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假废材重回巅峰》 做梦 鬼吟宗。 “这是哪?” 一个穿着藏青色衣裙的少女突然出现在鬼吟宗的大殿内自言自语。 看守的弟子见突然出现的女子立刻警戒了起来:“你是谁?!” 女子瞥了一眼首座上的标志意识到了自己被传送到了什么地方眸中闪过一丝阴霾又嗤笑了起来:“运气也是颇不好。本大小姐的身份也是你们能知道的?” 说着她一挥手果断的杀了眼前的几个弟子。她刚把几人解决了,就引来了首座上的那个男人:“许今夕!?你怎么在这?” 女子听此也懒得装直接撕下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了妩媚动人的容貌,她施加自己的灵力笑道:“还是你这个首领有些眼力见。” 站在上方的男人见到她的真面目不但不惊讶还恨不得撕烂她的脸:“许今夕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杀我鬼吟宗弟子,以大欺小你要脸?” 许今夕不知何时拿出了小刀把玩在手里:“你们鬼吟宗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没干过?还少我杀的这几个低阶弟子?” 男人暗暗做好战斗的准备哼道:“许今夕你们屡屡坏我好事,如今你孤身一人来我鬼吟宗大本营,不想活了?” 许今夕还在转着小刀玩,不甚在意道:“你的实力并不高我多少,你觉得是我没命还是你没命” 她一顿,勾唇不屑一笑:“怎么?还想和我同归于尽?” 他听此凝聚灵力大喝道:“那你就受死!” 许今夕露出了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她站在原地不动:“我都好奇你怎么当上这首领的位置,灵力没高我这小一辈多少,智商也堪忧。” 那人听此预感不妙想停止前进却还是来不及两人脚下浮现玄阵,许今夕忽然向他冲去小刀直直的刺向他的胸口,那人还在暗暗庆幸却在下一刻笑容僵在了脸上。 许今夕在最后一刻将小刀往右挪了一些,她笑道:“听说鬼吟宗首领的心长在右边,本来还不信,这下在下是信了。” 男人倒在了地上捂着胸口骂道:“许今夕你这个贱人,你别得意!受死!” 说着他打碎了一块玉,大殿之上露出了一个覆盖整个宫殿的符阵,他吐出了一口鲜血笑的疯狂:“本座的实力是弱,但是你今日也在这里给本座陪葬!” 许今夕望向上方的符阵终于卸下从容的表情,她迅速站立在原地嘴里快速的念着什么,双手也虚画着一个符阵。 那人见此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想起身去打断她,却始终站不起来,他这才发现,一开始控制他的玄阵把他的灵力与经脉都封禁了,许今夕这一刀不仅正中心口还用了全部力,又不知道何时在刀上抹了剧毒! 待他发现他问题时,许今夕已经差不多刻画完成了符阵,她放松的叹了口气,这个玄阵的等级有九阶之高,她刻画的那个符阵几乎用尽了她的全部灵力才散掉了那个闪烁在宫殿之上达到爆发点的符阵。 “许今夕你不得好死!”男人见自己被耍的团团转,还因为他鬼吟宗用来保命的符阵被直接破坏了,他崩溃的声音传出了殿外,而声音落下的那刻他的生命也走向了尽头。 正在此时殿外出现了一个少女,她的脸上略显狼狈,嘴角还挂着丝鲜血,却也挡不住她一身的尊贵与傲气,她轻声呵笑:“将死之人,到底谁不得好死你比谁都清楚!” 许今夕曾亲眼目睹过无数次鬼吟宗杀烧抢夺的画面,那些无辜的老人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他们都不放过痛下杀手。这让她对魔修之人痛恨至极发誓要将魔修之人除尽。 说着她便转身看向包围她的鬼吟宗长老弟子们毫不留情的又开始了一场屠杀。 许今夕经过重重包围一路杀到了鬼吟宗的出口,凌冽的风吹起她破损的裙摆,她屹立在人群之中,叫他们望而生畏。 人群中忽然出现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大声喝道:“许今夕你杀我们首领,我们与你不死不休!” 许今夕看向站出来的男人听到他的话再次嗤笑了起来:“不死不休?坏事干尽的魔修没想到还如此忠诚,倒是让本大小姐我大开眼界!” 那人见自己的话没唬到她,哼声朝着后面的魔修吼道:“今日,谁取她首级,本尊封他为五长老!” 长老之位魔修们听此气势大增,跟随着那人冲向许今夕。许今夕见此眉头微跳,瞥了眼不远的出口内心笑这些魔修没脑子。她既已没有再战之力,会不知道还有逃跑这一条路? 说干就干!许今夕故作要死磕到底趁他们不备一溜烟的就出了人群,就在她要冲出大门时 嗡——— 魂魄震荡的痛让她直接从半空坠了下来,紧接着她的灵力与经脉受到了重创直接粉身碎骨。 那些被她耍了的魔修见此兴冲冲的就要来取她人头,确在一道带着威压的声音响起停了脚步:“许今夕你可知罪?” 许今夕被那威压逼的生生吐出一口鲜血无力反抗,她听着那些魔修突然欢呼声: “大长老出关了!” “大长老威武!” “大长老杀了她!” 许今夕边听着话拖延时间,边试着催动救命符溜之大吉:“大长老?没想到你比那个没脑子的首领还要强不知一星半点,那为什么你不去抢夺他的位置甘愿坐一个大长老的位置?” 他不现身依旧只能听到他的声音:“许今夕你不要在白费力气挑拨离间,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自救。” 那些魔修听此跟着嘲笑着许今夕,许今夕装作羞愤怒吼道:“既是神灵段巅峰的人了杀了我便是,士可杀不可辱!” 一道灵力忽然打向许今夕,将许今夕打的全身抽痛:“小娃娃你杀了首领,你觉得我们会让你那么痛快的去死?” 许今夕强忍着疼痛刺激他,呵笑道:“那你可别后悔,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大长老还想让我折磨至死?做梦!” 话落一息间一道光芒直接将许今夕带离了鬼吟宗。 大长老见人在自己的眼底下凭空消失震怒之下又立刻反应了过来:“许今夕!众弟子听令!” ”是!”魔修们齐齐大喊。 “杀首领之仇,我们要她血债血偿!” 又一声气势汹汹的“是”传来,只可惜许今夕已经成功逃离了此地感受不到他们汹涌的气势。 汇灵阵 蓝露阁。 许今夕被传送到了蓝露阁的门口,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着门边的两个小厮大喊:“你们俩!快去叫宋青黛来!” 说完她直接晕了过去,两个小厮见来人惊的连忙上前小心翼翼的将她搀扶了进去。 而周边的人早已见怪不怪,见许今夕被送进去了又回头淡定的做起自己的事情。 进到内阁小厮先通报了宋青黛便直接将许今夕送到了内室屋内,许今夕刚被扶到榻上,一个白发紫衣的少女就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她怎么了?!” 小厮摇头表示不解:“许小姐毫无预兆的就出现了,她倒在门前让我们通报您,然后许小姐就晕过去了。” 说完两个小厮轻车熟路的关上门出去了。宋青黛呆在床边,她注意到了小厮说的“毫无预兆”眉头深深的皱起,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又想不出来问题在哪。 宋青黛一叹,低头近距离的看到了许今夕的惨状又莫名的突然忍不住心绞痛,她痛苦的捂住心口慢慢的坐到边上的椅子上,待她缓过来时已经满头大汗淋漓。 宋青黛从储物镯中取出她给她们的丹药小心的给她喂下又在她的经脉上印了道玄阵勉强的止住了许今夕体内还在流失的灵力。 宋青黛长出了一口气,刚要坐下来门外就传来了通报:“阁主,谷医师到了!” 宋青黛又着急的起身立刻开门将谷医师拽到了许今夕跟前:“谷医师您快看看她还有救吗?!” 谷医师习以为常打理了一下被宋青黛拽皱的衣袖才在许今夕的腕上铺了帕子开始把脉,他的脸色由惊讶转为了惋惜。 片刻他起身连连摇头:“恕老夫无能宋阁主,许小姐这次伤的已经太重了,您还是快另请高明。” 说着谷医师便收起药箱离开了。宋青黛一个踉跄又坐到椅上,她不会医术偏偏会的那几个都没空,她有些纠结了。 宋青黛揉着脑袋颓废的坐了好一阵,终于还是出了门:“小木,照看好子衿不然唯你是问!” 门外的小姑娘道“是”看着宋青黛火急火燎的进出不解却也照做顺手关上了大门。 两个时辰后。 宋青黛带着一身穿水蓝色衣裙女子回来了。宋青黛让小木在外看守,把温晨缓匆匆带了进去:“缓缓快救她,这次谷医师已经束手无策了!” 温晨缓进门看向床榻上的许今夕身形一晃险些跌倒,她朝着宋青黛大喊:“她怎么伤成这样了?谁干的?!” 宋青黛着急的摇头:“我也想知道,但是现在重要的是让子衿醒来!我感觉她快不行了!” 温晨缓被她这么一说才回了理智,深呼吸了一下快步走到了床前,来的路上宋青黛已经将许今夕的情况都告诉她了,但见到人她还是不可控的失态了。 温晨缓先给许今夕喂下了自愈丹,而后把宋青黛拉了过来告诉一会她要办的事。 温晨缓取出药箱:“你先布一个高阶的隐匿阵,别让里面的情况让人知道。我现在给她施针不能被影响,等下恢复灵力我们一起刻画汇灵阵。” 宋青黛犹豫的点头:“那不是远古玄阵吗?你内伤本就重就咱俩能完成吗?要是失败了你会伤的更重的。” 啰哩巴嗦 温晨缓示意她安静轻声道:“什么时候对我没信任了?我自有分寸,你快布阵。” 宋青黛虚叹一声点头转身去了门口,温晨缓见此铺开针卷也开始了施针。 半个时辰后,两人同时完成了布阵,施针。 温晨缓擦了额间密布的汗水收起针卷道:“恢复灵力后立刻开始画阵。” 宋青黛颔首忽然想起来一样东西走到床榻的边上拿出了两个粉红粉红的蒲团,温晨缓回头看到的就是坐在蒲团上的宋青黛她扶额表情顿时变了,一副快哭了的表情:“你要用自己用,我不需要!” 宋青黛拍了拍蒲团:“别呀,快来坐这,不然你就只能和子衿挤挤了不过也不太好。” 温晨缓此时此刻虽然虚弱了些她却觉得自己还是有力气给宋青黛脑袋一拳头的:“不用,我坐地垫上便好。” 也就恢复个灵力的时间,宋青黛在她们多次的劝说下还是想让她们和她一起坐她那个辣眼的蒲团。 其实她们并不讨厌那个颜色,只是将那个颜色放到蒲团上实在不好入眼,坐还是算了,看看就好。而宋青黛的意思就是无时无刻都要有个仪式感。 一个时辰后。 温晨缓停下运转灵力问她:“准备好了吗?” 宋青黛也紧跟着停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微微颔首。其实两人此刻都有些紧张,远古玄阵她们虽然第一次就成功了,但是她们在没试过第二次。 结果未料到第二次就是用在许今夕经脉上,并且这次的复杂程度远远超过了第一次的玄阵。 片刻两人同时开始屏气凝神各自刻画着半边玄阵。她们的一举一动需一模一样不得有丝毫误差。否则不仅会遭到强烈的反噬还会灵脉尽废终身不得修炼。 宋青黛缓缓的刻画着玄阵,尽最大的可能放慢速度让温晨缓能轻松些,就这样玄阵终于刻画到了一半。 温晨缓也终于扛不住眉头紧紧皱着,脸色煞白,宋青黛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嘴角的鲜血一点点出现却没有一点办法。 在最后两边玄阵终于刻画完毕,宋青黛担忧的看着温晨缓:“缓缓你悠着点,别搞这出啊,我害怕。” 温晨缓勉强的扯出了一个笑容:“你害怕个头!我还没蠢到让子衿没醒前就要了自己命。” 说着她刺破指尖将自己的血滴在宋青黛刻画的半边玄阵上,两边玄阵神奇的在逐渐融合汇聚成了一个庞大的远古玄阵。 原本按常理玄阵是不能多人只能由一人完成的。但直到有次偶然的发现,温晨缓的血能融合不属于她灵力绘制的玄阵,她们便试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融合两半远古玄阵! 宋青黛看着玄阵融合的过程急的想把温晨缓直接扔榻上。 温晨缓虽距离出关没两日了但被她叫出来还是受了不轻的内伤,现在还要绘制这么困难的玄阵用了鲜血宋青黛是真的很慌。 玄阵合并后,温晨缓直接将它打在了许今夕的经脉上,彻底止住了许今夕体内还在流逝的灵力。温晨缓露出了一个笑容,紧接着腹部一阵翻涌,她忽然跪地吐了一地的红色还掺了些黑的血。 宋青黛刚盘腿坐下见此整个人就弹了起来,她赶忙上去给温晨缓轻拍了拍背又将她搀扶了起来:“缓缓!你说好的自有分寸哪去了?你们一个两个的要担心死我了!” 宋青黛急红了眼,她要知道温晨缓这么拼命就叫钟礼铭来了。温晨缓揉了揉宋青黛握着她的手摇头: “不要在啰哩巴嗦的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只要我没死就行,还能恢复的,现在重要的是先把子衿救回来,要是你在晚些把我叫来子衿就真的要扛不住了。” 乱来的惩罚 宋青黛轻轻的点头,眼眶里的泪悄无声息的滴落了下来。她们三人是从小到大比亲人还亲的友谊,不论是哪个受到了委屈另外两人都会主动出头替她讨回公道绝不让自己人受一点委屈。 她把温晨缓扶到了许今夕的边上,转头直接用灵力抹去了那一地刺眼的黑红。她的白发顺势落了下来,温晨缓看着她已经长到后膝的白发勾唇笑了笑: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一只小白兔,雪白的头发和你这藏不住发红的眼眶。就应该让子衿看看你这难得可爱的模样不枉费她这次要命的伤。” 宋青黛一听一掌就拍向温晨缓的手臂气鼓鼓道:“缓缓你又调戏我!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 温晨缓捂着被她打的地方装作被她打疼的样子夸张的叫道:“哎呦喂,打疼我了。知道啦,下次一定!先让我恢复一下,明日我们再继续治疗子衿。” 宋青黛又静了下来默默的点头也坐到了一边调息。 三日后的清晨。 被两人挤到床里边儿的许今夕悠悠地睁开了眼,她已经好一阵子没好好休息过了,这几日的昏迷直接让她睡了个饱觉。她看向躺在身边的温晨缓与趴在床边呼呼大睡的宋青黛扑哧一笑。 许今夕经常醒来看到她见不得人的睡相都想哈哈大笑,但又怕打扰她们不得不忍着。她蹑手蹑脚的试图下床,不料还是将两人惊醒了。 宋青黛急忙将她按下,盖好被子:“别乱动你的伤还未痊愈,有什么需要我们来帮你。” 许今夕点头又瞧着温晨缓揉了揉手腕不语起身和宋青黛一块帮忙,她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感叹。 温晨缓的起床气也只有在她们受伤的时候才能有所缓解了,要是搁平常被吵醒温晨缓早随手抄起身边的东西揍人了。 许今夕慢悠悠的掀开被子盘坐起,闭气凝神,片刻后内心就直呼倒霉! 其它的伤都好了,可灵力却还是跌了,虽有一开始宋青黛刻画的玄阵与她们二人刻画的远古玄阵封住了她的经脉不让灵力流逝,但封的还是有些晚了,她的灵力跌了一半之多。 灵力从小到大依次被分为了五段,分别是:初灵段;辩灵段;双灵段;省灵段;神灵段。 每一段内还被分成一到五阶,而许今夕此时正是跌倒了辩灵段初阶只有辰溪界普通修炼者的实力。 许今夕运转着灵力又沉思着该怎么面对这个事实。 半盏茶的时候。 两人唤下人收拾打理好后就抱着点心来了,但并不是给许今夕吃的。 许今夕听到动静停下了运转灵力,无奈的看向她们怀中的点心:“说,想听什么?” 每次她受伤到昏迷这两人就喜欢抱着一堆小点心跑到她面前边吃边听事情的经过,两人就和听戏一般让许今夕无奈至极,最重要的还是她讲那么久她们一块糕点都不给她吃。 还好听的说是她乱来的惩罚。但她只想说,笑话!她乱来?总是被那么多人无故的追杀怪她了?再者说,她还没见过有一个仇家比她更多的人,被追杀都快成她日常了! 破法子 宋青黛,温晨缓边吃边一个接一个道: “你又遇到什么破事了?” “被多少人追杀了伤这么重?” “还是有个比你强不知一星半点的那种把你打伤了?” “有多强?” “人死绝了没,我们可以报仇吗?” “会不会有人来报复你?”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许今夕气定神闲的回答二人,小手却不安分,试图从她们两人那摸两个小点心来吃吃,结果照样是被二人一掌拍开了: “倒霉被传送到了鬼吟宗老窝,费尽心思才挡过那些疯子一个个的杀招,可惜只把那个首领搞死了没能灭门。 其余人太多我想直接开溜,刚要离开就被他们口中的大长老给直接打的倒地不起,然后我毫不犹豫直接用了救命符传送到了青黛你的阁楼门口,我预估没错他已经神灵段巅峰了,比那个什么首领强了不知道多少。 我猜他们短期内不会来了,毕竟我还是杀了他们不少重要的人的,但他们要来了你们尽管解决就是,最厉害的那个大长老除了他其余人你们只要有保留实力就不用担心了。 这趟去了感觉鬼吟宗有很多问题,就拿大长老来说他比首领脑子灵力强那么多还不造反来说,我觉得鬼吟宗有个大秘密。”许今夕说着委屈的吹了吹被打的小手。 鬼吟宗是辰溪界已知最大的魔修宗门,几乎是集结了整个辰溪界的魔修,是被所有势力通缉的存在。他们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偏最擅长隐匿,以为将他们灭门了,隔一段时间又会出现一批魔修胡作非为,让人痛恨至极。 至今也只有许今夕因为奇葩的气运入过他们的老巢,其余人要么没那个闲心找,要么就是把整个辰溪界掀了一掀都找不到他们的据点。 宋青黛唧唧的吃着糕点嘴里说的话含糊不清:“可惜报仇只得暂且作罢了,鬼吟宗的那些肮脏事太复杂了,不过。” 宋青黛一顿揶揄道:“子衿不愧是子衿,这要换别人坟头草应该已经长出来了。” “而且也没有人有你这般运气还能偶遇别人死活找不到的大本营。”温晨缓连连点头也表示认同。 许今夕忽略两人的调侃乘机终于顺到了块小绿豆糕,她忽然心生一计忧伤道:“要不我把这运气给你试试?” 温晨缓连忙放下点心,脑袋手并用的摇道:“可别!你有这运气虽说倒霉了些,但是你有时候还是很幸运的,而且你命比我们硬多多啊!你看我们多少次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你都还活的好好的,这要换我,坟头草应该都有几丈高了。” 温晨缓是真怕许今夕又有什么破法子来整蛊她,毕竟她是真干的出来! 宋青黛啧啧道:“不,你的那些暗卫怎么可能让你死的惨?真要死的惨应该也就在小事上被活活烦死的,譬如说什么喝水塞牙缝呀,祈福是大凶呀之类的。” 许今夕在温晨缓放下点心后眼疾手快把她的小点心全捞到了怀中幸灾乐祸的吃着:“就是就是,咱们本身实力就已经是同辈中最强的了甚至还比一些前辈强,然后再加上隐在你身边的暗卫你不会凄惨的~” 温晨缓幽怨的眼神盯着许今夕:“我真谢谢你们俩哈!倒是子衿你顺点心的本事见长” 见长温晨缓突然一激灵发现刚才许今夕话中她漏掉的一件事 许今夕给了她一个小得意的眼神:“必须得,被你们打压成这样我不进步都难。” 许今夕说完就见她方才表情忽然一滞,温晨缓联想到了什么不确定的问她:“等下,你前面说你是怎么逃出鬼吟宗的?” 理直气壮 被猝不及防的转移了话题许今夕脱口而出:“灵熄符,怎么了?” 宋青黛听到灵熄符眼眸瞬间瞪大了,她也突然想起为什么之前小厮说许今夕凭空出现她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灵熄符?!子衿那不是你从许伯父那骗来的那张吗?你居然直接把它用了。” 灵熄符的价值可等同于天玄阶的灵器价值,可遇不可求。它的画法早已失传,无人能做到复刻,到了现在灵熄符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价值也越来越高。 而许今夕的那张灵熄符是她宗门落仙门唯一传下来的一张,这符在她手里也只有她们几个从小到大的知道,许今夕虽然小时候就从她爹那骗来了,却也一直封存着,碰也不给碰一下,即使她濒临死亡了都不拿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宋青黛一直想不出来奇怪之处她是真没往这方面想过啊! 而温晨缓也没想到许今夕灵力被封禁后境地已经困难到要拿灵熄符逃命了。 许今夕看着两人的反应默了,她真想抽自己几个巴掌,本来她是不想说这事的,免得她们太担心,没想到还是因为她第一次抢到点心吃的太欢了脑子没反应过来,让嘴先说了! 温晨缓眉头深深皱起,周身散发着凉飕飕的气势她略作思付淡漠道:“还是将处理鬼吟宗这一烂摊子大事提上日程,早就该好好想想怎么将他们灭门了。 鬼吟宗的大长老是?此人居然已经将你逼到用这个禁忌,有机会必定要让他尝到点苦头才能记住谁不能招惹。” 许今夕与宋青黛对视了眼,都从对方眼神中读出了———温晨缓生气了,并且是好多年都难得一见的气到极点了! 宋青黛感受到屋内冷到极点的氛围赶忙换了个话题:“子衿你灵力跌的严重吗?之后打算怎么办?” 许今夕想戳她脑袋,哪壶不该提哪壶,本来温晨缓就因为她差点被打死这事气到要爆炸,结果转话题居然直接转到这个鬼地方! 许今夕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个字宋青黛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也想拍拍自己脑袋是不是点心吃太多吃傻了。 温晨缓浅浅笑起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子衿你说,没事的。” 宋青黛被她的神情吓的一抖,让她突然想起来一个那个大长老更不能招惹的人,在听到许今夕细声细语的话后她在内心就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 辰溪界怕是因为子衿又要出一大奇迹了! “也就跌到辩灵段初阶,之后也就打算顺其自然,那几个能威胁到我的暂时都不会出现其余的不足为惧。” 许今夕拍掉手里的碎屑就将剩下的点心还给了温晨缓,怕她听到自己的话直接就夺门而出,她只得拿点心来安抚安抚她那即将喷发的暴脾气。 温晨缓是她们几人中脾气算的上最好的,但一旦将她惹怒她隐藏在起床气里的暴脾气会立刻显露将人捶的连亲娘都认不得。 宋青黛也怕温晨缓要爆发,直接将她刚才想到的那人供了出来,虽然不太可能但还是希望那人能让温晨缓稍微冷静一下,然后宋青黛就直看向许今夕调侃道: “谁问你这,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那性子,我们啊是问你想好之后以你这惨样面对君景赋要怎么办了没?” 她们可是见识多了那些害许今夕受伤差点被君景赋赶尽杀绝的宗门高手。 许今夕听她说到君景赋才想到还有一个更难搞的就扶额直叹,她犹豫了一下直接放弃了抵抗目光一下子就变得理直气壮:“实话实说,你觉得我能瞒的住他?鬼吟宗又不是那么好找的,他想报仇也得先找到他们老巢,即使是我也只是巧合才发现的。” 碎裂的天平 宋青黛眼神中明显写着质疑:“你怎么就知道他一定找不到?说不准人家一怒为红颜将这辰溪界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灭门呢?” 许今夕想象到那种画面鸡皮疙瘩差点就起来了,她单手托着腮帮子肆意的笑了笑:“这个魔修宗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就当我的功劳被他占了一半也不是不行。” 宋青黛的话并没有让温晨缓消气,反而也想加入灭鬼吟宗的队伍,但许今夕的回答让两人后槽牙直发酸,宋青黛忍不住念了句: “啧,我想我家钟礼铭了,偏偏他还病重爬不起来。” 温晨缓听她酸溜溜的话,眉眼弯了瞬,重重的叹了声:“真是拿你们俩没办法!” 许今夕见温晨缓似乎没刚才那样了,她也懒得在多解释,干脆将话题移到了宋青黛身上让她那个话唠叨叨:“缓缓你此次是被青黛扰的提前出关了?你的内伤需要治愈多久?” 温晨缓知道她的心思便顺着她的话说了下来:“轻伤罢了过几日就好,无碍。倒是这两月都发生了什么事?我似乎错过了很多。” 宋青黛很想把温晨缓说教一番,她受的是轻伤吗?治疗许今夕时就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了还轻伤呢!?不过这事三人之间都是心知肚明她说没说一样,都是过命的交情了三人彼此之间什么性子不要太了解,只要没提起那破事,憋死都不说。 然后宋青黛听到温晨缓后面的话,马上就来了劲,方才的担心转头就忘,不过还是被许今夕发现了,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俩人一次次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付出了多少。 许今夕趁宋青黛不注意看向温晨缓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生怕打扰到宋青黛的激情发言,温晨缓朝她笑了一下轻微的摇头,又转头听着宋青黛的絮絮叨叨了。 “我来说我来说!缓缓你可不知道你闭关的这两个月不要太‘热闹’。” “两个月前也就是你刚开始闭关的时候,子衿终于忍不下去在学院的广场当着一大半的学院弟子我们吊打那些个整日贴脸来找骂的女弟子,别提多爽了!唯一可惜的是你正好闭关了。” 宋青黛没说的是,那次许今夕吊打她们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些女弟子当着她们的面辱骂温晨缓。 “后来她们爹娘找上门,他们不知道子衿的身份,觉得自己有理就蛮横无理的去闹要让子衿跪下道歉还要赔礼,他们是以为自己是谁?他们配?直接就被许伯父轰出去了,你说说他们哪来的脸让子衿赔礼道歉?” “然后一月前我做任务回来的路上莫名奇妙被追杀,钟礼铭也是突然出现然后那些人就跟暴走了一般招式一招比一招狠,钟礼铭替我挡了暗器我一气之下就直接用了全力将那些人解决完了,不过后来他替我挡的那一下害的他重伤到现在还没恢复。 离奇的就来了!他受伤的那晚君景赋就收到了冥方顶被损坏的消息并且那个凶手到现在还没抓到,现在整个辰溪界现在流言四起。” 冥方园是辰溪界最神圣的地方但并没有有多少人有资格进入内部更不要说破坏了。 “后来君景赋发现了一个线索那个人与追杀我的那些人居然有一个共同之处,他们的袖口处都有一个金色碎裂的天平刺绣! 说到做到 然后那日君景赋去了冥方园到现在没回来。” 温晨缓听她说了好一会发现了一个最重要的事:“碎裂的天平?你们俩都受了重伤,冥方顶也被破坏了,如此强的组织居然完全没有听说过? 不过你怎么会惹到这些人?有没有从他们口中打探到其它什么线索?” 许今夕玩笑道:“她要找到线索了,前几日就应该先去鞭尸那些害钟礼铭受重伤的杀手了,而我大概只能找我爹求救了。” 许今夕每次受伤回来都不会找自家爹娘,原因也很简单,她受伤了她爹娘会生气,遭殃的不光有让她受伤的人还有她自己! 许今夕这辈子至今遇到过对她最狠的人只有三个,她爹娘和她师父! 宋青黛都后悔没留下一个活口,她不得不承认许今夕的话:“的确,如果有线索这段时间我应该都会把钟礼铭交给他下属照顾,自己在外面忙了。不过我也好奇我怎么就招惹到这些人了。” 温晨缓思付着:“怕是专程找钟礼铭麻烦的,他出现了那些人才动真格,他们追杀你应该只是为了引出钟礼铭,然后趁你不备攻击你让钟礼铭替你挡伤,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出杀招。 以咱们现在的实力和身份就算有仇也不会有多少人敢对你们动手,就是怎么会这么巧,同一时间钟礼铭受重伤,冥方顶被破坏。” 许今夕接道:“有没有可能如果钟礼铭去冥方园会坏他们什么事?但是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和冥方顶有关他们才不杀所以” 宋青黛疑问道:“不对,如果是这样他们的动机不是太明显了吗?而且如果钟礼铭身上有什么东西和冥方顶有关,他肯定受伤都会去帮忙的。这样的话要阻止不是应该是君景赋吗?君景赋可比钟礼铭厉害不少,为什么要让钟礼铭受伤,也没见有人拦君景赋去冥方园。” 两人摇头表示不解,许今夕道:“你这边线索已经断了,我们还是明日去趟冥方园看看或许就能找到答案。” 宋青黛不确定许今夕是不是失忆了:“子衿你脑袋是被打失忆了?冥方殿要省灵段巅峰才能进的啊,你一个辩灵段初阶和我还有缓缓两个双灵段四阶省灵段初阶的小菜鸟怎么进?” 许今夕毫不犹豫直接给她脑袋上一拳:“你才被打失忆了,冥方殿去不了冥方殿外又不是去不得的,想什么呢?” 温晨缓在一旁表示惋惜:“我还需调休十日,到时候你们还没回来我再去找你们帮忙。” 许今夕一拍床榻起身:“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早老地方见。” 说完许今夕套上外衣就想往屋外开溜,一把被温晨缓,宋青黛拽回到了榻上,温晨缓语气不咸不淡道: “子衿你如果要回家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好好待在屋里养伤别到处乱跑,免得又添一新伤,明日一早在在这楼外分别就是。” 宋青黛边给她掖着被子边附和温晨缓的话:“就是,好好躺着养伤不好?怎么总喜欢病没全好就出来乱窜。” 许今夕轻叹:“你们还真是又当爹又当娘的替我操心啊,其实我已经差不多全好了你们慌什么。” 宋青黛也有一颗想揍人的心,她握紧拳头露出一抹不算笑的笑:“是谁回回受伤就往我们这边逃跑?是谁受重伤没全好就出去乱跑添新伤,子衿,需要我一一给你列举嘛?” 许今夕回想起过往心虚的摇了摇头安分的缩在被窝里尴尬一脸:“我知道错啦,保证不乱跑了,你们快去忙。” “你最好说到做到!” 宋青黛温晨缓同时开口怒吼道。 寻仇 翌日。 许今夕在她们二人的监督下调息了一夜,确认她完好无损了才终于放下心来。 三人就此分别。不过,在离开前温晨缓拍了拍宋青黛的肩:“你可要把子衿看好了可别在让她受伤了,不然我把你丢花谷湾去!” 温晨缓留下一句赤裸裸的威胁直接离开了。 宋青黛鼓起腮帮子朝着温晨缓远去的背影气道:“我才不信你会把我扔到花谷湾,再说就算没有我,君景赋也不会让子衿受伤的!” 许今夕在一旁无言以对,怎么说的一个个都还以为她是小孩呢?还需要细心照顾? 宋青黛叨叨了好一会也没得到许今夕的附和,还想再过个嘴瘾就被许今夕拽着离开了。 冥方园。 许今夕两人先在门阁烧完香方才进入冥方园,入目便是一望无际的花海,花海的中心是一座高大宏伟的宫殿屹立于此。 二人刚到,一道修长的身影便出现在了眼前,宋青黛轻呵了声:“看看!我就说缓缓是瞎操心,这还有我什么事?咱们前脚刚到君景赋马上就闪现来了。” 许今夕感受到宋青黛强烈的怨气,弯唇笑了笑:“放心,没有你们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再说她怎么可能真的让你去花谷湾呢。” 宋青黛还想反驳,还未开口的君景赋先说话了:“你不觉得自己很亮吗?你们是来找线索的?就静亭还未派人查过你可以自己去那边找找,要不然需不需要我先把你送花谷湾历练?” 宋青黛一听瞬间炸毛了:“我才不去花谷湾,君景赋你给我等着瞧!” 说着宋青黛就朝着静亭的路一溜烟跑没影了,许今夕看着宋青黛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转头撞上君景赋带着一丝委屈的眼神一笑: “最重要的线索就在静亭?何必还要刺激她呢,她这几日可是委屈的狠了。” 两人在花海中慢慢的走着,君景赋揉了揉她的细发:“是她自己没眼力见,我们都一月未见了她还要待在你身边不去干正事,她就是找我骂。” 许今夕都可以想象到这话被宋青黛听到估计又是气的跳脚的画面了,她对这两个人孩童般的争吵保持沉默。 许今夕未言,君景赋就小心的牵着许今夕的手表情正色了起来:“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许今夕料到他会发现她隐藏起的伤痕,无奈还是缓缓的讲起了那日的经历。 许今夕虽说的漫不经心似不是自己受的伤,但还是没能让君景赋放下心。 君景赋忽然松开握着许今夕的手,转身紧紧的抱着她,笑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 “能在鬼吟宗的地盘杀出重围夕儿果然是最厉害的。” 许今夕被君景赋拥入怀,她眉眼弯弯的听着君景赋的夸赞,却也没忽略他在了解事情经过后极力克制的愤怒: “他们现在被我伤的没有个一年半载是没能力来寻仇的,我也算报半个仇啦,你不必因为我落下这一堆事,我的仇我自己能报。” 期待你大杀四方 君景赋揉了揉她的脑袋并不打算接她的话,许今夕也看出了他的意思,无奈撇开了放在她脑袋上的手: “所以那个人是谁他到底干了什么事?” 君景赋音色平淡道:“不出意外他是鬼吟宗的人,不过并不完全是。” 许今夕想到宋青黛的话:“因为那个金色天平?” 君景赋颔首又道:“他悄无声息的进来直接破坏了冥方殿的西室。” “西室?!”许今夕微惊:“野心不小,那有少东西吗?” 冥方顶实际是一副水晶棺,它被放在了冥方殿的中心,以冥方顶为中心的四个方位都是会令外界震撼的宝物,而西室所存放的物品是最珍贵的,同时保护的也是最严密的。 君景赋道:“只少了玄羽册。” 许今夕脸色沉了下来,话语中是压制不住的火气:“他盗玄羽册所以下一步是万灵戒?他想掀了那副棺还想辰溪界在陷入一场腥风血雨中!” 没有多少人知道玄羽册的真正用处,表面看它不过是一个炼废的神器,但实际它是开启万灵戒封印的钥匙。 君景赋小心的捏了捏她的脸:“放心,还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正好听到这话的某人一脸懵,无能的怒吼了一声:“我呸!有了媳妇忘了师父,真想我死无葬身之地吗? 管你媳妇不管你师父??? 你个不孝徒弟!” 许今夕没有被他安抚到,她满脸的认真:“既然他是鬼吟宗的人我大概是见过的,有没有画让我看看。” 许今夕想当初她凭一己之力把鬼吟宗的所有长老弟子都召唤出来了,那这人她应该是见过的。 君景赋拿出了一幅卷轴,许今夕一开空白的纸张中就出现了一个人脸,许今夕看向君景赋:“确定是他?” 君景赋轻笑:“放心,这次是我亲自临摹出来的,见过吗。” 许今夕得到答案又看了一眼点头,不过她的声音越说越轻:“被我抹了脖子就死了” “是他受重伤了还是”许今夕抬眸看向君景赋。 君景赋言简意赅:“重伤,但你遇到的是分身,太弱了。” 许今夕神色凝重道:“果然。此人分身实力虽弱,但真身怕是不好找,他是个隐匿高手,我险些遭他暗算。” 君景赋听到最后眸中闪过一丝戾气又迅速被收起:“分身死本体会重创,加上被冥方殿防护阵重伤,除非他利用他另一个身份自救否则他只有死的份。” 许今夕望向冥方殿:“只靠他一人不可能这么顺利进来,你应该已经查过这里的人了,他另一个身份的主子只怕就是那个真正想掀翻辰溪界的人了。” 许今夕沉默了片刻:“不管他是谁,得在他来盗万灵戒前,必须要夺回玄羽册!” 君景赋并未回答她的话自顾自的牵起了许今夕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过阵子我的生辰,有两个老木头会给我办选少岛主夫人宴。” 许今夕听此一改方才沉闷的情绪,她杀气腾腾道:“我一定到,居然敢趁着婉姨他们不在的时候搞出这种事情,活腻歪了!” 君景赋勾起唇,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我很期待你大杀四方。” 许今夕毫不客气一掌拍开了君景赋的手:“大杀四方前我先把你解决了!君景赋我的发簪都要被你揉掉了,什么毛病啊你!” 话音刚落两人面前就出现了玄阵,宋青黛蹦跶出来气道:“子衿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还不能暴露你灵力暴跌的事,所以那天我要和你一起去!” 一早准备好的 “找这么破的借口骗人,你想看戏就直说。”许今夕戳了一下宋青黛的脑袋:“就知道玩,不多干几个正经事,你看看你才离开多久就回来了?一天天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宋青黛立刻反驳:“我就是找到线索了才马上来找你了呀,我哪不干正经事了?子衿你冤枉我嘤。” 宋青黛不光在表演,她同时在许今夕与她自己的脚下瞬间施展了一个玄阵,将二人带离了君景赋面前。 就几句话的时间面前的人就消失了。 君景赋看着空空如也的手笑着无奈的自言自语:“比我还忙,要不是看在你也一个月没见过夕儿的份上,你休想带她离开!” 正在暗处的某人解气的骂了一句: “该!” 另一边宋青黛用传送阵将许今夕带到了花海的一处隐蔽的角落,也就是静亭的最边界,宋青黛指向冥方园的结界激动道: “这花瓣下的叶子上有几滴不明显的血这里明显有异常。” 许今夕上前蹲下看了眼早已干涸的血迹,又抬眉看向面前的结界挑眉:“如果不是这个被遗漏的血迹还真发现不了有人动了这个结界。” 宋青黛走到许今夕的边上也仔细的观察着结界,看了一阵她泄气的看向许今夕:“这个结界有什么异常?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 许今夕则在那观察着结界的四周,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她忽然起身轻轻触碰结界,宋青黛瞧见刚要阻止她并说教她不要命了去触碰这个要命的结界,一瞬间许今夕面前的结界支离破碎,不过被损坏的部分只有她一个人大小。 宋青黛被眼前的画面惊呆的忘了说话,她木木扭头的看向许今夕突然喊了声:“什么情况,为什么结界可以这么轻易就破了一个大窟窿?!” 许今夕早有防备在宋青黛喊之前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怕被宋青黛喊的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亲身经历,好恐怖的。 待宋青黛喊完,许今夕散掉身边的结界:“这就是那个人能这么轻而易举进来的原因。” 因为宋青黛贪玩所以她幼时就已经近距离见识过这个结界的威力并且留下深深的阴影,所以她会被刚才那一幕惊的大喊大叫没有一点阁主的样子。 但她从震惊中脱离出后也镇定了下来:“静亭是最偏僻的地方,可以说没有多少人愿意来,然后那人就又选了这个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地方打破结界,可是我不明白,这个动静必定会引起那些护卫的注意,他怎么做到从这么远的距离到冥方殿没让一个人察觉。” 许今夕勾唇望向两人上空,她忽然虚空一掌碎了透明的屏障:“你看,这个结界被我碰碎这么久了,有一个人来吗?” 宋青黛望向漆黑的四周,迅速到了许今夕的身后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刚才的是幻境?” 许今夕转身:“暂时没有危险不用防备,从结界破碎开始就是幻境,大概是只能由那个人打破那个结界,才不会到这个地方,而刚才透明的隔音屏障就是他一早来准备好的,未被启动没有人能发现。” 非常人一般的缘分 宋青黛接道:“有人破了那个结界,那个屏障会自动开启,不仅把里外的音都隔绝开还会开启幻境,而屏障不论会不会被击碎都出不去,最后都会在这里被绞杀?” 许今夕颔首:“如果不是他遗漏的血迹,那他的这个计划也算是完美了,就是可惜偏偏他小看了我们那。” 宋青黛会意笑起:“虽然你受了伤,但我们二人合力这区区小地方也不是出不去的。” “哈哈哈既然都猜到了,那就让本尊看看你们真实的实力!”一道声音忽然出现在两人耳边。 话音落下,两人脚下就漫出了水,许今夕随手凝了个灵力将两人身边小范围的照亮。 宋青黛看向在迅速满上来的褐红色液体脸色煞白,她轻轻的拽了拽许今夕的衣袖:“这些是他攒起来那些无辜的死人的血液吗?” 许今夕脸色也没好到哪去,儿时的记忆涌上心头,那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惨死在她面前。被宋青黛拽了一下让她强行恢复了理智:“你让一下。” 宋青黛默默的远远的退开了,她想阻止但是不行,许今夕闭眼闭气凝神,双手打着圆弧形成了一个小漩涡,渐渐的那些漫到两人膝盖的血液被吸都漩涡内。 许今夕将血液化成气时,心脏骤停了一瞬她才意识到那些血液被参了一点腐蚀性的液体,漩涡消失,她嘴角挂了丝血:“飞到半空!” 宋青黛到她身边后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衣裙与她最喜欢的凤屐有一些明显的黑色焦痕,又看向许今夕惨白的脸,转身就给她渡了灵力:“反噬了,这招也是有够损的。” 宋青黛的最后一句骂了那人,也心疼许今夕玩自损这招。 她渡入灵力让许今夕松了一口气,她散漫的笑:“好用就行,反正已经受伤了不差这点。” 宋青黛给她渡完灵力后,调息了片刻:“接下来看我的!” 许今夕颔首看着漆黑的四周陷入沉思,宋青黛凝聚灵力到义海剑上,她大喝一声,将义海剑抛向了上空刺穿了这一片空间。 “没想到能让宋阁主寄出义海剑,不过那又怎样?”在那方空间消失之际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许今夕二人一开始还不明白,直到被毁坏的空间彻底消失连带着她们的灵力被封锁才明白他又将她们传送到了别的地方。 宋青黛看着熟悉的环境与熟悉的气息险些就拽着许今夕的衣袖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为什么,那个死东西是潜伏在花谷湾吗?居然会把我们带到花谷湾的深山老林,为什么?!” 虽局势恶劣,但被宋青黛一闹许今夕忍不住捂着唇笑:“青黛你必须得承认你与花谷湾有非常人一般的缘分。” 宋青黛神色绝望的拽着许今夕的衣袖大哭:“我都已经说了上千上万次不想来这没有一丝灵力的地方了,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总是在不经意间把我送到这!” 嗖—— 宋青黛前一刻还在哭诉,突然转身瞬间接住了被极速扔来的几支飞镖,她毫不犹豫将飞镖朝着它来的地方扔了回去。 蠢 “谁?出来!”宋青黛将许今夕护在身边注入灵力大喝了一声。 那几支飞镖被一一躲开:“不愧是宋阁主,身手果然如传闻中那么好。”带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从二人面前的梧桐树上落下。 许今夕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袖口的金色刺绣:“你就是盗冥方殿圣物的贼?” 那人笑的阴森:“许大小姐这话可就不好听了,本尊只是想将它的价值发挥到最大而已,有什么错?” 宋青黛将战鞭从腕上取下轻轻一甩,鞭子触地的炸声响起:“本阁主的鞭也许久未见天日了,不知道这道威力你可承受?” 紧接着战鞭甩向他,那人勉强的避开,却还是将脸擦出了一条血痕,他伸手碰到自己脸上的血咬牙切齿道:“好话不听,那就休怪本尊不客气了!” 宋青黛再次甩鞭:“子衿你在后面保护好自己,让我把这一月的怨气好好的卸个干净!” 许今夕不带一点担心道:“可别失手把他打死了,他还有用。” 宋青黛看向那人眉眼间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放心,会给他留一口气。” 那人抽出软剑,瞬间隐匿在了四周,许今夕看出了男人一瞬即逝的惊吓,只笑笑,主动默默的退的远远的专心致志的捣鼓着小东西。 虽没有灵力但二人打的依旧激烈,不过更多的是那人单方面的挨揍。 许今夕在远处瞥了眼,脸上就只写着四个大字,幸灾乐祸! 宋青黛讨厌花谷湾但不代表她在花谷湾的实力弱小,恰恰相反,宋青黛是实打实的战神,战无不胜。 当年她名声初起将那些花谷湾早已归隐的强者都诱了出来,打了一天一夜难舍难分,但结果都是宋青黛完胜。 自此,一战成名,她成了花谷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战神。 宋青黛的战鞭将男人鞭打的皮开肉绽,而他的软剑只将宋青黛伤了三分,却也只是小伤。 宋青黛酣畅淋漓的笑了起来:“我的领域,即便你是隐匿高手,也休息完好无损的离开!” 男人躲在暗处握紧了拳,他分身没了,又遭到重创,但这是无灵力的地界,他本以为靠着自己一身高超的隐匿本领与一人之下的武功可以一雪前耻。 却没想到宋青黛不仅是蓝露阁的阁主又是花谷湾人人赞誉有加的战神,这才导致他看到战鞭时被震慑到,毕竟在他之上的那个战神就是已经多年未现世的宋青黛,而宋青黛的战鞭更是在她名声最响亮时不在现世。 宋青黛再次一击精准的抽向了他,直接将他从灌木丛中抽了出来,男人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宋青黛给他几个拳头后又拿鞭子总是能精准的抽到他,依次反反复复,他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许今夕看着男人倒在地上凄惨的模样直摇头,想到方才他使出的招数啧啧道: “原来你就是花谷湾的那个一人之下,可惜了,偏偏你不知道你口中的宋阁主就是你的之上,还不知道你们的战神一到花谷湾怒气值会达到顶峰,做计划也不做全套处处都是漏洞,蠢。” 男人听此再次口吐鲜血气血攻心,完全就是被许今夕的话气的。 许今夕气完他又低头捣鼓着自己的东西,男人被宋青黛揍嗷嗷大叫,宋青黛就轻轻挥手设了个大结界隔绝他的惨叫让他叫个够,也让她能好好的泄掉心里的怨气。 短短一个时辰,男人终于只剩一口气叫都没法叫宋青黛才终于收起战鞭。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宋青黛好意轻轻踩在他的背上:“小魔修,或许你应该高兴能被我这鞭子抽到,毕竟当年我将它收起就连赫赫有名的武侠都没能让我把它拿出来。” 许今夕清理好周围的东西,起身来到宋青黛的身边递给她一个瓷瓶:“清心丹,别暴走了,现在的我可救不了你。” 宋青黛收到自己的荷包里又收回踩在他背上的脚:“我可不想和你们俩一样变得惨兮兮的。” 许今夕蹲下身给他拍了拍血迹斑斑的黑色斗篷,话语声让只剩一口气的男人不自主的颤抖: “真是的我怎么也犯蠢了,在花谷湾没法直接将他给君景赋,直接带着他回去也是个累赘,要不干脆在这打死埋了算了?反正你用处也不是特别大了。” 男人听到靠着最后的一丝理智疯狂的摇头,宋青黛后退了一步笑道:“子衿你吓他做什么,我直接把郝齐叫来抬走他不就行了。” 许今夕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就等你这句话。” 宋青黛转身从荷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玩意,她把它向上抛,空中就出现了巨大灿烂的烟火。 男人看到烟花瞪大了眼,他终于发现原来在他们以为战神再也不存在时,她很有可能就在自己的身边,那么多年他看到这类焰火的次数不少却从未多想。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宋青黛口中的人就带着一个人来了。 为首的正是郝齐他激动上前单膝跪下抱拳道:“皇后娘娘您终于召臣来了!臣会与小厮带这个魔修回去的,时候不早了娘娘与许小姐先在我的府邸歇息一日。” 宋青黛颔首,牵着许今夕的手就离开了,不过走时许今夕回头看向郝齐道:“记住是送到星辰域少主手中。” 郝齐:“是!” 宋青黛看向许今夕怜悯那个男人:“如果有人说我狠辣我肯定得说他目光短浅没见过世面,那个人肯定没见过你们这些个人狠起来那个丧心病狂的样子。” 许今夕转身看向她:“你说什么呢,我狠哪了?我只是把他送君景赋那去他该去的地方,青黛你又在说什么糊涂话?” 宋青黛撇了撇嘴心中暗暗乐着,你就接着演,就不能演的像点? 许今夕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觉得我演技差?” 宋青黛立刻否定:“怎么会呢,你怎么会是演的,你只是公事公办,你一点都不狠。” 许今夕切了声:“青黛你一点都不经吓唬,情绪都写脸上了。” 宋青黛直道:“你看有几个在你手里经吓的?猜都猜不到你哪次就‘言出必行’,那些能抗住的我都得给他们一个大拇指表示敬佩。” 许今夕无奈道:“增加挑战性不好玩吗?还能增加你们战斗的经验,不至于遇到比自己厉害的只能挨揍。” 宋青黛为与她一样在许今夕手下折磨过的人掬了把同情泪:“我听的都要流泪了,说的太好了。” 许今夕看她做作的样子差点憋不住笑:“演的比我还烂。” 宋青黛傲娇的轻哼又道:“你的性子与许伯父他们一样蔫坏蔫坏的。” 许今夕接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众神之墓 宋青黛笑哈哈道:“是你的脸皮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许今夕忽然给了她一个眼神:“要不要在说一遍?” 宋青黛下意识离她远远的:“别,我错了!” 许今夕将她拉回来:“玩笑开够了?说正事。” 宋青黛不明道:“什么正事?不是已经把人带给君景赋了吗?” 许今夕想起来就想揍人:“过三日君景赋的生辰,伯父婉姨都不在,他家长老要给他选少主夫人想篡位忘了?” 宋青黛眼眸一下子就变得亮晶晶的:“又有好戏可以看了,我一定和你去,可惜缓缓有时间去就好了!”这样就有人可以和我讨论感想了。 最后一句宋青黛没说许今夕也猜到了她呵呵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缓缓还要好几日才能出关,我还有任务要给你呢,很重要的!” 宋青黛比了个好的手势呲着牙兴奋道:“捣乱什么的这方面我最在行了。” 许今夕突发奇想给她比了赞:“看你能发挥到什么地步,表现的好给你一个惊喜哦。” 宋青黛原本嬉皮笑脸样子脸上瞬间写满了抗拒她再次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我要惊喜不要惊吓。” 许今夕也再次把她拽回来:“是惊喜,现在的我可给不了你们惊吓。在这之前我们都要待在花谷湾我还有事要查。” 宋青黛心中暗暗“呸”了声说不信,又欲哭无泪的吃了两粒清心丹生怕自己抑制不住情绪:“你又要去调查四万年前的那件事?过去那么久了怎么可能还有线索,估计要找的东西化成灰,要找的人早就死绝了。” 许今夕一脸愁容道:“源头就在四万年前那个前辈走火入魔,总会调查清楚的。” 许今夕从十岁就开始做她师父给的任务,目前为止恢复花谷湾的灵力的任务是她最艰难的任务,她从及笄之年到如今二九年华整整三年,一次又一次的挫败而归。 许今夕停顿了片刻又苦笑着说:“师父他老人家可是说过如果我不能恢复这片的灵力,我就永远只能停滞在神灵段巅峰到死。” 宋青黛拍了拍许今夕的肩:“唐啼辞那老老头不是给了你五年时间吗,如果你没在他给的时间内完成至少你不会卡在神灵段,再者说你还有我们呢,大家都会帮你,加派人手调查总是会发现些东西的。” 许今夕点点头表示有被鼓励到:“所以趁日未落先去碑林看看,时间不多了,下次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抓紧时间!” 宋青黛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这会轮到她愁容了,她保证她就是一瞬间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心软去激励许今夕! 宋青黛永远都记不住许今夕一旦被安慰到发奋图强她就会不知疲惫的去解决难题,然后遭殃的就是许今夕身边的无辜好友。 两人加快速度到达碑林之时已是黄昏,虽已是日暮却将那一排一列的墓碑照的熠熠生辉。 许今夕宋青黛去到碑林的最深处,越是往里树木越多越是阴暗,许今夕小心的撩开树叶,往前便能看到一个独立的墓碑,上面清清楚楚的刻着几个字。 ————众神之墓! 奶奶我们走丢了 不过上面有长久未被打理,布满的蛛丝与灰尘,许今夕将上面的蛛丝与灰尘处理掉,宋青黛也从荷包里拿出帕子将石碑擦的干净,她看着再次变得整洁的石碑感叹: “就连最后一个守墓的予奶奶也离世了,这里终究被人们遗忘了呀,虽早已猜到,但面对现实还是难以接受。” 原本的碑林并不是林,只是她们在的这小小一地。许多前来祭拜的人们充满了敬畏之心,后来为了已逝的人得到庇佑在这的附近建立了碑林。 一年又一年,人们便渐渐忘了碑林建在那的真实目的,也渐渐忘了在那边上还有一个如今已经无人问津的墓碑。 许今夕同样是感慨也毫无办法,有些事有些东西终归会埋没在历史长河之中,她轻轻拍了拍宋青黛的后背:“找不到线索天快黑了,回去小哭包。” 许今夕站在宋青黛身后给她面子,但在宋青黛最后一句话中她就已经听到了宋青黛努力忍住不哭的哽咽声。 终究是这里的故事太长太难以忘怀,她们谁都不舍予奶奶的去世与只有她们还记得的故事。 宋青黛擦干眼泪了转身笑盈盈的回答许今夕,不过在看到许今夕之时眼泪终究还是溢满了眼眶: “你们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怕我哭没告诉我予奶奶早就走了,所以今早分别的时候缓缓才会威胁说把我送来花谷湾,你刚才就骗我说找线索来这!” 许今夕擦了她的泪水:“予奶奶在桃月之时来到碑林手里紧紧的捏着遗书靠在她老伴的碑前独自离开了。你明明知道的,偏偏要躲着,该清醒了青黛。” 宋青黛紧紧的抱着许今夕失声痛哭。 ————— 十年前。 “子衿缓缓我们被传送到哪里了?”一个小姑娘害怕到发抖对着身边的另外两个小姑娘道。 几人正是许今夕她们三人,许今夕左手被宋青黛牢牢的拽着,右手与温晨缓牵着。 三人看着面前的石碑上刻着两个大字碑林心情各异。 许今夕与温晨缓最先发现自己的灵力消失了都凝着眉有不好的预感,温晨缓回答宋青黛:“没什么好怕的别慌,如果没猜错我们在的位置就是古书上说的花谷湾的碑林。” 许今夕也点点头,小小一只脸上只有担忧:“我们现在要担心的是这里灵力会消失用不了瞬移阵我们该怎么回去,现在三更半夜的那些人不会修炼都去睡了。” 宋青黛听到没有灵力忘了怕,试着凝聚灵力才发现不光这个地方的灵力消失了,自己体内的灵力也被封禁了与消失没差,她沮丧道: “不是,要让爹娘他们发现了我们用瞬移阵出去玩还玩丢了不是又是一顿罚吗!” 许今夕温晨缓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话可说,宋青黛的思路永远新奇。 “你们是谁?”三人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一个人。 许今夕她们转身才看清是一个面相非常慈祥的老奶奶,许今夕随意扯了一个谎言可怜兮兮的:“奶奶我们走丢了,你能收留我们几天吗?” 知道的真不少 单予看着面前打扮精致的三个小团子带着警惕,但看着她们可怜的样子心一下子就软了:“跟我来,小丫头打哪来的?” 许今夕装作回忆的样子:“花谷湾的边界。” 单予听此神色不善直接戳破了她的谎言:“小丫头我肯收留你们,还要骗我这个老婆子可不太好,咱们这的边缘地带是荒地,在往外些才住了那些会灵力的修士。” 许今夕没感觉不好意思倒是后悔没仔细看花谷湾的记载,只记得大概在四万年前发生了一个惨烈的战争。 许今夕褪去可怜兮兮的表情认真道:“我们走丢了,不知道怎么离开,所以想请奶奶收留我们几日,过几日我们会自行离开,还不知道奶奶怎么称呼。” 单予恢复了和蔼的表情:“我叫单予,你们几个叫我予奶奶就好了。” 许今夕自我介绍后又给她们一个个介绍。 四人走了没一会就到了单予的住处,宋青黛几步路的路程就与单予聊熟了,她看着单予的破破烂烂的屋子气愤道: “予奶奶你的孩子呢?他怎么能让你住在这样的房子里!” 温晨缓立刻捂住了宋青黛的嘴,淡淡道:“不好意思予奶奶,她说话都不带脑子的,我们愿意和你一起住。” 宋青黛唔了几声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撒开温晨缓的手歉意道:“对不起予奶奶,我不该这么说的。” 单予笑呵呵的看着三个小丫头:“你说的是事实没关系,我没有孩子,只有一个早就死了的老伴。” 许今夕观察单予很久听到她方才的话小心道:“予奶奶你也曾是修士?你刚才是去看那个老爷爷?” 单予打开门回头看向许今夕:“夕丫头好心细,我曾经的确是修士,那个老头也是不过他死的早了,我就给他埋这了。” 宋青黛难的带了脑子没有问她为什么是曾经,因为来花谷湾的修士无外乎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看了古书记载来玩的,要么就是那些终身无法修炼的人不愿去凡界勉为其难来花谷湾定居。 许今夕又道:“那我们明天能去看看老爷爷吗?因为我们没能让予奶奶去看老爷爷我们去和他道歉。” 单予揉了揉她脑袋:“夕丫头真懂事,不过不用了,比起碑林花谷湾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温晨缓摇摇脑袋:“我们只是误入这里,没什么好玩的,还是明天和奶奶去看看老爷爷,奶奶你也应该想老爷爷了。” 宋青黛跟着用力点点头:“对对,我们已经去过很多好玩的地方啦,明天还是陪奶奶去看老爷爷比较好!” 单予拗不过她们便笑笑答应了。 翌日。 几人再次来到碑林,待她们看过单予的夫君宋青黛就悄溜溜的跑开了,许今夕与温晨缓对视一眼齐声喊道:“予奶奶青黛不见了!” 单予刚收回情绪就听到了她们的喊声,她走到她们身前耐心的问道:“最后在哪里见到她的?” 许今夕指向碑林的深处,单予和蔼的脸色僵硬了片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明白了她们的意思:“你们几个小丫头知道的真不少。” 祝你们一世平安 许今夕摇摇头:“我们只是在古书上看到过,比较好奇。” 单予所说的其它好玩的地方她们都不感兴趣,唯有古书上记载的最特别的碑林让她们起了好奇心。 单予带她们越往里边走她心情越沉闷,许今夕温晨缓忽然一人一边上前牵起她的手:“予奶奶我们怕,可以牵着你的手去找青黛吗?” 单予看着两个小丫头感觉自己的心被填满了:“不怕,应该就快看到她了,我们快走。” 三人的确没走一会就见到了站在墓碑前好奇心满满的宋青黛。 宋青黛听到脚步声回头兴奋的问道:“予奶奶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石碑,上面写的还是众神之墓?” 单予松开许今夕温晨缓的手,从荷包中取出帕子,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起了点灰的墓碑,慢慢叙述着一个久远的故事: “四万年前花谷湾还是一个灵气浓郁的小地方各大势力争抢着想占领,但不久地底下被封印的邪灵破土而出,那时正好有几位极其强大的外来修士,她们集结人群,一起反抗邪灵。 她们带着一众修士战了几天几夜直到最后,其中一个突然走火入魔的修士被邪灵手刃那个带头的女子与邪灵同归于尽,一场大爆炸邪灵才彻底的不复存在,但带来的后果也很惨痛。 花谷湾的灵力消失殆尽,人们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也全无,似乎就是一个从来没使用过灵力的普通人。紧接着花谷湾被一个忽然出现的结界封印,边界地带也变得一片荒芜。 存活下来的那一位修士看着自己的好友一个个死在眼前悲痛欲绝,但她不能赴死,战邪灵将整个花谷湾翻天覆地的改变了,她必须将一切打理好。 就这样花谷湾渐渐恢复平静,在重建家园后不甘命运的人被送了出来,不舍离家与接受命运的人留下来。 而那个修士在恢复平静后开始了练武,并将其练至最高境界。她的成功让那些人恢复了生机,一个个都跟着学了起来。 花谷湾再创辉煌,她被那些人誉为第一战神,她一人战数十位武艺超群的入侵者,大获全胜,将那些人打的找不着家,再也不敢来挑事。” 说到这单予眼中充满了崇拜,但紧接着她的脸色又变得苍白:“可惜那之后在练武最盛时,她,郁郁而终了。 人们为她们感到悲伤所以建了这个众神之墓,如天神一般降临拯救人们与水火之中。 她们本该被永远记着的,可一年后那些离开的人又回来了,劝那些不愿离开的人离开,留下一些垂暮之年的老人。 然后花谷湾就被世人们称之为灵界中的凡间,凡界中的灵界。 一些终身不能在修炼的修士来到这生活,自然而然的这个石碑就被人们遗忘了,如今也只有我这个老太婆还记得这个地方了。” 宋青黛回头再次看向众神之墓突然之间大哭不止,许今夕温晨缓二人在左右怎么哄都哄不好,宋青黛就埋头痛哭嘴里直念叨着好难受好难受。 单予看向石碑前的三人同样感慨心里默默的为她们三人祈祷着。 祝你们一世平安。 会不会有第五个 过了几日如许今夕所说的她们自行离开了。 ———— 翌日。 许今夕被宋青黛早早的拽了起来去街市,美名其曰许今夕骗她让她好难过必须要陪她逛街市。 两人带着小厮逛着逛着就到了街角,宋青黛回头让小厮先回府,就与许今夕往里边走了。 许今夕她们最爱来的一个小地方,这个地方有很多无所事事的人卖自己已经用不了的宝物,宋青黛等人每次来都会带上许今夕,因为许今夕每次来都能一眼相中那些极好的东西,收获颇丰。 宋青黛给她捏了捏肩:“子衿靠你了,加油!” 许今夕笑看宋青黛:“也只有这种时候能这么殷勤了是?等着我慢慢看。” 说着许今夕就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摊,她蹲下指着盾牌看向坐在板凳上胡子拉碴的老板:“这个怎么卖?” 他被吵醒抬头随意报了个数字:“三百枚上品灵石,不接受砍价。” 许今夕起身看向宋青黛:“给钱,拿盾牌,下家。” 许今夕说着又去到了边上站着很多人的摊位看了看,老板方才就注意到了她,眼中是快溢出贪婪:“姑娘要看些什么?我的东西可是这里最好的。” 宋青黛刚好听到了他的话,看老板那贪婪的模样她嗤笑起:“老板你一看就是新来的,这个地方还没有人敢打我钱袋主意的人,你还是先多了解了解这个地方的规矩在卖东西。” 那个老板听到熟悉的话才想起前人让他谨记的事就是千万不要招惹两个偶尔来的打扮精致的小姑娘,把主意打到她们身上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看两个姑娘穿着华丽并且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果断变得殷勤小心翼翼起来:“小姑娘随便看随便看,有喜欢的就当交个朋友送你们了。” 许今夕指向一个簪子和边上的紫藤镜:“不必,这两个怎么卖?” 老板又殷勤道:“这个簪子是一百枚下品灵石,只要你们五十五枚下品灵石,至于这个紫藤镜是两百枚上品灵石卖你们一百枚上品灵石。” 许今夕看向老板似笑非笑道:“我们是来买东西的,不想牵扯出其它事,老板麻烦你管好自己。” 许今夕说完宋青黛就将灵石扔给他,和许今夕又去了别的摊,留下那个老板遭别的摊位老板笑话他不知好歹。 许今夕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摊子,是一个女老板,她看到熟悉的面孔笑的温和:“两个小姑娘又来啦,看看我这里这次有没有好东西。” 许今夕颔首看向她的摊子,指向一本蓝色账本:“老板娘我要这个,怎么卖?” 她将书上的灰拍了拍递给她:“虽然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不过你既然选了它,应该是个好宝贝,卖你九十九枚上品灵石怎么样?” 许今夕接过账本眉眼带笑:“很值谢谢老板娘。” 宋青黛付完钱与她道别来到许今夕身边兴奋道:“四个宝贝了,今天会不会有第五个?” 她们基本每次寻宝都只有四样,极少能超过五样,毕竟好东西不是那么多的。 障眼法 许今夕看了看四周的摊位摇摇头:“走。” 宋青黛将簪子与紫藤镜收起,许今夕拿着盾研究,宋青黛在她身边拿着账本帮她看路,让许今夕跟着她的步伐走。 郝府。 许今夕紧皱着眉头一路到了后院,宋青黛两手交叉在胸前靠在门边注视着许今夕生怕她又做些什么试验把后院炸了。 而许今夕坐在院落的中间,她沉思的盯着盾,试图能与盾产生联系,多次无效后,她低头自言自语的念叨着:“护汐盾,到底在哪见过?” 宋青黛在一边听了个一清二楚,她上前蹲下郁闷的戳了戳护汐盾:“它叫护汐盾?咱们不是第一次见吗?怎么会眼熟?也不知道它防御力怎么样可惜在这不能马上试试,它到底是不是宝贝呀?” 许今夕收起护汐盾起身:“这个盾的名字我有印象不过忘了在哪见过,但东西一定是好的。” 宋青黛点点头拿出了另外三样宝物:“那你在看看另外这几个小东西?” 许今夕看到宋青黛手里的那几样才想起来还有另外这三个宝贝。 宋青黛将三个小东西一次性递到了许今夕手中:“快说说这些都是什么灵器?尤其是这本书,它是灵器?” 许今夕将它们都放在了一边的圆桌上缓缓的与宋青黛解释:“这个簪子是一把灵剑,并且是把高阶的灵剑,不过具体它是哪阶的我就不清楚了。 这紫藤镜则是一个能存储活物的灵器,那个老板估计是捡来的这些东西,并不知道它们真正的面貌。” 许今夕说着又拿起那个账本:“这个并不能完全算是灵器,不过将它过一遍大概可以找到恢复这里灵力的突破点。” 宋青黛眸子瞬间一亮:“这个账本不会是四万年前的?!” 许今夕颔首语气中也带了丝激动:“我没猜错应该就是了。唯一麻烦的就是要解开它的隐藏的那些事,账本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宋青黛将账本拿来一页又一页的快速翻过:“太讨厌了,这个也要带回去才能慢慢解开,没有灵力限制真多,所以都说我不喜欢来这了!这不是折磨我吗?” 许今夕无话可说看着宋青黛抓狂,小厮一来宋青黛立刻恢复了正常,小厮将头努力的往下低:“两位主子外面有个自称是郝将军未婚妻的女子要见郝将军她说她怀了郝将军的孩子。” 许今夕宋青黛对视了一眼,宋青黛让他将人带来,并且又派人去加急调查那名女子。 小厮走后许今夕捂着嘴笑,宋青黛则是尽量控制声音的哈哈大笑:“我必须承认我刚才的抱怨有点夸张了,这次来的不亏!居然能看到郝齐被这的女子泼这种脏水。” 许今夕饮了口边上的茶面上也挂着幸灾乐祸的淡笑:“郝齐这个木头也能泼脏水也是难见啊,看来她对郝齐根本不了解,连这点对他的根本常识都不知道。” 过了片刻小厮就将人带来了,宋青黛让他退下后,从头到脚的扫视了眼身前的女子。 面目全非的尸体 许今夕坐在边上也看了她一眼:“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一面之词?你的名?来历,还有事情经过,我们都挺有兴趣的。” 女子看向许今夕咽了咽口水:“我叫关蕴樊,对不起,我骗了你们。我与郝公子并不认识,我也没有怀他的孩子,我听说两位小姐来了,仰慕已久想来看看,但怕门卫不允许,我就以怀了郝公子的孩子为由求见。” 许今夕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桌面:“你可知你这种做法已经损坏了他的清誉,以这种借口为由来损坏他人的清誉,你想做什么?” 在许今夕质疑她时,宋青黛下意识将手放在身后握起拳,关蕴樊似有所觉立刻跪下变得楚楚可怜: “这件事我一定会给郝公子一个交代,但是请两位小姐先不要将我赶走,我有一个麻烦想请二位帮忙,求二位一定要帮帮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说到最后关蕴樊已经变得歇斯底里,宋青黛的手依旧背在身后,不过她面露同情,许今夕示意她继续讲,关蕴樊才渐渐冷静她低着头颤抖的叙述着: “两年前我被大夫脉出了绝症,他说我只有五年时间了,我这个病只有在花谷湾外才可以治疗,我知道两位小姐神通广大,所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 许今夕站起走向她:“把你的头抬起来,好好说话。” 宋青黛则走到许今夕身后,静静的听着关蕴樊的回答。 关蕴樊小心翼翼的抬头:“求求你们救救我!” 说着关蕴樊就跪着走向许今夕扯着她的衣裙撕心裂肺的哭道:“两位小姐求你们了,就当我求你们了,做牛做马都行,求求你们救救我!” 宋青黛也走到她面前,想将她从许今夕身边拉开,避免弄脏了许今夕的新衣裙。 唰—— 突然关蕴樊将一团白粉全部撒向许今夕与宋青黛,许今夕一脚将她踢开,带着宋青黛捂住了口鼻离开那团在空中弥漫开的白粉。 宋青黛挣脱许今夕的手,避开白粉就朝着关蕴樊去,宋青黛单手将她拎起,面露狠色:“谁派你来的?知不知道我的地盘别动我的人!” 许今夕一瞬间就闪身绕过白雾来到宋青黛身边,她先点了关蕴樊穴位让她动弹不得,而后从宋青黛的荷包中翻出她给宋青黛的丹药给她喂下:“小心。” 宋青黛被许今夕喂了丹药就松开关蕴樊立刻坐下闭上眼,许今夕给关蕴樊给她解开定身的一瞬间就一掌拍向她的胸口,她蹲下看着关蕴樊狼狈的模样:“来说说,我们有什么恩怨?不讲清楚我不介意这里多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关蕴樊手肘撑起并不怕许今夕的威胁:“恩怨?我们没有恩怨,我都跪下求你们了,你们不答应,那我死也要拉两个垫背的?” 许今夕无视她那已经恨到扭曲的表情将新拿到的簪子拿到她面前淡笑着在空中比划:“既然认识我,那你应该知道我对于已经说出口的威胁都不是开玩笑的。你说我这个新买的簪子是先簪在我的发间还是先簪在你的脖颈?” 永远无法修复 关蕴樊呵笑:“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们也已经无法逆转现实。在我进到这个院子里时我的灵器就已经在悄无声息的调换了我们二人的灵魂了,而我撒的那些白粉会加快换魂速度。” 许今夕将簪子直直的刺在关蕴樊的手臂上:“谁派你来的!” 关蕴樊吐出一口鲜血被簪子刺中痛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抖动,但她还是没有显现痛色:“是谁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许今夕松开她忽然手臂感到剧痛一个踉跄差点倒地,宋青黛在她身后扶住她,许今夕轻声道:“青黛过一会换了魂直接将我这具身体击晕。” 与宋青黛交代完许今夕看向关蕴樊:“所以你应该知道自己还是大意了,一旦近身即使毫无灵力的我就算没有宋青黛还是可以将你打至毫无招架之力!” 关蕴樊忍着剧痛阴狠的大笑:“那又怎样?就算你们将我困住又能拿我怎么样?你们知道换魂的办法?就算破相那这也是你还要用的脸呀!” 许今夕让宋青黛松开她她蹲下看着关蕴樊再次拿出簪子:“青黛你之前说的很对,我要狠起来的确会丧心病狂。你听听她的话多让人憋屈啊,那不趁现在折磨一下她我们不得后悔三天?” 话音未落许今夕就将簪子一道又一道的刺划在她的手臂与腿上,她边刺向关蕴樊边冷冷的说着: “虽然这样换了魂痛的是我,但是应该还要一会?不如就让你痛到换魂那刻?毕竟我可不差那点疼痛,我们分享一下很好?你看换了魂你还可以用我的身体仔细的欣赏自己身上的伤痕多美啊。” 关蕴樊痛苦的大叫她怒吼着:“许今夕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许今夕刺向她的手一刻都不带犹豫直接无视她的苦叫与怒吼:“我本来想直接将你的脸刺几个疤痕呀,划痕呀。 但是我又想了想既然我十天半个月的都要用你的脸,我怕看着你这个破相的脸恶心到在你体内的我,所以我决定还是在换回自己的身体后在毁了你这张脸。 你说这个决定是不是很完美?我的身体可以毫发无损,你的身体会伤痕累累,甚至你的这张脸永远无法修复。” 宋青黛在一旁别过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烂法子加上许今夕的嘴一下子就不烂了,更甚至扎心,毕竟这点疼痛对比许今夕曾经受过的伤来说都是轻的。 听着许今夕一句又一句让敌人破防的话宋青黛给关蕴樊刹那的同情,但又想到因为关蕴樊自己被迫在这听这种话同情不带犹豫的就收起来了。 她也很想骂关蕴樊,惹谁不好惹她们,偏主要目标还是许今夕这个不仅手段狠的,嘴更狠到让人绝望的非人。 不过半会的时间许今夕才收手将簪子抛给宋青黛:“准备好,记得我刚才交代给你的话!” 啊———— 关蕴樊的一声很长的惨叫声响起,两人的灵魂在空中瞬间互换完成。 宋青黛将簪子处理干净收起后,在许今夕的身体要睁眼那一瞬间就将她一击打晕,并把她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放倒在地上。 而此时在关蕴樊体内的许今夕感受到忽如其来的疼痛感“嘶”了声,就被宋青黛避开伤口轻轻的扶起了。 翻脸比翻书还快 许今夕忍着疼痛看向躺在地上的自己的身体轻轻笑起:“就这点痛也叫的那么惨绝人寰演的还挺好。” 宋青黛给了她一个大拇指:“你的嘴索命的鬼!”人家是真的痛的痛不欲生。 宋青黛将她搀扶到一边的石凳上将许今夕原本的身上的东西全拿了回来,又将许今夕的身体放到了身边,避免她有同伙来抢:“子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明日就是君景赋的生辰了,我们还要干大事呢。” 许今夕捂着手腕上的伤口:“这疤痕真深啊,我在给她刺深些,我就要变成一只小阿飘了。你先送我去疗伤,顶着这些伤口干大事着实不方便。” 宋青黛听此给她倒了杯茶:“那你等等,我先派人把谷医师叫来,然后在找两个力气大细心的女护卫把你那副身体抬到椅子上跟着我们走,要时刻小心她的同伙把你的身体绑走。” 宋青黛一走许今夕就将目光放回到自己的身体唇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真是便宜你了,用被我保养这么好的身体,尤其这张脸啊,如果把我的脸弄花了,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刚把人找来的宋青黛在门边抖了一下,她到许今夕身边笑骂她:“子衿你差不多得了,人都晕了你威胁的话谁听?” 许今夕的目光未离开自己的身体:“我自言自语感慨自己倒霉的运气不可以吗?” 宋青黛见许今夕一直注视着关蕴樊好奇心上来也探头去看了看,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关蕴樊被许今夕的威胁气到手在微微的颤抖,宋青黛惊呼一声: “子衿你的脖子真的是金做的?我都很用力了,居然还没把她完全敲晕。” 说着宋青黛手指并拢又劈向关蕴樊的后颈。 许今夕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宋青黛:“你看看要不要在说一遍?我好像没听清,谁的脖子金做的?很用力,几成力?乘机报复我是。” 宋青黛又是轻微一颤,她立刻扶起许今夕回屋:“现在回去刚刚好,古医师差不多该到了,我们快到了,别让他那把老骨头等久了。” 二人一走,被叫来的两个女护卫扶起关蕴樊跟着离开了,许今夕看宋青黛脸上两个心虚大字笑呵呵道:“我都换身体怎么还这么怕我?” 宋青黛哼道:“又把我当傻子看,等你把这个自虐的伤养好了,你的灵魂在加上她本身的灵力,不得又让我开始折磨灵魂的训练!” 许今夕刚想否认,宋青黛就立马打断她的施法:“别否认!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结果呢?翻脸比翻书还快!” 说到这宋青黛就委屈的不得了,就好像有人欠了她一屁股的债一样。 许今夕忍着疼痛拍了拍她的脑袋:“长大了不少。” 宋青黛又哼了一声耍小脾气不理她,不过避免许今夕的伤痕拉扯的痛死她,宋青黛搀扶着她慢慢走了好一阵子才到。 古医师在屋内将各种各样的药罐子排开,听到外面的动静才停下手头的事去开门迎接:“见过宋阁主,这位是?” 是谁 宋青黛将许今夕扶到椅子上,挥挥手:“多的礼就不必了,她是谁现在不重要,要麻烦您先将她的伤快些治疗好,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 古医师不明所以转身给许今夕拿了一些外敷药:“这个白瓷瓶是涂抹在划痕的伤口上,这个矮瓷瓶是涂抹在刺伤的伤口上的” 古医师在许今夕边上讲宋青黛边拿着药谨记,这下把古医师看不会了,他不知道面前的女子到底是谁能让宋青黛这么关心。 许今夕则在宋青黛接过药后直接拿来一瓶涂抹在手腕上:“先把这的伤养养好,不然都没法去揍人。” 古医师听到熟悉的话语声又不明白了,因为这是许今夕曾经在他面前常出现的话,但是他此时面前的人并不是他熟悉的人。但他也不好多问,行了礼便告退了。 许今夕将瓷瓶还给宋青黛:“计划有变现在立刻去星辰域。” 宋青黛将一个个瓷瓶收到荷包里看向许今夕:“怎么这么赶?我们出了花谷湾直接用传送阵不就好了?” 许今夕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将手指骨捏出一声又一声的“咔嚓”声:“不得提前回去准备一下?直接停了那个荒谬的选举宴会!” 一个时辰后几人就到达花谷湾的结界外,宋青黛让人离开,许今夕把药全都收回来,又在她身后直接把自己的身体收到了储物器中。 宋青黛转身就看到了这一幕她灵机一动从荷包中取出紫藤镜:“它不是能储存活物吗,我的了!” 许今夕颔首:“你先契约,在把我的身体放进去。” 宋青黛划了一个口子将血滴在镜面,血液融入镜中,宋青黛的手腕内侧出现了一个符文,紧接着紫藤镜被存在了符文内,许今夕见紫藤镜消失就明白契约成功了:“试试。” 宋青黛放出紫藤镜,许今夕将关蕴樊拎出来,紫藤镜触碰到她的一瞬间关蕴樊就被送了进去,而后镜面就出现了关蕴樊在里面平躺着模样。 许今夕接过紫藤镜画面消失她看向宋青黛:“醒了就直接把她双手双脚绑死了在打晕,记得别伤了我的脸每隔一个时辰看紫藤镜她的动静。” 宋青黛忽然笑了起来:“知道了。认识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原来你这么在意自己的脸啊,放心,不会掉一根头发!” 许今夕边虚空画着传送阵边嫌弃的回答着宋青黛:“原来我们都不算朋友啊,再不画玄阵你就住这。” 宋青黛听到最后一个激灵想到曾经在花谷湾一个个惨状用最快的速度刻画玄阵与许今夕同时消失在原地。 星辰域。 “主子他还是不愿招供。” 君景赋放下书卷往外走:“那就打到他说为止。” 君期握拳:“是。” 另一边许今夕宋青黛传送到了主岛的入口,看门的守卫刚向宋青黛行完礼君景赋就到了,他看向许今夕感受到了一丝熟悉:“是谁?” 宋青黛挽着许今夕往里走给了君景赋一个眼神:“先进去,她有话要说。” 必须得参加 君景赋跟在两人的身后。 三人到了书房,宋青黛关上房门看向君景赋:“是不是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你的感觉没错,子衿被人换了身体,这个身体里的魂魄就是她。” 君景赋没有靠近许今夕问她:“这么多伤口疼吗?” 许今夕莫名心虚的摇摇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宋青黛看许今夕那心虚的样子都不忍心告诉君景赋那完全就是她自己造成的。 君景赋看向宋青黛还想问什么就被宋青黛打断了,因为她明显的有了不好的预感急忙道:“子衿你把新的计划告诉他,我的任务到时候和我说就是了,我忽然发现忘了一件事还要去处理明天见!” 说完宋青黛就夺门而出,消失的无影无踪。 许今夕扶额看宋青黛那狼狈逃跑的样子想不明白她究竟在怕什么,又没人能吃了她。 君景赋去将门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声音他转身看向许今夕:“这些伤你自己造成的?” 许今夕笑了:“青黛那个笨蛋,你想问她谁伤我的是?没错,是我自己干的,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换回去,我暂时会待着这个身体里,关蕴樊挑衅我,即使最后忍受痛苦的人是我,但我不在换过来之前折磨她我会后悔!” 君景赋没有选择抱她,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别在有下次这么折磨自己了,可以吗。” 许今夕低下头摇头:“不可能。” 君景赋微微一叹握起许今夕把她带到一边的歇息的榻上:“药带了,我帮你擦药,好好坐着。” 许今夕从储物器里翻出了一堆乱七八糟各种各样颜色形状的瓷瓶,然后慢慢和他讲解,君景赋看到这些熟悉的瓷瓶便明白了是谁的杰作。 许今夕讲到一半干脆不讲了,原因无它,就是累了,她与君景赋一样很无奈,古医师的一个毛病一开药就能让人眼花缭乱,她随手拿了三个最有用的药给君景赋: “就这三个就行了,最高的涂刺伤,月白色涂手脚腕,花的涂划伤。” 君景赋听她的话轻笑:“累了就休息一下,等下不是还要说新的计划吗。” 许今夕立刻就闭上眼睛闭目养神,换了身体方才没感觉,现在休息下来疲惫感就上来了,她还要好好休息处理很多事呢。 君景赋看她闭上眼乖巧的模样笑了笑又低下头小心翼翼的给她涂抹着手臂上的伤口。 另一边宋青黛跑过头直接离开了主岛,来到了双樾岛,她刚想转弯就听到了墙的另一边的窃窃私语。 “三长老这样真的能做到万无一失吗?若做不到我们没的可是命!” 宋青黛一听没命好奇心就占上了上位,她悄悄的找了一个最好的位置隔墙窃听。 里面的两人看了看四周才继续说道:“无论如何我家湾儿一定要坐上竹止岛岛主夫人的位置。” “可是不是还有落仙门那个大小姐吗?她与少主可是被外人称为金童玉女,亲梅竹马。” “她身为大宗门的大小姐怎么会来做这么掉价的事,就算少主不愿参加他也必须得参加!” 你就不用去了 宋青黛一听就幸灾乐祸能听到有人在君景赋背后碎嘴。 林浸峰又道:“你到时候看着点湾儿,她是因为我才被逼去的。” 宋青黛心里嘀咕着,湾儿?就那个林湾?她那么讨厌君景赋居然会愿意去? 林浸峰身边的男人微微点头:“我会看好她的,没事我先回去了。” 林浸峰颔首还是不放心叮嘱他:“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宋青黛又悄溜溜的逃走了,不过她跑的心不在焉一头撞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后,那人转身宋青黛眼眸一下子睁大了,因为眼前人正是她刚才猜测的人,周谷珂! 周谷珂转头看到宋青黛抬头看了看四周轻声道:“跟我来!” 宋青黛傻愣愣的点头跟着到了一个角落,她见没人了直接将所想的问了出来:“你不是和林湾情投意合吗?怎么会和她老爹密谋把她送出去?” 周谷珂料到她听到了,摇摇头心中在抉择:“我和她都是被迫的。” 宋青黛忽然想到三长老最后叮嘱的一句的那个约定:“你和三长老有什么约定?正好子衿和君景赋也在计划怎么停了那个选少主夫人的宴会,你说来听听我们可以合作。” 周谷珂似乎看到了希望他放下警惕:“三长老和二长老支开了域主和域主夫人,他们还绑了看守羽书阁的五长老与看守御兽山的六长老以此威胁少主继续留在宴会。” 宋青黛听此眸中尽是嘲讽:“这两个老头真会选人绑,绑了赵伯母君伯父就不会坐视不理,绑子衿他们不光打不过还会被君景赋和我们报复,绑那些小虾米也不管用,正好挑看守这两个重地的长老绑。 既不会把在他上头的人得罪的死死的又能让君景赋抉择,衡量没有必要因为不留在宴会折了两个长老而留下。” 周谷珂又继续道:“并且为了能让湾儿坐上那个位置他又拿湾儿的契约兽的生死胁迫湾儿去参加。” 宋青黛啧啧道:“这爹为了上位也是有够狠的,这样对待自己唯一一个女儿,所以你和他约定到底是什么?” 周谷珂脸色突然不善起来:“他说如果我不协助他帮湾儿上位,他就永远不让我与她相见,我们要见了他会不惜伤害自己的女儿让我们永远不见。 而湾儿的契约兽会一直成为他手中的筹码!待湾儿成为少主夫人他拿到主岛最重要的机密,才让我带湾儿离开。” 宋青黛看了眼周谷珂又啧了声:“我觉得他脑子有问题,你都已经是双樾岛岛主了,他居然为了权利还想利用自己闺女把她送到君景赋这个名草有主的床上。” 周谷珂忽然不想搭理她,宋青黛又道:“我们现在去主岛和子衿商量对策” 宋青黛忽然顿住想起来了君景赋现在估计想杀了她不安全,而且子衿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见人,周谷珂瞧她那个犹豫的样子: “少主在?” 宋青黛立刻回神点点头:“我晚些去和她说,你就不用去了,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帮你。” 注意场合 周谷珂颔首但事关重大宋青黛的一面之词他不放心,毕竟被她坑过的人不在少数:“能否让我见一面许小姐,我想知道具体做什么。” 宋青黛摇摇头:“我说过一次了不行!就这样,今晚我会来通知你们要做的事,你记得通知林湾,你们不能掉链子。” 见宋青黛忽然认真的神色周谷珂不明所以但也放下心了。 翌日,竹止岛。 在君景赋所看管的岛上举办了盛大的生辰宴,星辰域十二岛主十一位皆到场,待君景赋到时已是坐满了人,只剩两个位置留给跟在他身边的许今夕宋青黛。 三人一出场就引得在坐的低声细语议论不止。 “为什么少主身边会更一个从未听闻的女子,似乎还与宋阁主很亲密?” “少主的生辰怎么只见宋阁主?另外那三位呢?尤其是落仙门的那位许小姐到现在居然还没来。” “你们看!那个女子居然坐到了宋阁主的身边,她到底是谁?怎么从未听闻过。” 林浸峰也注意到了许今夕,不过他在昨日就已经注意到了许今夕。 而此时在被人议论的许今夕已经两耳不闻窗外事吃着桌上的点心了。 宋青黛此刻很想狼吞虎咽的将面前的糕点都吃了,但是在外人面前她得注意形象只得小口小口的吃着,她小声的问许今夕:“昨夜没事?需要我查吗?”你们都处理好了?我可以自由发挥? 许今夕塞了块点心摇摇头:“人已经没了,别担心。”都处理好了,只要别偏离正事随便你怎么玩。 二人说完又用灵力在悄无声息的聊着,但在外人听来没头没尾并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而林浸峰也一直在仔细的观察她们,听到人没了他松了一口气并没有发现别的,他心中暗暗得意许今夕蠢,不懂得留下人质,也便利了他还要去把人抓回来免得被抓住把柄。 这时君景赋坐上主位,生辰宴正式开始,那些议论不止的人才闭上嘴,君景赋的两个侍卫君期君轼在左右一人一句的诵读着祝福语。 不知过去了多久宋青黛闷的差点打了一个哈欠,她用灵力与许今夕说道:“能不能取消这个无聊的环节,直接跳重点,搞事情啊!难得能在君景赋的生辰搞事情,不得搞大点?” 许今夕懒懒地瞥了眼宋青黛也用灵力与她沟通:“忍着。” 宋青黛轻哼了声拿了块糕点小口的吃着,又用灵力沟通:“你好狠心!” 君景赋坐在主位无人注意之时也瞥了一眼二人,他看出了两人在用灵力沟通,反正也无所事事也加入了话题:“宋青黛你是不是觉得无聊,别去骚扰她,让她安安静静的吃点心要你命?” 宋青黛差点将点心拍桌上,她难过她无聊她想钟礼铭了,她生气这两个人合起伙来欺负她! 许今夕看这两人又要吵起来的架势默默的加了一句:“你们俩注意场合,很快就能结束了。” 君景赋也默默加了一句:“夕儿这会是你错了,不注意场合的只有她,你看她那臭脸的样子也不怕引起那林老头的注意。” 找什么线索 宋青黛听此立刻恢复了淡定从容她气愤的骂君景赋:“用不着你提醒,就那老头想出来的计划,我都怀疑他脑子有问题,怎么看的出来我们在干嘛?说不定还以为我觉得点心不好吃呢,还想挑拨离间我和子衿你想的美!” 许今夕忽然看向林浸峰开口:“三长老你是丢了什么东西在我们这吗?” 林浸峰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盯的太过明显了,他摇摇头意识到许今夕对他的称呼笑了声:“这位姑娘怎么称呼?你是怎知我是三长老的,我们似乎没见过?” 许今夕从容的回了一句:“我姓关,人命关天的关。我们的确没见过面,不过我见过三长老的画像自然一眼便认得了。” 林浸峰一噎,面上却要保持镇定:“关小姐有一副好口才,三长老我啊都想收你为弟子了。” 许今夕勾唇一笑:“过奖,我已经有一个师父了。” 林浸峰又被噎住了,他不过口头上说说她这是什么意思?暗讽他? 这时君期君轼终于把祝福语讲完了,两人都噤了声。 君景赋起身懒懒得开口:“今日本岛主生辰,你们不必拘束,除了重地你们可以到处去看看。” 说完他就离了座与许今夕宋青黛一同离开,其余人见宴会的主人公离开了也就跟着离开了,毕竟往年宴会都一样的形式,这次完全不一样让他们心生好奇也出了宴会厅到处去看看。 不过也不敢离开太远,竹止岛乃十二岛最神秘的一岛,他们可不想冒着废一身修为的风险跑远了玩。 最后离开的二长老三长老皱起眉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解,二长老赵庆丘问林浸峰: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许今夕没到君景赋居然带着别的女人来了。” 林浸峰摇头:“我打听到的是昨日她和宋青黛一起出现的,被君景赋带进主岛,后来似乎就两人独处,她们进去没一会宋青黛就出去了。” 赵庆丘又问:“那可曾打听过许今夕去哪了?本来就让君景赋打乱计划了,许今夕就绝对不能在出现了。” 林浸峰皱眉再次表示不知道:“三日前她与宋青黛去了冥方园,后面去了哪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在见到宋青黛身边不是许今夕而是另一个女人。” 赵庆丘思索着:“是她又受伤了来不了,还是说她易容一直在宋青黛身边?如果是这样又是因为什么?” 林浸峰直接否决了他第二个猜测:“我认为她一定是受伤了,她没理由易容来,除非她知道我们的计划在谋划,但是她已经很久没来了,不可能知道。 而且最重要的我仔细观察过,那副身体明显就不像她那个年龄的,就是不知道许今夕去哪了,宋青黛为什么要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来。” 另一边许今夕带着宋青黛去到了羽书阁:“你在一到三层找线索,我去四到八层找线索。” 宋青黛不明就里看着那一排排的书欲哭无泪:“找什么线索啊?虽然记性好,但也不能这么霍霍啊。” 令人叹为观止 许今夕瞥了眼书架:“记性好?那你回忆一下我昨夜说了些什么?你玩性一起来就忘事,先收一收心,快找线索。” 许今夕说着就穿过传送门上去了,宋青黛被她训了一顿才想起正事,她拍了拍脑袋打起精神就钻进书堆了。 从宋青黛那得知五长老被绑许今夕三改了计划,直接将前面的时间全给君景赋应付,她们来这个五长老从来不让进的羽书阁找换身体的线索。 许今夕早已经想好,如果找不到她就冒着被自家老爹打断腿的风险潜入她这个大小姐都没进过的自家的藏书阁。 不过好在她在第六层时发现了有关互换身体的书,她折了只纸鹤给宋青黛让她去与君景赋汇合,她还要好一会才会离开。 宋青黛拿到纸鹤时喜极而泣,她真心实意的讨厌看这些枯燥无味的书册,她收起纸鹤锁上羽书阁的大门就马不停蹄的去到了君景赋身边。 许今夕拿出关蕴樊说的那个如今毫无灵力的灵器,将书卷摊开仔细的看着。 换魂链只能使用一次,一旦使用除非找到回溯诀并修炼至第一层,否则终身无法改变。 许今夕嘴里嘀咕着回溯诀三个字,回忆着那个一闪而过的画面。 她可以确定她见过回溯诀,但她还在努力回忆到底在哪见过,一个很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地方。 嘭的一声,许今夕突然站起,她想起来了,她全部想起来了,当年她刚识字时,是悄悄去过自家的藏书阁的,但是她刚看到回溯诀那本书的封面就被自己老爹拎了出来,并且威胁她说,要是再来这个藏书阁就把她腿打断! 许今夕无法忘记自家老爹对着年幼的自己笑着说出那种话,自然她被这么小小一吓唬就把那本秘诀给忘了个干净。 许今夕坐下冷静了下来,思考着直接这样和老爹说被换魂了去看回溯诀顺便偷偷看些别的法诀会不会又被他拎到决斗场和他对战,还是说她干脆冒着被打断腿的风险直接去盗。 最终许今夕还是选择了前者,与老爹对战顶多把她锻炼到一个月出不去要在家继续修炼到他满意为止。 如果选后者,她认为还是刚不过那个有十万个心眼子的老爹。 为什么说十万个呢,就比如说君景赋还是小小年纪的时候就对她有了心思,他老爹一眼就看出来了,只要君景赋一来就对他严防死守。 在比如说当初她与宋青黛温晨缓贪玩利用传送阵离开偶然去到花谷湾全过程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许今夕也是在很多年后才知道这事,那时她对此已经麻木了。 不过她倒是清楚了一点,跟谁比都不能跟自家老爹比他那个数也数不尽的小心眼子,实在是会令人叹为观止! 许今夕把书放回原位,将换魂链直接摧毁,刻画传送阵离开了羽书阁。 折烟岛。 许今夕到了一处密室,直接将看守的人击晕,她打开石门就见两位老者正是她们昨夜见过的五长老与六长老。 都会被反弹到原位 两位长老见是许今夕松掉虚捆绑在他们身上的锁链,五长老拿出两张替身符贴在两个木桩上,迅速的与许今夕离开。 另一边花园宋青黛感受到紫藤镜的异常,与君景赋知会了声就溜出去找许今夕了。她刚一出来迎面就遇到了许今夕,她匆匆忙忙的将许今夕带到主岛君景赋的书房。 许今夕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轻声在她耳边说道:“镇定些右后方和左边树后都有人。” 宋青黛倒是想装做镇定的模样,可是紫藤镜的反应更激烈了,宋青黛突然停下脚步,一个传送阵直接将两人带到了主岛的书房,宋青黛拍了下脑袋:“傻了,忘了还能用传送阵。” 许今夕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桌前:“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在继续拍脑子我相信你会真的变的更傻。” 宋青黛立刻拿出紫藤镜道:“我昨夜给她绑死死的了,但是刚才紫藤镜反应激烈,她似乎找到什么方法挣脱开了,现在该怎么办?“ 许今夕摇摇头笑了:“完了你真的把自己打傻了,在打晕不就好了。一我那副身体灵力没你高,二以她自身的武力你觉得她打的过你?” 宋青黛又一拍脑袋:“对哦。”说着宋青黛就将此时正在使出浑身解数出去的关蕴樊放了出来,关蕴樊出来的一刹那一道灵力正好打向了面前二人。 许今夕一击将它打散了,宋青黛乘机闪到她身后想将她打晕,却被关蕴樊瞬间躲了过去。 她到了许今夕身后,想将她带走,却不料许今夕一个转身直接将灵力打在了她身上,将她直接打飞撞到了门上倒地不起。 许今夕低头俯视她不忍笑道:“被自己修炼了这么多年的身体打伤了很憋屈,其实我也挺憋屈的,没想到有一天我还会去伤害自己好好养着的身体。 不过用你自己修炼出来的灵力来揍你真的很让我爽快呢,所以安分点,在捣乱就不是这点伤了。 哦对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找到换魂的方法了,所以呢,你的脸要不保了。” 关蕴樊勾唇一笑忽然动作,许今夕稍弯腰直接点了她的穴位,关蕴樊的笑僵在了脸上,宋青黛在边上看戏也不忍与关蕴樊解释了句: “你在这方面的大佬面前班门弄斧,不就是玩自尽吗?我好心告诉你对于突然开溜这方面子衿称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 关蕴樊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宋青黛说完就想到了一个问题:“子衿紫藤镜是不是像个结界?就算用法宝传送也出不去?不然她刚才怎么没直接把自己传送走。” 许今夕听此也起了好奇心,她先忍痛将关蕴樊打晕了两次,而后直接带着她与宋青黛进了紫藤镜内。 紫藤镜内是一片空白,许今夕试着用法宝,传送阵,符纸等各种方式离开,到最后都会被反弹到原位。 宋青黛见许今夕的举动眼眸睁的大大的,宋青黛见许今夕没有动作了才道:“子衿试试抓着我能不能离开。” 许今夕握住她用法宝离开,一瞬间两人又回到了原地,宋青黛眼眸又变得亮晶晶的: “那这样以后我有打不过的人把他带进来打,还打不过我就退出来把他关里面不就好了!反正除非我自愿不然他也不会被带我走。” 你们的确不知道 许今夕拍了拍她脑袋:“别老学我们不好的,会变笨的。” 宋青黛摇摇头义正言辞道:“如你曾经所说,虽这类方法风险很大但也是一种打败敌人的办法!” 许今夕笑了笑想起来了一件事:“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叫你一个时辰看一次这事?” 宋青黛心虚的后退了几步:“刚开始有的,我见她快醒了就直接把她双手双脚绑死了又劈了一次她的后脖颈,不过从这以后我就没看过了,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开始闹了。” 许今夕叹了一声,从储物器中拿出了两个大圈,看到那两个大圈宋青黛伸手就想拿来玩,被许今夕一掌拍开:“你想被这两个小东西捆锁住一天一夜?” 宋青黛想到自己曾经贪玩被捆住一天一夜不能出去玩,更不能动,吃点心都要被喂的画面立马摇头:“不想!” 许今夕将两个大圈一个套在关蕴樊双脚上一个套在双手上才对宋青黛道:“捆锁圈的时间一到立刻进去在把她捆住。” 二人一同离开后,关蕴樊睁开了眼睛试着挣脱开捆锁圈才发现灵力也被封住了,她心一横,燃烧生命将消息传了出去,忽然手中出现一张符纸她稍稍一撕就消失在原地。 她一走许今夕就让宋青黛拿出紫藤镜,一瞧捆锁圈也被带走了,宋青黛不解:“你刚才试了这么多方法都没离开,她怎么走的?” 许今夕摇头:“我怎么知道,她还会回来的到时在问问不就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许今夕却大致猜到了她离开的方法。 宋青黛点点头问道:“那我回去,他们该是想好接下来做什么了。” 许今夕颔首两人用法宝直接传送到了园外边,两人在假山后宋青黛探头看里面的情况,这不看不知道一看顿时把宋青黛逗乐了。 君景赋正打算结束宴会,让正在园林内闲谈的人离开就被二三长老挡在面前阻止了。 “少主想做什么?宴会还有一个时辰才能结束。”二长老立刻质问道。 君景赋靠在椅上笑着看他着急的样子:“怎么?二长老闭关久了连我星辰域的规矩都忘一干二净了?” 赵庆丘与林浸峰感受到他话中带着的威压顿时就低下头却没退开,赵庆丘低着头拱手道:“不敢,但少主生辰未满一个时辰对我们星辰域的名声并不好啊少主。” 君景赋嘲讽的声音再次传入他耳朵,让他有一瞬间的慌了神:“名声不好?少主生辰他的爹娘都未曾出现,甚至还有两位长老缺席,这难道不会坏了名声?” 赵庆丘林浸峰的头更低了,明明君景赋只有省灵段巅峰他怎么说也是神灵段的人了,林浸峰却觉得自己背后已经因为君景赋的几句话吓的浸湿了。 赵庆丘忽然抬头:“还请少主回大殿继续生辰宴最后的一部分选少主夫人。” 君景赋瞥了眼假山后的两人懒懒得回答他:“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一个环节,二长老算盘是不是打太响亮了些?还是你不知道?哦不对你们的确不知道,也没知道的必要了,让开!” 最后一句君景赋加重了音量抬眸眼中暗含杀意。 宋青黛轻哼了声嘀咕着:“看到子衿了才认真起来,我呸!” 越来越狰狞 许今夕在边上把宋青黛的话听了个清楚:“我看你才是那个挑拨离间的,接着看,轮到我们的时候直接上!” 宋青黛委屈的“哦”了声,不情不愿的扒在假山后看着君景赋在那示威。 赵庆丘也不示弱道:“让我们让开前,少主可知道域主与域主夫人还有那二位长老到底去哪了吗?” 君景赋收起锋芒笑了直接打断他:“怎么?你知道?知道就把他们叫来,二长老能把他们找回来你功劳可就不止一点了。” 赵庆丘被他毫不留情的嘲讽,还要洋装淡定:“我不仅知道,而且域主他们正在我自己的庄园内‘游玩’,所以麻烦少主识相些,没必要因为不继续这个选少夫人的宴而折了那四位的命?” “你刚才说折了谁的命?认真的?” “你们虽比我们老,但也太老不死了?”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起,正是五长老六长老。 赵庆丘转身不善的看向五六长老,林浸峰转身却不敢直面他们。 赵庆丘看向六长老的目光像是想把他活剥了一般:“老金你什么意思?!” 金川上前嘲弄他:“老不死的意思还听不出来?说你们既然抓了居然连我们跑了都不知道。没用呗!” 赵庆丘气急败坏:“你!” 金川硬气道:“你什么你!谁给你胆子敢违逆少主,以为有了人质就能为所欲为?带点脑子老赵,你这样还把没主见的老林拖下水你还是多激点功德好转世不会太苦!” 赵庆丘被气的青筋暴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别太过分!” 金川指着他的鼻子骂:“过分?我就嘴巴上说两句有你过分?有你到掉脑袋废修为程度的过分? 你是不是在这个位置待久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是你在里面闭关闭太久了与世隔绝成万年前的人了? 还让老林来绑架我们,在高位待久了真把我们当蠢货看了?老赵你废掉一身修为后给老子带点脑子干事!” 赵庆丘彻底被激怒了,他凝聚灵力直接与金川扭打在了一起。 意想不到的发展,许今夕直接带着宋青黛将那些还在状况之外的人瞬间带出竹止岛,并警告他们记得那些画面从来没见过。 两人将闲余人等全都带出后迅速来到了君景赋的身边,许今夕看着四位长老打成了一团又看向君景赋:“你不去帮忙?” 君景赋紧紧的盯着赵庆丘林浸峰唇角勾起指向两人:“你仔细看一下,我在等。” 许今夕与宋青黛同时看向他们,许今夕看着林浸峰灵力逐渐浑浊有冲过去的冲动,那正是被隐藏的浑浊的灵力也就是说他们二人已是魔修,相比较林浸峰赵庆丘就不是很明显,只不过他的脸上是越来越狰狞了。 宋青黛看向赵庆丘时“咦”了声:“还不如让浑浊的灵力外露呢,就你那挣扎强压灵力的样子太丑了,我需要洗洗眼。” 金川分出神哈哈大笑:“小娃娃说的太对了,我也觉得好丑,丑的我都不想跟你打了,你干点人干的事!” 不如死的好看些 赵庆丘的彻底释放灵力,灵力直接升到了神灵段巅峰。 在场的只有宋青黛停留在双灵段,感受着巨大的威压,许今夕转身在她周身设了结界帮她隔绝开。 金川已经到神灵段五阶,离巅峰只有一步之遥,并不怕他的威压:“巅峰了又怎样,老子照样把你打到连你入土的爹都不认得!” “金川!你今日必须死!” 赵庆丘暴露身份后招数一招比一招更阴险了。 一边的林浸峰也跟着爆发灵力,从神灵段三阶一步越到了五阶。 不过即使这样还是被已是神灵段巅峰的五长老庄崇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庄崇还想继续,就被忽然出现的林湾挡在面前:“求求你庄伯伯让我和他在说几句话。” 庄崇看已无战斗之力的林浸峰叹气收手:“他已经是魔修了,会失去理智的,小心。” 林湾点头转身含着泪水质问他:“我已经知道了是你把我的小狸活活打死的,我现在想知道我娘到底去哪了?还是说,她也是被你活活打死的?” 林浸峰在彻底失去理智的边缘疯狂的大笑:“是,我拿她的灵剑一剑又一剑的刺伤她,把她折磨到只剩一口气之时直接给她送上黄泉路。” 林湾红了眼拽起他的衣领大声质问:“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她待你不薄,她放弃自己修炼的机会把你一点一点送上修炼之路你到好,直接将她折磨至死,你不得好死!” 林浸峰扯开她的手一掌拍向她的胸口:“呵,她待我不薄?那是她应该的!也不知道是谁在成婚后还在外面找男人,你以为你很干净? 你就是她和那个野男人生下的种!要不是留你还有有点用处,我早在你出生之时将你溺死!” 林湾躲开了他那一掌却因为他的话中心不稳险些摔倒,她一巴掌扇他脸上,颤抖着声音: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要不是你逼我娘嫁给你,她也不会与我爹分离,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告诉你,在我及笄之时娘就将所有真相告诉我了,她不过怕我和她一样被你虐待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甚至是死,才让我伪装至今!“ 林湾话音刚落周边就传来了惊叹声:“哇哦,我第一次听这么狗血的故事。” 说话的人正是正在看戏的宋青黛,许今夕本来打算默默看这出戏的,因为宋青黛她也被迫出现在这些人的视野中,许今夕扯了下宋青黛。 宋青黛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立刻捂上嘴巴笑了笑:“你们继续,继续。“ 林湾后退朝着君景赋抱拳:“人我带走,任凭我处置!” 君景赋用灵力直接将林浸峰放到了林湾脚边:“任凭你处置,但,留一口气带回来。” 林湾颔首就直接带走了林浸峰,赵庆丘在一旁想阻拦却被庄崇金川二人拦住了去路,金川将手指捏的响声不断:“二对一,老赵你投降,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死的好看些。” 庄崇灵力化剑指向他:“在你做出错误的决定之时,就该想好最坏的结局。” 等着我秋后算账 赵庆丘笑着说:“凭什么?” 下一刻,毫无征兆的他自爆了,甚至还想拉上五六长老一起死。 君景赋在他自爆一瞬启动结界将他弹出了竹止岛,赵庆丘就这样在竹止岛的上空炸开了。 这件事让星辰域的动荡不小,并且还一日失去了两位长老。 许今夕的总结是:“入了魔修太过自傲,虽会比同阶的修士强大很多,但是看守重地的长老终究还是难以超越的。 还因为有敌人内部里应外合,所以这次的事处理起来相当轻松。意外惊喜顺带听到了一个狗血的故事,总结就是,赚了!” 隔日,星辰域域主与他夫人也就是君景赋的爹娘早早的就回来了。 君景赋瞥向忽然闯进他屋内的爹娘懒懒道:“怎么?还知道回来了?总在关键时刻玩失踪,你干脆别坐在这个位置上,早点隐退和娘云游去。” 君卿宥将茶杯重重的拍在桌上故作深沉道:“你懂什么?给你们这群小孩现成的历练机会,让你们多磨练磨练,才能变得更强。” 知婉则是饮了茶轻轻的放下茶杯笑盈盈道:“这次办的事欠妥,不应该让二长老直接自爆的。” 君景赋掀开被整理了一下松散的里衣,君卿宥直接挡住了知婉的眼睛,将刚放下的茶杯震起,朝着君景赋飞去。 君景赋灵力一起,茶杯瞬间回到原位他慢慢悠悠道:“娘这可是您亲儿媳妇布的局,二长老自爆是意外。” 知婉迅速将君卿宥手挪开时君景赋已经穿的严严实实的了,她惋惜一叹又没看到自家儿子让人一饱眼福的身材。 但听到是许今夕布的局又立刻精神了起来: “是小夕布的局呀,她又进步了不少,意外的确很多。” 君景赋对于自己娘顺着他给的台阶走已经习以为常:“她出了点事,你们见到她的时候不要太惊讶。” 君卿宥挑眉略微惊讶:“她不是出去历练了吗?出了什么事?” 君景赋看了眼知婉,知婉立即会意:“这次保证不和晚晚说,不让亲家担心!” 君景赋摇头认真道:“不是说这个,许伯父伯母他们见到夕儿会发现的,我是让您别在她身边讲太多这段时间她很忙而且很累。” 知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收敛了玩笑的情绪:“你把她这段时间的经历仔细的说一遍!” “呵!这个鬼吟宗欺人太甚,还有那个什么天衡州,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派人来对付我们家小夕,不给点颜色看看真当我们是纸老虎?” 君卿宥义愤填膺的拍桌而起,知婉起身一声不吭沉着脸就往外走。 君景赋和君卿宥见此当即就上次把知婉拉回去坐着了,君卿宥给她倒茶,君景赋劝导她: “娘我说过了,不要激动,不要这样去见她,您先冷静一下。” 君卿宥将茶放到她手里也帮劝着:“婉婉冷静,这样会吓到小夕的。” 知婉听此饮了口茶,直接将两个人拽开:“你们俩谁敢在拦我,等着我秋后算账!” 知婉顿了一下又道:“安心我到小夕面前会保持冷静的。” 君景赋君卿宥表示完全不相信,但是不敢阻拦,只得跟着知婉一起去找许今夕。 只是你们的棋子 知婉到了许今夕房门外深呼了一口气敲了敲门,许今夕喊了一声“请进。” 知婉进门就见到了宋青黛和一个陌生的女子。 知婉上去就将许今夕抱了个满怀心疼的拍着她的背:“小夕这些天辛苦你了,出了事要和我们说呀,要是知道你前几日还遇到了这么多事我就不和你君伯父走了。” 许今夕回抱着知婉轻轻的笑道:“不辛苦的婉姨,让婉姨担心了是我的不是。” 说着许今夕就瞥向刚到的君景赋,君景赋面不改色的躲开了她的视线。 君卿宥轻声嘲笑了声君景赋:“出息!就被小夕看了眼就躲。” 君景赋依旧面不改色道:“等你在娘面前跪搓衣板的时候我会笑的更大声。” 知婉松开许今夕对着君卿宥君景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骂君卿宥来了也不关心一下许今夕,骂君景赋不早和他们说许今夕的情况来了也不多关心一下许今夕。 许今夕和宋青黛笑着躲开了,给他们两人留点面子。 暗牢。 许今夕宋青黛前脚刚到知婉就带着后面俩父子到了。 到了一个牢门口许今夕就转身劝知婉去边上歇着:“婉姨您让伯父陪您在边上坐坐稍等一下可以吗?我和青黛景赋进去问话就好了。” 知婉摆摆手就进去了:“小夕小看你婉姨了,你们只管问话,婉姨来给你出这些天的气!” 就这样五人直接将不大的牢房占了一半,另一半则是给用来给知婉报仇。 许今夕先是问君景赋他这几日所知道,君景赋也就一五一十的和她们说了。 “他叫曹元,他袖口上的碎裂的金色天平是一个叫天衡州的组织,但不知道从何而来。 他盗玄羽册是听了天衡州的主人的话起了歹心,过几日就会有人来拿玄羽册。 他也不知道天衡的那些人为什么要对老钟不利,他只是趁我们注意力被分散才会选择在那个时候动手。” 许今夕听完就问曹元了她最疑惑的事: “你看看我这张脸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也是你们天衡州的人,如果我没猜错她的地位应该还比你高?而且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曹元看向凑近的脸瞪大了双眼被封印住的嘴拼命的叫着。 许今夕将封印解开就听到了曹元嘲笑声:“许今夕你也有今天!换到我们主人的掌上明珠体内也是你的福气。” 知婉一脚踹向他气愤道:“她入了我家小夕的身体才是她的福气,你是没长眼睛?看不出来我家小夕比你们那个大小姐好看的不知多多少!” 许今夕对着知婉笑了笑才继续问道:“你们拿我身体做什么?居然舍得让你们的千金与我交换身体。 还有为什么你既是天衡的人,又是鬼吟宗的人?是你叛变了?还是说鬼吟宗只是你们的棋子任你们利用?” 曹元疼的咳了两声他惊讶许今夕的判断能力:“我只是天衡州的小人物你说的这些不是我应该知道的。” 你觉得你配吗 许今夕笑道:“你知不知道她用我的身体已经逃走了,我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在回来,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放弃你派人来将你灭口啊? 我想要知道的也不多,你只要跟我说说他们为什么要我的那副身体?还有鬼吟宗是还是不是你们天衡州的傀儡?” 曹元依旧什么都不愿意说,许今夕也没了耐心,正打算亲自动手却心脏骤停了一刹,她转身直接冲了的出去: “婉姨要麻烦您了,我突然有点事,你们别跟我来!” 许今夕一路直接到了星辰域外的荒林,抬眸望向不远处就瞧到了昨日才逃走的关蕴樊。 关蕴樊见许今夕没一会就到了笑了一声,二话不说也直接朝着许今夕飞去。 许今夕见她毫不犹豫的直直冲向自己,立刻在半空停下,手握一个月牙形琉璃,她想看看关蕴樊要用什么招数来弥补两人之间灵力一个辩灵段一个省灵段的巨大差距。 关蕴樊在两人间隔不远时忽然双手一挥一个巨型的符阵出现在二人上方,而两人正在符阵的正中心。 关蕴樊见许今夕看似被惊吓住的脸哈哈大笑:“知道我的厉害了?在我的符阵内不乖乖听我的话你就等着他们来给你收尸!” 许今夕捂着唇扑哧一笑,关蕴樊眼前的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后在符阵外的边上许今夕忽然出现大喊了声: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我没听清?给谁收尸?我现在寄宿的身体不是你的吗?怎么,你还想玩自杀啊?你要玩自尽干嘛要来这里带上我自尽啊?你那不叫自尽你那叫同归于尽!” 关蕴樊顿时火冒三丈却不明白许今夕是怎么离开她的符阵的,明明她也在符阵上动了手脚让除她以为的人都用不了灵力,许今夕没有灵力是怎么逃出来的?她分明没有那张救命符。 关蕴樊用力握拳符阵瞬间消失,她缓慢一点一点的靠近许今夕:“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离开我这个符阵的,你分明在那个时候用不了灵力。” 许今夕不达眼底的笑容再次露出瞥见关蕴樊悄悄挪过来的样子笑的更甚: “怎么你们一个比一个还蠢?你见过有人在玩命的时候告诉敌人自己的弱点吗?好奇你就留在这荒郊野外继续猜啊,又没人拦着你,没事我还要回去审问盗匪呢。” 许今夕一副若无其事还好像毁了她好事的一副嘴脸差点没气死正在慢慢靠近的关蕴樊,关蕴樊人生第一次那么厌恶被自己精心呵护的面容。 许今夕笑脸盈盈转身似打算离开,关蕴樊便毫无预兆的将两个白色的铁球扔向许今夕。 许今夕捏着手中的琉璃,在白色铁球分开出现绳子要将许今夕捆住之时一瞬间许今夕又消失在原位,白色铁球的碰撞声让突然出现在远处的许今夕再次大喊道: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我都跑这么远了还能听到这么刺耳的声音,你有完没有?我好心想让你用我的身体多出去玩两天,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关蕴樊黑了脸嘶吼的叫骂声让许今夕都捂了下耳:“许今夕你这个贱人有本事就不要躲!光明正大的和我打一场!” 哗—— 话语声还未完全落下许今夕再次消失出现在关蕴樊的面前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还是那副笑脸盈盈的样子: “你觉得你配吗,关蕴樊?” 你手里最后一张了吧? 许今夕直接将两个白色铁球收入囊中,将手中的琉璃摊开给她看:“你手中的好东西还真不少,被自己的法宝坏了好事很不是滋味?” 说完许今夕就在她愤恨的注视下收了琉璃,关蕴樊后退一步许今夕便将匕首微微划伤她的脖颈,她慢条斯理的问她: “小孩,别动。我可不想划伤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还宝贵着呢。我问你你拿我身体想做什么? 不会是摆脱不了这一身魔气就想换副好身体,而我的身体就是你看重那个是?小小年纪就染上了魔气会早死的你不知道?” 关蕴樊还在气许今夕的前半段话,听到许今夕最后一句惊的后退了一步,许今夕也就将匕首深入了一些。 看她又惊又怕的表情许今夕轻笑了起来,另一只手却没闲着,在关蕴樊背后不声不响的贴了张符纸: “关蕴樊在你换我的身体时就该将将我调查清楚,我从来都不是好招惹的,尤其是魔修! 你真以为我那一身修为是虚的?看不出来你封印隐藏在体内的魔气? 怎么,是计划打算在我被那些人追杀的时候让我露出魔气,让我名正言顺的死,被世人唾骂,还能让我落仙门还有星辰域一起拖下水?好给你们天衡州开路?” 关蕴樊瞪大了眼想逃走,但害怕许今夕不管不顾直接将她杀了一动也不敢动,她试图让许今夕放下匕首: “许今夕我也没小你几岁做什么说的我只是个孩童一样?再者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天衡州?我不过是嫉妒你罢了,你凭什么说我沾了魔气?” 许今夕在二人周身设了结界避免魔气被那些守卫察觉到,而后直接将封印解开释放了那些抑制的魔气: “你不知道天衡州?可是曹元已经说了你可是天衡州主人的掌上明珠呢。 有点你说的的确没错,你是嫉妒我,嫉妒我没有用魔修的修炼方法也能这么快达到省灵段巅峰。 但你没料到我不久前出了意外修为正好就跌了。你在看看你我身边出现的是不是你熟悉的魔气?” 关蕴樊消了火气:“既然让你知道我的身份,曹元那个叛徒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说着关蕴樊撕掉了一张符纸消失在了原地,但转眼间她又出现在了许今夕面前,关蕴樊还幸灾乐祸着,转眼看着再次变化的画面怒骂了声:“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回来?许今夕你又施了什么阴招!” 许今夕似笑非笑道:“上次也是用灵熄符逃出青黛的紫藤镜?你不知道同一招不能在短时间内用两次吗? 这点我就不得不佩服你了,灵熄符的价值让我都不舍得用,你居然能说用就用。 可你是不是忘了灵熄符虽能让你离开,但也是在我没在你身后贴回溯符的前提下才能离开,如果我没猜错那是你手里最后一张了? 来这一趟能将我抓回去赎罪最好,抓不回去也还能用灵熄符离开,这个想法挺不错,就是可惜你没发现漏洞。” 如果宋青黛在场一定会附上一句,许今夕就是别人计划里最大的漏洞! 为什么要白白扔掉 许今夕散了那些魔气再次将体内的魔气封印,将身上残留的魔气都清除,关蕴樊拿出灵剑:“所以你现在想将我怎样?” 许今夕甩出那两个白色铁球捆住关蕴樊拽着她进星辰域:“还能怎样,在我换回自己身体前,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我们就不会拿你怎样。” 关蕴樊边试图挣脱开边喊着:“你休想!许今夕你放开我!你算什么强者只会出阴招!” 许今夕拽着她在她前面慢悠悠的走着:“别在白费口舌了,吵到我的耳朵了,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 暗牢。 许今夕直接将关蕴樊带到宋青黛面前。 此时知婉已经将曹元揍的体无完肤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宋青黛在边上啧啧道: “婉姨我可以说他好惨吗?盗了玄羽册,还想陷害我和子衿,直接被我打残给君景赋,现在又被婉姨打成这样。” 知婉转了转手腕坐到了君卿宥搬的椅子上:“的确惨,但是谁让他招惹谁不好招惹我们小夕,还是小夕刚受了伤的时候要不是你在,她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在场除知婉外五人默默在心里回答着,她(我)还没受伤到那种要被人欺负惨的程度。 关蕴樊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开口就骂知婉:“你是瞎了?就她还会被别人欺负惨?她别去祸害别人还差不多,她受的伤就跟透明一样,光她的法宝和她那张毒嘴就能让人脱两层皮,还她惨,我才是最惨的!” 她可是为了逃离许今夕直接将两张底牌都用掉了,她后悔要主动请命回来抓许今夕了!底牌没了就够让她肉疼了,还可能因此丧命。 君卿宥很想跟她动手但这是许今夕的身体,打不得。 知婉微微转头瞥向被两个白色铁球五花大绑的关蕴樊惋惜: “真是脏了我们小夕的身体,要不是这是小夕的身体你现在就不是五花大绑的站在这了。就算你是小姑娘但伤了小夕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关蕴樊感觉背后一阵冰凉识相的闭上嘴,许今夕见她这么安静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转身就问她: “既然他已经出卖你了,要不也和我说说他的身份和任务,还有,建立鬼吟宗是想做什么?” 关蕴樊闭嘴转头丝毫不搭理她,许今夕又继续道:“还记得我们在互换灵魂之前说的话吗?如实招供我可以收回那句话不毁掉你的脸。” 关蕴樊思考了一阵才犹犹豫豫的开口:“我只能说他的事,鬼吟宗的事只有我爹他自己一个人知道,我们只负责执行。” 许今夕叹气又问:“那你们想对宋青黛和钟礼铭做什么?” 关蕴樊看向宋青黛轻蔑一笑,笑的宋青黛想给她一个巴掌,关蕴樊不理她: “告诉你们也无妨,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我没成功离开,在你换回身体后让我离开。” 许今夕立刻回答:“不行。” 关蕴樊气道:“为什么?” 许今夕似笑非笑起来:“你这么好的一个人质我为什么要白白扔掉?” 许今夕似做思考了片刻才道:“这样,交换条件我清了你体内的魔气,如何?” 坐收渔翁之利 除二人外的在场几人都直接围向许今夕。 知婉握着她的手腕查看了好一阵果真感受到了魔气,君卿宥将关蕴樊隔开许今夕的远远的,君景赋宋青黛则是观察她有没有异常,许今夕赶忙解释: “魔气被封印了,我一点事都没有,所以你们才没发现,让你们担心了。” 关蕴樊看着被包围的许今夕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爹都消不掉我体内的魔气我凭什么相信你?” 许今夕放出一簇冰蓝色火焰,关蕴樊看着那一簇小火焰不可思议道:“为什么你居然会有寒冰焰?!” 许今夕没回答她的疑问:“它与我的一缕魂魄契约我的魂魄在哪它便在哪,你爹这么神通广大应该是知道寒冰焰伴我长大的? 可是他是不是与你说你体内的魔气只能封印无法抹灭,只字未提寒冰焰能抹灭修炼者体内的魔气? 是不是也没与你说过你体内的魔气只能暂时封印,一旦魔气沾染的多了,你会走火入魔,行尸走肉。” 关蕴樊伴随着她的话越想越心痛,她快奔溃的吼许今夕:“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爹对我最好了,爹独自一人将我养大,他不可能会害我!” 许今夕神色冰凉语气更是冷淡:“信不信由你,他如果爱你早就来灭我魂魄取寒冰焰救你。交换条件我已经给你看了到你解释了!” 关蕴樊倒地靠在墙边依旧无法接受许今夕的话,宋青黛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怜悯她,许今夕在她内心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不会把她有寒冰焰暴露,接下来就是等她被救走看她自己发挥了。 关蕴樊被她们注视下眼神呆滞的被迫讲了起来:“曹元那个蠢货以为自己计划很完美却被我爹摸的一清二楚他的心思。 曹元在我天衡州算的上天才却也只是大多天才中的一个,我爹把他放鬼吟宗暗暗监督控制,他却在那高位待久了觉得无所不能了,就与我爹说他的计划,让我爹帮他把一些最难的地方处理掉,他把玄羽册万灵戒献上。 但实际上他想独吞,然后让你们与我天衡州结仇他坐收渔翁之利,我爹看穿计划也就将计就计,拿到玄羽册而他那个人就由你们来解决。 结果没想到你会突然出现在鬼吟宗直接杀了宗主和那些我们派去的人,而他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没拿到玄羽册还折损了那么多人我爹直接下了最高追杀命令,把你就地斩杀的人能直接成为鬼吟宗大长老!” 说到这关蕴樊看着许今夕的眸子都染上了一丝贪婪。 宋青黛则气到想立刻去会会那个什么天衡州的主人:“最高追杀令?你们天衡州到底哪来的勇气来对付我们子衿?” 许今夕握住了宋青黛的手腕摇头看向关蕴樊:“还有宋青黛和钟礼铭是怎么回事?” 关蕴樊不屑道:“她多次坏我爹好事被我爹盯上了。而钟礼铭身上有我爹要的东西,所以我爹直接派人去杀宋青黛顺带把钟礼铭引出来,让宋青黛死,活抓钟礼铭。” 恶灵 许今夕将手心的寒冰焰猛的砸向脚边让关蕴樊吓的忘了说话。 许今夕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爹叫什么名字?!” 关蕴樊瑟缩了一下又好心的提醒:“萧凛烨,你最好别和他对上,他的实力早已达到了忘尘境。” 君卿宥皱眉心里升起浓浓的危机感:“忘尘境?那他不是应该在辰云界怎么会在我们辰溪界?” 关蕴樊一脸疑惑:“什么辰云界?” 除了关蕴樊其余人神色都凝重了起来,许今夕握紧了拳头:“都追到这了还躲就不好了?!” 她看向君景赋宋青黛又道:“回不回?” 宋青黛也愤恨道:“回!这次回去到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君景赋却摇头:“半月后就是学院大比了,夕儿你走不了,第一的奖励是璇雨学院隐藏了多年的破霜凝,你还要在这之前换回身体。” 许今夕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要用她的身体上场暂时不能换,如果换回来我只能勉强到第二,他们既然敢拿出破霜凝就证明他们有张底牌还没出。” 知婉立刻驳了她的话:“小夕她的体内有魔气,若是给那些人知道了你用她的身体上场定会想办法让她的魔气外露!” 许今夕笑的不怀好意:“所以我会在大比前除掉她体内的魔气,虽然灵力会跌一点但不妨碍我夺第一,让我们也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 因为要看着关蕴樊所以许今夕回落仙门时也带上了宋青黛,玄羽册由君景赋去拿回冥方殿,曹元则被带去了冥方园的地牢处以极刑。 落仙门。 许今夕到了自家门口明显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她只能硬着头皮进去,表面却还要表现的淡定。 两边看门的弟子见宋青黛带着陌生的女子想进去立刻拦了下来,右边的弟子抱拳问宋青黛: “见过宋阁主,宋阁主要带这位姑娘进去还烦请稍等让我去通报。” 许今夕叹气拿出刻着落仙门的玉牌,直接替宋青黛回答:“还真是不方便。你不必去了,继续看守。” 说着许今夕直接带着宋青黛进去了,而那两个弟子在看到玉牌后直接愣了,因为那个玉牌是许今夕专属的玉牌,只此一枚。 两人一路到了藏书阁,因为就在二人进入落仙门结界之时,许晋也就是许今夕的爹感应到了宋青黛就直接让二人在藏书阁等他。 两人到时许晋已经站在门口等了,许晋看着许今夕的一举一动道:“夕夕老宥和我说你出事了,怎么回事?” 许今夕默默的靠近了宋青黛一点:“长话短说,我把鬼吟宗炸了,我让青黛的人把盗玄羽册的人给君景赋处置,他们的人来报复我,把我和我这具身体的人换了魂我回来拿回溯诀。” 说完许今夕又努力往宋青黛边上凑了凑。 许晋问她:“没想到还是让你想起了它,所以你为了回溯诀过了这么久才愿意回家?” 许今夕小心翼翼的点头,许晋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放下了身为宗主的威严: “可以让你学习,但是我有两个要求,一别只去看你娘也多来看看你爹!二,换回魂魄后如果还想修炼回溯诀一定要我或者老宥在场压制回溯诀的恶灵。” 暴露了 许今夕恍然大悟:“所以你当年是怕我好奇心过重趁你不注意进去,才和我说在进去就打断我的腿,只是因为修炼回溯诀遭到反噬的可能性很大,甚至是死?” 许晋颔首:“即便是你能修炼到神灵段巅峰我也不想你去冒这个风险去修炼它。 回溯诀的招数都是极其可怕的,但这也伴随着它本身的恶灵出现。一旦用回溯诀换回身体恶灵便会伴你左右,尤其是修炼回溯诀时,没有强者压制它,它会诱惑你走火入魔。” 许今夕收回了对自家爹的本能反应:“那还有什么方法能换回?” 许晋摇头:“不知道,除了回溯诀我从来没听过其它能破解换魂的禁术,你是从哪里知道回溯诀的?”说到这许晋忽然发现了不对劲。 许今夕立刻躲到了宋青黛的身后,声音越来越微弱:“在羽书阁的六层看到的。” 许晋道:“羽书阁?哪个羽书阁?老宥的羽书阁?” 宋青黛也挺怕许晋的,但是想着还是许今夕更惨,她便替许今夕回答“是。” 许晋听到是,闪身就来到了许今夕的边上轻轻的揪着她的耳朵大喊: “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做多了不过大脑思考的事迟早有一天会害死你,你忘了他那从五层开始的书有多危险? 要不是老宥将那些禁书都施了法没让你碰到那些书,就算君景赋那兔崽子用最快的速度来救你都赶不上你被吞噬的速度!” 许今夕挣脱开许晋的手揉着被吼了的耳朵委屈巴巴道: “我就是知道君伯父备了后手才敢进去啊,爹你做事才不过脑子,我都要被你喊聋了,你在这样我就再也不来了,我去找我娘告状!” 许晋立即换了副神情:“夕夕啊那么久才来看你爹一次还要去你娘那告状你有没有良心?还嫌我被你娘打的不过惨?” 许今夕理直气壮道:“你凶我!” 宋青黛看两人的架势果断先回到了许今夕的住处。 如宋青黛所料两人没有停下拌嘴,许晋立刻将语气放到最柔和:“我这不是太担心你的安危稍微凶了点吗,和你娘告状你爹我又得挨一顿揍,你忍心看你敬爱的老爹在受伤吗?” 许今夕抖了抖“咦”了一声:“你那叫稍微啊?哎呀!算了,爹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用这种语气来和我说话了,好膈应!说正事!” 许晋搓了搓手:“不与你娘告状就行。随我进来。” 许今夕进入藏书阁入眼就瞧到了放在书架最上方的回溯诀,许晋将它取下来给许今夕:“你先将它琢磨透彻在来找我,我带你去愉影室。” 许今夕收起回溯诀:“还需要到愉影室?那需要直接把她带上吗?” 许晋颔首:“保险起见你第一次修炼它还是去那里安全,成功了最好直接将魂魄换回,你们在彼此的身体的待的越久就越难融合。” 许今夕盯着许晋犹豫了好一阵看的许晋发毛才道:“我要用寒冰焰去掉她体内的魔气,用她的身体去夺三院第一。” 许晋抓起许今夕的手腕开始把脉果真感受到了一处封印,他严肃道:“如果你坚持不住会把你折磨至死的,你是把寒冰焰暴露了?” 要保护好夕夕 许今夕点头:“我解开过她的封印,她自己察觉不到,可我发现她离死不远了,她的魔气积攒到已经快爆发了所以她的境界才会与我同样高,但我还需要利用她的身体。” 许晋脸上写着忧愁两个大字:“闺女大了主意多了。回溯诀背面有手记的更好修炼回溯诀的方法你认真学打好底子。” 许今夕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意外之喜露出的笑脸无比灿烂,她抱着许晋的手臂道:“果然一出事还是爹最有用!” 许晋刚想骄傲的说一声那是,就被许今夕的疑惑拦住了:“等下,爹我怎么感觉你很清楚这个禁术?” 许晋回忆起往事气道:“当年在辰云界还没有你的时候我和你娘在一起遭人嫉妒,你爹我险些就和你一样被换了身体,后来避免这种事再发生,我就将禁术了解了不少。” 许今夕兴致缺缺的点了点头,原因简单,爹娘的故事从小听到大她的牙都已经听酸了。 许今夕又问道:“娘有和你说这次什么时候回来吗?” 许晋摇头道:“没有,她多半要在辰云界待上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许今夕低头嘀咕道:“那到时候就得我亲自去找娘了。” 许晋问她:“嘀咕着什么呢?亲自去找谁?” 许今夕连忙摇摇头:“没爹你听错了,我现在就回去开始看回溯诀。” 说着许今夕直接闪身离开,许晋看着她的背影疑惑的猜着: 到时候亲自去找阿晚。又发生了什么事还要亲自跑趟辰云界?她这两日在君景赋那个兔崽子身边老宥肯定知道,得向他问个清楚! 另一边许今夕边往住处走规划着之后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拿到三院第一。 破霜凝对她来说太过重要,除了这些天突发事情,她本来还要满世界的去找三株草药,并且完成在学院接的任务,时间对她来说完全不够用。 许今夕一路走神的回到了住处进门就撞到了宋青黛,宋青黛一愣揉了揉肩膀:“疼死我了,你出神了撞人也能这么疼,和许伯父谈好了?” 许今夕回过神来颔首:“谈好了。我现在要集中精神去透彻回溯诀,给你一个任务,一定要把关蕴樊看牢了,明日我就要拿她试验。” 宋青黛直接去了边上的屋子:“你加油我去边上的屋里不打扰你。” 许今夕到了桌边道“好”见门关上了她放出了自己的灵兽:“清明你的伤好了?帮我看着邪祟,它一出吞噬即可。” 赤梦狐激动的点点脑袋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太好啦能帮到夕夕,又可以饱餐一顿!好久没出来活动筋骨了,一定要保护好夕夕! 许今夕交代完它则是一头栽进书里仔细的看着。 刚开始一切正常,但许今夕看了片刻她脑袋的上方就隐隐约约出现了一团黑气,清明跳上桌张大嘴巴一大口就吞掉了黑气。 它直接跳下桌它摸了摸肚子,好饿哦,但是这团黑气能量好多,不知道待会还会不会出现 清明靠在许今夕坐的凳子脚边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许今夕则心无旁骛似什么都没看到一般死盯着回溯诀。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翌日。 许今夕彻夜未眠将回溯诀从头到尾的解析了个遍。 清明则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肚子跳上桌与许今夕道“早安”。 许今夕和它道“早安”后拖着一身疲惫坐到榻上运转灵力修炼了一个时辰才恢复了精神。 她把在屋里到处蹦跶的赤梦狐放回去后用纸鹤通知许晋,就去把关蕴樊拎出来带到愉影室。 赤梦狐待在储物戒中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关蕴樊站在她边上大笑不止,关蕴樊正想去骂它就又被许今夕拎了出来。 两人同时到达愉影室,许晋瞥了一眼忽然出现的关蕴樊问许今夕:“闺女你还真忍心把自己的身体五花大绑啊,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你爹我都不忍直视。” 许今夕呵呵道:“她的小动作太多了干脆就这样给她绑着省事。不过稀奇,爹你居然会不忍直视,你那个毫不留情的训练让我受的伤可比现在被绑起来的样子不好看多了。” 许晋听毫不留情立刻就说道:“什么叫毫不留情,我这是在锻炼你,那些伤还不是你大意又弱才伤的。” 许今夕也立即回道:“你在钻什么漏洞,当初我一个省灵段三阶的你给我一个神灵段三阶的对手和我对打,我不被压着打受伤才怪!” 许晋又道:“那后来你向你娘告状你爹我不是又被你娘家法伺候了嘛,打平!再说你伤的也不重啊,有现在她这个样子来的让你爹我辣眼睛?” 关蕴樊受不了这对父女对她明晃晃的嘲讽打断她们大叫: “你们两个够了!到底要我怎么样?许今夕你不是说好交换条件去除我体内的魔气吗?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把我绑来听你们吵架!” 许今夕和自家老爹吵上头了把一边的关蕴樊忘的一干二净,她这才转头冷冷的瞥向她: “计划有变,我先将我们的魂魄换回,我亲自给你去除魔气。过段时间学院有大比,我需要你,所以到时候我还会互换我们二人的魂魄,到比赛结束,才可彻底结束这场闹剧。” 关蕴樊不可置信问道:“换魂链只能使用一次,世间再无第二件,还想在换,许今夕你也开始做白日梦了?” 许今夕只留下一句话就将她拽到一边自己坐到她对面的榻上开始换魂:“这个世上你不知道的事物可太多了。” 许晋在她准备开始时也准备了起来,关蕴樊还在状况之外时脑袋上一阵拉扯的感觉突如其来,她痛的大叫却没人理会她。 将魂魄归位的方法就是由施咒者脱离躯体将自己原本体内的魂魄强行拉扯出来,放回原位。 这个过程最容易引出恶灵吞噬互换的两人,所以许晋在两人拉扯中释放威压让试图出现的恶灵消失。 许今夕换魂这个过程并没有使用换魂链换魂来的轻松,许晋虽然听不到但是许今夕却听的一清二楚的关蕴樊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她必须承认她失算了,没想到魂体还能这么近距离的听到这么刺耳的尖叫声。她用尽全身力气拉扯关蕴樊不知道多久才把她拽出来让两人一同归位。 和她一块离开 清明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出来,它感受到了很强的能量,但一出来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许晋释放的威压。 它干脆趴坐在许晋的腿边和他一起盯着许今夕。 许今夕回归原本的身体后感叹了一声:“虽然回到自己的体内了,但是好弱啊。” 清明蹦到许今夕的怀里安慰她:“没事的夕夕,你这么厉害在修炼回来会变得更强的!” 许今夕撸了撸清明脑袋上的绒毛点了点头看向因为过度疲惫还在昏迷的关蕴樊:“真是无处不在的狗血故事啊,怪可怜的。” 许晋解开绑着她的两个白色铁石还给她后立刻把她脑袋转了一个方向:“可怜什么?她换你身体时就不值得你可怜。” 许今夕打开许晋的手:“我哪说这事,我说她的身世,很明显她和她爹就不是亲的,要不然她都要死了,她爹怎么可能不管她,还让她来找我自找虐。” 许晋点点头:“那是怪可怜的,但是要可怜她也不是你来可怜她,她已经伤了你没资格在得到你们怜悯。 夕夕你要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既然要下手要在了解事情经过后快准狠了断敌人。” 许今夕点点头:“爹这句话你都快念到我耳朵长茧了,我一直都记得。” 许晋捏了捏她的脸:“要谨记。” 许今夕敷衍的点头将关蕴樊放回储物器:“等她醒了爹你在来帮我护法,我给她去除魔气。” 许晋接过清明道:“你放出寒冰焰让我看一下有没有异常。” 许今夕手心摊开寒冰焰再现,许晋仔细的看了半天才放下心来: “除了老宥他们,能保证这个小孩不会暴露你的寒冰焰吗?你要记清楚你的寒冰焰会给你带来更多的杀戮,绝对不能再有别人知道了。” 许今夕音色淡淡道:“帮她除完体内的魔气我也会抹去寒冰焰的痕迹。我已经和她说了,她应该不会傻到把自己的想法直接告诉她爹暴露我? 就算她暴露了让她爹知道寒冰焰是我的也没大碍,萧凛烨本身就已经下了追杀令不差这点,过段时间我也会去辰云界。” 许晋思虑了片刻:“在那里待的久不久,需要爹陪和你一起去?除了去找那个人和你娘会和是不是去那里还有事情要做?” 许今夕轻轻“嘶”了声:“所以说我就从来没说错过爹你小心眼子是真的多,君景赋他们都不知道我要去那里找草药。 我派出去的槐夏报信和我说打听到了炽忆草的去处所以我去辰云界的重点是它。” 许晋拍了拍她脑袋:“怎么说话的,怎么能说你爹我小心眼多,我那叫知女莫若父!” 许今夕懒得和他多说抱回清明直接离开了。 许晋待在愉影室琢磨着要不要和她一块离开顺便去见沈虞晚,哦不能说是顺便。 许今夕回到自己的屋内进门就见到了宋青黛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君景赋面对面坐着,要掐起来的架势,她直接放话: “你们俩如果要吵最好去边上吵,我刚换回来需要修炼,晚些还要给关蕴樊去魔气很累。” 君景赋看她被夺了魂一样的疲惫无奈直接起身与宋青黛道:“去杳音楼!” 和你玩玩 宋青黛拍桌也起来,气势丝毫不输君景赋:“去就去,上次是我大意了,这次我必定会赢你!” 君景赋不理会宋青黛的话直径走出去,在他轻声的关上门之际忽然脑海传来了许今夕的话声:“让她在傍晚前回来。” 君景赋唇角微微勾起轻声道了句“好。” 宋青黛听到君景赋没前没后的话摸不着头脑:“什么好?你们俩背着我又在说什么?” 君景赋转身离开:“少管。” 宋青黛有时候无差别讨厌君景赋这样的闷葫芦钟礼铭也不例外。 人走后许今夕将清明抱到身边:“以防万一清明你在我边上帮我盯着会不会有邪祟出现,如果有还是直接吞噬就好。” 清明点点头,跳到棉被上滚来滚去,脖子上的铃铛因为它的动作不断发出清脆的叮当响声。 许今夕看着它顽皮的模样笑着揉了揉它脑袋就回头伴随着铃铛声运转灵力瞬间入定。 日落到山头,许今夕缓缓睁开眼,修炼过程无异常她放下心来,转头瞥见清明玩累了趴在那呼呼大睡的模样笑了笑将它收回去后又运转了片刻体内的灵力。 经过半日的修炼她已经突破辩灵段一阶,即将突破二阶。虽然刚开始容易,但到后面会越来越难,需要的灵力会难以想象。 这就是最让许今夕可惜的,她算的上天才,但即便是天才她到省灵段巅峰也是花了数年。 结果一朝被打回辩灵段,说没有打击是假的,但是她不可以颓废,她的责任与她多的数不清需要去完成的任务,容不得她多休息。 许今夕停下运转灵力后宋青黛就被君景赋撵回来了,宋青黛一回来就拉着许今夕抱怨: “我差一点就能赢他了,结果他非揪着这个时间不放,点一到就把我撵回来了,就差一点点啊!” 许今夕笑了笑不戳破却被君景赋直接打破幻想: “纠正是亿点。我劝你最好快突破省灵段,现在我们五人除了夕儿就你还停滞在双灵段,你反思一下你都多久没修炼了。 大比结束就要去辰云界,你别忘了那里的危险程度远远大于这里,你真的不想努力修炼多帮夕儿一点吗?” 许今夕听到最后加了句:“话不能这么说,她又不是因为我才修炼。但是青黛你也不能忘了,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我们能互帮互助是最好的,但总归会有独自一人的时候,到那时单打独斗强大的实力能让你如虎添翼,所以要为了自己变强。” 经过两人轮番的“洗脑”,宋青黛安静了下来,她把关蕴樊留给了许今夕直接出了屋子,留下一句话:“子衿我们大比见。” 许今夕瞧着她那果决的背影提满了精神并没被打击到安下心,她来到关蕴樊身边,拍了拍她的脸:“小孩,醒了吗?醒醒。” 关蕴樊慢悠悠睁开眼睛毫无力气:“明知道我醒了还装作想把我打醒,许今夕你是不是有病。” 许今夕只道:“你每次都这么演,我还不能和你玩玩了?” 再说一遍 君景赋站在许今夕边上问道:“现在就给她去魔气?需要我护法吗?” 许今夕点头:“麻烦了。” 她低头又用两个白色铁球将关蕴樊绑起,关蕴樊见许今夕用自己的宝贝绑自己气坏了:“许今夕我的双磁绳不是这么用的!” 许今夕边将她往床边挪边道:“它除了用来绑你,于我而言基本就是累赘。” 关蕴樊被气的哆嗦,君景赋轻笑了一声在屋内设了几道结界。 许今夕瞥见结界才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她抬头看向还在笑的君景赋: “你只要留下结界人在屋外候着就行,我叫你进来时在进。” 君景赋设完结界往外走:“正有此意,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我会一直在外面陪你。” 许今夕“嗯”了声,关蕴樊却听不明白:“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他为什么不能留下?万一我撑不住他还可以及时打断你。” 许今夕将她摁到地垫上:“我为什么要让我的未婚夫看你只有里衣的模样?” 关蕴樊霎时间红了脸,许今夕以为她终于可以安静了,但接着她说出的话让许今夕震惊了,关蕴樊回忆了下君景赋的脸道: “也不是不行,我还挺喜欢他的,你让他进来为我们俩护法,我可不想死,他看到便看到,看到了娶我就是,你不介意?” 许今夕握拳双磁绳收的更紧了:“除掉魔气只是我最好的选择,再有别的心思我可以放弃你。 解除你体内的封印,现在魔气已经足够你暴毙,死相扭曲,试试?” 关蕴樊被勒的快喘不过气,但她还是不松口:“许今夕你这般按照凡界的话来说就是妒妇!” 许今夕将双磁绳收的更紧:“再说一遍。” 关蕴樊被勒的快翻起白眼,终于意识到许今夕可以毫不手软的杀了她,她就是那个待宰的羔羊,她这才放下心思在双磁绳越收越紧时拼命求饶: “我错了,放过我,我不打他主意就是,快松开,求你了!” 许今夕在她即将昏死的边缘才松开双磁绳:“运转灵力即刻开始。” 关蕴樊回了一口气,见许今夕不友好的脸色只得按照她的意思照做。 许今夕释放寒冰焰道:“准备好了吗,撑住,不然你还是会爆体而亡。” 紧接着许今夕就将寒冰焰打入关蕴樊体内,未过片刻关蕴樊就痛的直叫,而后她的衣物因为寒冰焰强大的能量被撕裂,只剩一件里衣被许今夕勉强撑着未被撕碎。 许今夕瞥了关蕴樊眼,挪到了她的身后接着就是带着风的一掌拍在她的背后,硬生生将关蕴樊逼的吐出了黑血。 寒冰焰在她体内游走就够她疼了,没想到寒冰焰灼烧了封印,许今夕一掌就拍来了,关蕴樊痛的想让她收手,她不干了! 但她挣扎的越厉害双磁绳会收的越紧,她还没蠢到这个份上,她想了许久也没想到办法只得强忍疼痛让寒冰焰灼烧魔气。 许今夕控制着寒冰焰,刚才那一掌便是控了魔气一瞬,但还需将它们聚拢,否则魔气散到四肢百骸关蕴樊就真的成魔修了。 乱七八糟一大堆事 另边,君景赋出去后就在庭院坐着饮茶,但他的注意力从未离开过许今夕在的屋子。 君轼来报曹元的状况君景赋这才分散了些注意力,但也只留了一句话就让他离开了:“死了埋了就是。” 大概坐了四个时辰后,君景赋感觉到屋内没了动静就去敲了门。 许今夕音色虚浮:“进来,已经全部处理完了。” 关蕴樊再次昏迷,不过在她昏迷之际许今夕强行让她套了自己的衣物。 君景赋应声而入将许今夕扶上榻,握着她的手握想给她输送灵力,许今夕直接制止了他:“我没事的,只是用寒冰焰过度有些虚弱罢了。” 君景赋却没理会她的话直接给她渡了灵力:“夕儿不是每件事都值得你去拿命拼的,要爱惜自己。” 许今夕沉默了,她怎么就不爱惜自己了?怎么都说她不爱惜自己?她不就是偶尔作了那么一点偶尔拼了那么一点吗?她很爱惜自己的! 君景赋松开她的手腕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大比前有什么计划?” 许今夕感受到自己又恢复了精神把关蕴樊拎到自己的储物器中道: “为了不让那些人起疑心,我会把她扔我爹那,接下来我也会闭关,大比时如果那些人会出现直接将他们一网打尽,我还要在去辰云界之前将灵力提到双灵段。” 一段与一段差距是极大的,许今夕一直停留在辩灵段给她带来的不便还是很多的。 许今夕又道:“你如果有空去看望一下钟礼铭看他恢复的怎么样了。” 君景赋抱住她:“有什么需要找我便好,随叫随到。” 许今夕轻声笑了起来:“大忙人要做到随叫随到会耽误你很多事?” 君景赋再次揉了揉她的脑袋:“再多的事也不能把你耽误了,你看你乖的哪次不是急事才会来找我。” 许今夕挣脱开君景赋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你们都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喜好啊?都喜欢揉我脑袋,手感有这么好? 不过,的确,除非迫不得已找你不然浪费的就是我们几个人的时间。” 君景赋微微一叹:“偶尔也要休息一下,可以来找我,既然没事了我就回去了。” 许今夕点点头:“会的,我顺路送你。” 君景赋未言将她扶起来往外走,许今夕瞧他忽然变得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怎么,还舍不得离开我了?” 君景赋微微颔首看着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心里却在念叨着她什么时候才会开窍。 许今夕主动牵起他的手让君景赋抬眸眼中含着掩不住的喜悦,许今夕却道:“没办法谁让我们的事情都这么多呢,多到我不想休息。 三株草药到现在都没到手,花谷湾四万年前事没头绪,清明的九尾至今也还只有一尾,还要随时提防那些想方设法害我的人!花谷湾那本账本也被我遗忘了,这还只是我个人的事。我们大家不是还有最重要的事要完成吗。” 心态不对 说到这许今夕又道:“要不将我们婚约的时间在延迟?办婚宴要花好多时间,好浪费。” 君景赋本想安慰她,却在她说出最后一句话时想也没想立刻马上驳回了她的话:“不可以。当初已经被许伯父改过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许今夕只得作罢这个想法,她在想想也觉得有理,她在推迟婚约估计温晨缓都找到心怡的人了,这样好像会很对不起君景赋。 就连钟礼铭都说她开窍了但没完全开窍,她不知道自己开窍没,但是心悦君景赋不是假的,是真实的感觉。 君景赋一直在等她,没有勇气的至始至终都是她自己,可两人之间还隔着数不清的必须要完成的事,两边兼得可想而知有多难。 君景赋低头看她沉思的样子,与她十指紧扣悄然贴近她,二人唇瓣紧贴了一瞬分开。 许今夕愣愣的抬头一脸迷茫的看着正在欣赏她一脸懵的君景赋她结巴的质问他:“你你,你刚才做了什么!” 君景赋笑的不怀好意道:“要我说出来?还是你想继续?” 许今夕脸色直接爆炸般通红了起来,君景赋习惯的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没事,我慢慢等就是,不着急,但夕儿只有两年了,快开窍。” 君景赋看她难得呆呆的样子无奈的笑着又道:你就送我到这去许伯父那。” 许今夕呆愣愣的点点头,目送君景赋离开后她忽然想起了刚才那一瞬间感觉,脸色变得更红了。 不敢多想许今夕直奔许晋那将关蕴樊交给他并交代了事就匆忙离开了。 许晋看许今夕脸上那都快溢出的羞红就知道了是谁干的好事,许晋捏了捏手指骨,他又手痒了! 许今夕不知道许晋的想法,即使知道她也懒得在多理会自家老爹,她回到自己的住处想开始修炼,但发现自己此刻脑海里全是君景赋的脸和那时君景赋亲她的画面。 许今夕无法定心怕自己修炼到走火入魔,干脆去了比武场让自己暂时忘掉那些画面让自己冷静。 落仙门有个专门比武的地方,许今夕直接朝着自己专属的战斗台去,一些刚结束比武的弟子见许今夕纷纷打招呼,甚至有些弟子直接换了对手,要与许今夕对战。 要是平时许今夕一定会答应,可以锻炼自己宗门的弟子不是一件坏事,但现在不行,她灵力暴跌不能被发现,并且最重要的是她心态不对。 许今夕摇头歉意道:“有机会在与你们对战,我现在有急事。” 说完许今夕就匆匆忙忙的往战斗台去,留下那些弟子惋惜。 许今夕到了战斗台先前憋红的脸终于归于平静,她到了战斗台边上的桌边停下,在册子的一行圈起就飞向了战斗台。 战斗台与战斗台之间都是由结界隔开的,里面能看到外面,但在外不仅看不到里面并且对里面的声响都是一无所知的。 许今夕上台傀儡出现在了战斗台的另一边,傀儡一现竟是未停脚步直接朝着许今夕去了。 带点诚意 许今夕熟练的让人心疼,她也是直接闪身来到傀儡身后给它致命一击,刚开始同阶的傀儡被打败就会瞬间出现高一阶的傀儡。 许今夕依旧一招击倒,直到出现的傀儡是双灵段初阶时许今夕才开始动真格。 许今夕先是用符纸放缓了它的速度,后以最快的速度以傀儡为中心画了一个玄阵,许今夕退开,傀儡挣脱符纸刚向前一步就启动了符纸瞬间绞杀了傀儡。 傀儡消失的一瞬间许今夕立刻坐下恢复灵力,紧接着结界内就传来了怒骂声: “小夕儿又是你!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毁了多少个傀儡了?傀儡很难制的啊,你放过老头子我!” 许今夕迅速恢复完灵力:“谁让我爹给我设了不能休息连战,那我也只能杀傀儡给我争取时间恢复灵力了,您还是照旧去找我爹报损。” 三长老突然出现,揪住许今夕的耳朵:“小夕儿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就是看我会心软就逮着老夫薅。” 许今夕轻轻拿开三长老揪着她耳朵的手揉了揉她老遭罪的耳朵: “怎么会呢,我就是看您心软所以基本都是逮着别的长老薅的,我怎么敢让咱落仙门唯一一个会心软的长老也变得铁石心肠。” 三长老直接离开他背着许今夕道了一句:“油嘴滑舌,薅你二长老去,老夫我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你折腾了。” 许今夕“哦”了声又嘀咕了句:“您要老骨头了那大长老二长老不得入土了?” 三长老忽然转身:“你说什么,你真当老夫聋了。” 许今夕毫不犹豫马上道毫无诚意的歉:“对不起我错了,您继续操作傀儡。” 三长老立刻就消失在了原地,他怕不立刻离开他能被许今夕话气死。 许今夕起身时双灵段一阶的傀儡就出现了。 直到双灵段巅峰的傀儡才把许今夕打败。 三长老在结界上方看着她灰头土脸的模样心里又升起了心疼,但在许今夕的下一个举动后,三长老心疼的心情,彻底破碎了。 许今夕捏了个灵力把自己清洁后拿出了几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打报废的傀儡,掰着手指数了一下后就抬头朝着三长老大喊依旧是毫无诚意的道歉: “实在对不起三长老,我不小心下手重了废了那么一两具傀儡,您记得找我爹拿赔偿,我先走了,您保重。” 三长老刚到许今夕的位置许今夕就闪身跑路了,三长老看着面目全非的傀儡欲哭无泪,那哪是一两具傀儡啊,这是好多啊! 一向不会说粗话的三长老终于气坏了:“保重它奶奶!带点诚意道歉啊!怎么就逮着老夫薅呢!这得炼到什么时候才能补回来啊!” 许今夕知道三长老不会去找她爹,但她又怕被老爹教训干脆留张字条给他就匆匆回屋修炼了。 许今夕一闭关时间就来到了三院大比的前两日。 温晨缓出关后来找过许今夕,不过知道许今夕宋青黛都在闭关修炼后又回去接着修炼了。 太晦气了 许晋立刻起身运转灵力打散那团黑气,可是那团黑气在散开的一瞬间又聚在了一起。 许晋再次运转更多的灵力打散黑气并不让它们聚拢,可是那团黑气像是有了灵智躲过了许晋每一个攻击。 就在许晋想亲自动手抓时,清明忽然冒了出来一口吞掉了那团黑气。 许晋见黑气彻底消失,大致上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干脆坐回了原位,让清明处理那些隔断时间冒出来的邪祟,他则在边上稳定许今夕的心。 他先在关蕴樊背后贴了禁声符,而后与许今夕道:“镇定,一个不稳下场就是死。” 许今夕闭着眼微微颔首努力矫正自己混乱的心绪,关蕴樊被贴符后叫不出声又只能憋屈的忍着。 一个时辰后天已经完全亮了,许今夕再次换到了关蕴樊的体内,许晋见她没事后就离开了。 许今夕直接开始在原地打坐,清明则围着关蕴樊绕圈。 关蕴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起身就发现这个地方只剩下她和许今夕还有许今夕的灵兽。 关蕴樊想也没想上去就想弄死许今夕,不过还没动手就被清明死死拽住裙角。 清明此时觉得自己非常的憋屈,关蕴樊在许今夕体内,它才不舍得去伤害许今夕的身体。 但是现在关蕴樊用许今夕的身体要去伤害许今夕它只能小心的去阻拦关蕴樊。 关蕴樊踢开清明,再次要向许今夕动手,但在她转身一瞬间许今夕骤然睁眼,掐住了关蕴樊的脖子: “又不习惯自己的身份了?给我家清明道歉,安分一点待在这,你只是个棋子,敢动我的小家伙我可就要在考虑要不要毁了你的脸了。” 说着许今夕松了手将踢到一边的清明捞入怀中顺着它的绒毛。 关蕴樊握紧了拳头:“你就不怕我直接毁了你的身体和你同归于尽?” 许今夕依旧低着头音色清凉道:“你试试?” 关蕴樊到想同归于尽,但是她的所有法宝全在许今夕那,并且她所练的法诀全都施展不出来。 关蕴樊愤恨的甩袖转身坐着,许今夕也懒得多废口舌直接将她收起,让清明看着她。 许今夕再次去往比武场,将从关蕴樊那套来的法诀一一练习直至大比前夕。 许今夕与宋青黛温晨缓等人直接在璇雨学院会面,三人隐匿了气息待在自己学院漓云学院的队伍中,边上的正是也在整队的南麓学院。 宋青黛刚想说话就被刚来的一个少女插了嘴:“好久不见了两位。” 宋青黛转身见来人几天不见的火气又蹭蹭蹭的上来了,来的几人正是宋青黛先前提了一嘴被她与许今夕揍的女弟子贺晓晓和她的跟班。 宋青黛语气不算好道:“给学院丢了脸就不是像上次那样挨一顿揍那么简单了,别来和我们讲一些不知好歹的话,滚!” 贺晓晓话还没说上第二句就被宋青黛赶走了。 虽说是一个学院的肯定会碰面,但宋青黛还是觉得见到贺晓晓太晦气了。 除非 温晨缓忽然问道:“上次她说了什么让你们两个那么激动直接当着那些弟子的面去揍她们?” 许今夕望向学院门口道了一句:“你不要知道的比较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许今夕这么一说温晨缓便大概清楚了那几个人到底说了些什么,许今夕话音刚落宋青黛看向南麓学院那边接道: “你们两个看那边,南麓的今年居然会让夏初和那个高筱来比,他们是不是也知道了灵师第一名的奖励特地来抢第一?“ 宋青黛说完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话: ”也不对,夏初主修丹药以灵师为辅的,高筱也没弱到没事找事来大比,估计也只是来陪夏初的。“ 许今夕瞥了眼四周音色懒懒的道:“这次的大比有好戏可看了。” 宋青黛一听到好戏就来了精神:“什么什么?“ 温晨缓顺着许今夕的视线也瞥了眼低声轻笑:“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宋青黛往四周看了看才发现不光是她说的那两个人来了,还有南麓学院的杨愿沛璇雨学院的秦涛等被称为天才的数个人都来了这次大比。 来接两大学院的长老直接将人带到了暂住处休息,许今夕三人自然的住在一个楼里。 温晨缓进去后直接就切入正题问许今夕:“你是不是也发现了,似乎是很大的圈套呢。” 许今夕颔首:“我现在犹豫要不要留下参赛,毕竟我们都很像是被骗来的,但君景赋又说他们有破霜凝,先参赛看看。 不过还是要小心,他们或许不会设圈套但天衡州的人一定会来给我们找事情做,不能放下警惕心,尤其是你青黛。” 宋青黛扑倒在棉被上“嗯”了声,又起来激动的说道: “但是今年的大比肯定很精彩,大家平时都撞不上时间出场,这次几乎是所有人都到了,不知道会不会把现场都炸了。” 温晨缓许今夕异口同声道:“做梦。” 宋青黛左耳听右耳出的又扑倒在棉被上: “不管,这次我负责看戏,我想看秦涛和高筱的对战,一定会非常精彩。就是可惜钟礼铭和君景赋都没来,不然一定会更精彩!“ 许今夕听此想到君景赋,才反应迟钝的想起来了他们最后一面的那幕,脸色一瞬间变得通红。 温晨缓正想说话就发现了许今夕的异常:“怎么了子衿?是哪里不舒服吗?” 许今夕匆忙摇头解释:“没,有点闷罢了。” 宋青黛听到温晨缓的话又立刻爬起来看许今夕,果真看到了许今夕还未来的及恢复的一脸红色,在听到许今夕的话,宋青黛的思想瞬间不健康了。 “子衿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但是我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宋青黛和温晨缓同时想到了君景赋,但是宋青黛又不解了。 君景赋那个披着羊皮的狼,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做了什么会让许今夕脸红成这样?除非。 宋青黛目瞪口呆的突然大声喊了一句:“不会!子衿你实话实说君景赋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会是亲你了?!” 这会轮到许今夕目瞪口呆,这点她很佩服宋青黛,宋青黛总是能在奇怪的地方直觉准的吓死人。 赢得漂亮 宋青黛看她的表情便知道答案了,她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到许今夕面前: “我猜对了!君景赋那个伪君子终于不装了,轻薄你了?” 许今夕推开宋青黛那个近在咫尺的脸,脸色变得更红了:“你怎么比我还兴奋,他什么时候成伪君子了?他就是亲了我一下。” 许今夕说到最后声音轻的都需要宋青黛侧耳去听。 温晨缓将她从许今夕身边拉开:“没看到她脸都红的快滴血了,还想调戏她。” 宋青黛委屈坐到她边上:“我只是一时兴奋,谁能想有一天君景赋居然会逾矩,他肯定是见子衿迟迟不开窍忍不住了!” 许今夕是几人皆知的开窍了但没完全开窍,再加上宋青黛总是在奇怪的地方直觉很准,她这么一猜,温晨缓自然也往那方面想了。 许今夕打断两人的臆想非非收起那张红透了的脸: “你们两个差不多可以了,今年来的这些人都不算好对付的,明日就大比了接下来要争取时间多修炼,青黛你不比也要小心。” 宋青黛敷衍的“哦”了声又道:“想也不让我想想,子衿小气,我上去修炼了!” 许今夕摇摇头,温晨缓也道:“接下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你也上去修炼。” 一房有三层,一人一层宋青黛住第三层,她们依次往下,许今夕到了自己的住处未做其它事,拿出聚灵珠与清明就开始了修炼。 因为除了魔气关蕴樊从省灵段巅峰跌到了省灵段四阶末,今日剩余的时间加昨夜的时间许今夕要将她的灵力在修回五阶,虽然难度不小,但有聚灵珠在边上吸收灵力就轻松多了。 晚些还要先去会场去抽明日初赛的顺序的签,这些她还不担心,她现在比较担心的还是璇雨学院到底设了什么圈套。 她得做好万全准备迎接这次大比,这次想拿到灵师的第一比预想的要不容易多了。 翌日。 三院齐聚赛场,许今夕她们三人坐在看台上听着开场话,许多人为了不浪费时间直接在看台上打坐修炼,包括许今夕。 大比分了好几个会场分别有灵师,玄师,符师,医师,御兽师,炼器师。 宋青黛本想真的就不参赛了,但想着前阵子的拼命修炼还未检验与这次来的传闻的天才很多她还是选择报了灵师赛与炼器师赛。 温晨缓也报了两个,医师赛与玄师赛,许今夕则为了保留灵力只报了灵师赛。 待开场话讲完了,大家便散开去了自己比赛的会场。 第一轮第一个战斗台便是许今夕与璇雨学院的弟子。 因为前两届的大比璇雨学院都输的很惨再加上这次又在他们自己学院比赛导致他们气势异常的强烈。 不过许今夕对这些早已免疫,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败了对面双灵段三阶的弟子。 是五个同时开始的战斗台中最迅速结束比赛的那一个。 因为许今夕顶着关蕴樊的脸第一次出场就赢得漂亮便引起了那些弟子的议论。 “怎么之前没听说过漓云学院还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弟子。” 我也是这么觉得 “这有什么奇怪的,估计人家一直闭关修炼多年未出。” “她有什么特别的?你没发现今年大比除了有几个,咱们三学院的天才都到场了。” “还真是,就是可惜高筱都来了,君景赋和钟礼铭没来。” “你是新来的弟子,这两个人总共就参加了一次大比,这两个都是大忙人。” “他们是大忙人你也别小看了,这两个人可是漓云学院排行榜的榜一和榜三。” 许今夕一招放倒对手比赛结束后忽视从各个方面投来的视线,直接下了台在看台修炼。 温晨缓已经去了医师赛,只留还没开始的宋青黛,因为许今夕下一场就是她,她直接把位子让给许今夕。 看到许今夕那个努力的样子她也被打了鸡血似的,开场与许今夕一般直接一招赢了比赛。 宋青黛直接回到许今夕的边上坐着,边上的弟子又开始议论。 “宋师姐是被那个关师姐刺激到了吗?” “应该是,这个关师姐都已经是省灵段五阶了,肯定是被刺激到了。” “但是这两位看着很要好的样子。” 宋青黛将她们的话都听了个清楚她转头笑盈盈道:“看着便好,该知道的你们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你们不要在多猜测哦。” 被宋青黛提醒的那些个女弟子被宋青黛的笑容冲击到愣愣的点头。 宋青黛见她们这般便笑着转回来,跟着许今夕一块修炼。 宋青黛打算去看温晨缓的玄师赛,医师赛对她来说太催眠了,所以她选择留在许今夕身边和她一起修炼。 期间轮到两人依旧都是一招结束比赛回来休息,那些想过招的弟子还没出手就已经结束战斗了。 温晨缓在她们比第二场时就回来了,宋青黛打完回来看到温晨缓心里估算了时间: “省灵段与双灵段果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这么快就回来了。” 温晨缓运转了片刻灵力后她的声音出现在宋青黛脑海中:本来应该早就结束了,不过给我准备的药里被参了些小玩意,花了点时间才将丹炼成。 宋青黛坐回原位也跟着运转灵力调息,两人默默的说着。 “知道是谁干的嘛?璇雨的?还是天衡州的?有没有让唐啼辞那老头去查。” “都不是,是南麓的霍莹。” “又是她!屡教不改,她什么毛病,你一出赛她就往你草药里下毒药。” “大概是觉得冤枉。” “冤枉个大头鬼!当初分明是她先害你的,她还觉得冤枉,她脑子被驴踢了!” “聊什么呢?” 许今夕出现在二人面前,声音忽然传到了她们脑海中。 宋青黛气呼呼道:缓缓的草药里又被下药了又是那个霍莹。 许今夕坐回位子也跟着运转灵力:让唐啼辞来处理,该报的仇还是要报的,但中心要放在自己的安全上面,我并不知道会不会牵连你们。 两人同时道“好”。 那些弟子看比赛的同时还在观察刚来的许今夕,因为宋青黛的提醒她们讨论的声音都非常的小。 “你们看那个关师姐坐在宋师姐和温师姐的中间。” “巧合。” “但是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关师姐和许师姐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像。” “我也是这么觉得。好久没见许师姐了想她了!” 宋青黛在心里回她们:你们的许师姐就在这里,想啥呢,本人! 不劳烦 他还想在仔细看看之时,脑海之中传来了一阵刺痛,痛的他直接释放了威压惊到了还在画符的众弟子包括许今夕。 许今夕抬头看到五长老立刻起身去扶他,六长老也迅速来到他身边,他让弟子们安心,便扶着五长老出去。 六长老出去后南麓学院的长老便出现替六长老看管。 那些想看热闹的弟子也只得作罢继续画符。 许今夕看着出口秀眉微微凝起,看了片刻又低头继续画符,这个地方像是什么都没发现过的一样安静。 时间一点点流逝待长老敲响了铃,让弟子们停笔,五长老和六长老还是没有回来,两人在走之后就再没回来过,许今夕将符纸交给长老后就直接去五长老的住处。 屋内六长老坐在五长老身后帮他调整体内紊乱的内力。 虽然在调整内力了但五长老的脸色还是越来越惨白。 许今夕到了五长老的住处感受到里面灵力的波动轻声推门进入。 六长老见是许今夕问道:“小丫头你到底是谁?第一次来我院便知道老五的住处,画符的手法还与许丫头那么相似。” 许今夕见还在昏迷的五长老不避讳直接道:“我就是许今夕六长老。” 六长老觉得不可思议但现在问这些不合时宜他便直接道:“你是不是有办法让他醒来!” 许今夕上前感觉到五长老昏迷之际释放的余留压迫感又退后了一步道:“不确定,我想知道五长老为什么昏迷是不是因为我的符纸的关系。” 六长老听此停止整理五长老的内力道:“老夫不会把脉你来。” 说着六长老还贴心的用小结界把五长老包住留下一个手腕让许今夕把脉不让她紧张。 许今夕将手搭在五长老手腕上过了片刻才道: “是因为我新设计的符纸才昏倒的,增速符中有一部分是去除污浊的作用,不过我不明白如果五长老是受到这个因素昏倒。 他体内到底有什么东西能深看一眼我的符纸就昏倒,让五长老昏倒的源头就是他体内的那股奇怪的灵力。” 六长老听此边给五长老注入灵力边对许今夕道:“知道原因就简单了,劳烦你了许丫头,接下来让老夫解决就是。” 许今夕摇头:“不劳烦五长老因为我的符纸才昏倒的,接下来才是劳烦您的,没事我先回去了。” 六长老颔首待许今夕离开又开始调理五长老的内力。 许今夕回到了玄师赛场地的看台找宋青黛,宋青黛朝她招手,许今夕走到她边上坐下:“她到哪了?” 她走时玄师赛刚开始,符师赛的时间是四个时辰,她还去了趟五长老那,回来温晨缓差不多应该到终点了。 宋青黛看向看台前的画面道:“第一的旗帜已经在阵眼飘起来了,她差不多了应该出来了,我们去看看。” 两人到了迷雾的出口就见到了温晨缓,不过除了温晨缓外还有挡在她身前的霍莹。 许今夕宋青黛见温晨缓不耐烦的神情霍莹又一副挑衅的嘴脸不断的在温晨缓耳边嘀咕的样子,二人互看一眼点头。 许今夕上去将两人拉开一段距离,宋青黛将霍莹直接强制单手按在地上。 笛声,你没听到 宋青黛压着她道:“给她草药里下东西是她不计较,不代表我们不计较,我们还没来的及找你算账,你倒好自己跑上门来让我骂!” 许今夕见温晨缓没事转身道:“直接把她送到南麓学院的二长老那。” 霍莹听到二长老就挣扎着离开宋青黛,两人险些打起来许今夕直接一掌将她劈晕:“走。” 宋青黛颔首,三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霍莹送给了南麓的二长老。 许今夕之所以把霍莹交给二长老处置,一来二长老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容不得自己学院的弟子犯错,一旦被他抓到受到的处罚会比其他长老给的处罚还要恐怖。 二来霍莹曾经已经被二长老处罚的留下了阴影,有什么能让霍莹记住教训,二长老就是最好的人选。 把霍莹扔给了二长老许今夕就与宋青黛温晨缓分开了。 许今夕又去找了唐啼辞,彼时唐啼辞还在看正在苦苦挣扎破解玄阵到大阵阵眼的弟子。 许今夕走到他边上看着画面里的弟子道:“师父缓缓有没有过异常?” 唐啼辞也在琢磨画面里的玄阵,听到许今夕的话才开口:“一切正常她升到省灵段破解玄阵还快了不少。” 许今夕颔首:“我先走了。” 唐啼辞听要走叫住了她:“帮我解了这个玄阵在走。” 许今夕转身看了眼玄阵朝玄阵一个方位一点:“这个最基础的玄阵你还需要我帮忙,你想说什么?” 唐啼辞按着许今夕那一点看了眼便破解了那玄阵,他转头云淡风轻的道:“换了身体脑子都没了,自己琢磨。” 唐啼辞散了身前的那个画面背着手离开,许今夕见他要走直接和他一块出去了。 二人走在路上一句话都没有,唐啼辞本就是沉默寡言少语的人,许今夕也还在思考唐啼辞让她看那个玄阵的用意,二人互不搭理,这就让边上的弟子看的激动了。 “这不是漓云学院的唐长老吗?他边上的谁?两人看着好登对。” “是漓云学院的许今夕,这你就不能说登对了,这二人可是师徒的关系。” “这位璇雨学院的弟子,你是没见过我们许师姐,她与我们许师姐可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我们许师姐这次大比没来她怎么会是我们许师姐。” “既然如此她是谁?” “不清楚,不过我听说这两日她都与宋师姐温师姐待在一块,还住在一个楼里,想必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师姐。” “不知道这位师姐参加了哪些比赛,和唐长老认识她必定有她的过人之处。” 又有人问了句:“唐长老很厉害吗?” 那人再次回答:“何止厉害,这位唐长老的实力可是与我们漓云学院的院长实力不相上下的程度,听说都是神灵段巅峰的存在了,不过他都不怎么出现,所以大多数人只听过他的名号。” 被议论声包围的二人无视了议论声穿过人群,在穿过人群的那一瞬,许今夕回过头扫视了几眼人群,又转头继续往前走。 唐啼辞察觉到了她的动静问道:“怎么了?” 许今夕言简意赅:“笛声,你没听到?” 也能被说的这么高大上 宋青黛看到温晨缓手中的灵芝立马叫唤上了:“千年灵芝!缓缓你什么时候发了一笔横财,怎么不叫上你姐妹我呀!” 温晨缓将灵芝收起:“我到也想发横财,这灵芝今日比赛要用的,你眼睛不用放光了。” 宋青黛盯着温晨缓的眼眸:“没发横财千年灵芝还能直接拿出来试用,难道。” 宋青黛猛的转头扑向许今夕:“子衿人家也要,我也很贫穷的,我也需要赏赐!” 许今夕被宋青黛这一出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咋咋呼呼的,又不会少了你的,你身为一国之后要是贫穷我现在就去抄了钟礼铭。” 许今夕说着拿出了一个阵盘给她: “灵器你不缺,药物符纸类你不会用白给,炼器的你就别想了,这个阵盘送你,它保不了你的命,但是开启上面的玄阵,可以给你一线生机逃跑用的。” 宋青黛收起阵盘直接抱住她:“子衿最好了!” 温晨缓在一边质疑:“我不好?” 宋青黛两碗水端平:“你也好!我们快出去,今日的比赛一定热闹!” 三人到看台坐下,今日来的人要比第一天多了不少,许今夕与温晨缓对视了一眼颔首便听到宋青黛开始碎碎念。 “也不知道淘汰赛比完能不能看到缓缓炼丹。” “今年我们都没有参加御兽师赛的,我本来还想抽空去看看那些可爱的小灵兽呢。” “好多人来勘察对手呢,也不知道高筱他们什么时候来,偏偏让我和他分到一组必会对上,他可不好对付。” “可惜没和刘绪然一组,不然我一定踩着他的脑袋夺我那组第一。” 淘汰赛总共有十大组,每组的第一在第四日的决赛排前十名。 “除了我们他们都不知道进步了多少。” 许今夕温晨缓双重灵力的加持选择封住宋青黛的嘴。 一开始五个战斗台的几场都没什么看头,不是越阶打失败,便是辩灵段巅峰的两个弟子互斗。 直到其中一个战斗台的第十场宋青黛心心念念的对手高筱上场,看台上才传来了欢呼声。 宋青黛依旧被封着嘴,她叫唤了两声没声音才罢休紧紧的盯着战斗台观看。 宋青黛憋的受不了灵机一动,一道声音便传到了许今夕温晨缓脑海中: “你们两个封着我的嘴也没用,快先听我说,仔细看高筱的一举一动,看看他到省灵段哪阶了,有什么新招式。 也好让我和子衿与他对战时有个准备,如果我输了让子衿对上,正好拿我失败的经验赢他,虽然你不需要但说不定用的上。” 许今夕看激动到和那些弟子一样站起看高筱战斗的宋青黛与温晨缓无奈相视一笑:“原来看戏也能被说的这么高大上。” 战斗台上。 高筱与璇雨学院的弟子对立握拳敬礼,结界起,比赛开始。 二人同时猛冲向对方,灵剑显现,电光石火间,那名弟子试图一掌拍到高筱胸口,高筱轻而易举躲开后也一掌将那弟子逼退到了战斗台边缘。 这个病人有些特别 那人改变战略,他开始在战斗台的周边旋转,想趁机看到高筱的弱点,然而他他看不到高筱的一丝破绽。 高筱见他在战斗台周边快速徘徊,精准锁定了他本身,他释放了三成的灵力直接将他打下台,赢了比赛。 他还在震惊的状态就被轰下台了。 宋青黛在看台无趣的低估了两句:“他要这么容易被看出破绽,我也不用仔细看他比赛了。” 温晨缓评价了一句:“没见过高筱过于自满。” 许今夕补上了一句:“心态更不好,找不到敌人的破绽就失去了比赛的意志。” 下一场就到了许今夕与南麓学院的弟子。 两人握拳敬礼后直接开战,许今夕就用了五成灵力又是一招直接把弟子打下台结束比赛。 这时看台的议论声又起了。 “她到底是谁,淘汰赛了居然还能一招结束比赛。” “那气势与我们许师姐真像。” “我有预感她能进前十。” “呵,她要进前十,我还说我能拿第一呢,第一次来比赛到了淘汰赛还如此嚣张不知收敛,说不定连小组的第三都混不上,装什么装。” 宋青黛侧眸看去,仔细的盯着她看了眼才道: “璇雨的那个,我也服你嫉妒的明目张胆,你以为自己是谁?张口就来嘲讽别人,要不先看看自己打的过打不过她。” 温晨缓在她边上补了句:“你去拿个第一我们就能记住你了,嘴巴这么脏可以不要。” 宋青黛宋青黛说完那个女弟子就受到了群嘲。 一个小插曲,许今夕回来时只剩下一片和谐的讨论声。 许今夕与温晨缓道:“该去医师赛了,我们比完去看你。” 温晨缓颔首离开了座位。 温晨缓离开后周边的弟子都往这边看了几眼。 许今夕宋青黛比完赛一个谣传彻底传开了,因为关蕴樊的插足宋青黛与温晨缓的关系破裂。 更甚至谣传听说许今夕不仅因为关蕴樊插足她们三人不想看见她,更因为关蕴樊破坏了许今夕与她师父的关系,才不来这次大比。 这些话传到了正在看温晨缓诊脉的许今夕耳中,她一笑了之,宋青黛也笑了: “这些人是没了眼与耳,还是没了辨是非的脑子,我们当个笑话看便好了。” 许今夕颔首,她的眼眸从始至终未离开过赛场。 医师的决赛与初赛的差别就在于,初赛准备了草药直接炼丹对比,决赛剩十人,从诊脉将病人完全治愈到炼丹比试。 温晨缓是最后一个所以许今夕宋青黛赶到时正好到她开始。 此时的温晨缓已经诊完脉,去准备草药炼丹,许今夕看台上病人的脸色呢喃着:“看面相只有风疾,运气有这么好?” 宋青黛在边上快打起瞌睡: “怎么可能,那几个长老就爱给你们几个修医的小天才增加比赛的难度,单一个风疾就是看不起缓缓。” 听了宋青黛的话许今夕来了兴趣:“从他方才转头时看到的面相可以确定他有风疾不知道缓缓诊脉看出了些什么,我总觉得这个病人有些特别。” 宋青黛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瞌睡,隐隐约约听到许今夕的话懒洋洋的抬眸意料之中许今夕的眼睛在发着光。 六三 四长老颔首:“他有些特别,他的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许今夕道:“既如此为什么要出一个特例,这个人还是缓缓?” 四长老眼皮一跳底气不足:“这不你们两个都已经强到没什么能难到你们了吗,那老夫就试着把他给温丫头医治,你们又不是不会解毒。” 许今夕又道:“比赛怎么算?” 四长老神色飘忽,眼睛不断向四周瞟,想拉个垫背的,然而坐在不远处的几个长老都默契的没理会这边安静的看温晨缓炼丹,四长老声音微弱:“就按正常的算,他的毒对温丫头来说也算不得棘手?” 许今夕笑了笑:“既是长老您的私心,如此给缓缓的补偿总该是有的。” 四长老用力点头:“有的有的,待她比完赛回去老夫就补偿她,也让那小子还她人情。” 许今夕颔首又瞬移回到了宋青黛身边。 宋青黛瞧她走时皱着眉现在回来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好奇问她:“发生什么事?你刚才是不是去四长老那里敲了一笔。” 许今夕又与她解释了一番,宋青黛嗤笑了声: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看台的弟子也只有你能从草药上看出炼的是解毒丹,他还以为你因为淘汰赛肯定不会来,结果看到你的时候都来不及了,被你抓个正着。” 许今夕的目光落在温晨缓身上,听宋青黛的话只道:“被我抓现行的准备做的充分。” 温晨缓算着时间依次放入草药,第一次炼芝叶丹她也无法完全保证会不会炼废,但千年灵芝已放入,她要做的就是全力以赴。 放入最后一味草药时温晨缓的额间已经有很多细密的汗滴。 她控制着火候,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开始凝丹,此时她所剩灵力不多,干脆用尽全力瞬间凝丹。 她将芝叶丹装入瓷瓶递给四长老:“完成了。” 四长老打开瓷瓶药香散发出来让他大惊:“高阶芝叶丹!温丫头你什么时候又晋升了。” 温晨缓此时虚弱无力就敷衍的回答他:“刚刚。” 说完她将一个木盒打开递给谢归渊:“我在这粒芝叶丹中加了些草药,其它的按时吃能解毒,这粒吃了能解你一部分的毒也可治愈你的风疾。” 谢归渊接过眉眼带笑:“多谢。” 温晨缓又对四长老道:“这样我也算是炼了两种丹药了?” 四长老看着芝叶丹拼命点头:“即便你炼一种丹药,这第一也非你莫属了。” 温晨缓呵笑一声下了台。 温晨缓到许今夕宋青黛身边,许今夕握着她的手腕给她输送灵力:“一个比赛你怎么跟要搭上一条命一般。” 温晨缓轻声道:“千年灵芝已经放进去了,炼废了可就不好了,还是你送的。” 许今夕无奈的笑了笑:“我就不该这个时候送你的。” 宋青黛看四长老那边看的出了神,并没有注意到许今夕温晨缓的对话。 另一边,谢归渊看了眼四长老也跟着温晨缓直接闪身离开了。 而此时的四长老正看着芝叶丹一言难尽。 我要定了 高阶芝叶丹连他这个长老都很难做到一次成功,温晨缓刚突破一次便成让他大受打击。 四长老一想到还要给温晨缓赔礼心痛的不行,每次做了有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许今夕总能精准逮到他让他赔偿。 宋青黛闪身到了四长老跟前:“长老给缓缓治病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四长老摇头:“你们再见时自己问他便是,老夫不好多说。” 说着他就立刻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生怕在被许今夕敲一笔。 看台,许今夕给她输送了部分灵力后自己调息了会才问温晨缓:“缓缓你面对那人可有感受到一丝熟悉感?” 温晨缓也停下调息:“你也感受到了?他应该易容了,给把脉时我精神恍惚看到了几个给同一个男人把脉的画面,没猜错应该是他。” 许今夕淡声道:“不止我,还是青黛先发现的,回去后他来了我们便问问,没来,在你炼丹时我就已经去和四长老说过了,他会让他来还你人情。” 宋青黛刚好回来神色不明:“我现在很好奇他叫什么名字,我感觉我和他不止一面之缘。” 比赛结束三人回到住处没看到谢归渊反倒是在回来的途中听到高筱与夏初大吵了一架的事。 宋青黛一回来就吃起桌边的点心猜测: “这两个都是闷葫芦,怎么会大吵一架,高筱也是一比完就赶过去陪夏初了。这么说的话,缓缓你知道夏初发生了什么事吗?” 温晨缓摇头:“我只知道明日炼器赛你不准备充分就等着炸比赛台。” 宋青黛自信满满道:“在被高筱淘汰后我就充分准备好了。” 许今夕给她添了句:“心理上的。” 宋青黛扁了扁嘴:“这里炼器师少的可怜每次来比除了我也就只有那几个在还赢不了我,我当然做好心理准备就好了,把比赛台炸了也就第一次比赛失误嘛。” 许今夕叹了声:“你做好准备就行,明日灵师决赛不太平,我们能少事就少事。” 深夜月光照到窗边一个高大笔挺的背影上。 许今夕停止修炼睁眼便看到了几日未见的君景赋。 许今夕瞧靠在半开的窗的君景赋调侃他:“即便这是我的临时住处,你深夜这般跳窗进来也不是很好?” 君景赋走进坐到她的身边:“牵过,抱过,还亲过,也不差我跳窗这点了?” 那日的画面在被君景赋一句话勾起,许今夕一脚踩踢到他腿上:“登徒子!” 君景赋没理她那脚只道:“你见过长我这样的登徒子?” 许今夕轻哼了声:“懒得和你扯闲话,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君景赋正经了神色:“璇雨和天衡合作了。” 许今夕凝眉:“天衡州找的他们?” 君景赋点头又道:“直接找了院长商量,所以才放出那些东西吸引我们来,不过这么多东西里也只有破霜凝他们是真的有。” 许今夕冷笑了声:“破霜凝可比那些还要宝贝,也亏的他们敢拿出来,是认为我们一定有心要,没命拿是吗?” 许今夕脸上没了笑意:“这个破霜凝我要定了!” 也不是没有过 刘绪然与秦涛同是省灵段四阶,但他明显要比秦涛弱,接许今夕的招数要比秦涛吃力多,当然关键的是因为许今夕对刘绪然的招式更阴险又凌冽。 刘绪然收回玉笛许今夕也就跟着撕了隔音符。 就在许今夕要乘胜追击时刘绪然眼色一暗,许今夕见此微不可察的勾起唇角。 她没有立即攻击他,她要下手的那刻顿了一下,刘绪然便趁这时拿出了一个许今夕看着都觉得奇奇怪怪的东西扔向她。 许今夕灵敏的躲过并利用了一个其他人包括刘绪然都看不到的角度把那个东西收入囊中。 她顺势装模作样将灵剑挥向空中直接劈飞了一块和那个东西极像的奇形怪状的石头。 刘绪然手背青筋暴起,他气坏了,从前他不相信,但现在直面许今夕他信了,许今夕他不是对手,比他还阴狠。 刘绪然怒喝道:“你这个阴险卑鄙无耻之人,受死!” 他奋起直击许今夕,许今夕闻言轻蔑的笑了,她一边左右闪躲一边骂他: “我阴险卑鄙?我要不阴险卑鄙我早就死个成千百上百回了,怎么还会站在这里和你这个真正阴险狡猾想害别人万劫不复的卑鄙小人对战。” 许今夕停下脚步不在闪躲,瞬移到了他面前将符纸贴到了他身后,符纸瞬间爆开将他炸出台,刘绪然吐了口鲜血便昏厥了。 许今夕站远远的冷眼旁观他昏迷的过程,在他昏迷之际许今夕的话出现在他脑海,许今夕呵笑了几声才道。 刘绪然你说的没错,我是阴险卑鄙无耻,但我绝不允许你这般真正的小人来对我评头论足! 许今夕说完便转身向璇雨学院的长老行礼抱拳:“还请几位长老事后给个交代。” 璇雨学院的大长老朝边上弟子轻轻挥手:“带下去严加看管,道心不稳,是我们管教不周,之后会给你一个交代。” 许今夕颔首回到了看台,她漠视周围一切视线声音到原位再次立刻开始调息吸收灵力不浪费一丝一毫休息的时间。 伴随着议论声一道男声出现打断了这片喧闹。 “让让。” 站他前面的弟子立刻给他让了路,片刻的安静看台再次喧闹了起来,那些女弟子眼中发着光,男弟子则是好奇他的来路。 “这人谁啊?这容貌都能进三院容貌排行榜前十了!” “我看他怎么有些眼熟。” “嘿我看你是看好看的都觉得眼熟!” “哪里!但我觉得他真的眼熟,我想想。” “都长这样了要见过就不是眼熟是深深记住了。” “想起来了,昨日的医师赛在最后的时候我去看过一会,他的背影一看就很惊艳刚才才看他眼熟,这么看来我眼光真不错。” “你还自夸起来了师妹你不害臊!” “我说的是事实,不过他怎么也坐到关师姐身边了?不是温师姐给他医治的吗?” “是温师姐给他医治的,估计他不好意思直接找温师姐答谢,之前也不是没有过的。” 这人正是谢归渊,谢归渊见许今夕还在吸收灵力便直接坐到她边上望着唯一一个还有人在比试的战斗台。 多谢 谢归渊闷闷的看着台上打的激烈的二人,那些看他的弟子也被他的目光吸引过去。 比试的二人就是高筱与杨愿沛,二人都被称之为天才,两人打的难舍难分,让看台的弟子看的激动。 半个时辰转眼就过去了,许今夕睁眼看向战斗台已经结束的比赛便打算起身上台。 谢归渊等她起来才开口:“他们结束到现在也才一炷香的时间,他还要休息半个时辰的,你继续修炼。” 陌生的声音传来许今夕回头看向谢归渊大概猜到了他是谁,没问其它坐下接着修炼。 过了不知多久谢归渊的声音又传来:“时间到了。” 许今夕睁眼,朝谢归渊道了声谢与高筱一同上了战斗台。 看台的弟子再次不安分了起来。 “开始排前三了,刚才那场赛可以确定高筱已经省灵段巅峰了,关师姐不知正真实力但她底牌宝贝多,就剩另一组那个优胜者了。” “那个一看就知道是璇雨的师姐看不透到底修炼到哪一阶了。” “话说回来这个师姐好像前几届大比从来没见过听过?” “她看似很强有没有可能是早就不来大比的师姐,不过为什么?” 后面这个问题大家心中都猜了个大概没有回答答,前几届的大比璇雨一直在垫底的位置,就连第二的南麓都没超越。 战斗台。许今夕二人行完礼直接进入了战斗状态。 许今夕直接拿出一个砖红色的阵盘手在阵盘上轻轻一挥一个玄阵出现在了高筱脚下。 高筱瞥了一眼玄阵握拳,又伸手摊开嘴里轻声念着:“五雷正法,掌心雷!” 几道闪电直接劈开了玄阵,许今夕趁着这段时间蓄力,在玄阵劈开时她竖起灵剑也喊了声:“落剑诀!” 她身后的身影仿佛天神降临一般举起灵剑对准他飞去。 高筱躲闪不及直接倒地昏迷,在坐的长老无一例外全激动的站了起来,南麓的一个长老急的直接朝许今夕喊道: “你是谁,为什么你会落仙门独门绝技!?” 许今夕看着昏倒的高筱高兴的叹了声,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刘绪然刺激,修炼时的有一瞬间顿悟了落剑诀的第七层。 听到长老的问话她抬眸笑容灿烂:“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虽然这一招消耗了她大半灵力,但因为顿悟落剑诀让她心情大好。 这时宋青黛匆匆忙忙的带着钟礼铭回来了,她看到要回看台的许今夕瞪大了眼眸:“你和高筱比完了?!” 许今夕点点头示意她看边上昏迷的高筱:“你在早来半盏茶的时间还能看到全过程。” 她笑呵呵的看宋青黛一脸郁闷钟礼铭在后无奈的笑着三人一起上了看台。 许今夕回到座位见谢归渊还在好心与谢归渊提醒:“你去找我们漓云学院唐啼辞长老,温晨缓在他那里休息。” 谢归渊颔首离开:“多谢。” 宋青黛郁闷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是谁!好眼熟不会是昨日那个?” 许今夕再次点头:“看他像是来给缓缓报恩的,坐缓缓位置一动不动,我直接和他说了缓缓的位置。” 心服口服 “她都能几招解决了高筱,不知道能拿个第一还是第二。” “我们贺师姐都出场了,这次总不能还让关蕴樊赢?” “她肯定赢不了,我听说贺师姐已经到达神灵段了,这个关蕴樊最多还在省灵段巅峰。” “想不到高师兄会连败两场,这两个人都好强。” “但他们只有贺无忧实力强悍。” “先看,反正我们不会是最后。” 灵师赛最后一场三院的看台讨论声不绝。 台上二人行完礼贺无忧道:“第一我势在必得。” 许今夕点点头表示了解:“一样,我也势在必得。” 话落霎时间整个战斗台就被一个明黄色符阵覆盖,贺无忧发现自己无法动弹连说话都办不到,更甚至她灵阶被压到了神灵段初段! 她努力挣脱束缚,许今夕便趁机动手,她道:“九霄惊雷引怒涛。” 符阵内贺无忧的方位充斥了窒息绝望的感觉。 贺无忧在被折磨的一瞬间挣脱束缚瞬移到了许今夕面前,许今夕消失在原地,贺无忧再次被定住。 许今夕出现在贺无忧原先的方位,符阵又闪起一道光芒许今夕又道:“四重压制灵力,你已经被压到省灵段巅峰了。” 许今夕再次开口:“幻境。” 贺无忧依旧努力挣脱,因为有过一次经验她更快速的挣脱开离开那个即将变成幻境的方位。 她选择先不靠近许今夕抽出自己的符纸喊了声“冰焰!”符纸在空中燃烧,眨眼睛烧到了战斗台,许今夕依旧一动不动。 贺无忧察觉到不对瞬移到许今夕身边之时许今夕又一次消失在原地,但这次贺无忧没被定住。 许今夕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后匕首抵在她脖间。 贺无忧不废话直接用符纸炸开了匕首转身给许今夕来了一掌。 冰焰还在燃烧,两人不管不顾的在火海里打斗着。 两人打的除了脸身上都挂了彩,许今夕裙的一角被烧成灰烬,她神色狠厉的将灵剑指向贺无忧的胸口:“认输。” 贺无忧犹豫羞愧的点头许今夕才收回灵剑。 转眼火海符阵消散许今夕也消失在眼前。 贺无忧警惕的朝四周看,才发现许今夕悠闲的坐到了她原本的位置。 许今夕见她出了幻境起身:“既然你认输,那长老,宣布。” 全场一片安静,等待三位长老的答案。 坐在战斗台边的三位长老互相看了一眼,南麓学院的长老站了出来:“我宣布这届灵师赛个人第一,漓云学院,关蕴樊!” 陡然间看台传来了此起披伏的欢呼声,大部分的弟子都在为许今夕的奇迹欢呼。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忧,璇雨学院的一众弟子的笑容都是勉强扯出来的。 许今夕朝着宋青黛笑了笑,贺无忧站在她身后问了:“我不服,刚才的幻境怎么回事?” 许今夕只道:“从比赛开始到你认输时,你至始至终都没离开幻境,我一直都在引导处在环境里的你认输,至于那句幻境不过也是个叠加罢了。” 贺无忧抬眸不可思议的看向她最后又变成了心服口服:“甘拜下风,你很厉害。” 就怕弄不死你 许今夕浅笑:“过奖。” 许今夕下了战斗台与宋青黛钟礼铭会和离开,全部比赛结束,到午后就是大家聚在一起看给第一名颁发的奖励。 钟礼铭去了住处看君景赋,许今夕宋青黛去了唐啼辞的住处找温晨缓。 二人穿过玄关就见到独自一人在院里练剑的唐啼辞。 宋青黛乐了:“百年难得一见你居然开始练剑了,你不是最爱在院里下下棋喝喝茶吗?怎么今日不见你喝茶下棋了。” 唐啼辞懒得理宋青黛那副搞事的嘴脸与许今夕冷声道:“快把温丫头还有尤其是你叫来的那个人带走!” 许今夕用袖子捂着嘴扑哧一笑:“先让我看看缓缓的状况再说。” 说完她就带着宋青黛迅速去了唐啼辞身后的屋内。 温晨缓强撑着意识到唐啼辞这才彻底晕过去,她躺在床上唇色发白,很是虚弱。 许今夕见坐在床头一动不动的谢归渊感叹:“还算君子没碰她,她怎么样了?” 谢归渊沉声道:“只是昏迷,不过等她醒还要一两个时辰。” 许今夕点点头看了眼温晨缓又开口:“不知道你现在的实力能否帮我一个忙?如果她没醒在我回来之前帮我照看她。” 谢归渊察觉到不对劲:“什么意思?” 许今夕道:“之后我也无法确定她会不会受我波及,如果有,我麻烦你保护她,事后必有重谢。” 谢归渊摇头:“重谢不必了,我会留下保护她。” 宋青黛忽然来了一句:“还是要的,这么麻烦你不谢我们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许今夕点头认同宋青黛的话,她握了握温晨缓的手柔声道:“快点好起来。” 给她喂了丹药后就与宋青黛离开了唐啼辞的住处。 许今夕临走前让唐啼辞暗中加派了人手来保护温晨缓。 二人没有回自己住处而是又去了趟君景赋钟礼铭的住处。 一楼没住人,许今夕和宋青黛直接上了二楼,二楼确定君景赋住,但现在没人两人又跑到了三楼才看到正在炼器的君景赋和给他护法的钟礼铭。 许今夕看向未完成的灵器问钟礼铭:“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钟礼铭看着灵器道:“从昨夜回来准备完材料后就没停下来过,我估摸着也快了,一定能在那个时候给你送到。” 宋青黛看着君景赋身前灵器的模样问许今夕:“子衿你让君景赋炼什么灵器?怎么不找我。” 钟礼铭替许今夕回答了这个问题:“你今日有炼器赛,回到赛场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至于这个灵器。” 许今夕开了口:“有剥离魔物的作用。” 宋青黛一头雾水许今夕便给她解释:“之前我参加符师赛璇雨的五长老深看我的增速符直接昏过去了,后来我还去看过才发现他体内有魔物正在慢慢侵蚀他的身体。” 宋青黛了然:“天衡这是做了好几手准备就怕弄不死你啊。” 许今夕握紧了拳头:“虽然你这话真的让我很想揍你,但这是事实,我们现在知道的有刘绪然,五长老体内的魔物,璇雨的院长。” 陪我一起听戏啊 最后到了许今夕五长老将先前比赛画的符纸与灵师符师赛的奖励一并交给她后慈祥的拍了拍她:“长大了更厉害了。” 许今夕意味不明的盯着五长老,被许今夕存留的一小部分魔气毫无征兆的从她周身四散开,惊起四座,付海当即怒斥许今夕: “大胆魔修胆敢混入弟子其中,速速投降,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唐啼辞挡在她身前:“眼睛白长了?没看到你们五长老把手放她脑袋上她才开始散发魔气。” 五长老不乐意了:“你说我陷害她?我有什么理由陷害她一个小丫头?” 唐啼辞冷笑:“理由你自己心里不是最清楚了吗?” 付海抽出浸满灵力灵剑指向唐啼辞:“先把她交出来!” 唐啼辞也将灵剑拿了出来气势丝毫不输他们:“我怎知你会不会伤害她。” 看台上的弟子目不转睛地注视台上几人的一举一动唯独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打破这份死寂。 漓云学院璇雨学院的长老全都到了台上,南麓学院的长老负责疏散看台上的弟子。 就在那些想留下看的弟子抱怨时几道尖叫声响彻会场。 数不尽的穿着青衣的人出现堵住了那些弟子的去路,其中有一个弟子不知情况叫嚷让他走不然要他好看,直接被那人一剑封喉。 另一边,不出她们所料唐啼辞的住处被包围,要活捉温晨缓她们几人,不过那些人还未进来就被唐啼辞院落的结界拦截了。 宋青黛大概清数了遍道:“灵阶最低的也是双灵段巅峰,里面还有一些魔修,那些魔修要么已经神灵段初阶要么已经省灵段巅峰,这次麻烦不小。” 钟礼铭看那些人眼中充斥了狠戾:“想必会场也已经被包围了,我们现在也只有两条路,晨缓醒来我们杀出去和他们汇合,没醒我们就镇守在这,不让结界被破坏让他们趁虚而入。” 谢归渊看了眼已经恢复正常就差还在昏迷的温晨缓又看了眼外界与宋青黛钟礼铭道:“我已经省灵段三阶了,烦请问两位的实力。” 宋青黛不可置信,谢归渊一个光看就知道体弱多病的人实力竟然比她还厉害。 宋青黛收着那些激动的情绪:“我省灵段一阶,他省灵段四阶。” 说完宋青黛还在心中暗暗发誓要认真修炼。 谢归渊又道:“我还有一批暗卫实力在双灵段到省灵段,不知道我们所有人加在一起够不够杀出一条路?” 宋青黛又开始算:“缓缓的那些暗卫大部分也在省灵段,如果说要去汇合杀出一条路是完全没问题,镇守在这虽召唤不过来她那些暗卫,但至少有你的那部分还有结界在,暂时也算的上安全。” 钟礼铭上前给温晨缓把脉,又一次叹道:“她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就是昏睡不起。” 宋青黛让钟礼铭去看结界,而她则让谢归渊让位自己跪靠在床头单只手拖着腮另一只手玩弄着温晨缓的手,轻声细语道: “醒醒别睡了,昏睡这么久该醒了,起来我们大杀四方,在不起来我把你送到我那个欢楼陪我一起听戏啊。” 休想 “笑话,我们也只有一面之缘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落仙门的人?我真应该称你为五长老吗?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发生的事?” 六长老站出来配合许今夕:“老五你在发什么疯?现在应该先救弟子。” 五长老甩袖:“你说怎么办!” 六长老看向许今夕,许今夕:“当然是和他们谈,谈不成就先把那些弟子救出来有能力的留下来一起围攻那些人。” 许今夕手背在身后唐啼辞挡着烧了张与温晨缓送来一样的纸:“五长老你不会怕了?” 五长老恼怒道:“老夫有什么好怕的,既然是你提出的要谈也该是你去和他们谈。” 许今夕不可思议的看五长老:“我实力强是事实,不过这么重要的事让我一个小弟子上会不会不太好?” 漓云四长老站到了许今夕身边:“是很不好!如此重要的事应该让你们院长去说,关键时刻你还想着怎么陷害一个小弟子,好歹毒。” 许今夕忍着扶额的冲动又想着四长老不知道付海和天衡合作:“实在不行还是让大长老来,这事在你们这发生自然得你们处理?” 大长老瞥了眼付海站了出来:“就由老夫去,院长身体不适送下去休息。” 璇雨的长老刚想将他带走,天衡州的人才终于开口。 “将人带回去,谁都不准离开。” 许今夕估摸着那些人之中至少有五个神灵段,和那几个长老打起来刚好能抗衡。 大长老上前靠近那些人问:“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想做什么?” 那人看向许今夕道:“谁派我们来你们没资格知道,至于我们来做什么?拿这些弟子换许今夕一人的交易怎样?” 大长老皱眉:“她不在。” 那人嗤笑:“你们刚才说的那个不就是许今夕?” 大长老挡住了他的视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她绑我们小姐,还互换了她们的身体让我们小姐沾染魔气我们会认错?今天我们就是来取她性命的!”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许今夕身上心中都有了答案,大长老侧眸瞥向许今夕,许今夕收起出现在她手中的纸条,到他身边泰然自若的与那人对话。 “我想大家心中都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了,没错的确是个误会,不过这个误会还需要我来解释。 首先是你们天衡州小姐偷袭换了本大小姐的身体想将我绑回去,事后被我抓了罢了。 其次我想知道她身为你们州主的掌上明珠怎么会没发现她体内被封印了多年的魔气?若不是我发现及时除了她的魔气在她体内的我已经爆体而亡了。 最后本小姐的可身份不比她低,她还因为沾染过魔气实力才与本小姐持平,体内又封印着魔气,换她的身体对本小姐有什么好处?取我性命?你们也配?” 那人目光瞬间转冷,大长老朝她微微摇头:“弟子们还在他们手中。” 许今夕给他一个眼神让他安心,那人蔑视两人的一举一动:“交出许今夕。” 大长老沉声:“休想!” 没资格说教一个小弟子 然而他没退几步就单膝跪地双手捂着脑袋晃,断断续续的说了几个字:“四阶,灵,魂,力!” 许今夕看着他渐渐晕过去低声叹气:“速战速决还是这招好用,没想到灵魂力都知道地位不低。” 钟礼铭靠近她微微扇着风怜悯的眼神转到了高鹤身上自言自语:“虽然聪明可惜遇到了她这个老阴贼。” 许今夕侧眸勾唇:“老阴贼?谁老?我的灵魂力还没收回去你想体验?” 钟礼铭僵住了扇风的手,许今夕收回灵魂力将高鹤绑了,抬眸发现打斗还未停止,二人就感受到两道劲风传来,许今夕避开,钟礼铭折扇轻挥折了它的方向。 付海和五长老出现在二人身后,钟礼铭咂舌:“二对二,神灵段对省灵段,不妙啊。” 许今夕望了眼唐啼辞又紧盯着那二人道:“数到三跑,三!” 钟礼铭收起折扇,付海一道劲风再次袭来:“数到三才跑” 二人跟一阵风般就到了唐啼辞身边。 看愣了付海二人,付海一击打了个空,待两人跑远了才直追过去。 许今夕和钟礼铭一同开口: “我们来帮忙!” 唐啼辞看向追在二人后面的两个人了然。 付海五长老一到许今夕钟礼铭默契的站到了唐啼辞身后两侧击掌。 钟礼铭笑呵呵道:“我就说你不愧被我称之为老阴。” 许今夕一个眼神让他把最后一个字卡在了喉咙里。 付海五长老与唐啼辞对立,付海手握长剑,唐啼辞碾碎了他的灵剑:“当年的教训不记得了?” 付海静了,许今夕就上前与唐啼辞并排:“你不装了我可问了,萧凛烨是不是给你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钟礼铭看她那嚣张的气势在心中为她叫了两声学到了,仗势欺人不用白不用! 付海手一紧立刻否决:“没有,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许今夕笑的不怀好意:“付院长你能保证带着你们学院的人与我落仙门抗衡?” 付海脸色黑的和锅底似的骂唐啼辞:“你就是这么教徒弟的,有这一身实力有什么用!” 唐啼辞转眼漫不经心看了眼许今夕又笑了:“我也只算个挂名师父,不过就凭你,还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她的不是。” 付海被下了面子脸色黑的吓人:“本院乃璇雨学院一院之长会没资格说教一个小弟子?” 唐啼辞抓重点回答他:“也要看看是谁的弟子。” 付海不与他争论眼神锐利的转向许今夕:“今日本院便要了她的命,看在我们相识一场我奉劝你别多管闲事,今日你是打不过我的!” 许今夕退到钟礼铭边上,两人由唐啼辞挡着悄声密谋。 唐啼辞拿出灵器掩了笑意:“先让我看看你这些年来进步了多少。” 两人交战许今夕钟礼铭也不闲着在唐啼辞离开的一瞬间二人同时朝着五长老致命一击。 五长老一一破开,将目标放到许今夕身上,许今夕念着法诀不断攻击他,五长老轻松避开,回击许今夕同时又在快速靠近。 为什么要告诉你 就在许今夕停下防御之时方才隐藏自己的钟礼铭忽然冒出将带着浓厚灵力的折扇转飞出去替许今夕挡了那一击,许今夕消失在原地换成了钟礼铭与五长老交战。 许今夕溜到了钟礼铭后方用法宝确保自己安全后符纸悬于半空浓郁的灵力化线一点点交汇成一个符阵。 五长老很快就注意到了玄阵钟礼铭皱眉喊道:“快!” 许今夕抬眸绘制的速度在不断变快,最后一刻钟礼铭躲避开停止了与五长老的战斗,许今夕没了钟礼铭的遮挡五长老就直冲冲的上来了。 “成!” 许今夕在五长老攻击到结界受到片刻反噬后才收起法宝,五长老受到反噬下意识顿在原地,许今夕瞬移开符阵范围启动符阵。 边上钟礼铭看着在符阵内挣扎的五长老与刚来的许今夕击掌:“说你阴都说累了。” 许今夕看了眼五长老与唐啼辞就又混迹于这场大乱斗之中。 唐啼辞和付海打的火热,会场大部分的地方都被摧毁。 许今夕一圈晃下来对面的那些人没了主导者逃的逃死的死,没有一个轻伤。 她把了每个长老的脉确认没有重伤的人才放宽心回到钟礼铭边上将五长老锁了灵力绑起来问钟礼铭:“他们还要多久?” 钟礼铭望着半空已经处于劣势的付海:“快了。” 许今夕干脆也望着天空的两人。 君景赋到时看到的就是会场中心一男一女并排一言不发面无表情望着天空身边还有一个面目狰狞被绑了努力挣脱了长老。 许今夕似有所觉侧眸正好与君景赋对视上,君景赋到两人身边将灵器交给许今夕:“驱魂钩。” 钟礼铭垂眸看向驱魂钩折扇微起驱魂钩被注入灵力,君景赋立即将驱魂钩转向五长老。 五长老面目狰狞转变成了痛苦,君景赋看到效果收了驱魂钩五长老才放松下来,许今晚凝视他自问自答: “你到底是谁?我该不该称您二长老?” 五长老面上有一闪而逝的慌乱被他面前的三人尽收眼底:“许今夕你什么意思?” “你清楚有地位话语权且不会在你抢夺身体时选择同归于尽的只有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五长老,你毫无犹豫选择了他。 在这之前你的魂魄四处游荡被萧凛烨抓后他看到了你的价值被迫和他做交易,他助你附身,条件就是助刘绪然让我身败名裂,失败你就助付院长和那些人将我斩杀我说的没错,二长老?” 二长老卸下伪装目露阴寒:“一如既往聪明的让我厌恶,你是怎么知道的?” 许今夕笑:“为什么要告诉你?” 唐啼辞这时在半空蓄力一击将付海击落,君景赋正好控制住他,许今夕上去直接将他五花大绑又封锁了灵力。 许今夕将付海丢到一边对唐啼辞单道了句:“辛苦了。” 她本以为唐啼辞不会理她打算去处理那个二长老,唐啼辞背着手落下不急不缓道:“知道为师辛苦就自觉增加五个傀儡。” 交给大长老 许今夕立即反驳:“不对就只有四个长老受了重伤。” 唐啼辞瞥了她一眼:“还有一个没有受重伤瞬移逃走了。” 钟礼铭默默退到君景赋身边,君景赋笑问他:“帮她了?” 钟礼铭微扇着风警惕的颔首,唐啼辞忽的侧眸盯向钟礼铭:“你也一样。” 钟礼铭叹气停下扇风道“是。” 在许今夕把脉时发现了几个长老重伤许今夕让他悄无声息去帮她加速治疗那几个长老避免被唐啼辞发现,结果还是被唐啼辞抓个正着,甚至还漏了一个没重伤逃走的。 璇雨的大长老到唐啼辞身边:“可否将付海交给我们处理?” 唐啼辞摇头:“我不做决定,问我徒儿。” 大长老又看向许今夕,许今夕果断拒绝:“不可以,他手上还有我要的东西。” 大长老又道:“可否最后将他交给我,他让我院折损一名弟子,学院破坏严重,我们不会让他善终。” 许今夕略微思索才颔首,大长老道了声谢就立即退开去处理这一大摊烂摊子事了。 此时许今夕身边一个寄宿在五长老体内的二长老一个被封了灵力的付海。 她看向边上放弃挣扎的二长老道:“二长老你有过悔意吗?” 二长老嘲讽的看向面前三个小辈:“悔意?悔什么?我为什么要悔?错的明明是那个蠢货,老夫就是死也不悔!” 许今夕冷眼看着他:“你还没发现吗?杀孽,二长老你害死的那些人不无辜吗?是,四长老是有错,错的罪无可恕,他是该死,那您呢?您何尝不是?为了报仇搭上全族的性命,他们没有一个人不是无辜的,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二长老脸上未出现一丝悔意:“废话少说,动手,老夫不悔。” 五长老被二长老封锁在体内,听到这句话终于开口了,他怒骂:“我还从未见过比你更愚蠢的人!” 二长老不屑一笑:“不就是死吗?我何时惧过。” 君景赋将驱魂钩再次拿出,许今夕背过身:“你来。” 君景赋听出了一丝落寞,挥手封了她的听觉,侧身给驱魂钩注入灵力将二长老的魂魄一次勾了出来。 二长老感受到强烈的疼痛感嘶吼了好几声,最后那缕魂魄被君景赋收到了囊中五长老才得以归位。 解了封印许今夕转过身君景赋侧眸看着她,许今夕失去听觉后渐渐的冷静下去,她注意到君景赋的视线摇头:“我没事。” 君景赋才道:“二长老被我收了,怎么处置?” 许今夕看向五长老失魂落魄颓废的模样:“交给大长老。” 唐啼辞走近:“接下来没我事了,我去帮你转交,顺便把五长老给他。” 许今夕抬眸不解:“你又要去哪?” 唐啼辞收了二长老扶起五长老径直离开:“闭关。” 钟礼铭扇着风也跟着离开:“没我事我去看青黛了。” 原地留下许今夕君景赋还有一个目光骇人的付海。 许今夕君景赋同时看向他,付海冷声自嘲:“怎么?想杀了我?” 趁人之危 许今夕拿出了当时从刘绪然那顺来的东西给付海看,给他看了一眼她立即就收了起来,问他: “你也有一模一样的东西甚至比他的这个攻击力更强。” 付海冷笑:“刘绪然那个没用的东西,你不会用这个东西它就只是个破石头。” 许今夕略做惊讶:“注入灵力不就好了?还有什么流程?” 付海偏头:“休息利用我。” 许今夕的表情恢复正常却看着更不正常了:“你有两个选择,自己交出来或者我直接通知声大长老杀人夺宝。” 许今夕看了眼君景赋示意他,君景赋立刻会意:“自觉交出来你还有活的余地,选后者血溅当场。” 不用君景赋多说付海也知道选择前者再好不过,可交出那个东西付海也深知自己活不了多久,天衡会追杀他到死。 付海抬眸:“可以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能让我被害死。” 许今夕不犹豫直接答应:“好,我保证不让你死在天衡州那些人的手里。” 付海皱眉:“你应该发誓我不被害死。” 许今夕懒散语气漫不经心道:“我纠正,我发誓只要你交出我想要的东西我保你不被害死。” 付海再次皱眉:“重新发誓这个东西叫困魂石。” 说完付海就后悔了大骂卑鄙,许今夕笑了:“付院长你还不了解我?我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您只需给我几样东西我便放了你。” 付海又道:“许今夕小心贪心不足蛇吞象。” 许今夕左耳进右耳出:“这句话我还给你。” 付海低头问:“你还要什么?” 许今夕装作思考的想了想:“想要长时间保存破霜凝就需要将它生长的那一片湖水都挖起来保存,而第一名的礼物只有一株破霜凝,院长那片湖您应该还没解决掉?” 付海抬头气恼骂道:“你绕一大圈真正的目的是要那片湖!” 许今夕点头:“你可别和我说你不知道它的价值。” 付海倒是真不理解许今夕的目的:“等新的一株破霜凝开花你都已经死绝了,要那片湖还有什么用?” 许今夕笑着摇头:“把它交给我我自有用处,除了这个我没记错您还有一株千年的苦银胡?” 付海心一紧:“你怎么知道的?” 许今夕漫不经心回答:“凑巧看到的而已。” 付海不信她的说辞:“分明是偷看!” 许今夕好心给他解释那次经过:“被迫偷看!玄阵随机地点,正好传到了你那密室,我转眼又正好看到你在那查看苦银胡。” 付海回想起有一次查看时的异常现在终于找到幕后人痛心疾首怒气冲冲:“你这不就叫趁人之危!” 许今夕面无表情:“你都想杀我让我万劫不复了我还不能多要点赔偿费?” 君景赋在边上插了句提醒他:“她所说的趁人之危是指把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抢走而不是单要那几样珍贵的东西。” 付海悄悄完后一挪,许今夕他还算了解她要真的趁人之危,君景赋说的的确是许今夕能干的出来的事。 密室 许今夕给他思考的时间,但也不久:“想好了。” 见付海点头她又看向君景赋,而后给付海松了绑,解了部分封印,付海将那片湖封在了冰鉴中交给她。 许今夕接过冰鉴眸底染上了不可思议却又不是不能理解,能孕育出破霜凝那片湖的灵力可想而知的强,冰鉴作容器在合适不过。 她收了冰鉴看向付海:“那个东西还有苦银胡。” “我带你们去。”付海交出那东西惋惜的回答。 许今夕看那快溢出的魔气立即收了起来,往远处望了眼才道:“先去找大长老,在带我们三人去你那密室。” 付海嘲讽笑她:“都将我灵力封了一半还怕我?” 三人往大长老那处走许今夕忽略他话里的嘲讽:“你怎么说也都神灵段了,即使把你灵力封了一半去你的密室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和君景赋是天才佼佼者,但还没不自量力到直接踏入灵阶已经达到神灵段五阶的付海的密室,那么同为神灵段五阶的大长老来保护她和君景赋就是最好的选择。 许今夕几人到大长老身边他和其余几位长老正在合力修复看台破损的地方,许今夕直接道:“大长老麻烦您和我们去一趟付院长的密室。” 大长老收了灵力点头转身与其他长老交代就和许今夕几人离开了会场。 许今夕他们出了会场不远处就看到宋青黛钟礼铭带着一众弟子浩浩荡荡的回来了。 宋青黛见到许今夕将她紧紧抱住:“你没受伤就好,缓缓布了灵力就昏过去了没大碍你放心。” 许今夕看着她身后的一众弟子道:“你们都没事就好,我现在要去密室你和钟礼铭先带他们去帮长老修复会场,会场快成废墟了。” 宋青黛注意到许今夕边上出现了个君景赋嘴痒说了他句:“给你闲的。” 君景赋面无表情的回她:“学会照镜子了。” 看宋青黛的架势许今夕和钟礼铭对视眼迅速带着身边的人离开。 拌嘴在他们之间日常发生,一个小插曲他们都不在意,付海带着他们到密室,付海开了暗门许今夕示意他走在前头,付海气恼无视她,许今夕可怜兮兮的看向大长老:“可以麻烦您把他拎在前面走吗?” 大长老照她说的做将付海拎在身前往前走作挡箭牌,如果付海想死就尽管让他们踩陷阱。 四人平安到了密室最深处大长老将付海放下许今夕笑道:“看来付院长没那么恨我啊。” 付海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将苦银胡取出随手直接扔给她,许今夕小心接住收了起来:“付院长何必呢,你明知我要将它给五长老服用你还拿它泄气。” 付海忽略她的话道:“把我利用完了,就让大长老带我走。” 许今夕不在意他忽略自己的话点点头将苦银胡给大长老让他代交给五长老就和君景赋先一步离开。 许今夕先去了唐啼辞住处,谢归渊坐在床边,温晨缓渐渐苏醒。 单纯? 温晨缓微微睁眼转头先看到了许今夕才注意到坐在床边的谢归渊。 “子衿你没有受伤?” “我没事,你好好休养,青黛和钟礼铭在会场修复,上次从古医师那里搜刮来的一瓶补元丹给你,我要先回去,之后再见。” 许今夕走之前瞥了一眼谢归渊叹了声关上门。 她转身君景赋问她:“他怎么了?” 许今夕摇头:“对他没有下意识敌意防备就是不知为什么下意识的不想让他陪在缓缓身边,你觉不觉得他似曾相识?” “有些。” “钟礼铭还不知道,我和青黛缓缓都已经察觉到了,若我没猜错我们有关谢归渊的记忆都被篡改抹了。” 一个人觉得熟悉还能说是巧合可她们几人都察觉到了异常那基本可以确定就是被抹掉了记忆。 屋内。 温晨缓和谢归渊四目相对无言良久温晨缓先开口:“我们以前认识?” 谢归渊颔首:“可以确定我们对彼此的记忆都被篡改了,直到那日见到你们我才恢复了些零星记忆。” “你是辰云界的人。” “是,听辰溪界有人能医我的病便来一试真假。” “我们四长老说的?” “是。” 温晨缓沉默了,片刻:“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与你们同行。” 温晨缓又沉默了,谢归渊接道:“我在辰云界没有亲人,倒不如与你们同行留下,也许不久就可以想起曾经发生的事。” “行。” 温晨缓起身直接和他去了会场找宋青黛。 另边,君景赋和许今夕到了璇雨学院门口便分开了,许今夕路上通知她爹就直奔到愉影室。 许晋正好将关蕴樊也就是许今夕的本体拎了进去,许今夕见昏厥的关蕴樊一言难尽:“爹你不会一直让她昏着的?” 许晋摆摆手:“哪能,一开始没打昏,不过她不断试图逃跑我就直接打昏了,省的事多。” “您对着自己亲闺女的脸还真狠的下去手。”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就是看到你的脸想起来这还是你的身体你爹我才下手轻了点。” 许今夕不相信他爹这个下手没轻重的人会小心,但也不在多说只在心中祈祷将身体换回来后她不会被痛昏过去。 许今夕先将关蕴樊弄醒了才修起了回溯诀。 半个时辰后。 许今夕回到自己体内后脖子的位置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想和自家老爹去战斗台单挑,她忍着疼痛第一时间一个手刀劈晕关蕴樊。 许晋在边上啧啧了声:“这小姑娘呀可惜了资质算的上好,就是单纯的也不知道是被萧凛烨养歪了还是被宠坏了。” 许今夕将她平整的放到自己的储物器中接嘴:“单纯?她单纯也就不会有我记忆被封想起来修炼回溯诀和她多次互换身体这些麻烦事了。” 两人出了愉影室许晋忽略她的回话:“接下来就要去辰云界了?” 许今夕点头:“会会萧凛烨的实力,估计要一段时间不会回来。” 许晋沉默了良久夕阳照在他们身上他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才道:“也不知道那个鬼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单纯? 温晨缓微微睁眼转头先看到了许今夕才注意到坐在床边的谢归渊。 “子衿你没有受伤?” “我没事,你好好休养,青黛和钟礼铭在会场修复,上次从古医师那里搜刮来的一瓶补元丹给你,我要先回去,之后再见。” 许今夕走之前瞥了一眼谢归渊叹了声关上门。 她转身君景赋问她:“他怎么了?” 许今夕摇头:“对他没有下意识敌意防备就是不知为什么下意识的不想让他陪在缓缓身边,你觉不觉得他似曾相识?” “有些。” “钟礼铭还不知道,我和青黛缓缓都已经察觉到了,若我没猜错我们有关谢归渊的记忆都被篡改抹了。” 一个人觉得熟悉还能说是巧合可她们几人都察觉到了异常那基本可以确定就是被抹掉了记忆。 屋内。 温晨缓和谢归渊四目相对无言良久温晨缓先开口:“我们以前认识?” 谢归渊颔首:“可以确定我们对彼此的记忆都被篡改了,直到那日见到你们我才恢复了些零星记忆。” “你是辰云界的人。” “是,听辰溪界有人能医我的病便来一试真假。” “我们四长老说的?” “是。” 温晨缓沉默了,片刻:“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与你们同行。” 温晨缓又沉默了,谢归渊接道:“我在辰云界没有亲人,倒不如与你们同行留下,也许不久就可以想起曾经发生的事。” “行。” 温晨缓起身直接和他去了会场找宋青黛。 另边,君景赋和许今夕到了璇雨学院门口便分开了,许今夕路上通知她爹就直奔到愉影室。 许晋正好将关蕴樊也就是许今夕的本体拎了进去,许今夕见昏厥的关蕴樊一言难尽:“爹你不会一直让她昏着的?” 许晋摆摆手:“哪能,一开始没打昏,不过她不断试图逃跑我就直接打昏了,省的事多。” “您对着自己亲闺女的脸还真狠的下去手。”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就是看到你的脸想起来这还是你的身体你爹我才下手轻了点。” 许今夕不相信他爹这个下手没轻重的人会小心,但也不在多说只在心中祈祷将身体换回来后她不会被痛昏过去。 许今夕先将关蕴樊弄醒了才修起了回溯诀。 半个时辰后。 许今夕回到自己体内后脖子的位置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想和自家老爹去战斗台单挑,她忍着疼痛第一时间一个手刀劈晕关蕴樊。 许晋在边上啧啧了声:“这小姑娘呀可惜了资质算的上好,就是单纯的也不知道是被萧凛烨养歪了还是被宠坏了。” 许今夕将她平整的放到自己的储物器中接嘴:“单纯?她单纯也就不会有我记忆被封想起来修炼回溯诀和她多次互换身体这些麻烦事了。” 两人出了愉影室许晋忽略她的回话:“接下来就要去辰云界了?” 许今夕点头:“会会萧凛烨的实力,估计要一段时间不会回来。” 许晋沉默了良久夕阳照在他们身上他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才道:“也不知道那个鬼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点点红光 许今夕拍拍他的肩憋笑:“我会替你去看望娘的,您就在这看好落仙门。” 许晋拳头硬了:“要是当年你娘生的是个儿子我现在就直接一拳头捶你脑袋上!” 许今夕乐呵呵道:“可是娘生的是我这个孝顺的闺女,您舍得下手吗?” 许晋拳头更硬了,把她提溜起来:“走!我们去比武场切磋切磋!” 许今夕直接放弃抵抗不过还在大喊:“切磋是双方实力不相上下你这是单方面殴打!” 这下轮到许晋乐呵呵了:“哟,刚才不还神气吗?别想逃走让老爹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把我松开我自己会走,进步个鬼,你闺女灵力都跌到谷底了您心里还没个数吗。”许今夕挣扎了一下就被许晋松开了能致命的后脖颈。 许晋小心的掐了下她的脸:“那也让你老爹悄悄你其它法诀练的如何了,休息偷懒!” 许今夕揉了揉被许晋小心掐了下还是红了半边的脸大声控诉已经往前走的许晋:“你偷懒还差不多,三个人日日想着鞭策我,你看我有那功夫偷懒吗!” 说完许今夕就追上了许晋,两人拌嘴的声音不断,路过的弟子都忍着笑避开了两人。 两人照旧去了许晋的专属比武台,进入结界场地是专属许今夕比武台的几倍大。 许晋的专属场地是没有人管理的,一进入就和进到了废墟地一样,偏许晋还非常喜欢这个样子。 其他人不知道但许今夕和沈虞晚非常清楚比武台早在一开始就被许晋炸成了平地,两人都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这种画面,所以至今只有几个人见过。 二人到了结界中心直接开始了“切磋”。 一刻钟不到许今夕就被制服了,许晋松开她略带不好意思:“好久没活动筋骨了,现在正式开始。” 许今夕转了转手腕点头。 就这样许今夕不断的被许晋打趴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许晋让她将那些法诀灵诀一一施展出来,不过依旧被许晋轻松解决。 两个时辰后,许今夕躺平在了废墟堆里朝着许晋呐喊道:“够了可以了,我要回去修炼!” 许晋稍稍运转了下灵力:“抗打的本事涨了不少,回去。” 许今夕一听可以回去了,直接飞奔了出去,这个地方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她每次和许晋“切磋”只要许晋看不到她某一方面的进步就不会停下切磋,虽然她顶多受个皮外伤,但她会被打击到,精神疲劳让她一点都不想动弹。 许今夕出了结界天色早已黑透了,她估算了一下时间扶额不敢相信已经深夜了。 到了住处许今夕放出清明和聚灵珠直接开始了吸收灵力。 清明将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靠在许今夕身边它的身上也散发了点点红光。 另一天清晨。许今夕睁眼就发现了清明的异常,比起昨夜此时它已经被一团红光裹在了里面。 许今夕慎之又慎的将它收了回去。 她轻轻运转灵力感受即将突破的浓郁的灵力,心中一阵感叹。 点点红光 许今夕拍拍他的肩憋笑:“我会替你去看望娘的,您就在这看好落仙门。” 许晋拳头硬了:“要是当年你娘生的是个儿子我现在就直接一拳头捶你脑袋上!” 许今夕乐呵呵道:“可是娘生的是我这个孝顺的闺女,您舍得下手吗?” 许晋拳头更硬了,把她提溜起来:“走!我们去比武场切磋切磋!” 许今夕直接放弃抵抗不过还在大喊:“切磋是双方实力不相上下你这是单方面殴打!” 这下轮到许晋乐呵呵了:“哟,刚才不还神气吗?别想逃走让老爹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把我松开我自己会走,进步个鬼,你闺女灵力都跌到谷底了您心里还没个数吗。”许今夕挣扎了一下就被许晋松开了能致命的后脖颈。 许晋小心的掐了下她的脸:“那也让你老爹悄悄你其它法诀练的如何了,休息偷懒!” 许今夕揉了揉被许晋小心掐了下还是红了半边的脸大声控诉已经往前走的许晋:“你偷懒还差不多,三个人日日想着鞭策我,你看我有那功夫偷懒吗!” 说完许今夕就追上了许晋,两人拌嘴的声音不断,路过的弟子都忍着笑避开了两人。 两人照旧去了许晋的专属比武台,进入结界场地是专属许今夕比武台的几倍大。 许晋的专属场地是没有人管理的,一进入就和进到了废墟地一样,偏许晋还非常喜欢这个样子。 其他人不知道但许今夕和沈虞晚非常清楚比武台早在一开始就被许晋炸成了平地,两人都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这种画面,所以至今只有几个人见过。 二人到了结界中心直接开始了“切磋”。 一刻钟不到许今夕就被制服了,许晋松开她略带不好意思:“好久没活动筋骨了,现在正式开始。” 许今夕转了转手腕点头。 就这样许今夕不断的被许晋打趴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许晋让她将那些法诀灵诀一一施展出来,不过依旧被许晋轻松解决。 两个时辰后,许今夕躺平在了废墟堆里朝着许晋呐喊道:“够了可以了,我要回去修炼!” 许晋稍稍运转了下灵力:“抗打的本事涨了不少,回去。” 许今夕一听可以回去了,直接飞奔了出去,这个地方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她每次和许晋“切磋”只要许晋看不到她某一方面的进步就不会停下切磋,虽然她顶多受个皮外伤,但她会被打击到,精神疲劳让她一点都不想动弹。 许今夕出了结界天色早已黑透了,她估算了一下时间扶额不敢相信已经深夜了。 到了住处许今夕放出清明和聚灵珠直接开始了吸收灵力。 清明将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靠在许今夕身边它的身上也散发了点点红光。 另一天清晨。许今夕睁眼就发现了清明的异常,比起昨夜此时它已经被一团红光裹在了里面。 许今夕慎之又慎的将它收了回去。 她轻轻运转灵力感受即将突破的浓郁的灵力,心中一阵感叹。 物归原主 门外传来敲门声伴随着宋青黛激动的声音:“子衿我们来啦!” 许今夕去开了门发现不止温晨缓,君景赋钟礼铭还有一个谢归渊大家都来了。 许今夕被宋青黛熊抱住:“昨日那战真刺激,幸好大家都没事,我们今日就出发吗?” 许今夕点头,谢归渊在边上感叹了声:“刚从辰云界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许今夕听此看向温晨缓,温晨缓接收到她的目光便说了昨日发生的事:“昨日你们走后我和他谈了一下,他说要与我们同行找回记忆。” 许今夕颔首表示没问题,宋青黛却悄悄的握紧了拳头,她们六人都恢复了不同程度的记忆,宋青黛想起那些片段记忆想揍的人又多了一个。 六人进屋,宽大的屋子容下六人也觉得有些拥挤了。 许今夕想起关蕴樊那个麻烦便让宋青黛拿出紫藤镜把关蕴樊扔进去看守免得她醒来又耍什么花招。 温晨缓见紫藤镜眼眸微眯了起来:“你们两个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许今夕点了两下脑袋,拿出了一支簪子,还顺手拿出一同淘来的账本护汐盾,因为那些事情她都把这些东西遗忘了。 许今夕捏了灵力将簪子清去了污浊与新的一般无二,而后又注入灵力簪子化形成一柄长剑,剑柄的底部还雕刻着一个显眼的渊字。 许今夕见到簪子的长剑形态忽然就觉得异常的碍眼且烫手,她把长剑直接放到了桌上怎么看都像在扔一个烫手山芋。 不光她宋青黛亦是,尤其在看到那渊字时,她犹豫的先开了口:“好眼熟好扎眼的感觉。” 许今夕点点头认同她的感觉,温晨缓看到那柄长剑脑海之中又出现了片段记忆,她险些站不稳被一旁的谢归渊正好扶住了。 许今夕宋青黛眼里充满了担忧,温晨缓摇摇头:“我没事。” 许今夕稍稍收敛了情绪才道:“我们在花谷湾发现了四样有价值的东西,紫藤镜就是其中之一,给了青黛,这个簪子便是留给你的,不过现在看来这要么原本就是你的,要么原本是谢归渊的灵器。” 温晨缓握起长剑紧盯着那个渊字忍着疼痛回想那些被抹去的记忆,她将长剑化形回木簪幽幽的长叹了一声: “我想起来了一些,原本这是谢归渊长用的灵剑,后来他将它化形成了木簪赠与我,有危险时我便可以直接将它化形成长剑保护自己,但是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遗落到花谷湾。” 许今夕和宋青黛对视了一眼,许今夕立即道:“那就是物归原主了,总归比扔在他人手中好,你们在帮我看看这个账本和护汐盾。” 君景赋翻开了账本,似乎也发现了与众不同,他抬头看向许今夕:“夕儿这是单谷主的账本?” 许今夕摇头:“我不清楚,在花谷湾的时候解不开这里面的禁制就想着带回来试试了。” 宋青黛从君景赋手里拿过账本翻来覆去,又放回到君景赋手里:“还是看不出来,它到底哪里有不对劲?” 物归原主 门外传来敲门声伴随着宋青黛激动的声音:“子衿我们来啦!” 许今夕去开了门发现不止温晨缓,君景赋钟礼铭还有一个谢归渊大家都来了。 许今夕被宋青黛熊抱住:“昨日那战真刺激,幸好大家都没事,我们今日就出发吗?” 许今夕点头,谢归渊在边上感叹了声:“刚从辰云界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许今夕听此看向温晨缓,温晨缓接收到她的目光便说了昨日发生的事:“昨日你们走后我和他谈了一下,他说要与我们同行找回记忆。” 许今夕颔首表示没问题,宋青黛却悄悄的握紧了拳头,她们六人都恢复了不同程度的记忆,宋青黛想起那些片段记忆想揍的人又多了一个。 六人进屋,宽大的屋子容下六人也觉得有些拥挤了。 许今夕想起关蕴樊那个麻烦便让宋青黛拿出紫藤镜把关蕴樊扔进去看守免得她醒来又耍什么花招。 温晨缓见紫藤镜眼眸微眯了起来:“你们两个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许今夕点了两下脑袋,拿出了一支簪子,还顺手拿出一同淘来的账本护汐盾,因为那些事情她都把这些东西遗忘了。 许今夕捏了灵力将簪子清去了污浊与新的一般无二,而后又注入灵力簪子化形成一柄长剑,剑柄的底部还雕刻着一个显眼的渊字。 许今夕见到簪子的长剑形态忽然就觉得异常的碍眼且烫手,她把长剑直接放到了桌上怎么看都像在扔一个烫手山芋。 不光她宋青黛亦是,尤其在看到那渊字时,她犹豫的先开了口:“好眼熟好扎眼的感觉。” 许今夕点点头认同她的感觉,温晨缓看到那柄长剑脑海之中又出现了片段记忆,她险些站不稳被一旁的谢归渊正好扶住了。 许今夕宋青黛眼里充满了担忧,温晨缓摇摇头:“我没事。” 许今夕稍稍收敛了情绪才道:“我们在花谷湾发现了四样有价值的东西,紫藤镜就是其中之一,给了青黛,这个簪子便是留给你的,不过现在看来这要么原本就是你的,要么原本是谢归渊的灵器。” 温晨缓握起长剑紧盯着那个渊字忍着疼痛回想那些被抹去的记忆,她将长剑化形回木簪幽幽的长叹了一声: “我想起来了一些,原本这是谢归渊长用的灵剑,后来他将它化形成了木簪赠与我,有危险时我便可以直接将它化形成长剑保护自己,但是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遗落到花谷湾。” 许今夕和宋青黛对视了一眼,许今夕立即道:“那就是物归原主了,总归比扔在他人手中好,你们在帮我看看这个账本和护汐盾。” 君景赋翻开了账本,似乎也发现了与众不同,他抬头看向许今夕:“夕儿这是单谷主的账本?” 许今夕摇头:“我不清楚,在花谷湾的时候解不开这里面的禁制就想着带回来试试了。” 宋青黛从君景赋手里拿过账本翻来覆去,又放回到君景赋手里:“还是看不出来,它到底哪里有不对劲?” 有被恶心到 温晨缓摇头:“或者也可以是那些东西散落到了花谷湾边境的荒地,被那些途径的人捡到了。” 四人都若有所思只有谢归渊不解:“不可能是那些人带去的吗?” 宋青黛站在温晨缓边上给他解释: “这两样东西虽然看着普通,但是没有能遮盖它们的东西识物的一眼就能认出,去花谷湾的人大多数被废了经脉灵力全无和一些落魄灵力低微的人,如果身上有这种灵宝早在来的路上就被抢走了。 也的确是途径那片荒无捡到拿去卖的可能性大,我和子衿去的那几个摊子都是外面去的。” 许今夕接过护汐盾果真感受到了与护汐盾的一丝联系,许今夕给她注入灵力,护汐盾从暗沉失了色霎时间被墨绿色覆盖。 许今夕呆愣了一瞬间又被宋青黛的惊呼声拉回了神:“缓缓你的簪子化剑了!” 一剑一盾发生了共鸣,许今夕和温晨缓同时抬眸望向对方沉默不语,二人脑海中都闪过了惨烈的战场。 宋青黛莫名觉得不妙在两人之间挥了挥手:“你们怎么了?没事?” 许今夕和温晨缓一前一后闭上眼许今夕微微摇头:“没事,就是又想起来了一点记忆。” 宋青黛柔声的问她们:“可以说想起来了什么吗?” 温晨缓言简意赅道:“战场,花谷湾的荒地!” 许今夕接她的话:“谢归渊不在,我们五人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和他后面一批的人在与我们对战,我和缓缓的剑盾第一次产生共鸣灵力倍增将对面杀了一片,直接杀出了一条出路,其它的就不得而知了。” 屋内在许今夕说完后陷入了一片死寂,不知过了多久君景赋先打破了这片寂静:“回辰云界的时候查查总归有人会被遗漏的。” 许今夕先回应了他,又拿出了落仙门专属的令牌给槐夏递了消息才对她们道:“走,到了那里有的忙。” 宋青黛率先点头出门到了院落,许今夕抽出一张符纸用灵力刻画完符纸悬在几人上空以它为中心许今夕用极快的速度刻画起了玄阵,在最后一刻完成她迅速的到了她们身边。 许今夕的住处闪出了一道光转瞬即逝。 六人被符阵传到了辰溪界的边界是一望无边的沙漠。 谢归渊惊叹许今夕的强大又不解:“这是哪,这里也可以回辰云界?” 温晨缓轻声道:“这里是辰溪界的边界又是沙漠不会有人踏入不会被人发现异常,从这里去辰云界最合适不过。” 钟礼铭收了折扇叹惋:“幸得有灵力可以遮沙尘,这些地方无人踏入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宋青黛笑了:“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自己的外表了?” “怎么能不在意,要是在不在意哪天你就不要我了可不得了。”钟礼铭委屈的和小女子一般抱怨。 除了钟礼铭其余人都不同程度的起了寒毛,宋青黛直言有被恶心到,谢归渊感受到来自心灵的恶心的熟悉感也直道:“即便我被抹去记忆这种来自本能的熟悉感也不会消失,有被恶心到。” 谢归渊下意识和宋青黛击了个掌,回过神来有点怪异却又快速的习惯了。 有被恶心到 温晨缓摇头:“或者也可以是那些东西散落到了花谷湾边境的荒地,被那些途径的人捡到了。” 四人都若有所思只有谢归渊不解:“不可能是那些人带去的吗?” 宋青黛站在温晨缓边上给他解释: “这两样东西虽然看着普通,但是没有能遮盖它们的东西识物的一眼就能认出,去花谷湾的人大多数被废了经脉灵力全无和一些落魄灵力低微的人,如果身上有这种灵宝早在来的路上就被抢走了。 也的确是途径那片荒无捡到拿去卖的可能性大,我和子衿去的那几个摊子都是外面去的。” 许今夕接过护汐盾果真感受到了与护汐盾的一丝联系,许今夕给她注入灵力,护汐盾从暗沉失了色霎时间被墨绿色覆盖。 许今夕呆愣了一瞬间又被宋青黛的惊呼声拉回了神:“缓缓你的簪子化剑了!” 一剑一盾发生了共鸣,许今夕和温晨缓同时抬眸望向对方沉默不语,二人脑海中都闪过了惨烈的战场。 宋青黛莫名觉得不妙在两人之间挥了挥手:“你们怎么了?没事?” 许今夕和温晨缓一前一后闭上眼许今夕微微摇头:“没事,就是又想起来了一点记忆。” 宋青黛柔声的问她们:“可以说想起来了什么吗?” 温晨缓言简意赅道:“战场,花谷湾的荒地!” 许今夕接她的话:“谢归渊不在,我们五人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和他后面一批的人在与我们对战,我和缓缓的剑盾第一次产生共鸣灵力倍增将对面杀了一片,直接杀出了一条出路,其它的就不得而知了。” 屋内在许今夕说完后陷入了一片死寂,不知过了多久君景赋先打破了这片寂静:“回辰云界的时候查查总归有人会被遗漏的。” 许今夕先回应了他,又拿出了落仙门专属的令牌给槐夏递了消息才对她们道:“走,到了那里有的忙。” 宋青黛率先点头出门到了院落,许今夕抽出一张符纸用灵力刻画完符纸悬在几人上空以它为中心许今夕用极快的速度刻画起了玄阵,在最后一刻完成她迅速的到了她们身边。 许今夕的住处闪出了一道光转瞬即逝。 六人被符阵传到了辰溪界的边界是一望无边的沙漠。 谢归渊惊叹许今夕的强大又不解:“这是哪,这里也可以回辰云界?” 温晨缓轻声道:“这里是辰溪界的边界又是沙漠不会有人踏入不会被人发现异常,从这里去辰云界最合适不过。” 钟礼铭收了折扇叹惋:“幸得有灵力可以遮沙尘,这些地方无人踏入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宋青黛笑了:“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自己的外表了?” “怎么能不在意,要是在不在意哪天你就不要我了可不得了。”钟礼铭委屈的和小女子一般抱怨。 除了钟礼铭其余人都不同程度的起了寒毛,宋青黛直言有被恶心到,谢归渊感受到来自心灵的恶心的熟悉感也直道:“即便我被抹去记忆这种来自本能的熟悉感也不会消失,有被恶心到。” 谢归渊下意识和宋青黛击了个掌,回过神来有点怪异却又快速的习惯了。 最关键的记忆 宋青黛和他击掌后啧了声:“这该死的熟悉感。” 许今夕懒得在理会这三人在一边将储物器中拿出了一枚墨玉戒交给君景赋:“我还没突破双灵段,传送戒用不了,保险起见这次交给你开启。” 君景赋颔首直接开启了传送戒,六人眨眼间就被一个庞大的漩涡遮住了阳光,钟礼铭几人都闭上了嘴,迅速进了漩涡。 在最后一个君景赋进入后,漩涡凭空消失,悄无声息,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无人能察觉到这片沙漠出现了短暂的异常。 辰云界。 六人被传送到了辰云界北部的北麟国,也就是钟礼铭与宋青黛一同统治的难得的一片辽阔的静土。 君景赋将墨玉戒还给了许今夕,六人直接被传到了宫中。 谢归渊打量着四周渐渐又恢复了些记忆,眼前的画面与记忆重合:“原来北麟国那两位神龙不见摆尾的帝后就是你们两。” 宋青黛挑眉看向他:“听你话里的这个意思我们不像?” 谢归渊微摇头:“不,就是比想象中要年轻很多。” 谢归渊再次往四周看了看问:“接下来做什么?” 许今夕拿着落仙门的玉牌:“先去把槐夏捞出来。” 脑海中忽然出现一张人脸钟礼铭微扇着风:“槐夏?他不是被你派去找草药了,他出什么事了?” 许今夕将玉牌收回去:“他被谢家人堵了出路,我给他送了消息不久他就发来了求救信号。” 宋青黛垂着头努力想着那些记忆片段:“槐夏早就到神灵段了,能把他拦住的谢家也只有那个隐世了的谢家。” 宋青黛说完五人面面相觑后同时转过脑袋看向谢归渊,谢归渊被她们紧盯的明明和他没半分关系但就是莫名心虚,他忽略这些视线抬头问许今夕: “他被堵了多久?” “一月。” 谢归渊不用对时间便知道了:“是谢婷!” “她是?” 许今夕话音刚落君景赋接道:“谢家三小姐,嚣张跋扈惯了。” 许今夕看向他的目光略带惊讶又问:“你是不是想起了很多?” 君景赋颔首:“没猜错对那段记忆牵扯越大就越难恢复记忆。” 钟礼铭瞥向君景赋:“如果我没猜错我们两个恢复的记忆是最多的。” 许今夕了然了这个顺序:“那往后推就是我和青黛最后是,缓缓和谢归渊。” 温晨缓听此略带烦闷:“不过最关键的记忆还是没有啊。” 许今夕宋青黛对视了眼一左一右握住了她的手劝慰。 “会想起来的,若君景赋他们想起来了第一个告诉你。” “亦或是我们也可以一起去找恢复记忆的办法。” 温晨缓微微点头,谢归渊沉默的看着这一幕,忽然抬步走到她身前抱着她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背安慰:“不难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嗡———— 刹那间温晨缓停止了思绪一段记忆出现在她脑海。 “不难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她们没有抛弃你,没有人会抛弃你,你是最好的,缓缓不哭了,不哭了。” 想起一段难以忘怀的记忆让温晨缓哽咽在喉,她回抱住他说了与那时一样的话。 “谢谢。” 最关键的记忆 宋青黛和他击掌后啧了声:“这该死的熟悉感。” 许今夕懒得在理会这三人在一边将储物器中拿出了一枚墨玉戒交给君景赋:“我还没突破双灵段,传送戒用不了,保险起见这次交给你开启。” 君景赋颔首直接开启了传送戒,六人眨眼间就被一个庞大的漩涡遮住了阳光,钟礼铭几人都闭上了嘴,迅速进了漩涡。 在最后一个君景赋进入后,漩涡凭空消失,悄无声息,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无人能察觉到这片沙漠出现了短暂的异常。 辰云界。 六人被传送到了辰云界北部的北麟国,也就是钟礼铭与宋青黛一同统治的难得的一片辽阔的静土。 君景赋将墨玉戒还给了许今夕,六人直接被传到了宫中。 谢归渊打量着四周渐渐又恢复了些记忆,眼前的画面与记忆重合:“原来北麟国那两位神龙不见摆尾的帝后就是你们两。” 宋青黛挑眉看向他:“听你话里的这个意思我们不像?” 谢归渊微摇头:“不,就是比想象中要年轻很多。” 谢归渊再次往四周看了看问:“接下来做什么?” 许今夕拿着落仙门的玉牌:“先去把槐夏捞出来。” 脑海中忽然出现一张人脸钟礼铭微扇着风:“槐夏?他不是被你派去找草药了,他出什么事了?” 许今夕将玉牌收回去:“他被谢家人堵了出路,我给他送了消息不久他就发来了求救信号。” 宋青黛垂着头努力想着那些记忆片段:“槐夏早就到神灵段了,能把他拦住的谢家也只有那个隐世了的谢家。” 宋青黛说完五人面面相觑后同时转过脑袋看向谢归渊,谢归渊被她们紧盯的明明和他没半分关系但就是莫名心虚,他忽略这些视线抬头问许今夕: “他被堵了多久?” “一月。” 谢归渊不用对时间便知道了:“是谢婷!” “她是?” 许今夕话音刚落君景赋接道:“谢家三小姐,嚣张跋扈惯了。” 许今夕看向他的目光略带惊讶又问:“你是不是想起了很多?” 君景赋颔首:“没猜错对那段记忆牵扯越大就越难恢复记忆。” 钟礼铭瞥向君景赋:“如果我没猜错我们两个恢复的记忆是最多的。” 许今夕了然了这个顺序:“那往后推就是我和青黛最后是,缓缓和谢归渊。” 温晨缓听此略带烦闷:“不过最关键的记忆还是没有啊。” 许今夕宋青黛对视了眼一左一右握住了她的手劝慰。 “会想起来的,若君景赋他们想起来了第一个告诉你。” “亦或是我们也可以一起去找恢复记忆的办法。” 温晨缓微微点头,谢归渊沉默的看着这一幕,忽然抬步走到她身前抱着她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背安慰:“不难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嗡———— 刹那间温晨缓停止了思绪一段记忆出现在她脑海。 “不难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她们没有抛弃你,没有人会抛弃你,你是最好的,缓缓不哭了,不哭了。” 想起一段难以忘怀的记忆让温晨缓哽咽在喉,她回抱住他说了与那时一样的话。 “谢谢。” 绝境 将谢归渊松开温晨缓把自己强行从记忆中拉出来转向许今夕:“不要因为我耽误行程,子衿你应该都计划好了?” 许今夕点点头:“缓缓要麻烦你帮我找几样调和的草药,谢归渊你不便在谢家人前出现是?” 谢归渊颔首,许今夕得到肯定:“稍后把关于谢婷详细的事都告诉我,你和缓缓一起去找草药。” 说完她立即转向宋青黛:“青黛钟礼铭你们多年没回来了先留下处理政务,我和景赋去把槐夏捞出来。完成任务来青黛这集合我要将破霜凝和炽忆草融合,然后出发天衡州!” 君景赋牵起她的手直接消失在她们面前,温晨缓谢归渊紧跟着也离开了,大殿上只剩下宋青黛钟礼铭。 宋青黛缓缓转了圈由原先淡紫色衣裙变成了凤袍:“原来已经那么久没穿它了,有点怀念呢。” 钟礼铭牵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那这次多穿一会。” 另一边许今夕将具体位置告诉君景赋两人不断用着玄阵往那个地方前进。 到了秘境入口君景赋下意识牢牢的握住了她的手,许今夕感受到了他的异常轻轻捏了一下他:“走,没事。” 跨入秘境刺骨的寒冷扑面而来,冷到许今夕往君景赋身边缩了缩,她灵机一动拿出了一个灵宝才彻底抵挡了寒冷:“幸好当初这小东西没被青黛随手扔了,否则我可要活生生冻死在这秘境。” 君景赋笑的温和,揉了揉她的发顶:“继续走,按照他给的位置他在这个秘境的最深处。” 一个身着残破不堪华衣的男人目光锐利的紧盯与自己只有一结界之隔的女子。 “槐夏交出灵草本小姐饶你不死!” 说这句话的人正是谢归渊所说的谢婷,而那个逼到绝境的人也正是槐夏。 槐夏似是听到笑话一般大笑情绪骤变:“饶我不死?你在说什么屁话?有本事你们就给我冲破结界杀了我,要么就给我滚,别在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谢婷此时也没好到哪去,她费了不小的功夫才把槐夏逼到绝境,期间险些就死于他手下,此时她也是气极不管不顾大手一挥直接让剩下的侍卫冲上去破结界。 然而也只是将他的结界破出了一条小裂缝,她的侍卫倒是又死了大半,谢婷目中愕然二小姐的架子都摆不下去,她带着一批人在这耗了一个月的时间也杀不了一个人这让她的面子往哪搁? 谢婷当即瞄准了那个裂缝用尽灵力全力将灵力砸裂缝。 霎时间结界彻底分崩离析,将槐夏暴露在他们面前,槐夏一点点将自己撑起盘坐,愣神间在他周边又出现了一个结界,虽然没方才的坚毅但很显然也没逊色多少。 谢婷撺紧了拳头,她不傻不可能在牺牲所有侍卫破结界,再这样下去侍卫没有一个留下让她单打独斗她显然是杀不了槐夏这个毅力坚定到骇人的人。 槐夏静坐在她面前不语,谢婷的耐心逐渐消失,她抽出了一个只能用一次的灵宝直接击碎了结界后她得意洋洋的附俯视槐夏。 但同时君景赋和许今夕也闻声赶到了。 绝境 将谢归渊松开温晨缓把自己强行从记忆中拉出来转向许今夕:“不要因为我耽误行程,子衿你应该都计划好了?” 许今夕点点头:“缓缓要麻烦你帮我找几样调和的草药,谢归渊你不便在谢家人前出现是?” 谢归渊颔首,许今夕得到肯定:“稍后把关于谢婷详细的事都告诉我,你和缓缓一起去找草药。” 说完她立即转向宋青黛:“青黛钟礼铭你们多年没回来了先留下处理政务,我和景赋去把槐夏捞出来。完成任务来青黛这集合我要将破霜凝和炽忆草融合,然后出发天衡州!” 君景赋牵起她的手直接消失在她们面前,温晨缓谢归渊紧跟着也离开了,大殿上只剩下宋青黛钟礼铭。 宋青黛缓缓转了圈由原先淡紫色衣裙变成了凤袍:“原来已经那么久没穿它了,有点怀念呢。” 钟礼铭牵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那这次多穿一会。” 另一边许今夕将具体位置告诉君景赋两人不断用着玄阵往那个地方前进。 到了秘境入口君景赋下意识牢牢的握住了她的手,许今夕感受到了他的异常轻轻捏了一下他:“走,没事。” 跨入秘境刺骨的寒冷扑面而来,冷到许今夕往君景赋身边缩了缩,她灵机一动拿出了一个灵宝才彻底抵挡了寒冷:“幸好当初这小东西没被青黛随手扔了,否则我可要活生生冻死在这秘境。” 君景赋笑的温和,揉了揉她的发顶:“继续走,按照他给的位置他在这个秘境的最深处。” 一个身着残破不堪华衣的男人目光锐利的紧盯与自己只有一结界之隔的女子。 “槐夏交出灵草本小姐饶你不死!” 说这句话的人正是谢归渊所说的谢婷,而那个逼到绝境的人也正是槐夏。 槐夏似是听到笑话一般大笑情绪骤变:“饶我不死?你在说什么屁话?有本事你们就给我冲破结界杀了我,要么就给我滚,别在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谢婷此时也没好到哪去,她费了不小的功夫才把槐夏逼到绝境,期间险些就死于他手下,此时她也是气极不管不顾大手一挥直接让剩下的侍卫冲上去破结界。 然而也只是将他的结界破出了一条小裂缝,她的侍卫倒是又死了大半,谢婷目中愕然二小姐的架子都摆不下去,她带着一批人在这耗了一个月的时间也杀不了一个人这让她的面子往哪搁? 谢婷当即瞄准了那个裂缝用尽灵力全力将灵力砸裂缝。 霎时间结界彻底分崩离析,将槐夏暴露在他们面前,槐夏一点点将自己撑起盘坐,愣神间在他周边又出现了一个结界,虽然没方才的坚毅但很显然也没逊色多少。 谢婷撺紧了拳头,她不傻不可能在牺牲所有侍卫破结界,再这样下去侍卫没有一个留下让她单打独斗她显然是杀不了槐夏这个毅力坚定到骇人的人。 槐夏静坐在她面前不语,谢婷的耐心逐渐消失,她抽出了一个只能用一次的灵宝直接击碎了结界后她得意洋洋的附俯视槐夏。 但同时君景赋和许今夕也闻声赶到了。 我不是一个人 到了这里许今夕已经完全不需要灵宝了甚至是炎热,并且她确认这就是书上记载的炽忆草生长的秘境。 谢婷转身首先是看到了君景赋,莫名有股熟悉感,而后又看到了许今夕莫名又有股厌恶感,她拿出灵剑做防备动作让侍卫护着她:“你们是谁?秘境的入口分明被封住了你们怎么进来的!” 许今夕看到伤痕累累的槐夏怒极反笑:“这不重要,我们来玩个游戏,若你的侍卫死光了就将他还给我还要将他的损失补偿回来,可好?” 谢婷举起长剑直接刺向她:“去死!” 许今夕不紧不慢的将护汐盾取出抵挡她的攻击,谢婷的每一击都恰到好处的被她档开,她还有闲心边防着谢婷的攻击边回答她的话: “不,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我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精心培养的这些以侍卫为掩盖的暗卫死在你面前。” 在来的途中谢归渊已经借用温晨缓的玉牌将关于谢婷的事都告诉她了。 比起干架她更喜欢将对方了解清楚然后边戳她心窝子边让她挨揍,来个心灵肉体二合一的疼痛。 谢婷没想到她知道自己的秘密眸色一暗她蓄力攻击:“本小姐到要看看你今天要怎么将他们全杀了,你们都给我上!” 许今夕依旧拿着盾没去理会那些暗卫:“单挑怎么能叫别人帮忙呢,罢了你既然破戒那我可也不管不顾了,景赋麻烦你了。” 君景赋在许今夕动手时就已经站到了她身后,听到她的话立刻站了出来默不作声将那些暗卫引到自己这,两个招式杀一个暗卫,迅速解决。 在最后一个暗卫即将死于他手上时许今夕叫停了他:“留一个,现在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是,她还没死呢。” 谢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精心培养的暗卫一个个死在眼前就留下一个,她眼眶通红,是恨的,她才不会因为许今夕留下一个她的暗卫而感动,反之更加憎恨于她。 让她更意想不到的是君景赋,她没想到君景赋的实力既然比槐夏还要强的不止一星半点,几招间就能将她数个暗卫了解。 许今夕在她愣神间直接抽出灵剑抵在她脖颈处:“怎么可以在打架的时候发呆呢?哎呀!怎么还要哭了的样子,明明是我一直在防守你的攻击啊?难道是我记错了?” 谢婷气极了嘲着她怒吼:“够了!” 她还想说就被许今夕打断了:“够了?不够,你将我的手下伤成这样,我难道不需要一点点讨回来?” 许今夕收了灵剑:“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这是第一次,下次再来招惹我的人就不是死个暗卫这么简单了。” 许今夕绕过她想去扶起槐夏,就被君景赋捷足先登将槐夏扶起,许今夕干脆就站在了他身边。 她转身想离开忽然发现了谢婷的异常,走近一看忍不住笑了出来:“居然被景赋定住了。怎么,是在刚才动了杀心吗?可惜,我不是一个人。” 我不是一个人 到了这里许今夕已经完全不需要灵宝了甚至是炎热,并且她确认这就是书上记载的炽忆草生长的秘境。 谢婷转身首先是看到了君景赋,莫名有股熟悉感,而后又看到了许今夕莫名又有股厌恶感,她拿出灵剑做防备动作让侍卫护着她:“你们是谁?秘境的入口分明被封住了你们怎么进来的!” 许今夕看到伤痕累累的槐夏怒极反笑:“这不重要,我们来玩个游戏,若你的侍卫死光了就将他还给我还要将他的损失补偿回来,可好?” 谢婷举起长剑直接刺向她:“去死!” 许今夕不紧不慢的将护汐盾取出抵挡她的攻击,谢婷的每一击都恰到好处的被她档开,她还有闲心边防着谢婷的攻击边回答她的话: “不,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我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精心培养的这些以侍卫为掩盖的暗卫死在你面前。” 在来的途中谢归渊已经借用温晨缓的玉牌将关于谢婷的事都告诉她了。 比起干架她更喜欢将对方了解清楚然后边戳她心窝子边让她挨揍,来个心灵肉体二合一的疼痛。 谢婷没想到她知道自己的秘密眸色一暗她蓄力攻击:“本小姐到要看看你今天要怎么将他们全杀了,你们都给我上!” 许今夕依旧拿着盾没去理会那些暗卫:“单挑怎么能叫别人帮忙呢,罢了你既然破戒那我可也不管不顾了,景赋麻烦你了。” 君景赋在许今夕动手时就已经站到了她身后,听到她的话立刻站了出来默不作声将那些暗卫引到自己这,两个招式杀一个暗卫,迅速解决。 在最后一个暗卫即将死于他手上时许今夕叫停了他:“留一个,现在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是,她还没死呢。” 谢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精心培养的暗卫一个个死在眼前就留下一个,她眼眶通红,是恨的,她才不会因为许今夕留下一个她的暗卫而感动,反之更加憎恨于她。 让她更意想不到的是君景赋,她没想到君景赋的实力既然比槐夏还要强的不止一星半点,几招间就能将她数个暗卫了解。 许今夕在她愣神间直接抽出灵剑抵在她脖颈处:“怎么可以在打架的时候发呆呢?哎呀!怎么还要哭了的样子,明明是我一直在防守你的攻击啊?难道是我记错了?” 谢婷气极了嘲着她怒吼:“够了!” 她还想说就被许今夕打断了:“够了?不够,你将我的手下伤成这样,我难道不需要一点点讨回来?” 许今夕收了灵剑:“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这是第一次,下次再来招惹我的人就不是死个暗卫这么简单了。” 许今夕绕过她想去扶起槐夏,就被君景赋捷足先登将槐夏扶起,许今夕干脆就站在了他身边。 她转身想离开忽然发现了谢婷的异常,走近一看忍不住笑了出来:“居然被景赋定住了。怎么,是在刚才动了杀心吗?可惜,我不是一个人。” 追不上就烧成灰烬 说完温晨缓感知到气息摘下撤离一气呵成回到了谢归渊身边。 谢归渊不禁鼓了鼓掌:“钦佩!” “采药采多了就熟练了。”温晨缓将金灵子收起。 北麟国皇宫。 宋青黛在钟礼铭边上一心多用的给他递东西,良久钟礼铭揉了揉眉心抬眸看向时不时游神后又到处玩弄屋内各种物品的宋青黛无奈一笑,藏都藏不住。 “我们回来了,你们进展如何?” 许今夕几人一同回来了,钟礼铭转头看着边上一摞的折子再次揉了揉眉心:“快了。” 君景赋侧眸看向从他们一回来就围着许今夕温晨缓没心没肺碎碎念的宋青黛又看向钟礼铭:“你已经一月有余没批这些折子了能在几个时辰内看那么多算快。” 钟礼铭颔首:“也有青黛的帮忙,那时答应过岳父不让青黛操心政务,结果还是让她趁我不注意时看了好些折子。” 宋青黛感受到他的视线朝他没心没肺的笑转身扑向许今夕温晨缓。 温晨缓勉强躲到许今夕身后,君景赋转身就看到了这幕握紧了拳二话不说就把宋青黛从许今夕身上扒下来:“你够了!” 宋青黛也到了许今夕身后对君景赋做鬼脸:“不够!要你管。” 许今夕转身弹了下宋青黛的额头:“你们俩都别闹了,我去忙了。” 转身就离开了,她现在最要紧的是快速突破双灵段然后开始炼丹。 许今夕一走宋青黛又扑向了避无可避的温晨缓,温晨缓揪住她后领撒开她:“既然没事就和我一起走。” 宋青黛不解:“又有什么事吗?” 温晨缓:“来了就知道了。” 君景赋谢归渊也想着离开就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边上的钟礼铭拽到了桌前:“你们应该也很闲?留下和我一起看折子!” 君景赋和谢归渊毅然决然的拒绝无效就被强行留下来了。 另边。温晨缓将宋青黛拉去陪自己医治槐夏,许今夕则是在自己的院落中心进行突破。 相较于辰溪界在辰云界她反而更好突破,辰云界的灵力比起辰溪界的灵力要浓厚许多,再加上她已经压制突破已久没一个时辰就突破加越阶到了双灵段一阶。 许今夕突出一口气睁眼感觉周身环绕的灵力更多了,便将几副相似的药材拿出来开始练习。 全部成功后她将其余药材都拿了出来才把破霜凝和赤忆草拿了出来:“希望炼成真如古籍所说有用。” 许今夕熟练的一株一株将草药放进炼丹炉,这次和以往不同她还需用寒冰焰来炼那丹药极其耗费灵力,就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定能否百分百炼成丹。 寒冰焰将整个炼丹炉染成了紫罗兰色,许今夕不敢有一丝的松懈,将破霜凝放入炼丹炉中,霎时院中发出一声巨响,响声传到了隔了数个院落的宋青黛温晨缓耳中。 而温晨缓她们这边彼时刚治疗好槐夏。 “槐夏伤好重,没有几个月是好不起来了。”宋青黛站温晨缓边上可惜道。 温晨缓也摇头:“他坚持那么多天受了这么重的伤能恢复就不错了。” 话音未落爆炸声先落入她们二人的耳中,温晨缓揉了揉耳朵:“将这丹炼成她只怕是又要重新炼个丹炉了。” 宋青黛松开捂住耳朵的手:“我只庆幸她离咱们远,就这个爆炸声我相信钟礼铭他们都听的到。” 如宋青黛所说钟礼铭他们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谢归渊听到这个程度的爆炸声后似乎又想起了些片段记忆有些担忧的问他们二人:“这个爆炸声不会是炼丹失败了?” 钟礼铭幸灾乐祸道:“她除了第一次炼丹失误就没失败过,只是这个程度的爆炸声她肯定要重新炼制一个丹炉了。”君景赋听到爆炸声则是偏头看向窗外沉默不语。 钟礼铭谢归渊发现了他的异常,钟礼铭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发什么呆?你担心啊,不对啊按平时你不是听到在响的爆炸声都一脸平静的吗?” 君景赋回头言简意赅道:“只是又响起来了一点东西。” 谢归渊颔首回他:“我也是,没想到就一场爆炸声也能让我想起来一些事。” 钟礼铭一头雾水:“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说清楚。” 君景赋低下头接着帮忙批奏折:“小事而已。” 谢归渊看向君景赋的眼神多了一丝不解他感觉君景赋想起来的和他一样。 秘境中那场大爆炸险些将他君景赋许今夕还有还在昏迷中的温晨缓埋葬在那个秘境里不过那只是场意外他不理解君景赋为何似乎很在意那段记忆想,还是说在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正在解开自己周身结界的许今夕脑中一阵刺痛同君景赋一般想起来了那段不美好的记忆。 事实上那次发生了两次大爆炸,那个秘境是她们无意间闯入的,秘境内处处是高阶凶兽,几次与凶兽恶斗他们才得了喘息的机会找到出口打算离开。 许今夕拿出炼丹炉炼药打算先让温晨缓醒来不然凭他们现在打斗许久剩下的灵力根本带不了一个昏迷的人出去。 只是,在炼丹炉爆炸时,另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背靠的那座大山内有沉睡的八阶灵兽,第二次大爆炸就是灵兽破山而出造成的,只因那只灵兽嗅到了许今夕准备放入炼丹炉的草药的香味。 他们差点被活埋在山下,那只灵兽破山而出直冲的许今夕手中的草药而去,许今夕没想到她用灵力掩盖了还是让灵兽闻到了草药香,她知灵兽想服了手中的草药突破九阶但这是给温晨缓救命用的,所以她立即将草药收了起来。 那只灵兽见许今夕将草药收起眨眼就到了他们跟前,三人深知不是它的对手相视一眼,乘其不备瞬间转移到了秘境出口,但那只灵兽打定主意要那株草药再次闪到他们眼前。 许今夕瞥了眼温晨缓篡紧拳头,在它开口嘶吼时她一把将草药往下空扔去:“你要是追不到,它就会烧成灰烬!” 灵兽嘶吼的声音戛然而止,许今夕叫谢归渊抱紧温晨缓而后一把将他们从出口推了出来。 许今夕用了全部灵力加上谢归渊自己剩下的那点灵力送他们走自己险些在半空中跌落,被君景赋及时搀扶住:“对不起。” 许今夕紧紧抓着他:“我也要晕过去了,少说废话快走!” 追不上就烧成灰烬 说完温晨缓感知到气息摘下撤离一气呵成回到了谢归渊身边。 谢归渊不禁鼓了鼓掌:“钦佩!” “采药采多了就熟练了。”温晨缓将金灵子收起。 北麟国皇宫。 宋青黛在钟礼铭边上一心多用的给他递东西,良久钟礼铭揉了揉眉心抬眸看向时不时游神后又到处玩弄屋内各种物品的宋青黛无奈一笑,藏都藏不住。 “我们回来了,你们进展如何?” 许今夕几人一同回来了,钟礼铭转头看着边上一摞的折子再次揉了揉眉心:“快了。” 君景赋侧眸看向从他们一回来就围着许今夕温晨缓没心没肺碎碎念的宋青黛又看向钟礼铭:“你已经一月有余没批这些折子了能在几个时辰内看那么多算快。” 钟礼铭颔首:“也有青黛的帮忙,那时答应过岳父不让青黛操心政务,结果还是让她趁我不注意时看了好些折子。” 宋青黛感受到他的视线朝他没心没肺的笑转身扑向许今夕温晨缓。 温晨缓勉强躲到许今夕身后,君景赋转身就看到了这幕握紧了拳二话不说就把宋青黛从许今夕身上扒下来:“你够了!” 宋青黛也到了许今夕身后对君景赋做鬼脸:“不够!要你管。” 许今夕转身弹了下宋青黛的额头:“你们俩都别闹了,我去忙了。” 转身就离开了,她现在最要紧的是快速突破双灵段然后开始炼丹。 许今夕一走宋青黛又扑向了避无可避的温晨缓,温晨缓揪住她后领撒开她:“既然没事就和我一起走。” 宋青黛不解:“又有什么事吗?” 温晨缓:“来了就知道了。” 君景赋谢归渊也想着离开就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边上的钟礼铭拽到了桌前:“你们应该也很闲?留下和我一起看折子!” 君景赋和谢归渊毅然决然的拒绝无效就被强行留下来了。 另边。温晨缓将宋青黛拉去陪自己医治槐夏,许今夕则是在自己的院落中心进行突破。 相较于辰溪界在辰云界她反而更好突破,辰云界的灵力比起辰溪界的灵力要浓厚许多,再加上她已经压制突破已久没一个时辰就突破加越阶到了双灵段一阶。 许今夕突出一口气睁眼感觉周身环绕的灵力更多了,便将几副相似的药材拿出来开始练习。 全部成功后她将其余药材都拿了出来才把破霜凝和赤忆草拿了出来:“希望炼成真如古籍所说有用。” 许今夕熟练的一株一株将草药放进炼丹炉,这次和以往不同她还需用寒冰焰来炼那丹药极其耗费灵力,就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定能否百分百炼成丹。 寒冰焰将整个炼丹炉染成了紫罗兰色,许今夕不敢有一丝的松懈,将破霜凝放入炼丹炉中,霎时院中发出一声巨响,响声传到了隔了数个院落的宋青黛温晨缓耳中。 而温晨缓她们这边彼时刚治疗好槐夏。 “槐夏伤好重,没有几个月是好不起来了。”宋青黛站温晨缓边上可惜道。 温晨缓也摇头:“他坚持那么多天受了这么重的伤能恢复就不错了。” 话音未落爆炸声先落入她们二人的耳中,温晨缓揉了揉耳朵:“将这丹炼成她只怕是又要重新炼个丹炉了。” 宋青黛松开捂住耳朵的手:“我只庆幸她离咱们远,就这个爆炸声我相信钟礼铭他们都听的到。” 如宋青黛所说钟礼铭他们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谢归渊听到这个程度的爆炸声后似乎又想起了些片段记忆有些担忧的问他们二人:“这个爆炸声不会是炼丹失败了?” 钟礼铭幸灾乐祸道:“她除了第一次炼丹失误就没失败过,只是这个程度的爆炸声她肯定要重新炼制一个丹炉了。”君景赋听到爆炸声则是偏头看向窗外沉默不语。 钟礼铭谢归渊发现了他的异常,钟礼铭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发什么呆?你担心啊,不对啊按平时你不是听到在响的爆炸声都一脸平静的吗?” 君景赋回头言简意赅道:“只是又响起来了一点东西。” 谢归渊颔首回他:“我也是,没想到就一场爆炸声也能让我想起来一些事。” 钟礼铭一头雾水:“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说清楚。” 君景赋低下头接着帮忙批奏折:“小事而已。” 谢归渊看向君景赋的眼神多了一丝不解他感觉君景赋想起来的和他一样。 秘境中那场大爆炸险些将他君景赋许今夕还有还在昏迷中的温晨缓埋葬在那个秘境里不过那只是场意外他不理解君景赋为何似乎很在意那段记忆想,还是说在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正在解开自己周身结界的许今夕脑中一阵刺痛同君景赋一般想起来了那段不美好的记忆。 事实上那次发生了两次大爆炸,那个秘境是她们无意间闯入的,秘境内处处是高阶凶兽,几次与凶兽恶斗他们才得了喘息的机会找到出口打算离开。 许今夕拿出炼丹炉炼药打算先让温晨缓醒来不然凭他们现在打斗许久剩下的灵力根本带不了一个昏迷的人出去。 只是,在炼丹炉爆炸时,另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背靠的那座大山内有沉睡的八阶灵兽,第二次大爆炸就是灵兽破山而出造成的,只因那只灵兽嗅到了许今夕准备放入炼丹炉的草药的香味。 他们差点被活埋在山下,那只灵兽破山而出直冲的许今夕手中的草药而去,许今夕没想到她用灵力掩盖了还是让灵兽闻到了草药香,她知灵兽想服了手中的草药突破九阶但这是给温晨缓救命用的,所以她立即将草药收了起来。 那只灵兽见许今夕将草药收起眨眼就到了他们跟前,三人深知不是它的对手相视一眼,乘其不备瞬间转移到了秘境出口,但那只灵兽打定主意要那株草药再次闪到他们眼前。 许今夕瞥了眼温晨缓篡紧拳头,在它开口嘶吼时她一把将草药往下空扔去:“你要是追不到,它就会烧成灰烬!” 灵兽嘶吼的声音戛然而止,许今夕叫谢归渊抱紧温晨缓而后一把将他们从出口推了出来。 许今夕用了全部灵力加上谢归渊自己剩下的那点灵力送他们走自己险些在半空中跌落,被君景赋及时搀扶住:“对不起。” 许今夕紧紧抓着他:“我也要晕过去了,少说废话快走!” 不知道谁会赢 许今夕被君景赋搀扶着出秘境的瞬间也晕了过去。 回去后许今夕和温晨缓昏迷了数日才苏醒,这一趟因为他们弱小人少造成这般狼狈不堪,所以当许今夕想起时便也觉得不是很美好。 结界打开许今夕挥掉灰尘立即收起思绪继续放入草药。 除了她自己和丹炉,四周已被炸出了一个大坑,宋青黛和温晨缓到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宋青黛在额间捏了又捏:“每次来都要霍霍一下我这院子,这院子都已经比我的宫殿要新了。” 温晨缓笑盈盈的:“也幸亏大比她没想过去参加医师赛,不然一目了然她是谁,两界也只见过她一人这么炼丹的。” 见许今夕平安无事宋青黛关上门就和温晨缓直奔钟礼铭那避避。 在放入百株采药后许今夕的脸上已是汗水密布,接着便是放入最后一味草药赤忆草。许今夕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因为接下来丹成的爆炸威力不知是刚才那个意外的多少倍并且她也只有这一次机会。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砰———— 在一声长久的爆炸声中许今夕捏着丹药冲出爆炸范围,而后回头看着那壮观的一幕并庆幸自己用了瞬移。 她住的那个院子以及她边上的一二个院子都被夷为了平地。 许今夕的嘴微微张大后君景赋他们几人便都赶到了她身边,见她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神宋青黛看着这片平地直鼓掌:“厉害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就这个威力都能炸死好些个人了。” 钟礼铭木木的转向君景赋拍在他肩上略带威胁:“你未婚妻干的好事,记得赔我。” 许今夕直接拿出几袋装的满满当当的灵石的布袋扔给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赔你就是,薅他的钱算什么。” 钟礼铭也不客气的收了:“看你给的多的份上给你院子多加固一下防止在塌。” 温晨缓则到她边上:“子衿药可保住了?” 许今夕颔首打开木盒三粒红蓝花纹交织的丹药出现在眼前。 温晨缓眼眸一亮:“第一次亲眼见有如此花纹的丹药。” 许今夕后退了几步服了一粒,刹那间,四周的灵力不断的往她的周身去,眨眼间在她的上方就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漩涡。 君景赋暗道不妙带着他们几人远离许今夕,许今夕也心领神会在这一方天地设了屏障。 她席地而坐源源不断的灵力被她吸收,而服下的丹药化成一团融入内丹后,许今夕明显感受到了内丹的异常。 丹药与内丹融合似乎有很强的吸力一般才将这些灵力凝聚了过来。确认不会危及性命她便接着不断的吸收灵力。 五人都退到了皇宫边界,用水镜关注着许今夕的一举一动。没有一个人敢松懈,宋青黛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确还在嘴硬: “可别把我整个皇宫给夷为平地了。” 温晨缓看向许今夕上空犹如深渊一般的灵力漩涡握住她的手:“镇定。” 宋青黛感受到被紧紧握住的手知道温晨缓比她也好不了多少。 君景赋一言不发望着水镜里的许今夕,看向她上空的庞大漩涡拳头握到手指发白,虽知道她挺的过去但知道她会受伤还是心疼极了。 钟礼铭见三人理智不会有冲过去举动默默的和谢归渊一起出宫看有没有引起骚乱。 不出所料这大范围的灵力漩涡还是引起了宫外人的注意,他带着谢归渊去安抚那些恐慌的人群后又悄无声息的溜到几个街边死角打晕了几个行为异常的人带回去。 皇宫内。许今夕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多的快溢出了,但是她上空的灵力不见丝毫减少也散不掉,她正犯着愁清明不知何时苏醒突然冒出:“夕夕快抱住我,我来帮你过渡减轻负担!” 浩瀚灵力穿过它,清明只感觉全身都轻飘飘的。那灵力形成的漩涡也肉眼可见的快速缩小。 许今夕将灵力渡到自己的四肢百骸让她全身都充盈着灵力,虽有清明替她收了不少灵力但吸收完那一整个漩涡还是让她感觉自己快爆炸了。 又一声响,许今夕成功突破到了双灵段五阶。一枚丹药就能让她连破数阶并且将她身上所有的伤与疤都恢复她很期待以后服下丹药后的感觉。 她低下头发现清明又被一团红光包裹住,立即加强了屏障避免被某些人察觉到清明的存在。 她将清明送回去后才敢散了屏障,君景赋他们几人回到她身边,感受到环绕她的灵力君景赋也讶异了: “秘书上记载炼出这三枚丹药,第一枚可增强体魄消除一切伤病,第二枚为第三枚巩固助第三枚突破可成神,没想到只一枚就有这么强大的效果。” 许今夕感知体内灵力,刚才暴涨到快要溢出的灵力全都被内丹吸收了自己的实力瞬间冲到了双灵段巅峰。 她欣喜的发现服下这枚丹药后双灵段巅峰的实力都快媲美当初她刚上省灵段一阶的实力了。 宋青黛当场就哭了:“我才不久破了省灵段你怎么这么快就要赶上来了。” 许今夕抬眸笑问:“要不要来打一场?” 宋青黛哭到一半就卡壳了:“?” 君景赋和温晨缓退开时钟礼铭和谢归渊也带着那几个人回来了,钟礼铭将那几人扔到边上:“刚突破就来切磋” 钟礼铭一顿发现许今夕已经将自己的灵力掩盖转头问边上两人:“她突破到哪了?” “双灵段巅峰。”两道声音齐响,在一边的谢归渊听到双灵段巅峰咋舌:“能连着突破这么多阶难怪要直接开始切磋,不知道谁会赢。” 温晨缓在一边细细的观察听到他的话笑谢归渊:“当然是青黛,子衿虽然一次突破都巅峰状态很强,但她不会用法诀以外的手段。” 剑刺破冰锥的声音,宋青黛的义海剑剑锋与许今夕脖颈的距离只有分毫。 她收回义海剑擦掉额间薄汗:“不玩了这哪里是双灵段巅峰的实力差点就输给你了!” 不知道谁会赢 许今夕被君景赋搀扶着出秘境的瞬间也晕了过去。 回去后许今夕和温晨缓昏迷了数日才苏醒,这一趟因为他们弱小人少造成这般狼狈不堪,所以当许今夕想起时便也觉得不是很美好。 结界打开许今夕挥掉灰尘立即收起思绪继续放入草药。 除了她自己和丹炉,四周已被炸出了一个大坑,宋青黛和温晨缓到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宋青黛在额间捏了又捏:“每次来都要霍霍一下我这院子,这院子都已经比我的宫殿要新了。” 温晨缓笑盈盈的:“也幸亏大比她没想过去参加医师赛,不然一目了然她是谁,两界也只见过她一人这么炼丹的。” 见许今夕平安无事宋青黛关上门就和温晨缓直奔钟礼铭那避避。 在放入百株采药后许今夕的脸上已是汗水密布,接着便是放入最后一味草药赤忆草。许今夕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因为接下来丹成的爆炸威力不知是刚才那个意外的多少倍并且她也只有这一次机会。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砰———— 在一声长久的爆炸声中许今夕捏着丹药冲出爆炸范围,而后回头看着那壮观的一幕并庆幸自己用了瞬移。 她住的那个院子以及她边上的一二个院子都被夷为了平地。 许今夕的嘴微微张大后君景赋他们几人便都赶到了她身边,见她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神宋青黛看着这片平地直鼓掌:“厉害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就这个威力都能炸死好些个人了。” 钟礼铭木木的转向君景赋拍在他肩上略带威胁:“你未婚妻干的好事,记得赔我。” 许今夕直接拿出几袋装的满满当当的灵石的布袋扔给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赔你就是,薅他的钱算什么。” 钟礼铭也不客气的收了:“看你给的多的份上给你院子多加固一下防止在塌。” 温晨缓则到她边上:“子衿药可保住了?” 许今夕颔首打开木盒三粒红蓝花纹交织的丹药出现在眼前。 温晨缓眼眸一亮:“第一次亲眼见有如此花纹的丹药。” 许今夕后退了几步服了一粒,刹那间,四周的灵力不断的往她的周身去,眨眼间在她的上方就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漩涡。 君景赋暗道不妙带着他们几人远离许今夕,许今夕也心领神会在这一方天地设了屏障。 她席地而坐源源不断的灵力被她吸收,而服下的丹药化成一团融入内丹后,许今夕明显感受到了内丹的异常。 丹药与内丹融合似乎有很强的吸力一般才将这些灵力凝聚了过来。确认不会危及性命她便接着不断的吸收灵力。 五人都退到了皇宫边界,用水镜关注着许今夕的一举一动。没有一个人敢松懈,宋青黛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确还在嘴硬: “可别把我整个皇宫给夷为平地了。” 温晨缓看向许今夕上空犹如深渊一般的灵力漩涡握住她的手:“镇定。” 宋青黛感受到被紧紧握住的手知道温晨缓比她也好不了多少。 君景赋一言不发望着水镜里的许今夕,看向她上空的庞大漩涡拳头握到手指发白,虽知道她挺的过去但知道她会受伤还是心疼极了。 钟礼铭见三人理智不会有冲过去举动默默的和谢归渊一起出宫看有没有引起骚乱。 不出所料这大范围的灵力漩涡还是引起了宫外人的注意,他带着谢归渊去安抚那些恐慌的人群后又悄无声息的溜到几个街边死角打晕了几个行为异常的人带回去。 皇宫内。许今夕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多的快溢出了,但是她上空的灵力不见丝毫减少也散不掉,她正犯着愁清明不知何时苏醒突然冒出:“夕夕快抱住我,我来帮你过渡减轻负担!” 浩瀚灵力穿过它,清明只感觉全身都轻飘飘的。那灵力形成的漩涡也肉眼可见的快速缩小。 许今夕将灵力渡到自己的四肢百骸让她全身都充盈着灵力,虽有清明替她收了不少灵力但吸收完那一整个漩涡还是让她感觉自己快爆炸了。 又一声响,许今夕成功突破到了双灵段五阶。一枚丹药就能让她连破数阶并且将她身上所有的伤与疤都恢复她很期待以后服下丹药后的感觉。 她低下头发现清明又被一团红光包裹住,立即加强了屏障避免被某些人察觉到清明的存在。 她将清明送回去后才敢散了屏障,君景赋他们几人回到她身边,感受到环绕她的灵力君景赋也讶异了: “秘书上记载炼出这三枚丹药,第一枚可增强体魄消除一切伤病,第二枚为第三枚巩固助第三枚突破可成神,没想到只一枚就有这么强大的效果。” 许今夕感知体内灵力,刚才暴涨到快要溢出的灵力全都被内丹吸收了自己的实力瞬间冲到了双灵段巅峰。 她欣喜的发现服下这枚丹药后双灵段巅峰的实力都快媲美当初她刚上省灵段一阶的实力了。 宋青黛当场就哭了:“我才不久破了省灵段你怎么这么快就要赶上来了。” 许今夕抬眸笑问:“要不要来打一场?” 宋青黛哭到一半就卡壳了:“?” 君景赋和温晨缓退开时钟礼铭和谢归渊也带着那几个人回来了,钟礼铭将那几人扔到边上:“刚突破就来切磋” 钟礼铭一顿发现许今夕已经将自己的灵力掩盖转头问边上两人:“她突破到哪了?” “双灵段巅峰。”两道声音齐响,在一边的谢归渊听到双灵段巅峰咋舌:“能连着突破这么多阶难怪要直接开始切磋,不知道谁会赢。” 温晨缓在一边细细的观察听到他的话笑谢归渊:“当然是青黛,子衿虽然一次突破都巅峰状态很强,但她不会用法诀以外的手段。” 剑刺破冰锥的声音,宋青黛的义海剑剑锋与许今夕脖颈的距离只有分毫。 她收回义海剑擦掉额间薄汗:“不玩了这哪里是双灵段巅峰的实力差点就输给你了!” 按计划 许今夕眉开眼笑擦拭掉灵剑上的污渍:“还真是出乎意料这丹药的效果比我们想象中的都要好,你要是在不努力修炼我突破省灵段又能碾压你咯。” 宋青黛当即就回去修炼了她又被许今夕这个修炼变态刺激到了! 钟礼铭看着来了兴趣走进拿出了自己的炼丹炉:“比比?” 许今夕顺了他一个丹炉坐下:“哪些丹药?” “灵箤丹,归元丹,参衍汤,翠葵丹,辟谷丹” 二人席地而坐准备好草药立刻就开始了,谢归渊拎起被他们打晕的几个人朝温晨缓君景赋道:“一起去审问?” 君景赋颔首,温晨缓目不转睛地拒绝后到二人边上细细对比。 就这样两个人在被夷为平地的中心炼丹药炼了一天一夜,中途温晨缓在他们灵力枯竭时将自己的灵力传给两人避免在把这个地方炸出一个坑。 收起丹炉,许今夕钟礼铭一前一后的报数: “灵箤丹六阶10枚。” “六阶10枚。” “归元丹六阶20枚。” “六阶30枚。” “参衍汤无损。” “无损。” “翠葵丹五阶16枚。” “六阶19枚。” “辟谷丹百枚。” “百枚。” 钟礼铭险胜,将所有的丹药收入囊中:“不错,你的实力的确已经可以媲美省灵段了,若我在弱一分我们便是平手。” 许今夕收起顺来的丹炉:“接下来,去天衡州!” 三天后。 六人从被抓的其中两个天衡州的人身上获取到有用的信息与信物便掩盖自己的气息易容潜入了天衡州。 几人到达天衡州内先是去了客栈休息,客房内谢归渊从外回来坐下:“城里到处都是萧凛烨的眼线,就连这个客栈内也有三个。” 君景赋跟着坐下:“我换上潜伏在皇宫外的那个人的脸去了趟萧凛烨的住处把三天前那个异变汇报给他并且告诉他那二人已被钟礼铭所杀,他让我不必在去潜伏,应该是猜我们会来找他。” “难怪城里会有那么多眼线,接下来还是按计划?”宋青黛呢喃着。 许今夕侧身在窗边往下看窗外那些摆摊的人:“知道又如何,不妨碍我们去比赛接近他,最后要是跑不掉了大不了就用那个随缘玄阵。” 温晨缓走进她看向窗外,手指轻轻一挥玄阵闪现在下面的一人脚下瞬间将他催眠:“那么比赛再见。” 话音落下温晨缓便带着谢归渊离开了,宋青黛挽住许今夕朝钟礼铭君景赋摆手:“比赛见。” 钟礼铭君景赋相视一眼,钟礼铭扇起扇子叹息:“钓鱼去?” 二人收拾完房间只留下两个人的痕迹后也离开了客栈。 万雪园。 钟礼铭君景赋二人从客栈离开直接来到了之后比赛场地的边上垂钓。 君景赋盘坐修炼,钟礼铭则手臂靠在膝上微微扇风: “直奔目标来钓鱼,来这池塘边钓锦鲤啊?这里除了锦鲤还有什么,虽说这个万雪园可以随意进出无人看守,但把人家养这么肥的鱼钓走你不怕被追杀啊?” 按计划 许今夕眉开眼笑擦拭掉灵剑上的污渍:“还真是出乎意料这丹药的效果比我们想象中的都要好,你要是在不努力修炼我突破省灵段又能碾压你咯。” 宋青黛当即就回去修炼了她又被许今夕这个修炼变态刺激到了! 钟礼铭看着来了兴趣走进拿出了自己的炼丹炉:“比比?” 许今夕顺了他一个丹炉坐下:“哪些丹药?” “灵箤丹,归元丹,参衍汤,翠葵丹,辟谷丹” 二人席地而坐准备好草药立刻就开始了,谢归渊拎起被他们打晕的几个人朝温晨缓君景赋道:“一起去审问?” 君景赋颔首,温晨缓目不转睛地拒绝后到二人边上细细对比。 就这样两个人在被夷为平地的中心炼丹药炼了一天一夜,中途温晨缓在他们灵力枯竭时将自己的灵力传给两人避免在把这个地方炸出一个坑。 收起丹炉,许今夕钟礼铭一前一后的报数: “灵箤丹六阶10枚。” “六阶10枚。” “归元丹六阶20枚。” “六阶30枚。” “参衍汤无损。” “无损。” “翠葵丹五阶16枚。” “六阶19枚。” “辟谷丹百枚。” “百枚。” 钟礼铭险胜,将所有的丹药收入囊中:“不错,你的实力的确已经可以媲美省灵段了,若我在弱一分我们便是平手。” 许今夕收起顺来的丹炉:“接下来,去天衡州!” 三天后。 六人从被抓的其中两个天衡州的人身上获取到有用的信息与信物便掩盖自己的气息易容潜入了天衡州。 几人到达天衡州内先是去了客栈休息,客房内谢归渊从外回来坐下:“城里到处都是萧凛烨的眼线,就连这个客栈内也有三个。” 君景赋跟着坐下:“我换上潜伏在皇宫外的那个人的脸去了趟萧凛烨的住处把三天前那个异变汇报给他并且告诉他那二人已被钟礼铭所杀,他让我不必在去潜伏,应该是猜我们会来找他。” “难怪城里会有那么多眼线,接下来还是按计划?”宋青黛呢喃着。 许今夕侧身在窗边往下看窗外那些摆摊的人:“知道又如何,不妨碍我们去比赛接近他,最后要是跑不掉了大不了就用那个随缘玄阵。” 温晨缓走进她看向窗外,手指轻轻一挥玄阵闪现在下面的一人脚下瞬间将他催眠:“那么比赛再见。” 话音落下温晨缓便带着谢归渊离开了,宋青黛挽住许今夕朝钟礼铭君景赋摆手:“比赛见。” 钟礼铭君景赋相视一眼,钟礼铭扇起扇子叹息:“钓鱼去?” 二人收拾完房间只留下两个人的痕迹后也离开了客栈。 万雪园。 钟礼铭君景赋二人从客栈离开直接来到了之后比赛场地的边上垂钓。 君景赋盘坐修炼,钟礼铭则手臂靠在膝上微微扇风: “直奔目标来钓鱼,来这池塘边钓锦鲤啊?这里除了锦鲤还有什么,虽说这个万雪园可以随意进出无人看守,但把人家养这么肥的鱼钓走你不怕被追杀啊?” 莫怪 铃铛轻微作响君景赋瞬间睁眼将鱼钓起收起来:“为什么要怕?打不过就逃。” 钟礼铭扇着风的手顿住扯出笑:“你们俩真是,有默契。” “谁让你们来这里钓鱼的!” 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两人同时偏头看去,发现是萧凛烨府上的下人,君景赋将鱼竿收回去:“不能钓吗?这里并没有告示不能钓鱼?” “你们,是故意的!我家小姐一定会给你们一些颜色悄悄!” 钟礼铭见鱼迟迟未上钩也收了鱼竿:“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这是我家小姐的锦鲤,你们难道不知道当初将小姐的锦鲤钓上来的人早就死无葬身之地吗?在不滚我叫人了!” “那你去叫啊。”钟礼铭似笑非笑的回答,侍女刚嚣张的气势顿时荡然无存,她只感受到强烈的恐惧感。 那个侍女被他的气势吓的险些跪下去,君景赋感受到目光,讥讽侍女: “说了半天连池里的鱼少了都没发现,照顾不周粗心大意,小心哪天死的那个会是你。” “你!” 钟礼铭摆出君景赋同款笑容:“狐假虎威的蠢货自己小姐不在天衡州内都不知道。“ 二人离开去了闹市,而在钟礼铭那句话说完坐在另一边隐蔽角落的男人惊的不甚将手中的卷轴滑落。 众所周知萧凛烨作为天衡州的主人确只有一个极其疼爱的女儿,而他的女儿向来行踪不定,但隔三差五的就会出现在大家面前。 不过她近来已有多日不曾出现了,能知道她行踪的就只有最得萧凛烨信任的人,只要和这样的人打好关系那他往后也必定不一般! 他思索了一番转身立即跟在君景赋他们身后去了。 萧府,偏门。 “这是我的信物请转交给州主。”温晨缓将一个玉佩递给小厮,她带着谢归渊恢复了原来的面貌来给萧临烨治病。 萧临烨拿到玉佩后亲自去迎接温晨缓。在门外,谢归渊想着那个看着熟悉的玉佩问:“那是你的另一个身份?” “没错,清风殿殿主就是我,那玉佩便是证明。“温晨缓说这话时眸中充满骄傲,但随之又染上了一丝落寞。 清风殿是爹娘留给她的,只是她再也见不到她的双亲了。 清风殿可以说是所有学医的修士最向往的地方,那里的修士是辰溪界与辰云界医术最精湛的,尤其是他们的殿主,不过多年过去除了长老和她的好友其余人都是不知道她这层身份的。 ”可是清风殿殿主?“萧临烨没让二人久等,立即将两人带了进去。 据谢归渊所说,萧临烨一直有顽疾根治不了,他放话若能将他治好者他必有重谢并自此成为天衡州的贵客。 不过,温晨缓二人此行并非要治好他,而是来大概了解他的实力顺便给许今夕她们分散萧临烨的注意力。 温晨缓一言一行都摆足了作为殿主的架子:“听闻萧州主顽疾迟迟未根治,可否让本殿一试?” “哈哈哈,殿主从不现世,此次来医治萧某,萧某可有什么能助你的?” 温晨缓摆手:“萧州主客气了,若本殿没能治好也请萧州主莫怪。” 萧凛烨再起笑起:“这世上还有什么病痛是温殿主你治不了的,温殿主你医术精湛可是人尽皆知的。” 莫怪 铃铛轻微作响君景赋瞬间睁眼将鱼钓起收起来:“为什么要怕?打不过就逃。” 钟礼铭扇着风的手顿住扯出笑:“你们俩真是,有默契。” “谁让你们来这里钓鱼的!” 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两人同时偏头看去,发现是萧凛烨府上的下人,君景赋将鱼竿收回去:“不能钓吗?这里并没有告示不能钓鱼?” “你们,是故意的!我家小姐一定会给你们一些颜色悄悄!” 钟礼铭见鱼迟迟未上钩也收了鱼竿:“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这是我家小姐的锦鲤,你们难道不知道当初将小姐的锦鲤钓上来的人早就死无葬身之地吗?在不滚我叫人了!” “那你去叫啊。”钟礼铭似笑非笑的回答,侍女刚嚣张的气势顿时荡然无存,她只感受到强烈的恐惧感。 那个侍女被他的气势吓的险些跪下去,君景赋感受到目光,讥讽侍女: “说了半天连池里的鱼少了都没发现,照顾不周粗心大意,小心哪天死的那个会是你。” “你!” 钟礼铭摆出君景赋同款笑容:“狐假虎威的蠢货自己小姐不在天衡州内都不知道。“ 二人离开去了闹市,而在钟礼铭那句话说完坐在另一边隐蔽角落的男人惊的不甚将手中的卷轴滑落。 众所周知萧凛烨作为天衡州的主人确只有一个极其疼爱的女儿,而他的女儿向来行踪不定,但隔三差五的就会出现在大家面前。 不过她近来已有多日不曾出现了,能知道她行踪的就只有最得萧凛烨信任的人,只要和这样的人打好关系那他往后也必定不一般! 他思索了一番转身立即跟在君景赋他们身后去了。 萧府,偏门。 “这是我的信物请转交给州主。”温晨缓将一个玉佩递给小厮,她带着谢归渊恢复了原来的面貌来给萧临烨治病。 萧临烨拿到玉佩后亲自去迎接温晨缓。在门外,谢归渊想着那个看着熟悉的玉佩问:“那是你的另一个身份?” “没错,清风殿殿主就是我,那玉佩便是证明。“温晨缓说这话时眸中充满骄傲,但随之又染上了一丝落寞。 清风殿是爹娘留给她的,只是她再也见不到她的双亲了。 清风殿可以说是所有学医的修士最向往的地方,那里的修士是辰溪界与辰云界医术最精湛的,尤其是他们的殿主,不过多年过去除了长老和她的好友其余人都是不知道她这层身份的。 ”可是清风殿殿主?“萧临烨没让二人久等,立即将两人带了进去。 据谢归渊所说,萧临烨一直有顽疾根治不了,他放话若能将他治好者他必有重谢并自此成为天衡州的贵客。 不过,温晨缓二人此行并非要治好他,而是来大概了解他的实力顺便给许今夕她们分散萧临烨的注意力。 温晨缓一言一行都摆足了作为殿主的架子:“听闻萧州主顽疾迟迟未根治,可否让本殿一试?” “哈哈哈,殿主从不现世,此次来医治萧某,萧某可有什么能助你的?” 温晨缓摆手:“萧州主客气了,若本殿没能治好也请萧州主莫怪。” 萧凛烨再起笑起:“这世上还有什么病痛是温殿主你治不了的,温殿主你医术精湛可是人尽皆知的。” 信不信由你 “萧州主将我抬的太高了,我不是神还有许多疑难杂症就是我也难以解开,但温某一定会竭尽全力治疗萧州主,只希望萧州主痊愈后能助我找一个人。” “只要萧某痊愈温殿主的要求一定达到。”萧临烨笑不达眼底,似是无意般瞥了眼四处观望的跟在二人身后的谢归渊。 谢归渊注意到萧临烨看他的神色中带了些意味深长感觉莫名其妙,但还是留心记住了。 昏暗的街巷两个衣着残破不堪的少女逃了出来,她们身上都沾染着鲜血,二人正是许今夕和宋青黛。 两人一个低着头浑身是血不停的微颤着确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一个神色带着愤恨手中的剑滴着血。 她们一出现就遭到边上路过的修士围观议论纷纷。 “快看那两个女子,似乎不是修士怎么会搞的一身血,真够狼狈的。” “看着挺惨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边上的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弱肉强食更何况这二人连灵力都没有,被欺又如何?快走快走。” “她笑的让我害怕,还有那个拿着剑的,剑身上也都是血,这二人只怕不简单,还是快走。” 边上的人说话声越来越小,话音落下就推着人溜之大吉。 周围的人看没什么热闹可看又立即散了开来,见人群散开许今夕扔掉手中的剑:“垃圾,走。” “等等,二位姑娘。”两人未走几步就被一人拦了下来。 宋青黛微微抬眸瞥了眼又垂头无视他,许今夕上下打量着他:“说。” “小的主子想见见二位,这边请。” 完全不给她们拒绝的机会,不过,正合心意。 宋青黛和她对视了眼跟上步伐,他将二人带到边上茶馆二楼的一个雅间立即退了出来。 ”两位可有意向归顺于我?“意料之中开门见山的话。 ”嗯?“ “我瞧二位身手不凡但似乎没有住所,不如归顺与我替我办事,该有的好处一样不会少。“ “呵,不必。”许今夕望向他眼里尽是不屑。 说罢两人转身就要走,他立即站了起来: “若我带二位去参加那比赛呢?两位应该也是知道的,大赛历年来都是高手如云,若二位肯归顺于我,孟某承诺邀请二位参加比赛,我想二位也一定想和这么多高手果果招。” 许今夕转身上下打量着他:“我们不是灵修你应该看的出来。” 孟凡重新坐下云淡风轻的说出让二人面露危色的话:“没猜错二位的确就是灵修。方才想杀你们的人是我的人,而他们,都是灵修。” 话音未落宋青黛的刀刃就已到了他脖颈间,许今夕朝她摇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杀的分明只是两个没有灵力的痞子。” 孟凡避开宋青黛脸上是明显的不信任:“为何不肯说实话,我孟某自认为以及拿出最好的条件做交换了,既然如此二位离开。” “信不信由你,钦钦我们走。”许今夕拉起宋青黛的手迅速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待二人走远后拐进了一个无人居住的荒屋,宋青黛眼眸骤然一戾转手就给背后偷袭之人致命一击。 许今夕侧身垂眸瞟了眼方才想击杀她的暗卫在他身上倒了几滴黑色的液体,那人的尸骨转眼荡然无存。 信不信由你 “萧州主将我抬的太高了,我不是神还有许多疑难杂症就是我也难以解开,但温某一定会竭尽全力治疗萧州主,只希望萧州主痊愈后能助我找一个人。” “只要萧某痊愈温殿主的要求一定达到。”萧临烨笑不达眼底,似是无意般瞥了眼四处观望的跟在二人身后的谢归渊。 谢归渊注意到萧临烨看他的神色中带了些意味深长感觉莫名其妙,但还是留心记住了。 昏暗的街巷两个衣着残破不堪的少女逃了出来,她们身上都沾染着鲜血,二人正是许今夕和宋青黛。 两人一个低着头浑身是血不停的微颤着确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一个神色带着愤恨手中的剑滴着血。 她们一出现就遭到边上路过的修士围观议论纷纷。 “快看那两个女子,似乎不是修士怎么会搞的一身血,真够狼狈的。” “看着挺惨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边上的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弱肉强食更何况这二人连灵力都没有,被欺又如何?快走快走。” “她笑的让我害怕,还有那个拿着剑的,剑身上也都是血,这二人只怕不简单,还是快走。” 边上的人说话声越来越小,话音落下就推着人溜之大吉。 周围的人看没什么热闹可看又立即散了开来,见人群散开许今夕扔掉手中的剑:“垃圾,走。” “等等,二位姑娘。”两人未走几步就被一人拦了下来。 宋青黛微微抬眸瞥了眼又垂头无视他,许今夕上下打量着他:“说。” “小的主子想见见二位,这边请。” 完全不给她们拒绝的机会,不过,正合心意。 宋青黛和她对视了眼跟上步伐,他将二人带到边上茶馆二楼的一个雅间立即退了出来。 ”两位可有意向归顺于我?“意料之中开门见山的话。 ”嗯?“ “我瞧二位身手不凡但似乎没有住所,不如归顺与我替我办事,该有的好处一样不会少。“ “呵,不必。”许今夕望向他眼里尽是不屑。 说罢两人转身就要走,他立即站了起来: “若我带二位去参加那比赛呢?两位应该也是知道的,大赛历年来都是高手如云,若二位肯归顺于我,孟某承诺邀请二位参加比赛,我想二位也一定想和这么多高手果果招。” 许今夕转身上下打量着他:“我们不是灵修你应该看的出来。” 孟凡重新坐下云淡风轻的说出让二人面露危色的话:“没猜错二位的确就是灵修。方才想杀你们的人是我的人,而他们,都是灵修。” 话音未落宋青黛的刀刃就已到了他脖颈间,许今夕朝她摇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杀的分明只是两个没有灵力的痞子。” 孟凡避开宋青黛脸上是明显的不信任:“为何不肯说实话,我孟某自认为以及拿出最好的条件做交换了,既然如此二位离开。” “信不信由你,钦钦我们走。”许今夕拉起宋青黛的手迅速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待二人走远后拐进了一个无人居住的荒屋,宋青黛眼眸骤然一戾转手就给背后偷袭之人致命一击。 许今夕侧身垂眸瞟了眼方才想击杀她的暗卫在他身上倒了几滴黑色的液体,那人的尸骨转眼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