” 聋老太太没想到傻柱会这么说，不过她心里倒是挺安慰，这个傻柱子总算是沉稳一些了。 许大茂那小子今天也在家，娄小娥给他炒了个花生米外带一个肉炒白菜。 娄小娥这个资本家大小姐，打小就十指不沾阳春水。 也就是跟许大茂结婚之后才学会了几样小菜，论味道也只能说可以入口。 若是平时许大茂也就凑合着吃了，可今天江凡弄的满四合院儿都是香味儿，娄小娥这菜也实在没法下口。 啪—— 许大茂将酒盅往桌上一墩，埋怨道：“我说娥子，你这手艺怎么好几年都不见长啊？” 娄小娥自然也闻着江凡炒菜的香味儿了，她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你平时跟人家江凡不是称兄道弟的吗？ 今儿怎么不去他们家蹭饭了？” 许大茂要是能去蹭饭，那还会在家憋着？ 只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江凡现在跟他算是彻底闹掰了，这饭自然也没法去蹭。 许大茂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咣咣连干两杯，用酒精麻醉一下自己的味蕾。 前院儿的老阎家，五口人坐在桌上，手上拿着窝窝头，筷子上夹着咸菜条。 鼻子一抽，吃一口窝头，咬一口咸菜条，借着香味儿下饭，也算是别有一番滋味！ 易中海回来的时候江凡的回锅肉刚刚出锅，那满院子的香味儿，让易中海都忍不住多吸了几下鼻子。 不过易中海看了看手里的五花肉，心中自有豪情万丈。 你江凡家能吃肉，我易中海家也能吃肉！ 你江凡是个厨子，我易中海能使唤傻柱！ 总之四舍五入一下，我易中海绝对不比你江凡差！ 只不过易中海却没想过，他一个快五十岁的八级钳工，跟江凡这个将将二十岁的年轻人比，本身就已经输了。 易中海回了家，见一大妈在里屋，赶紧将藏在怀里的一条五花肉塞进了水缸后面。 把肉藏好之后，易中海才中气十足的说道：“老伴儿啊！我今儿买肉了，你先收拾收拾，我去把柱子叫来，让他给咱们整两个硬菜。” 一大妈从里屋出来，疑惑的看着易中海问道：“这不年不节的你买肉干什么？ 该不会要跟贾家一起吃？” 易中海老脸难得的微微发烫，感觉一大妈还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管什么事儿，连说都不用说，人家一猜就中。 不过今天易中海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说话自然也硬气。 “你说什么呢？咱家买的肉凭啥跟贾家一起吃？ 我让柱子过来掌勺，完事儿我跟他喝两杯，再让他给聋老太太拿回去点儿。” 一大妈闻言虽然心中不信，但还是点点头说道：“不跟贾家一起吃就行，你去叫傻柱！ 我先把肉收拾出来。” 易中海把手里的肉放在案板上，转身就出去了。 一大妈看着案板上那二斤来沉的五花肉，心里还在琢磨易中海买肉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多大功夫，易中海和傻柱回来了。 看见傻柱，一大妈脸上洋溢着慈爱的笑容。 “柱子，一大妈可有日子没尝你的手艺了，今天你一大爷说要给你和老太太补补身子，这才买了二斤五花肉，你不用节省全都做了！” 傻柱也是挺长时间没做肉菜了，今天被江凡勾搭的本来就手痒。 谁知道想什么来什么，易中海今天竟然也买肉了，这回傻柱可要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艺。 “得嘞！一大妈您就瞧好！今儿我好好给您露一手。” 傻柱兴高采烈的卷起袖子，一撇一撇的走到案子前，拿起一大妈已经洗好的五花肉，将肉皮去掉，全部切成肉片。 一半肉做了个家常小炒，另一半肉做了猪肉炖粉条。 要说傻柱的手艺也是相当不错，两个菜做的色香味俱全，易中海两口子闻着味儿都觉得口齿生津。 只不过傻柱看着自己做的菜却是暗自摇头，跟江凡比还是差了不少啊！ 第257章 秦淮茹暴击贾张氏 今天江凡家做肉，易中海家也做肉，这让四合院儿的禽兽们感觉遭到了双倍暴击。 贾张氏看着傻柱进了易中海家，紧接着他们家就传出来炒肉的味道，三角眼顿时瞪大了三号。 “秦淮茹，你快去易中海家看看能不能要碗肉回来。” 贾张氏的话让棒梗、小当、槐花瞬间抬起头，全都用期盼的眼神儿看着秦淮茹。 谁知秦淮茹却摇摇头说道：“一大爷说了，今天他买肉是给一大妈补身子的，咱们家别去掺和。” 啪—— 贾张氏把筷子摔在桌上，咬着牙骂道：“易中海那个死绝户就是放屁，他娶了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想着能补回来？ 我看他是想瞎了心了，你赶紧去把他们家的肉都拿回来。 你不吃，我大孙子还得吃呢！” 秦淮茹这时候也来了脾气，同样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妈，你能不能别惹祸了？ 现在整个四合院儿该不该得罪的都让你得罪完了。 就剩个一大爷还能接济接济咱家。 你要是再这么闹腾下去，等一大爷也不管咱家的时候，咱家以后怎么过日子？” 贾张氏见秦淮茹竟然敢跟她甩脸子，眼皮一耷拉，嘴一撇就开嚎。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我是你婆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这就是不孝。 棒梗，你看见你妈怎么对我了？ 等你长大了也这么对她，让她知道知道不孝敬老人就得遭报应！” 秦淮茹鼻子都要气歪了，她是真没想到贾张氏自己胡搅蛮缠就算了，竟然还要带坏她的儿子。 “闭嘴！”秦淮茹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要是再敢作妖，我就把你送回乡下去！” 贾张氏看着母豹子般的秦淮茹，心中也是一颤，不过想贾张氏到自己可是秦淮茹的老婆婆，在儿媳妇面前绝对不能弱了气势。 只见贾张氏腾地站起来，双手叉腰咬牙切齿的说道：“秦淮茹你吓唬谁？你住着我们贾家的房子，占着我们贾家的工位，你要是敢不养我，你就得滚回乡下去挑大粪！” 秦淮茹也冷笑道：“就你家这屁大的房子，一个月才二十多块钱的工位，你以为我稀罕？ 大不了我不要了，我带着仨孩子回乡下，找个老光棍儿嫁了，总比跟着你过日子舒心。” 贾张氏别看平时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在乎，可她心里最怕的就是秦淮茹嫁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贾张氏这么多年才拼命压制秦淮茹，就是想掐断秦淮茹这个念头。 她就是想等秦淮茹岁数大了，也没人愿意娶她的时候，就只能安心守着贾家，给自己养老送终了。 以前秦淮茹也的确没想过改嫁的事儿，所以不管贾张氏怎么作怎么闹，她都表现的非常温顺，把个好儿媳的人设立的那叫一个坚挺。 这就让贾张氏有了一个错觉，那就是秦淮茹是个好欺负的女人，只要自己越强势她就越老实。 只可惜贾张氏的脑子终究不是那么太灵光，她始终没看明白，秦淮茹以前之所以逆来顺受，那是因为有傻柱和易中海在帮衬贾家。 那时候别看贾家一家子都是孤儿寡母，却是兜里有钱，桌上有肉。 不说满四九城去比，单就是在这个四合院儿里，真就没谁家能比贾家日子过的滋润。 而且那时候易中海还答应帮秦淮茹把江家的房子弄到手，如果这件事办成了，那贾家可就有了两间房。 这样的好日子秦淮茹就算受点儿委屈也能忍，何况她挨贾张氏的欺负还能博取傻柱的同情，更容易从傻柱身上吸血。 只是这样的好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如今的贾家吃糠咽菜不说，家里的钱还一次次的被掏出去。 傻柱那边也被江凡和聋老太太压着，半点儿油水都漏不到贾家。 易中海那死绝户更是心怀叵测，不见兔子不撒鹰。 尤其是江凡，就跟毒蛇一样盯着秦淮如，但凡她有一丁点儿占着便宜的可能，都会给她堵死。 这种日子对于秦淮茹来说跟在乡下也没什么区别，她本来就被生活折磨的身心俱疲，这时候贾张氏再来耍老婆婆的威风，秦淮茹岂能惯着她？ 因此今天贾张氏还想故技重施，秦淮茹直接把憋在肚子里的话给说了出来，给了老虔婆一个大大的暴击，这回可在真把贾张氏给吓坏了。 老虔婆虽然脑子不灵光，可也知道一点，秦淮茹对她屁的感情都没有，所以要困住秦淮茹只能利用三个孩子。 “秦淮茹你舍得让仨孩子跟着你回乡下遭罪？” 贾张氏这时候也不敢大喊大叫了，声音颤抖的质问着秦淮茹。 “哼！”秦淮茹不屑的看着老虔婆说道：“现在仨孩子就不受苦了？ 你这个当奶奶的手里有钱，宁可赔给江凡都不舍得拿出来给仨孩子买点儿肉，你这样的奶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就守着你那些钱过日子去！ 我倒要看看你那些钱能花到什么时候？” 贾张氏见秦淮茹要打她养老钱的主意，赶紧说道：“秦淮茹，那是我养老的钱，你这个当儿媳妇的怎么能算计我的养老钱？ 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儿子没了，儿媳妇还算计我的养老钱。 我可不活啦！” 贾张氏也是不长记性，刚刚还怕秦淮茹丢下她跑了，转眼就固态萌发，又开始做法作妖了。 秦淮茹冷冷的看着贾张氏，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道：“你就闹腾！从这个月开始，我就管你吃喝，什么养老钱，买药钱我一分都不出。 你要是想去厂里闹，你就去闹，最好是把我的工作闹没了，到时候我也就没念想了，直接带着仨孩子改嫁！” 秦淮茹说不给养老钱和买药钱的时候，贾张氏真就是想说要去厂里闹，结果她还没说出来，秦淮茹就给她当了把嘴替。 眼看着自己那点儿路数都给堵死了，贾张氏当真是哭也不是，闹也不是，咔着一双三角眼，竟然没了主意。 秦淮茹见贾张氏老实了，也不理会这个老虔婆，重新拿起筷子开吃。 只不过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没注意，棒梗这小子听她们吵架的时候眼珠子转的飞起，死死盯着床底下，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第258章 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 夜再次如水般安静了，而那撩人的猫叫也在四合院儿响起。 在自家屋里看书的江凡听见猫叫，立即开启了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监视。 通过双方的视角，江凡看见俩人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四合院儿最阴暗的角落。 秦淮茹满眼希冀的看着易中海，含羞带怯的叫了声：“一大爷！” 秦淮茹不愧是盛世白莲，明明是来要饭的，可人家就是一个字不提，只是打了声招呼就代表了所有。 不过秦淮茹心里可没有她表面那么娇羞，此时秦淮茹的内心简直就是恶魔附体，正在疯狂咒骂易中海！ “这个死绝户，不就是要你块肉吗？你还拿上桥了，就算黑灯瞎火的老娘看不清你那张老脸，也能感觉到你个死绝户打心眼儿里冒出来的骚气。” 与此同时易中海心里也有着一番心理活动。 “呵呵，这个秦淮茹还真是能装，老子买肉花了一块钱，是你想拿走就能拿走的吗？” 但是表面上易中海却是一副温良长者的样子说道：“淮茹啊！最近我也是对你家关心不够，这才让你和孩子受苦了。 这都是我的失误，以后我一定注意。 不过你也真是的，有困难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难道我还能看你的笑话吗？” 易中海虽然嘴里说的好听，可是一双手始终背在身后，那条肉更是没有交到秦淮茹手里的意思。 “老王八蛋，看来老娘不动点儿真格的，这肉还拿不到了。” 秦淮茹心中暗骂，随后使劲眨了眨眼睛，眼泪便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泪流满面的秦淮茹，伸手拉住易中海的胳膊说道：“一大爷，咱们院儿里就您还能心疼心疼我们孤儿寡母，其他人都只会看热闹。 您说我这命怎么这么苦？怎么就什么倒霉的事儿都让我遇到了呢？” “臭娘们儿，这是真拿老子当傻柱了，以为你拉拉扯扯一下老子就对你掏心掏肺？” 易中海鄙夷的冷冷一笑，随即把胳膊从秦淮茹手里抽了出来。 “唉！”易中海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咱们院儿里还是好人多，就像柱子，以前不也一直帮衬你家吗？ 还有许大茂对你的帮助也不小，这些你都要有感恩的心思，可千万不能把别人对你的好忘了。” “老王八蛋提许大茂干什么？难不成他还想跟老娘办那事儿？ 许大茂虽然不是东西，可好歹年轻，人长的也不赖，出手还大方，你个老王八蛋买块肉就想办事儿了？ 不过虮子再小也是块肉，办事儿不成，就让你个老王八蛋占点儿便宜，老娘看你一身邪火发不出去，到时候谁遭罪！” 秦淮茹暗自咬牙，恨不得把易中海给煽了，可身子却柔若无骨的靠向易中海。 饶是易中海老谋深算，此情景也让他情难自禁，连心理活动都没有，便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把秦淮茹扶住了。 “淮茹，你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搂着秦淮茹，声音都忍不住有些发颤。 秦淮茹就势靠在易中海身上，低声说道：“一大爷，我没事儿，就是天天吃不饱，身子有些发虚。” 易中海大手小心的在秦淮茹腰身上摩挲着，被那种禁忌的欲望刺激的起伏澎湃，心里已经彻底没了独白。 秦淮茹靠在易中海身上，心里却是恶心的要死。 “这个老王八蛋多少天没洗澡了，整个人都是臭的，就这还敢馋老娘身子，他怎么不去替好人死了？” 易中海却是感受着怀里的软玉温香，终于拿出了那条肉说道：“淮茹啊！你放心，只要有一大爷在，就不会让你们娘几个受苦。 你看今天我给你们买了一斤肉，够你们娘几个吃两顿的了。” 秦淮茹差点儿没让易中海的话给气笑了，心中暗骂：“一斤肉还吃两顿，这个老王八蛋真是抠到家了，要不是老娘找不到别人吸血，能让你个死绝户占这么大便宜？” 只是秦淮茹一开口却是满满的感动：“一大爷，您对我实在太好了，有了这些肉也能让三个孩子补补身子。 我一定跟三个孩子说，这都是一大爷您照顾他们，等他们长大了，保证孝顺您！” 秦淮茹这话也算是说到了易中海的心坎儿里，一手拎着肉，一手搂着秦淮茹，老怀大慰的说道：“淮茹啊！还是你懂事儿，以后一大爷……” 易中海话未说完，一道强光便照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同时一声大喝也响彻了四合院儿！ “易中海、秦淮茹，你们大晚上的抱在一起干什么？” 不用问，这事儿就是江凡同志干的！ 江凡通过监视卡监视这易中海和秦淮茹一举一动，一心一念，已经恶心的要把晚饭吐出来了。 为了保住一肚子晚饭，江凡只能果断出击，来了招棒打鸳鸯！ 易中海和秦淮茹吓的跟通了电似的飞快的分开。 同时易中海低喝道：“江凡，你小子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和秦淮茹抱在一起了？” 不过易中海的心声却在拼命的嘶吼：“怎么回事？江凡这个小王八蛋为什么会出来？这要是传出去我这张老脸可往那儿搁啊！” 秦淮茹此时也在心中惊道：“坏了，江凡这个小王八蛋不会把这事儿往外传？ 我的名声已经臭了，这要是再传出和易中海的事儿，那不是更没人搭理我了？” 江凡的心里同样在疯狂的咒骂：“你们一个老王八蛋，一个女王八蛋，大半夜的跑出来搞破鞋还敢骂小爷，今天看小爷怎么收拾你们！” 想到此处，江凡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电直接怼在易中海脸上，大声说道：“易中海，原来你是这种人，连自己徒弟媳妇都不放过，你还配当一大爷吗？” 还没等易中海反驳，江凡便又扯着嗓子喊道：“都出来看啊！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啦！” 江凡这嗓门儿也真是够大，就这一嗓子，整个四合院儿的禽兽全都听见了。 本来大冷的天儿没人愿意动弹，可一听是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这么刺激的事情，别说外面就是冷点儿，特么的就是外面下刀也得去看看啊！ “易中海和谁搞破鞋了？快把人抓住，千万别让两个狗男女跑了！” 速度最快的要数刘海中，只见他趿拉着鞋，身上的衣服都没穿好，就急匆匆的从后院儿冲了出来。 第259章 可疑的一大妈 刘海中惦记一大爷的位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取代易中海。 今天老刘在家里睡的正香，梦里还梦见自己成了四合院儿的一大爷，在厂里也成功当上了小组长。 就在他享受四合院儿众禽和厂里工友的祝贺时，隐隐约约间就听到有人喊易中海跟谁在搞破鞋！ 易中海加上搞破鞋，区区六个字，直接触动了刘海中的关键词。 这老家伙猛的睁开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穿上裤子、披上棉袄、趿拉着鞋就冲了出来。 刘海中冲出家门的时候，二大妈才刚刚睁开眼睛，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当刘海中冲到中院儿，看见被江凡堵住的易中海和秦淮茹时，激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啊哈！易中海啊易中海，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能干出这种事儿，今天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快来人啊！易中海搞破鞋啦！ 大家快来看啊！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被抓住啦！” 刘海中激动的手舞足蹈，根本没问上怎么回事，就开始大喊大叫。 刘海中这么一叫，差点没把易中海和秦淮茹气的原地爆炸！ 易中海赶紧喊道：“刘海中你胡说什么？ 我和秦淮茹根本没搞破鞋！” 刘海中却是跳着脚的叫道：“易中海你放屁，你和秦淮茹要不是搞破鞋，大半夜的在外面干什么？” 秦淮茹这时候也赶紧说道：“二大爷您别胡说，我和一大爷什么都没干。” 二人正解释着，四合院儿众禽已经迅速赶到战场。 阎埠贵作为院儿里三大爷，看到眼前的情景并没有急着发表意见。 只不过隐藏在阎埠贵那副破眼镜后面的深邃的目光，让人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作为此次搞破鞋事件最大受害者的一大妈，此时此刻确实面色镇定，不慌不乱，似乎搞破鞋的不是易中海而是别人。 只不过一大妈那双掩藏在黑夜里的眼睛却是闪烁着隐晦的寒光。 贾张氏倒是最直接的一个，只见这老虔婆从贾家飞奔出来，冲到秦淮茹面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两个大嘴巴！ 紧接着贾张氏又狠狠啐了秦淮茹一口，破口大骂道：“秦淮茹你个臭不要脸的丧门星，我们老贾家的门风都让你败光啦！” 打完秦淮茹，贾张氏转身便扑向易中海，扬起巴掌照着易中海那张方方正正的大脸就扇了过去。 可惜易中海不是秦淮茹，不可能任凭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的巴掌抽在脸上。 只见易中海抬手一挡，又顺手一推，便将贾张氏推到了一边。 易中海推开贾张氏，摆出高大伟岸的姿态，义正言辞的冲着老虔婆喝道：“贾张氏！你发什么疯？ 我是东旭的师傅，能跟秦淮茹搞破鞋吗？” 说实话，易中海这话说的当真是很有震撼力，如果不是江凡能听见他的心声，怕是也要信个分。 “贾张氏这个死女人真是头蠢猪，这种时候不知道帮忙遮掩，还跟着起哄，她怎么不直接瘟死？” 秦淮茹捂着脸心里也在暗骂贾张氏！ “老不死的真下的去手啊！ 这两巴掌老娘总有一天要还回来。 到时候老娘非抽她二十、二百个大嘴巴子！” 可是就在场面陷入混乱的时候，一大妈却站了出来。 “老易我不是让你给淮茹送点儿粮食吗？怎么还让人误会了？” 此话一出，众禽那已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瞬间熄灭大半，就连江凡也忍不住看向了一大妈。 刘海中本来激动的浑身肥肉乱颤，可听了一大妈这话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只不过刘海中终究是个脑子空空，一肚子草包的蠢货。 这种情况下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竟是站在一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阎埠贵虽然同样没说话，但他却是隐晦的一笑，嘀咕道：“易中海娶了个好老婆啊！” 站在阎埠贵旁边的许大茂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转头问道：“三大爷您说什么？” 阎埠贵瞥了许大茂一眼，说道：“我说瞧这事儿闹的！” 许大茂感觉阎埠贵说的好像不是这个，可他急着看热闹也就没多问。 就在众禽把注意力集中在易中海和秦淮茹身上的时候，江凡却在仔细看着一大妈。 本来在江凡眼里，一大妈这个女人顶多就是易中海这老家伙身边的帮凶，而且还是存在感很低的帮凶。 但是江凡却没想到关键时刻一大妈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快！ 如果只是反应快也就算了，问题是一大妈太冷静了。 冷静的根本不像是一个被丈夫背叛的女人，反而更像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布局者。 一时间江凡对一大妈这个四合院儿好人生出了浓重的好奇心，他现在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胖子感知到了江凡的心思，冒头笑道：“江爷，中级监视卡来一张？” 江凡微微点了点头，瞬间消耗500卑劣值，兑换了一张中级监视卡。 趁着人不注意，在卡片上写了“一大妈”三个字，卡片立即生效，江凡也终于感知到了一大妈内心的想法。 “易中海这头蠢驴，搞个破鞋都能被发现，还能干点儿什么？” 对于一大妈的想法江凡感到更加惊奇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妻子该有的反应，更准确点儿说，一大妈此时的想法更像是同事或者合伙人。 不过一大妈的话的确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起码跑出来看热闹的禽兽们绝大多数都已经相信了她的话。 这就是人设的力量，一大妈十几年来始终都是老好人的样子，所以在四合院儿众禽眼里，她的话实在太有说服力了。 江凡自然不能让事情就这么结束，否则自己不就白白消耗1500卑劣值了？ 所以在一大妈跟众禽解释易中海为什么会半夜见秦淮茹的时候，江凡开口说话了。 “那不对啊！”江凡故作疑惑的说道：“易中海既然只是给秦淮茹送粮食。 那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送，非要半夜三更的送呢？ 而且刚才我明明看见秦淮茹趴在易中海怀里哭。 易中海给了秦淮茹什么东西，能把她感动这样啊？” 江凡的话一说出口，众禽那本已经熄灭的八卦之火瞬间又燃烧了起来。 第260章 自证清白 江凡的话彻底勾起了众禽的好奇心，他们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小声的议论起来！ “对啊！送粮食接济贫困户是好事，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谁知道啊！这里面的水深着呢！咱们可看不明白。”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贾家可不是贫困户，人家说拿五百块钱就拿五百块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这能算贫困户？” “你不说我都忘了，贾家既然不是贫困户，一大爷接济他们家干什么？” “要不怎么说这里面水深呢？咱们就看着！ 指不定是怎么回事呢！” 面对众禽态度的转变，最高兴的要算是刘海中了。 只见他把大肚子一挺，大声喝问道：“易中海，你都听见了？ 大伙儿都说你半夜帮衬有钱的寡妇有问题。 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不怎么说刘海中是捅刀侠呢？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易中海的行为概括的就非常到位。 “刘海中你放屁！” 就在刘海中得意的时候，傻柱一声怒吼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众禽转头看去，只见傻柱扶着聋老太太姗姗来迟。 此时聋老太太眉头紧锁，傻柱一脸怒容，看向众禽目光中满是冷冽！ 只不过现在院儿里可没谁把他们两个当回事儿了。 聋老太太的地位是靠易中海的威望和傻柱的武力支撑起来的。 同时易中海的威望又要靠聋老太太和傻柱树立起来，而傻柱的武力也要靠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罩着。 三者环环相扣，密不可分！ 可现在傻柱的武力废了，易中海的威望没了傻柱武力的支持，正在日渐衰退。 同样聋老太太的地位也随着傻柱被废，易中海威望下降而成了摆设。 现在四合院儿里也就易中海和傻柱还捧着聋老太太，其他人也就拿她当个行将就木的邻居罢了。 就这么说！ 现如今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儿的地位都没老江太太高。 谁让人家老江太太有江凡这么个出息的大孙子呢？ 不过即便如此，聋老太太的架子也要端着，否则她就真成老废物了。 此时聋老太太拿一双浑浊的老眼扫视众禽，沉声说道：“老易当一大爷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帮过大伙儿？ 你们现在这么为难他，还有没有良心了？” 要说易中海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四合院儿里这些人多多少少都得到过他的帮助。 就是江家在江凡父母活着的时候，易中海也是帮过一些忙的！ 所以众禽听了聋老太太的话，也都老实了起来。 毕竟就算是禽兽，也不想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 不过江凡可不会老实下来，他笑呵呵的看着聋老太太说道：“我说老太太您急什么啊？ 俗话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易中海和秦淮茹要是清白的，把事情说清楚就好了，何必惊动您老人家强压着众人不让说话呢？” 江凡这话说的可是足够歹毒，他的意思就是聋老太太仗着在院儿里的地位不让别人说话。 聋老太太自然能听出江凡的意思，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江凡问道：“小凡那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江凡笑了笑说道：“我看堵不如疏，还是让易中海和秦淮茹把事情说清楚为好。 否则就算大伙儿当着你们的面儿不敢说，在其他地方也免不了说三道四啊！” 聋老太太看着江凡，心道：“这小子哪像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说话做事可真够老练的啊！” 不过江凡用的是阳谋，他没咬死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但要他们自证清白。 天底下谁不知道，男女那点儿事儿想要自证清白简直太难了。 江凡这就是把难题推给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他在旁边看热闹就行了。 不过现在聋老太太也没办法，江凡把话说到这儿了，要是易中海和秦淮茹说不清，那这口搞破鞋的黑锅还真就扣他们脑袋上了。 “好！”聋老太太无奈之下只能点点头说道：“小凡说的没错，这种事不能稀里糊涂的糊弄过去。 中海你就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看了江凡一眼，心里反复把江凡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百遍。 好在江凡已经把易中海的监视过程屏蔽了，否则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 “老太太还有大伙儿都在，那我就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易中海环顾四周朗声说道：“刚才我老伴儿也说了，我们两口子是看着贾家困难才让我送点儿东西接济接济，结果就被江凡遇见了，这才有了误会。 我易中海可以拿人格担保，我和秦淮茹绝对没做乱七八糟的事情。” 易中海话音刚落，刘海中就急不可耐的说道：“不对，刚才江凡说你和秦淮茹抱在一起了，这个你怎么解释？” 易中海眉毛挑了挑，不屑一顾的说道：“那是他黑灯瞎火的看错了！” 刘海中立即看向江凡问道：“江凡，你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凡耸耸肩说道：“我看见的就是秦淮茹趴在易中海怀里哭。 可这事儿也就我自己看见了，易中海愣是说没那事儿，我也不能逼着他认啊！” 江凡这话说的就很模棱两可，既说了看见易中海和秦淮茹抱在一起，又说自己没凭没据，易中海不认也没办法，这就给了人很多遐想的空间。 秦淮茹赶紧说道：“我能证明，江凡就是看错了！” 江凡呵呵一笑说道：“谁见过俩小偷互相证明对方没偷东西的？” 秦淮茹立时哑火，心理活动必定汹涌澎湃，不过江凡也把她给屏蔽了。 这时候一大妈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心里却在暗骂：“两个废物，这个时候了还顺着江凡的意思自证清白，简直就是蠢到家了，还得老娘来拉他们一把！” 心里寻思着，一大妈就要开口说话，但江凡却提前说道：“我说一大妈，你不会想帮着他们证明？ 刚才我可是看见你是从屋里出来的，在你们家那边应该看不见易中海和秦淮茹？” 嘴都张开了的一大妈就感觉一块石头堵在了嗓子眼儿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261章 一大妈破釜沉舟 一大妈心中暗惊：“这个小兔崽子也太聪明了，竟然猜出了我要说什么？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我就拿易中海的人品说事儿，先把今天糊弄过去再说！” 打定主意，一大妈眼泪立时就下来了，她又要开口说话。 可是江凡却再次抢在她前面说道：“一大妈，您不会又想说，易中海人品过硬，不能做出这种事情，让大伙儿相信他？” 一大妈眼泪还在脸上挂着，可人已经麻了，这个江凡是不是属蛔虫的？ 竟然什么都能猜到，这还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人吗？ 江凡连破一大妈两局，这可把一大妈给憋坏了。 自己不能证明易中海和秦淮茹什么都没做，也不能拿易中海的人品说事儿。 那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难道说易中海是个活太监，根本不能跟秦淮茹搞破鞋？ 这个就算易中海能接受，其他人也不会相信啊！！ 江凡见一大妈被自己把话全都堵回去了，嘴角的笑意简直比ak还难压！ 可是这种时候实在不适合开怀大笑，江凡只能拼命忍着。 众禽听了江凡的话，也是看看易中海和秦淮茹，又看看一大妈，似乎也都明白了什么！ 一个个挤眉弄眼的相互看着，虽然谁都没说话，可又好像那议论的声音已经快震耳欲聋了。 就在场面变得非常诡异的时候，傻柱跳出来说道：“江凡，你盯着一大爷和秦姐不放是什么意思？” 江凡耸耸肩道：“你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就因为他易中海是院儿里的一大爷，出了事儿就不能问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不就成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吗？” 傻柱可不知道什么放火点灯的典故，依然气势汹汹的说道：“江凡，你甭跟我这儿拽文，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凭什么说看见一大爷和秦姐搞破鞋了？”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傻柱你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这事儿就我一个人看见，他们不承认我也没办法。 不过话说回来，易中海大晚上躲在角落里接济寡妇被我撞到，难道他就不应该解释解释吗？” 傻柱对易中海和秦淮茹那是绝对的百分百信任。 听了江凡的话，立即看向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你就跟大伙儿说说，为什么半夜接济秦姐？ 这事儿咱占理，走到哪儿咱都不怕！” 易中海现在真想把傻柱那张破嘴撕烂了，这事儿特么怎么解释？ 天底下就没被堵住的孤男寡女能把这破事儿解释清楚的！ 可是事到如今不解释也不行，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其实这事儿说来也简单。 大伙儿都知道，秦淮茹是个要强的女人，我要是当着所有人面接济她，怕她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才选择晚上接济。” 别看只是这短短一句话，易中海脑门子上的汗都憋出来了，不过到底让他憋出来一个还算像样的理由来。 江凡却是点点头笑道：“你这么说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我倒是想问问要强的秦淮茹同志。 傻柱以前从食堂偷拿的公家物资接济你们家，你能心安理得的往家拿！ 为什么易中海用自己家的东西接济你，你反倒不好意思了呢？” 秦淮茹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毕竟她拿傻柱饭盒的事情四合院儿里的禽兽们都知道，这事儿没法抵赖，更没法解释。 秦淮茹总不能说自己忽然之间就长出脸皮了？ 眼见自证和解释都已经没有希望了，易中海索性耍起了赖皮！ “江凡，反正我和秦淮茹清清白白，你要是觉得我们有事儿就让保卫科的人来调查。 不过我得把话说到前面，要是保卫科查不出什么来，我可得告你诬陷！” 江凡嗤的一笑说道：“易中海，你是不是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你搞没搞破鞋跟我可没关系，现在是你要说清楚为什么要大半夜躲在没人的地方接济寡妇！ 你要是在这里都解释不清楚，就是到了保卫科，你也没好果子吃。” 易中海这回算是彻底无语了。 江凡说的没毛病，自己在这里都解释不清楚，到了保卫科更没法解释了。 可特么这种事儿要怎么解释清楚？ 就是自己全身长嘴也解释不清楚啊！ 眼见事情再次陷入僵局，一大妈忽然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家老易接济秦淮茹是我让去的。 我也相信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今天这事儿就这么着了，大伙儿都散了！ 你们要是有人想去保卫科告状我们也不拦着。 我就不信了，有我这个当老婆的作证，保卫科的人还能硬把搞破鞋的帽子扣在我们家老易头上！” 说完，一大妈强行拉着易中海就往家走。 易中海本来还想把手里的肉给秦淮茹，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也实在没法说这个话，只能跟着一大妈回家去了。 秦淮茹见易中海都被拉走了，她就别在这儿丢人啦！ 只见她擦了一把眼泪，还瞪了江凡一眼，这才委委屈屈的跑回家去了。 众禽一看男女主角全都走了，他们留在这里也没意思，便也都散了。 虽然这次因为一大妈破釜沉舟的强行介入，易中海和秦淮茹算是全身而退。 不过对于江凡来说却有两件不得不说的好事儿。 第一，隐藏极深的一大妈暴露了，这让江凡有了提防她的准备。 第二，虽然没能坐实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可他们也没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所以这俩人的名声用不了多久肯定要臭大街。 毕竟当师父的搞徒弟媳妇，这事儿本身就足够劲爆了。 有了这两件事垫底儿，江凡那1500卑劣值就没白花。 何况江凡现在还能借着监视卡的功效，监视易中海和一大妈的对话和想法呢！ 此时易中海家里！ 一大妈拉着易中海回到家里，刚把门关上，一大妈反手就给了易中海个大嘴巴！ 易中海是万万没想到，向来对他百依百顺的一大妈会对他动手。 毫无防备之下，硬生生挨了这个大嘴巴子！ 第262章 一大妈的身份 易中海诧异的看着一大妈，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你干什么？” 一大妈冷冷一笑说道：“易中海，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还真想跟那个小寡妇开开荤？” 易中海被道破心事，身上跟过电般一阵酥麻，这是人遇到紧急情况，肾上腺素分泌过多的表现。 而且易中海额头也因为过于紧张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过易中海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内心那些卑劣的想法，否则即便一大妈是他老伴儿，他也没法面对。 因此易中海依然嘴犟道：“你胡说八道，我哪会有那种心思？” 一大妈抓住易中海拎肉的手，冷冷的说道：“你没那个想法会给小寡妇买肉？ 这一斤肉怎么也得一块钱？ 你还藏的挺好，我愣是没发现。 今天这事儿我还要好好谢谢江凡那小子。 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你有那么花花的心思！” 易中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 “行了！”一大妈打断易中海说道：“你是什么心思我还能不知道？ 你不就是看秦淮茹年轻还能生养就起了心思？ 我劝你还是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收了！ 你以为不能生孩子是我吗？ 我告诉你，我去医院检查过，大夫说我身体没毛病。” 易中海不敢置信的看着一大妈，半晌之后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什么时候检查的？” 一大妈冷冷的说道：“刚解放的时候！” 易中海宛如被天雷劈中，整个人都变的浑浑噩噩，跌跌撞撞的走到桌边，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这些都如电影画面般出现在江凡的脑海里，虽然他很震惊一大妈竟然有如此锋锐的一面。 但是更让江凡震惊的是一大妈的心里话！ “哼！这个白痴还想生孩子？ 老娘当年给你吃的绝育药可是白头鹰的最新科技。 只要吃一颗，这辈子就别想有后了。” 江凡此时已经彻底震惊了！ 白头鹰！ 绝育药！ 这个一大妈到底是干什么的？ 怎么会对自己老伴儿用绝育药，而且还是白头鹰生产的？ 要知道新华夏目前面对的两大敌人就是北面的毛熊和太平洋对面的白头鹰！ 要说这个时代的华夏也真是牛掰！ 作为一个经历了百年战火，建立刚刚十几年的新国家，竟然跟世界两大阵营全都闹翻了。 这也就是老人家和他的战友们远见卓识，雄才大略才稳住了局面，以至于有了后来华夏的突飞猛进。 言归正传，一大妈十几年前就能用上白头鹰的高科技玩意，那就说明她的身份绝对不一般，很有可能是岛上那位校长留下来的特务！ 别以为特务、间谍都像电影、电视里演的那样，个个都是胆识过人，一个打十个的帅哥美女。 其实特务、间谍绝大多数都是那种不起眼儿的人，很多都是混迹于市井之中，生活的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只有接到任务或者关键时候才会发挥他们的作用。 那么一大妈真会是潜伏下来的特务吗？ 她潜伏下来的任务又是什么呢？ 江凡忽然发现自己这局明明是生活种田局，怎么搞着搞着成谍战局了？ “死胖子你给我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给我弄出个特务干什么？” 胖子立时出现，满脸无奈的说道：“江爷，咱这虽然是剧情世界，但也是个真实的世界。 这个世界里的每个人都是活的，都有他们自己的经历，鬼知道他们都是干什么的！” 江凡也知道胖子说的没错，只是好好的来个特务乱入，实在让江凡的心态多少有点儿乱。 而且一大妈还不想跟林海交易的那帮人，那些人隔着林海江凡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可一大妈就住在自己家对门，这娘们儿真要是哪天收到任务搞个恐怖袭击把四合院儿炸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就算现在去举报她是个特务也不行，人家十几年来都是个老实的家庭妇女，怕是有关部门也很难找到相关的证据。 好在原剧里面一大妈好像也没两年活头了，这倒是让江凡多少放心了些。 没办法，对于这种危险人物只能密切监视了。 胖子感知到江凡的想法，赶紧殷勤的劝道：“我说江爷，您现在要钱有钱，要实力有实力，怕她个小小的特务干什么？ 大不了您来张高级监视卡，随时监视目标一切活动，而且是终身有效，售价只要5000卑劣值。 高级监视卡，居家旅行，偷窥监视，预警侦查无所不能，您值得拥有！” “滚！”江凡翻了翻白眼儿说道：“为了个老女人花5000卑劣值不值当。” 胖子推销失败，只能偃旗息鼓，退避三舍！ 贾家！ 自打秦淮茹进家门，贾张氏就对着她运气。 秦淮茹倒是一脸淡然，根本没理会贾张氏，自顾自的脱衣服就要睡觉。 “你还有脸睡觉？”贾张氏啐了一口骂道：“你个丧门星，搞破鞋都搞到易中海那个死绝户身上去了。 他可是东旭的师父，你这样对得起东旭吗？” 秦淮茹把衣服往床上一摔，恶狠狠的说道：“我有什么对不起你那个死鬼儿子的？ 我给他生了三个孩子，他说死就死了。 他一死倒是什么都不用管了，只留下了这么个破家让我扛着。 我一个女人白天要上班，晚上回来下要照顾三个小的，上要伺候你这个老的。 一天天累死累活还落不找好，你要是能把贾东旭叫上来，就让他来见我。 我要当面问问他，我秦淮茹到底对不对得起他，对不对得起你们老贾家！” 贾张氏本想借着这件事给秦淮茹点儿厉害尝尝，没想到秦淮茹忽然发疯了。 看着秦淮茹那装若疯魔的样子，贾张氏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说真把贾东旭叫上来，贾张氏是万万不敢的，毕竟她那个死鬼儿子的鬼样子太特么吓人了，她自己都不想看见。 眼看制不住秦淮茹，贾张氏也只能偃旗息鼓，冷哼一声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秦淮茹收拾住了贾张氏，心里的气总算是消了一点点。 第263章 顽主圈儿里的传说 可只要一想到今天自己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结果连肉边儿都没碰到，还惹了一身骚，秦淮茹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只是事到如今她一个女人又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看看有没有机会再勾搭勾搭易中海，就算弄不到肉，弄些棒子面儿也是好的啊！ 还有那个江凡，简直太可恶了，怎么自己有点儿好事儿他就冒出来捣乱？ 难不成江凡就是老天爷派下来折磨自己的？ 要怎么才能把江凡这块挡路的绊脚石给踢开呢？ 秦淮茹心里想着这些事情，总算是在快天亮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夜四合院儿里不少人都没睡好，就连江凡也不例外。 好在江凡身体素质过硬，倒也不影响他休息。 一大早起来，打拳、洗漱、吃早饭，随后骑着自行车去上班。 一到轧钢厂，江凡就直接去了王胖子的办公室。 王胖子来的比江凡还早，这时候正急的在办公室里转圈儿。 见江凡来了，王胖子赶紧把他让进屋里，又伸头左右看了看，这才关上办公室的门，拉着江凡紧皱的问道：“弄到了吗？” 江凡往兜里一掏，便拿出来四根金灿灿的小黄鱼。 看着那四根金光闪闪的金条，王胖子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呵呵！”王胖子也觉得自己失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还真别说，这玩意冷冰冰的就是招人稀罕，怪不得人人都喜欢！” 江凡把小黄鱼交到王胖子手里说道：“金银迷人眼，财帛动人心，天底下谁不喜欢这东西？ 有了这四根小黄鱼，王主任您高升也就十拿九稳了。” 王胖子摩挲着手里的小黄鱼，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朵根儿了。 “哎呀！江老弟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要是能进一步，这食堂主任不也就是你的了吗？” 江凡笑笑没说话，这种事一切尽在不言中，没必要挂在嘴边上。 王胖子收好了小黄鱼，给江凡点了六百三十块钱，江凡接过钱也没客气，直接揣进了兜里。 他是帮王胖子办事，可不是讨好王胖子，所以这钱该收还是得收。 钱货两讫之后，江凡便回厨房干活儿去了。 江凡这边风平浪静，但是轧钢厂却忽然多了个很隐秘的传闻。 据说厂里某位技术大拿，跟自己守寡的徒弟媳妇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虽然这个传闻中没有提到任何人的名字，但是只要分析分析关键词，不难猜出传闻中的人物是谁。 技术大拿必须是技术最好的人，自然也就是八级工。 轧钢厂里八级工就那么几个，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 而且这位八级工还要有个守寡的徒弟媳妇，那这个目标就更明确了。 因为轧钢厂那几个八级工就易中海的徒弟贾东旭工伤死了。 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接了贾东旭的班，就在易中海所在的一车间。 最重要的是，易中海和秦淮茹还住一个院儿，这事儿不是他们俩还能是谁？ 很快这个近乎爆炸性的消息就在轧钢厂传的沸沸扬扬了。 只是有了之前的教训，工人们传消息的时候很隐秘，不提名不道姓，说起这件事就用那个谁和那个谁代替，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这些传言自然也传到了一车间，现在一车间的工人看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眼神儿都带着探究和诧异。 时不时就会有人冲着两人看一眼，脸上露出暧昧难言的笑容。 秦淮茹在这种目光的包围下，整个人都变的惴惴不安起来。 她很想去找易中海商量商量该怎么办，可在那些目光的注视下，她根本不敢接近易中海。 易中海今天的状态也极其诡异，老家伙到了车间就往工位上一坐，两眼发直，神情木讷，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当得知不能生育的是自己时，估计任何一个男人都会遭不住这种无情的打击，变成易中海这个鸟样。 这也让易中海始终沉浸在自己难以自拔的悲伤世界中，根本没注意周围的情况。 就这样一天过去，轧钢厂迎来了下班的时刻。 数千工人在激昂的革命歌曲伴随下，组成灰蓝色的洪流向着厂门外涌去！ 易中海和秦淮茹就是这洪流中最显眼的两朵小浪花。 他们虽然没走在一起，但凡是看见他们的工人都要指指点点，小声议论一番。 秦淮茹尽管经历过小库房事件的洗礼，依然在那些指点和议论中感到无地自容。 倒是易中海，还是那副神情木讷，两眼无神的样子，完美规避了所有恶意的目光和议论。 江凡这一天过的倒是无波无浪，早早的下班，装模作样的去菜市场转了一圈儿。 车把上挂了只处理好的鸡和一捆粉条就回家去了。 鸡是农场出产的，粉条是市场买的，这也算现实与系统相结合了。 江凡骑着自行车刚到南锣鼓巷就看见张援朝骑在自行车上，鬼鬼祟祟的跟那儿东张西望。 “援朝哥，你跟这儿干嘛呢？” 江凡骑到张援朝身边问了一句。 “卧槽！你吓死我了！” 张援朝正在张望，被江凡吓了一跳。 不过张援朝立即拉住江凡问道：“小凡你周日有时间吗？” 江凡点点头道：“应该有时间，你有事儿？” 张援朝喜笑颜开的说道：“周日中午十二点我们空军大院儿跟人在八一湖土堆茬架。 我们这边儿主事儿的楚南征想请你过去戳份儿！” 这个“戳份儿”在四九城的土话里本意有揭露的意思，但是经过一系列的演变，又在顽主中有了撑腰的含义。 所以找人戳份儿，也就等于找人撑腰。 两波人茬架，各自找份儿大的顽主撑腰也是常事儿，有时候两波人甚至会找到同一个顽主身上。 江凡指了指自己说道：“我又不是顽主，找我戳什么份儿？” 张援朝笑嘻嘻的说道：“小凡呐！你虽然不认自己是顽主，可你出去打听打听，现在不管是大院儿子弟还是胡同串子，谁不知道四九城有你这一号？ 就这么说！ 你虽然不混顽主，但顽主圈儿里已经全都是你的传说了。” 江凡翻了翻白眼儿，没想到张援朝这小子说话还挺新潮。 不过跟大院儿子弟混好关系是江凡的既定策略，所以江凡倒是不介意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扩大名声。 而且江凡也答应给张欣欣一份惊喜，正好周日给她送过去。 于是江凡点点头道：“成，周日上午十点，我去空军大院儿门口找你。” 张援朝见江凡答应，高兴的叫道：“得嘞！咱们周日见！” 说完这小子蹬着自行车就跑了。 第264章 触动少女心弦的画作 四合院儿里的气氛非常的诡异！ 所有禽兽的目光都会时不时的在易中海家和贾家来回打量。 而易中海也不像往常那样在院儿里走动了，秦淮茹也不天天出来洗衣服了。 倒是刘海中这个二大爷很活跃，天天跟个跳马猴儿似的满院儿乱窜。 逮谁就跟谁说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快干到头了，以后有什么事儿找他就行。 众禽虽然都在吃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瓜，可对于刘海中的拉拢却根本不在乎。 毕竟你可以说在四合院儿住着的这帮禽兽坏，但你绝对不能说他们傻！ 在众禽看来，刘海中那种脑子没核桃仁儿大，满肚子草包的货色，就算易中海不当一大爷了，这个一大爷的位置也落不到他身上！ 不过这院儿里倒也有个例外，那就是傻柱！ 就算所有人都在传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可傻柱这家伙还是始终如一的相信他们！ 现如今也就傻柱还能高调的跟易中海、秦淮茹俩人来往。 而且傻柱这货还跟抽风似的，越是有人的时候，表现的就高调，那模样跟小丑演戏似的，把易中海和秦淮茹整得都很是无奈。 但是以易中海和秦淮茹现在的处境，他们也实在没法拒绝傻柱这种傻叉般的示好。 所以众禽就会经常看见傻柱得意洋洋的在院儿里跟易中海、秦淮茹表演睦邻友好。 易中海和秦淮茹则是满脸便秘的表情配合这个傻子。 眨眼到了周日，江凡照例先去林海那里处理了他收来的废旧物资。 林海很高兴的告诉江凡，这个星期因为那些大院儿子弟送来的东西，收入足足多了四千块钱。 江凡对此也表示非常满意，他告诉林海尽量在周围弄两个更大的院子，以后的废旧物资怕是要更多。 事实证明江凡的决定是正确的，在起风初期最混乱的时候，林海这个收购站物资吞吐量增加了十倍不止。 除了那些大院儿子弟，就连胡同串子们也开始往这边送废旧物资。 虽然林海这里属于无证经营，但是有大院儿子弟和胡同串子的双重保护，这里俨然成了乱世港湾，颇有点儿和平饭店的意思！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江凡从林海那里出来之后，自行车后座上多了个四四方方的布袋子。 上午十点左右，江凡准时到了公主坟空军大院儿门口。 张援朝、张欣欣、王建国、李胜利、田宇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看见江凡过来 张援朝赶紧挥手喊道：“小凡，这儿呢！” 江凡骑到几人面前，跳下自行车笑道：“你们这可真够早的！” 张援朝瞥了一眼张欣欣笑道：“有人等你的惊喜，等的睡不着觉，这不就早点儿出来了吗？” 张欣欣气的给了张援朝一脚，然后冲着江凡把手一伸说道：“拿来！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江凡把自行车后座上的布袋拿下来，从里面拿出了一幅已经装订好的油画。 没错！ 江凡给张欣欣的惊喜就是一幅油画。 获得神级书画技能之后，江凡就想着怎么显摆显摆，正好张欣欣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他便给张欣欣画了幅油画。 为什么江凡要画油画而不是国画呢？ 实在是现如今的社会风气对于华夏文化的抵触情绪太大，书法、国画在很多普通人眼里几乎等同于封建糟粕。 倒是外国的油画、舞蹈、音乐被认为是引领时代的艺术潮流。 江凡这幅画的构图很简洁，就是一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走在一座石桥上面。 那少女明艳动人，一手捋着发丝，脸上带着娇羞和欢喜，仿佛要去见自己心爱的人。 石桥古朴厚重，桥下溪水潺潺，小溪两岸有垂柳随风飘摆。 虽然那画是静止的，但却给人一种风在动，水在流，少女会随时走出画卷的感觉。 在画卷左侧还有两行以油画技法书写的行楷！ 我愿化一座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只等你从桥上走过！ 张欣欣看着那幅画，明亮的眸子闪烁着激动的彩光，因为画中的少女就是她。 就连张欣欣自己都没想到，江凡竟然把她画的这么漂亮。 很显然对于张欣欣这种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这幅画绝对算是个巨大的惊喜。 “这是你画的？那首诗也是你写的？” 惊喜过后张欣欣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江凡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画是我画的，但诗是佛教阿难尊者写的！” “可你不是厨师吗？怎么会画油画？还知道那个阿难尊者的诗？” 张欣欣歪着小脑袋看向江凡，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江凡微微一笑，开启了满嘴跑火车模式！ “诗是我从一本书上看的，至于画画吗？ 我以前认识个老头儿，他是个画油画的老画匠。 老头儿说我骨骼清奇，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画画天才就教了我几手。 我觉得画画这种事情不当吃不当喝的就是随便学了学，你看画的还行？” 没等张欣欣说话，张援朝就竖着大拇指说道：“何止还行啊！ 看看把我妹妹画的，跟仙女儿似的，就是照片也拍不出这效果啊！” 张欣欣真是恨死她这个亲哥了，小脸儿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狠狠踩了张援朝一脚，抱着画就跑了。 张援朝被踩的龇牙咧嘴，王建国和李胜利一阵哄笑，只有田宇神色暗淡，似乎感觉到胸口有什么东西碎了。 只可惜现在没人会在乎田宇的感觉，张援朝他们闹哄哄的领着江凡进了空军大院儿。 门口的哨兵见惯了这种事情，根本就没阻拦。 张援朝几人把江凡领进了一座二层小楼。 按照部队的级别，这种小楼只有将军才能住，因此俗称将军楼！ 在小楼里江凡见到了今天茬架的主角楚南征！ 楚南征看着有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合体的将校呢！ 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偏瘦但很结实，长得有点儿小帅，剃着寸头，额头上有块伤疤看着挺新，好像是不久前留下的！ 第265章 大院儿子弟里的人精 看见江凡来了，楚南征很有派头的走到他面前，伸出右手说道：“你好，我叫楚南征，咱们第一次见面，希望以后能成为朋友。” 江凡跟楚南征握了握手说道：“我是江凡，按照茬架的规矩，你们大院儿子弟找人戳份儿也应该找内部人，怎么找到我头上来了？” 江凡这话说的没错，茬架找人戳份儿也有一定的规矩。 比如说大院儿子弟茬架就会找大院儿子弟里份儿大的顽主。 同样胡同串子茬架也会找份儿大的胡同串子。 像楚南征这样，身为大院儿子弟找江凡这种胡同串子戳份儿的还真是罕见！ 楚南征见江凡这么直接，难免有些尴尬，但还是说道：“没办法，我打听到对方那边找的人是黎卫国，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已经没有比他份儿更大的了。 不过好在你不是在和援朝的妹妹处对象吗？ 怎么说也算是咱们空军大院儿的女婿，找你也不算找外人。” 江凡觉着楚南征这人脑子挺活，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弯儿他都能转过来。 等大风过去之后，像楚南征这种脑子活还有背景的人，必定会在改革大潮中翻江倒海，现在交个朋友倒也不错。 不过刚刚楚南征提起到了个叫黎卫国的人，让江凡想起曾经在红旗电影院门口遇到过的那个黎卫东。 黎卫东那人挺能打的，所以给江凡的印象挺深，就是不知道黎卫国和黎卫东是不是哥俩。 出于好奇，江凡问道：“你说的这个黎卫国和黎卫东有什么关系？” 楚南征愣了愣，诧异的反问道：“你认识黎卫东？” 江凡笑着摇摇头道：“不算认识，就是在红旗电影院门口打过一架，那小子手底下挺硬，算是我目前见过最能打的人了。” 楚南征这回更诧异了，随即又露出了惊喜。 “黎卫东是黎卫国的弟弟，那俩兄弟在我们大院儿子弟中出了名的能打。 没想到你竟然跟黎卫东交过手，还打赢了他，看来咱们今天这场仗已经赢了一半儿了。” 随即信心十足的楚南征立即招呼人手开始调兵遣将。 他这人在空军大院儿号召力挺强，又正好赶上放寒假，很快空军大院儿里的半大孩子都被召集了起来。 江凡一看，好家伙足足百十号人马，大的十八九岁，小的十三四岁，还有十来岁的小屁孩儿跟着凑热闹。 不过岁数太小的不算战斗力，都是跟着自家哥哥出来见世面的，等会儿茬架双方列开阵势，他们只能远远的看着！ 很快，大部队浩浩荡荡到了八一湖，沿着马路牙子坐了一溜人。 楚南征让手下的小弟时不时过去发发烟，他自己则和江凡几个重要人物商量具体的作战部署。 江凡还是第一次参与这么大规模的茬架活动，感觉多少有点儿热血沸腾的意思。 楚南征虽然是个不务正业的顽主，却体现出来家传的军事素养。 他把来茬架的人分成三组，主力部队负责正面，另外两组负责侧翼。 打赢了怎么追击包抄，战事不利怎么掩护撤退，总之说的头头是道。 楚南征这番安排算得上井井有条，同时也把楚南征那种镇定自若，挥斥方遒的大将风范给展露无遗。 只不过江凡很清楚，大规模茬架打起来的概率实在太低了。 也就是说楚南征这番安排基本用不上，那他还要费那么多唾沫做这件事就有点儿意思了。 江凡暗自摇头，这帮大院儿子弟虽说不是个个都是人精，但里面的人精实在太多了。 要不然后世商业圈儿、艺术圈儿怎么那么多大院儿子弟呢！ 而且混商业圈儿和艺术圈儿的还都不是这帮人里的顶尖儿的人物。 那些真正意义上的顶尖儿人物……不能提！更不敢提啊！ 这边楚南征安排妥当，约好的茬架时间也到了。 楚南征给江凡递了根烟说道：“凡哥，今天可就靠你了。” 刚才说话的时候俩人对了一下年纪，江凡楚南征大了半年，所以他这声凡哥叫的也不算亏。 不过江凡倒是挺奇怪，按照年龄来说楚南征在空军大院儿这帮人里不算大，甚至可以说偏小。 但是像张援朝这样比楚南征大的人也对他相当信服，足见楚南征这人的确不简单。 江凡接过楚南征递过来的烟笑，点着烟，吸了一口说道：“虽然我对戳份儿这种事没什么经验，不过我倒是可以跟你保证，真要是干起来，对面没人能站着离开！” 虽然江凡这话很是装逼，但气势绝对爆表，顿时赢得了一片叫好声！ 楚南征随即大手一挥，带着人呼呼啦啦的向着八一湖土堆前进。 很快双方人马碰面，相距三十米站定。 江凡看了看，对面人数也有一百多人，为首的有三个，其中黎卫东和高前进江凡见过，但是被这俩人簇拥在中间的那人却是个生面孔。 不用猜，那个人应该就是黎卫国。 黎卫国也是二十来岁，身高将近一米九，长得五大三粗，不说别的，光是那身板儿就够有压迫感的了。 尽管双方隔着三十米左右的距离，但是江凡还是能从黎卫国身上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可以说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江凡还没碰到过能给自己这种感觉的人，这让他有种莫名的兴奋。 既然双方人马就位，那么茬架第一项内容谈判就可以开始了。 楚南征对江凡说道：“凡哥，咱们过去！” 江凡点点头和楚南征一起向着场地中间走去，同样对面三人也走了过来。 尽管江凡和楚南征俩人在人数上处于劣势，但当对面的黎卫东和高前进发现楚南征请来戳份儿的是江凡时，俩人不约而同愣了一下。 这俩人都在江凡手底下吃过亏，所以见着江凡难免有些打怵。 走在前面的黎卫国感受到他们的异样，转头淡淡的问道：“认识？” 黎卫东赶紧低声说道：“楚南征身边那人就是最近名气挺响的江凡。 我跟他在红旗电影院门口动过手。” 高前进也满脸尴尬的说道：“我也跟他在什刹海冰场动过手！” 虽然俩人都没说动手之后的结果，但是看他们那样子黎卫国不难猜到他们全都被收拾了。 “呵呵！”黎卫国看向江凡说道：“有点儿意思，今天不算白来！” 第266章 高手对决 双方领头的几个人碰面，黎卫国便看向江凡问道：“你就是江凡？听说你很能打，要不咱俩先比划比划？” 楚南征、黎卫东、高前进都懵逼了，这完全不是茬架的套路啊！ 按照茬架的传统套路，双方见面应该先把茬架的原因摆出来。 随后两边请来戳份儿的顽主盘道，看看谁的份儿大，再看看双方有没有共同认识的人，如果双方谁都不让谁，也没什么共同认识的人，这才会开始动手干架。 其实说到底，茬架的时候找人戳份儿就是想避免冲突，可黎卫国上来就要动手，显然违背了这个初衷！ 江凡这边看着黎卫国也愣了一下，他倒不是因为黎卫国的直接，而是听到了系统播报！ 叮—— 中级随机任务：击败黎卫国！ 任务奖励：卑劣值9999，中级强体丹，神级武技大全！ 任务失败：扣除卑劣值若干，体质下降50，随机消失一项神级武技！ 江凡没想到黎卫国竟然能触发中级随机任务，可见这人的武力值已经获得了系统的认可。 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江凡也有些手痒难耐，点点头说道：“行啊！我也正有此意！ 不过咱们也别白打，不如来个君子协定。 我输了楚南征道个歉，请大伙儿搓一顿事儿就算过去了。 你输了……呃……你是帮黎卫东戳份儿还是帮高前进戳份儿？” 黎卫国指了指高前进说道：“是这小子找我来的，他和楚南征相互看不对眼儿挺长时间了。 前阵子高前进把楚南征给花了，楚南征一直想找他报仇。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说到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按你说，咱俩来个君子协定，你赢了高前进道歉请客，我赢了楚南征道歉请客！ 不管谁输谁赢这事儿都算过去了，以后谁都不能再提！” 楚南征和高前进虽然是当事人，但既然找了江凡和黎卫国戳份儿，那人家说的他们就得认！ 于是二人同时点点头说道：“可以！” 黎卫国脱下身上的将校呢扔给黎卫东，说道：“都退后！” 江凡也脱下身上穿的棉大衣扔给了楚南征，同样示意他也往后站。 很快场地空了出来，黎卫国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说道：“我练过少林拳长拳、摔跤和毛熊的桑博！” 少林长拳、摔跤这都是常见的华夏武术，桑博则是毛熊国的武术！ 因为毛熊特种部队会练习桑博，所以后世这种武术被吹成了毛熊的国术，甚至还上升到了保密的程度，传言直到九十年代毛熊解体，桑博才被解密。 其实桑博只是一种毛熊国常见的搏击术，经过部队的改良，招式变得更加简练、凶狠。 配合毛熊人那强悍的体格子，便成就了桑博的威名！ 在新华夏建立初期，两国因为同属于一个阵营，所以关系非常亲密，毛熊不但大规模支援华夏经济建设，同时双方部队也有很多交流活动。 桑博也就是那个时候被华夏部队学了过来。 不过因为华夏本身的武术就很强，已经总结出一套自己的部队搏斗招数，再加上桑博太注重个人力量，并不适合华夏人的体质，所以并没有广为使用！ 但是像黎卫国这种身高体壮的家伙练习桑博绝对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也更能发挥桑博的威力。 黎卫国把自己练过什么武术如实告知，也证明他对自己的身手拥有绝对的自信！ 既然人家黎卫国都坦诚相告了，江凡也不能藏着掖着，一抱拳说道：“我练的是太极拳！” 江凡没说王八拳不是想留后手，而是王八拳这个名称实在没法说出口，大不了不用就是了。 两边通报完自己练习的武术，大战也随之爆发！ 黎卫国本身就不是那种等人进攻的选手，他见江凡准备好了，便大步冲到江凡面前，砂锅大的拳头如带风雷般朝着江凡脑袋轰去！ 江凡见黎卫国那一拳势大力沉，也有心想探探他的底，曲肘护住头部，将这一拳硬接了下来！ 嘭—— 黎卫国的拳头轰在江凡的手臂上，发出的闷响，让人听了都感觉骨头疼！ 江凡接了这一拳也不太好受，手臂疼的发麻不说，还向后倒退了三步！ 不过这也让江凡试出了黎卫国的底线，这家伙的力量绝对比普通人强三四倍不止，但跟自己比还略差了一些。 这也是因为江凡原身体质太差，即便吃过强体丹增强了五倍体质，但跟黎卫国这种天生异禀的家伙比强点儿也有限！ 但凡江凡原身体质强些，吃过强体丹，身体素质也绝对能碾压黎卫国。 其实黎卫国那边更是诧异，刚刚那一拳他已经用了全力，结果江凡竟然将那一拳给挡住了，而且看样子并没有受伤！ 这是在黎卫国的战斗史上从来没出现过的情况，黎卫国此时也不得不正视江凡这个对手了！ 黎卫国的重视就是更加凶猛的进攻，只见他拳脚如疾风暴雨般向着江凡轰去。 江凡这边既然已经知道了黎卫国的底细，应付起来便从容了很多。 尤其是太极拳素有四两拨千斤之名，拥有神级太极拳的江凡已经将这太极拳的技巧运用到极致。 而且江凡的体质也比黎卫国强出一线，应对起来自然更加得心应手。 二人你来我往打了足足五分钟，黎卫国那边已经有些上喘了，可江凡却依然气不长出面不改色，除了刚开始故意被黎卫国打中一拳，后面黎卫国的拳脚便再也没穿透过江凡那绵密的防御。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打到这个时候，黎卫国就知道，江凡的实力比自己强，这让他诧异之余更感觉热血沸腾！ 没办法！ 黎卫国这人就是个武痴，越是遇到高手越是兴奋！ 江凡跟黎卫国打了五分钟，那也是把一身的本事给激发了出来，以前打的都是虐菜局，现在总算碰到一把王者局，那也是越打越开心！ 至于看热闹的双方人马，此时都已经傻眼了，这帮人平时打架那是家常便饭，可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高手对决？ 第267章 战而胜之 放假过年 江凡再一次封住黎卫国的进攻之后，笑着说道：“你打够了？现在轮到我了！” 黎卫国听江凡这种时候竟然还能如此淡然的说话，瞬间就感觉不好，大吼一声抬脚向江凡小腿扫去。 所谓踢腿不过腰，那种高鞭腿或者回旋踢看着炫酷，其实破绽太大，如果是高手虐菜还是能施展一下，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谁用谁死！ 当然，如某些特定的武术就是玩儿高腿的例外！ 黎卫国这一腿的目的是破快江凡的平衡或者逼迫江凡后撤，他的后招则是趁机近身施展自己摔跤的技术，利用体型的优势击败江凡。 谁知面对黎卫国这一腿，江凡不闪不避硬接了下来。 嘭—— 黎卫国一腿扫在江凡小腿上，发出了一声闷响，但是江凡并没有如同黎卫国预料的那样失去平衡。 反而是黎卫国一腿下去，就跟踢到水泥柱子上似的，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半步。 这一退，黎卫国就知道坏了，赶紧抬手护住中门！ 就是黎卫国抬手的刹那，江凡已经强攻而来！ 大家对太极拳印象往往是公园儿老头儿、老太太们打的那种慢悠悠的拳法。 可实际上那是简化版用于强身健体的太极拳，真正的太极拳可慢可快，进可攻退可守，攻时三分护根本，守时寻机夺人命！ 之前江凡处于守势，黎卫国强攻五分钟没能突破他的防御。 此刻江凡转守为攻，黎卫国却感觉如同置身惊涛骇浪之中！ 江凡只一拳便突破黎卫国的中门，紧接着拳如闪电，腿似疾风，愣是将黎卫国逼得连连后退！ 嘭—— 嘭—— 嘭—— 江凡破开黎卫国的防御，接连三拳轰在他的肩、胸、腹三个部位！ 只不过因为江凡的拳速太快，这三拳几乎同时击中黎卫国，竟是将他打的倒飞出去四五米，重重的摔在地上！ 好在江凡不想伤人，下手的时候用的是巧劲儿，所以黎卫国看着凄惨，却伤的不重！ 但是黎卫国人已经倒了，胜负便已经分了出来。 黎卫东见自家大哥败了，赶紧跑过去扶住黎卫国问道：“哥，你没事儿？” 黎卫国缓了一会儿，把那口气顺过来，便起身道：“我没事儿！” 见自己大哥还能站起来，黎卫东也松了口气！ 黎卫国走到江凡面前，伸出右手道：“兄弟够牛逼的，同辈里面你是第一个能打败我的。” 江凡跟黎卫国握了握手说道：“你是第一个能跟我打五分钟的对手！” 黎卫国笑了笑说道：“得了，咱们有言在先，我输了高前进道歉请客，他和楚南征的恩怨也到此为止。” 江凡点点头道：“成，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事儿就在这么办了。” 作为当事人的楚南征和高前进此时也走上前来，相互握了握手，以前的事儿就算过去了。 这也是年轻人的好处，相互看不上的时候，碰见就开干，可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没有成年人那种当面笑脸相迎，背后相互捅刀的腌臜事！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高前进请双方人马去老莫撮了一顿，两边加起来小三百号人，就算最便宜的套餐加啤酒，那也得花四百来块。 这也就看出来了。即便是大院儿子弟想要拔份儿，除了武力支持，财力也是重要的指标。 不过黎卫国这人很爽气，因为他打不过江凡导致高前进请客，所以他拿出二百块钱给了高前进。 这钱高前进自然不能接，双方推让的时候，楚南征站出来说事情是他和高前进惹出来的，今天这客就他和高前进请！ 如此一来事情完美解决，三百来号人浩浩荡荡的向着老莫杀去。 江凡也对楚南征也有了新的认识，难怪这人岁数不大却能在空军大院儿拔了头份儿，为人处世绝对比张援朝那帮小傻子强多了。 经此一事，江凡在大院儿子弟中的名声更加显赫，甚至江凡的名声已经冲破了大院儿子弟和胡同串子之间的壁垒，成为双方共同崇拜的人物。 击败黎卫国也让江凡完成了这次中级随机任务，获得了9999点卑劣值，中级强体丹，神级武技大全！ 中级强体丹一瓶三颗，可以提高三倍体质！ 别以为中级强体丹只能提高三倍体质就比初级强体丹差！ 要知道这是在服用过初级强体丹的基础上的增幅，也就是说在提升五倍体质的基础上再提高三倍！ 江凡服用中级强体丹之后，身体素质再次有了飞跃式的提升！ 要说江凡现在体质达到了什么程度，直观一点儿说就是，跑的比博尔特快，跳的比张国伟高，战斗力比泰森强！ 神级武技大全则是一本技能书，其中包含了古今中外所有的武术，江凡足足看了一宿，才把这本书看完。 看完之后的结果就是江凡的武力值彻底爆表了，要让现在的江凡去跟黎卫国打，黎卫国怕是连十秒钟都坚持不住！ 时间过的飞快，眼瞅就来到年了！ 年前江凡帮着派出所和街道办置办了一批年货，把徐所长和王主任乐的够呛！ 另外厂里的招待也多了起来，江凡作为轧钢厂首席大厨，三天两头就要做一顿招待餐。 有时候江凡自己忙不过来，马华也要上去跟着忙活！ 好在马华在江凡的教授之下，厨艺算得上突飞猛进，就算单独掌勺，也绝对不会让人失望！ 腊月二十九，轧钢厂早早的下了班，工人们也欢天喜地的回家去享受来之不易的三天假期！ 没错！ 这个年代没有七天长假，即便是春节也就是三十儿、初一、初二放假，大年初三就开工上班了。 江凡也在厨房封灶之后，随着人流出了轧钢厂，向着菜市场冲去！ 虽然江凡空间仓库里好东西多得是，可样子还是要做的，毕竟你那儿都没去，家里却大鱼大肉的胡吃海塞，四合院儿那帮禽兽怕是就有想法了。 现在江凡只希望时间过的再快些，等大风起来的时候，这满院子禽兽，就给他刮个干干净净！ 第268章 大年三十儿 1966年1月20日，大年三十儿！ 按照原本的剧情，上午的时候仨管事大爷召集四合院儿众禽开了一次全院儿大会！ 满院儿禽兽聚集在中院儿，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个管事大爷照例坐在那张八仙桌边上！ 刘海中挺着肚子说道：“今天开这个全院儿大会，目的是说一说过年的事情，至于具体是怎么个安排，就请咱院儿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跟大伙儿说说！” 易中海起身道：“今天开会的主要目的有三个。 一是我代表二大爷、三大爷给大伙儿拜个年，感谢大伙儿这一年的支持。 虽然过去的一年咱们院儿有过一些波折，但是我相信通过大伙儿的努力，今年咱们日子会过的更好！” 众禽配合的鼓掌，还有几个叫好的，就搞的很有气氛！ 易中海满意的笑了笑，接着说道：“第二件事是我们三个管事大爷商量了一下。 往年因为拜年给压岁钱的事儿闹出过很多不愉快，所以我们决定今年咱们院儿就搞一个团拜。 大伙儿聚在一起相互拜个年，压岁钱什么的就免了！” 这个提议也获得了广大禽兽的赞同，能不往外掏钱的事情，谁会不喜欢呢？ 江凡看了看正在嗑瓜子儿的傻柱，原剧情里这家伙撺掇棒梗大早上闯门拜年，搞得四合院儿鸡飞狗跳，不知道在这个剧情世界里他还会不会闹这一出了。 这时候易中海又接着说道：“第三件事，不算是公事，但我觉得也应该跟大伙儿说说。 为了体现咱们院儿团结互助的精神，也是为了照顾老太太，另外再帮衬一下贾家。 所以我们两口子决定和后院儿的老太太、柱子，还有贾家聚在一起过年。” 易中海这话一说出来众禽都愣住了，之前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儿热度还没退，这两家人竟然要一起过年了。 众禽在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打量的时候，江凡却看向了一大妈！ 只见一大妈神色淡然，好似易中海说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江凡还是能从一大妈的眼神里感受到一丝讥讽和阴冷！ 因为监视卡已经过期了，江凡倒是不知道易中海、一大妈、秦淮茹想什么？ 不过看一大妈的样子，这里面应该有些有趣的内情。 只不过江凡对他们两家狗屁倒灶的事情不感兴趣，也就没动用监视卡。 其实易中海提出要和贾家过年这件事，一大妈开始并不同意。 但是易中海说现在外面流言蜚语太多，想躲肯定是躲不了，倒不如反其道而行，跟贾家一起过年，让别人觉得他们光明正大，流言或许就不攻自破了。 一大妈也觉得现在不能让易中海的名声彻底臭了，这才勉强同意了。 不过易中海心里那点儿小心思，一大妈也是门儿清，这老王八蛋还是不相信自己不能生啊！ 虽然易中海家要和贾家一起过年这件事挺让人意外，但是效果的确不错。 起码四合院儿这帮禽兽看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眼神儿正常了不少。 既然人家一大妈都不在乎，别人吃瓜吃的也没意思不是？ 易中海说完这些，就笑着说道：“行了，咱们该说的都说完了，下面有需要三大爷帮着写春联的就找三大爷！” 阎埠贵见总算轮到自己了，赶紧一招手，阎解放和阎解旷便把准备好的红纸和笔墨拿了出来，阎解娣则拿了个大托盘放在了八仙桌上！ 这也是阎埠贵写春联的规矩，虽然不用给钱，但是谁家要是让他写，那就往托盘里扔一把瓜子花生什么的！ 要说这年头有文化的人实在不多，外面买春联也得一毛多钱，用一把瓜子花生换副春联应该说很划算。 阎埠贵愿意干这事儿也是因为能占便宜，红纸是街道发的，笔墨的成本可以忽略不计，这买卖稳赚不赔，不干才是傻子。 这边阎埠贵摆好架势，众禽开始往托盘里放东西，谁家放完了，阎埠贵就写上一幅。 其实写春联的时候，阎埠贵也有点儿小算计，谁家放的东西多，他就给写好点儿的词，谁家放的东西少了，就写差点儿的词。 反正院儿里住的不是文盲就是半文盲，也看不出好坏来。 江凡对于这项四合院儿传统项目没有参与的热情，毕竟他可是拥有神级书画技能的男人，写春联这种事，简直就是三个指头捏田螺—十拿九稳！ 就在江凡准备回家的时候，看见春妮儿端着个茶缸子往八仙桌那边走。 江凡看了一眼，茶缸子里装着半缸子瓜子花生，里面还有几块奶糖。 春妮儿看见江凡，噘着嘴说道：“哥，奶让我找三大爷写春联，把我的奶糖也放缸子里了！” 在春妮儿看来奶糖可是她的专属，用奶糖换春联，她还是挺难受的！ 阎埠贵虽然被众禽围着，但是春妮儿的话他还是听见了，赶紧说道：“春妮儿快过来，三大爷给你家写一副最好的春联！” 旁边一个龙套禽兽不满的说道：“三大爷，这都轮到我了，你怎么先给江家些啊？” 阎埠贵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给我几块奶糖我现在就给你写！” 龙套禽兽翻了个白眼儿，不说话了，谁家跟老江家似的，拿奶糖换春联，这日子比地主家都阔！ 就在阎埠贵满眼欢喜的时候，江凡却拉住春妮儿笑道：“不想换咱就不换，咱们回家。” 春妮儿奇怪的问：“那春联不写了？” 江凡拍着胸脯道：“这不是有哥在吗？回家哥给你写！” 保住了自己的奶糖，春妮儿自然满心欢喜，笑着说道：“太好喽！回家写春联喽！” 阎埠贵眼见到手的奶糖要飞了，赶紧说道：“我说小凡呐！春联可不是随便写写就行，你要是写不好可就浪费纸了！” 江凡头也不回的说道：“放心！保证写的比你好！” 阎埠贵不服气的扶了扶眼镜，冷哼一声说道：“这小子还真觉得自己啥都会了，等会你写不好，看你怎么来求我！” 旁边的龙套禽兽看江凡兄妹走了，幸灾乐祸的说道：“三大爷，这回该给我些了？” 阎埠贵白了他一眼，提笔写下！ 奋勇前进多劳动！ 勤学苦练永攀登！ 横批添砖加瓦！ 龙套禽兽一看都傻了，问道：“三大爷，您这是什么春联儿啊？” 阎埠贵眼睛一翻问道：“你是不是工人？” 龙套禽兽点头：“是啊！” 阎埠贵嗤笑道：“既然你是工人，是不是得热爱劳动，苦练技能，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啊？” 龙套禽兽有些发懵，但哪敢说自己不热爱劳动，不想勤学苦练，不想给国家建设添砖加瓦啊！ 只能再次点头：“啊！这个……应该的啊！” 阎埠贵摇头晃脑的说道：“那我给你写的春联是不是正合适啊！你要是觉得我写的不对，我可以改！” 龙套禽兽赶紧把对联拿起来，边走边说：“不用改，这个就挺好，我什么都不爱，就特么爱劳动！” 阎埠贵嗤的一笑，暗道：“敢笑话我？这辈子你就好好热爱劳动去！” 第289章 写春联 抢功劳 江凡领着春妮儿回了家，江奶奶正在熬浆糊，见二人手里没有春联儿奇怪的问道：“小凡呐！春联儿你贴上了？” 江凡笑道：“奶，还没写呢，怎么贴啊？ 等会儿我写好了咱们全家一起贴！” 江奶奶愣了愣，笑道：“我大孙子真有出息，连春联儿都会写，以后咱家也算出个文化人儿了。” 江凡也笑着说道：“奶，您就放心！以后让春妮儿好好学习，给您考上个大学，到时候咱老江家也能出个大学生！” “好！好！”江奶奶被逗的喜笑颜开：“咱们春妮儿以后能上大学，到时候我就是下去了也有脸见你们爷爷和爹妈了。” 说着说着，江奶奶眼眶不禁湿润了。 江凡赶紧劝道：“奶，这大过年的，您说那些干什么？ 您和春妮儿熬浆糊，我回屋拿纸笔咱们写春联儿！” 不过临出门的时候，江凡回头叮嘱道：“春妮儿，离锅远点儿别烫着喽！” 春妮儿本来正在探头探脑的看着江奶奶熬浆糊，被江凡一说赶紧躲到一边儿去了。 江凡回屋转了一圈儿，从仓库里拿出纸笔又回了江奶奶那屋。 阎埠贵一直盯着江凡这边，看他真拿出纸笔来了，忍不住一阵好奇，心中暗道：“难道江凡这小子真会写春联儿？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呢？ 难不成这小子有什么秘密？” 阎埠贵那隐藏在瘸腿眼镜下的眼睛，闪过一抹狠厉的光。 江凡把阎解成坑进监狱这事儿可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他阎埠贵可是从来都没忘记啊！ 江凡回了江奶奶那屋，把红纸铺开裁剪好，然后提起笔寻思了片刻，这才开始动笔！ 虎踞龙盘今胜昔！ 天翻地覆慨而慷！ 横批：建设祖国！ 江奶奶是个文盲，春妮儿也不认几个字，但她们就是觉得江凡写的比阎埠贵好看。 写完这幅，江凡一想现在自己家可是三间房子，总不能其他两间不贴？ 于是又挥笔写了两幅！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横批：勇往直前！ 四海翻腾云水怒！ 五洲震荡风雷激！ 横批：革命到底！ 江凡很清楚今年华夏大地将迎来一场巨变，老人家的诗词那就是保命的护身符，贴在门上绝对让人远远的就肃然起敬。 写好了春联儿，江凡、江奶奶、春妮儿三口人拿着浆糊，搬着凳子出了门。 江家的春联儿往门上一贴，众禽全都聚过来看热闹。 结果一看之下，不少禽兽都说江凡写的比阎埠贵好。 阎埠贵自然不服，也气鼓鼓的过来，想看看江凡写的到底怎么样？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说江凡写的春联儿用的都是老人家的名句，就是那一手苍劲有力的毛笔字，也比他强太多啦！ 不过阎埠贵心里除了嫉妒之外，也暗自松了口气，江凡这小子不会给院儿里这帮玩意写春联儿，要不然他的买卖可就要被抢喽！ 不过众禽的生意虽然没被江凡抢走，但是年年写春联儿的重头戏，四合院儿大门上的春联儿易中海却打算让江凡来写。 易中海之所以这样想，第一是因为江凡的字确实比阎埠贵强了太多，第二是江凡写的老人家诗词立意特别好。 于是易中海怀着忐忑的心情找到了江凡。 “小凡呐！你看咱们院儿大门的春联儿你能不能给写了？” 按照易中海的想法江凡十之八九会拒绝，他来说也只是想试试而已。 可易中海却不知道，江凡自己也有这个想法，毕竟大风起来的时候，很多表面的东西会起到关键作用。 就比如说这个春联的事情，你家门口贴什么春联那就是代表你家的思想境界，写的好就相当于护身符。 写的不好，那就是思想境界不过关，可是要回炉重造滴！ 同理，四合院儿大门口的春联也代表着整个四合院儿的思想境界。 但是四合院儿是个集体。 集体的事情就得看活儿是谁干的。 干好了，谁干谁受益，干不好，谁干谁倒霉。 不过在江凡手里，这活儿不可能干不好。 所以易中海一提出来，江凡就同意了！ 倒是把易中海搞得有些措手不及。 大门口的春联特点就是大，所以不能写五言或者七言的！ 等阎埠贵把院儿里众禽的春联写完，江凡便占用了八仙桌！ 在阎埠贵赌气囊塞的目光下，江凡提笔挥毫！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 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 横批：改天换地！ 春联写好，易中海笑吟吟的说道：“小凡辛苦了，你赶紧休息去！ 贴春联的事儿就交给我们就行了！” 刘海中也挺着大肚子说道：“一大爷说的对，江凡你写春联儿就够累的了。 贴春联儿的事儿就交给我们！” 阎埠贵闻言眼睛一亮，也跟着说道：“没错，写字既费脑子又费手，小凡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 说着话，阎埠贵就想过来把春联儿拿走！ 江凡一看这仨臭不要脸的老家伙想跑出来抢功劳，一巴掌按在春联上！ 双目如电扫三个不要脸的老家伙，呵呵一笑说道：“你们这话就不对了，老话讲一客不烦二主，既然春联我都写了，那就不差贴上去，所以这活儿还是我自己来！” 说完，江凡也没管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那铁青的老脸，把春联一卷，拎起长条板凳就往外走！ 春妮儿那小丫头倒是机灵的很，端着浆糊跟在江凡身后喊道：“哥，咱家还有浆糊呢！” 院儿里仨管事大爷虽然没抢到贴春联的功劳，但也不能啥都不管，全都屁颠屁颠的跟了出来。 江凡贴春联的时候，这仨老家伙你一句“往边上靠靠！”，他一句“别贴歪了！”，整的好像江凡能听他们的一样！ 江凡贴好大门口的春联正要收拾东西回家，就听有人喊道：“小凡，我可找着你家了！” 江凡转头一看，竟是张援朝和张欣欣兄妹俩来了！ 第290章 无缘无故被瞪了两回 江凡奇怪的看着这兄妹俩，不知道他们怎么跑来了！ 其实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也在看着张家兄妹，毕竟这俩人穿戴太扎眼了。 兄妹俩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全都穿着将校呢大衣，带着将校呢的帽子，手上带着黑色皮手套，脚上穿着黑色棉皮鞋，张欣欣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红色的围脖，这一看就是典型的大院儿子弟打扮。 而且张援朝车后座上绑了个麻袋，鼓鼓囊囊的虽然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但是起码东西不少，看着就让人眼馋！ 江凡迎上去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张援朝苦着一张脸说道：“别提了，我爸妈出差了，院儿里的食堂过年也没啥吃的，我这不就寻思着来投奔你吗？” 江凡不太相信张援朝那时长跑火车的破嘴，转头看了看张欣欣！ 张欣欣脸蛋儿通红，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看见江凡不好意思羞的！ 不过见江凡看过来，张欣欣还是点点头，表示张援朝说的没错。 江凡一看人都来了，也不能撵回去，便说道：“行了，既然来了那就赶紧进屋，咱们热热闹闹过个年。” 张家兄妹跟江凡说话的时候，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都在门口看着。 这三个老家伙久经世故，一看张家兄妹的打扮就知道他们家里肯定是当官儿的！ 尤其是张欣欣看江凡的目光，那种少女怀春的羞涩，只要不傻都能看出小姑娘对江凡有意思。 易中海眉头紧皱，心中暗道：“这个江凡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他要是跟这样的人家结了亲，以后不是更难对付了吗？” 刘海中小眼睛不停的在张援朝和张欣欣身上打转，心里琢磨着：“怪不得江凡这小兔崽子上班儿就能当食堂班长，原来人家背后有靠山啊！ 这要是江凡能帮我说说话，想当个官儿还不简单？” 阎埠贵则是满心的不是滋味，暗自叹息道：“没想到江凡这个小兔崽子竟然能认识这种人，看来想要扳倒他可就不容易啦！ 解成的事儿不行就算了，还是不招惹他为好！” 江凡可不知道三个管事大爷各怀心思，他已经招呼张家兄妹往院儿里走了。 春妮儿好奇的看着张援朝和张欣欣，怯生生的拉住了江凡的衣角。 江凡揉着春妮儿的小脑袋笑着对张家兄妹说：“这是我妹妹春妮儿！” 接着又对春妮儿说道：“春妮儿，他们是援朝哥哥和欣欣姐姐！” 春妮儿奶声奶气的说道：“援朝哥哥好，欣欣姐姐好！” 张欣欣看着可爱的春妮儿眼里早就冒光了，捏了捏春妮儿的小脸蛋儿笑道：“春妮儿好，姐姐给你糖吃！” 张欣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之后里面是包着花花绿绿糖纸的水果糖。 春妮儿看着那漂亮的糖纸笑的大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不过春妮儿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她很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糖纸，但也只拿了一块。 而且春妮儿还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扒掉糖纸递到张欣欣嘴边说道：“谢谢欣欣姐姐，我这里有大白兔也给你吃！” 张欣欣也是笑的见牙不见眼，吃了春妮儿给大白兔奶糖，就把春妮儿抱起来放到了自行车横梁上！ 三大一小有说有笑的进了四合院儿，只剩下仨管事大爷在门口面面相觑。 到了江家门口，张援朝把自行车后面的袋子解下来说道：“大过年的来你家我也没带什么，就拿了十斤牛肉，十斤羊肉，还有我爸的两条烟、两瓶酒！” 江凡拍了拍麻袋笑着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牛肉和羊肉都还没买呢！ 这回正好，今天酱牛肉，明天涮羊肉，都齐活儿了！” 屋里的江奶奶听到外面的动静开门出来问道：“小凡呐！是你朋友来了？” 江凡赶紧说道：“奶，来了俩朋友，要在咱家过年！” 江奶奶看着张援朝和张欣欣笑呵呵的说道：“那可怪好的，咱家人口少，这回可热闹喽！” 张援朝贱嗖嗖拉着张欣欣上前笑道：“奶奶您过年好，我叫张援朝，是小凡的哥们儿，这是我妹妹张欣欣，她跟小凡处对象呢！” 张欣欣没想到她那个不靠谱的哥会这么说，脸蛋儿直接红到了脖子，只可惜张欣欣戴着围脖看不出来。 不过张欣欣还是跟江奶奶解释道：“奶奶过年好，您别听我哥胡说，我和江凡就是……就是朋友！” 江奶奶看着张欣欣，笑的一脸褶子都聚到了一起，拉着张欣欣的手道：“这姑娘长得可真俊，外面冷快进屋暖和暖和！” 张欣欣见江奶奶那样子就知道解释不清楚了，只能瞪了江凡一眼，跟着江奶奶往屋里走！ 江凡都懵逼了，明明张援朝胡说八道，张欣欣蹬自己干什么？ 不过有歌云，女孩儿的心思你别猜，所以江凡也就没去费那个脑筋。 江凡看向张援朝说道：“援朝哥和欣欣先在家待着，我去找一趟吕建国！” 张援朝好奇的问道：“大过年的你找他干什么去？” 江凡叹了口气说道：“他爹妈都没了，家里就他老哥儿一个，我把他找来过年，也能热闹热闹！” 张援朝就是个闲不住的货，赶紧说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二人正说着，吕建国那斯竟然推着自行车进来了。 吕建国穿着灰蓝色的棉大衣，带着狗皮帽，车把上挂着一只处理过的鸡和一条冻得跟棒槌似的大鲤鱼，那模样就跟胡子砸窑满载而归似的 “呦呵！小嫂子也在呢！” 吕建国看着江凡和张援朝倒是没什么反应，但看见张欣欣立马贱嗖嗖的来了一句。 张欣欣被气的直跺脚，又狠狠瞪了江凡一眼！ 江凡再次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这大过年被瞪了两回啦！ 不过江凡主打的就是个心态好，没去理会张欣欣，而是，笑呵呵的对吕建国说道：“正说要去找你，结果你自己就来了，正好，可算有壮劳力干活儿了！” 吕建国眼睛一翻，撇嘴道：“嘿！合着我这算是自投罗网呗？” 第291章 江家酱肉 众禽眼红 江奶奶认识吕建国，见他来了高兴的招呼道：“建国来了，可有日子没见着你了。” 吕建国赶紧停好自行车，小跑到江奶奶面前，跟狗腿子似的打了个千儿道：“老祖宗，您吉祥，孙子这儿给您拜年了。” 江奶奶被逗的大笑，拉起吕建国道：“好孩子，你有这个心奶奶就高兴，今儿奶奶给你们包饺子吃！” 老江家这边热热闹闹的场面落在众禽眼中还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众禽还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老江家三口人连白菜馅儿的饺子都没包上。 一家子大年三十儿吃的都是窝窝头、咸菜疙瘩！ 可自打江凡揍了傻柱之后，老江家就跟改天换地似的，江凡那小子有了工作，还把傻柱的食堂班长给挤下去了。 现如今老江家天天鸡鱼肉蛋不断不说，这一过年江家奶奶和春妮儿更是里外三新的衣服都买了好几套。 这些就已经让四合院儿的禽兽们眼红的了，谁知来老江家送礼的人也个个穿戴齐整骑着自行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众禽此时已经嫉妒的抓心挠肝了 可是嫉妒又有什么用？ 江家的肉进不了自家的锅，江家的衣服也穿不上自家的身，只能红着眼睛干看着！ 在众禽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张家兄妹和吕建国进了屋。 江奶奶跟老佛爷似的往炕上一坐，左边是张欣欣，右边是春妮儿，把老太太哄的嘴就没合上过。 至于吕建国和张援朝，正如江凡所说，家里来了壮劳力，不用白不用！ 古人讲多子多福其实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老江家多了两个棒小伙子，就连干活儿都沙楞了许多！ 江凡让吕建国和张援朝往大盆里打满水，把冻了的鸡、鱼、牛肉都欢出来！ 他自己则是配置了一份秘制卤肉料，用纱布缝成的口袋装好！ 然后把炉子拿到屋外，烧了一锅开水，把欢好的牛肉切成大块儿焯水！ 焯好的牛肉备用，再起锅炒糖色留着备用，再烧一大锅水，等水开之后将牛肉、料包、糖色放入水中，最后放盐和酱油。 等水再开的时候，浓浓的酱肉香味儿就开始在四合院儿里弥漫！ 今天是大年三十儿，其实家家都会做点儿好吃的，只不过这年头各家条件就那样。 好点儿的买个两三斤肉，条件差的只能买个一斤半斤，总归炒个菜，包个饺子也算够用！ 可是谁见过老江家这样的？ 一下子酱十斤牛肉，另外还有鸡、鱼、排骨等着下锅！ 对面的易中海隔着窗户脸色冰冷，江凡这个四合院儿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这让控制欲极强的易中海感觉极其的难受，但是又无可奈何！ 一大妈在收拾今天要做的菜，看了易中海两眼，只是冷冷一笑却什么都没说。 隔壁的贾家，贾张氏趴在窗户边上，只露出一只眼睛贪恋的盯着江家的锅！ 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这个小畜生真是造孽，一次酱这么多肉，老天爷怎么不打个雷劈死他呢？” 棒梗、小当、槐花也挤在窗户边上，排成一排流着哈喇子！ 要是别人家酱肉，棒梗这小子还有胆子去打打秋风，可是江凡家他打死都不敢去，只能干瞪眼儿。 这一家子只有秦淮茹还算正常，此时她正盘算着怎么借着今晚的机会跟傻柱套套近乎。 要是能让傻柱继续接济自己家，那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而且有了傻柱的帮衬，易中海那个死绝户也会收敛点儿。 最近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谣言传的甚嚣尘上，易中海开始的时候还避着秦淮茹。 可没过多长时间，易中海就跟打通任督二脉似的，竟然直接跟秦淮茹说，只要秦淮茹给他生个儿子，以后易家的家业都是秦淮茹的！ 秦淮茹是想找个拉帮套的养孩子，根本没打算再生孩子，而是自己一个寡妇忽然生出个孩子算怎么回事啊？ 于是秦淮茹一直跟易中海虚与委蛇，想着赶紧拉拢傻柱，让傻柱给自己当挡箭牌！ 可惜傻柱那边被聋老太太看的太紧，秦淮茹始终没机会下手，这才想出几家一起过年，趁机勾搭傻柱的主意。 跟中院儿快成修罗场的场面不同，前院儿和后院儿倒是平静很多。 阎埠贵家在一小把，一小把的分着瓜子花生。 因为少了阎解成和于莉两个人，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倒是比往年多分了些。 这让他们不约而同的感觉，自家大哥这监狱真不白蹲，起码自己能多吃点儿好吃的。 三大妈倒是时不时抹抹眼泪，阎解成终究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好端端的被关进大狱里，怎么会不心疼呢？ 后院儿聋老太太家里，何雨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正在陪聋老太太说话。 傻柱则是在处理今天晚上要用的肉菜！ 只不过相比于江家，傻柱这边就寒酸的多了，只有一只鸡、一条鱼、二斤五花肉，其他的素菜一大妈那边预备着呢！ 别看只有这点儿肉菜，但傻柱也收拾的兴致勃勃！ 许大茂两口子晚上回去许父许母那边吃，根本没准备什么，现在俩人收拾收拾就要出门了。 只不过娄小娥实在不愿意面对许父许母，所以一直在磨叽，打算去的越晚越好。 许大茂也不着急，磕着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没想到江凡那小子还真认识几个牛人，不说别的，那兄妹俩穿的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将校呢，一般都大院儿子弟都弄不到。” 娄小娥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你这是又后悔招惹江凡了？ 你说人家本来跟你关系不错，你可倒好上去就捅人一刀。 现在天天后悔还有什么意思？” 许大茂把手里的瓜子扔进笸箩里，不耐烦的说道：“我哪知道那小子那么小心眼儿，我都帮他作证了，他还死咬着不放。 我看他那人心胸太窄，以后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儿！” 娄小娥知道许大茂才是真正的小心眼儿，大过年的她也不想拌嘴，索性就不说话了。 刘海中此时正在家里转圈儿，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去跟江凡拉拉关系。 要是江凡那小子能帮帮自己，别说院儿里的一大爷，厂里的小组长，就是捞个车间主任怕是也不在话下啊！ 只不过当着四合院儿众禽的面儿去巴结江凡这个小辈儿，刘海中还有点儿拉不下自己那张二大爷的老脸！ 于是刘海中决定等过完年上班的时候，找个机会跟江凡吐露一下自己的心声。 必定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改变江凡对自己的固有看法，让他自己谋个一官半职！ 打定主意之后刘海中显然轻松了很多，就是对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也有了些许笑脸。 吓的两兄弟浑身打颤，不知道自家这个要命的活爹要怎么收拾他们！ 第292章 江家放炮 贾张氏作妖 噼里啪啦—— 咚——啪—— 随着阵阵爆竹和二踢脚的响声，夜幕也逐渐笼罩了大地！ 江凡亲自动手操持的一桌年夜饭也开始上桌！ 酱牛肉、烧鸡、红烧排骨、红烧鲤鱼、红烧狮子头、葱爆海参、酱肘子、回锅肉、芹菜炒粉、大拌菜！ 整整八荤两素十个菜，最后江凡为了给大伙儿解腻，弄了一盆文思豆腐！ 就这一桌年夜饭，看的江奶奶直说，一辈子想都不敢想，过年能这么吃。 吕建国和春妮儿更是直接，直勾勾的瞅着饭桌，一个劲儿的吸溜嘴角上的哈喇子。 其实别说是他们，就算是张援朝和张欣欣这两个大院儿子弟也都看傻了。 虽然张家比普通人家肯定要强很多，但是作为军人家庭，张家父母一向恪守勤俭节约的传统，可从来没有过这等奢侈的吃法啊！ 最要命的是江凡的厨艺简直太牛了，每一道菜仿佛都做进了人的心坎儿里！ 如果不是年夜饭还要讲究点儿规矩，估计这桌菜一摆上就要被风卷残云了。 过年小辈儿给老人拜年，老人给小辈儿红包那是自古有之的传统！ 江凡作为江家长孙，也是江家唯一的男丁，先给江奶奶磕头拜年。 虽然现在的江凡骨子里是个穿越客，可江凡穿越过来之前也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正是江奶奶和春妮儿在这半年里给了他家庭的温暖。 因此在江凡看来，这个头磕的值得，所以也丝毫不扭捏做做！ 江奶奶乐呵呵的让江凡起来，还给了江凡一个红包。 红包是江凡给准备好的，里面包着一块钱，原本只准备了两个，张家兄妹和吕建国来了之后，江凡便又多准备了几个。 接着春妮儿也给江奶奶磕头拜年，同样领了个大红包！ 江家兄妹俩给江奶奶磕完头，吕建国这厮也不客气，跪下就磕头，笑嘻嘻的说道：“老祖宗，虽然孙子我姓吕，可您老人家就是我吕建国的亲奶奶，孙子给您拜年了，祝您老吉祥如意，身体安康！” 江奶奶笑呵呵的说道：“好，建国这孩子也是苦命的，以后就奶奶这里就是你的家，没事儿就过来跟奶奶说说话。 快起来，奶奶给红包！” 吕建国接过红包笑道：“谢老祖宗赏！” 江家兄妹和吕建国拜完年之后，张家兄妹俩人就有些尴尬了。 他们毕竟是外人，也没吕建国那不要脸的劲头儿，实在不好意思给江奶奶磕头拜年。 吕建国这货嘴欠，把红包往兜里一揣，笑着说道：“援朝你算是客人就不用磕头了，不过小嫂子这头还是该磕的！” 本来吕建国的话帮张援朝解了围，可却让张欣欣再次红了脸！ 只是当着江奶奶的面儿，张欣欣又羞又怒还不能发火，只能抱着江奶奶的胳膊撒娇！ “奶奶，您看看这个吕建国，总拿人家开玩笑！” 江奶奶抚摸着张欣欣的脸蛋儿笑道：“好孩子，咱不理他，奶奶给你个大红包！” 张欣欣接过红包，甜甜的说道：“谢谢奶奶，祝奶奶新年快乐！” 张援朝也给江奶奶鞠躬拜年，得了个红包！ 年拜完了，但是开席前还要放一挂鞭，江家这一家子全都出了门！ 江凡买的鞭炮是一千头的十响一咕嗵，就是那种放起来噼里啪啦嘭、噼里啪啦嘭的大挂鞭炮，特别带劲！ 吕建国和张援朝找杆子挂鞭炮的时候，江凡拿出来几个二踢脚，放到了地上！ 他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往药捻儿上一碰！ 药捻儿刺啦就着了，江凡赶紧后撤！ 嗵——啪—— 二踢脚飞上半空，炸出来满天纸屑！ 春妮儿拍着小手叫道：“哥，我也要放二踢脚，我也要放二踢脚！” 江凡把手里的烟给了春妮儿，抱着她点燃药捻儿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二踢脚的炸响，把春妮儿逗的咯咯直乐！ 张欣欣虽然扶着江奶奶，可不难看出她也很想放几个二踢脚玩儿玩儿！ 江凡见了冲张欣欣招招手道：“欣欣过来，放几个二踢脚，明年步步高升！” 江奶奶自然不会耽误自己大孙子的好事儿，拍了拍张欣欣的小手笑道：“欣欣去！” 张欣欣脸颊绯红的点点头，带着一脸的小兴奋跑到江凡身边！ 江凡同样把烟交给张欣欣，只不过这次他手里拿着二踢脚，直接碰在烟头上点燃了药捻儿！ 张欣欣吓了一跳，立即叫道：“快扔了！” 江凡却是不慌不忙的把手往外一伸，手里的二踢脚嗵的一声便上了天，随即夜空中又传来一声炸响！ 张欣欣吓的一闭眼一缩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靠在了江凡的怀里！ 吕建国和张援朝见了发出一阵哄笑，把张欣欣羞的又躲回了江奶奶的身边！ 这时候各家各户也都出来放炮仗了，不过各家的炮仗大多就是小鞭儿之类的，哪像江家挑起来一大挂！ 点着了之后噼里啪啦的响声周围的院子都能听到。 等老江家鞭炮放完，整个中院儿都被笼罩在了烟雾之中。 直到江家炮仗放完，院儿里其他家才敢出来，你家一挂小鞭儿，他家一挂小鞭儿的放着。 几乎人家都比不上老江家一家热闹。 贾张氏看看江家那边热热闹闹的场面，再看看自家孤儿寡母的景象，心里早就已经嫉妒的冒火了。 等他们家放鞭炮时，棒梗那一瘸一拐的样子，更是让贾张氏心里的火气再也憋不住了！ “呸！”贾张氏冲着江凡几人啐了一口，骂道：“什么德性？ 挺大个姑娘没深沉，跑到别人家里过年，也不知道害臊！” 贾张氏说话的声音可不小，让准备回屋的江凡等人全都听进了耳朵。 张欣欣被说的脸蛋儿通红，更是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江奶奶赶紧握住张欣欣的手说道：“孩子别理她，那就是个疯婆子，咱就当她狗放屁了。” 说完，江奶奶赶紧拉着张欣欣和春妮儿进了屋。 张援朝见有人敢说自己妹妹，脾气立即就上来了，指着贾张氏骂道：“嘿！你个老婆子说什么呢？”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撇撇嘴道：“我说什么关你屁事儿？ 年纪轻轻没规没矩的，也不知道你爹妈是怎么教你们的，也不知道敬老！” “嘿！我这暴脾气，你个老太婆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 没等张援朝说完，江凡却按住了他的肩膀！ 江凡冷冷的看了贾张氏一眼，拍拍张援朝的肩膀道：“大过年的别跟这个老虔婆一般见识，咱们回屋吃饭。” 第293章 新春大放送 贾张氏又见老贾 其实江凡拦住张援朝并不是怕张援朝惹事，而是他听到了系统播报！ 叮—— 中级随机任务：让贾张氏过不好年！ 任务奖励：新年大礼包！ 任务惩罚：无！ 大过年的系统总算是做了把人，给了江凡一个轻松的任务。 胖子笑嘻嘻的凑热闹说道：“江爷，这就是新春大放送，您只要完成任务，必定有惊喜！” 江凡在心里说道：“只要够惊喜，江爷就到你那儿狠狠消费一把！” 胖子抱拳道：“我这儿提前谢谢江爷啦！ 祝江爷大吉大利，平安无事！” 张援朝可不知道江凡接到任务的事情，他见江凡拦住自己，也知道跟个老太婆吵不出什么来。 只能悻悻的说了句：“真特么晦气！”转身进屋去了！ 吕建国却凑到江凡身边低声问道：“小凡，就这么算了？” 江凡微微一笑道：“咱们先回去吃饭，等会儿再收拾那个老虔婆！” 吕建国见江凡这么说，心里也就有数了，笑道：“等会儿不管是砸玻璃还是打人都得叫上我。” 江凡捶了吕建国肩头一下，笑道：“都多大的人了，还玩儿那种小孩子的把戏？” 二人说笑了回了屋，见张家兄妹脸色不太好看，江凡拿出两瓶茅台说道：“我们住的这个院儿属于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刚才那个老虔婆就是院儿里最能作妖的祸害，被我收拾好几回了，还是不长记性。 等会儿你们看我再收拾她一顿给欣欣出气。” 江奶奶见江凡这么说，担心的劝道：“小凡呐！这大过年的你可不能打人啊！” 江凡哭笑不得的说道：“奶，我都多大了？至于那么胡闹吗？ 不过贾张氏敢给咱们家添堵，这事儿我肯定不能饶了她。 咱们先吃好喝好，等会儿让你们看场大戏，保证比放炮仗好好玩儿！” 张家兄妹虽然不知道江凡要干什么？ 但听他这么说心情也好了很多，于是电匣子一开，甩开腮帮子开造！ 江家这边吃喝正欢，易中海家此时也是热闹非常！ 毕竟是四家人一起过年，大大小小光人就有十口。 聋老太太岁数最大，下面是易中海、一大妈、贾张氏，再下面是傻柱、秦淮茹、何雨水，最小的还有棒梗、小当、槐花！ 四舍五入一下子，也算得上是四世同堂了！ 棒梗、小当、槐花轮着给聋老太太磕头，聋老太太也是高兴，一人给了一毛钱当红包！ 贾张氏觉得聋老太太实在太抠门儿了。 只不过这是在易中海家里，贾张氏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说聋老太太，只能暗地里撇撇嘴！ 给聋老太太拜完年之后，易中海招呼众人上桌。 别看易中海家这年夜饭也是十个菜，可肉菜就那两个，其余的都是素菜。 可就这也让贾家几口人眼珠子都发红了！ 没办法，自从傻柱没法帮衬贾家之后，他们家现在别说吃肉，就是炒咸菜条都不舍得放油！ 也不是没钱，就是秦淮茹和贾张氏都藏私，搞的日子过的比阎家都惨！ 易中海作为东道主也不能上桌就开吃，还要举杯提几句！ “今天咱们四家能在一起过年，也算是团团圆圆了，咱们先敬老太太一杯！” 几个大人赶紧端起酒杯向聋老太太敬酒！ 聋老太太也笑呵呵的端起酒杯说道：“我老太太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想到还能有儿孙满堂的一天，过了这个年我老太太啥心思都了了！” 易中海赶紧做孝子贤孙状说道：“老太太，以后咱们年年都在一起过年，到时候一定让您老乐乐呵呵的！” 聋老太太笑着点头道：“好！好！以后咱们都在一起过年！” 易中海又对其他人说道：“大伙儿喝了这杯酒，赶紧动筷！” 众人喝了酒，便拿起筷子开吃！ 只是一动筷子，气氛就有点儿不对了。 贾家仨孩子加上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简直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出筷犹如疾风骤雨，专门往肉上叨！ 贾张氏尤其是不要脸，嘬了一口筷头子就开始在小鸡儿炖蘑菇里扒拉！ 扒拉了半天，翻出一个半儿拉的鸡腿放到了棒梗碗里，随后又扒拉出半个鸡腿放在了自己碗里！ 贾张氏吃相难看不说，嘴上还不闲着，埋怨道：“傻柱，你这菜是怎么做的？鸡腿都剁碎了，吃着也不过瘾啊！” 傻柱气的差点儿摔了筷子，秦淮茹见状赶紧给傻柱夹了一筷子菜，说道：“柱子，你这手艺可又进步了，姐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被秦淮茹安抚几句，傻柱总算是收起了怒火，不过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 别说傻柱，就是聋老太太、易中海、一大妈、何雨水脸色也不好看，只不过谁都没吱声！ 今儿贾张氏可算是心怀舒畅了，刚才骂了江凡家那个小丫头，现在又吃了个痛苦，这年过的硬是要得！ 江家那边，江凡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道：“你们一会儿就在窗户边儿上看着，好戏马上就要开演啦！” 吕建国和张援朝几乎同时起身说道：“我跟你一块儿去！” 江凡摆摆手：“不用，这事儿只能我一个人去干，你们跟着就不灵了。” 说着话，江凡穿好外衣，带好帽子便出了门。 到了外面，江凡见四下无人，便取出一张精神整蛊卡！ 这玩意别看时效只有十分钟，但绝对能让贾张氏爽到炸裂！ 撕开精神整蛊卡，江凡默念贾张氏的名字，卡片瞬间化作青烟飘向了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家的饭桌上，贾张氏已经把所有带肉的菜祸祸了个遍，现在正对着清蒸鲤鱼下手！ 只见贾张氏拿筷子将鲤鱼头夹了下来，直接夹到棒梗碗里，笑呵呵的说道：“我大孙子多吃鱼头，以后肯定越来越聪明！” 棒梗抬起油渍麻花的脸，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道：“老伴儿，还是你对我好啊！” 贾张氏吓的一哆嗦，筷子都掉地上了！ 棒梗不耐烦的说道：“奶，你怎么回事？吃个饭怎么还掉筷子？” 贾张氏这才松了口气，说道：“都怪傻柱做的鱼太滑了。” 说着话，贾张氏弯腰把筷子捡起来，结果一抬头就看见血淋淋的老贾正咬着鱼头冲她笑呢！ 第294章 用炮仗崩一崩 贾张氏看着老贾那张脸，吓的惊叫一声向旁边躲去。 秦淮茹不知道这老虔婆又作什么妖？ 赶紧扶住贾张氏问道：“妈，您这是怎么了？” 可是在贾张氏眼里，却是她那好大儿贾东旭七窍流血的看着她说：“妈！我也想吃鱼！” “老贾、东旭，我没叫你们啊！ 你们还上来找我干什么啊？” 贾张氏在所有人惊异、骇然的目光中惊叫来了一招老驴蹬蹄，挣脱了秦淮茹的同时，直接把饭桌子给踹翻了！ 顿时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之中，满桌子饭菜撒在了地上！ 以前贾张氏也有过这种情况，所以易中海、聋老太太、一大妈、傻柱、秦淮茹、何雨水此时全都傻眼了。 他们只感觉周围阴风阵阵，吹的人心底发凉！ 棒梗和小当、槐花更是全都蹦到易中海家的床上，拉起被子一蒙，凑一块儿瑟瑟发抖去了。 此时在贾张氏的眼中，老贾和东旭一人抱住她一条腿，正顺着腿往她身上爬！ 老贾：“老伴儿啊！下面好冷啊！你来给我暖被窝！” 东旭：“妈！我想吃你做的菜了，你下来给我做饭！” 贾张氏哭嚎道：“老贾、东旭，我还没活够呢！ 你们爷俩就别来找我啦！” 老贾露出一个渗人惨笑：“老伴儿，你别害羞啊！你要是不想我，咋总念叨我呢？” 东旭也龇牙咧嘴的喊道：“就是啊！你天天念叨我们爷俩，肯定是想我们啦！ 现在就跟我走！ 咱们全家在下面过个团圆年！” 贾张氏疯狂的在地上翻滚着，嘴里还不停的叫喊：“老贾、东旭！你们饶了我！ 我以后再也不念叨你们怕，你们要是想找人下去伺候，就让秦淮茹去！ 她年轻力壮的能干活儿，不像我浑身是病，啥都干不了！” 本来就吓的双腿打颤的秦淮茹听了这话，简直恨不得把贾张氏这老虔婆直接掐死。 可是看着贾张氏那个样子，她真是一点儿都不敢靠近啊！ 贾张氏在满地菜汤、碗盘中疯狂的叫喊、翻滚，手上、脸上被碎盘子、碎碗划的鲜血淋漓，那样子简直比货真价实的恶鬼还要吓人。 易中海虽然心里也害怕，但还是强自镇定道：“大家别怕，哪有什么牛鬼蛇神？ 这就是贾张氏的疯病犯了，柱子你赶紧过去把她拽起来，别让她再伤着自己了。” 傻柱猛然看向易中海，那眼神中带着震惊和愕然，就差没当场给易中海唱首谢谢你了！ 聋老太太倒是机灵，颤巍巍的说道：“我上不来气儿啦！ 柱子、雨水快扶我回去！” 傻柱跟何雨柱赶紧一边儿一个扶住聋老太太，仨人跟被狗撵似的眨眼就没影了！ 易中海见傻柱跟何雨水带着聋老太太跑了，心里把这仨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是贾张氏这个情况他也不能不管。 于是易中海又把目光看向了一大妈和秦淮茹！ 一大妈非常干脆，说道：“我去看看老太太咋样了！” 话音未落，她已经冲出门去，不见了踪影！ 秦淮茹也想跑，可贾张氏是她婆婆，她这个儿媳妇无论如何也不能扔下婆婆跑路。 可是让秦淮茹去扶贾张氏，她也是万万不敢，只能满脸惊恐的向后退，根本不敢靠前。 易中海见状也没了办法，只能一咬牙，凑向贾张氏，颤声说道：“老嫂子，你别这样，我扶你起来！” 只是易中海刚抓住贾张氏的胳膊，她就跟触电了一样，又喊又叫，疯狂的连抓带踢！ 好死不死贾张氏抓到了一块盘子碎茬，照着易中海脖子就划了过去。 易中海反应倒是不慢，赶紧撒手后撤，贾张氏手里的碎茬只在他那张老脸上划了一道口子！ 就是这道口子有点儿大，从右边下巴直到鼻梁，肉都翻开啦！ 易中海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手捂着脸，一手抓住贾张氏的头发，直接把她拽出了屋外！ 本来四合院儿的禽兽们都在家里过年，听见贾张氏的喊声，就想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先是傻柱兄妹扶着聋老太太从易中海家跑了出来，直奔后院儿去了。 紧接着一大妈也冲了屋子，满脸惊恐的去追傻柱兄妹和聋老太太。 众禽见到这种情况，心里就已经害怕了，只是强烈的好奇心支撑着他们想看个究竟！ 结果就看见易中海满脸是血的拖着贾张氏出来，而贾张氏那样子看着要更加凄惨！ 最渗人的是，贾张氏还在张牙舞爪的叫喊：“老贾、东旭，你们放过我！ 我还不想死啊！” 众禽听到这熟悉的叫喊声，都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几步，好似生怕被老贾和东旭给缠上一样！ 刘海中和阎埠贵作为院儿里的管事大爷，这种时候就算再害怕也不能不管，俩人只能战战兢兢的凑到易中海跟前。 刘海中结结巴巴的问道：“老……老易啊！ 这……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难道是老贾和东旭……” 易中海捂着脸，咬牙切齿的打断他：“你别胡思乱想，这就是贾张氏疯病犯了。” 阎埠贵虽然也怕的腿软，但听易中海这么说，赶紧跟着点头道：“对！对！贾张氏这就疯病犯了，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刘海中也知道这年头儿说什么鬼啊神儿啊的会犯错误。 可看着贾张氏那样子，刘海中还是迟疑着问道：“就算贾张氏是犯疯病了，可这也不能干看着啊！” 这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我听说这种病喝大粪水就能治好！” 如此有味道的话一出，立即有龙套禽兽反驳道：“这大冬天的，公厕里的粪都冻住了，总不能现拉？” 这家伙不但有味道，画面都出来了，把众禽恶心的一阵干哕！ 眼看着灌金汁这种传统疗法没法实行，立即又有龙套禽兽说道：“没法灌大粪，那就拿炮仗崩！ 放炮仗本来就是驱邪……呸……反正我听我早就过世的七舅姥爷说过，放炮仗也能治疯病！” 仨管事大爷相互看了一眼，驱邪这种事当然不能提，但是为了治病，那用炮仗崩一崩也不是不可以啊！ 第295章 炮崩贾张氏 既然有禽兽提出可合理的治疗方法，又正好赶上过年，各家也都有炮仗。 于是有那种关心邻里的禽兽赶紧拿来两挂鞭炮，点着了就往贾张氏身上扔！ 噼里啪啦的一阵炸响，贾张氏被崩的灰头土脸，不过整蛊卡的时间没到，贾张氏依然在地上来回翻滚，嘴里不住喊着让人脊背发凉的话。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见用炮仗崩没用，一时也没了主意。 刘海中这时候再次福至心灵，他咽了咽口水，迟疑着说道：“兴许是炮仗威力不够，要不换大头儿的炮仗试试？” 易中海捂着脸，没好气的说道：“大伙儿买的都是这种炮仗，谁家有大头儿的？” 此话一出，众禽不约而同看了江家！ 江凡给贾张氏下了整蛊卡就回屋了，然后一屋子人都趴窗户边上看热闹。 年轻人对于怪力乱神的事情大多没什么敬畏之心，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儿！ 只有江奶奶双手合十，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求哪位神仙保佑！ 吕建国咂着嘴说道：“小凡呐！你这是用了什么招数？ 把那个老婆子收拾成这个样子，下手也忒狠了。” 张援朝撇撇嘴道：“谁让这老虔婆嘴欠，就得这么收拾她！” 张欣欣多少有些害怕，抱着春妮儿躲在江凡身后，只敢偷偷的看外面的热闹。 江凡却只是淡然一笑道：“这都是江湖小把戏，跟拍花的迷药差不多。 这回狠狠教训了贾张氏，那老虔婆又能老实一段时间了。” 几个人正说着，就看仨管事大爷奔这边来了！ 江凡冷笑一声说道：“我去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说完，江凡披衣，穿鞋，下地，出门，把仨管事大爷挡在了门外。 江凡冷冰冰的看着三人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虽然江凡的无礼让仨管事大爷心里不爽，但江凡现如今已经是四合院儿一霸了，他们就算不满也得忍着。 易中海捂着鲜血淋漓的脸说道：“江凡，你也看着了，贾张氏犯病了，需要大头儿的炮仗治病。 现在院儿里就你家有，你看看能不能给我拿一挂用用？” 江凡一听易中海竟然是这种要求，哪会有不同意之理？ 二话不说拿出一挂十响一咕咚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接过炮仗也没说话，转身向着贾张氏走去。 因为易中海脸上有伤，点炮的重任就落在了刘海中身上。 只见刘海中点燃药捻儿，将长长的一挂炮仗扔在了还在疯狂扭曲爬行，大喊大叫的贾张氏身上！ 噼里啪啦——嘭—— 噼里啪啦——嘭—— 要说江凡买的炮仗质量就是好，那么长的一挂鞭炮竟然没一个哑炮，全都招呼贾张氏身上了。 碰巧这时候整蛊卡的时限到了，贾张氏眼前的幻觉消失，只感觉手上、脸上、身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哎呀我滴妈呀！我这是咋的了？身上咋这么疼啊！” 贾张氏趴在地上叫的那叫一个凄惨。 但是围观的众禽却是松了口气，好歹知道疼了，那就是疯病好了！ 看来治这种病还得是大头儿的炮仗才行啊！ 虽然贾张氏不发疯了，可她那一身的伤却也是麻烦！ 易中海只能让秦淮茹在家照顾孩子，他则叫了几个人，把贾张氏抬上了板儿车，连同他自己全都送去了医院。 等这帮人一走，四合院儿总算是安静下来了，江凡也收到了系统播报！ 叮—— 中级随机任务：让贾张氏过不好年完成！ 任务奖励：新春大礼包！ 因为要守岁，所以江凡没急着打开新春大礼包，而是继续和吕建国、张家兄妹吃年夜饭！ 所谓守岁还真没谁真能熬一宿的，所以过了午夜，江凡他们又放了挂炮仗，也就各自睡觉去了。 现在江家的房子多，张欣欣和江奶奶、春妮儿睡一个屋。 吕建国和张援朝睡一个屋，江凡还是睡自己那屋。 红星医院！ 虽然是大年夜，但是医生、护士还是要坚守岗位。 而且因为过年放炮仗，这一晚上还真来了不少被炮仗炸伤的患者。 好在这个年代的炮仗用的都是黑火药，加上用量小，虽然有人受伤倒也伤的不重！ 直到四合院儿的那帮禽兽来了，医生和护士就彻底惊呆了。 贾张氏脸上、手上有不下二十条伤口，还在往外冒血，身上的衣服更是被炮仗崩的破破烂烂，头发都给崩成了鸡窝！ 易中海倒是没让炮仗给崩了，但是脸上那道伤口却是贯穿了半张脸，伤口最深的地方，都快把脸划透了。 医生、护士一看来大活儿了，赶紧七手八脚的把人送进了急救室！ 经过一阵忙忙碌碌的救治，易中海先走出了急救室！ 易中海此时面色阴沉，目光冷冽，他那张老脸被缝了三十多针，医生说肯定要留疤。 虽然易中海不靠脸吃饭，可谁愿意好好的脸上留下伤疤呢？ 没过多长时间贾张氏也被推出来了！ 贾张氏身上的伤看着凄惨，实际上并不重！ 那些被碗盘碎茬割出来的伤口虽然多但都不深，连缝针的都没几处！ 身上虽然被好几挂炮仗崩了，但是大冬天穿的也多，这个伤倒也不重！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呦！” 贾张氏躺在平车上，叽叽歪歪的哼哼，听着就让人心烦！ 给易中海和贾张氏处理伤口的医生这时候也出来了。 他对易中海说道：“老同志，你脸上的伤比较严重。 所以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有大动作，不能沾水，如果感染了那可就麻烦了。 对了，还要每三天换一次药，这个你自己记住时间，到日子就自己过来。” 易中海问道：“大夫，我这脸得多长时间能好？” 医生想了想说道：“你这个情况一般七天之后来拆线，要想彻底好，怎么也得个把月！” 贾张氏听易中海的伤要个把月才能好，她哼哼唧唧的说道：“大夫，那我这一身伤，不得一年半载才能好啊！” 医生看着贾张氏，笑呵呵的说道：“你身上的伤虽然多，但都不重，有个把星期就能好了！” 没想到贾张氏听了医生的话非但没高兴，反而生气了！ “你放屁，我这一身伤个把礼拜就能好？ 我看你就是个蒙古大夫！” 医生看着贾张氏，眼中寒芒一闪，冷声说道：“既然你不想个把礼拜就好，那我就让你一年半载再好！” 贾张氏被吓的赶紧闭嘴，再也不敢瞎吵吵了。 第296章 大年初一 易中海后悔 大年初一！ 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寒气逼人！ 因为昨晚贾张氏闹腾那一下子，倒是没发生傻柱带着贾家三个孩子起大早拜年要红包的事情。 不过同样因为贾张氏的那场闹腾，四合院儿里的气氛怎么都有点儿不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然众禽嘴上不敢说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但心里怎么想的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直到上午十点的时候，四合院儿住着的禽兽们才都起来了。 本来按照昨天全院儿大会上说的，四合院儿要搞团拜。 因为易中海和贾张氏还在医院，所以团拜的事情刘海中和阎埠贵就张罗起来了。 很快，院儿的禽兽都到的差不多了，不过后院儿的聋老太太和傻柱兄妹没来。 中院儿的一大妈和秦淮茹也没到！ 至于江家根本不会参与这种无聊的事情，有这个闲工夫在家弄点儿好吃的不行吗？ 比如说涮羊肉就很不错！ 所以在四合院儿众禽相互拜年的时候，江凡让吕建国和张援朝把桌子摆到了自家门口，十斤半冻不冻的羊肉放在了桌子上！ 江凡拿出厨具套装中的菜刀，将羊肉切成跟纸差不多的薄片！ 看着江凡那刀起刀落之间，宛如有着某种难以言状的韵律！ 江凡这边切肉，搞团拜的禽兽们时不时伸脖子往这边儿看，搞得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耍耍官威的刘海中一个劲儿皱眉。 不过刘海中虽然蠢了点儿，可也知道什么叫法不责众，伸脖子探脑的禽兽太多，他也只能当没看见。 人家阎埠贵就聪明多了 后院儿聋老太太和傻柱没来，中院儿江家、贾家、一大妈没来，明显就是没拿刘海中和自己当回事儿，那还长篇大论的惹人厌干什么？ 所以在刘海中长篇大论之后，阎埠贵简单说了两句拜年嗑就宣布团拜结束了。 虽然阎埠贵宣布团拜结束，但是众禽反而开启了自由聊天模式。 都聚在中院儿说闲话，眼睛则不时瞟向江凡那边。 江凡切了足足六斤羊肉，看看差不多了，才让吕建国和张援朝装盘端进屋里。 虽然江家没有专业的涮肉火锅，可这东西主打一个对付。 炉子支起来，架上锅烧水，水开之后下肉，那就是火锅。 而且火锅最讲究的还是蘸料，有江凡这位神级大厨亲自调的蘸料，别说涮肉就是涮草叶子那也好吃啊！ 何况江凡弄的火锅不但有肉，还有他亲手制作的鱼丸、虾滑，还有农场里产的蔬菜！ 总之这顿火锅，吃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就连张欣欣这个女孩子都撑的躺炕上直哼哼！ 就在江家吃火锅的时候，易中海和贾张氏回来了。 他们伤本来也没多严重，在医院过了一夜，观察观察就出院了。 不过俩人一回四合院儿，整个四合院儿的禽兽都惊了。 当然，禽兽惊的不是易中海而是贾张氏。 贾张氏脸上、手上缠的都是纱布，看着就跟木乃伊诈尸了似的。 好在医生还给贾张氏把俩眼睛和嘴露了出来，否则这老虔婆怕是没等养好伤先得饿死喽！ 贾张氏昨天晚上可是折腾的够呛，不但弄了一身伤，在医院还做了一晚上噩梦。 回到四合院儿整个人都病恹恹的，跟谁都没打招呼就回家睡觉去了。 易中海其实也挺累，不过作为一大爷，还是跟院儿里的禽兽客套了一番才朝家里走去。 只是进家门之前，易中海闻到股子若有若无的香味儿，他忍不住回头朝着江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唉！ 易中海暗自叹了口气，悔不当初为了贾家算计江家，结果江凡那小子一朝鱼跃龙门，现在俨然成了四合院儿里最有前途的年轻人了。 只是事已至此，易中海后悔也没用，只能黯然的回了家。 一进家门，易中海就看见满地的狼藉根本没收拾，屋里更是冷的跟冰窖一样，显然昨天晚上一大妈就没回来。 易中海只感觉无名怒火自心头燃起，但是他又不得不把火气压下来。 跟贾家一起过年是他易中海提出来的，贾张氏弄了那么一出，自己又去了医院，一大妈不敢在家待着也情有可原，他易中海想发火都没地方发。 唉！ 易中海再次重重叹了口气，只能自己先把屋子收拾出来。 等易中海收拾的差不多了，一大妈也回来了！ 易中海看见一大妈还是忍不住埋怨道：“你也真是的，晚上不敢在家待着，天亮了也不知道回来收拾收拾！” 一大妈看着收拾的差不多的家里，嗤笑道：“我就是故意等你回来收拾的！” “你……嘶！” 易中海气的正要发火，结果牵动了伤口，疼的他倒吸了口凉气！ 一大妈连看都没看易中海，径自整理了一下被棒梗三兄妹弄乱的床铺，把踩脏被面、褥面扯了下来！ 一大妈把扯下来的被面、褥面往洗衣盆里一放，这才看向易中海说道：“我知道你还惦记着秦淮茹，不过我劝你一句，贾家就是一窝子白眼儿狼丧门星，你要是再跟他们牵扯不清，以后没你好果子吃！” 易中海没想到一大妈把话说的这么直白，感觉自己树立的道德屏障都快被击碎了。 不过易中海还是强撑着说道：“我惦记秦淮茹干什么？ 我就是觉得……” 没等易中海说完，一大妈不耐烦的打断他说道：“易中海，咱俩好歹也是几十年的夫妻，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 我只是劝你一句别玩火自焚，至于你听不听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没多大关系。” 易中海被一大妈噎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现在易中海满脑子都是一大妈那句话！ 贾家就是一家子白眼儿狼丧门星！ 白眼儿狼倒是没什么，可丧门星就严重了。 老贾死了、东旭死了、棒梗瘸了、贾张氏时不时发疯。 自己刚对秦淮茹有点儿想法就落到了这样的下场。 真要是跟秦淮茹发生点儿什么，那不还得跟着老贾和东旭下去集合？ 想到这里，易中海莫名的打了个冷颤，看看熟悉的家里，竟然生出种难以名状的陌生感！ 第297章 当上食堂主任了 初一过去就是大年初二！ 这明显是句废话！ 按照传统大年初一不串门，可初三又要上班，这走亲戚串门就只能集中在初二这天了了。 江家在四九城早就没什么亲戚了，不过江凡却也没闲着。 杨厂长、李副厂长、王主任、徐所长，这些人的家里都要走一趟。 当然，除了李副厂长那边多送了两根小黄鱼，其他人都是为了联络感情。 送的东西也无非是烟酒和吃食。 这一大圈儿走下来天都快黑了！ 江凡到家的时候看见吕建国、张援朝正在和杨东打扑克！ 杨东看见江凡回来，赶紧把扑克牌一扔，嬉皮笑脸的道：“江爷您回来了，我这可都等了一小天儿啦！” 江凡也笑着说道：“你小子有心了，明儿晚上我过去看看你家叔叔和婶子！” 杨东连忙摆手道：“我的江爷您可千万别去，我爸妈要是见着您现在这样，还不把我骂死！” 没办法，现在江凡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杨东这种不学无术，整天到处闲逛的货跟他一比连活着都多余。 所以杨东可不想给自己添堵，索性就不让江凡在自己爹妈面前露面了。 江凡也知道杨东的想法，笑了笑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去了，不过我这儿有两瓶好酒，你回去的时候给叔叔拿回去。” “得嘞！”杨东喜笑颜开的说道：“到时候我就说是我买的，估计我家老头子得乐死！” 江凡几人听了这话直翻白眼儿，心道：“大过年的说这话，丫可真够孝顺的！” 江凡到家没多长时间马华就来了。 作为徒弟，马华给江凡拜年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而且满了来了江凡也能休息一下，晚饭就让马华出手了。 马华那一手鲁菜已经很有些火候了，做了八道菜，道道都是鲁菜名吃。 吃完晚饭，杨东和马华就回去了，差别就是杨东那小子拎着两瓶茅台，马华只带走了江凡的夸奖。 张援朝和张欣欣兄妹又在江家住了一宿，初三的时候江凡和吕建国要去上班，他们俩才告辞回家。 不过江凡怕他们俩……主要是怕张欣欣吃不好，答应晚上去他们家一趟。 这一趟名为做客，实际上是给自己未来媳妇做饭。 江凡到了食堂，跟大伙儿相互拜年问好之后就被王胖子叫去了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王胖子兴高采烈的搓着手道：“小江啊！刚才厂里早会结束，李厂长找我谈话了。 让我今天就去采购科当副科长，等老刘退休我就接科长。” 江凡笑着说道：“那就恭喜王主任高升了。” 王胖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江凡问道：“小江，你就不奇怪这食堂主任交给谁吗？”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王主任，您知道的事儿我能不知道吗？”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但是王胖子却已经明白是江凡话里的意思！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王胖子冲着江凡竖起一根大拇指赞叹道：“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还只知道闷头干活儿呢！ 没想到你这个岁数就活明白了。 江老弟，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 王胖子一时感慨，连对江凡的称呼都变了。 江凡只是笑了笑说道：“王主任过奖了，我这也是在您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要不然也要走不少弯路。” 王胖子知道江凡这就是客气，摆摆手道：“江老弟别这么说，以后我在采购科，你在食堂，咱们还得相互配合才能把工作做好。” 江凡点点头道：“王主任说的是，不过我倒要提醒您一句，刘科长那边的门路您可得留下啊！” 虽然说这个年代是计划经济，所有的生产、供给都要按计划进行。 但是有计划就有计划外，所以作为采购科的科长那就要做到交友广阔，长袖善舞！ 现在采购科那位刘科长，当年就是因为跟肉联厂的某位领导关系好，才当上了科长。 而且人家刘科长在采购科这些年，各方各面都打理的明明白白。 这些年轧钢厂不管是平时供给还是职工福利，又或者是领导需要的特殊采买，从来都没出过差错！ 如果王胖子接了采购科科长这个位置，这些事情办不好，那么不出半年他那四根小黄鱼就算是打水漂了。 说到这件事王胖子非常有信心的笑道：“江老弟，王哥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 等我去了采购科，一定把老刘那点儿门路都给他掏干净喽！” 江凡见王胖子如此有信心也没再多说，点点头道：“那就祝王哥您步步高升了。” 俩人正说着话，王胖子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王胖子说了声：“进来！” 门一开，马华探进脑袋说道：“王主任、师父，李副厂长来了！” 王胖子两眼一亮，赶紧说道：“李厂长看样子是来宣布老弟你上任的，咱们赶紧过去！” 江凡没想到李副厂长还是个急脾气，赶紧和王胖子急匆匆向着厨房那边走了过去。 马华看着江凡和王胖子的背影，不明所以的挠着脑袋嘀咕道：“上任？我师父不早就是班长了吗？” 不过马华刚说完，脑中便灵光一闪，激动道：“哎呦我的妈唉！不能？” 话音未落，马华便已经撒丫子追了上去！ 食堂厨房，李副厂长让人把两个食堂的人都叫到了一起。 江凡和王胖子过来的时候，这边人已经基本到齐了。 王胖子紧走几步到了李副厂长跟前，谄笑道：“李厂长您来了！” “嗯！”李副厂长点点头问道：“你和小江交接好了吗？” 王胖子赶紧说道：“李厂长放心，我和小江已经交接好了！” 其实王胖子这就是废话，自打江凡进了食堂，王胖子都快成摆设了。 现如今食堂所有大小事务都是江凡经手，哪还用得着交接啊！ 不过李副厂长可不管那些，他看向食堂所有职工说道：“今天是春节假期第一天上班，我首先对同志们以及同志们的家属致以诚挚的问候！ 祝大家新春快乐，在新的一年里，努力工作，为祖国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 哗—— 食堂众人很配合的鼓掌！ 等掌声停息，李副厂长又继续说道：“下面我向大家宣布两个决定！ 第一，食堂主任王德利同志因为工作需要，即日起调任采购科副科长！ 第二，经过组织考察，江凡同志工作认真，业务能力出众，即日起接任食堂主任！” 李副厂长的话宛如一颗炸弹在食堂一众职工耳边轰然炸响！ 他们虽然佩服江凡的能力，却从来没想过一个二十来岁，进厂不到一年的轻人竟然能当上食堂主任！ 第298章 行政20级 傻柱挑战马华 “好！” 忽然马华叫了声好，随即带头开始鼓掌！ 紧接着食堂所有职工都跟着一起鼓掌叫好！ 李副厂长见江凡这么受欢迎脸上也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作为决定这次任命的领导，李副厂长也怕让江凡接任食堂主任的时候职工会有不好的反应，那样多少会有些麻烦。 现在看江凡在食堂很得民心，李副厂长自然就可以放心的将那两条小黄鱼落袋为安了。 宣布完江凡的任命，李副厂长又说了两句勉励的话便离开了。 江凡作为新任食堂主任自然要送一送。 出了厨房，李副厂长见只剩下江凡和王胖子了，便拍了拍江凡的肩膀笑道：“小江啊！你这任命在厂里还是有些阻力滴！ 不过我力排众议，坚决要把食堂的担子放在你肩上，你可要好好干，千万别辜负我的信任啊！” 江凡知道，李副厂长这是要让自己表表忠心，这点儿小事儿自然不在话下！ “李厂长，多谢您的信任，请您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把您交代的任务尽善尽美的完成好！” 江凡的话里重点强调了“您交代的任务”，这让李副厂长感到很是满意，这说明江凡以后就是真正的自己人了。 “好！”李副厂长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不过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虽然你现在是食堂主任了，不过有些招待还是要你亲自操刀滴！” 江凡里面表态道：“李厂长您放心，我随时随地听您指挥！” 这回李副厂长就更开心了，大笑着说道：“小江啊！你可真是个难得的好同志。 我已经跟人事科打好招呼了，你这个食堂主任就不搞代理那一套了。 直接上任，行政级别20级，副科待遇，等会儿我就让人把任命通报送到广播室去。” 江凡大喜道：“谢谢李厂长，我保证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在国营企业，干部任命通常都是先代理后任命，相当于后世的试用期。 李副厂长之所以能让江凡直接上任，除了江凡那两根小黄鱼的作用之外，也是因为食堂不属于重要部门。 食堂主任这个职务甚至在不刻意提起的时候，都会让人忘了这还是个干部岗位。 总之江凡这回由工转干，也算是身份上的一个重大转变！ 就在食堂众人为江凡升任食堂主任高兴的时候，只有傻柱一个人愣在那里，脸上尽是失落和不敢置信！ 傻柱十八岁进轧钢厂，如今也有十一二年了，结果愣是从食堂班长混成了大厨！ 可再看人家江凡，进厂不到一年就当上了食堂主任，这做人的差距也实在太大了！ 想想自己的过往，傻柱真是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不过傻柱很快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江凡既然当上食堂主任了，那一食堂的班长不就空出来了吗？ 环顾四周，傻柱觉着这里面除了自己，还真没人有这个资格。 想到这点，傻柱不禁精神了起来，只要能重新当上食堂班长，以后就有机会把江凡顶下去，自己当食堂主任！ 就在傻柱踌躇满志幻想美好未来的时候，江凡已经送走李副厂长和王胖子回来了！ 没了李副厂长这位上级领导，食堂这帮职工活泼了很多！ 刘岚笑着说道：“我说江主任，您这是不是得请客啊？”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嚷嚷着让江凡请客！ 江凡伸手压了压说道：“请客没问题，等今天的活儿干完了，我出钱去库里弄点儿肉出来，我亲自下厨炒一锅菜，让大伙儿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鲜！” “好！江主任大气！” “能吃到江主任亲自炒的菜，咱们这也算是领导待遇啦！” “那可不，江主任那手艺满四九城也找不着啊！” 江凡又压了压手，众人赶紧安静了下来！ 江凡看着众人说道：“我既然当上了食堂主任，那一食堂的班长就空了下来，所以我决定任命一名新的食堂班长！” 提到任命食堂班长的事情，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大伙儿都想知道，到底是谁能当上这个一食堂的班长。 尤其是傻柱，不但是关心还有点儿小激动，毕竟在他的感觉里，整个食堂除了江凡就没有比他手艺更厉害的人了！ 江凡也没磨叽，直接说道：“马华，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食堂班长！” 对于江凡的这个任命，包括马华在内是所有人都是一愣！ 片刻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马华身上！ 马华有些局促的说道：“师父，您……您这……” 江凡知道马华是怕有人会拿他们的师徒关系说闲话。 不过江凡很清楚马华现在一手鲁菜虽然没达到大师级的水平，但也绝对能独当一面。 如果有人敢说江凡提拔马华是搞裙带关系，那马华的手艺就是打这帮人脸最有力的巴掌！ 所以江凡摆摆手，打断马华道：“马华，我是你师父，你的厨艺我很清楚，干这个食堂班长可以说绰绰有余。 在这里我也跟大伙儿立个规矩，以后咱们食堂的班长和大厨都采用竞争制。 也就是说，谁觉得自己有本事当大厨、当班长就可以直接发起挑战。 胜者上败者下，谁都甭来那些虚的！” 食堂众人都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可谁都没想到江凡这第一把火就烧的这么凶猛！ 而且不但火烧的猛还把食堂众人的心气儿给烧起来了！ 如果是以前江凡这个决定相当于放屁，毕竟食堂除了那几个大厨根本没人会做菜。 可是江凡来了之后，通过半年时间硬生生把食堂这帮人的手艺给拉高了一大截。 现在不但那些大厨手艺蹭蹭上涨，帮厨和学徒也都学了不少手艺。 现在江凡提出这个竞争上岗的制度，无疑让所有帮厨和学徒有了上升的机会，同时也给现在的大厨和两个食堂班长足够的压力！ 就在众人摩拳擦掌的时候，傻柱站了出来！ “我对马华当食堂班长不服，我要跟他比试比试！” 第299章 杨厂长做裁判 对于傻柱要挑战马华这件事江凡并不意外。 毕竟以傻柱的性子要是不这么干才是怪事。 所以江凡点点头说道：“没问题，不过你擅长川菜马华擅长鲁菜，要是这么比的话很难分出胜负。 不如这样，咱们食堂说到底是为广大工人师傅服务，所以你们两个就以大锅菜定胜负。” 傻柱眉头一挑，炒大锅菜他也不在乎，毕竟十多年的手艺摆在那里，而且他还有家传的秘制调料，就不信马华那小子能胜过自己！ 谁知傻柱的如意算盘刚开始扒拉，江凡便说道：“不过我要事先说好，炒大锅菜的时候只能用食堂现有的材料。” 傻柱一听就不干了，急赤白脸的问道：“江凡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傻柱，你别以为我这是针对你，实际上我这可是向着你！” “放屁！”傻柱怒道：“你不就是怕我……哼……反正你这就是不公平！” “呵呵！”江凡冷笑道：“傻柱，你不就是仗着手里有点儿家传的秘制调料吗？ 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就你们家那种调料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如果我给马华弄几种秘制调料，保证打的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即便是这次你用家传的秘制调料赢了马华，可你能保证以后做大锅菜都用这种调料吗？” 傻柱对自己家秘制调料可是宝贝的很，他在食堂这么多年都没人知道，这次被江凡点破，还贬低的一无是处，这让让傻柱整个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可是江凡的本事摆在那里，傻柱也不敢保证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便也不敢开口反驳。 何况江凡说的也没错，就算这次他傻柱用秘制调料赢了马华，难道以后他能天天用秘制调料炒大锅菜吗？ 那秘制调料可不是棒子面，随处都能弄到，光是各种配料就难找的很，傻柱自己用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生怕用完了没处配去。 一时间傻柱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自负如他当然不可能觉得自己比不过马华。 “行！”傻柱瞥了一眼马华说道：“你现在是主任，就按你说的办！” 江凡见傻柱同意了，当即宣布道：“按照今天的食谱，何雨柱和马华的比赛就做酸辣土豆丝！” 因为是比赛，所以俩人从配菜开始就得亲力亲为。 只见二人在案板上刀光如电，把那土豆丝切的又细又匀，看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点头称赞。 等到炒菜的时候，傻柱不想输给曾经的徒弟，马华也不想给江凡丢脸！ 二人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把炒菜的铁锹抡的飞起。 就在厨房第一场班长争霸赛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杨厂长过来检查工作了。 毕竟是春节开工第一天，杨厂长自然要各部位走一走给大伙儿拜个年。 见到了江凡，杨厂长露出满脸和蔼的笑容道：“小江啊！你和王德利交接完了？” 江凡笑着道：“谢谢杨厂长关心，我和王主任已经交接完了，王主任一早就去采购科报到了。” 杨厂长拍了拍江凡的肩膀鼓励道：“小江同志，虽然你年纪小，进厂时间也短，不过你的能力有目共睹，这个食堂主任对你来说也算实至名归。 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一下，在工作中要严格要求自己，千万别骄傲自满！” 江凡正色道：“杨厂长放心，我保证戒骄戒躁，全心全意为广大工人阶级服务！” 杨厂长对江凡这个态度还是很满意的，又勉励了江凡几句就要去别的部位看看。 不过江凡却笑着说道：“杨厂长，我们正在进行竞争一食堂班长的比赛，如果您有时间能不能给两位比赛的同志做个裁判？” “哦！”杨厂长很感兴趣的说道：“没想到你上任第一天就搞出这么大的举措，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对了，竞争一食堂班长的都有谁啊？” 江凡指了指正在努力炒菜的傻柱和马华说道：“就是他们！” 杨厂长对于傻柱和马华都很熟悉，毕竟以前厂里的招待餐都是傻柱做的，马华那时候作为傻柱的徒弟负责上菜，他也见过很多次。 见是这俩人在竞争食堂班长，杨厂长有些不解的问道：“傻柱不是马华的师父吗？怎么他们俩还争上了？” 杨厂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些微的不满，显然对马华这个当徒弟的跟自己师父争位置有些不满！ 江凡当然听出了杨厂长话里的情绪，不过他不动声色的解释道：“杨厂长，现在马华是我的徒弟了，这小子在做菜方面很有天赋，跟我学了半年，一手鲁菜已经可以登堂入室了。 就连咱们单位的招待餐有不少都是马华在做。” 杨厂长这回倒是惊讶了，他疑惑的问道：“你这半年就教出来个鲁菜大师傅也太不可思议了？” 江凡淡笑道：“杨厂长，其实做菜没那么多讲究。 只要掌握菜式制作流程以及火候大小和调料多寡，基本就差不到哪儿去。 剩下的就是勤学苦练积累经验而已。 马华这人有天分，还肯下苦功夫学，再加上他跟傻柱切了两年多墩儿，刀功早就练出来了，半年出徒也不算什么！” 杨厂长看了江凡一眼，虽然没说话但也品出了点儿不一样的滋味儿。 马华跟着学了两年半就学会了切墩儿，但是在江凡这里学了半年就能独当一面了，这里面的差距着实有点儿大啊！ 杨厂长也不是傻子，对于敝帚自珍这种事还是很清楚的。 想到傻柱耽误了马华两年多，杨厂长对他们俩的印象瞬间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 傻柱和马华炒菜的速度很快，没多长时间俩人的香辣土豆丝便相继出锅。 不过傻柱坐在凳子上终究还是慢了点儿，而且所有菜盛出去之后，锅底还有点儿焦糊的痕迹，这让他气的把炒菜的铁锹重重的扔在了锅里。 杨厂长看他这个样子眉头又忍不住皱了皱。 以前轧钢厂靠着傻柱做招待餐，他脾气臭也就臭点儿了，可现在傻柱还敢耍脾气，那就多少有点儿不自量力啦！ 第300章 傻柱败北 江凡对杨厂长的反应自然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的道：“杨厂长，您尝尝他们做的菜，看谁的更好一些！” 傻柱刚刚专注做菜，没注意杨厂长来了，现在看杨厂长要做裁判，他心里不由的一喜。 在傻柱看来自己做了那么多年招待餐，跟杨厂长的关系可比马华近，杨厂长能不向着自己吗？ 即便自己做的菜有些小问题，杨厂长看着以前的情分上，还不能帮自己遮掩遮掩？ 感觉自己马上要重回食堂班长宝座的傻柱忍不住得意的看了马华一眼，谁知马华根本就没搭理他！ 杨厂长作为裁判，走到两大盆酸辣土豆丝前面，先是仔细看了看，然后又各自尝了一口，品味了一番。 这时候傻柱又没由来的有些紧张。 毕竟自己曾经给马华当过两年半的师父，要是自己这个当师父的输给曾经的徒弟，那可就太丢人啦！ 可傻柱又觉得既然裁判是杨厂长，那自己就不可能输。 一时间患得患失的傻柱竟然额头上都有些冒汗了。 反倒是马华一脸的风轻云淡，他现在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师傅了。 不但手艺摆在那里，眼力更是不俗！ 傻柱那盆酸辣土豆丝虽然在普通人眼里看着非常好，可在他这种行家眼里明显火候过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傻柱为展现自己的刀功，把土豆丝切的精细。 这种情况下就需要猛火快炒，可偏偏傻柱腿脚不利索，必须坐凳子上才能炒菜，这就导致他的手法跟不上火候。 杨厂长虽然不懂这些，但是也能吃出好坏。 而且在品尝两个人做的菜时，杨厂长也在观察两个人的表现。 傻柱紧张的额头见汗，马华却是镇定自若，两者高下立判！ 而且江凡也说了，马华是他的徒弟，现在又负责一部分招待餐，不管从哪个方面讲，都没必要为了傻柱得罪这师徒俩！ 何况傻柱做的菜也的确没马华的好吃，那这场比赛的胜负也就显而易见了。 所以放下筷子之后，杨厂长看向傻柱和马华说道：“何雨柱同志做很不错，但是我觉得马华同志的手艺要更好一些！”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但是傻柱却愣在了当场！ 输了！ 自己输了！ 这以后自己还怎么在食堂立足？ 可是这个比赛结果是杨厂长决定的，就算自己不服也没法争辩啊！ 不管怎么说，人家杨厂长都是轧钢厂的一把手，说你傻柱做的菜不如马华，难道傻柱还能跟人家杨厂长去掰扯？ 如果是以前傻柱在食堂称王称霸的时候或许还能干出这事儿来，可现在他真是不敢！ 江凡送走了杨厂长，回来之后便对食堂众人说道：“刚才的结果大伙儿也都看见了。 现在我宣布马华从今以后就是一食堂的班长。 如果有谁不服可以出来挑战！ 不管是谁，只要手艺比马华强，那一食堂班长就是他的！” 食堂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傻柱都赢不过马华其他人就更不敢挑战了。 刘岚见大伙儿都不吱声，带头鼓掌道：“祝贺马华同志担任一食堂班长，大伙儿呱唧呱唧！” 食堂众人这才如梦方醒般给马华鼓掌。 刚刚跟傻柱比赛的时候马华还能做到气定神闲，可这时候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有江凡这个当食堂主任的师父在场，马华也不能丢脸啊！ 只见马华学着江凡的样子压了压手说道：“感谢大伙儿的支持，以后咱们一食堂的规矩不变。 大伙儿在厨艺上有什么想问的也尽管来问我，只要我明白的肯定告诉大伙儿。 要是碰到我不明白的，那不是还有我师父呢吗！” 众人听了马华的话立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只不过脸色黑如锅底的傻柱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马华的就职演讲结束之后，江凡把他叫到一边说道：“马华，你现在当班长了，第一要起到带头作用。第二要管好手下的职工。 如果有人敢调皮捣蛋你尽管收拾，不用顾及什么面子，给我狠狠的收拾。” 江凡重重的点头说道：“师父，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保证不给您丢脸。 不过马华转眼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师父，您看能不能把何师傅调去二食堂？” 江凡知道马华的顾虑，不过他没有调动傻柱的意思，而是拍了拍马华的肩膀说道：“马华，如果你这一辈子只想当个食堂班长，那我现在就把傻柱调走。” 马华诧异的看了江凡一眼，随即想到自己这个师父要本事有本事，要人脉有人脉。 最要命的是人家岁数还小，以后必定会步步高升。 等以后自己师父高升了，那食堂主任…… 想到这里，马华不禁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狠狠点头道：“师父您放心！我绝对不会给您丢脸！” 江凡满意的笑了笑，虽然没再说什么，却也算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一车间！ 易中海坐在自己工位上，端着搪瓷茶缸子正在思索人生。 这老家伙现在可以说是满心的纠结，而他纠结的就是到底要不要秦淮茹给他生个儿子。 其实以前易中海虽然对秦淮茹生出了点儿色心，可让秦淮茹给他生孩子这种事他却是想都不敢想。 只不过自从一大妈说不能生孩子的是他以后，易中海心里就跟着了魔似的。 开始的时候是沮丧和不甘，再后来就是感觉一大妈肯定是在骗他。 易中海也想过去医院检查一下，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不能生，可这老家伙思来想去又不敢！ 在这种扭曲病态的心理驱使下，易中海为了证明自己能生孩子，这才把主意打到了秦淮茹身上。 本来易中海主意打的很好，让秦淮茹怀上自己的孩子，再把她和傻柱撮合到一起，这样就能天衣无缝的让傻柱给自己养孩子。 而且傻柱也不知道秦淮茹怀的是他易中海的骨肉，以后不但要给自己养老，还要抚养自己的儿子，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上哪儿找去？ 第301章 易中海的算计 第三百零一章 易中海的算计 只可惜易中海这算盘原本打的是噼啪乱响，可自打三十儿那天贾张氏发了一场疯之后，易中海原本坚若磐石的信念就动摇了。 秦淮茹这女人也太丧气了，克公公、克丈夫、克儿子，甚至连老婆婆都克，自己要是跟她在一起，会不会也被克啊？ 其实把老贾的死归咎在秦淮茹身上那是纯粹的扯淡，老贾死的时候秦淮茹还没嫁进贾家呢！ 可事情就是这样，不管是谁只要被贴了某种标签，那这个人周围发生的所有跟这个标签有关的事情，便都可以归咎到那个人身上！ 秦淮茹现在就是这个情况，既然在易中海心里被扣上了丧门星的帽子，那么贾家所有倒霉的事情似乎都会跟她产生关系！ 现在易中海既想让秦淮茹给自己生个儿子，又怕跟秦淮茹太亲近，让秦淮茹把自己给克喽！ 甚至易中海还想到了傻柱！ 那大傻子本来生龙活虎跟头活驴似的，可现在却成了半残，连炒大锅菜都要坐凳子上！ 这难道不是因为傻柱总是接济秦淮茹，让秦淮茹给克的？ 想到这里，易中海都感觉一阵庆幸！ 要不是自己撺掇傻柱去接济秦淮茹，保不齐被克断双腿的就是自己啦！ 可是生孩子这件事不找秦淮茹，易中海也不敢去找别人。 要是不找人生个孩子，易中海怎么证明自己不是个活太监？ 在这种纠结的思绪中，易中海猛然间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如果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让秦淮茹怀孕，再立马撮合她和傻柱结婚，那被克的会不会就是傻柱了？ 易中海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整个人都不自觉的激动起来了！ 终于！ 易中海算计好了一切，把手里的搪瓷缸子往操作台上一放，便在车间里开始溜达！ 这也是易中海接近秦淮茹的重要步骤，他不会直接去找秦淮茹，而是四处走走，假装不经意的走到秦淮茹的工位去。 只是今天易中海心情比较激动，没溜达多长时间就走到了秦淮茹的工位！ 秦淮茹正心不在焉的磨洋工，见易中海来了，神色立时紧张起来！ “一大爷您有事儿？” 秦淮茹略带局促的问道！ 易中海没说话，随手拿起一个工件，边看边低声说道：“年前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秦淮茹听了易中海的话明显抖了抖！ 年前易中海找到秦淮茹，直言不讳的说让秦淮茹给他生个儿子。 当时秦淮茹感觉易中海疯了，可那段时间易中海对她不管不问，让秦淮茹有种失去所有靠山的感觉。 再加上易中海还提出可以跟贾家一起过年，为了能让自己家过个不花钱的肥年，秦淮茹便说考虑考虑，等过完年再给易中海答复。 虽然那顿年夜饭被贾张氏给搅和了，但很显然易中海并没有打算放弃那个疯狂的想法！ “一大爷，您这不是开玩笑吗？我一个寡妇要是怀了孕，那不是明摆着说自己搞破鞋吗？” “呵呵！”易中海冷笑两声说道：“秦淮茹你不用管这些，只要你怀了我的骨肉，我就立马让傻柱娶了你，到时候保准天衣无缝！” 秦淮茹没想到易中海连这都算计好了，只能又搬出贾张氏！ “可是我婆婆说了，只要她活着我就别想改嫁！” 易中海冷冷的看了秦淮茹一眼，不悦的说道：“你不用管你婆婆，到时候她要是敢不同意，我就号召院儿里人把她送回乡下去。” 见贾张氏也不好使，秦淮茹只能说道：“一大爷，傻柱有聋老太太看着，那也不是我想嫁就能嫁的啊！” 易中海把手里的工件放下，无比自信的说道：“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我找傻柱喝酒，只要把他灌醉了，还不是咱们说什么是什么？ 就算聋老太太想拦着也没用，到时候你就说傻柱对你用强，她也不能看着傻柱吃枪子不是？” 眼看着易中海把所有能想到的事情都想到了，秦淮茹心里可以说万般无奈。 但即便如此，秦淮茹也没想过要去举报易中海。 因为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的人设立的太稳了，即便是前段时间传出不少俩人的闲话，大多数人也都说是秦淮茹不要脸勾引的易中海。 秦淮茹完全可以确定，自己要是去举报易中海，那倒霉的肯定会是自己！ 何况秦淮茹还指望易中海的照顾和接济，又怎么会自己断了后路？ 这回秦淮茹算是彻底没辙了，只能微微点头道：“一大爷，我要是真给你生个儿子，我能有什么好处？” 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真正的秦淮茹，什么事都能做，但做什么事都要有好处才行！ “我和傻柱的工位，我的全部家当，再加上聋老太太的房子，这些还不够吗？ 今天晚上在你家菜窖等我，如果你不来，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们贾家的死活我易中海绝对不会再多看一眼。” 易中海说完这些便离开了秦淮茹的工位。 机器声嘈杂的车间里，任谁都没想到，一宗肮脏的交易就这样达成了，这或许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道理。 午休的铃声响起，轧钢厂的工人放下手头的工作，向着食堂涌去。 忽然广播里的歌曲中断了，传来了广播员于海棠有些干涩的声音！ “同志们！同志们！现在向大家播报一则厂办通知！” “经厂领导研究决定，原食堂主任王德利同志调任采购科任副科长，行政级别提升至19级！ 原一食堂班长江凡同志，因工作出色，业务水平高超，经厂领导研究决定，江凡同志升任食堂主任，享受行政20级待遇！” 听到这则通知，易中海、秦淮茹、刘海中全都傻眼了。 就连刚刚播送通知的于海棠也处于一种难以置信的状态！ 他们谁都没想到江凡竟然当上了食堂主任，而且还有了正式的行政级别，也就是说江凡提干了！ 第302章 天才的张欣欣小朋友 易中海脑子里疯狂的转着一个念头！ “江凡那个小兔崽子怎么会提干？他要是成了干部，以后在四合院儿里不就更无法无天了吗？” 秦淮茹也在暗自后悔！ “都怪那个老虔婆，非要惦记江凡家的房子，现在好了，人家成了干部还管着食堂。 这要是以前跟江家打好关系，老娘还用受易中海那个老绝户的威胁？” 刘海中先是一惊，随后又是一喜！ “江凡果然是找到靠山了，要不然怎么会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干部？ 不行，我一定得好好巴结巴结他，只要他肯帮我跟上面说两句好话，那我想当官儿还不容易？” 许大茂正在跟旁边的小姑娘撩闲，听见广播内容整个人都不好了。 脸色狰狞的骂了句：“特么的，这个小王八蛋爬的真快！” 旁边的小姑娘看他那个样子，吓的赶紧溜了。 于海棠看着面前的广播稿，心里多少有点儿五味杂陈！ 当初她也在江凡和杨卫民之间做过衡量，不过终究是杨卫民的干部身份占了上风。 可现在形势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 杨卫民现在虽然是厂长秘书，但是行政级别还是22级科员，江凡却是一步到位，成了20级副科。 虽然说从长远看作为厂长秘书的杨卫民应该比作为食堂主任的江凡有前途。 可江凡今年才二十岁，进厂也只有半年，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提干，谁知道他以后会有怎样的发展？ 此时此刻于海棠心里的天平又开始向着江凡倾斜了。 食堂主任办公室！ 吕建国一边吃饭，一边说道：“江爷，您老人家牛逼啊！ 过个年就提干了，啥时候给我也整个干部当当呗？” 江凡没好气的白了吕建国一眼说道：“就你丫这模样的还想当干部？ 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当你的采购员！” 吕建国不服道：“我说江凡你这可就狗眼看人低啦！ 我这模样怎么了？ 哥们儿这模样放到电影里，那也是英勇的革命战士啊！” 江凡没闲心跟吕建国胡扯，跟他说道：“王胖子调你们采购科当副科长去了。 等你们刘科长退休之后他就会接任采购科科长，这段时间你跟他打好关系！” 说到正经事儿吕建国也收起来嬉皮笑脸的样子，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采购科那边有什么消息我也会及时告诉你！” 江凡见吕建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下午的时候，江凡花了六十块钱，从库房买了六十斤猪肉和一百斤大白菜，亲自下厨炒了三大锅肉炒白菜！ 江凡的手艺自然没得说，再加上肉多、油多，那菜炒出来，简直香死个人！ 这些菜足够食堂职工每人打一大饭盒，也算是江凡这个新上任的食堂主任请客，让大伙儿打打牙祭。 不过输了比赛的傻柱很倔强的没来打菜，显然是不想领江凡这份人情。 对于傻柱的举动，食堂众人表示不来更好，大伙儿还能多分两块肉。 江凡炒完菜就直接走了，反正食堂这边中午饭一结束就算下班了，他这个食堂主任也不用带着大伙儿打扫卫生，早走一会儿也没人管！ 出了轧钢厂，江凡骑着自行车直奔着公主坟空军大院儿。 到了门口，江凡一说找张援朝，哨兵就打了个电话。 很快张援朝就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的出来了。 “小凡你总算来了，快跟我回家，我妹妹要造反啦！” 江凡被张援朝那慌慌张张的样子给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什么情况？欣欣怎么了？” 张援朝直接一个原地掉头，喊道：“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啦！” 江凡一头雾水的跟着张援朝到了他们家！ 张援朝家也是二层小楼，说明他和张欣欣的老爹也是位将军！ 进了张家的厨房，江凡差点儿没乐死！ 张欣欣面前放着个大铝盆，正跟那儿和面呢！ 只不过张欣欣的样子有些狼狈，头上、脸上都是面，整的跟只小花猫似的！ 看见江凡来了，张欣欣红着脸说道：“我看江奶奶和面挺简单的，可我怎么都和不好。” 江凡看了看张欣欣面前的大铝盆。 部队做饭用的大铝盆，张欣欣竟然和了大半盆面，还是稀了光汤那种！ 江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问道：“欣欣，你和这么多面干什么？” 张欣欣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想包饺子，本来也没打算和这么多。 可是一开始我觉得面多了就加了点儿水。 结果水又多了我就又加了点儿面，最后就成这样了！” 江凡点点头，对于张欣欣小朋友的天才举动表示了赞赏！ 本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江凡决定将错就错，先给这兄妹俩下一锅疙瘩汤再说！ 西红柿、鸡蛋做汤，再淋点儿面疙瘩下去，很快一锅疙瘩汤就好了。 趁着张家兄妹狼吞虎咽的吃疙瘩汤的时候，江凡把张欣欣制造出来的那盆面给和成了能包饺子的状态。 值得庆幸的是，张欣欣小朋友只来得及跟面较劲，饺子馅儿还没弄，所以倒是省了江凡不少力气。 张家猪肉、牛肉都有，各种调料也都不缺，江凡索性拌了一大盆肉馅。 张援朝吃饱喝足了还奇怪的问道：“小凡你拌这么多肉馅儿干什么？” 江凡看了眼可怜兮兮的张家兄妹说道：“我决定多包点儿饺子冻上，省的你们兄妹俩饿死！” 张援朝脸皮厚根本不在乎，张欣欣却是气的直跺脚！ 准备工作做好了，江凡负责擀皮儿，张援朝和张欣欣负责包！ 结果江凡的饺子皮擀了一大堆，张家兄妹俩才包了几十个奇形怪状的饺子！ 对于这对兄妹江凡已经感到无语了，他甚至觉得这俩人那四只手都浪费了老祖宗几百万年的进化之功！ 没办法，江凡只能放下擀面杖去包饺子。 只见江凡把饺子皮往手里一摊，肉馅儿往饺子皮上一放，俩手再那么一捏。 一个漂亮的元宝饺子就包好了，速度是张家兄妹加起来的五倍，质量更是比他们强出了一个银河系！ 就在江凡和张家兄妹如火如荼包饺子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汽车刹车的声音！ 张欣欣惊喜道：“爸妈回来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跑了出去，张援朝也紧随其后。 江凡手里捏着饺子，呆愣的嘀咕道：“我靠！这老丈人、老丈母娘见的也太突然了！” 第303章 张家父母都是牛人 江凡有些局促的坐在两名身穿军装的男女面前。 男的身形高大，长相粗犷，名叫张云山，空军空降兵某部少将师长，也是张援朝和张欣欣的老爹！ 女的叫李翠萍，样貌秀丽，气质非凡，是张援朝和张欣欣的老妈，空军总医院副院长兼内科主任，如果按军衔算的话妥妥是上校级别。 江凡虽然还不知道这二位的具体身份，但一看就知道他们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张云山看着江凡，虽然表情淡然，可眼中却有烈火在隐隐燃烧，就算江凡跟他隔了张桌子，也能感觉到阵阵杀意袭来。 江凡忍不住心中腹诽：“小爷还没拱你家小白菜呢！ 至于这样杀气腾腾的吗？” 可不管怎么说，对面的都是自己未来的老丈杆子，江凡就算心里再有想法也只能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 张云山挑了挑眉，他没想到江凡这个看着白白净净的小家伙竟然在自己面前还能如此泰然自若，不禁对江凡高看了一眼！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工作的？” 张云山声音很粗，说话时就跟嗓子里含了门大炮似的！ “叔叔、阿姨！我叫江凡，在红星轧钢厂工作！” 江凡赶紧露出八颗雪白的大白牙进行自我介绍。 “那具体是什么工作呢？” 李翠萍面带笑容，柔声细语，但给江凡的压力却一点儿不比张云山小。 “阿姨，我现在是红星轧钢厂总厂的食堂主任！” 江凡赶紧更加谄媚的说道！ “不对啊！”张援朝插话道：“你不是食堂班长吗？怎么又成主任了？” 张云山、李翠萍夫妻俩立即向江凡投去审视的目光！ 江凡赶紧说道：“是今天刚提上去的，行政级别20级，副科待遇！” 这回张云山和李翠萍夫妇倒是对江凡另眼相看了。 倒不是他们看不起普通工人，而是江凡看着也就二十来岁，竟然能干到这个级别那可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嗯！”张云山点点头道：“不错，年纪轻轻就能干到副科，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忽然张云山板起脸看向张援朝，怒斥道：“你看看人家江凡，小小年纪就有了一番成就。 再看看你，整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我看就应该把你送到部队去狠狠收拾收拾！” 张援朝突遭此无妄之灾，一时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还是李翠萍心疼儿子，白了张云山一眼说道：“老大都让你送部队去了，以后你少打援朝的主意！” 江凡没想到张援朝和张欣欣上面还有个哥哥，之前他们俩没提过，江凡自然也不会多问。 现在李翠萍提起来了，江凡不禁有些好奇，就张援朝那德行，他那个大哥能在部队干啥？ 张云山冷哼一声说道：“你就惯着他！二十多岁的人了，文不成武不就，以后就这么在家混吃等死？” 张援朝此时终于明白为什么杨东不让江凡去他家了，这也太特么折磨人啦！ 张欣欣倒是一个劲儿在旁边偷笑，很显然看张援朝挨骂，也是这丫头的日常娱乐之一。 李翠萍没理会张云山，依然面带微笑的看着江凡说道：“小江同志，你家住哪儿？有几间房？家里人都是什么工作啊？” 江凡一看，这不就是丈母娘夺命三问吗？ 这要是回答的不好，对于以后自己的恋爱之路那可是有很大阻碍的啊！ 于是江凡稳定心神，略一沉吟说道：“阿姨，我家住南锣鼓巷18号四合院儿。 家里有正房两间，偏房一间，都是自家的私房。 我父母前些年去世了，现在家里只有七十多岁的奶奶和六岁的妹妹！” “哎呦！”李翠萍面带同情的说道：“没想到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不过你年纪轻轻就撑起一个家，还能有自己一番成就，那就更不容易了。” 江凡腼腆的一笑说道：“阿姨过奖了，我也就是运气好才干上这个食堂主任，实在不算什么！” 本来江凡这话在后世是很普通的客气话，没想到张云山却大手一挥，不悦的说道：“什么运气不运气的？ 咱们不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就不信你小子要是没本事，你们厂里能让你当食堂主任！ 刚才你包的饺子我吃了，味道那是没的说，以后你常来家里玩儿，顺便也帮我教教援朝这小子！” 张援朝本来都快要隐形了，没想到竟然又被自家老爹拎出来鞭尸！ 江凡倒是会捋杆儿爬，赶紧狗腿的说道：“叔叔教训的是，我以后保证踏踏实实工作，没事儿就过来给您和阿姨弄几个小菜！” “哈哈哈哈！你小子不错！” 张云山大笑着起身走到江凡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江凡只感觉张云山拍的这两下有点儿重，其他的倒也没什么特别。 不过张云山却是脸色微微一变，问道：“你是练家子？” 没等江凡说话，张援朝又抢着说道：“爸，您不知道，小凡身手可厉害啦！ 连黎卫国都不是他的对手！” “哦！”张云山挑了挑眉，赞赏的看着江凡说道：“黎家那两个小子可都是童子功。 尤其是他们家老大黎卫国，跟警卫局那些高手都能走几招，没想到让你小子给揍了。 看样子你的功夫着实不浅啊！” 江凡知道在张云山面前不能太谦虚，笑着说道：“不瞒叔叔，我这也是童子功，练的是以柔克刚的太极拳，正好克制黎卫国那种刚猛的路数。 再加上黎卫国还没练到火候，这才败在了我的手下！” 张云山一听就来了兴趣，起身道：“行啊小子！看你说的头头是道的，咱爷俩比划比划！” 江凡都被张云山弄懵逼了！ 这老头儿啥意思？ 咋还说着说着要动手了呢？ 旁边的李翠萍这时候狠狠瞪了张云山一眼，怒道’“你可消停点儿！大过年的比划什么？愿意比划找你那些兵比划去！” 张云山虽然性子火爆，但是对于李翠萍还是不太敢招惹滴！ 在李翠萍的河东狮吼之下，也只能悻悻的坐下道：“我就是跟小江开个玩笑，又没说跟他真打！” 李翠萍太了解自己的枕边人了，白了张云山一眼，压根儿就没信他的鬼话！ 第304章 刘海中求官 虽然江凡这次跟未来的老丈杆子和老丈母娘见面很意外也很仓促。 但是总体效果不错，不但获得了老丈母娘李翠萍同志的肯定，还把老丈杆子张云山给灌倒了！ 没办法！ 张云山没法跟江凡比划两下就提出俩人喝两杯。 江凡不敢驳了老丈杆子的面子就只能陪着。 结果几杯酒下肚，张云山发现江凡竟然跟没事人一样。 这下子张云山可就来劲了，一杯接一杯的跟江凡喝，看那架势非要把江凡灌趴下不可！ 只不过江凡现在的体质喝酒犹如喝凉水，最终俩人喝了四瓶茅台，江凡屁事儿没有，老张同志直接钻桌子下面去了。 江凡回到四合院儿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他也没去敲大门。 而是如以前一样，到了自家墙根外面，把自行车收入空间仓库，脚下用力便跳上墙头。 现在江凡体质别说常人，就是职业运动员和特种兵都没法比！ 原地起跳一蹦就是三米多高，这都跟武侠小说里的大侠有一拼了。 江凡跳上墙头还没等跳下来，就看见贾家的地窖门开了。 江凡的反应倒是快，立马伏低身子躲在阴影之处凝目观瞧！ 只见贾家地窖门开之后，过了片刻易中海从里面走了出来，左右看看，然后快速的回家去了。 江凡还纳闷儿呢！ 易中海大半夜跑到贾家地窖里干什么去？ 不过很快江凡就知道了答案，因为易中海走了之后没多久秦淮茹也从里面出来了。 秦淮茹走出地窖，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把地窖门关上，便也快步回了贾家！ 江凡这回算是明白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友谊看样子已经发展到深入浅出的地步了！ 撞破这种狗屁倒灶的破事儿江凡只是冷冷一笑。 大风马上就要起来了，到时候找个机会把这俩人按住，不死也要他们半条命！ 一夜无话，第二天江凡出了四合院儿没骑多远，就看见刘海中在前面哆哆嗦嗦的原地转圈儿。 本来江凡根本没打算理会这个老草包，谁知刘海中见到他竟然迎了上来！ 江凡眉头微皱，不知道这老草包要干什么？ 不过江凡还是刹住车，一脚撑地冷冷的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也不管江凡眼神中的不耐烦与鄙夷，腆着脸笑道：“小凡呐！二大爷我对你一向不错？” 江凡眼睛一瞪，骂道：“刘海中，你特么是谁二大爷？ 你要是再敢占小爷便宜，别怪小爷收拾你！” 刘海中本想套套近乎，没想到江凡压根儿就没给他脸。 虽然刘海中感觉老脸涨红，心中更是气血翻涌，可一想到有求于江凡，他也只能忍住了！ “嘿嘿嘿！”刘海中谄笑道：“小凡……不……江主任，您看咱们就算没有交情，可好歹也是多年的邻居，您总不能连这个情分都不念？” 江凡不耐烦的说道：“我说刘海中，你是不是跟小爷这儿没话找话来了？ 小爷跟你有个屁的情分，你有话说有屁放，别耽误小爷上班儿！” 刘海中一看江凡油盐不进，只能一咬牙，从兜里掏出一个手帕包，看了看四下无人，便把手帕包往江凡手里塞！ “江主任，我这就是点儿小意思，您可千万别嫌少！” 江凡倒是没拒绝，而是接过手帕包大大方方的打开看了看。 里面是十张刚发行的大团结，票子是崭新的，看样子应该刚刚兑换出来。 叮—— 中级随机任务：整治刘海中！ 任务奖励：卑劣值5555，教育手册一本，打人贼疼七匹狼皮带一条！ 任务惩罚：随机损失卑劣值，随机取消一项技能，骑自行车连摔十次！ 江凡没想到刘海中这草包竟然也能激发中级随机任务，不过有任务就得完成，否则对不起那100卑劣值一张的中级随机任务卡啊！ “呵呵！”江凡冷笑道：“刘海中，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海中赶紧把江凡手里的钱包起来，又谨慎的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人才松了口气！ “我说江主任，这种事您咋能这么不小心？ 要是让别人看见可就不好啦！” 江凡点点头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机灵。 说！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海中立即露出那谄媚恶心的笑容说道：“江主任，我知道您有门路，有靠山，您看您能不能帮帮我？” 江凡玩味的笑道：“那你打算让我帮你干什么啊？” 刘海中一看这事儿有门儿啊！ 赶紧凑近江凡，小声说道：“您看能不能帮我跟上面说说，让我当个领导啥的！” 江凡把手帕包往兜里一揣，说道：“成啊！你等着！我这就跟领导说说！ 不过我有言在先，这事儿我可以帮你去说说，但是结果如何我可不管！” 刘海中见江凡把钱收了，高兴的心情那叫一个激荡，要不是腚门太小，他那颗心都能喷出去。 “江主任您可是领导眼里的红人儿，您说话一准儿没问题，我可就等您的好消息啦！” 江凡实在懒得理会刘海中这个草包，脚下一用力，蹬着自行车就走了。 等江凡走远，刘海中瞬间变了脸色！ “呸！要不是看你个小兔崽子有点儿本事，老子才懒得搭理你！” 不过刘海中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当官儿了，心情立马好的飞起。 手一背，曲儿一哼，一步三摇的向着轧钢厂走去！ 江凡一到轧钢厂就直奔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见江凡大早上就来了，笑着问道：“小江啊！你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江凡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从兜里把刘海中给他的那个手帕包给拿了出来！ “杨厂长，您看我这刚当上个小小的食堂主任就有人给我送礼，还想让我帮着跟您这儿要个官儿当当！” 杨厂长眉头一皱，拿过江凡手里的手帕包，打开看了看，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了！ “这是谁啊？出手蛮大方的吗？一给就是一百块，不知道他想要个什么官儿啊？” 江凡苦笑道：“给钱的是咱们厂二车间的刘海中，至于他想要什么官儿我可不知道，要不您自己看着给！” 啪—— 杨厂长将手帕包往桌上一摔，恨声道：“既然那个刘海中出手这么大方，那我就给他个所长干干！” 第305章 刘海中当上所长了 刘海中今天心情很是美丽，背着手在车间里来回溜达！ 一边溜达，刘海中还一边琢磨，江凡到底能帮他弄个什么官儿？ “小组长好像太小了，一个月才多五块钱，手底下也就管五六个人，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官儿可不值一块钱！” “难道江凡那小子能给我弄个副主任干干？好像也不大可能，好歹副主任也是副科级，不是百十块钱能办的事儿！” “那江凡能给我弄个什么官儿呢？ 不管什么官儿，以后我也是领导了，到时候把易中海弄下去，院儿里我就是一大爷，看谁还敢跟我呲牙！” 就在刘海中想美事儿的时候，二车间主任胡明刚黑着脸走进了车间！ 看见刘海中在车间里背手溜达，胡明刚气的直想骂人。 不过想想刚刚杨厂长在电话里跟他说的事情，胡明刚的气莫名的就消了！ “老刘，你过来一下！” 胡明刚冲着刘海中喊了一声。 刘海中赶紧小跑着过来，点头哈腰的问道：“胡主任您找我什么事儿？” 刘海中虽然比胡明刚大了十多岁，但那种谄媚的态度却是自然流露，好像刘海中天生就是当狗腿子的料！ 胡明刚平时就不待见刘海中，要不然也不会连个小组长都不让他干。 今天看他这个样子更是打心眼儿里厌烦，不过一想到刘海中的下场，胡明刚心情又莫名的好了起来。 心情不错的胡明刚笑呵呵的说道：“老刘啊！杨厂长刚才来电话，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刘海中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大喜道：“真的！杨厂长让我去办公室找他？” 胡明刚笑容可掬的点点头道：“没错，就是杨厂长让你去找他，你赶紧去！ 别让杨厂长等急了！” “唉！我马上就去！” 刘海中应了一声，拔腿就往厂办的方向跑。 胡明刚看着刘海中的背影，冷冷一笑道：“真特么是个蠢货！” 刘海中气喘吁吁的跑到杨厂长办公室，气儿都没喘匀乎便迫不及待的敲了敲门！ 很快办公室里传来杨厂长的声音：“进来！” 刘海中连忙推门而入，大胖脸笑的跟包子似的说道：“杨厂长，您找我？” 杨厂长看着刘海中，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指了指办公桌上的手帕包问道：“这是你的东西吗？” 刘海中看了眼手帕包，顿时愣住了，那的确是他的东西。 只是早上他用这块手帕包上钱送给江凡了，那么这块手帕为什么会出现在杨厂长办公桌上呢？ 刘海中转念一想，便是心中大喜！ 难道是江凡把好处都给了杨厂长，杨厂长这是找自己确认一下，然后就能给自己安排领导工作了？ 想到这里，刘海中小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头道：“杨厂长，这是我的东西！ 我的想法江凡都跟您说了？” 杨厂长见这货是真不知道好歹啊！ 冷笑着点头道：“既然你承认东西是你的就好办了。 至于你的要求江凡也的确跟我说了。 你既然想当官儿，而且出手还挺大方，那我也不能辜负了你这片心意！” 刘海中根本没听明白人家杨厂长话里的意思，还以为杨厂长要给他个官儿当当。 高兴的这草包连连点头哈腰的道：“谢谢厂长！谢谢厂长！ 我一定好好工作绝不辜负厂长的栽培！ 只是您打算让我管理哪个部门啊？” 杨厂长看着刘海中那草包样子实在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长出口气，和缓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咱们厂的公共厕所缺个所长，我看你正好合适。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公共厕所的所长了！” 都这时候了，刘海中竟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他竟然眨巴着小眼睛寻思半天，最后问了句：“杨厂长，这个公共厕所所长是啥级别，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啊？” 杨厂长已经被刘海中蠢的彻底无语了，猛的一拍桌子，怒道：“学徒级别，一个月工资十八块，这回你满意了？” 刘海中被杨厂长突然爆发的怒火吓了一跳，也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吓的他哆哆嗦嗦道：“厂……厂长，您……您不能啊！ 我……我都花钱了，您怎么能……” 都这时候了，刘海中还想给自己争取一下，可看着杨厂长那要择人而噬的眼神总算是把嘴闭上了！ 杨厂长怒极反笑，咬牙切齿道：“你还知道你花钱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 搞资产阶级那一套腐蚀干部，就是枪毙了你都不多！” 刘海中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杨厂长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 杨厂长怒视刘海中道：“让你去扫厕所，就已经是对你的宽大处理了。 如果你不服这个决定，现在我就让保卫科来抓人！” 事到如今刘海中那常年离家出走的机灵劲儿总算是回来了。 只见他一边连滚带爬的往外跑，一边惊慌失措的叫道：“谢谢杨厂长，我这就去扫厕所，我这就去扫厕所！” 杨厂长看着狼狈逃走的刘海中，气的一捶办公桌，骂道：“真是个草包！” 杨厂长之所以没大张旗鼓的收拾刘海中，主要是因为这种事实在不好宣扬。 所说江凡的行为属于拒腐蚀永不沾。 可你轧钢厂为什么会有刘海中这样的人？ 是不是因为轧钢厂的领导干部平时就有这样的行为，才让刘海中堂而皇之的给新提拔的干部送钱？ 如果给上级领导留下这样的印象，那轧钢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就在刘海中被杨厂长赶去扫厕所的时候，江凡也接到了系统通知！ 叮—— 中级随机任务：整治刘海中完成！ 任务奖励：卑劣值5555，教育手册一本，打人贼疼七匹狼腰带一条。 教育手册：将宿主徒弟的姓名填在手册上可以极大提高学习效率！ 虽然对于教育手册的介绍没有明确说明到底能提升多少学习效率，但是系统出品想必不会让人失望。 打人贼疼七匹狼腰带：纯牛皮精工造，内部封存七匹恶狼精魄，打人时恶狼精魄会撕咬被打者灵魂，痛彻骨髓却不见伤痕！ 看着手里那条样式普通但绝对结实的皮带，江凡觉得这就是给某些人量身定做的。 第306章 刘海中挨打 刘大所长失魂落魄的管理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有不少认识他的职工来上厕所的时候都会好奇的问一句：“刘师傅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每到这个时候，刘海中都感觉自己的脸在烙铁上反复烧灼，火辣辣的贼疼！ 想他刘海中原本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后来虽然因为犯错误被降级成五级钳工，但那也是堂堂技术工人啊！ 可现在自己竟然成了扫厕所的清洁工，工资也由五级钳工的六十多块，变成了学徒工资十八块！ 十八块钱，四口人，而且那一百块钱看样子也拿不回来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最要命的是自己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以后还有谁能看得起自己？ 这种巨大的落差对于刘海中来说实在太大了，要不是这草包吃的肥头大耳营养过剩，怕是都会直接昏死过去！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刘海中带着一身臭味儿失魂落魄的往家走，虽然只过来一天时间，他那张肥脸竟然好似瘦了一圈儿。 虽然刘海中扫厕所这件事厂里没大张旗鼓的宣传，但是一天时间也足够消息传开了。 起码四合院儿那些在轧钢厂上班儿的禽兽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只不过这帮禽兽没人去跟二大妈说，所以二大妈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依然在家给刘海中煎鸡蛋呢！ 刘海中浑浑噩噩的走回四合院儿，路过中院儿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一件事。 自己把钱给了江凡，那钱又到了杨厂长手里，岂不是说江凡把自己给举报了吗？ 想到这里刘海中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流散的精气神立即回归本体，三步并作两步向着江凡家冲去！ “江凡你给我出来！你个小王八蛋你敢害我，赶紧给我出来！” 刘海中冲到江家门口，一边砸门，一边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 江奶奶和春妮儿在家吓了一跳。 江奶奶赶紧看着正在做饭的江凡问道：“小凡呐！这是咋的了？” 江凡眉头一皱，随即说道：“奶，没事，您和春妮儿在家待着，我出去看看。” 话音未落，江凡便放下手里的锅铲，走到门口猛地打开门，随即就是一脚踹了出去！ 刘海中正喊的起劲儿，忽然江家的门开了，随即就是一脚踹来，刘海中连躲都没来得及躲，就被直接踹飞了出去！ 刘海中那可是二百多斤的大胖子，竟然被江凡一脚踹飞出去四五米远，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刘海中你发什么疯？小爷家的门也是你能砸的？” 江凡踏出房门，居高临下俯视刘海中，眼中尽是轻蔑与讥讽！ 因为刘海中叫喊的声音很大，整个四合院儿的禽兽立即都从家里钻了出来。 他们虽然知道刘海中扫厕所的事情，可具体什么情况却无从知晓，现在看刘海中这是要亲自给大伙儿解惑啊！ 结果众禽一出来就看见刘海中已经被踹翻在地了。 刘海中趴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了半天才缓过点儿劲儿来，指着江凡怒道：“江凡，你拿了我的钱还敢害我。 我……我跟你没完！” 众禽一听这话顿时都来了精神，刘海中给江凡送钱了！ 这事儿可了不得啊！ 江凡刚刚被提拔成食堂主任，竟然就敢收刘海中的钱，这不就是公然的违反纪律吗？ 这种事只要举报上去，江凡这小子就算完啦！ 有这种想法的禽兽不在少数，起码易中海和阎埠贵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只不过江凡这小子实在太邪性，所以具体什么情况还要弄清楚。 否则弄不死江凡，再被江凡反咬一口，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果然，江凡听了刘海中的控诉，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刘海中，你今天早上给了我一百块钱，想让我找领导给你要个官儿当当，是这么个事儿？” 刘海中倒也实在，点头承认道：“是这么个事儿，可你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小王八蛋竟然去杨厂长那里举报我……” 刘海中话未说完，江凡便脸色一板，抽出了那条打人贼疼的七匹狼！ “刘海中你特么嘴给小爷放干净点儿！” 话音未落，江凡手里的七匹狼已经抽了下去！ 啪—— 随着一声清脆至极的响声，皮带抽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按说大冬天的刘海中身上穿的厚实，这一皮带下去也不至于怎么样！ 可偏偏被抽中的刘海中感觉到一股子锥心刺骨的剧痛！ “啊！疼死我啦！” 刘海中惨叫一声，竟然捂着被抽的地方满地打滚儿！ 这时候听见动静出来看热闹的二大妈和刘家兄弟也来了。 二大妈没想到这热闹竟然是自己家的，也顾不上问是什么情况，赶紧过去扶住刘海中叫道：“老刘，你这是咋的啦？” 刘海中捂着被抽中的部位叫道：“疼！可疼死我啦！” 刘光天、刘光福看着自家老爹那痛苦的样子，竟然莫名的有种复仇的快感！ 想想刘海中对自己两兄弟天天非打即骂，现在终于他自己也尝到挨打的滋味儿了。 只不过两兄弟对自家老爹的表现有点儿嗤之以鼻。 多大的人了，不就挨打吗？ 至于叫的那么凄惨，真是丢老刘家的人！ 二大妈看这兄弟俩还跟那儿看热闹呢！ 气的大叫道：“光天、光福，你俩是死人啊！ 还不过来把你爸扶起来！” 刘家兄弟这才反应过来，挨打丢人的是自己亲爹，自己这热闹看的多少沾点儿不地道！ “爸！您没事儿？” 刘家兄弟反应过来，齐刷刷叫了一声，赶紧跑过去扶人！ 只不过刘海中吃的太胖，再加上剧痛让他根本没有自主行动的能力，结果二大妈加上刘家兄弟，竟然没能把他扶起来！ 这时候易中海总算是发话了！ “都看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二大爷扶起来！” 若是以前易中海说话必定有人相应，可这次禽兽们却都齐刷刷退后了一步，就连傻柱都不例外！ 易中海顿时感觉到一种巨大危机，自己说话不好使了，那以后还怎么执掌四合院儿？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冲着傻柱叫道：“柱子，你躲什么？还不把你二大爷扶起来？” 傻柱却摇摇头说道：“一大爷，不是我不帮忙，二大爷他身上也太臭啦！” 易中海这时候才发现，距离刘海中近了，果然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臭味儿！ 第307章 技能提取 目标易中海 虽然易中海也知道刘海中被调去扫厕所了，只不过没想到扫厕所这活儿后劲这么大。 “咳咳！”易中海没办法只等清了清嗓子问道：“老刘啊！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跟大伙儿说清楚，我们也好给你做主不是？” 刘海中这会儿算是缓过来点儿了，指着江凡怒道：“今天早上我给了他一百块钱，让他帮我活动活动，他答应的好好的，转眼就把我举报了。 现在厂里罚我去扫厕所，拿十八块钱的学徒工资，他真是害死我啦！” 听了刘海中的话，易中海眼神微微一黯，暗道：“江凡这小子拿了钱却把刘胖子给举报了，做事还真够狠的。” 不过易中海表面却是一副的和事佬模样，劝道：“老刘啊！你说你也是老同志了，怎么还能干这种事情呢？ 小凡你也是，不想帮忙也就算了，怎么还拿了钱转身就把人给举报了呢？” 江凡很清楚，易中海这话的意思看似不偏不倚，但是却在影射他不讲信用，为了往上爬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 “呵呵！”江凡冷笑两声道：“易中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海中拿钱求我帮他活动，这事儿本身就是让我犯错误，这种事我要是隐瞒了，那岂不是对组织不诚实？ 易中海你说我不该举报刘海中，难道你觉得可以对组织搞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易中海吓的毛都炸起来了，赶紧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可以不答应，没必要非要把人搞成这样啊！” 江凡冷笑道：“易中海记住你说的话，你竟然同情腐蚀干部的坏分子，今天这事儿我一定向上级汇报！” 易中海整个人都麻了，他没想到自己不过帮着刘海中说几句话，竟然被江凡给上纲上线到了这种程度。 可问题是易中海也不敢说江凡不对啊！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改口道：“江凡说的对，刘海中腐蚀干部本身就该受到处罚。 厂里既然罚他去扫厕所，那咱们院儿里也不能不管。 我看这样，咱们大伙儿反正也都在，我提议撤销刘海中二大爷职务，另外罚他扫三个月院子，大伙儿看看同不同意？” 这事儿谁敢不同意？ 众禽兽立即齐刷刷举手，全员通过易中海的建议。 刘海中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想找江凡发泄一下心中不满，结果却把二大爷的职务也给闹没了，还要负责打扫三个月院子。 虽然心里无比的憋屈，但是刘海中这时候也不敢多说，只能默默的低头认了！ 众禽见尘埃落定也不敢再看热闹，赶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可不掺和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就在众禽散去的时候，江凡看见秦淮茹正拽着棒梗往家走，而棒梗手里赫然抓着一个鸡腿。 江凡顿时眉头皱起，目光冷冽的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被江凡看的一阵发寒，不过易中海也不知道江凡为什么这么看他，只能尴尬的笑道：“你看这么处理还行？” 江凡根本没搭理易中海，转身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江凡在脑海里问道：“胖子，那个技能提取卡给我来一张！” 叮—— 扣除宿主999点卑劣值，兑换技能提取卡一张！ 技能提取卡：在卡片上写上被提取者的姓名以及所要提取的技能。 提取成功后，该技能会被卡片存储，直至被赋予他人。 赋予他人技能时只需要将卡片撕开，拍在被赋予者的身上，技能便会赋予成功！ 注1：由于技能提取与赋予都会产生损耗，因此被赋予技能的等级要看被赋予者本身的天分和运气！ 注2：技能赋予分为即刻赋予和延时赋予两种，选择延迟赋予最长期限不得超过三年。 江凡没想到就这么张技能提取卡设定还挺多。 尤其是那个延迟赋予技能的设定，江凡觉就非常好，起码能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 拿到卡片之后，江凡毫不犹豫的在上面写了易中海的名字和八级钳工技能。 易中海跟秦淮茹之间那点儿破事儿江凡可以暂时不管。 但是易中海既然敢让贾家吃上肉，那江凡绝对不能忍，必须立马让老王八蛋付出代价！ 不过江凡并不知道这个技能提取卡要怎么提取技能，所以只能耐心的等待。 第二天一早！ 易中海犹如往常一样吃完早饭去上班，只是路过贾家门口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自己很快就要有儿子了，那以后的日子才有盼头。 出了四合院儿，易中海不紧不慢的往轧钢厂走着，脑海里也在不断幻想着有儿子之后的美好生活！ 到了轧钢厂，易中海还是如同往常一般擦拭自己的工位。 车间主任郭大撇子开完早会，拿着工作任务单回来，开始分派今天的工作！ “易师傅，今儿有一批八级工件就得麻烦您受累了！” 郭大撇子首先非常客气的把一份工件图纸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接过图纸，矜持的点点头道：“主任放心！” 只不过易中海拿过图纸看了一眼，却发现眼前一花，原本一目了然的三视图，竟然变得犹如天书般无法看懂！ 易中海闭上眼睛捏了捏鼻梁，然后再次睁开眼睛看向图纸，结果他发现自己还是看不懂图纸！ 这回易中海彻底懵了，作为八级钳工看不懂图纸，那不是成笑话了吗？ 何况如果连图纸都看不懂，那还怎么制作工件啊！ 虽然情况让易中海感觉万分危急，但他表面上却镇定无比，拿着图纸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只是回到工位之后易中海更麻爪了，刚刚还熟悉无比的机床，这会儿他竟然连怎么开机都忘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明明知道自己家住在哪儿，却死活找不到回家的路一样！ 易中海足足在工位上坐了一个小时，脑门子上的汗珠都快流成瀑布了，可他依然看不懂图纸，依然打不开机床！ 这时候领料的徒工已经回来了，用板儿车把十几个粗制工件推到了易中海的工位旁！ 第308章 易中海失忆 杨卫民来访 “易师傅，您的工件送来了，您看给您放哪儿？” 徒工非常恭敬的询问着易中海。 易中海抬头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徒工，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却是整个人从椅子上栽倒下来。 “快来人啊！易师傅出事儿啦！” 徒工吓得嘶声大叫，顿时把整个车间的人都给惊动了。 轧钢厂八级钳工易中海上班期间忽然昏倒！ 这件事在轧钢厂不亚于一场大地震，连杨厂长都给惊动了。 杨厂长亲自下达指示，立即用他的车送易中海去医院。 很快昏倒的易中海被送进了红星医院。 由于有杨厂长的指示，红星医院对易中海给予了特别的重视！ 内科、外科的主任全部到场，可是面对双眼紧闭的易中海，众多医生忙活半天却无济于事！ 其实这也不怪红星医院的这些医生没本事，主要是易中海本来就是装昏。 不是有句话吗？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昏的人，除非他自己装不下去了！ 易中海就是装不下去了才醒过来的！ 没办法！ 为了尽快叫醒易中海，医生采用了掐人中、扇嘴巴、针刺等传统或不传统的手法！ 这些手段易中海都挺住了，可有个医生却说他目前情况很危险，要给他来个开颅手术！ 易中海一看自己脑袋都要让人撬开了，赶紧睁开了双眼。 众医生见易中海醒了，立即对他进行了一番的检查。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易中海身体健康，屁事没有！ 这也就是医生主要检查的脑部，如果检查检查下面的重点部位，那结果就会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易中海却告诉医生，他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医生问他具体忘了什么，易中海有些迟疑的说道：“我……好像忘了怎么干活儿了！” 轧钢厂八级钳工易中海忘了钳工技术这件事立即被医院方面汇报给了杨厂长。 杨厂长听了也跟懵逼，问医生：“这是个什么毛病？能治好吗？” 汇报的副院长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杨厂长，我们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具体怎么治疗，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我们也不知道啊！” 杨厂长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不是大夫吗？怎么连病都治不好？” 副院长也很委屈，解释道：“杨厂长，我刚才说过了，我们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实在没办法解决。 我看不如把易师傅送到协和医院看看！ 那边的专家多，兴许能有办法！” 杨厂长也知道现在生气也没用，只能同意了副院长的意见，把易中海送到了协和医院。 结果协和医院那边检查了一圈儿，得到的结果也是原因不明，无法医治。 不过协和医院的专家还是给出了一些靠谱的解释，说易中海这种情况属于失忆，只不过能不能恢复他们也不知道！ 这回杨厂长算是彻底泄气了，过个年轧钢厂就损失了一个八级钳工，这叫什么事儿啊！ 杨厂长那边无可奈何，易中海这边却是彻底崩溃了。 这老家伙之所以能在轧钢厂和四合院儿地位超然，最主要的就是靠着八级钳工的本事！ 如果他易中海没了八级钳工的实力，变成了一个啥也不是的糟老头子，那谁还会拿他当回事儿？ 事情也如易中海预料的那样，开始的时候，厂里的领导还来慰问一下，他那些徒子徒孙也时常来看看他。 可当他的病情确定之后，厂里领导不见了踪影，那些徒子徒孙也没人来了。 半个月之后，协和医院的专家给出了最终结论。 易中海同志的病情没有特效的治疗方法和药物，只能回家静养！ 只不过易中海同志进医院的时候还是厂长的小车送来的，可出院的时候就只能自己坐公交车了。 易中海和一大妈两口子回了四合院儿，众禽赶紧过来嘘寒问暖。 可这种热情让易中海感到更加的烦躁，因为就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帮禽兽之所以这么热情，就是想确定自己是不是真把钳工技能给忘了。 就在众禽挤在易中海家里七嘴八舌的询问的时候，阎埠贵领着杨卫民来了。 阎埠贵还没进屋就喊道：“老易啊！杨秘书来看你啦！” 屋里那帮禽兽倒也识趣，听见阎埠贵的喊声赶紧全跑了。 等禽兽们都走了，杨卫民才进了易中海家，阎埠贵也想跟着进去，杨卫民却回头说了句：“老同志谢谢你啦！” 阎埠贵好歹也算半个知识分子，自然听得出杨卫民话里的意思，只能讪讪一笑便走了。 易中海见杨卫民来了，赶紧客气的问道：“杨秘书，谢谢你来看我！ 老伴儿，赶紧给杨秘书倒水！” 杨卫民客气了一句，这才笑着对易中海说道：“易师傅，厂里领导对您的病情很关注，听说您出院了，杨厂长特意派我来慰问您！” 易中海感激道：“谢谢厂领导的关心，我已经没什么事儿了。” 杨卫民愣了愣，问道：“您把钳工技能都想起来了？” 易中海尴尬一笑道：“这倒是没有，不过医生说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 至于钳工技能兴许也能想起来。” 杨秘书脸上瞬间挂上失望的神色，尬笑一声说道：“易师傅您也不用着急，相信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易中海点点头道：“谢谢杨秘书啦！等会儿让我老伴儿炒两个菜，杨秘书在我这儿吃完饭再走。” 杨秘书尴尬的摆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今天来除了受领导委托看看您的病情，另外还有件事儿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 “领导有什么事儿尽管问，虽然我现在忘了钳工技能，可厂里很多事情我都熟悉，保证能给领导一个满意的答案！” 易中海对杨卫民的态度感觉很满意，而且尽管自己现在忘了钳工技能，可厂里领导有事儿还得征求自己的意见，这就让易中海有种受到重视的感觉。 只不过易中海却没发现杨卫民眼中闪过一抹尴尬，很显然易中海应该是误会了些什么！ 第309章 易中海的新工作 这时候一大妈端着杯热水放在杨秘书面前问道：“杨秘书，厂里对我们家老易的工作是怎么安排的？” 杨秘书笑着道了声谢，感觉一大妈虽然是个家庭妇女，但是比易中海可聪明多了。 杨卫民作为厂长秘书亲自跑这一趟，肯定不是只是慰问病情那么简单，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跟易中海说说厂里对他以后的工作安排。 毕竟易中海原本是八级钳工，工资待遇在扎钢厂职工中那是顶尖儿的存在了。 现如今易中海忘了自己的钳工技能，工资待遇肯定不能按八级钳工算。 至于怎么安排易中海，其实厂里已经有了决定，只不过这种得罪人的事情，厂领导肯定不会亲自来说，这种时候杨卫民这个秘书就派上用场了。 只可惜易中海竟然没反应过来，还在跟杨卫民东拉西扯，要不是一大妈看不下去了强行入活，易中海还不知道扯到什么时候呢？ 杨卫民感激的看了一大妈一眼，笑着说道：“大娘，厂里对易师傅有两种安排。 如果易师傅感觉自己身体不适合上班，可以选择病休，厂里会按照伤残工人待遇，每个月给易师傅开二十块钱伤残补助工资。 当然，如果易师傅觉得自己的身体可以上班工作，厂里也非常欢迎。 只是为了照顾易师傅的身体，厂里会安排易师傅去仓库当库管员，每个月工资三十五！ 我来的时候杨厂长跟我说了，如何选择全凭易师傅自己，厂里会尊重易师傅的要求！” 易中海听了杨卫民的话已经气的快要爆炸了。 明明就是厂里已经决定让他去当库管员了，那个狗屁病休其实就是个幌子。 这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了，还说尊重自己的意见，简直就是放屁！ 易中海真的是真不甘心啊！ 自己堂堂八级钳工，以前为轧钢厂做过多少贡献？ 现在自己病了，轧钢厂那帮领导竟然要把自己踹去当库管员，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杨秘书！”易中海脸色立即冷了下来问道：“照你的意思，厂里这是不认我的钳工等级了？” 杨秘书就知道易中海会不甘心，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倒是并不意外。 “易师傅，话不能这么说！”杨卫民笑了笑说道：“对于您的钳工等级的问题厂里领导也考虑过。 只不过您这个情况实在太特殊了。 您现在连最基本的钳工工作都没法做，如果厂里还按八级钳工给你开工资，难免会让人说您占公家便宜。 所以厂领导才安排您做库管员 还按照库管员最高等级给您开工资。 这样一来，既能方便您安心休养，又能保证您的收入不会降的太多。 对了，厂里领导还说了，只要您恢复钳工技能的记忆，马上就把您调回原来的岗位！” 易中海阴沉着脸听杨秘书把话说完，心里已经把厂里那帮领导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虽然满心不甘，可易中海也清楚，杨卫民说的没错。 自己要是占着八级钳工的待遇，却干不了八级钳工的活儿，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向厂里反映。 只是易中海觉得厂里怎么着也得顾及一下他这么多年的贡献，在没人反映情况之前不会拿掉他的八级钳工工资。 可惜易中海想多了，因为出了刘海中那件事，杨厂长怕有人说他收了好处，所以才干脆的对易中海的工作进行了安排。 易中海真想直接告诉杨卫民自己要病休，可这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毕竟二十块钱和三十五块钱，哪儿多哪儿少易中海还能分的出来！ 虽然拿二十块钱伤残工资可以在家待着，但是二十块钱实在太少了每个月除了吃喝，根本剩不下什么！ 三十五块钱虽然只多了十五块钱，但是除了吃喝用度，怎么也能攒下二十块钱！ 这一年就是二百四十块钱，十年就是两千四百块钱。 易中海距离退休还有十十多年，即便是再也想不起钳工技能，等他退休的时候也能多剩下点儿钱。 易中海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那我就谢谢厂领导的关心了。 你回去跟厂领导说，我愿意去仓库工作。” 杨卫民见易中海没吵没闹，心里也是松了口气，起身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去跟厂领导汇报了。 厂领导还说您的身体要紧，让您先在家养一养，下个星期一上班就行！” 易中海只说了四个字：“我知道了！” 杨卫民任务完成也没管易中海的态度，直接就走了。 等杨卫民一走，易中海猛的一拍桌子，怒骂道：“这帮王八蛋真是欺人太甚！” 一大妈却是冷笑两声说道：“这有什么？你早就应该想到了。” 易中海看了眼一大妈，赌气道：“我想到什么？厂里那帮领导自己吃吃喝喝花多少钱都不在乎，却算计我这仨瓜俩枣，简直就是一帮王八蛋！” 一大妈轻叹了口气道：“老易啊！不是我说你，做人就得识时务。 以前你是八级钳工，谁见了你都得客客气气的。 现在你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糟老头子，以后就是你见谁都客客气气的了！ 要是你还摆着那个八级钳工的臭架子，怕是有你遭罪的时候。” 易中海虽然心里有气，可他不傻，也知道一大妈这话说的没毛病。 “唉！”易中海叹了口气，咬牙切齿道：“我这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啪、啪、啪！ 易中海话音未落，便传来三声敲门声！ 易中海和一大妈相互看了一眼，一大妈起身开了门！ 秦淮茹站在门外，端着一盆窝窝头笑道：“一大妈，今儿我一大爷出院，我怕是您二老家没吃的，就给您二老送来几个窝窝头！” 见来人秦淮茹，易中海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在住院的时候易中海就想过，自己刚跟秦淮茹发生关系就出了这档子事儿，会不会是被秦淮茹给克的？ 思来想去易中海越想越觉得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怎么自己早不失忆，晚不失忆，偏偏赶在这时候失忆？ 有了这种认知，易中海再见秦淮茹的时候已经没了那种兽欲的冲动，反而会打心底里害怕！ 第310章 养老天团的重新聚合 “淮茹来啦！” 易中海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跟秦淮茹打了个招呼。 如果不是感觉秦淮茹还有利用价值，易中海都恨不得把秦淮茹赶出去。 秦淮茹敏锐的感觉到易中海的变化，不过她也没多想，只以为是易中海病了才有这样的变化。 “一大爷，您这病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好啊？” 秦淮茹把窝头放在桌上，随口问了一句。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感觉自己只要跟秦淮茹离得近了，自己这病就没好的时候。 啪、啪、啪！ 易中海这边正纠结着呢！ 房门又被敲响了！ 不过这次没等一大妈去开门，傻柱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一大爷、一大妈，我给您二老炒了两盘菜，算是祝贺我一大爷出院！ 呦！秦姐也在啊！” 傻柱笑呵呵的跟秦淮茹打了声招呼，把手里两个饭盒放在了桌上。 秦淮茹看着桌上的饭盒，眼角忍不住跳了跳，如果这不是在易中海家，她恨不得立即把饭盒拿回家去。 易中海没注意秦淮茹的反应，不过他看见傻柱却是灵光一闪！ “要是把傻柱和秦淮茹撮合到一起，那秦淮茹是不是就不会克我了，到时候我这病是不是也就能好了？” 易中海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整个人瞬间就恢复了生机。 不过易中海也知道，撮合傻柱和秦淮茹这件事不能着急。 不说秦淮茹家还有个贾张氏，就是聋老太太那边也不太可能同意。 但是为了摆脱秦淮茹带来的霉运，易中海还是决定拿傻柱当祭品。 “唉！”易中海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说道：“柱子、淮茹，现在就你们还能拿我当一大爷，其他人……不说了，不说了！” 傻柱见易中海这副颓然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也只能安慰道：“一大爷您别这么说，我傻柱不管什么时候都拿您当一大爷。 其他人您也不用管，就那帮玩意一个个就知道算计别人，这就是老天爷不开眼，要是老天爷开眼，都得把他们劈死！” 易中海脸蛋子微微颤动了两下，总感觉傻柱这话好像是在说他。 好在易中海了解傻柱，知道这个傻子不可能了解自己的真实想法。 于是易中海点头应和道：“柱子你说的对，咱们院儿里这些人真没几个好人。 好在你和淮茹是好样的，以后我的话怕是没谁会听了，你们可要相互扶持，别让那些人给欺负了！” 傻柱眉头一挑，撇着嘴说道：“一大爷您放心，我这腿也好的差不多了，谁要是敢跟您起腻，看我怎么收拾他。” 要说傻柱的腿还真是好了很多，以前走路跟只大鸭子似的，现在只要不快跑，已经跟正常人差不多了。 不过要说这小子能像以前那样打翻四合院儿多少还差点儿意思。 毕竟是断过腿的人，这年头的医疗技术没让他变成个瘸子就已经万幸了，还想跟以前那样想打谁打谁，是根本不可能的！ 易中海倒是没在意这些细节，满脸感动的说道：“柱子，一大爷没白疼你，以后咱们三家要团结起来，我倒要看看院儿里谁敢欺负咱们。” 傻柱狠狠的点点头道：“一大爷您放心，要是有人敢趁着您生病的当口扎刺儿，看我怎么收拾他就完了。” 秦淮茹虽然听了半天，总觉得易中海有别的心思，可一时也没想明白易中海到底要干什么？ 也只能跟着说道：“一大爷您放心！我以后肯定多多照顾您和一大妈，绝对不会让您二老受罪！” 就这样，养老天团再次团结到了一起。 只不过以前养老天团的团结是驾驭整个四合院儿之上，现在他们的团结更像是阴沟里的老鼠抱团取暖！ 转眼间，春暖花开！ 易中海虽然从人人敬仰的八级钳工变成了库管大爷，但是他始终秉承着认真工作，与人为善的原则，生活和工作倒是都很顺利。 只是苦了秦淮茹这朵吸血白莲，傻柱那边吸不出油水，易中海这边又对她避之唯恐不及。 秦淮茹甚至都主动去勾引过易中海，可这老家伙就跟转了性一样，摆出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好像之前那些不要脸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一样！ 现在贾家那真是过着吃糠咽菜的日子，油水和荤腥跟他们家半点儿边都沾不着。 现如今的秦淮茹哪还有之前那种玉润珠圆的样子了，整个人瘦了足足二十多斤，看着干瘪了不少，脸上的皱纹都出来了。 贾张氏和小当、槐花的情况也差不多。 贾张氏脸上和手上的伤虽然好了，但是留下了不少伤疤，再加上瘦的干干巴巴，看着就跟恶鬼一样。 小当和槐花也变成了瘦小枯干，头发焦黄的样子，任谁看了都知道这俩孩子是营养不良。 倒是棒梗那小子似乎并没有受太大的影响，虽然白白胖胖的西瓜太郎做不成了，脸上却也比贾家其他人多了一丝红润。 江凡也很奇怪，为什么贾家人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怎么就棒梗变化这么小呢？ 为此江凡还对棒梗使用了一张初级监视卡，结果发现这小子竟然在偷贾张氏的养老钱出去买吃的！ 贾张氏那点儿养老钱就藏在床底下的砖块儿下面，棒梗时不时就去偷拿点儿，然后出去买点儿好吃的打牙祭。 可怜贾张氏为了攒下那点儿养老钱，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最后倒是成全了棒梗那小子。 既然棒梗属于自力更生，江凡也就没管他的事儿，让这个四合院儿盗圣自由发挥就好了！ 对了！ 棒梗的腿好的差不多之后又去上学了，只不过因为耽误了一个学期，他只能蹲级继续读六年级。 这样的变化倒是让那位被傻柱垂涎的冉老师没出现在四合院儿里！ 这倒是间接的让那位冉老师躲过了不少糟心事儿。 不过棒梗现在的班主任可不是文文静静的冉老师了，而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妈级人物。 而且这位大妈级班主任已经上门家访来了！ 第311章 老师家访 棒梗挨揍 “贾梗妈妈，贾梗同学的学费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交？ 如果再不交的话，就别让你们家贾梗上学了。” 牛老师说话很不客气，再加上那宽厚的大身板子，显得很有压迫力。 棒梗躲在秦淮茹身后，低着头，双眼中满是怨恨，却不敢显露出来 “牛老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家棒梗年纪还小，怎么能不上学呢？ 现在我们家就是遇到了点儿困难，等我这个月开工资了一定把学费交上。” 秦淮茹语气中带着委屈，眼圈儿里甚至有眼泪打转，只可惜她的这副模样丝毫打动不了牛老师。 “贾梗妈妈，你们家的情况我来之前也了解过，按说你们家生活水平虽然差了点儿，但不至于差这两块钱学费。 我看要是你们觉得贾梗同学上学没什么用的话，还是别念了，出去学门手艺比在学校浪费时间强！” 人家牛老师说这话其实也是一番好意，只是贾张氏听了却是满心的不舒服。 老虔婆将三角眼一翻说道：“我说棒梗他老师，我们家棒梗这么聪明，以后那可是要有大出息的，你说不念就不念了？” 牛老师瞥了一眼贾张氏，冷笑了一声说道：“您是贾梗奶奶？ 我不知道您怎么看出贾梗同学会有大出息的。 不过根据我多年的教学经验来看，像贾梗同学这种常年倒数第一的学生，想有大出息可不容易。 对了，既然我来家访了，有些事情也得跟你们当家长的说说。 别的孩子就算学习不好总能有些勤劳俭朴之类的优点。 可你们家的贾梗同学，嘴馋、手懒、欺负同学都占全了。 跟你们这么说！ 我当老师也十多年了，还从来没见过缺点这么全面的学生。 所以我也是真心劝你们，别让他念了，真没什么用。” 秦淮茹和贾张氏被牛老师这番话气的直喘粗气。 毕竟在她们眼里棒梗那可是乖巧懂事又聪明的好孩子，怎么到了这个牛老师嘴里，就成了那副样子呢？ 秦淮茹还顾及牛老师的身份，不敢说什么！ 可贾张氏本来就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主儿，牛老师又把她的好大孙棒梗贬低的一无是处，这老虔婆就更不可能忍了。 “你放屁！”贾张氏跳起来叉着腰骂道：“有你这么当老师的吗？ 我们家棒梗这么好的孩子，学不好都是你这个当老师的废物。 要是换个老师，我们家棒梗肯定能拿第一。” 牛老师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像贾张氏这种口无遮拦的老虔婆她也见多了，倒也丝毫不生气。 “嘁！”牛老师只是嗤笑一声道：“贾梗奶奶，你也不用激动，你们家贾梗在学校那也是出名的人物。 不信你们可以去学校打听打听，看看哪个老师能把他教好。 还有件事我也要跟你们说一说，你们总说家里困难连学费都交不起，可贾梗同学可是隔三差五就买各种吃的往学校带，还请那些不三不四的学生一起吃。 你们这些做家长的惯孩子我不管，但是学费必须得交，如果不交就别让贾梗上学了。” 说完，牛老师起身就走，临出门的时候，牛老师还不大不小的说了声：“什么人家？” 牛老师走了之后，秦淮茹立即把棒梗拎了过来，声严色厉的问道：“棒梗，你们老师说的都是真的？你就是这么上学的？” 棒梗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现在秦淮茹拿棒梗也没办法，只能狠狠点了他脑门一下，继续问道：“还有，你们老师说你总带零食去学校，还请别人一起吃，你给我老实说，买零食的钱哪儿来的？” 棒梗也怕把秦淮茹逼急了挨揍，只能吞吞吐吐的说道：“那钱是我……是我捡的！” “放屁！”秦淮茹真是被气着了，猛的一拍桌子怒道：“你当那钱是大风刮的，你说捡就捡？ 赶紧说实话，要是再敢撒谎，看我不打死你！” 秦淮茹说着话已经起身抓起了鸡毛掸子，大有施展七七四十九路老娘教子剑法的架势！ 棒梗一看大事不妙，赶紧说道：“妈，那钱真是我捡的！” 啪—— 秦淮茹拿鸡毛掸子重重抽在桌子上，厉声喝问道：“说，你是从哪儿捡的今天要是说不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棒梗吓的一哆嗦，怯生生的指了指床底下说道：“我……我是在床底下捡的！” 此话一出，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愣住了。 紧接着贾张氏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床底下。 片刻之后，床底下传开了贾张氏撕心裂肺般的叫喊：“哎呀我滴个天啊！我的养老钱没啦！全都没啦！” 秦淮茹盯着贾张氏露在外面不断抽搐的两条腿，恨不得给棒梗两个大嘴巴子！ 既然都去偷那老虔婆的钱了，为什么就不能分给她这个亲妈点儿？ 半晌之后贾张氏抱着个铁盒子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本就面目狰狞的老虔婆，此时更是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棒梗你个死孩子，我存了四百五十七块五，现在就剩二百三十六块钱了，其他的钱你都花啦？” 贾张氏的话把秦淮茹也吓了一跳，她以为棒梗顶多花个几十块钱，没想到竟然花了二百多！ 其实要是棒梗自己偷点儿钱吃吃喝喝也花不了这么多！ 怪就怪棒梗这小子爱显摆，结果就被学校里几个坏学生给盯上了。 在进行了一番物理交流之后，棒梗就成了那帮人的好兄弟，当然代价是棒梗得时不时请他们吃点儿喝点儿，这样一来钱花的自然就快了。 但是棒梗也没想到，这么短时间竟然花了二百多块。 秦淮茹拎过棒梗照着他屁股就在两鸡毛掸子，边打边骂道：“你个死孩子，胆子也太大了，那可是二百多块，你说花就给花出去了？” 既然挨了打棒梗这时候也不怕了，梗梗着脖子说道：“我不知道花了多少，反正没钱了我就去捡点儿！”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抽了棒梗一个大巴掌，骂道：“你这个死孩子，啥钱都敢动，看我不打死你！” 第312章 棒梗的“好朋友” 这时候秦淮茹倒是把棒梗拉到了身后说道：“妈，你可就棒梗这么一个孙子，他花你点儿钱怎么了？ 你犯得着这么打孩子吗？” 贾张氏跳着脚的骂道：“秦淮茹你放屁，那可是我的养老钱，现在钱让你儿子花了，你得赔我！”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儿道：“妈，瞧你这话说的，棒梗可是你唯一的孙子，他花你的钱那是天经地义。 要我看反正你那点钱也没法养老了，不如都拿出来给家里改善改善伙食！” 棒梗有秦淮茹护着也不怕了，还煽风点火的说道：“奶，我妈说的没错，你藏着那么多钱不给我这个孙子花给谁花？ 我告诉你，要是把我饿坏了，以后可没人给你养老！” 贾张氏被秦淮茹和棒梗这母子俩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索性往地上一坐开嚎！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克死了我儿子，还撺掇棒梗偷我的养老钱，你要是不把钱还我，我今天就不活啦！” 秦淮茹只是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心里想着：“你这个死老太婆怎么立马嘎嘣瘟死？ 你死了这个家就彻底清净啦！” 老贾家这通闹腾自然也惊动了四合院儿里的其他禽兽。 只不过根据禽兽们的经验，老贾家的事情最好别掺和，否则必定惹火上身！ 只不过本着有热闹不看王八蛋的原则，众禽还是溜达出家门，聚在老贾家不远的地方听着他们家里的动静！ 当众禽得知贾张氏这次发功是因为棒梗偷了她的养老钱，也不禁摇头议论。 “俗话说得好，小时偷针，长大偷金！ 以前棒梗没事儿就去傻柱家偷东西，那时候秦淮茹还总说那是因为棒梗跟傻柱亲近。 现在棒梗偷不着傻柱家，改偷他们自己家了，这倒是更亲近啦！” “照你这话说！以前我就觉得棒梗那小子手脚不干净，拿过我家东西，可一想都是一个院儿住着也就没多说。 没想到棒梗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把他奶奶的养老钱给偷了。” “你还觉着棒梗手脚不干净干嘛啊？ 许大茂家的鸡不就是他偷的吗？ 十几岁的孩子连鸡都敢偷，还有什么什么事儿不敢干的？” “还真是怎么回事儿，回家得好好教育教育自己家孩子，要是敢手脚不干净，腿给他打折喽！” 这话在禽兽嘴里只是一说，刘海中却听进去了，为了不让刘光天、刘光福走上歪路，这老货回家就把那两兄弟揍了一顿。 而贾家这边闹腾的那么厉害，院儿里却没人去管。 现存的两个管事大爷就不用说了，易中海躲贾家都来不及，根本不敢靠前。 阎埠贵那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老算盘精，知道就算自己去了也落不着好，索性就跟着看热闹！ 傻柱倒是想去掺和掺和，却被聋老太太给按住了。 总之就是贾张氏闹腾了一阵，跟秦淮茹联手把棒梗身上剩下的五块钱给搜了出来，这件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只不过任谁都没想到，牛老师的这次家访，不但让棒梗偷钱的事情暴露了，还给他带来了一场无妄之灾！ 第二天秦淮茹亲自拿了两块钱去把学费给交上了。 这钱本来可以让棒梗带过去，但是秦淮茹现在已经不信任棒梗了，这才自己走了一趟。 棒梗虽然对秦淮茹的做法恨之入骨，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心里暗暗把这笔账记上。 等到晚上放学的时候，棒梗正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就被他那几个好朋友给拦住了。 总让棒梗请客的几个小子其实也是六年级的学生，只不过是一帮注定要当街溜子的货色。 这帮小街溜子为首的人叫王胜，虽然比棒梗小一岁，但长的人高马大，足足比棒梗高出一个头。 开始的时候棒梗觉得自己年纪大还没把王胜放在眼里，可被揍了一顿之后，棒梗就直接服了。 说到底棒梗就是个窝里横的性子，在四合院儿有贾张氏和傻柱给他撑腰，他才谁都不在乎。 可是到了外面那真是一打一个不吱声！ 也正是因为有了王胜他们几个，棒梗的钱才越花越多，甚至把贾张氏的养老钱偷了二百多。 如果只是棒梗自己偷钱买点儿吃的，估计连五十块钱都用不上。 今天王胜几人把棒梗拦住，自然不是关系跟他多亲密，只是还想让他这个二傻子请客。 “棒梗，今儿胜哥过生日，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啊？” 王胜手下一个叫瘦猴的小弟搂着棒梗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 若是平时棒梗自然不敢拒绝，可昨天秦淮茹和贾张氏把他身上的钱都给搜走了，搞得他现在已经身无分文，这客自然没法请。 “唉！”棒梗叹了口气道：“胜哥不是我不想表示，昨天牛老师去我家家访，把我总花钱请客的事儿告诉我妈了。 结果我让我妈和我奶揍了一顿，身上的钱也都给收走了。” 本来王胜还笑呵呵的看着棒梗，听了他这话脸色立时就沉了下来。 “棒梗，你丫的是不是不拿哥儿们生日当回事儿啊？ 今天你要是不拿出十块钱请客，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棒梗被吓的连连摆手道：“胜哥，我不是不拿你生日当回事儿。 我现在是真没钱，要是有钱我能不请你吗？” 王胜眯眼盯着棒梗似乎想看出他是不是在说谎。 可王胜终究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心里哪有那么多弯弯绕？ 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来，直接一挥手说道：“给我搜！” 王胜手下那几个小子立即如狼似虎的扑向棒梗。 棒梗很干脆，张开双手任由瘦猴他们几个上下搜身！ 瘦猴他们别看岁数不大，搜身的手法倒是挺专业，不但把棒梗的兜掏了一遍，连他的书包和鞋子都没放过！ 可几个人搜了半天，却连根毛都没搜到，瘦猴只能失望的冲着王胜摇摇头！ 王胜眼见自己的大餐吃不上了，立时恼羞成怒，很有派头的喝道：“给我打！” 第313章 棒梗挨揍 春妮儿告状 第三百一十三章 棒梗挨揍 春妮儿告状 王胜那几个小弟倒是听话，拉着棒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别看这帮小子岁数不大，但打人的经验还挺丰富，知道不能打脸，拳脚都往肉厚的地方招呼。 棒梗虽然比他们都大一岁，这时候却是怂的连手都不敢还，只知道哭咧咧的求饶。 “胜哥我错啦！我是真没钱啦！你就饶了我！” 王胜却根本不理会棒梗求饶，只是抱着膀笑呵呵的看着。 这小子之所以欺负棒梗主要有三个原因。 第一，棒梗比他大一岁，欺负一个比自己大的人，王胜感觉很有成就感。 第二，棒梗是个蹲级的差生，一个学生学习不好，胆子还小，就是活该被欺负的材料。 第三，棒梗手里有钱，欺负棒梗能让他吃到很多平时买不起的好吃的！ 总结以上三点，王胜对棒梗那叫一个情有独钟。 可今天棒梗竟然敢不给他胜哥面子，简直就是红果果的挑衅，这要是不狠狠收拾一顿，那棒梗还能拿他胜哥当回事儿吗？ 被打了足足十分钟，棒梗实在熬不住了，只能喊道：“胜哥，明天……明天我请你吃好吃的！” 王胜见目的达到了，这才说道：“行了，别打啦！” 瘦猴他们也是打累了，听见王胜招呼这才停了手！ 王胜走到棒梗面前，狠狠踹了他一脚说道：“棒梗，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明天要是拿不出钱，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王胜带着几个神清气爽的小弟，有说有笑的走了。 棒梗看着王胜他们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敢怒不敢言。 示威似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只感觉浑身上下跟散架一样疼！ “特么的，等老子牛逼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棒梗龇牙咧嘴的小声放了句狠话，这才又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棒梗一边走一边发愁！ 今天这顿打算是熬过去了，可明天自己要是拿不出钱可怎么办？ 棒梗很清楚，以王胜的性子，自己明天要是还拿不出钱，那肯定少不得一顿更重的揍！ 可是贾张氏已经把钱藏到别的地方去了，棒梗根本找不到，他又没有别的办法搞钱，简直愁的要死。 就在棒梗发愁的时候，看见春妮儿蹦蹦跳跳的迎面走了过来。 棒梗看看四下没人就想打春妮儿一顿出出气，可棒梗刚要动手，就看见春妮儿一手拿着个瓶子，一手还拿着两毛钱！ 这下棒梗忽然就想通了，自己打不过王胜就要请王胜他们吃好吃的。 那同理，春妮儿这样的小孩子打不过自己，那岂不是自己能从他们手里抢……借钱？ 这样一来，自己就有钱了也不用挨揍了，而且还能有钱花，简直就是两那个啥都美啊！ 打定主意，棒梗一瘸一拐的紧走几步拦在了春妮儿面前！ “春妮儿，把你的钱给我，要不然我就揍你！” 虽然棒梗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是春妮儿却把钱抱在怀里说道：“不行，这钱是奶奶让我打酱油用的不能给你！” 棒梗哪管那么多？ 伸手抓住春妮儿动手就抢，嘴里还恶狠狠的说道：“你个赔钱货还敢不听话，赶紧把钱给我！” 春妮儿虽然年纪小，但性子却倔强的很，紧紧抓着钱哭道：“不行，这钱不能给你，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告诉我哥！” 棒梗抢钱也是临时起意，根本没多想其他的事情。 这时候一听春妮儿要跟江凡告状，棒梗立时就反应过来了。 江凡那人连傻柱都揍，要是自己抢了春妮儿的钱，那还不把自己打死？ 人就是这样，胆一怯，力气就使不出来。 就在棒梗愣神的功夫，春妮儿猛地推了他一把。 也不知道是春妮儿这孩子天生力气大，还是吃了强体丹粉末的功效。 竟然把棒梗推的倒退几步。 棒梗本来就腿脚不利索，又是被春妮儿推的倒退，结果脚底下一拌蒜，仰面朝天的向后翻倒过去！ 情急之下棒梗伸手一划拉，却什么都没抓住，直接四仰八叉摔倒在了地上！ 啪—— 与此同时春妮儿手里的瓶子也掉地上摔成了碎片，春妮儿一看瓶子碎了哭着就往家跑。 春妮儿哭着跑回四合院儿的时候禽兽们都没当回事。 毕竟小孩子哭哭闹闹的很正常，谁都不会多管闲事。 禽兽们不当回事，江凡可不会不不当回事，他看见春妮儿哭着回来，就赶紧出来抱起春妮儿问道：“春妮儿咋的了？是不是摔了？” 春妮儿摇着小脑袋，抽抽噎噎的说道：“我……我没摔，是……是棒梗，要抢我钱。 我……我不给他就……他就打我，还……还把咱家的酱油瓶子摔啦！” 江凡一听春妮儿的话立时就火了，抱着春妮儿走到贾家门前，抬腿就把贾家的门给踹开啦！ 贾家！ 秦淮茹正在做饭，贾张氏还在纳鞋底子，小当、槐花也都在床上玩儿。 房门猛的被踹开，这一家子都吓了一跳！ 秦淮茹抬头见是江凡抱着哭的跟小花猫似的春妮儿，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秦淮茹立即露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来了一招先下手为强。 “江凡兄弟，你这是干啥？咋把我们家门给踹啦？” 江凡可不管那些，指着秦淮茹骂道：“秦淮茹，你们家到底会不会教孩子？ 棒梗小偷小摸不说，现在可倒好发展到抢劫了。 竟然抢我妹妹的钱还摔了我家的酱油瓶子，你把那个小王八蛋叫出来，今天我非收拾他一顿不可！” 秦淮茹被江凡的话吓了一跳，不过她却没怀疑江凡说谎。 自打牛老师来家访之后，棒梗的滤镜已经碎了一地，现在秦淮茹就想着棒梗能老老实实上学，别在给自己惹祸就行！ 至于成才什么的，秦淮茹那是想都不敢想啦！ 可是现在秦淮茹发现，就连自己这个最渺小的愿望，棒梗似乎也不打算实现。 这个时候秦淮茹真的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把这个家扔了，自己有一走了之算啦！ 第314章 七匹狼下哀嚎的棒梗第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秦淮茹还是挤出个笑脸说道：“江凡兄弟，你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家棒梗不能干这种事儿啊！” 江凡眉毛一拧骂道：“秦淮茹你的意思是我家春妮儿撒谎了？ 我告诉你，赶紧把棒梗叫出来，今天我必须收拾他。” 秦淮茹为难的说道：“江凡兄弟，你看我们家棒梗还没回来呢！ 要不等他回来再说行不？” 秦淮茹这边话音未落，棒梗就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让王胜那帮人揍也就算了，还让春妮儿给推了个跟头，这对棒梗那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又是一记暴击。 以至于棒梗垂头丧气的往家走，根本没看见江凡抱着春妮儿堵在他家门口。 秦淮茹一看棒梗回来了，心里就咯噔一下，她怕江凡动手，赶紧过去抓着棒梗，假模假式的打了两下嘴里还骂道：“棒梗，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跟春妮儿闹着玩儿也没个深浅，看把春妮儿都惹哭了，还不给春妮儿道歉！” 棒梗今天被王胜他们给揍了一顿，又被春妮儿推了个跟头，心里本来就憋屈，现在秦淮茹还来打他，这小子顿时就爆发啦！ “你打我干什么？是春妮儿那个赔钱货把我推倒了！ 要道歉也是那个赔钱货给我道歉！” 棒梗这话直接把江凡和秦淮茹给说愣住了。 春妮儿才六岁，比棒梗矮了一头，棒梗说春妮儿把他给推倒了，这不是扯淡吗？ 秦淮茹顿时被气的肝儿疼，棒梗这孩子算是彻底废了，咋还连撒谎都不会了呢？ 说什么春妮儿把他推倒了，这话说出去谁能信？ 可是棒梗终究是秦淮茹的亲儿子，所以即便棒梗再废物，秦淮茹也不想让江凡收拾。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能又拍了棒梗屁股两下，怒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春妮儿才那么点儿大，能把你推倒喽？ 你赶紧给春妮儿道歉，以后要是再敢淘气，看我怎么收拾你！” 棒梗好不容易说了次实话，结果连亲妈都不相信他，心里那个委屈就不用提了。 只见棒梗学着贾张氏的样子，往地上一坐哭嚎道：“我没撒谎，就是春妮儿那个赔钱货把我推倒的，就是她把我推倒的！” 春妮儿见棒梗总说她是赔钱货，也委屈的哭喊道：“我不是赔钱货，我不是赔钱货，棒梗就是个大坏蛋！” 秦淮茹没想到棒梗竟然这么不听话，一时间竟然拿他束手无策，只能祈求的看着江凡，哀求道：“江凡兄弟，棒梗还小你别跟一般见识！” 江凡冷冷一笑亮出那条打人贼疼七匹狼皮带，冷声道：“棒梗小不小那是你们家的事，但是他敢欺负我妹妹，今天我就饶不了他！” 话音未落，江凡已经挥舞着七匹狼抽在了棒梗的身上。 “啊！疼死我啦！” 被七匹狼抽中的棒梗，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被什么东西撕咬。 那种疼痛根本没法形容，他只能哀嚎着满地打滚儿！ 江凡对七匹狼的效果简直不要太满意，接连又是几皮带抽下去，棒梗疼的更是惨叫连连，涕泪横流！ 这时候一直躲在屋里看热闹的贾张氏见棒梗挨揍，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家门，抱着棒梗开嚎：“哎呀！我滴老天爷啊！ 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干部打人都没人管啦！ 我们家棒梗好好的就让轧钢厂的干部给打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找谁评理去啊！” 棒梗和贾张氏这边一哭一闹，院儿里的禽兽们自然被惊动了过来。 只不过因为涉及到了江凡，这帮禽兽倒是不敢多说，都远远的看着热闹。 虽然禽兽们不敢说话，但是易中海和阎埠贵这俩管事大爷不能干看着。 易中海眉头紧皱，心中暗骂：“这个贾家真是不消停，你闲着没事惹江凡那个小兔崽子干什么？” 虽然心里暗骂，但是易中海表面上还是和颜悦色的问道：“淮茹，这是咋回事儿啊？” 秦淮茹眼珠一转，暗道：“既然棒梗说是春妮儿推倒了他，那这件事就赖到春妮儿头上。 到时候棒梗抢钱的事情能遮掩过去不说，整好了还能借着江凡打棒梗这件事，让江凡那小子赔一笔钱。” 想到这里，秦淮茹眼睛眨了眨，眼泪唰就下来了。 “一大爷您就别问了，这事儿赖我们家棒梗，是他不知道好歹跟春妮儿闹着玩儿，把春妮儿惹哭了，江凡兄弟打他几下出出气也是应该。” 江凡冷冷一笑，暗道：“这个秦淮茹，吸血白莲当不成了，现在改行当绿茶婊了。 不说别的，就是这手颠倒黑白的功夫，就够一般人学几年的了。” 果然，众禽听了秦淮茹的话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向了江凡。 虽然这帮禽兽不敢当着江凡的面说什么，可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呢！ 易中海也看着江凡说道：“小凡呐！这就是你不对了，小孩子玩玩闹闹，你个大人怎么能动手呢？ 你看，还把棒梗打成这样，这也太不像话啦！” 江凡呵呵一笑道：“易中海，你这遇到秦寡妇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毛病可是越来越严重了。 合着秦淮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动手打这小子吗？” 易中海被江凡噎的一愣，这事儿没问江凡是什么情况就出来说和，的确有点儿草率了。 不过易中海反应也快，立即笑呵呵的说道：“这事儿是我着急了，那你说说到底因为什么要打棒梗？” 没等江凡说话，春妮儿便说道：“是棒梗要抢我钱，还把我家酱油瓶子打碎了，我哥才打他的！” 春妮儿的话立即让众禽的心思反转过来，而且因为贾家在四合院儿的地位一落千丈，他们也敢议论了。 “嘿！棒梗这小子行啊！偷他奶奶的养老钱不算，现在都敢抢钱啦！” “可不是吗？我看这小子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进少管所！” “唉！原来看着挺好个孩子，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再好的孩子落到贾家都好不了。 没看着吗？ 棒梗这小子都抢钱了，秦淮茹这还护着呢！” 第315章 江凡展神威 暴打四合院儿 众禽的议论让秦淮茹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烧得慌，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想的简单了。 棒梗身上背着小偷的名头，可以说名声已经彻底坏了。 就棒梗现在这个情况，说他做了好事不一定有人信。 可要是说他干了坏事儿，那真是谁都不会怀疑他是冤枉的！ 这种情况后世有个说法叫破窗效应。 就是说一间屋子只要有一扇窗户破了没人修，很快其他的窗户也会破掉。 其实这种现象要换成一句华夏谚语会更贴切一点—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眼看着秦淮茹哑火，抱着棒梗的贾张氏可不干了，声嘶力竭的叫喊道：“江凡你个小绝户放屁，我家棒梗这么好的孩子会抢你家那个赔钱货的钱？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要是不给我们家一个交代，我就去保卫科告你这个小绝户！” 简直一口一个小绝户，一口一个赔钱货，江凡岂能饶了她？ 手中的七匹狼抡起，噼里啪啦的抽在贾张氏身上！ 那七匹狼抽在身上的感觉比烙铁灼身还要疼十倍，贾张氏立即疼的嘶声惨叫。 老虔婆或许这疼的实在受不了了，竟是把她那好大孙推到前面，帮她挡了好几皮带！ 棒梗本来刚刚缓过来一点儿，结果又被抽了几下，那股子剧痛再次席卷他的全身。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和棒梗都被打了，赶紧过来拉住江凡道：“江凡，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连老带小你都给打了？ 你这也太不讲理啦！” 江凡将秦淮茹推开，冷声道：“你个吸血白莲急什么？ 你家那老虔婆和小白眼儿狼小爷又不是没打过，今儿正好连你一块儿打！” 话音未落，江凡手里的皮带已经照着秦淮茹抽了下去。 噼啪—— 清脆的响声伴随着贾家三口人的惨叫在四合院儿回荡！ 满院儿禽兽已经看的目瞪口呆！ 任谁都没想到江凡今天火气这么大，把贾家三口人都给揍了。 易中海见到这种情景，高兴的他差点儿没压住嘴角的笑意！ “江凡这个小兔崽子终于惹祸了，这回老子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老易终归是人老成精，在即将笑出来的时候，他大吼一声：“江凡你要干什么？怎么把人一家子都给打了？ 你还是轧钢厂的干部，这也太不像话啦！” 江凡早就想抽易中海这个伪君子了，看他还在聒噪，反手就是一皮带抽过去，正中易中海那张老脸！ 易中海猝不及防之下被抽了个正着，顿时感觉自己脸都要裂开了，双手捂脸惨叫一声便翻倒在地！ 江凡恨声道：“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既然你为了帮秦寡妇连老脸都不要了，今天小爷就扒了你的脸皮。” 话音未落，皮带已经劈头盖脸的往易中海的脸上猛抽。 好在易中海双手还捂着脸，结果几皮带下去都抽在了易中海的双手上！ 虽然没被抽到脸，可正所谓十指连心，抽到手上痛感再加一倍！ 恰巧这时候傻柱从外面回来，进了中院儿就看见贾家三口人和易中海被打的满地打滚儿，声声哀嚎。 江凡则一手抱着春妮儿，一手拿着皮带，正在疯狂输出！ 傻柱见此情景顿时大喝一声：“江凡，你连一大爷都敢打，你这是要造反吗？” 话音未落，傻柱已经冲到江凡身前，也不顾江凡怀里还抱着春妮儿，一拳便朝着江凡脸上打去。 江凡今天连易中海都打了，岂能惯着傻柱？ 反手一皮带抽在傻柱打过来的拳头上！ 傻柱只感觉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袭来，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惨叫一声，便缩回了手！ 江凡趁机反手又是一皮带抽过去，傻柱连忙抬手抵挡，只是这一下虽然抽在胳膊上，但那剧痛却丝毫不减。 此时江凡却是对傻柱有些刮目相看了。 毕竟到目前为止，傻柱是唯一挨了两皮带还没倒下的人！ 对于这样的汉子江凡是尊敬滴！ 所以反手又是两皮带抽下去，傻柱终于躺在地上翻滚哀嚎去了。 易中海见江凡跟疯了一样见谁打谁，把心一横喊道：“大伙儿都别看着了，一起动手把江凡制住送保卫科去，要是打坏了全都算我头上！” 四合院儿众禽听了这话齐刷刷后退三步，表示自己绝不参与这种集体活动。 不过这里面也有例外，刘海中对江凡那是已经到了恨之入骨的程度，听易中海这么喊，他立即来了精神！ 抄起一把铁锹塞进刘光天手里，又抄起一把镐头塞进刘光福手里。 就在这哥俩发懵的时候，刘海中自己抄起一把扫帚，大喝一声：“都给老子上，打死江凡那个小兔崽子，出了事儿算易中海头上！” 易中海本来见刘海中竟然肯帮自己心里还有点儿小感动，觉着这草包关键时刻比带着俩儿子溜边儿看热闹的阎埠贵靠谱。 可刘海中最后那句话差点儿没把易中海气死，合着刘海中这个老王八蛋是奔着打出事儿让他背锅来的！ 虽然刘家兄弟还处于懵逼状态，可在刘海中的督战之下，他们俩也只能硬着头皮，挥舞着铁锹和镐头朝江凡冲来！ 江凡眼见刘家兄弟冲到近前，脚下踩出七星连环步，竟然如鬼魅般转到了刘家兄弟身后，紧接着手中皮带疾风骤雨般落下！ 刘家兄弟只感觉眼前一花，便不见了江凡的踪影，紧接着后背便有剧痛传来。 二人立时将手中兵器扔出老远，趴在地上又哭又嚎，那情景当真好不凄惨！ 此时刘海中恰好冲到江凡面前，眼见自家两个蠢儿子一个照面就被放倒了，刘海中高举手中扫帚顿时没了主意！ 好在老家伙灵机一动，将手里的扫帚一扔，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江凡面前！ “江凡，我……我其实是想帮你的！” 刘海中仰着那张已经瘦了三圈儿，满是褶皱的老脸，咔着小眼睛，笑的那叫一个谄媚！ 江凡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当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啊！ 对于刘海中这种人，江凡自然不会手软，皮带高高举起，重重落在，正好落在刘海中那张老脸上！ “啊！疼死我啦！” 刘海中惨叫一声，捂着脸趴在地上，只把屁股露出来，可能是希望江凡要打就打肉厚的地方。 易中海见江凡如此神勇，心知不可能再有人上来挨揍了。 立即冲着看热闹的阎埠贵大喊了一声：“老阎，快去叫保卫科的同志过来！” 第316章 三堂会审 易中海发懵 阎埠贵这老算盘精一开始并没打算掺和这事儿。 不过此时见江凡打翻了那么多人，阎埠贵心里的算盘珠子就开始噼啪乱响！ 要说四合院儿里谁最恨江凡，除了刘海中那就非阎埠贵莫属。 不管怎么说阎解成都是江凡给送进去的，这个仇阎埠贵始终都记在心里。 只不过平时阎埠贵不敢表露出来，生怕稍有不慎惹恼了江凡，自己家会遭到更惨烈的报复。 可今天这事儿却不一样，江凡当着全院儿的人打了这么多人，阎埠贵觉着就算江凡是轧钢厂食堂主任，也够他喝一壶的。 如果能因为这件事把江凡那个食堂主任给他弄掉了，那就更好了！ 不过阎埠贵也怕保卫科的人官官相护，那江凡也受不到什么严重的处罚。 所以阎埠贵觉得最好还是把派出所的人一起叫来！ 到时候两边相互牵制，相互监督，那就没人敢包庇江凡了！ 打定主意之后，阎埠贵对阎解放、阎解旷各说了两句话。 阎家兄弟跟看傻子一样看着阎埠贵，愣是没动地方！ 阎埠贵气的给了他们每人一巴掌，阎家兄弟这才捂着脑袋跑了！ 始终躲在后面看热闹的许大茂见此情景，眼珠一转也偷偷溜了出去！ 许大茂刚刚听见阎埠贵让阎解放去保卫科，让阎解旷去派出所，他则是要去街道办王主任家！ 出了四合院儿，许大茂冷笑道：“江凡，让你小子记老子的仇，今儿给你来个三堂会审，看你怎么混过这一关。” 江凡可没管这帮禽兽要干什么？ 他今儿算是逮着了，结结实实的抽了地上那帮禽兽一顿方才罢手！ 结果江凡这边刚刚停手，四合院儿外面呼呼啦啦来了一大帮人！ 最先到的是派出所徐所长带着的四名公安同志，紧随其后的是轧钢厂保卫科徐科长带着的十几名保卫科稽查队！ 最后面是街道办王主任，她是一个人来的，显得有些势单力孤。 徐所长看见徐科长，奇怪的问道：“三哥，你们保卫科的人怎么也来了？” 徐科长也奇怪的看着徐所长说道：“我是听说这个四合院儿里有我们轧钢厂的人打群架，这才带人过来的，没想到你们派出所也被惊动了。” 王主任好奇的打量着这俩人问道：“你们认识？” 徐所长指了指徐科长笑道：“我们是叔伯兄弟。” 王主任恍然道：“没想到这事儿还挺巧的，既然你们二位是兄弟那事情就好办了。 咱们一起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徐所长和徐科长同时点点头，三方人马这才涌进了四合院儿！ 等这三方人马冲进四合院儿的时候，江凡已经打完收工了，他抱着春妮儿冷冷看着地上哀嚎不止的一众禽兽！ 春妮儿倒是丝毫不怕，就那么瞪着大眼睛笑呵呵的看着！ 在春妮儿幼小的心灵里，自己哥哥打坏人，就跟电影里游击队打鬼子是一个道理，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江凡这是怎么回事？” 王主任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率先发问。 不过说话的时候王主任却一个劲儿给江凡使眼色，让他想好了再说。 江凡自然心领神会，臭不要脸的说道：“他们想诬赖我打人，这不看你们来了，都躺地上装相呢！” 反正这年头也没有手机，没有监控，黑的白的全凭自己一张嘴胡说八道，江凡当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不过江凡的话却是险些没把看热闹的禽兽们雷的外焦里嫩。 刚刚百来双眼睛看着江凡打人，眨眼间他就说自己什么都没干，这也太不要脸啦！ 对了，江凡刚刚打人用的皮带哪儿去了？ 是不是又被他扎腰上了？ 被打的那几个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个气的简直要吐血！ 易中海以头抢地，涕泪横流的大叫一声：“王主任，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王主任看着了看易中海，问道：“老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起来好好说！” “王主任，我们家老易被江凡打的都起不来了，您就别为难他啦！” 刚刚还躲在后面生怕挨揍的一大妈，这时候也出来擦眼抹泪的装柔弱。 只见一大妈扶着易中海，哭诉道：“王主任，您看看，我们家老易让江凡给……” 说到这里一大妈愣住了！ 刚才明明看着江凡皮带抡的飞起，抽易中海这老东西就跟抽冰猴儿似的，怎么现在易中海脸上、手上一点儿伤痕都没有呢？ 一大妈虽然愣住了，可易中海却没愣住。 现在易中海浑身上下简直可以说是痛入骨髓，眼见救兵到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卖惨的机会！ “王主任、徐所长、徐科长！江凡作为轧钢厂的干部，根本不拿我们工人当人，你们看看他把我们打的！” 说着话，易中海抬起剧痛的双手，想让面前的三位领导看看自己手臂上的伤痕！ 只是这一抬手易中海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他那两条胳膊虽然黑了点儿，粗糙了点儿，可上面别说伤痕，就连半点儿痕迹都没有！ 易中海忽然感觉自己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了。 “不对啊！江凡刚才明明打我了！ 可我身上咋没伤呢？ 难道江凡没打我？ 那也不对啊！ 要是江凡没打我，我身上咋疼的这么厉害呢？ 坏啦！ 不会是我的病又严重了，现在不光是是失忆，还出现大夫说的那个什么幻觉了？” 就在易中海给自己诊断病情的时候，王主任板着脸说道：“易中海，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们这一院子人都跟我这儿演猴儿戏呢？” 易中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支支吾吾的道：“王主任，我们……我们……” 没等易中海组织好语言，傻柱那边儿却嚷嚷道：“一大爷您怕什么？ 江凡无缘无故打了咱们这么多人，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他的错。 就算有人想包庇他咱们也不怕。 我就不信了，这新国家还没有给咱们老百姓说理都地方啦！” 王主任对傻柱还是很熟悉的，知道这小子性子比较混，跟易中海的关系也亲近。 见傻柱替易中海说话王主任便问道：“这么说江凡也把你给打了？” 傻柱理直气壮的嚷嚷道：“王主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这么多人都让江凡给打了，院子里的人可都看见了，难不成您还觉着我们这是冤枉江凡呢？” 徐所长看着傻柱那义愤填膺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不过他怎说都是专业的，一般情况下不会笑，除非实在忍不住！ 第317章 傻眼的傻柱 也难怪徐所长有些憋不住，实在是傻柱说的话太搞笑！ 进院儿的时候徐所长就以其专业的眼光检查了一遍地上躺着的那些人。 以他从警多年的经验判断，这帮人除了身上沾了点儿土，根本没有被打过的痕迹！ 不过易中海和傻柱却说的那么信誓旦旦，就是专业演员都没他们演的逼真！ 徐所长还忍不住看了看徐科长，那意思是，你们轧钢厂的人真有才！ 徐科长此时脸色很黑，这种闹剧让街道和派出所的人看见了，简直就是丢整个轧钢厂的脸。 作为轧钢厂保卫科科长，徐科长当即喝道：“易中海、何雨柱，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易中海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过傻柱倒是梗梗着脖子嚷道：“姓徐的，别以为你和江凡那个小兔崽子都是干部就能官官相护，今儿这事儿就算闹到天上去，老子也要争个说法！” 见傻柱这么刚，刘海中也来了脾气，跟着喊道：“没错！江凡把我们这么多人打了，你们还包庇他，今天不管谁来都得给我们个说法！” 贾张氏更是拍着地面哭嚎：“哎呀！我滴老天爷啊！ 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们老百姓让当官儿的打都没人管啊！ 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秦淮茹则是抱着棒梗一个劲儿的哭，把柔弱白莲花的形象装的那叫一个完美！ 只有刘家兄弟还算正常，他们身上虽然疼，可这顿打是他们亲爹给找的，他们倒是不太怨恨江凡！ 徐科长看着这帮人，目光愈发的阴鸷，只能咬着牙说道：“行，既然你们说是江凡打了你们，现在都去医院验伤。 要是江凡把你们打伤了，他该赔钱赔钱，该坐牢坐牢！ 可要是医院检查不出你们身上有伤，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我去保卫科小黑屋里蹲着去！” 傻柱和刘海中立即来了精神！ 傻柱嚷嚷道：“行，咱们现在就去验伤，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保卫科科长怎么收拾江凡！” 刘海中也跟着喊道：“没错！江凡这小兔崽子在我们院儿欺男霸女这么长时间，今天老子就好跟他算总账！” 这俩憨货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自然是可着劲儿的闹腾。 但是易中海却已经发现了事情不对劲儿了。 他刚刚打量了挨打的几个人，这才发现所有人身上都没有伤痕！ 虽然易中海不知道江凡是怎么做到的，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想靠验伤给江凡定罪怕是不可能了。 于是易中海喊道：“傻柱、老刘，你们别说了！” 傻柱和刘海中正义愤填膺的嚷嚷，被易中海这么一喊都愣住了。 傻柱以为易中海又是怕影响四合院儿的声誉，不想把事情闹大，当即说道：“一大爷，江凡今天连您都打了，您还替他遮掩什么？ 就算今年的先进四合院儿不要了，咱们也得把江凡送进去！” 徐科长看向傻柱，冷着脸呵斥道：“傻柱，你想把谁送进去？” 傻柱指着江凡道：“当然是他，他把我们这么多人都打了，难道还不该蹲笆篱子去？” 徐科长感觉自己的脸今天都丢光了，怒道：“傻柱，你滚回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没有伤！” 傻柱被徐科长吼的愣住了，当即撸起了袖子道：“徐科长，你是不是瞎？你看看我这胳膊上……” 袖子撸起来，露出来两条胳膊，傻柱却是彻底哑火了。 因为两条黑黢黢的胳膊上没有半点儿伤痕！ 徐科长咬牙切齿的盯着傻柱问道：“傻柱，我眼睛瞎，你露着两条胳膊想让我看什么啊？” 傻柱这回也傻眼了，支支吾吾的道：“我……这……” 易中海见傻柱被问住了，眼中一转说道：“徐科长，就算我们身上没伤，可院儿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不信你问问大伙儿，江凡到底打没打人？” 徐科长正要说话，却被徐所长给按住了。 徐科长不知道自己这个堂弟要干什么，不过却也没再说话！ 徐所长笑呵呵的看着众禽说道：“今天这件事不管谁对谁错，你们都是证人。 在这里我要跟你们说一下，我们派出所办案，讲求的就是证人、证词、证物！ 证人就是你们，证词是当事人交代的情况，证物就是具体的物证！ 咱们就拿今天你们院儿里这件事举例子，易中海说江凡打人了，江凡说他没打，这就是他们的证词！ 在他们双方证词无法确定谁对谁错的情况下，我们就需要你们作为证人。” 说到这里，徐所长顿了顿，表情严肃的说道：“不过你们在作证之前要清楚一件事。 你们嘴里说出来的话也算证词，需要你们本人确认并且签字画押。 也就是说你们所说的证词具有了法律效应，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而且我们会根据你们提供的证词去寻找证物，如果我们发现你们提供的证词无法找到对应的证物，那么你们就是做伪证！ 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 众禽中有人问道：“徐所长，您说要用我们的证词找证物是啥意思啊？” 徐所长笑着说道：“很简单，比如说你们有人证明江凡打人了。 那就要说清楚江凡用什么东西，打了什么人，打了那人什么部位。 我们则会根据这个人的证词，在被打者身上找相应的伤痕！ 如果找到伤痕，就能证明打人者有罪，可要是找不到伤痕，那就是证人做伪证。” 徐所长说的言简意赅，众禽也都听的明明白白，本来众禽中还真有人想出来作证，现在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办法！ 现在众禽都发现了，易中海他们身上没有伤！ 要是按徐所长说的，要是自己证明江凡用皮带抽了易中海他们。 结果易中海他们身上一点儿伤都找不着，那自己不就是做伪证了吗？ 本来这事儿就跟自己没关系，何必去找那个麻烦呢？ 徐所长见众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才又高声问道：“现在有谁出来给易中海做个证，证明江凡打人啦！” 众禽齐刷刷摇头，再次集体后退了一步！ 第318章 棒梗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徐科长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个堂弟为什么要偏袒江凡，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自然不会拆自家堂弟的台！ 于是徐科长冷着脸看向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也看到了，你们院儿里可没人愿意给你们作证。 现在你最好马上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你们这些人全都跟我回保卫科！” 傻柱一听要进保卫科，心里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连忙说道：“徐科长，我不知道是咋回事。 我就是回来的时候看见江凡打一大爷他们，我就上去帮忙，然后就被江凡给揍了。” “呵呵！”徐科长冷笑两声问道：“你说你看见江凡打了易中海，那易中海身上的伤呢？” 傻柱看了看易中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徐科长又看向了刘海中，戏谑的问道：“刘海中，傻柱说不明白，那你来说说！” 刘海中这会儿也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上也没有伤痕。 本来这草包还想躲在旁边装无辜，没想到竟然被徐科长给点名了。 “徐科长！”刘海中连忙露出了谄媚的笑容说道：“我……我没事儿，我就是看热闹的！” “看热闹？”徐科长阴狠的盯着刘海中道：“那你刚才跟着喊什么？” 刘海中见徐科长竟然不肯放过自己，二话不说就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我多嘴！我嘴欠！徐科长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 徐科长也没想到刘海中这么大岁数的人竟然能无耻到如此程度，挥挥手不耐烦的道：“既然知道错了，就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刘海中如释重负的连连鞠躬：“谢谢徐科长！谢谢徐科长！” 可是等刘海中转身要走的时候，却看见刘光天、刘光福还在地上趴着呢！ 这让丢了人的刘海中立时找到了出气筒，照着这俩兄弟的屁股每人给给了一脚，嘴里还骂道：“多大的人了？还在地上打滚儿，赶紧滚回家去！” 刘家兄弟二话不说，爬起来就往后院儿跑！ 受害者忽然间少了三个，场面自然更好控制了。 徐科长再次看向了易中海问道：“易中海，你不是这个院儿的一大爷吗？ 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应该清楚，那就跟我们好好说说！” 易中海又不傻，自然已经看出徐所长在帮江凡，这个徐科长虽然看似不偏不倚，但实际上屁股都要偏到江凡家炕头去了。 而且现在最难办的是不知道江凡用了什么手段，打了自己这帮人一顿，却半点儿伤痕都没留下，这事儿也太特么见鬼啦！ 见易中海不说话，徐科长不耐烦道：“易中海，你哑巴了？ 要不然跟我回保卫科慢慢说？” 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以前自己是八级钳工的时候，连厂长对自己都要客客气气的。 可现在区区一个保卫科科长就敢动不动说要抓自己了。 只不过时势比人强，易中海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徐科长，误会！这都是误会！ 我们这也没多大事儿，没想到就把您和派出所的同志给惊动了。 我给您二位和王主任道歉，是我不对，保证以后不会在出这种事儿了！” 易中海说着话，冲着徐所长、徐科长、王主任连连鞠躬！ 那能屈能伸的劲头，连江凡都忍不住佩服！ 本来易中海以为自己服软事情也就能结束了。 可江凡又怎么会放过他们？ 没等徐所长、徐科长、王主任说话，江凡便朗声道：“我有话要说！” 徐所长瞪了江凡一眼，说道：“这都没事儿了，你还有啥话要说？” 倒不是徐所长不想帮江凡，而是怕江凡说错话，把已经平息了的事情在闹起来。 江凡倒也知道徐所长的意思，不过他还是一指棒梗说道：“徐所长，今天这件事的起因是棒梗这小子抢我妹妹的钱。 易中海他们诬陷我打人我可以不计较，但是棒梗抢钱你们派出所总不能不管？” 本来贾家三口人都不敢说话了，可没想到江凡竟然咬着他们不放！ 贾张氏立即哭闹道：“哎呀！没有天理啦！ 干部打人没人管，还要诬陷我们好人家啊！ 老天爷啊！你开开眼，打个雷把这帮贪官污吏都劈死！” 贾张氏要说别的那还好办，毕竟徐所长、徐科长、王主任也不至于跟个老虔婆一般见识！ 可贾张氏把“贪官污吏”四个字给喊出来了，那这事儿就必须弄个水落石出！ 易中海也发现贾张氏说错话了，连忙呵斥道：“贾张氏，你胡说八道什么？” 徐科长却是冲着易中海一摆手，冷声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今天必须把事情弄清楚，否则这贪官污吏的帽子不就扣我们头上了吗？” 徐所长也冷着脸说道：“没错，今天这件事必须弄清楚。 江凡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凡说道：“刚才我让春妮儿去打酱油，结果春妮儿哭着回来了。 我问春妮儿出了什么事儿，春妮儿说棒梗要抢她的钱，还把我们家酱油瓶子给摔了。” 徐所长看向躲在秦淮茹怀里的棒梗，冷声说道：“你过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棒梗被打了个半死，现在又被徐所长点名，吓的直往秦淮茹怀里钻。 秦淮茹连忙说道：“徐所长，我们家棒梗还小，您可别吓唬他！” 徐所长冷声道：“这位女同志，请你说话注意点儿，我现在是调查取证。 如果你知道什么情况就跟我说说，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请你不要妨碍我工作！” 秦淮茹哪见过这场面？ 赶紧低声对棒梗说道：“棒梗，你好好跟公安叔叔说。 只要你好好说，公安叔叔就不会为难你。” 秦淮茹的本意是让棒梗编个可信的瞎话，把事情糊弄过去。 可棒梗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脑子已经彻底乱了，竟然会错了意，以为只要实话实说就能没事儿！ 于是棒梗怯生生的说道：“我……我就是看春妮儿手里有钱，想借来花花。 不过我没拿着钱，还让春妮儿给我推了个跟头！” 此话一出满院儿皆惊，任谁都没想到，棒梗平时小偷小摸，撒谎撂屁，关键时刻竟然变成了个诚实的好孩子！ 第319章 张家大哥张延安 秦淮茹此时也是满脸懵逼，她是真没想到棒梗竟然蠢到了这种程度，当着公安的面把实话说出来了。 为了把棒梗的话圆回来，秦淮茹连忙说道：“徐所长，您别听我家棒梗胡说，他就是跟春妮儿闹着玩儿，没有别的意思！” 徐所长冷着脸说道：“这位女同志，你要清楚一件事，法律面前没有闹着玩儿一说。 既然你儿子已经承认抢钱的事情，那就跟我们走一趟！”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听徐所长要把棒梗带走立即哭喊着把棒梗抱住。 “徐所长，您就行行好！我儿子还小不懂事，这次您就饶了他一回，我保证好好教育他。” 徐所长见秦淮茹说的可怜，也想着教育几句就算了。 谁知道贾张氏这时候来神儿了，拍着大腿哭嚎道：“哎呀！我的老天爷啊！ 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们挨打还要被抓，这是不给我们穷人活路啊！” 有了贾张氏这番神助攻，徐所长就算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可能了。 “哼！”徐所长怒道：“既然你们这么说，我还是那句话，必须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该是什么责任，你们就负什么责任！” 秦淮茹差点儿没让贾张氏给气死，可事到如今她再装可怜也没用了。 这种小孩子抢钱的事情根本不用费什么功夫。 有春妮儿的陈述，棒梗的口供，再加上摔碎的酱油瓶子作为证据，不到二十分钟，事情也就查明白了。 徐所长冷着脸对四合院儿众禽说道：“大家伙儿也看到了，贾梗抢钱的事情证据确凿，我们派出所也是依法办事。 现在我宣布棒梗因为抢劫未遂，判处少管所老教三个月！” 在这个年代，连刑法都没颁布，所以很多判决都很简单甚至草率。 所以像棒梗这种情况，只要派出所这边出个判决书，把人送进少年管教所就行。 在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哭喊声中，棒梗被公安同志带走了。 徐科长和王主任也跟着走了，只留下了一帮懵逼的四合院儿禽兽。 任谁都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江凡竟然还能安然无恙，反倒是棒梗被抓进去了。 江凡冷笑着看向众禽，尤其在阎埠贵身上注视了几秒。 阎埠贵被吓的一哆嗦，赶紧灰溜溜的跑回了前院儿。 徐科长回到轧钢厂保卫科就给派出所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潇洒的声音：“这里是派出所，您哪位啊？” 徐科长说道：“老五是我！” “三哥，咱俩刚见面，你这是有啥事儿啊？” “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想问问你和那个江凡是什么关系？” “这事儿啊！电话里不好说，等有时间见面再说！” “行，明天你来家吃饭，我让你嫂子给你做俩好菜！” “好嘞！明天我下班就过去。” 挂了电话，徐科长微眯着着双眼，在思索江凡到底有什么本事，在厂里混的风生水起，还能让自己的五弟和那个王主任也帮着他！ 就在徐科长疑惑的时候，张援朝却找上了江凡！ 江凡奇怪的问道：“你怎么有功夫往我这儿跑啊？” 张援朝苦着脸说道：“别提了，我爸和我大哥都回来了。 过年的时候你不是把我爸撂倒了吗？ 这回老爷子说了，要和我大哥联手会会你！” 江凡忍不住嘴角抽动了两下。 “不是？这老爷子报复心也太强啦！” 张援朝翻了个白眼儿道：“没办法，我爸这辈子就两件事最让他得意！ 一是背后没有伤疤，二是喝酒没遇到过对手。 你把他给喝倒了，就相当于在他心窝子里捅刀，他能饶了你才怪！ 行了，别磨叽了，赶紧跟我走！” 江凡无奈，只能跟江奶奶说了一声，跟着张援朝去了空军大院儿。 到了张援朝家，江凡看见家里除了张父张母和张欣欣之外还多了个健硕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比张援朝高了半个头，面相跟张父很像，属于粗犷的那种。 身上穿的也简单，军胶鞋、绿军裤外加一件印着“某某部队会操第一名”的跨栏背心！ 裸露在外的臂膀黝黑结实，宛如钢浇铁铸一般。 以江凡现在的眼光，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年轻人绝对比黎卫国那家伙厉害！ 张父见江凡来了，笑呵呵的说道：“小凡来了，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大儿子张延安，现在是空降兵侦察连连长，你们年轻人多交流！” 虽然张父在笑，可江凡却感觉这老家伙笑的很阴险，绝对没安好心。 果然，张父话音未落你就，张延安就走到江凡面前伸出了手！ “你好，听说你是欣欣的对象？” 张欣欣羞的脸蛋儿绯红，娇嗔道：“哥，你瞎说什么？” 江凡没想到大舅哥竟然如此懂事儿，赶紧谄媚的伸出手跟张延安握到一起。 两手相握，江凡便感觉一股大力袭来。 如果不是江凡的身体经过了中级强体丹的改造，怕是在力量上就输给张延安了。 如果说江凡是吃惊，那张延安就是震惊了。 张延安十八岁入伍，历经七年从士兵升到连长。 这里面虽然有张父的关系，但是张延安自己的实力也是绝对是出类拔萃。 之前张父和张援朝说江凡有多厉害，张延安还不以为意。 觉着一个小孩子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儿去？ 可是刚刚那一握，张延安的想法就彻底改变了。 “这小子力气竟然这么大，看样子还真是个高手啊！” 高手都有个毛病，那就是遇到了同等级的对手就会感觉手痒痒。 于是张延安收回了手，看着江凡极其认真的说道：“你很强，咱们过几招怎么样？” 张欣欣始终注意着自家大哥和江凡的情况，一听张延安要跟江凡动手，吓的小脸儿都白了。 赶紧拉着张母撒娇道：“妈， 您看大哥啊！看见谁都想跟人家动手，您和爸也不管管！” 张母自然知道张欣欣的小心思，不过她只是笑了笑说道：“你还不知道你爸和你哥的德性？ 江凡那小子要想跟你处对象，就得过这关。” 张欣欣脸蛋儿更红了，搂着张母的胳膊娇嗔道：“妈！谁要跟江凡处对象啊！” 第320章 到了给大领导做饭的时候了 张母笑呵呵的点了点张欣欣的额头说道：“就你那点儿小心思还能瞒过你妈我？ 不说别的，就你天天瞅着那幅画傻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张欣欣羞的脸蛋儿红成了大苹果，只能抱着张母撒娇道：“妈！您说什么呢？” 就在张欣欣和张母撒娇的时候，江凡已经和张延安走出了房门。 张家小楼前面有个院子，江凡和张延安便在院子里拉开了架势。 张父看着自己大儿子和准女婿掐架，铜铃般的眼睛都要冒星星了，硬拉着张援朝一起过来观战。 张延安仔细打量着江凡，只见江凡不丁不八的站在对面，身体似乎很放松，却隐隐蕴含着一股子力道。 “看拳！” 张延安也不磨叽，大喝一声，拳如闪电向江凡轰去。 江凡见张延安这一拳快似闪电，重如雷霆，也丝毫不敢怠慢，侧身滑步让过拳锋，提膝向着张延安肋骨撞去。 若是这一下子撞实成了，张延安肋骨起码要断个根！ 谁知张延安根本不在乎，一拳落空，曲肘便向江凡面门横扫过去。 江凡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张延安竟然用这种以命换命的打法，只能后撤闪避。 张延安逼退江凡，根本不给江凡任何喘息的机会，拳脚如狂风骤雨，向着江凡倾泻而来。 江凡仗着自己服用过终极强体丹，还学过神级搏击精通，以硬碰硬愣是将张延安所有攻势全部接了下来。 一轮攻击之后，张延安便主动后撤停止了进攻。 虽然江凡只守不攻，但张延安也清楚，江凡绝对比自己厉害，如果双方强攻，自己怕是早就败了。 张延安在部队历练多年，心思早就稳如泰山，面对比自己强的江凡，他也能心平气和的承认失败。 不过张援朝却看不明白，见张延安停手还纳闷儿的问道：“大哥，你怎么不打了？” 张延安笑了笑道：“小凡比我厉害，我打不过他！” 张援朝不解的道：“不对啊！你刚才明明是压着江凡打，怎么还说自己不如他？” 张父照着张援朝脑袋就是一巴掌，没好气的道：“瞅你那不学无术的样子，小凡能把你大哥的攻势全部接下来，还丝毫不显得吃力。 就说明他在力量和技巧方面比你大哥强，你大哥要是再打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 江凡赶紧客气道：“张叔叔谬赞了，我也不过是自己瞎练，跟张大哥可没法比。” 张延安却是摆摆手道：“小凡你不用客气，我的确打不过你。 不过你也有欠缺的地方，就是杀心不足，这方面你还需要好好历练历练！” 江凡听了这话忍不住暗暗撇嘴，这样的和平年代，自己一个小老百姓练杀心干什么？ 而且杀人这种事也不用自己动手，交给于海就行了。 不过表面上江凡还是笑呵呵的说道：“张大哥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注意。” 张延安拍了拍江凡的肩膀道：“小凡有没有入伍的想法？” 张欣欣见张延安要拉江凡入伍，赶紧过来阻止道：“哥，人家江凡现在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跟你入伍干什么？” 张家众人见张欣欣这副模样也是莞尔一笑，心中无不暗自说了一句：“女大不中留！” 过了张延安这关，江凡也算正式被张家接纳了，张母亲自下厨弄了一桌子好菜，然后江凡把张家爷俩全都喝趴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江凡过的很舒心，单位里有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保驾护航，食堂工作可以说是稳步提升。 四合院儿里，没了棒梗这个白眼儿狼本就清净不少，再加上众禽现在也着实不敢招惹江凡，让他小日子也过的更加舒心。 而且江凡跟张欣欣的关系，也发展的非常迅速，俩人没事儿就约个会，逛逛公园，压压马路，探讨一下艺术人生啥的，就很开心。 这天杨厂长找到了江凡，笑呵呵的说道：“小江啊！周日你有时间吗？能不能跟我去个领导家里帮着做顿饭？” 江凡心头一动，暗道：“按照剧情发展，也应该到了给大领导做饭的时候了。 这原本是傻柱的机缘，现在算是归自己了。” 虽然江凡现在算是张家的准女婿，不过大腿这种东西，多一条是一条，总归没有坏处就是了。 于是江凡点头道：“杨厂长放心，我周日没事儿，保证把您交代的任务完成好。” 杨厂长满意的笑道：“那行，周日上午九点你来厂里，跟我一起坐车过去。” 等到了周日，江凡带着神级厨具套装到了轧钢厂，坐着杨厂长那辆吉普车去了大领导家里。 路上杨厂长还不忘叮嘱道：“小江啊！今天去领导家里你一定要谨言慎行，千万别出什么纰漏。” 江凡认真道：“杨厂长放心，我今天只带手艺不带嘴，肯定不给您惹乱子。” 杨厂长对江凡还是很放心的，这个年轻人虽然岁数不大，但是那份沉稳却十分难得。 很快杨厂长的车停在了一栋两层小楼前面。 这栋小楼跟张家的差不多，很显然这位在原剧里始终没明确身份的大领导，级别起码不在张父之下！ 小楼前面，许大茂正靠在自行车上抽烟。 杨厂长只告诉了他地址，没说让他跟着坐车一起来，所以许大茂这家伙是自己蹬着自行车来的。 不过许大茂此时心里也是非常高兴，能给这样的领导放电影，那可是天大的机会，只要把握好了，飞黄腾达那是指日可待！ 看见杨厂长的车停下，许大茂赶紧把烟头一扔，乐颠颠跑过来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杨……” 只是许大茂一开口便愣住了，因为副驾驶上坐着的是江凡。 江凡看了许大茂一眼，直接推开车门，把许大茂给闪了个趔趄。 不过许大茂也不敢招惹江凡，只能又去拉车后座的门。 可这个时候杨厂长已经下来了。 “许大茂，今天你就好好放电影，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别多说！” 要说杨厂长对许大茂也是十分了解，所以才嘱咐了这么一句。 许大茂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是嘴上却应承道：“杨厂长您放心，我保证只干活不说话。” 杨厂长这才点了点头，只不过看向许大茂的目光还是充满了警告。 第321章 许大茂还是被赶走了 按照剧情，这时候正好从小楼走出来一位三十来岁，带着眼镜的青年。 杨厂长见了这人赶紧打招呼道：“陈秘书，领导们都来了吗？” 陈秘书点头笑道：“都来了，正在书房等您呢！” 杨厂长指了指江凡和许大茂说道：“陈秘书，这是我带来的厨师和放映员，你帮忙安排一下，我现在就去见领导。” 说完杨厂长便快步走进了小楼。 看杨厂长走了，许大茂立即朝着陈秘书点头哈腰的说道：“陈秘书，我叫许大茂，是来给领导们放电影的，您看我这片子都准备好了。” 陈秘书打量了许大茂两眼说道：“我们这里有片子不用你的。” 许大茂赶紧说道：“好嘞！那我就放您准备的片子。” 陈秘书点点头看向了江凡，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同志，你真是杨厂长带来的厨师？”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陈秘书你好，我叫江凡，的确是杨厂长叫我来给领导做饭的！” 陈秘书虽然对江凡有些不放心但还是说道：“那行，一会儿你就跟我去厨房准备！” 江凡只是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许大茂这时候却凑到陈秘书身边低声问道：“陈秘书，这住的是哪位领导啊？” 陈秘书眉头一皱，冷声道：“你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其他的少打听！” 许大茂虽然碰了一鼻子灰，但还是谄笑着说道：“明白！明白！我一定注意！” 陈秘书瞪了许大茂一眼，这才带着江凡和许大茂进了小楼。 陈秘书先是把江凡带到了厨房，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便带着许大茂走了。 江凡看了看厨房环境，果然是够级别的人家，不但食材准备的齐全，就连炉灶都是煤气灶，比烧柴火和煤的土灶强多了。 江凡并没有如原剧中傻柱那样抽烟喝茶，而是穿上整洁的厨师服，带上厨师帽和套袖就开始整理厨房里的食材！ 江凡正忙活的时候，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进来，这位自然就是原剧中大领导的妻子！ 大领导妻子走进厨房就看见一个穿戴整洁的年轻人在忙活。 对于江凡这洁净的穿戴，大领导妻子油然而生出一种欣赏。 “小同志，你是跟你师父一起来的？你师父干什么去了？” 大领导妻子走到江凡身边，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江凡转头一看，自然知道来人是谁，不过他还是装作不知道大领导妻子的身份，笑着说道：“阿姨，我不是跟师父来的，我就是今天的厨师！” 大领导妻子微微一愣，好奇的打量着江凡问道：“你这个小同志才多大？这就能掌勺了？” 江凡笑了笑说道：“阿姨！你别看我年纪小，我的手艺可没的说，要不然杨厂长也不敢带我来给领导做菜啊！” 大领导妻子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便笑着说道：“那行，这里就辛苦你了！” 江凡笑道：“得嘞！您就放心！” 大领导妻子离开了厨房又去了客厅！ 许大茂正在准备放映机，见大领导妻子进来，这小子立即就猜出来她的身份，赶紧毕恭毕敬的道：“夫人您好，我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 大领导妻子见许大茂这么有礼貌满意的笑道：“小许同志，你们轧钢厂的职工真不错。 刚刚我在厨房看到的那个小师傅也是个不错的好小伙！” 许大茂听大领导妻子夸江凡，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只见这小子眼珠一转，凑到大领导妻子跟前说道：“夫人，您可别被那小子外表骗了，我和他住一个院儿，那小子打小就是个小混混。 前阵子不知道他从哪儿学了二把刀的手艺就到处招摇撞骗。 这次也是杨厂长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才让他跟着过来的。 您可得让人看紧了他，免得他手脚不干净，家里再丢了什么东西！” 大领导妻子诧异的看着许大茂说道：“不能！我看那孩子挺稳重的，他还能偷东西？” 许大茂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您是不知道，那小子打小就偷鸡摸狗，派出所都不知道去我们院儿多少回了……” 许大茂正说的痛快，客厅的门被忽然推开，一帮领导模样的人出现在门口。 为首的那位领导，穿着一身蓝色中山装，相貌儒雅，带着眼镜，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这位自然就是剧中的大领导，他冷冷看了许大茂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大领导走了，其他领导也赶紧跟着离开，杨厂长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赶紧追了上去。 大领导妻子见状知道大领导这是生气了，也顾不上跟许大茂说话，快步离开了客厅。 许大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傻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大领导家书房！ 大领导严肃的对陈秘书说道：“小陈，你去让那个放电影的离开我家！” 陈秘书不敢违拗大领导的命令，应了一声赶紧出去了。 大领导夫人连忙劝道：“那个放电影的小同志还算不错，何必赶人家走呢？” 大领导瞪了她一眼说道：“一个在背后说自己同志坏话的人，品性本身就有问题，这样的人只能坏事，以后都不许他到家里来！” 杨厂长真是恨不得立即踹死许大茂，不过这种时候他也只能说道：“领导，都是我没把好关，让这种人来了您家里，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您消消气，可千万别气坏了身体。” 大领导此时火气也消了不少，摆摆手道：“算了，以后注意点儿就行了。 既然电影看不成了，那就抓紧开饭！” 大领导妻子起身道：“那好，我现在就去跟那位小师傅说，让他抓紧做菜！” 江凡虽然在厨房，不过他也猜的出来，许大茂那家伙绝对会按原剧情中一样，因为胡说八道被赶走。 只不过原剧里许大茂是说傻柱坏话，现在则是说他的坏话。 所以江凡已经按部就班的把一桌子菜准备的差不多了。 大领导妻子还没走进厨房便已经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儿，这让她不禁有些吃惊。 等她走进厨房，看见江凡已经把菜做的差不多了，更是诧异的问道：“小师傅，你怎么把菜都做好了，要是领导看电影的话，这些菜不就凉了吗？” 江凡笑呵呵的说道：“阿姨！放电影那人跟我住一个院儿，他的放映技术虽然厉害，可偏偏长了张嘴。” 大领导妻子这次算是彻底震惊了，她真没想到江凡小小年纪，不但一手厨艺出神入化，就连看人也是如此透彻！ 第322章 大领导的赏识 很快，一桌子美味佳肴摆上餐桌！ 大领导看着那一桌地地道道的川菜，忍不住感慨道：“我离开川渝已经快三十年了，还从没见过这么地道的川菜。 小杨啊！你有心啦！” 杨厂长因为许大茂的事情正在提心吊胆，听大领导这么夸奖他，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领导，您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大领导笑着摆摆手道：“你是我的老部下，说这些就没意思了。 对了，把做菜的师傅请过来，我要见见他！” 这种事自然是陈秘书去做，他赶紧去了厨房。 陈秘书到厨房的时候，江凡正在切豆腐！ 不过江凡不是切块儿，而是在切丝儿！ 陈秘书只看见江凡一手按着豆腐，一手握着菜刀，刀光闪烁宛如幻影，起落间案板上的豆腐已经变成了一堆豆腐泥！ 杨秘书哪见过这种情景，忍不住问道：“小江师傅，你这是干什么呢？” 江凡用手中菜刀将那堆豆腐泥铲起来，笑着说道：“今天我做的都是川菜，味道上重了一些，怕领导们肠胃不舒服，所以做个汤，给领导们暖暖胃！” 陈秘书不禁感慨江凡小小年纪心思却如此细腻，忍不住赞叹道：“小江师傅，你可比那个放映员强多了。 对了，领导要见你，你看什么时候过去一趟？” 江凡将切好的豆腐丝放进清水之中说道：“陈秘书，麻烦你跟领导说一声，我做完这个汤就过去。” 陈秘书看着清水中那些豆腐泥飘散开来，变成丝丝缕缕，纤细如发的豆腐丝，心中惊奇更甚。 本来杨秘书还想看个究竟，奈何领导那边还等着回话，他也只能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回到餐厅，陈秘书对大领导说道：“领导，小江师傅说再做个汤给您和诸位领导暖暖胃。 等会儿汤做好了他会自己端过来。” 大领导点点头道：“那好，咱们先开饭，看看这位小江师傅的手艺到底如何？” 说着话，大领导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麻婆豆腐放进嘴里。 顿时一股麻辣鲜香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开来，让大领导忍不住把眼睛都眯了起来。 其他人见大领导那副享受的样子，也忍不住动筷开吃！ 结果他们每人尝了一口之后，这帮级别不低的领导犹如打仗般开始风卷残云！ 江凡端着一盆文思豆腐走进餐厅的时候，连残羹剩饭都没看见，盘子底儿就差给舔干净了。 一帮领导看着有些呆愣的江凡不禁个个老脸通红。 这尼玛太丢人了！ 倒是大领导颇有大将风度，呵呵一笑说道：“你就是小江师傅？ 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手艺就好到了这种程度，这也算是英雄出少年啊！” 江凡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说道：“大领导您过奖了，我做了盆汤给大领导和诸位领导暖暖胃！” 江凡说着话已经把手里的汤碗放在桌上，还给在座的每位领导盛了一碗！ 众人看着碗里的热汤，只见汤色清亮，雪白的豆腐宛如鲜花绽放，虽然没有什么浓烈的香味儿，却有股淡淡的清香飘散出来！ 大领导看着碗里的汤说道：“小江师傅，你这个做的应该是文思豆腐？” 江凡点头道：“大领导您说的没错，这个汤的确叫文思豆腐，是淮扬菜中的名菜！” 大领导用汤匙喝了一口，顿觉口齿生香，腹中温热，这种感觉可以说难得的舒服。 “嗯！”大领导满意的点头笑道：“没想到小江师傅川菜做的好，淮扬菜也这么拿手！” 杨厂长趁机插嘴道：“领导，您不知道，小江的鲁菜做的也是一绝。” 大领导诧异的看向江凡问道：“你还会做鲁菜？” 江凡笑着说道：“不瞒大领导，八大菜系我都会。” 这回大领导点指着江凡笑道：“小同志，你这可就不谦虚了。 虽然我不是厨师，不过我也知道，每位厨师能掌握一种菜系就已经很厉害了。 你说你八大菜系都会，那我是不信的！” 杨厂长赶紧给江凡使眼色，让他搂着点儿说，别把大领导惹生气了。 谁知江凡却傲然的说道：“大领导这您就不知道了，所谓厨艺不过是一通百通的道理。 以前各大菜系的师傅都有敝帚自珍的毛病，把一些独门的手艺藏的很紧，所以才有了各大菜系之间的技术壁垒。 教我厨艺的是一位曾经在皇宫里做御厨的老师傅，他当年在御膳房接触过八大菜系所有的做法。 再加上几十年的潜心研究，终于将八大菜系融会贯通。 最后他老人家的手艺全都教给了我，所以我才敢说八大菜系我全都会！” 大领导被江凡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不过江凡口中那个老御厨根本不存在，大领导也没法考证江凡这番话的真伪，就只能选择相信了。 “嗯！”大领导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的那位师父是个品格高尚的厨师。 他能把手艺毫无保留的传给你，可以说为我国饮食文化的传承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啊！ 对了，小江师傅，你有没有兴趣去国宾馆工作啊？” 江凡闻言一愣，他倒是没想到大领导竟然会这么问他。 杨厂长则是彻底慌了，抢着说道：“领导，江凡现在是我们厂食堂的主任，现在我们厂食堂在他的带领下把工人伙食搞的很好。 您要是把他调走了，到时候我们厂食堂水平下降，怕是要影响工人的积极性啊！” 江凡也笑着说道：“多谢大领导抬爱，不过我还是想用自己的手艺为广大工人阶级服务。 何况我在食堂还要教大伙儿厨艺，您真要是把我调走了，留下一帮二把刀厨师，可就不好办啦！” 大领导被江凡逗的一阵大笑，说道：“这个小江同志觉悟很高嘛！ 既然你不想去国宾馆那就不去。 不过我这边要是有什么任务需要你，你可不能推辞啊！” 江凡连忙说道：“大领导放心，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保证指哪儿打哪儿！” 大领导又是一阵大笑，说道：“好！有股子少年人的闯劲儿。 来，我敬你一杯！” 陈秘书赶紧倒了杯酒递给江凡。 江凡接过酒杯说道：“大领导，您敬我不合适，还是我敬您！” 话音落，江凡仰头便将杯中酒干了！ 第323章 许大茂扫地 大领导家的宴席结束，杨厂长用车把江凡送回了四合院儿。 路上杨厂长还对江凡说道：“小江啊！领导对你的手艺非常满意，以后你怕是要经常来领导家里做饭。 你一定要记住，领导虽然为人和善，但是非常反感背后打小报告的人。 许大茂就是因为说你坏话才被领导赶走了，你可要引以为戒。” 江凡自然满口子的保证道：“杨厂长您放心，我保证在大领导家里谨言慎行，绝对不会犯大领导的忌讳。” 杨厂长满意的点点头，又叮嘱了江凡一些该注意的事情。 很快，汽车到了四合院儿，江凡这才下车跟杨厂长告别。 阎埠贵作为四合院儿门神，听见外面汽车的动静就赶紧出来看个究竟。 结果就看见江凡拎着大包小裹从吉普车上下来，紧接着吉普车就开走了。 如果是别人，阎埠贵肯定得上去聊几句，看能不能占点儿便宜！ 可面对江凡，阎埠贵只想着赶紧跑。 只可惜阎埠贵刚转身就被江凡给叫住了。 “我说老阎你跑什么啊？ 是不是因为上次你儿子去把派出所和保卫科的人找来了，怕我收拾他们啊？” 阎埠贵心里那个后悔，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瞎掺和那件事儿干什么啊？ 不过这种时候阎埠贵就算把肠子悔青了，也得笑呵呵的看着江凡说道：“江主任，上次那都是易中海逼我的。 您也知道，他上院儿里的一大爷，我这个三大爷不听话不行啊！” “呵呵！”江凡冷笑两声说道：“老阎，你还真能跟我这儿对付。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你就得承受该有的后果。 要不然谁都想踩我一脚，你说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阎埠贵吓的一激灵，赶紧哀求着说道：“江主任，我真是没办法，才让解放和解旷去跑了趟腿儿，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次！” 要不是江凡年纪实在太小，阎埠贵都恨不得给他跪下。 江凡见阎埠贵那副模样，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做人总要讲道理，不能你出手对付我还不让我还手。 不过我看你也挺可怜的，要不这样，你给轧钢厂写封举报信。 就说许大茂借着下乡放电影之便吃拿卡要。 这事儿办成了，我就饶了你这一回，要是办不成，你那两个儿子可就要小心啦！” 说完，江凡根本不给阎埠贵说话的机会，拎着东西就走。 阎埠贵看着江凡的背影，张了张嘴愣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第二天，轧钢厂收发室果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举报信！ 举报轧钢厂放映员，利用下乡放电影的机会，向广大农民兄弟索要财物！ 如果不能满足许大茂的要求，他就以各种理由拒绝放映电影。 以至于周边公社为了能看上电影，不得不屈服于许大茂的淫威，向他提供蘑菇、米面、老母鸡等各种物资。 举报信的最后还用极其沉重的语气写道：“广大农民兄弟苦许大茂久矣，希望轧钢厂领导挥利剑斩奸佞，还农民兄弟一个朗朗乾坤！” 本来这种举报信，谁都不会当真。 毕竟放映员下乡放电影，老乡给点儿土特产都是正常的事情，有人举报其实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何况放映员属于稀缺技术工人，谁都不会为了封没根没底的举报信，就拿掉一个放映员。 可偏偏许大茂这小子刚在大领导家里丢了杨厂长的脸，所以杨厂长看到那封举报信的时候当场就拍了桌子！ “这个许大茂竟然敢把手伸向农民兄弟，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从现在开始拿掉他的放映员职务，让他去给老子打扫卫生，工资降到学徒工资。 这个处理结果立即让广播室通报全厂！” 许大茂那厮虽然因为被从大领导家里赶出来窝囊了一宿，可一觉醒来他就精神焕发了。 这不，上班时间没什么事儿干，正给宣传科的女职工看手相呢！ “朱姐，就您这手相，一看就是个大富大贵的命。 你看这小手，白白嫩嫩，肯定从来没干过粗活儿！” 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八的朱姐被许大茂逗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小许啊！你这嘴儿可真甜，下乡的时候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没少让你骗？” 许大茂摩挲着朱姐的手笑道：“瞧您说的，那些乡下女人一个个手比老爷们儿都粗，哪像朱姐你的手又细又滑的！” 朱姐轻轻拍了许大茂的手一下，抛着媚眼儿说道：“你这人就会油嘴滑舌。” 许大茂笑嘻嘻的正想跟朱姐深入探讨一下人生，厂里的广播喇叭忽然响了！ “同志们！同志们！现在广播一则重要通知！” “根据举报，我厂广播员许大茂，在下乡放电影的过程中，屡次向老乡索要财物，对我厂声誉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经厂领导研究决定，免除许大茂放映员职务，调入后勤科打扫卫生，工资待遇按学徒工资，每月十八元计算！” 这则通知被于海棠隆重的广播了三遍。 许大茂就那样抓着朱姐的手，呆愣愣的听了三遍。 就连朱姐也满脸疑惑的听着广播，似乎不敢置信，面前这个油嘴滑舌的货竟然要去打扫卫生了！ 等到广播结束，许大茂才如梦方醒般松开朱姐滑嫩的小手，疯了一样朝着宣传科科长办公室跑去。 推开科长办公室，许大茂看见宣传科吴科长刚刚撂下电话。 吴科长意味深长的看了许大茂一眼，摇摇头说道：“刚才的广播你也听到了，这是杨厂长的意思，你就先去后勤待一段时间，以后看有没有机会回来！” 许大茂找你感觉三九天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来，整个人都凉透了。 食堂主任办公室！ 吕建国端着饭盒吃的正欢，听见广播室通知之后，看向江凡问道：“你干的？” 江凡点点头道：“那小子惹到我了，给个小小的教训！” 吕建国撇撇嘴：“丫就是个大傻叉！” 江凡看向吕建国问道：“王胖子在采购科怎么样了？” 吕建国摇摇头道：“不算太好，刘科长本来想让他的人接手，结果被王胖子给截胡了。 现在刘科长天天不管事就等着退休了，王胖子忙的焦头烂额很多事情还办不明白！” 江凡沉吟片刻道：“你让王胖子到我这儿来一趟，我给你弄个股长干干！” 吕建国不以为意的道：“干股长有什么意思？天天还得为任务发愁！” 江凡踢了他一脚说道：“有老子在，你丫的还用发愁？” 吕建国被踢的一龇牙，抱怨道：“说就说，你动什么手啊？” 江凡又给了吕建国一脚，说道：“老子动的是脚！” 吕建国这回不敢多说了，抱着饭盒就往外跑，嘴里还嘟囔着：“我就是打不过你，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第324章 王胖子的难处 吕建国要当官儿了 王胖子来的倒是很快，不过吕建国没跟着过来。 一见到江凡，王胖子便苦着脸说道：“江老弟，哥哥可想死你啦！” 别看王胖子这时候说的情真意切，可自打这家伙调到采购科就没怎么跟江凡见过面。 可以说王胖子这段时间是一心一意准备接手采购科科长的位置。 这次之所以这么快来见江凡，也是因为采购科的刘科长马上要退了，可王胖子还没把采购科的活儿接下来。 这家伙也是急的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一听吕建国说江凡要见他，就麻溜儿的过来了。 江凡给王胖子倒了杯茶笑道：“看样子王科长最近工作不太顺利啊？” “唉！”王胖子叹了口气道：“之前我以为姓刘的退了我顺手接任就行。 可到了采购科我才知道，姓刘的准备把采购科打造成了铁通阵，哥哥我上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就连科长的位置姓刘的都准备交给他徒弟郑大刚。 按说我这算是横插一刀，把人家的好事给搅黄了。 本来我想着弥补一下姓刘的，可我这礼也送了，笑脸也陪了，可姓刘的就是天天装糊涂。 顺手的事儿都让郑大刚干，难整的事儿全特么推给我。 江老弟，你是不知道啊！ 我到采购科不到三个月，头发都快掉光啦！” 江凡看了看王胖子的脑袋，这货头发本来就不多，现在果然更清爽了。 “王科长，你说你有难处怎么就不来找老弟说说呢？ 要说买飞机大炮老弟肯定帮不上忙，可要是只弄点儿吃吃喝喝的东西，还真难不住老弟。” 王胖子小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问道：“江老弟，你有这方面的门路？” 江凡嗤的一笑问道：“你在采购科三个月，不知道吕建国是干什么的？” 王胖子迟疑的点点头道：“吕建国是采购员，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江凡又问道：“那吕建国有没有向你靠拢啊？” 王胖子又是迟疑的点点头道：“这个倒是有，不过我看他就是个刚上班的……” 说到这里王胖子愣住了，诧异的看着江凡问道：“江老弟，吕建国是你的人？” 江凡指了指自己道：“吕建国是我兄弟！ 别看他进轧钢厂当采购员还不到一年，可四九城各大单位的采购员都知道，有采购不着的物资就找轧钢厂的吕建国。 我跟他交代过，王科长你是自己人，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找他。 另外我可得说说你了，你说你都调去采购科快三个月了，都没人告诉你吕建国的事情，你这个人缘儿可够差劲的啊！” 王胖子老脸一红，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讪讪的笑了笑。 江凡说的没错，胖子在采购科人缘儿是不咋地，他这人属于那种对上舔腚眼子，对下摆臭脸子的货色。 当初在食堂的时候就不招人待见，现在去了采购科还是那个臭毛病。 开始的时候是舔刘科长，见不好使就去舔李副厂长，结果三个来月在采购科愣是一点儿人情没交下。 江凡跟吕建国说过让他跟王胖子走近些，吕建国也这么做了，结果王胖子根本不鸟吕建国。 就吕建国那臭脾气，王胖子不理他，自然他也不会理王胖子。 这次要不是江凡想着要给吕建国弄个官儿当当，。保不齐王胖子这个采购科科长都接不下来。 江凡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劝道：“我说王大科长，采购科可不比食堂。 那地方都是人精，各方各面的关系也错综复杂，你这可都得调和好啊？ 要不然任谁给你使点儿坏，怕是都够你喝一壶的！” 王胖子连连点头道：“江老弟说的是，以后我一定注意，那采购方面的事情，你老弟可得多多支持啊！” 江凡无所谓的说道：“王科长放心，咱们厂大宗采购都有上面的计划跟着，这方面倒是不费什么事儿。 主要是一些领导的要求，或者急需的物资会难办一些，如果没有自己的门路怕是还真难搞。 刘科长那边的关系你拿不到手，怕是你这个采购科长也不好接。 不过咱们都是李厂长的人，我不能看着你犯难，以后要是刘科长再给你出难题你就去找吕建国。 到时候保证你顺风顺水的把采购科科长接下来。” 王胖子激动的握住江凡的手道：“江老弟，我可是太谢谢你啦！ 你放心，以后只要有用得着哥哥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哥哥就算头拱地都给你办了。” 江凡抽回手，笑了笑说道：“王科长不用这么客气，我还是那句话，咱们等是李厂长的人，李厂长又管着后勤。 以后你管采购，尤其是小食堂的采购，一出一进里面的说道这就多了。 这要是不交给个信得过的人，那可不行啊！” 王胖子在这方面脑瓜子转的贼快，一下子便听出了江凡的弦外之音。 “老弟你说的对！”王胖子点道：“我看这件事就交给吕建国！ 他是老弟你的兄弟，肯定不会出什么纰漏！” 江凡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那王科长觉得给吕建国一个什么职位合适呢？” 王胖子眼珠一转，说道：“现在采购科有三个采购股，股长都是刘科长的人。 小食堂的采购也都是分给三个股去弄，我看不如直接成立个特别采购股，专门负责小食堂的采购，就让吕建国当这个股长！” 江凡见王胖子如此知情识趣，心中也甚是满意，笑着说道：“那老弟就替吕建国谢谢王科长提拔了。 不过吕建国终究资历太浅，要是直接提他当股长怕是不合适？” 王胖子阴险的一笑道：“这还不简单，我去找李厂长出几张单子。 要是那三个股的人要是弄不来，吕建国却能弄来，那他们就算吃了屎都得给老子咽下去。” 江凡满意的点点头，王胖子这种人你让他走正道干好事，打死他都干不明白。 但是你要是让他整点儿歪门邪道，损人利己，那真是驾轻就熟！ 第325章 许大茂丢人 秦京茹上门 送走了王胖子，江凡就看见许大茂那家伙已经拿着笤帚、搓子上岗工作了。 只不过许大茂这货还不太适应自己的新工作，每当看见有人路过的时候都会躲起来，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 只可惜轧钢厂就这么大，里面装了三四千号人，哪是他许大茂想躲就能躲过去的？ 没多长时间许大茂就碰到熟人了，而且还是他的老对头傻柱！ 其实傻柱撞上许大茂也不算偶遇，而是这货听到广播里说许大茂被调去后勤扫地就满厂区转悠，总算让他把许大茂堵住了。 “呦呵！这不是许大茂吗？怎么着？嫌放映机太沉，改行拿笤帚了？” 许大茂其实最怕见着的就是傻柱，结果还被堵了个正着，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只不过输人不输阵，虽然在傻柱面前丢了面子，许大茂还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说道：“傻柱！你甭跟我这儿起腻。 我告诉你，别看茂爷我现在虎落平阳，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还得请我回去当放映员！” 傻柱一脸的不屑道：“哎呦喂！你可拉倒！我听说这把是杨厂长亲自下的令，就是要把你弄死。 还想回去当放映员，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 行了，哥们儿食堂还忙着呢！ 没工夫跟你在这儿扯闲篇儿！” 傻柱说完就晃晃荡荡的走了。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背影，气的呼哧呼哧直喘，等傻柱走远了才扯着破锣嗓子嚷嚷道：“傻柱！你甭在老子面前得意，早晚有一天老子混的比你强！” 许大茂让傻柱气的肝儿疼，可活儿他还是得干。 一天下来，垃圾扫了没多少，却也把这小子累的腰酸背痛。 就在许大茂揉着腰走出轧钢厂大门的时候，忽然听见一个银铃般的声音！ “大茂哥！” 许大茂循声看去，却见一个明眸皓齿，穿着碎花衬衣，蓝布裤子，梳着两条大辫子，手里拎个包袱的小姑娘正在冲他招手。 许大茂心中暗道：“这不是秦淮茹她表妹秦京茹吗？她来找我干什么？” 也难怪许大茂有这样的疑问，当初秦京茹来四合院儿的时候闹的实在太难看，所以俩人并没有像原剧里那样勾搭在一起。 不过秦京茹回家之后，越发感觉乡下生活跟城里没法比，还是一心想着嫁到城里来。 这几个月秦京茹始终在琢磨这件事，最后秦京茹总算是琢磨明白了。 在秦京茹看来自己想要嫁到城里，像江凡这样的人肯定看不上她。 傻柱那样的她又实在相不中，而且傻柱要跟聋老太太住一起，以后结婚连自己的屋都没有，这还不如在乡下呢！ 所以整个四合院儿，秦京茹感觉最合适的人就是有妇之夫许大茂！ 这倒不是说秦京茹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而是她本就是个现实的人。 许大茂是轧钢厂放映员，工资不低还有外落，而且家里也是两间房，公婆也都不在身边，这要是放在乡下那都是神仙过的日子。 虽然许大茂现在有老婆，可人家秦京茹也想的开，新人新事新国家，有老婆的离了婚不还是单身汉吗？ 而且人家秦京茹也有自知之明，就凭当初闹出来的那些破事儿，自己能在城里找个二婚的就不错了。 因此秦京茹这次进城根本没去找秦淮茹，而是直接来轧钢厂堵许大茂！ 其实刚才秦京茹都看见秦淮茹下班了，不过她躲在一边没打招呼，就等着许大茂出来。 好在秦京茹眼睛好使，一眼就在人堆里看见了许大茂，这才赶紧喊了一声。 别看许大茂累的跟孙子似的，可看见漂亮女人立马就来了精神，笑嘻嘻的走到秦京茹面前问道：“京茹，你这是来看你姐？” 秦京茹摇摇头，含羞带怯的说道：“大茂哥，我是来找你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赶紧说道：“京茹，是不是碰着啥难事儿了？ 跟大茂哥说说，大茂哥肯定帮你！” 秦京茹低着头，嚅嗫着说道：“大茂哥，我……我一早就出来了，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那小模样，心里别提多痒痒了，拍着胸脯道：“这不是小事儿吗？哥带你吃烤鸭去！” 说完，许大茂接过秦京茹手里的包袱就走。 秦京茹奇怪的问道：“大茂哥，你自行车呢？” 许大茂被问的一愣，赶紧说道：“我自行车坏了，在修车铺修呢！ 今天哥带你坐公交车，又快又稳当，比坐自行车舒服！” 其实秦京茹心里还是想坐自行车，因为她感觉坐自行车比坐公交车有面子。 可既然许大茂的自行车坏了，那就只能坐公交车了。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到了便全聚德烤鸭店！ 今儿许大茂也是豁出去了，要了半只烤鸭，一个木须肉，一个过油肉，再来一瓶汾酒，总共花了差不多十块钱！ 那个年代全聚德烤鸭十来块钱一只，半只也就四五块钱，另外两个肉菜也都一块来钱。 但是就这样一顿饭，在当时一般老百姓家里也承受不起。 毕竟绝大多数人一个月才三四十块钱工资，还要负担一大家子的开销，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真舍不得花十块钱吃顿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许大茂就有点儿喝上头了。 拉着秦京茹的手，哭咧咧的卖惨！ “妹子，哥哥心里苦啊！ 你说哥哥怎么就这么倒霉，娶了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哥哥今年就二十九了，连个孩子都没有，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秦京茹本就是带着目的来的，自然不会介意许大茂的举动。 反而秦京茹还握住了许大茂的手说道：“大茂哥，既然你家那口子不能生，那你就找个能生的呗！” 许大茂听了这话心情立马激动了，赶紧说道：“京茹妹子，要不我跟那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离婚，把你娶进门，你看怎么样？” 饶是秦京茹目的性很强，可终究是个大姑娘，被许大茂这么一说脸也忍不住红了。 第326章 许大茂打娄家的主意 这个年代社会风气很严，想要住招待所或者旅社必须得有介绍信，如果是一男一女同宿，也必须有结婚证，否则直接就得被逮进去。 因此许大茂虽然和秦京茹勾搭上了，也不能像后世那样找个酒店随便呼哈，俩人没办法还是得乖乖的回家。 只不过这俩人倒是也知道避嫌，路上还有说有笑一副浓情蜜意的样子，可回到四合院儿的时候却是一前一后，整的好像他们没见过面一样。 秦京茹忽然出现在贾家，倒是把秦淮茹和贾张氏吓了一跳。 贾张氏本来就因为棒梗进少管所天天闹心，看见秦京茹来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把手里的鞋底子往床上一扔，骂道：“真晦气，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来，是拿我们家当大车店了？” 秦京茹气的要怼贾张氏几句，却被秦淮茹拉到了一边儿。 “京茹，你啥时候进的城？咋大晚上来了？” 秦淮茹看着秦京茹，满眼疑惑的问道。 秦京茹也不敢多说别的，只是说道：“我来看看你，住一宿明天就回去。” 秦淮茹到底段位比秦京茹高出不止一筹，立时就发现秦京茹跟这儿胡说八道呢！ “京茹，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干什么来了？ 你要是不说实话，明天我亲自把你送回乡下去。 到时候别说我跟你爹好好说道说道。” 秦淮茹板着脸倒是把秦京茹给吓住了，眼珠子转了半天才说道：“我……我是来城里找对象的！” 秦淮茹听了这话没被气死，点着秦京茹的脑门子骂道：“你个乡下丫头认识谁啊？就自己跑来找对象？ 到时候让人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秦京茹本来想争辩几句，但一想许大茂还没离婚，两个人还属于搞破鞋的关系，也只能忍住气不作声了。 贾张氏这时候再次阴阳怪气的讥讽道：“还想在城里找对象，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秦京茹实在忍不住了，张嘴回怼道：“您老人家货色倒是好，把男人和儿子全都克死了。” 贾张氏现在是最怕有人提老贾和东旭，见秦京茹大晚上的口无遮拦提那两个死鬼，吓的她浑身一哆嗦。 其实不光是贾张氏害怕，就连秦淮茹都有些胆战心惊，生怕老贾和东旭听见了上来找贾张氏团聚，到时候可就有的折腾了。 “你这个死丫头瞎说什么呢？”秦淮茹气的抽了秦京茹肩膀一巴掌，呵斥道：“赶紧收拾收拾睡觉，明天赶早车回去。” 秦京茹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太损没敢再吱声，只能去洗脸收拾，准备睡觉了。 倒是贾张氏打了个哆嗦之后没跟秦京茹对骂，直接钻进被窝，用棉被把脑袋一蒙，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念叨些什么！ 许大茂回家之后倒是立马忘了秦京茹的事情，洗了把脸，涎着脸对娄小娥说道：“娥子，明天咱们回你爸妈那儿一趟呗！” 娄小娥奇怪的问道：“好好的你怎么想起去我爸妈那儿了？” “唉！”许大茂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把我举报了，说我在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吃拿卡要。 厂里知道这事儿之后免了我放映员的工作，罚我去后勤扫地！ 我这不是寻思着你爸好歹也是轧钢厂的股东，想让他跟厂里说说情，把我调回宣传科吗？” 娄小娥才知道许大茂被罚扫地去了，气的她指着许大茂骂道：“你说你，家里不缺吃不缺喝，你非占那点儿便宜干什么？ 现在好了，被人举报的连放映员都做不成了，你好好意思让我爸去求情，我爸可丢不起那个人。” 许大茂见娄小娥这么说，也顿时来了火气，急扯白脸的说道：“让你爸给我求求情你嫌丢人，那他娄半城的女婿在轧钢厂扫地，他就不觉得丢人了？” 娄半城这个名头是娄小娥她爸在旧社会时的别号，那个时候娄半城的名号响当当震天响。 可到了新社会，娄半城这仨字就变成了货真价实的催命符。 “你胡说什么？”娄晓娥当即呵斥道：“什么娄半城娄一城的？我爸现在把轧钢厂的股份全都捐了，他跟轧钢厂没关系，你就别打他主意。”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只能舔着脸笑嘻嘻的说道：“媳妇，你别生气，我刚才就是那么一说。 不过话说回来，我堂堂一个放映员现在混到扫地的地步，工资也从三十五变成了十八，这里子面子可全都丢了。 要是你爸不好出面，你看能不能从你嫁妆里拿出点儿东西，我去活动活动！” 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你呀！就先老老实实扫地！等过段时间再说！” 这下许大茂可不愿意了，怒道：“娄晓娥，这么点儿事儿你都推三阻四的，你到底拿不拿我当你男人？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许大茂离了你们娄家就什么都不是，等我哪天翻身了，哼哼……” 虽然许大茂没把话说出来，但是那话里的威胁却让娄晓娥一愣。 娄晓娥嫁给许大茂也有四五年了，虽然说没给许大茂生个一儿半女，但她堂堂娄家大小姐，给许大茂洗衣做饭，也算对得起他了。 可娄晓娥万万没想到，许大茂这人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这就是娄晓娥对人性不了解了，尤其是对许大茂这种真小人，她更不了解。 孔子曰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这话绝对是至理名言，抛开女子不说，小人不就是这个德性吗？ 你对他好，他蹬鼻子上脸，你躲着他，他反而对你心生怨恨！ 许大茂从娄家和娄晓娥身上拿好处的时候那是从不手软，可当他拿不到好处了，什么夫妻之情在他眼里都是狗屁。 尤其是现在许大茂勾搭上了秦京茹，本来就生出了跟娄晓娥离婚的打算，要不是感觉现在时机未到，他怕是要直接跟娄晓娥翻脸了。 可惜娄晓娥并不知道许大茂心里的想法，还只以为这就是平时吵架，也没多想倒头便睡，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第327章 老大、老二和老三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到了五月，四九城的天气渐渐热了起来，那一场席卷华夏十年之久的大风也开始初步展现了它的威力。 先是大学，随后是高中、初中，在大风中停止了教学工作，平时被关在学校里的半大孩子，大批涌到了街面上，把平时冷清的街市弄得热闹异常。 普通人虽然能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却也没太在意，毕竟新华夏成立十余年，各种各样的大小风暴也不止一次，大家似乎都已经习惯了。 不过江凡却知道，大风暴马上就要开始了，深知那场风暴威力的江凡，即便是个穿越者，而且有系统傍身，依然感觉有些胆战心惊。 “江爷，最近咱们这边军装的出货量逐渐加大，光靠收购怕是要断货啊！” 于海一边给江凡倒茶，一边低声汇报。 江凡倒是知道，马上就要跳上历史舞台的小将们标配就是绿军装、武装带。 虽然现在小将们还没正式组织起来，但是那身极具时代特色的装扮却已经在年轻人中开始流行，等到了那帮孩子组织起来，怕是军装的需求会呈几何倍数上涨。 那种数量的军装肯定不是于海负责的这个小小回收站能应对的，所以断不断货倒也没那么重要。 “没事！”江凡喝了口茶说道：“你按部就班的做就行，而且需求大了你也可以适当的涨涨价。” 于海点头应道：“好的江爷，我知道怎么做了。” 对于生意上的事情江凡并不担心，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金大牙那个上家情况怎么样了？” 于海立即明白了江凡的想法，笑呵呵的说道：“回江爷的话，那些人现在生意很火，不过街面上开始乱了，他们进出货很不方便，现在囤积了不少好东西，不过我感觉他们要跑了。” 江凡也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那行，今晚上咱们去看看！” 清朗夜色，圆月当空，这不是个杀人放火的好日子，不过江凡还是和于海到了四九城外的红旗大队！ 红旗大队是个拥有上千社员的生产队，而且因为红旗大队是四九城周边唯一能生产反季蔬菜的生产队，所以这里的老百姓生活条件还算不错，虽然住的也都是土坯房，不过不少人家的房顶上是有瓦的。 在红旗大队村西头有个不小的院子，里面有三间正房，东西两边各有长长一溜牲口棚，这是大队牲口圈，养着整个大队的骡马。 此时正房里灯光昏暗，三个人正围在一张破旧的八仙桌边上说话。 “老二、老三，我接到上面的命令，让咱们马上撤，你们准备准备，把坟里的东西拿出一部分，其他的全都藏好了，等大军再打回来的时候，咱们可就要发大财啦！” 说话的是个六十来岁的小老头儿，别看他穿的破烂，满脸褶子，可一双眼睛里却闪着灼灼的精光。 “老大，上面真的的让咱们撤了？那可太好了，我特么早就想去岛上过快活日子啦！” “就是，上面撤的时候把咱们扔到这儿，十来年不管不问，好不容易联系上咱们，又让咱们当过路财神，可把老子气死了。” 老二和老三岁数要小些，不过也都四十多岁了，一听要撤走，俩人真是打心眼儿里高兴。 老大看了他们也有，嗤笑道：“你们还是年轻，以为去了岛上就能过好日子？” 老二诧异的问道：“老大您这是什么话？” “唉！”老大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眼看着这边要乱起来了，上面却让咱们撤退，你们说这是为了什么？” 老二和老三相互看了一眼，似乎并不理解老大话里的意思。 老大继续说道：“当年上面撤退的时候把咱们留下潜伏，咱们都以为上面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打回来，到时候怎么也能顺手捞点儿功劳。 可没想到，这一潜伏就是十六七年，现如今咱们的老上司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咱们就算着那些好东西上岛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老三赶紧问道：“老大，你的意思是咱们不去岛上？” “嗯！”老大点点头说道：“我的想法是咱们拿上那些东西去港城，那是约翰牛的地盘儿，就算咱们不回去，岛上的人也拿咱们没办法！” 说到这里，老大再次叹了口气说道：“我年纪大了，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养老，你们还年轻，总要想想自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老二和老三相互看了一眼，明显这两人已经被老大的话给打动了。 “老大！”老二试探着说道：“你的意思我和老三都明白，可要是岛上那些人不放过咱们怎么办？” “呵呵！”老大冷笑两声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现在手里有金子有票子，还有那么多古玩字画，随便撒出去一点儿，什么事儿办不成？ 到时候咱们好好活动活动，搞好了还能弄个驻港城特派员干干。” 老三迟疑着说道：“可是这些东西咱们带不走多少，除了上交的部分，咱们怕是也捞不到多少？”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老大胸有成竹的说道：“咱们杀出龙潭虎穴，丢些东西实属正常，上面就算查还能派人到这边来查？ 何况上面来的人只要拿了好处，自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只要咱们到了港城，就能过上花天酒地的快活日子啦！” “高！实在是高！”老二赶紧竖起大拇指拍马屁道：“还是老大您高明，把什么事儿都算计好了，以后我和老三还得跟着老大你混！” 老三也赶紧谄媚的说道：“二哥说的没错，要是没有老大，我们早不知道死几回了，老大您对我们那可是再造之恩，以后咱们名为兄弟，实为父子，我和老二肯定好好孝顺您！” 听了二人的马屁，老大那叫一个受用，笑呵呵的说道：“行了，咱们这么多年生生死死的过来，就别说那些外道话。 你们现在抓紧去拿出些好东西，再把其他的藏好，咱们这两天就撤！” 老二、老三应了一声，趁着夜色就出了门！ 第328章 全都埋了 离开了院子老远，老二和老三不约而同的向身后看了看，确定没人跟着俩人才松了口气。 老三低声问道：“二哥，那老东西的话可信吗？” “呸！”老二啐了一口骂道：“可信个屁，要不是那老东西攥着跟上面联系的密码本，老子早就弄死他了。” 老三眼珠转了转，恶狠狠的说道：“二哥，你说咱们逃到港城就把老大给宰了，到时候咱们就成了断线的风筝，岂不是就能带着那些东西吃香喝辣了？” “难！”老二摇摇头道：“咱们不知道老东西跟上面是怎么说的，我都怕咱们人一到港城就被他给弄死。 照我说咱们要想跑不能等到了港城再跑。” 老三眼中精光闪烁，问道：“二哥你的意思是？” 老二冷笑道：“从四九城逃去港城，最方便的路线是从津门走海路，咱们可以半路上下手，到时候可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啦！” “行！”老三狠狠点头道：“二哥我跟着你干，等到了港城，咱们兄弟联手，一定能闯出一片天地来。” 二人商量完毕，便借着月光快步向前走去，大约走了四十来分钟，兄弟俩终于到了一处乱葬岗！ 俩人对视一眼，钻进乱葬岗，很快就在一座坟头上找到了块倒伏在野草里的石碑，掀起那块石碑，下面是露出一扇暗门！ 二人合力将暗门拉开，便露出一条漆黑的通道。 老二从怀里掏出个手电筒，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才打开手电筒，便迅速钻进了通道！ 通道并不长，大约只有十几米的样子，通道的尽头有一口竖井，二人又顺着梯子从竖井爬进去，很快就到了一座距离地面十几米深的地窖。 老二拿着手电向地窖中一扫，只见三十多平米的地窖中金光一片耀人眼目，即便时常看到这等景象，老二和老三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二哥，咱们拿多少？” 老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动的问道。 “咱们要赶路，拿不了太多，而且那些金子太沉也没法拿，最好是拿那些个头小还值钱的东西！” 老二用手电照着堆积如山的金子和古玩字画，声音艰涩的说道。 “没错，拿那些小巧值钱的东西，不容易被人发现，到了地方还能多卖些钱！” 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响起，二人吓的浑身冷汗直冒！ “谁？” 老二猛地回身，抬起手电照向身后，同时还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唰—— 只听一道破风之声响起，手电和手枪连同老二的双手全都掉在地上，可直到此时，老二还没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疼痛！ 唰—— 唰—— 又是两道破风之声响起，老二和老三愕然的捂住脖子，颓然的瘫倒在地上！ 江凡撇撇嘴，快速躲到一边，还不忘抱怨道：“老于，你下次能不能别整这么血腥？你看这血淌的到处都是，把古董都弄脏了。” 于海连忙说道：“江爷我错了，以后小的保证杀人不见血！” 江凡只是嫌弃的看了于海一眼，随后便大手一挥，将地窖中的所有黄金、外币、古玩字画全部收入空间仓库。 “老于，把这里毁了！” 江凡随口交代了一句，便从竖井钻了出去。 于海应了一声，手中双刃飞速挥出，将支撑地窖的梁柱全部斩断，随即他也从竖井钻了出去。 地窖本就在地下十几米深的地方，没了梁柱的支撑，上方的泥土很快压了下来，在江凡和于海走出通道没多久，原本坟包便塌陷下去，将下面的一切彻底埋葬。 把老二和老三永远留在了地窖里，江凡和于海便离开了红旗大队！ 第二天，有社员来牲口圈领牲口，发现院门紧闭，便拍着门喊道：“老赵头儿！老赵头儿！开门啊！” 喊了几声发现没人回应，那社员感觉事情不对，赶紧跳墙进了院子，当他快步走进正房的时候发现老赵头儿已经趴在八仙桌上断气儿了。 老头儿走的很安详，那社员根本没多想，叹了口气就去大队报告了。 一个没儿没女的孤老死了，并不是什么大事儿，所以大队书记跟乡里报告了一下，领了一笔丧葬费，就把老赵头给埋了。 埋老赵头儿的时候，大伙儿发现乱葬岗里面有座坟塌了，大伙儿一商量，反正也是挖坑埋人，不如用现成的！ 于是塌下去的坟上面很快又起了个没有墓碑的土包，不到半个月，土包上就长满了野草，谁都不知道，这里埋着相亲相爱，情同父子的三兄弟！ 随着时间的推移，市面上也是愈发的乱了。 趁着这股子乱劲儿，江凡把于海找出来那些老炮家里光顾了个遍。 虽然这些老炮家里大多没什么东西，可也让江凡掏到了几把大的！ 黄金、古董弄了一大堆，就是江凡现在躺平，等十年之后大风过去，他也能凭着这些东西迅速崛起！ 就在江凡忙着划拉好东西的时候，四合院儿里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许大茂还是和娄晓娥离婚了，理由很简单，娄晓娥家里成分不好，他许大茂作为工人阶级，要跟娄晓娥这个资本家划清界限。 娄晓娥没作没闹，收拾收拾东西就回娘家了，不过许大茂扣下了娄晓娥的嫁妆，对此娄晓娥也是敢怒不敢言！ 自打跟许大茂离婚之后，娄晓娥就再也没来过四合院儿，这就和原剧的剧情有了很大的出入。 原剧里娄晓娥即便跟许大茂离婚，也时常来四合院儿看聋老太太，最后还让聋老太太算计，给傻柱生了个儿子。 可是现在娄晓娥不来了，聋老太太就算想算计娄晓娥也无从下手，而她给傻柱找媳妇的计划也进行的很不顺利。 没办法，傻柱的名声实在太臭了，想在附近找媳妇基本不可能！ 原本傻柱也松了口，找个农村的也无所谓，可自从傻柱腿好的差不多了，他又扬巴起来了，聋老太太给他找了几个农村姑娘，他连看都没看！ 对此聋老太太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绞尽脑汁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给傻柱糊弄个城里的媳妇。 第329章 许大茂结婚 聋老太太在为傻柱操心，易中海和秦淮茹也没闲着！ 易中海有事没事就跟傻柱说秦淮茹多不容易，秦淮茹也时不时在傻柱面前装装可怜。 傻柱这头顺毛驴还就吃这套，渐渐的又跟秦淮茹近乎起来。 只不过傻柱的工资被聋老太太攥着，秦淮茹始终不能从傻柱身上捞到好处，这让她也是焦急万分，只能找易中海诉苦！ “一大爷，您看棒梗马上要出来了，他这回进了少管所，学校已经把他开除了，那么大点儿的孩子连学都没法上了，您说这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现如今虽然对秦淮茹敬而远之，但是为了能把秦淮茹带来的霉运转嫁到傻柱身上，他还是得帮秦淮茹一把。 “淮茹啊！要我说这事儿你就不用着急，现在外面闹哄哄的，棒梗就是没进少管所也没法上学了，我看不如让他学门手艺，以后也不愁没饭吃！” 秦淮茹自然知道易中海话里的意思，不过还是装模作样的问道：“一大爷，您说棒梗那个腿脚，让他学什么手艺好啊？” 易中海也是假装思索片刻说道：“这样！我去跟柱子说说，看看他能不能收棒梗当徒弟，而且他现在伤好的差不多了，也应该出去接点儿私活儿了。 等傻柱接了私活儿，手里也就有了活钱，到时候也能帮衬帮衬你。” 秦淮茹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傻柱的工资被聋老太太管着，可他要是接私活的话，那挣的钱，拿回来的饭菜不就是自己家的了吗？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里总算是燃起了希望之火：“这种没油没水的鬼日子可算是过到头了，以后贾家又要站起来啦！ 到了那时候，看老娘还搭不搭理易中海这个老绝户！” 易中海也是瞥了秦淮茹一眼，心中暗道：“可算是要把秦淮茹个丧门星送出去了，不知道秦淮茹跟了傻柱，我这个失忆的毛病会不会好？” 只不过还没等易中海和秦淮茹算计傻柱，四合院儿的禽兽们就被另外一件事给震惊了。 这天许大茂骑着自行车驮着个俊俏的姑娘回了四合院儿，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秦京茹。 许大茂现如今还在后勤扫地，自行车是他老爹给买的二手货，为的就是让秦京茹嫁给他。 要说人家许大茂就是比傻柱聪明，他离婚之后就跟秦京茹打得火热，却一点儿风声都没透露出来，直到俩人把结婚证领了，这才带着秦京茹回来。 正在水池边洗衣服的秦淮茹看见秦京茹跟着许大茂回来脸色就是一僵。 “京茹，你咋跟许大茂一起回来了？” 秦淮茹挡在二人面前，冷冰冰的问道。 “姐，我和大茂哥已经结婚了，现在我是大茂哥的媳妇，当然得跟他一起回来了。” 秦京茹得意的看着秦淮茹，那模样好像一只骄傲的小母鸡。 “什么！”秦淮茹惊讶的看着二人叫道：“你们怎么能结婚呢？” 许大茂见秦淮茹这副模样立时不乐意了，翻着白眼儿说道：“我说秦淮茹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我没娶，京茹没嫁，我们怎么就不能结婚了？ 再说了，我是工人阶级，京茹是农民阶级，我们结婚那叫工农结合，你是打算搞破坏怎么着？” 秦淮茹当然不敢说要破坏工农结合，只能看向秦京茹问道：“你跟许大茂结婚，我叔和婶儿知道吗？” 没等秦京茹说话，许大茂便抢着说道：“秦淮茹你是不是当我骗京茹呢？我告诉你，我可是给了足足二十块钱的彩礼才把媳妇娶到手，你就别多管闲事儿了。” 说完，许大茂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拽着秦京茹就往后院儿走。 秦淮茹想拦也没有理由，只能气咻咻的回家去了。 一进家门，贾张氏就跟鬼一样飘了过来，阴恻恻的问道：“秦淮茹，你妹妹跟许大茂结婚了？” “嗯！” 秦淮茹点点头，实在不愿意多说什么！ 现在秦淮如心里满是嫉妒，凭什么秦京茹那死丫头能嫁给许大茂，自己却要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家里干熬？ 其实这倒不是秦淮茹闹心的主要原因，她真正担心的是秦京茹跟自己住一个院儿，自己那点儿怕事儿就要瞒不住了。 贾张氏根本没体会到秦淮茹的心情，反而冷笑着说道：“这不是好事儿吗？你妹妹嫁给了许大茂，那咱们家跟许大茂就是亲戚，他帮衬帮衬咱们家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等会儿你就去许大茂家看看能不能弄点儿好东西回来！” 虽然心里憋屈又难受，但是秦淮茹也觉得贾张氏这话说的没错，既然许大茂成了自己的妹夫，那自己去许大茂家弄点儿好处也是天经地义，这样的好处不弄白不弄。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情总算是好了不少，眼珠一转便向着后院儿走去。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去了后院儿，忍不住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嘀咕道：“老天爷保佑，总算又有傻子送上门啦！” 傻柱是个傻子，那许大茂会是傻子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所以当秦淮茹到许大茂家的时候，秦京茹就把她堵在了门口！ “姐，你来干什么？” 秦京茹冷着脸，语气中丝毫没有自家姐姐上门该有的热情。 “我来看看你这边有没有什么用我帮忙的！” 虽然秦淮茹感觉气氛不对，可还是想试试有没有浑水摸鱼的机会。 只可惜许大茂已经预判了秦淮茹的预判，所以在回四合院儿之前就跟秦京茹交代好了，让她坚决不能跟秦淮茹占便宜，否则就把她赶回乡下去。 秦京茹那也是个实在丫头，为了嫁进城里连许大茂有媳妇都不顾，不让秦淮茹这个堂姐占便宜自然更不在话下。 “姐！大茂哥都跟我说了，你们家向来有占人便宜的毛病，咱们虽然是堂姐妹，可说到底也是两家人，这便宜我肯定不能让你占，你还是死了个这个心！” 秦淮茹的话犹如万年寒冰丝毫不带温度，把秦淮茹气的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虽然她秦淮茹的确是来占便宜的，可你秦京茹不让占也就算了，怎么能说的这么直白呢？ 第330章 棒梗拜师 许大茂结婚虽然让四合院儿的禽兽们很意外，但是禽兽们也很高兴。 毕竟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总要办几桌酒席，虽然要随礼，却也是花小钱打牙祭的好事。 于是四合院儿算盘精阎埠贵便找上了许大茂，笑嘻嘻的问道：“大茂啊！你这结婚打算办几桌啊？” 阎埠贵打算的很好，许大茂要是办席就让三大妈去帮忙，然后自己再随一毛钱，这样两口子都能上桌吃饭。 最后席吃完了再让三大妈帮着收拾收拾桌子，还能带回来一些剩菜，那家里三个小的也能跟着沾沾油水。 谁知许大茂却是把嘴一撇说道：“我说三大爷您这是什么思想？ 全国上下都在倡导厉行节约，杜绝大操大办，你这上来就让我办酒席，是不是思想有点腐化啊？” 虽然目前大风还没刮到最猛烈的时候，可是阎埠贵也被许大茂这番话给吓出来一身冷汗。 没办法！ 阎埠贵作为老师，好歹沾着文化的边儿，而这场大风刮的就是他们这帮文化人，这要是被抓住个思想腐化把柄，阎埠贵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呵呵！大茂说的对，该勤俭，该勤俭！ 那啥，我还有事儿就先回去了。” 阎埠贵赶紧讪笑两声，打个马虎眼撒腿就跑。 秦京茹见阎埠贵跑了，有些不乐意的说道：“大茂哥，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不办酒席好吗？” 虽然这个年代的女孩子没有后世那种盛大婚礼的梦想，可也想让自己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许大茂白了秦京茹一眼，说道：“你懂啥？咱们要是办席起码得花二三十，这帮穷鬼随礼顶多随个三毛两毛，到时候咱们不得赔死？ 有那个钱咱们俩出去吃顿涮羊肉他不香吗？” 秦京茹顿时感觉许大茂简直太聪明了，满眼崇拜的看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哥你说的对，咱们可不能让那帮穷鬼占着便宜。”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那个样子忍不住暗暗得意，心道：“这个傻娘们儿可比娄小娥好骗，以后老子的好日子来喽！” 虽然禽兽们没吃上许大茂和秦京茹的酒席，却吃到了傻柱的酒席。 倒不是傻柱也结婚了，而是棒梗从少管所出来之后要拜傻柱为师。 在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撺掇下，傻柱同意在院儿里摆三桌酒席，让众禽见证一下这个重要的时刻。 只不过别人的拜师宴都是徒弟家花钱，傻柱这顿拜师宴却是要他这个师父花钱。 虽然聋老太太劝过傻柱别收棒梗当徒弟，可已经被易中海和秦淮茹把脑子洗没了的傻柱愣是没听。 聋老太太也没办法，只好给了傻柱十块钱让他对付着把拜师宴办了。 棒梗小同学在少管所进修了三个月，整个人都通透了，瘦的跟麻杆儿似的不说，腿好像也瘸的更严重了。 尤其是棒梗那双眼睛，以前只是贼溜溜，现在却跟恶狼似的看谁都像是要用眼睛剜下块肉来似的。 尤其是看江家的时候，那双眼睛里流淌出来的恨意简直犹如实质，就连江凡看了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傻柱和棒梗的拜师宴摆在后院儿，江凡一家没去，但是后院儿的吵闹声却传到了中院儿。 江奶奶有些担心的问道：“小凡呐！傻柱那边儿办酒咱们不去不好？” 江凡笑了笑说道：“奶，没啥不好的，以后他们的事情咱们都不掺和，免得沾上晦气。” 江奶奶本就没有主见，听江凡这么说也就点点头不吱声了。 见江奶奶不说话了，江凡回了自己屋里，取出一张技能提取卡，在上面写下了何雨柱的大名以及要提取的技能厨艺！ 看着手中的技能提取卡，江凡喃喃说道：“傻柱啊傻柱！这回轮到你了，希望你能适应以后的生活！” 后院儿！ 傻柱坐在椅子上，棒梗给他磕了三个头，秦淮茹赶紧递上茶碗。 棒梗接过茶碗，不情不愿的说道：“师父请喝茶！” 傻柱也没计较那么多，接过茶喝了一口。 易中海带头鼓掌道：“好！以后棒梗跟着柱子学手艺，保证有出息！” 众禽见状也跟着鼓掌叫好，场面倒是整得挺热闹。 开席的时候，众禽挤挤挨挨的坐满了三桌。 这三桌人，傻柱、易中海、阎埠贵、许大茂、棒梗和一帮糙老爷们儿坐了一桌。 秦淮茹、贾张氏作为半个主人，各自跟一帮老娘们儿坐另外两桌。 小孩子在这种时候没资格上桌，只能在家偷偷羡慕棒梗，也希望他们的爹妈能带回些吃的给他们解解馋。 秦淮茹做的那桌还算正常，起码秦淮茹有个请客的样子，说话什么的都很得体。 贾张氏那就不一样了，老虔婆看着桌上的菜，不满意的说道：“这个傻柱可真抠，收了我们家棒梗这么好的徒弟也不知道弄几样好菜，看看这几个菜连点儿肉都见不着。” 桌上的老娘们儿齐刷刷看向贾张氏无不露出鄙夷的目光。 人家拜师都是又办酒又送礼，你家拜师礼不送不说，连拜师酒都是傻柱花的钱。 天底下也就只有傻柱这个大傻子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了，你个老虔婆不偷着乐还抱怨，真是太不要脸啦！ 其实傻柱办三桌酒席虽然只花了十块钱，可好歹每桌酒席上也用了一斤肉。 当然，这一斤肉分散在五个菜里着实有点儿难以寻觅，可这年头也算不错啦！ 只是贾张氏这人向来贪心不足，没见到想象中的大鱼大肉，自然心怀不满。 本来这帮老娘们儿以为贾张氏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满嘴抱怨已经够不要脸了。 却不知即便她们是禽兽却，也无法探究贾张氏不要脸的底线。 只见这老虔婆抱怨了一句之后，便闪电般伸出黑黢黢的鬼爪，把肉最多的那道菜端到了自己面前，随即就甩开腮帮子开造。 跟贾张氏一桌的禽兽见状那还敢假装客气？ 顿时个个使出看家的本事，把手里的筷子抡的飞起，当真是嘴里吃着，筷子夹着，眼里看着，生怕少吃一口，那架势根本不像吃席，倒像是一群野猪抢食！ 贾张氏扒拉完一盘子菜，三角眼如鹰隼般扫向其他菜盘子。 结果一看之下贾张氏发现桌上的菜竟然已经全部见底儿了。 本来贾张氏还想着剩下些菜带回家继续吃，谁知这帮禽兽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盘子都特么快舔干净了。 贾张氏立时大喝一声：“你们这帮天杀的哪有上人家这么吃席的？ 连点儿菜都不知道给主人家不剩下，难不成你们都是饿死鬼投胎？” 第331章 贾张氏干架 桌上的老娘们儿也不跟贾张氏一般见识，毕竟跟老虔婆开撕也要用嘴，那岂不是耽误自己搂席？ 结果贾张氏话音未落，起码有四个老娘们儿端起了盘子，把盘底的菜汤全都倒进了碗里，拌着二米饭吃的那叫一个香。 贾张氏见状简直气的肝胆俱裂，起身抓向饭桌对面的一盘炒豆芽。 贾张氏之所以对炒豆芽下手，是因为炒豆芽里放了肉沫，好歹也算个荤菜。 谁知眼看着贾张氏就要得手，却是从对面闪电般伸出一只手来，抢先一步端起了盘子！ 贾张氏眼见即将到手的炒豆芽在眼前消失，顿时心中大惊，暗道：“这是谁家的娘们儿竟然如此勇猛？敢在我贾张氏嘴里夺食？” 抬眼看去，对面正满脸得意的将炒豆芽倒进碗里之人竟然是二大妈！ 自打刘海中当上厕所所长之后，刘家的生活可以说一落千丈，二大妈已经好久没沾着荤腥了，今天可是打算好好补偿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其实刚刚二大妈就已经看中那盘炒豆芽了，只不过碍于曾经院儿里领导家属的身份而没好意思下手。 可当二大妈见贾张氏隔山越海来抢这盘炒豆芽的时候，她终于按捺不住，借助地利优势将已经见底的炒豆芽据为己有。 感受到贾张氏看过来的目光，二大妈不但得意的笑了笑，还狠狠的嘬了两下筷子。 贾张氏见二大妈那副小人得菜的模样，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在这四合院儿从来只有她贾张氏可以不要脸的端盘子，哪里还轮得到别人放肆？ 即便这个人是曾经的二大爷的老婆也不行！ 打定主意，贾张氏当即大喝一声：“老刘家的你臭不要脸，哪有吃酒席还端盘子的？” 二大妈把嘴撇的老高，根本没理会贾张氏，而是狠狠扒拉两口碗里的汤泡饭，美的她简直要飞起来。 贾张氏见二大妈竟然如此无礼，当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老刘家的，你个臭不要脸的老骚货，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话音未落，贾张氏便抓起面前的空盘子，朝着二大妈扔去。 二大妈虽然在享受美味的汤泡饭，可警惕性却高的很，眼见贾张氏朝自己扔盘子，当即来了桌里藏身，躲过了贾张氏的飞盘！ 咣当—— 那盘子没打中二大妈却从落在了秦淮茹那桌，不但盘子摔的粉碎，更是将邻桌小酒菜砸的四处飞溅！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是一愣，不知道搂席搂的好好的，怎会忽然天降飞盘？ 此时躲过贾张氏一击的二大妈却猛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只是二大妈动作又快又急，竟是将饭桌直接给拱翻了。 只听稀里哗啦一阵乱响夹杂着各种鬼哭狼嚎，满桌碗盘顿时撒了一地。 贾张氏本来正在搜寻二大妈的踪影，打算进行二次打击，却不想二大妈直接掀了桌子，猝不及防之下，硬是被残羹剩菜溅了一身。 眼见自己最后一身能见人的衣服被菜汤弄的污秽不堪，贾张氏瞬间出离了愤怒，杀猪般嚎叫一声便向二大妈冲去。 顷刻间二人便扭打在一起，双方采用抠眼睛、挠脸、踹肚子、吐口水等招数疯狂输出，使的战事顷刻间便进入了白热化。 本来后院儿就不大，摆了三桌酒席便显得极为拥挤，贾张氏和二大妈这边一开打，便迅速波及了其他两桌。 只见贾张氏和二大妈犹如两头发疯的野猪相互撕咬，硬生生将另外两桌酒席一并撞翻。 秦淮茹气的浑身发抖想要上前拉架，却被贾张氏一脚踹开，跌坐在了满地残羹冷炙之中。 棒梗那小子倒是聪明，眼见事情不好，端起一盘儿花生米就躲到廊柱下面。 一边儿吃着花生米，一边儿看他奶奶跟人掐架，乐的那叫一个开心。 只不过棒梗是开心了，可众禽兽却遭殃了，贾张氏和二大妈的战事升级太快，以至于众多禽兽不及闪避便遭了池鱼之殃。 不是被撞翻在地，就是被弄了一身菜汤，好好的一场拜师宴顷刻间便毁于一旦！ 众禽眼见自己损失惨重，也顾不上去管还在死掐的贾张氏和二大妈纷纷退到一旁，边整理衣服，边对两个始作俑者破口大骂！ 傻柱见贾张氏和二大妈如此胡闹，气的脸都成了猪肝色。 只是他堂堂四九城的爷们儿不好跟两个老娘们儿动手，只能大吼一声：“你们都给我住手！” 谁知那贾张氏和二大妈非但不听劝，反而还齐刷刷向着傻柱吐出胶黏的浓痰！ 傻柱深知那浓痰不但侮辱性极强，杀伤力也委实不小，连忙纵身一跃向旁边闪避。 谁知落地时脚下不慎踩到一只饭碗，傻柱顿时失去平衡，四仰八叉的向后倒去。 好巧不巧傻柱身后便有张椅子，只听“咔嚓”一声，傻柱的脑袋愣是把椅子给砸了个粉碎！ 突然发生这等变故，倒是把众禽吓的目瞪口呆，就连还在相互抓挠的贾张氏和二大妈也都愣在了原地！ 易中海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傻柱，眼皮忍不住跳了跳，心中暗自惊呼：“秦淮茹果然是个丧门星，棒梗刚拜傻柱做师傅就出了这档子事儿，要是傻柱真跟秦淮茹结婚了，岂不是小命都要不保？” 这时候易中海甚至有些后悔撮合傻柱和秦淮茹了，毕竟傻柱要是让秦淮茹给克死了，那以后谁给他养老啊！ 只是此时此刻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易中海大叫一声：“柱子，你怎么样了？” 便扑到傻柱身前，颤巍巍探了探傻柱的鼻息！ 谁知傻柱猛地睁开眼睛，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易中海被吓的一个屁股蹲儿坐在地上，只听又是“咔嚓”一声，易中海屁股后面便有殷红的鲜血流淌出来！ “啊！我的屁股！” 易中海惨叫一声，猛地翻身直接趴在地上。 众禽探头看去，全都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只见一片三角形的盘子碎片，正直挺挺的插在易中海菊花之上！ 鲜血便是从此处汩汩流出，已经将易中海的裤子染红了一大片！ 第332章 刘海中的怨念 “一大爷！您怎么样了？” 傻柱见易中海受伤，立时惊呼一声便扑了过去。 眼见易中海菊花上插着的盘子碎片颤巍巍的触目惊心，傻柱当即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将那片盘子碎片拔了出来！ 噗—— 但见一道血箭自易中海菊花处喷薄而出，竟是喷出一米多远！ 若不是傻柱躲得快，怕是要被直接喷一脸。 啊！ 易中海虽然在心里把傻柱祖宗十八代的祖坟都给掘了，可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便昏死过去。 直到这时候，一大妈才扑上来哭道：“老易！老易！你怎么样了？” 她家老易还能怎么样？ 当然是菊花残满地伤，活生生疼昏过去了！ 由于一大爷身负重伤，作为三大爷的阎埠贵便只能站出来主持大局！ “傻柱，你去把板儿车推出来，先带老易去医院。 其他人赶紧收拾收拾，把没碎的盘子碗都捡出来，再把碎的记个数，看看都是谁家的。 等会儿晚上开全院儿大会，今天这事儿必须得有个说法！” 还别说，阎埠贵不愧是小学老师，方方面面组织的倒是挺到位。 众禽忙忙活活的到了晚上，便全都聚集在中院儿开会！ 易中海去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医生说他伤的不重，只是位置比较特殊，只需要安心静养及时换药就行，于是给易中海开了些消炎的药物就让他回来了，因此这次全院儿大会他这个一大爷也在场。 只不过以前开全院儿大会易中海都是坐在八仙桌的主位，那真是威震四方，披靡四合院儿，可今天易中海却显得颇为狼狈，只能趴在板儿车上，下半身还盖了床被子。 由于一大爷易中海身上带伤，所以今天主持会议的就成了三大爷阎埠贵。 这等景象倒是把曾经的二大爷刘海中给嫉妒坏了，心里不住想着，这要是自己还是二大爷，不就能享受这等主持全院儿大会的威风了。 刘海中这老官儿迷嫉妒阎埠贵的时候，丝毫没想到今天这场全院儿大会要收拾的人中就有他们家的二大妈。 阎埠贵带着眼镜，拿出个小本本念道：“今天因为贾张氏和老刘家的在酒席上打架，共计造成如下损失！ 盘子十二个，碗十七个，椅子一把，老王家的桌子摔掉了一块茬儿！ 另外各家弄脏的衣服虽然洗洗还能穿，可这额外使用的肥皂，贾家和刘家得出！ 对了，老易的屁股受伤虽然跟贾张氏和老刘家的打架没有直接关系，但多少也有点儿间接关系，所以你们还是得给老易补偿点儿营养费。 这么算下来总共十五块钱，你们一家七块五，赶紧交钱！” 阎埠贵还真不愧是算盘精，每笔账都算的清清楚楚，只可惜不管是贾张氏，还是二大妈都没有赔偿的打算。 因此阎埠贵话音刚落，贾张氏便跳着脚的骂道：“阎老西儿，傻柱请客摔了东西，凭什么要老娘赔？ 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不给，你要是把老娘逼急了，老娘拉泼屎抹你家门上！” 阎埠贵虽然被气的浑身发抖，可贾张氏描述的那恐怖画面却清晰的出现在他脑海里。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或许是吓唬人，但是贾张氏却绝对有胆子这么干！ 阎埠贵为了避免自家大门被贾张氏上漆，只能颤巍巍的说道：“这……这是一大爷的意思，跟我可没关系！” 易中海趴在板儿车上，双眼瞪着贾张氏和二大妈简直要喷出火来。 本来人家老易想的挺好，把秦淮茹推给傻柱，自己身上的霉运也会过给傻柱。 谁知道，眼看着傻柱都倒霉了，自己竟然也迎来了一波小高朝，硬生生被爆了菊花！ 保持完整将近五十年的菊花被爆，不但伤害极大，侮辱性更是爆表，就算易中海这个道德天尊脸皮厚如城墙也觉得没脸见人。 虽然在易中海眼里，这肯定是秦淮茹克的，但这也不妨碍他对于始作俑者贾张氏和二大妈充满恨意。 “贾张氏！老刘家的！”易中海声音干涩冷厉的说道：“本来今天是柱子收徒，棒梗拜师的好日子，就是因为你们愣给搅和了。 今天摔坏的那些东西你们必须赔偿，要不然现在我就让人把保卫科的人叫来。” 眼见易中海急眼了，贾张氏倒是不敢大吵大闹了。 不过让贾张氏掏钱就跟割她肉差不多，心疼的直哆嗦的贾张氏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就开嚎！ “哎呀！我滴老天爷啊！ 没活路啦！ 让我死了！” 二大妈见贾张氏号丧，生怕赔的那些钱全都落在自家头上，也有样学样的往地上一坐，跟贾张氏对着开嚎！ “我也不活啦！ 这是要逼死人啊！” 易中海见这俩老娘们儿作妖，冷冷一笑，看向刘海中说道：“老刘，你现在可是戴罪之身，要是你老婆让保卫科抓走了，怕是你这辈子就待在厕所里！” 刘海中本来在看热闹，听易中海这么说立即跳出来冲着二大妈吼道：“你个败家娘们儿号丧什么？还不给我滚家去！” 二大妈对刘海中那是打心眼儿里害怕，赶紧爬起来就往后院儿跑。 阎埠贵见二大妈被解决了，便对刘海中说道：“老刘，那你看看你家那七块五什么时候给？” 别看刘海中现在一个月才十八块钱，但这七块五他……还是很心疼滴！ 不过刘海中一心想重新坐回二大爷的宝座，此时也不能因为这区区七块五露怯，只能一咬牙把钱掏出来放在了阎埠贵的面前。 阎埠贵笑呵呵的收了钱，心中暗道：“现在易中海受伤不能动弹，只能由我这个三大爷去买新的碗盘，这回要是弄得好，怎么也能捞个块八毛的！”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那得意的样子，咬着牙满心怨念的暗道：“要是老子还是二大爷，你易绝户和阎老西儿敢这么对老子？ 等着！老子死活都要爬到你们头上，让你们尝尝老子的厉害。” 不过阎埠贵刚刚计算的赔偿金额是十五，现在刘海中交了七块五，贾家那七块五还没交呢！ 第333章 傻柱觉醒 贾张氏掏钱 第三百三十三章 傻柱的觉醒 贾张氏掏钱 把刘海中交的钱收好，阎埠贵便看向了秦淮茹！ 没办法，贾张氏现在虽然不哭不闹了，可却坐在地上装死，看她也没有卵用，只能看秦淮茹了。 秦淮茹见阎埠贵看向自己，心知要想赖掉这七块五，跟阎埠贵说没用，便只能看向易中海，希望这个跟自己有过一次鱼水之欢的姘头能帮着说句话。 谁知易中海见她看过来，非但没有帮忙的意思，反而狠狠瞪了她一眼，把头转向旁边什么都没说！ 秦淮茹气的恨不得再给易中海菊花来一下！ 只是这种时候，秦淮茹也只能在心里腹诽：“易中海这死绝户之前逼着老娘跟她生孩子，结果就在地窖里私会了一次，这死绝户就跟躲鬼一样躲着老娘。 现在看这老绝户不但是想躲着老娘，还记恨上老娘了，这是个臭不要脸的老王八蛋！” 只不过就算聪明如秦淮茹也想不明白，易中海为什么要记恨她呢？ 秦淮茹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眼下怎么解决这七块五毛钱才是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以后再慢慢想！ 情急之下，秦淮茹眼珠一转便可怜巴巴的看向了傻柱！ “柱子，你看棒梗都成你徒弟了，这钱……” 傻柱虽然还在气头上，可看着秦淮茹柔柔弱弱的那样子又不禁心软了，只是工资都在聋老太太手里，傻柱就算想帮她却也是有心无力。 “唉！”傻柱叹了口气道：“秦姐，你看我这也没什么钱啊！” 秦淮茹自然知道傻柱没钱，她更知道傻柱也不可能因为这事儿从聋老太太那里要出钱来。 于是白莲花眼珠又一转，把傻柱拉到一边低声说道：“柱子，你看你能不能找人借点儿钱，先把这七块五交上，等我开工资了就把这钱给你，到时候你再把钱还上！” 傻柱虽然觉得秦淮茹这个操作有点儿出人意料，不过面对秦淮茹这傻子并没有往深了想，便想答应下来。 咚、咚、咚—— 傻柱刚要说话，就被一阵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打断。 众禽寻声看去，只见聋老太太正冷眼看着傻柱和秦淮茹！ “柱子，我累了，扶我回去！” 傻柱愣了一下，但他也不傻，知道聋老太太这时候叫他必有原因，便走到聋老太太身边扶着她说道：“好嘞，我这就扶您回去！” 在众禽的注视下，傻柱扶着聋老太太向着后院儿走去。 走过月亮门，聋老太太问道：“柱子，秦寡妇跟你说什么了？” 傻柱也没多想，便实话实说道：“秦姐说让我借钱帮她把那七块五交上，等她开工资了再还我！” 聋老太太看了傻柱一眼，问道：“你打算答应她？” “是啊！”傻柱点点头说道：“不就是七块五吗？秦姐下个月开工资就能还我了。” “你呀！”聋老太太点了傻柱脑袋一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不说贾家有钱，就是他们家真没钱，她秦淮茹不会自己去找人借吗？ 为啥非要过你这道手？” 被聋老太太一点，傻柱倒是反应过来了，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老太太，您是说秦姐没打算我还我钱？” 聋老太太白了傻柱一眼说道：“秦寡妇找你借钱什么时候还过？她这不是明摆着，让你出头借钱，然后再让你还钱吗？ 傻柱子，我可告诉你，你要是真帮着秦寡妇借钱，你就拿自己的零花钱去还。” 说话间傻柱已经扶着聋老太太到家了，聋老太太甩开傻柱说道：“中院儿的会还没开完，你先回去！ 不过我的话你可给我记住喽！” 傻柱知道秦淮茹竟然在利用他，心里满不是滋味，只是点点头就回中院儿去了。 秦淮茹见傻柱回来，赶紧迎上去问道：“柱子，刚才说的事儿你看……” 傻柱看了秦淮茹一眼，心里的不是滋味彻底变成了苦涩，不过聋老太太的话他也记得，这要是帮着秦淮茹找人借钱，就凭自己那点儿零花钱得还到什么时候？ 涉及到了自己的利益，傻柱的智商总算是回归了。 “秦姐，你也知道，我一个月就两块钱零花钱，你说这要是帮你借钱，我得还到什么时候？” 秦淮茹还没听出傻柱话里的意思，赶紧说道：“柱子，你说啥呢？这钱姐咋能让你还？等姐开工资了，不就把钱还了吗？” 傻柱见秦淮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只能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那你为啥不自己去借啊？” 秦淮茹被傻柱这个问题问的愣在了原地，她张着嘴，双唇翕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此时的秦淮茹宛如被一桶冰水浇在身上，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傻柱这家伙竟然不傻了，或者说傻柱不愿意当傻子了，这对秦淮茹来说简直就是犹如世界末日般的打击啊！ “唉！秦姐， 这个忙我真没法帮你。” 傻柱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秦淮茹那个样子已经证明聋老太太说的没错，秦淮茹真就是拿他当傻子玩儿呢！ 要是以前那个丰腴漂亮的秦淮茹，傻柱倒也不介意当个傻子，可现在的秦淮茹，身材干瘪，脸上更是多了很多皱纹，看着就跟院儿里老娘们儿差不多，这样的秦淮茹还想让傻柱当傻子，多少差了点儿意思。 眼看着没法从傻柱这里占便宜了，秦淮茹也只能收拾心情，咬着牙走到贾张氏身边说道：“妈，那七块五你自己出！你要是不出就让一大爷和三大爷叫保卫科的人把你抓走。” 贾张氏本来看秦淮茹拉着傻柱嘀嘀咕咕半天，还以为这钱不用自己出了，没想到最后还是没逃过掏钱的命。 虽然贾张氏心疼的要死，可看易中海那样子，要是不出钱，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贾张氏只能把心一横，回家里拿出来七块五毛钱，狠叨叨的扔在了阎埠贵面前。 傻柱看着这样的情景，心里不禁愈发的悲凉，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般。 第二天，四合院儿的禽兽们在易中海的惨叫中惊醒过来。 虽然易中海的伤并不算严重，只要休息个把星期就能好，可老家伙终究还是要体验一番拉玻璃碴子的快感！ 第334章 技能提取成功 对于这帮禽兽的闹剧，江凡只当个消遣，反正大风已经起来了，收拾这帮禽兽只是分分钟的事情，倒也不急在一时！ 江凡照常买了早饭，吃完之后，便驮着春妮儿去上学。 虽然大学和初高中停课了，不过小学和育红班并不在此列，所以春妮儿还是要每天去上学。 等江凡到了食堂，又照例去仓库领料，制定今天的菜谱，虽然看着忙忙活活，但江凡却做的行云流水。 做好了这些，江凡开始巡视两个食堂。 跟王胖子不同，江凡作为神级大厨，他在厨房巡视的时候获得的是所有人的尊敬。 当江凡到了一食堂的时候，就看见其他大厨都在热火朝天的炒菜，只有傻柱手握炒菜的铁锹站在大灶前面，满眼的茫然好像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新手！ 事实上傻柱现在真的什么都不会了，他明明感觉眼前的大灶和铁锹很熟悉，可就是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干什么？ 江凡趁没人注意取出傻柱那张技能提取卡看了看，上面的信息已经变成了“何雨柱，四级厨师技能提取成功”！ “嘁！才四级厨师，这个傻柱也不怎么样啊！” 江凡撇撇嘴，心里暗自腹诽了一番。 这个年代华夏实行八级工级制度，其他技能都是一级最低，八级最高，唯独厨师相反，是八级最低，一级最高！ 傻柱这个四级厨师，也就是中等偏上的水平，虽然比一般厨师强，但也难登大雅之堂！ 不过江凡也挺佩服傻柱的，明明都达到了四级厨师的水平，可他在轧钢厂始终拿着八级厨师的工资，这人缘儿差的也真没谁了。 不过现在傻柱的厨师技能被提取了出来，他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厨房小白，工级这种事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了。 把技能提取卡收入空间仓库，江凡轻咳了一声说道：“何雨柱，你不抓紧炒菜，在那儿愣着干什么？” 当啷—— 傻柱被吓的一哆嗦，手里的铁锹直接掉进了锅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这边的响动立即惊动了其他人，马华赶紧过来问道：“何师傅，您这是怎么了？” 江凡没等傻柱说话，便对马华说道：“锅里的菜都要糊了，你先把菜炒了。” 马华当即把傻柱挤到一边，抄起铁锹甩开膀子就开始炒菜。 江凡皱眉看着傻柱，明知故问的道：“何雨柱，干活儿的时候你发什么呆？ 要是这锅菜炒糊了，看我不扣你工资！” 傻柱到现在还处于懵逼状态，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就是有点儿不舒服！” 江凡善解人意的说道：“既然不舒服那就休息休息，别耽误别人工作！” 傻柱看了看江凡，心里又气又慌，只能说道：“我今天请个假，去医院看看。” 江凡摆摆手，不耐烦的道：“行，那你去！别忘了把病历交上来，到时候给你算病假！” 傻柱这时候哪还在乎什么病假事假的事情，把身上的厨师服一脱，着急忙慌的就跑了。 有了易中海的前车之鉴，傻柱觉着自己也得了那个什么失忆症！ 所以他根本没去厂办的红星医院，而是直奔协和医院去了。 见到了医生，傻柱哆哆嗦嗦的说道：“大夫，我好像把自己做菜的手艺忘了。” 好巧不巧这个医生参加过对易中海的会诊，听傻柱这么说，好奇的问道：“你是厨师？” 傻柱赶紧点头，哭咧咧的道：“没错，我是个厨子，今天早上在单位做饭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忘了该怎么炒菜了。” 医生又问道：“你是那个单位的？” 傻柱道：“我是红星轧钢厂的！” “嘶！” 医生忍不住倒吸口凉气，一个单位出现两例这种罕见病例，显然情况有些反常啊！ 医生感觉自己好像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当即让傻柱等着，他把科里主任给找了来。 对于如此罕见的病例，医院方面还是相当重视，立即组织专家给傻柱来了个会诊。 可是检查的结果出来之后专家们也只能无奈摇头。 傻柱除了头一天磕了脑袋，其他根本没有找到任何发病的诱因。 因为有了之前易中海的病例，专家们也只能让傻柱回家观察休养。 之所以没让傻柱住院，倒不是专家不重视他这个病人，而是在没有任何医疗手段的情况下住院，属实是有些浪费资源了。 再加上医院也乱哄哄的瞎闹腾，这帮专家根本没心思研究傻柱这个病例，让他回家自然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傻柱拿着诊断书浑浑噩噩的回了四合院儿！ 聋老太太见傻柱这么早回来，脸色还差的要命，赶紧问道：“柱子，你这是咋的了？是不是有啥毛病了？” 傻柱看到聋老太太总算是找到了心灵的寄托，眼泪唰的就淌了下来。 “老太太，我得了一大爷那个病，把做菜的手艺给忘啦！” 傻柱这么个大老爷们儿哭的跟个孩子似的，聋老太太也有些发慌。 “柱子，你别急，先把话说清楚，你怎么就把做菜的手艺给忘了？” 傻柱擦了把眼泪说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我在食堂炒菜的时候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炒了。 后来我去了医院，大夫说我这也是失忆症，只能慢慢养！” 聋老太太虽然心疼傻柱忘了吃饭的手艺，但也只能安慰道：“柱子你也别着急，你这有手有脚的也饿不死，没准儿什么时候就把炒菜的手艺想起来了。” 傻柱也没了主心骨，只知道坐在床上抹眼泪。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大妈的声音：“老太太，我给您送饭来了！” 话音未落，一大妈已经推门进来。 看见傻柱坐床上哭唧唧的样子，一大妈诧异的问道：“柱子，你这是咋的了？” 傻柱看了眼一大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道：“柱子得了跟中海一样的毛病，把做菜的手艺给忘了。” “啥！”一大妈把手里的饭碗放下，摸了摸傻柱的脑袋问道：“这话怎么说的？好好的咋就得了这个病？” 傻柱哭道：“我也不知道啊！大夫也找不到原因，就叫我回来静养！” 一大妈暗暗叹了口气，心道：“这可咋整，易中海忘了钳工技术，傻柱这又忘了炒菜的手艺，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呦！” 第335章 养老天团的改变 一大妈安慰了傻柱几句，便回家去了。 易中海趴在床上见一大妈回来，抱怨道：“你送个饭怎么才回来？赶紧给我倒杯水！” 一大妈倒了杯水递到易中海手里，叹了口气说道：“傻柱回来了，说是得了跟你一样的病，把炒菜的手艺给忘了！” 噗—— 易中海一口水全都喷了出去，诧异的看着一大妈问道：“你说啥？” 一大妈翻了个白眼儿说道：“我说傻柱跟你得了一个病，把炒菜的手艺忘了！” 这回易中海总算是稳住了心神，暗道：“秦淮茹这娘们儿也太毒了，傻柱刚收了她儿子当徒弟就忘了怎么炒菜。 这要是把她娶进门，怕是直接就得让她给克死！ 不行，傻柱那是要给老子养老的人，可不能让秦淮茹给祸害喽！” 打定主意，易中海赶紧对一大妈说道：“你赶紧找个媒人给傻柱介绍个对象，让他抓紧把婚结了。” 一大妈愣了愣问道：“你不打算撮合傻柱和秦淮茹了？” 易中海急道：“还撮合个屁，你没看出来，秦淮茹那就是个丧门星！ 我跟她……接济她得了这个怪病，傻柱收棒梗当徒弟，也得了这个怪病。 我怕真要是把傻柱跟她撮合成了，傻柱都得让他克死！” 一大妈自然听出来易中海说漏嘴了，不过她只是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行，我明天就找媒婆说这事儿，不过傻柱现在这个情况，怕是也找不到什么好姑娘了！” “哼！”易中海鄙夷的撇撇嘴说道：“就他那样还想找什么好的？ 只要不残不病，是个女的就行！ 你别耽误工夫，抓紧把这事儿办了。” 由于江凡提取了傻柱的厨师技能，使得养老天团的结构再次发生了变化。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目的诡异的达成了一致，都想给傻柱找个媳妇赶紧让他结婚。 秦淮茹或者说贾家则正式被踢出养老天团，成了一家子孤魂野鬼！ 最要命的是，不管是四合院儿还是轧钢厂，忽然传出秦淮茹是个丧门星的传言！ 这些传言中包括但不限于秦淮茹克死公公和丈夫，克的棒梗断腿，以及连接济他家都易中海和收她儿子当徒弟的傻柱都被克的得了怪病！ 就连贾张氏那两次见鬼，都被说成是因为老贾和东旭被秦淮茹克死，怨气难消上来找她索命，结果让贾张氏挡了灾。 这个年代的人认知终究有限，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虽然不能摆在明面上说，但是私底下却传的很凶！ 以至于秦淮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感受到异样的目光，就连以前爱占秦淮茹便宜的那些野男人，现在都对她敬而远之了。 这些传言很快就传到了李副厂长的耳朵里，当他听说秦淮茹这么邪乎的时候，真是打心眼儿里感谢江凡阻止了他跟秦淮茹那点儿破事儿！ 想到自己逃过一劫，李副厂长走路都轻快了很多。 只不过轻快归轻快，忽然来了内急，李副厂长也得去厕所解决！ 刘海中作为厕所所长工作还算勤快，起码他负责的男厕所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这倒不是说刘海中多热爱这份工作，而是他想着好好表现，要是被哪个领导发现了，也好有个翻身的机会。 所以当刘海中看见李副厂长急匆匆而来，赶紧上来打招呼！ “李厂长您来了！” 人家李副厂长肚子里闹腾的正厉害，根本没工夫搭理他，只是点点头就冲进了厕所。 刘海中见李副厂长进了厕所，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跑到水池边把他擦汗用的毛巾狠狠搓洗一遍，然后跑到厕所门口双手捧着毛巾，恭恭敬敬的等着。 李副厂长解决了内急，心满意足的走出了厕所，看见刘海中那副模样不禁一愣，不知道这是公厕添的什么新项目！ 刘海中见李副厂长出来，赶紧谄笑着递上毛巾说道：“李厂长，您擦擦手！” 李副厂长恍然的接过毛巾，一边擦手一边说道：“你这个老同志工作态度很认真嘛！ 在这里有点儿可惜了。” 本来李副厂长只是随口一说，刘海中却见缝插针的道：“李厂长，我叫刘海中，其实我是咱们厂的七级钳工，就是因为得罪了杨厂长才被派到这里打扫厕所的！” 李副厂长诧异看着刘海中，思索片刻说道：“我记得上次造江凡谣的人就是你！” 刘海中赶紧说道：“李厂长那都是误会啊！ 其实我跟江凡住一个院儿，还是院儿里的二大爷。 我就是教训了江凡几句，结果不知道谁给传出去了。 其实我这人最老实，咋能随便造谣呢？” 李副厂长打量着刘海中，感觉这人还挺对脾气，起码那股子不要脸的劲儿他挺喜欢。 尤其是刘海中说他是得罪了杨厂长才被罚扫厕所，现在李副厂长已经接到市革委会任命，成了厂革委会主任，可以说他跟杨厂长之间的权利斗争正处于关键时刻，似乎能拿刘海中这件事做做文章。 李副厂长把手巾还给刘海中说道：“你的事情我知道了，一个七级钳工在这里扫厕所的确有些浪费人才了。” 刘海中听了这话眼泪都下来了，感激涕零的说道：“李厂长，您真是太英明了，我们工人就需要您这样的好领导啊！” 李副厂长本想拍拍刘海中肩膀以示安慰，但是想想刘海中的工作，李副厂长抬起的手又放下了。 不过李副厂长还是信誓旦旦的说道：“刘海中同志你放心，厂里不会让任何一位同志蒙受不白之冤。 等我回去好好了解一下情况，如果不是什么太严重的问题，我看看能不能把你调到更重要的岗位上去，像你这样的技术工人，应该为厂里做更大的贡献。” “谢谢李厂长！谢谢李厂长！我一定努力工作，争取为厂里做更大的贡献！” 刘海中冲着李副厂长连连鞠躬，就差没给李副厂长磕几个助助兴了。 李副厂长说要调查其实就是找江凡问问刘海中的情况，毕竟有了秦淮茹那件事，他现在对江凡可是非常信任！ 第336章 帮了刘海中一把把 李副厂长离开厕所，溜溜达达的到了一食堂。 结果李副厂长刚踏进食堂门口就看见江凡正在跟傻柱说话。 作为轧钢厂主管后勤的副厂长，他自然不会什么都管，便脚下一转，去学习室了。 傻柱满脸屈辱，双眼通红，异常激动的低吼道：“姓江的你是什么意思？凭什么让我去当帮厨？” 江凡根本没在乎傻柱的态度，只是冷冷一笑道：“何雨柱，你是不是忘了？ 我当食堂主任的第一天就说过，以后食堂实行竞争上岗制，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情况能争得过谁？ 与其让人把你比下去，不如直接趁病退下来，这样多少还能留些脸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些话听在傻柱的耳朵里，简直犹如万把钢刀，在一片片的削他身上的肉，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傻柱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江凡说的没错，现在的食堂实行的就是竞争制，就算他现在不去当帮厨，月底也会有人挑战他，到时候还是得被人比下去。 想到这里，傻柱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打发走了傻柱，江凡便按部就班的开始工作。 等江凡这边工作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李副厂长才脚步虚浮的走了过来。 江凡看见李副厂长那样子，自然知道这家伙肯定又去学习室跟刘岚进行不可描述的教学过程了。 不过这些跟江凡没有任何关系，他状若无事的上前招呼道：“李厂长您来了。” 李副厂长点点头，指了指正在搬白菜的傻柱问道：“他真的把炒菜的手艺忘了？” 江凡看了看周围，这才低声说道：“头一天刚收秦淮茹的儿子当徒弟，第二天就犯病了。” “嘶！”李副厂长倒吸口凉气暗道：“秦淮茹这娘们儿太特么邪乎了，这要是我跟她发生什么，怕是不得直接被抓去吃枪子儿？” 不过李副厂长表面上却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说道：“小江同志，在厂里就不要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是、是、是！”江凡微笑着说道：“我还是岁数小，很多事情都要李厂长您多提点。” 李副厂长满意的点头道：“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以后还是要多学习。 对了，刘海中这个人你了解？” 江凡微微一愣，他倒是没想到刘海中这草包还真能折腾，都去扫厕所了，竟然还能跟李副厂长搭上线。 本来江凡几句话就能让刘海中的愿望彻底破灭，让他一辈子扫厕所去。 可是那样的话，也就等于帮刘海中在大风中找到了一个避风港，必须得让他站出来表演起来，才能有机会给他致命的一击！ 打定主意，江凡笑着说道：“刘海中那人就是个官儿迷，为了当官儿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 这次被罚去扫厕所，也是因为他给我钱让我跟杨厂长买官儿，他这种人虽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过有些时候或许能起到特别的作用！” 李副厂长厂长疑惑的看向江凡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凡再次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说道：“李厂长，您现在已经兼任厂革委会主任了，咱们轧钢厂是革委会说了算，还是厂长说了算，就看您能不能做出成绩了。 可是这种事儿您要是陷得太深，万一哪天政策变了，终归是个麻烦。 倒不如让刘海中这种人冲锋陷阵，他把事儿办了，成绩是您的，万一哪天政策有变，他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李副厂长本来也在为如何开展工作犯愁，听了江凡这番话当真是茅塞顿开，满意的拍着江凡肩膀，赞许道：“好，你小子有发展，好好干，我绝对亏待不了你。” 江凡笑道：“瞧您说的，我能有今天都靠您提拔，您的恩情我可是都记在心里呢！” 李副厂长笑了笑，对江凡这个小同志更加满意了。 这边李副厂长刚走，吕建国又冒了出来。 看着李副厂长的背影，吕建国不屑的说道：“这个姓李的又找他那个破鞋来了？” 江凡一把扯住吕建国，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迅速把吕建国拽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江凡便冷着脸说道：“你丫嘴上能不能有个把门儿的？” 吕建国无所谓的道：“你急什么？他那点儿破事儿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那你也不能瞎说！”江凡警告道：“现在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咱们以后还要靠着他才能躲过这场大风，要是你把他得罪了，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吕建国这时候也警觉起来，迟疑的问道：“没那么严重？” 江凡扔给吕建国一根牡丹烟，自己也叼上一根，点着了吸了一口，这才说道：“只会比我说的更严重。 你看着！ 用不了多长时间，人命就会跟草一样贱。 咱们要想躲过这场大风，还要在大风中活的比别人好，那就得靠着他。 所以你以后最好管住你那张嘴，别给咱们惹麻烦。” 吕建国也吸了口烟，郑重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以后肯定不会乱说了。” 江凡拍了吕建国胳膊一下说道：“行了，我就是跟你说一下，让你知道厉害。 咱们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算你惹了麻烦，我拼了命也会保住你。” 吕建国顿时感觉心中一暖，笑着说道：“那我就更要谨言慎行，不能拖你后腿了。” 江凡见吕建国知道了厉害，便岔开话题问道：“王胖子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说到这件事，吕建国脸上笑意更浓。 “王胖子现在算是把刘科长给压住了，他跟我说了，等他接了采购科科长就让我当股长。” 江凡点点头道：“王胖子那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不过溜须拍马可是高手，以后咱们跟他合作，应该能捞到不少好处。 你跟他打好关系，不过也不用特意去巴结他，毕竟主导权掌握在咱们手里。” 吕建国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掐灭，说道：“我知道了。” 送走了吕建国，江凡伸了个懒腰，这一天事儿可真多啊！ 第337章 刘海中在行动 没过两天，四合院儿便传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原二大爷刘海中调入革委会，成了革委会稽查队小队长，虽然不是什么干部，但是手底下也有十来个人，负责稽查厂内的各种不法行为。 至于什么算不法行为没有明确的规定，可以说刘海中说谁不法，谁就是不法，这事儿都没地方说理去！ 掌了权的刘海中第一个稽查对象就是二车间！ 这就是小人得志的标准表现，总是先拿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开刀！ 刘海中带着手底下的稽查闯入二车间，吵吵嚷嚷的让所有工人停止工作。 至于为什么停止工作刘海中也不说，就那么大马金刀的往车间里一坐，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很快，刘海中等的人来了。 二车间主任得到消息便急吼吼的跑到车间，他看了一眼刘海中，却没理会这个刚上任的稽查小队长，而是冲着其他工人吼道：“你们干什么呢？不知道今天这批工件任务急吗？要是耽误了进度，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有工人指了指刘海中说道：“主任，不是我们不干活儿，是人家不让我们干啊！” 二车间主任这才看向刘海中说道：“我说刘海中，你是什么意思？你们革委会稽查队，不去巡逻抓坏人，跑到我们车间来捣什么乱？ 要是耽误了生产任务，你担待的起吗？” 如果是以前，二车间主任这么说话，刘海中肯定要吓出一身冷汗。 可现在刘海中是谁啊？ 那可是堂堂革委会稽查队小队长，岂能被区区一个车间主任吓唬住？ 只见刘海中慢条斯理的站起身，小眼睛看了看周围的工人，这才带着三分不屑，七分傲慢的说道：“你们车间的生产任务跟厂革委会报告了吗？” 二车间主任不服气的说道：“刘海中你什么意思啊？革委会管思想，厂长管生产，我这儿的生产任务是厂长下达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我这儿要是完不成任务，厂长收拾我，你给我顶着啊！” 刘海中见二车间主任到了这时候还油盐不进，竟然敢跟他顶嘴，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手一挥喝道：“来人，把这个不服从革委会管理，思想有严重问题的家伙给我抓起来！” 随着刘海中一声令下，那十来个稽查呼啦啦冲上前去，把二车间主任给绑了起来。 这些稽查其实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以前都是各车间部门的混子，这也就是李副厂长急需用人，才把他们弄到了稽查队。 可以说这帮人跟刘海中都是一个德行，全都是小人得志，下起手来那叫一个凶狠！ 二车间主任这时候才有些慌了，连忙喊道：“刘海中，你要干什么？你怎么能随便抓人？” “哼！”刘海中冷冷一笑，再次环视四周，享受了一遍工人们惊恐的目光，这才得意的说道：“你们都给我记住，现在不是从前，谁要是敢不听话，老子就抓人！” 工人们一看刘海中这架势谁还敢吱声？ 全都齐刷刷后退一步，看的刘海中更加志得意满了。 如此乱象已经不单单在轧钢厂发生，而是遍布全国各行各业，就连部队都没能幸免。 这天张援朝来找江凡，说是张父张母想见见他。 江凡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看张援朝那脸色，也能猜到张家怕是要出事儿了。 到了张家，江凡没看见张欣欣，倒是张父张母都是满脸愁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张母眼圈儿微红，显然之前哭过，就连张父这种铁打的汉子，都显出了难以言喻的疲惫之态！ 张母看见江凡，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小凡来了，快坐！” 江凡连忙说道：“阿姨，您不用跟我客气，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张母欲言又止只是叹了口气！ 张父却是怒哼一声道：“能出什么事儿？大不了老子这个官儿不当了，回家种地去！” 听了这话江凡倒是松了口气，因为从张父的话来看，目前只涉及到了官位，还没波及到生命安全！ 于是江凡坐到张父对面笑着说道：“张叔您这话可不能乱说，您这样的大将军要是回家种地去了，那不是屈才吗？” 张父看了一眼江凡，知道这是江凡想逗他开心，但眼下的局势却让这位铁骨铮铮的军人感到无所适从！ “唉！”张父叹了口气说道：“你好歹也是个干部，现在的情况也应该知道一些，今天把你叫来没别的事儿，我就问问你，如果我这个官儿让人给撸了，你还敢不敢娶欣欣？” “敢呐！”江凡梗梗着脖子说道：“只要您和阿姨松口，现在我就把欣欣娶走，不过话说回来，咱凭啥就让给撸了啊？” 张父张母对江凡的态度倒是很满意，不过张父摆摆手道：“有些事儿你不明白，我和你阿姨就是想把欣欣托付给你。” 忽然，张欣欣的房门打开，张欣欣满脸泪水的冲出来哭道：“爸、妈，我不离开你们，咱们全家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张母见宝贝女儿这样，也忍不住泪水流了满脸，搂住张欣欣道：“傻孩子，你胡说什么？你这都快二十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我和你爸就是想……” 说到这里，张母也说不下去了，只能和张欣欣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江凡诧异的看着张父问道：“张叔，现在也就是让您站队的事儿，不至于闹到这种程度？” 张父诧异的看了江凡一眼，低斥道：“你小子别胡说八道，咱们都是国家的人，什么站队不站队的？”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说道：“张叔，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种事有什么不懂的？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看，我劝您最好还是选择置身事外。” 张父没想到江凡竟然能说出这样成熟的话，不禁有对这个未来女婿高看了一眼，沉吟片刻才问道：“小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母和张欣欣这时候也不哭了，张母还低声说道：“有什么事儿去书房说！” 张父点点头起身向着书房走去，张母和江凡也紧随其后，至于张援朝和张欣欣只能出去巡视，生怕有人在外面接近张家小楼。 到了书房，张父神情凝重的说道：“刚才你说不让我站队，可现在这个情况，我不站队又能怎么办？” 张母也跟着说道：“是啊！你张叔这个位置很敏感，不少人都盯着他，如果他这次行差踏错，怕是就要万劫不复了。” 江凡却是微微一笑，颇有些狗头军师的意思说道：“张叔、阿姨，你们说的我都理解，不过有件事你们好像没有注意到。” 张父张母相互看了看一眼，不知道以自己的老练还有什么事儿没注意到的！ 第338章 张家的难题 张父张母齐声问道：“什么事？” 江凡轻轻吐出两个字：“时间！” 张父眉头一皱，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凡看了看张父张母说道：“您二位感觉这场大风短时间能结束吗？” 张父沉吟半晌，摇摇头说道：“我感觉不会，因为这场大风的深度广度都非比寻常，就算上面想停，怕是也难以停下来！” 江凡对张父的战略眼光还真是有些佩服，毕竟他来自后世，知道历史的发展进程，可张父作为这个时代的人，却能从蛛丝马迹中做出准确的判断，说明张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粗犷。 其实江凡没经历过战争年代，战场上刀枪无眼，真正的莽夫根本活不了多长时间，张父能历经几十年征战，还能拥有今天的地位，头脑肯定不会差。 “张叔说的没错！”江凡认同道：“自行车骑得再快手闸一捏也就刹住了，可要是一列奔驰的火车，想要停下那可就困难了。 现在这场大风才刚刚开始就已经猛烈到了这种程度，即便是那位起风者怕是都难以让这场大风停下来了。 所以在这样一场大风中，任何人都不敢说自己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这种情况下站队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张母担忧的道：“可是不站队又能怎么样？人家已经逼到家门口了，如果你张叔想要置身事外，怕是……” 张母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张父如果不选择一边站队，那必定会被那些大风的操控者绞杀！ 江凡笑着说道：“阿姨！张叔之所以被人盯上，无非是看中了他手里的兵权，如果这时候张叔把兵权交出去，谁还会为难他？” 张父看了江凡一眼，摇摇头说道：“事情没那么容易，就算我现在回家种地，怕是那些人也不会放过我。” 江凡道：“您就这么退下来肯定不行，可如果您病了呢？ 您和那些人终究是战场上摸爬滚打一起过来的，他们总不能为难一个病人？ 如果那些人真的连病人都不放过，怕是跟着他们的人心里也会有些想法。 所以只要您病了，那些人就算装装样子，也得好好对待您！” 江凡的话倒是让张父豁然开朗，不过马上他又苦笑道：“你小子说的倒是轻巧，可我这身体他们都很清楚，能是说有病就有病的吗？ 况且就算我说自己病了，他们也会派医生来检查，到时候结果还是一样的！” 江凡既然提出让张父装病的建议，自然不会只是空口白话，在猜出大致情况的时候，他就跟胖子兑换了一瓶百病丹！ 这瓶百病丹价值9999点卑劣值，一瓶里只有十颗丹药，吃上一颗身体虽然不会受到影响，却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病征，就算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都检查不出来破绽。 只不过百病丹也有个极大的副作用，那就是一年之内如果不吃一颗消病丹，就会真的得病，而消病丹一瓶也是9999点卑劣值。 不过为了给自家老丈人挡灾，区区两万卑劣值花了也就花了！ 只是这种匪夷所思的东西总要有个出处，所以那个子无须有，坟头儿都不知道在哪儿的师父又得被江凡给拉出来了。 “张叔，您也知道，我那个师父在宫里待过，他老人家除了传我一身厨艺，还给我留了点儿东西。 其中就有能让人得病的药物。” 张母担心的问道：“那种药不会对身体产生损害？” 江凡笑了笑说道：“阿姨放心，这世上有毒药就有解药，等混过这段时间，给张叔吃上解药就没事了。” 张父大手一挥，说道：“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小凡，你那个药在哪儿？抓紧拿来，老子现在就吃！” 江凡看张父竟然如此着急，也知道怕是事情真的要火烧眉毛了。 于是江凡托词回家去取药，出去转了一圈儿，又回了张家。 只不过等江凡再次回到张家的时候，张母已经做了几个小菜，张父也拿出来四瓶茅台！ “老子要是病了，这酒就没法喝了，今天你小子陪老子喝个痛快。” 江凡笑了笑坐在张父对面道：“成，今儿我就跟张叔好好喝一顿。” 一瓶茅台下肚，张父也带上了几分醉意，或许是最近实在太压抑，当事情解决之后，张父也难免情绪爆发了一把！ 醉醺醺的张父，看向小心翼翼的张援朝说道：“援朝，明天你就去部队报到，我已经打好招呼了，让你去文工团，不用去基层部队吃苦。 你这小子跟你大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是给老子丢脸。” 张援朝虽然满心不愿，可这种时候他可不敢跟张父对着干，只能看向了张母。 谁知以前一直反对张援朝去部队的张母，也点点头说道：“援朝听你爸的，先去部队待着，等情况好些了，你复员回来就是了。” 张援朝见张母都这么说了，知道自己肯定逃不过，只能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张欣欣见张援朝要被送去部队了，赶紧拉着张母的胳膊问道：“妈，二哥去部队了，那我怎办？” 张母摸了摸张欣欣秀发说道：“你跟妈去空军总院，先从护士干起，有机会妈就让你改学医生。” 张欣欣见自己也有安排，总算是松了口气。 张父安排好了一双儿女，猛地把酒杯往桌上一顿，双眼赤红的说道：“大家在战场上厮杀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把国家建设成这样，好好的闹腾什么呢？” 张母知道张父这是真的醉了，连忙说道：“老张小点儿声，别让人听见了。” 张父还想说什么，不过愣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直接抓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口。 江凡也喝了口酒，幽幽的说道：“其实要我说，这场大风也不是完全没有必要，只不过风刮得太急太猛，才出了问题。” 张父张母诧异的看向江凡，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339章 张家兄妹进了轧钢厂 现在对于张父张母来说，江凡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毛头小子了，起码江凡对局势的判断以及解决问题的能力，都让张父张母对他另眼相看。 因此张父问道：“小凡，你说说，为什么这场大风起的有道理！” 江凡沉吟片刻说道：“张叔，刚刚您和阿姨一句话援朝哥和欣欣就安排妥了，可是您二位知道吗？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想让孩子当兵或者找个工作那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就拿我自己来说，为了弄到轧钢厂的工作，不但冒了巨大的风险，还给出去了不少好处，否则我估计现在还是个街头小混混呢！ 再说延安大哥，他的能力自然毋庸置疑，可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农民的孩子，即便有这样的能力，能在短短七年之内就从一个小兵成长为一位连长吗？” 张父张母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一会儿，不过这二位也很快把心里这个弯儿拐过来了，他们身处高位多年，虽然口口声声为国为民，但是他们已经多久没跟普通老百姓有接触了？ 没有接触就不了解，不了解很多事情就会想当然，最后想当然也会变成理所当然，这是一个蜕变的过程，也是一个腐朽的过程。 莫名的一种愧疚感在张父张母心头蔓延开来。 “唉！”张父叹了口气说道：“小凡说的对啊！我们这些人也都是穷苦出身，当年为了给老百姓打天下连命都不要了。 可是现在坐了天下，还不到二十年，就忘本喽！” 江凡给张父倒了杯酒，笑着说道：“其实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咱们也得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就拿您来说，作为将军，让您跟小兵一起冲锋陷阵那合适吗？ 所以有些事情只要您心里有数，别过分就行。” 张父张母终究是长辈，而且他们也都是明事理的人，所以话点到为止就行，不用再深刻的剖析了。 忽然，张父猛的干了杯中的酒，咬牙切齿的说道：“有些人想利用这场大风翻天，老子这就向上面打报告把这件事捅上去，让那些人算计彻底落空！” 江凡连忙劝道：“张叔，您这样做没用，不说您的报告上面那位能不能看到，就是看到了又能怎么样？ 总不能因为您的报告把一切叫停？” 张母也跟着说道：“老张，你可千万别犯糊涂，要是你一时冲动，搞不好咱们全家都完了。” 张父这才反应过来，恨恨的捶了桌子一下，怒道：“真他娘的憋屈！” 江凡却是微笑着说道：“张叔，现在再困难，能比以前您打仗的时候困难？ 您的任务就是留得有用之身以待将来。” 张父猛地看向江凡，满眼疑惑的问道：“你是说？” 江凡点点头，不无感慨的说道：“一个时代终归会落幕，一个人也终归会离开，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评论是非功过！” 此时的江凡颇有些羽扇纶巾，煮酒论天下的气势！ 张父张母对视一眼，忽然感慨，江凡这个毛脚女婿，不是池中之物啊！ 几天之后江凡在轧钢厂食堂诧异的看见了两个熟人！ 张援朝和张欣欣！ 看着张援朝身上崭新的工作服和张欣欣那一身白大褂，江凡有些发懵的问道：“你们俩这是？” 张援朝笑嘻嘻的搂住江凡肩膀说道：“那天你走了之后，老爷子觉得我们家不能脱离群众，就让我们俩进厂当工人，欣欣说你在轧钢厂，就闹着要来这里。” 张欣欣脸蛋儿绯红的捶了张援朝一下，娇嗔道：“哥，你说什么呢？” 张援朝满不在乎的说道：“欣欣，你就别害羞了，妈不是说了吗？ 等老爷子的事情安稳了，就让你跟小凡结婚。 到时候你俩可就好喽！ 夫唱妇随比我这个孤家寡人强多啦！” 张欣欣她二哥的口无遮拦给气坏了，只不过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能做什么，只好偷偷的踹了张援朝两脚。 江凡没想到张母竟然有这样的打算，心里不禁开始琢磨，得抓紧时间收拾房子准备结婚了啊！ 三人说笑的时候，人群中穿着碎花长裙的于海棠却是眉头紧锁的看着这边。 于海棠到底还是跟杨卫国分手了，主要是因为越是相处，杨卫国那种严重的大男子主义就暴露的越严重。 如果于海棠是个乡下女人或者没上过学倒也罢了，可偏偏人家是有文化的知识女性，对于杨卫国那种顽固的大男子主义，根本就无法忍受。 终于，在杨卫国要求于海棠不能穿裙子的时候，于海棠也彻底爆发了，直接把杨卫国臭骂一顿，然后就地分手！ 跟杨卫国分手之后，于海棠自然不能闲着，便把主意打到了江凡身上。 毕竟江凡长相比杨卫国强，级别也比杨卫国高，如果不是之前于海棠怕被人说水性杨花，早就对江凡下手了。 现在正好已经跟杨卫民分手，于是在于海棠看来，江凡接杨卫国的班简直太合适了。 可惜的是，今天于海棠打扮的漂漂亮亮来到食堂，打算引起江凡的注意，却看见江凡跟一男一女聊得正欢。 虽然距离很远，让于海棠听不见江凡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凭着女人的直觉，于海棠感觉到自己遇到了对手。 江凡倒是没注意于海棠在看这边，依然继续跟张家兄妹聊天。 “张叔现在怎么样了？” 张援朝低声道：“已经病了，正在我妈那儿住院呢！ 听说红墙里的医生都去了，不过检查结果是我家老爷子积劳成疾旧伤复发，需要安心静养！” 这种情况自然在江凡预料之内，只不过那些盯上张父的人之后会怎么做就不好说了。 不过江凡相信张父肯定能给自己争取最好的结果，便岔开话题说道：“对了，你们俩来轧钢厂分到哪儿去了？” 张援朝有些百无聊赖的说道：“我分到一车间当钳工，欣欣去医务室当医生！” 江凡忍不住撇撇嘴，张援朝当钳工倒是还能接受，可张欣欣去当医生，这简直跟杀人没什么区别？ 张欣欣见江凡那模样立即就猜出他在想什么，气呼呼的说道：“我毕业之后一直跟我妈学医疗知识，虽然还不能当正式的医生，但是处理一些简单的病症和外伤还是没问题的！” 江凡赶紧点头道：“对、对、对！凭阿姨的本事，随便教你点儿都够用了，不过你不能吃老本儿，还是要多看书多学习！” 张欣欣娇媚的白了江凡一眼说道：“那还用你说，我把我妈的书都带了，我要在一年之内成为正式的医生！” 张欣欣说一年之内成为医生倒不是吹牛，毕竟这个年代可没有后世那么严格的医师考试，很多医生都是简单学习之后就正式上岗了。 比如说马上要行走在田间地头的赤脚医生，就是一些高中生和医学世家子弟，经过短期培训的产物。 像张欣欣这种又是高中毕业生，又是医学世家子弟，想当医生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儿！ 第340章 于海棠碰壁 许大茂拍马屁 既然张家兄妹进了轧钢厂，江凡自然不会让他们按部就班的在工厂里蹉跎岁月。 易中海那张技能提取卡正好给张援朝用，就算他再笨，三年时间也能混个五级钳工干干。 张欣欣就更简单了，先给她兑换一本初级医疗方面的技能书，让她在最短时间内当上轧钢厂卫生所的厂医。 至于以后，只要张父平安熬过十年大风，还怕他们两个发展的不好吗？ 午饭结束之后，张家兄妹便回了各自的岗位。 江凡正准备检查一下食堂卫生情况，然后再给食堂职工上上课，谁知于海棠却找了过来。 于海棠虽然看见了江凡跟张欣欣聊的高兴，可她却不甘心，明明自己近水楼台，这月亮怎么还让别人给捞走了呢？ “江主任，你这个周日有时间吗？如果有时间的话，能不能陪我去看场电影？” 于海棠很大胆，直接就约江凡出去。 江凡看着于海棠，先是有些诧异，随即便明白了，按照原剧剧情，现在正是于海棠和杨卫民分手的时间段。 不过于海棠似乎高兴的太早了，杨卫民那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否则原剧里于海棠也不会去她姐于莉家躲着了。 也正是因为于海棠去了于莉家，才碰到了何雨水，又跟傻柱跟许大茂牵扯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破事儿。 不过现在于莉已经跟阎解成离婚，于海棠不可能再去四合院儿，江凡没想到这女人倒是盯上了自己。 “呵呵！”江凡笑了笑说道：“我说于大厂花，你一个有男朋友的女人，约我这个有女朋友的男人，你不是有什么大病？” 于海棠无所谓的翻了个白眼儿，做出娇俏的模样说道：“我跟杨卫民分手了，至于你那个女朋友，我看也就那样，你不和我相处一下，怎么知道谁好谁坏？” 江凡没想到于海棠竟然如此大胆，不过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赶紧收拾房子准备结婚，对于海棠的勾引根本提不起兴趣。 “于大厂花，不说杨卫民那人是个死心眼儿，不可能轻易放过你。 就是我自己现在也忙着收拾房子准结婚，真没时间跟你瞎扯。 你要是实在感觉一个人憋的难受，那就等我结完婚有时间了，再跟你看电影去。” “臭不要脸！” 于海棠被江凡气的满脸通红，骂了一句便转身跑了！ 看着跑远的于海棠，江凡嗤笑着摇摇头，这个女人麻烦的很，还是离远点儿好。 最近刘海中可算是志得意满了，天天带着他手底下的那几个稽查在轧钢厂里转悠，看谁不顺眼就上去收拾一顿。 因为刘海中打着革委会的旗号，谁都不敢在他面前炸刺儿，这无疑更助长了刘海中的气焰。 虽然刘海中现在人憎鬼厌，不过也有人想巴结一下这个李副厂长面前的红人儿。 比如说许大茂就是其中最积极的一个。 这不，许大茂正在百无聊赖的扫着地，抬头就看见刘海中带着几个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许大茂双眼一亮，赶紧小跑着过去招呼道：“刘队长，您忙呢？” 刘海中瞥了一眼许大茂，懒洋洋的说道：“大茂啊！你不好好工作，在这儿瞎溜达什么呢？ 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大家都在为国家建设做贡献，你这样的态度可是不行滴啊！” 许大茂虽然心里把刘海中这草包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但脸上还是谄媚的笑着。 “刘队长您教训的对，我以后一定注意，不过我今天找您，是有件事儿想跟您商量一下！” 刘海中刚刚过了遍教训人的瘾，心里舒服的很，这才开恩似的说道：“有什么事儿你说！” 许大茂故意弓着腰，让自己比刘海中略微矮一些，这才说道：“刘队长，您看您都是纠察队队长了，可您管事大爷的身份还没恢复呢！ 我们都觉得这院儿里没有您镇着，真是越来越乱套了。 所以我衷心希望您恢复院儿里管事大爷的身份，而且还得是一大爷！” 许大茂这番话可算是说到刘海中心坎儿上了。 别看刘海中仗着稽查队小队长的身份在厂里横行霸道，可他心心念念的还是恢复四合院儿管事大爷的身份。 而且正如许大茂说的，刘海中已经不甘于做个二大爷了，他现在更想把易中海干掉，坐上一大爷的宝座。 只不过刘海中当上官儿了，多少也有了点儿城府，恢复管事大爷身份这件事他虽然着急，却一直在等着有人主动提来。 结果等了好几天也没人提，刘海中都已经想着让二大妈和刘光天、李光福出去散布消息了，没想到今天许大茂就遂了他的心愿！ “嗯！不错！”刘海中满意的拍着许大茂的肩膀道：“大茂，你这个人虽然毛病很多，但眼光还是不错滴！ 不过这件事我自己提出来多少有些不好啊！” 许大茂赶紧说道：“这事儿哪能让您提啊！今天回去我就提这件事，无论如何您都得执掌四合院儿，这才是我们这些邻居的众望所归啊！” 刘海中笑的小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那今天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弄掉了易中海，我当一大爷，老阎当二大爷，就让你当三大爷！” “得嘞！”许大茂高兴的说道：“您今晚上就瞧好！” 晚上吃完饭，江凡就回了自己屋里。 既然要结婚那肯定得置办点儿东西，所以江凡趴桌子上，开始一样一样的列单子。 咚、咚、咚！ 就在江凡奋笔疾书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江凡停住笔，眉头微微一皱，他很奇怪，经过这么多事儿，竟然还有禽兽敢上门。 带着好奇的心情，江凡起身开门，看见许大茂趾高气昂的站在门外。 没等江凡开口，许大茂便撇着嘴说道：“江凡，刘队长要召开全院儿大会，到时候你们家的人可不能少了！” 江凡愣了愣，问道：“什么刘队长？你在我这儿撒癔症呢？” 许大茂眼睛一瞪，高声说道：“厂革委会稽查队刘海中刘队长你都不知道？ 我看你这个思想很有问题啊！” 江凡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刘队长是刘海中那个草包啊！ 第341章 刘海中当上一大爷 虽然江凡根本没把刘海中这个草包放在眼里，不过当初建议李副厂长用他就是为了让他有更充分的舞台表演。 现在看刘海中已经不甘于只在轧钢厂耀武扬威，还要在四合院儿里兴风作浪了。 对此江凡自然不会多管，他看着许大茂笑了笑说道：“行，到时候我去看看！” 许大茂来找江凡也是壮着胆子，别看他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其实随时都准备逃跑。 不过看江凡答应了，许大茂顿时来了精神，暗道：“看来江凡这小子也不敢跟革委会作对，我怎么也得混进去，到时候不管是江凡还是傻柱，来自挨着个的收拾。” 很快，四合院儿的禽兽都聚集到了中院儿。 今天八仙桌上格局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主位上坐着刘海中，阎埠贵坐在他右手边，而且靠刘海中挺近。 易中海则坐在刘海中左手边，不过这老绝户冷着脸，屁股下面垫着厚厚的垫子，离刘海中也有些远。 看着人都到齐了，刘海中给许大茂递了个眼神儿！ 许大茂赶紧笑着点点头，然后跟狗腿子似的站出来说道：“今天把大伙儿召集起来开这个会，主要就是讨论一下恢复刘队长管事大爷身份的事情。 众所周知，刘队长在厂里那是兢兢业业，在咱们院儿里也是有口皆碑。 只不过因为一些误会才被免除了管事大爷的职务。 不过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而且刘队长还得到了厂领导的重用。 因此我觉得很有必要恢复刘队长管事大爷身份。 大伙儿都说说有没有反对的？” 刘海中在厂里跟恶狗都有一拼，那真是逮谁咬谁，众禽哪有敢反对他恢复管事大爷身份的？ 而且四合院儿里也有些想捧臭脚的禽兽，见自己没抢到头功，这时候也赶紧站出来表现！ “我同意许大茂的建议，而且我早就想说得恢复刘队长管事大爷的身份了。” “就是，厂里能重用刘队长，肯定是因为刘队长没问题，恢复刘队长管事大爷身份那是理所应当。” “二大爷以前就没少给咱们院儿里做好事，必须恢复二大爷管事大爷的身份。” 很显然，最后那家伙拍马蹄子上了，刘海中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赶紧一缩脖。 许大茂见众禽没人反对，立即接着说道：“既然大伙儿都同意恢复刘队长管事大爷身份，那这件事就算通过了。 不过我还有个提议，以刘队长现在的威望和资历，要是再当二大爷明显不合适。 所以我的第二个建议是，让刘队长担任咱们院儿一大爷的职务，大伙儿看看有没有反对的？” 这会四合院儿众禽倒是没刚才那么积极了，毕竟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已经当了十多年，真要是把他弄下来，众禽多少还有点儿不适应。 刘海中见场面冷了下来，顿时脸色阴沉如水，喝了口茶，将茶缸子重重往桌上一顿！ 许大茂立马心领神会，对众禽说道：“我知道大伙儿心里的顾虑，毕竟易中海同志当一大爷的年头不短了，大伙儿不好意思让他退下来。 不过大伙儿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易中海同志现在可是有病在身，大伙儿要是再麻烦这样重病缠身的老同志可就不合适了。 三大爷您说说，我这话在不在理？” 其实许大茂早就跟阎埠贵打好招呼了，阎埠贵对于自己能再进一步也挺高兴。 何况刘海中现如今咸鱼翻身，掌握了不小的权柄，谁见着他不哆嗦？ 自己区区一个小学老师要是跟他作对，岂不是要自找麻烦？ 因此阎埠贵早就打定了主意，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易中海搞倒，以后刘海中是一大爷，自己就是四合院儿的二把手。 所以在许大茂让他说话的时候，阎埠贵立即清了清嗓子说道：“大茂说的没错，老易现在年纪大了，身还不好，再担负一大爷的重任，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因此我看让刘队长担任咱们院儿一大爷没有任何问题。” 易中海又不傻，早就已经看出今天这事儿，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肯定是暗地里商量好了，就是奔着他这个一大爷来的。 眼看自己就算挣扎也没有任何作用，易中海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这事儿你都商量好了，我当然不敢有意见。 这个一大爷我不干了，你们谁愿意干谁干！” 把话说完，易中海直接起身，端着自己的大茶缸，拿起厚厚的坐垫就下了八仙桌！ 刘海中见易中海这么轻易就下台了，高兴的嘴角都要压不住了。 许大茂见第一目标达成，心里也是高兴无比，趁热打铁道：“既然易中海同志主动辞去一大爷职务，那刘队长就正式成为咱们院儿的一大爷了。 大伙儿呱唧呱唧，恭喜新一大爷上任。” 说完，许大茂便开始带头鼓掌。 见证了四合院儿权力更迭的众禽此时心里多少有点儿懵逼。 没想到这一大爷说换人就换人了，还真是世事难预料啊！ 不过这倒不耽误众禽噼里啪啦的鼓掌！ 等掌声渐落，许大茂又说道：“现在请厂革委会稽查队队长，咱们院儿新任一大爷刘海中同志讲话！”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刚刚平息的掌声再次响起！ 刘海中喝了口水，脸上尽是难掩的笑意。 他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十几年了，今天一朝得偿所愿，自然是满心的欢喜！ 不过刘海中虽然满肚子草包，倒是记着一句话，当干部就要喜怒不形于色！ 以刘海中那浅薄的知识储备，对于这句话的理解只有当官儿的不能笑，最好整天板着脸，只要看着比自己官儿小的就训几句。 于是刘海中起身，重重咳嗽了两声，把那已经要喷发出来的笑意硬生生憋了回去。 “同志们，感谢大家伙儿对我的信任，让我当咱们这个四合院儿的一大爷。 从今以后，我当上这个一大爷，大伙儿不管厂里还是院儿里，有事儿都可以找我。 不过我也把丑话说在前面，要是谁敢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啦！” 说这话的时候，刘海中看了一眼江凡，很显然这话就是警告他的！ 第342章 刘海中找茬 江凡看着刘海中那样子都忍不住乐，他实在没法理解，得是多没见识的人，才会为稽查小队长和一大爷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沾沾自喜！ 刘海中见江凡一脸嘲讽的笑容，心里的火气立时就冒出来了。 暗道：“江凡这个小王八蛋，这是不拿老子当回事儿啊！ 这种刺儿头必须收拾，要不然老子这官儿不是白当了” 打定主意，刘海中直接看向江凡说道：“江凡，你以前在院儿里称王称霸我不管。 但是从今以后，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听话，要不然可别怪我收拾你！” 江凡见刘海中这个草包上任第一把火就要烧自己，只是轻蔑一笑说道：“刘海中，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如果是厂革委会稽查队小队长的身份，你个连行政级别都没有的人，凭什么跟我这个副科级干部这么说话？ 要是以院儿里一大爷的身份，以前我不给易中海面子，现在凭什么给你面子？” 啪—— 刘海中气的猛拍桌子，怒道：“江凡，你小子想造反？” 江凡直接抄起屁股下的小板凳就朝着刘海中砸去。 刘海中眼见板凳飞来，吓的连忙向后闪躲，结果却被身后的椅子绊了一下，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哎呦！可疼死我啦！” 刘海中惨叫一声，来了个懒驴打滚儿，狼狈不堪的爬了起来。 “你……你……你连我都敢打，真是好大的胆子！” 江凡讥讽的一笑说道：“刘海中，别以为当个屁大点儿的官儿就能在小爷面前耀武扬威。 小爷今天就告诉你，别说你是个稽查队小队长，就算稽查队全都姓刘了，你在小爷面前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刘海中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江凡却是说不出半个字。 不是刘海中不想说，他是真不敢说啊！ “行！江凡，你给等着，看看咱俩谁夹着尾巴做人！” 半晌之后，刘海中只能撂下一句狠话，便灰溜溜的跑了。 “一大爷！一大爷！您还有事儿没宣布呢！” 许大茂一看刘海中跑了，心里那叫一个着急，赶紧追了上去！ 他不着急不行啊！ 刘海中许诺给他的三大爷还没落实，自己不是白忙活了吗？ 众禽见证了四合院儿权利的更迭，临了又看了一场闹剧，当真是有种心满意足的感觉。 易中海看着后院儿的方向冷冷的一笑，心中暗道：“姓刘的，让你跟老子抢这个一大爷，现在知道一大爷不好当了？” 就在易中海暗自解气的时候，却看见秦淮茹凑到了傻柱身边。 “柱子，棒梗好歹也是你徒弟，他已经好些天没沾着荤腥了，你看能不能把你带回来的剩菜给姐点儿？” 傻柱成了帮厨之后，虽然工资降到了二十七块钱，却多个好处，那就是能往家里带些剩菜。 那点儿剩菜虽然不多，却也让秦淮茹看着眼馋，有事没事就往傻柱身边凑合，希望能捞点儿好处。 可惜傻柱也听说了关于秦淮茹的传闻了。 这家伙猛然醒悟，自己之所以把炒菜手艺忘了，就是因为收了棒梗做徒弟，让秦淮茹给克着了！ 因此现在的傻柱对秦淮茹那真是敬而远之。 只要这个毒寡妇上来沾边儿，傻柱立马拔腿就跑。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秦淮茹的话刚说完，傻柱便讪笑着说道：“秦姐，老太太让我回去刷碗，就不跟你说话了。” 秦淮茹眼见傻柱逃也似的跑了，心里那真是又气又急。 关于她的那些传言，秦淮茹当然也都听说了，现在傻柱和易中海的表现她更是看在眼里。 虽然秦淮茹坚信那些传言都是无稽之谈，可光是她自己信有什么用？ 其他人可不管那些，现在都跟躲瘟神一样躲着她。 “不行！要是傻柱这么躲着我，棒梗的工作、房子、彩礼怎么办？ 现在就算傻柱只是个帮厨，我也得抓住他。 起码还有二十七块钱工资和晚上带回来的剩菜不是？” 后院儿刘海中家！ 刘海中坐在椅子上气的呼哧呼哧直喘，他没想到自己现在都是稽查队小队长了，江凡还敢不给他面子。 可是现在刘海中身边没有手下，让他独自面对江凡，他又万万不敢。 这种憋屈的感觉让刘海中简直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目光一瞥，正好看见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悄悄的往屋里溜，所有的憋屈和怒火瞬间就找到宣泄口！ 刷啦—— 刘海中抽出腰间皮带，用了一招“乌云盖顶”照着刘家两兄弟便抽了过去！ 啪—— 啊—— 皮带抽在身上的脆响和吃痛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 “两个废物，要不是你们打不过江凡，老子能受这样的气！” 刘海中手里的皮带雨点儿般的落下，刘家两兄弟被打的吱哇乱叫，惨叫声瞬间传遍整个后院儿。 聋老太太坐在家里，摇头叹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刘海中两口子以后有遭罪的时候！” 傻柱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说道：“老太太，您就别操那没用的心了。 人家刘海中现在可是风光的很，在厂里耀武扬威，在院儿里又成了一大爷。 以后指不定能折腾成什么样呢？” 聋老太太撇撇嘴，嗤笑道：“就他？不是我老太太小瞧他！ 你就看着！不出一年，他就得把自己折腾废喽！” 傻柱倒是没拿聋老太太的话当真，只是凑趣道：“那得嘞！承您老太太的吉言，我倒要看看他刘海中能不能把自己个儿折腾废喽！” 刘海中以后废不废还未可知，不过现在他可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昨天江凡在全院儿大会上折了他的面子，今天他就带人奔一食堂来了！ 许大茂那家伙也跟在刘海中身后，弯着腰一脸谄笑，跟电影里的汉奸没什么两样。 进了一食堂的厨房，刘海中撇着嘴大喝一声：“别干了！都别干了！” 马华见状连忙上前陪笑道：“刘队长，您这是干什么？ 我们要是不干活儿了，中午工人们吃什么啊？” 刘海中瞥了马华一眼，嗤笑道：“你个小小的食堂班长竟然敢对抗革委会检查，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刘海中话音未落，就有两个他的手下，扑上去将马华反剪双手给按住了。 第343章 不会办事的老狗 马华被两人按的只能弓着腰，但还是叫道：“刘队长，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耽误了食堂工作，工人们吃不上饭，那可是要出事的！” 啪—— 刘海中抬手就给了马华一个大嘴巴，骂道：“小鳖犊子，你师父都不敢在老子面前这么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见马华挨打，食堂众人全都围了上来！ “你怎么打人呢？” “就是，你凭什么打人？” “快把我们班长放了，要不然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 在江凡的带领下，食堂可以说空前团结，见马华吃亏，这帮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刘海中总共才带来六个人，被三十多人围住，顿时就慌了！ 不过刘海中这些天在轧钢厂横行惯了，岂能被这些人吓住？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告诉你们，我这是在执行公务，谁要是敢阻拦，我就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刘海中这话说的凶神恶煞，但他心里也直突突。 没办法，这真要是打起来，他们铁定吃亏啊！ 不过刘海中在轧钢厂横行霸道这些天也总结出了一些经验。 他发现自己只要足够强硬，再把革委会这杆大旗竖起来，那就没人敢跟自己动手！ 按说刘海中的发现并没有错，现在这种时候，不管工人还是干部都小心翼翼，还很没人敢招惹刘海中他们。 只不过刘海中这次找错了地方，食堂是江凡的地盘儿，刘海中在这里连屁都算不上。 “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江凡端着茶缸子，一边吹着茶水，一边语气淡然的看着这边！ 刘海中见江凡竟然敢说出那种话，当即哆哆嗦嗦的喊道：“江凡，你要干什么？耽误我们稽查队工作，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虽然心里也害怕，可他要在刘海中面前表现，也只能硬着头皮嚷道：“刘队长说的没错，稽查队可是在按上级指示工作。 江凡你要是敢搞破坏，那可是天大的罪过！” 江凡根本没理会刘海中和许大茂，而是看着食堂众人说道：“怎么着？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本来食堂众人还慑于稽查队的名头不敢轻举妄动，但江凡都这么说了，他们哪还会客气？ “打死这帮狗娘养的！” 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顿时三十多人扑向刘海中等人，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虽然这帮人喊着要把人打死，可到底谁都没虎到那个程度！ 三十多人一哄而上，先是把马华抢下来，随即围着刘海中等人踹了一顿也就算了。 片刻功夫，刘海中几人全都被踹的鼻青脸肿，一个个跪在地上直喊饶命！ 江凡端着茶缸子，走到刘海中面前，戏谑的说道：“我说刘海中，你当你的小队长，我干我的主任，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可你为什么非要找我麻烦呢？” 刘海中虽然心里恨死了江凡，可现在也不敢表露出丝毫，只能低声下气的求饶道：“江主任，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 江凡没理会刘海中，而是看了看马华，问道：“刚才是刘海中打的你？” 马华委屈的说道：“师父，是刘海中打了我一巴掌！” 江凡看向刘海中问道：“你是用哪只手打的马华？” 刘海中不知道江凡要干什么？ 只能瑟缩着举起了右手！ 江凡冷冷一笑说道：“马华是我徒弟，你打了他，这笔账我这个当师父的得帮他讨回来！ 你哪只手打的他，今天就赔哪只手！” 说着，江凡拎起刘海中就走到台案前面，一手抓住刘海中的右手，按在菜墩上，一手抄起菜刀就剁了下去！ 啊—— 嘶—— 先是刘海中的惨叫，紧接着是所有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有些胆小的人已经把眼睛捂住了，生怕看到什么血腥的画面！ 不过这帮人注定要失望了，江凡还没虎到一言不合都剁人手的地步！ 所以他那一刀剁下去，落在刘海中手上的时候，已经换成了刀面，所以这一下子，刘海中的手只是被刀面拍了一下。 只不过以江凡的力气，即便他没怎么用力，刘海中的右手，也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江凡把痛哭惨叫的刘海中甩开，冲着厨房众人喝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干活儿！” 食堂众人当即忙碌起来，就好像刘海中那帮人不存在一样！ 刘海中被打的事情自然很快就传到了李副厂长的耳朵里 如果是别人打了刘海中，李副厂长肯定立时严惩不贷。 可打人的是江凡，那他可就要寻思寻思了，起码要把江凡找来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咚、咚、咚！ 就在李副厂长思索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把李副厂长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进来！” 办公室的门打开，江凡和刘海中同时出现在门口。 刘海中抱着肿的跟胡萝卜似的右手，满脸的委屈看着李副厂长。 谁知还没等刘海中说话，李副厂长便道：“小江先进来，老刘你在外面等一会儿！” 刘海中虽然有一肚子状要告，却也不敢违拗李副厂长的意思，只能点头哈腰的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江凡走进李副厂长办公室，把门一关，笑呵呵的看着李副厂长却什么都没说！ 李副厂长揉着眉心问道：“你怎么还把刘海中给打了？” 江凡掏出一包牡丹，递给李副厂长一支，又帮李副厂长把烟点着，这才说道：“李厂长，您养刘海中这条老狗的目的是让他去咬杨厂长的人。 可这个老东西掌握了点儿权柄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惹是生非。 今天更是奔着食堂去了，还打了我徒弟马华。 我打他一来是为了给马华出气，二来也是想帮您归拢归拢那条老狗！” 李副厂长吸了口烟，忍不住笑了出来。 江凡说的没错，自己养刘海中这条老狗就是为了让他咬杨厂长的人。 可刘海中这段时间事情虽然搞了不少，可杨厂长那边却没伤筋动骨，不会办事的老狗的确该敲打敲打！ 第344章 李副厂长训狗 “你呀！”李副厂长点指这江凡说道：“脑子够聪明，但做事还是鲁莽了一些。 刘海中怎么说都是我的人，你打了他，外人可就会说你不给我面子啦！” 江凡却笑了笑说道：“那不是更好，表面上咱们撇清关系，但暗地里我为您马首是瞻。 等王胖子接了采购科主任的位置，这里面的文章可就好做啦！” 李副厂长对这种事异常敏感，江凡只提了一句，他便已经彻底明白江凡的意思了。 “好！”李副厂长满意的点点头笑道：“小江，你好好干，等我掌握了轧钢厂的实权，到时候必定再让你上一个台阶。” 对于李副厂长的承诺江凡是相信的！ 别看李副厂长贪财好色，可这人度量和信誉都不错。 李副厂长话锋一转，又问道：“小江，厂里新来的张援朝和张欣欣你认识？” 江凡愣了愣，张援朝和张欣欣说到底都是新进厂的小工人，李副厂长怎么会知道他们？ 似是看出了江凡的疑惑，李副厂长说道：“那两个人是兄妹，而且进厂拿的是部里的批条，所以我想了解一下他们家里的情况！” 李副厂长这么说江凡就明白了。 这年头兄妹俩一起进厂，还是部里给批的条子，很显然他们绝对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 像李副厂长这种爱钻营的人，当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肯定要弄清楚张家兄妹的背景！ 江凡略一沉吟便说道：“李厂长，我的确认识他们，而且我和张欣欣还在处对象。 只不过他们家的情况不太好说，我只能告诉您他们家住的是小二楼！” 江凡这话说的比较模糊，但信息量却已经足够了。 毕竟这年头能住小二楼，还能让部里开条子，一起安排俩人进厂的人家，背景绝对小不了。 而且李副厂长对江凡也是又高看了一眼，江凡能跟这种人家的女儿处对象，以后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啊！ 在这一刻，李副厂长甚至已经把江凡放在与自己同等地位来看待了。 虽然江凡现在还只是个副科，可是人家江凡才多大？ 二十岁的年纪，凭着自己的努力就升到了副科，这要是他老丈人家发发力，平步青云不就是眨眼间的事儿吗？ 有了这样的认识，李副厂长对江凡不禁又客气了几分。 “小江啊！回去好好干，以后有什么事儿直接来找我。” 江凡点点头道：“好的李厂长，那我就回去了。” 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江凡就看到刘海中抱着手等在外面。 刘海中本来就对李副厂长让江凡先进去满心的不服，现在见江凡出来，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那意思似乎是在说，等他跟李副厂长告完状，再收拾江凡。 江凡根本没理会这条老狗，只是微微一笑就走了。 刘海中这时候已经敲响了李副厂长办公室的门！ 很快，李副厂长让刘海中进了办公室。 见到李副厂长，刘海中老脸立皱的跟菊花一样，举着自己青肿的右手，哭咧咧的说道：“李厂长，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那个江凡实在太不像话了，他竟然敢聚众抗拒稽查队检查，这可是在明着跟您作对啊！” 李副厂长看着刘海中那样子，心里也满是鄙夷，不过江凡说的对，这种人就是自己养的狗而已，现在狗不老实那就收拾收拾！ 啪—— 李副厂长猛的一拍桌子，怒道：“刘海中，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刘海中被吓了一跳，根本不知道李副厂长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满脑子浆糊的刘海中只能皱皱着那张老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副厂长也没指望刘海中能领会自己意思，直接骂道：“你知不知道，食堂是后勤重地，要是因为你耽误了工人吃饭，闹出什么乱子，你有八个脑袋也不够砍！” 刘海中这回更害怕了，满脑子浆糊也瞬间凝固成了面团，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不过面对李副厂长的怒火，刘海中倒是也有自己的应对的办法。 只见这老狗直挺挺跪在李副厂长面前，哭喊道：“李厂长，我对您忠心耿耿，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看到刘海中这样子，李副厂长忍不住眼角抽了抽。 虽然李副厂长也是溜须拍马之辈，可他自认还没刘海中这种不要脸皮的程度！ “行了，赶紧给我起来，这要是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了？” 李副厂长挥挥手，让刘海中赶紧起来。 刘海中以为李副厂长消气了，赶紧爬起来，满脸谄笑的看着李副厂长。 刘海中这个样子让李副厂长心里也泛起了嘀咕：“看来绝对不能让刘海中自由发挥了，要给他指定目标，然后才能更好的发挥他的作用！”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沉声说道：“刘海中，你以后不准在厂里胡闹，我让你去查谁你再去查谁知道了吗？” 刘海中爬起来，谄媚的说道：“李厂长您放心，我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保证一咬一个准儿，死都不撒嘴！” 李副厂长倒是没想到刘海中对自己的地位有如此清晰的认知，一时间竟然搞不清这老狗是真傻还是假傻了。 不过李副厂长也没工夫研究刘海中这种小人物，他随意的挥挥手道：“行了，你先回去！有事我会通知你的！” 刘海中赶紧点头哈腰的走了！ 出了厂办的办公楼，刘海中就碰到了躲在一旁的许大茂！ “一大爷，李厂长怎么说？是不是要收拾江凡那个小崽子了？” 许大茂这次也被揍的鼻青脸肿，一心想着要找江凡报仇。 不过刘海中却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收拾个屁，给老子滚回去扫地去！” 骂完许大茂，刘海中就抱着手，快步往医务室走去。 许大茂莫名其妙的碰了一鼻子灰，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可是眼下刘海中是稽查队小队长，许大茂就算心里再气也得忍着！ “一大爷，您慢着点儿，我扶着您！” 忍下心头恶气，许大茂追上刘海中，无比谄媚的扶住了他的胳膊！ 第345章 傻柱相亲 刘海中被江凡收拾的消息在轧钢厂不胫而走，很多人都为这件事拍手称快。 而且刘海中似乎也得到了教训，不像之前那样天天带着人在轧钢厂四处乱转了。 工人们都以为刘海中这是被打怕了，可轧钢厂中上层的领导干部却知道，刘海中这条李副厂长的狗，不是被打怕了，而是针对性更强了。 非但如此，刘海中身边还多了个许大茂，这小子满肚子坏水儿，配合上刘海中的狠辣，稽查小队的獠牙也更加锋利了。 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有四个依附杨厂长的干部被刘海中给抓了起来，而杨厂长对此似乎根本无能为力。 这让轧钢厂的那些领导干部看到了明确的风向，开始有杨厂长的人向李副厂长靠拢！ 李副厂长对于这种人并不排斥，不但好言安慰，还给了不少实惠！ 这样一来，投靠李副厂长的人也越来越多。 相反，杨厂长倒是有变成孤家寡人的趋势，就连他下达的生产任务都开始有人先去找李副厂长汇报，然后再开始动工了。 对此杨厂长似乎根本没有反制的手段，以至于他在轧钢厂出现的次数都越来越少了。 在轧钢厂波云诡谲的时候，江凡也忙的脚打后脑勺。 马上就要结婚了，虽然房子不用大收拾，可家里的陈设却需要换一下。 于是江凡只要有时间就四处淘换东西，什么沙发、茶几、大衣柜，碗橱、书架、双人床，总之江凡看什么好就淘换什么！ 在轧钢厂的时候，江凡也是忙完食堂的工作就往医务室跑，张欣欣除了进厂第一天去过食堂，以后就没再去过！ 每天中午都是江凡把饭给张欣欣打过来，让张欣欣直接在医务室吃了。 对于张欣欣这种特殊待遇，张援朝只有羡慕的份儿，好在还有吕建国陪着他，要不然他都得抑郁了。 而且江凡为了让张欣欣早日成为医生，还消耗99卑劣值，给她兑换了一本初级医疗大全，悄悄放在了张欣欣那堆书里面。 只要张欣欣看了那本书，就能掌握初级全科医疗技术。 到时候张欣欣别说在轧钢厂医务室当个厂医，就是去大医院当个主治医生都没问题！ 只不过现在张欣欣似乎还没翻到那本书，所以她的医术连半吊子都不如！ 张欣欣吃饭的时候江凡随口问了一句：“张叔现在怎么样了？” 张欣欣边吃边道：“我爸调到总后装备部当副部长去了，听说我妈说我爸现在负责装备生产这块。” 江凡微微点头，看样子张父这关算是过去了，而且还被安排的不错，起码级别没降低，而且手里还有一定的权利！ “那好，明天我去家里看看，也是算是给张叔贺喜了。 顺道跟张叔和阿姨说说咱俩的婚事！” 张欣欣脸蛋儿瞬间就红了，白了江凡一眼，低声娇嗔道：“不要脸！” 江凡嘿嘿的笑着小声说道：“夫妻间要脸那成啥事儿了？ 等咱俩结婚了，我教你点儿更不要脸的！” 张欣欣好歹也学了不少医疗知识，对于男女那些事儿自然了解，被江凡说的脸蛋儿更红了。 “去、去、去！赶紧出去，哪有你这么讨厌的人？” 情急之下张欣欣赶紧把江凡往外推，结果推推搡搡间让江凡这狗贼占了不少便宜！ 晚上下班回家，江凡刚走进中院儿，就看见一大妈领着个女人朝后院儿走去。 那女人看着有二十五六岁，长相一般，个子不算高，但挺壮实，黝黑的脸膛一看就是常年劳作的人。 江凡不记得易中海家有这样的亲戚，事实上易中海家根本就没亲戚，否则他也不会为养老的事情机关算尽了。 那么一大妈领着这样一个女人去后院儿是为了什么那就呼之欲出了。 不过让江凡有些奇怪的是，易中海两口子不是要撮合傻柱和秦淮茹吗？ 怎么会好心给傻柱介绍对象呢？ 带着这种好奇心，江凡消耗500卑劣值兑换了一张中级监视卡用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随着监视卡生效，江凡脑海里出现了以那个女人为主的上帝视角！ 只见一大妈领着那个女人走进后院儿便说道：“大丫啊！今天大妈给你介绍的这个人可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帮厨，一个月工资二十七，下班还能往家带些剩菜。 别的不说，起码在吃上不会亏嘴！” 叫大丫的女人，低声问道：“易大妈，您介绍的这人条件按说也不错，为啥三十了还没结婚？” 凭这个问题就能看出来，这个叫大丫的女人也是相亲界的老手了，否则也不会问出如此关键的问题！ 一大妈闻言眉头微微动了动，随即笑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了。 柱子他妈走得早，他爹前些年又娶了个填房去了保城，把柱子和他妹妹留在了四九城。 柱子为了把他妹妹养大就一直没考虑自己的事情，现在他妹妹已经工作了，这不才想着要把自己的事情解决了。” 大丫虽然在认真听着，但眼神儿里却时不时露出一抹讥讽，心也暗暗吐槽：“话说的好听，天底下哪有为了妹妹不结婚的男人？ 怕是这人多少都得有些毛病！” 虽然大丫心中腹诽，不过人家什么都没说，还是跟着一大妈进了聋老太太家。 傻柱和聋老太太早收拾的干净利索在家里等着了。 一大妈进门就给双方介绍道：“大丫，这就是何雨柱和他奶奶聋老太太。 柱子、老太太，这是李大丫，家住城西李家村，今年二十五，家里除了爹妈还有两个弟弟。 大丫也是个苦命孩子，老娘走得早，她帮着老爹把两个弟弟拉扯大，这才耽误了自己的婚事！” 李大丫低着头，揉着衣角，给人一种朴实、单纯的感觉。 只不过低着头的李大丫双眼却四下踅摸，把聋老太太家给打量了八九不离十！ 心里也在嘀咕：“这家人看着也不怎么样，两口人住一间房不说，家里的摆设也都有年头了。 不过那个叫何雨柱的身子骨看着挺壮实，好像没什么毛病啊！” 傻柱这边看着李大丫，心里其实也不太满意，不说江凡那个美若天仙的对象，就是许大茂那个王八蛋娶的两个媳妇都比李大丫好看。 所以傻柱觉得自己要是娶了李大丫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亏了。 可形势比人强，傻柱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价已经跌到了谷底，就算不满意也没办法！ 第346章 各怀心思 傻柱在心里叹了口气，老脸上挤出了一抹尴尬又不失难看的笑容说道：“那个……李大丫同志请坐，咱们有什么话慢慢说！” 聋老太太也和蔼的笑道：“这闺女真好，身子骨壮实，一看就是家里家外的一把好手。” 一大妈和李大丫落座，傻柱给她们没人倒了杯茶，带着点儿不情不愿的问道：“李大丫同志，我的情况一大妈应该都跟你说过了。 不知道你对我的情况怎么看，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地方吗？” 李大丫虽然表现的很害羞，但问问出来的问题却非常实际。 “何师傅，你家现在就这一间房子，要是咱俩结婚以后有孩子怎么办？” 傻柱满不在乎的说道：“还能咋办？找人打个隔间就得了。 现在谁家不是这么过日子的？” 李大丫眉头皱了皱，又问道：“那结婚的时候你家打算给多少彩礼？家里能准备到什么程度？” 傻柱大咧咧的说道：“彩礼看你家那边的情况，别人给多少，我就给多少。 至于准备，你看看这家里该有的都有，也没什么好准备了的了。” 李大丫眉头皱的更紧，她之所以二十五六都没结婚，主要就是家里要的彩礼高。 别人家嫁姑娘顶多要五块八块的彩礼，可李大丫她爹却张嘴就要三十。 旁人都知道，李大丫她爹这是打算卖闺女，给俩儿子娶媳妇。 虽然可以理解李大丫他爹的做法，但是李大丫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你老李家张嘴就要三十块钱彩礼，谁你家脑子进水了才会娶李大丫。 何况这还是李大丫十八九岁时候要的价，现在李大丫都二十五了，别说三十块钱彩礼，连五块钱都没人出。 眼瞅着李大丫的大弟弟就要结婚，家里连八块钱彩礼都拿不出来，这才又让李大丫出来相亲。 只不过这次也是该着李家走运，竟然碰到了傻柱这个城里的老光棍儿。 来之前李家一家子商量好了，这次彩礼只要十块钱，但是等结婚之后，那就可着婆家薅了。 因此在说到彩礼的时候，李大丫试探着说道：“何师傅，我家情况比较特殊，我爹身子骨不好，在大队里挣不了几个工分。 两个弟弟也到了快娶媳妇的年纪，你看能不能多给点儿彩礼？” 没等傻柱说话，聋老太太开口问道：“那你家打算要多少彩礼？又能给多少陪嫁？以后结了婚，娘家那边还用不用你帮衬？” 要不怎么说家有一老犹如一宝，聋老太太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 李大丫虽然说的不多，但聋老太太已经把她的底细看的差不多了。 果然，听到聋老太太这么问，李大丫终于显露出一丝不安！ “这死老太太怎么这么精明？啥事儿都让她看明白了，这要是坏了这门婚事，以后我大弟、二弟怎么娶媳妇？” 虽然李大丫心里恨不得聋老太太立时就嘎，但表面上还是委屈巴巴的说道：“那个……我爹说要十块钱彩礼，嫁妆有两床被褥。 要是我跟何师傅结了婚，两家就是亲戚了，总要多走动走动才好！” 本来李家商量的是先要五块钱彩礼，不过李大丫临时起意，才多要了五块钱。 聋老太太目光一黯，心知这女人就是个吃婆家顾娘家的主儿，以后结了婚怕是傻柱那点儿工资都不够她往娘家倒腾的！ 可是以傻柱现在的情况，想挑挑拣拣也不太现实，这个李大丫真要是娶回来，干活儿、生养肯定没问题，至于顾娘家这种事，聋老太太觉得只要自己看严点儿，问题也不大！ 至于等以后自己死了…… 聋老太太看了眼一大妈，她还就不信了，易中海两口子斗不过李大丫这个乡下丫头。 打定主意，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说道：“大丫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柱子你觉得怎么样？” 傻柱现在其实已经没什么想法了，他只想尽快娶个媳妇，在许大茂前面生个儿子，也算是扳回一局。 “嗯！”傻柱点点头道：“老太太，您说好就好！” 李大丫听了这话心里便是一松，不过她也有些奇怪的寻思。 “刚才这个老死太太明明看出不对来了，怎么还答应了呢？ 难道她是想等结婚以后把着钱？ 哼哼！老死太太要是真敢这样，老娘就让她知道知道李家村大辣椒的厉害！” 李大丫因为老娘早逝，打小就担负起照顾两个弟弟的责任。 因为李大丫他爹身体不好，性子又软，所以在弟弟被欺负的时候，她可是能打到人家炕头上讨公道的主儿！ 长大以后，李大丫更是凭着一把子力气和泼辣的性格荣获李家村大辣椒的诨号！ 李大丫就不信了，凭自己的本事还收拾不了何家这祖孙俩！ 谈好了彩礼，这次相亲也算是成功了，李大丫心情放松就想去趟厕所。 “易大妈，我想去趟茅房！” 一大妈笑了笑起身道：“行，我带你去！” 随后一大妈跟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我带大丫出去方便方便，等会儿回来您和柱子去我家吃饭。” 聋老太太点着头笑道：“去！去！我这就和柱子去你家。” 等一大妈和李大丫走了之后，聋老太太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柱子！”聋老太太看向傻柱说道：“这个李大丫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后你结婚了可要防着她点儿！” 傻柱本来对李大丫也不满意，听聋老太太这么一说赶紧道：“既然您说她不是省油的灯，那就算了！” 聋老太太白了傻柱一眼说道：“你说的倒是轻巧。 要是你还在轧钢厂食堂当大厨，这样的女人连咱家的门儿都进不来。 可你现在不是得了那个病，把做菜的手艺忘了吗？ 现在能娶个媳妇就不错了，哪还由得你挑三拣四？” 傻柱被聋老太太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只能讪讪的撇撇嘴，什么都不说了。 第347章 破釜沉舟的秦淮茹 江凡那边监视着李大丫，也知道了傻柱这次相亲算是成了。 只不过正如聋老太太说的，李大丫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傻柱真要娶了她，日子可就有意思喽！ 就在江凡笑话傻柱即将迎来精彩刺激的生活时，一大妈领着李大丫从后院儿过来了。 赶巧这时候江凡正在院儿里炒菜，李大丫一眼就看见江凡锅里翻炒的排骨了。 看着那满满一锅排骨，李大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中暗道：“这小伙子可真不会过日子，买肥肉不比买排骨实惠？” 江凡没想到李大丫会吐槽自己，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谁知李大丫见江凡看她，竟然做出一副羞赧的样子，心里有些小激动的嘀咕道：“呀！这小伙子真帅气，家里还富裕，要是他能看上我就好了！” 听到李大丫的心声，江凡忍不住直撇嘴！ 这可真是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娘们儿不做梦！ 只不过江凡万万没想到，李大丫竟然把梦做到自己头上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大妈和李大丫也就是从江凡面前一走一过，便出了中院儿。 不过她们两个刚出去，秦淮茹就跟鬼一样跟了上去。 这让打算关闭监视的江凡立时来了兴趣，他还真想看看秦淮茹能在这件事上起到什么作用！ 一大妈正和边说边往厕所走，秦淮茹快步追了上来，笑呵呵的问道：“一大妈，这是您家亲戚？” 看秦淮茹上来搭话，一大妈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敷衍道：“这是我远房侄女，今天过来看看我！” 秦淮茹当然不会相信一大妈的鬼话，假模假式的打量了李大丫几眼说道：“这么好的姑娘要是介绍给傻柱就好了。 您说傻柱现在得了那个病，只能在食堂做个帮厨，以后怕是找媳妇都不容易。 可不管怎么说，傻柱都是咱们这么多年的邻居，咱们也不能看着不管不是？” 虽然李大丫不知道秦淮茹口中的傻柱是谁，但是何雨柱和傻柱都带个“柱”字，这不得不让她关注起来。 一大妈自然知道秦淮茹的心思，心里虽然恨不得两个大嘴巴子把秦淮茹抽飞，可还是一副和蔼的样子说道：“柱子那个病其实也没什么，大夫不是都说了吗？ 那就是个心里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好了，等柱子病一好，还能当食堂大厨。 再说了，现在柱子也不错，在食堂当帮厨，一个月能挣二十七不说，晚上回来还有剩菜拿，里外里一算，这一个月也相当挣三十多块钱呢！” 李大丫听了这话那还不知道，这个追上来的女人说的就是何雨柱，不过人家一大妈说的也没毛病，何雨柱一个月能挣二十七块钱，晚上还能带剩菜回来，这就相当于省下一顿饭钱。 以后结了婚，就算每个月帮衬娘家十块钱，自己家的日子也能过的不错。 再说了，李大丫也有自知之明，她长相一般，岁数也大了，只要能嫁个可以帮衬娘家的男人，别说只是有点儿毛病，就是缺胳膊少腿的她都不在乎。 秦淮茹说了这么多可没见李大丫有什么变化，心里不禁有些着急，咬咬牙决定使出绝招。 “唉！”秦淮茹叹了口气，眼泪叭嚓的说道：“要不是老太太不同意，我和傻柱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 一大妈见秦淮茹越说越过分，脸色不禁冷了几分。 “秦淮茹，你说什么胡话呢？人家柱子当初也就是看你家可怜帮衬了一把，你怎么还瞎想上了呢？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啥情况，带着仨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寡妇，柱子凭什么娶你？” 一大妈这么多年在四合院儿的人设就是个老好人，秦淮茹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么恶毒冰冷的话，一时间竟然愣在了原地。 见秦淮茹被自己镇住了，一大妈拉着李大丫就走。 等离秦淮茹远了些，一大妈才跟李大丫说道：“大丫，你别听那个女人胡说，柱子那人心善，以前看他们一家孤儿寡母的可怜才伸手帮了一把。 谁知道那个秦寡妇得寸进尺，竟然想着要趴在柱子身上吸血，柱子觉着不对劲儿就跟秦寡妇划清了界限。” 李大丫笑了笑说道：“易大妈，您放心，我没多想。 何师傅以前有什么事儿跟我没关系，只要结婚以后跟我踏踏实实过日子就行。” 不过李大丫心里却恶狠狠的骂道：“姓何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个寡妇不清不楚，等老娘跟他结了婚，就拿这件事往死收拾他！” 一大妈虽然因为李大丫的态度安心了不少，可隐约间她又有点儿不踏实。 这个李大丫太大度了，哪有女人知道相亲对象有这种破事儿还不急眼的？ 秦淮茹看着远去的一大妈和李大丫，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傻柱不能娶媳妇，就算娶也得娶她秦淮茹，要不然老贾家以后可就真没法翻身了。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怎么才能让傻柱娶了自己呢？ 秦淮茹狠狠一咬牙，嘀咕道：“傻柱啊！你就别怪我心狠了，谁让你要娶媳妇了呢？” 剩下的垃圾时间江凡也懒得管傻柱的闲事儿了，直接关闭了李大丫的监视卡，不过他也挺佩服傻柱这人的，怎么碰到的人都这么会算计呢？ 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时候，秦淮茹在食堂堵住了傻柱！ “柱子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秦淮茹语气不容置疑，盯着傻柱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杀意！ 本来傻柱不想跟秦淮茹有牵扯，可看着秦淮茹那样子，他也忍不住心里发怵，只能点点头说道：“那行，不过你长话短说，我还有活儿要忙呢！” 秦淮茹指了指原来的小库房现在的学习室道：“咱们去那边说！” 傻柱看了一眼学习室，心里更加忐忑，但还是跟在秦淮茹身后走了过去。 食堂学习室说白了就是江凡为了拍李副厂长马屁修的，平时根本就没人来，甚至连外面那道门都不锁。 秦淮茹推门走进学习室，傻柱迟疑片刻，也只能跟着进去了。 第348章 傻柱开花 李副厂长敲门 秦淮茹见傻柱进来，二话不说便把门反锁。 傻柱见状心知不妙，连忙喊道：“秦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秦淮茹更是干脆，唰啦一下撕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花白的一片。 傻柱终究是三十年的老光棍，哪里见过这般景象，竟是直接愣在了当场。 秦淮茹见傻柱那个样子心中满是得意，表面上却恶狠狠的说道：“傻柱，你娶我，要不然我就说你耍流氓，到时候你肯定得吃枪子儿！” 以前说什么吃枪子儿的话大多都还只是吓唬人，可现在不一样了，真要是被当流氓抓起来，怕是连枪子儿都没得吃，直接就能让人打死！ 傻柱额头上的汗唰就下来了，结结巴巴的说道：“秦……秦姐，咱……咱们没怨没仇，你不能这么害我啊！” 秦淮茹此时却温柔一笑，抓起傻柱的大手放在自己那有些干瘪的馒头上！ “柱子，姐知道你的心思，以前是姐胆子太小，辜负了你的好意。 现在不一样了，姐不想让你娶别人，你就把姐娶了！” 话未说完，秦淮茹已经扑进傻柱的怀里！ 傻柱也算是三十年的老棒子开花，抱着秦淮茹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受控制的哆嗦。 一时间傻柱也是心潮澎湃，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一片空白，竟是鬼使神差的抱住了秦淮茹。 直到这时候秦淮茹的心才总算是安稳了，只要自己彻底拴住了傻柱，以后贾家算是有好日子过了。 为了贾家的好日子，秦淮茹今天也豁出去了，竟是拉着傻柱就在学习室里翻云覆雨。 傻柱三十年童子之身当即失守，整个人快活的跟神仙似的。 可就在俩人呼风唤雨之际，学习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傻柱和秦淮茹吓的赶紧分开，秦淮茹更是着急忙慌的开始穿衣服！ 傻柱也慌了手脚，赶紧提起裤子，扎好腰带， 等秦淮茹穿好了衣服，傻柱这才把门打开！ 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竟然是李副厂长！ 本来人家李副厂长想着今天来学习室跟刘岚同志好好学习一下新知识，没想到里面竟然被鸠占鹊了。 “你们在干什么？” 李副厂长冷眼看着傻柱和秦淮茹，脸色阴沉的可怕！ 秦淮茹已经被吓的浑身哆嗦，可傻柱却梗梗着脖子说道：“我带秦淮茹同志来学习学习！” “哼！”李副厂长瞪了傻柱一眼，指着秦淮茹说道：“学习能把扣子学歪了？” 傻柱和秦淮茹同时顺着李副厂长手指方向看去，果然看见秦淮茹的扣子扣错了！ 秦淮茹赶紧背过身把扣子重新扣好，心里忍不住暗骂：“怎么这么倒霉？这种时候碰到了姓李的，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 谁知傻柱面对秦淮茹智商归零，可面对李副厂长却硬气的很。 只见傻柱撇嘴道：“李副厂长，你不也经常带着刘岚来学习吗？ 既然你们俩能学，我和秦淮茹为什么不能学？” 李副厂长被噎的一愣，这种事可做不可说，傻柱当着他面说出来显然有鱼死网破的打算。 现在正是轧钢厂争权的关键时刻，如果因为这种破事儿被杨厂长抓住把柄翻盘那可就太冤枉了。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傻柱和秦淮茹也松了口气，要是李副厂长抓住这件事不放，还不知道要闹出整事儿来呢！ 傻柱看了看秦淮茹说道：“秦姐，你先上班儿去！ 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家再说！” 秦淮茹装出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点点头，便快步离开了。 李副厂长被傻柱怼了一顿，心里自然不舒服，而且傻柱知道他跟刘岚的事情，还在学习室跟秦淮茹瞎搞，就算这口气他能咽下去，可学习室他不能让出来啊！ 沉吟片刻，李副厂长眼珠一转便向着江凡办公室走去。 结果江凡不在，问了食堂的人，都说江凡去医务室了。 江凡跟张欣欣处对象的事情李副厂长也知道，不禁感慨年轻可真好啊！ 没过多长时间，江凡就笑呵呵的回来了。 今天他跟张欣欣说好了，晚上去张家看望张父张母，顺道可要好好说说结婚的事情！ 结果一进办公室江凡就看见了李副厂长，他愣了愣便问道：“李厂长您找我有事儿？” 李副厂长笑着说道：“你这个小江同志可别为了处对象耽误工作啊！” 江凡那脸皮厚如城墙，根本不在乎李副厂长的调侃，笑呵呵的递了根烟过去说道：“我这不是准备马上结婚了吗？ 到时候还要请您喝喜酒呢！” 李副厂长接过烟，等江凡给他点上才问道：“看样子张家没受到什么冲击啊！” 江凡知道李副厂长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在李副厂长这种人看来，江凡之所以能跟张欣欣结婚，肯定是因为张家平安无事，否则谁会自找麻烦？ 江凡当然不会跟李副厂长解释太多，只是笑了笑说道：“欣欣她爸调到总后装备部当副部长去了！” 有用的话不用多说，只一句就够了！ 李副厂长果然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可是要备一份厚礼的！” 江凡笑着说道：“那就多谢李厂长了。 对了，今儿您过来找我有事儿？” 说到正事儿，李副厂长脸色一板说道：“那个傻柱和秦淮茹在学习室里瞎胡闹，这件事你这个食堂主任要好好管管！” 江凡闻言眉头微皱，他知道秦淮茹不可能让傻柱顺利结婚，却没想到那毒寡妇下手竟然这么快！ 只不过这俩人可够倒霉的，竟然被李副厂长碰见了。 既然这样傻柱肯定不能留在厨房了，否则职工跟副厂长抢地方那算什么事儿啊！ 何况傻柱既然让秦淮茹给拴上了，那食堂这边的福利，他就别想沾边儿！ “好的！”江凡点点头语气凝重的说道：“我会通知何雨柱让他从食堂调出去。” 李副厂长没想到江凡竟然如此干脆，不过他也觉得这种处理方法最好。 于是李副厂长沉吟片刻道：“既然傻柱得的是跟易中海同样的毛病，那就让他也去仓库，这也算是厂里照顾他了！” 第349章 傻柱又被赶出厨房了 送走了李副厂长，江凡立即让人把傻柱叫了过来。 傻柱也知道今天这事儿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就算了，所以他也打定主意，要是有人想拿这件事做文章，他就说秦淮茹要跟自己结婚了。 马上要结婚的两个人做出点儿过分的事情，估计也没人能说出什么来。 所以傻柱见到江凡的时候根本就没在乎，反而还是那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死样子。 江凡也没跟傻柱客气，直接说道：“何雨柱，等会儿你就去仓库报到！” 傻柱虽然设想了很多要应付江凡的话，可他就是没想过江凡会直接把他从食堂赶出去。 仓库那地方虽然活儿轻巧，可那却是个标准的清水衙门，毕竟仓库重地谁敢乱来！ 起码在这个年代，做仓库库管的人是真没人敢乱拿乱动，要不然轻则开除，重则蹲笆篱子！ 傻柱怒视江凡，问道：“凭什么把我调到仓库去？就因为我知道姓李的那点儿破事儿？”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你现在和易中海都是病人，调你去仓库也是为了照顾你。 当然，如果你心怀不满，想要造谣污蔑厂领导，估计刘海中的稽查队会很愿意跟你谈谈。” 提到稽查队，就算是傻柱也忍不住眉头跳了跳。 刘海中那老家伙现在凶名在外，傻柱觉得要是自己落在他手里，怕也没好果子吃！ 无奈之下，傻柱只能认命的说道：“行，仓库就仓库，不管在哪儿柱爷我都是条汉子？” 说完，傻柱直接脱下身上的围裙摔在江凡办公桌身上，潇洒的开门而去。 江凡看了看桌上的围裙，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傻柱说他傻，他有时候却很精明，可说他聪明，他有时候又是个拎不清的货！ 不过现在好了，傻柱彻底忘了厨艺，又再次被赶出了食堂，江凡就想看着他能拉着贾家这挂破车走多远。 晚上下班的时候，江凡跟张家兄妹一起回了空军大院儿。 虽然张父被调去总后了，可现在这种情况，想要重新分房什么的就别想了，所以张家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 三人骑着自行车刚进空军大院儿就看见王建国、李胜利带着一帮人往外走！ 见到江凡和张家兄妹，王、李二人都很高兴。 尤其是王建国激动的道：“江爷，可有日子没见了，您最近忙什么呢？” 现在江凡在大院儿子弟中那就传说级别的存在，能遇到江凡跟后世粉丝遇到偶像没什么区别。 江凡笑呵呵的给王建国和李胜利发了烟，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 王建国给江凡看了看自己的红胳膊箍，不无得意的说道：“现在我们都是学生纠察队，现在去执行任务！” 江凡暗自撇撇嘴，心中腹诽道：“就你们还执行任务，怕是又要找地方撒野去了？” 其实江凡想的没错，现在正是小将们崛起的初期，为了能让自己脱颖而出，小将们那真是各显神通！ 不过实话实说，这个阶段的小将们多少还有些底线，等到过了八月份，他们才真正成了席卷全国的洪流！ 江凡之前跟大院儿子弟打好关系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这场洪流中找到个屏障！ “你们忙去！我去看看张叔！” 江凡拍了拍王建国的肩膀，又掏出两包烟塞给了他和李胜利。 王建国和李胜利也是跟江凡混熟了，笑呵呵的接过烟，招呼着手下那帮人呼呼啦啦的就往外走。 张援朝看着王建国和李援朝他们脸上不禁露出羡慕的神色。 江凡笑道:“怎么？想跟他们一起胡闹？” 张援朝脸一红，尴尬的说道：“哪有，我就是……” 结果张援朝自己也没想好该怎么说。 江凡却意味深长的说道：“有机会你跟他们俩说一声，抓紧去当兵或者进工厂，要不然就有罪受了。” 张援朝诧异的看着江凡问道：“你听说什么消息了？” 江凡摇摇头道：“消息倒是没听说，不过这么多小年轻不上学，不工作，满世界瞎胡闹，肯定长久不了，真到了上面发话的时候，就不知道要把人弄到哪儿去了。” 张援朝闻言也觉得很有道理，忍不住笑道：“难怪我家老爷子总是夸你，你这眼光看的是真远啊！” 江凡没再多说，而是岔开话题问道：“对了，你在车间怎么样？” 张援朝耸耸肩道：“钳工还挺好学的，我那个师傅说下个月我就能考一级钳工了。” 江凡看张援朝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暗道：“你丫就装！要是没有易中海积累几十年的八级钳工技术，你怕是不学个两年都别想摸着一级钳工的边儿。” 不过这话当然不能跟张援朝说，所以江凡赞许道：“看来你很有钳工方面很有天赋，不过你也别把学习落下，毕竟理论知识越多，实践的时候才会越得心应手！”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张援朝怕是要嗤之以鼻，可偏偏话是从江凡嘴里说出来的，他就觉得很有道理。 “嗯！”张援朝应道：“我有时间就去厂图书馆借一些关于钳工的书看看，兴许技术等级还能提升的快些。” 说到看书，江凡猛地想起，能给张欣欣弄本超级医术大全，怎么就忘了给张援朝弄本钳工技术大全呢？ 江凡倒是很想看看，易中海的八级钳工技能加上钳工技能书，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而且忽然拿出一本技能书给张援朝也显得有些突兀，所以今天还是专心拍老丈人和老丈母娘马屁为好！ 到了张家，江凡立时化身嘴甜毛脚女婿，把张父和张母哄的那叫一个开心。 等张父和张母心情好到爆表的时候，江凡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张叔、阿姨，您二位觉着我和欣欣什么时候结婚比较合适？” 说到这个话题，张欣欣立即羞的回到自己屋里。 张父则看着江凡这头拱了自家小白菜的猪说道：“你小子准备的怎么样了？” 江凡赶紧说道：“张叔，我把家里的家具全都换新的了，自行车、手表、收音机也都买了，只要您和阿姨点头，我随时都能把欣欣娶回家！” 说完这番话，江凡咧着嘴，保持标准的八齿笑，满眼希冀的看着张父张母！ 第350章 傻柱防备秦淮茹 对于江凡这个毛脚女婿张父张母自然满意。 不说江凡解决了张家的燃眉之急，就是江凡年纪轻轻凭着一己之力混到个副科级，也足以让张父张母刮目相看了。 这倒不是说张父张母是那种捧高踩低的人，而是在上次谈话之后，他们也去了解了一下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得出来的结论是建国区区十几年，权利阶层已经出现，老百姓想要出头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比大院儿子弟困难的多！ 这样的结果让张父张母对江凡更加看好，甚至认为江凡会给张家带来更好的发展。 不过嫁女儿这种事对于父母来说宛如割肉，张父张母多少还是有些难过。 沉吟半晌，张父才叹了口气说道：“女大不中留，你小子既然准备好了，那就抓紧办！” 江凡赶紧谄媚的说道：“张叔、阿姨您二位放心，我保证一辈子都对欣欣好！” 张父拍了一下沙发扶手，双目如电的瞪着江凡道：“你小子要是敢对老子姑娘不好，别说老子崩了你！” 这种时候江凡敢说什么？ 只能低眉顺眼儿的给老丈杆子倒茶！ 江凡这边算是把婚事定下来了，傻柱回到四合院儿把跟秦淮茹的事情跟聋老太太一说，气的聋老太太抡起拐棍儿就给了他两下！ “你呀！”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怎么就管不住那二两肉？ 现在好了，这辈子你就背着贾家那个无底洞过活！” 傻柱也是一脸的哀怨，委屈的说道：“老太太，我也不想啊！ 可是秦淮茹给我下套，要是我不同意她就告我耍流氓，到时候怕是连命都没了。” 聋老太太对秦淮茹的手段也很了解，知道那娘们儿说得出做得到，也只能叹了口气。 “行了，事儿都做了那就别后悔，不过跟秦淮茹过日子你的留个心眼，至少钱必须握在自己手里。” 傻柱还不知道聋老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傻乎乎的问道：“老太太，既然我跟秦淮茹结婚了，那就是一家人，防来防去的还怎么过日子？” 这就看出秦淮茹在傻柱心里还是有地位的，之前聋老太太说要防着李大丫他能欣然同意，现在聋老太太说要防着秦淮茹，却感觉别扭了。 聋老太太瞪了傻柱一眼说道：“说你傻你还真傻，秦淮茹带着仨孩子还有个贾张氏那样的婆婆，你要是不把着钱，你挣的钱不都得都花在老贾家身上？ 到了那时候你自己的孩子怎么办？” 傻柱听了这话倒是警醒过来，神情严肃的点点头道：“老太太您说的对，我听您的，以后我的工资还是放在您这儿！” 聋老太太见傻柱还没傻透腔，总算是松了口气，对傻柱说道：“那你就去跟你一大妈说说，把李家的婚事退了！” “成！我这就去！” 傻柱应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刚到中院儿，傻柱就看见秦淮茹在往后院儿走。 虽然秦淮茹阴了他，可对于水在流来说，秦淮茹终究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也是他第一个女人，所以他对秦淮茹倒是没什么抵触！ “秦姐，你干什么去？” 傻柱笑呵呵的凑到秦淮茹身边，大手还在她粮袋子上摸了一把！ 秦淮茹拍开傻柱的时候，风情万种的说道：“我这不是过来看看你今天带什么菜回来了，给棒梗他们仨孩子拿回去补补身子！” 说到剩菜傻柱直接愣住了，讪讪的说道：“秦姐，我调到仓库去了，以后都没剩菜了！” 咔嚓—— 秦淮茹只感觉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劈在她天灵盖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怎么自己刚刚把傻柱拴牢了他就调到仓库去了？ 傻柱要是调去了仓库，那以后不就再也没有剩菜了吗？ 老天爷怎么就非得可着自己一个人祸害呢？ 这时候秦淮茹都有点儿怀疑，她是不是跟传言中的一样，就是个扫把星，谁挨着她谁就要倒霉！ 不过秦淮茹终究是秦淮茹，她的目的是吸傻柱的血，虽然说吸的越多越好，但是在无血可吸的情况下，那就有多少吸多好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赶紧问道：“柱子，你调到仓库是不是和一大爷一样，每个月三十五块钱啊？” 傻柱撇撇嘴道：“你就别做那美梦了，人家仓库的郭主任说了，一大爷那是有八级钳工的底子，厂里给他开三十五块钱算是优待。 我这样的全加起来一个月二十五，要想涨工资就慢慢熬着！” 要说傻柱这个心态还是不错的，大厨当不上就当帮厨，帮厨当不上就当库管。 可人家不管干什么都不心焦气燥，更不会怨天尤人，主打就是个洒脱！ 秦淮茹可没有江凡那么洒脱，一听傻柱每个月只剩二十五块钱工资，心里又凉了一大截。 可秦淮茹现在只剩下傻柱这一个血包了，就算这个血包是个瘪茄子，那也得往死里吸，坚决不能松口啊！ “柱子，你看咱俩现在关系都这样了，你的工资总放在老太太那里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不如都交给我管着！” 傻柱听了秦淮茹的话眉头忍不住狠狠一跳，暗道：“老太太说的对啊！秦淮茹这女人就在要算计我。 现在还没结婚就奔我钱来了，这要是结婚了还得了？ 看来我以后还真得把钱攥紧喽！” 可以说这还是多年以来傻柱第一次有了防备秦淮茹的心思！ 只不过傻柱看秦淮茹总带着一副滤镜，所以即便对这个女人有所防备，也没生出厌恶的心思！ 可即便如此傻柱还是对秦淮茹说道：“秦姐，我觉着以后咱们结婚之后，工资还是都放在老太太那儿比较好。 毕竟老太太真心对咱们好，那些钱也都能给咱们留着。” 秦淮茹听了这话头皮都要炸了，傻柱这个傻了唧的血包怎么忽然就变聪明了？ 要是工资都给聋老太太管着，那自己怎么给棒梗攒彩礼钱？ 就在秦淮茹还在满心纠结的时候，傻柱又说道：“秦姐，等咱俩结婚以后得尽早生两个孩子，到时候还能让一大妈帮着照看照看。” 秦淮茹心头又是一抽！ 傻柱竟然还想要孩子，现在他都这么防备自己了，这要是让他有了自己的孩子，棒梗、小当、槐花该怎么办？ 不行，傻柱不能有孩子，钱也不能放在聋老太太那儿！ 这件事必须回家去找贾张氏商量一下，那老虔婆贪吃贪睡不干活，这时候总该派上用场了。 第351章 秦淮茹摊牌 傻柱之后又跟秦淮茹说了一些话，只不过秦淮茹根本没听进去，她只是敷衍了几句便急匆匆的回贾家去了。 傻柱见秦淮茹回了贾家，他便去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自打丢了一大爷宝座之后整个人都变的消沉了不少。 平时下班回来就往家里一猫，再也不向以前那样有事没事四处溜达了。 到了易中海家里，傻柱笑着说道：“一大爷、一大妈，都吃完啦？” 易中海看了傻柱一眼说道：“柱子别乱叫，我早就不是一大爷了！” 傻柱却是一脸无所谓的道：“不叫您一大爷，我也得叫您易大爷，这一大爷和易大爷也没什么区别啊！” 易中海被傻柱逗的一乐，随即问道：“你这是有事儿？” 傻柱叹了口气说道：“昨儿一大妈不是给我介绍了个对象吗？ 今儿我过来跟一大妈说一声，那个对象我没相中，就这么算了！” 一大妈奇怪的问道：“柱子，昨天你们不是谈的挺好吗？ 连彩礼的事儿都说好了，怎么说变卦就变卦了呢？” “唉！”傻柱拍了一下大腿，叹气道“按说这事的确谈妥了，这不是中间出了个差头儿吗？” 易中海对傻柱的婚事还是比较关心，连忙问道：“怎么个情况，到底出了什么差头儿？”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要跟跟秦淮茹结婚的事情说了一遍！ 易中海听说傻柱跟秦淮茹搅合在了一起，吓的直接蹦了起来。 “啥！你要跟秦淮茹结婚？你小子不要命啦？” 对于秦淮茹是扫把星这件事易中海可以说深信不疑，对于自己唯一的养老人傻柱要以身犯险，他还是非常担心滴！ 傻柱苦着脸，露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说道：“一大爷，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我要是不娶秦淮茹，怕是小命立时就要保不住了。” 易中海对秦淮茹的了解可比傻柱深，一看傻柱这样就知道秦淮茹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 至于秦淮茹能用什么手段，易中海心里也大致有点儿数。 “行了！”易中海摆摆手道：“既然这样了，那你就自己多小心些，反正你在食堂也不能有啥大事儿。” 傻柱看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今儿我调到仓库去了。” 易中海愣了一下，诧异的道：“我咋不知道？” 傻柱讪讪的说：“下午我去报到，仓库郭主任跟我交代了几句就让我先回来了，明天再正式上班。” “唉！”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你看看这个秦淮茹多毒，你刚跟她牵扯在一起就被赶出食堂了，以后有你的苦头吃的！” 聋老太太也说过差不多的话，傻柱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可又没有任何办法！ 贾家！ 现如今的贾家可不似从前了。 以前的贾家别看一家子孤儿寡母，可个个吃的滚瓜溜圆，家里也收拾的干净利索，身上的衣服更是连块儿补丁都没有！ 再看看现在的贾家，大人孩子都面黄肌瘦，家里虽然不至于邋遢成什么样子，但是总给人一种破败的感觉。 贾张氏跟老贾和东旭团聚了两次之后，人也有点儿不正常了，整天不出屋，头不梳脸不洗，时不时就两眼发直，看着跟鬼没什么两样！ 棒梗自打不上学了就在外面瞎胡混，起风之后更是天天不着家，秦淮茹现在也管不了他。 不过这小子今天倒是在家，正躺床上把玩着一枚黄褐色的玉蝉，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划拉回来的！ 小当和槐花也不像从前那样胖乎乎的招人稀罕了。 她们两个更像是以前的春妮儿，头发焦黄，脸颊消瘦，身上的衣服更是多了几块难看的补丁！ 秦淮茹一进家门，就直截了当的说道：“我要跟傻柱结婚了！” 这句话很简短，但是对贾家人却很有震撼力。 贾张氏看向秦淮茹的目光里充满了怒火，棒梗更是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倒是只有小当和槐花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她们看自家奶奶和哥哥的反应，知道没什么好事，本能的缩进了床角。 贾张氏把手里那已经快包浆的鞋底子扔在地上，指着秦淮茹骂道：“秦淮茹，你克死了我儿子就想改嫁，我们老贾家怎么摊上你这么丧门星啊！” 棒梗也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你要是敢跟傻柱结婚，我这辈子都不回这个家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和棒梗，凄苦的笑了笑说道：“你们当我愿意吗？ 现在全家指着我一个人的工资活着，天天连棒子面都吃不上溜！ 棒梗现在也大了，过几年要找工作、娶媳妇，就咱们家现在这个情况，能办成哪样？ 我是没办法才嫁给傻柱的，以后他挣的钱能给棒梗娶媳妇，他的工位也能给棒梗，聋老太太死了之后，那间房也要给棒梗住，！ 你们要是觉着这样不行那就算了！” 秦淮茹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如水，没带任何情绪，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 贾张氏和棒梗听了这番话，也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没办法，秦淮茹说的都是事实！ 棒梗一个瘸子，以后想找工作、娶媳妇都是难事儿，起码以现在贾家的情况，这两件事根本办不到！ 如果想给棒梗娶个媳妇，找个工作，再弄间房子，秦淮茹嫁给傻柱似乎是唯一的选择。 不过棒梗还是想挣扎一下，他攥着手里的玉蝉，犹如受伤的小兽般嘶吼道：“我不用你管，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解决！” 秦淮茹起身走到棒梗面前，抬手就是个嘴巴子抽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贾家回荡。 棒梗被这毫不留情的一嘴巴给抽傻了！ 贾张氏想帮着棒梗出头，可一看秦淮茹那犹如死人一样的表情，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看着呆愣愣的棒梗，秦淮茹还是用那种平淡至极的语气说道：“你这些天都干了什么？ 天天在外面胡混，没钱就找家里要，你告诉我，靠你自己能干什么？” 直到这时候，秦淮茹眼中终于有一滴泪水滴落下来，配合她那麻木的神情，让人看着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第352章 贾家齐上阵 李副厂长发脾气 秦淮茹现在给人感觉就不像个人，倒是更像一具行尸走肉，整个人都没了生气。 以至于棒梗看着这样的秦淮茹所有的脾气都化作了乌有，跌跌撞撞的坐在床上，眼神中都带着极少出现的畏惧！ 秦淮茹擦了一把眼泪，对棒梗说道：“棒梗，你现在也长大了，应该懂事儿了。 咱们家要想要翻身就只能靠傻柱，所以你必须哄着他。 把他的钱、房子、工位全都哄到手，这样你才能有安身立命的本钱！ 记住妈的话，在这之前你就是傻柱的亲儿子，等把这些东西弄到手，你就是把他抽筋扒皮我都不管！” 棒梗听着秦淮茹让他干的事儿，本来还极其抗拒，可听秦淮茹说到最后，棒梗竟然瞬间转过弯儿来了！ 傻柱那个大傻子不是想当老子的爹吗？ 那老子就把你的家底儿掏空，等以后你傻柱老了，没用了，就直接赶出去让你自生自灭！ 有了这样的想法，棒梗眼珠子就是叽里咕噜一阵乱转，兴冲冲的说道：“妈你说的对，以后傻柱家的就是咱家的，他不是要娶你吗？ 那我就跟他要一百块钱彩礼，他要是不给就别想跟你结婚！” 秦淮茹对于棒梗理解了自己的想法感到很欣慰，脸上也多少有了些神采。 可是棒梗竟然想去找傻柱要彩礼，这让秦淮茹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儿！ 这个儿子真是养废了，为了钱连自己亲娘都能卖了。 可就是废了，棒梗也是秦淮茹的儿子，秦淮茹这辈子算计的所有东西都是为了他。 只不过棒梗要找傻柱要彩礼这件事秦淮茹却坚决不同意。 毕竟这次跟傻柱结婚完全是秦淮茹算计来的结果，她可不敢把傻柱逼急了，否则傻柱脾气上来不娶她了，岂不是鸡飞蛋打？ “棒梗你不能去！”秦淮茹脸色阴沉的说道：“傻柱能答应娶我已经不容易了，你要是把他惹急了，到时候再让他跑了怎么办？ 听妈的话，以后你得哄着傻柱，把傻柱哄高兴了，他那点儿家底儿还不都是你的？” “那可不一定！”贾张氏忽然说道：“以后要是你和傻柱有了孩子，他那些家底儿还能轮到咱家棒梗吗？” 秦淮茹诧异的看向贾张氏，没想到这老虔婆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心眼儿。 棒梗此时也看向秦淮茹，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 秦淮茹却是淡然一笑道：“你们放心！我和傻柱不可能有孩子，以后他的东西肯定全都是棒梗的！” 虽然棒梗和贾张氏都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这么肯定她和傻柱不会有孩子。 可是看秦淮茹说话时那阴狠的表情和坚定的语气，他们竟是发自内心的相信了秦淮茹的话！ 接着秦淮茹又对贾张氏说道：“妈，傻柱说结婚之后要把钱交给聋老太太管着，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等我和傻柱结婚，你就挨家挨户的去借钱，能借到最好，到时候让傻柱去还。 借不到你就跟院儿里的人说是聋老太太把着我和傻柱的钱，让你和棒梗他们仨吃不饱。 到时候院儿里这帮邻居肯定会戳聋老太太脊梁骨。 聋老太太怎么说都是个要脸面的人，听了邻居的议论，早晚得把财政大权交到我手里。 到了那时候，傻柱挣得每一分钱就都是咱们贾家的了！” 棒梗和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高兴的脸都要笑抽了似乎美好的生活正在向他们招手！ 老贾家一起上阵吸傻柱血的时代也就此开启了。 轧钢厂革委会会议室！ 虽然夜幕已经降临，不过这里却是灯火通明！ 李副厂长几个心腹手下坐在会议桌两旁，李副厂长则沉着脸坐在主位！ 刘海中虽然也在其中，不过他的官儿太小了，只能坐在一边旁听。 “现在市里面对我们的工作提出了批评，说我们只会小打小闹，没搞出惊天动地的大动静！ 揪出来的那些坏分子，也都是小鱼小虾，没有实实在在的大家伙！ 要是再这样下去，我这个主任是肯定当不成了，到时候你们也别想好过！” 面对李副厂长的怒火，众心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轧钢厂虽然是万人大厂，可再人再多也就是个处级单位，这样的单位里再搞能搞出什么大动静？ 难不成真要把杨厂长给揪出来收拾一顿？ 别看杨厂长现在步步退让，可人家背后也有人，部里的大领导就是杨厂长最大的靠山。 只要杨厂长这个靠山不倒，就算李副厂长也不敢真拿杨厂长开刀！ 当然！ 李副厂长很想自己手底下出一员虎将，就是真虎的那种，把杨厂长给揪出来往死里收拾！ 到时候只要给杨厂长罗列一些罪名送到市里去，就算部里的那位大领导生气，怕是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可是李副厂长显然高估了他这帮心腹的胆量，这帮人眼珠子转了半天，竟然没一个人说话！ 这帮心腹肯定不傻，都猜出来李副厂长这是要对杨厂长下手。 可是人家杨厂长有后台这件事又不是什么秘密，谁知道动了杨厂长会是什么后果？ 当然也有压根儿不知道这么回事儿的，比如说旁听的刘海中！ 这草包根本听不明白领导在说些什么，可他觉得自己能参加这样的会议，那就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直到会议结束，刘海中都处于一种沾沾自喜的状态中，丝毫没有为领导排忧解难的想法，更没有这样的能力！ 李副厂长发了半天脾气，见没人敢出头也就只能散会了。 刘海中点头哈腰的送走了所有领导，这才趾高气昂的走出了革委会的大门！ 别看刘海中在会议室里只是个小喽啰，可是他也有自己的狗腿子！ 比如说许大茂，现在都特么快栓到刘海中的裤腰上了。 刘海中在里面开会，许大茂就在外面等着，见刘海中出来，他赶紧迎了上来！ “一大爷，您辛苦啦！” 刘海中对许大茂的表现很满意，打着官腔说道：“这都是为了工作，有什么好辛苦的！” 许大茂赶紧奉承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要是没有您辛辛苦苦给我们传达上级指示，我们这工作可就没法开展啦！ 不知道今天领导都说什么了？ 您受累可得给我好好讲讲？” 刘海中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环节，因为给许大茂讲一下开会时的情况，可以让他有种极大的满足感！ 殊不知人家许大茂之所以上赶着听刘海中吹牛逼，其实就是想知道领导的想法，以便他投其所好！ 第353章 许大茂出手 从轧钢厂回四合院儿的路上，刘海中绘声绘色的把今天开会的内容给许大茂讲了一遍。 虽然刘海中讲的大多都是废话，可许大茂还是从蛛丝马迹中发觉了一个机会！ 李副厂长想搞一个有分量的人物，可是杨厂长他又不敢动，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僵持不下了。 不过许大茂却知道轧钢厂还有个人分量跟杨厂长差不多，可是动起来却毫无风险！ 那个人就是许大茂的前老丈人娄半城！ 许大茂已经打定主意，连夜写举报信举报娄半城，他相信只要这把成功了，他一定能入李副厂长的眼。 到了那时候什么江凡，什么刘海中，全都得让他许大茂踩在脚底下！ 许大茂真是越想越高兴，真是恨不得赶紧甩开刘海中回家写举报信去。 不过许大茂终究是个聪明人，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沉住气，所以他还是耐着性子把刘海中送回了家。 次日一大早，许大茂便揣着举报信去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对于许大茂李副厂长还是熟悉滴，见他来了，有些诧异的问道：“许大茂你找我有事儿？” 许大茂弓着腰，跟只大虾米似的凑到李副厂长跟前，掏出连夜写好的举报信道：“李厂长，这是我写的举报信！” 李副厂长接过举报信问道：“你要举报谁啊？” 许大茂双眼贼光四射，咬着牙说道：“我要举报娄半城！” 李副厂长诧异的看向许大茂，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的娄半城是娄董事？ 他不是你老丈人吗？” 许大茂连忙说道：“李厂长，那都是老黄历了，我早就跟跟娄小娥离婚，跟娄家那个万恶的资产阶级家庭划清界限了。 我现在的媳妇是个地地道道的贫下中农。” 李副厂长打量着许大茂，心中暗道：“以前只知道这小子会溜须拍马，没想到他才是真正的狠人儿啊！ 连自己前老丈人都举报，这也太特么不是人了！” 不过李副厂长这时候也猛然醒悟过来，娄董事可是轧钢厂唯一的私人股东。 这人虽然是个爱国商人，解放后把大半家产都捐给了国家，可是资产阶级就是资产阶级，拿他开刀保准万无一失！ 而且这也正好解决了轧钢厂没有大动静的难题，只要这个动静闹出去，自己就能正式染指轧钢厂一把手的位置了。 想到此处，李副厂长眼中寒光闪烁，这把自己就玩儿个大的！ “好！”李副厂长一拍桌子冲许大茂笑呵呵的说道：“大茂，你这次立了大功，为了表彰你的功绩，现在我任命你为厂革委会稽查队副队长！ 只要你能把娄半城抓来，我就给你正式的行政待遇！” 许大茂激动的小心肝儿直蹦，他是真没想到李副厂长竟然这么大方。 自己只是递交了一封举报信就给了他个稽查队副队长的职务。 要知道厂革委会稽查队的队长是李副厂长自己兼任的，下面只有五个小队长。 可以说这个副队长就是李副厂长之下，五个小队长之上的实权人物了。 不过许大茂也知道，人家李副厂长手里还攥着行政待遇呢！ 自己把事情办成了，才能一飞冲天，要是办砸了，估计就是直接打回原型！ 许大茂一咬牙，信誓旦旦的说道：“李厂长您放心，我一定把娄半城全家抓来！” 李副厂长又提醒道：“光抓人没用，主要是要找到娄家的罪证，要不然我们这边也不好给他定罪！” 许大茂眼珠一转，赶紧谄媚的低声说道：“李厂长您放心，我给娄家当了好几年女婿，他们家那点儿家底儿我全都知道！” 说到这种事情李副厂长立即来了兴趣，试探着问道：“他们家都有些什么啊？” 许大茂当然知道李副厂长的心思，谄笑道：“大黄鱼、小黄鱼、古董、字画什么都有。 这些东西抄回来，还得请李副厂长受累，好好清点一下。” 李副厂长看了许大茂一眼，满意的点点头道：“行了，你抓紧办事，记住，别把事情办砸了！” 许大茂神情严肃的保证道：“李厂长放心，我保证能完成任务！” 为了能让许大茂顺利的行动，李副厂长直接给了他一张任命书！ 上面写明任命许大茂为稽查队副队长，有权调动稽查队任何人！ 许大茂拿着新鲜出炉的任命书，走出李副厂长办公室的时候，腰板儿立即挺的笔直，看人时的眼神儿都带着一抹居高临下的感觉！ 正好这时候刘海中走了过来，许大茂嘴角立即扯出一抹冷笑！ 自己巴结了刘海中这么长时间，现在是该让这个草包连本带利还回来的时候了。 “刘海中你过来！” 许大茂声音很冷，而且语气中更是带着不容置疑！ 刘海中本来听见喊声还吓了一跳，以为是哪位领导要收拾他。 可当刘海中看到喊他的人是许大茂，顿时气的他那张老脸通红！ 许大茂是个什么东西？ 那可是他刘海中的一条狗，现在这条狗竟然敢跟自己大喊大叫，这不是找死吗？ “许大茂，你特么疯了，敢跟老子这么说话，现在就给老子滚回后勤扫地去！ 不行，光让你扫地太便宜你了，你给老子扫厕所去！” 刘海中咬牙切齿的一通乱叫，那架势真是恨不得把许大茂按进茅坑里去！ 许大茂却是抖出一张纸，冷笑着说道：“刘海中，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李厂长亲自签发的任命书。 现在我是稽查队副队长，有权调动稽查队所有人，你这个小队长也不例外！” 刘海中虽然只有初小学历，但字还是认识的，他擦了擦眼睛，仔细看了看许大茂手上那张任命书！ 果然许大茂这家伙被任命为稽查队副队长了，这让刘海中根本不敢相信！ “你……你怎么会！” 看着刘海中那不知所措的样子，许大茂感觉到了无比强烈的满足感！ 这或许就是为什么那些功成名就的人都要回老家转悠一圈儿的道理！ 外人看着你牛逼的时候，只以为你一直这么牛逼。 只有熟悉你的人看到你牛逼时，才会迸发出那种发自内心的惊讶！ 否则楚霸王项羽也不会说出那句，富贵不还乡，如绣衣夜行耳，谁知之者！ 第354章 娄家遭殃 一辆隶属于轧钢厂的卡车在马路上疾驰，后车厢里站着十多个人。 这些人手持棍棒，凶神恶煞，胳膊上的被看箍上写着“轧钢厂稽查队”！ 刘海中这个小队长平时都坐在驾驶室里，可今天他却被挤到后车厢上！ 因为驾驶室里现在坐着稽查队副队长许大茂！ 刘海中真是想破了脑袋都没想明白，许大茂昨天晚上还跟只哈巴狗似的舔着自己。 怎么一觉醒来，他就成了稽查队副队长了呢？ 本来刘海中还以为许大茂是“假传圣旨”，可他去找李副厂长确认的时候，却被李副厂长劈头盖脸一顿骂，还让他好好配合许大茂工作，否则就撤了他！ 这个稽查队小队长的职位对刘海中来说都赶上命重要了，他可不敢因为多了许大茂这个顶头上司就把官儿丢了。 至于他这个四合院儿一大爷反过来给许大茂当狗腿子，刘海中虽然心里别扭，却也不是不能当！ 刚才出发的时候，就是刘海中把许大茂扶进驾驶室滴！ 很快，在刘海中的万千思绪中卡车到了一座小洋楼前面。 这座小洋楼高三层，前面临街后面却带个小花园儿，虽然此时外表看着有些陈旧，可是里面却绝非一般人家可比！ 卡车在小洋楼前面刹住，后车厢里的稽查队全都跳下车。 刘海中屁颠屁颠的跑到副驾驶把门打开，挤出一个谄媚的笑脸说道：“许队长，咱们到了，您看咱们怎么行动？” 许大茂从驾驶室里出来，意气风发的看着面前小洋楼。 以前他来这里的时候，都是带着一百个小心，生怕那句话说的不对，就让自己那个前老丈人给训斥一顿！ 可是今天许大茂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他就是要让娄家的人看看，他许大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给我砸门进去搜，尤其是地下室，必须仔细的搜！” 许大茂一声令下，十几个稽查队的人立即冲向了小洋楼。 刘海中作为小队长更是积极的很，只见他冲在最前面，抬手就啪啪啪的死命拍门！ 许大茂眉头一皱，喊道：“刘海中，你是要给娄家通风报信吗？ 给我砸门，别让娄家的人把东西藏起来！” 刘海中听了许大茂的话吓的一哆嗦，随即抬脚就踹！ 嘭—— 只听一声闷响，小洋楼的门立时被踹开，刘海中当即带着人冲了进去！ 本来娄家三口人刚刚吃完早饭，娄半城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研究当下形势。 娄夫人和娄小娥在旁边喝着茶，聊着家长里短的闲话！ 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就把他们吓了一跳，紧接着门被踹开，冲进来一帮凶神恶煞的大汉，更是把娄家三口人吓的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娄小娥倒是认出了刘海中，连忙问道：“二大爷，您这是干什么？” 刘海中看见娄小娥多少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毕竟是多年的邻居，自己跑来抄家怎么说都不是那么回事儿。 可刘海中转念一想，自己顶多就是个邻居，许大茂还是娄小娥前夫呢！ 就是不好意思也轮不着自己啊！ 于是刘海中把脸一板，怒道：“娄小娥，你少套近乎，我可是光荣的工人阶级，你们是万恶的资本家，你不配叫我二大爷，再说我已经是一大爷啦！” 娄半城虽然不认识刘海中，可从刚刚的对话中也能听出，娄小娥跟这人认识。 作为八面玲珑的商人，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娄半城依然笑着说道：“这位……一大爷，您跟我们家小娥应该认识，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没等刘海中说话，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公鸭嗓子说道：“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刘海中赶紧带人搜，要是搜不出来东西，别说老子撤了你！” 话音未落，许大茂已经双手插兜，满脸傲然的走了进来！ 娄小娥一见许大茂，那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指着许大茂骂道：“好你个许大茂，你也太不是人啦！” 说着娄小娥上去就要抓许大茂那张马脸！ 许大茂见状连忙叫道：“拦住她！给我拦住她！” 两个稽查队的人立即扬起手中的棍棒喝道：“不许动，老实点儿！” 娄小娥虽然生气，却也没虎到面对棍棒还要硬上，只能乖乖退了回来。 娄半城终究经历了半世风雨，见事已至此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不过他这时候倒是坦然了许多，往沙发上一坐，自嘲的笑道：“没想到娄某叱咤风云半辈子，最后却死在了自己女婿手里！” 许大茂听了这话立时就炸毛了，指着娄半城嚷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娄小娥已经离婚了，跟你们娄家没有半点儿关系！” 娄半城只是冷冷瞥了许大茂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娄夫人和娄小娥见娄半城如此，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全都坐在娄半城身边，只当自己是待宰羔羊了。 很快刘海中就从地下室拎出个皮箱，里面装的全都是黄金、外币，另外还从娄夫人和娄小娥的卧室里搜出来不少珠宝首饰！ 皮箱被拎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打开了，刘海中的口袋里似乎也多些东西，而且这草包还一个劲儿往自己后腰上摸，好像裤子提不上似的。 看着皮箱里的黄金，许大茂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还是义正言辞的说道：“娄半城，这就是你的罪证。 来人，全都给我押回去！” 十几个稽查队上来就把娄家三口人给绑了起来，然后推推搡搡的押了出去！ 等人都走光了，许大茂一回头看见刘海中还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皮箱里的金条！ 许大茂立即骂道：“刘海中你看什么呢？还不赶紧出去！” 刘海中闻言赶紧应了一声，又依依不舍的看了箱子里的那些好东西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后腰，这才灰溜溜的出去了。 许大茂拎着皮箱从小洋楼里出来的时候，也多了个跟刘海中差不多的毛病，没事儿总是去提自己的裤子。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皮箱太沉，还是这俩家伙有什么毛病！ 第355章 娄半城挨批 卡车风驰电掣般冲进轧钢厂，让看到的工人都忍不住小声议论。 “这又是把谁抓了？看着好像不是咱们厂的人啊！” “不能！厂里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人逮起来啊！” “小声点儿，别瞎说话了，搞不好你都得跟着遭殃！” “知道还瞎聊？赶紧干活儿去！” 风声鹤唳之下，即便是工人老大哥也要谨言慎行，否则指不定就给自己招来一场祸事。 许大茂带着娄家人回到轧钢厂，先是让人把他们关进小黑屋，他则带着从娄家抄出来的东西乐颠颠的去见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此时正在办公室里焦急的等着，他倒不是担心许大茂抓不到人，而是怕娄家什么都没有，那这个罪名可就不好定了。 不过许大茂带回来的赃物让李副厂长打消了所有疑虑，一箱子黄金、外币、珠宝首饰，足够给娄半城定个要命的罪名了。 看着箱子里闪闪发光之物，李副厂长意味深长的看着许大茂问道：“这些你都清点过了？” 许大茂连忙摆手道：“没有，这些赃物太贵重了，还是得您受累亲自清点才行！” 李副厂长满意的点点头道：“那行，我现在就清点，你去准备一下等会儿的批判大会！” “好的，您忙，我这就去准备！” 许大茂点头哈腰的退出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从前李副厂长办公室一出来，许大茂立即挺直了腰杆儿，就连眼睛都好像往脑瓜顶上多长了几分！ 自打起风后，轧钢厂礼堂使用率就直线提升，以前个把月都用不上一次，现在只要有人挨收拾，轧钢厂的工人就要到这里集合。 很快，广播里就传出了于海棠略带亢奋的声音！ “广大工人同志们！广大工人同志们！轧钢厂革委会马上要召开对资本家娄半城的批判大会，请同志们立即到礼堂集合！” 随着广播，轧钢厂的工人们全都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向着礼堂涌去。 易中海和傻柱现在搭伴儿在仓库工作，听见广播易中海思索一阵说道：“这个娄半城好像是娄小娥她爹？” 傻柱点点头说道：“可不是吗？人家把轧钢厂都捐给国家了，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连这样的人都不放过！” 易中海瞪了傻柱语言，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赶紧收拾收拾，别去晚了！” 傻柱无所谓的撇撇嘴，把手里的单据归拢了一下锁进了抽屉，这才和易中海去了礼堂。 原剧里对娄半城挨收拾这段描写并不真切，但这不是剧情，自然不会那么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此时娄半城已经被带到了台上！ 李副厂长情绪激昂的宣读了娄半城的错误，还展示了从娄半城家里搜出来的那些黄金珠宝！ 只不过展示的东西要比从娄家拿出来的少了一些！ 看着那些黄金珠宝，台下立时群情激愤。 以前都是刘海中干这种事儿，可今天冲上台的却是许大茂！ “打倒大资本家娄半城！” 随着许大茂声嘶力竭的叫喊，台下的工人也都跟着振臂高呼！ 躲在角落里的傻柱和易中海诧异的相互看了一眼，他们没想到许大茂这小子连自己前老丈人都不放过！ 江凡没去礼堂，不过听马华回来说这次被收拾的是娄半城，他就知道肯定是许大茂的手笔。 马华还在喋喋不休的说道：“没想到啊！许大茂那家伙还真够狠的，连自己老丈人都举报，简直就不是人。 李副厂长还在会上说了，许大茂举报有功，被任命为稽查队副队长，享受21级科员待遇，这工资一下子就涨到了六十多块，您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江凡看了马华一眼说道：“你小子在我这儿发发牢骚就得了，别在外面瞎说。” 马华赶紧憨笑道：“师父您放心，我在外面把嘴缝起来！” 江凡也没多说，就让马华出去了。 下班之后，江凡没回家，而是从空间仓库里拿了些鸡鱼果蔬去了大领导家里。 因为江凡时常来给大领导做菜，所以来来去去的跟大领导两口子倒也不见外了。 大领导妻子见江凡来了，笑道：“小凡来了，怎么还把菜买了？这多麻烦啊！” 江凡也笑着说道：“阿姨您这就见外了，我这就是顺带手的事儿，今天我给您二位做道川府名菜酸菜鱼！” 大领导妻子奇怪的问道：“我怎么不知道川府有酸菜鱼这道菜啊？” 江凡这才想起来，酸菜鱼是九十年代一位川府厨师用酸萝卜鲫鱼改进而来，现在还没有这道菜呢！ 不过江凡倒是会随机应变，笑着说道：“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以后肯定能成川府名菜！” 大领导妻子哭笑不得的道：“你这孩子，净拿你阿姨开心！” 不过随即大领导妻子又嘱咐道：“小凡，今天家里还有两位客人，你做菜的时候注意点儿口味，别搞的太辣！” 江凡愣了一下，他今天来是想请大领导帮忙把娄家三口人保出来，没想到大领导这边有客人，那娄家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不过江凡也没太在意，娄家的事情今天不能说那就明天说，反正一时半会儿他们一家三口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 于是江凡便去厨房做菜。 忙活了将近两个小时，总共做了六道菜，主菜是酸菜鱼，其他五个菜也都是各菜系里的名菜！ 菜做好了，江凡便按照以往的习惯，把菜送到餐厅。 可是一进餐厅，江凡就愣住了，因为餐厅里除了大领导夫妇，竟然还坐着张援朝和张欣欣！ “二哥、欣欣！” “小凡！” 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倒是把大领导夫妇给弄愣住了。 大领导妻子诧异的问道：“你们认识？” 大领导却一拍脑门道：“援朝和欣欣现在也在轧钢厂工作，他们当然认识了！” 张援朝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王叔叔，张阿姨，小凡是欣欣对象，他们俩都快结婚了！” 大领导两口子再次愣住了，看着江凡和张欣欣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第356章 请大领导出手 大领导姓王，大领导妻子姓余，俩人跟张父张母是战友！ 只不过解放之后张父张母留在了部队，大领导却进了政府部门，而大领导妻子为了避嫌，就卸下所有职务在家做起了家庭主妇！ 张援朝和张欣欣兄妹进轧钢厂，就是张父跟大领导打了招呼。 只不过大领导两口子怎么都没想到张家掌上明珠张欣欣竟然在跟江凡处对象！ 虽然这个年代门当户对的想法很淡泊，可大院儿子弟和工人子弟处对象的事情也非常罕见。 毕竟他们是两个群体，平时相互接触本来就少，即便有接触也不会有什么好事儿，所以想要在一起谈恋爱可能性实在太低了。 当然，这个壁垒在后来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时候被打破过一段时间。 那时候青年男女不分出身全都在一起劳动生活，擦出一些火花也在所难免。 不过大领导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笑着对江凡说道：“既然小凡是欣欣对象那咱们就是一家人，来，坐下咱们一起吃！” 以往江凡给大领导做饭，虽然大领导很客气，也会给江凡不少好东西，但是还从来没招呼江凡一起吃过饭。 这次江凡也算是沾了张家兄妹的光，才有机会上了大领导家的餐桌！ 这就不得不再次提起关系的重要性了！ 以前江凡再讨大领导两口子喜欢，可他也只是个做菜好吃的下属！ 但江凡跟张欣欣处对象，他的身份就成了晚辈，关系自然就可以更进一步了！ 所以江凡也没客气，把围裙、套袖一脱，直接坐到了张欣欣身边！ 张欣欣羞的脸蛋儿一红，还是低声问了句：“累了？” 虽然张欣欣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大家坐的比较近，张欣欣的话大领导两口子自然听到了！ 大领导无奈的一笑对旁边的妻子说道：“以后咱们可不能再让小凡来做饭了，要不然欣欣该心疼了。” 张欣欣听了羞得娇嗔道：“王叔您说什么呢？” 江凡也赶紧给张欣欣解围道：“大领导，不管作为下属还是晚辈，我给您和阿姨做饭都是应该的！” 大领导摆摆手道：“你以后别叫什么大领导了，就跟援朝和欣欣一样叫我王叔！” 江凡起身给大领导两口子斟满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举杯道：“王叔、阿姨，我敬您二位！” 话音未落江凡便一口将杯中酒喝了个点滴不剩！ 大领导两口子也笑呵呵的把酒喝了。 放下酒杯，大领导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难怪老张能认你这个女婿，起码这股子喝酒的劲儿跟他有一拼。” 张援朝凑趣道：“王叔，您不知道，小凡那酒量简直绝了，我爸和我哥俩人都喝不过他！” 这回大领导可真的惊讶了，张家父子那是出了名的好酒量，没想到父子俩人联手竟然都喝不过江凡！ 大领导现在虽然干的是文职，可那也是金戈铁马的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人物，惊讶之余顿时生出一股子好胜之心。 “小凡，今天咱爷俩好好喝一顿，我倒要看看他张老虎的女婿酒量到底多大！” 张父在军中的外号就叫张老虎，意思是说他打仗跟老虎一样凶猛，从长征到抗美援朝，恶仗打了不知道多少，那绝对是威震八方的虎将！ 只可惜在这场大风之中，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张老虎，也只能靠装病来保全自己和家人了。 大领导妻子见大领导要和江凡拼酒，连忙劝道：“你身体不好，医生让你少喝酒！” 大领导不高兴的道：“我问过医生了，他说我偶尔喝点儿也没什么问题！” 大领导妻子白了他一眼说道：“人家说的让你偶尔喝一点儿，不是让你偶尔喝多！” 江凡赶紧劝道：“王叔，您身体要紧，这酒还是适量为好，今儿我做了一道新研究的川府菜，您和阿姨可要好好尝尝！” 有了江凡解围，大领导也不再纠结喝酒的事情，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嘴里！ 略一咀嚼，大领导眼睛便亮了起来！ “口感爽滑，酸辣可口，好吃！真好吃！” 有了大领导的夸奖，其他几人也不禁食指大动，各自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嘴里！ 大领导妻子和张欣欣倒只是矜持的点点头，表示对这道菜的赞赏！ 张援朝的表现就夸张了，冲着江凡伸出大拇指道：“小凡，你做菜真是太好吃了，吃了你这道酸菜鱼，我都没法吃我妈做的菜了！” 江凡撇撇嘴淡淡的说道：“这事儿我跟阿姨说说，兴许为了挽回你这张嘴，她能好好练练做菜的手艺！” 张援朝赶紧摆手道：“小凡你可别害我，这话要是让我妈知道了，估计我一个月都别想上饭桌了。” 大领导两口子见两个小辈说说笑笑也觉得开心，脸上的笑模样就没断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江凡给大领导倒了杯酒说道：“王叔，我这次来其实是有事儿求您。 本来阿姨说您这里有客人我还打算明天再来，不过二哥和欣欣不是外人，我就厚着脸皮开口了。” 大领导有些奇怪的看着江凡问道：“你小子一个食堂主任能有什么事儿求到我头上？难不成你想升官儿？” 江凡知道大领导这是在开玩笑，也笑着说道：“其实不是我自己的事儿，今天李副厂长派人把娄董事给抓了，我想请您帮忙把人保下来！” 大领导眉头瞬间皱起，问道：“你说的娄董事是轧钢厂的娄半城？” 江凡点头道：“没错就是他！” 啪—— 大领导气的一拍桌子怒道：“这帮人要干什么？人家娄半城把大半的家业都捐给了国家，他们竟然还要把人抓起来，这不是寒了人家的心吗？” 见大领导生气，大领导妻子和张家兄妹表情也严肃起来，张欣欣更是在桌子下面拉了拉江凡的衣角，那意思是别让他惹大领导生气。 江凡拍了拍张欣欣小手，示意她没事，这才跟大领导说道：“王叔，您也别生气，现在这个情况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我也只是因为跟娄董事家里有点儿关系才求您出手，否则我也只会明哲保身，不敢多管闲事！” 第357章 以退为进 大领导看着江凡，诧异的道：“你跟娄半城能有什么关系？” 江凡解释道：“娄半城的女儿嫁给了我们院儿的许大茂，也算是我家的邻居。 以前我不成人的时候，家里的老奶奶和妹妹没吃没喝，娄晓娥给过我妹妹两个馒头。 有了这两个馒头的恩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娄家被人祸害了。” 大领导两口子没想到江凡冒险忙娄家竟然只是为了两个馒头。 虽然这事儿听着有些不着调，可大领导两口子却对江凡更加高看一眼。 小小年纪就能做到滴水之恩以涌泉相报，日后肯定不会是池中之物！ 大领导沉吟半晌说道：“这件事我答应了，等会儿我给你写张条子，你去找你们那个李副厂长让他把人放了。” 江凡起身鞠躬道：“谢谢王叔！” 大领导挥挥手，无奈的笑道：“这有什么好谢的？好在你来的早，要是在过段时间怕是连这个忙我都帮不上喽！” 听了这话江凡眉头微微皱了皱，原剧里大领导也是起风后很快失势，最后不得不远走南方，直到风停之后才回了四九城，看来现在已经有这个苗头了。 江凡心里盘算一番，给大领导倒了杯酒说道：“王叔，有件事我必须跟您说清楚，娄家被放出去之后估计十之八九会离开四九城，到时候您肯定要受到牵连！” 这话让在座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大领导妻子更是惊道：“老王，你现在自身难保，可不能再招惹是非了！” 大领导却满怀深意的看着江凡，仿佛刚认识眼前这个年轻人一样。 “小凡，你有话直说，不要藏着掖着！” 江凡笑了笑说道：“王叔，我知道您喜欢下棋，但是您知道珍珑棋局吗？” 大领导摇摇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要不然咱俩杀一盘，也让我见识见识你说的那个珍珑棋局！” 其实大领导这话的意思，就是俩人到书房去详谈，江凡自然不会反对，便跟大领导一起去了书房。 张家兄妹相互看了一眼，俩人眼中都露出了无奈，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 人家江凡动不动就跟长辈进书房，自己俩人却只被人当成孩子，这差距属实有点儿大啊！ 大领导的书房，江凡把棋盘摆好，大领导妻子沏好茶就出去了。 大领导看着江凡在棋盘上不断落子，便说道：“小凡，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你就敞开了说！” 江凡一边布置珍珑棋局一边说道：“您知道我张叔生病的事情？” 大领导点点头道：“知道，我还去医院看过他，的确病的不轻！ 其实我倒是挺羡慕他的，现在病了也好，要是不病麻烦恐怕会更大！ 有时候我都想大病一场，可惜我这身子骨平时不怎么样，关键时刻倒是查不出什么大毛病。” 江凡微微一笑道：“其实我张叔没病，那不过是他的退身之法罢了！” 大领导顿时愣住了，看向江凡久久没说出半个字。 良久之后，大领导迟疑的问道：“是你做的？” 说实话大领导没法不迟疑，可张家的情况他很了解。 张老虎那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张母医术虽好但政治上却没什么见识！ 三个孩子也就老大张延安继承了张老虎那股子冲劲儿，张援朝和张欣欣也就是中人之资。 可张老虎却在大风临身之际忽然病倒，他这一病不但全身而退，还调到了总后当了装备部副部长，可以说不但过了这关，还有了个好归宿！ 现在看能帮张老虎想出这种主意的人也就是面前这个江凡了。 江凡并没正面回答大领导的问题，而是笑了笑说道：“现在病的人太多，您就算想病，时机也已经错过了。” 大领导听了这话又是一惊，因为江凡说的没错，现在很多干部都病了，不管那些人是真病还是假病，反正大领导现在生病，真就已经晚了。 大领导没想到江凡竟然能看的如此透彻，忍不住自嘲一笑道：“你说的对，我现在就是真病也晚了！” 此时江凡已经将珍珑棋局布置好了，这可是他消耗5555卑劣值兑换的神级围棋技能中带的残局棋谱，棋力一般的人根本没法破解！ “王叔，您试试能不能破开这局残局！” 大领导看向棋盘，起初还只是认真，但片刻之后眉头便拧在了一起。 说实话，大领导的棋力属于一般之下，否则在原剧中也不会连傻柱都下不过了，以他的棋力看这局珍珑棋局，简直就是如坠云雾，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 大领导勉强试着从几处下子，想要突出重围，可全都是死路一条！ 经过数次尝试，却没有任何效果之后，大领导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死路一条，死路一条啊！” 大领导这话何尝不是在说自己的处境？ 一时间整个人都消沉了下去！ 江凡见火候差不多了，笑着说道：“当年长征路上敌军围追堵截，老人家不也带着大家杀出重围了吗？ 有的时候想要寻求胜利，并不是非要前进，后退也不失为一种死中求活的方法！” 说话间江凡将一枚白子落在自家阵中，顿时白子被杀了一片，可是这样一来本已经走投无路的白子，竟然多出了一块可以回旋的空间！ 嘶—— 大领导看着棋局忍不住倒吸口凉气，他是真没想到江凡小小年纪不但能审时度势，竟然还能如此杀伐果断！ 不过大领导终究是战火中走出来的人精，立时就明白了江凡的意思！ “小凡，你是说让我退下来！” 江凡点点头道：“王叔，您现在的处境必定无比艰难，与其挣扎之后被逼的退下来，不如主动退一步，这样还能有些回旋的余地。” 大领导闭目沉吟，双拳逐渐握紧，良久之后才咬牙说道：“可是这样一来，国家建设怎么办？ 那些人只想搞人，不想搞建设，简直就是一帮混蛋！” 江凡也无奈的说道：“大势如此，非人力可以扭转，王叔还是要保存实力以待将来。” 大领导双眼精光闪烁，看着江凡问道：“你也是这么劝张老虎的？” 江凡只是点了点头，却没有回答！ 第358章 救人 “罢了！罢了！”大领导无奈叹息道：“没想到我还没你个孩子看的明白。 只不过我这一退下来，就不知道那帮人要闹成什么样子了。” 江凡宽慰道：“王叔您也不用太担心，那帮人总归只是想要谋权，还不至于把国家毁了。 而且这场大风总是要过去的，您也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大领导苦笑道：“这样的局势我还能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江凡看了一眼大领导书房里的地图说道：“您主动退让，应该能争取一下自己想去的地方，我建议您去东南沿海一带。 在那里您可以研究一下国内外的经济发展形势，等这场大风过去，您的研究势必会对国家建设产生重大的影响！” 江凡可是知道，十二年后有位老人在南海边画了一个圈儿，那个时候命运的齿轮就开始了飞速转动。 他相信大领导有了十年的研究心得，必定会对未来那场轰轰烈烈的大发展中产生巨大而积极的作用！ 大领导虽然不知道江凡这番话里的意思，不过他还是说道：“苏轼不是说过，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吗？ 那我就去好好尝尝荔枝的味道，看看能不能吃出一首诗来！” 江凡见说动了大领导，意味深长的说道：“您放心，等您再回四九城的时候，一定会带着比诗更好的文章！” 离开大领导家的时候，江凡兜里揣着大领导亲笔批条，严令李副厂长释放娄半城并返还所有财物。 带着这张私人性质的命令，江凡连夜找到了李副厂长！ 看着大领导的条子李副厂长脸色有些阴沉，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会帮娄半城？” 江凡知道李副厂长这是对自己生出了怨气，当即笑着解释道：“李厂长，您现在之所以没法扳倒杨厂长，说到底不就是因为杨厂长身后有大领导撑腰吗？ 现在只要您把娄半城一家放了，最好再让他们跑了，这张条子就是压倒大领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要大领导一倒，那杨厂长也就没了根基，到时候您不就顺理成章的成了轧钢厂一把手吗？” 听了江凡的话李副厂长眼睛瞬间就亮了，激动的拍着江凡的肩膀道：“小江啊！你可真是我的福将，等我控制了轧钢厂一定好好提拔你！” 江凡做狗腿状说道：“您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自然要效犬马之劳了！” 李副厂长心情大好，当即批了条子让江凡带娄家人离开，只不过财物的事情，李副厂长那是只字未提！ 江凡也不会真的去帮娄家讨要那些身外之物，现在这种情况，娄家人能活着离开四九城就算祖坟冒青烟啦！ 稽查队关人的小黑屋！ 这里本来是间仓库，不过被稽查队征用了，此时许大茂正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刘海中带着几个稽查队的人在旁边伺候着。 娄家三口人则蜷缩在墙角，满眼愤恨的瞪着许大茂！ “嘁！”许大茂不屑的看着娄家三口人说道：“你们不用不服气，我早就说过，我许大茂绝对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现在我许大茂不就站起来了吗？ 等把你们批判几天，再往市里一送，我许大茂又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就算弄个副厂长干干也没什么问题！” 刘海中赶紧给许大茂倒酒，满脸谄媚的说道：“许队长说的没错，等李厂长高升之后，您肯定得更进一步！” 许大茂虽然挺厌恶刘海中的，可这种让院儿里一大爷伺候的感觉还挺爽，所以他才把刘海中留在了身边！ 娄半城和娄夫人虽然不敢说什么，可娄小娥却不惯着他们！ “呸！许大茂、刘海中，你们就作孽！早晚有一天你们全都得遭报应！” 啪—— 许大茂一拍桌子，怒道：“你个万恶的资本家小姐还敢诅咒我们工人阶级，给他们点儿厉害瞧瞧！” 刘海中作为合格的狗腿子，立即喝道：“给我打！” 几个稽查队的打手拎着皮带上去就打！ 娄半城只能护住妻女任凭皮带落在自己身上！ 许大茂看着凄惨的娄家三口人，露出一抹讥笑，娄家就是自己的垫脚石，踩着他们一家的尸骨自己才能走上人生巅峰！ 就在许大茂满心欢喜的时候，房门却被一脚踹开！ 许大茂本来就胆儿小，吓的直接钻进了桌子底下！ 刘海中回头看见来的是江凡，也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叫道：“江……江凡，你要干什么？ 我可跟你说，这是关押要犯的重地，你要是敢胡来，那可是要犯错误滴！” 江凡哪会惯着这个老草包，一个大嘴巴抽过去，刘海中立时化作人形陀螺，原地转了几圈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紧接着江凡抽出七匹狼，抬脚踢翻了桌子，照着许大茂就是几皮带抽下去！ 许大茂还没享受过七匹狼的待遇，只被抽了一下就疼的亡魂皆冒，几皮带下去，许大茂已经被抽的涕泪横流！ 那几个教训娄家三口人的打手见许大茂和刘海中被打，大叫一声便冲了过来。 虽然那几个打手凶神恶煞，面对江凡连小卡拉都算不上，几皮带下去全都被撂倒在地！ 娄家三口人已经被吓傻了，他们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来稽查队的地盘儿撒野。 不过娄小娥很快就认出了江凡，着急的叫道：“小凡你快走，别让他们把你抓住了！” 娄半城和娄夫人看看娄小娥，又看看江凡，感觉这个小伙子好像跟自家闺女年纪相差有些大，不大可能是那种关系！ 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能让人以身犯险，来稽查队的地盘儿救人呢？ 这时候江凡也打够了，掏出了李副厂长批的条子扔在了许大茂脸上，冷声说道：“李厂长让我把人带走，你们赶紧放人！” 许大茂强忍疼痛看了一眼那张条子，果然是李副厂长亲笔写的，而且还盖了印章。 拿着批条，许大茂气的浑身发抖！ 你丫有批条还动什么手啊！ 第359章 江凡要结婚了 江凡带着娄家三口人离开了轧钢厂。 直到出了轧钢厂的大门，娄家三口人才总算松了口气！ 娄晓娥淌着眼泪说道：“江凡兄弟，真没想到你能来救我们一家，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娄半城也满心感慨的说道：“小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是有朝一日娄某…… 唉！娄某这个样子怕是再难有翻身之日了。 小兄弟的恩情娄某也只能记在心里，下辈子再给小兄弟当牛做马，以报今世之恩！” 江凡却是摆摆手说道：“你们不用感谢我，其实我帮你们也是因为小娥姐给过我妹妹两个馒头。 我这也算是报恩，现在恩情还完了，咱们就此两不相欠！” 娄家三口人都愣住了，娄半城和娄夫人诧异的看向娄晓娥。 其实娄晓娥自己也很懵，她倒是给过春妮儿吃的，但是不是两个馒头她就不记得了。 江凡也知道这种事说不明白，看着娄半城说道：“娄董事，以您的能力应该能找到一条生路，咱们就此别过，日后有缘再见！” 娄半城也知道江凡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已经不容易了，抱了抱拳道：“小兄弟，还是那句话，救命之恩，娄某铭记五内！” 说完娄半城也不磨叽，带着妻女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娄半城一家被放了，而且当夜便消失无踪，这成了轧钢厂最大的新闻。 很快，杨厂长终于被稽查队抓了起来，并且在轧钢厂礼堂召开了批判大会，最后在全场工人的口号声中，杨厂长被罚去扫厕所了！ 听说这是刘海中给李副厂长的建议，李副厂长思考了很久才勉强答应下来。 对了！ 现在李副厂长虽然没当上厂长，但已经成了轧钢厂实际上的一把手，所以他现在让人叫他李主任。 虽然主任听着没有副厂长大，可副厂长再大也是副的，主任再小也是正的！ 李主任掌权之后，王胖子顺利接手了采购科，吕建国也被提拔成了特别采购股股长。 如果是以前，这件事怕是还要有些波折，可现在李主任在轧钢厂一手遮天，王胖子打报告，李主任盖章圈阅，事情就办成了。 厂里的事情也就那样了，李主任掌权之后就一心排除异己维护自己的势力。 许大茂、刘海中作为李主任的马前卒，在轧钢厂耀武扬威，横行霸道，简直成了人见人怕的净街虎。 厂里虽然乱哄哄的，不过四合院儿却即将迎来了两场婚礼！ 一场是傻柱和秦淮茹的！ 另一场则是江凡和张欣欣的！ 婚期定下之后，张父张母还来了一趟四合院儿，跟江奶奶见了一面。 两家根本没什么说的，只是在一起吃了顿饭，然后所有的事情就全都交给了江凡！ 其实江凡早就把该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好了，日子一到，江凡就骑着挂着大红花的自行车去了空军大院儿！ 四合院儿这边，马华掌勺，食堂的几位大师傅帮忙，光灶就垒了五个！ 本来四合院儿的禽兽们还以为江凡怎么都得找他们借桌椅板凳什么的，到时候就能趁机好好吃一顿了。 可是没想到，一大早杨东就带着人拉着桌椅板凳，锅碗瓢盆来了，就在中院儿，足足摆了五张桌子！ 各种鸡鸭鱼肉就更不用说了，都是用三轮车拉来的，众禽看的那叫一个眼馋！ 若是平时众禽怎么都得弄出点儿事情来，可是杨东带来的人胳膊上都带着红箍，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众禽吓的连门都不敢出！ 许大茂家里！ 刘海中谄媚的说道：“许队长，江凡那小子太不像话了，结婚不请别人也就算了，怎么连您都不请呢？” 许大茂白了刘海中一眼，冷笑道：“老刘，你那个脑子就别干借刀杀人的事儿了。 他江凡结他的婚，跟老子有个屁的关系？” 不是许大茂不想踩江凡一脚，而是他找江凡麻烦时候不但被江凡狠揍了一顿，更是李主任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虽然李主任没说到底为什么护着江凡，可许大茂也能猜出来，江凡背后肯定有什么让李主任都忌惮的背景！ 许大茂又不是刘海中那种蠢货，既然李主任都不敢动江凡，那他去招惹江凡干什么？ 再说了，就算江凡不拿正眼看他，可其他人谁敢不给他许大队长面子？ 刘海中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揭穿，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江凡那小子太不像话了！” 许大茂看着刘海中就烦，挥挥手道：“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老子想清静一会儿！” 刘海中见许大茂赶人，只能讪讪的走了。 等刘海中一走，秦京茹便笑着问道：“大茂你想吃啥？我这就给你做去！” 许大茂想了想也没什么想吃的，便说了句：“你看着整！” 秦淮茹应了一声便喜滋滋的出去做饭去了。 要说秦京茹这女人虽然势力了点儿，但是过日子真是一把好手。 而且也真心把许大茂当天一样对待，许大茂这小子现在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子比以往过的舒心多了。 只不过俗话说的好，吃五谷想六谷，吃那啥想脆骨！ 许大茂现在日子过的虽然舒心，可他看秦京茹却越来越不顺眼了。 不管怎么说秦京茹都是个乡下丫头，他许大茂堂堂轧钢厂稽查队副队长，老婆竟然是乡下人，这也太尼玛丢人了。 看看人家江凡，那媳妇不但漂亮还是高中生，而且家里…… 啪—— 许大茂一拍脑袋，总算想明白了李主任为什么不敢动江凡了，原来是因为江凡那个媳妇！ “唉！我怎么就没遇到这么好的女人呢？” 许大茂满心的委屈，感觉自己的运气实在太差，遇到的女人不是蛮横的资本家小姐，就是秦京茹这种傻了唧的乡下女人！ 不过就在这时候许大茂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青春靓丽的身影！ 于海棠！ 虽然这女人家里也只是普通工人，可人家是轧钢厂的厂花，还是个高中生，这就比秦京茹强一百倍。 以前于海棠是杨卫民的对象，而杨卫民又是杨厂长的秘书，许大茂当然不敢招惹。 不过现在杨厂长都特么扫厕所去了，杨卫民那小子也被下放到了车间，那许大茂还在乎个屁啊！ 一想到有机会染指厂花，许大茂不但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嘴角更是流下了晶莹的哈喇子！ 第360章 新婚燕尔 许大茂这边美事儿想的飞起，四合院儿门前却响起了鞭炮声，这预示着新娘子已经接回来了！ 四合院儿门前，四五十人骑着自行车呼啦啦的过来！ 这些人几乎清一色的绿军装带红箍，为首的正是江凡驮着张欣欣！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结婚虽然可以摆酒席，但打扮上却不能太过显眼。 所以江凡和张欣欣也是绿军装外加红胳膊箍，如果不是二人胸前带着红花，都快和送亲的队伍混到一起去了！ 鞭炮放完，一众送亲的队伍闹哄哄的拥着二位新人进了四合院儿！ 看着这样的阵势，四合院儿的禽兽们压根儿不敢露头，家家户户紧闭门窗，就连小孩子都没放出来一个！ 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阎埠贵简直恨的咬牙切齿，江凡害的他大儿子坐牢、离婚，可现在江凡自己却欢欢喜喜的娶媳妇，这简直没有天理！ 易中海坐在桌前抽着闷烟，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这才一年多的时间，自己混到了如此地步，可江凡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高朋满座迎新人！ 这口气易中海咽不下去，可不咽又能怎么样？ 他现在别说江凡，就是许大茂、刘海中也比不了啊！ 贾家此时在窗户边上挤了一排脑袋。 秦淮茹、棒梗、贾张氏、小当、槐花都在看着外面的热闹！ 秦淮茹虽然心里怨恨，可嘴上却什么都没说！ 贾张氏跟那儿嘀嘀咕咕都念道：“江凡这个小畜生，结婚都不知道请院儿里的邻居吃顿好的，以后肯定跟易中海一样也是个绝户！” 棒梗则是眼神怨毒，脑海里又出现了某个夜晚跳出来的想法，他很想看着江家所有人在火海里挣扎的景象！ 小当和槐花思想就简单的多了，她们只是很羡慕穿着新衣服，蹦蹦跳跳的春妮儿。 她们也想出去玩儿，可看自家老娘和奶奶的样子，这个想法肯定没法实现了！ 傻柱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心里其实对江凡羡慕的不得了。 聋老太太叹着气，想想傻柱要娶秦淮茹，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儿，可傻柱已经被秦淮茹给拴住了，她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太又有什么办法呢？ 江凡和张欣欣的婚礼流程也很简单，先是给江奶奶鞠躬、改口，然后在老人家画像前宣读结婚证书，这就算礼成了！ 接下来便是一场欢宴！ 因为来贺喜的人太多，婚宴直接办成了流水席，前面的宾客吃完走了，后面的宾客又上来接着吃！ 马华他们几个锅铲子都抡出火星子了，也就将将能供上！ 江凡也在这种关键时刻把自己的酒量展现的淋漓尽致，吕建国和杨东一人拎着一瓶汾酒，只要有人给江凡敬酒，他们就给江凡满上，江凡也是酒到杯干根本不带犹豫的！ 宾客中如黎家兄弟、程旭东、高前进等人都让江凡给灌趴下了。 这下子江凡不但有了战神之名，还多了个酒神的尊号！ 婚宴从上午十点持续到下午三点才算正式结束！ 江凡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又跟马华他们几个喝了一顿。 最后所有的剩菜剩饭，全都让马华几人和杨东那边找来帮忙的人带走了，四合院儿的禽兽们连捡点儿残渣都机会都没有！ 新婚燕尔，良辰春宵，详情不必细表，诸君可尽情想象！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新房，江凡睁开眼就看见怀中桃花粉面的俏佳人！ 在张欣欣额头轻吻一下，江凡也不禁感慨，自己两世为人，总算是有个媳妇了！ “江爷，恭喜您老大婚，作为系统我这也得送您一份大礼！” 忽然胖子的声音在江凡脑海中响起，硬是把江凡吓了一跳！ 而且江凡还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自己跟媳妇呼哈的时候，这死胖子不会在旁边观摩？ 感受到江凡情绪的剧烈变化，胖子立即说道：“江爷放心，我们系统也有做系统的底线，宿主的隐私行为，我们被明令禁止观看，所以你不用担心！” 虽然不知道死胖子这话是真是假，江凡也只能当他说的是真话，没好气的道：“赶紧把礼送了然后给爷滚蛋！” “好嘞！”胖子应了一声，随即高叫道：“系统工会恭贺宿主江凡新婚大喜，特送新婚大礼包一份！” 胖子话音未落，江凡脑海里便腾起一片烟花，在烟花轰鸣中一个花团锦簇的红色宝箱出现在江凡脑海之中！ 江凡迫不及待的打开宝箱，脑海里又立即传来系统提示！ 叮—— 宿主开启新婚大礼包获得：养颜丹一瓶、龙凤丸一瓶、闺中一百零八式！ 养颜丹：每瓶十颗，排毒养颜，十年服用一颗，可保青春永驻！ 龙凤丸：龙丸五颗，凤丸五颗，男服龙丸，女服凤丸，阴阳交融必生龙凤胎！ 闺中一百零八式：增加闺中之乐，强化双方体质，懂得都懂，一试便知！ 虽然大礼包中只有三样物品，但是江凡却觉得那个系统工会真是诚意满满，这三样东西简直太有用了！ 这时候张欣欣也终于醒来，睁眼看见江凡正在猥琐的傻笑，顿时羞的脸蛋儿通红！ 江凡心念一动，手中多了本古朴的画册，涎着脸说道：“欣欣，哥哥给你看样好东西，保证你看过之后，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你真是坏死了！” “他们怎么还能那样？真的好羞耻啊！” “天亮了，你别乱动，不行……”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又仿佛在加速流逝，总之就很奇妙！ 半晌之后，云收雨歇，江凡一脸贱笑道：“嘿嘿嘿嘿！小宝贝儿，我说的没错？是不是喜欢的不得了？” 夫妻俩出门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不过李主任给了二人七天婚假，他们倒是不着急上班的事情。 不过新婚就起的这么晚，张欣欣还是感觉很害羞，在江凡腰间软肉上掐了好几下。 只是江凡那货皮糙肉厚，根本不当回事儿！ 新婚夫妻到江奶奶屋里问好，把江奶奶高兴的嘴都合不拢，拉着张欣欣的手一个劲儿说，江家祖坟冒青烟才娶到这样的好媳妇！ 春妮儿也看着张欣欣说她这个嫂子比昨天还好看！ 张欣欣被夸的不好意思，只能红着脸低头不语。 江凡却是脸皮厚如城墙，还跟江奶奶夸口，让她老人家早点儿抱上重孙子！ 第361章 傻柱也结婚了 新婚三天回门，即便是这样混乱的年代也是该有的礼数。 所以在新婚第三天的时候，江凡两口子回了张家！ 张家大哥张延安在部队没回来，家里就剩了张父张母和张援朝三人！ 嫁出去的闺女回家，张母心疼的紧，只跟江凡说了两句话，便拉着张欣欣回房间说体己话去了！ 江凡这个毛脚女婿，只能陪着张父在书房聊天，这次张援朝倒是有资格旁听了，不过也只能做些端茶倒水的事儿！ “你王叔两口子去粤省了，听说是你给的建议？” 张父看着江凡满眼的欣赏，比对张援朝那可和蔼多了。 “我只是提了一嘴，没想到王叔还真做了这样的决定！” 江凡没否认也没居功，语气淡然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张父笑着道：“你王叔说你眼光深远，性子沉稳，不像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倒像个四五十岁的老家伙，看来他说的还真对！” 江凡无奈道：“王叔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张父摆摆手，岔开话题道：“现在你王叔算是脱离苦海了，可是咱们家却在漩涡之中，你说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现在张父已经不把江凡当做晚辈看待了，很多事情他都想跟江凡交换一下意见！ 江凡沉吟片刻说道：“爸，您现在是病人，还是应该以养病为主！” 张父眉头皱了皱，但随即点点头道：“你说的对，我一个病人当然要以养病为主，其他的事情就让他们折腾去！” 江凡沉吟片刻，又提醒道：“不过您现在负责装备制造，还是要督促一下质量问题，否则让劣质产品流入部队，那可是天大的事情！ 再有您也可以搞些军事研究，比如说研究一下外军的作战经验以及技术装备，这些对我们的部队都很有借鉴性！” 张父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些都是我分内的责任，肯定不能不管不问！” 江凡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虽然那件事还要四五年之后才发生，但江凡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张父。 “爸，另外您还要多注意兵工厂原材料的流向，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常一定要及时向最高层汇报！” 张父闻言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他目光如炬的看向江凡，只是心中想问的话却始终不敢问出口！ 江凡也理解张父的心情，无奈苦笑道：“我这也就是给您提醒，对有些事情要做好防范。” 张父深吸口气，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知道，这方面我也会多加注意！” 江凡见张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说，只有张援朝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 在张家吃完饭，江凡小两口才又回了四合院儿，那本一百零八式还没研究透彻，俩人还需要继续努力！ 江凡婚事办完没多久，傻柱和秦淮茹也把婚事办了！ 只是跟江凡的婚礼相比，这俩人结婚只能用寒酸二字形容！ 傻柱这边除了何雨水也没什么亲人，秦淮茹那边因为是寡妇再嫁，秦家也觉得丢脸，所以也没来人！ 贾家就更不用说了，就算还有亲戚也不能来参加这种婚礼！ 当然，贾张氏除外，这老虔婆可不在乎丢不丢脸，儿媳妇结婚的酒席她也照搂不误！ 棒梗、小当、槐花这仨就更不用说了，许久没沾到油水的他们，就等着这一顿了。 可惜傻柱并不想在婚礼上多花钱，所以就按五块钱一桌的标准摆了三桌，请的也只是四合院儿里的禽兽！ 见识过江凡结婚时的排场，再看傻柱准备的酒席，众禽都感觉有些索然无味！ 不过这年头家家户户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能吃点儿荤腥，赶上有人结婚，都想随点儿礼打打牙祭！ 可是吃傻柱的酒席想打牙祭也不容易，毕竟五块钱的标准，一桌也就三四个带肉的菜，十几个人吃根本吃不到多少。 再加上有上次拜师宴的前车之鉴，众禽都做好了准备，开席就往死猛搂。 端盘子、抢菜那都是小意思，更有甚者连菜带盘子的往家里端！ 有开头的就有跟着学的，没多大功夫，原本的三桌酒席连点儿残羹剩饭都没留下，盘子碗啥的也丢了不少。 被请来做饭的大师傅看到这等景象，都忍不住摇头感叹：“操办了二十年酒席，还是第一次见着搂席能把盘子搂走的！” 傻柱气的脸涨的跟猪肝一样，可结婚这种事要的就是个喜庆，傻柱就算有气也只能忍着。 不过晚上傻柱把这点儿气都撒到了秦淮茹身上，只是他们俩住在聋老太太屋里，只是隔了道帘子，所以傻柱撒气撒的也不尽兴！ 两场天差地别的婚礼办完，四合院儿却又有了新的热闹。 自从傻柱和秦淮茹结婚，贾张氏就开始四处借钱。 原本秦淮茹只是让贾张氏在四合院儿里借钱，可以贾张氏的人缘儿，现在四合院儿里借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于是贾张氏灵机一动，就把业务发展到了周边的院子。 四合院儿住着的禽兽知道贾家的情况，可其他院儿的住户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贾张氏上门借钱，多多少少都借了点儿！ 可等到要还钱的时候，贾张氏直接一推六二五，让那些债主去找傻柱！ 看见十几个债主上门，傻柱脸都绿了，可借钱的贾张氏，秦淮茹又在旁边哭的梨花带雨，傻柱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结果第一个月傻柱帮贾张氏还了三十多块钱，第二个月贾张氏又借了四十多块钱！ 这回傻柱可不干了，自己一个月才二十五块钱，连给贾张氏还账都不够。 何况贾张氏借的钱傻柱是一分钱都没见到，让他还这个钱就更不可能了。 于是傻柱大马金刀的往门前一站，对那些债主说道：“各位街坊，咱们冤有头债有主，贾张氏找你们借的钱，那你们就找贾张氏要去，跟我何雨柱可没关系！” 有人说道：“何师傅，贾张氏说这钱是帮你借的，你不还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傻柱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这么说，气的心里直冒火，不过他也知道有火也不能跟这帮债主发，可想让他还这个钱他又咽不下这口气。 好在傻柱也有些急智，眼珠一转说道：“各位，咱们得讲道理，我姓何，贾张氏姓贾，她找你们借钱凭什么让我还啊？” 第362章 贾张氏耍赖 第三百六十二章 贾张氏耍赖 那帮债主听了傻柱的话一时间也有些发懵，可是傻柱说的话也不错，贾张氏跟他好像也的确没什么关系！ 如果硬要说有关系，也就是傻柱娶了贾家儿媳妇。 可是凭着这种关系让傻柱帮贾张氏还钱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不过钱借出去总要收回来，贾张氏耍赖不给，这帮债主也想抓住傻柱。 毕竟钱就是钱，管他谁还的呢？ 于是又有人说道：“何师傅，你娶了老贾家的儿媳妇，那贾张氏就跟你有关系，她借钱我们找你要，这事儿应该也说得过去！ 再说了，上个月不就是你帮着贾张氏还的钱吗？ 我看这个月你也还了！ 大不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借给贾张氏钱了。” 此话一出，立即有人附和道：“就是，你娶了贾张氏的儿媳妇，帮贾张氏还钱也理所应当，你还是还了！” 傻柱却是把嘴一撇说道：“这话我可不认，我跟秦淮茹结婚那是我跟秦淮茹的事儿，跟她贾张氏有什么关系？ 要是按你们这么说，我娶了秦淮茹，贾张氏借的钱就得我还。 那要是她贾张氏杀了人，我还得替她吃枪子儿去呗！” 傻柱这番话虽然是强词夺理，可也有一定的道理，而且钱的确不是傻柱借的，他要是死活不还，众人也没办法。 那帮债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傻柱见状当即说道：“诸位，既然道理大伙儿都明白，那我就不奉陪了，你们该找谁要就找谁要去，我先回屋歇着了！” 说完，傻柱回屋把门一关，外面的事情便不再理会了。 债主们一看傻柱不管了，只能转移阵地全都去了贾家。 贾张氏躲在家里正美滋滋的想着傻柱帮自己还钱呢！ 结果十几个债主又找回来了！ “贾张氏你出来，赶紧把钱还给我们！” 在傻柱那里吃了闭门羹，债主们多少也有些火气，说话自然就不那么客气了。 贾张氏一听债主又上门了，心知这是傻柱没帮她还钱，气的老虔婆咒骂道：“这个该死的傻柱，连这点儿钱都不知道给老娘还了，活该他当一辈子绿毛王八死绝户！” 不过贾张氏转念一想，上个月债主找傻柱要账的时候他也不想还，后来还是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让他还了。 那这个月傻柱不还钱，秦淮茹就干看着了？ 贾张氏也是想瞎心了，觉着自己在外面借钱，再让傻柱还了，那借到的钱就归她了。 可她却忘了，秦淮茹让她借钱的目的是败坏聋老太太的名声，不是想让她占便宜。 结果贾张氏便宜占了个十足，聋老太太的名声却丝毫无损，秦淮茹要是再帮她就是个傻子！ 所以刚才债主找傻柱要钱的时候，秦淮茹就在屋里，却根本没理会。 贾张氏被债主堵着门，心里越想越气，索性开门冲着那帮债主嚷道：“你们是聋还是傻？我不是让你们去找傻柱要钱吗？ 你们还堵着我们家门干什么？” 那帮债主见贾张氏出来就骂人，火气也渐渐大了起来。 当即有人说道：“贾张氏，人家何师傅说了，跟你没关系，你借的钱人家不管。 我们这也是好心看你个老太太可怜才把钱借给你了，你不能坑我们啊！” “就是，你借钱的时候说的可怜，还钱的时候却推三阻四，这也太不像话了。” “贾张氏，你就别磨叽了，抓紧把钱还了，我们家里还有事儿呢！” 债主们七嘴八舌的围着贾张氏，任凭她再是个泼妇也说不过这么多张嘴。 贾张氏索性破罐破摔，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嚎！ “哎呀！大伙儿都出来看看！ 这帮外院儿的欺负人啦！ 他们要欺负死我这个老婆子啊！ 大伙儿都出来评评理！” 贾张氏这么一闹，四合院儿里的禽兽倒是真出来了。 不过他们可不是评理来了，而是单纯的看热闹！ 开始的时候那帮债主还怕众禽拉偏架，结果见他们只是看热闹没人想管闲事儿，胆子不免又大了。 “贾张氏，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借了钱就得还，别以为你这么闹腾就能混过去！” “没错，今天你必须把钱还了，要不然我们就去派出所告你！” “对，大伙儿别跟他废话了，去派出所告她去！” 贾张氏一听这帮债主要去派出所告她当时就怕了，三角眼滴溜一转正好看见易中海也在看热闹。 “一大爷，你快给我评评理，他们不能这么欺负咱院儿的人啊！” 那帮债主听贾张氏这么喊，也都转头看去，更是有人说道：“对啊！这个院儿的管事大爷干什么去了？ 院儿里出了这种人都不管的吗？” 易中海没想到贾张氏会喊自己，又见那帮债主看向自己，连忙摆手道：“我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我们院儿的管事大爷是后院儿的刘海中和前院儿的阎埠贵，你们要找就找他们俩去！” 那帮债主有了目标，便分成两伙，一伙去后院儿找刘海中，一伙儿去前院儿找阎埠贵！ 没多长时间，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被找了过来！ 别看刘海中是稽查队小队长，在厂里和四合院儿里耀武扬威。 可那帮债主并不都是轧钢厂的人，人家也不拿他这个小队长当干部。 尤其是债主中也有其他厂稽查队的人，那就更不会跟刘海中客气了。 “你们二位是这个院儿的管事大爷，现在你们院儿出了欠债不还的人，你们当管事大爷的管不管？ 要是你们不管我们可就找派出所的同志过来了！” 刘海中小眼睛眨巴着，想耍耍自己稽查队小队长的威风，可他却发现跟他说话的人是机械厂稽查队的，人家好像真不鸟他！ 刘海中这家伙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别人越怕他，他就越猖狂，反之别人要是比他狂，那他直接就萎了！ 既然不敢惹外人，刘海中便拿出一大爷的气势对贾张氏喝道：“贾张氏，你又作什么妖？ 赶紧把欠人家的钱还了，要不然我把你抓小黑屋里去反省！” 第363章 刘海中显威 贾张氏遭殃 贾张氏见刘海中不向着自己，这才想起来秦淮茹的话，拍着大腿哭喊道：“你们也太不讲理啦！ 聋老太太把着傻柱和秦淮茹的工资，想把我们娘四个饿死，我不借钱怎么活啊！” 众人听了这话都是一愣，倒是对贾张氏多了几分同情！ 不过易中海却说道：“贾张氏你别胡说八道，柱子和淮茹一个月给你十块钱，还时常给你买米买面，这些足够你们家四口人吃饭了，你借的那些钱到底干什么了？” 贾张氏见自己的谎话被揭穿，指着易中海骂道：“易中海你个老绝户，你知道个屁，我家仨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天天吃棒子面能行吗？ 我不得借钱给他们买点儿肉吃，他傻柱娶了秦淮茹就是仨孩子的爹，这钱他不出谁出？” 易中海被指着鼻子骂绝户，心里那个气就别提了，正要再骂回去却被刘海中给拦住了。 “我说易中海，你已经不是一大爷了，院儿里这些事儿你瞎掺和什么？ 你要是能帮贾张氏把钱还了怎么说都行，要是还不上这个钱，就老老实实一边儿待着去！” 刘海中撇嘴看着易中海，心说：“老子当二大爷的时候你说了算，老子当了一大爷你还出来叭叭，那老子这一大爷不是白当了？” 易中海也是被刘海中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涨红着脸把嘴闭上了。 刘海中让易中海闭了嘴，心情那叫一个舒畅，对旁边的刘光天道：“你去后院儿把傻柱和秦淮茹叫来！” 刘光天当即小跑着去了后院儿，不大功夫傻柱和秦淮茹就跟着刘光天过来了！ “我说一大爷，您找我什么事儿啊？” 傻柱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根本没把刘海中这个四合院儿一大爷，轧钢厂稽查队小队长放在眼里！ 刘海中对傻柱这个态度简直恨的咬牙切齿，心里已经盘算要怎么收拾这个刺儿头了。 不过眼下贾张氏欠账的事情还没解决，就算要收拾傻柱也得等处理完这件事再说！ “傻柱，贾张氏借钱的事情你知道？ 现在债主堵着门要钱，你是贾张氏的……” 说到这里刘海中愣住了！ 傻柱是贾张氏什么人？ 说傻柱是贾张氏儿子那不可能，傻柱姓何，跟贾张氏就不是一家人！ 说傻柱是贾张氏的女婿也不对，秦淮茹是贾家的儿媳妇，又不是贾张氏的姑娘，就算秦淮茹嫁给了傻柱，那傻柱也是秦家的女婿，不是贾家的女婿啊！ 刘海中一时间脑浆都烧冒烟了，也没捋清傻柱跟贾张氏的关系，只能说道：“反正贾张氏是你的长辈，她欠账你还钱也说的过去，你就抓紧把钱还了！” 对于这样的处理傻柱当然不干，梗梗着脖子说道：“我说一大爷，您这事儿办的可太糊涂啦！ 贾张氏上个月在外面借了三十多块钱就是我还的，这个月她到好，借了四十多块！ 合着我和秦淮茹一个月工资啥都不用干，全都给她还债了是？” 刘海中倒是不知道这么回事儿，也挺纳闷儿的看着贾张氏问道：“你借那么多钱到底干什么了？” 贾张氏当然不能说实话，坐地上拍着大腿嚎道：“可怜我们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天天吃糠咽菜，我看仨孩子可怜，才借钱买了点儿肉给孩子补补身子。 丧良心的傻柱连这点儿钱都不想出，他是想把我们老贾家的孩子全都饿死啊！” 傻柱见贾张氏往他身上泼脏水，赶紧澄清道：“贾张氏你别血口喷人，我跟秦淮茹可是一个月给你十块钱，你们家的米粮也是我俩管着，怎么就饿着你们了？ 再说了，谁家一个月能吃四十多块钱的肉？ 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本来看热闹的禽兽和那帮债主还觉着贾张氏挺可怜，但是听了傻柱的话他们也都反应了过来。 这年头肉都是凭票供应，就算贾张氏有钱，没有肉票也买不到肉！ 她要是真能一个月买四十多块钱的肉，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老虔婆投机倒把了！ 刘海中也发现自己被贾张氏给忽悠了，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又冲着刘光天喊道：“去厂里把稽查队的人叫来！” 刘光天再次应了一声，撒腿就跑了出去！ 贾张氏见刘海中要叫稽查队心里也害怕，立时又撒起泼来。 “没天理啊！我这样的老婆子你们也要抓，这是不让人活啊！ 我不活啦！让我死了！” 刘海中见贾张氏这么闹腾连管都没管，只是脸上却露出了一抹冷笑！ 不大功夫，几个稽查队的人就跟着刘光天气喘吁吁的跑了来。 刘海中一看来了帮手，气势陡然又涨了几分，指着贾张氏喝道：“把这个老虔婆给我抓起来！” 那几个稽查队的人得了刘海中的命令上去就要抓贾张氏。 贾张氏见状就势往地上一躺，脚蹬手抓，又叫又骂，那几个稽查队的人一时竟难以靠前！ 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要是搁在以前贾张氏这么撒泼还真不好弄，可现在这个时候，你敢撒泼就只能看你的身子骨硬不硬了！ 但见一个稽查队的人从腰间抽出武装带，照着贾张氏劈头盖脸就抽了下去！ 而且那人下手非常凶狠，抽贾张氏的时候用的是卡扣那头，纯钢的卡扣落在贾张氏身上就是一条血口子！ 贾张氏被抽的惨叫一声，竟是忘了继续扑腾，其余几个稽查队的人见状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这帮家伙如今打人都打出心得来了，专门往脆弱的地方招呼，没几下就把贾张氏打的口吐鲜血哀哀告饶！ 见贾张氏终于老实了，几个人上前将贾张氏倒剪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四合院儿众禽见了也不禁感觉心底发寒，看向刘海中的目光带上了难以掩饰的恐惧！ 刘海中对于这种感觉简直有种迷醉的感觉，小眼睛寒光迸射扫视众禽，随即又大喝一声：“去这个老虔婆家里给我搜！” 第364章 收拾完贾张氏再收拾傻柱 那几个稽查队的人把贾张氏往地上一扔，二话不说直接向着贾家冲去。 秦淮茹不想管贾张氏，可现在要遭殃的是贾家，她可就不能不管了。 这女人赶紧凑到刘海中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哀求道：“一大爷，我婆婆不懂事，您教训就教训了，我们家就别搜了！” 刘海中可不吃秦淮茹这套，胳膊一甩，小眼睛一翻，冷声道：“你都嫁给傻柱了，贾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赶紧给老子滚一边儿去，要不然老子连你一块儿收拾！” 秦淮茹吓的赶紧后退，再也不敢多说，只不过她实在不想看着贾家遭殃，只能一个劲儿拉傻柱的衣服，想让他跟刘海中说说好话！ 傻柱又不是真傻，这种时候哪里还敢多嘴，任凭秦淮茹怎么拉扯就是一动没动！ 片刻之后，小当和槐花被人从贾家拎了出来，秦淮茹见状也顾不得其他，赶紧上去接过两个孩子。 这俩孩子也是被吓坏了，让人拎出来的时候，竟是连哭都没哭，直到被秦淮茹抱住才一起哭了出来！ 紧接着，就听贾家屋里一阵噼里啪啦的打砸之声，很显然那些稽查队的人不只是搜查，而是在大肆破坏！ 贾家就那么大，不到二十分钟，几个稽查队的人就出来了。 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个铁盒递给刘海中道：“刘队长，搜出来了，这里面是二百多块钱！” 刘海中接过铁盒，打开看了看，果然里面零零碎碎的有不少钱！ 刘海中对那些债主说道：“贾张氏都欠了你们多少钱，过来把账结了！” 那帮债主虽然也被刘海中这通操作弄的胆战心惊，不过能拿回钱他还是很乐意的，于是排着队过来拿钱！ 不大功夫，刘海中把贾张氏欠的钱都还了，剩下的钱还有一百多。 这草包眼珠转了转，指着贾张氏大声喝道：“把这个老虔婆带回去好好审审，看她还欠谁的钱！” 几个稽查队的人立时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拎起贾张氏就往外走！ 刘海中环视众禽，满脸凶相的说道：“以后谁要是再敢不守规矩，贾张氏就是下场！” 众禽吓了一跳，畏畏缩缩的不敢出声，就连傻柱都往后缩了缩，再也不敢摆出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了。 江凡夫妻俩没出来，但也透过窗户看到了事情的全过程！ 张欣欣眉头紧皱，有些不忍的说道：“那些人也太不像话，贾张氏怎么说都是个老人，他们怎么能下那么狠的手？” 江凡却只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道：“不过就是狗咬狗一嘴毛罢了。 以后咱们不参与这院儿里的事情，也别跟他们来往，免得沾上晦气！” 张欣欣也听江凡说过四合院儿里的事情，虽然她不相信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儿，所有王八蛋都凑一个院儿里了，可既然江凡这么说了，她也不会多说什么！ 刘海中带人把贾张氏抓走之后，秦淮茹立即冲进了贾家！ 进屋一看，秦淮茹眼泪都下来了！ 只见贾家屋里被砸的面目全非，桌椅板凳一个不剩，锅碗瓢盆也全都碎了一地，就连衣服、被褥也全都被扯碎扔的到处都是！ 秦淮茹现在真是又恨又气！ 恨刘海中不顾多年邻里情谊，让人把贾家祸害成这样。 气贾张氏不知分寸，把事情闹到了这般地步！ 其实秦淮茹更多的还是心疼，因为她很清楚，刘海中拿走的那一百多块钱肯定是拿不回来了。 不过秦淮茹多少也有点儿小庆幸，她自己的私房钱已经藏到了聋老太太家里，要不然这次怕是真要被连锅端了！ 这时候傻柱也进屋了，看到眼前的景象，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道：“先别想那么多了，赶紧把屋子收拾出来再说！” 秦淮茹也只能抹了把眼泪，埋头收拾屋子去了。 其实所谓的收拾，不过就是把那些被砸碎的破烂儿往外扔！ 等俩人把屋子收拾好了，秦淮茹又忍不住一阵心酸，原本好好的家，现在算是家徒四壁了！ 傻柱正要安慰秦淮茹几句，忽然又有一群人冲进了四合院儿，为首的竟然还是刘海中！ 刘海中一进四合院儿就开始嚷嚷：“傻柱！傻柱！你给我出来！” 傻柱不知道刘海中找自己干什么？ 昂首阔步的走出了贾家，看向刘海中问道：“我说一大爷，您火急火燎的找我干什么啊？” 刘海中看见傻柱出来，冷冷一笑，喝道：“傻柱，贾张氏说是你让她四处借钱，然后你俩再相互推诿，目的就是借钱不还。 你现在跟我走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其实刚才刘海中就想收拾傻柱，只不过那时候来的人少，刘海中心里还有点儿害怕，这才先把贾张氏抓回去，又叫了几个人过来找傻柱的麻烦！ 傻柱顿时就急了，怒道：“贾张氏放屁，我什么时候让她去借钱了，这事儿跟我就没关系！” 刘海中可不管那些，只是冷着脸道：“有没有关系审过才知道，现在你赶紧跟我走，要不然可别怪我给你上手段了。” 傻柱这时候也看出来了，刘海中这就是想收拾自己，他本想跟刘海中动手，可看看刘海中身边那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稽查队，傻柱还是忍住了心头的怒火！ “成！现在您一大爷就是天，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跟你走还不行吗？” 刘海中见傻柱服软，那成就感简直要爆棚！ 这么多年，傻柱就从来没给过他刘海中面子。 可现在怎么样？ 还不是得乖乖听话！ 只不过刘海中还有股子邪火没发出来，他忍不住看了江家一眼！ 那个江凡比傻柱还要可恶，要不是李主任三令五申不让他们动江凡，刘海中怕是要第一个拿江凡开刀了！ 不过现在也不错，傻柱这个王八蛋以前有多看不起他刘海中，今天就让他有多后悔以前做过的那些事儿！ 几个稽查队的人上来，利索的把傻柱捆了个结结实实，刘海中大手一挥就要把人带走！ 这时候易中海推门而出，眉头紧锁的看向刘海中说道：“我说老刘你这就过分了？ 柱子好歹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忍心对他下手？” 易中海这时候出面倒不是他多仗义，而是他就剩傻柱这么一个养老人选了，这要是让刘海中给玩儿死了，那他易中海还怎么养老啊！ 第365章 聋老太太吓退刘海中 刘海中见易中海又出来了，冷笑一声道：“我说易中海，你这么愿意帮傻柱说话，不会是因为这事儿你也掺和了？” 易中海万万没想到刘海中现在已经丧心病狂到了如此地步，顿时就给吓出来一身冷汗。 “老……刘队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着大家都是邻居，不至于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刘海中小眼睛一瞪，拔高音调说道：“易中海，你这个思想太有问题了！ 什么叫我把事情做绝？ 我看分明是你心里有鬼，想要阻碍我们稽查队办案！” 易中海这回可不止是把冷汗吓出来了，整个人都快吓傻了，这刘海中是真要下死手啊！ 易中海反应倒是快，连忙说道：“刘队长我没那个意思，您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刘海中见易中海认怂了，心情当真是舒畅无比，冷笑一声便不再理会这个老对头了。 “走！跟我去后院儿，把傻柱家给抄了！” 刘海中大手一挥，便带人向着后院儿冲去。 傻柱见状连忙喊道：“刘海中，你要是惊着了老太太，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结果傻柱话音未落，就被人打倒在地，紧接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拳脚，这回傻柱也不敢出声了。 这些秦淮茹全都看在眼里，可是她却躲在贾家没敢露头，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傻柱挨揍！ 刘海中带人冲到后院儿，刚要往聋老太太家里闯，就见聋老太太家的房门猛地开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儿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刘海中和他那群手下！ “刘海中，你当了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就想把全院儿的人全都祸害喽？” 这话现在也就聋老太太敢说了，其他人要是这么说话，顷刻间便是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然后就是生死难料啦！ 刘海中现在正在兴头上，被聋老太太指着鼻子骂，心里当然生气。 只不过聋老太太都七老八十了，刘海中也不敢真对这老太太动粗！ 不过刘海中还是冷着脸说道：“老太太，你说话最好小心点儿，要不然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哼哼！”聋老太太冷笑两声，拄着拐棍儿走到刘海中面前，仰着脸说道：“你刘海中打算怎么对我老太太不客气啊？ 难不成也要把我老太太绑起来审一审？ 我告诉你，老太太我现在无儿无女，就是个老不死的绝户！ 你刘大队长要想弄死我，跟踩死只蚂蚁一样容易！ 可你刘海中也得给老太太我记住一件事，你要是真弄死了我这个五保户，街道上也得找你问个清楚！” 其实聋老太太这番话就是拉大旗扯虎皮，现在街道上也是一团乱，谁还有闲心管她这个老太太的死活？ 可是刘海中不知道这个情况啊！ 他还真怕把聋老太太整出个好歹来，街道上有人过问，到时候他这个稽查队小队长要是当不成了可怎么办？ 想到这件事的后果，刘海中眼珠转了转，决定不冒这个险！ 不过刘海中还是冷着脸说道：“老太太，我可没有要逼你的意思，不过贾张氏把傻柱供出来了，这件事不能不查，所以你这屋里我得搜一搜！” 聋老太太见自己的威慑力也就到这儿了，心里不由的暗自叹气，不过表面上还是镇定的说道：“刘海中，你要查傻柱我不管，可你要是敢进我这屋，老太太我可就要去你们轧钢走一趟了。 到时候我就往轧钢厂大门口一挂，看你这个小队长还怎么当！” 刘海中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以死相逼，那种胆儿小的性子又上来了！ 没办法，刘海中是真怕聋老太太跑去轧钢厂门口上吊，那样的影响一定极其恶劣，他这个小队长还真有可能被撸喽！ 不过今天抓了傻柱，也算是出了口心中的恶气，刘海中觉着就算不搜聋老太太这屋也没什么！ 于是刘海中点点头道：“行，老太太你厉害，今天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说完，刘海中带着人转身就走，却是没看见聋老太太那双干枯的手已经在微微颤抖了！ 此时聋老太太心里可是把满天神佛都感谢遍了，她屋里藏的那些东西要是让刘海中搜出来，哪怕她是五保户，这条老命怕是也难保了！ 直到刘海中带人押着傻柱走了，秦淮茹才从贾家跑出来回了后院儿。 一进屋秦淮茹就看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儿，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一双老眼已经没了任何光彩！ 秦淮茹看聋老太太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害怕！ 她小心的走到聋老太太身边，哆哆嗦嗦的伸手往聋老太太鼻子下面探去！ “我还没死呢！” 聋老太太忽然出声，差点儿没把秦淮茹给吓死！ 聋老太太厌恶的看了秦淮茹一眼，讥讽道：“我老太太什么世面没见过，一个小小的刘海中还不至于要了我这条老命！” 秦淮茹见聋老太太没事，也算是有了主心骨，哭着道：“老太太，柱子被刘海中抓走了，您说这可怎么办啊！” 聋老太太沉吟片刻说道：“你和秦京茹不是姐妹吗？ 你去求求她，让许大茂说句话，看看能不能把傻柱放了！” 秦淮茹为难道：“老太太，您又不是不知道，自打秦京茹嫁进四合院儿，我们就跟断了亲没什么两样，我去求她怕是也不好使啊！” 聋老太太瞪了秦淮茹一眼，冷声说道：“秦京茹不行，你就直接去找许大茂。 凭你和他那点儿破事儿，难不成他还不给你这个面子！” 秦淮茹没想到聋老太太会说出这样的话，饶是她这朵吸血白莲一时间也遭不住，竟是难得的红了脸！ 聋老太太并没有继续挖苦秦淮茹，而是苦口婆心的说道：“不管你以前什么样，现在你终究是柱子的媳妇。 你不能看着柱子被刘海中收拾，你得想办法救他！ 只要你这次把柱子救出来，你们的事儿我就不管了！” 为了救出傻柱，聋老太太也算是下血本儿了，而秦淮茹听了这话，也不由她不心动！ 第366章 刘海中下死手 秦淮茹得了聋老太太的许诺，对救傻柱这件事自然积了不少，当下便出门奔许大茂家去了。 敲了两下门，出来开门的是秦京茹！ “姐，你来干啥啊？大茂哥说不让我和你来往，你可别害我！” 秦京茹一如既往的单纯朴实，连说话都不带拐弯儿的！ 秦淮茹没心思跟秦京茹计较这些，着急的问道：“许大茂在家没？我有急事儿找他！” 秦京茹摇摇头说道：“大茂哥不在，他现在是轧钢厂的领导，一天到晚可忙了，时不时就不回来！” 秦淮茹暗道：“难怪刚才外面那么大的热闹许大茂都没出来，原来是不在家，看来我只能明天去轧钢厂找他了，希望柱子这一宿少遭点儿罪！” 知道许大茂没在家，秦淮茹也不理会秦京茹了，转身就回了聋老太太屋里。 秦京茹见秦淮茹走了倒是松了口气，嘀咕着：“还好不是来占便宜的！” 随即便把门关上，好似怕秦淮茹再回来似的！ 轧钢厂稽查队小黑屋！ 傻柱被绑在椅子上，身上已经被皮带抽的遍体鳞伤。 不过还好，现在这帮稽查队的人还没到那种彻底疯狂的地步，所以折磨人的手段也比较单一。 无非就是那些皮带抽，巴掌扇之类的常规操作，傻柱虽然遭了不少罪，伤的倒是不重！ 刘海中志得意满的坐在桌边，一边喝酒一边笑呵呵的看着傻柱！ 这么多年的怨气今天算是出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什么时候能出就看刘海中的心情了。 “傻柱，你小子没想到会有今天？” 刘海中喝了一盅酒，似笑非笑的看着傻柱，满脸的得意洋洋。 傻柱被狠狠收拾了几顿，心里虽然怨恨无比，可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只能无奈的苦笑道：“是没想到，不过话说回来，您收拾我这一顿，气也应该出了，咱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刘海中呵呵一笑道：“你小子想的美，你气了我那么多年，打一顿也太便宜你了。 贾张氏说了，借钱的事儿你是主谋，我怎么也得把你送进去蹲几年再说！” 傻柱听了这话忍不住心底一凉，眼珠乱转的想着脱身之法！ 可惜傻柱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可行的办法，只能苦着脸说道：“一大爷，咱们好歹也是多年的邻居，您不能闹着玩儿扣眼珠子—真下死手啊！” 本来这时候傻柱低头认错，求求刘海中，满足一下那草包的虚荣心事情也就差不多过去了。 可偏偏都这时候了，傻柱还不想把身段儿彻底放下，竟然跟刘海中打起了感情牌！ 刘海中是那种跟你讲感情的人吗？ 他把酒盅往桌上一顿，喝道：“傻柱！谁特么跟你闹着玩儿呢？ 我告诉你，这次你进来就别想出去，我还告诉你，除了你，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也别想跑！” 刘海中本来只是这么一说，其实他要是真想收拾易中海，这次就一起抓来了。 可傻柱却把刘海中的话当真了，他以为刘海中这是要把他和易中海赶尽杀绝，一时间无名怒火涌上心头！ 想到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傻柱索性就放开了。 “刘海中，你个老王八蛋，等你柱爷出去，非点了你家房子不可！” 傻柱刚骂了一句，旁边一个打手扬起皮带就抽他脸上了。 啪的一声脆响，疼傻柱只剩惨叫了！ 紧接着又是一顿毒打，终于把傻柱打的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 刘海中一看这个情况，也怕闹出人命，赶紧说道：“先把人关起来，明天再说！” 几个稽查队的人把傻柱从椅子上解下来，拖死狗一样拖进了小黑屋，把门一关就走了！ 小黑屋里，贾张氏蜷缩在墙角，早就吓的瑟瑟发抖了，看有人被扔进来，老虔婆更是吓的大气儿都不敢出，只顾着求老天爷保佑她别让人给打死。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就急匆匆的赶到轧钢厂，她都没去车间，就在厂门口等着！ 都过了上班儿的时间了，许大茂才和于海棠俩人骑着自行车过来！ 许大茂这些天最忙的事情就是勾搭于海棠。 本来于海棠还嫌弃许大茂结过两次婚不太愿意，可许大茂那张巧嘴天都能说破，糊弄于海棠这个小丫头倒也不难。 何况许大茂如今在轧钢厂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这对于海棠的吸引更为致命！ 也是在许大茂的穷追不舍之下，俩人也就勾搭在了一起。 许大茂甚至已经许诺，马上就和秦京茹离婚，娶于海棠过门儿！ 有了这样的许诺，于海棠也就彻底接受了许大茂，俩人恋奸情热早就突破了最后的底线。 最近许大茂忙的夜不归宿，其实就是忙着跟于海棠妖精打架呢！ 昨天晚上二人又大战三百回合，这才起的晚了，这个点儿才来上班。 秦淮茹那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物，看见这俩人一起出现，立时就明白许大茂在忙什么了。 不过秦淮茹可不想多管闲事，只是在心中暗自冷笑道：“秦京茹你个傻子，男人都快让人抢跑了，还在家里当老妈子，我看你以后让许大茂甩了怎么在老娘面前甩脸子！” 秦京茹日后如何她秦淮茹可不关心，现在秦淮茹就想着怎么把傻柱弄出来，然后接管家里的财权。 于是秦淮茹从路边冲出来，冲着许大茂喊道：“妹夫，你过来一下！” 许大茂正跟于海棠有说有笑呢！ 结果被秦淮茹这一嗓子吓的差点儿没从自行车上摔下来！ 等许大茂看清喊他的人是秦淮茹时，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许大茂倒是不怕别的，就怕秦淮茹跟秦京茹乱嚼舌根，到时候家里少不了一顿闹腾！ 人家许大茂现在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他也怕闹出这种作风问题影响了自己的仕途！ 于是许大茂给于海棠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海棠，你先上班儿去，我这儿有点儿事儿！” 于海棠本来见喊许大茂的是个女人心里还微微泛酸，可看看秦淮茹那个岁数，那个长相，顿时就释然了！ “你忙！我上班去了！” 于海棠冲着许大茂甜甜一笑，脚下用力蹬着自行车就进了轧钢厂。 第367章 许大茂给傻柱种草原 等于海棠一走，许大茂才下了自行车问道：“秦淮茹，你能不能别瞎喊！ 什么妹夫不妹夫的，这里轧钢厂，是工作的地方，以后喊我的职务！” 秦淮茹现在有求于人，也只能顺着许大茂说道：“许队长，我有事儿找你，你可得帮帮忙啊！” 许大茂这才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儿啊？” 秦淮茹也没隐瞒，把昨天刘海中抓了傻柱和贾张氏的事情讲了一遍。 最后秦淮茹满脸哀怨的说道：“许队长，咱们怎么说都是亲戚，这事儿你可不能不管啊！” 许大茂听了秦淮茹的叙述，心中暗道：“这个刘海中行啊！连傻柱都给抓起来了，真是一点儿脸面都不顾了。 不过傻柱那个王八蛋欺负我那么多年，现在既然落在我手里，可不能轻易放过他！”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许大茂嘴上却说道：“这事儿我也是刚知道，等我回去问问具体情况，如果傻柱没什么大问题，我就让刘海中放人！” 秦淮茹也不是傻子，一听许大茂这话，就知道他有推脱的意思。 想到聋老太太的承诺，秦淮茹觉着自己可以付出一些，反正也是为了救傻柱，这事儿傻柱也不算吃亏！ 打定主意，秦淮茹直接挨上许大茂，用粮袋子蹭了许大茂胳膊一下，软语哀求道：“许队长，傻柱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其实就是他和刘海中吵了几句，刘海中就公报私仇把人抓了。 咱们是正经的亲戚，你可不能向着刘海中那个外人啊！” 许大茂只感觉胳膊上一阵酥麻，某种禁忌的欲望在许大茂的血液里燃烧了起来！ 这倒不是说秦淮茹身材多好，让许大茂情不自禁，而是秦淮茹的身份太刺激人了！ 秦京茹的姐姐，傻柱的媳妇！ 这两个身份占一个，许大茂都感觉刺激的不行，何况秦淮茹两个都占了！ 顷刻间，许大茂就改变了主意，这回怎么也得趁机连本带利的把傻柱那些年欺负自己的账要回来。 打定主意，许大茂笑呵呵的说道：“好！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跟我去趟稽查队，我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这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她便跟着许大茂进了轧钢厂，向着稽查队走去！ 许大茂现在好歹也是稽查队副队长，所以他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把秦淮茹带到自己的办公室，许大茂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让人去把傻柱带过来！” 秦淮茹点点头，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不过她很清楚，等会儿来的肯定不是傻柱，而是许大茂的疾风骤雨！ 刘海中昨晚折腾了半宿，所以这个点儿还没来上班。 不过现在稽查队在轧钢厂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对于刘海中来说，早来晚来都不是问题，只要把李主任交代的任务办好就行了！ 许大茂也没管刘海中来没来，直接找了个人问道：“昨天刘海中是不是抓了两个人回来？” 被许大茂问到的那人点点头道：“没错，刘队长昨天是抓回来两个人。 一个叫贾张氏，还有一个叫傻柱！” 许大茂眉毛挑了挑说道：“把那个叫傻柱的带到我办公室旁边的屋里，我要亲自审审他！” “是！许大队长！” 那人应了一声便小跑着去小黑屋提人了。 现在稽查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刘海中这样的小队长被称为队长，许大茂这个副队长则被称为大队长！ 当许大茂见到傻柱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是真没想到，刘海中那老王八蛋下手这么狠，傻柱身上被打的都看见一块好肉了。 而且傻柱被带来的时候还是昏昏沉沉的，连面前的人是许大茂都没认出来！ 许大茂扒拉了一下傻柱脑袋，看他好像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便兴冲冲的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进了办公室，许大茂紧锁眉头坐在秦淮茹身边说道：“秦淮茹，傻柱这事儿不太好办啊！” 秦淮茹早就做好了打算，身子直接靠在许大茂身上，故意做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说道：“刘队长，现在谁不知道稽查队是你说了算，好办不好办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许大茂顺势把秦淮茹搂在怀里，笑嘻嘻的说道：“不是我不管，而是这事儿不好办，要想放了傻柱，恐怕……”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恐怕什么，而她也没把这个恐怕当回事儿。 于是就在办公室里，许大茂得偿所愿的给傻柱头上种了一片大草原！ 能给傻柱戴绿帽子，许大茂感觉这是他这辈子最辉煌的一天，甚至比当上稽查队副队长那天还要辉煌！ 心满意足的许大茂倒也痛快，直接就把半死不活的傻柱给放了！ 秦淮茹见到傻柱的时候都傻眼了，她没想到只是一宿的功夫，傻柱就被折磨成这样了。 只不过去这年头也没地方说理去，人能捞出来就不错了！ 于是秦淮茹赶紧找到了易中海，让易中海又帮着找了两个人，用板儿车把傻柱送回了家！ 看着远去的板儿车，易中海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可能要重新找个养老人了。 四合院儿的禽兽们看见傻柱这个样子无不倒吸口凉气。 他们是真没想到，刘海中下手会这么狠，一夜之间就把傻柱打成了这样！ 聋老太太即便见多识广，可看见傻柱这个样子，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秦淮茹用清水帮着傻柱擦拭身上的血迹，足足用了三盆水，才算完成这项工作！ 只是傻柱身上虽然擦干净了，可那一身伤痕却更加的触目惊心。 而且傻柱始终昏迷不醒，好像还在发烧，这就更让人不知所措了。 可聋老太太和秦淮茹都不是医生，根本看不出傻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聋老太太忍不住埋怨道：“秦淮茹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把柱子送到医院去，拉到家里有什么用？” 秦淮茹很不客气的回怼道：“现在医院里的大夫都被拉出去批判了，就是去了能有什么用？” 聋老太太被说的哑口无言，想了半天才说道：“江凡媳妇不是大夫吗？ 等轧钢厂下班了，你去请江凡媳妇过来给柱子看看！” 第368章 灰溜溜的刘海中 秦淮茹虽然知道现在能救傻柱的也就只有张欣欣了。 可她也知道江凡对她简直深恶痛绝，只能为难的道：“就江凡那个脾气，他能让自己媳妇给柱子看病吗？ 再说了，把柱子打成这样的是刘海中，江凡凭什么为了柱子得罪刘海中啊？” 聋老太太看了秦淮茹一眼，冷冷的说道：“我让你去你就去，如果柱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给我滚回贾家去，我这儿可不留你这个丧门星！” 秦淮茹又被提起丧门星这件事，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就连秦淮茹自己都确定，她应该就是个丧门星。 要不然为什么她嫁给贾东旭，贾东旭就死了，现在嫁给傻柱，傻柱又成了这个样子！ 只不过秦淮茹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她自己就是丧门星。 何况她秦淮茹是丧门星又怎么了？ 就算她是丧门星，现在也是傻柱的媳妇，只要傻柱没死，她就得把傻柱最后一滴血吸干净！ 起码聋老太太说过要把房子留给傻柱，那傻柱要是死了，这房子就得留给她这个傻柱媳妇！ 要不然棒梗以后结婚怎么办？ 对了，傻柱的工位和存款也都得要过来，以后那都是棒梗安身立命的本钱！ 不过聋老太太说的也对，起码还是要想办法救一下傻柱的，要不然就算想要聋老太太的房子只怕也不好张嘴。 晚上，江凡和张欣欣一起下班回到四合院儿！ 俩人还没进屋，秦淮茹就找了过来！ “江凡兄弟，张大夫，求求你们救命啊！” 秦淮茹拦在二人面前，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江凡和张欣欣都被秦淮茹的举动吓了一跳。 江凡倒还好说，在他看来秦淮茹干出什么事儿都不意外，不过张欣欣可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秦淮茹，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儿站起来说！” 张欣欣拉了秦淮茹一把，直接就把秦淮茹从地上给拽起来了。 秦淮茹都有些愣住了，她真没想到张欣欣看着娇滴滴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殊不知，江凡在做菜的时候放了强体丹的粉末，再加上他和张欣欣刻苦修炼一百零八式！ 现在张欣欣的体质虽然达不到常人的五倍，但是她的力气起码要比普通男人大上一些！ 江凡倒不是舍不得给自己媳妇吃强体丹，主要是他怕自己已经这么强了，媳妇要是也一样强，自己家那张床受不了。 要是哪天俩人练习一百零八式的时候，不小心把床给弄塌了，那可就成笑话个屁的了！ 秦淮茹可不知道江凡心里想的什么，她拉着张欣欣哭着道：“张大夫，求求您救救柱子！ 他……他好像不行了！” 这话让江凡和张欣欣都是一愣，昨天傻柱刚被刘海中抓走，怎么今天就不行了？ 张欣欣知道江凡不愿意掺和四合院儿的事儿，可看着秦淮茹那样着急她作为医生又有些于心不忍。 江凡自然看出了张欣欣的纠结，虽然不愿意理会禽兽们的破事儿。 但为了不让自己媳妇有心理负担，江凡还是点点头说道：“咱们去看看！” 秦淮茹都没想到江凡竟然会这么轻易答应让张欣欣给傻柱治伤，整的她把准备的话全都憋在了肚子里，顿时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江凡也没理会秦淮茹，拉着张欣欣就往后院儿走。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紧紧跟在后面！ 结果江凡和张欣欣刚走进后院儿，刘海中冷着脸堵住了二人的去路！ “你们要干什么去？” 刘海中眯眼撇嘴，脸上尽是威胁的神色！ 在刘海中看来，自己收拾了傻柱，江凡却要给傻柱治伤，这就是不给他刘海中面子。 可在江凡眼里，刘海中连条狗都不如，哪来的面子可言？ “刘海中，立马在在小爷面前消失，要不然别说小爷对你不客气！” 江凡这番话把刘海中气的浑身发抖，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动江凡，又怕江凡真揍他，只能狠狠瞪了江凡一眼，灰溜溜的走了！ 恰巧许大茂这时候也下班回来，刚进后院儿就看到了江凡和张欣欣，许大茂顿时愣了一下， 竟然不知道该不该跟江凡打招呼。 刘海中看到许大茂回来，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小跑着过来招呼道：“许大队长您回来了！” 许大茂这才点点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刘海中又瞪了江凡一眼，把许大茂拉到旁边，低声说道：“许大队长，江凡这小子想让他媳妇给傻柱治伤，这就是不给咱们稽查队面子啊！” 许大茂又不傻，一听知道刘海中这条老狗又想借他这把刀对付江凡，立即皱着眉骂道：“你是不是傻？忘了李主任怎么说的了？真特么没事儿找事儿！” 说完许大茂直接就回家去了。 刘海中见许大茂都不敢招惹江凡，只能再次夹起尾巴溜了！ 这一幕自然落到了四合院儿众禽兽眼里，他们猛然警醒过来，原来院儿里除了许大茂和刘海中这对豺狼虎豹，还有江凡这尊可以护身保命的大佛！ 看明白这些的众禽无不后悔当初没跟江家打好关系，现在就算想跟江家套近乎，人家都不带理他们的！ 江凡并不知道他在众禽心中的地位又上了一个台阶，他已经和张欣欣一起到了聋老太太家里！ 看着躺在床上的傻柱，江凡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刘海中这个老东西下手还够狠的，一晚上就把傻柱祸害成这样了。 不过刘海中也够没用的，都把傻柱打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张欣欣倒是没江凡那么多想法，她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傻柱的伤势。 好在张欣欣不久前看到了那本初级医术大全，医术有了长足进步，现在已经达到了全科主治的水平，否则现在她也只能傻眼。 这就是张欣欣没经过系统学习，还以为看几本书就能学好医术，要是别的医生发现自己的医术忽然提升这么多，非得把自己吓死不可！ 要不怎么有句话叫做无知者无畏呢！ 第369章 吕建国被抓了 经过一番检查，张欣欣算是松了口气，对秦淮茹说道：“何雨柱除了有三根肋骨骨折，其他的都是皮外伤。 他昏迷发烧主要是因为伤口感染造成的，我可以帮他把断掉的肋骨复位，在给他打一针青霉素，估计明天就能醒过来！” 聋老太太和秦淮茹对张欣欣那真是千恩万谢，张欣欣也不含糊，徒手帮着傻柱复位了肋骨。 青霉素江家就有，张欣欣回家兑好药水给傻柱打了一针。 江凡两口子在聋老太太家待了一会儿，直到确认傻柱没有问题才离开。 秦淮茹一路送到中院儿，嘴里全都是千恩万谢的话。 不过聋老太太反应倒是很平淡，甚至平淡的有些反常，也不知道这老太太要干什么？ 经过张欣欣的救治，傻柱虽然还在昏迷，但起码安稳了不少，看样子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只是秦淮茹这时候却忽然觉着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儿？ 可到底忘了什么呢？ 卧槽！贾张氏！ 竟然把这个老虔婆给忘了！ 秦淮茹赶紧又去找了许大茂，让他把贾张氏给放出来！ 有了那点儿给傻柱种草原的情分，许大茂也没为难秦淮茹，写了个条子就让秦淮茹去领人了。 秦淮茹见到贾张氏的时候，发现这老虔婆精神都有点儿不正常了。 这一天一夜，又惊又怕不说，还水米没打牙，贾张氏怎么说都是个五十多岁的半大老太太，精神能正常都怪了！ 好在刘海中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贾张氏也只是受到了惊吓，倒是没挨多少揍，所以身体状况并没太大问题！ 面对这样的贾张氏秦淮茹也是心焦难耐！ 傻柱重伤昏迷，贾张氏又糊里糊涂，棒梗天天不着家。 聋老太太、小当、槐花不但什么都干不了，自己还要照顾她们。 好像忽然间两个家庭的重担全都落在了她一个人肩上！ 而且最要命的是，贾张氏藏的私房钱全都没了，这回秦淮茹不得不彻底承担起贾张氏的赡养义务。 对了，贾家已经被砸的就剩一张床了，以后置办这些东西还要花不少钱。 想到这些，秦淮茹心里真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 本以为嫁给傻柱能有个依靠，没想到傻柱也被自己靠倒了。 现在傻柱不但成不了依靠，反而因为傻柱的关系，还要照顾聋老太太！ 好在张欣欣医术高明，第二天傻柱就醒了。 捡回一条命，傻柱除了庆幸真是什么都不敢想了，他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等伤好了之后就老老实实上班，见着谁都当孙子！ 要不怎么说人生就如同一个磨盘，管你有什么棱角，终究给你磨得光滑圆润，老老实实！ 以前易中海虽然算计傻柱，可也护着他，能让他在四合院儿里横着走。 现在没了易中海的护持，傻柱自然也就体会到了生活的毒打！ 对了，知道傻柱死不了，易中海也来看了看，还给傻柱带了点儿补品，算是挽回一下感情。 时间进入八月中旬，也到了这场大风最狂暴的时候。 小将们得到了老人家的接见，被鼓舞的跟要爆炸的原子弹一样！ 现在四九城满大街小巷都能看到小将们成群结队呼啸而过，那些被小将们盯上的人，也全都倒了大霉！ 也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死人的事情变的斯通见惯了。 在这种疯狂的气氛中，就连各厂的稽查队也开始变本加厉，好像只要有个理由就能把人抓起来收拾一顿。 许大茂和刘海中都是那种半辈子不得志的人，现如今这种环境，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跟天堂一样！ 时不时就能听到有人被他们抓起来的消息，这俩人在轧钢厂简直成了令人谈之色变的老虎。 而且许大茂还找到了一条发财的途径，那些被抓的人只要孝敬的明白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反之如果不知道孝敬，那挨打都是小事儿，许大茂研究出那些折磨人的方法，跟上刑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刘海中作为许大茂的狗腿子，在这场盛宴之中自然也得到了不少好处，天天吃香喝辣，也让他那身肥肉迅速回归，而且有更加膨胀的趋势。 本来许大茂和刘海中的作为跟江凡没有任何关系，他也不想掺和那些事儿，可是这天上班，江凡却听马华说刘海中把吕建国给抓了！ 这个消息让江凡眉头瞬间皱紧，按说吕建国也算是李主任那边的人，刘海中为什么要抓他呢？ 难道是许大茂那家伙已经膨胀到要对抗李主任的地步了？ 叮—— 中级随机任务：解决许大茂、刘海中团伙！ 任务奖励：卑劣值若干，养颜丹丹方，中级医术大全！ 任务惩罚：损失卑劣值若干，张欣欣变丑两个等级，随即消失一个技能！ 沉寂很久的中级随机任务忽然开启，倒是让江凡有些意外，不过既然任务来了，那就必须完成。 于是江凡立即去了革委会！ 人家李主任此时正悠闲的在办公室里听收音机，看着还挺休闲。 李主任见江凡过来，笑着问道：“小江，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江凡直言道：“李主任，刘海中把吕建国抓了，这是您的意思？” 李主任茫然的看着江凡，半晌才说道：“不是啊！” 江凡知道这事儿不是李主任的意思就放心了，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刘海中太不像话了，他和许大茂四处抓人敛财也就算了，怎么连您的财路都敢断啊！” 李主任耳朵瞬间动了动，敛财和断财路两个关键词立即引起了他的警惕！ “小江，你跟我好好说说，刘海中敛财是怎么回事？还有他怎么把我的财路给断了？” 江凡故作诧异的说道：“怎么您不知道他干的那些事儿？” 李主任这回不但茫然，而且已经生气了，作为领导最恨的就是有人欺上瞒下，现在看刘海中这家伙是真有事儿瞒着自己啊！ “说！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个刘海中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李主任气急败坏的拍着桌子，显然已经怒到了极点，而这正是江凡想要的结果。 江凡毫不保留的把许大茂和刘海中的事情跟李主任说了一遍。 当李主任得知许大茂联合刘海中，以稽查队的名义四处抓人敛财，而那些财却没落到自己的口袋里，这岂能让李主任不怒？ “哼！”李主任再次重重捶了一下桌子以显示自己的愤怒，不过他又问道：“那你说他们断了我的财路又是怎么回事？” 第370章 合谋算计 江凡看李主任是真不知道，便解释道：“您忘了，吕建国是特殊采购股的股长，厂里的一些特别采购都是通过他完成的，他可是咱们自己人啊！” 李主任这才明白了江凡的意思，特殊采购股成立之后，通过各种计划外采购，不但能弄到不少好东西，每个月还能给李主任带来二百块钱的额外收入。 现在吕建国让刘海中给抓了，岂不就是断了他李主任的财路了？ 这回李主任的怒气值更是暴涨了一大截，甚至把这股怒气撒到了江凡身上！ “你知道这些为什么不早向我汇报？” 江凡苦笑摊手道：“我还以为许大茂和刘海中干的事情您知道呢！ 没想到他们竟然胆大妄为，连您都瞒着！” 这回李主任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咬着牙拿起电话道：“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许大茂，让他立即把吕建国放了！” 电话接通，李主任直接开喷：“许大茂，你们稽查队是干什么吃的？ 吕建国给厂里做了那么多贡献，你们抓他干什么？ 要是耽误了厂里的计划外采购任务，老子拿你试问！” 许大茂那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说道：李主任，我也不知道吕建国的事情，我这就去问问！” 李主任当即骂道：“你问个屁，现在马上把人放了！” 李主任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不过显然李主任的气还没消，犹自插着腰骂道：“这个许大茂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江凡别有深意的问道：“李主任，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两个人？” 李主任看了江凡一眼，目光阴冷的说道：“等会儿我开个会，先把许大茂撤了，然后再收拾那个刘海中！” 江凡却微微一笑说道：“李主任，要想收拾他们俩其实没那么麻烦。 何况开会的时候难免他们狗急跳墙，说出什么对您不利的话。 不如您把这件事交给我，我保证稳妥的解决他们！” 李主任沉吟片刻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江凡对李主任倒是没有隐瞒，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最后江凡笑着对李主任说道：“许大茂和刘海中对我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您只要跟跟他们说可以动我，他们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对我出手。 到时候我就顺势帮您把这两颗毒瘤除掉！” 李主任满意的点头笑道：“小江啊！还是你办事靠谱。 之前跟你说过，等我当上轧钢厂一把手就提拔你，这段时间我也是忙的很，才把这件事耽误了。 这次你只要收拾了许大茂和刘海中，厂里的后勤工作就交给你了！” 李主任以前就是主管后勤的副厂长！ 那时候因为李主任把采购和食堂牢牢攥在手里，都能和杨厂长分庭抗礼。 江凡可不相信现在他会把这两块交给自己管理！ 不过江凡现在也不会跟李主任争权，所以他只是笑了笑说道：“李主任，我还年轻，实在不适合提的太快，您就别为难我了。” 李主任就喜欢江凡这种只付出不求回报的下属，笑了笑说道：“我这里有过要罚，有功自然要奖，你可是我的大功臣，怎么能不奖励呢？ 不过你说的也对，你这个岁数终究太小了，所以我打算让你负责清扫和食堂这两块。 到时候先给你个正科待遇，过几年再给你加加担子！” 这回江凡倒是不推辞了，笑着说道：“那我就先谢谢李主任了，不过我那个食堂主任还用兼着吗？” 李主任沉吟片刻道：“那倒是不用了，食堂主任你尽快找个合适的人选报给我。 不过食堂那边虽然不用你天天盯着了，可也要保证饭菜质量不下降！” 江凡点头道：“您放心，这个我一定注意，另外食堂主任我想让马华干。 他现在厨艺也算能登堂入室了，当这个食堂主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另外我还想让他多收几个徒弟，到时候咱们厂怎么也得把八大菜系的厨师全都凑齐了！” 李主任被江凡说的心花怒放，大笑着说道：“行，这些事儿以后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江凡给李副厂长递了根烟道：“还是那句话，我年轻识浅，还得多向您请示汇报！” 李主任满意的点头，还是这个年轻人用着舒心，不像许大茂、刘海中那两个王八蛋，竟然敢跟自己耍花样！ 从李主任那里出来，江凡就看见了吕建国，另外张援朝也跟他在一起。 吕建国脸上有两块淤青，不过看着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江凡关切的问道：“建国没什么事儿？” 吕建国拍了拍张援朝的肩膀道：“幸亏有援朝保驾护航，要不然我还真的遭点儿罪！” 张援朝无所谓的说道：“咱们都是哥们儿，我能看着你挨欺负吗？” 江凡给二人散了烟，问道：“刘海中怎么盯上你了？” 吕建国吸了口烟，不屑的说道：“刘科长那个徒弟一直在跟王胖子较劲，不知道他怎么跟刘海中勾搭上了，想要我手里的采买渠道。” 江凡一听就明白了，这是那个刘科长的徒弟没搞清楚状况，觉着王胖子是李主任的人没法下手，就打起了吕建国的注意。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吕建国才是帮李主任赚钱的主力，这回也算是刘海中自寻死路了。 不过江凡觉得这样也不错，正好趁机将许大茂和刘海中一网打尽。 接下来江凡把自己的想法跟吕建国和张援朝说了一下，二人无不露出兴奋的神色！ 吕建国狞笑道：“刘海中那个老王八蛋敢打老子的主意，这回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张援朝也说道：“我正嫌日子无聊呢！可算是有点儿好玩儿的事儿了。” 李主任办公室！ “江凡那小子太不像话了，竟然跑到我的面前耀武扬威，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这种气焰嚣张的人必须好好敲打敲打！” 李主任佯装愤怒，冲着许大茂和刘海中就是一通大吼！ 许大茂和刘海中表面上恭恭敬敬，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江凡就是他们俩心里的刺，想拔又不敢拔，这回李主任亲自发话，他们可就没有任何顾虑了！ “李主任您放心，江凡那小子敢在您面前放肆，我们稽查队肯定不能放过他，我现在就召集人手去抄了他家，给您出这口恶气！” 许大茂拍着胸脯向李主任保证，看他那个兴奋的劲头儿，也不知道是想给李主任出气，还是想给他自己出气！ 第371章 忠心的马华 从李主任办公室出来，许大茂兴奋的直搓手！ 要问他许大茂现在牛不牛逼！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不管在轧钢厂还是在四合院儿他都牛逼！ 可偏偏许大茂牛逼的有点儿瑕疵！ 这个瑕疵就是江凡！ 许大茂不止一次听见有人说：“许大茂你再牛逼，你敢动江凡吗？” 每次听见这样的话，许大茂都有种要杀人的冲动！ 可是许大茂真就不敢动江凡！ 因为李主任三令五申，绝对不能对江凡下手，因此许大茂恨不得弄死江凡全家，可还是得绕着江凡走！ 今天江凡那小子终于把李主任惹急眼了，虽然李主任只是下令要敲打江凡！ 可怎么敲打不是他许大茂说了算吗？ 许大茂甚至在想，老子能给傻柱戴绿帽子，就能给你江凡戴！ 一想到张欣欣那娇嫩诱人的小模样，许大茂整个人都有种要上天的感觉！ “刘海中，把人叫齐了去食堂，今天就让江凡知道知道咱们稽查队的厉害！” 许大茂嗷唠就是一嗓子，那气势堪比疯狗上街，真是见谁想咬谁！ 刘海中心里虽然没有许大茂那么浮想联翩，可也高兴的冒泡。 刘海中暗自发誓，今天一定要把在江凡面前丢的面子全都找回来！ 可是许大茂和刘海中带着人浩浩荡荡冲进食堂的时候却发现江凡不在！ 找人一问才知道，江凡竟然已经回家了！ 许大茂冷笑道：“姓江的小子跑的倒是够快，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跟老子去抄他的家！” 稽查队的人又呼呼啦啦的跟着许大茂往四合院儿赶去！ 食堂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全都聚在一起小声的议论！ “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许大茂不敢动江主任吗？看今天这架势江主任怕是要遭殃啊！” “可不是吗？江主任多好的人他们也要祸害，这世道真是不给好人活路啊！” “你小声点儿，要是让稽查队的人听见，可没你好果子吃！” 就在食堂众人议论的时候，马华腰力别了把菜刀，翻墙出了轧钢厂，向着江凡家撒腿飞奔！ 江凡带着张欣欣早早的回了家。 到家之后，江凡让张欣欣带着江奶奶和春妮儿回了空军大院儿！ 虽然今天这事儿江凡有十足的把握，可终究要闹的挺大，能不让家里人受惊吓最好！ 把人送走之后，江凡就稳稳当当的坐在家里等着许大茂和刘海中上门！ 结果那两个蠢货还没来，马华就气喘吁吁的冲进了房门！ “师父你快跑，许大茂和刘海中要来抓你了！” 看着大汗淋漓的马华，江凡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暖意！ 马华这人虽然笨了点儿，但这股子忠心耿耿的劲儿却是千金不换！ 江凡冲着马华招了招手，笑呵呵的说道：“坐下喝杯茶！” 马华却是急的火上房，催促道：“师父，许大茂他们马上就要到了，那还有功夫喝茶啊！ 我看你还是跑！ 要是你落到许大茂那帮人手里，指不定他们怎么祸害你呢！” 江凡却是毫不在意的说道：“别着急，今天谁倒霉还不一定呢！ 你就安心看着！” 马华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这师父似乎真不着急，在江凡的感染下，他也放松了下来！ 不过马华还是抽出腰间的菜刀，信誓旦旦的说道：“师父您放心，要是许大茂那帮人敢动您，今儿我就跟他们拼了！” 虽然对马华这种中二的行为感到无语，不过也更感动了！ 马华赶到江凡家没多久，外面就乱了起来！ 许大茂和刘海中，带着三十多个稽查队的人，气势汹汹的冲进了四合院儿，顿时把满院儿禽兽都吓得不轻！ 不过当众禽发现今天许大茂和刘海中是奔着江凡去的，便都溜出来看热闹。 易中海早就边缘化了，所以他根本没靠前，只是在众禽之中当个看客。 虽然这老东西表面上跟众禽没什么区别，可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 “许大茂和江凡狗咬狗，看你们今天谁能把谁咬死！” 阎埠贵比易中海更关心眼下的情况，他小心翼翼的凑到刘海中身边，低声问道：“刘队长今天这是要抓江凡？” 刘海中今天心情舒畅，也愿意跟阎埠贵多说几句，把嘴一撇冷笑道：“没错，今天许大队长和我就是奉了李主任的命令来抓江凡那小子的！” 说到这里，刘海中还得意的看了看满脸惊恐的众禽，又拔高一个音调说道：“江凡那小子不是狂吗？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稽查队的厉害！” 许大茂也冷笑着扫视众禽说道：“以前你们觉着江凡特殊，我们稽查队不敢动他。 今儿都把眼睛给老子睁大了，好好看看江凡的下场，别走了他的老路！” 阎埠贵听了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话，心里的算盘又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江凡跟他阎埠贵的仇那都不用说，只是阎埠贵苦于自己没本事，拿江凡没办法只能忍下这口气！ 可今天看这架势江凡势必要倒台了，阎埠贵觉着自己只要找机会给江凡来个落井下石，也算是把仇报了。 何况这样还能讨好许大茂和刘海中，只要抱住这俩人大腿，到时候肯定能捞到不少好处！ 打定主意，阎埠贵便紧跟在这俩人身边，讨好奉承的话不要钱一样往外冒！ 人家阎埠贵怎么说都算个文化人，拍起马屁来那也是有腔有调，听的许大茂甚是舒服！ 在阎埠贵滔滔不绝的马屁声中，许大茂等人也把江凡家彻底围了起来！ 许大茂趾高气昂的环伺周围，享受过众禽惊恐注视，才扯着破锣嗓子喊道：“江凡，给老子滚出来，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 江凡已经等了好久，见许大茂他们终于来了，便对马华说道：“麻花，你先别出去，在屋里等着我！” 马华却把手里的菜刀一举，咬着牙说道：“师父您放心，那帮王八蛋要想动您，就得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江凡一把夺过马华手里的菜刀，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儿，别坏了我的好事儿！” 马华当时就懵逼了，不知道江凡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江凡已经大步走向门口，马华见状因为只能跟上。 虽然手里没了菜刀，但马华觉着等会儿师父挨揍的时候，他给当个肉盾还是没问题的！ 第372章 小将出马 彻底反转 江凡打开房门，扫视了许大茂和刘海中等人一眼，轻蔑的问道：“你们在小爷门口闹闹吵吵的干什么？” 许大茂见江凡这时候还如此嚣张跋扈，当即一挥手，喝道：“来人，把他给老子抓起来！” 立时便有四五个稽查队的人便朝着看法冲了过去！ 马华见状毫不犹豫的挡在江凡身前，大喝道：“谁敢动我师父，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那几个人速度很快，片刻之间已经冲到马华面前，手里的棍棒扬起来就要落下去。 江凡赶紧把马华拽到一边，随即飞起一腿，竟是将那几个人全都踹飞了出去，摔进了人群之中！ 江凡身上有功夫这件事四合院儿的禽兽全都知道，只不过他们没想到江凡竟然这么猛，一脚就能踹飞好几个人！ 许大茂此时心里也有些害怕，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又感觉这样很丢人，赶紧站稳了脚步！ “江凡，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这是反抗稽查队对你的调查，我跟你说，你这样是要犯大错误滴！” 虽然许大茂叫嚷的还是那么起劲儿，可任谁都能听出这小子语气里已经有些发虚了。 江凡却是面色不改，淡然的说道：“许大茂，你说要调查我，那总要有个名目？ 总不能你一句话我就得任你摆布啊！” 许大茂倒是被江凡给问愣住了。 他兴冲冲的来抓人，还真没想过用什么名目！ 如果江凡束手就擒倒还好说，只要进了稽查队，要什么名目都能给他安上！ 可是目前看江凡的身手，自己带的人好像有点儿不够用，那现在还真就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了！ 就在许大茂为难的时候，阎埠贵忽然站了出来，目光阴冷的盯着江凡说道：“许大队长，江凡家里天天大鱼大肉。 他能过上这样腐朽堕落的生活，一定是侵占了公家的利益。 我敢肯定他家里现在就藏着证据！” 阎埠贵也是报仇心切，觉着江凡就算再厉害还能干过三十多人？ 于是就站出来给了还没掉井里的江凡一石头。 在阎埠贵看来，只要有了合理的罪名，江凡肯定不敢跟稽查队硬来，只要稽查队把江凡抓了，那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许大茂满意的看了阎埠贵一眼，暗道：“这个老家伙虽然是个算盘精，但脑瓜子还是很灵光滴！” 当即许大茂冲着江凡喊道：“江凡你看着了！ 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那点儿事儿早就被大伙儿看在眼里了。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认罪伏法，接受人民群众的审判！” 江凡看了一眼阎埠贵，对于他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表示了赞赏，只是阎埠贵被江凡看的心里发毛，不自觉的藏在许大茂身后躲避着江凡的目光！ 许大茂瞥了阎埠贵一眼，心说：“特么的刚觉着你个老算盘精有点儿用，就拿老子当挡箭牌，等老子收拾了江凡回头再让你好看！” 就在许大茂下决心要让所有人一起上拿下江凡的时候，四合院儿外猛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紧接着一帮小将冲进了四合院儿，为首的正是张援朝、王建国、李胜利三人！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就懵了，现在正是小将们如日中天的时候，别说轧钢厂的稽查队，就是重要部门他们都是说闯就闯，也没人敢拦着！ 看到这么些小将，许大茂总算明白为什么江凡如此有恃无恐了。 此时许大茂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怎么就忘了张援朝这茬了呢？ 张援朝可是大院儿子弟，现在小将里面势力最大的就是这帮人，这回可不好办了。 刘海中这时候还凑到许大茂身边说道：“许大队长，今天我们收拾吕建国的时候这个张援朝就拦着。 现在他既然来了，不如就手连他一起办了！” 许大茂诧异的看向刘海中，紧接着就是一个大嘴巴抽在了刘海中那张肥脸上！ 刘海中被抽的一愣，捂着脸问道；“许大队长，您这是干什么？” 许大茂咬着牙道：“你这个蠢货，怎么没跟我说张援朝的事儿？” 刘海中委屈的说道：“张援朝跟咱们抓江凡的事儿也没关系啊！” “放你娘的屁！”许大茂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二舅哥跟你没关系？” 刘海中嘟囔道：“我也没有二舅哥啊！” 许大茂真是恨不得弄死刘海中，可眼下还是得先想办法全身而退才行！ 没办法，眼下冲进四合院儿的小将就有三十多人，四合院儿外面怕是还有百十号人，不少人已经爬上了墙头，俨然已经把四合院儿包围了。 这要是真打起来，许大茂感觉自己带的这点儿人非得全军覆没了不可！ 想到这里，许大茂看向江凡说道：“江凡老弟，今天咱们有点儿误会，我看大家不如各退一步，别把事情闹大怎么样？” 江凡冷笑着走到许大茂面前，抬手一个大嘴巴，直接扇飞了许大茂半口牙！ 许大茂捂着脸，气急败坏的看着江凡怒道：“姓江的，你……你敢打我！ 给我上，把姓江的给我往死里打！” 只不过许大茂喊的虽然声嘶力竭，可他身后的稽查队却连个动的人都没有，就连刘海中都缩着脖子，低着头，眼看着地面一动没动！ 稽查队这帮人虽然平时在轧钢厂耀武扬威，可他们又不傻，被上百小将包围还敢动手，那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吗？ 许大茂这时候也意识道事情比自己想象的严重的多，江凡这不是要自保，而是要把他斩尽杀绝啊！ 想通了这点，许大茂眼中闪过一抹惊恐，随即咧开血淋淋的嘴，露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对江凡说道：“江凡兄弟，都说了是误会，我给你赔礼道歉，今天这事儿咱们就算了！” 江凡却淡然笑道：“老许啊！你兴师动众跑到我这里抄家，怎么能说算就算了呢？ 对了，阎埠贵不是说我生活腐化堕落，肯定是侵害了公家利益吗？ 既然你都带人来了，那就去我家搜一搜，看看我到底有没有侵害公家利益！” 许大茂连连摆手道：“江凡兄弟，您怎么会侵害公家利益呢？ 我看那就是阎埠贵造谣诬陷，现在我就把他抓回去好好收拾一顿给你出气。” 阎埠贵没想到板上钉钉的事情都会发生这种反转，吓的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也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了，死命给江凡磕头哀求道：“江主任我错了，是我猪油蒙了心胡说八道，您就饶了我！” 江凡看了阎埠贵一眼，无奈摇头道：“老阎呐！我不就是把你大儿子送监狱里去了吗？ 这么点儿小事儿，你咋就放不下呢？ 今天你既然要对我下死手，那我也不能跟你客气！” 说完，江凡给张援朝使了个眼色！ 张援朝一挥手，几个小将冲过来揪住阎埠贵就往外拖！ “江主任我错啦！那就饶了我！” 阎埠贵杀猪般的惨叫着，但还是被硬生生的拖走了！ 第373章 证据确凿 死有余辜 前院儿，一帮小将已经冲进阎埠贵家里，把阎家所有人赶出家门，然后把他们家砸了个稀巴烂，连张床都没给他们家留！ 阎家那几口人连大带小更是被打的跟血葫芦似的，就连最小的阎解娣都没逃过！ 阎埠贵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他算计了一辈子，却在江凡身上算一次错一次，现在更是连身家性命都要算没了！ 好在江凡不想在自己住的地方闹出人命，让张援朝告诉小将们悠着点儿，阎家几口人才算保住一条性命，否则他们家现在五口人不死一两个都见鬼了。 前院儿阎埠贵一家正在惨叫连连，江凡却已经看向了许大茂和刘海中，他们才是今天的主角，阎埠贵只不过是个添头。 现在添头的戏份杀青了，也就该轮到主角登场了！ “许大茂、刘海中，现在我举报你们家里藏了违禁的东西，你们认不认？” 江凡冷眼扫视二人，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杀意！ 许大茂忍不住喉头耸动，吓的手脚颤抖，刘海中则是直接吓的坐到了地上，肥脸上汗水哗啦啦的直往下淌！ 他们为什么这么害怕呢？ 自然是因为他们的家里真的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些时日许大茂和刘海中利用稽查队敛财，不说钱财、票据，就是各种珠宝、金条也弄了不少，这些东西全都让他们藏在自己家里，如果真让这帮小将搜出来，那他们还有命吗？ 情急之下，许大茂喊道：“江兄弟！江爷！咱们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你不能斩尽杀绝啊！” 江凡根本没理许大茂，大手一挥，小将们便冲向了后院儿！ 在江凡的指挥下，小将们兵分两路，一路冲进许大茂家里，一路冲进刘海中家里！ 秦京茹和二大妈两个女人根本不敢阻拦，全都老老实实的躲在角落里满眼焦急的看着小将们在她们家里肆意妄为！ 刘光天、李光福两兄弟则仗着自己也穿着军服，趁人不备跑了个无影无踪！ 很快，小将们就在许、刘两家找到了违禁物品！ 许大茂家里找出来的是一个小皮箱，里面装着大半箱黄金和珠宝，这里面有一部分是许大茂敛财所得，另一部分则是娄晓娥的嫁妆。 刘海中家里则找到了一个铝饭盒，里面装着五根金条，十几件珠宝，数量虽然没有许大茂家多，但这些东西留到大风过去，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许大茂和刘海中彻底成了霜打的茄子—蔫儿了！ 江凡看着这些证据，冷笑着说道：“许大茂、刘海中，你们天天在厂里四处抓人，没想到你们就是最大的反动派！ 今天证据确凿，我看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许大茂万般无奈，只能喊道：“江凡，我们是李主任的人，你……” 江凡没等许大茂说完，一脚踹在他脸上，直接把他的话憋在了嘴里！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让许大茂和刘海中说话了，江凡一挥手，小将们冲上前去，把二人围在中间，紧接着他们就发出了比阎埠贵一家还凄厉的惨叫！ 四合院儿众禽这回算是彻底服了，连许大茂和刘海中这样的魔王都栽在了江凡手里，以后还有谁敢跟人家嘚瑟？ 夜晚很快降临，江凡让张援朝买来不少烟酒吃食，小将们用从许、刘、阎三家抄出来的桌椅板凳，在四合院儿里点起了篝火！ 小将们围着篝火有吃有喝好不热闹，许大茂和刘海中却被绑在屋檐下的廊柱上，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通过小将们两三个小时的轮番教育，这俩人的脸已经看不出人样来了，许大茂满口牙被打的无影无踪，胳膊也被打断了一条。 刘海中比许大茂还要更惨一些，遍体鳞伤不说，两条腿全部被打断，现在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秦京茹和二大妈虽然担心自家男人，可又不敢靠前，只能躲在墙角擦眼抹泪。 江凡家里！ 张援朝喝的脸色微红，问道：“小凡，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两个家伙？” 江凡吸了口烟说道：“明天一早送到轧钢厂去，李主任会处理的！” 吕建国撇撇嘴道：“他们不是李主任的人吗？送到李主任手里，那不是相当于放虎归山？” 江凡微微一笑道：“放心，我已经跟李主任说好了，这俩人……呵呵！” 虽然江凡没把话说完，但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命运却是可以预见的悲惨！ 说过许大茂和刘海中的事情，江凡端起酒杯对王建国和李胜利道：“两位兄弟，今天谢谢你们了，咱们干一杯！” 王建国和李胜利也端起酒杯笑道：“举手之劳的事情用不着谢，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好事儿，可别忘了我们！” 江凡说道：“没问题，以后有好事儿我肯定不能忘了兄弟们！” 在江凡几人和众小将们吃喝的时候，四合院儿中的禽兽们却都小心的在家里窃窃私语！ 易中海此时的心情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要说喜，许大茂、刘海中、阎埠贵倒台，对易中海这个原一大爷自然好处多多，可江凡再次展现出让人难以置信的实力，这让易中海忍不住满心担忧！ 一大妈看出了易中海在担心什么，只能在旁边劝道：“老易，你现在担心也没用，以后大不了在他面前装孙子，别让他抓到动手的借口，难不成他还能平白无故的对付咱们？” “唉！”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眼下也只能这样了，不过现在这个世道，谁知道江凡会不会跟许大茂他们一样啊！” 一大妈摇摇头道：“你放心，江凡和许大茂、刘海中不一样，那两个贪财好色不要脸，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 江凡好歹还注重些名声，不会像他们那样肆无忌惮。” 事到如今易中海也只能点点头，算是认同了一大妈的说法！ 聋老太太家里！ 今天贾张氏和棒梗、小当、槐花全都躲在了聋老太太这里，把本就不大的屋子挤的满满当当！ 不过许大茂、刘海中二人遭殃，倒是让傻柱心情大好，虽然他现在还没法下床，可脸上的喜色却根本掩饰不住！ 第374章 罪有应得 “刘海中你个老王八蛋，你也有今天，真是老天爷开眼啊！” 傻柱在刘海中手里命都差点儿丢了，他对刘海中简直恨之入骨，眼看着刘海中落得现在的下场能不高兴才怪！ 秦淮茹也挺解气，毕竟刘海中让人把贾家砸了，到现在贾家还家徒四壁呢！ 不过秦淮茹更可惜的是那些从许大茂和刘海中家里搜出来的东西，那些东西要是能给自己家，可就什么事儿都解决了。 棒梗今天好不容易在家一天，也算看了场好戏，尤其是小将们肆无忌惮的抄家打人让棒梗感觉特别带劲。 其实棒梗也想加入小将的队伍，可他是个瘸子，小将们嫌他碍事，根本不带他玩儿，这让棒梗对江凡更加怨恨了。 贾张氏自打从稽查队放出来之后，人就有点儿疯疯癫癫的了，不过好在她倒是不作不闹，就是胆子特别小，谁说话大点儿声都能吓得她钻床底下去。 今天外面闹腾了一天，贾张氏就在聋老太太床底猫了一天，到现在还没钻出来呢！ 聋老太太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终究是七老八十的人，大清倒台，小鬼子投降，四九城和平解放都见过，现在这些不过都是小场面罢了。 不过聋老太太心里也有些后悔以前没跟江凡处好关系，要不然现在自己的日子也至于过成这样。 再看看屋里秦淮茹那一家子，聋老太太心里的某个想法也更坚定了！ 第二天早上，小将们吃过早饭，便押着许大茂和刘海中以及那三十多个稽查队的人，浩浩荡荡的去了轧钢厂！ 这个时间正好赶上轧钢厂上班，小将们一路上高喊口号，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当有轧钢厂的人发现被小将们押着的是轧钢厂稽查队的人，而且被收拾的最惨的两个人是许大茂和刘海中的时候，全都激动的加入了小将们的队伍。 从四合院儿出发的时候，小将们的队伍才一百多人，可到轧钢厂门口的时候，却已经发展到了上千人。 那红旗招展，口号震天的气势，任谁看了都忍不住胆战心惊。 虽然李主任早就得到消息在轧钢厂门口等着了，可看到这样的架势还是忍不住额头 冒汗。 这时候李主任才发现，江凡似乎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这让李主任心里有种灭了豺狼来了老虎的感觉。 不过李主任很快就想开了，自己能有今天是靠老丈人，人家江凡也是靠老丈人啊！ 何况张援朝、张欣欣都在轧钢厂，只要过几年他们成长起来，势必要进入轧钢厂的领导层。 这样的话自己要是跟江凡他们斗，估计很容易就上升到双方长辈的层面，到时候谁胜谁负可就不好说了。 所以在李主任看来与其跟江凡他们斗的你死我活倒不如双方合作，只要操作得当，在江凡成长起来之前自己未必不能找个更好的位置。 心里转过弯儿来，李主任便有了新的决定！ 以王建国和李胜利为代表的小将们在轧钢厂对许大茂、刘海中团伙进行了深刻的批判。 李主任作为轧钢厂实际上的一把手，对小将们发现并铲除了轧钢厂的毒瘤给予了高度评价，并且当众宣布免除许大茂和刘海中一切职务，送交市委会进行审查！ 同时李主任还任命张援朝为新的稽查队队长，看好了，不是副队长，而是正队长，也就是说李主任把稽查队作为一份厚礼送给了张援朝！ 至于对江凡的任命，倒是不用在这种场合宣布，不过李主任也打定主意了，把整个后勤，包括采购权都交给江凡，这也算是对江凡表明自己的想法！ 对了，还有个张欣欣，虽然张欣欣现在只是医务室的实习医生，不过这并不耽误李主任直接让张欣欣转正，并且让她当医务室主任！ 现在李主任在轧钢厂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他的话跟圣旨也没什么区别，自然也没人敢反对，所以几道命令发出去，江凡一家子都升官儿了。 至于许大茂和刘海中，他们两个被送到市委会之后，判处了二十年有期徒刑，还被发配到了偏远地区服刑。 这两家的家人日子也是急转直下，秦京茹不用说了，直接回了村里，以后能不能回来不好说。 许大茂的爹妈也因为他丢了工作，听说连房子都被所在单位收回，现在处于无家可归的状态。 同样无家可归的还有刘家和阎家，他们全都被赶出了四合院儿。 阎埠贵虽然没被抓起来，不过因为这件事他被取消了教师资格，成了学校的勤杂工。 工资也降到了一个月十五块钱，全家五口人也住进了学校库房里。 刘家娘仨比阎家还惨，他们先是住在亲戚家，可亲戚知道刘海中被判刑之后怕受牵连，把刘家娘仨给赶了出去。 无处可去的刘家娘仨没办法只能住进了桥洞子。 后来那娘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就跟消失了一样！ 许家、刘家、阎家被赶出四合院儿，他们的房子自然全都空了出来！ 这几间房子门上虽然贴着封条，不过已经被江凡利用职权转到了自己名下，只等以后大风过去把证办了就行。 对了！ 还有一个人也挺惨，就是于海棠！ 本来于海棠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合适的金龟婿，可万万没想到，眨眼间许大茂就彻底废了。 这让已经跟许大茂滚过床单的于海棠宛如遭了晴天霹雳，真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了。 不过这些跟江凡没有关系，他现在是轧钢厂后勤主任，但是轧钢厂的采购、食堂、后勤全都归他管！ 这样的权柄就跟以前的李主任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李主任当年拿到这样的权柄都多大年纪了，江凡现在才多大的年纪？ 再说了，现在轧钢厂稽查队的队长可是江凡的二舅哥，可以说现在除了李主任，江凡在轧钢厂那就是说一不二的人了。 好在江凡跟许大茂、刘海中之流不同。 那俩家伙属于土包子开花，掌握点儿权利都不知道怎么嘚瑟好了。 可江凡前世可是在基层沉淀了十年，何况他还知道后世的走向，所以别看他掌握了不小的权柄，但人却更加低调沉稳了。 所以江凡并没有利用手中的的权利搬出四合院儿，也没去铲除四合院儿其他的禽兽。 这倒不是说江凡心慈手软，而是他感觉除了那些龙套禽兽，原剧里几家主要的禽兽肯定还会给他提供开启任务的机会！ 现在主要的禽兽还剩下易中海、傻柱、秦淮茹、聋老太太、贾张氏、棒梗几个人，小当和槐花岁数还小，暂时倒不用计算在内。 对了，还有个何雨水，自从江凡算计了何家的房子，何雨水几乎都不会回来，就算傻柱结婚那天，她也只是露了一面就走了，显然是想从四合院儿这个泥潭里彻底脱身了。 第375章 张欣欣怀孕 干掉了许大茂和刘海中，江凡不但得到了任务奖励，更是获得了巨大的利益，这样一来江凡便在大风中彻底站稳了脚跟，那么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也就提上了日程！ 龙凤丸！ 这可是好东西，男子服龙丸，女子服凤丸，就能生下龙凤胎，江凡地位未稳的时候还不敢用，现在自然没那个顾虑了。 于是几个月后张欣欣怀孕了！ 这自然成了江家和张家最重要的大事，江凡直接让张欣欣在家休息养胎，反正李主任那边不可能为难自己，张欣欣即便不上班待遇职务也不会变。 张母更是成了张欣欣的专职医生，三天两头来四合院儿看自己的宝贝女儿。 不过很快张母就发现自己原本那连二把刀都算不上的宝贝女儿，在医学上的造诣竟然直逼她这个从医将近三十年的老医生。 张母问过张欣欣她的医术是跟谁学的，张欣欣很自然的说是看书看的，这让张母一脸懵。 你要说看书能学到一些理论知识也就算了，可正骨、针灸、手术这样需要对实践水平要求极高的手段也是能看看书就学会的？ 只不过经过检查，张母不得不承认，张欣欣可能就是个学医的天才，有些事情真没法解释。 江凡此时也是暗暗擦了把冷汗，幸亏那本中级医术大全还没给张欣欣看，要不然张母非拉他那怀着龙凤胎的老婆去切片了。 随着张欣欣的肚子逐渐变大，江凡对她的爱护也达到了变态的地步。 比如说为了不让张欣欣大冬天去外面上厕所，江凡直接以轧钢厂的名义，在南锣鼓巷安装了下水管道，并且连通到了自己家里，这样一来张欣欣就能在家如厕、洗澡了。 而且为了让张父张母方便联系张欣欣，江凡还给自己家里装了部电话。 扯电话线那天四合院儿的禽兽们眼巴巴的看着，心里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人家跟领导住一个院儿都能借点儿光，可他们别说借光不倒霉就不错了。 先前许大茂和刘海中得势的时候傻柱差点儿死在刘海中手里，这回轮到江凡得势了，直接就从四合院儿抹去了三户人家。 其实还不止三户，江凡怕东西耳房的住户吵到张欣欣休息，便把两户人家全都调去了大西比支援建设，这样一来，东西耳房也归到了江凡的名下！ 总之在这个混乱的年代，江凡手握实权，只要不往死里作，稍微干点儿出格的事儿，还真没人管得了他！ 何况江凡干的那些真正的出格的事儿也不可能让人知道。 比如说于海那边的收购站，趁着大风已经收了大批的古玩字画、珠宝黄金，江凡粗略计算一下，于海收的那些东西留到二十一世纪，价值绝对超过五十亿！ 不过那些东西就算留到二十一世纪变现肯定也不容易，何况江凡也不会拿那些东西去换钱。 至于眼下更是只能收不能卖，完全是亏本的买卖，要不是江凡有捞钱的办法，估计都要破产了。 那么江凡靠什么捞钱呢？ 掌握轧钢厂这种万人大厂采购权的人，捞钱还能没办法吗？ 要知道在这个混乱的年代，受影响的不单单是城市还有农村，各地轰轰烈烈搞运动，导致减产的事情层出不穷，就算轧钢厂这样的重点单位，物资供应也时常出现缺口，这些缺口自然就由江凡补上。 虽然江凡给轧钢厂提供的物资只有不到十分之一，可架不住轧钢厂大啊！ 上万人吃喝，一年消耗的粮油肉蛋加起来起码几百吨，十分之一就是几十吨，再加上年节福利，江凡一年至少能收入几十万。 而且江凡不但能挣钱，还获得了轧钢厂干部职工的好口碑，毕竟工人同志也要生活，厂里吃得好，年节有福利能不夸江凡这个有能力有担当的好干部吗？ 有人可能会问，这么大的物资流动难道就没人怀疑吗？ 呵呵！ 李主任一个月那五百块钱你当是白拿的？ 当然，这也就是李主任不知道他批出去的那些款项全都进了江凡的腰包，否则区区每个月五百块钱也不可能打发人家。 时间过的飞快，张欣欣已经快要临产了，江凡虽然两世为人，更有系统保驾护航，但也紧张的抓耳挠腮。 可偏偏越是这时候就越有事儿，本来江凡都要请假陪张欣欣待产了，李主任却告诉他有重要的领导来轧钢厂视察，让他做好接待的准备！ 虽然江凡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家去，可这种任务也不能推辞，只能耐着性子做好准备。 结果，那位来视察的重要领导一下车江凡就傻眼了，来的竟然是自己的老丈人！ “爸……不是……首长您好！” 看着江凡那个傻样子，张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多大的人了还一惊一乍的！” 被自己老丈人江凡只能无奈的苦笑！ 虽然江凡只是一个口误，但是李主任和轧钢厂的其他领导全都心领神会，看江凡的目光中都带上了某种暧昧的情绪！ 不过张父却很淡然的在李主任的陪同下对轧钢厂进行了一番参观视察，然后一群人去了轧钢厂会议室！ 张父把军帽放在桌上，不无感慨的说道：“我走了五家大型工厂，能像你们这样一边革命一边促进生产的工厂还是独一份儿！ 我也就不跟你们客气了，部队现在需要大批供应稳定，工艺精良的零部件，这个任务你们轧钢厂能不能接下来？” 李主任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在计划经济时代，工厂能不能吃饱，地位有没有保障，就看上级给你什么任务了！ 以前轧钢厂虽然号称万人大厂，也算是部里的重点单位，但做的都是民用产品，所以地位也就那样，否则也不会常年存在物资供应缺口的问题。 可如果轧钢厂成为军工企业，那地位和待遇肯定就不一样了，而且只要把部队下达的任务做好，那对于李主任来说也是大功一件，对于他升迁可是有巨大的好处。 “首长！”李主任忍不住激动的说道：“请首长放心，我们轧钢厂保证完成任务，绝对不让首长失望！” 第376章 杨厂长的能力 张父对李主任的态度很满意，点点头笑着说道：“我相信你们有这个决心和能力，不过民用转军工本来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何况你们还是在完成本身民用任务的基础上进行军工生产，那就更不容易了。 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尽快草拟一份相关计划报到总后装备部，只要审核通过，那么你们轧钢厂就可以接受第一批军工任务了。” 李主任连忙应道：“首长放心，我们一定组织相关力量，以最快的速度把计划做出来！” 张父也是雷厉风行的主儿，见李主任答应下来，当即起身道：“那好，我在总后装备部等你们的报告，今天就到这里！” 李主任连忙劝道：“首长，您看都这个点儿了，不如您在我们这里吃顿便饭！ 我们厂的江主任做菜的手艺可是远近闻名，等会儿我让江主任亲自下厨，保证您满意！” 张父却看了江凡一眼，爽朗笑道：“这小子做的菜我经常吃，少吃这一顿也没什么，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这话说的别有深意，李主任等一众轧钢厂领导全都陪着张父一阵大笑。 当晚江凡便去了空军大院儿！ 在张父的书房里，江凡一边跟张父喝茶，一边问道：“爸，让轧钢厂转型军工企业不会您为了照顾我们才出的主意？” 张父叹了口气说道：“你别想太多了，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现在各大工厂都闹腾的厉害，生产任务难以完成不说，质量更是直线下降。 我想让轧钢厂接下这个担子，也是觉得你和援朝都在那里，起码不会像那些厂子一样糊弄我。” 江凡也算是明白了张父的意思，对于张父的决定也表示赞同。 这种既能为国家建设出力，又能给自己和张援朝捞好处的事情不做白不做。 因此江凡沉吟片刻说道：“明天我会跟李主任说一下，让二哥去新组建的军工车间。” 张父欣慰的点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要想在轧钢厂有发展最终还得看技术能力，总在稽查队那种地方混日子不是什么好事儿。” 在旁边倒水的张援朝脸一红，讷讷的说道：“我也不是混日子啊！” 张父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是混日子是什么？天天吊儿郎当的，不知道干点儿正事儿！” 面对自家老爹张援朝就算心里不服，可也不敢表露出丝毫，只能默默退散了。 在张家长谈之后，江凡对于轧钢厂军工车间已经有了一些构思，不过他终究不是搞技术的，细节方面实在搞不明白。 其实不光是江凡，现在轧钢厂真正懂技术的没几个。 就连李主任也是个二把刀，平时按计划完成生产任务还行，要想开创新局面，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江凡倒是想起一位有这个能力的人，那就是被打倒的杨厂长！ 该说不说，杨厂长的个人能力那绝对响当当，这件事如果他能操刀的话，估计就十拿九稳了。 江凡也不担心杨厂长会不给他这个面子，因为在江凡负责后勤工作之后，就帮杨厂长调整了工作，还跟他说是大领导走的时候让自己照顾他。 对此杨厂长对江凡当真是感激涕零，何况人家杨厂长也怀着一颗赤诚之心，为国家建设出力的事情他也绝对不会推辞。 江凡从空军大院儿出来，就直接奔杨厂长家去了。 原本杨厂长家住的是轧钢厂干部楼，不过他下台之后就搬到了后勤库房。 这个库房平时放些笤帚、搓子之类的东西，可以说夏天不透风，冬天不保暖。 也就是江凡接管后勤工作之后，才以维修库房的名义帮着修缮了一下，现在住人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但还是显得非常简陋。 而且江凡给杨厂长安排的工作就是看着这个库房，可以说杨厂长现在属于坐在家里上班，轻松又愉快！ 江凡拿着二斤猪肉和十斤白面登门的时候，杨厂长两口子真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杨厂长一个劲儿说：“江主任您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让您给我送东西呢？” 江凡却笑着说道：“杨师傅，不说跟你说过吗？ 大领导走的时候让我帮着照顾你。 其实就算没有大领导的交代，以你的能力也应该得到足够的尊重。 何况我今天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求于人总不能空手而来？” 杨厂长听了这话眼泪都下来了，感慨道：“江主任，要不是您照顾我估计都挺不到现在，您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保证不让您失望！” 江凡也没客气，把轧钢厂有望接受军工任务，要组建军工车间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江凡说道：“杨师傅您是知道的，现在厂领导班子里已经没真正懂技术的人了，所以怎么组建这个军工车间我们心里实在没有主意。 没办法，我就只能上您这里请教了！” 说到正事儿，杨厂长的眼中瞬间便有了光，他沉吟片刻说道：“江主任，按说以咱们轧钢厂的技术力量组建一个军工车间完全没问题。 只不过现在这个情况只怕人员和设备方面都不好弄啊！” 江凡却一摆手道：“这方面杨师傅不用担心，李主任说了，现在整个轧钢厂全力以赴保障军工车间。 要人给人，要设备给设备，而且总后那边也会给相应的政策倾斜。 只不过人员调整和设备调配，还请杨师傅给提提意见！” 杨厂长听了江凡的话心里就有底了，当下找来纸笔，洋洋洒洒写下了百余个人名和各种设备。 写完之后，杨厂长把写好的东西交给江凡说道：“江主任，这上面的人都是轧钢厂的技术骨干，他们的技术完全没问题，只要通过审查就能从事军工生产。 至于这些设备，有的轧钢厂本身就有，但有些却需要向上级部门申请，这些我也都标注好了。” 看着手里的纸，江凡不禁感慨杨厂长才真是干企业的能人，只可惜现在这种时候，再有能耐也只能在这里看库房。 “杨师傅！”江凡感慨道：“您一定要保重身体，总有一天轧钢厂还需要您这样的人来主持大局！” 杨厂长听了这话明显愣了一下，不过他还是重重的点点头，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也算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第377章 江凡升官 江家添丁 江凡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他怕打扰张欣欣休息就去了主卧隔壁的小屋。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整理，江凡总算把杨厂长那几张纸上的东西行成了报告。 只不过在这份报告里，张援朝这个刚刚通过一级钳工考核的家伙，成了军工车间副主任！ 第二天这份报告就被江凡交给了李主任，让本来正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组建军工车间的李主任乐的嘴都要裂到耳后根了。 江凡把报告交给李主任之后就直接请假回家陪老婆待产，摆出一副自己不参与这件事的架势！ 李主任也非常满意江凡这种不争不抢的态度，二话不说直接给江凡签了一份副厂长任命书。 现在江凡的背景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李主任相信现在没人敢反对这个决定，哪怕江凡只是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不过李主任并没给江凡批假，而是告诉他不用在厂里盯班，但厂里有需要的时候必须随叫随到。 人家李主任都把副厂长的帽子扣到自己头上了，江凡自然要给足李主任面子，便答应了下来！ 不过江凡也有自己翘班的办法，采购交给王胖子和吕建国，食堂交给马华，其他的杂事交给新任的后勤科长，他江副厂长自然就成了甩手掌柜！ 六七年八月一日，一个极其值得纪念的日子，江凡的一双儿女也在这一天呱呱坠地了。 为了纪念这个令人心潮澎湃的日子，江凡给自己的儿子起名叫江潮，女儿起名叫江月！ 取自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就挺有诗意！ 江凡升官，江家添丁，这样的喜事虽然不能大操大办，但是热闹热闹也不是不可以！ 起码江凡的那些朋友轮班过来贺喜就跟走马灯似的闹腾了三天！ 把易中海、傻柱看的真是羡慕的要死。 易中海就不用说了，他不想升官，也已经对有孩子这件事不抱任何希望了。 可是看着江凡家那热热闹闹的景象，听着江家时不时传出的婴儿啼哭，易中海感觉自己已经嫉妒的面目全非了！ 只可惜江凡现在就是四合院儿的天，易中海只能躲在自己家里咬牙切齿，可每天看着江凡的时候还得点头哈腰的问候一声江副厂长！ 傻柱心里倒是没那么想法，但他对江凡一下子就儿女双全，简直羡慕的要死。 看着秦淮茹那只有赘肉的肚皮，傻柱只能无奈的叹气！ “你说咱俩结婚也这么长时间了，你这肚子咋就没动静呢？” 秦淮茹心说：“老娘带着环儿呢！除非你那玩意能射出枪子儿，要不然累死你都别想让老娘肚子有动静。” 不过表面上秦淮茹却期期艾艾的说道：“柱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要不咱们俩离了！ 你再找个年轻的，也好给你们老何家传宗接代！” 要不怎么说秦淮茹是最了解傻柱的人呢？ 这种以退为进的路数直接就打在了傻柱命门上！ “行了！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咱俩还年轻，再努努力怎么都能怀上！” 秦淮茹见轻松摆平傻柱，便也什么都不说了。 只有聋老太太看着这一切心里感叹自己这个傻孙子算是彻底完犊子啦！ 不过人家聋老太太现在有傻柱给她养老，其他的事情也不会多管，她就是只等着自己死后给傻柱留条后路，也算是全了这份祖孙之情了。 江家现在所有的工作重点就是照顾产妇和两个小宝贝！ 江奶奶因为吃过强体丹的粉末，现在可以说是老当益壮，不但能给俩孩子做小衣服，还能照顾张欣欣坐月子！ 虽然张欣欣自己是医生，可对于坐月子这种事她也只能听江奶奶的！ 可张欣欣生产的时间正值盛夏，真要一个月不洗头、不洗澡、不见风那不得沤成农家肥？ 好在江凡是个挂逼，跟胖子兑换了一块玉牌，能保证张欣欣周围十米之内温度宜人。 所以外面酷暑难耐，可江家虽然门窗紧闭，室内的温度却从来没超过二十五度！ 虽然张欣欣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现象，但江凡咬死了说是自己家房子冬暖夏凉！ 张欣欣捶了他好几次，也没从这家伙嘴里问出实话也就不管了。 气温的事情解决了，洗头、洗澡的事情就更简单了。 反正江奶奶也不能二十四小时看着张欣欣，而江凡和张欣欣的主卧里也有卫生间。 到了晚上江凡就会偷偷帮张欣欣洗一洗，他自己也会跟着洗一洗。 而且这货还乐此不疲，美其名曰怕张欣欣自己洗不出意外，要亲自动手才放心，气的张欣欣每次洗澡的时候都要掐他几下！ 跟江家两个孩子一起诞生还有轧钢厂负责军工生产的八车间。 这个车间拥有轧钢厂最好的技术工人，最先进的机械设备。 虽然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完成的是什么工件，但每个月多出的十块钱工资足以打消大家伙的好奇心了。 而且食堂方面也接到了通知，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保证八车间的肉蛋供应，这让八车间的伙食也比其他车间好的多。 就是因为八车间有这么多优待政策，轧钢厂很多工人弯门盗洞的想要进八车间！ 可惜厂里有规定，想进八车间除了根正苗红，思想觉悟过关，至少得是四级工。 技术等级低于四级的，想进八车间那就是痴人说梦。 这一点就连李主任那里都卡的很死，不管是亲信说情还是送好处，总之李主任愣是一个口子都没开。 当然，八车间也有个例外，就是张援朝，这货虽然是车间副主任，但却是个一级工。 开始的时候张援朝还没觉得怎么样，可被车间工人异样的目光看多了，这小子整个人都有些发毛！ 不管怎么说张援朝都是军人家庭出身，虽然纨绔了一些，但是骨子里那种好胜的热血却没有磨灭！ 于是张援朝跟疯了一样学技术，在他刻苦的学习下，钳工技术虽然不能说一日千里，却也算是步步登高！ 第378章 阎解成出来了 江凡也看出张援朝成长了，便把他介绍给了杨厂长，让杨厂长教教他管理方面的学问。 张援朝知道杨厂长是大领导的人，所以对杨厂长也很尊敬。 杨厂长也怕自己等不到风平浪静的那一天，自己那点儿本事被带进棺材，所以也是倾囊相授！ 在张援朝日以继夜的学习的时候，轧钢厂的其他职工也掀起了一场练功热潮！ 很多原本懒懒散散混工级的职工现在都全力以赴的磨炼手艺。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有一天能进八车间享受高工资、高福利！ 只可惜有些人注定跟八车间无缘，比如说易中海就是其中之一！ 易中海原本可是轧钢厂响当当的八级钳工，进八车间简直手拿把掐。 奈何现在易中海已经把钳工技能忘了个干净，就算他试着重新学都没有任何用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些徒子徒孙进八车间享福！ 秦淮茹也很想进八车间，不说别的，就是八车间的伙食都够她羡慕一阵子了。 想想自己嫁给傻柱也一年多了，可两人的工资养活那么一大家子人也真是剩不下啥！ 再加上贾张氏的私房钱被刘海中给没收了，搞得秦淮茹现在的日子还不如以前呢！ 本来秦淮茹感觉自己进八车间没希望，还想着能不能跟八车间的人套套近乎，从那帮死男人手里混点儿好处。 可惜以她秦淮茹现如今在轧钢厂的名声，但凡惜点儿命的人见着她都绕着走！ 这让秦淮茹每次想起张欣欣在江家过的日子就羡慕的要死！ 大家都是女人，谁也不比谁多个零件儿，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江家的日子就在众禽羡慕的目光中平淡过着，转眼冬去春又来，江潮和江月这兄妹俩都已经会走了。 张欣欣始终没上班，为了避嫌她的职务虽然留着，但是工资却始终没领。 以江凡的收入根本不在乎张欣欣那点儿工资，自然不会为了那仨瓜俩枣的落人口实。 现在张欣欣就在家里带两个孩子，没事儿的时候就看书学习艺术。 那本中级医术大全江凡也给张欣欣安排上了，现在张欣欣的医术已经全面碾压张母。 这种违反常理的事情让张母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闲着没事儿就来四合院儿跟自己宝贝女儿请教一下医术！ 只不过这种平静祥和的生活总会被某些事情打破，就如同总有石子会落入湖水之中带起片片涟漪！！ 在某个平常的日子里，一个留着光头，埋了汰，衣衫褴褛，背着硕大包裹的男人出现在了四合院儿门口！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蹲了三年苦窑的阎解成！ 阎解成看着四合院儿的大门，激动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鬼知道这三年他是怎么过的！ 开始的时候劳动改造还算正常，虽然苦点儿、累点儿但还能在承受范围之内。 可自从起风之后，整个世界都疯了，他们这些劳改犯还能有好儿？ 天没亮就要出苦力干活儿，晚上直接学习到半夜，伙食从三顿减到两顿，动不动还要忆苦思甜吃点儿野菜团子！ 如果说起风前的劳改队是利用劳动改造犯错误的人，那么起风后的劳改队就没打算让那些犯错误的人活着出去！ 这两年时间，劳改队进来很多人，死了很多人，可能出去的人却屈指可数。 阎解放算是幸运的，熬到了刑满释放，在众多狱友的羡慕眼神中走出了那个宛如炼狱的地方！ 哭了一阵，阎解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迈步走进四合院儿，悲凉的喊了声：“爸、妈！我回来了！” 可是回应他的不是自家父母和弟弟妹妹，而是房门上惨白斑驳的封条。 看着门上的封条，阎解成整个人都傻了，自己蹲了三年苦窑，怎么家还给封了呢？ 这时候一个住在前院儿的龙套禽兽出门倒垃圾，看见了阎解成，便问道：“你谁啊？到我们院儿干什么来了？” 阎解成回头一看，连忙问道：“刘大哥，我家怎么了？” 龙套禽兽仔细打量面前这人，半晌才惊异的说道：“你……你是阎解成！” 阎解成连连点头道：“对啊！我是阎解成。 刘大哥，你快跟我说说，我家这是怎么了？我爸妈和弟弟妹妹呢？” 那龙套禽兽小心点看了看左右，见没有旁人，才小声说道：“解成，你赶紧走！ 你爸得罪了江副厂长，你们家已经被赶出四合院儿，搬到红星小学仓库去了！” 阎解成懵逼的看着龙套禽兽问道：“江副厂长？谁是江副厂长？我爸怎么得罪他了？” 龙套禽兽指了指中院儿说道：“还能有谁？中院儿那位呗！ 这事儿说来话长，反正你爸得罪了人家，你们全家都被赶走了。 不过我听说……唉……你干什么去？” 阎解成这三年在苦窑里早就想明白了，自己这场牢狱之灾完全是江凡设计的！ 可以说阎解成之所以能挺过那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折磨，靠的就是对江凡的仇恨！ 每当阎解成想要放弃的时候都会告诉自己。 是江凡害他进监狱，是江凡害他离婚，是江凡害他吃这样的苦，他无论如何都要让江凡付出代价！ 只不过阎解成死活没想到，自己深仇大恨还没报，连家都特么让江凡给端了！ 怒火攻心的阎解成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如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冲到中院儿，冲着江凡家就喊道：“江凡你给我滚出来！” 阎解成这一嗓子，立时惊动了院儿里在家的禽兽。 这帮禽兽出来一看，开始还没认出阎解成，都纳闷儿这叫花子是哪儿来的，竟然敢在江凡家门口大喊大叫！ 忽然有禽兽认出了阎解成，惊呼道：“这不是阎解成吗？” 这下子众禽倒是全都认出来了，他们知道阎家和江凡的恩怨，见阎解成回来就堵着江家的门叫阵，便全都乐呵呵的看起了热闹！ 张欣欣本来和江奶奶在家里哄着两个孩子，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喊大叫，张欣欣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奶奶，您照看一下俩孩子，我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让江奶奶看好俩孩子，便出了家门！ 第379章 江奶奶一刀定乾坤 江奶奶哄着两个孩子，满眼担心的看着张欣欣，心里也是暗骂，这又是谁跑上门来作妖了。 再说阎解成这边正怒火冲天的指着江家破口大骂。 忽然江家的门打开，出来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女人，倒是把阎解成给整愣住了！ 张欣欣皱着蹙眉看向阎解成问道：“你是谁？找我们家江凡干什么？” 阎解成恶狠狠的问道：“你又是谁？怎么在江凡家里？” 张欣欣冷声道：“我是江凡的妻子，这里是我家，我当然在这里了！” 阎解成一想到自己在苦窑里吃苦受罪，江凡却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心里的怒火便再也压制不住了！ “既然你是江凡的老婆，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话音未落，阎解成便朝着张欣欣冲了过去！ 张欣欣没想到这人说动手就动手，心下惊讶之余抬脚就朝着阎解成踹去！ 别看张欣欣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可人家怎么说也是将门之后，从小耳濡目染，多少也会两下子。 何况张欣欣跟江凡结婚这么长时间，强体丹的粉末也吃过，一百零八式也练过，起码在力气上就不是阎解成这种在苦窑里亏空了三年的家伙可比！ 只听嘭的一声，阎解成被张欣欣踹了个倒仰，在地上滚了两圈儿才蒙头转向的站了起来！ 阎解成本就丧失了理智，现在还被张欣欣一介女流踹了个跟头，那怒火就更加无法遏制了！ “臭婊子，你敢打我，今天我要你的命！” 只见阎解成大喝一声，从墙边抄起了根棒子便再次朝张欣欣冲去。 张欣欣见阎解成竟然动家伙了，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脚下便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阎解成见张欣欣怕了，眼中更是露出嗜血的凶残！ 眼看着阎解成一棒子朝着张欣欣抡下去，却不料斜刺里冲出一道人影，手中挥舞着菜刀便照着阎解成劈去！ 阎解成猝不及防之下只能慌忙闪避，结果还是被菜刀砍中肩头！ 刀光闪烁！ 血光崩现！ 阎解成只感觉肩头一痛，心知不好赶紧丢了手里的棒子转身就跑。 跑了几步，阎解成见没人追上来，便停住了脚步，他看着滋滋冒血的肩头，心中的火气也仿佛随着鲜血喷出了体外！ 此时张欣欣和众禽才看清，给了阎解成一刀的人竟然是江奶奶！ 只见江奶奶面色冷峻，手持染血的菜刀，站在张欣欣身前，张开双手做老母鸡护小鸡状！ 同时声严色厉的对阎解成喝道：“阎解成，你们阎家三番五次陷害我孙子。 我孙子都没跟你们家计较。 你现在又要动手打我孙媳妇，真当我们老江家没人了吗？” 江奶奶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就是个慈祥和蔼的邻居老太太。 没想到她老人家竟然也有一怒拔刀的时候！ 张欣欣看着江奶奶心里感动的不行，连忙扶着江奶奶说道：“奶奶，您别跟这种人生气，免的气坏了身子。” 江奶奶疼爱的握着张欣欣的手说道：“欣欣别怕，只要有奶奶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伤着你一根汗毛！” 阎解成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江奶奶砍了一刀。 “行！老江天天，今天我不跟你们两个女人计较，早晚有一天，我非弄死江凡那个王八蛋不可！” 看着自己冒血的胳膊，阎解成也知道今天这仇是没法报了，只能放了句狠话，捂着肩膀转身跑了。 众禽见状纷纷避让，好像生怕崩身上血。 阎解成在前院儿捡起自己那个包裹便跑出了四合院儿。 可是离开四合院儿之后，阎解成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去哪儿了！ 忽然，阎解成想起来那个龙套禽兽说过，他们家搬到红星小学仓库去了，他便向着红星小学跑去。 江奶奶那一刀虽然伤了阎解成，但老太太也是第一次砍人，就算伤也伤的不重，没多大功夫血就止住了。 阎解成找到红星小学仓库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阎埠贵和三大妈正在做饭！ 虽然自己这爹妈满心算计，可阎解成现在也无处可去，只能叹了口气上前叫道：“爸、妈，我回来了！” 阎埠贵两口子听见叫声，茫然的抬头看去，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叫花子模样的人！ 仔细辨认，才看出面前的叫花子竟是自家大儿子阎解成！ “解成！你可回来了！” 三大妈见到自己大儿子，顿时放声大哭，扑过去一把抱住了阎解成！ 谁知这一抱竟然牵动了阎解成的伤口，疼的阎解成倒吸口凉气，本来已经止血的伤口也再次崩开，鲜血又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三大妈见状，惊讶的问道：“解成，你怎么受伤了？” 阎解成没好意思说自己去找江凡麻烦，结果被江奶奶砍了一刀。 便顺口扯谎道：“没事儿，我刚才碰到几个小混混打了一架！” 阎埠贵虽然也心疼儿子，但还是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刚出来就惹事，赶紧让你妈给你洗洗，别感染了！” 阎解成也只能点点头，先让三大妈帮着他清理伤口！ 三大妈用清水帮着阎解成清洗了伤口，又找了块干净的布撕成布条，帮阎解成把伤口包扎了一下！ 在三大妈清理伤口的时候，阎解成也在观察着这个所谓的家！ 总共十几平米的小库房，除了一张用木板和砖头架起来的床，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对了！ 外面还有个炉子和一口锅，床边也放着两个破碗和两双筷子。 “爸、妈，解放、解旷、解娣呢？” 看了半天阎解成才发现家里就阎埠贵老两口，自己的弟弟妹妹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唉！” 提到那三个孩子，阎埠贵和三大妈同时叹了口气！ 阎埠贵颓丧的说道：“上面有精神，知识青年上山下乡。 解放、解旷、解娣都符合要求，我就让他们下乡去了！” 虽然阎埠贵说的轻描淡写，但实际上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本来只要出一个人下乡就行。 可是阎埠贵觉着仨孩子留在家里太费粮食，下乡虽然艰苦了点儿，起码吃住不成问题，总比一大家子人窝在一起受苦强。 于是便一股脑的把仨孩子全都送到街道办，报名下乡去了。 第380章 回家的感觉 对于让三个孩子全都下乡这件事，除了给家里节省粮食这件事，阎埠贵还有另外一个想法。 阎埠贵现在属于戴罪之身，要是他能积极响应号召，把仨孩子全都送下乡，兴许就能被学校当成典型树立起来，到时候自己的教师资格不就能恢复了吗？ 可惜阎埠贵想的挺好，但是因为他是跟着许大茂、刘海中陷害江凡才被取消的教师资格，现在江凡都当上轧钢厂副厂长了，学校方面谁敢把他树立成典型？ 不但如此，当阎埠贵大张旗鼓的把仨孩子送到街道报名下乡，街道那边直接就把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三人全都分配去了最边远的地区！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可阎埠贵想起三个孩子看自己的眼神，头皮还有些发麻！ 这些阎埠贵全都捡好听的跟阎解成说，否则他这个爹真就没法当了。 阎解成刚从里面出来，也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只能阎埠贵说啥他信啥！ 好在这时候饭已经做好了，不过三大妈倒是为难了，她只做了两个人的饭，现在多了一个阎解成，这可就不好分了。 终究还是阎埠贵擅长算计，略一沉吟便很有气派的说道：“解成刚出来得多吃点儿补补身子，就给解成两勺糊糊，四根咸菜，咱俩一人一勺糊糊，三根咸菜，这顿饭对付对付就得了！” 阎解成看着苍老佝偻的爹妈，瞬间便找到了那种该死的回家的感觉！ 江凡下班回家就听说了阎解成的事情。 虽然江奶奶和张欣欣都没受伤，可威胁到了自己的家人，江凡绝对不会放过阎解成那个家伙！ 江凡直接开启了跟于海的精神链接，给于海下达命令，让他把阎解成解决掉！ 于海最喜欢干这样的事情了，接到命令便趁夜找到了阎埠贵家里！ 别看这些禽兽已经离开了四合院儿，其实江凡始终在监视着他们，只要有人敢对自己和家人不利，立即就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不过今天的事情属于意外，毕竟就算江凡再有能力，也不会天天盯着劳改队，这才让阎解成钻了空子。 而且这件事也给江凡提了个醒，自己不能时时刻刻跟在家人身边，必须让他们有自保的能力！ 另外家里也需要一个可靠的护卫，如果再有阎解成这种不长眼的人上门捣乱，也就不用江奶奶和张欣欣冒险了！ 江凡有需求，胖子便立马登场！ “江爷，要说看家护院那就得数田园犬最可靠了，8888点卑劣值兑换神犬小七，保您家宅安宁，大小平安！” 区区8888点卑劣值对于现在的江凡来说简直就是洒洒水，直接大手一挥兑换了！ 叮—— 消耗8888点卑劣值，兑换神犬小七卡！ 随着系统提示音，一张印着可爱小黑狗的卡片出现在江凡的空间仓库里。 现在不能凭空变出一只小狗，只能明天再说了！ 夜黑风不高，树影微微摇！ 于海向阎家屋里吹了口迷烟儿！ 十分钟之后，于海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阎埠贵家。 阎埠贵两口子睡在床上，阎解成则是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这三口人因为迷烟儿的关系，就算抽嘴巴子都不带醒的！ 于海看着这三口人，嘴角一扯露出了个冰冷而残酷的笑容。 因为于海作为江凡的傀儡，不能直接杀死剧情人物，但是他能通过另外的方法达到这个目的，比如说下毒！ 也就是说于海弄了杯毒酒放在那里，剧情人物把酒喝了被毒死，则不算于海直接对剧情人物下手，这算是一个系统漏洞，正好被江凡给拿捏住了。 这次于海做的要更直接一些，他走到阎解成身边，将他伤口上绑着的布条解开，随即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之后将里面一些褐色的粉末倒在了阎解成的伤口上！ 阎解成的伤口还没彻底愈合，上面还有丝丝血迹渗透出来，那些粉末沾血便立即融化，渗入了伤口之中！ 于海又帮阎解成把伤口绑起来，随即用意识通知江凡：“江爷，事情已经办妥，三天之后阎解成必死无疑！” 江凡听到于海的汇报，只答了三个字：“知道了！”便关闭了俩人之间的心灵连接！ 阎家三口人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 阎埠贵睁开眼睛一看太阳都挂的老高了，吓的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作为犯过错误的勤杂工，上班迟到简直就是找死，由不得阎埠贵不怕！ 阎埠贵穿好衣服，便拎着扫帚冲出家门。 临出家门的时候，阎埠贵还不忘喊了一句：“等会儿做饭就别做我的了，能省一顿就省一顿！” 三大妈也实惠，真就煮了两碗棒子面糊糊，连咸菜条都少切了四根！ 阎解成看着眼前的糊糊和咸菜，竟是有种恍惚的感觉，自己到底是出来了还是没出来？ 咕噜噜—— 虽然阎解成满心抱怨，可肚子却是诚实的，他只能先把那碗充满母爱的糊糊拌着咸菜条灌进了肚子！ 喝了碗糊糊总算暂时把肚子糊弄住了，阎解成也不得不开始思考自己以后该怎么活下去的问题！ 以目前的情况看，在家靠父母是不可能了，要是靠自己的爹妈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饿死。 至于找以前那些朋友帮忙似乎也不可能，继承了阎埠贵算计的性子，阎解成本来就没什么朋友！ 这又在里面待了三年，估计以前那几个还能算朋友的家伙，现在也不可能搭理他。 思来想去阎解成最终想到了一个人！ 于莉！ 自己那位好前妻！ 当年他阎解成前脚进去，于莉后脚就提出了离婚！ 这件事对阎解成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当时他甚至都有要自嘎的打算，好在当时劳改队的管教还算负责，让人一直看着他，阎解成才最终走出了那段晦暗的时光。 阎解成觉着现在自己走投无路，于莉也应该负点儿责任，既然于莉需要为自己现在的处境负责，那似乎从她身上捞点儿好处也就理所当然了。 主意已定，阎解成跟三大妈说了一声，便小跑着去找于莉了。 第381章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抢你钱 于家对于阎解成来说肯定不陌生，当初跟于莉处对象的时候，这小子三天两头的来于家帮忙干活儿，绝对算得上是轻车熟路了。 只不过时隔三年，阎解成再次来到于家的时候，他还是不自觉的有些胆怯。 这个年代对于阎解成这种劳改释放人员绝对不算友好，甚至可以说是苛刻。 阎解成如果敢堂而皇之的跑到于家找于莉，估计会被一顿扫帚打出来。 所以阎解成看着于家住的四合院儿半天，最终还是没敢进去。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阎解成便不打算空手而回，于是他便藏在一条胡同里等着于莉出现。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阎解成等了将近两个多小时，就看见于莉急匆匆的从外面走回来。 三年不见，于莉已经变得更加成熟丰腴，这让阎解成看着颇为眼馋，甚至小腹不自觉的升起一团火热。 俗话说的好，苦窑两三年，母猪赛貂蝉！ 何况于莉长的本来就不错，也难怪阎解成冲动了。 “于莉！” 舔着有些干涩的嘴唇，阎解成小声的喊了一句。 于莉听见有人叫她，便停住脚步四下看了看。 结果却在旁边的胡同里看见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光头男人！ 虽然三年没见，阎解成的变化也挺大，可终究同床共枕过一年多，于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阎解成！ 只不过于莉看见阎解成可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反而心里生出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阎解成你出来了？” 于莉皱着眉问了一句！ 阎解成走出胡同，笑嘻嘻的说道：“我昨天刚出来，今天就来找你了。” “咱俩已经离婚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于莉目光森寒，语气更是冰冷，丝毫没有给阎解成好脸色的打算。 阎解成在苦窑里三年，虽然苦没少吃，罪没少遭，可也学会了一招人生必备技能—不要逼脸！ 因此即便于莉一点儿好脸色没给他，可阎解成还是涎着脸说道：“于莉，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咱们俩好歹也做过一场夫妻，现在我走投无路，我不来找你还能找谁？” 说话的时候阎解成不自觉的在手上的肩膀上揉了揉，那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儿痒痒的！ 于莉没想到阎解成竟然变成了这种不要脸的样子，可她还是冷着脸说道：“阎解成，我再说一遍，我跟你离婚了，你要是敢跟我纠缠不清，别怪我去派出所举报你！” 听于莉说要去派出所举报，阎解成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怒火！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念夫妻之情，自己刚进监狱就离婚，现在自己不过是想找她帮帮忙，她竟然要举报自己，简直比江凡那个王八蛋更可恶！ 想到江凡，阎解成感觉肩膀的伤更痒了，可是伤口还没愈合，就算再痒他也不敢挠，只能忍着。 只是那种刺痒的感觉让阎解成更加心焦，顿时也没了跟于莉磨叽的心思！ “于莉！”阎解成眼神瞬间变的凶狠，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今天我找你是给你面子，你最好别给脸不要脸。 我没别的要求，你给我拿五十块钱，三十斤粮票，咱俩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 你要是敢不拿，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到时候你们全家我一个都不放过！” 于莉看着阎解成那如同受伤野兽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颤，知道自己一介女流不能跟这种人硬碰硬。 “行！”于莉很干脆的答应道：“我可以给你，不过你以后不准再来我家找我了！” 一听于莉妥协了，阎解成立即换了一副笑脸说道：“你放心，我这也是现在刚出来，实在走投无路才找你应应急。 有了这些钱和粮票我也就能熬过这段时间了。 等街道上给我安排了工作，你就是让我来找你，我都懒得来！” 于莉厌恶的看着阎解成，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回家给你拿去！” 阎解成眼珠一转，拦住于莉问道：“于莉，你不会是回家叫人去？” 于莉鄙夷的看着阎解成，嗤笑道：“你要是不放心那就跟我一起回家拿去啊！” 跟于莉一起回家阎解成就更不敢了，他只能讪笑道：“不用了，还是你自己回去拿！” 于莉鄙夷的翻了个白眼儿，连话都懒得跟阎解成说，径自回家去了。 阎解成看着于莉的背影，咬牙啐了一口，小声骂道：“臭婊子，看以后老子慢慢收拾你！” 没错！ 阎解成没打算轻易放过于莉，他甚至都在想如果于莉还没结婚，最好两个人能复婚，到时候自己就有好日子过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于莉又一个人回来了，只不过在刚才那条胡同里没看见阎解成。 原来是阎解成怕于莉带人过来已经换了个地方躲着，在确认于莉的确还是一个人之后，这小子才鬼鬼祟祟的钻了出来！ “快把钱和粮票给我！” 阎解成把手伸到于莉面前，眼睛四下瞄着，似乎随时都准备逃走！ 于莉从兜里掏出一沓大团结和一捆粮票说道：“这是五十块钱和三十斤粮票，你记住自己说的话，以后别来找我了。” 阎解成一把将于莉手里的钱和粮票抢了过来，满脸欣喜的说道：“你放心！有了钱和粮票，我肯定不来找你！” 话音未落，阎解成转身就要跑，可他刚转身就感觉眼前一黑，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阎解成身后竟然站了个人！ “大成，他就是我前夫阎解成，刚从监狱出来就上咱家抢钱来了，你赶紧把他抓起来！” 这时候于莉的声音也适时的响起，阎解成顿时就麻爪了。 人家于莉原剧里也是个杀伐果断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成为四合院儿里第一个开店的人。 所以这次阎解成找上门，于莉就知道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以后阎解成肯定会跟狗皮膏药一样沾上自己。 因此于莉到家就跟自己现任丈夫国大成把阎解成上门堵她要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第382章 阎解成挨揍 当初俩人相亲的时候于莉就说过自己离过婚的事情，国大成自己也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所以这俩人倒也算是天作之合。 而且国大成无父无母，愿意给于莉父母养老送终，因此他们俩结婚之后就住在了于家。 为了这件事于海棠还闹腾过，只不过于家父母深知自己这个二女儿不是个省事的主。 为了自己的晚年生活，他们的态度非常坚决，宁可把于海棠赶出去住宿舍，也要让于莉两口子留在家里。 赶巧了国大成昨天晚上夜班，今天白天在家里串休。 于莉中午回来也是为了给国大成做饭，结果就被阎解成给堵住了。 得知阎解成这个前夫哥竟然敢上门堵自己媳妇，国大成当时就火儿了。 本来按照国大成的想法，出去揍阎解成一顿也就算了。 可于莉却说揍阎解成一顿，以后他躲在暗处更不好对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坐实了阎解成抢劫的罪名，再把他送进去一次！ 要不怎么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于莉这就是打算奔着斩草除根去的！ 国大成也觉得于莉说的有道理，便从他家住的四合院儿跳墙出去，绕了圈儿堵在了阎解成身后。 要说这阎解成虽然做事小心，可这里终究是人家于莉和国大成的主场，人家对地形的了解可比他强的多。 这也是为什么阎解成刚拿到钱要跑就撞到了国大成身上！ 国大成是个锻工，身高一米八十多，体格子能装阎解成两个。 此时正一脸狞笑的看着阎解成说道：“小子，你敢抢我老婆的钱，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话音未落，国大成沙包大的拳头就砸在了阎解成的脸上！ 嘭—— 只听一声闷响，阎解成鼻血就喷出来了，脑瓜子也被打的嗡嗡作响，脚步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 国大成正在气头上，哪能只打一拳就解气？ 大步上前，揪住歪歪斜斜的阎解成，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大嘴巴子！ 阎解成连句求饶的话都没说出来，脸就肿的跟猪头一样，嘴里的牙也不知道飞出去了多少颗！ 国大成打过瘾了才狞笑道：“就你这两下子还敢出来抢钱，老子现在就把你送派出所去！” 听到“派出所”三个字，阎解成那被打的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 他很清楚，自己刚被放出来，如果再进去估计这辈子就出不来了。 强烈的求生欲望让阎解成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竟然猛地挣开了国大成的牵制撒腿就跑！ 国大成也是没想到阎解成都被打成那模样了竟然还能跑，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等国大成反应过来的时候，阎解成竟然跑出去了二十多米！ “小子，你给老子站住！” 国大成大吼一声就要追上去却被于莉给叫住了。 “大成，他跑就跑了，咱们去派出所报案，让公安同志去抓他！” “行，咱们这就上去派出所！” 国大成也点点头，夫妻二人便向着派出所走去！ 阎解成没命似的飞奔，直到跑的实在跑不动了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不过阎解成也挺佩服自己，都特么让人打成猪头了，可到手的钱和粮票愣是没扔。 看着已经被汗水和血水浸透的大团结和粮票，阎解成觉得自己这顿打没白挨！ 只是欣喜过后，脸上的疼痛传来，阎解成捂着脸骂道：“于莉你个臭娘们儿，竟然敢找人打老子，你等老子伤好了，非整死你全家不可！” 虽然阎解成脸上疼，嘴里更疼，可现在有钱有粮票的他坚决不能亏待自己的肚子。 于是这家伙忍着疼，找了家饭店便钻了进去。 饭店里的服务员一看这位穿着破旧，满脸是伤，那脑袋一看就是苦窑里特有的光头，顿时警觉性飚到了最高！ 服务员班长跟一个年轻的服务员交代了几句，那个年轻的服务员点点头便从后门出去了。 阎解成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往桌上一坐，说道：“同志，点菜！” 服务员班长笑呵呵的过来，把菜单递给阎解成问道：“同志，您想吃点儿什么啊？” 阎解成没发现，这位服务员班长热情的有点儿过分，根本不符合不能无故殴打顾客的气质。 接过菜单阎解成毫无人性的点了五个肉菜，一瓶汾酒，外加半斤大米饭！ 服务员班长不动声色的把阎解成点的饭菜记下，然后笑着说道：“同志，一共十一块五外加三斤粮票！” 阎解成大方的给了钱，就等着服务员上菜了！ 在阎解成等着酒菜上桌的时候，从后门进来了两位公安同志！ 服务员班长见到公安同志，立即指着阎解成，小声说道：“同志，你们看就是他，我看他实在太可疑了。” 那两位公安同志瞄了一眼阎解成，出于职业本能立即发现阎解成应该有点儿问题，但问题不会太大！ 毕竟真正穷凶极恶的家伙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跑出来亮相。 于是两位公安同志微微点头道：“很好，你们的警惕性很高，这个人还真的有些问题。 这次我们要是从他身上问出些什么来，一定给你们发嘉奖喜报！” 服务员班长顿时大喜道：“那可太好了，对了，公安同志，这小子看着可不是善茬，你们用帮忙吗？ 我们店里的人可都是见义勇为的好同志啊！” 公安同志摆摆手道：“不用了，我们俩去就行了。” 服务员班长还挺失望，一个劲儿说：“那您二位可得小心点儿，要是需要帮忙就喊一声。” 两位公安同志点点头，就从后面走进了大堂！ 本来按照这两位公安同志的想法，阎解成也就是个刑满释放人员，应该是跟人打架受的伤，把事情问清楚也就算了。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阎解成是从于莉两口子手里逃出来的，现在虽然不说是惊弓之鸟，可也时刻担惊受怕！ 于是当阎解成看见店里忽然出现了两位公安同志，还向着他走来顿时就慌了。 阎解成只犹豫了不到一秒钟，便跳起来撒腿就跑。 两位公安同志被阎解成的举动弄得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大喊道：“站住！别跑！” 话音未落两个人便已经追了出去！ 第383章 阎解成逃难 杨东下乡 阎解成感觉自己好像日了狗！ 出狱回家发现家没了。 去江家闹事儿被江奶奶砍了一刀。 找到爹妈结果住的是狗窝，吃的是猪食。 找于莉要钱被狠揍了一顿！ 吃顿饭还能遇到公安！ 人常说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偏挑苦命人！ 可这尼玛针对性也太强了！ 好在凭着强烈的求生欲望，阎解成竟是奇迹般的从两位公安同志的追赶下逃出生天了。 阎解成甩掉两位公安同志也不敢在外面瞎逛了，赶紧悄悄的往家里溜！ 结果阎解成还没到家，就远远的看见自己爹妈正在被一位公安同志询问，而且还有三位公安同志在他家里搜查！ 这时候阎解成才想起在里面的时候狱友跟他讲过，犯事儿之后千万不能回家，否则就算自投罗网。 可是阎解成也很奇怪，自己到底干什么了？ 怎么公安到处抓他呢？ 忽然，阎解成想起于莉说要去派出所告他，顿时就明白这些公安都是于莉招来的。 “特么的，于莉你个臭婊子，敢这么害老子，等老子躲过这一劫，非弄死你全家不可！” 就算阎解成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可在苦窑里待了三年，身边都是犯事儿的囚徒，多多少少也染上了一些戾气。 不过整死于莉全家这件事还得等一等，现在阎解成需要找个地方躲一躲！ 他回忆了狱友闲谈时透露出来的经验，知道想要躲过公安的搜捕最好是去乡下。 虽然没有介绍信不能进村，可乡下的田间地头或者山里有不少看地护山的窝棚，只要买点儿吃的躲个天绝对没问题。 打定主意，阎解成赶紧悄悄的跑了，找了家馒头铺子，买了二十个馒头，又买了点儿咸菜和酱肉，这才悄悄的出了城！ 阎解成一路走出去三十多里地，他也是实在走不动了，四下一踅摸，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破窝棚！ 虽然这个破窝棚年久失修，可好歹算个栖身之所，而且窝棚破成这样说明这地方没人来，倒也算是个避风头的好地方。 走进窝棚，阎解成一屁股坐在当床用的木板架子上，顿时饥饿和疲劳的感觉席卷而来，而且他肩头的伤口也越来越痒，让他难受的要死！ 不过这种情况下，阎解成也没法处理伤口只能暂时忍着，先吃了点儿东西，便躺在木板架子上睡过去了。 阎解成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他浑身发冷，口渴的难受，可是想起来却昏昏沉沉的动弹不了。 就这样，阎解成挣扎了几下便再次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阎解成被肩头的奇痒弄醒，这回阎解成知道伤口应该是感染，即便再无力昏沉，他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费力的解开了肩膀上的布条，阎解成看了一眼便吓的精神了！ 原来他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彻底感染，伤口周围都是泛白的烂肉，甚至还能闻到伤口处散发出的丝丝臭气！ 就算阎解成不是医生，但也知道这种程度的感染如果不去医院处理，估计自己小命就保不住了。 强烈的求生欲望再次支配着阎解成起身向窝棚外面跑去，他想回到四九城，去医院把伤口处理一下，哪怕被公安抓住也在所不惜！ 不过阎解成的感染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他现在不但发着高烧，而且严重脱水，所以没跑出几步便一头栽倒在地！ 凭着对生的渴望，阎解成艰难的向前爬着，直到体力耗尽，精神涣散，昏倒了在草丛里！ 阎解成生死未卜之际，江凡却在和吕建国、杨东二人喝酒。 杨东干了一杯，吃了口菜，不无感慨的说道：“江爷、吕爷，你们二位算是功成名就了，哥们儿我可是要下乡去啦！” 江凡和吕建国都是一愣，不知道杨东为什么会走这条路。 “你家老爷子不是机修厂的干部吗？怎么还让你下乡了呢？如果他那边不好办，我可以把你安排进轧钢厂！” 现在江凡有这个底气说这种话，而且杨东是忠诚度过95的铁杆儿小弟，他自然不吝啬帮一把。 谁知杨东却笑了笑说道：“我家老爷子本来已经给我安排好了，不过我那个倒霉师父非要让我去陕省给他师弟养老送终，顺便把我那个师叔一身倒斗探墓的本事学来！” 吕建国撇撇嘴道：“你那个师父可真行，掉脑袋的买卖也让你上赶着学。” 杨东白了吕建国一眼说道：“你懂什么？天下万事万物，用之善则善，用之恶则恶，倒斗探墓的手段用在挖坟盗墓上那是掉脑袋的买卖，可要是帮着国家考古发掘，说不定哥们儿还能混个专家干干呢！” 吕建国嗤笑道：“你丫就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估计全国的专家死绝了都轮不到你。” 杨东立时就不干了，瞪着眼睛嚷嚷道：“嘿！大嗓门儿，你别狗眼看人低，哥们儿今天跟你打个赌，不出十年哥们肯定能整个专家干干！” 吕建国也不甘示弱，立时拿出了男人之间最大的赌注：“笑脸儿，你要是十年混个专家，哥们儿算你厉害！” 没错！ 男人之间赌钱赌物都不算什么！ 只有“算你厉害”这四个字才是最高荣誉！ 江凡看着这俩人斗嘴也挺乐呵，对杨东说道：“既然你自己心里有数那就放手去干，等你到了下乡的地方把地址给我们发过来，不管是钱还是东西，保证亏不了你！ 另外我这边也帮你搜罗一些关于考古的书，到时候全都给你邮过去。” 杨东赶紧给江凡倒了杯酒，谄笑道：“那就多谢江爷了！” 江凡已经打定主意了，过段时间兑换一本中级鉴定大全给杨东邮过去，等大风过去这小子还真能混个专家干干！ 第384章 阎解成毙命 众禽发配 城外红旗乡的村民下地干活儿的时候发现了一具尸体，便立即向生产队报告了这件事。 人命关天的事情生产队可不敢私下处置，赶紧上报了乡里！ 很快乡里的派出所就来人了！ 公安同志勘察了现场，发现这个人是从废弃的护林窝棚那边爬过来的，至于死因应该是伤口严重感染。 好在尸体上除了一些钱和粮票还有一张释放证明，上面写着死者的姓名和家庭住址。 于是公安同志找到了四合院儿，然后又找到了红星小学仓库！ 阎埠贵听说阎解成死了，整个人如遭雷击傻在了原地，三大妈更是直接昏了过去。 公安同志发现阎埠贵本身是个犯过错误的人，阎解成又因为抢劫正在被追捕，顿时就没了详查的心情，直接以畏罪潜逃，因伤毙命把这件案子连同于莉报案的那件抢劫案结了。 没过多长时间，阎解成的死讯就传到了四合院儿，众禽听到这个消息无不假模假式的感慨了几句，然后就该个什么干什么去了。 江凡得知阎解成死讯的时候正在给一条全身漆黑的狗狗梳毛，这条狗就是他兑换的神犬小七。 神犬小七：地狱三头犬，智力堪比人类，战力堪比超人，可与主人进行心灵链接！ 江凡作为小七的主人，加上神犬小七智力堪比人类，它虽然口不能言，但可以通过心灵链接进行无障碍沟通。 通过心灵链接江凡告诉小七，它的任务就是保护江家和江家所有人，对此小七表示绝对小菜一碟。 只不过当江家以春妮儿为首，江潮、江月为辅的捣蛋三人组盯上小七的时候，即便是叱咤风云的地狱三头犬，也表示这个任务绝对不简单！ 阎解成虽然死了可却开始倒霉了，在阎解成找上门的时候这帮禽兽只顾着看热闹，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阻止，就凭这点江凡就不会放过他们！ 没过多长时间，四合院儿里住着的那些轧钢厂的工人便先后收到了支援建设的任务。 而且他们接到的还不是那种出去两三年就能回来的任务，厂里通知的时候就告诉他们了，带着家人一起去，那边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住房了。 只要不傻就能明白，这种任务是一辈子的事儿，估计出了四九城就再也回不来了。 最让那帮禽兽难以接受的是，任务的目的地全都是边远地区，这要是搁在古代，称之为流放都不为过。 可是这些禽兽敢反抗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别说现在风急浪涌，就是八九十年代，国营职工也没谁敢硬顶厂里的安排！ 当然，你要是有门路，有人脉那另当别论！ 可那些禽兽的调令是江凡授意的，任凭那帮禽兽找遍了关系也没人敢把他们留下！ 四合院儿接连走了四五户人家，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子现在已经变的冷清了许多。 那几户不在轧钢厂工作的禽兽，此时也感受到了山大的压力，因为他们已经发现，跟江凡住一个院儿，那简直就是相当于跟老虎当邻居，搞不好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发配到天边儿去了。 别说他们不在轧钢厂上班江凡就收拾不了他们，以江凡今时今日的地位，随随便便用点儿手段，他们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那几户禽兽自然知道该怎么办了！ 于是他们想尽办法找单位换房子，不过江凡早就预判了他们要做什么，所以早就跟他们所在单位领导打好了招呼。 那几户外单位的禽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四合院儿换到了城边子的简陋住所，可就在他们以为自己逃出生天了，却无一例外接到了远赴边疆支援建设的通知！ 当然，江凡做这些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四合院儿里最后一户龙套禽兽离开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73年，江潮和江月都已经上育红班了，春妮儿也已经上小学五年级了！ 现在四合院儿里就剩下了变成一团散沙的养老天团，江凡之所以留着他们，就是想看看他们能不能开启中级随机任务！ 只可惜几年过去，也没有中级随机任务开启的动静，这让江凡都恨不得把养老天团那帮玩意儿全都发配到前边儿去了。 可是转念一想，许大茂、刘海中、阎埠贵都家破人亡了，养老天团这帮人只是发配边远地区似乎有点儿不公平，还是暂时留着，看看能不能弄死他们！ 养老天团的诸位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江凡当成了任务包，还在为能继续留在四九城而沾沾自喜。 起码易中海是这样的，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还是八级钳工，绝对会让江凡发配到偏远地区去支援建设。 可偏偏他易中海忘了钳工技能，就算江凡想派他去支援，可再偏远的地方也不缺他这样的糟老头子啊！ 所以在易中海眼里，自己这个病属于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能混在四九城，总比去偏远地区强。 而且易中海还挺懂事儿，主动要求和贾家搬到前院儿去住，把中院儿完全空出来，留给了江家。 对此江凡并没有反对，反正整个四合院儿都是空房子，易中海主动调整住房也省的自己见着他闹心。 于是四合院儿的住房就变成易中海和贾家住前院儿，江家住中院儿，聋老太太、傻柱、秦淮茹住后院儿。 只不过现在整个四合院儿满打满算才四户人家，可除了江家易中海家、聋老太太家、贾家都是每家一间房，日子还是过的挤挤插插，但是也没人敢提出多占两间房的要求。 其实也不是没人有这个想法，秦淮茹就经常跟傻柱抱怨房子小，人口多，想让傻柱想想办法再弄一间房子。 可傻柱却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根本没把秦淮茹的话放在心上。 其实这也不怪傻柱，前两年他还心气儿十足的想跟秦淮茹生孩子，可腰子都要喷出去了，秦淮茹的肚子也没有半点儿动静！ 后来傻柱也没那个心气儿了，折腾秦淮茹的次数也逐渐减少，这让秦淮茹也松了口气。 只不过没有自己的儿女，傻柱也没有心气儿折腾，所以对秦淮茹的要求自然爱搭不理。 第385章 平静的四合院儿 其实秦淮茹也知道傻柱心里是怎么想的，可她怕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不管棒梗三兄妹，所以坚决不会给傻柱生孩子，这一点别说为了间房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改变。 聋老太太把一切看在眼里，却也只能无奈叹息，傻柱那个性子属于认准的事儿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她已经明着暗着跟傻柱说了很多次，让他跟秦淮茹离婚。 可傻柱却总是梗梗着脖子说什么离了婚名声不好，就是死活跟秦淮茹在一起熬着，这一晃傻柱都三十四五了，拖拉着秦淮茹那一大家子不说，连个自己的后代都没有，这也是他自己活该了。 聋老太太也看明白傻柱这辈子算是完了，再加上她这些年的身体越来越差，说不定什么时候眼一闭腿儿一蹬就什么都不用管了，自然也不会再去做那个恶人。 没事儿夸夸秦淮茹，既能让傻柱开心，又能让秦淮茹满意，何乐不为呢？ 其实聋老太太很羡慕江奶奶，原本江奶奶的身体比她差，可这些年江奶奶却愈发的硬朗起来，不但家里家外的活计都能操持，甚至一个人出去买菜，十几二十斤的东西都能拎回来！ 没办法，聋老太太只能感慨自己命不如人，没江奶奶那个福气。 其实如果不跟江奶奶比，聋老太太还是觉得自己挺幸运的。 比如说贾张氏，自从被刘海中抓过之后，她的精神就出问题了，这些年也是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贾张氏还能正常的交流说话，可坏的时候却是痴痴傻傻，不是说老贾和东旭来找她了，就是躲床底下念念叨叨的不敢出来。 秦淮茹见贾张氏这个样子，自然也不会对她上心，反正现在贾张氏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胡搅蛮缠的骂她，一天两顿饭饿不死这老虔婆也就算秦淮茹尽孝了。 不待见贾张氏的不止是秦淮茹，还有棒梗这个贾家目前唯一的顶梁柱。 因为棒梗是个残疾倒是逃过了上山下乡的命运。 可还是因为他是个残疾，想找个好工作也是难上加难。 街道那边倒是给他分配了两次工作，一次是让他去清扫队扫马路，另一次是让他跟着清洁队掏大粪。 棒梗觉着扫马路和掏大粪挣钱少还不体面就没去。 街道上分配了两次工作棒梗都没去，人家街道也就不管他这闲事儿了，所以这些年棒梗一直在外面闲逛！ 起风头两年棒梗还能跟着小将们瞎混，等到小将们都上山下乡去了，棒梗也就成了孤家寡人。 毕竟像他这种因为身体残疾，不能工作，不能当兵，不能上山下乡的人实在太少了，现在想找个玩伴儿都不容易。 可是棒梗还是早出晚归，时常不回家，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底在干什么？ 至于小当和槐花，也都上学了，一个四年级，一个二年级，跟棒梗一样，牢牢把持着年级倒数第一，任谁都抢不走！ 江凡现在小日子过的很清静，中院儿就他们一户人家，后院儿的傻柱、秦淮茹和前院儿的易中海，都跟避猫鼠一样躲着他，经常一两个月都看不着。 贾张氏就更不用说了，天天躲屋里都不带出来的，江凡好像都快一年多没见过这老虔婆了。 倒是聋老太太时不时过来跟江奶奶套套近乎，唠唠嗑，江凡对此也不会阻拦，毕竟自家奶奶也需要有人交流，就拿聋老太太当个陪聊了。 自从出了阎解成那件事，江凡不但兑换了神犬小七，还开始教张欣欣、春妮儿练武，虽然不是什么高深的功夫，可凭着强体丹粉末的功效，这俩人面对危险自保绝对没有问题。 享受这大风中平静的生活，江凡掐指一算大风再有三年也就过去了，只要大风一过去好日子就来喽！ 不过这天李主任却把江凡和张援朝找到了办公室。 张援朝现在是八车间主任，工级也达到了八级水准，另外这小子也结婚了，他老婆是张父战友的女儿，名字叫李琴，人长得很漂亮，在文工团工作，不过目前因为怀孕，正在家里安心养胎！ 李主任见到自己身边这哼哈二将，脸上的笑容异常灿烂！ 71年的时候，张父发现战备物资异常调动，直接上报了最高层，等那位出走之后，张父因为这场功劳直接升任总后装备部部长，现在全面主抓全国部队装备制造以及储备工作。 有了这样的权柄，张父对轧钢厂的任务也更加倾斜了一些，让轧钢厂获得了不少好处，李主任更是被多次嘉奖，他那位老岳父已经开始运作他再升一级的事情了。 李主任非常庆幸当初自己面对江凡和张援朝没有选择对抗，现在自己可以更进一步，轧钢厂留给江凡和张援朝，这就是真正的合作共赢！ “小江，小张，今天咱们厂接到外事部门的通知，让咱们厂出人参加跟倭国代表团的交流活动，我觉着你们两个很合适，就把你们报上去了。” 说到倭国代表团的事情，还需要介绍一下当时的国际关系背景！ 69年的时候华夏跟北边的老大哥毛熊狠狠的掐了一架。 虽然只是一场小规模的边境冲突，但这场战斗却推动了整个世界转动的齿轮。 毛熊因为吃了亏，大吵大嚷着要对华夏进行外科手术式的核打击。 华夏那位老人家则大手一挥宣布毛熊要是敢动用蘑菇蛋，华夏八亿人民就全都搬到毛熊家过日子，同时还把华夏的所有蘑菇蛋扔到周边白头鹰基地去！ 这就是着名的换家战术，把整个世界都给整懵逼了！ 最后毛熊叫嚣要对华夏用蘑菇蛋，华夏深挖洞广积粮准备换家，白头鹰威胁毛熊敢对华夏动手就直接开战。 在吵吵嚷嚷中，一个稳定的三角关系便达成了，即便华夏是这个三角关系中最脆弱的一条边，但至少保住了自己的家园。 白头鹰那边觉得既然华夏跟毛熊已经发展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就有了跟华夏这边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联合起来对付毛熊的想法。 第386章 交流任务 本着国家之间没有友谊只有利益，以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两项基本外交原则，便有了小球推动大球，打开了华夏和白头鹰外交的新局面。 倭国作为白头鹰的干儿子，就做了次急先锋，在72年的时候跟中国恢复了邦交。 既然两国恢复了邦交，那双方自然会有各种交流，华夏现在急需倭国的先进技术，而倭国又看中了华夏廉价的资源和劳动力，两边可以说是各有所需，再加上刚建交的蜜月期，因此来往的比较频繁。 这次倭国派来一个工业代表团进行工业方面的交流，轧钢厂作为四九城的重点企业，自然要派人参加。 江凡对于这种事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反正在78年之前，华夏的工业发展都不会有太大的进步，现在的接触也只是相互试探罢了！ 自己和张援朝去了也就是打打酱油走走过场，根本不会有任何实际意义！ 不过张援朝却说道：“李主任，我是八车间主任，干的都是涉密的工作，参加这种活动不太合适？” 李主任无所谓的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对了，你不是大学毕业了吗？ 正好给你个总工程师的头衔，也方便你出席这次活动。” 70年的时候上面要求重开大学，不过上学不再需要考试，而是采取推荐制度。 说白了就是各地把表现优秀的青年工人、农民、战士推荐到大学进行短期学习，所以这段时期的大学也叫工农兵大学。 张援朝是第一批进入工农兵大学的学生，而且进的还是华清大学，经过三年的半工半读今年正好毕业。 别看张援朝属于在职进修，但他的底子好，学习能力也不错，学习成绩也算得上名列前茅，再加上张援朝现在已经晋级八级钳工，算得上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典型代表，给他按一个总工程师的头衔还真不算过分。 见事已至此，张援朝也就不多说了！ 反正这种交流不过天时间，就当给自己放假了。 李主任又交代道：“因为这次交流属于涉外涉密工作，所以要求在交流期间你们住在外事宾馆，你们今天就早点儿回去跟家里说一声，顺便收拾收拾东西！” 从李主任办公室出来，江凡对张援朝说道：“二哥，这几天咱们都回不了家了，你先回家跟嫂子说一声！” 张援朝也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放心，我让你嫂子回家住去，你也回家跟欣欣说一声，她一个人照顾俩孩子挺累的，要是忙不过来就让她回家住几天。” 江凡笑着点了点头道：“行，我问问她，要是她想回去，就回去住几天。” 二人分开，各自回家。 江凡一进四合院儿小七便第一个冲了出来。 小七在江家生活了几年，还是跟来的时候一样，又高又大，全身的毛发漆黑如墨，油光锃亮，看着就很威风！ 只不过此时小七飞奔的时候显得有些狼狈，好像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它！ “主人您可回来了，求求您让我出去躲几天！我快被三个小主人折磨死了！” 小七跑到江凡身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通过精神链接诉说着心中的苦闷。 江凡也知道，家里那三个捣蛋鬼没事儿就拿小七寻开心，如果小七只是一条普通的狗也就算了，可小七可是神兽级别的地狱三头犬。 以小七的骄傲和不输常人的智慧，三个捣蛋鬼的行为无疑是一种折磨！ 还没等江凡安慰安慰这条神犬，就听见叽叽喳喳叫喊声从中院儿传了出来！ 紧接着，以从春妮儿为首，江潮、江月为跟班儿的江家捣蛋三人组，疯魔似的冲了出来。 “小七，快回来，我要给你扎个小辫儿！” 春妮儿的声音犹如魔音灌脑，听到江凡耳朵发麻，小七更是吓的躲在江凡身后瑟瑟发抖。 不过当春妮儿看见江凡的时候，立时刹住了脚步，大喊一声：“我回去写作业啦！”便丢下两个小跟班儿自己跑了。 江潮、江月两个小不点儿终究反应慢了一拍儿，想跑的时候已经晚了，被江凡一手一个给拎了起来。 “你们两个小家伙就知道跟着小姑瞎胡闹！” 江凡故意板着脸，摆出一副严父的模样。 不过江潮、江月早就摸透了江凡的性子，尤其是江月仗着江凡是个女儿奴，立即展开大眼睛亮晶晶攻势，张开小手萌萌的叫道：“爸爸，我好想你呦！” 江潮也跟着江月说道：“爸爸我也好想你呦！” 看着一双娇憨的儿女，江凡那颗老父之心瞬间融化，把两个小家伙抱在怀里，左亲一下，右亲一下，笑着说道：“爸爸也想你们！” 江月哄好了老父亲，便指着小七说道：“爸爸，我想骑着小七出去玩儿！” 小七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江凡，通过精神链接哀嚎道：“主人，我好歹也是地狱三头犬，被小孩子骑着玩儿也太侮辱犬了！” 江凡给了小七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然后对江月说道：“月月听话，咱们不骑狗，骑狗烂裤裆！” 小七感觉自己心灵遭到了一万点暴击，虽然躲过了被小孩子骑着玩儿的屈辱，可江凡这个主人给出的理由好像侮辱性更强！ 江凡没理会小七的哀怨，抱着两个孩子回了中院儿。 江奶奶和张欣欣正在做饭，看见江凡抱着两个孩子回来，张欣欣赶紧过来把江潮接了过去说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赶紧去洗把脸！” 江凡把江月放下，笑着说道：“今天有个任务，可能要在外面住几天，所以就回来收拾收拾。” 张欣欣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问道：“出去几天？我给你收拾东西！” 江凡走到水池边，洗了把脸道：“大概五天时间，也不是去外地就在四九城，只不过需要保密所以回不来！” 张欣欣也是军人家庭出身，自然知道保密的重要性，便说道：“行了，不用说这些，你安心完成任务就行，家里有我呢！” 江凡看着张欣欣欣慰的一笑，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第387章 碰到了老熟人 江凡和张援朝第二天就到了外事宾馆，出示了介绍信之后，俩人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 入住房间的时候，张援朝不由的赞叹道：“不愧是搞外事接待的，这房间整的可真不错。” 江凡看着房间里跟后世相比堪称俭朴的装修，只是淡然的说道：“是挺好的，起码比咱们单位招待所强！” 俩人正说着话，便听见一阵敲门声！ 张援朝打开门，看见来人不禁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田宇！怎么是你？这些年你上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下乡了呢！” 原来敲门的竟然是消失了好几年的田宇。 这家伙自从确认张欣欣跟江凡好了之后就消失了，这一晃也有五六的年时间了，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他！ 田宇看见张援朝倒是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喜，显然他早就知道张援朝和江凡要来。 江凡看了看这个昔日的情敌，内心可以说毫无波澜！ 毕竟自己是胜利者，怎么会在乎一个手下败将呢？ 叮—— 中级随机任务开启：把田宇这个昔日情敌踩在脚下！ 任务奖励：卑劣值9999点，世界语言精通，人格魅力增加！ 任务惩罚：损失卑劣值9999点，失语一年，气质严重受损！ 江凡撇撇嘴，没想到自己在四合院儿等了好几年空间仓库里的中级随机任务卡都快长毛了，今天碰见一个田宇倒是开启了。 不过有任务总比没有强，不就是踩人吗？ 这这种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江凡读取任务的时候，张援朝已经把田宇让进了房间！ 田宇看着毫无岁月痕迹，气质却更加成熟稳重的江凡，眼中还是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嫉妒！ 虽然田宇今年也就二十八九岁，可身体已经有些发福，脸上甚至有了些许浅淡的皱纹。 单从外貌上来说，田宇感觉自己又输了！ 江凡倒是没把田宇当回事儿，微微一笑道：“这些年你跑哪儿去了，连我和欣欣的婚礼都没来参加，可太不够意思啦！” 田宇本以为自己这些年已经淡忘了那段青懵懂的感情，可是听了江凡的话还是忍不住心里一痛！ “呵呵！”田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那时候我家把我安排到外事部门工作了，这些年国内国外的跑，还真是错过了很多事情！ 对了，建国、胜利、，欣欣他们还好吗？” 江凡当然知道，田宇主要是想问张欣欣的情况，王建国和李胜利只不过捎带。 因此他很大方的说道：“王建国和李胜利68年去部队了，欣欣现在是我们轧钢厂医务室的主任。 不过我们俩生了对儿龙凤胎，现在欣欣的精力主要放在孩子身上，工作方面倒是没什么突出表现！” 田宇感觉自己胸口又是一阵剧痛！ 自己曾经的白月光现在成孩子妈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是以前那个清纯漂亮的样子。 或许……现在的张欣欣也和其他结婚生子女人一样，成了身材臃肿的黄脸婆了？ 阿q的精神虽然被人诟病，但不得不说这种精神对自己的心情有着很好的治愈作用，起码这么一想田宇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田宇的心情虽然好了不少，但也没了拉家常的心思，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文件说道：“这是我们跟倭国代表团的会谈提要，你们先看一下。 另外我是这次会谈的翻译，你们有什么发言最好提前给我准备一份，免的到时候临时翻译出现问题。” 张援朝有些惊讶的看着田宇说道：“你小子行啊！几年没见都能当翻译了！” 田宇扶了扶眼睛，矜持中带着些许骄傲的笑道：“我这也是没办法，前年倭国跟咱们谈建交的时候，外事部门缺少倭语翻译，就让我和其他几位年轻的同志学习了倭语。 估计等这次会谈结束，我就要被派到驻倭大使馆工作了。” 张援朝捶了田宇肩膀一下，欣喜道：“你小子可真行，这就成外交官了。 不像我和小凡，守着轧钢厂也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 田宇故作矜持的一笑，说道：“都是为了国家建设做贡献，也不能说谁好谁坏！ 对了，轧钢厂给我们的文件里只报了你们俩的名字，不知道你们的职务是什么？” 张援朝嘴快，直接说道：“小凡是副厂长，我是总工程师兼车间主任！” 田宇脸上那矜持的笑容明显僵住了，他现在还只是个科员级翻译，没想到江凡都混到副厂长了。 轧钢厂作为处级单位，那么也就是说江凡这个副厂长是副处级！ 张援朝总工程师兼车间主任，技术岗兼行政岗，也是妥妥的副处级！ 瞬间田宇刚刚好转的心情彻底崩溃了，甚至他一再发动阿q附体技能，也无法缓解巨大差距带来的自卑感！ “呵呵！”天宇干笑了两声说道：“行，我都记好了，那个我还要去跟其他人确认一下情况，就不打扰你们了。” 张援朝拍着田宇的肩膀道：“没事儿，以前不知道你在哪儿，想聚聚都没办法，现在既然知道你在外事部门工作，以后有时间咱们一起吃顿饭。” “没问题，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一定联系你们！” 田宇嘴上应付着，但离开的脚步却显得过于仓促了。 张援朝把田宇送出门，转头对江凡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对，时间就是一把无情的刻刀，不管什么东西，都能在它的雕琢下面目全非！” 江凡眉头微微一挑，原来张援朝也发现田宇身上那种生疏感了，看来自己这个二舅哥成熟了啊！ 江凡和张援朝收拾好东西，也就到了午饭时间，因为他们是来参加会议的，所以到了饭点儿，服务员便来招呼他们去食堂吃饭！ 走进外事宾馆的食堂，江凡就看见田宇正陪着十几个穿着西装，身材矮小的倭国人在单独的区域吃饭。 这个年代华夏还没开放，外国人比野生动物都珍奇，江凡穿越过来也小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外国人。 张援朝看了一会儿，拿胳膊肘碰了碰江凡，低声说道：“那些就是倭国人？个头儿也太小了，怪不得叫小鬼子！” 江凡瞪了张援朝一眼，警告道：“别乱说话，万一让人听见就不好了！” 张援朝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看了看四周，发现附近没什么人才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不也是有感而发吗？” 江凡白了他一眼，就去食堂窗口打饭去了！ 第388章 临时语言精通 外事食堂的饭菜应该说不错，起码比四九城绝大多数的单位食堂要好。 不过这事儿也得看跟谁比，如果是跟轧钢厂比，说实在的，这地方的饭菜只能说是差强人意。 不但菜色少，厨师的手艺也要差一些！ 倒不是说这边的厨师手艺不好，而是跟轧钢厂的厨太强了！ 经过这几年的时间，马华妥妥的成了鲁菜大师级人物，其他菜系也都有着不俗的造诣。 厨房里的那些大师傅的厨艺也都算得上登堂入室了。 马华还收了八个徒弟，分别传授八大菜系，现在这八个徒弟也都能独当一面，只不过掌握的菜系没有马华那么全面！ 照这个情况来比较，说外事宾馆食堂不如轧钢厂食堂，那还真不是贬低之词，而是实事求是！ 江凡和张援朝打完饭菜的时候，食堂里几乎都坐满了，他们俩看了一圈儿也就靠近倭国代表团的位置还有几个空位。 这也算是年代特色，华夏人虽然对外国人很好奇，但本能的会远离，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好在江凡没有这个顾虑，张援朝更是个大大咧咧的二世祖，俩人毫不避讳的走到那几个空座坐了下来！ 俩人一坐下，就听见那些倭国人在叽里咕噜的说话，只不过江凡和张援朝谁都听不懂。 倒是田宇这个翻译跟那些外国人说的热火朝天，看样子他倭语学的属实不错！ 江凡一寻思这次任务既然说踩田宇，那语言方面肯定不能输给他，便立即召唤胖子出来！ 胖子一露头就说道：“江爷，您任务奖励里已经有世界语言大全了，单独兑换倭语精通也没什么意思。 我看不如您兑换一张短期语言精通卡，只要50卑劣值，让您在七天之内精通世界各国语言！” 江凡边吃饭边在脑海里诧异的说道：“胖子，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说！你有什么打算？” 胖子谄媚的一笑说道：“江爷您圣明，我这不是觉着您都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了，难道不想提升一下自己在工业制造方面的水平？”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问道：“多少卑劣值？” 胖子欣喜的说道：“神级工业大全技能书，只要您9999卑劣值。 如果您再加999卑劣值，打包赠送初中高级工业大全技能书！” 江凡眉头微微跳动，语气有些森冷的问道：“以前怎么不见你把这种技能书拿出来？” 胖子嘻嘻一笑道：“以过去咱们华夏的工业基础，就算我拿出来也没什么用不是？ 现在华夏马上就要起飞了，掌握了完整的工业体系，才能让您更好的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啊！” 江凡翻了个白眼，只吐出两个字：“兑换！” 叮—— 消耗50点卑劣值，兑换临时世界语言精通卡！ 叮—— 消耗999点卑劣值，兑换工业大全礼包！ 叮—— 消耗9999点卑劣值，兑换神级工业大全技能书！ 随着系统播报，三张卡片便静静的躺在了江凡的空间仓库之中！ 江凡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去卫生间转了一圈儿，将临时世界语言精通卡撕开并拍在了自己身上！ 顷刻间江凡感觉脑子里涌入了很多东西，各种各样的语言和文字在他脑海里回响、闪烁，最后融合进了他的脑海之中！ 江凡再回到食堂的时候，就能听明白那些倭国人在说什么了。 此时一个六十多岁，有些秃顶的老头儿正在品评桌上的饭菜！ “田君，你们华夏的饮食实在太油腻了，不像我们倭国的饮食那么清淡健康！ 就拿鱼来说，你们加入了这么多调料，已经把鱼肉原本味道全部掩盖了。 而我们倭国的生鱼片，完全保留了鱼肉的鲜美，只要配上酱油和芥末，那就是难得的人间美味！” 田宇显然对这个倭国老头儿的话很是赞同，点头笑道：“松下先生见解非常独到，其实我也认为华夏的饮食过于油腻。 在学习贵国语言的时候，我也了解过贵国的饮食文化！ 清淡、典雅，保留食物的原汁原味，是贵国饮食的特色，的确很值得我们学习！” 叫松下的倭国老头儿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来华夏之前，我以为你们华夏都是一些固执的民族主义分子。 但是与田君交流之后我才发现，华夏也有如田君这样的开明人士！ 我希望在我们与华夏的交往之中，田君能起到积极的作用！” 田宇竟是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请松下先生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为贵我两国的友谊做出贡献！” 江凡听着田宇跟松下的对话，简直有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田宇这家伙竟然如此卑躬屈膝，丝毫没有一个外交人员该有的态度！ 江凡皱着眉看向了正在和松下聊的热火朝天的田宇，结果田宇也碰巧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相撞，竟是隐隐有火花迸射！ 田宇也是倒霉催的，忽然间冒出个想法！ 你江凡不是轧钢厂副厂长吗？ 今天我就让你给这帮小鬼子做饭，到时候再让小鬼子贬低你一番，看你的脸往哪儿放！ 打定主意，田宇对松下说道：“松下先生，虽然我很认同您的说法，不过我还是觉得可能是这里的厨师手艺不精，才让您对我们华夏饮食有了误会！” 说到这里，田宇指了指江凡继续道：“那位是我认知的一位非常厉害的厨师，他做的菜可以说远近闻名。 我想请他为您和诸位代表团的朋友做几个菜，也许诸位吃过他做的菜就会对华夏饮食有所改观了！” 松下顺着田宇手指的方向看向江凡，颇有些诧异的说道：“这个人如此年轻，怎么会是厉害的厨师呢？ 田君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 田宇满脸笑意的说道：“松下先生，这种事我怎么会开玩笑呢？ 他的确是我认识的最厉害的厨师。 您不知道，他就是因为自己的厨艺，当上了一家万人轧钢厂的副厂长。 如果不是他厨艺高超，怎么会获得如此殊荣呢？” 这话让所有倭国人都震惊了，松下更是轻蔑的摇头道：“一个厨师就算厨艺再好，也只能在厨房里工作，怎么能担任副厂长这种重要的职务呢？ 你们华夏人实在太儿戏了，这样是搞不好工业化生产滴！” 第389章 你跟翻译官有一拼 田宇对松下的话当然极其认同，陪着笑说道：“松下先生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国情如此，我们也没有办法。 不过这样的人正好为松下先生和各位倭国朋友服务，也算是他的幸运了。” 田宇的这番话让松下等一众小鬼子很是受用，松下更是点头说道：“那就有劳田君了。” “松下先生稍等，我去去就来！” 田宇起身便向着江凡走去。 江凡听了刚刚田宇和松下的对话，抽田宇一顿的心思都有了。 不过田宇跟小鬼子说的是倭国话，旁边又没有其他华夏方面的人员，江凡要是动手还真说不清楚。 但是田宇既然想给江凡找麻烦，那江凡不顺势踩他踏一脚，那也不是江凡的性格！ 于是见田宇过来，江凡笑呵呵的问道：“田宇，你的倭国话说的可真地道，跟电影里的翻译官都有一拼了。” 江凡这话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反正周围的人都听到了，顿时引的不少人都在偷笑。 张援朝这家伙看了看江凡，又看了看田宇，一个是妹夫，一个是发小，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所以这家伙憋笑憋的很难受，肩膀一耸一耸的，看都不敢看田宇，怕一看他笑的把饭喷出来！ 田宇本来正在为能给江凡挖坑而沾沾自喜，可听了这话脸瞬间就绿了！ 特么的！ 翻译官是什么？ 那不就是汉奸吗？ 难道老子表现的那么明显，江凡都看出老子心向倭国来了？ 不对！ 老子可不是汉奸，老子就是觉得倭国有太多值得学习的地方了，如果华夏不跟倭国学习，根本就没有未来可言！ 这个江凡口无遮拦，简直就是个没文化的土鳖，根本不能理解我的想法！ 这次我一定要让他在倭国人面前出一个大丑，让他知道知道倭国人的厉害！ 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田宇只是讪讪一笑说道：“我这也是为了工作，不学好倭国话怎么做好翻译工作呢？” 江凡没给田宇太多解释的机会，而是直截了当的问道：“你不去陪着那些倭国人，跑来找我们干什么啊？” 田宇一看江凡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赶紧说道：“江凡，那帮倭国人说咱们华夏的菜不好吃，我寻思你厨艺那么厉害，不如给他们露一手，也让倭国人知道知道咱们华夏饮食文化是多么博大精深！” 江凡暗自撇撇嘴，心道：“你丫也知道华夏饮食文明博大精深啊！ 看来你丫给小鬼子捧臭脚，还真就是波棱盖儿扎根，站不起来了！” 不过江凡可没直接答应田宇的请求，而是为难的说道：“田宇，你干外事工作也有几年了，难道不知道涉外的各项工作都需要专人负责吗？ 如果我贸然给那帮倭国人做菜，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我怕是都要受处分啊！” 田宇直接就被江凡说愣住了，他没想到江凡竟然懂得这些，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恰巧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拉着田宇紧张的问道：“小田，出了什么事儿？” 田宇一看来的是正是这次负责后勤工作的黄振国。 于是田宇眼珠一转，指了指江凡说道：“黄科长，那些倭国人说饭菜不合口味，我这不是寻思我朋友厨艺高超，想请他帮着做两道菜吗？” 黄振国看了一眼江凡，皱起眉头低声呵斥道：“你胡闹什么？咱们宾馆的厨子都做不出合那些倭国人口味的菜，一个外人怎么可能有那个本事？” 田宇现在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闲着没事儿找这麻烦干什么？ 这回好了，不但被江凡拒绝了，还让黄振国撞了个正着，要是他跟上级汇报这件事，自己一顿批评是跑不掉了。 可就在田宇想要赶紧承认错误的时候，江凡却说话了。 “我说这位同志，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你们宾馆的厨子不行，我这个外人也不行？ 你们宾馆厨子做的菜我也吃了，其实也就那个样，跟我徒弟都没法比。 要是在我们单位，他们上灶都费劲！” 黄振国没想到江凡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脸色立时又沉了几分！ “这位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什么职务？ 请你记住，外交无小事，你不能凭着自能的性子胡来！” “呵呵！”江凡冷笑两声说道：“黄科长是？ 我叫江凡是轧钢厂的，今天我还就把话撂这儿了，但凡你们宾馆食堂有一个厨子比我强，我这辈子就不进厨房了。” 作为外事宾馆后勤方面的负责人，黄科长也不想被个外单位的人看扁了，当即便说道：“行，今天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麻烦你给那帮倭国人整几个菜。 要是他们满意，我给你道歉！” 江凡假装来了脾气，起身道：“成，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就带我去厨房！” 田宇见事情虽然有些波折，但起码还是满足了自己的要求，心里也忍不住暗爽！ “江凡呐江凡，我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等会儿你就光腚拉磨—转圈儿丢人！” 黄振国见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只能一咬牙说道：“行，既然这样那就跟我来！ 不过咱们刚刚都是气话，不用放在心上。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让那些小……嗯……倭国人满意。 只要做到这点，我一定通报轧钢厂给你请功！” 江凡倒是没想到黄振国竟然如此能屈能伸，他也不想把关系弄的太僵，也跟着笑道：“刚才我也是说话太冲，还请黄科长见谅！” 田宇没想到俩人刚刚还剑拔弩张，转眼间就冰释前嫌了，心里不禁一阵气恼！ 可这个时候黄振国却对他说道：“小田，你去跟那些倭国人说，让他们等一等，马上就给他们重新上菜！” 田宇也只能点头道：“好的黄科长，我这就去跟他们说！” 张援朝刚刚看热闹没说话，这时候却是拍着江凡的肩膀说道：“小凡，这回你可得好好露一手，让那帮倭国人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江凡露出一个龙王歪嘴笑，自信无比的说道：“你就放心！一帮倭国人见过什么世面？ 我随便弄点儿东西，都能把他们吃哭喽！” 黄振国忍不住撇撇嘴，心中暗道：“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这么敢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第390章 江凡一门很牛叉 黄振国带着江凡到后厨的时候，后厨已经开始收拾卫生了。 一位胖胖的大师傅见黄振国来了，赶紧笑呵呵的问道：“黄科长您来后厨有什么事儿吗？” 黄振国叹了口气说道：“陈师傅，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那些倭国人说咱们食堂的饭菜不可口，我这不是就请了这位江师傅过来给他们做几样菜嘛！” 那位姓陈的大师傅一听这话立时就炸了，嚷嚷道：“黄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小鬼子说我们做的饭菜不行，你就找个外人来打我们的脸？” 陈师傅这一嚷嚷，厨房里其他人立即全都看向这边，几个厨师打扮的人更是围了过来。 “陈师傅，您刚才说什么？黄科长找外人打咱们的脸？” “四九城能比咱们老哥儿几个手艺好的都不超过一个巴掌，我倒要看看他请的是谁？” “对，今儿要是整不出个一二三来，咱们就找上级领导那儿告状去！” 黄科长一看这架势心里也有些发毛，现在终究是工人阶级当先锋的时代，这帮大师傅真要是闹起来，他这个科长也顶不住啊！ 情急之下，黄科长直接把江凡推了出来！ “我找的就是这位轧钢厂的江师傅，成不成你们得让人做了再说？” 刚刚还义愤填膺的大师傅们一听黄科长找来的是轧钢厂的人，顿时全都消停了。 陈师傅也是一脸凝重的打量着江凡，半晌之后才谨慎的问道：“请问这位小师傅，轧钢厂的马华马师傅是你什么人？” 江凡撇撇嘴，没想到马华那小子竟然还挺有名，连外事宾馆的大师傅都知道他！ 其实也是这些年江凡始终没在四九城厨师界走动过，所以不知道马华在四九城厨师界早就出名了。 甚至有人说马华是四九城第一厨子，可是有江凡在，马华哪儿敢认这名号，以至于吓的他现在都很少在厨师界走动了。 现如今在四九城厨师界比较活跃是马华的八个徒弟，虽然他们的手艺还不如马华，可也打出了响当当的名号！ 正因为如此，外事宾馆这帮大厨一听黄科长请来的轧钢厂的师傅，立马就老实了。 陈师傅也就是仗着岁数大，辈分高，才敢问江凡是马华什么人？ 江凡只是呵呵一笑说道：“我叫江凡，是马华的师父！” 嘶—— 陈师傅等人听了江凡的话无不倒吸口凉气！ 马华无数次跟人说过，他的本事不及他师父江凡江师傅十分之一。 只不过对于江凡这人大家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今日一见谁都没想到江凡江凡竟然这么年轻！ 事实上江凡这一门都很年轻，江凡自己不过二十八岁，马华只比江凡小一岁。 马华那八个徒弟都是二十出头，可以说这一门三代人全在一个年龄段上！ 陈师傅震惊过后，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您真是马师傅的师父？” 这话听着有点儿拗口，不过却代表着马华如今在四九城厨师界的地位！ 江凡撇撇嘴道：“那小子有什么了不得的？我犯得着冒充他师父？ 今儿我既然来了，就借陈师傅的宝地，让那帮小鬼子见识见识咱们华夏饮食文化的厉害！” 陈师傅等人一听这话，瞬间感觉特别提气，陈师傅当即说道：“既然是江师傅您亲自掌勺，那我给您打下手，需要准备什么您尽管招呼，咱们这儿不敢说应有尽有，但总比外面的东西多！” 江凡却是一摆手道：“那帮小鬼子山猪吃不得细糠，给他们弄太好的东西他们也尝不出味儿来，您这儿有鱼和冰块儿吗？” 陈师傅连忙点头道：“新鲜的大鲤鱼和冰块儿，咱们这儿都有！” 江凡点点头道：“那就麻烦陈师傅给我准备一条五斤以上的鲤鱼和两块青砖大小的冰！” 陈师傅当即让人去准备，江凡则趁这个时候去换厨师服了！ 江凡换衣服的功夫，黄科长拉着陈师傅问道：“老陈，这位到底谁啊？ 我看您好像对他挺尊重啊！” 陈师傅诧异的看着黄科长反问道：“合着您不知道这位是谁啊？” 黄科长茫然道：“不知道啊！您给我说说，这到底是哪路神仙？我看您对他可够尊重的！” 陈师傅也是个爱卖弄的人，当即给黄科长讲道：“您是不知道，这几年轧钢厂食堂接连出了九位手艺高超的大师傅！ 我刚刚说的那位马华马师傅，鲁菜一绝，其他菜系也能拿的起来。 这两年马师傅教了八个徒弟，每人精通一个菜系，号称轧钢厂食堂八大金刚！ 别看那位马师傅这么厉害，可人家马师傅说了，他连他师父，也就是这位江师傅十分之一都手艺都没学到！ 您今儿把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江师傅请来了，我可要看看他手艺到底怎么样！” 黄振国听的是云里雾里，不过他也听明白了，那就是自己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好像请来了一位牛人！ 很快，江凡换好了厨师服，鲤鱼和冰块儿也都准备好了！ 江凡也不客气，先拿起刻刀用冰块儿雕刻了两个栩栩如生的古装小人儿！ 这俩小人儿，一个老者倚榻而眠，一个年轻人垂手侍立，当真是眉目灵动，衣袂分明，看的陈师傅等人止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紧接着江凡捞起一条足足七斤重的大鲤鱼，直接剁头放血，去除内脏，扒掉鱼皮。 只取鱼身两侧鱼肉，再将鱼刺全部剔除，最后切成大小一致，薄如宣纸的鱼片！ 江凡将切好的鱼片按照鱼鳞的形制摆在两个冰雕小人儿之间。 鱼肉若雪再加上江凡在小人儿之间铺上了一层冰渣，那感觉就好像老者在榻上安睡，年轻人在雪中侍立。 摆好盘，江凡又弄上一碟用酱油和芥末调好的料汁，这道菜就算齐活儿了！ “三分钟！” 这时候不知道谁吐出来这三个字，竟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咕噜—— 陈师傅咽了口口水，满脸惊异的看着江凡！ 刚刚有人说三分钟的意思是，江凡从拿动刀杀鱼到码好鱼片总共用了三分钟！ 这说明江凡的刀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单凭这一手刀功，在场所有厨师哪个敢不说个“服”字？ 第391章 小鬼子狡猾狡猾滴 江凡这边菜一弄好，黄振国立即便让人端了出去！ 陈师傅看着服务员的背影，忍不住咂着嘴嘀咕道：“这么好的菜给小鬼子吃可惜了！” 江凡却是脱掉了厨师服，笑着说道：“不过是一道菜没什么可惜的，再说了，这道菜我也不能让小鬼子白吃！” 说完，江凡便大步离开，显然是奔食堂那边去了。 黄振国不知道江凡要干什么？ 生怕他惹出什么事端来，赶紧跟了上去。 陈师傅见状双眼一亮，欣喜道：“这回有热闹看了！” 随即陈师傅跟在江凡身后，也向着食堂那边走去。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轻叹口气，该干嘛干嘛去了！ 食堂这边田宇还在陪着松下那些倭国人吹牛打屁，不大功夫便有服务员端着托盘出来了。 松下那帮子倭国人转头看去，全都忍不住被服务员端着的那盘菜给吸引住了！ 等服务员把菜放在桌上，松下仔细打量着盘中佳肴，惊讶的眼神将他内心的震惊全都暴露了出来！ “艺术品！这真是一件艺术品！ 也只有我们倭国的生鱼片，才能配得上如此完美的艺术品！” 看了半晌之后，松下忍不住啧啧赞叹，但还是不忘抬举一下他们倭国！ 田宇没想到江凡这小子如此奸滑，竟然弄了一道生鱼片上来，这回想让松下贬低江凡怕是也做不到了。 心中气恼之余，田宇还得挤出一脸的笑容附和道：“松下先生说的没错，只有倭国的生鱼片，才能配上如此精美的艺术品！” 这时候江凡、黄振国、陈师傅也到了餐桌旁！ 江凡自然听懂了田宇和松下的对话，只不过还是看向田宇问道：“他刚才说什么了？” 田宇扶了扶眼镜，掩饰了一下眼中的怒火，才笑着说道：“松下先生说你做的生鱼片不错，他挺喜欢的！” 江凡忍不住撇撇嘴，心中暗道：“翻译官果然没好东西，要不老子听得懂倭国话，就让你丫糊弄过去了。” 不过江凡表面却不露声色的说道：“请你告诉这位松下先生，这道菜不是他们倭国的生鱼片，而是我们华夏的传统美食鱼脍！” 田宇顿时愣住了，他打死也没想到江凡竟然会把倭国的生鱼片说成是华夏的传统美食。 松下本能的感觉到江凡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抬眼看向了田宇！ 田宇脸色也有些难看，倒不是因为他觉得江凡胡说八道不好翻译，而是因为“鱼脍”这两个字，他不知道用倭国话怎么说！ 没办法，田宇只能硬着头皮对松下说道：“松下先生，这位江厨师说这不是倭国的生鱼片，而是华夏的生鱼片！” 松下闻言一愣，又转头看向了身边的一个年轻点儿的倭国人。 那人先是皱眉沉思，随后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同了田宇的话！ 江凡一看这场面顿时就乐乐，合着小鬼子也是狡猾狡猾滴！ 身边竟然带了个会华夏语的翻译，估计是怕华夏这边的翻译骗他们？ 田宇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的脸色瞬间变的尴尬而阴沉，不过这种变化只是一瞬间，田宇的脸色便恢复如初了。 江凡一看小鬼子那边也有翻译，倒是不担心田宇耍花样了。 这时候松下确认了江凡说的话，抿着嘴摇摇头说道：“年轻人，生鱼片是我们倭国的传统美食，不能因为你会做生鱼片，就说生鱼片是华夏的，这样非常不好！” 田宇立即把松下的话翻译了过来，而且最后还说道：“江凡，你可要注意点儿，要是因为你引起了外交纠纷，怕是你担待不起！” 没等江凡说话，一直看热闹的张援朝却嗤笑道：“我说田宇，你也太怂了，不过是一道菜而已，怎么就弄出外交纠纷来了？” 田宇看了张援朝一眼，心知这家伙的老爹现在位高权重，当然不会知道他这些年如何如履薄冰才走到了今天。 想到这些田宇不禁对江凡恨意更深，如果当年娶张欣欣的是他田宇，现在的成就肯定会比江凡这个厨子高！ 可惜世事无常，没有后悔药可吃，田宇现在只能看着江凡这个厨子成了轧钢厂副厂长，张援朝那个废物当上了总工程师，而他自己则只是个小小的科员级翻译！ 嫉妒虽然让田宇面目全非，不过他还是装作关心的说道：“江凡，外交无小事，你可千万别固执己见！” 虽然田宇表面上是关心江凡，可他心里却在疯狂的呐喊：“江凡，你小子可别怂啊！你要是怂了我这辈子都看不起你！” 江凡当然不会怂，他低头看了满脸阴沉的松下一眼说道：“你告诉这位松下先生，鱼脍这道菜在我国汉朝时便已经有了。 华夏有句形容美食的成语叫做脍炙人口，这里面的脍就是指鱼脍！” 田宇见江凡这么说，心里已经乐开花了，他把江凡的话一字不漏的翻译给了松下。 本来田宇还想添油加醋一番，可一想到松下身边也有个翻译，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松下听了玩田宇的翻译，脸色更加阴沉了，其实不止是松下，那帮小鬼子现在脸色都不太好。 “田君，请你问问这位江厨师，既然生鱼片是华夏的美食，那为什么现在华夏没有了这道美味，反而在我们倭国却到处可以见到呢？” 江凡等田宇翻译完才说道：“我刚才说过，鱼脍在汉朝便已有之，至唐朝时鱼脍这道菜便已经风靡朝野。 当时倭国向大唐派出很多遣唐使，学习我华夏的文字、礼仪、制度、律法以及美食，这才让鱼脍这道菜传到了倭国。 加之倭国四面环海，渔业资源丰富，所以鱼脍这道菜便在倭国落地生根延续至今！ 反观我华夏因为饮食文化的发展，由生食和炙烤发展到了煎炒烹炸，所以鱼脍也就慢慢的消失在了华夏人的餐桌上！ 当然，以目前来看，鱼脍这道菜的确在倭国比较盛行，但这并不能抵消鱼脍是华夏传统美食的事实！” 田宇听了江凡这番话，惊的目瞪口呆，他是真没想到江凡这个厨子竟然会知道这么多，可作为翻译，田宇也只能把这番话原原本本的翻译给了松下！ 第392章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听了田宇的翻译，松下眼珠子一顿乱转，他跟华夏这边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来没人提过这段历史，因此松下以为华夏已经忘却了千年前的往事，所以他才信誓旦旦的说生鱼片是倭国的传统美食，并以此来彰显倭国的饮食文化有多么优秀。 可让松下万万没想到，今天一个厨师竟然把那段历史说了出来，还说的如此详细，这简直就是打脸啊！ 不过松下也知道这种事狡辩是没有用的，只能忍下心中怒气，面露虚伪的微笑说道：“江厨师果然博学多才，我深感佩服。 不过时过境迁，以前是倭国向华夏学习，现在是华夏要向倭国学习了。 所以我希望华夏能紧跟倭国的脚步，谦虚的学习先进的文明和技术。 在这里我要向你提出一个小小的建议，菜肴最应该的注重的是食材和烹饪，而不是搞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比如说你这两个冰雕，就显得多余了，你们要想追赶先进文明的脚步，就要摒弃这种不好的习惯！” 对于松下的话，张援朝、黄振国、陈师傅都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可是他们一时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齐刷刷看向了江凡。 江凡倒是神色淡然，指着盘中的冰雕说道：“松下先生，我泱泱华夏的饮食文化已经发展了几千年，因此饮食对于我们华夏人来说不单单是满足口腹之欲，更重要是把我们华夏的文化内核注入其中。 就拿这道菜来说，对于松下先生来说，这不过就是盘生鱼片而已，但是对于我们华夏人来说，这道菜叫做程门立雪！ 不知道松下先生是否知道这个典故？” 这下田宇又懵逼了，他实在不知道这个程门立雪应该怎么翻译，只能低声问道：“江凡，你这个程门立雪是什么意思？” 江凡诧异的看向田宇，貌似脱口而出的道：“你连程门立雪都不知道？” 田宇感觉自己那张脸烫的都能煎鸡蛋了，可他的确不知道程门立雪的典故，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不是不知道，是……是成语之类的不太好翻译！”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说道：“那你就跟他说，这是一个学生请教老师的时候发现老师在睡觉，于是在大雪中等待的故事。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人要懂得尊师重道，不能当那种欺师灭祖的混蛋！” 田宇也是慌了，竟是把江凡的话原原本本的翻译过去。 松下能来华夏进行交流，当然对华夏文化也有所研究，当然知道江凡的这话是影射倭国曾经向华夏学习，却对华夏发动了侵略战争，这就是欺师灭祖啊！ 只不过这种事人家江凡没明着说，松下也不能靠着自己的臆想就提出抗议，只能把这个哑巴亏咽进肚子里。 “领教了！” 松下实在不想在跟江凡纠缠下去，冷着脸微微颔首带着人就走了。 田宇见松下走了，也只能跟了上去！ 见江凡把小鬼子气走了，张援朝笑呵呵的低声说道：“小凡真牛啊！一道菜几句话就把小鬼子气跑了！” 张援朝虽然声音不大，但黄振国和那位陈师傅还是听到了，只不过他们俩同时看向别处，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这时候张援朝对那道程门立雪产生了兴趣，拿起筷子说道：“我还没吃过这个鱼脍呢！正好尝尝鲜！” 江凡撇撇嘴说道：“你最好小心点儿，生肉里面会有寄生虫，要是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这话一出，张援朝、黄振国、陈师傅都愣住了。 张援朝看着那些鲜嫩的鱼肉，迟疑着问道：“小凡，你不会是吓唬我？” 江凡冷笑道：“三国时期的陈登就是因为特别爱吃鱼脍感染了寄生虫，据说他死的的时候吐出了一大堆虫子。” 啪嗒—— 张援朝赶紧把手里的筷子扔了，再看那些鱼肉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黄振国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苦笑道：“江师傅，您既然知道吃生鱼会感染寄生虫，怎么还敢给那些倭国人吃啊？ 这要是真把他们吃病了引起什么国际纠纷，那可就麻烦了！” 江凡呵呵一笑道：“虽然吃生鱼有可能感染寄生虫，但也不至于吃一次就感染，再说了那帮倭国人在他们国内也总吃，就算他们感染了寄生虫，谁知道他们的寄生虫是在国内感染的还是在咱们这里感染的？” 黄振国感觉江凡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他觉得江凡还是把嘴闭上更好。 陈师傅看着那盘鱼脍，有些可惜的说道：“这么好的鱼肉不能吃可惜了。” 江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拿回去弄个火锅涮着吃，比羊肉还可口！” 陈师傅闻言顿时双眼一亮，端起那盘程门立雪就往厨房跑。 解决了食堂的小插曲，江凡和张援朝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江凡躺在床上，从空间仓库里拿出一本初级工业大全便看了起来。 张援朝见江凡在看书便问道：“小凡，你看什么书呢？” 江凡虽然在一目十页的看着书，但还是回答道：“关于工业方面的书，咱们既然来参加工业交流，我两眼一抹黑也不合适啊！” 张援朝看了江凡手里的书，果然封面上写着《工业大全（一）》，他觉着没什么意思便倒头睡觉去了。 等张援朝醒过来，发现江凡不在房间里，而他的床边上却放着四本书，分别是《工业大全》一二三四。 张援朝也是闲着无聊，拿起江凡刚刚看的那本《工业大全（一）》随手翻动了几页。 结果这一看不要紧，张援朝感觉自己被书中的内容彻底吸引了，于是他一本一本的接着看下去。 江凡回到房间的时候见张援朝正在看书，嘴角扯出一抹歪嘴龙王笑！ 张援朝这小子属于典型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要是把这些书拿给他看，他还不一定看，可只要把书放在他床边，他肯定手欠得翻几下！ 系统出品的书那是说翻就翻的吗？ 只要看了就得看完，这回也算是给张援朝长长脑子了。 张援朝终究不能跟江凡比，江凡看这四本书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可张援朝连晚饭都没吃，一直看到了后半夜才算把四本书全部看完。 海量的知识涌进张援朝的脑子，瞬间就把他给冲击的昏睡过去了！ 第393章 吴领导 正式会谈在第二天上午九点开始，根据江凡和张援朝拿到的会谈纲要记载。 这次会谈主要是双方洽谈的主要项目是倭国向华夏提供技术支持，同时华夏向倭国出口资源的意向！ 没错！ 双方大张旗鼓的坐在一起谈判，只是在谈一种可能，至于什么时候实施，如何实施，估计鬼都不知道。 江凡和张援朝虽然被要求参加会议，不过他们只是列席会议，说白了就是坐在后排看热闹的那种，所以这场谈判对他们两个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江凡甚至恶意的揣测，上面让他和张援朝这样的企业代表列席会议，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凑数。 江凡本想和张援朝发发牢骚，结果张援朝正在发呆！ 没办法，张援朝一觉醒来，感觉自己脑子里多了很多东西，尤其是以前学习的知识仿佛一夜之间就融会贯通了，所以即便是开会，他依然在整理自己脑海里那些忽然冒出来的知识。 张援朝倒是也想过是不是江凡那四本书造成的结果，不过他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谬了，也就把这个想法抛在了脑后！ 会议开始，先是双方代表入场，进行了一番友好交流，然后就是按部就班的逐条逐项进行谈判！ 江凡坐在后排，虽然不至于昏昏欲睡，但也很是无聊。 张援朝依然在发呆，看样子还在整理脑袋里的知识！ 一上午的谈判过后，双方达成了一些共识，不过也有几条因为意见分歧较大，还需要后续会谈！ 不过在会议结束的时候，松下提出下午要参观景泰蓝的生产过程！ 对于这个要求，华夏方面的代表倒是没怎么在意，爽快的答应马上安排倭国代表团的参观事项！ 虽然其他人没把倭国代表团的要求当回事儿，可江凡却想到了一件事！ 前世的时候江凡看过一篇报道，因为华夏方面对知识产权的保护意识不强，让倭国人对景泰蓝和宣纸制造工艺进行了全面的录像和采样！ 结果倭国人回去之后直接复刻了华夏的景泰蓝和宣纸工艺，并申请了专利，以至于华夏的景泰蓝工艺品彻底被挤出了国际市场。 宣纸虽然在国际上没有市场需求，但华夏的传统工艺却成了倭国专利，这也让无数华夏人感到悲哀和耻辱！ 今天倭国代表团要求参观景泰蓝制作过程，应是就是为了窃取景泰蓝的制作工艺了。 如果这件事江凡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既然他知道了，那就坚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只不过江凡作为列席代表，跟代表华夏方面的主要领导也说不上话。 如果打报告的话，估计倭国人把技术偷走了，报告还在半路上呢！ 情急之下，江凡只能给张父打了个电话！ 很快，黄振国就找到了江凡。 “江副厂长，领导要接见您，请您跟我来！” 说这话的时候，黄振国表情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怪异，似乎想不明白，一个厨子怎么眨眼间就成了副厂长，而且还能得到领导接见呢？ 江凡自然也没必要跟这位黄科长解释，便笑呵呵的跟着他走了。 黄振国把江凡领到了一间有门卫站岗的办公室前，这才说道：“江副厂长，领导就在里面！” 江凡冲着黄振国笑了笑，算是表示感谢，然后径自走到办公室门前！ 警卫应该是知道江凡要来，直接打开房门，让江凡进去了。 这间办公室很宽敞，不过陈设很简单，一张办公桌和两排布面的沙发，便什么都没有了。 办公桌后面坐着那位负责跟倭国人会谈的领导，这人六十多岁，穿着一身灰色中山装，头发花白但梳的很整齐。 其实江凡第一眼看见这位领导的时候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只是他很确定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你就是老张的女婿？我跟你岳父也是多年的老战友了，我姓吴，你可要叫我吴伯父。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帮你！” 那位领导倒是很直接，把张父跟他的关系说明了一下，便单刀直入的问江凡为什么要见他。 江凡也没过多的客套，直接说道：“吴伯父，今天倭国人要求参观景泰蓝的生产过程，这件事怕是会出问题！” 吴领导眉头微皱，问道：“会有什么问题？” 江凡沉吟片刻说道：“吴伯父，景泰蓝目前是我国出口创汇的重点产品，其制作工艺对我国非常重要。 如果任由倭国人随意参观，甚至进行录像和采样，到时候他们必定会仿制我们的工艺，那样会对我们国家造成重大的损失。” 吴领导笑了笑说道：“就算他们仿制也没法仿制出精髓，有什么可怕的？” 江凡听了这话只能在心里叹息：“现在国家对知识产权的概念还很模糊，如果不及时加强这方面的宣传，以后会吃很多亏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江凡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副厂长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目前他能做到的就是说服眼前这位吴领导，先把景泰蓝的制作工艺保住再说！ “吴伯父，话不是这么说，国外对于专利权保护很严格。 如果倭国人拿我们的工艺申请了专利，那么我们的产品就没法出口了，那样的话我们国家就要遭受重大的经济损失。” 这回吴领导总算是对江凡的话重视起来了，他皱着眉问道：“事情真有那么严重？” 江凡无比肯定的道：“只会比我说的更严重，工艺被盗的经济损失暂且不说，试问倭国人在战争期间都没拿到景泰蓝的制作工艺，可如今却在我们手里拿到了，后人该如何评价这件事？” 吴领导忍不住倒吸口凉气，目光中也闪过一抹怒气，随即他伸手就抓起了电话。 不过吴领导拿着电话沉吟片刻又把电话放下了。 “小江，既然我们答应让倭国人下午去景泰蓝厂参观，那这件事我们就不能反悔。 不过这次你作为我方负责人跟他们去！ 宗旨只有一条，那就是坚决不能让倭国人把我们的传统工艺偷走！” 江凡立即做慷慨激昂状说道：“吴伯父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第394章 接手倭国代表团 吴领导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不愧是老张看中的小子，有点儿意思！” 江凡腼腆一笑说道：“吴伯父过奖了，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吴伯父能不能允许？” 吴领导毫不犹豫的说道：“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不过分我都满足你！” 江凡知道吴领导之所以这么痛快其实是给自己老丈人面子，不过他也不是想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吴伯父，我就是觉得现在的翻译田宇对那些倭国人的态度有些暧昧。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的感觉，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只不过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您看能不能把田宇换掉？” 既能解决麻烦又能踩田宇一脚，这种事不干白不干，而且越干越开心！ 吴领导当即说道：“你说的这个情况很重要，我这就打电话把那个叫田宇的翻译换掉，倭国代表团马上就要出发了，你马上去接手他们的接待事宜！” “好的吴伯父，我这就过去！” 出了吴领导的办公室，江凡冷冷一笑，暗道：“这帮小鬼子，上一世没有老子在，让你们偷了华夏的艺术瑰宝，这回老子让你们这帮渣滓看得见摸不着，急死你丫挺的！” 田宇此时正在和松下组织倭国代表团上车！ 虽然华夏现在没有什么高级汽车，但是普通的中型客车倒也不缺！ 因此给倭国代表团配备了一辆还算不错的中型客车！ 松下等一众倭国代表团成员，身上带着摄像机，照相机，满脸兴奋的上车，那模样好像不是去参观而是去寻宝！ 当最后一个倭国代表团成员上车之后，田宇才对松下说道：“松下先生我们可以出发了！” 松下满意的点头道：“好的田君，我们这就出发！” 可就在两人即将上车的时候，却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 “等一下，今天下午的参观活动有些变动！” 田宇和松下循声看去，只见江凡正同一位二十多岁，有些瘦弱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过来！ 松下疑惑的看向田宇，问道：“田君，他刚刚在说什么？ 是不是我们今天下午的参观有什么变数？” 田宇虽然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说道：“松下先生放心，今天的参观是我方上级领导安排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松下这才稍微放心，不过他看江凡这人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恨不得江凡立即在他眼前消失！ 这时候江凡已经和那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江凡没理会松下，直接对田宇说道：“田宇，我接到上级命令，负责这次倭国代表团的参观任务。 同时林浩同志接替你的翻译工作，至于你……上级会另有安排！” 田宇只感觉如同五雷轰顶般整个都愣住了。 他在外事部门熬了好几年，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个机会，本想着干出点儿成绩好往上走一走，万万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种事！ “江凡，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对付我？” 田宇的眼睛此时已经红了，瞪着江凡语气仿佛要吃人。 松下虽然听不懂江凡和田宇在说什么，但是看田宇的表情他也能猜出个大概。 只不过他是外人，不可能对华夏方面的安排多嘴，只能在旁边看着。 江凡看着田宇，语气平和的说道：“田宇，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向上级反映，但是现在请你接受组织安排！” 田宇被噎的说不出话，只能咬着牙快步离开！ 松下见田宇忽然走了，心中不安愈发强烈，也顾不上外交礼仪，沉声问道：“为什么让田君离开？对此我提出严正抗议！” 田宇听了这话脚步不由的一顿，现在暗道：“看来想要保住我的前途，还得从这帮倭国人身上下手！” 想到这里，田宇转身回来，向松下颔首道：“松下先生，因为某些原因我无法再为贵国代表团承担翻译工作了。 在此我感谢您这两天的照顾，希望您能和我的同志合作愉快！” 松下倒是有些舍不得田宇这个很合他口味的华夏人，当即对江凡说道：“江厨师，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要把田君赶走，但是作为倭国代表团团长，我严正的通知贵方，如果调走田君，我方将终止谈判！” 田宇听了松下的话简直乐的心花怒放，甚至带着些许得意的看向江凡说道：“松下先生说，如果我调走了，他们将终止谈判。 真要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可就是外交事故了，到时候你可担待不起！”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田宇，没想到这帮倭国人对你还真不错，就是不知道他们走的时候会不会把你也带走？” 田宇闻言猛然一惊，这才想起来以目前华夏的情况，如果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他怕是就要万劫不复了。 猛然间田宇只感觉心脏狂跳，额头上的汗水因为簌簌的往下淌！ 生怕被秋后算账的田宇，赶紧对松下说道：“松下先生，我非常感谢您的厚爱。 不过我的上级对我另有安排，还请您不要因为我个人的事情伤害两国之间的关系！” 松下也看出田宇此时的恐惧，心知自己再坚持怕也没用了，而且窃取景泰蓝制作工艺远比一个田宇重要，他自然也不想纠缠下去！ “既然这样那就祝田君事业顺利，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合作！” 松下这话说的很客气，不过那种轻易放弃的感觉还是让田宇有些不舒服。 跟松下简单告别之后，田宇就急匆匆的走了，他现在急于打听江凡到底动用了什么手段才把自己弄下来的！ 见田宇走了，江凡笑呵呵的看着松下说道：“松下先生，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虽然你对田宇同志很看重，但是他有他的任务，希望接下来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 叫做林浩年轻人立即把江凡的话翻译了过去！ 江凡发现这个年轻人的口语虽然和田宇不相上下，但是有些用词的准确性却比田宇强不少。 对此江凡江凡自然高兴，以后拐弯抹角的骂这帮倭国人，就不怕他们听不懂了！ 第395章 走马观花 接管了倭国代表团的事宜，江凡看向松下笑道：“那么现在就请松下先生上车！ 我们立即前往景泰蓝厂进行参观！” 松下虽然心中满是不安和怨气，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点点头先上了车！ 江凡冷冷一笑，招呼林浩登上客车！ 汽车启动，一路上双方都很安静，车上的气氛甚至可以说有些压抑！ 好在这个年代四九城没有堵车那一说，不到四十分钟，景泰蓝厂也就到了！ 因为这次参观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景泰蓝厂这边也没有什么准备，只有两位厂里的领导在厂门口等着！ 客车停稳，江凡对林浩说道：“告诉倭国代表团让他们先等一下！” 林浩把这话翻译过去，松下立即说道：“江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凡笑道：“请松下先生理解我们的国情，有些事情我们要交代一下，免得出现影响两国关系的误会！” 说完，江凡便下了车！ 松下看着江凡的背影，恨的牙根直痒痒，却没有任何办法！ 景泰蓝厂的厂长叫余桂东，他接到通知的时候也是一脸懵，不知道该怎么接待这帮倭国人！ 见江凡下车，余桂东赶紧上前问道：“领导，我叫余桂东，是景泰蓝厂的厂长，不知道领导有什么指示？” 江凡跟余桂东握了握手说道：“余厂长你好，我是这次参观团的负责人。 上级对这次参观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不能让倭国人接触到任何景泰蓝制作的核心技术，其他方面正常安排就行！” 余桂东也不是傻子，立即明白了江凡的意思，保证道：“江领导放心，我们坚决执行上级的指示，绝对不让倭国人接触核心技术！” 虽然余桂东也不知道这个核心技术算什么技术，但是既然上级有指示，那照着指示干肯定没错！ 松下在车里看着江凡跟余桂东说话，心里愈发的不安起来。 江凡这边跟余厂长交代完，便让林浩招呼松下一行人下车！ 等松下等人下来，江凡才笑呵呵的说道：“松下先生，我现在说一下这次参观的相关要求！ 第一，任何人不准携带录像、照相设备。 第二，任何人不准接触制作景泰蓝的材料。 第三，任何人不准询问关乎景泰蓝制作的技术问题。 请诸位严格遵守上述规定，否则我方有权结束这次参观！” 松下听完林浩的翻译，脸都绿了，气急败坏的说道：“江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当我们是小偷吗？ 你这些无礼的要求我们拒绝遵守，并且我要向贵国提出抗议！” 以松下的经验，只要自己说要抗议，华夏方面的工作人员必定会慎重对待，甚至会做出巨大的让步。 可让松下诧异的是，江凡却丝毫不在乎，反而露出一抹无所谓的讥讽之色！ “松下先生，首先我要告诉你，虽然我国与倭国乃至西方各国存在着制度方面的差异！ 但是我国同样对知识产权有着严格的保护措施。 我想以松下先生广博的见识，应该知道保护知识产权是国际惯例，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因此松下先生要抗议的话，最好找到正当的理由，否则我国也会向倭国相关方面提出同等的抗议！” 这回松下彻底傻眼了，虽然他很想趁机盗取景泰蓝的制作工艺，但是江凡的话有理有据，让他根本无从反驳！ 无奈之下，松下只能让他的人把准备好的摄像机、照相机放回去！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情况，江凡让林浩对倭国代表团的物品进行了详细的登记。 在江凡的干预下，倭国代表团的这次参观可以说极其郁闷！ 他们只是走马观花般在景泰蓝生产车间转了一圈儿，然后又去景泰蓝厂的展厅看了看。 看着那些精美的景泰蓝制品，松下眼中的贪婪根本难以掩饰。 可是华夏方面对他们严防死守，让他连一点儿窃取技术的机会都没有！ 回去的路上，倭国代表团那帮家伙一个个脸色更加难看，尤其是松下那张老脸黑的简直要滴出水来。 江凡看着他们这般模样心里自然高兴，甚至情不自禁的哼哼起《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听的林浩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属实有点儿难受！ 回到外事宾馆，倭国代表团自行回去休息，江凡则去见了吴领导！ 一见面，吴领导便关切的问道：“怎么样？那帮倭国人有什么动静吗？” 江凡说道：“他们的确是有窃取景泰蓝的制作工艺的想法，不过在吴伯父的领导之下，他们没有得逞！” 对于江凡的回答吴领导非常满意，微笑着说道：“这也是你提醒的及时，等这次会谈结束，我就给你请功！ 不过这几天还要辛苦你，看紧那帮倭国人，别让他们闹出什么幺蛾子！” 对于这种事江凡自然不会推辞，当即答应道：“吴伯父放心，我保证看住他们！” 晚饭的时候现在江凡作为接待倭国代表团的负责人，再次和松下见面了。 只不过此时的松下一改在车上阴沉的样子，笑呵呵的对江凡说道：“江先生，很高兴贵国安排你来接待我们。 这回我们也算是有口福了！” 江凡见松下老鬼子竟然要拿自己当厨子用，嘴角便撤出了一抹讥笑说道：“松下先生，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在其位谋其政。 之前是宾馆方面邀请我出手，我才做了一道菜。 现在我受上级指派接待诸位倭国代表团的成员，如果再去厨房做菜就有损国家形象了。” 松下没想到江凡竟然会说的如此直白，就算他老脸再厚也忍不住有些尴尬！ “呵呵！”松下尬笑两声说道：“江先生别误会，额不过就是开个玩笑罢了！” 江凡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松下先生，涉及到两国关系的大事，请您务必慎重，还是不要乱开玩笑的好！” 松下一时间竟然被噎的说不出来，只能习惯性的欠身鞠躬道：“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江凡也没计较这些，反正教训以后这帮小鬼子的地方还多着呢！ 第396章 令人惊讶的发现 接下来几天上午双方谈判，下午江凡就带着倭国代表团四处参观！ 本来也就四五天的事情，等倭国代表团走了，江凡就能回去过自己的小日子！ 可偏偏最后一天，江凡带着倭国代表团去王府井商店参观却遇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明明参观时间还没到，松下却忽然说身体不舒服，要求提前结束参观活动！ 可是以江凡的眼力看，松下身体根本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这老小子明显还有点儿兴奋，那模样根本不像生病 反而像是捡到了什么宝贝！ 江凡不禁暗自琢磨：“是什么让这个在自己手底下处处吃瘪的老小子如此高兴呢？” 为了解开心里的疑惑，江凡耗费500卑劣值，兑换了一张中级监视卡，用到了松下身上！ 结果不用不知道，一用吓一跳，竟然让江凡发现了一个不小的秘密！ 原来松下之所以那么高兴是因为他拿到了华夏军工零件使用的钢材样本！ 这对于华夏来说可以说是极高的机密，要是让到敌对国家拿到样本，就能根据样本分析出华夏现在的工业水平以及武器的大致性能！ 但是更让江凡惊讶的是，那个给松下样本的人，竟然是小鬼子败走的时候，潜伏在华夏的间谍！ 虽然这个间谍连松下老小子自己也只见过一面，可东西却已经交到了他的手里！ 对于这种情况，江凡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可要是上报的话，江凡有很多事情都没法自圆其说，很有可能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没办法，江凡只能选择铤而走险，自己把这件事解决了。 于是江凡兑换了一张隐身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隐去身形，悄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按说倭国代表团住的楼层都有警卫站岗，一般人根本没法随便进入倭国代表团住的楼层。 不过这些对于江凡来说根本不是事儿，处于隐身状态的他大摇大摆的从警卫面前走过。 那警卫虽然警惕，却根本没发现有人在自己面前走过！ 就这样江凡轻而易举的来到了松下住的房间门前！ 轻轻敲了两下门，便听见松下不耐烦的问道：“谁啊！” 江凡用纯正的倭国话答道：“松下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情报告！”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松下左右看了看却没看见任何人！ “混蛋！这是谁在搞恶作剧？” 松下气恼的骂了一句，刚要关门却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扣住了脖子。 松下惊恐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这样，松下仿佛悬浮在半空之中，快速飘进了房间，随即房门也被关上！ 江凡也不和这个老鬼子客气，直把他打晕，并在他的公文包里找到了一小包钢材碎屑！ 就在江凡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虽然这次破坏了倭国人窃取机密的行动，可那个间谍还存在，以后肯定还会对华夏造成破坏！ 那么必须趁着这个机会把隐患彻底铲除！ 只不过目前江凡不想暴露自己，短时间内又不大可能让松下招供，这就有些麻烦了！ 江凡沉吟片刻，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给松下来个狠的！ 打定主意，江凡花了99点卑劣值，兑换了一张初级傀儡卡！ 照例将自己的血涂在傀儡卡上，然后把松下弄醒。 松下醒来就想大叫，可他的脖子再次被死死掐住，紧接着凭空一张带血的卡片向着他的脑袋落下来。 松下本能的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 于是在松下绝望惊恐的眼神中，那卡片最终按在了他的眉心上！ 傀儡卡化作一缕青烟没入松下眉心，松下也立即陷入了呆滞状态。 片刻之后松下醒转过来，江凡这时候也显露出了身形，松下看见江凡便直接跪伏在地！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松下崇一必定誓死效劳！” 江凡也没和松下多话，直接利用与傀儡的心灵链接，探入松下的脑海里中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大功夫，江凡便把松下这一生的经历探查了个清清楚楚！ 这老家伙竟然是个侵华老兵，手上可以说沾满了华夏人的鲜血。 只可惜倭国投降之后，他便跟大多数鬼子一样回了倭国！ 松下因为在当兵之前上过大学，有着不错的白头鹰语功底，所以回到倭国之后他便给驻倭的白头鹰大兵当起了翻译！ 一来二去，松下竟然进了特搜科，至今他依然是特搜科的一员，只不过被派驻在倭国政府内部工作！ 所谓特搜科是白头鹰为了控制倭国，由白头鹰情报局组建的特务机构！ 该机构雇员全部是倭国人，但却隶属于白头鹰情报局。 可以说倭国所有的政治人物和大财阀全部在特搜科的监视之下，只要有人敢做出有损白头鹰的举动，立即就会遭到逮捕！ 松下则是特搜科在倭国政府内部的卧底，平时收集情报，关键时刻清除隐患！ 这次松下就算拿到了华夏军工用钢的样本，也是交给特搜科送到白头鹰去研究，倭国怕是连边儿都挨不着！ 而给松下提供样本的倭国间谍更让江凡大跌眼镜，因为那人竟然是一大妈！ 之前江凡就知道一大妈给易中海用过白头鹰绝育药剂，当时江凡并没有太在意，只当一大妈可能跟岛上有点儿关系，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是倭国间谍！ 江凡甚至从松下的记忆中得知，当年倭国败走的时候为了有朝一日卷土重来，在华夏各地留下了很多间谍。 这些间谍大多数都是常年待在华夏，对于华夏的语言、习俗有着深刻的了解！ 可以说这些人如果不主动坦白，根本就看不出他们是倭国人！ 再加上倭国战败之后，华夏紧接着又打了四年内战，这就让那些潜伏的倭国间谍更容易隐藏自己了！ 至于说当年倭国在华夏潜伏了多少间谍，松下也不知道，但是他来华夏之前被告知这边可能会有人联系他，并获得了联络暗号！ 本来松下根本没当回事，没想到一大妈竟然通过暗号联系了他，并向他提供了钢材样本！ 第397章 给一大妈下套 江凡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原本打算让松下老小子回到倭国就来场无差别屠杀。 估计以松下老小子远超常人的体力，应该能干掉不少小鬼子！ 只有这老小子会怎么样，江凡根本不想理会！ 可转念一想，倭国亡我之心不死，竟然还在华夏安插了那么间谍，那自己为什么不能在倭国安插间谍呢？！ 松下既然已经成了自己的傀儡，而且他还在倭国政府和特搜科都有身份，那不如就让松下给自己当个眼线！ 于是江凡给松下下达了一个命令，让他回到倭国之后尽力搜集倭国鬼子侵华时期的罪证。 前一世，因为华夏抗战之后就大内战，内战结束又被西方国家封锁，很多倭寇侵华的罪证都随着时间淹没，这一世江凡要让松下老鬼子把这些罪证尽可能的搜集起来，以后免得小鬼子耍赖。 这也算是让这个罪恶累累的老鬼子为他的罪行赎罪了！ 江凡拿着钢材样本回了自己的房间，现在他还要琢磨怎么把一大妈这个倭国间谍除去！ 说实话，如果一大妈是岛上的人，江凡也懒得理她，毕竟大家同根同源，只不过理念上有分歧而已，没必要赶尽杀绝。 可一大妈竟然是小鬼子潜伏在华夏的间谍，而且还做出了危害华夏的举动，那江凡就不能留着她了。 叮—— 中级随机任务启动：铲除一大妈！ 任务奖励：卑劣值8888点，高级强体丹一瓶，初级强体丹丹方。 任务惩罚：随机减少卑劣值，体质下降50，随机消失技能一项！ 江凡没想到田宇的技能还没完成，便又有新任务发布了，这回对付一大妈的理由就更充足了。 至于怎么对付一大妈，江凡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等倭国代表团走了就可以实施了。 终于！ 倭国代表团结束访问返回倭国的时候到了！ 江凡作为主要的接待人员，也加入了送行的队伍！ 松下跟吴领导等人握手告别之后，深深的看了江凡一眼，随即毅然决然的登上了飞机！ 倭国代表团离开之后，江凡和张援朝也就回了轧钢厂！ 也不知道吴领导是怎么操作的，竟然给江凡弄了个全国劳模作为奖励！ 而在得到奖励的同时，江凡也听到了系统提示音！ 叮—— 中级随机任务开启：把田宇这个昔日情敌踩在脚下已完成！ 任务奖励：卑劣值9999点，世界语言精通，人格魅力增加！ 世界语言精通因为临时卡还没过期，所以江凡并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至于所谓的人格魅力增加，江凡也没什么感觉，不知道那玩意到底增加到什么地方去了。 倒是张援朝知道江凡开一次会就成了劳模之后直撇嘴，硬说江凡是走了狗屎运！ 不过李主任在单独跟江凡说话的时候，透露了一句，说他那位老岳父对江凡印象很好！ 这下子江凡便恍然大悟了，原来吴领导就是李主任的岳父，怪不得在吴领导身上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不过这样也好，李主任那位岳父起码到大风结束还都在位，跟这样的人多接触有好处！ 李主任为了表扬江凡在此处会议中的表现，特批了三天假期，不过还是随叫随到的那种假，只是不用天天守在单位了。 这三天，江凡除了跟自己一双儿女嬉笑玩闹之外，就是等机会给一大妈下套了。 为了让一大妈自投罗网，江凡还特意兑换了一副价值555点卑劣值的易容面具。 带上这张面具江凡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容貌，可以说是杀人越货，坑蒙拐骗的绝佳法宝！ 这天一大妈买菜回来，迎面走过来样貌普通的男人。 本来一大妈也没在意，忽然那个男人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 一大妈见到那个手势顿时眼睛就亮了！ 随即那个男人拐进了一条小胡同，一大妈看看四下没人也跟了进去！ “虽然我不知道您是谁，但是我知道您一直在为帝国的重新崛起而努力！” 改变容貌的江凡，说着一口地地道道的倭语，让一大妈听了竟然感动的热泪盈眶！ “请原谅，我已经快忘了自己的母语了，不过能听到如此熟悉的乡音，我还是非常激动！ 请问上面有什么命令，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完成！” 一大妈的倭国话说的非常生疏，但她说的却极其认真！ 江凡微微鞠躬，让自己显得更像一个倭国人。 “您上次提供的样本非常重要，但实在是太少了，我们根本无法对材料进行彻底的破解，所以上面希望您能弄到更多的样本！” 面对如此苛刻的要求，一大妈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道：“请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弄到更多的样本，哪怕牺牲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江凡倒是挺佩服一大妈或者说倭国人这种不怕死的精神。 可惜他们的不怕死很愚蠢，就跟他们在战场上的万岁冲锋一样，全都属于无脑送死！ 为了监视一大妈，江凡还在她身上用了一张初级监视卡！ 江凡只要知道一大妈什么时候动手就行，用中级监视卡有些浪费了！ 不过江凡也很奇怪，一大妈整天除了买菜连大门都不出，她是怎么拿到那些钢材样本的呢？ 除非有人帮她，而帮她的人还能接触到军工钢材，江凡略一思索，这样的人怕是只有在仓库当库管的易中海和傻柱了。 一大妈若无其事的回到家便开始做饭。 易中海下班回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了三个小菜，一大妈还给易中海烫了一壶酒！ 看着桌上的酒菜，易中海眉头皱了皱，不满的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天天这么胡吃海塞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自打院儿里的禽兽走的差不多了，他们两口子又搬到了前院儿，易中海也不装了，动不动就对一大妈呼来喝去。 对此一大妈倒是毫不在意，反而笑着说道：“咱们又不是天天这样吃，偶尔吃一顿也吃不穷。 再说了今天也是有喜事我才多做了一个菜！” 易中海虽然嘴上埋怨，但还是洗了把脸坐到桌边，瞥了一大妈一眼问道：“就咱俩这样的还能有什么好事儿？” 一大妈给易中海倒了杯酒说道：“上次我让你拿回来的那些铁屑不是卖了个好价钱吗？ 这次那边说再多弄些，价钱好商量！” 啪—— 易中海重重的把酒杯顿在桌上，压抑着怒气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这种事情干一次就得了，要是总干难免会被发现，到时候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一大妈不急不恼的看着易中海，脸上甚至露出了一抹诡异阴冷的笑容！ “那边说了，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你想捞一笔钱就全身而退，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易中海整个人都傻了，他怔怔的看着一大妈，感觉这个跟自己过了二十多年的女人，竟然如此的陌生！ 第398章 老徐你要功劳不 易中海显然被一大妈吓住了，他喝着闷酒什么都没有说！ 一大妈也不着急，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易中海，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直到最后一滴酒下肚，易中海才重重吐出一口酒气问道：“他们能给多少？” 一大妈微微一笑说道：“这次是一条大黄鱼，但你弄到的样本数量要多一些！” 易中海眉头紧皱，想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道：“我尽量试试！” 这些自然被江凡通过监视卡看在了眼里，不过他很好奇，军工车间管理极其严格，易中海是怎么弄到那些钢材碎屑的呢？ 为了解开心中谜题，江凡又在易中海身上用了一张初级监视卡！ 三天之后，一批军工车间的工件完成。 成品被直接拉走，废品以及钢材碎屑，则是送进库房，准备送去炼钢厂回炉！ 别看是废品和碎屑，但是管理也非常严格，不但全部装箱集中管理，还要进行称重，只有成品、废品、碎屑加起来，总重跟原材料的重量吻合才能封箱！ 这天正好是易中海当班，那些废品和碎屑入库的时候，他这个库管自然也要跟着忙活称重！ 就在称那一箱碎屑的时候，易中海故意将装着碎屑的箱子弄翻了，碎屑直接撒了一地！ 易中海倒是经验丰富，立即喊道：“大家伙都不要乱动，我去拿笤帚和搓子，等会儿大家身上、鞋上都要扫一遍才行！” 众人一听也只能这样了，便都站在原地等易中海拿来笤帚和搓子！ 易中海先是在所有人身上、鞋上扫了一遍，这才把撒在地上的碎屑扫起来重新倒进了装碎屑的箱子！ 随后上秤一称，重量吻合，大伙儿这才算松了口气！ 只不过没人注意，易中海打扫的时候，从秤盘底下扫出来一些金属碎屑，混进了军工材料之中。 等这批废品和碎屑封箱入库之后，易中海却拿着搓子走到一个隐蔽的角落，用铲刀将粘在搓子底下的钢材碎屑铲了下来！ 如果不是通过监视卡看的明明白白，江凡都没想到易中海的脑子竟然如此好使，连这种主意都能想得出来！ 只不过易中海的脑子再好使也抵不过系统的黑科技，这回他算是人赃并获，逃无可逃了！ 不过这种事情江凡还是不打算亲自出面，跟保卫科那边知会一声也就行了。 现在轧钢厂保卫科科长还是那位徐科长。 别看这么多年徐科长的位置始终没动，不过他倒是丝毫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儿庆幸！ 轧钢厂多少干部都被弄下去了，连杨厂长都扫过厕所，徐科长能站稳保卫科科长的位置，当然不会有别的想法了。 其实徐科长能保住位置跟江凡也有些关系，毕竟徐科长跟徐所长是堂兄弟。 有了这层关系，江凡也在关键时刻帮徐科长说了不少好话！ 而徐科长也是聪明人，深知江凡是有背景的人，这样的人后来居上他也从来没有轻视的想法，反而对江凡更加尊敬，甚至有抱江凡大腿的意思！ 这样一来江凡就更要护着点儿徐科长了，所以这些年跟徐科长的关系可以说非常不错。 这次易中海盗取军工材料，江凡也打算把这份功劳送给徐科长！ “老徐你要功劳不要？你要是开金口，我就把功劳送到你手里！” 见到徐科长的时候，江凡笑呵呵的开了个玩笑。 徐科长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江厂长，您就别闹了，咱们厂现在风平浪静的哪来什么功劳啊？” 江凡这才把易中海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笑着道：“老徐，这个功劳不错？” 徐科长诧异的看着江凡问道：“江厂长，您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其实徐科长这么问也不是怀疑江凡，而是一种职业本能。 江凡自然也不会在意，只是说：“我好歹跟易中海做了那么多年邻居，他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当然能有所察觉，反正这事儿我觉着八九不离十，你去搜一搜也不费事。 不过你要是真搜出东西来，就直接向李主任报告，功劳算你的，千万别把我说出去！” 徐科长听江凡这么说，心里感激之余也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意思！ 轧钢厂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大案要案，日子过得都淡出水来了。 这次要是真能逮住个特务，那徐科长可就有希望升一升了。 当然，这种事情不能大张旗鼓，徐科长只跟自己亲信的几个人交代了一句，便带着人到厂门口的收发室守株待兔去了！ 易中海这老贼拿到军工钢材碎屑之后，为了安全起见，把那些碎屑塞进了窝头里面，连带着半盒剩菜放在一起，就好像是带着剩菜回家去吃似的。 这种事很多职工都会干，自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下班之后，易中海和傻柱、秦淮茹一起随着人流往外走，仨人边走边聊倒是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只不过到了厂门口的时候，徐科长脸上挂着那特有的微笑，冲着易中海招了招手！ “易师傅，麻烦您过来一下！” 易中海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子，身上的汗毛瞬间炸起，那感觉就跟通了电一样！ 不过易中海终究是老狐狸了，虽然心里紧张的不行，但表面上却笑呵呵的问道：“徐科长找我有事儿？” 徐科长刚刚招呼易中海的时候就在死死盯着他的表情，从易中海细微的表情变化里，他已经看出来，这老家伙绝对有问题！ 傻柱见徐科长把易中海叫住了，生怕有什么事儿牵连到自己，当即说道：“一大爷，既然徐科长找您，那我和淮茹就先回去了！” 说完傻柱拉着秦淮茹就走，丝毫没有管易中海的意思！ 自打差点儿被刘海中弄死，傻柱的性子彻底变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怼天怼地的四九城爷们儿，反倒是成了个缩头缩尾的怂包！ 易中海看着逃也似离开的傻柱和秦淮茹，心里只能暗自埋怨自己，干这种事怎么能和秦淮茹这个丧门星接近呢？ 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第399章 易中海夫妻下线 不过事已至此，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徐科长面前，笑呵呵的问道：“徐科长您找我有事儿？” 徐科长脸上还是带着那似有似无的笑容说道：“易师傅您别误会，我们就是例行检查，看看有没有人占公家便宜！ 您是老同志，思想境界高，发扬一下风格配合配合我们工作怎么样？” 易中海就算心里万般不愿意，可人家徐科长调门高，帽子给的更高，让他想拒绝都找不出理由！ “成！那您就检查！” 易中海无奈的一摊手，做出一副你随便的样子！ 徐科长也真是不客气，一招手让人把易中海带进了收发室！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搜的那叫一个仔细。 易中海立时就明白了，这绝对不是徐科长说的例行检查，而是奔着他易中海来的！ 不过易中海还是极力保持的镇定，笑呵呵的问道：“我说徐科长，你们这是干什么？难不成还怀疑我是特务？” 徐科长也笑着说道：“易师傅您别误会，我们这不是觉着搜的仔细些，也免得有人说我们徇私吗？” 说着话，徐科长拿起了易中海的饭盒！ 其实易中海的饭盒一开始就被搜过了，，只不过搜饭盒的人没发现塞在窝头里的碎屑！ 当时易中海还松了口气，可现在看徐科长再次拿起饭盒，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徐科长虽然在看着饭盒，但眼角余光却在观察着易中海的反应，见他这样立即确认饭盒里有猫腻！ 只不过饭盒里只有两个窝头和半盒剩菜，剩菜都用筷子扒拉过，里面什么都没有，那么剩下的就只有…… 徐科长眼中闪过一抹寒芒，迅速拿起一个窝头掰开，里面什么都没有！ 易中海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赶紧说道：“徐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是我自己中午在饭堂打的饭菜，花的是我自己的钱，你不能这样祸祸啊！” 徐科长看向易中海，脸上笑意更浓！ “易师傅您别着急，要是真什么都没有，我请您吃饭！” 说话间，徐科长已经将另外一个窝头掰开！ 哗啦—— 一堆金属碎屑掉在了饭盒里，易中海也随之瘫软在地！ 易中海自然不能回家了，他被带到了保卫科，绑的结结实实关进了小黑屋。 徐科长并没直接审问易中海，而是立即向李主任报告了这件事！ 只不过徐科长没有如江凡吩咐那样把功劳揽到自己身上，而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了。 李主任得知厂里出了特务，本来还很愤怒，可一听特务还没得手就被抓住了，马上又变得高兴起来。 至于江凡是怎么知道易中海是特务的，李主任压根儿没去考虑，人家江凡老丈人那可是军方的高层，有点儿特殊的消息那不是很正常吗？ 甚至在李主任看来，这场功劳本就是江凡那位老丈人送给江凡的，只不过江凡这人懂得低调，才把功劳给了徐科长！ 不过既然江凡不想要这个功劳，李主任也乐得装糊涂，让徐科长抓紧审问易中海，最好把整条线都给挖出来！ 只可惜易中海不是牙尖嘴硬的硬骨头，他和一大妈这条线也没有多长！ 反正徐科长这边一问，易中海就把一大妈给供出来了，而徐科长带人去抓她的时候，一大妈竟然毫不犹豫的服毒自杀了。 易中海又不知道一大妈那边的上线，所以这个案子也就到此终止，没法再往下查了。 无奈之下李主任只能添油加醋的把这件事报了上去，有他那位岳父运作，李主任的功劳自然大大滴！ 徐科长虽然没升职，不过也得到了上级的表扬，这就是以后升职的资本。 只不过目前各方面的情况非常复杂，所以李主任也只能还在轧钢厂待着，否则他都想把这个主任让给江凡了。 很快，易中海的判决也下来了，为了让全厂职工提高警惕，上级决定在轧钢厂对大特务易中海进行公审！ 在公审大会当天，轧钢厂全体职工集中在轧钢厂大院儿里，高台上易中海被两名公安同志押着，浑浑噩噩的站在台上！ 台下不管熟悉他的还是不熟悉他的职工，都感觉无比唏嘘，傻柱和秦淮茹更是跟便秘一样，脸色难看的很！ 这倒不是说他们俩夫妻对易中海感情有多深厚！ 主要是因为傻柱跟易中海关系好，所以他也被保卫科的人审查了好几天，这可把傻柱给吓坏了，好在保卫科不是稽查队，没发现傻柱跟这起特务案有什么关系，这才把人放了。 如果是当初许大茂和刘海中掌管的稽查队，傻柱估计不管自己跟这件事也没有关系，都得陪着易中海吃枪子儿去！ 秦淮茹难受则是因为易中海和一大妈成了特务，他们的房子和财产都被没收了。 两间房外加八千多块钱的存款就那么没了，秦淮茹感觉自己好像丢了全世界，脸色能好才怪呢！ 高台之上，李主任义愤填膺，情绪激昂的宣读了易中海的罪状，以及对他的判决！ “易中海长期潜伏在人民内部，伺机破坏国家建设，这种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安民心，经过上级领导批准，判处易中海死刑，立即执行！” 在震天的口号当中，易中海被押上了开往刑场的卡车！ 上车的时候，易中海忽然看见了人群中的江凡！ 忽然之间，易中海好似明悟了什么，声嘶力竭的喊道：“江凡！是你告的密！一定是你告的密！ 我跟你有什么仇，你非要弄死我啊！” 在上万人的口号声中，易中海的叫喊声并没几个人听见，便被押解他的公安同志给镇压回去了。 不过江凡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因为他又收到了系统提示！ 叮—— 中级随机任务：铲除一大妈完成！ 任务奖励：卑劣值8888点，高级强体丹一瓶，初级强体丹丹方！ 高级强体丹：唯一丹药，服用后可打开基因锁！ 初级强体丹丹方：按照丹方炼制，可炼制出初级强体丹！ 第400章 聋老太太的托付 四合院儿里又少了一户人家，也变的更加清净了！ 贾家的贾张氏、棒梗、小当、槐花住在前院儿，基本不会到后院儿去。 傻柱和秦淮茹住在聋老太太那屋，虽然会路过中院儿，但都是匆匆而过，基本不会和江家人照面儿。 这让江凡的生活过的愈发轻松惬意，很多时候他都感觉自己住的是独门独院儿。 对了！ 江凡把那颗唯一的高级强体丹给吃了，不过他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为此江凡还问过胖子，可胖子神神秘秘的告诉江凡。 高级强体丹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剧情世界，因此江凡吃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但是如果江凡有机会去其他世界，那丹药的威力就能显现出来了。 既然胖子都这么说了，江凡当然不会再深究高级强体丹的作用，反正自己现在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呢？ 转眼又是一个寒冬，聋老太太也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这个在四合院儿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太太已经两天水米没进，估计这一半天儿就该走了！ 为了给聋老太太送终，傻柱请了假，整天守在聋老太太床边，就等着这老太太一死，上报街道领取丧葬费，再把房子改成自己名字就完事儿了。 可这天傍晚，两天没吃没喝的聋老太太忽然精神了，她喝了碗稀粥，然后对傻柱说道：“去把江凡叫来！” 傻柱一愣，苦笑道：“老太太，您就别胡闹了，人家江凡是什么身份，能来见您吗？” 聋老太太却极其肯定的说道：“你放心，他一定会来见我的，你快去把人找来！” 傻柱无奈，只能出门去叫江凡！ 秦淮茹正从外面回来，看见傻柱往出门，便好奇的问道：“柱子老太太都快不行了，你不好好看着，还往外跑什么啊？” 秦淮茹现在的心情很不错，聋老太太一死，她那间房子自然而然就落到傻柱名下了，只要落在傻柱名下，那就相当于落在了棒梗名下。 虽然只有这一间房子，可是总比没有强啊！ 傻柱可不知道秦淮茹心里想的什么，他叹了口气说道：“老太太要见江凡，让我过去把人找过来。” 秦淮茹脸色顿时一变，奇怪的道：“都这时候了她见江凡干什么？” 傻柱两手一摊，无奈的说道：“这我哪知道啊？ 行了，老太太要见我就去找找看，你先去看着点儿！” 傻柱垂头丧气的到了中院儿，在江凡家门口叫道：“江副厂长！江副厂长！” 江凡开门看着傻柱问道：“何雨柱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傻柱满脸尴尬的说道：“江副厂长，不是我找你，是聋老太太想见你！” 江凡愣了愣，不知道聋老太太都快死了见自己干什么？ 不过既然聋老太太有这样的要求，江凡也想知道这老太太临死还能作什么妖？ 于是江凡点点头道：“行，老太太既然要见我，那就见见！” 聋老太太家里！ 见江凡来了，聋老太太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随后对傻柱和秦淮茹说道：“你们俩口子在外面等一会儿，我有话跟小凡说！” 傻柱和秦淮茹相互看了一眼，也只能先出去了。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俩口子出去把门关上，才意味深长的看着江凡，却久久不开口说话。 江凡笑了笑说道：“老太太，您这时候见我不会是为了给我相面？”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我老太太活了这么多年，看人还算有些眼光，可唯独就看错了你。 按说照你小时候那个样子，能混口吃喝就不错了，怎么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呢？” 江凡也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老太太您没看错，要是照我以前那个样，别说副厂长了，怕是我连命都没了。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我在外面胡混的时候让人打死了，我奶奶和我妹妹也被院儿里的人逼死了。 我们一家子死绝之后，房子还让易中海给了贾家。 那个梦太真实了，每次想起来我都感觉胆战心惊。 所以我必须给自己也给我奶奶和我妹妹寻一条活路。 就这样我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聋老太太错愕的看着江凡，半晌之后才苦笑着说道：“我说你对院儿里的人怎么那么心狠手辣呢？ 易中海看错人喽！” 江凡说出这些不能对人说的话，心情莫名的轻松了很多，他无所谓的道：“老太太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您找我不能只为了说这些？” 聋老太太指了指衣柜：“那里面有个盒子，你给我拿出来！” 江凡知道聋老太太藏了个盒子，里面有一些金条和珠宝，还有聋老太太的房契，只是他不知道聋老太太为什么让他去拿这个盒子。 不过江凡也没多想，打开衣柜把那个盒子拿了出来！ 聋老太太示意江凡把盒子打开，江凡也照做了，里面还是那些东西，只是多了一些钱而已！ “这些是我老太太一辈子的积蓄都给你了！” 聋老太太的话让江凡感觉很惊讶，他奇怪的问道：“老太太这些不应是给傻柱的吗？” “唉！”聋老太太无奈的叹气道：“这些东西给了傻柱就等于给了贾家。 按说老太太我眼睛一闭，也就一了百了了，不该管那些有的没的！ 可要是我的这些东西要是落在贾家那帮白眼儿狼手里，我死都闭不上眼。 所以老太太我把这些东西都给你，但我要求你一件事，不管到了什么时候，给傻柱一个存身的地方！” 江凡看了看盒子里的东西，又看了看聋老太太，问道：“您不怕我拿了东西就不管傻柱了吗？” 聋老太太凄然一笑道：“我都要死了，哪还管的了那么多？ 之所以把东西给你，不过就是给傻柱留条后路，至于给不给，那就是你的事儿了。 行了，该说不该说的都跟你说了，老太太我累了，你回！” 江凡看了看已经闭上眼睛的聋老太太，把那个盒子直接收进了空间仓库，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就在江凡走到门口的时候，聋老太太忽然说道：“江凡，傻柱本性不坏，就是让易中海带偏了。 你把他收拾成今天这样，有什么气也该出了，你就给他一条活路！” 江凡停住脚步，沉吟片刻说道：“既然老太太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给他一条活路！” 说完，江凡推门而出，聋老太太那枯槁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抹宽慰笑容！ 第401章 棒梗要房子 聋老太太死了！ 不像原剧里那样无声无息，作为五保户，街道上派人来了，给买了棺材，还找车拉到郊外埋了。 傻柱这个孝子贤孙传承参与，虽然没有披麻戴孝，但也算是送了聋老太太最后一程。 要是照这么看的话，聋老太太比易中海两口子可是强多了，那俩一个挨枪子儿，一个服毒，尸体也是一把火烧了，骨灰都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不过聋老太太丧事办完，麻烦事也来了，傻柱去街道要求把聋老太太的房子过到他的名下，理由是聋老太太生前答应过他，而他也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了。 王主任几年前就退休了，新来街道主任姓马，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马主任倒是知道傻柱和聋老太太的事情，不过聋老太太的房子是私房，所以要过户给傻柱，需要他拿出聋老太太的房契！ 傻柱和秦淮茹在聋老太太屋里找了好几天，地上的砖都抠开了也没找到那张要命的房契。 为了这事儿，秦淮茹还跟傻柱大闹了一场。 可不管秦淮茹再怎么闹，没有房契聋老太太的房子也落不到傻柱名下！ 没办法，傻柱只能找马主任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人家马主任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告诉傻柱既然找不到房契，那就先住着，什么时候找到房契了，什么时候再把房子过到他名下。 傻柱一听也只能这么办了，不过他怕秦淮茹闹腾，就编了个瞎话，说是房子的事儿解决了，让秦淮茹安心就是！ 秦淮茹倒是没想到傻柱会骗她，高高兴兴的把房子收拾了一遍。 只不过这俩夫妻不知道，聋老太太的房子早就过到江凡名下，马主任跟傻柱说的那些话，也是江凡让她说的。 至于傻柱两口子什么时候发现这事儿，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不过傻柱和秦淮茹俩人住一间房，贾家四口人住一间房，棒梗、小当、槐花仨人心里立时便有了不满！ 以前聋老太太活着，他们三兄妹有想法也没办法，可现在聋老太太死了，那这房子就该说道说道了。 虽然棒梗这些年天天在外面瞎胡混，也没在家住过几次，可看着傻柱跟他妈住的那么宽敞，这小子心里就难受！ 这天趁着秦淮茹过来送饭，棒梗冷着脸说道：“妈，咱家这房子太小了，怎么住四口人啊？” 小当和槐花也都长成大姑娘了，虽然不敢说话，却也都眼巴巴的看着秦淮茹。 贾张氏这些年更糊涂了，呆呆傻傻的，就知道那个锥子扎她那黑黢黢的鞋底子，连话都不怎么说了，自然也不会发表什么意见！ 秦淮茹看着仨孩子，叹了口气，对棒梗说道：“妈知道你们住着挤，可聋老太太的房子刚到傻柱手里，要是现在就让他把房子给你，我怕他会闹起来！” 棒梗眼睛一横，恶狠狠的说道：“他敢！你现在就去跟他说房子的事儿，要是他敢不同意，我找人打断他的腿！” 小当和槐花相互看了一眼，虽然早就知道房子的事情跟她们没关系，可自家老娘和哥哥根本没考虑她们，还是让这姐妹俩心里有点儿难受！ 现在她们俩就羡慕春妮儿，天天吃的好，穿的好，还有自行车骑，那日子过的跟神仙似的！ 秦淮茹可不会管小当和槐花有什么想法，她瞪了棒梗一眼，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这话要是让傻柱听见了，他那房子还能给你？ 我可告诉你，现在你现在都二十多了，连个工作都没有，再弄不到房子，你这辈子就别想娶媳妇啦！” 说到这事儿棒梗顿时就没了脾气，这些年他虽然仗着是残废躲过了上山下乡，可也始终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当然，在棒梗眼里合适的工作要体面、干净、挣钱多还没人管。 这种工作倒不是没有，可是棒梗这样的人想捞到，估计比后世买彩票中68个亿都难！ 秦淮茹见吓唬住傻柱了，这才缓和了语气说道：“我跟傻柱说了，先找人帮你把工作的事儿解决了。 等你有了工作，就不难找个对象，到时候再让傻柱把房子给你，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棒梗想了想也是怎么回事，便说道：“我可先说好了，那些扫马路、掏厕所的活儿我可不干。” 秦淮茹没好气的道：“那你想干啥？” 棒梗叼上根烟，吸了一口说道：“最好能当司机，要是当不了司机，售货员、售票员啥的也行！” 秦淮茹听了棒梗的话气的肝儿疼，说道：“傻柱要是有那个本事，他自己还用得着当个库管？” 棒梗不满的说道：“傻柱他妹妹何雨水不是嫁了个公安吗？ 你让他找何雨水想想办法呗！”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儿，冷笑道：“何雨水一年都不回来一趟，你让傻柱怎么找她？ 再说了，就算傻柱找她又能怎么样？ 她那个男人就是个片儿警，也没多大的本事，我看你就安心等着进厂当工人！” 棒梗这回也来了脾气，想学电影里把烟往地上一扔，显示一下自己的气势，可看了看还剩半截的烟又舍不得，只能起身道：“当工人有什么出息？难不成让我像你们那样累死累活的挣那点儿工资？” 说完，棒梗便气呼呼的出门走了！ 秦淮茹见棒梗走了，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能抱怨道：“这孩子，高不成低不就的可怎么好？” 小当见棒梗走了，赶紧见缝插针的说道：“妈，不如你让傻柱给我找个工作！ 我不挑，只要不扫大街，掏厕所，什么活儿都行！” 秦淮茹见小当还来凑热闹，气咻咻怼了她脑门子一下，说道：“你和槐花现在的任务就是学习，其他的什么都别想！ 你看看人家春妮儿，门门成绩都是第一，再看看你，年年倒数第一，没文化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小当捂着脑门，委屈的嘀咕道：“我哥也没文化，你怎么不说他？” 秦淮茹气道：“你哥是男孩儿，能出把力就行，你个丫头片子要是没文化，也一辈子卖力气去？” 小当顿时不说话了，但是她心里清楚，以她现在的成绩，上高中肯定是没希望了，到时候就得下乡，所以她才想赶紧找个工作，现在看怕是没希望了。 第402章 郑喜春 棒梗这小子气呼呼的从贾家出来，迎面正好碰到春妮儿推着自行车回来！ 如今春妮儿已经出落的粉面桃花，亭亭玉立，虽然穿着棉袄棉裤，还带着围巾，但依然难掩她的美丽！ 棒梗看着春妮儿，忍不住露出如恶狼般的目光，看的春妮儿那叫一个难受！ 狠狠瞪了棒梗一眼，春妮儿就往中院儿走！ 棒梗本来就一肚子火，又被春妮儿瞪了一眼，更是邪火乱冒，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吊儿郎当的说道：“呦呵！人儿不大脾气还不小，也不怕以后找不着对象！” 春妮儿现如今可不是好脾气的主儿，立时就骂道：“棒梗你嘴巴放干净点儿，再敢胡说八道别说我收拾你！” 棒梗虽然是个残废，可也不至于让春妮儿吓唬住，当即把烟屁一扔，流里流气的说道：“春妮儿，你打算怎么收拾我啊？” 春妮儿见棒梗找死，露出一抹冷笑，随即打了个呼哨！ 随着呼哨声响，一道黑影便从中院儿冲了出来！ 来的正是负有看家护院之责的小七！ 棒梗见小七冲出来，吓的连滚带爬的跑了，倒是把春妮儿逗的一阵大笑！ “小七，咱们回家，今天给你吃好吃的！” 见吓跑了棒梗，春妮儿乐呵呵的招呼着小七就回了中院儿。 秦淮茹在屋里看着春妮儿的背影，忍不住想着，要是棒梗能跟春妮儿处对象多好，那样的话所有的难题就都解决了。 不过秦淮茹虽然心里这么想，可她也清楚，就算天上掉馅儿饼把所有人都砸死，这种事儿也不可能发生！ 棒梗狼狈的跑出了四合院儿，因为跑的太急，他那一瘸一拐的样子显得更加滑稽。 “特么的，这个臭娘们儿，不就是仗着有个好大哥吗？ 等哪天老子翻身了，收拾不死你！” 虽然这话说着解气，可棒梗心里也清楚，他这辈子估计也翻不了身了。 在四合院儿待着憋气，棒梗便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 因为棒梗同龄的人不是上班儿了，就是上山下乡了，他这些年交的朋友都比他大不少，而且都是些没工作的混混、佛爷之类的人物！ 其实在这个时期，所谓的混混都得夹着尾巴做人，要是稍有不慎，怕是就得拉出去挨批了。 跟棒梗关系最好的是个叫郑喜春的佛爷！ 这个郑喜春四十来岁，没儿没女没老婆，仗着一手出神入化的手艺，却也吃喝也不愁。 当年大风刚起的时候，郑喜春被人举报，小将们差点儿没把他弄死。 恰巧棒梗也混在小将里面，郑喜春用十块钱贿赂了棒梗，算是从小将手里捡回一条命。 自那以后，郑喜春有事儿没事儿就给棒梗点儿好处，而棒梗拿了好处，也在混乱的时候保护了郑喜春！ 等后来小将们上山下乡去了，棒梗成了闲人，郑喜春也没把他踢开，而是带着他瞎混。 可以说棒梗这些年认识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基本都是郑喜春介绍的！ 郑喜春也不是因为感恩才带着棒梗玩儿，有时候他干活儿就让棒梗帮忙，顺便也传了棒梗不少手艺。 这种事儿要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怕是会避之不及，但棒梗那可是四合院儿盗圣。 偷鸡摸狗的事儿打小就干，根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就成了郑喜春的好帮手！ 这些年来，棒梗在郑喜春那儿学了不少手艺，本来仗着这门手艺，棒梗吃香喝辣也不是问题。 可郑喜春时常警告他，这年头形势不好，千万别瞎整，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棒梗也不傻，自然知道郑喜春说的没毛病，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混个温饱，不敢大张旗鼓的开展业务。 憋了一肚子气的棒梗找到了郑喜春的修鞋摊儿！ 郑喜春为了掩护自己的收入来源，便跟街道申请弄了个修鞋摊儿，他妙手空空的手艺不错，可修鞋的手艺就一言难尽了。 所以他这个修鞋摊儿平时也没什么人来，郑喜春就天天守着修鞋摊儿睡觉，什么时候实在没钱了才会出去弄点儿！ 反正有这么个修鞋摊儿打掩护，再加上郑喜春平时吃喝也节俭，这么多年倒是真没怀疑他的收入来源。 棒梗看着郑喜春大冬天的裹着大棉袄在太阳下睡觉，上去踢了踢他说道：“我说你这大冷天的也不怕冻死！” 郑喜春睁开眼，见是棒梗，不耐烦的说道：“你个死瘸子少咒老子，就是你死了老子都死不了！” 棒梗翻了翻白眼儿，蹲在郑喜春身边说道：“老郑给我两块钱！” 郑喜春看了看周围，见没什么人，才从棉袄里掏出五毛钱扔给棒梗。 “两块没有，就五毛，你拿去花！” 棒梗按着那五毛钱，嫌弃的说道：“五毛钱好干啥的？你再拿点儿，我去弄点儿酒菜，咱俩喝点儿！” 郑喜春奇怪的问道：“不年不节的喝啥？要是让人看见，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 棒梗嫌弃的踢了郑喜春一脚骂道：“我说老郑你这人怎么胆子小的跟耗子似的？就是喝顿酒能闹出什么事儿？” “嘁！”郑喜春撇撇嘴说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贼心虚？ 干咱们这行的，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得跟耗子似的小心翼翼。 当初要不是我不知道收敛，天天不是酒就是肉，能让人举报了，差点儿让你们那帮小将整死？” 提到这事儿，棒梗忍不住撇撇嘴，他很怀念那段美好的时光。 那时候天天不愁吃不愁喝，看谁不顺眼就上去收拾一顿，那可真是快活似神仙，只可惜那种好日子只过了不到两年就结束了。 不过棒梗马上想到了一个问题！ 郑喜春因为喝酒吃肉被举报了，那为什么自己不能举报江凡呢？ 只要把江凡告倒了，看春妮儿还怎么在自己面前猖狂！ 对了，还有那条黑狗，动不动就吓唬自己，到时候就把它宰了吃肉。 想到高兴的地方，棒梗不自觉的开始嘿嘿傻乐，把郑喜春看的一愣一愣的！ 第403章 大有收获 郑喜春看着棒梗，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丫是不是半夜碰上啥了？乐的跟个二傻子似的？” 棒梗白了郑喜春一眼，骂道：“你胡咧咧啥？我是想起个事儿。” 郑喜春问道：“咋的？有对象了？” 棒梗再次白了郑喜春一眼，这才把江凡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棒梗满脸狰狞的说道：“老郑，你说我要是把姓江的举报了，能不能扳倒他？” 郑喜春跟看白痴一样看着棒梗，冷笑道：“你是不是疯了？他把你们全院儿的人都祸害光了，你还敢招惹他？ 我要是你，碰到这种人有多远躲多远，最好连边儿都别让他沾着！” 棒梗听了这话撇撇嘴，嘀咕道：“真特么是个怂包！” 郑喜春却不以为意的笑道：“爷们儿，别管是不是怂包，活着才最重要，那些不怂的是够爷们儿，可全特么嗝屁了。” 棒梗张了张嘴，实在没法反驳郑喜春的话，只能哼了一声，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郑喜春这时候却笑了笑说道：“行了，咱们这种人，姥姥不亲，舅舅不爱，只能自己找活路。 前两天我看见有户人家被抄了，那家的爷们儿原来是面粉厂的干部，我感觉他们家还没抄干净，要不晚上咱俩去看看？” 棒梗点点头，说道：“成，晚上我去你家外面等你！” 随后棒梗拿着郑喜春给的五毛钱走了。 晚上十点，棒梗便在郑喜春住的四合院儿外面等着，没多大功夫，郑喜春就跳墙出来了。 二人见面什么都没说，便急匆匆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郑喜春说的那户人家住的不是四合院儿，而是筒子楼！ 别看这种筒子楼厨房和厕所是公用的，可在这个时代住在里面的人也不是普通人。 即便是干部，那也要看是什么单位，一般的单位也没这个待遇。 当然，江凡是个例外，人家利用职权之便，已经在南锣鼓巷里铺设的下水管道，现在南锣鼓巷的居民只要愿意，就能做到上下水入户。 只不过除了江凡家还真没人这么干，而江凡家现在上下水入户，有独立的卫浴系统，哪还会去住筒子楼啊！ 咱们言归正传，棒梗跟着郑喜春进了筒子楼，因为大风的关系，这里面很多住户都遭了殃，所以到了晚上就基本没了动静。 二人到了那户刚刚被抄家的人家门前，此时门上上了锁，还贴了封条！ 郑喜春左右看了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用棉花沾了瓷瓶里的液体刷在封条上，便轻松将封条完整的揭了下来！ 随即棒梗拿出根铁丝，往锁眼儿里捅了两下，门锁咔一声便打开了。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快速开门钻进房里！ 借着窗外的月光，入眼的是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房间！ 棒梗灰心的小声说道：“这还能剩下东西吗？” 郑喜春扫视着周围，不慌不忙的说道：“咱就是来看看，能捡点儿漏更好，如果捡不着就当消食儿了。” 棒梗翻了个白眼儿，暗道：“老子有病，才大半夜跟你个老爷们儿跑出来消食儿！” 不过抱怨归抱怨，棒梗手底下也没闲着，把能翻的地方全都翻了一遍。 可惜，抄家那帮人搜很仔细，连个屁都没留下，这让棒梗很是气馁！ 谁知这时候，郑喜春却趴在地上，一点儿点儿敲着地板！ 别看这年代的筒子楼简陋，可全都铺着实木的地板，而且还特别流行刷红漆，那品味可是相当的诡异！ 忽然！ 郑喜春不动了，然后又轻轻敲了两下，随即冲着棒梗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小脸！ 棒梗心里也是一喜，看样子真特么有好东西！ 二人没费多大功夫就把那块地板撬开，里面果然藏着一个油布包！ 打开油布包里面赫然是一沓崭新的大团结，看样子足有一千块！ “发财啦！” 棒梗难掩喜悦竟是叫了出来。 郑喜春连忙捂住棒梗的嘴，仔细听了听，随后把那沓大团结分成两份，一份揣进怀里，一份给了棒梗！ 这是两人的默契，有钱当场就分，免的过后闹出什么纠纷！ 由此也能看出郑喜春对棒梗这人的性子十分了解。 二人现场分赃，又快速把地板恢复原状，这才出了门，把封条重新贴好，门锁也重新锁上，这才悄默声的走了。 离开了筒子楼，郑喜春交代了一句：“爷们儿，要想活的久，就得小心点儿，有了钱也别乱花，免得惹祸上身！” “我知道，你管好自己就得了！” 棒梗现在怀揣巨款心里正高兴呢！ 哪会听得进这些劝告？ 怼了郑喜春一句，便一瘸一拐的跑了！ 郑喜春看着棒梗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嘀咕道：“这人要是心性好点儿还能出人头地，可惜长歪了！” 且说棒梗身上有了钱，那简直就跟火箭装满燃料一样，整个人都要飞了。 这种时候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不过大冬天的棒梗总要找个地方刷夜！ 至于去什么地方刷夜，棒梗眼珠一转便有了去处！ 刘寡妇三十来岁，大风刚起的时候她男人让小将们打死了，她自己也在牛棚里改造了两年，后来小将们上山下乡，她才被放了出来。 可惜好好一个家突遭横祸，人没了，房子也没了，刘寡妇只能找了个老瘸子嫁了。 结果没两年，老瘸子也死了，刘寡妇为了活下去，只能为棒梗这样火力旺盛，又没家没业的货提供灭火服务，这才算没把自己饿死！ 棒梗在郑喜春的介绍下认识了刘寡妇，现在他身上有钱，火气呼呼的往外冒，自然要找刘寡妇去灭灭火！ 刘寡妇家住在城边的一个单独的小院儿，要不然她也不敢干帮人灭火的买卖！ 棒梗嘶嘶哈哈的跑到刘寡妇家门前，抬头看了一眼门楣，上面什么都没有，棒梗这才开始敲门。 这要是刘寡妇的规矩，要是门楣上挂着葫芦，那就是里面有人，其他想灭火的就先等着，要是什么都没挂，那就是里面没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进去！ 第404章 大风结束 有钱的日子爽的不要不要的，刘寡妇家门楣上的葫芦足足挂了半个月！ 棒梗这些天花了三十多块钱，虽然刘寡妇这里能吃能住还能玩儿，可这小子的身体也实在受不了了！ 在外面野了半个月，棒梗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结果秦淮茹下班回来逮住棒梗就是一顿骂！ “你这孩子整天瞎跑啥？ 家里有事儿也找不着你。 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咋就不知道让我省心呢？” 棒梗却是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自己在外面饿不子，冻不着，怎么就不让你省心了？ 早知道一回来就听你磨叽，我还不如不回来呢！” 棒梗说完抬腿就要走。 这也就是棒梗身上有钱了，胆气壮得很，要是搁在他兜里分儿逼没有的时候，也不敢说如此硬气的话！ 秦淮茹连忙叫住棒梗！ “我的小祖宗，傻柱帮你找到工作了，你就别瞎跑了。” 说到工作，棒梗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傻柱帮我找的是啥工作？ 我可先说好了，要是工作不好我可不去！”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是去机修厂当机修学徒，一个月十八块钱，等转正了工资就高了。” “呸！”棒梗嫌弃的啐了一口骂道：“傻柱特么的看不起谁呢？ 还机修工学徒，一个月十八块钱。 为了那么点儿钱还得让人管着，谁爱去谁去，反正我可不去！” 秦淮茹气的想给棒梗一个大嘴巴子，可手都抬起来了，却愣是没舍得打！ “你呀！”秦淮茹怼了棒梗脑门子一下，苦口婆心的劝道：“你就看着现在一个月十八块钱了，你也不想想，要是没工作你怎么找对象，没对象你怎么朝傻柱要房子？ 再者说了，就咱家这个条件，等你转正之后还能跟单位要房子，到时候你这辈子也就安稳了！” 棒梗也知道秦淮茹说的有道理，不过他还是梗梗着脖子说道：“我不是说了吗？除了八大员我什么都不干。 他傻就是瞧不起我才把我安排进机修厂，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秦淮茹咬牙切齿的瞪着棒梗，这要不是亲儿子，她都恨不得踹死他！ “你也不看看自己啥情况，没文化，腿还不好使，八大员哪个是你能干的？ 就这个机修厂的学徒都是傻柱求爷爷告奶奶，送了不少礼才给你弄到的名额！ 我告诉你，要是你不去，我就让小当去，以后你也别想着找工作了！” 本来在旁边看热闹的小当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好事儿，立即就把耳朵立起来了，心里更是念叨着棒梗千万别同意，那样自己就有机会了。 可惜小当还是想多了，棒梗那小子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他却不是个傻子，虽然不满意机修厂的工作，可他也不会真的不去！ 于是机修厂就多了个跛脚的学徒工，同时也多了个祸害！ 棒梗上班之后虽然三天两头的请假，但这年头进了工厂就相当于端上了铁饭碗，就算棒梗再怎么混日子，也不至于开除！ 转眼到了76年，虽然这一年惊天动地的大事儿接二连三，但那场席卷华夏十年的大风也终于结束了！ 压抑了十年的华夏人民终于感觉心中一口闷气抒发了出来！ 全国各地企业学校都开展了拨乱反正工作，轧钢厂自然也不例外！ 轧钢厂革委会就地解散，李主任这个革委会主任也接受了组织调查。 不过对李主任的调查结束的很快，结论是李主任虽然在前期有过错误行为。 但在整个大风期间维护了轧钢厂的稳定，促进了轧钢厂的生产。 还领导轧钢厂为部队提供了大量品质有保证的零部件，算得上功大于过！ 再加上李主任那位岳父的运作，他倒没遭到清算，而是调去了建设局当了个副局长，虽然提升的跨度不大，但也算小升一步。 这就比其他单位革委会头头们强多了，那些人中只有少数人错误不大还能有个去处，多数人都是锒铛入狱的下场！ 李主任调走，沉寂十年的杨厂长立马就官复原职，不但恢复名誉，补发工资，还给杨厂长按了个副局级的待遇，也算是一种补偿！ 杨厂长一朝沉冤得雪，心里其实也没怎么激动，毕竟这十来年他小日子过的不错！ 江凡对他照顾有加，张援朝拿他当师父时时请教，甚至张援朝负责的很多项目，都是杨厂长在后面出谋划策！ 不过李主任调走，杨厂长官复原职，对于轧钢厂的老职工来说，可是个值得深入探讨的谈资！ 尤其是大风过去，所有人心里都是松了口气，嘴上自然也就没了把门儿的！ “我看杨厂长上来第一件事就是收拾江副厂长和张总工，他们俩可是李主任的铁杆儿帮凶啊！” “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可江副厂长这些年也给咱们轧钢厂做了不少好事儿，要是下去了怪可惜的！” “那可不！咱们不说别的，就说咱们轧钢厂的伙食和福利，满四九城哪个厂能比？” “哎呦！要是照你这么说，江副厂长下去了，咱们厂的伙食和福利不就得下来了？” “唉！且看着！这都是上面的事情，咱们想管也管不着啊！” “对！对！对！不是马上要开全厂职工大会了吗？ 估计到时候杨厂长就有决定了，咱们到时候就看江副厂长下台之后怎么安排！” 不管江凡这些年给轧钢厂办了多少实事，可在职工眼里，他这个李主任是铁杆儿狗腿子肯定得下台，大伙儿看的就是厂里会怎么处理江凡了。 这种议论越来越多，传的自然也就越来越离谱，甚至到了后来，已经传成了江凡和张援朝会在职工大会上撤职查办！ 对于这样的消息，傻柱、秦淮茹、阎埠贵，听在耳朵里，那可真是要乐开花了！ 尤其是秦淮茹，这么多年看着江家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心里的羡慕嫉妒恨那就不用说了！ 这要是江凡下台了，江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儿了，到时候看江家人还怎么猖狂！ 第405章 娘俩一块儿挨揍 尤其是那个张欣欣，天天养尊处优，都三十了还跟二十来岁小姑娘一样水灵，看着都让人眼气！ 秦淮茹就想看看，等江凡被赶下台，张欣欣还能不能像以前那么过日子了。 傻柱虽然性子大变，可想到江凡下台，也是满心的欢喜。 只不过傻柱高兴也不张扬，就是晚上跟秦淮茹互动多了一些！ 阎埠贵这十年过的可以说凄苦无比，大儿子死了，另外仨孩子都在偏远地区，一年也不见得来封信！ 现在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等江凡一下台，赶紧写材料翻案，起码把四合院儿的房子拿回来再说！ 其实比这几个人还高兴的人是棒梗、小当、槐花三兄妹！ 这么多年来，春妮儿、江潮、江月过的那日子可是把他们羡慕坏了！ 而且棒梗自打春妮儿长成大姑娘，就对春妮儿有了邪念。 只不过碍于江凡的地位棒梗只敢在心里想想，却万万不敢宣之于口！ 听说江凡要倒台，棒梗乐的当时就蹦了起来，满脸狞笑着嚷嚷道：“春妮儿那个死丫崽子不是看不起老子吗？ 等江凡那个王八蛋下台了，老子就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到时候老子就找他处对象，要是她敢不同意，我就告他看不起工人阶级！” 小当也兴高采烈的说道：“哥，等你跟春妮儿处对象了，能不能把她那辆自行车给我？” 槐花也满怀希冀的说道：“哥，我想要春妮儿的新裙子！” 棒梗正在兴头上，大手一挥叫道：“那都不叫事儿，等老子跟春妮儿处上对象，老江家的东西就是咱家的，到时候你们想要啥就拿啥！ 还有他们家那条死狗，老子非整死炖肉不可！” 这兄妹三人越说越开心，仿佛江家的东西已经成了他们家的一样！ 仨人正兴冲冲的说着，春妮儿正好推着自行车回来！ 她今天刚刚参加完学校的庆祝活动，本就漂亮的脸蛋儿上画着淡妆，如瀑的秀发编成两条麻花辫，显得清纯靓丽！ 身上穿着一条白底碎花连衣裙，把春妮儿完美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凹凸有致。 看见春妮儿回来，本就情绪激动的棒梗顿时来了精神，起身便冲出了家门！ “春妮儿！你给我站住！” 棒梗嗷唠一嗓子，把春妮儿给吓了一跳！ “棒梗，你叫唤什么？” 春妮儿鄙夷的看着棒梗，眼中尽是不屑！ 棒梗最见不得这样的眼神儿，火气当时就上来了，指着春妮儿骂道：“春妮儿，你个臭婊子，你哥都要下台了，到时候我看你们江家怎么办？” 春妮儿这辈子也没让人这么骂过，气的眼睛当时就红了。 小丫头把自行车一扔，冲到棒梗面前就是一脚！ 这些年江凡给春妮儿吃过好几次初级强体丹粉末，又逼着小丫头坚持练习武术。 现在的春妮儿不说是个武林高手，但揍十个八个棒梗这种废物倒也不在话下！ 嘭—— 哎呀！ 只听一声闷响外加一声惨叫，棒梗竟是飞出去两三米。 噗通—— 棒梗摔在地上，捂着肚子痛的跟只煮熟的大虾似的爬不起来了！ 春妮儿也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打人，没想到一脚就把棒梗踹的倒地不起，顿时她自己都吓傻了！ 小当和槐花本来在屋里看热闹，结果看到的却是棒梗被春妮儿踹飞，这姐俩也慌了！ 槐花拉着小当问道：“姐，咱哥让春妮儿打了，咱俩出不出去帮忙？” 小当看了一眼槐花，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不是傻？ 咱哥都打不过春妮儿，咱俩上去能顶啥用？ 你还不赶紧去后院儿叫咱妈和傻柱过来！” 槐花心里也是慌的没了主意，听小当这么说赶紧出门就往后院儿跑！ 路过春妮儿身边的时候，槐花看都没敢看春妮儿，倒是跑的更快了几分！ 槐花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后院儿，没好动静的喊道：“妈！傻爸！你们快去看看！ 我哥让春妮儿给打了！” 秦淮茹正在家里收拾屋子，听见槐花的喊声心里就是一惊，扔下手里的抹布就往外跑！ 傻柱本来正躺床上休息，这时候也没法装不知道，叹了口气只能起身跟了出去。 不过傻柱边走边说道：“连个小丫头都打不过，真特么是个废物！” 槐花的叫喊声自然也惊动了中院儿的江家，张欣欣看向江凡问道：“凡哥你听见没？好像是槐花在喊春妮儿把棒梗打了！” 正在写作业的江潮、江月两兄妹连忙附和道：“没错，槐花就是在喊小姑把棒梗给打了！ 咱们赶紧去看看！ 可别让小姑姑吃亏了！” 江凡知道这俩小丫头的心思，翻了个白眼儿，照着两个小脑袋轻轻敲了一下，板着脸说道：“好好写作业，没写完哪儿都不准去！” 这也是江凡给俩孩子包括春妮儿立下的规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写作业，不写完作业什么都不许干！ 江潮、江月俩小家伙无奈的对视一眼，只能继续跟面前的作业较劲去了。 江凡和张欣欣出门向着前院儿走去，本来懒洋洋晒太阳的小七见江凡出来，也爬了起来！ “主人，春妮儿小主人没吃亏！” 虽然简简单单一句话，江凡也就明白为什么小七按兵不动了！ 江凡两口子带着小七到了前院儿，只见秦淮茹正趴在棒梗身上哀嚎！ “棒梗！你咋的了？你可不能吓唬妈啊！” 江凡看了一眼棒梗，那小子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看样子伤的不算轻！ 春妮儿见江凡和张欣欣来了，小嘴一撇直接哭了出来！ “哥、嫂子，棒梗耍流氓！” 张欣欣赶紧搂住春妮儿安慰道：“春妮儿别怕，有哥和嫂子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秦淮茹听了春妮儿的话就跟母老虎似的炸了毛，跳起来指着春妮儿骂道：“你个骚狐狸再敢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江凡眉头一皱，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抽在了秦淮茹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秦淮茹的咒骂，把她打的原地转了三圈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第406章 派出所来人了 傻柱见秦淮茹挨打，脸色顿时就变了，挡在秦淮茹身前怒道：“江凡，你可是厂里的干部怎么能打人？” 江凡冷冷的看着傻柱，目光中的寒意让傻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竟是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欣欣，带春妮儿回去，顺便给派出所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人来一趟！” 张欣欣点点头，搂着春妮儿就回了中院儿！ 秦淮茹见江凡竟然还敢叫派出所的人过来，拍着大腿哭嚎道：“我滴老天爷啊！ 干部打人啦！ 我们小老百姓没法活啦！ 江凡你要打就把娘俩全都打死！” 秦淮茹此时的样子竟是贾张氏完美重合在一起。 这还真应了那句话—世上所有事其实就是个轮回！ 傻柱这时候也有些傻眼，他这辈子最厌恶的人就是贾张氏，可他现在看着坐在地上号丧的秦淮茹，竟然有种娶了贾张氏的错觉！ 忽然之间傻柱感觉自己这辈子活的太没劲了，娶了个寡妇，自己也没个一儿半女，结果秦淮茹现在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唉！ 傻柱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就去拉秦淮茹！ “淮茹，你先别闹了，等会儿公安同志来了再说！” 秦淮茹却一把打开傻柱的手，疯魔般的骂道：“傻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儿子和老婆让人打了，你咋就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嫁给你都不如嫁个死人！” 傻柱被秦淮茹骂的老脸通红，可他看了看江凡，心里真是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不过傻柱终究是个男人，虽然不复从前那般勇猛，但也是有脾气滴！ 只不过傻柱的脾气不敢冲着江凡撒，那就只能冲着秦淮茹撒！ “秦淮茹你是不是疯了？棒梗对人家春妮儿耍流氓，待会儿公安来了也是收拾他。 你不趁着现在给人家江副厂长赔不是，待会儿真要是闹僵了棒梗就得进去！” 秦淮茹被傻柱吓的一激灵，也想起了棒梗耍流氓这茬，眼神立时闪过一丝害怕！ 可这时候棒梗缓过来点儿了，虽然还是站不起来，但还是趴在地上嚷道：“傻柱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明明就是春妮儿那个臭婊子勾搭……啊！” 棒梗话没说完，江凡已经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棒梗！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江凡的声音犹如万年寒冰，四溢的杀气把棒梗吓的直接尿了出来！ 可棒梗这小子主打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裤裆里都湿哒哒的了，嘴上却还挺硬！ “江……江凡，你别吓唬小爷。 你马上就要倒台了，我看你倒台之后还能有什么本事！” 江凡冷冷一笑，看向了傻柱和秦淮茹，戏谑道：“我说你们这家子狗一样的东西怎么敢在我面前如此猖狂，原来是以为我要倒台了。 不过你们想没想过，万一我没倒台，你们这么闹腾会有什么下场？” 傻柱和秦淮茹立时就傻了，他们也是听厂里其他人议论，才以为江凡要倒台了。 可正如江凡说的，要是江凡没倒台，那该怎么办？ 咕噜—— 傻柱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 这时候他心里把棒梗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人家江凡还没倒台呢！ 你特么就敢对人家妹妹耍流氓，你丫不是作死吗？ 如果江凡倒台了还好，万一真要是像江凡说的，他倒不了台，那特么不就完了吗？ 秦淮茹这时候也害怕了，她忍不住往傻柱身后缩了缩，心里也在想着和傻柱一样的问题！ 江凡看着这对怂包夫妻冷冷一笑，说道：“你们给我记住了，不管我倒不倒台，今天你们都必须付出代价，而且这个代价绝对不是你们能承受的！” 江凡话音未落，就听见脑海里传来系统提示音！ 叮—— 中级随机任务启动：把棒梗送进监狱！ 任务奖励：卑劣值增加9999点，维修厂增加超算能力，空间仓库增加两倍！ 任务惩罚：卑劣值减少若干，维修厂等级降低，空间仓库缩小两倍！ 听到系统发布的任务，江凡忍不住露出一抹冷笑。 没想到系统这么给力竟然在棒梗身上捞到了中级随机任务，这个任务完成难度不大，不说易如反掌，也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就在江凡看着棒梗冷笑的时候，两名公安同志骑着自行车来了！ 徐所长前两年已经高升去了市局当了科长，现在的派出所所长姓林，所以大家都叫他林所长！ 林所长三十二三岁的年纪，长得相貌堂堂，身材魁梧，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跟林所长一起来的是个跟他年纪相仿，但明显有些瘦削，气势上也弱很多的片儿警！ 二人一进四合院儿，林所长就问道：“江副厂长，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年轧钢厂跟派出所和街道办始终是共建单位，所以林所长对江凡也很熟悉！ 要是没有这层关系，头几年聋老太太死的的时候，街道办的马主任也不会那么配合江凡！ 傻柱和秦淮茹见林所长跟江凡这么熟悉，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子！ 虽然官官相护这种事在这个年代还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可是熟人好办事的道理傻柱和秦淮茹还是懂的！ 秦淮茹这时候也顾不上害怕了，从傻柱身后窜出来往林所长面前一跪，声嘶力竭的哭喊道：“林所长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江凡他仗着自己是干部，都要把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打死啦！ 求求您，救救我们！” 林所长被秦淮茹弄的一愣，连忙去搀扶她，同时说道：“这位女同志，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你这个样子我们也没法帮你啊！” 秦淮茹见自己先发制人之计得逞，赶紧顺杆儿说道：“林所长，您是不知道啊！ 这么多年来，江凡他仗着自己是副厂长，把我们这些老百姓欺负死了！ 您看看我们这个院儿，被江凡整的就剩我们一家了，现在他连我们家都不放过啊！” 林所长诧异的看向江凡！ 江凡只能耸耸肩，无奈的笑道：“这不是有传言说我要倒台了吗？” 虽然江凡只说了一句话，却透露出很多东西，林所长也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第407章 秦淮茹胡搅蛮缠 林所长明白了江凡的意思，看着秦淮茹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他对着秦淮茹语气严肃的说道：“这位女同志，既然我们来了，不管发生什么什么事，我们都会秉公处理。 但前提是我们必须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你这样一味的吵闹下去，我们也没办法处理啊！” 秦淮茹其实就想林所长没办法处理下去，否则棒梗耍流氓可比春妮儿踹他严重多了。 搞不好人家春妮儿不一定有什么事儿，可棒梗却是保不齐就得进去！ 棒梗这小子也清楚自己的处境，他现在就是往地上一趴装起了死狗！ 秦淮茹不依不饶的哭喊道：“林所长，您可不能因为姓江的是副厂长就帮着他。 您要是帮着他，我就去区里、市里告你，到时候就算搭上我这条命也要告倒你们！” 林所长听了这话眉头便是一皱，心道：“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 不过林所长还是看向了江凡，那意思是江凡打算怎么处理眼下这件事！ 江凡自然不可能管着秦淮茹，他指了指棒梗淡淡的说道：“林所长，这个小子刚刚对我妹妹耍流氓，被我妹妹踢了一脚就死活不起来了。 因为他不是我们轧钢厂的职工，所以我才请你们过来解决。 如果林所长觉得有什么困难，我可以立即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过来！ 当然，如果林所长觉得我们轧钢厂保卫科没权利管这件事，那我就给市局徐科长打个电话，让市局那边派人过来！” 江凡这番话说的平淡如水，但听的林所长直嘬牙花子。 他很清楚，江凡这是摆明了要追究到底，如果他这个所长不管，那就找上面的人管！ 只不过江凡要是真动用了上面的关系，那他这个所长可就不安稳了。 退一万步讲，江凡就算不想办法动他这个所长的位置，只要解除轧钢厂和派出所的共建关系，那他这个所长也就没法干了！ 毕竟所谓的共建单位，说白了就是轧钢厂不管发什么福利，都会带上派出所一份！ 想明白这些，林所长脸色立时就沉了下来，冲着秦淮茹说道：“这位女同志，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胡搅蛮缠干扰我们的工作，我将对你采取强制措施！” 秦淮茹被林所长忽然改变的态度吓了一跳，立即收起来贾家秘传神通，老老实实跌坐在一旁不敢出声了！ 林所长震慑住了秦淮茹，又看向江凡说道：“江副厂长，您看这种事不好在这儿处理，不如咱们去所里把事情说清楚！” 江凡点点头说道：“好！既然林所长这么说了，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秦淮茹眼珠一转，嚷道：“我家棒梗是让你家春妮儿踹坏的，你家春妮儿也得跟着去派出所！” 江凡冷冷一笑说道：“好啊！我这就叫春妮儿过来，咱们一起去派出所！” 秦淮茹见江凡答应的如此痛快，顿时有了种不好的感觉，可是话是她自己说的，总不能当场就反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江凡回了家，看见春妮儿已经不哭了，张欣欣还在一边陪着！ 春妮儿见江凡回来，连忙问道：“哥，棒梗那小子是不是让公安抓走了？” 江凡冷笑道：“秦淮茹不承认棒梗耍流氓，棒梗那小子也装死不说话，现在咱们得去一趟派出所！” 春妮儿顿时气的直跺脚，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们怎么能这样？明明就是棒梗耍流氓，他们凭什么不认？” 张欣欣也气愤的说道：“这个秦淮茹也太不像话了，既然她想包庇棒梗，那咱们家就动用关系，我就不信还整不了他们了！”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事情没那么严重！” 接着江凡又对春妮儿说道：“春妮儿，你还记得当年我把傻柱他们全都打了，易中海找街道办和派出所来抓我的事情吗？” 虽然那时候春妮儿只有五岁，但也是记事儿的年纪了，再加上对那件事印象深刻，这些年也时常提起来，春妮儿倒是记的很清楚！ “嗯！”春妮儿点点头道：“我记的！” 江凡意味深长的说道：“春妮儿，你长大了，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全是好人，也不全是坏人。 有时候时候我们遇到了坏人，就要跟他们斗智斗勇！ 就像当年那样，如果我们不卖惨，不玩儿命，估计我们这一家子早就被易中海那帮人弄死了！ 今天这件事也是一样，我们只是遇到了坏人，这个时候我们只要动用点儿手段，把坏人收拾了就行，没有必要真的跟他们生气！” 春妮儿也明白了江凡的意思，擦了擦眼泪说道：“哥，我知道了，你就说咱们怎么办！” 江凡揉了揉春妮儿的小脑袋，笑着说道：“等会儿到了派出所你只要实话实说就行。 不过你要记住一件事，你是个女孩子，天生的弱者，你要让所有人都同情你明白吗？” 春妮儿本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再加上江凡的点拨，立时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哥，你放心，我一定棒梗吃不了兜着走！” 张欣欣看着这兄妹俩原本的担心也烟消云散了，甚至她都有点儿可怜棒梗和秦淮茹，没事儿招惹这对兄妹干什么？ 江凡和春妮儿出门的时候，江奶奶也从自己屋里出来了。 这老太太已经八十多了，不过身体却硬朗的很，刚才外面的事情她也听到了，只不过春妮儿没吃亏，她也就没太在意！ 这还是看江凡和春妮儿要出门，她才出来看看！ 江凡赶紧扶着江奶奶说道：“奶，你怎么出来了？” 江奶奶笑呵呵的说道：“春妮儿受委屈了，你这个当哥的要给找回来！” 江凡连忙保证道：“奶，您就放心！我肯定帮春妮儿找回来！” 江奶奶这才笑着说道：“行了，你们忙去！ 等明儿个，我给你们包饺子！” 说完，江奶奶拄着拐杖回屋去了！ 第408章 倒不倒台的区别 派出所！ 江凡带着春妮儿，秦淮茹、傻柱带着棒梗坐在会议室里，林所长看着双方，心里不断的盘算着！ “看江副厂长的意思，是不想善罢甘休，不过那个叫秦淮茹的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现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要是闹出什么事情来，可就不好收场了啊！ 可要是得罪了这个江副厂长，他取消了和派出所的共建单位关系，我这个所长怕是也不好干了。 但秦淮茹又说江副厂长要倒台了，也不知道这个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要是江副厂长真要倒台了，和和稀泥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凡也在看着林所长，知道这人在犹豫，更知道这人在犹豫什么？ 于是江凡笑了笑说道：“林所长，不如你给我们杨厂长打个电话，或许对你接下来的判断会有帮助。” 林所长听了江凡的话，眼睛立即就亮了一下。 这件案子关键不是棒梗耍没耍流氓，也不是春妮儿打没打人，而是江凡这个副厂长会不会倒台！ 想要知道江凡会不会倒台，那去问问轧钢厂那位刚刚官复原职的杨厂长不就清楚了吗？ 虽然杨厂长不大可能会给出明确的答案，但是话里话外总能透露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 其实没有江凡说话，林所长就是想给杨厂长打电话他也没这个资格，毕竟人家杨厂长现在可是副局级，他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跟人家差的太远了。 但是这个电话是江凡让打的，就相当于给了林所长一个打电话的理由！ 起码轧钢厂副厂长出事儿了，派出所给杨厂长打电话，这也说得过去。 林所长也不耽误时间，起身就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 五分钟之后，林所长便快步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同时叫了两个值班的公安同志一起进了会议室！ 秦淮茹、傻柱、棒梗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尤其是棒梗，虽然还是一脸惨白，不过看向春妮儿的眼神却满是凶狠和淫邪！ 春妮儿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也不和棒梗对视，就躲在江凡身边，委委屈屈的哭着！ 林所长再次进入会议室，便直接问道：“江副厂长，既然是您报的案，那就由您先说说事情的经过！” 秦淮茹一听就不干了，当即叫嚷道：“林所长，你凭啥让姓江的先说？是不是你打算包庇他？” 要是平时秦淮茹也不敢这么干，但是今天涉及到了棒梗，而且她也看出林所长似乎有所顾忌，所以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不过林所长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有了自己的决断，对于秦淮茹这个泼妇自然不会客气。 “你嚷嚷什么？既然是江副厂长报的案，按照程序就该江副厂长先说，难道我们不让原告先说，还的先让你们被告一方先说？” 林所长目光冷冽，声音严厉，跟刚才完全判若两人。 秦淮茹脑瓜那多灵啊！ 一看林所长的态度变了，就知道事情好像不对，赶紧先把嘴闭上了。 傻柱见秦淮茹不敢说话了，连忙打圆场道：“林所长，您说的对，那就按您这儿的规矩办，您怎么说，我们怎么听着！” 林所长没理会傻柱，而是瞪了秦淮茹一眼，这才笑呵呵的对江凡说道：“江副厂长，那就请您先说！” 江凡点点头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天……” 江凡简单的把事情来龙去脉一说，最后指着棒梗说道：“林所长，这小子冲我妹妹耍流氓，我妹妹是出于自卫才踹了他一脚。 不过他却小题大做想要讹我们家，这件事我要求派出所必须严惩！” 棒梗一听这话立时就坐不住了，当即嚷嚷道：“江凡，你特么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妹妹勾引我，你特么凭什么说是老子耍流氓？” 江凡冷笑道：“我妹妹虽然年纪小，但她不瞎也不傻！ 你说我妹妹勾引你，那你说说她为什么勾引你啊？ 是因为你长得丑，还是因为你是个瘸子？” 江凡这话可够缺德的，连春妮儿都差点儿被他逗笑了，好在小丫头躲在江凡身后，算是遮掩过去了。 林所长看着棒梗也是憋的难受，不过作为公安他是专业的，轻易不会笑，除非憋不住！ 但好在这次林所长憋住了，他当即看向棒梗，严肃的问道：“贾梗，你老实交代，到底耍没耍流氓？” 棒梗当即否认道：“没有！我没耍流氓！” 林所长冷冷一笑道：“既然你没耍流氓，为什么江燕同志要踹你？” 棒梗脑子都要转冒烟了，可也想不出要是自己没耍流氓，春妮儿为什么会踹他！ 林所长见棒梗结结巴巴说不出的所以然来，当即一拍桌子喝道：“贾梗，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耍没耍流氓？” 贾梗被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她踹我是因为……是因为她喜欢我，所以每次看见我都踹我！” 林所长见棒梗都开始胡说八道了，知道这小子的心理防线已经被突破，语气变得愈发严厉！ “既然江燕同志因为喜欢你才踹你，这不就是小姑娘跟你打情骂俏吗？ 这不是好事儿，你闹个什么劲儿啊？” 贾梗被林所长噎得实在说不出来，憋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说道：“她……她不是喜欢我，是……烦我，所以才踹我的！” 啪—— 林所长又是一拍桌子，喝问道：“你刚才不是说江燕同志喜欢你吗？ 怎么现在又说她讨厌你了？ 你到底那句话是真的？” 棒梗被问的脑瓜子上直冒汗，可这种时候他也实在难以自圆其说，支吾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秦淮茹见棒梗被问住了，连忙把棒梗护在身后说道：“林所长，我们家棒梗还是个孩子，而且身上还有伤，你这么问他把他吓坏了怎么办？” 林所长却是一脸的讥讽说道：“秦淮茹，你儿子都二十多了？你还当他是孩子呢？ 我看他有今天都是你这个当妈的惯的，既然你教不好他，那就让我们来帮你教教！” 话音未落，林所长猛地一挥手，在他身后的两名公安干警当即上前，抓着棒梗就往外走！ 第409章 棒梗再被抓 棒梗当时就吓坏了，声嘶力竭的喊道：“妈！你别让他们抓我，你快救救我啊！” 秦淮茹也发疯一样拽着棒梗，哭喊道：“你们要干什么？？他不就是骂了江家的小婊子几句吗？你们凭什么抓他啊！” 林所长见秦淮茹都这个时候还敢胡搅蛮缠，当即喝道：“秦淮茹，你要是再敢妨碍我们执行公务，那就连你一起抓！” 这话还是很有威慑力的，起码秦淮茹听了之后，赶紧放开了棒梗，任由她那好大儿被公安同志带走了！ 江凡冷眼看着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不过现在棒梗已经被抓起来了，江凡也不想继续在派出所浪费时间。 “林所长，谢谢你主持公道，这件事还希望你们能重视，绝对不能让棒梗这样的坏人再为祸邻里了！” 江凡起身跟林所长握了握手，脸上的笑容和煦又温暖！ 不过林所长听了江凡的话却是一愣，他有些为难的把江凡拉到一边，低声说道：“江副厂长，以贾梗的犯的事儿，顶多关个一年半载，要想判死刑怕是不够格啊！” 江凡见林所长误会自己了，笑了笑说道：“林所长说的没错，像棒梗这种人关他个一年半载的，让他长长教训，免的再走错路！” 林所长总算是松了口气，应承道：“江副厂长放心，我一定让贾梗得到应有的处罚！您和江燕同志就先回去休息！” 江凡微笑点头，冷冷看了一眼秦淮如和傻柱，这才带着春妮儿走了！ 走出派出所，江凡就听到了脑海中的系统提示。 叮—— 中级随机任务：把棒梗送进监狱完成！ 任务奖励：获得卑劣值9999点，维修工厂获得超算能力，空间仓库扩大两倍。 维修厂超算能力：融合进维修工厂的超级量子计算机，凡是被维修工厂维修的设备都可以通过消耗卑劣值进行技术升级。 卑劣值消耗比例：每升级一代消耗卑劣值999点！ 江凡和春妮儿一走，林所长的脸色立时冷了下来，对秦淮茹和傻柱说道：“从现在的情况看，贾梗耍流氓这件事应该是证据确凿了。 在送审之前，他要在我们所里拘留一段时间，你们先回去帮他准备点儿东西！” 秦淮茹这时候已经傻了，她万万没想到，就这么点儿事儿，棒梗竟然就要被拘留，而且听林所长的意思，还要送去审判，后面关多长时间还不一定呢！ 虽然棒梗小时候就进过三个月的少管所，可少管所毕竟是少管所，就算进去也不至于遭多大的罪，可现在棒梗要蹲监狱了，那他这辈子不就彻底毁了吗？ 想到这里，秦淮茹噗通一声跪在林所长面前，哭嚎道：“林所长我求求你，就饶了棒梗这次！ 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求求你！求求你啊！” 秦淮茹边哭边磕头，看着还真是够可怜的！ 只可惜这种场面林所长见多了，不知道多少犯罪分子的家属在他面前这样哭过，所以他对这招已经麻木了。 因此林所长根本没理会秦淮茹，而是看着相对冷静的傻柱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及早准备！” 说完，人家林所长便直接走了！ 秦淮茹还想上前纠缠，傻柱赶紧把她拽了回来。 “别闹了，你还没看出来吗？ 人家江凡没倒台，棒梗那傻小子这把是撞人家枪口上去啦！” 秦淮茹这回彻底懵了，喃喃的说道：“不对啊！厂里人不都说江凡要倒台吗？传的那是有鼻子有眼儿的，怎么他又不倒台了呢？”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样子，知道这娘们儿还没转过弯儿，只能叹了口气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林所长还能一碗水端平，可江凡让他给杨厂长打了个电话，他那态度直接就变了，这不是明摆着说杨厂长告诉他江凡倒不了台吗？ 这回棒梗肯定得进去了，咱们还是回家给他准备东西！” 秦淮茹浑浑噩噩的被傻柱拉出了派出所，她就想不明白了，明明说好了江凡要倒台，怎么转眼间就不倒了呢？ 要是江凡不倒台，那棒梗这监狱不就非蹲不可了？ 不行！ 棒梗绝对不能蹲监狱，要不然他这辈子就算彻底毁了！ 一想到棒梗，秦淮茹的脑子终于开始运转了，她拼命的想着该怎么才能把棒梗救出来。 去求江凡放过棒梗？ 不可能，这么多年凡是得罪江凡的人，他一个都没放过，要不然四合院儿也不至于除了江凡就剩下他们一户人家了。 那去厂里闹，让杨厂长出面？ 也不可能，人家杨厂长刚官复原职不久，哪有心思管他们家这破事儿。 何况棒梗还是因为耍流氓被抓的，人家杨厂长就算心善，也不可能帮个流氓啊！ 忽然间，秦淮茹双眼一亮，想到了一个人，兴许只有这个人能帮帮棒梗了！ “柱子！”秦淮茹连忙拉住傻柱，急切的说道：“咱别回家了，赶紧去找雨水，她男人不也是公安吗？ 让她男人跟林所长说说，看看能不能把棒梗放出来！” 傻柱听秦淮茹要去找何雨水，老脸瞬间黑了，满心不愿意的说道：“你想啥呢？雨水都快跟我断亲了，我凭啥去求她？” 秦淮茹哪管这些？ 拉着傻柱发疯似的喊道：“傻柱，棒梗是我儿子，也是你儿子，现在他要进去了，你就当热闹看着？ 我告诉你傻柱，现在你立马跟我去找何雨水，你要是不去，我就死在你面前！”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跟贾张氏越来越像的模样，还真想让秦淮茹立马死在自己面前，不过那也只是想想，他也不可能看着秦淮茹真的去死！ 无奈之下，傻柱只能说道：“行！行！行！我跟你去，不过话可说在前面，要是人家雨水不帮忙，我可管不着！” 秦淮茹犹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边拉着傻柱往何雨水家走，边念念叨叨的说道：“何雨水怎么说都是棒梗他姑，棒梗的事儿她不能不管！” 很快，秦淮茹就拉着傻柱到了何雨水家。 其实两家距离不远，可两家也真的不怎么来往！ 傻柱是觉得自己这个当哥的没用，不好意思跟何雨水来往，秦淮茹是怕何雨水这个小姑子掺和他们家的事儿，所以乐得看着傻柱跟何雨水断亲。 至于何雨水那就简单了，她就是怕傻柱连累她，所以才对自己这个亲哥敬而远之。 正是因为如此，何雨水看着傻柱和秦淮茹大晚上的登门，脸色阴沉的十分不好看！ 第410章 何雨水的男人 “哥、嫂子，你们这大晚上的来我家有什么事儿吗？” 何雨水的态度很冷淡，甚至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傻柱看着自己的妹妹，张了半天嘴，愣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秦淮茹见傻柱那个废物的样子，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把傻柱弄死，不过这种时候秦淮茹可不敢瞎闹腾！ “雨水，我和你哥实在没办法了，才大晚上的找上门，你可得救救你侄子啊！” 秦淮茹拉着何雨水的手，两行泪水顷刻间便流了下来。 何雨水看着秦淮茹那样子，却是冷冷一笑道：“嫂子，你什么时候给我哥生儿子了？” 秦淮茹差点儿没让何雨水噎死，可是为了棒梗，她就算恨不得给何雨水两巴掌，也得老老实实的忍着！ “雨水，你这是什么话？棒梗管你哥叫爸，那棒梗就是你侄子，这事儿你可不能不认啊！” “呵呵！”何雨水冷笑两声，看着傻柱说道：“哥，你拍着良心说，这么多年棒梗管你叫过爹吗？ 要是他管你叫过一声爹，这个侄儿我就认下了。” 傻柱苦着脸，愣是没敢承认！ 何雨水说的没错啊！ 棒梗这么多年的确没叫过他傻柱一声爹。 小当和槐花还能管傻柱叫傻爸，可棒梗不是喂就是哎，心情好了叫声那谁，连声傻爸都没叫过！ 为了这事儿，秦淮茹不知道打了多少圆场，总说棒梗是因为不好意思开口，让傻柱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可傻柱又不是真傻，他能不知道棒梗那就是真心实意没把他当爹吗？ 这么多年下来，傻柱也是习惯了，反正平时见面也少，只当眼不见心不烦了。 但是这次让何雨水当面儿把这事儿戳破，傻柱自己也觉得老脸无光，更不可能帮着棒梗撒谎！ 何雨水见傻柱那个样子，心里自然跟明镜似的，她讥讽的看着秦淮茹说道：“我说嫂子，既然棒梗没拿我哥当爹，你也别说他是我侄儿，他那个侄儿我还真高攀不起。 不过你好歹也跟我哥过了这么多年，你们两口子大晚上登门，我这个做妹妹的也不能赶人。 有什么事儿你就说！ 要是我能帮上忙，就尽量帮一把，要是帮不上忙，你们就请回！” 秦淮茹被数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里那个气就别提了，可人家何雨水并没有直接撵人，秦淮茹也只能把所有的气都憋在心里。 “雨水，其实就是件小事儿，棒梗跟邻居的丫头吵了几句嘴，那丫头非说棒梗耍流氓，这不派出所就把棒梗抓起来了吗？ 我寻思着妹夫也是公安，就想让妹夫跟我们街道派出所的林所长说说情，看看能不能把人放出来。” 何雨水厌恶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冷声说道：“棒梗小时候偷鸡摸狗，长大了耍流氓，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秦淮茹脸色又是一僵，赶紧解释道：“不是耍流氓，就是吵了几句嘴。 可你也知道，这种事儿沾身上，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楚，还得请妹夫帮帮忙，千万不能让棒梗蹲监狱啊！” 傻柱见秦淮茹说的不清不楚就要跟何雨水详细说说，却被秦淮茹狠狠拽了一把，傻柱到嘴边儿的话也就咽下去了。 何雨水也没往深了想，她看了傻柱一眼，问道：“哥，这事儿你怎么说？” 傻柱其实不想让何雨水趟这滩浑水，但是秦淮茹一个劲儿拽他衣角，傻柱也只能无奈的说道：“雨水，好歹我和你嫂子也过了这么多年，这事儿妹夫要是能帮忙，就帮一把！” 何雨水见傻柱这么说了，才说道：“我家那口子正好在单位值班，我这也要给他送饭去，你们就跟着去一趟！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能不能帮上忙我可不打包票。” 秦淮茹赶紧说道：“这事儿妹夫能帮忙我就千恩万谢了，成不成我都念你和妹夫的好！” 何雨水也没多说，转身回屋，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饭盒兜子，里面装着两个饭盒。 三人从何雨水家出来，一路去了何雨水男人工作的派出所。 何雨水的男人叫刘新民，在派出所其实也就是个普通干警，属于要门路没门路，要资历还不太够那种，所以始终也没混个一官半职！ 刘新民看见傻柱和秦淮茹也是一愣。 说实在话，他跟何雨水结婚也十来年了，见傻柱和秦淮茹都不超过三次，甚至他跟何雨水结婚的时候，傻柱都没到场。 不过这事儿要说明一下，不是傻柱没去，而是何雨水压根儿就没告诉傻柱！ 可是不管怎么说，大舅哥就是大舅哥，刘新民也只能笑呵呵的招呼道：“大哥、大嫂，你们怎么来了？” 没等何雨水说话，秦淮茹眼泪就又下来了！ “哪个……哪个……” 秦淮茹眼泪下来的虽然快，可她压根儿就没记住刘新民叫啥，“哪个”了半天屁都没说出来，那点儿眼泪算是白下来了！ 傻柱一看赶紧打圆场道：“新民呐！这次我和你嫂子来是有点儿事儿想求你！” 刘新民只能尴尬的笑道：“大哥有什么话您尽管说，说什么求不求的？” 秦淮茹怕傻柱说漏嘴，赶紧抢过话头说道：“新民，是这么回事儿……” 为了让刘新民帮忙，秦淮茹把棒梗的事情省略了起码90，就一口咬定是棒梗跟人吵架，让人给冤枉了。 说完之后，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说道：“新民，我就这一个儿子，他要是进了监狱，我可就没法活了。” 刘新民听秦淮茹说完，眉头就皱起来了，以他从事片儿警多年的经验，秦淮茹就算没撒谎，话也肯定说的不尽不实！ 不过傻柱和秦淮茹怎么说都是何雨水的哥嫂，刘新民也就没当面拆穿。 刘新民沉吟片刻说道：“这样！我打个电话问问，如果真是嫂子说的这个情况，我让那边的同志试着说和说和，兴许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秦淮茹一听刘新民还要问情况脸色立时就变了，可刘新民说完话转身就走了，秦淮茹就算想拦也晚了。 第411章 报复接二连三 几分钟之后，刘新民冷着一张脸回来了。 傻柱、秦淮茹一看刘新民那脸色就知道事情坏了。 何雨水也是眉头微皱，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儿。 刘新民看了看傻柱和秦淮茹，半晌才说道：“大哥、大嫂，实在对不住，这事儿我帮不上忙！” 秦淮茹急道：“新民，你可是公安，怎么能帮不上忙呢？ 你跟那边的林所长说说，哪怕我们送点儿礼，只要把棒梗弄出来就行！” 傻柱一听要送礼，心疼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为了给棒梗找工作，他就花了二百多块，这次要是再送礼，怕是自己那点儿积蓄全得搭进去！ 不过刘新民却摇摇头道：“大嫂，我那边的一个朋友已经跟我说了。 你儿子跟人家轧钢厂江副厂长的妹妹耍流氓，你们一家子还要讹人家！ 只抓你儿子都是对你们的宽大处理，想把人弄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何雨水听到“江副厂长”几个字，眉心就是一跳，连忙拉着傻柱问道：“棒梗得罪的是江凡？” 傻柱都没敢看何雨水，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何雨水得到肯定的回答当时就炸了，指着傻柱骂道：“有你这么当哥的吗？ 自己得罪人也就算了，连我这个妹妹你都坑，你到底长没长心？” 傻柱也是一脸的无奈，支支吾吾的说道：“棒梗出了那事儿，你嫂子寻死觅活的，你让我咋整？” 何雨水恶狠狠的瞪了秦淮茹一眼，毫无顾忌的骂道：“别跟我提嫂子，我何雨水没嫂子！” 秦淮茹一看何雨水和刘新民帮不上忙了，也就没了顾忌，指着何雨水嚷道：“何雨水，再怎么说我都是你哥明媒正娶的媳妇，你认不认我都是你嫂子！” 何雨水可没心思跟秦淮茹扯这些没用的，她直接冲傻柱说道：“哥，你要是还念咱们兄妹一场，立马带你媳妇走，从今以后咱们恩断义绝，谁都别连累谁！” 傻柱没想到何雨水竟然说出这种话，他也是心里堵着一口气，拉着秦淮茹就走！ 秦淮茹还不依不饶的嚷嚷道：“傻柱，你拉我干什么？ 你妹妹说的那是什么话？ 什么叫咱们连累她？ 她自己嫁的男人屁本事没有，还好意思……” 啪—— 傻柱忍无可忍，一个大嘴巴打在秦淮茹脸上，顿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傻柱此时已经气的浑身发抖，指着秦淮茹吼道：“你自己的儿子狗屁不是，天天惹是生非，有事儿就让老子给他擦屁股，老子早特么受够了！” 发泄了一通，傻柱理也不理傻在当场的秦淮茹转身就走。 秦淮茹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如果傻柱都不管了，那棒梗就真的完啦！ “傻柱！你等等我，你可不能不管棒梗啊！” 秦淮茹大喊一声，疯了一样朝着傻柱追去！ 何雨水看着消失在夜幕中的两个人，脸上露了解脱的神色，仿佛这么多年的枷锁终于解开了。 “新民，吃饭！等会儿就凉了！” 何雨水转身看向刘新民，脸上带着笑，语气也平和如常，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秦淮茹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是把傻柱给追上了，她抓住傻柱的胳膊，哀求道：“柱子，你可不能不管棒梗啊！ 我就这一个儿子，他要是进去了，你让我怎么活啊！” 傻柱甩开秦淮茹，不耐烦的道：“棒梗得罪的是江凡，你打算让我怎么管？” 秦淮茹也被问愣住了！ 是啊！ 棒梗得罪的是江凡，这让傻柱怎么管？ 忽然间，秦淮茹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颓然的跌坐在地上！ 傻柱看秦淮茹那样子，心里也泛起一抹不忍，叹了口气，拉起秦淮茹说道：“你也别着急了，明天我去给棒梗送东西，顺便问问林所长棒梗能判多长时间！” 秦淮茹此时已经如同行尸走肉，什么都没说，就那么呆愣愣的跟着傻柱往回走！ 第二天，傻柱带着一包被褥和换洗的衣服去了派出所！ 林所长倒是没为难他，让他跟棒梗见了一面！ 棒梗虽然只在派出所拘留室里待了一晚，整个人都显得憔悴了很多！ 见到傻柱，棒梗强打精神问道：“我妈呢？她怎么没来？” 棒梗很清楚，傻柱对他没什么感情，要是自己老娘不出面，傻柱根本不会出力救他。 傻柱看着棒梗那个样子，心里更加厌烦，直言道：“你妈病了，让我把被褥给你送过来！” 棒梗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自己应该是出不去了！ 气急败坏的棒梗，摇晃着铁栏杆，声嘶力竭的喊道：“傻柱，你特么是不是没找人救我？我告诉你，我要是出不去，我饶不了你！” 跟傻柱一起进来的公安同志见棒梗发疯，当即抽出警棍，照着铁栏杆狠敲两下，喝道：“贾梗，你给我老实点儿！” 棒梗虽然敢对傻柱大喊大叫，可面对公安同志却乖巧的很，立马就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傻柱也不愿意跟棒梗多说，直接把被褥扔进拘留室，转身就走了！ 不过傻柱倒没忘了答应秦淮茹的事儿，他还是去找林所长问了一下棒梗需要关多长时间！ 林所长没跟傻柱打马虎眼，直接告诉他，棒梗这个情况，至少得关一年！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竟是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一年不用见棒梗这小子也挺不错的！ 不过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昏过去了。 而且事情还没结束，当天晚上，机修厂就派人来了，意思很简单，棒梗被开除了。 这事儿除了机修厂那边有点儿着急之外倒也在预料之中，傻柱根本没在意，秦淮茹虽然心疼，可也还能承受的住！ 可是机修厂的人刚走，马主任又找上门了！ 傻柱见马主任来了还纳闷儿的问道：“马主任，棒梗的事儿怎么把您还惊动了？” 马主任看了傻柱一眼说道：“我不是为了你们家棒梗那件事来的！” 傻柱奇怪的问道：“不是为了棒梗，您还能为了什么事儿？” 马主任说道：“我是为了房子来的！” 第412章 秦淮茹吐血 如果马主任说别的事儿傻柱还不在意，可马主任说的是房子的事儿，那傻柱就不能不在意了。 傻柱赶紧回头看了一眼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的秦淮茹，然后赶紧把马主任拉到了屋外。 “我说马主任，您不是说这房子给我们住了吗？怎么还变卦了呢？” 马主任摊摊手说道：“何雨柱同志，当初我跟你说的是先让你住着，等你把聋老太太的房契找着，就把房子过到你名下。 可是这都好几年了你也没把房契找着，现在这房子街道要收回了，你们两口子赶紧搬出去！” 傻柱这回算是真傻了，急的直搓手，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掏出二十块钱就往马主任手里塞！ “马主任，既然这房子没主了，那不如直接分给我算了，您总不能看着我们两口子睡马路？” 马主任看傻柱往自己手里塞钱，脸上露出一丝可惜的神色，不过想想她这次来的目的，还是把钱推了回去。 傻柱以为马主任是嫌少，又把钱塞进马主任手里，同时小声说道：“马主任，我不是不懂事的人，这只是小意思，等事成之后我还有重谢。” 马主任叹了口气说道：“何雨柱同志，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这房子无论如何你都得腾出来，要不然我没法交代。” 傻柱听马主任这么说立时就明白了，要他腾房子的不是马主任而是另有其人。 至于那个人是谁还用问吗？ 肯定是江凡啊！ 这回傻柱算是彻底明白了，怪不得棒梗昨天晚上关进去，今天机修厂就来人通知棒梗被开除了。 紧接着马主任就上门要房子，原来都是江凡在背后搞的鬼！ 不过这也是江凡的性格，有仇必报，都不带隔夜的！ 可就算知道了背后的原因，傻柱敢去找江凡理论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顷刻间傻柱就仿佛老了十岁，整个人都显得颓废了许多。 马主任看傻柱这个样子，也只能无奈叹了口气说道：“房子的事儿只能这样了，不过我也不为难你，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再来收房子！” 说完马主任转身就走，丝毫没给傻柱恳求的机会。 傻柱看着马主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回屋去了！ 秦淮茹见傻柱回来，有气无力的问道：“刚才马主任来干什么啊？” 傻柱看见秦淮茹一口恶气便涌上了心头！ 要不是棒梗那个兔崽子去招惹春妮儿，自己怎么能连房子都没了？ 再想想这些年，打从跟秦淮茹在一起，自己就没好过。 先是得了怪病，忘了厨师手艺，后来跟秦淮茹结婚，这么多年自己还是个绝户。 这些也就算了，自己那点儿积蓄不是给棒梗办这个，就是给棒梗办那个，现在更好了，棒梗惹祸，自己连房子都没啦！ 想到这些，傻柱对秦淮茹生出了从来没有的厌恶。 秦淮茹见傻柱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也是一惊，不过她很清楚，现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跟傻柱闹腾，万一傻柱借由子要离婚，那可就坏菜啦！ 打定了主意，秦淮茹连忙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说道：“柱子，你别担心，只要咱俩好好过日子，什么事儿都能挺过去，以后咱家会慢慢好起来的！” 要是以前，傻柱心里就算有怨气，也就那么算了，可这次傻柱实在是忍不住了。 “呵呵！”傻柱冷冷一笑说道：“刚才马主任说了，这房子得收回去，让咱俩三天之内搬出去。” 秦淮茹听了这话当时就懵了，讷讷的问道：“这……这房子不是聋老太太留给咱家的吗？ 怎么马主任还要收回去？” 傻柱也不装了，直接摊牌道：“老太太死的时候我去街道办过户，马主任那时候就说了，房子是老太太的私房，要想过到我名下得有房契，这都好几年了，你找着房契了吗？” 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依然不死心的问道：“没房契马主任咋还让咱们住了这么多年？” 傻柱冷笑一声说道：“那时候马主任说房子让咱们先住着，等房契找着再说。 这把棒梗得罪人了，人家马主任来说不让咱们住了，你有招吗？” 秦淮茹这回也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只感觉一道晴天霹雳轰在头顶，仿佛身上最后一丝力气都要被抽走了。 “江凡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啊！” 秦淮茹凄惨的喊了一句，便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傻柱一家凄凄惨惨，却也不耽误轧钢厂喜气洋洋！ 杨厂长官复原职之后的第一次全厂大会如期召开！ 用一句话形容大会盛景，那就是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杨厂长在会上总结了大风期间的经验教训，肯定了轧钢厂干部职工在大风期间的工作成果，又展望了轧钢厂未来的发展。 总之杨厂长慷慨激昂的讲了两个多小时，把与会的干部职工听的那是如痴如睡！ 等杨厂长过完了瘾，也到了本次大会的重头戏，那就是宣布轧钢厂新一届领导班子成员！ 这回所有人都精神了，一个个竖着耳朵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 杨厂长扫视全场，轻咳了一声，这才宣布道：“轧钢厂本届领导班子，由我本人担任厂长兼书记，江凡同志担任主管后勤副厂长，张援朝同志担任主管生产副厂长兼总工程师……” 后面还有很多人的任命，不过轧钢厂的干部职工最关心的就是江凡和张援朝的去留。 在杨厂长宣布他们二人的任命之后，所有人都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江凡倒还罢了，算是不升不降，张援朝竟然当上了主管生产的副厂长，还兼任总工程师，这可算是行政技术一把抓了。 但凡有点儿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等杨厂长退了，张援朝必定是轧钢厂下任厂长。 所有的谣言在这一刻不攻自破，已经有不少人打算着赶紧去抱江凡和张援朝的大腿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例外，比如说吕建国这厮，他早就是江凡大腿上的铁杆儿挂件了，这次还被任命为采购科科长，人家压根儿不用现抱大腿！ 再比如傻柱这样的，别说抱大腿了，江凡不甩他一脸泥都是客气的！ 第413章 再见大领导 大会结束之后，杨厂长就把江凡和张援朝叫到了一边！ “小江、援朝，大领导回来了，想见见你们，正好明天是周日，你们带上媳妇、孩子去看看他！” 张援朝高兴的说道：“王叔和余阿姨回来了！这我们还真得去看看！” 江凡也笑着说道：“那咱们就约好了明天上午九点过去，到时候我亲自下厨做几个菜！” 张援朝一听这个就高兴了，现如今吃江凡亲手做的菜可真不容易！ 第二天上午九点，江凡、张欣欣，带着江潮、江月，张援朝也带着媳妇和儿子到了大领导家里！ 十年时间大领导夫妻苍老了很多，不过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错。 尤其是大领导，眼中精光闪烁，显然是打算趁着身体还行大干一场了！ 大领导两口子见到江凡和张援朝这两家人，也是高兴的很，尤其是大领导妻子，看着江潮、江月和张援朝那话都说不清楚的儿子，真是高兴的不得了！ 当即带着张欣欣和张援朝媳妇以及三个孩子去客厅说话，大领导、江凡、张援朝三人则是去了书房！ 大领导看着面前两个已经成熟的晚辈，不无感慨的说道：“一眨眼你们都是孩子的爹了，这日子过的还真是快啊！” 江凡笑道：“王叔难不成还想日子过的慢些，让咱们多遭些罪？” 大领导点指江凡笑道：“你呀！好歹也是个副厂长，说话怎么越来越不着调啦？” 江凡摊手道：“我这不是在您这儿吗？在外面我那架子端的也不错。” 大领导摆摆手道：“行了，别说这些玩笑话了，我让你们来，一是想看看你们和孩子，二是有件事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江凡和张援朝相互看了一眼，没敢接这个话。 大领导自顾自的说道：“现在上面已经明确了方向，将来会把国家建设摆在第一位，为了提高发展速度我们要进口一批设备。 可是我们现在跟毛熊那边关系依然紧张，没办法我们就只能从西方国家那边进口了。 不过部里目前的分歧是到底进口白头鹰的设备，还是进口欧洲或者倭国的设备。 你们两个这些年始终在第一线工作，所以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张援朝指了指江凡说道：“王叔，技术上的事情我可以帮您参谋参谋，不过说到花钱，那就得小凡了，这事儿您还得问他。” 江凡见张援朝直接把球踢给了自己，只能白了他一眼，说道：“王叔，从技术角度来说，白头鹰、欧洲、倭国的设备都可以，不过从政治和经济的角度来说，我认为最好是从倭国进口！” 大领导没想到江凡竟然这么快就给出了答案，他不禁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从倭国进口最好呢？” 江凡当然不能说自己在倭国有卧底，不过他也有足以让大领导信服的说辞！ “王叔，您和上面的领导应该很清楚，不管是白头鹰、欧洲还是倭国，都不会向我们提供最先进的设备。 其实以我们目前的技术能力，即便是拿到最先进的设备，也没法形成有效的生产力。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要进口的设备，就只能是西方国家淘汰的老旧设备。 但是以西方国家的行事风格，即便是废铁恐怕他们也能卖出黄金的价格。 那么与其跟白头鹰和欧洲那些国家讨价还价，倒不如选择对我们有原材料需求的倭国，毕竟双方有买有卖才好办事啊！” 大领导眉头紧皱，看向张援朝问道：“援朝，我们目前的技术能力真像小凡说的那样，没法接收最先进的设备吗？” 张援朝无奈的点点头道：“王叔，现在国外采用计算机控制的数控机床机床已经发展到第五代了，可我们的人连计算机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我们这能买到那些先进的设备，光是人员培训就是一大难关。 何况人家的大型生产线都是自动化生产线，这对我们的工人来说根本没法操作。 所以我们要进口的话，也只能进口人家十年甚至二十年前的淘汰设备，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尽快形成生产力。 最让人无奈的是，即便是西方国家二十年前的设备，也比我们现有的先进很多啊！” 张援朝的话让大领导眉头皱的更紧，他沉吟片刻便豪情万丈的说道：“看来困难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不过咱们从来都没打过富余仗。 以前打鬼子、打秃子、打白头鹰，哪次我们不是处于劣势？ 可不管条件多么艰苦，我们都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我相信这次也一样，虽然在发展经济的战场上没有炮火硝烟，但是我们也同样要发扬老一辈艰苦奋斗的精神，以最快的速度赶上并超越我们的对手！” 江凡作为后世穿越者，他很清楚华夏必定会崛起，但那是四十年之后的事情，现在这个时代根本看不到华夏超越西方的希望。 所以江凡很佩服大领导这代人，他们是在看不见希望的深渊中寻找光明的一代人，不管是在过去的战争年代，还是在如今的经济建设年代都是如此！ 后世国人看到的华夏是已经发展起来的华夏，那时候我们嘲笑白头鹰的基础设施陈旧，嘲笑欧洲呆板迟缓，嘲笑倭国一犯错就撅腚的躬犟精神！ 可是在改开初期，西方社会带给国人的冲击，无异于三体人带给地球人的冲击！ 不说别的，就说78年华夏上映的倭国电影《追捕》！ 一部在倭国并不温不火的电影，却足足影响了华夏人十几年！ 即使到了八十年代中后期，高仓健、真由美、横路敬二这些名字，在华夏依然人尽皆知！ 那时候有句话叫男朋友要找高仓健，女朋友要找真由美。 骂人都是你特么跟个横路敬二似的！ 这还是老百姓看到的最浅显的一部分差距，像大领导这样人，他们对华夏与西方之间的差距了解的更为深刻。 可以说要是他们那代人没有深远的眼光，卓识的胆量，坚定的意志，华夏直接就躺平了。 没办法！ 差距实在太大，大的都没法说！ 后来华夏为什么有那么多老公知？ 说白了就是改开初期的冲击太强烈，那帮人愣是给吓傻了，几十年都缓不过来！ 第414章 前往倭国 大领导感慨一通之后，对江凡和张援朝说道：“你们这代人也成长起来了，不能什么事儿都是我们这帮老家伙冲锋陷阵。 你们回去准备准备，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们就要去一趟倭国了。” 江凡和张援朝对视一眼，知道这趟差事怕是跑不了啦！ 说完正事儿，大领导就要吩咐家里的厨师做饭。 江凡笑着说道：“王叔，您和阿姨十年没吃过我的手艺了，今天我下厨给您二位做一顿川菜！” 大领导连忙摆手道：“那可不行，你现在是万人大厂的副厂长，怎么能在我这里做饭呢？” 江凡却说道：“王叔，今天我是以晚辈的身份来探望您和阿姨的，作为晚辈给您二位做顿饭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您要是拿我当下属，以后我可不敢登门了。” 大领导见江凡都这么说了，也只能说道：“你这孩子都这么说了，那今天我就劳动劳动你这个副厂长。 不过话说回来，这十来年我最想的就是你做的麻婆豆腐！” 江凡一挽袖子道：“得嘞！您就瞧好！” 半个月之后，江凡和张援朝接到部里通知，让他们去外事宾馆参加封闭会议，做前往倭国采购设备的准备！ 告别了家人，江凡和张援朝再次住进了外事宾馆！ 这次准备会议为期一周，除了列出采购清单之外，还对前往倭国的所有人进行了思想教育和纪律教育！ 说到底，华夏跟西方世界隔绝了几十年，在改开初期，每次外事出访上级最关心的不是能不能把事儿办好，而是有没有人丢脸，有没有人跑出去不回来。 开会期间，江凡和张援朝本来只有旁听的份儿，可得益于张援朝掌握的神级工业大全，几次在关键地方给出了合理建议，结果没两天这小子就坐到了前排。 张援朝既然坐到前排了，自然不能让江凡自己在后面坐冷板凳，所以在张援朝的建议下，江凡也坐到了前面。 本来还有人对他俩不服气，可大领导过来视察的时候，大大滴夸奖了江凡和张援朝几句，然后所有反对的声音就全都没有了。 一个星期之后，访问团从四九城机场出发，经港城前往倭国东京！ 在港城降落的时候，一帮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就被港城的繁华惊得目瞪口呆，等到了倭国，从高空俯瞰，庞大的都市，遍地高楼大厦，让访问团的人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 不过这些对于江凡来说倒是没什么，毕竟后世这些都是小意思。 到达倭国之后，江凡立即开启了同松下的精神链接，并让他晚上来酒店见面！ 当晚松下便入住了访问团所在的酒店，并通过精神链接告知了江凡他所在的房间号。 到了晚上，江凡给同住的张援朝用了点儿迷烟，然后隐身前往了松下的房间。 见到江凡，松下当即跪地问安：“主人，多年不见，属下十分想念主人。” 江凡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用说这些了，我让你做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样了？” 松下连忙答道：“主人，这些年属下利用手中的权利，搜集了大量倭国侵略华夏的罪证，总计证言证词十万余份，影像和照片一万余份，这些东西属下都保存在了稳妥的地方！” 江凡忍不住眉头皱了皱，光是松下这几年搜集的证据就这么多，可见当年倭国侵华时到底做了多少人神共愤的事情！ 前世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这些证据都淹没在了时间长河之中，让那些贼心不死的鬼子，一再狡辩抵赖，拒不承认侵华时期的恶行。 可这一世，江凡必定要将倭国鬼子牢牢钉在人类历史的耻辱柱上，让他们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抬不起头来！ 江凡吩咐松下把这些证据准备好，送到酒店附近就行，然后给了松下一份采购清单，让他务必把清单上的设备和生产线弄到，并且通过倭国代表卖给华夏。 当然，江凡也告诉松下了，这些设备不用是新的，甚至不用是完整的，但价格一定要便宜，而且要做适当的伪装。 对此松下看都没仔细去看清单，便当场保证，一个星期之内，必定将事情办妥，这就是傀儡的好处，一切以江凡这个主人的命令为准！ 有了松下这个内奸，江凡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可以说简单多了，他其他的什么都不管，只管跟倭国人砍价，砍价砍的倭国代表脸都绿了。 不但倭国的代表脸绿了，就连华夏方面的代表脸色也不好看，因为他们很清楚以江凡给出的价格，根本买不到合适的设备。 为此张援朝也不得不私下找江凡谈了这件事。 “小凡，你给的价格太低了，根本买不到合适的设备，这要是谈崩了，你的责任可不小啊！” 江凡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小鬼子不会跟咱们谈崩的，很快他们就会答应我提出的价格。” 张援朝还是担心的说道：“即便小鬼子同意了你提出的价格，可是他们会拿出我们需要的设备吗？ 如果小鬼子在设备的质量上做文章，你一样会承担很大的责任。” 江凡依然无比自信的说道：“放心！我不会给自己挖坑的，我跟你保证，咱们这次任务绝对会圆满完成。”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张援朝也没法再劝了，只能点点头道：“行，既然你有信心那我就跟你一条道走到黑，到时候咱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江凡笑着拍了拍张援朝的肩膀，虽然没再说话，却给了张援朝不少信心。 果然如江凡所说，开始还拒绝降价的倭国代表，很快就松口了，既然价格谈下来了，那么其他的事情都好说，双方的协议很快达成并签署。 但是在签署协议的时候，倭国代表脸上那种似有若无的贱笑，让人看着非常不舒服。 只不过倭国鬼子觉得他们占了天大的便宜，还在协议上留下了摆脱责任的后门。 却不知道那些老旧残缺的设备和生产线到了江凡这个挂逼手里，顷刻间就能变成完好无损的宝贝！ 第415章 春妮儿不想考大学 当然，这种事不能回国干，所以在江凡以检查设备为幌子，带人进驻了港口货场，所有设备都必须通过江凡检查签字之后才能装箱上船！ 倭国方面的负责人看着江凡让一批批根本无法使用的设备通过检查，一开始还在嘲笑江凡愚蠢，可到了后来连他们自己都害怕了。 甚至那帮倭国鬼子都在怀疑华夏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否则怎么会花上亿外汇购买一堆废铜烂铁呢？ 但是他们反复检查双方签订的协议，并没有发现华夏方面留下什么陷阱，这才战战兢兢的继续供货。 打死那帮小鬼子他们都猜不到，那些在他们眼里的废铜烂铁，在江凡的维修工厂里走一遍，虽然外表没有任何变化，却变成了能够使用的设备！ 在江凡离开倭国之前，松下把所有的证据装在了一辆卡车里，并将卡车停在了酒店附近。 江凡趁夜隐身出去将卡车收进空间仓库，只等时机成熟，那些罪证就会展示在世人面前。 拿到那些罪证之后，江凡又给松下下达了新的命令。 在让让松下继续搜集倭国侵华证据之外，还让他搜集倭国从华夏抢走的文物和典籍。 江凡感觉等下次他再次踏上倭国土地的时候，收获将更加巨大！ 倭国之行，江凡只花了三分之一的资金，便将所有设备购买了回来，这在华夏内部其实也遭到了不少质疑。 只不过当这批设备运回华夏，经过技术部门的重新检查之后，被认定为是一批虽然老旧，但完全可以使用的先进设备！ 这件事一锤定音，江凡不但能受到了上级的表彰，甚至在最上面领导那里都挂了号！ 从倭国买回设备之后，整个轧钢厂都忙着更新设备的事情。 杨厂长和张援朝带着技术科的人天天窝在车间里连轴转，那股子劲头好像设备晚安装好一天就会赔多少钱一样。 倒是江凡轻松的很，没事儿就在办公室里喝喝茶，看看报，最累的事儿就是给吕建国的报销单签字。 如今已经当上轧钢厂采购科科长的吕建国，虽然在外人面前架子端的稳稳当当，可在江凡面前却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德性！ “我说周大厂长，马上元旦了，您看咱们厂发点儿什么福利啊？” 江凡沉吟片刻说道：“每人十斤白面，五斤豆油，二斤猪肉，八车间和技术科翻倍。” 吕建国根本没问这些东西要从哪儿弄，只是点点头道：“成，我回去就让人下发通知，然后去于海那边取货！” 江凡点点头，就让吕建国回去准备发放福利的事情了。 现在江凡掌握整个轧钢厂的后勤采购，每个月都能收入十万块钱左右，这些钱等到正式改开就是江凡起飞的基础。 不过要等正式改开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所以江凡还需要继续等待！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到了78年，这一年对于华夏来说是历史性的转折，对于江家来说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们的春妮儿要考大学了！ 77年10月上面下令恢复高考，当年五百七十万考生涌进考场。 由于高考中断了十年，因此这次高考对年龄限制放的很宽，因此还出现了不少师生同考，叔侄同考的场面。 不过由于当时华夏大学教育处于恢复时期，因此第一届恢复高考只录取了三十万人，可以说是真正的千军万马闯独木桥。 其实华夏高考在99年扩招之前，基本都是这个状态，那时候大学生有个称呼叫做天之骄子！ 可见在当时大学生有多金贵了。 不过这么金贵的大学生我们的春妮儿小朋友还不愿意当，因为这件事，江凡决定召开家庭会议，对春妮儿进行三堂会审！ 在江奶奶的屋里，江奶奶坐在炕上，张欣欣带着江潮、江月坐在炕沿上，江凡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怒视着嘟着嘴站在地中间的春妮儿！ 啪—— 江凡猛的一拍桌子，大声喝问道：“说！你为什么不参加高考？” 春妮儿大眼睛叽里咕噜的一顿转，最后把小脑袋一扬，趾高气昂的说道：“我要响应号召，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放屁！”江凡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下什么乡？” 江凡说的没错，这时候虽然上面还没正式通知结束下乡运动，但是知青已经开始陆续返城。 可以说这个时候下乡跟45年当汉奸，49年入果党没什么区别！ 春妮儿显然没想到江凡会生这么大的气，噘着嘴说道：“哥，不就是个大学吗？有什么好考的？ 你和嫂子都没上过大学，不也一样当副厂长的当副厂长，当科主任的当科主任吗？” 张欣欣在两个孩子大些之后就调到了红星医院，凭着高超的医术，很快就升到了内科主任的位置！ 江凡见春妮儿还敢顶嘴，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我和你嫂子那是没条件，上不了大学，可是我们有今天，那是平白得来的吗？ 我就不说了，你嫂子夜以继日看了无数的书，又经过多年实践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现在你有机会上大学，接受更好的教育，学习更多的知识，却不知道珍惜，这简直就是对你自己未来的不负责任！” 春妮儿虽然低着头不敢反驳，但也闭着嘴不说话，显然是对江凡的话不服气！ 江凡还要发火，却被张欣欣一个眼神儿制止了！ 张欣欣起身拉着春妮儿的手说道：“春妮儿，跟嫂子出去走走！” 春妮儿点点头，跟着张欣欣出去了！ 江凡怒气未消，指着江潮、江月怒道：“你俩要是敢跟你们小姑学，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俩小家伙吓的一撇嘴，赶紧钻进了江奶奶的怀里。 江奶奶搂着重孙子，重孙女，狠狠瞪了江凡一眼，然后哄着两个小家伙说道：“小潮、小月乖，以后咱们考上最好的大学，看你们爹还敢不敢骂你们！” 江凡气的直咧嘴，可也拿自家这老奶奶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第416章 青春必修课 张欣欣带着春妮儿在院儿里溜达！ 现在中院儿、后院儿就剩江家一家了，虽然房子都封存着，但是活动范围可就大多了。 傻柱和秦淮茹则是早就搬进了前院儿贾家那间屋子，棒梗出来之前贾家是五口人挤一间，棒梗出来之后贾家是六口人挤一间！ 阎埠贵原本想着等江凡下台了就写材料申诉，把他家原来的房子要回来。 结果江凡安然无恙，阎埠贵也就只能偃旗息鼓了。 “春妮儿，那个人是谁？多大了？家里都有什么人？” 姑嫂二人溜达到后院儿，张欣欣忽然开口问道。 “啊！”春妮儿吓了一跳，赶紧否认道：“嫂子你说什么呢？哪有什么人？” 张欣欣笑了笑说道：“春妮儿，嫂子是过来人，你那点儿心思瞒不过我！ 再说了，这些年你一直努力学习，不可能有了考大学的机会你却放弃了！ 所以你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是因为感情的原因。 跟嫂子说说那个人到底是谁，嫂子也好给你参谋参谋。” 春妮儿被张欣欣脸蛋儿通红，算是坐实了张欣欣的说法！ 张欣欣见春妮儿不说话也没继续穷追猛打，而是语重心长的说道：“春妮儿，你也是大姑娘了，有喜欢的人很正常，我和你哥也不会拦着你。 不过你要清楚一件事，感情不是人生的全部，为了感情放弃自己的人生更是愚蠢的行为！ 所以嫂子希望您能理性的看待感情和高考的事情，千万别因为一时冲动耽误了自己前途。” 春妮儿见瞒不过去了，只能委屈的看着张欣欣说道：“嫂子，我知道你和我哥是为了我好，可是我怕两个人分开的太久感情会变淡！” 张欣欣笑了笑说道：“能因为距离变淡的感情并不值得珍惜。 真正的爱情应该是不管千山万水，却能彼此相依！” 春妮儿眼中露出一丝迷茫，她沉吟半晌才对张欣欣说道：“嫂子，可是宝生哥下乡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要是考大学了，那就更不知道多久才能在一起了。” 张欣欣微微一笑说道：“这还不好解决吗？ 你给你那个宝生哥写封信，让他跟你一起参加高考，到时候你们考进同一所大学不就行了！” 春妮儿双眼一亮，抱住张欣欣撒娇道：“还是嫂子你厉害，比我哥强多了！” 张欣欣抚摸着春妮儿的小脑袋笑道：“你哥那是太着急了。 行了，现在有了解决问题的方法，接下来就需要你们一起为了美好的未来努力。” “嗯！”春妮儿甜甜的笑道：“嫂子你放心，我和宝生哥一定会努力考上同一所大学！” 说完，小丫头便乐颠颠的跑了。 春妮儿一离开，张欣欣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很显然她已经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晚上，江凡两口子经过激烈的搏杀，双方都陷入了暂时的休战状态！ 趁着这个机会，张欣欣趴在江凡坚实的胸膛上说道：“凡哥，我感觉春妮儿那个对象应该有点儿问题。” 江凡本来因为春妮儿答应考大学还挺高兴，听了张欣欣的话，他连忙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张欣欣说道：“国家从去年开始就恢复高考了，那个人为什么还要拉着春妮儿下乡呢？” 以江凡的聪明里面就明白了张欣欣的意思，他眼神闪过一抹寒光，说道：“我找人去查查，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张欣欣知道江凡要查，就一定会查个明白，她便也不再担心。 不过张欣欣还是劝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不要和春妮儿发火了。 她终究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现在心里装的全是爱情，你要是方法太粗暴，反而会适得其反！” 其实这时候江凡的火气已经消了，便笑着说道：“我知道了，还好有你这个贤内助，要不然这种事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如此大功必须得奖，嘿嘿嘿嘿……” 江凡办事的效率很快，不到两天就把春妮儿那个宝生哥查了个底儿掉！ 宝生哥全名叫林宝生，是春妮儿的同班同学，不过林宝生77年下乡去了贵省！ 春妮儿和他在学校期间谈了半年对象，林宝生下乡之后也一直跟春妮儿有书信往来！ 可能是因为距离产生了美，俩人在这大半年的书信往来中感情极速升温，让春妮儿下乡的事情就是林宝生提出来的。 春妮儿那丫头也真如张欣欣所说，情窦初开被感情糊住了脑子，竟然真拿林宝生的话当了真，所以才一心想着跟林宝生去贵省双宿双飞！ 不过这里面有个小细节，那就是77年恢复高考，林宝生其实也参加了，只不过那家伙名落孙山，连个大专都没考上！ 撺掇春妮儿下乡也是林宝生落榜之后的事情，那么林宝生的意图就很明显了！ 无非就是他自己没法考回城里，那就把春妮儿拖下水，到时候江凡要想把春妮儿捞回来，必然会连他一起捞！ 对付这种心机boy江凡的手段很多，但是江凡不想动用那些手段，他想让春妮儿自己做出选择！ 这天江凡把该搜集的东西都搜集齐了，便将春妮儿叫到了自己屋里。 江凡把一个信封放到春妮儿面前说道：“我让人打听了一下林宝生的情况，材料都在这个信封里，你自己看看！” 春妮儿诧异的问道：“宝生哥在贵省你怎么打听到的？” 江凡淡然道：“去年你们班总共七个同学下乡，有三个人去了贵省，其中一个叫陈萍的女生跟林宝生在同一个大队！ 我答应以招工的形式让陈萍尽快返城，她才帮我收集了这些材料！” 春妮儿看着面前厚厚的信封，想要抬手去拿却又不敢，那迟疑的样子看的江凡很是心疼！ 不过对于春妮儿来说这是青春的必修课，于是江凡起身拍了拍春妮儿的肩膀便出去了！ 张欣欣见江凡出来，赶紧上前问道：“春妮儿不会有事儿？” 江凡笑了笑，说道：“她是个聪明孩子，知道该怎么做！” 第417章 江凡辞职了 春妮儿在江凡两口子屋里哭了好久才红着眼睛出来！ 回到自己屋里，春妮儿找出一沓书信，深深的看了一眼，便将所有的信全部付之一炬。 江凡和张欣欣这才松了口气，春妮儿这丫头的青春第一课算是及格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春妮儿发疯一样复习，最终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华清大学，并且在江凡的建议下学习计算机与技术专业。 华清大学的计算机与技术专业设立于58年，只是对于现在的华夏来说，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计算机是什么玩意！ 因此这个专业是绝对的冷门，不过江凡很清楚，再过二十年，计算机就会走进千家万户！ 到了那时候春妮儿就算再废物，也会成为华夏计算机行业的占据一席之地。 何况有江凡这个大哥在，春妮儿就是想废物也废物不了！ 78年的冬天，在一个小山村里，几十个村民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分了村里的土地，从而拉开了华夏改开的序幕！ 江凡也在这个时候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要辞职了！ 没错！ 江凡就是辞去了轧钢厂副厂长的职务，从堂堂副处级干部，变成了无业游民！ 而且江凡动作很快，谁都没告诉就直接把离职手续办好了！ 不过有杨厂长和张援朝在，这件事根本瞒不住人，所以很快江凡就被张父叫到了家里！ “乱弹琴！你这就是乱弹琴！现在你都是副处级了，马上就要升正处，你竟然不干了，你说你那个脑袋里面到底在想干什么？” 大风结束，十来年都病恹恹的张父又恢复了张老虎的气势，拍着桌子冲江凡就是一通大吼！ 张母连忙在旁边劝道：“老张，你急什么？总要听小凡说说自己的理由！” 张父怒道：“他有什么理由？你告诉我，什么理由能让他放着好好的干部不当，非要当个无业游民？” 张母赶紧给江凡使眼色，让他跟张父好好解释解释！ 江凡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笑着说道：“爸、妈！其实这件事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 啪—— 张父一拍桌子，吼道：“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跟我们商量商量就擅自决定，你深思熟虑个屁！” 张母扒拉了一下张父，责怪道：“都说让孩子好好解释了，你急什么？” 哼！ 张父瞪了江凡一眼，终于在张母雌威压制之下把嘴闭上了！ 江凡苦笑一声说道：“爸，您说这么多年我干过没把握的事儿吗？” 这话江凡倒不是吹，掌握历史走向的他，在张父、张母，乃至大领导眼中都是那种步步为营，毫无差错的人！ 不过张父正在气头上，虽然认同江凡的说法，但还是说道：“你以前没错，并不代表你以后也不错，我看你这一步走的就大错特错了！” 江凡只能继续说道：“爸，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国家已经决定对内改革，对外开放，那就必须有一批敢冲上去吃螃蟹的人，而就是要做这样的人。 我要做改革的急先锋，为华夏经济发展探雷，只有我这样的人多了，华夏经济才能得到更好，更快的发展！” 张父没想到江凡会这么说，但是他还是说道：“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这种事其他人难道不能做，偏要你去做？” 江凡却笑着问道：“爸，如果现在打仗了，你会拦着大哥，不让他上战场吗？” “你……，那就不是一码事儿！” 张父被噎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强行狡辩了一句。 江凡却义正言辞的说道：“爸，这是一回事儿！ 荆棘当前总要有人去披荆斩棘给后人趟出一条路来。 大哥是您儿子，我是您的女婿，我们都不能给您丢脸！ 所以这种为人先的事情，我们必须去做，哪怕万劫不复，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一番话说的张父心中怒火消了大半，看向江凡的目光也变得慈爱很多！ “唉！”良久之后，张父叹了口气说道：“你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路要走。 我现在左右不了你们都方向，但是给你们保驾护航还是没问题的，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 哪怕失败了也没关系，大不了从头再来。” 张母又没好气的捶了张父一下，嗔怪的说道：“孩子的事业还没开始你就说这些丧气话，也真有你的！” 张父却是哈哈一笑说道：“怕什么？想干事业就不能怕失败。 不过俗话说的好，未进城门先思退路，你也要小心些才行！” 江凡见说通了张父，便笑着说道：“爸，这个我知道，老人家说过，在战略上重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翁婿二人随即一阵大笑，将这场分歧消弭于无形。 江凡辞职之后第一个要干的项目就是开饭店。 不过他可不是开苍蝇馆那么简单，他是要开一家上档次的大酒楼！ 只是在78年的四九城，想要开这样一家酒楼，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说别的，选址就是个难题！ 因为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改开了，但四九城所有的房产都是公有，起码目前不会有哪个单位会把地盘转让给私人开酒楼！ 当然，所谓的难题也要看对谁来说。 就比如江凡，这个所谓的难题就不是什么难题！ 甚至江凡都不必动用张父和大领导的关系，就能把这个所谓的难题解决掉！ 四九城城建局！ 李主任到这里当上副局长之后，日子过的虽然挺滋润，但是跟在轧钢厂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起码每个月五百块钱的外快没有了，就让李主任感觉非常不适应！ 可是在城建局里李主任没有亲信，更没有江凡这样的能人，就是他想开辟财路也没办法！ 这天李主任正在办公室里回忆过往的风光，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被打扰了雅兴的李主任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说了声：“进来！” 办公室的门打开，进来是李主任现在的秘书！ “李局，有个叫江凡的人想见您！” 李主任听到江凡的名字，眼睛瞬间就亮了，连忙说道：“快让他进来！” 秘书见李主任那样子都懵了，他没想到一向沉稳冷静的李主任，竟然会为了一个人变得如此激动！ 第418章 找李主任帮忙 江凡见到李主任，笑着招呼道：“老领导，咱们一年多没见了，您还是那么精神！” 李主任也笑着说道：“我的周大厂长，你不在轧钢厂忙活，跑到我这个清水衙门干什么啊？” 在这个年代城建局还真是个清水衙门，因为目前所有的城市规划都是统一规划，上级捅一下，下面走一步，而且从设计到施工都是国有单位，根本后世那么多油水可言！ 江凡却是做感慨状说道：“老领导，我已经辞职了，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您不会把我赶出去？” 李主任被江凡的话，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小江你别开玩笑，放着好好的轧钢厂副厂长不干，去当无业游民，你是不是疯了？” 江凡看了一眼李主任的那个秘书，李主任立即会意，对秘书说道：“小周你先出去！” 秘书赶紧应了一声，转身出去顺带把门关好！ 江凡这时候才掏出盒烟，递给李主任一支，又帮李主任点上。 这时候江凡才低声说道：“老领导，现如今天变了，咱们有些观念就得改一改。 以前是权利的天下，以后是权和钱的天下。 我在轧钢厂熬到头也就是个正处，莫不如趁着这老爷子还在位，退下来捞钱！ 等以后我两个舅哥能独当一面了，我一手握钱，一手握权，岂不美哉？” 这种话江凡只会在李主任面前说，因为也就李主任这种人才能认同他这个说法。 果然，听了江凡的话，李主任点头道：“小江啊！虽然你年纪小，可看事情却非常通透。 其实我也有你这样的想法，只可惜我那个老岳父现在被边缘化了，有些事情我是有心无力啊！” 江凡见李主任意志消沉，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 “李主任，您现在坐的位置以后必定会有巨大的发展，不过这需要您有过人的胆识和魄力才行！” 李主任好奇的问道：“小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凡当即说道：“李主任，我辞职之后想开个大酒楼。 这个大酒楼我需要开在繁华地段，还要面积够大，所以我想请您帮帮忙！” 李主任沉吟片刻道：“你不怕上面的政策有变？” 江凡无所谓的笑了笑道：“只要有我家那位老爷子在，政策变不变跟我有什么关系？ 现在我只需要您帮我找个合适的地方，事成之后我给您酒楼5的干股！” 本来李主任还二意思思，可一听有好处，那张脸马上笑的跟朵花似的！ “小江啊！凭你的手艺开酒楼肯定赚钱，只不过就算城建局这边有地方，那也都是公家的，让你开酒楼不合适？” 江凡也知道李主任的顾虑，目前华夏还是绝对的公有制，把公家的东西送给私人谋利，那就叫以权谋私，严重了是要被枪毙滴！ 不过凡事都要有先例，只要先例一开，那后面就好办了，要不然后来短短二十年，也不会有那么多公家的东西都变成了私人的！ 但是李主任肯定不是这种事的开先河者，所以还需要江凡好好引导他一番！ “老领导，现在上面提倡改革开放，鼓励私营民营，只不过现在大家都不敢尝试，进展才会那么缓慢。 您要是能迈出这第一步，上面必定对您刮目相看，到时候指不定您就高升了呢？” 李主任眼珠转着，心里盘算江凡这个事儿到底可行不可行！ 江凡见李主任已经动摇，便继续说道：“老领导，要不咱们这样，您牵个头，让城建局把地方租给我，这样一来地方还是国家的，改革的试验田也开垦了。 而且只要我这个酒楼开起来，估计一年赚个几十万没问题！” 李主任闻言眼中顿时金光大盛，心中暗自盘算道：“只要江凡这小子一年挣十万，那5就是五千，要是挣二十万，5就是一万！ 一万块钱那可是够我十年工啦！” 想到这里，李主任点点头道：“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不过要是你的酒楼开不起来怎么办？” 江凡见说动了李主任，便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要是办不起来，您就当我瞎胡闹了，到时候我找我家老爷子想想办法，保证不会牵连到您。 可要是我那酒楼开起来，不但改革的试验田硕果累累，您的口袋里的票子，不也越来越厚了吗？” 细想江凡描绘的美好场景，李主任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别看李主任小心谨慎，却也是个认准了就敢下手的主儿！ 于是李主任打电话把姓周的秘书叫了过来，当面吩咐道：“小周，你去帮我查一下，咱们城建局在那条繁华街道上，有空置的房子。 记住了，地段要繁华，房子的面积也要够大。” 周秘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周秘书带着三个牛皮纸信封回来了。 “李局，我按照您的要求，找到了三处面积够大，位于繁华地段的房子，您先看看是否合适，如果不合适我再去找！” 李主任指了指江凡说道：“你把资料给他就行！” 周秘书迟疑了一下，便把手中的资料交给了江凡！ 江凡也没客气，打开文件袋就开始查看！ 周秘书找来的三处地方，一处位于王府井，是一座五进的四合院儿，据说以前是王府，这么多年一直闲置着。 第二处在大栅栏，是一栋三层楼房，解放前是座酒店，三层楼的面积加起来都有将近两千平。 第三处位于什刹海，不过那是一片古建筑，而且还挨着仿膳饭庄！ 看着这三处地方，江凡并没有多少犹豫便选了大栅栏的那栋楼房！ 不是江凡看不上王府和古建筑，而是他很清楚，那种地方很快就会划归文物局被保护起来，根本没法长期经营，就更别提弄到自己手里了。 倒是大栅栏的那栋三层楼，地点繁华，面积够大，以前就是酒店，改装起来也容易。 最重要的是，可以趁着改开初期的混乱局面，想办法把那栋楼弄到自己手里！ 要知道这样一栋楼，再过二十年价值起码十几亿，可以说到时候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干，都能安心养老了。 第419章 傻柱的苦日子 江凡选好了地方，就把那份文件交给了李主任。 李主拿过文件说道：“小江，你先回去等着，过几天我就给你消息！” 江凡起身告辞：“老领导，那我就回去静候佳音了。” 离开了城建局，江凡骑着自行车在四九城闲逛！ 可以说这十来年，江凡还是第一次这么悠闲！ 不过江凡现在不悠闲也不行，他很清楚现在政府部门的办事效率。 就算李主任拼了老命，这件事能弄好怕是也得半个月时间，这是时代特色根本就急不来！ 在外面逛了一圈儿，江凡发现街道上还是那么冷清，根本看不出后世那种人来人往的景象，似乎改开并没有给这个古老的国家带来什么变化！ 但是江凡却很清楚，现在只不过是因为老百姓怕政策有变化，所以才不敢冒险！ 等再过两年，具有时代特色的倒爷就会成为一种时髦，那些回城之后找不到工作的知青，大多都干起了这一行！ 讽刺的是，干倒爷的那批人虽然不是个个发财，但一般都活的挺滋润。 反倒是那些找到工作的人，在十几年后的下岗大潮中被冲的东倒西歪！ 这种事没理可讲，只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不知道那片云彩会有雨。 转悠到了中午，江凡去东来顺吃了顿涮羊肉，随后又买了不少好吃的，这才回了家！ 江凡刚到四合院儿就碰到了傻柱！ 这两年傻柱苍老了许多，明明四十出头的人，看着跟六十来岁没什么区别！ 江凡虽然跟傻柱不来往，却也知道这家伙过的有多不如意。 自打傻柱和秦淮茹被马主任从聋老太太的房子里赶出来之后，他们就挤进贾家的那间房子！ 试想一下，十五六平的房子里挤进去六个人是什么情景？ 而且这六个人里还是两男四女，那个不方便的程度就没法说了！ 傻柱为了住着方便，只能挨着自家房子又盖了一间五平方米的屋子。 不过这间屋子不是他和秦淮茹住，而是他和棒梗住！ 秦淮茹说棒梗大了，不能再跟两个妹妹住一个屋，只能让棒梗跟傻柱住！ 棒梗既然不方便跟两个妹妹住一个屋，自然也不方便跟秦淮茹这个娘住一个屋。 于是秦淮茹顺理成章的跟贾张氏、小当、槐花住到了一起。 这样一来，傻柱就成了个有媳妇的老光棍儿，那日子过的就别提了。 好在棒梗出狱之后极少在家里住，那间小屋倒也成了傻柱的独立王国，虽然傻柱在里面孤单了些，但起码算落个自在。 可是自打聋老太太的房子被收走之后，秦淮茹见不能从傻柱身上捞到其他好处，也逐渐的显露了原形，毫不客气的把傻柱那点儿工资把持在手里，一个月就给傻柱两盒钱。 傻柱本来就是个烟枪，以前两盒烟都不够他一天抽的，现在一个月才两盒，把他憋的恨不得去捡别人的烟屁股。 要是以前傻柱绝对不会受这个罪，保证跟秦淮茹离婚，可现在傻柱连个房子都没有，要是跟秦淮茹离婚了，难道去睡马路吗？ 秦淮茹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如此苛待傻柱，否则她也不会连点儿零花钱都不给傻柱留。 不过这几天傻柱听说江凡辞职了，心眼儿顿时就活了起来。 以前有江凡这个副厂长在，傻柱不敢有别的想法，可如果江凡辞职了，傻柱觉着凭自己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申请一间房子还是没问题的。 傻柱甚至都想好了，只要申请到房子，就立马跟秦淮茹离婚！ 特么的！ 柱爷活了四十多年，还能被个娘们儿给制住了？ 可傻柱也不是真傻，虽然江凡辞职的传言甚嚣尘上，可凭着以往的经验，傻柱觉着这种事只要不是江凡亲口承认就不能信。 所以这几天傻柱一直想找江凡确认一下，可是等了几天都没碰到江凡，没想到今天他出门上厕所的功夫竟然碰到了。 “哎呦！这不是江副厂长吗？怎么好几天没见着您啊？” 虽然傻柱不敢确认江凡辞职了，可说话的时候还是难免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江凡看着傻柱，心里对这家伙的目的也猜出了八九分，拿出盒烟自己点了一根，吸口烟吐出股烟气，才说道：“傻柱，你这是话里有话啊！有什么事儿还是直说！” 傻柱看着江凡抽烟，馋的咽了口口水，心说：“好歹也是个副厂长，连根烟都舍不得发，真特么的抠！” 可是江凡不给，傻柱也没那个脸硬要，只能直接问道：“江副厂长，听说您辞职了，这事儿是真的吗？” 江凡又吐出一口清白的烟气，笑着说道：“是真的，我已经不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了。” “啥！”就算傻柱心里有准备，的那听到江凡亲口承认也惊叫道：“好好的副厂长你说不干就不干了？” “呵呵！”江凡不屑的笑了笑说道：“一个副厂长有什么好干的？不怕告诉你，现在国家不是有政策，准许个人做买卖了吗？ 我准备自己开个饭店，到时候凭我的手艺，一个月赚个几百块绝对不是问题。 傻柱，咱们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邻居，别说我不照顾你，不如你也把工作辞了跟我干！” 傻柱惊讶过后，心情舒畅的跟堵了十年的老前列腺一朝通畅般爽快，甚至看向江凡的眼神儿里都带上了几分嘲讽和不屑。 “算了！”傻柱撇撇嘴说道：“我脑子又没毛病，放着好好的国营工不干，去跟你瞎胡闹。 得了，我上厕所去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傻柱晃着膀子，吹着口哨就走了。 江凡当然不是真想带着傻柱干，他就是嘴欠逗傻柱玩儿而已，不过傻柱的反应江凡也不意外，作为后世穿越者，他很清楚，即便是到了二十一世纪，国营职工的吸引力依然强大！ 所以像傻柱这种在轧钢厂干了大半辈子的人，让他辞职跟杀了他没多大区别。 看着傻柱的背影，江凡只是轻轻一笑，这人说他傻，他还有点儿小聪明，说他聪明，大半辈子都被人算计。 正应了后世的一句话，傻柱这人活着就特么是个笑话！ 第420章 傻柱要房子 傻柱确认了江凡辞职的消息，心里那真是美的不行，不过这事儿他可没跟秦淮茹说，他怕秦淮茹知道了，给他的要房大计拖后腿。 不过秦淮茹也不是聋子、瞎子，自然听说了江凡辞职的消息。 晚饭的时候，秦淮茹还问傻柱：“柱子，你听说没？江凡不在轧钢厂当副厂长了。” 傻柱嚼着窝头，瞥了秦淮茹一眼说道：“听说是听说了，不过这种事谁知道是真是假，咱总不能去找江凡问？” 秦淮茹被傻柱噎得够呛，不过她还是说道：“要是江凡真不在轧钢厂干了，那咱们是不是能找厂里再要间房？” 傻柱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子，暗道：“秦淮茹这娘们儿还真是把老子算计到骨头缝儿里去了，老子刚想着找厂里要房子，她就惦记上啦！ 不行，要房这件事坚决不能让秦淮茹知道，要不然她指不定干出是事儿来呢！” 想到这里，傻柱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拉倒！这些年咱们在江凡手里吃的亏还少吗？ 你就别瞎折腾了，也别跟着那帮闲人瞎传，要是让江凡知道你传他瞎话，保不齐还得找咱家麻烦！” 秦淮茹对江凡的手段也是心有余悸，赶紧收了声，闷头吃饭去了。 至于这娘们儿心里在想些什么，那就没人知道喽！ 第二天一上班，傻柱就找到了轧钢厂房管科！ 房管科隶属于后勤，以前是江凡的地盘儿，所以傻柱再难都没敢来要房子，因为傻柱很清楚，只要有江凡在，他就算住茅坑里都别想要到房子。 不过现在江凡已经辞职了，傻柱觉得凭自己的条件，要间房子还是没问题的！ 到了房管科，傻柱一眼就看见了房管科的朱科长从办公室出来。 朱科长也是轧钢厂的老人儿，虽然傻柱跟人家不熟，可总能说上几句话。 “朱科长，我有事儿找您！” 傻柱赶紧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朱科长一看是傻柱，便笑着问道：“何师傅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傻柱谄笑着说道：“瞧您说的，我找您能有什么事儿？当然是房子的事儿呗！” 朱科长奇怪的问道：“何师傅，你家不是有房子吗？还找我干什么？” 傻柱心里那个气，暗道：“这都是什么狗屁领导？连老子有没有房子都不知道，真特么是个王八蛋！” 不过表面上傻柱还是笑嘻嘻的说道：“朱科长，您是不知道啊！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房子，以前我不想给单位找麻烦，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现在家里的孩子大了，我这实在是没办法才来您，您可不能不关心我这个困难职工的疾苦啊！” 朱科长听傻柱都这么说了，也不好不管，便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先到我办公室坐一会儿，我让人查查你的情况，如果真符合分房条件，那我就给你分间房子！” 朱科长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现在还没到大量知青返城的时候，等再过两年知青返城潮汹涌而来，各大工厂不但为了安置这些知青人满为患，房子那就更是提都别提了。 以至于很多单位招工的首要条件就是不能向单位要房子。 后来四合院儿变成大杂院儿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各家各户都只有一两间房，知青回来的时候年纪也不小了，马上就要面临结婚生子。 于是大家就开始因地制宜，在四合院儿里圈地建房，到了后来，原本齐齐整整的四合院儿，就成了插脚都费劲的大杂院儿。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起码这个时候，朱科长这个轧钢厂房管科科长手里是不缺房子的！ 朱科长让人去把傻柱的住房档案调出来，然后带着傻柱回了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朱科长先给傻柱倒了杯开水，同时笑着说道：“何师傅，像你这样为厂里着想的老职工不多了，你有什么困难我一定帮你解决。 不过咱们话得说在前面，要是你家的情况满足不了分房条件，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道：“朱科长放心，我这条件保证满足！” 没过多大功夫，一个科员就拿着个档案袋进来了。 打发走科员，朱科长便打开了档案袋，只是他看着看着脸色就变了。 傻柱坐在一旁察言观色，顿时感觉情况不对，也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朱科长看完傻柱的住房档案，这才皱着眉头说道：“何师傅，按照档案上记载，你家有两间正房，这可不符合咱们单位的分房条件啊！” 傻柱连忙解释道：“朱科长您不知道，以前我家是有房子，可前些年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儿，那两间房已经买了，我现在真是一间房都没有啊！” 朱科长把傻柱的住房档案装起来，严肃的说道：“何师傅，你有房卖了和压根儿没房可不是一回事儿。 合着总不能你卖了自己的房子换钱花，然后再伸手朝单位要房子？ 要是都像你这么干，那咱们单位有多少房子也不够分的啊！” 傻柱这回算是彻底傻眼了，不过他还不死心，央求道：“朱科长，您看我现在也的确有困难，能不能通融一下？” 朱科长摇头苦笑道：“何师傅，你这事儿还真没法通融。 毕竟档案上写的明明白白，你自己有房子，至于你卖房子的事情你也没及时上报。 这种情况下我要是把房子分给你，估计我这个科长也就干到头儿了。 要不这样，你看看给厂里打个报告，兴许厂里看你实在困难兴许能给你特批间房子。” 傻柱见朱科长把话说到这程度了，知道自己再怎么说都没用了。 至于给厂里打报告，傻柱那是想都没想过，朱科长怕丢官儿不敢干的事儿，厂里领导难道就不怕了？ 从房管科出来，傻柱心情那叫一个郁闷，想抽根烟解解心忧，掏出烟盒一看，里面就剩两根烟了！ 傻柱也实在是烦的要死，咬了咬牙才舍得抽出一根点上了！ 第421章 筹备酒楼 傻柱发愁的时候，江凡却接到了大领导的电话。 别看江凡已经辞职，但是他家的电话却没拆，这就是厂里有人的好处，很多事情都能睁一眼闭一眼。 大领导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跟江凡详谈一次！ 江凡现在有的是时间，第二天晚上便去了大领导家里。 给大领导做了几道川菜，俩人边喝边聊了起来。 大领导意味深长的看着江凡说道：“你老丈人把你的想法都跟我说了。 说实话我很佩服你的魄力，不过你想做的事情光有魄力还不够，所以我想听听你具体的设想。” 江凡笑了笑说道：“王叔，其实我的设想很简单，以后我要干的生意，无非就是衣食住行四个字！” 大领导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这话怎么讲？” 江凡笑了笑说道：“王叔，不管什么时候老百姓都离不开这四个字，而且就我国目前的情况来看，改善老百姓的衣食住行也是急需要办的事情。 所以我想先开一家酒楼，利用先发优势积累资金，然后投资一家服装制造厂，从而扩大经营范围。 等这两项投资站稳脚跟，我会继续在国家政策的支持下进行下一步投资。 比如说自行车、收音机这些跟老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产业我都想涉足！” 大领导没想到江凡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惊讶的说道：“你想没想过要干这些事情得花多少钱？ 你能赚到那么多钱吗？” 江凡满不在乎的说道：“王叔，这您就放心！ 我都算过了，如果我的酒楼能顺利开业，那么每年起码能赚三十万块钱。 有了这三十万块钱，我就能购买一批缝纫机进行服装生产，等服装生产创收，再进行其他的投资。 总之我就是要像滚雪球一样把产业越滚越大，到时候别说自行车、收音机，就是汽车、飞机我都能造出来！” 大领导被江凡的话给逗乐了，指着他笑道：“说你小子胖你还喘上了，这还什么都没干呢！ 后面汽车、飞机你都想到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江凡给大领导倒了杯酒说道：“王叔，您这代人当初闹革命的时候，想到有一天能坐稳江山吗？” 大领导被问的一愣，当年他们这些人闹革命只想给天底下的穷人求条活路而已，哪会想到有一天能有今天的地位？ 沉吟半晌大领导才说道：“说说！你现在有什么困难？” 江凡却是摇摇头道：“谢谢王叔关心，我现在没什么困难，等有困难的时候我一定跟您说！” 大领导点点头道：“行，只要不是违反原则，你跟我开口我一定帮你。” 几天之后，李主任那边终于有消息了，经过他的一番努力，城建局终于决定把大栅栏那栋楼房租给江凡，租金是每年一千块钱！ 这倒是让江凡很意外，本来想着得十天半个月才会有结果，没想到李主任这么快就把事情办成了。 把租赁合同交给江凡的时候，李主任意味深长的说道：“小江啊！你是不知道，我跟局里那帮老顽固吵了好几天才帮你争取到这个机会，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江凡在那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合同上签了字，同样满含深意的说道：“老领导，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李主任立即笑道：“放心！你办事我绝对放心！” 当天晚上，江凡便造访了李主任家里，将两条大黄鱼送到了李主任手里。 对此李主任自然万分满意，许诺江凡放心大胆的去做，有什么事儿他顶着。 江凡对李主任的话还是相信的，毕竟李主任只要拿了好处，那是真办事儿啊！ 拿到那栋三层楼房的使用权，江凡立即便找人进行装修。 因为那栋楼本身就是酒店，所以格局需要修改的倒不算大。 再加上江凡肯花钱，装修的速度可以说突飞猛进，不到一个月时间，原本破败的三层楼房便焕然一新。 想开酒楼当然不能只有地方，最重要的是有好厨子，也要有好服务！ 厨子的事情江凡早就有了人选，找了一天傍晚，江凡便去了马华家里！ 马华见江凡来了，赶紧把他迎进屋里！ 马华家住的也是个四合院儿，他们家现在五口人住两间房，倒也不算显得拥挤！ “师父您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马华给江凡倒了杯茶，热情的说道。 江凡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准备开一家酒楼，希望你能过来做大厨。 你要是过来的话我每个月给你开一千块钱工资。 另外你那几个徒弟先带过来四个，他们的工资是每个月五百！” 马华听了江凡的话整个人都傻了，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小心的说道：“师父，您是不是病了？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 也难怪马华会这么说，这年头就算杨厂长一个月都挣不上二百块钱，江凡张嘴就要给他一千，马华没当场吓死都算胆儿大的了。 江凡照着马华脑袋就是一巴掌，骂道：“你小子别瞎说，老子没病！ 你就说来不来？” 马华揉着脑袋，苦笑道：“师父，我这一身手艺是您教出来的，不管您让我干什么，我肯定没二话。 可是您这一张嘴就要给我开一千块钱，也太吓人了。” 江凡撇撇嘴不屑的说道：“一千块钱算什么？这就是刚刚开始，等以后你师父我的事业做大做强，每个月给你开一万都不算啥！” 马华连忙拦住江凡道：“师父我听您的，您就别吓唬我了！” 面对自己这个听话但胆子不大的徒弟，江凡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只是在张援朝那里帮马华和他四个徒弟请了长假，让他们先去酒楼适应一下环境。 当马华带着四个徒弟到了江凡的酒楼时，他终于相信江凡说给他每个月开一千块钱的事情似乎不是说着玩儿的！ 有了厨师班底，江凡又招了二十个年轻漂亮的服务员，虽然江凡这里不是国营饭店，但是每个月五十块钱的高薪，还是让不少漂亮姑娘趋之若鹜！ 这十个姑娘个个身高一米六以上，身材高挑匀称，样貌秀丽端庄，比那些国营饭店的服务员只强不弱。 而且为了让这些姑娘能尽快投入到服务员这个光荣的工作中去，江凡亲自上手，从走行立坐到言谈举止，全部进行了系统化的训练。 同时为了让这些服务员能更加出彩，江凡还专门给她们设计了工作服！ 第422章 酒楼开业 这个年代饭店服务员的衣服，不论男女基本都是白衣蓝裤，讲究点儿的饭店还佩戴套袖和帽子，至于不讲究的地方……将就着吃！ 至于服务态度，光看墙上职工守则里那条“不得无故殴打顾客”也就可见一斑了。 但是江凡绝对不会让自己的酒楼变成那种吃大锅饭的地方，因此他给所有服务员做的工作服是紫色对襟上衣，紫色长裤，黑色布鞋，外加一条白色小围裙。 别看这衣服不似后世那种衩开到腰的旗袍吸引眼球，可江凡给每个服务员做的衣服都量体定做，做到了合身合体，把那些服务员的身段儿完美的衬托了出来。 这在被黑灰蓝绿四色服装统治十几年的华夏，绝对会让人眼前一亮。 筹备了一个多月，江凡的酒楼“春江楼”选了个良辰吉日正式开业。 为了让酒楼开业显得热闹，江凡给所有相熟的人发出了邀请。 别看江凡从轧钢厂辞职了，可他这些年积攒的人脉却还在，毕竟跟江凡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有个了不得的老丈人。 可以说只要江凡的老丈人还在位，江凡干不干轧钢厂副厂长根本没什么区别。 因此酒楼开业这天，春江楼足足摆了二十桌，来的也都是各单位的头头脑脑，或者重要部门的领导。 酒宴开始，江凡在酒桌之间游走敬酒，别的不说，江凡那酒量，就折服了所有的人。 在春江楼开业的第二天，四九城日报上头版头条刊登了这条消息，并对酒楼的开业大加赞许，这无异于给春江楼打了一条重量级的广告。 要说这个年代四九城的老百姓有钱，但家里有自行车、收音机的还真不多。 可要说这个年代四九城老百姓没钱，十几年的积累，几乎家家都能攒下几千块钱。 当然，像四合院儿那帮被江凡算计了十几年的禽兽不在此列。 所以春江楼的开业引动了一场消费热潮，大家都想看看这个私人开的酒楼跟国营的饭店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当四九城的土包子们走进春江楼，面对那些青春靓丽，穿着紫色制服，面带笑容的漂亮服务员热情招呼时，整个人都麻了。 进国营饭店服务员能给你的笑脸，那都是能当牛皮吹一吹的稀罕事，可春江楼的服务员却始终保持的微笑，以及热情的服务。 最重要的是，国营饭店的服务员男女老少，高矮胖瘦都有，春江楼的服务员那是清一水儿的漂亮姑娘。 这样的待遇，就算不吃饭也觉着美啊！ 何况春江楼的饭菜味道那叫一个顶呱呱，凡是在春江楼吃过饭的人就没有一个不说声好的！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春江楼开业有一个月了。 江凡拢了拢账，春江楼净收入四万块！ 但要说明一下，这个净收入是刨去进货款的净收入，可是江凡进的货可都是自产自销，根本就不用钱，如果把这笔钱也算进收入里，那么春江楼每个月都能给江凡带来将近十万的收入。 再加上江凡还在持续给轧钢厂供货，所以他的月收入实际上已经突破了二十万大关。 如果江凡公开自己的收入，那么他无疑将成为当前华夏收入最高的人，而且没有之一！ 到了春江楼满月这天，春江楼送走最后一波客人，江凡便把所有的员工组织起来开了一个庆功宴。 现在春江楼的职工有马华带领的五位大厨，十位帮厨，二十位服务员，以及五位清洁工！ 这一算下来，江凡手底下竟然有足足四十位职工，也算得上是个小老板了。 众人落座之后，江凡举杯道：“咱们春江楼开业一个月以来，多亏大伙儿辛勤努力，才有了咱们春江楼如今的盛况。 今天我组织这个庆功宴，除了感谢大伙儿的辛勤劳动，另外就是给大伙儿发工资！” 别的都是小事儿，一听江凡要开工资，春江楼这帮职工精神头立马就火热了起来。 巴掌拍的噼里啪啦直响，可比厂里开会的时候情真意切多了。 江凡压压手，拿起一个黑色的饭盒兜子放在桌上，大声说道：“按照我对诸位的承诺，咱们春江楼保洁的工资是每个月三十块。 但是因为大家这个月没有休息，所以我给五位保洁的大姨再加二十块钱加班费！” 那五位保洁本来都是没工作在家闲着的大妈，听说春江楼一个月开三十块钱工资才来上班的，本来她们对江凡的承诺也有些不信，可现在江凡不但工资兑现了，还有二十块钱加班费，这可把她们高兴坏了。 一个月五十块钱工资，这可比家里的爷们儿挣的都多啊！ 五个保洁大妈欢天喜地的领了自己的工资，对江凡那真是没口子的感谢。 其他人见江凡给保洁大妈们都发了加班费，心里更是满怀期望，看着江凡的眼神都充满了热切。 就行了江凡果然没让其他人失望，他继续说道：“服务员班组，这个月表现的非常好，贯彻了我对你们的培训，顾客也对你们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 同样因为你们这个月没有休息，再加上你们的努力，我决定这个月你们的工资翻倍，每个人一百块！” 这下子那边小丫头可是彻底炸了！ “老板你对我们太好了，以后我们一定继续努力！” “老板，下个月咱们春江楼挣的更多，我们的工资会不会继续涨啊？” “老板咱们春江楼还招不招人了？我还有妹妹在家待着，能不能让她也来上班啊？” 江凡被这帮丫头炒的头大，连忙说道：“大家安静，这里我先跟大伙儿说好了，只要咱们春江楼挣的越多，大伙儿的工资也会越多。 另外有人问家里还有待业的亲戚，能不能来咱们春江楼上班！ 这里我也给大伙儿一个承诺，只要咱们春江楼再招人，你们推荐的优先！” 江凡的话音落下，又迎来一阵掌声和欢呼。 等这帮小妖精……呃……小姑娘拿到了自己的工资，看江凡的眼神儿都赶上西天路上的女妖精看唐僧了。 接下来江凡又看向了厨房的众人。 刚刚江凡的给保洁大妈和服务员小妹们多发了那么多工资，让厨房这帮人心里也有了极大的期待。 不过这里面倒是不包括马华，毕竟作为江凡唯一的徒弟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第423章 棒梗做大做强 江凡也不负厨房众人的期望，给十位帮厨每人翻了两倍的工资。 原本帮厨的工资是八十块钱一个月，这下子每个人都拿到了一百六十块。 最后剩下的就是马华和他那四个徒弟了。 江凡看着自己四个徒孙说道：“候大力、牛大强、马千山、朱林峰，你们四个表现还算可以，手艺也有所长进，这个月每个人一千块钱，希望你们以后再接再厉。” 四人激动的眼泪的都要下来了，连忙起身齐声道：“谢谢师爷，我们以后一定努力。” 最后江凡看向马华说道：“马华，你把厨房带的不错，我这个当师父的也不能亏待你，这个月就给你开两千块钱。” 马华赶紧起身道：“谢谢师父！” 把工资发完之后，江凡笑着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大家努力工作，我绝对不会亏待大家，来咱们干一杯！” 在金钱的作用下，春江楼的众人工作积极性空前高涨，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春江楼的生意自然是蒸蒸日上。 在江凡开启了人生新篇章的时候，四合院儿盗圣棒梗也终于知道了江凡辞职的消息！ 啪—— 棒梗猛的一拍桌子，咬牙切齿的骂道：“江凡那个王八蛋不干副厂长了，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秦淮茹怕棒梗惹事，连忙说道：“棒梗，你给我老实点儿，人家江凡虽然不干副厂长了，可人家以前交下的那些人情还在，你要是敢乱来，保不齐还得吃亏！” 棒梗如今也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年轻了，他眼珠转了转觉得秦淮茹说的没错，可是这么多年的新仇旧恨，让棒梗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江凡。 啪—— 棒梗把手里的筷子扔到桌上，起身骂道：“特么的，不吃了！” 话音未落，棒梗便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秦淮茹见棒梗离开，赶紧喊道：“棒梗，你刚回来咋又走了？” 棒梗头也不回的说道：“家里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没有，我不走跟你们在家里挤着吗？” 看着棒梗离开，秦淮茹叹了口气，转头冲着傻柱埋怨道：“你说你咋这么没用？连间房子都弄不到，现在孩子连家都不愿意回了。” 傻柱没想到自己躺着也能中枪，心里气的不行，也把筷子一扔，抓起个窝头就回自己那个小屋去了。 秦淮茹能忍受棒梗不在乎她，却无法忍受傻柱这样，立马拍着桌子哭嚎道：“傻柱，我嫁给你十来年，当牛做马的伺候你，你就这么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啦？” 要是以前秦淮茹玉润珠圆的时候她这么一哭一闹傻柱还能心疼，可现在秦淮茹头发花白、皮肤干瘪、满脸皱纹，哭起来比贾张氏都磕碜，傻柱心里除了厌烦真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眼见着傻柱根本不理自己，秦淮茹心里更委屈了，看着还在埋头猛吃的贾张氏、小当、槐花三人，骂道：“吃、吃、吃！就知道吃，家里的事儿一点儿都帮不上忙，要你们有啥用？” 贾张氏现在浑浑噩噩，除了吃喝拉撒，其他的事情已经不知道了，根本没拿秦淮茹的话当回事儿。 小当和槐花则是一脸的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可最后所有的火气全都落在了自己头上，这个家真是太压抑了。 不说秦淮茹在家里闹腾，单说棒梗离开四合院儿，一瘸一拐的上了公交车，从上车到下车，不过两站地的功夫，棒梗这小子兜里已经多了一个手卷包和一个毛织的钱包。 找了个厕所进去，不过把手绢和钱包扔进了茅坑，里面的钱和票全都进了他的腰包。 大风过去这一年多，棒梗和郑喜春感觉到了社会风气的变化，行事也愈发的大胆了起来。 经过这一年多的发展，俩人手底下已经有了五个小弟，这五个小弟虽然手上的技术不行，可干些粗活儿还是没问题的！ 不管怎么说，棒梗这事业也算是做大做强，再创辉煌了。 当然，作为佛爷棒梗和郑喜春也有需要供着的顽主，那个顽主以前也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只是趁着现在四九城街面上青黄不接才趁机拉了几个兄弟，干起来养佛爷的勾当。 今天棒梗虽然在家里憋了一肚子气，可收获还不错，弄了三十来块钱和一张自行车票，里外里算是弄了六七十块钱，这让棒梗的心情好了很多。 棒梗回了郑喜春家里，老郑正在家打盹儿！ 没办法，五十来岁的人，在这个年代就算步入老年了，人一老就容易乏，总想着眯瞪一会儿。 棒梗进屋看郑喜春在打盹儿也没去打扰他，到了里屋撬开墙根的砖块，从里面拿出来个铁盒子，把今天的收获拿出一部分放在了里面。 这是棒梗和郑喜春的约定，到手的东西要存起来一半作为公费，供大伙儿吃喝用度以及给顽主上供！ 别看棒梗这小子是个混球，但这点儿规矩他还是遵守的，毕竟如果他不守规矩，在这条道上就没法混了。 棒梗从里屋出来的时候郑喜春已经醒了，老郑点着根烟，吸了一口问道：“你不是回家了吗？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棒梗也不客气的从郑喜春身边的烟盒里抽出根烟点上，没好气的说道：“我家就特么屁大点儿的地方，待着实在太憋屈就回来了。” 郑喜春呵呵一笑说道：“憋屈就少回去，男子汉大丈夫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家，何苦窝在一个地方？” 棒梗很认同郑喜春的话，点点头说道：“过段时间我得弄间房子，就算不找媳妇也得找个暖床的娘们儿！” 对于棒梗的这个想法，郑喜春倒是不反对，他寻思了一会儿说道：“我帮你打听打听，要是有人卖房子就告诉你一声。” 棒梗点点头，把小半根烟往地上一扔踩灭，起身道：“行了，我出去溜达溜达，顺便看看他们几个活儿干的怎么样。” 郑喜春伸了个懒腰说道：“你去！告诉那帮兔崽子，干活儿的时候别硬闯，咱们是老荣，别跟那帮干横活儿一样瞎整！” 棒梗“嗯”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第424章 棒梗失手 郑喜春说的老荣和干横活儿的就是老年间五花八门里小偷和劫道的！ 作为小偷讲究的是活儿细手快，让人抓住了那就是手艺不精，活该认栽挨打蹲局子。 劫道的就不一样了，完全是凭着蛮力胆气，能抢就抢，抢不动就跑。 所以老荣向来看不起那些干横活儿的，反过来干横活儿的也看不起老荣，这属于是相互鄙视了。 郑喜春在解放前就是老荣，所以没事儿总是跟棒梗和手底下的小弟说教那些老年间的规矩。 可惜棒梗可不是郑喜春，他心里没有那么多顾忌，平时虽然不反驳，但也没把郑喜春的话太当回事儿。 因为有护着自己的顽主，所以棒梗这伙人干活儿也有地盘儿，因为他们供着的那个顽主实力不够，棒梗他们也就在海淀一带吃小轮。 所谓的吃小轮就是在公交车上偷，相对的还有吃大轮就是在火车上偷。 当然，这只是大致划定的区域，像棒梗这种不守规矩的家伙，通常走到哪儿偷到哪儿，反正只要不被抓住，也没人知道他干了什么。 棒梗到了海淀，刚下车就看见一个小弟在公交站点儿等车。 棒梗凑过去问道：“今天怎么样？” 那小弟摇摇头说道：“不太好，这条线上穷学生多，皮子都不厚，而且都是成群结队的不好下手。” 皮子就是钱包的意思，皮子不厚就是说那帮学生身上钱不多。 棒梗也知道这边的情况，所以他才经常去其他地方打野食儿，不过那种事偶尔干干还行，要是总干怕是就要出事儿了。 这时候来了辆公交车，棒梗给小弟使了个眼色，俩人便向着车门挤了过去。 就在棒梗和小弟往车上挤的时候，忽然车上的售票员喊道：“大伙儿都排排队，看好自己的东西！” 棒梗和小弟同时一愣，这明显是售票员把他们给认出来了，现在车上的人都有了防备，活儿不好干了。 没办法，俩人只能从上车的人群中挤了出来。 “特么的，碰到个多管闲事的，要是以后让我碰着肯定让她好看！” 棒梗狠狠的啐了一口，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小弟则是无所谓的说道：“咱们在这一片待久了，不少售票员都认识咱们，要是咱能换个地方就好了。” 棒梗不耐烦的说道：“要是能换地方老子早换了，龙麻子就那点儿本事，咱们能换到哪儿去？” 龙麻子就是棒梗和老郑供着的顽主，姓龙，脸上有麻子，所以外号叫龙麻子。 不过棒梗背后叫人家龙麻子，当面的时候得叫人家龙爷。 俩人说话的时候一帮年轻的学生走了过来，虽然大冬天的穿的厚实，可其中几个小姑娘看着身段儿可真是不错。 小弟扫了那边学生一眼，笑嘻嘻的说道：“梗爷，您看那边儿的尖果儿盘儿可真亮！” 这话也算是老四九城的黑话，尖果儿指年轻姑娘，盘儿亮指漂亮，所以这话的意思是小姑娘真漂亮。 棒梗转头看过去眼睛瞬间眯了眯，原来在那帮学生里他看见了春妮儿！ 现在的春妮儿正上大一，今天跟同学们去图书馆，这才结伴来坐公交，没想到竟然就碰到了棒梗。 不过春妮儿正和同学们聊的开心，根本没注意棒梗。 棒梗则是赶紧掏出口罩戴上，又把帽子压了压，低声对小弟说道：“一会儿你给我搭架子，把这几个学生洗了！” 小弟看了棒梗一眼，诧异的问道：“梗爷，这几个学生人多，皮子还薄，咱捅咕他们干啥啊？” 棒梗瞪了那个小弟一眼，呵斥道：“让你干啥就干啥，哪儿那么多废话？” 小弟被吓的一缩脖子，只能把到嘴边儿的话又咽了回去。 不大功夫，又有一辆公交车来了，棒梗给小弟使了个眼色，让他往前面挤，他自己则跟在春妮儿他们几人的身后。 棒梗之所以想对春妮儿下手，实在是一肚子怨气没地方发，想从春妮儿身上捞点儿好处出出气。 随着拥挤的人流，棒梗尾随着春妮儿等人挤上了公交车。 春妮儿在这帮学生中算是有钱的，于是主动掏钱买了车票。 不过这也让棒梗看到了她钱包里竟然有四五十块钱，顿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暗道：“这个臭娘们儿小日子过的还真不错，今天就让你梗爷帮你花点儿。” 汽车启动之后，棒梗便开始往春妮儿身边凑，等挨着春妮儿了，棒梗扫视周围见没人注意他，又给自己小弟使了个眼色。 在公交车上掏兜有个讲究，要等快到站的时候再下手，这样得手之后可以立即下车，即便被发现也能逃走！ 等到汽车快到站的时候，不少下车的人都往门口挤，棒梗那个小弟也趁机嚷嚷道：“让让！让让！我下车！” 那小弟说这话，便从春妮儿他们中间穿了过来，这就是棒梗说的搭架子，说白了就是制造机会打掩护。 春妮儿为了给这个小弟让路，不自觉的向着棒梗那边靠了过去。 这个时候正好车门打开，棒梗暗自冷笑，转身说了句：“劳驾，我也下车！” 与此同时，棒梗的手也向着春妮儿上衣口袋摸了过去。 可就在棒梗的手已经抓到春妮儿口袋里的钱包，正往外掏的时候，他的手却猛然间被攥住了。 “小偷！有小偷！” 春妮儿抓住棒梗的手立即喊了起来。 这时候棒梗手里还抓着春妮儿的钱包，算是人赃并获了。 车上的人一听有小偷，也纷纷看过来，还有人喊道：“小偷在哪儿呢？抓住揍死丫的！” 这个年代的人还没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腐蚀，一听到有小偷，本能的反应就是把小偷抓住揍一顿再说！ 棒梗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失手，也顾不上许多，猛地抽手就要跑。 可棒梗万万没想到，春妮儿的手劲儿大的出奇，他竟然没能挣脱。 春妮儿可不光是拽着棒梗，同时挥出一拳就照着棒梗的脸上砸了过去。 这些年春妮儿虽然不是天天习武，可身手也绝非普通人能比，这一拳势大力沉，砸在棒梗脸上，棒梗顿时感觉眼睛一黑，鼻子一酸，身手的力气顷刻间就散了一半！ 周围的乘客一看这架势就是知道谁是小偷了，顿时群情激奋，把棒梗揪下车就是一顿胖揍。 第425章 第二步计划启动 棒梗小同志又又进去了，罪名是盗窃！ 好在现在不是几年后的严打，所以棒梗只被判了三年，如果表现的好，两年半就能出来了。 似乎已经习惯这种事情，秦淮茹并没有太伤心，而且这回棒梗很快就被送进监狱，所以连家里的被褥都没用上，算是省了笔钱。 经过那次公交车上抓小偷的事情，春妮儿在她的同学中俨然成了英雄。 而春妮儿也体会到了习武的好处，一改平时能偷懒就偷懒的毛病，每天至少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练习。 江凡这边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而且作为四九城第一家私营酒楼，春江楼起到了极好带头作用。 自春江楼之后，四九城陆陆续续又开了好几家私营饭店，虽然都是手艺不错的大厨开的，但火爆程度却远不如春江楼。 其实有这样的效果，主要是春江楼占据了先发优势，让消费者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 其次是春江楼作为私营企业的典型代表经常出现在各种报纸上，这种广告效应也绝非后世可比。 经过半年的时间，春江楼的收入稳定在每个月五万左右，江凡感觉自己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按照江凡的想法，接下来要开一家服装厂，只不过想要找个地方开服装厂可就不像开酒楼那么容易了。 首先服装厂需要的场地就不能小，再加上想要形成生产规模，裁衣机得有十来台，缝纫机更需要起码上台，这些东西也都不好弄！ 所以这次江凡没跟大领导客气，直接带着酒菜找上了门！ 大领导看着江凡过来，笑呵呵问道：“看你小子这架势应该是有事儿求我？” 江凡陪着笑说道：“还是王叔您了解我，今天我来真就是有事儿求您。” 大领导毫不犹豫的说道：“说！有什么事儿能让你这个大老板求到我头上。 还是那句话，只要不违反原则，我都可以帮你！” 江凡赶紧说道：“王叔，现在我那个春江楼已经站稳脚跟了，每个月的收入稳定在了五万块钱左右。 所以我打算进行下一步计划，开办一家服装厂。 不过要开服装厂，不但要有合适的厂房，同时还需要一批相应的设备和原材料，这些都得麻烦您帮我协调！” 大领导沉吟片刻道：“场地的问题倒是不难，现在四九城周围有不少空地，我可以做主批给你一块，不过厂房什么的就得你自己盖了。 至于服装厂的设备，需要多少我给你批个条子，你去相应的单位购买。” 江凡要的也就是这些，当即说道：“王叔那我可太谢谢您了，我这就给您做几个小菜，咱爷俩好好喝一顿。” 土地的事儿好办，有大领导发话，很快城建局那边就给江凡划出一块上万平方米的荒地！ 带着江凡去看地的人正好还是李主任。 坐在吉普车上，李主任不无感慨的说道：“小江啊！我是真没想到，你这生意发展的真快，这才半年时间不到，你又要开服装厂了。” 江凡笑了笑说道：“老领导，这就是我占了先发优势，积攒了第一笔原始资金，等以后做生意的人多了，那生意可就不好做喽！” 李主任听了江凡的话，便露出思索的表情，良久之后才说道：“小江啊！你看我跟你一样辞职做生意怎么样？” 江凡其实已经猜到，李主任看自己赚了那么多钱心肯定是活了，而且原剧里李主任风停之后被降职处分，去了个小厂做办公室主任。 后来李主任一狠心便辞职下海经商，最后卷了一大笔钱跑路去了白头鹰。 在这个剧情世界中，因为江凡的出现，李主任在风停之后不但没有像原剧中那样被贬，反而还升了一级。 这也让李主任对于下海经商这件事生出了很多顾虑。 江凡并没有立即回答李主任的问题，而是也思索良久才说道：“老领导，以您的资历和人脉，想要做生意肯定没问题。 不过做生意虽然能赚钱，但是您现在的地位可就保不住了，这点您可一定要想清楚。” 现在还没到十亿人民九亿商，还有一亿在观望的时代。 李主任这种中副局级干部，真让他把印把子一丢去做买卖，还真需要巨大的勇气。 当然，江凡这种挂逼不算，他盼着下海已经盼了十几年了，所以辞职根本就不带犹豫的。 李主任听了江凡的话果然点点头说道：“小江你说的很对啊！ 经商虽然能赚钱，不过商人终究是商人，以后会怎么样也不好说，我还是老老实实为人民服务！” 接下来两人便只说了一些回忆往昔的话，对于下海经商的事情谁都没再提起。 城建局给江凡批的这块地，就在四九城边上，如果按照后世的城市规划，这地方还在四环以内。 因为大领导的关系，再加上李主任从中保驾护航，城建局方面倒是丝毫没有为难江凡的意思。 这一万平方米的土地非常平整，而且距离公路很近，想要建厂房，直接开工就行。 对于搞建设，江凡没功夫看着，他还要去沪市那边把裁剪机和缝纫机的事情搞定。 至于服装厂这边江凡则交给了于海，反正盖厂房的事情城建局那边已经安排了建筑队，只要江凡这边给出图纸，支付物料钱，再派人看着就行！ 这就是这个年代的好处，只要上面一声令下，就有建筑队给你干活儿，工钱都是公家出。 在服装厂动工的时候，江凡已经踏上了前往沪市的火车。 这个时代没有后世的动车高铁，因此从四九城到沪市慢车需要将近二十个小时，特快也要将近十四个小时，中途遇到特殊情况造成火车晚点，也是斯通见惯的事情。 江凡为了让自己能舒服点儿，特意找张援朝帮着开了轧钢厂的介绍信，凭着介绍信才买到了特快软卧，这样一来只要在车上睡一觉就能到地方了。 因为软卧需要特批，所以平时根本没人坐，因此在火车上江凡也没遇到什么人，当真是上车睡一觉，睡醒就到沪市了。 第426章 十里洋场 时值七月，正是沪市最热的时候，习惯了北方的凉爽，江凡刚下火车瞬间有种被扔进蒸锅里的感觉。 要命的是这个年代风扇都少见，空调就根本不用提了，想想要在这样的气候下待好几天，江凡决定还是先找胖子兑换一块清灵玉佩戴上。 这倒不是说江凡那超凡的体质没用，而是体质好可以耐热耐寒，但该难受还是得难受。 江凡又不是自虐狂，没必要找那个不自在。 戴上了清灵玉佩，江凡瞬间感觉暑气全消，整个人都通透了许多。 这次江凡要去沪市东方缝纫机厂采购十台裁剪机和一百台缝纫机。 另外还要去魔都服装厂采购一批布料，之所以来魔都采购布料，主要是因为这边的布料花样多，回去也能多做几款衣服。 江凡下了火车，便直奔缝纫机厂！ 因为有大领导亲自开的批条，缝纫机厂那边非常重视，厂长亲自迎接不说，办事效率也快的一批。 不到半天时间，江凡在缝纫机厂的采购就完成了，总共十台裁剪机，一百台缝纫机，花了江凡三万多块钱。 江凡交了钱，拿到提货单，心里都在感慨，怪不得后世很多大公司都有二代们的背景，这个年代也就他们有关系有钱办这些事儿了。 感慨过后江凡本来想趁着还有时间去一趟纺织厂，可缝纫机厂厂长也想结交一下江凡这位四九城来的大老板，便留江凡吃了顿饭，还把他安排在了缝纫机厂招待所。 江凡很清楚，那位缝纫机厂厂长之所以这么热情，主要是看在大领导批条的面子上。 所以江凡很给面子的接受了缝纫机厂厂长的安排。 第二天江凡又去了趟魔都纺织厂，还是大领导的条子开路，顺利的买到了一批布料。 因为江凡要的设备和布料比较多，缝纫机厂和纺织厂筹备货物外加装车就得需要两三天时间。 江凡倒是不介意两家厂子效率慢，反正他也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在魔都溜达溜达。 七十年代的魔都远没有后世那么繁华，甚至电视剧《繁花》中的景象也是九十年代之后才出现的。 现在的魔都没有那么多高楼大厦，也不见车水马龙。 但魔都就是魔都，作为曾经的十里洋场，这里的城市设施和工业基础都相当完备。 江凡走在魔都如今那些低矮甚至有些杂乱的弄堂之中，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同时江凡也感觉到这里的人有一股子四九城人没有的气质。 那股子气质很独特！ 是一种骨子里带的高傲和矜持。 在江凡前世的记忆里，马上要确定的四个经济特区中并没有魔都，但是魔都的经济发展却从来没落后于四个特区。 直到九十年代，上面对魔都经济发展高度重视，魔都的浦东地区几乎一夜之间便有了腾飞式的发展，并且迅速成为华夏经济发展的龙头。 想到浦东，江凡立即来了兴趣，不知道那个后世华夏经济发展的暴风眼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江凡便想坐车去浦东看看，结果上了公交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浦东和浦西虽然只有一江之隔，但交通却需要摆渡过去。 好在现在的摆渡线路很多，只要到渡口花六分钱买个筹码，检票时把筹码扔进大口票箱就能上船。 不过到了浦西之后江凡就没有去浦东的想法了，因为前世记忆中东方明珠伫立的地方，现在只是一片低矮的厂房！ 此时此刻江凡脑海里冒出后世一句名言！ 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套房！ 说实话，跟浦西这边旧社会洋人留下的楼房相比，浦东连乡下都不算！ 不过这种景象却江凡感觉到无数财富在向着自己招手。 按照后世发展的时间线，浦东开发是在九十年代初期，也就是说起码十年时间里，浦东还是会维持现状。 如果能在这十年里在浦东买下一片土地…… 想到这里哪怕江凡是个穿越的挂逼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怪不得后世华夏房地产开发会那么疯狂，这玩意来钱实在特么太快啦！ 不过江凡这个想法现在还没法实施，因为房屋和土地买卖的事情怎么也得八十年代初期才行！ 在魔都走马观花一趟，江凡发现虽说改开还没正式铺开，但魔都的人们穿着打扮依然领先华夏时尚圈儿起码五年。 至少街上已经有不少女同志烫了头，身上也穿着碎花的连衣裙！ 怪不得都说魔都人看谁都是乡下人，就看魔都人追求时尚的那股劲儿，人家说这话也没毛病！ 江凡在魔都待了三天，缝纫机厂把江凡要的设备用卡车发往四九城，江凡也就坐着卡车回来了。 至于纺织厂的布料则是走的铁路运输，估计的个把星期才能运到四九城。 江凡回到四九城就把设备放进了轧钢厂的仓库，随后江凡找张援朝借了辆吉普车，马不停蹄的去了服装厂工地。 结果一到工地江凡就傻眼了，开工三四天时间，整个工地只打好了一圈儿围墙的地基。 如果工地上没什么人江凡也认了，可偏偏工地上足足一百来人，工程机械也应有尽有，但那工作效率慢的实在是让江凡叹为观止！ 江凡赶紧把于海叫了过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几天了才干了这么点儿活儿？” 于海明显感觉到了江凡的怒气，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江爷，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们工程队的石队长就在那边，要不我把他叫来，您问问他！” 江凡也知道这事儿不怪于海，只能点点头道：“你现在立马把那个石队长叫来。” 不大功夫，于海就带着个身材不高，但黝黑壮实的汉子过来了。 “江……厂长，这位那就是石队长！” 于海在外人面前不敢叫江爷，所以便称呼江凡为江厂长。 那位石队长看了看江凡，满不在乎的说道：“你就是江厂长啊！ 有什么事儿抓紧问，我那边儿还忙着呢！” 第427章 竟然要两年 江凡看石队长那阴阳怪气的样子，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不过他也清楚，现在自己是私营企业，石队长是城建局的施工队，这事儿没法急眼！ 不过江凡也没跟石队长客气，直言道：“石队长，你们的工作效率为什么这么低？ 这都四天了，怎么连围墙都没建好？” 石队长嗤的一笑，问道：“江厂长是干建筑的出身？” 江凡冷着脸摇摇头！ 石队长脸色更加轻蔑，叼上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口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你不是干建筑的出身就别瞎掺和，这叫慢工出细活知道不？” 江凡都快让石队长气笑了，咬着牙问道：“如果按照石队长这种慢工出细活的干法，我这座服装厂得多长时间能竣工？” 石队长扫视了一眼工地，撇撇嘴说道：“大概一年半！ 要是我们这个工程队有别的任务，还得耽误点儿时间，反正两年怎么都能干完。” 说完，石队长也不管江凡的反应，转身就走了。 于海见状眼中寒光一闪，低声道：“江爷，用不用我……” 虽然于海话未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江凡深吸口气，摇摇头说道：“这事儿你不用管了。” 江凡之所以没让于海去收拾那个石队长倒不是因为心慈手软，而是他很清楚，即便收拾了石队长还会有张队长、李队长。 总之这种工作作风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也不会只有石队长他们一伙人这样。 要想解决眼前这个麻烦，江凡觉得自己只能用关系和钞能力了。 不过石队长这帮人肯定得换掉，就算自己有钱也不会让这种人挣走！ 虽然在工地上生了一肚子气，但好歹及时发现了这个巨大的弊端。 而且江凡也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他离开工地的时候心情就好多了。 不过这次来工地江凡不但发现了工程队效率低下，还发现了交通的问题。 虽然说服装厂选址在城边上，而且距离公路也就三百来米。 可是从四合院儿到服装厂，骑自行车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这可就太不方便了。 要想解决交通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有车，可现在不允许私人拥有车辆，看来解决了工程队的问题，就得想办法解决交通的问题了！ 想着这些事情，江凡开着车回了四合院儿，本来他也和张援朝说好了，明天把车还回去，今天自己用用也没什么！ 到了四合院儿，江凡把车停在门口，下车前又把准备好的礼物从空间仓库里取了出来！ 这次魔都之行江凡带回来不少魔都当地特产的糕点，也算是给家里人尝尝鲜！ 进院儿的时候，江凡碰到了傻柱。 傻柱见江凡这大包小裹的，便随口问道：“小江你这是去外地了？” 自打确认江凡不在轧钢厂当副厂长了，傻柱对他的称呼直接就变成了小江！ 对此江凡没有丝毫在意，反正傻柱这种人注定孤苦一辈子，跟这种人计较没意思！ “是啊！”江凡笑了笑说道：“刚去了趟魔都，这不回来给家里带了点儿魔都那边的土特产。” 傻柱看了看江凡手里的东西，露出一个略带讥讽的笑容说道：“你自己做买卖也出差？看样子你这买卖做的也不咋地啊！” 江凡是春江楼老板的事情，傻柱并不知道，所以直到现在傻柱都认为江凡不过就是开了家小饭店。 所以平时傻柱看见江凡早就没了以前的敬畏，甚至有时候还会语带讥讽。 江凡倒是没在乎傻柱的语气，掏出烟点了一根说道：“你说的没错，我这个买卖的确做的不咋地，跟你这个国营职工比不了啊！” 傻柱看着江凡嘴里的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但是让他找江凡要烟，他又张不开嘴，只能干看着。 江凡就是知道傻柱现在的处境才故意馋他，即便傻柱真张嘴要，他也不会给。 傻柱也觉着没意思，气咻咻的就走了，江凡把只抽了一半的烟扔地上踩了一脚回家去了。 秦淮茹在屋里盯着江凡，眼中尽是仇恨，棒梗三次进监狱都跟江家有关系，想让秦淮茹不恨都不行。 只不过以前江凡是轧钢厂副厂长，秦淮茹拿江凡没办法，现在江凡不是副厂长了，好像她还是拿江凡没办法。 “姓江的，你们全家不得好死！” 无可奈何之下，秦淮茹只能躲在屋里咬牙咒骂，那模样跟贾张氏真是越来越像了。 真的贾张氏好像感受到了秦淮茹身上的怨念，吓的躲在一边瑟瑟发抖。 没多大功夫，傻柱回来了，进屋就说道：“门口停了辆吉普车，好像是咱们厂里的！” 秦淮茹本来就在气头上，没好气的说道：“停就停呗！你管那闲事儿干啥？” 傻柱早已经习惯了秦淮茹现在这种臭脾气，继续说道：“你说那车会不会是江凡开回来的？” 秦淮茹听见江凡的名字就烦，当即怒道：“你能不能别跟我提他？” 傻柱也觉得无趣，起身道：“行、行、行！我不跟你说了，你赶紧做饭，我先回屋歇会儿！” 秦淮茹骂道：“天天就知道吃，家里米缸都要空了因为不知道往回买。” 傻柱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又不给我钱，我怎么买？” 秦淮茹气的咬牙切齿，却说不出话来，不过她忽然之间灵光一闪，叫道：“柱子，你说门口的车是厂里的？” 傻柱白了秦淮茹一眼说道：“你不是不让我管闲事儿吗？” 秦淮茹几步走到傻柱面前，把他拽回了屋里，低声说道：“要是门口停的车真是厂里的，江凡把车开回来是不是就算犯错误了？” 傻柱嗤的一笑说道：“犯错误又能怎么样？现在厂里的副厂长是江凡二舅哥，你还想去厂里举报他？” 秦淮茹咬着牙说道：“要举报咱也不去厂里举报，咱们厂不是部直属单位吗？ 你说咱们直接给部里写举报信，上面能不能把江凡和张援朝全都收拾喽？” 傻柱被秦淮茹的话吓的一激灵，连忙说道：“你是不是疯了？这么多年哪次跟江凡斗占过便宜？ 江凡要是知道咱们把他举报了，咱们俩以后在厂里还怎么混？” 第428章 搞辆汽车玩儿玩儿 秦淮茹咬牙切齿的说道：“棒梗三番两次让他们家人送进监狱，这口气我咽不下。 反正这举报信咱们也不写名字，到时候谁知道是咱们干的？” 傻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连忙摇头道：“拉倒！我可不跟你瞎胡闹，你也老实点儿，别去招惹江凡。” 秦淮茹见傻柱死活不肯，鄙夷的瞪了他一眼骂道：“你也算是个五尺高的汉子，胆儿比耗子都小，嫁给你算我倒了八辈子霉。” 傻柱撇撇嘴，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却暗自腹诽：“我特么娶你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江凡不知道秦淮茹盯上了他，到了家就把买回来的东西给家里人分了分。 这个年代交通闭塞，在四九城难得吃到魔都的糕点，所以大家吃的很开心。 张欣欣还特意留了一盒，说是给春妮儿送去。 晚上江凡两口子也算是小别胜新婚，战况颇为激烈，如果不是张欣欣还要上班，怕是这一场大战都要持续到后半夜了。 第二天江凡把吉普车还回了轧钢厂，骑着自行车就去了城建局。 见到李主任，江凡便诉苦道：“李主任，城建局派给我的那个施工队效率实在太低了，您能不能帮我换一换！” 李主任倒是颇为奇怪的说道：“不能啊！老石的施工队是我们局活儿干的最好的，怎么会效率低啊？” 江凡叹了口气说道：“昨天我问那个石队长，服装厂多长时间能竣工。 您猜他怎么说？ 快的话要一年半，如果有事儿耽误了就得要两年。 您说我设备和原材料都到位了，厂房却盖不起来，这不是耽误事儿吗？” 李主任听了江凡的话也皱起了眉头，沉吟片刻抓起电话说道：“这件事我打电话过问一下，让他们尽量加快施工速度。” 江凡连忙拦住李主任说道：“老领导，您只要帮我把那个姓石的换了就行，其他的事儿我自己解决。” 李主任好奇的看着江凡问道：“你打算怎么解决？” 江凡得意的一笑说道：“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一个月给施工队每人补助二十块钱，我就不信他们还给我磨洋工。” 李主任笑道：“你既然有这个主意怎么不用在石队长身上，非要找我换个施工队呢？” 江凡把嘴一撇说道：“姓石的跟我八字不合，有钱我也不让他挣！” 李主任顿时被江凡这近乎小孩子脾气的举动给逗笑了。 不过李主任还是说道：“行啊！这事儿我给你办了，明天新施工队就会过去，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 “那就谢谢老领导了，我还有事儿先撤了，改天我请您去春江楼吃饭！” 江凡乐呵呵的从城建局出来，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冶金部。 别看江凡现在是个平头百姓，可他当轧钢厂副厂长的时候经常来冶金部办事儿，门卫对他也颇为熟悉。 江凡一说找大领导，收发室立即给大领导秘书打了个电话。 那边请示之后，便让收发室的大爷把江凡放了进去。 大领导见到江凡笑呵呵的问道：“你那个服装厂情况怎么样了？” 江凡赶紧说道：“王叔，设备和原材料的问题已经解决了，现在都存在轧钢厂的仓库里，等服装厂竣工之后就能立即投入生产。 不过我现在又遇到新的困难了，所以还得厚着脸皮来求您！” 大领导很慈爱的看着江凡说道：“你小子开酒楼的时候没跟我开过口，可办个服装厂却来找了我两次，看来办服装厂可比开酒楼困难多了！” 对于江凡屡次上门求助，大领导并不反感，他很清楚，江凡现在就是一块试验田。 这块试验田的成败，可以说对未来的改革有着很强的示范作用，所以大领导很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江凡必要的帮助。 江凡苦笑着说道：“王叔您还真说对了，本来我以为办服装厂只要资金足够就行。 可干起来才知道，很多事情我都想简单了。 比如说土地、设备、材料这些事情如果没您帮忙，估计三年两年都批不下来。 这还不算等服装厂投产之后产品销路的问题，如果服装厂的衣服生产出来，供销社和商店不收，我自己又不能私自出售，那可就彻底抓瞎了。” 大领导皱着眉，微微点头道：“你说的这些给了我很大的提示，怪不得现在干小买卖的多了些，干大买卖的却几乎没有。 以前我们还以为是老百姓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资金积累。 可现在看如果没有完善的制度支持，老百姓就算有资金、有想法也很难把事情办成。 这一点我会向上面报告，及早做好相应的准备工作！ 行了，你小子说说今天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江凡赶紧谄媚的笑道：“王叔，我今天找您是想搞几辆汽车！” “啥！”大领导惊道：“你小子心还真大，厂子还没盖起来呢！ 你就惦记上汽车了？要是厂子盖起来你是不是还想配架飞机啊？” 江凡连忙解释道：“王叔您先听我把话说完！ 您看等服装厂建好，设备、材料是不是得往里运？ 投产之后产品是不是还要往出运？ 我手里要没有汽车难道让我天天找人借车吗？ 再有，我那个服装厂怎么也得招一百多工人，这些工人上下班要是不方便的话，我是不是还得准备班车？ 您瞧这么一算我手里没三四辆车根本不够使啊！” 江凡这厮鸡贼的很，把要车的理由编的那叫一个冠冕堂皇，不是为了工厂就是为了工人，他想自己混辆车的事儿是一点儿没提。 大领导也是个实在人，思索片刻觉得江凡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大领导还是为难的说道：“虽然你小子的理由很充分，可按照现在都规定，汽车还不能私有，这事儿怕是有些不好办啊！” 江凡两手一摊说道：“王叔您看看！这就是政策的滞后性。 以后的老百姓做买卖的人多了，对于运输的需求肯定会与日俱增。 到时候上面再死掐着汽车不能私有的政策不放，这不是跟老百姓的需求背道而驰吗？” 第429章 汽车到手 大领导今天也算是领教了江凡的伶牙俐齿，无奈的摇头苦笑道：“你这话说的倒是没毛病，不过新政策出台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这样！我给你批个条子，让轧钢厂那边划给你几辆汽车。 不过咱们得把话说在前头，这些汽车虽然还挂在轧钢厂名下，可买车和加油的钱得你自己出！” 江凡当即做大公无私状说道：“王叔您放心，占公家便宜的事儿咱坚决不做！” 大领导当场批了条子，让轧钢厂划给江凡四辆汽车。 只不过大领导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条子上只写了划给江凡四辆汽车的事儿，可没具体写都划给他什么型号的汽车！ 于是江凡这厮把大领导的条子拍在杨厂长面前时便大言不惭的说道：“杨厂长，大领导说了，让您划给我一辆吉普车，三辆卡车，这是大领导的条子，您看看！” 杨厂长拿过条子一看，果然大领导是让轧钢厂划给江凡四辆汽车。 同时条子也写明了，汽车挂靠在轧钢厂名下，但是江凡要支付汽车以及日后加油的费用。 杨厂长看了江凡一眼说道：“我说小江啊！大领导这条子上只说划给你四辆汽车，也没说都是什么车啊！ 我看我直接划给你四辆卡车得了，吉普车那是配备给县处级以上干部的公务车，你小子开着不合适！” 江凡却不以为然道：“杨厂长，我离职的时候也是副处级了，现在我为国家建设舍身当炮灰，弄辆吉普车不算过分？” 杨厂长白了江凡一眼说道：“谁不知道你那个春江楼可是日进斗金。 现在又鼓捣服装厂，估计以后还得挣大钱，你就甭跟我这儿装可怜了。” 江凡见这招不不管用，眼珠一转说道：“杨厂长，你那辆破吉普都啥样了？ 我看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您不如把它划给我，到时候您还能打报告向上级申请一辆新车不是？” 说实话，杨厂长那辆车是四九城汽车厂65年生产的第一批212吉普车，距今也有十几年的车龄了。 以当时华夏的汽车制造水平来说，这辆车的寿命基本上已经达到苟延残喘的地步！ 之所以还能继续使用，只能说轧钢厂车队那帮维修师傅的手艺是真心不错！ 杨厂长听了江凡的话，其实也有点儿心动，那辆吉普车真的已经快散架了，如果给了江凡，自己再申请一辆新的倒也不是不行。 江凡见杨厂长心思动摇了，又加把劲儿说道：“杨厂长，我可知道咱们厂的卡车其实也有好几辆该换了。 不如您把三辆最破的卡车拨给我，到时候您还能再申请三辆新卡车。 我这可是帮了您大忙，您总不能小气？” 这回杨厂长可是真动心了，不过他还是有良心的，看着江凡问道：“那些汽车都太旧了，就算到了你手里也用不了多长时间，这样你不是太吃亏了吗？” 江凡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这您就甭管了，反正山人自有妙计，保证不跟您这儿找后账！” 杨厂长听江凡这么说，心里也就有底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我也不能让你吃亏。 这样，四辆车你给厂里五千块钱就行，汽油的话一毛钱一升，每个月你到我这里交钱领票。” “得嘞！就按您说的办！” 江凡喜滋滋的交了钱，办好了手续，顺便又买了一千升汽油。 一千升66号汽油才一百块钱，想想都不可思议！ 江凡拿着手续直奔车队，早上还回来的那辆吉普车就在车队停着。 正好这时候张援朝也拎着个公文包走过来，看见江凡便笑呵呵的说道：“小凡你又来借车了？不过今天可不行，我要去各分厂转转，这车可不能借你！” 说着张援朝就去拉车门！ 江凡见状大喝一声：“把你那脏手从我的车上拿开！” 张援朝愣了愣，白了江凡一眼说道：“你小子还讲不讲道理了？怎么这车借你两回就成你自己的了？” 江凡却拿出刚办好的手续，在张援朝眼前晃了晃，得意洋洋的说道：“这是杨厂长的手谕，以后这车归我啦！” 张援朝诧异的把手续拿过来看了看，果然如江凡所说，这辆吉普车和另外三辆卡车都特么姓江了。 “卧槽！你丫这是怎么办到的？” 张援朝被吓的直接爆了粗口，羡慕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江凡又把手续拿了回来，顺便将张援朝挤到一边，得意的说道：“这你就甭管了，反正现在车是我的，跟你这个副厂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话音未落，江凡已经登上汽车，踩离合、打火、松手刹、挂倒挡一气呵成，把车倒出了车库。 张援朝忍不住喊道：“你把车开走了，我下去检查工作怎么办？” 江凡一个漂亮的甩尾调转方向，探出头来说道：“我自行车在车棚里呢！你骑自行车去！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随即江凡一脚油门，吉普车一溜烟儿的跑了，只留下张援朝跟傻子似的站在那里。 江凡开着车出了轧钢厂，找了个没人的胡同一头扎进去，将吉普车收进了维修厂！ 这还是维修厂第一次维修这么大的物件，江凡自然也特别重视，因此一直盯着维修厂的情况。 吉普车进入维修厂之后，立即分解成零件状态，同时维修厂给出了检测结论！ 京城牌212吉普车，车龄13年，磨损情况严重，维修需要钢材、皮革、橡胶、玻璃！ 如宿主消耗500卑劣值，可进行一次迭代升级！ 江凡毫不犹豫的消耗了500卑劣值，让维修厂的超算系统对吉普车进行了升级。 片刻之后，维修厂再次给出提示！ 京城牌212吉普车，车龄13年，磨损情况严重，维修需要钢材、皮革、橡胶、玻璃！ 该车已经整体迭代升级为86款牧马人，宿主可以选择整体升级或者部分升级！ 江凡没想到维修厂的超算系统竟然如此给力，竟然直接将土鸡变凤凰了，那500卑劣值花的属实不冤枉啊！ 第430章 秦淮茹要动手了 江凡不傻，不可能把吉普车全面升级，否则根本就说不清楚了。 于是江凡在维修厂的光幕中选择保留吉普车外观，但是将发动机、变速箱、底盘、悬挂系统、轮胎进行了升级。 内饰方面江凡也只是把原本硬邦邦的座椅升级成了软座椅，这样开车的时候能舒服点儿。 不过即便如此，那辆原本已经马上就要报销的吉普车，虽然外观上看没有任何改变，但性能和舒适性却有了极大的提高，可以说焕发了新的青春！ 维修升级完毕，江凡看看四周没人，便将吉普车放了出来！ 重新打火的时候，听着发动机启动时那悦耳的声音，江凡心里那叫一个美！ 想着今天的事儿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江凡便开着车去了华清大学。 昨天带回来的糕点还没给春妮儿送去，正好现在开车过去也能在那帮天之骄子面前显摆显摆！ 古人说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现在江凡开着属于自己的汽车也有这样的感觉，甚至开车的时候，看着路两边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风景，都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 一路到了华清大学，江凡把车停在校门口，跟收发室的看门大爷说找计算机系的江燕。 那大爷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人，见江凡是开车来的，丝毫不敢怠慢，直接给计算机系打了个电话！ 时间不长，春妮儿便小跑着出来了，在校门口左右看了看，也没看见江凡。 正疑惑间，就听见江凡喊她！ “春妮儿这里！” 春妮儿循声看去，只见江凡正坐在一辆吉普车里喊她。 “哥，你咋开车来的？” 春妮儿看着吉普车，很是好奇的问道。 江凡打开副驾驶的门，说道：“先上车！” 春妮儿蹦蹦跳跳的上了车，一双大眼睛更是充满了好奇。 虽然春妮儿不是没坐过吉普车，可是她却感觉这辆吉普车很不一样，至于怎么不一样，她倒是也说不出来。 春妮儿看了一圈儿，又在座椅上颠了几下，才啧啧称奇道：“哥，这车可真好，车座都是软的。 对了，这车你是跟谁借的？可别给人家弄坏了。” 江凡不无得意的说道：“你放心！这车是咱家的，以后你可以随便坐！” 春妮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看着江凡，那傻乎乎的样子多少跟华清学子不太沾边儿！ 趁着春妮儿发愣的时候，江凡伸手从后座上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糕点说道：“我去了趟魔都，带回来点儿糕点，你嫂子让我给你送过来一盒。” 春妮儿抱着糕点盒子，脑子里还在转着江凡刚刚说的话，半晌之后才讷讷的问道：“哥，你不是说胡话？这车咋能是咱家的？” 江凡照着春妮儿的小脑袋敲了一下说道：“这你就别管了，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 行了，赶紧回去！有事儿给家里打电话！” 春妮儿浑浑噩噩的下了车，心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家怎么就有车了呢？ 江凡开着车在四九城转了一圈儿，好好的过了把瘾，这才美滋滋的把车开回了四合院儿。 这个年代最让江凡满意的是马路上没有几辆车，根本不存在堵车这回事儿，而且交通法规也不完善，整条大马路可以说爱怎么开就怎么开。 停车的时候更是不用找什么狗屁的停车位，因为根本就没有那玩意，需要停车只要靠边停在马路上就行，根本不会有被贴条的风险。 想想前世开车上路堵车，到地方转圈儿找车位，动不动就被贴条罚款的日子，江凡真心感觉这个时代真好。 江凡把车停在四合院儿门口，吹着口哨就回家去了。 只不过江凡前脚刚走进中院儿，秦淮茹就催着傻柱说道：“柱子，你快去看看，江凡是不是又开车回来了？” 傻柱没动地方，满心不愿意的道：“看那玩意干什么啊？就算江凡开车回来，你还能怎么着？” 秦淮茹满脸怨毒的说道：“要是江凡还是开车回来的，我就举报他，到时候我要让江凡和张援朝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傻柱气急道：“你能不能消停点儿，这要是整出事儿来，咱们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秦淮茹狠狠瞪了傻柱一眼，骂道：“你就是个废物，给我起开！” 秦淮茹把傻柱扒拉开，自己向着外面走去。 傻柱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随后就回了自己那个小屋。 出了家门，秦淮茹贼头贼脑的向着中院儿张望一阵，见中院儿没什么动静，这才出了四合院儿。 秦淮茹刚出四合院儿就看见了门口停着的吉普车。 “江凡你个王八蛋，真把轧钢厂的东西当自己的家的了，我这回让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秦淮茹说这话的时候，满脸透着狠劲儿，真有恨不得把江凡扒皮吃肉的架势。 回到家里，秦淮茹把小当和槐花给叫了过来，跟她们两个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小当和槐花开始的时候还不愿意，不过被秦淮茹骂了一顿，抽了几巴掌之后也就屈服了。 傻柱躲在自己那个小屋里，假装不知道秦淮茹要干什么，缩头乌龟当的也算挺自然。 第二天一早江凡开着车，先送江潮和江月去上学，又把张欣欣送去单位。 江潮和江月知道自己家有汽车了，乐的在车里一个劲儿东摸摸，西摸摸。 张欣欣虽然经常坐吉普车，可对江凡这辆吉普车也很是好奇，感觉跟自己老爹那辆很不一样。 江凡也没跟张欣欣多解释，只是说自己找人重新改装了一下，张欣欣也不懂车，自然是江凡说什么信什么了。 把张欣欣送到了红星医院，江凡就去了服装厂工地。 李主任办事效率还真不是盖的，今天就把施工队给换了，这次施工队的队长姓洪，大伙儿都叫他老洪。 老洪是个五十多岁的半大老头儿，身体看着不错，只不过一张老脸黑黝黝的满是褶子，短短的寸头也是白花花一片。 双方认识之后，江凡拿出设计图问道：“洪队长，您看看按照我这个设计图，多长时间能完工？” 老洪带上眼睛，仔细看了看那张图，半晌之后说道：“半年！” 江凡点点头，果然那个姓石的家伙在耍花活，看样子是想要点儿好处，只不过姓石的玩儿的有些过了，没想到江凡竟然会动用李主任的关系直接把他给换掉。 第431章 要账（上） 江凡见老洪还挺实在，便问道：“洪队长，你手底下有多少人？” 老洪不知道江凡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实说道：“一百二十人！” 江凡点点头说道：“洪队长，从今天开始，你们如果能在一个月之内完工，我奖励你手下的工人每人一百块钱，至于洪队长你，我奖励你五百块钱！” 洪队长目瞪口呆的看着江凡，人好像傻了一样。 江凡在洪队长眼前晃了晃手，问道：“洪队长，我的话你听到了吗？” 洪队长仿佛刚回魂一样，咬牙切齿的说道：“江厂长你放心，我保证一个月内完成任务。” 江凡赶紧说道：“质量可不能打折扣！” 洪队长拍着胸脯保证道：“江厂长你就放心！我老洪干活儿就没出过岔子！” 有了江凡的奖金激励，原本半死不活的施工现场，仿佛瞬间活了过来。 洪队长大喊大叫的指挥，工人们也都甩开膀子猛干，江凡看到这样的情景，才算放下了心。 既然工程的事情解决了，那就要抓紧搞定工人的事情。 毕竟服装厂不是家庭作坊，工人招进来还需要培训，得抓紧才行。 至于工人去哪儿招，江凡之前答应过春江楼的职工，如果有招工的话会优先录取他们推荐的人，于是江凡便开着车去了春江楼。 这些天江凡忙着服装厂的事情，春江楼都没来过。 好在春江楼如今已经步入正轨，后厨有马华坐镇，前面有一个叫冯秀华的大堂经理主持，即便江凡不在，运转的也极为顺畅。 冯秀华是那二十个女服务员中的一员，这姑娘长得漂亮，性格泼辣，头脑灵活，还是应届的高中毕业生，虽然没考上大学，但在这个年代也算得上是知识分子了。 江凡把车停在春江楼门口，立时引起了门口服务员的注意。 当服务员准备欢迎客人时，发现来人竟然是自家老板。 “老板！您这车是哪儿来的啊？” 服务员瞪着漂亮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那辆吉普车。 江凡平时没什么架子，所以这帮服务员在他面前也不显得拘束。 “这车是我自己的，怎么样？你老板我厉害？” 江凡笑呵呵的跟小服务员打趣，那显摆的样子很是欠揍。 也别怪江凡如此嘚瑟，正所谓富贵人不知，那不白特么富贵了吗？ 即便江凡城府够深，但在这个年代成了有车人士，也难免得意。 江凡一进春江楼，冯秀华便迎了上来。 “老板您来了！” 冯秀华笑靥如花，大方得体，也难怪江凡提拔他。 江凡笑着问道：“这几天生意怎么样？” 冯秀华满脸自豪的说道：“咱们春江楼的生意没的说，一直都这么火爆。” 不过冯秀华马上又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说道：“就是有几个单位的账始终没结，我们也没法催，您看该怎么办？” 江凡眉头皱了皱，他倒是没想到现在公家单位给私人经营者打白条的毛病就出来了。 打白条这种事在八九十年代尤为严重，有些经营者甚至被那些公家单位吃空，但也只能拿着一堆白条徒呼奈何。 不过这种事江凡倒是不在乎，如果那几个单位真想拿他当软柿子捏，江凡倒是不介意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踢铁板的滋味儿。 “没事儿！”江凡摆了摆手道：“等会儿你把账单都给我，我去把账要回来。” 冯秀华松了口气，当即说道：“好的老板，我马上就把账单给您送过去。” 江凡又说道：“对了，你跟大伙儿说一声，我要招一百个会用缝纫机的女工，你们家里有亲戚的话可以先把名报上！” 冯秀华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忙不迭的说道：“谢谢老板，我马上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伙儿。” 片刻功夫，冯秀华已经把三张账单送到了江凡的手里。 江凡看了看，这三个单位是粮食局、供销社、榨油厂。 江凡呵呵一笑，自语道：“原来都是管着嘴的单位，怪不得想在老子这里占便宜呢？” 虽然三个单位欠的账加起来才五六百块钱，但是这个头不能开，要是开了，后面必定有人跟着有样学样！ 江凡也没耽搁，开着车就奔粮食局去了。 到了粮食局，门卫见江凡是开车来的，拦都没拦就让江凡进去了。 江凡在院儿里把车停好，刚下车就看见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从楼里走出来。 这人是粮食局副局长，姓高，名叫高启翔，春江楼的账单就是这位高副局签的！ 江凡笑呵呵的打招呼道：“高副局真巧啊！我正要找您呢！” 高启翔看见江凡自然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只不过他没想到江凡竟然是开车来的，这就让高启翔心里泛起了嘀咕。 毕竟这年头各单位用车都很紧张，江凡以前虽然是轧钢厂副厂长，但现在就是个饭店老板而已，可他竟然借到车，可见这个江凡的关系有多硬了。 其实高启翔也不是不知道江凡的老丈人在部队的地位，但是部队和地方终究是两个系统。 何况粮食局管着全市的粮食供应，江凡又是开酒楼的，所以他才觉着可以拿捏一下江凡。 只是看到眼前的情景，高启翔觉着自己好像对江凡的了解还不够深。 “江老板，你这车是哪儿借的？我这个粮食局的副局长可都没配上一辆小吉普啊！” 高启翔打着哈哈，其实是想探探江凡的路数。 江凡掏出一包烟，递给高启翔一根，笑着说道：“高副局长，您这回可说错了，这车不是我借的，它就是我的！” 高启翔手里夹着烟，怔愣的看着江凡，半晌才勉强的笑道：“江老板别开玩笑，你个人怎么能搞到汽车？” 江凡给高启翔点着烟，低声说道：“您不知道，我这一天事儿太多，去哪儿都不方便，就让我老丈人的老战友帮忙给弄了辆车。 不过您说的也对，现在政策不允许私人拥有汽车，所以我这车就挂靠在轧钢厂名下了。” “哦！是这样啊！” 高启翔吸了口烟，心里已经转了一百八十个圈儿。 江凡刚刚那番话说的轻巧，但其中的信息量可太大了。 这时候高启翔也猛然意识到，江凡那位老丈人虽然在部队，可人家的老战友可是遍布各个部门。 自己这个小小的副局长，就想拿捏人家，属实有些想的太多了！ 第432章 要账（下） 这个高启翔在大风时期就是粮食局的科长，这人能在大风之中自保，风停之后又能被提拔成副局，足见这人头脑非常灵活。 在明白江凡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之后，高启翔立即换上了一副极具亲和力的笑容说道：“还是江老板你有本事，我可真是佩服的很。 对了，前几次我去春江楼吃饭，账还没结，正好今天你来了，就去财务把账结了！” 江凡见高启翔这么懂事，笑着摆摆手说道：“结账的事情不急，以后高副局长还要多捧场啊！” 高启翔连忙说道：“一定一定，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麻烦江老板拿我的条子，自己去一趟财务。” 说着话，高启翔当场写了张便条，签字盖章后交给了江凡。 江凡接过便条道：“高副局长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 从粮食局出来，江凡又去了供销社。 供销社的账是一个叫于建设的供销科科长签的，数量不多，只有一百多块钱，但欠账时间却最长。 江凡到了供销社，直接找于建设的办公室。 于建设正在看报纸，见江凡来了，淡然的一笑问道：“这不是江老板吗？怎么有时间到我这儿来啊？” 江凡见于建设这副样子倒也不恼，也笑着说道：“我这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没等江凡把话说完，于建设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我说江老板，你开酒楼总用得着各种副食酒水，这些东西不都得走我们供销社吗？” 于建设这话已经带有很明显的威胁意味了。 江凡见于建设这是真想利用职务之便在自己身上吸血，自然也不会跟他客气。 啪—— 江凡二话不说掏出欠条拍在了于建设的桌上，冷声道：“于科长，你欠的账可又两个多月了，这也该还了？” 于建设没想到江凡竟然如此不给面子，脸色瞬间变的铁青。 “江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百八块钱吗？你至于追到我单位来？” 江凡呵呵冷笑两声说道：“于科长，你好大的口气，百八块钱够你一个月工资了？ 这么多钱你都看不上，这说明你一个月收入不少啊！ 我跟你们总社那位汪总经理也能说上话，要不我跟他老人家说说你的生财之道，兴许你还能往上升一升呢！” 于建设脸色瞬间就变了，在供销社工作要说他一点儿毛病没有，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如果江凡真要去告他，估计不吃枪子儿也得把牢底坐穿。 想到这里，于建设连忙换了一副脸孔，僵硬的笑道：“江老板，我不过就是开开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 我现在就把账结了，咱们以后还是好朋友。” 江凡呵呵一笑说道：“于科长，这不就对了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搞这些干什么呢？ 说句不在行的话，现在我开这个酒楼就是随便玩儿玩儿，哪天我要是玩儿腻了，随便找个单位我还混不上个副处级干干？” 于建设这时候才意识到，人家江凡那是妥妥的二代，跟他这种草根干部可不是一回事儿，自己想要拿江凡当软柿子捏，真特么是鬼迷心窍了。 想通了这些，于建设脸上的笑容也不僵硬了，反而带上了几分谄媚。 “江老板，瞧您这话说的，我这就是最近太忙，把结账的事儿耽误了，还劳驾您跑了一趟，这都是我的罪过，改天我请您喝一杯，当面给您赔罪！” 江凡见于建设老实了，也没步步紧逼，反而儿于建设递了根烟说道：“于科长言重了，现在你是官我是民，你给我赔罪我可担待不起，以后于科长多去我那里捧捧场就行了。” 解决了粮食局和供销社，榨油厂那边倒是很干脆，直接就把江凡的账给结了。 倒不是说榨油厂是怂包蛋，而是人家一看那粮食局和供销社的账都结了，自己这边要是赖账的话那不是傻吗？ 这件事很快就在四九城各单位传开了，江凡这个个体小老板，俨然成了个不可招惹的人物。 不过各单位的头头脑脑并没有因为江凡这地方欠不了账儿不来，反而来的更勤快了，这帮人都想跟江凡结识一下，其目的也不言而喻，都想借着江凡这架梯子去攀高枝儿！ 只是江凡可没时间跟那帮人瞎胡扯，他现在又要跑工地，又要管招工，还得偶尔照看春江楼，可以说忙的脚打后脑勺。 本来江凡已经够忙了，但还是有不相干的事情找到了他头上。 杨厂长办公室！ 江凡和张援朝都被找了来，俩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杨厂长找他们干什么？ 结果杨厂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举报信，说道：“小江、小张，有人把你们举报了，说是小张你利用职权把私自把厂里的车借给小江。 举报信是直接邮到部里去的，不过已经被大领导压下来了。” 江凡拿起那封举报信看了看，信上的字迹很潦草，一看就是左手写的。 内容和杨厂长说的差不多，就是说江凡和张援朝是亲戚关系，张援朝利用职务之便把厂里的汽车借给江凡私用。 虽然从字迹上看不出这信是谁写的，不过江凡用屁股猜都能猜到肯定和傻柱两口子脱不了干系！ “杨厂长，这可是诬告，您不会拿这信借题发挥？” 江凡把举报信塞进信封，满脸不屑的说道。 杨厂长白了江凡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借题发挥个屁。 今天把你们俩叫来就是想给你们提个醒，做事别太招摇了，免得落人口实。” 张援朝满不在乎的说道：“杨厂长，您就别杞人忧天了，我们俩一向行得正坐得端，绝对不怕那些奸佞小人无中生有、信口雌黄……” “得、得、得！”杨厂长没好气的打断张援朝说道：“我知道你们俩不在乎这些，但是也不能粗心大意，万一上面有什么风吹草动，这都是把柄知道不？” 要不怎么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杨厂长着实被那场大风吹怕了。 第433章 傻柱大战秦淮茹 江凡倒是挺理解杨厂长的想法，连忙说道：“杨厂长，您放心，我们以后保证小心谨慎，绝对不让坏人钻了空子。” 杨厂长这才点点头说道：“你们知道就好，不过这封举报信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打算在厂里出个通报，把事情说明一下，免得厂里的职工瞎猜！ 到时候再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谣言就不好了。” 张援朝接过话茬说道：“杨厂长，通报的事情就交给我！” 杨厂长指定张援朝接下这活儿肯定是要报复举报的人，不过他倒也没阻拦的心思，随口道：“行，你自己看着处理！” 江凡和张援朝出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张援朝递给江凡一根烟，问道：“知不知道举报信是谁写的？” 江凡接过烟，撇撇嘴道：“还能有谁，我家那个好邻居呗！” 张援朝给自己和江凡点着烟，奇怪的道：“你也真是的，满院子人都让你弄走了，偏偏留着那么一家人干什么？” 江凡当然不能说留着傻柱那一家子是想薅任务，只能故作无奈的说道：“有人求我给那一家子留个安身的地方，我答应了，不好食言！” “那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张援朝没再细问这里面的细节，转身就走了。 江凡把手里的烟抽完，也离开了轧钢厂！ 中午午休的时候，轧钢厂的广播里播送了一条通报！ 大致的意思是根据上级领导要求轧钢厂扶持个体经济的指示精神，轧钢厂将四辆即将报废的汽车卖给了江凡。 这件事上级有指示，轧钢厂手续也齐全，特此向全体职工通报！ 这里面一点儿没提举报的事情，但是傻柱和秦淮茹心里却凉了半截！ 尤其是秦淮茹，本以为抓住了江凡的把柄，能给棒梗出口气，可没想到轧钢厂竟然来了这么一手，自己那封举报信算是白费了。 就在秦淮茹咬牙切齿的时候，他们工组的小组长过来了。 “秦淮茹，车间领导让我通知你，马上去后勤科报到！” 秦淮茹愣了一下，连忙问道：“为啥让我去后勤科啊？” 小组长摊摊手说道：“我哪知道？要不你去问主任！” 其实秦淮茹就算不去问车间主任，也知道这是江凡和张援朝的报复。 可问题是，这个哑巴亏她只能咽下去，否则举报厂领导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她只能更被动。 带着满心的怨气，秦淮茹去了后勤科，可是在后勤科门口，她却看到了脸黑如炭的傻柱！ “柱子，你咋也来了？” 虽然秦淮茹已经猜出是怎么回事儿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傻柱看着秦淮茹，真是气的浑身上下肝儿疼！ 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秦淮茹直接就被打懵了！ 秦淮茹捂着脸，半晌才指着傻柱颤声道：“你打我！” 傻柱满脸嫌弃的看着秦淮茹，冷冰冰的说道：“从这个月开始，我自己的工资自己拿着，吃喝啥的也不用你管了！” 秦淮茹心中一惊，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拽住傻柱问道：“柱子，你这是啥意思？” 傻柱甩开秦淮茹，怒声道：“我的意思很简单，能过就这么过，不能过就赶紧离。 我算看明白了，你就是个丧门星，谁特么娶了你谁倒霉！” 傻柱这句话气的秦淮茹全身发抖，比挨了大嘴巴子还要难受。 “何雨柱，老娘跟你拼了！” 委屈到极致便是愤怒，秦淮茹嘶吼一声，张开鬼爪向着傻柱扑去。 傻柱没想到秦淮茹敢跟自己动手，一时不察竟是被秦淮茹在脸上抓出四道血痕。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还敢还手，今天老子打死你！” 傻柱也是曾经的四合院儿战神岂能甘败于一个娘们儿手下？ 立时大吼一声抓住秦淮茹的头发，大嘴巴子不要钱似的抽了上去。 秦淮茹终究是个女流之辈，真动起手来怎么会是傻柱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傻柱打的鼻青脸肿，跌坐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秦淮茹见打不过傻柱，就势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嚎道：“你个天杀的傻柱，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敢动手打我，我不活啦！” 傻柱气喘吁吁的看着秦淮茹，眼中尽是厌恶，真恨不得这个女人立时在自己眼前消失。 俩人在外面打的不可开交，后勤科的人自然听到了，只不过傻柱和秦淮茹交手太快，等办公室里的人出来，只看见秦淮茹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哭嚎。 后勤科科长见状连忙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在单位打起来了？” 秦淮茹见有人来了，更是撒欢儿的哭喊：“我不活啦！傻柱不是人，往死里打我，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 傻柱这时候也正在气头上，指着秦淮茹骂道：“秦淮茹你特么还有脸哭，你就是个破家败业的丧门星，贾东旭娶了你，贾东旭死了，我娶了你，一辈子是个绝户，你不但克自己男人，连自己儿子都克，要不是你棒梗能三进宫？ 我特么恨不得现在就跟你把婚离了。” 对女人最恶毒的咒骂就是说她是个丧门星，克这个，克那个，反正这玩意没有真凭实据，只要身边的人倒霉，都是这个女人给祸害的！ 后勤科的那帮人本来还挺同情秦淮茹，甚至有两个大姐还去扶她，结果听了傻柱这话，两个去扶秦淮茹的大姐，吓的不自觉后退几步，恨不得马上去把手洗干净，免得沾上霉运。 秦淮茹是万万没想到傻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自己撕破脸，气的浑身不住颤抖，可又没法反驳傻柱的话。 毕竟傻柱说的都是真的，贾东旭死了，傻柱绝户了，棒梗也是三进宫，这么多事实摆在眼前，秦淮茹想否认也不行。 后勤科科长见场面实在难看，赶紧说道：“行了，都把嘴给我闭上，这里是单位不是你们胡说八道的地方。” 傻柱和秦淮茹见人就后勤科科长生气了，也不敢再闹腾，俩人垂头丧气的被叫到后勤科科长的办公室。 第434章 夫妻双双扫厕所 后勤科这位科长姓胡，已经六十多岁了，原本是靠李主任上来的，要不是他这个位置实在没人看得上，怕是李主任一走，他就得被找借口清算了。 所以胡科长现在是如履薄冰，处处谨小慎微，只想着能安稳退休就心满意足了。 这次张援朝亲自吩咐他做事，胡科长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自然要尽心尽力。 胡科长看着傻柱和秦淮茹，意味深长的说道：“厂里已经决定把你们调到后勤工作了，至于为什么调你们过来，你们也不用问为啥，我也不知道。 现在我给你们安排一下工作，既然你们是夫妻，为了照顾你们俩，你们就去打扫男女厕所！ 至于工资待遇，就按清扫员算，一个月二十二块钱！” 以前清扫员一个月才十八块，不过大风过后国家调整了一次工资，这才涨到了二十二块。 秦淮茹只感觉自己头顶上雷鸣电闪，要不是命硬都快嘎过去了。 别看秦淮茹始终都是一级钳工，但是现在她的工资已经涨到三十三块了，傻柱当了十来年库管员，工资也涨到了三十七块。 两口子工资加起来也有七十块，在秦淮茹近乎变态的节省下，一个月能攒下五十块。 这样一年就是六百块，等棒梗出来，起码能攒下一千多块，也够给他娶个媳妇了。 可现在俩人工资直接掉到了四十四块，就算玩儿了命的攒，顶多一个月攒二十块钱，这还怎么给棒梗攒老婆本儿啊？ 对了，傻柱刚才还说了，以后他的工资要自己把着，也就是说傻柱要是把着自己的工资，她秦淮茹连那二十块钱都别想攒下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只感觉眼前发黑，可惜这娘们儿命格太硬，都这样了也没昏过去，不过秦淮茹眼珠一转便向着傻柱倒了过去。 秦淮茹本来是想自己一晕，傻柱一扶，然后再跟傻柱说些软话，估计傻柱也就把工资的事儿忘了。 谁知傻柱现在对秦淮茹已经是深恶痛绝，眼见这娘们儿向着自己倒过来，竟是抽身后撤躲开了。 秦淮茹一个趔趄差点儿没趴地上，转头看向傻柱，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胡科长看这两口子也是够够的，直接挥挥手道：“行了，事情都跟你们说清楚了，你俩赶紧干活儿去！” 走出后勤科办公室，秦淮茹看着黑着脸闷头往前走的傻柱，咬了咬牙，带着哭腔说道：“柱子，你真不念咱们这么多年夫妻之情？” 傻柱挥挥手不耐烦的道：“别跟我提什么狗屁夫妻之情，我还是那句话，能过，以后咱们就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不能过，立马离婚，谁都别连累谁！” 秦淮茹见傻柱真是铁了心要跟自己划清界限，虽然恨的咬牙切齿，却也只能暂时不去招惹傻柱。 江凡没想到张援朝的报复这么直接坦荡，而且还让傻柱和秦淮茹什么都说不出来，不过这些他都没时间去管了，因为服装厂招工的事情已经解决，接下来就是对所有职工进行统一培训。 服装厂招的一百缝纫机工都是三十至四十岁的妇女同志，之所以招人招的这么快，也是因为春江楼那些职工的工资早成了他们亲戚邻居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江凡这边一要招工，马上就一传十十传百，报名的人足足有上千人，这一百人都是经过考核，因为手艺过硬才被留下的。 不过虽然这一百大姐手艺虽然不错，但是江凡还是对她们进行了为期二十天的培训。 培训的内容从工厂的相关规定，奖惩条例到作业规程，总之非常详细。 让一帮大字都不见得认识几个的中年妇女接受长达二十天的培训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江凡给出的每个月三十块钱工资，还管两顿饭的优厚待遇，最终还是让这帮大姐坚持了下来。 另外江凡还托关系找了十个退休的裁衣工和三个卡车司机，这种技术工作，江凡非常重视，工资给到了五十块钱一个月！ 洪队长那边也着实给力，重赏之下，他带人二十多天就把服装厂给建好了。 这就说明落后的工作制度和分配方式，严重限制了工人的积极性，只要有足够的激励，工人能创造出很多奇迹。 验收之后，江凡对洪队长这帮人干的活儿可以说十分满意，当场兑现了承诺的奖金，把洪队长和他手下的工人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既然工厂建好，江凡也不耽误，当即命令手下的卡车队，把存放在轧钢厂仓库的裁衣机和缝纫机拉到了服装厂。 机器安装完毕，江凡推出的第一款服装就是《追捕》里的风衣！ 那部风靡华夏十年的电影现在还在热播中，全国各地的电影院几乎都在循环放映，好多人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看不够。 江凡觉得趁着这个机会推出电影同款风衣，绝对能大赚一笔。 至于后续的款式，也不用愁，毕竟电影里演员的穿着对于现在的华夏人来说无异于时装秀，不管男女服饰，只要照抄就行了。 江凡死活没想到，自己这个穿越挂逼竟然会成为华夏第一个山寨大户，不过赚钱的事情，不丢人！ 说实在的，电影里的风衣做工其实很简单，只要有模板和相应的材料，江凡的服装厂一天就能生产上千件！ 现在江凡面临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怎么把这些风衣卖出去。 正如江凡跟大领导说的，现在国家虽然决定改开，但是整体经济模式依然走的是计划经济那一套。 也就是说生产多少，销售多少，在哪儿生产，在哪儿销售，都是按照计划进行，江凡这个私人服装厂完全在计划之外，要想通过正常渠道出售还真有些困难。 当然，如果江凡去求大领导，这种事自然迎刃而解，可要是这么点儿小事儿江凡自己都搞不定，那还算什么穿越挂逼，干脆死球算了。 在江凡的认知中，既然想卖东西那就要打广告，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想打广告还不太现实，而且作用也不大。 不过这倒是难不住江凡，他只是略一思考就有了办法。 这天，江凡从老丈人那里弄了副墨镜，又从服装厂挑了件合适的风衣。 墨镜、风衣、衬衫、西裤、皮鞋，这一身打扮可谓是八十年代时尚先锋，再加上江凡高大帅气，气质过人，行走之间简直跟模特走秀似的。 第435章 狂赚一百二十万 江凡穿着这身行头，开着去吉普车直奔春江楼。 为什么要去春江楼呢？ 是因为春江楼现在可是堪比老莫的存在，凡是有点儿钱，有点儿地位的人请客，春江楼不说是首选，却也绝对是常来的地方。 只要让这帮人看到江凡身上的行头，那风衣销售的事情基本就成了一半！ 果不其然，江凡穿着风衣从吉普车上下，墨镜往眼睛上一戴，顿时散发出逼人的帅气，引得路人无不侧目！ “卧槽！那不是杜秋穿的风衣吗？那哥们儿是哪儿买的？” “是啊！我就想要这么一件风衣，可跑遍了四九城也没找到，没想到这哥们儿倒是弄到手里。” “不行，我得去问问，不管多少钱，我肯定得弄一件。” 几个穿戴还算齐整的年轻人，立马就把江凡给围住了，满脸羡慕的问道：“哥们儿，你这衣服哪儿买的？” 江凡一看路人这反应，心知自己这步棋稳了，便笑了笑说道：“这衣服不是买的，是我自己的服装厂做的。” “你自己的服装厂？”几个年轻人诧异的看着江凡，不敢置信的说道：“哥们儿，你别逗了，个人怎么能开服装厂呢？” 江凡指了指春江楼说道：“这酒楼就是我个人开的，服装厂怎么就不能开了？” 几个年轻人中这才有人认出江凡，惊道：“原来是江老板，没想到您这买卖越做越大了，不过您这风衣在哪儿卖啊？” 江凡想了想说道：“明天上午九点，就在春江楼门口，三十块钱一件，想买就来！” 把风衣定价在三十块钱也是江凡深思熟虑的结果，目前一件风衣的成本价是七块钱左右，翻四倍出售虽然黑心了点儿，但想要追求时尚，哪有不花钱的道理？ 江凡在穿着风衣在春江楼里转了一圈儿，把第二天酒店在春江楼门口出售风衣的消息彻底散播了出去。 江凡见消息已经传了出去，心里也是松了口气，不过在他想来以这种方式散播消息的速度肯定很慢，一开始风衣的销量应该不会太大。 但好在目前风衣属于江凡独家销售，估计两三天之后，消息传开，来买的人也就多了。 江凡虽然这般想法，不过他却算错了一件事，那就是老百姓的传播消息的能力实在太强了。 第二天天刚亮，已经有上百人等在春江楼门口，而且陆陆续续还有人在往这边聚集。 等到上午九点，排队的人数已经增加到了五六百人，长长的一溜人排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虽然很多路人不知道为什么排队，但是本着排队必有缘故的原则，跟着排队的人数也是在迅速增加。 当江凡用卡车拉着一千件风衣到春江楼的时候人都麻了，他是真没想到第一天销售就会有这么多人来买！ 为了不出问题，江凡只能让春江楼里的帮厨都出来维持秩序，然后就在卡车上直接出售。 风衣三十块钱一件，说尺码、交钱、拿货、走人，虽然忙碌但却井然有序，不到两个小时，卡车上一千件风衣销售一空，江凡手里多了三万块钱！ 这赚钱的速度就算江凡也觉得太特么疯狂了，不过江凡很清楚，这就是抢改开第一桶金最好的时期，所以八九十年代被很多人誉为经商的黄金年代。 等到了2000年以后，商业路径都已经成熟，并被业内大佬握在手中，新手再想往里冲那可就费劲了。 江凡二话不说，直接让卡车回去再拉一车过来，这回直接拉了五千件，可即便如此，一卡车风衣，也就卖了三个多小时，便又空空如也。 此后接连几天，服装厂的工人们缝纫机都踩的冒火星子了，也就勉强供上销售的数量。 江凡也创下一个星期进账一百二十万的恐怖业绩！ 当江凡把这个消息跟大领导汇报时，大领导整个人都傻了。 “一百二十万！你是说你一个星期就赚了一百二十万？” 大领导眼中尽是不敢置信，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也别怪大领导如此惊讶，要知道这个年代很多千人的工厂一年也未必能有一百二十万的收入，可江凡那个才百多人的服装厂一个星期就做到了。 江凡也能理解大领导的心情，坦然道：“王叔，这说明我们国家的老百姓还是有一定消费能力的，只不过我们落后的生产关系和生产力，无法满足老百姓的需求，才造成了目前供需严重失衡的情况。 如果我们能调整生产关系，调动工人的工作积极性，应该很快就能将现有生产力提高一大截，到时候就能缓和供销失衡的情况，不但能提高工厂效益，也能提高老百姓的生活水平。” 这回大领导倒是为难了，他思索良久才无奈摇头苦笑道：“你小子说的倒是容易，可想要改变这些谈何容易啊！” 江凡当然知道，华夏经历了几十年的计划经济，很多人的思维已经有了定式，甚至很多利益关系也不是轻易能改变的。 否则不久之后国家也不会推出经济双轨制，也就是说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双轨并行。 只不过经济双轨制虽是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的特殊手段，但双轨制的危害也不容小觑。 各大工厂实行计划经济，产品价格低不说，只要有批文就能弄到。 新兴的私人企业实行市场经济蓬勃发展，导致生产资料价格飙升。 两边价格的差距导致很多有关系的人靠着倒卖批文就大发特发，可以说双轨制不但造成了大量国有资产流失，更滋生了众多腐败。 双轨制虽然危害极大，但当时国企占用大量生产资料，却无法迅速转化为产能，严重滞后了国家经济发展，为了加快国家经济发展，上面也只能施此无奈之举。 由此可见刚刚江凡提出的改变生产关系，提高生产力有多难了。 江凡看着满脸愁容的大领导，沉吟片刻还是决定还是给大领导提点儿建议，免得在后面摸着石头过河的时候崴脚。 第436章 刮骨疗毒 “王叔！”江凡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个人觉得要想提高国有企业的生产力，首先要改变的是干好干坏都一样的大锅饭状态。 最起码也要做到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这样才能调动工人的积极性，提高产量和质量。 这样一来起码国企不会成为国家经济发展的累赘，至于剩下的问题，我们可以慢慢解决。” 大领导听着江凡的话微微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这种事也要循序渐进才行，最好也要搞个试点出来。” 江凡笑了笑说道：“您想搞试点，轧钢厂就很合适。” 大领导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你跟我说说，为什么轧钢厂合适做这个试点？” 江凡也不客气，直言道：“轧钢厂做试点有两个好处，第一那地方我熟，有什么事儿可以帮帮忙，第二我二哥是轧钢厂副厂长，要是试点成功，能帮我二哥多捞点儿功劳。” 大领导没想到江凡说话如此直白，气的他指着江凡半天没说出话来。 江凡赶紧给大领导倒了杯茶，笑道：“王叔，您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 大领导气咻咻的喝了口茶，说道：“今天我就听你说说，要是你说不好，看我不跟你老丈人告状。” 江凡见大领导连自己老丈人都搬出来了，也是只能无奈苦笑。 好在江凡想改变轧钢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想法了，所以略一沉吟，便把自己的构想说了出来。 “王叔，您应该很清楚轧钢厂更换设备之后，其实总厂就能满足生产任务，但是为了让下面的五个分厂有饭吃，总厂这边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生产任务让分厂来做。 这就导致了总厂产能浪费，分厂技术能力又不行的情况，这就严重限制了轧钢厂的发展。 所以我建议将轧钢厂五个分厂划分出去自主经营，这样一来既能让总厂轻装上阵，加快技术更新的步伐，又能让分厂这边迅速转变生产方向，以谋求一条生路。” 大领导眉头紧蹙，看向江凡说道：“你说让轧钢厂总厂轻装上阵，加快技术更新步伐我能理解。 可你说让分厂转变生产方向，谋求生路是否有些危言耸听了？” 江凡微微摇头道：“王叔，大风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当初下乡的那些知青，上面总不能让人家在乡下待一辈子？ 那些知青当初响应国家号召上山下乡，蹉跎了青春岁月，回城之后国家是不是得妥善安置？ 这些人能安置到什么地方去？还不是各大工厂？ 您想想，以目前各大工厂的生产能力，再有大量人员涌入，除了被拖垮还能有什么结果？ 所以我才说，让分厂剥离出去尽快转型，增产增效，才能在容纳大量返城人员的同时，保住企业不破产！” 大领导听了这番话忍不住倒吸口凉气，他以前倒是没想过这么多，可被江凡一提醒，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上千万青年回城，涌进各大工厂的景象。 别看返城青年只有一千多万，对于华夏来说只占人口总数的百分之一，可华夏总共才多少工厂？ 而且那些工厂也是有大有小，大如轧钢厂塞进去千八百人倒也能承受，可一些小厂，连百十人都没法消化。 何况人多虽然力量大，可人多无法转化成生产力，那就是巨大的累赘。 后世都说华夏发展迅速是因为人口红利，却不知道人口红利是因为生产力发展起来之后才发挥的作用。 八九十年代，各大工厂人满为患，又无法转变成有效的生产力，最终导致大批国企经营不下去，无奈破产重组，让数百万职工下岗自谋生路。 对于下岗这件事，很多人会觉得很悲壮，其实对于普通职工来说，毕竟当时破产的企业早就开不出工资了，工厂停产，职工放假，要想挣钱就自己找事儿干，下岗除了身份改变了，其他的真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这就是为什么当时那么多工人下岗，社会还能保持稳定的根本原因。 这些后话暂且不提，大领导经过长时间的深思，才对江凡说道：“小江，你说要让轧钢厂的五个分厂剥离出去，可是那五个分厂被剥离之后又怎么生存呢？” 江凡见大领导已经心动，便说道：“五个分厂剥离之后可以做其他行业。” 大领导白了江凡一眼，说道：“你小子说的倒是轻巧，那么大的工厂，那么多工人，说做其他行业就做其他行业？” 江凡却不以为意的说道：“王叔，我那个服装厂总共一百多人，绝大多数都是家庭妇女，却能创造出那么大的产值。 轧钢厂的职工好歹都上过学，重新培训，重新上岗，很快就能形成生产力。 总之改革这种事就是刮骨疗毒，越是怕疼，越是不敢动手，最后死的就越惨！” 啪—— 大领导猛地一拍桌子，起身双手叉腰在屋里来回走了好几圈儿，最后眼中闪过一抹绝然的目光。 “特么的！老子雪山爬过，草地走过，小鬼子也揍过，还怕刮骨疗毒？ 你小子滚！有事儿老子再找你！” 江凡一看大领导这架势赶紧开溜，反正自己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至于怎么改革那是大领导那个级别的事情，现在江凡还是想办法搂钱才是王道！ 时间飞快，转眼夏去秋来，天气开始逐渐变冷。 风衣经过一开始的火爆之后，竟然有越来越火的趋势，现在不但四九城卖的好，连周边城市都开始有人找江凡进货了。 没办法，江凡只能再次找大领导批条子，又进了一百台缝纫机，扩大了服装厂的生产，可即便这样，风衣依然供不应求。 江凡大赚特赚的时候也没亏待手底下的工人，之前他承诺的工资是缝纫机工一个月三十块，裁衣工和司机一个月五十块。 但实际开工资的时候，江凡以各种理由给大伙儿涨工资，以至于缝纫机工每个月起码一百块，裁衣工和司机每个月起码二百块！ 当然了，有高薪必然也有重罚，在江凡开除了几个不重视质量还磨洋工的工人之后，整个服装厂的工作效率再次提高了一个层次。 第437章 承包一分厂 就在江凡忙的脚打后脑勺，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时候，大领导一个电话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啪—— 大领导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甩在江凡面前，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的意见上面采纳了，不过上面有个要求，你必须参与这次改革。” 江凡一愣，连忙摆手说道：“王叔，我现在自己的事儿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参与国家大事？” 大领导听了这话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怒道：“你小子赚那么多钱干什么？现在国家需要你，你就要有挺身而出的觉悟。” 江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说道：“王叔，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当初辞职下海，就是为改革趟路，现在我好不容易摸到点儿头绪了，您一句话我就得前功尽弃，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谁让你前功尽弃了？”大领导拍着桌子道：“上面的意思是让你参与，没让你放弃现在的成果。 这是上面对轧钢厂试点儿的构想，你看看有什么需要改动的，把意见形成报告交给我。” 江凡这才明白，原来上面这是想让自己白干活儿啊！ 既然这样，江凡当然没有脾气，只能打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文件看了起来。 上面对轧钢厂试点的构想其实很简单，总体来说跟江凡的意见差不多，就是集中发展总厂，让五个分厂转型做其他行业，只不过五个分厂的转型的方式，江凡有些不敢苟同。 因为在这个构想中，虽然要求五个分厂转型干其他行业，但是还没走出计划经济的框架，所谓的转型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罢了。 看完那份文件，江凡揉着眉心想了半晌，才说道：“王叔，把一分厂承包给我！” 大领导诧异的看着江凡：“你说什么？把一分厂承包给你？” 江凡点点头说道：“王叔，既然上面要拿轧钢厂做试验田，那就大胆一点儿，让我承包一分厂，所有的管理按我的章程办，工人的工资也由我来管。 不过我丑话要说在前面，要是我承包了一分厂，那就能者上，庸者下，如果一分厂的干部和职工有人被淘汰下来，都得让轧钢厂消化！” 大领导眉头紧皱，沉吟半晌，才开口问道：“那退休工人的工资呢？也由你来负担吗？” 江凡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这茬，后世国企被拖垮，退休工人工资也是一大原因。 按照后世的时间线，国家86年才开始在企业内部实行养老保险制度，社会养老保险要在九十年代初才开始实行。 别看这只有几年的差距，但是被退休工资拖垮的企业可不在少数。 既然大领导提到这件事，江凡当然不能不提醒。 “王叔，关于退休职工工资的事情，请您跟上面提个建议，要尽快把退休工资从企业剥离出去，可以参照国外的养老保险制度，这样才能让企业轻装上阵多熬几年。” 大领导听了这话脸都绿了，心里暗道：“江凡这小子是怎么回事？话里话外好像国有企业必定完蛋的样子，这也太看不起人了。” 不过大领导也没当面说这些话，他只是把江凡的话记了下来，以便跟上面汇报。 江凡却继续说道：“在上面改革退休制度之前，一分厂所有退休职工的工资和福利我都承担起来，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承包一分厂，那一分厂就我一个人说了算，你们可不能干涉我的经营过程。” 大领导想了想说道：“这事儿我没法做主，等我跟上面汇报之后再说！” 要说大人物做事就是痛快，第二天大领导就给江凡打了个电话。 “小江，上面同意你承包一分厂了，细节方面你去跟杨厂长和张援朝谈。” 大领导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迈出了华夏改革的一大步。 很显然，大领导那边不但通知了江凡，也通知了轧钢厂这边，所以江凡找上门的时候，杨厂长和张援朝早就做好了准备。 所谓的谈判其实就是三个人之间的商量。 江凡：“杨厂长，大领导的意思您应该也明白了，我这边就一个条件，一分厂以后我自己说了算，任何事情轧钢厂无权过问。” 杨厂长：“嗯，大领导跟我说了，这点我没意见，不过既然你要承包，总不能空口白话，你说说一年打算给多少承包费！” 江凡：“杨厂长你们打算要多少？” 杨厂长看了一眼张援朝，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一万块怎么样？”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大方的说道：“我一年给总厂十万块承包费，承包时间十年，您看怎么样？” 张援朝连忙阻止道：“小凡你可别逞能，一分厂现在有职工两千七百多人，光这些人的工资就不是小数目，再加上你还要承担七百多退休职工的工资，这些加起来一年至少要两百来万，你小子干什么一年能赚这么多钱？” 江凡无所谓的一笑说道：“二哥你就放心！我既然敢接这个活儿，就有能力把一分厂撑起来，大不了败这一阵，从头再来呗！” 张援朝知道江凡的脾气，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也只能说道：“要不这样，给你半年时间缓冲，一分厂的工资还由总厂这边开，等半年之后你再正式接手。” 虽然张援朝这么做有假公济私的嫌疑，但是试点儿就是试点儿，很多事情没有章程，就得慢慢试着来，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不用！”江凡倒是毫不在意，大手一挥道：“既然承包了那我就一包到底，只要合同签订，一分厂所有工人的工资都由我来开。” 张援朝见江凡如此顽固，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又问道：“那你也没有什么需要我们总厂这边帮忙的？” 这回江凡倒是没推辞，笑着说道：“我接手一分厂之后肯定会淘汰一部分干部职工，这些人你们得接收。” 杨厂长也大方了一回，说道：“这个你放心，大领导已经给我们指示了，所有不愿意在一分厂干或者被你裁掉的干部职工，我们这边会全部接收！” 第438章 江凡要造自行车 江凡和杨厂长、张援朝的谈判其实非简单，把该说的都说明白了，双方便签订了承包合同。 合同签订，轧钢厂一分厂就相当于成了江凡的地盘儿。 本来杨厂长还要跟着江凡去一分厂宣布这件事，不过却让江凡给拒绝了。 江凡之所以有这个底气，主要是因为他当初干了多年轧钢厂副厂长，对于整个轧钢厂的人员和设备设施都很了解。 这次承包虽然史无前例，但对于江凡来说稳住一分厂的干部职工，他起码也有八成把握。 江凡开着自己的小吉普直接杀到一分厂。 合同签完，杨厂长就给一分厂这边打了电话，所以江凡到一分厂的时候，一分厂厂长楚钢已经带着分厂领导班子在门口等着了。 楚钢四十多岁，在大风时期被许大茂和刘海中收拾过。 那俩家伙倒台之后才被平反，后来一路从车间副主任干到分厂厂长，也算是个有能力的人。 见到江凡，楚钢连忙过来握手道：“江副厂长好久不见，刚刚杨厂长已经给我们打过电话，说是一分厂承包给您了。 您是我们的老领导，需要我们怎么做尽管说，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别看楚钢比江凡大了十多岁，可对江凡的能力和背景都很清楚，自然不敢托大。 江凡对楚钢也很熟悉，笑着说道：“老楚，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从现在开始原轧钢厂一分厂就是我春江集团制造厂。 老楚你还是厂长，对我直接负责，其他人事任命暂时不变，目前你首要任务就是把厂里所有轧钢设备交给总厂。” 楚钢听了江凡的话彻底懵逼了，他本来以为江凡是凭着背景把一分厂弄到手，其他的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可是楚钢万万没想到，江凡出手就直接把一分厂弄了个天翻地覆。 “那个，江副厂长您这……” 没等楚钢说完，江凡便打断他道：“以后别叫我江副厂长，要叫我江董事长。 我知道，你想说一分厂没了轧钢设备要怎么办？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心里自然有数。” 楚钢咽了咽口水，但还是迟疑着问道：“江副……董事长，咱们这些人干了一辈子轧钢、锻造的活儿，要是改行我们干什么啊？” 江凡叹了口气说道：“老楚啊！不是我想让一分厂改行，可不你在一分厂也有两三年时间了。 难道没发现一分厂其实就是趴在总厂身上的吸血虫吗？ 既然我承包了一分厂，那就必须做出根本的改变，所以我打算让一分厂改行造自行车。” 楚钢惊讶的说道：“可……可是，厂里的职工都是钳工和锻工，这造自行车也没人会啊！” 江凡语气坚定的说道：“不会就学，学不会就滚蛋，总之一分厂转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你们的责任就是把我的命令执行下去。 当然，你们如果觉得我这个决定不靠谱，会影响你们的前途，现在就可以申请离开，到时候总厂那边会给你们安排新工作！” 楚钢沉吟片刻，心中暗道：“这个江凡胆子还真够大的，不过人家老丈人位高权重，估计这件事也是上面的安排，倒不如跟他拼一把，兴许还能捞到些好处。” 打定主意之后，楚钢摆出一副坚决的态度，朗声说道：“江董事长放心，我坚决服从您的指示，保证完成任务。” 江凡拍了拍楚钢的肩膀，笑着说道：“老楚，你既然这么信任我，那我也给你个保证，以后你绝对不会后悔。 对了，你目前的任务除了拆除设备，还要挑选一百名年轻、肯干的职工去津门自行车厂学习。 这件事上面已经安排好了，你开好介绍信，把人派过去就行。” 在江凡准备造自行车的时候就跟大领导请示过，大领导。 大领导也同意让江凡派人去津门自行车厂学习。 这就是计划经济的好处，只要上面下令，什么事儿都好办。 楚钢点头道：“好的，这件事我也会马上办，不过您是不是跟厂里的职工见个面，也算给大伙儿安安心。” 江凡点点头说道：“没问题，你把职工都召集起来，我给大伙儿开个会。” 很快，一分厂两千七百多名职工全部集中到了工厂大院儿里，江凡也和楚钢等领导班子站到了平时开会的主席台上。 江凡也没客气，直接通过广播说道：“大伙儿应该都认识我，以前我是轧钢厂副厂长，改开之后我辞职经商赚了点儿钱，就把咱们一分厂给承包了。” 江凡的话音未落，现场的职工就乱了，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刚才江副厂长说什么？他把一分厂承包了，承包是啥意思啊？” “谁知道啊！咱也没经过这种事儿，不过听那意思，好像一分厂归他了。” “那不能，这是公家厂子，哪能归个人呢？” “行了，先别说了，听听江副厂长怎么说！” 江凡等众人安静下来，才继续说道：“所谓承包就是像农村包产到户一样，从现在开始往后的十年，一分厂都归我经营管理。 在这十年里，我会支付你们的工资，你们则为我工作。 当然，如果现在有人不想在一分厂干，马上可以提出申请，到时候总厂那边会重新安排你们的工作。 不过只要你们选择留下，那就要服从我的管理，如果有人留下但是不服从管理，或者达不到我的要求，那么我同样会把这些人开出去。 所以请你们牢牢记住一件事，只要留在一分厂，你们就没有大锅饭可吃了。 现在你们可以马上做出选择，想要离开的去找楚厂长登记，然后回家等总厂通知。 留下的职工按原有的车间班组，等楚厂长下达新的生产任务。” 江凡的话音落下，在场的职工又一次议论起来。 “江副厂长啥意思？是不是说只要咱们申请就能调回总厂了？” “意思是这个意思，可你调回总厂干什么？扫地去吗？” “那能行吗？我可是三级钳工，凭什么让我扫地去？” “你虽然是三级钳工，可总厂那边位置都是满的，没你的地方，你不去扫地干什么去？” “就是，总厂那边三级钳工有的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更好，要是去了保不齐让你干什么活儿呢！” “留这儿也不行啊！江副厂长刚才可是说了，以后一分厂就是他经营了，要是他经营的好就算了，要是他经营不好怎么办啊？” 变革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一条看不清未来的岔路，所有人站在岔路口上都变的无比的迷茫。 第439章 为国争光 江凡开的会很短，短的让一分厂所有干部职工都不适应。 但是会后还是有三百多人找楚钢申请调回总厂，其他留下的人也是人心惶惶！ 楚钢的能力还算不错，把申请调回的人列出名单，然后便在各车间溜达以便安抚人心。 当然，江凡交代的任务楚钢也没忘，他很快挑选了一百名青年骨干，把这些人打包送到了津门自行车厂学习。 江凡现在有了场地也有了工人，等那一百名青年骨干学习归来，技术人才也就有了。 可单靠这些并不能造出自行车，因为江凡还需要至少一条自行车生产线，而且还得是全套自行车生产线！ 别看造自行车简单，可生产线却不简单，那玩意在华夏现在还没有，即便弄出来技术也会相当落后！ 江凡没那个时间等，所以为了让自行车尽快投产获益，江凡决定去国外弄条生产线回来。 可是江凡在出国的问题上又遇到了难题，毕竟这个年代想要出国还真不容易。 除了公派出国之外，私人想要出去，只能通过国外邀请。 本来大领导想把江凡安排进出国考察团，可江凡觉得那样限制太多，于是便开启了跟松下的精神链接，让松下找个名义邀请自己。 松下老鬼子办事倒是够快，第二天就通过远洋电话对江凡发出邀请。 有了倭国方面的邀请，再加上大领导这边的关照，江凡出国的事情三天时间就办好了。 拿到护照的江凡，很快登上了前往倭国的飞机。 刚走出羽田机场，江凡就看见有个年轻的倭国人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欢迎江凡先生！ 江凡走过去用流利的倭语说道：“我就是江凡，你是松下派来的吗？” 那个年轻的倭国人，当即一个九十度鞠躬，说道：“江先生您好，我叫井上一郎，是松下先生派给您的司机！” 江凡点头说道：“那我们先离开这里！” “哈依！” 井上连忙在前面带路，把江凡领到停车场，上了一辆看着挺高级的轿车。 江凡见到松下是在一间私人会所，松下把其他人打发走之后，便跪倒在地，恭敬的说道：“主人，您吩咐的事情属下已经办好。 等明天主人检查过后，自行车生产线就可以装船发往华夏，只不过主人让属下买的是二手货，没有组装和售后服务。 不知道主人是否需要属下招募一批这些方面的人员跟主人一起返回华夏？” 江凡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明天你带我去验货就行，另外我上次来时让你搜集的东西弄到了多少？” 松下答道：“回禀主人，属下已经搜集了两千多件来自华夏的古董和典籍，另外关于倭国侵华的罪证，属下又搜集到五万多份。 这些东西属下已经命人跟生产线放在一起了，主人可以随时取走！” 江凡满意的笑道：“很好！你干的不错，为了奖励你，我今天让你成为我的中级傀儡！” 说着话，江凡取出一张中级傀儡卡，用在了松下身上！ 松下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自己体内滋生，他那衰败的身体仿佛瞬间就恢复了青春。 “多谢主人，属下必定为主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松下老鬼子还挺有学问，马屁拍的也非常到位。 正事说完自然要进入娱乐时间，松下老鬼子拍了两下巴掌，包间的门打开，立即有四名穿着和服的妙龄女子鱼贯而入！ 松下谄媚的笑道：“江先生，这些都是我精心为您挑选的少女，请江先生尽情享用！” 虽然江凡这些年在国内算是守身如玉，但是到了倭国，做些为国争光的事情倒也不算什么！ 一夜天塌地陷紫金锤，江凡勇斗四倭女，展现华夏男儿风采，着实是大大滴涨了脸面！ 好在江凡也不是色中饿鬼，一夜风流之后，还没忘了正事。 松下帮江凡买的自行车生产线是存放在一间港口仓库中。 这条生产线是几年前淘汰下来的，卖家本来要卖到东南亚去，不过被松下给拦了下来。 整条生产线分七个部分，可以完成自行车所有零件的生产。 也就是说只要有原料，这条生产线就能生产出完整的自行车，而且产量能达到年产百万辆左右！ 别看这个产量在就是看起来挺可笑，但是在七十年代末期，华夏全国自行车生产总量也不过一千多万辆。 年产量达到百万辆以上的自行车厂也就是“飞鸽”“永久”“凤凰”三家，其他小自行车厂年产有个二三十万辆也就顶天了。 江凡照例把整条生产线收入维修厂，进行了全面彻底的维修，并且让维修厂将生产线资料打印了出来。 做好这一切，江凡便让松下派人将生产线打包装船运往华夏。 那些松下搜集来的文物典籍和倭国侵华的罪证，也被江凡收入空间仓库以便等时机合适的时候放出来！ 江凡在倭国待了一个星期，除了弄回去一条自行车生产线，还购买了许多服装杂志，以便回去给服装厂盗版使用！ 等江凡回到国内的时候，一分厂所有设备已经清空，楚钢天天带着剩下的职工打扫卫生。 经过他们一个多星期的努力，一分厂从厂房到院子，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江凡回到一分厂立即把楚钢叫了过来，吩咐道：“老楚，你现在把厂里所有技术员和四级以上的钳工全都叫过来！” 楚钢连忙应了一声，便让广播室通知全厂所有四级以上钳工到厂办公室集合！ 江凡点了一下，总共来了二十七个人，其中技术员三人，钳工二十四人。 这些人年纪有大有小，大的有五十多岁，小的是个刚上班的技术员，才二十岁出头。 技术员就不用说了，三个人，两男一女，分别占据老中青三代，学历也都是中专。 二十四位钳工虽然都是四级以上的钳工，但等级最高的是一位叫刘大康的六级钳工。 刘大康今年四十多岁，在钳工行里算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本来像刘大康这样的六级钳工一分厂还有两个，不过那两个都到了快退休的年纪，不愿意冒险留在一分厂全都申请回总厂了。 刘大康则是本着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态度才选择留下。 只不过留下的这些天刘大康跟其他职工一样越来越心慌。 第440章 若要马儿跑想让马儿吃得饱 刘大康眼看着一批批设备被拉走，心里也变得愈发迷茫，不知道自己留下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今天听大喇叭广播让所有技术员和四级以上钳工去厂办，刘大康心里总算是升起一丝希望的小火苗。 厂办会议室，江凡看着这些人，也没跟他们废话，直接丢出一大摞厚厚的资料说道：“我们厂马上要引进一套倭国的自行车生产线。 因为我引进的是人家淘汰的二手货，没有安装和维修服务。 所以安装和维修的事情就交给诸位了，这些就是生产线图纸，诸位每人一份，用三天时间把图纸啃下来。 三天之后生产线到位，我需要诸位十天之内把设备安装完毕并投入生产。” 江凡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懵逼了，包括楚钢在内，二十八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江凡。 似乎是想看明白眼前这个满嘴胡话的男人到底是清醒的还是喝多了。 江凡看着楚钢等人的样子露出一抹歪嘴龙王笑。 “俗话说，要让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的饱！ 既然我提出了这么苛刻的要求，自然会给出相应的报酬！” 众人齐声在心中腹诽：“你丫还知道你的要求苛刻！ 那么苛刻的要求你到底是怎么张嘴说出来的？” 江凡没管这些人的怎么想，继续说道：“咱们厂现在有三名技术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老吴的工资最高，每个月是四十八块，小孟的工资最低是二十九块。” 老吴就是那个五十多岁的技术员，因为是中专毕业，干了一辈子也就混了个十五级技术员。 原本老吴的工资是四十二块五，大风过后全国工资总体涨过一次，再加上工龄钱，才算达到了四十八块钱。 小孟就是那个岁数最小的技术员，也是中专毕业，因为是实习阶段，所以工资才二十九块钱。 另外还有位姓郭的女同志，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同样是中专毕业，现在是十四级技术员，工资四十五，跟老吴就差了几块钱工龄工资。 老孟作为最老的技术员，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江董事长说的没错，我们的工资也就这样了。” 江凡铿锵有力的说道：“从今天开始，咱们厂技术员分成三个等级。 最低的三级技术员，每个月工资一百块钱，二级技术员每个月工资二百块钱，一级技术员每个月工资三百块钱！” 江凡的话让老吴、郭姐、小孟眼睛瞬间都瞪大了，不管他们年龄多大，或者技术能力如何，只要是技术员那工资起码都是一百块，这可太让人惊喜了。 不过江凡后面的话却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 “不过这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三级技术员试用期只有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内无法达到二级技术员水平，那就调去车间当工人或者直接滚蛋！” 老吴连忙问道：“江董事长，那怎么才算达到二级技术员水平呢？” 江凡拍了拍面前那沓资料说道：“完成任务，你们都是二级技术员，完不成任务，全都给我滚蛋！”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虽然还是感觉江凡的条件苛刻，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面对以后每个月二百块钱的工资，他们还是决定拼一把！ 老吴咬着牙点头道：“江董事长，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拿下生产线组装任务，如果完不成您就直接把我们赶走。” 江凡满意的点点头，把面前的资料扔到他们面前三份！ 三人立马抓住资料，就好像抓着的是一沓大团结。 江凡又看向钳工这边说道：“以后咱们厂的钳工也分初中高三个等级，待遇跟技术员一样。 不过钳工等级我还有个要求，那就是原本的四级、五级钳工属于初级钳工，六级、七级属于中级钳工，八级则属于高级钳工！ 而且钳工也要有考核，那些混等级的我这里坚决不留。” 在场虽然只有刘大康一个六级钳工，但是其他人也也能拿到一百块钱工资，自然也是是满脸喜意。 毕竟原本四五十块钱的工资直接涨到了一百，搁谁能不高兴？ 只不过江凡说的那个考核这帮人倒是没在乎，在他们看来自己等级达到了就是达到了，难道还能让自己等级降下去？ 江凡见众人明白了自己意思，便最后宣布道：“从现在起，自行车生产线攻关小组正式成立，组长楚钢，副组长老孟和老刘。 在这里我还给大家一个承诺，只要按时完成任务，攻关小组每人都有奖励！” 江凡没公布楚钢的工资，那是因为他已经承诺每个月给楚钢开五百块钱。 对此楚钢非常满意，所以他才能死心塌地的跟着江凡干。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有了金钱的刺激，攻关小组的众人，都跟疯了一样狂啃那套技术资料。 好在那些技术资料都是通过维修厂总结出来的华文版，而且对设备的介绍也极尽简单明了。 这让攻关小组众人省了不少力气，短短三天时间，起码这帮人已经把自行车生产线的大致情况摸清楚了。 三天之后，三辆卡车来回跑了五趟才算把整套生产线全部拉到了一分厂。 攻关小组的人立即进入现场，先是将所有设备标号分类，然后开始进行设备组装。 在设备组装的第七天，派去津门学习的人也回来了，他们原本还很懵逼，不知道好好的为什么厂里会派他们去学自行车生产。 可是当他们看见一分厂原本的设备已经全部清空，同时一套进口的自行车生产线即将组装完成，也就明白了这次学习的意义。 江凡在这帮人回来之后，根据他们的学习内容，组织了一次严格的考试。 结果一百个人里有十七个不及格，成绩达到九十分以上有五个，其他人都是六十分到九十分的成绩。 考试完毕，江凡当场宣布，不及格的十七人可以去总厂报到了。 而成绩最好的五人则被任命为生产线小组组长！ 剩下六十分到九十分这帮人，江凡按照分数给他们分成三个等级。 六十到七十分的每个月开四十块钱，七十分到八十分的每个月开五十块钱，八十分到九十分的每个月开六十块钱，五个组长每个月八十块钱！ 第441章 自行车开售 虽然这么大的工资差距让不少人心里不服，但江凡告诉他们，考试每季度进行一次，结合当季度工作表现，分数达到哪个标准就开哪个标准的钱。 对此那些生产线工人并不反对，反而一个个摩拳擦掌，争取下次考试取得更好的成绩。 虽然江凡这种雷厉风行的做派让很多人不适应，可同时也让不少人喜欢。 毕竟以前的厂子里，不管你干好干坏待遇其实没有本质的区别，这就让很多人养成了偷奸耍滑的习惯。 而且随着国企管理愈发滞后，这种人也越来越多，到了最后吃工厂，拿工厂几乎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这也是大批国企破产的根本原因之一。 咱们言归正传，在攻关小组众人的努力之下，自行车生产线提前一天组装完成。 在最后的组装过程中，江凡就让剩下的八十三名青年工人参与了生产线的调试，这也是为了让他们能尽快熟悉生产线。 因为有工资激励，这些工人干劲儿十足，生产线组装完毕之后的第一次试生产，就造出了一辆“春江牌”斜梁二六自行车！ 因为这款自行车针对的是女性市场，而且颜色定为紫色，所以江凡将其命名为“紫凤凰”！ 没错！ 江凡这么干就是要蹭人家“凤凰牌”的热度，不过现在华夏没有广告法之类的法律约束，所以江凡蹭也就白蹭了。 转眼秋末寒风乍起，落叶飘零，本是一片萧瑟的景象，但四九城各大繁华地段的路边上忽然出现了好几个“春江牌”自行车的销售点。 这些销售点很简陋，就是一个帆布棚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漂亮的紫色斜梁自行车！ 每个帆布棚子上都挂着硕大的横幅！ “紫凤凰”销售点！ 不过在横幅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春江集团自行车制造厂！ 不明真相的群众们看到这样的销售点还以为里面卖的是“凤凰牌”自行车。 只是人家“凤凰牌”自行车从来没这样销售过，所以不少人都陆陆续续进到棚子里面去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销售点的工作人员都是江凡从一分厂职工里挑出来的能说会道之辈。 而且江凡承诺他们，每卖出去一辆自行车就给两块钱奖金！ 目前每个销售点有三百辆自行车，同时配备三个销售员，也就是说只要把销售点里的自行车全都卖出去，每个销售员都能分到二百块钱！。 有了二百块钱的刺激，那些销售员不顾寒冷，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只要看见有人进来，他们立即迎上去招呼，让顾客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服务质量！ “同志，您是要看自行车吗？” 当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出于好奇走进销售点，立即有个穿着棉袄带着棉帽子的女销售员迎了上来。 “啊！我就是想看看！” 中年人面对如此热情的招待显得有些局促，尴尬的回应了一句。 女销售立即说道：“同志，您这可就来着了，我跟你说，这是我们春江集团推出的第一款女式斜梁自行车‘紫凤凰’！ 这款自行车采用倭国先进技术生产，无论外观还是质量，在国内都是首屈一指！ 而且我们春江集团生产的自行车还不用票，每辆自行车只要一百九十块钱就能骑走！ 另外为了保证顾客的利益，我们春江集团还实行产品三包！ 就是自行车如果质量出现问题，我们厂包修、包退、包换！” 中年人很懵逼的看着销售员问道：“你们这里的自行车不要票，还包修、包退、包换？” 销售员不无得意道：“没错，不过我们厂三包也是有要求的，那就是我们产品本身有质量问题才会包退、包换。 如果您是使用中自己摔了或者撞了，我们这边就只能负责修理了。” 中年人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这种销售形式他是第一遇到。 以前不管是“飞鸽”“永久”“凤凰”这三大品牌，还是其他地方小厂的小牌子，那都得凭票购买，而且买到手不管好坏都是你自己的。 所以在当时老百姓买东西都要精挑细选，否则把残次产品买到手就得自认倒霉了。 可是这个“紫凤凰”却完全打破了这种销售模式，不但质量不好包退包换，自己弄坏了人家还包修，简直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最重要的是人家自行车不要票，这就太方便了，要知道很多人家没有自行车不是差买车的钱，而是弄不到票啊！ 不过中年人还是有些遗憾的说道：“你们这车好是好，可怎么都是二六斜梁的？ 这样前面带不了人，更驮不了多少东西啊！” 销售员显然针对这个问题经过培训，当即笑道：“您不知道，这款车是专门针对女同志设计的，您想女同志骑车能带多少东西？ 而且斜梁设计也方便女同志上下车，您再看看这颜色，好多女同志一眼就看中了。 您这要是买回家给嫂子骑，那您家嫂子不得给您包顿饺子？” 中年人被逗的哈哈大笑，不过他一摸口袋发现兜里钱不够，只能讪讪的说道：“对不住啊！我这没带够钱。” 如果在国营商店或者供销社出这样的事情，少不得要遭一顿白眼儿，甚至还要被说几句难听的话。 可那销售员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不变。 “没事儿，谁能出门儿带那么多钱？反正我们这销售点就在这儿，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再来！” 中年人真是感觉受宠若惊，正要客气几句，却见一个小青年风风火火的冲进了销售点。 “快！给我来一辆自行车！” 立即有闲着的销售员过去招呼道：“您别急，请这边交钱然后就能提车了。” 小青年赶紧交了钱。 销售员点好钱笑道：“您这钱正好，我给您开张收据。 以后产品有问题您要退换，或是您自己磕了碰了，都可以凭收据来我们销售点进行退换、维修！” 小青年兴高采烈的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现在赶紧让我挑自行车！” 第442章 改革的真谛 销售员立即带着小青年去挑选自行车。 经过一番仔细挑选，小青年选好一辆自行车骑着就跑了。 中年人见这小伙子这么着急买车，忍不住问道：“小同志，这自行车可是新产品，你买的就这么放心？” 小伙子乐呵呵的说道：“老同志，新产品好啊！ 新产品不要票，等以后要票了，就不好买啦！” 中年人听了这话立马也反应过来了，现在销售点就这些自行车鬼知道什么时候就卖完了。 如果这批自行车卖完之后，厂家需要凭票购买了，那岂不是又要抓瞎？ 想到这里，中年人二话不说拔腿就走，急吼吼的回家取了钱，又急吼吼的回来买了辆自行车！ 直到自行车骑到自己屁股底下，中年人悬着的心才算安稳了。 转头看看那些还在犹豫的人，中年人心中暗笑：“你们就好好看！等人家要票了，你们也就只能看着了。” 虽然是天气渐冷，但是“紫凤凰”的销售却日趋火爆。 销量从一开始的五个销售点每天总共卖出去二三百辆，很快就发展到每个销售点每天都能卖二三百辆！ 因为销售点的工作量激增，三个销售员根本应付不过来，所以江凡开始增设销售点。 把最初的五个销售点迅速增加到了十个，同时销售点里的销售员也由三个增加到了五个。 同时为了保证自行车供应，江凡还增加了生产线上的人数，更是通过大领导，向轧钢厂和橡胶厂订购了大量钢材和橡胶！ 另外江凡还让于海加大对废铜烂铁和废旧橡胶的收购。 于海那边收上来的废品数量也不少，经过维修厂的分解也是一批上好的原材料。 不过一分厂这边虽然产销红火，可还有个很严重的问题需要江凡解决。 这个问题很简单，就是厂里闲人太多了。 一分厂原有职工两千七百多人，走了三百多，还剩两千三百多。 现在自行车生产线上有将近四百人，负责销售和运输的还有三百多人。 虽然消耗了将近八百人，可还有一千四百多人没有活儿干。 虽然剩下的那一千四百多人江凡也照常给他们开支，可是这些人却愈发的焦躁起来。 原因很简单，不管是生产线的工人还是负责销售和运输的工人，他们的工资加上奖金有的都能达到三四百块！ 看着自己拿着那仨瓜俩枣，再看看别人一个月挣好几百块钱，那些没捞着活儿干的工人心里可是又羡慕又嫉妒。 可能有人会问，光拿钱不干活儿难道还不好吗？ 这就属于时代的鸿沟切断了人与人之间的共鸣。 后世遇到这种事估计不少人得乐死，可在七八十年代，工作、赚钱才是主旋律。 因为那个时代的人背后没有父母做靠山，他们必须想尽办法挣更多的钱。 后世所谓的躺平是待在家里不工作、不社交、不消费。 那个时代的躺平是工作不积极，不努力，不上进，这就是两个时代最根本的差异。 正是因为这种想赚更多钱的心思，一分厂剩下的那一千四百多人，已经开始有人找到了楚钢。 可是楚钢现在虽然还是厂长，但他也只有管理权，没有决策权，对于这些人的要求，更是不敢轻易答应。 不过楚钢还是把那些人的要求转达给了江凡，同时他也希望江凡能让更多人的人上生产线或者去做销售，这样大家都有活儿干也就没人闹了。 不过江凡却没同意楚钢的意见，原因很简单，如果按照楚钢的建议做，那一分厂就又成了大锅饭，到时候工人的积极性下降，产量和质量也会随之下降。 面对江凡的拒绝，楚钢为难的说道：“江董，现在下面的工人情绪很大，如果在这样下去我怕他们会闹起来啊！” 江凡在轧钢厂混了十几年，当然知道楚钢所说的情况很有可能发生，而且只要发生了必定会引起极坏的影响。 因为对于江凡承包一分厂这件事不少人持反对态度，认为把公家的工厂承包给个人是一种历史的倒退。 如果工人在这个时候闹起来，必然会给那些反对者留下攻讦大领导的话柄。 但是为了不让工人闹起来，就盲目的增加上岗人数，让眼下的大好形势演再次变成之前吃大锅饭的状态，也是江凡不可能忍受的！ 那么这样一来，要想让更多的工人有岗位，唯一的办法就是扩大一分厂的生产力和生产项目。 “老楚，你跟大伙儿说一声，厂里马上还要引进一套自行车生产线，所以你挑四百名表现好的职工，跟着现在的生产线进行培训。 等新生产线投产之后他们就可以上岗了，但是在此之前他们的工资要维持原状。” 楚钢点点头，但还是担忧的说道：“可是这也才解决了四百人的岗位问题，还有一千来人怎么办啊？” 江凡想了想说道：“你再把所有的女工都挑出来，送到服装厂去学习。 等她们学好了，我会扩大服装厂的生产，到时候她们也就有着落了。 其他人可以去干销售或者负责运输，这样一来咱们厂的人也就消化的差不多了。” 楚钢心里的大石头这才算落了地，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江董还是您有魄力，这要是我的话，就直接把所有人扔到生产线上吃大锅饭去了。” 江凡笑了笑说道：“所以上面才要改革，把过去惯有的思维打破，让原本的一潭死水变成活水。 咱们厂就是上面的试验田，干好了就是经验，干不好就是教训，这点你一定要有清醒的认识。” 楚钢刚好点儿的心情立时又沉重了，点点头说道：“多谢江董提醒，以后我一定多学习多努力。” 随即楚钢把剩下的人召集起来开了个会。 台上楚钢看着台下一千多人，心里也是颇有感慨。 想想以前不管多好的职工，要是能不上班光拿钱怕是都要乐死。 可现在这帮人为了能上岗多挣钱，竟然急的都要把他这个厂长吃了。 直到这个时候，楚钢才感觉到所谓改革的真谛。 改革不光是打破坛坛罐罐，而是要把所有人的积极性调动起来。 第443章 二流子 想通了这些，楚钢心中最后的疑虑也消散了，对着麦克风大声说道：“根据江董的指示，咱们一分厂还要扩大产能，引进一条自行车生产线！ 现在我宣布男同志中所有的二级和三级工出列。” 随着楚钢话音落下，人群中呼呼啦啦走出三百多人，这些人都是二级工或者三级工，但是在上一波筛选中落选，所以才等到了现在。 楚钢清点了一下人数，总共三百七十人，虽然距离江凡的要求差了三十人，但是楚钢也不想矬子里拔大个儿，让那些一级工混进来滥竽充数。 看着这些人，楚钢说道：“从明天开始你们去生产线上进行培训，在培训期间工资待遇不变。 等第二套生产线投产之后，你们就上第二套生产线上工作，到时候工资就按你们的考试分数定。” 虽然工资待遇没变，可是这些人也看到希望，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这时候一位身高体壮的大姐站出来吼道：“楚厂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凭什么男的二级工、三级工能上生产线培训，我们女的不让上？” 有了这位大姐带头，百十个女工立即响应，冲着楚钢一顿吵嚷。 这帮娘子军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为什么只让男职工上生产线，不让女职工上。 对于这帮娘子军楚钢也不敢招惹，他连忙压压手说道：“你们不要吵，江董对你们有别的安排。” 一开始说话的那位大姐插着腰问道：“你说，姓江的打算怎么安排我们？” 楚钢苦笑道：“江董说了，让咱们厂所有的女职工去服装厂培训。 等你们培训好了，咱们厂还要开办一家服装厂，到时候你们不就有岗位了吗？” 一众女工听到这个消息，虽然心里还有疑惑，但常年形成的思维惯性，让她们觉得既然厂里有安排了，那就应该服从安排。 而且对于绝大多数女工来说，做衣服总比抡扳手强，所以听了楚钢的话，她们立时就偃旗息鼓了。 除去三百多女职工之外，现场还剩下七百多人。 楚钢对剩下的人说道：“其余的同志可以选择去销售点做销售员或者做维修员。 如果这两样都不想做，也可以做运输工作。 这些工作虽然辛苦一些，但是收入还是不错的。 之前去销售点做销售员的同志这个月有人开了五百多块钱，负责运输和维修的同志也能开上二百多块。 现在想做这些工作的同志可以进行登记，然后等着厂里统一分配任务。” 这回剩下的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呼啦啦走出来四百多人。 最后现场只剩下了不到三百人，这些人绝大多数是年纪大了，生产线上不去，别的工作也不适应。 但是这部分人对现状很满意，反正不用干活还能拿工资，也就安心等着退休了。 除了那些安心等退休的老人之外，还有一伙儿虎视眈眈的看着楚钢，他们这些人要技术没技术，吃苦又不愿意，想的就是光拿钱不干活，而且钱拿少了还不乐意。 他们就是大锅饭制度下养出来的蛀虫，现在冷不丁把这口饭断了，根本适应不过来。 而且这帮人还都是属老鼠屎的，到哪儿都能坏一锅粥，什么活儿派给他们都能完美的给你干砸喽。 本来楚钢以为这帮人能有点儿自知之明，老老实实回去混吃等死。 可楚钢还是想简单了，他们这种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在这些人眼里，自己不干活光拿工资可以，但是干活儿的人工资不能比自己高，否则心里就难受。 “楚厂长，我们这帮人怎么办？” 一个二十五六岁，个子挺高，但有点儿流里流气的家伙站出来叫道。 楚钢认识这人，他叫冯向阳，是厂里最大的二流子。 因为冯向阳老爹冯强是总厂财务科的科长，所以这个冯向阳从来不把楚钢看在眼里。 这次一分厂被承包给江凡，冯向阳本来想调回总厂。 可是他爹冯强却告诉他留在一分厂比回总厂强。 本来冯强是因为知道江凡后台硬，觉着他承包一分厂肯定会有所作为，冯向阳留在一分厂也能跟着沾光。 只是冯强却没算到自己儿子是个人憎鬼嫌的二流子，即便留是一分厂也不可能混出个人样来。 本来开始的时候冯向阳也觉着不干活光拿工资挺好，可是等到生产线上和销售点的人一开工资他就不干了。 凭什么那帮人能开好几百块，而自己只有二十多块钱？ 在冯向阳看来，不管干不干活，既然大家都是一分厂的工人，工资就得开的一样多。 所以他才纠集了一分厂所有的二流子找楚钢闹腾。 只是让冯向阳没想到的是，他们这一闹腾倒是让楚钢给大伙儿都安排了上岗机会，可是这机会却没他们的份儿。 自己一顿闹腾却屁好处没捞到，还平白给别人做了嫁衣，这口气冯向阳咽不下去，这才直接找上了楚钢！ 楚钢看着冯向阳，不咸不淡的说道：“冯向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你工级不够上不了生产线，又不是女同志学不了裁缝，那就去销售点卖自行车啊！ 再不济你当个维修工或者运输工也行，你什么都不想干跟我这儿吵吵什么？” 冯向阳当然知道楚钢说的没毛病，可是当销售员那么辛苦，还要天天陪着笑脸他可干不来。 维修工跟销售员差不多，挣的还比销售员少，他不想干。 运输工天天风吹日晒，顶严寒冒酷暑，那么遭罪的活儿他更不能干！ 所以冯向阳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像以前一样，天天在厂里混混时间，还能跟大伙儿开的一样多！ 当然，冯向阳心里的大伙儿指的是那些一级工，其他人冯向阳是不会攀比的！ 正是因为有些原本跟他工资差不多的一级工，现在都能开上二三百块钱了，这才让冯向阳心里不平衡，想要靠死缠烂打来给自己争取点儿好处。 第444章 楚钢挨打 如果是以前，对于冯向阳这种人楚钢也会睁一眼闭一眼，毕竟厂子是公家的不是自己家的，跟这种人较劲没意思。 可现在情况却不一样，如今的一分厂承包给了江凡，他楚钢就相当于给江凡打工，而且江凡给的待遇也绝对让楚钢满意，所以楚钢自然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和稀泥了。 冯向阳被楚钢抢白一顿，感觉脸上无光，心中一口怨气更是如火山喷发出来。 “楚钢你特么的少跟老子装大尾巴狼，今天你就给老子个痛快话，能不能给老子涨工资。” 跟着冯向阳来的那帮二流子一看冯向阳这么猛，也跟着嚷嚷了起来。 “对，都是一分厂的工人凭什么我们工资这么少？” “你们这么干就是压迫我们工人阶级，我们要去上面告你们！” “没错！咱们这就去上面告状，看看一分厂这事儿还有没有人管了。” 在二流子们的起哄下，冯向阳顿时有种独领风骚的豪气上涌，大手一挥喊道：“同志们！咱们不能让江凡、楚钢这样的资本家骑到咱们工人阶级的头上。 现在咱们就去上面告状，让上面的领导还咱们一个公道。” “冯哥说的对，咱们现在就去告状，让领导还咱们公道！” “走！咱们现在就走，我就不信这年头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这帮人虽然吵吵嚷嚷却没人动地方，因为这帮人心里很清楚，他们这么闹腾根本站不住理，如果真去上面告状，估计工资不能涨，还少不得被收拾一顿。 只不过这帮人闹惯了，以为这次还跟以前一样，只要一闹腾楚钢必定会和稀泥。 可这次他们却失算了，楚钢非但没和稀泥，然而满脸鄙夷的看着他们，就好像在看一帮小丑。 那帮人被楚钢这么看着，反而没了底气，吵闹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眼见楚钢根本不在乎自己这些人，冯向阳心里也没底了。 不过冯向阳却不甘心就此作罢，因为冯向阳很清楚，如果今天就此作罢，那以后别说在一分厂，就是调回总厂他都只能是个笑话。 冯向阳暗自咬牙，心中暗道：“不行！今天既然闹了，就必定要闹出个结果。 既然楚钢不给面子，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反正就算他楚钢是一分厂厂长，老子的爹还是财务科科长呢！ 大不了事后让老爹出面把事情解决了，可老子这威立起来，看谁还敢招惹老子。” 想到这里，冯向阳一咬牙，指着楚钢骂道：“姓楚的，你特么给江凡当狗欺压我们，今天冯爷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话音未落冯向阳便向着楚钢冲去！ 跟着冯向阳闹腾的那帮二流子没想到冯向阳竟然这么猛，竟然敢跟楚钢动手，惊的全都愣在了当场。 嘭—— 冯向阳一拳打在楚钢脸上！ 楚钢捂着脸，倒退一步，指着冯向阳喝道：“冯向阳你敢动手，我看你是想进保卫科了。” 冯向阳却摆出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冲着楚钢骂道：“姓楚的，今天冯爷打的就是你，有种你就把冯爷送保卫科去，冯爷皱一下眉头就不算条汉子！” 众二流子见冯向阳如此生猛，顿时跟着起哄道：“冯哥牛逼，打的就是他这种资本家的狗！” “没错儿嘿！以后咱们都听冯哥的，冯哥让咱们干啥咱们就干啥！” “对，以后谁说话都不好使，咱们都听冯哥的！” 有了众二流子的起哄，冯向阳脸上更加得意，看着楚钢的眼神竟然带着几分轻蔑。 就在这时候，江凡清冷的声音传来：“竟然敢在我一分厂闹事，你们可真行啊！” 楚钢见江凡亲自来了，赶紧拦在江凡面前说道：“江董事长，这边有我处理就行，您还是先回避一下！” 江凡看了看楚钢那已经乌青的眼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老楚，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今天这事儿我必须得管，要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咱们厂闹腾，那以后咱们厂哪还有精力搞生产啊？” 说完话，江凡把楚钢拉到一边，目光冷冽的看向冯向阳！ 冯向阳也在一分厂干了好几年了，自然知道江凡这号人，只不过他进厂就在一分厂，对于江凡始终都是只有耳闻，没真正见过面。 这次见到江凡，冯向阳才发现原来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江凡，不过就是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小白脸儿，心里仅存的一丝敬畏也随之烟消云散！ “呦呵！你就是江凡，既然你来了，那今天咱们就把事儿解决了。 你就说！ 打算怎么安排咱们哥们儿！” 冯向阳不傻，知道这时候人越多江凡越不好处理，所以直接把跟着起哄的二流子都给拉上了。 有了冯向阳这个带头大哥，众二流子胆气也壮了不少，立马跟着起哄！ “江凡你现在就给话，到底想怎么安排我们！” “赶紧给个痛快话，要不然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别跟他丫的废话，冯哥你说怎么干，咱们今天就怎么干！” 冯向阳得意的看着江凡，撇着嘴说道：“江凡看着了？这就叫咱们工人有力量，如果你识相的话，就给咱们哥们儿安排个好工作，咱们哥们儿也能给你几分面子。 如果你执迷不悟，嘿嘿，也别怪咱们哥们儿让你没好日子过！” 江凡看着冯向阳那得意洋洋的模样，露出了一抹微笑。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好驳了你的面子，我就给你们找一个包吃包住的地方！” 冯向阳听江凡这么说心里就是一喜，暗道：“特么的，还以为江凡是个什么了不得人物，原来就是个怂包蛋，以后可有好日子过喽！” 想到这里冯向阳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问道：“江凡，你别跟这儿打马虎眼，赶紧说到底把哥儿几个安排到什么地方去？ 不过话我可说在前面，如果工资少了哥儿几个可不干！” 江凡脸上笑容更浓，点着头说道：“你放心，那地方可好了，保证你们一去就能相中！” 看着江凡脸上那难以言喻的笑容冯向阳心里不禁微微一颤，某种不好的预感已经开始袭上他的心头。 第445章 全都抓走 冯向阳的预感没有错！ 因为江凡出面之前就已经给徐所……现在应该是徐副局打过电话了。 让徐副局通知一分厂附近的派出所派人过来。 这么多年江凡一直跟徐副局那边保持着相当不错的关系，就是徐副局高升他也从中帮了一把。 因此江凡提出这点小小的要求，徐副局当然会鼎力配合。 就在江凡和冯向阳对话的时候，派出所的人已经进了一分厂的大门。 江凡之所以叫公安而不是叫轧钢厂保卫科，就是知道冯向阳这种人即便进了保卫科也不会怎么样，反而还会被他们当做吹嘘的资本。 其实冯向阳这种人江凡以前也见过不少，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犯错之后不管当着保卫科还是领导的面儿，认错态度都非常好。 可是只要这帮人被放出去，立马就会换一副嘴脸四处吹嘘自己如何如何牛逼，保卫科和领导如何如何拿他们没办法，那嘚瑟劲儿简直让人恨不得弄死他们。 正因为如此，江凡才决定绕过轧钢厂保卫科，让公安同志给冯向阳这帮人上一堂生动的人生教育课。 只不过让江凡没想到的是，冯向阳竟然敢对楚钢动手，这样的话那就更好办了。 江凡指了指已经走过来的公安同志笑道：“你们看，接你们的人来了。 等你们进去了，天天躺着到点儿吃饭，日子肯定过的舒服！” 冯向阳等人转头看见三个公安大步走来，脸色瞬间就变了！ “江凡，你特么敢阴老子！” 冯向阳一时气急，照着江凡就是一拳打过去。 江凡看着冯向阳那慢的跟乌龟爬似的拳头，只是微微侧身躲过冯向阳的拳头，又顺手在他膻中穴上点了一下。 膻中穴又被称为上气海，属于气血交集之处，被江凡截断，冯向阳只感觉胸口气闷疼痛难忍，惨叫一声便栽倒在地。 江凡冷笑着说道：“小子，上千人看着呢！咱可不兴碰瓷儿啊！” 冯向阳此时栽倒在地，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如同煮熟的大虾，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时候三位公安同志已经快步上前，把江凡和那帮二流子隔了开来。 为首的公安同志目光如炬的看着那帮二流子喝道：“所有人马上蹲下，如果敢反抗立即抓起来。” 两位公安干警二话不说掏出黑漆漆的手枪，指向了那帮二流子！ 众二流子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吓的赶紧蹲下，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为首的公安同志见场面轻松被控制住了，也算是松了口气。 “您是江凡同志？我叫林重光是咱们这片派出所的所长。” 这位林所长眼光很不错，冲着江凡敬了个礼，同时做了自我介绍。 江凡热情的跟林所长握手，满面笑容的说道：“我是春江集团董事长江凡。 林所长您辛苦，幸亏你们及时赶到，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呢！” 林所长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冯向阳，问道：“江董事长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江凡故作为难的说道：“他刚才把我们厂的楚厂长给打了，为了逃避责任才闹了这么一出，你看该怎么处理！” 林所长虽然只有三十多岁，但也干了十几年公安，自然能看出冯向阳不是装的。 可徐副局已经打过招呼，他当然不会向着冯向阳说话。 “江董事长放心，这些人聚众闹事，破坏工厂的正常生产，我们一定会好好调查，给江董事长一个交代。” 众二流子一听这话吓的连忙叫道：“江董事长，打人的是冯向阳，跟我们没关系啊！” 冯向阳虽然疼的说不出话，可心里却明白，见那边二流子直接把自己卖了，气的一口气没上来竟是昏了过去。 林所长见状担心的提醒道：“江董事长，您看是不是先把人送医院去？ 要是闹出别的事情可就不好了。” 江凡不以为意的说道：“林所长放心，这人就是装的，不信我把他叫起来给你看看。” 说着话，江凡照着冯向阳后背踢了一脚，这一脚江凡用了巧劲儿，打通了冯向阳的血脉，冯向阳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竟是缓了过来。 林所长见状心中忍不住一凛，对江凡也有了全新的认识。 冯向阳缓过来之后，指着江凡骂道：“江凡，厂里的事儿你叫外人处理，我……我特么跟你没完。” 江凡没理会冯向阳的叫嚣，对林所长说道：“林所长，这件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林所长点点头，直接给冯向阳上了铐子。 直到冰冷的铐子戴在手上，冯向阳才真的怕了，连忙喊道：“江……江董事长，我爸是财务科科长冯强，你不能让派出所的人把我带走啊！” 江凡这时候才看向冯向阳冷笑道：“我说你怎么连楚厂长都敢打，原来是财务科科长的公子。 这件事我会跟总厂那边说明情况，就是不知道你那个当财务科科长的老爹要怎么保住你了。” 林所长把冯向阳和所有参与闹事的二流子全都带回了派出所。 江凡也把这边的事情打电话跟杨厂长简单的说了一下。 不到一个小时，杨厂长、张援朝还有那位冯科长全都到了一分厂。 冯科长五十多岁，戴着副黑边眼镜，身材微胖还有些秃顶，一看就是干财务的料。 见到江凡之后，杨厂长便问道：“小江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还把派出所惊动了？” 江凡指了指楚钢说道：“今天冯向阳带着一帮人把楚厂长给打了，所以我才叫派出所的人把他们全都抓走了。” 杨厂长看向眼眶乌青的楚钢，怒道：“太不像话了，那个冯向阳连厂长都敢打，他要干什么？” 张援朝也脸色不善的说道：“这件事非常恶劣，必须严肃处理，否则以后谁不满意都能跟领导动手，那咱们还干不干工作了？” 冯强也是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真是恨不得抽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一顿。 可冯强也清楚，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不管怎么说也得把冯向阳保下来再说。 第446章 新的业务 “江董事长、楚厂长，我家那小子就是个混球，我先替他跟二位道歉。” 冯强很是识趣，张嘴便又是道歉又是鞠躬，还时不时擦擦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把紧张、焦急、谦卑表演的淋漓尽致。 江凡当然不会被冯强这种表演骗过，他只是摆摆手，淡淡的说道：“冯科长，咱们也是老相识了，按说我不该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可你那个儿子的所作所为是要破坏大领导交给我的任务，毁我春江集团的根基，这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冯强没想到江凡会这么说，诧异的说道：“江董事长，您这话就严重了？” 江凡瞥了冯强一眼，冷冷的说道：“冯科长，看来你还是对上级的指示精神理解的不透彻。 你以为上级让我承包一分厂，就是因为我背后有人，想让我挣钱吗？” 冯强很想点头说是，但他根本不敢，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江凡继续说道：“这么跟你说！上级让我承包一分厂，根本目的就是为了给国企改革打造一块试验田。 这块试验田要是成功了，那就是个样板，我江凡和春江集团就能一飞冲天。 如果失败了那就是惨痛的教训，我和我的春江集团就会变成反面典型。 你儿子今天闹的这出就是在破坏我们厂的生产经营，他甚至为了某去更大的私人利益，对楚厂长大打出手。 这次我对他要是高高提起，轻轻放下，不但对不起楚厂长，更会让厂里的人有样学样。 到时候我这块试验田会毁了，我江凡会毁了，春江集团也会毁了。 希望冯科长能理解我的处境，也能理解我的做法。” 这下子冯强可真是冒汗了，他万万没想到江凡竟然会把话说的这么严重。 俗话说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在官场上挡人前途那可就堪比刨人祖坟啦！ 只不过冯向阳是冯强唯一的儿子，冯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着冯向阳不管。 没办法，冯强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了杨厂长！ 谁知平时老好人一样的杨厂长，此时却是根本不看他。 至于张援朝……还是算了！ 谁不知道张援朝是江凡的二舅哥，找他还不如直接跟江凡求情呢！ “江董事长，您看这事儿要怎么处理我全力配合，只希望您能高抬贵手，放我儿子一条生路。” 这时候打官腔已经没用了，冯强便直接把话说开，至于江凡是个什么态度，也只能慢慢的谈。 江凡看了冯强一眼，直言道：“冯向阳闹事、打人，派出所那边肯定会依法处理，我们一分厂也会把他开除。 至于总厂那边怎么处理他，我们不会过问。 这是我的底线，谁来说情都不好使。” “没问题！”杨厂长接话道：“冯向阳这件事影响极其恶劣，不给他个教训说不过去。 派出所那边我们没法干涉，但是总厂这边也肯定会严肃处理。” 杨厂长这话既向着江凡，又给冯强留了转圜的余地，真可谓是老谋深算。 冯强看了看江凡，又看了看杨厂长，最后只能点头道：“既然杨厂长和江董事长有了决定，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还是那句话，替我儿子向江董事长和楚厂长道歉，真是对不住二位了。” 这件事最终的处理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冯强拘留半个月，其他二流子拘留十天！ 另外一分厂这边开除了冯强，但是总厂那边却给了冯强留厂察看一年的处罚！ 也就是说，冯强并没有丢掉工作，这也是杨厂长给了冯强一个面子。 至于那帮二流子，江凡也没把他们开除，那些人出来之后一个个也老实了，为了能多挣钱全都去了销售点和运输队。 处理完了这场风波，整个一分厂的风气都为之一正，大伙儿都安心工作，再也没有那种混日子的人了。 很快江凡新引进的自行车生产线和一套羽绒服生产线从倭国运了回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自行车生产线很快安装调试完毕，这条生产线生产的都是二八自行车，弥补了春江牌自行车只有女款的缺陷。 江凡也给这款二八自行车起了很霸气的名字，叫做“墨麒麟”，跟女款的“紫凤凰”倒是对应上了。 至于那套羽绒服生产线，江凡安装在了服装厂。 而羽绒服则是江凡主打的下一个服装产品。 其实羽绒服在华夏已经有厂家生产了，只不过这个时代华夏的羽绒服生产厂家少不说，因为面料、款型、填充物等原因，导致羽绒服被叫做“面包服”，所以并不受老百姓欢迎。 事实上华夏老百姓彻底接受羽绒服还是在八十年代以后，不过那时候的羽绒服不叫羽绒服，而是叫鸭绒服，因为填充物基本上都是鸭毛。 但是江凡要生产的羽绒服可跟目前华夏其他厂家生产的羽绒服不一样。 首先江凡通过大领导把华夏几家小尼龙厂生产的尼龙面料全部购买过来。 其次在羽绒服的制作工艺上采用了绗缝工艺，让羽绒服版型更好，也更保暖。 最重要的是，羽绒服填充物，江凡用的是空间农场中出产的鸡鸭鹅不但肉质好，羽毛也也更轻柔，经过处理之后柔软、蓬松、保暖，绝对是制作羽绒服的绝佳材料。 而且为了让羽绒服的品质更好，江凡还将空间农场饲养的家禽全部换成了白色，至于羽绒产量也不必担心，支撑每年百万件羽绒服生产绝对没有问题。 但这些都不是“春江牌”羽绒服的王牌！ “春江牌”羽绒服真正的杀招是服装版型！ 江凡借鉴后世版型，同时结合当下的实际情况，设计出了三款羽绒服，其中女款分长款和短款两种，颜色主打紫色和红色，男款则只有短款，颜色主打黑色和蓝色。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在江凡的监督下，服装厂生产出了第一批男女各五千件羽绒服。 不过这一万件羽绒服江凡并没有急着往外卖，而是全部送给关系户以及给职工发福利了。 当各单位的头头脑脑以及自行车销售点的职工穿上簇新的羽绒服时，那可全都是行走的活广告。 尤其是自行车销售点的销售员，他们本身也被赋予了宣传羽绒服的任务，所以在购买自行车的顾客询问羽绒服的时候时，他们也会按照下发的广告词，对自己身上的羽绒服狠夸一番！ 当把消费者的胃口吊起来之后，江凡便将羽绒服投放到市场！ “春江牌”羽绒服还是以销售点的形式出售，一经推出立时风靡四九城！ 可以说经过一年多的努力，江凡已经商业版图已经初步完成，目前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沉淀，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扩张。 本来江凡以为这段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休息，只可惜贵人事忙，他想休息却没那个福气。 第447章 再遇田宇 大领导家里！ “小江啊！最近轻工部和冶金部有个联合考察团要去白头鹰那边购买设备，我打算让你跟着过去一趟！” 大领导喝着茶，老神在在极其悠闲。 江凡却是一脸苦逼样，好不容易想给自己放个假，没想到大领导却要安排他加班，这也太尼玛苦逼了。 “王叔，我现在已经不是公家人了，跟着考察团出去不合适？” 江凡虽然没直接拒绝，但还是委婉的表达了自己不想去的意思。 “这个上面已经考虑过了，我们国家现在正发展私营经济，你这个私营企业家参加考察团也是对我们政策的一种宣传嘛！” 大领导依然和颜悦色，却已经开始以势压人。 “王叔，我最近挺忙的，实在没时间出去瞎跑！” 没办法，江凡只能开始耍无赖。 “放屁！”大领导也卸下伪装怒道：“你小子是不是觉着自己挣了大钱翅膀就硬了？你也不想想要不是各方面积极配合，你能发展的这么顺利？”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索性也不装了：“王叔，话虽然这么说，可我挣的钱也不是全揣进自己兜里的。 别的不说，我们厂的工人工资可是比外面高的多，而且我上税也是按最高额度，另外我还给福利院和养老院捐了上百万，这些怎么说都得算我的个人贡献了？” “那是你应该做的！反正这次去白头鹰是上面点的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大领导知道讲道理讲不过江凡，直接开始不讲理了。 江凡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抱怨道：“上面也真是的，非盯着我一个小白人儿干什么？” “唉！”大领导这时候却叹了口气说道：“上面也无奈啊！现在各行各业都想出去开洋荤，见世面，可考察回来的成果却越来越小。 你上次去倭国花小钱办了大事，上面对你印象很好，所以就想让你参加这次的联合考察团，给那帮蠢货做个表率。” 这回江凡倒是明白为什么上面和大领导非要让他跟着考察团出去了。 眼下华夏改开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只要有点儿能力的人都想出去考察国外先进经验，可是考察回来之后，被国外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的不少，真正得到经验的却不多。 尤其是设备采购，根本没人能复制江凡的战果，所以上面对现在的情况很不满意，打算拿江凡树立个典型。 对此江凡也很是无奈，这种拿着公款出国考察的潮流起码要持续到九十年代中后期，而且随着考察潮愈演愈烈，还发展出来个“交学费”的理论。 所谓的“交学费”其实说白了就算花大钱办小事甚至不办事，总之花的是国家的钱，开的是自己的荤，这种好事不干白不干，你不干也有别人干，别人干了你不干，那特么不就亏了吗？ “唉！”江凡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王叔，这次我跟着去也没什么，可以后总不能我趟趟跟着去？ 所以我觉得有些事情您和上面还是要早作谋划，免的这种拿着公款乱考察，不办事的风气愈演愈烈。” 大领导点点头无奈的说道：“你说的这些上面也清楚，可是现在是改开的起始阶段，上面担心如果管的太严，下面的人办事束手束脚，阻碍改开的进程啊！” 江凡不敢苟同的说道：“上面的担心虽然有道理，可有些事坚决不能放任自由，否则坏处只会比好处大！ 就说现在逐渐兴起的考察风，那些人出去为了考察吗？ 完全就是拿着公款出去瞎逛球，回来之后不但没带回来任何经验，反而大肆吹嘘国外的月亮比国内圆。 这些人带回来的负面影响就远比正面影响大，长此下去对国家发展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大领导眉头紧皱，沉吟半晌之后点点头说道：“小江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会向上面反映这个情况，不过这次你跟着去白头鹰，一定要把事情办好。 有你珠玉在前，那些想浑水摸鱼的家伙总能收敛一些。” 江凡苦笑道：“您这是想让我当靶子啊！” 大领导却是轻笑道：“你这个靶子要是当的好，以后前途无量！” 既然大领导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江凡也不能再推辞了，只能回去准备出国的事情。 到了考察团集合这天，江凡带着简单的行李到了机场。 如今华夏出国考察的团队越来越多，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先集中起来培训几天了，都是直接到单位集合，然后由领队宣读出国纪律，便上飞机走人。 江凡不是冶金部的人，也不是轻工部的人，就自己来了机场，反正大领导都交代好了，不可能把他漏下。 只不过让江凡意外的是，两大部的人集合之后，江凡竟然看见了两个熟人。 一个是田宇，另一个是程旭东！ 田宇看江凡，眼中竟是露出毫不掩饰的怨恨，甚至连招呼都不愿意跟江凡打，对此江凡也不在乎，直接拿田宇当了空气。 程旭东虽然跟江凡交情不算深，可以前总归认识，也在一起吃过几次饭，久别重逢倒是很热情。 “哎呦！这不是江凡同志吗？听说您现在发了财了，我这也是忙的很，没时间找你打秋风，这回可算逮着你了。” 江凡跟程旭东握了握手，也跟着打趣道：“程旭东同志可别这么说，我现在也就开了家酒楼外带两家工厂，也算不上发财，跟您这样的领导可没法比！” 程旭东脸瞬间就垮了，捶了江凡肩膀一下，笑骂道：“说你小子胖，你小子还喘上了，现在你小子可是土豪了，等这次出国回来，我可得好好去你那儿打打秋风。” “没问题！”江凡拍着胸脯说道：“春江楼就是我开的，以后你去了报我名，给你打五折！” 程旭东眼睛瞬间就亮了，赶紧说道：“你这话可我可是记住了，到时候你要是反悔，别说我以后不认识你。” “嘁！”江凡撇撇嘴道：“德性！你就是天天拿我那儿当食堂能吃几个钱？” 程旭东不无羡慕的道：“真是成大老板了，这财大气粗的样儿，真是欠揍啊！” 第448章 夏虫不可语冰 江凡那财大气粗的样子的确欠揍，不但程旭东这么想，田宇更是这么想。 “江凡，你不用得意，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 田宇看着江凡和程旭东谈笑风生，心里也在暗暗发誓。 江凡虽然感觉到了来自田宇的仇视目光，不过对于这个人江凡从来没放在过眼里，所以便直接无视了。 考察团集合之后，便登上了前往白头鹰的飞机。 一路无话，当飞机降落在肯尼迪国际机场，考察团众人无不感到一阵轻松。 没办法，在狭小的机舱里待了十几个小时，就算江凡都感觉有些难受，更别说其他人了。 众人在领队的带领下走出机场上了领事馆派来的大巴，一路向着酒店开去。 按照考察团的安排，众人将在酒店休息一天调整时差，然后再开始一系列考察活动。 前往酒店的路上，考察团众人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眼中尽是惊艳，嘴里也时不时发出惊呼。 对于这帮土老帽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江凡是真心感觉无聊，他只是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对于外面的风景真是一眼都懒得看。 不过坐在江凡旁边的程旭东却一个劲儿捅咕他。 “老江，你快看看，这楼可真高啊！” “老江，你快看看，外面的汽车可真多啊！” “老江，你快看看，那娘们儿穿的可真少啊！” “哪儿呢？” 江凡睁开眼睛往外看，却发现根本没有穿的少的娘们儿！ 江凡气的用胳膊肘怼了程旭东一下，没好气的说道：“瞅你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用二十年，咱们也能这样。 到时候满眼高楼大厦，满马路上都是汽车，让你看着都难受！” 江凡说这话的时候根本没背着别人，所以全车的人都听到了。 众人诧异的看着江凡，都觉得这个江凡是不是有毛病，竟然有底气能说出这种话来。 “呵呵！”田宇已经憋了一路，这下总算找到了机会，冷笑两声说道：“人家白头鹰发展了二百多年才有今天的地步，竟然有人说华夏二十年就能追上，简直就是大言不惭！” 田宇的话虽然不好听，但车上的人却很认同，他们作为官员很清楚华夏的发展水平，如果有人说二十年华夏就能追上白头鹰的发展水平，打死他们都不信。 江凡撇头看了田宇一眼，嗤笑道：“夏虫不可语冰，有些人猛然看到国外的花花世界，吓的膝盖直接就焊在地上了。 殊不知以我华夏人民的聪明才智，追上西方几百年的发展根本不是难事。” 考察团领队是冶金部一位姓龚的司长，他发现眼下这个话题已经非常敏感了，赶紧说道：“小江同志说的对，以我们华夏人民的聪明才智，再加上组织的英明领导，追上西方的发展并不是难事。 所以我们一定要有信心、有魄力，不能被眼前的困难吓倒。” 有了这位龚领队的盖棺定论，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了，一时间车上的氛围显得有些沉闷。 龚领队心里却嘀咕道：“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还是都把嘴闭上的好。” 等到了酒店，大家分派好房间，便各自去休息。 江凡和程旭东分到一个房间，两人到了自己的房间把行李放好行后，程旭东就开始在房间里乱转。 江凡趁着程旭东好奇，赶紧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换上了舒服的睡衣。 程旭东看着江凡这行云流水的举动，忍不住惊讶的说道：“老江，一看你就没少出来啊！” 江凡用毛巾擦着头发说道：“就出来过两回，还都是去的倭国，白头鹰我是第一次来，不过西方国家的酒店都差不多，你也赶紧冲个澡，好好睡一觉，把时差倒过来。” 程旭东有了江凡的提醒，也去卫生间冲了澡，只不过他没带睡衣，只穿着裤衩子就出来了。 往柔软的大床上一躺，程旭东不禁感慨道：“还是资本主义生活好啊！这床都比家里的软和！” 江凡不屑的道：“不就是席梦思吗？等赶明儿我办一家床垫厂，生产出第一批床垫就给你送去一个。” 程旭东看向江凡，难掩羡慕的说道：“你丫是真牛啊！啥话都敢说，啥事儿都敢干，可比我强多了。” 江凡笑了笑说道：“你现在也应该是正科了？这么年轻在部里当正科，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你还羡慕我干什么？” 说到这事儿，程旭东眼神一黯，怅然若失的说道：“已经副处了，不过这个官儿是用我家老爷子的命换来的！” 江凡一愣，诧异的问道：“你家老爷子……” “嗯！”程旭东盯着天花板道：“大风第二年，我家老爷子被打倒了，为了保住我家其他人，是我带头抓了他。 他被斗了三个月，肋骨断了三根，在牛棚里熬了三年就没了。 尸体直接烧了，骨灰我都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他死之后，我被他的老战友安排进了轻工部，混了几年混了个副科。 去年我家老爷子平反，我连升两级，就成了副处。” 程旭东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静的可怕，江凡并没有去劝他，因为这种事情没法劝。 在那个疯狂的年代，程旭东家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后世很多人说那个时代的人泯灭了人性，子告父，妻告夫的事情层出不穷。 殊不知那不过是死一个还是死全家的选择罢了。 就拿程旭东家来说，当初如果程旭东不带头把他爹抓起来，那程旭东全家都跑不了，也只有牺牲他老爹，才保住了他们一家子！ 这种事不能说程旭东畜生，只能说是时代的错误！ 好在那场大风已经过去了，虽然在很多人心里留下了伤痛，但是活着的人总归要面对新的生活。 江凡扔给程旭东一根烟，岔开话题问道：“你应该娶媳妇了？孩子多大了？” 程旭东接过烟，笑了笑，好似翻过了刚刚那一页，点着烟不无得意的说道：“娶了，孩子今年七岁，是个儿子！” 江凡也吸了口烟，不无得意的说道：“我比你强，龙凤胎，儿女双全！” 程旭东瞪了江凡一眼，咬牙切齿的嘀咕道：“你丫的！” 第449章 又被嫉妒了 经过一天的休整，考察团众人总算是缓了过来。 龚领队便把众人召集到自己房间开了个会！ “大家对这次考察的项目内容应该都已经了解了，不过我还是要跟大家强调一下。 此次考察，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购买纺织、家电，以及冶金、轧钢设备。 我们此行会先考察当地企业，然后洽谈购买事项。 小江同志，来之前王部长让我多听听你的意见，你有没有什么跟大伙儿说的？” 众人听了龚领队的话，目光齐刷刷看向江凡。 他们都没想到，江凡这个个体户竟然会受到如此重视。 尤其是田宇，他对江凡本就是羡慕嫉妒恨都占全了，此时内心的嫉恨更是犹如烈火烹油，恨不得把江凡直接烧成灰烬。 江凡见龚领队让自己发表意见，不客气的起身道：“多谢龚领队抬爱，我的确有一些经验要和大家分享。” 龚领队本来只是跟江凡客气客气，没想到江凡倒是真不客气。 只是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那龚领队也只好让江凡把经验分享出来。 江凡起身掏出个小本本，打开之后郑重其事的说道：“在来之前我做了一些功课，查询一下我们即将参观的企业资料，以及目前白头鹰的经济发展情况。 就目前而言，我们要做的……” 江凡洋洋洒洒讲了一个多钟头，从需要参观的企业背景、技术实力，到白头鹰目前的经济状况，全都大致的讲了一遍。 最后江凡总结道：“综上所述，白头鹰目前在轻工业，尤其是纺织和家电产业上可以说被倭国打的喘不过气来。 所以在购买这些设备时，我们可以狠狠的杀价，反正白头鹰不卖，我们就去倭国买。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冶金和轧钢方面白头鹰的实力绝对是世界第一。 不过我们也必用因为这样就任人宰割，要知道白头鹰不会把最先进的设备卖给我们。 而他们的淘汰设备其他国家也有，所以在冶金和轧钢设备的价格上，我也有一定的回旋余地。” 江凡说完便坐回了座位。 考察团众人跟看怪物一样看着江凡，眼中流露出来的尽是惊讶！ 啪、啪、啪—— 半晌之后，龚领队反应过来带头鼓掌，顿时房间里便响起来热烈的掌声。 待掌声平息之后，龚领队由衷的赞叹道：“王部长跟我说要多听你意见的时候我心里还有些抵触。 可现在看，王部长真是有先见之明，这次考察有小江同志保驾护航，咱们绝对取得圆满成功。”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掌声，只有田宇，在鼓掌的时候，眼中却燃烧着难以熄灭的妒火！ 会议结束，众人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 程旭东有些奇怪的问道：“我记着田宇以前是跟你和张援朝一起玩儿的，怎么现在他跟你好像有仇似的？” 江凡得意的笑了笑说道：“那小子暗恋我媳妇张欣欣好多年，最后我媳妇嫁给我了，他就心灰意冷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前几年我和我二哥参加一次外事活动的时候遇到了他。 谁知那小子怀恨在心，竟然对我使绊子，结果被我给收拾了一顿，这仇就越来越大了。 对了，他以前不是在外事部工作吗？ 怎么又跑到你们轻工部去了？” 程旭东听八卦听的津津有味，听江凡问这个，撇撇嘴说道：“他在外事部的事情我不知道，不过他是前年调过来的，本来就是个科员。 这不大风一过，他老爹官复原职，那小子也就混了个科长。” 江凡点点头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接下来的几天，考察团陆续走了好几个企业。 好在有江凡提前给的资料，倒是没让这帮土包子出丑。 几天的参观之后，考察团经过讨论也大致列出了购买意向，接下来就等着双方讨价还价了。 谈判前的最后一次内部会议结束之后，龚领队信心满满的说道：“这两天大家都辛苦了，明天白头鹰方面会安排咱们看一场表演，之后双方就要正式开始谈判。 所以今明两天大家一定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争取在谈判中大获全胜！ 小江同志留一下，其他人抓紧回去休息！” 这也是龚领队这些天都惯例，开完会之后都会把江凡留下，俩人商量一些细节问题。 说是商量，其实就是江凡给龚领队上课，这次也不例外。 等其他人走了之后，龚领队笑呵呵的说道：“小江啊！你这次可是帮了我大忙了，等回去之后我一定向王部长帮你请功！” 江凡只是笑了笑说道：“龚领队言重了，我这也只是帮了点儿小忙，何况我就是个个体户，请功就不必了。” 虽然江凡这么说，可龚领队心里却清楚，江凡跟那位王部长关系匪浅。 回去之后王部长肯定会询问江凡这次考察的具体情况。 别说这次江凡帮了大忙，就算江凡屁事没干，自己的总结报告里也得给他记上一笔功劳！ “这些都是回去以后的事情，小江你看谈判的时候，我们还需要注意些什么？” 龚领队心里有数，也就岔开了这个话题，问起了他真正关心的事情。 江凡笑了笑说道：“谈判的时候您就记住一点，别怕谈判失败。 这里谈崩了，咱们还可以找别人买，只要咱们肯出钱，总会有人卖给咱们的。 如果您一味的害怕谈判失败，那就只会被对手牵着鼻子走，那样的话咱们不但要多花钱，还会被外国人笑话。” 龚领队点点头说道：“小江你说的很对，老百姓买双鞋还得货比三家，讨价还价。 咱们买这么多设备花的可都是国家那点儿储备，要是只求谈成不讲其他，国家是要受损失的！ 这几天你也辛苦了，早点儿回去休息！” 江凡见龚领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起身说道：“龚领队，你也早点儿休息，我先回去了。” 从龚领队的房间里出来，江凡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这几天的确挺辛苦，他也想早点儿休息。 第450章 友好交流 白头鹰方面安排的表演其实就是一场自由搏击比赛！ 不过这个年代自由搏击还不叫自由搏击，而是叫做踢拳！ 这玩意是倭国人在六十年代结合空手道和拳击鼓捣出来的，因为战胜过泰拳才逐渐兴起 后来传到了白头鹰，因为踢拳是由倭国传入，又有空手道的底子，所以开始的时候和空手道一起比赛。 只不过踢拳在比赛中更占优势，搞得纯种空手道选手屡屡败阵，所以才和空手道划清界限，搞起了踢拳自己的比赛。 虽然江凡不知道白头鹰方面为什么会让考察团看这种比赛。 不过白头鹰那边负责接待的家伙却让江凡很是看不顺眼。 白头鹰负责接待的人叫杰瑞，跟那只耗子同名，三十多岁，身高一米八，金发碧眼，典型的昂撒成功人士。 不过这个杰瑞倒算是个华夏通，起码一口华夏语，说的非常标准。 江凡看不上这货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说话的时候虽然挺客气，但眼中时不时就会流露出仇视的目光。 杰瑞把考察团的众人带到比赛场馆，不无得意的说道：“今天请大家观赏一场踢拳比赛，这种比赛在你们华夏应该没有，希望你们能喜欢。” 龚领队其实不喜欢这种比赛，只不过既然是人家白头鹰安排的，他也只能笑着表达谢意。 好歹是华夏来的考察团，所以观看的位置是第一排。 比赛场馆不算太大，观众也只有千把人，但是来了一帮华夏人，倒是挺引人注意。 现在的踢拳比赛不似后世那种八角笼格斗，而是在体育场里，周围是观众，下面是比赛场地。 由于踢拳如今在白头鹰还属于发展阶段，因此在比赛之前都会有踢拳表演。 先是二十多个踢拳选手集体表演拳术。 虽然这种踢拳在江凡眼中并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不过那些选手表演的还算不错，江凡也给予了热情的掌声。 接着就是劈空心砖，踢木板这些传统项目，场上选手呼喝着出拳踢腿，空心砖和木板也都应声而碎！ 鼓掌的时候，杰瑞似是无意的说道：“诸位，你们华夏应该没有这样厉害的搏击表演？” 龚领队闻言皱了皱眉，他能听出杰瑞话里的调侃和轻蔑，只不过他不了解所谓的搏击，想反驳也无从谈起。 不过江凡可不会惯着他，一边鼓掌一边讥诮的说道：“在我们国家只有卖大力丸的这么干。” 此话一出顿时把考察团的人全都逗笑了。 杰瑞虽然不知道卖大力丸是什么意思，但他也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嘲笑这些选手吗？” 杰瑞瞬间变了脸色，语气中也带上些许愠怒。 江凡瞥了杰瑞一眼，淡淡的说道：“杰瑞先生，首先我要声明，我尊重任何体育项目的选手。 其次卖大力丸在我国旧社会是一种穷苦人谋生的手段，绝对不是什么可耻的行为，所以你不用这么激动。” 杰瑞不是第一次接待华夏来的考察团，但是他还是第一看到江凡这么自信而又犀利的华夏人。 这导致杰瑞的好胜心瞬间爆棚，他现在迫切希望江凡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出丑。 “好！是我太敏感了，不过我知道你们华夏的功夫非常厉害，不如你给大家表演一下！” 没等江凡说话，杰瑞便起身用鹰语大喊道：“诸位，这里有来自华夏的功夫高手。 他说踢拳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所以他想向大家展示一下华夏功夫！” 能来看比赛的自然都是踢拳爱好者，听到杰瑞的话体育馆里立时就乱了。 “这些华夏人以为他们是是谁？布鲁斯李吗？” “华夏人上去展示一下你的功夫，别像小丑一样只会搞笑。” “兄弟们，给那些华夏人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踢拳。” 现场的叫喊和口哨声此起彼伏，龚领队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如果闹出什么外交事件，他这个领队可是要受处分的。 “小江，你少说两句！” 龚领队没办法管满体育场的外国人，只能严肃的叮嘱江凡。 谁知江凡却起身说道：“龚领队不用担心，他们只是欢迎我展示一下咱们华夏的武术，这也算是友好交流。” 龚领队虽然听不懂那些外国人说什么，可他能感觉到体育馆里的气氛绝对不是交流那么简单。 “小江，别冲动，这要是弄出外交事件，咱们都要受处分！” 龚领队连忙起身拉住江凡，阻止他向体育场里走。 没等江凡说话，程旭东却把龚领队按在了座位上，低声说道：“龚领队，事情都这样了，咱们要是灰溜溜的走了，那可就有失国格了。 到时候这件事回国内您更不好办，不如让江凡去跟他们交流交流。” 龚领队急道：“拳脚无眼，这要是小江受伤了怎么办？” 其实龚领队心里想的是，江凡上去让人揍一顿更特么丢人。 程旭东自然能猜到龚领队的想法，满不在乎的说道：“您就放心！江凡那小子当年可是打遍四九城无敌手！” 当年不管是大院儿子弟还是胡同串子，还真没有能干过江凡的，所以程旭东这话倒也不算夸张。 龚领队倒是一愣，他没想到江凡看着文质彬彬的，竟然还是这么个猛人。 不过这时候江凡已经走进了体育场，龚领队就算反对也来不及了。 杰瑞那家伙满脸坏笑的跟主持人交流了一阵，这才讥讽的对江凡说道：“现在你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江凡根本没理会杰瑞，而是从主持人手里拿过麦克风。 紧接着江凡用一口流利到毫无瑕疵的鹰语说道：“非常高兴能和大家在这个美好的夜晚见面，首先我要说明一件事。 我从来没说过看不起或者诋毁踢拳。 是我身边的这位杰瑞先生以为我不会说鹰语，所以说了一些挑动诸位情绪的话。 其次作为一名华夏功夫的修炼者，我很高兴能在这里同踢拳修炼者进行友好的交流。” 江凡的话音落下，现场顿时爆发出一片嘘声，只不过这嘘声不是给江凡的，而是给目瞪口呆的杰瑞先生的！ 第451章 展示华夏功夫 对于江凡的表现，别说杰瑞很惊讶，就是考察团的众人也很懵逼。 龚领队看着程旭东问道：“小江的鹰语这么好吗？” “呃！”程旭东也挠了挠脑袋说道：“我不知道啊！谁知道那小子什么时候学的？” 田宇则是脸上阴郁更甚，他觉着自己好像跟江凡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江凡可没管别人这么想，他拍了拍还在懵逼状态中的杰瑞，笑着说道：“杰瑞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仇视我们华夏人，但你要记住华夏的一句古话。 来而不往非礼也！” 杰瑞知道自己被江凡给耍了，不过他依然嘴硬的说道：“希望你的拳头和你的嘴一样硬！” 江凡没再理会杰瑞，而是对现场观众说道：“首先我要向诸位展示一下，我们华夏功夫中发力技巧！ 而且我今天要展示的寸拳技巧也是布鲁斯李先生的拿手绝技。” 提到已故的布鲁斯李，全场都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可见小龙哥在白头鹰的影响力多么强大了。 江凡继续说道：“不过我展示寸拳的方式和布鲁斯李有些不同，他喜欢用人展示，而我则喜欢用砖头。 当然没有砖头的话空心砖也不错，正好现场就有很多！” 说着话，江凡示意主持人让工作人员搬张桌子上来。 等桌子摆好，江凡拿起块空心砖竖直放在桌子上。 “通常情况下，想要打断空心砖或者木板需要一定的阻力。 只有在冲击力和阻力的相互作用下，空心砖或者木板才会更容易破碎。 不过如果你的力量够强，速度够快，空气就是最好的阻力。” 话音未落，江凡右手食指点在空心砖上，紧接着闪电般出拳。 空心砖上半部分直接破碎，下半部分却稳稳的留在桌子上。 “上帝啊！这个华夏人是怎么做到的？” “刚才我看到了什么？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我看过布鲁斯李的表演，即便是他也没有这样厉害。” 现场观众瞬间便被江凡这一拳征服，看着江凡的目光中无不闪动着小星星。 场内的踢拳选手和教练则是更加吃惊，作为内行人，他们很清楚江凡这一拳的难度绝对超乎想象！ 一个年逾半百的踢拳教练上前问道：“这位先生，请问刚刚您那一拳到底是怎么发力的？ 在我看来您的身体几乎没有动作，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距离上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江凡倒也不隐瞒，直言道：“这是一种借助全身发力的技巧，目的就是在短兵相接时产生巨大的破坏力，以便让对手在猝不及防间被击败。” 说话间江凡还演示了一遍寸拳发力的技巧。 江凡之所以敢如此大张旗鼓的演示，其实就是断定这帮外国人不可能学会。 毕竟他这一身功夫那可是靠系统才获得的，普通人想学也不可能学会。 但是江凡的举动却赢得了巨大的好感，并且获得了满场热烈的掌声。 交流了一阵寸拳之后，江凡又说道：“寸拳只是华夏武术中一支流派的技巧。 事实上华夏武术流派众多，各种技巧和招式也浩如烟海。 接下来我向诸位展示一下华夏武术中的擒拿技法。” 江凡让人取来根一米多长，儿臂粗的木棍。 “通常情况下这种木棍会被用来进行劈砍或者踢打的表演，而我要用它来进行另外一种表演。” 说完，江凡将麦克风递给主持人，双手握住木棍两端用力一拧。 咔嚓—— 木棍竟是硬生生被江凡给拧断了。 全场观众这回被震惊的只能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了。 江凡随手把两节木棍扔到一边，再次拿过麦克风说道：“擒拿在华夏武术中是运用非常广泛的技巧，可以说即便是普通人多少也会一些简单的擒拿技法。” 江凡这番话立时又引起了一阵惊呼。 本来江凡的意思是华夏人多多少少都会些拧胳膊掰腿的简单招式。 可是听在那帮外国人耳朵里，就成了华夏人个个都有拧断木棍都实力。 所以华夏人都会功夫的误会就此开始在全世界蔓延。 浅显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实力，江凡便想下场。 可是杰瑞却不愿意看到江凡出了这样的风头就走。 这家伙拦住江凡，气急败坏的说道：“你展示的都是一些技巧性的东西。 空心砖和木棍可不会还手，如果你想证明华夏功夫厉害，应该挑战强大的对手！” 江凡见小杰瑞还不死心，便看向主持人问道：“你们同意这位杰瑞先生的意见吗？” 主持人显然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当即说道：“没问题，不知道您想挑战谁？” 江凡不假思索的说道：“那就让你们中最强的人配合我一下！” 江凡话音未落，一个身高一米九，体重将近三百斤的大汉便站了出来。 “你好华夏人，我叫奎恩，以前是练拳击的，现在我是格雷克踢拳俱乐部的教练。” 奎恩这种体型已经远远超出了比赛量级的限制，所以他只能当教练。 不过以奎恩的体格来说，绝对很有号召力，估计他们俱乐部的老板也是看中这一点才招募的他。 江凡倒是不在乎奎恩的体格，他点点头道：“很好，奎恩先生，现在请你攻击我，只要你能碰到我就算你赢！” 奎恩显然没太理解江凡的意思，但是他明白江凡是让他发起进攻。 于是奎恩握拳便向着江凡轰来。 奎恩体格大，出拳速度又快，攻击可以说非常有压迫感，看的观众无不为江凡捏了把冷汗。 可江凡却倒背双手，闲庭信步般在奎恩雨点儿般的重拳下游走。 奎恩快速打出上百拳，竟是连江凡的衣角都没沾到。 很快奎恩就已经气喘吁吁，额头上也冒出了淋漓的汗水。 不过奎恩经验非常丰富，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连忙停止攻击，诧异的看着江凡问道：“见鬼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第452章 布局海外 江凡见奎恩停止进攻了，笑了笑说道：“这是华夏武术中步法技巧，运用得当可以完美躲避对手的攻击！” 奎恩无奈摇摇头说道：“如果我有你这样的步法，估计我早就成重量级拳王了。” 现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江凡却是看向杰瑞问道：“杰瑞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如果这依然不能让你满意，我倒是可以建议，你亲自跟我比一场。 我保证对你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这些话江凡是用鹰语说的，目的就是让现场观众听懂。 杰瑞被江凡气的脸色张红，再也不敢多嘴多舌了。 虽然杰瑞是白头鹰人，但是现场观众却非常看不起他这种挑拨是非，又胆小如鼠的货色。 顿时满场嘘声四起。 “小子，这里不适合你，赶紧回家找妈妈去！” “蠢货，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晚上别吓的尿床。” “该死的白垃圾，老老实实在你的办公室里待着，别出来丢人啦！” 面对满场的嘘声和谩骂，杰瑞脸色涨的通红，可是理智却告诉他千万不能跟江凡动手，否则绝对会后悔一辈子。 没办法，杰瑞只能给自己找个台阶，仰着脖子说道：“这里是比赛场地，我不想浪费主办方的时间。” 江凡却调侃道：“我相信主办方不会在乎一两秒钟的时间！” 江凡的这种强者宣言立即引起满场欢呼，杰瑞虽然被气的全身发抖，却什么都没敢说，只能灰溜溜的走回了观众席。 经过这场小小的插曲，踢拳比赛继续进行，考察团的人也并没有因为杰瑞出丑而离开，而是兴致勃勃的观看比赛！ 比赛途中，杰瑞感觉愈发的不自在，跟龚领队说了声要去卫生间就起身走了。 杰瑞走了没多大一会儿，江凡也跟龚领队说道：“领队我也去趟厕所。” 龚领队意味深长的看了江凡一眼，叮嘱道：“小江啊！咱们怎么说都是客人你可别胡闹。” 江凡撇撇嘴道：“您就放心！我要揍那家伙，刚才就光明正大的揍了。” 龚领队也觉着是怎么回事，点点头道：“那你快去快回！” 体育场卫生间里！ 杰瑞叼着烟，一边放水一边咒骂道：“这帮该死的华夏人，他们全都该被吊在树上！” 没想到他话音未落，就听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道：“我倒是觉着你这种白皮猪才该被吊在树上。” 杰瑞猛的回头，看见江凡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见鬼，你要干什么？” 杰瑞吓的赶紧收枪，警惕的盯着江凡。 江凡却根本不给杰瑞机会，身形电闪，冲到杰瑞面前，一拳轰在他肚子上。 杰瑞顿时感觉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剧烈的疼痛让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江凡直接掏出一张初级傀儡卡，沾上自己的血将卡片按在了杰瑞的脑门上。 杰瑞脸上的痛苦顷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迷茫！ 片刻之后，杰瑞恢复了正常，起身冲着江凡鞠躬道：“主人，您的仆人向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江凡看着已经变成自己傀儡的杰瑞问道：“你为什么恨华夏人？” 杰瑞脸上带了一抹哀伤说道：“尊敬的主人，我父亲死在了半岛战场上，是华夏人杀了他。 我母亲后来嫁给了一个混蛋，他从我十二岁开始就骚扰我。 所以我痛恨华夏人，是他们毁了我一辈子。” 江凡点点头说道：“你是挺惨的，老爹让让华夏人杀了，现在你又成了华夏人的傀儡。 用我们华夏的话说这就是命啊！” 杰瑞却躬身说道：“能成为主人奴仆是我毕生的荣幸，请问主人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吗？” 江凡想了想说道：“你有途径出售黄金吗？” 杰瑞挑挑眉说道：“尊敬的主人，这种渠道您的仆人有很多，正规的不正规的都有。” 江凡满意的点头道：“我给你一吨黄金，你能卖到多少钱？” 杰瑞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尊敬的主人，那可是将近三千万绿币的巨款，您可真是太富有了。” 江凡知道现在正是第二次石油危机，国际金价最高的时候，但是他也没想到一吨黄金竟然值这么多钱。 想想自己空间仓库里起码有四吨多黄金，江凡就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要起飞了，而是要特么上太空了。 不过江凡可不会把所有黄金都交给杰瑞，毕竟一个人忽然拥有那么多财富难免会招来横祸。 于是江凡解开与松下的精神链接，让他立马来白头鹰一趟。 接下来是华夏考察团和白头鹰之间的谈判，这种事情江凡不愿意掺和，便找了个借口留在了酒店。 这正好让江凡有机会和杰瑞、松下两人具体谈了一下出售黄金以及后续的事情。 江凡为了让他们能安全的出售黄金，还特意从胖子那里兑换了两张可以容纳十吨重量的空间储物卡片。 两张卡片里各有两吨多的黄金，分别交给了杰瑞和松下。 江凡打算把这些黄金全部出售，以此换来大量现金。 虽然江凡不知道未来黄金走势，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现在需要更多的流动资金，而不是那些只能看却什么都做不了的黄金。 为了让这些黄金换来的钱流回华夏，江凡让杰瑞和松下分别在白头鹰和倭国注册两家公司。 这两家公司的主营业务就是向华夏投资，尤其是南方的特区，将是重点投资区域。 江凡很清楚，现在特区正处于待开发阶段，不管投进去多少钱，都能几十上百倍的赚回来。 把黄金的事情安排好，江凡就把和杰瑞、松下的精神链接掐断。 反正种子已经种下，只要等着开花结果就行了，没必要什么事儿都盯着。 不过还没等江凡自己种下的种子开花结果，一片无心插柳的阴凉却自己找上了门。 就在谈判结束合同签订，江凡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的时候，龚领队却风风火火的把他找了出去。 江凡好奇的问道：“龚领队，您这着急忙慌的是要干嘛啊？” 龚领队满脸喜意的说道：“白头鹰这边的华人总会派人来了，说是要见你。” 江凡还纳闷儿呢！ 自己又不是青红帮的人，华人总会的人见自己干什么？ 第453章 华人总会 白头鹰的华人总会其实本质上是青红帮的底子，当年国父反清的时候，很多经费都是华人总会提供的。 因此这些人跟岛上联系比较密切，倒是跟国内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次华人总会要求见江凡，也是几经周折，最终经过上面同意才派人过来。 只不过这件事一直没告诉江凡，直到尘埃落定，那边把人派过来了，龚领队才来把江凡叫过去。 路上龚领队把这些事简单交了一下，最后说道：“小江啊！上面有指示，让你尽量和这边华人总会打好关系。 如果能让他们对国内进行投资就更好了。”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原来上面这是把自己给卖了啊！ 不过既然上面有要求，自己这个平头小百姓怎么也得应付一下。 华人总会这次来了三个人。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另外两个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那老头儿身穿唐装，留着山羊胡，雪白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却是炯炯有神。 见到龚领队和江凡过来，老头儿起身看向江凡拱手道：“老朽齐振峰，是华人总会副会长，久仰大名江师傅大名，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江凡着实有些懵逼，自己怎么就让人久仰大名了？ “呃！齐老先生，我不过是个无名之辈，何来久仰之说？” 齐振峰笑道：“江师傅现如今在白头鹰华人圈儿可以算是家喻户晓了。 老朽这次前来就是想请江师傅去金山城华人总会展示一下华夏功夫。” 江凡看了看龚领队，感觉这事儿怎么那么玄幻呢？ 龚领队讪讪一笑道：“你那天在踢拳比赛上的事情被白头鹰电视台报道了。” 因为白头鹰电视台会有一些不太好的东西，所以考察团有规定，不让看酒店里的电视，所以江凡还真不知道这事儿。 不过现在江凡不知道也知道了，只能对齐振峰抱歉的说道：“齐老先生，我们考察团已经要回国了，你这个邀请我怕是没法去了。” 龚领队干咳两声道：“小江啊！王部长说了，考察团按期回国，你可以去金山城走一趟。” 江凡诧异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王叔就这么放心我？难道他不怕我跑了？” 龚领队无所谓的道：“王部长说了，你要是不要老婆孩子了尽管跑！”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这老家伙还真是了解自己。 齐振峰见江凡似乎不太愿意去金山城，连忙说道：“江师傅，我们邀请你去金山城其实也是为了提振一下我们华人的气势。 自从李师傅过世之后，华人中再也没出现过如江师傅这样实力超群的习武之人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您这样一位大家，在白头鹰的华人都想亲眼见识一下您的风采。 同时也让那些外国人见识见识咱们华夏人的厉害。” 龚领队也说道：“王部长也说了，天下华人同宗同源，让你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江凡知道，这件事自己还真推脱不了，也就最能点头道：“那行！我可以去一趟，不过咱们先说好了，我只能去三天，然后就要回国。” 齐振峰高兴道：“没问题，三天时间足够了，我们已经买好了前往金山城的机票，咱现在就出发！” 江凡没办法，只能点点头道：“那行，我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回到自己的房间，程旭东好奇的问道：“老龚找你干啥？” “唉！”江凡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华人总会的人请我去金山城，还得在这边待三天。 你们就好了，收拾完行李就能回家去了。” 程旭东这回更诧异了。 “不是？上头就不怕你小子跑了？” 江凡便收拾行李便说道：“我老婆孩子还有上千万的家当都在国内，我跑个屁啊！” 程旭东恨不得给自己俩嘴巴，嘴真欠，瞎特么问，这回扎心了？ 江凡收拾好行李，直接跟着齐振峰三人去了机场。 别看白头鹰现在还是白人至上的国家，但华人总会的实力倒也不容小觑。 人家在纽城的分会早就备好了汽车，拉着江凡和齐振峰一路去了机场。 去金山城的路上齐振峰把这次邀请江凡的目的大致说了一遍。 其实说到底就是目前华人在白头鹰的处境有些不好。 各路势力对华人都有点儿虎视眈眈的意思。 尤其是布鲁斯李去世之后，各路牛鬼蛇神都想踩华人一脚。 如果不是华人总会在白头鹰经营多年，早已经根深蒂固，再加上华人总会里的确有几个狠茬子，怕是白头鹰的华人早就被各方势力踩死了。 因此当江凡展示功夫的事情被电视台报道之后，华人总会的人就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华人总会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利用江凡宣传一波，塑造一个强硬的华人形象。 同时也给各方势力放出一个信号，那就是华人总会跟国内取得了联系。 没办法，华人总会虽然跟岛上关系近，可岛上那帮人要钱是一把好手，可有事儿的时候，他们是真不敢上。 其实以岛上的实力就算上了也没用，所以华人总会才想着靠国内给自己撑腰。 到了金山城，机场外不少华人总会的人敲锣打鼓的过来迎接，气氛搞的倒是非常热烈。 甚至还有当地电视台进行采访，显然华人总会对江凡的到来进行了很全面的准备。 等到了华人总会，齐振峰便给江凡引荐了会长白呈贵。 让江凡很意外的是，白呈贵是个四十多岁，气度儒雅的中年人。 齐振峰那么大年纪只是副会长，白呈贵这么年轻倒是当上了会长，这事儿显得有些奇怪。 白呈贵似乎看出了江凡的疑惑，笑着解释道：“江师傅有所不知，家师辈分比较高，所以在下才被推举为会长。 其实会里的事情还要要靠齐副会长这样的老人支持才行！” 虽然人家白会长说的客气，但江凡可不会相信他是光凭辈分才登上会长位置，看样子白会长很有些根底啊！ 第454章 一万绿币 不过这些是华人总会的家事，江凡自然不会多管，只是问道：“来的路上齐老已经跟我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但是要我具体做什么还请白会长明示！” 白会长叹了口气说道：“说来惭愧，我华人总会在白头鹰立足百年，可还是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今日请江师傅来，是想借江师傅的威名震慑一番宵小。 因此我们以华人总会的名义，举办了一场武术交流会，希望江师傅能代表华人总会出席此次大会。” 江凡点点头说道：“白会长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不过我有个疑问，难道跟人打架就能稳住华人总会的地位吗？” 白会长和齐振峰脸色都是一僵，他们是真没想到江凡竟然能问出如此直白的问题。 “唉！”白会长叹了口气说道：“不瞒江师傅，这其实就是治标不治本的宣传罢了。 您不知道，白头鹰这地方其实就是个舆论场，谁掌握了舆论谁就是正义的一方。 毋庸置疑，这里白种人掌握着绝对的舆论导向，而我们华人则只能在自己着一亩三分地有些话语权。 所以我们一直想努力扩大自己话语权，可惜这些努力基本上都失败了。 不过十几年前华人中出了一位李师傅，他凭借精湛的功夫在白头鹰打出了一片天地。 可以说李师傅最红的那段时间，是我们华人在白头鹰过的最好的时期。 只可惜李师傅英年早逝，我们华人的好日子也如昙花一现般结束了。” 江凡这回算是彻底明白华人总会这帮人的意图了，他们就是想再打造一位李师傅来来增加华人在白头鹰的地位。 “我想这件事你们找我应该是找错了！” 江凡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颇有些无奈。 “江师傅这话说什么意思？” 白会长眉头微皱，不知道江凡为什么会这么说。 江凡说道：“白会长，我终究是华夏人，即便在白头鹰这边出了名，可是等我回去之后这些名声不也就烟消云散了吗？” 白会长听了这话连连摆手道：“这一点江师傅不必多虑，只要你能在白头鹰打出威名，我们就会趁势对你进行全方位的宣传。 即便你回到华夏，我们也可以借着宣传来扩大影响。 何况现在华夏已经开放，以后你只要常来常往，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江凡没想到白会长考虑的倒是挺全面，不过他可不会为了这种事动不动就往白头鹰跑。 于是江凡说道：“白会长，我建议你们要想真正的提高华人在白头鹰的地位，还是尽快和国内修复关系。 只有背靠强大的故国，华人才能真正的挺直腰杆，否则一切都只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白会长对于江凡这番话倒是颇为认同。 不过他还是担忧的说道：“江师傅言之有理，只是我们和国内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何况我们和岛上的关系还很密切，你说国内能接受我们吗？” “这一点请白会长放心！”江凡不以为意的说道：“现在国内正大力推行改开，尤其是要在沿海设立经济特区。 等特区成立之后，白会长可以组织华人投资。 这样一来既能帮着国内引进先进技术，又能增进与国内的关系，还能大大滴赚上一笔。 这是三全其美的好事，白会长可千万别错过啊！” 白会长听了这话，双目不禁一亮，问道：“江师傅此话当真？为什么我们一点儿消息都没听到？” 江凡笑了笑说道：“现在这件事还在筹备之中，当然不会有消息放出来了。 不过白会长可以放心，最多不过半年就会有确切的消息传出，还请白会长早做打算。” 白呈贵和齐振峰相互看了一眼，虽然俩人有点儿怀疑江凡所说，不过他们觉得江凡可是考察团的人，应该不会胡说八道。 如果国内真要搞这种特区，他们倒还真能去投资一下。 正如江凡所言，这可是三全其美的好事啊！ 不过江凡既然说这事儿还得半年才能公布，那现在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办好。 打定主意，白会长取出一张支票，放在江凡的面前说道：“多谢江师傅提点，如果国内真的要搞那个经济特区，我们海外华人一定多多支持。 这是一万绿币的支票，算是江师傅这次的辛苦费，还请江师傅笑纳。” 江凡看了一眼那张支票，微微一笑说道：“不瞒白会长，我在国内也小有资材，您这着实有点儿看不起人了。” 白会长立时吓了一跳，他可是人精一样的人物，自然看出江凡眼中那抹不屑可不是装的。 “江师傅误会了，我……” 江凡抬手打断白会长的话：“白会长，我知道你的意思，这次我之所以来其实还是上面的意思。 钱不钱的就算了，我只希望白会长能听进去我的话，不要放弃振兴华人总会的大好机会。” 白会长连忙说道：“江师傅放心，只要国内真的设立经济特区，白某一定不落人后！” “如此最好！”江凡点点头道：“白会长，我有些累了，还请白会长帮我安排一下住处。” 白会长连忙说道：“江师傅的住处早已经安排好了，我这就让人带江师傅去休息。 晚上白某设宴为江师傅接风洗尘。” 江凡起身道：“那就多谢白会长、齐副会长了，我暂且告辞，有事晚上再说！” 送走了江凡，白呈贵看向齐振峰问道：“齐老，您对这个江凡说的话有什么看法？” 齐振峰沉吟片刻说道：“应该八九不离十！” 白呈贵有些惊讶的问道：“齐老为何如此笃定？” 齐振峰捻着胡须说道：“老朽初见此人时，听过此人与一位龚姓官员对话。 似乎此人与国内一位部级高官有所牵连。 而且老朽看他刚刚的表现，也不似小门小户的做派，因此断定他所言非虚。” 白呈贵微微点头，似乎认同了齐振峰的话。 第455章 不算正宗的正宗鲁菜 晚上！ 江凡被请到了一间酒楼，白呈贵、齐振峰，以及十来位年龄各异的陪客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江凡之后，白呈贵热情的说道：“江师傅，今天白某设薄宴为你接风洗尘，还望江师傅不要嫌弃。” 江凡看了一眼桌上的美酒佳肴，抱拳笑道：“白会长客气了，如此款待，我可是愧不敢当啊！” 双方客气一番之后，白呈贵将那些陪客一一介绍给了江凡。 原来这些人都是华人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白呈贵把这些人叫来，也算是给江凡面子了。 相互介绍完之后，双方分宾主落座。 白呈贵说道：“白某知道，江师傅是北方人，所以特意叫来一位鲁菜大师傅，希望能合江师傅的胃口！” 江凡打眼儿一看，就知道这桌子鲁菜做的非常地道，不过就是跟正宗的鲁菜相比还是略微欠缺了点儿什么。 江凡觉着如果不是掌勺的师傅学艺不精，就是常年在国外，手艺出现了某种偏差！ “白会长有心了，虽然我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但是对于鲁菜也算是有些偏爱。 今天能远在异国他乡吃到如此特别的鲁菜，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 白会长等人立马听出江凡话里的意思。 所谓特别那就是不正宗啊！ 酒桌上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胖子脸色有些不好的说道：“江师傅，今天掌勺的是鲁菜大师刘师傅，他自幼师从鲁菜大家，一手厨艺可是没的说。”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不瞒诸位，我本身其实就是个厨子，如果诸位说我功夫不行我可以认。 但要说起厨艺，普天之下我还真没服过谁！” 在座众人听了江凡的话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那胖子更是嗤笑道：“江师傅好大的口气，只是大话谁都会说，还请江师傅莫要大言不惭。” 既然有人质疑自己的专业水准，江凡当然不会答应，起身道：“这位先生说的对，空口白话只会让人耻笑，不如我展示一下自己的厨艺，也好证明我是否在胡说八道。” 那胖子见江凡连他是谁都没记住，脸色更是黑的可怕，只是碍于白呈贵在场没有直接翻脸。 白呈贵虽然也觉得江凡有些咄咄逼人，可现在他有求于江凡，而且还忌惮于江凡的背景，只能出来打马虎眼。 “没想到江师傅还是位大厨，在座诸位不是离开故土几十年，就是从未踏上过故国土地。 今日能品尝到江师傅的正宗鲁菜，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诸位还是移步后厨，看看江师傅一展才艺！” 众人闻言也是纷纷附和，结果一桌贵客便起身向着后厨走去。 酒楼后厨此时也是忙的热火朝天，见一众大佬进来，后厨管事赶紧迎了上来。 “白会长，若是有什么吩咐，让人知会一声就行，您诸位怎么来后厨了？” 没等白呈贵说话，那胖子便说道：“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空出一个炉灶，这位江师傅要展示一下正宗的鲁菜。” 后厨管事诧异的看了看江凡，这才对胖子说道：“老板，这……” “这个屁，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要是不想干立马滚蛋！” 后厨管事吓的赶紧去吩咐人空出一个炉灶，就等着这帮大佬过来瞎胡闹了。 江凡这才明白为什么胖子会如此较真，原来他是这家酒楼的老板。 如果真的认了酒楼的鲁菜不正宗，以后酒楼的牌子怕是就要砸了。 这时候一位年过五旬，身材魁梧的大师傅走了过来。 这位大师傅肚大腰圆，头大如斗，脸膛油光锃亮，一看就带个厨艺高超的样。 “老板，听说有人要在咱们厨房做正宗的鲁菜，不知道是哪位大师傅，我也想认识认识。” 胖子一指江凡，语气不善的道：“老刘，就是这位江师傅。” 原来这大厨就是胖子口中的鲁菜大师刘师傅。 刘师傅上下打量了江凡几眼，眉头渐渐皱起，问道：“小兄弟看你不过三十来岁，口气可倒是不小，不知道你师父是谁？” 江凡笑了笑说道：“我师父是位老御厨，不过他老人家已经过世了。 我跟着他老人家学了几年厨艺，对于八大菜系都有些心得。 今天看到刘师傅做的鲁菜，发现其中形制和气味都有别于传统鲁菜，所以一时技痒想和刘师傅请教一二！” 江凡此话一出，那刘师傅脸色顿时就变了，略带尴尬的说道：“江师傅还真是厉害，只是一看、一闻就知道我做的鲁菜差点儿意思。” 见刘师傅亲口承认，白呈贵等人都是一惊，胖子更是满脸的纠结。 “刘师傅，你不是说你的鲁菜是最正宗的吗？” 刘师傅无奈的一摊手说道：“老板，我做鲁菜的手法绝对正宗，可……” 没等刘师傅说完，江凡笑了笑说道：“这里的材料和调料都不是国内的，所以在味道上会有些差别。 刘师傅能用这些东西做出最接近正宗鲁菜的味道，可见厨艺已经登峰造极了。” 刘师傅冲着江凡一挑大拇指，佩服的道：“江师傅果然是大行家，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所在。 实不相瞒，能用现有的材料做出这样的鲁菜，也是我和家师十几年苦心钻研的结果，想再进一步那是难上加难了。” 对于刘师傅难上加难的事情，对于江凡这个拥有神级厨艺的挂逼却是简单的不行。 只见江凡挽起袖子，带上围裙，拿起几条海参，现场做了一道葱烧海参。 三下五除二，江凡把做好的菜盛入盘中。 “刘师傅，请您尝尝我这道葱烧海参！” 刘师傅刚刚看江凡的刀功和炒菜的手法就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此时刘师傅满脸忐忑和期待，拿起筷子夹了块海参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在场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他，想要让他给出最终的答案！ 只是刘师傅吃过一块海参之后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江凡，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 第456章 狮子大开口 “当年我师父用从国内带出来的材料做的菜就是这个味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师父他老人家去世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个味道。” 白呈贵等人闻言脸色都是一变，他们没想到刘师傅会说出这种话。 此时众人看着那盘热气腾腾的葱烧海参，犹如看一件稀世之宝。 在场都是华人总会有头有脸的人物，倒也不至于当场争抢起来。 不过白呈贵却仗着自己的会长身份，抢先一步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海参扔在嘴里。 虽然对于白呈贵来说江凡做的菜和那位刘师傅做的菜只是有略微的差别，但他明显能感觉到江凡做的菜更好吃一些。 接着其他人也都尝了尝那盘葱烧海参，最后齐振峰感慨道：“当年老夫还在吴军座麾下做事的时候，吃的葱烧海参就是这个味道。” 不过齐振峰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脸色又是一变。 毕竟江凡是国内来的人，齐振峰口中的那位吴军座身份可就有点儿敏感了。 江凡想了想也知道了齐振峰口中那位吴军座是什么人，便笑了笑说道：“吴军长最后悬崖勒马，对国家民族也是有大功的人。” 齐振峰听了这话就更尴尬了，自己口中的军座变成了江凡口中的吴军长，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啊！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众人也是提了一嘴便打住了话茬。 白呈贵招呼众人道：“咱们今天吃到江师傅的手艺实在是件幸事，不过咱们这顿饭是给江师傅接风洗尘的，诸位还是先回楼上包房！” 众人闻言也是一阵附和，便又向着楼上包房走去。 不过那位刘师傅看着江凡想说什么又不好开口，直到人走了，才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众人回到包房，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喝的好不热闹。 只不过那位胖老板好似有什么心事，几次欲言又止，却又没敢把话说出来。 直到酒席尾声，江凡才笑呵呵的问道：“龙老板，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咱们今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有话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肯定不会推辞。” 喝了一顿酒江凡才知道人家老板姓龙，着实有些不拿人当回事儿了。 可是龙老板却不敢有什么意见，谄笑着说道：“江师傅，我有个不情之请，您看您能不能教教我们酒楼的师傅？ 当然，这件事我不能白劳动江师傅，只要江师傅肯答应，我便以一万绿币作为报酬，您看怎么样？” 听到一万绿币，白呈贵就尴尬了，他也给过江凡一万绿币，结果人家没收。 现在姓龙的也拿一万绿币当报酬，属实有点儿在白呈贵伤口上撒盐了。 果然，江凡微微一笑说道：“龙老板，俗话说的好，道不轻传。 我这手艺可是师门单传，就是我的徒子徒孙我都没尽数传授。 你一万绿币就想让我教你手下的厨师，是不是有点儿戏了？” 龙老板本以为国内来的人没见过世面，一万绿币肯定能把人镇住，没想到江凡却是这样的反应。 本来龙老板还想再商量商量，可白呈贵却瞪了他一眼说道：“江师傅在国内也是位富豪，你那一万绿币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龙老板愣了愣说道：“国内不是不让做生意吗？” 江凡笑道：“那都是陈年旧历了，现在国内正大力发展经济，早已放开个人经营的限制。 我在国内开了一家酒楼，一家服装厂和一家自行车厂，这一年下来千八百万绿币还是能赚到的。” 改开初期，华夏币兑换绿币的比率是1华夏币兑换15绿币，所以江凡这话还真不是吹牛。 当然这个汇率逐年拉大，直到九十年代中期，汇率才稳定在了1华夏币兑换8绿币左右。 不过江凡这话还是把在座众人吓了一跳。 即便是白呈贵和齐振峰知道江凡身份不一般，可也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千万富豪。 龙老板脸色难看的尬笑道：“江师……不……江老板还真是深藏不露，是我冒昧了。” 江凡却摆摆手说道：“龙老板能将化学美食推广到白头鹰，也算是功德一件，我对龙老板还是非常佩服的。 这样！ 咱们在商言商，如果龙老板真心想让我帮着贵酒楼改善一下烹饪技法，就拿20的酒楼股份来换，不知道龙老板意下如何？” 龙老板被江凡的话惊的倒吸了口凉气，他是真没想到江凡竟然真敢狮子大开口。 可是龙老板面对这个要求能拒绝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以前龙老板的酒楼打着正宗鲁菜的幌子，被众多海外华人当做寻找精神寄慰的场所。 可今天神话被破，以后的生意肯定会受影响，这才是龙老板真正担心的地方。 也有人会说，既然问题出在材料上，那从国内进口材料不就行了吗？ 这话放在二十一世纪倒是还有可能，但是现在从国内进口材料，实在是有些天方夜谭了。 可不管怎么说，江凡张嘴就要20的股份还是太多了，既然是生意那总得能讨价还价！ “唉！”龙老板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的说道：“江老板不嫌弃我这酒楼简陋，那是我的荣幸，可是20的股份实在太多了，您看5可以吗？” 江凡喝了口酒，慢条斯理的说道：“龙老板可以派人回国，到时候八大菜系我都可以帮你改良一下！” 就这一句话，龙老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江老板不是开玩笑？” 江凡淡然微笑：“生意场上无戏言，我还不至于拿这种事开玩笑。 不过龙老板的人掌握八大菜系之后，应该不会只困守这一家酒楼。 所以日后龙老板每开一家酒楼，我都要占20的股份。 当然，龙老板也可以过河拆桥，但我要提醒龙老板一声，只要龙老板那么做了，我保证龙老板必定后悔。” 咕噜—— 龙老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激动的胖脸上汗水直流。 这时候谈过河拆桥为时尚早，如果江凡真能帮着自己培训八大菜系的厨师，那20的股份似乎也不多啊！ 第457章 训练量不足 “好！”龙老板端起酒杯说道：“明天我让律师拟定合同，到时候咱们签字盖章，这件事就算是定下了。” 江凡也举起酒杯笑着跟龙老板碰了一下说道：“合作愉快！” 当天晚上，江凡就让杰瑞给找了个律师。 第二天签合同的时候，龙老板见江凡身边带着个白皮律师，人都有点儿傻了。 江凡却笑了笑说道：“龙老板，俗话说先小人后君子，我对白头鹰这边的法律不太了解，就托人找了个律师，你不会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龙老板只能连连摆手道：“这都是应该的！” 龙老板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无比的惊奇。 这个江老板真是从那个封闭的国家出来的？ 怎么看着比自己还懂白头鹰这边的道道啊！ 有专业律师在，合同审核的速度很快，不到一个小时，那个白皮律师就示意江凡合同没问题，可以签字了。 龙老板也是冒了一脑袋虚汗，幸亏自己没在合同上耍花招，要不然被看出来可就丢人丢大了。 双方在合同上签字盖章，自此以后龙老板开的酒楼，都必须有江凡20的股份，也不枉江凡去找人家刘师傅的麻烦。 跟龙老板签完合同，江凡就被白呈贵给他准备的专车送到了一家武馆。 按照华人总会的安排，那场武术交流会是今天晚上举办。 不过在此之前白呈贵还邀请江凡指点一下华人总会旗下武馆的学徒。 江凡在武馆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这家武馆连师父带徒弟有一百多人，教徒弟的师父姓宋叫宋承泽，五十多岁，算是第一代移民。 徒弟则是从十几岁的孩子到二十多岁的青年都有。 见到江凡，宋承泽抱拳道：“江师傅久仰大名，在下宋承泽，今天还请您多多指点。” 江凡也没跟宋承泽客气，直接问道：“敢问宋师傅，贵武馆教的是哪派的功夫？” 宋承泽道：“在下自幼习练通背拳，咏春和长拳也有所练习。” 江凡打量了宋承泽一番，发现这位大师傅身体虽然健壮，但远没有达到竞技级别的体质。 这就说明宋承泽虽然比普通人强些，但是跟真正的竞技选手对打，恐怕就只有挨打的份儿了。 这也是很多华夏武师的通病，本就训练不到位还非要把自己搞的高高在上。 这种人通常都是不动手是大师，动手就成白痴了。 “宋师傅，麻烦你把武馆里最厉害的弟子叫出来跟我比试比试。” 江凡这么说其实是给宋承泽面子，真要是让宋承泽跟他打，估计宋承泽饭碗就丢了。 宋承泽也明白江凡的好意，连忙叫出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 “江师傅，这是我儿子宋耀祖，他自幼跟我练习通背拳，算得上是我们武馆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了。” 宋耀祖冲着江凡一抱拳，激动的说道：“江师傅您好，我看过您的录像，您真是太厉害了。” 江凡笑着打量着宋耀祖，年轻人一米八的大个儿，长得颇为周正，不过从体型上来看，他和宋承泽都是一个毛病，训练量不足。 江凡也没废话，冲着宋耀祖说道：“来！全力攻击我！” 宋耀祖郑重的点点头，大喝一声，挥拳攻向江凡。 就在宋承泽等人在猜想江凡该如何应对之时，只见江凡抬手直接将宋耀祖的拳头抓住，稍微用力一捏，宋耀祖惨叫一声便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宋承泽等人虽然知道宋耀祖肯定不是江凡的对手，可也万万没想到宋耀祖竟然输的如此不堪。 “江师傅请手下留情！” 虽然宋承泽脸色难看，可为了自己儿子还是得向江凡求情。 江凡也没为难宋耀祖，将他放开笑着问道：“你一天训练多长时间？” 宋耀祖抱着自己的拳头，疼的龇牙咧嘴，但还是答道：“我一天练习五个小时，早上两小时，晚上三个小时。” 江凡点点头，又问道：“那你都练习什么呢？” 宋耀祖红着脸答道：“早上扎马一个小时，练拳一个小时，晚上在武馆带师弟们练拳三个小时！” 江凡微微一笑，提出了最扎心的问题。 “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弱吗？” 宋耀祖脸已经红到了脖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最后只能摇摇头，低声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江凡看向武馆众人说道：“你们是不是也觉得自己每天练武，可是遇到对手的时候却发挥不出实力？” 众学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都看向了宋承泽。 宋承泽只能满脸尴尬的说道：“江师傅说的没错，我们这些学员练习都很刻苦，但是效果却始终不明显，不知道江师傅能否为我们指点迷津呢？” 江凡扫视众人，朗声说道：“其实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很简单。 第一是你们的训练强度不够，第二是你们的训练方式不对！” 宋耀祖有些不服的说道：“江师傅，我们这些师兄弟每天至少训练三个小时，怎么能说强度不够呢？” 宋承泽连忙呵斥道：“耀祖，不得在江师傅面前无礼！” 江凡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道：“宋师傅不必如此，年轻人就是要有冲劲儿，否则还算什么年轻人？” 接着江凡笑着对宋耀祖说道：“你觉得明天训练个小时就已经很刻苦了。 那你能否告诉我，一名职业拳击运动员每天的训练量是多少？” 宋耀祖错愕的摇摇头，不知道江凡问这个干什么！ 江凡脸色一正，看向众人说道：“一名职业拳击运动员明天至少训练八个小时。 其中包括力量训练、耐力训练、拳法和步法训练以及实战对练。 在训练之后还要进行按摩缓解肌肉压力，服用补剂，补充高强度训练的身体损耗！ 其实说到底，诸位所认为的刻苦练习，在人家职业运动员眼中不过就是过家家而已。 以诸位这样的训练量，去跟职业运动员或者经过高强度训练的武师打，只能是以卵击石！” 江凡的话犹如黄钟大吕，把在场所有人都震的目瞪口呆！ 第458章 交流大会 “江师傅，您这话是否有些危言耸听了？” 宋承泽脸色非常不好，但说话还是非常客气。 江凡也知道宋承泽不见棺材不落泪，他指着宋耀祖说道：“宋师傅说令郎自幼习武，那么请问令郎扎马扎了几年？” 没等宋承泽说话，宋耀祖便抢着说道：“江师傅，我扎马扎了三年，即便现在依然每天都要扎马一个小时。” 宋耀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中带着些许得意，显然他依然被自己所谓的努力所感动。 江凡笑了笑说道：“这么说你的基本功应该非常扎实，现在请你踢一下沙袋。” 武馆之中挂着十几个沙袋，都是平时给徒弟们练习用的。 宋耀祖走到一个沙袋前，站定、蓄力，飞起一脚踢在沙袋上。 要说宋耀祖这一脚力道也不算小，那沙袋被踢的如钟摆般摆动起来。 “好！” 武馆的学徒之中有人看到这样的情景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过却被宋承泽一眼瞪的缩了脖子。 江凡也没多说，信步走到另一个沙袋前，也不见他如何蓄力，抬起一脚，快如闪电，那沙袋被江凡踢中竟是嘭的一声爆裂开来。 结实的帆布撕裂，里面的沙子散落一地，武馆中所有人都傻眼了。 一脚踢爆沙袋，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 江凡看向众人说道：“一位顶级的重量级拳击手的重拳起码要超过三百公斤，一位经过伐生训练的顶级泰拳手一腿的重量也会超过五百公斤。 请问诸位，以你们的训练量能否拥有这样的力量？ 在面对这样的对手时你们谁又能扛得住？” 江凡的问题没人能回答，因为整个武馆中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没这样的水平。 “唉！”宋承泽叹了口气冲着江凡抱拳道：“还请江师傅指点迷津！” 这回宋承泽算是彻底服了，完全是以弟子的姿态在请教江凡。 江凡也没有磨叽，直截了当的说道：“第一，引进现代训练器械，同时增加训练量，至少要培养几名专职训练的职业武师。 第二、改变训练方法，邀请几位专业的体能教练，学员除了传统拳术，还要练习截拳、散打。 同时国外的武术，比如泰拳、踢拳、柔术之类的也要练习，这样可以让学员更了解对手，也可以提高学员的搏击技巧。 第三、增加对抗性训练，要明确一点，武术的存在就是为了搏斗，不要总练套路，那样只会让人到了动手的时候就发蒙。 第四、武馆之间要组织正规化、制度化的比赛，优中选优，强中选强，这样才能真正展现华夏武术的魅力。 以上就是我给出的建议，如果你们能执行下去，武馆的实力绝对会提升一个大台阶。” 面对江凡的侃侃而谈，宋承泽已经掏出小本本做笔记了。 这么多年宋承泽一直想靠实力打出武馆的威名，可惜实力不允许，搞的他只能天天装腔作势。 现在江凡给出了如此完善的建议，宋承泽当然不会放过，他已经打算好了，今天这个武术交流会一结束，他就按照江凡说的重新打造武馆。 武术交流会是在一家体育馆里举行。 这次交流会白呈贵邀请了拳击、泰拳、踢拳、柔术、空手道、跆拳道等各国流派的武术俱乐部参加，现场更是有将近两千名观众以及三家电视台！ 很显然，白呈贵是铁了心利用江凡狠狠打一波名声了。 交流会开始，江凡穿着一身黑色对襟武术服走到体育场中心。 他如今在白头鹰武术圈里已经小有名气，因此他一出场，体育馆里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江凡很潇洒的向现场观众挥手致意。 “大家晚上好，非常感谢大家参加这次武术交流会。” 因为这次是华人总会的主场，所以江凡说的是华夏语，不过他的话很快就被宋耀祖翻译成了鹰语。 “今天这次交流会的主要的目的是通过各个武术流派之间的相互印证查缺补漏，提升各武术流派的实力。 作为东道主，我首先向大家展示一下华夏武术中的八极拳！ 所谓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由此可见八极拳在华夏武术中的地位。” 江凡说的声情并茂，但是宋耀祖却抓瞎了，他呆愣的看着江凡，很想问问，这个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怎么翻译！ 好在这种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江凡身上，倒是没人在乎宋耀祖的尴尬。 江凡说完把手里的麦克风交给宋耀祖，随即施展了一套八极拳套路。 八极拳本就以刚猛着称，别看是套路但是打起来那也是声如雷霆，势如猛虎。 一套拳打完，江凡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又是引的现场观众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时一个皮肤黝黑，身体健硕的男子走上前来，用生硬的鹰语说道：“江先生，你们华夏武术虽然看着很漂亮，但是缺乏实战性，所以我希望江先生能展示一下华夏无数的实战能力。” 宋耀祖赶紧在江凡耳边说道：“江师傅，这人叫帕猜，是泰拳高手，据说他能一脚踢断香蕉树，您可要小心些！” 其实江凡已经从这人的体型和肤色上大致猜出了他的身份，不过宋耀祖这么一说他心里就更有底了。 江凡抱拳道：“帕猜先生既然想要见识华夏武术的实战性，那么就请出招！” 帕猜被江凡的干脆搞的一愣，以往他挑战华夏武师的时候，那些人往往会罗里嗦的说一大堆，很多时候到最后也只是推脱，从来没有人像江凡这样上来就让他动手的。 “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帕猜目光冷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江凡踢出一脚。 要说帕猜的实力着实不错，这一脚势若奔雷，平常人挨上少不得要骨断筋折。 只可惜帕猜选错了对手，江凡在帕猜踢出这一脚的同时便欺身抢上，攻入帕猜的内线，紧接着江凡一记铁山靠撞在帕猜的胸腹之上！ 嘭—— 沉闷的声音在体育馆响起，帕猜犹如被卡车撞上一般，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第459章 肉肥了 噗通—— 帕猜飞出去起码六七米，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好在体育馆地面已经提前做了软化处理，否则就这一下，帕猜就得直接被干成趴菜！ 不过帕猜的体质是真好，即便那一撞一摔已经让他断了起码四根肋骨，可他还是硬挺着站了起来。 “江先生是我冒昧了！” 帕猜紧咬牙关冲着江凡合十致敬，随后转身离开。 不离开不行，得马上去医院，要不然就麻烦个屁的了。 江凡看向其他武术流派的人，笑着问道：“还有哪位想跟我切磋一下？” 很显然帕猜的实力在这些人中非常被认可，因此江凡一招打的帕猜重伤离场，这些人也立马从满脸不忿变成了笑容可掬。 于是这场武术交流会就真的成了交流会，各武术流派非常友好的进行交流切磋，场面一派其乐融融，把友谊第一，比赛的第二的体育精神体现的淋漓尽致。 帮着华人总会完成这场武术交流，江凡终于可以回国了。 当江凡从飞机上走下来的时候，四九城正飘着雪花。 “还好雪下的不大，否则估计就要去别的机场降落了！” 看着飘飘洒洒的雪花，江凡不无感慨的说道。 江凡走出机场就看见自己的座驾停在机场外面，楚钢给他配的司机石林看见江凡出来，赶紧过来帮着江凡把行李装上车。 江凡上了车，有些疲惫的说道：“送我回家！” 可石林却有些为难的说道：“江董，来的时候楚厂长说了，一定要先带您回厂里，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向您汇报。”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无奈的说道：“行，那就先去厂里！” 石林松了口气，道：“好嘞，江董您坐稳了。” 汽车一路疾驰，开进了一分厂。 楚钢看见江凡，满脸激动的说道：“江董你可回来了。” 江凡眉头微皱，问道：“老楚出什么事儿了？” “江董，咱们厂今年的收入汇总出来了，您猜猜咱们厂今年收入多少？” 楚钢搓着手，那模样就跟要入洞房的新姑爷似的。 “楚钢！”江凡气恼的指着满心欢喜的楚厂长说道：“老子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你要是再废话，老子就直接滚回家去抱孩子！” 楚钢一看江凡真恼了，也不敢再卖关子，连忙说道：“江董，咱们一分厂加上服装厂，这年的营利达到了两千二百八十万，这可是轧钢厂一万多人一年的产值啊！” 这营利数额跟江凡自己算的差不多，而且这还没算春江楼那边的收益，可以说跟一分厂和服装厂比，春江楼已经彻底成小儿科了。 江凡心里默算一下，两千二百八十万的盈利，去除上税、工资、捐款，自己还能剩下一千五百万。 在这个年代，一千五百万资产已经绝对是全国首富了。 江凡还意识到了一件事，现在华夏币和绿币的比率还处于高位，这个时候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些钱全都花出去购买国外的设备。 等以后华夏币和绿币的比率变成1:8的时候，再去买设备就吃亏了。 不过这些不急于一时，怎么也得等过完年再说。 江凡想到这里说道：“我知道了，这样今年你的年终奖是十万，其他在职职工年终奖五百，不在职的职工年终奖二百，尽快把钱发下去，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江凡挥挥手转身就走了。 楚钢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他脑子里现在轰隆隆的作响，根本没反应过来十万块钱的年终奖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江凡没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回到家就想享受属于自己的天伦之乐，其他的纷纷扰扰对于江凡来说都是浮云。 反正眼瞅着过年了，江凡也放下了所有的工作，主打一个陪伴家人。 可是江凡这边是安逸了，轧钢厂那边却因为他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暴！ “听说了吗？一分厂那边发年终奖了，一个人五百块，就连在家等退休的都有二百块！” “还听说什么啊？我们家邻居吴老二就是一分厂的，以前每个月工资跟我一样。 现在他在自行车销售点当维修工，好家伙，活儿不多，月月都能开二百来块。 这不昨天人家把年终奖拿回来了，足足五百块，那么厚一沓子！” “嘿！这事儿真特么奇了，大伙儿都是轧钢厂的，怎么一分厂的日子过的那么好，咱们就过成了这熊样？” “别提了，一分厂那不是让人家江副厂长承包了吗？ 周副厂长那人你们还不知道吗？ 人面广，对职工也大方，以前在咱们厂当副厂长的时候，给咱们发了多少福利。 我听说咱们厂现在的福利能维持下去，还是走的人家周副厂长的门路。” “唉！你们说，咱们怎么就没在一分厂呢？这要是在一分厂，咱们是不是也能拿五百块钱年终奖？” “你就别唉声叹气的了，你好歹一直在总厂这边，前阵子从一分厂调回来的那帮人才后悔呢！” 工人们的议论很快就传到了杨厂长和张援朝的耳朵里。 杨厂长在办公室里抽烟，满脸愁容的说道：“援朝，你说江凡这小子本事怎么那么大？这刚承包一分厂半年多，就创造出了那么多收入，咱俩算是丢人喽！” 张援朝倒是不以为意的说道：“杨厂长，我可不觉得丢人，小凡那边是自主经营，咱们这边是按计划生产，走的就是两个路数。 上面要是让咱们厂也自主经营，您看看咱们厂的收入能不能翻了个十倍八倍的！” 杨厂长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咱们轧钢厂那是国家重点单位，上面不可能让咱们自主经营。 你说江凡那边收入那么高，他能不能拿出点儿来给总厂和其他分厂的职工发点儿福利呢？” 张援朝看了杨厂长一眼，笑着说道：“小凡早就跟我说过，等他这块肉肥了之后，肯定会有人想要咬一口，他这话说的还真没错！” 杨厂长听了这话眼睛一瞪，骂道：“你小子拿老子当狗呢？还看见肥肉就想咬一口！” 张援朝嗤嗤的偷笑，却没敢多说，毕竟把老头儿惹急眼了真骂他个狗血淋头，他也没办法！ 不过张援朝也有些担心，杨厂长都有这样的想法，那其他人呢？ “不行，晚上我得去找一趟那小子，把眼下的情况跟他说说，也好让他有个准备！” 张援朝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跟杨厂长一个想法的人不少，而且这些人的地位还不低。 第460章 大领导的一箭双雕 冶金部会议室！ 大领导正襟危坐在主位，会议桌两侧则坐着部里的各级官员，就连那位带队前往白头鹰的龚领队也在。 大领导看了那些官员一眼，面带喜色的说道：“轧钢厂一分厂的总结报告你们都看了？ 没想到啊！ 一分厂承包出去半年多，就创造了两千二百多万的利润，不但给国家提供的大量税收，厂里的工人也都增加了收入，我看一分厂的事迹可以作为一个典型进行宣传，你们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大领导的话让在场的一众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没有一个主动发言的。 看到这种情况，大领导忍不住眉头皱了皱，他敏锐的感觉到似乎并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对一分厂的成功持支持的态度。 沉默半晌之后，一位身材精瘦，带着眼镜的官员才开口说道：“王部，我能不能发表点儿个人看法？” 这人姓陆，是大领导的副手，可以说在部里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大领导知道他这么说一定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老陆，现在不是大风的时候，你有什么话可以畅所欲言嘛！” 大领导笑了笑，他倒是很想听听这位陆副部的看法。 陆副部扶了扶眼镜，这才说道：“关于一分厂的总结报告我自己看过，首先我肯定这次改革的成绩。 但是有成绩的同时，我也觉得存在一些不妥的地方。 首先，一分厂的近半年的利润达到了二千二百八十万，但是这些钱除了上缴税收，工人工资之外，有将近一千五百万进了江凡个人的腰包！” 说到这里，陆副部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环视众人说道：“同志们，一个人不到半年时间就挣了一千五百多万，这样的事情我可真是不敢想象啊！” 很显然陆副部的话引起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共鸣。 立即有人跟着附和！ “陆副部的话我个人非常认同，利润是工厂的工人们创造的，可大多数却都进了江凡个人的腰包，这显然不合理嘛！” “就是，工人们辛辛苦苦劳动，结果只拿到了一小部分利润，这种情况不是历史的倒退吗？” “何止是历史的倒退，这简直就是资产阶级复辟，是喝工人的血！” 嘭—— 就在会议室的言论愈发激烈的时候，大领导猛地将手中的茶缸子砸在了桌子上。 刚刚还畅所欲言的众人见大领导生气了，赶紧把自己的嘴闭了起来。 大领导目光如炬，扫视众人，冷冷的说道：“照你们这个说法，一分厂的利润是不是都应该给工人开工资啊？ 恐怕也不行？ 普通职工一年都能挣几千块钱了，如果挣的再多也不太好。 那是不是应该让江凡把挣的钱都交出来，这样是不是就皆大欢喜了？ 说来说去，不就是见不得别人赚了钱吗？ 江凡这个人你们也知道，以前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改开之后辞职去做改开的前锋官。 人家辞职的时候你们有多少人笑话过人家？ 现在人家做出成绩了，你们又跳出来说三道四。 你们有这个本事，你们也辞职去承包工厂，看看有没有江凡那两下子！” 大领导气势灼灼，把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压得喘不过气来。 可是刚刚带头说话的陆副部既然已经开炮了，如果就此偃旗息鼓，威望必定受损， 因此这位陆副部沉吟片刻说道：“王部，大家也不是这个意思，毕竟我们国家的制度如此，如果江凡拿的太多，对他个人也不好……” 嘭—— 这次大领导直接拍了桌子！ 陆副部没想到大领导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顿时脸色也阴沉下来。 “你们看看这个！” 大领导看都没看陆副部，直接冲着秘书摆了摆手。 秘书赶紧取出一摞文件，分发给在座的所有人。 众人拿到文件，开始的时候还挺疑惑，可看着看着，脸色就跟便秘一样了。 大领导喝了口茶，冷笑着说道：“你们当他张老虎的女婿是傻子？人家早就把你们的嘴脸算计到了。 这就是江凡跟上面打的报告，人家在上面已经说了，如果不能保证私人财产的安全，那么华夏的改开就不可能成功。 而且人家在税收、保障工人利益、慈善捐款等方面给出了可行性方案，上面对此非常重视，已经要求相关部委进行研究，很快就能出台保护私人财产的政策。 诸位，大家还是把眼睛放在该放的地方，别总是盯着别人的钱袋子了。” 陆副部此时脸色已经涨的跟猪肝有一拼了，他是万万没想到，大领导竟然还留着这么一手。 可以说今天这个会开完，他的威望必将遭到沉重的打击。 瞬间，陆副部看向大领导，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只不过他明白的有些晚了！ “唉！”陆副部暗自叹了口气，把眼镜摘下来擦了擦，不咸不淡的说道:“王部说的对，是我们这些人的眼光短浅了。 以后我们一定紧跟王部的脚步，多为改开事业做贡献。” 陆副部这话已经有认怂的意思了，不过大领导却没理会他。 “一分厂的经验的经验虽然很值得借鉴，但是我们也不能盲目的乱搞。 改开必须坚定的执行下去，但是坚决不能为了抢功劳、造声势给国家造成损失。 就拿最近各单位申请出国考察的事情来说。 那些考察是有必要的吗？ 那些考察是有成果的吗？ 拿着国家的钱四处快活，这种人可憎、可恨，该抓、该杀！ 所以从现在开始，如果没有必要，所有出国考察的报告都不予批准。 已经出去或者已经批准的，回国之后必须拿出实际成果。 另外凡是购买设备出现失误，造成损失的，必须严抓严办。” 大领导的一番话把会议室里的气氛搞的更加压抑，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像以前那种随随便便打个报告就能出去转一圈儿的好日子没了！ 陆副部心里又是一惊，人家大领导这是一箭双雕，不但敲打了自己，还引出了整顿出国风的事情！ 直到这个时候，陆副部才算是彻底明白，跟大领导比自己还是太嫩了！ 第四部61章 过年 大领导也是看这位陆副部最近蹦跶的有点儿厉害，不少人都赶着去走他的门路，这才借机敲打了一番。 否则直接拿出江凡给上面的报告，今天会上的那些人谁敢对江凡的收入说三道四？ 不过这也让大领导看清了部里的情况，看来是时候清理一下了。 拿起江凡给上面打的报告，大领导也不禁感叹，这个年轻人真是太聪明了。 把很多事情都想到了前面，从今天的情况看，以后私人经济达到一定程度，私人财产的问题必定成为一个问题。 如果等到那时候再解决这个问题，不但会耽误经济发展，怕是还要闹出不少笑话。 而现在江凡把这个还没出现的问题提了出来，上面就有了充足的时间做准备，这将避免很多事情的发生。 其实江凡打那份报告除了给自己背书之外，也是为了让上面避免以后的一些乱象。 作为后世穿越者，江凡也听老同志说过很多八十年代初期的事情。 那时候不少私营企业赚钱之后立即就被盯上了，除了税费之外，要求捐款、赠款、帮扶的比比皆是。 而且这些要求往往都有官面上的背景，不少私营企业刚刚发展起来就被搞破产了。 甚至还有私营企业老板因为拿了自家工厂的利润被抓，罪名竟然是贪污公款。 这种乱象不但导致私营企业发展缓慢，还给老百姓一种政策摇摆不定的错觉。 直到九十年代初，上面彻底定调，要求加强保护私有财产，私营企业才迎来彻底的大规模发展。 其实这种事情即便到了二十一世纪也没彻底消除，不少经济落后的地方都会拿个人企业企业开刀。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杀鸡取卵，但是这鸡要是不杀，蛋也进不了自己兜里不是？ 不过这些对江凡来说只是给上面提个醒，上面怎么做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江凡这厮现在一心过年，除了自己家买东西，他还开着小吉普挨家给关系户送年货，忙的可以说不亦乐乎！ 与江家过年时的红红火火相比，贾家就显得冷冷清清了。 现在傻柱自己把着工资，连单位发的福利都不给秦淮茹。 虽然傻柱的厨师技能被江凡给偷了，可这么多年下来好歹家常饭菜也能做些，所以小日子过的还挺滋润。 秦淮茹则是一拖三，每个月的工资别说攒，能把家里的四张嘴喂饱就算不错啦！ 小当和槐花也不上学了，本来秦淮茹想给她们找个工作，可是随着知青回城，找工作也是越来越难，所以她们俩也就一直在家待着。 秦淮茹已经被这种生活折磨的好像五六十岁的老妪。 那张嘴和眼神也越来越像当初的贾张氏，天天不是骂这个就是骂那个，把家里搅的鸡犬不宁。 傻柱现在回家就往自己那间小屋里一躲，压根不跟秦淮茹打照面，即便秦淮茹骂人也当听不见，反倒是舒心了不少。 大年三十，江家在中院儿噼里啪啦的放炮，一家子团团圆圆，热热闹闹。 前院儿傻柱自己包了一锅饺子，买了点儿卤肉、酱菜外带一瓶二锅头，躲在自己那个小屋里吃吃喝喝。 贾家则是和往常一样的土豆炖白菜，咸菜疙瘩配窝窝头。 就这伙食除了贾张氏不分好坏的胡吃海塞，小当和槐花脸上都挂着抱怨。 “妈，这大过年的也不包顿饺子，轧钢厂过年的时候不是分了二斤猪肉吗？” 槐花扒拉着盆里的土豆白菜，嘴撅的都能挂酱油瓶子了。 小当虽然没敢说话，但看着秦淮茹的眼神里也充满了询问的意思。 “肉让我卖了，你哥在里面日子更苦，我把钱给他送去了。” 秦淮茹满脸冷漠的往嘴里塞着窝窝头，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就知道顾着我哥，我和姐都一年没吃过肉了这大过年的也吃不上一顿饺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槐花气的把窝头扔在碗里，委屈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啪—— 秦淮茹抬手就给了槐花一个嘴巴子，目光如刀般瞪着她骂道：“你个赔钱货，不上学也不工作，天天就想着吃肉，你要是没法活了，就去替好人死了？” 槐花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动手打她，一时间吓的也不敢出声了。 小当见到这样的情景赶紧埋头啃手里的窝头，生怕秦淮茹拿她撒气。 可惜面对一个满身怨气的人，躲是没法躲的，秦淮茹抬手照着小当脑袋就是一巴掌。 “还有你，都多大了就知道在家白吃饭，找不到正式工作还不知道去打点儿零工？ 天天除了吃就是吃，我养你们两个废物有什么用？” 面对秦淮茹的怒火，小当和槐花根本不敢反抗只能憋憋屈屈的忍着。 已经痴呆的贾张氏则是抱着自己的窝窝头躲到了墙角。 一边啃着窝窝头，一边惊恐的盯着秦淮茹，好似怕秦淮茹来抢她的窝窝头。 傻柱在自己的小屋里虽然听见了秦淮茹发火，却根本没管，反而美滋滋的喝了口酒。 很快，贾家的灯就灭了，只有傻柱的小屋还亮着昏黄的光，在热闹的除夕夜里显得那么孤寂。 反观中院儿，江却是热闹的很，春妮儿带着江潮、江月把炮仗放的震天响，就连小七也撒着欢儿跟他们瞎胡闹。 江奶奶坐在炕上，看着院儿里那一大俩小，眼睛笑的都眯成了一条缝。 江凡和张欣欣在厨房里忙活年夜饭。 主要是江凡忙活，张欣欣只负责陪着江凡说话。 江家的年夜饭自不用说，鸡鸭鱼肉都是平常，龙虾、鲍鱼、大螃蟹也都上了桌。 那些水产品都是江凡的空间农场出产，新鲜、味美、个头大，市面上根本就买不着。 年夜饭做好，全家先给江奶奶拜年，江奶奶挨个给了大红包，把春妮儿、江潮、江月高兴的直蹦。 别看江凡现在有钱，但是对孩子的教育却非常严格，起码在花钱这方面，除了每个月给春妮儿一百块钱生活费，江潮和江月根本没有零花钱的待遇。 不过吃穿用度方面江凡倒是没有苛刻的要求，起码羽绒服、自行车这些都给他们配齐了，就这已经让春妮儿、江潮、江月在学校里成了风云人物！ 第462章 老丈人和二舅哥的要求 欢欢喜喜的过了除夕，江凡难得睡了个懒觉，直到八点多才起来。 因为是大年初一不能串门，四九城的庙会也还没恢复，所以大年初一反倒没什么事情可做了。 不过江凡可不愿意老实的在家待着，这厮眼珠一转，提议全家去北海滑冰！ 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了春妮儿、江潮、江月的赞成，就连江奶奶也说想出去走走。 于是江凡开着自己的小吉普，拉着一家子直奔北海！ 按说江凡的小吉普只能坐五个人，可这个时候根本没那么严格的交通法。 所以江家一大家子连带小七全都挤了进去。 江凡开车，江奶奶坐在副驾驶，后排坐着张欣欣、春妮儿、江潮、江月。 小七和爬犁被塞进了后备箱，一辆车被塞了个满满当当。 一家人到了北海，没想到今天来北海玩儿的人还挺多。 这也是时代的无奈，现在可不是后世，过年七天假那是消费玩乐的好时候。 现在这个年代一过年那真是工厂停工，饭店关门，商店歇业，除了庙会还能逛逛，就剩下走亲戚串门了。 可是大年初一又不好串门，不愿意在家里猫着的人便全都跑来北海玩儿。 江凡一家下了车，春妮儿带着两个小的和小七，拽着爬犁就冲上了冰面，江凡和张欣欣陪着江奶奶在湖边儿上溜达。 江奶奶不无感慨的说道：“咱们家现在日子过的这么红火，等我闭眼了也好去见小凡他爷爷和爸妈了。” 江凡扶着江奶奶，笑着说道：“您老先别着急去跟我爷爷汇报，咱们家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江奶奶笑着说道：“这样的日子都赶上神仙了，可不敢再贪心喽！” 江凡也没和江奶奶多说，对于这个经历了几十年苦难的老太太来说，现在的生活的确已经跟天堂一样了。 全家在北海玩儿了一上午，中午回来的时候，江凡没做别的，直接弄了块羊肉，全家吃了顿涮羊肉。 初二，江凡两口子带着俩孩子回了趟张家。 张援朝三口人在张家过的年，倒是一起见着了，不用江凡两口子再跑一趟。 倒是张延安一家还在部队没法回来，对于这个大舅哥，江凡和张欣欣结婚十多年了，也就见过四五次面，其余时间张延安都在部队。 对此张母经常抱怨，可张父却不以为意，总说当兵报国，不回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江凡一到家，张父把他和张援朝叫进了书房。 “小凡，我听你王叔说今年你挣了一千五百多万？” 江凡点点头道：“是啊！主要是王叔同意我承包了一分厂，要不然我也挣不了这么多。” 张父摇头感叹道：“当年老子拼了命要消灭地主和资本家，没想到现在自己家里倒是出了一个大的，你小子拿着那么多钱也不嫌烫手。” 江凡却不以为意的说道：“爸，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今年我打算用这笔钱进口电视机、录音机和摩托车的生产线。 估计这些生产线投产最后，我一年挣一个亿都没问题。” 江凡的话倒是真把张父和张援朝给吓着了。 一年挣一个亿，这是人说的话？ 张父严肃的说道：“你小子挣那么多钱干什么？万一上面的政策有变化，我怕是都保不住你。” 江凡却不以为意的说道：“爸，您就放心！国家现在主要任务就是发展经济，我现在也是响应国家号召。 而且我挣了钱也不是为了自己花天酒地，最主要的是我打算从国外多引进更多先进的技术和设备。 这样也能更好的促进国家发展。” 说到这个张父倒是来了兴趣：“你说说，你都想引进什么技术和设备？” 江凡不无得意的说道：“那可就多了，比如说计算机技术。 这个领域国外已经发展到了第四代，而我们国家还没开始起步。 所以等我在家电领域站稳脚跟，就要开始布局计算机产业了。 只要我能在计算机产业中占据一席之地，不但能促进国家发展，自己也能成为百亿甚至千亿富豪！” 张父根本听不明白江凡在说什么，不过他倒是听懂了百亿、千亿富豪这句话。 “你小子心还真野，动不动就百亿、千亿，你当你是四大家族啊？” 江凡撇撇嘴道：“四大家族算什么？他们不过就是些靠出卖民族利益的买办。 我要做的是彻底振兴民族工业，让华夏民族提前走出低谷，重回世界之巅！” 张父和张援朝都没听明白江凡说的“提前”这两个字的含义，但是他们对江凡说的计算机产业倒是很有兴趣。 张援朝两眼放光的道：“小凡，你现在能不能弄到国外的大型计算机？” 江凡看了一眼张援朝问道：“二哥你要那玩意干什么？” 张援朝搓着手说道：“你是不知道，现在咱们国家的钢铁生产数量虽然不少，但是质量却太差了。 我打算给轧钢厂进行一次彻底的产业升级，不但要提高轧钢厂的产量，更要让轧钢厂生产出世界顶尖的钢材。 可是这样做工作量极大，我这不是想着弄台大型计算机能省点儿事儿吗？” 张父也说道：“我也总听军工和科研单位的人说没有计算机那玩意，很多工作都滞后了。 这事儿我也跟上面提过，本来上面想从国外进口几台，可是国外那帮王八蛋不卖给咱们。 如果小凡你真能弄到那东西，不如就多弄几台回来。” 江凡看着自己的老丈人和二舅哥，想了想说道：“这事儿我倒是可以想想办法，不过大型计算机在国外也属于核心技术，靠正常渠道很难弄到。 所以你们要是真想要的话怕是只能靠走私了。” 张父目光一凝，沉吟片刻道：“这事儿我跟上面去说，毕竟是为了国家建设，采用一些手段也在情理之中。” 江凡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儿起码在张父这里算是通过了。 至于上面……只要对国家发展有利，估计也会睁一眼闭一眼！ 不过张父还是警告道：“你小子别以为让你开了这个口子就能为所欲为了。 要是让我知道你小子敢胡作非为，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凡忍不住撇撇嘴，这老头儿，让自己干坏事儿，还非要敲打敲打自己。 要不是看在自己媳妇和孩子的份儿上，鬼才愿意忙活这些破事儿。 第463章 徒子徒孙上门 从老丈人家回来，江凡就看见马华带着他那八大金刚在院儿里忙活。 看见江凡一家子进院儿，马华赶紧上来问好：“师父、师娘、师弟、师妹，你们回来了！” 马华那八个徒弟也跟着说道：“师爷好，师奶好，小师叔、小师姑好！” 马华和他的那些徒弟其实跟江凡年纪相差不大，可规矩就是规矩。 他们别说在江凡和张欣欣面前要老老实实的，就是看见江潮和江月也要叫小师叔、小师姑。 江凡一看自己这帮徒子徒孙，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江凡很清楚，江潮和江月不可能当厨师，那么自己一身厨艺就只能靠眼前这帮人传承了。 不过江凡也看出了点儿问题。 马华那八个徒弟，在春江楼的穿的都是新买的衣服，脸上也尽是喜气洋洋的笑容。 留在轧钢厂食堂的那四个都是穿着工作服，脸上虽然也在笑，可就是笑的有些勉强。 江凡立马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正所谓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马华带着候大力、牛大强、马千山、朱林峰去了春江楼。 马华不用说，一年江凡能给他十多万，就连那四个徒弟一年都能挣上万块。 可马华的另外四个徒弟赵丰收、钱奋进、孙光荣、李耕耘还在轧钢厂食堂，一年到头也就五六百块钱。 这么大的差距，赵钱孙李四个人心里能舒服才怪！ 江凡估计他们今天来应该就是要说去春江楼的事情。 “马华，你们先忙着，有什么事儿吃饭的时候再说。” “好嘞师父，今儿您就考考我们的手艺，看看我们有没有进步。” 马华应了一声，赶紧招呼手下徒弟抓紧干活儿。 不大会儿的功夫，两桌菜就炒好了。 还真别说，马华带出来的徒弟个个手艺不俗，满桌的菜都是色香味俱全。 两桌菜一桌安排在江奶奶那屋，一桌安排在江凡那屋。 众人上桌，江凡自然坐在主位。 马华给江凡倒了杯酒说道：“师父，感谢您的照顾，我先敬您一杯。” 江凡喝了马华给倒的酒，扫视八大金刚一眼说道：“你小子带着他们来我这儿是逼宫来了？” 怪不得自己老丈人和大领导总爱你小子，你小子的叫自己，这么叫别人还真挺爽。 马华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师父，瞧您这话说的，我们哪儿敢呢？” 江凡瞪了马华一眼：“嘴上说不敢，事儿可干出来了。 说！ 你们到底是怎么个章程？” 马华见江凡松口了，连忙又给他满上，同时谄笑着说道：“师父，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就是丰收他们四个也想辞了轧钢厂的工作跟着您干！” 赵丰收四人连忙跟着露出谄笑。 “师爷，您带着师父和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挣了大钱。 您发发慈悲也可怜可怜我们哥儿四个！” “师爷，我们可都是您和师父一手带出来的，您可不能扔下我们不管啊！” 江凡看着自己四个徒孙，也真是觉得他们挺可怜的。 其实江凡开始的时候也打算把这四个也弄出来，只不过这段时间太忙，就把这事儿给耽了。 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江凡这个当师爷的也不好真的厚此薄彼。 “行了！”江凡摆摆手道：“你们也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既然你们都有心出来，那我就给你们安排安排！” 赵丰收四人闻言顿时大喜，齐声道：“谢谢师爷，我们保证听师爷您的安排！” 江凡转头看向马华说道：“等过完年，我会找城建局申请一些店面，除了自行车和羽绒服的销售点儿之外，还要再开三家酒楼。 他们八个，两人负责一家酒楼，你以后就是这四家酒楼的总经理。 我的要求很简单，咱们的酒楼卖的是品质和服务，你们谁要是敢给我砸了招牌，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马华连忙保证道：“师父您放心，有我在这帮小子要是敢瞎整，不用师父您出手，我就直接清理门户了。” 八大金刚也都跟着保证，一定本本分分工作老老实实做人，绝对不给江凡这个师爷丢脸。 定下这件事，江凡和这帮徒子徒孙好好喝了一顿，最后把马华和八大金刚全都灌的东倒西歪。 既然敢跑来逼宫不付出点儿代价怎么能行？ 年一过完，江凡就找上了李主任。 如今李主任可以说是春风正得意，不但春江楼那边给的分红让他口袋鼓了起来。 随着经济建设的展开，城建局的地位也在与日渐重要，找他办事儿的人自然也越来越多。 见到江凡上门，李主任满脸堆笑的问道：“小江，你可有日子没来了，这次找我干什么啊？” 江凡也没跟李主任客气，直接拿出地图把自己选中的地方指给李主任看。 “老领导，这些地方我都要租下来，还请老领导帮帮忙！” 李主任看了看江凡指出的那些地方，不禁睁大眼睛，诧异的问道：“小江啊！你一下子租这么多地方干什么啊？” 江凡也不隐瞒，直言道：“老领导，我打算再开三家酒楼，另外还要开几家自行车和服装的销售点，您看能不能把这些地方批给我？” 李主任不无感叹道：“小江啊！我以前就一直说你不是池中之物，没想到现在你的买卖干到这么大了。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最多一个星期我就给你准信儿。” 江凡见李主任这么说就知道事情成了，笑着说道：“那就麻烦老领导了，明天晚上我来接您去春江楼，咱们俩好好喝一杯！” 对于江凡的邀请，李主任自然欣然接受，笑着说道：“那明天晚上我可就等你了。” 春江楼这顿酒，只有江凡和李主任两个人，包厢里二人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反正李主任离开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而且江凡要租的地方李主任也在三天之内就给他办好了，江凡大手一挥，拨了笔钱交给于海让他负责三家酒楼和五家销售点的装修！ 至于张父和张援朝要的大型计算机的事情，江凡也通知了杰瑞和松下。 果然，这种核心技术白头鹰和倭国管控的都很严格。 即便以松下在倭国的地位也无法接触，就更别说买到手了。 江凡对此也早有准备，直接告诉他们，最先进的买不着就买淘汰品。 反正有维修厂在，只要有模板，那就能搞出比白头鹰和倭国更先进的计算机。 第464章 电视机下线 计算机的事情江凡就交给杰瑞和松下了，同时还让他们尽快收购一条电视机生产线运到华夏来。 显像管电视机其实华夏很早就能生产了，64年华夏生产出了第一支可以批量生产的黑白显像管。 66年生产出了第一支彩色显像管，并在73年的时候开始试播彩色电视节目。 而且78年的时候国家就批准魔都进口了一条电视生产线。 只不过那条生产线到目前还在建设中，想要投产起码需要再等两年。 江凡就是要利用自己挂逼的优势，以最快的速度建设一条完整的电视生产线。 这样江凡就能趁国外品牌电视机没进来之前打下坚实的基础。 江凡相信只要自己的品牌有先发优势，即便国外品牌进来，也不会动摇自己的地位。 杰瑞和松下那边配合的也不错，松下的公司给杰瑞的公司下订单，购买了三台白头鹰那边淘汰的大型计算机。 因为是出口倭国，所以这单生意顺利完成，计算机很快就装船发往倭国。 同时松下在倭国收购了一条完整的黑白电视机生产线，又把三台大型计算机拆散，打包在电视机生产线里发往了华夏。 这一套操作可以说行云流水，等生产线到华夏的时候，大型计算机也就同时到达了。 江凡在津门码头接收了全部货物，并在当晚将生产线和大型计算机全部收入空间仓库。 经过维修厂的维修，生产线和计算机不但完好如初，全部数据也都被分析了出来，并打印成了纸质说明书。 因为三台大型计算机属于高科技的玩意，所以华清、京北两所大学组成了联合专家组入驻一分厂，就是为了尽快把三台大型计算机的情况摸清。 春妮儿同学因为江凡的关系，也有幸进入了专家组，只不过此时的她还只是专家组里的记录员，根本没什么存在感！ 专家组拿到完整的计算机资料，很快就熟悉了计算机性能，这三台大型计算机虽然是白头鹰的淘汰品，可在华夏却成了香饽饽。 军方搬走一台，轧钢厂死活扣下了一台，最后一台给了华清和京北两所大学。 至于那条电视机生产线，一分厂的公关小组再次出马，日以继夜的研究资料，以便能准确无误的进行组装。 同时江凡还请大领导出面，从津门电视机厂直接调来了一百名工人。 这些工人将成为春江集团的特别顾问，主要任务就是帮助春江集团培养电视机生产线作业工人。 至于春江集团电视机厂的工人，江凡则给了街道马主任一个面子，让她帮忙招四百人进厂。 对于街道那位马主任来说，这可是四百个工位，虽然江凡说明这不是铁饭碗。 但是现在春江集团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甚至有人喊出了“宁要春江一块砖，不要国企一个碗”的口号。 因此春江集团四百个工位放出去之后，马主任家的门槛都快被踩平了。 好在马主任这人办事还是有些原则的，四百个工人都是按照江凡的要求，起码都是初中以上文凭，年龄也没有超过25岁的！ 这四百人一到位，立时就被分派给那一百名津门电视机厂借调来的工人手里。 一百名工人每人分了四个学徒，从理论知识，到实际操作全套的往学徒脑子里灌，学徒也都拼了老命的学。 没办法，江凡给师徒双方都开出了条件。 师傅带出一个合格的徒弟奖励一百块，徒弟学习期满考试不合格马上开除！ 所以说双方在利益上达成了共识，就有了共同努力的目标。 经过一个月的研究，一分厂公关小组总算把电视机生产线给摸透了，随后便开始组装生产线。 生产线组装的时候，那五百名师徒也都参与其中，生产线组装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完成。 等到六一儿童节的时候，春江集团第一批十四寸“春江”电视下线，并在春江集团销售点出售！ 直到此时，魔都那条进口生产线才铺设了二分之一，距离投产还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 春江牌电视机一上市，立即引起了四九城的轰动。 其实在七十年代，电视这种东西就已经进入大众视野了。 只不过在这个时代电视机属于极端奢侈品，不但价格贵的要死，票还极为短缺。 就算杨厂长这样的大厂厂长也不见得能弄到电视票，普通老百姓那就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所以对于老百姓来说，电视机属于只闻其声未见其物的存在。 可是如此神秘的奢侈品，却被春江集团堂而皇之的摆在了货架上，立即引起了众多看客的围观。 “哎呦！这就是电视啊！这不大点儿的小盒子能看什么啊？” “这您就不知道了？这个电视通上电就能播电影，比去电影院可方便多了。” “真的假的？这大点儿的小东西，能放电影？电影幕布那么老大，它能装下吗？”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有人看向销售员说道：“同志，您这电视能打开看看吗？” 销售员也是第一次卖电视机，虽然拿到了电视机说明书，但也只知道电视机金贵，根本不懂该怎么介绍。 正好有人要打开看看，销售员便一咬牙，插上电把电视打开了。 电视机一开，立即出现了画面，此时正在播出京剧《智取威虎山》，这下子可把所有人都看愣住了。 “哎呦！这还真能看电影，这戏我在电影院看过！” “看！我说什么来着？别看这小玩意不大，可厉害着呢！” “这要是搬回家去，还去什么电影院啊！天天自个儿在家看多舒服？” 就这一句话，给所有人都提了个醒，当即有人问道：“同志，这电视机多少钱一台？” 销售员马上说道：“我们春江牌电视机四百七十几块钱一台，不要票，实行售后三包！” 销售员话音未落，店里的人呼啦啦全跑了！ 销售员顿时就愣住了，心说：“这怎么还都跑了呢？” 结果有个顾客边跑边回头喊：“同志给我留一台，我这就回家取钱去！” 第445章 轻工部的参观团 春江牌电视机再次掀起四九城老百姓的购买狂潮，不到一个月时间就卖出去了将近三万台。 由此可见四九城老百姓手里并不是没钱，而是贫乏的物资供应限制了老百姓的消费。 这件事再次登上了华夏各大报纸，由于春江集团从购入生产线到电视机投产上市只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迅速引起了广泛的讨论。 甚至有人提出了“春江速度”这个概念，以此对国营企业的低效率提出了批评。 为了搞清楚春江集团为什么能有如此高的效率，轻工部的领导便要组织四九城、魔都、津门等地的轻工企业对一分厂进行一次参观。 当轻工部参观团的车队到达一分厂的时候，没有鞭炮齐鸣，没有锣鼓喧天，更没有人山人海。 只有江凡带着楚钢在厂门口迎接。 楚钢看着已经停下的车队，满脸担忧的说道：“江董，咱们这样是不是对领导太不尊重了？” 江凡无所谓的说道：“咱们厂就那点儿人，你打算停哪条生产线来搞欢迎仪式？” 楚钢一听这话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咱们厂的生产线一分钟就是几万块上下，可不敢随便停。” 江凡白了楚钢一眼：“那不就得了，咱们厂现在就咱俩闲人，意思意思就行了。” 这时候一位身材不高，体型偏瘦，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秃顶老头儿第一个走下车。 江凡认识这位，轻工部的大领导，姓孟，虽然战争时期跟他老丈人不在一个部队，但如今同在四九城倒也不算陌生。 “孟部您好，我代表春江集团所有干部职工对您表示热烈的欢迎。” 孟部跟江凡握了握手，指了指空荡荡的厂门口打趣道：“小江同志这个热烈欢迎很有新意吗？” 这话饶是江凡这等城墙拐角般的厚脸皮之辈听了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连忙解释道：“孟部，我们厂生产任务急，实在抽不出人手搞欢迎仪式，还请您见谅！” 孟部挥挥手，不无感慨的说道：“都说你们春江集团速度一流。 我你们能有这样的速度，主要还是你这个董事长务实啊！” 江凡连忙谦虚道：“孟部您过奖了，您看看咱们现在是不是就可以进行参观了？” 孟部点点头，对身后那些各厂领导说道：“诸位，咱们就好好看看这堪称奇迹的春江速度是怎么创造出来的！” 江凡和楚钢带着孟部一行人，挨个车间挨条生产线转了一圈儿。 从材料加工到成品组装，最后到质量检测全都看了一遍。 就这一圈儿下来，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江凡笑着道：“孟部，您看都到中午了，咱们是不是先吃饭？” 孟部拍了拍肚子道：“你这一说我还真是饿了，这样，我也不要你这个大老板请我吃山珍海味，就吃你们职工食堂，你看怎么样？” 江凡老脸又是一红，不好意思的道：“孟部，其实我就是打算请您和诸位领导去吃职工食堂。” 孟部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好你个小江同志，这事儿等我看见你老丈人肯定要跟他告一状。” 江凡连忙说道：“孟部您可千万嘴下留情，要是让我家老爷子知道我对您招待不周，少不得就要收拾我一顿了。” 孟部哈哈大笑道：“你老丈人说你小子看着文质彬彬，其实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现在看你小子不但天不怕地不怕，还一肚子花花肠子。 等会儿吃完饭，你把你那些花花肠子给我倒出来，也让跟我来的这些大老爷们好好学学。” 跟着孟部过来参观的不是轻工部门的重要领导就是重点单位的领导，被孟部这么一说他们脸上也尽是尴尬之色。 江凡心知这帮老家伙一个比一个难缠，绝对不能让孟部再说下去了，否则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记恨自己。 于是江凡连忙说道：“孟部，诸位领导咱们这边请！” 一分厂的职工食堂还是原来的食堂，不过江凡承包一分厂之后，食堂就被他来了个大变样。 原有的食堂大厨全都经过重新培训，食谱也由原本的两素一荤、窝头、二合面馒头，变成了两荤一素、白面馒头，而且价格还只是原来的一半！ 江凡带着孟部等人到食堂的时候还没到午休时间，不过食堂做好了开饭准备。 孟部进了食堂就奔着打菜窗口去了，看了看窗口里面的打菜大盆。 三个大盆里分别装着鸡肉炖粉条，猪肉炒白菜，尖椒干豆腐。 看到这样的伙食，孟部眉头忍不住皱了皱。 “小江同志，你们厂是天天吃这个，还是因为今天我来了才吃这个啊？” 江凡自然知道孟部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为了报复孟部刚刚对他的调侃，笑了笑说道：“瞧您说的，我们厂哪能天天吃这个！” 孟部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不满的说道：“小江同志，我本以为你是个务实的好同志，没想到也会弄这些弯弯绕，我看这个饭不吃也罢！” 说完，孟部背着手，气吁吁的就要走！ 江凡连忙拦住孟部，笑道：“孟部，您这就难为我们了，今天食堂食谱就是这个，您想吃别的也没办法啊！” 孟部立时听出江凡话里藏话，眼睛一眯，危险十足的问道：“你小子这话是什么意思？给老子说清楚，要不然老子现在就给你老丈人打电话，让他收拾你！” 江凡忍不住撇撇嘴，暗道：“这帮老家伙，一个个脸皮厚还自来熟，也就大领导还能矜持些。” 不过表面上江凡还得陪着笑脸说道：“孟部，是这样的，我们厂每周的食谱都是提前定好的，今天就是这三个菜。” 楚钢倒也机灵，赶紧把这周的食谱给拿了过来。 孟部看着食谱上今天果然就是这三道菜，而且每天的菜式虽然不同，但都是两荤一素，主食不是花卷就是馒头，这才信了江凡的话！ 不过孟部也反应了过来，合着刚才江凡是故意跟自己开玩笑呢！ 孟部把食谱拍在江凡怀里，撇着嘴嘀咕道：“你老丈人说的还真没错，那小子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货！” 第466章 身子骨硬脚还大的江凡 午饭吃完，孟部立马在一分厂会议室召开了这次参观的总结会议。 “你们该看的也都看了，有什么想法现在就说说。” 孟部扫视众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跟着孟部来参观的那些人显然也知道这位的脾气，赶紧掏出小本本准备发言。 最先说话的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笑呵呵的说道：“这次参观让我印象最非常深刻的是春江集团职工的精神面貌。 我在这些职工身上看到了一种争分夺秒搞建设的精神。 由此可见，春江速度不是空穴来风，是这些工人同志们实实在在创造出来的奇迹。” 孟部点点头说道：“你说的这股子精神头我也看到了。 说实话，这股子劲头我已经很久没在国企工厂里看到了，没想到竟然出现在这个私人企业里。 小江同志，你给大家介绍一下，你到底是怎么培养出这种精神的！” 江凡笑了笑说道：“其实这种精神并不用刻意去培养，我们厂实行按劳分配的制度。 职工干的多，干的好，工资就高，相反干的少，干的差，不但工资少，如果屡教不改还会被开除。 这样一来，职工中的等、靠、懒、散现象就会消失，大家也会不遗余力的干好自己的工作。” 江凡这话说完，在座的众人都沉默了。 现如今国营工厂还实行大锅饭制度，大家干好干坏一个样，谁会下死力气去干活儿？ 可是照搬春江集团的管理办法显然并不现实，毕竟那些国营大厂动辄几千人，真要是搞这一套，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闹腾呢！ 很显然孟部也清楚这个情况，他眉头皱的更紧，不过他又想到一个问题，看向江凡问道：“小江同志，你们厂的工人工资是多少？” 江凡沉吟片刻说道：“这就要看职务和贡献了。 比如说生产线上的职工，工资在二百至三百之间。 销售点的职工工资最高能达到五百块。 技术公关小组的技术员和技工，每个月工资至少五百块。 这次安装电视机生产线，他们技术公关小组光奖金每个人就拿了至少一万块！” 嘶—— 江凡这番话让在座众人包括孟部都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有人甚至忍不住惊呼：“这职工挣的也太多了！” 只不过那人话一出口就赶紧把嘴闭上了。 “呵呵！”孟部无奈苦笑道：“小江啊！你这就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们国营企业怕是做不到啊！” “孟部您这话我并不认同。”江凡却摇摇头道：“其实国营企业只要改变观念，也能创造出奇迹，但是很显然，我们的国营企业的领导大多数都在墨守成规，生怕做出头鸟。 长此以往，国营企业势必会被私人企业超越，到了那时候可就是病入膏肓，积重难返了！” 孟部看向江凡问道：“你说的这个转变观念，到底是什么观念啊？” 江凡笑了笑道：“就是孟部之前说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国营企业能加大对职工的奖励力度，自然就能提高效率。” 对于江凡的观点立即有人反对道：“这样怕是不行！要是大家都讲究个人得失，那谁还讲奉献精神啊？” 这种观点立即得到了不少人赞同。 “就是啊！我们一向是讲究无私奉献，为国家做贡献是应该的嘛！怎么能要奖励呢？” “这个做出贡献有些奖励还是可以滴，但是我觉得不应该太过，动辄几千上万块的奖励实在是太过啦！” “呵呵，如果有点儿贡献就奖励的话，那干工作到底是为了建设国家啊？还是为了奖励啊？” 江凡看着这帮官老爷，冷笑一声说道：“跟工人谈奉献，生怕工人多拿一点，自己的事情讲贡献，生怕少得一点。 诸位领导这算盘打的可真是响啊！” 在座众人闻言都是一愣，这个江凡虽然身家千万，不过今天姿态都低得很，没想到这时候却来了这么一句，这明明就是跟大伙儿过不去啊！ 难道这小子不想好了？ 诸位领导相互对视一眼，嘴角忍不住略略上扬，眼中掠过轻蔑和不屑。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说话不过脑子，你江凡再牛，厂里要生产出产品还不得跟其他单位打交道？ 今天你江凡一句话得罪了这么多人，以后还想有好日子过吗？ “呵呵！”这时候孟部发出一声冷笑：“张老虎的女婿果然是个人物，你就不怕得罪了这帮官儿老爷们，以后他们给你小鞋穿？” 在座诸位领导脸色瞬间变得尴尬无比，这位孟部以前就是个炮筒子，大风时期被抓进监狱都没服软，要不是命大怕是骨头渣子都烂没了，现在看依然是本色不改啊！ “哼！”江凡毫不在意的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在座的领导想要对我出手，大不了我这个春江集团不干了。 到时候我就回去找我们家老爷子难道还怕没个出路？” 孟部却是拍了拍江凡的肩膀笑道：“你小子别回去找你老丈人了，真要是这帮人把你挤兑的干不下去，你就去轻工部找老子，到时候老子给你安排个好工作！” 这回在座的诸位领导算是彻底反应过来了！ 挤兑江凡！ 给江凡穿小鞋！ 姥姥！ 江凡特么怕你挤兑？怕你给穿小鞋？ 人家身子骨硬的谁碰谁就得粉身碎骨。 人家脚大的铁鞋都能给你撑破。 在座诸位领导又一次相互对视，这回眼中只特么的剩下凄然和无奈。 孟部见这帮手下彻底老实了，这才对江凡说道：“小江同志，麻烦你现在给我们这些人介绍介绍经验，看看我们今后的工作重点应该放在什么地方！” 江凡也换了一副笑脸，颔首应道：“既然孟部这么说，那我就献丑了！” 接下来江凡把一些现代经营理念简要的讲了一遍，只要那些领导听进去多少江凡没管，反正看这帮人那副样子应该也没听进去多少。 孟部也看到这种情况，不过这次他没发火放炮，而是冷冷一笑，心里 已经有了别的打算。 第467章 被吓傻的程旭东 四九城的夏天多少有些酷热，但是冶金部和轻工部的人却能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冶金部的大领导一手化骨绵掌用的出神入化，将原本跟陆副部走的近的人连削带打，不是下放地方就是调任他职。 总之现如今陆副部就只能安心给大领导当副手，再也不敢有其他动作了。 与大领导相比，孟部的手段就干脆的多，接连一个星期，他老人家不断找人谈话，凡是被他谈话的人无一例外全特么支援边疆去了。 这让轻工部的人个个胆战心惊，生怕下一个被谈话的人就是自己。 “你不知道，最近这几天，孟大炮挨个点名，点着谁，谁倒霉。 我们部里那帮家伙，都特么快吓尿了，！” 春江楼包厢里，程旭东涨红着脸，绘声绘色的讲他们部里发生的事情。 江凡和张援朝笑呵呵的听着。 张援朝还火上浇油的说道：“你们这就叫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小心就给你发配到天边儿去了，你小子不会也在被谈话之列？” 程旭东白了张援朝一眼，撇撇嘴说道：“我还不至于，好歹有我家老爷子一条命垫着，孟大炮就算看不上我，也得把我留在四九城。” 提到程家老爷子，张援朝赶紧把嘴闭上了，那场大风之下，能像张家这样全须全尾的人家还真不多。 这事儿自己家占了便宜就不能卖乖，要不然就该招人恨了。 江凡岔开话题道：“你们那位孟部这是要干嘛啊？不会是想把轻工部换一遍血？” 程旭东幽怨的看了江凡一眼，无奈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 江凡诧异道：“跟我有毛关系？” “唉！”程旭东叹了口气道：“上次孟大炮带人去你那个厂参观之后，回来就开始找人谈话了。 不少人都传言是你在开会的时候说了些很激进的话，让孟大炮感觉现在部里的人都跟不上时代了，这才开始搞大换血。” “你丫别胡说八道！”这个锅江凡可不敢背，连连摆手道：“你们部里的事情跟我可没关系，少往我身上扯！” 程旭东嘿嘿一笑道：“这事儿已经传开了，你丫这口锅想背也得背，不想背也得背！” “靠！” 江凡狠狠灌了一口酒，心里暗骂那帮传闲话的王八蛋！ 不过看程旭东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江凡也把一些想跟他说的话咽回了肚子。 程旭东同志看江凡吃瘪也挺高兴，忍不住就多喝了点儿，连怎么回的家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程旭东虽然还是头昏脑涨，但还是得坚持着去上班。 结果程旭东刚进走自己的办公室，就被告知孟部找他。 听到这个“好消息”程旭东那残存的酒劲儿顷刻消散，整个人瞬间就精神了。 “孟大……孟部找我干什么？” 程旭东颤巍巍的拉住传话的同事，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了。 “唉！”传话的同事叹了口气，拍了拍程旭东的肩膀说道：“谁知道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就赶紧去！” 程旭东知道孟部性子急，想找人就要马上见到，所以他也不敢耽搁，连忙小跑着到了孟部办公室门口！ “报告！” 程旭东气沉丹田喊了一声。 这是孟部的规矩，不管谁进他办公室都要喊“报告”，否则绝对会被他臭骂一顿，就连部里的那几位副手都不例外。 “进来！” 办公室里传来孟部的声音，程旭东这才打开门走了进去。 孟部的办公室不小，但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办公桌，两排沙发，加上靠墙一排文件柜，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此时孟部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人，不过这人显然刚跟孟部谈完话，整个人显得有些颓丧。 孟部看着那人说道：“西北那边的建设很重要，你过去要安心工作，争取干出些成绩来。 行了，你回去准备准备，抓紧出发！” 那人起身应了一声，跟程旭东对视一眼，便出去了。 程旭东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一阵冰凉，他从小就生活在四九城，即便是的大风时期都没离开过，没想到这回就要去游历祖国的大好河山了。 “小程啊！过来坐，我有点儿事儿问你！” 孟部对程旭东倒是挺客气，不过程旭东却只感觉到头皮发麻。 因为部里的人都知道，孟部要是对谁客气，那就是想要向谁开炮了，而且越是客气轰的越狠。 “孟部，您有什么事儿尽管问，只要我知道，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虽然程旭东心里怕的要死，可表面上还是表现的很淡然，起码能把心底的恐惧掩藏了八九分。 孟部对程旭东的表现却毫不在意，直接问道：“你从小就在四九城长大，江凡这个人应该认识？” “认识！”程旭东连忙点头道：“我们小时候就是朋友。” 孟部沉吟片刻说道：“上次我带人去他的工厂参观，他说了一些话我很有感触。 只不过他虽然说的很多，但终究不成系统，所以我打算组织一部分年轻干部去江凡的工厂轮训！ 第一批轮训由你带队，为期三个月。 记住了，我要你们在这段时间里把江凡的生产方式，经营方式，管理方式全部摸清、摸透，回来之后我要你的总结报告！” 程旭东的心总算是“咣当”一声落回了肚子里，只要不离开四九城干什么都行啊！ “孟部您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孟部点点头，递给了程旭东一张纸，说道：“这是跟着你一起去的人员名单，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人。” 程旭东赶紧看了看手里的名单，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不太合适的人！ 田宇！ 看到这个名字，程旭东连忙对孟部说道：“孟部，这个田宇跟江凡有矛盾，您看……” 孟部想都没想，直接说道：“那就把他划掉，还有其他不合适的人吗？” 程旭东又看了一遍名单，摇摇头说道：“没有了！” 孟部大手一挥道：“既然没有了，那你通知他们准备准备，明天就去江凡的厂里轮训！” “是！” 程旭东应了一声，便出了孟部的办公室。 等走出孟部办公室的那一刻，程旭东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刚才真是太特么吓人啦！ 不过程旭东转念一想，既然孟大炮让自己明天带队去江凡的厂子轮训，那岂不是说这事儿江凡早就知道了？ “昨天在一起喝酒也不知道跟老子说一声，害老子吓的半死！” 第468章 故人归 程旭东松了口气之余，也没敢耽误孟部交代的任务，挨个部门去通知名单上的人。 那些被通知到的人无不有种出劫后余生的庆幸，只要去参加轮训，估计就能躲过这次大换血了。 在程旭东通知轮训人员的时候还遇到了田宇。 当田宇得知轮训的事情，连忙满怀希望的问道：“程哥这次轮训有我吗？” 程旭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次是到江凡的厂里轮训！” 就这一句话，田宇脸色立时黑成了锅底，什么都没说，冲着程旭东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程旭东也没理会田宇，他已经预感到，这次轮训怕是不简单，参与不上的人以后应该没什么发展了。 第二天程旭东带着十名参加轮训的干部到了一分厂。 见到江凡，程旭东就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明知道我要来你这儿轮训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昨天我们孟部找我谈话的时候差点儿没把我吓死。” 江凡心说：“让你丫笑话老子，没吓死你丫的算你丫命大！” 不过表面上江凡却是一脸无辜的说道：“老程你这话可就没良心了，那天喝酒的时候我明明跟你说了。 是你自己酒量不行，喝断片了，怎么能怪我呢？” 程旭东满脸疑惑的看着江凡：“你真跟我说了？” 江凡信誓旦旦的说道：“肯定跟你说了，不信你去问我二哥！” 程旭东挠了挠脑袋，满脸的尴尬道：“哎呦！我还真是喝断片了，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呢？” 江凡看程旭东那样子差点儿没憋住笑，好在他功力深厚强行忍住了。 “行了，你酒量浅，动不动就喝多，以后少喝点儿，免得误事。” 程旭东认真的点点头：“嗯，你说的还真是，以后我得少喝点儿。 对了，你这个大老板打算怎么安排我们轮训啊？” 说到正事儿，江凡也不开玩笑了，直接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住我们厂招待所了。 白天上生产线劳动，晚上进行理论学习，周日放假回家。” 听了江凡这个轮训计划，程旭东都惊了，忍不住叫道：“我靠！你这整的也太严格了？” 江凡摊摊手，无奈的说道：“没办法，你们那位孟部要求高啊！ 要想达到他要求的水平，你们起码得学两年，但是他只给三个月的时间，不拼命根本完不成任务啊！” 程旭东哭丧着脸道：“合着你这是拿我们的命拼啊！”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不拼你们难不成还拼我自己不成？” 程旭东觉得江凡说的很有道理，竟然让他一时无言以对！ 接下来程旭东和他的同学们就开始了地狱般的集训。 白天在生产线上干活儿，晚上江凡拿出一个小时时间给他们讲课，但是他们自己得自学到晚上十点多。 要说累是真累，可程旭东他们也逐渐明白了一件事，这就是个天大的机会，只要掌握住了，以后的前途就是一条康庄大道！ 程旭东这帮人对江凡来说只是个小插曲，他现在正忙着进口一条录音机生产线！ 虽然倭国的单卡录音机已经在79年的时候进入华夏，但是江凡还是想在这条赛道上跟倭国品牌斗一斗。 当然，这次他进口的生产线还是倭国的二手货，但是经过维修厂的处理升级了一次，能生产立体声录音机。 而且江凡还附带弄了一条磁带生产线过来，也算是配套生产了。 本来江凡还想搞一条摩托车生产线过来，不过他发现春江集团现在发展的有些太快，很多事情没法解决。 不说别的，光人员问题就是个不小的难题，毕竟生产线上的工人需要一定技术，而且江凡也没时间让那些新工人学个两三年，所以他只能从电视机生产线上抽调工人去熟悉录音机生产线，再招新工人往两边填充。 何况江凡现有的厂房也不够了，服装厂那边还算凑合，起码还能扩充两百台缝纫机。 可是一分厂这边却不行了，两条自行车生产线，一条电视机生产线，再加上一条录音机生产线，已经把一分厂塞得满满的，要想再弄条摩托车生产线就得重新盖厂房。 没办法，江凡只能停下扩张的脚步整合现在的产业，同时又跟大领导那边申请了一块新地皮，修建新的厂房。 现在江凡又要看着生产，又要看着销售，还要时不时去工地盯着工程进度，天天还得给程旭东那帮人上课，整天忙的脚打后脑勺。 有时候江凡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咋就把日子过的跟个陀螺似的呢？ 这天江凡忙到了晚上十点多才开着车回了家。 他刚停下车，就看到四合院儿门口蹲着个人！ 那人大热的天穿着破棉袄，头上带着毡帽，坐在一个硕大的包裹上面，嘴里叼着根烟袋，那烟袋锅子上的火光一明一灭，显然那人抽的正欢。 江凡心道这可能是来城里找亲戚的老乡，便下车问道：“老乡您这是要找谁啊？” 那人抬头看了江凡一眼，咧嘴笑道：“俺就是要找你小子！” 江凡一愣，随即认出这人，惊喜道：“笑脸儿，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东把烟袋锅子磕了磕，起身说道：“我也是刚回来，这不立马就来找江爷你了吗？” 江凡二话不说拉着杨东就往院儿里走，嘴里还说道：“这些年给你写信也没见你回几封，老子还以为你死外头了呢！ 现在到家了赶紧进屋，我亲自给你弄几个菜。” 杨东却拉住江凡说道：“江爷你先别急，就我这样再把你家里人吓着。 你先帮我找个地方住，等我拾掇利索了再去你家给老太太请安。” 江凡一看杨东这样也的确惨点儿，难怪这小子连家都没回就奔着自己来了，应该是也怕他家里人看他这样心里不好受！ “行，我跟家里说一声，然后带你去我厂里的招待所。” 说着话，江凡快步跑进四合院儿，没多大功夫便又跑了出来！ “上车！” 江凡拉着杨东上了吉普车，然后一溜烟儿的冲到了一分厂的招待所！ 第469章 棒梗出来了 一分厂招待所虽然住着程旭东那帮人，但是空房间还有不少，江凡让招待所的服务员给开了间房，还让服务员把已经上锁的洗澡间给打开了，让杨东赶紧去洗个澡。 趁着杨东洗澡的时候，江凡亲自去招待所厨房炒了三个小菜，又从空间仓库里拿出来一瓶茅台，这才在房间里摆开了阵势。 杨东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他包袱里的干净衣服，这会看着还算顺眼点儿。 不过在乡下待了十多年，杨东显的比实际年龄老了不少，看着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江凡忍不住感慨道：“这些年你受苦啦！” 杨东甜嘴巴舌的吃了口菜，然后满不在乎的笑笑道：“苦是吃了点儿，可本事也没少学。” 说着杨东从身上摸出块铁牌子，扔给了江凡！ “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江凡接住铁牌子一看，上面刻着四个大字—摸金校尉！ “靠！这怎么串台串到《鬼吹灯》去了？” 江凡看着手里的铁牌子心里忍不住吐了句槽。 杨东可不知道江凡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一边吃菜一边说道：“我跟我那个师叔在地底下钻了十年，把所有搬山倒斗的手艺全都学会了。 以后哥们儿想要什么都能从地底下挖出什么来。” 江凡把那块铁牌子扔给杨东说道：“你丫能搞定那些机关吗？” 杨东眉毛一挑，不无得意的道：“江爷你别小看我，如果说破秦皇墓里的机关是我吹牛了，但是其他王侯将相墓里的机关我绝对手到擒来。” 江凡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我是说的是公安机关！” 咳咳—— 杨东正在喝酒，结果被江凡这句话给弄的直接呛着了。 江凡盯着杨东，正色道：“你丫以后给我老实点儿，别想着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要不然老子亲手收拾你。” 杨东委委屈屈的说道：“我要是不想着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那十年的苦不是白吃了？” “我说你丫怎么这么笨呢？”江凡白了杨东一眼说道：“以你现在的本事，就是本本分分的做古董生意，以后也是个专家级别的人物，何苦去做那些掉脑袋的事情？” 杨东一拍脑门儿，恍然道：“哎呀！这些年跟着师叔尽想着那些作奸犯科的事儿了，倒是把自己的老本行给忘了。 明天我得去看看我那个便宜师父，要是老家伙还没死的话，我得再跟他学几手阳间的玩意。” 江凡见杨东这也算是开窍了就没再多说，俩人又说了会儿话，便休息了。 第二天江凡和杨东起的挺晚，又是江凡下厨做了顿早饭。 吃完饭江凡说道：“今天我带你去买几身衣服，把自己好好拾掇拾掇，也好回家见你爸妈去。” 杨东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笑了笑说道：“我这身衣服挺好的，要是买新的，我爸妈该不心痛了。” 江凡忍不住踹了杨东一脚，笑骂道：“你丫是不是有病？一出去就是十多年，好不容易回来了，还得让你爸妈难受是不？” 杨东嘿嘿笑着没说说话，这小子在乡下十多年，性子倒是没怎么变。 江凡带着杨东买了好几身衣服，总算是把他打扮成了有为青年……中年的模样。 看着自己那一身行头，杨东忍不住咂着嘴道：“老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哥们儿换上这身叶子，是不是精气神儿都上来了？” 江凡忍不住撇撇嘴：“你丫这样顶多算个沐猴而冠！” 杨东也不在乎，笑嘻嘻的说道：“行了，衣服也买了，我也该去找我那个便宜师父去了，麻烦江爷再赏个百八十块的，我也好给我那个便宜师父买两斤果子！” 江凡没好气的甩给杨东一千块钱：“你丫有事儿就来找我，要是找不找我去轧钢厂找建国也行，你小子现在是轧钢厂后勤主任。” “得嘞！”杨东接过钱往兜里一揣，潇洒的挥挥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江凡笑骂道：“滚你丫的！” 看着杨东那潇洒离去的背影，江凡忍不住感慨，这小子以后怕是要活成神仙了。 很快，秋风又起，程旭东那帮人轮训结束带着宝贵的经验回去了，然后轻工部又派来了第二批轮训人员，同时冶金部那边也派来了一支轮训队。 为了这事儿大领导还狠狠的骂了江凡一顿，说他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孟大炮培训人才，也不知道给他提个醒。 对此江凡只能认错赔罪，答应帮着大领导这边多培养一些生产经营方面的人才，总算是浇灭了大领导的火气。 就在江凡这边慢慢发展的时候，四合院儿回来了一个重要人物！ 今天秦淮茹特别高兴，因为棒梗又又又出来了。 在监狱里待了两年多，棒梗瘦的跟猴儿似的，秦淮茹心疼儿子，破天荒的买了半斤肉回来，给棒梗包了顿饺子。 当然，这顿饺子只有棒梗能吃到，贾张氏、小当、槐花只能流着口水看着。 棒梗这两年多也真是吃住了苦头，埋头把所有的饺子吃了个干干净净，连盘子底的汤都喝了。 把盘子往桌上一扔，意犹未尽的说道：“妈，我这刚出来，你就给我弄这么点儿吃的，也太抠门儿了？” 秦淮茹无奈的说道：“棒梗，你不知道咱们家的情况，现在傻柱自己把着钱，妈那点儿工资管着四张嘴，能吃饱就不错了，哪还有余钱给你买好吃的啊！” 啪—— 棒梗气的直接拍了桌子，骂道：“马勒戈壁的，傻柱要干什么？他的钱都是咱们家的，凭什么他自己把着？ 今儿我非跟他好好说道说道，让他知道知道这个家谁做主！” 说完，棒梗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看样子是真要去找傻柱算账了。 要是以前秦淮茹肯定得拦着，不过这回她倒是一句话都没说。 这一年多来，秦淮茹也是受了一肚子气，真是想让棒梗这个好大儿帮着自己把这口气出了。 第470章 许大茂也出来了 棒梗一开门，正好看见傻柱手里拎着饭盒、卤肉、二锅头，哼着小曲儿往回走。 “傻柱，你特么敢不把钱给我妈，今天梗爷就让你好看！” 棒梗大喝一声，抄起门边的铁锹就冲着傻柱抡了过去。 傻柱本来心情挺好，打算回家喝点儿小酒，再美美的睡一觉，没想到刚进四合院儿棒梗就跟自己动家伙了。 好歹傻柱当年也是四合院儿战神，虽然这些年没跟人动手，可也不至于干挺着挨打，当即向旁边一躲，骂道：“棒梗，你特么要干啥？” 话音未落傻柱扬起手中的二锅头，照着棒梗脑袋就砸了过去。 棒梗不管怎么说都是个瘸子，动作没有傻柱那么利索，一铁锹抡空重重砸在地上，还没等转身再战，却被一酒瓶子砸在脑袋上！ 啪—— 酒瓶子应声而碎，里面的酒水洒了棒梗一脑袋，清亮的酒水混着鲜血顺着棒梗的脸流到身上，刺鼻的酒味儿冲入棒梗的鼻子，不过他眼前一花，便昏了过去。 傻柱也是气急了，照着棒梗又踹了几脚，骂道：“你个小王八蛋，刚特么出来就敢跟老子动手，今老子不打死你！” “傻柱你快住手！” 秦淮茹本来还想着让棒梗给自己出气，没想到棒梗一个照面就让傻柱给打趴下了，赶紧惊叫一声便冲了出去。 “傻柱！棒梗刚出来你就打他，你咋那么狠的心？” 秦淮茹拽着傻柱声嘶力竭的叫喊着，那模样就跟保护小鸡的老母鸡。 傻柱本就在气头上，见秦淮茹都这时候了还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自己，气的抬手就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 “你特么是不是瞎？棒梗都拿铁锹劈我了，我还不能还手？ 难不成我要让这个小王八犊子打死你才甘心？” 秦淮茹被傻柱一个大嘴巴子打的晕头转向，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的疼痛让她连哭都忘了，整个脑瓜子都嗡嗡的，嘴角更是流出一溜鲜血。 趴在地上的棒梗倒是很快就清醒过来，只是他睁开眼睛就看见傻柱凶神恶煞的指着秦淮茹大骂！ 刚刚的记忆瞬间回到棒梗的脑子里。 “特么的！老子竟然让傻柱给打了，这口气绝对不能这么咽下去！” 棒梗心里暗暗发狠，见傻柱没注意他，猛的跳起来，朝着傻柱裤裆就是一脚。 傻柱正在怒骂秦淮茹，冷不防被棒梗偷袭根本没来得及闪躲，胯下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哎呦！棒梗你个小兔崽敢偷袭老子，今天老子非打死你不可！” 傻柱倒也不愧昔日四合院儿战神之名，虽然要害中脚，依然强忍疼痛捡起地上的铁锹，就要照着棒梗劈去。 秦淮茹吓的赶紧抱住傻柱的腿，冲着棒梗喊道：“棒梗你还站着干啥，赶紧跑啊！” 棒梗也是被傻柱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了，丝毫没管秦淮茹会怎么样，撒腿就往外跑。 傻柱的腿被秦淮茹死死抱住，自然没法去追棒梗，只能把火气撒在秦淮茹身上，照着她就是一脚，把她踢开，嘴里还骂道：“你个丧门星，粘上你就没好事儿。” 骂完秦淮茹，傻柱把手里的铁锹扔在地上，气哼哼的回自己的小屋去了。 秦淮茹被傻柱踢的岔了气儿，但看见棒梗跑了她倒是松了口气。 小当和槐花始终在屋里看着，却没敢出来，此时见傻柱回了小屋，这才跑出来把秦淮茹扶起来。 秦淮茹擦了擦嘴角的血，看了傻柱的小屋一眼，恨恨的回屋去了。 棒梗逃出四合院儿，一直跑到巷口见傻柱没追出来，才停住脚步，靠着墙喘气。 “特么的，傻柱这个王八蛋，等老子找齐人手一定废了他。” 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棒梗咬牙切齿的咒骂着，不过头上的伤口接触到高度白酒，可真特么疼啊！ 就在棒梗起身想去找郑喜春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背着硕大包袱，身材瘦高的马脸老头子。 棒梗感觉这人有些熟悉，却一时没想起来是谁，不过这时候他也没心思管这些，闷头就往前走。 谁知那马脸老头儿却一把拽住棒梗，问道：“你是棒梗？” 棒梗不耐烦的甩开那老头儿，问道：“你丫谁啊？” 马脸老头儿也不生气，笑着说道：“我是你小姨夫。” 棒梗见那老头儿竟然占自己便宜，当即揪住马脸老头儿的衣领子骂道：“你丫是谁小姨夫？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马脸老头儿赶紧解释道：“棒梗，我是许大茂，我跟你小姨秦京茹结婚，我不就是你小姨夫吗？” 棒梗这才仔细看了看面前的马脸老头儿，虽然已经老的没模样了，还剃着个跟自己一样光头，但依稀还是能看出这人就是许大茂。 “嘿！你这是刚放出来？” 棒梗松开许大茂，一脸戏谑的问道。 许大茂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你这也刚出来没多长时间？” 棒梗这才想起来，自己也顶着个标志性头型，想否认都不行。 不过棒梗还是嘴硬道：“我这是小事儿，就在里面待了几天儿，不像你一下子关了十好几年。 对了，当初刘海中不是和你一起进去的吗？ 他怎么没放出来？” 许大茂眼神微微一黯，叹了口气说道：“老刘出不来了。” 棒梗好奇的问道：“他不是跟你一样，都是判二十年吗？ 咋你出来了，他还出不来呢？” 许大茂看了棒梗一眼，觉着这人小时候不聪明，长大了也是个笨蛋。 不过许大茂倒是没表现出对棒梗的轻视，装作无奈的说道：“老刘进去没两年就死了，还出来个屁啊！” 棒梗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刘海中已经死了。 不过刘海中是不是跟他棒梗也没关系，现在他要马上去找郑喜春，先吃喝一顿，再换套叶子，然后就是找人收拾傻柱。 “行了，你们那些破事儿跟我可没关系，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棒梗摆了摆手，便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第471章 许大茂钓棒梗 许大茂当然不能这么轻易的放棒梗走，他刚刚出狱，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正想找个人打听打听这些年的变化，正好碰到棒梗也就不去找别人了。 “棒梗你先别走！”许大茂拉住棒梗道：“咱爷俩这么多年没见，今儿我一出来就见着了也算是缘分。 何况你现在脑袋上还有伤，我这个当小姨夫的看着不管也不是那么回事儿，要不咱们先找地方把你脑袋上的伤处理一下，完事儿我再请你吃顿饭怎么样？” 要说许大茂这人心眼坏，真小人没毛病，可也不能否认这家伙办事圆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棒梗一寻思自己这样去找郑喜春也没面子，既然许大茂想当冤大头成全他就是了。 “行！”棒梗点点头道：“今天我就给你个面子，让你请我搓一顿！” 就算许大茂再圆滑听了这话也差点儿没忍住给棒梗一个大嘴巴子。 好在这十多年许大茂在牢里早就把个“忍”字练的炉火纯青，只是笑了笑说道:“那咱们就走着！” 俩人各怀心思先去了卫生所给棒梗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许大茂就带着棒梗去了个小馆子。 没办法，虽然许大茂刚出来，身上就不到二十块钱，想吃好的也吃不起。 好在棒梗也理解许大茂的处境，毕竟他也刚出来，身上更是分逼没有，许大茂能请他吃饭就不错了。 二人点了三个菜、一瓶酒，外加十个二合面馒头。 饭菜一上来，许大茂抓起二合面馒头就着菜往嘴里塞。 棒梗刚刚吃了顿饺子，肚子里有食儿倒也不急着吃，自顾自的倒了杯酒，一边喝一边看着许大茂那狼狈的样子。 许大茂连吃三个馒头才算停下来，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也给自己的倒了杯酒，直接干了。 烈酒入喉，许大茂辣的直咧嘴！ “特么的，十五年！老子十五年没尝到这口了。” 棒梗也算是三进宫的老人儿了，对许大茂的表现倒也并不鄙视。 不过棒梗还是语带讥讽的说道：“你这出来了打算干什么啊？” 许大茂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说道：“还能干啥？干老本行呗！” 棒梗笑道：“你都十多年没干过了还记得怎么放电影吗？再说了，哪家电影院能要你个劳改犯啊？” 许大茂觉着棒梗这个太特么气人，便也没回答，而是问道：“棒梗有烟吗？整一根！” 棒梗愣了愣，他也刚出来，身上没烟。 许大茂一看棒梗那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起身出去买了包经济烟外带一盒火柴。 两人点上烟，一阵吞云吐雾，脸上尽是享受的神色。 “棒梗，现在院儿里的人都怎么样了？” 吐出一口烟，许大茂才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棒梗看了一眼许大茂，嗤笑道：“你想问的江凡？怎么？怕出来之后江凡再收拾你？” 许大茂听到江凡的名字，忍不住嘴角抽动了一下，呵呵一笑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这不也是防患于未然吗？” 棒梗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江凡那个王八蛋现在干个体呢！听说挣了不少钱。” “什么！”许大茂惊道：“江凡不在轧钢厂干了？” 棒梗白了许大茂一眼：“那王八蛋有靠山，胆子还大，刚改开的时候就辞职了，现在人家小汽车都开上了。 对了，江凡的媳妇还给他生了对儿龙凤胎，现在那王八蛋儿女双全，你说气不气人？” 棒梗最后那句话明显是刺激许大茂，不过他刺激的很成功。 “草特么的！”许大茂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老子蹲了十多年苦窑，他倒是活的有滋有味，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 棒梗翻了个白眼儿：“咽不下去怎么办？你现在就是个刚出来的劳改犯能把人家怎么样？” 别说许大茂心里有气咽不下去，棒梗何尝又何尝咽的下去呢？ 他这辈子进去三次，次次都跟江家人有关系，可以说现在江家人对棒梗来说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可是棒梗已经长大了，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动不动就幻想怎么把江凡家的房子点了。 他这两年多在里面天天琢磨该怎么报复江凡，可是碍于智商和知识量有限，想来想去除了打闷棍、套麻袋，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可是想想江凡那可怕的武力值，这种办法似乎除了找死没别的用途。 这时候棒梗忽然灵机一动，许大茂这家伙脑子灵，要是跟他合伙，对付江凡岂不是容易不少？ 想到这里，棒梗笑着说道：“我说小姨夫，你想不想报仇？” 棒梗那点儿小聪明在许大茂面前根本就不够看，所以棒梗一张嘴许大茂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了。 “呵呵！”许大茂吸了口烟道：“棒梗，你不是说江凡有靠山还有钱吗？ 我一个刚出来的劳改犯，就算想报仇也难啊！” 许大茂没正面回应，可也没直接拒绝。 既然棒梗想利用他，那他倒不如直接往棒梗嘴里塞一把鱼钩，所以许大茂来了招欲擒故纵。 棒梗根本没察觉许大茂在钓他，反而一脸阴险的说道：“小姨夫，这些年你在里面不知道，我现在也不是孤家寡人，手底下也带着一帮兄弟。 如果你想找江凡报仇，我倒是可以帮忙。” “唉！”许大茂假意叹了口气：“我看还是算了！咱们这种人天生就是阴沟里的老鼠，以后躲着点儿江凡就得了。” 许大茂之所以这么说，就是知道棒梗这人命比纸薄却心比天高，他这种人你捧他不一定落着好，但是你要贬他，那他肯定不干！ “姥姥！”棒梗一拍桌子骂道：“他江凡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就是要跟他碰碰。 一句话，你干还不不干，要是不干咱们以后就当不认识。” 许大茂一看棒梗把钩咬瓷实了这才给他倒了杯酒，笑着道：“棒梗你这是什么话？咱们好歹都是亲戚，谁不帮你，我也得帮你啊！” 第472章 许大茂要组建反江联盟 许大茂和棒梗俩人一拍即合，瞬间达成了反江联盟。 俩人既然要合伙了，感情也自然热络了起来。 推杯换盏间，棒梗把这些年的事情大略说了一遍。 许大茂听说易中海两口子死了，阎埠贵全家被赶出去了，院儿里其他人也都死走逃亡伤，原本一百来口人的四合院儿竟然只剩下了江家和贾家这两户人家，也不禁感到一阵唏嘘。 傻柱既然跟秦淮茹结婚了，那许大茂就自动把他归到了贾家，而且在许大茂心里他甚至把傻柱当入赘看待了。 知道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许大茂脑子就如风火轮一样转了起来。 很快许大茂就得出了一个结论，想要扳倒江凡光靠自己和棒梗这个傻子不行，得需要找更多的人。 而且要找人也不能找没关系的人，只能找原来四合院儿的老邻居。 只不过听棒梗的意思，原来的老邻居死的死，走的走，貌似也就剩下两家了，不过目前还能找到的两家倒是挺关键的。 “棒梗，你能找到仨大爷和二大妈不？” 许大茂有了打算便看向棒梗问了一句。 棒梗醉眼惺忪的看了许大茂一眼：“你找他们干什么？” 许大茂露出一个阴恻恻的冷笑：“打架我不懂，搞人你不懂。 要想扳倒江凡那个王八蛋光靠咱俩可不行，必须得多找人。 而且等江凡倒台了，对阎家和刘家也有好处，总不能让他们干占便宜？” “对！”棒梗点点头道：“不能让他们占便宜，我明天就让人去找他们。” 俩人这顿酒喝到人家饭店打烊才算完事儿。 不过出了饭店他们就懵逼了，四合院儿回不去，这晚上上哪儿住去啊？ 最后还是棒梗一挥手，醉醺醺的说道：“小姨夫跟我走，我有地方住。” 许大茂现在也没个栖身的地方，只能跟着棒梗走了。 棒梗说的地方其实就是郑喜春家，俩人到郑喜春家的时候，都二半夜了，棒梗这时候酒也醒了几分。 这小子没走正门，而是到了郑喜春家后墙，拿起一块砖头在墙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 许大茂看这架势心里有点儿发虚，忍不住问道：“棒梗，你们到底是干啥的？” 棒梗得意的一笑，吐出两个字：“佛爷！” 许大茂听到这两个字总算松了口气，小偷就小偷，总比特务强。 毕竟小偷被抓顶多进监狱，要是特务被抓那可是要吃枪子儿的！ 片刻之后，后墙的窗户打开，郑喜春探出头往外看了看，发现是棒梗惊喜的道：“棒梗是你小子，什么时候出来的？” 不过郑喜春发现棒梗身边还有个生人，便又问道：“这人是谁？” 棒梗大咧咧的说道：“老郑你放心，这是我小姨夫，也是刚从里面出来，我俩没地方住，今天先在你这儿对付一宿！” 郑喜春听棒梗这么说，便点点头道：“行，你们赶紧进来！” 说着话郑喜春让开窗口，棒梗和许大茂便从窗户跳了进去。 夜半更深，许大茂和棒梗都是又困又累，便也没和郑喜春多说，就在外屋睡下了。 这俩人虽然睡的晚，但起的却挺早，没办法，监狱里没别的好处，就是生活作息特别规律，都养成习惯了。 在郑喜春这里吃了顿早饭，许大茂就背着行李走了。 他很清楚自己虽然跟棒梗合作搞江凡，可不能跟这帮佛爷走的太近，他还是想先回他爹妈家安顿下来再说。 许大茂当年进监狱许父也受到了牵连，被从工作的电影院给开除了，连房子都给收了回去。 不过许父放电影的技术好，所以过了两年，许大茂的事情淡了之后就又去别的电影院上了班，房子自然也分到了。 只是这回许父只分到一间十来平的小房子，他们老两口加上许大茂的妹妹原本住的挺挤。 好在许大茂的妹妹早就嫁人了，许家老两口住的才算松快点儿。 可没想到刚松快没几年他们的好大儿就出来了。 许父如今都六十多了，虽然已经退休，但为了多挣钱，还在电影院干活儿。 好在是改开之后老百姓不管经济还是精神都放松了不少，看电影的人也多，所以许父这样的退休放映员也有用武之地。 看着自己的好大儿，许父现在也发愁。 许大茂都四十多了，媳妇不用说早就跑了，又是个劳改犯，想找工作也挺难，这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唉！”许父叹了口气说道：“明儿个我去找电影院经理说说，看看能不能先让你先干个临时工。” 许大茂抽着烟点点头道：“行，你去说说！ 凭我的技术，以后肯定能转正。” 许父暗暗翻了个白眼儿，自己这个儿子还活在十多年前呢！ 现在满大街都是回城的知青，能有个临时工干就不错了。 何况自家好大儿还是个劳改犯，想转正，做梦呢？ 不过这些话许父也没打算跟许大茂说这些，怕把许大茂给打击了，到时候真来个破罐破摔可就全完了。 许父好歹活了六十多年，深知学坏容易学好难的道理。 自家好大儿在里面蹲了十多年，指不定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要是他真正不想好好干，转脸那就是个现成的犯罪分子啊！ 好在许大茂现在想的是怎么扳倒江凡，倒是还没过多考虑这些事情。 棒梗那边的动作也挺快，不到三天就把阎埠贵和二大妈给找出来了。 阎埠贵两口子还住在学校的仓库里，不过现在那个仓库算是分给阎埠贵了，也不怕让学校给赶走。 二大妈住在她大儿子刘光齐家，不过没能住进屋里，而是在房子外面盖了个小房，算是跟傻柱一个待遇。 现在这两家也困难的很。 阎埠贵的二儿子阎解放回城了，不过阎解旷和阎解娣没回来。 阎解旷病死了，阎解娣在当地嫁人了，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家七口人，现如今只剩下了三口。 刘家的刘光天、李光福倒是全回来了，可回来又能怎么样？ 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就更别说工作了。 本来刘光齐的媳妇就对二大妈住她家里有意见，现在又多了两个小叔子，就更不愿意了。 现在刘光齐的媳妇已经带着孩子回娘家了，刘光齐也天天拉拉着脸，看见谁都不说话。 第473章 又钓到一条鱼 得知了这两家人的情况，许大茂感觉这简直就是老天爷帮他。 如果阎家和刘家生活的还算不错，你们许大茂要是找他们对付江凡，怕是这两家人还不能同意。 可现在这两家人日子都过成这妈样了，应该很有可能跟着他破釜沉舟干一把。 自打阎解放回来，阎埠贵又在屋里搭起了张床，三口人就在那间小破屋里对付着。 阎解放都三十多了，也就是一心想着回四九城才没在他下乡的地方结婚。 想着他们家老大和老三死了，阎解娣也结婚不回来了，阎解放现在感觉还可以，起码以后不会有人跟他争家里这间破房子。 不过阎解放也有不满意的地方，现在家里就剩他一个孩子了，以后阎埠贵两口子养老的事情可就没法往外推了。 好在现在阎埠贵两口子还没到不能动弹的时候，而且阎埠贵也退休了，一个月能拿十九块钱退休工资，也不算没用。 阎解放现在天天去街道办堵门，就想尽快找个工作，可是街道办那边也没办法，回城的知青太多了，根本就安排不过来。 前阵子倒是有个工厂接连招了八百多人，可是人家是私人工厂，只要二十五岁以下，有初中文凭的人，阎解放虽然有初中文凭，可岁数超了。 至于其他的工厂，那得慢慢排，而且还没好单位，阎解放只能慢慢的等。 跟阎解放一个待遇的还有刘光天和李光福这哥俩，三人本来就是老邻居，现在又同病相怜，倒是相处的挺融洽。 这天阎解放跟刘家兄弟在街道办又白等了一上午，中午晃晃荡荡的回家吃饭。 结果刚到家门口阎解放就看见家里来了客人。 阎解放觉着眼前这人挺眼熟，可一时却没想起是谁！ 许大茂看见阎解放也是一愣，这都十多年了，阎解放当初还是个半大孩子，现在都成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了。 而且阎解放在乡下蹉跎十多年，样貌也比实际年龄老成很多，跟以前完全就是两个人。 不过许大茂多机灵啊！ 只是稍微愣了愣便满脸惊喜的说道：“哎呀！这是解放兄弟？十多年没见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听到许大茂那独特的公鸭嗓，阎解放也想了起来面前这个满脸褶子的大马脸是谁了。 “大茂哥啊！咱们可是有年头没见了，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阎解放笑了笑，不咸不淡的打了个招呼。 他还记得当年许大茂得势的时候可没拿他们老阎家当回事儿，现在刚出来就找到自己家肯定不是光为了叙旧。 要不怎么说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 阎解放别的本事没有，但是算计一道绝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许大茂也没计较阎解放话里有话，反正他的目的是利用阎家人，被人挖苦几句根本不算事儿。 “唉！”许大茂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当年我也是年轻不懂事，手里有了点儿权利就得意忘形了，结果被江凡那个王八蛋给摆了一道。 其实这事儿说到底还是怪我自己，所以我出来之后就想着安安心心过日子。 谁知道我一打听，江凡那王八蛋竟然把咱们院儿里的人全都给祸害了。 要说别人让他祸害是咎由自取，可你们家以前对江家可不错，没想到江凡把你们家祸害的最很。 解成和解旷…… 唉！可惜啦！” 说到自己俩儿子，阎埠贵脸上恨意根本遮掩不住，三大妈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阎解放眉头皱了皱，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了，自然能听出许大茂这么说绝对别有深意。 “呵呵！”阎解放笑了笑说道：“大茂哥，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咱们现在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得了。” 许大茂没想到阎解放会这么说，不过他眼珠一转笑着说道：“解放兄弟说的对，过去的就过去！ 咱们现在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对了，解放兄弟现在在哪儿上班啊？” 阎解放感觉胸口被许大茂给插了一刀，冷笑一声反问道：“大茂哥现在找着工作了吗？” 许大茂倒也不以为意，笑了笑说道：“我这好办，不管怎么说我有放电影的技术，工作还不容易找？ 另外我已经把平反材料写好了，准备递上去，争取把当年那事儿平反了。” 听许大茂这么说，阎家三口人都愣了。 阎埠贵略带迟疑的问道：“大茂啊！你当年那事儿可是证据确凿，咋还能平反呢？” 说实话，阎埠贵这话属于给自己儿子报仇了，当面儿捅了许大茂一刀，差点儿没把许大茂给噎死。 足足缓了十几秒许大茂才缓过这口气，挤出个比哭都难看的笑脸说道：“三大爷，我那事儿虽然……这个……反正这么说！ 我那事儿说冤枉也不冤枉，但是判的太重了。 在里面的时候我问过人了，都说就我那事儿顶多就是个开除。 可我足足让人判了二十年，还把房子都给我没收了。 监狱蹲完了想找也找不回来，可我那房子我得找回来啊！” 听许大茂说到房子，阎家三口人都是一愣。 他们心里都冒出来一个念头，自己家当年就是因为许大茂的受牵连才被赶出了四合院儿。 这要是许大茂能把房子要回来，那自己家的房子不也能要回来吗？ 对于这件事最上心的还是阎解放。 他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以后有了工作马上就得结婚，可是现在一家三口人就住在这么个小破房子里，谁能嫁给他？ “如果把原来的房子要回来，到时候把两个老家伙往这边一扔，我自己回去住四合院儿的房子，那不是什么都有了吗？” 就在一瞬间之间，阎解放已经开始在心里谋划美好的未来了。 “大茂哥，你说的没毛病，当年那事儿明显就是李主任和江凡滥用职权，你可一定要把这案子翻过来。” 许大茂微微一笑，又一条鱼咬钩了，对付江凡的把握也多了几分！ 第474章 江凡的野望 许大茂心里知道，阎解放虽然咬钩了，但是要把这条鱼钓上来却也需要一些手段。 “唉！”许大茂叹了口气道：“说实话，这事儿理是这么个理，可我也没太大的把握。 主要是我人单势孤，就怕信送上去也没人重视啊！” “那不行啊！”阎解放眼看自己的如意算盘刚扒拉响就要破灭，连忙说道：“大茂哥，这事儿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无论如何都得把案子翻过来。” 阎埠贵看了一眼自家儿子，立时就明白他心里是怎么打算的了。 不过阎埠贵在江凡手里接连吃亏，俩儿子都搭进去了，让他变的极其谨小慎微。 “大茂啊！你那案子当年可是李主任和江凡联手办的。 现在人家李主任高升了，江凡也成了企业家，他们能让你把案子翻过来吗？” 许大茂这时候又换了一副信心十足的嘴脸说道：“我就是看他们都不在轧钢厂了才有了翻案的心思。 您想啊！ 要是李主任和江凡都在轧钢厂，即便只是为了他们的面子，我这案子怕是也翻不过来。 可现在他们都不在了，这案子翻不翻对他们也没影响，事情不就好办了吗？” 阎埠贵听许大茂这么说感觉也有些道理，不过他还是担心的说道：“可是江凡的二舅哥张援朝现在是轧钢厂副厂长，难保他不会从中作梗啊！” 这事儿棒梗没跟许大茂说，许大茂自然也不知道，乍一听阎埠贵提起，许大茂也是愣住了。 “特么的！棒梗这个傻叉，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跟老子说？ 不行，老子蹲了十多年苦窑，这口气必须得出，先把阎家和刘家人拉上船。 等他们上来了，到时候想下也下不去，就只能和我一起跟江凡死磕了。” 许大茂心中暗自盘算一阵，这才又笑着说道：“三大爷，我就是想把自己的房子要回来，又不是想把江凡扳倒。 估计张援朝也不至于为难我。 其实退一万步讲，就算张援朝帮着江凡又能怎么样？ 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反正我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咱光脚不怕穿鞋的。 要是能把房子要回来最好，实在要不回来我也没什么损失。” 阎埠贵虽然觉得许大茂这话也有些道理，不过他还是在心里盘算这件事的利弊。 见自己老爹都这时候了，还跟那儿犹犹豫豫，阎解放实在忍不住了。 拉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哥，我看你一个人想翻案的确不容易，不如算上我！ 我们家当年因为你的事儿被赶出了四合院儿，本来就是冤枉的，我一定得把家里的房子要回来。” 阎埠贵本想阻止阎解放却已经晚了。 许大茂拍了拍阎解放肩膀说道：“解放兄弟好样的，咱们现在这样都是江凡害的。 这次咱哥俩联手，一定能把房子要回来。” 阎埠贵见阎解放都跟许大茂把事儿定下来了，他一寻思这事儿自己要是不参与，万一他们俩真把房子要回来，自己不就没份儿了吗？ 想到这里，阎埠贵赶紧说道：“大茂、解放，你们还年轻，文笔也不行，我看大茂和咱家的申诉材料还得我亲自来写。” 阎埠贵之所以要帮许大茂写材料，主要是他想着自己现在帮了许大茂的忙，等以后许大茂把房子要回来，自己不就能名正言顺的占便宜了吗？ 许大茂一看阎埠贵说话了，心知阎家这条鱼也钓上来了，赶紧笑着说道：“三大爷，您能代笔可就太好了，不过光咱们俩家人还是少了点儿。 过两天我去找找二大妈，看看他们家想不想把房子要回来。” 阎埠贵脑瓜一转，点点头说道：“应该找他们家，要不然咱们费劲巴力的把房子要回来，他们家一点儿力都不出，还得跟着占便宜。” 阎解放连忙说道：“大茂哥，不用过两天，刘家哥俩天天跟我在一起去街道办等工作的事儿，明天我就跟他们把这事儿说了，他们一准儿同意。” 许大茂一看这不是省事儿了吗？ 赶紧笑着说道：“那就麻烦解放兄弟了，明天咱们一起去街道办，跟刘家兄弟把这件事定下来。” 第二天许大茂见到了刘家哥俩，把要房子的事情一说，刘家哥俩当时就举双手双脚同意。 他俩不同意也不行，主要是寄人篱下的滋味儿太难受了。 这哥俩迫不及待的要把原来的房子要回来，也算是能有个安身的窝。 许大茂总算是把阎家和刘家绑在了自己的钻车上，那么他就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对于许大茂来说，要房子其实就是个饵，只要阎家和刘家参与进来，事态怎么发展就是他许大茂的事儿了。 就在许大茂组织反江联盟，准备对江凡发起进攻的时候，江凡已经到了南方！ 正如江凡所知道的那样，上面在五月份的时候宣布建立四个经济特区，现在特区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建中，江凡自然要趁早过去捞好处。 鹏城招待所！ 江凡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 心中不禁唏嘘，任谁能到这个现在还显得荒凉的地方，却是后世华夏四个超一线城市之一？ 江凡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他要在这里打造一座家电工业园区！ 在江凡的设想中，这座工业园区里要能生产包括录音机、电视机、洗衣机、空调在内的所有家用电器。 而且这只是工业园区的表面业务，江凡实际上要把这里打造成华夏最大，最尖端的计算机产业基地。 江凡之所以有这样的底气，就是他安插在白头鹰和倭国的那两条暗线。 江凡已经给杰瑞和松下达了命令。 让他们尽量搜集西方各国的老旧计算机配件生产设备。 尤其是光刻机，江凡急需一台作为模板，这样他就能通过维修工厂，升级出最先进的光刻机。 想想后世白头鹰拿光刻机卡华夏脖子，江凡就忍不住露出了阴森森的冷笑。 不知道有朝一日白头鹰发现华夏拥有最先进的光刻机，那帮王八蛋会不会气的原地爆炸！ 第475章 齐老来访 咚、咚、咚！ 就在江凡思考未来发展的时候，他的房门被敲响了。 江凡走到门口，开门一看，来的竟然是齐振峰，而在齐振峰的身后还跟着个满脸倨傲的年轻人！ “齐老，你们华人总会反应可够快的，特区这才成立多久，您就亲自出马了！” “哈哈哈哈！”齐振峰大笑道：“这多亏了江先生提醒，我们才有所准备。 对了，我给江先生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白会长的公子白继业。 继业，这位就是江先生，你应该知道他！” 谁知那位白公子却是眼皮一翻，满脸傲气的说道：“白先生，听说你功夫不错，有时间给我表演一下啊！” 齐振峰眉头一皱，心中暗道：“白继业这小子太不懂事了，在人家地盘上还这么嚣张，难道就不怕带着人吗？ 唉！罢了！ 这事儿还得我这个老头子给他打圆场。” 只是还没等齐振峰开口，江凡却已经一脚踹了出去。 嘭—— 江凡这一脚正中白继业胸口，把这小子踹的倒飞出去，撞在了身后的墙上。 要不是江凡用了巧劲儿，怕是这一脚那个叫白继业的小子就得直接嘎了。 “你爹都不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你小子太没规矩了，这一脚算是我替你爹教育你。” 江凡满脸玩味，语气平和，就好像他刚刚没踹人家一脚似的！ 齐振峰没想到江凡说动手就动手，脸色也有点儿不好看了。 “江先生，不管怎么说继业也是白会长的公子，你这样有些不给白会长面子了。” 江凡无所谓的说道：“面子上靠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 一个纨绔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如果我不给他点儿教训，是不是下次他就能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脸了？” 白继业此时才堪堪缓过来，捂着胸口依然满脸狰狞道：“姓江的你算什么东西？今天这个仇我早晚会报。” 齐振峰一听白继业这话心中暗叫不好，可还没等他说话，江凡已经鬼魅般出现在白继业面前。 江凡一把揪住白继业的衣领，左右开弓就是十几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 顷刻间白继业脸便肿的像个猪头，看江凡的眼神中终于带上了一抹恐惧。 江凡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继业，玩味的说道：“我这人最喜欢看的表情只有尊重和畏惧。 如果你尊重我，那么我也一样会尊重你。 如果你不尊重我，那么我就会让你畏惧。 总之我如何对待你，取决于你如何对待我，听懂了吗？” 白继业此时哪还敢飞扬跋扈，小心的点点头道：“我……我知道了！” “很好！”江凡拍了拍白继业那张肿脸：“这才是乖孩子，不久之后我会去白头鹰，如果你想报复尽管放马过来。 不过我要提醒你，如果你准备的不够充分，是没法报仇的！” 齐振峰和白继业感觉江凡就是个疯子，而且是那种极其冷静的疯子。 而这种疯子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教训了白继业，江凡又看向齐振峰，没事人似的笑着问道：“齐老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齐振峰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老朽这次前来主要是想和白先生谈谈合作的事情。” 江凡眉毛一挑，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请齐老和这位白公子进房间详谈！” 白继业很想立即回自己的房间去上药，顺便打个越洋电话跟自家老爹告江凡一状。 可现在江凡竟然邀请他和齐振峰一块儿进房间，白继业就不好离开了。 此时齐振峰却没管白继业，抱了抱拳应道：“恭敬不如从命，那就打扰江先生了。” 三人进了江凡的房间，因为招待所的设备设施不健全，所以房间里只有两把椅子。 没办法，只能是江凡和齐振峰坐着，白继业那个猪头就能站着了。 至于说房间里还有一张床，那可不是什么人都坐的，起码白继业那小子不配。 “江先生！”齐振峰率先开口道：“您也知道，我们在白头鹰无非就是做些餐饮之类的生意。 现在想投资国内，估计也只能做这一行，不知道江先生有没有什么能指点的地方？” 江凡略微沉吟道：“齐老过誉了，指教不敢当，不过我可以帮你们参谋参谋。 就比如现在的鹏城，连一家星级酒店都没有，这就不就是商机吗？” 齐振峰有些为难的说道：“江先生，不是老朽不愿听江先生的意见，而是鹏城这个地方太落后了。 就算我们投资了星级酒店又有谁会住啊！” 江凡玩味的一笑说道：“齐老要把眼光看远些，现在鹏城乃至整个华夏都很落后，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我敢断言，不出一年，这里就会大变样，不出三年，这里就会天翻地覆，不出十年，这里就会变成国际大都会。 齐老觉得这样一个正处于巨变中的城市，是否有投资的价值呢？” 齐振峰和白继业都被江凡的话给吓傻了。 在他们眼里，江凡应该是又发疯了！ 而且是比刚才发疯的时候更严重！ 可是莫名的，齐振峰和白继业又有种忍不住想要相信江凡的感觉！ “江先生！”齐振峰虽然心里想相信江凡，但理智还是让他满面迟疑的说道：“恕老朽直言，您刚刚说的那些实在是有些天方夜谭了。 老朽游历列国，也不是没见过经济奇迹的发生。 可不管是汉斯还是倭国，它们的崛起都是依靠着战前雄厚的人才储备。 可是华夏有什么？ 本就在废墟之上立国，历经三十余年发展，但成果并不显着。 在这种没有基础、没有人才的情况下，华夏想要复制汉斯或者倭国的奇迹，似乎并不可能！” 江凡不屑的一笑：“齐老说错了，我华夏不是要复制汉斯和倭国，而是要超越他们腾飞于世界民族之林。 齐老若是不信，可以看看二十年后的华夏，那时候华夏将超越汉斯和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后世华夏是2010年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次年超越白头鹰成为世界第一制造业大国。 所以江凡说二十年后华夏就等成为第二大经济体其实就是吹牛逼。 第476章 可怜的程旭东 不过江凡并不在乎自己的话无法应验，反正再过二十年，华夏就算不是第二大经济体，也会发生奇迹般的变化。 何况齐老头都这岁数了，鬼知道他还能不能活二十年。 至于白继业要是敢拿这件事取笑江凡，那就再狠揍他一顿！ 不过即便是感觉江凡的话太不可思议了，齐振峰和白继业还是被江凡的话给镇住了。 齐振峰猛然想起江凡的身份，顿时心中便是一惊，暗道：“难不成这个江凡知道某些内幕？” 想到这里，齐振峰小心的问道：“江先生，是不是上面有什么指示？” 江凡微微一笑道：“上面的指示很简单，接下来华夏要全力发展经济建设。” 齐振峰微微摇头道：“江先生，经济发展需要无数的人力、物力不断的投入积累。 如果单凭这样一个指示，江先生就断言华夏会在二十年内超越汉斯和倭国，老朽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江凡没想到齐老头儿还挺有见识，不过江凡岂能让他在自己面前装叉？ “齐老，你只看到华夏于废墟之上建立，又在过去的三十年中并无太大的经济发展。 可你却不知道，过去的三十年，华夏打下了夯实的重工业基础。 同时培养出了数以亿计的有知识、有理想、有闯劲儿的国民。 再加上我华夏子孙向来有着吃苦耐劳，不屈不挠的奋斗精神。 这些因素叠加在一起，创造一个世界奇迹应该不算太难？” 齐振峰听了江凡的话再次陷入沉思。 半晌之后，齐振峰目光逐渐坚定，看向江凡说道：“今日老朽就相信江先生一回，我们华人总会将在鹏城投资一座五星级酒店。”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齐老放心，不久的将来，事实会证明你的决定非常明智。” 告别江凡，齐振峰脑子里还在思索刚刚江凡那番话。 白继业却咬牙切齿的说道：“江凡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让他好看！” 齐振峰看着白继业，皱了皱眉说道：“继业，你父亲让你跟我来是为了长见识，不是让你树敌的。” 白继业不服气的指着自己的脸道：“齐老，姓江的把我打成这样，难道我还要跟他做朋友？” 齐振峰捻着胡须问道：“继业，你说江凡为什么敢打你？” 白继业怒道：“还不是因为这里是他的地盘儿，要是在白头鹰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对我放肆。” “呵呵！”齐振峰轻笑两声道：“这你可就说错了，别说在白头鹰，就是当着你父亲的面，江凡依然敢揍你。” “不可能！”白继业不敢置信看着齐振峰：“我爸可是华人总会会长，掌握着白头鹰最大的华人社团，他江凡不过就是个武夫，怎么敢连我爸都不放在眼里？” 齐振峰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发现江凡从来没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白继业气的浑身发抖：“凭什么！他一个土鳖，凭什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齐振峰微微摇头，脸上带着丝莫名的失落：“或许是因为他背后有深厚的背景，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实力够强。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他就是从来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过！ 我跟你父亲也讨论过这件事，但始终没有答案。 不过我们都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人只能结交不能得罪！” 这回白继业算是彻底傻了，他没想到连他父亲都觉得江凡不能得罪，那他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 不但这顿打白挨，以后看见江凡也要老老实实的，这让白继业非常难以接受。 齐振峰看着白继业那满脸错愕、失落的样子 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继业，你终究还是年轻，很多事情都没经历过。 等你有了一些阅历就会知道，这个世界从来不似我们看到的那样简单。 所以我们要学会隐忍，更要学会审时度势。 我觉着你父亲这次让你过来，也有让江凡给你当磨刀石的意思。 你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尽快成长起来，如果你以后还是只凭义气用事，只怕稍有不慎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啊！” 虽然白继业心里依然憋着口气，但是总算表面上平静下来了。 “多谢齐老教诲，我一定不让父亲和您失望！” 齐振峰点点头道：“年轻人有脾气是好的。 脾气某种意义上讲就是朝气。 不像我们这些老棺材瓤子，早就没了脾气，只剩下一肚子阴谋诡计了。” 齐振峰说完与白继业相视一笑，今天这堂课便算是上完了。 特区开发办公室！ 程旭东百无聊赖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 本来他以为在江凡厂里轮训之后就能安然留在四九城。 可万万没想到，他刚回轻工部报到，就被孟大炮给发配到这地方来了。 名义上程旭东是特区开发办主任。 可是特区就是外面一望无际的荒滩，办公室里算上他这个主任总共才四个人！ “唉！” 程旭东忍不住叹了口气，反复琢磨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儿得罪孟大炮了，怎么就被发配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呢？ 咚、咚、咚—— 忽然传来的敲门声，把程旭东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出来。 “进来！” 程旭东百无聊赖的叫了一声。 办公室的门打开，走进来的是笑呵呵的江凡！ “老江！你怎么来了？” 程旭东见到江凡眼睛瞬间就亮了。 “我这不是看看咱们程大主任小日子过的怎么样吗？” 江凡笑呵呵的给程旭东扔过去一根烟。 程旭东接住烟，愁眉苦脸的说道：“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你看看我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我都不知道要干什么？” 江凡给自己和程旭东把烟点着，吸了一口说道：“不用着急，马上你就得忙的脚打后脑勺了。” 程旭东奇怪的看着江凡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凡也不跟他客气，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拍在程旭东桌子上。 “我要一块二百亩的地皮，优惠政策我知道，五年免税，十年半税。 只要你程大主任签字，我马上就开始动工。” 第477章 老邻居见面 程旭东呆愣愣的看着江凡，半晌之后才问道：“你丫是不是疯了？要这么大的地皮干什么？” 江凡豪情万丈都说道：“我要在这里建一座家电工业园。 从录音机到电视、冰箱、空调、洗衣机，什么都要做。 总之我要在外国品牌进来之前，先打下一块根据地！” 程旭东又问道：“那你打算投多少钱？” 江凡毫不犹豫的回答：“前期投资一千万，后续投资将超过三个亿！” 程旭东惊的嘴都张大了，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丫太特么有钱了。” “嘁！”江凡撇撇嘴：“这算什么？我告诉你，这只是哥们儿的第一步计划。 等哥们儿的家电产业站稳脚跟之后，立即就投入计算机软硬件开发。 不瞒你说，我家老爷子、王叔、孟叔已经联名给上面打报告了，要把我这里打造成华夏计算机产业的发展中心。” “靠！”程旭东一拍桌子，满脸嫉妒的说道：“你丫算是把那帮老家伙哄好了，以后哥们儿可就指着你过日子了。” 说着话，程旭东大笔一挥，在江凡提交的申请报告上前签了字。 虽然只有“程旭东”三个字，但是二百亩地皮就到了江凡手里。 程旭东接下来的日子就如江凡预料的那样越来越忙，国内国外各种企业开始朝着特区蜂拥而至。 特区开发办也由最开始的算上程旭东四个人，迅速扩编到一百多人。 即便这样，程旭东依然忙的大半夜都没法休息，只能天天睡在办公室！ 相比于程旭东，江凡就好多了，地皮批下来，他立马将于海调了过来，让于海按照设计图纸开始对园区进行施工。 江凡自己则悠哉悠哉的回了四九城，只不过江凡刚到家，张欣欣便告诉他麻烦上门了。 许大茂联合阎家、刘家，再加上棒梗，联名写了平反材料上交给了轧钢厂！ 在他们写的材料里，除了想要回自己的房子，还举报江凡和李主任滥用职权、贪污受贿、生活作风不检点等诸多问题，大有一棒子将这俩人打死的趋势。 其实阎埠贵写的材料只是想要回自家的房子，那些举报江凡和李主任的内容都是许大茂后填进去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既然有人递交材料，轧钢厂那边就得当个事儿办。 毕竟大风过去之后很多人都在写材料给自己在大风期间受到的不公平待遇申冤。 通常遇到这种情况，相关单位都会先进行一番调查，如果递交的材料内容属实，就会立马给人家平反。 当然，在大风向的引导下，很多模棱两可的事情也会放松要求，能平反尽量平反。 所以许大茂他们把材料递上去，轧钢厂那边也颇为重视。 只不过材料中的两个主要当事人江凡和李主任，一个辞职经商去了，另一个去了城建局当副局长，所以这件事还需要多方面的沟通。 江凡得知这件事倒是没放在心上，他先是给张援朝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具体情况。 张援朝跟江凡把情况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小凡，厂里的意思是这件事能别闹大就别闹大。 把房子还给那几户人家，息事宁人就完事了。” “不行！”江凡立即反对道：“当年许大茂、刘海中的犯罪证据确凿，事实清楚，绝对不能这么含糊过去。” 张援朝劝道：“小凡，我知道你对那些人没有好感，可是现在大方向如此。 如果厂里硬压着不松口，他们再去上面闹可就不好办了。” 江凡却胸有成竹的说道：“二哥你就放心！当年办这件案子的时候我就留了个心眼儿，所有证人、证词、证物都保存的非常完善。 许大茂、刘海中滥用职权，迫害职工，借抄家之名敛财等等罪状一清二楚。 阎埠贵当时为了逢迎许、刘二人，当众栽赃陷害我，也是毫无争议。 至于他们举报我和李主任的那些问题，只要他们能拿出实际证据我认打认罚！” 张援朝听江凡这么说，心里也就有数了。 “那行！既然你回来了，明天上午就来厂里一趟，你们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解决了，免得以后夜长梦多。” 江凡点点头道：“好的，明天上午九点我准时过去。” 第二天上午九点，江凡开车到了轧钢厂。 他刚下车就看见李主任也从一辆小轿车里下来。 见到李主任，江凡笑着迎上去道：“老领导，您也来了！” 李主任阴沉着脸说道：“这个许大茂一出来就闹腾，当年我真是瞎了眼才把他和刘海中提拔起来。” 江凡笑着劝道：“老领导不必动气，许大茂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 李主任看看四周没人，低声问道：“小江啊！当年的事情你处理的干净吗？” 江凡见李主任如此谨慎，也配合着低声道：“老领导放心，当年我怕事情会有反复，所以把所有材料都留存好了，保证许大茂没法翻案！” 李主任这才算松了口气，笑呵呵的点头道：“小江啊！还是你办事贴心！” 江凡虚引道：“老领导，咱们也没耽误时间了，还是去见见那些故人！” 李主任笑着点头道：“好！咱们就去见见那些故人！” 在厂办会议室江凡见到了许大茂、阎埠贵、三大妈、二大妈、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还有棒梗！ 看着这些四合院儿余孽，江凡满意的点点头！ 阎埠贵、三大妈、二大妈就不用说了，全都是满脸皱纹，头发雪白，双目无神，给人的感觉好像马上就要入土为安了。 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三人也都是皮肤黝黑，满脸的老像，看着比实际年龄起码要老上十岁。 棒梗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那样看着就让人讨厌。 不过江凡最关心的还是许大茂。 以前许大茂面皮白净，留着小胡子，天天收拾的溜光水滑，干净利索。 现在的许大茂，头发半长不短，满脸的褶子能夹死苍蝇，原本挺高的身材，也已经显得佝偻。 唯一能看出些许许大茂当年风貌的也就是那身十几年前的衣服了。 只是时过境迁，当年挺时髦的衣服，放到现在就显得老气落伍了。 第478章 棒梗被赶出去了 江凡打量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也在看着他。 不过跟江凡打量他的心情不同，许大茂看着江凡那帅气俊逸的外表，朴素却非常时尚的夹克，手里那提着的黑色的牛皮公文包，羡慕的珠子都红了。 别说许大茂，在座的四合院儿余孽，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看江凡眼珠子发红？ 阎埠贵、三大妈不用说了，原本全家七口人，虽然生活清苦些，却是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在一起。 可现在阎解成和阎解旷死了，阎解娣远嫁他乡，身边只剩下了阎解放这一根独苗。 二大妈虽然不如阎家老两口那么凄苦，可看看自己那三个儿子，再想想自己的处境，油然而生出一种生仨儿子不如下三个蛋的感慨。 至于阎解放、刘光天、李光福那心情就简单了，除了嫉妒就是嫉妒。 这些天他们也知道了江凡的近况，什么儿女双全，全家快乐就不说了，单说江凡做生意、包工厂、赚大钱这件事，就足够他们羡慕嫉妒恨的了。 不过江凡没理会这帮余孽，在这帮人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中，有说有笑的跟李主任坐到了他们对面。 其实李主任看到许大茂心里还有点儿发虚，毕竟自己不少事情许大茂都知道，可在江凡的感染下，却也很快稳定了下来。 今天负责调查的是轧钢厂现任保卫科科长，这人叫张大富，以前是保卫科副科长，直到徐科长调走之后才转正。 张大富这人老实谨慎，属于谁都不得罪的那种人，这次被安排来调查这件事，他也是抱着和稀泥的准备来的。 而且杨厂长也交代了，只要事情不闹大，可以适当给许大茂这帮人些好处。 “李局长、江董，还有你们几位，既然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 张大富见江凡和李主任已经就座，便笑呵呵的来了个开场白。 从张大富这段开场白的称呼上来看，就看出他对两边的态度了。 谁知张大富的话音刚落，江凡便指着棒梗说道：“张科长，这个人当年还是小孩子，而且那件事也跟他们家没关系，为什么他也在这里坐着？” 没等张大富是说话，棒梗便跳起来叫道：“江凡，你特么别装傻，我是代表傻柱和我妈来的！” 江凡嗤笑一声道：“傻柱和你妈还没死呢！要来就让他们自己来，你算个什么东西？” 坐在江凡旁边的李主任好奇的问道：“小江，这个人跟傻柱有什么关系？” 江凡解释道：“这人叫贾梗，是贾东旭和秦淮茹的儿子，后来傻柱把秦淮茹娶了，他就成了傻柱的儿子。” 棒梗这辈子最听不得有人说他是傻柱的儿子，立时气的指着江凡大骂道：“你放屁，老子不是傻柱的儿子！” 江凡根本没看棒梗，而是看了一眼张大富。 张大富立即会意，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你吵什么？既然这事儿跟你没关系，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棒梗本来还要争辩几句，不过会议室外面已经冲进两个保卫科的人，把他给硬生生拽了出去。 许大茂等人一看开局自己这边就损失了一员大将，脸色也是难看的很，可江凡说的没错，棒梗不管怎么说跟当年那件事都没关系，被赶出去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来。 江凡又对张大富说道：“张科长，既然棒梗刚才手是代表傻柱和秦淮茹来的，他们俩现在应该也在厂里上班，不如把人叫过来！ 免的以后他们再单独找后账。” 张大富哪敢不同意？连忙点点头，立即让人去叫傻柱和秦淮茹了。 傻柱和秦淮茹被叫到会议室的时候还处于懵逼状态，只是当他们看见会议室里的那些人的时候全都愣了一下。 这些可都老邻居，不过也有十几年没见面了，尤其是许大茂，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放出来了。 张大富看着傻柱和秦淮茹说道：“何雨柱、秦淮茹，你们儿子贾梗向单位递交了材料，说江凡同志霸占了你们家的房子，这件事你们知道吗？” 这回傻柱和秦淮茹更懵逼了，递材料的事情他们俩根本不知道，但是张大富说是棒梗递交的材料，傻柱第一个反应就是秦淮茹和棒梗在作妖。 “这事儿是你让棒梗干的？” 傻柱恶狠狠的瞪着秦淮茹，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要吃人。 现在傻柱对江凡那是怕的要死，平时都跟避猫鼠一样躲着走，谁知秦淮茹和棒梗竟然又去招惹这个煞星，也难怪傻柱反应如此剧烈。 秦淮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 许大茂见状连忙说道：“傻柱、秦淮茹，我和三大爷、二大妈已经向单位递交了平反材料，就手让棒梗把你们家的事儿也上报了。 只要单位能公平处理，你们家在中院儿那两间正房一定能要回来。” 许大茂这么说无非是给傻柱和秦淮茹下饵，让他们站到自己这边。 傻柱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当即说道：“我家那房子是卖给江凡家的，我要什么要？” 许大茂没想到傻柱竟然不上钩，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不过秦淮茹脑筋却开始疯狂转动，现在贾家所有人挤在一间房子里，以后棒梗娶媳妇都没地方住，要是能把傻柱家那两间正房要回来，岂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拉开傻柱，冲着张大富喊道：“张科长，我们家的房子的确被江凡霸占了，我家柱子不敢得罪江凡才那么说的，张科长你的给我们家做主啊！” 别看秦淮茹已经老的没眼看了，可那一身天生自带的演技却依然炉火纯青，一边说着，眼泪便稀里哗啦的掉了下来。 傻柱没想到秦淮茹竟然敢这么说，一把拉住她低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赶紧跟我回去。” 此时的秦淮茹已经被那两间房子迷住了眼，甩开傻柱哭嚎道：“柱子，我知道你这些年受苦了，不敢招惹江凡，可现在咱们大伙儿一起告他，我就不信厂里不给咱们一个公道。 你放心，今天这事儿我不连累你，江凡要是打击报复，就让他冲着我来好了。” 第479章 当场对质 秦淮茹这么一闹，傻柱彻底傻眼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阻止这个虎逼娘们儿，不过许大茂的脸上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现在秦淮茹这么一闹，看江凡怎办？ 江凡却是满脸微笑，就那样看着秦淮茹表演，好像眼前的闹剧跟他毫无关系似的。 其实现在江凡正在脑海里跟胖子对话。 “江爷，您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选择是通过三个中级随机任务把这些人弄下线，第二个选择是通过一个高级随机任务把这些人弄下线，您看您选哪个？” 江凡问道：“你说说高级随机任务有什么奖励？” 胖子笑嘻嘻的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高级随机任务的奖励肯定丰厚，不过高级随机任务卡要9999点卑劣值一张，您看您是不是弄一张玩儿玩儿？” 江凡并没有做太多考虑，直接说道：“那就来一张！” 叮—— 宿主消耗9999点卑劣值，兑换一张高级随机任务卡！ 叮—— 高级随机任务启动：将四合院儿余孽弄下线（共十人）！ 任务时长：五年！ 任务奖励：根据下线人数确定！ 任务惩罚：如五年内无人下线，宿主抹杀！ 嘶—— 江凡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这个高级随机任务还真够可以的，惩罚竟然是直接抹杀！ 不过江凡倒也不太担心，就算他再怎么心慈手软，这帮四合院儿余孽也得有几个下线的，至于具体下线多少，那就看情况而定了。 此时江凡扫视着对面的那些四合院儿余孽，眼神就跟看死人没什么区别。 傻柱最终还是没拗过铁了心要房子秦淮茹，只能气的一甩手就走了。 不是傻柱不想要回那两间正房，而是他已经看透了，跟江凡斗绝对没好果子吃，能不掺和还是别掺和的好。 现在贾家的人由棒梗换成了秦淮茹，这才算是把双方当事人给凑齐了。 张大富这才说道：“既然人凑齐了，那就把当年的事情好好说道说道。 许大茂提交的材料里说，当年他因为私藏财物被抓，导致他本人被判刑，家产也被没收，这些都是错误滴。 现在许大茂要求恢复他的名誉，并返还他的家产。 另外刘海中家属以及阎埠贵同志也有相同的要求，李局长和江董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李主任看了江凡一眼，笑呵呵的说道：“小江啊！这件事是你当年经手的，具体的情况你就说一说！” “好的！”江凡冲着李主任微笑点头，又看向张大富说道：“张科长，首先我要澄清一件事，许大茂和刘海中被捕判刑，不是因为他们私藏财物。 而是因为许大茂和刘海中在担任革委会稽查队副队长、小队长期间，大肆迫害厂内同志，并利用职务之便敛财。 当时他们二人被捕的时候，有本人以及受害者的证词。 这些证词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在保卫科保存。 另外之所以没收他们的财产，主要是为了赔偿被他们迫害的同志。 那些同志有的人家里被砸，财物损失殆尽，有的人经受他们严刑拷打，遍体鳞伤。 更有甚至因为被他们拷打过重，留下了终身残疾。 对了，这位秦淮茹同志的丈夫何雨柱以及她的婆婆贾张氏就是受害者。 我记得何雨柱被放出来的时候伤的很重，卧床一个来月才恢复过来。 贾张氏更是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导致精神失常至今还没有恢复。 至于阎埠贵家的事情就更简单了，在许大茂和刘海中准备迫害我本人的时候，阎埠贵充当了诬陷我的角色。 后来许大茂和刘海中被捕判刑，阎埠贵也因为他的错误被红星小学开除出教师队伍。 他们家的房子本就是轧钢厂分给在职职工的，因此阎埠贵被开除之后，房子便被轧钢厂收回，这些也有资料留档，可以去房管科查询！” 江凡一番话说的条理清晰，事实明确，许大茂那帮四合院儿余孽听的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尤其是许大茂，他赌的就是当年社会动荡，一些资料应该丢失了，结果听江凡这意思，那些资料好像全都保存完好。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不但是许大茂脸色不好，就连阎埠贵、二大妈他们的脸色也不咋地。 他们齐刷刷看向许大茂，那意思是事儿是你起的头，现在该你说话了。 许大茂无奈，只能狡辩说道：“当年的事情都是李主任让我和刘海中干的。 我们那都是执行命令，不能把所有我问题都扣在我们头上。 现在我们的要求很简单，把没收的房子还给我们就行，要不然我们就向上面举报，让上面彻查李主任的问题。” 李主任见许大茂咬着他不放，心里也是恨极了这个王八蛋。 不过这么多年的官儿当下来，李主任的养气功夫已经炉火纯青，起码表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李主任深深叹了口气，开始了他表演。 “当年的事情我也非常后悔，至今想起来依然觉得愧对组织，愧对那些被许大茂和刘海中迫害的同志。” 说到这里李主任还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 “当年我错误的信任了许大茂和刘海中，给予了他们极大的权利。 不但滋生了他们的野心，还让他们有了迫害同志的资本。 当年许大茂和刘海中被捕之后，组织也对我的问题进行了调查。 当然，对于我的错误，我也向组织进行了坦诚的交代。 组织上念及我的错误不算严重，而且还能积极挽回，所以给了我严重警告的处分。 之后的十年中我在轧钢厂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其实都是为当初的错误赎罪。” 说到这里，李主任再次擦了擦眼泪，最后深吸口气说道：“我当年的交代材料和处理决定应该都保存在厂办，你们可以去查一下！” 李主任的意思很简单，当年的事情已经有了定论，而且他也受到了处罚。 许大茂你们这帮人再闹也没有用！ 第480章 张大富硬气了一把 许大茂现在非常懵逼，他是万万没想到，江凡和李主任好像早就知道他出来就要翻案，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 在里面经过十多年的法治教育，许大茂很清楚，如果当年的证据全都保存着，那他的案子别说翻案了，不重新把他拉出去收拾一顿就不错啦！ 阎埠贵等人见许大茂都不吱声了，也都跟着闭了嘴，他们现在是各怀心腹事，都在想着怎么才能不受许大茂牵连。 不过秦淮茹却坐不住了，现在这娘们儿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傻柱那两间正房要回来。 眼看着许大茂他们不吱声，秦淮茹当即说道：“张科长，江凡霸占我们家两间房的事情怎么解决？” 张科长看向江凡问道：“江董您看这件事？” 江凡看都没看秦淮茹，直截了当的说道：“何雨柱家的两间房一间是我花钱从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手中买的。 另外一间是当年何雨柱诬陷我，为了求得我的原谅送给我的！ 那两间房子的过户的时候街道办和厂里房管科都有记录，张科长一查就知道了。” 张大富点点头，看向秦淮茹说道：“秦淮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两间房就跟你们家没有关系了……” 没等张大富说完，秦淮茹直接从椅子上出溜到地上，拍着大腿开嚎！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 还有没有天理啦？ 你们这帮当官儿的官官相护，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啊！” 秦淮茹突如其来的举动 把在场众人吓了一跳。 尤其是许大茂、阎埠贵这些老邻居。 在他们眼里，秦淮茹可是个踏实肯干，心地善良的女人，怎么现在竟然有种被贾张氏上身的感觉？ 见秦淮茹闹起来，张大富也有些为难。 本来他今天就是来和稀泥的，可万万没想到，江凡和李主任这边证据确凿，这稀泥没法和了。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问题，既然事实清楚那照章办事就行了。 可秦淮茹这么一闹，张大富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许大茂见此情景眼珠一转，连忙低声说道：“二大妈、三大妈，秦淮茹家里有委屈，你们就没有了吗？” 阎埠贵闻言顿时眼前一亮，赶紧捅了捅身边的老伴儿，刘光天、李光福也给二大妈使眼色。 二大妈和三大妈也不是老实的人物，当即学着秦淮茹的样子往地上一坐开嚎。 顿时整个会议室吵闹一片，这回张大富算是彻底麻爪了。 对于张大富江凡也是了解的，深知此人胆小怕事，面对眼前的情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科长！”江凡看着张大富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了，如果你处理不好那就让厂里派其他人来处理，不过到时候你这个保卫科科长怕是就没法干了。” 张大富之所以谨小慎微不过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如果因为不敢作为把位置丢了，那还谨小慎微个屁啊？ 啪—— 张大富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你们要干什么？是不是以为谁闹谁就有理？我告诉你们，许大茂、刘海中的案子证据确凿，事实清楚，根本翻不了。 何雨柱家房子的事情也有清楚的记录，不可能返还，如果你们再闹那就全都给老子蹲小黑屋去。” 随着张大富的怒喝，会议室外面冲进十多个保卫科的人。 虽然改开之后保卫科的职能已经逐渐削减，但数十年的威势尚在，许大茂等人立时被吓的站了起来，秦淮茹、二大妈、三大妈也不敢闹了。 张大富一看自己镇住了场面，心里也忍不住有种披靡天下的豪情涌出，当即趁热打铁道：“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等保卫科把所有相关证据找出来交给上级部门审核，就能给你们最后的结果。 不过我警告你们，在此之前你们要是敢闹事，那就别怪我们保卫科不客气了。” 别看张大富平时挺软，可真要是发起火来，还是很有威势，起码许大茂那帮人此时的确已经吓的不敢说话了。 可是别看许大茂被吓住了，但他心里却非常清楚，如果今天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那么辛苦拉起来的反江联盟将会顷刻间烟消云散。 到了那时候他许大茂不但翻不了案，还要面对江凡的报复，这绝对不行！ 许大茂一咬牙，指着李主任说道：“张科长，翻案的事情咱们暂时不说，李主任贪污、乱搞那女关系的事情今天总得说清楚？” 张大富倒是把这茬给忘了，现在许大茂提起来，他只能看向李主任。 李主任此时脸色黑的跟炭一样，当年他可没少收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好处，至于乱搞男女关系，他和刘岚的事情也有不少人知道，今天许大茂当面撕破脸，看样子是要跟自己鱼死网破了啊！ 李主任那些破事儿不但他自己知道，江凡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时见李主任不说话，心知这老家伙是不知道怎么辩驳了。 于是江凡笑了笑说道：“许大茂，你说李局长贪污受贿、乱搞男女关系，有证人、证据吗？” 许大茂闻言便是一愣，李主任当年虽然混蛋事干的不少，可那些事情都办的很是隐秘，要说证人、证据还真难找。 当然，许大茂也可以自己出来作证，毕竟当年他给李主任的好处就不少，可许大茂也清楚，如果自己站出来，那翻案的事情可就真没希望了。 不过许大茂眼珠一转，嚷嚷道：“贪污受贿的事情过的时间太久，证人、证据不好找，可他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厂里不少人都知道。 而且跟他乱搞的女人就是食堂的刘岚，现在她人应该就在厂里，这事儿傻柱也知道，他跟我说过，李主任跟刘岚乱搞的事情他撞见过。” 李主任此时虽然还是那副不怒自威的样子，可心里却是开始哆嗦了，如果他跟刘岚的事情被翻出来，那自己这个局长可就干到头了。 第481章 傻柱破防了 情急之下，李主任只能又看向了江凡！ 江凡却是微微一笑，给了李主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张科长，既然许大茂说何雨柱和刘岚可以作证，那就把他们叫过来！” 张大富见江凡都这么说了，点点头道：“行，我现在就让人把他们叫过来。” 李主任都懵逼，他看江凡的意思是求援，谁知江凡竟然要把当事人和证人都叫过来，这是要弄死他吗？ 可江凡还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这让李主任也只能暂时安奈心情，等着看江凡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不大功夫傻柱和刘岚被带到了会议室。 刘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进会议室的时候满脸都是小心翼翼，傻柱属于去而复返，满心的不耐已经写在脸上。 所以傻柱进门就说道：“张科长，我刚才说过了，房子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你还叫我来干什么？” 张大富摇摇头说道：“这次不是说房子的事情，许大茂说李局长当年跟刘岚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还说你能当证人……” 没等张大富说完，傻柱便直接打断道：“放屁，许大茂他就是胡说八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能当什么证人？” 许大茂见傻柱矢口否认立即说道：“傻柱，这话可是你亲口说的，你现在想不认就不认了?” 傻柱眼皮一翻，不屑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的？你有证据吗？” 许大茂见傻柱不承认也是急了，脱口而出：“那次刘海中把你抓起来的时候，你亲口说看见过李主任和刘岚有不正当关系！” “去你妈的！你和刘海中那个老王八蛋陷害老子，差点儿把老子弄死，老子不找你算账，你倒是想给老子扣屎盆子，今天老子弄死你！” 傻柱听许大茂提起这件事，直接脱了鞋就砸在了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你敢污蔑老娘，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本来刘岚听张大富提起她和李主任的事情，心里还有些发毛，见傻柱忽然对许大茂动手，她也是福至心灵，冲上去就对许大茂使出了九阴白骨爪。 许大茂被傻柱那四十三号的大鞋拍在脸上本就发懵，结果一时没反应过来，竟然被刘岚在脸上抓出了数道血痕！ “刘岚，你是不是疯了？你跟李主任那点儿破事儿谁不知道？你不承认也没用！” 许大茂捂着脸，声嘶力竭的叫喊着，似乎是觉得只要自己声音够大，就能把这件事定下来。 “呸！”刘岚一口啐在许大茂脸上骂道：“许大茂，你自己不干不净还敢说别人？你以前跟秦淮茹钻小仓库，被抓住的事情你怎么不说？” 许大茂没想到刘岚竟然反咬他一口，气急败坏的叫道：“你别胡说八道，我和秦淮茹进小仓库那是为了工作！” “工作你奶奶个爪！”刘岚叉着腰，咬牙切齿的骂道：“当初你和秦淮茹被抓的时候老娘就在场，你和秦淮茹的裤子都没提上，老娘看到清清楚楚。 你跟老娘说说，什么工作用把裤子脱了干？” 许大茂被刘岚骂的哑口无言，只能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见自己被殃及池鱼，脸色本来就不好看，见许大茂看向她，更是一扭脸，半个字都没说。 “秦……淮……茹！” 谁知这时闹闹吵吵的会议室中响起一声怒吼！ 这个时候所有人才想起来，傻柱这个顶着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男人也在场！ 顷刻间所有人都不吱声了，全都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傻柱这辈子都看不起许大茂，认为许大茂就是个徒有虚表的小人，尤其是许大茂进去之后，傻柱可是得意了好些年，动不动就说自己早就料到许大茂有这一天云云。 可谁知让自己一辈子看不起的人，竟然在自己脑袋上种了草，这让傻柱直接就破防了。 已经出离了愤怒的傻柱，猛然抄起一把椅子，照着许大茂就砸了过去。 许大茂在刚刚傻柱暴喝之时就已经有了准备，眼见椅子砸来许大茂赶紧向旁边一躲！ 哗啦—— 椅子没砸到许大茂，却砸碎了会议室的玻璃，直接从窗户飞了出去！ 这时候张大富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冲着自己的手下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按住他！” 随着张大富一声令下，几个保卫科的人才冲上来把傻柱给按住了。 傻柱虽然不能动弹，但嘴里却也没闲着，冲着许大茂和秦淮茹就是一顿输出！ “许大茂我草你妈，今天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秦淮茹你特么敢给老子戴绿帽子，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和秦淮茹都是对傻柱极其了解的人，深知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傻柱真能把他们给嘎了。 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许大茂哪还敢在这里停留，竟是直接拔腿就跑，反正他现在不住四合院儿，只要跑了，傻柱还能满四九城找他去？ 秦淮茹却是傻了眼，自己现在和傻柱可是夫妻，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要是回家不得让傻柱打死？ 想到这里，秦淮茹连跑都不敢跑了，只能往地上一坐，冲着刘岚哭喊道：“刘岚你自己臭不要脸，编排我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样是要死人的！” 刘岚也知道自己刚刚那番话算是把秦淮茹给坑死了，不过秦淮茹敢说她不要脸，那坑死就坑死！ 而且刘岚也一向看不起秦淮茹，因为在她看来，自己跟李主任有一腿，是不要脸，可秦淮茹跟那么多人有一腿，还特么天天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简直就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索性今天来个破罐子破摔，把秦淮茹所有的事情都掀出来，既然不要脸，那就大家一起不要脸！ “秦淮茹，你少在这儿装好人，轧钢厂谁不知道你为了个馒头就能跟野男人摸摸搜搜？ 给你个仨瓜俩枣你就能跟人钻小库房，就你这样的还敢说我不要脸！ 我不要脸谁看见了？你不要脸可是全轧钢厂的人都看在眼里！” 傻柱感觉自己的脑袋正在被八十斤的大锤一下的猛捶，合着整个轧钢厂最破的一只鞋，被自己给穿脚上了。 第482章 给刘岚的好处 傻柱虽然被无情的真相捶了一百零八下，但终究没能手刃仇人。 没办法，有张大富带着保卫科的人在，不可能让傻柱来个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而且为了让傻柱冷静下来，张大富还让人把他带回了保卫科，虽然不是关押，却也要等他冷静了才能放出去。 最后在吵闹中今天这场当面对质终于落下帷幕。 许大茂落荒而逃，四合院儿众余孽便已经群龙无首，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江凡和李主任走出厂办大楼的时候，李主任意味深长的说道：“小江啊！今天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可就要让许大茂给冤枉了。” 江凡笑了笑道：“老领导这是什么话？许大茂现在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什么胡话都能说出来，我怎么能让他中伤您呢？” 李主任对江凡的态度很满意，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的道：“可是如果许大茂再去撺掇刘岚怎么办？” 江凡故作沉吟，片刻之后才说道：“这件事交给我，我保证让刘岚不会说出半个对您不利的事情。” 李主任深吸口气道：“那就有劳小江你了。” 说到这里，李主任好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袋说道：“哎呀！你看我这个记性，上次你申请工厂地皮的时候不是想要块地盖职工宿舍吗？ 这件事我已经在会上提过了，虽然目前有些阻力，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保证把事情给你办好。” 江凡最喜欢李主任的就是这点，永远都知道等价交换的道理，不管是收好处还是要求你办事，都会给出相应的回报。 同时江凡也感慨现在地皮是真不值钱，这要是放到后世，哪怕房地产衰败那几年，一块地皮也不是随随便便能弄到的，何况还是四九城的地皮呢？ 有了李主任的承诺，江凡也没耽搁，送走李主任之后他便去了食堂。 作为老食堂主任，江凡在食堂的威望绝对不低，大伙儿见他来了都热情的打招呼。 江凡客气的跟众人寒暄几句，这才让人帮着把刘岚叫了过来。 刘岚刚刚在会议室闹腾了一通，这时候心里也有些发虚，看见江凡的时候眼神一阵飘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凡却是笑呵呵的问道：“刘姐，你家孩子都快二十了？都找到工作没啊？” 刘岚尴尬的一笑，说道：“老大二十一了，老二也十九了，都还没工作呢！” 江凡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让俩孩子去春江楼当学徒！” 刘岚听了这话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春江楼那时什么地方？ 刘岚就是没去吃过，也听说过。 马华和他那帮徒弟全都去了春江楼，而且听说一年能有上万块钱的收入，可比在轧钢厂强太多了。 自己俩儿子如果能去春江楼当学徒，一个月挣多少钱暂且不说，这是能学门手艺，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不过刘岚也不傻，江凡忽然给她这么大的好处，肯定是为李主任的事儿，她自然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江主任，谢谢您，您放心，我保证什么都不说。” 刘岚还是像以前那么称呼江凡，态度也坚决无比。 搞定了刘岚，江凡也离开了轧钢厂，不过他没去别的地方，而是去l了琉璃厂。 琉璃厂本来就是四九城古董集散地，虽然大风期间冷清了十年，可大风一停，这地方很快便又恢复了热闹。 虽然两边的门店还没开，但是路两边却已经摆满了小摊。 那些小摊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物件，看着好像都是老东西，就是没什么好东西。 江凡不禁感慨，这个年代连琉璃厂地摊上都有真古董，不像后世，拍卖行里出假货都不稀奇。 其实华夏古玩行业在九十年代中期就已经脱离大众市场了，真正的精品珍品早就流入少数收藏家的手里。 还能出现在市面上行的古董，要么是假的，要么就是烂大街的货色。 所谓烂大街的古董，比如说海捞瓷，虽然是古董不假，可数量多，质量一般，且都是民窑出产的外贸货，所以根本不值钱。 至于假货那就更不用说了，比如说稀世珍宝汝窑、元青花，哪个国宝帮的大爷手里没几件？ 虽然后世国宝帮大爷手里的汝窑和元青花是假的，可江凡空间仓库里的汝窑和元青花可都真的，现在江凡看着古董市场如此火爆，他都想让那些小宝贝儿亮亮相了。 走在琉璃厂的街道上，江凡一边看着地摊上的东西，一边想着自己空间仓库里的珍藏，不知不觉间竟是到了一个小摊边上。 那小摊不过就是块破布，上面摆了几件不起眼儿的小物件。 摊主对自己的生意也不是很看重，穿着身破旧的棉袄棉裤，脸上盖着个草帽正在呼呼大睡！ 江凡走过去踢了踢摊主说道：“醒醒，生意上门了。” 摊主不耐烦的把草帽从脸上拿下来，皱眉眯眼的看向江凡。 “你干啥啊？觉都不让人睡！”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睡个屁，有事儿找你，赶紧跟我走！” “真是的，好不容易睡一觉，也不让睡消停了。” 杨东无奈起身，一边嘀咕，一边收拾自己的小摊。 江凡不耐烦的道：“就你那点儿破烂儿还收拾个屁？” 杨东一歪脑袋：“你懂啥？这可都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起码都是清末的东西。” 江凡知道杨东说的没错，他那个小摊上的东西如果按年份算的话，最次都是清末的玩意，可那又有什么用？ 夜壶、油灯、海碗，都是老百姓家里常用的物件，而且品相不好，不是缺口就是裂纹，根本就是一钱不值的货色。 可杨东却还是当宝贝一样收起来，用那块布包好，架在胳肢窝下面，说道：“行了，走！” 江凡无奈摇头，真不知道杨东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第483章 许大茂家的传家宝 东来顺！ 热气腾腾的火锅里翻滚着喷香的羊肉。 杨东夹了一筷子羊肉，蘸着麻酱一口送进嘴里。 “香！真特么的香！陕省也有涮羊肉，可就是没四九城的地道。” 杨东一边吃一边说，还不忘灌了一口啤酒。 江凡笑着道：“爱吃你就常来，你丫现在又不是没钱。” 杨东看了眼江凡道：“我说江爷，您干那么多买卖怎么不弄家火锅店啊？” 江凡想了想道：“也不是不行，改天我看看，弄一家四九城最大的火锅店。” 杨东竖起大拇指道：“江爷就是大气，对了，这次您找我不光是为请我吃火锅？” 江凡点点头道：“我要你帮我个忙……” 随即江凡把需要杨东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江凡的话，杨东嘿嘿一笑道：“江爷，您这是想要了那帮人的命啊！” 江凡毫不掩饰的道：“他们想弄死我，那我岂能留着他们？” “没问题！”杨东又吃了口羊肉，毫不犹豫的说道：“这件事儿您就交给我，保证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不过老话讲欲要取之，必先予之，您想让他们上钩，总要先给他们尝点儿好处。” “等会儿我先给你十万块钱，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吃完饭，江凡开车把杨东送回了琉璃厂。 杨东走的时候胳肢窝下面夹着个破布包，下车的时候还是夹着那个破布包，但手里却多了个鼓鼓囊囊的布兜子。 江凡看着晃晃荡荡走在琉璃厂街道上的杨东，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许大茂那帮四合院儿余孽，就等着被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砸脑袋！ 不过等馅儿饼变成铁饼的时候，就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哭出来了。 啊嘁—— 许大茂揉了揉鼻子，这个喷嚏打的奇怪，让他心里有点儿发毛。 自打那天许大茂被傻柱吓跑之后，便没去过轧钢厂。 没办法，江凡和李主任准备的太充分了，他想翻案似乎根本不可能。 不过许大茂也没闲着，他现在天天四处转悠，想着怎么才能赚钱。 这就是许大茂的好处，从来不向命运低头，时刻想着怎么出人头地。 原剧中许大茂折腾了小半辈子，最后把所有家底儿全都折腾光了，可还是跑到四合院儿门口装死，找到了一条出路。 现在的许大茂远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所以他一边让许父联系工作的事情，一边自己也在找财路。 还真别说，许大茂溜达了几天，总算让他找到了一条赚钱的路子。 卖电子表！ 就是那种塑料壳子的电子表，五十块钱一块，还供不应求。 不过许大茂观察了两天，发现那些电子表的来路肯定不正。 只是卖表的那个小伙子很机警，许大茂跟了几次都没找到他的老巢。 许大茂也尝试跟那人套话，不过人家看他不是买表的，压根儿不搭理他，这让许大茂也没了办法。 这天中午，许大茂再次尝试跟踪那个小伙子失败之后，垂头丧气的回了家。 可是他刚到家，就看见一个收破烂的在家里为了个花瓷碗在跟自己老娘讨价还价。 许大茂本来就心情不好，看见收破烂的更是烦躁，直接扯着公鸭嗓子嚷嚷道：“收破烂的赶紧滚，别跟我这儿碍眼！” 谁知许母却将许大茂扒拉到一边，和颜悦色的对那个收破烂的说道：“师傅，你别听他瞎说，这个碗你再加两毛钱我就卖你了。” 收破烂的也没理会许大茂，只是苦着脸说道：“婶子，您看就这么个碗，我都给您三毛钱了，再加我可就赔了。” 许母却是将花瓷碗收起来，态度坚决的说道：“你不加就算了，这碗我还不卖了呢！” 收破烂的见许母把碗收起来，连忙说道：“婶子，咱们再商量商量，您看我再加五分钱行不行？” “不行！”许母毫不犹豫的道：“要么你再加两毛钱把碗拿走，要么我就不卖了。” 收破烂的没办法，只能掏了五毛钱交给许母，嘴里还抱怨道：“真没见过您这样的老太太，讨价还价也太厉害了。” 许母拿到五毛钱，顺手把碗塞给了收破烂的，笑呵呵的说道：“你也别跟我哭穷，我看你这么想买这个碗，保不齐你拿回去就能卖更多的钱呢！” 收破烂的无奈苦笑道：“得嘞！今儿我算碰到精明的了，我先走了，咱回见！” 说完，那收破烂的把碗往怀里一揣，背着个破麻袋就走了。 本来许大茂还没把这个收破烂的当回事儿，不过许母最后那句话倒是提醒了他。 这个收破烂的能花五毛钱买那个碗，那就说明那个碗肯定不止五毛钱。 对赚钱这件事无比敏锐的许大茂，顷刻间就嗅到了金钱的味道，他赶紧朝着那个收破烂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许母见许大茂刚到家就急匆匆出去了，连忙问道：“大茂，你干啥去？不吃中午饭了？” 许大茂头也不回的喊了句：“我等会儿回来吃！” 许母看着迅速消失的许大茂，埋怨道：“这孩子可真是的！” 许大茂并没有直接揪住那个收破烂的问出真相，而是跟在那个收破烂的后面，想着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路数。 结果那个收破烂的转过一个墙角便停住了，有些迫不及待的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碗，激动的捧在手里仔细观瞧！ 许大茂躲在拐角另一侧的电线杆子后面，仔细听着那个收破烂的动静。 只听那收破烂的声音激动的说道：“没想到这么户人家里竟然有明青花，这东西转手就是一千多块，我可是发财啦！” 听见“一千多块”和“发财”这两个关键词，许大茂顿时就热血沸腾了，他想都没想直接窜出去堵在那收破烂的面前。 “你丫敢骗我们家的传家宝，今儿非把你送局子里去不可！” 收破烂的被许大茂一吓，惊的直接将手里的花瓷碗扔了出去！ 这一扔不要紧，许大茂和那收破烂的全都吓的惊叫出声，齐刷刷向着花瓷碗扑去。 噗通—— 俩人同时摔在地上，疼的那叫一个龇牙咧嘴。 不过好在二人奋不顾身的拯救之下，花瓷碗平安无事。 只是此时却是许大茂和那个收破烂一人抓着一边，谁都没有松手的意思。 第484章 行里的规矩 那个收破烂的看着许大茂，怒声问道：“你干啥？为啥要抢我的碗？” 许大茂丝毫不让，把嘴一撇道：“你放屁，这碗是我家的，让你给骗了出来。 现在赶紧物归原主，要不然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收破烂的一听这话就急了，连忙辩解道：“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这个碗是我花钱五毛钱收的，怎么能说是骗呢？” “呵呵！”许大茂冷笑道：“你丫少放屁，老子家里值一千多块钱的传家宝，你丫五毛钱就给买走了，这不是骗是什么？ 正好这地方离派出所不远，我现在就抓你过去问问公安同志，你这算不算诈骗！” 那个收破烂的显然是被吓住了，连忙说道：“大哥，误会，这都是误会，咱们有事儿好好说，没必要见官！” 许大茂一听收破烂的怕了，心里尽是得意，不过表面上却是不依不饶的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刚刚说骗了我家的碗要去卖了，还说能卖一千多块钱，这事儿你得给我说清楚喽！” 收破烂的给了自己一个小嘴巴，还煞有介事的骂道：“让你多嘴，这回算是鸡飞蛋打了。” 许大茂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处于上风，心中的得意再也掩藏不住。 “哈哈哈哈，就你小子还敢跟许爷斗，怕是你不知道，就你那点儿小心思都是许爷我玩儿剩下的。 现在你把事情老老实实交代清楚还则罢了，要是敢隐瞒半个字，许爷我就让你尝尝厉害！” “唉！”收破烂的自认倒霉的松开手说道：“碰着你算我倒霉，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就跟你说说！” 许大茂抱着那只花瓷碗，迫不及待的问道：“快说这里面有什么门道？” 收破烂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才说道：“我就实话跟你说了！ 现在国家不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吗？ 已经有人赚到钱了，这些人有了钱就想弄点儿老物件冲门面。 我就是专门淘换老物件卖给这些人。 你手里那个碗是明初的青花瓷碗，距今也有四百来年多年了。 就这一只碗，碰到好买家卖个千把块钱不是问题。 行了，事儿我都跟你说清楚了，能让我走了？” 收破烂的说完扛起那个破麻袋就要走，却被许大茂一把给拽住了！ “我说这位大哥，碗还你了，钱我也不要了，你还拽着我干啥？” 许大茂之所以拉住这个收破烂的，主要是因为不确定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而且即便收破烂的那些话是真的，许大茂也不知道这东西该卖给谁去啊？ “嘿嘿嘿！”许大茂露出一个谁看谁起鸡皮疙瘩的贱笑说道：“老弟，刚刚都是误会，哥哥我有些话想跟你唠唠！” “呵呵！”收破烂的冷笑两声道：“别介！你这动不动就要去派出所，我可不敢招惹，咱们还是后会无期，各走各路！” 说完，收破烂的又是抬腿就走。 许大茂赶紧再次拽住他，笑着说道：“兄弟，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都是误会，你别往心里去，咱们现在谈笔生意怎么样？” “谈生意？你能跟我谈什么生意？” 收破烂的一脸诧异的看着许大茂，好像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把花瓷碗往怀里一塞，掏出包经济烟递给收破烂的一根，笑道：“兄弟，我姓许叫许大茂，咱们哥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我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你，收了我这个碗打算卖给谁？” 收破烂的接了许大茂的烟，呵呵一笑道：“你想的也太美了，我凭什么把自己的财路告诉你？” 许大茂给收破烂的把烟点上，笑嘻嘻的说道：“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看，我有碗，你有路子，咱们一合作这钱不就到手了吗？ 只要能挣到钱，我分你一成怎么样？” 收破烂的吸了口烟，满脸不屑的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机灵，不过我们这行里的规矩你不懂。 如果你想通过我把你这碗卖了，那得四六分。 你四我六！” 许大茂一听这话就急了，扯着破锣嗓子嚷嚷道：“东西是我的，你就做个中间人，凭啥你拿大头啊？” 收破烂的满脸得意的道：“就凭我能找到收货的人，还能把那个碗卖出个好价钱。” 许大茂眼珠一转说道：“现在四九城有钱人可不少，只要我找着个有钱的主儿，还不信东西卖不出去。” “你还真就卖不出去！”收破烂的神色更加不屑了，他挑着眉说道：“实话告诉你，就算你找着有钱人也没用。 人家有钱人又不傻，凭什么你说那个碗值钱，人家就买啊？ 不怕告诉你，吃我们这行饭，要的就是名声在外。 我师父解放前就是四九城有名的古董行掌柜，一双眼睛堪称火眼金睛。 没他老人家发话，你就是捧着乾隆爷吃饭用的碗也只能当破烂儿卖。 你说这事儿我们应不应该拿大头儿？” 许大茂一听这买卖还有这么多说道，心里就算不甘但也只能认了。 “兄弟，咱们今天见面就是缘分，我这个碗就拜托你了，您看能不能帮我出手？” 许大茂现在也是没办法，身上实在没钱，想干什么都干不成，如果能用怀里的碗换几百块钱，他就能用这些钱当本钱挣更多的钱。 收破烂的打量了许大茂一番，似乎被他的诚心打动，点点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能跟钱过不去，你跟我走！ 先去见见我师父，让他老人家给你这碗定个价，然后我再带你去见买家！” 许大茂一想到即将有几百块钱到手，笑的嘴都要合不上了，满脸谄笑的说道：“那就多谢老弟了，等事成之后，我请老弟你喝酒。 对了，我还不知道老弟你贵姓呢！” 收破烂的背着破麻袋，很是嚣张的说道：“我姓杨叫杨东。 因为我师父在行里的辈分高，所以我也跟着借光，大伙儿都叫我一声小东爷！” 第485章 安老爷子 杨东带着许大茂穿街过巷，终于在一个老旧的院落里见到了杨东那个便宜师父。 老头儿姓安，今年都八十多了，老态龙钟，两眼浑浊，虽然刚刚入秋，但却裹着棉衣坐在暖炕上，一看就给人种风烛残年的感觉。 不过杨东没说谎，安老爷子解放前就是四九城出名的古董行大掌柜，一双眼睛堪比火眼金睛，从来没打过眼。 现在虽然已经七老八十了，但是一身技艺却也是炉火纯青，很多物件都不用看，只拿手摸一摸就能断定出朝代来。 杨东领着许大茂给安老爷子问了好，拿出那个花瓷碗放到老爷子面前。 “师父，这个碗您给掌掌眼！” 老头儿拿手摸了摸那个碗，沉声问道：“你怎么看？” 杨东毕恭毕敬的说道：“师父，依徒弟看，这碗是永乐年间民窑的青花小碗。” 谁知杨东话音未落，安老爷子便是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糊涂，你再仔细看看！” 杨东被打也不敢躲，又拿起那只小碗仔细看了起来。 半晌之后，杨东才恍然大悟道：“师父，我看出来了，这不是永乐青花，是万历青花！” “嗯！”安老爷子这才点点头道：“记住了，永乐朝的青花白中泛青，釉面肥亮，且以大器型居多。 万历青花早期用回青料，色泽浓艳泛紫，后期用浙料，色泽浅淡蓝中泛灰。 釉面有精粗之分，精细者釉面肥美，粗陋者色泽清灰。 这些都要记住了，免的以后打眼，丢老子的人。” 杨东躬身低头，很是恭顺的说道：“谢师父教诲，您看这个碗多少钱能出手？” 安老爷子想了想说道：“你去找刘老板，他想要个明青花，就说这东西我看过了，他给一千五就行！” 杨东应道：“得嘞！我这就过去！” 安老爷子瞟了许大茂一眼，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人跟物件儿都一样，要看仔细，物件儿看走眼了，顶多是赔钱，要是人看走眼了，那可是要把小命儿赔进去的！” 杨东没再说什么，拉着许大茂就出了安老爷子的家。 “你也听着了，我师父说你这东西值一千五，按着咱俩说好的，四六分成，我六你四没问题？ 你要是同意我这就带你去找刘老板，你要不同意，那咱们就一拍两散，当谁都没见过谁！” 许大茂是真心疼那九百块钱，可是一想好歹还能拿到六百，他也只能一狠心，点头道：“小东爷这是什么话，咱们既然已经说好了，那就照说好的办。” 杨东看着许大茂只是笑了笑，便带着他去找那位刘老板。 刘老板是干服装生意的，从江凡的服装厂批发服装往四九城周边卖。 一年多的时间挣了几十万块钱，在这个年代算是第一批富起来的人。 杨东和许大茂见到这位刘老板的时候，他刚喝完酒回来。 红头胀脸，醉醺醺的样子，一看就没少喝。 不过这位刘老板见到杨东的时候还是非常尊敬，笑着招呼道：“小东爷，怎么麻烦你跑这一趟啊？” 杨东显然跟这位刘老板也很熟悉，并没有太多客气，而是直接拿出那个青花小碗放在他的面前。 “刘老板，我师父说了，这是万历青花，虽然保存的不错，但是民窑的东西，您要是相中了给一千五就行。” “既然是老爷子过眼的东西我肯定要，小东爷先等会儿，我这就拿钱去。” 刘老板说着话，晃晃荡荡的起身走到一个保险柜前面，费了半天劲才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沓大团结。 许大茂虽然自始至终都没说话，但是一双眼睛却在滴溜乱看。 猛然瞥见保险柜里摆着几大摞大团结，足有十来万，许大茂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 这时候刘老板关上保险柜，把手里那沓大团结放在杨东面前。 “小东爷，我这喝多了，麻烦您自己点一下。” 杨东接过钱，点出来一千五百块钱，把剩下的钱还给了刘老板！ “刘老板，钱货两讫，咱们改天再见！” 从刘老板那里出来，杨东点出六百块钱递给许大茂。 “老许，这是你那份。” 许大茂赶紧拿过钱，往大拇指上啐了口唾沫，恶狠狠的数了起来。 说实话，许大茂就是在最威风的时候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毕竟那时候许大茂弄到的都是黄白之物，钱他还很不敢乱动。 杨东见许大茂那样子，笑了笑道：“钱数对的话我就走了。” 许大茂把钱揣进兜里，满脸堆笑的看着杨东道：“小东爷，要不您再去我家看看，要是还有值钱的东西我还让您帮着卖！” 杨东却摆摆手道：“不用去了，你家就那个小碗值钱，其他的都是家常物件，白给我都不要。” 许大茂一脸的失望，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杨东走了。 不过许大茂很快就收拾了心情，他现在有本钱了，自然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揣着钱，许大茂做贼一样左右看了看，然后迅速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怀揣巨款，许大茂并没有急着花天酒地，而是去了王府井。 在王府井的大街上，一个二十多岁，样貌普通的年轻人正蹲在墙角吸烟。 一个小伙走到他跟前，谨慎看了看左右，小伙问道：“有表吗？” 年轻人把烟头在地上捻灭，起身撸起袖子，他胳膊上挂着四五块电子表。 这些电子表都是塑料壳，塑料表带，看着挺普通，但市面上绝对没有卖的！ “五十块钱，送一块电池，能用两三年，要几块？” 小伙也不磨叽，当即掏出五十块钱递给年轻人。 年轻人大致看了一眼，把钱揣起来，从胳膊上摘下一块电子表，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圆圆的电池，塞给了那个小伙。 钱货两清，双方迅速分开，好像没有过任何交集。 第486章 赚钱太慢 这一幕全数落在许大茂眼里，他鬼鬼祟祟追上去，笑嘻嘻的说道：“老弟，我又来了。” 年轻人看了眼许大茂，眉头皱了皱：“你到底要干啥？” 许大茂这回有钱了，自然也有底气，笑着说道：“老弟，我就是想问问，如果我买的多，能不能便宜点儿？” 年轻人打量了许大茂几眼，问道：“你能买多少？” 许大茂一咬牙：“至少能买十块！” 年轻人笑了笑：“你也想挣这个钱？” 许大茂赶紧点头：“不瞒老弟，我就是想沾点儿光！” 年轻人沉吟片刻道：“你跟我来！” 随即年轻人带着许大茂去了一家酒馆。 酒馆不大，里面只有个客人正在喝酒聊天。 靠里的一张桌上坐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盘子里的花生米。 年轻人带着许大茂进了酒馆，来到中年汉子跟前，低声说道：“大哥，这个人想多买，您看给个什么价？” 中年汉子看了眼许大茂，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说道：“四十一块送电池，想买就买，不买就滚。” “我知道了大哥！” 年轻人应了一声，便带着许大茂出了酒馆儿。 到了外面，年轻人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 “你刚才也听着了，手表四十一块，每块表送一个电池，如果没问题的话我就去取货。” 许大茂沉吟片刻，感觉一块手表只能挣十块钱有点儿少了。 可是看刚刚那中年汉子的模样，似乎也没有讲价的余地，便点点头道：“行，先给我来十五块！” 许大茂这是破釜沉舟了，一下子把刚到手的钱全都砸了进去。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货！记住了，别跟着我，要不然你的腿就别要了。” 年轻人交代一声便快步离开，许大茂想跟上去看看，可想想年轻人的警告，还是老老实实留在了原地。 不到半个小时，年轻人便拎着个袋子回来了。 “这是手表和电池，把钱给我！” 年轻人把手里的袋子递给许大茂，同时伸出了另一只手。 许大茂也不含糊，把还没捂热的六百块钱交给了年轻人。 双方点货、查钱，确认无误之后，便立马分道扬镳！ 许大茂没回王府井，而是去了大栅栏。 他在两条胳膊上各戴三块电子表，就开始在大栅栏晃荡。 看着来逛街的小年轻或者小情侣，许大茂就凑过去问一句：“电子表要吗？” 虽然大多数人都拒绝搭理许大茂，但也有人会问一句：“哪儿产的？多少钱？” 对于这样的问题，许大茂倒是听那个年轻人说了很多遍，自然记在心里。 这样每当有人问的时候，许大茂便压低声音道：“正宗的倭国货，五十一块，还送电池，保证能用两三年！” 很快许大茂就开张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买了块电子表，许大茂到手五十净赚十块！ 有了第一单生意就会有第二单，等到天黑的时候，许大茂足足卖出去四块电子表，赚了四十块钱。 许大茂喜滋滋的数着钱，感觉前所未有的幸福。 一天就能赚四十块钱，那还上个屁的班儿啊！ 明天再接再厉，争取把剩下的电子表都卖出去，那样自己就能净赚一百五十块！ 虽然赚钱很高兴，可高兴劲儿过去，许大茂还是感到一阵失落。 这么辛辛苦苦的赚钱实在太慢了，看看人家小东爷，只是费费嘴皮子就拿了九百块，自己要是有那个本事就好了。 还有那个刘老板，看着也不是很精明的样子，可是人家都能用保险柜装钱了。 许大茂不禁开始憧憬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那么多钱啊！ 想到刘老板那些钱，许大茂立马感觉自己今天赚的四十块钱不香了。 许大茂心里盘算着，自己卖一块电子表赚十块钱，一天顶多卖个块。 自己要想赚到十万块钱，要卖一万块电子表，而要卖一万块电子表，起码要两千天。 两千天是什么概念？ 那是差不多五年半啊！ “特么的！这钱挣的也太慢了！” 许大茂咬着牙，心里蛮不是个滋味。 接下来几天，许大茂总算是把手里的电子表全卖出去了。 看着手里的七百五十块钱，想想这几天的辛苦，许大茂咬咬牙，还是决定去找杨东。 只是该怎么找杨东许大茂可犯难了。 虽然许大茂跟杨东有过一面之缘，可是双方也只是通报了姓名，根本没留住址。 在四九城想找一个只知道名字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不过许大茂又想起个人—刘老板！ 刘老板那么信任杨东，肯定知道他的底细，不如自己去问问。 只可惜许大茂去找刘老板的时候，却被刘老板店里的店员告知刘老板出差了，而且还是一出去起码半个月的那种！ 唯一的线索断了，许大茂心情一阵失落。 就在许大茂想再去进点儿电子表，一边赚钱一边等刘老板回来的时候，却被一个声音吸引了。 “你们刘老板在吗？” 刚刚跟许大茂说话的店员明显认识杨东，赶紧殷勤的应道：“小东爷，我们老板出差了，要等半个月才回来呢！ 不过我们老板说了，如果小东爷有什么好东西，只要价格不过分就全留下。” 杨东却摇摇头道：“看来你们老板跟这件宝贝没有缘分，那我就先走了。” 许大茂没想到竟然能碰到杨东，这完全属于瞎猫碰着死耗子，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走杨东？ “小东爷，咱们又见面了！” 许大茂赶紧上前打招呼，好像生怕杨东跑了。 杨东似是没认出许大茂，皱着眉问道：“你是？” 许大茂也不以为意，赶紧说道：“小东爷我是许大茂啊！ 头两天您带着我卖给刘老板一个小碗！” “哦！是你啊！你这是又有什么好东西想出手了？” 杨东故作恍然，笑呵呵的调侃了许大茂一句！ 第487章 把许大茂给刺激了 许大茂对杨东的调侃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谄笑道：“瞧小东爷说的，我就一小老百姓，哪儿那么多好东西啊！ 不过自从上次见了小东爷，我是打心眼儿里佩服，晚上做梦都能梦见您。 所以我这不是想着能不能通过刘老板找到您，就过来试试。 结果没想到刘老板出差去了，我还以为要等刘老板回来，我才有机会见到您。 没想到我和小东爷还真是有缘分，竟然直接就碰着了。” 杨东没说话，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被杨东看的满脸紧张，真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整的脸上的表情都失去管理了。 半晌之后，杨东看许大茂实在想不出来了，才说道：“你最好实话实说，找我到底要干什么？” 许大茂这才哭丧着脸说道：“不瞒小东爷，我就是想跟着您赚大钱。” “没问题！”谁知杨东竟然是一口答应：“我们这行荤素不忌，没那么多规矩，讲究的就那个眼尖、心活、脸皮厚！ 我看你挺有这方面的天赋，倒是干我们这行的料子。” 许大茂激动的都要哭了，连忙说道：“小东爷说的是，我这人就是眼尖、心活、脸皮厚。” 杨东笑了笑说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们这行虽然没有太多规矩，可有一条却是不能破。 你要想跟着我入行，必须给我效力三年。 这三年必须任劳任怨，任凭驱使，赚到的钱也要给我九成！ 你要是愿意，那以后就跟着我，要是……” “愿意！我愿意！” 没等杨东把话说完，许大茂便抢着喊了出来。 杨东呵呵一笑说道：“既然这样，那今天我就让你跟着我去开开眼！” 许大茂欣喜若狂的道：“谢谢小东爷！” 一想到自己以后可以像杨东一样倒手就能赚还几百，许大茂的心烧的好似火炭。 至于什么效力三年，赚钱要给杨东九成压根就没在乎。 反正在许大茂看来，只要学到了杨东的本事，什么规矩不规矩，鬼才去管它！ 杨东带着许大茂到了一家酒楼！ 这家酒楼可不是江凡开的春江楼。 由于江凡四家春江楼的成功，四九城陆续出现了不少酒楼。 这家名为“吉祥家”的酒楼开的比较成功，虽然比不上春江楼，却也相差不算太多。 吉祥家的老板姓范，据说祖上是宫里的御厨。 酒楼刚开起来的时候，范老板还亲自下厨，不过随着酒楼生意越来越好，现在吉祥家掌勺的就是范老板的儿子和徒弟了。 有了钱又有了闲的范老板，想起自己爷爷活着的时候常说起宫里的故事。 皇宫大内，规矩森严，又遍地奇珍异宝，总能让年少的范老板听的如痴如醉。 现如今新社会，皇宫能进了，奇珍异宝也能看了，不过那终究不是自己的东西，于是范老板便有了收集古玩的想法！ 所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就是这个意思。 社会动荡的时候，真金白银才是王道，可当社会稳定，欣欣向荣的时候，古董收藏就成了热门。 杨东上门，范老板也是非常欢迎，笑着问道：“小东爷今天亲自上门，一定是有什么好货？” 杨东从破麻袋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之后露出一个粉彩梅花的杯子！ “这是康熙官窑的粉彩梅花杯，范老板有没有兴趣？” 范老板拿起那个杯子仔细看了看，然后问道：“安老爷子看过了？” 杨东笑了笑道：“这种重器必须经过我师父的法眼，如果范老板不放心可以去请故博的专家看看！” 范老板连忙诚惶诚恐的道：“不用！不用！四九城玩儿古董的谁不知道安老爷子的大名？ 怕是故博的专家有看不明白的物件都得请教安老爷子，我怎么会信不过？” 杨东早已经习惯了这帮人对老爷子的吹捧，直截了当的说道：“范老板，这个杯子五万块，您要是满意就留着，要是不满意我再去别家看看！” “满意！”范老板连忙说道：“这个杯子我非常满意，您稍等，我这就给您拿钱去！” 范老板动作很快，片刻之后便取出五万块钱放在了杨东和许大茂面前！ 那个年代没有百元大钞，都是十元的大团结，五万块就是五千张，一百张一沓就是五十沓！ 足足五十沓香喷喷的钞票摆在自己面前，许大茂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此时的许大茂耳朵里轰轰作响，眼睛里尽是那一沓又一沓的大团结，就连怎么从吉祥家酒楼出来的都不知道！ 杨东看着许大茂那呆愣的样子，就忍不住好笑，照着许大茂脑袋就是一巴掌！ 啪—— 许大茂被一巴掌拍醒，张嘴就问：“钱呢？那些钱呢？” 杨东没理会许大茂，背着自己的破麻袋，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许大茂这时候才算彻底清醒过来，连忙跟上去问道：“小东爷，您那杯子卖了五万，不知道是多少钱收上来的？” 杨东漫不经心的伸出一个巴掌！ 许大茂心头顿时一震，不敢置信的道：“您是五百收的？” 杨东呵呵一笑道：“五毛！” 许大茂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竟是忽然间有种窒息的感觉。 杨东却继续刺激道：“咱们这行老年间讲究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不过现在咱们赶上好时候了，市面上的好东西多，块八毛就能收上来。 加上国家政策变了，有钱人也开始越来越多，以后古董生意肯定会大赚特赚。 就拿刚才那只康熙粉彩梅花杯来说，我花五毛钱收上来，五万块钱卖给了范老板。 兴许几年或者十几年后，那只杯子就能值五十万甚至五百万！” 许大茂脑子里根本没有五十万或者五百万的概念，他现在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是看着杨东猛咽口水！ 那样子就跟把杨东当成了绝世美人一般，看的杨东都想揍他了！ 第488章 万元户许大茂 许大茂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不解的问道：“小东爷，既然那个杯子以后能值那么多钱，您为什么不自己留着啊？” 杨东轻蔑一笑道：“咱们这行做的就是当下的买卖，如果光收不卖，那还不得穷死？ 再者说了，我出手的东西都算不上精品，真正的稀世之宝自然要留着待价而沽。 行了，今天小东爷收了你，就得教你点儿东西，我先把钱送家去，然后咱们去琉璃厂转转，兴许能遇到点儿好玩意。” 琉璃厂大街上！ 杨东倒背着手走在前面，许大茂弓着腰，跟只大虾似的跟在后面。 “你首先要记住一件事，古董这东西分生坑和熟坑。 生坑就是刚从地底下挖出来的物件，熟坑则是在市面上传承流通的物件。 通常我们这行不碰生坑，那玩意阴气重还犯忌讳，容易出事。 不过真正赚大钱的还就是那帮倒腾生坑的土夫子。 人家干的是没本儿的买卖，只要找对了地方，那就几辈子不愁吃喝了。” 许大茂眨巴着眼睛听的极其仔细，听到“土夫子”能赚大钱，能几辈子不愁吃喝，心里顿时生出无限向往。 不过“土夫子”是什么许大茂却不知道，连忙问道：“小东爷，啥是土夫子啊？” 杨东咧嘴一笑：“土夫子就是挖坟掘墓的，那帮人心狠手辣，你要是遇见了最好躲远点儿。” 许大茂心里顿时一阵失望，原来是土夫子就是盗墓贼，那玩意的确不能干，主要是自己也不会啊！ 许大茂正详细问问，且发现杨东看向了一个地摊。 许大茂顺着杨东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个地摊上摆着些瓶瓶罐罐，他却看不出什么来。 这时候杨东低声对许大茂说道：“老许你身上有多少钱？” 许大茂愣了愣，随即也小声说道：“小东爷，我身上就带了三十块钱！” 杨东摇头嗤笑：“看来你个老小子没这个财运啊！” 许大茂心下一惊，连忙改口道：“小东爷，我记错了，我身上有……有三百块钱。” 杨东看了许大茂一眼，把许大茂看的一阵心慌。 谁知杨东却是赞许道：“不错，干咱们这行就是要脸厚心黑，这你倒是不用学，现在就已经炉火纯青了。 今儿小东爷就给你个造化，也让你看看小东爷我的本事。” 话音未落，杨东已经晃晃悠悠的走到那个摊位前面。 摊主倒是认识杨东，见他走过来不禁脸上一喜，笑着问道：“小东爷，我这儿有什么您看上的东西吗？” 杨东拿起一个青花缠枝盘子，仔细看了看，对那个摊主说道：“三百块钱！” 摊主先是一惊，随即笑道：“小东爷既然您开口了，说什么价就什么价！” 杨东看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知道杨东这是让他付钱。 虽然对杨东有信心，可让许大茂拿出三百块钱，他心里也直打鼓。 好在许大茂这人深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的道理，一咬牙解开裤腰带，从裤衩兜里掏出一沓大团结，数出三十张递给杨东。 杨东嫌弃的看了许大茂一眼，指了指摊主道：“直接给他就行。” 摊主可不嫌弃许大茂手里的钱是从哪儿掏出来的，接过钱往拇指上啐了口唾沫，刷刷的点了起来。 片刻之后，摊主喜笑颜开的看向杨东：“小东爷，正好三百，您以后要是看中什么尽管说，我绝对不还价。” 杨东鄙夷的撇撇嘴：“拉倒！你小子是瞎猫碰见死耗子才弄到件不错的东西，还指望天天能发财呢？” 摊主讪讪一笑，压低声音问道：“小东爷，那个盘子是个什么名堂？您能不能跟我说说！” 杨东摆摆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要不然晚上该睡不着觉了。” 摊主脸色顿时一僵，赶紧说道：“那您还是别说了，我就这点儿财命，多的都是我该孝敬您的！” 杨东哈哈一笑，把手里的盘子塞给许大茂，便带着他离开了琉璃厂。 直到出了琉璃厂，许大茂才紧张的问道：“小东爷，这个盘子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杨东眉毛一挑说道：“记得你家那个碗吗？” “记得！”许大茂连忙点头：“您和老爷子说是万历青花，难道这个盘子也是？” 许大茂看着怀里的盘子，心说：“我家那个小碗能卖一千五，这个盘子咋的也能卖三千，虽然得给姓杨的九成，那我也能剩三百，算是不错了。” 谁知杨东却说道：“这个盘子也是青花，但不是万历青花，而是元青花！” 许大茂可不知道万历青花和元青花的区别，还傻愣愣的问道：“那是万历青花值钱还是元青花值钱啊？” 杨东翻了个白眼儿：“一百件万历青花，也比不上一件元青花！” 嘶—— 许大茂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自家那个小碗卖了一千五，那个盘子能顶一百个碗，那是多少钱？ 四位数乘三位数对于许大茂来说有点儿超纲了，这家伙算了半天才脱口而出：“十五万！” “你想啥呢？”杨东嗤笑道：“话是那么说，可价不是那么算的，我先放出风看看有没有人想要。 如果想要的人多咱们就来个价高者得，如果想要的人少，那就定个差不多的价出手就算了。 不过你放心，这东西起码也能卖五万块，倒是时候我给你一万，算是小东爷赏你的！” 许大茂感觉自己脑袋又嗡嗡响了！ 一万块钱是什么概念？ 难道自己要成万元户了？ 有了钱，那自己岂不是想买房子就买房子，想娶媳妇就娶媳妇？ 许大茂想到美好的未来，乐的直打摆子，可他只顾着自己傻乐，却没看见杨东脸上那一抹戏谑的笑容。 三天之后，那个青花缠枝盘卖出去了，总共卖了七万块！ 杨东很大方，给了许大茂一万块，让许大茂成了名副其实的万元户。 不过许大茂脸上笑嘻嘻，心里却是妈卖批，他可是记得杨东说过，那个盘子卖五万的话就给他一万，现在卖了七万，还是给他一万，这不是坑他钱吗？ 第489章 有钱就得让熟人知道 虽然许大茂心里起码掘了杨东祖上三代的坟，可表面上依然马屁如潮，还请杨东去了趟东来顺，好好的请杨东吃喝了一顿。 把杨东送回家，许大茂立马冲进百货商店，给自己换了一身行头。 许大茂看着镜子里西装革履的自己，感觉除了头发白点儿，脸色褶子多点儿，其他的都还不错，总算是找回了些许当年的风采。 打扮的利利索索的许大茂现如今走路带风，看着漂亮的小姑娘，眼睛里的光都发蓝。 只不过许大茂现在虽然穿的人模狗样，可那张皱巴巴的老脸实在没眼看，所以也没小姑娘给他好眼色。 不过人家许大茂可不在乎这个，打小儿就脸皮厚的他，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了。 就在许大茂想着自己以后如何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候，却是碰到了一个熟人。 棒梗正一瘸一拐的往公交车上挤，那双贼眼跟雷达似的在搜索猎物。 许大茂看见棒梗，顿时来了好心情，俗话说有钱不让老熟人知道，那不是白有钱了吗？ 所以许大茂立马加快脚步，赶在棒梗上车之前追上去拍了他肩膀一下！ 棒梗“工作”的时候本来就聚精会神，结果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吓的他抱着脑袋叫了声：“政府我啥都没干！” 就这一嗓子，本来还在挤公交的人“呼啦”一下子就散了，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棒梗。 棒梗也知道自己这是露相了，赶紧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许大茂，气的他差点儿跳起来给许大茂几个大嘴巴子。 不过棒梗眼睛毒的很，一看许大茂那身簇新的叶子起码值百十块钱，立马就变了脸色。 “我说小姨夫，你干嘛啊？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许大茂嗤的一笑说道：“我看你这就是做贼心虚。” 虽然棒梗是贼可也不愿意让人当面提，眼睛一瞪说道：“你少跟我这儿乱嚼舌头，别说我六亲不认找人花了你！” 许大茂刚才光顾着显摆了，忘了棒梗这小子就是个混球，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这不是看见你高兴吗？ 今天既然咱爷俩碰面了，我请你吃饭，菜你随便你点。” 棒梗打量着许大茂，呵呵一笑道：“怎么着？看你这意思是发财了？” “算不上发财，就是挣了点儿小钱。” 许大茂得意的掸了掸自己的衣服，那样子颇为欠揍。 对于棒梗来说，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 既然许大茂有钱，棒梗就算不把他当爹，起码也得把他来钱的路子探明了。 “行啊！今儿我就借小姨夫你的光，好好搓一顿！” 许大茂见棒梗答应的如此痛快，忍不住想抽自己个嘴巴子，显摆显摆就得了，说什么请吃饭啊？ 秦淮茹的儿子有这样的便宜能不上？ 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他许大茂也不在乎那仨瓜俩枣的。 俩人随便找了个馆子，许大茂让棒梗点菜，棒梗也没客气点了四菜一汤，外带两瓶二锅头。 酒菜上齐，许大茂掏出一盒香山，自己叼上一根，又递给了棒梗一根。 棒梗接过烟看了看，笑着道：“小姨夫，看来你这财发的不小啊！” 许大茂得意的笑了笑：“我就是挣点儿辛苦钱，不像你干的是没本的买卖。” 棒梗眼睛一瞪，骂道：“你丫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许大茂也不以为意，还给棒梗倒了杯酒。 “你这孩子打小性子就急，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 棒梗把杯里的酒一口灌下去，脸色这才缓和了点儿。 许大茂又棒梗满上，随口问道：“傻柱和你妈怎么样了？” 不过吃了口菜，无所谓的说道：“还能怎么样？干仗呗！ 对了，那天你们到底跟江凡怎么谈的？ 为啥房子没要回来，傻柱跟我妈人脑子都快打出狗脑子来了？” 具体的细节许大茂当然不会说，他只是叹了口气说道：“别提了，江凡那个王八蛋好像早就知道咱们要翻案，准备的那叫一个充分。 本来傻柱要是硬气些，你家还能把傻柱原来的房子要回来。 可傻柱那个怂货死活不敢张嘴，差点儿没把你妈气死，估计他们俩干仗就是因为这个。” 啪—— 棒梗气的一拍桌子，骂道：“傻柱那个王八蛋，自己没本事还敢跟我妈吆五喝六，等哪天看我不废了他！” 听棒梗这么说，许大茂忍不住眉毛挑了挑。 傻柱拿许大茂当一生之敌，许大茂又何尝不是拿他当这辈子的敌人呢？ 如果能挑唆棒梗把傻柱废了，许大茂绝对会乐的合不拢嘴！ “你都多大了，还整天打打杀杀的，何况傻柱好歹也算是你爸……” “许大茂你特么再敢胡说，别说我现在就废了你！” 棒梗气的直接把酒瓶子抄起来指着许大茂就要下手。 饭馆儿里的服务员似乎见多了这样的事情，只是冷冷的说了句：“别闹事儿啊！要是闹事儿的话，我们可报派出所了。” 许大茂连忙说道：“同志放心，这孩子就是喝多了。” 服务员白了他们一眼，就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许大茂又赶紧看向棒梗服软道：“行了！行了！是我说错话了，傻柱那是个什么王八蛋？给你当儿子都不配！” 棒梗见许大茂服软，也把酒瓶子放下了。 “唉！”许大茂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道：“我还寻思有傻柱给你们家拉帮套，你们家的日子能过的不错。 没想到傻柱这么不是人，连工资都不给你妈，害的你家过的那么凄惨！” 要说骂傻柱，棒梗可就不客气了，又灌了杯酒，抹了把嘴，目光阴狠的说道：“傻柱那个王八犊子，自己连个房子都没有，天天在我家混吃混喝，早晚有一天我得收拾他。” 许大茂却是讥讽的一笑道：“棒梗，咱就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挣钱。 看着我没？ 刚出来的时候还是一穷二白呢！ 现在也算混出点儿人样来了。” 说到挣钱的事儿棒梗可就不困了，一双贼眼死死盯着许大茂问道：“我说小姨夫，你到底找到了什么发财的路子，也跟我说说呗！” 许大茂微微一笑，摇头晃脑的道：“我这路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那得有高人指点才行。” 第490章 郑喜春要试探许大茂 棒梗见许大茂说的神神秘秘，心知这老家伙不喝多不会说实话。 索性也给许大茂倒了杯酒，说道：“行了，你不说就不说！ 今天咱俩好好喝酒，其他的都不提！” 许大茂几杯酒下肚，嘴上也就没了把门儿的，把自己认识小东爷，赚了一大笔钱的事情全都秃噜出去了。 棒梗也不懂古玩，但是听许大茂说那个小东爷几毛钱买的东西就能挣几万，心里自然跟猫爪的一样。 又对付着跟许大茂喝了几杯，棒梗便直接找个借口跑了。 棒梗回到郑喜春住的地方，拉住郑喜春就问道：“老郑，你知不知道古董行的事情？” 郑喜春点点头道：“知道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棒梗大喜道：“我认识个人，是混古董行的，他说现在买古董的人越来越多。 块八毛钱收的东西出手就能卖几万块，这可比咱们来钱快啊！” “嘁！”郑喜春不屑的撇撇嘴道：“你当古董买卖那么好做呢？ 那得有眼力，有运气，能捡漏才能挣大钱，要是没那个本事打了眼，裤衩子都能给你赔没喽！” 棒梗眉头一皱，说道：“不对啊！我认识的那个人说现在买卖古董可挣钱了，他花三百块钱买个盘子，转手就卖了七万。” 郑喜春沉吟片刻道：“你认识的那个人不会是想下料套你？” 棒梗很干脆的摇摇头道：“不可能，那人是我家老邻居，我的底细他清楚，就算想找人下料也找不到我头上。 何况那人在大里面蹲了十多年，兜儿比脸还干净，就算他想下料也没那本钱啊！ 可我看他今天穿的那身叶子，起码一二百块，应该是发了点儿财。” 这回郑喜春摸着下巴仔细思考了一阵，最后才说道：“这样，我这儿也有几样东西，你拿去给他看看。” 棒梗看出来郑喜春的心思，问道：“你打算试试他？” 郑喜春点点头道：“如果他是真有路子，咱们不妨跟他合作一下，毕竟这也是来钱的路数。” “成！东西给我，明天我就让他看看！” 郑喜春给了棒梗三件东西，一个鼻烟壶，一个八楞酒杯，还有一个玉蝉！ 棒梗把东西收好就走了。 郑喜春看着棒梗离去的背影，嘀咕道：“这小子还真有点儿运气，要是他真能碰到古董行的人，那些东西也该出手了。” 再说许大茂，这家伙醉醺醺的回到家，倒床上就睡，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被院子里的吵闹声惊醒！ 许大茂抬头看了看，满脸不耐的小声骂道：“大早上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许母这时候从外面进来，看着自己的好大儿叹了口气，忍不住唠叨道：“你也真是的，自打回来就瞎溜达，这都早上九点了还不起来！” 许大茂已经习惯了许母的唠叨，压根就没往耳朵里听，坐起来问道：“外面这是吵什么呢？” 许母叹了口气说道：“隔壁老张家要卖房子，本来都跟买家说好了四百块钱。 谁知道买家今天过钱的时候说只能给三百五，这不两家吵吵起来了！” 许大茂一听邻居家要卖房立马来了精神，从床上跳下来，趿拉着鞋就出去了。 许母连忙喊道：“你早上饭还没吃呢！” 只可惜许大茂根本没工夫理她，许母也只能叹了口气，嘟囔道：“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许大茂冲出家门，就看见院子里两个人正在争吵。 其中年纪大点儿的许大茂认识，是自己家现在的邻居，姓张，大伙儿都管这人叫老张。 还有个岁数小点儿的许大茂没见过，应该就是那个买房的人！ 俩人已经吵了有一会儿了，只听老张说道：“你不用跟老子废话，当初说好四百块钱，今天少一个子儿我都不卖。” 买房那人也是一脸的恼怒，嚷道：“老张，你这人不老实，明明说好家具都给我留下，你怎么把家具都搬走了？ 那些家具怎么也值五十块钱，我少给你五十那是理所应当。” 老张显然不怎么占理，但还是掰扯道：“没听说卖房子连家具都一起卖的，反正我这房子就卖四百块钱。 你给钱房子就归你，要是不给，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就当没见过！” 买房那人显然也是很相中老张家这房子，只是咽不下家具被搬走的气，见老张态度如此坚决，口气也软了些。 “老张，不管怎么说，你说话不算数在先，咱俩各退一步，我给你三百六，房子卖给我！” 谁知老张还是个倔脾气，梗梗着脖子嚷道：“我说了四百就是四百，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买房那人见老张如此固执，一甩手道：“跟你这种人做买卖还不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这房子我还不买了。” 说完那人气咻咻的转身就走了。 老张见那人真走了，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后悔，只是想要把人家留住他又张不开嘴，只能是气的直跺脚！ 许大茂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那小心思立马就开始算计上了。 老张这时候也是把房门一锁就要离开，许大茂连忙把他给叫住了。 “老张你家这房子真要卖？” 老张本来就郁闷，见许大茂还来明知故问，没好气的道：“我卖房子关你什么事儿？你买得起吗？” 许大茂也不以为意，嘿嘿笑道：“你带满屋家具卖四百，现在这个空房子卖多少钱？ 要是还想卖四百块钱，估计是真没人能买！” 老张气的直瞪眼睛，可他也知道许大茂说的没错。 自己家这房子要是带家具卖，四百块钱不算贵，可要是空房子四百块钱还真没人买。 他刚刚咬死了不松口，就是看那个买房人诚心想买，打算趁机占点儿便宜。 谁知那人也是个犟种，竟然说走就走了，这回老张名声坏了不说，房子还没卖出去。 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最终便宜没占到，还闹了个鸡飞蛋打！ 关键是鸡飞蛋打就鸡飞蛋打了，可偏偏还遇到了许大茂这个王八蛋，也真是倒霉催的。 第491章 棒梗见高人 许大茂看着老张，笑呵呵的道：“我说老张，要不你这房子三百块钱卖给我算了。” 老张本就在气头上，立时就被许大茂的话点炸了，跳着脚叫道：“你放屁，想三百块钱买老子的房子，你是想瞎了心了。” 许大茂被骂了也不生气，还是满脸笑嘻嘻的说道：“老张你也不用急眼，我许大茂今儿就把话撂这儿了，你这房子只能卖给我，要不然就留在这里烂着！” 老张眼睛都瞪大了，咬牙切齿的吼道：“孙贼，你丫找打是不是？” 许大茂把脑袋伸向老张，贱兮兮的说道：“老张有种你就打，要是不打你就是我孙子。 不过我跟你先说好了，你要是敢打我，我就让你养一辈子！” 老张虽然爱贪小便宜，可也不是个莽夫，他也知道许大茂是从里面放出来的，什么事儿都能干的出来，如果自己真的动手怕是就要惹麻烦了。 于是老张后退一步，冷哼一声道：“老子懒得理你！” 说完老张就气咻咻的走了。 许大茂撇嘴一笑，喊了句：“老张，今天你这房子哥们儿能给你三百，要是过两天可就是二百五了。” 老张气的回头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可终究一个屁都没放，加快脚步离开了这里。 许大茂走到老张的房子前，拍了拍锁上的房门，嘀咕道：“这以后就是哥们儿的家喽！” 许大茂乐颠颠的回了家，许母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小心的问道：“大茂，你哪儿有钱买张家的房子啊？” 许大茂自然不会跟许母说他已经是万元户的事儿，而是摆摆手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 吃完早饭，许大茂穿的溜光水滑的出门去了。 结果没走多远就碰到了棒梗。 “棒梗你怎么在这儿？” 见棒梗出现在自己家附近，许大茂本能的警觉起来。 没办法，昨天一时没忍住，在棒梗面前显摆了一通，如果被这个小王八蛋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棒梗被许大茂那小心的样子逗笑了。 “我说小姨夫，你在里面待了十多年，胆子怎么还那么小啊？” 许大茂尴尬的一笑：“我胆子小什么？就是看着你有些惊讶。 对了，你这是来找我的？” 棒梗也没跟许大茂废话，拿出郑喜春给他的东西让许大茂看了看。 “你不是说你是混古董行的吗？看看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许大茂哪会看这些？ 不过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只见许大茂装模作样的拿起鼻烟壶端详了一番，点点头道：“嗯！不错，这东西挺好！” 说完，许大茂又拿起那个八棱酒杯，前后左右看了一番，还是那句话：“嗯！不错，这东西挺好！” 棒梗又不是傻子，直接把酒杯拿了回来，翻着白眼儿说道：“我说你不会就不会，装什么大瓣儿蒜？ 你不是说有高人指点吗？ 赶紧带我去见那个高人，别跟这儿瞎耽误功夫！” 被棒梗揭穿许大茂也不尴尬，笑了笑说道：“成，我就带你去见见高人！” 许大茂带着棒梗在琉璃厂找到杨东的时候，杨东正在墙根儿底下打盹儿。 许大茂赶紧小跑过去，蹲在杨东身边，小声叫道：“小东爷！小东爷！” 杨东睁开眼，不耐烦的道：“你丫有病？老子好不容易睡一觉，你鬼叫什么？” 许大茂陪着笑道：“小东爷，我有个老邻居带了几样东西请您看看！” 既然有生意上门，杨东的脸色好了不少，坐起来说道：“把东西拿来！” 许大茂赶紧冲着棒梗招手：“小东爷答应了，赶紧把东西拿过来！” 虽然杨东穿的破旧宛如老农，可棒梗这么多年混下来，早就深谙人不可貌相的道理，到了杨东面前，很是恭敬的说道：“小东爷，麻烦您给看看！” 说着话，棒梗便将那三样东西递到了杨东面前！ 杨东扫了一眼，拿起鼻烟壶道：“清末的玩意，还没有堂号，不值钱。” 接着杨东又拿起那个玉蝉：“汉八刀的玉蝉，早年间出土的熟坑，不过这东西是死人嘴里含着的东西，阴气太重，一般人不会沾，也不值钱！” 最后杨东拿起那个八棱的杯子，满意的点头道：“这东西不错，哥窑八方杯，你要是出手的话我直接给你两万！” 嘶—— 许大茂和棒梗同时发出抽气的声音，他们没想到杨东竟然这么大方，出手就是两万。 杨东自然看出他们的想法，嗤笑一声道：“我是看在老许的面子上才给你两万，要不然给你两块钱都算多的！” 棒梗眼珠一转，问道：“小东爷给我两万，那是不是说小东爷出手的话能卖的更多？” 杨东也不隐瞒，直言道：“如果我卖，这个杯子起码五万！” 棒梗撇撇嘴，带着些许不屑的说道：“既然这个杯子值五万，那我为什么两万卖给你？” 杨东懒的搭理棒梗，挥挥手道：“东西我看过了，如果不想出手就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打扰小东爷睡觉！” 棒梗把东西一收转身就走，许大茂赶紧拉住他，小声说道：“棒梗，你干啥？咋说走就走？” 棒梗满脸讥讽的说道：“我都知道手里的东西值多少钱了，还跟你们扯什么？” 说完，棒梗猛的甩开许大茂，一瘸一拐的快步离开了。 许大茂看着棒梗离去的背影，气急败坏的骂道：“这个小王八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真特么不是个玩意！” 骂完棒梗，许大茂又赶紧凑到杨东跟前，小声说道：“小东爷，那个杯子真值五万块？” 杨东笑呵呵的看着许大茂：“老许，你还真是干咱们这行的料，我都没教你，你自己就知道找下家了。” 许大茂被杨东说的一愣，不解的问道：“小东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杨东解释道：“干咱们这行光靠自己收东西肯定不行，所以我们就得找下家，让下家帮着收东西，同时下家也会帮着介绍买家，更得靠他们把咱们的名气打出去。 刚才那个小兔崽子就算你的下家，不过那小兔崽子没养熟，你还得费点儿功夫！” 第492章 棒梗卖宝 许大茂对于能不能把棒梗养熟并不关心，他还惦记着那个值五万块钱的杯子。 可是棒梗已经走了，他也没办法，只能叹了口气道：“可惜了那个杯子了。” 杨东却是毫不在意的说道：“你放心，过两天他还得回来！” 许大茂诧异的问道：“小东爷您这话怎么说？” 杨东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在四九城没有小东爷发话，他那个杯子别说五万，就是五块钱都没人要！” 许大茂顿时恍然，棒梗手里虽然有好东西，可没有杨东这样的人引路，怕是根本没人敢买，而这就是杨东的生财之道。 一想到杨东那堪比点石成金的本事，许大茂心里简直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不过这也坚定了许大茂跟着杨东的决心，他要把杨东的本事全都学到手，更要把杨东的财路拿过来，这也他许大茂以后就能让人恭恭敬敬的叫声茂爷了！ 回头再说棒梗！ 这小子得知那个杯子能值五万块，乐的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回到郑喜春的住处，便忍不住叫道：“老郑，发财了，咱俩发大财了！” 郑喜春看了棒梗一眼，心不在焉的问道：“咱们怎么就发财啦？” 棒梗把那个哥窑八方杯拿出来，小心的放在郑喜春面前，激动的说道：“我让人看过了，这个杯子值五万块，你说咱们是不是发财了？” 郑喜春笑了笑问道：“这倒真是发财了，不过你打算把那个杯子卖给谁啊？” 棒梗愣了愣，随即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不过他眼珠一转说道：“那还不容易，找个有钱人卖给他不就得了！” 郑喜春点点头道：“行！那这事儿交给你了，不管卖多少钱，你分七成，给我三成就行！” 棒梗没想到郑喜春竟然这么大方，惊喜道：“老郑，这话可是你说的，千万别反悔！” 郑喜春满不在乎的道：“一口唾沫一个钉，绝对不反悔！” “得嘞！”棒梗把杯子收起来，笑呵呵的说道：“我这就找人把这个杯子卖了！” 郑喜春见棒梗走了，才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天生就是个不听劝的主儿，让他自己撞撞南墙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不过他认识的那人倒是真有点儿本事，等那小子撞过南墙之后，看看把那些东西出手！” 棒梗喜滋滋从郑喜春家里出来的时候便愣住了！ 要上哪儿找个有钱人把杯子卖了呢？ 棒梗左思右想，他认识的所谓有钱人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江凡！ 至于江凡会不会出五万块钱买这个杯子，棒梗可就一点儿把握都没有了。 不过棒梗转念一想，江凡那么有钱，应该不会在乎区区五万块钱，何况那个小东爷都说了，自己这个杯子是好东西，就算江凡花五万块钱收了也不亏！ 打定主意，棒梗转头就奔着四合院儿走去。 回到四合院儿，棒梗迎头便撞见了秦淮茹！ 自打那次会议室大战之后，秦淮茹和傻柱那真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而且傻柱现在仿佛觉醒了莽夫血脉，以前两人打架顶多就是吵吵几句，现在傻柱对她直接就是拳打脚踢！ 秦淮茹提出过要跟傻柱离婚，可人家傻柱却是铁了心死活不离，甚至扬言秦淮茹要是敢离婚，就砍了贾家所有人的脑袋！ 现在秦淮茹不但要经受傻柱的家暴，晚上睡觉都要睁着眼睛站岗，生怕傻柱什么时候想不开，把他们全家灭了！ 看见好些天没见的棒梗，秦淮茹忍不住眼泪都下来了，拉着棒梗哭道：“你这孩子上哪儿去了？怎么连家都不回？你知不知道现在咱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棒梗现在心心念念都是那五万块钱的事儿，哪有功夫搭理秦淮茹？ “你有话等会儿再说，我有正事儿要办呢！” 棒梗直接把秦淮茹扒拉到一边儿，径自向着中院儿走去！ 现在江家在中院儿安了大门，可以说整个中院儿和后院儿全都是江家的，所以棒梗想要进中院儿还得敲门！ 砰、砰、砰—— 棒梗照着大门狠狠砸了三下。 “谁啊？” 片刻之后，中院儿里传来一个银铃般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棒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随即便是一股怒吼冲上心头！ 上次棒梗不过就是想从春妮儿身上偷点儿钱，谁知这丫头反应那么快，不但直接抓了他的现行，还一个大嘴巴子扇飞的他半口牙！ 可以说棒梗恨江凡，但更恨春妮儿，但是不管是江凡和春妮儿他现在都不敢招惹。 本来棒梗打算一走了之，不过想想即将到手的五万块钱，他还是咬着牙说道：“我是棒梗，有事儿找你哥！” 门里的春妮儿声音立即便冷了下来：“我哥不在家，就是在家也不想见你，你要是再敢敲门，我就放小七要你！” 似乎为了配合春妮儿的话，小七还汪汪的叫了两声！ 棒梗被骂的火冒三丈可又不敢发泄出来，只能干张嘴不吱声的骂了一句，转身就回了贾家！ 秦淮茹见棒梗回来，担心的说道：“棒梗你找江凡干啥啊？你可别去招惹他，要不然咱家可真就完了！” 棒梗嫌弃的看了秦淮茹一眼，不耐烦的说道：“我的事儿你别管。 对了，傻柱还天天跟你干仗？” 提到傻柱，秦淮茹的眼泪忍不住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咱家就你一个顶梁柱，你还天天不着家，傻柱算是把我和小当、槐花欺负死了。” 棒梗不耐烦的看着秦淮茹道：“那你还跟他过，反正现在也靠不上他了，不如直接把婚离了！” 提到离婚，秦淮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中也露出一丝惊恐！ “傻柱……傻柱说我要是敢跟他离婚，就把咱们全家宰了！” “他敢！”棒梗猛地一拍桌子骂道：“反了他傻柱了，还敢说这种话，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见棒梗如此生气，秦淮茹心中便是一喜，儿子长大了，总算能给她遮风挡雨了！ 不过棒梗生气归生气，可他现在最惦记的还是赚钱的事儿！ 第493章 春妮儿要留学 想到赚钱的事儿，棒梗心里又激动又忐忑，瞬间没了跟秦淮茹多说的心思！ “行了，傻柱的事儿以后再说，今天我还有正事儿，等我办完正事儿，再收拾傻柱！” 正说话间，四合院儿大门外传来一阵汽车的声音，棒梗双眼一亮，连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秦淮茹也知道这是江凡回来了，不过他不知道棒梗找江凡要干什么，也不敢拦着，只希望棒梗不要去招惹江凡，免的给自己家带来灾祸！ 棒梗刚从贾家出来，便看见江凡从外面回来，本来这小子想喊江凡的名字，不过一想到这次是找江凡做买卖，只能说了句：“江董，您回来了，我找您有点儿事儿！” 江凡看向棒梗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你小子一个佛爷找我能有什么事儿？” 棒梗被江凡当面叫佛爷差点儿没气炸了，不过想想那五万块钱，他只能忍下这口气，露出了一个尴尬却不失礼貌的笑容！ “江董，我有笔买卖想找您谈谈，您看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江凡没想到棒梗有一天能这么跟自己说话，不禁也有了些兴趣，便点点头道：“可以啊！不知道你要跟我谈什么买卖？” 棒梗看了看院儿外：“咱们出去谈！” 就在江凡的汽车边上，棒梗拿出了那个哥窑八方杯，放在了前机盖上！ “江董，您认识这东西不？我找人看过，叫什么八方杯，能值七八万，我不跟您要那么多，您给五万就行！” 江凡打眼儿一看就知道，那个杯子是真的，不过他却笑了笑说道：“棒梗，你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儿大啊！” 棒梗诧异的看着江凡问道：“江董您这是什么意思？” 江凡嗤笑道：“你随随便便拿个杯子就说值五万，你是当我傻吗？” 这次棒梗彻底愣住了，他很想跟江凡好好说说这个杯子为什么值五万。 可那个小东爷只说这东西值五万，却没说这东西为什么值五万，棒梗就是想说也不知道怎么说。 现在看江凡这个态度别说五万块钱，怕是一分钱都不会出！ 棒梗这才发现自己把倒卖古董这件事儿想简单了。 这里面门道多的很，看来还得去找那个小东爷好好打听一下才行。 “既然你不识货那就算了，梗爷还不卖你了！” 棒梗一看从江凡哪儿拿不到钱，态度直接来个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收起哥窑八方杯，一瘸一拐的走了。 江凡只是露出一抹讥笑，根本没在乎棒梗的去留，反正一张大网已经张开，就看最后能网住几条鱼了。 江凡到家的时候，春妮儿便开始告状！ “哥，刚才棒梗找你，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江凡放下公文包，笑着说道：“没事儿，那小子就是发癔症，别理他就行！” 张欣欣把饭菜摆好，有些埋怨的说道：“你也真是的，院子里留了这么一户人家，天天吵吵闹闹不说，还搞的家里提心吊胆的！” 江凡一边擦脸一边笑呵呵说道：“放心！那家人也待不了多久了，到时候我把这个院子好好收拾收拾，咱家住的也能舒服些！” 既然江凡都这么说了，张欣欣自然也不会在啰嗦。 很快饭菜摆好，全家人坐在饭桌上开吃！ 吃饭的时候，江凡看向春妮儿问道：“你最近学习累不累？” 春妮儿吃的跟只小仓鼠似的，但还是说道：“我打算去留学，只能努力考到年级前三，虽然累了点儿，不过等通过留学考试就好了！” “嗯！”江凡点点头道：“现在国外的技术比我们先进，出去学学也不错，我在白头鹰那边也有些朋友，等你出去之后，我会让他们照顾你！” 春妮儿高兴的笑道：“谢谢哥，我一定好好学习，拿到留学名额！” 看春妮儿如此努力江凡自然高兴，不过他还是语带警告的说道：“不过我可先跟你说好了，出去学习可以，但是必须回来，如果你敢不回来，别说到时候我收拾你！” 春妮儿连忙说道：“哥你放心，我出去就是为了学习国外先进技术再回来建设祖国，可不像有些人，心心念念想出去过天堂一样的日子。” 江凡眉头微微一皱，他知道自从国内改开之后，国家就开始向白头鹰派留学生，虽然第一批公派留学生只有五十多人，不过随着改开的深入，留学生也是越派越多！ 如果说一开始出去的留学生还满怀报国之志，后面随着国内对国外了解增多，一些留学生的思想就发生了改变。 很多人出去之后宁可在国外洗盘子都不回来。 在后世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某国家重点工程的负责人在国外遇到了自己的老同学。 那位仁兄本是他们这个系最出类拔萃的人才，可是选择留在国外几十年，最后混成了最普通的工薪阶层。 而那位重点工程的负责人在当时只是系里的中等学生，却因为留在国内，达成了很高的学术成就。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个例，很多当年出类拔萃的公派留学生出去之后，选择留在国外结果全都泯然众人，没能在自己的领域做出应有的成就。 要说国外的科研环境不好，那是不可能的，可为什么这些人发展的不好呢？ 究其原因，还是外国人比华夏人更懂什么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些一心向往国外美好生活的人，根本接触不到人家的核心技术，自然而然就被淘汰了。 对于这种事情，江凡觉得自己既然知道结果，那就很有必要给上面提个醒，不说把所有的人才都挽留住，起码能捞回来几个算几个！ 就在江凡沉思的时候，春妮儿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现在我们不少同学都说国外的月亮比国内圆，甚至有些人说咱们华夏之所以落后，是因为文化和人种不如西方。 我和那些人争辩了很多次，可就连有些教授也支持他们，这让一些本来支持我的同学也开始倾向那些人了！” 听春妮儿这么说，江凡眉头皱的更紧，老师是学生的领路人，如果领路人指的本就是歪路，还怎么指望那些学生走正道？ 第494章 两万变五百 “持这种观点的教授多吗？” 江凡看向春妮儿，随口问了一句。 “有好几个呢！”春妮儿点点头道：“他们都出去考察过，回来之后就开始说国外这么好那么好，然后说国内各种不好。 尤其有个教授去了趟倭国，现在天天在课堂上不好好讲课，专门说倭国有多好，好多同学受他影响，竟然觉得咱们国家永远都追不上倭国！” 提到倭国，江凡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后世倭国的外事省公布过一个名单。 那个名单上全都是接受过倭国资助的华夏文化界名人，当时名单公布的时候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江凡感觉倭国外事省似乎现在已经开始这么干了，而且出手应该还挺大方！ 为了搞清这里面的猫腻，江凡打开跟松下的精神链接，让他尽快把这件事搞清楚。 让江凡吃惊的是，松下直接就告诉他，外事省的确在这样做，而且已经收到了一些效果，已经通过资助、色诱等手段，拿下了不少华夏学者！ 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江凡忍不住露出一抹冷笑，既然那帮不要脸的家伙敢数典忘祖，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江凡也不是磨磨唧唧的人，他直接给大领导打了个电话，把春妮儿反映的问题说了一遍。 大领导听了自然暴跳如雷，可他发了一通火之后却也无奈的说道：“现在大风刚过去没几年，上面为了消除大风的影响，对知识分子采取了宽容的态度，现在就算他们说些过分的言论，我们也没办法啊！” 江凡却笑道：“王叔不用担心，您让华清那边请我去做个演讲，就算不能解决问题，起码也能杀杀这股歪风。” 大领导无奈苦笑道：“你一个搞企业的去大学演讲他们不会同意的！” 江凡毫不在意的说道：“国外的大学经常请社会人士去大学演讲，他们不是要紧跟国外步伐吗？ 那就有什么学什么，别搞双重标准！” 大领导的声音瞬间变得高兴起来：“你说的对，这就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件事交给我了。” 打完电话，江凡也没闲着，开始准备演讲需要的材料，华清毕竟是华夏最高学府，那里的师生无不是精英中的精英。 只是那些精英走正路对国家发展有着巨大的好处，可他们要是把路走歪了，那危害也可想而知。 就在江凡准备去华清演讲的时候，棒梗再次找到了杨东！ “小东爷，上次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小东爷原谅，今天我诚心把这个八方杯给小东爷送来，还请小东爷不计前嫌！” 棒梗面对杨东的态度很是谦卑，不过这小子眼底深处却隐含着恨意。 其实棒梗并不想来这一趟，可是他忙活了两天那个八方杯也没卖出去，最后只能垂头丧气的去找郑喜春商量。 郑喜春这才跟他说，古董行有古董行的规矩，想要做这个买卖，必须得有眼力高超的鉴宝大师引路，否则你就是拿着传国玉玺也没人搭理你。 棒梗在外面碰了两天的壁，自然知道郑喜春说的没错，这才不得不又通过许大茂找上了杨东。 作为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白眼儿狼，棒梗感觉自己的里子面子都丢了，能不恨杨东才怪。 杨东却没给棒梗好脸色，讥讽的一笑说道：“五百块钱把东西留下！” 棒梗直接就傻了，急道：“上次你不是说两万吗？” 杨东脸上依然带着讥诮：“上次是我看在老许的面子上给你的高价，可惜你小子给脸不要脸。 这次你来找老子，应该是在外面卖了一圈儿没卖出去，不得已才又转到老子这里，那我可就谁的面子都不给了。” 棒梗被气的浑身发抖，可又无可奈何。 正如杨东说的，如果不卖给杨东，自己手里的杯子一文不值，可是两万变五百，这差距也太大了。 没办法杨东只能看向旁边的许大茂！ 许大茂早就知道杨东这是要给棒梗点儿厉害尝尝，自然不会拆台，叹了口气说道：“棒梗啊！不是我说你，当初小东爷给你高价你不接着，那就是你不识抬举。 如今你知道这行的水有多深了，还想在小东爷这儿占便宜，那是想都不要想了。 我看你要是还想挣这个钱就认了，要是你不想挣这个钱，那就带着你的东西哪儿来回哪儿去，咱们以后就当不认识！” 棒梗见许大茂都不帮他，心里的恨意更盛，依着他的性子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想想大把的票子，棒梗还是把这口气忍了下去！ “成，既然小东爷发话了，那我棒梗就当给小东爷赔罪！” 说着话，棒梗把手里的哥窑八方杯放到了杨东的面前！ 杨东微微一笑，冲着许大茂努了努嘴！ 许大茂会意，赶紧点出五百块钱交给了棒梗。 棒梗把钱收好，又问道：“小东爷，我手里还有些好东西，不知道您收不收？” 杨东掏着耳朵说道：“只要是好东西小东爷我都收，不过咱们话先说好，生坑的东西我不要。” 棒梗可不懂什么是生坑，但他还是信誓旦旦的说道：“小东爷放心，肯定不是生坑的东西，不过价格方面您看？” “价格好说！”杨东指了指许大茂说道：“有老许的面子在，我不会压的太低！” 棒梗这才松了口气，说道：“那成，我这就去拿东西，到时候请小东爷高抬贵手。” 棒梗走了之后，杨东才对许大茂说道：“看着了？下家就要这么磋磨，要不然让下家给拿住了，就没咱们什么事儿了。 而且这样的下家越多越好，他们依附在你身边，四处给你划拉东西，这样你才能把生意做起来，到时候发财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许大茂认真听着杨东的话，心里也有了自己的计较，想要找下家还不简单？ 棒梗这小子能颠儿颠儿的跑来给自己当下家，那阎解放、刘光天、李光福那帮人不也一样吗？ 第495章 许大茂忽悠阎埠贵 不到一个小时棒梗便又回来了，这次他带来一个青花的罐子。 杨东抱着瓶子仔细看了半天，才惊讶的看着棒梗问道：“这东西以前应该在宫里，你是怎么弄到的？ 要是来路不正我可不要，免得为了那点儿身外之物掉了脑袋。” 东西是郑喜春给的，棒梗自然不知道出处，不过以郑喜春的身份，这东西来路要是正就见鬼了。 不过棒梗也不能直接承认，而是拍着胸脯保证：“小东爷放心，东西来路肯定没问题，只是这价钱？” 杨东盯着棒梗半天，才悠悠的说道：“你在这儿等着！” 杨东抱着瓶子就走，棒梗见状想要叫住他，许大茂连忙拽了他一把，低声说道：“你是不是没脸？ 小东爷让你等着你就等着，多费什么话？” 棒梗本来想说杨东还没给钱呢！ 可想想之前的教训，他也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十多分钟之后，杨东才晃晃悠悠的回来，手里的瓶子已经不见了，不过他手里却多了个破布兜子。 杨东把兜子扔给棒梗道：“这是三万，你找地方点点，以后有好东西再给我送来。” 棒梗接住那个兜子，迫不及待的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全是一沓一沓的大团结，看的棒梗头皮都发麻了。 当佛爷提心吊胆，一天干到晚也弄不到仨瓜俩枣，现在卖了个瓶子就有三万块，钱来的也太快了。 不过棒梗马上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杨东花三万买了那个瓶子，那他往外卖的时候得卖多少钱？ 五万？七万？还是十万？ 想到这里棒梗心中的喜悦瞬间减少一半，对杨东的恨意却是更加强烈了。 许大茂跟着棒梗一起走了，他很着急，因为他要去找阎解放他们。 如果能让棒梗、阎解放、刘光天、李光福给自己找东西，那以后自己挣的钱必定会越来越多，等到把杨东鉴定古董的本事学到手，再把自己的名声打出去，那这钱可就是他许大茂自己赚了！ 带着如此迫切的心情，许大茂杀到了阎埠贵家里！ 上次翻案失败，阎埠贵提心吊胆了好几天，见江凡没来找麻烦才算松了口气。 这回见许大茂再次上门，阎埠贵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人家许大茂手里拎着水果和两瓶酒，阎埠贵不看许大茂的面子也得看那些东西的面子，倒是没把许大茂直接赶走！ 许大茂进了阎家那逼仄的小屋，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便问道：“三大爷，我解放兄弟呢？” 阎埠贵叹了口气：“还在街道上等工作呢！现在回城的知青越来越多，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许大茂拍着胸脯道：“工作不好找就别找了，不如让解放兄弟跟我干，您看看我现在日子过的不是也不错吗？” 阎埠贵这才把目光从那袋水果和两瓶酒上收回来看向了许大茂！ 这一看之下阎埠贵倒是大吃一惊，上次见许大茂的时候，他还穿着十几年前的旧衣服，可这次却是一身西装革履，虽然人渣味道依然十足，但总算不那么穷酸了。 阎埠贵惊道：“大茂你这是发财了？” 许大茂得意的笑了笑：“也不算发财，就是找到了条挣钱的门路。 这不我寻思着大家都是邻居，我发达了总不能看着你们受苦，这才想着带拉我解放兄弟一把！” 虽然许大茂话说的情真意切，不过阎埠贵却是半个字都不信。 毕竟以阎埠贵对许大茂的了解，这个王八蛋要是能为其他人着想，除非太阳从南西北三个三个方向往外冒！ 不过表面上阎埠贵却是满脸的感动！ “哎呀！到底是多年的邻居，有什么好事儿都能想着我们，不过大茂你现在到底在什么，能不能先跟我说说？” 许大茂知道阎埠贵这是在探他的底，不过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许大茂自然不会生气。 而且许大茂本就想把自己现在干的事情跟阎埠贵吹嘘一番，阎埠贵自己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倒是省了他不少力气。 许大茂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道：“三大爷您听没听过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这句话？” 阎埠贵点点头道：“这话我听过，可和你干的事儿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得意的一笑说道：“前些天我偶然遇到了一位鉴定古董的高人，我帮了他个忙，他为了感谢我就让我帮他找老物件。 您看这才几天过去，我这直接就鸟枪换炮了。” 阎埠贵看着许大茂那身衣服，半信半疑的问道：“大茂啊！你不会让人给骗了？” 许大茂呵呵一笑：“三大爷您可真逗，就我之前那德性，人家骗我干啥？” 这话阎埠贵倒是真信，之前许大茂穷的都要尿血了，就算有骗子也骗不到他的头上。 可是以阎埠贵对许大茂的了解，这小子往上刨八辈子祖坟也找不到乐于助人的根儿，那他为什么要来帮自己家呢？ 这个问题让阎埠贵本就已经稀疏见顶的头发又开始有离家出走的蠢蠢欲动。 许大茂见阎埠贵满脸的犹豫，就知道他在算计自己的话是不是真的。 对此许大茂也不着急，笑呵呵的说道：“三大爷，我今天来就是看着老邻居的面子上想带拉你们家一把，没想到三大爷您这么不信任我。 要不这样，您把我的话跟解放兄弟说说，要是解放兄弟有兴趣就去琉璃厂那边找我，要是没兴趣就算了。” 说完许大茂也不耽搁，直接起身就走了。 阎埠贵送走了许大茂，心里还在盘算他的话是真是假。 这时候三大妈说话了！ “我说你也真是的，咱家现在都这样了，许大茂就算有什么花招也用不到咱家身上，要不就让解放去找他看看，万一真就能挣到钱呢？” 被三大妈这么一提醒，阎埠贵倒是想通了。 自己家现在跟原本的许大茂一样，属于尿血都尿不出油水的货，他许大茂就算要骗还能骗啥？ 再说了，就凭自己修炼了一辈子的算盘经，还能让许大茂占了便宜？ 想到这里，阎埠贵才点点头道：“那行，等解放回来就让他去找许大茂，看看那小子到底是不是真挣到钱了。” 第496章 阎解放入行 等到阎解放回来，阎埠贵就把许大茂的事儿跟他说了。 现在阎解放也正是走投无路的时候，听说许大茂有门路挣钱，一咬牙说道：“那下午我就去找许大茂看看，要是真能挣到钱，总比天天去街道办等着强。” 阎埠贵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街道上现在真分配不了工作？” “别提了！”阎解放一撇嘴说道：“工作倒是有，可都是些小厂不说，还都得跟单位签协议，不能找单位分房子。 您说就咱家这个情况，我不找单位分房子怎么娶媳妇？” “唉！”阎埠贵叹了口气：“那你就去找许大茂看看！” 下午阎解放就去了琉璃厂！ 许大茂跟只哈巴狗似的围在杨东身边，杨东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讲古董鉴定方面的知识。 这俩人看着也挺有意思，许大茂一身西服，穿着皮鞋，却是一脸的谄媚，杨东一身破袄烂裤，却给人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阎解放见到这样的场景，竟是有些迟疑了，不过本着来都来了的态度，他还是上前招呼道：“大茂哥，我爸说你找我？” 杨东看了一眼阎解放，站起身边走了。 许大茂恭恭敬敬把杨东送走，这才回来对阎解放说道：“解放兄弟你跟我来，我有事儿跟你说！” 阎解放看着远去的杨东，好奇的问道：“大茂哥，那人是谁啊？” 许大茂得意的说道：“那是我认识的高人，我能有今天全靠他了。” 阎解放也注意到了许大茂那身衣服，忍不住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大茂哥，我跟你干，也能挣那么多钱吗？”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只要按照我说的做，保证能让你赚到钱。 走，找个地方我跟你细说说！” 许大茂的口才在四合院儿原剧里那也是独占鳌头的存在，一番忽悠之下，顿时把阎解放的心气儿给吊起来了。 最后许大茂给了阎解放二百块钱。 “解放兄弟，我知道你家困难，这是我借给你的本钱，你尽量收些老物件，记住了越完整越漂亮越好。 收到了东西你就过来找我，只要能让刚才那位看上，我保证你就能挣到钱。” 阎解放见许大茂连本钱都给他出了，心里也涌起一丝感动！ “大茂哥，你放心我这就去收东西，只要有了好东西，我立马给你送过来！” 许大茂拍了拍阎解放的肩膀笑道：“行，你先出去转转，不过你记住了，收东西的时候别上去就买，最好是装作收破烂的，要不然人家该要高价了。” 阎解放点点头道：“大茂哥放心，这事儿我懂，您就瞧好！” 阎解放拿着许大茂给的二百块钱，先是找了个馆子狠狠的吃了一顿。 就这一顿饭，阎解放花了足足五块钱，也就是怕阎埠贵和三大妈看出他在外面吃好的了才没喝酒，要不然他非整瓶二锅头不可！ 吃饱之后，阎解放找了条破麻袋往肩上一背，走街串巷的去收破烂儿了。 这个年代像阎解放这样收破烂的人不少，有人挑着担也有人骑着车，不过最多的还是背条麻袋有破烂收破烂，没破烂就捡点儿垃圾！ 不过这年头可不是后世，垃圾堆啥都能捡着，现在这个时代家家节省，东西不破的用不了都会坚持着用，实在不能用也是送收购站换点儿钱。 阎解放背着麻袋开始的时候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走路都不敢抬头，就更别说吆喝了！ 好在阎解放这货长期营养不良，再加上一身衣服也已经洗的发白，倒是让人不难看出他是干什么的！ “小伙子你过来，我家里有点儿破烂儿，你看看能给多少钱？” 就在阎解放低头走路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把阎解放给吓了一跳！ 不过阎解放很快反应过来，他抬头一看却是个老太太正在冲着他招手！ 阎解放深吸口气，赶紧笑着过去问道：“大娘，你家都有啥要卖的啊？” 老大娘说道：“就是些破烂儿，你自己去看看！” 阎解放跟着老大娘去了她家。 老大娘家门口堆着些烂糟糟的东西，一袋子鸡毛，几本破书，还有一把三条腿的凳子。 阎解放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应该给多少钱，不过他眼珠一转问道：“大娘，这些东西您老打算要多少钱？” 老大娘也是个实在人，随口道：“你给一毛钱得了！” 阎解放点点头，一毛钱不多，收了这些东西倒也没什么，不过这时候阎解放终于想起他收破烂儿的初衷了，试探着问道：“大娘，您家里有什么老物件吗？” 按说想收古董不能直接这么问，可问题是阎解放是个新手，他也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便直接问了。 那老大娘性子也是直爽，听阎解放这么问，想了想说道：“别说我家还真有个老物件，是个铜香炉，现在也不让烧香拜佛，留在家里也没用，你看看能给多少钱？” 老大娘说着话便回屋拿出个小香炉来！ 那小香炉有成年男子巴掌大小，色泽紫红，三足、圆肚、双耳，看着颇为古拙漂亮。 虽然阎解放不懂鉴定，不过许大茂跟他说过，只要是完整、漂亮的老物件都能收。 东西老不老阎解放肯定看不出来，不过完整、漂亮倒是没错。 阎解放拿着香炉摆弄了一阵，最后满意的点点头道：“大娘，这香炉我给您五块钱，您看行吗？” “呦！这东西还挺值钱，那就连那些破烂儿一起给你！” 老大娘挺高兴，卖破烂儿的一毛钱都不要了，直接全都给了阎解放。 阎解放也高兴，把那堆破烂儿往麻袋里一装，乐呵呵的就跑了。 本来阎解放想立马去找许大茂，让他看看手里的香炉值不值钱，不过一想麻袋里的破烂儿也是钱，便背着麻袋去了废品收购站！ 那堆破烂儿在废品收购站卖了一毛五，把阎解放乐够呛，这才揣着香炉去找许大茂了。 第497章 华清演讲（上） 阎解放见着许大茂，献宝似的把那个香炉拿出来。 “大茂哥，你看看这个香炉是不是老物件？” 许大茂懂个屁啊！ 只能装模作样的端详了一会儿，点点头道：“东西不错，我拿给小东爷看看，要是值钱的话肯定亏待不了你！” 阎解放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就要跟着许大茂去见杨东。 结果许大茂却拦住他，笑呵呵的说道：“解放兄弟，小东爷不喜欢见生人，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阎解放只能讪讪的道：“那行，我在这儿等你。” 许大茂一走，阎解放便啐了一口，骂道：“这王八蛋是要坑老子的钱啊！” 虽然阎解放知道许大茂要干啥，却也没有办法，只能老实的等着。 许大茂拿着香炉找到杨东，谄笑道：“小东爷，您给掌掌眼，这个香炉怎么样？” 杨东拿过香炉看了看，说道：“这玩意叫宣德炉，是大明宣德皇帝打造的一批香炉。 不过因为香炉是铜制的很难断代，加上后世仿制的太多，所以很难确定真假。 一般情况下宣德炉不管真假都按假的算，但是价值按照质地、做工、形制也有区分。 像你这个香炉形制古拙，做工精细，用的也是红铜，碰上喜欢的卖个百块钱没什么问题。 这样，我给你二百块钱，东西我就收了！” 许大茂虽然知道香炉到了杨东手里起码能翻倍，可也只能认了。 “多谢小东爷，那这东西就当是我孝敬您的了！” 杨东给了许大茂二百块钱，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等许大茂一走，杨东端详着手里的香炉忍不住啧啧自语道：“这老小子运气还真不错，弄了个品相这么好宣德炉，要不是江爷要这老小子的命，我还真想把人留着。” 许大茂找到阎解放，乐呵呵的说道：“解放兄弟，那个香炉小东爷收了，他给了五十块钱。 这钱从我借你的二百块钱里扣，你可要再接再厉，争取弄到更多的好东西！” 阎解放闻言心里顿时一抖，暗道：“这就挣了五十块钱！看来倒腾老物件比上班儿强多了啊！” 有了金钱的刺激，阎解放的积极性大大提高，立即背着麻袋走街串巷的四处收破烂儿。 许大茂心里也高兴，自己屁事儿没干就挣了一百五，这要是以后自己的下家多了，岂不是挣的更多？ 想到这里，许大茂也不耽搁，立马去找了刘家兄弟。 现在刘家兄弟日子过的正苦，工作没着落，还寄人篱下，许大茂把事情跟他们一说，这俩兄弟几乎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许大茂现在有了棒梗、阎解放、刘家兄弟作为下家，他也不着急收古董了，天天围着杨东转悠。 杨东也不嫌许大茂烦，没事儿就给他讲讲古董鉴定的知识，把许大茂听的那叫一个如痴如醉。 许大茂这边准备做大做强，再创辉煌的时候，江凡也接到了大领导的电话，华清的领导同意他去搞一场演讲。 听大领导的意思，为了让华清那帮老顽固同意这件事，他还费了不少周章。 所以大领导一再嘱咐江凡千万利用好这次机会，给华清那帮人好好上一课。 江凡为了这次演讲也做了不少准备，甚至为了扩大影响，他还印制了大幅海报和宣传单，提前在华清大学四处张贴、散发！ 当华清的师生得知学校竟然邀请一个学历不高的企业家来大学演讲，顿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很多师生觉得这就是哗众取宠，有损华清大学的声誉。 也有些师生觉得这样挺好，能让学生更好的了解当下社会发展，算是一种实践教育。 当然，在学校这种地方，出现赞同和反对两种声音的时候，必定会引发争论。 而有了争论也势必会不断蔓延，让更多的人注意到这件事。 所以当江凡演讲这天，原本能容纳一千多人的礼堂，硬生生挤进来两千多人，那场面看的江凡头皮都有些发麻。 倒不是说江凡怯场，他是怕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让这些师生有个好歹，估计华夏发展都要迟滞个好几年！ 好在华清大学的学生还是很有素质的，虽然礼堂里人满为患，倒也能做到乱中有序！ 因为江凡这个演讲这件事属于是上面扣帽子硬压下来的。 华清大学那些领导很是不满，因此只派了个教务处主任来当主持人，其他领导一个都没露面。 对此江凡也不以为意，等那位教务处主任做完例行介绍，江凡便堂而皇之的站在了主讲的位置上！ “同学们好，我叫江凡，是春江集团董事长，大家熟悉的春江牌自行车、录音机、电视机，以及春江服装系列都是我们集团的产品，另外还有四家春江楼，也是我的产业！” 江凡的自我介绍好似是在炫富，让台下的师生心里感觉酸溜溜的！ 只不过这个年代的华夏可不似后世那般一切向钱看！ 那些大企业家、大老板走到哪儿都受人追捧。 所以江凡的炫富举动似乎有些适得其反了。 不过江凡却丝毫不在乎，继续说道：“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华夏经济发展的展望！” 江凡所谓的演讲其实就是把他知道的华夏未来二十年的经济发展情况叙述了一遍！ 虽然对于江凡来说他的演讲内容算是历史，可对于台下师生来说，简直犹如天方夜谭。 这让台下那些听江凡演讲的师生无不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当他们听江凡说华夏经济将在几年之内开始起飞，并能用二十年时间成为世界瞩目的经济体，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其实说不可思议还是客气的，那些师生看江凡的眼神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在看一个疯子！ 没办法，以华夏目前的经济情况来看，别说跟西方发达国家比，就是一些东南亚国家都比不上！ 在这个时候有人说华夏能在二十年内发展成世界瞩目的经济体，那跟痴人说梦没有什么区别。 就好像02年有报纸预测2050年华夏经济有望超越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结果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现在江凡对华夏未来经济发展的展望，同样让在场绝大多数人觉得是胡说八道 第498章 华清演讲（中） 本来按照以往的惯例，江凡演讲结束之后就可以走了。 不过他却对台下师生说道：“我知道很多同学对我的话持怀疑态度。 为了能及时解答同学们的疑问，现在有不同意见的同学可以向我提问，我将现场进行解答！” 江凡的话立即引起了现场师生的议论，只是这种当场提问的形式颇为新颖，一时间整个礼堂虽然议论声四起，却没人主动提问。 江凡笑了笑说道：“大家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就该有朝气，有闯劲儿，可不要因为人多就怯场啊！” 江凡的玩笑虽然引起不少人的笑声，但也点燃了一些心高气傲之辈的怒火！ 立时便有一个小伙子站起来冲着台上一通喊！ 可惜在偌大的礼堂里，他的声音江凡根本听不清楚。 没办法，江凡只能用麦克风说道：“大家先静一静，请这位同学上台来，也好让大家听清楚你的问题！” 那个年轻人倒是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三步并作两步登上主席台。 年轻人虽然冲动，但是却很有礼貌，他先是冲着江凡鞠了一躬，然后才走到麦克风前面说道：“我觉得江凡同志的观点是错误的，我国的经济发展从一开始就走了错误的道路。 以至于现在想要追赶世界先进国家，将要耗费巨大的财力、物力、人力去调整方向。 而做到这一点就需要起码二十年，何来二十年后华夏就能成为世界主要经济体之说？” 年轻人显然很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不过他的话获得了很多人的支持，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江凡轻轻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帮他缓解了一下紧张情绪。 “这位同学说的很有道理，我国自建国以来，的确在经济建设上走了弯路。 以至于我们目前的经济发展远远落后于世界上的发达国家。 尤其是大风期间的十年，也是世界经济突飞猛进的十年，而我们却恰恰错过了这趟经济发展的快车！” 那个年轻人有些奇怪的看着江凡，他不知道江凡明明同意他的观点，可为什么会说出那种话呢？ 江凡此时却是话锋一转，朗声说道：“但是这位同学只看到了困难，却没看到机遇！ 首先我国在过去三十多年的发展中建立了完整的重工业体系。 同时我国也培养了大量具有一定文化程度的年轻人，这些就是我们发展经济的基础。 而我们最大的优势则在于我们落后于发达国家，就能吸取他们的教训，总结他们的经验，从而快速的发展我国的经济！ 有了这些优势，我国的经济发展只要走上正轨，速度将快的令人瞠目结舌！” 向江凡提问的年轻人显然没想过这些，但是他却依然不认同江凡的话。 “江凡同志，你的设想虽然很好，可那只是理论上的机遇。 在实际发展中你这些所谓的优势不一定会发挥作用，因此我觉得你的观点还是太乐观了。” 台下立即有人应和道：“没错，所谓的优势不过是最优条件下的臆想而已。 在实际发展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那些困难足以让我国的发展陷入困境！” 面对质疑，江凡阵脚丝毫不乱，他面带微笑的说道：“我相信大家都知道一句话，叫做实践出真知！ 作为改开之后第一批选择自主经营的人，我认为我应该有资格作为一个实验性的参照物。” 江凡的话让所有人都闭嘴了，因为他们这时候才想起来，江凡是以一个成功企业家的身份来这里演讲的。 对于江凡来说他们平时讨论的那些东西不过是纸上谈兵，而江凡才是真正有实际经验的人。 江凡见这些人不说话了，继续说道：“通过我开办企业得出的经验来看，我国的经济，发展基础完善，老百姓有提高生活水平的期望。 只要对经营模式进行调整，将立即迸发出巨大的能量！ 就比如我的企业，开办短短两年时间，经济产值已经过亿。 而这只是刚刚开始，我的目标是要把春江集团打造成千亿甚至万亿资产的超级企业。 我之所以有这样的底气，就是因为我背靠国家强大的工业体系以及人才储备。 所以我在这里打个广告，希望即将毕业的同学加入我的公司，我们将共同创造辉煌的未来！” 江凡的话让现场师生震惊之余，也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这时候台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起身上台。 走到麦克风前，老者语气轻蔑的说道：“江凡同志，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很振奋人心。 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你的成功只是个例。 以华夏目前的制度而言，你的成功很难复制。 因此我觉得单纯用你个人做例子，去预言华夏未来的发展没有任何意义！” 这个话题很敏感，让现场情绪迅速冷却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江凡，想看看他会怎么说！ 江凡也知道，真正的辩论现在才开始，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 只见江凡好整以暇的说道：“如果说我江凡个人的经历不足以预言华夏经济未来的发展。 那么请问这位老先生，南方特区的发展是否有这个资格呢？ 诸位如果有机会可以去特区看看，那里原本的一望无际的荒滩，现在国内外的投资者如过江之鲫蜂拥而至。 各种工厂正在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拔地而起，可以预见未来年之内，特区便会成为华夏经济发展的缩领头羊。 特区建设之所以如此之快，就是因为我国拥有较为完备的重工业体系，以及大量的高素质工人。 这一点老先生不会反对？” 老者没想到江凡这么难缠，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不善的说道：“特区的发展的确很快，可是我国幅员辽阔，各地区发展极其不均衡。 只是建立区区几个特区就想把全国经济盘活是否有点儿痴人说梦了？” “就是因为我国幅员辽阔，各地区经济发展不均衡，所以我才说华夏要用二十年时间发展成世界主要经济体。 但是只要我国的经济在二十年中有了飞跃性的发展，那么我国的经济发展将势不可挡！ 在这里我还有另外一个预言！ 三十年后我国的经济将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并超越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第499章 演讲（下） 江凡的这番话比刚才说华夏经济二十年内发展成世界主要经济体还要骇人听闻。 以至于整个礼堂刹那间变的鸦雀无声，就连那个上台提问的老者也如同看傻子一样看着江凡！ “呵呵！”那老者冷笑两声说道：“倭国自战后于废墟之上发展区区三十年便有了今日的成就。 再过三十年倭国发展到什么程度根本无法想象，凭华夏想要用三十年时间赶超，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老者的话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台下甚至有人大喊：“现在的倭国家家住楼房，人人开汽车，我们国家连每家一辆自行车都做不到，拿什么去超越人家？” “说的对，倭国的发展胜过我们太多，我们能望其项背就已经是奇迹了，还谈什么超越？” “我看想要超越倭国，除非天兵天将下凡，如果靠我们这些人怕是三百年能做到就不错了！” “哼哼！就算三百年，也需要人家停滞不前才行，否则你发展人家也发展，怕是永远都追赶不上！” 被现场大多数学生支持，那老者显得颇为得意，甚至都不愿意去看江凡了，两眼望天，摆出一副高人状。 江凡看着台下那些语出刻薄的学生，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并不把那些话放在心上。 良久之后，那些学生见江凡不说话，反倒是安静下来，两千多双眼睛盯着江凡，似乎是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同学们，要想预判一个国家的未来，最好是先研究这个国家的历史！ 请问在座的同学，有谁对倭国历史进行过细致的研究吗？” 台下两千多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真没人对倭国的历史有所研究。 其实这也不怪那些学生孤陋寡闻，主要这个时代的华夏还处于开放初期，对外部世界根本没什么了解，这些学生不清楚倭国历史也无可厚非！ 江凡见没人说话，这才侃侃而谈道：“倭国的历史说到底不过就是部屈服于强者，并学习强者历史！ 古代的倭国学习我华夏的文明，近代的倭国学习欧洲，现在的倭国则是被白头鹰彻底控制！ 这样的国家受外部影响之大，堪称绝无仅有。 而在漫长的历史发展中，倭国人也养成了慕强凌弱，守小节而无大义的性格！ 说的直白一些，倭国的民族性格就是你揍它，它拿你当爹，你敬它，它必定捅你两刀！ 请问诸位，拥有这样性格的民族，能走的远吗？” 老者显然被江凡的话气到了，怒道：“胡说八道！你不能因为比不过人家就诋毁人家，这样还谈什么发展？” 江凡看向老者说道：“这些话可不是我凭空捏造出来的，而是总结了历史上很多名人对倭国的评价才做出的总结。 比如说康熙皇帝就说过，倭子国，反复无常，其人甚卑劣！ 前高卢总统戴高乐也说过：倭国，一个阴险与狡诈的残忍民族！其疯狂嗜血程度类似于吸血鬼。 还有白头鹰陆军五星上将，二战第一名将麦克阿瑟对倭国有过这样的评价！ 你越是打败它，它越是愿意为你奉献一切。 白头鹰前总统罗斯福称：倭国是我见过的最卑鄙最无耻的民族！ 白头鹰石油大王洛克菲勒，对倭国的评价是：除了复制别国科技外一事无成的国家，充其量只是工匠型二流民族！ 这些举足轻重的人物对倭国的评价如此一致，难道是他们商量好一起诋毁倭国的吗？” 这些话在改开初期还没传到华夏，甚至在网络时代到来之前，全华夏也没几个人知道。 以至于被江凡说出来，立时便把在场所有师生全部给镇住了。 那老者更是气急败坏的指着江凡，怒道：“你……你这都是一派胡言，倭国之先进文明，是华夏根本无法比拟的，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江凡冷冷的看向那老者，目光中尽是审视！ “老先生，倭国我也去过，甚至现在我还和倭国保持着密切的商业联系！ 正因为如此，我才对倭国进行了细致的研究。 以我得出的结论来看，你可以说倭国先进，也可以说倭国发达，但是文明跟这个国家却不沾边！” 江凡转头看向台下师生，语气异常严肃的说道：“诸位应该不知道倭国目前都在做些什么！ 在它们国内，倭国政府极力淡化其在二战时犯下的罪行！ 甚至在78年10月，把十四名在侵华战争中犯下累累罪行的甲级战犯供奉进了它们的靖国神社！ 倭国政府首脑年年参拜那些双手染满华夏人民鲜血的战犯。 诸位觉得它们这么做是为了反省过去的罪行吗？ 对外，尤其是对华夏，它们更是不惜重金收买一些软骨头鼓吹倭国，甚至美化倭国！ 我想这位极力宣扬倭国，见倭国优则喜，闻倭国弱则怒，都快把倭国当场精神母国的老先生，不久之前应该去过倭国？” 江凡的话让在场所有人无不倒吸口凉气，那老者更是吓的额头冒汗，指着江凡哆哆嗦嗦的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江凡根本没去理他，而是看向台下师生说道：“其实今天我来这里演讲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给诸位提个醒！ 我们华夏的发展刚刚起步，诸位不要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蒙住双眼。 虽然自1840年西方列强用坚船利炮轰开我华夏国门以来。 我华夏历经百年耻辱，无数英烈前赴后继，无数国人身死列强铁蹄之下。 但是从历史周期率来看，此时此刻便是华夏历劫重生之时！ 诸位一定要恪守本心，勤奋学习，力争在这场历史的大变革中接住国家发展的大潮实现自己的价值！ 当然，诸位之中也会有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一心以为国外的月亮比国内圆！ 但是我要奉劝这些人，眼光放长远些，别为了眼前的利益，放弃大好的前程！ 今天我的演讲到此结束，如果有同学还有疑问，我们还可以再找个时间相互探讨！” 江凡说完，向台下一鞠躬，转身便要离开！ 这时忽然有人喊道：“江凡同志，你为什么说麦克阿瑟是二战第一名将？” 江凡微微一笑说道：“因为那家伙被我们的彭大将军打成了狗！” 礼堂中的师生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满堂大笑！ 第500章 罪证展出 江凡在华清大学的演讲可以说非常成功，不但长了自己人的志气，还打击了那些崇洋媚外的思想。 最重要的是，江凡的话引起了众多师生的警觉，对于那些吹捧国外的家伙有了防备。 比如说那位上台跟江凡对线的老者，当天就称病请假，很快便以身体原因为理由窝在家里静养了。 江凡也并不是只搞了次演讲就算了，他趁机在华清大学举办了一次“倭国侵华罪证展览”！ 将松下弄来的那些罪证放出了一小部分，给华清师生来了次震撼教育！ 江凡之所以每一次把所有证据都拿出来。 一是因为拿出那么多证据没法说明来源。 二是因为舆论战是长期的事情要做到细水长流。 虽然江凡这次放出来的证据材料只有不到一千份。 可那些来自侵华老兵口述的罪行，以及从未公开过的照片和影像，依然给华清学子带去了无与伦比的震撼。 他们这些人都是战后出生的一代，虽然在老人口中听说过倭寇的恶行。 但是不管听闻还是通过影视作品了解，都没有这些证据来的真实、震撼！ 看过展览的学生无不泪流满面，对倭寇的罪行有了全新的认识。 由于这次罪证展的成功，同时为了能让更多人受到教育，上面还下令让四九城所有的机关单位和学校组织参观！ 一时间参观罪证展览，回顾悲惨历史的热潮在四九城展开，让很多人都接受了一次心灵的洗礼！ 原本的历史中，华夏为了促进跟倭国的经济发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淡化那段历史！ 可是倭国不讲武德，竟然收买华夏的软骨头给他们涂脂抹粉，那么适当的激励一下华夏人民的爱国热情，也就势在必行了！ 为此倭国政府甚至向华夏发出照会，要求华夏停止这种仇恨宣传！ 华夏方面当然不可能惯着那帮小鬼子，直接邀请各国大使馆人员前往华清大学参观，让这场展览在国际上也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倭国那边被气的差点儿集体自嘎，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发疯似的清查内部，想要找出这些罪证流入华夏的渠道！ 只可惜松下隶属于特搜科，倭国内部清查根本就查不到他的头上。 大领导家里！ 大领导一边跟江凡下棋，一边问道：“你那些罪证哪儿来的？ 建国后我们也想搜集倭国侵华的证据，可惜经过内战，很多证据都找不到了。 这让我们在跟倭国讨论那段历史的时候很被动！” 江凡半真半假的说道：“我跟倭国人做买卖的时候收买了几个倭国人。 让他们在倭国搜集这些证据，然后把证据混在设备中发给我！ 这次要不是倭国外事省那边太不要脸，我还打算晚一些再把这些证据拿出来呢！” “你有心了！” 大领导眼眶微微发红，作为经历过那场战争的人，他很清楚那些证据的重要！ 不过大领导很快稳定了情绪，问道：“那些证据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江凡下好一枚棋子道：“我打算来个全国巡展，然后把那些证据捐给国家！” 大领导甚是欣慰的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脑子活，不会轻易放过那些小鬼子，这次你又立了大功！ 既然你立了功，上面也不会亏待你，有什么要求你就提，只要不过分我尽量安排！” 江凡迟疑片刻说道：“王叔，我打算把我住的那条街上所有的房子都买下来！” 大领导吓了一跳，诧异的看着江凡问道：“你小子要干啥？难不成还真想当个地主老财？ 再说了，一条街的房子都卖给你了，你让那些老百姓去哪儿住？ 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四九城的房子多紧张，你要是瞎搞弄出乱子，可别怪我收拾你！” 江凡嘿嘿一笑道：“王叔，您看我是那种顾头不顾腚的人吗？ 我打算开发一个小区，用楼房跟我们那条街上的住户换平房。 等我把所有的房子都换到手之后，我就把那条街打造成民俗商业街！ 这样一来也能给城市发展探索出一条新的道路。” 江凡可不会说再过二三十年，那些被人嫌弃的四合院儿一套就要几个小目标，南锣鼓巷上差不多四十套四合院儿，加起来怎么也有几十个小目标了！ 这要是现在用楼房全都换到手里，那简直就是赚翻了的节奏！ 大领导可不知道江凡那点儿鬼心思，他想了想说道：“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不过有一条绝对不能让老百姓吃亏！” 江凡赶紧赔笑道：“您老放心，我怎说都是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绝对不能让咱们的老百姓吃亏！” 大领导虽然知道江凡不是那种瞎胡闹的人，可他总是觉得这小子没憋好屁！ 现在江凡手里有地、有钱，还有大领导点头，那换房子的事情就好办了。 不过一座小区想盖起来也需要一些时日，这件事倒也不算着急！ 说到房子就不得不提起许大茂！ 这老小子自打看上了老张家的那间房，只要回家就在人家门口坐着。 老张倒是带人过来看过几次房，可全都让许大茂给搅和黄了！ 许大茂的招数很简单，只要是遇到看房的人，他就是把嘴一撇说这房子他看上了。 然后报出自己在里面蹲了十几年的“光荣事迹”，以此来威胁那些看房人！ 人家买房图的就是以后住着安心，谁会愿意跟个老混混做邻居？ 结果被许大茂这么一闹腾，老张这房子又耽误了一个来月，愣是没卖出去！ 最要命的是街坊四邻还传出了闲话，说老张家的房子被个蹲了十几年大狱的老地痞看上了，谁要是买这房子，那老地痞就要跟谁过不去！ 这回老张的房子算是彻底砸手里了！ 按说这房子卖不出去空着就得了，偏偏老张是因为调了单位，分了新房才搬走的。 如果这间房不抓紧转让出去，要是让人告到他现在的单位，那他新分的房子就得被要回去！ 这件事不能拖太久，所以万般无奈之下，老张只能找到许大茂！ 第501章 要收网了 “我说许老弟，既然你想要这间房，那我三百五卖给你。 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看怎么样？” 老张虽然恨极了许大茂，可语气还是尽量的柔和。 许大茂却是痞里痞气的一笑说道：“老张你这可就不地道了。 我听说你这间房因为着急出手，都降到三百二了，怎么到我这儿还涨了三十呢？ 我看要不这样，我给你二百五十块，你把房子卖给我得了！” 老张一听立马就不干了，怒道：“我这房子明明能值三百五，凭啥少一百块钱卖给你？” 许大茂呵呵一笑道：“就凭我要是去你们单位告你，这房子你就保不住了。” 老张没想到许大茂知道了他的底细，一时间虽然恨得牙根儿痒痒，可也没有任何办法！ 占公家便宜这种事从上到下都有，可这事儿能干不能说，要是被捅出去不但便宜占不到，还要惹一身的麻烦！ 老张气的一拍大腿，咬牙切齿道：“行，二百五就二百五，还是那句话一手钱一手货。” 许大茂见老张屈服了，嘿嘿一笑道：“二百五不好听，这样，我给你二百四得了！” 老张眼睛都要气红了：“姓许的你别欺人太甚，大不了房子我上交，咱们一拍两散！” 许大茂见老张这是真气急了，连忙笑道：“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急眼了呢？ 就按咱俩说好的二百五，明天咱们去街道，我把钱给你，然后咱俩把户过一下！” 老张怒哼一声转身就走，虽然他没说同不同意，但是许大茂却知道房子是自己的了！ 许大茂有了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让许大茂更舒畅的是，他通过卖古董赚了将近三万块！ 这笔钱在八十年代初那可算是巨款了，许大茂已经准备着给自己娶个媳妇，以后就能过上知冷知热的好日子了！ 别说许大茂，就连阎解放和刘家兄弟这段时间也挣了几千块钱。 那三个家伙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乐的天天见牙不见眼，背着个破麻袋满街转悠，一心想弄到件稀世之宝，直接发家致富！ 只可惜他们没什么眼力，再加上还要受许大茂的盘剥，一夜暴富的美梦怕是很难实现了。 不过棒梗倒是有希望实现这个梦想，只可惜这个梦想要想真正实现还得靠郑喜春。 自打郑喜春确认棒梗遇到的人真是鉴定古董的高手之后，便时不时拿出件好东西，让棒梗去找杨东卖。 别看郑喜春平时抠抠搜搜的，可那些古董却是不少，这段时间光是棒梗就分了三万多！ 本来棒梗还想贪污点儿，可不知道怎么搞的，郑喜春每次都能知道他把古董卖了多少钱。 棒梗以为郑喜春是在跟踪自己，可是无论他如何警惕，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无奈之下棒梗也只能老实了！ 春江楼包房里！ 杨东喝着小酒，桌上四个小菜都是江凡亲手做的。 “我说江爷，您要钓的鱼都上钩了，您打算什么时候收网啊？” 江凡问道：“现在收网能保证让他们全都死吗？” 杨东笑了笑道：“是死是活都在江爷您一句话！” 江凡点点头：“那就收网！” 杨东又提醒道：“不过在收网之前您得注意一下棒梗，那小子背后有人给他供货，要想弄死他必须把他的货源断了！” 江凡再次点头道：“行，这事儿交给我！” 杨东一举杯：“那其他的事儿就交给我了！” 送走了杨东，江凡兑换了一张初级监视卡用在了棒梗身上。 监视卡生效，江凡脑海里立即出现了棒梗的画面！ 这小子正在一个女人家里胡天黑地，看样子小日子过的挺快活！ 这些辣眼睛的东西江凡直接就给屏蔽了。 不过很快江凡就发现了棒梗跟郑喜春的联系，也确定了郑喜春就是棒梗背后的那个人！ 有了这个发现江凡也不磨叽，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他亲自找到了郑喜春家里！ 老郑本来睡的好好的，忽然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他一骨碌爬起来，顺手还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把匕首！ 等老郑看清周围的情况时，发现竟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你是谁？” 郑喜春没敢大声喊，只是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俗话说做贼心虚，老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即便被人摸到家里也不敢声张！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就想知道你那些古董是哪儿来的？” “什么古董？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郑喜春目光微闪，但立马矢口否认。 “呵呵！”江凡冷笑道：“棒梗从你这儿拿古董再卖给小东爷，卖的钱你和他七三分账，这些事我都清楚。 现在我只想知道你还有多少古董，我全都要了！” 郑喜春心知再打马虎眼就没意思了，只能咬咬牙道：“这位爷，我手里东西不少怕您吃不下！” 江凡掏出一把手枪放在桌上：“拿你的命换应该够了！” 郑喜春没想到江凡如此霸道，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过他可不想自己那些宝贝平白送人。 何况即便东西给出去，自己这条小命儿能不能保住还是未知数！ 郑喜春猛然向里屋窜去，随手把门关上，然后从里屋的窗户直接跳了出去！ 只是郑喜春脚还没落地，便感觉眼前黑影一闪，自己胸口仿佛被大锤砸中似的，整个人倒飞了回去！ 郑喜春本以为自己会重重摔一下，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能惊动邻居。 只可惜老郑又失望了，他人还没落地，江凡便再次冲到了他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江凡单手掐住郑喜春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 “老郑，你也是老江湖了，知道破财消灾的道理，所以我劝你别那么死心眼儿。 何况就算你现在不说，我也一样有办法撬开你的嘴，你又何必遭那个罪呢？” 郑喜春算是看明白了，今天自己这是碰到高人了，只能勉强的点点头！ 江凡见他点头便松手把人放了下来！ 郑喜春双脚一沾地便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江凡也不去管他，只是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郑喜春缓过来之后，无奈的说道：“这位爷，我不求别的，只求您老能留我一条狗命！” “我答应你！”江凡点点头：“同时还让你带着你的钱远走高飞！” 第502章 郑喜春跑了 郑喜春把江凡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儿，这里地方很小就住着两户人家，二人趁夜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里有个地窖，里面装着四十多件古董，还有一些金条、银元之类的东西。 郑喜春满脸肉疼的说道：“这位爷，我的东西都在这儿了，您看能不能放了我？” 江凡嗤笑道：“俗话说狡兔三窟，你就给我指了这一个窝，是不是拿我当棒槌啊？” 郑喜春脸色顿时变的苍白，苦笑道：“这位爷，我真就这些东西，您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啊！” 江凡拍了拍郑喜春的肩膀：“十三爷！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老老实实把东西全都交出来，如果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了！” 郑喜春听到“十三爷”这三个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结结巴巴的问道：“您……您怎么知道？” 江凡笑了笑道：“燕子门的十三爷，当年在四九城道上也算一号人物，没想到现在混成了这个样子。 我还是那句话，把所有东西交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不然十三爷知道我会怎么做！” 郑喜春不知道面前这人是如何知道他底细的，可既然人家什么都知道，他也算是再没了念想，只能带着江凡把自己藏东西的地方全都转了一遍。 燕子门其实是旧社会的一个小偷组织，因为那时候燕子李三的传闻甚广，那帮小偷就给自己脸上贴金叫了燕子门。 不过虽然只是一帮小偷，可乱世之中他们却混的风生水起，弄到了不少好东西。 只可惜小偷终归是小偷，什么时候都难成气候，在连年战争中，燕子门的高手逐渐凋零，最后阴差阳错之下，那些积攒的好东西全都落在了郑喜春手里！ 本来郑喜春还想着等社会稳定了就把那些东西拿出来当个富家翁，结果新社会压根儿没给他这个机会，蹉跎了几十年之后，好不容易看见曙光了，又碰到了江凡这个煞星！ 当然，江凡知道郑喜春这些事情也不过就是500卑劣值换了一张中级监视卡而已！ 江凡倒是也没食言，把郑喜春的家底一勺烩了之后，倒是没杀他，而是让他马上离开四九城，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来。 郑喜春不傻，他很清楚江凡这种人属于江湖异士，能饶他一命都是他那不知道在哪儿的祖坟冒青烟了，哪还敢耍什么花样？ 于是带着这段时间卖古董挣的钱连夜跑了！ 第二天棒梗本想找郑喜春再要件古董，可到了郑喜春家里，却发现老家伙不在家。 开始的时候棒梗还以为郑喜春出门了，但等到中午也不见人回来，棒梗心里顿时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又等了两个小时，郑喜春依然没回来，棒梗再也按捺不住，在郑喜春家里大肆翻找起来。 当棒梗找到郑喜春藏钱的暗格，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之后，终于确定郑喜春已经跑了。 “靠！这个老王八蛋，为什么会跑？” 棒梗心思转的飞快，最后猜测郑喜春应该是把所有的古董都卖了，这才卷着钱跑了。 虽然棒梗这段时间也弄到不少钱，可人就是这样，有容易来钱的道儿，再去出力赚钱就难受了。 以前棒梗顶风冒雪一个月能到手二百多块钱，看谁都不如自己，可这段时间跑跑腿就挣了三万多，过去的那二百多块他已经看不上了。 可是没有郑喜春，棒梗也不知道从哪儿弄古董，没办法他只能去找许大茂！ 许大茂棒梗说以后弄不到古董了，态度明显冷淡了不少，但是许大茂知道棒梗这小子是干什么的，便给他出了个主意。 “我说棒梗，你们以后找人下手的时候，尽量奔着那些老物件去，万一弄到好东西不就发了吗？” 棒梗也觉得许大茂的话很有道理，反正偷什么都是偷，莫不如奔着那些老物件去，真要是像许大茂说的那样偷到了好东西，可比偷拿仨瓜俩枣的强多了。 许大茂打发走了棒梗，便屁颠屁颠的去找杨东。 不过他刚到杨东的住处就看见有个身材不高，长的瘦小枯干，贼眉鼠眼的家伙从杨东家里怒气冲冲的出来。 这家伙显然在杨东那里受了气，从杨东家里出来走了没几步，便转身冲着杨东家门口喊道：“姓杨的，你清高，你是好人，放着轻轻松松发财的机会不要，我看你能狂到什么时候？” 许大茂这人对别的不敏感，可那“发财”两个字却立马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许大茂眼珠一转，没进杨东家，而是跟着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出去了。 跟着那人离开杨东家，许大茂紧走几步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这位师傅，您和小东爷认识？” 那人被许大茂拍中肩膀的时候，一只手便伸进了里怀，不过听许大茂提到了杨东，那只手便没抽出来，不过即便如此许大茂还是看见了一抹亮晃晃的利刃！ “呵呵！”许大茂干笑两声，连忙后退两步道：“这位……这位爷，我是小东爷的跟班儿，刚才看您好像跟小东爷认识，就过来打个招呼！” “呸！”那人啐了一口骂道：“什么狗屁小东爷，不过就是个伪君子罢了，你既然是他跟班立马给老子滚，要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许大茂见这人是真认识杨东，心里倒是放松了一些，他连忙陪着笑道：“这位爷，您和小东爷有什么过结我不知道，不过我听您的意思是有发财的门路。 我这人荤素不忌，只要能发财什么事儿都愿意干！” 那人打量了许大茂一阵，问道：“你跟着杨东多长时间了？” 许大茂双眼一亮，笑着说道：“可有段儿时间了，小东爷那些老买家我都认识。” 那人点点头，说道：“行，那你跟我来！” 许大茂跟着那人出了城，走了将近二十里才到了个村子。 许大茂脚上穿着皮鞋，走了那么多路，水泡都给他磨出来了，不过为了发财，许大茂忍着疼，亦步亦趋的跟着那人。 终于到了一户靠着村边的人家，那人看看周围没人，这才带着许大茂进了屋。 第503章 青铜洗 许大茂这时候也不顾不上客气了，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直接把脚上的皮鞋给脱了下来。 那人鄙夷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说道：“你在这儿等着！” 说完，那人出了屋，把许大茂一个人扔在了这里。 许大茂打量着这间屋子，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村草房，墙是土坯，房顶是稻草，屋里的摆设也很是陈旧。 其实许大茂已经有点儿后悔跟着那人来这地方了，可发财的愿望，让他一直坚持着，现在就看那个人会不会让自己失望了。 不大功夫，那人挎着个土篮子回来了。 许大茂伸脖子一看，那土篮子上面盖着块布，里面鼓鼓囊囊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那人把土篮子放在许大茂面前，掀开那块布，露出了一个满是绿锈的铜盆！ 许大茂眨巴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只能讪笑着问道：“这位爷，您给我看这个脸盆是什么意思啊？” 那人脸色一变，从怀里抽出匕首抵在许大茂脖子上，厉声问道：“你特么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冒充杨东的跟班儿？” 许大茂差点儿没吓尿了，连忙说道：“这位爷，我真是小东爷的跟班儿，不信您去问小东爷！” 那人阴狠的道：“你跟着杨东还能连青铜洗都不认识？” 许大茂解释道：“我跟着小东爷也没多长时间，他主要教我怎么看瓷器，这玩意我真不认识啊！” 那人似乎是信了许大茂的话，把匕首拿开，威胁道：“你最好别骗我，要不然我把你全家都埋了！” 许大茂连连点头：“这位爷您放心，我对天发誓绝对没骗您，我就是想借您的贵手发财！” 那人冷冷一笑，拍着土篮子里的青铜洗道：“你比杨东那个木头强，以后你可以叫我鼠爷，这次我也不为难你，这东西是西汉的青铜洗，在国外起码能值二十万，鼠爷我三万卖给你。” 许大茂一听这么个锈迹斑斑的铜盆就要三万块，心里着实有点儿不愿意，可面前这位鼠爷动不动就拔刀子他也实在不敢招惹。 没办法，许大茂只能为难的说道：“鼠爷，您看我就是给小东爷当跟班儿的，三万块钱我也拿不出来啊！” 鼠爷眼中闪过一抹狠色：“没钱你还敢跟老子过来，你是耍老子是？” 话音未落，鼠爷手里的匕首已经扬起，看那意思顷刻间就要落下！ “有钱！”危急时刻许大茂大叫一声顺势跪在地上：“鼠爷我有钱，不就是三万吗？我这就回家给您取来！” 鼠爷看着许大茂，冷笑道：“你小子有点儿小聪明，我给你两个小时把钱拿过来。 记住了，别想着耍花招，要不然我弄死你全家。” 许大茂哭丧着脸道：“鼠爷，您这儿离我家太远了，两个小时一来一回也不够啊！” 鼠爷倒是大方，从里屋推出一辆自行车。 “骑这个回去，我还是那句话，别耍花招，记住了吗？” 许大茂哭丧着脸点点头道：“我记住了！” 骑上自行车，许大茂赶紧往城里赶，他倒是想过要去报公安或者找小东爷。 可想想那个鼠爷也太吓人了，万一自己把他卖了，他真弄死自己全家怎么办？ 虽然老爹、老妈那么大岁数死就死了，可自己还没活够啊！ 尤其是鼠爷可说了，那个青铜洗在国外值二十万，在国内的话就算卖不上二十万，十万总可以？ 鼠爷只要三万，岂不是说自己一把就能挣七万？ 想到挣钱许大茂可就不怕了，脚下也愈发的有力气，原本来回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他一个半小时就赶到了。 当许大茂满头大汗的进了那户人家，看见鼠爷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钱拿来了？” 许大茂点点头，把一个布兜子恭恭敬敬放在鼠爷面前。 鼠爷嫌弃的撇撇嘴：“别的本事没学到，这个毛病倒是学的挺好！” 许大茂知道，鼠爷说的是杨东爱拿布兜子装钱的习惯，他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在旁边陪着笑！ 鼠爷大致看了看布兜子里的钱，这才说道：“既然你是杨东的跟班儿，那我也教教你。 这东西拿出卖的时候，你就跟买家说，这是西周的物件，而且是大墓里出来的，上面有鱼纹和铭文，别卖便宜了，现在给老子滚！” 许大茂抱着青铜洗赶紧屁滚尿流的跑了！ 回去的路上，许大茂不止一次的把那个青铜洗拿出来看了又看，一想三万块钱就换了这么个玩意，许大茂就觉着亏的慌！ 可事已至此，许大茂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拿出去卖，看看那个鼠爷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许大茂第一个找的就是那位刘老板！ 这次许大茂运气不错，刘老板正好在店里。 看见许大茂，刘老板笑呵呵的问道：“这不是老许吗？你怎么有功夫到我这里来了？是不是小东爷那儿有什么好东西啊？” 许大茂神神秘秘的笑道：“刘老板，不是小东爷那儿有好东西，是我手里有好东西，要不咱们找个地方看看？” 刘老板打量了几眼许大茂，笑道：“行啊！看来你跟着小东爷没少学东西，咱们就去我办公室看看你到底弄到了什么好东西！” 二人到了刘老板的办公室，许大茂才神神秘秘的把那个青铜洗拿出来！ 说实话，青铜洗足有四五斤重，许大茂抱了一道儿，着实是累的够呛！ 刘老板看着那个青铜洗，忍不住倒吸口凉气，压低声音问道：“老许，这东西生坑的？” 许大茂竖起大拇指赞道：“刘老板好眼力，西周的青铜洗，大墓里出来的，您看看上面有鱼纹还有铭文！” 刘老板连忙起身道：“老许，你别跟我开玩笑，沾上这东西，搞不好可是会要命的，你赶紧拿走！” 许大茂也被刘老板的话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问道：“刘……老板，您……您可别吓唬我，这东西还能要命？” 刘老板胆战心惊道：“小东爷没跟你说过生坑的东西不能碰吗？ 这东西阴气重，一般人压不住。 最主要是从墓里盗出来的东西，要是让人抓住，那就是销赃，不拉出枪毙也得把牢底坐穿！” 许大茂立时就被吓傻了，这东西要是不能碰的话，那自己的三万块钱怎么办？ 第504章 好像人生达到了巅峰 刘老板看着许大茂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惊讶的问道：“老许这东西你不会已经买到手了？” 许大茂哭丧着脸点点头，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三万块钱！ 只要想想，全身上下，心肝脾肺肾都疼！ “唉！”刘老板叹了口气道：“老许，不是我说你，小东爷都不敢碰的东西，你怎么敢碰？ 这要是砸手里，估计你得赔不少钱啊！” 许大茂又点了点头，心痛的简直无法呼吸！ 刘老板沉吟片刻道：“看在咱俩也算熟悉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许大茂听了这话顿时就精神了，满眼期望的看着刘老板问道：“刘老板，您有什么路子？” 刘老板神神秘秘的说道：“这东西在国内不能买卖，但是拿到国外去起码能卖几十万，我看你不如把东西弄出去。” 许大茂脸色瞬间又垮了：“刘老板，我也知道是这么个事儿，可我也没有往外倒腾的渠道啊！” 刘老板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顾忌，到嘴边的话却是没说出来。 许大茂见状便知道刘老板应该有这方面的路子，连忙哀求道：“刘老板，看在咱们以往的情分上，您可要救救我啊！ 您放心，只要您帮我这次，以后小东爷那边有什么好东西，我肯定先告诉您！” 刘老板似乎被许大茂的话打动了，最终一咬牙说道：“我可以给你牵个线，但是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管！” “行！”许大茂宛如抓住救命稻草连连点头道：“刘老板，您只要帮我牵线，不管成与不成这份恩情我许大茂都记在心里！” “既然这样那你就跟我走！ 我带你去见个人，或许他能帮上你的忙！” 刘老板说着话，便拉着许大茂往外走。 许大茂抱着他那个青铜洗，亦步亦趋的跟在刘老板身后，心中不断祈祷刘老板介绍的这个人可千万要给力啊！ 刘老板把许大茂带到了一个小饭馆儿。 许大茂打量了一下，发现这地方自己竟然来过！ 就在许大茂发愣的时候，刘老板已经把他拽了进去！ 还是那个角落，还是那个男人，一瓶二锅头，一碟花生米，场景是那么的熟悉！ “洪爷，喝着呢？” 刘老板过去打了个招呼，便拉着许大茂坐了下来。 被刘老板叫做洪爷的那人看了眼许大茂。 “你小子看着眼熟，咱们见过？” 许大茂连忙说道：“洪爷好，我叫许大茂，在您这儿进过电子表！” 洪爷恍然道：“想起来了，不过你小子好像就进了一次货！” 许大茂谄笑道：“洪爷记性真好，我的确就进了一次货！” 洪爷又看向刘老板问道：“老刘你今天找我干嘛？” 刘老板：“今天我本来是想给您和老许牵个线，没想到您和他认识，那我就不多说了，改天我请洪爷您喝酒！” 洪爷看了看刘老板，又看了看许大茂，点头道：“成！那你先忙去！” 刘老板也不废话留下许大茂起身就走！ 等刘老板走了，洪爷看向许大茂：“把你的事儿说说，要是能办我就帮帮你，不过价钱肯定不能低了！” 许大茂现在也是病急乱投医，看看周围见没什么人才把怀里抱着的青铜洗露出来一点儿。 “洪爷，听刘老板说您有往外面送货的渠道，您看能不能帮我把这东西弄出去卖了？” 洪爷看了一眼青铜洗，嗤笑道：“只有这么一个东西就想走我的门路亏你想得出来！” 许大茂立时便尴尬了，哭丧着脸哀求道：“洪爷您就行行好，帮帮我一回！ 我不求别的，只要能把本钱挣回来就行！” 洪爷想了想说道：“既然你是老刘介绍来的，我不好折了他的面子。 五万，东西我给你带到港城卖了，不管卖多少钱，我都给你拿回来！” 许大茂一听洪爷的报价眼泪都下来了。 “洪爷，不瞒您说，我所有的身家全都搭在这上面了，实在是没钱了！” 洪爷沉吟片刻道：“如果你没钱的话，东西我可以帮你带过去卖了。 但是不管卖多少钱，扣去运费，其余的二一添作五！” 许大茂想想似乎也只能这样了，一咬牙说道：“那成，这件事我就拜托洪爷了！” “东西放下，半个月之后再来找我！” 许大茂依依不舍的把青铜洗留在了洪爷那里，提心吊胆的走了。 其实照着许大茂的性子不可能就这么把价值三万块钱的青铜洗交出去。 可是谁让许大茂现在是走投无路，留着那个青铜洗也是块废铜烂铁。 莫不如赌这一把，万一能把那三万块钱挣回来呢！ 反正许大茂也想好了，洪爷能信守承诺就算捡着。 如果洪爷把东西吞了，那他也就认了，以后打死都不碰生坑的东西！ 接下来的半个月，许大茂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天天想着自己那三万块钱。 好不容易数着指头过了半个月，许大茂便迫不及待的去了小饭馆儿！ 洪爷见许大茂来了，示意他坐下！ 许大茂额头上满是汗水，想问问那个青铜洗的情况却又不敢张嘴。 洪爷倒是个敞亮人，直接说道：“你那个东西卖了二十五万，我扣下五万运费，剩下的二十万咱俩一人十万！” 说着话，洪爷从桌子下面拎出一个饭盒兜子放在了许大茂面前。 许大茂感觉自己瞬间就从地狱飞上了天堂，迫不及待的打开面前的饭盒兜子，入眼的是一兜子崭新的大团结！ 咕噜—— 许大茂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才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挤出满脸褶子，冲洪爷笑道：“多谢洪爷，您可是救了我了，您的大恩大德我许大茂永世不忘！” 洪爷笑了笑说道：“别说那些没用的，天底下最牢靠的就是钱，其他的都是胡扯！ 港城那边的买家让我问问你，还有没有这样的东西了，只要你有那边儿都要，而且价格绝对让你满意！” 许大茂感觉好像过了电一样，酥的一下，从头麻到脚！ “洪爷，那边真的这么说？” 洪爷点头道：“没错，那边就是这么说的，只要你还有货，我就给你带过来。 这回我不要你的运费，卖出去的东西，咱俩都五五分账！” 许大茂忽然感觉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这样美好过，人生在这一刻瞬间达到不可逾越的巅峰！ 第505章 许大茂再进货 从小饭馆出来，许大茂立即买了辆自行车，带着剩下的钱向着鼠爷那个小草房一路狂蹬，自行车差点儿就让他蹬成了风火轮！ 到了草房，许大茂跳下自行车，汗都没顾得上擦就上去敲门！ “鼠爷！鼠爷！您在家吗？” 许大茂正敲门敲的起劲儿，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唉呀妈呀！” 许大茂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家伙回头一看，拍他的原来是鼠爷。 “鼠爷！您这是要吓死我啊！” 许大茂抱着钱兜子，眼泪都出来了。 “嘿嘿嘿！”鼠爷咧嘴笑道：“你小子这是把东西出手了？” 说到钱挣钱的事儿许大茂可就不怕了，当即爬起来说道：“多谢鼠爷抬举，那件东西我还真出手了，这次来是想再跟鼠爷您买几样！” “买几样？”鼠爷打量了许大茂两眼问道：“这么说你挣了不少啊？” 许大茂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不瞒鼠爷，我找到一条外销的路子，东西可以弄到港城去，那边的老板出手那是相当的阔绰，所以我也小赚了一笔！” “港城！”鼠爷脸上少有的出现了震惊的神色：“你那条路线安全吗？” 许大茂重重的点点头道：“鼠爷放心，绝对安全，只不过那边要跟我对半分，其实我也赚不了多少！” 鼠爷知道许大茂这么说是怕他坐地起价，无所谓的摆摆手说道：“你卖多少钱那是你的本事，我只赚我那部分，你今天带了多少钱？” 许大茂听鼠爷这么说，总算是松了口气，拍拍手里的饭盒兜子，自信满满的道：“十万！” 鼠爷点点头道：“你先进屋等着，我去给你拿几样好东西！” “好嘞！辛苦鼠爷了！” 许大茂点头哈腰，笑的脸上的褶子都要飞起来了。 鼠爷的动作很快，许大茂没等多长时间他便又挎着个土篮子来了！ 许大茂眉头皱了皱，上次鼠爷用土篮子装了个青铜洗，就要了自己的三万块，这次还是拿个土篮子来，难不成鼠爷看自己挣钱了，这是要坐地起价？ 不过许大茂并没有把心里的疑惑表现出来，而是起身迎上去，接过鼠爷手里的土篮子道：“鼠爷您辛苦！” 许大茂接过土篮子掂量了一下，起码三十多斤重，比上次那个青铜洗重不少，这让许大茂心里也安稳了一些。 鼠爷看着许大茂那样子，嘴角扯出一抹讥笑，但也没多说什么！ 等许大茂把土篮子放到桌上，鼠爷才掀开破布，露出里面一个圆滚滚的青铜……锅！ 没办法，许大茂不认识这玩意，但看着就像口带鬼画符的青铜锅！ 鼠爷先从那口青铜锅里拿出两个尖嘴的酒杯，又把青铜锅搬了出来，在青铜锅下面还有两个带着鬼脸的斧子！ “饕餮纹圆鼎，龙纹酒爵，鬼面钺，都是跟那个青铜洗一个墓里出来的。 对了，我再送你点儿小东西！” 鼠爷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个小布袋，放在了许大茂面前。 “多谢鼠爷，我就不客气了！” 许大茂笑呵呵的打开小布袋，倒出来九件玉器，有玉蝉、玉片、玉柱，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鼠爷看许大茂拿着那些玉器一阵摆弄，便笑道：“那些东西是死人身上的，你最好别瞎玩儿，免的被死鬼找上！” 许大茂吓的赶紧把手里的玉器扔在桌上，脸都给吓白了！ “嘁！”鼠爷不屑的说道：“想玩儿生坑，胆子就得大，要不然赶紧跟着杨东去玩儿熟坑。” 许大茂连忙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道：“鼠爷见谅，我这也是一时不适应，您放心我以后就跟着鼠爷您混了。” 鼠爷点点头道：“行，只要你有销货的路子，我就有源源不断的货，到时候大家一起发财。 今天就这些货，钱留下，东西拿走！” 虽然只见了两面，但许大茂也知道这位鼠爷的性子，连忙道：“鼠爷辛苦，我这就走！” 可是许大茂看着桌上那些东西却有些傻了，上次一个青铜洗他裹在衣服里抱着就走了，这次东西有点儿多，这可怎么办？ 鼠爷倒是看出了许大茂的难处，直接给他找了个麻袋说道：“下次记得自己带！” 许大茂也只能再次露出了尴尬的笑，快速把那些东西装进麻袋背着就走了！ 从鼠爷那里离开，许大茂才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冲动了，竟然把所有的钱全投进去了，现在自己好像又变成了穷光蛋！ 不过许大茂倒是不担心，毕竟洪爷看着是个靠谱的，只要这批货出了，估计能到手好几十万！ 想想那位老板辛辛苦苦做生意也就这个身家，而自己只要倒手几次就赚到了，许大茂感觉自己瞬间超越了人生的巅峰。 而且许大茂此时对杨东也生出了一丝鄙夷，明明生坑的东西这么好赚，杨东却不敢碰，简直就是胆小如鼠！ 不对！ 人家鼠爷就胆大包天，杨东那家伙比老鼠胆子都小！ 虽然有了生坑这条赚钱的路，不过许大茂也没跟杨东翻脸，他把东西交给洪爷，还是跟在杨东身边转悠。 不过许大茂开始有意无意的跟杨东打听青铜器的情况，对此杨东也没多说，许大茂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倒是让许大茂对青铜器有了更深的了解！ 杨东不但给许大茂讲关于青铜器的知识，还跟他讲了不少盗墓的事情。 当许大茂听说一座大墓之中可能埋着上千件青铜器，他眼睛都要冒绿光了。 一件青铜器运出去就能挣十几万，要是上千件那得是多少钱？ 这要是自己能挖一座大墓，然后慢慢把东西倒腾出去，那自己下半辈子只要躺在家里数钱就行了！ 贪欲就是这样一点点培养出来的，然后在贪欲的引领下，人自然会一步步走向毁灭的深渊！ 第506章 母大虫卢秀芬 许大茂回到小饭馆儿，把从鼠爷那里带来的东西全都交给了洪爷。 洪爷并没有多说，只是让许大茂等一个月。 许大茂也知道这次多了好几样东西，想要出手应该不是那么容易，等一个月就等一个月！ 在等洪爷消息的时间里，许大茂又开始围着杨东混，阎解放、刘家兄弟，也在不断给许大茂往回弄东西。 虽然他们收来的那些东西绝大多数都不值什么钱，可偶尔也会有入杨东眼的物件，倒也让他们赚了些小钱儿！ 这些钱许大茂是看不上了，不过阎解放和刘家兄弟却是越干越积极，现在已经把找工作的事情抛诸脑后，打算这辈子就干这行了。 这仨人不愧是一个四合院儿出来的冤种，有了钱第一件事就买房子。 其实他们也是没办法，阎解放跟自己爹妈住一间小破仓库，虽然急了点儿可好歹是自己爹妈，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刘家兄弟却是寄人篱下，早就受不了刘光齐那厌恶的眼神儿了，何况现在刘光齐的老婆孩子都回了娘家，他们要是再住着邻里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 因此刘光天和李光福攒够了钱，第一件事就是各自买了一间房，然后从刘光齐家里搬了出去。 可谁知这两兄弟一般走，刘光齐却不干了。 这天刘光齐把两兄弟叫到家里，沉着脸说道：“老二、老三，之前你俩不在四九城，咱妈在我这里住了十多年，我也不说什么了。 现在你俩都回来了，还买了房子，咱妈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妈，你们看看谁接过去住一段时间！” 刘光天、李光福相互看了一眼，心知这是刘光齐要甩锅，可是他们也不想带着二大妈过日子啊！ “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刘光天眼珠一转说道：“当初你结婚的时候，咱家可是把所有钱都掏给你了，我们哥俩连屁都没捞着，就是现在的房子也是我们哥俩好不容易挣来的，你不能光拿好处不付出啊！” 刘光福也跟着说道：“就是啊！当初咱爸活着是时候可是不止一次说过，老刘家以后都是你的，跟我们哥俩没关系。 现在正合了爸的遗愿，老刘家全是你的了，我和二哥算是净身出户，咱妈自然也得靠你养着了。” 刘光齐眼珠子一瞪，怒道：“你们说的是什么话？咱爸、咱妈那说的都是气话，你们也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真能不管吗？ 现在你们有能力了，就想不养老娘，你们还算是人吗？” “嘁！”刘光天嗤笑道：“大哥，你就别说这话了，当年你没结婚的时候，家里煎两个鸡蛋有你一个，我们哥俩动一筷子就得挨揍。 你结婚走了，老头子对我们哥俩更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老头子后来犯事儿进去了，为了他能有个好表现早点儿出来，非要我们哥俩主动申请去最偏远的地方下乡。 你知道我们俩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父母的亲情和帮衬我们一点儿没享受到，现在要养老了，却找到我们头上，我告诉你，没门儿！” “二哥说的没错！”李光福也梗梗着脖子说道：“老话说的好，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两个老的当年不拿我们哥俩当儿子，现在也别想让我们给她养老。 退一万步讲，就算要报什么养育之恩，我们哥俩在山沟子里受了十年苦，该还的也都还清了，以后这个家跟我们俩没关系，你也别来找我们！” 话说到这个地步也实在没什么好谈的了，刘光天、李光福起身就走，丝毫没在乎刘光齐那铁青的脸！ 就在刘家哥俩快要出门的时候，二大妈却冲进屋里，照着刘光天、李光福劈头盖脸的就打。 “你们两个不孝子，连自己老娘都不养，我还不如生你们的时候就把你们淹死！” 刘光天、李光福心里再有不满，可也不敢跟自己老娘动手，只能一边护着脸，一边往外跑！ 可这哥俩好不容易突破二大妈的封锁即将冲出屋去的时候，又被人给堵住了。 这回堵住他们的是刘光齐的老婆卢秀芬。 卢秀芬也是个剽悍的性子，手里拎着菜刀堵在门前，恶狠狠的骂道：“你们两个王八蛋，住我家、吃我家，自己挣了钱抹抹嘴就走，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今天老娘把话撂在这里，今天给老太太养老的事儿必须有个章程，要不然你们说都别想走！” 对于这个嫂子刘光天、李光福还真有点儿打怵，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娘们儿是真虎，她手里的菜刀绝对不是拿出来笑话人的，估计今天不拿出个章程，他们哥俩还真容易走不了！ 没办法，刘光天只能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卢秀芬把头一扬说道：“给你们两条路，要么把老太太带走，要么你们哥俩每人一个月给老太太十块钱养老钱！” 刘光天和李光福嘴差点儿没气歪了，虽然一个月十块钱现在对他们来说不多，可问题是卢秀芬这就是狮子大开口。 毕竟在这个平均工资只有三四十块钱的年代，一个月十块钱养老钱已经属于天价了！ “不行！”刘光天当即说道：“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养老钱能给十块的？我和老三顶多一个月给三块钱！” 卢秀芬眼睛一瞪，手中菜刀凭空比划了一下，厉声道：“放屁！你们俩十多年不管老太太，现在回来了，不知道尽孝不说，挣了钱就直接脚底下抹油自己买房子享福去了。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今天要么你们给钱，要么老娘跟您同归于尽！” 卢秀芬说着话，向前一步，手中菜刀也高高扬起。 刘光天、李光福吓的后退一步，连声说道：“卢秀芬，我告诉你，你这是犯法，小心公安把你抓起来！” “呸！”卢秀芬当即啐了这哥俩一脸花，骂道：“公安要抓也是抓你们这两个忤逆不孝的玩意。 既然你们不想掏钱，那今天咱们就去找街道，老娘不但要把你们欠的养老钱要回来，还要让街道上的人查查你们买房子的钱是哪儿来的！” 第507章 阎家老两口堵门 刘光天、李光福一听卢秀芬要让街道查他们的收入来源心里也有点儿打鼓，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倒卖老物件算不算投机倒把。 可是他们转念一想，自己收破烂卖给收购站是卖，卖给小东爷也是卖，好像跟投机倒把没什么关系。 于是这哥俩胆气也壮了起来！ “卢秀芬你别在这儿唬人，我们哥俩堂堂正正的挣钱，不怕你找人查。 今天我也把话撂在这儿，我和老三每人一个月给老太太三块钱养老钱，多一分都没有。 你要告就去告，看看谁能把我们哥俩怎么样？” “对，以后我和二哥每个月就出三块钱，这钱你们要就要，不要咱们一起去街道办，看看街道办能不能让我们出十块钱！” 刘光天、李光福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卢秀芬倒是也拿他们没办法了。 毕竟卢秀芬再虎也不至于真的把两个小叔子给剁了，只能咬咬牙说道：“行，三块就三块，不过你们得把挣钱的法子说出来！” 刘光天、李光福一听合着卢秀芬打的是这个主意，他们转头看了看二大妈和刘光齐。 这娘俩立即把头转到一边，虽然不见得有什么惭愧，却多少也有些尴尬！ “呵呵！”刘光天冷笑两声道：“这事儿简单，我和老三就是靠收破烂儿挣的钱，要是我大哥能拉下这个脸，跟我们走街串巷收破烂儿，你们家也能买房子！” 刘光天敢这么说，就是笃定刘光齐拉不下那个脸。 果然，听了刘光天的话，刘光齐和卢秀芬脸色都是一变，倒是没什么话可说了。 刘光天见卢秀芬不说话了，便道：“事儿既然都说清楚了，那我们哥俩能走了？” 卢秀芬把菜刀一扬说道：“要走也得把这个月的养老钱留下！” 刘光天很是豪气的从兜里掏出一沓票子，唰唰唰的点出三十六块钱往旁边的桌上一拍。 “这是我一年的养老钱，以后没事儿别找我！” 李光福也有样学样，豪横的点出三十六块钱拍在桌上，虽然什么都没说，意思却是跟刘光天一样。 卢秀芬看着那七十二块钱，上去就要拿，却被二大妈仗着地利优势抢前一步，把所有的钱抓在了手里！ “这是我儿子给我的养老钱，谁都不能动！” 二大妈把钱捋好了往兜里一揣，那架势跟恶狗护食简直一般无二！ 卢秀芬见二大妈把钱收起来了，气的直咬牙，冷哼一声道：“既然老太太你有儿子养老了，那就搬出去！ 我们家这座小庙可养不起您这尊大佛！” 二大妈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要住在大儿子家，只能讪讪的又把钱拿出来，狠狠心点出五十块钱道：“秀芬呐！这钱你拿着，剩下的我留着零花！” 卢秀芬没说话，直接把那五十块钱收了起来。 刘光天、李光福相互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抬腿就走。 老刘家好歹算是把二大妈养老的事儿解决了，可阎家的事情却是更加麻烦一些！ 现在阎家就剩阎解放一根独苗了，阎解放自己买房子往外一搬，把阎埠贵和三大妈扔在了小仓库，阎家老两口心里那个气就不用说了。 为了抓住阎解放这最后一个儿子，阎家老两口直接堵到了阎解放的门前。 阎解放买的房子是间耳房，虽然不大，却有个小院子，比起阎家原本的倒座房还要强上一些。 结果阎解放还没过上两天舒心日子，就被自家老爹老妈把门给堵了！ 阎埠贵和三大妈背着硕大的包袱，往阎解放家门口一坐。 三大妈拍着大腿哭嚎道：“哎呀！老天爷啊！养个儿子有什么用啊！连爹娘都不知道养啊！” 跟卢秀芬那母老虎凶名在外，邻居不敢出来瞎掺和不同，阎解放刚刚搬到院儿里没几天，周围的邻居见有热闹看，全都窜了出来！ 阎解放被自家爹妈一闹腾，也只能黑着脸出来了。 “爸、妈！你们这是干什么？” 阎埠贵指着阎解放说道：“你个不孝子，自己挣了钱，买了房子就把我和你妈扔外面了。 你说你对得起我和你妈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吗？” 听到阎埠贵提起养育之恩，阎解放恶心的差点儿没吐了。 可惜他现在是阎家的独苗，连锅都没地方甩，只能强辩道：“我什么时候说不养你们了？” 阎埠贵指着阎解放的房子问道：“那你买了房子为什么不把我和你妈接过来？” “呵呵！”阎解放冷笑两声，指了指自己的房子问道：“我就买了这一间房，把你们接过来我怎么娶媳妇？ 再说了，你们也不是没有房子住，而且爸你还有退休金。 你们非要跟我挤一块儿，难道是就想让我娶不上媳妇，让咱们老阎家断子绝孙吗？” 阎解放这话说的倒也有些道理，现在这个年头，家家都为房子发愁，要是自家儿子能有本事买房子搬出去，当爹当妈的都得乐死，哪还有上门闹腾的？ 于是便有看热闹的邻居出来主持正义了！ “我说这位老哥，你这事儿办的可不对啊！ 孩子有本事自己买房，你们不支持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跟着捣乱呢？” “这话说的可没错，现在房子多紧张，要不是这间耳房卖的太贵，我都想买了。” “唉！可不是吗？老刘张嘴就要五百，实在太贵了，这小伙子是个有本事的，五百块钱说掏就掏了，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子，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眼看着邻居都站在了阎解放那边，阎埠贵脸色也不好看，他压低声音道：“你小子能拿出五百块钱也不知道孝敬爹妈，真是白养你了，咱们有话进屋说，别让人看了笑话。” 阎解放虽然得到了邻居的支持，却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点点头道：“那咱们回屋再说！” 随后阎解放冲着看热闹的邻居们说道：“多谢诸位叔叔大爷，大姨大婶儿，大哥大姐仗义执言。 今天这事儿也是我有疏漏的地方，让家里老人误会了。 改天我乔迁新居在院儿里摆两桌，到时候还请诸位赏个面子！” 众邻居没想到看个热闹还看出份人情来，心里也只能无奈苦笑，客气几句也就散了！ 第508章 洪爷受伤了 阎家三口人进了屋，阎解放当即问道：“爸、妈你们直说！ 到底要干什么？” 阎埠贵往椅子上一坐，更干脆的问道：“解放你的钱是哪儿来的？” 阎解放眉头微皱，没想到自家老爹不止是想让自己养老，还想知道自己的财路。 “呵呵呵！”阎埠贵看阎解放那样子，笑了笑说道：“解放啊！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咱们家现在就剩三口人了，以后我和你妈一走，家里所有东西都是你自己的。 你说你现在有挣钱的路子还瞒着我和你妈干什么？ 不如你把赚钱的路子说出来，我和你妈也能帮衬一把不是？” 阎解放这回算是明白自家爹妈到底要干什么了，合着就是想跟着自己发财啊！ 虽然阎解放心里不舒服，可转念一想，老阎家就剩自己了，老爹老娘挣再多的钱最后也是留给自己，索性告诉他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于是阎解放把自己怎么挣钱的事儿跟阎埠贵说了一遍！ “哎呀！你这个笨蛋，这回亏大了啊！” 听完阎解放的叙述，阎埠贵急的直拍大腿，指着阎解放差点儿就没直接气死过去！ 阎解放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茫然问道：“爸，我怎么就亏大了？” “你怎么还想不明白？”阎埠贵捂着胸口痛心疾首道：“你把东西卖给许大茂，他再拿出去卖给别人，这就平白被他赚了一道。 何况你都不知道那些东西许大茂到底卖了多少钱，这里面他指不定挣你多少呢！ 要是你把东西直接卖给买家，估计你现在别说买房子，就是娶媳妇的钱都挣出来了。” “爸！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会不知道？”阎解放苦笑道：“可是那位小东爷根本不见我们，那些东西也只能通过许大茂卖给他，我们有什么办法？” 许大茂眼珠一转，问道：“你们？除了你还有谁？” “刘家哥俩，另外还有棒梗，不过棒梗手里好东西多，也能见到那位小东爷，应该赚的比我们多！” 阎埠贵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那你还得先把东西卖给许大茂，我以后也出去收破烂，收到好东西交给你去卖，钱你自己收着就行。 你妈以后就留在家里给咱俩做饭，以后咱们一家三口拧成一股绳，必定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阎解放诧异的看着自家老爹，心中暗道：“我靠！这老家伙怎么说出这种话了？难不成是吃错了药？” 别说阎解放不相信阎埠贵转性了，就连三大妈也不信！ 离开阎解放家的时候，三大妈好奇的问道：“老头子，你刚才跟解放说的话是真的？以后挣了钱都要给他？” “唉！”阎埠贵叹了口气道：“不给他怎么办？你也不是没看见，他防咱俩跟防贼似的，咱们要是再不做出点儿姿态来，以后他要是卷着钱跑了，咱俩找谁养老去？” 三大妈也是一脸的阴郁，想了想还是说道：“这要是咱们帮他，他要是跑了怎么办？” 阎埠贵无奈摇头道：“那就没办法了，总之现在能稳住他就稳住他，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不过解放这小子也是个废物，棒梗都能直接把东西卖给那个什么小东爷，他和刘家兄弟仨人却只能让许大茂占便宜，真是愧对这么多年我对他的教育啊！ 不过话说回来，棒梗那小子怎么就认识那个小东爷呢？ 有时间我得找那小子探探口风才行！” 被阎埠贵惦记的棒梗最近日子过的属实不错，自从郑喜春跑了，他就占了郑喜春的房子，然后带着几个手下干起了闯门进户的买卖！ 不过棒梗他们不拿钱财只拿老物件，这让他们虽然出手频繁，却始终没有闹出大动静！ 毕竟这个年代没谁拿那些老物件当回事儿，基本都是当破烂一样放在家里，有些人家甚至东西丢了都没发觉，即便发觉也不会大张旗鼓的追究！ 而且正如阎解放所说，棒梗这家伙因为跟杨东认识，所以他弄回来的东西都是直接卖给杨东，倒是从杨东那里挣了几万块钱，比之阎解放、刘家兄弟可真是强太多了。 如果这事儿放在以前，许大茂肯定对棒梗满心嫉恨，可现在他看棒梗如同看笑话，毕竟哪个挣大钱的老板会看上那些小打小闹的个体户呢？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大半年过去，许大茂竟然赚了五十多万！ 当然这五十多万可不是都留在许大茂手里，他自己留下了一万多，其余的全都跟鼠爷进货了。 许大茂算了算，只要再弄一把，自己就能赚够一百万，他已经暗自下定决心，只要赚够一百万就收手，以后再也不碰生坑的东西了。 不是说生坑的东西不挣钱，而是这玩意太犯忌讳，要是被抓住估计就得被拉出去打靶了。 这天又到了跟洪爷碰面的时间，许大茂兴致勃勃的去了那家小饭馆儿！ 可是让许大茂意外的是，洪爷并没在饭馆儿里，原本属于洪爷的那个位置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许大茂也认识，就是以前在街上卖电子表的那个。 看见许大茂进来，年轻人起身迎了上来，低声道：“茂爷，洪爷有事儿来不了，他让我请您到家里见面！”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弥漫在许大茂心头，可是洪爷手里有他上百万，他也只能点点头道：“行，那你带路！” 许大茂提心吊胆跟着年轻人，生怕忽然窜出几个大汉把他给收拾了。 毕竟面对上百万的钱财，就是许大茂自己也把持不住啊！ 不过许大茂显然是多虑了，一路上平安无事，年轻人把他带到了一个四合院儿。 这个四合院儿是个两进的院子，里面没有其他住户，倒是显的特别清静。 在后院儿的正房里，许大茂终于见到了洪爷。 倒不是跟许大茂想象的那样洪爷要吞他的钱，而是洪爷受伤了！ 只见洪爷半躺在床上，一条胳膊用绷带吊着，肩膀上也用纱布缠的严严实实，但是依然清晰的看见从纱布中渗出的那抹刺眼的红色！ 第509章 许大茂借钱 许大茂见洪爷竟然受伤了，心里便是咯噔一下子，连忙问道：“洪爷您这是怎么了？” “唉！”洪爷叹了口气，满脸懊恼的道：“别提了，这次走了背字儿，出去的时候碰到的巡逻队。 要不是弟兄们拼死护着，我这条命怕是就保不住了。” 许大茂只感觉唰的一下从头凉到脚，洪爷都带伤逃回来了，那自己的货岂不是？ 咕噜—— 许大茂咽了口口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洪爷，却无论如何都不敢问自己那批货怎么样了。 倒不是许大茂怕货没了自己受不了，而是怕自己问了，洪爷恼羞成怒，拿他开刀！ 洪爷看着许大茂那个怂样子，眼中闪过一抹鄙视，不过还是和颜悦色的说道：“老许，干咱们这行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挣钱。 这次虽然亏了，但是只要有命在，咱们下次就能把亏的钱再挣回来。” 许大茂眼泪都下来了！ 什么叫这次亏了下次还能再挣回来？ 那可是一百万啊！ 许大茂提心吊胆的连觉都睡不好，就等着这一天了，现在说没就没了。 这老小子没直接死过去，都是老许家祖坟冒青烟，护住了他这根独苗！ 只是不知道老许家那些祖宗要是知道许大茂是个不会下蛋的死太监，还会不会保佑他了。 “洪爷您说的对，这次亏了咱们以后再挣，您先安心养伤，我回去看看能不能再弄批货！” 虽然心丧若死，可许大茂还是得把话说的漂亮些。 毕竟自己要想翻身，还得靠着洪爷，要是把洪爷得罪了，不说自己会不会被收拾，断了这条路子，那可就彻底完犊子了。 洪爷点点头道：“行，那你先回去！ 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出去了。 你先慢慢准备，等我好了咱们再重新打鼓另开张！” 许大茂从洪爷那里出来，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一时间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实在想不出没办法，许大茂只能去找鼠爷！ 鼠爷看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笑呵呵的问道：“怎么着，这把折了？” 许大茂点点头，欲哭无泪的道：“全折了！” 鼠爷不屑的道：“干咱们这行最忌讳孤注一掷，你小子次次都把全部家当押进去，早晚得有这么一天。 不过事已至此你也别多想了，总算是小命儿还在，从头再来就是了！” 许大茂见鼠爷都这么说，只能叹了口气道：“鼠爷，您看能不能赊给我点儿货，等我赚钱了就还您！” 鼠爷摇摇头道：“干咱这行没有欠账一说！ 毕竟是掉脑袋的买卖，万一你折了，我找谁要账去？” 许大茂见鼠爷拒绝的干脆，也知道自己再说也没用了，一时间心情变的更加低落！ 鼠爷这时候却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要不这样，你去跟杨东借点儿钱。 这样一来你不就有钱进货了吗？ 等挣了钱还给杨东就是了。” 许大茂闻言两眼顿时一亮！ 对啊！ 杨东手里肯定有钱，只要跟他借个十万八万的，从鼠爷这里弄几样东西送出去，不就能翻本儿了吗？ 许大茂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已经彻底陷入了赌徒思维，竟是有点儿不顾一切的意思了。 打定主意，许大茂立即去了琉璃厂，只是找了好一阵也没看见杨东。 即便是去杨东的住处，许大茂也没看见杨东的影子。 本就借钱心切的许大茂，心里就更慌了，满四九城的转悠，却根本找不到杨东！ 接连三天，许大茂愣是没找到杨东，把他急的满嘴起泡，形容枯槁的宛如老了十岁！ 这天许大茂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再次来到杨东的住处，总算是听见屋里有人说话了。 许大茂顿时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大步流星的冲进了杨东屋里！ 结果许大茂进屋一看，棒梗也在，他到嘴边儿的话顿时便咽了回去。 杨东见许大茂进来，笑呵呵的道：“老许来了，今天棒梗带过来几件好东西，你也过来看看！” 许大茂现在哪有心思看那些？ 只能露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说道：“小东爷，我就先不看了，等会儿我再过来！” 许大茂说完转身就要走，谁知杨东意味深长的道：“老许你有什么话现在就说！ 等会儿我还有事儿没时间跟你磨叽！” 许大茂为难的看了眼棒梗，那意思是有外人不好说！ 谁知杨东却是满脸不在乎的说道：“棒梗也不是外人，听说你们还有点儿亲戚关系，有什么话现在说，要不然你就别说了！” 许大茂见杨东都这么说了，只能咬咬牙说道：“小东爷，我想找您借点儿钱！” “借钱？”杨东呵呵一笑道：“老许你最近可是发大财了，怎么还找我借钱啊？” “小东爷我没有，您可别误会！” 许大茂连忙辩解，心里盘算着小东爷到底知道多少。 一开始杨东就警告过许大茂，坚决不能碰生坑的东西。 许大茂财迷心窍犯了忌讳，现在面对杨东不害怕才怪。 “老许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杨东不屑的看着许大茂说道：“你那些东西卖家是谁，买家是谁，走的谁的门路我都知道！ 就是这次你为什么来找我借钱我也清楚。 不过这个钱我不能借也不会借，以后你也别到我这儿来了。” 许大茂本以为杨东顶多知道他碰生坑这件事，没想到人家竟然知道的如此清楚！ 而且杨东还说出了不让他上门的话，那岂不是说以后生坑的买卖没法做，杨东这边的钱也赚不到了吗？ 这下子许大茂可是真的急了，噗通一下跪在杨东面前，苦苦哀求道：“小东爷我知道错了，您就看在我跟了您一回的份儿上饶了我这次！” 杨东却是丝毫不留情面的说道：“老许，你跟我第一天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生坑的东西虽然能挣大钱，但那玩意也危险，千万不能碰！ 可你为了挣钱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从你碰生坑的东西开始，咱俩的缘分也就尽了。 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就当谁都不认识谁！” 许大茂见杨东态度如此坚决，心知肯定是借不着钱了，只能一咬牙起身便往外走！ 第510章 棒梗入伙 等许大茂走了，看了一场好戏的棒梗这才问道：“小东爷，许大茂到底犯了什么事？ 我记得您可是把他当徒弟看，怎么这就赶走了？” 杨东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个老许这人圆滑、事故，倒是干这行的料。 只可惜他就是贪心了些，非要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 既然他犯了我的忌讳，那我就不能留他了！” 棒梗也没细问，而是指了指桌上的几件东西问道：“小东爷，您看这些您要吗？” 杨东很大方的说道：“你这几件东西还不错，我给你两千块钱全包了！” 棒梗点头道：“那就多谢小东爷了！” 从杨东手里拿到了钱，棒梗便着急忙慌的走了！ 刚才杨东跟许大茂的话棒梗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许大茂那老东西手里有发大财的路子，这事儿可得好好问问！ 别看棒梗瘸，但是跑的可挺快，出门没多远就追上许大茂了。 “小姨夫，你走那么快干嘛？我有事儿问问你！” 棒梗拦住许大茂，满脸笑呵呵的说道！ 许大茂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极其低落，本来不想搭理棒梗。 可许大茂忽然间想起来棒梗也是个有钱的主儿，瞬间便露出一副笑脸！ “棒梗，你的事儿先放放，小姨夫有件事先跟你你说说！” 棒梗似笑非笑的道：“怎么着？你想借钱？” 许大茂连连点头道：“没错，你看能不能先借我五……三万块钱？” 棒梗眉毛挑了挑，上下打量着许大茂讥讽道：“你可真敢开口，你看看就你这样的，剁零碎了论斤卖，能不能值三万块钱？” 许大茂完全没理会棒梗的讥讽，仿佛抓救命稻草般抓住他的胳膊！ “棒梗，只要你借我三万块，两个月内我还你四万，咱们可以立字据为证，我要不还就认你处置！” 棒梗甩开了许大茂，摇摇头道：“你别闹了，你现在连三万块钱都拿不出来，还说什么还四万，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呢？ 这么着，你把你挣钱的路数跟我说说，要是真能挣到钱的话，我给你一千块钱信息费！” 许大茂被气的脸都白了，甩开棒梗道：“一千块钱！你当打发要饭的呢？” 说完许大茂转身就走，也不再搭理棒梗了！ 要是按着棒梗以前的脾气，许大茂不搭理他，他也绝对不会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可是一想到许大茂手里有发大财的门路，棒梗便忍住心头不悦，笑呵呵的拦住了许大茂！ “我说小姨夫，有钱咱们大家赚，你这样吃独食儿可就不好了！” 许大茂对棒梗那是了解到骨子里去了，深知自己只要把鼠爷的事情说出去，怕是以后就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 “呵呵！”许大茂冷笑两声道：“棒梗，发财的路子千千万万，你干嘛非盯上我这条啊？ 还是那句话你要是能借给我三万块钱，我许大茂这辈子都记得你想恩情。 要是你不肯借，那咱们也是桥归桥，路归路，以后见面儿就当不认识！” 棒梗见许大茂态度这么坚决也不多废话了，闪身让开路，笑吟吟的说道：“行，咱们以后就当不认识！” 许大茂瞪了棒梗一眼愤愤的往前走，可是没走几步他便又停住了。 没办法，现在许大茂手里就有不到一万块钱，想从鼠爷那里进货根本不可能！ 再加上杨东也跟他断了关系，以后靠卖老物件挣钱也不可能了，眼下想要翻身还真就得靠棒梗！ 万般无奈之下，许大茂转身看向棒梗，咬着牙说道：“我这条路子能发大财，我可以带着你，不过挣的钱咱俩得一人一半！ 你要是答应我就带你去见个人，你要是不答应，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吃这口独食！” 棒梗看着许大茂眼睛都红了，心知这必定是他的底线，为了能挣大钱，他也只能点点头！ “行！咱们一言为定！” 虽然这种口头协议没有任何保证，可是许大茂现在走投无路，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反正许大茂也想好了，从鼠爷那里拿到东西，还得走洪爷的路子往外运，到时候只要跟洪爷那边说好了，自己那份钱应该也不至于被棒梗吞了！ 只要自己有了本钱，就把棒梗甩开，到时候大家各干各的，两不相干！ 许大茂这人有个好处，只要决定了的事便不会瞻前顾后。 于是许大茂让棒梗把所有的钱都拿上，他自己也把全部的钱都取了出来。 然后俩人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去了鼠爷的小草房！ 鼠爷见许大茂又带了个生人来，只是眉头皱了皱，便问道：“带了多少钱？” “总共五万八，鼠爷您看着卖我们点儿东西！” 许大茂把他和棒梗的钱全都放在了鼠爷面前，那模样就像个在赌桌上梭哈的赌徒！ 鼠爷大致看了看许大茂拿来的钱，点点头道：“你们等着！” 说完，鼠爷拿着钱就走！ 棒梗一见伸手拦住鼠爷问道：“您这是要上哪儿去？” 鼠爷看了看棒梗，又看了看许大茂，讥笑道：“这小子可没你机灵！” 许大茂连忙拉住棒梗，陪着笑道：“鼠爷见笑了，小孩子不懂事儿，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随后又对棒梗说道：“鼠爷那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能看得上你那仨瓜俩枣的？” 棒梗显然还是不相信鼠爷，竟是拦着他的路一动没动！ 许大茂急的跳脚，生怕鼠爷生气，这条财路也断了。 谁知鼠爷倒是个好脾气，把钱往桌上一放，笑道：“既然你小子信不着我，那咱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棒梗见鼠爷把钱放在，这才让开了路！ 鼠爷笑了笑，径自出门去了！ 许大茂擦了擦头上的汗，埋怨道：“棒梗你怎么回事？这要是惹恼了他，咱们的财路可就断了！” 棒梗却是梗梗着脖子道：“老子的钱要是被他拿走了怎么办？” “嘁！”许大茂不屑的道：“就你那点儿钱人家鼠爷根本看不上！ 就这么跟你说！ 我从他这儿拿货的钱都超过四十万了，从来没出过差错！” “什么！四十万！” 棒梗震惊的看着许大茂，满眼的都是不敢置信！ 第511章 棒梗见洪爷 “你特么都有那么多钱了，怎么还跟我和小东爷借钱？” 棒梗满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许大茂，心里盘算着这老小子是不是在算计他！ “唉！”许大茂叹了口气道：“本来我打算干最后一次就收手，没想到路上出了事儿，把本儿都赔光了，要不然我能让你跟着沾光？” “呵呵！”棒梗冷笑两声道：“你这就叫活该，干我们这行的都知道。 入行一日就是入行一世。 但凡有人说干最后一次，十之八九都会炸雷！” 许大茂看着棒梗，诧异的问道：“还有这个说法？” 棒梗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道：“作奸犯科本来就是损阴德的事儿。 你要是一直干，就等死了以后到地府受罚。 可你要是想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就得在人间遭罪！ 所以一步踏错就只能一步步错下去，除非你想吃尽人间的苦，否则没法回头！” 这些话不是棒梗自己想到的，而是郑喜春告诉他的。 今天拿出来忽悠许大茂，棒梗觉得自己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许多！ 许大茂怔愣的看着棒梗，发现这小子虽然混蛋，可有时候说话似乎也挺有道理。 这时候鼠爷回来了，他显然听见了棒梗的话，进屋便笑呵呵的说道：“这位小兄弟说的对，既然是捞偏门，那就要一条道走到黑。 要是想中途下船，十之八九都会淹死！ 这是今天我给你们的货，你们看看！” 说话间鼠爷把他那个土篮子放到了桌上。 许大茂看着这个土篮子还挺亲切，自从他挣到钱之后，进货的数量也是越来越多，以至于鼠爷很久不用这个土篮子了。 没想到时过境迁，自己一朝回到解放前，倒是又和这个老朋友见面了！ 鼠爷掀开土篮子上的破布，露出一个四足双耳鼎！ 许大茂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诧异的问道：“鼠爷，就这一件？” 鼠爷笑了笑道：“你先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许大茂又仔细看了看，说道：“这不就是个鼎吗？” 鼠爷白了许大茂一眼，拍了拍那青铜鼎道：“这是祭器，上面有一百二十八个铭文，记录着墓主人的生平，就这一件能顶以前那些东西五件！ 要不是看在你在我这儿花了不少钱，这东西没十万块你别想拿走！” 许大茂也玩儿了这么长时间生坑了，自然知道带铭文的祭器有多重要，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之色！ “鼠爷您大气，我真是太谢谢您啦！” 鼠爷挥挥手道：“既然东西给你了就赶紧走！” 许大茂知道鼠爷的脾气，立马拉着棒梗走了！ 从鼠爷的小草房里出来，棒梗心里还有些没底，拉着许大茂问道：“五万多块钱就买了这么个东西，那老小子不会是骗子？” 许大茂赶紧转头看向小草房，发现鼠爷并没有出来，这才低声跟棒梗说道：“你懂什么？鼠爷是土夫子，他手里出来的东西不用看，全都是真的！” 似乎是为了增加自己这番话的可信度，许大茂还强调道：“其实鼠爷跟杨东认识，只不过杨东胆小不敢碰生坑的东西，这才便宜了咱们！” 一听鼠爷跟杨东认识，棒梗心里的疑虑才算少了几分，不过他又问道：“现在这个鼎到手了，咱们卖给谁去？” 许大茂作为过来人，拍着棒梗肩膀谆谆教导道：“这东西国内没人敢碰，我让人带到港城去卖，一趟下来挣个几十万不在话下！” 棒梗被惊的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道：“能挣那么多？” 许大茂得意的道：“那是当然，你就瞧好！” 本来许大茂打算自己把那尊鼎送到洪爷那儿去，可是棒梗却非要跟着。 许大茂拗不过他，只能把他带在身边！ 不过许大茂也不傻，没敢带棒梗这个生人去见洪爷，而是找到那个卖电子表的年轻人把事情说了一遍！ 年轻人看了眼棒梗道：“我去跟洪爷说说，他要是愿意见这小子的话我就带你们去找他！” 许大茂赶紧满脸谄笑道：“那就有劳小兄弟了！” 年轻人走了之后，许大茂看着棒梗警告道：“棒梗，洪爷可不是一般人物，你可别犯浑。 真要把洪爷惹恼了，咱们的生意做不成是小，再让洪爷把咱们收拾了！” 谁知棒梗却是双眉紧皱，一脸的惊疑不定！ 许大茂不知道棒梗这是怎么了，见他不说话，便也没再浪费口水！ 没多大功夫，那个年轻人回来了，只说了句：“洪爷同意见你们，跟我走！” 许大茂连忙谢道：“辛苦小兄弟了！” 随后许大茂和棒梗跟在年轻人身后，走了足足四十来分钟，也不知道绕了多少圈儿，这才从后门进了一座小院儿！ 许大茂略一打量便知道，上次见到洪爷的时候肯定不是在这个地方！ 不过许大茂也没敢多问，毕竟洪爷这种人狡兔三窟也很正常！ 见到洪爷之后，许大茂赶紧问道：“洪爷这两天您好点儿了？” 洪爷气色明显好了不少，冲许大茂笑了笑道：“你倒是有心了。” 不过洪爷看向棒梗却说道：“这个小兄弟有些眼熟啊！” 洪爷话音未落，便有四个持刀的汉子便冲进屋里，两柄钢刀猝不及防之下架在了许大茂和棒梗脖子上！ 许大茂差点儿没尿了，连忙喊道：“洪爷！误会！这都是误会！” 倒是棒梗冷静的多，当即说道：“洪爷，我师父是郑喜春，我跟他给您拜过寿！” 洪爷抬手示意，四个汉子才收了明晃晃的钢刀站在了一边！ “你原来是老郑的徒弟，我有日子没见过你师父了，他跑哪儿去了？” 棒梗连忙回道：“回洪爷的话，我师父他金盆洗手了！” “哦！”洪爷有些诧异的看着棒梗道：“你师父现在也算是正当年，怎么就金盆洗手了？” 棒梗苦笑道：“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他都没跟我说就自己跑了！” “哈哈哈哈！”洪爷大笑道：“你师父倒是个有意思的人，等他什么时候回来了，告诉他，我想跟他喝几杯！” 棒梗连忙应道：“多谢洪爷，我师父回来，我一定告诉他！” 第512章 金缕玉衣 洪爷跟棒梗说完话，这才看向许大茂问道：“老许你这次又带什么好东西过来了？” 许大茂虚惊一场，到现在还浑身冒汗，见洪爷问他，连忙说道：“洪爷，这次我带来一尊青铜鼎就在外面的自行车上，您用不用看看？” “不用了！”洪爷摆摆手道：“我现在有伤在身，不适合沾阴气重的东西。 东西留下，一个月后你们去小饭馆找我！” 许大茂赶紧谄笑道：“得嘞！洪爷您先歇着，我们俩这就走了！” 辞别洪爷之后，许大茂和棒梗被年轻人送出了小院儿。 年轻人指了个方向道：“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上马路了！” 许大茂和棒梗按照年轻人的指点，骑上自行车沿着那条路可劲儿往前蹬！ 直到上了马路，许大茂才算松了口气，看向棒梗问道：“你认识洪爷？” 棒梗摇摇头：“不算认识，不过我知道他是四九城有数的几个牛逼顽主。 而且这人是出了名的仗义，四九城其他几个厉害顽主跟他关系都不错！” 许大茂也没多打听，跟棒梗分开便回家去了！ 眼下许大茂身上也没什么钱，这一个月倒是老实了不少。 可是许大茂能消停，阎解放和刘家兄弟却不行，他们还指着许大茂挣钱呢！ 眼看自己收了一堆老物件，许大茂那边却不要了，这仨人找了许大茂好几次，把许大茂也烦的够呛！ 不过许大茂虽然烦却也没把话说死，只告诉阎解放和刘家兄弟，现在他手头没钱，等一个月之后再说！ 许大茂之所以还钓着这仨人，是他想到了一个好买卖！ 既然那些生坑的东西能在港城卖出好价钱，那熟坑的物件不也一样吗？ 所以许大茂打算等这次的钱回来，就开始收熟坑的东西，反正不管真假全都往港城那边倒腾！ 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许大茂和棒梗如约去了小饭馆儿！ 再次见到洪爷，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身上已经没了绷带，脸色也红润了许多，起码表面上已经看不出他受过伤！ 见到许大茂和棒梗，洪爷笑着道：“你们来的倒是准时，这次收获不错，那个鼎买了一百万！ 这钱我拿了五十万，剩下的五十万在后厨，等会儿你们走的时候直接带走！” 许大茂乐的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没口子的说道：“谢谢洪爷，这次多亏了您，要不然我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洪爷摆摆手道：“大家一起做生意挣钱，用不着谢来谢去的，没事儿的话你们先走！” 许大茂和棒梗起身再次道谢之后，快步走进了后厨。 在后厨果然放着个麻袋，里面鼓鼓囊囊的都是钱！ 许大茂和棒梗简直就是心花怒放，合力抬起钱袋子就走！ 分赃的事情不用多说，俩人一家二十五万！ 把钱分好，俩人立即各走各路，完全是一副谁都不认识谁的样子。 许大茂把钱存起来五万，又将阎解放和刘家兄弟找来，把他们手里所有的东西都收了，这才带着剩下的钱去找鼠爷。 这回许大茂算是吸取了教训，再也不敢把所有钱全都投进去了！ 到了鼠爷那里，许大茂笑呵呵的把钱往鼠爷面前一放，不无得意的说道：“鼠爷，您照这些钱看着给！” 鼠爷看着那半麻袋大团结，沉吟片刻道：“老许，你这么零敲碎打的想发大财可不容易，不如我给你指条发大财的路，你看看行不行！” 许大茂眼睛瞬间金光闪闪，连忙说道：“请鼠爷指点！” 鼠爷特意压低声音问道：“老许你知道金缕玉衣吗？” 许大茂摇摇头，一脸茫然的看向鼠爷！ 鼠爷也不以为意，满脸得意的说道：“金缕玉衣是汉代王侯入葬时穿的衣服。 现在全国一共出土了两件，都被定为国宝级文物，而我手里有第三件金缕玉衣！” 许大茂听了这话忍不住倒吸凉气，他没想到鼠爷手里竟然有这样的重宝！ 就算许大茂在古董行里是个连二把刀都不算的棒槌，但是他也清楚国宝的价值！ 这要是弄出去一件国宝，估计卖个几百万都没问题啊！ 干完这次自己怕是就能…… 许大茂没敢往下想，实在是上次的教训太深刻，许大茂现在一想到金盆洗手就吓的胆战心惊！ “鼠爷，第三件金缕玉衣真的在您手里？” 许大茂整理了一下思绪，满脸激动的看着鼠爷，眼睛里尽是难以抑制的贪欲！ 鼠爷看许大茂那样子，笑了笑说道：“这种事我当然不会骗你，今天鼠爷我给你个发财的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接住了。” “能！”许大茂连连点头道：“鼠爷您放心，只要是您给的富贵，我保证能接住！” 鼠爷满意的点点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跟你磨叽，金缕玉衣我卖你五十五万！” 许大茂被鼠爷的话吓了一跳！ 五十五万对许大茂来说可真是太多了，近在眼前的富贵他完全把持不住啊！ 鼠爷看许大茂那抓耳挠腮的样子只是淡淡一笑，貌似随意的说道：“金缕玉衣的消息我不止告诉了你一个人，所以你不要自然有人会要。 我给你三天时间，凑够钱东西归你，如果凑不够钱，那就只能说明你跟这笔横财没缘了！” 许大茂咬咬牙道：“鼠爷，您放心，三天之内我一定把钱凑齐了！” 说完，许大茂也不久留，转身就走！ 许大茂第一个找的就是棒梗，现在只有那小子手里钱最多，要是棒梗能把钱拿出来，那缺口就不大了！ 棒梗听许大茂说要把所有钱投进去，心里也忍不住犯嘀咕。 可是许大茂那张破嘴铁树都能说开花，在许大茂绘声绘色的描述下，棒梗甚至都已经看见自己手握百万巨款，傲视天下的模样了！ “哼！只要这次买卖做成了，江凡算个屁？老子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打定主意之后，棒梗咬着牙道：“行，这个钱老子投了！” 许大茂见棒梗同意合伙，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第513章 刘家好大哥 虽然那五十五万的大头凑齐了，可还差五万，也够让许大茂和棒梗糟心的了。 许大茂咬咬牙道：“棒梗咱俩现在就去凑钱，三天之内必须把钱凑够！” 棒梗想了想道：“要不咱们跟洪爷借点儿呢？” 许大茂摇摇头：“洪爷赚的是运费，不会跟咱们掺和，再说了，要是让洪爷出钱，那账怎么分？” 棒梗想了想也觉的有道理，便点点头道：“那咱们分头凑钱，争取三天之内把钱凑够！” 许大茂先是火急火燎的回了家，正好许父许母都在，他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说道：“爸、妈，我有条发大财的路子，现在差点儿钱，你们把家里的钱都给我！” 许父诧异的看着许大茂：“你那是什么发财的路子，可别让人骗了！” 许大茂自信满满的道：“爸，我不是认识个高人吗？ 他手里现在有件好东西，只要拿到手就能挣大钱！” 许父还是满脸的怀疑：“既然能挣大钱，人家卖给你干什么？” 许大茂心知不透露点儿有用的消息，自己老爹不会把钱拿出来，便在许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啥！那个人是……” 许大茂连忙堵住许父的嘴：“爸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 许母看着这爷俩嘀咕道：“啥事儿整的跟特务接头似的？” 许大茂和许父这时候可没时间理会许母，俩人嘀嘀咕咕了半天，最后许父决定拿出家里全部积蓄一万八千块钱支持自己儿子的发财大业。 这老许也是够奇葩的，明知道许大茂是在作奸犯科，却还是鼎力相助，可见许大茂这性子就是他们老许家一脉相承下来的！ 有了这一万八，许大茂三天之内凑齐五十五万的信心更足了。 不过缺口还是不小，许大茂想了想便找上了阎解放和刘家兄弟！ 这三位倒是比许父痛快，一听许大茂说有发财的机会立马就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 不过他们三个都属于小虾米，总共才凑出四千块钱，也只能算是聊胜于无了！ 刘光天见许大茂那失望的眼神，眼珠一转说道：“我大哥这些年肯定攒了不少钱，不如我和广福跟他说说，看能不能借点儿钱出来！” 刘光福立即反对道：“咱哥俩挣钱凭啥便宜老大？” 刘光天却是狡诈一笑道：“这趟买卖挣多少还不是大茂哥说了算，到时候给他仨瓜俩枣的就得了，这就叫借别人的鸡下自己的蛋！” 刘光福一听这话眼睛也亮了，这哥俩二话不说抬腿就走，直奔刘光齐家而去！ 阎解放看着刘家兄弟心里还很真有点儿羡慕嫉妒恨，自己现在就老哥儿一个，想要借钱都没地方找人去！ 许大茂想了想提醒道：“解放啊！三大爷号称算盘精转世，他手里能一点儿钱都没有吗？” 阎解放也觉得许大茂这话有道理，便也急吼吼的去找自家那个算盘精老爹去了！ 刘光天、刘光福找到刘光齐并没说挣钱的事儿，就说想借点儿钱！ 谁知还没等刘光齐说话，卢秀芬便冷笑着说道：“还真是亲兄弟，好事儿不登门，借钱倒是巴巴的来了。 我和你们大哥这些年养着你们老娘，也没攒下多少钱，实在是帮不了你们！” 刘光天、刘光福对自家这个嫂子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可又没有任何办法。 眼看借钱不行，刘光天冷笑两声说道：“本来想着有好事儿，肥水不流外人田。 既然嫂子这么说了，只能怪我们哥俩自作多情！ 老三咱们走，免的让人看着碍眼！” 刘光福也冷哼一声，跟着刘光天起身就往外走！ 刘光齐见二人要走，连忙说道：“老二、老三，你们急什么？ 你们嫂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要是她真跟你们一般见识，能养活咱妈这么多年？ 到底是什么事儿你们说清楚，如果我这个当大哥的能帮上忙肯定得帮你们！” 卢秀芬还要说话，却被刘光齐一个眼神儿给瞪回去了！ 由此可见卢秀芬之所以敢对刘家人如此跋扈，并不是她性格多恶劣，更多的还是刘光齐在拿这女人当枪使。 刘光天、刘光福相互看了一眼，虽然心里愤愤，可为了钱也只能重新坐了下来。 “大哥，我也不跟你说那些客套话，我们现在做买卖缺点儿钱，你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到时候我们给你五分利！” 刘光齐却是呵呵一笑道：“老二你这就不厚道了，刚才还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和老三现在有了挣大钱的机会怎么能忘了我这个大哥呢？” 刘光天、刘光福疑惑的对视一眼，不知道刘光齐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光齐倒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已经打听过了，你们俩现在干的是倒卖文物的买卖。 今天你们找我借钱应该是碰到了什么好东西，钱不够才想起了我这个大哥。 要不这样，这个钱算我投给你们的，到时候挣了钱咱们哥仨按出钱的比例分成！” 别看刘光齐就是个技术员，可好歹也算是知识分子，乱世黄金盛世古董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前段时间刘光天、李光福这哥俩莫名其妙的就挣了钱，买了房子，刘光齐这个当大哥的眼红之余也经过了一番打听。 最终刘光齐发现自己的两个弟弟竟然是拿收破烂儿为掩护，实际上却是在倒卖文物。 如果说刘光天、李光福是靠收破烂儿挣钱，那他们挣多少刘光齐都不会羡慕，毕竟他作为知识分子实在拉不下脸去挣那个钱。 可倒卖文物就不一样了，不管怎么说古玩字画在古代也算是风雅之事，即便被人知道自己参与也不丢人。 所以这次刘光天、李光福来借钱，刘光齐就打算以此为契机，在自己两个弟弟的买卖中插一脚。 刘光福到底还是年纪小，见自己的秘密曝光，一时间没忍住，急切的问道：“这是谁跟你说的？” “呵呵！”刘光齐得意的一笑，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摆摆手道：“谁跟我说的不重要，你们就说是不是这么个事儿？” 刘光天见事情已经瞒不住了，想了想说道：“大哥，这次的买卖我们也是跟别人合伙，没办法再带你了。 这个钱你要是借，那我们一个月给你10的利息，要是不借的话就算了。” 第514章 又出事了 刘光齐倒也挺干脆，点头道：“那行，这把就这样了，不过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儿你们可不能忘了我这个当哥的！” “没问题！”刘光天回答的也很痛快：“这次买卖干完了，咱们哥仨再好好合计合计，以后咱们一起挣大钱。” 刘光齐给卢秀芬使了个眼色，卢秀芬去里屋拿出来一个布包放在刘光天面前。 “这是一万五，是我和你哥的全部家当，你们哥俩千万小心点儿！” 刘光天打开布包仔仔细细点了一遍，这才对刘光齐说道：“大哥，这钱我们拿走了，最多一个月就给你还回来！” “行，那你们就办正事儿去！” 一个月能挣一千五，刘光齐感觉非常满意，便笑呵呵的摆摆手，赶紧把两个弟弟打发走了。 眼看着到饭点儿了，再不把那哥俩赶走，难不成还要留着他们吃饭吗？ 跟许大茂和刘家兄弟相比，阎解放的要钱之旅就显得有些坎坷了。 阎埠贵不愧是算盘精转世，按着阎解放把前因后果问了三遍，最后又寻思了足足半个小时，最后才问了句：“要是咱们家拿一万块钱，能分多少？” 这事儿阎解放自己也没想过，被阎埠贵提起来，他也陷入了沉思。 半晌之后，阎解放才略带迟疑的说道：“如果咱家能拿出一万块钱的话估计至少能翻倍！” 阎埠贵算盘珠子在脑子里都要扒拉出火星子了，最后才一锤定音道：“钱你先给许大茂拿去，不过分账的时候我必须得跟着。” “行，到时候分账的时候我一定带着您！” 阎解放心里顿时一喜，答应的也很痛快。 其实阎解放自己都没想到，自家老爹能在那么艰苦的环境中攒下上万块的家当，还真不愧那算盘精转世的美誉。 如此七拼八凑之下，许大茂和棒梗还真在三天之内凑齐了五十五万。 二人不敢耽搁，立马带着钱去找鼠爷。 鼠爷大致数了数钱，然后就把金缕玉衣拿了出来！ 不过看到金缕玉衣许大茂和棒梗就傻了！ 因为鼠爷拿来的是好几包青玉片和一包铜丝！ “这就是金缕玉衣？” 棒梗立时就不干了，眼睛瞪的通红，好似马上就要跟鼠爷动手。 “呵呵！”鼠爷冷笑两声道：“你懂什么？金缕玉衣长将近两米，宽一米多，你打算怎么把那东西运出去？ 所以我在墓里就把金缕玉衣给拆了，总共两千二百片玉片，二斤二两金丝，全都在这里了。 而且老子拆的时候还把玉片按部位分别打了包，等你们把东西运到地方只要拼接起来就行！” 虽然鼠爷说的很有道理，可是看着那对玉片和所谓的金丝，棒梗怎么都无法把这堆东西和五十五万巨款画上等号！ 许大茂见棒梗这是又犯轴了，赶紧劝道：“棒梗，鼠爷在江湖上的名声那是一等一的好，他说这些东西能拼成金缕玉衣就一定能，咱们还是先把东西给洪爷送过去，免得耽误了赚钱。” 棒梗经过一番挣扎，最后也只能选择相信鼠爷，便一声不吭的拿起那堆玉片、金丝走了。 俩人马不停蹄的把金缕玉衣送到了洪爷手里，洪爷对于他们送来什么根本不管，东西一收，直接告诉他们两个一个月之后再来！ 价值五十五万的东西交到了洪爷手里，别说棒梗胆战心惊，就是许大茂也有点儿空落落的。 这段时间许大茂和棒梗都没心思干别的，天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就等到日子去洪爷那里收钱。 好不容易挨过了二十多天，眼看着去找洪爷的日子就在眼前，许大茂和棒梗都在算计这次能赚到多少钱。 那个青铜鼎都卖到一百万了，金缕玉衣这种国宝级文物，还不得卖个二百万甚至三百万？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到手一笔巨款，许大茂和棒梗心里痒痒的就跟马上要进洞房的毛头小子！ 不过就在许大茂琢磨那笔钱应该怎么花的时候，许父却拿着一份四九城日报急匆匆的进了屋。 许父神色很是紧张，把报纸放在许大茂面前，指着上面的一篇报道说道：“大茂你看看这个消息！” “出啥事儿了，把你吓成这样？” 许大茂懒洋洋的往报纸上看了一眼，随即便光速把报纸抓在手里，满眼惊恐的看着上面的文字。 据本报驻特区记者传回的消息，特区边境巡逻队今日在巡逻期间发现一伙向境外走私文物的犯罪分子，经过激战巡逻队击毙犯罪分子三人，缴获国宝级文物金缕玉衣！ 金缕玉衣！ 这四个字宛如四发155榴弹轰在许大茂的脑袋上！ 许大茂只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的不真实起来，自家老爹在面前张牙舞爪的又喊又叫，可他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许大茂的感知能力才慢慢的恢复过来！ “大茂，报纸上说的那个金缕玉衣，是不是你弄的那件？ 你傻愣着干什么，快说话啊！” 许大茂根本没心思回答许父的问题，他起身就往外跑，现在必须第一时间确定那伙犯罪分子是不是洪爷！ 等许大茂赶到王府井的时候，却发现棒梗也到了。 二人见面什么都没说便开始四处找那个卖电子表的年轻人！ 可是俩人找了半天，却连人毛都没找到一根，这回他们俩的心算是彻底沉入了谷底。 等俩人再次碰面，棒梗沙哑着嗓子说道：“我去找人打听打听，看看洪爷是不是出事儿了！” 许大茂问道：“你找谁打听去？” 棒梗没好气的道：“当然是那些顽主了，他们消息灵的很，一定知道些小道消息。” 许大茂忙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棒梗眼睛一瞪怒道：“你又不是这个圈儿里的人，去了人家能跟你说什么？” 许大茂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只能无奈的道：“那你打听到消息可千万要跟我说一声！” “放心！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等我有了消息我立马告诉你！” 棒梗说着话，便一瘸一拐的走了，只留下许大茂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满脸苦逼的看着他的背影！ 第515章 鼠爷给指的出路 棒梗果然没让许大茂失望，很快就打听到了洪爷的消息！ 洪爷也真的出事儿了，而且还是生死不知的那种，谁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怎么样了！ 许大茂只感觉自己脑袋再次被155榴弹炮轰了，一个趔趄没站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按说许大茂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如此不堪。 但是上次洪爷出事，他许大茂还有翻本儿的机会，可这次他可以说是倾家荡产了，要想东山再起简直难如登天。 棒梗看许大茂那样怂样子心里也是有气，本来自己好好的拿着二十多万块钱，都打算娶媳妇了，可现在却是落了个鸡飞蛋打的下场！ “许大茂，你特么别装死，这事儿你是撺掇的，老子的钱你得赔！” 棒梗咬着牙开始耍赖。 以棒梗的性子，挣钱的时候好说，但是赔了钱，绝对得找人背锅！ “呵呵！”许大茂凄然一笑，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摊着手道：“你看看我值不值二十五万，要是你觉得值的话你随便剁！” 棒梗见许大茂那要死不活的样子，也是气的牙根儿痒痒。 这小子狠狠踹了许大茂一脚骂道：“真特么是个丧门星，老子饶不了你！” “哈哈哈哈！你特么饶不了老子又能怎么样？你敢咬我啊！” 许大茂就势往地上一躺，又哭又笑的跟个疯子似的！ 发疯的可不止许大茂一个人，当阎解放和刘家兄弟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仨人全都疯了。 别看他们投的钱不多，可那也是他们两家的家底儿了。 尤其是刘家兄弟，他们的钱算是跟刘光齐借的，这要是全赔进去，这钱怎么还？ 一时间三个人彻底陷入了呆滞，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一朝尽丧！ 毁灭！ 全特么毁灭！ 经过两天的痛定思痛，许大茂才想明白杨东为什么不让他碰生坑的东西。 这买卖挣钱的时候如流水，可赔钱的时候那特么就是房倒屋塌啊！ 后悔虽然后悔，但是许大茂不甘心啊！ 本来自己马上就要成百万富翁了，怎么就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呢？ “不行，我要去找鼠爷，看看还能不能有什么办法翻身！” 许大茂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把鼠爷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见到了鼠爷，许大茂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地！ “鼠爷！金缕玉衣又出事儿了，您无论如何都得救救我啊！” “唉！”鼠爷揣着双手，叹了口气说道：“你小子小打小闹的没事儿，一干大活儿就炸雷，这就命里没有大财啊！” 许大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鼠爷，咱先别说这些，我现在已经是倾家荡产了，求您给指条活路！” 鼠爷看着许大茂，意味深长的道：“你真打算让我给你指条路？” 许大茂连连点头道：“求鼠爷救命，这份恩情我许大茂记您一辈子！” 鼠爷似是下定决心一般，压低声音道：“现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跟我去下墓，你有这个胆子吗？” “啊！下……下墓！” 许大茂吓的眼睛都瞪直了，看着鼠爷，说话的时候舌头直打结。 鼠爷鄙视的看了许大茂一眼：“瞅你那个小胆儿，下墓怎么了？ 不过就是到死人家里借点儿东西而已。” 许大茂感觉自己舌头还是不太利索，结结巴巴的道：“可……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弄啊！” 鼠爷见许大茂动心了，笑了笑说道：“这事儿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找几个靠得住人，我跟你们一块儿去就行。 到时候告诉你们怎么干，等东西弄出来，多了不说，一个人弄个几十万不在话下。” 许大茂心情总算是缓过来点儿了，不过他眼珠一转问道：“鼠爷既然您有这本事，还找别人干什么？ 要不就咱俩去，到时候弄到好东西，您拿大头，我拿小头！” 鼠爷嗤的一笑道：“你当下墓的活儿那么好干呢？ 一座大墓从探墓到挖洞，再到把东西搬出来，就咱们俩干的话年怕是都做不到，所以只能多找些可靠的人手。 反正这次我找到的墓起码是座王侯墓，里面的好东西肯定少不了，多几个人分也无所谓。” 许大茂没想到下墓还有这么多说道，虽然心里不甘，但还是点点头道：“成，我都听您的，不过您看找几个人合适？” 鼠爷想了想说道：“三四个就行，多了的话怕走漏风声！” 许大茂心里一盘算，要是只找三四个人的话，阎解放、刘家兄弟都能带上，实在不行就把棒梗拉上，虽然那小子是个白眼儿狼，可只要有钱赚，许大茂相信棒梗那小子绝对是把好手！ 打定主意，许大茂辞别了鼠爷，回到城里就把棒梗、阎解放、刘家兄弟给叫到了一起。 棒梗看着许大茂，咬牙切齿的问道：“许大茂，你特么还找我们干什么？” 阎解放、刘家兄弟虽然没像棒梗那样直接开骂，但看着许大茂的眼神儿也带着不善。 许大茂有了鼠爷的指点，总算恢复了点儿底气，笑呵呵的说道：“你们几个也别那么看着我，要说亏钱我亏的最多。 这回把你们几个找来，是有个发财的事儿跟你们说，就看看你们有没有胆子干了。” “发财！我发尼玛的财！你特么骗老子骗的还不够？ 我告诉你许大茂，今天你梗爷我把话撂在这儿，那二十五万要是你不给我，梗爷我早晚弄死你全家！” 棒梗当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许大茂，把许大茂也气的够呛。 不过眼下许大茂能找的也就这几头烂蒜了，他就算心里有气也只能忍着。 “这么说！鼠爷发现了一座大墓，想找人帮着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你们要想跟着去那就大家一起发财，要是没那个胆子，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 听许大茂这么说，本来还对他怒目而视的四个人眼神中都露出了意动的神色！ 没办法，快钱挣习惯了，要想让他们跟普通人一样辛苦挣钱跟本不可能，眼下有机会发财，就算明知道是作奸犯科，他们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如果说现在棒梗、阎解放、刘家兄弟还有什么疑虑的，那就是这把到底能挣多少钱！ 第516章 天豪酒店 虽然棒梗、阎解放、刘家兄弟各自心里都有小心思，但在许大茂的撺掇下，四合院儿余孽盗墓团还是成立了。 鼠爷给他们每人买了张去陕省的车票，盗墓团成员便浩浩荡荡直奔陕省，准备开启他们辉煌的盗墓大业！ 在许大茂他们奔向陕省的时候，江凡却是在给特区的家电生产基地剪彩。 江凡的春江集团家电生产基地共有八条生产线，分别生产电视机、录音机、洗衣机、空调四种家电产品。 虽然基地生产线采用的都是倭国那边的二手货，但经过江凡用维修厂升级之后，生产出来的产品全都拥有同类先进水平。 最重要的是，在这家看似普通的家电生产基地中还隐藏着华夏最大、最先进的计算机技术研发中心。 这个研发中心的科研方向包括计算机产业的全套技术，江凡打算时机成熟之后便推出自己的品牌电脑。 当然，在时机尚未成熟的时候，计算机研究中心只会秘密向军方和重点科研单位提供先进的计算机设备。 因为这层关系，这座家电生产基地的保卫工作全权被军方接手，保卫措施不亚于重点军事基地。 在各界人士的见证下，江凡和程旭东共同剪断红绸，宣布春江集团家电生产基地正式投入生产！ 剪彩典礼结束之后，程旭东红光满面的找到江凡问道：“老江，你那个汽车厂打算什么时候投产啊？” 程旭东这段时间可以说是风光无限好，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亢奋状态。 江凡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急什么？以国内目前的情况，我就算投产汽车又能卖出去几辆？ 所以我打算再等等，起码要等汽车在国内有一定市场之后我再投产！” 程旭东有些失望的说道：“你这也太保守了，要不先生产出来，我跟上面说说，先政府采购一批！” 江凡想了想说道：“你先跟上面通通气，要是上面同意我马上就开始投产！” 程旭东诧异的看着江凡：“你什么意思？现在你的汽车厂就能投产了？” 江凡摆摆手笑道：“不至于那么快，但是只要加快速度，三个月内我的第一辆汽车就能下线！” 程旭东摇头苦笑道：“你这家伙还真是总能先走一步啊！” 江凡脸瞬间就黑了，你才先走一步，你全家都先走一步！ 程旭东没发现江凡在诅咒他，继续说道：“那个天豪酒店是你朋友开的！ 最近那边可有些不好的风评，如果你能干预就干预一下，要是闹的太大了我这边可就不能看着了。” 江凡眉头皱了皱，虽然他跟齐振峰一直有联系，不过齐振峰和白继业弄的那个五星级酒店他倒是没怎么关心。 现在程旭东既然说了这样的话，肯定是天豪酒店里面出现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而程旭东碍于自己的情面才没直接出手，这也算是给自己面子了。 “行！”江凡点点头道：“我今天就过去看看，要是他们真的是在弄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会出手处置的！” 虽然这件事严格上来讲跟江凡没有关系，可是齐振峰跟他的关系人尽皆知，如果天豪酒店真的弄出什么幺蛾子，江凡怕是也会惹一身骚！ 当晚江凡便去了天豪酒店！ 这座刚刚修建完毕的五星级酒店占地上万平方米，主楼高二十八层，装修的可以说非常豪华。 江凡还是在酒店开业的时候来过一次，之后即便是齐振峰给他留了一套总统套房，他也再没来过。 结果咱们的江大董事行刚到酒店门口就被保安给拦住了！ “先生，我们这里只接待外宾！” 保安的语气很客气，但态度却非常高傲！ 江凡皱着眉头问道：“这是谁规定的？” 保安露出一个礼貌却不失轻蔑的微笑道：“这是我们老板规定的！” 正说话的时候，两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走了过来。 保安见了连忙露出情真意切的微笑打开门，同时用生硬的鹰语道：“两位先生请进！” 两个老外进去之后，保安又恢复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笑容！ “先生您也看到了，我们这里住的都是外宾，您还是找别的酒店住！” 啪—— 江凡抬手一个嘴巴抽过去，虽然只用了一成力道，但还是把那个保安给抽飞了出去！ “哎呦！你怎么打人？ 快来人啊？有人闹事！” 保安趴在地上惊恐的大叫立即引的好几个保安冲了出来。 江凡虽然知道这些保安不过是听命行事，但是他们那副崇洋媚外、卑躬屈膝的嘴脸，让他实在忍不住动手！ 几个普通小保安在江凡手底下连三分钟都没挺过去，便全都趴在了地上！ 江凡大步走进酒店，前台的美女小姐姐早就被吓的跟鹌鹑似的躲到了柜台后面！ 就在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时候，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跑了过来！ 本来这人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可见到江凡却是愣住了。 跟门口的保安不一样，这个经理认识江凡，知道就算自家那位老板对这位也得客客气气的，立马就变了脸色！ “江……江先生！您怎么来了！” 江凡目光如刀，冷声问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不、不、不！”经理连忙摆手道：“我没那个意思！” 江凡也不想跟这个经理废话，摆摆手问道：“行了，别说那些废话，你们老板呢？” 经理略带迟疑的道：“我们老板在顶楼总统套房！” 江凡道：“带我去见他！” 经理脸色尴尬道：“江先生，我们老板说不准任何人打扰他！” 啪—— 江凡一个轻飘飘的嘴巴子抽过去，经理的脸立时肿起来老高，鼻血也飙了出来！ “现在带我去见他！立即！马上！” 江凡的话语犹如寒冰，丝毫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经理再也不敢多说，立马带着江凡进了顶楼专属电梯！ 很快，电梯到达顶楼！ 结果电梯门一开，迎面竟然站着七八个五大三粗的黑西服保镖！ “这里是我们老板的专属区域，请你立即离开！” 为首的保镖头子上前一步，大手按在江凡肩膀上，语气很生硬，表情很狰狞。 第517章 双狮环球 江凡看了一眼保镖头子的大手，抬腿就是一脚踹出去！ 那个凶神恶煞的保镖头子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双双飞了出去。 嘭—— 噗通—— 保镖头子重重撞在墙上，又反弹到地上，非常安详的睡过去了。 其他保镖见状立时冲了上来。 从他们的动作和配合来看这些家伙也算得上训练有素。 只可惜他们面对的是江凡这个挂逼，因此即便训练有素，身手了得，却也顶不住江凡的拳脚。 连一分钟都没到，所有的保镖全部躺在地上，一个个龇牙咧嘴哀嚎不止。 显然江凡下手很重，这帮人全都落得个骨断筋折的下场！ 经理看着保镖的惨样，虽然心里怕得要死却也平衡了不少。 江先生虽然很残暴但对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看来自己在江先生眼中还是有些地位的！ 江凡放倒了所有保镖，眼中怒气已经愈发炽烈，快步走到总统套房门前，又是一脚将门踹开。 随着厚重的房门被踹开，房间里顿时发出了几声女人的惊叫！ 江凡打眼儿一看，只见套房客厅里四五个衣着清凉的女人已经吓的缩成了一团。 白继业穿着睡袍翘着二郎腿坐在收发室，虽然造型挺放浪形骸，但脸上的表情却有种见鬼的恐惧。 在白继业对面坐着一个同样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人穿着衬衫、牛仔裤，整的还挺时尚。 此时这人同样诧异的看着自己，脸上也同样写满了不解！ 不过那年轻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竟是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江凡！ “别开枪！” 白继业吓的大喊一声，可惜却是晚了！ 砰—— 清脆的枪声骤然炸响，在房间里回荡宛如惊雷！ 那几个女人被吓的再次尖叫，江凡身后的经理更是直接趴在了地上！ 倒是江凡这个本该被一枪轰出个透明窟窿的家伙，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年轻人身边！ 那年轻人错愕间正要再次开枪，结果自己握枪的手却被死死抓住！ 咔嚓—— 江凡手上用力，年轻人握枪的手立时被折断。 啊—— 年轻人惨叫一声，手里的枪顷刻间掉落在沙发上！ 江凡顺势一提，将年轻人拎起来顺手狠狠砸在地上！ 嘭—— 狗肉与地面接触的闷响，隐约还夹杂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噗—— 年轻人一口混杂着内脏碎块的鲜血喷出来，眼看着就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 白继业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忙喊道：“江先生手下留情，这人是港城三合会的太子！” 江凡撇撇嘴，讥讽道：“大清早特么亡了，哪儿冒出来个傻逼太子？” 白继业被噎的说不出话，只能咽了咽口水，傻呆呆的坐在那儿！ 没办法，白继业这段时间早就见识了江凡的实力，他很清楚自己这帮颜色不正的家伙在江凡眼里，还真就没什么地位可言！ 江凡松开了已经半死不活的太子爷，坐到了白继业正面的沙发上。 本来江凡只是想问问白继业天豪酒店不接待国人的事情，可他刚坐下就看茶几上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纸包！ 江凡目光一凝，拿起那纸包看了看，只见那纸包上面印着的图案是两头狮子踩着地球！ 双狮环球！ 即便江凡前世今生都没接触过那种东西，可他也知道这是从金三角出来的祸害！ “去把齐老叫来！” 江凡目光森冷如冰，转头对经理说了一句，随即揪着白继业的头发把他拽进了浴室！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 白继业已经被吓的胆都要破了，一路哀嚎仿若被强迫的小姑娘！ 江凡根本没顾白继业的叫喊，直接把他扔进浴缸！ 浴缸里本就蓄满了水，白继业被扔进浴缸立即被江凡按入水中。 白继业虽然拼命挣扎，可他在江凡的钳制下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在浴缸里不停的扑腾！ 江凡目光阴狠，仿佛是莫得感情的杀手，好像真要把白继业活活淹死！ 白继业怕了！ 他是真的怕了！ 因为他忽然发现齐振峰说的很对，江凡这人就是个疯子，而且真的敢宰了他！ 好在齐振峰来的很快，看到眼前的情景错愕道：“江先生您这是干什么？” 江凡这才把白继业拽了出来，重新扔回客厅。 白继业死里逃生，只顾着咳嗽，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齐老，如果你们想死，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们！” 江凡指着茶几上的那个纸包，脸色冰冷至极，眼中的怒火更是宛如实质。 齐振峰也不是傻子，一看那个纸包顿时倒吸了口凉气！ “继业，你怎么能碰这种东西！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齐振峰抓住白继业的肩膀不停摇晃，显然他并不知道白继业的所作所为！ 白继业这时候也缓过来了一些，连忙解释道：“齐老，这东西是陈坤拿来的，他说要跟我合作，我根本同意。 江……江先生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给揍了！” 江凡冷眼看着齐振峰和白继业，冷笑了一声道：“齐老，你应该知道华夏对这东西的态度。 不管是谁，只要碰了就必须得死！” 齐振峰连忙说道：“江先生，刚刚继业也说了，这东西是陈坤带来的，您看看能不能网开一面，就不要追究了？” 江凡盯着白继业，冷声问道：“你真的没碰这东西？” 白继业连忙赌咒发誓道：“江先生，我对天发誓真没碰这东西，刚刚陈坤拿出来我也很意外。 其实我第一时间就拒绝他了，可您上来就动手我根本没法解释啊！” 白继业很委屈，甚至委屈的都要流眼泪了。 江凡很确定白继业说的是实话，因为他发现那东西之后，就趁着收拾白继业的时候给他用了张中级监视卡！ 正是因为有了中级监视卡读取白继业的心声，江凡才确定白继业这家伙没有搞那东西的心思。 否则就算白继业是白呈贵这个华人总会会长的独子，江凡也绝对不会饶了他！ 这就是华夏人的底线，那种东西谁都不能碰，谁碰谁死！ 第518章 ％的股份 江凡没理会白继业，而是看着齐振峰道：“齐老，你们是想培养接班人，还是想让这个白痴在这里混吃等死，跟我没关系，我也不会去管！ 但我要告诉你，已经有人盯上你们了，要是再任由这个白痴胡闹，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得被拉出去打靶。” 齐振峰瞬间呆住了，几十岁的人竟然被吓的一哆嗦。 白继业更是不堪，直接跌坐在了沙发上！ 说实话，白继业是打心眼儿里看不起如今的华夏。 毕竟如今的华夏跟白头鹰相比，差了五十年都不止。 可是白继业不是傻子，他很清楚华夏不是白头鹰。 在白头鹰他不管犯什么事儿，他爹都有办法可以脱罪。 但是在华夏他要是真的被抓了，打靶或许不至于，蹲几年大狱却是肯定跑不了。 齐振峰自然也知道其中厉害，连忙说道：“江先生，继业这孩子虽然不懂事，但并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您可要帮帮他啊！ 只要您能帮忙解决那些麻烦，我们必定有重谢！” 江凡见齐振峰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刺激他，挥挥手说道：“为今之计只能先把这边的事情告诉白会长，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齐振峰知道江凡这么说其实就是给他们指出两条路。 要么把白继业弄回白头鹰，那么白继业的镀金之路便就此结束，以后想要接掌华人总会自然也会出现波折。 要么付出一定的代价，让江凡出面解决所有的麻烦，这样白继业就能继续在华夏镀金。 等这小子做出一番事业之后，回到白头鹰继承白呈贵的会长之位也会顺利很多。 齐振峰满脸苦涩的权衡利弊之后，只能叹了口气道：“那就按江先生说的办！” 随后齐振峰给白呈贵打了个远洋电话，把这边的事情说了一遍。 白呈贵气的在电话里大发雷霆，把白继业狠狠的骂了一顿，但是他却并没让白继业返回白头鹰。 原因之前已经说过了，白继业就算不争气也得让他在华夏把那层金镀完才行。 不过白呈贵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想让白继业在华夏开辟出一番事业，光靠他自己或者齐振峰肯定不行，必须还要有贵人相助。 对于白呈贵来说，那个贵人就是江凡！ 只要江凡能帮忙，白继业必定会有所成就，而且有江凡的监督，白继业也不会闹出乱子。 只不过让人帮忙不能空口白牙，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 略微思考之后，白呈贵便以感谢江凡提点为由，将天豪酒店30的股份送给了他。 江凡对此倒是欣然接受，他倒不是贪图那30的股份，主要是帮朋友的忙，这点儿股份只算是礼尚往来罢了！ 挂了电话，齐振峰如释重负的对江凡说道：“江先生，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继业可就要拜托江先生了！” 白继业在旁边陪着笑，可他的表情怎么看都像哭，这货虽然是个纨绔，但不是个傻子。 所以白继业很清楚，他那个远在白头鹰的老爹，用天豪酒店30的股份，给他这个好大儿找了个人形紧箍咒。 现在不好好巴结江凡，那以后的好日子算是没了！ 江凡无所谓的道：“齐老言重了，不过您说的对，既然白会长给了我天豪酒店30的股份，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儿咱们商量着办。 不过我有话在先，如果天豪酒店以后要是敢有触碰底线的事情，那您和白会长可要不怪我大义灭亲了！” 齐振峰连忙说道：“江先生放心，以后我们一定注意，保证不会再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了。” 江凡点点头，又看向还趴在地上冲出的三合会太子爷问道：“这家伙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白继业本想说把陈坤送回港城，不过齐振峰却知道这是江凡的一次试探，他连忙拉住白继业，冷着脸说道：“有人在我天豪酒店行不法之事，我天豪酒店自然要上报有关部门依法处置。” “那怎么行？”白继业没想到齐振峰竟然做的这么绝，连忙说道：“他可是三合会的太子爷，要是在咱们这里被抓，以后咱们怎么跟三合会交代啊！” 江凡却冷冷一笑道：“三合会既然想把那种东西往内地运，那他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请齐老把三合会的相关资料给我一份，其他的事情你们就不用管了。” 齐振峰和白继业都被江凡的话吓住了，在他们眼里三合会虽然只是港城帮会，可实力和势力却都不容小觑。 可在江凡眼中三合会似乎只是土鸡瓦狗，根本不值一提。 虽然不知道江凡会怎么对付三合会，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于是齐振峰当场把三合会的主要成员拟了个名单交给江凡。 “江先生，这些人在港城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要稍微查证就能知道他们的详细信息。” 拿到了三合会主要成员的详细名单，江凡点点头道：“多谢齐老帮忙，那我就先走了。” 齐振峰知道江凡还有事情要做也不挽留，连忙道：“江先生慢走，改天老朽再设宴感谢江先生！” 不过江凡临走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为什么发火，他看向齐振峰道：“齐老，既然我现在也算是酒店的股东了，那我希望酒店把只接待外国人的规矩改了！” 齐振峰闻言一愣，茫然的问道：“咱们酒店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规矩了？” 本来躲在一旁的不介意瑟缩的道：“齐老，这……这是我定的规矩。 我……我怕内地人素质差，住咱们的酒店会影响咱们酒店的品质！” “混账！”齐振峰这次是真的怒了，指着白继业咬牙切齿的道：“老夫就内地人，你爷爷、你爹都是内地人！ 难道在你眼里，我们都是没素质的人？ 我看你小子就是喝多了洋人的牛奶，吃多了洋人的面包，把自己的根是什么都给忘了！” 白继业见齐振峰发火连忙低头道：“齐老，您消消气，我知道错了，马上就让人改了这规矩！” 虽然白继业认错态度挺好，但齐振峰还是气的浑身发抖，指着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次带白继业来华夏就是想锻炼他，结果这家伙简直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第519章 团灭 江凡见天豪酒店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白继业也真的知错，便摆摆手道：“既然继业已经知错，以后改了就行！” 齐振峰连忙道：“江先生放心，老朽一定好好处理此事！” 江凡点点头道：“那这边的事我就不管了，不过齐老别忘了妥善处置这位太子爷。 还是那句话，他既然敢把那种东西运进华夏，那他的命就必须留在这里。 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还请齐老不要心软！” 齐振峰看了看陈坤，再次无奈的叹气：“江先生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处理妥当，绝对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江凡离开了天豪酒店，随后打开了跟于海的精神链接，把那份名单传给了于海，并告诉他名单上的人一个不留。 随后江凡又去找了程旭东！ “天豪酒店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你跟特区的管理层说一下，让他们准备好立功！” 程旭东一听就明白了，错愕的问道：“天豪酒店问题这么大吗？” 江凡叹了口气道：“他们本身的问题不大，但是你也知道他们在白头鹰那边的身份，港城有人想通过他们的渠道往内地运那种东西。 不过你放心，他们并没有答应，而且还把人给抓起来了。” 程旭东这才松了口气，作为特区招商引资办公室主任，如果引进的项目出了岔子，他也不会好过。 “你处理好就行！”程旭东松了口气道：“不过你也得警告他们一下，千万别搞出大乱子，否则大家都不好办！” “放心！有我在出不了事儿！” 江凡大包大揽的态度倒是让程旭东松了口气。 天豪酒店总统套房！ 江凡走了之后，齐振峰就让人把陈坤和他的手下全都绑了起来。 “齐老，咱们真要把陈坤交出去？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咱们怕是不好跟港城那边交代啊！” “唉！”齐振峰叹了口气道：“继业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 咱们应该是早就被人盯上了，江凡不过就是个传话人罢了。 如果咱们再不识时务，估计盯上咱们的人就会动手，到时候咱们怕是就要万劫不复了。” 白继业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一阵害怕，讷讷的道：“既然这样那就把人交出去！ 至于港城那边让我爸出面处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齐振峰点点头道：“也只能如此啦！” 港城半山某别墅！ 一位香艳的美女睡在柔软的大床上。 本来睡的正香，美女感觉身下有种湿湿黏黏的感觉，这让美女感觉很是不舒服！ 美女睁开惺忪的睡眼，伸出白皙修长的玉臂，将床头灯打开！ 虽然灯光昏黄，但那美女却依然清晰看见自己身下竟然全是血迹！ 而在她身侧，本应该熟睡的男人，此时却已经变成了一具无头尸体！ 啊—— 美女的惊叫声响彻别墅，很快便有保镖冲进卧室，只是那些保镖看到眼前的情景，无不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很快！ 十几辆汽车极速驶入别墅，紧接着车上下来了一大帮人。 这些人高矮胖瘦都有，但全都是满脸凶相，一看就绝非善类。 “特么的！怎么回事？大嫂说老大的头没了！” “不知道啊！我也是接到电话就来了。” “要是让我知道哪个王八蛋动了老大，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块！” “对！不管是谁，敢动咱们老大，一定弄死他全家！” 这群人吵吵嚷嚷的进了别墅，却看见别墅大厅之中只有一个神色憔悴的中年女人以及一众保镖！ 那帮凶神恶煞见到那女人立即闭了嘴，一个矮胖的男人上前问道：“大嫂，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女人满脸木然的说道：“你们大哥就在楼上，你们去看看！” 众人相视一眼，连忙往楼上跑去。 还是那间卧室里，床上躺着一具无头男尸以及一具满脸惊恐的女尸！ 众人看过之后，也只能先下了楼。 那女人见众人下来，依然用木然的语气说道：“你们大哥死的突然，以后社团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没别的要求。 只希望你们看在这些年他还算照顾你们的份上，把他的头找回来，起码让他入土的时候有个全尸！” 矮胖的男人立即说道：“大嫂放心，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把大哥的头找回来！” 可是矮胖男人话音未落，忽然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落在他的脚下！ 众人定睛一看，那竟是颗血淋淋的人头！ “大哥！” 众人齐声惊呼，但只感觉一阵微风掠过，便有数颗人头落地！ “有杀手！”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可话音未落，那个叫喊的人半拉脑袋便腾空而起！ 嘭、嘭、嘭—— 有人掏出枪接连扣动了扳机，只是看不见目标，即便开枪也只是给自己壮胆儿罢了！ 果然，这种行为没有任何作用，依然不断有人人头落地。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转身就朝门外跑去，可还没等跑到门口，便如同撞上了看不见的利刃。 人头莫名的腾空飞起，而那没了脑袋的尸体，却喷溅着鲜血，向前奔跑数步才轰然摔倒在地！ 整个杀戮过程持续了不到三分钟，别墅里除了那个中年女人便再没了活人。 中年女人再也不复刚刚在木然，惊恐的瞪大双眼，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 第二天的港城报纸头版头条便是“三合会全体骨干离奇被杀，独留大嫂已经精神失常”的新闻！ 同日，特区报纸上也刊登一条新闻！ 特区公安局经过缜密侦查，破获一起重大贩毒案件，主犯陈坤为港城人，具有一定的黑社会背景…… 两张报纸全都放在齐振峰和白继业面前，俩人的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已经被吓坏了！ “齐老，您说港城的事，会不会是江凡干的？” “不会是他！”齐老摇摇头道：“但我估计这是华夏方面干的，目的是杀鸡儆猴！ 好让那些想要借助那种东西发财的家伙知道知道厉害！” 咕噜—— 白继业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心中暗自庆幸。 多亏了自己没碰那东西，否则怕是脑袋就要搬家了。 第520章 鼠爷的想法 齐振峰和白继业都误会了！ 不过他们误会的很好，起码让他们对华夏生出了敬畏之心！ 齐振峰更是沉默良久才苦笑道：“咱们回到华夏这段时间，只看到了这里的贫穷和落后。 却忘了建立这个国家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连白头鹰都敢打，而且还能打赢，岂会在乎我们这些人？ 人家对咱们笑脸相迎不过是客气而已，如果咱们敢蹬鼻子上脸，三合会那些人就是咱们的下场！” 咕噜—— 白继业咽了口口水，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不能！咱们的根基可是在白头鹰，难道他们还能去白头鹰对付咱们？” “呵呵！”齐振峰冷笑两声道：“三合会不也在港城吗？ 港城现在还是在约翰牛手里，你看人家手软了吗？ 何况咱们在白头鹰也不受待见，如果咱们这些人被干掉，白头鹰那边怕是只会拍手称快。” 白继业瞬间就颓废了，瘫软在沙发上，呢喃道：“那咱们算什么？两头不受待见，就没有活路了吗？” 齐振峰却是摇摇头道：“你这话就错了，在白头鹰咱们是异类，那些白皮恨不得咱们死绝。 可是在华夏却不一样，虽然华夏社会环境并不适合我们，但这里终究是我们的根。 只要我们顺应这边的社会发展趋势，占据一席之地也不是不可能！” 白继业被齐振峰说的脑子都快炸开了，他狠狠揉搓着自己脸，最后叹了口气道：“以后我肯定老老实实的，除了经营酒店其他什么都不干！” 齐振峰总算松了口气，看来白继业这回是真的怕了！ 江凡并没有在特区这边停留时间太长，他此时已经回了四九城，因为那里马上就要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 陕省黄土高原某处！ 棒梗灰头土脸的从一个直径不到一米的地洞口钻了出来，随后他又从地洞里拽出个土篮子，把里面的土倒在地上被风一吹顿时烟尘四起。 呸、呸—— 棒梗狠狠的吐出嘴里的灰土，眼中尽是怨毒之色。 他们几个人被鼠爷带到这里，然后就开始挖洞，这都一个礼拜了，洞虽然挖了挺深，可连宝贝都影儿都没见到。 棒梗把土篮子扔在地上，一瘸一拐的走进不远处的地窨子。 这个地窨子是他们休息的地方，条件之艰苦简直堪比地狱。 掀开挡在地窨子入口的布帘，棒梗看见鼠爷、许大茂和刘家兄弟正在吃东西，心里的气就更压制不住了。 “鼠爷，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看到宝贝？” 棒梗往二人旁边一坐，满是抱怨的问道。 “呵呵！”鼠爷冷笑了一声道：“你当王侯的墓是你家坟包，挖几锹就能挖出东西来？ 我告诉你，一般的王侯墓起码要有封土层和夯土层，里面还有地宫、机关等防盗措施。 现在咱们顶多算是挖进了封土层，后面还有更难啃的骨头等着呢！ 你也不想想要是这活儿那么好干，我能找你们一起干？” 棒梗被鼠爷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把嘴给闭上了。 这时候阎解放也灰头土脸的跑了进来，满眼惊喜的叫道：“鼠爷我刚才挖到夯土了！” 许大茂惊道：“你没看错，真的夯土层？” 阎解放点点头道：“肯定是，不信你们跟我去看看！” 鼠爷倒是满脸的淡定，起身道：“我去看看，如果真的是夯土层，那就应该快看到宝贝了。” 众人从地窨子里出来，一起向着洞口走去。 鼠爷到了洞口便是，先把袖口和裤腿扎紧，然后拿出根蜡烛点着，跟许大茂他们说了一声：“你们在这儿等着！”便一头钻了进去。 盗墓这种事可不像后世小说中写的那么神秘刺激，其实这就是个苦差事。 就拿挖盗洞来说，不能大也不能小，大了费工费力还容易塌，小了不好进出容易出事儿。 所以盗洞通常就七八十公分直径，正好能容一个人进出。 挖盗洞的时候也有讲究，一般都是两个人一组。 前面的人挖土，后面的人往外送土，一条盗洞挖个十天半个月都是正常的事情。 就像许大茂他们，六个人分成三组，挖了整整一个星期，这才挖到了夯土层。 虽然夯土层不会太厚，但是比封土层坚硬的多，想要挖穿估计还得一个星期。 很快鼠爷从洞里出来了，他脸上带着笑容说道：“没错就是夯土层，从这里挖进去就能进入墓道，只要进去咱们就发财了。” 四合院儿余孽盗墓团那原本已经消磨殆尽的士气此时又重新燃烧起来，所有人眼中都是难以掩饰的对金钱的欲望！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坚硬的夯土层终于被盗墓团挖穿了，只不过里面并不是他们心心念念的宝贝，而是清灰的砖石！ 棒梗都快崩溃了，他气急败坏的冲着鼠爷叫道：“你不是说穿过夯土层就是墓道吗？怎么会是砖墙？” 鼠爷鄙夷的看着他说道：“有砖墙才是好事，说明这个墓的规格够高，只有规格高的墓里面才有好东西。 打通那堵砖墙，里面就是墓道。 墓道连接耳室和椁室，耳室里面都是随葬品，椁室里面全是稀世珍宝！” 又是一张大饼拍下来，棒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就连呼吸都有些沉重了。 “挖！老子现在就要把那个破墓挖开！” 棒梗跟打了鸡血一样，拎着锤子和凿子就往洞里钻。 鼠爷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转头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便向着远处走去。 许大茂会意立即跟了上去。 到了没人的地方，鼠爷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才低声说道：“老许，墓要打开了，你有什么想法？” 许大茂不解的道：“鼠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墓打开了，当然是拿出里面的东西发财啊！” 鼠爷意味深长的说道：“咱们现在是六个人，就算那个墓没被盗过，里面的东西顶多能卖一百多万，每个人只能分二十多万。 如果只有你和我两个人，那么我们每人能分到五十多万！” 许大茂眼睛瞬间瞪大，结结巴巴的道：“鼠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鼠爷看了许大茂一眼：“咱们这行本来就是损阴德的事情，只要一脚踩进来，别想着干干净净的出去。” 许大茂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半晌之后他才问道：“为什么您不去找他们几个？” 鼠爷呵呵一笑道：“你是杨东看上的人，我相信他的眼光，想把一身本事传给你，就看你接不接着了。” 第521章 动手 许大茂听了鼠爷的话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他的确心心念念想发财，但是从来没想过要杀人。 可是许大茂不傻，鼠爷既然跟自己说了这事儿，那他便没了退路。 要么答应跟鼠爷同流合污，要么鼠爷把他弄死，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脑袋里各种念头转了半天，最后许大茂一咬牙说道：“承蒙鼠爷您看得起我，我都听您的！” 鼠爷笑着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你，先让那几个傻子把墓道打开，然后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 鼠爷说到最后做了个立掌竖劈的手势！ 许大茂看着那个手势心头便是一抖。 只是许大茂心里怕得要死但还是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墓道的墙壁终于被棒梗他们凿开。 不过鼠爷没让他们下去，而是说先通一晚上风，把里面的阴气放一放。 棒梗虽然急着摸宝贝，可看着那黝黑的墓道，还是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回去等着了。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儿余孽盗墓团迫不及待的带着绳子、麻袋钻入了盗洞。 因为有鼠爷的吩咐，墓道入口的地方被扩大了很多，他们六个人挤一挤倒也能挤下。 棒梗看着黑漆漆的墓道，眼中的贪婪根本压制不住，固定好绳子就要往里钻。 “慢着！”鼠爷拉住棒梗说道：“你小子急什么？进阴宅也和进别人家一样，不能随随便便就进去。” 棒梗不耐烦的道：“咋的？难不成我还得敲敲门呗！” 鼠爷没搭理棒梗，去取出张黄符，念念叨叨了一阵，借着烛火点燃，随后把燃烧的黄符扔进了墓道。 黄符在墓道里飘落了两米多的距离便落在地上，很快便燃烧殆尽。 鼠爷这才点点头道：“好了，下去！” 有了鼠爷发话，棒梗第一个顺着绳子进了墓道，紧接着阎解放、刘家兄弟也跟着钻了进去。 等最后进去的刘光福落地之后，鼠爷立马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 许大茂心里一哆嗦，但还是狠狠咬着牙从背后抽出匕首把绳子割断了。 里面的四个人见绳子忽然断了立即问道：“怎么回事？绳子怎么断了？” 鼠爷说道：“这根绳子烂了，我和老许再去拿一根过来，你们等一会儿。” 随后鼠爷和许大茂便向着盗洞外面爬去。 里面的四个人并没有多想什么，就在墓道里等着。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鼠爷和许大茂爬出了夯土层就把盗洞挖塌了一段。 棒梗他们四个在墓道里等了二十多分钟，只感觉愈发的气闷。 棒梗忍不住抱怨道：“这俩人是怎么回事？拿根绳子用这么长时间！” 阎解放费力的吸了口气说道：“不行咱们先出去看看！” 刘光天也附和道：“解放说的对，咱们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还是出去看看再说。” 棒梗现在也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便点点头道：“那咱们就先出去，反正洞口也不高，咱们叠罗汉上去。” 说话的时候，棒梗还举着蜡烛照了照头顶的洞口。 可就在棒梗举起蜡烛的时候，他手中的蜡烛忽然熄灭了。 阎解放吓了一跳，问道：“棒梗，你的蜡烛怎么灭了？” 棒梗也很奇怪，收回蜡烛看向阎解放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 没等棒梗说完 阎解放和刘家兄弟手中的蜡烛也陡然熄灭！ 骤然间整个墓道中变的一片漆黑。 这种黑暗不是夜晚时那种黑，毕竟即便再深的夜也会有些微的光感！ 可是眼前的这种黑暗，完全没有半点光感，棒梗、阎解放、刘家兄弟仿佛被塞进了棺材，所有人都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快！快把蜡烛点着！” 棒梗急促的叫喊着，可是他发现自己呼吸竟然变的异常困难，大脑也开始出现阵阵的眩晕感。 阎解放慌忙摸向自己的口袋，掏出一盒火柴。 可是慌乱之中，阎解放竟然把火柴掉在了地上。 漆黑无比的墓道中只发出一声轻响，阎解放立即手忙脚乱的蹲下身子四处乱摸！ 片刻之后，阎解放摸到了火柴，激动的叫道：“我找到了！” 可就在阎解放起身想把蜡烛点燃的时候，他感觉大脑一阵眩晕便倒了下去。 棒梗和刘家兄弟只听到噗通一声，阎解放便没了动静，三人不禁变得更加慌乱了。 “阎解放，你快把火点着啊！” 棒梗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可是他这一嗓子喊出去，脑袋也是一晕，跌跌撞撞的坐到了地上。 刘光天和刘光福此时已经吓的不敢动了，两个人相互扶着站在原地，只感觉呼吸愈发的困难！ 地窨子里，许大茂哆哆嗦嗦的灌着酒。 这是他们来的时候带的，原本带了二十瓶，现在只剩下两瓶了。 几口酒下肚，许大茂总算是缓过来点儿了。 “他们……他们，什么时候能死？” 许大茂看着鼠爷结结巴巴的问道！ “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鼠爷满不在乎的说道：“墓道打开的时候通风时间本来就不够，再加上他们人多，估计一个多小时就该完了。 不过为了把握起见，咱们等一天一宿再把洞挖开。 然后还得通两天风，到时候就是咱俩发财的时候了。” 许大茂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能又狠狠的灌了口酒！ 鼠爷看着许大茂并那样子并没有多说，而是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许大茂喝多了，而且醉的很厉害，他醒过来的时候，脑袋疼的好似要炸似的。 不过当意识回归的那一刻，许大茂立即想起来自己要干的事儿，他连忙看了看四周，却没看见鼠爷的身影！ 许大茂第一反应就是鼠爷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带着东西跑了。 想到这种可能，许大茂跌跌撞撞的冲出地窨子，向着盗洞跑去！ 许大茂钻进了盗洞，拼命的往里面爬去，不过很很快就看见了被他和鼠爷挖塌的地方！ 看着眼前的情景，许大茂瞬间松了口气，看样子鼠爷没吃独食，是自己想多了！ 第522章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许大茂很快爬出了盗洞，然后便在周围四处寻找。 可是他找了很长时间，却始终没见到鼠爷的踪影！ 这让许大茂感觉非常彷徨也非常奇怪！ 鼠爷去哪儿了？ 难道眼看着到手的宝贝他不要了？ 想到那些宝贝，许大茂心里好似烧起了一团火，瞬间把所有彷徨和惊疑烧的一干二净。 既然鼠爷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那岂不是说，墓里面的宝贝都是他许大茂的了？ 这个念头在许大茂脑子里轰隆隆的转着，让他激动的手心里直冒汗。 激动了一阵，可许大茂又冷静了下来，他觉得鼠爷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弃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 所以鼠爷应该是有事离开了，他一定还会回来，到时候墓里的宝贝就又要两个人分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竟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就在这患得患失的情绪中许大茂又等了一天。 但是直到天黑鼠爷依然不见踪影，许大茂只能先睡下了。 一觉醒来，许大茂又在周围转了一圈儿，依然没看见鼠爷的踪影。 想着墓里的宝贝，许大茂再也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拿着锹镐便钻进了盗洞。 在狭窄的盗洞里，许大茂把塌下来的土一点儿点儿的刨开，再把土装进土篮子，还要自己运出来。 这时候许大茂才明白鼠爷说的没错，挖坟掘墓这种事一个人真没法干。 好在黄土高原的土质比较坚实，虽然被鼠爷和许大茂挖塌了一块，却没彻底坍塌下来。 所以许大茂用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把被封上的盗洞给挖开了。 感受到从墓道里传出的阴风，许大茂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那里面可不光有墓主人，还有四个新添的死鬼，想到这里，许大茂腿肚子都软了。 不过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金钱同样也能让活人不怕鬼！ 许大茂只是害怕了一阵，便再次冷静下来。 他还记着鼠爷说过的话，盗洞挖开至少得通一天一宿的风才能进去。 于是许大茂又把盗洞挖到了原来大小，便赶紧往外钻。 可许大茂刚从盗洞里钻出来便看见外面站了十几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人！ 许大茂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就往盗洞里面钻。 “不许动！再动就开枪了！” 只可惜公安同志眼疾手快，一脚便把他踹翻在地！ “政府！别开枪，我不动，我保证不动！” 许大茂也不敢挣扎了，抱着脑袋鬼哭狼嚎的叫着，却是一动都不敢动了。 公安同志给许大茂上了铐子随后把人拽了起来。 领队的公安冷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同伙在什么地方？” “报告政府，我叫许大茂，我同伙在……” 说到同伙，许大茂便彻底傻了。 只见他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公安队长看着许大茂那个样子并没有追问，而是扫视四周，最后看向了那个盗洞！ “小吴你下去看看，要小心！” “是！” 一个年轻的公安同志接到命令，应了一声便握着手枪钻进了盗洞！ 很快，小吴同志沿着盗洞爬到了最里面，自然也看到了那个墓道上面的窟窿。 小吴谨慎的爬过去，用手电往墓道里面照了一下，看到却是四具尸体。 小吴同志虽然年轻但经验却很丰富，立即反应过来那四个人是因为缺氧憋死的，便也不敢久留，立即钻了出去。 “队长，里面有四个人全死了，盗洞中间有塌陷后重新挖开的痕迹，看样子是他们在挖掘的时候盗洞塌了。” 小吴出来就把自己看到的情况汇报了一遍。 许大茂这时候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了，他很清楚盗墓顶多判十几年，再加上自己还没得手，估计有几年就出了。 但是杀人的话那肯定是要吃花生米的，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把杀人的事情说出来。 “政府，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我们几个的确是想挖点儿东西卖钱，可墓道刚打开，盗洞就塌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重新挖开可还是晚了！” 那位队长显然经验极其丰富，他看了看许大茂，然后一头钻进了盗洞。 大约过了十分钟，那位队长便从盗洞里出来了。 他冷眼看着许大茂问道：“盗洞塌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许大茂眼珠转了转说道：“我在外面做饭！” 队长微微一笑，又问道：“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盗洞塌了的呢？” 许大茂咽了口口水说道：“我做好饭去叫他们的时候才发现洞塌了！” 队长忽然拿出一截断了的绳子，厉声问道：“那这绳子是谁割断的？” 许大茂顿时就傻了，他千算万算还是把这茬给忘了。 想到被认定杀人的可怕后果，许大茂杀猪般叫道：“政府，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 对了，是鼠爷！ 这鼠爷干的，他把绳子割断了，又把盗洞挖塌了，这些都是他干的，跟我没关系啊！” “鼠爷？”队长冷笑道：“你说的那个鼠爷是谁？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许大茂再次愣住了，他只知道鼠爷是个土夫子，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说鼠爷现在在哪儿，那他就更不知道了！ “鼠爷……鼠爷他……” 许大茂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他那张马脸上的汗却是已经滴落在了黄土地上！ “我想起来了，鼠爷认识杨东，你们只要去四九城找到杨东就能找到鼠爷！” 许大茂忽然拼命的叫喊起来，那样子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四九城？”那位队长冷声问道：“这么说你和那些人都是四九城人？” 许大茂点点头，哭道：“报告政府，我们都是四九城人。 是鼠爷骗了我们，让我们过来帮他盗墓，结果马上就要看到宝贝了，鼠爷就起了杀心，把他们全杀了。” “你说的那个鼠爷既然把其他人都杀了，为什么他没杀你？” 那位队长死死盯着许大茂，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其他的事儿许大茂还能编一下，可是鼠爷为什么不杀他，这事儿真没法啊！ 那位队长看许大茂那个样子心里也就有数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你再好好想想，把事情交代清楚。 记住了，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争取立功的机会！” 第523章 阻止悲剧要从源头开始 四九城！ 江凡急匆匆的赶回来是为了参加四九城汽水厂的收购谈判。 四九城汽水厂的橘子汽水在全国都很出名，改开之后汽水厂的经营更上一步，盈利达到几千万！ 就因为汽水厂盈利可观，销路好，便被一家外国饮料公司看上了。 那家饮料公司想要投资汽水厂，便跟华夏方面进行了接触。 本来上面有意大力推进招商引资项目，便同意了国外饮料公司的要求，准许他们对汽水厂进行投资。 在原本的历史轨迹上，这种投资行为要在几年后才开始。 但是现在历史轨迹似乎发生了些微的偏移，这才导致这次针对四九城汽水厂的投资提前了。 而想要投资四九城汽水厂的正是白头鹰最大的饮料公司之一千事可乐。 由于千事可乐那边提出的投资条件也比较优厚，所以谈判进行的非常顺利，很快合同条款就洽谈完毕，只等着双方签字就能生效了。 但是江凡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了这个消息，硬是通过大领导和孟大炮把这次投资给叫停了！ 这次江凡赶回四九城，就是要作为华夏方面的代表，再跟千事可乐代表团进行一场谈判！ 其实江凡插手这件事倒不是非要阻止千事可乐对四九城汽水厂的投资，而是要避免一场华夏品牌的浩劫。 要知道江凡前世的时候，那些被外商收购的国产品牌几乎全部沉沦谷底。 直到几十年后，才有几家死里逃生的国产品牌重新回到国人视线之中。 但是起码有上万家国产品牌因为跟外企合资给活活坑死了。 其中的重灾区就是日化用品和饮料这两个并不起眼儿，但极其赚钱的领域。 可以说江凡前世的时候，哪怕华夏已经成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第一大产品生产国，但华夏人用的日化用品，喝的饮料大多数都被外资控股！ 就拿国人熟知的中华牙膏，竟然也是外资控股，这简直就是一个让人笑不出来的笑话。 其实即便后世很多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是因为几十年间养成的习惯，还是会选择那些被外资控股的品牌。 以至于后来国产品牌再次进入国人视线，处境依然非常艰难。 很多国货只能通过直播的形式销售，根本无法跟那些被外资控制的品牌抗衡！ 江凡要做的就是从源头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给华夏品牌留下一条后路！ 江凡回到四九城的第二天，四九城汽水厂的投资谈判便再次开始。 这次谈判地点就在四九城汽水厂的会议室。 千事可乐公司光是代表就有十多个，再加上法务和翻译，总共来了二十多人。 这些人中有金发碧眼，高鼻深目的外国人，也有黄头发黄皮肤的华夏人。 但不管是外国人还是华夏人，都是一副鼻孔看天，趾高气昂的架势，显然根本没把华夏方面的代表看在眼里。 反观江凡这边人数虽然也不少，可那些人并不是江凡公司的人，而是对外经济部的干部！ 这个对外经济部就是后来的商业部，只不过现在这个部门的职能还不完善，很多干部都是东拼西凑来的，甚至很多人对经济工作都不太了解。 江凡之所以让这帮人来，就是为给他们上一节深刻的实战课，让他们知道知道这帮洋鬼子到底有多卑鄙。 谈判时间一到，双方代表便进入会议室。 千事可乐的代表坐在会议桌左手边，他们一个个信心满满，好像已经把饮料厂这块肉吃进嘴里了。 江凡独自坐在会议桌的右手边，神情泰然自若，根本没把对面那些人看在眼里。 那些跟着来上课的干部全都坐在江凡的身后，这说明他们没有资格参与谈判，全都得老实的看着。 而那些干部里还有个江凡的熟人。 田宇！ 这家伙一身笔挺的灰色中山装，坐在江凡身后脸色阴沉似水！ 对于这个时不时就蹦出来的跳梁小丑，江凡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并没有理会他，因为根本不值得。 谈判一开始，千事可乐的代表，便发表了一通铿锵有力的发言，不管那个秃顶的死胖子说了些什么，但起码气势很足。 等秃顶胖子说完，对方的翻译便好整以暇的道：“雷蒙德先生说，投资谈判已经结束，双方就应该马上签字，并认真履行合同。 你们无故拖延合同签署，这是在浪费我方宝贵的时间。 因此雷蒙德先生需要你们做出解释，否则他将向贵国政府提出严正的抗议！” 江凡都忍不住笑了，这帮洋鬼子还真是狡猾狡猾滴！ 竟然这么快就熟悉了华夏的社会环境，知道华夏是个官本位国家，所以动不动就把事情上升到国家层面。 而且肉眼可见的这招很好使，因为江凡不用眼睛看都能感觉到背后那帮干部开始紧张了。 不过江凡没理会身后那些人，而是淡然的对雷蒙德说道：“雷蒙德先生，我方发现合同中存在一些问题，因此有必要展开新一轮谈判。 如果贵公司没有时间进行后续谈判，那么我们可以换一家公司来谈。” 翻译把江凡的话低声在雷蒙德耳边说一遍，雷蒙德显然很是生气，又大喊大叫的说一通。 翻译的脸色也阴沉下来，带着怒气说道：“雷蒙德先生说他对你们的无理要求感到非常愤怒。 他会向华夏国提出抗议，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听了这番话江凡身后那那些干部不但慌了，甚至有些坐不住了，有些人还低声议论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要是外商向上面告状的话，咱们会不会吃瓜落啊？” “不知道，不过这次谈判是上级要求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都怪那个姓江的，明明已经谈好的事情，非要没事找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啪—— 江凡猛的一拍桌子，起身怒视着那帮叽叽歪歪的家伙！ 这一举动不但把那些干部吓了一跳，就连千事可乐的代表也都愣住了。 第524章 现场教学 江凡指着那些干部怒道：“你们以为老子放着上亿的买卖不去管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们这帮蠢货狗屁不懂，险些给国家造成巨大的损失，老子才来给你们擦屁股的！” 江凡这话着实有些耸人听闻了，那些干部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江凡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田宇实在忍受不住江凡的颐指气使，起身怒道：“江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辛辛苦苦跟外商谈判，好不容易谈成了，怎么到了你嘴里，反倒是我们犯了错误一样？” 没等江凡说话，雷蒙德猛的起身，气急败坏的嚷嚷了一通，便离开座位，向着会议室外面走去。 翻译冷笑道：“雷蒙德先生说了，你们毫无诚意，这次谈判到此为止！ 他现在就去向你们的上级投诉，你们就等着！” 那帮干部中不少人都站了起来，显然他们就是这次谈判的华夏代表，眼看着自己辛苦努力得来的成果就要付之东流，自然全都急了！ 江凡却讥讽的看着狗仗人势的翻译说道：“你告诉那个雷蒙德，他们千事可乐公司给他的任务就是拿下华夏市场的销售渠道。 如果他这次走了，我就立即让他们公司换人来谈，我相信如果失去这次机会，他一定会后悔终生！” 翻译愣了愣，不知道江凡的底气到底来自哪里？ 但是作为翻译，他必须把江凡的话告诉雷蒙德，否则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他可负责不起。 于是翻译快步追上已经走出会议室的雷蒙德，把江凡刚刚的话说了一遍。 雷蒙德显然没想到江凡会这么说，他脸色阴晴不定，在原地站了足足三分钟，最后才怒气冲冲的走回了会议室坐到了他的位置上。 江凡根本没理会雷蒙德的去留，他拿出已经草拟好的合同，哗啦啦的翻开！ “合同的第一条，外方出资两千万绿币收购四九城汽水厂49的股份组成新的股份有限公司。 合同第五条，公司董事长由中方人员担任，但外方要求在五个董事席位中占据三个。 合同第七条，公司董事长要充分尊重董事会意见，不得否决董事会决议！ 合同第九条，外方保证原品牌饮料生产量不低于总产量的50％！ 诸位觉得这几条有什么问题没有？” 几个参加了谈判的干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田宇说道：“这几条我们反复推敲过，没有任何问题。 可以说这次合作，既能引进外资帮企业深化改革，又能保留原有的品牌，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放屁！”江凡劈手将手里的合同砸在田宇脸上，厉声喝道：“你们那个猪脑子里是不是净想着外资公司投了两千万绿币，只要谈成这个合同你们就能当做政绩报上去了？” 田宇被合同砸了一脸，连眼镜都被砸歪了，气急败坏的道：“你这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我要向上级汇报！” “你汇报个屁！”江凡鄙夷的看着田宇，嗤笑道：“我就是你们上级找来教你们做事的，如果任由这份合同签署，那你们将给国家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失！” 田宇吓的头皮都麻了，紧张的翻看着合同，喃喃自语道：“不可能！我们都是集体研究，认真推敲的，怎么会给国家造成损失？” 另外几个参与过谈判的人也围过来翻看着合同，想要找出江凡说的漏洞在什么地方！ 看着华夏人在那边又吵又叫，雷蒙德老神在在的坐在对面嘴角露出一抹讥讽，仿佛在看一场荒诞喜剧。 他甚至还有闲心语带讥讽的说道：“这位江先生，你太多心了，我敢用人格保证，这份合同绝对是公平公正的！” 没等翻译说话，江凡便用极其流利且标准的鹰语反唇相讥道：“雷蒙德先生，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叫做无奸不商！ 所以请你不要妄图让我相信一个商人的信誉，毕竟在利益面前，上帝也只值三十个银币！” 雷蒙德没想到江凡会说鹰语，而且言辞竟然如此犀利，一时间竟被哑口无言，只能老老实实的把嘴闭上了。 江凡又转头看向田宇那几个还在跟合同较劲的家伙。 “还没看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吗？” 田宇他们几个人额头上已经见汗了，可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最后只等无奈的摇了摇头。 田宇甚至还嘴硬道：“这份合同根本没问题，一定是你虚张声势，想要破坏这次合作。” “蠢货！”江凡怒斥道：“明明是我们拥有控股权的公司，却让人家占据了五个董事里的三个名额。 甚至还要加上董事长不得否决董事会决定的条款。 你们不如干脆把公司送给人家得了！” 田宇不服气的说道：“四九城汽水厂只值不到一千万绿币。 人家千事可乐愿意投资两千万只购买49的股权，我们做出些让步怎么了？” “呵呵！”江凡冷笑了一声道：“四九城汽水厂的确只值一千五绿币。 但你们考虑过千事可乐为什么要花大价钱收购这个并不值钱的厂子吗？ 你们不会以为人家是来做慈善，专门给你们送业绩的？” 田宇他们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终于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江凡说的没错，千事可乐这次投资真的跟做慈善没什么区别，他在谈判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可是正如江凡说的那样，为了尽快跟千事可乐把合同谈成，给自己的履历上添一笔漂亮的政绩，他们就没管这些。 现在看千事可乐那边必定有其他的图谋，只是看出问题的是江凡这个外人，田宇他们几个就彻底被动了。 江凡没再理会田宇他们，而是转头看向雷蒙德说道：“雷蒙德先生，既然我方拥有公司控股权，那么就该拥有董事会的决策权，起码董事长要有一票否决权。 所以董事长不能否决董事会决定这条必须做出更改。” 这回江凡说的是华夏语，所以雷蒙德只能通过翻译得知江凡的意思！ 等听完翻译的话，雷蒙德连摇头带摆手的说了一大通，很显然他并不同意江凡的条件！ 第525章 悲催的田宇 翻译等雷蒙德说完，立即看向江凡，态度强硬的说道：“雷蒙德先生说，更改合同第七条我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我方必须拥有公司的决策权，这样做的原因是你们的管理和生产模式太落后了。 如果按照你们的方式经营公司，我方的投资根本没法保证获得应有的收益！” 江凡笑了笑道：“雷蒙德先生，华夏是一个新兴的巨大市场，谁先踏入这个市场，谁就能占据先机。 如果你不同意我方的条件，那么我们会找其他外资公司合作。 我相信贵公司的竞争对手同样会对我们的市场和销售渠道感兴趣！” 江凡的话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雷蒙德的胸口上，他连呼吸都变的急促了起来！ 江凡说的没错，对于华夏这个新兴的市场很多外资公司都非常感兴趣。 只不过他们千事可乐先行一步而已，如果这次谈判破裂，华夏方面很容易就能找到其他公司合作。 比如说他们的老对手爽口可乐，一定很愿意趁虚而入。 半晌之后，雷蒙德才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江先生，请您要相信我们公司的诚意。 我们想要拥有董事会的控制权，只是害怕贵方在经营过程中出现错误。 如果贵方能按照合同行事，我们不会干预公司运行，这一点请您务必要相信我们！” 江凡指着合同第九条问道：“雷蒙德先生，请问你们控制了董事会，如何保证我方原有品牌的生产量能达到总产量的50？” “这一点请您放心，既然合同上已经写明，那么我们就一定会遵守。 或许作为华夏人，您并不是很了解我们西方人的契约精神！” 雷蒙德立即做出保证，同时还不忘凡尔赛了一把！ “很抱歉！”江凡却露出一抹讥笑道：“纵观历史，你们西方人凶残、贪婪、野蛮，就是没有什么契约精神。 如果你非要说有的话，那契约精神也只会在你们弱于对方，或者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而目前的情况，我方明显处于弱势，所以我并不相信你们那虚无缥缈的契约精神！ 何况陷阱你们已经提前挖好了，只要我们踩进去，你们的产品将会利用我们的销售渠道在华夏畅通无阻。 而我们的原有品牌则会被你们埋进坟墓，永无出头之日！” 雷蒙德的脸色此时已经彻底变了，他没想到面前这个忽然出现的华夏人竟然看破了他们的陷阱，这让他彻底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只是还没等雷蒙德想出应对的办法，田宇却不干了。 “江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合同上白纸黑字已经写明了的条款，他们怎么会不遵守？” 江凡鄙夷的看了田宇一眼：“合同上写明了他们不遵守的后果了吗？” 田宇一时语塞，竟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江凡扬了扬手里的合同，对着那帮干部朗声说道：“在这份合同里你们不但出卖了公司的主导权，还没有对投资方违约进行任何限制。 我请问诸位，在投资方拿到公司主导权之后，如果拒不履行合同第九条，你们怎么办？” 那些干部被问的哑口无言，全都愣在当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说实话，田宇这帮人在商业谈判上就是一帮菜鸟。 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白纸黑字写在合同上，对方就会认真的履行。 根本就没去想那帮洋鬼子一个个坏得很，把陷阱都给他们挖好了。 如果按照原来那份合同签字，不出一年控制了董事会的千事可乐公司就会用他们自己的品牌饮料彻底取代四九城汽水厂原有品牌。 到时候在不受任何约束的情况下，国有品牌的下场自然可想而知，而他们的品牌则将会迅速占据国内市场。 事实上在江凡前世，那些国外公司就是利用这种手段，把数不清的国产品牌送进了坟墓。 可是田宇这帮自以为是的傻子却是蠢而不自知，被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 江凡看着田宇和他身边的几个人冷笑道：“你们不会真相信西方人那什么狗屁的契约精神？ 就算他们真的有那种东西，可现在你们已经白纸黑字的把刀子递到了人家手里。 到时候人家只要在董事会上提出增加外国品牌产量你就得照做！ 当然你们也可以拿出第九条去跟人家磨嘴皮子。 可是这么一条半点约束力都没有的条款，人家都懒的给你们多说半句废话！ 毫不夸张的说，这份合同就是一份不折不扣的不平等条约。 你们这些人把国家利益当做捞取个人政绩的筹码，毫不犹豫的卖给了外国人！ 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田宇他们几个参与这次谈判的人此时已经额头见汗了。 毕竟卖国这种事实在太严重了，就算上面不会深究，但因为这件事他们几个的前途也算是彻底完了！ 田宇双手握拳，指甲都抠进了肉里，双眼瞪着江凡，那要杀人的目光根本无法掩藏！ 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江凡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给他致命一击。 年轻的时候自己跟张欣欣本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在马上要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江凡却跳出来抢走了张欣欣，让他这辈子心里都有个解不开的遗憾。 后来在外事部，自己好不容易当上了翻译，只要完成任务就能外派当外交官了。 又是江凡莫名其妙的出现，还狠狠捅了他一刀，让他背上了个崇洋媚外的名声，彻底断送了在外事部的前途。 万般无奈之下，自己不得不托关系调到轻工部重新来过。 好不容易在轻工部混出点儿模样来了，江凡又弄出个轮训，自己眼巴巴的等着可就是没他什么事儿。 最后眼看着孟大炮要把自己外调了，这才不得不趁着对外经济部组建的机会调了过来，才算逃过一劫。 可万万没想到，自己在对外经济部刚做出点儿成绩，江凡这家伙又如影随形的跳出来坏了他的好事。 现在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田宇都想问问江凡，是不是上辈子他抱江凡家孩子跳井了，这辈子江凡才会阴魂不散的缠着他。 第526章 重新谈判 江凡根本没去理会已经快要爆炸的田宇，转身看向雷蒙德说道：“雷蒙德先生，这份合同必须重新谈判，我方也必须掌握公司主导权。 同时如果公司成立之后，我方品牌生产量如果不能达到50，那么合同即刻作废。 同时贵方产品将不得使用我方销售渠道进行销售！” 雷蒙德死死盯着江凡，灰色的眼珠里闪烁着怨恨和不甘，可最后却是变成了无可奈何！ 千事可乐这次亏本赚吆喝，最终目的就是拿到华夏饮料的销售许可以及经销渠道。 按照千事可乐原本的计划，只要合同签订，他们就会让自家公司的产品迅速打入华夏市场。 同时会以各种理由减少四九城汽水厂原有品牌产品的生产量。 并最终用自己的产品替换四九城汽水厂的产品彻底占据华夏市场攫取巨额财富。 这个计划的目的就是彻底毁灭华夏原有品牌，但由于合同上的陷阱条款，就算华夏方面提出异议，千事可乐只要不理会就行了，根本不会付出任何代价。 可是眼看着到嘴的肥肉竟然变成野猪狠狠的用獠牙发起了进攻，这让雷蒙德感到非常的难以接受。 这种感觉就好像偷情的时候马上就要来那一下了，结果被人家老公堵在了床上！ 当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用华夏语来说就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江凡看着雷蒙德那仿佛便秘的脸色，轻蔑的一笑说道：“雷蒙德先生，我看今天的谈判就到此为止！ 你回去跟你的上司汇报一下我方对合同提出的异议，看看他们会如何决定。” 雷蒙德的确无法面对眼下的情况，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起身带着他的人灰溜溜的走了。 江凡见雷蒙德等人走了，向身后那些干部招呼道：“诸位，现在都是自己人了，大家过来坐，也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那帮干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疑的没敢动地方。 江凡见状笑道：“既然你们不愿意那就算了，现在我给诸位进行一下总结。” 说到这里，江凡扬了扬手里的那份合同说道：“通过这份合同我总结出以下两点问题。 第一，参与谈判的人员经验不足，完全不知道商业谈判的凶险，因此被外资公司的代表耍的团团转。 第二，参与谈判的人员维护国家利益的态度不坚决，为了早点儿签订合同不惜在关键问题上做出了不该有的让步。” 说完这番话，江凡扫视那帮干部，问道：“你们谁能说说，为什么会出现这两个问题？” 这次倒是有人很积极，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干部立即起身道：“我认为这主要是我方参与谈判的同志经验不足导致的，如果我们能多谈几次，一定会避免这样的问题。” 田宇听了那个年轻干部的话暗暗松了口气，如果能把这次错误归咎于经验不足那就好办了。 经验不足多磨练磨练不就有经验了吗？ 谁知江凡却是冷冷一笑，看着那个年轻的干部问道：“请问如果四九城汽水厂是你自己家的，你会这么草率的签订这种陷阱合同吗？” 年轻干部被问的一愣，不解的反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江凡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吐出烟气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厂子是国家的，政绩是自己的。 卖了国家的厂子，拿到自己的政绩估计在座的诸位没人会心疼？ 就拿这次谈判来说，为了尽快跟外方签合同，连公司主导权都能让出去，那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这次张三把合同签了，受到了表扬，甚至因此被提拔。 下次李四去谈的时候，是不是还要按着张三的路子走？ 既然张三和李四都这么做了，那王二麻子又岂能放着现成的通天大道不走，再去艰难的另辟奇径？ 如此下去请问诸位要出卖多少国家利益才能把经验总结出来？” 江凡的话让那帮干部脸色瞬间变的难看无比！ 这不是活脱脱的掀桌子吗？ 你把事情说的这么直白，把经验都总结出来了，以后再跟洋人谈判那岂不是要万分小心？ 毕竟如果这次田宇他们把合同签了，其他人只要按照这个模式走下去就行。 哪怕以后国有资产受到损失也不会追究到他们头上。 退一万步讲，就算上面要追究，那也是经验不足，属于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可是现在江凡把事情摆在桌面上讲开了，那要是再出现类似的问题就不是经验不足而是通敌卖国了。 田宇那几个人更是脸色苍白，汗如雨下，他们已经可以相见，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这次谈判的经过都会被当做反面典型，进行大肆宣传。 而他们这些反面典型的下场，那就更是可想而知了。 教育完那帮菜鸟，江凡把情况向大领导和孟大炮汇报，两个老家伙知道了洋鬼子的诡计，气的直拍桌子。 而那位对外经济部的领导也亲自给江凡打了打电话，委婉而又不失礼貌的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同时那位领导邀请江凡主持这次谈判，顺便带着那些干部积累些经验。 其实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江凡就算帮了对外经济部的忙，那位领导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是江凡背后有张父、大领导、孟大炮，那么让他这个编外人员主持这次谈判倒也没什么问题了。 江凡对这种事自然不会推辞，这可是个积累人脉的过程。 别看那些干部被他训的跟孙子似的，可是他们都是以后华夏商业部的骨干，只要跟他们打好关系，那春江集团以后的发展就会更加顺利。 接下来几天，江凡带着那帮干部一边谈判一边教学，可以说忙的团团转。 终于通过半个月的艰苦谈判，双方终于达成了最终的协议。 在新的协议中，千事可乐投资两千万绿币，获得四九城汽水厂49股份的条件不变。 但是公司主导权却在华夏一方，但千事可乐拥有建议权。 四九城汽水厂原有品牌的生产量不变，还是总产量的50，如果违反这一条款，千事可乐将失去所有股权以及销售渠道！ 第527章 棒梗的死讯 搞定了和千事可乐的谈判，江凡便功成身退，回家过逍遥日子去了。 不过那些跟他一起参与谈判的干部却没那么好命。 他们要把这次谈判的要点记录整理出来，还要总结经验吸取教训，总之那帮人肯定要忙活一阵子。 江凡这边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回到家里陪老婆孩子。 但江凡还没消停两天，吕建国便找了上来。 如今吕建国已经是轧钢厂主管后勤和采购工作的副厂长了。 不过这家伙很明显对现在的生活并不满意，见到江凡就是一顿抱怨。 “我说江爷，您老人家现在发的透透的，可不能把兄弟我给落下啊！” 江凡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丫都是轧钢厂副厂长了，还想怎么着？” 吕建国撇撇嘴：“我这个副厂长现在就负责盖章收货，一天天的都要闲出屁来了，我想跟着你干。” 江凡很清楚吕建国这家伙天生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以前他能老老实实留在轧钢厂是因为自己卖给轧钢厂的物资得有可靠的人经手。 可改开至今票据时代已经基本结束，轧钢厂也有了自主采购权，所以不用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的了。 没了那种暗地里的勾当，吕建国自然也就觉得在轧钢厂干没意思，这才找到了江凡。 江凡想了想说道：“你要是不想在轧钢厂干也可以，我弄个食品公司，你去当总经理。 我也不给你工资，公司股份分你30，到时候挣多挣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吕建国立马就乐了，搓着手说道：“这活儿我熟悉，等公司成立以后我把四九城各大企事业单位的采购、福利都拿下来，保证稳赚不赔。” “瞅你那个小家子气！”江凡不屑的说道：“我让你干这个公司是让你打开全国市场，到时候你要是一年不挣他个百八十亿，你丫都对不起我！” 吕建国当场就懵逼了，打死他也不敢想一年挣百八十亿事儿啊！ “我说江爷，咱们吹牛逼虽然不上税，可总要有个限度，你这百八十亿是怎么说出口的？” 江凡也知道以吕建国目前的见识不可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这样！你去白头鹰学习一段时间，也算让你小子长长见识！” “得嘞！”吕建国乐的一拍大腿：“哥们儿这回也去开开洋荤，见识见识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 送吕建国离开的时候，江凡看见一辆标着“公安”字样吉普车停在了四合院儿门口。 车上下来几名公安，见到江凡便问道：“同志，请问贾梗住在这里吗？” 江凡眼神微动，看来那件事成了！ “对！”江凡点点头道：“贾梗家就住在前院儿！” 几名公安同志道了声谢，便走进了四合院儿。 江凡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跟在公安同志后面准备看看热闹。 可以说江凡留着傻柱和贾家这么多年，就是想看看他们最后的下场，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自然不能错过。 几名公安同志进了四合院儿就是一愣，因为现在四九城的四合院儿已经开始演变成大杂院儿了。 可眼前这个四合院儿却是干干净净，而且偌大的前院儿也只住着一户人家，这就不得不让人惊奇了。 不过那几名公安同志并不是来作房屋调查的，他们来到唯一有人住的房子前。 一个年轻的公安同志喊道：“这里是贾梗的家吗？” 秦淮茹正在屋里做饭，听见喊声立即应道：“这是贾梗家，哪位找他啊？” 秦淮茹一边擦手一边往外走，可她开门看见外面站着的公安同志就愣住了。 好在棒梗被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秦淮茹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得到了很好的锻炼。 所以她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便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公安同志，是不是棒梗又惹祸了？” 为首的公安同志看了看秦淮茹：“你好，我叫马程远是四九城市局的刑侦队长，请问你是谁？又是贾梗什么人？” 秦淮茹忙道：“我……我叫秦淮茹，是贾梗他妈。 同志我家棒梗要是惹了什么祸您尽管说。 要是能赔偿的话我们一定赔！” 马程远看着秦淮茹也只能叹了口气，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秦淮茹：“秦淮茹同志你看看这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你儿子！” 秦淮茹疑惑的接过照片看了起来。 那是一张十寸的黑白照片，上面的人虽然是棒梗，可棒梗的样子却有些奇怪！ 只见照片上的棒梗仰躺在地，脸上没有表情，却瞪着眼睛，张着嘴，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 “同志，这是我儿子，他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心里虽然有了极其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抱着一丝丝希望，想从公安同志那里得到他想要的消息。 这时候傻柱、小当、槐花也都出来了，只不过他们并没有靠前，而是在秦淮茹身后冷眼看着。 马程远看见傻柱，觉着这种事还是跟男同志说比较好，便问道：“你是贾梗的父亲？” 傻柱把嘴一撇，连连摆手道：“您可别这么说，我跟贾梗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马程远被傻柱说的一愣，不过面前这个男人既然跟贾梗撇清了关系，那事情就只能跟秦淮茹说了。 “秦淮茹同志！你儿子贾梗参与盗墓，被同伙害死在了墓道里。 我们这次来就是让家属去认领尸体的！” 虽然马程远也知道这种事很残酷，可他是警察不是心理医生，只能尽快把事情说明白。 秦淮茹听到棒梗死讯的时候她脑子里就跟有无数惊雷炸响一般。 虽然秦淮茹看着马程远的嘴在一张一合的说话，却什么都听不到了。 “不可能！我的棒梗怎么会死呢？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对！就是你们搞错了，棒梗不会死，他一定活的好好的，是你们搞错了！” 秦淮茹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喃喃自语，但越说越激动，最后已经变成声嘶力竭的嚎叫了！ 作为公安这种场面马程远见的自然不少，虽然心里对秦淮茹也有些同情，可也没有任何办法！ 傻柱这时候也懵逼了，他本以为棒梗犯事儿被抓了，没想到竟然是死了！ “小当、槐花，先扶你妈回屋。 公安同志，我是贾梗的继父，具体怎么个情况，您受累先跟我说说！” 纵然傻柱对贾家的人已经没了半点儿好感，可是这种时候作为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他依然不得不站出来。 第528章 被吓傻的傻柱 小当和槐花赶紧扶着已经神志不清的秦淮茹回了屋。 对于棒梗的死讯，她们两个倒是没感到有多悲伤。 毕竟这两个丫头从小就在棒梗的阴影下长大，家里无论吃穿用度都得先可着棒梗来，她们两个能捡点儿剩下的就不错了。 等长大了之后，棒梗不是在里面蹲着就是在外面飘着，一年也见不着两次，所以也就没什么亲情可言了。 现在棒梗死了，小当和槐花可以说不但没有痛失亲人的悲痛，反而俩人还有点儿小窃喜。 以后没了棒梗这个男丁，那是不是家里的东西都能归她们呢？ 等秦淮茹被两个丫头扶进了屋里，傻柱问道：“同志，那个……棒梗真的死了？” 马程远点点头道：“没错，贾梗……应该就是你说的棒梗真的死了。 不过现在尸体还在陕省，需要你们家属过去做最后的确认。” 傻柱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又问道：“那……那他真是盗墓的时候让同伙给杀的？” 马程远又点点头道：“基本案情就是这样，贾梗伙同许大茂、阎解放、刘光天、李光福在陕省盗墓。 不过墓道挖开的时候，许大茂动了贪念，趁着贾梗他们四个下墓的时候挖塌了盗洞，把他们四个全都憋死在了墓道里面。” “啥！许大茂把他们全杀了！” 傻柱惊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眼中的恐惧根本掩饰不住。 马程远眉头微微一皱，立即问道：“你认识许大茂？” “认识！”傻柱坐在地上木讷的点点头：“我们是老邻居了，还有阎解放、刘光天、李光福都是我们院儿以前的邻居。” 马程远赶紧在公文包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傻柱。 “你看看，是不是这几个人？” 傻柱接过照片看了看，果然是许大茂他们五个的照片，只不过许大茂是活的，其他三个全是死的。 “是他们几个！”傻柱把照片还给马程远，心有余悸的说道：“他们以前都住在我们这个院儿，后来就都搬出去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凑到了一起干那种事情。” 马程远扫视了空荡荡的院子一眼，好奇的问道：“他们为什么搬出啊？” “他们是因为……” 傻柱说话的时候一抬头，恰好看见江凡正抱着膀笑呵呵的看着他。 忽然间傻柱感觉自己后背窜起股凉气，一个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棒梗他们的死跟江凡有关系！ 这个想法就连傻柱自己都觉得荒谬，可他却对此深信不疑，以至于再与江凡对视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马程远顺着傻柱的目光回头看去，立即看的江凡那张英俊帅气，满脸笑意的脸。 对于这个穿着得体，气质不俗的男人，马程远并没有丝毫的恶意，可作为公安，他本能的感觉到江凡好像跟这个案子有些关系。 “这位同志，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本着有怀疑就要弄清楚的态度，马程远看向江凡问道。 江凡伸手往衬衫口袋里一掏，实则从空间仓库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了马程远。 “我叫江凡，是春江集团的董事长！” 马程远接过名片，只见上面只有江凡的名字外加一行电话号码。 虽然马程远不知道江凡是谁，但是春江集团却是如雷贯耳，他万万没想到面前这个看面相还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竟然会是春江集团的董事长。 不过马程远倒是没怀疑江凡说谎，因为除非是傻子，否则没人会当着公安的面撒这种谎。 “江同志，请问你也认识许大茂他们几个吗？” 马程远把名片还给了江凡，声音冷淡的问了一句。 “嗯！”江凡点头欣然承认道：“他们以前的确住在这个院子里，不过在大风期间他们犯了严重的错误，便都搬出去了。” 马程远在江凡说话的时候仔细观察着他的微表情，可他自始至终没发现江凡有什么异样。 可是作为老刑警，马程远就是有种感觉，这个案子肯定和江凡有关系，但他却根本找不到江凡跟这个案子有牵连的切入点。 于是马程远继续问道：“那你能不能受累跟我说说，他们当年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这话说来可就长了！” 江凡一边说，一边又把手伸进裤兜，等他把手抽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盒没有商标的白盒香烟。 江凡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吸了一口才继续说道：“当年许大茂和刘光天、李光福的父亲刘海中加入了轧钢厂稽查队，他们在大风期间迫害同志、破坏生产，还趁机大肆敛财。 后来他们在迫害我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也因此被组织上处理了。 许大茂和刘海中被判了二十年，这两家人的财产也被没收处理，用来补偿被他们迫害的同志了。 至于阎家的问题要小一些，在许大茂和刘海中迫害我的时候，他做伪证，充当了不光彩的角色，所以也被组织上处理了，因此才从院儿里搬了出去。 前阵子许大茂出狱，他还组织这两家人，去轧钢厂闹过，不过当年的案子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他们也没闹出什么来。 这些轧钢厂那边都有记录，你们可以去查。” 马程远虽然在认真听江凡说话，但目光却不时瞥向江凡手里的香烟。 白盒烟也就是传说中的特供烟，市面上根本买不到，能抽上这种烟的人无一例外，背景都不会太浅。 何况江凡还是春江集团的董事长，那只能说明他的背景不是深浅的问题，而是深不可测。 把江凡这样一个有背景的人牵扯到这个案子里来，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非常感谢您告诉我们这些事情，这对我们的案情很有帮助！” 马程远满脸堆笑向江凡道谢，连称呼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没事！”江凡挥挥手道：“帮助公安同志办案是我们每个公民的义务，你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就是了。” 马程远连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你提供的信息已经很详实了，我们会向轧钢厂那边确认的！” 江凡见马程远这么说，笑了笑便向着中院儿走去。 第528章 被吓傻的傻柱 小当和槐花赶紧扶着已经神志不清的秦淮茹回了屋。 对于棒梗的死讯，她们两个倒是没感到有多悲伤。 毕竟这两个丫头从小就在棒梗的阴影下长大，家里无论吃穿用度都得先可着棒梗来，她们两个能捡点儿剩下的就不错了。 等长大了之后，棒梗不是在里面蹲着就是在外面飘着，一年也见不着两次，所以也就没什么亲情可言了。 现在棒梗死了，小当和槐花可以说不但没有痛失亲人的悲痛，反而俩人还有点儿小窃喜。 以后没了棒梗这个男丁，那是不是家里的东西都能归她们呢？ 等秦淮茹被两个丫头扶进了屋里，傻柱问道：“同志，那个……棒梗真的死了？” 马程远点点头道：“没错，贾梗……应该就是你说的棒梗真的死了。 不过现在尸体还在陕省，需要你们家属过去做最后的确认。” 傻柱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又问道：“那……那他真是盗墓的时候让同伙给杀的？” 马程远又点点头道：“基本案情就是这样，贾梗伙同许大茂、阎解放、刘光天、李光福在陕省盗墓。 不过墓道挖开的时候，许大茂动了贪念，趁着贾梗他们四个下墓的时候挖塌了盗洞，把他们四个全都憋死在了墓道里面。” “啥！许大茂把他们全杀了！” 傻柱惊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眼中的恐惧根本掩饰不住。 马程远眉头微微一皱，立即问道：“你认识许大茂？” “认识！”傻柱坐在地上木讷的点点头：“我们是老邻居了，还有阎解放、刘光天、李光福都是我们院儿以前的邻居。” 马程远赶紧在公文包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傻柱。 “你看看，是不是这几个人？” 傻柱接过照片看了看，果然是许大茂他们五个的照片，只不过许大茂是活的，其他三个全是死的。 “是他们几个！”傻柱把照片还给马程远，心有余悸的说道：“他们以前都住在我们这个院儿，后来就都搬出去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凑到了一起干那种事情。” 马程远扫视了空荡荡的院子一眼，好奇的问道：“他们为什么搬出啊？” “他们是因为……” 傻柱说话的时候一抬头，恰好看见江凡正抱着膀笑呵呵的看着他。 忽然间傻柱感觉自己后背窜起股凉气，一个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棒梗他们的死跟江凡有关系！ 这个想法就连傻柱自己都觉得荒谬，可他却对此深信不疑，以至于再与江凡对视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马程远顺着傻柱的目光回头看去，立即看的江凡那张英俊帅气，满脸笑意的脸。 对于这个穿着得体，气质不俗的男人，马程远并没有丝毫的恶意，可作为公安，他本能的感觉到江凡好像跟这个案子有些关系。 “这位同志，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本着有怀疑就要弄清楚的态度，马程远看向江凡问道。 江凡伸手往衬衫口袋里一掏，实则从空间仓库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了马程远。 “我叫江凡，是春江集团的董事长！” 马程远接过名片，只见上面只有江凡的名字外加一行电话号码。 虽然马程远不知道江凡是谁，但是春江集团却是如雷贯耳，他万万没想到面前这个看面相还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竟然会是春江集团的董事长。 不过马程远倒是没怀疑江凡说谎，因为除非是傻子，否则没人会当着公安的面撒这种谎。 “江同志，请问你也认识许大茂他们几个吗？” 马程远把名片还给了江凡，声音冷淡的问了一句。 “嗯！”江凡点头欣然承认道：“他们以前的确住在这个院子里，不过在大风期间他们犯了严重的错误，便都搬出去了。” 马程远在江凡说话的时候仔细观察着他的微表情，可他自始至终没发现江凡有什么异样。 可是作为老刑警，马程远就是有种感觉，这个案子肯定和江凡有关系，但他却根本找不到江凡跟这个案子有牵连的切入点。 于是马程远继续问道：“那你能不能受累跟我说说，他们当年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这话说来可就长了！” 江凡一边说，一边又把手伸进裤兜，等他把手抽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盒没有商标的白盒香烟。 江凡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吸了一口才继续说道：“当年许大茂和刘光天、李光福的父亲刘海中加入了轧钢厂稽查队，他们在大风期间迫害同志、破坏生产，还趁机大肆敛财。 后来他们在迫害我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也因此被组织上处理了。 许大茂和刘海中被判了二十年，这两家人的财产也被没收处理，用来补偿被他们迫害的同志了。 至于阎家的问题要小一些，在许大茂和刘海中迫害我的时候，他做伪证，充当了不光彩的角色，所以也被组织上处理了，因此才从院儿里搬了出去。 前阵子许大茂出狱，他还组织这两家人，去轧钢厂闹过，不过当年的案子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他们也没闹出什么来。 这些轧钢厂那边都有记录，你们可以去查。” 马程远虽然在认真听江凡说话，但目光却不时瞥向江凡手里的香烟。 白盒烟也就是传说中的特供烟，市面上根本买不到，能抽上这种烟的人无一例外，背景都不会太浅。 何况江凡还是春江集团的董事长，那只能说明他的背景不是深浅的问题，而是深不可测。 把江凡这样一个有背景的人牵扯到这个案子里来，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非常感谢您告诉我们这些事情，这对我们的案情很有帮助！” 马程远满脸堆笑向江凡道谢，连称呼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没事！”江凡挥挥手道：“帮助公安同志办案是我们每个公民的义务，你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就是了。” 马程远连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你提供的信息已经很详实了，我们会向轧钢厂那边确认的！” 江凡见马程远这么说，笑了笑便向着中院儿走去。 第529章 三家聚首 江凡回到中院儿便给现在已经升任四九城公安局局长的徐大柱打了个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徐大柱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喂？哪位啊？” 这位原本的派出所所长，现在可以说是志得意满，接电话的时候语气都带着十足的官腔。 江凡笑着说道：“徐局长很清闲啊！” 徐大柱一听打电话的是江凡，态度立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呦！是江老弟啊！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江凡貌似无意的说道：“今天我们院儿来了几位公安同志，说是我们院儿有个叫棒梗的人的因为盗墓死了。 你们那个负责的公安同志还把我盘问了一顿，我觉着这事儿挺有意思，就想着跟您这儿打听打听！” 徐大柱沉吟片刻道：“最近的确是从陕省那边转过来一个盗墓案，参与盗墓的总共六个人，死了四个抓了一个，还有一个下落不明。 没想到这事儿竟然和你们院儿的人扯上了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真不是你老弟想弄点儿老物件找人干的？” 江凡连忙故作紧张的道：“徐局您可别开这种玩笑，我要是想弄点儿老物件，还用得着费那个劲吗？” “哈哈哈哈！”徐大柱在电话那边笑道：“哎呀！难得你老弟也有害怕的时候。 这事儿我知道了，等会儿我问问是谁经办的案子，怎么还问到你老弟头上去了？” 江凡呵呵一笑道：“人家办案的同志就是问我几个问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就是对这个案子挺感兴趣才跟您打听打听。 行了，您时间宝贵，我就不打扰了，有时间您去趟春江楼，我亲自下厨整两个小菜，咱俩喝一杯。” 徐大柱高兴的道：“你老弟这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我有时间就去找你，你可别反悔！” “放心，咱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江凡撂了电话，便也不再理会这件事，他相信既然徐局知道了这件事，那就不会再有麻烦上门了。 马程远在前院儿跟傻柱确定了去陕省的时间便回了局里。 可他刚回到办公室就有人告诉他，徐局找他！ 马程远立即来到了徐大柱的办公室，立正敬礼后问道：“徐局您找我什么事儿？” 徐大柱瞪了马程远一眼，没好气的道：“我说老马你什么情况？怎么查个案子还能惹麻烦？” 马程远疑惑的道：“徐局，我惹什么麻烦了？” 徐大柱也知道这事儿其实不怨马程远，便缓和了语气说道：“今天你去查那个陕省盗墓案子的时候，是不是询问了一个叫江凡的人？” 马程远听到江凡的名字顿时就愣住了，自己前脚问完话，后脚徐局就来兴师问罪，看来自己猜的没错，那个江凡的背景还真是深不可测啊！ 作为四九城人，马程远在某方面的嗅觉绝对灵敏，立即点头道：“是有这么个事儿，盗墓案中一个死者跟那位江董是邻居。 当时他就在旁边，我就顺便了解了一下死者的基本情况。” 徐大柱这才点点头道：“是这么回事儿啊！” 接着徐大柱掏出烟，自己叼上一根，又抽出一根扔给了马程远，意味深长的说道：“咱们在四九城工作，有些事情还是要多注意。 别无意中得罪了人，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 马程远接住烟，先给徐大柱把烟点着，小心的问道：“徐局，那位江董？” 徐大柱吸了口烟摆摆手道：“他你就别问了，总而言之那是个通天的人物。” 马程远听徐大柱这么说就明白了，讪笑着道：“徐局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小心。” 徐大柱这才点点头让马程远出去了。 琉璃厂边上的某处四合院儿里，江凡和杨东坐在炕上喝酒。 “公安那边过来找你了吗？” 江凡吃菜的时候问了一句。 “来过了！”杨东喝了口酒笑道：“许大茂那老小子第一个交代的是我那个师弟，第二个交代的就是我。 不过我跟许大茂的关系很清楚，公安那边问了几句也就走了。” 江凡又问道：“你那个师弟没问题？” 杨东邪邪一笑道：“放心！干他们那行的精明的很，什么首尾都没留下。 公安那边只从许大茂嘴里听说有这么个人，想要找到他根本不可能！” 江凡沉吟片刻道：“你要是能联系到他，跟他说一声，那种事就别干了，损阴德不说，而且早晚得出事。 这次他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不能过河拆桥，运作一下让他混个编制，整个大师的名头还是没问题的。” 杨东无所谓的道：“我跟他说过了，不过那家伙想再浪几年，等以后岁数大了再说。” 江凡点头道：“成，只要他有想法，我这边随时可以安排！” 二人举杯相碰，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天之后，傻柱带着脸色苍白的秦淮茹到了四九城火车站，他们要去陕省认领棒梗的尸体。 同行除了公安同志还有，目光呆滞的阎埠贵和戴着手铐的刘光齐！ 阎埠贵目光呆滞很好理解，三儿子全嘎，一个女儿远嫁，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家人现在只剩下了阎埠贵和三大妈。 现在三大妈也只剩下了半条命，阎埠贵要不是凭着最后那点儿执念想看看死的那个到底是不是阎解放，估计这老两口就直接自挂东南枝去了。 至于刘光齐为什么被带上了手铐，完全是因为许大茂被吓破了胆，把以前的那些事儿全都交代了。 刘光齐因为参与了金缕玉衣的买卖，被公安以倒卖文物罪逮捕。 本来这次认尸轮不到他这个嫌疑人，可是二大妈得知刘光天、李光福的死讯人就疯了，公安没办法只能让刘光齐来了。 三家人在火车站聚首，面面相觑，苦涩难言！ 第529章 三家聚首 江凡回到中院儿便给现在已经升任四九城公安局局长的徐大柱打了个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徐大柱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喂？哪位啊？” 这位原本的派出所所长，现在可以说是志得意满，接电话的时候语气都带着十足的官腔。 江凡笑着说道：“徐局长很清闲啊！” 徐大柱一听打电话的是江凡，态度立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呦！是江老弟啊！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江凡貌似无意的说道：“今天我们院儿来了几位公安同志，说是我们院儿有个叫棒梗的人的因为盗墓死了。 你们那个负责的公安同志还把我盘问了一顿，我觉着这事儿挺有意思，就想着跟您这儿打听打听！” 徐大柱沉吟片刻道：“最近的确是从陕省那边转过来一个盗墓案，参与盗墓的总共六个人，死了四个抓了一个，还有一个下落不明。 没想到这事儿竟然和你们院儿的人扯上了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真不是你老弟想弄点儿老物件找人干的？” 江凡连忙故作紧张的道：“徐局您可别开这种玩笑，我要是想弄点儿老物件，还用得着费那个劲吗？” “哈哈哈哈！”徐大柱在电话那边笑道：“哎呀！难得你老弟也有害怕的时候。 这事儿我知道了，等会儿我问问是谁经办的案子，怎么还问到你老弟头上去了？” 江凡呵呵一笑道：“人家办案的同志就是问我几个问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就是对这个案子挺感兴趣才跟您打听打听。 行了，您时间宝贵，我就不打扰了，有时间您去趟春江楼，我亲自下厨整两个小菜，咱俩喝一杯。” 徐大柱高兴的道：“你老弟这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我有时间就去找你，你可别反悔！” “放心，咱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江凡撂了电话，便也不再理会这件事，他相信既然徐局知道了这件事，那就不会再有麻烦上门了。 马程远在前院儿跟傻柱确定了去陕省的时间便回了局里。 可他刚回到办公室就有人告诉他，徐局找他！ 马程远立即来到了徐大柱的办公室，立正敬礼后问道：“徐局您找我什么事儿？” 徐大柱瞪了马程远一眼，没好气的道：“我说老马你什么情况？怎么查个案子还能惹麻烦？” 马程远疑惑的道：“徐局，我惹什么麻烦了？” 徐大柱也知道这事儿其实不怨马程远，便缓和了语气说道：“今天你去查那个陕省盗墓案子的时候，是不是询问了一个叫江凡的人？” 马程远听到江凡的名字顿时就愣住了，自己前脚问完话，后脚徐局就来兴师问罪，看来自己猜的没错，那个江凡的背景还真是深不可测啊！ 作为四九城人，马程远在某方面的嗅觉绝对灵敏，立即点头道：“是有这么个事儿，盗墓案中一个死者跟那位江董是邻居。 当时他就在旁边，我就顺便了解了一下死者的基本情况。” 徐大柱这才点点头道：“是这么回事儿啊！” 接着徐大柱掏出烟，自己叼上一根，又抽出一根扔给了马程远，意味深长的说道：“咱们在四九城工作，有些事情还是要多注意。 别无意中得罪了人，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 马程远接住烟，先给徐大柱把烟点着，小心的问道：“徐局，那位江董？” 徐大柱吸了口烟摆摆手道：“他你就别问了，总而言之那是个通天的人物。” 马程远听徐大柱这么说就明白了，讪笑着道：“徐局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小心。” 徐大柱这才点点头让马程远出去了。 琉璃厂边上的某处四合院儿里，江凡和杨东坐在炕上喝酒。 “公安那边过来找你了吗？” 江凡吃菜的时候问了一句。 “来过了！”杨东喝了口酒笑道：“许大茂那老小子第一个交代的是我那个师弟，第二个交代的就是我。 不过我跟许大茂的关系很清楚，公安那边问了几句也就走了。” 江凡又问道：“你那个师弟没问题？” 杨东邪邪一笑道：“放心！干他们那行的精明的很，什么首尾都没留下。 公安那边只从许大茂嘴里听说有这么个人，想要找到他根本不可能！” 江凡沉吟片刻道：“你要是能联系到他，跟他说一声，那种事就别干了，损阴德不说，而且早晚得出事。 这次他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不能过河拆桥，运作一下让他混个编制，整个大师的名头还是没问题的。” 杨东无所谓的道：“我跟他说过了，不过那家伙想再浪几年，等以后岁数大了再说。” 江凡点头道：“成，只要他有想法，我这边随时可以安排！” 二人举杯相碰，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天之后，傻柱带着脸色苍白的秦淮茹到了四九城火车站，他们要去陕省认领棒梗的尸体。 同行除了公安同志还有，目光呆滞的阎埠贵和戴着手铐的刘光齐！ 阎埠贵目光呆滞很好理解，三儿子全嘎，一个女儿远嫁，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家人现在只剩下了阎埠贵和三大妈。 现在三大妈也只剩下了半条命，阎埠贵要不是凭着最后那点儿执念想看看死的那个到底是不是阎解放，估计这老两口就直接自挂东南枝去了。 至于刘光齐为什么被带上了手铐，完全是因为许大茂被吓破了胆，把以前的那些事儿全都交代了。 刘光齐因为参与了金缕玉衣的买卖，被公安以倒卖文物罪逮捕。 本来这次认尸轮不到他这个嫌疑人，可是二大妈得知刘光天、李光福的死讯人就疯了，公安没办法只能让刘光齐来了。 三家人在火车站聚首，面面相觑，苦涩难言！ 第530章 秦淮茹上吊 这个年代从四九城到陕省坐火车需要两天时间。 在这两天时间里，刘光齐被公安押着。 傻柱、秦淮茹、阎埠贵三个人总共才说了不到五句话。 秦淮茹和阎埠贵更是连饭都没吃两口。 傻柱倒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吃喝如常不说，甚至还有点儿小开心。 棒梗这个白眼儿狼死了，对于傻柱来说的确是件开心的事情。 起码以后他再收拾秦淮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否则有棒梗这个狼崽子在，傻柱总会有些顾忌。 经过两天时间，火车终于到了陕省省会，公安派车把三家人拉到了法医鉴定中心，在冰冷的停尸房里，他们终于见到了那四具尸体。 当秦淮茹看见棒梗被从冷冻柜里拉出来的时候，直接就一屁股坐了地上。 这几个女人自从死了男人，就把后半生的希望寄托在了棒梗这个儿子身上。 为了棒梗，她她能忍受贾张氏，也能不顾脸面的在众多男人间周旋，更是毁了傻柱一辈子。 可是现在她毕生的希望希望变成了一具尸体，她的精气神也瞬间被彻底抽空了。 傻柱看秦淮茹那样，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的把她拽了起来，硬是拖出了停尸房。 秦淮茹好歹还有傻柱照顾着，阎埠贵就惨了，他看着阎解放的尸体，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现在老阎家三条根全断了，就连他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也没了。 老阎感觉活着已经没了任何意义，他只是冲着公安同志点了点头，便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相比于秦淮茹和阎埠贵，刘光齐就好的多，他看着两个弟弟的尸体除了怨恨没有其他的情感。 这两个蠢货自己死了就死了，可他们两个连累自己赔了全部家当不说，更是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就算刘光天和刘光福没死，他都恨不得把他们俩掐死。 公安确定了四个人的身份，直接把四具尸体拉到火葬场火化，留给三家人的只有四个简陋的骨灰盒。 至于许大茂，作为主犯还在接受调查，虽然许大茂一再声称组织盗墓和杀人的鼠爷，可是公安却始终没发现这个鼠爷存在的证据。 许大茂也交代了走私文物的另一个重要人物洪爷。 可公安一番调查之后，却发现这个洪爷早就逃去港城了。 因为这个年代内地和港城没有引渡条例，更不能跨境抓人，所以这条线算是彻底断了。 而那位洪爷此时却趁着三合会骨干全灭的档口，在港城拉起来一个不小的帮派，正忙着打地盘儿呢！ 因为抓不到洪爷，许大茂交代的那些走私文物去向，除了那件已经被鉴定为赝品的金缕玉衣，其它的根本也无法确认。 就此许大茂走私文物的案子线索全断，公安方面也只能把所有的罪名全都安到了许大茂一个人身上。 既然走私文物的案子已经定性，刘光齐就算倒霉了，哪怕他连个从犯都算不上，可依然要遭到法律的制裁。 傻柱、秦淮茹、阎埠贵带着棒梗、阎解放的骨灰回到四九城，在城外找个地方把骨灰埋了。 阎埠贵处理完阎解放的后事，回到家里，结果看见三大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唉！” 老阎深深的叹了口气，颓然的坐在三大妈旁边。 回想这辈子，阎埠贵发现所有的苦难都从算计江凡开始。 他甚至在想，如果当初不跟江凡作对，自己这辈子会不会是另一个活法。 只可惜天底下没有后悔药卖，阎埠贵只能一拍大腿，起身翻出一包耗子药，仰脖灌了下去，然后躺在了三大妈身边！ 自打把棒梗的骨灰埋了，秦淮茹就跟丢了魂儿似的，整天浑浑噩噩，连吃饭喝水都不知道。 那样子甚至比贾张氏还不如。 小当和槐花本来就没事儿干，现在全都留在家里伺候秦淮茹和贾张氏。 傻柱现在更自在了，天天上班下班，没事儿就喝点儿小酒。 唯一糟心的是因为秦淮茹没法上班，他得每个月给小当和槐花二十块钱生活费。 傻柱很想跟秦淮茹离婚，可是秦淮茹现在这个情况根本没法离婚，他也只能先忍着。 不过傻柱的好日子很快就来了。 这天傻柱正在单位干活儿，收发室那边来了个电话，说是家里人找他。 傻柱还挺奇怪，自己现在跟特么孤家寡人没什么两样，会是谁来找他呢？ 结果到了厂门口一看，找他的竟然是小当。 小当满脸慌张，看见傻柱眼泪就下了 “傻爸！我妈……我妈她上吊了！” 傻柱心中先是一惊，随即涌起狂喜！ 秦淮茹那个娘们儿总算死了，这回柱爷好日子来啦！ 不过上吊不代表死，傻柱还是着急忙慌的问道：“你先别哭，快说你妈怎么样了？” 小当擦了擦眼泪，抽抽噎噎的道：“我和槐花发现我妈上吊，就赶紧找人把我妈救下来了，现在人送到医院去了。” 傻柱心底顿时一凉，叹了口气道：“那行，咱们先去医院看看！” 俩人着急忙慌的赶到红星医院。 到了红星医院，一打听就打听到了秦淮茹的病房。 傻柱和小当着急忙慌的找到秦淮茹病房，刚要开门就看见张欣欣带着几名医生、护士从病房里出来了。 张欣欣凭着高超的医术已经当上了红星医院的副院长。 虽然已经成了医院领导层，但张欣欣依然活跃在医疗第一线，帮助很多人解除了病痛。 看见傻柱，张欣欣叹了口气道：“何雨柱同志你爱人因为上吊时间比较长，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却损伤了大脑。 再加上她求生意志薄弱，怕是很难闯过这关了。” 傻柱听了这话，原本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只要秦淮茹回不过来比什么都强。 不过傻柱虽然心里高兴，但表面上却愁眉苦脸的道：“张大夫，您帮帮忙，可一定要把她救活啊！” 张欣欣无奈的道：“我们会尽力，不过你们家属也要配合，尽量跟她说些积极向上的事情，帮助她提升求生意志，希望我们共同努力创造奇迹！” “一定！一定！”傻柱点头哈腰的道：“我们一定配合！” 张欣欣把该交代的交代完，便带着人走了。 第530章 秦淮茹上吊 这个年代从四九城到陕省坐火车需要两天时间。 在这两天时间里，刘光齐被公安押着。 傻柱、秦淮茹、阎埠贵三个人总共才说了不到五句话。 秦淮茹和阎埠贵更是连饭都没吃两口。 傻柱倒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吃喝如常不说，甚至还有点儿小开心。 棒梗这个白眼儿狼死了，对于傻柱来说的确是件开心的事情。 起码以后他再收拾秦淮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否则有棒梗这个狼崽子在，傻柱总会有些顾忌。 经过两天时间，火车终于到了陕省省会，公安派车把三家人拉到了法医鉴定中心，在冰冷的停尸房里，他们终于见到了那四具尸体。 当秦淮茹看见棒梗被从冷冻柜里拉出来的时候，直接就一屁股坐了地上。 这几个女人自从死了男人，就把后半生的希望寄托在了棒梗这个儿子身上。 为了棒梗，她她能忍受贾张氏，也能不顾脸面的在众多男人间周旋，更是毁了傻柱一辈子。 可是现在她毕生的希望希望变成了一具尸体，她的精气神也瞬间被彻底抽空了。 傻柱看秦淮茹那样，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的把她拽了起来，硬是拖出了停尸房。 秦淮茹好歹还有傻柱照顾着，阎埠贵就惨了，他看着阎解放的尸体，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现在老阎家三条根全断了，就连他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也没了。 老阎感觉活着已经没了任何意义，他只是冲着公安同志点了点头，便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相比于秦淮茹和阎埠贵，刘光齐就好的多，他看着两个弟弟的尸体除了怨恨没有其他的情感。 这两个蠢货自己死了就死了，可他们两个连累自己赔了全部家当不说，更是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就算刘光天和刘光福没死，他都恨不得把他们俩掐死。 公安确定了四个人的身份，直接把四具尸体拉到火葬场火化，留给三家人的只有四个简陋的骨灰盒。 至于许大茂，作为主犯还在接受调查，虽然许大茂一再声称组织盗墓和杀人的鼠爷，可是公安却始终没发现这个鼠爷存在的证据。 许大茂也交代了走私文物的另一个重要人物洪爷。 可公安一番调查之后，却发现这个洪爷早就逃去港城了。 因为这个年代内地和港城没有引渡条例，更不能跨境抓人，所以这条线算是彻底断了。 而那位洪爷此时却趁着三合会骨干全灭的档口，在港城拉起来一个不小的帮派，正忙着打地盘儿呢！ 因为抓不到洪爷，许大茂交代的那些走私文物去向，除了那件已经被鉴定为赝品的金缕玉衣，其它的根本也无法确认。 就此许大茂走私文物的案子线索全断，公安方面也只能把所有的罪名全都安到了许大茂一个人身上。 既然走私文物的案子已经定性，刘光齐就算倒霉了，哪怕他连个从犯都算不上，可依然要遭到法律的制裁。 傻柱、秦淮茹、阎埠贵带着棒梗、阎解放的骨灰回到四九城，在城外找个地方把骨灰埋了。 阎埠贵处理完阎解放的后事，回到家里，结果看见三大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唉！” 老阎深深的叹了口气，颓然的坐在三大妈旁边。 回想这辈子，阎埠贵发现所有的苦难都从算计江凡开始。 他甚至在想，如果当初不跟江凡作对，自己这辈子会不会是另一个活法。 只可惜天底下没有后悔药卖，阎埠贵只能一拍大腿，起身翻出一包耗子药，仰脖灌了下去，然后躺在了三大妈身边！ 自打把棒梗的骨灰埋了，秦淮茹就跟丢了魂儿似的，整天浑浑噩噩，连吃饭喝水都不知道。 那样子甚至比贾张氏还不如。 小当和槐花本来就没事儿干，现在全都留在家里伺候秦淮茹和贾张氏。 傻柱现在更自在了，天天上班下班，没事儿就喝点儿小酒。 唯一糟心的是因为秦淮茹没法上班，他得每个月给小当和槐花二十块钱生活费。 傻柱很想跟秦淮茹离婚，可是秦淮茹现在这个情况根本没法离婚，他也只能先忍着。 不过傻柱的好日子很快就来了。 这天傻柱正在单位干活儿，收发室那边来了个电话，说是家里人找他。 傻柱还挺奇怪，自己现在跟特么孤家寡人没什么两样，会是谁来找他呢？ 结果到了厂门口一看，找他的竟然是小当。 小当满脸慌张，看见傻柱眼泪就下了 “傻爸！我妈……我妈她上吊了！” 傻柱心中先是一惊，随即涌起狂喜！ 秦淮茹那个娘们儿总算死了，这回柱爷好日子来啦！ 不过上吊不代表死，傻柱还是着急忙慌的问道：“你先别哭，快说你妈怎么样了？” 小当擦了擦眼泪，抽抽噎噎的道：“我和槐花发现我妈上吊，就赶紧找人把我妈救下来了，现在人送到医院去了。” 傻柱心底顿时一凉，叹了口气道：“那行，咱们先去医院看看！” 俩人着急忙慌的赶到红星医院。 到了红星医院，一打听就打听到了秦淮茹的病房。 傻柱和小当着急忙慌的找到秦淮茹病房，刚要开门就看见张欣欣带着几名医生、护士从病房里出来了。 张欣欣凭着高超的医术已经当上了红星医院的副院长。 虽然已经成了医院领导层，但张欣欣依然活跃在医疗第一线，帮助很多人解除了病痛。 看见傻柱，张欣欣叹了口气道：“何雨柱同志你爱人因为上吊时间比较长，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却损伤了大脑。 再加上她求生意志薄弱，怕是很难闯过这关了。” 傻柱听了这话，原本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只要秦淮茹回不过来比什么都强。 不过傻柱虽然心里高兴，但表面上却愁眉苦脸的道：“张大夫，您帮帮忙，可一定要把她救活啊！” 张欣欣无奈的道：“我们会尽力，不过你们家属也要配合，尽量跟她说些积极向上的事情，帮助她提升求生意志，希望我们共同努力创造奇迹！” “一定！一定！”傻柱点头哈腰的道：“我们一定配合！” 张欣欣把该交代的交代完，便带着人走了。 第531章 秦淮茹被扬了 傻柱见张欣欣走了，眼珠一转对小当道：“小当，你妈既然没死那就有救，你回家跟槐花商量一下，看看怎么轮流照顾她。” 小当不情愿的道：“傻爸！我妈住院你也不能干看着啊！ 要不咱们仨轮流照顾！” 小当的想法很简单，仨人照顾病人总比两个人轻松，何况她们还要照顾贾张氏呢！ 傻柱眼睛一瞪，怒道：“老子还要上班挣钱，哪有时间伺候你妈？ 要是让老子伺候她，以后你们的生活费就免了。” 小当被吓的一缩脖子，只能瘪着嘴走了。 傻柱把小当打发走，便推门进了病房。 因为秦淮茹情况比较严重，所以张欣欣给她安排了单人病房。 其实这就相当于后世的icu了，虽然没有那么多先进的抢救措施，但好歹能清静些。 傻柱走进病房就看见秦淮茹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苍老面容失去血色之后，看着更加狰狞可怕。 “特么的，死都不能死的利索点儿，真是晦气。” 傻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便走到了秦淮茹床边。 “秦淮茹啊秦淮茹！以前大伙儿都说你是个丧门星，你还觉得冤枉。 现在看看怎么样？ 贾东旭让你克死了，贾张氏让你克疯了，就连棒梗现在也没了。 你就说你到底是不是个丧门星？ 秦淮茹你就赶紧死，要不然小当和槐花怕是也要被你克出个好歹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见傻柱这番话的原因，秦淮茹嘴角抽动了几下，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傻柱见状吓了一跳，以为秦淮茹被自己刺激醒了！ 不过秦淮茹也只是有了这点儿反应，根本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傻柱抬手在秦淮茹眼前晃了晃，见她没有反应这才放了心。 “秦淮茹，你要是不想把小当和槐花克死就安心的死！ 只要你一死，这个家也就安稳了，你要是还赖着不走，这个家可就不得安宁啦！” 傻柱在秦淮茹耳边絮絮叨叨的劝她赶紧走，秦淮茹也好像听见了他的话。 本就苍白的脸上，仅存的那一丝血色也在渐渐褪去。 终于！ 秦淮茹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就连微弱的呼吸也渐渐的停止了。 傻柱激动的探了探秦淮茹的鼻息，果然已经没了呼吸！ 怀着激动的心情，傻柱又等了几分钟，再次探了探秦淮茹的鼻息，终于确定这个牵扯他大半辈子的女人终于死了。 傻柱这才放心的起身，拉开病房门，声嘶力竭的喊道：“大夫！大夫！快来啊！我老婆好像不行啦！” 虽然傻柱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他的喊声里还是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意。 听到傻柱的叫喊，立即有值班的医生跑过来，但是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医生只能无奈的宣布了秦淮茹的死讯。 秦淮茹死了，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人感到悲伤。 就连小当和槐花也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要是秦淮茹不死，她们不但要在家要伺候贾张氏，还要去医院伺候秦淮茹，这样两头折腾，怕不是要累死！ 现在秦淮茹死了，所有的难题全都没有了，以后的日子应该会轻松很多。 连秦淮茹都女儿都是这种想法，一心一意盼着秦淮茹死的傻柱就更不用说了。 甚至傻柱连给秦淮茹办个葬礼的想法都没有，直接和小当、槐花一起把秦淮茹拉到火葬场，一把火给烧了。 不到四十分钟，秦淮茹就化作一堆骨灰，被装在个正方形的铁盘子里送了出来。 因为小当和槐花害怕，所以只有傻柱一个人在领灰处等着。 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把骨灰往傻柱面前一放，说道：“你是秦淮茹的家属？这是她的骨灰！” 傻柱看着铁盘子里那堆灰，心情非常舒畅，笑呵呵的递给工作人员一根烟，笑道：“辛苦！辛苦！” 工作人员在火葬场也干了不少年头，还是第一次遇见拿到亲人骨灰这么高兴的，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过既然人家递烟了，不接着也不好，便把手上的线手套一摘。 接过傻柱递过来的烟，工作人员顺便说了句：“不辛苦，您节哀顺变！”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骨灰，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正要再跟工作人员客气几句，他忽然看见骨灰里有个烧黑的圆环。 傻柱心说：“这个秦淮茹身上咋还藏了东西呢？” 心里面想着，傻柱便伸手把那个圆环扒拉了出来。 傻柱仔细看了看，好像不是什么金银之类的贵重物品！ 工作人员在旁边抽着烟，看了看傻柱扒拉出来的圆环，随口说道：“哥们儿别看了，那就是个节育环，不是值钱的东西！” 傻柱猛的抬起头，看向工作人员问道：“你说这是啥？” 工作人员没发现傻柱的异样，抽了口烟道：“节育环啊！就是不让女人生孩子带上的玩意！” 傻柱的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被雷给劈了！ 秦淮茹竟然戴了节育环！ 她为什么要带？ 又是什么时候带的？ 只是这样的问题对傻柱来说重要吗？ 答案当然是不重要！ 重要的是傻柱到现在才明白，秦淮茹这辈子就没想过要给他生孩子！ “哈哈哈哈……” 傻柱忽然发疯似的笑了起来，那笑容癫狂无比，把工作人员吓了一跳，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傻柱笑过一阵之后，端起装着秦淮茹骨灰的铁盘子就向领灰处外面走去。 工作人员本想阻止，可想想傻柱刚才那癫狂的样子，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傻柱端着秦淮茹的骨灰冲出领灰处，迎面正好碰到小当和槐花！ “傻爸！我妈的骨灰收好了吗？” 小当看见傻柱便随口问了一句！ “你妈的骨灰？”傻柱瞪着血红的双眼，恶狠狠的吼道：“这就是你妈的骨灰。 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妈的骨灰！” 小当和槐花被傻柱那样子吓懵了，愣了一阵俩人才尖叫着跑开了。 傻柱根本没理会那已经被吓傻的姐妹俩，奋力一扬将秦淮茹的骨灰扬的满天飘洒！ 不知怎的一阵风吹过，秦淮茹的骨灰顺着风被吹的到处都是！ 第531章 秦淮茹被扬了 傻柱见张欣欣走了，眼珠一转对小当道：“小当，你妈既然没死那就有救，你回家跟槐花商量一下，看看怎么轮流照顾她。” 小当不情愿的道：“傻爸！我妈住院你也不能干看着啊！ 要不咱们仨轮流照顾！” 小当的想法很简单，仨人照顾病人总比两个人轻松，何况她们还要照顾贾张氏呢！ 傻柱眼睛一瞪，怒道：“老子还要上班挣钱，哪有时间伺候你妈？ 要是让老子伺候她，以后你们的生活费就免了。” 小当被吓的一缩脖子，只能瘪着嘴走了。 傻柱把小当打发走，便推门进了病房。 因为秦淮茹情况比较严重，所以张欣欣给她安排了单人病房。 其实这就相当于后世的icu了，虽然没有那么多先进的抢救措施，但好歹能清静些。 傻柱走进病房就看见秦淮茹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苍老面容失去血色之后，看着更加狰狞可怕。 “特么的，死都不能死的利索点儿，真是晦气。” 傻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便走到了秦淮茹床边。 “秦淮茹啊秦淮茹！以前大伙儿都说你是个丧门星，你还觉得冤枉。 现在看看怎么样？ 贾东旭让你克死了，贾张氏让你克疯了，就连棒梗现在也没了。 你就说你到底是不是个丧门星？ 秦淮茹你就赶紧死，要不然小当和槐花怕是也要被你克出个好歹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见傻柱这番话的原因，秦淮茹嘴角抽动了几下，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傻柱见状吓了一跳，以为秦淮茹被自己刺激醒了！ 不过秦淮茹也只是有了这点儿反应，根本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傻柱抬手在秦淮茹眼前晃了晃，见她没有反应这才放了心。 “秦淮茹，你要是不想把小当和槐花克死就安心的死！ 只要你一死，这个家也就安稳了，你要是还赖着不走，这个家可就不得安宁啦！” 傻柱在秦淮茹耳边絮絮叨叨的劝她赶紧走，秦淮茹也好像听见了他的话。 本就苍白的脸上，仅存的那一丝血色也在渐渐褪去。 终于！ 秦淮茹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就连微弱的呼吸也渐渐的停止了。 傻柱激动的探了探秦淮茹的鼻息，果然已经没了呼吸！ 怀着激动的心情，傻柱又等了几分钟，再次探了探秦淮茹的鼻息，终于确定这个牵扯他大半辈子的女人终于死了。 傻柱这才放心的起身，拉开病房门，声嘶力竭的喊道：“大夫！大夫！快来啊！我老婆好像不行啦！” 虽然傻柱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他的喊声里还是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意。 听到傻柱的叫喊，立即有值班的医生跑过来，但是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医生只能无奈的宣布了秦淮茹的死讯。 秦淮茹死了，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人感到悲伤。 就连小当和槐花也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要是秦淮茹不死，她们不但要在家要伺候贾张氏，还要去医院伺候秦淮茹，这样两头折腾，怕不是要累死！ 现在秦淮茹死了，所有的难题全都没有了，以后的日子应该会轻松很多。 连秦淮茹都女儿都是这种想法，一心一意盼着秦淮茹死的傻柱就更不用说了。 甚至傻柱连给秦淮茹办个葬礼的想法都没有，直接和小当、槐花一起把秦淮茹拉到火葬场，一把火给烧了。 不到四十分钟，秦淮茹就化作一堆骨灰，被装在个正方形的铁盘子里送了出来。 因为小当和槐花害怕，所以只有傻柱一个人在领灰处等着。 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把骨灰往傻柱面前一放，说道：“你是秦淮茹的家属？这是她的骨灰！” 傻柱看着铁盘子里那堆灰，心情非常舒畅，笑呵呵的递给工作人员一根烟，笑道：“辛苦！辛苦！” 工作人员在火葬场也干了不少年头，还是第一次遇见拿到亲人骨灰这么高兴的，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过既然人家递烟了，不接着也不好，便把手上的线手套一摘。 接过傻柱递过来的烟，工作人员顺便说了句：“不辛苦，您节哀顺变！”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骨灰，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正要再跟工作人员客气几句，他忽然看见骨灰里有个烧黑的圆环。 傻柱心说：“这个秦淮茹身上咋还藏了东西呢？” 心里面想着，傻柱便伸手把那个圆环扒拉了出来。 傻柱仔细看了看，好像不是什么金银之类的贵重物品！ 工作人员在旁边抽着烟，看了看傻柱扒拉出来的圆环，随口说道：“哥们儿别看了，那就是个节育环，不是值钱的东西！” 傻柱猛的抬起头，看向工作人员问道：“你说这是啥？” 工作人员没发现傻柱的异样，抽了口烟道：“节育环啊！就是不让女人生孩子带上的玩意！” 傻柱的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被雷给劈了！ 秦淮茹竟然戴了节育环！ 她为什么要带？ 又是什么时候带的？ 只是这样的问题对傻柱来说重要吗？ 答案当然是不重要！ 重要的是傻柱到现在才明白，秦淮茹这辈子就没想过要给他生孩子！ “哈哈哈哈……” 傻柱忽然发疯似的笑了起来，那笑容癫狂无比，把工作人员吓了一跳，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傻柱笑过一阵之后，端起装着秦淮茹骨灰的铁盘子就向领灰处外面走去。 工作人员本想阻止，可想想傻柱刚才那癫狂的样子，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傻柱端着秦淮茹的骨灰冲出领灰处，迎面正好碰到小当和槐花！ “傻爸！我妈的骨灰收好了吗？” 小当看见傻柱便随口问了一句！ “你妈的骨灰？”傻柱瞪着血红的双眼，恶狠狠的吼道：“这就是你妈的骨灰。 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妈的骨灰！” 小当和槐花被傻柱那样子吓懵了，愣了一阵俩人才尖叫着跑开了。 傻柱根本没理会那已经被吓傻的姐妹俩，奋力一扬将秦淮茹的骨灰扬的满天飘洒！ 不知怎的一阵风吹过，秦淮茹的骨灰顺着风被吹的到处都是！ 第532章 发疯的傻柱 “妈！” 小当和槐花虽然不敢靠前，但还是发出一声惊叫，却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傻柱扬了秦淮茹的骨灰，心里的恶气总算是出了一些。 可是想想自己这辈子，傻柱觉着只是扬了秦淮茹的骨灰还不解气。 “秦淮茹！老子不但要扬了你的骨灰，老子还要扬了棒梗的骨灰。 老子要让你和你那个白眼儿狼儿子死无葬身之地！” 傻柱疯魔般的嘶吼着，然后旋风般的跑了！ 只留下小当和槐花两姐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晚上傻柱醉醺醺的回到了四合院儿，他抬眼看见贾家的房门，怒火再次冲上顶门。 嘭—— 傻柱抬脚把门踹开，引得小当和槐花一阵尖叫，贾张氏更是敏捷的钻进床底，连头都不敢露。 小当和槐花看着醉醺醺的傻柱，心底里没由来的一阵害怕。 “傻爸！你……你要干什么？” 小当看着傻柱，结结巴巴的问道。 槐花躲在小当身后，一双眼睛盯着门口，正打算司机逃出去。 傻柱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姐妹俩，咬牙切齿的吼道：“秦淮茹那个丧门星都死了，你们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滚！现在就给老子滚，要不然老子弄死你们！” 小当和槐花赶紧惊叫着跑了出去，根本没管还躲在床底下的贾张氏！ 傻柱赶走了小当和槐花，心里还是有无法抒发的怒气。 看着这个秦淮茹曾经住过的屋子，傻柱感觉愈发的愤怒。 嘭—— 傻柱抡起一张椅子，狠狠砸在桌子上。 顿时椅子和桌子同时四分五裂。 破坏无意是抒发怒意最好的途径，傻柱砸了椅子和桌子，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于是傻柱借着酒劲儿，将屋里的东西全都砸了一遍，那样子就好像要把秦淮茹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痕迹全都抹去。 傻柱出气倒是出气了，但闹出的动静也很大，以至于中院儿都听的清清楚楚。 张欣欣看向江凡道：“前院儿这是怎么了？可别闹出什么乱子。” 江凡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他也觉得张欣欣说的有道理。 何况以后江凡还打算住在这里，要是傻柱干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可就膈应人了。 于是江凡点点头道：“行，我去看看。” 江凡到了前院儿，一看傻柱正在贾家屋里砸东西，小当和槐花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既然傻柱不会弄出乱七八糟的事情，江凡也就不想多管了。 傻柱在屋里砸的正爽，结果猛的看见江凡在门外看着他，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直接窜到顶门。 现在傻柱对江凡非常的惧怕，因为他深信许大茂他们那件案子绝对跟江凡有关系。 哪怕没有任何证据，可傻柱就是觉得那件事是江凡干的。 一想到这满院子的人都被江凡给祸害没了，傻柱吓的酒都醒了七分。 江凡见傻柱不砸了，便冲着他招了招手，傻柱吓的一哆嗦，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但还是从屋里走了出来。 “秦淮茹死了，你这房子卖给我！” 江凡没跟傻柱废话，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本来江凡还没想到要把傻柱赶走，但是看他这个样子，觉着再让这家伙住在四合院儿就不合适了，于是便提出了要把这间房子买下来。 其实江凡有无数种方法逼走傻柱，甚至能让他无声无息，合理合法的去死。 可当年聋老太太死的时候用全部身家买了傻柱一条活路。 江凡拿了聋老太太的东西，就不想违背自己的承诺。 “你要买这间房子？” 傻柱不知道聋老太太帮他赎回一条命，还有些不解的看着江凡。 不过别看傻柱喝多了，但他的反应也挺快，立即明白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这个四合院儿太特么吓人了，满院子百十号人，死走逃亡伤，已经不剩几个了。 自己要是还赖在这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嗝屁了。 既然江凡要出钱买房子，那自己何不拿了钱去别处再买间房子开始新的生活呢？ 反正不管去哪儿，都比跟江凡住在一个院儿里提心吊胆的强。 傻柱想明白这点，连忙说道：“既然你要买那我就卖，不过你打算出多少钱？” 江凡沉吟片刻道：“这事儿你自己做不了主，还是把小当和槐花叫过来一起商量！” 傻柱着急的说道：“秦淮茹死了，这房子就是我的，跟那两个丫头片子说什么？” 江凡呵呵冷笑两声道：“小当和槐花是秦淮茹的女儿，秦淮茹死了遗产自然有她们两个一份。 所以这件事必须你们三个全都在场才行，要不然就免谈！” 傻柱就是个法盲，根本不懂这些，不过他觉着既然江凡这么说了就应该是真的。 “没问题！”傻柱点点头道：“明天我叫上那两个死丫头一起跟你谈。” 江凡没再理会傻柱，转身回中院儿去了。 晚上无处可去的小当和槐花还是偷偷回来了，她们在外面看了好一阵，发现傻柱并没自己家里。 又去傻柱住的小屋外面仔细听了一阵，总算听见傻柱那如雷的呼噜声，姐妹俩才算松了口气。 只是小当和槐花回到自己家一看，见屋里被砸的一片狼藉，也只能暗自流泪。 以前秦淮茹在的时候她们俩虽然不受待见，可好歹还有个依靠，可现在她们嫣然成了孤儿，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 “饿！我饿！” 忽然一个声音自床底下传出来，吓的小当和槐花险些没背过气去。 等她们仔细一看，竟是贾张氏从床底下钻出来了。 小当和槐花这才算松了口气，但随即一股怒火便袭上心头。 “饿什么饿？你要是再闹腾，我让傻柱打死你！” 小当恶狠狠的冲着贾张氏低吼，吓的贾张氏立马钻进了床底下，再也不敢嚷嚷饿了。 槐花看着小当，茫然无措的问道：“姐，现在妈和哥都死了，咱俩以后可怎么办啊？” “唉！”小当叹了口气，无奈的道：“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 实在不行咱俩就去南方找工作，我听说那边工作好找，挣的还多，总比在这里干耗着强！ 再说傻柱已经疯了，要是哪天他把咱俩杀了怎么办？” 第532章 发疯的傻柱 “妈！” 小当和槐花虽然不敢靠前，但还是发出一声惊叫，却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傻柱扬了秦淮茹的骨灰，心里的恶气总算是出了一些。 可是想想自己这辈子，傻柱觉着只是扬了秦淮茹的骨灰还不解气。 “秦淮茹！老子不但要扬了你的骨灰，老子还要扬了棒梗的骨灰。 老子要让你和你那个白眼儿狼儿子死无葬身之地！” 傻柱疯魔般的嘶吼着，然后旋风般的跑了！ 只留下小当和槐花两姐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晚上傻柱醉醺醺的回到了四合院儿，他抬眼看见贾家的房门，怒火再次冲上顶门。 嘭—— 傻柱抬脚把门踹开，引得小当和槐花一阵尖叫，贾张氏更是敏捷的钻进床底，连头都不敢露。 小当和槐花看着醉醺醺的傻柱，心底里没由来的一阵害怕。 “傻爸！你……你要干什么？” 小当看着傻柱，结结巴巴的问道。 槐花躲在小当身后，一双眼睛盯着门口，正打算司机逃出去。 傻柱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姐妹俩，咬牙切齿的吼道：“秦淮茹那个丧门星都死了，你们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滚！现在就给老子滚，要不然老子弄死你们！” 小当和槐花赶紧惊叫着跑了出去，根本没管还躲在床底下的贾张氏！ 傻柱赶走了小当和槐花，心里还是有无法抒发的怒气。 看着这个秦淮茹曾经住过的屋子，傻柱感觉愈发的愤怒。 嘭—— 傻柱抡起一张椅子，狠狠砸在桌子上。 顿时椅子和桌子同时四分五裂。 破坏无意是抒发怒意最好的途径，傻柱砸了椅子和桌子，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于是傻柱借着酒劲儿，将屋里的东西全都砸了一遍，那样子就好像要把秦淮茹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痕迹全都抹去。 傻柱出气倒是出气了，但闹出的动静也很大，以至于中院儿都听的清清楚楚。 张欣欣看向江凡道：“前院儿这是怎么了？可别闹出什么乱子。” 江凡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他也觉得张欣欣说的有道理。 何况以后江凡还打算住在这里，要是傻柱干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可就膈应人了。 于是江凡点点头道：“行，我去看看。” 江凡到了前院儿，一看傻柱正在贾家屋里砸东西，小当和槐花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既然傻柱不会弄出乱七八糟的事情，江凡也就不想多管了。 傻柱在屋里砸的正爽，结果猛的看见江凡在门外看着他，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直接窜到顶门。 现在傻柱对江凡非常的惧怕，因为他深信许大茂他们那件案子绝对跟江凡有关系。 哪怕没有任何证据，可傻柱就是觉得那件事是江凡干的。 一想到这满院子的人都被江凡给祸害没了，傻柱吓的酒都醒了七分。 江凡见傻柱不砸了，便冲着他招了招手，傻柱吓的一哆嗦，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但还是从屋里走了出来。 “秦淮茹死了，你这房子卖给我！” 江凡没跟傻柱废话，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本来江凡还没想到要把傻柱赶走，但是看他这个样子，觉着再让这家伙住在四合院儿就不合适了，于是便提出了要把这间房子买下来。 其实江凡有无数种方法逼走傻柱，甚至能让他无声无息，合理合法的去死。 可当年聋老太太死的时候用全部身家买了傻柱一条活路。 江凡拿了聋老太太的东西，就不想违背自己的承诺。 “你要买这间房子？” 傻柱不知道聋老太太帮他赎回一条命，还有些不解的看着江凡。 不过别看傻柱喝多了，但他的反应也挺快，立即明白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这个四合院儿太特么吓人了，满院子百十号人，死走逃亡伤，已经不剩几个了。 自己要是还赖在这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嗝屁了。 既然江凡要出钱买房子，那自己何不拿了钱去别处再买间房子开始新的生活呢？ 反正不管去哪儿，都比跟江凡住在一个院儿里提心吊胆的强。 傻柱想明白这点，连忙说道：“既然你要买那我就卖，不过你打算出多少钱？” 江凡沉吟片刻道：“这事儿你自己做不了主，还是把小当和槐花叫过来一起商量！” 傻柱着急的说道：“秦淮茹死了，这房子就是我的，跟那两个丫头片子说什么？” 江凡呵呵冷笑两声道：“小当和槐花是秦淮茹的女儿，秦淮茹死了遗产自然有她们两个一份。 所以这件事必须你们三个全都在场才行，要不然就免谈！” 傻柱就是个法盲，根本不懂这些，不过他觉着既然江凡这么说了就应该是真的。 “没问题！”傻柱点点头道：“明天我叫上那两个死丫头一起跟你谈。” 江凡没再理会傻柱，转身回中院儿去了。 晚上无处可去的小当和槐花还是偷偷回来了，她们在外面看了好一阵，发现傻柱并没自己家里。 又去傻柱住的小屋外面仔细听了一阵，总算听见傻柱那如雷的呼噜声，姐妹俩才算松了口气。 只是小当和槐花回到自己家一看，见屋里被砸的一片狼藉，也只能暗自流泪。 以前秦淮茹在的时候她们俩虽然不受待见，可好歹还有个依靠，可现在她们嫣然成了孤儿，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 “饿！我饿！” 忽然一个声音自床底下传出来，吓的小当和槐花险些没背过气去。 等她们仔细一看，竟是贾张氏从床底下钻出来了。 小当和槐花这才算松了口气，但随即一股怒火便袭上心头。 “饿什么饿？你要是再闹腾，我让傻柱打死你！” 小当恶狠狠的冲着贾张氏低吼，吓的贾张氏立马钻进了床底下，再也不敢嚷嚷饿了。 槐花看着小当，茫然无措的问道：“姐，现在妈和哥都死了，咱俩以后可怎么办啊？” “唉！”小当叹了口气，无奈的道：“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 实在不行咱俩就去南方找工作，我听说那边工作好找，挣的还多，总比在这里干耗着强！ 再说傻柱已经疯了，要是哪天他把咱俩杀了怎么办？” 第533章 傻柱自由了 槐花被小当的话吓的浑身忍不住哆嗦，连忙结结巴巴的道：“姐，那……那咱们什么时候走？” 小当想了想道：“咱们就算要走也得先把妈藏的钱找出来。 要不然咱俩连买火车票的钱都没有怎么走？” 槐花连忙点头道：“那行，咱俩赶紧找！” 这姐俩说干就干，摸着黑在就开始在屋里翻找。 或许是贾家的人多少都有点儿盗圣的基因，小当和槐花翻了一通之后，还真让她们在橱柜底下找到了秦淮茹藏钱的地方！ 秦淮茹把这些年辛苦积攒的钱全都藏在一个饼干盒子里，埋在了橱柜下面。 要是平常小当和槐花根本找不到这地方，可今天傻柱把橱柜给砸了，这才便宜了她们姐俩。 小当和槐花把饼干盒子打开，总共从里面找出来四百二十块钱。 秦淮茹这些年在极其艰苦的情况下还攒了这么多钱，可见这女人算计起来也不比阎埠贵那个老算盘精差。 拿到了钱，小当和槐花心里自然高兴。 小当更是把钱数好之后说道：“槐花，这些钱放姐这里，等明天咱俩就去南方！” 槐花却一把按住小当手里的钱：“姐，我看这钱还是咱俩一人一半！ 免得放一起全丢了怎么办？” 小当看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槐花也没多说什么，点出二百一十块钱塞给她道：“这是你那份儿，收好了，要是丢了可别找我要。” 槐花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拥有这么多钱，欣喜的接过钱数了数，然后小心的揣进了内衣的兜里！ “姐，你就放心！我保证丢不了！” 槐花满心欢喜的笑着说了一句，然后连衣服都没脱，就躺在床上睡觉去了。 小当怨毒的瞪了槐花一眼，也把自己那份钱小心的收好，同样穿着衣服上床睡觉去了。 两姐妹折腾了大半夜，找到了钱也想好了自己的去处，却谁都没提床底下的贾张氏。 傻柱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早上醒的却挺早，他起来就去贾家屋里看了一眼，发现小当和槐花全躺床上睡觉呢！ 或许是因为昨天该发泄的都发泄了，今天傻柱倒是没那么大的火气。 只不过看着这姐俩，傻柱也不会有好态度，没好气的喝道：“都别睡了，我有事儿跟你们说。” 小当和槐花睡的正香，被傻柱这一嗓子吓的直接蹦了起来。 “傻……傻爸，你要干啥？” 小当战战兢兢的看着傻柱，生怕他冲过来把她们姐俩给剁了。 傻柱不耐烦的道：“别叫我傻爸，你妈都死了，我以后跟你们也没关系。 今天我找你们有点儿事儿，江凡要买这间房子，我已经同意了。 不过江凡说这房子也有你们的份儿，今天我就带你们跟江凡谈这件事，你们赶紧起来。” 说完傻柱便向着中院儿走去。 现在小当和槐花姐俩哪还敢不听话？ 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起，老老实实的跟在傻柱身后。 傻柱敲了敲中院儿的门，片刻之后江凡便出来了。 江凡一看傻柱和小当、槐花都在，便说道：“我也不跟你们磨叽，那间房我出五百块钱。 至于这笔钱你们怎么分我不管，你们要是同意咱们等会儿就去把房子过户。” 傻柱想都没想就同意道：“没问题，我们在家等着，你啥时候叫我们，我们就啥时候跟你去。” 江凡回去吃过早饭，这才叫上了傻柱、小当、槐花，四个人一起去了房屋管理局。 八十年代初四九城的房子就开始实行确权登记，这也是房屋私有化的开始。 即便是单位的公租房，只要缴纳一定费用也可以成为自家私产。 贾家这间房子早就办理了确权，因此变成了私产，户主的名字虽然是秦淮茹。 但是只要拿着秦淮茹的死亡证明以及她和傻柱的结婚证就能过户。 这个年代四九城一套四合院儿才一万块钱，如果是一间的话也就几百块钱。 可惜有远见的人还是太少，很多人有钱了，宁愿花大几千块去买摩托车，也不会去买四合院儿。 房管局的人查看了相关资料，很快就办理好了过户。 当然这只能说明房管局的工作人员效率高，绝对和江凡给的那条大前门没关系。 房子过户完毕，江凡点了五百块钱给傻柱。 “咱们钱货两讫，至于这个钱你们怎么分那就不关我的事儿了。 不过我劝你们为了以后不留麻烦，还是去街道办把这件事弄清楚为好。 对了，贾张氏还在四合院儿呢！ 你们现在就把她带走，否则我就找派出所的同志告你们遗弃老人了。” 傻柱、小当、槐花这才想起来，还有个贾张氏呢！ 要不是江凡提醒，他们早把那个老疯婆子给忘了。 于是三个人回了四合院儿，把贾张氏从床底下拽了出来，然后又去了街道办。 到了街道办，傻柱把情况一说，街道办的同志也觉得挺挠头。 按说秦淮茹死了，傻柱这个继父有责任照顾小当和槐花。 可是傻柱不管怎么说都是个大老爷们儿，把两个小姑娘放在他跟前儿养着，真要是出点儿啥事儿也不好办。 再者说了，就算小当和槐花跟着傻柱还算有情可原，那贾张氏怎么办？ 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婆，秦淮茹活着的时候傻柱作为秦淮茹的丈夫，帮着秦淮茹照顾贾张氏倒是没什么。 可现在秦淮茹死了，要是还让傻柱照顾贾张氏，这事儿搁哪儿都说不过去。 街道办的同志没办法，只能按着傻柱说的，让傻柱和贾家人彻底分家。 至于那卖房子的五百块钱，街道办的同志做主，分给傻柱三百块，分给小当和槐花二百块。 不过小当和槐花要给贾张氏的养老，毕竟贾张氏是她们的奶奶，作为孙女她们有义务照顾贾张氏。 傻柱对于这些根本不关心，当即在街道办同志开的分家协议上签字画押，然后拿着自己的三百块钱走人。 现在傻柱总算自由了，根本不愿意再多看贾家人一眼。 小当和槐花见傻柱都走了，也只好在协议上签字，然后把那二百块钱分了，这才领着贾张氏离开了街道办。 第533章 傻柱自由了 槐花被小当的话吓的浑身忍不住哆嗦，连忙结结巴巴的道：“姐，那……那咱们什么时候走？” 小当想了想道：“咱们就算要走也得先把妈藏的钱找出来。 要不然咱俩连买火车票的钱都没有怎么走？” 槐花连忙点头道：“那行，咱俩赶紧找！” 这姐俩说干就干，摸着黑在就开始在屋里翻找。 或许是贾家的人多少都有点儿盗圣的基因，小当和槐花翻了一通之后，还真让她们在橱柜底下找到了秦淮茹藏钱的地方！ 秦淮茹把这些年辛苦积攒的钱全都藏在一个饼干盒子里，埋在了橱柜下面。 要是平常小当和槐花根本找不到这地方，可今天傻柱把橱柜给砸了，这才便宜了她们姐俩。 小当和槐花把饼干盒子打开，总共从里面找出来四百二十块钱。 秦淮茹这些年在极其艰苦的情况下还攒了这么多钱，可见这女人算计起来也不比阎埠贵那个老算盘精差。 拿到了钱，小当和槐花心里自然高兴。 小当更是把钱数好之后说道：“槐花，这些钱放姐这里，等明天咱俩就去南方！” 槐花却一把按住小当手里的钱：“姐，我看这钱还是咱俩一人一半！ 免得放一起全丢了怎么办？” 小当看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槐花也没多说什么，点出二百一十块钱塞给她道：“这是你那份儿，收好了，要是丢了可别找我要。” 槐花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拥有这么多钱，欣喜的接过钱数了数，然后小心的揣进了内衣的兜里！ “姐，你就放心！我保证丢不了！” 槐花满心欢喜的笑着说了一句，然后连衣服都没脱，就躺在床上睡觉去了。 小当怨毒的瞪了槐花一眼，也把自己那份钱小心的收好，同样穿着衣服上床睡觉去了。 两姐妹折腾了大半夜，找到了钱也想好了自己的去处，却谁都没提床底下的贾张氏。 傻柱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早上醒的却挺早，他起来就去贾家屋里看了一眼，发现小当和槐花全躺床上睡觉呢！ 或许是因为昨天该发泄的都发泄了，今天傻柱倒是没那么大的火气。 只不过看着这姐俩，傻柱也不会有好态度，没好气的喝道：“都别睡了，我有事儿跟你们说。” 小当和槐花睡的正香，被傻柱这一嗓子吓的直接蹦了起来。 “傻……傻爸，你要干啥？” 小当战战兢兢的看着傻柱，生怕他冲过来把她们姐俩给剁了。 傻柱不耐烦的道：“别叫我傻爸，你妈都死了，我以后跟你们也没关系。 今天我找你们有点儿事儿，江凡要买这间房子，我已经同意了。 不过江凡说这房子也有你们的份儿，今天我就带你们跟江凡谈这件事，你们赶紧起来。” 说完傻柱便向着中院儿走去。 现在小当和槐花姐俩哪还敢不听话？ 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起，老老实实的跟在傻柱身后。 傻柱敲了敲中院儿的门，片刻之后江凡便出来了。 江凡一看傻柱和小当、槐花都在，便说道：“我也不跟你们磨叽，那间房我出五百块钱。 至于这笔钱你们怎么分我不管，你们要是同意咱们等会儿就去把房子过户。” 傻柱想都没想就同意道：“没问题，我们在家等着，你啥时候叫我们，我们就啥时候跟你去。” 江凡回去吃过早饭，这才叫上了傻柱、小当、槐花，四个人一起去了房屋管理局。 八十年代初四九城的房子就开始实行确权登记，这也是房屋私有化的开始。 即便是单位的公租房，只要缴纳一定费用也可以成为自家私产。 贾家这间房子早就办理了确权，因此变成了私产，户主的名字虽然是秦淮茹。 但是只要拿着秦淮茹的死亡证明以及她和傻柱的结婚证就能过户。 这个年代四九城一套四合院儿才一万块钱，如果是一间的话也就几百块钱。 可惜有远见的人还是太少，很多人有钱了，宁愿花大几千块去买摩托车，也不会去买四合院儿。 房管局的人查看了相关资料，很快就办理好了过户。 当然这只能说明房管局的工作人员效率高，绝对和江凡给的那条大前门没关系。 房子过户完毕，江凡点了五百块钱给傻柱。 “咱们钱货两讫，至于这个钱你们怎么分那就不关我的事儿了。 不过我劝你们为了以后不留麻烦，还是去街道办把这件事弄清楚为好。 对了，贾张氏还在四合院儿呢！ 你们现在就把她带走，否则我就找派出所的同志告你们遗弃老人了。” 傻柱、小当、槐花这才想起来，还有个贾张氏呢！ 要不是江凡提醒，他们早把那个老疯婆子给忘了。 于是三个人回了四合院儿，把贾张氏从床底下拽了出来，然后又去了街道办。 到了街道办，傻柱把情况一说，街道办的同志也觉得挺挠头。 按说秦淮茹死了，傻柱这个继父有责任照顾小当和槐花。 可是傻柱不管怎么说都是个大老爷们儿，把两个小姑娘放在他跟前儿养着，真要是出点儿啥事儿也不好办。 再者说了，就算小当和槐花跟着傻柱还算有情可原，那贾张氏怎么办？ 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婆，秦淮茹活着的时候傻柱作为秦淮茹的丈夫，帮着秦淮茹照顾贾张氏倒是没什么。 可现在秦淮茹死了，要是还让傻柱照顾贾张氏，这事儿搁哪儿都说不过去。 街道办的同志没办法，只能按着傻柱说的，让傻柱和贾家人彻底分家。 至于那卖房子的五百块钱，街道办的同志做主，分给傻柱三百块，分给小当和槐花二百块。 不过小当和槐花要给贾张氏的养老，毕竟贾张氏是她们的奶奶，作为孙女她们有义务照顾贾张氏。 傻柱对于这些根本不关心，当即在街道办同志开的分家协议上签字画押，然后拿着自己的三百块钱走人。 现在傻柱总算自由了，根本不愿意再多看贾家人一眼。 小当和槐花见傻柱都走了，也只好在协议上签字，然后把那二百块钱分了，这才领着贾张氏离开了街道办。 第534章 平房换楼房 从街道办出来，小当和槐花茫然的看着对方，贾张氏跟在她们身后一直不停的喊饿。 “姐，咱们现在去哪儿？” 槐花到底是年纪小，忽然之间无家可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吗？”小当咬咬牙道：“咱们去南方，反正咱们手里有钱，去南方找个工作先安稳下来再说。” 槐花现在心里也没主意，听小当这么说便点了点头。 不过两姐妹不约而同的看了眼贾张氏，虽然谁都没说话，却也一切尽在不言中。 很快，小当和槐花带着贾张氏到了火车站，俩人买了前往羊城的火车票。 因为鹏城是特区，所以要想进入鹏城必须有边防证才行，以至于火车票都不会直接卖到鹏城。 小当和槐花并不知道这些，她们只知道只要去了南方就能找到工作，就能安身立命开始新的生活。 当火车的汽笛声响起时，小当、槐花看着向后移动的站台，心里满是激动和忐忑。 不过她们的身边没有贾张氏，火车站外面倒是多了个天天翻垃圾堆喊饿的疯老太太！ 江凡买下贾家的房子之后又去了一趟房管局，把四合院儿所有的房屋证明集中到一起，办了个统一的房产证。 把房产证拿到手，江凡便对四合院儿进行了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造。 所有房间全部修缮一遍，自来水和下水入户。 后院儿给江奶奶、春妮儿、江潮、江月住。 中院儿江凡、张欣欣两口子住，另外东西厢房改成了厨房和客房。 前院儿的倒坐房改成车库、杂物间，两侧厢房也改成了客房。 江凡的这番操作可以说是惊动了南锣鼓巷所有的居民。 他们知道这座四合院儿住着个有钱人，但是没人想到，那人会把整座四合院儿买下来。 江凡这边的四合院儿改造大业接近尾声的时候，许大茂那件案子也有了结果。 许大茂被判处死刑，在陕省那边枪毙了，刘光齐作为从犯被判了五年。 他媳妇卢秀芬当即就跟刘光齐离了婚，顺便还把疯疯癫癫的二大妈给赶出了家门。 虽然卢秀芬的做法不近人情，可人家也有自己的说辞。 刘光齐这一进去，工作没了，名声毁了，总不能让我们娘俩以后跟他喝西北风？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外人对卢秀芬的做法也是说法不一。 只是可怜了二大妈，本就因为死了俩儿子神志不清，被卢秀芬赶出家门之后，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不过这些跟江凡都没关系，四合院儿修缮完毕之后，他在南锣鼓巷大摆流水席，宴请南锣鼓巷所有的邻居。 而且江凡摆席之前已经事先声明，只要是南锣鼓巷的邻居，无论男女老幼不用随礼均可入席。 对于江凡这种大户人家的做派，南锣鼓巷的居民那是相当欢迎，流水席摆上，家家户户便扶老携幼的入席开造。 不过吃席的同时一个消息也在这些邻居中开始流传。 江老板在海淀那边建了个小区，不但房子质量好，居住面积还大。 而且人家江老板说了，如果是南锣鼓巷的邻居想买，不但可以用现在住房冲抵面积，剩余面积的房价只要二百块钱一平方米。 要知道这个时候四九城已经有商品房了，价格在三百到四百块钱之间。 要命的是这批商品房采用的是塔楼结构，也就是类似港城九龙城寨那种建筑结构。 房间小，密度大，不通透，还是共用的楼梯。 这种该死的建筑结构始于倭国，后来传到港城，是被当做先进经验学到华夏内地的。 结果后来华夏这边才发现，倭国和港城都属于地少人多的区域，所以为了节省空间多住人，才弄了这么个玩意。 华夏虽然人多，可地方也大，完全没必要搞这种让人住着难受的东西，于是后来建的房屋就变成了宽敞的板楼！ 江凡建的小区就没走这种弯路，上来就是板楼结构，所有房间都是统一的九十平方米，三室两厅一卫布局，南北通透，大气规整。 诸位别以为九十平米的房子建成三室两厅一卫会很逼仄。 请大家记住，八十年代华夏住房可没有公摊面积，九十平米就是九十平米，实打实没有半点儿折扣。 不像后来港城的李公摊把该死的公摊面积概念引入内地，贻害华夏几十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咱们先不说这些糟心的事儿，单说平房换楼房的事情在南锣鼓巷迅速风传，很快就达到了家家知晓，人人皆传的地步。 在此期间，江凡没发表过任何否定或者肯定的言论，当然也没人敢上门去问。 不过有人去街道办打听过，可得到的也是模棱两可的消息。 就在众人对这件事将信将疑的时候，又一个炸裂的消息传了出来。 有人听说平房换楼房的事情，江老板已经交给街道办处理了。 不过街道办的人觉着这是天大的便宜就把消息瞒住了，可着他们自己和亲戚朋友办。 本来人家江老板准备了五百套房子，现在已经剩下不到二百套了。 人就是这样，你要是大张旗鼓的把便宜摆在他面前，他不一定信。 可是你要跟他说，原本属于他的便宜被别人占了，哪怕就是坨屎，都要上去抢一把！ 因此当这个消息传出来之后，不少住在南锣鼓巷的居民跑到街道办去打听情况。 可是街道办的人还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这就让南锣鼓巷的居民更加坚信街道办的人占了他们的便宜，一时间竟然有些群情激愤的意思！ 不找老头老太太仗着自己岁数大，还跑到街道办去吵闹，非要街道办把换房名额交出来。 街道办那边被闹了几次，便遮遮掩掩的放出了几个换房名额。 当有人发现自家邻居乐颠颠搬走了也是心生疑惑，他们稍微一打听，发现换房的事情竟然是真的，顿时整个南锣鼓巷都热闹起来了。 凡是住在南锣鼓巷的居民，全都呼呼啦啦的往街道办跑，大吵大闹的要求换房。 街道办那边一看群众如此踊跃，便开了个换房办公室，专门办理居民换房业务。 第534章 平房换楼房 从街道办出来，小当和槐花茫然的看着对方，贾张氏跟在她们身后一直不停的喊饿。 “姐，咱们现在去哪儿？” 槐花到底是年纪小，忽然之间无家可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吗？”小当咬咬牙道：“咱们去南方，反正咱们手里有钱，去南方找个工作先安稳下来再说。” 槐花现在心里也没主意，听小当这么说便点了点头。 不过两姐妹不约而同的看了眼贾张氏，虽然谁都没说话，却也一切尽在不言中。 很快，小当和槐花带着贾张氏到了火车站，俩人买了前往羊城的火车票。 因为鹏城是特区，所以要想进入鹏城必须有边防证才行，以至于火车票都不会直接卖到鹏城。 小当和槐花并不知道这些，她们只知道只要去了南方就能找到工作，就能安身立命开始新的生活。 当火车的汽笛声响起时，小当、槐花看着向后移动的站台，心里满是激动和忐忑。 不过她们的身边没有贾张氏，火车站外面倒是多了个天天翻垃圾堆喊饿的疯老太太！ 江凡买下贾家的房子之后又去了一趟房管局，把四合院儿所有的房屋证明集中到一起，办了个统一的房产证。 把房产证拿到手，江凡便对四合院儿进行了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造。 所有房间全部修缮一遍，自来水和下水入户。 后院儿给江奶奶、春妮儿、江潮、江月住。 中院儿江凡、张欣欣两口子住，另外东西厢房改成了厨房和客房。 前院儿的倒坐房改成车库、杂物间，两侧厢房也改成了客房。 江凡的这番操作可以说是惊动了南锣鼓巷所有的居民。 他们知道这座四合院儿住着个有钱人，但是没人想到，那人会把整座四合院儿买下来。 江凡这边的四合院儿改造大业接近尾声的时候，许大茂那件案子也有了结果。 许大茂被判处死刑，在陕省那边枪毙了，刘光齐作为从犯被判了五年。 他媳妇卢秀芬当即就跟刘光齐离了婚，顺便还把疯疯癫癫的二大妈给赶出了家门。 虽然卢秀芬的做法不近人情，可人家也有自己的说辞。 刘光齐这一进去，工作没了，名声毁了，总不能让我们娘俩以后跟他喝西北风？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外人对卢秀芬的做法也是说法不一。 只是可怜了二大妈，本就因为死了俩儿子神志不清，被卢秀芬赶出家门之后，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不过这些跟江凡都没关系，四合院儿修缮完毕之后，他在南锣鼓巷大摆流水席，宴请南锣鼓巷所有的邻居。 而且江凡摆席之前已经事先声明，只要是南锣鼓巷的邻居，无论男女老幼不用随礼均可入席。 对于江凡这种大户人家的做派，南锣鼓巷的居民那是相当欢迎，流水席摆上，家家户户便扶老携幼的入席开造。 不过吃席的同时一个消息也在这些邻居中开始流传。 江老板在海淀那边建了个小区，不但房子质量好，居住面积还大。 而且人家江老板说了，如果是南锣鼓巷的邻居想买，不但可以用现在住房冲抵面积，剩余面积的房价只要二百块钱一平方米。 要知道这个时候四九城已经有商品房了，价格在三百到四百块钱之间。 要命的是这批商品房采用的是塔楼结构，也就是类似港城九龙城寨那种建筑结构。 房间小，密度大，不通透，还是共用的楼梯。 这种该死的建筑结构始于倭国，后来传到港城，是被当做先进经验学到华夏内地的。 结果后来华夏这边才发现，倭国和港城都属于地少人多的区域，所以为了节省空间多住人，才弄了这么个玩意。 华夏虽然人多，可地方也大，完全没必要搞这种让人住着难受的东西，于是后来建的房屋就变成了宽敞的板楼！ 江凡建的小区就没走这种弯路，上来就是板楼结构，所有房间都是统一的九十平方米，三室两厅一卫布局，南北通透，大气规整。 诸位别以为九十平米的房子建成三室两厅一卫会很逼仄。 请大家记住，八十年代华夏住房可没有公摊面积，九十平米就是九十平米，实打实没有半点儿折扣。 不像后来港城的李公摊把该死的公摊面积概念引入内地，贻害华夏几十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咱们先不说这些糟心的事儿，单说平房换楼房的事情在南锣鼓巷迅速风传，很快就达到了家家知晓，人人皆传的地步。 在此期间，江凡没发表过任何否定或者肯定的言论，当然也没人敢上门去问。 不过有人去街道办打听过，可得到的也是模棱两可的消息。 就在众人对这件事将信将疑的时候，又一个炸裂的消息传了出来。 有人听说平房换楼房的事情，江老板已经交给街道办处理了。 不过街道办的人觉着这是天大的便宜就把消息瞒住了，可着他们自己和亲戚朋友办。 本来人家江老板准备了五百套房子，现在已经剩下不到二百套了。 人就是这样，你要是大张旗鼓的把便宜摆在他面前，他不一定信。 可是你要跟他说，原本属于他的便宜被别人占了，哪怕就是坨屎，都要上去抢一把！ 因此当这个消息传出来之后，不少住在南锣鼓巷的居民跑到街道办去打听情况。 可是街道办的人还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这就让南锣鼓巷的居民更加坚信街道办的人占了他们的便宜，一时间竟然有些群情激愤的意思！ 不找老头老太太仗着自己岁数大，还跑到街道办去吵闹，非要街道办把换房名额交出来。 街道办那边被闹了几次，便遮遮掩掩的放出了几个换房名额。 当有人发现自家邻居乐颠颠搬走了也是心生疑惑，他们稍微一打听，发现换房的事情竟然是真的，顿时整个南锣鼓巷都热闹起来了。 凡是住在南锣鼓巷的居民，全都呼呼啦啦的往街道办跑，大吵大闹的要求换房。 街道办那边一看群众如此踊跃，便开了个换房办公室，专门办理居民换房业务。 第535章 娄晓娥回来了 从街道办换房办公室成立，到把南锣鼓巷四十套四合院儿，将近七百户居民全部换房业务办理完成，总共用了不到半个月时间。 这还是因为换房办公室工作人员不足导致的，如果人员足够的话，估计一两天这事儿就办完了。 拿到换房手续，交了钱，南锣鼓巷的居民便开始大张旗鼓的搬家。 一时间整个南锣鼓巷变的跟菜市场没有二样，家家户户都在打包旧家具，各展神通的往新家里搬。 看的其他街道的居民眼睛都红了，可他们去街道办一打听，人家江老板只给了南锣鼓巷的邻居优惠，其他人都得按正常价购买。 那些眼红的人也没办法，只能回去看着南锣鼓巷的人搬家，心里除了羡慕就是嫉妒。 南锣鼓巷的居民搬进新家，更是对新房赞不绝口，逢人便说春江集团的江老板有良心，房子建的宽敞通透，住着就是舒心！ 有了这波宣传，更多的人开始注意春江集团开发的小区。 也让小区的营业额突然开始飙升，以至于房价都开始上涨了。 江凡趁机组建春江集团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开始在四九城、魔都、羊城、鹏城等地大搞房地产开发。 至于南锣鼓巷则被江凡改造成了集餐饮、住宿为一体的商业街。 虽然在八十年代，还没人愿意花大价钱租这里的四合院儿做买卖，可是江凡也不急，反正再过几年，这里怕是就要彻底起飞了。 不过房子改造好之后江凡也不会空着，直接作为四九城特色民宿向外出租。 那些来四九城的外国人以及回乡的侨胞很愿意住在这种地方。 因此南锣鼓巷出租业务一展开就受到了热捧，房间入住率常年保持在八成左右。 时间飞快，转眼又是两年过去。 改开之后的华夏以日新月异的速度发生着让人难以想象的变化。 江凡的春江集团也借着这股东风，在服装、餐饮、家电、摩托车、汽车、房地产、高科技领域取得了蓬勃的发展。 因为江凡有着后世的记忆，所有的发展项目全都踩在了风口之上，这就让春江集团几年时间资产便达到了上千亿。 不过江凡一家却依然过着简朴且平淡的生活。 江凡天天开着自己的吉普车满四九城转悠，不是跟这个喝顿酒，就是跟那个吃顿饭，看似什么都没干，却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干了。 张欣欣则是已经成了红星医院的院长，在江凡的支持下，她承包了整个红星医院。 不但引进了大量先进医疗设备，还培养出了一批经验丰富的医生。 江奶奶如今也九十多了，虽然不愿意出门，但老人家身体健康，精神头也不错。 天天吃的好，睡的香，照这势头，老太太跨世纪怕是没什么大问题。 春妮儿一年前就去白头鹰留学了，江凡交代了杰瑞暗中照顾春妮儿，所以那妮子远在万里之外，江凡却毫不担心。 至于江潮、江月俩孩子，现在也都上初中了，有江凡这个挂逼老爹在，他们俩可以说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完全就是别人家孩的样板。 这天一辆轿车停在了四合院儿门前，车门打开走下一位衣着贵气，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 这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举家逃亡港城的娄晓娥。 原剧里，娄晓娥是因为给傻柱生了个儿子，才念念不忘的回了四合院儿。 结果却被四合院儿众禽兽通过傻柱狠狠吸了把血。 最后娄晓娥看透了傻柱的本质，才黯然带着儿子何晓再次离去。 但是在如今的剧情世界中，娄晓娥可以说跟这个四合院儿没了任何牵扯，只不过冥冥中似乎有种牵扯，才让她又回到了这里。 “妈咪，这是什么地方？” 就在娄晓娥出神的看着四合院儿时，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娄晓娥回头看着车里一个十一二岁，粉雕玉砌的小姑娘笑道：“这里是妈咪曾经住过的地方！” 小姑娘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四合院儿，大眼睛忽闪着道：“妈咪以前住的地方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啊！” 娄晓娥再次看向四合院儿，点点头语重心长的道：“是啊！这里的确很有趣！” 就在这时，两辆自行车停在了娄晓娥旁边。 自行车上是一男一女两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 这俩孩子男孩儿高大帅气，女孩儿秀美端庄，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心生好感！ “阿姨请问您找谁？” 两个孩子下了自行车，男孩儿很有礼貌的看着娄晓娥问道。 娄晓娥笑着说道：“小朋友，我叫娄晓娥，原本是这个院子的住户，想回来见见老邻居，不知道你们是谁家的孩子？” 江潮和江月相互看了一眼，江潮才说道：“娄阿姨，我叫江潮，这是我妹妹江月，我们爸爸叫江凡。” 娄晓娥惊道：“你们是江凡的孩子！这次我回来主要是想见见你们父亲！” 江月以女人敏锐的洞察力打量了一番娄晓娥，然后警惕的说道：“娄阿姨，你以前和我爸是什么关系？” 娄晓娥没想到竟然被小孩子误会了，只能尴尬的笑道：“我和你爸就是邻居关系，不过你爸救了我们全家的命，这次我就是专门来感谢他的！” “是这样啊！”江月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说道：“不过我爸妈应该还没下班回来，家里只有我太太在，您要现在来家里做客吗？” “你太太！她老人家竟然还在，那我可要去拜会一下。” 娄晓娥吃惊之余没听出江月言语中的拒绝，反而接受了江月那不算邀请的邀请。 江潮和江月再次对视一眼，只能无奈的请娄晓娥和她的女儿进了四合院儿。 一进四合院儿娄晓娥再次愣住了，这里跟她的记忆差的简直太远了。 虽然房子还是那些房子，可已经被修缮一新，还做了功能化改造。 以娄晓娥的眼光看来，住在这里可比在港城住别墅强多了。 不过娄晓娥也很奇怪，这里原本住着十几户人家，怎么现在看着好像都不在了呢？ 第535章 娄晓娥回来了 从街道办换房办公室成立，到把南锣鼓巷四十套四合院儿，将近七百户居民全部换房业务办理完成，总共用了不到半个月时间。 这还是因为换房办公室工作人员不足导致的，如果人员足够的话，估计一两天这事儿就办完了。 拿到换房手续，交了钱，南锣鼓巷的居民便开始大张旗鼓的搬家。 一时间整个南锣鼓巷变的跟菜市场没有二样，家家户户都在打包旧家具，各展神通的往新家里搬。 看的其他街道的居民眼睛都红了，可他们去街道办一打听，人家江老板只给了南锣鼓巷的邻居优惠，其他人都得按正常价购买。 那些眼红的人也没办法，只能回去看着南锣鼓巷的人搬家，心里除了羡慕就是嫉妒。 南锣鼓巷的居民搬进新家，更是对新房赞不绝口，逢人便说春江集团的江老板有良心，房子建的宽敞通透，住着就是舒心！ 有了这波宣传，更多的人开始注意春江集团开发的小区。 也让小区的营业额突然开始飙升，以至于房价都开始上涨了。 江凡趁机组建春江集团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开始在四九城、魔都、羊城、鹏城等地大搞房地产开发。 至于南锣鼓巷则被江凡改造成了集餐饮、住宿为一体的商业街。 虽然在八十年代，还没人愿意花大价钱租这里的四合院儿做买卖，可是江凡也不急，反正再过几年，这里怕是就要彻底起飞了。 不过房子改造好之后江凡也不会空着，直接作为四九城特色民宿向外出租。 那些来四九城的外国人以及回乡的侨胞很愿意住在这种地方。 因此南锣鼓巷出租业务一展开就受到了热捧，房间入住率常年保持在八成左右。 时间飞快，转眼又是两年过去。 改开之后的华夏以日新月异的速度发生着让人难以想象的变化。 江凡的春江集团也借着这股东风，在服装、餐饮、家电、摩托车、汽车、房地产、高科技领域取得了蓬勃的发展。 因为江凡有着后世的记忆，所有的发展项目全都踩在了风口之上，这就让春江集团几年时间资产便达到了上千亿。 不过江凡一家却依然过着简朴且平淡的生活。 江凡天天开着自己的吉普车满四九城转悠，不是跟这个喝顿酒，就是跟那个吃顿饭，看似什么都没干，却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干了。 张欣欣则是已经成了红星医院的院长，在江凡的支持下，她承包了整个红星医院。 不但引进了大量先进医疗设备，还培养出了一批经验丰富的医生。 江奶奶如今也九十多了，虽然不愿意出门，但老人家身体健康，精神头也不错。 天天吃的好，睡的香，照这势头，老太太跨世纪怕是没什么大问题。 春妮儿一年前就去白头鹰留学了，江凡交代了杰瑞暗中照顾春妮儿，所以那妮子远在万里之外，江凡却毫不担心。 至于江潮、江月俩孩子，现在也都上初中了，有江凡这个挂逼老爹在，他们俩可以说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完全就是别人家孩的样板。 这天一辆轿车停在了四合院儿门前，车门打开走下一位衣着贵气，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 这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举家逃亡港城的娄晓娥。 原剧里，娄晓娥是因为给傻柱生了个儿子，才念念不忘的回了四合院儿。 结果却被四合院儿众禽兽通过傻柱狠狠吸了把血。 最后娄晓娥看透了傻柱的本质，才黯然带着儿子何晓再次离去。 但是在如今的剧情世界中，娄晓娥可以说跟这个四合院儿没了任何牵扯，只不过冥冥中似乎有种牵扯，才让她又回到了这里。 “妈咪，这是什么地方？” 就在娄晓娥出神的看着四合院儿时，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娄晓娥回头看着车里一个十一二岁，粉雕玉砌的小姑娘笑道：“这里是妈咪曾经住过的地方！” 小姑娘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四合院儿，大眼睛忽闪着道：“妈咪以前住的地方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啊！” 娄晓娥再次看向四合院儿，点点头语重心长的道：“是啊！这里的确很有趣！” 就在这时，两辆自行车停在了娄晓娥旁边。 自行车上是一男一女两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 这俩孩子男孩儿高大帅气，女孩儿秀美端庄，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心生好感！ “阿姨请问您找谁？” 两个孩子下了自行车，男孩儿很有礼貌的看着娄晓娥问道。 娄晓娥笑着说道：“小朋友，我叫娄晓娥，原本是这个院子的住户，想回来见见老邻居，不知道你们是谁家的孩子？” 江潮和江月相互看了一眼，江潮才说道：“娄阿姨，我叫江潮，这是我妹妹江月，我们爸爸叫江凡。” 娄晓娥惊道：“你们是江凡的孩子！这次我回来主要是想见见你们父亲！” 江月以女人敏锐的洞察力打量了一番娄晓娥，然后警惕的说道：“娄阿姨，你以前和我爸是什么关系？” 娄晓娥没想到竟然被小孩子误会了，只能尴尬的笑道：“我和你爸就是邻居关系，不过你爸救了我们全家的命，这次我就是专门来感谢他的！” “是这样啊！”江月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说道：“不过我爸妈应该还没下班回来，家里只有我太太在，您要现在来家里做客吗？” “你太太！她老人家竟然还在，那我可要去拜会一下。” 娄晓娥吃惊之余没听出江月言语中的拒绝，反而接受了江月那不算邀请的邀请。 江潮和江月再次对视一眼，只能无奈的请娄晓娥和她的女儿进了四合院儿。 一进四合院儿娄晓娥再次愣住了，这里跟她的记忆差的简直太远了。 虽然房子还是那些房子，可已经被修缮一新，还做了功能化改造。 以娄晓娥的眼光看来，住在这里可比在港城住别墅强多了。 不过娄晓娥也很奇怪，这里原本住着十几户人家，怎么现在看着好像都不在了呢？ 第536章 故人相见 “江潮小朋友，这里原本的住户都去哪儿了？” 娄晓娥看向江潮，满心好奇的问道。 江潮笑了笑说道：“原来的住户都搬走了，现在这个院子就我们一家住着！” 娄晓娥听了这话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她怎么都没想到十多年过去，原来的老邻居都不在了。 “唉！” 娄晓娥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 不过娄晓娥对此并不在意，她又不是不知道以前这个院儿里的人是怎么对待江家的。 可以说如果不是江凡忽然间强势崛起，怕是老江家就要被那帮人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那些陈年往事在娄晓娥脑子里转了一圈儿便被她甩了出去，时过境迁那些恩怨是非就让它随风去！ 江潮、江月领着娄晓娥和她女儿到了后院儿。 娄晓娥看了一眼原本她和许大茂住的房子，又是忍不住感伤了一阵，接着又看向江潮问道：“江潮小朋友，你太太住哪屋啊？” 江潮指了指聋老太太住过的那间房子道：“我太太就住这屋。” 江月这时候蹦蹦跳跳的跑进屋里：“太太，有个叫娄晓娥的阿姨说是咱家老邻居，您认识她吗？” 江奶奶本来在屋里打盹儿，见江月风风火火的进来就笑了，可她听江月提到娄晓娥的名字不禁恍惚了一下。 江月看江奶奶这样还以为娄晓娥说谎，就要跑出去赶人，没想到江奶奶起身道：“月儿快扶太太出去看看，是不是你小娥姨回来了。” “哦！” 江月见江奶奶真的认识娄晓娥，只能撅着小嘴儿把江奶奶扶了出去。 没办法，作为女孩子江月对于这种忽然出现，还认识他爸的女人有着本能的排斥，只不过自家太太都认识娄晓娥那她这个小丫头也没办法了。 娄晓娥也在门外焦急的等着，不大功夫就看见江月扶着一位满头银丝的，穿着干净利索的老太太出来了。 江奶奶也仔细看着娄晓娥，半晌之后才颤巍巍的问道：“是小娥回来了？” 娄晓娥此时眼泪已经如断线的珍珠般流了下来，抢前几步扶住江奶奶哭道：“老太太，是我回来了！” 江奶奶也是满眼的泪水，摩挲着娄晓娥的头发连连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娄晓娥跟江奶奶哭了一阵，总算是稳定的情绪，这才把她女儿拉过来说道：“江奶奶，这是我闺女，叫珍妮！ 珍妮快叫太太，问太太好！” 小珍妮冲着江奶奶鞠了一躬，脆生生的道：“太太好！” 江奶奶看着小珍妮笑呵呵的道：“哎呦！这孩子可真漂亮，名字起的也好，跟她春妮儿姑差不多，长大了也是能考上大学的材料。” 娄晓娥惊讶的问道：“江奶奶，春妮儿都考上大学了？她在哪个大学读书啊？” 在娄晓娥的记忆里，春妮儿还是个小丫头，没想到竟然都考上大学了。 “唉！”江奶奶叹了口气道：“开始的时候还行就在家门口上学，有事儿没事儿还能回来看看我，后来又上了麻省一个大学，那个大学离家可远，春妮儿都半年没回来了。” 娄晓娥被江奶奶说的云山雾绕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江潮只能忍着笑解释道：“娄阿姨，我小姑考进了华清大学，现在已经去白头鹰的麻省理工留学了。” 娄晓娥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笑着对江奶奶道：“老太太您可真是有福气，春妮儿都出国留学了，以后那可是国家栋梁啊！” “唉！”江奶奶叹了口气道：“啥梁不梁的？我就寻思孩子们都在身边儿好好的，别哪天我老太太闭眼的时候看不见。” 娄晓娥连忙道：“老太太您身子骨这么硬朗，活过一百岁都没问题，到时候您还得抱玄孙呢！” 江奶奶听了娄晓娥的话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笑了一阵，江奶奶这才想起来招呼娄晓娥和珍妮进屋。 “人老了，这脑子就是转不过来，小娥快带珍妮儿进屋。” 小珍妮都懵了，自己的名字明明很洋气，怎么到了面前这位老奶奶嘴里，咋就那么别扭呢？ “太太，我叫珍妮，不叫珍妮儿！” 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字，小珍妮很认真的纠正着江奶奶的错误叫法。 “太太知道，珍妮儿可真招人喜欢，来，太太给你拿糖吃！” 只可惜江奶奶压根儿没觉着自己有问题，乐呵呵拉着欲哭无泪的小珍妮进了屋。 傍晚的时候江凡和张欣欣两口子回来了，现在江凡天天在外面转悠，晚上接媳妇下班也就成了每天必备的事情。 看见娄晓娥江凡两口子也挺感慨，十多年时间很多事情都变了，大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江凡见到故人心里高兴，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 酒菜上桌，娄晓娥由衷的赞道：“小凡呐！你这手艺可真算是炉火纯青了，就是港城最厉害的大师傅怕是也要望尘莫及啊！” 江凡笑了笑说道：“小娥姐你是在港城见过大世面的人就别捧我了。” 娄晓娥连忙道：“你可别这么说，我在港城也吃过那边几位大师傅的手艺，说实话真比不上你。” 说到这里娄晓娥不禁想起了当年那个全家出逃的夜晚。 “当年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们这一家子别说去港城了，怕是连骨头渣子都没了，这么多年我爸我妈可一直念叨着你的恩情呢！” 江凡没想到娄董事竟然还活着，便不动声色的问道：“娄董事和娄夫人身体还好？” 娄晓娥点头道：“都还好，就是岁数大了想回来但还有顾虑，主要是怕这边政策有变化。” 江凡大包大揽的说道：“小娥姐放心，这边的政策只会越来越宽松，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如果娄董事和娄夫人怀念故土，大可以放心大胆的回来。 对了，当年你们走的时候轧钢厂把你们家的小楼给封存了，这么多年虽然空着，可也没什么损坏，只要收拾收拾就能住人。 明天我陪你去趟轧钢厂，把房子要回来，到时候娄董事和娄夫人回来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娄晓娥没想到自己家的房产还能要回来，感动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第536章 故人相见 “江潮小朋友，这里原本的住户都去哪儿了？” 娄晓娥看向江潮，满心好奇的问道。 江潮笑了笑说道：“原来的住户都搬走了，现在这个院子就我们一家住着！” 娄晓娥听了这话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她怎么都没想到十多年过去，原来的老邻居都不在了。 “唉！” 娄晓娥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 不过娄晓娥对此并不在意，她又不是不知道以前这个院儿里的人是怎么对待江家的。 可以说如果不是江凡忽然间强势崛起，怕是老江家就要被那帮人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那些陈年往事在娄晓娥脑子里转了一圈儿便被她甩了出去，时过境迁那些恩怨是非就让它随风去！ 江潮、江月领着娄晓娥和她女儿到了后院儿。 娄晓娥看了一眼原本她和许大茂住的房子，又是忍不住感伤了一阵，接着又看向江潮问道：“江潮小朋友，你太太住哪屋啊？” 江潮指了指聋老太太住过的那间房子道：“我太太就住这屋。” 江月这时候蹦蹦跳跳的跑进屋里：“太太，有个叫娄晓娥的阿姨说是咱家老邻居，您认识她吗？” 江奶奶本来在屋里打盹儿，见江月风风火火的进来就笑了，可她听江月提到娄晓娥的名字不禁恍惚了一下。 江月看江奶奶这样还以为娄晓娥说谎，就要跑出去赶人，没想到江奶奶起身道：“月儿快扶太太出去看看，是不是你小娥姨回来了。” “哦！” 江月见江奶奶真的认识娄晓娥，只能撅着小嘴儿把江奶奶扶了出去。 没办法，作为女孩子江月对于这种忽然出现，还认识他爸的女人有着本能的排斥，只不过自家太太都认识娄晓娥那她这个小丫头也没办法了。 娄晓娥也在门外焦急的等着，不大功夫就看见江月扶着一位满头银丝的，穿着干净利索的老太太出来了。 江奶奶也仔细看着娄晓娥，半晌之后才颤巍巍的问道：“是小娥回来了？” 娄晓娥此时眼泪已经如断线的珍珠般流了下来，抢前几步扶住江奶奶哭道：“老太太，是我回来了！” 江奶奶也是满眼的泪水，摩挲着娄晓娥的头发连连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娄晓娥跟江奶奶哭了一阵，总算是稳定的情绪，这才把她女儿拉过来说道：“江奶奶，这是我闺女，叫珍妮！ 珍妮快叫太太，问太太好！” 小珍妮冲着江奶奶鞠了一躬，脆生生的道：“太太好！” 江奶奶看着小珍妮笑呵呵的道：“哎呦！这孩子可真漂亮，名字起的也好，跟她春妮儿姑差不多，长大了也是能考上大学的材料。” 娄晓娥惊讶的问道：“江奶奶，春妮儿都考上大学了？她在哪个大学读书啊？” 在娄晓娥的记忆里，春妮儿还是个小丫头，没想到竟然都考上大学了。 “唉！”江奶奶叹了口气道：“开始的时候还行就在家门口上学，有事儿没事儿还能回来看看我，后来又上了麻省一个大学，那个大学离家可远，春妮儿都半年没回来了。” 娄晓娥被江奶奶说的云山雾绕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江潮只能忍着笑解释道：“娄阿姨，我小姑考进了华清大学，现在已经去白头鹰的麻省理工留学了。” 娄晓娥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笑着对江奶奶道：“老太太您可真是有福气，春妮儿都出国留学了，以后那可是国家栋梁啊！” “唉！”江奶奶叹了口气道：“啥梁不梁的？我就寻思孩子们都在身边儿好好的，别哪天我老太太闭眼的时候看不见。” 娄晓娥连忙道：“老太太您身子骨这么硬朗，活过一百岁都没问题，到时候您还得抱玄孙呢！” 江奶奶听了娄晓娥的话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笑了一阵，江奶奶这才想起来招呼娄晓娥和珍妮进屋。 “人老了，这脑子就是转不过来，小娥快带珍妮儿进屋。” 小珍妮都懵了，自己的名字明明很洋气，怎么到了面前这位老奶奶嘴里，咋就那么别扭呢？ “太太，我叫珍妮，不叫珍妮儿！” 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字，小珍妮很认真的纠正着江奶奶的错误叫法。 “太太知道，珍妮儿可真招人喜欢，来，太太给你拿糖吃！” 只可惜江奶奶压根儿没觉着自己有问题，乐呵呵拉着欲哭无泪的小珍妮进了屋。 傍晚的时候江凡和张欣欣两口子回来了，现在江凡天天在外面转悠，晚上接媳妇下班也就成了每天必备的事情。 看见娄晓娥江凡两口子也挺感慨，十多年时间很多事情都变了，大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江凡见到故人心里高兴，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 酒菜上桌，娄晓娥由衷的赞道：“小凡呐！你这手艺可真算是炉火纯青了，就是港城最厉害的大师傅怕是也要望尘莫及啊！” 江凡笑了笑说道：“小娥姐你是在港城见过大世面的人就别捧我了。” 娄晓娥连忙道：“你可别这么说，我在港城也吃过那边几位大师傅的手艺，说实话真比不上你。” 说到这里娄晓娥不禁想起了当年那个全家出逃的夜晚。 “当年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们这一家子别说去港城了，怕是连骨头渣子都没了，这么多年我爸我妈可一直念叨着你的恩情呢！” 江凡没想到娄董事竟然还活着，便不动声色的问道：“娄董事和娄夫人身体还好？” 娄晓娥点头道：“都还好，就是岁数大了想回来但还有顾虑，主要是怕这边政策有变化。” 江凡大包大揽的说道：“小娥姐放心，这边的政策只会越来越宽松，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如果娄董事和娄夫人怀念故土，大可以放心大胆的回来。 对了，当年你们走的时候轧钢厂把你们家的小楼给封存了，这么多年虽然空着，可也没什么损坏，只要收拾收拾就能住人。 明天我陪你去趟轧钢厂，把房子要回来，到时候娄董事和娄夫人回来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娄晓娥没想到自己家的房产还能要回来，感动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第537章 畅谈往事 “小凡真是太谢谢你了，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无比感激的说道。 江凡却无所谓的道：“小娥姐别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做这些其实是报你当年接济我家的恩情。” 听了江凡这话娄晓娥心里更加感动。 都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可是真能做到的又有几人呢？ 娄晓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恩情记在心里就行了，没必要非要掰扯清楚。 “对了，咱们院儿那些住户都怎么样了？” 娄晓娥想起这件事，便随口问了一句。 江凡也没隐瞒，直言说道：“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都被我利用职权调到偏远地区支援建设去了。 剩下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什么？你不会……” 娄晓娥吃惊的看着江凡，到嘴边的话愣是没说出来。 江凡见她误会了，笑了笑说道：“我还没到那么丧心病狂的地步。 那些人都是自己作死的，我顶多就是起到个推波助澜的作用。” 随后江凡把四合院儿那些禽兽的结局跟娄晓娥讲了一遍，把娄晓娥听的一愣一愣的。 最后娄晓娥只剩下无奈摇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说实话这么多年过去，那些老邻居的死活对娄晓娥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而且在得知许大茂和刘海中的死讯时，娄晓娥心里还泛起一丝快意。 江凡说完四合院儿那帮禽兽的事情，又问了问娄晓娥在港城的情况。 娄晓娥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 当年娄家三口人逃去港城，在娄董事朋友的帮助下站稳了脚跟。 娄董事本就经商天赋极高，到了港城那种商业为主的社会，也算是混的如鱼得水。 后来娄晓娥也嫁给了一个去港城发展的商人，俩家联合倒是也做出了一番事业。 听完娄晓娥的叙述，江凡问道：“小娥姐，有没有考虑回内地投资？” 娄晓娥担忧的道：“其实这边改开之后我们一直想回来，可经历过那场大风，我们始终有所顾虑。” 江凡自信的说道：“小娥姐这点我绝对可以打包票，改开的政策不会有任何变化。 而且这边非常欢迎你们这样的海外游子回来投资。” 娄晓娥也知道江凡的背景，听他这么说自然放心不少。 不过娄晓娥还是略带迟疑的问道：“那你说我们回来投资哪些项目比较好呢？” 江凡想了想反问道：“你们在港城是干什么的？” 娄晓娥无不自豪的道：“我父亲喜欢干实业所以开办了一家五金厂，至于我丈夫则是开酒楼的。” “这样啊！”江凡沉吟片刻道：“如果你们愿意回来投资，我看还是干拿手的行业比较好。 比如说娄董事可以回来办一家五金厂，你丈夫也可以回来从事餐饮行业。 但是我要提醒你们一下，现在内地商业氛围也越来越浓，你们要想打出一片天地，还是要靠质优价廉取胜。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具体怎么做你们还是要考察之后再确定。” 娄晓娥听江凡说的头头是道，忍不住问道：“小凡，你不是在轧钢厂工作吗？ 怎么对经商的事情这么熟悉？” 江凡笑道：“我早就不在轧钢厂干了，现在我自己做了点儿买卖！” 娄晓娥听江凡这么说也有些吃惊，心中暗道：“江凡当年在轧钢厂就已经很有地位了。 加上他本身的背景和资历，如果在轧钢厂干起码也该是个副厂长。 没想到他竟然辞去了这么好的工作下海经商，看来内地的风向真的彻底转变了。” 江凡也没想到，原本对回内地投资顾虑重重的娄晓娥，竟然因为他而转变了想法，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接下来娄晓娥着重打听了一下内地的营商环境，大致确定了接下来该考察的地区和项目。 可以说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也让娄晓娥收获不小。 一顿饭吃完，娄晓娥本来想回酒店，可没想到小珍妮却和江潮、江月玩儿的挺好，有些不舍的离开。 于是江凡和张欣欣便留这母女俩在四合院儿住下了。 娄晓娥也不想折腾了，便欣然接受邀请。 第二天，江凡带着娄晓娥去了轧钢厂。 因为江凡提前打了电话，所以张援朝这个大厂长很给面子的亲自出来迎接。 见到娄晓娥之后，张援朝热情的道：“欢迎娄女士回来，您的情况江凡同志已经跟我说了。 作为轧钢厂的厂长，我要诚挚的向您道歉，您全家受委屈了。” 张援朝的道歉对于娄晓娥来说，可以说是官方的正式道歉了，这让她这些年的委屈总算得到了释怀。 接下来在张援朝的主持下，娄晓娥拿回了娄家的房产。 另外娄董事出逃的时候手里还有一些轧钢厂的股份。 张援朝跟娄晓娥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最后委婉的建议娄晓娥放弃轧钢厂的股份，但轧钢厂方面会有补偿！ 对此娄晓娥自然不会不知趣，欣然接受了张援朝提出的补偿方案。 双方把这些琐事谈完，张援朝又带着娄晓娥参观了一下轧钢厂。 经过这些年的建设，轧钢厂已经从原来的粗犷型轧钢企业转变成了高科技精工企业。 尤其是有了江凡提供的高端计算机以及各种不知道从哪儿弄到的钢材配方，使轧钢厂彻底转变为华夏举足轻重的特种金属材料研发生产加工基地。 当然这些核心部分张援朝不可能带娄晓娥去看，不过单就是那些完全公开的部分，娄晓娥也看的目瞪口呆了。 虽然说他们娄家在港城是开五金厂的，但由于港城本身的限制，娄家的五金厂也就比手工作坊强些，根本没法跟轧钢厂这种超大型企业相提并论。 直到这个时候娄晓娥才深切的感受到当一个国家全力以赴做一件事的时候，所爆发出来的力量有多么可怕。 而这也更加坚定了娄晓娥说动全家回来投资的决心。 第537章 畅谈往事 “小凡真是太谢谢你了，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无比感激的说道。 江凡却无所谓的道：“小娥姐别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做这些其实是报你当年接济我家的恩情。” 听了江凡这话娄晓娥心里更加感动。 都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可是真能做到的又有几人呢？ 娄晓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恩情记在心里就行了，没必要非要掰扯清楚。 “对了，咱们院儿那些住户都怎么样了？” 娄晓娥想起这件事，便随口问了一句。 江凡也没隐瞒，直言说道：“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都被我利用职权调到偏远地区支援建设去了。 剩下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什么？你不会……” 娄晓娥吃惊的看着江凡，到嘴边的话愣是没说出来。 江凡见她误会了，笑了笑说道：“我还没到那么丧心病狂的地步。 那些人都是自己作死的，我顶多就是起到个推波助澜的作用。” 随后江凡把四合院儿那些禽兽的结局跟娄晓娥讲了一遍，把娄晓娥听的一愣一愣的。 最后娄晓娥只剩下无奈摇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说实话这么多年过去，那些老邻居的死活对娄晓娥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而且在得知许大茂和刘海中的死讯时，娄晓娥心里还泛起一丝快意。 江凡说完四合院儿那帮禽兽的事情，又问了问娄晓娥在港城的情况。 娄晓娥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 当年娄家三口人逃去港城，在娄董事朋友的帮助下站稳了脚跟。 娄董事本就经商天赋极高，到了港城那种商业为主的社会，也算是混的如鱼得水。 后来娄晓娥也嫁给了一个去港城发展的商人，俩家联合倒是也做出了一番事业。 听完娄晓娥的叙述，江凡问道：“小娥姐，有没有考虑回内地投资？” 娄晓娥担忧的道：“其实这边改开之后我们一直想回来，可经历过那场大风，我们始终有所顾虑。” 江凡自信的说道：“小娥姐这点我绝对可以打包票，改开的政策不会有任何变化。 而且这边非常欢迎你们这样的海外游子回来投资。” 娄晓娥也知道江凡的背景，听他这么说自然放心不少。 不过娄晓娥还是略带迟疑的问道：“那你说我们回来投资哪些项目比较好呢？” 江凡想了想反问道：“你们在港城是干什么的？” 娄晓娥无不自豪的道：“我父亲喜欢干实业所以开办了一家五金厂，至于我丈夫则是开酒楼的。” “这样啊！”江凡沉吟片刻道：“如果你们愿意回来投资，我看还是干拿手的行业比较好。 比如说娄董事可以回来办一家五金厂，你丈夫也可以回来从事餐饮行业。 但是我要提醒你们一下，现在内地商业氛围也越来越浓，你们要想打出一片天地，还是要靠质优价廉取胜。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具体怎么做你们还是要考察之后再确定。” 娄晓娥听江凡说的头头是道，忍不住问道：“小凡，你不是在轧钢厂工作吗？ 怎么对经商的事情这么熟悉？” 江凡笑道：“我早就不在轧钢厂干了，现在我自己做了点儿买卖！” 娄晓娥听江凡这么说也有些吃惊，心中暗道：“江凡当年在轧钢厂就已经很有地位了。 加上他本身的背景和资历，如果在轧钢厂干起码也该是个副厂长。 没想到他竟然辞去了这么好的工作下海经商，看来内地的风向真的彻底转变了。” 江凡也没想到，原本对回内地投资顾虑重重的娄晓娥，竟然因为他而转变了想法，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接下来娄晓娥着重打听了一下内地的营商环境，大致确定了接下来该考察的地区和项目。 可以说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也让娄晓娥收获不小。 一顿饭吃完，娄晓娥本来想回酒店，可没想到小珍妮却和江潮、江月玩儿的挺好，有些不舍的离开。 于是江凡和张欣欣便留这母女俩在四合院儿住下了。 娄晓娥也不想折腾了，便欣然接受邀请。 第二天，江凡带着娄晓娥去了轧钢厂。 因为江凡提前打了电话，所以张援朝这个大厂长很给面子的亲自出来迎接。 见到娄晓娥之后，张援朝热情的道：“欢迎娄女士回来，您的情况江凡同志已经跟我说了。 作为轧钢厂的厂长，我要诚挚的向您道歉，您全家受委屈了。” 张援朝的道歉对于娄晓娥来说，可以说是官方的正式道歉了，这让她这些年的委屈总算得到了释怀。 接下来在张援朝的主持下，娄晓娥拿回了娄家的房产。 另外娄董事出逃的时候手里还有一些轧钢厂的股份。 张援朝跟娄晓娥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最后委婉的建议娄晓娥放弃轧钢厂的股份，但轧钢厂方面会有补偿！ 对此娄晓娥自然不会不知趣，欣然接受了张援朝提出的补偿方案。 双方把这些琐事谈完，张援朝又带着娄晓娥参观了一下轧钢厂。 经过这些年的建设，轧钢厂已经从原来的粗犷型轧钢企业转变成了高科技精工企业。 尤其是有了江凡提供的高端计算机以及各种不知道从哪儿弄到的钢材配方，使轧钢厂彻底转变为华夏举足轻重的特种金属材料研发生产加工基地。 当然这些核心部分张援朝不可能带娄晓娥去看，不过单就是那些完全公开的部分，娄晓娥也看的目瞪口呆了。 虽然说他们娄家在港城是开五金厂的，但由于港城本身的限制，娄家的五金厂也就比手工作坊强些，根本没法跟轧钢厂这种超大型企业相提并论。 直到这个时候娄晓娥才深切的感受到当一个国家全力以赴做一件事的时候，所爆发出来的力量有多么可怕。 而这也更加坚定了娄晓娥说动全家回来投资的决心。 第538章 杨东要开博物馆 娄晓娥在轧钢厂逗留了一天，江凡也始终陪着。 直到下班的时候两个人才告别张援朝准备离开。 就在两个人坐车往外走的时候，一个熟人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之内。 傻柱此时正和一个三十多岁，长相很普通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一起有说有笑的往厂外走。 娄晓娥诧异的看向江凡问道：“那人是傻柱？” 江凡点头道：“没错，是傻柱，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结婚了，好像还有了孩子。” 娄晓娥有些不解的看着江凡，低声问道：“你怎么放过他了？” 江凡无所谓的耸耸肩道：“聋老太太死的时候用全部身家换我给傻柱留个安身之所。 我收了聋老太太的家当，就得遵守这个承诺。” 娄晓娥现在真有点儿看不懂江凡这人了。 你说他大度！ 满四合院儿的人快被他弄死绝了。 可你要说他小心眼儿。 却能为了一个对死人的承诺放过傻柱。 最终娄晓娥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道：“你这人还真是奇怪。” 江凡也只是笑了笑没接这个话，随后俩人的汽车便离开了轧钢厂。 娄晓娥在四九城逗留了一个星期，除了收拾娄家那栋小楼之外，还四处游玩儿了一番。 随后娄晓娥便返回了港城。 临走的时候娄晓娥还跟江凡说以后娄家重返内地，要请江凡多多照顾，对此江凡自然也欣然应下。 娄晓娥走了没几天，杨东便找上门来。 见到江凡，杨东直截了当的说道：“老家伙死了，给我留下了上千件古董，还特么不让我卖，所以我打算办个博物馆。” 江凡连犹豫都没犹豫非常干脆的道：“我给你两千万够不够？” 杨东想了想道：“两千万也差不多了，不过地方还得你帮着弄，我这种小老百姓可批不到地皮。” 江凡白了杨东一眼道：“你丫不如让我直接送你个博物馆得了。” 杨东嘿嘿一笑道：“老家伙留下的古董里有汝窑、元青花、唐宋四大家的真迹、明清历代官窑……” “钱和地的事儿都交给我，你只要把东西准备好就行。” 没等杨东说完，江凡便直接老实了。 别看江凡空间仓库里的古董有几万件，可真正牛逼的东西也就二百多件，跟杨东那个师父比数量完胜，但质量也就半斤八两。 与其让那些好东西在箱子里发霉，倒不如弄个博物馆，把华夏千年古韵展现在世人面前。 不过江凡在决定修建私人博物馆的时候，脑子里又闪过一个想法。 “笑脸儿，咱们建博物馆也不能无声无息的干，我在魔都有个座酒店要开业了，不如先在酒店办个华夏文物展。 到时候你也亮个相，整好了你丫以后就是杨大师了。” 杨东想了想道：“成啊！我现在小打小闹的也收不到什么好东西，是时候弄出点儿大动静了。” 两人一番商量之后，最终把这次展览的规模和展出的古董确定了下来。 江凡在魔都修建的酒店其实也是天豪酒店。 虽然白呈贵只是把深圳天豪酒店30的股份给了江凡，可两家的合作却愈发的密切。 所以江凡提议双方各出50的资金，在魔都也修建了一座魔都天豪酒店。 不过跟深圳天豪酒店相比，魔都天豪酒店的规模那就大多了。 酒店高八十八层，集餐饮、娱乐、购物、住宿于一体，可以说从外观到功能都非常的超前。 而且因为江凡在外滩的投资，也让上面提前对魔都经济进行了布局。 现在两座渡江大桥和一条渡江隧道在同时开工，很快就能将外滩和魔都连接在一起。 酒店开业当天，港城、湾湾、小澳有头有脸的商人来了不下百位，这些人都是看在白呈贵的面子上过来捧场的。 江凡邀请的则是魔都和各大国企的相关负责人，以及他旗下产业的几个重要人物！ 如此一来两边邀请来的客人便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伙。 看在白呈贵面子上来的那些商人一个个西装革履，带着同样衣着华贵，年轻漂亮的女伴，相互间碰面也是高谈阔论，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 江凡请来的客人则穿着朴素，相互间的交谈也是轻声细语，而且很容易就能看出那些人中的地位高低。 作为半个东道主的白继业为了不让场面显得尴尬，便做起了双方穿针引线之人。 只是几位魔都方面的负责人为了避嫌，并没有跟那些商人结交的意思。 但是江凡麾下那些负责人却不在乎这个，而且为了尽快扩张江凡的产业，他们倒是很乐意跟那些商人认识一下。 白继业把马华、吕建国、楚钢、于海领到那些商人面前，非常热情的介绍道：“诸位，小侄代表家父感谢诸位叔伯捧场，今天正好有几位朋友介绍给诸位叔伯。” 白继业的话倒是引起了那些商人的注意，只不过他们看向马华等人的目光中多少都有些轻视的意思。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华夏的经济建设虽然速度极快，但起步终究太晚，现在华夏经济还处于很初级的阶段，所以被那些商人轻视倒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随着白继业的介绍，那些商人的脸色便彻底变了。 “这位是马华先生，春江楼的负责人，相信诸位叔伯应该听说过春江楼的名头？” 现在的春江楼可不单单限于四九城那四家，而是在江凡强大财力的支持下全面开花。 不但在主要城市都有分店，就是港城、小澳、白头鹰、欧洲各国也都有分店。 由于春江楼主打手艺精湛，食材地道，不管开到什么地方，都能引起不小的轰动，尤其是在海外更是成了华人品尝家乡味道的必到之处。 那些商人没想到春江楼的负责人竟然如此年轻，但是他们也不敢轻视马华。 毕竟那些商人都不是傻子，人家春江楼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遍地开花，背后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 马华经过这些年的历练也成熟了许多，冲着众人抱拳道：“今天有幸与诸位见面实在是马某三生有幸，希望诸位能多多捧场。” “马老板客气，春江楼的手艺没的说，今日得见马老板，才是我们这些人的荣幸。” “马老板年轻有为，以后咱们要多多交流。” 在那些商人的交口称赞声中，马华跟不少人交换了名片，也算是开阔了一些人脉。 第538章 杨东要开博物馆 娄晓娥在轧钢厂逗留了一天，江凡也始终陪着。 直到下班的时候两个人才告别张援朝准备离开。 就在两个人坐车往外走的时候，一个熟人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之内。 傻柱此时正和一个三十多岁，长相很普通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一起有说有笑的往厂外走。 娄晓娥诧异的看向江凡问道：“那人是傻柱？” 江凡点头道：“没错，是傻柱，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结婚了，好像还有了孩子。” 娄晓娥有些不解的看着江凡，低声问道：“你怎么放过他了？” 江凡无所谓的耸耸肩道：“聋老太太死的时候用全部身家换我给傻柱留个安身之所。 我收了聋老太太的家当，就得遵守这个承诺。” 娄晓娥现在真有点儿看不懂江凡这人了。 你说他大度！ 满四合院儿的人快被他弄死绝了。 可你要说他小心眼儿。 却能为了一个对死人的承诺放过傻柱。 最终娄晓娥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道：“你这人还真是奇怪。” 江凡也只是笑了笑没接这个话，随后俩人的汽车便离开了轧钢厂。 娄晓娥在四九城逗留了一个星期，除了收拾娄家那栋小楼之外，还四处游玩儿了一番。 随后娄晓娥便返回了港城。 临走的时候娄晓娥还跟江凡说以后娄家重返内地，要请江凡多多照顾，对此江凡自然也欣然应下。 娄晓娥走了没几天，杨东便找上门来。 见到江凡，杨东直截了当的说道：“老家伙死了，给我留下了上千件古董，还特么不让我卖，所以我打算办个博物馆。” 江凡连犹豫都没犹豫非常干脆的道：“我给你两千万够不够？” 杨东想了想道：“两千万也差不多了，不过地方还得你帮着弄，我这种小老百姓可批不到地皮。” 江凡白了杨东一眼道：“你丫不如让我直接送你个博物馆得了。” 杨东嘿嘿一笑道：“老家伙留下的古董里有汝窑、元青花、唐宋四大家的真迹、明清历代官窑……” “钱和地的事儿都交给我，你只要把东西准备好就行。” 没等杨东说完，江凡便直接老实了。 别看江凡空间仓库里的古董有几万件，可真正牛逼的东西也就二百多件，跟杨东那个师父比数量完胜，但质量也就半斤八两。 与其让那些好东西在箱子里发霉，倒不如弄个博物馆，把华夏千年古韵展现在世人面前。 不过江凡在决定修建私人博物馆的时候，脑子里又闪过一个想法。 “笑脸儿，咱们建博物馆也不能无声无息的干，我在魔都有个座酒店要开业了，不如先在酒店办个华夏文物展。 到时候你也亮个相，整好了你丫以后就是杨大师了。” 杨东想了想道：“成啊！我现在小打小闹的也收不到什么好东西，是时候弄出点儿大动静了。” 两人一番商量之后，最终把这次展览的规模和展出的古董确定了下来。 江凡在魔都修建的酒店其实也是天豪酒店。 虽然白呈贵只是把深圳天豪酒店30的股份给了江凡，可两家的合作却愈发的密切。 所以江凡提议双方各出50的资金，在魔都也修建了一座魔都天豪酒店。 不过跟深圳天豪酒店相比，魔都天豪酒店的规模那就大多了。 酒店高八十八层，集餐饮、娱乐、购物、住宿于一体，可以说从外观到功能都非常的超前。 而且因为江凡在外滩的投资，也让上面提前对魔都经济进行了布局。 现在两座渡江大桥和一条渡江隧道在同时开工，很快就能将外滩和魔都连接在一起。 酒店开业当天，港城、湾湾、小澳有头有脸的商人来了不下百位，这些人都是看在白呈贵的面子上过来捧场的。 江凡邀请的则是魔都和各大国企的相关负责人，以及他旗下产业的几个重要人物！ 如此一来两边邀请来的客人便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伙。 看在白呈贵面子上来的那些商人一个个西装革履，带着同样衣着华贵，年轻漂亮的女伴，相互间碰面也是高谈阔论，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 江凡请来的客人则穿着朴素，相互间的交谈也是轻声细语，而且很容易就能看出那些人中的地位高低。 作为半个东道主的白继业为了不让场面显得尴尬，便做起了双方穿针引线之人。 只是几位魔都方面的负责人为了避嫌，并没有跟那些商人结交的意思。 但是江凡麾下那些负责人却不在乎这个，而且为了尽快扩张江凡的产业，他们倒是很乐意跟那些商人认识一下。 白继业把马华、吕建国、楚钢、于海领到那些商人面前，非常热情的介绍道：“诸位，小侄代表家父感谢诸位叔伯捧场，今天正好有几位朋友介绍给诸位叔伯。” 白继业的话倒是引起了那些商人的注意，只不过他们看向马华等人的目光中多少都有些轻视的意思。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华夏的经济建设虽然速度极快，但起步终究太晚，现在华夏经济还处于很初级的阶段，所以被那些商人轻视倒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随着白继业的介绍，那些商人的脸色便彻底变了。 “这位是马华先生，春江楼的负责人，相信诸位叔伯应该听说过春江楼的名头？” 现在的春江楼可不单单限于四九城那四家，而是在江凡强大财力的支持下全面开花。 不但在主要城市都有分店，就是港城、小澳、白头鹰、欧洲各国也都有分店。 由于春江楼主打手艺精湛，食材地道，不管开到什么地方，都能引起不小的轰动，尤其是在海外更是成了华人品尝家乡味道的必到之处。 那些商人没想到春江楼的负责人竟然如此年轻，但是他们也不敢轻视马华。 毕竟那些商人都不是傻子，人家春江楼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遍地开花，背后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 马华经过这些年的历练也成熟了许多，冲着众人抱拳道：“今天有幸与诸位见面实在是马某三生有幸，希望诸位能多多捧场。” “马老板客气，春江楼的手艺没的说，今日得见马老板，才是我们这些人的荣幸。” “马老板年轻有为，以后咱们要多多交流。” 在那些商人的交口称赞声中，马华跟不少人交换了名片，也算是开阔了一些人脉。 第539章 这辈子过的真不错（终） 如果说马华只是引起那些商人的注意，那么白继业接下来介绍的人就彻底引起了他们的轰动。 吕建国，春江食品集团负责人，春江酒楼专属供货商，华夏高端食材领军人物，甚至有传闻说连上面的特供食材都有他们的参与。 楚钢，春江家电产业基地负责人，穿春江家电是目前华夏唯一能和外资品牌抗衡并处于领先地位的家电品牌，年产值高达百亿华夏币。 于海，春江房地产集团负责人，春江地产目前在华夏主要城市都有地产项目，资产总值也超过了百亿。 那些商人自然清楚这几位单拿出来举足轻重的人物，背后还有一个超级boss。 至于那位超级boss是谁至今仍然是个迷，不过今天既然春江集团四位主要负责人到场，那些商人猜测怕是春江集团大boss今天怕是也要登场了。 就在众人猜测之际江凡和杨东并肩走了进来。 今天杨东一改平时邋里邋遢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色唐装，头发梳理的油光锃亮，让一看有种大师的感觉。 白继业见江凡来了，立即隆重介绍道：“诸位，今天我向诸位隆重介绍天豪酒店合伙人，春江集团董事长江凡先生！” 在场众人立即看向江凡，只是当他们看到来的只是个年轻人时，无不倒吸了口凉气。 没办法，江凡这厮看着也就三十来岁，如果不是身上带着上位者的成熟气息，众人还以为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呢！ 不过既然白继业都这么介绍了，自然没人会怀疑江凡的身份，在场众人立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别看那些港城、湾湾、小澳的商人个个身价不菲，可能跟江凡比的还真一个没有。 毕竟那位李公摊在这个年代也就百亿资产，还在欧洲那边抄底玩儿呢！ 江凡笑着和众人打过招呼，又热情洋溢的发表了一番讲话，最后才说道：“今天为了庆祝魔都天豪酒店开业，我们准备了一场华夏古董展览。 这次展览的所有展品都由我这边的这位杨东大师提供，其中包括数件国宝级古董，请诸位移步展览厅。” 虽然众人对所谓的国宝和大师没什么兴趣，但江凡的面子必须得给，于是全都去了早已经布置好的展览厅。 只是一走进展览厅，众人便再次忍不住发出惊呼。 这次展览江凡和杨东准备了一百件展品，其中属于国宝级别的汝窑、元青花、大家真迹就有十五件，其余的古董也都是难得的宝物。 虽然今天被邀请来的人没有古董鉴定方面的专家，但是他们中很多人都有收藏的爱好，多少都有一些眼力。 因此当这些人看到那些稀世之宝，一个个都有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江凡并没有理会那些商人，而是和杨东陪着几位魔都的领导说话。 杨东作为这次展览的主角，详细的给那几位领导讲解展品的来历和价值，渐渐把其他人也都吸引了过来。 当杨东讲解到一只汝窑莲花小碟的时候，有个肥头大耳的湾湾商人忽然开口问道：“杨大师，这只汝窑莲花小碟出售吗？ 我愿意出一千万华夏币购买！” 在场都是有钱人，倒也没人对一千万多惊讶，不过既然有人出价，其他人心里也是痒痒的！ 俗话说得好，家有黄金万两，不如汝窑一片，由此可见汝窑的珍贵之处。 杨东看了那人一眼，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这些都是华夏瑰宝概不出售！” 那个出价的胖子还以为杨东这是不满意自己的价格，便又开口道：“一千五百万！这已经是瓷器的天价了，还希望杨大师割爱！” 杨东看了看那个胖子，露出一抹轻蔑的微笑，指了指江凡说道：“这件汝窑小碟其实是江董的，如果你觉得他缺钱就找他商量！” 此话一出，那个胖子顿时露出尴尬之色，在江凡面前提钱，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江凡也趁机说道：“作为华夏人大家有好古之心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我华夏历经百年战乱，瑰宝损失不计其数，因此我个人并不支持古董买卖。 而且为了保护这些华夏文化瑰宝我将协助杨大师在四九城开办一家博物馆。 到时候这里的所有展品都会收入博物馆，届时也可以让更多人感受华夏文明的魅力。” 江凡的话立即引起一片掌声，也让所有人打消了购买这些藏品的心思。 时间飞逝，转眼又是两年多过去，这天江凡正在陪着张欣欣在海边度假，忽然间脑海里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高级随机任务启动：将四合院儿余孽弄下线（共十人）完成！ 下线人物：许大茂、秦淮茹、棒梗、贾张氏、阎埠贵、三大妈、阎解放、二大妈、刘光天、刘光福！ 任务奖励：将空间农场、空间维修厂投放现实，投放地点任选！ 随着系统提示音，江凡脑海里出现了一副世界地图。 这时候好久密出现的胖子上线了。 “恭喜江爷获得了系统终极大奖，现在只要江爷您意念一动，空间农场和维修厂便可以投放在现实中任何位置。 不过为了感谢您这么多年的努力，我给您申请了一个福利，我让系统把适合投放的点标记了出来，您最好是按照系统标记的位置投放。” 胖子话音未落，地图上便出现了数个红色标记点。 江凡好奇的问道：“胖子，投放在这些标记点上有什么好处？” 胖子嘿嘿一笑道：“江爷您不知道，系统标记的位置属于地球磁场节点，可以给空间农场和维修厂提供足够的能量。” 江凡明白了胖子的意思，便看向了那些系统标记的位置。 系统总共标记了九个位置，其中三个在陆地上，六个在海上。 陆地上的位置江凡根本就没考虑，毕竟只要在陆地上就会属于某个国家。 空间农场和维修厂那么重要的东西，江凡必须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于是江凡看向了那六个在海里的标记点。 最后江凡选定了太平洋上的一个标记点，这里在大洋深处，附近没有航道，更不属于哪个国家，把空间农场和维修厂投放在这里最为合适。 随着江凡意念一动，本来在他脑海里的空间农场和维修厂便消失不见。 同时江凡脑海里出现了一幅上帝视角画面。 只见在蔚蓝的大海之中，凭空出现一座方圆上千平方公里的岛屿。 岛屿四分之三的土地是牧场，四分之一的土地上是座堪称科幻的工厂。 叮—— 宿主的空间农场和维修厂投放完毕，投放地点不可侦查，无宿主允许任何人无法进入。 对于系统这样的设定江凡倒是很满意，不过他立即发现了一个问题。 自己的农场和维修厂在太平洋深处，自己想去怎么办？ 再者农场和维修厂的产出怎么运出来？ 胖子里面露出奸商般的贱笑：“江爷，为了方便您使用农场和维修厂，我向您隆重介绍系统出品的空间传送门！”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说！要多少卑劣值？” 胖子笑道：“江爷大气，一扇传送门9999卑劣值，对于您来说那是小菜一碟，您看需要兑换几扇？” 江凡略微思考了一下，便说道：“你先给我来一扇！不够的话我再买！” 叮—— 宿主消耗9999点卑劣值兑换五张空间传送门卡片！ 空间传送门：可以开通两地空间通道，不限距离，不限通过载荷，开启之后便不可移动！ 江凡一看这玩意虽然可以开启空间通道，但是不能移动，只好又兑换了四张。 看着手里出现的六张卡片，江凡并没有立即使用，而是将卡片放入了空间仓库。 等到跟张欣欣俩人度完假，江凡回到四九城，这才找了个机会开启了一扇空间门。 这扇空间门一端设立在江凡在四九城的办公室，另一端设立在农场和维修厂的岛屿上。 看着眼前样子很普通的门，江凡伸手握住门把手打开，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 带着青草香气的微风从门里吹来，让江凡感觉头脑都为之一清！ 跨过空间门江凡便登上了这座独属于他的岛屿。 上岛之后江凡发现自己对空间农场和维修厂的控制并没有丝毫改变，完全和在自己脑海里一样。 甚至江凡都不用在岛上走动，只要意念一动便可以出现在岛上的任何地点。 对于这一点江凡感到非常满意，起码不用为了饲养那些牲畜发愁了。 在岛上转了一圈儿，江凡又设立了两道空间门。 一道通往白头鹰，设在了杰瑞的办公室里，另外一道通往倭国，设在了松下办公室。 同时江凡给杰瑞和松下分别下达了任务。 杰瑞负责采购矿产，松下负责采购精密设备，这些全部送到岛上来，经过维修厂处理后就能直接送回华夏了。 岛上出产的食材更是方便，全部在岛上处理好，打包送进位于各地的仓库，到时候春江集团的食材将成为世界各地的奢侈品！ 做完这一切，江凡站在海边享受着徐徐的海风。 这辈子过的真不错，而且未来可期！ 完 第539章 这辈子过的真不错（终） 如果说马华只是引起那些商人的注意，那么白继业接下来介绍的人就彻底引起了他们的轰动。 吕建国，春江食品集团负责人，春江酒楼专属供货商，华夏高端食材领军人物，甚至有传闻说连上面的特供食材都有他们的参与。 楚钢，春江家电产业基地负责人，穿春江家电是目前华夏唯一能和外资品牌抗衡并处于领先地位的家电品牌，年产值高达百亿华夏币。 于海，春江房地产集团负责人，春江地产目前在华夏主要城市都有地产项目，资产总值也超过了百亿。 那些商人自然清楚这几位单拿出来举足轻重的人物，背后还有一个超级boss。 至于那位超级boss是谁至今仍然是个迷，不过今天既然春江集团四位主要负责人到场，那些商人猜测怕是春江集团大boss今天怕是也要登场了。 就在众人猜测之际江凡和杨东并肩走了进来。 今天杨东一改平时邋里邋遢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色唐装，头发梳理的油光锃亮，让一看有种大师的感觉。 白继业见江凡来了，立即隆重介绍道：“诸位，今天我向诸位隆重介绍天豪酒店合伙人，春江集团董事长江凡先生！” 在场众人立即看向江凡，只是当他们看到来的只是个年轻人时，无不倒吸了口凉气。 没办法，江凡这厮看着也就三十来岁，如果不是身上带着上位者的成熟气息，众人还以为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呢！ 不过既然白继业都这么介绍了，自然没人会怀疑江凡的身份，在场众人立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别看那些港城、湾湾、小澳的商人个个身价不菲，可能跟江凡比的还真一个没有。 毕竟那位李公摊在这个年代也就百亿资产，还在欧洲那边抄底玩儿呢！ 江凡笑着和众人打过招呼，又热情洋溢的发表了一番讲话，最后才说道：“今天为了庆祝魔都天豪酒店开业，我们准备了一场华夏古董展览。 这次展览的所有展品都由我这边的这位杨东大师提供，其中包括数件国宝级古董，请诸位移步展览厅。” 虽然众人对所谓的国宝和大师没什么兴趣，但江凡的面子必须得给，于是全都去了早已经布置好的展览厅。 只是一走进展览厅，众人便再次忍不住发出惊呼。 这次展览江凡和杨东准备了一百件展品，其中属于国宝级别的汝窑、元青花、大家真迹就有十五件，其余的古董也都是难得的宝物。 虽然今天被邀请来的人没有古董鉴定方面的专家，但是他们中很多人都有收藏的爱好，多少都有一些眼力。 因此当这些人看到那些稀世之宝，一个个都有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江凡并没有理会那些商人，而是和杨东陪着几位魔都的领导说话。 杨东作为这次展览的主角，详细的给那几位领导讲解展品的来历和价值，渐渐把其他人也都吸引了过来。 当杨东讲解到一只汝窑莲花小碟的时候，有个肥头大耳的湾湾商人忽然开口问道：“杨大师，这只汝窑莲花小碟出售吗？ 我愿意出一千万华夏币购买！” 在场都是有钱人，倒也没人对一千万多惊讶，不过既然有人出价，其他人心里也是痒痒的！ 俗话说得好，家有黄金万两，不如汝窑一片，由此可见汝窑的珍贵之处。 杨东看了那人一眼，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这些都是华夏瑰宝概不出售！” 那个出价的胖子还以为杨东这是不满意自己的价格，便又开口道：“一千五百万！这已经是瓷器的天价了，还希望杨大师割爱！” 杨东看了看那个胖子，露出一抹轻蔑的微笑，指了指江凡说道：“这件汝窑小碟其实是江董的，如果你觉得他缺钱就找他商量！” 此话一出，那个胖子顿时露出尴尬之色，在江凡面前提钱，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江凡也趁机说道：“作为华夏人大家有好古之心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我华夏历经百年战乱，瑰宝损失不计其数，因此我个人并不支持古董买卖。 而且为了保护这些华夏文化瑰宝我将协助杨大师在四九城开办一家博物馆。 到时候这里的所有展品都会收入博物馆，届时也可以让更多人感受华夏文明的魅力。” 江凡的话立即引起一片掌声，也让所有人打消了购买这些藏品的心思。 时间飞逝，转眼又是两年多过去，这天江凡正在陪着张欣欣在海边度假，忽然间脑海里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高级随机任务启动：将四合院儿余孽弄下线（共十人）完成！ 下线人物：许大茂、秦淮茹、棒梗、贾张氏、阎埠贵、三大妈、阎解放、二大妈、刘光天、刘光福！ 任务奖励：将空间农场、空间维修厂投放现实，投放地点任选！ 随着系统提示音，江凡脑海里出现了一副世界地图。 这时候好久密出现的胖子上线了。 “恭喜江爷获得了系统终极大奖，现在只要江爷您意念一动，空间农场和维修厂便可以投放在现实中任何位置。 不过为了感谢您这么多年的努力，我给您申请了一个福利，我让系统把适合投放的点标记了出来，您最好是按照系统标记的位置投放。” 胖子话音未落，地图上便出现了数个红色标记点。 江凡好奇的问道：“胖子，投放在这些标记点上有什么好处？” 胖子嘿嘿一笑道：“江爷您不知道，系统标记的位置属于地球磁场节点，可以给空间农场和维修厂提供足够的能量。” 江凡明白了胖子的意思，便看向了那些系统标记的位置。 系统总共标记了九个位置，其中三个在陆地上，六个在海上。 陆地上的位置江凡根本就没考虑，毕竟只要在陆地上就会属于某个国家。 空间农场和维修厂那么重要的东西，江凡必须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于是江凡看向了那六个在海里的标记点。 最后江凡选定了太平洋上的一个标记点，这里在大洋深处，附近没有航道，更不属于哪个国家，把空间农场和维修厂投放在这里最为合适。 随着江凡意念一动，本来在他脑海里的空间农场和维修厂便消失不见。 同时江凡脑海里出现了一幅上帝视角画面。 只见在蔚蓝的大海之中，凭空出现一座方圆上千平方公里的岛屿。 岛屿四分之三的土地是牧场，四分之一的土地上是座堪称科幻的工厂。 叮—— 宿主的空间农场和维修厂投放完毕，投放地点不可侦查，无宿主允许任何人无法进入。 对于系统这样的设定江凡倒是很满意，不过他立即发现了一个问题。 自己的农场和维修厂在太平洋深处，自己想去怎么办？ 再者农场和维修厂的产出怎么运出来？ 胖子里面露出奸商般的贱笑：“江爷，为了方便您使用农场和维修厂，我向您隆重介绍系统出品的空间传送门！” 江凡翻了个白眼儿：“说！要多少卑劣值？” 胖子笑道：“江爷大气，一扇传送门9999卑劣值，对于您来说那是小菜一碟，您看需要兑换几扇？” 江凡略微思考了一下，便说道：“你先给我来一扇！不够的话我再买！” 叮—— 宿主消耗9999点卑劣值兑换五张空间传送门卡片！ 空间传送门：可以开通两地空间通道，不限距离，不限通过载荷，开启之后便不可移动！ 江凡一看这玩意虽然可以开启空间通道，但是不能移动，只好又兑换了四张。 看着手里出现的六张卡片，江凡并没有立即使用，而是将卡片放入了空间仓库。 等到跟张欣欣俩人度完假，江凡回到四九城，这才找了个机会开启了一扇空间门。 这扇空间门一端设立在江凡在四九城的办公室，另一端设立在农场和维修厂的岛屿上。 看着眼前样子很普通的门，江凡伸手握住门把手打开，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 带着青草香气的微风从门里吹来，让江凡感觉头脑都为之一清！ 跨过空间门江凡便登上了这座独属于他的岛屿。 上岛之后江凡发现自己对空间农场和维修厂的控制并没有丝毫改变，完全和在自己脑海里一样。 甚至江凡都不用在岛上走动，只要意念一动便可以出现在岛上的任何地点。 对于这一点江凡感到非常满意，起码不用为了饲养那些牲畜发愁了。 在岛上转了一圈儿，江凡又设立了两道空间门。 一道通往白头鹰，设在了杰瑞的办公室里，另外一道通往倭国，设在了松下办公室。 同时江凡给杰瑞和松下分别下达了任务。 杰瑞负责采购矿产，松下负责采购精密设备，这些全部送到岛上来，经过维修厂处理后就能直接送回华夏了。 岛上出产的食材更是方便，全部在岛上处理好，打包送进位于各地的仓库，到时候春江集团的食材将成为世界各地的奢侈品！ 做完这一切，江凡站在海边享受着徐徐的海风。 这辈子过的真不错，而且未来可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