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姐妹爱上我》 1 神奇的药粉 “萧雨,萧雨,死哪去了?!” 叶姗姗在浴室里吼道。 我忙一边从卧室里跑出来,一边慌慌的道:“姐,什么事?” “耳朵聋了吗,叫了这半天才出来?!” 叶姗姗在浴室里更加没好气的道。 “不是,姐,我这不是正在因为工作上的事跟上司微信交流吗,所以便……” 我更加慌慌的解释道。 实际上,我是在一边跟一个新加的美女好友撩骚,一边看小电影。 “少他妈废话,我才懒得听你解释,还不快滚我房间去把浴巾给我拿来,我忘记拿浴巾了!” 叶姗姗在浴室里打断我,对我厉声道。 “是,是,是……” 我唯唯诺诺,转身就跑进叶姗姗的卧室。 叶姗姗的浴巾放在床头上,粉红色的,一眼便看到了。 我抓起浴巾急急的就要出卧室,却不想,浴巾却带倒了床头柜上的什么,那东西骨碌碌便滚到了地板上。 我吓了一跳,忙低头去看,却是一个棕色的小药瓶,幸好,没有打烂,否则,等会儿被叶姗姗从浴室里出来发现,那我就死定了。 我忙蹲下身去,把那小药瓶小心翼翼的捡起来,又准备小心翼翼的放回床头柜上。 然而,我忽然好奇心驱使,忍不住就向那小药瓶上的说明书上看了看。 一看那说明书,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这居然是一瓶网购的制痒药粉,注意了,是制痒,不是止痒,制造的制,意思是只要这药粉接触到人身上,就会制造出让人难受的奇痒来。 怪不得,昨天我在厕所里用过那卷纸巾之后,屁股痒得老子搔得都想死了,最后硬是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去浴室里冲洗了不下十遍,才终于慢慢缓减了这种奇痒。 也怪不得,昨天叶姗姗一直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带着那种特别莫名其妙的邪邪的笑,还在给谁打电话时悄悄的得意的说了句,试用了下,效果比想象的还要理想! 也怪不得,等我今天去厕所时,那卷纸巾给换了,我当时还在纳闷,昨天还那么大一卷怎么今天就换了呢,难不成是叶姗姗那个来了,才用得这么快。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敢情,昨天那卷纸巾被叶姗姗给动了手脚! 叶姗姗是真是太恶毒了! 忘记介绍了,叶姗不是我亲姐,我是个孤儿,叶姗姗妈妈的闺密的儿子,我从没见过我的父母,我是跟着叶姗姗的爸妈长大的。 叶姗姗的爸爸我叫叶叔,妈妈我叫江姨。 叶姗姗打小就欺负我,这几天,趁叶叔和江姨不在家,更是变本加厉,什么家务事都让我做,连她的臭袜子、内衣和内裤都逼我给她洗,这倒不说,还网购这样的药粉回来,拿我来试用! 我当时,那个气那个恨,忽然就生出一种奇怪的报复的想法。 我都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有了勇气的,打小我就被叶姗姗欺负得逆来顺受,这是我第一次报复。 我当时挺紧张、挺怕的,我打开那个小药瓶的瓶盖,将里面的药粉抖在叶姗姗那粉色的浴巾上时,手颤抖得厉害,我听到我的心在“砰砰”的狂跳,如果不是嗓子眼太小,估计都要蹦了出来。 而且,我没敢抖太多,反是只抖了很少很少的一点。 “萧雨,你磨磨蹭蹭在干嘛,这半天还不出来,是不是趁我关在浴室里,就在我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悄悄的对着我的那些五彩缤纷的内衣看,你个死变态,看我出来不收拾你!” 叶姗姗这时又在浴室里吼了起来,听得出来,是等得很不耐烦了的那种。 “来了,来了!” 我慌忙把药瓶盖好,又放回床头柜上,拿起那沾了少许药粉的粉色浴巾跑向浴室。 “说,是不是被我猜中了,别以为你叶叔和江姨不在家,你个死变态就可以猖狂,要知道,你从小就被我踩在脚下,就算你叶叔和江姨不在家,我照样也可以收拾你!” 我刚到浴室门边,叶姗姗就一边在里面把浴室门拉开一条缝,一边伸出一只刚洗浴过后的白净细腻的纤纤细手来,嘴里还恶狠狠的道。 “不是……那个……姐……刚才我太慌乱……不小心把浴巾给掉地上了……所以……所以我耽搁了一会儿……要不,姐,我这就去你卧室给你换根浴巾吧……你那些浴巾是在壁柜里吧……” 我道,比刚才还慌乱。 叶姗姗的一番威胁我的话,让我忽然惊醒,让我感觉害怕,让我改变了要报复她的主意。 说完,我就慌慌的一个转身,要去叶姗姗的卧室给她换根浴巾。 “站住!”不想,叶姗姗却在背后厉呵道:“人渣,说你变态还真变态,是不是打了以给我换根浴巾的借口,名正言顺的拉开我房间里的壁柜的门,再次偷窥我哪些五彩缤纷的内衣的主意?!” 与此同时,叶姗姗还突然把浴室门那条缝拉开得更大了些,猛地探出几乎半个身子来,一把就从我手里抓过那根粉色的浴巾,又急急的缩回浴室,“砰”的一声把浴室门关上了。 尽管一切很突然,只是那么一两秒钟的时间,叶姗姗又只是探出了半个身子,而且,我还是背对着叶姗姗的,但那一刹那的春光乍现,还是猝不及防的闯进了我眼睛的余光中,我居然看到一座晶莹细腻的雪山,傲然高挺,要耸入云端,欲与天公试比高那般,而且,还随着叶姗姗的从门缝里迅速探出又缩回雪白娇好的身子,诱人的上下颤抖着! 当时,我心里忍不住便一阵猛烈激荡。 不过,危机意识很快就让我清醒,内心的激荡变成了紧张和害怕,我忙快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跟逃似的。 “跑什么跑,做贼心虚吗,是不是刚刚真在我房间里翻箱倒柜偷窥了我的那些五彩缤纷的内衣,还特别猥琐里拿到手里闻了闻?等会儿我把衣服换好了再来收拾你!” 叶姗姗这时已裹好浴巾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不是,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正在因为工作的事和上司交流呢,我的上司可是个女魔头,她要是等久了,明天上班我可就惨了。” 我背对着叶姗姗慌慌的道。 话一说完,我就急急的钻进我的房间,还第一次把门给反锁了。然后,便一颗心极忐忑不安的假装看手机,实际却屏气宁息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好一会儿,我都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异常,估计叶姗姗正在她的房间里退下裹在身上的那根粉色浴巾,换上睡衣呢。 在这段时间里,我半点报复后的兴奋和快感也没有,我反是特别的提心吊胆,又心怀侥幸的想,也许,我抖在浴巾上的药粉太少,并没有半点效果,所以,叶姗姗虽然在浴室里裹了那根浴巾出来然后回她的房间,但身上却并没有半点发痒的感觉吧,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 然而,这个时候,我便听到叶姗姗的房间门突然推开,紧接着是匆匆的脚步声,还有叶姗姗难受的“嗯嗯啊啊”的轻声叫唤,再接着,便是浴室门再次被急急的打开又关上,“哗啦啦”的水声再次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完了,这下可惨了,敢情,叶姗姗是药效发作,痒得难受,跟我昨天一样,跑进浴室里清洗身子去了! 真没想到,那药粉居然如此厉害,我只抖了那么很少很少的少许在那根粉色的浴巾上,叶姗姗还是没能幸免! 我一边暗叫如何是好,一边既紧张而又担惊的想着对策。 然而,我却越是慌乱,越是除了紧张和担惊,大脑里完全一片空白,想了好一会儿,也半点主意也没有。 然而,这时,便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住了,再一会儿,浴室门便被推开,叶姗姗踩着穿着拖鞋的脚步声,便重重的向我的房间门的方向来了! 2 我该怎么对付你呢 叶姗姗到得门前,却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如往常那般重重的拍门,或者直接拿脚踢门。 叶姗姗反是很礼貌的轻轻敲了几下门,还在门外特别柔和的笑问我,刚刚给她递浴巾耽搁了,我的女魔头上司有没有冲我发火,如果有,她来帮我对付她。 叶姗姗越是这样反常,我就越是怕得不得了。 我就是用脚指头思考,也知道她那温柔的笑声背后,打着怎么样危险的主意,这明显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呀! 但我又不得不回答她,我只好慌慌的谎称没有,女魔头上司早就睡了,而且,我也准备睡了,都早已在床上,这就要关灯了。 说到早已在床上时,我的声音还故意带着那种特别强调的腔调,暗示她,我已经脱光了。 然而,我想不到的是,叶姗姗却根本不在乎这个,而且,我的话反而激怒了她,接下来的一刹那,她的狐狸尾巴和蛇蝎美人的真面目便直接暴露了出来。 叶姗姗开始了她一如继往的简单粗暴的手段,又是重重的拍门,又是用穿着拖鞋的脚使劲的踹,嘴里还邪恶的冷笑道,睡了,早不睡晚不睡,我一过来你就睡了,开不开门,别以为不开门我就拿你没办法! 而我更加吓得瑟瑟发抖,哪敢过去给她开门,不过,刚才我对她那句故意特别强调我已在床上,暗示她我已脱光了的话让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我便急中生智的真的翻身上了床,而且,匆匆的就把衣服给脱了下来,钻进了被子。 更而且,我还把那些脱下来的衣服,包括最里面的最关键最贴身的那件,都放在被子上最显眼的地方。 我刚慌慌的把这一切做好,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按床头边的墙壁上的开关把灯光上,叶姗姗便在外面用钥匙把锁打开了,然后,重重的一推门,恶狠狠的闯了进来。 叶姗姗身上裹着的已不是刚才那根粉红色浴巾,而是换成了一根白色的,更加显得她肌肤如雪,冷若冰霜了。 所以,尽管叶姗姗性感的锁骨,肌肤如雪的香肩,柔荑一般的手臂还有曲线完美的大长腿都露了出来,而且,每一处都是那么肌肤如雪,晶莹光泽,尤其是,她那性感的锁骨上还有几滴水珠,沿着胸前,向她裹在身上的洁白的浴巾里面的那抹高耸间的雪沟钻了进去,散发着对男人的绝对的致命的诱惑,我却半点也无福享受,反是战战兢兢,浑身哆嗦得厉害。 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连身上的水珠都没来得及完全擦干,就闯进了我的卧室,可见她有多么急于收拾我! 叶姗姗咬牙切齿的冷笑着一步步向我走过来。 我把被子紧紧的拉着,对叶姗姗颤声道:“姐,你……你……要做什么……” “你先得问你自己做了什么!” 叶姗姗更加咬牙切齿的冷声道,瞪着我,一步步逼上来。 “我……我……我没做什么呀,我真没在你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更没偷窥你那些……那些贴身衣服……” 我假装无辜的道。 “你他妈少装蒜,说,在浴巾上都动了什么手脚?!” 叶姗姗已经到得我的床前,逼问我道。 “在浴巾上动手脚?”我皱眉疑惑的道:“姐,你……你都什么意思……对了,你怎么换了浴巾了,我明明记得我刚刚给你拿的是根粉色浴巾呀?” “你问我怎么换了浴巾了,我还要问你我这身上是怎么回事呢!” 叶姗姗恶狠狠的道,与此同时,居然扯开了胸前的浴巾,她的雪白的身子便一下子就闯入我的眼帘,我连躲闪都没来得及躲闪! “看清楚了吧,我身上这些小红点,都是拜你所赐,真没想到,你居然敢用如此卑劣手段报复我,是不是长大了,比姐还高了,你叶叔和江姨又不在家,你就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 叶姗姗一边恶狠狠的逼问我,一边又一下子把胸前的浴巾重新裹上了。 说句实话,不是叶姗姗的提醒,我还真没注意到她身子上有什么小红点,我当时被她的突然举动搞得愣愣的,我只看到一大片晶莹细腻的肌肤如雪,还有那对高挺之上的两粒晶莹剔透的水珠! 当我再要细看时,叶姗姗已经重新把浴巾裹好,那一刹那的晃眼间,我才似乎真看到了些小红点,敢情,都是拜那些药粉所赐。 “姐,”我更加惊恐:“我真没动什么手脚,我记起来了,我把浴巾拿给你之前,因为慌乱,不小心给掉在了地上,是不是在地上沾了什么东西……” “你他妈当我傻B吗,你以为我没看我床头柜上那个小药瓶,你以为你动了手脚之后把药瓶还放到了原来的位置,说明书对着的方向也还是进门的方向吗?!” 叶姗姗一连串的逼问,搞得我无言以对。 我想不到叶姗姗居然如此有心机,如此心细如发。 “怎么,无法可说了吧,自己说,我该怎么对付你呢?!” 叶姗姗一边逼视着我,一边将两只手十指交错,捏得“咔嚓”直响,比宫斗剧里的恶女人还要恶女人的更加向我步步紧逼。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接下来,叶姗姗就要拿我的身子大练九阴白骨爪。 这些年,没少被叶姗姗拿我的身子大练九阴白骨爪过,而且,每次她拿我的身子大练九阴白骨爪之前,都是这样一边逼视着我,一边将两只手十指交错,捏得“咔嚓”直响,比宫斗剧里的恶女人还要恶女人的向我步步紧逼过来的。 “姐,我……我……我可是什么都没*穿的……不信你看,我连最……最里面的裤裤都放被子上的呢!” 我更加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一双紧张的颤抖的手也抓身上的被子抓得更紧了。 叶姗姗向我放在被子上最显眼处的那些衣服看了看,尤其是,还在我的内内上停留了一两秒,眼神却特别讥讽而轻蔑。 “你当我是瞎子吗,还要你提醒,你那些衣服放在被子上这么显眼的位置,打我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不过,这又怎么样,你以为对我耍小聪明用这点小伎俩就能阻止我惩罚你,你也真是太小看我叶姗姗了!” 叶姗姗嘲讽的冷笑道。 我已预感到了不可避免的凶险,忙慌慌的腾出一只手,伸过去按下灯开关把灯给关了,又慌慌的缩回手来,继续紧张的死死抓着被子。 我之所以关了灯,我是不想叶姗姗能看得太清,那样太方便她动手,而且,我也会特别的难为情,毕竟,我都二十二了,已不是当初的小小鸟,早已是草丛间的好大一棵树了。 3 别怕 然而,因为我没有拉窗帘,城市的灯光还是把屋里映照得隐隐约约的,所以,叶姗姗的步子虽然迈得没有先前那么大了,但还是很快就到得了我的身边, 叶姗姗再没有说任何一个字的话,忽然就分开她那两只十指交错的手,将右手猛地伸过来,一把抓向我的被子,要把我的被子掀开,对我的细皮嫩肉的身子下毒手! “别,姐,我求你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惊恐的道,慌慌的把被子抓得更紧。 “哼,不嘴硬了,终于承认了?不过,现在晚了,看我不把你的身上抓出比我身上的那些小红点还要惨烈百倍千倍的道道来,我就不是叶姗姗!” 叶姗姗半点也不同情我的求饶,反是更加女恶魔一般的狞笑着,那只抓着我的被子的手掀我的被子掀得更加用力了。 这时,忽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把我没有拉上窗帘的屋子照得透亮,叶姗姗那张狞笑着的脸看上去突然变得苍白,更加像个女恶魔那般,让我说不出的恐惧了。 接下来,“啪”的一声巨响,一个炸雷在窗子边炸开! 我蜷缩在被子底下本就瑟瑟发抖的身子,在炸雷声中更加一个猛地颤抖。 “妈呀!” 而叶姗姗却是吓得慌慌的缩回她抓着我的被子要将我的被子掀开的手,双手捂着耳朵,一下子就蹲坐在了我的床边。 真是天助我也。 我当时心里便一阵惊叹,暗自长长的松了口气。 叶姗姗这女恶魔说也奇怪,天不怕地怕,却偏偏打小就怕打雷,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丝毫改变。这些年,每当打雷的夜里,她都会悄悄的钻进我的卧室,爬到我的床上来,让我抱着她睡。 当然,这个,叶姗姗没有让我叶叔和江姨知道,她也威胁我说,如果我胆敢走漏半个字的风声,就会拿剪刀把我“咔嚓”了,让我做太监。 而且,这些年,在叶姗姗的淫威下,我从来没敢睡觉时把卧室的门反锁过,都是方便她在打雷害怕时好悄悄进来。 这时,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照得屋子里透亮,估计,接下来,就又要一个炸雷极响亮的炸在窗子边,甚至床前了。 叶姗姗吓得更加惊恐的“啊”了一声,炸雷还没到来,她却已是把耳朵捂得紧紧的,蜷缩着身子,比我之前面临她的威胁时,还要哆嗦得厉害了。 “姐,别怕,有弟在呢。” 我这时忙不失时机的讨好叶姗姗道。 叶姗姗经过我的提醒,抬眼惊恐的看了眼我的被子,眼巴巴的想钻进来,却又顾虑着,毕竟,今晚与以往不同,今晚,我可是什么也没穿。 而且,她比我还大一岁,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孩,那是早已成熟饱满,该突的突,该翘的翘,该挺拔的地方更早就骄傲的高耸入云了,她自然也有了男女有别的顾忌。 之前,她有那个胆量要掀开我的被子,拿我的上半个身子大练九阴白骨爪是一回事,可这样钻进被子里来让我抱着她睡,却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叶姗姗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爬上*床来,而是忽然一咬牙,像个大义凛然就要就义的巾帼英雄那般,猛地站起身来,急急的跑出门向她的房间那边去了。 我暗自诧异,不过,更多的却是终于逃过一劫的暗自庆幸。 然而,最多几钞钟之后,我便又听到叶姗姗急急的脚步声从她的房间里边跑出,向我的卧室这边来了。 很快,叶姗姗就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次,叶姗姗手头还抱着一床被子,是她的卧室的床上的被子,一阵风吹来,还有幽幽如兰的香气。 叶姗姗也没了先前那种大义凛然像是就要就义的巾帼英雄那般的表情,而是慌慌的就到了我的床前,而且还跳了上来,厉声呵斥我睡过去点,便急急的躺在我的旁边,将她手上那床被子直接盖在身上,连脑袋都给蒙得严严实实的了。 “啪!” 又一声炸雷再次在窗前炸开,震得窗棂和床都在颤抖。 “妈呀,啊,抱……抱……抱住我……” 叶姗姗在被子底下猛地打了一个颤,隔着被子惊恐万状的向我靠了过来,对我颤声道。 “嗯,姐,别怕,有弟在,不会有事的。” 我隔着被子,将手搂上了叶姗姗的柳腰。 叶姗姗蜷缩着的身子还在瑟瑟发抖,却似乎安静了许多。 我脸上浮起一丝得意的笑,与此同时,我想,我要不要趁机向叶姗姗求情,让她饶了我今晚的一时糊涂,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在浴巾上动手脚报复她。 “记住,只准这样抱着我,你要是胆敢趁我睡着了的时候,钻进我的被子里来,被我醒来发现,我一定会拿剪刀‘咔嚓’了你!” 不想,叶姗姗这时却忽然在被子里道。 隔着被子,我还能感觉到叶姗姗的身子依然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不想,她嘴上却又已经开始不饶人了。 我只好浮起一丝苦笑,把心里刚刚冒出的向她求情的想法给抹杀了。 这个夜晚的前半夜一直炸雷不断,后来,还哗啦啦的下去暴雨来。 叶姗姗一直隔着被子蜷缩在我怀里,每一声炸雷都会猛地一个颤抖,都会禁不住隔着被子向我怀里更加紧紧的靠过来一些。 后来,雷声渐渐轰隆隆的远去,然而,我却睡着了,至于叶姗姗有没有睡着,我就不得而知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雨过天晴,窗外有婉转的鸟唱,空气异常的清醒,带着幽幽如兰的香气。 我忽然意识到这不是空气的香气,倒像是叶姗姗的被子的香气,更像是叶姗姗的发香和身体的气息。 更而且,我的身子似乎贴着了什么,特别温暖、柔软而又光滑。 我禁不住别过脸去。 我当时便震惊了,只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 我发现,我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睡在了叶姗姗的被子里,而且,是紧贴着叶姗姗睡在了她的被子里! 更而且,昨晚叶姗姗爬上*床来之前裹在身上的那根白色浴巾,居然在她的被子上最显眼的地方凌乱的放着。 一如,我昨晚摆放在自己最显眼的被子上的那些我脱下的衣服,包括最贴身最关键部位的那件! 这么说来,被子里紧贴着我的叶姗姗不知在夜里的什么时候,已经跟我一样,什么也没穿了! 4 还拍了视频 我一颗心“砰砰”的狂跳着,我看到盖在我和叶姗姗身上的被子都在因为我紧张剧烈的心跳起伏。 我第一感觉就是,昨晚,我在睡梦中,把叶姗姗给睡了,或者,是被她给睡了!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对我都绝对不是不妙,而是非常他妈的不妙! 我想起了昨晚睡觉之前叶姗姗对我的警告,她说,要是我胆敢在她睡着的时候钻进她的被子,被她醒来发现,她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把我给“咔嚓”了! 种种迹象表明,我现在可不仅仅是钻进了她的被子! 我吓得慌慌的伸手去摸了摸我的腰下,好在,那里还完好无损的存在着,而且,非但如此,还正剑拔弩张呢。 所幸,我是仰躺在床上的,别然别过脸去看叶姗姗,身子却没有跟着翻过去侧对着叶姗姗,否则,顶在她什么也没穿的身子上,要是把她给顶醒了,后果我简直都不敢想象。 叶姗姗此时此刻还闭着眼睛,睡得很安祥,长发如水一样铺散着,呼吸柔柔的,特别平静均匀。 我忙轻轻的小心翼翼一点点将身子向我昨晚睡着之前的那边挪,试图在叶姗姗没有醒来之前,钻进那边我的被子。 “醒了?” 不想,叶姗姗却忽然道。 依然闭着眼,声音平静,却偏偏又特别清醒,半点也不像是睡着的样子。 这么说来,叶姗姗其实早已醒来! 我这次比先前还要吓得不轻,整个身子都猛的颤抖了下,还带动了身下的那张大床。 “姐,我……我……” 我颤抖着声音道,诚惶诚恐,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想就这么溜了?” 叶姗姗道,声音依然平静,却冷冷的。 “没有……没有……弟哪敢……对了……姐,昨晚……昨晚我睡着了……没有把姐……把姐怎么样吧……” 我战战兢兢的结结巴巴道,没敢问,或者,她没把我怎么样吧。 本来,还想说如果把她怎么样了,只要她肯放过我,不把我“咔嚓”了,我会对她负责的,可想想自己的身份地位,还有她打小就从没有正眼看我的那双眼睛,我还是没敢说出来。 “睡着了,以为一句睡着了就能把自己撇清得干干净净?要不要看看我手机里的视频?” 不想,叶姗姗却冷笑道,而且,忽然就睁开眼来,瞪着我,一只白净细腻的手臂却从被子里伸出来,去旁边的床闲柜上摸她的手机。 “什么,视频,你还拍了视频?!” 我吓得更加不轻。 “对于你这种人渣,我早就防着你了,能不给你留一手?只是不知道,如果我把这段视频给你叶叔和江姨看了,他们知道了你这个他们从小养大的人渣恩将仇报,对他们的宝贝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来,他们会怎么对你?” 叶姗姗看着我笑道,特别的玩味。 “姐,别……别……” 我惊恐万状的求道。 “知道害怕了?那以后就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叶姗姗得意的邪笑道,摆弄着手中已从床头柜上拿过来的手机。 “好,姐,我以后什么都乖乖的听你的,你让我向东,我决不会向西,你让我站着,我也决不会坐下。” 我忙对叶姗姗发誓道,心下却想,这些年,我就没有不乖乖的听你的话过,我也曾想不听,可我敢吗? “那好,今天就先考验考验你,晚上下班的时候,把任盈盈给我带到杨柳街来。” 叶姗姗道,带着几许捉摸不定,但绝对不怀好意的笑。 “带她到杨柳街来干嘛?” 本来,叶姗姗似乎很满意我的发誓的态度,绝口没提要把我“咔嚓”了的事,而且,也似乎答应了我不把视频给叶叔和江姨看,我的一颗心略微放松了那么一点点的,这下,又陡然紧张了起来。 “最好在我心情还不错之前,不该问的就别问那么多。” 叶姗姗却瞪着我冷声道。 我吓得赶紧就闭了嘴。 叶姗姗再次很满意我的表现,竟然微微的笑了笑,居然笑得特别有趣,还特别的美。 不得不说,叶姗姗确实是个漂亮到了极致的女孩,尤其是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似寒星如秋水,给人一种不可接近的距离,却只微微那么一笑,便又能让人感觉到一种倾国倾城的迷醉。 我当时便有点处在这种迷醉之中了,几乎忘记了,在这个被自己侵犯了的随时随地都可能报复我的蛇蝎美人身边,自己有多么的危险。 叶姗姗这时却忽然掀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 当然,叶姗姗在坐起来之前的刹那间侧了侧身,是背对着我的。 但尽管如此,那猝不及防的刹那间,我还是看到了叶姗姗背对着我的身子,只觉一片肌肤如雪,雪颈笔直而又倾长,后背晶莹光泽,柳腰纤细,翘臀丰腴,更加让我本就有点迷醉的眼睛在她的背后肆无忌惮,目不转睛,而且,似乎还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但叶姗姗很快就抓起被子上那凌乱的铺散着的洁白的浴巾,只短短的几秒,就把自己该隐藏的地方给包裹了起来。 然后,叶姗姗翻身下了床。 叶姗姗向卧室的门外走去,那走路的样子,似乎比起以往来有所不同,步子迈得不是那么大,曲线完美的大白腿还有点夹着,似乎有点难受的样子。 “姐,怎么了?” 我忙关心叶姗姗道,趁机讨好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怎么了?还不是拜你所赐!” 叶姗姗别过脸来,恨恨的瞪了瞪我,白净的脸冷若冰霜,却偏偏又双颊上莫名的飞两抹浅浅的红晕。 我望着叶姗姗,被她的话搞得有点莫名其妙。 “看什么看,还不快起床,把被单洗了!” 叶姗姗却又突然对我吼道。 “哦。” 我吓得慌慌的就掀开被子,从里面钻出来,抓起昨晚放在我那边的被子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啊!畜生!” 叶姗姗却在那边尖叫一声,捂着眼睛,转过脸去,就继续往卧室的门那边跑。 我吓了一跳,同时,面红耳赤,我这才记起,自己昨晚不比以往,是把身上脱得什么也没穿的。 我忙又把被子扯上来,盖住腰下最关键的部位,我发现我的小萧雨比我自己可胆子大多了,居然还剑拔弩张着呢! 我这才继续接着穿衣服。 “对不起,对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 整个过程,我嘴里更是不停的对那边已跑到卧室的门边的叶姗姗慌慌的道,心里却在腹否,就允许你自己突然掀开被子,我一掀开被子就成*人渣了,真的是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记住,被单只能用手洗!” 叶姗姗却没有理会我,只背对着我,恶狠狠的抛下一句话,就出了卧室,去到那边她的房间穿衣服去了。 真是可恶,明明有洗衣机,却非要逼着我用手洗,这不明显是打击报复吗,我刚刚不就只是情急之下,突然掀开了被子吗! 不过,这样的打击报复我早已习惯了,从小到大,我受过的这样的打击报复还少吗,甚至,很多时候,完全是凭叶姗姗的心情,她要折磨我,是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我穿好衣服,翻身起床,犹豫着要不要把叶姗姗的被子抱过去放她的房间,但考虑到没有她的命令,万一她还打着晚上要是打雷还继续挤在我的床上让我抱着她给她安全感的主意,我这一不小心冒犯了她,会被她一个红颜大怒,我的身子便会惨遭毒手,被她拿来大练九阴白骨爪,便作了罢。 我把叶姗姗的被子和我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这才伸手去揭床上的被单。 然而,被单上的景相突然就把我给惊呆了! 我也是这时才注意到被单上的景相的! 尽管,那景相是那么鲜艳夺目! 在我的被单上,早上我醒来时发现我和叶姗姗睡在一起的这边,竟然有一片鲜艳的血色,如一朵玫瑰那般绽放着! 我以前虽然没经历过,可我也是在网上看过那么多都市暧昧小说的,我就是再傻再无知,也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处子之血! 铁证如山,再一次证明,我昨晚真的在睡梦中把叶姗姗给睡了,或者被她给睡了,而且,让我想不到的是,在如今这个处女比熊猫还珍稀的年代,叶姗姗这么一个野性泼辣的蛇蝎美人竟然还是只处! 怪不得,叶姗姗刚刚翻身下床走路时会是那个样子。 也怪不得,叶姗姗要恨恨的冷声说,还不是拜我所赐! 更怪不得,明明有洗衣机,叶姗姗却偏偏要我用手洗,她分明就是要我看到被单上那抹鲜艳的血红,让我知道,我真在睡梦中对她做了什么,或者,她对我做了什么! 但无论是我对她做了,还是她对我做了,这要是被叶叔和江姨知道了后果都一样,那就是不堪设想! 我脑子里再次出现了叶姗姗的手机,出现了她是笑非笑的问我要不要看看手机里的视频的邪恶的表情。 我在心里一声痛苦轻叹,看来,本就苦逼的我,从此,要更加苦逼,摆脱不了沦为叶姗姗唯命是从乖乖的听她的话的男奴的悲惨命运了! 5 放开她 这天,上班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办法集中精力,我老是悄悄的去看任盈盈。 任盈盈一头长发如水,白净漂亮的脸妩媚而又不失飘渺,一袭白衣,更加衬托得她超凡脱俗。 任盈盈是我们公司和我最说得上话的一位同事,也是唯一一位和我说得上话的同事,她还是位美女,颜质还这么高,走在大街上那是回头率百分之百,我一直对她心怀感激。 可叶姗姗却要让我下班时把她带杨柳街去,我虽然不知道叶姗姗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我绝对猜得出叶姗姗不安好心,可想想叶姗姗手机里的视频,想想叶叔和江姨,我又不得不从。 后来,任盈盈发现我有点不对劲了,还在我去洗手间回来的路上,于办公室外面的过道里拦住我,笑着问我,今天怎么了,怎么老是看她,还魂不守舍的样子,搞得我一时慌乱,又有些迷醉,她的笑,真的是微微一笑很倾城。 任盈盈便更加笑了,说有什么话就晚上找个地方直说,别大白天的老在上班时这样看她,这样她会不好意思的,而且,别的同事看见也不好,少不得我又会惹来一片嫉妒、羡慕、恨,被别的同事冷嘲热讽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看来,任盈盈是误会我,以为我是想向她表白,又缺乏勇气了。不过这样也好,我忙趁机道,晚上下班后,可不可以跟我去趟杨柳街。 “去杨柳街干嘛?” 任盈盈当时便愣了愣。 杨柳街是滨江市最有名的红灯区,是坏男人寻欢作乐的好去处,而对于正经女子,却是光听听那条街名就会脸红的。 “再说,要去杨柳街也应该是你自己去呀,你拉上我一个女孩子,我也是醉了。” 没等我回答,任盈盈又在一旁低声嘟噜道,果然,漂亮白净的两颊飞两抹浅浅的红晕,听上去,居然还有几许对我的幽怨,看来,她又误会我了,而且,我似乎听出来,她竟然对我似乎是有几分意思的,我心便莫名的动了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自作多情。 “你想哪去了呢,杨柳街旁边不是有家定做皮鞋的吗,我想去定做一双皮鞋上班穿,因为定做的皮鞋更合脚也更耐穿,让你帮我参考参考,虽然是定做也要做那种款式好看点是不是,你比我有眼光。”我对任盈盈道,不过,刚一说完,我又话锋一转:“既然你一个女孩子不方便,那就算了吧,我自己去就是,不过,你可千万别瞎想,我可是个要为我将来的女朋友守身如玉的人。” 说到这,我便转身而去了,我是真的又一次犹豫了,狠不下心骗任盈盈去杨柳街了。 “等等,你说你为你将来的女朋友守身如玉,你将来的女朋友是谁呀?” 任盈盈却追上来,更加有趣而轻声的笑问我,特别期待我的回答的那种。 “将来的女朋友就是……”我道,热血上涌,差点真的就鼓起勇气向她表白了,不过,想想她是那么一位超凡脱俗的大美女,我却只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还时时受着叶姗姗的迫*害,昨晚竟然还在睡梦中跟叶姗姗那样了,我是更加没资格去追求她了,便一下子就把涌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接着道:“将来的女朋友就是将来的女朋友啊。” 然后,头也不回的去办公室了。 我们公司最近老是加班,晚上下班的时候,都已是八点左右了,走出公司,外面早已是霓虹闪烁,灯火如幻了。 “等等!” 出得公司大楼,我还没走出几步,任盈盈就一边叫我,一边急急的从后面追了上来。 “干嘛?” 我问任盈盈。 “你不是让我陪你去杨柳街吗?” 任盈盈到得我的跟前,娇喘微微的道,胸前那对高挺也随着微微的起伏着。 “我不是说了,既然你一个女孩不方便,就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吗,毕竟杨柳街那可是个荷尔蒙乱飞的地方,你要是被那些色*狼误会了给逮上了怎么办?” 我对任盈盈道。 “不会的,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不会对我抱有任何幻想。” 任盈盈对我神秘一笑道。 “什么办法?” 我奇怪的道。 “先不告诉你。” 任盈盈笑道,更加神秘,有趣而迷人了。 我还在犹豫,任盈盈却上前拉了我一把,道:“走吧,再说,我也不是单单为了陪你才去的,你可别忘记了,杨柳街旁边除了有家定做皮鞋的,还有家卖川北凉粉的,味道特别的棒,我可是个吃货,当然,你不想请客就算了。” 说完,任盈盈便快步向前,身姿婀娜的去了。 “等等!” 我道,忙追了上去。 “这就对了嘛,”任盈盈一边继续身前,一边回头对我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请客的,今晚我请你。” 夜色如幻,夜风轻扬,任盈盈如水的长发飘散,她的笑脸是那么的美,如绽放的花。 我们并肩而行,一路边聊边走,任盈盈脚步轻盈,身姿婀娜,特别自由放松的那种,而我的心却是随着离杨柳街越来越近,便每走一步就更加一阵比一阵紧张。 任盈盈这时却忽然一下子靠了过来,挽着我的手,还将长如水的头轻轻斜倚在我的肩上。 我愣了愣,身子还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微微的颤了颤,一颗本来就紧张的心一下子就更加紧张了起来。只是,此时此刻的紧张,比起先前的紧张又完完全全不同,此时此刻的紧张,是那种美妙的,激荡的紧张。 “怎么了,放松点,现在知道我的办法了吧,这样,我们就像一对情侣了,即使那些色*狼看见我,也不会轻易对我抱任何幻想,更别说逮着我不放了,你说是吧?” 任盈盈在我耳边轻笑道,她吐气如兰的呼吸柔柔的吹着我的耳根,还有夜风送来的她的幽幽如兰的发香和体息,更有几缕轻轻扬起的她的发丝若有若无的拂过我的脸庞,我忽然更加忍俊不禁的迷醉。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我一说话,我的声音就会忍不住的颤抖,我不想在任盈盈面前暴露我内心的秘密。 我们继续向前,我享受着任盈盈这样挽着我,把头斜倚在我肩上跟个女朋友一般的感觉,这是我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我几乎都忘记了任盈盈随时随地都将面临的危险。 前方的路灯渐渐昏暗,走过那段两旁长满杨柳的僻静的小巷,再转过一道弯,就会进入同样长满杨柳却是灯光朦朦,如梦如幻,到处荡着女子的娇笑男人的浪语的杨柳街了。 任盈盈轻轻挽着我的手突然紧了紧,斜倚在我肩上的头也靠我靠得更近了,我几乎都要感觉到她的脸要贴着我的脸了。看来,这路灯昏暗的僻静的小巷让任盈盈感觉有些怕了。 这时,却忽然听见前面不远处似乎传来女子的惊恐而慌乱的嘤嘤哭声,似乎还有几个男子在吃吃的邪笑。 我和任盈盈禁不住同时停了下来。 便见前面忽然有个女子落荒而逃那般惊慌的向我们这边跑了过来,还一边跑一边回头看。那女子长发凌乱的披散着,遮挡住了她的脸,路灯又本来就昏暗,她是靠着小巷的墙壁向我们跑过来的,隔着树影,我看不出她是个怎样的女子。 然而,那女子还没跑出多远,身后便一群男子追了上来,很快就抓住了她,并且,将她团团围住。 那女子拼命的挣扎,惊恐的哭泣,那群男子却反而一个个更加兴奋,更加邪恶的浪笑得厉害。其中一个还得意的道:“小美女,你就别挣扎了,没听说过有一句话叫着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闭上眼睛享受吗,放心吧,哥哥们会戴套的,而且,哥哥们还挺温柔,不会弄痛你的,等哥哥们一个个轮流享受完了,自然会放你离去,哈哈哈!” “哈哈哈!” 别的几个男子也淫邪的狂笑了起来,敢情,他们是被欲望充满了脑袋,又仗着这是条僻静的小巷,现在已是夜里将近九点,几乎不可能有人来,所以才笑得如此淫邪,如此狂妄,如此肆无忌惮。 “兄弟们,你们说咱们谁先上呢?” 刚才说话那个男子这时又邪恶的狂笑道。 “当然是老大你了。” 别的几个男子便兴奋而又献媚的附和道。 “那大哥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这娘们真正点,只是就不知道挣扎得这么厉害还是不是个处,这要是还是处,大哥我就更得轻点了,哈哈哈!” 那男子便又一阵狂笑道,而且,还一边解自己的皮带,一边伸过手去扯那女子胸前的衣服。 那女子早已被别的男子推倒在地,背靠着小巷的颓败的墙壁,惊慌得瑟瑟发抖,双手却死死的护着胸前的衣服,一边濒临绝望的哭泣,一边惊恐的躲避着,不让那男子那只撕扯她胸前的衣服的魔爪得逞。 “萧雨,救救她。” 任盈盈这时在我耳边很轻很轻的道,我明显听到她的声音在颤抖,同样颤抖的还有她更加紧紧的贴着我的身子,她是那么怕得厉害,她却在为那个陌生女子向我求助。 “可是……” 我别过脸去,看着任盈盈,昏暗的路灯下,她那张漂亮得近乎离谱的脸,充满着惧怕,更多的却紧张和同情,对那个陌生女子的紧张和同情。 “别考虑我了,你如果是个男人,就站出来求她,再晚就来不及了!” 任盈盈那么冰雪聪明,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顾忌,对我道,声音很轻很轻,却又是那么坚决。 “放开她!” 我一下子就再没想那么多,冲那边那群人,更冲那个皮带已解开,外面的裤子几乎已滑到大腿处的男子,厉声吼道! 6 帮我扣上吧 僻静的小巷里,我的声音底气十足,划破小巷的夜空,震得那些杨柳的树叶都在微微作响,当然,也有可能是被夜风给吹的。 那群人吓得一下子就向我转过脸来,包括那个把外面的裤子已退到大腿处的男子,昏暗中,我看见那男子里面穿着一条火红色的内裤,我暗自庆幸了下,还来得及,他都还没把他那恶心的家伙暴露出来,更别说得逞了。 当那群人看见不远处就只有我和任盈盈时,他们本来有些惊恐的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得意而又有趣起来,看我就像是看着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那般。 “哈哈哈,就凭你,长得跟个小白脸许仙似的,还单枪匹马学人家英雄救美,还是先救救你自己的女朋友吧!” 便有人对我狂笑道。 看来,尽管如此紧张,任盈盈的演技还是不错,还是成功的骗过了那群色*狼,他们还真就把她当着我的女朋友了。 “知趣点,最好给老子带着你的女朋友,在老子没反悔之前,立刻马上消失,否则,老子可就对你女朋友不客气了,老子正愁只抓着一只美女,得先让咱们老大享受,不能第一时间痛痛快快的灭火呢!” 另一个男子又对我恶狠狠的道。 “跟他哆嗦什么,就你们这样的,以后还怎么跟老子混,一个个还不快给老子上,给他一阵暴打,打得他屁滚尿流抱头鼠窜,到时他自身都难保了,哪还顾得上什么女朋友,自然会丢下女朋友落荒而逃,恨不得消失得越快越远越好,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加有的是你们享受的了!” 那个外面的长裤已滑到大腿上的男子这时恶狠狠的道。 “是,老大!” 那群男子几乎同时冲那个外面的长裤已滑到大腿上的男子兴奋的道,然后,便一齐叫嚣着向我冲了过来。 任盈盈慌慌的“啊”了一声,挽着我的手抱得更紧了,看来,吓得不轻,几乎都糊涂了,刚刚还在心里夸她冰雪聪明呢。 我忙掰开任盈盈的手,一把推开她,急急的道:“快打电话报警!”,然后,冲那群向我过来的人迎了上去,把他们阻止在接近任盈盈之前。 那群男子听我叫任盈盈报警,先一个个就虚了,冲上来的力度也没那么迅猛了,还犹豫的回头去看了看那边的那个外面的长裤已滑到大腿处的老大。 那边他们的老大这时已是慌慌的提起裤子,也不再去扯那个长发凌乱的披散着遮住了脸的女子的胸前的衣服了。 他们老大一提好裤子便对这群犹豫着回头看他的男子吼道:“一个个傻B了,还不快跑,真要等她报警抓去吃皇粮啊?妈比的,给老子记住这傻B就行,改天让老子们再撞见他,一定让他知道英雄救美是要付出代价的!” 然后,话一说完,第一个便转身向相反方向跑了。 那别的几个男子见老大跑了,也一个个愣了愣,立马跟着跑了,很快就消失在那边路灯昏暗的僻静的小巷的尽头。 这时,我和任盈盈都长长的松了口气,向那边得救了的女子走过去。 那女子虽然不那么惊恐了,却“呜呜”的哭得更加伤心得厉害。 “别怕,他们走了,你可以放心回家了。” 我蹲下身对那女子柔声安慰道。 昏暗的路灯下,我看见那女子胸前的纽扣已被扯开两颗,露出里面粉色的罩罩,和罩罩当不住的两个雪白饱满的半球,跟深深的一段沟壑来。 “把衣服扣上吧。” 我对那女子道,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手好痛,都是刚才那个色*狼弄的,你就好人做到底,帮我扣上吧。” 那女子却哽咽着哭道。 我当时便心里一惊,怎么这声音这么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竟完完全全是叶姗姗姗的声音?! 我忍不住就抬头去看那女子,那女子这时也抬起头来,还一边抬起头,一边用手理开她那披散在脸上的凌乱的长发来,竟果然是叶姗姗! 而且,叶姗姗那张梨花一枝春带雨的脸上,那双泪水迷朦的眼睛,还对我悄悄的闪着冷冷的别样的光亮。 本来还想让任盈盈过来帮她扣上的我,只得什么话也不说,乖乖的就伸过手去,给她扣胸前的那两颗被先前那个男子那只魔爪扯开的纽扣。尽管我特别小心翼翼,我的手还是颤抖着,手指更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她那罩罩挡不住的雪白饱满的半球上,柔柔的,暖暖的,还特别有弹性,手感极佳。然而,我内心一点美妙的激荡也没有,反是吓得厉害,也不知道她会如何怪罪我。 “挺享受的吧,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接下来还会有更加让你意想不到的享受的。” 不想,叶姗姗却邪笑道,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如吹过耳边的夜风,站在一旁诧异还有点吃醋的任盈盈半点也没有听到,而且,她在这么邪笑时,还用正在理着长发的手挡住了脸上的表情,没让任盈盈看到。 我当时心里挺乱的,我不知道叶姗姗是在等我和任盈盈时遇上了刚刚那群坏人的,还是这本来就是她设的个局,但无论是哪种,现在,任盈盈都不可避免的麻烦了,而我却不知道如何去帮她,也不敢帮她。 我什么话也没说,把叶姗姗胸前的那两颗纽扣扣好,就直直的站起身来,然后,看向一旁的任盈盈,我是多么希望我能用一个眼神让任盈盈明白,然后,她好自己设法离开。 可任盈盈半点也没看懂我,反是凑了上来,在我耳边悄声笑道:“挺享受的吧,看来人家美女是看上你了,如果不是我在这碍眼,可能都要以身相许报答你这位救美英雄了呢,我还是知趣点,自己走了吧。” 任盈盈说完,还真一个转身就走了,脸上的笑容消失,表情还有些冰冷,很明显,任盈盈是在吃醋呀。 这么说来,我刚刚给叶姗姗扣纽扣时,手指碰到了叶姗姗里面那罩罩挡不住的雪白饱满的半球,她也看到了? 我愣了愣,却没有阻止任盈盈,更没有解释,没想到,任盈盈虽然没有看懂我的眼神,却偏偏达到了我意想不到的效果,我就是希望凭盈盈自己离开,离开得越快越好,这样,叶姗姗也怪不上我,反正人我是给她带来了,而且,任盈盈是自己走的。 “嗨,那位美女别走,你是这位帅哥的女朋友吧,怎么,吃醋了?我就是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爱他而已。既然你们两位救了我,我怎么也得感谢感谢你们吧。” 这时,叶姗姗却道,还急急的就从地上起来,上去一把轻轻的拉住了任盈盈。 叶姗姗也真是够会装的,她明明知道是任盈盈,却叫任盈盈“这位美女”,明明我是她弟,却称我“这位帅哥”,这明显是要和我们装着才刚刚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呀,我更加坚信叶姗姗是没安好心了! 任盈盈却是不认识叶姗姗,更不知道叶姗姗和我的关系的,叶姗姗从来没来过我们公司,而且,叶姗姗从来不对允许我对外人说,她是我姐。 任盈盈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说她哪有吃醋了,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只是有别的事,想先走了而已。 叶姗姗便说,这怎么可以,无论任盈盈是不是我女朋友,任盈盈都和我救了她,她都得感激我们,她总得请我们吃个饭吧。 任盈盈起初还有些推辞,说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却见我在一旁默不作声,像是并不反对,便在叶姗姗接下来的一连串盛情难却之下,笑着点头答应了。 任盈盈哪里知道,我心里是一百个一千个的反对,可我脸上的表情却是根本连半点不乐意也不敢做出来呀。 接下来,我以为叶姗姗要请我们去吃什么大餐,结果,她却说带我们去杨柳街那边那家卖川北凉粉的小吃店吃凉粉。任盈盈便更加高兴得一个劲的赞成,还说,其实她今晚也是来吃凉粉的,却对我要她帮我参考定做皮鞋的事,只字未提,看上去很快就和叶姗姗相谈甚欢,相见恨晚,成了好朋友那种。 一路上任盈盈和叶姗姗有说有笑,我默默的跟在她们身后,到得那家卖川北凉粉的小吃店,我和任盈盈刚坐下,叶姗姗就说她去厨房那边看看,让他们给我们的分量多一点,味道弄得更好一点,然后,笑盈盈的转身去厨房那边了。 我心下疑惑,对任盈盈谎称去趟洗手间,起身悄悄的跟在叶姗姗身后。 叶姗姗一转进厨房,便有个十七八岁的围着洁白的围裙的美女服务员迎了上来。 “他们来了,”叶姗姗一边对那美女服务员道,一边从随身携带的LV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来,递向那美女服务员:“给他们两人的碗里一人加一半,记住碗的位置,千万别把我的那碗搞错了,到时要三碗一起端出去,免得他们怀疑。” 7 秀色可餐 我粗略的看了看,那也是个棕色的小药瓶,却又明显的和昨晚叶姗姗卧室床头柜上那个装有制痒粉的小药瓶不同,也不知道里面都装的什么药,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要对我和任盈盈做什么。 “姗姗姐,就这么个小小的药瓶,给她们两人的碗里一人加一半,就真能达到你说的那么神奇的效果?” 那个美女服务员这时对叶姗姗问道,眼神中似乎充满怀疑。 “那是当然,别小看这么个小小的药瓶,这药效可是神奇了,保管待会儿只要任盈盈那贱人跟萧雨吃了给他们加了药粉的凉粉之后,过不了多久,便会干柴烈火,不找个地方熊熊燃烧把彼此都化为灰烬就停不下来。” 叶姗姗却扬了扬头,眉梢眼角都是特别自信的邪笑,情不自禁的挺起来的胸便随之更加高耸了。 “然后,姗姗姐就可以拍下视频给郝剑哥哥看,赫剑哥哥就会一怒之下,再不理会任盈盈这个贱人对他的勾引了?” 那个美女服务员也得意的笑道。 到这里,我算是基本明白了个大概,只是,我不知道这郝剑是谁,这名字也取得够他妈有意思,真的是“好贱”啊! 更而且,说任盈盈勾引郝剑,我就是宁愿相信石头开花母猪上树,也打死不相信叶姗姗说的是真的。 “哼,跟我抢男朋友,这就是她任盈盈的下场!” 叶姗姗这时眼里闪过一丝凛冽的冷笑。 “是啊,想跟咱们姗姗姐斗,就她任盈盈,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只是要便宜萧雨那小子了,任盈盈这一么株好菜,很快就要被他这只猪给拱了。” 那个美女服务居然一边得意的邪笑,一边一声故作痛心的轻叹。 妈比的,任盈盈是株好菜不错,居然说老子是猪,不是叶姗姗在旁,我又怕自己被暴露,老子当时就要一个控制不住,上去就毫不留情半点也不怜香惜玉的给那美女服务员狠狠的一个耳巴子,把她那张嘴打得跟香肠似的! “好了,我去趟洗手间,你也别耽搁得太久,免得他们生疑。” 叶姗姗对美女服务员道,说完,就从里面向外走了出来,我忙闪身躲进墙壁的拐角,直到叶姗姗向那边的洗手间去了,看不见我了,我这才又探身向厨房里边看。 便见那个美女服务员竟果真用托盘从另一边的我看不见的厨房灶台的方向端了三碗凉粉来,放在台子上,便拧开那只棕色小药瓶的瓶盖,嗅了嗅,一边自言自语道“还挺香的,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那对很快就要搂在一起快活的男女会不会发现”,一边就将瓶里的药粉果然向靠近我这边的两碗里一碗抖了一半。 “兰兰,兰兰!” 这时,却听厨房灶台那边忽然有个女子声音叫道,并且,似乎有脚步声从那边向这边过来。 “哦,来了,来了!” 那个美女服务员一边道,一边赶紧把手中的空药瓶放进衣袋,然后,匆匆的向灶台那边去了,临去之前,还没忘记了往托盘里的三碗凉粉看上一眼,像是要记住三腕凉粉的摆放的位置。 敢情,她就是忽然打厨房的另一边的我看不见的灶台那边一边过来一边叫她的女子口里的兰兰了。 兰兰刚一转身,还没走出几步,那边便果然转过来一个和她仿佛年纪的女子,身上也围着洁白的围裙,看起来,应该也是店里的服务员。 那服务员手里也捧着个托盘,托盘里摆放着两碗凉粉。 “厨师长找我们有点事,你先过去吧,我这马上就来。” 那服务员冲兰兰道,兰兰便急急的转过拐角,向那边的我看不见的灶台方向去了。 刚进来的服务员把手中的托盘轻轻的放在兰兰刚刚放的托盘旁边,也转身去向拐角那边我看不见的灶台方向了,还一边走,一边在身上那根洁白的围巾上擦着手。 真是天助我也! 我当时只觉说不出的激动和紧张,等那个服务员一拐过拐角看不见了,我便三步并作两步,急急的走了进去,捧起兰兰的那个托盘里的中间那碗凉粉,放到后进来的那个服务员的托盘里,又把后进来的那个服务员的托盘里的一腕凉粉放了过来,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还把两碗凉粉都摆在了对方托盘里原来的位置。 我正欲再去捧起兰兰托盘里的靠近我这边的最边上那碗,也如法炮制的把它和后进来的服务员托盘里的另一腕凉粉交换个位置时,却听拐角那边兰兰和后进来的那个服务员边说笑着边向这边过来了,再要交换已来不及,急中生智,我只得把兰兰的托盘急急的调了个头,这样,之前没加药粉的那腕便到了靠我这边的最边上的位置了。 然后,我急急的闪身,出了厨房,刚到厨房外边,便听得兰兰和那个后进来的服务员果然进来了。 我忙也假装要上洗手间往厕所那边去了,还一边去,一边紧张的拍了拍胸口,暗道,好险,但愿兰兰没有发现! 我刚到洗手间门口,便见叶姗姗从女洗手间出来了,叶姗姗看见了我,吓得我忙换了脸上那紧张的表情,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那样,点头,冲叶姗姗叫了声“姐”。 叶姗姗看上去心情特别好,一边过来,一边对我灿烂的笑,到得我身边,还将脸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道:“弟,今晚表现不错,果然把任盈盈给姐叫了出来,姐一定会给弟意外的惊喜,好好奖励弟的。” 叶姗姗的声音柔柔的,带着邪邪的挑*逗,还把吐气如兰的呼吸吹在我的耳根,当时,洗手间门口好几个站在那面大镜子前的洗手台前洗手的美女都在镜子里看着我呢,搞得我脸红红的,忙快走几步,急急的钻进男洗手间去了。 而我眼睛的余光,却看见叶姗姗那个蛇蝎美人对着我的背影,笑得更加有趣而玩味了,估计,她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异样,还以为我不知道她和店里的服务员兰兰串通好了要谋害任盈盈。然后,她便也转身过去,一边洗手,一边对着那面大镜子里的笑得特别得意的自己,自恋的欣赏起来。 等我从男洗手间出来,也去那面大镜子前的洗手台前洗了手,转进餐厅的时候,叶姗姗早已和任盈盈坐在一起,特别开心的聊着了,而她们面前都摆了两碗凉粉,在我的空桌前也摆了碗凉粉,却谁也没动筷子,像是在等我。 “快点,帅哥,我们可早就馋得直流口水了,你真舍得让我们这么漂亮的两位美女忍受这种迫不及待的煎熬啊?” 叶姗姗在那边冲我招手笑道,居然还笑得跟真的一样,而且,依然叫我“帅哥”,而不是“弟”,或者是“萧雨”,这演技还真是挺高的。 我忙快步走了过去,在我的座位上坐下,脸上也扬着如叶姗姗那样跟真的一样的笑,嘴里还道:“对不起,两位大美女,让你们久等了。” 而我的一双眼睛,却悄悄的向桌上的三碗凉粉扫了一眼,紧张而担心的暗想,也不知道兰兰是不是真的没有发现端倪,按照样叶姗姗之前的吩咐,把那三腕凉粉依秩摆放在我和任盈盈跟叶姗姗三个人的座位面前的。 “既然帅哥到了,那我们两只馋猫可就不客气了,不许笑我们的吃相哈。” 叶姗姗这时却道,然后,第一个拿起筷子,大口大口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还一边吃,一边竖起大姆指直赞:“味道真不错,真不错!” 任盈盈见叶姗姗如此吃相,有趣的笑了笑,半点戒心也没有的,也拿起桌上的筷子吃了起来,只是,同样是绝色大美女,任盈盈的吃相就优雅多了,特别淑女而又流露出几许高雅。只可惜,我因为担心着,虽然脸上故意扬着被叶姗姗逗得有趣的笑了起来的那样的笑,却无半点心情去欣赏。 “吃啊,吃啊,味道真心不错,别只顾对着我们两位大美女看,虽然说秀色可餐,可到底还是没有把这么美味的川北凉粉吃进肚子有实际意义呢。” 叶姗姗又边吃边对我玩笑道。 “嗯,嗯,嗯……” 为了不被叶姗姗引起怀疑,我忙点头道,还故意不好意思那样,一边笑着拿起筷子跟着吃起来,一边在脸上飞两抹被她玩笑了的难为情的红晕。 “阿丽,快点吃,快点吃,大叔……大叔今晚好像特别强悍,刚刚才来了一次,怎么这……这就又剑拔弩张得要忍不住,感觉特别迫不及待了呢……” 这时,便听旁边那桌一个男子声音特别猥琐的邪邪的催促道。 一时,引得餐厅里的人纷纷侧目,只有任盈盈自顾自低头吃着碗里的凉粉,脸上却还是飞两抹难为情的浅浅的红,而叶姗姗却是也跟我一样,随着众人的眼光看向旁边那一桌。 在那桌的桌前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多岁,长相猥琐,大腹便便,女的却不到二十,浓装艳抹,穿着妖艳暴露,一看就知道是某类家禽。 敢情,那男的催促的是那叫着“阿丽”的女的了。 “喂不饱的馋猫!” 阿丽妖媚的嗔笑道,便放下碗筷,起身,向店外扭着包臂裙下浑圆饱满的屁股走去。 那男的忙跟着起身,跟了上去,搂着阿丽,还没出门,就一边走,一边动起身手脚来,一只肥大的右爪,早已沿着阿丽的包臀裙伸向了阿丽雪白的大长腿。 8 她被下药了 “臭男人,真贱!” 叶姗姗对着那很快就迫不及待的和阿丽消失在店门外的男人极不耻的骂道。 店外,霓虹如幻,荷尔蒙和肉色在夜色里纠缠、纷飞。 我暗想,那男人一定是吃了我之前在厨房里,从兰兰的托盘里,对换到后来那个服务员的托盘里的,那碗凉粉,只是,那男人自己不知道,还以为自己今晚变得有多强悍了。 不过,看起来,事实还真已经证明,之前叶姗姗在厨房里对兰兰说的话不假,这药粉的药效还真挺强大的,那男人居然可以迫不及待的当着店里这么多人,就不顾廉耻的对阿丽动手动脚了,尽管,阿丽只是一只鸡。 只是,不知道这另一碗,到底是被兰兰给摆放到我们桌上的谁的跟前,这谁吃了,接下来,是不是也跟那男人一样,立马就要在这店里忍俊不禁,那可就丢人了,尤其是,千万不能是任盈盈! 我这么一想,便忍不住又抬眼悄悄的去看了看任盈盈,只见任盈盈仍然低头津津有味的吃着,虽然吃相优雅,却漂亮的脸上更加飞两抹艳红,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刚才那男人和阿丽那一幕之后本就让她难为情,此时此刻又觉察到我在悄悄的看她,还是因为被药效给撩拨的。 我暗自更加担心起来。 然而,这时,我忽然感觉有谁在桌子底下把脚悄悄的伸向了我的大腿,还在我的裆下用脚尖撩拨了起来。 我吓得不轻,不会是任盈盈吧?! 我忙悄悄的扫视了眼叶姗姗,看她有没有发现,却见叶姗姗正一边吃着碗里的凉粉,一边对我悄悄的笑呢,那笑居然特别的充满邪意,莫非,早就准备看好戏的叶姗姗其实已经看在眼里了? 我的脸忍不住就红了,忙悄悄的自桌子底下伸出手去,要移开任盈盈那只放在我的大腿上撩拨着我的裤*裆处的脚。 可当我的手碰到那只脚的脚掌时,我忽然愣住了! 我当时第一感觉,这竟然不是任盈盈的脚,反而倒更像是叶姗姗的脚! 打小跟叶姗姗一起长大,没少被叶姗姗虐待,委身给她洗脚,早已成了这些年只要我跟她在一起,就必须进行的连雷都打不掉的家庭作业。我对叶姗姗的脚掌是再也熟悉不过了,可以说是超过了我熟悉我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尽管,此时此刻,那只脚掌上还穿着丝袜,我的手指更是隔着丝袜。 我更加吓了一跳,慌乱的拿眼睛悄悄向桌底下扫,果然便看见那只穿着肉色丝袜的放在我的大腿上对着我的裤*裆处撩拨的脚是叶姗姗的。叶姗姗的一只高跟皮鞋还在桌子底下那边的地上呢。 我忙再抬眼去看叶姗姗时,便见叶姗姗那双对着我的邪意的笑眼更加不对劲起来,而且,叶姗姗那张漂亮的脸比任盈盈还要红艳。 我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来,很明显,我离开厨房之后,兰兰并没发现什么异样,所以,便把那托盘里的三碗凉粉端了过来,按照她记忆里的秩序,摆放在了我和任盈盈还有叶姗姗跟前,结果,因为托盘被我调了头的缘故,那碗本来该给我或任盈盈的摆放在托盘最端上的加了药粉的凉粉,便给了叶姗姗,而本来该给叶姗姗的没有加药粉的另一端的那碗,却给了我或任盈盈! 也就是说,叶姗姗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吃到了剩下的那碗加了药粉的凉粉,药效发着,春心萌动了。 好在,叶姗姗虽然吃相故意有些夸张,明明天生一副女神模样,却偏偏要做得像个女汉子,但到底没有狼吞虎咽,所以碗里的凉粉也还只吃到一半,药效还并不是很猛烈。 否则,她恐怕就不会只是脱了鞋从脚底下伸过一只脚来撩拨我,而是要直接走过来,当着众人冲我动手动脚,跟先前出去那个把持不住搂着阿丽迫不及待的离去的中年男人一样了,那她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虽然,事情终于没发生在任盈盈身上,眼下这也是我最不得已的期望,但我半点幸灾乐祸的心思也没有。我反是忙一把轻轻推开叶姗姗放在我大腿上的那只脚,那只脚对着我的裤*裆处比先前还要撩拨得厉害了呢。然后,我急急的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对任盈盈道:“盈盈,咱们别吃了,这位美女好像有点不对头,我得赶紧送她离开。” 因为怕旁边别的人听到,所以,我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却很急。 任盈盈当时愣了愣,一时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是看我,又是看叶姗姗。 我却是快步向叶姗姗过去。 叶姗姗这时已放下了手中碗筷,那双笑眼里似乎没了先前那么多邪意,一张漂亮的脸却反是更加艳红了,却不是药效撩拨的艳红,反而有点像是羞愧的艳红,那只被我从大腿上推开的脚也已经急急的在桌子底下穿好鞋子,并且,也从凳子上起身,站了起来。 敢情,叶姗姗是因为我的忽然把她的脚从我大腿上推开,受了惊吓,而且,体内的药效又才刚刚发作,并不是很猛烈,所以暂时有些清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的邪意和丑态感觉到羞耻了,又意识到了自己是被自己害了,吃了被下了药的凉粉,怕再继续呆下去,会如刚才离开的中年男人一样把持不住更加丑态比露,也急着要离开。 这时,我已到得叶姗姗跟前,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冒着被叶姗姗怪罪的危险,当着那么多人,便扶着了叶姗姗,当时,感觉叶姗姗真的有点柔若无骨,我一扶上她,她那娇好的身子便向着我贴了过来,还贴得有点紧。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接触到了异性的身体,叶姗姗体内的药效又开始撩拨了的缘故。 然后,我便带着叶姗姗离开了那家卖川北凉粉的小吃店,任盈盈虽然没搞懂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处在懵呆的状态下,却还是快走几步跟了上来。 “她到底怎么了?” 一出得店外,任盈盈就看着贴我贴得更紧的叶姗姗,奇怪的问我。 “她被人下了药,那种催情的村药,也许是刚才那几个幻想对她施暴的色*狼干的,现在我得送她回家,顾不上你了,盈盈,你自己打车回家,记住,一定得打车回去,这一片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刚才发生在这位美女身上的事你也看见了,虽然因为我们的出现,那群色*狼没有得逞,可我不希望那样的事再发生在你身上。” 我对任盈盈一边道,还一边看有没有经过的空载出租车。 “哦,”任盈盈点点头,很听话,又很担心的样子,却又忽然仰起脸来,问我:“可是,你知道她的家吗?” “知……”我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说知道,当然知道,但忽然反应过来,还是把那句蹿到嗓子眼的话给硬生生的逼了回去,改口道:“我虽然不知道,可她自己知道啊。” “哦……”任盈盈又点头道,却忽然又问我:“可是……她这个样子……你一个男人……你不担心她对你……我看,干脆还是我和你一起送她回去吧。” 任盈盈有点吞吞吐吐,说话间还不停的扫视着贴我贴得更紧了的叶姗姗。 叶姗姗这时已仰起一张艳红的脸来,把嘴贴在我的耳根,开始厮磨,半点也不顾忌任盈盈就在我们跟前,看得出来,叶姗姗体内的药效的撩拨又比先前更加厉害了些。 我忽然就明白了任盈盈的意思,她是担心我一个男人,呆会儿把叶姗姗送回家,被药效发作的叶姗姗那个了,或者,把持不住,主动跟叶姗姗那个了。 毕竟,叶姗姗那可是绝对的女神,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前突后翘,尤其是此时此刻的这种状态下,更是只要是个男人就绝对抵挡不住,更何况,我正当二十多岁的年华,血气方刚着呢! 我忍不住就笑了笑,对任盈盈道:“盈盈,你都想哪去了,放心吧,雨哥我不是那样的男人,雨哥我可是绝对的坐怀不乱呢,更何况,雨哥我可是发了誓要为自己将来的女朋友守身如玉的,你放心去吧。” 说到将来的女朋友时,我还眼神特别的扫了眼任盈盈。 任盈盈忍不住就俏脸飞红,估计是心里想到了什么,莫名的动了动,那样子可爱之极,加上这霓虹闪烁的特殊夜色,我心里也忍不住动了动。 这时,便正好有两辆出租车在我们旁边不远处的街边停下,车门打开,从里面跳出几个狠眼四顾的寻欢作乐的猥琐男子,坏坏的笑淡着,向那边的那些通宵营业的发廊或按摩店去了。 我忙冲出租车司机挥了挥手,然后,扶着叶姗姗,任盈盈跟在我们旁边,一起走了过去。 到得那两辆出租车旁,我扶着叶姗姗上了一辆车,任盈盈上了另一辆车。 我刚在车里对任盈盈有趣而又坚定的笑喊了声“放心,雨哥我一定不会有事的”,任盈盈那辆出租车的司机就启动车,载着任盈盈飞驰而去,转眼便消失在远方霓虹如幻的夜色里了。 而我这时也对司机说了我们家所在的小区,出租车司机便也启动车,载着我和叶姗姗向着相反的方向飞驰而去了。 这时,一直在我耳边轻轻厮磨的叶姗姗,却忽然一个滚烫的吻落在我的耳根,一只纤手更是忽然伸向了我的大腿内侧,并且,摩挲着,一点点向我的要害处游走。 9 史无前例 我当时被吓得不轻,这可是在出租车上,而且出入这一带的出租车司机那可都是些老司机,那司机正在一边开车,一边拿眼睛从后视境里坏笑着看着我们呢。 我当时脸便红了,还觉还有些发烫,估计都红到了耳根了。 好在隔着桌位的靠背,那出租车司机只能看到叶姗姗嘴上的动作,看不到她那只手在一点点向我的大腿内侧的要害处游走。 但我还是一把将叶姗姗那只手给紧紧攥住,不容她胡来,这一刻,我是顾不了那么多了,哪怕她冲我发火,耍她的大小姐脾气,甚至,拿她手机里的视频威胁我,毕竟,在车上乱来,还当着一个外人,保守如我,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叶姗姗挣扎了下,想把手从我的手里抽出来,可我哪容得了她,她又到底是个女子,自然力气远远不如我,所以,挣扎了一会儿,便不再挣扎了,只得任由我紧紧的握着。 叶姗姗便极不服气的扭动身子,一边继续挣扎,一边用她的身体语言向我表示抗议。她这么一扭动身子,搞得我心里一荡,一下子似乎也有了点反应。 我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叶姗姗这是吃了药,是药效发作,不是她的本意,而且,前面还坐着个司机在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怀笑着看着我们呢,我忙咬了咬呀,把心中的萌动扼杀在了摇篮里。 叶姗姗却猛地一抬头,突然向我的嘴上吻来。 我这个人天生反应超快,又加之上大学时跟一个酷爱武术的室友学了整整四年,所以,身手也是特别的敏捷,我当时便条件反射的一个迅速偏头,一下子就避开了叶姗姗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叶姗姗那个吻终于没能落在我的嘴上,但叶姗姗那个吻还是吻上了我的脸颊。 叶姗姗的吻很火热,很柔软,很润滑,如果不是非常时期,如果不是打小她就欺负我,在我心里留下了对她深深的恐惧的阴影,我想,我一定会非常乐意去享受的。 可眼下,我却是一阵浑身不自在和满脸的难为情,我一边继续别着脸要避开叶姗姗,一边扫了眼前面的司机,我的眼睛便和司机的眼睛在后视镜里相遇,我的眼睛慌慌的避开,而司机却笑得更加有趣而又坏坏的了,就像是在幸灾乐祸的欣赏一只任由饿慌了的母狼宰割的羔羊。 我的脸便更加火辣辣的烫,我敢肯定,已红到了耳根。 好在,很快出租车司机就突然停下车,我们已经到了我们小区的大门外。 我忙急急的付了车费,推开几乎要压在我身上了的叶姗姗,扶着她下车。 “兄弟,等会儿到了家,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闭上眼睛等着享受被强女奸的快感吧,这么漂亮一个女神,身材又如此之棒,敢情力气也不小,一定够你爽歪歪得记住一辈子了。” 司机却在我身后坏笑道。 我都懒得理会那司机,我扶着叶姗姗急急的直奔小区大门,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我们那栋楼,然后坐电梯回家,我可不想她在小区里再继续像在出租车上那样失态,那要是被小区里的熟人看见,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也许是下了车突然吹了冷风的缘故,一路上叶姗姗并没有再像在出租车上那样的失态的反应,只是依然身子贴我贴得很紧的,还把一头长发有些凌乱的脑袋温柔的靠在我的肩上,跟我像一对情侣那样让我扶着,很快,我们就到了家里。 我把叶姗姗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着叶姗姗似乎因为吹了冷风真的有些平静了的样子,心里总算暂时松了口气。 “姐,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对叶姗姗道,然后,起身就准备去向那边的饮水机方向。 不想,我刚一起身,叶姗姗就忽然从背后一把拦腰抱住了我,又把火热的吻落在了我的脖子上,而且,她吐气如兰的呼吸还暖暖的吹在我的耳根,特别的急促。 我愣了愣。 敢情,叶姗姗体内的药效又陡然发作了,或者,叶姗姗体内的的药效的撩拨本来就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只是刚才在小区回来的路上,她担心被熟人看见,所以一直在用最后的一点理智竭力压制着自己,而我却一厢情愿的误以为她是突然吹了冷风变得清醒了的缘故。 因为经过了刚才的竭力压制,现在又是在她的地盘她作主的自己家里,没有了旁人,没有了任何的心里压力和束缚,叶姗姗更加恣意而疯狂,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就在我还在发愣的那一瞬间,叶姗姗突然就一用力,把我身子向后一拉,再一推,我的身子就被她给推在了沙发上,然后,扑了上来! 我更加愣了愣。 我正要挣扎,叶姗姗已经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将一个更加火热滚烫的吻向我的嘴上猛地盖了上来。 这次,我连避都还没来得及避开,就真的被叶姗姗给吻上了! 我当时只觉得那个吻是那么的美妙,叶姗姗的柔软的润滑的唇瓣,就好像两扇能开启无比美妙的幸福的门。 第一次接吻,而且,还是被吻,我感觉叶姗姗的两片唇瓣虽然疯狂,却又有些生涩,可这并不阻挡我在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激荡的美妙的体验中沉沦,那种来自叶姗姗的那两片唇瓣带给我的激荡和美妙也半点没有因此打丝毫的折扣,我反而越隐越深。 也许,是因为在家里,再没有了先前在出租车上那样的一双看得我浑身不自在的坏笑着的旁人的眼睛,我也如叶姗姗一样,突然没有了顾忌,没有了心里压力,而我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大好年华,叶姗姗又是那么一个漂亮而又身材超级棒的绝对女神,我也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吧。 我们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越来越躁热,沙发旁边的地上被叶姗姗撕扯下来的衣服越来越多,有她的,也有我的,特别凌乱,像正在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 10 猛然惊醒。 当时我闭着眼睛,我听着叶姗姗急促的呼吸,那呼吸太美妙,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最让人内心激荡的动人的音乐,我无法自拔,我甘愿沦为一只羔羊,任由叶姗姗这匹饿慌了的母狼肆虐和撕咬。 叶姗姗的纤手,终于猛地向我最关键的部位伸来,要扯下我那块遮羞布,也不知道是由于她太过迫不及待所以有些慌乱,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的纤手在抓上我的内内时,指甲竟然不小心划到了我右边的大腿。 当时,我的右腿禁不住猛地一缩,只觉一阵钻心的痛,我想,我那痛处一定在叶姗姗那只疯狂的魔爪下皮破血流了。 那一阵疼痛让我猛然惊醒。 我吓得比先前的任何一次还要不轻,我这都是在做什么,我怎么可以这样,叶姗姗可是正在被药效煎熬,所以才把我的身体当了她的解药的,这要是我真就这样配合了她,等会儿一阵疯狂雨收云歇之后,她体内的药效消失了,她清醒了,她怪罪下来我可该如何是好?! 本来,她就是要对付任盈盈的,现在,害人不成,却反而发生在了她自己身上,她不恼羞成怒更加穷凶极恶把所有的怒气都发在我身上才怪。 昨晚才刚刚在睡梦中侵犯了她,还被她拍了视频以此相挟,已是搞得我都不知道以后的日子如何是好了,我可不能再糊涂,让她更加抓住把柄。 我忙慌慌的一把抓住叶姗姗那只抓住我的内内就要从我的关键部位扯下来的纤手,然后,一个挣扎,将叶姗姗推开,翻身从沙发上逃了起来。 叶姗姗愣了愣。 我的突然举动让迷乱的叶姗姗感觉有些意外,毕竟,这一秒钟之前,我还闭着眼睛躺在她的身下,虽然不主动,却半点也没有反抗,反而是很迷醉的享受着的。 就在叶姗姗愣愣的那一会儿,我没给叶姗姗回过神来在势不可挡的药效的撩拨下再次向我疯狂扑上来的机会,我一把抓起叶姗姗就把她拖向了浴室,然后,我拿起花洒,开了冷水,将花洒对准叶姗姗长发凌乱的脑袋,让花洒里喷出的冷水,直接从她的脑袋淋下,淋遍她的全身。 叶姗姗躁热的身子骤然受到冷水的侵袭,忍不住猛地打了个激灵,体内正在猛烈撩拨的药效也突然消减,迷乱的大脑开始清醒,仰起脸来一边看我,一边要冲出我手中正对着她的花洒喷出的冰冷的水帘。 我却再一次没有给她机会,我看到受了冷水侵袭的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慌乱,却依然还有些迷醉,我怕就冲这么一小会儿冷水,还不足以彻底解除她体内那些药效的撩拨,还不足以让她迷乱的大脑彻底清醒,只怕等会儿死灰复燃,卷土重来的药效撩拨起的欲*望会让她更加疯狂。 我猛地一把关了浴室门,不让她冲出去,然后,又将花洒里喷出的冷水对着她从头到脚的一阵乱冲,她受不了那种冰冷,她逃到哪里,我就冲到哪里,最后,她气喘吁吁,终于不再逃,而是双手抱着自己,冷得瑟瑟发抖的蜷缩在浴室的墙角,任由我手中的花洒里喷出的冷水对着她恣意的猛冲着。 又冲了十多分钟,用双手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蜷缩在浴室角落里的叶姗姗,忽然背靠着墙壁,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了。 我暗叫了一声糟糕,本来只是想用花洒里喷洒而出的那些冷水,驱赶叶姗姗体内的那些药效,冷却她躁动的身子里的欲*望,却谁料叶姗姗从小在家里养尊处优,身子太过娇弱,这点冷水的侵袭都抵抗不了,给冷昏睡过去了! 我慌忙关了水,急急的把花洒放回架子上,蹲下身一把抱起昏睡过去的叶姗姗,急急的直奔她的卧室。 到得叶姗姗的卧室,正欲将她放在床上,却见她凌乱的长发湿漉漉的,还大颗大颗的滴着水珠,有些水珠便沿着脸颊,顺着光洁的脖子,向雪白的胸前滑下去。 叶姗姗的胸前早已被她自己在客厅上的沙发上时,脱得只剩下最后关键处那件粉色! 叶姗姗纤细的腰下是件黑色的内内,性感诡异,散发着黑罂粟一般的诱惑。 我咽了咽口水,忙将眼睛慌慌的移开,却又看见她那对肌肤如雪的又长又曲线完美的大白腿,微微的闭着,竟然忍不住就有种想要将手伸上去摸摸,体会体会那种极佳的手感的冲动。 “啊嚏!” 昏睡中的叶姗姗打了个喷嚏。 我吓了一跳,心中的恶魔被驱走,再没了半点邪恶的坏思想,反是担心叶姗姗再这样继续冷下去,身子会出问题。 我忙扶着叶姗姗向那边的壁柜走过去,然后,伸手拉开壁柜门,从里扯下一根浴巾,给叶姗姗的头发和身子都擦拭了一遍,这才将叶姗姗放上*床。 为了不让叶姗姗还有些潮湿的凌乱的长发打湿枕头,更不让她就这样潮湿着头发睡下去,明天早上醒来因为头部着凉而头痛,我将叶姗姗仰躺着,又把她的头朝外枕着床沿,她那些还有些潮湿的凌乱的长发便沿着床沿向下铺散着了。 然后,我便转身去那边的梳妆台前,拿过叶姗姗那只粉色的吹风和梳子过来,又将叶姗姗的长发一边梳理得直直的,一边吹干,这才放回手中的吹风和梳子,抱起叶姗姗,将她的身子重新摆放了下,让她的头枕在她那柔软的粉色枕头上,舒坦的睡着。 可事情到此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还有更艰难的一步,毕竟,叶姗姗身上两处最关键处的衣服还湿漉漉的在身上,不仅会浸湿身下的床弹,还会让她着凉,而且睡着也不舒服。 我扫了眼刚刚被我搬走的叶姗姗之前睡过的地方,那里的床弹已有两处特别明显的潮湿,敢情,便是叶姗姗身上两处最关键处的湿漉漉的衣服给浸透了的。 本来,之前,我一直犹豫着的,现在,我也不得不咬了咬牙,闭上眼,一个狠心抱起叶姗姗,让她靠在我的肩上,然后,双手环绕着她的腰,向她的背后伸过去,解她的挂扣。 我心“砰砰”的狂跳着,紧张得厉害,由于是第一次解女孩子的挂扣,又是从她的前面伸过手去背后解的,我根本看不见那些挂扣的位置和构造,我硬是颤抖着手,摸索了不下好几分钟,才终于解开。 然后,我将她的挂带沿她光滑的肩膀顺着同样光滑的手臂滑下,再只轻轻一扯,便脱了下来。 那一刹那,我感觉到了两团高耸的饱满猛地闯了出来,直抵我的胸膛! 所幸,是隔着我的衣服的,否则,只怕我要又一阵把持不住的激荡和躁动了。 我没敢再多耽搁,一秒钟也没敢,尽管,我很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但我脑子里更多的是叶姗姗平时没少对我飞扬跋扈颐指气使欺负我时的蛇蝎美人的嘴脸。 我慌慌的就把叶姗姗重新放下,让她的头枕着枕头,舒坦的仰面躺下。 然后,我闭着眼睛,开始了今晚最最艰难的旅程,更加一颗心猛烈的狂跳着,颤抖着手,一点点伸向她另一处最关键部位的那层。 11 王八蛋给我滚进来 接下来的时间,就比刚才脱叶姗姗的那件粉色的纹胸还要费劲和费时间了。 由于我是闭着眼的,根本就没有方向感,所以,我的手是先摸到了她光滑平坦没有半点赘肉的小腹,再一点点下滑,碰触到了她的黑色内内,这才抓着她的内内的边沿,向下用力的扯的。 叶姗姗毕竟还在昏睡之中,所以,虽然没有挣扎反抗,却也并没有半点抬臀配合的动作,她的内内被身子压得紧紧的,根本就扯不下来。 我不得不又一边抬起她的臀部,一边向下扯,这样,我虽然把她的内内扯了下来,可我的手却必将不可避免毫无阻挡的碰到了她的臀部的肌肤,那种光滑和弹性,吓得我慌慌的就将她的身子放了下去。 接下来,不再那么艰难,可叶姗姗身材高挑,一对大白腿特别的长,所以,将她的内内从腿上退下来,我还是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 我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一颗紧张的心稍微平息了下,然后,睁开眼睛。 当然,我没有敢往叶姗姗身子的方向看,我只看她旁边的床上,我打算抓过她的被子给她急急的盖上,便匆匆离开,却谁料,在她的床上并没看见被子。 我这才记起,叶姗姗的被子还在我的卧室的床*上的事来,忙匆匆出了门,从我的卧室的床*上抱起她的被子过来,给她盖上。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在给叶姗姗盖上被子之前的那一刹那,还是没有最后忍住,睁开了眼睛。 虽然只是一刹那,叶姗姗还是昏睡着的,我的一颗心却还是慌乱的狂跳得厉害,感觉特别作贼心虚的那种。 然而,当我晃眼间看到她肌肤如雪,玉&*体横陈,尤其是那对光洁晶莹的挺拔傲然高耸,还有那片长势良好的茂密时,我却不是做贼心虚,而是血脉贲张,心跳“砰砰”,“咕咕”的直咽口水了。 好在,这时,我手中的被子已给她盖上,遮挡住了那诱人犯罪的大好春色,我才得以控制住自己,没有酿成大错。 本来,我还想把叶姗姗的身子重新挪个位置的,毕竟,刚才脱下她身上的湿漉漉的纹胸和内内之前,她身下的被弹应该又被浸湿了两处,但我也没敢了。 我慌慌的就走出了叶姗姗的卧室,把门给她轻轻的带上,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便回到我的卧室的床*上,躺下,睡了。 这个晚上,我没有睡好,脑子里老是晃来晃去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是我给叶姗姗脱纹胸和内内的情景,还有最后给她盖上被子之前那一晃眼间的大好撩人春色,到天亮的时候,我还做了个梦,把自己的内内打湿了一大片。 我忙翻身起床,去浴室里脱了内内,冲洗了下身子,又把内内给洗了,这才穿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把内内拿到生活阳台上去晒好。 “萧雨,萧雨,你个王八蛋给我滚进来!” 这时,却听叶姗姗在她的卧室里怒气冲冲的朝门外喊。 听叶姗姗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想不到,她从小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看上去那么娇柔,昨晚还被冷水给冲得昏睡了过去,竟然没有感冒。 我料想,叶姗姗一定是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猜想一定是我干的,而且,准没对她干好事,所以,怒不可遏,一大清早就冲我发火了。 我吓得不轻,感觉腿都在发抖,但我还是不得不一边答应道:“来了,来了”,一边“咚咚”的踩着飞快的脚步,三步并着两步,跑向她的卧室。 “姐,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我一边推开叶姗姗的卧室门,一边对叶姗姗慌乱的道,而我脸上的表情却故着茫然,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怎么了,都是你做的好事,少他妈给我装蒜,说,你昨晚都对我做了什么?!” 叶姗姗背靠着枕头,半躺着,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把自己的颈子都给遮住了,一边瞪着我,一边斜眼扫着床边的地上的纹胸和内内,那是昨晚被我脱下慌乱的丢在地上的,还依然湿漉漉的没有干。 果然,如我猜想的那般,叶姗姗是发现了自己光光的身子,又看见了胡乱的丢在地上的她的湿漉漉的纹胸和内内,怀疑我了。 “姐,你的纹胸和内内怎么湿漉漉的乱丢在地上呢,姐,你这是要让我给你拿去洗吗,我这就给你拿去洗,这就给你拿去洗……” 我对叶姗姗更加慌慌的道,还话没说完,就慌慌的跑过去,从地上抓起她那湿漉漉的纹胸和内内,特别害怕的样子,一捡在手里,就又急急的转过身,出了她的卧室门,经过客厅去向那边的生活阳台上的洗衣台方向。 叶姗姗居然没有呵住我。 我的演技居然骗过了叶姗姗,我听到她在身后小声的自言自语的道:“莫非他也不知道,昨晚我让兰兰给两碗凉粉都下了药,难道我吃了一碗,他吃了另一碗?这兰兰都是怎么搞的,反复叮嘱让她别搞错碗的位置,却还是本姑奶奶越担心什么,她就越要搞得偏偏发生什么,非但便宜了任盈盈那贱人不说,还害了本姑奶奶,更可恨的是,还让萧雨这么个窝囊废臭男人捡了个大便宜!” 叶姗姗的声音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又气又恨,我这时已转过客厅,到得生活阳台,什么也听不到了。 我到得那边的洗衣台,给叶姗姗的纹胸和内内洗干净,拧了拧水,靠着我刚刚挂上去的我的内内晾晒在一起,这才离开生活阳台,回到客厅。 这时,叶姗姗已从卧室里出来。 叶姗姗穿得特别鲜艳时尚,看上去更加青春靓丽,如一朵绽放的花。 叶姗姗的脸却对着客厅的沙发前的地上,特别茫然而慌乱,明明穿得半点也不暴露,却禁不住将手放在胸前,紧了紧胸前的衣服,生怕一旁的我看到什么似的。 我心里暗笑,昨晚早就被我看光光了,有必要这样吗,纵使你再遮掩得好,在我眼里,经过昨晚的一幕,也早已等同于什么也没穿了。 在叶姗姗的脸对着的客厅的沙发前的地上,乱七八糟的扔着的是,昨晚她疯狂的把我按在沙发上时,猴急而胡乱的从我身上,也从她自己身上,扯下的那些我和她的衣服。 “姐,这……这……这都是怎么回事?” 我又一次假装突然发现那般,既茫然,又震惊。 “问什么问,还不快把这些衣服也通通给我捡起来,拿起洗了!” 叶姗姗被我这么一问,从茫然而慌乱中回过神来,一张漂亮到极致的脸刹那间就飞两抹鲜艳的红,冲我恼羞成怒的呵斥道。 果然,叶姗姗再一次被我的毫无破绽的精彩演技给骗过了,她更加确信的以为,昨晚我是和她一起吃了那两碗她自己让兰兰下了药的凉粉,然后,我和她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有卧室的床上,把什么该发生不该发生的,全都不知发生了个多少遍,然而,药效之后,早上醒来的我和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 我道,故意比先前在她的卧室里捡起她的湿漉漉的纹胸和内内时还要慌乱害怕,话一说完,就慌慌的跑过去,捡起地上的那此乱七八糟的扔着的她和我的那些衣服,抱在手里,又逃也似的去向生活阳台方向。 “记住,你今天看到的,决不允许对任何人说,否则,我一定会撕烂你这张嘴不说,还要把你用我卧室里的那把剪刀给‘咔嚓’了!” 叶姗姗在我背后冷声吼道。 “是,是,是……” 我背对着叶姗姗更加慌乱的连声道,然后,更加逃也似的跑向生活阳台。 “妈的,兰兰,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姑奶奶一定不会放过你,还有,任盈盈,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不是因为你和本姑奶奶抢男友,本姑奶奶就不会让兰兰做这些事,本姑奶奶也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竟然便宜了萧雨,被他这个窝囊废臭男人给糟蹋了……” 我刚到得生活阳台,就隐隐听到叶姗姗在身后的客厅里,压低声音气急败坏的恨恨的道,到最后,似乎还伤心委屈得发出了哭声。 我暗想,什么叫被我这个窝囊废臭男人给糟蹋了,还这么恨,这么委屈得哭了,明明自己自作自受,却还要牵怒于兰兰,更尤其是牵怒于任盈盈。 前天晚上你个蛇蝎美人趁我在睡梦中把我给睡了,而且,从昨天早上被弹上那抹如绽放的玫瑰般的艳红,可以看出你失去的还是处子之身,也没见你醒来时有这么气这么怒,这么委屈伤心得哭呢。怎么,就算昨晚真的什么都发生了,你也早就不再是处,而是经历第二次了,反倒觉得更加无法接受了? 真是不可理喻! 然而,我还是忍不住,更加担心任盈盈,也不知道接下来,叶姗姗又会耍出些什么样的卑劣手段去对付她了。 12 脖子上的印记 上班的时候,任盈盈笑看着我,眼神有些特别。 我也看着任盈盈,虽然不露声色,却有些担心她,看看周围没人,我想了想,还是走过去,准备告诉她,让她以后如果遇上什么不对的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一定二十四小时为她开机,而且,保证信号满格。 “昨晚那那个姐姐没把你怎么样吧?” 到得任盈盈身边,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她就对我笑道,还一边问,一边笑看着我,拿一双漂亮的眼睛别有意思的在我脸上和身上扫来扫去。 “那个姐姐?” 我忍不住就奇怪的道。 “是啊,昨晚我们聊天时,她已经告诉我了,她比我大差不多两岁,让我以后就叫她姐呢。” 任盈盈道,特别开心,一双眼睛却依然在我脸上和身上别有意思的扫来扫去。 看着任盈盈那开心而又毫无戒心的样子,我忍不住心里就更加担心起来她的单纯和善良来。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不回答我了?” 任盈盈见我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对,又接着笑道,敢情,她误会我了,她没看懂我对她的担心,而是以为我昨晚真跟叶姗姗什么都发生了,不好意思面对她了。 “什么心虚了,不回答你了?”我忙道,还特别昂首挺胸信心满满:“我昨晚离开之前,向你保证了的,什么也不会发生,就一定什么也不会发生,而且,我还一再强调过的,我可是要为我将来的女朋友守身如玉的。” 说到最后一句时,我还又如昨晚一样,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放得柔柔的,一双眼睛更是别有含意的看着她。 任盈盈白净漂亮的双颊便又飞两抹浅浅的好看的红,一双对着我的脸和身子扫视的眼睛更是不好意思的闪烁着避开。 敢情,任盈盈在我那种特殊的语境下,似乎明白了什么,对我产生了遐想,感觉我是在间接向她表白了。 我的心情一下子便大好起来,忍不住一阵小小的得意。 “真什么也没发生?” 不想,任盈盈却又突然抬眼问我。 “嗯,真什么也没发生,说没发生,就没发生,怎么,你不相信我?” 我对任盈盈更加昂首挺胸自信满满的道,一双眼睛却看着任盈盈,有些诧异。 “哦,是吗,我怎么感觉你的脖子上的印记在告诉我,昨晚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呢。” 任盈盈却对我玩味的笑道,一双眼睛又在我脖子上定格了至少不下五秒。 “脖子上的印记,什么印记?” 我忍不住更加诧异,还一边伸手去摸了摸脖子,却什么也没感觉到。 “哼,你不知道自己去洗手间对着洗手台前面的那面大镜子照吗?” 任盈盈对我冷哼道,转身就去车间了,看起来,她不是在吃醋,倒更多的像是在生气,在恨我了啊! 我更加诧异,忙转身快步去向洗手间,真如任盈盈所说,对着洗手台前那面大镜子照了起来,我一下子就傻了眼! 我看见,镜子里的我的脖子上,靠近右边耳根处,至少有不下三个红红的草莓印,就算没有亲自经历过的人,但凡看过小说或电视剧的人,只要看见它们,就会一眼就认出那是什么印记! 那竟然是吻痕! 昨晚,叶姗姗疯狂的把我按在客厅的沙发上时,吻出的吻痕! 由此可见,叶姗姗当时吻得有多疯狂多卖力多投入多情不自禁,否则,这些吻痕不会如此之深,到今天的这个时候,还如此鲜艳的存在着。 怪不得,任盈盈会已不是吃醋,而是生气,而是对我有了恨意,还冷哼一声,就转身离开我,去向车间,再也不要理我的样子。 好在三处吻痕都在我右侧脖子的靠耳根处,而不是正前方,否则,就要更加鲜艳夺目,走到哪里都会第一时间就被别人看见,那么,我今天就只得干脆请假回家算了,哪还有脸再在公司呆下去。 我对着镜子又扭了扭脖子,检查了遍别的地方,发现除了那三处草莓状的吻痕之外,再没有别的地方有别的任何印记,这才走出洗手间,去向车间,准备找个机会给任盈盈解释解释。 我刚到得车间,远远的看见任盈盈,还没向她走过去,便见王大头走了过去,站在任盈盈的车位前,对任盈盈似乎说了句什么,然后,转身离开了。 忘记介绍了,我上班的地方是家服装公司,名曰“天派制衣”。 王大头是车间主管,姓王,四十来岁,大腹便便的,长相比较猥琐,因为脑袋特别的大,所以被大家私下叫着王大头。 王大头走后没多久,任盈盈慢慢的起身,有点不自然的红着脸,跟着向王大头离开的方向去了。 当时,已是上班时间,车间里的厂妹们都已开始了手头的工作,但一双眼睛却还是纷纷扫向任盈盈的背影,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着任盈盈挤眉弄眼,全是不耻的轻蔑而又嘲讽的笑。 我虽然才来公司不久,可对王大头的品行却早有耳闻。这厮是出了名的好*色,而且,还利用职位之便,潜规则了不少漂亮的厂妹。 车间里的崔领班,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据说崔领班正是因为比起别的厂妹不同,她可以随叫随到,还不择地点,无论是办公室,还是车上,又或者是公园里和河边,她都从不拒绝。更而且,功夫还不错。所以,才由一个只是比别人漂亮了点的普通制衣工,经王大头的亲自点名提拔,摇身一变,一夜之间,改头换面,做上了车间领班的。 敢情,王大头这人渣是看见崔领班这个时候不在,便趁机打起任盈盈的主意来了。 联想起任盈盈之前提起叶姗姗让她叫“姐姐”时那毫无戒心的开心的笑,我一下子就对她的单纯、善良和不懂拒绝,说不出的担心。 当时,虽然众目睽睽,我却一咬牙,再也顾不得自己和任盈盈都只是才刚来不久还在试用期的新员工,王大头更是高高在上的车间主管,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13 你调查我? 为了不做得太过明显,被车间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传到王大头耳里,刚走出几步,我就改变了方向,而且,做出一副假装有别的什么事的样子,打另一个方向出去,绕了个圈,这才又跟上去。 我远远的看见了任盈盈,前面却没有了王大头。 任盈盈去的方向是王大头办公室的方向,敢情,王大头是在车间里于任盈盈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出得车间,便先回办公室,在里面等任盈盈了。 这王大头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果然是在打任盈盈的主意,只是任盈盈也是的,看上去那么冰雪聪明,却偏偏又单纯善良得毫无戒心,竟然轻易就答应了王大头,以一介柔女子之身,羊入狼口,独自来王大头办公室找他。 我没有喊住任盈盈,更没有快走几步追上她,阻止她,我不可以这么冒冒失失。 毕竟,王大头虽然好色,却特别的狡猾,否则,他也坐不到车间主管的位置。我担心他在车间里对任盈盈耳语的只是几句以什么借口让任盈盈去他办公室的话,说不定还是以的工作的名义,我这在他还没露出狐狸尾巴之前就破坏他的好事,他一定会怀恨在心报复我的,而且,报复得我连据理力争的理由都没有。 我只是轻脚轻手的跟在任盈盈身后,既不离她太远,又不被她发现。 很快,任盈盈就到得了王大头的办公室门前。 任盈盈没有立即抬手敲门,而是站得笔直,扬了扬脸,挺了挺胸,长长的做了几个深呼吸,看得出来,任盈盈还是挺紧张的。 毕竟,任盈盈是跟我同一天办的入职,也是才刚刚试用期没多久的新员工,王大头可是她们的顶头上司。 任盈盈在这样扬脸挺胸,做深呼吸放松自己紧张的心情时,她那本来就很挺的胸就更加高耸了,还随着她的深呼吸,微微的一起一伏的,搞得我忍不住有点心襟荡漾。 我更加不敢想象,如果任盈盈胸前那对挺拔,真被王大头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的一双肥大的魔爪握在手里把玩,会是多么恶心的情景,我的心将会多么的刀剌一般的痛。 更何况,王大头的目的,很明显远远不止于此,他绝对不只是满足于握在手里把玩,他还会有更多我不敢去想象的要求和行动,甚至是很变态的那种。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容许那一切发生,只要有我在,王大头的目的就一定不会得逞! 任盈盈平静了下自己紧张的心情,这才抬手,很姿势优雅,又特别礼貌的轻轻敲了几下门。 “进来。” 里面果然传来王大头的声音,特别的热情,特别的迫不及待的那种,妈的,哪有半点平时在众人面前的装B和故作高冷。 任盈盈轻轻拧了拧门把手,再轻轻一推,门便开了,任盈盈走了进去。 那一刻,过道里从窗外吹进来的风,轻轻的扬起任盈盈飘洒的长发,任盈盈是那么小心翼翼,却又美得让人窒息。 我的心一阵悸动,更加被任盈盈的美迷倒,更加说不出的珍惜,更加不忍心她这枝盛开在大把大把的美好年华里的鲜花,被王大头那个猥琐男人给糟蹋了。 然而,任盈盈刚一进去,就随手把王大头的把办公室门给轻轻关上了,我再也看不到她了,我心里一阵紧张,忙轻脚轻手,却是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闪身到了王大头的办公室门前。 我看了看过道空荡荡的,特别安静,因为这是上班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根本就很少有别的任何一个人经过的可能,所以,基本不会有人发现,王大头可真他妈会挑选时间啊! 当然,这也给我提供了便利,我也不用太多的去担心别人看见我,便放心的把耳朵贴在王大头的办公室门上偷听。 “坐吧。” 王大头笑道,声音柔得老子听出一身鸡皮疙瘩。 “我还是站着吧,王主管有什么话快说,我听完还得赶回车间,我手头还有大把工作呢。” 任盈盈道,也带着笑,却笑得半点也不巴结献媚,偏偏又不失下属对上司的礼貌和尊重的那种。 “这也是工作,既然是我叫你来办公室的,就都是工作,没有任何别的人敢说任何闲话的,怎么,担心手头的工作做不完,回去被你们崔领班骂?” 王大头笑道,特别的自信而玩味,尤其是说到崔领班时,却又不自觉的便透出几许轻薄,看来,传言非虚,这厮果然和崔领班关系不清不楚,崔领班也果然很贱,他在崔领班面前言语轻蔑已成了一种习惯。 “不是,只是我在这耽搁得太久的话,回去手头的工作肯定会堆积起来,这样我等会儿忙不过来不说,还必将会耽误一下个车位的工作,这无论是对我自己,还是对下一个车位的同事,都是很不好的,尤其是对下一个车位的同事,无论她会不会埋怨,我心里都会很过意不去的。” 任盈盈道,却半句也没有说崔领班的坏话,尽管,其实崔领班老是欺负她是新来的,没少当着全车间的员工给她难堪。 “呵呵,我果然没看错,半句说崔领班的坏话也没有,这品行岂是你们崔领班所能比得上的。你们崔领班工作能力还是有点,就是脾气不好,太过张扬,而且,小心眼,总自以为是,看这个员工不顺眼,看那个员工不顺眼,还睚眦必报。你作为新员工,肯定没少受她的委屈。这么说吧,我就是看你的品行非崔主管所能比,而且,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所以,有意要栽培你。” 王大头道,听上去还是挺头头是道,有条有理,似乎没什么破绽的,可我却怎么感觉这厮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 不过,我更多的还是惊诧,我想不到任盈盈竟然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而且,以她的超级女神的颜质,再加上名牌大学毕业的光环,竟然在我们这么一家在滨江并不怎么有名气的制衣公司的车间里做一名小小的普通的制衣工,我就更加感觉惊诧而费解了! 这就好比我自己,虽然比不得任盈盈是名牌大学毕业,却也是上了四年一所不错的大学,可毕业之后,江姨并没有让我拿着毕业证去找工作,反是花钱让我去进了一所跟蓝翔差不多的职业技术学校里的速成班,学了几个月的电工,然后,又找关系让我进了目前这家制衣公司,跟着孙哥做机修工,还一再叮嘱我一定要好好干,无论如何也不要丢了在这家制衣厂的工作,否则,就别认她这个江姨。 “你怎么知道我毕业于名牌大学,王主管,你调查我?” 任盈盈惊诧的道,言语中似乎第一次流露出几许对王大头的不悦。 “没有,没有,”王大头忙笑道:“只是有人无意中告诉我的,我当时还感觉奇怪,并不相信这是真的,你说,凭你这么一个超级女神,还名牌大学毕业,怎么可能屈居我们这么一家小小的制衣公司做一名车间里的小小普通制衣工呢,这是打死我也不可能相信的事呀,那人见我不信,便拿了件东西给我看,那一看之后,我就震惊了,就不得不完完全全相信了。” “那个人是谁,他都给你看了什么东西?!” 任盈盈更加惊诧的道。 14 忍无可忍 从任盈盈的话,我再一次确定,王大头所言非虚,她真是毕业于某名牌大学了。 我忽然又一次感觉,我和任盈盈有太多的共同点,除了同是同一天入职的新员工外,还有着让人费解的经历。听得出来,任盈盈其实也没有让公司里的任何人知道自己毕业于名牌大学,正如我,到现在都没对公司任何人出示过自己那所不错的大学的毕业证。唯一不同的是,任盈盈被认识她的谁给暴露了,而我的秘密却至今还是秘密。 我不仅对任盈盈这个人更好奇,同时,又更加因为有相同的经历,说不出的喜爱她了。 “这个你就别问了,我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美女大学生,却沦落到来我们公司做一名小小的普通制衣工的地步。但有一点,我得告诉你,这个社会很现实,并不是单单凭颜质,凭学历就能混得好的。这个社会到处都有着各种各样的规则,你要想不被别人踩在脚下,要想一步步往上爬,站在最高出俯视群美,你就得放弃身上的棱角,去适应那些规则。除非,你能改变那些规则,或者,你本身就是那些规则的制定者,很明显,你两者都不是。” 王大头道,把话说得很绝对,也很满,说到最后,那话里的意思还更加玩味了。 任盈盈没有说话,任盈盈沉默,因为门关着,我看不到任盈盈脸上都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任盈盈是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谦卑的姿态,还是只是以沉默来表示腹否或者应付。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关于那个把她的名牌大学毕业的秘密透露给王大头的人,她已不打算再追问,她知道,再追问也从王大头口里问不出个结果。 这个时候,王大头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起,我听到王大头接起电话,对那边特别巴结的道:“张主任呀……哦……好的,好的……我这就来……这就来。” 然后,电话挂断了。 “既然王主管有事,那我这就告辞了,我手头的工作一定又对了好大一堆了。” 任盈盈忙趁机对王大头道。 “嗯,去吧,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我刚才的一番话,我也是一番好意,人啊,尤其是你这么年青漂亮的女孩,可千万别浪费了自己的资本,将来后悔呀,一定要学会有资本就好好利用,否则会过期作废,徒增伤悲的。” 王大头对崔主管道,听上去语重心长,却谁都明白他有多么不安好心。 “好的,那我走了。” 任盈盈道,似乎向门这边过来了。 我忙轻脚轻手的闪身走开。 我隐隐听到王大头还在里面又对任盈盈说了几句,大意是让她不要把他刚才对她说的话告诉别的任何人,尤其是不能把他说崔领班的那些话传到崔领班口里,而且,他会保证不把她名牌大学毕业的身份告诉别的任何人,免得给她惹来麻烦,被公司的同事嘲笑她白上了大学,高学历低能力,还不是照样跟她们一样,只是个低贱的厂妹。 我也没敢再逗留,怕被王大头发现,反正王大头被张主任打电话给马上就要叫走了,我也不用担心他还能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能对任盈盈做出点什么,而且,我也听到任盈盈对王大头答应了一句“嗯”之后,再不停留,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声过来开门来了。 我快走几步,甩开了任盈盈,没有被任盈盈发现。 我回到车间,便见崔领班在任盈盈的制衣车前满口脏话的吵,当着全车间的员工,骂得特别难听,简直没有半点作为一个领班的最起码的素质,甚至,都不配为女人,还放下狠话,说任盈盈个小骚*货,刚来公司没几天,就学会勾*引男上司了,还大胆得在上班时间丢下手头的工作不做,清天白日去办公室做王主管的胯下玩物,让王主管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等会儿任盈盈回来,她一定会好好收拾这个满身骚味的狐狸精,以儆效尤! 老子当时那个气呀,恨不得就上去冲崔领班这个贱女人狠狠的两个响亮的耳光招呼上去。 然而,这时,任盈盈却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声,从那边车间的大门进来了。 崔领班忽然闭了嘴。 所有人都向任盈盈别过脸去,有人替她担心,替她捏着一把汗,但更多的人,却是扬着幸灾乐祸特别期待的笑。 谁都知道,那些幸灾乐祸的人在特别期待着什么! 任盈盈长发飘飘,扬着一脸轻笑,逆着大门的光向我们走来,她是那么高挑而又完美,刹那间便让人感觉无比惊艳,使整个车间都增添了许多光彩,却又让所有的厂妹,包括崔领班,都在她的惊艳之下黯然失色。 看着任盈盈那一脸纯真的轻笑,我忍不住就比那些担心她同情她的别的同事更加替她捏了一把汗,显然,她这个冰雪聪明却偏偏又单纯善良毫无戒心得可爱的女子,半点也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而且,她每向车间这边她的车位走过来一步,她就更加接近危险一步。 “任盈盈,你去哪了?” 任盈盈还没走到自己车位前,离崔领班至少还有不下十步的距离,崔领班就瞪着她极没好气的冷声道。 “王主管找我去他办公室了,”任盈盈一边道,一边看了看自己车位上已经堆积如山的半成品:“对不起,崔领班,我这就抓紧时间,我很快就会把我的工序作完的。” 任盈盈一说完,就快走几步,上去要坐在自己的车位前开始自己那已经堆积起来的工作。 “抓紧时间,你怎么抓紧时间,都堆积这么多了,你知道就你这一走,耽误了后面多少员工手头的工作吗?!” 不想,崔领班却抓起任盈盈车位上一件半成品衣服,就冲任盈盈脸上扇了过去! 任盈盈当时完全没料到这一点,崔领班以前虽然没少当着全体员工的面欺负她,可也只是口头上说些轻蔑、嘲讽和打压的话,像这样直接就抓起产品对她动手,还是第一次。 任盈盈当时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那件半产品衣服就带着“呼呼”的风声扇在了她的脸上,只听“啪”的一声,犹如一个响亮的耳光。 任盈盈的脸被扇得忍不住一偏,那件衣服掉在地上之后,我便看见她的长发已有些凌乱,而她被衣服扇过的右边脸颊,已是红红的,估计正火辣辣的痛。 任盈盈愣愣的望着崔领班,眼里有亮晶晶的泪在闪。 “看什么看,是不服气还是不认识老娘,还不快把地上的衣服给我捡起来!” 崔领班无比得意,又恶狠狠的瞪着任盈盈厉声道。 “是……” 任盈盈道,声音很小,听上去怕怕的,然后,真就弯腰去捡地上刚刚崔领班用来狂扇过她的右边脸颊的衣服。 任盈盈这一弯腰,眼里刚刚还在亮晶晶的闪着的泪水,便像发光的珠子一般向地上掉了下来。 然而,崔领班却半点也不愧疚,更不同情,反是扫了眼整个车间,像一个女王那般骄傲而得意,又以一种轻蔑的眼光居高临下的斜视着任盈盈。 崔领班那居高临下的斜视的眼睛一下子就有些呆呆的了,而且,禁不住瞪得老大,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定格在任盈盈的衣领里。 估计,崔领班是以一种黄金角度,不经意间看到了任盈盈衣领里的春色。 任盈盈很快捡拾起地上的那件半成品衣服,直起身来,见崔领班还在瞪着她,却不是先前那种穷凶极恶的表情,而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愣愣的表情,忍不住也望着崔领班,也有些不解的愣了愣。 但崔领班很快回过神来,而且,不等依然愣愣的对着她的任盈盈反应过来,便突然伸出手去,众目睽睽下,竟然在任盈盈那抹挺拔上捏了一把,还无比嘲讽的冷笑道:“假的吧,为了卖弄风*骚,勾*引男上司,真是不择手段呀。” 任盈盈又一个连躲避都没想到躲避,就猝不及防的被崔领班给袭了胸。 毕竟,众目睽睽,更加之当时,不远处还站着我这个男人,任盈盈的脸一下子就刷的羞得通红。 “咦,手感还不错,竟好像是真的,真的有这么大?” 崔领班一把捏在任盈盈那抹挺拔之上,起初还愣了愣,更加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但很快就是一种嫉恨,又使劲的在任盈盈的那抹挺拔上捏了一把,这才恨恨的放开。 “哎哟……” 然而,任盈却发出一声轻呼,敢情,是被崔领班给捏痛了。 “叫什么叫,估计刚才在王主管办公室没少被王主管捏过吧,那个时候应该不是这样叫唤的吧?怎么,王主管捏着你就舒服,老娘捏你一下,就喊痛了?我就捏痛你了,我还捏,你能拿老娘怎么样!” 崔领班非但没有半点罪恶感,还更加口不择言,说话越来越难听的践踏着任盈盈的尊严,又恨又嫉妒的对任盈盈无比嘲讽的骂道,还一边骂,一边果真就又伸过一双爪子去,要抓向任盈盈那抹挺拔。 任盈盈吓得慌慌的躲闪。 “够了!” 我却再也忍无可忍,一声怒吼,向崔领班冲了上去! 15 英雄救美 当时车间里很安静,所有厂妹迫于崔领班的淫&威,无论是对任盈盈担心、同情的,还是幸灾乐祸兴奋的看热闹的,都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我那一声怒吼,便显得特别的响亮,几乎是划破了整个车间的静寂,我感觉震得车间的屋顶都在摇晃。 崔领班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了一跳,禁不住就缩回了抓向任盈盈那挺拔的胸的魔爪。 任盈盈也不再躲闪,而是别过脸来看我。 崔领班自然也条件反射的把脸向我别了过来,当她看见是我时,忍不住就不那么怕了,还换了一脸极度轻蔑的表情,对我嘲讽的道:“怎么,萧雨,你是不是也被这满身骚味的狐狸精给迷倒了,要为她挺身而出在老娘的手下英雄救美?” “英雄说不上,但要救美却是真的,崔领班,你这是不是也太过份了,你这还有半点领班的素质吗?” 我不卑不亢,到得崔领班身边,迎着她轻蔑而嘲讽的眼光,冷声道。 “我有没有领班的素质还用你来指手划脚,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刚来公司还在试用期的小机修,竟然管起你老娘管教员工来了,信不信我这就去找公司领导,把你给辞退了?” 崔领班居然半点也不畏惧我,还扬了扬脸,特别轻蔑而又狂妄的道。 崔领班姓崔,名萧萧,背后人赠她雅号吹箫箫,那张性感的嘴嘟起来的时候,还真的特别适合吹某件物什。就凭她这张嘴,不仅搞定了王主管,好像跟公司别的高层也有染,只是,公司别的高层没有王大头那么张扬搞得人尽皆知罢了。所以,崔领班说她这就找公司的领导,把我给辞退了,我还真相信她有这个能力,我当时便有些软了。 江姨反反复复叮嘱我一定要在公司好好干,保住在这家制衣公司的工作,否则,就别认她这个把我从小一把屎一泡尿拉扯大的江姨的话,还言犹在耳呀! “萧雨,这没你的事,你快走吧。” 任盈盈这时,在我身边拉了我一把,对我道,听得出来,她有点担心我惹火烧身。 “如果要想保住工作,就识趣点给老娘滚,滚得越快越远越好!” 崔领班见我有些软了,更加得意的扬了扬脸,对我极其轻蔑的吼道。 “盈盈,别怕,我们又没犯错,我们是据理力争,本来就是王主管叫你去办公室的,你没有自己要丢下手头的工作,她却在这里仗着自己是领班就欺负新人。而且,作为领班,你被王主管叫走了,想必也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她理应顶替你的岗位,把工作继续做起走,以免耽误整个工作链的工作,而不是站在旁边冷眼笑看你的车位上的半成品慢慢堆积如山,然后以此为借口教训你。更尤其是,她这教训你也太过份了,不但任意辱骂你不说,还抓……抓……抓你的胸……” 说到这,我脸红了红,有点难以启齿,还忍不住就往任盈盈那挺拔的胸上扫了扫,我发现刚刚被崔领班那一抓,任盈盈胸前的纽扣竟然有两颗被扯开,露出里粉色的纹胸来,还有一片鼓鼓囊囊的雪白和一小段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 我忍不住就心里莫名的荡了一荡。 当时,任盈盈被我的话已搞得满脸羞红,我还是不得不善意的更加难为情的吞吞吐吐提醒了她一句:“盈盈,你……你……胸前……胸前的纽扣……开了。” 我可不想任盈盈一直没发现,到时,被公司别的男同事看见,饱了眼福,她那里要看,也只能是我看的。 “啊?” 任盈盈诧异了下,低头一看,果然看见脸前的纽扣被崔领班扯开了两颗,忙慌慌的别过身去,匆匆扣上,一张漂亮的难为情的脸上的羞红,便更加鲜艳了不知多少倍了。 “哼,萧雨,也只有你才会傻B成这样,以为王主管叫她去也是因为工作上的事,还为她挺身而出,站出来替她说话,知道她胸前的纽扣是怎么开的吗,如果老娘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刚才在王主管办公室弄开的吧,至于是王主管弄开的呢,还是她自己亲手解开的,那就只有她和王主管两个人才知道了。” 崔领班又在一旁特别邪恶的笑道,声音还特别的高声,生怕整个车间没人听到似的。 “你!” 我气得别过脸去,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崔领班,却因为她是个女的,我又因为江姨的叮嘱,不敢对她动手。 “我怎么了,傻B,难道我说错了吗,是不是喜欢上了这小骚*货,被我揭穿了她跟王主管在办公室的事,感觉被戴绿帽了,心里不好受,不好受你找这小骚*货出气呀,如果再有种点,就去踢王主管的办公室门,而不是在这跟老娘叫劲,这样,老娘只会更加瞧不起你,更加感觉你不但是个傻B,还是个怂货!” 崔领班看我对着她只能干瞪眼,却半点拿她无可奈何,便更加狂妄的剌激我道。 “你!” 老子更加咬牙切齿,气得肺都要炸了,恨恨的就握起拳头,真就要忍不住一拳砸在她身边的任盈盈的车位上了。 “萧雨,你走吧,听话,我的事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 任盈盈已不再是拉着我,而是上前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我,她是太怕我真的按捺不住冲上去对崔领班动手,那我的工作肯定就将毫无悬念的被除脱了。 任盈盈这么从背后抱着我的时候,她胸前那对挺拔就顶在了我的背上,暖暖的,软软的,带着几许特别的弹性,一种美妙的电流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一下子怒气就消了大半。 但我还是不甘心就这么便走了,那岂不是太长崔领班这个泼妇的志气,灭我自己的威风,从此要让她更加小瞧我,更加骑在任盈盈头上? 所以,我一边恨恨的瞪着崔领班,一边假装挣扎着,要继续向崔领班冲上去。 任盈盈哪里明白我的心思,我这一挣扎,她反而吓得更加紧紧的抱着我,她胸前的那对挺拔就顶得我更加紧紧的,而且,还因为我的挣扎被我的晃动的后背来回磨蹭着挤压着,也磨蹭着挤压着我的后背,我当时那种爽歪歪的感觉就更加不可言喻了。 “萧雨,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你半天了。” 这时,不远处一个声音急急的道,还一边说话,一边向我快步走了过来,不用回头去看,我也听出了那是孙哥。 我还是故意不理孙哥,一边继续恨恨的瞪着崔领班,一边假装在任盈盈的怀抱里挣扎着,要向崔领班扑上去。 “任盈盈,这是怎么回事?” 孙哥到得我们身边,一边道,一边喘着气。 看来,孙哥是急急的赶过来的,也不知道是听到了我在这边的消息,还是因为真有别的什么事。 “孙哥,快带萧雨走吧,现在一时半会,我也给你解释不清楚。” 任盈盈见了孙哥,像是遇上了救星那样,急急的对孙哥道。 “怎么回事?你这傻B徒弟自不量力,把老娘不放在眼里,为了任盈盈这小骚*货,要冲上来对我动武。” 崔领班信口雌黄,颠倒是非,既轻蔑,又好像自己受了多少委屈那般,看着我,对孙哥嘲讽的道。 “你……” 老子气得更加狠狠的瞪着崔领班,咬牙切齿得都说不出话来。 “还不快给我滚,我那边机器坏了,忙都不忙过来,到处找不着你,结果,你却在这给我无事找事!” 孙哥对我冷声吼道,不由分说,就伸过手来,要从任盈盈怀里拉着我走。 “孙哥,不是这么回事,崔领班她……” 我冲孙哥急急的辩解道。 “啪!” 不想,孙哥却突然扬起手来,一个耳光,狠狠的招呼在我的脸上! 16 真他妈憋得慌 当时我就愣了。 任盈盈也愣了。 孙哥更是愣愣的看着我,又看着他自己刚刚打过我耳光的手,像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他自己,仿佛那只手都不是他的手了似的。 孙哥二十七八年纪,大众脸,身高还可以,就是身板略显瘦了些,是一个挺技术能力特别强,但却老实忠厚,任劳任怨,特别勤快的人。 孙哥对人特别的好,这也许是江姨当初为什么要把我托付给孙哥的原因吧,虽然我才来公司不久,和孙哥相处的日子也不长,但孙哥从来没对我红过脸,哪怕是我有时候在跟着他实操的时候,理解错了他的话,出了错,他也只是怪自己没对我表达清楚,而且,又反复的教我,直到我真正掌握为止。 孙哥今天竟然打了我,而且,只听崔领班这个贱娘们的一面之词,就打了我,还是打的我的脸,打得如此狠,如此响亮,众目睽睽,所有人都听到了,也都看到了。 这是多么的不给我的面子! 我完完全全不认识孙哥了那样的愣愣的望着孙哥。 孙哥很快就回过神来,对着我的眼睛里,忽然眼神复杂,还闪过几许深深的心痛、愧疚和歉意,但孙哥很快就别过脸去,对崔领班陪笑道:“对不起,崔领班,萧雨他才刚来不久,人太年轻,不懂事,就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我这就带他走。” 说完,孙哥就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外车间外走。 “萧雨,不是看在孙师傅的份上,老娘今天就跟你没完,保管让你个傻B别说三个月试用期,就是明天就别想再来公司上班了,哼,跟老娘斗,你还嫩了点,傻B一个!” 崔领班还在身后对我无比得意的叫嚣道。 我气得更加肺都要炸了,忍不住就要冲崔领班狠狠的别过脸去还嘴,孙哥却紧了紧他抓着我的手的手,在我耳边道:“你如果还记得江姨的话,就最好给我闭嘴,乖乖的跟我离开。” 孙哥的声音很轻,轻得只有我听到了,却冷冷的,特别有力度。 我想,孙哥的话,正好回答了我,刚刚,他为什么众目睽睽,要不由分说就只听崔领班一面之词,便那么狠狠的极响亮的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还依然冲身后别过脸去,只是,我再不是看向崔领班,而是看向任盈盈,特别担心的那种。 任盈盈却对我笑笑,心有灵犀一点通,只看她那笑,我就明白,她是在用带着笑意的眼神示意我放心的去,别担心她。 可我又如何放心得了,但我却又不得跟随孙哥,离开了。 “一个个看什么看,还不快给老娘忙手头的工作,还有你,任盈盈,赶紧给我把车位这堆半成品完成!” 我听到崔领班在身后冷声吼道,说完,就踩着高跟鞋的脚步,急急的赶往那边的厕所方向了,也不知是拉肚子,还是突然那个来了。 老子在心里暗骂了句,贱娘们,让你一天跟王大头爽,跟公司别的高层爽,你这辆破车早晚要被那些臭男人开烂,从此,月事阴晴不定,再别幻想回到从前的风调雨顺! 到得车间外,孙哥这才放开我的手。 我手都被孙哥抓得发红,还有点痛了,我忍不住就伸出另一只手去揉了揉。 “孙哥,你下次能不能轻点。” 我一边揉,一边对孙哥道,虽然不恨他,却还是有点小小的抱怨。 “下次,你还给我说下次,你非得要逼你江姨不认你吗?” 孙哥对我冷声道,听上去挺气的,居然,半点也没因为他刚刚打了我的耳光,还抓痛了我的手说半句歉意的话。 我却忽然半点也生气不起来,只是沉默。 “走吧,那边坏了台机器,还真需要你打下手,对了,那个崔领班,你以后最好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千万别招惹她,就她那样的臭名昭著的女人,还真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今天如果不是我听到消息及时赶到,估计你明天还真就不用来公司上班了,那你和江姨的关系,从此恐怕也真要归零了,江姨可是把你从小一把屎一泡尿拉扯大的,千万别辜负了她对你的寄托。” 孙哥对我道,这次,语气放柔了许多,特别语重心长的那种。 我更加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到得操作间,果然见里边摆着一台机器,应该是遇上了比较复杂的难题,否则,一般的故障,我们都是在车间现场处理的。 然后,孙哥就开始忙起来,我在旁边一边打下手,一边看他如何拆卸,如何维修,如何组装。 我却一个不经意在孙哥的额头上发现了一块淤青,而且,还微微有些肿,中间冒得高的地方还有点破了皮,有着早已干涸的血迹。 “孙哥,你这是怎么了?” 我忍不住就对孙哥道。 “什么怎么了?” 孙哥道,明显有点假装不知道我问他什么的样子。 我一下子就隐隐感觉在孙哥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 “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我更加问道,一双眼睛看着孙哥,半点也不容他回避。 “哦,没什么,就是刚才修机器不小心给碰了的,所以,我这不急急的到处把你找来帮忙吗?” 孙哥道,一双眼睛根本就不看我,只是看着他正在维修的机器,但我明显感觉他的眼睛在闪烁。 孙哥是个老实人,实在不善于撒谎。 “孙哥,麻烦你下次撒谎撒得有点技术含量好不好,你这能是刚刚修机器是不小心给碰了的,碰过的伤痕跟这伤痕可完全是两样,而且,如果是刚刚碰的,怎么这血迹会早已干涸,倒像是至少不下好几个小时之前受的伤呢?” 我看着孙哥,直接揭穿孙哥道。 孙哥一下子就沉默了,而且,看上去,表情有些难堪,像是受过伤害,很深深的伤害,特别的痛苦委屈,还说不出的压抑和愤然的那种。 “孙哥,出什么事了,你不防说出来,这样憋在心里会很难受的。” 我对孙哥道,虽然我比孙哥小了好几岁,却特别关心孙哥的那种语气。 孙哥这时在工作服上擦了擦手,掏出一只烟来,衔在嘴里,我忙拿起他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一旁的打火机,打燃,给他点上。 孙哥深深的吸了口,然后,长长的吐出一串烟雾,这才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那般,在烟雾缭绕中,对我一狠心道:“好吧,既然你想听,我就告诉你,而且,正如你所说,不说出来,我这心里还真他妈憋得慌!” 17 狗男女 孙哥居然带了脏话,我真想不到,孙哥也会说“真他妈”,看来,孙哥心里那股气还真如他所说,憋得慌! 接下来,孙哥告诉了我件让我震惊的事。 孙哥的老婆居然出了轨,出轨的对象是她的男上司,而且,还是把她的男上司带回了他们租住的家里,在他们自己卧室的床上。 孙哥是昨晚出门帮一个朋友家检修线路,忘记了带一件重要的工具,半路返身回家,突然撞见的。 当时,孙哥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那种声音虽然奇怪,却特别的熟悉,那是孙嫂在他身上或身下婉转承欢时才会有的声音,同时,似乎还有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 孙哥诧异,卧室里的人似乎也听到了动静,孙嫂的奇怪的声音突然消失,那个男人的粗重的喘息也没有了,估计,那对狗男女还没结束就已停下,在匆匆的打扫战场。 孙哥大怒,猛地一把推开卧室的门,便果然看见一个男人光着上半个身子,下面的裤子拉链都穿反了,刚刚从床上跳下来。 那个男人孙哥认识,是孙嫂的顶头上司,孙嫂的微信说说里,有许多她们公司组织的学习考察的照片,在那些照片里,总能看见那个男人的身影,只是,那些照片里都簇拥着一大群人,没有一张孙嫂和那个男人的单独合影,甚至,在那些照片里几乎都没出现孙嫂,即便偶尔有那么一两张里出现了孙嫂,孙嫂也离那个男人远远的,孙哥怎么也把孙嫂和那个男人联系不在一起。 当时,孙嫂却是长发凌乱,只胡乱的套了件深V的宽松睡衣,两个硕大的胸器几乎暴露了一大半在外面,那条深深的沟里还夹着个苹果7S,敢情,是那男人给放进去的。 孙哥敢肯定,孙嫂是为了那个苹果7S背叛他的,孙嫂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表示想买个苹果7S,自己钱不够,而孙哥也因为手头紧,没有表示支援她。 为了一个苹果7S就背叛孙哥,孙哥对着这个这么多年来一起同甘共苦走过来的女人,先是难以置信的傻了眼,接着是无法忍受的痛苦和暴怒。 孙哥冲上去就“啪”的一个耳光打在孙嫂脸上,结果孙嫂“哇”的一声哭了,还哭得很伤心,很委屈,并且,一把冲进那个男人光着上半个身子的怀里,把那男人抱得紧紧的。 孙哥更加气得肺都要炸了,又向那个男人冲过去,结果,孙哥还没到得那个男人身边,那个男人就突然抬起一脚,直接重重的踹在孙哥肚子,给孙哥踹了个四脚朝天,眼冒金星,肚子剧痛,好像五脏六腑都给踹裂了一般。 那男人还不肯善罢甘休,又冲上来,重重的一拳冲孙哥头上招呼过来,正中孙哥的额头,所以,孙哥的额头上,便留下了那块淤青,还有些微肿,而中间那破了皮流了血的地方,估计是那男人手指上那个白金戒指给划伤了的。 那男人又揪着孙哥的衣领,在孙哥身上拳打脚踢了好一会儿,直到孙嫂跑上来一边拉开他,一边哭着向那男人求情,说再打下去,孙哥瘦弱的身子就要承受不了,要是弄出人命来怎么办,那男人这才终于罢休,还放出一句狠话,说孙哥这么个窝囊男人根本配不上孙嫂,要是孙哥胆敢再阻止他和孙嫂,他一定要孙哥死得很难看。 然后,那男人当着孙哥和孙嫂的面,把拉链穿反的裤子脱下来,里面连内内都没穿,就那么肆无忌惮的露着杂草里那件让人恶心的东西,又把裤子调了个面重新穿上,再不紧不慢的穿好上衣,最后,又往躺在地上的孙哥脸上唾了一口,这才拉开他们的房间门,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妈的,真是太欺负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走,孙哥,还上鸟的班,咱们这就去孙嫂公司,找那男人报仇去!” 老子当时就气得热血上涌,一拳头重重的砸在那台出了故障的机器上,机器被震得“嗡嗡”作响,为了不露出我在大学时跟室友学过武夫的破绽,我忙“哎哟”了声,抱着那只拳头一边揉,一边直叫唤。 “报什么仇,那男人一看就是练过的,而且,能混到那个地位,少不得黑白两道都有人,岂是你和我两个屌丝能惹得起的。而且,他走之后,你嫂子也哭得伤心欲绝,直求我原谅,说我要是不原谅她,她还不如死了算了。看在她那么后悔,那么痛心,那么诚恳,尤其是还有雪儿的份上,我也就忍了。毕竟,她这些年,跟着我,也吃了不少苦日子,尤其是雪儿,你知道的,犯了那么一种怪病,我怎么忍心让她没有妈妈。” 孙哥道,然后,又长长的吸了口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痛心的沉默。 我也陪着孙哥一起沉默,孙嫂倒不能引起我的痛心,凡是背叛男人的女人,无论多么充分的理由,在我眼里,都是不可饶恕的。 更何况,孙嫂还只是为了一只苹果7S就背叛孙哥,这也真是太贱了。 只是,雪儿,那么个可爱的小女孩,经常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我实实在在不忍,如孙哥所说,不忍心让她没了妈妈。 但这并不表示,我真就替孙哥咽下了这口恶气。孙哥虽然身高还可以,可是太瘦,而且,忠厚老实,打架不行,肯定远远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但我不是孙哥,孙哥越是说那个男人一看就是练过的,我越是想会会那个男人,好久没练过手了,我想知道我的功夫有没有倒退。至于孙哥说那个男人能混到那个地位,肯定黑白两道都有人,我却没想那么多,我反而在心里暗笑,是孙哥想多了,哪来那么多黑白两道都混得开的人。 而且,在那个男人和孙嫂跟孙哥三个之间,那个男人和孙嫂明显扮演了西门庆和蕃金莲的角色,而孙哥就是那个受尽欺压的五大郎,我若不扮演下武松替他撑撑腰,还有谁能替他撑腰,岂不是真让他一辈子受人欺负,让那男人想给他戴多少顶绿帽,就戴多少顶绿帽? 我这么想的时候,忽然就记起件事来,我问孙哥道:“那孙嫂有没有说她今天就去辞职,然后另外找工作?” “辞职,另外找工作,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另外找工作?更何况,你嫂子说了,经过这些年的努力,她在公司混得比以前好了,眼看就要升职加薪了。” 孙哥对我纳闷的道。 我只好无语了,孙哥真是太老实忠厚了,也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到现在,我更加相信我的猜测,孙嫂哪里只是为了一个苹果7S就背叛孙哥那么简单,只怕我不替孙哥撑腰,孙哥的绿帽真的要一顶接一顶的被那个男人给他戴上天了。 “别想那么多,你也见过你嫂子的,那么一个朴实纯净的女人,怎么看也不像个坏女人,她也就是一时财迷心窍,被那男人欺骗了。既然她知道悔改了,我们就别误她的大好前途了,更何况,我们这个家,尤其是雪儿,实实在在是太需要钱。” 孙哥见我沉默,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对我道。 说句实话,孙哥说得还真不错,孙嫂我见过,很朴实,我从来没见她化过装,每次都是素面对人,眉梢眼角,都是个朴实正派的女人,半点也不招蜂引蝶,对我也特别的亲切热情,就仿佛邻家姐姐。 可孙嫂长得漂亮,个子高挑,身材又好,前突后翘,尤其是胸前那对被孙哥揉大了的傲人胸器,散发着成熟饱满的诱人魅力,是个男人都会抵挡不住,虽然她本无意招摇,可也会引得蜂蝶自然来呀。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间,在这到处都存在潜规则的社会和职场,孙嫂不勾*引别人,可别人必将向孙嫂使出各种花招和手段,孙嫂哪里可能抵挡得住,更何况,她还想着步步上爬,升职加薪? “萧雨,想什么呢,你可我给消停点,我都忍了,你可别千万给我惹出什么事来,都说了,你孙嫂是个好人,她跟咱们车间的崔领班那完完全全是不一样的。” 孙哥见我依然沉默,又对我道,还语气强硬,听得出来,他有多担心,怕我吃亏,更怕我给他惹事。 “孙哥,我知道了,我是在回想每次见到孙嫂的情景,孙哥还说得真不错,孙嫂是个好人,不是咱们车间的崔领班所能比的,放心吧,孙哥,我不会自不量力,去找孙嫂那个上司报仇的。” 我对孙哥笑道。 “嗯,这就好,听孙哥的话,好好的上班,不辜负江姨就对了,别的什么都别去想。” 孙哥对我道。 “嗯。” 我点点头。 ……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和任盈盈一起出的厂,我问任盈盈我走之后崔领班又有没有为难她。 任盈盈说为难是少不得为难她了,可却再没对她大打出手,又让我放心,说她知道怎么应付崔领班的,还说,我以后千万别再傻,为她强出头了,否则,如果我真因此被公司辞退了,她会过意不去的。 我看任盈盈状态还可以,脸上之前被崔领班抓起衣服狂扇过的红肿也已消失,便略略的放了心。 分手的时候,我忽然记起任盈盈好像对我说过,她租住在时代商场附近,我忙让她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在朋友圈里找到我曾经在说说里分享的一张图片,指着里面的一个女人,对她道,这个女人,你帮我留意点,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务必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 18 扑倒 任盈盈看了看我,对我奇怪的道:“这不是孙嫂吗?站在你和孙哥中间,笑得那么漂亮,又跟你那么亲密,看上去就仿佛你的姐姐似的,记得你当天在说说里分享这张图片的时候,我就第一时间在微信里问过你了,你还回答我了,说是你在孙哥家吃饭时拍的。” “嗯,不错,是孙嫂,她在时代商场里上班,你不是说你就租住在那附近吗,所以,你在没上班的时候,如果看见她,帮我留意着点。” 我对任盈盈道。 “为什么呀?” 任盈盈更加奇怪的道。 “没什么,你不也说了吗,孙嫂看上去就像我姐姐一样,所以,我这个弟弟担心她被别人欺负。” 我对任盈盈笑道,当然,我不可能告诉她孙嫂背叛孙哥的事。 “哦,原来是这样,孙嫂有你这样上心的人把她当姐,真是太幸福了。” 任盈盈看着我道,似乎话里有话,眼神中还充满着一种期待和向往。 我当时被任盈盈的眼神看得有些痴迷,我动了动嘴,正想说点什么,公交车却来了,任盈盈便对我挥了挥手,跑着,向那边的公交车去了。 “对了,这件事,一定不要告诉孙哥,千万记住!” 我忙冲任盈盈喊道。 也不知道任盈盈有没有听到,她已随着人群涌上公交车,离去了。 …… 回到家里,叶姗姗像个女皇一样坐在沙发上看《楚乔传》,还一个劲的骂剧里的某个女人坏,说什么一个女人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可以如此蛇蝎心肠,同为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联想到昨晚叶姗姗对任盈盈的卑鄙手段,我也有感而发,忍不住就小声嘟噜了句,说别人得行,自己还不是跟电视剧里那些坏女人一个屌样,电视剧里的女人,分明就是写的她自己。 不想,却别叶姗姗给听到了。 叶姗姗当时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说我骂她坏女人,前晚和昨晚我都对她做了什么好事,她都还没找我算账呢,她这就真蛇蝎心肠一回给我看! 说完,冲进她的卧室,就抓了一把锋利的剪刀跑出来,咬牙切齿,发誓这次不真把我给“咔嚓”了,她就愧对了我赠与她的“蛇蝎美人”这个雅号,她就不是叶姗姗! 我吓得大惊失色,想跑进自己的卧室,又被叶姗姗挥舞着剪刀,挡住了去路。再说,就算我跑进卧室,把门关了,她手里也有钥匙,还是照相会被她打开,到时反会落得个被她瓮中捉鳖的下场。我便只好围着客厅的茶几跑。 我一边跑,一边还慌乱的向叶姗姗求饶,口里直叫“姐,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叶姗姗却根本不把我的求饶当回事,反是越追越猛,越追越恨,我往东,她就往东,我往西,她就往西,还一边追,一边拿手里的剪刀扎,有好几次,围着茶几拐弯的时候,我没来得及,差点就被她扎在屁股上了,哪有半点女神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女汉子,发了疯的女汉子! 所幸,是隔着茶几,否则,只怕我早在她手里挥舞着的锋利的剪刀下,鲜血淋淋,做了太临了! 也不知这样围着茶几跑了多少圈,叶姗姗到底是个女孩,终于有些累了,脚步放慢了许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高高的胸猛烈的起伏着,我自己也放慢了脚步,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腿脚有些发软,都快要跑不动了,敢情,是因为惊吓过度。 但我还是没敢停下,我一边继续跑着,一边喘着气,对叶姗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姐,你看……你这样也跑累了……弟……其实挺心疼姐的……看见姐累成这样,弟心里挺难受……要不,姐你看……你把剪刀放了……我停下,只要不把弟‘咔嚓’了,姐想怎么惩罚弟都可以……弟都不会反抗……再说,姐,你也得顾忌点自己的淑女形象不是,你这么跑着,胸……胸……胸前那么猛烈的一晃一晃的,岂不是既有损自己的形象,又……又便宜了弟吗……你这样非但惩罚不了弟,反而还让弟得了便宜,被弟饱了眼福,实在是,得不偿失……所以,姐,你不如……” “闭上你的臭嘴,人渣,死流氓,不做死就不会死,我……我更加不会放过你!” 谁料,我的一番话反而适得其反,叶姗姗更加被激怒,本来已有些疲软的身子又再次充满了力气,叫嚣着打断我不说,还突然改变了追赶我的章法,再也不围着茶几跟在我身后跑了,而是直接猛地一个抬腿,高高的便跃上了茶几,然后,瞬间又从茶几上跃下,直接向我扑了过来。 我当时完完全全没想到叶姗姗会给我来这一招,完完全全想不到叶姗姗这么一个超级女神发起疯来,会远远不是“女汉子”三个字能形容的。 这完完全全就是只母大虫啊! 我当时一愣,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吓得就全身瘫软,再加上被叶姗姗这只母大虫向身上猛地一扑,直接便一个后仰,倒了下去。 所幸,我背后是客厅的沙发,我虽然给被仰面扑倒了下去,但背却靠着沙发的,头也只是撞在沙发上,半点也不痛,更身体的任何部位也没有半点受伤。 然而,叶姗姗那一扑,整个身子便压在了我的身上,别看叶姗姗身材娇好,半点也不显胖,可她到底个子挺高的,而且,因为当时是从茶几上直接跃起把我扑倒的,所以,她压在我的身子上的身子带着强大的冲击力,我当时感觉她的身子还挺重的,我被压得都有点喘不过气来,尽管,她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挺拔直接顶在了我的脸上,我的鼻子几乎是被那两座珠穆朗玛夹在了深深的沟里,嗅着那醉人的幽幽如兰的体香,我却没有半点心情欣赏,反是感觉胸口如被巨石压着那般闷得厉害,鼻子在那道深深的沟里更是艰于呼吸,仿佛都要窒息了那般。 然而,我却连挣扎都不敢挣扎,叶姗姗这只母大虫当时正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乱舞着手中那把锋利的剪刀呢,我若挣扎,一个不小心指不定就被她划上了脸毁了我这许仙一般清秀飘逸的面容不说,搞得不好还被她一个胡乱扎下剌穿脖子直接一命呜呼了,到时,就算保住腰下那只鸟还有鸟用啊! 所以,我眼下只有继续求饶,只有先保住自己的一张脸,更重要的是保住自己命,然后,再继续图谋保住腰下那件物什。 “姐……求……求……求你……饶了弟吧……” 由于我的嘴也是被叶姗姗那两座珠穆朗玛压着的,所以,我几乎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喊出这么一句话,而且,我喊出的这句话被她的两着珠穆朗玛挡着,显得特别的低声而沉闷,也不知能不能传到叶姗姗耳朵里,叶姗姗到底听到没有。 倒是我喊这句话时,嘴巴嚅动着,竟像是在轻轻的啃咬着叶姗姗的那两座珠穆朗玛的山底那般,虽然是隔着衣服,我自己都感觉到了她两座珠穆朗玛的温暖、柔软和弹性,更让我感觉明显的是,叶姗姗的身子竟然情不自禁的猛地颤抖了下,接着便一动不动的就那么压在我的身上,也不气急败恼羞成怒的乱挥着手中的剪刀,而是沉默,只有急促的呼吸,剧烈的心跳,两座珠穆朗玛随着心跳更是猛烈的起伏不停,而且,她的扑压在我身上的身子,更是明显的更加压得我紧紧的了。 我的胸口更加沉闷,我的被夹在两座珠穆朗玛的深沟里的鼻子更加艰于呼呼,我更加窒息,我感觉再这样下去,就是不被叶姗姗手中的剪刀剌穿脖子,我也要很快就要一命呜呼了。 在对生命的渴望面前,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求生的本能,让我忘记了所有的恐惧,我终于伸出了手,一个用力猛推,将叶姗姗重重压在我身上的身子一把推开,为了不被叶姗姗再次重压下来,我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边继续用刚刚才推开叶姗姗的身子的两只手挡着叶姗姗。 叶姗姗居然没有恼羞成怒,明明被我一把用力推开了,居然没有恼羞成怒,就那么一动不动的任由我的两只手挡着她。 大概过了不下十秒,经过一番大口大口的呼吸之后的我,终于感觉好受了许多,再没有了先前那种窒息得要死的感觉,然而,我却忽然发现,我挡着叶姗姗的身子的两只手掌里怎么无比柔软,还暖暖的,带着弹性,给人一种极佳的手感。 我一阵诧异,忙拿眼睛去看,我当时就吓了一跳,我这才发现,刚才出于求生的本能,我推开叶姗姗压在我身上的身子时,居然半点没去想那么多,一双手毫无方向感却偏偏不偏不倚的推在了叶姗姗胸前的那两座高耸入云的珠穆朗玛上,而且,为了不再被她的身子重新压上来,我两只手掌还继续用力的挡在她那里,呈抓握状! 19 女恶魔一般的狰狞 我吓得慌慌的就松开手。 “对,对不起……姐……” 嘴里更是惊恐的道。 本来一动不动的叶姗姗忽然就扬起左手,狠狠的一个耳光,极响亮的打在我的脸上! 由于已是夜里,偌大的房间里又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当时没有别的任何声音,她那声耳光在紧张静寂的房间里,便响得异常响亮,我似乎感觉旁边的茶几上的果盘都震得在“哗哗”的摇晃,似乎还有只水果从果盘里滚落了出来,沿着茶几掉在地上,骨碌碌的滚向墙角那边去了。 好在,叶姗姗是扬起左手,用巴掌狠狠的抽我的,这要是她用右手中的剪刀扎下来,那后果就更不堪设想了。 我当时被打了的半边脸火辣辣的痛,估计都已红肿了,然而,我却半点怒气也不敢有。 我只觉得无限的羞耻和恐惧,也许,是从小被叶姗姗欺负惯了的缘故,我打心里对她充满着恐惧,更加之,我脑子里还忽然闪过了她警告我的她手机里的视频,更想起了叶叔和江姨的脸。 “人渣,居然敢对我耍流氓,吃我的豆腐,说你找死还真是找死,我若不‘咔嚓’了你,就是我叶姗姗答应,我手中的剪刀也不会答应!” 叶姗姗又一声怒骂,然后,便一边握着剪刀,一边将本来坐在我腰上的身子下移,肉感十足的臀部打我的关键部分经过,然后,坐在我的大腿上,压着我,这样,我腰下的关键部位便在她的前面了,她便方便对我下手了。 她伸出左手来,抓住我的皮带就要解开。 “姐,别,别,别……”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和羞耻,一边惊恐的求饶,一边慌乱的就要直起身,挣扎着摆脱她,谁料,叶姗姗却忽然横过右手来,将那把锋利的剪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若是你,就会乖乖的,免得到时既没保住裤*裆里那件恶心的东西,又还一命呜呼了!” 叶姗姗对我恶狠狠的冷呵道。 我一下子就不挣扎了,我就那么背靠着沙发瘫软的躺着,浑身哆嗦,双眼里却滚出痛心的泪来,感觉自己就是只屈辱的任人宰割的羊。 叶姗姗解我的皮带很不熟练,费了好大的力气和好一会儿的时间,才终于解开。 然后,叶姗姗攥着我的长裤,拼力的向下拉,但由于被我的臀部压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拉下去,她便又将右手中那把锋利的剪刀抵我的脖子抵得更紧了,让我乖乖的将臀部抬起来,我不得不听她的话,抬了抬臀,这下,她便轻易的就把我的长裤拉下去了。 而我却更加屈辱,无声的眼泪更加疯狂的涌了出来。 我的视线已经模糊,我闭上眼,我不要看见这个扭曲而又屈辱的世界。 然而,从小到大,我受尽叶姗姗的欺压,给她洗脚,洗衣服,甚至连臭袜子和内内都洗的情景又如放电影一般,一幕幕闪现在我眼前,尤其是最近一有次,她上厕所时突然来那个了,家里又没有了,我硬是被她呵斥着急急的跑了个一个千米来回,去外面的超市里买了回来给她递进去,没想到,到头来,我换回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她明明看见我眼里疯狂的流着那么痛心的泪水,她却视而不见,半点也不在乎。 而且,很显然,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是特别的歹毒的,她完完全全把要“咔嚓”了我当着技术活了,本来,她要废了我,把我变太监,她大可不必脱我的裤子,她完完全全可以直接拿手中那把锋利的剪刀一刀冲我裤*裆处扎下去的,可她却偏偏不,她反是要把我脱个精光,她怕就这么扎下去,会扎得不彻底,也许只扎伤了我,等我好了,又会雄纠纠气昂昂,她是要亲眼看着我,亲手握着我,然后把我齐根剪了,这才放心,才解恨吗? 这时,把我的长裤拉离我的关键部位之后的叶姗姗,又把左手伸向了我的内内。 只是,当她的左手接触到我的内内时,我分明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而且,她没有立即就拉下,她反是停留在那里,似乎在犹豫。 我想,也许,叶姗姗是看见我绝望而恐惧的闭着眼睛,看着我满眼满脸都是痛心而又无声的泪水,她终于有些心动,一副蛇蝎心肠终于有些软下来了吧。 我忙抓着机会,哪怕是有一线希望,我也要抓住机会,我没有睁开眼,我却更加痛心的颤抖着声音哀求道:“姐,饶了弟吧,弟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后姐叫弟做什么,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跪*舔姐,弟也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姐,看在弟从小就为姐做这做那,帮姐做家务,洒扫庭除,洗衣做饭,甚至连姐的臭袜子和贴身内内都帮姐洗,上次姐上厕所时突然那个来了,还跑那么远的路,累得气喘吁吁,心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给姐从超市里买卫*生巾的份上,姐,你就可怜可怜弟,放过弟吧,求求姐了,求姐姐了……” 我哀求的声音,到了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叶姗姗没有说话,叶姗姗那只颤抖的手还抓着我的内内,一动不动,既没有往下拉,也没有拿开。 叶姗姗是真的感动了,心软了,终于良心发现,只差最后一条内内的程序时,要饶了我了吗? 我睁开眼睛,泪水迷朦,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叶姗姗脸上的表情,我打算继续给叶姗姗打悲情牌,却谁料,叶姗姗忽然一咬牙,一把就拉下了我的内内,同时,将右手里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锋利的剪刀高高的举起,然后,向我的腰下,猛地扎了下去! 那一刻,虽然泪水迷朦,视线模糊,我却感觉叶姗姗的那张脸是那么的清析,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女恶魔一般的狰狞! “啊!” 我本能的发出一声出离惊恐和绝望的惨叫! 20 微信女友发福利 我那一声惨叫之后,叶姗姗立时就像遇上马蜂窝一般从我身上匆匆的跳了起来,急急的闪到一旁,还又是用手抹脸,又是甩手,又是抖衣服的,嘴里更是厌恶的直骂,恶心,真他妈秽气,见过窝囊男人,却没见我这般窝囊的男人,亏得长那么大,真是白大了! 我不知道叶姗姗指的是我什么大,是指我年纪大,已经二十多岁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呢,还是指我那里大了。 我更不知道叶姗姗为什么突然有如此怪异的举动,难道,她是被我那声绝望而痛心的惨叫给吓得的,可这完完全全不符合她的个性呀! 而且,我分明半点都没有感觉到我腰下有疼痛的感觉,很明显,叶姗姗那一剪刀还并没有来得及真正扎下去。 我疑惑的伸手去腰下摸了摸,我便摸到了硕大的一根,很明显,我那里还好好的在着呢,可我的手指却一个不经意触到了地板,竟感觉湿湿的,还有点暖暖的温度。 “血,血,血……” 我当时便惊恐的道,并且,把手拿到眼前来看,我第一感觉,就是叶姗姗那一剪刀不是没扎下去,只是扎偏了,虽然没有把我那根庞然大物扎断,却是扎在了我腰下的别的位置,我只是痛木了,所以,感觉不到了痛。 “说窝囊,白长了那么大,还真他妈一点都没说错。” 叶姗姗这时却在一旁极轻蔑极不耻的道。 而我这时也已看清,我手上湿湿的根本不是血,我又疑惑的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居然有股骚味,莫非…… 我忙直起身,向腰下看了看,竟然好大一滩,连远离我那片长势良好的茂密之处的好大一棵树的长裤和内内都给湿透了。 原来,我是尿尿了! 我是因为受到叶姗姗这个女魔头的过度惊吓给吓尿了! 怪不得,叶姗姗要那么厌恶的从我身上突然跳开,还一边骂秽气,骂恶心,一边又是抹脸,又是甩手,又是抖衣服的,敢情,是因为我突然的被吓尿,那喷洒而出一泄千里的带着骚*味的液体给让她猝不及防的喷在了她的脸上,握着剪刀的手上和衣服上了。 也怪不得,叶姗姗要那么轻蔑不耻的骂我窝囊,骂我白长了这么大。 一个大男人,一个腰下长了那么大根雄壮的物什的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小女子给吓尿了,也确实是没有再比这更加窝囊的了。 我是那么的可耻,脸一下子火辣辣的发烫,我自己都感觉到已经红到了脖子,但我更多的是余惊未消,我抬着眼,既羞耻又可怜巴巴的望着叶姗姗,张了张嘴,想继续求她看在我如此惧怕她的份上,接下来,饶了我。 “别以为我真放过你了,”不想,我还没开口,叶姗姗就已是逼视着我,狠狠的道:“我只是看你窝囊,看你恶心,看你脏,我不想再让我这干干净净的剪刀沾上你的秽气,暂时把你那恶心的东西寄存在你腰下,以后要是胆敢再招惹到我,我叶姗姗随时都可以把它取走。” 叶姗姗边说,还边极轻蔑极不耻又极厌恶的向我腰下扫了一眼,然后,又冲我晃了晃她手中那把锋利的剪刀,转身去向她的卧室,拿了浴巾,去向浴室了。 接着,我便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天晚上,叶姗姗在浴室里洗了一个漫长得史无前例的澡,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才从浴室里出来,还在一边厌恶的斜睨着我,一边嗅着她的手有没有异味,仿佛我是天底下最肮脏的一个物种似的。 这天晚上,躺在卧室的床上,一个人对着从窗外洒进来的清冷的月色,我怎么也睡不着,我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羞耻和屈辱。 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新加的微信好友,我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想跟她撩*骚,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放纵的撩*骚,以此来发泄,来打发这烦躁得翻来复去也睡不着的漫漫长夜。 我意外的看见,她竟然已给我发来了条消息,问我再干嘛,还附了个微笑的表情。 我忙回道,没干嘛,就是躺在床上睡不着。 我刻意用了“躺在床上”几个字,我就是要制造一种暧昧的气氛,引发她的遐想,为接下来顺理成章的进一步放纵做好铺垫。 我也睡不着,她在那边道,可以说说,你为什么失眠吗? 难受。 我只给她回了两个字。 哦,这就恰恰相反,我却是因为开心,因为兴奋。 她在那边道。 我被一个臭女人欺负了。 我回道。 哈哈,说恰恰相反,还真是恰恰相反,我却是欺负了一个臭男人! 她在那边回道。 哦。 我回道,比刚才只回她“难受”两个字还要更加简短,以此来突出我这颗受伤的心,好等着她接下来用她的温柔来抚慰我。 说吧,那个臭女人都怎么欺负你了,姐找个机会帮你欺负回来。 她在那边回道。 虽然没有用她的温柔抚慰我,却是直接要出来替我报仇啊,这比任何温柔的抚慰都还要让我感动。 算了。 我却只淡淡的对她回了两个字。 怎么,小看姐,不相信姐有这个能力,以为姐是普通的弱女子,替你报不了仇?告诉你,别说一个臭女人,就是一般的臭男人,姐我都不放在眼里,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呢。就好比今晚,我收拾的那个臭男人,人又长得奇丑,还特别窝囊,竟然斗胆趁姐不注意,占姐的便宜,吃姐的豆腐,你猜结果怎么样,姐红颜大怒,拿了把剪刀,扬言要把她“咔嚓”了,那个奇丑无比的窝囊男人便吓得当场就尿了,哈哈哈,真他妈窝囊,真他妈痛快,真他妈过瘾! 她又在那边道,这次,为了我相信她的能力,打了特别长的一串字来证明,还在末尾附了好一长串眦牙大笑的表情。 我当时便傻B了,我怎么感觉她说的越来越像我自己呀。 我疑惑的看了看她的微信好友名,“微微一笑很倾城”,而且,是我前不久在附近的人里搜索到她,然后申请她通过好友添加我的。 而我的网名是“独狼”,取我是一匹孤独而受伤的狼之意,现在看来,我哪里是什么独狼,在这个家里,我分明就是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为了撩骚,我的这个微信号是用我的另一个电话号码注册的,空间里面除了受了伤感觉生活无望发点感慨之外,基本上别的什么也没有,至于照片什么的,那就完全是零了。 而“微微一笑”很倾城的微信空间里也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甚至,我想通过朋友圈,查看她的朋友圈,看能不能发现点蛛丝马迹,找到她的庐山真面,都一直没有如愿。她的朋友圈除了最近几天发了几条一看就是向我暗示好感的说说之外,根本就是空空如也。 我甚至都怀疑,她的微信好友就只我一人,她这个微信号极有可能是才注册的,目的也是和我一样,只为了撩骚,所以,一张相片也没有。 “怎么,还是不相信我呀?我明天就要教训一个臭女人,你要不要现场观摩一下,看看姐是不是能说到做到,想教训谁就教训谁?” “微微一笑很倾城”又在那边发过来一长串消息,看来,这女人挺不甘寂寞,才跟我撩骚这么几天,就对我很上心,很急于向我证明了。 她哪里知道,此时此刻的我,已不是相信不相信她的问题,而是在怀疑她,在翻看她的资料和空间,希望能看出她到底是谁,是不是如我不祥的预感的那样。 “我们都还没见过面呢,甚至连彼此的声音都没听过,更没有看到过彼此的照片,叫我如何相信你。” 我这时发过去一串文字道。 “想看我是吧,看在你今晚受了伤,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臭女人欺负了,心里一定感觉特别窝囊特别难受的份上,我今晚就破例给你发点小小的福利。” “微微一笑很倾城”在那边道,居然连推辞都没推辞一下,更别说拒绝了。 “好,快点,我等着你。” 我急急的发个去几个字。 “慌什么慌,那么迫不急待的样子,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我也在床上,我这还得给你立即现拍呢。” “微微一笑很倾城”在那边回道,还附加了个捂着嘴有趣的偷笑的表情。 “微微一笑很倾城”也说了在床上,还说了给我现拍,尤其是联想到之前她说的小小的福利,这明显充满着太多的挑*逗啊。 我什么也没说,生怕耽搁了她在那边的床上给我现拍她即将发给我的小小的福利。 我的一颗心却砰砰的乱跳着,既激荡又紧张,我比任何时候都期待,我不仅仅是想要知道她发过来的都是什么让人热血贲张的福利,我更想知道,她到底是谁,是不是真如我不祥的预感的那样。 果然,最多隔了不到十秒,“微微一笑很倾城”就给我发过一张在床上拍的福利照片来。 21 互发福利 那张照片并不是全身照。 那张照片只是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做着撩人姿势的一双美腿。 那双美腿穿着黑色丝袜,却愈加显得那双美腿又白又长。 虽然没有上半身,甚至没有相片主人的脸,但我还是认出了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曲线完美的大白腿是谁的。 我说过,从小就委身给叶姗姗洗脚,洗衣,洗臭袜子,甚至贴身的内内,我对叶姗姗的那双腿,还有她穿在腿上的那双黑色丝袜是再熟悉不过了,我只看一眼,就认出,那边的“微微一笑很倾城”果然如我不祥的预感到的那样,是叶姗姗那个蛇蝎美人! 更何况,叶姗姗是躺在卧室的床上照的,床上的被单也是我熟悉的那种粉红色,就是被单上的那些花纹,也是隔壁叶姗姗床上的那种。 我想不到,我那天晚上无聊,只这么随意在附近的人中一搜索,添加到的好友,竟然会是就睡在我隔壁的卧室的床*上的叶姗姗! 怪不得,那天晚上她在浴室里叫我给她拿浴巾时,我给“微微一笑很倾城”发了一句撩骚的消息,对方没有回,原来,是她去浴室里洗澡去了。 妈蛋,我暗骂了句,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难道,我和叶姗姗这是上辈子注定的孽缘,我前世亏欠她的,这辈子注定要委身为奴偿还她,现实中被她折磨还不够,连好不容易加一个以为可以撩骚,而且看起来也确实可以撩骚,还撩得相当好的美女网友,到头来,也突然发现,会是她自己! 不过,对着相片上的那双躺在床上做着撩人姿势的丝袜美腿,我忽然心里一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何尝又不是一种不幸中的万幸,反正叶姗姗又不知道这边的“独狼”是谁,我何不从此夜夜撩她,诱惑她一天更比一天忍俊不禁的做出更加不知羞耻的事,给我发更多大胆暴露的福利,到时,我有了这些相片在手里,对于我又何尝不是一种杀手锏,可以对她掌控在手机里的那晚的视频,稍稍做出一些回击,让她对我有些忌惮,并且做出些退让,不再那么欺负我,尤其是,逼我去做陷害任盈盈的事。 “哇噻,你这不是要害我流鼻血吗,你怎么知道我是丝袜控啊?” 所以,我忙打了一串字给叶姗姗发过去。 “这还不简单,你们这些男人,哪个不是这德性,对了,姐姐我给你发福利了,你是不是也该给姐姐发张过来?” 叶姗姗很快就也在那边回复过来一串字。 想不到叶姗姗居然还好这口,我感觉,叶姗姗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已不再是蛇蝎美人这么简单了,而是,从此,我要被她三观毁尽了。 既然叶姗姗有这个爱好,我又受了她这么多年的欺负,现在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机会,我做了她的撩骚好友,她还不知道我是谁,我不躲在阴暗的背后,放纵的陪她玩玩,发泄发泄,同时,也算是一种报复,我就是个大傻B,太浪费这难得的大好机会了。 所以,我便学着她,回了句“等等,我这就在床上给你现拍”,便将手机对着自己的腰下“咔嚓”了一张,正准备发过去,却忽然想起件事来,禁不住吓出一声冷汗,暗道,所幸还没发过去,才有惊无险,否则,只怕叶姗姗早已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跑过来踢门来了! 我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险些一个不经意就酿成大错,暴露了自己呀。要知道,叶姗姗对于我的身子,虽然说不上我对她那么熟悉,可从小到大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们的贴身内内经常都是一起酿晒在生活阳台上的,她对我穿在腰下的每件内内都什么颜色,什么花纹,甚至什么尺码,都完全半点也不陌生。更何况,刚刚在外面的客厅里的沙发前的地上,她要用手中那把锋利的剪刀“咔嚓”了我时,扯开过我的内内,知道我腰下那物的形状和硕大。而且,我床上的被单的颜色和花纹,她也更再熟悉不过了。 我忙将这张破绽百出的相片给急急的删了,又脱了内内,伸手自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放在关键部位,这才又用手机对着腰下重新“咔嚓”了张,而且,拍好之后,我还反复仔细的审视了下,发现角度极好,既彰显出了纸巾下面我那里的雄壮,又没有把身下的被子有半点拍进去,可以说,既完美又完完全全没有半点可能暴露我自己的蛛丝马迹,我这才给叶姗姗发了过去。 我却发现,在我拍相片这一会儿,叶姗姗已是早已等不及了,在那边接连发过来了不下三条消息,问我怎么还没好,拍个相片有这么麻烦吗,该怕不会是在网上去截图吧,既质疑我,又催促我。 所以,我在把相片发过去之后,又对叶姗姗回了句:“卧槽,你看这相片像是网上截图的吗?” “哇噻,你能告诉姐,这是真的,这真是你,你真……真有……有这么大?” 叶姗姗也很快就在那边回过来一条消息,而且,还又附了个捂着嘴偷笑的表情。 “我都说了,你看这像是网上截图的吗,这是我刚刚才对着自己拍的,小弟可还是处,难免不好意思,毕竟第一次这么玩,所以犹豫了半天,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给你拍过来的,你倒好,还质疑小弟,问小弟怎么还没好,拍个相片有这么麻烦,还说小弟是不是网上去截图了。真是气死小弟了,再说一次,这是我刚刚才自己对着自己拍的,我本来就有这么大,如假包换,小姐姐如果还要继续质疑我,那可就没得玩了,小弟以后再也不会给你发这种福利了。” 我给叶姗姗回道,这次,我打了一长串字,末了,还卖了卖萌,附了一个撇着嘴像是要哭了似的委屈的表情。 “好了,好了,姐相信弟就是了,只是,姐想不到,弟居然这么大,虽然蒙着纸巾,可凭纸巾被顶起的高度和形状,姐还是可以初步判断出弟的坚挺和雄壮的。这之前,姐一直以为只有我刚刚欺负的那个奇丑无比的猥琐男子才会有这么大的,没想到弟也能这么大,甚至,更大,所以,姐难免便有点难以置信了,弟千万别见怪。” 叶姗姗也在那边发过来一长串字,而且,在后面附了个微笑的表情,与表示向我示好。 不过,我却对叶姗姗的示好半点也不感冒,我反是又气又恨,又感觉倍受委屈,叶姗姗居然说我猥琐,说我奇丑无比,有我这么长得跟许仙一般清秀飘逸,还被说成猥琐,说成奇丑无比的吗? 只是,还好,叶姗姗居然真的就没认出是我来,不知道相片里用纸巾蒙着的,和先前她在客厅的沙发前的地板上拉开我的内内时见到的其实是同一根物什,还说,相片里的比那个奇丑无比的猥琐男子的更大,哪知,只是刚才在客厅我因为恐惧所以是蔫着的,而眼下的相片里,我却是因为要调*戏她,要冲她发泄和报复,所以莫名的兴奋得厉害,在我用手机对着拍下来的那一刹那,早已剑拔弩傲视群雄了的缘故。 想到这,我忍不住,得意而有趣的笑了起来。 “好吧,这次原谅小姐姐,可不许有下次了。” 我心情特别好的给叶姗姗发过去一串字。 “嗯,不会有下次了,决不会有下次了,对了,弟,你是不是喜欢裸*睡呀?” 叶姗姗又在那边回道,附了个色色的表情。 我愣了愣,回了个“?”。 “因为你相片里没穿内内呀,你那张纸巾是因为要给姐拍照片过来才临时蒙上去的吧?” 叶姗姗很快回到,这次附的是一个捂嘴偷笑和特别得意的表情,敢情,她是在偷笑和得意我一定被她猜中了。 “嗯……” 我道,故意又一次卖萌,附了个羞羞的表情。 “弟,你是不是很喜欢用五姑娘解决呀,你裸*睡就是为了方便用五姑娘解决吧?” 叶姗姗又在那边道,用语越来越大胆,挑*逗。 我感觉有点无所适从了,只得什么也不说,就给她发了一串羞羞的表情图。 “弟,你真可爱,你这么放不开,我还真就有点相信你刚才说的你还是处了,其实,告诉你一个秘密,别看姐在微信上这么开放,其实,姐……姐也是处呢……” 叶姗姗在那边又发过来一条让我大跌眼镜的消息,还跟我一样,在后面附了一串羞羞表情图。 我当时就笑喷了,眼睛湿湿的,感觉都要滚出几颗泪水来了,幸好我的大牙还算坚固,没给笑掉几颗。 想不到叶姗姗居然可以这么搞笑,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就在前天早上,她还说手机里保存着我跟她那个的视频,而且,前天早上的被单可是我亲自手洗的,那抹如玫瑰一般绽放的处女血是那么鲜艳夺目,在我脑子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恐怕将来我就是把什么都忘记了,也忘记不了就在那天早上醒来之前我在睡梦中和她发生了第一次呢,她居然还给我说她也是处! 不过,想想叶姗姗并不知道这边的“独狼”是我,以她的性格,欺骗欺骗一个微信上的纯情小男生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怎么,不相信呀?”叶姗姗见我没回她,在那边问我道:“在这处*女比熊猫还珍稀的年代,你不相信也很正常。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们聊得来,你又原意的话,总有一天,我会向你证明,让你相信我说的是真的,我真是处的。” 我当时便震惊了,叶姗姗居然说只要我们聊得来,我又愿意的话,总有一天,她会向我证明,让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相信她真是处?! 她,这都是打算要怎么向我证明,她该怕不会是要跟我那个吧?! 22 孙哥的好心情 我当时也没考虑叶姗姗就算真和我那个,又怎么能再弄出抹鲜艳的处女血来向我证明她还是个处,反正现在医学挺发达的,听说弄张人造处*女膜也花不了太多的钱。 我当时只是莫名的兴奋,内心忍不住一阵激荡,还充满一种期待。 不过,兴奋归兴奋,期待归期待,我还得想到一个无法面对的现实,那就是我毕竟是被叶姗姗从小欺负惯了的萧雨,在她眼里就是个窝囊废,加奇丑无比的猥琐男,“独狼”只是躲在网络背后的一个给她美好幻想的名字,是见不得光的,就算她真要跟我那个,我也暂时想不出如何去掩饰,还能做到让她看不出破绽,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她和我又早有过第一次,她对我的身子还是比较熟悉的。 我的内心的激荡和兴奋一下子便一扫而光。 “对了,你还没回答姐,明天要不要来看姐教训那个臭女人,然后,见证了姐的实力,让姐也帮你教训教训那个欺负你的臭女人呢。” 这时,叶姗姗又在那边道。 不是叶姗姗再次提起,我还把这件事给忘记了,我忍不住就恶毒的笑了,不知道将来有一天,她知道了她口口声声要帮我教训的那个欺负我的臭女人其实是她自己时,她会气得是怎么一副嘴脸。 不过,我忽然就想起件事来,心里忍不住就一阵紧张和担心,她说的那个要我明天去看她教训的臭女人,该怕不会是任盈盈吧?记得今天早上,我可隐隐听到她在我背后咬牙切齿的说过,她一定不会放过任盈盈的。 “你明天要教训的那个臭女人是谁呀,她因何事得罪了小姐姐呢?” 我忙对叶姗姗发过去一串字,然后,紧张而担心的等着她的回答。 “到时你就知道了,你就说,你明天来不来看就行了。” 谁知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竟然给我卖关子。 我也不再追问了,我知道再追问也追问不出个结果,凭叶姗姗的性格,她既卖关子就肯定不打算回答我,而且,她卖关子也是为了吊我胃口,好让我对明天她教训那个臭女人的事充满好奇,然后答应她去现场亲眼看看。 不过,我也给她卖了个关子,学着她的语气,回道:“那到时再说吧,我明天还上班呢,不一定有时间。” “那就等你下班后吧,对了,你在哪上班,几点下班?” 叶姗姗急急的问我。 我怎么可能告诉她我在哪上班,我又不是傻B,我若告诉她了,我不等于自己在暴露自己,自己找死吗? “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我对叶姗姗道,附了个瞌睡的表情图,然后,直接便把微信给下线了。 然而,我却更加担心起任盈盈来,也不知明天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真会使出什么新的花招和卑劣手段去对付她。 第二天上班,到得公司,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任盈盈,对她叮嘱道,如果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任盈盈看着我,愣了愣,张了张嘴,像是要问我什么。 我怎么可以让任盈盈问呢,而且,即使她问,我也不可能如实回答,我一如实回答,岂不就暴露了我跟叶姗姗的关系。 我忙止住了她,要她什么也别问了,只要记住我的话就是,然后,就转身跟孙哥去我们值班室去了。 任盈盈在我身后,便更加疑惑了起来。 孙哥今天看上去挺开心的,一扫昨日的抑郁,而且,额头上的那块淤青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远远没有昨天那么显眼,不仔细看基本都看不到了。 而且,孙哥脖子的侧面还有好几处草莓印,如我昨天早上被任盈盈一眼就看出来是吻痕那样的草莓印。孙哥在换工作服时,更让我一个不经意,在他背上发现了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红红的,带着血迹。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一定是被孙嫂给抓上去的。 敢情,昨晚,孙哥和孙嫂不但合好如初了,还搂在一起歇斯底里的疯狂过,孙嫂既在他脖子侧面盖了章,又还在他背上抓出这么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来,可见当时,孙哥有多么生猛,一定是地动山摇,把床几乎都要干垮了那种,孙嫂更是被他干得欲*仙欲死,所以才拼命的抓他的后背的。 我想不到就孙哥这样的瘦身板,打架不行,做起活塞运动来却是如此厉害,难道常言道,瘦长瘦长,杀伤力强,是真的? “孙哥,今天心情不错啊。” 我对孙哥玩笑的道,一边说,还一边看着孙哥脖子上的吻痕和背上的抓痕。 “告诉你吧,你嫂子昨晚对我特别的好,还第一次给我用嘴了。” 孙哥对我道,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既得意,又很不好意思的那种。 我当时便目瞪口呆了,我想不到,孙嫂那么个看上去特别朴实、淑女、传统的女人,竟然会这么前卫的招式。 可既然孙嫂连把她的顶头男上司都带回自己家里的卧室的床*上来了,又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又或者,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对孙哥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罢了,而对她那个顶头男上司却不知道含着吐纳过多少遍了,说不定,还是那男上司手把手的教的呢! “怎么样,吃惊了?我就说嘛,你孙嫂不是崔领班那种人,她只是一时财迷心窍,犯了错而已,她发誓悔改,就一定会悔改。对了,昨们今天中午可要大饱口福了,你看,这是什么?” 孙哥一边换好工作服,一边得意的去那边拿起一个大大的饭盒打开,一股香味便扑鼻而来。 我还没来得及问,孙哥就又得意的笑道:“这是你孙嫂昨晚专程炖的排骨,里面还加了些壮*阳的山药,你孙嫂让我带公司来,还让我多带了不少,说我们公司虽然有食堂,可这样的东西哪里能吃得上,让你也吃一些。你孙嫂还说了,改天周末,请你又去我们家做客,她一定又弄比上次更多更好吃的给你吃。” 说句实话,孙嫂的厨艺,那是一个没说的,我只能竖起大姆指给她狂点N个赞扬,上次去她家吃了她做的菜,至今我还回味回穷呢。 只是这孙嫂也真是的,这壮*阳的东西给孙哥吃也就罢了,她还让孙哥多带来不少,让我也吃上一些,她不知道我连女朋友都没有,我这都给谁壮啊,如果真壮了,岂不害我难受,流鼻血,晚上还要把持不住又辛苦我的左右手吗? 但我心里虽这么想,中午还是没有把持得住,被那股香味诱惑着,直咽口水,最后还是把食堂里打的菜剩下了一大半,吃了不少孙哥带来的孙嫂炖的排骨,我甚至,比孙哥都吃得多,到最后看着在一旁对着我有趣的傻笑的孙哥,我都不好意思了,这哪像是孙嫂特意给他炖来壮*阳的,倒像是孙嫂借他之手,在特意关心我了。 别说,孙嫂炖这排骨,也不知加的是什么壮*阳的山药,效果还真的特别的好,给我一种立杆见影的感觉,饭后午休醒来,我发现我火辣辣的把被子顶得老高,孙哥当时在他的床*上面向里睡得正香,还在打呼噜,幸好没被他看见,否则,我就丢脸丢大发了。 一整个下午,我也感觉下面暖暖的,随时随地充满一股就要膨胀的力量,搞得我整个上班时间都没好去车间看任盈盈,我怕一见到任盈盈就把持不住出洋相。 这样一来,我就更加担心任盈盈了,只得时不时给她发条微信,也不便说得太直接,怕更加引起她怀疑,只是问她忙不忙,今天工作还顺吧。 任盈盈应该是挺忙的,有时,她还久才给我回微信过来,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我便感觉到一种提心吊胆的煎熬,真怕她被叶姗姗给想着办法骗出厂了。 叶姗姗那个蛇蝎美人说话真的挺雷厉风行的,她说今天要教训任盈盈,她就一定会使出一切手段,找到机会兑现她的誓言。 我切换到我的叫“独狼”那个微信号上时,看到叶姗姗已发了至少不下十条消息给我了,一直在问我什么时候下班,她一定会等待我亲临现场,看她如何教训那个臭女人的。其执著,其决心之坚定,让我更加心生恐惧,担心任盈盈担心得不得了。 不过,这也间接的给了我个信号,就算任盈盈真被她骗出去,只要我没亲临现场,任盈盈就一定暂时是安全的。 后来,我切换回我常用的微信号时,我看到任盈盈也给回信息了,说她还好,问我是不是也很忙,怎么一整个下午都没看见我去车间。 我的一颗紧张担心的心也暂时放松了许多,却对她对我的关心,脸红得无言以对。 就这样,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我虽然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任盈盈,而且,走路有些不方便,我还是在厂门口等到任盈盈一起离厂,我决定亲自送任盈盈回家。 不想,还没走几步,任盈盈就问我,今天怎么怪怪的,好像很不放心她似的,而且,我走路的样子也比起往日来有所不同,好像夹着个什么似的,还边说边拿眼睛往我双腿间看,搞得我的脸刷的就红到了耳根,要多难为情就有多难为情。 这时,却听旁边有人按喇叭的声音,我忙假装掩饰我的难为情,别过脸去看,却见是张主任,正坐在她那辆银色的宝马车里,对我点头微笑,像是要找我说什么。 23 我今天就要定你了 我当时挺受宠若惊的,毕竟,张主任非但职位高高在上,远远不是我这个新来的公司最底层的屌丝所能高攀得起的,而且,她还是公司里唯一一位无论是身高还是身材又或者是颜质,都绝对不输给任盈盈的绝色大美女,更而且,她还有着某种为任盈盈所不能比拟的冷艳逼人的高贵气质,给我一种只能远远的偷偷的欣赏,不敢走进的感觉,是那种典型的超级白富美。 记忆中,我来了也有段日子了,张主任就没跟我说过话,我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张主任竟然主动找我,她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难道,我时来运转,交上桃花运了,网络小说里那种被白富美上司倒追的香艳故事,要在现实中发生在我身上了? “张主任,是……是……是叫我吗?” 我指了指自己,对张主任道,我听到我的声音都在紧张的颤抖。 “嗯。” 张主任点头笑笑。 我立时就感觉有点眩晕,在心里暗道,要不要不笑得这么倾国倾城。 “我家里灯出了点问题,我想让你去帮我看看。” 张主任见我对着她傻B了一般,接着又笑道,这次,是笑得很有趣的那种。 “快回答张主任,说你去,这就跟她去,别这么丢人好不,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任盈盈在我身侧轻轻的推了推我,用特别小声,几乎就只有我和她能听到的那种声音,对我悄悄的笑道。 “张主任,你是说现在就跟你去你家帮你检修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忙对张主任道,我听到我的声音依然紧张得颤抖得厉害。 “嗯,就现在,坐我的车去,工具我家里有。” 张主任对我道,也许是看我太紧张吧,这次虽然笑跟先前一样有趣,却没有了一向以来的那种冷艳和高贵,反是像个姐姐那般,给我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可是……”我犹豫道,毕竟,我也想去张主任家,被这么个极品白富美叫家里去,而且,她还是我们的上司,主任级别,手底下管着好几个像王大头那样的主管呢,至于崔领班那样的小角色,她就更是不放在眼里了,这可是我的荣幸,可我担心着任盈盈呀,正在我不知如何找理由拒绝时,便见那边孙哥正好过来了,我忙道:“张主任,你还是叫孙哥去吧,我可是新来的,对我的技术不是很有信心。” 我一边说,还一边向孙哥那边快走几步,对孙哥道:“张主任家里灯出了点问题,想找个人帮她看看。” “我今天就要定你了。” 不想,张主任却在我身后的车里道,带着笑,却笑得特别坚定,而又有着太多的玩味。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听到了吗,张主任是叫的你,张主任也许是看你已经来了这么久了,想看看你的技术水平,”孙哥却半点不救急,还抬眼望着张主任,落井下石的高声笑问道:“张主任,你说我猜得对吧?” “嗯,孙师傅说得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萧雨,今天也算是对你试用期学得怎么样的一种检验,明天我可是要让相关人员给你记分的,会直接影响到你三个月期满的试用结果。” 张主任在车里道,半是认真,半是玩笑。 “听到了吗,别不自信了,孙哥我对你有信心,不就是房间里的灯出了问题吗,凭这段时间你的实操水平,孙哥我敢肯定,对你就是小Kiss了,不要担心了,去吧。” 孙哥又是看张主任,又是看我,对我大道,给我鼓气和加油。 “你没看出来吗,张主任可是指定要你,其中的奥妙不言而喻,别傻B了,你是男人,反正吃不了亏,还有,你不是想要在公司保护任盈盈吗,只要张主任对你另眼相看了,别说崔领班,就是王主管,乃至于公司别的高层,要想欺负任盈盈,也得掂量掂量。” 孙哥又在我身后悄声道。 听孙哥这么一说,我想想也是,不过,还是挺放心不下任盈盈的,又到得任盈盈身边,对任盈盈悄悄说了句,让她如果遇上什么事,一定第一时给我打电话。 任盈盈却打断我,悄声道她不会遇上什么事,倒是我好像直正遇上事了,让我还是自己先担心担心自己吧,话一说完,不等我回话,又补充了句,不过,这不也正是我期待的吗,估计正求之不得呢,哪还用担心,倒是她替我瞎操心了。 然后,话一说完,就一甩一头水一般泻下的飘飘长发,表情有些冰冷的走了。 我略略愣了愣,转身,快走几步,到得张主任的宝马车边,欲拉开后排的车门,张主任却一把拉开副驾驶室的门,对我笑道,怎么,怕我吃了你,我便羞红着脸,不得不上了副驾驶室,坐在了张主任身边。 “刚才那女孩挺漂亮的,应该是新来的吧,怎么,她喜欢你?” 张主任一边开车,一边笑问我。 风吹起的她的长发轻轻的扬起,有幽幽如兰的香气向我袭来,也不知是她的发香,还是身体的气息。 “没有的事。” 我微微有点脸红的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在张主任面前装出是个没有女孩喜欢的男人。 “哦,那她怎么离开的时候,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开心了?” 张主任玩味的笑道。 “哪有的事,只是今天上班的时候我不小心招惹到她了,给她道歉,她表示不接受罢了。” 我撒谎道。 我都不知道,明明在张主任面前那么紧张,我怎么还做到了撒谎撒得跟真的一样了的。 张主任便没再纠结我和任盈盈的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信了,而是问了我些别的,比如,来公司这段时间感觉公司怎么样,还适应吧,对我们的相关领导比如崔领班,王主管都什么看法之类的。 我当然没有傻B得第一次和张主任说话就打小报告,说崔领班和王主管的坏话,我反是尽捡些好听的话说,末了,还笑道,私底下看起来,张主任其实并没那么冷艳逼人得可怕,反是感觉挺好处的,像个邻家姐姐,而且特别漂亮。 张主任便“切”了我一下,漂亮的脸居然还飞了两抹浅浅的红,笑说我看上去挺害羞的,却不曾想竟然这么幽默,还这么会说讨女孩子喜欢的话,人又长得不错,清秀飘逸,跟个许仙似的,肯定身边有不少追求者。 我说哪里,哪里,我就是个随处被人虐的单身狗,至今还是……还是…… “处是吧?” 不想,我难为情得都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张主任却笑着打断我,直接就帮我把到了嘴边却又怎么也不敢说出来的话,一口给说了出来。 我一下子羞得满面通红,感觉我在张主任面前简直弱爆了,直接就无语了,有种本想调*戏她,却反被她调*戏了的感觉。 张主任见我这么羞涩样,更加笑得有趣起来,连开车的速度似乎都快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对我这个处更加来了兴趣,反正,我别过眼去看窗外有点不敢看她,腰下却莫名的又有了些反应,都是被中午吃了太多孙哥带来的孙嫂炖的那种加了壮*阳的山药的排骨给害的。 很快,张主任就把车开进了她们小区的车库,然后,下了车,带着我坐电梯上楼,去她的家。 张主任的家挺大的,估计至少有两百多平米,装修更是既气派又豪华。 房间里静悄悄的,竟然没有别的人。 我一边弯腰换张主任递给我的拖鞋,一边对张主任道:“怎么没看见你的家人,或者……”本来想说老公的,想了想,话到嘴边,还是改口道:“或者男朋友呢?” “我一个人住不可以吗?” 张主任却对我笑道,也没有回答她到底有没有男朋友,挺让人捉摸不定却又想入非非的。 而且,张主任这时也正在弯腰换着拖鞋,她又是面对着我跟我说话的,所以,我便在不经意间,以一个黄金角度看到了她领口里的大好春色。 只见她的罩罩竟然是黑色的,特别诡异诱人的那种,而且,正因为罩罩是黑色的,便更加衬托出她的肌肤如雪了,那段沟真深,那两座挺拔的高耸入云的山真大呀。 我忍不住就咽了咽口水,好在,声音并不是很大,张主任并没听到。 而且,张主任虽然在一边换拖鞋,一边笑着跟我说话,却似乎并没注意到我的眼睛,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假装没注意到我的眼睛,故意让我这个时常被虐的至今还是处的单身狗饱饱眼福。 这下就害得我腰下的反应似乎更强烈了些,一颗心更是有些不安分的跳了起来。 “一个人住?偌大的房间,张主任一个人住?” 我道,声音有些颤抖,有点难以置信的惊诧,更多的却是中午吃的加了壮*阳山药的排骨在体内作祟,引起的邪恶的内心的激荡。 “是啊,一个人,这下可以放心了,不那么紧张了吧?” 张主任对我笑道,她说到“一个人”时,语气有点特别,仿佛有点挑*逗,搞得我都有点认为她说这下我可以放心了,不用那么紧张了,不是指我腼腆,怕见生人,而是带着那种特殊的暗示性似的了。 因为山药的作祟,加之张主任那很容易引起歧义惹人遐想的话,我腰下的反应又更强烈了些,搞得我们换好拖鞋,张主任带我去向那边客厅的沙发,说让我先歇歇,她这就帮我泡杯茶时,我走路更加不方便起来,还生怕被张主任发现,真是糗死了。 到得沙发前,我便慌忙坐了下去,把双腿并拢,掩饰着自己。 张主任转身去到那边的饮水机前给我泡茶,她弯腰在饮水机里拿一次性纸杯的时候,正好背对着我,她背上的衣服上滑,露出还大一段雪白细腻的后背和纤细的柳腰来,甚至,还有段若隐若现的粉色小内*裤的边沿,尤其是,她那正对着我的翘起的皮裤包裹得紧紧的浑圆而丰满的臂,搞得我狠狠的咽了下口水,真有种恨不得过去,在背后做个老司机的冲动了。 24 硬汉 张主任很快就拿好纸杯,问我喜欢喝什么茶,是绿茶呢,还是来点铁观音。 我忙道,什么茶都不喝,就给我来杯冷水吧。 张主任有些诧异,扭头看了看我,毕竟,现在不是夏天,天气还略略有点显冷,喜欢喝冷水的肯定不多。 我忙又道,没事,我喝冷水喝习惯了,不是冷水我反而喝着不带劲呢。 张主任便不再犹豫,真给我接了杯冷水,便握着杯子向我款款而来。 张主任到得我身边,刚把杯子递给我,我就自她手里接过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感觉特别的光滑、细腻还暖暖的,那手感简直美妙得不要不要的,我本就激荡的心忍不住又一荡,忙仰头猛地一口将杯子里的水灌了进去,一股冰冷剌激的寒流自喉咙涌入胃里,刹那间寒透全身,我禁不住咧了咧嘴,还打了个颤,立即便欲*望全消,神清智明了。 然后,我悄悄的低头看了看双腿之间,也没有高搭凉篷了,而且,我试着动了动,再没有半点行动不便的感觉了。 而这时,张主任却是坐在我身边,近近的,还拿起遥控板来开电视,半点也没急着要让我修灯的意思,我担心在这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房间里,这么近近的坐在一起太久,我那颗刚刚平静的心又会不安分的蠢蠢欲动,毕竟,今天中午吃了那种东西,我正处在非常时期,便一边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边问张主任,哪里的灯坏了。 张主任便也跟着一边起身,一边说是她的卧室,然后,转身走在前面,带我去向她的卧室的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卧室”两个字,我又没管住自己,刚刚才用一杯冷水驱赶走邪念的心,又不平静起来,莫名的就荡了荡。 而且,张主任是近近的走在前面的,我还忍不住在背后大胆的打的倾长雪白的脖子,还有纤细的柳腰,尤其是翘翘的被皮裤包裹得特别浑圆饱满的屁股上扫了一眼。 张主任很快到得卧室门边,轻轻推开卧室门,我便嗅到一种幽幽的芳香,给人一种亲临花房的感觉。 卧室里只有清冷的月光从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子洒了进来,张主任便过去按亮了床头灯,卧室里的大好春色,一下子便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张主任的床是特别宽大松软的那种,无论是被子,还是床弹,抑或是枕头,让人看了都有一种想扑上去的冲动,感觉特别适合两个人在上面放纵厮杀。 也不知张主任是突然想起叫我来帮她修灯的,还是存心加故意,在她那张宽松暖床上竟然放着一只黑色蕾*丝边的罩罩,诡异性感,散发着黑罂粟一般诱人的魅力,我忍不住就扫了一眼,但又怕被张主任看见,一双眼睛忙又别了开去,假装仰头去看卧室床上方的那只灯。 然而,我这个举动还是被张主任看在了眼里,张主任忍不住有趣一笑,我那假装仰起来看卧室床上的灯的一张脸,刹那间便情不自禁的飞两抹难为情的羞红。 张主任忙一边笑着,一边过去把那只罩罩捡起,放一旁的壁柜里去了。 “就是这只灯坏了,也不知是灯炮坏了,还是里面的别的配件,我一个人,又够不着高,所以也没办法把灯泡换了试试。” 张主任放好罩罩后,也望着床上方的天花板上的灯,对我道。 我试着按了按墙上的开光,果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便道:“这个难说,家里有灯炮吗,有我就先把灯炮换了试试,如果不亮的话,估计就有点小小的麻烦。” “有,我早就准备着的呢,”张主任一边道,一边去那边拉开床头柜,果然从里面取出一只灯泡来,转身递给我,接着道:“只是这么高,不好操作吧,是不是还要在床上搭根塑料凳子?” 不等我回答,张主任早已转身去外面搬了根塑料凳子来,掀开床弹,将塑料凳子放在床垫上,然后,一边用手撑着凳子,一边对我道,小心点。 我拖了脱鞋,把灯炮放裤袋里,然后,站上*床,再踩上塑料凳子,取了灯罩,因为不便操作,所以把灯罩递给张主任,让她先拿着,等我把灯炮换了,如果没问题,再把灯罩递给我。 张主任仰起脸来接我手里的灯罩时,身子拉得笔直,胸前那抹饱满便更加挺拔了,而且,我的眼睛还不经意的以黄金角度从她的衣领里钻了进去,那雪白,那沟壑,又让我心里忍不住荡了荡。 我又吓了一跳,见张主任刚好把灯罩接在手里,便忙松了手,仰起脸来,一边看着上方的灯座,一边伸手去裤袋里摸灯炮,心里还一个劲的暗道,千万别起反应,千万别起反应,这站在凳子上,而且是仰起脸拉直身子的,要是起反应那就太显眼了,只怕会顶得特别的高,张主任只要稍稍一仰脸就会看见,那就糗大了。 却谁料,事与愿违,越是紧张,越是不期望,越是担心什么,偏偏就越是发生什么,一股躁热和坚挺的力量刹那间便汇聚在全身的某个地方,我感觉到了那一瞬间的猛地弹起。 我自裤袋里摸灯泡的手,还一不小心碰触到了那股躁热和坚挺,那真是前所未有的雄壮啊。 我吓得更加不轻,慌慌的拿出灯炮,急急的就放进灯座拧了上去,好在一下子就亮了,原来并没什么别的问题,就只是灯炮坏了,不然,我还得检修别的,不知道还会继续这样站在上面多久,肯定会被张主任发现,那我就丢人丢到家了。 我涨红着脸暗自庆幸,张主任见灯亮了,便把灯罩递给我,谁料,我刚刚从她手里接过来,把灯罩装好,张主任就从嘴里“啊”的发出一声惊呼。 是那种惊吓、震惊,又难为情的惊呼。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张主任终于还是一个不经意的发现了我那高高的凸起的部位。叶姗姗说我大,确实半点不假,上大学的时候,我在厕所里悄悄的跟别人比较过,还真没遇到过一个对手。更何况,眼前又是因为中午吃了那种山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剑拔弩张的巅峰状态,张主任一个不经意陡然看见,受到惊吓,感到震惊和难为情,还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也是在所难免的。 然而,我还是吓了一跳,既是因为尴尬,又是因为张主任那声突然的惊呼,我身子竟然禁不住一阵颤抖。也不知是不是张主任在那声惊呼的同时,没有用力好好的撑凳子,而是本能的慌慌的把眼睛从我那里避开的缘故,脚下的凳子竟然在我的颤抖下晃动得厉害。加之床垫本来就有弹性,就越是更加晃动得厉害了。我吓得一慌,摆了摆手,想竭力平稳自己,结果还是从凳子上扑倒了下来。 而且,非常不巧,又或者说是太巧,我竟然扑倒在了张主任身上,而且,还是把张主任仰躺着扑倒在她身上,我的嘴,更是不是偏不倚的贴在了她的唇上! 我当时就傻了,张主任也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跟我一样,也傻了。 那一刻,悄然无声,只有猛烈起伏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那一刻,却又特别的美妙,张主任的唇是那么温润柔软,还带着幽幽的如兰一般的芳香。 而且,我的胸膛更是压着她的那抹挺拔、弹性和饱满。 更更而且,我某个地方还强而有力的顶着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中午吃的排骨里的那种壮*阳的山药作祟,我居然好几十秒钟之后都没有回过神来,都没有一个要慌慌的从张主任的身子上起来的念头,反而是特别的享受,而且,还在这种享受中沉沦,前所未有的坚强如钢,成了一名从来没达到这种强度的“硬汉”。 25 有没有被压着 “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时候,我脑子里完完全全没有了半点时间观念,我只听到张主任又在我身下发出一声惊呼。 惊吓,而又难为情的惊呼。 敢情,是此时此刻我们的这种姿势让她难为情了,也敢情,是此时此刻我的强悍壮硕还有那种冲天的力量让她受惊吓了。 而且,张主任似乎还用手慌慌的推了推我。 我终于回过神来,也慌慌的挣扎着,急急的离开张主任被我重重的压着的仰躺在床上的身子,急急的站了起来,一张脸火辣辣的红到了耳根。 我都没敢去看张主任,我不知道张主任的脸是不是也如我一样红着,我只是一晃眼间发现张主任的长发有些凌乱的铺散着,而且,由于是仰躺着的,衣服有些上滑,露出好长一段雪白、细腻的纤细的腰,我甚至还看到了她的肚脐。 我一颗心慌慌的跳得厉害,所幸,我慌慌的避开了,只是一晃眼间,并没敢直直的盯着张主任看,否则,我想,我真的要控制不住对张主任做出犯罪的事来。 张主任可是高高在上的主任啊,冷艳飘渺,超级白富美,岂是我敢有半点非分之想的。 “对……对……对不起……” 我背对着张主任慌慌的道。 “你没摔着吧?” 张主任没有太多的话,只是在我背后一边从床上坐起来,一边似乎还用手理了理有点凌乱的长发,问我。 我当时愣了愣,张主任似乎并没有半点要怪罪我的意思呀。 “没……没有,只是……只是不知道张主任有没有被……被压着……” 我背对着张主任道,可话一说完,我的脸就更加涨红了,我自己都恨不得给自己一个狠狠的巴掌,我怎么就这么嘴笨呢,明明刚刚在身体上已是冒犯了她,此时此刻却又是在语言上这么冒失,我怎么可以用那个“压”字呢。 “还好,我也没什么……” 张主任在背后对我道,竟然没从床上站起来,还挺羞涩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忽然有点不舍离开她的床。 然而,我却已不敢再在张主任的房间里逗留,我慌慌的对张主任道:“既然灯已没问题了,那我就走了,我姐在家等我,回去晚了,她一定会很着急的。” 话一说完,不等张主任说话,我慌慌的离开张主任的卧室,到得外面,脱了拖鞋,换上我的皮鞋,一把拉开客厅门,急急的走了。 网络小说上有不少和美女上司单独相处的香艳描写,我曾经也无数次幻想,可当我真正遇上时,我感觉,我怎么反而像是在逃。 离开张主任家,走出她们小区,我第一时间就是掏出手机,登陆我那个昵称“独狼”的微信,我刚刚离开张主任时,说我姐在家等我,回去晚了,她一定会很着急,一点不假,我想,叶姗姗此时此刻一定比我想象的还要着急,只是,此着急,非彼着急。 果然,我便看到叶姗姗用那个“微微一笑很倾城”的微信号给我发了至少不下二十条消息,全是问我下班没有,怎么不回复,最后一条是刚刚才发的,内容一改先前的语气,直接问我,到底是真忙没看微信还是存心加故意的,她只再给我半个小时,如果我没回复,或者没赶到现场,她也就不等了。 看来,叶姗姗是真的已掳到了任盈盈,并且快要彻底对我这个“独狼”死心,准备对任盈盈动手了。 我忙对叶姗姗回了句,在哪,我才看见,今天一直在忙。 叶姗姗很快便给我回了一串文字,又发了个实事位置,敢情,她一直都在等我的消息。 我一看,是离时代商场不远的一家叫着“月半湾”的酒店。 我更加慌乱,这么说来,叶姗姗要教训的那个“臭女人”竟真的是任盈盈了,任盈盈就租住在时代商场附近,我昨天还让她帮忙留意下在时代商场上班的孙嫂呢! 我忙又打了串字,急急的给叶姗姗回过去,让她等我,网上有不少女人教训女人的报道,都特别的撩人剌激,我怎么可以错过,只是,我自己没车,我打车过来,我这边这个时候打车有点难,半个小时之内未必能赶到,让她无论如何务必等到我才开始,让我也饱饱眼福,享受享受只有在网上才能看到的撩人剌激的全过程。 我其实是为了稳住叶姗姗,拖延时间,不想,叶姗姗却很快就回道,还是用语言回的,听上去特别的兴奋。 “好,只要你来我就开心,而且,如果你没来,我反而会觉得无论教训这臭女人教训得如何过瘾,也毫无意义。我就是要让你看到我的实力,让你相信我,下次如果你说的那个欺负你的臭女人胆敢再欺负你,才会找我帮你报仇,更而且,我特别喜欢玩猫玩老鼠的游戏,在等你这段时间里,我正好陪这臭女人多玩玩。” 我一刻也不敢耽搁,听得出来,叶姗姗是想慢慢玩任盈盈呀,我若晚一步赶到,任盈盈虽然没有被她真正开始教训,却也会在她这段慢慢玩的时间里倍受煎熬。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却没有让司机直奔时代商场附近的“月半湾”酒店,而是让司机能多快就有多快的赶往我们所住的小区。 在路上,我拨打了任盈盈的电话,居然关了机,敢情,是叶姗姗逼迫她关的,或者,叶姗姗把她手机抢了也极有可能,叶姗姗知道我和任盈盈的关系,怕我突然给任盈盈打电话,搅了她的局。 我心里就更加担惊了,忍不住一个劲的催出租车司机能不能再快点,好在出租车司机是个面善的中年人,并不跟我计较,否则,恐怕都要赶我下车了。 到得我们小区外,我没给出租车司机付车费,我让他等等,我很快就出来,还要继续坐他的车赶往时代商场附近的“月半湾”酒店,我怕呆会儿出来不好打车,也不管出租车司机答应不答应,我拉开车门一跳下车,就向小区里一路小跑的走了。 白天上班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下班的时候直接送任盈盈回她租住的地方,免得被叶姗姗有机可趁,如果中间出了差错,我没能送任盈盈回家,任盈盈真被叶姗姗给掳了,我就乔装改扮赶去现场,既不让叶姗姗认出我,又见机行事的救走任盈盈。 结果,果然出了差错,中间杀出张主任这个程咬金,让我去她家修灯,现在,我只好走第二步了。 我的卧室的床是那种可以把床面打开底下有储物柜的,在储物柜里最隐蔽的地方藏着一个面具和一套可以把我的体形显胖不少的特殊的衣服。 那是几年前,上大三时,我和我那个教我武术的室友,特意去买的,当时我们一人买了一套,晚上乔装改扮后去对付大四那个校园一霸,直接把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打得跪地求饶,最后还是断了他一只手才扬长而去。 因为那套装备对我有极其特殊的意义,让我在逝水流年的青春年华过了一把瘾,成就了我的英雄梦,所以,我一直没舍得丢弃,毕业后,还依然把它藏在床下的储物柜里最隐蔽的地方,在受了叶姗姗的欺负时,偶尔拿出来,一个人悄悄的看着,又是回味,又是流泪。 到得家里,我便急急的把那套装备从床底下拿出来,又转身急急的出了门,下楼,如先前一样,又一路小跑,赶到小区大门外。 那个中年出租车司机还果然在那等着,我过去急急的上了车,刚把车门关上,也不等我说话,中年出租车司机就启动车,向时代商场附近的“月半湾”酒店方向飞奔而去。 26 姐今晚不会让你失望的 由于离下班时间早已过去近两个小时了,早已不是高峰期,一路上并不堵,我们很快就到了“月半湾”酒店,我没让司机直接在酒店大门停车,而是让他停在了离酒店至少不下百米之外。 我付了钱,一跳下车,就在路边一棵大树背后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把我那套装备穿上,我这才给叶姗姗发了条微信消息。 而且,为了不耽搁时间,我没有打字,而是也发的语音,当然,我是变了声的。我说我到了,问她是在酒店里,还是在酒店附近的什么比较不容易让人发现的地方。 毕竟,她要教训任盈盈,而且,如果真如网上报到的那种教训法,抽耳光,脱*衣服,拍视频什么的,她肯定不可能明目张胆,必须是在酒店里开间房把任盈盈带进去,或者,干脆就在这酒店附近那条僻静的小巷找个基本没人经过的地方。 结果,还果然没有被我猜错,叶姗姗很快就回来条语音,说是在酒店里开的房,还把房间号都告诉我了,让我直接进酒店上楼就是了。 可我这身衣服就不说了,虽然特殊了点,让我显胖了不少,但也不足以引起别人的怀疑,但我这面具却是必将引起酒店前台妹妹的注意的,要是她们让我取下面具,还让我出示身份证什么的,再碰巧被叶姗姗知道了,岂不就暴露我了。 所以,我犹豫了不下三秒,还是变着声音又发了条语音消息,让叶姗姗出酒店来接我,我就在酒店大门外等她,还把我的穿着告诉了她,就是没告诉她我戴了面具。 没多一会儿,叶姗姗果然下来了,一边走酒店大门,一边张望,脸上是无比兴奋的表情,半点也没有和网友第一次见面的紧张和羞涩。 叶姗姗这个女魔头比起一般的女孩子来,就是显得特别的与众不同。 酒店大门外当时就只我一个人,叶姗姗第一眼就看见了我,当时我是故意背着她,只用眼睛的余光悄悄的打量她的。 叶姗姗起初有点疑惑,但看了看我的衣着,跟我在微信里描述的没什么两样,便笑着向我走了过来,看得出来,她对我的身高和体型还是没有失望,毕竟,我个子高,长得像许仙一般清秀,虽然这身衣服让我显胖了不少,看上去也还是显得半点也不臃肿的,反而,只是富态了那么一点。 “嗨,独狼,是你吗?” 叶姗姗一边过来,一边特别兴奋而热情的笑着打招呼。 我这才对叶姗姗转过身去。 不过,我没有说话,我只是看着叶姗姗。 叶姗姗愣了愣,叶姗姗被我的面具搞得懵B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的网友会带着面具来见她,这也未免太离奇,太搞笑,太夸张,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愣了不下三秒之后,叶姗姗便疑惑的张了张嘴,像是想问我什么。 “没错,我就是‘独狼’,‘微微一笑很倾城’,你好。” 我变了声对叶姗姗点头微笑,还伸出手去握她。 我的声音跟刚才在微信里给叶姗姗发的语音完全一致,叶姗姗便再半点也没犹豫,伸出她的纤纤细手来,跟我热情的握手。 叶姗姗的手特别细腻、光滑,柔若无骨,由于刚从酒店里出来的缘故,还特别的温暖,握在手里的手感极佳。 但我没有半点心情享受,我却偏偏又握着叶姗姗的手好一会儿都不肯松开,还故意拿一双眼睛往她挺拔的高耸入云的胸上扫了扫,“咕咕”作声的咽了下口水。 我是要故意在叶姗姗面前显出我色色的样子,这才完全符合我在微信里跟她撩骚时特制的那种有点饥渴的形象,而且,有句话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感觉叶姗姗就是特别喜欢坏坏的男人,我就是要在第一次见面,就给她留下让她从此忘记不了的,让她每晚躺在床上都会回味无穷的印象,然后,一步步魅惑她,直到她拍那些我想要得到的相片或者视频,作为跟她谈条件的筹码,逼迫她不要再拿她手机里的视频来要挟我,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尤其是,欺负任盈盈。 叶姗姗对着我一个劲的笑,虽然没看到我面具背后的脸,却一张漂亮到了极致的脸笑得特别灿烂,还飘了几许浅浅的羞涩的红,在霓虹如幻的灯光下,在夜风中飘飘的长发的衬托下,显得特别的妩媚动人。 我当时便一片嫉恨,暗想,我平时没少给她做事,连臭袜子和贴身内内都给她洗,前不久更是气喘吁吁的跑去超市给她买卫*生巾又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给她递进厕所,她何曾这样对我笑过?今天倒好,这“独狼”才第一次见面,而且,连人家面具背后的脸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更而且,人家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色色的既是用眼睛又是用手的占她的便宜,她反倒笑得这么羞涩这么么妩媚,这,真他妈怎么一个“贱”字了得! “咱们上楼吧,我早就手痒痒着要教训那个臭女人了呢,而且,你不是也想饱饱眼福吗,姐今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一会儿,叶姗姗才对我笑道,也没问我为什么戴着面具,也许,她是故意要显得不八卦,不好奇,只是一味的对我尊重和信任,以此来搏取我的好感,以便以后进一步发展,从撩骚到真正有实际意义的负距离接触吧,她不是说过,只要我原意,有一天,她会亲自向我证明,她真是处的吗? “呵呵,是吗,其实,我今晚已经饱了眼福了,我一直以为我极有可能见到的是一只恐龙,没想到,我的‘微微一笑很倾城’竟然比网名还美还迷人,完完全全颠覆了我对网友的观念啊,就算接下来并没有看到小姐姐用网上报道的那些手段教训那臭女人,我也已经感觉没有白跑这一趟,真真正正的不虚此行了。” 我对叶姗姗笑道,还故意又把眼睛在她胸前那挺拔得高耸入云的地方扫了扫,这才松开紧紧握着她的手的手,不过,在最后拿开之前,还没忘记了故意在她光滑、细腻带着暖暖的温度的手背上摸上一把。 然后,我跟着叶姗姗一起走进酒店,那两个前台妹妹虽然看见了我,却因为有叶姗姗在前,所以只是好奇了下,也没过问,我和叶姗姗便打大厅经过,去向那边坐电梯上楼了。 到得楼层,走出电梯,去向那边的包房,我心里挺紧张的,我真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任盈盈已被叶姗姗虐成了什么样子,是不是真如一只被猫玩得心惊胆战瑟瑟发抖的小老鼠。 而这时,叶姗姗已拿房卡,将门刷开,推门而入的一刹那,我一双紧张担惊的眼睛便第一时间急急的向房间里扫去。 27 可以开始了 然而,我却没有看到任盈盈。 让我完全出乎意料的是,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女子。一个是那晚在杨柳街旁边那家卖川北凉粉的的小吃店里我见过的那个叫兰兰的服务员。另一个便是那天厨房里后来出现的那个跟兰兰仿佛年纪的服务员,叫什么名字,我却是不知道的。 那个我不知道名字的美女服务员站在床边,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低垂着头,脸上还淌着泪。 兰兰却是坐在她前面的床上,一边怒瞪着她,一边嘴里还骂着什么。 那个我不知道名字的美女服务听见我和叶姗姗进来的脚步声,便将头低得更低了,脸上的泪也淌得更厉害,还极伤心委屈的抽泣起来,特别害怕那样瑟瑟发抖着。 “姗姗姐……” 这时,兰兰从床上站了起来,冲叶姗姗极讨好的叫道,还很奇怪的看了看我,估计是对我脸上的面具感觉好奇了。 “他就是我叫来欣赏好戏的‘独狼’,你说收拾这臭娘们,光我们两个女人有什么意思,总得旁边有个男人看着才剌激是吧?” 叶姗姗对兰兰笑道,还特别邪恶的扫了眼那个我不知道名字的美女服务员。 “是啊,是啊,姗姗姐好主意,接下来的好戏,就更精彩,也更能挑起我们的兴趣了。” 兰兰对叶姗姗笑道,特别献媚的那种,还邪意的扫了扫我,又转过眼去,用比叶姗姗还恶毒的眼睛瞪着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特别小人得志的那种。 “岂只是更能挑起我们的兴趣,我看应该是更要激发我们的‘独狼’的性*趣才是真的。” 叶姗姗却坏坏的笑道,还一边笑,一边别有含意的扫视着我的脸,又扫了眼我的裆下,估计是想看我已经开始兴奋得有了反应没有。 奶奶的,我现在哪有心情去找什么反应,我反是一双眼睛假装笑着,心里却特别紧张和担心的再次扫视了眼整个房间的每个角落,甚至是那边的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里面没有开灯,静悄悄的,我无法判断里面是不是有人。 我便看着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低垂着头,一边抽泣,一边瑟瑟发抖的美女服务员,对叶姗姗笑道:“这就是你要教训的那个臭女人?” “是啊,怎么样,长得不错,很正点吧,才十八岁呢,等会儿,姐一定让你看到更正点的东西。” 叶姗姗对我笑道,特别开心,特别兴奋,特别玩味,却又特别充满坏坏的邪意的那种。 这么说来,我完全想错了,一整天我都是庸人自扰自己害自己白担心了,叶姗姗要报复的人并不是任盈盈,而是眼前这个我不知道姓名的可怜的美女服务员了。 可是,今天早上,我明明听到叶姗姗说的是她要不放过兰兰,更不放过任盈盈的,怎么现在,事实却如此的出乎我的意料,她既没有对付任盈盈,也甚至没有对付兰兰,反是抓了这个与她早上的那句狠话完全不相干的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来。 我还是不放心,我看了看那边的卫生间门,对叶姗姗笑道:“我去去就来。” 话一说完,我就快步向卫生间走了过去。 “哈哈,该怕不会是还没开始就忍不住了,要先到卫生间里解决一回,免得呆会看得太剌激,喷湿了内内吧。” 叶姗姗在我身后坏坏的大笑道。 “嘻嘻……” 兰兰也跟着邪邪的笑了起来。 “呜呜……” 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却是更加害怕的哭出了声音。 到得卫生间,我拉开门,钻了进去,按亮里面的灯,却果然空无一人,真没有任盈盈,我一颗紧张担惊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但我还是没有立即出去,反是将卫生间门关上,再里面掏出机关枪对着便池扫射了一番,这才冲了水,打开卫生间门,走了出来。 “姗姗姐,独狼哥已经好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兰兰这时一边看着我,一边看着叶姗姗,对叶姗姗兴奋的道,妈的,竟然比叶姗姗还急不可待。 要知道,她可和那不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同在那家卖川北粮粉的小吃店里上班,是朝夕相处的同事呀,这女人为难起女人来,怎么就这么恶毒,这么落井下石? “嗯。” 叶姗姗扫了眼我,然后,邪笑着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对兰兰点点头,道。 兰兰得了应允,像是拿了圣旨一般,更加兴奋得直接就迫不及待的向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冲了上去。 “姗姗姐,饶了我吧,我真什么都不清楚,我怎么可能动手脚!” 不想,兰兰还没到得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身边,那个美女服务员却早已是吓得慌慌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极可怜又极惊恐的一个劲的哭着向叶姗姗求饶。 “姗姗姐,别相信她的,当晚你把那瓶药给我之后,就只有她进来过,她一进来就传话让我去那边灶台说是厨师长找我和她,因为你特别叮嘱过,我离开之前,还特意回头反复的看了看那两碗我下过药的凉粉摆放的位置的,所以,我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出错,可是后来还是出错了,而且,还出错得很特别,给你那一碗明明没问题,却偏偏出问题了,给任盈盈那碗,明明有问题,却偏偏没问题了,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她把这两碗给调换了!” 兰兰对叶姗姗道,说完,还恶狠狠的瞪了瞪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 到这里,我终于弄明白,叶姗姗本来要对付的是兰兰,怎么反成了眼前这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了。敢情,都是兰兰急于洗清自己,又想到那晚这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在她离开去灶台那边之后,确实在身后的房间里停留了那么一小会儿,行迹可疑,便把她给牵扯上来做自己的替罪羔羊了。 至于叶姗姗今晚为什么没对任盈盈下手,我就不得而知,只能理解为,她要对付眼前这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又没有分身术,所以,便暂时先缓缓了。 “小姐姐,你都打算怎么教训这个臭女人呢?” 我这时也在一旁对叶姗姗道。 其实,我不是要对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落井下石,我反而因为知道她是无辜的,对她特别心生同情呢,但我不能表现出来。 我更不能让叶姗姗继续追问下去,如果再对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追问下去,我怕那个美女服务员再把那晚的事的所有细节都祥述一遍,尤其是,那个中年男人竟然在她们店里就按捺不住对那个叫阿丽的小姐动手动脚,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实在有点反常, 那么,凭叶姗姗的冰雪聪明,只怕一定会联想到什么,会因此猜测到我其实根本没有如她一样吃了下了药的凉粉,那另一碗下了药的凉粉是被那个中年男人吃了,那么,第二天早上我演的那些假装对头天晚上回家之后的事一无所知的精彩好戏,便立马就要被她识穿,第二天她早上醒来时,可是看见自己光着身子什么也没穿的,我的后果,想必就会不堪设想的严重了。 “哈哈,看来我们的‘独狼’小*弟弟是比咱们还等不急了呢!” 叶姗姗笑得花枝乱擅汹涌澎湃,一双眼睛还特别邪邪的向我腰下扫了扫,搞得我一下子就疑心她说的“独狼小*弟弟”,不是指我本人,而是指我身体上的某物了。 “我可不是小*弟弟,我是大弟弟,咱们小姐姐可是……”我故意对叶姗姗不服气的道,说到这,还把嘴贴到她耳边,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用在网上撩骚那般特别挑*逗的语气,接着道:“……可是昨晚才见识过的呢。” 叶姗姗耳边有股幽幽如兰的香气,既似她的发香,又似她的体息,而且,在这个位置,我还得以很方便的把眼睛钻进她衣领里瞟了一眼,那里面的春色真是诱人之极呀。 那一刹那,我便感觉到了在网上做“独狼”的妙处,尤其是,既在网上做“独狼”又是在现实中乔装改扮戴着面具的妙处,试想,不是如此,面对这个从小把我欺负到大的蛇蝎美人,我哪敢有半点如此放肆,她又岂可能有半点容忍得了我,更别说给我这么多便宜占。 “是,大弟弟,大弟弟……” 叶姗姗别有意思的灿笑道,比刚才还要花枝乱颤、波涛汹涌。 “既然咱们的‘独狼’大弟弟这么迫不及待想大饱眼福了,还不快动手,愣愣的站着干嘛?!” 叶姗姗刚刚还在笑得花枝乱颤、波涛汹涌,一转眼就瞪着兰兰冷声呵斥道,这蛇蝎美人果然是蛇蝎美人,变脸比六月的天气还快呀! “是!” 兰兰道,本来早就迫不及待的她,再无半点手下留情,直接上去抓起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的头发,向上一提,那美女服务员满是泪水的惊恐的脸就被她提得抬了起来,与此同时,“啪啪……”,兰兰一连串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扇在美女服务员的脸上。 美女服务员那张满是泪水的脸立时就红肿了起来。 只是美女服务员反而不再向叶姗姗求情了,也许,她是知道求情无望,对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彻底绝望了吧。 我更想不到的是,美女服务员竟然还忽然冷声道:“姗姗姐,我哭也哭过了,求也求我了,我劝你最好是放过我,否则,要是被我哥哥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28 威力不减 “啪!” 美女服务员的话刚说话,兰兰就又一个耳光,更加响亮,更狠狠的打在她脸上! 美女服务员被兰兰打得身子一偏,险些就跌倒在地上,那半边脸,就更加红肿了,上面还有几根深深的指印。 “赵小丫,你也不看你有几斤几两,居然敢威胁咱姗姗姐!” 兰兰指着美女服务员,气势汹汹的道,半点也不解恨,说完,又猛地狂扇了赵小丫好几个耳光。 赵小丫被打得彻底不说话了,只顾恨恨的冷冷的流着泪水。 赵小丫也真是的,也不看看叶姗姗是什么人,连我都不敢招惹的蛇蝎美人,她居然不知道低头,反而是拿她哥哥来威胁叶姗姗,这也真是傻到家了,这一连串的被狂扇耳光的苦果子,也是她自己讨的。 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终于被激怒,上前一把拉开还准备继续狂扇赵小丫耳光的兰兰,直接就抬腿猛地一脚踹在赵小丫的肚子上! 赵小丫被踹得向后一仰,重重的跌坐了下去,捂着肚子,痛得咬着牙,眼泪直涌,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扭曲了。 “贱女人,是你自己动手呢,还是我让兰兰来帮你?” 叶姗姗蹲下身,伸出指如剥葱的纤手,抬起赵小丫的下巴,冷冷的盯着赵小丫,像个十恶不赦的女魔那般邪恶的笑道。 “我哥……一定……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不想,赵小丫居然还在哭泣着小声的嘴硬道。 “啪!” 叶姗姗又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赵小丫嘴上,然后站起身来,瞪着赵小丫恶狠狠的道:“我让你嘴硬,我看你能有多嘴硬,兰兰,给我把她的衣服拔了!” “好!” 兰兰道,冲上去,便开始疯狂的扯赵小丫的衣服。 而叶姗姗却是从随身携带的LV包包里掏出她的那只苹果7S,对着兰兰和赵小丫,尤其是对着赵小丫的胸前,拍起视频来。 叶姗姗果然玩的是从网上那些报道里学来的套路,抽耳光、拔衣服,拍视频,还要让我这个大男人站在一旁欣赏,更加增添赵小丫的耻辱感。 赵小丫自然不甘让兰兰为所欲为,用双手拼力的抓着胸前的衣服,兰兰就又一阵疯狂的耳光冲赵小丫脸上招呼了上去,还学着叶姗姗,拿脚猛踹赵小丫的肚子。 赵小丫被一阵狂虐之后,别说抵抗的力气,就连抵抗的意志都没有了,就那么瘫软的坐在地上,像一只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只是嘴里却依然还在用极弱极弱的语气说:“我哥……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这些……这些恶魔的。” 赵小丫都这个样子了,居然还在更加激怒叶姗姗和兰兰这两匹红了眼的母狼,其傻B到了如此到家的地步,我也是醉了。 叶姗姗完全把赵小丫当了个笑话,兰兰却不只是把赵小丫当了个笑话,而是被激怒得更加疯狂起来,抓着终于毫无抵抗力的赵小丫的胸前的衣服,也不一颗一颗的解纽扣了,而是直接猛地一撕,只听“噗哧”一声,赵小丫胸前的衣服便被撕开了,露出里面的春光来。 我当时就看得眼睛定定的不知道转动了,喉咙更是“咕咕”的很响亮的咽了好几次口水。 叶姗姗忍不住扫了我一眼,更扫了眼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更加兴奋起来,直冲兰兰叫道:“把这贱娘们胸前那最后一层也扯开!” 赵小丫虽然早已失去了最后的抵抗力和意志,却还是抬起双手,本能的抱在了胸上。 兰兰却上前一把,只稍稍一用力,就掰开了赵小丫抱在胸上的双手,然后,再猛地一把抓上赵小丫那粉色的罩罩就要扯开。 “且慢!” 我却在这时急急的道。 兰兰住了手,不解的回过头来看我。 叶姗姗也别过脸来看我,比兰兰还诧异,不过,手里的手机还在对着赵小丫只穿了最后一层的胸前拍摄着。 “这么美的事,怎么可以让兰兰代劳呢,我觉得还是我自己亲自动手,比较过瘾一些。” 我看了看兰兰,更看了看赵小丫,然后睁着一双特别色眯眯的眼睛定格在赵小丫胸前那么雪白的高耸入云之上,对叶姗姗邪邪的笑道,还又喉咙哽动,“咕咕”作响的咽了一长串口水。 “哈哈,好,好,真是太好了,我想不到我们的‘独狼’大弟弟竟然比我们还坏,”叶姗姗对着我大笑道,然后,又扫了眼赵小丫,对兰兰道:“还不快闪开,让‘独狼’大弟弟亲自来!” 兰兰便放开了抓在赵小丫穿在胸前的最后一层的手,果然,听话的闪身到了旁边。 我快步走了上去,一把就抓在了赵小丫胸前的最后一层布上,赵小丫再次慌慌的将手捂上胸口,死死的抓着胸前的最后一层布,嘴里极无力,却又咬牙切齿的对我恨声道:“人渣……快……快放开我……我……我哥……一……一定会让你……让你死得很难堪……” 我真就放了手。 “怎么,你不会真被这个贱娘们几句话就给吓着了吧?” 叶姗姗在一旁诧异的笑道。 “哼,被她吓倒了,”我用鼻子冷了一下,笑道:“你看我‘独狼’像是能被他这么个臭女人就吓得倒的吗?我只不过是突然改变主意了。” “改变主意了?” 叶姗姗愣了愣,更加诧异的道。 一旁的兰兰也愣愣的,奇怪的看着我。 “是的,改变主意了,”我盯着赵小丫,恨恨的又极轻蔑的道:“这贱娘们既然敢威胁我,都成了案板上的鱼了,还敢威胁我,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我突然不再满足于只是自己动手拔了她胸前这最后一层遮羞布,我还要……”说到这,我顿了顿,把眼睛扫向她的腰下,咽了咽口水,接着无比邪恶的道:“我还要把她所有穿在身上的也全给拔了!” “不错,不错,果然比姐还要坏,”叶姗姗笑道,秀眉一挑,一双明亮的美目里更加闪几许邪意,对我挑*逗的道:“只是,我说‘独狼’大弟弟,你难道就这么点志向,这贱娘们威胁你,你就只打算拔光她,只满足于看着她衣服底下那娇美的身子大口大口的咽口水,甚至流鼻血,就没想再进一步做点别的?” “再做点别的?” 我愣了愣,假装一时没反应过来。 “是啊,再做点别的,在网上撩骚的时候,你不是挺大胆的吗,怎么,就真没想过,还是怂了?” 叶姗姗对我坏坏的笑道,还突然抬起纤纤玉手,冷不防在我腰下轻轻拍了一把。 妹妹的,她这一拍,我那里立时就一个鲤鱼打挺,刷的就弹了起来。 妈的,今天中午吃的孙嫂炖的那个排骨里加的壮*阳的山药,居然到现在还威力不减呀。 我却脸都没有红一下,反是突然明白了叶姗姗的意思,一副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样子,又对着赵小丫,更加“咕咕”有声的猛咽了一连串口水,对叶姗姗道:“想,当然想,小姐姐,放着这么大好的机会,这么一个才十八岁的人间尤物,我要是不做点别的,我岂不是太浪费,也太对不起自己,更太不像个男人了吗?小姐姐,我……我都快有点迫不及待了……只是……只是你……你和兰兰就这样在一旁观战……小弟我……我放不开呀……” “哈哈哈,看不出来,咱们的‘独狼’在网上那么会撩,现实中也会有放不开的时候,放心吧,姐姐我也还没有前卫到那种地步,连你和这贱女人办事也在一旁观摩。我这就带着兰兰走,你就放心的享受吧,怎么样,‘独狼’弟弟,姐姐懂事吧,今天没虚此行吧?” “谢谢姐,谢谢姐……” 我连连点头对叶姗姗道,一副感激不尽,却又更加迫不急待的样子。 “哈哈,就这么忍不住了?兰兰,咱们走,咱们走……” 叶姗姗有趣而又坏坏的笑道,一挥手,兰兰便跟着她,两个人就真走出门外,还在外面替我轻轻的把门关得严严的,却依然忍俊不禁的有趣的坏笑个不停。 “小姐姐,你们这在门外守着,小弟我……我也一样放不开呀……” 我忙对门外道。 “放心吧,姐姐我不会和兰兰守着的,姐姐我和兰兰还有别的开心的事要去做呢,你就和这贱女人在这里放纵的开心吧,姐姐我和兰兰也去开心去了,对了,开*房的钱,姐已经付了,你可以在里面那张大床上放心的搂着这贱女人疯狂到天亮,哈哈哈……” 叶姗姗在外面有趣的坏笑道,果然和兰兰两个越走越远,最后去到那边坐电梯走了。 我还不放心,又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不下足足十分钟,这才转过身来,看着那边的赵小丫。 赵小丫见叶姗姗和兰兰走了,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她孤男寡女两个人,而且,她还被兰兰拔光得上身只穿了胸前那最后一层遮羞布,我更是戴着面具,更加吓得瑟瑟发抖,一边用白净细腻犹如莲藕一般的双手抱着自己人那抹挺拔饱满,一边挪动着身子后退,嘴里还在一个劲的慌慌的道:“人渣……别过来……别过来……我哥……我哥一定不会放……放过你的……” 我却在眼里浮起一丝轻笑,一步步向她走了过去。 29 穿上吧 “人渣……你……你……你别逼我……别逼我……”赵小丫一边更加惊恐的挪动着瑟瑟发的抖的身子后退,一边对我道:“……你要是再逼我……我就咬舌自尽……让你既得不到我……还会……还会吃上人命官司……就算不被枪毙……也只会在大牢里呆上一辈子……再也没机会碰女人……” 我便更加被赵小丫给逗笑了。 这小丫头片子也真是太有趣得可爱了。 然而,我眼里的有趣的笑意很快就转换成一种邪意。 “咬舌自尽,让我既得不到你,又就算不被抓去抵命也必将在大牢里呆上一辈子再也没机会碰女人?果然是个好主意啊。只是,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天真得可笑呢,你就确定你咬舌自尽了我就得不到你了?你就没想过,既然你都咬舌自尽了,我反正是要背上人命官司了,肯定会更加一不做二不休,把你更加拔得光光的,想怎么得到你就怎么得到你,将你的身子摆着无数个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的姿势恣意放纵,然后,利用你什么也没穿的身子制造假象,让别人第二天发现时,看起来倒不像是被逼得咬舌自尽,而是丑态毕露、欲求不满,纵*欲过度而亡的样子?” 我对赵小丫笑道,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又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赵小丫愣了愣,再也不提咬舌自尽的话了,一副忽然就所有主意都用尽,再也无可奈何了的样子。 我更加笑了笑,继续向赵小丫走过去。 “你……人渣……恶魔……恶魔……别……别过来……别过来……” 赵小丫六神无主,只得一边更加惊恐的道,一边紧紧的抱着胸,继续慌慌的挪着身子后退。 我却半点也没停留,继续向她走上去,到得刚才兰兰从她身上抓扯下来扔在地上的衣服的地方,我停了停,弯腰把那些衣服捡了起来,然后,一把扔向赵小丫,道:“穿上吧。” 赵小丫愣了愣,对着我扔在她跟前的那些兰兰从她身上抓扯下来的衣服愣了愣,又是看那些衣服,又是抬眼看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快穿上吧,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要知道,你这么漂亮,又正是十七八岁的娇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大好年华,现在更是被兰兰拔光成这个样子,是个男人都会控制不住的,何况我还血气方刚风华正茂精力过剩有用不完的力气,你要再不穿上,我很快就会忍不住的……” 我对赵小丫邪邪的笑着,威胁道。 果然,我话还没说完,赵小丫就早已慌慌的抓起地上的衣服,很快就急急的给自己穿上了,只是最外面那件,胸前的纽扣刚刚被兰兰撕扯的时候,弄掉了两颗,赵小丫不能扣上,只得用手把胸前的衣服给抓着,还低着头,别着脸,既不好意思,又更多的是怕怕的,不敢看我。 我也不再向赵小丫走过去了,反是向旁边的那张大床一跃,便倒在大床上,仰躺着,笑看着赵小丫。 别说,这“月半湾”酒店里的床,还真他妈挺舒服,特别宽大不说,还极有弹性,要是真有个和我两情相悦的女人跟我一起在上面厮杀,肯定会特别爽歪歪得腾云驾雾一般。 不过,很显然,眼前这个叫赵小丫的漂亮女孩不是,她非但不可能和我两情相悦,还特别的惧怕着我,虽然,我已经把衣服扔给她让她穿上,向她表示了好意,然而,她却正特别惊恐的担心着我反悔呢,见我仰躺在床上笑看着她,就更加感觉我对她不怀好意,便低着头,羞红着脸,抓着胸前被兰兰撕扯掉了两颗纽扣的衣服,急急的慌乱的打我身边的床前走过,要去向那边的房门,打开门溜之大吉呢。 “站住。” 我却在床上对赵小丫道。 我的声音一点也不高声,更不冷,赵小丫还是吓得背对着我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下,而且,站住了,只是没有回头看我,她应该是不敢回头看我。 “如果你不怕这会儿下楼去被叶姗姗和兰兰看见,你可以不听我的话,这就下去。” 我对赵小丫道。 赵小丫听见我这么说,不再伸手去开门,却依然只是背对着我,既不向我转过脸来,也不跟我说半个字的话。 “这样站着不累吗,还嫌刚才被叶姗姗和兰兰折磨得不够,还要自己再折磨自己一回,我如果是你,反正现在也不是下楼离开的时候,还不如过来,和我好好的坐在这床上,谈谈理想,聊聊人生,就算是被她们突然回来查看究竟,也不会被她们发现破绽,也不枉了我一片救你出火坑的好心。” 我对赵小丫道。 “你……就你……还一片好心……救我出火坑?” 赵小丫终于对我别过脸来,看着我,又指着自己道,特别怀疑和嘲讽,气得高高的胸都在一个劲的起伏着。 而且,因为她突然的松开手,她那被兰兰撕扯掉了两颗纽扣的胸前的衣服便再次开了,露出里面粉色的罩罩和一对起伏着的呼之欲出的雪山跟一道深深的沟壑来。 搞得我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过,没有先前在叶姗姗和兰兰面前那么夸张,非但没有“咕咕”作响,反而只是喉咙哽动了两下,半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但尽管如此,还是被赵小丫给看在了眼里,这小丫头片子便更加仿佛抓住了我对她不怀好心的把柄那般,嘴角一挑,脸上更加露出几许嘲讽和轻蔑的冷笑。 我一时也有点窘,感觉挺无言以对的,便只说了句“信不信由你”,然后就掏出手机,自个玩起手机来,也不再跟她搭话。 然而,我眼睛的余光还是看见赵小丫忽然愣了愣,而且,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因为掉了两颗纽扣被里面高入耸云的两座雪山撑开了的地方,忙又伸过手去紧紧抓住,一张漂亮的脸刹那间便羞得通红,又将头低低的埋了下去。 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我们两个都各行其事,我看我的手机,她极不自在的站在门前,偶尔动下身子,却是既不敢冒冒失失的开门离开,又不便向我走过来,真坐在我身边的床上,和我一起谈理想聊人生。 直到后来,我看时间差不多,估计叶姗姗和兰兰真的是去开心她们的了,也许玩得正嗨,再也不可能转来了,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把手机放回衣袋,一边对赵小丫道,可以了,走吧。 然而,赵小丫却愣了愣,并没有伸手去开门。 这小丫头也真是的,之前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生怕多跟我这个色*魔哪怕多呆了那么一分钟似的,现在真让她走了,她却犹豫了。 看来,小丫头还是不怎么相信我啊,尽管,在这段时间里,我和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已对她表现得绝对像个不折不扣的君子,否则,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早就被我通通的全发生了不知多少遍了。 我只好笑笑,走过去,先一把拉开门,走了出去,对她道:“走不走随你,如果你还很乐意在这个地方继续呆下,我也不会强行带你走的,反正那张床我刚刚躺过,睡上去还挺舒服的,而且,这开*房的钱叶姗姗也早已付了,你可美美的睡到天亮。” 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小丫见我走了,便也慌慌的跟了出来,一把随手将门带上,默不作声的跟在我身后。 然后,我们一起坐电梯下楼,走出酒店,我挥手拦了辆出租车,让她上车,她看着我,既犹豫不决又怕怕的,问我这是要带她到哪去,我说,谁要带你到哪去,我这是让你自个坐车回家,不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我才懒得管你呢,然后,又掏出一张百远大钞塞到她手里,便一把将她推上车,在外面替她把车门给关了,又拦上了正好经过的另一辆出租车,钻了上去,对那司机说了下我们家所在的小区名,出租车便载着我远去了。 只是,我听到窗外的风似乎吹来一个声音,有点像是赵小丫的声音,她好像在喴着问我,大侠,你还没告诉我的名字呢。 大侠? 这小丫头片子居然叫我大侠! 敢情,这小丫头片子就是古装剧看多了,又加之我戴着面具,把我当了坐怀不动巧释美女的英雄了! 我当时便想起了句曾经在网络上很流行的句子,直在心里呼道,我也是醉了! 大约十多分钟后,还没到我们小区大门外,我就让出租车司机停下,下了车,当时路上已经少有行人,我还是躲在一棵大树背后,把身上的装备全脱下来,为了不被叶姗姗发现,我又把脱下来的装备藏在腋下的衣服里夹着,这才走进小区。 回到家里,见房间里悄无声息,没有灯光,只有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特别清冷而又静寂,叶姗姗的卧室门开着,看起来,叶姗姗还没有回来,我长长的松了口气,这才三步并着两步,走进自己的卧室,从腋下的衣服里拿出那套装备。 然而,我正准备掀开我的床面,把那套装备藏在床下的储物柜里之前那个最隐蔽的地方,客厅的门却被用钥匙打开了,叶姗姗一下子就推门而入,还一边踉跄着进来,一边对我喊道:“萧雨,萧雨,你个人渣死哪去了?!” 30 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吓了一跳猛的。 那套装备还抱在手里,没有来得及藏起来呢。 但我又不得不忙对门外道:“姐,你回来了,怎么了?” 我一边冲门外道,一边掀开被子,把手中的那套装备藏在了被子下,因为要藏在床下的储物柜里已经是来不及了,我不得不选此下策,只在心里反复的自求多福,千万别叶姗姗进来给发现了。 我刚把那套装备藏在被子底下,叶姗姗就已经关好外面客厅的门,并且轻一脚重一脚的踉跄着过来,一脚踢开了我的卧室门。 一阵夜风吹来,我嗅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显然,叶姗姗喝了很多酒,而且,还有七八分醉了。 叶姗姗于清冷的月光中瞪着我,大骂道:“怎么了,呆在房间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灯也不开,而且……而且……还把卧室的门关得严严的……你个人渣是不是趁我不在,就躲在床上自己用手做那种让人恶心的事?!” “没有……没有……姐,我今天只是上班时被领导给骂了,心里不舒服,所以,一回来就躺床上连衣服都没脱就睡了……姐,你看我衣服都没脱的样子,像是……像是……在趁姐不在,躲在床上自己……自己……用手做那恶心的事吗?” 我对叶姗姗慌慌的道。 “哦,这么说来,我还冤枉你了?” 叶姗姗一边冷笑道,一边用一双嘲讽而又轻蔑的眼睛在我床上扫来扫去,最后,那双眼睛便停在了我隆起的被子上。 我更加吓了一跳,自己都听到自己一颗心紧张的跳着,感觉不是嗓子眼太小,都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那般。 “姐,怎么了……” 我对叶姗姗道,我自己都听到我的声音在紧张的颤抖得厉害,同时,脑子飞速的旋转着,却半点急中生智的灵光一闪也没有,越是紧张担惊,越是想不出任何应对叶姗姗的办法。 叶姗姗没有回答我,叶姗姗对着我那隆起的被子直直的就走了过来。 我一时吓得更加够呛,几乎要本能的伸出手,挡住叶姗姗,阻止她向我床上的那床隆起的被子过去了。 却谁料,一切都已来不及,叶姗姗早在我伸手之前,便一下扑在了我的床上,只是,很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如我紧张担惊的那样伸手去揭开我那床隆起的被子,而是把脸扑在我那床隆起的被子上,忽然就一动不动起来,而且,似乎还微微的响起了鼾声。 这实在是有点太不可思议了,我当时就惊得懵B了,叶姗姗这是唱的哪出跟哪出,她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 我硬是愣了至少不下五秒,才回过神来,然而,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我怕叶姗姗是在跟我玩什么技俩,所以,我试着叫了几声“姐”,直到她没有半句回应,而且,连扑着身子睡着半点也不舒服却连身子都没扭动一下,我才确定她是睡着了,她应该是喝了太多的酒的缘故,所以,一倒头便呼呼的睡了。 叶姗姗睡觉本来是没有鼾声的,而且,如果不是太疲倦,没有来得及调整睡姿,她基本是不会这样倒头便睡,而且是面朝下睡的。从小到大,每当打雷的时候,她都会悄悄的溜进我的房间搂着我睡,对于她睡觉的习惯,我是太了解了。 我忙把叶姗姗抱了起来,走出我的卧室,去到的卧室,把她仰面躺着放在她的卧室的床上,这次,为了不再被她明天早上起来怪罪,我连外衣都没给她脱,就把她的被子给她盖在身上,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然后,我又把自己房间的门关上,还反锁了,这才急急的把被子底下的那套装备拿出来,又急急的打开床面,把那套装备放在了床下的储物柜里之前那个最隐蔽的方藏了起来,这才把床面又放了下去,又过去把卧室的门锁打开,回到床上,躺了下来,拍了拍紧张跳动的胸膛,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任盈盈看见我,远远的就躲着我。 我感觉到奇怪,追了上去,拦着任盈盈,问她,昨晚怎么关机了,害我白担心。 任盈盈叫我让开,又冷笑道,我关机与你有关吗,怎么就招惹着你了,害你白担心,我看昨晚坐上张主任的宝马飞驰而去时挺享受的嘛,什么白担心我,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和某人正开心才是! 很显然,任盈盈说的某人,是指张主任人了。 我没有放开任盈盈,我反是看着任盈盈,挺有趣的看着任盈盈,笑问,盈盈,你吃醋了,你是不是喜欢我? 任盈盈便笑了起来,很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那样笑了起来,还撇了撇嘴,一副很轻蔑的样子,对我道,喜欢你,有没有搞错,昨晚跟某人开心过了头,一夜没睡好,脑子犯糊涂了吧? 然后,也不给我再和她说话的机会,一把打开我拦着她的手,从我身边,踩着高跟鞋的脚步,三步并作两步,就恨恨的去向那边她们的车间了。 看着任盈盈那长发飘飘的高挑的背影,感觉她生气起来走路的样子还挺迷人的,我忍不住又绽出几许迷恋而又有趣的轻笑。 然而,这时,我手机铃声却响了几下。 是新到微信消息的提示音。 昨晚我在“月半湾”酒店门外给叶姗姗发过语音消息之后,忘记了一个细节,既没有把微信退出,也没有切换到我的另一个常用的微信号上去。 现在忽然听到新到的微信消息的提示音,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叶姗姗发来的,这才意识到昨晚的疏漏,忍不住还极后怕的吓了一跳,所幸,叶姗姗昨晚一直没有碰我的手机,否则,恐怕我早已暴露了自己,也不知道现在都死得有多惨了。 我忙掏出手机来看,只见那条刚到的微笑消息果然是叶姗姗发来的,叶姗姗在微信里问我,赵小丫衣服底下的身子正不正点,昨晚爽不爽,喜不喜欢那种做新郎的感觉,如果喜欢,就在这最近几天,她还会教训另一个贱女人,让我务必再次亲临现场,因为这另一个贱女人,比昨晚的赵小丫更加要正点百倍千倍,到时一定会让我更加爽翻天,保管我经历了给这另一个贱女人做新郎的感觉之后,就不会再想做别的任何女人的新郎了。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就是用脚指头思考,我也知道叶姗姗所说的另一个贱女人是谁了,果然,这蛇蝎美人昨晚只是要对付赵小丫,又分身无术,所以才暂时放过了任盈盈的,这不,昨晚刚刚教训完赵小丫,今天一大早就又在筹划着图谋任盈盈了,我刚刚还大好的心情,忍不住就复杂了起来,又开始紧张、担心任盈盈了。 当时,我想了想,为了不露出自己的破绽,或者是争取再能如法炮制像昨晚救赵小丫一样救任盈盈,我还是不得不给叶姗姗回了条微信,告诉叶姗姗,赵小丫很正点,我很爽,经历了昨晚赵小丫让我做新郎的感觉,我早就已经不想做第二个女人的新郎了,当然,如果真如小姐姐说的,这另一个贱女人比赵小丫还正点百倍千倍,那么请小姐姐到时务必第一时间就告诉弟,毕竟,男人嘛,肯定是不可能为了一棵树错过整片森林的,女人对于男人,尤其是弟这样的男人,还是多多益善。 叶姗姗便在那边又给我回来一条消息,笑骂我,说她果然没看错我,真是一只不仅贪吃,还喂不饱的猫。 我也又给叶姗姗回条消息笑道,这不正是小姐姐所期待的吗,这样岂不是更加能让小姐姐感受到教训那些贱女人快感。 叶姗姗便在那边又回消息过来,笑骂我,说真正感受到快感的是我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便对叶姗姗回了个捂着嘴偷笑的表情,又说,我在上班,开始忙了,便把昵称“独狼”的微信给下线了。 然后,去值班室换了工作服,跟着孙师傅到配电室和各设备房去日常巡视了一遍,又去转车间,到得任盈盈她们车间,却并不见任盈盈在车位上,我又扫视了整个车间,也没有任盈盈的影子,而且,也没有崔领班。 我心下难免疑惑,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一颗本就担心任盈盈的心,便更加不安的乱跳了。 这时,旁边有谁似乎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 我扭头一看,是一个厂妹,长得还可以,挺小巧玲珑的,文文静静的,性格内向,平时很少说话,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 事实上,我才来公司不久,车间里绝大数别的厂妹我也都叫不出名字来的。 那厂妹见我看着她,脸微微有些红,明明是她自己主动轻轻拉我的衣角的,一双眼睛却有点闪烁,不好意思看我。 我正准备让她别不好意思,是不是制衣车出了问題,我这就帮她看看,她却悄悄的跟我说话了,只是她的声音很低,低得只有我能听见,而且,她说话时还注意着车间里别的厂妹,生怕那些同事发现了她跟我说话似的。 她告诉我,任盈盈被崔领班叫走了,崔领班当时的一张脸看起来特别的来者不善。 我的心便又更加紧张了不少,忙悄声问,她们去了哪。 31 像吃了鸦片一样 那女子只给我说了两个字:库房。 这时,似乎有别的厂妹在向我们这边看,她便再不跟我说话,而是装着很正经的忙起手头的工作来。 我知道她是怕,怕被别人笑话她跟我这个许仙一般清秀飘逸的超级帅哥说话,更怕别人怀疑她跟我说了什么,打小报告到崔领班耳朵里。 我便离开了她。 但我没有立即赶去库房,这样未免太过明显,我反是快走几步,跟上那边的孙哥,一边和孙哥说笑,一边在整个车间里走了一圈,还顺便问那些厂妹的制衣车用起来怎么样,都说没问题,挺顺手的,这才走出车间。 出得车间,我便给孙哥说,我有点别的事,就不陪孙哥去转别的车间了,不等孙哥答应,便三步并着两步,急急的去向库房那边。 我去的是任盈盈她们车间的库房,整个公司有好几个这样的库房,天派制衣公司虽然在滨江并不起眼,像任盈盈她们这样的车间却是有好几个的,我肯定崔领班不可能把任盈盈叫到别的车间的库房去。 到得车间库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我便轻轻的将门略略推了推,侧身闪了进去,所幸,门并没有发出声音,我并没有被谁发现。 虽然只是一个车间的库房,却是挺大的,里面甚至有点空旷的感觉,而且,只是最里边的小库房门那边有灯光,我刚走进来,眼前偌大的空间便显得有些幽暗,我根本就看不清地面,我忙站着,让自己的眼睛先适应下。 这时,我却听到前边不远处的一堆布料背后隐隐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愣了愣,忙轻轻的闪身也躲在一堆布料的背后,免得被那发出奇怪的声音的人发现。 然后,我便渐渐听得有些分明起来,那居然是一个女人轻轻的呻*吟和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只是,我听不出那个女人是谁。 但我莫名其妙的就产生一种奇怪的让我心如刀割一般剧痛的想法,我竟然有种预感,那个女的是任盈盈,而男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大头,而他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一切都只是王大头给了崔领班好处,然后,崔领班便以库房有事为由把任盈盈叫了来,给他们提供了方便,这就跟西门庆泡蕃金莲找王婆给他们提供方便没什么两样。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武松,孙哥才是武大郎,而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是蕃金莲跟西门庆,我还暗地里让任盈盈帮我监视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期待着抓住机会,做回武松,为孙哥撑腰,暴打孙嫂那个男上司呢,没想到,结果,到头来,任盈盈倒是和王大头做了蕃金链跟西门庆,而我自己反倒成了自己眼中那个最耻辱、最冤屈、也最值得我同情也最让我为之义愤填膺的武大郎! 我当时就有种要转身愤然离开的冲动,而且,我还让自己想开点,我和任盈盈什么都不是,她跟王大头好关我鸟事,她要这么轻易就答应了那天王大头在办公室里给她说的那些暗示的话,就说明她足够贱,根本不值得我为她惋惜,为她心痛,我何必还把假想的绿帽子往自己脑袋上扣,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把自己当了武大郎呢! 我正要转身的时候,却听那女人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竟然还忍俊不禁的叫了声“王哥,快点,别停下,我想死了!” 却不是任盈盈,而是崔领班那贱娘们。 “那我就让你死!” 那男的道,竟果然是王大头,而且,粗重的喘息更重了。 我一颗犹如刀割一般剧痛的心忽然就好受了许多,还暗骂了自己一句,萧雨,亏得任盈盈平时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把任盈盈想成跟崔领班这个贱娘们一样的人! 如果不是怕被正在修练欲*仙欲死神功的王大头和崔领班听到,害他们走火入魔,我都几乎要狠狠的自己抽自己几个耳光了。 接下来,那堆布料背后一阵排山倒海的气势,仿佛地震了一般,那堆布料都在猛烈的摇晃,我真担心会经不起震动垮塌下来。 崔领班那个贱人一直在喊她要想死了,她要死了,王大头也在粗喘着说这就让她死,大约有十多分钟吧,终于平息了,没有那烦躁的声音扰我耳根了,我以为那贱娘们真的没有呼吸了,结果,没过到两分钟,那贱娘们便和王大头小声说起话来,他们俩竟然谁也没有死。 “你是不是看上任盈盈那个小妖精了?” 崔领班忽然问王大头,刚刚还在跟王大头缠在一起莺歌燕舞,这才一灭火,声音便变得冷冷的,带着浓浓的醋酸味和兴师问罪的架势了。 听崔领班这么一问,我才忽然想起任盈盈来,那个小巧玲珑文文静静的厂妹不是悄悄告诉我任盈盈被崔领班叫库房来了吗,却怎么库房里只有王大头跟崔领班躲在里面干这偷偷摸摸肮脏龌龊的苟且之事,并没有任盈盈呢? “哪里的话,你这么性*感妖艳,又这么听话,还功夫如此了得,我是像吃了鸦片一样,再也不能自拔了,还怎么可能看上任盈盈那么个青涩的小女孩?” 却听王大头笑道。 “别糊弄我了,谁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在女人方面越是多多益善越好,对小女孩更是着迷,什么功夫都可以调教,你们更看重的其实是那道薄薄的膜和她们的紧!” 崔领班冷笑道。 王大头被一语揭穿,无言以对,只得干笑。 “怎么样,被我说准了,无话可说了,说吧,那天把任盈盈叫办公室去,都对她做了什么?” 崔领班冷声道,听上去这时候似乎才在开始穿衣服了。 “哪有做什么,你想多了,我说了,我对她这样的青涩小女孩真没什么兴趣,我不就是跟她谈谈工作,让她要绝对服从你的安排,别跟你对着干,煽动别的员工对你的情绪吗?” 王大头道,似乎也在穿衣服了,我听到了“哧”的一声拉上拉链的声音。 32 宣示主权 “哼,说得真好听,这么说来,我还得对你感激不尽,还得求着你多像这样把任盈盈叫你办公室去了。不过,就任盈盈那贱娘们,我除了虚她比我漂亮比我年轻比我紧外,别的我还真不虚她,要跟我对着干,她还嫩了点,更别说煽动别的员工对我的情绪,就她这样的,我每天收拾她十回八回,那是轻松加愉快跟家常便饭一样的小Kiss,所以,我就劝你别替我瞎操这份心了。而且,你越是以这样替我瞎操心的名义把她叫你办公室去,我就越是要让这贱娘们在我手底下日子不好过,看你会不会看见她每天被我折磨,一颗充满博爱的怜香惜玉的心会不会心疼她得要死!” 崔领班冷笑道,说到任盈盈时,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轻蔑、不耻和恶毒。 “所以,你今天就把她叫库房来,让她做本不属于她的体力活,整理那里边小库房的布料了?要知道那些布料,小捆的也有四五十斤,大捆的可是上百斤,这种工作可从来都是厂里的身强力壮的搬运工做的,她一个小女子怎么可能胜任得了?估计,你恐怕是安了非但要让她受累,还要她费力不讨好,等会儿见她做得慢,或者是根本就搬不动那些布料,达不到你的要求,骂她无用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然后借机惩罚她的主意吧?” 王大头道。 妈的,我说怎么不见任盈盈呢,原来,任盈盈是被崔领班这贱娘们逼着去搬里面小库房里的布料去了,怪不得,偌大的库房都没有开灯,就只那边里面的小库房门口有灯光亮着,崔领班这贱人,也真是太恶毒了! “嗯,不错,你还真猜对了,而且,我也半点都不回避,我告诉你,我就是安了这样的心,就是要折磨她,你越是对她喜欢得不得了,我就越是要折磨她。怎么,心疼了?知道心疼了以后就最好别再让我知道你把她叫进你办公室去过,而且,最好离她远点,越远越好,连她身上的味道都半点别要闻到!” 崔领班继续冷笑道。 “这也是你把我也叫来的原因,你就是想看我心疼她,只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非但不心疼她,还和你就在这离她不远的布料堆旁边干起了那事。” 王大头笑道,特别的轻薄淫*荡的那种。 “错了,我不只是要你看到她被我折磨心疼,而且,就算你今天不提出跟我干那事,我都会主动找你的。” 崔领班更加冷笑道,而且,还特别邪邪的。 “哦,你就不怕她听到?” 王大头好奇的笑问。 “不怕,非但不怕,我还偏偏就要让她听到,我要让她知道,你,王大头,是我的,让她识趣点,离你远远的,别幻想攀上高枝一步步上爬,凭她一个刚进公司的新员工就来跟我抢男人!” 崔领班冷声道,恨恨的语气里透着几许恶魔般的气势。 “哦,原来你是要对她宣示主权?” 王大头恍然大悟,笑得挺有意思起来。 “其实,也不全是如此……” 崔领班道,竟忽然有着几许小女人的羞涩,似乎还有点难以启齿。 “哦?” 王大头又更加奇怪的道。 “其实,我故意让她听到,还有一个意思,而且,这才是真正我想要的,那就是让你更加兴奋……” 崔领班道,羞羞的,兴奋的,回忆无穷的。 妈的,真是贱得不要不要的! “呵呵,知我者,箫箫也,箫箫,你说,那任盈盈刚刚听到我们的声音会是什么感受,会不会忍不住自己做点什么?” 王大头坏笑道,气得老子真恨不得上去就一脚直取他的腰下,让他从此不能做男人! “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她……” 崔领班道,坏坏的媚笑着,居然又有点兴奋躁动起来。 “要不,我们再试试,等会儿好悄悄的过去,偷偷的看看?” 王大头也笑道,比刚才还要兴奋躁动起来。 “嗯……” 崔领班娇软的应了一声。 一对刚刚才疯狂过的狗男女,估计连衣服都还没全穿好,就又急急的脱了,又在那堆布料背后排山倒海的制造起地震来,而且,这次,比上次还要摧枯拉朽地动山摇,那堆布料还真就经不起摇晃有几捆最顶上的滚了下来,然而,他们居然半点也不收敛,反而更加干劲十足了,两个疯狂的声音响彻整个库房,生怕里边小库房里的任盈盈听不到似的。 这一次,比上一次时间还要长,到最后,两个人似乎都达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我悄悄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居然长达四十分钟之久。 老子不得不佩服,王大头这禽兽,虽然是太禽兽了点,却禽兽得有资本,妈比的,尤其是他生产小蝌蚪的能力,估计不是一般男人所能达得到的! 然后,稍着休息,两个人穿好衣服,略略打扫了下战场,便从那堆布料后面出来了,鬼鬼祟祟的去向那边的小库房门口,要偷偷的看任盈盈是不是在里边因为听到了他们刚才排山倒海的厮杀忍俊不禁,也在自己安慰自己。 然而,刚刚悄悄的走出一半,崔领班就忽然停下,捂着肚子,挺难受的样子。 王大头皱了皱眉,悄声问她怎么了,崔领班摇摇头,说她去去就回,估计是他刚才动作太猛了,伤到了她肚子,她突然好痛,想拉得厉害。 王大头便笑笑,说,她就不怕她走了,这偌大的车间,鬼影子都没一个,就剩下他和任盈盈,估计任盈盈刚才听了他们摧枯拉朽的声音也正难受着,便宜了他? 崔领班便咬着牙,很无力的从嘴里冒出一句话,说刚刚才经历了两次,就算他王大头再厉害,她也不相信他还能有这个本事,更何况,她很快就会回来。 王大头便“嘿嘿”的轻声笑了两声,而崔领班却是早已捂着肚子子一秒也不敢耽搁的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向库房外跑了。 见崔领班走了,王大头又露出一脸兴奋而又淫*邪的笑,轻脚轻手,继续向那边亮着灯光的小库房门走去。 33 什么也没听到 然而,王大头还没到得小库房门口,就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影来,竟然正是任盈盈。 任盈盈长发略显凌乱,额头上和脸上都还淌着汗水,衣袖更是高高的挽起,露出两段雪白如莲藕一般的手臂。 两个人当时便都愣了愣,任盈盈应该是想不到王大头会在,而王大头却应该是想不到任盈盈会突然就从里面出来了。 “王主管,你……你怎么来了?” 大概过了一秒钟,任盈盈第一个对王大头道,很诧异,又很礼貌那样的带着笑,而且,一边说话,一边取着塞在两只耳朵里的耳机。 敢情,任盈盈是刚才一边在里边整理库房,一边戴着耳机,听手机音乐了。 而且,因为她说话之时,耳机还没来得及摘下来,声音听上去比平时说话显得大了不少,不过,任盈盈自己应该没有感觉到。 然而,王大头却愣了愣,毕竟,任盈盈这说话的声音有点像是在喊,他一时有点不习惯,而且,估计某件他几秒钟之前还一直兴奋得不要不要的事情,也让他失望了。 “我啊,都来了好久了,怎么,你一直戴着耳机听歌,别的什么也没听到?” 王大头于那一愣之后,一边问任盈盈,一边看她正取下的耳机,耳机里还隐隐传出韩红正吼着《天路》里的最高*潮的那几句的声音,果然,无论是语气,还是脸上的表情,都无比的失望,再没了半点先前的兴奋。 “是啊,我一直戴着耳机一边干活,一边听音乐呢,这样干起活来才有好的心情,半点也不觉得累。我要是没戴耳机,早听见王主管在外面,肯定怎么也得上来打个招呼不是?王主管,请见谅,我刚才实实在在是真没听到。” 任盈盈对王大头道,还陪着笑,真的很歉意的那种。 “没事,没事……” 王大头忙笑道,慌忙掩饰了之前那失望的表情,并且,忽然一双眼睛就邪邪的扫了眼任盈盈挺拔的胸。 我远远的看见任盈盈胸前的纽扣竟然开了两颗,露出里面粉色的罩罩来,还有一小抹雪色,估计应该是刚刚在小库房里整理库房搬那些布料时一不小心撑开的,只是任盈盈却半点也不知道。 可我又不敢从隐蔽之处突然钻出来上去提醒任盈盈,我除了躲在暗处,咬牙切齿的恨骂着,再无别的办法,拿王大头那双淫邪的笑眼睛根本就无可奈何,只得暂时便宜这色*狼了! “对了,崔领班呢,之前是她叫我来整理小库房的,怎么没见她了?” 任盈盈忽然道,还拿眼睛向有些幽暗的外面的库房扫视着。 “哦,崔领班呀,刚刚一直在的,只是突然肚子不舒服,去厕所了,怎么,是不是崔领班不在,偌大的库房又只有我和你,便有些怕了?” 王大头对任盈盈笑道,妈的,那双淫*邪的眼睛居然到现在都还没离开任盈盈胸前那两颗纽扣被撑开了的地方,还一个劲的往里钻,更有几分恨不得视线能转弯的样子。 “哪有啊,我不过是随便问问。” 任盈盈笑道,居然还没有发现王大头那双淫*邪的眼睛,真是气死我了。 不过,任盈盈根本就没怎么看王大头那双眼睛,而是在有些不安的扫视着库房的别处,没有发现王大头那双眼睛也很正常。 “还说没有,都这么紧张了,还不承认,王哥我有这么可怕吗,其实,王哥我并不是传言中那么坏,我只是对你们这些小女子,尤其是像你这样才刚刚进厂的没有社会经验的新员工,多了些特别的关照而已。” 王大头对任盈盈笑道。 妈比的,好好的王主管不当,竟然对任盈盈称起王哥来了,有这么套近乎的吗,都四十好几的大叔了,估计比任盈盈的爹都小不了哪去了! 任盈盈正想说点什么,却终于忽然发现了王大头那双淫*邪的眼睛,忙向胸前一看,便发现了那两颗纽扣被撑开了的地方,一张本来就有些紧张的脸,刷的就飞两抹红晕,忙对王大头背过身去,却偏偏又不好意思当着王大头扣上。 “呵呵,盈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都是成年人了,如今这么开放的社会,想必你在大学里也经历不少了吧?对了,那天我把你叫到办公室里给你说的那些话,你可想明白了,你若想明白了随时可以来我的办公室找我。其实呢,你有这么好的上天给你的优越条件,何必在这里吃苦,受崔领班的窝囊气?只要你点点头,我这就可以让你不整理什么库房了。那里面那些布料轻则四五十斤,重则过百,哪是你这样娇气的小女子所能搬得动的,这崔领班不是摆明了欺负你吗?看你累成这个样子,满额头满脸都是汗的,王哥我也怪可怜你的,先休息休息,别怕你们崔领班,等会儿她转来了,我自然有话说。” 王大头却半点也不识趣,反而一双眼睛更加肆无忌惮的对着任盈盈,笑得比先前还邪恶起来,言语也开始变得粗俗直白了,几乎彻底撕破了他那天在办公室里那种半遮半露的面纱。 “王主管,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可要回车间了,王主管如果还要继续在这里等崔领班的话,那我就不关库房门了。” 任盈盈却侧身背对着王大头礼貌的道。 王大头愣了愣。 “什么,你要回车间了,别忘了,你们崔领班可是让你来整理库房的,这库房哪怕有半点没整理好,你若回了车间,以你们崔领班的脾气,你应该是晓得的……” 王大头看着任盈盈道,明显语气大大的改变了不少,不仅有些冷冷的了,还带着威胁。 “是啊,我知道,所以我才直到现在才回车间呀。” 不想,任盈盈却对王大头笑道。 “什么所以直到现在你才回车间,我……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 王大头诧异的道。 “听不明白没关系,你自己去库房看看不就明白了。”任盈盈对王大头笑道:“好,王主管,我真没时间在这跟你耽搁了,我得回车间了,拜拜。” 任盈盈说完,还很优雅的抬手给王主管挥手做了个再见的姿势,然后,转身,踩着高跟鞋的脚步,背影笔直,却又婀娜多姿的向库房大门走去。 王大头对着任盈盈离去的背影有些迷恋,直到过了好几秒钟,才记得快走几步,到得那边的小库房门口,既好奇又急急的向里一看。 “啊!” 只见王主管站在那边的小库房门口,对着里边,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一张胖脸上更是立时就被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充满。 34 那两颗纽扣是怎么回事 而这时,崔领班却从厕所回来了,刚一进库房门,就看见任盈盈正好要离开,便极没好气的问任盈盈这是要去哪里。 任盈盈笑道:“回车间呀,崔领班,怎么了?” “回车间?谁让你回车间的?今天一刻钟没给老娘把小库房整理好就一刻钟都不许离开!” 崔领班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道,大有被任盈盈蔑视了她的权威,太不把她的命令当回事的意思。 其实,崔领班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估计也就二十五六,和张主任年纪不相上下,看上去虽然远远比不得张主任和任盈盈,可姿势也还不错的,走在人群中,应该也算偏上的那种,我真搞不懂,这贱娘们怎么老是喜欢在任盈盈面前自称“老娘”,也不怕把自己给叫老了,更不担心要是任盈盈她爹听见了,会喜得眉开眼笑,他居然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年轻的小老婆! “我知道,我这不是已把库房整理好了,才回车间的吗?” 任盈盈也不理会崔领班的极没好气,对崔领班灿若桃花那般笑道。 “整理好了?” 崔领班惊诧道,一边问,还一边禁不住抬眼远远的看向那边的小库房门。 别说崔领班惊诧,就是我自己都惊诧,那里边的小库房我最近进去换过灯,那个乱就不说了,还正如王大头所说,那些乱七八糟摆放着的布料,轻则四五十斤,重则过百,如果不是身强力壮的汉子,哪可能就这么快便整理好了! “是的,整理好了,而且,比别的车间的小库房还要收拾得井井有条,干干净净,分类也特别的科学合理,让找布料的人一眼就能找到,并且,方便搬走!” 王大头这时在那边小库房门口,又是扫视着里边的小库房,又是别过脸来望着崔领班道,完完全全还没从刚才的震惊的表情中回过神来。 “哦?” 崔领班诧异的道,又是看那边的王大头,又是看任盈盈。 “崔领班,忘记告诉你了,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干了不少农活,像这样的体力活,还真难不倒我。” 任盈盈对崔领班笑道,话一说完,便轻轻扬了扬长发,身影笔直,更加飘洒婀娜的向崔领班过去,打崔领班身边擦肩而过,然后,直直的向库房门外去了。 任盈盈打崔领班身边经过时,我再次深深的体会了什么见黯然失色,崔领班这就叫黯然失色! 然而,崔领班那双惊诧而又不甘心的恨恨的眼睛却在任盈盈向她迎来,就要打她身边擦肩而过的最后一刹那,忽然就看到了任盈盈胸前那被撑开了两颗纽扣却又没好意思当着王大头扣上的地方。 崔领班的眼睛便更加恶毒了。 崔领班猛地转身,瞪着已经到得库房门外的任盈盈恶狠狠的冷笑道:“哦,是吗,看来,我以前还真是埋没了你这样的人才了,那好,以后这整理库房的事,我怎么也得全交给你了!” 任盈盈没有回头,更没有答话,也不知任盈盈有没有听到,只见任盈盈长发飘飘,高挑婀娜的背影很快就转过库房门外的拐角,消失在我们看不到的过道那边了。 崔领班更加气急败坏的快走几步,到得那边,站在王大头身边,向里边的库房看了一眼,恨得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想不到,这娘们还真有这个能力,看来,下次,老娘得换个更厉害的招式招呼她了!” 这么说来,任盈盈还真把库房给收拾得连崔领班都无可挑剔了? “我看还是算了吧,箫箫,何必跟她一个小女子过不去,老是揪着她不放呢?” 王大头却笑道。 “我就是要跟她过不去,就是要揪着她个贱娘们不放了,怎么,心疼了,她胸前的衣服是怎么回事,那两颗纽被是被你解开的吧?” 崔领班恨恨的道。 “哪里的话,你觉得我能有那个本事吗,还不是她刚才整理库房搬那些布料时,自己给撑开的。” 王大头陪笑道。 “骗鬼去,你当我三岁小孩,不是老娘回来得快,恐怕还真什么都发生了吧!” 崔领班冷哼道。 “你觉得我能有那个本事吗,你不自己也说刚刚才经历了两次,你就不信我还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能……” 王大头道。 “哼,都翘这么高了,还说不能!” 崔领班却打断王大头冷笑道。 “箫箫,不是被你这突然给握上才这样的吗,箫箫,王哥我……我要受不了了……今天……今天只能被你吸干了……” 王大头呼吸急促的道。 “嘻嘻……” “嗯……” “啊……” 两个人又疯狂的纠缠在了一起。 妈的,见过禽兽,却没见过王大头这么有资本的禽兽,我再一次对王大头那方面的能力惊为天人叹为观止! 然而,我却无心观战,趁他们正越来越投入,根本不可能注意到我,轻脚轻手的闪身溜出了库房大门。 …… 下班的时候,任盈盈没有如往日那样跟我走在一起,尽管,我早早的在公司大门外等她了。 任盈盈假装没看见我,跟别的厂妹有说有笑的离开,居然看都不看我。 这搞得我很郁闷,都是被昨天下班时张主任当着她把我叫上车给害的,我却连上去解释解释的机会也没有。 不过,我还是远远的跟着任盈盈,早上,叶姗姗那条微信,实在是让我无时无刻不替任盈盈随时可能遭遇的危险捏着一把汗。 然而,刚走出厂不远,还没到得往天坐车的公交站,任盈盈就突然拦下一辆出租车,一上去,便叫司把车开得飞快,远去了。 任盈盈这明显是要甩开我呀! 我被任盈盈搞了个措手不及,要再拦上一辆出租车追上她已基本不可能,这个时候正是打车高峰期,如果不是像她刚刚那么凑巧,基本上是很难打到车的,更何况,她坐的车已经一转眼就消失在远方的车流里,我无从辨认了。 我当时很气的,都暗暗发誓再也不要管她了! 而且,从她今天整理那间小库房的事看来,她也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娇弱的女子,反而骨子里是个女汉子,同叶姗姗同一个级别的,明明长得跟个超级女神一样,骨子里却是女汉子的女汉子!所以,单凭叶姗姗的一己之力,要对付她,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所以,我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去向那边的公交站,准备坐车回家,可一坐上车,我又不安起来,我还是那么担心任盈盈,我担心就担心她太过单纯善良,远远没有叶姗姗那个蛇蝎美人恶毒,更没有叶姗姗那个蛇蝎美人有心机,凭我对叶姗姗的了解,这个女恶魔要对付任盈盈,肯定是会跟任盈盈来阴的,而且,不达目的不止!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却响了。 虽然车上很吵,我还是感觉很响亮的响了。 我居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真担心才刚刚打车离去的任盈盈这么快就落到了叶姗姗手里。 我急急的掏出手机一看,不巧,或者说太巧,还真是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打来的! 我忙点了点接听键,把手机急急的贴在耳边,明明很紧张,却对手机那边笑道:“姐,我刚下班上车呢,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先别急着回家了,打个车到观音桥旁边的好吃一条街来,我在周渔府等你,今晚姐请你吃鱼。” 叶姗姗在那边笑道。 我当时真有一点怀疑我的耳朵,从小到大,叶姗姗何时曾对我这么好过,她一般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而且,我也生怕她主动给我打电话,但凡见她主动给我打电话,我就没有一次不心惊肉跳的,因为,她就没有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不是找我麻烦给我罪受的。 “吃鱼啊,那个……姐……你看……我……我现在都已上了公交车了……要不……你自己吃……我还是回家随便煮点面条吃算了……” 我忙对叶姗姗笑道。 “你都什么意思,萧雨,是不是给你脸不要脸了,本大小姐今天开心,别不识好歹,赶快在下一个站下车,然后,打车过来,限你二十分钟之内赶到,否则,别怪我今晚回来对你不客气!” 叶姗姗在那边极没好气的道,一说完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这蛇蝎美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果然,一下子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明显的没安心啊! 再一联想到任盈盈的突然打车离去,莫非竟与叶姗姗有关,叶姗姗竟是给她设下了鸿门宴在等着她? 只是,就算叶姗姗设下鸿门宴,专为了对付任盈盈,她也应该是叫“独狼”去现场观摩和享受啊,怎么却又想到我了,还打电话非让我去不可? 种种担惊和疑惑,我忙打开微信,登陆了我那个昵称“独狼”的号码。 35 让我恶心的男女 然而,让我奇怪的是,并没有半条叶姗姗用那个“微微一笑很倾城”的微信号发来的消息,我更加疑惑了。 公交车这时已在下一个站停下,我也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了,忙下了车,挥手拦了辆出租车,急急的赶往观音桥附近的好吃一条街,在周渔府门外下了车,又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进去,当时,我还看了看手机,还好,比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说的二十分钟还提前了差不多五分钟。 叶姗姗坐在靠窗的位置,今天打扮得特别的漂亮,只一眼,就在偌大的空间里那么多一边谈笑一边吃着菜的俊男靓女中看到了她,她是那么的鹤立鸡群,好像所有的俊男靓女都只是为了衬托她的美。 叶姗姗一双眼睛一直在张望,望眼欲穿的那种,她也一眼就看到了我,可却并没有太多的欢喜,只是在那边冲我招了招手。 这么说来,她望眼欲穿的张望的并不是我了,我就说,她怎么可能会对我有这副好心呢,只是她还在等的人到底是谁。 不过,冲她望眼欲穿的表情,有一点敢肯定,那就是不会是任盈盈了。 我过去,笑着冲叶姗姗叫了声“姐”,然后,在她身边坐下。 “过去,这个位置不是你坐的,你坐那边。” 叶姗姗却皱了皱眉,对我冷冷的道。 我愣了愣,脸红了红,有种被羞辱了的感觉,我却屁也不敢放,就起身,乖乖的隔着桌子,坐在了叶姗姗对面。 “等会儿,我等的人来了,你最好给我放乖点,看我的眼色行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乖乖的做什么,否则,晚上回家,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你!” 叶姗姗对我狠狠的道。 “嗯……” 我怕怕的点点头,连想问她等的人是谁都不敢问。 “他来了……” 然而,叶姗姗这时却突然兴奋的道,并且,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冲门口挥手:“郝剑哥,郝剑哥,我在这里,在这里!” 郝剑,这个名字有点熟悉,那晚在杨柳街附近那家卖川北凉粉的小吃店的厨房外,我好像听到兰兰和叶姗姗在里面提起过,好像话里的意思,任盈盈好像还和叶姗姗同时喜欢上了这个人,还在和叶姗姗抢这个人。我当时还在暗笑,郝剑这个名字取得真有意思,真他妈“好贱”啊,而且,我是打死也不相信,任盈盈会和叶姗姗抢男朋友的,更而且,任盈盈在那晚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叶姗姗,甚至连见都没见过叶姗姗。 我跟着叶姗姗往门口一看,便见一个高个男子,特别潇洒的冲叶姗姗一笑,便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这么说来,那高个男子便是郝剑了,说句实话,那男子长得还是挺帅气的,只是比起我的许仙一般的清秀飘逸来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而且,那男子长着一双桃花眼,我怎么看怎么感觉特别像电视剧里的反派人物,而且,是活到最后的反派人物,我都不知道叶姗姗怎么会看上他的。 同时,我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任盈盈根本不可能喜欢上这么个人,更别说跟叶姗姗抢了。 郝剑一过来,叶姗姗便对我道:“快叫哥,快叫哥……” 我都不知道这厮都是我哪门子的哥,但既然叶姗姗发话了,我便不得不冲他叫了声“哥”,还叫得特别热情,特别讨好的那种。 “这位想必就是你常说的你那个你爸妈收养的弟吧?” 郝剑居然没有点头答应我,连最起码的礼貌的应付都没有,反是居高临下的斜视着没有来得及也根本不想从凳子上站起来迎接他的我,极轻蔑极不屑的撇了撇嘴对叶姗姗道。 “嗯,就是他……其实……我让他来,是给我当随仆的,当然,如果郝剑哥觉得他坐在这碍眼,我这就可以让他离开……”叶姗姗忙对郝剑讨好的笑道,眉梢眼角都是喜欢得不得了的柔情蜜意的那种,却忽然别过脸来,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瞪着我:“你……可以滚了!” “是……是……” 我忙道,慌慌的就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急急的离开,妈蛋,就算叶姗姗不让我滚,我还巴不得早点离开呢,看他们这对恶心的人吃饭,我不知道有多如坐针毡一般倍受煎熬呢! “不必了,就让他坐着一起吃吧,虽然他只不过是你爸妈收养的弟,可到底也是你弟嘛。” 不想,郝剑却忽然看着我,对叶姗姗道,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那对我的轻蔑嘲讽之意,让我心里甚是觉得恶心,不是碍于叶姗姗在旁,估计老子都要忍不住上前一步,直接将他一脚踹跪在老子面前了。 然而,眼下,我却是半点也不敢把心里的不满表现出来,反是又是看郝剑,又是看叶姗姗,犹豫不决,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的那种。 “愣愣的干什么,傻B了吗,郝剑哥让你坐就坐,还不快谢谢郝剑哥?!” 叶姗姗对我呵斥道。 “谢谢郝剑哥,谢谢郝剑哥。” 我对郝剑连声讨好的道,然后,又重新坐了回去。 郝剑却根本就不看我,而是别过眼去,看着叶姗姗,和叶姗姗两个人眉目放电去了。 我心里那个不爽,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抓起桌上的筷子,就想自顾自吃锅里早已煮好的鱼和菜,可忽然想想,叶姗姗和郝剑都还没动筷子,我岂敢先吃,忙又把拿起的筷子慌慌的放下。 我就那么极不是滋味的坐着,只拿眼睛去看锅里,不看叶姗姗跟郝剑这对让我恶心的男女。 大概又过了不下一分钟,两个人眉目放电得差不多了,叶姗姗忽然回过神来,忙对郝剑笑道:“郝剑哥,你看,我这只顾着跟你说话,都忘记让你请坐了,快请坐,快请坐。” 叶姗姗这句话有个语病,特么的词不达意,她哪有只顾着跟郝剑说话了,她分明就没跟郝剑说个一句话,她分明就只是在盯着郝剑犯花痴,换句话说,是犯贱! 而且,叶姗姗还一边冲郝剑笑,一边拿自己的手去擦拭擦拭了椅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拉着郝剑,让郝剑近近的坐在自己身边。 那一刻,我的感觉是,叶姗姗在我的面前,是个女皇,而郝剑在她的面前,却又是她的王,这样一对比,我这与郝剑的地位和待遇悬殊之大,就太过鲜明得仿佛天上地下了,老子心里更加一阵不是滋味。 接下来,无非是喝酒吃饭,叶姗姗和郝剑越喝越高兴,越喝越放得开,越喝越暧昧,完全把我当了透明物一般,只管秀他们的恩爱了。 当然,叶姗姗也有记得起我的时候,就是需要加菜,需要递点小东西,需要开酒倒酒的时候,她都不叫服务员了,而是直接大呼小叫的把我当了服务员来使唤。 更有一次,她不小心把酒水打倒在了自己的高跟鞋上,却不自己擦,而是伸出脚来,让我给她擦,还不准我用桌上的纸巾,而是用我自己的衣袖擦,当时,她做得特别张扬,特别的享受,好多人看着我,我羞愧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却又不得蹲下身给她擦拭着,她便更加显得像个高傲的女皇,而我只是她的低贱的随仆了。 擦干净之后,我刚重新回到座位上,涨红着脸低着头都不敢看任何人,便又听叶姗姗对郝剑道:“郝剑哥,怎么样,我说他够窝囊,随时随地就是我的一个奴仆,我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没错吧?” “是啊,是真够窝囊的,都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一个男人怎么就可以这么窝囊呢,真他妈丢尽我们男人的脸了,来,别说他了,姗姗,我们喝酒喝酒,一说他就败兴。” 郝剑也极不耻的道,而且,话一说完,又和叶姗姗碰起杯来。 一杯酒喝下去之后,叶姗姗却又更加兴奋而又讨好郝剑的道:“郝剑哥,其实,他窝囊也有窝囊的好处,他要不这么窝囊,我哪去找这么个忠诚得跟狗一样的随仆呢,而且,郝剑哥,如果你需要的话,这个随仆,你也可以随时随地拿去使唤的。” “哦?”郝剑愣了愣,扫了我一眼,却忽然又笑道:“我还是算了,我一个大男人,看着他这种窝囊废就烦,哪还有心情使唤他,我要使唤,要找随仆,也得找个漂亮的女人,姗姗,你说是不是……” 郝剑说到最后,望着叶姗姗,我虽然没看他,却都能感觉到他的那双眼睛有多色眯眯的了,因为,他的声音已变得特别的充满诱惑,而又别有含意。 “呵呵,是吗,不知道姗姗有没有那个荣幸,姗姗甘愿为郝剑哥的奴仆,郝剑哥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叶姗姗对郝剑道,那声音竟然特别的妖媚,话里的寓意,比郝剑刚才都还要惹人遐想。 也不知道叶姗姗是喝得有点醉了,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怎么也想不到,叶姗姗这个平时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女恶魔,除了在网上会对“独狼”下贱得没底线外,现实中在这个叫郝剑的虽然长得还可以却绝对不是好人的男子面前,会更加让我一步步的感觉三观尽毁! 叶姗姗说完,又给自己和郝剑各倒了杯酒,这次,是她自己给她和郝剑各倒了杯酒,而没有指使我,然后,两个人举杯碰过之后,叶姗姗仰头便一饮而尽,而郝剑却是把酒一边举到嘴边,一边看了看我,忽然酒杯从手中滑落,“啪”的一声,就碎成了一地玻璃,而他的一只锃亮的皮鞋上,便溅满了酒水。 “怎么了,郝剑哥,酒杯炸碎的玻璃没有伤着你吧?” 叶姗姗慌慌的便向桌下看,特别紧张、担惊、关心郝剑的那种。 “没事,没事,”郝剑道,竟然有点醉意朦胧起来,晃了晃脑袋,接着道:“我想我大概是有点醉了。” “那……那我们就别喝了……咱这就找个地方带你去休息……”叶姗姗对郝剑关切的柔声道,却忽然别过脸来,瞪着我:“愣愣的干什么,傻B,还不快把郝剑哥的皮鞋给擦干净!” 36 真他妈丢人 “是,是……” 我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了一把纸巾。 “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擦吗,你这意思是你的衣袖比郝剑哥的皮鞋干净?” 叶姗姗却忽然逼视着我冷呵道。 “不……不……我没有……没有……” 我又不得不慌慌的放下手中的纸巾,蹲下身,如先前给叶姗姗擦拭那样,用衣袖给郝剑那只皮鞋上的酒水给擦拭了。 这次,看的人更多,我的脸更加涨得通红,更加感觉到又羞又耻得无地自容,却偏偏因为叶姗姗在旁边逼视着,我是一点反抗的胆量和办法也没有。 而且,我眼睛的余光发现,郝剑虽然有点迷糊,像是醉了,可一双眼睛却特别得意,特别享受的,如果老子猜测得不错的话,这厮哪里是醉了,这厮明显就是存心加故意的,故意要借叶姗姗之手,在众人面前更加抬高他,更加践踏我,羞辱我! 老子暗暗发誓,只要不被老子逮着机会,只要被老子逮着机会,老子一定要让他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那一刹那,我脑子里闪过了我卧室房间的床底下的储物柜里的最隐蔽的地方的那套装备。 我刚刚把郝剑皮鞋上的酒水拭擦干净,在众目睽睽的眼睛下极无地自容的站起身来,叶姗姗就重重的推了我一把,极没好气极等不急了那样的让我闪开,又上前扶着郝剑,问郝剑是不是醉了感觉特别难受,她这就扶郝剑去对面酒店开间房…… 郝剑没有说话,极装B的眯缝着眼睛,真的像个醉汉一样,不过,老子还是察觉到了他那得意的邪邪的眼光。 我一下子就陡然明白,看来,我之前还小看这厮了,原来,这厮装醉,要借叶姗姗之手,在众目睽睽下让我给他擦皮鞋上的酒水,衬托他的高贵,我的卑贱,还只是其次,他最真实的目的,却是要骗得叶姗姗扶他去开*房,至于开*房之后,我就是用脚指头思考,也知道这厮想发生什么了。 不过,看看叶姗姗那卑贱的样子,在老子面前像女皇,在郝剑面前却跟女奴似的,估计心中也正巴不得呢,既然她这么贱,用她的话,早就盼着任由郝剑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了,老子也不想管了。 所以,我于叶姗姗那一推,并且再一声让我闪开的不耐烦的呵斥之后,身子一个踉跄,到得了旁边,便冷眼旁观,任由她扶起郝剑这个人渣,高一脚,浅一脚的就要离开,真去对面的那家酒店了。 然而,叶姗姗扶起郝剑,踉跄着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不知什么时候从哪冒出的几个把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看起来很屌的社会青年给拦住了。 “你们是要干什么?还不快给姑奶奶闪开!” 叶姗姗居然没有怕,而且,还对那几个社会青年极不屑的怒声呵道。 不得不说,叶姗姗这女恶魔有时候还是让我挺心生佩服的,面对那么几个看起来很屌,而且,很明显是来找事的社会青年,她居然半点也没有怕,还那么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怒声呵斥。 只是,很显然,她是把那几个社会青年当着我这般好欺负的人了,也很显然,那几个社会青年不是。 所以,那几个社会青年非但没有闪开,还更加向上逼来,而且,一双双眼睛还对着她面带怒色的俏脸和气得一颤一擅的挺拔的胸看,走在最前面一个左耳戴了只纯银耳坠的,还猥琐的笑道:“干什么,美女看上去这么冰雪聪明,难道不知道哥哥们想干什么?哥哥们只是看你这情哥哥好像喝醉了,估计做那事已经不行,所以,这既然要去开*房,还是哥哥们陪你去,然后替他代劳,保管让你爽翻天……” “呸!”不想,耳坠男话还没说完,叶姗姗就一口唾沫直接啐到他脸上,怒骂道:“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们这群傻B都什么德性,一个个长得跟瘪三似的,却要染了头发来装B,还妄想打姑奶奶的主意!” 那耳坠男被啐了一口,愣了愣,却居然没有生气,还反是伸手,在脸上被叶姗姗啐了口水的地方抹了抹,然后,拿在鼻子上闻了闻,又放进嘴里舔了起来,还一边舔,一边笑道:“美女的口水还挺香挺甜的,这要是等会儿开了房到了包间里抱着吻起来,肯定会美得哥哥们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他妈恶心,”叶姗姗冲耳坠男骂道,更加气得胸前那抹高耸入云颤巍巍的动,却忽然又别过脸来,看着我,恶狠狠的骂道:“萧雨,傻B了吗,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去,给我狠狠的扇这傻B几个耳光?!” 我想不到叶姗姗居然会来这招,还真把我当了她的随仆,想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教训人,而且,还是教训那么个看上去很屌的社会青年的事都叫上我了,更何况,那个社会青年背后还站着好几个同样看上去很屌的同伙! 叶姗姗这是忽然太看得起我了,还是别有居心,想让我上去受虐呀,她还嫌我今天在众目睽睽下被她跟郝剑羞辱得不够惨吗? 我没有上去,我不想暴露我大学时跟室友学过功夫,我反是怕怕的,愣愣的,畏畏缩缩,既不敢看叶姗姗,又不敢看那个耳坠男。 “萧雨,你耳朵聋了吗,你敢不听我的话?!” 叶姗姗气得瞪着我,更加一声怒吼! 我吓得身子猛地一颤,再也不敢有半点磨蹭,只好硬着头皮,怕怕的向耳坠男走了上去。 没想到,我还没到得耳坠男身边,至少离耳坠男还有不下三步的距离,耳坠男就忽然抬腿,直接一脚冲我肚子上踹来! 我被踹得向后一仰,便跌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直喊痛,还一边喊,一边慌慌的挪着屁股后退,生怕耳坠男上前再给我一脚。 “美女,这就是你叫来的垃圾,我劝你下次要找帮手,还是找几个身强力壮,像哥哥们这样的,”耳坠男看着我,对叶姗姗道,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以示自己的强悍,然后,又得意的狂笑了起来:“哈哈哈!” “哈哈哈!” 别的几个社会青年也跟着得意的狂笑了起来。 “真他妈丢人!” 叶姗姗这是红着脸,瞪着我,感觉特别没面子那样,极不耻的对我骂道,还也唾了我一口。 不过,叶姗姗没有唾在我的脸上,而是唾在我的身边,我感觉,比起耳坠男来,叶姗姗还是够给我面子了。 “是啊,真他妈丢人,你这窝囊弟弟哪靠得住,关键时刻,还是让哥哥我来,你就等着看我郝剑的吧。” 郝剑这时却在叶姗姗的搀扶下,眯缝着眼睛,醉语朦朦的道。 37 玩的是质量,不是数量 “你?” 叶姗姗这时诧异了下。 “你?”耳坠男也愣了愣,接着道:“就凭你醉得估计连这么漂亮个天仙似的美女等会儿开了房,躺在床上,也得扶着你才能上去,也敢口出狂言,看来,是又有一个傻B,嫌刚才那垃圾丢人还不够,自己也要亲自上来丢人显眼一回了,哈哈哈!” “哈哈哈!” 别的几个社会青年跟着耳坠男笑得更加狂妄起来,有一两个还前仰后合的,笑得最厉害的那一个,还几乎笑出了眼泪。 郝剑这时脸上却扬起了一丝轻笑,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忽然轻轻的推开叶姗姗的搀扶,上前几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得耳坠男跟前,一个扫腿,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耳坠男的狂笑声还没来得及消失,就重重的摔倒在地。 别的几个社会青年一愣,脸上的狂笑依然还没来得消失,就那么僵持在脸上,正要准备齐呵一声,蜂拥而上,郝剑却是没跟他们半点机会,早已闯进他们之中,只三下五除二,没到两分钟的时间,我便看见那几个社会青年全都倒在地上,痛苦呻*吟了。 我当时完全给懵B了,那几个社会青年包括耳坠男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不经打呀,难道,这郝剑还真并不是个绣花枕头,不但生得风流倜傥,还真有几把刷子? “还不快滚!” 郝剑这时挺潇洒的拍了拍手,又弹了弹裤子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瞪着耳坠男和那另几个社会青年怒呵道。 耳坠男便和那几个别的社会青年从地上爬起来,屁滚尿流的夺门而出,一溜烟跑了。 “啊,郝剑哥,真是太帅了,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姗姗我真是崇拜死了!” 叶姗姗这时忽然兴奋的叫道,还冲郝剑拍起手来。 “啪啪啪……” 在叶姗姗的带动下,渔府里居然响起了雷鸣般经久不息的掌声,我看到那些鼓着掌的,几乎都是如叶姗姗一样的年青女子,一个个还边鼓掌边冲郝剑兴奋的尖叫,那一双双崇拜的眼睛,几乎就恨得不到机会对郝剑以身相许了,惹得身边的男子们一个个脸上满满的都是嫉妒、羡慕、恨! 郝剑便在那些女子的崇拜的眼神和掌声与尖叫声中,昂首挺胸,飘飘然,更加把自己当着个英俊潇洒的英雄,享受着那些女生们的崇拜了。 “哇哇哇……” 不想,郝剑刚刚昂首挺胸飘飘然的还没享受到两秒钟,便忽然一阵难受,忙弯着腰,捂着胸口,像是忍不住要吐。 老子心里忍不住一阵高兴,暗骂了句,让你装B,这就是装B的下场,最好让你丫肠肝肚肺全都呕出来! 然而,郝剑却是干呕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叶姗姗却忙又上前扶住郝剑,又说郝剑醉得这么厉害,她这就扶郝剑去对面那家酒店开*房。 郝剑却摆摆手,让叶姗姗扶他在椅子上坐下,说他怎么可以和叶姗姗去开*房呢,众目睽睽下,这不是要惹得旁边人一片非议,说他借酒装疯,更会给叶姗姗留下不好的名声吗。 郝剑这B装得不可谓不高明,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叶姗姗当即便表示,只要她自己不在乎,别人要咬舌根咬别人的,管那么多干啥,再说,即使郝剑哥真趁着酒意对她做了什么,她也心甘情愿,谁叫郝剑哥长这么帅,这么潇洒,还有一身了不起的功夫! 老子当时心里那个气呀,除了剩下狠狠的暗骂叶姗姗贱,也就只剩下狠狠的暗骂叶姗姗贱了! 郝剑却还继续装B,摇了摇头,虽然说话极没力,却语气特别坚决的道,说他意已决,他只坐在这儿抽支烟,稍稍小憩一下,就自己打车回去。 然后,郝剑便伸手去衣袋里摸,却并没摸到烟,便依然用了那种无力的语气直道,糟糕,刚才因为想见叶姗姗,出门太急,忘记带烟了。 叶姗姗便别过脸,对我呵令道,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郝剑哥买包烟来,傻B! 叶姗姗嘴里呵令我,却并不给我一分钱,我却还是不得不转身就向门外走。 我还没到门口,叶姗姗又在身后对我急急的喊道,记着买好烟,中华,软包装的那种! NND,不给一分钱不说,还要我买好烟,而且,是给她发*情的对象买好烟,老子今天这遭遇,也是日了狗了! 背对着叶姗姗,老子那个恨,那个无可奈何,却还是快步出得渔府,去那边百米之外的一家小商店,自己掏钱,买了包软中华。 拿着那包软中华,我正要转身离开,却发现那边不远处的角落里昏暗的灯光下,站着几个一边说笑一边抽烟的男子,那几个男子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太显眼了,我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刚才在周渔府里被郝剑打得屁滚尿流的那几个社会青年。 我当时便诧异了下,暗疑,那几个社会青年刚刚才被郝剑当着那么多人教训得这么丢脸,怎么一转眼就忘记了耻辱,不合谋着去找郝剑报仇雪恨不说,反是在这有说有笑,这也真是太他妈贱得没半点男人的尊严了吧? 这时,却见耳坠男忽然从衣袋里拿出一大叠钞票来,估计有好几千块吧,给别的几个社会青年一人分了近千块的样子,剩下的便又重新放回了自己的衣袋,然后,对那几个社会青年笑道:“这是郝剑哥事先给我的,让我把事情办好后,就跟你们分了,怎么样,我说郝剑哥出手阔绰,他不会亏待我们,没错吧?” “是啊,是啊,郝剑哥真是出手大方,以后,只要郝剑哥有什么吩咐,你只管接活,然后叫上我们就是了!” 别的几个社会青年便对耳坠男笑道,看得出来,他们一个个对手里的近千块钞票,是相当相当满意的。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老子第一眼见到郝剑就感觉他不是个好人,特别像电视剧里活到最后的反派人物,没想到,这厮的卑劣手段,还是远远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当时那个恨呀,转身便拿着烟,急急的回周渔府了。 却还是听见身后一个社会青年不解的道:“这郝剑也真是太舍得下血本了,为了那么个叶姗姗值得吗,要知道今天花的这些钱,去发廊、按摩房或者洗浴中心,不知道要找上多少个了。” “说你傻B就是傻B,不过,这也怪不得你,就你这副屌丝模样,也就只知道去发廊、按摩房或者洗浴中心,永远也不可能玩到郝剑哥他们那种境界了,要知道,到了郝剑哥他们这种层次,玩的就不是数量,而是质量,是档次了,像叶姗姗那么漂亮的女人,就我们平时玩的那些出来卖的女人,只怕百个千个也比不上她一个,别说花这点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毛毛雨的小钱,就是让他搭上命,只要能上,说不定他都愿意的……” 这说另一句话的依然是耳坠男,只是老子越听越窝火,去向周渔府的脚步便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许多,渐渐便听不到他后面的话了。 38 被刚才那伙人带走了 回到周渔府,我没先去叶姗姗那边把手中的中华拿给郝剑,我反是先去了趟洗手间,撒了泡尿,看里面没人,又把那包烟放在两腿*之间夹了夹,这才恨恨的从里面拿出来,又握在手里,走出洗手间,假装讨好的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却发现郝剑已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愣了愣,也不知这厮是真睡着了,还是只是装睡,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叶姗姗却一把将我手中的烟夺了过去,轻轻的塞进了赫剑的衣袋里,然后,又命令我,过去和她一起扶起赫剑,走出周渔府,便直奔对面的那家酒店。 看来,叶姗姗到现在还没死心,还非得要扶郝剑去开*房啊。 “姐……” 我忍不住就叫了叫叶姗姗,很想把刚才我看到的事告诉叶姗姗。 “叫什么叫,是不是问烟钱的事,你从小到大在我家吃在我家住,穿我爸妈的,用我爸妈的,就这么点小钱,你也好意思开口?” 叶姗姗却极没好气的冷冷的道。 我当时便犹豫了下,不再想告诉她真相了。 “还有,给我走路专心点,要是不小心摔倒了郝剑哥,我可有你好看!” 叶姗姗又在一旁更加极没好气的道。 NND,她左一个郝剑哥,右一个郝剑哥,气得老子更加感觉没有告诉她真相的必要了,既然她自己找贱,自己拼命想倒贴着给这个人渣上,那就等她找贱,等她呆会儿开了房到了包间里让人家压在身下蹂躏吧! 尽管,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点N个九的肯定,郝剑这厮其实并没有睡着,他只是在装醉,装睡着,然后,好达到叶姗姗扶她去开*房的目的,再然后,既趁机把叶姗姗给睡了,还给自己留下个正人君子的名声,毕竟,之前,在周渔府里,他可是那么坚决的反对过叶姗姗扶他去开*房的,现在,他是醉了,醉得睡了,睡得什也不知道了。 和叶姗姗扶着郝剑进了酒店,开了房,叶姗姗还让我帮忙把郝剑扶上*床,让郝剑好好的仰面躺着不说,还让我帮郝剑的臭皮鞋臭袜子也给脱了,这才让我滚蛋。 我表面做得怕怕的巴不得离开的样子,心里却是恨恨的转身,却谁料,一个不经意间,我竟然看到床头柜上居然摆放着一盒还没开封的杜蕾斯,敢情,是酒店里特意准备的,这酒店也真他妈是太上心了,怪不得生意红火。 老子心里又更加不是滋味,暗想,也不知郝剑这厮今晚会用上几只,尤其是,他两个做好事,老子还不得不帮忙把他扶上炮台,妈比的,老子更加感觉自己今晚是日了狗了! 走出酒店,也不知是不是吹了冷风头脑突然清醒了的缘故,我竟然忽然就想起叶叔,尤其是想起江姨来,想起江姨的从前种种的对我好,还有江姨时常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要我对叶姗姗像对亲姐那样好,也不枉了她从小一把屎一泡尿把我拉扯大,我便突然改变了主意,再也顾不得叶姗姗从来没把我当弟弟看,而是决定要解救她,不让郝剑那个人渣得逞了。 然而,我没有直接回酒店,我知道,凭叶姗姗从小到大就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过的态度,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听,反而会认为我在编故事,栽赃陷害郝剑,目的就是破坏她跟郝剑在一起,更加反感厌恶我。 我当时脑子里灵光一闪,便急急的拦下一辆出租车,打车回家,然后,把我卧室的床底下的那套装备急急的找了出来,又急急的打车赶回酒店,无论是去还是回来的路上,我都一直在催司机能多快就有多快,并且在心里不停的祈祷,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赶回酒店,坐电梯上楼,走出电梯,我没有直接过去敲门,我反是先去了趟过道那边的公用洗手间,在里面把那套装备穿上,这才走出洗手间,向那间房走去。 然而,还没走到那间房前,甚至,我都还没看到那间房门,我还在过道拐角的这边,便听那边传来一阵恶狠狠的辱骂声。 我奇怪的探脑去看,便见一群人面带凶相,冲身后骂骂咧咧的进了电梯,然后,电梯门很快关上,那群人下楼而去了。 我再拿眼睛去看他们骂骂咧咧的方向,便见那正是叶姗姗和郝剑开的那间房的方向,而且,那间房的房门还是打开着的。 我更加诧异,忙快步走了过去。 “好汉,饶了我吧,我真没想救那贱人的意思,我只是抹不过面子,在她面前不得不装模作样罢了,你们要带她走就带她走吧,与我半点关系也没有!” 我刚到门口,便听郝剑慌慌的道,还“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一双眼睛无比惊恐的看着我,既没有了半点我离开之前的醉意和睡意,更甚至,哪有半点之前在周渔府里,“教训”得那几个社会青年屁滚尿流,赢得无数美女的掌声、尖叫声和恨不得以身相许的崇拜时的潇洒得意、英雄风流的样子! 更让我感觉震惊的是,房间里却没有了叶姗姗! “姗姗呢?!”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也懒得去理会郝剑的巨大的前后反差,一把揪住郝剑的衣领,变了声音,恨恨的道。 郝剑愣了愣。 “你……你……不是跟他们一伙的?” 郝剑诧异的问。 “妈比的,哪那么多废话,老子问你姗姗呢?!” 老子变声厉呵道。 “被……被……被刚才那伙人带走了……” 郝剑颤栗着道。 老子揪着郝剑的衣领狠狠的将他往旁一攥,然后,猛地撒手,郝剑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也是时间来不及了,不然,老子肯定会上去再冲他的身上好好的招呼上几脚。 然而,眼下,我只好把他欠我的暂时给他记账上,然后,猛地转身,急急的去那边按下电梯,钻了进去,追下楼去。 下得楼来,我走出电梯,急急的追出酒店的时候,见一群人上了外面广场旁边的一辆面包车,远去了,我依稀认得得那群人的背影,似乎就是我之前在楼上遇到的那几个对着叶姗姗和郝剑开的那间房门,一边愤愤然的骂骂咧咧,一边簇拥着坐电梯下楼而去的陌生人。 这时候,正好有辆出租车经过,我慌慌的拦下,叫司机跟上。 39 你们想干嘛 为了不引起面包车的怀疑,我们离面包车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面包车竟然驶出城,向西山方向而去,后来,便在西山上一个极僻静之处停下。 我没让出租车再继续跟上去,而是在至少百米之外下了车,然后,一路小跑悄悄的追上去。 我追到面包车旁时,早已没见了那群人。 我更加一阵担惊,正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茫然张望时,却听不远处山丘那边隐隐传来人声,我忙悄悄的转过山丘那边去。 当时,夜已经有点深了,山上没有灯光,只有一轮皎洁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把清冷的光辉洒遍整个西山,山上显得特别的静寂而幽深。 一转过山丘,我便果然见那群人在一个空坝子里说笑着,又愤骂着,我忙躲在一棵大树背后,打算先静观其变。 “你……你……你们想干嘛……还……还不……还不快放我走……我说了,要是今天的事被我姗姗姐知道了,她……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个女子声音道,光听她那慌乱的声音,就知道她是在虚张声势,而且,那声音竟特么的有点熟悉,赧然竟是兰兰! 而且,兰兰还是被反绑着手,在她旁边有两个男子站着,像是在看守着她,给人第一感觉,她应该是早在我看到这群坐面包车的男子赶来之前,就被反绑着,和那两个看守着她的男子在这里了。 而且,听兰兰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在这群人中,并没有叶姗姗! 我心下猛地又一惊,暗想,莫非,在酒店带走叶姗姗的并不是这群人,而是另有其人,我追错了?那么,叶姗姗在哪里,岂不是更加危险了? “你说的姗姗姐,是叶姗姗吗?”这时,却听一个戴了鸭舌帽的男子轻蔑而得意的笑道,然后,对身边另一个男子道:“把口袋解开,放她出来。” 那另一个男子便蹲下身。 我这才看见,在那另一个男子蹲下身的地上,竟然躺着一个麻布口袋,那口袋里似乎还有人在动弹着挣扎,“唔唔”的传出吐字不清的声音。 那蹲下身的男子很快解开麻布口袋,便从里面露出个人来,竟赧然便是叶姗姗! 叶姗姗蜷缩在地上,被如兰兰一样反绑着,只是比兰兰还惨,嘴里竟然给塞了一只毛巾,只在那里长发凌乱的一边挣扎着,一边“唔唔”的却什么也骂不出的骂着,其狼狈状,她从小到大,我何曾见过,她此时此刻内心的那股恶气,便可想而知。 兰兰看着叶姗姗,当时就傻了眼。 那蹲下身的男子揪着叶姗姗被反绑着的胳膊,将叶姗姗从地上提起来,这才一把扯开塞在叶姗姗嘴里的那团毛巾。 “呸呸呸……哇……” 叶姗姗冲地上恶心的吐了一连串口水,忽然就弯着腰呕吐起来。 山风一吹,传来一阵难嗅的酒味。 也不知叶姗姗是有些酒醉了呕吐的,还是因为被那只毛巾塞在嘴里,感觉那只毛巾太脏,太恶心,所以才诱发得呕吐的。 不过,月光下,我看见那只毛巾的确很脏,沾满污秽物,特别像是用来擦皮鞋的那种,那男子将那毛巾从她嘴里一扯出,就扔得老远,还拿纸巾擦拭擦拭了自己的手。 从小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爱干净得几乎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有洁癖的叶姗姗,何曾被人如此虐待过,心中那股恶气,更加可想而知。 “这就是你姗姗姐吧,我们给请来了,看到了吗,她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要不要那么虚张声势的嘴硬,寄希望于她来救你?” 鸭舌帽男子这时,一边看着叶姗姗,一边对兰兰嘲讽的笑道。 “姗姗姐……” 兰兰这时望着叶姗姗,完完全全是难以置信和更加怕怕的表情,连之前那仅存的虚张声势,也立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们这群人渣,傻B,还不快放开我,你们可知道我是……” 叶姗姗这时已呕吐完,似乎感觉好受了许多,立时就直起身来,扬着脸,却看也不看那边的兰兰,只是瞪着那群人,更是瞪着鸭舌帽男子,气急败坏而又恶狠狠的怒骂道。 “叶姗姗不是吗?难道我们还会找错人了?”不想,鸭舌帽男子却打断叶姗姗,轻蔑的冷笑道:“还真挺嘴硬的,不过,我相信,接下来,你很快就会嘴硬不起来!” “傻B,我不是说我的名字,我是说我是……” 叶姗姗更加气急败坏的冲鸭舌帽男子怒骂道。 “呵呵,是不是想抬出什么名号来吓唬老子,告诉你吧,站在里的,除了那叫兰兰的,都是带把的爷们,岂是你吓唬得了的,之前在酒店里,你不是也抬出那个什么郝剑来吓唬哥们几个吗,我还以为那郝剑是怎么个有三头六臂的家伙,却原来只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银样的蜡枪头而已,被老子手下最没战斗力的小弟就一脚踹翻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你说,你还能拿什么来吓唬我们呢,今天管你是谁,老子们也决不手软,一定要让你尝识尝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教训女人!” 鸭舌帽男子继续冷笑着轻蔑的打断叶姗姗,到最后用语还越来越激愤,听上去,好像他跟叶姗姗有深仇大恨似的,而且,话一说完,就别过脸去,对那两个一左一右的站在兰兰面前的男子冷呵道:“还不快动手!” “是!” 那两个男子点头道。 “你……你……你们要做什么?” 兰兰慌慌的对两个男子道。 “要做什么?呵呵,你不用急,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其中一个男子笑道,并且,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猥琐的笑着,对准了兰兰。 而另一个男子,却是上前,伸出一双魔爪,开始解兰兰胸前的纽扣。 “你……你们……快……快放开我,人渣,色*魔,只要咱和咱姗姗姐一脱身,就绝对会让你们死得很难堪的!” 兰兰惊慌的道,还一边道,一边挣扎,并且,没有忘记了在绝望之前,再虚张声势一回。 我只能说兰兰也太过天真,太过傻B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病急乱投医,居然连这么明显只会更加激怒那两个男子的愚蠢之举,她也做得出! “啪!” 果然,那解她纽扣的男子猛地抬手,就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在空寂的幽山的月夜,那声耳光响得异常响亮,不但周围的树叶都被震得“沙沙”作响,还在传向更远处,似乎还于那边的空谷里传来了回响。 兰兰当时便被那一耳光打懵了,也不挣扎,也不虚张声势了。 而那个解她纽扣的男子,好像对兰兰彻底失去了忍耐,也不浪费时间了,直接抓着兰兰的衣服便一把猛地撕开! 当时,所有男人都瞪大了眼睛,一个个对着兰兰眼冒绝光,像一匹匹饿慌的狼! 清冷的月光的映照下,兰兰更加显得肌肤如雪,傲然挺拔,散发着让人抵挡不住的魔力,引得整个空坝到处都是荷尔蒙乱闯的味道。 那个男子更加又比刚才还响亮的“咕咕”咽了两声口水,更加再次猛地伸出两只硕大的魔爪,向兰兰袭去! “啊!” 兰兰终于反应过来,惊慌而羞耻的叫道,想用手去抱住胸前,却发现双手早已被反绑着,根本腾不出手去,只好将身子向旁慌慌的一扭动,才避开了那男子那双硕大的魔爪。 那男子一双猴急的魔爪落了空,恼羞成怒,“啪,啪”又是两声更加响亮的耳光狠狠的狂扇在兰兰左右两边脸上,兰兰被扇得长发凌乱,双颊红肿,再一次懵了,傻B了,彻底不敢反抗了,只得闭上眼睛,绝望的无声的滚出两行清泪来。 那男子便得意的狞笑着,也不猴急了,反正兰兰已是一副束手就擒任他为所欲为的绝望姿态,便抬起那双硕大的魔爪,颤抖着,一点点向兰兰伸去。 “住手!” 不想,那男子的那双魔爪还差几毫米的距离就要最后碰到兰兰时,鸭舌帽男子却突然冷声道。 那男子那双魔爪连同身子整个都吓得猛地颤抖了下,不得不停住,还既害怕,又不解的对鸭舌帽男子别过脸来。 “泥马,瞧你那猴急的德性,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都忘记了今天的主角了!” 鸭舌帽男子对那男子不屑的怒骂道,然后,便把眼睛转向了一旁的叶姗姗。 所有人都把眼睛转身了叶姗姗。 鸭舌帽男子的眼神不言而喻,叶姗姗才是今晚他们要教训的主角! 只是,我怎么感觉他们这教训女人的套路有点熟悉,好像昨晚叶姗姗和兰兰才用过? 我忍不住就在心里恶毒的笑道,看来,兰兰是这么快就在今晚遭报应了,接下来应该是轮到叶姗姗了,我竟忽然没有了要救叶姗姗的冲动,反是有一种兴奋的特别期待的要看她也被别人教训的邪恶的快感了。 “是,是,是……” 那男子被鸭舌帽骂过之后,非但没有生气,还反而突然恍然大悟,屁颠屁颠更加兴奋的向叶姗姗冲了过来。 而那另一个男子也一个转身,把手机的摄像头从兰兰身上移开,对准了那边的叶姗姗,也跟着上前,向叶姗姗走了过来。 40 强吻 那跑在前面的男子,刚跑到叶姗姗身边,正准备冲叶姗姗动手,不想,却被叶姗姗一口唾沫给喷在脸上。 “人渣,你敢动姑奶奶试试!” 叶姗姗对那男子厉声呵斥道,其气急败坏,底气十足,再次让那男子愣了愣,也让所有人愣了愣,更让我又不得不打心里佩服了她一次,并且,忽然感觉有点汗颜。 “妈比的,马上就要贞洁不保了,还嘴硬!” 那男子被喷了唾沫之后,一边抹脸上的唾沫,一边冲叶姗姗恼羞成怒的吼道,然后,冲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比之前狂扇兰兰时还不知道用力了多少倍,直接就狠狠的打在了叶姗姗脸上。 “啪!” 叶姗姗在那声响亮的耳光之后,长发更加凌乱,脑袋一偏,一个踉跄,直接跌跌撞撞的蹿到了好几步之外,才终于稳住身子,没有跌倒。 那男子还不罢休,冲上去,又向叶姗姗胸前猛地伸出一双魔爪,气势汹汹势不可挡的要如法炮制一把扯开叶姗姗胸前的衣服,连同里边的罩罩! “住手!” 这时,却又一声冷呵,居然,又是鸭舌帽。 那男子便又不得不停了手,对着叶姗姗咬牙切齿,一双魔爪却不敢继续向前,只得别过脸来,看着鸭舌帽,比先前他就要把一双魔爪最后握上兰兰的胸却被鸭舌帽呵住时,还要疑惑不解。 “妈的,看什么看,这么正点的妞,那也是你可以动的?!” 鸭舌帽瞪着那男子怒道。 那男子被骂得又羞又愧,却还是有点不明所以然。 “是啊,还不快滚开,这么正点的妞,岂是你可以动的,要动也是龙哥动,岂能轮到你?!” 忽然就有另一个男子对那男子轻蔑的厉呵道。 我看了看,那另一个男子正是之前那个解开麻袋把叶姗姗从里面提出来的男子。 “是啊,傻B,还不快滚开,这么正点的妞,要动也是咱们龙哥动,岂能轮到你这么个最不起眼的小人物!” 人群中,又有男子冲那男子吼道。 “是,是,是……龙哥,请……” 那男子更加羞愧的红着脸,一边慌慌的退到一边,一边对鸭舌帽男子道。 “这还差不多……” 鸭舌帽男子扬了扬头,挺了挺胸,特别得意洋洋的道,然后,一步一步,特别潇洒而又邪恶的轻笑着,向叶姗姗走了过去。 敢情,鸭舌帽男子就是龙哥了。 “人渣,你给姑奶奶滚远点,你休想动姑奶奶,等姑奶奶脱了身,姑奶奶我一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龙哥还没到得叶姗姗身边,至少离叶姗姗还有两步以上的距离,叶姗姗就一边慌慌的怒骂,一边一个劲的冲龙哥猛踢着脚,不让龙哥靠近她。 “呵呵,是吗,不给我好果子吃?哥哥我还真不稀罕什么好果子吃,哥哥我只要有好馒头吃就足够了!” 龙哥却得意的狂笑道,一双眼睛更是邪邪的就往叶姗姗胸前那对挺拔得高耸入云的地方瞟。 “哈哈哈!” 在场的别的男子忍不住就一阵狂笑。 “你……你……你无耻、卑鄙、下流、人渣,只要姑奶奶脱身,姑奶奶一定……” 叶姗姗扭了扭身子,不让龙哥那双眼睛继续往自己挺拔的胸上瞟,嘴里更是更加恨恨的怒骂道。 不想,就在她怒骂的这一会儿,龙哥早已一个欺身,避开她那两只乱踢的脚,到得她的跟前,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下把抬了起来,冷笑道:“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你觉得你能脱得了身吗,没听说过有句话说的是,与其做无谓的反抗,不如闭着眼睛享受吗,所以,乖,听哥哥的话,闭上你的眼睛,什么也别想,哥哥我保管会让你感觉特别的爽歪歪的,毕竟,你这么正点,是个难得的人间尤物……” 龙哥一边说,还一边先自己微微的闭上眼睛,特别陶醉的那般,慢慢的俯下头去,要把自己的嘴一点点落在被他捏着下巴,抬起脸来,仰面对着他的叶姗姗的红唇上。 “如果你不怕姑奶奶把你的舌头咬下来,你就放马来吧!” 叶姗姗却不但没有闭上眼睛,反而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而且是冷冷的瞪着微闭着眼睛的龙哥,别说害羞,就是半点慌乱也没有,反而咬牙切齿的狠狠的道。 龙哥的嘴停下,在离叶姗姗的红唇最多几毫米的距离之处,忽然停下。 看来,龙哥也是怕了,毕竟,叶姗姗表现出来的烈女个性,还真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比的,龙哥不得不担心她既能说得出来,就一定做得到。 龙哥睁开了眼睛,对着叶姗姗冷笑,却终于还是一点点抬起头来,离开了他差点就要吻上的叶姗姗的那抹红唇。 我忍不住就替叶姗姗松了口气。 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之前是那么兴奋的期待着看到叶姗姗遭报应的,我却会在看到龙哥放弃对叶姗姗的强吻的时候,替叶姗姗松了口气,而且,我之前还有种如果龙哥真吻上了叶姗姗,我会冲出去跟龙哥拼命的冲动。 然而,就在我以为叶姗姗安全了,也许,叶姗姗自己也以为安全了,龙哥就这么放弃了的时候,龙哥却忽然猛地一伸手,一把抓在叶姗姗的胸前的衣服上,用力一扯,只听“扑哧”一声,叶姗姗胸前的衣服一下子就猝不及防的被撕开了,叶姗姗连躲闪都没来得及躲闪一下,她里面那比之前的兰兰还要罩罩挡不住的两抹挺拔便有一大半闯入了众人的眼帘,而清冷的月色,更是映照得比之前的兰兰还要肌肤如雪的雪白晶莹,散发着瓷器一般的光芒。 叶姗姗当时便傻了眼,忘记了羞耻,只是呆呆的对着龙哥,傻了眼。 众人对着叶姗姗粉色的罩罩下那对呼之欲出的雪白高挺,比之前对着兰兰时还要眼冒绿光,如一匹匹饿得太久了的狼。 而龙哥却是如之前那个对付兰兰的男子那般,对着叶姗姗的雪白高挺,“咕咕”有声的咽了咽口水,然后,猛地伸出一只魔爪,要将叶姗姗最里面的那只粉色的罩罩也给撕扯下来! “人渣,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叶姗姗终于回过神来,却深知自己再也躲避不开,终究难逃惨遭蹂*躏的命运,只是怒目瞪着龙哥狠狠的道,而一双寒星一般的美目,却是滚出了绝望的泪水,月光下,那大颗大颗的泪水沿着她白净漂亮的面颊无声的下滑,是那么清冷,却又晶莹剔透。 龙哥一阵冷笑,极不屑的冷笑,龙哥那只伸出的魔爪半点也没停下,就要抓上叶姗姗的那只粉色的罩罩。 “住手!” 我却终于在这时厉声冷冷的呵道。 当然,我是变了声的。 41 你妹 龙哥的手忽然就停住。 龙哥愣愣的转过脸来,所有别的人也跟着他转过脸来。 “哪来的傻B,想管爷爷们的事?既然来了,有种就给爷爷快滚出来!” 龙哥一阵愣愣之后,冲我这边冷声骂道,他和所有人都还没看见我。 “爷在这呢。” 我这才从那棵大树背后慢慢的走了出来,清冷的月色映照着我高大的身影,我感觉自己那一刻一定特别的牛B闪闪,仿佛回到了大三那年和教我功夫的室友一起教训大四的那个扛把子的热血澎湃的夜晚。 “独狼!” 叶姗姗这时却冲我喜极而泣的惊呼道,仿佛是看到救星那般。 “啊,独狼哥哥,真的是独狼哥哥!” 兰兰也在那边兴奋的道。 我却是看都不看兰兰一眼,只是冲叶姗姗更装B也更加别有含意的笑看了叶姗姗一眼。 那一秒,我感觉叶姗姗已被我的眼神秒杀,彻底沦为了我的花痴,我的崇拜者,尽管,她还并没看到我面具下的那张脸,更还没看到我真正开始对龙哥他们那帮人大展身手英雄救美。 “妈比的,见过装B的没见过这么装B的,以为戴了面具就可以装佐罗来吓人,还起他妈个名字叫独狼,老子这就看看你他妈比是狼还是羊!” 之前那个把兰兰胸前扯得精光的男子对我轻蔑的嘲讽道,话一说完,还真就冲我扑了上来。 我轻轻一笑,心想,来得真好,好久没施展过拳脚了,正好拿他试试。 那男子扑到我身边,叫嚣着刚要气势汹汹的握着硕大的拳头向我脸上招呼过来,我就早已一个抬腿,直接冲他肚子上一蹬。那傻B没想到我会跟他来这招,非但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动手之前居然连像他那么叫嚣都没叫嚣一句就直接冲他出了腿,而且,还是如此凶狠的蹬在他肚子上,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硕大的身子便像弹出的皮球一样,直接飞出了不下三米之远,然后,“扑通”一声,重重的落在地上,只有一边抱着肚子打滚,一边冲我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的份了。 那另一个之前解开麻袋将叶姗姗从里面提出来的男子见状,愣了愣,也忽然就叫嚣着冲我扑了上来,不过,这个男子显然比刚才那傻B要聪明多了,也许是吸取了刚才那男子的前车之鉴的缘故吧,他并没有等快到我身边时才对我出拳,而是远远的就一个腾空跃起,一个飞踹,要直取我的脑袋! 然而,很不幸的是,他遇上的对手是我,这看似凶猛的一招,对于我来说,毕竟只是小儿科,我当时不慌不忙,听着“呼呼”的风声,等他的脚尖就要到达我的头上了,我才轻轻一偏头,就把他那迅猛的一脚给避开了,同时,身子一侧,抬腿冲他的后背猛地一脚,便将他打我肩侧飞过的身子送了程,只听“哎哟”一声惨叫,那男子也很悲剧的在我身后不下三米之外躺地上打滚了。 那别的男子,包括龙哥,都面面相觑,这下脸上全都没有了之前看笑料一样,看戴着面具的我的,轻蔑嘲讽的眼神了。 然后,基中一个男子忽然冲我怒骂了一句,带头引着那群男子像疯狗一样向我扑来! “住手!” 不想,龙哥却忽然冷声呵住了那群叫嚣着疯狗一般扑向我的男子。 那些男子不解的停下,却依然对我呈要包抄上来的攻势。 “这位好像应该称呼龙哥吧,怎么,是想跟爷单挑?” 我却看着龙哥,轻笑着挺有趣,挺不把龙哥当回事的道。 龙哥却没有理会我,龙哥反是背对着我,向那边的空坝边的悬崖处走去,然后,掏出手机,对着月光下的空谷,给谁拨打起电话来。 电话一接通,便听龙哥对那边的谁很谦卑的问了声好,然后,便开始描述起我来,又问对方是不是我这样的体型,我这样的衣着,还有我这样的面具,我隔得远,也听不到对方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对方是给了龙哥一个肯定还是否定的回答,但龙哥却很快就说了个“好”字,便挂断电话,转过身,走了回来。 我和所有人一样,都不知道龙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们都好奇的看着龙哥。 “这位先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龙哥这时对我道,态度竟然明显有所好转,对我特么的友善甚至还点近乎巴结的那种,别说他的那帮兄弟,就是老子自己,当时也被他给搞懵了,不知道他是真被我刚才教训那还躺在地上的两个男子的身手给吓得对我有所顾忌,还是根本就表里不一,对我不安好心,打着什么小九九。 “跟你走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对龙哥道,还扫了眼在场的所有别的男子,半点也不惧怕。 “别,弟,你不能跟他们去,他们一定对你不安好心,一定是想算计你!” 叶姗姗却在那边冲我喊道,我看到她那双眼睛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对我的担惊,我忽然是那么欢喜,可一想到,我只是因为戴了面具,是她眼中的“独狼”而已,我的心忽然就一阵嫉恨和痛。 “哦?都什么条件,不妨说来听听?” 龙哥望着我,诧异的笑道,也许,他是在诧异,我居然敢在他和这么大一帮小弟面前跟他谈条件。 “很简单,你得放了她们。” 我向叶姗姗瞟了眼,又瞟了瞟那边的兰兰,对龙哥道。 “哦,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不过,我得事先申明,我只能是答应今晚暂时放了她们,但今晚以后,我实在不敢保证。” 龙哥对我笑道,无论是笑容还是用语都特别的狡黠。 “好!” 我痛痛快快的冲龙哥点点头,能保叶姗姗今晚无事,我感觉我已经是对她仁至义尽了,不是看在叶叔,尤其是江姨的份上,以她平时对我的百般欺负,尤其是今晚和那个郝剑对我的羞辱,我没有在一旁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看笑话就已经不错了,至于过了今晚以后,她会不会和兰兰再落到这帮人手里,就只能她自己自求多福了。 “那,兄弟请……” 龙哥对我笑道,还弯腰伸手,冲那边下山的路做了个“请”的姿势。 “弟,别答应他们,别答应他们!” 叶姗姗在那边更加担惊的喊道。 然而,我却只对叶姗姗投去了个特别让她迷恋的,估计一辈子都再也忘记不了的眼神,便转身,走在前面,向那边下山的路而去。 龙哥喊了声“走!”,那群小弟便簇拥着他,跟在我身后也向下山的路走来。 叶姗姗和兰兰也慌慌的跟在他们身后,向下山的路而来,只是,她们的手被反绑着,走路就难免慢了不少,尽管,她们其实已经步子迈得够大,尽量要走出最快的速度。 很快,我们就到得了那辆停在下山的路边的面包车前,龙哥上前,拉开面包车的后排车门,又对我来了个“请”的手势,我二话不说就上了车,龙哥也上了车,坐在我旁边,那别的几个男子便也钻了上来。 我却没看见叶姗姗和兰兰跟上来,敢情,她们是掉队了,我正要说话,车门就忽然关上,前面不知什么时候进到驾驶室的司机就已发燃车。 “弟!” “独狼哥哥!” 我听到叶姗姗和兰兰在外面气喘吁吁的慌慌的喊道,果然,她们两个掉队了。 “她们还没上车!” 我对龙哥道,然而,龙哥却是一脸轻笑,只看前方,对我的话置若罔闻。 发燃车的司机松了刹车,猛轰油门,长安车就向下山的路飞驰而去! “弟!” “独狼哥!” 叶姗姗和兰兰在后面更加气喘吁吁的慌慌的边追边喊,然而,她们的声音很快就被长安车甩得远远的,被夜晚的风吹散在清冷的月色下的空荡荡的山林里了。 “你太不够意思了吧,既然答应了放过她们,就算不带她们下山,也应该解了反绑在她们身上的绳子吧!” 我对龙哥吼道。 “别生气,山上也没什么恶鬼猛兽。” 龙哥却对我笑道,不怒不愠。 “可她们是年青女子,要是遇上色*狼……” 我恨恨的瞪着龙哥,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 “遇上色*狼?”不想,龙哥反而更加不以为然的笑道:“这不正是她们所期待的吗,尤其是那个叶姗姗,别看长得貌若天仙,其实下贱得很呢,如果不是哥们几个及时赶到,在关键时候带走了她,恐怕这个时候早就在酒店的包间的床上,不知道被那个借酒装醉的窝囊废男人渣压在身下风流快活了多少回了呢!” “你……” 我一把抓着龙哥的衣领,咬牙切齿的瞪着龙哥。 “怎么,不信啊,不信你可以问问这帮兄弟,而且,明天,你还可以当面问问她自己,看龙哥我有没有说谎,我说兄弟,你是不是爱上那妞了,这么紧张,一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样子?我劝你还是好好珍惜咱们家小妹吧,咱们家小妹虽然比不得那个叶姗姗漂亮,可姿色也是绝等的上佳,而且,我敢肯定比叶姗姗那贱娘们身子干净品行良好不知道多少倍。” 龙哥却依然不怒不愠,反是对我有趣的笑道。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一则,我还真相信了龙哥的话,如果不是龙哥他们不知什么原因突然赶到酒店的包间里带走了叶姗姗,凭她之前在周渔府里那句甘愿为奴,供郝剑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的贱得不能再贱的誓言,还真百分九十九点N个九的被郝剑压在身下或骑在郝剑身上给舒服了的可能。 二则,龙哥居然提到他们家妹,这引起了我深深的怀疑。 “你妹?!” 我惊诧的瞪大眼睛看着龙哥。 42 夜里三点 “呵呵,”龙哥更加有趣的轻笑道:“看你这好奇得急急的想知道的样子,还是先放开我的衣领吧,你这样系得我的喉咙挺难受的,我怎么跟你说话呀。” 我不得不松开了龙哥的衣领。 “其实呢,你根本就用不着担心她们是两个女孩子,凭她们两个这么恶毒的女孩子,如果连身上的绳索都解不开,还下不得山,也就更不值得去担心了,而且,今晚能这样对她们,尤其是没有把叶姗姗那贱女人拔光了拍视频,已经是够对得起她们了,这一切都是看在你的份上。” 龙哥扭了扭脖子,用手整理整理了衣领,这才对我笑道,却依然没提半句关于他们家妹妹的事,而且,一直到长安车下了山,我们进入了灯火通明的城里,他也只字未提。 然而,长安车却忽然在路边停下,龙哥伸手打开我这边的车门,对我笑道,下车吧,我们家妹妹等着你呢。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龙哥轻轻一推给到了长安车下,而长安车司机却猛地一脚油门,飞一般的向灯火如幻的城市夜色远去了。 我狐疑的抬头向前面一看,便见不远处的路边,果然有一个女子,一袭白衣,长发飘飘的背对着我立于月色和灯光之下。 那女子虽然背对着我,可她的背影却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竟似乎有点像是赵小丫。 我向她走了过去。 她听见我向她过去的声音,不禁向我转过脸来,莞尔一笑,竟赫然真是赵小丫。 只是,眼前的赵小丫,比起昨晚的在酒店里的赵小丫却有着太多的不同,眼前的赵小丫打扮得特别漂亮,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和月色的缘故,竟然是清丽脱俗的那种,仿佛从《聊斋》里走出的妖精。 “是你?” 我禁不住对赵小丫诧异的笑道。 “怎么,独狼哥,是不是感觉有点意外?” 赵小丫对我笑道,明明笑得那么开心而有趣,我却不知道怎么总感觉到她那声“独狼哥”竟然有几许嘲讽的味道,也许,是因为昨晚叶姗姗的事,我自己感觉有些心虚,有些愧对她吧,尽管,最后我还是帮了她。 “是有一点,”我对赵小丫笑道,不过,很快又讪讪的话锋一转:“其实,其实,我早该想到是你了。” “呵呵,”赵小丫笑笑,对我道:“其实,我在这里等你,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转告姗姗姐,她和我之间的事,到此为止,如果她以后还想着报复,只怕即使我看在你的份上再放过她一马,咱哥也不会答应。” 赵小丫虽然带着笑,可说到最后,我还是听出了她语言中的威胁和强硬。 当然,是对叶姗姗的威胁和强硬。 这么说来,今晚这一切,很明显就是赵小丫让她哥对叶姗姗和兰兰的一种报复了,怪不得,叶姗姗会被突然从酒店带走,而兰兰又早已被那两个看守着她的男子绑到西山上了。只是后来因为我的突然出现,赵小丫又看在我的份上,毕竟,我昨晚帮了她,便给了我个顺水人情,把一场报复只变成了对叶姗姗的敲警钟了。 原来,赵小丫昨晚所说的,让叶姗姗和兰兰最好放她走,否则,她哥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并不是一句虚张声势的唬人的话,她竟然是真有一个混得看起来还不错的哥的。 “哦,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把话带到的,对了,想必龙哥就是你哥了?” 我对赵小丫道。 “是,又不是。” 赵小丫对我笑道。 “什么意思?” 我当时就奇了怪了,好奇的望着赵小丫。 “龙哥是叫我妹,我也叫他哥,可他不是我亲哥。” 赵小丫笑道。 “哦?”我恍然大悟,感觉赵小丫挺有意思的,接着笑问:“这么说来,你还有个亲哥,你昨晚在酒店里对叶姗姗和兰兰提起的也不是龙哥,而是你亲哥,而且,你亲哥比龙哥还厉害?” “呵呵,以后,你见了我亲哥就知道了。” 赵小丫对我有趣一笑,却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神神秘秘的给卖关子。 不过,她这句话也挺值得让人玩味的,她说以后,这么说来,在她心里,我和她还有以后的? 我的心竟莫名的有那么一丝丝美妙的荡了荡,说句实话,十八岁的姑娘,虽然只是初长成,还有些青涩,却又是那么的娇艳欲滴,尤其是,昨晚在酒店,我还看到过她罩罩挡不住的呼之欲出的雪白傲人的挺拔,在这么深的夜,这么如梦如幻的灯光下,她又打扮得比平日里漂亮,怎能叫我不心动呢? 而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却忽然响了,在这静寂的街边,显得异常的响亮。 我心中的那点悸动一下子被惊走,我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叶姗姗打来的,我的心就不只是那点悸动被惊走那么简单了,而是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我看了看赵小丫,赵小丫挺知趣的,对我笑说,既然她要交待我的事已交待,而且,夜已深了,她一个女孩在外面很不方便,她这就告辞回家了,说完,对我一个飘然转身,向那边百米之外的小区方向去了。 我又看了看四周,确定这里确实安静,由于是深夜,又远离小区那边的大马路,所以基本没有行人和车经过的可能,我这才点了点接听键,把手机贴在耳边,假装睡意朦胧的对那边道:“谁……谁……谁呀……这大半夜的……还要不要人睡觉……” “睡睡睡,一天就知道睡,你是猪啊,怎么就不睡死你呢,这半天才接电话!” 叶姗姗在那边气急败坏的冲我骂道。 我真是日了狗了,这半夜三更的,我睡觉还错了,反倒成了她打电话过来吵人睡觉更有理了,好像我这个时候也应该跟她一样,在西山上和兰兰又孤独又害怕的吹冷风似的! “姐,是你呀?!” 然而,我却半点怒气也不敢有,反而装着是听到叶姗姗的声音突然吓得惊醒了过来那样,对她慌慌的道。 “马上给我滚起来,打个车上西山来!” 叶姗姗也不回答我,在那边极没好气的对我怒道。 “上西山来,上西山来干嘛呀,姐,你不是跟郝剑哥在酒店里的吗,怎么又……” 我假装不知道的对叶姗姗弱弱的道。 “你听不懂人话吗,叫你打车上西山就上西山,哪来那么多废话,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之后,我还没在西山看到你,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叶姗姗更没好气又蛮不讲理的道,不过,我听得出来,是我提到郝剑更加触怒了她,我心里忽然就感觉特别开心了起来。 “是,是,是……” 不过,我却没敢有半点表现出来,依然对叶姗姗唯命是从慌慌的道。 叶姗姗却早已在那边把电话挂断了。 对着被叶姗姗挂断电话的手机,我又笑了笑,见四周无人,脱了身上的装备,抱在手里,去那边的大马路,拦了辆出租车,不过,我却没有立即上西山,反是先回家把抱在手里的装备又重新藏回我卧室的床底的储物柜,这才直奔西山。 到得西山,还没拢之前我们坐的那辆长安车离开的位置,便在半山腰遇上了叶姗姗和兰兰。 龙哥还真没说错,凭叶姗姗和兰兰两个人,我担心她们被反绑着手还真是多余的,叶姗姗和兰兰身上都早已没有了反绑着她们的绳索,想必是早已被她们不知用什么办法解开。只是,两个人都显得长发凌乱,衣衫凌乱的,还有点冷得瑟瑟发抖的自己用手抱着着自己。尤其是兰兰,胸前的纽扣被之前那个男子扯掉了几颗,里面又太高挺,便只得用抱着自己的双手抄着,怕胸前的衣服暴开,当着我和出租车司机露出里面火红的罩罩和罩罩挡不住的那对呼之欲出的雪白高耸。 我着她们的狼狈,我心里比之前接电话时还要高兴,脸上却是一副特别不解,又特别同情叶姗姗的表情,而且,我还忍不住张了张嘴,见叶姗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又慌慌的把嘴闭上,想问点什么又没有问。 下得西山,回到家里,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居然已经是夜里快三点了。 我正准备去卧室睡觉,却又被叶姗姗呵住,让我去她的卧室给她把浴巾拿出来,她要洗个澡! 很明显,叶姗姗这是自己受了罪,就要拿我出气呀,拿浴巾这么一点小事也不自己做,反是要颐指气使的使唤我,不让我睡觉。 不过,在我不得不转身去叶姗姗的卧室时,我还是在心里暗自庆幸,好在她只是让我给她拿浴巾,没有直接逼我连澡也帮她洗。 然而,我想不到的是,等我拿好浴巾,从叶姗姗的卧室里出来时,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叶姗姗竟早已在浴室里洗了起来。 叶姗姗今晚都什么意思,嫌颐指气使让我给她拿浴巾折腾得我不够,还要更加得寸进尺,让我在外面等着,直到她洗好,才在里面光着身子让我给她把浴巾递进去? 这可都是夜里快三点了啊,她这还要不要我睡觉,可不可以不这么折腾人,要知道,她这样做,除了会让我迟迟睡不成之外,还有可能直接导致我流鼻血的! 43 还不快给我递来 接下来,叶姗姗果然在里面很享受的洗了个长长的澡,而且,边洗还在里面边哼起内容有些特别的小曲来,居然把之前在西山上受的所有罪都一扫而光。 我忽然就有些明白叶姗姗为什么这么喜欢折腾我了,好像只有折腾我她才能忘记心中所有的不快,而且,是特别容易忘记心中所有的不快似的。 换句话说,叶姗姗就是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而且,叶姗姗今晚很明显,因为之前在西山上遭遇了平生从来没遭遇过的罪,所以,就要让我更加遭罪,她这是有意要让我站在浴室外面久等,既不让我睡觉,又还让我在站在浴室外面久等的这段时间里,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还有她那内容有些特别,越来越不像是什么小曲,倒更像是某种状态下的呻*吟,让我感觉到特别的撩拨,然后搞得我浑身上下火起,让那熊熊烈火焚烧得我欲*罢不能,却不负责给我灭火啊! 看穿了叶姗姗的伎俩,我便在外面数羊,竭力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叶姗姗终于在里面关了水,也不再像呻*吟那般哼着小曲了,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痛苦的煎熬终于结束,同时,我也终于战胜了心魔,挡住了叶姗姗的存心诱惑。 谁料,叶姗姗却在这时忽然把浴室门拉开一条缝,在里面对我狠声道:“傻B了吗,还不快给我递来!” NND,我当时正放松了心情,刚刚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呢,哪曾想到,她忽然就会拉开浴室门,而且,我当时还是傻傻的对着浴室门的,叶姗姗在那条门缝里的什么也没穿的身子,一下子便猝不及防的有一大半闯进了我的眼帘! 我当时便真傻了! 愣愣的,对着浴室里的春光,大脑短路了一般,没有了世间,没有了我,只有一片雪白,挺拔和茂密了! “人渣,还不快转过脸去,滚!” 叶姗姗明明是故意的,却偏偏一把冲我手里抓过浴巾,慌慌的缩回门缝里,对我怒骂道,还“砰”的一声,急急的重重的把浴室门给关上了。 那声急急的重重的关门声,在深夜三点多的只有我和叶姗姗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响亮,我被震得身子猛地一颤,终于回过神来,吓得慌慌的就跑回自己的卧室,连“对不起”都忘记了给叶姗姗说一句。 躺到自己的床上,对着静寂的卧室里的清冷的月光,听着外面叶姗姗从浴室里出来还骂骂咧咧了几声才回她的卧室,我终于还是没有抵挡得住,脑子里全是先前那一刹那间看见的浴室的门缝里的叶姗姗的娇好、雪白、高挺和茂密,一时只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熊熊烈火燃烧,最后不得不用五姑娘将火扑灭。 好一会儿,我听了听外面,确定没有什么动静,我这才从床上翻身起来,悄悄的去浴室里冲洗了遍出来,悄悄的经过客厅回卧室。 “恶心,真没出息!” 不想,叶姗姗却忽然拉开她的卧室门,对我厌恶的道。 敢情,叶姗姗听到了我在浴室里冲洗的声音,也敢情,叶姗姗猜到了什么,更敢情,叶姗姗果然是存心加故意,就是要对我只负责放火,不负责灭火,然后,躲在暗处偷笑,又在恰当的时间揭穿我,讥讽我,羞辱我。 我当时便脸火辣辣的红到了耳根,只觉无地自容,连反驳都没脸反驳一句,便慌慌的逃进了自己的卧室,把门给急急的关上了。 第二天早上,想到是周末,昨晚又睡得太晚,天亮的时候习惯性的醒了,却又头昏昏的发涨,便没有起床,而是继续蒙着被子呼呼大睡。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便听卧室的门被“砰”的一声踢开,叶姗姗便一边闯了进来,一边极没好气的骂道:“说你是猪还真是猪,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睡,还不快起床做早餐,是安了心要饿死我吗?!” 我吓了一跳猛的,一下子就惊醒过来,却还没来得及慌慌的从被子里翻身起来,叶姗姗早已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一把就扯开了我身上的被子! 由于昨晚在浴室里偷偷的冲洗的时候,我特别心虚,怕被叶姗姗听见,不敢在浴室里耽搁太久,所以,冲完之后,都没怎么来得及拭擦干净,就穿上内内回自己卧室了。结果,没想到,还是被早已在她的卧室里守株待兔的叶姗姗发现了。结果,我被叶姗姗一番嘲讽和羞辱之后慌慌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后,便发现自己的内内全被之前没有来得及拭擦干净的水珠给打湿了,便不得不把内内脱了下来,又见外面月色正好,不像要打雷下雨的样子,估计叶姗姗根本不可能闯进我的卧室来搂着我睡,寻找安全感,所以,便直接什么也没穿就睡了. 所以完完全全没有料到被子底下的我会什么都没*穿的叶姗姗,当即就吓得“啊”了一声! “畜生,流氓,卑鄙,无耻!” 叶姗姗涨红着脸,也不知是怒是羞,用了一连串的贬义词,一边恨恨的骂我,一边转身慌慌的跑出了我的卧室门外。 我当时只觉比昨晚被叶姗姗发现我的不耻行为揭穿我嘲讽我羞辱我时,还要倍感无地自容,却又不得不抓起衣服,匆匆的穿好,翻身下床,去厨房里做早餐。 在经过叶姗姗的卧室门时,叶姗姗的卧室是关着的,我竟然听见她似乎是靠在门上,还在气喘吁吁,也不知有没有把手按在因为惊吓得慌乱而猛烈起伏的高耸入云上,嘴上却是在道:“好吓人,这奇丑无比的人渣怎么可能这么气势宏伟,竟然似乎比‘独狼’还要过之而无不及?!” 叶姗姗的声音很轻,我刚刚能听到的那种,却又特别的难以置信,更似乎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的兴奋。 搞得我也跟着忍不住就也兴奋起来,同时,又在脑子里暗疑,叶姗姗反复骂我奇丑无比也就罢了,反正,她从小到大就看我不顺眼,只是,那晚明明我在睡梦中和她都那个了,她更是自称她手机里有我把她欺负了的视频,她怎么刚刚会反应如此强烈,既受到惊吓,还特别难以置信的那种,难道,那晚她是闭着眼睛的,没有看我,可没有理由啊,她不至于是闭着眼录那些视频的,更不至于录好之后从来就没有忍不住悄悄的看过吧? 44 看着都恶心 这天,侍候叶姗姗吃过早饭,我觉得头实在昏沉,做什么都没精神,便又跑回卧室躺床上睡了,而且,怕睡过头,中午没及时做午餐,又被叶姗姗骂,所以,我睡觉前特意把手机设置了闹铃。 我听到叶姗姗在我躺下之后,也回她的卧室睡了,估计也是因为昨晚睡得太迟,没休息好的缘故。 等我被闹钟吵醒,起床的时候,叶姗姗的卧室门还紧紧的关着,敢情,这个蛇蝎美人还睡得正香呢。 我也不敢去叫醒她,只是悄悄的自觉去把午餐做好,摆在桌上,等她醒来。 叶姗姗还醒来得很及时的,我刚把午餐摆上桌不到几分钟,她就从卧室里出来了,虽然没有换衣服,只是穿着一件小白荷花的宽松睡衣,却跟我一样,显得特别精神了。 叶姗姗向桌上瞟了一眼,端起饭就吃,一双眼睛却总是斜斜的睨着我,特么看不顺眼我的那种。 “姐……” 我忽然想起件事来,一边嚼着嘴里的菜,一边抬头看着叶姗姗有点迟疑有点怕怕的道。 “是不是想给我道歉,千万别给我提今天早上那恶心的事!” 叶姗姗瞪着我道,很明显,她误会我了,她见我有点迟疑,有点怕她,便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今天早上她扯开我的被子时,看到的那让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又让她特别羞耻的一幕。 “不是……”我忙道:“是……” 我本来是要说赵小丫托我带话给她,要她和赵小丫之间的恩怨到此为止,否则,赵小丫就算不跟她计较,赵小丫她哥也不会放过她的,可话都蹿到嗓子眼了,我才忽然记起,赵小丫昨晚托我带话时,我还穿着我那套装备,赵小丫是把我当了“独狼”了,我这要是真把这些话给叶姗姗说了,叶姗姗问起我究竟来,尤其是问我什么时候见过赵小丫,我该如何回答,我岂不是要自己暴露自己了,忙又闭了嘴。 “你到底什么意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一会儿‘不是’,一会儿‘是’的,把我当猴耍吗?!” 本来就看我不顺眼的叶姗姗,一下子就来了火。 “不是……姐……”幸好我脑子还算转得快,居然灵光一闪,便急中生智,忙慌慌的道:“我……我是想……想求姐……看在我这段时间……表现得这么好的份上……能不能……把……把手机里那天……那天拍的视频……删……删了……” 说完之后,我还特别害怕,特别乞求,更特别期待的那样看着叶姗姗。 叶姗姗愣了愣,便一口笑喷了,幸好,我一直吃饭都不敢坐在她身边,虽然同在一张桌上,却离她远远的,没有被她喷在脸上。 “删了?”叶姗姗看着我,像看天底下最大的笑话那般,笑得花枝乱颤、波涛汹涌,甚至都笑出了眼泪,嘴上却还在不饶人的道:“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你觉得我可能删了吗?你以为我如果不是为了拍下视频,好更好的牢牢的控制着你,随时想把你踩在脚下就踩在脚下,想怎么践踏就怎么践踏,我那天晚上会便宜你,让你把我……把我……给睡了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这么猥琐这么奇丑无比,我可是看着都恶心的!” 叶姗姗一番话说得我无地自容,脸都红到了耳根,端着饭碗胡乱的扒了几口就低着头闪一边去,只等她好好的享受完午餐,再收拾餐桌,洗那些锅锅碗碗的了。 然而,这只是我的表面,我的内心里却是更加咬牙切齿的恨,更加发誓要利用我“独狼”的身分好好的玩玩她,并且,把她的贱相也给拍摄下来,最后在一个特别恰当的时机亲自播放给她看,并残忍的告诉她,让她一步步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他,任由他想她怎么贱,她就在他身上或身下怎么贱的“独狼”,其实就是我!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却响了。 我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孙哥打来的。 我想不到孙哥会突然给我打电话,我当时便有种不祥的预感,莫非,孙嫂又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做那苟且之事被孙哥撞见了,孙哥忍无可忍,终于想起要找我和他一起去跟那个给他戴绿帽的男人报仇了? 说句实话,尽管,孙哥那么相信孙嫂,说孙嫂怎么对他发了誓,那天晚上还怎么对他好,还第一次给他用了嘴,甚至,第二天又不忘炖了那种壮*阳的东西给孙哥补身子,顺带还让我也补补,但我还是不相信孙嫂,而且,非但不相信孙嫂,还反而因为孙嫂的太好,更加对孙嫂持有怀疑态度了。 我当即便忙接通电话,直接对那边道:“孙哥,是你啊,都什么事呢?” 虽然我没好明问是不是孙嫂又出事了,但我的声音还是压抑不住的有点颤抖,是那种愤恨,激动却又带着兴奋的颤抖。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搞的,明明猜测到十有八*九是因为孙嫂的事,我非但没有太多的为孙哥痛心,反而还有着兴奋的颤抖,好像我天生就是那种给别人戴绿帽子的人的死对头一样,就那么急着想去大展身手,狠狠教训下孙嫂的那个奸*夫! “萧雨啊,有空吗,我这边有点事,能不能现在过来一下?” 孙哥在那边道,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我在这边的愤怒、激动,还有兴奋,而且,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怪怪的,让我更加觉得我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有空,有空,我这就过来,说,你在哪里,孙哥?” 我忙对孙哥道,就更加愤怒、激动和兴奋了。 孙哥便在那边给我说了个地址,还怕我弄错,挂了电话之后,又用微信给我发来一条详细的文字消息,并附了个实时位置。 我把电话揣进衣袋,就要离开。 “滚哪去?!” 不想,叶姗姗却忽然呵住我。 “孙哥,也就是江姨给我找的那个师傅有点事,让我这就过去。” 我吓得慌慌的站住,忙对叶姗姗小心翼翼的道,生怕她就不让我去了那种。 “要去可以,不过,先得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 叶姗姗对我极没好气的道。 “是、是、是……” 我忙点头道,心头一块石头落地,而且,叶姗姗这时已放下碗筷,在用纸巾轻轻抹嘴了,我当时便上前几步,如秋风卷残叶一般,很快的把餐桌上的碗筷收拾得干干净净,又在厨房里洗了,再把厨房收拾了一遍,便快步走向客厅那边的大门,生怕叶姗姗反悔。 “站住!” 不想,我刚到得门边,还没伸手拉开门,叶姗姗又在客厅那边的沙发上对我冷冷的道。 我又吓了一跳猛的,不得不站住,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乱跳得厉害,莫非,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竟果然反悔了? 45 嫂子真善解人意 “姐,还有什么事吗?” 我背对着叶姗姗道,都不敢对她转过身来,生怕一转过身来就真看到她那张反悔了的让我绝望的脸。 “以后别动不动就拿你江姨来压我,要知道,你江姨虽然对你还不错,但毕竟,她是我妈妈,她再怎么也不可能向着你这个外人。” 叶姗姗对我冷冷的特别语气逼人的道,我分明感觉到她在说江姨对我好时,特别的嫉恨的那种,我当时甚至都在怀疑,叶姗姗从小到大这么对我,是不是就因为她看不惯江姨对我好的缘故。 “是,是,是……” 我忙转过脸来,对叶姗姗慌慌的道,心里却感觉轻松了许多,到底她不是反悔了。 不过,我却半句也没给她解释,说我其实并没有拿江姨来压她,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刚才打电话叫我去的真是江姨帮我找的那个孙师傅。我实在顾不得这些了,她要误会就误会吧,我没有时间了,已经被她逼着收拾餐桌和厨房耽搁了近二十分钟了,我得尽快赶到孙哥那里。 “我只给你提醒这一次!” 叶姗姗更加咬牙切齿的冷声道。 “是,是,是……”我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又怕怕的问:“那……姐……我……我是不是……可以……可以走了?” “滚!” 叶姗姗对我暴怒的一声吼。 我忙拉开客厅门,一下子就闪身出了门,又在外面急急的将门给叶姗姗轻轻的关上,那一刻,我紧张的心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如蒙大赦。 坐电梯下楼,直奔小区外,打了个车便向孙哥给我的地址急驰而去。 刚到地方,跳下车,我还没走出几步,便远远的看见孙哥在那边一边对我挥手,一边叫我的名字,只是,让我诧异的是,孙哥并没有半点愤然和痛心的表情,反是脸上满满的都是笑,那笑又与平时不同,竟然有点让我捉摸不定的那种。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了,那就是我之前完全是瞎乱猜测了,孙哥打电话叫我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因为孙嫂又背叛了他的事。 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失望。 我忙在心里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怎么可以这样,好像孙嫂就应该背叛孙哥,不看到孙嫂背叛孙哥我就高兴不起来似的。我怎么可以这么充满悖论,要知道,我是很看重孙哥,也很希望孙哥幸福的,尤其是,还有可爱而又惹人怜爱的雪儿。 “孙哥,都什么事呀,买彩票中大奖了?” 我忙换了一脸开心的笑意,向孙哥快步过去,对孙哥笑问道。 “什么中大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孙哥是老实人,从来都是踏踏实实上班赚钱,哪有半点期待天上掉馅饼过,别说彩票,就是小麻将孙哥都不碰的。” 孙哥对我大笑道。 “那孙哥今天这是?” 我看着孙哥更加奇怪的道。 “呵呵,当然是有好事了,告诉你吧,我们搬家了,就在旁边小区里,我这就带你进去。” 孙哥兴奋的笑道。 “哦?孙哥是买房了,这么突然呀,真得恭喜孙哥,终于和孙嫂还有雪儿有自己的家了!” 我惊喜的对孙哥道。 “什么买房了,不过是不租以前那里了,搬这小区里来租住罢了。” 孙哥道,忽然就有些神色默然。 我忽然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挺尴尬也挺过意不去的,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和安慰孙哥了。 不过,有一点我是明白了,那就是孙哥之所以要搬来这里租住,是不想再看到原来那间卧室,他一定会每当看见那间卧室,尤其是那张床,就会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撞破孙嫂跟她那个顶头男上司的好事的事,脑子里就会出现就是在那张床上,孙嫂被她那个顶头男上司压在身下狠狠的干,或者在身上狠狠的干那个顶头男上司的情景。 现在终于搬了,而且,是在这么快短短两天时间里搬了,终于不用天天晚上面对那种折磨了,对于孙哥来说何尝不是件好事,怪不得,孙哥会那么开心的笑,他是在自我欺骗、自我麻醉、自我选择遗忘啊。 这就是屌丝男人,这就是顾家的男人的无奈和悲哀! 我忽然在心里就更加看重孙哥,也更加同情孙哥了。 “孙哥,咱们进去吧,你是告诉了嫂子和雪儿来接我才出来的吧,她们一定在家等着我们呢。” 我对孙哥笑道,打破了那份短暂的尴尬。 “嗯,其实,是你嫂子提出让我们搬这里来的。” 孙哥对我笑道,我听得出来,孙哥有种特别强调的意思,他是想告诉我,孙嫂的用意和孙嫂的好。 “嗯,搬了挺好的,我嫂子真挺善解人意为孙哥考虑的。” 我一边对孙哥笑道,一边和孙哥往小区里进去。 “其实,我给你嫂子说了,只要她知错就改,我不在乎这个的,搬不搬都一样,只是她执意要搬,所以,我便答应了她。” 孙哥笑道,挺自豪的样子。 但我知道,孙哥对我说了口是心非的话,同是男人,我虽然没经历过,但我还能不理解一个被戴了绿帽的男人的心思。 “嗯,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以后好好和嫂子过日子吧,更何况,你们还有可爱的雪儿呢,对了,雪儿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对孙哥道,也不揭穿他,反是突然想起关心起雪儿的事了。 孙哥却一阵沉默,然后,一个深深的叹息,不说话了。 我又一次感觉我说错话了,问起了不该问的事情。 而这时,我们已到了小区里,这是一个很陈旧的小区,没有一幢电梯公寓,我们两个人都沉默,走楼梯上楼,只见楼梯里的光线很昏暗,到处都乱七八糟的贴着专业刻章开锁疏通管道、包治各种性病还增长增粗延时,以及回收家电、保洁家政等等的广告。 很快,孙哥就在一间房门前停下,伸手敲门,敢情,这就是孙哥家新搬的租赁屋了。 “来了,来了……” 这时,一个女子声音在里面开心的道,脚步走得飞快,后面似乎还有个小孩子“嗒嗒”的跟在她身后跑过来的声音。 然而,很奇怪的是,那女子的声音竟分明不是孙嫂。 房间门很快打开,我便看见一个女子笑盈盈的站在我们面前,她身后还跟着雪儿,竟果然是个我从来没见过的陌生女子。 那女子和孙嫂仿佛年纪,身高和身材也跟孙嫂差不多,也特别的漂亮,只是虽然连淡妆都没化,却比起孙嫂来多了几许娇艳和狂野,像一朵张扬的灿放着的花,完完全全不是孙嫂那种朴实的淑女型。 “孙哥,想必这就是萧雨弟弟吧,快快请进!” 那女子又是看孙哥又是看我的道,只不过,我明显的感觉,她那双笑眼看我的时候比看孙哥多了些异样的光彩。 而且,她笑起来的时候半点也不加掩饰,胸前那对硕大的胸器颤巍巍的跳动得厉害,特别的诱人,给我一种是被男人揉得太多的缘故的感觉,并且,我竟陡然生出一种想做名登山运动员的想法,而且,还自己给自己了一个充分的理由,别人都摸得,我为什么摸不得! “萧雨,人家大美女姐姐跟你打招呼,让你快快请进呢。” 孙哥这时在一旁推了推我,提醒我道,而且,似乎还对那女子别有含意的笑着挤了挤眼睛。 我脸一红,这时才意识到,我刚刚只顾瞪着人家美女姐姐胸前那高耸入云的地方看了,都忘记了点头礼貌性的答应人家美女姐姐,更忘记了进屋了,还把孙哥给挡在了身后。 “萧雨叔叔!” 这时,雪儿在那女人身边对我兴高采烈的叫道,并且还向我更上前一步跑了过来。 “嗯,雪儿乖!” 我慢蹲下身,一把抱起雪儿,还在雪儿脸上亲吻了下,这才直起身来,向客厅里面走了进去,掩饰着自己刚才那太过丢人的失态。 孙哥这时却在门口对着我,跟那女子坏坏的挤眉弄眼的说了句什么,那女子便笑说不跟孙哥说了,她这就去房间里帮雪儿她妈了,然后,说话,便真向那边的一间卧室里走了去。那走路的样子,特别兴奋,因为走得快,有点略带蹦跳的那种,浑圆饱满的屁股还一扭一扭的,搞得用眼睛的余光一直瞟着她的我,又悄悄的咽了一下口水。 而这时,孙哥便一边进屋,一边关了门,向我走过来,对我笑说,刚才那个美女姐姐是跟他们一起合租的,孙嫂的闺蜜,又笑问我正不正点。 我愣了愣,便笑着反问孙哥,这是不是他之所以答应孙嫂搬来这里的原因,怪不得孙哥今天那么高兴,又让孙哥哪天孙嫂不在家时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不要放过,那样,就和孙嫂扯平了。 孙哥一下子就愣了,脸红红的,什么话也不说,又一阵沉默。 我这时才意识到我的话又呛到了孙哥,可是我真是无意伤害孙哥的,我忙说了句对不起,又给孙哥解释,我其实只是…… 孙哥却打断我,对我说,得了,就我的性格他还能不知道,他不会往心里去的。 我一阵感动,觉得孙哥太好了,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他都能理解我,正准备对孙哥说点什么,孙哥却又忽然瞄着那边那女子刚刚走进去的房间,对我悄声道,其实,这就是他今天打电话叫我过来的真正原因,也是嫂子的意思。 “什么?” 我诧异的道,当时便感觉大脑有点短路,思维明显跟不上孙哥的节奏了。 46 孙嫂的闺密 “你嫂子的意思是要把她介绍给你,怎么样,你嫂子对你挺好的吧?” 孙哥对我笑道。 “可是她比我大呀?” 我对孙哥道。 “女大三抱金砖,我知道你们的年纪,她刚好比你大三岁,而且,大一点的女人更体贴。” 孙哥又笑道。 “可是,你知道,我其实……其实……其实喜欢的是……” 我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道。 “是任盈盈是吧?”孙哥更加笑道:“任盈盈的确不错,是一个超凡脱俗的女孩,可是正因为超凡脱俗,你追求她就难免会困难重重,少不得走二万五千里长征,在长征路上,你就不希望有个人陪着你免得孤单?” “孙哥你都啥意思呀,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呢?” 我对孙哥道。 “很简单,就算你喜欢任盈盈,你追求任盈盈,可在任盈盈没答应做你女朋友之前,你就不希望有个女人,同是男人,孙哥还能不懂?而且,刚刚那个,你可以和她谈情说爱上*床,但至于将来和不和她结婚,决定权还不是在你手里。” 孙哥道,一双笑眼更加别有意思了。 我一时有点瞠目结舌,感觉这些话怎么可以出自孙哥口里。 “别这样看着我,”孙哥又笑道:“这都是你嫂子的意思,而且,你嫂子也问过她了,她表示愿意接受只和你谈情说爱甚至上*床,至于将来和不和她结婚,她也不在乎,一切任由你决定。” 我靠,岂有这么好的事,孙嫂这意思不是明摆着要把她介绍给我做炮*友吗?她居然还答应了?这可是只能发生在网络小说里的美事,我一时有点无法接受,换句话说,我也跟孙哥一样,不太怎么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那她都有什么要求呢?” 虽然我不是很相信这么美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我还是有点小小的激动的,当然,更多的还是好奇,我感觉这里其中必有端倪,忍不住问孙哥道,我自己都听到我的声音有点兴奋得微微的颤抖。 “哪来那么多要求,你看她那么纯真狂野的样子,像是贪图钱财的吗,她是女人,女人也是人,跟男人一样,也是有需求的,她只要你跟她玩的时候认真一点就行,无论你将来怎么对她,但在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欺骗她,唯此而已。” 孙哥对我道。 我更加瞠目结舌,我感觉孙哥像是在跟我说故事,更像是在给我讲一个每个男人都会做的那种永远都只是梦的梦,只是,孙哥脸上的表情分明又是那么认真,半点也不像是在跟我说玩笑话的意思,这么说来,孙嫂真是这么给孙哥说的,无论孙嫂有没有真问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又真有没有答应,至少孙嫂是真这么给孙哥说的,而且,孙哥信了。事实上,孙哥从来就没有不信孙嫂,几乎是句句话都信,哪怕是亲眼看到孙嫂把那个顶头男上司带回他们自己卧室的床,孙哥也相信孙嫂的忏悔和不再背叛的誓言。 “好,就这样决定了,等会儿你嫂子就会找机会当面给你和她说的,放心吧,你嫂子不会坑你的,还有,在没有追到任盈盈之前,有个女人也是件好事,至少,脸上不会长豆豆,这样会更加让你显得清秀飘逸,有助于你更好的追求任盈盈,你说不是吗?” 孙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笑道。 “可是……我之前也没有女人……到现在……到现在不是也照样没有长豆豆吗?” 我对孙哥反驳道。 我的语气有点弱弱的,本来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反驳的,可脑子里忽然就想到了那天早上的事,想到了自己和叶姗姗都光着身子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同一床被子底下,想到叶姗姗说的她手机里的视频,更想到了被单上那抹如玫瑰一般绽放的鲜艳的血,我一下子就没了底气,我自己都在悄悄的问自己,真没过女人吗? 孙哥愣了愣,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我的脸,确实没在我细皮嫩肉的脸上找到哪怕是那么一粒极小极小的豆豆,张了张嘴,一时无言以对,只得讪笑。 “萧雨弟弟。” 这时,孙嫂却忽然从那边的卧室门探出一张脸来,对我笑道。 孙嫂还是那么质朴、淑女,而又漂亮,让人根本无法把她跟一个出轨,而且还是把野男人带回自己家里的卧室的床上出轨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不过,孙嫂看我的笑眼却明显没有以往那么正大光明了,反而,有那么一点点闪烁,很明显,孙嫂是因为自己出轨的事,无论她知道不知道孙哥有没有告诉我,她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面对我了。 “嗯。” 我对孙嫂点点头,跟从前一样,眼带笑意,像一个弟弟对姐姐那样的笑意,半点也没有做出对她有别样看法的样子,好像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把她的顶头男上司带回过她和孙哥的卧室的床上似的。 “进来一下。” 孙嫂对我笑着招手道,孙嫂那招手的样子,特别的优雅迷人,而且,因为孙嫂见我对她没有半点与往日不同,所以笑得便放得开了许多,再没有之前那种闪烁了。 而我的心却有点紧张了,我自然明白孙嫂叫我进去的意思。 我忍不住就看了看孙哥。 “快去吧,快去吧,雪儿下来,你妈妈找萧雨叔叔有事呢。” 孙哥在身后轻轻推了推我,笑道。 “嗯。” 雪儿在我怀里听话的点头。 我轻轻放下怀里抱着的雪儿,在雪儿可爱的小脸上轻轻的吻了下,对雪儿笑道,萧雨叔叔等会儿再陪雪儿玩,萧雨叔叔去去就来,雪儿又听话的点头,看着那么乖巧的雪儿,我忍不住又无比喜欢的笑了笑,这才转过身向孙嫂走了过去,一张笑脸却有点不好意思的红着。 “进来,就坐那边的床上吧。” 孙嫂对我笑道,我没有说话,我不好意思的打孙嫂面前经过,去到那边的床上坐下。 孙嫂的床上有股淡淡的幽香,我想,怪不得孙哥那么迷恋孙嫂,就光这股幽幽的香气,就够孙哥夜夜都想在这张床上于孙嫂的温柔乡里沉沦了。只是,再一想到,孙嫂让她那个男上司在另一张同样满是幽香的床上享受过,老子心里就特么的不舒服了。 孙嫂的那个闺蜜这时背对着我,在帮孙嫂整理壁柜里那些东西,敢情,孙嫂刚才就是在屋里收拾这些了,毕竟是才搬过来,好多东西都还没完全收拾规矩。 而孙嫂的闺蜜之所以没有对我转过身来,肯定是也如我一样,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她虽然大方,却到底是个女子,而且,她比我更清楚孙嫂把我叫进来做什么。 只见她正收拾的衣服花花绿绿的,居然还有孙嫂的罩罩和小内内,只是想不到的是,孙嫂那么一个朴实淑女性的女人,她的那些罩罩和内内却是特别前卫的,有几件还有点像是我在网上看的那种情*趣的,除了关键部位,其余地方都薄如蝉翼,甚至更有一件,还是两根带带一块遮羞布的那种,我都不敢想象孙哥晚上看着孙嫂穿在身上的时候怎么受得了。 只是,很不合时宜的,我竟然又想起了孙嫂在她那个顶头男上司一双色眯眯的饥渴如狼的笑眼下,在不同场合却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展示自己穿着这些贴身衣服的娇好的身子时的情景,心头忍不住又窝着一团无名业火。 然而,我没有表现在脸上,反是忽然有点脸红,把一双刚刚打那女子正收拾着的孙嫂的花花绿绿的贴身衣服上扫过的眼睛别向那边的窗外,假装看蓝天和那些轻飘飘的白云。 “萧雨弟弟,嫂子给你介绍下,这位大美女,嫂子的闺蜜,李秋水,今年芳龄二十五,刚好比你大三岁,常言道女大三抱金砖……” 孙嫂说到这,顿了顿,又是看我,又是看李秋水,我和李秋水都沉默不语,脸红红的,我其实想转移话题,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心里似乎还有点不好拂了孙嫂的好意思。 “秋水,这就是我常给你提的萧雨,你孙哥的同事,加兄弟伙。” 孙嫂这时又对李秋水介绍我道。 “哦,萧雨,你好。” 李秋水终于对我别过脸来,漂亮的脸上扬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伸过手来。 “秋水姐好。” 我忙站起身来,虽然扭捏,却更多的还是受宠若惊,毕竟,李秋水那姿色也算得上是个绝色美女,更何况她那伸过来的那只手是那么的纤细、白净、细腻,指如剥葱。 我慌慌的就伸过手去,与李秋水的手握住,那柔滑细腻的极佳手感,让我当时就有点范糊涂了,竟然都不知道要放开。 “好,既然你们都认识了,那你们聊,我出去收拾下厨房,然后,我好和你们孙哥早点做晚饭,烧几个拿手好菜出来,大家一起为你们的第一次见面庆祝庆祝。” 孙嫂见机对我和李秋水笑道,不等我们说话,便转身出去了,而且,一到得外面,还顺手轻轻的把门给带上了。这孙嫂也真是太有意思了,她该怕不会才第一天把她闺密介绍给我做炮*友,就要给我和李秋水提供方便,让我们在她和孙哥那张充满幽香的床上把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吧? 47 我又不会吃了你 孙嫂一走,房间里就我和李秋水孤男寡女两个人了,我便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一颗心还紧张得我自己都听到在“扑通扑通”直跳。 “萧雨弟,有那么紧张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李秋水反而大胆了起来,对我笑道,那种狂野而又带着玩笑的笑,让我脸忽然就更加红了,尤其是,我这个时候才陡然发现我的手还握在她的手上忘记了放开,便忙慌慌的拿开手,我脸上的羞红就更加到了耳根。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我这时忙又匆匆的把脸别向窗外,对着蓝天白云道,那句话一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要多傻B得可爱就有多傻B得可爱了。 “扑哧……” 果然,李秋水一下子就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我眼睛的余光看见她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那一刻不知怎么回事,明明那么窘迫,却偏偏有种想把舌头伸进去,和她的舌头来来回回的礼尚往来一下,尤其是她笑得还有点花枝乱颤,波涛汹涌,我又感觉,我不只满足于只和她两只舌头做做朋友,更想把两只手抚上她那波涛汹涌之处,做名“登山”运动员了。 但这一切也只是心里想想,行动上我是半点也不敢的,甚至,连话都不敢继续说下去,也许,我就是书上说的那种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吧。 “对了,你听懂杨莹莹的话了吗?” 李秋水这是忽然道,她是见我不好意思说话,只好主动向我发起进攻了,毕竟,孙嫂之前已经给我们牵了头的,这就叫师傅引进门,修行靠各人。 “杨莹莹?” 我愣了愣,有些诧异,终于忘记了不好意思,把眼睛从窗外的蓝天白云,转向了李秋水的那张漂亮而又大方,还充满几许野性的笑脸。 “就是我闺蜜,雪儿她妈,你孙嫂呀,怎么,杨莹莹和你孙哥都没给你主动说过她的名字?” 李秋水也愣了愣,跟我一样有些诧异起来。 “哦,”我终于明白了,点头道:“他们还真没给我说过,我一直就叫她嫂子。” “哦,”李秋水若有所思,又看着我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听懂杨莹莹的话了吗?” “嗯……” 我点点头,轻声道,又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孙嫂那么明显的话,我怎么可能说我听不懂,那岂不是等于我要自己在李秋水面前承认自己是傻子。 “别这么不好意思,你越是不好意思,秋水姐我越是对你要更加着迷,缠得你甩都甩不掉呢,要知道,秋水姐我可是对处特别感兴趣的,你一个大男人这样子,真很容易让我相信你还是只处的。” 李秋水对我笑道。 卧槽,第一眼就感觉李秋水挺狂野的,可她的表现还是远远的超乎我的意料,我想不到她狂野起来会如此大胆,才第一次见面就用这样的方式调*戏我了。 我的脸便更加红了红,不过,我没有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更加极不好意思的笑。她既然说我一个大男人越是这样,越是容易引得她相信我还是只处,对我越是特别感兴趣,那就让她更加误会一下吧,反正,孙哥都说了,她又不贪图钱财,而且,玩了之后还可不跟她结婚,我还怕个鸟啊。 “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跟个许仙似的,搞得我要不是第一次见面,又是在杨莹莹的卧室里,而且,孙哥和她还有雪儿也在外面的厨房里,我真就要忍不住想做回白娘子,把你给……给……” 说到这,狂野的李秋水也有点不好意思得难以启齿了。 我却反而是忍不住仰起脸来看着她,既不好意思,又满是期待的等着她的下文。 “……给吻了……” 对着我的眼睛,她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我当时便大感失望,我一直以为她是说她就要把我按在孙嫂和孙哥的床上,做一回我的新娘呢,我的一颗心还为此激烈的跳过不停,直到现在都还没怎么平静下来! 不过,我联想到她这之前那双对着我的眼睛的恨不得把我吃了一般的饿慌了的母狼一样的眼神,我还是有理由相信,她是真的想说要把我按在孙嫂和孙哥的床上给办了的,只是话到嘴边,终于还是因为她是个女人,我们又是第一次见面,最后就要说出来的时候却改了口。 然而,我还是默不作声,一副不好意思的小娘子状态,只任由她宰割了。 心里却是在想,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哪怕是一个吻,其实也是很不错的,她的那两瓣烈火红唇,一定特别的柔润滚烫,尤其是她的那只香*舌,我不是早就有种想跟她来来往往互相在彼此的嘴里窜窜门了吗? 然而,李秋水却是连我这退而求其次的想法也没有满足我,看来,她也只是比我嘴上大胆了点罢了。 “对了,你这么忸忸怩怩的,是不是孙哥没有告诉你我的想法?” 李秋水忽然又问我道。 “什么想法?” 我愣愣的就又望着李秋水,忘记了所有的不好意思那般,只是奇怪的看着她的眼睛。 我当然知道李秋水指的是什么,我之所以偏偏要故作不知,我只是为了求证,毕竟,孙哥跟我说得有天像天方夜谭一般,太幸福太美好了,什么便宜都可以被我占,还不用负半点责任,我实实在在到现在都感觉像是梦一般不真实。 “怪不得你这么放不开,原来是孙哥根本就没有告诉你,那还是由我自己来说吧,萧雨,姐是个感情空缺的人,女人,姐也需要男人,就像你们男人需要女人一样,姐只是希望能找到个男人,他能偶尔哪怕抽那么一点点空陪我独过孤独寂寞的时光,我不会缠着他。当然,如果他感觉我还可以,原意跟我走完这一生,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如果哪一天他遇上了自己心中的女神,他想放手,我可以任由他随时自由抽身,无羁无绊。而且,在他和我相处的时间里,我不会贪图他任何一点东西,只要他在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里,对我投入点,对我认真点,我就深感足矣。所以,弟,请放心的跟姐相处吧,不要有任何思想顾虑,你想对我怎么样就对我怎么样,可以大胆的放马过来,姐可以在你需要的时候随时随地任由你……为所欲为……” 李秋水一番真情告白,竟然跟孙哥说的如出一辙,我当时就震惊而心动了,尤其是,她最后说到“为怕欲为”几个字时,还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柔柔的,有着几分特别难为情的羞怯,虽然根本无意挑*逗,我却感觉到了从不曾经历过的诱惑,心里猛地一荡,某个地方还弹了起来,竟然有了强烈的反应。 不过,我还是转身,见那边床头柜上有杯茶,还在冒着烟,也顾不得是孙嫂自己喝的,还是给李秋水倒的,上去端起,感觉了一下是温热的,不烫人,便猛地灌了一大杯在肚子里,把腰下的那强烈的反应硬生生给压了回去。 毕竟,这是孙哥和孙嫂的卧室,而且,孙哥和孙嫂就在外面的厨房里,雪儿似乎在客厅的沙发看动画片,我隐隐听到了米奇说话的声音,我就是再想,李秋水又再怎么真如她所说连挣扎都不会挣扎一下,我又怎么敢在这里跟李秋水造次。 李秋水却对着我笑了,还羞红着脸大胆的扫了眼我已经平静下来的裆下,敢情,我刚才的失态已经被她尽收眼底,我的脸又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感觉自己今天真是太丢人了,才第一次见到她呢! “秋水姐,你是不是被爱伤过?” 我忽然想起件事来,也为了掩饰自己的难为情,对李秋水认真的道。 李秋水愣了愣,一时沉默。 “好了,咱不说这些了,只要你明白姐的心思就行了,以后有的是大把的机会,反正,今天孙哥和杨莹莹还有雪儿都在,是什么都不可能的,我们还是静下心来,接着帮莹莹把这些才搬来的衣服整理规矩吧。” 李秋水却忽然抬眼对我笑笑,提议道。 “好。” 我知道李秋水果然是被我猜中了,她果然是因爱受过伤,而且,应该是很深很深的伤,她不愿对我提及,所以,我便不再追问,满口就答应了。 “那你把那个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递给我,我帮他们挂壁柜里。” 李秋水对我笑道,灿若桃花,搞得我感觉我真的有点喜欢上这狂野而又漂亮的姐姐了,我忙轻轻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千万别陷入对她灿若桃花的笑容的痴迷之中。 “好的。” 我又对李秋水道,然后,低头去旁边的纸箱子里拿那些衣服,递给李秋水。 只是,我想不到的是,那纸箱子里有好几件孙嫂的贴身内衣,比之前我看到李秋水挂在壁柜里的还要性*感诱惑,搞得我脑子里乱哄哄的,又不好意思起来。 李秋水便忍不住又在一旁“吃吃”的笑,还故意边从我手里接过那些衣服时,边趁机有意无意的将她光滑细腻的剥葱一般的纤指轻触到我的手指或才背上,搞得我更加心里忍不住的激荡。 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当我接下来忽然提起孙嫂的一件薄如蝉翼的内内时,忽然就从纸箱子里带出一个东西,那东西直直的掉在了地上,还触动了开关,发出“嗡嗡”的声音。 尤其是,那声音还特别的似曾相识,我好像在手机里看岛国爱情动作片时听过。 我忙低头一看,便见一只粉色的柱状玩具,在地板上震动着。 48 孙嫂的别有用心 我当时就震惊了。 孙嫂那么朴实淑女,穿那么前卫的贴身内衣,已是让我大感出乎意料了,可我完完全全想不到的是,还有更加让我大感出乎意料远远超出我的想象的,她竟然会和孙哥玩这个! 而且,孙哥也是么忠厚老实的一个呀! 看来,网络小说上说有一种人叫着闷*骚,还一点都没说错,孙哥就是绝对的典型。 而且,孙哥是摆弄机器的,技术绝对的一流,我忍不住就有点猜想,孙哥摆弄这种玩具是不是更加是小儿科,一定特别的能让孙嫂达到最高境界。 “啊?!” 李秋水这时却发出一声惊呼,特别难为情,又特别慌乱的惊呼。 我这才从自己的震惊和忍俊不禁的猜想中回过神来,慌慌的蹲下身,一把捡起还在我脚边的地上“嗡嗡”的震动着的那只粉色的柱状玩具,特别尴尬的想把它关掉,然后,重新放回纸箱,或者递给李秋水,让她帮孙嫂收起来。 可更加尴尬的事发生了,由于我虽然之前没少在手机里的岛国爱情动作片里见过这种玩具,可我并没有半点实际经验,我居然越是慌乱,越是尴尬,越是半天也没在那玩具上找到可以关掉它的开关。 而这时,更更尴尬的事发生了,外面忽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孙嫂居然笑问我们谈得怎么样,她方便进来不,却不等我们回答,便一把轻轻推开门,进来了! 我当时一张脸便更加涨得通红,已不是红到耳根,而是红到脖子了,我更加慌乱的低着头在玩具上找着开关,却依然更加越是慌乱,越是一无所获。 而李秋水站在一旁,也是一张脸难为情得通红,特别替我着急的那种,想伸过手来自我手里夺过玩具去帮我,可她到底是个女子,又极感不便,只好在一旁红着脸替我干着急了。 而孙嫂这时却是愣了愣,很快也羞红了脸,然后快走几步上来,从我手里拿过玩具,很熟练的就把玩具给关了,一刹那间房间里就没有了那虽然轻微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却显得异常的响亮得吓人的声音了。 再然后,孙嫂一个转身,便把那玩具拿过去,藏在靠近李秋水那边的壁柜里了。 房间里一阵沉默,难为情的沉默。 “你们刚才看你见的这个,千万千万别告诉孙哥。” 好一会儿,孙嫂才对我和李秋水道,听上去,竟有几许紧张和担惊。 我和李秋水忍不住同时愣了愣。 李秋水不解的望着孙嫂,我却是眼里闪过一丝冷笑,我什么都明白了,敢情,我之前完全想错了,这玩具根本就不是孙嫂跟孙哥玩的,而是孙嫂跟她那个顶头男上司玩的,我就说,凭孙哥那么老实忠厚的男人,一心就只知道好好上班,鼓捣鼓捣厂里那些机器,哪会知识面这么广,内心这么猥琐,也知道这玩艺而且还对这玩艺感兴趣了? 孙嫂似乎一下子就看到了我的眼睛。 我已想避开却来不及。 “是啊,千万千万别让孙哥知道,我可是才从网上买回来,今天正好搬家,特意准备晚上让他开开眼界给他个惊喜的。” 孙嫂笑道,没有怎么看我,故意只看李秋水,像是给李秋水解释,但我却分明感觉她是特意给我说的。 “想不到咱们的杨莹莹一向如此保守,也知道体贴孙哥给孙哥惊喜了,怪不得孙哥会如此爱你,我要是个男人,肯定就不给孙哥机会了,早在孙哥之前便把你弄到手。” 李秋水对孙嫂玩笑道。 “咱们出去吧,剩下的我空了来收,今天虽然说是我们搬家,却更多的是有意介绍你们见面,哪能反而让你们帮我忙这忙那,你们去客厅边看电视边交流吧,随便友情提示下,你们只管放心,就算是在客厅,我和你们孙哥也不会偷窥你们的,至于雪儿,她还小,就算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你们也可以对她忽略不计。” 孙嫂对我和李秋水笑道。 李秋水脸红了红,不好意思的对孙嫂“切”了一声,还一边轻轻的推了推孙嫂,一边拿笑眼看了看我。 李秋水那有点羞怯的眼神中的含意,不言而喻,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便跟着孙嫂走出了卧室。 出得门来,孙嫂还像是习惯性那样,顺手把卧室门轻轻拉上。 而本就疑惑的我,心里就更加疑惑了,我由不得就暗想,卧室里是不是还有更多为我和李秋水,更为孙哥所不知道的秘密,孙嫂之所以叫我们出来,就是怕我们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那些秘密。 而且,很明显,孙嫂之前那句看似对李秋水的解释,实际却是说给我听的话,表面上天衣无缝的掩饰了她为什么要让我和李秋水千万别把玩具的事告诉孙哥,可实则也露出了蛛丝马迹,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她说的是晚上让孙哥开开眼界给孙哥个惊喜,那么,意思是,她早已开过眼界了,否则,刚才她关那个玩具的开关时不会那么熟练。那么问题来了,是谁让她开过眼界的呢,我脑子第一反应,便又是她那个顶头男上司。 接下来,我和李秋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陪雪儿看动画片,一边逗雪儿玩。孙哥和孙嫂却是在厨房里高兴的忙碌着,看上去是那么幸福的一对,同时,又是那么热心的一对,替我和李秋水热心的一对。 只是,我却难免对孙嫂的幸福和热心更加悄悄的产生了怀疑,我明显感觉,孙嫂别有用心,打着利用李秋水对我实施美人计,更打着以此迷惑孙哥的主意。 这天,我在孙哥家一直玩到吃过晚饭才走,我玩得特别的开心,像是真的对李秋水有点动心那般,实际上,我也真对李秋水有点动心,那么个绝色美人,几乎和张主任有得一拼,虽然没有张主任的冷艳逼人,却又比张主任多了几许顾盼风流和狂野,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连一点点动心都没有呢。 然而,我更多的却是做给孙嫂看的,既然孙嫂给我施了美人计,我又怎么可能不礼尚往来的还她以迷魂阵,我就是要让孙嫂误以为我真的更加相信了,更加把她当了对我特别上心的嫂子,对我放松警惕,而我暗中却必将让任盈盈更加加强对孙嫂的监视。 49 都是月亮惹的祸 离开的时候,孙哥一家还有李秋水送我到门口,孙哥还想继续送我到楼下,结果,孙嫂拉住了孙哥,给了孙哥一个眼神,孙哥便忽然明白了什么,坏笑着站住了。 然后,孙嫂又给李秋水使了个眼神,还开玩笑的道,你就不再送送萧雨? 李秋水便红了红脸,笑了笑,还是大胆的走了出来。 我却是返身,蹲下,把雪儿搂在怀里,在雪儿可爱的小脸上轻吻了下,这才离开。 离开时,我还忍不住更加看了看雪儿,看了看孙哥,当然,也看了看孙嫂,只是我的笑眼在孙嫂的脸上明显没有在孙哥和雪儿脸上停留得久。 我真不知道,孙哥是不是能看明白,我真不想孙哥,尤其是雪儿,再受到伤害。 然后,我走了,没有回头,李秋水跟我并肩而行,我和她显得很亲昵。 出得小区,外面有月光,还有灯光,一切都是那么如梦如幻的美好,可是在我们离开的那套合租屋里,孙哥一家,真正美好了吗? 李秋水提议我们沿着街边走走,反正我也不想回去被叶姗姗呼来唤去,便答应了她。 月光和灯光下,李秋水显得更加肌肤如雪,漂亮迷人,夜风时不时的扬起她的长发,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轻轻拂在我的脸上,嗅着那幽幽如兰的发香,我更加对她有点迷恋。 “你真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缠着你不放吗,毕竟,你这么清秀飘逸,跟个许仙似的,是个女子都会为你着迷?”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李秋水忽然停下,又是看月亮,又是看我。 “你不会。” 我没有看月亮,我只看着李秋水,简短的说了三个字,因为月色朦胧的缘故,之前又在孙哥家喝了点酒,我忽然比较大胆,半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看李秋水的眼睛,而且,我那三个字虽然简短,却特别有力,透着无比坚定的信任。 “就冲你这一句话,我也一定会兑现我的诺言,即使,将来某一天,我真的发现我爱上你了,而且,爱得很深,爱得难会难舍,我也不会让你有半点为难。” 李秋水忽然对我特别的感动的道,已不再仰起脸去看月亮,而是仰起脸看我。 我更加感觉,李秋水一定是个为爱伤得太深,比任何人还渴望有人能抚慰她那颗受伤的心的女人,也许,这正是孙嫂为什么要介绍给我的人是她,而不是别人。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就对李秋水无比的同情,我竟然看着月亮下李秋水那张仰起来看我的那张脸上的无声下滑的晶莹剔透的泪水,一个没忍住,就突然俯下头去,把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了李秋水的红唇上。 也许,都是月亮惹的祸,又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但我吻上去的那一刹那,怎么脑子里却闪过的是孙嫂那张笑得特别自然却让我感觉无比虚伪的漂亮的脸? 李秋水愣了愣,却没有回避,就那么任由我轻轻的吻着,她是真的在兑现她的承诺,让我只要需要,就可以大胆的对她为所欲为么? 李秋水的唇很温润,口齿含香。 然而,我却没有伸出舌头去敲开她的贝齿,尽管在几秒钟之后,她开始回应我,她忽然就抬了抬手,像是要搭上我的肩膀,勾着我的脖子,抱着我,而且,她的两排贝齿还微微动了动,像是要为我开启那扇通往无边的幸福的门,我却在这时,忽然抬起头来,将我的吻,轻轻的,地无比坚决的离开了她的唇。 虽然只是一个轻吻,很轻很轻的轻吻,对于我,已经足够,在这个我忽然不想回去的夜晚。 但是我还是跟李秋水告辞,在李秋水还有些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更有些不舍,还有些歉意,以为她是哪惹我不高兴了,更有几许担心,怕是我忽然对她有些反感了的时候,我跟李秋水告辞。 我眼带笑意,李秋水一刹那就抛弃所有的疑虑,只有对我无限的依恋,还有对那没有完全完成的吻的遗憾,然而,还是对我挥了挥手。 月光和灯光下,李秋水身材高挑而娇好,夜风轻送,长发飘飘,她的挥手,她的笑,都带着一种迷人的妩媚,而少了之前的狂野,让我更加一阵迷离。 然而,我却猛地转身,拦下一辆正好经过的出租车,急急的钻上去,又急急的关了门,给司机说了我回家的方向,便随着出租车急急的远去了。 我看见后视镜里,李秋水一直站在原处,对着我的离去的方向,如一只孤独盛开的花,直到,我们离去了很远,再也在后视镜里看不到她。 …… 周一上班,在职班室换工作服的时候,我开玩笑说孙哥,想不到,嫂子和你还这么会玩? 孙哥愣了愣,好像并不明白我的意思。 前天晚上,也就是周六你们搬家那天晚上,为了庆祝换了新的环境,嫂子就没和你玩点特别的? 我接着玩笑道。 孙哥便笑了,说我一天满脑子都想些什么,他和孙嫂都老夫老妻了,哪来的那么多的特别的,而且,那天搬家累死了,李秋水送我出去后不久,他们就哄着雪儿睡了。 孙哥说到这,却忽然想起件事来,反倒是笑问我,那天把李秋水带出去,都对李秋水做了些什么,怎么从那天晚上起,他就感觉李秋水整个人都变了,老是一个人傻傻的出神,像是在思念谁,该怕不会是思念我,更该怕不会我那晚上就在外面把她给办了吧? 我对孙哥笑道,哪有哪有,李秋水虽然漂亮,但我更看重的还是任盈盈,让他千万别在公司,尤其是在任盈盈面前坏我的名声。 孙哥便更加笑说我坏,又说这个我放心,他绝对不会有半个字传到任盈盈耳朵里。 而我却是假装一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边悄悄的看着孙哥,我发现孙哥脖子上既没有那天那样的吻痕,背上也没有那天那样的被手抓过的指印,这么说来,搬家那天晚上,孙嫂真没和孙哥来什么特别的了,换句话说,也就是孙嫂真的没有拿出那个玩具让孙哥大开眼界给孙哥什么惊喜了,甚至,孙哥有可能直到现在都还半点也不知道玩具的事?! 我内心交织,心情刹那间就更加复杂了。 而这时,孙哥已换好衣服,去到那边拉开了门。 “任盈盈?!” 孙哥忽然诧异的冲门外道。 我禁不住别过脸去,果然看见任盈盈正站在门外。 孙哥和我都有些惊诧,孙哥还不经意的就回头看了看我,估计是在和我一样,不知道任盈盈在外面都悄悄的站了多久,担心我们刚才说的话被任盈盈听到。 而我除了诧异,还有些窘了,因为我当时正在换裤子,刚把才穿上的工作服的裤子提过腰盖,还露着好长两段虽然白皙却长满汗毛的大腿和一条火红的三角裤呢! 50 动了手脚 这孙哥也是,不等我换好,就突然过去开门了,不过,他当时正在和我开着玩笑,估计也就忽略了这个,再说,他也想不到任盈盈会突然出现在门外呀,我也怪不得孙哥了。 我当时只觉得脸一下子就羞红到了耳根,我慌慌的就将工作裤提上,又慌慌的把皮带系好,整个过程,我都没好意思抬眼去看哪怕那么一下下任盈盈。 我只听到孙哥在诧异的问任盈盈都什么事,怎么找到职班室来了,任盈盈便告诉孙哥,说她的制衣车出问题了,今天任务又有点紧,所以便一发现就急急的来找我们了。 孙哥便二话没说,就让任盈盈别急,他这就跟她去车间看。 孙哥走的时候还回头冲我喊了句,让我换好就也快点赶去车间。 我还听到任盈盈和孙哥一起离开时,还在说,真是奇怪,上周下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坏了,孙哥便说,机器这个东西随时都可能出故障,一点也不奇怪的,然后两个人的声音就渐行渐远,我什么也听不到了。 因为我一直没好意思抬眼看任盈盈,所以,我不知道任盈盈是不是看到了里面的把工作裤提到膝盖处,露出好长两段虽然白皙却长满汗毛的大腿和一条火红的三角裤的我,更不知道,如果看到了,她那漂亮得几乎离谱的肌肤如雪的白净的脸,是不是也如我一样难为情得羞红到了耳根。 但任盈盈的最后一句话却引起了我的怀疑,我忍不住就想到了崔领班,我的直觉告诉我,几乎有百分之九十九点N个九的可能,是崔领班动了手脚。 所以,一换好工作服,我就急急的赶往任盈盈他们车间,我到的时候,孙哥和任盈盈也并没比我先到几分钟。 当时,我看到崔领班还站在一旁,似乎很关心的问孙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周五下班的时候,都还是好好的呢,今天的工作任务又比较重,一批衣服必须得下班之前赶出来,明天一大早就得送销售呢。 崔领班的过度关心,更加让我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孙哥到底是师傅,那技术是超级一流的,一边安慰崔领班,让她别着急,一边只听任盈盈大体描述了制衣车出的状况,然后,自己又试用了下,便动手拆起制衣机来,而且,很快就从里面取出个什么东西来。 只是孙哥并没对着那东西看,偏偏像是丢掉废弃的零件那样,顺手就丢进了自己的工具箱里,又用接着重新把制衣车装好的身子挡住了我的视线。 孙哥那动作虽然一气呵成,自然而然,还做得特别不经意,除了连研究都没研究一下那被他丢进工具箱的什么东西外,几乎跟平时维修制衣车时没什么两样,可毕竟我今天以往日不同,我早就对崔领班产生了怀疑,所以,我当时第一感觉就是,孙哥已经发现了什么,而且,比我还清楚是有人对任盈盈的制衣车动了手脚,却偏偏不让我知道。 孙哥一定是怕我知道,他比谁都清楚我对任盈盈的感情,我最看不得有人欺负任盈盈,无论那个人是谁,我都极有可能按捺不住自己站出来。 “都什么问题呢,好了吗?” 孙哥刚把制衣车重新装好,崔领班就在一旁假惺惺的问,这娘们也真特么够会演戏的,居然半点也不脸红心跳,看上去竟跟真的在关心一样。 “嗯,一点小毛病而已,没事了,”孙哥对崔班谦卑的笑道,又别过脸去,对任盈盈道:“任盈盈,你试试车吧。” “嗯。” 任盈盈点点头,坐上车位,试了试,便笑道:“谢谢孙哥,果然没事了,似乎比之前用起来还顺手了呢。” 孙哥笑笑,说:“客气,这都是我们分内的工伤。” “孙哥,我帮你收拾工具吧。” 我却对孙哥笑道。 “不必了,我自己来。” 孙哥却慌慌的道,也不跟任盈盈和崔主管说话了,抢在我前面,就用身子挡开我,弯腰飞快将地上的工具放回工具箱,又把工具箱急急的盖上,这才提着工具箱直起身来,对崔领班道,既然没别的事,我们先走了,然后又别过脸来,看着我,说萧雨,你先去配电室巡视吧,我回职班室放好工具箱就来,然后,我们再去转转别的设备房和车间。 不等我回答,孙哥就提着工具快步向车间门外走去,我忙跟了上去。 出得车间,我却并没有去配电室,我反是追上孙哥,也不转弯抹角,直接问孙哥,刚刚为什么不让我看见,是不是有谁对任盈盈的制衣车动了手脚。 孙哥愣了愣,却很快就道,哪有的事,制衣车毕竟是机器,机器忽然出问题是很正常的,就跟人会突然生病一样,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疑神疑鬼的。 我说,那孙哥就让我看看工具箱里刚刚从任盈盈的制衣车里取出的是什么东西。 孙哥道,就是一个坏了的很小的零件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我笑道,孙哥,你天生就不善于撒谎,下一次要对我撒谎的话,最好是先想好了再说,既然是坏的的零件,那为什么只见孙哥从任盈盈的制衣车里取出,却没见孙哥又拿一个好的装回去呢? 孙哥便脸红了红,忽然无语了。 “这崔领班是以为自己凭一长擅长吹*箫的嘴搞定了王主管和公司别的高管,就可以在公司横行无忌仗势欺人,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呢,还是瞧不起我们的智商,居然用如此卑劣又如此愚蠢的手段对任盈盈的制衣车动手脚?” 我忍不住就冷笑道。 “萧雨,”不想,孙哥立时脸便不红了,还看着我,很严肃的对我道:“首先,就算我从任盈盈的制衣车里取出了什么,你凭什么就说是有人对任盈盈的制衣车动了手脚,说不定是任盈盈自己不小心把那东西漏进制衣车里的呢,其次,就算不是任盈盈自己的过失,而真是有人动了手脚,你又凭什么就断定她一定就是崔领班。无凭无据的话,请你以后不要乱说,还是那句话,崔领班不是你和我能得罪得起的,尤其是你,试用期才开始没多久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一心想着要替任盈盈撑腰了,别到时非但害了自己,还连累了任盈盈,尤其是,辜负了江姨对你的期待,让我也不好向江姨交待,她可是反复托付了我,要我好好照顾你,还特别强调了技术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要管着你怎么做人,千万别丢了在天派制衣公司的工作!” 我一下子沉默。 但我沉默,并不表示我就真的只能屈从,只能任由崔领班胡作非为,想怎么欺负任盈盈就怎么欺负任盈盈,我只是不想孙哥知道,不想孙哥替我担心,而且,我也确实知道,为了江姨,我必须得收敛一些自己的锋芒。 “萧雨,别怪孙哥非但不帮你,反而还压着你,孙哥也是为你好。” 孙哥哪里知道我的心思,反是见我沉默不语,便又放柔语气,特别语重心长的安慰我道。 “嗯,孙哥,我都明白了,我不怪孙哥的,谢谢孙哥,没别的事,我去配电室了。” 我对孙哥笑道,掩饰着我复杂的内心。 “嗯,去吧。” 孙哥见我笑了,便也放了心,对我道。 然后,我去了配电室,孙哥回了职班室,我知道,孙哥一定会趁我不在,把藏在工具箱里的从任盈盈的制衣车里取出的东西处理掉,但我没有悄悄的追上去看,事实都那么明显了,究竟是什么东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连孙哥自己都知道有人对任盈盈的制衣车动了手脚,所以才掩饰,才不让我看个究竟。 我去了配电室不一会儿,孙哥果然就来了,我们没再提任盈盈的制衣车和崔领班的事,我们一边说笑,谈论些别的,一边又去看了看别的设备房,然后,如往常一样,依秩转那些车间,当我们就快重新转到任盈盈她们车间时,刚刚还在拐角处,都还没到得门边,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在那里大吵,而且,语言极其带有侮辱性和攻击性,甚至连女性的器官都用上了。 那大吵的声音竟分明就是崔领班,也不知是不是在吵任盈盈。 这时,身后却忽然有人叫我们,是另一个车间的一个厂妹,说是我们刚刚在她们车间时,她的制衣车都没问题,这会儿却突然不能用了,所以,她便追上来找我们了。 孙哥忙转身就跟那厂妹回去了。 我却没有跟孙哥和那厂妹一起,反是三步并着两步,急急的就转过过道,向任盈盈她们车间大门急急的快步而去。 51 到底放不放手 到得车间大门,远远的便看见崔领班果然站在任盈盈的车位前,一边乱扔着车位上那些堆积如山的半成品,一边气势汹汹的大骂,说任盈盈手脚慢不说,还毛躁,做出的衣服几乎三分之二针线都不达标,要任盈盈返工返工再返工。 任盈盈只小声的申辩道,不是因为早上制衣车出了点问题所以耽搁了,才堆了这么多产品的吗,至于说毛躁,她做事还真从来没这个习惯,还有,以往她也是这么做的,以往的产品也都经过检验送出去销售了,也没见谁说针线有什么毛病呀。 任盈盈哪里知道,崔领班这是摆明了要整她,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更何况,崔领班整人还是一套一套的,早就给她下了套,对制衣车动手脚只是第一步,这接下来,才是真正开始施展她整人的手段,真的是步步为营,步步紧逼,其心机之重,手段之卑劣,真是让人心生寒意,既愤慨,又不得不佩服啊! 任盈盈的一番申辩,反而更加激怒了崔领班,崔领班更加气势汹汹,口不择言,跟泼妇骂街似的了,那侮辱性的肮脏证言让我一个大男人都羞于听到,更何况任盈盈还只是个比我还小的二十多点的女孩! 而且,崔领班居然又抓起一件衣服高高的举起,咬牙切齿的要如上次那样向任盈盈脸上狂扇而去。也不知这娘们是上次这样狂扇了任盈盈便上了瘾,还是因为上次任盈盈没有反抗,就觉得任盈盈好欺负! 我却是气得肺都要炸了,便再也忍无可忍,一个小跑就赶了过去! 但是,我还是晚了,崔领班那一衣服已狠狠的扇了下去,不过,幸好,这次任盈盈不像那天,任盈盈有了前车之鉴,早有准备,所以,忍不住就一偏脑袋,给避开了。 “臭娘们,小贱人,居然还敢躲!” 崔领班更加恼羞成怒,又再次举起手中的衣服,比先前那次还要疯狂还要狠的扇向任盈盈的脸! “够了!” 我却如上次一样,却比上次还要恶狠狠的怒吼道,并且,在崔领班身后,一把从她肩膀上伸过手去,狠狠的抓住了她手中那就要疯狂的扇到任盈盈脸上的那件衣服! 崔领班愣了愣,不过,很快就转过身来,一边更加像个泼妇一样狂扯着手中被我抓着的衣服,欲将那衣服从我手中扯开,继续狂扇任盈盈,一边对我破口大骂:“妈的,又是你,别以为你是机修部的,老娘还真就拿你没办法,就三番五次的阻止老娘管教员工,你到底放不放手!” 崔领班骂完,更加恶狠狠的瞪着我,更加咬牙切齿疯狂的扯着手中被我抓着的衣服,更加对我耍起泼来。 “放,我怎么不放呢,崔领班这么大个人物发话了,我一个小小的新来的机修工岂有敢不放的道理,我好怕哟。” 我对崔领班讥讽的道,并且,在她向后疯狂的扯得最凶时,我轻轻的却又非常迅速的便放了手。 崔领班由于用力过猛,又耍泼耍得正凶,毫无防备,所以,一下子便和着从我手里抓过去的衣服,身子向后猛地一仰,吓得一张泼妇脸满是惊慌,却也难于改变她那还是称得上娇好的身子重重的向后跌倒的趋势。 我眼中浮起几许轻笑,只觉说不出的快意。 然而,我想不到的是,一旁的任盈盈却忽然从车位上起身,眼疾手快的将崔领班给扶住了,结果,崔领班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向后跌个四仰八叉当着整个车间的厂妹丢人,甚至,因为任盈盈扶得及时,连腰都没闪着。 但是,崔领班还是挺有惊无险的,好一会儿,才伸出一只纤手,在胸上按了按,从那种极度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由于崔领班的胸被王主管和公司别的太多高管经常把玩的缘故,特别的高耸入云,当时她的胸口又猛烈的起伏着,她那只纤手一按,搞得我很不合时宜的轻轻的咽了下口水,所幸的事,当时的所有看热闹的厂妹都在看崔领班,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尤其是,连任盈盈都没看见。否则,我就丢脸丢大发了,说不定英雄救美帮任盈盈不成,反倒要在任盈盈心里落下一个对我极不利的色*狼的印象了。 崔领班一回过神来,就一把重重的推开扶着她的任盈盈,非但没有半点感激,还更加恼羞成怒,破口大骂,说任盈盈别以为假惺惺的扶了她,她就会饶了她,还说,谁不知道任盈盈和我是一伙的,她这就要灭了我们这对狗男女的威风。话一说完,就扔了手中的那件她之前用来当武器的衣服,直接就一个巴掌扇在了任盈盈的脸上。 “啪!” 这一次,任盈盈又毫无准备,就猝不及防的被崔领班给扇在了脸上,比上次被崔领班用衣服扇在脸上还要严重,刹那间就红肿了起来,还有几根特别明显的指印。 任盈盈捂着脸,又是震惊,又是委屈,一双美目水汪汪的,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便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掉了下来。 也怪我,当时完全没想到崔领班会这么不识好歹不可理喻,所以,没有来得及阻止,让任盈盈白挨了这一巴掌。 我心里说不出的懊悔,心疼和愤怒! 然而,崔领班这泼妇,居然还半点不肯罢休,居然张牙舞爪就向我一边怒骂,一边伸出一双指甲留得特别长的爪子向我脸上抓了来! 都说好男不跟女斗,老子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当然,老子也没有打她。但老子怎么可能让她那双爪子抓伤我的脸,我甚至都没让她那双爪子碰上我的脸,她那双爪子太脏太让我恶心了,我就是用脚指头思考,也能猜测得出她那双爪子握着王大头跟公司别的太多高管的恶心之物把玩过。老子直接在她那双爪子离我的脸还有至少不下两尺的距离就伸出双手,一把将她的两只爪子给抓住,而且,还抓得很紧,她不但靠不拢我,还被捏得一边拼命挣扎,一边痛得“哇哇”直叫。 不过,崔领班这个泼妇却还是不知道有所收敛,在一边挣扎一边痛得“哇哇”直叫的同时,还不晓得积点口德,还半点不知道要管住自己这张不知含着王大头跟公司别的高管的某物吐纳过多少次的一张臭嘴,大骂我跟任盈盈这对狗男女,还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尖,猛踹我的裆下,恶狠狠的扬言要废了我,把我变成太监,让任盈盈这个小贱人还没尝到多少甜头就年纪轻轻守活寡,从此要么偷男人,要么自己解决! 老子当然不会让她得逞,老子把身子一弓,很轻松就避开了她疯狂的毫无章法的踹向我裆下的脚,她无论怎么发疯耍泼,那两只乱踢的脚都只能踢在空气中,却是靠都靠不近我。 只是,任盈盈的感觉却更加不好起来,当时就被骂得一张脸更加通红,甚至还怨恨起我来了,在一旁哭说我多管闲事,害她被崔领班误会,更被崔领班如此不堪的辱骂,她可还是个黄花闺女,我还给不给她留脸! 妈比的,老子一下子就气得都要疯了,咬牙切齿,“啊”的一声大吼,我听到刹那间偌大个车间变得异常安静,只有我那声吼声在静寂的车间上空回荡,大有绕梁三日不绝的趁势。而且,崔领班这个泼妇再也不耍泼了,也不踹我的裆下,也不骂了,吓得跟傻B似的呆呆的了。但老子哪肯罢休,老子双手陡然狠狠的一用力,崔领班“啊!”的一声惨叫,就痛得情不自禁的蹲了下去! 就她这样狐假虎威、虚张声势、仗势欺人,除了在某方面功夫了得之外,一双白净细腻的纤手根本就柔弱无骨,哪里经得起老子用力捏。好在,看在她到底是个女人的份上,我只使了四五分力气,否则,只怕她这双玉手就要给粉碎性骨折,从此给报废了,再也不能握着王大头和公司别的高管的某物,伺候他们,讨他们开心了。 “住手!” 这时,车间大门却传来一个气势汹汹不可一世的声音。 我都没别过脸去看,我就知道是王大头。 我没有放手,我理都没理王大头,这个时候老子早就被崔领班这个泼妇加任盈盈的怨怪我给气昏头了,我根本就没去考虑什么后果,我反是在心里痛快的恶笑,好啊,崔领班说我和任盈盈是狗男女,你们他妈才是对狗男女,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到底能奈老子何?! “萧雨,你他妈胆子好大,一个新来的小小机修,竟敢对崔领班动手,还不快给老子放开她!” 王大头踩着重重的脚步向我们这边跑过来,还没到得我们身边,就对老子怒吼,语气之强势,还出口成脏,素质低下,哪像一个做主管的样子。 尤其是他最后那一句“还不快给老子放开她”,还让老子忍不住就想起了一段网络流行语,竟然在心里习惯性的就给他补充了句“让老子来”! 也许,王大头之所以这么怒,这么强势,这么出口成脏,素质低下,就是看见我抓住了崔领班这贱人的手,暗想,那手老子都能碰得吗,要碰,也应该是他碰吧? 老子依然没有放开,尤其是,当我看见崔领班见王大头来了,似乎是看到救星了那样,痛得那么难受,还忽然面露喜色,更是用眼睛剜了剜我,还张了张嘴,特别得意的似乎想说威胁老子的话。老子一下子就更加无名业火顿起,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还又陡然在手上施加了些力气。当然,考虑到她这贱女人经不起我太过用力的捏的缘故,所以,我加的力气也并不是很大。但尽管如此,崔领班还是陡然脸色大变,之前的惊喜,得意和用眼睛剜我,通通都没有了,刹那间就只剩下更加痛苦的弯着腰,“哇哇”的惨叫了! “萧雨,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对崔领班一个女人如此无礼,还不快放手?” 这时,旁边忽然又一个声音道。 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虽然特别好听,却冷冷的,尤为盛气凌人。 这女子的声音竟然不是别人,而是张主任。 52 我非得更大胆点 “张主任,现在你都眼见为实了,我说得没错吧,萧雨就是这么视公司的组织纪律如屁话,因为对任盈盈单相思,就处处护着任盈盈,哪怕任盈盈无论犯了什么错,崔领班只要稍加指正,他就会在一旁跳出来偏袒任盈盈,当着全车间的员工无理取闹,跟崔领班过不去。” 王大头在一旁对张主任道。 这么说来,张主任是王大头通知来的,只是,王大头故意走在了张主任前面,让我不知道张主任也来了。 更这么说来,王大头居然和崔领班是合谋好的,任盈盈的制衣车出问题只是一出精彩好戏的开始,而且,接下来,他们要对付和陷害的也不只是任盈盈,而是还有我了? 我忽然感觉我自己钻进了一个王大头和崔领班事先设好的圈套里。 我更加恨,恨王大头和崔领班的卑鄙,恨自己的傻B,竟然这么轻易的就上了王大头和崔领班的当,但张主任都赶现场来,还对我发话了,众目睽睽,当着这么多厂妹,我又不得不放手。 我当时便狠狠的甩开了紧紧抓着的崔领班那两只爪子,不过,在甩开之前,我还是极不甘心的恨恨的又陡然用力捏了她一把。 崔领班又是“哇”的一声惨叫,然后,拼命的甩那两只爪子,用那两只爪子交替互相揉搓着,我看到,在那被我捏过的地方红红的,有着深深的指印,可见,凭崔领班这贱人的柔弱,肯定是够她受的了。 而且,崔领班还一边揉搓着,一边就眼泪汪汪的哭了起来,极委屈的向王大头扑了过去,居然要钻进王大头怀里诉苦。 王大头吓得慌慌的就闪开,还在崔领班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在提醒崔领班车间里这么多人,更何况张主任还在呢,崔领班便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红红的,向后退了退,不再向王大头靠过去,而是看着张主任,向张主任委屈的含泪诉苦。大有要张主任替她申冤,不把我和任盈盈,尤其是我,趁试用期才刚开始没多久,就早早的赶出公司,她就不依的架势。 “任盈盈是吧?”张主任这时却没跟崔领班说话,只是看着那边虽然早已把泪水拭干,却依然眼睛有些红红的的任盈盈,对任盈盈道,语气还挺温和的,居然没有平时的冷艳逼人,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就好像邻家大姐姐那般:“快回车位,好好的做你手头的工作,今天这批货我们必须得争取在下班之前赶出来,否则,大家就只有加班了。” “是。” 任盈盈忙对张主任道,然后,回自己的车位开始忙碌起来。 “萧雨,你跟我来一下!” 张主任却忽然别过脸来,看了我一眼,对我道,说完,就转身向车间大门外走去。 张主任的背影高挑娇好,长发虽然披散着,却忽然没有了刚刚对任盈盈时的那种长发飘飘的温柔感,反是又恢复了平时的冷艳逼人。 看起来,张主任这明显是在针对我呀。 我不得向张主任跟了上去。 而我眼睛的余光却发现王大头和崔领班在我身后彼此互望了一下,眼中露出那种诡异而又得意的笑,仿佛是在得意于他们的胜利。 出得车间,张主任一直没有跟我说话,也没等我,更没回头看我,只直直的去向她的办公室,我自然也只得跟着,进了她的办公室。 我刚顺手把张主任的办公室门关上,张主任就对我道:“弟,是不是又喝冷水,我这就去给你倒一杯?” 张主任的语气陡转,特别的柔,脸上还带着笑,更直接叫了我声“弟”,而不是“萧雨”,搞得我当时就大脑跟不上节奏的愣了愣。 我甚至想起了,那天偷听王大头在办公室跟任盈盈谈话时的情景,那关切和热情与平时的道貌岸然完全判若两人,怎么,这些做领导的,无论男女,都喜欢办公室暧昧,一关起门来,就立马露出原形? 难不成,张主任刚才都是做给王大头和崔领班,以及车间里别的所有厂妹看的,而她之所以那么冷冷的把我单独叫办公室来,却并没有叫任何一个别的当事人,其实就是对我另有目的? 而就在我愣愣的时候,张主任早已一个飘然转身,柔顺的长发轻轻一甩,去向那边的饮水机,弯腰,拿了纸杯,果然给我接了杯冷水。 她接水的时候,少不得又像上次我在她家里那个晚上一样,因为是弯着腰,背对着我,衣服上滑,便对我露出一段雪白晶莹的后背和裤腰边沿若隐若现的粉色内内来,搞得我对着她被裤子包裹得浑圆饱满的翘翘的屁股,又陡然有了种要想上去在她背后狠狠的做次老司机的冲动。 然而,张主任很快就接好水,对我转过身来,向我笑着款款而来,而她的笑,又偏偏是那么的不失温柔,却又纯正无邪,跟之前在车间里对任盈盈一样,只给我一种邻家姐姐的感觉,莫非,我是误会她了。 我忙悄悄的咽了咽口水,而这时,张主任已到得我身边,伸过那只握着杯子的指如剥葱的纤手,把手中的装满冷水的杯子递给我。 只是,自张主任手中接过杯子的时候,我手有些颤抖,还一个不经意碰到了张主任的剥葱般的纤指,那种光滑柔腻还有暖暖的温度,搞得我心里又一阵激荡,忙一口将杯子里的冷水仰头给灌了进去,把某种刚刚有了苗头的火焰给浇灭了。 为了安全起见,防患于未然,随时保持警惕,随时可以灭火,我又自己过去,在饮水机里接了杯冷水握在手里。 张主任这时却已坐在了她那宽大的办公桌后的真皮转椅上,一边轻轻呷着端在手里的茶,一边用笑眼示意我过去,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我笑着过去,也没那么拘束,更没有先前一路上的担心和紧张了,直接就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在张主任示意的那张椅子上坐下了。 我虽然不知道张主任接下来要跟我谈些什么,但我心情还是挺美妙的,我甚至在想,如果要是被王大头和崔领班知道了,我被张主任冷冰冰的叫来张主任办公室,非但没有狠批我,而是关起门来做这些,会不会气死他们那对狗男女。 “弟,把杯子放办公桌上吧,没必要这么拘束的捧在手里。” 张主任对我笑笑。 我不知道她哪只眼睛看见我拘束了,我这也算拘束,难道,我非得更大胆点? 我这么一想,忍不住心里就莫名一荡,某个地方居然又不老实起来。 我忙把手中的杯子举起,又喝了一小口冷水,把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压了回去。 “我这不是为了随时方便喝吗,哪有拘束了?” 我又忙掩饰自己的对张主任笑道。 “呵呵,没拘束就好,”张主任笑道,又轻轻呷了口茶,这才一边把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放回办公桌,一边对我灿若桃花却忽然有点真情流露的接着道:“其实,在没有旁人的时候,弟可以叫我姐的。” 我忽然就想起那天,王大头也对任盈盈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王大头说的是,在没有旁人的时候,任盈盈可以叫他哥,而张主任却说的是姐罢了。 当时,王大头的居心不言而喻,只是不知道,张主任是不是对我也真抱着王大头对任盈盈那样的目的,我忍不住又举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冷水,把体内可能要冒出苗头的某种火焰给防患于未然的提前浇灭了。 “这……不妥吧,毕竟……” 我对张主任有点谦卑而又略显羞涩的道。 “有什么不妥的,你是想说毕竟,我是高高在上的主任吧,其实,这也就是在公司里而已,走出公司,我们便无上下之分,所以,既然姐都不在意,你又何必顾虑那么多呢。” “这个……” 我还是迟疑道,毕竟,我心里有点马不准,张主任要认我做弟,是不是打的王大头要做任盈盈的哥那样的主意呀。 “其实,我之所以要认你做弟,是因为……” 张主任忽然道,却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又端起办公桌上的茶杯,深深的呷了口,忽然有点迟疑,却又若有所思起来。 也不知张主任是不是真打了王大头要做任盈盈的哥那样的主意,话到嘴边,又忽然感觉不便开口,毕竟,她是我的上司,高高在上的主任,更而且,还是个女的,在人面前更是特别冷艳逼人的那种。 我当时便低头只看手中的装着冷水的纸杯,不看她,心里却特别紧张而又期待,也不知道她接下来真要说出什么话来。 53 美女上司要做我姐 张主任深深的呷了那口茶之后,把茶杯慢慢的又轻轻的放回办公桌上,这才对我道:“因为,我感觉你似曾相识,像一个人。” 我当时一下子便抬起头来,再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和不好意思,望着张主任,感觉有些惊诧。 尽管,张主任这也许是跟我玩的一种套路,跟某个人套近乎的套路,而且,这种套路还早就老掉牙了。 “谁?” 我忍不住就问张主任。 张主任却笑笑,更加若有所思,但并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对我特别神秘的道:“这个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我于是便想当然的认为,张主任如果不是给我玩套路,想要跟我套近乎,然后对我打王大头对任盈盈那样的主意,就极有可能我真像某个人,而这某个人有百分之九十九点N个九的可能,是她的前男友。 而她这个前男友,可能她还爱得特别深,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和他并没有走到一起,而她出于对他的思念,便想在我们的身上找到某种感觉和寄托了。 那么,问题来了,张主任若真对我有那种似曾相识的男朋友的感觉,她在跟我套近乎认我做弟之后,会不会像王大头要做任盈盈的哥,虽然目的不同,但结果一样,她于在我身上寻找某种感觉和寄托时,就忍不住和我“啪啪啪”了。 毕竟,这个年代的女人,张主任又比我还长至少三岁以上,跟孙嫂和李秋水她们差不多年纪吧,她不可能没跟她前男友“啪啪啪”过。 “想什么呢,不都说了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吗?” 张主任见我不说话还若有所思的样子,笑问我。 “没……没想什么……” 我忙慌慌的道,还窘迫得一阵脸红,生怕她那双笑看着我的眼睛洞穿我的心思似的。 “那还不叫姐?” 张主任更加有趣的笑问道。 “是……张主任……” 我忙又道。 “还叫张主任?” 张主任笑问。 “哦,姐。” 我道,脸又一阵红,声音低低的,挺害羞的样子。 “嗯,有人叫姐的感觉真好。” 张主任道,似乎真的很享受很陶醉的样子。 我没有说话。 “记住,以后没有旁人的时候,你就是我弟了。” 张主任又笑道,特别强调了一回。 “嗯,姐。” 我道。 “呵呵,嘴真甜。” 张主任笑道,还夸讲了我一回。 我又笑笑,不说话,心想,若不是为了攀上你这棵大树,好让任盈盈免受王大头和崔领班那对狗男女的欺负,哪个龟儿子才会对你嘴这么甜呢! 接下来,聊了些别的,张主任半点也没有动用领导惯用的先扬后抑的伎俩批评我,尽管,她也提到了刚才在车间的事,提到了王大头和崔领班,但是,她只是让我尽量避其锋芒,少招惹他们,毕竟,我还只是个才试用期没多久的最底层的新员工,她也不便太偏袒我,等我慢慢站稳脚根,她会想办法给我创造一些机会,让我在公司干出一些成绩的,到时候,她就有提升我的理由了,等哪天我做上王主管那样的位置,就是他和崔领班这对狗男女想欺负我,也够不着了。 我想想张主任说得也是,而且,现在回想起来,刚刚在车间里也的确太激动太欠考虑了点,幸好遇上的是张主任,否则,被王大头和崔领班以此大做文章,恐怕我真就会连试用期都过不了,就被公司给辞退了,那就真的要辜负江姨,从此,江姨也就不认我这个虽然从来不叫她妈在她心里却视如己出的儿子了。 我忙对张主任说了声谢谢姐,又说,姐如果没别的事,我得走了,刚刚孙哥被一个厂妹叫去修制衣机去了,也不知道到现在修好没,需要不需要我帮忙,我得赶她们车间去看看。 张主任没有立即回答我,反是忽然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给那边的谁打起电话来。 看起来,张主任没有要回避我,而且,似乎还是故意当着我打,意思是要让我听到的,所以,我没有立即起身离开,而是坐在那里,抬起脸来,好奇的看着张主任。 电话才刚响两声就接通了,那边传来个巴结献媚的声音,直笑道:“张主任呀,有什么事吗?” 由于电话就在办公桌上,张主任虽然没开免提,我也隐隐听到了,那边接电话的人,竟然是王大头! “到我办公室来下。” 张主任对那边的王大头道,声音不冷不热的。 “好,好,我这就来,这就来。” 王大头在那边更加巴结献媚的道。 张主任却在这边把电话给挂断了。 “姐,是王主管吗,你找他来,是不是有什么要我和他当面……” 我对张主任疑惑的道。 “没你的事,弟,你想多了。” 张主任却打断我,笑道。 “哦……” 我若有所思。 “弟,别担心,虽然我不能太过明显的偏袒你,但既然我都做你姐了,我肯定不会容许别人随意欺负我的弟的,你说是吧?” 张主任又对我笑道,显然,她误会我的若有所思了。 其实,我是因为张主任要叫王大头来,忽然想起了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段子,并且,我还忍不住悄悄的向那边的垃圾桶扫了一眼。 “是,是,是,谢谢姐……” 我不敢暴露自己,只对张主任一个劲的道。 “嗯,你能放下心理包袱就对了,好好的干吧,有姐在,你一定不会有多大的事的,无论王大头和崔领班怎么给你制造麻烦,甚至设置好陷阱让你往里钻,只要你平时小心点,多个心眼就行。” 张主任对我继续笑道。 我感觉王大头估计就快到了,忙对张主任道:“嗯,谢谢姐,那既然没我的事,我就告辞了,我特么的不想看到王大头。” “好吧。” 张主作笑笑,对我点点头。 我起身,经过那边垃圾桶的时候,突然对张主任道:“姐,我帮你把这些垃圾带出去吧。” “不用吧,”张主任愣了愣,对我笑道:“我知道你想表达你对姐的好,可那垃圾袋我今天早上才换的,里面就两三团纸巾呢。” “这个……姐是这么大个绝色大美女,就算只是两三团纸巾,也毕竟是垃圾呀,怎么可以让这些垃圾污了姐的眼睛呢,我还是帮姐带出去吧。” 我对张主任笑道,也不再等张主任发话,就过去,把垃圾袋从垃圾桶上取下,提在手里,又对张主任笑笑,说了句“弟这就告辞了”,然后,转身走出张主任办公室,在外面轻轻替张主任把门关上。 “真好,真是个有趣而可爱的好弟弟。” 我听到张主任在里面对着已经被我关上的门有趣的笑着,自言自语那般小声道。 张主任哪里明白我的意思,一关上张主任办公室门,她在里面看不到我了,我脸上就露出了邪邪的有趣的兴奋的笑。 然后,为了不被张主任听到,我向前走了几步,打开垃圾袋,对着里面的纸团,吐了几口痰,尤其最大的那个纸团,吐得最多,搞得那纸团都给湿透了,看上去全是粘粘的稠稠的介于乳白和淡黄之间的液体。 我这才继续向前走去。 而我明显听到过道拐角的那边有迎面向我急急走来的脚步声,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王大头那厮。 我嘴角浮起一丝轻笑,眼中的邪意、有趣和兴奋,又更加平添了几许。 我估摸着双方的速度,以恰到好处的时间拐角过道的拐角,果然,在我的存心加故意但却装得只是因为太突然闪避不及那样,我提着垃圾袋的手和王大头那肥胖的身子几乎来了个近距离接触,虽然并没有最终碰上,我还是吓得很慌乱的样子,而且,手中的垃圾袋还拿捏不稳的从手中滑落。 一切如我所期待的那样,从我手中滑落的垃圾袋正好掉在王大头穿着锃亮的皮鞋的脚尖。而且,里面的几个纸团也滚到了垃圾袋的口子边,其中最大最湿的那一个,还滚到了王大头右脚那只锃亮的皮鞋上。 54 小美人别生气 王大头愣了愣。 王大头看见是我,更看见脚尖前的垃圾袋,尤其是他右脚上那只锃亮的皮鞋上的那个湿湿的粘沾的纸团,只觉一阵恶心,顿时便勃然大怒,对我破口大骂:“妈比的,萧雨,你今天都什么意思,走路不长眼睛,还是眼睛忽然瞎了,刚才在车间里得罪了你,故意报复不是?!” “岂敢,岂敢,对不起,对不起,王主管,我只是没注意到……没注意到你会突然出现在这拐角的地方……” 我慌慌的道。 “什么叫我突然出现在这拐角的地方,你的意思,这还是我的错了?!” 王大头更气急败坏的对我吼道。 “没……没……没那个意思,王主管,你瞧我这笨嘴,你就别跟我计较了。” 我一边对王大头更加慌乱的道,一边急急的弯腰去捡拾王大头右脚上那只锃亮的皮鞋上的那个纸团,而且,故意除了特别慌乱之外,还脸都红到了耳根,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生怕被王大头发现了那般。 王大头果然上当了,王大头忽然就不对我气急败坏的大吼了,而是忽然就诧异了起来,一双眼睛盯着我慌慌的,难为情得生怕被他发现了的,迅速放进垃圾袋里的纸团。 不过,我虽然迅速,却还是故意让他在那一晃眼间,以最佳角度看到了湿透了纸团的那种粘粘的稠稠的介于乳白色和淡黄色之间的液体。而且,我还在又慌慌的把垃圾袋口子边的,那几个同样沾了粘粘的稠稠的介于乳白和淡黄色之间的液体的纸团,放进垃圾袋里面时,让他发现,偌大的垃圾袋里,除了那几个沾了粘粘的稠稠的介于乳白和淡黄色之间的液体的纸团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这下,王大头便更加惊疑了。 而我却已是重新提好垃圾袋,从地上直起身来,红着脸就要急急的转身匆匆离开。 “那个……萧雨,你等下……” 王大头却忽然叫住我,这下,语气突变,不但没有气急败坏的大吼我,还缓和了许多,带着疑惑,甚至还有讨好和顾忌。 尽管,这一切都在按我事先预想的轨迹发展,我却还是有点不习惯,毕竟,王大头从来都是锋芒毕露道貌岸然的,更根本不把我这么个新来的最底层的小员工放在眼里,而且,还因为崔领班的缘故,对我特别的不屑和反感,我何曾见他这样对我说过话。 “什……什么事……” 我站住,故意还有点怕怕的,既是怕刚才险些撞到他还把垃圾掉在了他的锃亮的皮鞋上被他怪罪,更怕他对我手生中的垃圾袋关注太多的那种,故意做得既心虚,又脸红。 “你这是从张主任办公室出来?” 王大头道。 这厮明知故问,很明显,就是在想确定一件事。 “嗯,嗯,嗯,王主管,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走了,张主任还在办公室里等你呢。” 我故意更加涨红着脸,像是特别心虚,特别怕王大头看出点什么那样的道。 话一说完,也不等王大头回答,便提着垃圾袋,直接匆匆的逃也似的走了。 我眼睛的余光看到王大头在身后对着我,露出一副特别嫉恨的眼神,似乎嘴巴还动了动,轻轻的骂了句什么。 那一刻,我只觉得心情说不出的美好。 …… 这天,我一直悄悄的关注着王大头和崔领班的动静。 下午的时候,我故意去了趟任盈盈她们车间,我看到崔领班一直马着脸,在任盈盈面前晃来晃去,就像旧社会的监工那般。 后来,崔领班忽然接了个电话,转身走了。 我悄悄的跟了上去。 果然,如我所猜测的那样,崔领班出了车间,向四周张望了下,见没有别的人注意,便转过过道,直接去了王大头的办公室。 崔领班到得王大头的办公室,只轻轻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又在里面探头探脑的向外看了看,便急急的把门给关上了。 看她鬼鬼祟祟的样子,我就更加确定,王大头打电话叫崔领班去,一定不会做什么好事了。 我悄悄的跟了上去,如上次偷听王大头和任盈盈一样,把耳朵轻轻的贴在门上,偷听了起来。 这个时候正是厂妹门忙碌的时候,有人来的可能基本等于零,王大头每次意图不轨时,都特别会选时间的,不过,这又一次给我提供了偷听的方便,我半点也不用担心被谁过来撞见,然后告诉王大头。 崔领班一进办公室,两个人果然就迫不急待,一阵干柴烈火起来,我虽然不能亲眼看见,但凭我敏锐的耳朵判断,崔领班不是仰躺在王大头的办公桌上,就是趴在王大头的办公桌上的,而王大头却应该是站着的。 大约二十多分钟之后,里边终于风平浪静,又过了大概一两分钟,估计两人应该已经收拾好战场,便听崔领班说道:“你个馋猫,总是喜欢在上班的时候玩这个,好像对办公室特别情有独钟一般,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老娘手头任务可重了呢,要是今天赶不出这批货,明天一大早就不能发销售,领导可是要让我拿话出来说的。” “得了吧,你还怕领导让你拿话说,只怕你巴不得哪个领导找你去,然后,你动动嘴,便既让领导对你服服帖帖,又自己落得了个享受吧?再说,就算今天工作任务再紧,忙的也是那些厂妹,与你有多大关系,难道以你的性格,还会怕她们忙不过来,主动上去帮忙织哪怕那么一针一线?” 王大头对崔领班笑道。 “死鬼,都什么话,说得我好像跟个又懒又风流的交际花似的,再这么说,小心老娘生气,以后再不进你这办公室了,把你的兄弟活活给憋死!” 崔领班娇嗔的道。 “好了,好了,我的小美人别生气,王哥这不就是跟你开句话笑吗,言归正传,其实我今天叫你来,不单单是忍不住了想和你风流快活一回,我其实还有别的重要的正经事。” 王大头对崔领班道。 “得了吧,就你,还有别的重要的正经事,老娘才认识你一天两天吗,只要把我叫办公室来,你的重要的正经事,哪次不是要么在办公桌上,要么就在那边的沙发上?” 崔领班不以为然,轻佻而又嘲讽的笑道。 “呵呵,”王大头不好意思的笑笑,接着郑重的道:“别开玩笑了,今天我还真的有特别重要的正经事给你说。” “哦?”崔领班诧异了下,接着还是以玩味的口吻笑道:“那你且说说,老娘洗耳恭听,倒要看看你今天到底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正经事。” “在我说之前,我得特别强调,此事非同小可,所以,你嘴上务必留个把门的,切记绝不可对任何别的人张扬,只能你知我知。” 王大头特别严肃的道。 “哦,这么一本正经好像很严肃的样子,看来,还真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正经事说给我听似的,那就快点有屁就放,别神神秘秘的吊老娘的胃口!” 崔领班对王大头催促道,听得出来,崔领班是真被王大头吊起了兴趣。 55 偷听 接下来,王大头便把今天上午在张主任办公室外面的过道里遇上我的事,给崔领班详详细细的叙述了一番,尤其是,还特别强调了那几个纸团上湿湿的粘粘的稠稠的介于乳白色与浅黄之间的液体,以及我涨红的脸,慌慌的表情,生怕被他看出什么端倪的细节。 “这么说来,萧雨这臭小子居然走了狗屎运,把张主任这么个冷艳飘渺高高在上的大美女都给上了?” 崔领班听完之后,当即便惊诧的道,估计一双眼睛瞪得应该比电灯炮还大。 “这个,谁把谁上了我也说不准,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无论是萧雨上了张主任,还是张主任上了萧雨,他们俩个之间的关系,从此就非同一般了。” 王大头道。 “我怎么感觉这就跟天方夜谭一般呢,就凭萧雨这小子,一个刚进公司才试用期没多久的最底层的小小机修工,张主任怎么可能,萧雨又凭什么……” 崔领班还在道。 “凭什么,凭他人长得清秀飘逸,跟个许仙似的呗,现在这个年代,小鲜肉走到哪不吃香。当然,这也太突然,发展速度也太快了,毕竟,如你所说,这萧雨才来公司试用期还没多久呢。别说你,不是我亲眼看见,我也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实。更何况,我还听说,前不久,张主任还以家里的灯坏了,当着孙司傅和公司好多员工点名要让萧雨帮忙检修,并且,众目睽睽下就把萧雨叫上了她那辆银色的豪华宝马,给带回她家了呢,指不定那晚就发生了什么。所以,今天才会这么大胆,发生到办公室里来了。” 王大头又道。 “对了,你既然都看到了,为什么还要让我保密,这件事要传到公司高层,对张主任的影响应该也不是很好吧,而且,岂不是更加对我们有利,尤其是对你,将她取而代之岂不更……” 崔领班不解的道。 “嘘……” 王大头却打断了张主任。 我忙闪向一旁,悄悄的藏了起来,果然便见王大头过来把门拉开,向过道里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看了看,见没有人,这才又放心的缩回脑袋去,把门给重新关上了。 我又闪身悄悄的靠了上去,继续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这个时候,那些厂妹都忙得撒尿都没时间呢,外面鬼影都没一个,哪用这么小心?” 便听崔领班在里面不以为然还特别瞧不起王大头的讥笑道。 “小心行得万年船。”王大头道:“你刚才说为什么要让你保密,我这就告诉你为什么要让你保密,首先,我这也只是看到几个纸团而已,毕竟,没有亲自看到他们正在进行时,而且,更没有机会拍下视频,所以,这暂时还只能是捕风捉影没有确切证据的事。再其次,就算我们真有证据,正抓到了现行,还得以拍了视频,我们也不能到处宣扬,更不能把它交给领导。毕竟,他们两个,你未娶,我未嫁,就算是在办公室里,领导也只能说他们太前卫了点,没注意影响了点,可当今这个时代,年青人玩点前卫也没什么好可以指责的,到时若反被他们反咬一口,说我们破坏他们自由恋爱,那我们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最后,要向领导反应别人,首先得自己屁股上没有屎,你和我的事,你觉得被你这张没个把门的嘴,搞得公司上下知道的人还少了吗?” 崔领班忽然不再说话了,也许是被王大头最后一句话说得理亏,便只得无语了吧。 不过,没沉默不到大概两秒,崔领班便又说道,很不服气,又很失望的道:“照你这么说来,我们还真拿他们没办法了,你和我还得继续被张主任骑在头上过日子了?” “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得等机会,等时机。” 王大头道。 “你这句话就说得玄乎了,好像我第一听跟你发生关系时,你就这样跟我说的吧,这等等,都要我等到哪一天呢,再说,这要是没有机会呢?” 崔领班道,很不悦的样子。 “人无完人,张主任再优秀,也会有把柄落在我们手头的时候,再说,就算她真像林黛玉进贾府一般,时时小心,步步在意,什么授人以柄的事都不做,我们也可以制造机会的!” 王大头恨恨的道,同时,自我感觉特别聪明特别有远大志向的内心,又特别特意毫不掩饰的溢于言表。 崔领班又一阵沉默,敢情,又被王大头的一番话说得无语了,说不定正打心底对王大头佩服得五体投地呢。 “知道我为什么把这件事告诉你吗?” 王大头这时又道。 “为什么啊?” 崔领班道,根本就不假思索,看来,这娘们对王大头的依赖性真不小啊。 “我就是想给你提个醒,今天我们的计划算是彻底的失败了,非但彻底失败了,还给了张主任一个顺理成章的把萧雨叫进办公室去干他们的好事的机会,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不过也好,至少被我在张主任办公室外面的过道里碰到了萧雨,无意中察觉到了他们的端倪。否则,我们现在还会被蒙在鼓里,对我们以后的。行动会更加极为不便。现在既然知道了他们有这层关系,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必须得有所收敛,不要动不动就给萧雨难堪,否则,只怕会为难萧雨不成,反被张主任哪天找个什么理由把我们给对付了。毕竟,现在我们还远远没有那个实力跟张主任明刀明枪的对着干。” 王大头一口气说了一长串。 我却感觉该听的都听得差不多了,为了不被他们发现,便悄悄的转身离开了。 …… 这天下班的时候,任盈盈依然刻意疏远我,没有让我送她,但我不放心,还是远远的看着,直到她上了公交车,我这才也坐了公交车离开。 半个小时后,在我们小区外的公交站刚下车,我就无意中看到那边的路边站着两个人,竟然是叶姗姗和郝剑那个人渣。 而且,看上去,叶姗姗脸上的表情很不悦,而郝剑那个人渣却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对叶姗姗拼命的说着什么,看那表情,竟然像是在检讨,在取悦叶姗姗的那种。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肯定是因为那天晚上在酒店叶姗姗被那伙陌生男人强行带走的事了。 我当时虽然好奇,却并不想多事,便打旁边的人群中悄悄绕过他们回小区,不想,叶姗姗却无意中看见了我,便把我呵住,极没好气的问我这么急急的躲什么,她是瘟神吗? 我便不得不站住,还慌慌的谎称自己没有看到她,又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一脸讨好的笑着冲郝剑叫了声“哥”。 跟那天在周渔府第一次叫郝剑哥一样,这厮理都没理我,甚至一副极不高兴我的出现扰乱了他对叶姗姗的表白那样的表情。 虽然早在预料之中,但落了个自讨没趣,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 “姗姗,你听我说,那天晚上在酒店,你也是看到了的,我也拼了,可是我当时醉得一塌糊涂,身子实在疲软得没有半点力气。否则,我就是嚯出我的一条狗命,我也绝不可能容许他们把你带走。而且,就凭他们几个,也不可能把你带得走,我的身手,之前在周渔府里教训那几个调*戏你的社会青年时,你也是看到的。” 郝剑对叶姗姗解释道,听上去还挺真诚,挺天衣无缝的。 妈比的,要是我那天不去买烟,不听到那几个社会青年的对话,后来不又穿了那套装备,以“独狼”的身份在酒店里撞见了他,看到了他的窝囊相,还有他向我求饶时的那些但救保身完全不把叶姗姗当回事的让我愤怒不已的话,老子几乎都要被他给骗了。 56 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老子当时就有点想揭穿这厮的丑恶嘴脸了,不过,考虑到叶姗姗从来都不曾正眼看过我,也不会相信我,而且,叶姗姗自己在他面前也挺贱,而且,还贱得挺心甘情愿的,我便忍住了。 “哼,”叶姗姗却对郝剑冷笑道:“就算当时在酒店里你醉了,你打不过他们,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我强行带走,可事后呢,事后,你想过哪怕那么一点点办法来救我,打过那么一个电话来过问过我哪怕是那么一句只言片语吗?” 看得出来,叶姗姗心里很气愤的,高高的胸都被气得猛烈的一起一伏的。 郝剑一时无语,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呛得无话可说了,还是突然色心渐起,反正,我看到他的一双眼睛,这个时候也不充满歉意的看着叶姗姗那张生气的俏脸了,反是对着叶姗姗那猛烈起伏的挺拔的胸,喉咙还动了动,像是在咽口水。 “怎么,没话可说了,被我说准了,知道理曲了?” 叶姗姗又冷笑道,当时,叶姗姗在气头上,根本就没怎么看郝剑,否则,当她看见郝剑那双对着她胸前那抹高挺色眯眯的直咽口水的样子,也不知道会更加气成什么模样。 “不……不是……”郝剑这时却回过神来,慌慌的把眼睛从叶姗姗胸前那抹高挺上移开,重新回到叶姗姗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眼珠之一转,便似乎想到了什么,眼露喜色,忙很无辜的道:“姗姗,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当时不是让人来救你了吗?” “什么,你当时让人救我了?”叶姗姗愣了愣,但很快就似乎明白了郝剑话里的意思,哭笑不得的道,胸前那抹高挺就更加颤巍巍的上下起伏得厉害了:“你的意思,‘独狼’是你叫来救我的了,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了?” 因为这次,叶姗姗是看着郝剑的,所以,郝剑那双眼睛只是余光向叶姗姗颤巍巍的高挺之处瞟了一眼,便匆匆的避开,望着叶姗姗的眼睛道:“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其实,我也本来一直不想告诉你,只想做个幕后英雄的,不是你这么错怪我,把我看得那么卑鄙,那么狠毒,那么不在乎你,居然置你于被那群人渣强行带走之后的危险于不顾,我也不会提这个的。” “哦,这么说来,我还真怪错人了,该说道歉的不是你,反是我了,而且,我还应该是对你感恩戴德,如果不是你叫‘独狼’来救我,也许我就真被那群人给……给糟蹋了?”叶姗姗讥讽的道:“那你且说说,你都是怎么让‘独狼’来救我的,你之前和他认识?你是突然给他打的电话,还是偏偏就这么巧的早不遇上他迟不遇上他,在最最关键的时候遇上他了?” “我不知道你说的‘独狼’是不是他,我也不认识他,你不信有这么巧,可偏偏就有这么巧,当时你被那群人从酒店里强行带走之后,我虽然被他们干倒在地,但我还是拼命的强撑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追出酒店,在酒店门外的广场上我遇上了他,他戴着面具,正好路过,我便一把抓住他,求他帮忙救你,他当时并不为我所动,推开我就要走,直到我扑通一声给他跪下,他才又站住,问我要救的人是谁,我便说了你的名字,又指了指那边刚刚带着你离开的那辆车,他便很奇怪的什么也不说,急急的追你们而去了,对着他的背影,我喊了声,让他别告诉你,是我让他来救你的,想必,这就是后来他没有告诉你的原因吧。所以,姗姗,我不怪你误会我的,可我真的希望你不要把我当着那种无情无义的人,我是真的爱你,请接受我手中的鲜花,以表示你对我的原谅吧!” 郝剑声情并茂,大打悲情牌,话一说完,还上前一步,把手中的鲜花向叶姗姗胸前举了举。 老子当时给气得,都恨不得上前一脚踢翻这个一本正经的说谎话的天才的演员了,却偏偏看见叶姗姗这时沉默,似乎真正就相信了郝剑那一派胡言,犹豫着是不是要接他的递给她的鲜花呢,我便又只得恨恨的作了罢,而且,还半点都不敢把心中的愤然有丝毫在脸上表现出来。 “弟,咱们走吧。” 叶姗姗犹豫了下,还是没有接郝剑的花,而且非但如此,还突然转身,挽着我的胳膊,拉着我,向我们小区的方向而去。 我当时便愣了,还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叶姗姗何时向我这么示过好,非但叫我“弟”,还主动上来挽着我,而且,还是当着郝剑挽着我? 我就那么心情激荡的被叶姗姗拉着走向小区。 我眼睛的余光看见郝剑傻B一般站在原地,居然没有追上来,手里还捧着那束鲜花,小白脸一样的帅气白净的脸却是张得通红,像是经受了从不曾经受过的的莫大的耻辱那般,对着叶姗姗挽着我的渐行行渐远的背影,咬牙切齿,一双眼睛更是恨恨的,既恨叶姗姗,又恨我,当然,更多的是恨我。估计这厮就是吃了我的心都有了,但是,老子不怕她,只要叶姗姗不理他,老子就不会怕她,老子怕的是叶姗姗。老子心情说不出的美妙。 然而,刚刚转过一道弯,还没到得我们小区门口,只是身后的郝剑再也看不到我了,叶姗姗就忽然一下子甩开挽着我的手的手,恨声骂道:“傻B,离我远点,以为本大小姐真想挽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都什么德性,又丑又猥琐,真佩服你哪来的勇气这么让我挽着近近的一起跟我走了这么久的!” 我心中的美妙刹那间便荡然无存,我就说叶姗姗怎么可能忽然对我这么友好,原来,叶姗姗只是把我当了一颗棋子,利用我气郝剑,她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做给郝剑看的! “郝剑,算你狠,你居然不追上来,本大小姐不会原谅你的,一点不会原谅你的……” 叶姗姗回头向我们刚刚才从那边转弯过来的根本就再也看不到郝剑的方向看了看,恨恨的道,话还没说完,就禁不住一阵哽咽,泪水从眼里忍不住的滚了出来,沿着白净漂亮的脸颊无声的滑落。 她的泪是那么晶莹剔透,却引不起我半点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怜惜,我反是恨恨的暗想,她的泪怎么就那么贱,竟然可以为郝剑那么个人渣而流? 然后,我冷笑了下,既然叶姗姗已甩开我了,我暂时对她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我何必还在这里陪她,看她下贱的为一个厌恶的男人流泪,我抬起脚,便快步向我们小区大门而去。 “萧雨,你给我站住,谁让你个傻B走我前面的!” 不想,叶姗姗却又忽然在我身后哭着冷声怒呵道。 我心里恨恨的,却还是只得站住,没有对她转过身,不想看到她,更不敢让她看到我脸上恨恨的表情。 叶姗姗从我身后快走几步,追了上来,打我身边恨恨的擦肩而过。 夜风轻轻的吹来,丝丝缕缕的扬起她飘洒的长发,还有几丝若有若无的拂过我的脸庞,是那么柔软而又幽幽如兰。 我忽然有些恍惚,有些迷醉,刚刚还在心里猛烈激荡的恨意,陡然便消减了不少。 叶姗姗擦肩而过之后,伤心而又恨恨的向小区快步而去,她的背影高挑娇好,长发飘飘,衣袂飘飘,因为走得太快,浑圆饱满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晃得我有点心惊肉跳,眼花缭乱。 直到叶姗姗走出了好远,我才记起跟了上去。 叶姗姗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等我,也许,她以为我这个从小被她欺负习惯了的窝囊废是怕了她,所以才不敢跟她走得太近,才始终和她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的吧。 回到家里,叶姗姗直接进了卧室,把门“砰”的一关,便一直在里面嘤嘤的哭泣,嘴里还隐隐约约传来一句话:“郝剑,我恨你,我恨你,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我没有去安慰叶姗姗,我不敢去安慰叶姗姗,也不屑去安慰叶姗姗,我一则不想触怒她反被她辱,二则,她既然要自己犯贱,就让她犯贱去吧! 我自顾自去厨房弄晚餐,等我把晚餐弄好,全都摆放在桌上了,还没见叶姗姗出来,只是她的卧室里没再传来嘤嘤的哭声和她伤心幽怨的恨声,估计,她应该是哭累了,渐渐平静下来了。 我过去轻轻敲了敲门,对里面小心翼翼的轻声道:“姐,吃饭了。”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叫她吃饭,她要贱得为好郝剑那个人渣饿肚子是她的事,可是,我又不得不叫她吃饭,我怕我不叫她,等会儿她推门而出见我在吃饭了,会怪罪我,她今天又正气头上,那我就惨了。 叶姗姗居然没有应我。 “姐,吃饭了。” 我又轻轻的敲了敲门,更加小心翼翼的对里面轻声道。 叶姗姗依然没有回答我。 我心下狐疑,把脸贴在门上侧耳细听了下,里面居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莫非叶姗姗睡着了?我试探着握着门把手,轻轻拧了拧,再轻轻的把门推开,向里边看了看。 我便看见叶姗姗侧身坐在卧室的床沿,因为没有开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酒在她如水一般泻下的长发间的脸上,她的脸便更加显得冷若冰霜了,而她的脸上还有泪水在月光下无声的沿着脸颊下滑,被清冷的月光一照,尤其显得晶莹剔透。 而在她的右手里,竟然握着那把我熟悉的剪刀,月光下,她冷若冰霜着脸,将那把剪刀的寒光闪闪的锋利的刀尖对准了左手的手腕! “姐!” 我吓了一跳猛的,再也顾不得任何,猛地一下就重重的推开门,向叶姗姗冲了过去! 57 我心情很不好 叶姗姗没有理我。 尽管我突然闯了进去,叶姗姗也没有任何反应,她右手里的寒光闪们的锋利的剪刀的刀尖还对着左手的手腕,她的手腕是那么白净细腻,吹弹可破,哪经得起那剪刀的刀尖扎下,她晶莹剔透的泪水沿着脸颊,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无声的落在她右手的剪刀上和左手的手腕上! 然而,我已闯到叶姗姗身边,我一把抱住她,一只手抓住她的右手,另一只手却是伸过去夺她握在手里的剪刀。 然而,叶姗姗没有给我剪刀,叶姗姗反而把那只寒光闪闪的锋利的剪刀握得紧紧的,要用力一点点向她的左手的手腕扎下去。 “姐,把剪刀给我,把剪刀给我!” 我一边夺她手里的剪刀,一边几乎是用了哀求那样的声音对她道,我急得几乎都要哭了,然而,我却不敢抓她的握剪刀的右手抓得太紧,更不敢夺她的剪刀夺得太用力,她的手是那么肌肤如雪,光滑细腻,娇嫩得吹弹可破,我怕一不小心弄痛了她,伤到了她,到时,她怪罪我。 “滚!” 不想,叶姗姗依然没把剪刀给我,还突然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崩出个字来,那个字很轻,远远没有以往的大声呵斥,然而,那个声音却冷冷的,带着凛冽的寒意,比以往任何一次的大声呵斥还要具有震慑人心的穿透力。 我愣了愣,我有些怕了,看起来,她是对我生气了,但是我还是没滚,我非但没滚,甚至更加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和我正在夺着的她握在手里的剪刀。 “姐,把剪刀给我,给我,为了郝剑那个人渣,实在不值……” 我更加用哀求的声音对叶姗姗道,我听到我的声音终于没有忍住变得像哭了,我更加要忍不住的是,一咬牙便要把我看到的郝剑欺骗叶姗姗的所有卑劣行径告诉叶姗姗了,不管她信不信我,只求她把剪刀给我。 “啪!” 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我要揭露郝剑的话才刚刚涌到嗓子眼,叶姗姗就陡然扬起左手,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 静寂的夜里,只有我和她的卧室,那声耳光显得异常的响亮。 我当时毫无准备,我根本就想不到叶姗姗会突然这么对我,那个耳光猝不及防的狠狠的打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到我脸立时便火辣辣的痛,应该已开始红肿,说不定还留下了几根深深的指印,我刚刚涌到噪子眼的准备揭露郝剑的那些话,也全都被她给打了回去,直直的落回了肚子里。 我愣愣的看着叶姗姗,我本来哀求她把剪刀给我时就已经泪水迷离的眼睛,忽然就忍不住,有大颗大颗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涌出,沿着我的脸脸颊无声滑下,落在地上,我听到“嗒嗒”的声音,我咬了咬牙,我发誓,再不要告诉叶姗姗任何! “就凭你,也配骂郝剑哥人渣,还是那句话,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叶姗姗看着泪流满面却忽然面无表情的我,恨恨的冷笑着嘲讽道,好像我有多亵渎了她的郝剑哥,更好像我真的有多卑贱,多不及她的郝剑哥的十万分之一那般。 “放开我的手,听见没有,就凭你这双爪子也配抓住我的手,难道你就没有半点自卑半点自知之明这样会弄脏我的手的吗?” 叶姗姗更加嘲讽的道,一双眼睛里却忽然再没有了泪,只是冷若冰霜的极不屑又极愤然的对着我的手,我的手还依然一只紧紧的抓着她的右手,另一只不敢太用力却也决不放松的夺着她握在手里的那把寒光闪闪的锋利的剪刀。 “我不放,除非你把剪刀给我,否则,无论你怎么打我,怎么骂我,我都不会放……” 我对叶姗姗道,忽然也没有了泪,声音也如她一般冷冷的,我不知道,我是从哪来的勇气,记忆中,好像我从来就没敢用这种语气跟叶姗姗说过话。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你以为你是在同情我在拯救我吗,就凭你一个从小被我踩在脚下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的人渣也配?”叶姗姗又突然冷笑道:“还有,你怎么就那么傻B,就以为我会用剪刀刺穿我的手腕自杀呢,真是太愚蠢得可笑了。告诉你吧,我只不过是做过样子而已。我的剪刀是不会给你的,我会一直留着它,在没有把你‘咔嚓’了之前,我怎么可能舍得把它弄丢了,更别说给你!” “姐,无论你怎么损我都行,但我希望你这次不要骗我,你把剪刀留着吧,你可千万别自己扎了自己,你还没有把我‘咔嚓’了呢,否则,你要是比我先……先报销了……你可就没机会了,我可就有大把的机会夹着腰下的东西到处为所欲为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便宜了我呢……” 我对叶姗姗道。 “闭嘴,”叶姗姗急急的打断我道,既愤然,又有点羞红着脸:“人渣就是人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猥琐、下流、无耻,我一定不会傻B得自己解决了自己反而便宜了你的,我的剪刀一定会为你留着,随时随地取我暂时寄存在你裤*裆里的玩艺,决不允许你去祸害任何一个女同胞!” 叶姗姗骂完之后,又愤愤然的一挣扎,我便顺势放了手,果然,她没有再继续拿剪刀扎自己的手腕,而是起身,把剪刀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看得出来,叶姗姗还真只是做做样子,想象着如果自己割腕自杀了会是什么样的状况,郝剑会不会因此为她痛苦终身,却并没有真正要把那把锋利的剪刀扎下自己的手腕的意思。她虽然是个蛇蝎美人,做起事来比任何别的女子都疯狂,可她同时却又是那么冰雪聪明,她决不可能傻B得自己对自己做傻事。倒是我自己,遇到忽然的变故,都没来得及太多的思考,就自己把自己给吓傻B了,竟然以为她是要割腕自杀! 我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笑,愚蠢得可笑,又下贱得可笑,之前还暗嘲叶姗姗怎么可以在郝剑面前下贱得成那个样子,而我自己在叶姗姗面前,又何尝不是如此? 但接下来,我还是放了心,叶姗姗也果然再没有任何半点过激的异样,反是走出卧室,就坐在餐桌前,也不等我过去,像一个女王一样,理所当然的享受起满桌我做的晚餐来。 晚饭过后,收拾完餐桌和厨房,等叶姗姗先洗漱罢,我这才进浴室去洗了个澡,回自己卧室的床上躺下。 我习惯性的没有将窗帘拉上,清冷的月光自窗外水一般泻了进来,室内显得特别的清幽。 由于暂时没有睡意,我便掏出手机,将我那个“独狼”的微信号登上,打算撩撩叶姗姗,毕竟,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今晚暂时对于叶姗姗来说,应该是一个伤心的特别渴望倾诉的夜晚,这对于一心想和她撩骚的我,绝对不失一个很难得的大好时机。 我看了看,叶姗姗那个“微微一笑很倾城”的头像竟然是彩色的,说明叶姗姗居然在线,而且,叶姗姗极有可能一直在等我,只是她却没有主动向我打招呼,这让我感觉有些奇怪,毕竟,以往都是她比我主动的时候多,这忽然有点不像她的习惯。 “在吗?” 我明知故问的打了两个字发过去。 “哼,你还知道理我呀?” 叶姗姗很快就给我回过来一串字,居然像是用鼻子冷哼的那种,感觉冷冰冰的,似乎在跟我生气呀。 “怎么啦?” 我诧异的道,心理暗想,叶姗姗该怕不会是因为郝剑的那番话,有些怪罪我“独狼”,或者是把在郝剑那受了的委屈要往我身上发泄吧。 “怎么啦,那晚在西山上你听我的话了吗,那么担心你,让你不跟他们去,你还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非得跟他们去了,跟他们去了也就罢了吧,居然自顾自和他们坐着长安车走了,把我和兰兰丢山上,你也不想想,凭我们两个单身女子,尤其是我,生得如花似玉的,要是再遇上色*狼怎么办,那么深的夜,那么僻静的山,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任由色*狼为所欲为,你真是太狠心了!” 过了好一会儿,叶姗姗才回过来一长串字。 我能想象出叶姗姗在那边的恨。 但我没想到叶姗姗的恨,原来,与今天郝剑的那番话好像半毛钱关系都扯不上,看来,叶姗姗还是很在乎我“独狼”的。 “你不是平平安安回来了吗?” 我给叶姗姗回道,还附了个微笑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是平平安安回来的?” 叶姗姗回道,也附了个表情,却是很不悦的那种。 “你若没有平平安回来,要是真遇上了色*狼,你也就没心情这么跟我聊天了。” 我对叶姗姗道,又附了个表情捂着嘴偷笑。 “哼,谁说我跟你聊天很有心情了,告诉你,我心情很不好!” 叶姗姗回道,这次,附了个抓狂和满嘴喷火的表情。 “怎么了,不会真是那晚后来在西山又出了事吧?” 我也不打字了,直接变了声给她发语音,以示我对她的紧张和担心。 “怎么,现在知道紧张我了,担心我了?” 叶姗姗也不打字了,而是像我一样,回了条语音过来,只是,她的语气和我的语气截然不同,她竟然是冷冰冰的,带着幽怨的那种。 “什么是我现在才知道紧张你,担心你了,我一直都在紧张你,担心你好不好,否则,那晚,在西山,我怎么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就从天而降的出现在你身边了呢?” 我用语音回叶姗姗道,用了那种很委屈的腔调。 “得了吧,要不是碰巧遇上郝剑,要不是郝剑求你,你会跟踪面包车追上西山来救我吗?还想骗我,好像你一直都在暗中关注我,保护我似的。” 叶姗姗用冷笑而嘲讽的语气回道,还有几许揭穿了我的得意。 58 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我心里一下子就又来了火,叶姗姗不提郝剑还好,一提郝剑我就来火,脑子里便忍不住闪现出郝剑的高高在上和对我的羞辱,还有那晚在周渔府自导自演的英雄救美的卑劣,以及后来在酒店里的窝囊,尤其是今晚,叶姗姗竟然差点为了郝剑割腕自杀,尽管叶姗姗后来说,她当时只是做做样子,她才不会傻B到做这样的傻事,但对我心灵的冲击和震撼还是很大的。 所以,我当时便产生了种要利用我“独狼”的身份,揭穿郝剑和挑拨叶姗姗跟她之间的关系的想法。 叶姗姗今晚本就受了郝剑的伤害,这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我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郝剑?你不会是说的那个窝囊废男人吧,怎么,是他告诉你,要不是他碰巧遇上我,求我救你,我就不会跟踪面包车追上西山来的?” 我给叶姗姗发了段极其嘲讽的语音。 “不许你这样说我郝剑哥,不你许你说他窝囊废!” 叶姗姗却从那边发过来一段明显表示抗议的语音,听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我就说他窝囊废了,而且,他不仅是窝囊废,还特别他妈虚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自己非但不救你,还把我当了那群强行带走你的人的同伙,向我跪地求饶,还说什么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救你,他只是当着你在那伙人面前不得不演演戏,不是被我逼着问你去哪了,他都吓得忘记了管你的死活了。现在却反而对你说什么是因为他碰巧遇上我,求我来救你,我才跟踪面包车上西山的!” 我对叶姗姗愤愤然的揭露郝剑道,本来,我还想说那晚在周渔府郝剑的英雄救美大秀功夫,也全他妈是假的,只不过是他买通了那伙社会青年自导自演的欺骗她的精彩好戏的,但想想,怕话说得太多,暴露了我自己,便话到嘴边,又急急咽下去,作了罢。 “不,你别这样诋毁我郝剑哥,郝剑哥他是真想救我的,那晚在酒店,他只醉了,醉得一塌糊涂,身上没了力气,否则,就那伙人根本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你不知道,这之前,我们在对面的周渔府吃鱼的时候,碰上了伙社会青年,他的身手有多了得,只上去三拳两脚就把那伙社会青年给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了。” 叶姗姗更加在那边替郝剑辩护,听得出来,她有多不服气,又有多生气,她根本就不相信我陈述的这个事实。 这个实事,对叶姗姗实在有点残忍。 叶姗姗再一次把话递到了我嘴边,我几乎就又要冲动得揭穿郝剑勾结那几个社会青年在她面前上演英雄救美大片的事了,但我还是最终咬牙忍住了,为了不暴露我自己,我不得不咬牙忍住。 “哦,是吗,他真醉得一塌糊涂全身没有半点力气了吗,恐怕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晚要不是那伙人突然闯入酒店你们开的那间房,把你给强行带走了,恐怕只接下来最多几分钟时间,他就要在你身上或身下生龙活虎了吧?” 我只是对叶姗姗嘲讽的冷笑着回道。 我的话挺一针见血的,我是想起了那晚龙哥后来在下山的路上于长安车里对我说的那些话,龙哥还说我如果不相信,不愿意接受那个事实,可以问他身边的兄弟他有没有说谎,甚至叫我第二天当面向叶姗姗对质。 叶姗姗忽然在那边沉默,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复我,这么说来,龙哥那天说的还真是真的了,如果他们真不及时赶到把她从酒店强行带走,她真就心甘情愿极下贱的任由郝剑那个人渣当着女仆,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的给糟蹋了! “怎么,终于有点肯相信我了?对了,他真跟你说的我是跟踪长安车追上西山的?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我从包间追出酒店然后打车跟踪那辆带走你的长安车时,他还战战兢兢的蜷缩在酒店的地上吓得全身瘫软连爬都没爬起来呢,他连那车长什么模样都没看见,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被强行给塞在车里带走了,他怎么可能对你说出是一辆长安车的事来,要不,你仔细回忆一下他给你说的话?” 我在这边继续对叶姗姗嘲讽的冷笑着道。 我这是抓住了郝剑的一个致命的把柄,之前,在小区外的公交车站旁,我确实听到了,他说的是我,“独狼”,跟踪他向我指了指的那辆带走叶姗姗的车追上去的,却并没有具体说是长安车,而且,只怕就是他说带走叶姗姗的是辆车,都是蒙的,而且,很巧的是,偏偏还被他给蒙对了。 叶姗姗又一阵沉默,估计是真在回忆之前郝剑向他描述那晚的事时说的每一句话,尤其是关于提到那辆车时,有没有具体说是长安车了。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其实,想不起来你也不用急,你可以随时找机会向他对质,当然,对质之前,你不要透露了那晚带走你的是辆长安车的事实,你可以直接问他,那晚真是他向那辆在酒店广场外带走你的宝马或是路虎指了指,我才追上去救你的吗,看看他怎么回答。” 我又在这边道。 “这个我还用你教吗,我说‘独狼’弟弟,你是不是也太小瞧我了,以为我的智商就那么低下,这么点小事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向他求证?” 叶姗姗终于又在那边开始回复我了,却回复得很不服气,很幽怨的样子,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有点相信我的话了,而且,真的还是比较在乎我的,否则,她就不会这么不服气,这么幽怨了,她这是在对我撒娇,同时,也是急于向我证实,她不是我以为的弱智。 “呵呵……” 我笑了笑,本想说就怕她被郝剑给白白的上了还对郝剑感恩戴德说多谢郝剑让她舒服了呢,不过,想想,怕这样的话太剌激她,便没有说出口,而是接下来,又具体详述了下那晚我在酒店里遇见郝剑时,郝剑把我当了对方的同伙害怕得惊慌失措直向我求饶的样子,还有郝剑说过的每一句话,包括我如何揪着郝剑的衣领只轻轻一摔就将他摔在地上的窝囊相。当然,至于我是怎么就突然出现在酒店的,我只简单的给她说了句,我一直在暗中关注她,不管她信不信,我都不再做过多的解释。 这下,叶姗姗更加在那边沉默,好久都不给我回信息,敢情,她是更相信我的话了,而且,我隐隐听到叶姗姗在那边打电话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忍不住真打电话过去质问郝剑去了,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的烈女性格不是一般普通女子所能比的,心里藏不住东西,而且,从来都是雷厉风行。 我忽然感觉心情说不出的大好,今晚,跟叶姗姗聊微信,话语权基本上是掌握在了我自己手里。现实中,在叶姗姗面前,我何曾有过这样的存在感和优越感过,我再一次体会到了在网上做叶姗姗的“独狼”弟弟的妙处。 接下来,我又把那晚下西山后发生的事给叶姗姗简单的叙述了下,不过,赵小丫让我转告她的话,我却当着重点反复的给她讲了不下三次,并且,希望她明白赵小丫的意思,更希望她和赵小丫的恩怨真能到此为止,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然而,我想不到的是,叶姗姗却在那边咬牙切齿的回复道,说她想不到会是赵小丫那个贱人,其实她早应该想到是赵小丫那个贱人搞的鬼了,怪只怪她太小看了赵小丫那个贱人,不过,赵小丫也同样太小看她叶姗姗了,她叶姗姗岂是吓唬着长大的,抬出她哥吓人以为她就真跟她合解了,她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从此,这件事,她跟赵小丫没完,她一定会让赵小丫为此后悔终生,更加给赵小丫好看的! 我忽然就感觉我做错了事,我怎么可以不经大脑,把赵小丫那些天真的话带给叶姗姗这个女魔头呢,我忍不住就又开始担心起赵小丫来。 59 我忙着呢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我因为和孙哥抢修一辆制衣车,比平时晚了几分钟。 我急急的换了衣服,追出公司时,任盈盈早已走在了我前面不下两百米之外,不过,我还是在心里暗自庆幸,总算还来得及,任盈盈没有到得公交站坐车离开。 我忙向任盈盈追了上去,我除了对任盈盈不放心外,还有话给她说,今天一天有点忙,几乎就没跟她说上话过。 然而,我还没追上任盈盈,她就突然在路边站住,让我想不到的是,在她的前面还站着个人,男人,那个男人像是在等她,对她面带帅气潇洒的微笑,手里还捧着鲜花。 那个男人竟然不是别人,而是郝剑那厮! 而且,郝剑手里捧的那束鲜花是那么熟悉,昨天,下班之后,我才在我们小区外的公交站旁边不远处见过,当时,他给叶姗姗解释请求叶姗姗原谅,捧在手里的正是这束鲜花。 我当时便震惊了。 那天,在杨柳街附近的那家卖川北凉粉的小吃店的厨房外,偷听到叶姗姗在里面和兰兰提到任盈盈跟她抢郝剑的事,我还完全不相信,只以为叶姗姗一定是误会了,或者,纯粹就是想陷害任盈盈,为此找的一个借口,至于她为什么要陷害任盈盈,我后来想了想,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任盈盈跟我好,她从小到大就看不惯我,所以,便也看不惯和我好的人。 现在,眼见为实了,郝剑就那么捧着鲜花面带帅气潇洒的微笑站在任盈盈面前,我是信与不信,他们两个就站在那里! 郝剑似乎笑着对任盈盈说了句什么,任盈盈并没有答话,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别过脸来,我便看见了风吹起的她飘洒的长发间的那张白净漂亮的脸,那张脸是那么清丽脱俗,恍若人间仙子,脸上的表情是我读不懂的那种。 震惊的我忽然愣了愣,不再是震惊,而是痴迷。 任盈盈似乎看见了我,任盈盈似乎愣了愣,然后,忽然别过脸去,向郝剑伸出白净的纤纤细手,从郝剑的一双爪子里接过了那束鲜花。 郝剑忽然是那么惊喜,那么激动,伸手就拦下了一辆正好路过的出租车,然后,很绅士的拉开后排的车门,做了一个很优雅的请的手势,任盈盈便上了车,他这才也上了车,拉上车门,我便再也看不到他俩了,而出租车司机这时却松了刹车,出租车便融入车流,很快就消失在远处了。 至始至终,郝剑都没有看见我,然而,我却对郝剑这厮更加的愤恨了,怪不得,这厮昨天在我们小区外的公交站附近明明是捧了鲜花来跟叶姗姗解释的,却明明见叶姗姗故意气他挽着我的手走了,偏偏就没有追上来,原来,这厮根本就没怀多少诚意,根本就没怎么对叶姗姗太用心,他竟然是在玩脚踏两只般的游戏,叶姗姗那边冷落他了,他也就冷落叶姗姗,今天便把热情又放任盈盈身上,打起任盈盈的主意来了! 对着郝剑和任盈盈上的那辆出租车消失的方向,我站了好一会儿,才恨恨的回过神来,坐公交车离开。 一路上我很不是滋味,回到家里,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躲进卧室里拨通了任盈盈的电话。 那边的手机铃声响了好一会儿,任盈盈才接,我听到那边很喧嚷,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估计此时此刻,她正和郝剑那个衣冠禽兽坐在哪家餐厅里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美食。 一想到喝着小酒,我就想到那天在周渔府郝剑对叶姗姗使用的那些卑鄙技俩,我就更加又是生任盈盈的气,又是担心任盈盈了。 更可气的是,任盈盈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不说,而且,接通了还在那边不说话,我都能想象到她在那边一定对我极没好气的冰冷着一张脸。 “盈盈……” 我调整了下自己,还是尽量放柔了语气,对任盈盈道。 “有什么话就说,不说我就挂了,我忙着呢。” 任盈盈在那边道,果然,语气冷冰冰的,极没好气。 “盈盈,那天在车间,你也是看到的,我如果不出手制止崔领班……” 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嘴上却还是陪笑着对任盈盈道,我想,她一定是因为那天在车间,我对她出手相助,结果反惹得崔领班当着全车间那么多厂妹,说我和任盈盈是对狗男女,任盈盈对此事耿耿于怀,非但不感激我,还反而要和我撇清关系的。 “哼,”不想,任盈盈却在那边冷笑着打断我,道:“你是想说你那天在车间也是出于对我一片好心吧,那你怎么不说那天接下来你去了张主任办公室,更是对我一片好心,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呢?” 任盈盈的话居然除了冷冰冰的特别生气之外,竟然还有着太过明显的嘲讽,仿佛话里有话。 看来,任盈盈真正对我耿耿于怀的,不是那天发生在车间的事,而是我和张主任的走得太近。当时,我并没有想到,那天在张主任办公室外,我对王大头的以假乱真迷惑王大头的心智的那场精彩表演,有可能传到任盈盈耳朵里,让任盈盈也如王大头一样信以为真了。 那个时候,我只想跟任盈盈稍稍解释点什么,然后提醒任盈盈,不能跟郝剑那个衣冠禽兽在一起。 然而,这时,门外的客厅却响起了叶姗姗恨恨的向我过来的脚步声和叫骂声,说我下班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做晚餐,却关在卧室里偷偷的跟那个贱女人打电话撩骚,吓得我慌慌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可不想任盈盈听到我在这边被一个女人颐指气使呼来唤去想怎么辱骂就怎么辱骂,那让我太没面子。我更不想让她听出,那个女人还是叶姗姗,让她对我和叶姗姗的关系产生联想,毕竟,叶姗姗不让我告诉任何人她是我姐,任盈盈到现在还不知道叶姗姗是我姐,她知道了,一定会对杨柳街那天晚上发让的事产生怀疑。那么,对我本来就在气头上的她,一定会更加的不理我。 当然,更更尤其重要的还是,我不能让叶姗姗知道我通电话的那边的那个她口中的贱女人是任盈盈,而且,此时此刻的任盈盈还是和郝剑在一起,那么本就一心想着要教训任盈盈的她,就会更加嫉恨,更加不择手段,任盈盈的处境就必将更加危险了。 我刚刚慌慌的挂断电,叶姗姗就抬起穿着高跟鞋的又长又曲线完美的腿,一脚把门给重重的踹开了。 “给哪个贱娘们打撩骚电话这么起劲,晚饭都不做了?!” 叶姗姗一进来,就瞪着我,尤其是瞪着我手中的手机气势汹汹的问。 自从经历过西山那晚,叶姗姗的脾气就更加恶魔化了。尤其是,昨天晚上对郝剑耍大小姐脾气,郝剑却很让她失望的并没有追上来之后。由此可见,叶姗姗有多贱,对郝剑那个人渣有多么的上心。 我当时吓了一跳猛的,真担心叶姗姗那双恶狠狠的眼睛能洞穿一切,更担心叶姗姗直接冲上来,一把自我手里夺过手机看个究竟。 60 有屁就放 “没……没……只是今天工作上出了点纰漏……我们公司那个女魔头美女上司打电话来追问究竟,所以,我不得不向她解释……我怕姐知道了,笑话我连个小小的机修工这样的让人瞧不上眼的工作都做不好……所以……所以便把门关上了。” 我忙慌慌的对叶姗姗撒谎道。 并且,一边说,一边就借机把手机慌慌的往裤袋里放。 叶姗姗却还是冷笑着向我极没好气的冲了上来,我以为她是看穿了我的谎言,真要过来夺我手中的手机,我吓得更加一阵紧张,那只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就猛地颤抖得厉害,连裤袋的方向都找不到了。 不想,叶姗姗上来就是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我的脸上,打得我脸一偏,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不说,本就猛地颤抖得厉害的手中的手机更是拿捏不稳,从手中滑落,重重的跌在地上,连手机外壳都给跌开,里面的电池都给跑出来了。 叶姗姗却并没有弯腰去捡地上的手机,甚至,连往我的手机上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指着我,更加不屑而又气势汹汹的骂道:“真他妈没出息,你这是要辜负咱妈对你的期望吗,你不知道咱妈为了让你这个窝囊废能进天派制衣公司费尽了多少心思吗,不知道好好跟着孙哥干,还他妈出纰漏,你要是以后再敢出这样的事,看我不更加好好的替我妈妈管教管教你!” 叶姗姗哪是要替江姨管教我了,叶姗姗从来都没真正关心过我的工作,叶姗姗就是要以此为借口狠狠的发泄,把郝剑对她的欺骗对她的冷落对的伤害所有的所有都发泄在我身上罢了,我从小就是她的受气洞,就是她不高兴了随时想怎么踢就怎么踢的猫。 我被叶姗姗那狠狠的一耳光打得眼泪都出来了,也不知道是真因为太痛,还是太伤我的心。 “还不快滚出去做晚饭!” 叶姗姗斜眼看了看我,更加不耻却又咬牙切齿的吼道,然后,转身踩着恨恨的脚步向卧室外走去。我低着头,泪水模糊了的视线,看见她那双又长又曲线完美的腿跨出了卧室的门,我在心恨恨的想,上天既然给了她一副蛇蝎心肠,为何还要给她如此漂亮的脸蛋,如此高挑的个子,如此娇好的身材,还有如此曲线完美的长腿?! 我流着泪慌慌的蹲下身,将手机捡起来,把电池放进去,又把手机外壳装好,放进裤袋,这才急急的走出卧室,经过客厅,去向那边的厨房。 叶姗姗当时已经蜷缩着一双美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握摇控板像个女皇一样特别享受的看着电视里一个选秀节目了。 叶姗姗一直都没正眼看我,当我经过电视机前时,我尽管依然还泪水模糊,眼睛的余光却还是看见她极不厌烦的瞪了我一眼,分明是在嫌我走得不够快,没有一路小跑,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怕又被叶姗姗吵,吓得心里又一阵紧张,忍不住就加快了脚步,她才终于没有再次怒骂我。 不过,当我就要走进厨房的时候,叶姗姗还是在身后的沙发上对我极厌恶的恨恨的道,说我一个大男人,就他妈这点出息,哭什么哭,还不快给她把脸上的猫尿擦干,要是等会儿哪怕有一滴滴到我正弄的饭菜里,她就一定会让我死得很难堪! 我吓得身子一抖,虽然是背对着她,却忙当着她就拿衣袖抹眼睛,却谁知越抹越伤心,越抹眼泪越止不住,到后来,我的衣袖都全部打湿了,我忙快走一步,闪身进了厨房,一个人默默的伤心的流了好一会儿泪,我忽然好想知道我的爸妈,好想离开这个从来就不真正属于我的家,再不过这寄人篱下的苦B生活。 可是,我又不能,因为江姨说了,只有时机成熟的时候,她才会告诉我爸妈的消息,也只有江姨才知道我爸妈的消息,我若离开了这个家,也就是离开了江姨,那么,我爸妈的消息就将永远是个秘密,江姨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也不可能再告诉我。 …… 这个晚上,我特别的伤心,吃过晚饭,把餐桌和厨房一收拾,连澡都不洗,就回卧室,关了门,躺在床上睡了,却哪里睡得着,脑子里老是想着叶姗姗对我的欺负,更想着任盈盈和郝剑到底怎么了,郝剑有没有如那晚对付叶姗姗一样,估技重演,先给任盈盈来个英雄救美,再然后来个借酒装醉,再再然后就轻易骗得远远没有叶姗姗有心机的任盈盈上了当,扶他去酒店开*房?那天晚上,叶姗姗因为被赵小丫的人突然强行从包间里带走,才终于保住了青白,今天晚上任盈盈可就没有她那么幸运,要是,任盈盈那么一个超凡脱俗的美人真被郝剑那个人渣给糟蹋了…… 我越想越痛心,越想越不敢想下去了。 我再也憋不住了,也干脆不再想了,掏出手机就准备直接给任盈盈打过去,直接问她个究竟,然而,我才刚刚点了拨打键,叶姗姗又在外面怒吼我了,说别把她们家卧室的床当狗窝,连澡都不洗就躺上去了,这三天两天下去,还不一打开卧室门就臭气熏天,还要不要她在这个家好好过日子,我吓得慌慌的又把电话挂断,不得不急急的翻身起床,又去浴室里洗了个澡,这才出来,重新回到自己的卧室。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我刚才虽然慌慌的挂断了电话,但电话却是打过去了的,任盈盈却并没有给我回播过来,我心里又一阵痛心,也不知道任盈盈到底是在干什么,竟然对我的未接电话就这么选择性忽视。 然而,我却一点气都不敢跟任盈盈赌,我真担心她,紧张她,怕她受伤害,被郝剑那厮给色骗了,我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什么尊严,什么她根本就是故意要忽视我了。毕竟,洗澡这一会儿,又耽搁了十来分钟时间,只怕再耽搁,就真该发生不该发生的全都他妈发生了,那么,我再打电话过去,便将毫无意义了,所以,我又拨通了任盈盈的电话。 这次任盈盈接得很快,也没等我说话,她就先说了,却是劈头盖脸就极没好气又极不耐烦的问我:“你到底烦不烦啊,都说了,正忙着呢,没空给你闲扯!” “盈盈,你听我说,我不是要你跟你闲扯,我是有话,很重要很重要的话给你说!” 我忙慌慌的道,生怕她一言不合,就把电话给挂断了,那么,我再打过去,她肯定是不会再接了。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任盈盈在那边道,依然是极没好气极不耐烦的语气。 我当时就愣了愣,我想不到,任盈盈那么一个好性格的女子,那么的超凡脱俗干净飘渺得不食人间烟火,竟然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而且,还是对我这个她曾经在公司里唯一最谈得来的人说。 “是不是不说?那我挂了。” 任盈盈见我沉默,忽然又在那边道,像是真要挂断电话的样子。 61 几乎就要初吻 “别,别,别……” 我慌慌的道,这个时候,我从来没有这么珍惜,这么感激,这么机不可失的要抓住这个她终于还是肯给我和她说话的机会。 任盈盈在那边沉默,显然,她是在等着要听我到底想给她说什么。 我听到那边还有些喧闹,似乎是还是在先前那个地方,这么说来,任盈盈还在和郝剑喝着小酒吃着美食谈情说爱,一切关键的都还没有发生,都还来得及。 “盈盈,你听我说,你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叫郝剑吧,他就是个人渣,他一定对你不安好心,请你一定相信我,趁早离开他,不要和他在一起……” 我忙对任盈盈急急的又特别激动的道。 “他是人渣,我不要和他在一起,你是不是觉得天底下就你是个好男人,我应该跟你在一起呀,无聊!” 不想,任盈盈却打断我,对我嘲讽的冷笑道,还话一说完,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当时就愣了,我气得莫法,我又那么担心她,我忙又把电话拨打了过去,可电话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断线,她也没接,我又接连打了好几个过去,她都没接,果然,她是再也不要接我的电话了。 我便再不敢给她打过去了,我怕我再打过去,她更加一个生气,直接把手机关了机,那么,我是再想联系上她,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我当时便用微信和手机各编*辑了条信息,给她发过去,内容很简短,却很坚决,我告诉她,如果她不回我电话,我会去她租房的时代商场大门外等她,一直到见到她为止。 任盈盈没有理会我,既没给我回短信,也没跟我回微信。 然而,我还是听了听外面没有什么动静,估计叶姗姗已睡着了,便从床上悄悄的翻身起来,溜出了房间,下得来楼下,走出小区,就打了辆车直奔时代商场。 到得时代商场,我茫然四顾,心里是那么焦急,我是多么想见到任盈盈,想确定她安全,可是,我却哪里能见到她半个影子,非但如此,我甚至想去找她,却连一点方向也没有,我忽然想起那句话,这个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明明知道你就在这个城市,却不知道你具体在哪里。 我就这么心烦意乱的张望着,等着,时间过得很慢,一秒一秒,度秒如年,时代商场的大门早已关了,已是夜里的十点多,夜风轻送,居然有一点点凉意,都怪我出门太急,都没有穿秋衣,只披了件薄薄的外套,我不得不用手自己抱紧自己,驱赶那些凉意。 城市的夜色如幻,一个个俊男靓女打我身边经过,他们都那么青春飞扬,情意绵绵,幸福甜蜜,我忽然感觉,我是只从来不曾这么被虐过的单身狗。 大概就这样等了四十多分钟吧,经过的人越来越少,夜风越来越凉,我自己抱自己越来越紧,我看见那边忽然有一辆出租车过来,在离我不远处的路边停下,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女孩来,我当时眼眶一湿,便忍不住涌出一汪泪来,我的视线刹那间变得那么模糊。 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任盈盈看着我,愣了愣,夜风扬起她的长发和衣袂,她是那么美,却又美得那么忧伤,像一只蒙着雾气的绽放的花。 “盈盈!” 我叫了一声,向任盈盈冲了过去,我一把将任盈盈紧紧的抱住。 任盈盈更加愣了愣,却没有反抗,我模糊的视线,看到任盈盈眼里也有了眼泪,灯光和月光中,是那么的晶莹剔透。 “盈盈,谢谢你能答应我,离开郝剑,在这里见我……” 我对任盈盈哽咽的道,然后,伸出手,捧着她的脸,我想吻她,却没有,尽管,我看到任盈盈忽然微闭了眼睛,像是在默许,在等待,在迎接。 这是一个伤心的夜,这也是一个感动的夜,我不要在这样的夜里得到她的初吻。 我反是抬起手,轻轻的,那么怜惜的擦拭她的眼泪,流着自己的泪,擦拭她的眼泪。 “对了,咱们快走吧,不然就来不急了。” 任盈盈忽然睁开微闭的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似的,对我急急的道。 “什么?”我忍不住皱眉道:“不会是你拒绝了郝剑那人渣,他恼羞成怒跟踪你吧,别怕,有我在,我倒想看看他敢做些什么!” 说完,我还恨恨的向夜色如幻的街道张望了下,却并没看见什么异样,更别说郝剑的样子。 “你都想些什么呢,郝剑有你说的那么坏吗?” 任盈盈对我笑道,眼中的泪还没怎么干呢,我只觉得那笑特别的漂亮,特别的可爱,梨花一枝春带雨。 但我心里又一阵阵酸酸的,任盈盈虽然离开了郝剑,虽然终于肯在这时代商场大门外见我,可她还是没有相信我的话,她还是没有认为郝剑是个渣男,她甚至还在帮郝剑说话呢。 “怎么,吃醋了?” 任盈盈见我酸酸的沉默,又笑问我,而且,还伸过她的一双纤纤玉手来,轻轻的为我擦拭未干的眼泪,如我之前给她轻轻拭擦那般。 “盈盈……” 我只叫了两个字,却忽然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里有什么在暖暖的涌。 “好了,你今晚可以这么紧张我,担心我,可以一个人在这里等我这么久,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只是,你既然知道你心里难受,你也应该想想我,别让我也如此受难,所以,以后,尽量远离张主任。” 任盈盈对我笑道,笑得那么甜,那么美。 “盈盈,其实……” 我很想给任盈盈解释,我想告诉她,我接近张主任,只是为了我和她再不受王大头和崔领班的欺负,尤其是,我一个才刚进公司的最底层的小小机修工,我只有这样,才能好好的保护她,但我跟张主任,我一定会把握好分寸的,毕竟,我对她说过,我会为我将来的女朋友守身如玉的。 “好了,不说了。” 然而,任盈盈却忽然打断了我,根本不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看起来,她的脸色又有点不悦了,她是不高兴我的解释,不想听我的解释,在她心底一定以为一切解释都只是在狡辩了。 我只好闭了嘴,什么话也不说。 “走,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任盈盈也不再跟我多说话,明明看到我很难过,她也不再跟我说话,而是拉走我,便向那边急急的快步走去。 我也顾不得去难过了,我只是跟着任盈盈,既看她,又看前面,心里说不出的诧异。 62 这么不纯洁 很快我们就到了一家酒店大门外。 任盈盈看着酒店大门,对我道,你让我留意的孙嫂,刚刚跟一个男人进酒店了。 “你怎么不早说?!” 我当时便怒了,对任盈盈道。 当然,我不是对任盈盈怒,是对孙嫂和那个男人怒,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个男人肯定就是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果然,一切都如我预料的那样,孙嫂对孙哥的所有的好都是伪装出来的,她越是对孙哥好,就越是说明她会更加在背后背叛。 “当时不是被你给搞得感动了便忘了吗,再说,后来,不多一会儿我不也给你说了咱们快走,不然来不及了吗,却谁叫你偏偏小心眼,又提郝剑,还吃醋,搞得我又分神了。” 任盈盈对我道,又有几分幽怨我的意思了。 我也不好责怪她,但为了不冒失,我还是掏出我的手机,打开微信,通过孙哥的朋友圈找到孙嫂,又点开孙嫂的朋友圈,指着一张孙嫂分享的她们公司外出旅游时的照片里的一个男子,那个男子牛高马大春风得意正被好多美女簇拥着,问任盈盈刚刚跟孙嫂进酒店的男子是不是他。 任盈盈只一眼,便很确定的道,就是他了。 我还是怕弄错,毕竟,这不是开玩笑的事,而且,我没有亲眼看见,我便又问了任盈盈一句:“你确定自己眼睛没花,看真切了?” 任盈盈也不理我,看起来像是更加生气了,居然也掏出手机,点了点,然后,一把塞给我,没好气的道:“你自己看,我会弄错吗,早知道你这么不相信我,我就不答应帮你关注什么孙嫂了,谁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表面美其名曰‘孙嫂对你像姐一般,要保护她’,实则还不是你这大男子主*义的心思作祟,要帮孙哥捉*奸!” 我向任盈盈手机上一看,当场就傻了眼,震惊了,紧接着是更加的愤怒。 在任盈盈的手机上,竟然是张孙嫂跟一个男人坐在一张火锅桌上吃饭的照片,两人看上去特别的卿卿我我眉目放电。而且,照片上的他们,手中并没有握着筷子,而是各自端着酒杯,相互挽着手在喝交杯酒呢,看上去孙嫂的笑脸还红红的,一双微微有些眯缝的眼睛迸射着那种特别惹人遐想的光亮,而那个男人的表情就更不用说了,怎一个“色”字了得! 那个男人,便是我刚才拿我的手机给任盈盈看的孙嫂的朋友圈里的那个孙嫂的顶头男上司! 照片上的背景,是一些说笑着喝酒吃火锅的俊男靓女,还有几个人笑着向他们这边看,好像是在羡慕他们的恩爱。 这对狗男女,真是太明目张胆太猖狂了,在他们眼里,还有孙哥吗?! 我气得肺都要炸了,任盈盈这时却还在一旁冷声道:“这下明白了吧,我是在和郝剑吃饭时无意中看见他们的,我便偷偷拍了下来,然后,他们吃完火锅,那个男的搂着孙嫂的腰走出酒店,我见他们打车离开,我便忙也打了辆车跟上,便一直跟到了这里,见他们下了车,进了酒店。” “走,咱们进去!” 我便更加恨恨的道,还拉了任盈盈一把。 “要不要告诉下孙哥?” 任盈盈这时却无意间提醒了我句。 “告诉,必须告诉,这种事情真么不能让孙哥在场,就是要让这对狗男女当面在孙哥面前暴光,尤其是孙嫂,看上去那么朴实、淑女,还摆着一副对孙哥特别忏悔特别体贴的姿态,虚伪得我光想想就恶心,我必须得当着孙哥揭穿她,看她怎么好意思面对孙哥,怎么好给孙哥交待!” 我恨恨的道,当即就拨通了孙哥的电话。 我在这边很着急的,孙哥却在那边好一会儿才接电话,还睡意朦胧的问我都什么事,这大半夜了不睡觉还吵醒他,我便没好气的道,睡睡睡,一天就知道睡,你再这么睡下去,都不知道孙嫂被别人搂着睡了多少回了。 孙哥一下子就没了睡意,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当然是孙嫂又跟她那个顶头男上司开*房做好事的事了。” 我对孙哥道,特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 “萧雨,你可不要胡说,你嫂子今晚是没回家,她提前就打电话给说了,她今晚要负责接待,她们有一个很重要的新领导要来,所以……” 孙哥还在那边道。 “所以,就和她的那个顶头男上司来开*房了,还真是接待呀,都不知道今晚接待多少回了,孙哥,你醒醒吧,孙嫂一直都在欺骗你,你怎么连这点都不明白呢!” 然后,我给孙哥说了酒店的名字和具体*位置,让他最好立刻赶过来,和我们一起去抓现行,到时候,是真是假,事实胜于雄辩,不一下子就明白了。 孙哥便急急的说,好,他这就过来,还反复叮嘱我,让我一定要等到他,千万别行事鲁莽。 我气得直接就把孙哥的电话给挂断了。 任盈盈又问我接下来怎么办,我说还能怎么办,当然只能等孙哥了,这种事情,不灭了孙哥的幻想,孙哥永远都不会对孙嫂死性,我们帮了也等于白帮,到时没孙哥在场,孙嫂说不定过了还在孙哥面前反咬我们一口呢,孙哥又是个相信孙嫂得不辨忠奸的地步的人,哪怕孙嫂放个屁,他都觉得是香的。 任盈盈又说,那万一等孙哥来了孙嫂和那个男人都完事走了怎么办,我们岂不是一切努力都白费,还白在酒店大门外吹冷风。 想想也是,妈比的,他们这对狗男女在酒店里风流快活,我们却在这里吹冷风,别说任盈盈,就是老子自己心里也极不平衡呀。 我便对任盈盈说,那还能怎么样,孙哥都发话了,要我们等他,我们总不能皇帝不急太监急吧。要不,反正估计孙哥至少也得等个十多二十分钟才到,而且,凭我的估计,孙嫂他们就算在这段时间里完事了,也不会舍得这么快就出来的,至少也会互相搂着温存上好一阵子,毕竟,就算他们开的是钟点房,也至少是花了两个小时以上的钱,他们怎么可能浪费金钱浪费时间浪费这大好的机会呢?不如,我们也去开间房,就在他们的隔壁,这样在等孙哥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既可以不吹冷风,又可以监视他们,还可以…… “想得美,再胡思乱想,我可不奉陪你了,要等孙哥要吹冷风都让你一个人在这继续!” 不想,任盈盈却忽然打断我,特别生气的样子,可白净漂亮的双颊上却飞两抹浅浅的羞红,敢情,任盈盈是误会我了。 “谁胡思乱想呀,你都想哪去了呢,怎么你们这些女孩思想就这么不纯洁呢,一听说开*房就往歪处想,好像一男一女关起门来就只能干不正经的事似的,就不可以谈理想说人生吗?” 我却是看着任盈盈道,还特别的无辜,特别的委屈,又特别的义正词严的批评了她一顿。 任盈盈被我一番表演,搞得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特别理亏的更加脸红了,真是可爱之极。 我忍不住在心里暗想,任盈盈真是太单纯,太善良,太缺乏心机了,我于是,更加对她有了危机感,更加生出了要保护她的愿望,不让她被王大头和崔领班欺负,更不让她被叶姗姗欺负,一想到叶姗姗那个蛇蝎美人,我的担惊便更加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她的阴险毒辣,那可是连王大头和崔领班这对狗男女都远远所不能比拟的! 本以为等孙哥这段时间,会感觉度秒如年的,毕竟,我虽然自我安慰也安慰任盈盈的说孙嫂跟他那个顶头男上司不会这么快就完事出来,但我心里还真担心他们真就这么快出来了,那么等会儿孙哥到了就只能扑个空,我们的所有努力就真白费了,这在深夜的街头吹这么久的冷风,就真亏大了。不想,这么跟任盈盈一闹,却发现时间过得很快的,以至于孙哥打的出租车在我们身边停下,从车里跳下来时,我都大吃一惊,挺不敢想的问他,怎么这么快。 孙哥便说,出门碰巧遇上了辆空车,便直接打车过来了,而且,这个时候车少,一点都不堵,所以,也就十来分钟就到了,孙哥又问,你们真没看错。 我便说,废话,孙哥,你不相信我,难道你能不相信任盈盈吗,你认为她一个如此单纯善良从不八卦更估计都不知道什么叫撒谎的女孩会骗你? 孙哥愣了愣,便不说话了。 我便说了句“走”,带着孙哥和任盈盈就直奔酒店大门而去。 63 山人自有妙计 进得大门,我便直接向前台走去,指着手机里的孙嫂的微信朋友圈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的照片,问前台美女,刚刚进去的这个人开的是哪间房。 前台美女很疑惑的看着我,又看着跟在我身后的孙哥和任盈盈,并没有告诉我。 “是这样的,我们和他是朋友,我们也想在他刚开的房的隔壁开一间,到时方便一起聊天,不过,我们暂时不想告诉他,只想等会给他个惊喜,对了,他隔壁还有空房吗?” 任盈盈这是对前台美女笑道。 “哦?是这么回事呀,我帮你们看看。” 前台美女一下子释了疑惑,笑了起来,一边道,一边还真帮我们看了起来,又告诉我们,说在他们左边还真有间空房,又问我们,确定只开一间?一双笑眼便在我们三个人脸上扫来扫去,尤其是扫视任盈盈时有点怪怪的。 “哦,是这样的,我只是来陪他们坐坐,等他们把房开好了,我一会儿就要回家的。” 孙哥忙道。 “哦,那就真只开一间了。” 前台美女便又笑道。 而我看到任盈盈的脸忽然就有了些羞红,本来之前她一番巧妙的话让前台美女释了疑惑,还悄悄的对我投来了几许得意之色的。现在,我见她这副样子,料想她已猜测到了前台美女刚刚那句问我们确定只开一间房吗的意思,尤其是,前台美女为什么用那么怪怪的眼神看她,我便也悄悄的看着她,露出了几许得意的坏笑。任盈盈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而一张漂亮白净的脸上的羞红就更加鲜艳了。 然后,我们开好房,拿了房卡,便坐电梯上楼而去。 开*房花了好几百,是我掏的钱,不过,为了孙哥,我也觉得是值得的,尤其是想到接下来很快我们就会让那对奸*夫淫*妇在孙哥面前原形毕露了,我更是说不出的兴奋。 到得楼层,走出电梯,我们找到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开的那间房,我就伸手想敲门,却被孙哥止住了,孙哥不知道是怕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看上去挺紧张的,特别的不踏实,让我先别莽撞,等弄清楚了再说。 我靠,人家生米都煮成熟饭好多回了吧,他居然还让我别莽撞,还要等弄清楚了再说,我不知道什么才叫不莽撞,什么才叫弄清楚了,难道非得要亲眼看见他们正在进行时,可房门紧闭,我们能亲眼看得见吗?! 我气得咬牙切齿,平生第一次感觉孙哥怎么就这么窝囊,这么没出息,这么不像个男人! 然而,任盈盈也拉住了我,悄声道:“孙哥说得对,我们现在都还不确定他们开了房是不真在房里,尤其是,还不能确定他们真在房里做……做……做那苟且之事,常言道,这捉*奸是要捉双的,万一他们这个时候其中有一人不在房里,而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我们岂不是非但扑了个空,还要被他们反咬一口。依我之计,我们还是先在隔壁我们的房间一边休息,一边监视,等时机成熟了,再敲门而入。” “敲门而入,说得简单,依你的话说,即使他们真正在进行时,我们敲门,还不打草惊蛇,他们还不晓得收拾战场,反而乖乖的来给我们开门,只等我们抓呀?” 我不服气的对任盈盈小声道。 “那我们就不敲门。” 任盈盈笑道。 “不敲门?那我们怎么进去?” 我诧异的看着任盈盈。 “这个你就别问了,山人自有妙计,你和孙哥就按我说的办就是了,先去我们房一边休息,一边监视就是。” 任盈盈神秘一笑,却偏偏又笑得那么自信。 我更加诧异,不过,把耳朵贴在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开的房的门上听了听,里面安安静静的,还真的什么动静的都没有,连一点隐隐约约的声音都没听到,我便不得不暂时听任盈盈的话,跟着她和孙哥去了隔壁我们的房间。 虽然只是进的隔壁我们的房间,我却没闲着,我是东看看西瞅瞅,希望能找到一个能偷窥避的小孔,却让我失望了,我又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希望能偷听到隔壁的动静,结果也不知道是隔壁本就没动静,还是这酒店的墙壁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我又一次失望了。 任盈盈就在旁笑我,让我就别傻乎乎的瞎忙活了,等会一切按她说的办,保管我们能捉*奸拿双,让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在孙哥面前羞愧得无地自容。 我便只好什么也不做,只是好奇的看着任盈盈,想问她到底有什么妙计,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又这么特别自信的样子,但估计任盈盈肯定不会告诉我,便又没有问。 而孙哥却是一言不发,点了一只烟,只一个劲的抽着,在一旁生闷气。 不多一会儿,任盈盈便对我们笑笑,说她有事出去一会儿,让我们等她,还说在这段时间里别忘记了注意隔壁的动向,主要是看着他们有没有开门离开。 孙哥还是一言不发,而我却是点点头,特别狐疑的看着任盈盈含笑而去。 我看见任盈盈出门之后去向那边的过道方向,像是坐电梯下了楼,而我却是在门缝里连眼睛都不敢眨一眨的监视着隔壁的房门。 不多一会儿,隔壁的房门居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竟果然是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那男人从房里走出来之后,到得对面的一间房门前,抬了抬手,像是要敲门,却又犹豫了下,没有敲,然后,转身又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给掩上了。 我心下疑惑,暗想,我们是不搞错了,这厮是不是开了两间房,自己住了我们隔壁这间,而孙嫂却住了对面他刚刚准备敲门却没有敲的这间,这厮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等时机成熟,感觉安全了再过孙嫂房间里去,怪不得我刚刚贴在他的房门上会听到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为了进一步确定我心的中疑惑,我扫视了遍过道,见过道无人,便又再次闪身过去,将耳朵贴在孙嫂的顶头男上司刚刚进去关上的房门上,很奇怪,这次,我却隐隐听到了声音。 而且,是个男人跟女人的声音,虽然隔着房门,特别的不甚了了,但我还是任借自阅遍岛国爱情动作片的丰富经验,判断出里面那对男女在开始前戏了。 我心里忽然就特别的兴奋和激动,当然,还有愤怒,我忙反身回房,把孙哥给拉了出来,然后,和孙哥一起贴在房门上偷听。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兴奋,但到底是隔着房门,还是隐隐约约的,而且,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是激动兴奋的喃喃声,跟呓语一般,所以,孙哥尽管已是气得满脸涨红,却还是在悄悄的问我,会不会搞错,那女的也许不是孙嫂,而是别的谁。 我就又来气了,这不是废话吗,明明任盈盈都说了,她亲自打车跟踪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到这里,亲眼看见他们两个进了酒店的,除了她,哪还有别的女子! 这个时候,我再没想过对面的房间,我也不会再傻B得以为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是开了两个房间,她住了对面,而只有他那个顶头男上司一个人住在我们隔壁这间了。 而这时,只听里面越来越兴奋急促的声音,我便已经知道这对狗男女前戏已结束,已开始进入正在进行时了,这个时候,已经可以破门而入,捉*奸捉双了,只怕再耽误,要是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虽然看上去强壮,却是传说中的三分钟,那么等故作神秘的任盈盈回来,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我当时那个急,不是估计酒店的房门比较牢实,我非但一两脚踹不开,还反而会惊动里面的那对正在进行时的狗男女,我真的早就抬腿踢门了。 然而,这时,任盈盈从那边的电梯里出来了,看见我和孙哥贴在门上偷听,尤其是我那十万火急的样子,又是得意又是有趣的笑语盈盈的向我们走来,手里似乎还握着个东西,我一看,竟然是房卡! 莫非,任盈盈是去楼下前台用什么妙计骗得了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的房间的房卡?!我一阵激动,便感觉任盈盈果然冰雪聪明,有时候,让我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颇感自愧不如,不得不心生佩服啊! 只是,任盈盈明明看到我的表情焦急得十万火急,却只是笑着向我们款款而来,生怕踩死了一只蚂蚁那般,半点也不加快脚步,真是又气又急死我了! 我便咬牙切齿的用恨恨的眼睛催促她,谁料,她非但没加快脚步,却反而还用笑眼还击我,那意思是我慌什么慌,有本事,我就这么破门而入呀。 我便更加要被任盈盈给又气又急得半死了! 不过,好在离得不远,任盈盈还是很快就过来了,任盈盈刚到得我身边,我一个没好气就直接一把从她手里夺过了房卡。孙哥还在犹豫,小声的问我这样妥吗。我气得看都不看他一眼,将门卡一刷,只听“滴”的一声,房门还果然开了! 我将门猛地一推,然后,再一把推在还在一旁犹豫、紧张甚至怕怕的孙哥背上,孙哥一个踉跄,便跌跌撞撞的扑进了门里。 64 给你脸不要脸 这个时候,我和任盈盈还没进去。 任盈盈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进去,任盈盈脸都是别向过道那边的,她一个二十多点的大女孩,怎么好意思去看房间里那对正在进行时的狗男女。 由于孙哥扑进去之后,那扇被我推了一下,又被孙哥身不由己的身子重重的撞开的门来了个回弹,所以,孙哥进去之后,门便只是开了一条不太宽的缝隙了,我便也没有看到门里的情景,门里那对正在床上进行时的受了惊的狗男女自然也没看到我。 但我听到床上那对狗男女受惊之后,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第一个反应就是惊慌的道:“谁?” 光听听那个慌乱的声音,我就说不出的舒爽,记得不知道在哪本网络小说上看到过一句话,说的是男人在这个时候受到过度惊吓,很容易导致阳*萎,从此永垂不举。我想,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这个时候受到的惊吓应该算得上是绝对的过度了吧,会不会真如网络小说上说的从此永垂不举呢? 然而,我刚在门外特别爽歪歪的臆想时,却听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忽然就勃然大怒,狠狠的大吼道:“怎么是你?!” 还没听到孙哥回答,那厮便似乎从床上跳了下来,也不知道有没有来得及把内*裤穿上,接着便又是一声恶狠狠的骂道:“看老子不打死你这个窝囊废,敢坏老子的好事!” 再接着,我便听到“砰”的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厮抬腿给了孙哥一脚,反正,我便听到孙哥“啊”的一声惨叫,我忙慌慌的推开门闯进去时,孙哥的身子便像被踢飞的皮球一样,背对着我跌撞了过来,我慌慌的一伸手,像接住皮球一样,那股强大的撞击力便在我的手臂中化解了不少,孙哥终于在我的缠扶下没有跌倒,更没有受到第二次伤害。 然而,孙哥还是用双手捂着胸口,面色惨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脸上的表情痛苦惨烈得扭曲,还“哇”的一声,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老子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电视剧里西门庆跟蕃金莲偷腥被武大郎撞见后,西门庆踹在武大郎胸口上的那记窝心脚! 老子当时只觉热血冲顶,无名业火熊熊燃烧,特别的义愤填膺,这时,任盈盈听到孙哥的惨叫,也慌慌的闯了进来,也没向那边的床上的孙嫂看,更没向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身上看,只是特别紧张担心的就过来帮我扶着孙哥。 我便把孙哥交给了任盈盈,然后,转过身来,扫了一眼那边的那张大床,在那张大床上,孙嫂背对着我们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头披散着的显得有些凌乱的长发,估计是因为刚才跟她那个顶头男上司正在进行时太过疯狂。 看来,孙嫂还是吓得够呛,还是知道廉耻,还是晓得无颜面对孙哥和我们的。再然后,我的一双眼睛便恶狠狠的瞪着那边的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了。 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整个身上只有一条内*裤,而且,还没穿得很规矩,裤腰一边高一边低的,还有些皱巴巴的,看来,这厮刚才从床上翻身跳下来对付孙哥时,有多么的恼羞成怒,恨不得置孙哥于死地,连内*裤都没顾得上穿整齐。 而且,这厮穿的还是一条带蕾*丝边的,除了关键部位,别的地方几乎薄如蝉翼的红得像火,完全跟他不合身的女式内*裤。敢情,这厮刚才瞪着孙哥从床上抓起内*裤又恨又急的往身上套时,根本就没太注意,结果,把孙嫂的内*裤给穿自己身上了。 我便看到了那厮枯草隐隐,而且,凭借隆起的弧度,判断,那厮虽然看上去牛高马大特别强状打架孙哥绝对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可却是一只小小鸟。也不知道是被刚才因为受到过度惊吓变成小小鸟的,还是天生就是小小鸟,如果是后者,我都不知道孙嫂怎么会背叛孙哥反而跟他的。 那厮见我恶狠狠的瞪着他,比我还怒,还目鄙夷之色的冲我凶狠的吼道:“妈比的,怪不得敢对老子如此无礼,原来是找了帮手,只是就你这么个垃圾能经得起老子一拳头吗,还不快给老子滚出去?在老子看见他吃了老子一脚窝心脚也够他受了的份上,暂时不想用拳头招呼你之前,和那小娘们扶着他,能多快就多快能多远就多远的给老子滚出去?!” “萧雨,咱们……咱们走吧……你……你不是他……他的对手……” 孙哥这时在任盈盈的搀扶下,于我背后无力而又慌乱的求我道。 我恨得看都没看孙哥一眼,我只是瞪着孙嫂那个牛高马大的顶头男上司,恨恨的一咬牙,眼里闪过一丝凛冽的邪笑,便忽然冲了上去! 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见我竟然二话不说就向他狠狠的冲了上去,愣了愣。毕竟,他看上去那么牛高马大,还一脚就把孙哥给轻易的便重重踹倒嘴里还吐出一口血来,而我却是这么细皮嫩肉清秀飘逸跟个许仙似的,竟然敢向他冲上去,这完完全全有点出乎太的意料。 “妈比的,既然给你脸不要脸,存心要找死,老子就成全你!” 但很快这厮就更加勃然大怒,猛吼一声,便在我还没到得他身边之前,就又抬起他那粗壮得跟大象有得一拼的腿,朝我肚子上狠狠的踹了过来,要像对付孙哥那样如法炮制的一个窝心脚把我踹翻在地再吐出一口鲜血来,从此再也不敢仰视他,更别说对他无礼,找他比武。 老子虽然是在大学时跟着室友练过好几年的,但再怎么比一般人经得踢,老子也不会傻B得硬生生就拿自己的胸口去接他那一脚。老子反是一个巧妙侧身,轻易的便避开了他那气势汹汹的一脚,而且,又一个闪身到了他的身侧,再看他当时一只腿正踹我没踹着而是狠狠的踹在了空气中,便只有另一只脚单独着地支撑着他牛高马大的身子,我便抓住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给他来了个扫腿。 65 吓尿了 一却都是那么迅速都是那么自然而然一气呵成,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嫂孙那个顶头男上司自己,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这厮便如山一般轰然倒地,震得好像楼板都在摇晃,接着便是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了。 孙哥和任盈盈又是看潇洒的拍了拍手的我,又是看躺在地上的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这厮正瞪着我痛苦而又难以置信呢,孙哥和任盈盈便比这厮还更加惊疑得难以置信了。 至于孙嫂在身后的床上是什么状况,我没有别过脸去看,我虽然很轻易就避开了她那个顶头男上司一招狠狠的窝心脚,还一记扫腿直接把这厮给重重的干倒在了地下,但我还是看着这厮,一脸特别快意潇洒的笑,实则是对这厮半点不掉以轻心。直觉告诉我,这厮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便认栽的。 果然,不到五秒钟,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就从疼痛和惊疑中回过神来,然后,双腿一曲再一蹬,身子一跃,就要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来。 看这厮那速度,那姿势,那轻盈,竟很明显也是练过的。怪不得,这厮不把孙哥放在眼里,给孙哥戴了绿帽,还要那么欺人太甚的一次次打孙哥,上次,是在孙哥和孙嫂租住的卧室里,这次,又是在这里酒店的包间里,原来,这厮不仅仅是光凭自己有牛高马大的个头可以直接碾压单薄瘦弱的孙哥,还仗着他练过,有过硬的打斗技能! 然而,这厮很不幸今天遇上我了,而且,我今天本来就是抱了狠狠收拾他,替孙哥报仇的目的来的,更何况,上次的仇还没报,他今天竟然又给了孙哥一个窝心脚,踢得孙哥口吐鲜血,老子是气得新仇旧恨都给他加一起,全部要在今天算了! 所以,这厮那个鲤鱼打挺看似要特别潇洒的完美完成,却就在他跃起的身子刚刚要轻盈而潇洒的立在地上时,老子却忽然抬起一脚,本来想直取这厮的咽喉的,但考虑到这厮有可能承受不起,怕把这厮踢背气,或者更严重点造成生命威胁,那就事情闹大了,便将方向临时调整了下,改着踢向他的胸膛,而且,力气也消减了不少。 但尽管如此,还是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吓得避闪不及,刚刚从地上迅速的跃起的身子还是撞在了我踢出的穿着硬邦邦的皮鞋的脚尖上,然后,又是“啪”的一声,这厮的身子便一个向后,仰面朝天的重重跌倒了。 而且,这次是后背着地,这厮比上次还跌倒得重,再次震得楼板都在摇晃不说,还更加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好在,这厮到底是练过的,在着地时还是急急的采取了些保护措施,后脑勺没有重重的撞在地上,否则,恐怕就是不短暂的昏迷,也会至少来个轻微脑震荡了。 但尽管如此,这厮还是痛苦的捂着胸口,“哇”的一声,如孙哥一样吐出一口鲜血来。 这厮看着地上的鲜血,忽然就怕了,比之前还要难以置信,而且,更添了几许惊恐的神色瞪着我。 我却冷笑着,向他一步步逼了上去。 “你……你……你还……还要做什么……” 这厮在地上一边蜷缩着向后挪动身子,一边吓得几乎语无伦次的颤抖着声音问我。 “做什么,你说呢,你说我要做什么?” 我一边冷笑,一边居高临下的斜视着这厮裆下。 这厮身上那条没有穿规矩的火红女式内内里隐隐的枯草下隆起的孤度更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经历了过度的惊吓的缘故,然而,我还是隔着裤子斜睨着他那只小小鸟,一双眼睛里的冷冷的眼神特别的玩味。 “别……别……别……” 这厮便吓得更加惊恐的蜷缩着向后一个劲的慌慌的挪动着身子,再也顾不得胸口刚刚被我踢过之后的剧痛了。 “萧雨……算了……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 我身后,孙哥于一阵难以置信的震惊中这时终于回过神来,慌慌的对我道,似乎要从还处于难以置信的震惊中的任盈盈的搀扶下向我过来,阻止我。 我却哪里会理会孙哥,冷笑着上前,眼神一凛,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向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的裆下! “啊!” 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更加一阵惊恐,也顾不得一双手极可能被我将手指踹断,慌慌的就伸过来捂向了裆下,欲挡住我那一脚。毕竟,比起腰下那玩艺,这两只手的手指就算是全被我踹断也算不得了什么,因为,手指踹断了还可以接上,可腰下那玩艺要是被踢断了,那他就只能从此做太监,再漂亮的女人就算是脱光了摆在他面前他也只能流着口水干瞪眼,想碰,却没有工具了。 这厮那一挡,我这一脚自然没有直接踹上他那只小小鸟,但也够这厮那双手受的,只听“啊”的一声更加痛苦惨烈的尖叫,于我那一脚之后,这厮那双捂着裆下的手便惊慌的拿开,还拼命的一个劲的摔着,看上去已经红肿,也不知道有没有真正骨折。毕竟,我其实在最后踹上时还是手下留了点情,怕这厮早在我预料中的那双手抵挡不住,真把人家腰下那玩艺给报废了,到时,被他老婆找上门来,我可就惨了,我平生最怕的就是被女人纠缠了,尤其是,凭他的年纪,估计他老婆也相差不大,正是如狼似虎的阶段。 这厮当时不但拼命的摔着两只红肿的手,眼里还滚出了眼泪,额头上更是渗出豆大的汗珠,而更夸张的是,他腰下那条红火的女式内裤竟已湿透,双*腿间的地下好大一滩尿水! 这厮竟然吓尿了,如此一个牛高马大刚刚不久之前还不可一世的家伙,竟然吓尿了! 我忽然就好瞧不起这厮,忍不住就更加居高临下,给了这厮一个比那天在酒店看到郝剑的窝囊相时还要轻蔑还要不耻还要鄙夷的眼神。 然后,我也不看这厮了,我都不屑看这厮了,便向那边的那张大床走过去。 孙嫂还蜷缩在被子里,吓得瑟瑟发抖,我看到那张大床在因为她的瑟瑟发抖,颤巍巍的摇晃,而且,她更加没敢向我们别过脸来,反是更加背对着我们,把头向里边深深的往被子里埋,只对我们露出一头披散的凌乱的长发,直到现在,都没听到她对我们发出哪怕是半个声音。 “嫂子,不至于吧,吓成这个样子,刚刚跟你这个顶头男上司风流快活的时候,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反而是很大胆的吧?听弟一句劝,无论怎么羞愧得无地自容不敢面对咱们孙哥,还是别过脸来,看看我们孙哥吧,一味逃避不是办法,既然发生了,你怎么也得面对的。” 我冲床上背对着我们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孙嫂道,语气特别讥讽,半点也不同情,更别说像以往那样对她像对姐姐那样的尊重了。 “什……什么?听……听你……你的话……像……像是闹……闹误会了,你……你们好像是……把我当……当着你……你们的谁……谁了……” 床上的女子却忽然终于道。 我当时便愣了,听声音,竟然根本就不像是孙嫂呀! 而且,那女子像是听出了些端倪,没先前那么怕了,还对我们试探着转过身来,我便看见她凌乱的长发间的那张脸,竟真他妈的不是孙嫂! 这下,我已经不是愣了,而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得比震惊还震惊了! 66 她就是我老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好一会儿,我才听到孙哥在身后慌慌的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我却没别过脸去看孙哥,我他妈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回答他! “我……我……叫你们……弄实在了再……再……你们就是不听我的……这下好了……” 孙哥又慌慌的道,竟然有着几许怨怪,甚至是愤怒,而且,不只是对我,还是对任盈盈。 “孙哥,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之前千真万确是明明看到他和孙嫂走进酒店的……没有别的任何人……我怎么也想不到……床上的会不是孙嫂……” 任盈盈慌慌的给孙哥解释道,极愧疚极歉意的样子。 “萧雨,还……还……还不快给他们道歉?!” 孙哥这时冲我愤愤然的道,而且,明显,对躺在地上的孙嫂的顶头男上司充满莫名的恐惧。 “没……没……没必要了……既然是误会……你们走吧……我……我们不跟你们计较……” 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这时却在地上道,妈比的,明明听得出他有多恨,却装得特别大度的样子,敢情,是对我的战斗力和狠劲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对……对不起……” 任盈盈还是对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慌慌的道,又上前几步,到得我身边,轻轻的拉了拉我,对我道:“实在对不起,都怪我,害得你出了这么大的错,给……给他们说句道歉的话,然后,然后我们走吧……” 看着任盈盈那慌乱而愧疚又自责的还怕怕的样子,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知道她是怕我怪罪她,可我怎么可能怪罪她呢,今天发生的所有这一切,还不是因为我之前交待她帮我好好关注孙嫂才造成的。她是把我当了她最重要的人,所以,她才把我托付的事如此的放在心上,所以,才闹了如此一场乌龙啊! 我对任盈盈怜惜的笑了笑,轻声道:“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我怎么可能怪你呢。” 任盈盈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心情轻松了许多,但很快就又愧疚着一张脸,对我弱弱的道:“那就听我的话,给他们说句道歉,然后,趁早离开吧,我是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呆了。” “你们走吧,我都说了,既然是误会,大家弄清楚了就行了,我也不怪你们了。” 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这时又在地上道,听上去,比先前说话要有底气多了,估计一则是身体有所恢复,二则是抓住了我们的软肋吧。 可老子偏偏不吃他这一套,他越是做得大度,老子就越是恨,就算今天是闹了一出乌龙,可那天他和孙嫂在在孙哥他们租住的卧室里却是事实,而且,他那天还非但不觉得理亏,反而暴打过孙哥呢! 我没有给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说半句道歉的话,我反而盯着这厮冷笑,我忽然就想了之前看到他去对面房间准备敲门却没敲门的情景,那么,孙嫂应该真是住在对面房间里了,那么我身后这床上躺着的,极有可能就是这厮实在控制不住想先来一发在酒店里找的小姐了,而谁又敢保证,凭这厮和孙嫂的那层关系,这厮和小姐完事之后,不半夜敲开对面孙嫂的房门,又跟孙嫂搂在一起再给孙哥戴顶高高的绿帽子! “道歉?我凭什么道歉?我这是替他家老婆管教他,”我忽然就又是看着孙哥,又是看着盈盈的冷笑道,然后,又重新冷眼逼视着地上的孙嫂的顶头男上司,接着道:“这样背着老婆找小姐真的好吗,你就不怕我们把眼前这些情景拍成视频,然后,交到你老婆手里?” “雪儿她爸,你怎么来了?” 这时,却忽然听门外一个声音诧异而又慌慌的道,还踩着趿着拖鞋的脚步声急急的进门而来,听声音,竟赫然是孙嫂! 我忍不住就向那边抬起脸去。 我果然便看见孙嫂急急的进了来,穿一身洁白的深V睡衣,露出里面挺拔饱满的傲人的两团,灯光下,特别的长发飘飘,肌肤如雪。 而孙嫂身后的对面的房间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半掩着的开了,这么说来,孙嫂竟然果然住的是对面房间了,她是听到这边有响动,才从那边房间里出来一看究竟的! 我又一阵冷笑,对着孙嫂身后对面那半掩的房门,更对着孙嫂那深V的睡衣,不用说,我也知道,她今晚为谁穿成这样,她穿成这样是准备给谁看! 孙嫂一进来,第一眼便看到了孙哥,然后,一边诧异的问孙哥,一边向整个房间里扫了一眼,便看到了我和任盈盈。孙嫂愣了愣,便更多的是眼睛打我和任盈盈脸上经过,看到了我身后的女人,和躺在地上还尿湿了一地的穿着一条女人的内裤的她的那个顶头男上司。 “吴……吴总……你……你这是怎么啦?” 孙嫂看着地上她那个顶头男上司,特别紧张的道,比紧张孙哥还要百倍千倍,难道,她的那双明亮如炬的漂亮的眼睛就没有看到,孙哥还在用手捂着胸口,面色极差,看上去特别虚弱? “怎么了?没看见他背着老婆找小姐,被我给教训了吗?” 我忍不住就更加恨恨的冷笑着对孙嫂道。 孙嫂再次愣了愣,敢情,是我对她的态度让她愣了愣,记忆中,我可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从来我都是对她“嫂子”前“嫂子”后的,她对我也是左一个“弟”右一个“弟”的。更敢情,她根本有点不敢相信,就凭我这么细皮嫩肉清透飘逸的男子,居然把她们牛高马大的吴总给教训了,还教训得这么惨,躺在地上不说,还尿湿了那条火红的女式内裤和两*腿间好大一块地面。 “什……什么意思?” 孙嫂愣愣之后,又是看我,又是看地上的吴总,还又是看我身后那张大床上的那个女人,道。 “我也是现在才弄明白,起初我还以为他们是抓*奸抓错了呢,结果现在看来,他们是把你嫂子当小姐了。” 吴总在地上哭笑不得的道。 “啊?!” 孙嫂惊疑的道,然后,便向我身后大床上的那个女人快步走了过去,到得那女人身边,还关切的问:“嫂子,你没事吧?” 嫂子?! 孙嫂居然叫那个女人嫂子! 而且,吴总对孙嫂说,我们是把她嫂子当小姐了! 这,莫非?! 我当时便和孙哥,还有任盈盈,你看看我,我看看她,她又看看你,三个人都又是震惊又是懵B了! “你不是问我就不怕你们把这里的情景拍成视频,然后,交到我老婆手里吗?”吴总这时一边从地上挣扎着坐起来,一边看着我,又看了看那边孙嫂正关心着的大床上的那个女人,对我道:“她就是我老婆,你们拍啊,拍好交给她呀!” 早就从吴总和孙嫂的对话中听出了些端倪,变得有些震惊和懵B的我和孙哥还有任盈盈,一下子便更加震惊和懵B了。我们三个人几乎同时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吴总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67 床上有人 接下来就不用说了,总之,别说孙哥和任盈盈,就是我自己也再没半点底气了,任盈盈更是连连的给吴总和他床上的老婆说了好几声对不起,便轻轻的拉了拉我,对我说了声咱们走,我便借着台阶下,趁机和她溜出了房间,孙哥也紧随我们后面走了出来。 孙哥出来之后,一直马着脸,不跟我和任盈盈说话,我和任盈盈自然也不敢找他说话,连句对不起都不敢说,怕越说越反而激起他的愤怒。 我们刚进电梯,孙嫂就追了出来,叫我们等等,却没有要坐电梯的意思,只是一双眼睛打我们三个脸上一一扫过,在我脸上略略停了停,然后,便定格在孙哥脸上,轻轻摇了摇头,又发出一声叹息,便转身而去了,而我们的电梯也在这时关上门下行了,孙哥的脸色便更加难看了。 到得一楼,经过大厅,走出酒店,孙哥依然一句话没说,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就走了。 我和任盈盈相对看了看,任盈盈特别欠意,直说都怪她,没把事情弄清楚,就信口开河,结果害得我和孙哥司徒关系也闹僵了,更重要的是,孙哥那么老实忠厚的一个人,又那么的爱孙嫂,估计以后他都无颜跟孙嫂见面了,毕竟,今晚的事,会让孙嫂很痛心的,会觉得孙哥对她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任盈盈的一番话,没有让我感觉她都有什么错,却搞得我的心情更差了,我也觉得挺对不起孙哥的,我太莽撞了,都不知道明天上班怎么面对他。 “别难过了,时间都这么晚了,明天还上班呢,早点回去休息吧。” 任盈盈见状,又对我道。 “明明见我这么难过了,还催我早点回去,不留我带我一起回家安慰我不说,还生怕多跟我呆了一会儿似的,真是枉了我……” 我故意对任盈盈很失望的道。 任盈盈犹豫了下,忽然有点愧疚,看起来,像是在考虑是不是真要把我带回去。我心里忍不住就暗自既高兴又得意起来,却同时又更加喜爱和怜惜起任盈盈来,真是个善良得太过没心机的可爱的女孩。 “那……那我就再陪你一会儿吧……要不,我们趁着灯光和月色,顺着这午夜的街边走走?” 任盈盈犹豫了大概三分钟之久,忽然对我道。 我当时心里的高兴和得意便消减了一大半,我一直以为,任盈盈是在考虑要不要真把我带回家去的,结果,她却只是在考虑要不要再多留下来陪我一会儿,而且,就是这个,她还经过了至少不下三分钟之久的深思熟虑,我也是醉了。看来,她还是不怎么信任我,对我时刻保持着警惕和戒备心理呀! 但我现在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虽然任盈盈租住的家就在这附近却不能去她家里,的确是件非常遗憾的事,但能跟任盈盈在这夜深人静的街边肩并肩的走走,夜风轻送,将她的长发丝丝缕缕扬起,若有若无的拂过我的脸庞,发香幽幽,更有月色和灯光如幻,光想想都是件诗意而幸福的事。 我便点点头,和任盈盈踏着月色和灯光沿着街边向前并肩走着,却偏偏我们两个又都没说话,有种想在一起想说话却又找不到说什么的感觉。 然而,我们还没离开酒店多远,忽然,一辆豪华路虎越野车打我们身边经过,车速之快,卷起的风吹得路边的树叶沙沙着响,还带起了任盈盈飘飘的长发和衣袂,真有种横冲直撞的感觉,我和任盈盈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回过头去看,却见那辆车竟在我们刚才打那边过来的酒店外的广场上停下了。 而且,让我们诧异的是,在那辆车停下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着两个人,而且,那两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孙嫂和她那个顶头上司吴总。 虽然隔得远,看不太清,但我还是看到吴总已不是之前在酒店的包房里那全身只胡乱的穿着一条火红的女式内裤的狼狈相,反是西装革履看上去特别的容光焕发气宇飞扬却偏偏又显得极谦卑献媚的样子,那辆豪华路虎越野车刚一停下,他便迎了上去,一边伸手拉车门,一边对车里满脸堆笑的说着什么。 而孙嫂却是跟在他身边,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优雅漂亮。 车里这时便伸出一只穿着高跟鞋和皮裤的又长又曲线完美的腿来,接着便走下一个长发飘飘衣着时尚、身材娇好、个子高挑的年青女子来,那女子的飘飘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到她长得都什么模样,不过,只看她高挑的个子和娇好的身材估计应该是个姿色绝佳的美女了。 我忽然就想起了孙哥之前在电话里告诉我,孙嫂她们公司今晚有个重要领导要来,她负责接待的事了,看起来,吴总还真像在特别热情洋溢又巴结献媚的接待那女子,孙嫂陪在一旁也是满面春风,这么说来,孙嫂还真没欺骗孙哥,她还真在负责陪同吴总接待,而那年青女子,就是他们接待的对象,他们公司的那个重要领导了。 尽管,吴总和孙嫂看上去真像是负责接待的,尤其是吴总还显得特别的热情洋溢巴结献媚,但那时尚高挑女子却没有伸手跟他们任何一个握手,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向酒店里去了。 “看来,我们今晚真的是闹了出大乌龙了,哎……” 任盈盈在我身边忽然道,又一声轻叹,在又一次深深的感觉愧疚和自责了。 “盈盈,别想这么多了,既然事情都发生了,而且,今晚孙哥又在气头上,还是等明天上班的时候,见机行事,给孙哥道个歉吧。不过,这个歉不该你来道,应该由我来,毕竟,是我那天指着手机里的微信朋友圈里的孙嫂的照片,让你帮忙关注她的。今晚又是我太过莽撞,没有坐实证据就行动了。我明天就告诉孙哥,要他要怪就怪我吧。” 我对任盈盈道。 “可是……” 任盈盈还在道。 我却上前一步,拉着她就继续往前走,再不让她说半个有关今晚的事的字了。 然后,我们踏着月色和灯光,又走了好一会儿,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后来,我感觉这样走下去实在无趣,我们两个人今晚心情都再也开心不起来,尽管月色和灯光是多么浪漫,我和她又彼此都有那么一点意思,可在这个特殊的夜晚,我们还是无法遗忘,无法不自责,无法打破僵局,我便提出送任盈盈到她租住的小区门口,然后,各自回家,任盈盈便答应了。 送任盈盈到得她租住的小区门口后,我让任盈盈进去,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概走了十来米吧,任盈盈居然在背后忽然叫住我,搞得我当时愣了愣,我想不到她还没有进去,但我没有回头去看她。 由于是深夜,任盈盈便轻轻对我喊了句,叫我别怪她,总有一天,她会带我去她家的。 我便更加愣了愣,然而,任盈盈却转身跑了,我听到身后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步声,“咯咯咯”的迅速向小区里面而去,我却感觉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一样,让我特别的激动、兴奋而又幸福。 然而,我依然没有转过身去,直到她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最后消失在身后的远方,我才终于还是没忍住冲小区门口别过脸去,却只见清冷的月光和灯光,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又都是那么如梦如幻的美好,我居乎忘记了就在今晚,就在这不久之前,在附近不远的酒店里发生的那一切的不快。 然后,我回了家。 房间里静悄悄的,叶姗姗的卧室门紧掩着,应该睡得正香,我心里一阵难受,叶姗姗居然可以睡得这么香,根本不管我有没有偷偷溜出去,又有没有回来,我对于她,完完全全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我轻叹一声,轻轻的推开卧室门,轻轻的进去,再将卧室门轻轻掩上,生怕一不小心就惊醒了隔壁的叶姗姗,在这很深深的夜里,被她闯出卧室来一顿心烦意乱的狂骂,怪我三更半夜扰了她的美梦,然后,气急败坏的抽我的耳光,更甚至拿剪刀把我给“咔嚓”了。 我没有开灯,卧室里只有清冷的月光,我看都没往床上看,就坐在床沿上,把单薄的外衣脱了,只剩下一条贴身内内,便侧身躺了下去。 然而,我刚一躺下去就感觉不对,在我的身后似乎还躺着一个人,我感觉了到了暖暖的温度,似乎还有幽幽如兰的体香,更有什么柔柔的又带着弹性的东西轻轻的顶在我的背上。 我吓了一跳,当即便感觉一定是叶姗姗,慌慌的便要翻身下床,却听脑后一句喃喃的呓语,便有一只手忽然搭过来勾在了我的脖子上,同时,一只大白腿伸过来,压上了我的腰! NND,只听那喃喃的呓语,我就一阵心惊肉跳,并且准确无误的判断出,竟真的是叶姗姗,蛇蝎美人叶姗姗! 68 还不把手拿开 我一时特别惊慌,我想不出任何叶姗姗怎么会躺在我床上的理由,今晚天气晴好,月朗星稀,半点也不像要打雷下暴雨的样子呀。但我又不敢惊醒她,更不敢就让她这么抱着我,这要是被她醒来发现了,不反过来说我趁她熟睡了占她的便宜,一怒之下,不听我任何解释就去隔壁她的房间拿来剪刀把我给“咔嚓”了才怪。 我当时,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说不出的惶恐不安,最后还是咬着牙,试着轻轻的抬开她勾在我脖子上的手和压在我腰上的腿,然而,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有一次还是在几乎就要成功的时候失败的。经历过几次失败之后,我便再不敢动她了,因为,我每动她一次后,她反而会忽然抱我抱得更紧,那只又长又曲线完美的大白腿压我也压得更紧。而且,我每动她一次,都感觉她似乎就要醒来,那种心脏因为受到过度惊吓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感觉,我实在是承受不了了。 我便打定主意,就暂时先这么让她抱着和压着,再过一段时间,等她睡得特别的沉,雷都打不醒了的时候,再一举成功的把她的那只手和脚从我身上抬开,从而最终摆脱她的束缚,然后,便离她远远的,哪怕是坐着不睡一直到天亮,也不再给她这样抱着我和压着我的机会了。 谁料,我这一等,就等了很久,感觉她似乎一直都没睡到我想要的那种沉沉的程度,而且,反而她还时不时的喃喃呓语着,我隐隐听到一个名字像是“独狼”,我刚刚忍不住一阵窃喜,她却偏偏又叫着“郝剑”了,气得老子肚子里一阵窝火,然而,她的身子却动了起来,手抱我脖子抱得更紧了,腿压我腰也压得更紧了,身子贴我也贴得更紧了,那暖暖的软软的带着弹性的东西顶我后背,更是也顶得更紧了…… 更糟糕的是,因为本来夜就很深了,我又等得太久,等着等着,我竟然睡着了,而且,是很沉很沉的睡着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便开始做起美梦来,只是我梦中的对像不是叶姗姗,也不是任盈盈,竟然是孙嫂给我介绍的那个漂亮而又狂野的李秋水。 而正在最关键的时候,我就要像火山一样在李秋水身上暴发的时候,只听“啊”的一声惊叫,我一下子就被惊醒了。 我慌慌的睁开朦胧的睡眼,此时,卧室里一片晨光,天竟然已大亮,我便看到了一脸惊慌和愤怒,白净漂亮的双颊还羞得红红的叶姗姗! 而且,昨晚明明我是侧身背对着叶姗姗,被她一只手勾着脖子抱着一只腿搭在腰上压着的,可眼前却不是了,眼前我竟分明是和她面对面的,而且,她穿着睡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傲人的挺拔以及深深的沟壑,而我居然正隔着我的内内和她的睡衣顶着她,像梦里对付李秋水那般! “姐……对……对不起……” 我吓得慌慌的道,幸好她的洁白如莲藕一般的手臂早已没勾着我的脖子,她的又长又曲线完美的大白腿也没搭在我的腰上,所以,我只一个翻身,便从床上跌到了床下,然后,我便慌慌的抓起裤子就往我身上套,套好后还用手捂着我的裆下,生怕被她一怒之下,便去隔壁她的卧室里抓过剪刀来把我给“咔嚓”了! “说,你个人渣,怎么在我的床上?!” 叶姗姗一边怒瞪着我,一边便气急败坏的翻身跳下床,拉开床头柜,竟然果然像是要拿她那把锋利的剪刀,只是,让我感觉很惊诧的是,她明显是犯了一个错误,她竟然把这当着她的卧室了! 难不成,昨晚我没在家的时候,她一觉被尿胀醒,便闭着朦胧的睡眼去了趟厕所,然后解决了回来却走错了房间,睡到我卧室的床上了,而当时我又不在,便没有人提醒她,她更没有发现,所以,才发生了后来以至于眼前的一切? 可这也太狗血了吧,这是只有在小说里才有的桥段呀,怎么可能这么不幸的发生在我身上,这可是会惹得她要了我的命根子的事呀! “姐……这……这是我的房间……我……我没有在你的床上……” 我也顾不得细思考,更顾不上替叶姗姗分析了,我只得更加慌乱的道,而且,双手捂裆下也捂得更紧了。 毕竟,她就算这个时候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不到她那把锋利的剪刀,她接下来也有更加暴跳如雷的去隔壁她的房间的床头柜的抽屉里抓过剪刀来把我给变成太监的可能的! “什么……是你的房间……”叶姗姗诧异了下,再看了看被她拉开的并没有她那把锋利的剪刀的床头柜的抽屉,又扫了眼我的那张床和整个卧室,这才忽然想记起了什么似的,还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道:“是啊,这不是我的房间,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呢,这一觉居然睡得这么久,这么沉,让这人渣给白白的占便宜了。” 听叶姗姗的话,竟然好像她本来应该记得她是在我的卧室的床上的,这么说来,我之前的猜测竟然大错特错了,叶姗姗竟然不是夜里醒来去厕所然后回来时走错了房间,才睡到我的卧室的床上的了? 然而,我却来不及细想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叶姗姗这蛇蝎美人又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只是更加慌乱而又无辜的给叶姗姗解释道:“姐,我……我没……没占你的便宜……你看……我……我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呢……而且,你的睡衣也是穿得好好的……半点都没……没被我脱下……” “你……你还说没占我便宜?!” 叶姗姗当即便更加怒了,狠狠的瞪着我用双手捂着的裆下,也不知道她是在想要“咔嚓”了我,还是想起了之前醒来时,看见我这用双手捂着的地方隔着她的睡衣顶在她腰下时的情景。 然而,我却吓得更加慌慌的,什么话也不敢说,连看都不怎么敢看她,只是一双手却又比先前还要把裆下捂得更紧了。 “说,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明明回来发现我在你床上却不叫醒我,反是趁我睡得正香挨着我占我的便宜?!” 叶姗姗又冷冷的恨声逼问道。 “姐……我……我真没想占你的便宜……你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我……我只是回来得太晚,当时特别的渴睡,所以,一进得卧室连看都没看床上,便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内躺下睡了……” 我对叶姗姗极无辜极委屈又极慌乱的道,说到这,我顿了顿,把几乎涌到了嘴边的那句,我刚一躺下,她就抱着我的脖子,还用腿压着我的腿,更将身子贴我后背贴得紧紧的,还把胸前那暖暖的软软的又带着弹性的东西顶在我的后背上的话,给急急的咽了回去。 “我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就这样了,不是被姐一声惊叫给惊吓得醒了,我现在还在做美梦呢……” 然后,我又对叶姗姗道,说到最后做美梦的时候,我还脸红了红。 “做美梦,我看是做春*梦吧,你可别告诉我,你梦里的对象是我,对于你这种整天脑子里就没想过正经东西的人渣,我光想想就觉得恶心死了!” 叶姗姗对我恨恨的嘲讽道,还特别不耻的样子,好像我要是真梦中的对象是她,对于她便是多么莫大的一种亵渎似的。 “我……我……我没有梦见姐……” 我忙慌慌的道。 “没有最好,否则,看我不把你给‘咔嚓’了,别以为你捂得紧,我就拿你没办法!” 叶姗姗冷呵道,还眼神特别凛冽又特别鄙夷特别讥讽的扫了眼我用双手紧紧捂着的地方。 “是,是,是……” 我吓得连连点头,慌慌的道,然而,我的双手却又更加捂得紧了些,身子还忍不住打了个颤。 “别他妈老用手捂着了,我看着就恶心,怎么就怂成这个B样子?!” 叶姗姗又冲我呵斥道。 “是……”我吓了一跳猛地,身子更加打了个颤,却刚刚把手拿开,忙又放上去紧紧的捂住,对叶姗姗可怜巴巴的道:“只要姐答应我,原谅我刚才在睡梦中的无意,放我这一马,不把我‘咔嚓’了,我就……” “他妈的,还给我谈条件,”不想,叶姗姗却怒声打断我,瞪着我极轻蔑的狠狠的道:“你也不看看你都什么玩艺,不过就是咱爸妈看你可怜收养的一只狗,本大小姐从小就想把你踩在脚下就踩在脚下,也配给我谈条件,你还真把我刚才那句放不话在眼里,以为自己捂着,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告诉你丫,本大小姐若真要‘咔嚓’了你,别说你用一双肉手捂着,你就是特制个不锈钢的笼子套着,再外加一把坚不可摧的大锁,本大小姐也照样能把你齐根给切了变成太监!” “是……是……是……” 我吓得更加慌慌的连声道。 “那还不把手拿开,这么窝囊的摆出一副让我看着就恶心的丑态?!” 叶姗姗又怒吼道。 “是,是,是……” 我又连声道,我是那么的担心着我的小兄弟,可我还是不是得不终于把手从裆下拿开了。 “你就不问问,我昨晚怎么就睡在你的卧室的这张床上了?” 叶姗姗这时突然问道,我慌慌的不敢怎么与她正视的眼睛看到,她一双特别明亮特别漂亮的美目里露出几许得意而又异样的光亮来。 也不知道这蛇蝎美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是啊,姐,你昨晚怎……怎么……就睡在我卧室的床上了呢……” 我也忍不住好奇的道,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慌慌的颤抖着,我有种预感,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一定没安什么好心,她接下来要说的,绝对是什么不可告人的满肚子坏水的东西! 69 泡妞神器 “很简单,别以为你昨晚偷偷的溜出去了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在你床上看你什么时候回来,然后,出其不意的逮你个正着,只是我想不到的是,你竟然会一出去就这么久,害我都等到差不多一点了还没回来,更害得我后来还睡着了,逮你不成,反被你在睡梦中占了便宜!” 叶姗姗冷声道,先是得意,后来说到被我占了便宜,便又换着恶狠狠的又气又怒的眼神了。 “姐,都说了,我……我没……” 我慌慌的道,既委屈又无辜,还怕怕的,本想说我真没占她便宜的,可话到嘴边便又急急的打住子,我怕她如刚才那次一样,认为我是在抵赖,更加激得她恼羞成怒。毕竟,我被她那声尖叫惊醒的时候,我自己都看到自己正顶着她的腰下,而这在她,已是很让她恶心的占她便宜了,尽管,我只是做了个美梦,在梦中把她当了李秋水。 “你真还想抵赖?!” 果然,叶姗姗就更加咬牙切齿的瞪着我,恶狠狠的道。 我自然便闭了嘴,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说,昨晚到底几点回来的,偷偷的溜出去做什么,是不是见任盈盈了?” 叶姗姗又冷声道,说到最后,居然带着几许邪笑,眼放异采,好像特别感兴趣似的。 “这……这个……我也没具体看时间,反正,既然姐说你都等到差不多一点了,那肯定是至少一点过后了……至于……至于……” 我对叶姗姗道,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昨晚在酒店里闹出的那场愚蠢的乌龙告诉她。当然,有一点我是绝对不会告诉她的,那就是,我昨晚出去,起初还真是因为任盈盈,因为任盈盈跟郝剑在一起我不放心。我把这个告诉了她,无疑会更加激化她对任盈盈的仇恨,她本就打着任盈盈的主意,早想抓住机会对付任盈盈了。 “听你这吞吞吐吐的口气就知道真是去见任盈盈了,只有见任盈盈你才会这么乐不思蜀,玩到夜里差不多一点了都还不想回来,你对任盈盈的感情我早有耳闻,而且,那晚在杨柳街,我也略略亲眼看出了些。弟,你且说说,昨晚玩那么久,有没有……有没有……跟任盈盈怎么样啊……” 叶姗姗道,说到最后,就更加带着邪笑,眼放异采,比对什么都感兴趣了,而且,我好像还第一次听到她叫了我声“弟”,并且,叫外之后,还向我靠了过来,特别近近的看着我,极迫不及待的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当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没……没有……” 我听到我的声音更加在颤抖,不过,这次不是怕得颤抖,而是激动得颤抖。 我不知道,在叶姗姗面前,我为什么就这么没出息,她一点小恩小惠我都会激动不已,而且,我还明知道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 “真没出息,费这么大的心思,熬更受夜的,居然都没把她搞定,你可别告诉我,你只是陪她在街道上走了走,连手都没拉上,还白白的吹了一夜的冷风吧?” 叶姗姗一下子就一改脸上兴奋的表情,对我极不屑的道。 “这……这……” 我故意羞红着脸,吞吞吐吐,显得特别羞愧而又局促,都不好意思面对她的样子。我且看她接下来还要说些什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反正,我的预感已经在一点点验证,她果然没安什么好心,而且,看起来,极像是在打任盈盈的主意。 “看你这怂样,就知道我果然没猜错,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叶姗姗撇嘴冷笑道,更加轻蔑、嘲讽,而又特别失望的样子。 我便更加假装得极窘迫、极羞愧、极自卑,极无地自容了。 “不过,你别灰心,这件事情,姐会帮你的。” 叶姗姗突然对我道,听上去语气还特别坚定的,并且,刚刚才第一次叫过我“弟”,这立马又第一次向我自称“姐”了,搞得我除了震惊,又一次没出息的激动起来。 可我明明知道叶姗姗是不安好心的,只是,我又不知道她具体是怎么不安好心的,她到底接下来要怎么一步一步的做。 我抬眼看着叶姗姗。 “别这么激动的样子,好像不认识姐似的,虽然你只是咱爸妈收养的弟,可到底从小在一个屋檐下长大,咱爸妈,尤其是咱妈,一直是特别希望我能和你姐弟相处的,我怎么可能忍心拂了我妈的意,别看平时我对你大呼小叫的,我那是看你太没出息,替我妈妈着急。现在,你既然喜欢上任盈盈了,任盈盈又是那么不错的一个女孩,如此关系到你的终生的重要大事上,我怎么也得像个姐姐,帮你一把不是?” 叶姗姗对我笑道。 笑道那么热情洋溢,笑得我都禁不住第一次开始怀疑我所经历过的二十多年的人生了。 “其实,要把任盈盈搞定很简单,别看她看上去那么清丽脱俗,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办,我保管你能不出三天,就把她真真实实的得到手,而不是像昨晚那样,陪她在街头白白的吹了一大半夜的冷风,却连手都牵不到。” 叶姗姗对我特别自信,又特别诡异的笑道。 “哦?” 我好奇的看着叶姗姗。 “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叶姗姗却忽然道,然后,兴冲冲的就出了我的卧室,经过客厅,去了她的房间。 我对着她离去的方向,听着她在隔壁的声音,更加疑惑。 不多一会儿,叶姗姗就从她那边的卧室出来,经过客厅,比刚刚还要兴冲冲的回到我的房间了。 叶姗姗反背着右手,向我神神秘秘而又得意洋洋而来,到得我身边,便对我诡异的笑道,说我只要答应她,替她争口气,不让别人小看了她弟,连追个女人都搞不定,发誓一定把任盈盈弄到手,她就可以赠我一件泡妞神器,只要有了这件神器,无论她怎么样的女人,我都必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让她乖乖的对我投怀送抱,婉转逢迎,欲罢不能。 我便更加奇怪的看着叶姗姗,尤其是看着她背在身后的右手,故意特别兴奋而又期待的问她,到底都什么泡妞神器。 叶姗姗便诡笑道,这么说来,你是答应姐,一定要把任盈盈搞定了,那好,我现在就把这泡妞神器赠送给你。 然后,叶姗姗背在身后的右手便向我伸了过来,我便在她的手掌里看见一个小小的药瓶。那个药瓶太熟悉了,那天晚上,在杨柳街附近的卖川北凉粉的小吃店的厨房外,我看见她亲手交给兰兰,要兰兰给我和任盈盈的碗里各加一半的药瓶,就跟眼前的药瓶,无论是颜色,还是大小,亦或是那晚我看得并不太真切的说明书,都给我一种完全一模一样的感觉! 换句话说,叶姗姗要赠给我的所谓泡妞神器,就是跟那天晚上用来对付我和任盈盈不成,反害了她自己的春*药了! 70 受人所托 我当时便吓了一跳,但我并没有表现在脸上,我更不能暴露了我见过这种药瓶,所以,我假装更加好奇的问她,姐,这瓶里都装的是什么呀,有这么厉害吗? 叶姗姗便道,是什么就别问了,至于有没有这么厉害,你试试就知道了,只要找个合适的机会,你把这瓶里的药粉,加那么少许到她的饮料或者食物里,保管不出半个小时你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你会发现,你以为超凡脱俗得跟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的任盈盈,其实,是个你想让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的对你特别温柔顺从的贱女人。 当叶姗姗说到“贱女人”时,发现我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悦,一下子就猜到了我非常不高兴她这样说任盈盈,她便忙又坏笑着补充了句,你们男人不是在某种时候都喜欢女人越贱越好吗? 我当时便被搞得心里莫名的一荡,脸上的不悦的表情刹那就消失,而且,我也忽然惊醒,在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面前,我敢不消失,敢有丝毫的不悦吗? 我便用脸上的笑,掩饰了内心的对叶姗姗的强烈不满。 然后,叶姗姗便把那个小小的药瓶塞到我手里,让我拿好,又说,一定要给她争个面子,别拿了这泡妞神器,依然搞不定任盈盈,那就太辜负她这个做姐姐的了。最后还更加坏坏的邪笑,让我到时一定拍下视频给她,又对我强调,别误会,她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她只是为我好,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我以后能更好的把控任盈盈。毕竟,对于任盈盈这样超凡脱俗的女子,若没什么把柄落在我样的屌丝手里,我是很难拴住她一辈子的,我应该也不会只是想得到任盈盈这样优秀的女子一次吧? 我当时便不得不将叶姗姗塞在我手里的那个小小的药瓶收好,还很感激的连声对她说,谢谢,想不到姐其实对我也挺好的。 叶姗姗便说,知道姐好就行了,以后就更听她话一点,她一定还会让我体会到她对我的更加意想不到的好的。 我便连连点头,更加特别乖乖的听话的那种,说我这就做早餐去了,然后,便穿好衣服出了卧室,去厨房了。我眼睛的余光,看见叶姗姗在我背后露出了特别得意而又阴险甚至还带着几许轻蔑的笑。敢情,她是小瞧了我的智商,真以为我上她的当了。 …… 这天,上班,一整天都没看见孙哥,孙哥居然请假了。 我和任盈盈心里便更加过意不去了,敢情,孙哥是因为昨晚的事。任盈盈几次问我要孙哥的手机号码,说要给孙哥打电话向他道谦,我都没把号码给她。 我还是跟昨晚一样的想法,我告诉她,孙哥既然连班都不来上,很明显还在气头上,这时给他打电话,只会适得其反,而且,即使要道谦也应该是我,让她别太愧疚,好好的上自己的班,千万别被崔领班又抓住什么把柄,给她堪。 任盈盈便不说了,却忽然又看着我,说很奇怪,崔领班今天看她的眼神居然有点怪怪的,而且,没怎么像往常那样鸡蛋里挑骨头的找她的岔了。 我便笑笑,说这挺好的呀,不过,还是提醒她,别因为崔领班看起来对她好些了,就掉以轻心,崔领班可不是什么省油灯的灯,毕竟那天在车间里,我为了她很没给崔领班面子,以崔领班的德性,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她的。 任盈盈想了想,便点头去了。 其实,这一天,岂只是崔领班对任盈盈有所改变,就是王大头看到我时,也不是往常那样的眼神,反而是对我带着几许难得的轻笑了。 我当然明白,这厮为什么这样对我轻笑,我更明白这厮的轻笑只是让我和任盈盈暂时没有危险了,然而,却在图谋着让我和任盈盈更加危险。 …… 下班的时候,我和任盈盈刚走出公司,我的电话铃声便响了,我疑惑的掏出手机一看,便更加疑惑了,电话居然是李秋水打的。 说句实话,我很不想当着任盈盈接李秋水的电话的。任盈盈看了我一眼,故意快走了几步,像是要给我提供方便,搞得我反而不好不接这个电话,怕越是不接,越是让她生疑了。我便一边点下接听键,一边也快走几步,追上任盈盈,与她肩并肩的去向那边的公交站,当着她和李秋水通电话,而且,为了表示我的坦荡,我还故意又开了免提。 李秋水在那边笑说,她在等我。 我便更加疑惑,问她在哪里。 李秋水便更加在那边笑得有趣了,问我是不是跟一个美女在一起,还说那美女挺不错的,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而且,看上去比她清纯,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以上的可能还是个处。 当李秋水说到“处”字的时候,我脸一阵红,忍不住就拿眼睛瞟了一眼任盈盈,我便看见任盈盈的脸比我还要涨红了。 “怎么,不好意思了,两个人都脸红了?” 李秋水又在那边有趣的笑问。 “你……你到底在哪呀?” 我一边红着脸更加诧异的问,一边抬眼四处张望。 我便看见李秋水突然从不远处的街边的一棵大树背后闪身出来,一只手将手机贴在耳边跟我说话,另一只手却是向我挥舞着,满眼都是有趣而得意的笑,直对我叫道:“看到了吧,我在这儿,在这儿呢!” 李秋水长发飘飘,一袭白衣,肌肤如雪,兴高采烈的笑更加显得她毫不掩饰、张扬而狂野。 我忍不住就对她笑笑,说了句,看到了,便把电话挂断了。 然后,我说了句,盈盈,咱们过去吧,我给你介绍介绍,那位是孙嫂的闺蜜,说完,就准备带着任盈盈去向李秋水那边。 然而,任盈盈却没有说话。 我想,任盈盈莫非是吃醋了,便别过脸去身边看,却哪还有任盈盈的影子,我一惊,忙向四周看了看,竟也没有任盈盈了。 “别找了,你要找的美女早就在你看我那会儿,趁那边突然来了辆空车,跑过去打车走了。” 李秋水这时却快走几步,到得我身边,对我笑道。 “走了?” 我更加惊诧。 “嗯,怎么,很意外很难受吧?其实看得出来,那女孩很在乎你的,敢情,她是醋了。” 李秋水对我有趣的灿笑道,居然半点歉意也没有。 “哪有,哪有……”我对李秋水笑道:“她就是我一个比谈得来的同事而已,哪会吃什么醋,她不过是有急事本来早就急着想离开了,所以才打车走的。”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对李秋水笑着撒谎,而我心里却是特别难过的在想,任盈盈岂只是吃醋了,还吃醋得很厉害,都对我生气得愤然离开了。 “哦,是吗?”李秋水像是一眼就看穿我的谎言那样对我笑道,然后,又柔情万种,却很认真的对我接着道:“你能在我面前撒谎,说明你还是在乎我的,至少,不想让我知道你喜欢她,她也挺喜欢你,怕我也跟她一样吃醋。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的,我都给你说过了,我和你交往,只是希望你能在我寂寞的时候哪怕抽那么一点点时间来真心实意的陪陪我,我就已经足够了,我并不奢求什么天长地久,我也一定会说到做到的让你来去自由、无羁无绊,随时随地可以干干净净的抽身离开的。” “那……你怎么来我们公司外找我……还……还当着她……” 我很不想问,还是忍不住问了,只是,问得虽然不服气,却更多的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呵呵,我自然是受人所托了。” 李秋水对我神秘一笑。 “受人所托,受谁所托,又托你什么?” 我忍不住就惊诧了下,看着李秋水,说不出的好好奇了。 “呵呵,这么急着想知道呀?” 李秋水有趣的笑问我。 “是啊,到底都谁,为什么托付你,托付你什么呀?” 我迫不及待的好奇的问。 “这个……”李秋水拖长声音道,我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本以为她就要告诉我了,谁知道她却忽然又更加有趣的笑道:“偏不告诉你!” 我当时便被她气得几乎要晕死。 “呵呵,别生气了,咱们马上走吧,你跟我去了,不就很快就知道了?” 李秋水又对我笑道。 然后,不等我回答,见那边有辆空载出租车正好经过,便挥手拦下,拉着我上了车,对司机说了声观音桥好吃一条街“胖哥香辣虾”,司机便载着我们去了。 一路上,我很纳闷,而李秋水却是时不时的看着我,对我笑个不停,更加显得有趣而神秘了。 71 孙嫂有话说 出租车在观音桥好吃一条街的“胖哥香辣虾”前停下后,李秋水由于是坐的靠店那边,便比我先下车,我紧随其后,跟着下了车。 一下车,我便看见“胖哥香辣虾”的门外,站着个身材高挑娇好,长发飘飘,衣着朴实,却难掩她的明眸善睐,绝佳姿色的女子,竟赫然是孙嫂! 孙嫂应该是早已等在那里了,只一眼就看见了我,对我灿若春风的笑着,虽然比起以往让我还是感觉隐隐有些怪怪的,但却完完全全不是昨晚在酒店里那样的表情了。 其实,我早应该想到是孙嫂了,毕竟,认识李秋水,又认识我的,除了孙哥和孙嫂,也再没别的什么人了,但是,我还是略略诧异了下。 我看孙嫂这么对我笑,我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还红了红。毕竟,昨晚在酒店的事搞得那么糟糕,就算我心里依然再怎么不相信她,可到底昨晚我是理亏了。 “人我给你带来了。” 我还没说话,李秋水就对孙嫂笑道。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叫人给我带来了?我这不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正大光明的去咱弟公司找他的理由吗,你这么冰雪聪明,还能猜不出来?” 孙嫂却对李秋水笑道。 “切,这么说来,我打车去,又打车回,帮你把人叫来了,不给我报销车费不说,我还反得感谢你了?我说杨莹莹,你这心机也太重了吧,居然算到自己闺蜜的头上来了,以前听别人说你看上去朴实淑女,实则是老奸巨滑,我还不相信呢,看来,今天我是被你给特别生动的上了一课啊。” 李秋水却对孙嫂笑道。 不过,李秋水边和孙嫂玩笑,却又边拿眼睛看了看我,那扫向我的一双美目里满满的都是异样的兴奋的光亮。 “弟,快请进。” 孙嫂这时对我道,也不跟李秋水玩笑斗嘴了,反是笑看着我,事实上,打她看见我开始,一双笑眼就没有离开过我,就是在跟李秋水玩笑斗嘴时,也是给我一种很在意我的感觉的。 “嫂子。” 我也笑着叫了声孙嫂,却是很过意不去的那种。 “弟,快请进吧。” 孙嫂又对我笑道。 “嗯。” 我点点头,便上前几步,和孙嫂一起并肩向店里走去,而李秋水却是走在我们前面,风风火火的就进店了。 孙嫂和我一起肩并肩向店门走去的时候,感觉她离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近,比以为任何时候都还要像个邻家姐姐,忽然一阵风吹来,将她的飘洒的长发扬起,便有几缕发丝轻轻的拂在我的脸上,软软的,柔柔的,还有着幽幽的香气,我忍不住心里荡了荡,感觉心里暖暖的,暗想,她要真是我姐,又真特别的淑女,该多好。 “嫂子……” 我忍不住就叫了叫,却偏偏又什么话都没说,我只觉得心潮澎湃得厉害,有好多话想跟孙嫂说,却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孙嫂愣了愣,更加看着我笑了笑,便又道:“什么都别说了,你孙哥和雪儿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孙哥和雪儿也在?” 我惊喜的道。 “你以为呢,我的弟,怎么感觉你突然有点傻乎乎得可爱了呢,你就没想到过,其实,让秋水来公司接你,也是孙哥的主意?” 孙嫂有趣的笑笑。 “哦,”我点点头,心里忽然就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直道:“那就好,那就好。” “你是在担心昨晚在酒店的事吧,”孙嫂又对我笑道:“放心吧,我和你孙哥你还不懂吗,我们都不是那种人,更何况,你孙哥今天也给我说了,你其实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庭好,为了雪儿好。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吧,进去好好的陪你孙哥喝几杯。” “可是,孙哥……孙哥今天怎么……怎么没来上班呢?” 我还是对孙嫂弱弱的问道。 “雪儿,看,谁来了?” 而孙嫂这时却对那边笑着喊道,没有回答我。 我们这时已进到了店里,雪儿和孙哥果然坐在几米外的一张靠窗的餐桌前,李秋水也早在雪儿身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并且,在和雪儿笑着说什么。 雪儿这时听到孙嫂的笑喊声,便向我们这边抬起头来,雪儿便一下子就看到了我,直冲我兴奋的喊:“萧雨叔叔,萧雨叔叔!” 而这时,孙哥也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孙哥的眼神有些特别,虽然也对我笑了笑,我总感觉他那笑再也回不到昨晚之前了。 我对孙哥笑笑,感觉有些生疏了,便冲雪儿兴奋的道:“雪儿乖,又有好几天没看见雪儿了!” 然后,我向雪儿走过去,伸出手轻轻的捧了捧雪儿可爱的笑脸,又还轻轻的吻了下雪儿,这才在李秋水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而孙嫂却是早在我旁边紧挨着孙哥坐下了。 接下来,吃饭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提昨晚的事,不过,我和孙哥喝了不少酒,孙哥起初并不怎么和我说话,可后来,渐渐的喝得有点飘了,话匣子便打开了,便和我越聊越开心,到后来,就又和我和好如初了,只是,我们依然谁也没提昨晚的事。 不过,孙嫂这时却忽然主动端起酒杯,跟我喝了一个,说是非常感谢我这个弟,能和孙哥相处得这么铁,能对雪儿这么好,能对她这个嫂子像对姐姐一样。 孙嫂越是这样,我越是感觉过意不去,越是怀疑昨晚的事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嫂子,我也敬你和孙哥一杯,我是真的希望你和孙哥好,还有雪儿,我打心里希望你们一家幸福。” 尽管,之前开始喝酒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这么客套过了,但我还是再次给孙哥和孙嫂把杯子斟满,又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对她们道。 孙嫂和孙哥也举杯喝了。 孙哥便说,有些飘飘然的那种,萧雨,我就是看你人好,否则,昨晚的事,我真跟你没完! 孙哥终于提到了昨晚的事,看得出来,他虽然原谅了我,可一提起昨晚,还是挺恨的。 孙嫂便看了孙哥一眼,让他什么也别说了,兄弟还是兄弟,做哥哥的要像个做哥哥的样子,要大度,更何况,萧雨是这么好一个弟弟,孙哥应该感到欣慰才是。 孙哥便不说话了。 孙嫂这时忽然又道,其实,今晚我把大家叫到一起来吃饭,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想提出来跟大家商量商量。然后,孙嫂便拿眼睛看了看孙哥,又看了看李秋水和我,当然,主要是看了看我。 看起来,孙嫂似乎有点迟疑的样子。 “嫂子,承蒙你和孙哥看得起,既然叫来坐在一张桌上吃饭来了,那么大家就不是外人,你有什么就直说吧。” 我看着孙嫂道,心里却是特别奇怪,也不知道孙嫂到底要跟我们商量什么,或者,是要跟我商量什么。 72 一半享受,一半回应 “是啊,杨莹莹,我们可是多年的好姐妹,还有,萧雨,是孙哥的好兄弟,又是你特意介绍我认识的……认识的……好弟弟,这里就没什么外人,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李秋水也好奇的看着孙嫂道。 “好,既然秋水和萧雨弟弟都说话了,那我就说了,本来呢,这件事我这几天反复想了想,早就想跟你孙哥说了,但考虑到你孙哥肯定不会答应,而且,你孙哥又放不下面子麻烦你们,所以,只好我自己做决定了。” 孙嫂说到这,自己给自己斟了杯酒,一仰头喝了。 我看到,这个时候,不仅是我和李秋水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孙嫂,就是孙哥自己也对孙嫂睁着一双奇怪的眼睛,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是这样的,”孙嫂这时,再次看看孙哥,看看李秋水,最后,便把眼睛落在我的脸上,认真的道:“我打算就在这几天,把手头的工作做完,就申请辞职,然后,去别的地方找工作……” “辞职?为什么辞职,工作干得好好的,你不都说了,眼看都有可能要升职加薪了吗,你怎么还会在这个节骨眼提出辞职?”孙哥没等孙嫂把话说完,就立马急急的打断她,还看了眼雪儿,神色忽然特别黯然,接着道:“你也是知道的,雪儿还小,用钱的地方还很多。” 孙哥没有直说雪儿的病,只说雪儿还小,孙哥是怕雪儿心里难受,小小的雪儿,已很懂事,一不小心,就会触碰到她比别的同龄人早熟而又敏感的幼小的心。 “是啊,莹莹,你不是干得好好的吗,而且,都干了这么多年了,正如孙哥所说,你马上都有可能升职加薪了,更而且,雪儿用钱的地方也还多,你怎么这就突然就想到要辞职呢?” 李秋水也望着孙嫂,特别惊诧的道。 我这时,看到孙哥看了我一眼,孙哥那一眼闪过凛冽的光芒,我知道,孙哥为什么看我,他一定是如我一样,料想到孙嫂辞职,一定与昨晚在酒店的事有关了。 只是,孙哥和孙嫂大概都没把这事告诉李秋水,甚至,上次在他们的合租屋里,孙嫂把她那个顶头男上司吴总带回他们的卧室的事,李秋水也半点都不得而知,所以,李秋水便自然比我们谁都更诧异孙嫂为什么突然提出辞职了。 “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才找你们商量吗?”孙嫂这时又给自己斟了杯酒,仰头一口喝了,看了看李秋水,又把眼睛看向我,却没有看孙哥,接着道:“我的意思,在我辞职之后,找工作,或者,进入新公司工作之后,估计至少会有好几个月的不稳定期,希望,这在段时间里,假设,我是说假设,”孙嫂又顿了顿,看了看雪儿:“如果我们需要钱,我希望萧雨弟,还有秋水,你们能支持我们。” “不,我坚决不同意辞职,无论他们答应不答应支持我们,我都不同意辞职,都干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熬到可能要升职加薪的这一天了,你却突然辞职,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吗?再说,我们有手有脚的,我们自己又不是找不到饭吃,我们凭什么安安稳稳的日子不过,你却要去经历重新找工作,到新公司又得试用三个月的不稳定的日子,然后,在这段时间里,如果雪儿需要用钱,去求他们帮忙?!” 孙哥不等我和李秋水答话,便瞪着孙嫂道,还拍了桌子。 我想不到,孙哥这么好的脾气,也有如此没好气的冲孙嫂发火的时候,但我知道,他这其实更多的是在冲我发火,他只是没有明说罢了,但他那愤怒的扫视了下我的眼睛,已让我看穿一切。 然而,我心里却在冷笑,也许,这才是孙嫂的真正的目的吧,花了这么大的心思,结果,却是跟我唱了这一出,我本来还有些愧疚的心,刹那间便忽然只剩下自嘲了,我自嘲我怎么就小看了孙嫂,孙嫂的心机,其实远远不是她朴实淑女的外表所能比的! “莹莹,不是我和萧雨帮不帮忙的问题,只是你目前的工作相当不错的,当然,凭你的能力,另外找这样一份工作也不是件难事,只是毕竟,你马上都可以升职加薪了,你又何必……” 李秋水这时也对孙嫂急急的道。 然而,孙嫂却没有说话,孙嫂自顾自又给自己斟了杯酒,一双眼睛,却是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 孙嫂举起杯子就要仰头一口饮了,我却突然冲孙嫂叫了声“慢”,然后,我自己也给自己斟了杯,我把杯子举起,向孙嫂道:“嫂子,什么话都别说了,这杯酒,算小弟向你赔罪,孙哥的话说得没错,在一家公司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眼看就要出头了,凭什么辞职呢,更何况雪儿……” 说到这,我也看了眼雪儿,我忽然就说不出话了。 我仰头一口,猛地就把杯中的酒全灌进了肚子里,然后,不等孙嫂把她那杯酒喝下,我就将手中的杯子尽量很轻很轻的放在桌上,起身,走过去,在可爱的雪儿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再一个转身,脚步有点飘的走了,头也没回。 我不知道,孙嫂有没有把手中的那杯酒接着也仰头一饮而尽,我不知道,她和孙哥都什么表情,我连眼睛的余光都没斜眼去看。 “萧雨!” 大概不下三秒之后,我听到李秋水像忽然回过神来那样,在身后叫我,并且,踩着高跟鞋的脚步,急急的向我追了上来。 我依然没有回头。 李秋水便一路跟我追出“胖哥香辣虾”来,到得街边,快走几步,赶到我的前面,展开双臂拦住我,问我今晚到底怎么了,到底是喝醉了,还是跟孙哥和杨莹莹之间有什么事瞒着她,怎么感觉今晚孙哥和孙嫂还有我,尤其是孙嫂和我,有些怪怪的。 我便说没什么,是她想多了,我只是感觉自己喝得有点醉了,想一个人走走。 李秋水便说,那好,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正好也陪我走走。 然后,李秋水放下展开的双臂,也不拦我了,便陪在我身边,跟着我,肩并肩的走在浪漫的灯光和月光之下,如孙哥和孙嫂搬家那个夜晚那般,走在浪漫的灯光和月光之下。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李秋水就这样陪我静静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一处路灯婚暗处,李秋水忽然再次闪身到得我的前面,展开双臂,却没有如之前那样拦住我,而是一下子将双手搭上我的双肩,轻轻的勾着我的脖子,微闭着眼,把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了我的唇上。 我当时便愣了。 太突然了,而且,李秋水那温润柔软的暖暖的香唇,吻在我的嘴上是那么美妙,我禁不住有点迷恋,加之酒喝得有点飘了,我于那一刹那的愣了愣之后,忍不住就要也微微闭上眼睛,一半享受,一半回应她了。 然而,却在我就要微微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却发现前面不远处的树阴下居然立着两个人。一个是郝剑,另一个却赫然是任盈盈! 郝剑似乎在对任盈盈笑说着什么,远望霓虹如幻的街道的那一边,没有看见我。 而任盈盈却是傻傻的看着我,昏暗的灯光下,一双美目显得特别明亮,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的幽怨而又恨恨的眼神! 73 是不是还做了点别的 我一下子就再无半点美妙感,我的眼睛非但没有微微闭上,而且还更没有半点心情去享受和回应李秋水了! 我也睁大眼睛看着任盈盈,但我的眼神却和任盈盈不同,尽管,我也看到她和郝剑在一起,但我却来不及半点幽怨和痛恨,我反是眼神特别的慌乱。 我就要推开李秋水,任盈盈却忽然转过身,拦下一辆正好经过的出租车,急急的钻了上去。郝剑愣了愣,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却很快也紧随其后,急急的钻上了出租车,并且,重重的将车门关上,然后,出租车远去了,很快就消失在远处灯火如幻的夜色里。 而我这时,终于一把慌慌的推开了李秋水。 李秋水还在陶醉之中,而且,似乎要渐渐入戏,更加激*情,却被我忽然推开,愣了愣,看着我,羞红着脸,却很歉意很慌乱的样子,直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怪她无礼,不高兴了。 我忽然就觉得很过意不去,李秋水本就是个被爱伤得太深的女子,她一心渴望在她孤独寂寞需要人安慰时能有个男子能好好的给她快乐,我却非但没有逢迎她,反是推开了她。她又是那么好,只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了,却从来没想过是我的原因。 我忙摇摇头,对李秋水道,没有,我没有怪她无礼,我也没有不高兴,我只是今晚本来心情就不好,我好想一个人静静。 然后,我看一辆出租车正好路过,我忙挥手拦下,也三步并作两步的过去,急急的钻上了出租车,不过,关上车门之前,我还是回了回头。 我看见昏暗的路灯下,李秋水一头长发如水,正更加愣愣的看着我,满眼都是忧伤。 “秋水姐,真不是你的原因,改天,我主动约你。” 我更加过意不去的对李秋水道。 “嗯,我没事,你去吧。” 李秋水抿了抿嘴,眨巴眨巴了下眼睛,我看到她的眼睛似乎有点湿湿的,如一汪清泉蒙着雾气,她却对我很温柔的笑笑,冲我特别姿势优雅的挥挥手。 我冲李秋水点点头,然后,将车门关上,让出租车司机向我回家的方向走了。 李秋水如上次那个晚上一样,一直站在那里望着我坐的出租车远去的方向,直到渐行渐远,我在后视镜里再也看不见她。 回到家里的时候,叶姗姗还没有睡,披散着头发,穿着睡衣,蜷缩着一双又长又曲线完美的大白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听见我开门的声音,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笑语盈盈的看着我,满眼都是兴奋的光亮。 “姐,还没睡?” 我忙一扫我忧郁的眼神,对叶姗姗笑道。 “嗯,过来。” 叶姗姗对我笑笑,还冲我直招手,让我过去坐在她身边。 我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坐下,我便嗅到她刚洗浴过的身子传来的幽幽如兰的发香和身体的气息,那感觉真的很美妙。 “弟,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跟任盈盈玩去了?” 叶姗姗看着我,笑问,一双明亮而又漂亮的眼睛闪着异采。 我终于明白了,叶姗姗为什么今晚对我这么特别了,原来,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我就说呢,以往我回来,她可从来都是冰冷着脸,好像我欠着她什么的,连看都不屑看我一眼的。 “嗯……” 我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就点头道,脸还微微不好意思的红了红。 在叶姗姗面前,我从小就学会了撒谎,所以,我能很轻易的就把谎撒得跟真的一样,这也是我在她的魔爪下不得不具有的保护自己的生存之道。 “那你有没有……” 叶姗姗更加看着我笑着问,还眨巴了下眼睛,眉档眼角和嘴勾起的弧度都透着一股坏坏的邪意。 我当然知道叶姗姗是在指什么。 我却假装不懂,像白痴一样睁着眼睛,不解的看她。 “有没有跟她做点啥呀?我的傻弟弟,你该怕不会连这个都听不懂吧?” 叶姗姗对我笑道,便更加睁着一双眼睛,向我靠得近近的,兴奋的盯着我。 “有……牵……牵了她的手……还……还……” 我对叶姗姗道,更加羞红着脸,一副欲说还羞的样子。 “还……还怎么了?” 叶姗姗便更加瞪大眼睛向我凑了过来,一双笑眼里那兴奋的异采便更加耀眼了许多。 而我因为故作害羞,微微低着头,我的眼睛便一个不小心看到了她宽大的睡衣领口那雪白高耸的两团,她竟然没穿内衣,直接真空着,我的眼睛几乎都要穿过那道深深的雪沟更加往里钻了。 而且,由于她凑得我很近,除了那两团雪白高耸特别的晃眼逼人外,我还更加嗅到了她幽幽如兰的香气,我忽然有点恍惚,对着她那雪白高耸的两团,像是嗅到了雪白饱满的香喷喷的馒头一样,竟然有种特别想咬上两口的冲动,但我终于还是没有敢,只是馋得“咕咕”的咽了两下口水。 叶姗姗听到我“咕咕”咽口水的声音,一下子就意识到了点什么,忙将凑近我的身子向后缩了缩,还伸手拢了拢宽松的睡衣领口,白了我一眼,却没有冲我发火。 我本以为她要对我不客气,一颗不由得变得紧张的心,便松了下来,暗想,原来,不只是我在充当“独狼”的时候可以享受到她的福利,当她要利用我对付任盈盈时,我也是可以偶尔享受到一些小小的意想不到的惊喜的。 “你还没回答我,你跟任盈盈还怎么了呢?” 叶姗姗继续笑问道,双眼里依然透出兴奋的异样的光彩,只是,身子离我比先前远了许多,而且,看起来,还随时对我的一双眼睛保持着警惕。 “还……还……抱……抱了她。” 我对叶姗姗道,更加羞红着脸,把脑袋埋得低低的。 “抱了她?”叶姗姗道,显然我的回答让她有点失望,但她还是接着坏笑着,追问道:“抱了她之后,是不是还做了点别的?” “没……没有……” 我道,羞红着脸,没敢抬头看她。 “真,真就没做点别的,比如亲亲,更比如……” 叶姗姗道,更加失望,却更加坏笑着,不甘心的问道,最后那个比如,估计特别不堪,连她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 “真……真没有……” 我更加低着头道。 “你……你怎么就可以只满足于牵牵她的手和抱抱她,却不再做点别的呢,你……你……” 叶姗姗道,显然,更加对我失望了,还忽然就有点咬牙切齿的恨起来,恨得几乎都要无语了的那种。 “我……我怕……” 我对叶姗姗道。 “怕什么怕,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只要找个机会,把我给你的那瓶药随便加那么一点点到她的饮料或别的什么食物里,我就保管就是你不主动长她,她也会不如狼似虎的把你给吃了就绝不罢休的,你怎么就……” 叶姗姗就更加恨了起来,甚至,还有点怒,但说到最后,却忽然停住了,大概是意识到她再这样继续下去,就会在我面前露出她的狐狸尾巴,将她的对任盈盈居心叵测暴露无遗吧。 “我……我没找到机会……” 我对叶姗姗愧疚的道。 “是没找到机会,还是你根本就没把那药瓶带在身上?” 叶姗姗问我,尽量平和了下语气,却一双眼睛还是特别怀疑而又冷冷的看着我。 74 一定要悄悄的拍下视频 我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我早防着她这一招,早上出门时,把那只药瓶随身放在了衣袋里。 我忙伸手将药瓶从衣袋里掏了出来,一边给叶姗姗看,一边道:“我怎么可能不把它随时带在身上呢,任盈盈那么一个超凡脱俗的女子,我是那么想得到她,做梦都想,我更比姐还清楚,凭我一介屌丝,不使用一点非常手段,她对于我将永远都只是一个传说,要真真实实的得到她除非在梦中。” “知道这一点就好,果然不愧为我从小一步步亲手调*教的弟,看来你也不傻,尤其是在面对自己渴望得到的任盈盈时,真是一点就通,进步不小!” 叶姗姗便对我眉开眼笑的赞道。 “谢谢姐的夸讲,我一定会尽快拿下任盈盈的,也不了枉姐的一番好心,才对得起姐赠我的这瓶泡妞神器!” 我对叶姗姗道,还突然抬起头来,咬了咬牙,也不眼神闪烁了,反是盯着叶姗姗,特别自信满满雄心勃勃的样子。 “嗯,凭弟有这份自信和雄心壮志,姐就感觉特别欣喜了,而且,姐也相信弟能很快就搞定任盈盈的,姐也希望弟能追上一个任盈盈这样优秀的女朋友,这样弟带在身边时,不仅是弟脸上有光,姐也会感觉到特别的自豪的,所以,弟,一定不要忘记了,既然得到任盈盈一次,就要想法永远把她拴住,那么,就一定要悄悄的拍下视频。” 叶姗姗对我道,特别语重心长,特别苦口婆心,特别关心我一切都是在为我着想的样子。 “嗯,嗯,嗯。” 我连连点头道。 “时间不早了点,去洗洗睡吧,明天才会有更好的精神继续为你的雄心壮志而努力奋斗。” 叶姗姗对我笑道。 “嗯,嗯,嗯。” 我又连连点头道,然后,快步去我的卧室拿了浴巾,又快步去向浴室,当我在浴室里关门的那一刹那,我眼睛的余光看见叶姗姗在身后的沙发上,对着我极轻蔑的冷笑着撇了撇嘴,似乎还轻声的骂了句什么,我凭她的嘴型判断,有百分之九十九点N个九可能是这两个字:傻B! …… 第二天上班,任盈盈一直对我冰冷着脸,看都不看我,更别说听我给她解释了,我只有远远的对着她在车位上忙碌的靓亮的背影,说不出的喜爱而又痛苦。 其实,我不只是想给她解释我自己和李秋水,我还想问问她,昨晚怎么会和郝剑出现在那里,后来,她和郝剑又打车去了何处。可是任盈盈连听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又怎么可能对我主动解释她自己! 而且,这天,孙哥如昨天一样又没来上班,这搞得我心里更加不踏实起来,脑子里老是想起前晚在酒店的包间和昨晚在“胖哥香辣虾”的餐桌上的情景,本来,昨晚和孙哥已在酒桌上一笑泯恩仇了的,结果,又被孙嫂那么一搅和,反而更加激化了我和孙哥之间的矛盾。 我因此,更加在心里暗恨孙嫂,同时,又感觉对孙哥特别的过意不去了,好几次想给孙哥打个电话,都忍住了。但后来,那天任盈盈被崔领班叫去整理库房后,悄悄的拉了拉我的衣服,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那个文文静静小巧玲珑的厂妹的制衣车突然坏了,我由于还在试用期,虽然在职业技术学校的速成班里学过一段时间,可到底只能是纸上谈兵,遇到实际问题还是经验欠缺,当时,崔领班又在一旁双手抱胸,一只脚靠在另一只脚上,身子斜依着旁边一辆制衣车,对我斜着一双不屑的笑眼,等着看我的笑语,我便还是不得不涨红着脸,放下心中的隔阂,拨通了孙哥的电话。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电话接通之后,虽然响了好一会儿孙哥才接,而且,在那边的声音还有点冷冷的,但当听到我说是维修制衣车遇上了疑难杂症时,孙哥还是一下子就改变了对我的态度,在那边温言细语的让我别着急,又让我讲述了下故障状况,便给我做出判断和解决方案,而且,让我别挂电话,他全程指导我,在孙哥的指导下,我很快就把那辆制衣车修好了。 这一刻,我说不出的感激。我感觉到孙哥就像是我的救星一般,非但没有让崔领班得以满足她看我笑语的邪恶的用心,而且,在维修的过程中,我还第一次得知了那个文文静静小巧玲珑的厂妹的姓名,她居然叫文静,挺人如其名的一个名字。 然而,我没有对孙哥说任何一个感激的字,经历了前晚和昨晚,我更加感觉孙哥是个可以深交的人,尽管他心里生着我的气,可是在大事大非至关紧要的事情面前,他还是那么把我当着他的好兄弟特别热情而又细心的帮着我。对于这样的孙哥,又怎么可以是一个“谢”字就能表达我对他的感激和敬意的,而且,此时此刻,这个“谢”字反而会显得特别的庸俗和浅薄,有辱我和孙哥之间的真挚感情。 “都好了吗,好了我就挂电话了?” 孙哥在那边道,似乎有些着急的样子,像是在忙着什么。 我心下疑惑,忽然又想起昨天和今天他都没来上班的事,我虽然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感觉,他是因为对我的生气和不肯原谅,所以回避,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问问他,到底都怎么了,怎么昨天没来上班,今天还是又没来上班呢。 我却忽然听到那边似乎有谁叫了句某某护士,他感觉到有点痛,是不是输得太快了,能不能稍稍给他把速度调慢一点,便有个美女的声音甜甜的道,好的。听上去,竟仿佛是某个病人在输液室里跟美女护士的对话! 这么说来,孙哥竟然是在医院,而且是在输液室了! 我脑子里便想起了昨晚孙嫂跟我们商量的事,想起了孙嫂说如果她辞职之后,在找新工作或者到了新公司试用期间这段不稳定的日子里,假设雪儿需要用钱,希望我和李秋水能支持支持他和孙哥。 昨晚,我当时还以为孙嫂只是故意在我面前演戏,假意为了不被我再带着孙哥去抓奸,提出要辞职,却偏偏又摆出他和孙哥的难处,摆出可爱的雪儿的病情,让孙哥反对她辞职,这样,既在孙哥面前表现了自己有多么在乎她在乎雪儿在他们这个家庭,却又达到了让我愧疚还同样继续留在了那个吴总身边的可耻目的。 现在想来,我却发现我似乎弄错了,孙嫂昨晚莫非并不是在为了她的可耻目的演戏,她只是在暗示着什么,她只是想要试试我和李秋水,雪儿如果犯病了,我们会不会真对她和孙哥伸出援手。 结果,昨晚,我敏感的心却误会了,我还趁着酒意,不辞而去,至始至终,都没对孙嫂和孙哥承诺半句会帮助他们,帮助雪儿的话。 昨晚,我一定让孙嫂,更让孙哥失望到极点了,毕竟,他们一直都把我当好兄弟的! 而这时,孙哥似乎在那边真准备要挂断电话了,我忙连地上的工具都顾不得上收,急急的直起身来,对电话那边道:“孙哥,你怎么在医院,是不是出生什么事了,是雪儿又犯病了吗?!” 75 被老婆给抓了个正着 孙哥在那边没有说话,估计,他不想让我替雪儿操心,正在犹豫着如何回答我。 “孙哥,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是不是雪儿又犯病了,是在儿科医院吗?!” 我更加着急的对孙哥道。 “嗯,”孙哥终于在那边答了声,不过又忙道:“不过,是点小感冒,输输液就好了,没什么好紧张的,你好好上班吧,别为雪儿的事分心。” 然后,不等我答话,孙哥就在那边把电话挂断了。 很明显,孙哥是在对我撒谎,孙哥太过老实憨厚,天生就不善于撒谎,他这急急的把电话一挂断,便把他怕我继续追问的心虚的内心给暴露了出来。 我蹲下身,匆匆的收拾好工具,提着工具箱,急急的就出了车间,向值班室而去,放好工具箱便去办公室请假,说要去医院看看雪儿。 如果是换着前几天,还真难请假的,毕竟,这么大的厂,这么多制衣车,随时都有可能坏的,做为机修,孙哥没来上班,我再一请假走了,那要是哪个厂妹的制衣厂出问题了,不能及时抢修,便不只是耽误她的工作,还会耽误其他与之相关的厂妹的工作的,那损失可是不小的。 但好在,跟随采购员去外地购买一批新制衣车的另一位机修师傅和他的徒弟正好今天回来了,所以,我只一说,负责人听说是孙哥的女儿生病了我要去看看,便二话没说就准了我的假,还让我带话替她向孙哥和雪儿表示关心和问好。 我从办公室出来,刚回到值班室,正准备关了门换掉工作服就直奔医院,却看见那边急急的走过来一个人影,竟然是任盈盈。 “盈盈,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制衣车又出什么问题了?” 我忙紧张而又关心的问道,我的内心有种柔柔的酸酸的东西在涌动,终于有机会跟任盈盈说话了。 “孙哥在医院?到底出什么事了?” 任盈盈却不答反问,声音还有些冷冷的,做出一副明显不是来找我的,只是关心孙哥的样子。敢情,是我刚才在车间跟孙哥通电话时,被任盈盈给听到了。 我心里酸酸的,隐隐有些难受。 “嗯,孙哥有个女儿,叫雪儿,挺可爱的,三四岁年纪,犯有一种先天性的怪病,经常去医院的,这次又犯病了,在儿科医院,我刚请了假,准备去看看。” 我对任盈盈道。 “哦,”任盈盈若有所思,道:“怪不得这两天孙哥都没来上班,想必是因为雪儿的事了,我还以为孙哥是对前晚在酒店的事耿耿于怀,直到现在都不肯原谅我们呢……” 任盈盈说到了我们,任盈盈虽然今天一整天都因为昨晚的事不肯理我,但在她心里,她和我还是“我们”的,我心里又一阵感动和激动。 “盈盈,没有的事,孙哥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我们前晚虽然闹了一场大大的乌龙,搞得孙哥很不好在孙嫂面前交待,孙嫂更是很不好在她们的吴总面前交待,但是,孙哥也知道我们一心是为了他好,为了他和孙嫂还有雪好,他们冷静了之后,都不会怪我们的。” 我安慰着任盈盈道。 “嗯,孙哥真是个好人,比某些人好多了。” 任盈盈道,还深呼吸了下,看得出来,她心里很难受的,我也知道,她说的某些人是指谁。 “盈盈……” 我道,很温柔,似有千言万语,可又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赶快换了衣服去吧,”任盈盈却打断我,半点也不要听我的柔情、感动和表白,对我面无表情的道:“到时,也代表我给孙哥和孙嫂陪陪礼,请他们原谅我的糊涂和过错,告诉他们,我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是……你比我嘴灵巧,知道该怎么说的。还有,这有五百块钱,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心意,你拿去让孙哥和孙嫂给雪儿买点营养的补补。” 任盈盈说完,向我伸出白净的纤纤细手来。 我这才看见,在她手里还捏着钱,不过,她的钱是折叠着握在手里的,所以,我之前并没注意到,我想,她应该是不想被别人看到吧。 我便伸过手去,自她手里接过钱来。 接钱的时候,因为她的钱是折叠着的,又放在手心,所以,我的手便难免轻触到了她的纤手,那种光滑、细腻和有些微凉的感觉,让我心里忍不住就一荡,只觉说不出的美妙。 而任盈盈却是把手一缩,漂亮白净的双颊还微微的红了红,然后,更不说话,一个转身,便急急的飘然而去了。 我很想叫住她,给她解释,也很想叫住她,让她给我解释,昨晚我和李秋水只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可她和郝剑又怎么会在那么晚的夜里,还出现在那路灯昏暗的街边,然后,她们又打车去了何处,做了些什么。 这一切的一切,都纠结得我心里好难受。 可任盈盈已远去,长发飘洒的高挑而娇好的背影,连头也不回,似乎根本就没有要再跟我聊上哪怕那么半句的意思,更何况,我还要急着去儿科医院看雪儿呢。所以,我终于还是没有叫住她,我只是很难受的看着她远去,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过道的拐角的那一边。 然后,我匆匆的换了衣服,便打车,直奔儿科医院。 从我们公司出发,去儿科医院,得经过孙哥他们新租住的小区附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内心那么焦急,一双眼睛却忍不住向窗外看了看。 这一看,我便惊诧了一下,我竟然仿佛在那边的一家路边水果摊前,看到两个在挑选水果的人,大的一个特别漂亮的竟然像是李秋水,而乖乖的站在她旁边的那个特别可爱的小女孩,却更仿佛是雪儿! 出租车速度有点快,只是一晃眼,我于那一惊诧之后,眨巴了下眼睛,我怀疑我自己是看错了,便再别过眼去看,幸好,这时前面刚好遇上红灯,出租车停了下来,但这时隔我刚才看到那两个人影的地方,已有一百多米远的距离。 不过,我的视力超好,再加之我对李秋水和雪儿,尤其是,对雪儿,特别的熟悉,所以,我还是一眼就确定出来,我刚才那一晃眼真的没看错,站在那边的路边水果摊前挑选水果的,真是李秋水和雪儿自己! 这时,红灯已过,出租车司机又启动车向前,我忙让出租车司机就在前面的路边停下,我不去儿科医院了。出租车司机是个五大三粗的光头胖子,用眼睛瞪了瞪我,狠狠的问我是闲得蛋疼逗他好玩吗。 敢情,这厮是被我搞得心情很不好,又加之看我长得清秀飘逸跟个小白脸许仙似的文弱,想欺负我。 可我又怕在这里跟他纠结错过了李秋水和雪儿,要是她们走了,我便找不着她们。所以,我便掏了张五十的钞票,陪笑着递给光头胖子,说不用找了,剩下的钱拿起买包烟抽消消气,实在对不起,我真不是闲着没事逗大哥你好玩,我是实实在在忽然遇上了点急事,需要在这里下车。 光头胖子一见到钱,便眉开眼笑了,说去吧去吧,他也是昨晚收车后在一家街边的按摩店玩,不小心被老婆给抓了个正着,当场让老婆揪着耳朵从按摩房的小姐身上给攥了出来,实在丢尽面子不说,回到家还被罚跪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搓衣板,心情实在不好。我便忍不住一个大笑,说,大哥,你真可爱,然后,下车向那边的李秋水和雪儿快步而去。 然而,我还没到得李秋水和雪儿跟前,至少离她们还有不下三十米以上的距离,李秋水和雪儿就离开了水果摊,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背对着我而去了。 只是她们去的方向,却不是回家的方向,而且,雪儿还蹦蹦跳跳的,半点也不像发病的样子。我和孙哥通电话到现在的时间也不过十多分钟,雪儿就算真如孙哥所说,只是一点小感冒,输点液就好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从儿科医院回来了。 我心下奇怪,更加快步跟了上去,却又离李秋水和雪儿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被她们走丢了,又不让她们发现。 76 我就不进去了 跟着李秋水和雪儿穿过一条满是绿荫的比较僻静阴暗的街道,又转过一道弯,我便看见李秋水带着雪儿提着水果居然走进了一家私人诊所。 我更加奇怪,便继续跟了上去,但不想被她们发现,所以,我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直接进去。 这家私人诊所小具规模,从玻璃们向里面看,除了有个穿白大袿的中年男主治医生之外,还有一个负责抓药的中年女子,另外那边的一排专供病人输液的病床边还有个同样穿着白衣的小护士,那小护士长得还挺漂亮的,二十岁左右,估计刚刚从卫校毕业。 而在那个美女小护士那边不远处的一张病床边,李秋水和雪儿正背对着我和床上的病人说着什么,我向那病人一看,心下一惊,那病人不是别人,竟赫然是孙哥! 这么说来,生病的竟然不是雪儿,而是孙哥自己了! 这么说来,我又再一次错想了昨晚孙嫂唱的那出戏了,孙嫂原来并没有暗示什么,或者想看看我和孙嫂的态度,她就是别有用心。 只是,孙哥都生了什么病,为什么孙嫂没有来看她,反是李秋水和雪儿,而且,孙哥又为什么没去大医院,而是在这私人诊所,还偏偏不让我知道,在电话里顺着我的话谎称是雪儿感冒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心下更加疑惑,而这时,正好那位美女小护士也不知是做什么,忽然起身,从诊所里出来了,我忙趁美女小护士拐过诊所的玻璃门,里面看不到了,快走几步,追了上去,笑着叫住了她。 美女护士看着我愣了愣,不过,她并没有什么戒备心理,反而是很快就对我投来几许有点花痴的眼神,不过,这个我一点也不奇怪,毕竟,我长得清秀飘逸,跟个许仙似的,是好多爱做梦的女孩一见钟情的对象。 我便说明来意,我是孙哥的朋友,想知道孙哥到底什么病,孙哥居然瞒着我,而且,没有去大医院,而是选择她们这家私人诊所,又怕她不知道我说的孙哥是谁,便报了下孙哥的名字,还特别强调了下,就是刚才那个二十四五的大美女带着个三四岁的可爱的小女孩去看他的正在输液的那个。 美女小护士便告诉我,孙哥不是生什么病了,而是内伤,应该是受了什么重创,比如被人打了,造成了内脏出血,不过,不是很严重,只要输几天液,再适当的休息休息调养调养,不出半个月,应该就没什么事了。至于孙哥为什么选择她们诊所,一半是因为她们这家诊所的主治医生其实也是大医院出来自己创业的,她们诊所除了设备比大医院差之外,在医术上并不比滨江任何一家大医院的医生逊色的。另一半,估计就是孙哥为了省钱了,又说,我应该也是知道的,现在的大医院那可真是惹不起,只要一进去,动辄就是成千上万的花,一看孙哥就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哪里承受得起。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的私人诊所虽然龙蛇混杂良莠不齐,却如雨后春笋一般到处林立,却依然门庭若市的原因吧。 我便心里忽然一阵难受,却面带微笑的对美女小护士说了声“谢谢”。 美女小护士对我特别漂亮而又可爱的一笑,说客气什么呢,还不快进去看你的孙哥。 我却对美女小护士摇摇头,笑说,我就不进去了。 美女小护士便又一阵诧异。 我又从衣袋里掏了一千块钱,交给美女小护士,让她交给她们的主治医生,让他给孙哥开点好药,不过,让她一定给他交待,这事千万别让孙哥知道,就是她,也不要告诉孙哥我来过。 美女小护士就更加诧异了。 我说,你记住就行了,我这样做肯定有我的道理,既然孙哥一直不想让我知道,肯定孙哥是不是想让我担心,现在我既然已经知道他的伤情了,便更没进去的必要了。 美女小护士便笑着点头,说我说得也是,不过,在我就要转身离开时,她却又忽然叫住我,笑问我,就这么放心她,不怕她把这钱私吞了,拿了我的钱,却不替我办事? 我便笑笑,说,你不会的,你这么漂亮。 美女小护士禁不住脸就不由得红了红,特别高兴,羞涩,而又可爱的样子。 而我,却是不等她说话,便又一个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美女小护士便在我身后对我喊道“谢谢你”,也不知是谢谢我对她的夸奖,还是对她的信任,接着,她又大声的说,让我放心,其实,她们诊所的主治医生是她爸,抓药的那个是她妈,她们家的私人诊所,绝对是良心诊所,这也是为什么她们家的诊所在这附近这么出名,又这么受病人欢迎的原因。 而我,却依然没有再回头,已是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公司去了。 回到公司,已是午饭时间,我去公司食堂的时候任盈盈已打好饭菜独自坐在那边的角落里吃饭了。任盈盈一眼就看到了我,特别诧异,像是想跟我说什么,却又冰冷着脸没跟我打招呼。 我便冲任盈盈笑笑,打好饭菜,主动端过去,在任盈盈对面坐下,把手中的饭菜和她放在了同一张桌上,笑看着她。 “盈盈,还在生我的气呀,其实昨晚……” 我对任盈盈极真诚极歉意又小心翼翼的笑道。 “这么快就回来了,雪儿不严惩吧?” 任盈盈却冷冷的打断我道,根本就不给说下去的机会,只是反倒是特别关心雪儿的。 我心里又一阵酸酸的,真的,任盈盈的每一个小小的举动,总能深深的剌到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其实,雪儿根本就没犯病。” 我对任盈盈道,长长的深呼吸了一口,把内心那酸酸的感觉给压了回去。 “哦?” 任盈盈诧异的道,虽然一张漂亮的脸上的表情依然冰冷,却终于肯抬眼看着我了。 “生病的是孙哥。” 我对任盈盈道。 “哦?” 任盈盈更加诧异了。 “其实,也不是生病,孙哥是受了伤,内伤,内脏出血……” 我道。 “怪不得,孙哥这两天都没来上班,我原来以为孙哥是在生我们的气呢,这么看来,孙哥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伤情,敢情,他的伤都是那天晚上在酒店的包间里被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吴总给打的!” 任盈盈道,更加抬眼看着我,无比的愤然。 当然,任盈盈是对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吴总无比愤恨了。而且,任盈盈还再次说到了“我们”,我再次感觉到了,无论她对我怎么冷若冰霜,在她内心深处,还是把她和我当着“我们”的,我心里又一阵暖暖的感动。 “嗯,你说得不错,所以,我虽然去看了孙哥,却只是在诊所外面远远的看了孙哥,并没有进去,你的五百块钱,我让碰巧出来的护士转交给主治医生,让主治医生给孙哥加点好药了。” 我对任盈盈道。 “哦,”任盈盈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我道:“你说诊所,你的意思是孙哥并没在医院,而是在一家私人诊所?” “是啊,”我点点头:“你也知道的,现在进医院不是点巴点钱就能做得下来的,孙哥又只是个普通的机修,工薪阶层,哪舍得去医院,更何况,雪儿还天生就有病,经常花钱呢。不过,你放心,那个美女小护士说了,那家诊所其实是她爸开的,抓药的是她妈妈,而且,她爸也是一家大医院出来自己创业的医生,除了他们诊所的设备比大医院差外,在医术方面,他爸并不比滨江任何一家大医院的医生逊色的。” “可是,凭什么孙哥不进大医院,孙哥又凭什么要自己出钱,孙哥可是被那个吴总给打的?!” 任盈盈忽然就有点义愤填膺。 我便让任盈盈别激动,千万别让别的同事听到,然后,又小声的告诉任盈盈,这不是我们自己理亏吗,谁叫我们给弄错在先呢? 任盈盈满脸的义愤填膺刹那间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愧疚,是难受,是深深的自责,直说都是她的错,是她害了孙哥,她真对不起孙哥。 我便又不得不安慰了遍她,说这事真不怪她,要怪就怪我,是我太冲动了。 “那我们是不是就这样让孙哥吃哑巴亏,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任盈盈抬眼问我,挺不甘心的。 我便咬咬牙,对任盈盈道,这事肯定不会就这么便宜了那个姓吴的,而且,凭我的直觉,孙嫂和吴总绝对不会真是那么干净,只要她平时稍稍留意一点他们,我们总会有机会将他们捉奸在床的,到时,我一定带着孙哥,把新仇旧恨全都在那个吴总身上好好的算算! 末了,我还给任盈盈道,不过,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别的任何第二个人知道,包括孙哥,就是我去那家诊所看过孙哥的事,也不能告诉孙哥。 任盈盈就要点点头答应,我身后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喧嚷,听上去,竟像是崔领班在气势汹汹的指着谁辱骂,似乎还动了手。 77 有内奸 我和任盈盈便忍不住别过脸去看。 却果然看见是崔领班在那里张牙舞爪的指着一个厂妹骂。而那厂妹却是已到了离她好几米之外,披头散发的捂着脸,嘤嘤的哭着,向餐厅门外,离去了。看样子,是被崔领班扇了耳光。 那厂妹背影娇好,小巧玲珑,却竟赫然是我今天上午才知道她的姓名的文静! 文静是那么一个名如其人,文文静静,娴静如花照水,从不招谁惹谁,人见人怜人不忍欺的柔弱女孩,我都不知道她怎么就招惹到崔领班了,崔领班又是怎么就狠心对她这样的女孩下得了手的! 文静很快就嘤嘤的哭着出了餐厅门,消失不见了,崔领班还在那里极不解恨的骂着,骂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完完全全也不考虑餐厅里几乎都是些还没结婚的小妹,她们能不能够接受得了。那些小妹们自然也是羞红着脸,假装没听见那样,自顾自吃饭,没有一个人上去劝她,应该是大家都怕她,不敢去劝她。 老子气得忍不住就把筷子往餐桌上猛地一拍! 当时,整个餐厅就只有崔领班一个人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得意的辱骂声,敢情,这贱娘们摆明了就是要杀鸡儆猴,树威风给在场的所有厂妹看。所以,我那声拍筷子的声音便显得特别的突兀,特别的响亮,餐厅里的所有人便都听到了。 崔领班自然也听到了,便一下子就向我这边猛地别过脸来,跟个泼妇似的,一双眼睛迸射着凶光。 我半点也没有回避崔领班的眼神,以前我都对她不是很顾忌,自从发生了那天我在张主任办公室外面的过道里故意被王大头撞见了的那一幕之后,老子就更加不把崔领班放在眼里了。 老子极不屑的迎着崔领班泼妇一般逼视着我的眼睛。 崔领班便更加气急败坏的瞪着我了。 “萧雨,你给我最好忍着点,否则,以后就别怪我再也不理你了。” 任盈盈这时居然从餐桌下伸过穿着高跟鞋的脚来,悄悄的轻轻踢了一我下,嘴上更是一边假装自顾自吃饭,一边对我轻声道。 任盈盈这句话搞得我挺为难的。不听她的吧,又怕她以后真不理我了,本来,昨晚的事还没来及给她解释,她就很不高兴我的。听她的吧,整个餐厅这么多厂妹都看着我呢,众目睽睽下,我刚刚把筷子拍在餐桌上时,可是雄纠纠气昂昂的,我总不可以在众目睽睽下,只被崔领班那双泼妇一般的眼睛那么凶狠的一逼视,便蔫了,认怂了,长崔领班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说,还被在场的所有厂妹当了笑话,从此都要小看我吧? “别以为你们这对狗男女猖狂得了多久,你们给我等着!” 崔领班咬牙切齿的对着我和任盈盈,尤其是对着我,恨恨的道,话一说完,竟然忽然就一个转身走了,既没再跟我斗下去,也不再泼妇骂街那般骂早已离去的文静了。 我当时便愣了愣。 崔领班这表现实在是太反常,完完全全颠覆了她平时给我的威风八面,不争出个强弱灭了对方的气势,就决不肯罢休的泼妇印象啊。 我看到整个餐厅的厂妹,包括任盈盈,都又是看我,又是看已经向餐厅门外恨恨的渐去渐远的崔领班的背影,睁着一双双诧异的眼睛。 然而,我这时便再次想起了那天我故意在张主任办公室外的过道里让王大头撞见的一幕,想起了当天下午我又在王大头办公室门外偷听到的他在里面与崔领班的谈话,我便刹那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我那天突然由曾经在网络上看到的段子而生出的主意,还是意想不到的达到了我预期的效果。所以说啊,人还是三教九流都多多的涉猎一点好,哪怕是不经意的看到的那么一个黄段子,有时候,也会帮到你意想不到的大忙的。 只是,崔领班刚才又一次,把矛头指向我的同时,还指向了任盈盈,她骂我和任盈盈是一对狗男女,她要我们这对狗男女等着。看来,我又一次的强出头,哪怕只是因为文静,跟任盈盈本来半点关系也没有,还是把任盈盈给再一次的牵扯进来了。也许,在这个公司,我和任盈盈注定是一个整体,拴在同一根蝇上的蚂蚱,无论怎么不经意,我都会牵扯到她,她也会牵扯到我。不过,我感觉这其实挺好的,心里还忍不住涌起一种暖暖的感觉,拿眼睛很别有情意的看了任盈盈一眼。 谁料,任盈盈却是突然放下碗筷,也不打一句话,便站起身走了。 …… 下午上班的时候,我才在洗手间外无意间从几个躲在女洗手间里窃窃私语的厂妹嘴里,听到中午在餐厅崔领班又是对文静动手,又那么恶毒的满口脏话的辱骂文静是出了什么事。 原来,竟然是因为那天,文静把崔领班极不怀好意的将任盈盈叫去库房的事告诉了我的事,不知道是被谁给注意到了,竟然去崔领班那打了文静的小报告。 那几个厂妹在女洗手间里议论的时候虽然特别的义愤填膺,说那打小报告的人真不是人,连文静这么一个从不招谁不惹谁人见人怜人不忍欺的女孩,她都忍得下心去加害。但更多的还是怕怕的,特别小心,说以后千万别再背后议论崔领班了,这贱女人就是她妈一奇葩,什么脏话都骂得出,什么恶毒的手段也都使得出来,绝对是宫斗剧里最让人恶心,最让人恨不得她死,却偏偏能活到最后几集的那种反面人物。更何况她们车间里又有一心想巴结讨好这个恶毒女人的内奸,要是一不小心给被听到了,再传到崔领班耳里,那么,今天的文静就将是她们的下场。 “对了,大家都猜猜,这内奸都是谁呢,我们要知道了,也好防着点。否则,我们在明,她在暗,谁每天上班这么累还被崔领班吼来吼去,不少不得偶尔发句牢骚什么的呢?这要是被她听到,又打小报告到崔领班那去了,那可如何是好?” 忽然就有一个厂妹悄悄的道。 78 有没有记得拍视频 “谁知道呢,估计车位应该是离文静不远吧,隔得太远的,即使再怎么关注文静,也听不到文静跟萧雨说了些啥呀?” 另一个厂妹便也悄悄的道。 “是啊,是啊。” 另外便至少有两个厂妹附和道。 “那也不一定,也许,那个内奸的车位虽然离文静很远,甚至,那天她根本就没听到文静给萧雨说了些啥,但她看见文静那天跟萧雨说话了,她便产生了联想,认为文静是在帮任盈盈,便把这事告诉了崔领班,崔领班便信了,仅此而已。” 便又有一个女生悄悄的提出异议。 “嗯,你说的这个也不是没有道理。甚至,崔领班有可能也并没有相信,她只是这两天忽然很奇怪,居然好像对任盈盈和萧雨有些顾忌了,今天中午在餐厅的事就很明显,萧雨那么当着整个餐厅就餐的员工不给她面子,她也只是虚张声势的放了句狠话便走了,这要放在这两天之前,她不跟萧雨大干一场非得灭了萧雨的威风才怪。所以,她便只好又拿别人开刀,杀鸡儆猴,威慑威慑我们这些别的员工罢了,而这时,正好有人打文静的小报告,便正中她的下怀,文静就成了第一个替罪羔羊了。” 又有一个厂妹小声道。 “嗯,嗯,我觉得完全有这个可能,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所以,我们大家以后更要小心一点了,别看我们上班这只是个公司的一个小小的车间,其实,跟走进了宫斗剧里的宫庭也相差不多,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风吃醋权术和心机。” 之前的一个厂妹又总结性的道。 “哎,越说越恐怖了,搞得崔领班就跟个武则天似的,我们还是不讨论她了,别真被别有用心的小人给听到了,那我们姐妹几个就惨了,我们还是讨论点开心的吧,对了,你们感觉新来的那个小机修萧雨怎么样?” 便有之前的另一个厂妹忽然道。 女洗手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一扫之前的阴郁,接下来几个女孩子便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我来,都一致说我清秀飘逸跟个许仙似的,让人一看就想做我的白娘子。还有一个特别放得开的,居然说真想找个机会把我灌醉,然后趁机强行把我那啥了,她就是去坐几年牢也无怨无悔。别的女子就笑她真污,胸看上去也并不比她们大多少,怎么欲*望就这么强?然后,便又有另外一个女子,冷声道,叫她们都别做梦了,没看出来我就只对任盈盈情有独钟吗。别的女子被她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便一个个心灰意冷了,女洗手间里本来活跃到了空前的气氛一下子就又变得死气沉沉起来,还有好几个女子在那里夸张的哀声叹气,说怪只怪她们父母造她时没有再认真那么一点点,否则,她们应该也生得跟任盈盈一样清丽脱俗,那么,她们也可以底气十足理直气壮的跟任盈盈抢抢了。 而我,却是慌慌的钻进了男洗手间,我怕我再听下去,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不得不说,这几个厂妹还真挺可爱的,让我一扫了这些天来心里的所有阴郁。 …… 下班的时候,任盈盈又早早的走了,没有等我,而且,我追着她喊了几声,她也假装没听见似的没有停下,我便知趣的再也没追她了。反正,以前,我想陪她,是因为叶姗姗对她构成了威胁,可这两天,既然叶姗姗把那瓶药交给了我,欲借我之手加害任盈盈,那么,在我的表演没有露出马脚之前,任盈盈至少是安全的,所以,我也不用担心她,更不用天天上下班像个保镖样跟着她了。 我便快走几步,跟上文静,问文静晚上有没有空,我想请她吃饭。 文静很诧异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还有些阴郁,不过,之前被崔领班扇过耳光的脸颊并没有红肿,也没有指印,也许是这一切都已消失了吧。 我便对文静说,最近心里烦,想喝喝酒,一个人喝着又没意思,便想找她陪陪。 文静说她不怎么喝酒的。 我说,也没让你一定要喝多少,你只要偶尔喝那么一两口,别的时间在一旁看着我,陪我说说话就可以了。 文静便略略犹豫了下,点头答应了我。 然后,我们便打车去了观音桥好吃一条街,我发现观音桥好吃一条街的各色美食真的做得挺不错的,一提起出去吃饭,那里几乎成了我们这一带人的首选。 这天晚上,我们去吃的竹笋鸡。 我发现文静果然很不胜酒力,只陪我喝了一小两口,漂亮精致的脸蛋上就飞了两抹红晕,我便不再要她喝了,她便果然如之前在厂门口我说的那样,只是在一旁一边陪我说话,一边看我喝酒了。 其实,这天晚上我也没喝多少酒,但我喝到了很晚,我喝得很慢,故意喝到很晚。我不想回家去面对任盈盈,更不想一回到家就去厨房张罗晚饭伺候她,而且,我必须得回去晚一点,才好应对叶姗姗的追问。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叶姗姗今晚一定又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我回去,满怀着邪恶的期待,期待我能给她带回好消息。 等我把最后一杯喝下的时候,我看了看手机,已是夜里的十一点多了。 然而,我却并没有急着起身离开,我反是看着文静,借着酒意,很郑重的对文静说,今天文静因为那天给我说了崔领班不怀好意的把任盈盈叫去库房的事被崔领班给打了,从此,她文静就是我的妹了,要是以后崔领班胆敢再对她动手,就让她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个做哥的,我一定会替她讨回公道,决不容易崔领班有任何欺负她的! 文静便诧异的问我,是怎么知道崔领班是为这个打她的,又说,她自己都不知道,崔领班打她时,根本就没给她说理由,只一句谁让她乱咬舌根的,便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打过来,搞得她不是我告诉她的话,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所为何事,她到底是哪里不小心得罪崔领班了。 这么说来,文静是把那天帮了我和任盈盈的事都给忘记了。 我便更加心疼起文静来,对她说,这个她就别问了,反正,记住,以后说话做事注意一点,她们车间的厂妹中有巴结崔领班的内奸,别再落下什么把柄被内奸抓着传到崔领班耳朵里就是,但如果真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也不要怕崔领班,别再像今天这么忍气吞声,白白的被崔领班给打了,最后,又对她说,要记住,在咱们公司里,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我这个哥! 文静便突然特别的感动,明明是那么的不胜酒力,还是又让服务员给我来了瓶酒,给自己的杯子斟满,剩余的交给我,又陪我喝了好一会儿,说是敬我这个哥哥,从此,她就有哥了,她和我就是兄妹了。 然后,文静放下杯子,笑问我还点不点别的菜,我说差不多了,就看她还需不需要点什么,她便也摇摇头说她已经酒足菜饱了,我说,那好,我这杯酒喝完,咱们就可以走了。 文静听我这么说,便趁我喝最后一杯酒时,起身,去服务台,居然把单给买了。 我也没跟文静娇情,只在心里暗道,从此,这个女孩就是我的妹了,我一定要尽到一个哥哥的责任,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更别说崔领班那个贱人了! 然后,我们从那家店里出来,我准备送送文静的,文静却婉言谢绝了,我想文静肯定有她的考虑,毕竟,虽然我们在心里是互相把对方当着兄妹了,可未必别人会这么想,她又是个女孩子,这夜深人静的,我一个如此清秀飘逸的大男子送她回去,确实有点欠妥,我便没继续要求,而是嘱咐了下她路上小心,便和她分手,各自打车回家了。 二十来分钟后,回到家里,我轻轻的打开客厅门,果然看到叶姗姗如昨晚一样,蜷缩着一双又长又曲线完美的大白腿,一边看电视一边等我,见我回来了,比昨晚还兴奋还期待的从沙发上直起腰,别过脸来,直问我,弟,今晚这么晚才回来,敢情是又陪任盈盈去了,收获不小吧,搞定她了吧,有没有记得拍视频?! 79 答应了隔壁小妹 我心里冷笑了下,便很歉意的把心里早就准备好的那番说词不露任何破绽的告诉了叶姗姗。 我说,本来和任盈盈一起在外面吃了顿饭,还喝了酒,但当时餐厅里人多,任盈盈又至始至终都没有去趟洗手间,我没机会下手,可任盈盈却被我一番甜言蜜语感动得直说让我送她回家,我当时说不出的兴奋,暗想,这下只要到了她家里,便没有别的人了,那岂不是随时都可以找到下手的机会了。我脑子里几乎都闪现出了至少不下十八种把她压在身下,或者被她骑在身上的销*魂姿势。可是谁料,刚到她们小区门口,就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她隔壁小妹居然找到她,说是家里来了不少乡下的亲戚,住不了,今晚便想挨着她睡。任盈盈看了看我,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隔壁小妹,只得说改天再带我去她家了。 在整个讲述的过程中,我注意到叶姗姗的眼神完完全全被我控制了,随着我的兴奋而兴奋,随着我的失落而失落,随着我的又重新燃起希望而燃起希望。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掌控着叶姗姗的情绪的快感,原来,一个人有利用价值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试想,如果叶姗姗不是想利用我对付任盈盈,我恐怕一辈子都在她面前享受不到此种快感。 讲述完之后,我还特别特别感觉过意不去的那样对叶姗姗说了句,对不起,姐,我又让你失望了,又辜负了你送我泡妞神器的美意,不过,相信弟,既然任盈盈亲口许诺了,改天再带我去她家,我就一定有机会,有信心,有把握推倒她,或者是被她推倒。 “嗯,”叶姗姗虽然经历了被我高高的抛上云端,又忽然跌下低谷,如过山车一般的心情,但失望之余,又还是重新被我点燃了希望,便叹了口气,既安慰我,又鼓励我那样的道:“这不怪你,不是咱弟没努力,也不是咱弟没心机,更不是咱弟没本事,既然咱弟都能打动得任盈盈要你送她回家了,说明咱弟在泡妞方面还是有天赋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今晚怪不得你的。但姐相信,只要弟再接再厉,趁任盈盈对弟特别有好感,又对弟特别信任,还许诺下次带弟去她家的大好机会,弟一定能实现自己抱得美人归的美好理想的。不过,弟,切记,一定要拍下视频,唯有如此,你才能真正的在任盈盈面前是个强者,让她对你没有任何二心,从此以后,整天巴心巴肝的围着你转。” “嗯,嗯,嗯,”我连连对叶姗姗点头,又道:“姐,那我去洗澡去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去吧。” 叶姗姗对我道。 我便背转身,去向自己的卧室拿浴巾,我眼睛的余光看见叶姗姗在我背后对着我,比昨晚还露出轻蔑的、兴奋的,又邪邪的复杂的眼光。 …… 接下来的几天,下班之后,我都会在外面玩得很晚才回去,而且,带着满身酒气,和似醉非醉的表情。我就这样既逃避了下班一回到家就得给叶姗姗洗衣做饭的苦役,还忽悠和敷衍了叶姗姗。 只是,叶姗姗毕竟是个蛇蝎美人,不但心狠手辣,还特别有心机,所以,要想忽悠和敷衍她并不是那么件容易的事,我发现,叶姗姗这几天晚上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我回家后问我一天的收获时,眼神是一天比一天对我表现出某种警惕和怀疑,而且,有时候,她的笑还透着凛冽的寒意,像是冷笑的那种,更而且,叶姗姗还明显在言语上表示出了对我的步步紧逼。 看起来,叶姗姗是对我除了怀疑之外,还渐渐失去了耐心,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处境艰难,任盈盈的危险在一天一天逼近,只怕有一天,就连我也无法再用这种拖延的手段保护她了,我便不得不整天琢磨着,自己该用什么别的办法,默默的让任盈盈化险为夷。 …… 周末这天下午,我以约会任盈盈为借口,在叶姗姗似乎像是给我最后的机会那样的阴险的笑眼下,逃离了那个不是我的家的家。 然后,我坐车去了时代商场附近,也没去孙嫂上班的时代商场里,而是在附近的大街小巷,漫无目的的的逛着,最后,也不知逛了多久,我想了想,还是终于没忍住掏出手机,拨通了任盈盈的号码,想约她出来,不想,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任盈盈才在那边接,而且,声音一如继往的冷冷的,直问我有什么话就快说,她现在在外面忙着呢。被任盈盈这么一问,我本来想好的话都忽然不想说了,不等她挂断话,我便自己先把电话给挂了。 接下来,我便更加情绪低落,如一具行尸走肉那般,漫无目的的瞎逛了。 低头走着,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我前方远远的传来一阵“咚咚”的慌乱的脚步声。 我被从行尸走肉漫无目的的状态中惊醒,禁不住抬头一看,才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进了一条街道两旁绿树成阴的僻静的小巷,巷子那头有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向我这边跑来,神色慌张,其中那个瘦高个子的手里还抓着一个粉色的女式包包。 我心下狐疑,便听小巷的更远处的拐角那边传来个急急的女子声音,上气不接下气的直喊:“还……还我包包……还我包包……抢劫……抢劫……抓住他们!” 我一下子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人这时看了看我,略略犹豫了下,高个男人便对矮个男人说了句什么,估计应该是互相打气,说不用把我这么个文弱得像小白脸一样的男子放在眼里之类的话,便毫不犹豫的直接向我这边冲了过来,欲打我身边逃出去,而且,还一边向我冲过来,一边瞪着我,也不像先前那么慌乱了,反是对我目露恶狠狠的凶光。 敢情,这两男人除了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之外,还幻想虚张声势,直接用眼神秒杀我,威慑我,让我怕得慌慌的闪开,他们好毫无阻挡的就直接从我身边秒过。 然而,我却根本就不吃他们这一套,我直接就闪身,站在了小巷的中间,挡住他们的去路,而且,还双手抱胸,仰脸看天,只用眼睛的余光斜睨着他们。 而这时,那位边追赶边气喘吁吁的呼喊的女子转过了小巷的拐角,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80 勾起了老子的兴趣 那是一个个子高挑身材娇好,打扮时尚的女子,因为戴着墨镜,我看不出她的完整的面容,但只看她虽然慌乱却肌肤如雪的漂亮的脸蛋,就可以判断,取掉墨镜后,应该更能让人眼前一亮,绝对的姿色极佳。 那女子长发凌乱的飘散着,敢情是因为一路急急的追赶那两个男子,被风吹乱了的。而且,她还一手提着一只高跟鞋,很明显要么是因为跑掉了一只高跟鞋,又来不及穿,便只好把另一只也脱掉提在手里,要么是因为穿着高跟鞋不便跑路,为了更好的追赶那两个男人,她便自己直接脱了的缘故。 那女子一看见我站在了小巷中间,便特别的喜出望外,估计已是实在跑不动了,现在又看到了救星,便停了下来,一边弓着腰双手直拍挺拔高耸的胸,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边直对我喊道:“拦住他们……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他们抢了我的包……” 那女子也太看得起我了,居然也不想想,凭我这么一个细皮嫩肉清秀飘逸得跟个许仙似的柔弱男子,会不会是那两个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杂皮的对手。 但我心里忽然就特别的感动,也许,这是我这一生以来,第一次遇到有人没怀疑我的能力,把我当着她的救星,而且,还是面临两个看上去穷凶极恶的家伙,而且,她还是个绝色美人! 所以,我便更加打定主意,一定不让那个美人儿失望,一定要帮她好好教训下这两个蔑视我的貌似穷凶极恶的家伙,把那个抓在瘦高男子手里的包包夺回来,完璧归赵的亲手还到她白净细腻指如剥葱的纤芊细手里。 这一刻,我完完全全没有想过,那个绝色美女有可能根本不是看得起我,相信我,而只是在这里,除了我再无旁的别的人可以帮到她,便把我当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病急乱投医。 那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男人这时在离我最多两米的地方忽然停下。 这两个人绝对是一对天底下最滑稽最恶搞的绝佳组合,高个子瘦得像电线杆,瘦削的脸还像被谁一巴掌把五官拍扁了的那种,矮个子胖得像石墩,挺着将军肚,活脱脱一个肥头大耳的弥罗佛。这两人要是在小品界,只要往台上那么一站,还没出声,甚至连一个表情都不需要,保管抬下便会掌声雷动,喝彩声和尖叫声经久不息。只可惜,他们把自己给浪费了,这么天才的小品演员,却跑来抢劫,更可惜的是,他们还特别倒霉的遇上了我! 然而,那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男人却不这么认为。 那个矮胖男人听到那女子在那边气喘吁吁的喊叫,甚至还别过脸去,瞪着那女子恶狠狠的吼道:“喊什么喊,你以为凭他这么个文弱得像个许仙一般的小白脸,也能帮得了你!哥哥们没劫你的色,只是劫了你的财,已经是够便宜你了,你应该感觉幸运才是。信不信你再喊,哥哥们这就当着这小白脸,在这你喊破喉咙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出现的僻静小巷里,轮流让你爽一回,叫你丫财色两空!” 说完,那矮胖男人一双恶狠狠的眼睛,还特别色眯眯的往还弓着腰用手拍着挺拔高耸的胸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的女子衣领里看了看。 因为女子是弓着腰的,所以,她领口便正对着我们这边,那矮胖男子便如我一样,得以以黄金角度看到了女衣领里雪白饱满的大好春色。 女子忽然觉察到了什么,也不弓着腰了,忙直接身来,虽然依然还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却连手也都不再在她挺拔高耸的地方拍了,反是羞红着脸,还泄了气,怕怕的,真不敢声张了。 “把包包怀给我吧,要钱,我可以给你,可包包里有对我很重要而你们拿去却半点用处也没有的东西,算我求你们了好不?” 但那女子还是没有放弃的对矮胖男人和那瘦高男人道,这次,已不是呼喊,而是可怜巴巴的哀求了。 “想得美,既然到了老子们手里,老子们岂有还给你的道理,你是当我们傻B了,还是你自己傻B了?!” 瘦高男人不等矮胖男人回话,就冷冷的嘲讽道,特别轻蔑,狂妄,都没对那女子别过脸去,只是背对着那女子,却恶狠狠的瞪着我。 “是啊,是啊,哥哥们到手的东西,岂有还给你个小贱人的道理。更何况,你说那句包包里有对你很重要而我们拿来却半点用处也没有的东西,反而更加勾起了老子的兴趣。”矮胖男人也对那女子得意的狂笑道,然后,别过脸来,看着瘦高男子手里的包包,对瘦高男子特别兴奋期待的道:“老大,不如打开看看,包包里到底都装的是些什么?” 妈比的,这胖厮竟分明没感觉到我的存在,直接把我当空气一般忽略了呀! 老子心里那个窝火,表面却不动声色,依然双手抱腰,仰面看天,站在小巷的中间,只拿眼睛的眼光看着他和那个瘦高男子。 “急什么急,等会儿回去,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再说,一个女人的包包里,除了手机,钞票,镜子,胭脂水粉,还有避*孕套,震动棒,卫生巾之类的,哪会有什么别的稀奇的东西,敢情,这贱娘们就是包包里有避*孕套,震动棒,卫生巾之类的羞于见人的东西,撒谎骗你而已,你怎么长得像猪,还真只有猪的智商,这么轻易就被她给骗了?!”瘦高男子却对矮胖男人道,然而,瘦高男子一双恶狠狠的眼睛却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反是更加凶狠的瞪着我,接着对矮胖男人道:“眼下,还是赶紧把这挡我们道的垃圾给清扫了才最为重要!” 看来,还是这瘦高男人聪明,尽管他根本就看不起我,轻视我,但他还没有忽略我。 我眼里闪过一丝轻笑,斜视着瘦高男人和矮胖男人,闪过一丝轻笑,而我眼睛的余光更多的却是关注着瘦个男子抓在手里的那个粉色的包包,那是个LV的名牌包包,还有,那边那位绝色美女的脸。 那绝色*女子的脸在瘦高男人那番关于她的包包的里的东西的描述之后,更加羞红了许多。我便怀疑,是不是真被那瘦高男子给猜测对了,她包包里还真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对她和重要,却对这两个男子一点用处也没有的东西,反而只是里面有些女性用品羞于让这两个男人看到,便撒了谎。 但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是对那个抓在瘦高男子手里的粉色Lv名包里的东西心生向往,尤其是,那瘦高男子说的“震动棒”几个字,让我特别想知道,这位绝色*女子用的玩具,跟孙哥搬家那天,我和李秋水无意中在他们卧室里看到的孙嫂的玩具,颜色、尺寸、大小和型号有没有什么区别。 “哦,老大你不说,我还真把这垃圾给忘了,”矮胖男子这时却瞪着我吼道:“妈比的,还不快闪开,趁爷爷们现在心情好,不想跟你动手,早点有多远滚多远哪凉快哪里去。想要学人家英雄救美也得先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别他们以为是个人就可以在美女面前逞英雄。就凭你这文弱得风都吹得倒的小白脸样子,老子还不说跟你动手,就凭老子的吨位就直接可以一屁股把你坐死。别再不闪开,老子一个失去了耐心,你他妈接下来缺了胳膊少了腿的,怪爷爷没有事先提醒你!” “哪来他妈这么多废话,我给你们数三声的时间,人可以走,包包留下,三声之后,就别怪老子不客气,到时候,真如某人所说,缺了胳膊少了腿的,别怪爷爷没有事先提醒你们!” 我斜视着两个男子道。 这一刻,我更加仰脸看天,眼含轻笑,只拿眼睛的余光斜视着两个男子。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装B,但既然要装,老子就装得更加装B一点,毕竟,那边看着我的可是个个子高挑身材娇好,胸还特别挺拔高耸的绝色美女,尤其是她那个被瘦高男子抓在手里的粉色包包里,还极可能有我特别向往的震动棒之类不是秘密的秘密呢! 81 要感动得以身相许 “妈比的,真是给脸不要脸,胖墩,给老子上!” 瘦高男子一下子就更加被老子激怒,却没有自己冲上来,只是对矮胖男子呵道。敢情,要么这厮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以为凭矮胖男子就已经足够打得我遍地找牙,要么是,这厮想利用矮胖老子先探探我的实力。 “好,妈比的,看老子不打得这装B犯英雄做不成反成狗熊,抱头鼠窜,狼狈不堪,无地自容,在那贱女人面前把颜面丢尽!” 矮胖男人对我一声怒吼,便大摇大摆的冲我走了上来。 胖厮大摇大摆的向我上来的样子,特别的搞笑,一边又是把手指捏得“咔咔”直响的,一边又是把一只拳头在另一只手掌上轻轻击打着,还恶狠狠的对我挤眉弄眼,搞得老子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在孙哥家陪雪儿看到的动画片里的熊二,忍不住就一个口笑了出来,所幸,我当时不是在喝水或者喝酒,否则,估计直接便会一口笑喷在胖厮脸上。 老子这忍俊不禁一笑,矮胖男子便愣了愣,接着就一个恼羞成怒,冲我骂了句,妈了个比,敢小瞧老子,看来不真给点利害,你他妈当老子是纸糊的,然后,便嗷嗷直叫挥舞着硕大的拳头的向老子冲了上来。 然而,胖厮还没到得老子身边,老子就直接抬腿,一脚蹬向了他肥厚的将军肚。 胖厮当即便愣了愣,但胖厮居然没有闪避,而是反而特别有趣而轻蔑的笑了笑,便在他那肥厚的肚子上运了运气,直接就来硬生生的迎接我那一脚。 妈比的,这厮果真太没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不过,老子眼里也闪过一股凛冽的轻笑,只一眨眼,老子就看到了这厮轻视老子的严重后果! 当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胖厮便一声惨叫,至少二百五以上体重的肥大身躯便像被踢飞的皮球一样弹出了不下两米之外,身子擦过一棵大树的边沿,重重的撞在那边小巷的颓败的墙壁上,又“轰”的一声巨响,我看到小巷颓败的墙壁都在摇晃,险些被撞得垮塌下来,那棵大树的树叶更是被震得“沙沙”直响。 胖厮背靠着小巷颓败的墙壁,双手捂着肥厚的肚子,面色惨白,额头上渗出汗珠,脸上的表情痛苦扭曲,圆睁着一双眼睛,惊恐而又难以置信的瞪着我,痛得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得出来,直接就丧失了斗志和战斗力。 我轻笑了一下,便把眼睛从胖厮身上移开,然后,我便看到了那边远远的站在小巷拐角处的绝色美女,那绝色美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把之前提在手上的一双高跟鞋穿在了脚上,便显得更加个子高挑身材娇好,尤其是胸前那对高耸,更加是挺拔了不少。而她戴着墨镜的脸,却是没有看我,只是怔怔的对着那边小巷颓败的墙角下的痛苦的瘫坐在那里的胖厮,表情比胖厮还要难以置信。 我便更加轻笑了下,只是,这次的轻笑,比起刚才看着只一刹那就彻底丧失了斗志和战斗力的胖厮完全不同,这次,我是有趣,是得意,还有点飘飘然的轻笑。 然后,我一双轻笑的眼睛便打那边远远的绝色美女脸上扫过,移向了站在我不远处的瘦高男子。 瘦高男子也没有看我,之前一直恶狠狠的瞪着我,从没从我脸上移开过眼睛的瘦高男子,居然这时也没有看我,而是看向那边的痛苦不堪的矮胖男子,目瞪口呆得比远远的那边的绝色美女还要更加难以置信。 但瘦高男子很快就从难以置信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瘦高男子,冷笑了下,恶狠狠的就要比之前那矮胖男子还要恼羞成怒气势汹汹的向我冲上来。 我再次轻蔑的冷笑了下,看来,明明这么鲜活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这厮也不知悔改呀,我怎么也得给给这厮切身之痛,好好的让他长长记性了! 我更加轻笑着,还冲瘦高男子招了招手,既激将他,又鼓励他! “啊!” 瘦高老子一声狂吼,更加嗷嗷的叫着,向我狂怒的冲了过来。 我继续好整以暇的轻笑着等他,凭他毫无章法的冲上来的姿势,我至少有不下十种招式,在眨眼间将他秒倒。 然而,这厮居然只向我冲了不到两步,便忽然一个转身,向着与我相反的方向慌乱的狂奔而去! 老子当时便傻了眼,老子完完全全想不到,这厮居然是虚张声势的跟我虚晃了一招,便想给我来个出其不意,从我眼皮子底下仓惶逃窜! 看来,这厮果然比那矮胖男子有头脑了不知道多少倍,敢情,他是于我刚才那直接就把矮胖男人踢飞的一脚,看到我的他远远不是我的对手的可怕实力,想避强就弱,从远远的那边的那个绝色美女身边逃脱。 怪不得,这厮能做上那个只有猪的智商的矮胖男子的老大。 但老子很快就回过神来,老子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不过,老子没有急着追赶他,老子反是继续双手抱胸,仰脸看天,只拿眼睛的余光斜视着向小巷的另一头急窜而去的瘦高男子的背影,满眼轻笑。 老子先让他跑,给他五十米的距离和时间。也不想想老子当年上大学时是干什么的,业余田径运动员!虽然只是业余,却让许多专业的都望而生畏,自叹不如。哪一次学校举办的运动会的赛场上,无论是百米跑,还是八百米跑,我不稳妥妥的拿个前三? 本来,我也可以先让他跑一百米,甚至更多的,只是那个绝色美女还在他跑过去的那边,我怕他先跑过去,万一抓了那绝色美女来作人质,让我放他连人带包包一起走,那可就麻烦了。所以,我在这边双手抱胸,仰面看天,只拿眼睛的余光轻笑着看他向那边仓惶而逃的背影,估摸着离我差不多已有五十米远了,便抬腿,起步,一个百米冲剌的速度,短短的几秒之内,就追上了他! 不过,瘦高男子也不甘心束手就擒,明明见我已追上了他,还在仓惶狼窜。我在后面也不把用拳头打他,更不拿脚踹他的背,我只轻轻伸手,一把抓住他的一只腿,再向上轻轻一抬,这厮便“啪”的一声,直接一个饿狗扑屎给重重的扑倒在了地上,那个粉色的LV包包更是从手中滑落,直接甩出了不下五米之外。 我也不管那瘦高男子了,凭他这奔跑速度,我就已经能猜测出他的战斗力,我实在不屑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我直接快走几步,上前弯腰,自地上把那个粉色的LV包包轻轻的捡了起来。 而这时,那个瘦高男子已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看见这厮额头上有个青包,而下巴却破了皮,有鲜血流了出来。可见,刚刚那个饿狗扑屎跌得有多惨烈。然而,这厮却连要找我报仇雪恨的想法都半点也不敢有,反是见我站在了他和那个绝美女之间,正特别不以为然的用一双轻笑的眼睛继续鼓励他向我过来,忙又掉转方向,朝之前我遇上他和那个胖厮时逃跑的方向惊慌的跑了。 跑出差不多五十米后,瘦高男子见我并没有追他,又见那边那个矮胖男子在一边挣扎一边痛苦而又慌乱的喊他,便停了下来,转向小巷的墙角边,把矮胖男子扶了起来,两个人高一脚矮一脚的跑了。即使要最后跑出小巷的尽头,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男子也没敢回头不服气的虚张声势骂我哪怕那么一句。估计,这两厮是既怕了我的战斗力,又对我的奔跑速度心生忌惮。 等这两厮一转眼就仓惶的消失在小巷那边的尽头之后,我这才一边轻轻拍了拍手中的粉色LV包包上的灰尘,一边向那个绝色美女走了过去。 绝色美女虽然戴着墨镜,我看不到她的眼神,可从她被轻风扬起的有些凌乱的长发间那张扬起来看我的白净漂亮的脸上的表情,我可以看出,此时此刻,她除了对我特别心生感激之外,还有说不出的崇拜。 我心情说不出的美妙,我享受着那种崇拜,但我却并不做出半点得意洋洋一心只等人家感恩的样子,我反是将手中的粉色的LV包包轻轻的递向那个绝色美女,对她特别绅士的道:“美女,你的包包。” “谢谢,谢谢!” 那绝色美女一个劲的道,声音都有点颤抖,然后,伸过一双白净细腻指如剥葱的纤纤细手,自我手里接过包包,也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太过激动,她的剥葱一般的纤纤细指居然轻触到了我的手指,我心里忍不住就莫名的一荡,只觉那种光滑、细腻、柔软还有暖暖的温度的极佳手感,竟是说不出的美妙! 但我半点也不敢做出陶醉的样子,我可不想在这么一个时尚,而且,因为戴着墨镜,显得特别高贵冷艳的绝色美女面前暴露出我有丝毫邪恶猥琐的内心。 我反是一个更加绅士的优雅转身,便背影笔直的潇洒而去。 “等等!”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那个绝色美女便在我身后急急的冲我叫道。 背对着绝色美女,我嘴角挑起一抹邪邪的轻笑,特别激动的暗想,这美女不是要问我姓名,就一定是要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然后,为以后的许身相许埋下伏笔吧?! “美女,还有什么事吗?” 我背对着绝色美女笑问,故作低调的没有对她转过身去。 不想,绝色美女却忽然一个闪身,跑到了我的前面,扬起脸疑惑的看我,看得我一下子便有些极不自然起来,忙道:“美女,就算哥哥帮了你,要感动得以身相许,也不用这么看着哥哥吧,不知道这么看着哥哥,哥哥会害羞的吗,人家可还是个处呢。” 那绝色美女一下子就被我逗得噗哧一声笑了个花枝乱颤波涛汹涌。 我忍不住就往绝色美女颤巍巍的挺拔高耸之处瞟了瞟,还悄悄的咽了咽口水。 “你是萧雨,你果然是萧雨,这么多年了,在美女面前说话,还是这么没个正经的!” 不想,那绝色美女于笑过之后,突然便对我惊喜的喊道,还向我冲了上来,似乎要对我来个熊抱,但却在双臂刚刚展开时便又急急的放下,白净漂亮的双颊陡然飞两抹羞涩的红晕,是那种于喜不自胜后忽然有所顾忌的羞怯的红晕,灿若朝霞,特别的迷人。 而我却没有半点迷恋,我只是傻了眼,对着绝色美女傻了眼,只忽然觉得她说话的声音隐隐有些似曾相识,仿佛从遥远的流年穿越时空而来,我却一时想不起她是谁来。 82 你到底是谁 “你是……” 我怔怔的看着绝色美女,特别狐疑的道。 “不认识我了?也难怪,好多年没见过了。” 绝色美女对我开心而有趣的笑道。 “你戴着墨镜,几乎挡住了你的庐山真面,我当然认不出。” 我狐疑的看着绝色美女的脸,有点不服气的道。 “哦,我忘记了,”绝色美女恍然大悟的道,忙一边伸出纤纤细手很优雅又半点也不做着的取下墨镜,一边对我有趣的笑道:“这么说来,我把墨镜取了,你就能认出我是谁来了?” 绝色美女一取下墨镜,她的绝美容颜就完完全全毫无阻挡的真真实实的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当时,只有一种感觉,绝色美女果然是绝色美女! 她绝美的容颜简直完完全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是那么超凡脱俗的美丽得离谱,那种惊艳,尤其是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着如寒星一般冷艳的光芒,却偏偏又是那么的顾盼风流,简直要让我惊为天人! “怎么,傻傻的干嘛,认出我是谁来了吗?” 绝色美女见我目瞪口呆的对着她,应该已猜测到,我已完全被她突然呈现在眼前的绝美容颜所迷慑,便更加有趣的笑问我道。 我被她一问,便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微微红着脸,一边继续狐疑的看她,一边问:“你真确定我们多年前见过,还认识?” “看样子,你还是没认出我。”绝色美女对我笑道,非但没有失望,反而更有趣,似乎还平添了几许掩饰不住的得意,接着道:“我可以很负责的肯定的告诉你,我们多年前不但认识,还非常非常的熟悉,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叫萧雨,又怎么知道你在美女面前喜欢油嘴滑舌没个正经的?” “可是……”我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好几遍绝色美女,尤其是她那张美丽得离谱的脸,更加疑惑的道:“能不能给个提示?” “初中三年你是在滨江十中读的吧,我是你整整三年的初中同学。”绝色美女对我有趣的笑道:“这个提示已经够具体的了吧?” 听绝色美女这么一说,我便完完全全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她真是多年前认识我,而且,还是整整三年的初中同学了,不然,她不可能知道我是在滨江十中上的初中,毕竟,我又不是什么有种特殊身分的人物,不可能有谁无聊得暗中调查我,更何况她这么个时尚而又绝美的女子! “初中同学最漂亮的莫过于杨梅,可你明显不是杨梅,你比杨梅还要漂亮百倍千倍,而且,你笑起来又是那么超凡脱俗,没有杨梅那样的浅浅的甜甜的酒窝……” 我对着绝色美女,继续一边打量,一边狐疑的道。 “我当然不是杨梅了,你想想,还会有谁给你印象深刻?” 绝色美女更加有趣而又得意的笑道。 “这美女同学,除了杨梅,我还真再想不出别的谁来了,毕竟,时间都过去差不多快十年了,恕我眼拙,认不出你是谁来。” 我对绝色美女道。 “哼,就知道初中三年,你印象深刻的就只有杨梅,你能记住的除了杨梅,也再没有别的谁!” 绝色美女对我笑道,特别有趣而得意,却偏偏又故意装出一副吃醋了的样子。 “其实,我印象最深刻的并不是杨梅,还有另一个女生……”我忽然沉思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对绝色美女道:“不过,你显然不是她,比不是杨梅,还显然不是她。” “哦,你都不说说那个女生是谁,我又没告诉你我是谁,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她?” 绝色美女一下眼放异采,比刚刚还要得意而有趣的对我笑道,并且,特别期待我能说出那个女生是谁来的样子。 “那个女生是个灰姑娘,哪能跟你这只白天鹅相比,所以,我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你不是她了。” 我对绝色美女道。 “哦,你该怕不会是说的你的同桌叶眉吧,记得上初中时,整个班上,你就和她最好。” 绝色美女有趣的笑问道。 “嗯,我说的就是她,那时候,我和她关系特别好,说的话也最多,至于那个杨梅,我更多的时候却只是远远的观望了。” 我一边道,一边禁不住有点回忆起曾经的青葱岁月来。 “是吗,我怎么看到你那时经常在杨梅面前油嘴滑舌挺不正经的?” 绝色美女嗤之以鼻的道,有趣的笑容中,夹杂着几许醋意。 “那只是你看到的表现,实际上,骨子里,我却是知道我和杨梅之间的天上地下的距离的,杨梅不仅人长的漂亮,而且家庭条件又好,哪可能是我能走得近的,而我真正谈得拢的,能交心的,也只有叶眉了。” 我道。曾经的青葱岁月浮现眼前,好久不曾想起过的杨梅和叶眉的脸交替在我眼前出现。 “就因为你寄人篱下,叶眉家庭条件也不好,而且,比起杨梅来还是丑小鸭和白天鹅一般的天壤之别,因为两个人的名字带着谐音,经常被同学们拿来跟杨眉作比较,还仿佛笑东施和西施那般嘲笑,你便和她同病相怜?” 绝色美女对我道,忽然眼中也没了那有趣的笑容和醋意,而是动了感情那样,和我一起陷入了回忆。 “嗯,当然,还有,叶眉是个好女孩,虽然远远没有杨梅那样顾盼生辉、鹤立鸡群,无论走在哪里都特别引人注目的外表,却朴实善良,对我特别好,人施我桃李,我还以瑶琚,我自然这一生都会记得她了。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过得可好。当然,像你这样的绝色美女,自然也不会关心她的存在,只会对我对她的牵挂感觉可笑了。”我对绝色美女道,忽然想起件事来,诧异的看着绝色美女:“对了,你……你怎么知道我寄人篱下……是叶眉给你说的……你到底是谁……她可是给我承诺了的,绝不告诉别的任何第二个人的……而且,印象中,上初中时,除了我,也再没有第二个人和她如此交心,值得她把我只唯一告诉过她的秘密对她说。” “我不但知道你寄人篱下,我还知道你有个比你大不了多少的姐,她很漂亮,却很恶毒,总是欺负你,让你帮她抄写作业不说,还逼你替她做家务,连她的臭袜子甚至贴身内裤都得你给她洗。你在家里受了委屈,还得强装笑脸,半点也不敢让你的叶叔和江姨知道,因为你姐扬言,只要你走漏了半点风声,她就会用剪刀把你‘咔嚓’了……” 绝色美女道,更加陷入了回忆。 “你……你……你到底是谁,叶眉为……为什么告诉你这么多……叶眉她……她都在哪里,过得可好?!” 我更加惊诧的看着绝色美女,无比激动的道。 83 你以前只是旺仔小馒头 “不是叶眉告诉了我这么多,而是,我就是叶眉。” 绝色美女看着我道,很认真,很感动,眼眶还湿湿的,有晶莹剔透的东西在闪,半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你……你开什么玩笑?!” 然而,我还是震惊的道。 “我真不是开玩笑,我真是叶眉,萧雨,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你还能记得我,而且,我居然还是初中三年给你留下印象最深刻的女生,在你心目中的位置,竟然远远超过了我们班的女神杨梅,我……我……”绝色美女湿湿的眼睛对着我,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顿了顿,接着道:“谢谢你。” 然后,绝色美女湿湿的眼眶里那晶莹剔透的东西便涌了出来,沿着她漂亮的脸颊无声的下滑。 “你……你真是叶眉?!” 我更加震惊道,很明显,绝色美女真的不像在跟我开玩笑了。 只是,当初那么一个极不起眼,除了因为她的名字与校花杨梅谐音,被班上的同学时常拿来对比取笑之外,根本就引不起任何的注意的灰姑娘,几年之后,怎么可能忽然就长成了眼前的婷婷玉立超凡脱俗的白雪公主?! “是不是叶眉,你不知道看吗?” 绝色美女忽然对我含泪一笑,有趣而略显羞涩,漂亮白净的面颊飞两抹浅浅的红霞,如雨露下初绽的桃花。 经绝色美女这么一提,我便想起曾经无数个月夜,我和叶眉,伤心或快乐了时,便偷偷的溜出校园,去后山的那块干净的大石头上,长发吹过她飘洒的长发和洁白的裙衣,我近近的坐在她身边,我们一起看月亮,一起聊心事。聊着聊着,她会轻笑着,微微的闭上眼睛,让我轻吻她的耳际。在她右边耳垂的背后,有一点如小小的玫瑰那般的胭脂胎记,因为平时被耳垂和长发挡着,几乎没人看见,所以,那便成了我和她的秘密。她还玩笑的告诉我,如果哪一天,我们走丢了,我不认得她了,那点小小的玫瑰一般的胭脂记,可以帮助我重新找回她。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我大着胆子,但还是挺紧张,我上前,站在绝色美女身边,颤抖着手,轻轻的掀开了她右边耳际的发丝。 她的发丝是那么柔顺,凉凉的,还有幽幽的香气,只是,并不是我曾经嗅到过的叶眉的发香,那是一种高级洗发水洗过后的味道,曾经的叶眉家境不好,朴实无华,哪曾用过这样的洗发水。 但是,接下来,我惊诧了,震惊了,目瞪口呆,却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在绝色美女右边耳垂的背后,居然真的有着一点如小小的玫瑰一般的胭脂记,还是当初的位置,还是当初的颜色,当初的形状,甚至,当初的大小! “叶眉,你真的是叶眉!” 好一会儿,我才颤声道! 我的眼睛也有了湿湿的东西,一个情不自禁,便涌了出来。 我的视线刹那模糊,模糊的视线中,我依稀看到叶眉对我点了点头,轻笑着点了点头,白净漂亮的脸上晶莹剔透的泪水还在无声下滑,而她忽然微微闭上了笑眼。 仿佛昨日重现,我似乎回到了曾经无数个月下的滨江十中后山那块干净的大石头上的夜晚,我忽然有点恍惚,有点痴迷,有点忍俊不禁,我轻轻的俯下头去,一个轻吻落在了叶眉的耳际。 这一个吻与上一个吻重叠,中间却几乎隔了快要十年! 这一刻,叶眉发香幽幽,体息幽幽,吐气如兰,不是曾经熟悉的味道,却又似曾相识。 好一会儿,我才将我的轻吻从叶眉的耳际移开。 我抬起头来,叶眉还微闭着笑眼,她漂亮白净的脸颊依然有无声的晶莹剔透的泪在流,却更添两抹红,兴奋而羞怯,灿若朝霞。 我眨巴眨巴了眼睛,用手背轻轻拭了拭泪,叶眉的笑脸便渐渐的更加清晰,我却几乎找不到曾经的记忆,除了她微闭的幸福而羞涩的笑眼,恍然昨天那般真实得吓人。 “叶眉,你去过韩国?” 我忽然对叶眉道,半是玩笑,半是好奇。 “去过韩国?”叶眉望着我,诧异的道,忽然便明白了过来,笑道:“咱可是真真实实的叶眉,什么都是真真实实的,不信,你捏捏我的脸。” 叶眉这样说的时候,便真伸过她的纤纤细手,抓起我的手来,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捏着,问我,真不真实,这肉感,像是整过的吗? 叶眉的纤手抓着我的手,给我的感觉已让我只觉说不出的美妙,她再让我这样轻轻的捏着她的脸,那么漂亮的脸,还有着无声的晶莹剔透的泪,却带着有趣的笑,梨花一枝春带雨,我便更加无比的喜爱和激动,内心里忍不住便一阵美妙的激荡。 “萧雨,这下相信我是真实的了吧?” 叶眉笑问我。 “我又不知道整个的脸捏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我故意笑道。 “可是,你曾经也这样捏过我的脸的,这感觉与曾经有没有区别,这真实的肉感,还能骗得了你不成?” 叶眉看着我道,居然还有点着急,怕我不相信她,真以为她是去韩国整过容的人造美女。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要更加怀疑了。” 我更加故意的笑道。 “什……什么意思?” 叶眉仰起脸问我,更加紧张,着急,怕我不相信她的样子。 我也不要她抓着我的手捏她的脸了,我反是捧着她的脸,一点点为她轻轻擦拭她脸颊上未干的泪水,如曾经在十中后山的月下那块干净的大石头上,一点点为她轻轻擦拭脸上她伤心了的泪水。 “你不是问我,你的脸给我的手感,与曾经有没有区别吗,那我就告诉你,有区别,区别可大了,曾经你的脸上的皮肤远没有现在这么肌肤如雪,而且,可粗糙了,哪有半点这种细腻、光滑、柔软,捧在手里,像捧着鸡蛋青一般的绝妙感觉。” 我故意一边轻轻擦拭叶眉脸上的泪,一边感觉她的脸上的肌肤,道。 “没听说过女大十八变吗?而且,那个时候,我家境不好,不知道打扮,更从来没用过什么护肤品。” 叶眉急急的辩解道。 “而且,而且……” 我轻拭叶眉脸上的泪水的手忽然停下,声音变得吞吞吐吐。 “而且什么?” 叶眉望着我的眼睛,更加紧张,着急,而又不解。 看得出来,她是多么的希望我相信她是真真实实的她。 我便在心里更加邪邪的笑了。 “而且,你以前只是旺仔小馒头……” 我故意斜了眼叶眉那两座挺拔高耸之处,又慌慌的避开,还极不好意思的那种。 叶眉何等冰雪聪明,自然一下子便明白了我的意思,更何况,的确,上初中时,我虽然没有敢碰过她那里,可那时,只从她胸前的衣服几乎没有隆起的弧度,我就能判断,她比旺仔小馒头大不了多少。 叶眉漂亮的双颊一下子就更加红得鲜艳了起来。 我就是想看到她这羞红的脸,如桃花,似晚霞,是那么到了极致的可爱。 只是我想不到的是,叶眉居然忽然抓起我还捧在她脸上的双手,一把按在了她胸前那两座挺拔高耸之上,还激动而又紧张的道:“这下该相信了,没有硅胶的感觉,不是隆过的吧?” 我当时就震惊了,我故意逗她,原本只是想看她羞红的脸的! 可我,真的只是想看她羞红的脸吗? 而她,又真的只是为了证明她是真实的,没有整过容,更没隆过胸,才忽然抓起我的手,一把按在她那两座挺拔高耸之上的吗? 84 什么都可以 我于那一刹那的震惊之后,只觉热血上涌,内心特别的汹涌澎湃,一双手掌下的挺拔、柔软、饱满、弹性,还有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的暖暖的温度,让我已经快要不再是我自己了! 然而,叶眉却很快就把我的一双手给移开了。 我还在怔怔的回味,叶眉却已更加羞红着脸,更没如先前那么大胆的看我,反是把眼睛别向小巷那边的一棵大树,看着在轻风中摇曳的树叶,羞羞的轻声道:“如果你还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了……” “相信,相信,我完全相信了,只是想不到,几年不见,我们的叶眉几然会从一只丑小鸭变成白天鹅,这一切太突然了,太让人难以置信得仿佛只有小说里和电视剧里才能发生的奇迹了!” 我忙对叶眉激动的道。 “嗯,其实,几年前的我自己做过这样的梦,哪个少女不梦想自己能变得漂亮,但我绝对没想过,有一天真的会梦想成真。” 叶眉道。 “你这叫逆袭,都市爽文里必不可少的桥段,你现在可以回到曾经那些闲着没事就拿你和杨梅作对比,借机冷嘲热讽你的同学面前,狠狠的打他们的脸了。” 我对叶眉笑道。 “现在还是那么喜欢用手机看小说?” 叶眉笑问我。 “嗯,你也知道的,我那个姐特别讨厌我,所以,在家的时候,我基本没人可以说话,便只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用网络小说打发时间了。” 我对叶眉道,当然,我没有把我这些年新添的另两个爱好告诉她,一个,是看小电影,另一个便是在微信上和美女网友撩骚。 “这下好了,我们又重新遇上了,以后有无聊的时候,可以找我,只要有空,我就一定会陪你各种玩的,散步,逛商场,去公园,看电影,喝茶,K歌……什么都可以!” 叶眉对我兴奋的笑道。 “嗯,真是太好了。” 我也道。 然后,我和叶眉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 叶眉又问我有没有空,我说你看我像是忙的样子吗,正闲得蛋疼,愁着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打发时间呢。叶眉听我说“蛋疼”两个字,漂亮白净的双颊上又飞两抹浅浅的红,却又故意忽略的道,那好,正好可以陪她去逛商场,她忽然想买点东西。我自然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便点头笑道,好吧,谁叫我们以前是同桌,关系最铁,这么多年后好不容易又重逢了,更何况她现在又逆袭成了女神,我就更应该免费义务给她当回棒棒,要是再机缘巧合的碰上一两个曾经嘲讽过我们那时还只是丑小鸭的叶眉的别的同学,也正好过把网络小说里那样装B打脸的瘾。叶眉便更加有趣的灿烂的笑了。 然后,我们两个出了小巷,我说这附近就有家时代商场,很不错的,叶眉却眼神忽然有点特别,似乎犹豫了下,也没去附近的时代商场,而是打车,和我去了观音桥步行街的新世界。 刚进新世界商场的时候,叶姗姗忽然问我,几年不见,怎么这么能打了,之前在那条僻静的小巷里,真是让她崇拜极了,如果不是我虽然比以前更清秀飘逸了,却眉梢眼角还有着太多当初的神韵和纯真,她几乎都要不敢相信真的是我了。 我便把我大学时候跟室友练了好几年功夫的事告诉了她,甚至,包括大三那年,我和那个室友如何乔装改扮了去教训大四那个扛把子的事,也绘声绘色的给她描述了一遍,只是,我少不得用了些夸张的手法,还加了不少的修辞和形容,讲得特别的眉飞色舞,就差没有手舞足蹈、口沫四溅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叶眉面前,我总是能那么无拘无束,讲起话来,更是能恣意发挥,兴奋而又动情,甚至,几乎对她没有任何秘密。 叶眉听得特别认真,也特别开心,一张漂亮的笑脸,更加容光焕发。 “所以呢,以后你要是遇上流氓和色*狼什么的,请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我的电话一定会为你二十小时开机,无论手头再有天大的事,我接了电话,都一定会第一时间赶来,替你狠狠的教训那些流氓和色*狼,再不会让你像初中时代那样受别的人任何人的欺负的!” 我对叶眉昂首挺胸信誓旦旦的。 “哦?”叶眉看了看我,秀眉上挑,嘴解微微扬起几许调皮而又有趣的弧度,像极了少女时代每当我在她面前得意洋洋时的表情,笑道:“这么说来,你是要做我的护花使者了?” “果然心有灵犀一点通,雨哥我正有此意!” 我更加昂首挺胸故作得意的装B了一回。 “嗯,这个主意不错,本大小姐现在也算得上女神一个,再不是以前那个走在人群中都引不起任何人注意的灰姑娘了,”叶眉也挺着胸膛,高扬着头,她那一头长发在打车来的路上已经梳理过,水一样的飘洒,学着我的口气,得意洋洋的接着道:“确确实实需要一个贴身保镖,二十四小时帮我提防流氓和色*狼,只是一直没有物色到一个合适的,都是些要么功夫还过得去人品却极差,要么人品还好功夫又不咋样的家伙。现在遇上你,真是再好不过了,你的功夫,刚刚在那条僻静的小小巷我已见识到了,至于你的人品,我更不用怀疑,毕竟中学同桌了三年,我了解你比了解我自己还要了解。” “那是当然,怎么,要聘请我,几年前,我看了本网络小说,叫《女神的风流保镖》,我一直都梦想有一天能过上那样无比香艳的日子,没想到,这个愿望,今天你要帮我实现了。” 我知道叶眉是跟我开玩笑的,一如我跟她开玩笑一样,所以,我便更加用了夸张的表情笑道。 “嗯,”叶眉点头笑道:“只要你原意,我还真就不打算再花尽心思去保镖公司物色合适人选了,我都说过了,你功夫了得,和我初中时又做了三年的同桌,以我对你比对我自己还了解的解,无疑是比任何人都还最合适做我的贴身保镖的最佳人选了。” “那是当然。” 我更加得意洋洋,昂首挺胸,一边陪着她坐商场的扶梯上楼,一边把背影打得笔直。 这个时候,我感觉她已不是现在的她,我也不是现在的我,我们就是那对在月下的十中后山那块干净的大石头上的痴痴傻傻构筑将来的梦想的少男少女。 明明只是玩笑,无论是叶眉,还是我自己,都偏偏要装模作样,说得极像那么一回事。 “只是,有一点你忘记了,那本《女神的风流保镖》我也看过,主人公虽然由一介屌丝过上了成天跟女神缠在一起的无比香艳的幸福生活,可同时,也把自己置身于暗流汹涌刀口舔血的境地,这个,你可有心理准备?” 叶眉居然还在继续像那么一回事的跟我玩笑道。 “别说什么暗流汹涌刀口舔血,为了我的好同桌,为了我们的叶女神,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雨哥我也会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既然叶眉都在继续很像那么一回事的跟我玩笑,我当然少不得配合她,继续很像那么一回事的,又跟她信誓旦旦了一回。 “如果真要做我的贴身保镖呢,首先,你得过第一关。” 叶眉继续道,忽然更加有趣起来,还故意神秘兮兮的,没有把话说完。 “哪一关?” 我好奇的笑道。 “你得不再怕你那个恶魔姐姐,不受她控制,我能随传随到,甚至,有必要的话,在我面临真正的威胁的非常时期,你得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叶眉对我笑道,更加有趣,还平添了几许得意,要看我笑话的那种得意。 我的脸刹的就红了。叶姗姗永远是我过不去的坎,是我的心魔,是我感觉最无奈却又最可耻的存在,我真后悔当初会把叶姗姗有多变态多恶魔,我又有多怕她,甚至连她的臭袜子和贴身内裤都得帮她洗的事告诉叶眉。只是,当初叶眉对我只有深深的怜惜和同情,跟我同仇敌忾对叶姗姗更是义愤填膺。我从没想过,叶眉居然有一天会拿这件事来嘲笑我,还做好了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睁着有趣而得意的笑眼,让我在她明亮如炬的眼睛下仿佛置身于聚光灯中那般,连逃避都半点也无法逃避。 “好了,跟你玩笑呢,别这么窘迫了,走,陪我去帮我参考参考挑选挑选衣服。” 叶眉见状,对我笑道,欲将我从满脸涨红的窘迫中摆脱出来。 说完,叶眉还轻轻的拉了拉我的手。 叶眉光滑细腻的纤指一接触到我的手,我心里便一阵美妙的激荡,虽然还红着脸,却果然就不那么窘迫了。叶眉如初中时代那样,总是能让我忘记难堪和忧伤。 “嗯。” 我点点头,又轻轻的一抬头。 谁料,我这一抬头,便更加窘迫得不是涨红,而是直接涨红到了耳根了。 我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跟着叶眉进入了女装区,而且,还是内衣专区,眼前各色内衣琳琅满目,晃得我一双眼睛无处安放,一颗心更是紧张得扑通扑通的乱跳! 更哪堪,还有好几个打扮前卫,也许是为了配合工作,胸部都穿得特别暴露,又特别挺拔,几乎可以用高耸入云几个字来形容的营业员,转过一双双笑眼来,一致眼放异采的对着我们看。 众目睽睽,我的脸刹那间,便从耳根又红到了脖子! 85 还怕我看么 接下来,我便被赶鸭子上架的羞红着脸,极难为情的被叶眉给强拉着,逛遍了整个内衣专区,听那些美女营业员给她热情洋溢的介绍,什么无钢圈,不压迫,舒适挺拔防下垂等等,听得我面红耳赤不说,还有个别特别有自信心的美女营业员还把自己当了现场模特,高挺着胸,扭来扭去的对她展示,更加搞得我一双眼睛无处安放,还口干舌燥得忍不住悄悄咽了咽口水,简直是受尽了煎熬。 而且,我感觉叶眉不像是真来买内衣的,倒像是故意恶作剧,作弄我,让我难为情的。不然,她不会几乎逛遍整个内衣区,而且,那些美女营业员误会了我和她的关系,把我当了她的男朋友,也不跟人家解释,反而还故意勾着我的手,时不时特别顾盼多情的看我,搞得我在那些美女营业员眼里,更加像她的男朋友起来。 后来,她终于像是看中了其中一款火红,带着蕾*丝边,特别妖艳、性*感,几乎跟我在小影里看到的那些女主穿的那种情趣的有得一拼的,说是要进试衣间穿穿看看实际效果时,那位把我真当了她男朋友的美女营业员便建议让我也进去,说是女人穿的东西好不好看,得男人评价,还说,女人的内衣本来就是买来穿给自己男人看的,更何况是这种情*趣款式。 我一下子便更加窘迫到极点,不想,叶眉却还在一旁故意有趣的坏笑着说,这位美女营业员说得极是,让我就进去帮她看看,替她参考参考,否则,她岂不是白让我来陪她了,半点实际意义的建议都没有给她。而且,见我早已脸红到了脖子,无地自容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偏偏还又把嘴附到我耳边,吐气如兰的悄悄的更加坏笑道,你不是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吗,进去了,不是就什么都真真实实的知道了? 气得我涨红着脸,悄悄的狠狠瞪了她一眼,叶眉这才不跟我恶作剧了,合不拢嘴的笑着,拿着那件红火妖艳的性*感内衣及进了试衣间,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之久,才从里面出来,很满意的对营业员说,就这一件了。 我当时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原以为她只是故意恶作剧想借机捉弄我呢,不想,她还真就把这款内衣给买了,这还是我曾经那个朴实无华的同桌吗? 不过,很奇怪的是,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我脑子里都幻想着她穿着那件火红妖艳的性*感内衣的香艳情景,忍不住就悄悄的拿眼睛去瞟了瞟她那挺拔高耸的胸,还暗暗的咽了好几次口水。 离开内衣区,叶眉又带我去了男装区,选了一套休闲服,让我进试衣间穿了出来给她看看。 我诧异的问她,干嘛,是不是她男朋友跟我的身高和身材差不多,就想让我帮她男朋友试试? 叶眉在听到我问她男朋友时,两弯秀眉忍不住皱了皱,眼中还有几许复杂的神情,但那神情很快就一闪而过,我几乎都没有来得及去琢磨透,但我还是暗想,看样子,我是猜中了,叶眉是果真有男朋友了。 叶眉见我愣愣的,便道,问那么多干嘛,她让我试就去试就是了,还把那套休闲服硬塞到我手里,把我向试衣间里推了推。 我便再不好多问,只得勉为其难的进去,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又把那套休闲服给穿上,这才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我出来之后,叶眉就怔怔的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果然她的眼光不错,就是这套了! 我对着镜子也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套休闲服不仅合身,而且虽然色彩并不显眼,却更加衬托出我的清透飘逸恍若那个传说千古的小白脸许仙了! “决定了,就是这套了?” 我对着镜子问叶眉道,心里却暗想,虽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装,可至少首先还得自己像个衣服架子,别以为我穿在身上好看,你男朋友穿在身上就一定有我这般帅气。 “嗯,就是这套,就是这套,决定了!” 叶眉对我一个劲的兴奋的道。 “既然决定了,那我就进试衣间把它换下来了。” 我对叶眉道,说完,就要去试衣间,而且,我脸上还扬着挺随意的笑,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竟然偏偏隐隐有点吃醋呢,难道,就因为她曾经是我初中三年最好的同桌,如今又逆袭由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我就感觉她不应该交男朋友? “别急,”叶眉却忽然止住我,别过脸去,笑问美女营业员:“穿在身上照样可以付款吗?” “嗯,可以,这个不碍事的,你们只消去收银台让收银员扫扫价签就可以付款了。” 美女营业员笑道。 “那就不用换下来了,”叶眉对我笑道,然后,又别过脸去看着美女营业员:“麻烦帮忙找个袋子,我们好装他刚刚脱下的原来那套。” “好的,本来这套新衣就有包装袋的,我把那袋子拿来,给你们把刚刚换下的这套装上就是。” 美女营业员笑道,转身就去帮忙拿我身上这套新衣的包装袋去了。 “什……什么意思,怎么……就……就不换下来了?” 我这时却看着叶眉诧异的道。 “能有什么意思,让你穿着就穿着呗。” 叶眉笑道,看着我,还在欣赏着我在这套新衣的衬托下的清秀飘逸的那种。 “你该怕不会根本不是看我和你男朋友身高跟身材都差不多,让我帮他试衣服,而是本来就是给我买的吧?” 我有点受宠若惊的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叶眉有趣的灿笑道。 “这……这怎么可以……我……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反过来让美女买衣服?这个,我不能要……” 我更加受宠若惊,而且,急急的就要极不情愿的进试衣间把身上的新衣脱下来。 “萧雨,你就这么不给面子,那以后,我们就不要来往了!” 不想,叶眉却在身后道,忽然就冷着脸,特别生气的那种。 这个时候,我刚好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进试衣间,背对着叶眉,第一次听到她对我生气,而且,是生这么大的气,我忽然就怔住了,特别诧异,特别不习惯的怔住了。 “萧雨,想不到这么多年之后,好不容易终于重逢了,你却变得这么大男子主*义了,就算你大男子主*义,觉得一个男人不应该反让女人给他买衣服,你今天帮了我,从那两个杂皮手里帮我抢回了包包,为了表示感谢,我也应该给你买套衣服的吧?” 叶眉这时又在我身后道,语气明显的放柔了许多。 “不是,叶眉,我没有大男子主*义,我从来都没在你面前大男子主*义过,我只是……” 我转过身来,看着叶眉,急急的道。 “好了,”叶眉却打断我,看着那边,小声道:“那美女营业员就要过来了,别再多说,让人家听见多不好。” 我便脸微微红了红,不再说话了。 那边美女营业员果然很快就拿了包装袋笑盈盈的向我们过来了。 叶眉没有让美女营业员帮我们装我脱在试衣间里那套衣服,而是从美女营业员手里接过包装袋,自己帮我亲手装好。不过,在装之前,没有忘记了让我先把那套衣服里的手机和钱包之内的贵重物品拿出来。当我从衣袋里摸出叶姗姗给我的让我随身携带的那个小药瓶时,叶眉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搞得我特别做贼心虚的急急放进身上这套新休闲服的衣袋里,脸忍不住就既紧张又特别难堪的红了红。好在,叶眉只是诧异,却并没有追问,而是忙着继续帮我把换下的衣服装进包装袋去了,否则,要是真被她问起这都是什么药瓶,里面都装的什么药,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 然后,我们去收银台那边付款,收银员扫了扫价签,我一看,竟然九千多,差不多快我三个月工资了,我当时就又一次震惊了。这虽然对于有钱人来说,区区几千块钱确实算不得什么,可对于曾经的那个和我同了三年桌的家境不好的朴实的初中小女生叶眉,却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再一次颠覆了她在我心目中的印象,这还是当初那个叶眉吗? 而且,接下来,收银员又扫了扫叶眉为自己挑选的那件火红妖艳的性*感内衣的价签,价格竟然高得再一次超出我的想象,居然高达一千多,一件内衣就一千多! 叶眉更加颠覆了她在我心目中的印象,让我再一次震惊的感觉叶眉已不是当初的叶眉,不仅人长得超乎我想象的漂亮了,而且,还一定发达了,成了传说中的白富美了! 从新世界出来,叶眉笑问我:“感觉新世界怎么样?” 我道:“东西太贵。” 叶眉更加笑了笑,道:“我问的是整个新世界给人的感觉,比如商品,管理,服务,环境等等。” 我小声道,脸又微微有点红:“我都没怎么注意这些,哪里知道。” 叶眉调皮而有趣的道:“是不是你都注意那些美女营业员,尤其是卖内衣的美女营业员去了?” 我脸便更加红了红,却极不服气的道:“我倒是想注意那些美女营业员,尤其是卖内衣的美女营业员,只是被你一搞,我都难为情得眼睛不知往哪儿安放了,哪里还有这个眼福!” “呵呵……” 叶眉笑得更加有趣起来,又一阵花枝乱颤、波涛汹涌了。 我的一双眼睛便又忍不住往叶眉颤巍巍的两座高耸上扫了扫。 叶眉发现了我的眼神,漂亮白净的脸又微微飞两抹好看的红,却并没回避,更没有嗔怒,反是把长发飘洒的头一扬,更加挺拔挺拔了那两座高耸,仿佛在用她的肢体语言告诉我,她没有去韩国隆过,她是真真实实的,连把我的手按在上面她都不怕,还怕我看么? 我忍不住暗自一阵好笑,便更加贪婪的拿眼睛再去她那两座挺拔高耸之上肆无忌惮的扫了扫。 86 你只等着享受就行了 接下来,叶眉看了看手机,是今年最流行的苹果最新版,对我道,时间过得真快,都晚饭时间了,然后,便要请我去吃饭,还问我喜欢吃啥,我也不跟她客气,反正,从前是最要好的同桌,她现在成了白富美,不好好宰下她宰谁,嘴里便道,别问我喜欢吃啥,她喜欢的我都喜欢,反正别只请我吃点毛雪旺或路边烧烤就行。 叶眉听我这么一说,便更加有趣的笑得又一阵花枝乱颤波涛汹涌,我少不得又饱了一番眼福。 叶眉一边笑一边说,她就喜欢我这样的,隔了这么多年,还是如当初一样,半点也不跟她娇情。 我说娇情不是我们男人的风格,更何况,我虽然长得眉清目秀,让好多女人都自愧不如心生嫉恨,但我半点也不伪娘。 叶眉便又更加笑得忍俊不禁,还用手轻轻拍打了我,一如曾经那个十二三岁的少女,说真有我的,总是能逗得她合不拢嘴,忘记所有忧愁,她就是这么喜欢和我在一起,无拘无束,无忧无虑。 我又狠狠的扫了眼花枝乱颤的她那波涛汹涌之处。 叶眉也不去好吃一条街了,而是直接打车,带我去了滨江大酒店,卧槽,当我下了出租车,第一眼看见是在滨江大酒店楼下的广场上时,便目瞪口呆,感觉自己刚才跟叶眉的那个玩笑开大了,我是有点毫不客气的要宰宰她这个白富美一顿的想法,可我也没这么高的要求呀。 叶眉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便对我笑笑,说不用客气,然后,又上前轻轻拉了拉我,还是当年那个小姑娘那般自然而然毫无顾忌。 我对叶眉点头轻轻“嗯”了声,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便对她一本正经的道,仅次一次,下次可不能再带我来这么高档的地方腐败了,否则,以后她再请我吃饭,我就不出来了。可偏偏说到最后,我一下子就认真不起来,自己都快要忍不住笑了,叶眉当然是早已笑得一个忍俊不禁,便把长发飘洒的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上直晃,还又轻轻的拍打了我的肩好一会儿。 进得滨江大酒店,叶眉带我去了二楼的包房,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点的菜并不多,却全是酒店里最好最贵的,还来了瓶洋酒,估计随便喝一小口就够得上我好几天工资了的那种。 我们坐的是临窗的位置,我们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聊天,再时不时的不经意的看看窗外,感觉真的很好。后来喝得有点飘了,我忍不住就说了句,叶眉,真想不到,多年以后,我们会在滨江第一大酒店里面喝酒吃饭,那个时候,我们可是班上最让人瞧不起的屌丝和灰姑娘。叶眉便说,那样的日子将永远成为过去了,只要我愿意,她一定会带着我一起成功,日子过得更加扬眉吐气的。 那一刻,我看到叶眉那双明亮的美目如寒星一般闪着光芒,是那么的雄心勃勃踌躇满志,却偏偏又蒙着几许薄薄的雾气一般的莫名的忧伤。 那一刻,叶眉给我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却偏偏又陌生,我渴望触及她内心深处多年后为我所不知道的心事,可我却偏偏又半点也没有过问。 叶眉自然也不曾向我提起,整个过程,都是喝酒,吃菜,聊天,不经意的看窗外,而我们聊的内容,又多半都是回忆,因回忆而忧伤快乐,两颗心更加切近,却谁也没对自己的现状提只言片语。 再后来,我又一个不经意去看窗外,便在楼下的不远处看到了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的眼球的两个背影。 一男一女的两个背影。 在他们的前方,是座高大的假山,隔着玻璃窗,我看到有流水如瀑,哑然流过,霓虹灯下,显得特别的风雅而有古韵。他们的周围,是成双成对的俊男靓女,如他们一样,青春飞扬,一边看假山流水,一边笑谈着什么。幸福无边,时光无限美好,如流过假山的清泉一般打他们身边流过。 而那一男一女的两个背影,在那么多成双成对的俊男靓女中,却是那么尤为显眼得鹤立鸡群。 只看背影,我就一眼便认出,那不是别人,赫然又是近几天总是给我出其不意的打击的任盈盈和郝剑! 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还记得下午到得时代商场附近,我第一个就是给任盈盈打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冷冷的让我有话就说,她正忙,没想到,结果,她是忙着跟郝剑约会去了。 我不想让叶眉看到我眼中的痛苦,我假装笑着,继续不经意的看窗外,然而,我却不再想看到任盈盈和郝剑的背影,他们的背影那么近近的站在一起,郝剑对着假山流水指点江山,任盈盈是那么专注的听着,风轻轻扬起她飘飘的长发和洁白的衣裙,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只觉多看一眼,就会让我本就痛苦的心,更加如针剌一般,痛得难受。 然而,我却很意外的,一个不经意在离他们大概十米之外的路灯下,看到立着两个女子。 这次,我不是伤痛,我是惊诧,那两个女子是别人,高挑的那一个竟然是叶姗姗,而稍矮的那一个,却是兰兰! 叶姗姗和兰兰两个人都在远处冷眼对着那边假山前人群中鹤立鸡群的郝剑任盈盈,尤其是对着任盈盈。 叶姗姗的表情显得特别的嫉恨和愤怒,而兰兰却是同仇敌忾义愤填膺的那种。 叶姗姗忽然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掏出手机,拨打了谁的电话,然后,把手机恨恨的贴在耳边,对着那边的郝剑和任盈盈,等着那她给谁打电话的人接。 而我的手机铃声这时却响起。 包房里只有我叶眉两个人,我们两个人这个时候都看着窗外,我假装看夜色看行人却是看着叶姗姗,我没敢别过脸去看叶眉,至于她都在看什么,我不得而知,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包房里便显得特别的安静,我的手机铃声就更响亮了。 我心里一阵紧张,只觉那手机铃声太过响亮得有些吓人,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然而,我又不得不忙点了点接听键,把电话贴在耳边,急急的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在楼上看着叶姗姗,对电话那边道:“姐,什么事?” “你在哪?” 叶姗姗在楼下恨恨的对着那边的郝剑和任盈盈,没想到,在电话里对我说话的声音却很温柔,仿佛只是忽然想我了对我的一声关心的问候,几乎听不出与最近几天她对我的虚伪有任何区别。 叶姗姗果然厉害呀,她这是故意要装着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看我这颗早就让她产生怀疑了的棋子会不会在铁证如山面前再次对她撒谎啊! 我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后怕和庆幸,好在这么凑巧的被我在楼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否则,我只怕真会如往天夜里回去时对她撒谎那样,又说自己是在跟任盈盈一起了,那么,后果就将可想而知的不堪设想了。 “跟一个朋友在外面吃饭,怎么了?” 我对叶姗姗道,尽量平静着语气,只是感觉奇怪的那样问她。 我只说了朋友,当然,更没有傻B得说我就在离她不远处的滨江大酒店楼上。 “一个朋友?你确定不是任盈盈?” 叶姗姗问我,诧异了下,很明显,我的回答很是让她出乎意料了一回,我竟然没有对她撒谎。 “不是啊,我下午本来第一个就是给任盈盈打电话约她的,可谁知道她告诉我她有事正忙,我便约了另一个朋友一起到处逛了一下午,这个时候便正好一起吃饭了。” 我对叶姗姗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自己的妞都要被别人抢走了,你还有心情吃,你是猪啊?!” 叶姗姗一下子就再也忍不住,把她压抑了好些天的怒气终于冲我暴发了出来,在那边极没好气的吼道。 “姐……你……你这……这都什么意思……我……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怕怕的,却故意装糊涂的道。 “听不明白,傻B得跟个猪似的,你当然听不明白!”叶姗姗在那边更加没好气的怒道:“任盈盈那个贱人现在正跟别人约会呢,你这下明白了吧?!” “啊,不会吧,我下午打电话的时候,她明明告诉我她是在忙的,半点也不像撒谎的样了啊。” 我故意对电话那边道。 “跟别人约会,当然忙了。我亲眼看见了还有假,你怎么就傻B成这个样子,随便被她一个谎言就给欺骗了?” 叶姗姗在那边恨恨的骂道。 “那他们都在哪,那个男的都谁呀?” 我故意问道,还假装醋意顿生,也如她那般恨恨的,当然,是对任盈盈恨恨的,对她我是半点脾气都不敢有。 “是谁你就别问了,就你这傻B样子我也算是看透了,你就是给那男的舔脚指头人家都会嫌你舌头粗糙了,就凭你还和他争女人。看来,如果我不出手,你一辈子也别想泡上任盈盈了,而且,再晚了点,估计那贱人都要跟别人上*床了!” 叶姗姗在那边恨恨的道,听得出来,她已对我失望透顶,彻底失去了耐心。 “你……你出手……怎么出手?” 我心里特别担惊,嘴上却只是紧张好奇的道。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自有我的办法,反正,就在这两天,你只管等着到时好好享受就行了!” 叶姗姗在那边,话一说完,就要恨恨的挂掉断电话! “别,姐,我想还是我自己搞定她最好,那样我才有成就感,姐,你就别……” 我忙急急的道。 “好,我就再给你最后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你要是还是没有搞定她,没拍到视频,就别怪我出手了!” 叶姗姗打断我,咬牙切齿的道,话一说完,再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真直接就狠狠的把电话给挂了。 87 不想活了 叶姗姗挂掉电话,便和兰兰急急的拦一下辆出租车走了。 我当时很纳闷,也不知道叶姗姗这么急就和兰兰离开了是要做什么,这完完全全不符合她女魔头的行事风格呀,在我的以为里,她就算不带着兰兰立马冲过去给任盈盈好看,也一定会跟兰兰远远的在旁边监视,决不允许郝剑跟任盈盈有更进一步的亲密举动的。 我本不想往那边的郝剑和任盈盈看的,但因为心下诧异,还是禁不住别过眼去扫了一眼,我这才发现那里哪还有郝剑和任盈盈的影子,敢情,郝剑和任盈盈早就在叶姗姗和兰兰离开之前离开了,说不定,叶姗姗打车和兰兰离开就是跟踪郝剑和任盈盈去了。 我心里一下子便更加不安起来,我不知道郝剑和任盈盈到底去了哪里,他们是要去做什么,他们是不真的亲密无间得都要发展到上*床的地步了。当然,我肯定今晚他们上不了床,叶姗姗和兰兰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阻止和破坏。但他们只要有这个意向,我心里便会针剌一般的难受。同时,我心里又是那么的担惊,替任盈盈担惊,我不知道,如果她真是要和郝剑去开*房,甚至或者是把郝剑带回家去,或者被郝剑带回家去,叶姗姗一个被激怒,会和兰兰用什么要的非常手段去对付她。 “怎么,坐不住了?” 这时,叶眉却忽然在一旁问,挺关心我的,却偏偏带着几许似笑非笑的味道。 “没……没有……” 我对叶眉道,都没勇气别过脸去看她。 “是你姐打的电话?” 叶眉也没继续揭穿我,只是笑问道,然而,那似乎非笑的韵味却更浓了。 “嗯。” 我知道我欺骗不了她,点头轻声承认道。 “你还是那么怕她?” 叶眉问我,在似笑非笑中,又添了几许酸酸的味道,我知道,她没恶意,她的似乎非笑只是想唤醒我,她的酸酸的味道,更是心疼我,替我难过。 我没有说话。 “好吧,今天就到这吧,反正接下来,再怎么喝酒聊天回忆往事,你也会坐立不安的。” 叶眉突然道,便先我起身,要离开。 我没有表示歉意,更没有阻止,尽管,我知道,是我破坏了她和我久别重逢的好心情,我却什么也没说,便站起身,跟在她身后。 在滨江大酒店外分手的时候,她让我先打车离开,我刚上了车,正要关车门的时候,她忽然叫住了我。 我仰起头来,看见她飘飘的长发和衣袂在夜风中轻扬,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已戴上了我最初见到她时的那副墨镜,月色和灯光下,她看上去比之前在那条僻静的小巷里遇上时,还要更加肌肤如雪,冷艳飘渺,超凡脱俗,带着一种让人感觉如隔云端的气质。 “记住,今天在新世界里说的话,只要你过了第一关,摆脱了你姐这个心魔,就随时打电话给我。” 叶眉看着我道,因为她戴着墨镜,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的话,一下子就让我想起了之前我们逛商场时开玩说的做她这个女神的保镖的事情,我知道她又是在跟我开玩笑了,她想缓和一下我们从酒店离开一直到现在的阴郁气氛,更鼓励我,摆脱叶姗姗在我心里烙下的时刻纠缠着我的恐惧的阴影。 可月色和灯光下,她更加肌肤如雪的漂亮冷艳的脸上,我却半点也看不到像是在跟开玩笑的样子。 我忽然有点恍惚,我感觉叶眉对我似乎没有变,可却又分明变了,她虽然对我依然如当年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一样随性和真诚,可却又分明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在她的墨镜遮挡的眼睛里,一定隐隐有着我所不知道的捉摸不定的东西。 “嗯……” 我恍恍惚惚的点了点头。 “去吧。” 叶眉对我笑笑,挥了挥手,她挥手的姿势偏偏又忽然像极了当初那个少女,是那么的自然、随性和飘洒,而她的笑脸,更忽然又回到曾经我记忆里的那种特别自然的纯真。 我更加恍惚了下,有些迷恋,我傻傻的拉上车门,出租车司机就启动车,向远处的夜色飞驰而去了。我在后视镜里,看到叶眉长发飘飘衣裙飘飘的高挑身影一直在站在那里,对着我坐的远去出租车,直到最后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在后视镜里彻底消失不见。 …… 这天夜里,回到家的时候,叶姗姗没有如往常那般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整个房间都悄无声息,然而,叶姗姗姗的卧室门却半掩着,虽然没有开灯,我却借着月光,看见了叶姗姗侧身躺在床上,似乎在玩着手机,手机幽蓝的光明明灭灭的,像是一会儿在开一会儿在关,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她应该是心烦意乱的在等人,却偏偏又没有等到。 我脑子里一下子就闪现出了我那个叫“独狼”的微信号码,莫非,她是在等我上线,在想跟我聊今晚看到的让她嫉妒、气愤、痛苦的事。 我心下一喜,暗想,正好我心里很不踏实,很想知道郝剑和任盈盈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便也不去跟叶姗姗打招呼,在她心情这么坏的时候,我也不敢去给她打招呼,就直接去我的房间拿了浴巾,急急的去浴室洗了个澡,便回房间,把卧室门关上,一躺上*床,就急急的打开微信,把我那个叫“独狼”的号码登了上去。 尽管,从目前状况下看来,既然叶姗姗已经早就在隔壁她的卧室的床上了,那么就说明任盈盈和郝剑早就分了手,根本没发生我最不敢去想也最不愿去想的上*床的事。 果然,我便看见叶姗姗用她那个“微微一笑很倾城”的微信号给我发了至少不下十条消息,起初是打字,后来便是语音,全是问我在吗,怎么不回复她的消息,而且,这十多条消息完完全全反映了她的心情在不断恶化的过程,用语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抓狂,越来越气急败坏。 “不好意思,忙,才上线,我的美女姐姐,遇上什么事了,心情不好成这个样子?” 我忙变了声,直接给叶姗姗发了条语音过去。 “你还知道上线呀,气死我了,真恨不得掐死你!” 叶姗姗立马就在那边给我回来一条消息道。 “是吗,我还真不想活了。” 我对叶姗姗回道。 接着,我又用语音给她讲了一个关于不想活了的黄段子,给她发过去。 段子是这样说的,一对新婚夫妻,老公在办那事时,总喜欢对老婆说我弄死你,我弄死你。有一段时间,老公出差回来直接去公司上班了,老婆便追到公司的办公室里来,老公奇怪的问老婆来这里干嘛,老婆上前就抱着老公,一个劲的道:我不想活了! 叶姗姗听了,便在那边发过来一句语音,骂我真坏,不过听上去,心情却一下子就好了许多。 叶姗姗就是贱,嘴里骂我坏,却连掩饰都不掩饰一下,直接就流露出了对我的喜欢,看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得一点都不假,尤其是对于叶姗姗这样的贱女人。 我心里一恨,便准备更加坏坏的笑问她,是吗,你还没真正见识过我的坏呢,要不要我这就真正坏给你看,然后,在她无比饥渴的期待中,给她现场拍点露*点照片,或者直接摆几个在小电影里学来的姿势录成小视频发给她。 然而,叶姗姗却忽然又回过来一条消息,说她今晚没心情跟我撩骚,让我能不能不没个正经的,好好的陪陪她聊聊,她的心情真的坏到了极点。 我便只好打住,故意换了特别诧异而又关切的语气问她,到底怎么了,是谁把我的美女姐姐伤得这么伤心? 我必须得这样啊,她疯狂的时候陪她疯狂,她秀下限的时候陪她秀下限,她伤心的时候,我自然也得跟着心情不好起来,关心她安慰她,一步步的打动她,为以后让她心甘心愿的对我摆出各种下贱姿势拍照片或视频给我埋下伏笔,从而达到我的目的,以她给的相片或视频相挟,让她别再拿那天她拍的我和她的床上运动的手机视频,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尤其是,陷害任盈盈。 而且,我甚至还有更邪恶的想法,让她不仅是心甘情愿的对我摆出各种下贱姿势拍照片或视频给我,而且,甚至是在现实中摆出各种下贱姿势让我享受或者享受我,然后,我再撕开我“独狼”的面具,得意的狞笑着,让她看清,她在他面前那么下贱过的男神,结果却是她平时颐指气使呼来唤去从来都不屑正眼看过的傻B弟弟萧雨! 叶姗姗接下来,便对我描述了下最近的苦恼,尤其是今晚的可恨可气之事。 只是,她没有说她是因为和别人抢男人,估计,她是怕我吃醋,看来,她还真对我挺上心,梦想着哪一天,只要我愿意,就如她曾经所说的那样,真向我证明她还是处的。 她把自己描述成了个好姐姐,在帮她闺蜜的弟弟追女人的过程中,她闺蜜的弟弟有多么傻B,多么不听她的话,眼看就要到手了的女人却被别人抢了去,不是她今晚意外发现,而且,阻止得及时的话,她闺蜜那个傻B却又刚愎自用的弟弟的未来女友,今晚恐怕就被那个男人拉去开*房,给生米煮成熟饭了。 我再次不得不服,叶姗姗果然是蛇蝎美人,不是一般的有心机呀,居然除了没说成是她自己跟别人抢男人外,还连我都不是她弟弟了,而是她闺蜜的弟弟,而且,编故事的水平也绝对一流,几乎天衣无缝,故事又讲得声情并茂,如果我不是亲历者,只怕都要被哄得真的信以为真了。 我在这边冷笑,只可惜,任你叶姗姗再聪明,人算不如天算,你怎么也想不到机缘巧合的加你为微信好友,在这边和你聊天的,就是你口里骂的个闺蜜的傻B又刚愎自用的弟弟! 不过,叶姗姗的话,也再一次证明了我的想法,既然她已回来躺在隔壁的卧室的床上了,那么,我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的,郝剑和任盈盈上*床的事,就真的一定没有发生了。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便更加落了地,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再不去胡思乱想任盈盈和郝剑离开之后又去做了什么了。 然而,叶姗姗这时,却忽然又在那边发语音消息过来,问我,能不能帮她做件事,语气还特别严肃认真的样子。 我刚刚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就又陡然紧张起来,我猛然想起了上次,她对我说的不久的将来,她会再次教训一个比赵雅兰更正点的女孩,让我到时务必再次亲临现场,好好享受的事来。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忍不住就急急的发了句语音过去问她,都什么事。 88 勾起你的兴趣 不过,我虽然问得急,言语中却只是紧张和关心,并没有半点引起她怀疑的哪怕是蛛丝马迹的破绽。 “能不能帮我教训个人?” 叶姗姗在那边也不掩饰,直接就问我,特别迫切的想我答应她的那种语气。 果然,叶姗姗是没安什么好心,打着报复任盈盈的主意,只是,这次,她不是自己动手,也不是让我萧雨动手,而是直接要借助“独狼”动手了! “什么人?” 我明知故问的回道。 “你先别管,你只说,答应不答应我。” 叶姗姗在那边道,似乎对我微有幽怨,嫌我不够痛快,没有直接答应她的那种。 “答应,怎么可能不答应,只要是美女姐姐你吩咐的事,就是上刀上下油锅,我都在所不辞!” 我忙对叶姗姗道,特别坚定的语气,只是我感觉这后半句话怎么这熟悉,我今天好像不是第一次这样说过。 “这还差不多,果然我的‘独狼’弟弟就是疼我,没枉了我这段时间以来有空就陪你撩骚。” 叶姗姗在那边娇笑着回道,语气中还有着几许邪邪的勾人的味道,这分明是要给我搞美*色*诱惑呀! “现在你总该告诉我你要我帮你教训的人是谁了吧?” 我对叶姗姗笑道。 “这个……姐得给你留点悬念,这样才会更加勾起的你的兴趣,到时姐一定会第一时间联系你的。反正就在这几天,所以,你一定要保证你的微信在这几天里二十四小时上线,而且随时关注着有没有我发过来的新消息。” 叶姗姗在那边回道,也不知道她说的才会更加勾起我的兴趣,到底是兴趣还是性*趣,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叶姗姗并不想对我暴露她过多的身份信息,如我不想在她面前暴露我自己一样,不然,她不会没问我的手机号码,也没有直接对我透露她的更进一步的联系方式,而是只让我保持微信在这几天里二十四小时上线,她随时可以找到我。 “那好吧,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对叶姗姗道,就算她不告诉我她要我帮她教训的那个人是谁,我也早就心中有数,所以,无论她怎么神秘兮兮的要给我留下悬念,也提不起我的兴趣或性*趣,反是更加让我担心起任盈盈来。 一说完,我就把微信给下线了。 尽管,叶姗姗刚刚才要求我这几天里保证微信二十四小时上线,我还是下线了。我才不会那么听话呢,对于她这样的贱女人,越是听话,她越是不会把你当回事,越是不听话,她反而会时刻期盼你,仰视你。更何况,在家里的时候,我怎么可能把“独狼”这个号随时上线,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她发现了,暴露了我自己,我岂不是会后果要多严重就有多严惩的惨了!更何况,只要她是在家里,她就不可能对付任盈盈,她毕竟不是小说里的人物,没有异能,不会分身术,我只消在不在她身边时,保持“独狼”这个微信号在线就行了。 ……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晚上我回家后,叶姗姗都没再如往常那般虚伪的热情洋溢的笑问我的进度,只是第一个晚上咬着牙,对我说了三个字“第一天”,第二个晚上,又更加咬着牙对我说了四个字“第二天了”,第三天早上便更更加咬了咬牙,对我发出最后警告,道:“今天是你最后的期限!” 我当然明白这一句话的意思,搞得我一大早上班心情就特别的不得安宁,老是以各着借口和机会跑去任盈盈车间,远远的对着她在车位上忙碌的娇好背影,一边特别怜爱又特别担忧的悄悄看她,一边暗自琢磨我该用什么办法去应对叶姗姗,或者说是骗过叶姗姗,让她以为我真的得到了任盈盈,不再亲自向任盈盈下手。 最后,我便不得咬了咬牙,心下一狠,决定在任盈盈不知情的情况下诱导她演一场以假乱真的好戏。我之所以要在任盈盈不知情的情况下,还要诱导,是觉得,不如此,达不到以假乱真的效果。毕竟,叶姗姗那个蛇蝎美人可不是一般的机灵,要想骗过她并不容易。更何况,任盈盈太纯真善良,不是我这样的天才的演员,要是给演砸了,被叶姗姗那个蛇蝎美人识破了,激怒了叶姗姗,只怕会适得其反,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这时,王大头却忽然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一进来,便大声的让大家停下手头工作。一时,车间里便没有了制衣车的机器声,显得异常的安静,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把一颗纽扣掉在了地上,那打着转滚动的声是那么轻微,还是整个车间都听到了。由此可见,车间里是多么的死寂,也由此可见车间里的气氛是多么的紧张。如果说在这个车间崔领班是皇后的话,那么王大头无疑就是当之无愧的皇上,其对整个车间的厂妹的威慑力,实在是达到了空前的地步。 车间里一静下来,王大头便发话了,也来不及清嗓子,喉咙里似乎还粘着一口痰,说是忽然接到通知,某公司经理一行人搞突然袭击前来我们公司考察,张主任不得不临时作为陪同,现在正带着他们在别的车间,估计过不了几分钟很快就会到我们车间来,让大家务必做好手头的工作,不交头接耳,不东张西望,尤其是呆会儿他们来了之后,切务像看稀奇一样对着人家一行人看,手头的工任更是务必讲究速度和质量。 说到这的时候,王大头实在被粘在喉咙上的口痰卡得不好受了,禁不住干咳了几声,终于把那口痰咳了出来,偏偏当时身边又没垃圾桶,更因为很快张主任就要陪同那一行前来考察的人转进车间来,便没如往日一样随便一口喷在地上,反是又咽口水一般把它咽了回去,由于车间安静得跟死了一般,他那咽口痰的声音便显得特别的响亮。 我很明显听到“咕咚”了下,只觉得说不出的恶心,忙将手在胸口上按了按,否则,只怕都要呕了出来。 王大头很响亮的咽回那口痰之后,不知道怎么一双眼睛便扫向了任盈盈,也不知是不是任盈盈也如我一样,刚刚在他“咕咚”一声咽回那口痰时觉得恶心,一个不经意便表现在脸上,被他给看见了。 “尤其是你,任盈盈,一定要注意自己,别再像往日那样懒散毛躁不说,还带着抵触情绪,往日崔领班看见最多批评指责你几句算了。可今天要是被张主任看见,或者更有甚者被来考察的人看见,影响了这笔业务,那你就别再指望在天派制衣公司上班了。要知道,这笔业务,可是张主任按照上面的意思亲自拉来的,对我们公司今后的发展尤为重要,这也是对方公司为什么要搞突然袭击,都不让我们事先准备下就来实地考察的原因,人家就是想看看我们公司的业务水平和管理水平还有员工的技术跟素质怎么样。” 王大头对着任盈盈就噼噼啪啪了一大篇,搞得整个车间的厂妹都向任盈盈看,尤其是一旁的崔领班更是得意洋洋的对着王大头挤眉弄眼了一下,其还没开始就把任盈盈拿来作典型的小人居心彰显无遗。任盈盈立时就有点羞红了脸。而我却是在一旁暗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非常时期,真恨不得上去一脚把这厮给踹个人仰马翻四脚朝天。 而这时,车间大门外的过道那边便传来了说笑声,只一听,便知道是张主任带着那对方公司的经理一行人过来了。 王大头便忙一边假装一本正经的看着车间里的厂妹的工作,一边向那边大门的一行人迎了上去。 而车间里这时的所有厂妹,便紧张的开始了自己手头的工作,整个车间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制衣车声。 毕竟,制衣车声音并不噪杂,而且,还比较轻柔,所以,张主任带着那些人一边进来一边说话的声音还是整个车间都听得到,尤其是,对方公司有一个人还特别的高调,不仅声音大,还高谈阔论的,也不知是素质低下,还是刻意刷存在感,一再强调他这个经理怎么样怎么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对方公司的经理似的。 而那个声音在我听来,却感觉特别的熟悉,像是在哪听过,本来假装巡视车间里的制衣车有没有异常的我,忍不住就别过脸去看。 这一看,我便一惊,而且,这一惊非同小可! 我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公司的那个经理,竟然是和孙嫂有一腿的那个顶头上司吴总! 89 一定不会被发现的 吴总右边是张主任,左边是孙嫂,身后是至少五六个随从。 张主任和孙嫂今天都打扮得特别的漂亮,只是张主任是属于冷艳逼人,而孙嫂却是清丽脱俗的那种。 吴总走在两个绝色美女中间,身后还跟着五六个随从,自然是心情大好,特别的趾高气昂不可一世了。 吴总一边眉飞色舞口沫四溅的的跟张主任谈着,一边打整个车间扫了一眼,所幸我当时在车间最边上的角落里,而且,早有准备的假装弯腰看着一个厂妹的制衣车,把头埋得低低的,便没有被他看见。 而且,吴总一行人是自任盈盈背后的过道走进来的,所以,那一眼也没有注意到任盈盈,但我眼睛的余光看见任盈盈脸上的表情有些变化,像是有些紧张的样子,敢情,她虽然没有敢别过脸去看,但她凭听声音,还有靠眼睛的余光的观察,也跟我一样,知道了那个对方公司的总经理,就是那晚在酒店被不明真相的我们大闹了的吴总。 我当时很想找个机会从吴总一行人身后抽身离开的,可看任盈盈那有点紧张的样子,又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置身于这随时可能被吴总发现的危险境地了。 我便在一旁一边低头假装看着那个厂妹的机器,一边暗自祈祷,希望吴总一行人尽快看完整个车间离开,不要发现我和任盈盈,尤其是任盈盈。毕竟,任盈盈是坐在车位上的,王大头早有交待,任何人在这关键时刻都务必认认真真的做好手头的工作,她不能像我,随时可以在车间任意走动避开吴总的视线。 好在,我身边的厂妹也挺紧张挺忙碌的,根本无暇管我,更加之她大概也以为我是才新来没多久的小小的机修工,怕见领导,更怕见外公司前来考察的领导,所以并没质疑我为什么老是弯着腰把头埋得低低的对着她的制衣车看,更没有因为被我站在身边搞得不好意思或者心里毛躁,赶我离开。 我便得以在紧张和担惊中看到了让我小小的开心了一下的一幕。 我看到王大头特别献媚巴结的向吴总和张主任迎了上去,崔领班不甘落后的紧随其后,这一前一后的一对狗男女的目的不言而喻,而且那种献媚巴结的奴才相半点也不掩饰的全都彰显了出来,还特别的夸张,看得我在一旁都特别的肉麻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王大头在向吴总一番烂笑着脸自我介绍又表示欢迎之后,又经张主任向吴总特别隆重的介绍了一番,说是我们车间的主管,对我们车间的生产能取得今天的大好成绩有着功不可没的贡献,便特别洋洋得意飘飘然却又更加极巴结献媚的向吴总伸出手去要跟吴总握手。谁知吴总却忽然别过脸去,自顾自跟身边的孙嫂说笑着,对王大头那双伸在跟前的手视而不见,便和一边听他说话一边点头的孙嫂向前走了。王大头的手便伸在空气中至少不下十秒,才极尴尬的缩了回去,一张胖脸早已是又羞又愧的涨红到了耳根。 见王大头如此丢脸丢大发的丢了脸,原本不甘落后的崔主管便有所收敛,不敢再轻易向吴总靠近,生怕热脸贴了冷屁股了,而且,我看见她那双桃花恨里还闪过几许特别得意而庆幸的光亮,敢情,是在得意和庆幸她没有抢在王大头之前,没有像王大头那么把脸都丢尽了。而且,虽然整个车间的厂妹都在紧张的忙碌着,可谁又能保证,她们的眼睛的余光不会偷偷的瞄上一眼,这要是再被她们一个看在眼里,指不定一个个会在心里多么幸灾乐祸的暗中嘲讽她呢。 王大头涨红着脸缩回手去之后,是那么尴尬得无地自容,却偏偏还是忍不住拿眼睛向车间里扫了一眼,估计这厮是在看有谁在悄悄的看他的笑话吧,这厮的眼睛便在我的身上停了至少不下三秒。也不知道这厮是不是真的发现了我虽然弯着腰把头埋得低低的假装在看一旁的厂妹的制衣机,实际眼睛的余光却把他刚才的丢人丑态全都尽收在了眼底。 “那个……萧雨,你过来一下,这里有筐废料,帮忙搬那边的角落里去一下。” 我正这么想的时候,便听王大头在那边喊道。 王大头的声音便不高声,而且,还很随和的那种,但整个车间,就没有人没听到的。 很明显,王大头这是公报私仇,怀疑我刚才看到了他在吴总面前丢人的丑态,便安排老子做这原本不属于我的工作。而且,还故意说得很随和,仿佛像是只是一时找不到人,临时叫我过去帮忙的那种。 妈比的,他这分明是既要趁机指使老子,又不让张主任怀疑他对我别有居心呀。他知道我和张主任的关系,他也更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公司的吴总一行人就在车间,我根本不可能不听从,更不可能和他对着干。 当然,他并不知道我和吴总之间的过节,所以,他也只是想报复我,趁机指使我,在我面前炫耀他的高高在上替自己刚刚在吴总面前的丢人挽回点面子,却并没有半点要把我暴露在吴总面前的意思。 老子当时心里那个恨,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尤其是,心里那个担惊,就更不用说了。 然而,我却不得不直起身来,向王大头扫了扫,更向吴总那边扫了扫。 我便在王大头得意的对我手指的方向,看到还真有一筐废料,而且,这废料还不远不近的碰巧在任盈盈的身边。 我更看到那边吴总虽然正背对着我一边和张主任说笑着,一边领着一行人早已从任盈盈身边经过,去到了至少不下三四米以外的距离,然而,孙嫂却在那边悄悄的对我别过脸来,估计是王大头叫我时,她听到了“萧雨”两个字对我别过脸来的。 孙嫂的那双眼睛特别漂亮,而且非常的清澈纯真,总是能给我邻家姐姐的感觉,如果不孙哥亲口告诉我,就算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如此一个清丽脱俗眼神清澈的女人,会和她身边那个趾高气扬飞扬跋扈的吴总有一腿! 孙嫂悄悄看我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一种紧张和担忧,还流转了一下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子,很显然,她是怕我在吴总面前暴露了自己,示意我不要过去。 毕竟,吴总虽然不知道我叫萧雨,不知道王大头叫的萧雨就是我,可我一旦过去,尽管是在吴总身后,却随时可能被吴总一个不经意的回头看见的,吴总一但看见,就绝对不可能认不得我,那晚在酒店,我可是给了吴总绝对惨烈得让他铭记一生的教训的。 我在孙嫂的眼神下,禁不住就愣了愣,犹豫了下。 “萧雨,过来下,任盈盈这有筐废料,帮忙搬那边角落去下。” 王大头见我迟疑,便又在那边道,声音依然柔和,却比刚才高声了不少,这明显是要赶鸭子上架,让张主任和吴总那帮前来考察的人听到,让我更加无从拒绝呀。 而且,我明显看到王大头的眼睛里更加闪过了几许得意,还有他身边的崔领班也跟着得意的起哄,也学着他的口吻,语气特别柔和却高声得整个车间所有人都听到了的那样,叫了声我的名字,又特别强调了任盈盈身边,让我过去帮忙把那筐废料搬那边角落里去。 这下,我是更加只有不过去也得过去了。 我看到孙嫂比之前还要紧张担惊我了,却没有再用眼神示意我不要过去,而是恰恰相反,反是示意我快点过去。 我自然比谁都明白孙嫂此时此刻与之前全然不同的意思了,此时此刻,我自己心中又何尝不是这种想法,尽快过去趁吴总依然背对着我,并没有在意之前,过去把那筐废料搬角落里去,然后,溜之大吉。否则,只怕再被王大头和崔领班这样一次比一次高声的叫上两次,吴总就是不转过头来也会转过头来,我到时就是想躲也再无处可躲,只得硬生生的暴露在吴总眼前了。 而且,我看到任盈盈也比先前更紧张了,任盈盈也悄悄的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我,示意我赶快过去,搬了就走,别再让王大头和崔领班叫了。 我便硬着头皮,三步并着两步的走了过去。 为了不被吴总一个不经意的回头看见,我把脸故意侧向另一边,假装是去看王大头和崔领班,但我脸上的表情却半点不服气也没有,反是非常乐意的那种。王大头和崔领班当时便愣了愣,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拿笑得跟真的一样的笑脸对他们,尤其是崔领班,这完完全全不是我平时的风格呀。 我一到得任盈盈身边,弯腰,一把抓起那筐废料,毕竟,我是练过的,而且,那筐里的废料也只有半筐,对于我来说,半点也不重,虽然受了王大头和崔领班的气,却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但我在直起身之前,还是用极轻极轻的声音对任盈盈说了句,让她别紧张,没事,一定不会被发现的。 然后,我稍稍一用力,便把那筐废料举了起来,扛在肩上,直起身,侧身向那边的角落里去。 其实,我完完全全可以提着那筐废料去向那边角落里的,我之所以把它举在肩上扛着,侧身向那边的角落里去,就是为了挡着我的脸,更好的掩护我自己。 “那个……你……站住。” 不想,我走出最多不到三步,身后就传来吴总的声音。 吴总的声音很突然,却又带着几许迟疑,很明显,这厮是突然一个不经意看见了我的背影,而且感觉似曾相识,对我产生了怀疑! 90 臭味相投的狗男女 我愣了愣,却假装没听见,继续向前。 “萧雨,吴总叫你站住呢。” 王大头这时却在一旁大声叫住我。 妈比的,这厮就他妈贱,刚刚那么被吴总羞辱了,还不长记性,还在巴结讨好吴总。 这下,老子是再也不可能假装没听见了,老子只得站住,但老子没有转过脸去。 “怎么了,吴总?” 张主任有点诧异的对吴总道。 “那个……你,转过脸来。” 吴总却没理会张主任,反是对着我道,声音虽然带着疑惑,却特别的强硬,跟命令老子似的,敢情,这厮平时在公司作威作福颐指气使成了习惯,到哪里都狗改不了吃屎,把这当着他们自己的公司了。 看来,老子那晚上在酒店给他的教训还是不够深刻呀,尽管当时打得他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抬头看都不敢正眼看我一眼,可这才没过几天,便全给忘记了,反是要想反过来骑在老子头上了。 “萧雨,吴总让你转过脸来。” 王大头又在一旁冲我重复吴总的话道,妈比的,跟个复读机似的,音量还提高了不少分贝,老子又不是他家老人,年纪大了,听不到。不是碍于非常时期,老子真会按捺不住,一个转身,就一巴掌直接拍在他那张下贱得让人恶心的奴才嘴脸上! 然而,眼下,我却不得不慢慢的转过脸来。 我一转过脸来,我便看见吴总咬牙切齿的怒瞪着我,用鼻子冷哼了句:“果然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呀!” “什……什么意思?” 张主任诧异的道,又是看吴总,又是看我,当然,更多的是看吴总。 别说张主任诧异,就是王大头跟崔领班也在诧异,甚至,吴总带在身后的那几个同行的人也都在诧异。 但王大头很快就似乎明白了什么,特别幸灾乐祸的瞟了我一眼,便看着张主任,一副特别讨打的小人得志嘴脸,兴奋的道:“还能什么意思,很明显,萧雨跟吴总有着私人恩怨,估计是萧雨这人渣什么时候得罪吴总了。” 说到这,王大头又别过脸去,也不怕再次热脸贴了冷屁股在吴总面前当众丢人,对吴总特别巴结献媚的笑道:“吴总,不知道我分析得对不对?” 吴总再一次没有理他,甚至看都没看他。这厮便又一次又羞又愧的脸红到了耳根,见我对着他讥讽的笑了笑,便在吴总旁边,背对着张主任,恼羞成怒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看得出来,这厮大有以后再好好找我算这口恶气的意思。 “这个人叫萧雨是吧?”吴总反是冷笑着,看着我,对张主任道,却又不等张主任回答,便接着更加冷冷的道:“有这个人在,合作的事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然后,吴总带着孙嫂,还有跟在他身后的那一行人,便打我身边怒冲冲的经过,特别把自己很当回事那样,扬长而去了。 “吴总,吴总,等等,我想这其中肯定存在什么误会,什么都可以好好商量的嘛。” 张主任愣了愣,忙一边道,一边向吴总追了上去。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吴总背对着张主任道,然后,再不说任何一个字的话,更加向车间大门外加快了脚步。 而我却是在站在原地,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反正都被暴露了,等张主任转来,该是什么结局就是什么结局。不过,我还是特别庆幸,吴总只发现了我,没发现就在离我不到两米的任盈盈。只要任盈盈的处境安全了,我就放心了。 我忍不住就拿笑眼去看了眼任盈盈,却见任盈盈正看着我,表情特别复杂,是说不出的为我紧张和担惊的那种,还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却碍着王大头和崔领班在,更有别的那么多的厂妹,便只有在那里着急而又无奈的看着我,一个字也没有对我说。 “萧雨,看不出来,你还有那个能耐,连吴总都敢得罪呀?” 崔领班这时却在一旁,特别幸灾乐祸的讥讽我道。 “是啊,萧雨,快快快,把那筐废料搬那边角落去就过来,当着大家,给我和崔领班讲讲你蔑视权贵怒怼吴总的英雄事迹。” 王大头这时也更加火上浇油的道,果然,吴总一行人和张主任刚出门,他就在这找我算账,发泄之前在吴总面前,几次三番拍马屁不成,反被吴总给羞辱了,却看见我在一旁悄悄的讥笑的恶气了。 “快你妈比,老子不干了!” 既然张主任和吴总一行人已离开,既然老子已暴露,既然老子估计因这笔重要业务的事老子不可能再留在公司,老子已报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老子就毫不顾忌,更不可能给王大头面子了,老子直接冲王大头怒道,还一把就将扛在肩上的那筐废料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个筐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里面的废料被抛出来洒得好大一段过道里遍地都是,筐还给变了形,扁了。 “好啊,萧雨,你他妈反了不是,在老子面前猖狂,老子看你还猖狂得了几时,只怕这次,是连张主任也保不了你了,要知道,这笔业务,虽然是张主任亲自去拉的,可却完完全全是上面更高层的意思!” 王大头对我恼羞成怒又无比得意的怒道。 然而,王大头却话刚一说完,便突然换了一副表情,有所顾忌满脸堆笑的表情,而且,还是对着我。 老子当时就被这厮搞懵了。 老子本来将那筐废料摔在地上之后,便要转身离开的,现在,看见王大头忽然这样,变脸比变天还快,刚刚还是阴云密布急风暴雨,一转眼就雨过天青阳光灿烂,诧异得老子大脑都一时短路,思维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一时不记得转身离开了。 “张主任,你……你回来了,他们……他们走了?” 却听王大头这时对着我身后道,听上去,语气有些怕怕的,脸还微微有点心虚的红,敢情,是担心张主任听到了他刚才对我的那一番口吐言狂大放厥词。毕竟,他那天在张主任办公室外的过道里上了我的当,以为我和张主任之间有着特别亲密的特殊关系,并且,张主任又比他位高权重,他刚才那番话又明显有背着张主任将张主任的军的意思。 而我也是直到现才弄明白,原来,王大头不是对着我变脸比变天还快的突然换了表情,而是对着我身后。在我身后,张主任突然回来了! “萧雨,你跟我来一下。” 张主任理都没理王大头,在我身后,对我道。 我没有来得及回过头去看,但从张主任的声音,我也可以准确无误的判断,张主任脸上的表情一定非常的不好,她的声音竟然是冷冷的,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冷冷过的冷冷的。 我看到王大头被张主任如之前的吴总一样没有给面子,脸刷的一下就就变了,几乎红到了耳根,一双眼睛却悄悄的闪着怨恨而又邪恶的光。尤其是,当张主任话一说完,就转身走了,我只听到她踩着重重的高跟鞋的脚步声恨恨的离去时,王大头更是在那边对我露出了特别幸灾乐祸而又得意洋洋的报复的邪笑。 在一旁夫唱妇随同样幸灾乐祸得意洋洋而又恶毒的笑着的还有崔领班,妈比的,真是一对臭味相投的狗男女! 老子恨恨的瞪了王大头和崔领班一眼,便转身离开,快步走出车间大门,要追上张主任而去。 “萧雨!” 不想,我刚刚走出车间,还没拐过过道的拐角追上张主任,便听身后一个急急的声音冲我喊道,并且,还有高跟鞋的脚步急急的向我追过来。 竟分明是任盈盈。 我忙站住,别过脸去,看着任盈盈。 91 答应她潜规则 “你怎么出来了?”我对任盈盈道,特别的紧张担心她:“这个时候,王大头和崔领班,尤其是王大头,被我当着整个车间那么多厂妹给顶撞了,虽然见我被张主任叫走了,而且从张主任冷若冰霜的脸色看起来,我的后果很不理想,多少不得让他们幸灾乐祸的心情好受了一些,可他们却依然对我怀恨在心,而且,估计也正恼羞成怒得巴不得找个人狠狠的发泄一回心中的恶气呢,你这不是在触他们的逆鳞,自己给自己找苦头吃吗?还不快回去!”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萧雨,今天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而且,我更应该担主要责任,那天晚上都怪我,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叫你……哎,现在说这些后悔的也没用了。我们只能去想法补救,所以,这个责任我不能让你一个承担,我得和你一起去见张主任,我得把情况给她说明,否则,你此去后果还真就不堪设想了,恐怕要正如王大头和崔领班所说,再也没机会在天派制衣公司继续呆下去了。” 任盈盈却对我道,一副特别自责,又勇于承担,义无反顾,要和我共同面对的样子。 “你傻呀你,”我看着任盈盈,特别着急,也特别谴责她的道:“吴总没有发现你,我是庆幸得连烧香都来不及,你倒好,还想自己把自己暴露出来,你以为你和我同去张主任那面对,把自己牵扯进来,就是多讲义气,就是对我多好?明明至少可以留下一个人在公司的,你非得要把我们两个都搞出公司去,你这对我都好在哪里?还有,你都什么智商,你和我一起去给张主任说明?你怎么说明,你告诉张主任,那天,我们带着孙哥去酒店抓奸,结果,闹了出乌龙,得罪了吴总不说,还做梦也想不到,吴总竟然是张主任要跟对方合作的公司总经理,我们因此破坏了这么至关重要用王大头的话说关系到天派制衣以后的发展的合作机会?张主任若问起你,我们怎么就要去抓奸了,是不是孙哥对我们说了什么,或者我们自己发现孙嫂跟吴总关系有点不清不楚在先,你怎么回答?你这不是没事找事,非得丢丢孙哥的脸,去张主任那大肆宣扬他有被吴总高戴绿帽的嫌疑吗?这让张主任以后对孙哥这么看,要是张主任再一个传到公司别的人,甚至整个公司的人耳里,这些人又对孙哥怎么看,他以还有颜面在公司呆吗,你是嫌我有可能被张主任辞退不够,还要搭上自己,再逼走孙可吗?” 说到最后,我是哭笑不得,又气又恨。 任盈盈听我这么一说,忽然就无语了,单纯善良的她,便更加愧疚,更加替我担惊着急,却一时特别无可奈何又惹人怜惜的样子了。 “好了,回去吧,放心,我知道到了张主任那怎么去面对的。” 我轻轻拍了拍任盈盈的肩,特别心疼她的安慰她道。 “可是……” 任盈盈还在迟疑。 “别可是了,你对我就这点信心也没有,你不是近段时间一直在吃我和张主任的醋吗,你也知道我和张主任的关系,她肯定会想方设法保住我的。” 我便又邪笑着安慰任盈盈道。 任盈盈便不说话了,点点头,又看了看我,真转身向车间里去了。 我对着任盈盈长发飘飘的高挑背影,笑了笑,转身追赶张主任而去。 “萧雨!” 不想,任盈盈忽然又在背后急急的叫住我。 “怎么了,还不放心么?” 我忍不住站住,又别过脸去看着任盈盈笑道。 “不是……那个……我是想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张主任不肯帮你,或者想要趁机……趁机……趁机潜规则了你……你就答应她吧……我知道这份工作对你的重要性,有一次孙哥跟你提起江姨的时候,我在旁边一个不经意的听见了……我不会怪你的……” 任盈盈一说完,便脸红红的,转过身去,头也不回,长发飘洒的背影踩着高跟鞋的脚步,急急的像是小跑那般进了车间。 对着任盈盈离去的方向,我心里一阵激荡,很美妙的激荡,任盈盈说她不会怪我的,她是把我当了她的什么人么,既把我当了她的什么人,又主动提出让我以工作为重,必要时,可以答应张主任,让那么一个冷艳飘渺不知道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绝色*女神给潜了,她这是多么伟大的牺牲精神,她对我这是要有多好有多爱,爱得至深? 可我心里又禁不住酸酸的,毕竟,任盈盈对我说出这番话,对于她又是多么的无奈,我记得,我曾经不只一次对她暗示过,我要对守身如玉的,她又何尝不希望我真为她守身如玉,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她却不得不做出让步,做出牺牲,一切,只为了我能去适应这个潜规则无处不在的职场! 我摇了摇头,转过身,心情特别复杂的向张主任办公室而去。 这个时候,已经不可能追赶得上张主任了,但我知道,张主任一定是气急败坏的去了她的办公室,她刚刚没在车间里当着王大头和崔领班以及那么多厂妹对我劈头盖脸的一阵责怪和辱骂,已是够我的面子了,所以,我只能的向她的办公室而去,她一定在那里心情极坏的等着我! 由于刚才因为任盈盈的突然闯出来耽搁了时间,所以,我半点也不敢再怠慢,我便加快了脚步。毕竟,张主任对我其实很不错的,给我的关爱和照顾还是不少。而且,今天,又因为我坏了她的好事,我自己有责任在先,而且,还是很重大的责任。 不多一会儿,我就到了张主任办公室的门外。 说句实话,尽管,张主任刚刚在车间叫我跟她来时,语气特别的冰冷,是我从来都没听过的那种冰冷,但我一点都不紧张,也许,是因为我早已抱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吧,但我觉得更多的还是,因为我对她只有愧疚,只有深深的感觉过意不去感觉对不住她。她对我那么好,主动认我做弟,一心要护着我,把我一步一步往上拉,结果,我非但没有半点进步,还反而拖了她的后腿,坏了她的好事,把她给一下子拉下水来。 我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 张主任在里面道,声音依然很不悦,看来,她的气远远还没有消,不过,我坏了她这么重要的事,她这气,别说一时半会,恐怕就是好长一段时间,只怕也消不了了。 我轻轻的推开张主任的办公室门,一边进去将门关上,一边对她挺小心翼翼又挺过意不去的轻声叫了声“张主任”。 张主任坐在她那宽大的办公桌背后的真皮转椅上,冷冷的看了看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对我说了个“坐”字,然后,又接着更加冷声道:“才几天没来我的办公室,就不知道该怎么叫了吗?” 我愣了愣,看着张主任,更加小心翼翼的轻声道:“什……什么意思?” 92 破坏了人家的好事 “什么意思?叫姐呀!” 张主任对我更加没好气的道。 “是,姐!” 我忙对张主任道,心里却是一喜,张主任果然正非常非常生气着,心里却还是一如继往的对我好,依然把我当弟! “嗯。”张主任对我点了点头,然后,端起茶杯,狠狠的喝了口,又把茶杯重重的往办公桌上一放,里面有几点茶水便飞溅出来,落在了旁边的一本文件夹上,嘴里却是恨恨的道:“妈的,太狂妄了,说走就走,什么玩艺,总经理就很了不起吗,也太不把我们公司放眼里了!” 本来,张主任从送走吴总一行人,也不是送走,是吴总带着他那一行人根本就没有再多呆哪怕一会儿的意思,回来之后,一直到现在都冰冷着脸,刚才更是把茶杯重重一放,我虽然不紧张,只是感觉特别过意不去的心,还是吓了一跳猛的,我以为张主任是在生我的气,是在对我发火,现在听来,张主任原来却是半点也没有针对我,而是不满意吴总,我的心情一下子便轻松了不少。 “姐,我帮你擦擦。” 我忙从刚刚才坐上去的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向办公桌那边的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 张主任却是愣了愣,看着我,脸上似乎还微微飘了两抹浅浅的红晕。 张主任这一愣,搞得我也愣了愣,但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似乎明白了过来,暗想,张主任不会是把我说的帮她擦擦听成了插插吧,毕竟,我说完之后,还起身从纸盒里抽了好几张纸巾握在手里,挺容易让人一下子就产生误解和联想的。 我这么一似乎明白了过来之后,搞得自己脸也微微有点红了,当然,我又不好解释,我怕一解释,反而搞得张主任更加不好意思,毕竟,这从某一个方面说明了她的心思不纯正呀,她可是一个在人面前看上去那么冷艳逼人的大美女呢。 我便什么也不说,只是将握着纸巾的手伸向她茶杯旁边的文件夹,轻轻的,默默的擦拭起上面刚才她重重的放下茶杯时飞贱的茶水来。 我眼睛的余光看见张主任又愣了愣,看来,她果然是误解我,对我的话产生了别的出联想了,现在发现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便一张本来就微微有两抹浅浅的红晕的漂亮到了极致的脸,又更加忍俊不禁的鲜艳了不少。 “对了,弟,你和吴总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今天反应这么大,当着车间那么多人,毫不掩饰,直接连我的面子也不给?” 张主任见状,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着自己有点羞愧的内心和脸上的表情,一边放下茶杯,一边对我道。 这次,她无论是喝茶,还是放茶杯,都比刚才轻了不少,优雅了不少。 这时,我已把她那本文件夹上的茶水擦拭干净,便一边过去将手中的纸巾丢进垃圾篓里,一边不慌不忙的把我在路上早已准备好的一番说词说给了她听。 在我的说词里,我自然不会老老实实的把那晚在酒店的事原原本本的给她描述了出来,我甚至都没牵扯到孙哥和任盈盈,我只是简单的描述成了吴总调*戏我一个朋友的老婆,被我勃然大怒,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当然,我强调了下,我那时并不知道吴总是一家公司的总经理,更不知道,还是张主任要跟他们合作的公司的总经理。 我的讲述之所以能做到这样,除了我自己脑子灵光外,我还得感谢叶姗姗那个心机极深的蛇蝎美人,她昨晚在微信上跟我这个“独狼”描述她的委屈和忧伤还有暗恨时,不是就没把我说成她的弟弟,而是说成了她闺蜜的弟弟,也没有说是她自己和别人抢男人,而是说成了我这个她闺蜜的弟弟跟别的男人抢女友,更把自己描绘得有多乐意助人,一心要帮我这个她闺蜜的弟弟抢女友,而对于她想加害任盈盈的居心叵测半点也没有暴露吗?我这是深受她的启发呀。 所以,我有时候便想,即使是敌人,也有我们值得学习的地方,甚至,还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比如现在。 张主任听了之后,并没有具体追问我那个老婆被吴总调*戏的朋友是我的什么朋友,而且,很明显,她相信了我描述的故事,只是,她对这个故事的细节也产生了些怀疑,不过,那些怀疑虽然对我有伤大雅,却无关紧要。 她用了领*导人习惯了的先扬后抑的手法对我表示怀疑的。 她先是又有趣的笑着,又轻轻喝了口茶,再一边轻轻将茶杯很姿势优雅的放下,一边对我笑道,看不出来,吴总外表光鲜锋芒毕露,却原来是这么个人渣,更看不出来,咱弟面对这个人渣时,却是这么有正义感,居然看上去眉清目秀清秀飘逸得跟个许仙似的,却是个热血青年,敢于在吴总这个人渣面前英雄救美。接下来,她便话风一转,更加有趣的笑看着我道,只是,正因为弟这么眉清目秀清透飘逸跟个许仙似的,能是牛高马大的吴总的对手吗,只怕当时是热血冲顶冲了上去,却英雄救美不成,反倒被吴总一顿好揍,给打成了狗熊吧?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当然,我不是因为我的故事有了什么破绽,我是因为我的面子脸红了,我故意这样脸红了的,我可不想对张主任暴露我上大学时跟室友学过几年功夫的秘密,我觉得还是低调一点,不让她知道我功夫了得为好。她误会我在这点上吹了牛B其实挺好的,哪个男人不爱点面子,只要她不怀疑整个事件,不刨根就底,继续追问就行。 “呵呵,被我说中了吧?”张主任更加看着我有趣的笑道,但很快就又再一次话风一转,有点严肃还若有所思的道:“不过,你虽然英雄没做成,反被吴总揍成了狗熊,但你到底破坏了人家的好事,你们男人,是最忌恨在这种事上被人破坏的,所以,你跟吴总这梁子算是结深了,看来,这跟他们公司合作的事,真的是不但棘手了,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了。” 93 根本就不是男人 “姐,有这么难吗,如果我听得不错的话,吴总走之前,抛下的一句话是,只要有我这个人在,合作的事就没什么好谈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看不惯我,针对我,那么,如果我不在公司了呢,岂不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我看着张主任道,我是很认真的,并不是给张主任玩虚伪,试探张主任。张主任对我这么好,发生了今天这么严重的事,几乎会关系到公司的发展,更关系到她个的个人前途,从王大头的话里,我可听出来了的,这笔业务虽然是她拉的,可是公司更高层的意思,她却依然待我像姐弟,我还有什么不义无反顾的。 至于江姨的期待和嘱托,我当时,真的没想太多。 “你都什么意思,都把姐当什么人,你以为姐是那种一出了事就撇清关系,把你给一脚蹬开的势力小人吗?!” 张主任却看着我,咬了咬嘴唇,恨恨的道。 凭我的火眼精睛,一眼就看得出来,张主任也如我一样,半点也没给我玩虚伪,没有试探我,她是真的很生气,为我居然在心里这样看她这个姐姐而生气,她甚至有一种我深深的亵渎了我们这份姐弟之情的失望和愤慨。 “姐,弟没这个意思,弟只是不想为难姐,更不想影响公司的发展,毁了姐的前途,弟也不要姐辞退弟,弟自己主动申请辞职。” 我忙慌慌的对张主任道。 “你还说,还说以后就不许再叫我姐!我也看不起这样的弟,遇上了事,不想到和姐一起去应对,去解决,而是选择抽身,连争取都不去争取一下,就选择抽身,置姐于未能帮上你的忙的终身愧疚之中,更是轻易就给一心想看你笑话也想看姐笑话的王大头和崔领班机会,成全他们看到笑话后幸灾乐祸痛快淋漓的快感。一个轻言放弃的人,根本就不是男人,更不配做我弟!” 不想,张主任却更加恨恨的道,那生气的样子,挺拔高耸的胸猛烈的一起一伏的。 看着张主任那冷艳凛然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说不出的愧疚,我一直以为,张主任认我做弟,是打着王大头一心想做任盈盈的哥那种不可告人的主意,现在,看来,张主任不是,至少,不单单是。 “姐,对……对不起……弟……弟错了……弟不再说样伤到姐姐的轻言放弃的话了,弟和姐一起去面对,和姐一起想办法……” 我望着张主任,满眼窘迫,却无比真诚和坚定的道。 “这就对了,弟,你知道吗,姐认你做弟,除了感觉你似曾相识之外,还因为,姐在这个公司需要一个人,一个能给姐撑起的人。” 张主任看着我,对我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又满是再一次跟我交心,期待我就是那个能给她撑起的人眼神。 “姐,弟明白了,弟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我对张主任更加无比真诚和坚定的道。 “嗯,其实,吴总这件事,虽然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可对于人的一生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的了。” 张主任道,看着窗外,若有所思,颇为感慨。 “嗯,弟明白的,”我道,其实,我虽然比她小几岁,但从小到大寄人篱下,更是被叶姗姗那个蛇蝎美人百般欺凌,我的感悟并不比她少得了多少,但我还是很快就把眼神中的伤感一闪而过,而是接着问她道:“只是,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办法嘛,不是没有,只是……” 张主任道,却神秘一笑,并没有说完。 “只是什么?” 我好奇的道。 “这个,你就别问了,姐自有主意,只要你好好的呆在公司,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别因为今天吴总的事,胡思乱想就行。” 张主任道。 “姐,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些?” 我知道张主任不会说了,便也不再追问,只是转移话题道。 “是啊,怎么了?” 张主任对我笑道。 “没怎么了,只是,我以为,你那么冷冰冰的把我叫来,是要惩罚我呢。” 我对张主任道。 “我不那么冷冰冰的把你叫来,难道,我还要眉开眼笑的请你?你不知道我当时被吴总那说走就走毫不把我们公司和我在大眼里的狂妄气得有多惨,更加之,我总不可能太过明显的让王大头和崔领班,甚至整个车间的厂妹,都看到我在偏袒你吧?” 张主任又对我笑道。 “这么说来,我等会儿出去,还得做出一副极郁闷的样子,让他们一眼就看到我在这里受了不小的气?” 我对张主任笑道。 “那是必须的。” 张主任也对我笑道。 “嗯,我知道了,那没别的事,我告辞了?” 我对张主任笑道。 “嗯,去吧。” 张主任端起茶杯,一边轻轻泯了口,一边对我挥了挥手笑道。 我转身出了门,到得门外,我轻轻的将张主任的门关上时,我看见张主任没有看我,那刚刚端起的茶杯也没有放下,而是刚刚那样放在嘴边轻轻的泯着,一双眼睛却对着前面窗外的城市上方的天空,若有所思。 我忽然感觉张主任更加神秘了,同时,我又有些担忧,我真怕她对我说的她自有办法却不肯告诉我的办法,是对吴总搞美人计,毕竟,如今这个欲壑难填的年代,尤其是职场,潜规则无处不在。 我从张主任办公室离开,本打算去任盈盈她们车间,当着王大头和崔领班,还有全车间的厂妹,秀一把我的一脸苦B的表情,免得王大头和崔领班失望,却不想,还没到车间,就看见过道那边远远的站着任盈盈和孙哥。 任盈盈和孙哥都一脸紧张和担心。 我当时诧异了下,心里却更多的是感动了。 但我没有表现在脸上,我只是对任盈盈和孙哥笑笑,走了过去。 然而,任盈盈和孙哥却于刚才见到我一脸苦B的表情之后,更加对我紧张和担心了,我还没向他们走过去,他们就向我迎了上来。 “萧雨,怎么样了,张主任是不是真要辞退你?” 任盈盈和孙哥几乎同时远远的对我紧张和担心的道。 孙哥甚至还说,我是不是没对张主任说真话,他这就去找张主任,把那晚的情况说明,毕竟,那晚的事对也好错也好却都是为了他因他而起,让张主任如果辞退就连他一起辞退了。 孙哥这不是要逼宫吗,看不出来,孙哥一向老实忠厚,连王大头,甚至是崔领班那么个小贱人都得罪不起,憋急了,却敢去逼宫冷艳逼人比王头和崔领班更加高高在上的张主任,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这之前的几天里,孙哥还在为那晚的事生我的气的,我忽然就又更加感动。 孙哥这时,真就要打我身边急急的过去直奔张主任办公室,我忙拦下了孙哥,对他道,张主任没有说半个要辞退我的字。 孙哥当时就惊诧了,同时,惊诧的还有任盈盈。 但孙哥很快就反应过来,说我一定是骗他,不然,我怎么可能刚刚还那么苦B着脸。 我便学了张主任之前向我解释为什么在车间里叫我时那么对我冰冷着脸时的口吻,告诉孙哥,我总不可以眉开眼笑,让大家都知道我今天对公司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影响,张主任却虽然把我叫办公室去了,却连屁都没放个,让所有人,尤其是让王大头和崔领班这两个对我恨之入骨的狗男女,看到张主任竟然如此偏袒我吧? 孙哥还是不信,问我是不真的,真的没有骗他? 我便看着他,道,这么重大的事我骗他干嘛,再说这纸能包得住火,我就算骗他,骗得过今天还能骗得过明天,张主任既要辞退我,岂还有让我继续留在公司上班的,别说明天,只怕就是今天也不会再让孙哥在公司见到我吧? 孙哥终于松了口气,说,这下他好向江姨交待了,又说我不知道,当孙嫂告诉了他我的事之后,他有多紧张多担惊,立时就摔掉手头的工作来找我,却谁想任盈盈却告诉他我早已被张主任叫办公室去了,他一直以为我的工作无望了,再也没有在这天派制衣公司呆下去的可能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江姨,江姨当初可是对他千叮万嘱,让他务必照顾好我,让我一定不要丢了在天派制衣公司的工作,哪怕只是个小小的机修的。 然后,孙哥又笑看着我道,看来,我那天晚上被张主任带回家去帮忙检修灯没有白去,是不是趁机把张主任给办了,或者被张主任办了,张主任怎么对我这么好,还轻轻拍了拍我,说我小子真有艳福啊,公司好多管理层的男人,包括王大头,都做梦都想有这一天,也没有等到呢。 我忙白了孙哥一眼,一边说没有的事,一边用眼神示意他,开玩笑怎么不分个时候。 孙哥这才记起任盈盈还在一旁的事来,看来,孙哥也是太为我高兴了,所以,一时便忘乎所以。孙哥忙别过脸去看任盈盈,还给任盈盈解释,说他就是跟我开个玩笑,让任盈盈别往心里去,像我这么优秀正直的男人,怎么可能甘心去做别人的小白脸。 任盈盈便让孙哥别给她解释了,又说这是我萧雨自己的事,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她之所以跟孙哥一起过来看看,只是作为朋友,又加之那晚在酒店的事她关系最大,我是受她牵连,便感觉过意不去和担惊我罢了,现在既然我没事了,那她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说完,便一个转身走了。 任盈盈表面上说与她没什么关系,可转身离去的样子,却是一脸冰霜,长发飘飘的高挑背影,踩得高跟鞋的脚步步重重的,在过道的地板上发出“咯咯”的响声,恨恨的像是要踩痛我的心那般。 我当时便愣了愣,记得我去张主任办公室之前,她可是说过,必要时,我就是答应张主任把我潜规则了,她也不怪我的,怎么,孙哥这么一句玩笑话,就让她信以为真,又回到我去张主任家的第二天那样对我极不高兴的样子,甚至比那第二天还要太过明显和严重呢? “还不快去追!” 孙哥这时却对我笑笑,极歉意又极有趣的样子,还推了推我。 “算了。” 我却摇摇头道。 我想了想,任盈盈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追上去反而会更加惹她生气,而且,她是去向车间,以她这样快步的速度,我即使追上去,她也很快到车间里面了,我总不可能当着整个车间那么多厂妹,更当着王大头和崔领班给她解释吧。 但我忽然就又记起件事来,看着孙哥道:“你说是嫂子告诉你我在车间里被吴总遇上的事的,这么说来,嫂子给你打电话了?!” 94 让你嫂子去干吧 “是啊,她们一行人跟着吴总刚离开我们公司不久,她就抽机会避开吴总,给我打电话了,说了吴总无意在车间里遇见你的事,还说吴总勃然大怒,拂袖而去,连原本跟张主任相谈甚欢的业务合作的事,也直接不谈了,还扬言只要你在天派制衣,就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你嫂子怕你因此受牵连,真被张主任给辞退了,所以,第一时间就打电话告诉我,让我赶快找你商量个对策,却不曾想到,我忙放下手头的工作,急急的赶到车间,你还是被张主任叫去办公室了,更没想到的是,张主任居然没有处罚你,真是让我和你嫂子白担心了。” 孙哥对我笑道。 “是啊,嫂子还真够担心我的。” 我冷笑了下,嘲讽的道。 “什么意思,萧雨,你好像对你嫂子有成见,今天的事可真不怪她,她也……” 孙哥愣了愣,忙又看着我道。 “我哪有怪她,她都这么关心我了,我还有理由怪她吗,我只是在想,她既这么关心我,为什么不早打电话提前让你通知我和任盈盈回避,却偏偏要做事后诸葛亮?” 我打断孙哥,更加冷笑着嘲讽道。 “什么叫不早打电话提前让我通知你和任盈盈,吴总这次不是搞的突然袭击,来我们公司考察的吗,吴总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看看我们公司的真正实力,所以,别说连我们公司的人没提前接到通知,就连他们自己公司的人也谁都没告诉。” 孙哥替孙嫂辩解道。 孙哥这番说词好像有那么回事,之前,在车间里,王大头似乎也这么说了,还说连张主任都不知道,只是吴总一行人忽然到了我们公司,她才不得不作为临时陪同,带领吴总一行人到各个车间看的。 “吴总连孙嫂也没告诉?” 我却还是撇嘴冷笑道。 孙哥一下子愣了愣,沉默,脸还禁不住红了红。 忽然感觉我说错话了。 “对不起,孙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忙对孙哥解释,可我却一下子连自己也解释不出我不是这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了。 “其实,你嫂子也真的只是到了我们公司大门外,才知道的,而且,你嫂子一知道,就立马悄悄的给我发了短信,让我赶紧通知你回避。至于任盈盈,因为她并不知道是我们公司的,那天在酒店之后,她也根本就没怎么记得她了,所以,她确实没有在短信里提任盈盈。只是,我当时忙着手头的工作,没有听到短信提示音,自然也没有来得及看,所以才未能及时通知到你,不信,你看……” 孙哥道,并且,还伸手急急的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向我递了过来。 我本来不想看的,但看孙哥这么急于为孙嫂辩护,特别紧张特别在意我的样子,便还是斜眼看了。我这一看,便发现孙嫂还真的给孙哥发了好几条短消息,都是让孙哥通知我回避她和吴总一行人的,而且,根据发短消息的时间推断,还真应该是刚到我们公司不久,还没有从其它车间转入任盈盈她们车间之前。 我一下子便感觉很过意不去的,忙对孙哥道:“对不起,孙哥,我错怪嫂子了。” “别说这些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毕竟,虽然张主任没有要辞退你,可这笔这么重要的业务却是因为你被吴总遇见给泡汤了,公司别的高层知道了一定会追究的,所以,你现在的处境还并不容乐观,我们还得去想补救的办法。你嫂子说了,今天就不提了,吴总正在气头上,等过几天,吴总渐渐消气了,她找个机会找找吴总,看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孙哥又道。 “嫂子去找吴总?” 我忍不住就瞪大眼睛看着孙哥道。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你总得替你自己着想,更替张主任着想,千万别让张主任在面对公司更高层的压力时为难,更千万别到最后连张主任也抵挡不住高层的压力,最后还是不得不忍痛做出辞退你的无奈决定。” 孙哥又道。 “可是……” 我还是紧张的道。 “我知道你想的什么,这件事你就别再说了,让你嫂子去干吧,相信你嫂子,给她一些信任。” 孙哥对我道,还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 看着孙哥那双对我特别关爱,又对孙嫂透出那种只有深爱一个人才会有的特殊的眼神,我只好闭了嘴,心里一阵难受,什么话也不再说了。 然后,我们去了趟任盈盈车间,少不得我在车间里真大秀了一回苦瓜脸,引得王大头和崔领班一阵幸灾乐祸的开心,却又狐疑的在那边看着我悄悄的交头接耳,估计是在议论,我看起来在张主任办公室没少被张主任严厉批评,只是对我居然还继在呆在公司,而不是直接滚蛋,感到说不出的费解。 …… 快要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叶姗姗打来的,这个蛇蝎美女在电话里语气特别的冰冷,特别的强硬,又特别的玩味,说她打电话给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提醒我,今晚是我最后的机会了。而且,整个过程我都没来得及说话,她噼噼啪啪把话一说完,就在那边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心里忽然又一阵沉重不安起来,脑子里便又想起早上我下定决心的那个不得不实施的计划。 然后,我便回了值班室,早早的换了衣服,一心只等下班约任盈盈了,不过,本来任盈盈最近就不怎么爱理我,从张主任办公室回来之后,更发生了孙哥拿我跟张主任开玩笑,当时便气得任盈盈生气的转身而去的事之后,我对于能不能约到任盈盈便更加没有把握,一颗紧张的心还是挺忐忑的。 不过,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当我打卡下班之后,在公司大门等任盈盈出来,一看见她,便迎上去,问她有没有空,咱们一起吃个饭时,任盈盈虽然如之前在孙哥开我和张主任的玩笑之后,一气之下离开时,那么对我冰冷着脸,却点了点头,居然答应我了! 那一刻,我说不出的惊喜和激动,倒不是因为我可以实施我的计划了,而是,好多天,任盈盈都没这么爽快的答应过我,和我单独在一起了! 然后,我们一起离开公司,任盈盈提出,随便找个小餐馆吃点饭就行了,她更多的是想和我一起去走走,我便更加受宠若惊了,我真没想到,任盈盈之所以答应我,并不只是不好拒绝我,应付应付我,而是,她自己也想和我一起走走。 接下来,我们便就近找了家小餐馆,我吃了碗牛肉面,她却是要了碗三鲜米线,随便填了填肚子,便离开小餐馆,去了滨江公园。 在那家小餐馆的时候,我就感觉怪怪的,总好像背后有双眼睛盯着我似的,去滨江公园的路上,我又感觉远远的似乎有个人,长得跟之前在小餐馆里,比我们后进去,坐在角落里吃饭的男子有点相似,也不知是不是我太敏感了,太相信叶姗姗的心机和神通广大了。 到得滨江公园之后,我和任盈盈一边闲聊着,一边看风景,逛了好一会儿,最后,任盈盈感觉走得有点累了,我便带她去那边的亭子间,打算陪她在亭子间的长椅上坐坐。 此时此刻,早已过了华灯初上的时候,公园里的灯光点缀得特别的如梦如幻,然而,那间亭子却是个比较僻静处,而且,灯光也比较朦朦,有皎洁的月色洒了下来,便显得特别的清幽了。 当时,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我心里忽然荡过一阵美妙的感觉,对那个清幽的亭子间充满着幻想。 然而,我们还没到得亭子间,便听到亭子间的角落里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我忙和任盈盈诧异的站住,向亭子间的角落里看了看,我们便看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的两个人,男的背靠着亭子间的木柱斜坐在长椅上,而女的,却是面对着男的,坐在男人的腰上。两个人的手都抱着对方,还极不安分的在对方身上胡乱的游走。 尽管,此处灯光朦朦,月色清幽,我和任盈盈还是分辨出来了,那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王大头和崔领班这对狗男女! 95 花花肠子 我和任盈盈就算再傻,也知道这对狗男女在做什么,我忙和任盈盈闪身到旁边一棵大树背后站住,灯光朦胧,月色如水,我看到任盈盈本来冰冷的白净的脸,早已飞了两抹浅浅的羞涩的红晕。 妈的,王大头和崔领班这对狗男女也真够猖狂的,居然把公园当成了办公室,或者自己的家,越来越肆无忌惮,搞出的动静越来越大,那撩人的声音一阵比一阵高不说,隔得远远的,我和任盈盈都还感觉到了亭子间的长椅在颤巍巍的震动,甚至,整个亭子都似乎在摇晃,像地震了一般害得我都担心亭子要垮塌了下来。 而且,这对狗男女时间还够长的,居然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之久,搞得我和任盈盈在一旁的大树下,越来越尴尬,越来越急促,而且,似乎还越来越有点心情激荡,忍俊不禁了,我几乎都拿眼睛去瞟了瞟任盈盈那更加羞红的脸,尤其是她那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颤巍巍的上下起伏的胸,还悄悄的咽了咽口水,我不知道我咽口水的声音任盈盈有没有听到,反正我是听到了,虽然不是很响亮,只隐约口闻,还是吓得我不轻,我忙又悄悄的瞟了瞟任盈盈的脸,看她都是什么反应。 好在,这个时候,王大头和崔领班仿佛同时冲上了云霄那般发出了一个小电影里那种对于我来说特别熟悉的声音,然后,便刹那间万籁俱寂,四周一片清幽,只有朦胧的灯光和清冷的月色了。 我和任盈盈也终于得以渐渐平静下来。 我便听到王大头和崔领班悉悉嗦嗦的像是在收拾战场的声音,然后,两个人便开始聊起天来。 “你说萧雨和张主任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主任不会就只批评了萧雨一顿,并没有要辞退他的打算吧?” 崔领班问王大头道,听上去,老子没被张主任辞退,很让这贱人失望,更很让这贱人心里不舒服似的。 “还能怎么回事,我那天不是给你说了吗,张主任都把那小子带进办公室做那事了,自然是关系特殊得非同一般了,你说,张主任能把她的小白脸辞退了?” 王大头更是愤愤然的道。 “你真确定,那天那小子在车间当众跟我为了任盈盈那个贱人发生抓扯,被张主任叫进办公室后,张主任非但没有批评他,而是跟他在办公室里做*爱情运动风流快活了一回?” 崔领班问道。 “当然,确定,以及肯定,我不是当天下午就告诉你了吗,那天那小子从张主任办公室出来后,被我不小心给撞见了,当时他那又慌又乱脸都红到了耳根的样子,就是我不因此产生怀疑都不可能,更何况,我亲眼看到了他竭力想遮掩,生怕被我发现了的从张主任办公室里提出来的垃圾袋里什么也没有,就只有几个纸巾团。而且,那几个纸巾全都是湿湿的,粘粘的,沾满了介于乳白色和浅黄色之间的液体,你我都是过来人,还能不明白那液体都是什么东西?就冲这点,我就是再傻B,也能就算是用脚指头思考,便知道他离开张主任办公室之前,和张主任关在办公室里,都做过什么好事了!” 王大头对崔领班道,不厌其烦的重复了那天下午我在他办公室门外偷听到的他在里面给崔领班已讲述过一遍的话,显得特别的愤然,当然,是对我和张主任的愤然。 而我这时,看见,朦胧的灯光和清冷的月色映照下的任盈盈的脸,忽然就又变得冷若冰霜,连看都不想看我了。敢情,她也相信了王大头的话,可我现在一时半会又不能给她解释。我只能在心里暗叫糟糕,一张脸上的表情更是既苦B又无辜还委屈,却更多的是无奈了。 “这么说来,好不容易有机会让我们逮着了,能看着萧雨这颗眼中钉被拨掉了,现在,我们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继续在公司逍遥,除了看见他今天从张主任办公室出来苦B着一张脸,知道他被张主任狠批了一顿,稍稍可以让我们一颗不解恨的心得到那么一点点安慰外,却是拿他一点任何有实际意义的办法也没有了?” 崔领班又像那天在王大头的办公室听了王大头讲述了我和张主任极有可能存在的特殊关系之后,那样极不甘心极不服气的道。 “谁说就没有办法了,我不是今天在车间里当着全体厂妹都说了,吴总他们公司的业务虽然是张主任拉来的,却是公司更高层的意思。这次搞砸了,合作无望了,而且,吴总是因为萧雨这个人渣才直接不跟我们公司合作的,当时,整个车间的厂妹谁没听到。我们只要把这事捅到公司更高层去,任她张主任再拼尽全力只怕也保不住萧雨这么个新来的小小的机修工,说不定,张主任还会因此受到牵连,自己都可能惹上麻烦……” 王大头道,说到这,停了下来,听上去,似乎在展望。 “到时,你便可以趁机跟公司高层通融通融,将张主任取而代之!” 崔领班便道,一副特别欢喜奉承的样子。 “如果真有那一天,少不得你的好处的,我的小美人。” 王大头踌躇满志得意洋洋的道,忍不住还在崔领班脸上很响亮的“啵”了一下。 “讨厌。” 便听崔领班媚笑着,似乎还推了推王大头,口是心非的道。 “只是,有一件事,却是让我特别的担心。” 王大头却忽然道,听上去,特别严肃的样子。 “什么事?” 崔领班忍不住紧张而诧异的道。 “今天这件事对我们有利的前提,就是吴总不跟我们公司合作,而且,是因为萧雨不跟我们公司合作,萧雨又和张主任关系特殊,但如果吴总跟我们公司合作了,一切对我们有的条件便将全都化为乌有。就算公司更高层,也只在乎结果,只要对方公司答应跟我们合作了,他们便会高兴得只顾着开香槟庆祝了,哪还会惦记萧雨这么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人物?就算在这个过程中因为萧雨这个新来的小小机修工闹了点波折,他们也会不记得,甚至没有丝毫兴趣过问的。” 王大头若有所思的道。 “你是担心吴总改变主意答应跟我们公司合作?” 崔领班道,看来崔领班还是不傻,一下子就听懂了王大头的话,或者,这又叫着这两个臭味相投的狗男女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嗯,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王大头道,似乎还点了点头。 “可是,吴总不是当着车间里那么多人发了狠话,只要萧雨在,合作的事就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吗?而且,张主任竭力想护住她的小白脸,更而且,萧雨这人渣对任盈盈那个小贱人情有独钟,巴不得天天看到她,根本不可能自己主动提出辞职。所以,根本不可能存在你说的那种情况发生。再说,就算他自己真主动辞职了,吴总跟我们公司合作了,不也同样达到了我们拨出萧雨这根眼中钉的目的了吗?只要萧雨走了,离逼走任盈盈这个小贱人的日子自然也不会远了。不过,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就放走任盈盈这个小贱人的,那岂不是太便宜了她?我一定得好好折磨折磨任盈盈这个小贱人,让她尝尝没有人撑腰了的痛苦日子,让她知道什么是人间地狱,妈的,竟敢跟老娘抢男人!” 崔领班道,说到最后竟然恨得咬牙切齿。 “怎么又扯到任盈盈头上去了,我都跟你说了,任盈盈跟我根本就没有你以为的那回事,我那天把她叫办公室来都是为了工作,都是为了你好,让她少跟你作对,更不要引得别的厂妹纷纷模仿,那样对你的工作不利,她没有跟你抢男人。更何况,我对你这么巴心巴肝,就算她真想跟你抢,又岂是她这么个青涩的黄毛丫头说抢就能抢得走的?就你那么丰富的经验,尤其是你那张技巧娴熟的嘴,我可是早已不能自拔,一辈子都想沉沦于你的温柔乡里的。” 王大头对崔领班笑道,似乎还又伸出一双魔爪,往崔领班身上搂了搂。 “少跟我来这一套,哄三岁小孩吗,”崔领班不悦的道,很明显,还一把推开了王大头准备给她一个熊抱的那双魔爪:“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清楚?你之所以比我还想拨掉萧雨这颗眼中钉,不就是打着没有了萧雨,你更好向任盈盈下手的主意吗?告诉你,就是萧雨走了,你也没门,我是绝不允许你和任盈盈那个贱人有任何一点不清不楚的!” “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了,每次一提任盈盈你就来气,”王大头陪笑道:“我们还是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吧,我担心的倒不是张主任辞退萧雨,更不是萧雨这人渣主动辞职,正如你所说,凭他们一个一心竭力想保护自己的小白脸,另一个拼命的想追求任盈盈巴不得天天跟任盈盈在一起,这两种可能都绝对不会发生。我担心的倒是,吴总因为别的原因,突然改变主意,答应了跟我们公司的合作,更不再追究萧雨有没有在天派制衣公司。” “别的原因?” 崔领班道,特别诧异而好奇。 “比如,张主任对吴总搞美人计。” 王大头道,语气还真很沉重,很担忧的。 这厮居然和老子想到一块来了,只是,老子没得半点英雄所见略同的惊喜,反是被这厮一句话搞得老子也跟着沉重,担忧起来,只是,老子的沉重和担忧,跟这厮却又截然不同。这厮是怕张主任用美人计搞定了吴总,坏了他借机除掉我和碾压张主任,往上爬的机会。而我,却是怕张主任真为了一笔业务,牺牲了自己那冷艳高贵的身子,被吴总那么个人渣给糟蹋了。 “哦?” 崔领班道。 “这个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这笔业务虽然是张主任亲自找的吴总,可却是公司上面更高层的意思,所以,不仅关系到公司以后的发展,还严重关系到张主任的个人前途,张主任又舍不得辞退她的小白脸,她肯定便会想别的办法去补救。那么,这别的办法,最有可能就是对吴总使用美人计。你想想,张主任那么一个绝色天姿,又冰雪聪明,更深谙职场的潜规则之道,她不是自己也利用职务之便把萧雨这个小鲜肉给潜了吗?所以,她不可能放着自己这么好的资源不用。而吴总一看就是好这口的男人,事实,是男人就没有几个不好这口的。更加之,张主任如此一个人间尤物,只消稍稍摆个姿势,吴总立马就会睁大眼睛直咽口水抵挡不住。而且,张主任连在萧雨这么个新来的小小的机修工面前,都舍得宽衣解带,在吴总那样的对方公司的堂堂总经理面前,又加之有着自己的目的,肯定更加是会连犹豫都不会犹豫一下。” 王大头又头头是道的对崔领班侃侃而谈的分析了一番。 “那怎么破?” 崔领班便跟着担心起来,问王大头道。 “这就得看你的了。” 王大头对崔领班道,带着特别成竹在胸又邪邪的笑。 “看我的?” 崔领班更加不解,特别的诧异和好奇起来。 96 拿开你的爪子 “是啊,同为女人,张主任可以对吴总搞美人计,你为什么不可以?” 王大头得意的笑道。 “我?” 崔领班更加惊诧的道。 “嗯,是你,是你,就是你,不用怀疑,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张主任用美人计是想拉拢吴总谈成这笔名业务,你用美人计拉拢吴总却是破坏张主任谈成这笔业务。” 王大头更加得意,却又带着恨恨的志在必得的语气,当然,这恨是对张主任的恨。 “好啊,你个王大头,听了半天,原来你是打我的主意,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把我拱手让人,要我牺牲自己的身体成全你的利益,有你这种人吗,刚刚才跟老娘风流快活呢,是不是真应了那句话,拨出东西就不认人了?!” 崔领班一下子就愤怒起来。 这贱女人,真她们是个泼妇,变脸比变天还快,不过,凭王大头一番卑鄙、下流、无耻得完全没有底线的话,任她性格再好的女人,也都不可能不气愤得立马翻脸变成个泼妇的。 “我的美人,何必说得这么难听呢,这不是成全我个人的利益,而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利益,再说,什么叫我把你拱手让人,你自己把自己拱手让人的男人恐怕不少吧,就是光我们公司的高层管理,好像我听说都有好几个。” 王大头却连一句歉都不道,反是又一番话,说得似笑非笑,无比的嘲讽。 崔领班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道:“但无论如何,我对你,比对那些别的男人真心得多,花在你身上的时间也最多,而且,你哪个时候要,无论在什么地方要,我没答应你?更而且,我不只一次告诉过你,你是要求我用嘴,我第一个答应的男人,而且,也是唯一答应过的男人,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无论说多少次,你都会以为我对你做过什么,就对别人做个什么,好像只要是个男人,我就会在他面前有多贱似的。” “好了,我的小美人,我知道你对我好,刚才是我话说错了好吧,我道歉,我掌嘴。” 王大头陪笑道,还真特别不是个男人的掌起嘴来,只是那掌嘴的力度,轻得估计连豆腐都拍不烂,如果不是那天在车库里和刚刚亲自听见过他的威猛和持久,我都会怀疑他是阳*萎。 崔领班也不理会他,就那么让他掌着。 王大头本来就是在崔领班面前表演,自然不会掌自己多久,没几下,便停了下来。 “好了,我的小美人,真的别生气了,我们是捆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为了我们的共同利益,你就答应我,利用你的天纵资源,跟张主任对着干一场吧?” 王大头更加陪笑道,语气忽然特别的低三下四,听得我在一旁肉麻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起鸡皮疙瘩,真为他也是我们男人中的一员而感觉到深深的可耻。 “天纵资源?我能有什么天纵资源?还跟张主任对着干?谁不知道,张主任是个绝色美人,又冷艳又高贵,在我们公司除了任盈盈那小贱人有另一种清丽脱俗的美,能跟她互相轩藐之外,还有谁能跟她抗衡,你也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崔领班冷笑着,无比嘲讽的道。 “不错,张主任的确美艳高贵,在整个公司无人可敌,你自然是比不上,可你也有她比不上的地方。” 王大头道,特别邪恶而又胸有成竹。 “哦?” 崔领班诧异的冷笑道。 “比美貌,比身材,比气质,你的确确远远比不上她,可比功夫,比技巧,比妖艳,比下贱,比你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满足男人的任何要求,你哪点不比她强,尤其是,你这张吐纳神功练得炉火纯青的嘴,更是她远远不能比的,别说他一个吴总,就是十个八个吴总,你也可以轻易搞定的。” 王大头道,忍不住就抬高了音量,更加得意而自信起来。 “王大头,原来,你之所以和我好,就是看中了我这些,就是觉得我有利用价值,除了可以随叫随到的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外,还可以随时为你所用,给你打通职场上的所有障碍?!” 不想,崔领班也突然提高了音量,特别尖锐的冷笑道。 并且,话一说完,这贱人便起身,从亭子间里一阵小跑冲了出来! “小小,你听我说!” 王大头一下就急了,跟着从亭子间追了出来。 我和任盈盈吓得慌慌的更加向大树背后躲了躲。 好在,崔领班并没有停下,而是更加快步的一路小跑着远去,王大头便也跟着没有停下,一路叫着崔领班的名字,慌慌的追着崔领班远去了。 对着这对狗男女很快消失在远处的方向,我终于觉得两耳落得个清净了,不过,我的心情却更加不平静起来。尽管,看起来,崔领班情绪很大,可就凭她这么个下贱得毫无底线的女人,谁也不能保证等她平静下来之后,王大头一阵花言巧语的哄骗,再加之共同利益的驱使,她不会答应王大头,利用自己的身子加功夫和技巧,在吴总身上下功夫,去对付张主任。 那么,张主任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同时,我还能不能继续呆在公司,就更加可能毫无悬念的只能是一个词,“No”了。 “萧雨,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任盈盈这时却忽然对我很不悦的冷冷的道,而且,还将我的身子向旁推了推。 我这才发现,刚刚因为偷听有点紧张,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任盈盈靠得很近。 我这被任盈盈一推,身子便离任盈盈远一点了,脸还忍不住红了红,但我一时因为担心着张主任,同时也担心着我自己将来的处境,所以,并没反应过来任盈盈的话里的意思,还误以为任盈盈是和我想到一块儿了,便依然对着王大头和崔领班这对狗男女消失的方向,心情有些紧张,恨恨的道:“真的,肯定是真的,王大头既然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而且,我相信,即使崔领班这个贱人一时接受不了王大头居然要利用她做这种事,跟王大头闹情绪,但过不了多久,只要王大头稍微微哄一哄,再加上共同利益的驱使,更加之她一下贱起来就毫无廉耻毫无底线的作风,她一定会答应王大头的,到时,张主任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 说完,我还忍不住就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但我没有我说自己,没有说我自己的处境也将随着张主任的处境的艰难,变得比张主任更加艰难,我不想让任盈盈替我担心。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是不是故意的存心的,以为把话题扯开,就可以敷衍过去?” 不想,任盈盈却更加不悦的道,语气居然比先前还冷冷的,带着几许嘲讽,却分明又酸酸的,有种幽怨的味道。 “你说的不是这个?我存心故意扯开话题,敷衍你?” 我忍不住就别过脸来,看着任盈盈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一时半会,完全没反应过来的不解的道。 “你装,你继续装,你的演技,可真不是一般的高。” 任盈盈冷笑道,居然,转身就走,像是不打算再跟我废话下去了的样子。 “盈盈!” 我忙慌慌的一把抓住她的手。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来的勇气,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当时只时急,只是希望她把话说明,只是特别特别的怕她就这么离开再不理我,至于别的,比如我这样冒犯了她,她会不会对我更加发火,我真的是想都没来得及想。 “拿开你的爪子。” 任盈盈对我冷冷的道,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看着她想离开的前方。 “不,我偏不,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都什么意思,我哪有在演戏,哪有存心扯开话题敷衍你了。” 我对任盈盈特别坚定,却又特别紧张的道。 97 朋友圈里看来的段子 “哼,你如果不是在我面前演戏,如果不是故意扯开话题敷衍我,你明明知道我是问你王大头跟崔领班说的你和张主任的事是不是真的,你却怎么答非所问的故意去说王大头要崔领班去色*诱吴总的事?” 任盈盈冷笑着无比嘲讽的道,还一边说,一边恨恨的拿手推开我那只抓着她的手的手,而且,到现在也依然没有看我,而是更加看着前方,像是要特别坚定的离开那样。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 我忍不住就笑了。 “你还好笑?” 任盈盈愣了愣,立马就更加赌气的道,还一边挣扎,一边又更加用力的要推开我抓着她的手的手,更加像是要离开。 “盈盈,你听我说,你说我演戏,我还真是个天才的演员。当然,我不是说在你面前,我是说的在王大头面前。” 我对任盈盈继续笑道。 “哦?” 任盈盈好奇的道,一下子便忘记了要挣扎着推开我的手离开了。 “其实,王大头之所以误以为我和张主任有着那种特殊的关系,就是因为我那天在王大头面前演了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蒙骗了他的眼睛和心智。” 我对任盈盈更加笑道,还有趣得有点得意洋洋起来。 “哦,你该怕不会是要告诉我,上次你因为我在车间跟崔领班抓扯,被张主任叫进她办公室之后,发生的一切,只是你自导自演,欺骗王大头,让他误以为你和张主任有特殊关系的精彩好戏吧?” 任盈盈虽然忘记了要挣扎着推开我,一任我那只抓着她的手的手继续抓着她,却无论是语言还是漂亮白净的脸上的表情,都是特别冰冷嘲讽的那种。 “是啊,我不骗得王大头误以为我和张主任有他和崔领班那种特殊关系,这段时间,他们会忽然改变了对我和你的态度,看见我假意笑脸相对,崔领班更是没有再如前几天那么随时以任何理由或者根本不以任何理由为难你吗?” 我对任盈盈道。 “哦,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了?” 任盈盈依然冷笑道,更加嘲讽。 “感谢不感谢倒没什么,”我不禁脸一扬,胸一挺,更加有点飘飘然起来,但我很快还是对任盈盈动情的道:“盈盈,你要知道,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所以,你得相信我。” “相信你?王大头说的他撞见你从张主任办公室里出来,提着个垃圾袋,而且,垃圾袋里还只有几个纸团,纸团更是……更是……沾满了……湿湿的粘粘的……介于……介于乳白和浅黄之间的液体……你……你也要让我相信你?” 任盈盈更加冷笑道,却偏偏说到纸团上沾的东西时,特别的吞吞吐吐,冰冷漂亮的脸颊上还飞了两抹特别鲜艳的羞涩的红,只是,一双到现在都依然只看前方,没有看我的眼睛,却又是那么的恨。 敢情,虽然用张主任的话说,在这个处*女比熊猫还稀缺的年代,任盈盈还极有可能是只处,但任盈盈虽然没有经历过,我却从那天王大头跟她的对话里听出了,她也是重点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在这方面她的书本知识应该绝对不少,也只一听,就会如到现在还蒙在鼓里的王大头一样,产生联系,以为那些湿湿的粘粘的介于乳白和浅黄色之间的液体,是从我体内排泄出的数以亿计的小蝌蚪了。 “哈哈,就知道你会问这个。” 我更加忍俊不禁,大声的笑出声来,也不管任盈盈脸上的表情正怎么鲜艳的羞涩的红着,还有她那一双寒星一般的眼睛里的眼神更是多么恨恨的。 我这一笑,任盈盈便终于忍不住别过脸来,好奇的看着我,脸上也没有了羞涩的红,眼睛里也没有了恨恨的眼神,更加忘记了要挣扎着离开了。 “是这样的,我先给你讲一个那天之前,我曾经在微信朋友圈里看到的一个段子,听了之后,凭你的冰雪聪明,就一定立马便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好不容易笑过子之后,看着更加好奇,一副特别专注的倾听的样子的任盈盈,道:“段子是这样讲的,暑期打工,因工作失误被老板叫去办公室训了一顿,出办公室后,我往垃圾桶吐了口痰。奇怪了,从那以后没人给我穿小鞋了,同事们对我都变得热情了,就连经理也敬我三分……” “你……你的意思……那天……那天王大头撞见你从张主任办公室里出来,提在手里的垃圾袋里的纸团,只是你故意吐在上面的痰?!” 任盈盈道,竟突然一副无比惊讶又惊喜的语气,一双眼睛更是发出特别明亮的异采。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我笑着对任盈盈道,特别得意而又鄙夷的看着任盈盈。 任盈盈的脸忍不住便又红了红,一双眼睛更是不好意思的闪烁着回避,假装去看天上的月亮,不看我。 “我说任盈盈,你看上去怎么清丽脱俗,怎么内心里却跟王大头一样,尽想些肮脏龌龊的东西呢?” 我看着任盈盈,忍不住更加得意,更加鄙夷的故意道。 “不许你拿王大头跟我做比较!” 谁知,任盈盈却忽然别过脸来,瞪着我恨恨的道,一张脸刹那间便有些涨红,也不知道是被我猜测到了她把那些口痰当了小蝌蚪羞愧得涨红,还是因为我把她跟王大头比较,她感觉到是亵渎了她,愤怒的涨红。 “好了,不拿你跟王大头作比较就是,王大头那么个人渣,我怎么可以拿来跟我们的任盈盈大美女作比较呢,我们的任盈盈可是如此的清丽脱俗飘渺干净得跟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盈盈,我错了,我掌嘴,我掌嘴行吗?” 我忙对任盈盈陪笑道,而且,抬起手,真就要掌自己的嘴。 “收起你那套吧,看着就恶心,你以为把王大头对付崔领班那招拿来对付我就可以让我原谅你了,真是幼稚!” 任盈盈道。 但很明显,一听就知道她是在假嗔。 我本来就没有真要自己掌自己嘴的意思,我就是逗逗她,让她开心,她心情一好了,自然就原谅我了。 98 给女神下药 “我就知道盈盈心疼我,怎么舍得我掌自己的嘴呢。” 我忙一边笑道,一边收起本就没有打算掌自己的手。 “哼,别得意,最好你没有骗我,要是哪天被我知道了,你刚刚对我讲的都是假话,你那天实际就是真和张主任在办公室里……在办公室里……被她……被她变成了她的小白脸,别怪我对你……” 任盈盈冷冷的对我道,故意没把话说完,让我自己去体会。 “放心吧,盈盈,我真没骗你,我就是骗天下人,也不可能舍得骗你。” 我对任盈盈动情的道。 “哼,就算那天,是你故意做给王大头看的引他误会的手段,那么今天呢,今天你敢说你没有……没有……答应张主任让她潜规则?” 任盈盈又冷冷的道。 “这个……答应她,那是当然……”我看着一下子就便得特别紧张起来的任盈盈,话锋一转,笑道:“不可能的。” 我看见当我把话说完后,任盈盈忍不住就拍了拍胸,看起来,是很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朦胧的灯光和清冷的月色下,任盈盈高挺的胸散发着跟白天不一样的诱惑力,我忍不住便多看了一眼,还悄悄的咽了咽口水。 但我很快就回过神来,把眼睛从任盈盈那只指如剥葱的纤纤细手正轻轻拍着的颤巍巍的胸上移开,对任盈盈玩笑道:“不过,我也奇了怪了,还记得今天去张主任办公室之前,好像某人还特地从车间追出来,给我说过,如果有必要,就算张主任要潜规则我,我也可以答应张主任,她不会怪我的。怎么这才过多久,而且,张主任连提都没有提过要潜规则我,某些人却反而生气起来了呢?” “哼,谁生你的气了,张主任有没有提出潜规则你,关我什么,再说,话都是由你在说,谁知道你们在办公室里关起门来做了什么,如果张主任真没得到点什么好处,她凭什么这么帮你,连吴总那么不留余地的当着全车间的人都说了,只要有你在,合作的事就绝对不可能,她都没有半点要辞退你的意思,还拼了得罪公司更高层的可能来维护你?” 任盈盈冷冷的道。 “这个,你还别说,最近我脑子有点乱,我不记得有件事有没有告诉你了。” 我对任盈盈道,忽然就神神秘秘起来。 “什么事?” 任盈盈冷冷的道,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好奇。 “张主任认我做弟了,说是因为感觉我似曾相识,而且,她又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认我做弟的,她还在这个公司里需要一个人,一个能为她撑起的人,估计她也是觉察到了公司里嫉妒她排挤她的敌对势力,比如王大头和崔领班刚才那番对话你都听到了……” 我对任盈盈道。 “哦,这么说来,你的意思,张主任是想把你培养成她的心腹,所以,才帮你的?” 任盈盈对我道。 “嗯,有这个意思。” 我对任盈盈点头道。 “那你就不觉得同时,她还有可能看上了你的清秀飘逸的外表?” 任盈盈有冷笑道。 “管她这么多干嘛呢,只要她对我好,我自己又坚持住底线就行,这样,我也可以在她的庇护下保护你,不让你被王大头和崔领班欺负。还有,盈盈,我不是说过,我一定会为我将来的女朋友守身如玉的吗?” 说到最后一句时,我特别的深情,还看着任盈盈的脸。 “不要这么看着我,你要对你将来的女朋友守身如玉,关我什么事呀?” 任盈盈却别过脸去,冷声道,白净漂亮的双颊却飞两抹幸福而羞涩的好看的红。 我忍不住心里就一荡,在这僻静的亭子间外面,只有朦胧的灯光和清冷的月色,我望着任盈盈那张别过去再次假装看月亮不看我的漂亮而羞涩的脸,禁不住一阵恍惚和迷恋。 接下来,任盈盈也没有说话,她虽然表面冷清,实际却似乎很喜欢这样幸福而羞涩的享受,我的有些恍惚而又痴迷的眼光。 “拿开你的手。” 好一会儿,任盈盈才忽然道。 我这才发现,我那只之前怕任盈盈离开抓着她的手的手,居然还没有松开。 我忙慌慌的将手拿开,脸一阵难为情的羞红。 然后,任盈盈向前快步走了。 我愣了愣,看着她长发飘飘的高挑而又娇好的背影,心里美妙的一荡,忙快步追了上去。 任盈盈没有等我,但当我追上她时,还是和我并肩而行,并没有真的要甩开我。 到得那边的一片草坪,见有不少的俊男靓女成双成对的坐在上面说笑,任盈盈一个飘然走了过去,我也跟着任盈盈去了草坪。 但任盈盈刚坐下,我便记起件事来,对任盈盈道,口渴了吧,今晚那家小餐馆的味道有点咸,我去买两瓶饮料吧。 然后,不等任盈盈回答,我便让她就在草坪上等着我,接着,便一个转身,快步向公园门口的小超市跑了去。 说句实话,我之所以忽然记起了件事,是我不经意的在草坪上看见了一个人,那个在来滨江公园的路上,我就感觉到跟我和任盈盈在那家小餐馆里用餐时,见到的那个比我们后进来,坐在角落里吃饭的人长得特别相似的人。 敏感的我,再次因为那个人,想到叶姗姗,想到了叶姗姗说今晚是我最后的机会,想到了我早上下定的不得不去做的计划。 很快,我就从公园门口的小超市里买回了两瓶饮料。 在快到草苹的时候,我果然看见那个极有可能与叶姗姗有关的男子正在假装不经意的一边看天上的月亮,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看我。 我便故意放慢了脚步,还扫了眼那边坐在草坪上等我的任盈盈。 任盈盈这个时候双手撑地,背向后仰着,也正仰起脸来看着天上的月亮,清冷的月色便洒在了她漂亮白净的脸上,而她的长发却更加如水一般柔柔的而又直直的向草坪泻了下来。 此时此刻,月色和美人,是那么的如诗如画。 我是那么的迷恋。 但我没有心情去享受,我反是趁任盈盈没有注意到我,悄悄将手中两瓶饮料中的一瓶的瓶盖打开,然后,又迅速的将我随身携带的那个叶姗姗给我的小药瓶的瓶盖也打开,并且,将小药瓶里的药粉抖了差不多一大半到那个打开的饮料瓶里,再然后,便又把小药瓶盖好重新放回衣袋,再把那个饮料瓶的瓶盖也盖好,这才提着两瓶饮料向任盈盈走了过去。 当然,我做这个动作的整个过程,故意特别紧张慌乱鬼鬼祟祟,还故意让草坪上那个在我敏感的内心里,早已认定是叶姗姗派来监视我的男子看见了。 到得任盈盈身边,我便一边轻轻的坐在草坪上,一边把之前早已拧开瓶盖的那个饮料瓶拿出来,假装略略用了点力,像才第一次打开瓶盖那样把瓶盖打开,然后,把那瓶饮料伸向任盈盈,半点也不紧张慌乱的对任盈盈笑道:“给。” 任盈盈大概也真口渴了,半点也没客气,腾出一只撑着草坪的手来,自我手里接过那瓶饮料,而她的另一只手却还是依然撑着草坪的,她的白净漂亮的脸也依然仰望着天空那轮美丽的冷月,别都没别过来看我一眼,便举起自我手中接过的那瓶饮料,向嘴边递了过去。 而我这时,却是一边将手中的另一瓶饮料拧开,一边忽然有些紧张的看着任盈盈就要将那瓶饮料最后递到嘴边,仰头饮下。 夜风轻轻吹着她水一般泻下的长发,清冷的月光照着她的脸,那个喝饮料的姿势真的很美。 99 美女,还要不要再看一遍 我忽然那么的不忍,可我又不得不忍。 我早打定了主意,让任盈盈真真实实的喝下我加了叶姗姗给我的那瓶药的饮料,然后,在任盈盈药效还没有发作之前,立马带着任盈盈打车离开,要么去酒店开*房,要么直接回任盈盈的家。 而这一切的过程,我都希望有人看见,最好是叶姗姗自己亲眼看见,只是我想不到的是,叶姗姗自己没有来,而只是派了个无关紧要的人来代她监视我。 这多少不得有点让我扫兴,但只要有人看见,也并不影响我以假乱真的效果。 至于接下来,无论是去了酒店,还是真回了任盈盈的家,只要把门一关,便再不会有任何人看见,我自然更有办法,既拍了以假乱真的视频,还保住任盈盈的清白,而且,我还早就打定主意就是这以假乱真的视频,我也只是将任盈盈和我的声音录得真实,而任盈盈的脸和身子,我绝对会以极巧妙的角度,用自己的身子去遮掩,让她半点也不在视频中暴露出来。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任盈盈刚把那瓶饮料举到嘴边,张了张嘴,就要喝下,一个人影响便突然从草坪那边飞跑了过来,一把自任盈盈手里夺过了那瓶饮料! 而又让我不出乎意料的是,当我拿眼睛去看清时,那个人影竟果然是之前打在那家小餐馆里就一直监视着我的那个男子! 这么说来,那个男子竟果然是叶姗姗派来的了! 当时,我和任盈盈都惊诧了。 任盈盈别过脸去看着那个男子,任盈盈完全不明白那个男子为什么要突然自她的手里抢过那瓶饮料。 我也看着那个男子,我比任盈盈还要不明白那个男子为什么要突然自她手里抢过那瓶饮料,照理来说,他既是叶姗姗那蛇蝎美人派来的,他就应该比我还更想亲眼看到任盈盈喝下那瓶饮料,他到底在搞什么鬼,或者说,叶姗姗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是怎么给他交待的?! “盈盈,那瓶饮料不能喝。” 我正纳闷的时候,我身后忽然远远的传来一个声音。 一个男子的声音,很轻柔,却很关切。 竟然是郝剑那厮的声音! 我当时便更加惊诧,这一刻,完完全全颠覆了我的一切猜测,很明显,那个打在那家小餐馆就一直监视着我的男子,并不是叶姗姗派来的,而是郝剑这厮指使的! 我忍不住就别过脸去,向郝剑的声音的方向别过脸去。 便见月色和灯光下,郝剑一袭白衣,面含轻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仿佛一个绅士那般披一身月色和灯光,脚步轻盈,踏着青草,向任盈盈飘洒而来。 当时,草坪上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切,看着郝剑飘洒轻盈的走向任盈盈,男子们纷纷嫉妒,女子们却个个惊艳,仿佛郝剑就是传说中风流多情的美男子。 而在我眼里,这厮却跟小说或者电视剧里的采花大盗没什么两样! “盈盈,这饮料不能喝。” 郝剑到得任盈盈身边,看着刚才那个男子自任盈盈手里夺过的饮料瓶,对任盈盈笑道。 任盈盈更加疑惑的又是看我,又是看郝剑。 “你过来,拿给盈盈看。” 郝剑别过脸去,向草坪的另一边的人群很潇洒的勾了勾手。 那边的人群里一下子就站出一个把头发向脑袋顶上梳起,仿佛稻草一般高高扎着,还留了一撮小胡子,看上去挺像个艺术家一样的年青男子来。 那男子一站起来,便快步向郝剑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只最新款的苹果手机,一到得郝剑身边,便把手机递向郝剑。 我当时便更惊诧了,刚才那个自任盈盈手里夺走饮料瓶的男子竟然是郝剑的人,已让我惊诧不已了,我想不到的是,郝剑在这草坪上安排的人还不只那男子一个,比如,眼前这个艺术家男子,很明显也是郝剑的人。甚至,我向草坪上的人群扫了一眼,我看到了好几个男子都对着我似笑非笑,眼神极其不善良,我不得不怀疑,他们也与郝剑有关。 “盈盈,你自己看吧。” 郝剑对任盈盈道,却没有自那艺术家男子手里接过手机,而是直接让艺术家男子把手机打开给任盈盈看。虽然我不知道郝剑到底在搞什么鬼,那艺术家男子的手机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但很明显郝剑之所以不沾艺术家男子手中的手机,是想向任盈盈证明自己的清白,让任盈盈看到他没有在手机上动手脚。 任盈盈便诧异的向那男子的手机上看了看,任盈盈诧异的眼睛一下子便被吸引住,任盈盈的眼神更加诧异。 “美女,还要不要再看一遍。” 一会儿之后,那艺术家男子对任盈盈笑道。 任盈盈没有理会那男子,只是抬起眼来,也没看郝剑,却是看着我,很疑惑的看着我。 我也奇怪的看着任盈盈,看着那个艺术家男子手里的手机。 “既然这傻B这么好奇,也拿给他看看。” 郝剑这时斜睨着我,对那艺术家男子道。 “是。” 艺术家男子对郝剑点头道,像个得了恩宠的奴才那般,得意洋洋的用手在手机上指点了点,便把手机朝向我。 我纳闷的向手机上看了看,我便在艺术家男子的手机上看到了一段正在播放的视频,视频里不是别的,正是我刚才故意让那个从任盈盈手里夺过那瓶饮料的男子看到的我向任盈盈的那瓶饮料里加药的过程。而且,视频的拍摄角度极佳,手机的像素也极高,所以,拍摄出来的效果特别的清晰不说,还把我慌慌张张鬼鬼祟祟的表情用特写镜头给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我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更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糟糕,我现在可是连解释都不方便给任盈盈解释,任盈盈现在还只是疑惑,但我敢肯定郝剑接下来一定会揭穿我在任盈盈的饮料瓶里下的什么药,我不敢想象,当任盈盈知道我会用这样卑劣无耻的手段践踏她对我的感情和信任之后,她会是多么对我失望透顶,伤心透顶,心如刀割一般的痛。 “想知道这人渣利用你对他的信任,趁你对他毫不设防时,慌慌张张鬼鬼祟祟地向你的饮料里都加了什么药吗?” 我正这么想的时候,便听郝剑对任盈盈轻笑道。 100 被灌那种药 任盈盈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我,那么疑惑,不甘,极不情愿意相信的看着我,却又是那么希望我自己能主动给她一个解释。 可我不能解释,当着郝剑,我不能解释,我不能让郝剑把话传到叶姗姗耳里,叶姗姗这个女恶魔如果知道了我只是在以假乱真的演戏欺骗她,她一定会恼羞成怒让我的后果不堪设想,更失去最后的耐心亲自对任盈盈下手,那么,任盈盈的后果将更加比我还不堪设想。 眼下,除了让任盈盈看不到真相,让任盈盈对我绝望,恨到心痛的恨我,再无别的办法。我宁愿选择任盈盈对我绝望,选择任盈盈恨到心痛的恨我,我也不要被叶姗姗知道真相,不要任盈盈在叶姗姗的魔爪下,比我还要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我看着任盈盈,看着那双让我难受让我心疼得我都不敢面对的眼睛,我只是苦笑了一下,一个字的话也没有说。 “把药瓶交出来。” 郝剑别过脸来,斜睨着我,特别得意,又特别轻蔑的对我道,声音不重,却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以为就这样的语气对付我已足够,我这个在他眼里的窝囊废一定会吓得乖乖的就把叶姗姗给我的那个药瓶交出来。 我没理会郝剑。 我甚至看都没看郝剑。 “要我自己动手?” 郝剑冷笑道,很明显,这厮早已被第一次胆敢把他的话当着耳边风的我激怒了,只是在任盈盈面前竭力压制着,要努力的把自己表现得像个风度翩翩的绅士。 我依然没有理会郝剑。 “拿出来!” 这时,旁边的人群中便又走出至少不下五个男子,向我围了上来,对我冷呵道。 我没有去看那几个男子,我只看任盈盈,很明显,那至少不下五个男子都是郝剑的人,我只看任盈盈会不会让郝剑阻止他们。 然而,任盈盈没有,任盈盈只是愣愣的,又失望透顶,还特别恨恨的看着我。 这一刻,我的心好痛,我甚至对任盈盈有着幽怨,可是,我不该幽怨任盈盈的,毕竟,这种事发生了,我伤透了任盈盈的心,任她对我再好,也不可能不失望不恨我的。 “啪!” 那至少不下五个男子中,便有一个冲到我身边,抬手,直接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没有闪避,我故意没有闪避,我就那么看着任盈盈,像是没有回过神来那样,直接就被那个男子一耳光很响亮的打在了脸上,而且,我的上半个身子还晃了晃,险些跌倒。 我是故意这样的,我不要让郝剑看到我的胆量,更不要郝剑看到我功夫了得的身手,我打那天在周渔府第一次见到郝剑,给郝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懦弱无能的窝囊废,我若反抗,我若再将他这帮人给反过来教训了,他一定会大吃一惊,而且,一定会传到叶姗姗耳朵里,我可不能暴露了我自己。 “妈比的,让你拿出来,你真以为你配我们老大亲自动手?!” 又一个男子怒骂着冲上来,直接一脚踹在我的肩上,我一下子就被踹翻在地。 然后,这个男子便直接高高的的抬起将我一脚踹翻的腿,重重的踏在了我的胸口上,我便仰躺在草地上,涨红着脸,竭力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扎不起来的样子,然后,乖乖的躺着,任他践踏着,一副束手就擒的姿势了。 一旁的艺术家男子便上前,弯腰,很轻松的就自我的衣袋里掏出了那个我之前往任盈盈的饮料瓶里加了至少一大半的药瓶,得意的邪笑着,直起身来,向郝剑走过去,把手中的药瓶递给郝剑。 这次,郝剑没有像之前艺术家男子把手中的手机递给他时那样没接,郝剑反是接过药瓶,向药瓶看了看,只略略的扫了眼药瓶上的说明书,我也不知道郝剑是在装模作样,还是真认得上面那些英文,但郝剑立马就得意而狠狠的道:“果然,我没有猜错,这人渣向盈盈的饮料瓶里加的就是网上疯狂大卖的所谓泡妞神器,能催起女人的情*欲,让女人欲罢不能,不真跟个男人解决就无法摆脱那种欲*火焚身的煎熬的春*药。” 郝剑说这句话的时候,很邪恶,一双眼睛还打任盈盈脸上,尤其是打任盈盈挺拔的胸上瞟了瞟。当时,任盈盈没有看他,任盈盈只是更加不敢相信,更加失望透顶,伤心透顶的恨恨看着我,还咬了咬牙,摇了摇头,一双痛苦的眼睛里便有了湿湿的亮晶晶的东西在闪,而她那挺拔的胸,却因为太过生气,太过恨,太过激动颤巍巍的上下起伏着。郝剑那双眼睛便更加邪邪的闪着亮光,喉咙还哽动了下,悄悄的咽了咽口水。只是,这一切,任盈盈都没看在眼里。 “以前,只听说过这种药对女人特别有奇效,还不知道这种药要是让人男人喝了会是什么效果。” 郝剑这时,又忽然把一双邪邪的眼睛从任盈盈的挺拔起伏的胸上移开,更加邪邪的看向了我。 “是啊,老大,要不,我们就拿这人渣来试试?” 那个之前从任盈盈手里夺过那瓶饮料的男子便对郝剑兴奋的道,然后,在所有人兴奋的眼睛里,握着手中那瓶从任盈盈手里夺过来的饮料,更加兴奋的一步步走向我。 郝剑没有吱声,郝剑更加邪邪的笑着,比在场的所有人还眼放异采,看着被他手下的人脚踏着胸口仰躺在草地上的我。 很明显,郝剑已是默许,甚至,这本来就是郝剑之前的计划,否则,那男子为什么从任盈盈手里夺过那瓶饮料之后,没有把那瓶饮料直接扔掉。 我甚至在暗想,郝剑是不是根本就是和叶姗姗串通好的,是不是叶姗姗故意让郝剑来当着任盈盈揭穿我,欺压我,教训我,让任盈盈永远的误会我,绝了我和任盈盈之间的任何在一起的机会。叶姗姗知道我喜欢任盈盈,喜欢得不得了,叶姗姗从小就恨我,凡是我喜欢的东西,她要么要我永远都得不到,要么就亲手毁掉。否则,这一切怎么会这么凑巧,郝剑怎么可能预先按排得这么巧妙得面面俱到? 我在心里痛苦的冷笑,叶姗姗果然不愧为蛇蝎美人,这一招可真是够损够绝的! 那男子握着那瓶下了药的饮料,到得我的身边,便慢慢的蹲下身,像猫玩老鼠那样得意的笑看着我,将那瓶饮料向我嘴上伸了过来。 而在那男子的身后,郝剑却趁所有人都看着我和那个男子时,一边兴奋的邪笑着,一边悄悄的顺手把手中那个还剩有差不多一半的药粉的小小的药瓶,放进了自己的衣袋中。 而那个艺术家男子却是把手中的那只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对准了我,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又在开始录视频,录那个男子灌我那瓶被我自己下了药的饮料的过程的视频。 “不!” 那个男子还没把饮料瓶口对准我的嘴,我就吼道,并且,紧咬着牙关,一边挣扎,一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不让那个男子得逞。 那个踏着我胸口的男子便得意的狞笑着,踏我的胸口踏得更重了,而且,另外又有几个男子冲上来,又是用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脚,又是用脚狠狠的踩着我的手,我是既痛又连挣扎都不能挣扎了。 但是,我还是紧咬着牙关,拼命的摇晃着脑袋,不给那个灌我饮料的男子得手的机会。那个男子大怒,“啪啪啪”就是是几声响亮的耳光狂扇在我的脸上,然后,一只手狠狠的捏着我的嘴,我的嘴在一阵剧痛中被他捏开,他的另一只手,便将那瓶饮料,对准我的牙缝灌了进去。 我听到周围是得意而疯狂的笑声,我看到郝剑在那边笑得比任何人都疯狂,而那瓶饮料一大半被那个男子灌进了我的嘴里,一小半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湿了我的脖子,还有胸前的衣服。 我想,这一刻,也许是我这一生最狼狈最窝囊最耻辱的时候,众目睽睽,更在任盈盈的那双冷冷的恨恨的美目之下。 我心里忽然说不出的痛,忍不住闭上眼睛,便有湿湿的热乎乎的东西从眼眶里滚了出来,沿着脸颊无声的滑下。 101 都有反应了 “把他弄走。” 这时便听郝剑道。 “是。” 那几个按着我的男子便把我从地上揪了起来,像拖狗一样拖着我离开。 “郝剑,你……你这是要让他们把他带哪去?” 任盈盈道,居然还挺紧张挺担惊我的。 “盈盈,这样的人不渣不值得你担心,你想想,要是不是我对他早有怀疑,让兄弟们早有安排,这个时候,估计你早就喝下那瓶饮料,接下来,都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了。” 郝剑对任盈盈道。 “可是……” 任盈盈还在担惊和犹豫。 “别可是了,你没看见这人渣都有反应了吗,再可是,他就会在你面前丑态毕露了,你可是如此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我怎么可以让他的丑态污了你的眼睛。” 郝剑道。 这个时候,我真的感觉到我有些口干舌燥,浑身也开始躁热,某个地方忽然还汇聚一股力量弹跳了起来。 我不知道郝剑要让这帮男子把我带去哪里,但我真巴不得这帮男子快点带我离开,我怕再耽搁下去,我体内的药效更加发作,真的更加丑态毕露,在草坪上这么多人面前,尤其是在任盈盈面前毁了我的形象。 我没有勇气睁眼去看,我不知道,此时此刻,任盈盈有没有在郝剑的那句邪恶的话之下,忍不住拿眼睛扫向我,便看到我那里已经悄然的搭了一座凉篷,如果看到了,她会不会难为情得漂亮的脸上飞两抹羞涩的红晕,更或者,极可耻极厌恶的别过脸去,在心里大骂我一句人渣! 接下来,我被那几个男子迅速带离了公园,然后,在公园门口,我被塞进了一辆小车。 “如果你不想在大街上丢人的话,最好给老子们老老实实的呆在车里!” 那几个把我塞进小车的男子“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在车门外对我穷凶极恶的吼道。 我自然没有挣扎着打开车门要冲出去,我反是蜷缩在座位上故意怕怕的看面着车外。 我看到郝剑向那几个男子挥挥手,对那几个男子说,这没有你们的事了,那几个男子便对郝剑点了点头,还又一个个冲车里的我恶狠狠的瞪了瞪眼,一行人便向远处大摇大摆的走了。 任盈盈站在郝剑身边,夜风扬着的她的长发和衣裙,她没有对我别过脸来,她只是看着郝剑,一言不发。 “盈盈,回去吧,今晚我还有事,没空送你回家了,明晚下班我再约你。” 郝剑这时对任盈盈道,声音特别温柔的那种。 任盈盈依然没有说话。 “放心吧,盈盈,相信剑哥虽然看着这人渣就生气,但也不会真把这人渣怎么样的,我只是不想这人渣因为喝了那瓶饮料在大街上丢人,打算把他送回家而已。而且,我之所以没有阻止我那帮兄弟把那瓶饮料灌他喝下,我只是要教训教训他,让他以后不敢再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打你的主意。还有,就是,让他自食其果,感受感受被自己下的药带来的那种欲*火焚身的煎熬的滋味,长长记性。好了,相信剑哥,我走了,你自己打个车回去吧,一路小心,有什么事记得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可是二十四小时为你开机,并且保持信号满格的。” 郝剑又对任盈盈道,还趁机轻轻的拍了拍任盈盈的肩,任盈盈居然没有推开他的那只咸猪手,甚至半点不悦的表情都没有,看得老子心里恨恨的。 然后,郝剑便上了驾驶室,很快就发燃车走了,我看见这厮对着后视镜里的任盈盈,露出了得意的邪邪的轻笑。 任盈盈一直站在那里,月色和灯光下,长发飘飘,衣裙飘飘,肌肤如雪,是那么的清丽脱俗,而又眼含愤恨和忧伤,我们的车转过一道弯,她的身影很快在后视镜里消失。 “傻B,真他妈丢人!” 郝剑这时在后视镜里瞪了我一眼,极不耻的骂道。 这个时候,我强忍着自己,虽然在药效的撩拨下,腰下已凉篷高搭,但也并没有更多被原始冲动驱使得失去理智的丑态。 郝剑却忽然掏出手机,不知拨打了谁的电话,还开了免提,车内很安静,我听到电话打通了后很响亮的“嘟——嘟——嘟——”的声音,但很明显,这厮是故意要让我听到。 我正在纳闷,那边的谁便把电话接通了。 “喂,剑哥是你呀,怎么都这个时候了不好好睡觉,却忽然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失眠了,想我了?” 那边说话的竟然时叶姗姗,而且,叶姗姗的声音还特别惊喜,娇滴滴的,我顿时便感觉到下贱得让我恶心。 “你猜我和谁在一起?” 郝剑不答反问,声音里透露出几许邪恶和得意。 “谁?”叶姗姗愣了愣道,但很快就又咬牙切齿的冷声恨恨道:“你该怕不会是告诉我,你是在和任盈盈那个贱人在一起,故意向我炫耀和示威吧?!” “本来之前是和任盈盈在一起的,”郝剑便更加邪恶和得意还特别神秘的道:“不过,现在没有了。” “哦?” 叶姗姗更加恨恨的诧异的道。 “现在呢,我是和你的窝囊弟弟在一起。” 郝剑邪恶和得意的道。 “关我什么。” 叶姗姗恨恨的冷声道,一听见我的名字就极轻蔑极不耻的样子。 “你就不关心关心我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就算他再窝囊,他可也是你弟弟,更何况……”郝剑道,故意还顿了顿,便比刚才还更加得意而邪恶了:“他还是在为你办事。” “你……你都什么意思?” 叶姗姗终于紧张起来。 “什么意思,你比我清楚吧,不过,很让你失望,你的窝囊弟弟太过傻B,根本不值得你托付重任,所以,他非但没有如你期望的那样,在你给他的最后一晚的期限里,不辱使命圆满的完成你的计划,反而还失败了,失败得特别笨拙,还暴露了他的卑劣行径,而且,是当着任盈盈暴露了他的卑劣行径。你也是女人,你应该想象得出当任盈盈知道这一切之后,对你的这个她比信任谁都信任的窝囊弟弟,会多么的失望透顶,伤心透顶,估计在心里至少会发不下百遍以上的恶誓,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 郝剑得意的邪笑道。 102 一起欣赏精彩视频 “你……你都做了什么?” 叶姗姗急急的恨恨的道。 “我能做什么?当然是帮助任盈盈看清你这窝囊弟弟的险恶嘴脸,然后,又看在你追求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而且,你这窝囊弟弟无意中又帮了我一把,你不知道,正因你这窝囊弟弟的卑劣举动,我又在关键时刻出手拯救了任盈盈的清白,任盈盈现在有多信任我,多感激我,她当时看我的那双眼睛,让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要不是周围人多,都要立马对我以身相许了,所以,我怎么也得对你这窝囊弟弟心怀感激,再看在你对我念念不忘的份上,帮你把他送回来了。” 郝剑更加得意洋洋的道。 “郝剑,你……你……” 叶姗姗在那边又气又恨,都快要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为了试验你让你这窝囊弟弟给任盈盈下的药在男人身上的效果,我让我的兄弟们,把那瓶你这窝囊弟弟给任盈盈下过药的饮料,灌给你这窝囊弟弟喝了,”郝剑说到这,向后视镜里又斜睨了我一眼,更加得意的邪笑道:“所以,你窝囊弟弟此时此刻忍得很难受,等会儿到了家里,见了你这个绝色美人肯定会再也按捺不住像火上一般暴发,所以,我不得不好心给你提个醒,随时做好远离他的准备,当然,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嫌弃他窝囊,你其实也可以闭着眼享受的,毕竟,你这窝囊弟弟虽然窝囊了点,可其实长得还是不错的,比起我来,也只差了那么一点点,而且,他又不是你亲弟,哈哈哈!” 郝剑越说越得意,到最后,禁不住狂笑了起来。 “郝剑,你去死去吧!” 叶姗姗在那边气得咬牙切齿的怒吼! “姗姗,怎么这样呢,我给你们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你爸妈又不在家,你非但不感放我,还诅咒我,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呀,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连个念想的人都没有了?再说,我活着多好,说不定哪天等我把任盈盈弄到手之后,玩腻了,我也就会对你感兴趣了,到时候,你也可以享受享受我的妙处呢,保管让你知道了第一次,就不会再想第二个男人。更再说,我怎么可能你一诅咒就真去死了呢,在没有得到任盈盈之前,我怎么也不可能舍得去死的,任盈盈那么一个人间尤物,你不知道比你对我有吸引力到哪去了,尤其是今晚她那感动得就要以身相许的样子,让我更加念念不忘,更加感觉希望离我越来越近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在这几天,也许说不定就在明晚呢,对了,告诉你件事吧,其实我今晚就可以搞定她的,但我偏偏欲擒故纵,约她明晚了,所以,极有可能用不着等这几天,说不定就在明晚,她就是我的女人了。哈哈哈,我真得感谢你,还有你这个窝囊弟弟,感谢你们的成全,是你们的成全促成了我的美梦就要成真。哈哈哈!” 郝剑更加狂笑道。 “郝剑,我恨你恨你恨你恨死你,你去死吧!” 叶姗姗在那边狂吼道,一吼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哈哈哈,有趣,真有趣,一对傻B姐弟!” 对着被叶姗姗挂断电话的手机,郝剑再次在后视镜里无比轻蔑的斜睨着我,狂笑道。 我没有理会他,我只是继续更加艰难的竭力忍住药效的撩拨,我不要这厮看到我欲8火焚身的丑态。至于我对他心中的怒和恨,我是一定会找他算的,只是绝不是今天,我暂时还不想对他暴露我的身手,更不想让叶姗姗知道我其实有多能打,我还有我的计划,关于我那个“独狼”的微信的计划,我暂时简称它为“独狼”计划。 郝剑一边开车,一边继续对着被叶姗姗挂断电话的手机,却没有把手机放下,而是又用手指在屏蔽上点着什么,然后,便把手机拿在嘴边,对着手机得意的道:“对了,姗姗,刚才忘记了,我这有两段特别精彩的视频,想必你一定会很感兴趣的,等会儿,等我把你这窝囊弟弟送到你们小区门外,估计他下了车快到家了的时候,我就发给你,然后,你可以和你这窝囊弟弟一起好好欣赏欣赏。” 郝剑这么说完,然后,放开手指,我便听到消息发送成功的声音,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这厮是用微信给叶姗姗发送了条语言消息。 然后,郝剑又对着手机露出邪恶的狂笑。 如果我再猜测得不错的话,这厮在语音里对叶姗姗说的,所谓等会估计我快到家了,就发送给叶姗姗,让叶姗姗和我一起好好欣赏欣赏的精彩视频,一定是我曾经悄悄在手机上看过不知少次的那种一男一女光着身子打架的岛国小电影。 这厮明明知道我被他手下那帮人灌了药,还故意发这种视频给叶姗姗,让叶姗姗和我好好欣赏欣赏,其用心之邪恶,真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时,车子竟然已到了我们小区大门口,郝剑还故意探过身来,帮我拉开车门,还像个绅士那样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嘴上也更笑着说出了声“请”,可一双眼睛,却露着多么让我恶心的得意而邪恶的笑! 我慌慌的就下了车,急急的直奔我们那幢楼,坐电梯上楼而去。 到得楼层,我出了电梯,三步并作两步,便向家门方向一路小跑,我真怕在外面多呆哪怕那么小一会儿,就被哪位邻居看见,尤其是,怕看见我的还是个熟透了的少妇,或者身材火辣的小美女,引得我被越来越猛烈的药效撩拨着,一个控制不住,就如火山一般暴发,对她做出犯罪的事来。 到了我们的家,我忙掏出钥匙急急的开门,一进得门去,就随手急急的将门关上了。 我看见叶姗姗居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果然对着她的指如剥葱的纤纤细手里,那只今年最流行的最新版的苹果手机,看着什么。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一定是郝剑那个人渣,果然发来了他之前在微信里给她说的,那两段让我和叶姗姗一起,好好欣赏欣赏的精彩视频! 103 扑了上去 我当时便愣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一路上都能做到如此坚强,到了家,面对叶姗姗那张不知道对我有多么愤怒不已的恶魔一般的脸,我一定能更加忍得住的。 可谁知,我会见到的是眼前这般的情景。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清冷的月色自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子洒了进来,月色中,叶姗姗只穿了件粉色的宽松睡衣,显得是那么长发如水,肌肤胜雪,尤其是,还对我露着洁白的颈子,莲藕一般的手臂,还有胸前大片如雪的肌肤和两座高耸入云的挺拔,尤其是,一对又长又曲线完美的大白腿还蜷缩在沙发上,我忍不住就看傻了眼,喉咙更是“咕咕”作响的咽了好几次口水。 更而且,因为她正对着手里的手机看着视频,我也知道她看的是什么视频,我脑子里便情不自禁的闪现出岛国小电影里那些男女光着身子摆着不同姿势打架的撩人画面,我一下子就热血冲顶,感觉快要坚持不住了。 “姐,快快快,拿绳把我绑了,然后,将我推进浴室用冷水冲我,快快快,姐,我……我求求你……” 我用最后一点理智,对叶姗姗慌慌的求道,我知道,除此以外,再无别的办法。我真怕我真对她做出冒犯她的事来。更怕,就算她怕了忽然一个转身逃进她的卧室把自己关了起来不让我靠近她,我却在药效一阵比一阵更加凶猛的撩拨下控制不住冲出家门,如网上报道的那些电梯色*魔一样,逮住一个女人,管她是少妇还是处女,又或者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都顾不上了,直接火急火燎的做出犯罪的事来。那么,我的脸就丢大发了,我就会一夜之间成为又一个风靡网络的人人唾弃的人物,我的前途就毁了,更别说不辜负江姨继续呆在天派制衣,也更别说追求任盈盈了! “就你个窝囊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也敢?!” 不想,叶姗姗根本就不理会我的哀求,反是别过脸来,极轻蔑极不耻的看着我。 那一刻,我被药效撩拨着,我的脑子已乱,在月色下她那美丽的身材的诱惑中,我早已失去了理智,我哪里还顾得了别的,什么她的威胁,什么她那天早上拍的我和她在床上做运动的视频,什么叶叔、江姨,我统统都顾不得了,更奇怪的是,明明她此时此刻的脸比平常的任何时候都还要像个恶魔,而在我的眼里,却突然变得像妖艳的妖精那般充满我挡不住的魅惑。我一下子就冲一双大白腿还蜷缩在沙发上半点也没来得及直起身来,或者是她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不屑直起身来的叶姗姗娇好的身子,扑了上去! 我的双手直接就疯狂的捏上了她那两座高耸入云的挺拔,我的火热的唇更是疯狂的向傻了一般看着我的她的两片肉感十足的红唇盖了上去! 叶姗姗的手机从手里滑落,滚在了地上,我哪有心思去看什么手机里的视频,我只有一个急切得无法控制的如火山暴发一般完全失去了理智的疯狂的想法,就是和她一起熊熊燃烧,要么把她燃成灰烬,要么把我燃成灰烬! 至少有不下五秒,叶姗姗就那么一动不动,傻傻的看着我,她应该是要么太出乎意料,要么,是直接被我的疯狂吓傻了,从前,我在她面前,可是像只哈叭狗一般听话,她想怎么把我踩在脚下,就怎么把我踩在脚下的,她何曾看到过我,在她面前会有如此吓人的疯狂! “啪!” 但很快叶姗姗就反应过来,一边在我身子底下拼命挣扎,一边挥起她那指如剥葱的手,就是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我的脸上! 我的脸立时就火辣辣的痛,似乎还红肿了,那一刹那的痛,让我失去理智的大脑略微有些清醒,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点点羞耻和罪恶。 “姐,对……对不起……快快快……绑了我,把我推卫生间,用冷水浇水我……” 我又对叶姗姗慌慌的求道,然而,话还没说完,我就又对着她还完全没有把我推开的一双手下的两抹雪白和高挺,眼中熊熊火焰燃烧,喉咙更是“咕咕”有声的哽动,再次极响亮的咽了咽口水。 “人渣,窝囊废,你居然敢碰我!” 不想,叶姗姗居然再次没理会我的哀求,反是对我更加恼羞成怒的恶狠狠的骂道,很显然,她没有看见我的眼神,更没有注意听到我那么响亮的咽口水的声音,或者,她见我在再次哀求她,就又把我当了往日里那只她想怎么虐就怎么虐的哈叭狗了。 然而,我今晚不是,此时此刻,又一次失去理智的我,她越是这样,我越是看着她是在反抗,她越是反抗,我就越是兴奋,越是疯狂,我的身子一下子就又一次向她压了下去,一双手更是变成了魔爪,疯狂的用力着,完完全全只顾自己痛快,一点也不考虑有没有捏痛她,也许,越是捏痛她,我就越是兴奋,越是疯狂。 “啊!” 我果然听到任盈盈发出一声叫声,不知道是不是真被我捏痛她了的叫声,反正,我真的听起来,是那么的兴奋! 但接着,我就悲剧了。 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踹在我的腰下,我的身子直接就从叶姗姗的娇躯上弹了起来,又一个背向后重重的倒了下去。 好在,当时,我的背后不是茶几,否则,茶几一定会被我重重的倒下去的身子撞翻,茶几上的果盘里的水果一定会骨碌碌滚得遍地都是,甚至,还会打烂茶几上那个叶姗姗习惯一边看电视一边喝茶时放在上面的她最喜爱的精致的陶瓷茶杯。 “砰”的一声巨响,我从叶姗姗的身子上滚下沙发,仰面向天,重重的倒在地上之后,我的一双手便是捂着裤*裆,只觉一阵钻心的痛,额头上更是渗出了汗珠,哪里还再有半点欲*望!至于我着地的后脑勺也有一阵疼痛,我也顾不上了,因为后脑的疼痛比起我腰下的那股钻心的疼痛来说,实在是太算不上什么了。而且,腰下的那股钻心的疼痛,还刹那间就让我全身瘫软,连一点点要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想,我的脸,此时此刻,一定表情扭曲,面色苍白得跟一纸一般了。 “人渣,窝囊废,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反了!” 叶姗姗从沙发上刷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我,而她的手里,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敢情,叶姗姗是接了郝剑的电话之后,早有准备,第一时间就把剪刀给放在身边的沙发上的,怪不得,她明明知道我被灌了药,她却半点也不怕我! 只是,我打从进房间起,就被药效越来越猛烈的撩拨着,一双眼睛只知道往她娇好的身子上那两座高耸入云的挺拔,和蜷缩在沙发上的一双又长又曲线完美的大白腿上看了,完完全全没有注意到她放在她身边的那把明晃晃的剪刀。 叶姗姗咬牙切齿的握着那把剪刀,一步步向我逼了上来! 104 太会玩了 “姐,别……别……别……你听我说,你知道,我是被郝剑他们灌了药……我是被药撩拨得失去了理智……否则,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也不敢如此大胆的冒犯姐的……从小到大,姐还不知道吗,我什么时候在姐面前这么大胆过……什么时候不是姐叫我向东西我就不敢向西,姐叫我站着我就不敢坐下……姐……看在弟也是听了姐的话,为了抓住最后一晚的期限试图搞定任盈盈,结果算计任盈盈不成,反被郝剑他们算计了的份上……饶……饶了我吧……” 我一边双手更加紧紧的捂着裆下,一边惊慌的求着叶姗姗,躺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坐起来的身子,更是挣扎着唯恐避之不及的急急的往后挪。 “别给我提什么抓住今晚最后的期限搞定任盈盈,就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窝囊废也好意思给我提这个,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最好是你没对任盈盈说你是我弟!” 叶姗姗恶狠狠的道,还是握着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剪刀,继续一步步向我逼上来。 “那是当然,我从来都没对外人提起过我是你弟,打小的时候,你就不许我对外人提起我是你弟,就是郝剑,也是你自己给他说的我是你弟的,所以,今晚,就算丢人,也只是丢我的人,与姐没有半点关系。姐,你……你就放过我吧……只要你不把我‘咔嚓’了,我会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还要更加什么都听你的……更加像奴才效忠主人一样效忠你……” 我更加一边紧紧的捂着裆下,一边慌乱的急急挪动身子后退,嘴里却是无比惊恐的求道。 “哼,连拿了泡妞神器,都搞不定任盈盈,你觉得你那玩艺留着还有用吗,既然没用,还不如我帮你剪了拿去喂狗,也免得以后算计别人不成反被别人算计了,落得个今天这样丑态百出的样子丢人!” 叶姗姗还是不依不饶的冷笑着握着那把明晃晃的剪刀向我一步步逼上来。 “姐,别别别……你放心,只要你给弟机会,别把弟‘咔嚓’了,只要弟的东西还在,弟就一定早晚有一天能把任盈盈弄到手的,今晚……今晚要不是郝剑带着一帮人破坏……弟早就把任盈盈搞定了……相信弟……再给弟一次机会好吗?” 我一边更加紧紧的捂着裆下,一边慌慌的后退着身子,继续哀求叶姗姗。 “哼!” 叶姗姗却一个恶魔般的冷笑,忽然就逼上来,冲我弯下身子,手中那只剪刀更是高高的举起。 “啊,别,姐,别!” 我更加慌乱的叫道,更加慌恐的紧紧捂着裆下,拼命的向后挪动着自己。 然而,叶姗姗举在手中的剪刀却并没有向我的要害处扎来,而且,她反是伸出另一只手,自地上捡起一个东西,我一看,竟然是她那只刚才在沙发上被我疯狂的扑上去时,从她手中滑落滚在了地上的,今年流行的最新版的苹果手机! 原来,叶姗姗向我逼上来,在我身边冲我弯下身子,更是将手中的剪刀高高举起,她并没有真要废了我,她只借她过来捡手机的机会吓吓我,至少,暂时,她只是吓吓我! 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真是太会玩了,完完全全像猫玩老鼠那样在玩我,几乎差点就要吓得我又如上次那般尿裤子了。 我惊恐得几乎到了极点的心情暂时松缓了下来。 叶姗姗虽然捡到了手机,却还没有直起身来,她的宽松的睡衣的领口便更加敞开了起来,里面那两座罩罩挡不住的挺拔高耸更是直直的向身下的地板方向垂着,比之前还要尤为的诱人了不知多少倍。尤其是,她打得直直的两只又长又曲线完美的腿,更是将浑圆饱满的臂部高高的翘了起来。 我忽然心里就猛烈一荡,体内的药效又开始撩拨,我的眼睛便直直的看着她,看着她的衣领里的胸,看着她又长又曲线完美的大白腿上方翘翘的浑圆饱满的臂部,脑子里闪现出了一个从前在手机里看小电影时看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姿势,便有了一种特别想从地上翻爬起来,冲上去,站在她后面做个疯狂的老司机的冲动了! “要不要我把手机里的视频也点开给你看看?” 更哪堪,叶姗姗这时,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对我道,而且,还真就伸出剥葱一般的纤纤细指,点开了手机上的视频! 尽管,叶姗姗没有看我,只看手机,她的言语还那么的冰冷、嘲讽、带着恨恨的恶气,可我,却更加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撩拨! “看,我看,我正想看呢……” 我内心更加激荡,颤着声音,一下子就从地上翻身爬了起来,快步过去,站在她的身后,我的腰离她那两条又长又曲线完美的大白腿上方翘翘的浑圆饱满的臀,最多不到半个拳头的距离,已是近在咫尺,我只稍微的向前那么一挺,就能顶着她了! 我更加口干舌燥的“咕咕”有声的很响亮的咽了咽口水,向前看着还没有直起腰来就真点开了里面的视频的叶姗姗的纤纤细手里的手机,脑子里胡乱的闪现着一边看着手机里的撩人姿势,一边在她身后疯狂的运动的销*魂情景来。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叶姗姗的手机视频里播放的,并不是我以为的那种我用手机在网上悄悄看过不知多少遍的男人和女人光着身子摆着各种姿势打架的视频。 在叶姗姗的手机里播放的,竟然是在公园里我慌慌张张鬼鬼祟祟的向递给任盈盈的那瓶饮料里加药,和后来我被郝剑手下那伙人践踏在公园的草坪上,灌那瓶被我自己下了药的饮料的视频! 我一下子就傻了眼,体内的药效的撩拨似乎又缓了些,我暂时似乎已经没有了欲*望,只有羞耻、愤怒和仇恨! 妈比的,我看见在最后一段我被郝剑手下那伙人踏践在草坪上灌药时我是多么的绝望和狼狈,尽管,我当时不是真的无法反抗,我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不能反抗! 我更看到当时,那些踏践着我的人,一个个是多么的疯狂,周围的看客一个个又是多么的兴奋,郝剑那厮更是笑得比任何人都狂妄,而任盈盈却是近近的在他身边,别过脸去,冰冷着脸,只看天上的冷月,不看我!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傻B呢,要下药,你他妈不知道悄悄的找个没人的地方下吗,非得要在最容易被人看见的公园的路上,所以,接下来,你被郝剑的那帮人灌药,半点也不值得同情,反是让人憎恶,让人觉得罪有应得,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不作死就不会死,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更可恨的是,浪费了我给你最后的期限和如此大好的机会不说,还浪费了我好不容易才从网上搞到的大半瓶药粉!” 叶姗姗一边对着手机里的视频,一边咬牙切齿的恨恨的道,而且,还直起身来。 叶姗姗直起身来的时候,身子不经意的向后退了退,我当时正傻傻的,又羞耻,又愤怒又恨恨的站着,她的浑圆饱满的翘翘的臂部便一个不小心撞到了我的腰下。而我当时脑子里虽然没有了欲*望,身子似乎也没有药效的撩拨,可腰下却还在无知无觉中麻木的滚烫着,坚挺着,她那一个不经意的撞上,立马就让我感觉到了她的浑圆饱满的翘翘的臂部的弹性和温暖,我忽然就忍俊不禁的内心一荡,某个地方一弹,立时便成了一名更加前所未有的“硬汉”! “你?!” 叶姗姗也很明显感觉到了我的滚烫和力量,立时就一个恼羞成怒,将身子猛的转了过来,恶狠狠的瞪着我,再一次高高举起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剪刀! 105 这件事不怪你了 “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吓得慌慌的后退。 “把茶几上那杯水喝了!” 叶姗姗冷冷的逼视着我,却又一次出乎意料的并没有拿剪刀把我“咔嚓”了,看来,她又一次恶狠狠的高举着剪刀,只是吓唬我了。 而我深知,她之所以没真正“咔嚓”了我,并不是心软了,对我心生同情了,她一定只是感觉我留着还有用,也许,就是我刚才那句只要她把我那东西留下,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一定能迟早把任盈盈搞定的话起了作用。 听了叶姗姗的话,我向茶几上一看,果然便见茶几上除了摆满了水果的果盘和她的那个泡了一杯茶的精致的陶瓷茶杯外,还有一只玻璃杯子,玻璃杯子里装了大半杯水。 我不知道那杯水是什么,我心下狐疑,但我一点也不敢说出来,我看了看叶姗姗还高举在手中的那把明晃晃的剪刀,二话没说,就走过去,一把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像喝酒一样,仰头一口给喝了个底朝天。 然后,我也没去茶几上的纸盒里抽纸巾,而是直接拿起手,一边用手背抹了抹嘴,一边看着叶姗姗。 叶姗姗也看着我,看着看着,不但把高高举起剪刀的手放下,还把那把剪刀也给轻轻的放在了茶几上,然后,一个转身,一边去向那边的沙发上坐下,一边对我道:“这下感觉好多了吧,不是看在留着你还有用的份上,我可不会饶了你,更不可能给你解约!” “什么,你的意思,你刚叫我喝的这杯水是解药?解那种号称泡妞神器的药粉的解药?!” 我看着叶姗姗,瞪大眼睛惊诧的道。 “不是解药,你以为是什么,老鼠药?那你怎么还没被毒死呀?” 叶姗姗没好气的道。 而这个时候,我也早已轻轻摇了摇脑袋,感觉自己真的大脑一阵清爽,说不清的神清智明了,而且,整个身子也没有了那种欲*火焚身的难受的躁热感,我甚至还不自觉的伸手去摸了摸裆下,发现那里虽然依然硕大,却是正常的垂着,早没有如之前那么雄纠纠气昂昂的顶起一座高高的凉篷了。 我终于相信了,叶姗姗刚刚让我喝的那杯水,是针对她让我随身携带的那瓶,号称泡妞神奇的药粉的解药。 怪不得,明明在跟郝剑的通话中,知道我被郝剑一伙人灌了药,我推门而入时,叶姗姗还能那么淡定的冷冷的坐在沙发上看手机里的视频,只穿着睡衣,对我在只有月光的客厅的沙发上,露着莲藕一般的手臂,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两座高耸入云的挺拔,尤其是,蜷缩在沙发上的又长又曲线完美的一对大白腿! 原来,叶姗姗除了看的视频,并不是我以为的那种男人和女人光着打架的视频,还因为她早有准备的在沙发上放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更早有准备的在茶几上为我准备了一杯解药! 我心里忽然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感动,甚至是小小的佩服,只觉叶姗姗做事不但特别有心机,而且,对我,似乎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并不是彻头彻尾坏尽了的那种。 然而,不想,我正这么暗想的时候,我那用手试探着去摸裆下的那个动作,却一个不小心正好被坐在沙发上冷眼看我的叶姗姗给看见了。 “恶心!” 叶姗姗极不耻的一声冷骂,还极厌恶的皱了皱两弯秀眉,而白净漂亮的双颊虽然冷若冰霜,却偏偏又情不自禁的飞了两抹浅浅的好看的红霞。 我吓得慌慌的就拿开手,而我自己的脸却比叶姗姗的脸还要羞红得厉害,我感觉到说不出的羞愧,只觉有种发烫的感觉,估计都红到了耳根。 “姐,我只是想试试,这解药是不是真的有作用,我是不是真的没反应了……” 我慌慌的对叶姗姗解释道,却谁料,这一解释,我更加觉得羞愧,脸更加一阵发烫,估计已经不是红到耳根,而是直接红到脖子了。 而且,我不敢正眼去看叶姗姗的眼睛却看见,叶姗姗那张白净漂亮的脸上的那两抹浅浅的红霞,似乎又鲜艳了不少。 “哼,懒得听你解释,你且说说,你刚才说的,如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一定会拿下任盈盈的,那么,你打算怎么去拿下任盈盈,还是像今晚这么傻B,找一个那么容易让人看见的地方对她的饮料下药吗?” 叶姗姗冷哼了一声,对我嘲讽的恨恨的道。 叶姗姗哪里知道,我不是傻B,我是故意在容易被人看到的地方给任盈盈的那瓶饮料下药的,而且,还是故意让那个打我和任盈盈在那家小餐馆吃饭时,就引起了我的怀疑的那个男子看见的。我是另有目的,只是,我还是想错了,我一直以为那个男子是叶姗姗安排来监视我的人,哪知道结果到头来却是郝剑指使的。否则,估计此时此刻,我已经成功的录到了视频,完成了叶姗姗交给我的使命,至少暂时性完美的骗过叶姗姗了! 然而,现在,我却只能是吃了个哑巴亏,半点也不敢给叶姗姗解释,我一解释,就必将暴露了我想演一场以假乱真的精彩好戏骗过她的真实目的,那么肯定会更加激怒他,接下来,我的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而至于任盈盈,肯定是必将更加危险了。 我现在,只能把所有的恨和怒咽进肚子里,但我在心里再一次悄悄的暗暗发誓,今天,在草坪上我受的所有凌辱,迟早有一天,我会让郝剑那厮加倍的偿还! “药?”我忽然想起件事来,对叶姗姗道:“不是姐忽然提起如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接下来的计划是不是又像今晚这么傻B,找一个那么容易被人看见的地方对任盈盈下药,我还真把那瓶药的事给忘记了。姐,我身上已经没有药了,郝剑让他的人,从我身上,把我给任盈盈的饮料瓶里倒了一大半之后,剩下的那瓶药给拿走了。” “什么,你是说我给你的那瓶药被郝剑的人从你身上拿走了?傻B,窝囊废,我原来一直以为你只是浪费了给任盈盈饮料里下的药,结果没想到,你连剩下的药也被人给拿走了,你说你怎么这就么没出息呢?!” 叶姗姗恨得上前就是一个耳光响亮的打在我的脸上。 “姐……对,对不起……你知道的,弟从小就没跟谁打个架,他们人又那么多,而且,又是郝剑带头的,更而且,我知道姐喜欢郝剑,我几乎都以为郝剑是按姐的意思,安排那些人来故意当着任盈盈揭穿我,羞辱我的,”我忙一边摸着被叶姗姗打得微微有些红肿的脸,道,说到这,我的声音更低,很难受,很委屈,却半点抱怨也不敢有,只是特别怕,特别小心翼翼,像是陈述事实那般:“从小到大,凡是我喜欢的东西,姐都不会让我得到。所以,别说面对那么多人,我手无缚鸡之力,反抗也是徒劳,就是我真能打得过他们,当然,那是不可能,我只是个假设,看在姐的份上,看在郝剑是姐喜欢的人的份上,我也不可能反抗更不敢反抗呀。” “真是气死我了,你自己是傻B,还当我是傻B呀?我那么费心费力的帮你,不惜为了你专门花大力气通过不正当的渠道,几经周折,才好不容易网购到那瓶泡妞神器给你,怕你优柔寡断下不了手最终事败垂成,我又故意说今晚只是我给你的最后期限逼你。结果,你居然自己被郝剑他们发现了,还把责任推倒我身上来,傻B得以为我是和郝剑串通好的了。你既然知道我喜欢郝剑,我还可能和郝剑串通好,让他去当着任盈盈揭穿你,阻止你,然后,在任盈盈面前一番英雄救美严惩色*狼的完美表现,赢得任盈盈的好感,感动得那丫都快要对他以身相许了吗?任盈盈那贱人和郝剑好,我是阻止都来不及,你……你把我看得比你还傻B百倍千倍了,我居然会为了不让你得到你喜欢的人,就不惜亲自把我自己喜欢的人推到自己的情敌任盈盈身边?你以为破坏你和任盈盈,比破坏郝剑和任盈盈,从而搞定郝剑,让郝剑成为我的人还重要啊,真把我当成了是你那样的傻B,只有猪的智商?!” 叶姗姗劈头盖脸,一连串的破口大哭,气得咬牙切齿,哭笑不得,胸前那两座高耸入云,剧烈的颤抖着,看得尽管早已没有了药效撩拨的我,还是忍不住又心里一荡,悄悄的咽了几下口水,而早已气急败坏的叶姗姗,这是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我的另一边脸上,直骂我,白痴,傻B,窝囊废,活着真是浪费空气和粮食。 看来,叶姗姗只对我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严重怀疑侮辱了她的智商,才又是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在我另一边脸上的,而不是因为我又偷偷的对着她胸前那两座剧烈颤抖的高耸入云扫荡,还悄悄咽口水的猥琐举动,被她发现了。 然而,我的另一边脸也跟着红肿起来。 我忙又摸着我这另一边红肿的脸,继续怕怕的,却又不甘,更多的是不解的把声音压得低低的道:“可是,如果不是姐给郝剑说过我们的计划,郝剑怎么会知道我会对任盈盈下药,提前按排人一路跟踪我和任盈盈,尤其是到了公园后,更是安排那么多人对我守株待兔。姐,说句实话,其实,我下班后最先和任盈盈去一家餐馆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有人行迹可疑,后来,我们到了滨江公园,他也跟到了滨江公园,我就更加怀疑了,只是,我当时以为他是姐的人,我以为是姐安排来监视我有没有对任盈盈下药的,正因为这个错误的判定,所以,我才故意选择了一个他看得到的地方,对任盈盈下药的,我怕姐不相信我,我当时想的是,只要他看见了,他既是姐的眼线,他就一定会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姐,姐就不会再怀疑我。毕竟,今晚是姐给我的最后期限,我可不敢有半点马虎,我真怕姐再怪我没有真正舍得向任盈盈下手。” 我这么说完的时候,叶姗姗居然忽然轻轻叹了口气,竟没再像先前那么骂我白痴,傻B,窝囊废,活着就是浪费空气和粮食了。 “算了,这件事不怪你了,也是我自己犯傻了……” 叶姗姗居然于那声轻叹之后,若有所思的小声道。 虽然声音很低,但叶姗姗能第一次在我面前承认自己错了,我还是挺震惊的,本来都不敢看她的我,还是忍不住抬起眼来,睁大眼睛对着她,像忽然不认识她了似的。 “看什么看,我这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人无完人,谁能没有个犯小糊涂的时候?!” 叶姗姗见我这么瞪着她看,忽然又冷声对我凶道。 “是,是,是,”我忙对叶姗姗直点头,怕怕的道,说完,还是又鼓起勇气,特别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用低低的声音问:“只是,姐,你说你自己也犯小糊涂了,这小糊涂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106 更加危险了 “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吧,我这个人不喜欢藏着掖着,感觉不说出来就憋得慌,我今天被郝剑这个卑鄙小人给骗了,而且,被骗得一塌糊涂,不是你刚刚那一番分析,我几乎到现在都还要不知道自己上了当!” 叶姗姗恨恨的道,第一次在我面前骂了郝剑卑鄙小人,今晚之前,在她眼里,郝剑不一直都是个翩翩君子,我连给郝剑提鞋都不配的吗? 我当时便对着叶姗姗更加睁大了眼睛,除了好奇和震惊,还是好奇和震惊! “今天中午,郝剑请我出去喝酒,还一番花言巧语,骗得我一开心,便喝了不少酒,最后,便给醉得一塌糊涂了,连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现在想来,肯定是他一直在怀疑我会破坏他和任盈盈,便故意请我喝酒还把我灌醉的。我一定是在醉得一塌糊涂之后,便对他完全失去了戒心,他便用了话套得我酒后吐真言,把我让你给任盈盈下药,而且,今晚是我给你的最后期限的事,告诉了他的。” 叶姗姗若有所思,像是一边在回忆那般,一边声音低低的道。 “郝剑这人渣真是太卑鄙,太无耻,太可恨了,居然对我都动起坏心思来!” 叶姗姗说完,又咬牙切齿的恨恨的怒骂道,月色下,我又一次看见她睡衣领口处那片雪一般的肌肤,还有两座高耸入云在颤巍魏的起伏了。 我又偷偷的扫荡了一眼,并且悄悄的咽了下口水,心里同时一喜,难得叶姗姗心情这么坏,而且,还第一次在我面前那么恨郝剑,我何不趁机落井下石火上浇油更加挑拨一下她和郝剑那厮的关系呢。 “姐,你确定你今天中午被郝剑一番花言巧语灌醉得一塌糊涂之后,只是被他骗得酒后吐真言,把我们之间的计划告诉了郝剑,而没有被他骗得在你不省人事之时,对他做什么别的,或者被他做什么别的?你可说过,你连今天中午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 我忙看着叶姗姗道,我的声音依然怕怕的,还特别小心翼翼,而且,还故意做得不像是好奇,只是担心她,关心她那样,更而且,还把话说得特别貌似含蓄,但别说叶姗姗如此敏感而又冰雪聪明,就是换着别的任何人,只要他不是真正的傻子,又到了我们这种年纪,便会一听就明白我是在指什么。 叶姗姗忽然脸就红了红,而且,似乎又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但她既然都说了,她今天中午连是怎么回来的都记不得了,她肯定是回忆不起来了。 不过,越是回忆不起来,对我越是有利,这种莫须的事情,最容易引起人生疑,更何况,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本生就生性敏感多疑。 我心情忍不住就一片大好,悄悄的看着叶姗姗的眼睛里几乎绽出了几丝得意的笑意。 “萧雨,你都什么意思,别以为我没有怪你了,就蹭鼻子上脸,胆子大得什么都敢在我面前说了,就算我真在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被郝剑骗得还对他做了别的什么,或者被他对我做了别的什么,又关你什么事!告诉你,郝剑再卑鄙,再人渣,我喜欢他还是喜欢他,更何况,他就是再卑鄙,再人渣,也比你这种卑鄙都卑鄙不起来的怂包加窝囊废强百倍千倍!” 然而,不想,叶姗姗却忽然涨红着脸,对着我怒吼道,一双眼睛更是那么恼羞成怒而又无比轻蔑嘲讽的瞪着我。 莫非,是我眼睛里表现出来的那几丝得意不小心被叶姗姗给看见了,叶姗姗本来就敏感多疑,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心思,知道我是在煽动和挑拨她,激起她对郝剑的怀疑和仇恨? “对……对不起……姐……弟……弟不是那个意思……弟只是关心姐,担心姐……所以随便问问……”我忙慌慌的道,并且,顺势后退了几步,还特别害怕那样用手捂着我那红肿还没有完全消失的脸,但我却没忘记了更加假装只是忠诚和讨好叶姗姗那样,继续阴了郝剑一把,对叶姗姗更加小声的道:“对了,姐,还有件事刚才没太来得及给你说清楚,就是关于你给我的那瓶泡妞神器的事。” “那瓶泡妞神器你不是说了,在你给任盈盈下了药之后,被郝剑的人从你身上拿走了吗,又怎么了?” 叶姗姗果然消减了不少怒气,对我好奇的道,只不过,声音依然冷冷的。 “我之前是给姐说了,那瓶剩下的泡妞神器被郝剑的人从我身上拿走了,可我忘记交待了,那人从我身上拿走之后,又把它交给郝剑了。” 我对叶姗姗道。 “这又怎么了?” 叶姗姗淡淡的道,似乎很不以为然。 “不怎么样,只是我看见,当郝剑手下那帮人灌我那瓶我给任盈盈下了药的饮料时,郝剑趁所有人都兴奋的看着我而没有注意到他,把那瓶剩下的泡妞神器给假装不经意,却是别有心机的悄悄藏进他的衣袋里了。” 我又对叶姗姗道。 “哦?他不过是偶尔贪了次小便宜,自己不舍得花钱买而已,这在你看来,又有什么问题了吗,怎么就成了别有心机了?” 叶姗姗看着我,更加不以为然的冷笑着极嘲讽的对我道。但我从她有些闪烁的眼睛已经看出,她其实已经被我说得开始怀疑了,只是她自己不想在我这个她从来就看不上眼的傻B加窝囊废面前承认罢了。 她若承认了,不是反而表现得她自己,还不如我这个她从来就看不上眼的傻B加窝囊废,在这件事上有敏锐的洞察力吗?毕竟,我早就告诉了她,那瓶剩下的药粉被郝剑的人从我身上拿走了,她却半点意识也没有,根本连追问都没追问半句,关于那瓶剩下的药粉被郝剑的人从我身拿走之后的事。 “也许郝剑真如姐所说,不过是偶尔贪了次小便宜,自己不舍得花钱买,便把姐给我的那瓶泡妞神器趁旁人不注意时占为己有,可他为什么要占为己有呢,他占为己有的目的是什么呢,既然姐一再对我强调了,那是无往不利的泡妞神器,那么他肯定就是用来泡妞了,那他要泡的妞是谁呢,他又打算用在这谁的身上,怎么用,用多少,什么情况下,什么时候用呢?” 我对叶姗姗道,故意很罗嗦的说了一大串,以便引得本就生性敏感多疑的她,更加一片遐想。 我果然便捕捉到了叶姗姗更加若有所思,还特别恨恨的眼神,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她应该是又在开始恨郝剑这个她苦追不到、半点也不为她所动、只虚情假意的欺骗她的薄情男子了。 “而且,我还看见郝剑把那瓶剩下的泡妞神器悄悄的放进衣袋时,还邪笑着偷偷的往一旁的任盈盈看了看,尤其是,还扫荡了眼任盈盈那对挺拔高耸的胸,眼放异采,特别得意洋洋势在必得的那种。” 我忙趁机更加煽风点火落井下石的补充了一句。 “别说了,我知道了,还不滚去洗了澡睡觉!” 叶姗姗一听完,便勃然大怒的冲我吼道! 看来,叶姗姗此气非同小可啊。 “嗯,嗯,嗯,”我忙一个劲的点头道,心情更加一片大好,却半点也没敢表现出来:“我这就去洗了睡,姐,你也节哀,哦,不是,是消消气,毕竟,生气是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尤其是,拿郝……”说到这,我还故意犹豫了下,放低了不少音量:“……郝……郝剑……那们对样对不起姐的人生气,姐真是不值得,还有,生气容易长皱纹的……” “滚,滚,滚,听不到吗!” 叶姗姗冲我更加歇斯底里的吼道,一副完全无法再继续听下去的样子。 我忙吓得一个转身,就慌慌的跑进卧室拿了浴巾,又慌慌的跑了出来,直奔浴室,一副害怕得不行,生怕再被她又一顿暴虐,用响亮的耳光招呼我,或者,如往常一样,在外面受了别人的气,在家便拿我当沙包,一顿拳打脚踢的发泄,更怕她直接就转身又一把抓起茶几上那把明晃晃的剪刀,真把我给“咔嚓”了那般。 然而,当我急急的钻进浴室,“砰”的一声将浴室门关上之后,我却忍不住背靠着浴室门,把手按在胸口上,终于心情更加无比大好的忍俊不禁的悄悄的笑了。 “看来,萧雨这傻B加窝囊废是真指望不上了,我一天也不能再等了,我必须得明天就动手,否则只怕就迟了,我绝对不能让任盈盈这贱人……” 然而,这时,却听叶姗姗一个人在外面咬牙切齿的恨恨的自言自语道,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砰”的一声她把自己的卧室门重重的关上的声音,敢情,她应该是进卧室了,她后面说的什么,我便再也听不见了。 我美妙的心情忽然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听起来,大事不妙,叶姗姗在那恶毒的自言自语里,只提到了任盈盈,没有提到郝剑,似乎,她说的一天也不能再等了,就在明天便要动手对付的,不是郝剑,而更像是任盈盈呀! 哎,我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都忘记了,叶姗姗爱郝剑爱得那么死去活来,就是郝剑再坏,她也不会去对付郝剑,而只会对付郝剑看上的那个女人呀! 我这岂不是煽风点火落井下石挑拨叶姗姗和郝剑不成,反而更加把火引到了任盈盈身上,要更加害了任盈盈,搞得她的处境更加危险了! 107 心领神会 从浴室匆匆洗了澡后,回到卧室,关了门,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满脑子都是对任盈盈的担心。 我忽然又记起我那个“独狼”的微信号来,想必,在这个特殊的夜晚,叶姗姗在隔壁她的卧室的床上也应该睡不着,百分之九十九点N个九以上的可能,满脑子都在想着明天如何亲自下手对付任盈盈的事,而且上次聊天的时候,她还说过,就在这几天她要“我”帮她教训个人,还让我这几天里一定要保持我这个“独狼”的微信号随时在线,她好在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找到我。 我忙拿起手机,登陆了我“独狼”的微信号,准备在网上向她一探究竟,看看叶姗姗到底打算明天怎么对付任盈盈,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下手,又准备怎样下手,知己知彼,我好提前想出一套对应的既不暴露我自己,又还能解救任盈盈的方案。 我的微信号一登上去,便见叶姗姗早已给我发来了好几条消息了,如上次一样,都是些问我怎么不在线的消息,而且,一次比一次幽怨,还问我是不是感觉她不是好人,在躲避她。 看起来,叶姗姗这个贱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一个女人跟一个陌生男人在网上撩骚并不是好女人的所作所为,更知道,一个女人成天想着对别的女人下赵小丫那样的人,又是扇耳光,又是脱衣服,还录视频,甚至,还找一个男人在旁边来看,是极其恶劣的。不然,她不会觉得我会感觉她不是好人,在躲避她。 她甚至还对“我”说,只要我上线,不避开她,她会主动为我变乖的,除了在网上陪我撩骚,让我开心之外,她再不做像上次对付那个叫赵小丫的女孩那样的事了。 看来,叶姗姗果然很贱的,果然如我意料的那样,我越是不理会她,便越是想着我,越是为我着魔了。 当然,这个“我”是以“独狼”的身份存在的我,而不是现实中她眼里那个傻B加窝囊废的叫萧雨的弟弟的我。 有时候,当我想到有一天,当主动在我身下或身上一番特别投入的花式犯贱之后的叶姗姗知道,她这么越来越为之着魔,最后连把自己都极下贱的给了他的“独狼”,其实就是现实中她眼里那个傻B加窝囊废弟弟萧雨时,她那副震惊而又耻辱得不愿意面对现实的表情,该是多么的大快人心,我自己便都忍不住兴奋得热血澎湃,说不出的期待了。 不过,这些消息都是今天以前发的。 今天发的消息,便风格陡变了,而且,一看就是受了特别特别的刺激。 今天发的这条消息很长,就在不到十分钟之前。 “我不管你是不是在躲我,我不管你是不是真把我当了坏女孩才躲我,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明天,你不随时在线,我不能随时在我需要你时找到你,便一切都晚了,我就会真正成为一个坏女孩了,而且,是你的不理我,把我一步步逼上做坏女孩的道路的,我的惊天之举,会让你永远良心不安,当然,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 叶姗姗这条消息,字里行间都充满对我无比的幽怨,甚至,是来自心底的恨,还有发了疯一般的无理取闹与不可理喻,她把自己的错,全归结到了我的身上,好像,她自己真多么无辜,倒真成了我一步步把她逼成坏女孩似的了。 只是,那天我在睡梦中,都跟她那个了,她还拍了视频在手机里,甚至故意让我手洗被单,看到了上面鲜艳如玫瑰般绽放的血,她还是女孩吗?早就应该叫女人了吧! 想起上次,她还在微信里骗我,说如果有一天,我聊到一定程度,只要我愿意的话,她会向我证明她还处的,我就忍不住撇着嘴,从心底发出一声无比有趣而又嘲讽的冷笑。 但我现在更多的不是去冷笑叶姗姗的有多么搞笑,我反是一阵更加担惊,叶姗姗在这条微信消息里,居然用了“惊天之举”几个字,整条消息最让我过目不忘触目惊心的就是这几个字! 叶姗姗明天打算对付任盈盈的手段应该是多么的疯狂得不敢想象,她才会用“惊天之举”四个字,而且,她这惊天之举之后,还会让我永远良心不安,这应该是怎么疯狂的手段,才配得上这段话,才会真的以至于让我如此! “姗姗姐,到底都遇上什么事了?我没有要躲着你,更没有觉得你是坏女孩,反而很喜欢跟你撩骚,而且,上次你教训那个赵小丫的时候,还让我白白捡了个大便宜,我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呢,哪有怪你,还要躲着你了?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上次还给我说了,你过不了多久还会再教训另一个比赵小丫还要正点的女子,让我到时务必再次到场好好享受,我可一直期待着呢。还有,那天晚上你让我帮你教训个人,说到时候通知我,让我务必保持微信时刻在线,你好随时联系我,我也没敢有半点怠慢呀。至于为什么那天晚上突然聊着聊着,我就下线了,而且,这几天都没在线,是我当时不是正在和你说时间不早了,我第二天还上班呢,准备休息了吗?当时,说完,我便随手习惯性的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却谁知放在床头柜上的一碗温开水里了。那晚我有点感冒,刚刚倒了碗温开水放在床头柜上吃过药,头有点昏昏欲睡的,不然,我也不会在你正聊得有兴致时,忽然说要休息了,我是实在越来越渴睡得支持不住了。可我当时还不知道呢,直到第二天起床,发现已是大半上午,居然没有听到手机闹铃,我才发现手机早泡水里了。搞得我第二天上班迟到被领导狠狠的批评了一顿不说,还掏了差不多两百块钱去修手机呢。只是那个修手机的师傅业务太忙,一拖再拖,所以,这好几天都没修好。但我实在太惦记着你的事,今天晚上便一个急火了,硬是守着人家修手机的师傅,逼着他给我修好了才让关门。这不,我刚刚一拿到他终于修好的手机,回家第一时间就是登陆微信跟你联系了。” 我吓得忙变了声,急急的给叶姗姗发了好长一段语音消息去给她解释。 发过去消息之后,我便急急的等叶姗姗给我回消息,不想,居然过去了好几分钟,叶姗姗在那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绝不相信,叶姗姗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凭她今晚上的心情,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算得着,敢情,她就是因这几天我没有理她,在跟我赌气,故意折磨我。她知道,我如果在乎她,一定会急急的等她的回复的,而且,就算我不在乎她,也会对她的“惊天之举”感到好奇,还是会急急的等她的回复的! 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何其聪明,她一定能掌握我此时此刻的心理的。 可我也无奈呀,明明知道她是抓住我的这种心理,我还那么迫不及待,而且,再也等不下去了,又对着手机,打算即使她故意不回我,也再给她发几句语音过去,给她道歉,讨好她,哄她开心,然后,找机会,迂回蜿转而又巧妙的套出她的话来,看她明天的惊人之举到底是什么,好做下一步打算。 毕竟,她的一番话,搞得我太紧张担惊任盈盈了。 不想,这个时候,叶姗姗却给我回消息了。 “这么紧张干嘛,你以为你的谎言我会信吗,你当我三岁小孩呀?看来,不把你逼急点,你是不会出来的。我就想知道,你这么急的发一长段语音过来,是真着急我呢,还是着急我明天的惊人举?” 叶姗姗在语音消息里道,声音冷冷的,特别嘲讽。 “姗姗姐,都怎么说话的,看来还在生我的气呀,我真没骗你呢,我的手机真坏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说了你也不会信的,我只是想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肯定是着急你,而且,就算我同时也在乎你明天的惊人之举,那也是着急你呀。姗姗姐,你听我说,你切不可莽撞行事,无论谁招惹到你了,无论你明天要对付谁,都交给我来办吧,现在我手机修好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我绝对会保证我的微信二十四小为你在线的,而且,只要我不忙,我会随时看微信,随时回你的消息。” 我忙对叶姗姗急急的信誓旦旦的回道。 “那好,明天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上班呢,早点休息,别又被我害得你把手机扔水里了,还要又掏钱去修手机不说,明天早上还会又没有手机闹铃叫你起床,害你再来个迟到被公司领导批评。” 叶姗姗很快就回过来一条语音消息,特别的冷,又特别的嘲讽,看来,她还在生我的气呀。 “不会的,不会的,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傻B得再犯第二次的,而且,好几天没跟姗姗姐聊天,我很想姗姗姐的,我今晚根本睡不着,不如我们不去谈那些不开心的事,先把你明天的惊人之举暂时放一边,我们继续以往那种兴奋而又新鲜剌激的聊法怎么样?” 我忙又对叶姗姗发过去一串语音消息,最初,我的语速很快,很紧张她的那种,而到后来,便渐渐的变得柔和起来,带着笑,尤其是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是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特别的邪意而又带着挑*逗。我想,叶姗姗一定会一下子就心领神会,知道我说的新鲜剌激的聊法是什么,便也兴奋得接下来跟我撩起骚来。然后,我便可以一步步将她引入完全投入对我放去戒心的绝妙境界,再趁机巧妙的达到我试探她明天的惊人之举到底是什么的目的。 消息发完之后,我就对着手机屏幕,眼放异采,嘴角挑起两抹邪笑,无比兴奋的等着。 然而,好几分钟过去了,甚至比我先前第一次给她发消息过去之后等的时间还要长,叶姗姗居然都没有回复。 我心下疑惑,这太不符合叶姗姗的风格呀,以往,只要一提起撩骚,她哪一次不是比我还兴奋还急切还来劲,这次,完完全全颠覆我对她的认知啊? 我疑惑的根据百度经验,在对话页面,点击“微微一笑很倾城”的左上角的头像,再向弹出的详细资料上她的名字旁边的小头像一看,却发现,已经变橙了,她居然破天荒的第一次在我没有结束聊天时,先我下线了! 很明显,叶姗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我抓住了她犯贱的心理一样,抓住了我犯贱的心理,我越是讨好她想接近她时,她便越是故意不理我,这样,反而会让我倍受折磨,更加忘不了她,更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随时期待着她上线,从而,达到让我以后再不敢轻易惹她不高兴的效果。 更何况,她还给我留下了一个悬念,她知道我必定会紧张担惊的悬念,关于她明天的“惊人之举”到底是什么的悬念! 108 碰了碰我 第二天上班,为了随时来得及在叶姗姗召唤我的时候,以“独狼”的身份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达到随机应变暗中保护任盈盈的目的,我早早的起床,悄悄的把床底下的储物柜里的那套装备给拿了出来,装在了一个透明的塑料口袋里,却偏偏又在那套装备外面包裹上了一套工作服,又在上面放了一本机修方面的专业书,然后,一伺候完叶姗姗吃过早餐,再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我便提着那个口袋如往常一样自然而然的出门上班去。 说句实话,我虽然表面做得很自然而然,心里其实挺紧张的。 “萧雨!” 谁知,我刚打开客厅门,冷不防叶姗姗就在身后冷冷的叫住了我。 我吓了一跳,我眼睛的余光看见叶姗姗在身后正比她的声音还冷冷的扫视着我呢。 不过,我虽然吓了一跳,却只是做得如往常怕她那样吓了一跳,而并没有别的慌乱,所以,半点也没有露出我那口袋里其实藏着我的那套绝不可以被她发现的装备的破绽。 而且,我还很快就转过脸来,看着叶姗姗怕怕的问:“姐,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昨天晚上说的那件关于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将如何对任盈盈下手……” “哼,”叶姗姗却冷笑着极不耻的用从鼻子里发出的一个声音打断我,道:“就凭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B加窝囊废,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还会对你托以重任吗?!” 我脸便羞愧得无地自容那样的红了红。 “那姐忽然叫住我是……” 我还是怕怕的,特别小心翼翼的迟疑的问道。 “本来,是想叫你今天下班之后,看一场精彩好戏的,不过,看着你傻B加窝囊废的样子,实在怕到时恶了我那朋友的心,所以,便算了。” 叶姗姗更加不耻,完全不给我半点面子的嘲讽的对我道。 所幸的是,正因为她特别不耻的嘲讽的看着我,一心想看到我被她羞辱之后无地自容的窘态,便并没有拿眼睛去扫视我提在手中的口袋。 “好戏?朋友?算了?” 我心里其实早就巴不得脱身了,可嘴上还是对叶姗姗更加疑惑的道,我必须得这样,才不让她看到我有多么急于离开的样子,引起她的怀疑。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鬼机灵得很,要骗过她那双敏锐而又明亮如炬的眼睛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问那么多干嘛,说算了就算了,还不快滚!对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要是你胆敢对任盈盈那贱人透露了半点消息,走漏了风声,我今天的计划失败了,你就等着为你裆下那玩世收尸吧!” 叶姗姗极不耐烦的道,最后还没忘记了特别嘲讽而又恶毒的威胁了我一句,便且,用那双蛇蝎一般的眼睛冷冷的扫了眼我腰下。 所幸,她再次扫视的是我的腰下,而不是我提在手中的口袋。 “我滚,我滚……”然而,我还是吓得双腿一闭,慌慌的一个转身,一把拉开门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嘴上还一个劲的又怕又慌乱的道:“放心吧,姐,我决不敢有半句走漏风声的话传到任盈盈耳朵里的,决不敢……” 然后,我在外面急急的把客厅门给关上,还不敢关得太重,怕叶姗姗联想到我是以另一种方式间接性的冲她发脾气,接下来,便快步去向那边,坐电梯下楼了。 出得小区,我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把口袋里这套装备有惊无险的给安安全全的带了出来。 但我接下来,却更加担心了,刚才出门时,叶姗姗的那句话,很明显再一次应证了我昨晚的猜测,她今天的惊人之举,真的是要对付任盈盈了,而且,是用极为疯狂的手段对付任盈盈! 不过,好在,她又怕我这个傻B加窝囊废弟弟在她的朋友面前丢人,所以,改变了她本来要带我一起看精彩好戏的主意,否则,恐怕我就麻烦了。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她所说的朋友一定是“独狼”,那么,她如果没改变主意,到时我分身无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上班的时候,任盈盈还没进车间之前,便看见了我,本来,当时她还在和身边的几个厂妹说笑的,一下子一张刚刚还灿若桃花的脸,就冷若冰霜,然后,还快走几步急急的进了车间,搞得那几个厂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阵懵B。 然而,我却比谁都清楚,任盈盈是不想见到我,因为昨晚的事,哪怕一眼都不想见到我。这一刻,我心里是多么的难受,多么的委屈,多么的想找个机会,把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她,可是,我不能。从小到大,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在我心里留下的阴影,如恶魔一般纠缠着我,挥之不去,光想想,我就觉得恐惧得胆战心惊。就在今天早上出门之前,叶姗姗才刚刚发了狠话,只要我胆敢向任盈盈泄露半点消息,她就会让我等着为我裆下那玩艺收尸的! 我便只得忍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点也不在状态,脑子里乱哄哄的,老是想着叶姗姗的惊人之举,时不时的悄悄的掏出手机来看,我那个“独狼”的微信号一秒钟也不敢下线,可是,一整个上午,我的手机都出奇的安静,简直如一潭死水,居然没收到哪怕半个字的来自“微微一笑很倾城”的消息。敢情,叶姗姗就是存心加故意的,她就是要故作神秘,摆高姿态,像这几天我不理她那样不理我,然后,煎熬我,折磨我,让我一刻也不得安宁的去好奇,去担惊,去猜。 这个上午过得很慢,好不容易才熬到中午下班的时候。 一下班,便热闹了起来,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整个公司可是近千号人,其中男人不到百个。 所以,说我们是混在美女如云的公司,那可是半点也不夸张。每天上下班我都会在厂门口,看见好多骚年对我们这些身在花丛中的男人投来嫉妒、羡慕、恨的眼光。又所以说,王大头,还有公司别的男高管能泡到那么多娇艳欲滴的厂妹,崔领班这朵下贱的交际花更是会争风吃醋对别的厂妹进行打压,便半点也不奇怪。我听孙哥说,就是我们公司食堂拉潲水的那个大爷,都同时和别的车间的三个以上女中年制衣工保持着亲密关系,其中有两个女中年制衣工还因为有一天晚上同时想要了,大打出手,互相抓对方的奶*子呢。 尤其是现在这个季节,天气已经开始转热,厂妹们都是上身短袖,下*身裙摆到膝盖的那种裙子,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特别养眼。 夹在一群叽叽喳喳的漂亮厂妹中间去向餐厅,我却是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有几个厂妹想撩我,却又看了看更前面一脸冰霜的任盈盈,便吐了吐舌头,坏笑着说了几句什么,走开了,估计是说我是任盈盈的菜,就算我们两个看起来在打冷战,也没有她们的份,她们最好知趣点离我远点别碰我之类的话。 “你和任盈盈真是她们说的那样啊?” 这时,身边一个没有走开的厂妹却突然用手臂轻轻碰了碰我,道。 由于她穿的是短袖,我的工作服也是短袖,所以,她用手臂轻轻碰我的时候,我们便肌肤相触了,那种滑滑的、柔柔的,还有点微凉的感觉特别的美妙,搞得我心里一荡,一下子就几乎把整个上午的胡乱猜测、担惊和阴郁全都给遗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109 厂妹的主动 我向那厂妹看了看,也没好怎么正眼去看,这厂妹还挺漂亮的,是任盈盈她们一个车间的,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还有那双特别明亮的眼睛里闪烁出来的精明能干的光亮,对男人来说,都有致命的诱惑力,如果给任盈盈她们车间的所有厂妹们来个魅力排行的话,说她是当之无愧的第二,那么,除了任盈盈敢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就再没别的任何人了! 其实,我早就注意她了,只是因为我和任盈盈是同一天进公司的,又有着别的相似的秘密,还特别随缘,所以,我打第一眼便对任盈盈一见钟情了,又加之这个厂妹坐在车间的角落里,离文静的车位至少五六排的位置,是我就算和孙哥一起巡视车间也几乎很少去的地方,所以,我虽然进公司也有些日子了,却几乎就没跟她说过话,甚至,我到现在都还只对她这个人印象深刻,跟她这样近近的走着,一颗心更是扑通扑通有点小激动的兴奋的乱跳,却是连她的名字也叫不出来的。 “什……什么呀?” 这么漂亮一个美女,主动跟我说话,我便更加有点紧张,声音难免就有点结结巴巴。 “我是说,她们都说你和任盈盈是一对,是真的吗?” 那美女厂妹笑着问我。 那笑容特别的有趣,眼里闪着异采,像是特别的期待我的回答,而且,那一张笑脸,真的是特别青春飞扬、阳光明媚,惹人喜爱的那种,更而且,她还继续保持着和我并肩而行,一段莲藕一般的手臂离我的手臂很近,时不时的一个不经意的就肌肤相触的那种。 “她们?哪个她们?什么时候说的,你怎么就相信了?” 我没有承认,反而一连串的向身边的厂妹问了过去,而且,我这一连串的反问,尤其是最后一句,还有点像是在否认的意思。 当时我自己都有点搞不懂我自己,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不承认,还要有点像否认那样,可我明明是那么那么深爱任盈盈,看见她误会我,不理我,我就心里特别特别的伤心难过的。莫非,就是因为看见任盈盈在跟我赌气,所以,我也跟她赌气的缘故,又或者,我其实骨子里真有些风流多情的成分,对身边这个只略略比任盈盈输了那么一点点的大美女,也心存幻想,所以,我才不但没有承认,还反而有点像否认那样反问了和我并肩而行的厂妹?还明明知道任盈盈在和我赌气,却偏偏就那么让身边的厂妹继续和我保持着并肩而行的距离,故意很享受那样享受着她的手臂时不时和我的手臂不经意的肌肤相触的美妙感,而我的一双眼睛,却总是假装不经意那样去看,早已快步走得离我们更眼的任盈盈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看她是不是看到了我们。 “对于你和任盈盈的事,我早有耳闻。并且,只从刚才在你身边说笑的那几个女子,本来想上前跟你更进一步答话的,结果,却忽然看了看那边的任盈盈,见任盈盈冷若冰霜着一张脸,便又说了些什么,就眼神特别玩味的笑着离开了,就知道她们是在议论你和任盈盈,知道你和任盈盈是一对,而任盈盈又那么漂亮得让她们自卑,所以,她们才颇有自知之明,离你远远的和你保持距离的。” 那厂妹一边回答我,一边有趣而得意的笑看着我,一双明亮的眼睛更加闪着异采,让人更加感觉她除了漂亮,还说不出的冰雪聪明的那种。 “哦?你是学心理学的吗?就这么只看她们的举动和眼神,便能猜测到她们在想什么,说什么?”我有趣的笑看着她,道:“还有,她们在任盈盈面前自卑,所以颇有自知之明的走远了故意和我保持着距离,而你却非但没走远,还偏偏向我靠了上来,这么近距离的和我并肩而行。你明明知道任盈盈虽然在和我赌气离我远远的,却随时可能一个不经意的回头就看见我们,你是感觉你比刚才那几个女子漂亮,足够和任盈盈互相轩藐,所以,比她们谁都有自信?” 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然就更加特别有趣的笑看着那厂妹,半点也没有我一个大男人这样看着她很不便的感觉,反而还要笑看得她无法逃避那样,等着她回答。 “呵呵,”这厂妹有趣的笑了笑,半点也没有脸红,反是抬起纤纤细手,用剥葱一般的纤指轻轻理了理一头水一般飘洒的长发。她这个动作特别的不经意,特别的自然而然,却又特别的迷人,看得我一时都有点恍惚了。这时,她才半点也不回避的迎着我的有些痴傻的眼睛,更加有趣,而又特别自信的笑道:“虽然我自知在颜质上比不过任盈盈,可也自信比任盈盈也输不了多少,至于刚刚那几个厂妹,就更不必说了,而且,我相信,人无完人,我有比不过任盈盈的地方,任盈盈也一定会有比不过我的地方。” “哦,我是该夸你自信呢,还是自恋,又或者自大?”我笑看着厂妹道:“你说任盈盈也一定会有比不过你的地方?” “随便你,”这厂妹更加有趣的笑道,挺开心的样子:“不过,自信也好,自恋也好,自大也好,那可都是需要资本的。” “那你的资本是?” 我故意特别有趣的看着这厂妹,跟她很开心的笑谈着,我就是要那边远远的任盈盈看见。 “比如嘛……” 这厂妹更加笑道,忍不住就把长发飘洒的头扬了扬,胸一下子就高挺了许多,搞得我的两只眼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发现还真的似乎比任盈盈的挺那么一点点大那么一点点,而且,偏偏配上她的身材又显得半点也没有不匀称的感觉,而是特别的协调完美的那种,老子忍不住就喉咙哽动,咽了咽口水。 “怎么样,只看帅哥咽口水的动作,我就更加确定以及肯定,我自己不管在你眼里是自信,还是自恋,又或者是自大,我都是有资本的。” 这厂妹便更加有趣而得意的笑道,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非但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搞得我不好意思得脸刷的就飞起两抹红晕来,一双眼睛也忍不住就飞一般闪开了,再不敢对着她那挺拔傲人的地方看。 我这闪开眼去,便不偏不倚的就和远远的那边的任盈盈的眼睛的余光相撞了,只见,任盈盈的一张白净漂亮的脸便更加冷若冰霜了,而且,那可爱的鼻子似乎还微微动了下,敢情是在用鼻子恨恨的冷哼我! 我心里禁不住就“咯噔”了一下,敢情,是我刚才对着身边的厂妹那两座挺拔傲人之处咽口水的动作,被任盈盈给看见了。我忍不住就在心里对着自己一阵暗骂,这他妈都什么运气,早不用一双眼睛对着这厂妹那害得我咽口水的两座挺拔傲人的地方看,迟不用一双眼睛对着这厂妹那两座挺拔傲人的地方看,偏偏要在任盈盈终于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看我的时候,对着这厂妹那两座挺拔傲人的地方看,你看就看了嘛,还咽什么口水,这下可好了! 果然,接下来的一秒,任盈盈便一转脸,更加加快脚步,长发飘飘的高挑娇好的背影,一转眼便消失在人群的前方,向餐厅大门里去了。 110 做人为乐 不过,我也在心里一赌气,又补充了一句,这样也好,我不是就是故意做给她看到的吗? “怎么了?” 身边的厂妹忽然又对我道,而且,一双眼睛又是看着我,又是看着任盈盈刚刚进去的餐厅大门那边,很明显,这美人是在明知故问呀。 “没……没怎么了呀……你看我像怎么了吗?” 我耸了耸肩,故意表情很搞笑的对这厂妹挺无所谓的笑道。 “你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你真怎么了。” 这厂妹被我逗得更加有趣的笑了起来,一时,便花枝乱颤,波涛汹涌了。 我忍不住就狠狠的在她那两座颤巍巍的挺拔上更加肆无忌惮的扫荡了一回,反正,从她之前的表现就可以看出,她也不在意我这样对着她扫荡,而且,似乎还很喜欢我这样对着她扫荡的。更何况,刚刚都被任盈盈看见了,她已经更加误会我瞧不起我要跟我冷战到底赌气到底了,我这在她都进餐厅里看不见了的时候,再不把握机会好好的饱下眼福,岂不是刚才这场误会要白受了,眼前的大好机会也给白白的浪费了! “好了,别这样了,我知道你这都是跟任盈盈赌气,故意做给她看的,所以呢,我也故意配合了下你,怎么样,小妹这善良的心还挺不错,极乐于助人的吧?” 谁料,这厂妹又笑道,还话一说完,就转了转身子,不让我对着她那两座挺拔傲人的地方看了,而且,一双闪着异采的特别机敏的明亮的眼睛,还笑得更加有趣而调皮了。 “哦,是吗?” 我笑道,心里却是暗想,你要是乐于做人,岂不是更好。 而且,虽然她侧过身去,不让我看她胸前那两座挺拔傲人的地方了,却更好的把她一双又长又曲线完美的大腿上方的臀部,以更好的角度向我展现了出来。我便瞅准机会,肆无忌惮的往她那臂部扫了扫,只觉得那翘翘的臀特别的浑圆饱满,用网络小说上的话说,特别适合生儿子呀。 “是啊,我真的挺乐于助人的,你刚才都看到了,所以呢,以后,但凡是你和任盈盈赌气,需要我帮忙配合再好好气她一把的时候,你只要随便通知我一下就行,我保管随叫随到,和你配合得天衣无缝,把戏演得淋漓尽致精彩绝伦,骗得她信以为真,把我当成和你好的人,气得她三天三夜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这厂妹又在一旁有趣而得意的笑道。 而我却只听进了她前半句“助人为乐”几个字,而她后面说了什么,我基本就没有在意了。而且,我脑子里还再次胡乱的把她助人为乐几个字理解为“做人为乐”了,一双眼睛,更是再次向她那翘翘的浑圆饱满特别适合生儿了的地方扫了扫。 “对了,萧雨哥,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 这厂妹又笑问我道。 我忍不住就感觉有点尴尬的脸红了,很想撒个谎说知道的,可又怕她让我既然知道就把她的名字说出来,所以只好红着脸,什么也不说的笑了笑。 “那个,我叫何琴,你比我大一点,以后叫我琴妹也可以。” 这厂妹便自我介绍道,特别热情大方的。 “叫你琴妹?” 我诧异而有趣的对何琴笑道,其实,心里很美妙的荡了荡,我不知道今天在她面前,脑子里怎么总是爱胡思乱想,我又把琴妹两个字忍不住跟“情妹”产生联想了。 “是啊,怎么,不喜欢呀,不喜欢那就叫我何琴吧?” 何琴道,似乎有点失望。 “不是,琴妹挺好的呀,我没有不喜欢这样叫啊,而且,恰恰相反,我很喜欢叫你琴妹呢,”我忙对何琴道,心里更加一荡,只有我自己知道,其实,我说着琴妹两个字时,心里想的却是“情妹”了,不过,我又话锋一转,挺诧异的看着何琴,接着道:“只是,你怎么就知道我比你大,还叫我萧雨哥,又让我叫你琴妹了?” “这个……”何琴被我突然一问,眼神竟然有点闪烁,但很快就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和你谁大,不过看上去我们两个应该年纪差不多吧,而且,不是大家都喜欢哥哥妹妹的叫吗,所以,我就叫你萧哥,然后,让你叫我琴妹了。” 何琴说完的时候,漂亮的脸上还忍不住飞两抹浅浅的红霞,挺可爱的。 我便信了何琴,接下来,我们两个互报了真实年龄,别说,我还真比她大,她跟任盈盈差不多,比任盈盈还小几天,我还真可以叫她琴妹了,当然,如果能叫“情妹”更好。 毕竟,对于男人,红颜知己,是多多益善,从来没有谁会嫌多的。 当然,如果不是故意和任盈盈赌气,还是最好背着任盈盈私底下叫,比较好。 然后,我们便双双走进了餐厅,而且,依然是肩并肩的那种,何琴还故意有意无意的用她短袖下露出的莲藕一般的手臂轻轻触碰着我的手臂,妈的,搞得我内心忍不住激荡了好几次,而且,看见好多厂妹都看见了我们,还又是看我们,又是看那边早已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冷若冰霜着一张脸低头吃饭的任盈盈,我心里便明明对任盈盈一阵难受,却偏偏又痛却快乐着了。 接下来,我发觉我有点傻B了那样,几乎成了没有脑子只知道围着美女转的那种,我居然跟着何琴一起打好饭菜,还跟着何琴一起坐在了同一张餐桌前吃饭,而且,是中间一排的餐桌,与任盈盈斜对,离任盈盈不足两米的距离,位置还是何琴挑选的,她坐了之后,我便只好坐在她对面,一双眼睛便正好可以打她身侧看到那边的任盈盈了。换句话说,也就是我跟她一边说笑,一边吃饭,看上去有多么亲密,任盈盈只要一个不经意的抬头,便能完完全全的尽收眼底。 可何琴虽然引起我注意也有一段日子了,但今天,我才第一次和她说话呀,我自己都感觉我自己今天太不可理喻了。 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哪根筯不对,接下来真的一边吃饭,一边和何琴特别相谈甚欢的,有时候还故意声音很大,几乎盖过了所有厂妹们一边吃饭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笑的声音,还引得那些厂妹更加诧异的又是看我和何琴,又是看那边坐在角落里独自低头吃饭的一张脸更加冷若冰霜的任盈盈。 后来,见何琴被我逗得笑得特别花枝乱颤波涛汹涌,一个劲的拿指如剥葱的纤纤细手拍那挺拔高耸的颤巍巍的胸,连饭都没办法吃了,而那边的任盈盈却是冰冷着脸连抬头看都不向我们这边看一眼,我便心里更加一阵痛却快乐着,忍不住便更加夸张起来,不但讲话的音量提高了,还眉飞色舞,口沫四溅,张牙舞爪的了。不想,却因为动作太夸张,一个乐极生悲,居然把手中的勺子一个不注意从手中甩了出去,飞出好远,好在没伤到人,不过,却偏偏又事有凑巧,居然正好不偏不倚的掉在了那边任盈盈的脚下,而且,还是她那穿着粉色高跟鞋和肉色丝袜的又长又曲线完美的一双美腿之间的脚下! 由于我当时说话的声音特别大,动作又特别夸张,几乎吸引过来了餐厅里所有用餐的人员的眼球,所以,这一刹那的意外,全被大家看在了眼里,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了愣,又同时发出有趣的笑声,一个个便特别兴奋的看我接下来会怎么表演了。 如果换着往常,任盈盈肯定会立即就自己弯下腰去,帮我把勺子捡起来,还用指如剥葱的纤手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帮我擦拭干净,然后再轻轻的递给我,而一双漂亮的眼睛却是仿佛西湖的水那般脉脉含情。 而眼下,也不知任盈盈是一直冷若冰霜着脸低头吃饭真的没有看到,还是故意假装没看到,居然继续一如先前那般冷若冰霜着脸自顾自吃饭,别说帮我捡勺子,就是连往地上的勺子看,她都没看一眼。 当时,何琴也愣了愣,接着,她便看着那边的任盈盈,悄悄的向我吐了吐舌头,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只是乐于助人,今天要帮我气任盈盈,所以才故意和我在离任盈盈不足两米的餐桌上一边吃饭一边相谈甚欢,还笑得花枝乱颤波涛汹涌的,又所以,见我在正眉飞色舞张牙舞爪聊得高兴时,出了洋相,手中的勺子居然一个不小心甩出,而且,勺子还是落在了任盈盈双*腿之间的脚下,便感觉替我不好意思又特别的无语,所以,才悄悄的吐了吐舌头的。 不过,何琴吐舌头的这个动作,真的挺可爱的,居然让我想到了十几岁的少女的纯真。 何琴吐了吐舌头之后,便起身,要去向任盈盈那边,从任盈盈的双*腿之间的脚下给我捡回勺子来。 我却一下子就站起身来,拉了拉何琴那光洁柔滑的手臂,阻止了何琴,何琴便又坐下,而且,因为当时众目睽睽,她还用另一只手摩挲了几下那只被我刚刚拉过的手臂,脸一阵羞红,似乎挺不好意思的那种。 何琴那忽然变得羞涩的样子,真的有种少女的纯真,特别清纯可爱的。 然而,我却没有心情欣赏。 众目睽睽下,我向任盈盈走了过去,我的脸上扬着无所谓的笑,而我的心却在滴血,我是那么痛的在任盈盈身边弯下腰,仿佛一个被她故意羞辱的奴仆一样,低下高贵的头,伸手自她的双*腿间的脚下捡起我的那只勺子。 然而,当我捡起勺子的时候,忍不住一个不经意的眼睛向上,便特别意想不到的,看到了她穿着高跟鞋和肉色丝袜的,又长又曲线完美的双*腿之间的裙底风光! 111 变态 对着那旖旎的风景,我当时便只觉热血冲顶,一时没有了整个世界没有了我自己,只有眼前看到的画面,那画面瞬间就要将我融化,将我推向梦一般飘渺的云端,毕竟,任盈盈那可是我心中的女神,我做梦都想和她手牵着手你侬我侬的最心爱的女子呀! 我不知道我这样对着任盈盈的裙底风光看了多久,我不知道周围众目睽睽的那些眼睛都是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我,时间在流逝,然而,流逝的时间里却已没有了我自己,没有了我身边的一切,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周围发生的任何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完完全全仿佛和这一切不在同一个空间一样,半点也不知道了。 “萧雨,你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是多久以后,忽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极不耻的吼道。 居然是崔领班的声音。 我一下子就吓得回过神来,匆匆的握着捡好的勺子,一边直起身来,一边看着崔领班,却是不敢正眼看着崔领班,一张脸还忽然变得涨红,把自己的做贼心虚,全都他妈暴露了出来。 “没……没什么……我……我的勺子掉地上了,我就是捡我的勺子……” 不过,我嘴里还是慌慌的道,而我的一双眼睛,却是更慌乱的向任盈盈脸上瞟了瞟,我看见任盈盈居然依然冷若冰霜的低头自顾自吃着饭,仿佛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那般,我心下一下子就踏实起来,这么说来,任盈盈是没有看到我之前趁着捡勺子对着她的裙底风光看了,这我就放心了。 然而,我心里又莫名的有点痛,毕竟,崔领班正在她身边极不耻的吼着我呢,她怎么可以无动于衷,以往,每每崔领班欺负她时,只要我在场,我都会第一时间冲上前去为她申辩,阻止崔领班,保护她的,而眼下,她却把我当了一个外人那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真的没吗?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呢,还他妈敢撒谎,真他妈变态,你不觉得丢人,老娘都替你丢人呢,居然借捡勺子的机会偷窥任盈盈的裙底?要是老娘是任盈盈,早他妈两耳光招呼在你这个变态的脸上了!” 不想,崔领班却更加提高声音对我无比嘲讽的耻笑道,一时,引得整个餐厅别的人更加对着我纷纷侧目,我的一张本来就涨红的脸,便更加涨红了,我自己都凭那种烫烫的感觉判断出已经红到了耳根。 而且,我用眼睛的余光慌乱的扫了眼任盈盈,我发现这时任盈盈终于抬起脸来,愣愣的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和崔领班,尤其是看着我,像是终于明白了崔领班忽然在她身边喝斥我,才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却又不太相信这一切是真的那样。 “我……我说了……我没有……我只是捡掉在任盈盈脚下的勺子……” 我更加紧张慌乱的对崔主管道,而我的一双眼睛却是特别紧张的看着任盈盈的,我更在意的是任盈盈,我是在向任盈盈解释,毕竟,眼前的事,比起刚才故意和何琴相谈甚欢引起任盈盈误会,甚至是吃醋,完完全全不是两码事,眼前的事,如果任盈盈信了,是真的可以让任盈盈从此对我的印象又多出“变态”两个字来的,更何况,昨晚才发生了那样的她误以为我真是要对她下那种药的事,任盈盈是很容易信的。 “没有?没有,这么紧张慌乱,脸都红到了脖子干嘛?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可还容得了你狡辩,尤其是连鼻血都流出来了,在如此铁证面前,你能抵赖得了吗?!” 崔领班更加呵问道。 “啊,鼻血,没有吧?” 我忍不住道,还拿手去摸了摸鼻子,再向手上一看,哪有什么鼻血。 然而,这时,整个餐厅里却一下子就传来此起彼伏的有趣的哄笑声,哪些声音几乎全都是来自厂妹们,而崔领班却是笑得最嘲讽最狂最得意,又对我最鄙视。我这才知道,我居然上崔领班这贱人的当了,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的上崔领班这么个贱人的当了,我忍不住就更加又羞又愧的涨红着脸了。 “更加心虚了?如果不是被我说中了,真偷窥了,热血沸腾得几乎要流鼻血了,会这么出尽洋相的我一说就真伸手去摸鼻子吗?是暗恋任盈盈太久,却又得不到她,便变得如此变态的吧?怪不得,我说怎么每次我和任盈盈有点小争执,你就会第一个出现在她身边来帮她呢,却原来是对任盈盈如此心怀不轨呀!” 崔领班在那些哄笑声中,又抬高声音,更加无比尖锐的嘲讽道。 “没有……我真没有……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挑拨我和任盈盈的关系……我……” 我更加急急的辩解道,同时,更加紧张的看向旁边的任盈盈。 “啪!” 不想,我的话还没说完,任盈盈就忽然从椅子上刷的站了起来,抬手就是重重的一个耳光,特别响亮的狠狠的扇在我的脸上! 那个耳光真的很响亮,那么多厂妹们此起彼伏的哄笑声,都被那个响亮的声音给盖过了。 所有的厂妹们都忽然震惊了,一下子,整个餐厅说不出的安静,有谁很不合时宜的放了一个屁,而且,是怕丢人竭力憋着的一个屁,那个屁声很轻很轻,而且特别悠长,像是从什么缝隙里飚出一阵风的声音,却每个角落都听到了。这样换着平时,早已惹得整个餐厅的人又暴发出一阵忍俊不禁的此起彼伏的狂笑了。 然而,眼下却没有,眼下所有人都看着我,看着任盈盈,而崔主管虽然就近近的站在我和任盈盈身边,所有人的眼睛却直接把她当空气一般过滤了。 我当时直接就被任盈盈那个响亮的耳光给打懵B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任盈盈会打我耳光,众目睽睽,当着那么多厂妹,尤其是,还当着崔领班打我的耳光。 任盈盈打了那一个耳光之后,略略站了站,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愣了愣,她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会失控得打我的耳光,所以才站了站,接着,任盈盈便别过脸去,再也不看我,紧崩着一张涨红的脸,就要又恨又羞耻的离开。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 任盈盈之所以紧崩着涨红的脸,又恨又羞耻,一定是因为她相信了崔领班的话,她联想到了刚刚在她没有注意到时,我却在那么多厂妹的众目睽睽的眼睛之下,趁在她双*腿之间的脚底下捡拾勺子的机会,偷窥她的裙底风光的变态、猥琐而又龌龊的情景。 “盈盈,我没有偷窥你,你不要相信崔领班的挑拨!” 一回过神来,我就极紧张的慌慌的冲任盈盈道。 “你我之间,还用得着别人来挑拨吗,真没想到,昨晚你对我做出那么卑鄙的事来,今天,你又在我面前如此变态!” 任盈盈打我身边擦肩而过时,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崩出一句话来,冷冷的道,只是,说到昨晚的事时,她的声音压得特别的低,大概整个餐厅也就只有我听到了。而她的一张脸上的表情,却是对我更加不耻,更加恨,却偏偏又特别羞愧得涨红。似乎被我偷窥了裙底,尤其是,还当着这么多人偷窥了裙底,有多么丢人得无地自容那般,脚步匆匆,像是在逃那般走了。 “任盈盈,萧雨哥说得没错,他真的只是捡拾掉在地上的勺子,半点也没偷窥你!” 这时,何琴也突然对任盈盈急急的喊道。 我想不到,何琴会这么急急的冲任盈盈为我辩解,当所有人都兴奋的看我的笑话,尤其是,崔领班对我落井下石时,何琴居然会这么急急的冲任盈盈为我辩解! 要知道,在她们车间里,崔领班对所有厂妹的威慑力,是绝对堪称一个独断专行的女皇的,所有厂妹都不敢得罪崔领班,所有厂妹又都知道崔领班是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对我落井下石,然而,她却居然置这一切于不顾,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为我向任盈盈辩解! 可她,今天才开始和我第一次说话呢。 任盈盈在远处站了站,背对着何琴和我,却没有转过身来。 “何琴,不许你为萧雨这个变态辩解了,他这么个人渣,那天才因为被吴总遇上坏了我们公司的一笔重大业务,今天又在众目睽睽下,当着这么多公司用餐的员工偷窥女员工的裙底,如此变态,老娘怎么容得了他继续留在公司?要是不做出严惩,惹得别的男员工纷纷以他为榜样,那我们在座的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厂妹,包括何琴你自己,岂不是得时时小心步步在意,一个不留神就极有可能要在他这等色*狼们的眼睛下隐私不保?所以,老娘必须得把他的事反映给公司高层,请求他们最好把他给开除了,以儆效尤!” 这时,崔领班却道,更加一副要把我逼上绝境的样子,却偏偏又做得特别有正义感,特别愤慨,特别大义凛然的那种,好像真的是为了在座的所有厂妹的安全,不再被我这个色*魔侵犯,而不是为了她自己小题大作公报私仇那般。 112 他没有偷窥 然而,我根本不在乎崔领班这些,至少,此时此刻,我真的不在乎她这些,我在乎的是任盈盈。我看到任盈盈背对我和何琴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下,一定是崔领班的一番话,让她感觉到了我接下来即将面临的绝境,她也为我紧张担惊了。 我一个大男人,眼睛却忽然便有些湿湿的,还热乎乎的,只觉远处的任盈盈长发飘飘的高挑娇好的背影,忽然便变得飘渺而模糊。 我想,任盈盈一定已经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就算她相信了崔领班的话,知道我偷窥了她的裙底,她也肯定原谅我,要帮我向崔领班解释,甚至是求情了。 “任盈盈,快告诉崔领班,萧雨哥他真的没有偷窥你,他只是弯腰在你的脚下捡拾掉在地上的勺子,他没有那么阴暗那么猥琐那么变态,快求求崔领班不要小题大作,把萧雨哥当了典型,捅到公司高层去,毁了萧雨哥的前途!” 何琴这时,也在急急的进一步替我向任盈盈既是解释,又是哀求那样的道。 “哦,是吗?这声萧雨哥还叫得真甜。” 不想,任盈盈却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更加冰冷着脸,长发飘洒的高挑娇好的背影笔直,急急的快步走了,一转眼就消失在餐厅大门外,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一下何琴,更没有看我。 当时,整个餐厅是那么安静,任盈盈丢下的那句冷冷的话,所有人都听到了,而她急急的离开的高跟鞋的脚步,重重的踩踩得地板的“咯噔咯噔”直响,好像每一步都重重的踏在我的心上,是那么的痛。 何琴的身子还似乎颤了颤,也许,是任盈盈的表现太出乎她的意料,又也许,是任盈盈的那句带着明显的醋意的话,深深的剌伤了她,只是,何琴是背对着我,面向着任盈盈,看着她一步步急急的冷冷的恨恨的走出餐厅,消失在餐厅大门外的方向,所以,我看不到何琴的脸,不知道,她都什么表情,被任盈盈当着这么多厂妹,还有崔领班,丢下这么一句话,她有没有尴尬,她伤心了吗? “何琴,你这下看到了吗,连当事人任盈盈都这么生气了,那还能有假?所以,从这个时候起,不许你再替萧雨这个变态辩解,更不许你说我是在小题大作。这么严重的事,关系到我们在座的所有姐妹以后不再随时可能面临色*魔的偷窥,我必须得对大家负责,对公司负责,反映到公司高层那去!” 崔领班这时得意的对何琴冷声道,然后,不等何琴说话,便把头扬得高高的,挺着胸前两座高耸入云,特别不可一世、志在必得的踩着高跟鞋的脚步也走了。 崔领班走之后,何琴安慰了我好一会儿,还说,她一定不会被崔领班吓倒,只要我需要,到时,她一定会去公司高层那为我作证,说我真没偷窥任盈盈的裙底,只是捡拾掉在任盈盈脚下的勺子的,而且,她还会进一步找机会去求任盈盈,毕竟,任盈盈才是当事人,在公司高层那任盈盈一句话抵别人一百句话,只要任盈盈自己亲口否认我偷窥她了,哪怕崔领班说一百句一千句栽赃嫁祸血口喷人的话,效果也必将等于圈圈。 我便对何琴笑笑,让她别替我担心了,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的,何琴又说,这怎么可以呢,毕竟,事情是她引起的,如果不是她太过热心,太过乐于助人,故意帮我气任盈盈,我就不会和她同桌吃饭,我更不会故意那么夸张的跟她讲话,勺子也就不会一不小心从手中甩出掉在任盈盈脚下,那么接下来的事,就更不会发生,她这是热心没办到好事,反害了我,还又问我,是不是把她当外人了,或者是怕她跟着受牵连得罪崔领班,所以我才不让她继续掺和这件事的。 我当时,真的被何琴感动得不要不要的,眼眶都湿了,怎么就觉得这姑娘就这么好,甚至比任盈盈都好,不但人长得漂亮,还那么关心我,体贴我,不惜与崔领班那个女土皇作对,也要选择和我站在一条战线上。要知道,任盈盈可是从来都怕崔领班,从来都不敢得罪崔领班,甚至当我帮她时,还因为怕更加激怒崔领班,一次又一次当着崔领班的面,赶走我,责怪我的不好呢! 从餐厅出来之后,何琴回了女宿舍午休,而我却是去向我们的休息室,然而,半路上我忽然想起件事来,便没回我们的休息室,而是改变了方向,去向了王大头的办公室。 快到王大头办公室时,我向空荡荡的过道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而且,估计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午休也不会有人来,便捏手捏脚的轻轻向王大头的办公室门靠了过去。 一到得王大头的办公室门前,我便把耳朵贴在王大办公室的门上,屏气凝神的偷听起来。 我便果然听到王大头和崔领班在里面打架,而且,前戏已结束,正开始进入主题,并且,听起来,暂时性王大头占了上风,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崔领班正被王大头抱起来给重重的摔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然后,王大头一个强压下去的声音,对崔领班进行了一阵摧枯拉朽的疯狂收拾,我听到崔领班一阵哼哼啊啊,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终于认输了,在向王大头求饶。王大头便一阵得意,又疯狂的收拾了崔领班好一会儿,谁料却一个得意忘形,便被崔领班一个翻身农奴把歌唱反而骑在他身上报仇雪恨的狠狠收拾他了,我便听到王大头也一阵哼哼啊啊要死要活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也如崔领班刚才向他求饶那样,在向崔领班求饶了。 两个人又大概打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总的来说感觉各有胜负,最后似乎是两败俱伤那般同时发出一声鬼哭狼嚎的惨叫,战争宣告结束,里面立时偃旗息鼓,再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我在外面暗暗骂了句,妈比的,一对狗男女,刚吃过午饭就不消停,居然抓住午休时间也要在办公室里争分夺秒的干上一回,也不怕吃得太饱,把肠子给挣断! 然后,隔了好一会儿,便听见里面似乎是王大头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的声音,我想象着崔领班因为刚才打架运动量太大,现在正瘫软在王大头的臂弯里,披散着长发慵懒的看着王大头同样懒散却又特别满足的抽烟的样子。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一切按我说的办,准没错。” 王大头似乎在一边吐烟圈一边说话。 “嗯,一切都听王哥的。” 崔领班道,声音特别温柔,老子脑子里立时就闪现着她一边侧身头枕着王大头的臂弯,一边用纤纤细指在王大头没有穿衣服的胸口上轻轻的画来画去的情景。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会儿一上班,我就直接去找张主任,你就不用再去了。” 王大头敲定棋子那般的道,似乎又吐出了个长长的烟圈,也不知吐那个烟圈时,王大头是不是特别得意的笑看着崔领班,吹在崔领班那张特别顺从她的温柔如水的脸上的。 “嗯,都说了,一切都听你的,只是,你说,我们这次会不会太便宜萧雨那个人渣了,他反而会以为我们是真拿他没办法呢?” 崔领班道,我估计,这贱人正抬头看着王大头,一脸的疑惑和不甘。 “哼,好戏还在后头呢,放心吧,他受苦的日子还没到来,不过,肯定会很快了,为了达到我们的最终目的,让他暂时得意洋洋几天也没什么的,我们这就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王大头道,前半句还冷笑着咬牙切齿,后半句就得意洋洋了。 “那我就真的放心了,就让萧雨那傻B继续得意吧,反正他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崔领班笑道,又说,整个公司的男人,她谁都不服,就服王大头了,我听到她在时面又很响亮的“啵”了王大头一下。 王大头便更加得意的笑了。 然后,我便捏手捏脚的转身悄悄走了,毕竟,虽然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午休,过道空荡荡的,但偷听毕竟不是件正大光明的事,所以,我还挺有点做贼心虚的一颗心紧张得跳得厉害,我可不想被别人发现了,或者,被王大头跟崔领班突然一个开门,抓个正着。 离开王大头的办公室,为了不吵醒孙哥,我没有回休息室,而是直接去值班室,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 下午上班,我故意第一时间就去了趟任盈盈他们车间。本来想故意去趟何琴那边,再气气任盈盈的,今天在餐厅任盈盈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但我料想无论我怎么阻止,何琴都还会去找任盈盈求情,我便没有去,我可不想任盈盈误会是我找何琴帮我向她求情的,我才不要在任盈盈眼里是这么一个没有骨气的男子。所以,我便去了文静那里,一边假装跟文静聊了点别的,一边悄悄斜眼看着那边的崔领班,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实际却是在等张主任的随时召唤。 文静没有和我撇清关系,尽管,她也挺怕崔领班的,而且,午餐时她也在餐厅,当时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了,这让我挺感动的。而且,看得出来,文静还挺担心我的,却碍于崔领班在,什么也没说。而我之所以故意找的是文静说话,而不是别的人,是因为在这个车间,除了何琴和她之外,还真没别的和我说得上话的人,而上次文静因为我和任盈盈的事被人打小报告,受了崔领班的欺负那天晚上,我和文静一起吃晚饭时,我和文静已兄妹相称,我说过,我不会再容许任何人欺负文静,哪怕她是崔领班。我今天就是故意要挑衅崔领班,她要是胆敢又因为我和文静说了几句话,找借口欺负文静,我一定会给她难看。反正,今天中午在王大头的办公室门外偷听了之后,我知道王大头和她是暂时不会拿我怎么样了,更不会把我今天中午在餐厅偷窥任盈盈的裙底的事真捅到公司高层,我自然可以在这段时间里有恃无恐。至于,过了这段时间以后他们要使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我,那就到时再说! 结果,果然不到半个小时,崔领班的手机铃声就响了,崔领班掏出手机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立时就眉开眼笑的接通了电话,对电话那边叫了声张主任,然后,便连连点头,说是是是,张主任便在那边把电话挂断了。 崔领班便抬眼看着我,对我冷笑道,说张主任“请”我去趟她办公室。 崔领班故意用了个“请”字,特别的嘲讽,声音更是冷冷的,特别幸灾乐祸的那种,搞得整个车间的厂妹都以为接下来我会面临多么严重的后果似的,文静脸上的紧张我担心我的表情便更加平添了几许。很明显,大家都猜测到了一定与中午在餐厅的事有关。然而,我用眼睛的余光扫了眼那边的任盈盈,她居然跟无事人一般,冰冷着脸,自顾自忙自己手头的工作,对我即将面临的严重后果无动于衷。 我心里忽然就又一阵说不出的痛,然而,我却是对文静笑笑,然后,一个潇洒转身,离开车间,去向张主任办公室了。 113 间接性接吻 一路上,我半点也不担心张主任会怎么严厉的苛责我。中午在王大头办公室门外偷听了他和崔领班的谈话,我敢肯定一定是王大头下午一上班就去张主任那打小报告,说了我午餐时在餐厅偷窥任盈盈的事。凭张主任和我的关系,我相信张主任绝不可能只听信王大头的一面之辞就轻易苛责我的,王大头和我在张主任心目中的人品,我还是多少知道那么一点点的。 果然,当我敲开张主任的办公室门时,我便看见张主任坐在她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真皮转椅上等我了,不但没有半点苛责我的眼神,而是满眼疑惑,和对我的紧张和担惊。 张主任一个劲的让我坐,我刚刚在她对面隔着她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坐下,她就将身子向前探了探,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又说,还好,这件事被王大头压下来了,不然,崔领班就捅到公司更高层去了,那就麻烦了,毕竟我前几天才闯下了祸,因为和吴总的私人恩怨坏了公司的一笔重大业务,今天竟然又发生被崔领班逮着我偷窥女同事裙底的事。 “姐,你信吗?” 我不答反问,还端起张主任跟前的茶杯,轻了轻吹了吹,自己喝了一口。 张主任笑看着我,半点也没责怪我太把她的办公室当自己的家了,更连她喝过的茶杯也喝,也不怕她怪罪。 其实,我是故意这样的,关键时候见真情,张主任有没有真把我当弟,是考验她的时候到了。 只是,我这一故意之后,见张主任居然没有急着回答我,反是笑着端起我刚刚放下的她的茶杯,也轻轻的喝了口,然后,更加笑看着我,也不答反问的道:“你说呢,弟?” 我当时便对着张主任手中还没放下的茶杯,心果莫名一荡,竟然感觉像是和她间接吻过了,还又忍不住悄悄瞟了眼张主任的唇,只觉那两片唇瓣特别的肉感十足,要是真的吻上去,一定会特别的美妙。 “弟,怎么了?” 张主任见我傻傻的没有回答她,便又笑问,一双眼睛更是有趣却偏偏又故着诧异的望着我,敢情,张主任是故意的,她一定看到了我刚刚有点傻傻的对着她两片肉感十足的唇瓣看时的眼神,猜测到了点什么。 “没……没什么……”我忙道,慌慌的将一双眼睛从张主任的两片肉感十足的唇瓣上闪开,假装别过脸去看那边窗外的蓝天白云,接着道:“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张主任一下子就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好在,她刚刚只是轻轻的喝了口茶,而且,已经咽下,否则,只怕她要一口笑喷在我的脸上了。 而我刚刚被她发现就有点微红的脸,却一下子就忍俊不禁的更加红了。 “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好一会儿,张主任才忍住自己,轻笑着对我道。 “不是回答姐了吗,没……没什么呀。” 我对张主任道,脸依然红着,一双眼睛还看着窗外,没好意思回过脸来看她。 “不是这句。” 张主任有趣的笑道。 “不是这句?” 我终于忍不住别过脸来,诧异的看着张主任,忘记了刚才被她捕捉到我对着她那两片肉感十足的唇瓣看时的尴尬。 “是啊,你不是问我相信王大头的话吗,那你感觉姐信没有呢?” 张主任有趣的笑问我道。 “哦,原来是这一句呀,”我恍然大悟道:“姐肯定没相信了,姐要是真相信了,怎么还可能对弟这么好,半点也不冲弟发火,反是还很担心弟,怕这件事若不是王大头给压住了,已被崔领班捅到公司更高层去了呢。” “嗯,姐自然不会相信弟会偷窥任盈盈的裙底的,尽管,任盈盈确实漂亮得连姐都妒嫉,而且,我也早就看出弟很喜欢任盈盈的,但姐更相信你的人品,你是谁呀,天派制衣堂堂主任加大美女你姐我的弟呀,那人品肯定是杠杠的,而且,也不可能既变态又傻,明知众目睽睽,却当着那么多用餐的厂妹去偷窥任盈盈的裙底呀。弟,你说姐说得对吗?” 张主任笑看着我道,特别得意特别自信特别相信我的样子。 “嗯,姐说得对,”我道,脸忍不住就心虚的更加红了红,又不敢看张主任的眼睛了,我真是辜负她的信任了,忙转移话题道:“姐,其实,我说的你相信不相信王大头的话,不是指崔领班说我既变态又傻B得当着整个餐厅的厂妹于众目睽睽下偷窥任盈盈的裙底的事,我是指你相信这件事真是王大头压了下来,崔领班才没捅到公司更高层去的吗?” “哦,这个,我倒还真忽略了,那么,弟,你是怎么看的呢?” 张主任经我一提醒,愣了愣,看着我,认真的道。 我便把今天中午在王大头办公室门外偷听的事给张主任描述了下,当然,为了突出重点,我在描述王大头和崔领班打架的事时,只是轻描谈写的一笔带过,而说到王大头和崔领班的谈话时,却是力尽具体到每一个细节,当然,为了不误导她的判断,我只是尽量做到还原真实,没有添那么哪怕是一点点的渲染。 然而,在我讲述的过程中,我居然发现张主任似乎对王大头和崔领班在办公室打架的事,比后来王大头跟崔领班谈话的事更感兴趣。我几乎在我讲述王大头和崔领班打架的事的时候,于张主任那双漂亮而明亮的眼睛里看到了她完全没记得掩饰的兴奋的异采,而且,当我只轻描谈写的就简单的结束了,而进入对王大头跟崔领班的谈话内容的描述时,我更是在张主任那双明亮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那种特别明显的意犹未尽的感觉。 老实说,我当时都有点犹豫要不要再稍稍详尽一点点了,但看到张主任没有好意思再继续追问,我自然也没有好意思重新再提。 当我讲完好一会儿之后,张主任都还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双眼睛带着异样的轻笑的光亮,看上去又若有所思。但我敢肯定,她不是在思索我给她讲的述的王大头跟崔领班在办公室的里谈话到底在暗示着什么,而是在对我讲述的王大头和崔领班在办公室里打架的情节展开遐想。对着她那双带着异采的轻笑的眼睛,我真的只能这么理解。 所以,我没有立即叫她,我就那么隔着办公桌坐在她的对面的椅子上,默默的看着她,等她。 又隔了好一会儿,张主任才回过神来,发现我在对面默默的看着她,忍不住漂亮的双颊飞两抹浅浅的羞红,又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吹了两下,再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掩饰着自己,问我,讲完了? “是啊,”我道,故意抬头诧异的看着她:“讲完了,难道姐还觉得哪里不够详细,要不,弟再给姐重新回忆回忆,还原还原当时的真实情景?” 我这么问的时候,心里还莫名的一荡,居然说不出的兴奋,还有期待。老实说,只要张主任提那么哪怕一个字,还想想听听王大头和崔领班在办公室打架的具体细节,我就会立马不厌其烦,就算是翻来复去讲个十遍八遍,搞得我自己口干舌燥,只要她不叫停,我都会非常乐意的为她效劳,具体给她讲下去,具体到当时我自己一边听一边幻想出来他们在里面的那些招式。当然,那些招式都是我平时用手机看小电影时看到的,张主任一定会觉得特别的精彩。 114 一定对姐做了坏事 “哦,他们真这么说?” 不想,张主任却再次轻轻抿了口茶,抬起眼来,对我道。 虽然,张主任抬眼看我的时候,眼睛还有些闪烁,有点不好意思看我,漂亮白净的双颊也还羞红得可爱,却并没有如我兴奋的期待那样,问我王大头和崔领班在办公室里打架的具体细节,这真的让我特么的不是失望,而是非常TMD失望,但我却半点也不好意思表现在脸上。 “真这么说,怎么,姐还不相信我,以为我在编他们的故事?” 我反是看着张主任道,挺不高兴也挺替自己着急的。 “不是这个意思,姐怎么会不相信弟呢,姐只是一直都在怀疑这对狗男女对我阳奉阴违,但却没有证据,以为只是自己的一种猜想,没想到,姐的猜想还真就一猜一个准,他们还果然背地里打着算计姐的主意!” 张主任道,说到最后,还挺气愤的。 “姐怎么说他们是在打姐算计姐的主意呢,我听得清清楚楚,他们明明是在打我的主意呀,只是,我不知道,王大头故意不让崔领班把今天中午在餐厅的事捅到公司高层那去,而是直接由他先告诉你,到底葫芦里卖的啥药?” 我看着张主任道。 “哼,打你的主意,其实就是打我的主意,弟,你何其聪明,怎么会连这点都看不出来,王大头是个特别善于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人,敢情,他是从平时我和你的来往,还有,这几次在我处理你的事上,察觉到了我对你的偏袒,所以,他便故意在今天中午这件事上,压住崔领班,先主动来我办公室向我汇报情况,实际上,既是向我示好,讨好我,又是要我明白,崔领班手里握着你的把柄,只要他一个不乐意,随时可以让崔领班捅到公司高层,提醒我,要挟我。至于,他这讨好我,要挟我的背后,还会具体有什么更卑鄙的动作,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你的处境肯定是会随时面临更加艰难的困境的,你不是说,王大头对崔领班说了,只是暂时放过你,也让你得意不了几天了吗?” 张主任道,挺认真的,特别紧张我,担心我的样子,还又端起茶杯,一边轻轻的吹了吹,又轻轻的抿了口,一边比先前还若有所思了。 “对了,姐说王大头特别善于察言观色见风使舵,察觉到了你对我的偏袒,便假意在今天中午的事上压制崔领班,替我遮掩,讨好你,我便想起件趣事来。” 我对张主任笑道,却反而忘记了张主任提到的王大头接下来极有可能背地里对付我的阴险手段。 “哦?” 张主任从若有所思中回过神来,一边放下茶杯,一边抬眼好奇的看着我。 “这件事太有趣了,而且,王大头还上了我的当,不过,在我给姐讲之前,姐一定要答应我,听了之后,再怎么生弟的气,也控制着自己,原谅弟,不责怪弟,更别一怒之下,把弟轰出办公室以后再不理弟。” 我对张主任笑道。 “哦,都什么事,说得这么神神秘秘,又好像挺严重似的?” 张主任更加有趣的笑看着我了。 “姐得先答应了弟,弟才敢说。” 我对张主任道,故意又从她那边端过那只茶杯,轻轻喝了口,润了润嗓子,一副只等她答应了我,便给她畅谈的样子。 “看来,弟是做了对不起姐的事了。”张主任看着我笑道:“不过,姐答应你,无论弟对姐做了什么,姐都决不有半点责怪弟,更别说一怒之下把弟轰出办公室再不理弟了,谁叫我自己主动认你做弟的呢,姐这个人做事有个原则,一旦认定了,就会特别执着,所以,姐既认了你做弟,就必将会一日为姐弟,一生为姐弟。” 我不知道为什么,张主任如此认真的一番真情告白,我反而听到她最后说“一日为姐弟,一生为姐弟”时,却莫名其妙的脑子里邪意一闪,竟产生了邪恶的联想,理解为“一‘日’为姐弟,一生为姐弟”了,而且,心里还莫名的荡了荡,眼前更是闪现出与张主任一‘日’为姐弟的热血画面,更而且,那些画面还与我自手机里看到的小电影里的画面交替重叠,只是男主和女主,换成了她和我罢了。 “再说,姐又是个生性对未知事物容易感觉好奇的人,你这么神神秘秘又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一下子就逗起了我的兴趣,我能不答应弟吗?” 更哪堪,张主任又接着笑道。 我本来就脑子里就胡思乱想着,我一下子就便又把她的那句我一下子就逗起了她的兴趣,联想成逗起她的性*趣了,我脑子里更加便闪现出了和她在办公室里像小电影里的男女那样打架的画面来,而且,还在心里暗道,王大头和崔领班那对狗男女都在办公室里打得架,我和张主任还能打不得么?! “弟,怎么了?” 我一时只顾着满脑子胡思乱想,却忘记了理会张主任的一番玩笑的话,张主任又本就好奇着,忍不住就看着我,诧异的道。 “没……没什么……”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忙慌慌的道,而且,我发现我的一双眼睛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正对着张主任那对高耸入云看呢,我忙又慌慌的把眼睛从张主任那对高耸入云上闪了开去,再一次去看窗外的蓝天白云,不看张主任了。 “果然,是对姐做了坏事呀,这么不好意思起来,脸都红得害羞得跟个女人似的了。” 张主任便忍不住更加有趣的开起我的玩笑来,居然,半点也不介意我刚刚出神时傻乎乎的对着她的那对高耸入云看,反是笑看起我来。 我的脸便更加又红了不少。 “对了,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姐的事呢,要这么神神秘秘又特别严重的样子,快告诉姐呀,姐说了,姐是个好奇心特别严重的人,可别老吊姐的胃口啊。” 张主任又对我笑道,听那语气,还真的很等不急,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接下来,便红着脸,把那天故意帮她扔垃圾袋,出了她的办公室便向垃圾袋里的纸团上吐了几口痰,又故意撞上王大头还被王大头看见,引起了王大头的误会,从那天起,王大头便以为我和她有不一般的关系,对我态度截然不同起来,就连崔领班也对我有所忌惮,如果不是出了这天在任盈盈她们车间被吴总撞见的事,崔领班今天绝对不可能在餐厅对我如此狂妄的事来,全给张主任讲了一遍。 张主任听了之后,居然果然没有怪我,只是羞红着脸,说我真坏,这样不是正经人能想得出来的办法亏我都想得出,还说,怪不得,她明显感觉这段时间王大头和崔领班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就是对任盈盈似乎也没有以前那么刁难了,她一直在纳闷呢,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而且,还边说边笑,一时便在办公桌对面她那只真皮转椅上,花枝乱颤,波涛汹涌了,搞得我一时性起,真冲动得有点想过去和她在那只真皮转椅上,一“日”为姐弟,一生为姐弟了! “弟,你对姐真够坦诚的,姐更要好好珍惜你这个弟了,”张主任笑过之后,对我动情的道,然后,又话锋一转:“不过,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我必须得对弟做一点小小的处罚了,尽管,姐也不相信中午在餐厅的事是真的,但是,姐如果再不对你做出点小小的处罚,只怕就是王大头和崔领班不说闲话,任盈盈她们车间的别的员工也会悄悄议论姐和弟的关系了,而且,甚至还会引起任盈盈的多心,这可对你是绝对有害无益的,所以,这次,只得委屈委屈弟了。” 张主任说到任盈盈时,我很不屑的冷笑了下,心里却是针剌一般的痛,幸好,张主任虽然觉得有必要对我进行一点小小的处罚,心里却正过意不去着,没有注意到我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表情,否则,只怕又会引起张主任的疑心,一半关心我,一半拿任盈盈打趣我,笑话我了。 “没事的,姐,弟都知道姐是为弟好,只是,姐打算怎么小小的处罚处罚弟呢?” 我对张主任道,没有半点怨怪她似的,带着笑 。 115 别只顾一时快活 “这个,暂时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有种打算,就是交由崔领班来处理。” 张主任对我笑道。 “交由崔领班来处理?” 我禁不住诧异了,而且,还挺不甘的,毕竟,来公司这段日子里,我没少见识过崔领班的卑劣,无论是对任盈盈还是对我,又或者是对别的厂妹,尤其是,还亲眼看见亲耳听见过她在王大头面前的下贱,我是特别瞧不起她,更别说服她的。 “放心吧,就算是交给崔领班处理,最终决定权还是在我手里,我会把握尺度,绝不容许她胡来的。而且,我之所以交给崔领班处理,表面上是满足下她对你公报私仇的报复的快感,看上去,还有点相信了她,甚至是看重她,向她示好的成分,实际上却是试探她。只要她还对我有所顾忌,就不敢轻易的亮出自己的底牌,她对你的处理就一定不会有多严重的。你不也说了,自从你那天从我的办公室提垃圾袋出去,又向垃圾袋里的纸团吐了几口痰,然后故意让王大头撞见了之后,她和王大头就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吗?既然知道你是我的人,她还可能那么明显的跟我对着干吗?更何况,王大头那么狡猾,今天不是就把崔领班给压住了,没让她把在中午在餐厅的事捅到公司更高层吗?所以,王大头也会让她把握分寸的。” 张主任对我笑道。 “嗯,姐这样做挺好的,至少可以暂时稳住一下她,她对我公报私仇的报复心得到了满足,”我忽然记起件事来,对张主任认真的道:“或者,以为姐真开始重视她,在向她示好了,在别的事上就怠慢了,对姐也挺有利的。” 然后,我又把昨晚在滨江公园的那个亭子间意外的遇上王大头和崔领班的事告诉了张主任,当然,我又一次对他们的爱情运动只是轻描谈写的一笔带过,而是重点描述了遍他们当时的对话,尽管,我其实很乐意颠倒一下,更侧重于他们的爱情运动,勾起张主任的一些遐想,甚至是性*趣的。但毕竟,张主任是要和我做姐弟的,所以,我心里胡思乱想一下可以,但实际上却是不敢做出半点有所冒犯张主任的行动的,我可不想张主任以为我人品有问题,瞧不起我这个弟弟。当然,如果是她自己主动,那就不一样了,我肯定会来者不拒,毕竟,我不是坐怀不晓得动的傻B,也不是坐怀根本不得动的圣人。 “哦?”张主任听完,当时便诧异的道:“真想不到,这对狗男女居然随便到这种程度,在办公室里偷偷腥也就罢了,没想到,居然连在公园里也……也不放过……真是跟畜生有何区别!” 果然,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永远最容易引起兴趣的还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尽管,我明明对王大头和崔领班在滨江公园的亭子间的爱情运动只做了个轻描淡写,张主任首先诧异的,不耻的,甚至是愤慨的,还是王大头和崔领班在滨江公园的亭子间的爱情运动的事,反而,对那么多我侧重描述的王大头和崔领班密谋用美人计拉拢吴总,破坏她极有可能也用美人计去拉拢吴总促成那笔被我破坏了的重大业务的事,只字未提。 “其实……其实,这个也没什么的,而且,还挺新鲜剌激的,现在很多人都喜欢玩这种偷偷摸摸的花样……” 我忍不住就跟着也自言自语的道,只是,我的声音压得特别低低的,到最后,便完完全全可以用“声细如蚊”几个字来形容了。 “你说什么?” 没想到,张主任还是听到了,或者,并没有全听到。 “没,没什么,我不过是说,他们是跟畜生没什么区别,明明知道吴总那么生气,扬言只要我在公司,那笔业务就没有可谈的,他们却还要背后密谋用那么卑劣的手段破坏,他们又不是不清楚,那笔业务有多么重大,几乎关系到公司以后的发展方向,却因为个人恩怨,只为了拨出我这颗眼中钉,和觊觎姐这主任的宝座,便不惜以牺牲公司的重大业务为代价。” 我忙对张主任道。 “哦,弟,刚才真说的是这些吗?” 张主任看着我的眼睛,有趣的笑问道。 看来,张主任刚才真的是多少听到了一点,我的脸忍不住就红了红。 “真的,弟刚才说的真是这个意思。” 我还是对张主任不承认的道。 “弟,看你撒谎都不会,脸都红了呢,不过,姐并不怪你,你们男人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很正常,不过,姐还是给姐一个善意的提醒,千万别被王大头和崔领班给带坏了,尤其是公园这种地方,很容易被人看见的,而且,还有可能是游玩的小孩,可千万别只顾自己一时快活却影响到祖国的花朵啊。” 张主任对我笑道。 “姐,你告诉我,你真会如王大头猜测的那样,也像崔领班那般,用美人计去拉拢吴总,谈成那笔因为我的出现而被破坏了的业务吗?” 我忙转移话题的对张主任道,而我的一双眼睛,却是很认真的,一边等着她的回答,一边很紧张很担心她的。 “放心吧,弟,你看看姐,会是崔领班那个贱人所能比的吗,就算姐会去拉拢吴总,竭力挽回那笔业务,也好既能继续将你留在公司,又给公司高层一个满意的交待,姐也不可能便宜吴总那个人渣的。” 张主任对我笑道,一双眼睛望着我,突然特别感动,又特别深情。 “嗯,”我点点头,忽然有点不敢面对张主任那又特别感动又特别深情的眼睛,忙道:“如果姐没别的事,我这就走了,毕竟,王大头和崔领班本来就怀疑我们,我可不想在姐的办公室呆得太久,惹他们遐想,背后乱议论姐,姐可是这么一个冷艳飘渺的高贵女子。” “知道姐冷艳高贵,就更不用担心姐因为业务的事便宜吴总那个人渣了。” 张主任笑道。 “嗯。” 我点点头。 “只是,弟刚刚提到,不想在姐办公室呆得太久,免得惹王大头和崔领班遐想和背后乱议论姐,上次,弟为什么又要故意往垃圾袋里吐口痰,让王大头误以为弟和姐在办公室……在办公室做……做过那种事呢?” 张主任忽然话锋一转,笑问我,特别有趣,而且,说到最后,还声音低低的,很羞涩的那种。 我心里忍不住就莫名的一荡,尽管,张主任没有半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苛责我的意思,我还是难为情得不轻,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感觉再也不能在张主任办公室多呆哪怕那么一秒钟了,只怕再多呆那么一秒钟,我就会说出不该说的话,做出不该做的事来,这万一破坏了我和她的姐弟关系,或者,是把我和她的姐弟关系给搞变质了,该如何是好? “姐……没别的事……弟真走了……” 我忙慌慌的道,一说完,就从椅子上起来,真三步并作两步,就急急的出了张主任的办公室门,我在外面随手替张主任把办公室门关上时,我看见张主任还坐在她的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真皮转椅上,端着茶杯一边轻轻的抿着,一边笑看着我,一双漂亮的笑眼里的眼神特别的玩味。 “弟,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姐都会和弟一日为姐弟,一生为姐弟的……” 张主任见我在悄悄的用眼睛看她,忍不住对我更加笑道,而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的眼神似乎就更加玩味了许多。 我吓得慌慌的就一把净张主任的办公室门给轻轻的却急急的关上了,转过身来,便向那边离开张主任办公室的过道走去,好一会儿,一颗心都还在猛烈的狂跳,感觉张主任最后那句“一日为姐弟,一生为姐弟”,真的像是一“日”为姐弟,一生为姐弟,似乎是故意在特别玩味的向我暗示着什么了。 然后,我急急的去向任盈盈她们车间,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张主任接下来一定会打电话给崔领班,让崔领班自己对我今天在餐厅偷窥任盈盈的裙底的事做出处理,我倒想看看,崔领班这个贱人得了张主任的尚方宝剑,会公报私仇对我这颗眼中钉做出怎么样的事来。 然而,还没到得任盈盈她们车间,刚要拐过过道的拐角,我便听到那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听上去,竟然像是何琴与任盈盈! 116 偷窥美女的手机 我忙站住,藏身在过道拐角的这边,探出脑袋去看,竟果然是何琴和任盈盈,她们两个站在那边临窗的位置,都仰面看着窗外的天空,背对着我,所以,根本没有看见我。 “你明明知道这件事这么严重,萧雨哥已被张主任叫到办公室去了,敢情,是崔领班把中午在餐厅的事捅到张主任那去了,也不知道崔领班还在张主任面前那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肯站出来替萧雨哥说句话?要知道,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你出来否认,便万事大吉什么事都不会有,但你一再坚持保持默认,任由崔领班在公司领导面前信口雌黄,后果真的会很严重,萧雨哥真的很可能会被公司辞退的。任盈盈,你真的就这么铁石心肠,狠心看到萧雨哥被赶出公司吗?萧雨哥可没少为了你跟崔领班理论,替你撑腰,甚至可以说,萧雨哥会有今天,会被崔领班逮住不放,一心要置萧雨哥于死地,将萧雨哥逼出公司,都是因为你。” 何琴对任盈盈道,特别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需要他为了我了吗?” 任盈盈居然对着天空冷笑道。 我的心猛地一震,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任盈盈,你真就不打算帮萧雨哥了,真的认为他是个变态,真的认为他该受到惩罚,狠心看到他被公司辞退,作为当事人,却不站出来哪怕是只言片语的帮他开脱一句?” 何琴对任盈盈道,也不再那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而是如任盈盈那般冷冰冰的,一张脸更是比声音还冷的对着窗外的天空了。听得出来,何琴一定经过一番苦口婆心之后,对任盈盈彻底失望,并且说不出的生气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了,你不是左一个萧雨哥,又一个萧雨哥,叫得那么亲热吗,既是你的萧雨哥,既那么紧张他,着急他,担心他,却不去自己想办法,倒是来找我,这我就奇了怪了。” 任盈盈却用鼻子冷哼了下,更加冷笑道。 “好,我自己想办法解决,真是枉了萧雨哥对你这么好了!” 何琴道,是那么的痛,又那么的恨,还轻轻的咬着牙摇了摇头,然后,再不说任何话,一个转身,快步而去。 对着何琴在过道那边消失的长发飘洒的高挑而又娇好的恨恨的背影,我再一次说不出的感动,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会这么好呢,真有一种和她相谈恨晚的感觉,我竟然无比幽怨的恨恨的想,我要是早一点认识她,我今天会不会就不会一看到任盈盈,就会这么心痛呢。 何琴走后,任盈盈依然背对着我,仰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冰冷着脸,一言不语。 好一会儿,任盈盈伸出纤纤细手,自衣袋里慢慢掏出手机,按亮了屏蔽,又用剥葱般的纤指轻轻滑了滑,然后又低头看了看屏幕,犹豫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给谁打电话,但终于还是恨恨的咬了咬牙,没有打,又把手机轻轻的放回衣袋。 然后,任盈盈发出一声轻叹,仿佛风吹过落花那样的一声轻叹,再然后,便一个转身,也走了,她一步一步消失在过道那边的背影,显得孤独而忧伤。 等任盈盈走远,消失在过道那边的拐角之后,又隔了一会儿,我估计大概不会被她发现我在她身后,更不会猜测到我偷听到过她和何琴的谈话,我这才从我这边的过道拐角走了出来,也打任盈盈和何琴回她们车间的过道,向她们车间而去。 然而,我还没走出几步,脚下便像是踢到了什么东西,而且,那东西还在我那一踢之下,在过道的地板上滑出好远,我听到了它滑动的“哧哧”的声音。 我忍不住就向那声音的方向看去,却发现是个手机,而且,竟然有点像是任盈盈的手机!莫非是她刚刚在过道那边的窗子下,自衣袋里掏出来像是要给谁打电话又犹豫了下终于没打,然后放回衣袋时因为脑子里正想着什么,竟没有完全放进去,她又没察觉,所以,没走出几步,就从衣袋里滑了出来? 我忙上去弯腰自地上捡起一看,竟果然是任盈盈的手机,而且,因为刚刚她才准备打电话,虽然最终犹豫了下还是没打,但时间却过得不久,更而且,她看似冰冷着脸,却似乎若有所思,所以,她将手机放回衣袋时忘记了锁屏,所以,现在屏幕还是开着的。 而且,手机屏幕上的显示,还是打开的通讯录,更而且,我的名字竟赫然出现在打开的通讯录里,更更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想多了,我居然根据自己握手机的习惯,联想到任盈盈握手机的习惯,再根据我自己手指随意伸出所能点到的通讯录上面的名字的位置,联想到任盈盈的纤指所能点到的名字的位置,竟然发现任盈盈最有可能点到的是我的名字!也就是说,任盈盈刚才在那边的窗前,像是要给谁打电话,却犹豫了下,最终咬了咬牙却终于还是没有打的那个手机号码,竟然是我的。 换句话说,也就是,任盈盈刚刚是想给我打电话的!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任盈盈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没有给我打,但我心里还是仿佛被一颗石子投入水中那般,激起了千层浪。 原来,任盈盈表面冷若冰霜,中午在餐厅时更是当着那么多厂妹,尤其是当着任盈盈给了我一个那么响亮的耳光,事后,更是对何琴的一再向她帮我辩解,甚至是像刚刚那样在过道那边的窗前苦苦向她求情,让她站出来否认我偷窥了她的裙底,以免我真被公司高层辞退,她也无动于衷。然而,在她的内心里,其实,还是紧张着我,担心着我的,只是,也许是因为面子的原因,还有,昨晚我做出的事也真的太伤她的心了,她才终于还是想给我打电话,却没有打。 我这么感动了一会儿的时候,忽然就想起件事来,见过道空荡荡的,不像是会有人忽然经过的样子,便翻起任盈盈的手机来,说句实话,我自己也知道,我这是叫偷窥任盈盈的隐私,今天中午才发生了众目睽睽下偷窥任盈盈的裙底,还被崔领班抓了个正着,并且打着在场的那么多厂妹吼了出来的事,我现在又偷窥任盈盈的手机,我心里还是有些不道德的感觉的,可我就是管不住我自己,我是那么的好奇,那么的兴奋,那么的激动,又那么的做贼心虚的紧张。 不过,我并没有打开任盈盈的手机相册,我还不至于真沦落到偷窥她的隐私照片的卑劣地步,万一里面真有她的写真怎么办?尽管,我真的很向往,但我是那么的爱任盈盈的,我只希望她衣服底下那娇好的身子,永远对我像是一个美好的迷一样,慢慢的解开,而不是一下子就对我脱去神秘的面纱,毫无遮挡的展现了出来。 我首先看的是任盈盈的通话记录,我只是想看到,她有没有和郝剑那个我恨之入骨也对老子恨之入骨的人渣通过电话,其实,我是自己找虐,我明明知道凭这段时间我的所见所闻,她是不可能不和郝剑那个人渣通电话的,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眼见为实。 结果,我真的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也真的像自己往自己伤口上洒盐那般,看到了任盈盈和郝剑的通话记录,他们几乎每天都会通话,有时候甚至一天会通好几次,更甚至很多时候还是在晚上,而且,还会通得很长。我不敢想象,他们在电话里都说了些什么,郝剑那个人渣表面风度翩翩,实际却猥琐得很,也不知道会不会在电话里像我在微信上跟叶姗姗撩骚那般,说些特别不堪入耳的话,更不知道任盈盈是只听不回应呢,还是比叶姗姗在微信上回应我时还回应得带劲,我心里一下子就说不出的难受,只觉得又痛又恨起来。 不过,稍稍让我感觉有那么一点点欣慰的是,虽然通话记录里显示的任盈盈和郝剑的通话次数和时间不少,尤其是最近几天,越来越频繁,但我意外的发现,那么多条通话记录里,竟然没有一次是任盈盈主动给郝剑打过去的,反是每次都是郝剑给任盈盈打过来的,我便感觉在任盈盈心里,也许并不真是我以为的那样对郝剑有多感冒,只是郝剑像个无赖那样死皮赖脸的缠着她,任盈盈又太过善良单纯不懂拒绝,便一次又一次的接了他的电话,有时甚至还不得不勉为其难的陪他聊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接下来,我看的便是任盈盈的微信了。 任盈盈的微信正好在线,我更加一阵紧张和激动,甚至,心里又一次做好了被狂虐的准备,毕竟,手机通话记录只能看出通话次数和时间,对于通话内容我只能胡乱猜测的臆想,我还可以找出自我安慰的理由和借口。可微信就不一样了,只要聊天记录还没有删除,我就能真真实实看到他们的聊天记录,无论是语音,还是文字,我都能真真实实的体会到他们当时的或激*情,或温柔,或热情洋溢或意乱情迷的表白,从而深入到他们当时的内心深处,感受到那些我再也无法寻找任何理由和借口欺骗我自己的深深剌伤我的内心的残酷的东西。 但是,我想不到的是,接下来,我果然,在任盈盈的微信里找到了她和郝剑的聊天记录,就在昨晚,我回家之后,她们还聊过,而且,还聊得很晚,但无论是从文字还是语音上,我都感觉到了任盈盈一直以来的对郝剑的不冷不热,就算是昨晚上,经历了那样的事,任盈盈对郝剑都只有感激,没有感动,更没有如郝剑向叶姗姗吹牛B说的那样,感动得都要对他这个人渣以身相许。而且,他们的每次聊天也如他们的通话记录里的电话一样,每次,都是郝剑先挑起的。这一切,竟用文字和语言,真真实实的证实了我之前看到他们的通话记录时的所有自我安慰的猜测,任盈盈竟对郝剑真的并没多感冒,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郝剑这个无赖在死皮赖脸的缠她,而她又太善良单纯不好拒绝,便只好勉强自己陪他聊了。而且,他们也没有聊任何出格的东西,以我男人的心理,我敢肯定郝剑不是不想聊,郝剑只是不敢,任盈盈一直一副不冷不热的姿态,他又那么想讨好任盈盈,巴不得能给任盈盈留下个翩翩君子的印象,他要是敢了,除非他是个傻子。 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忽然变得大好,我知道为什么郝剑无论怎么用尽花招向任盈盈示好,任盈盈都和他保持着不冷不热的距离,任盈盈一定是为了我,她心里一定是早已有了一个我,一如我打遇见她的第一眼起,心里就有了个她! 然而,当我点开郝剑昨晚最后发给任盈盈的那条语音消息后,我本来忽然变得大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坏了,陡然便说不出的愤慨! 117 偷窥上瘾了吗 郝剑这厮居然在最后一条语音里信口开河,随意污蔑我,说昨晚他开车送我回家的路上,路过一片红灯区,我硬是逼他放我下去,他若不放我,我就会跳车,他被逼无奈,便只得放我下车,结果我第一时间就跑进路边一家洗浴中心,迫不急待的便找了个失足妹干上了。还又说,我居然还玩得特别变态,边玩边逼人家失足妹拍下我们爱情运动时的视频,我走之后,那失足妹找他理论,他打死也不肯相信,那失足妹便把视频给他看了,还发了份到他手机里,结果,还真有其事,想不到我竟然还真就这么变态。又问,任盈盈要不要也看看我当时在视频里的丑态,如果要看,她这就给任盈盈发过去。 那条消息之后,便再无任何消息,任盈盈既没有回复郝剑,郝剑也没有继续追问任盈盈到底要不要看,对于那条消息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敢肯定,任盈盈绝对不可能是忽然睡着了,因为那条消息之前回复郝剑的语音消息时,我都听得出来,她是半点睡意也没有的。也许,是任盈盈忽然生气了,特别特别的生气了,郝剑又是个特别有心机的人,所以,故意在那个时候不再缠着任盈盈,故意给任盈盈一个安安静静生气的空间,而且,他一定会猜测得到,任盈盈是在生我的气。 妈比的,我暗骂了句郝剑这个人渣怎么就不去死呢,居然在任盈盈面前这么阴老子,明明知道昨天在滨江公园我在任盈盈的饮料里下药,已经彻底伤透了任盈盈的心,他还这样给老子更加无中生有的火上浇油、落井下石,这是要彻底绝了任盈盈对我的哪怕那么一丝丝好感的节奏啊,怪不得,任盈盈今天会这么对我! “偷看别人的手机是不是很过瘾啊?!” 忽然,我的前方不远处居然传来个冷冷的恨恨的又嘲讽的声音。 居然是任盈盈! 敢情,任盈盈是回车间之后,忽然发现衣袋里的手机不见了,便原路找了回来。然而,我低头看着她手机看得正专注,便对这一切半点也没察觉,一下子就被她逮了个正着,被她把我对着她的手机看得特别起劲的样子,给尽收眼底了。 我当时吓了一跳猛的。 我慌乱的抬起头来,什么对郝剑的无比愤慨全都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只在乎任盈盈,我紧张慌乱得脸都涨红到了耳根,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解释,毕竟,刚才的一切已被她尽收眼底,而且她的手机还握在我的手里,铁证如山的摆在眼前呀! “盈盈……” 我只得慌慌的叫道。 “不要叫我盈盈,听见你叫,我就恶心,昨晚那么对我,今天中午又在餐厅里发生那样的事,还以为我那个响亮的耳光会打醒你,让你稍稍有所改变,没想到,这眼前又发生这样的事,看来,你是偷窥上瘾,狗改不了吃屎了!” 任盈盈上前,一把从我手里夺过她的手机,对我狠狠的道,然后,一个转身,再不跟我说任何一话,快走几步,头也不回的很快就消失在了那边过道的尽头,去向她们的车间的方向。 对着任盈盈消失的方向,我没有追上去,我站了好一会儿,心情像过山车一样,刚刚不久前还一片大好,现在就跌进了最低谷,我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我和任盈盈之间,恐怕真的,是完了! 然后,我很颓废阴郁的去了任盈盈她们车间。 崔领班第一个看见了我,一双桃花眼里露出轻蔑、得意,而又幸灾乐祸的笑,敢情,她是料想,我去了张主任办公室这么久才回来,却是潇洒而去,铩羽而归,很明显是被张主任狠狠的训了一次长长的话。 然后,是文静看见了我,文静特别的紧张我,担心我,却只是拿眼睛悄悄的看着我,什么话也没有说,她是不敢说。 至于离她有着几排制衣车的距离的何琴,却是大胆的看着我,还转着黑葡萄一般的眼睛,示意我过去,很明显,她是要打听我去张主任办公室的情况,然后,安慰我。 接下来,便陆陆续续有不少厂妹抬起头来看我了,后来,几乎整个车间的厂妹都看到了我那张颓废而阴郁的脸,从她们一个个的眼神看来,她们应该都知道我今天中午事情惹大了,可能前途堪忧。 只有任盈盈,至始至终都一张脸冷若冰霜,没有抬头哪怕用眼睛的余光看上我那么一眼。 我心里一阵痛,便故意向何琴走了过去,几乎所有的厂妹都看着我,崔领班更是对着我一副特别轻蔑、得意而又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却故意向何琴走了过去。 “张主任给你难堪了?” 果然,我刚一到得何琴的制衣车前,何琴就抬眼特别关切的看着我,低声问道。 我冷笑了下,没有说话。 “张主任有没有说要辞退你?” 何琴又低声问,一双眼睛却是更加关切的看着我了。 我依然只是冷笑了下,没有说话。 崔领班和那么多厂妹都看着我呢,我可不能表现出我在张主任办公室只是和张主任喝了喝茶,很愉快的聊了次长长的天的样子。 “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绝不让崔领班的小题大作公报私仇借机逼走你的阴谋达成的,今天手头工作忙,抽不出身,等明天稍稍有空的时候,我去趟张主任办公室,向张主任证明你是清白的。” 何琴又对我道,既是安慰我,又眼神特别坚定,要替我打抱不平的样子。 我感动得忍不住就要悄悄的告诉她真相,让她不用担心我了,张主任并没有要辞退我的意思,而且,崔领班暂时也不可能把今天中午在餐厅的事捅到公司高层去。 这时,崔领班的手机铃声却响了,很响亮很响亮的响了,几乎掩盖了整个车间里此起彼伏的“嗡嗡”的制衣车的声音。 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是张主任真的给崔领班打电话来了。 崔领班手机本来就是握在手里的,看来是早有准备,一直都在等电话,当她向手机上看了看后,便忍不住绽出一丝得意的邪笑,眼冒兴奋的精光,急急的接通电话,把手机贴在耳边,对那边喜笑颜开的叫了声“张主任”。 竟果然是张主任打来的,张主任一定是如她之前在办公室所说,真打电话来让崔领班自己处理我了。我便忘记了跟何琴说话,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崔领班,看这个跳梁小丑,在接了张主任的电话之后,打算拿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我! 118 这笑有多危险 接下来,只听崔领班一个劲的对电话那边直点头,连声说“是,是,是”,只看那越来越得意,还时不时拿眼睛来斜视我的样子,就知道,张主任果真是如我所料,打电话来跟崔领班说我的事就交给她处理了之类的话了。最后,崔领班对那边特别自信也特别讨好的用确定以及肯定的语气说了句“放心吧,张主任,这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为了公司的名誉,为了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姐妹,我绝对不会对这种变态形为有哪怕那么一丝一毫的纵容的!” 张主任这时却在那边挂断了电话。 对着被张主任挂断的手机,崔领班又特别特意的咬牙笑了好一会儿,这才再次对我别过脸来,一别过脸来,就撇了撇嘴,目露凶光,却又特别轻蔑而玩味的扫视着我。 对着崔领班那副小人得志的姿态,我忽然就想起了曾经在某部宫斗剧里看到的一个特别可恨特别让人恶心的歹毒女人的嘴脸,却忽然一下子想不起那个女人的名字来。 当时,所有人都悄悄的拿眼睛看着我,很明显,所有厂妹都大概猜测到了是怎么回事。 我看到那边的文静悄悄的别过脸来看了看我,一双漂亮的眼睛更加紧张和担心我了,而任盈盈却是依然冷若冰霜着一张脸,自顾自忙着手里的工作,好像什么也没发生,我的事真的跟她半毛钱关系也没有那般。 我心里又一阵痛,我几乎都忘记了本来打算给何琴说的话,更忘记了去注意此时此刻,何琴又会怎么样的表情,是不是跟文静一样,甚至,比文静还紧张我担心我。 然而,我却偏偏忽然又痛却快乐着,我抬眼半点也不回避崔领班的那双小人得志的邪恶的眼睛,我甚至是挑衅的看着她那双小人得志的邪恶的眼睛,我就想她给我来个痛快,那怕手段特别恶劣的要对我严惩不怠,我也巴不得她给我来个痛快的,当着整个车间的厂妹,尤其是,当着任盈盈! 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崔领班虽然那么极小人得志的邪恶的看着我,甚至看到了我迎着她的挑衅她的眼光,崔领班却只是更加在眼里闪过几许特别凛冽的凶光,然后,嘴角挑起几许更加轻蔑的邪恶的笑,却并没有冲我发火,更没有当众宣布对我的惩罚,反是在车间里这走一下,那走一下,监视厂妹们手头的工作去了,却一直到下班,都没有提任何有关惩罚我的半个字。 这搞得车间里那些本以为可以看场精彩好戏的厂妹很诧异也很失望,作为痛却快乐着的热血澎湃的我,那种诧异和失望,就更加不用说了。 当然,我更多的还是暗疑,崔领班这贱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下班的时候,我自然没有跟任盈盈一起,任盈盈也不可能跟我一起,而且,我心头惦记着更重要的事,所以,也没等任盈盈,一打了卡,就早早的走在了前面。 不过,想想我那么为了任盈盈,任盈盈却对我这种态度,其实也挺寒心的,不过,再想想,任盈盈之所以这样对我,不是因为被真相蒙蔽了眼睛,再加之郝剑那厮昨晚的使坏,还有今天发生的一连串的不愉快的事吗,其实,更多的责任在于我,心头便又好受了许多。 只是,我想不到的是,何琴会快跑几步,向我追了上来,我的腋下的口袋里可还夹着那套早上出门时特意带来的装备呢,这要是被她发现了怎么办,甚至,我更担心的是,她如果看我今天不开心,要一路跟着我,安慰我,那我该怎么办,我可是有特别特别重要的事要办呢! 好在,一路上,何琴虽然诧异的向我腋下夹着的口袋看了看,却并没有好奇的问我什么,反是只是一路安慰了我下,便在公司外面的公交车站和我分了手,各自坐公交车回家去了。 我其实并没有要回家的打算,我若有要回家的打算早上也就不用冒那么多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从叶姗姗的眼皮子底下把这套装备带出来了。我之所以坐了回家方向的公交车,我是给叶姗姗虚晃了一招,我怕叶姗姗早已在我们公司的大门外的什么地方等着任盈盈了,那么,她或者她的爪牙就一定会看见我,我若不上了公交车假装回家,就一定会引起叶姗姗的注意,甚至,我根本没办法脱身改扮自己,然后,以“独狼”的身份上场。 公交车走出刚刚两个站,我就下了车,然后,又拐进了旁边那条我比较熟悉的僻静的小巷,我再确定身后确实没有人跟踪我时,便去了旁边一间废弃的杂物间里,把那套装备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给穿上了。 然后,我掏出手机一看,我那个“独狼”的微信号竟已收到了来自“微微一笑很倾城”的新消息,就在不到十秒之前,我正在忙着穿上身上这套装备的时间里! “十分钟之内,赶到大北街的‘大队长火锅’,我在对面的‘兄弟快餐’等你。” 叶姗姗在微信消息里道,而且,大概是怕我弄错,没有发语音,而是直接打的字,还给我发了个实时位置。 我心里“咯噔”一下,只觉骤然一紧,敢情,这么快叶姗姗就已掳到任盈盈了,或者,是骗到任盈盈了。 我忽然就记起叶姗姗那晚在杨柳街与任盈盈第一次见面之后,便一番虚情假意的良好表现,趁机在附近的那家“川北凉粉”让兰兰对任盈盈下药,虽然被我悄悄给破坏了最终没有达成目的,却骗得任盈盈对她特别有好感,还与她相见恨晚的姐妹相称,叶姗姗要对信任她对她毫无戒心的善良单纯的任盈盈下手,真是太容易得手了! 我连消息都顾不上给叶姗姗回,便忙快步走出那条僻静的小巷,拦下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看着我,看上去很怕我的,特别不想载我的那种,但又正因为怕,没有敢真拒载,只是没让我坐副驾驶室,而是让我坐在了后排。 一路上,尽管驾驶室与后排之间采取了保护措施,装了不锈钢栅栏,他还是特别害怕又特别警惕的用眼睛的余光一直注意着我在后怕的动静。为了不让他太过紧张担惊,我一路上都很老实,把双手抱在胸前,尽量让他能从后视镜里清清楚楚的看到我的手上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任何别的让他忽然心情紧张的小动作,规规矩矩,几乎一动不动。 一直到在叶姗姗在微信里告诉我的那个“兄弟快餐”门前下车,我这才腾出一只手伸进衣袋里拿钱包。然而,出租车司机还是吓得大叫了声,问我要干什么。我忙对他笑笑,让他别紧张,我是在给他拿车费钱。出租车司机却连声说,不要我的钱了,让我快快下车就好了。我又不是车匪路霸,我怎么可能坐车不给他钱呢,所以,我还是让他再等等,很快的,我这就把钱给他。然而他还是更加紧张的瞪着我,随时保持着战备状态。 我忍不住就一阵好笑,也不再跟他解释,只怕越解释越在他车里多耽搁哪怕是那么一小会儿,就会让他那么一个看上去牛高马大实际却内心脆弱的玻璃男,受到更多的恐惧得胆战心惊的煎熬。我很快便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五十的,也不递给他,估计递给他,他也不敢伸过手来接,谁叫我戴着面具把自己装扮成这个样子呢。我直接把那五十的钞票给他放在我身边的坐位上,对他很有趣又很歉意的笑笑,说害他一路提心吊胆,都紧张得额头上布满密密的细汗了,就不要他找了。然后,拉开车门便下了车。 我一下车,那司机便松了刹车,一脚猛轰油门,出租车便以飞一般的速度急急的远去了,明明最多十块钱的车费,我却给了他五十,他也居然真没找我,可见,他也是给足够吓破胆了,一心只想逃也似的急着离开。 我对着出租车飞驰而去的方向,忍不住就一边摇头,一边有趣的笑了笑。 “独狼弟弟!” 这时,却听身侧不远处有个声音在兴奋的叫我,我一扭头,便看见叶姗姗果然在“兄弟快餐”门前对我招手。微风吹来,她一头如水的长发轻扬,高挑娇好的身子在一袭粉色的超短裙和肉色丝袜与高跟鞋的衬托下,更加显得青春动人。尤其是,她飘洒的长发间那张漂亮的笑脸,是那么的比往日更加迷人而无邪。 可我的心情却忽然一下子就无比的紧张和担惊起来,脑子里忍不住就想起了胡彥斌在他的《红颜》里唱的那句哥词:这笑有多危险! 119 美女姐姐请吃快餐 然而,我一点也没把我的紧张和担惊表现在脸上,不过,我戴着面具,即使表现在脸上,叶姗姗也看不到,但为了不露出任何破绽,我是连在眼睛里都没一丝半毫的表现出来。 “看来,你还是挺把姐的事放在心上,挺准时的嘛。” 叶姗姗看着我,一边朝我招手,一边对我特别得意的笑。 敢情,叶姗姗在得意她的胜利。 从昨晚在微信里不理我之后,一直到今天都没给我发过哪怕是一个字或者一个符号一个表情的消息,直到几分钟之前,她才发那条让我十分钟这内赶过来的消息,她不就是为了让我去紧张,去猜测,去担心,然后,看到眼前的胜利吗? 几天前,我就是这么摆高姿态对付她的,她不过是饱尝了被我冷落的痛苦滋味,反过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付我了而已! “你不会告诉我,发消息这么急急的把我催了来,就是请我吃饭,而且是吃这种快餐吧?” 我反是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得意那样对叶姗姗笑道。 叶姗姗是个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了,可以说,凡是见过的人,就没有比她更特别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了,我可不想让她从我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反而更加成就她的得意了。 而且,我还一边说,一边故意很不屑的向快餐店里看了看,像是真的很看不起她就请我吃顿快餐那样,实际却是在扫视店里,看任盈盈是不是真的在里面。 然而,别说任盈盈,我就连我以为叶姗姗最有可能带来助威或直接参战的兰兰也没看到,更别说别的鬼鬼祟祟行迹可以疑的她的爪牙了。 “呵呵,这只是暂时让你垫垫肚子,等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叶姗姗笑道。 “怎么谢?” 我一边到得叶姗姗身边,一边看着她,故意邪邪的笑道,一双眼睛还偏偏向她胸前那两座高耸入云上扫了扫。 “收起你这双眼睛,这么不老实干嘛?”叶姗姗娇嗔着瞪了我一眼道:“还能怎么谢,当然是你嫌吃快餐太不够意思,到时再请你吃回大餐补回来了!” “哦,就这么简单呀?” 我看着叶姗姗很失望的道,一双眼睛更是极不舍的在她胸前那两座高耸入云上再次扫了一眼,才更加失望的移开。 “先别这么急着问我怎么感谢你好不好,别忘记了,姐可是有前提的,那就是得先事成之后,所以,你先还是考虑考虑,这事,你到底能不能替姐办得成吧?” 叶姗姗笑道,因为把我刚才那失望而又不舍的扫视她胸前那两座高耸入云的眼神尽收眼底,所以,叶姗姗笑得特别有趣而得意。 “哦,这么说来,你还真不单单是请我来吃快餐,而是真有要我帮你教训的人了,只是人呢?” 我对叶姗姗笑道,当然,我的声音很低,没有让人店里的别的人听到,而我的一双眼睛却是悄悄的打店里那些吃饭的人脸上一一扫过。 “别看了,这里没有一个人是。” 叶姗姗看着我一双扫视的眼睛,对我有趣的笑道。 “不在这里?” 我诧异的道。 “服务员,我们的饭呢?!” 叶姗姗却没理会我,只是冲那边的服务员喊道,挺高傲又挺生气的样子。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刚刚你不是人还没到齐吗?” 那边那服务员便忙陪笑道。 “这不是已经到了吗,你眼睛长来只是干嘛的,不知道看吗?!” 叶姗姗便更加没好气的道。 “对不起,对不起,刚刚忙,这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服务员便更加陪笑着点头。 “哼!不给点颜色,还当本姑娘好欺负了!” 叶姗姗冰冷着一张脸,冷哼道。 很快,那服务员便给我们端来两盘快餐饭。 “别生气了,你也够意思了,没见别人吃快餐饭,都是自己动手的吗,人家已经是像伺候大小姐那样伺候我们了,就别再……” 我一边自旁边的筷子笼里抽了两双筷子,将其中一双递给叶姗姗,一边对叶姗姗劝慰道。 “哼,”叶姗姗却打断我,一边从我手里接过筷子,一边对道:“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就让她不好过了!” 然后,叶姗姗便生气的吃起快餐来。 我也跟着吃了起来。 “你是知道我还没吃晚饭,怕我肚子饿了,没力气帮你对付你要教训的人,先让我吃点快餐垫垫肚子,等会儿事情办成之后,再带我去吃大餐呢,还是你自己饿了,又舍不得花钱,所以,便先在这吃点快餐,随便让我也将就吃点的呢?” 我一边吃,一边便忍不住笑问叶姗姗道。 “都不是。” 不想,叶姗姗却冷冷的道,看得来出来,刚才那服务员对她的怠慢,让她到现在都还没消气。这也难怪,叶姗姗在家里,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不是对我呼来唤去颐指气使,我又什么时候胆敢像刚才那服务员那样对她稍有怠慢过,第一次被别人把她这样一个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的话没怎么放在眼里,她自然是一下了接受不了,一时半会消不了气的。 “都不是?”虽然被叶姗姗给了脸色看,我却半点也不生气,反是在心里高兴得很呢,竟然有种那服务生替我小小的报复了她的快感,不过,表面上,我却更加诧异,却又像是逗她开心那样,笑道:“那你的意思是……” “不是我在微信里叫你来的时候,就告诉你了,我们这家‘兄弟快餐’是在‘大队长火锅’对面吗?” 叶姗姗对我冷声笑道,看起来,虽然我在讨好她,小心翼翼的主动跟她说话,她的心情却依旧没有太过明显的好转呀。 “是啊,那又怎么了?” 我更加好奇的道。 “那又怎么了,你不知道向对面的‘大队长火锅’看呀?真是白痴!” 叶姗姗道,居然把脾气向我身上发了起来,看来,叶姗姗这娘们还真是够贱的,我一把她当回事,她就在我面前蹭鼻子上脸了,我忍不住就在暗想,接下来,我是不是也要摆摆姿态,让她反过来捧我了,毕竟,这娘们就是欠损,对她好不得呀。 然而,我心里想归这么想,还是忍不住就真抬眼向马路对面的“大队长火锅”看了看。 “看到了吗,里面对着我们的左边第二排,靠窗边的那张桌子,那对面对面坐着的男女……” 这时,叶姗姗却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恨恨的道。 当然,这次,叶姗姗不再是对我恨恨得咬牙切齿,而是对着马路对面“大队长火锅”店里的那对她对我介绍的男女恨恨得咬牙切齿了。 “知道了。” 我直接就打断了叶姗姗的话,我的声音冷冷的恨恨的,听上去,是作为朋友,和叶姗姗统一战线同仇敌忾的那种。 实际上,我却是真的恨,为我自己恨,而同时,我却又是因为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心生一计,故意打断叶姗姗,没有让她继续把话说完。 而此时此刻,在马路对面的“大队长火锅”店里,叶姗姗对我介绍的那张面对着我们的左边第二排的靠窗的桌子上,面对面坐着的那对男女,不是别人,除了我早已料想到的我一直都在替她紧张担惊的任盈盈外,竟赫然还有郝剑那个人渣,而且,任盈盈还正和郝剑那个人渣特别开心的把酒言欢! 120 偷鸡摸狗 原来,叶姗姗并不是小气,所以才请我吃快餐,吃快餐只是个幌子,叶姗姗的真实目的是要和我观察马路对面“大队长火锅”里的郝剑和任盈盈。 看见郝剑和任盈盈那把酒言欢的样子,我哪里还有心情吃饭,不过,我反而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扒起饭来,又恨恨的大口大口咽下,完全不和其味。 不过,他们除了一边喝酒,一边相谈甚欢之外,并没什么别的亲密举动,我一直以为,郝剑会趁任盈盈去洗手间,或者做别的什么不注意的时候,对任盈盈的酒或者茶下药的。毕竟,昨晚在草坪,我是亲眼看见郝剑把那瓶剩下的泡妞神器给悄悄的揣进了衣袋,他把那瓶剩下的泡妞神器揣进衣袋的目的,我认为只有一个,那就是用来对付任盈盈,使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任盈盈。然而,郝剑却没有,但我相信郝剑不是不想,也不是不敢,而是根本就没有机会,因为任盈盈一直就没去过洗手间,或者做什么别的,给他半点她注意不到他的方便他下药的机会。 我和叶姗姗在“兄弟快餐”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郝剑才和任盈盈从对面的“大队长火锅”里出来,而这时,我的那盘快餐早已被我狼吞虎咽的给塞进了肚子,叶姗姗那盘却根本就没吃到一半,她根本就是来吃饭的,而且,她打小娇生惯养,对饮食还是比较挑剔的,她根本就吃不惯这个味。为了对付任盈盈,她肯屈身来“兄弟快餐”坐在这里和一帮农民工一起用餐,也真是难为她了。 郝剑和任盈盈一出了“大队长火锅”就上了马路边的一辆小车,我这才注意到,那里停着一辆小车,是昨晚郝剑开的那辆黑色本田。 我一下子就着急了,忙起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叶姗姗这时,也放下筷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不过,叶姗姗看上去却半点也没有我这样着急的样子,反而还特别的慢条斯理,姿势优雅,起身之后,更是伸出纤纤细手,轻轻整理了下屁股后面的裙子。 然而,叶姗姗接下来和我刚离开餐桌还没向大门走出几步,之前那个服务员就快步走了过来,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恨恨的在身后扫了叶姗姗一眼,嘴巴还动了动,似乎在恨恨的骂着什么。 敢情,那服务员早就看不习惯叶姗姗了,又加之叶姗姗这吃快餐的时间也实在是太长了,人家这叫快餐,吃差不多一个小时,这还能叫快餐吗,要是人人都像叶姗姗这样一吃就一个巴小时,还让人家这生意怎么做?要不是叶姗姗气质太逼人,那服务员对叶姗姗有所顾忌,估计早就冲叶姗姗发火了。 不过,叶姗姗从来都是狗眼看人低,打小走路都是高扬着脸的,自然没看到那个服务员在身后的小动作,所以,也免去了一场女人间的没有销烟的战争。 叶姗姗虽然高扬着脸,不看旁人,却是一直注意着郝剑的那辆车的,只是她的眼里依然只有冷笑,没有半点如我这般生怕郝剑发动车,一下子飞驰而去,我们再也追不上了的担心。 我疑惑的跟着叶姗姗,却见叶姗姗向前没走几步,便在路边停下,竟然拉开她身边的一辆银色现代的驾驶室的车门,坐了上去,又探身拉开了副驾驶室的车门,笑着让我上去。 原来,叶姗姗早有准备,怪不得,看见郝剑和任盈盈上了车,却能不慌不忙,半点也不担心他们离开。 我疑惑的上了车,坐在叶姗姗身边,问道:“姐,你的车?” “不是,一个朋友的,刚才从大队长火锅出来的那对男女,女的你不认识,男的你上次应该见过吧,就是你在西山上救我的那晚,他叫郝剑,认识我的,如果是我自己的车,岂不一眼就被他给认出来了?” 叶姗姗得意的笑道。 “哦……” 我若有所思的点头道。 “再说,我还没有买车呢,如果我买车,也不会是这种颜色的,姐更喜欢那种粉得似霞红得似火的粉色和红色一些。” 叶姗姗又笑道。 “哦……” 我又点头道,却更加若有所思,心想,这个还用你说,从小到大没少给你洗内衣内*裤,我还会不知道你更喜欢粉色和红色一些? 这时,却见那边郝剑的车已启动,慢慢进入车流,然后,一下子就加快速度向前走了。 叶姗姗冷笑了下,也发燃车,隔着一段距离,跟了上去。 我想不到的是,郝剑这厮居然把车开到了滨江路,然后,把车停在了江边。 此时,一沦明月高悬夜空,把江面铺得银光闪闪。 “姐,这两人不会是打算在这里车震吧,对着大江,对着月亮,多么诗意而浪漫,看来,他们不仅会选地方,而且,还是两个挺有品味的人,连做那事都要搞得这么有情调。” 叶姗姗怕被郝剑和任盈盈发现,没有直接跟上去,而是把车远远的停在至少两百米之外的地方的时候,我忍不住对叶姗姗道。 “哼,就他们还有情调,这叫偷鸡摸狗!” 叶姗姗冷哼道,一下子就打开驾驶室的车门,跳了下去。 我也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跟着下了车,其实,我的心情一点都不好,比叶姗姗还要都一点都不好。在这个时候,我甚至莫名的忽然不恨叶姗姗了,反是有着同病相怜的感觉,她喜欢郝剑,我喜欢任盈盈,我和她都同是在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而且,他们还极有可能是打了来这江边车震的主意。 然后,我和叶姗姗悄悄的绕过江边那些绿荫,跟了过去。 然而,我们捏手捏脚走出大概不到百米的距离,郝剑的车门这时却打开了,任盈盈下了车,接着,郝剑也从车里走了下来。 我和叶姗姗忙在路边的绿荫下站住。 任盈盈下了车之后,便沿着江边,向我们这边方向来了,郝剑近近的跟在她身边。任盈盈一边看江一边看天,郝剑却是一边假装看江,一边一双眼睛看着任盈盈的胸。因为,任盈盈是走在靠江那边的,郝剑便得以顺理成章的一边看江,一边看她的胸了。搞得老子和叶姗姗都看得牙齿痒痒的,老子真恨不得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在郝剑那张貌似风度翩翩,实则说不出的猥琐的脸上,而叶姗姗,估计想扇耳光的却是在月色下漂亮飘渺得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似的任盈盈了。 由于他们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江边虽然安静,我们却并不太听得清楚他们一边向我们这边过来,一边说着什么。后来,两个人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们便渐渐听得清楚他们的谈话内容了,其实也没什么谈情说爱的话题,甚至,我看到任盈盈的脸还如清冷的月色一样冷冰冰的,半点也不像之前在“大队长火锅”里把酒言欢时那样开心的笑着了,可以说,两个人虽然是肩并肩的走在这诗一般的月光下的江边,却半点也没有远远看上去的那样暧昧。 我和叶姗姗都诧异的彼此互望了一眼,这与他们在“大队长火锅”里把酒言欢时的情景反差也太大了,完完全全不像一对来这诗意的江边约会的人呀,也不知道在来这江边的路上,两个人于车里都发生了什么。 “盈盈,其实……” 这时,便听郝剑忽然道,声音特别低三下四的那种,像是在讨好任盈盈,打算对任盈盈解释什么。 “什么都别不说了,我不想听。” 任盈盈却打断郝剑,没给郝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而且,忽然就站了下来,凭栏远眺滨江上空的那轮冷月,白漂亮的脸上的表情,比月亮还冷,还高远了。 郝剑便闭了嘴。 郝剑也在任盈盈身边停下,和任盈盈一起仰眺那轮滨江上的空的冷月。 “哎,今晚的火锅味道咸了点,我有点口渴,饮料忘在车里了,我去拿饮料,你应该也口渴了吧,你在这等着,我帮你把你那瓶也拿过来,我很快就回来。” 两个人默默的对着滨江上空那轮冷月看了好一会儿之后,郝剑突然对任盈盈道。 任盈盈地没有说话,依然只看着滨江上空那轮冷月,漂亮飘渺的脸上的表情,依然比月亮还冷,还高远。 郝剑却也不等任盈盈说话,早已转身向那边大概百米之外的他的那辆车去了。 我总感觉郝剑的所作所为有点似曾相识,特别像我昨晚在滨江公园的表现,我当时对任盈盈撒谎给她买饮料,实际却是安了背着她对她的饮料下药的不良居心呢。 我忙对叶姗姗悄悄说了句,你就在这里,我跟过去看看,然后,不等叶姗姗回答,便悄悄的打那些树荫间,隔着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跟在郝剑身后,也去向了那边大概百米之外的他的那辆车。 121 不可描述的画面 郝剑到得车边,向身后看了看,见任盈盈果然独立在百米之外的原地,凭栏眺望着滨江上空的那轮冷月没有跟过来,脸上禁不住扬起一丝得意的邪笑。 我因为是躲在一旁的绿荫里的,他又想不到这个时候这安静的滨江边还有别的人,所以,并没有提防,更没有发现我。 然而,对着郝剑那扬起一丝得意的邪笑的脸,我便更确定我之前的判断了,我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下自己的敏感和聪明,而且,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悄悄的掏出了手机,打开摄像机,对准了郝剑这厮,像他昨晚在滨江公园对付老子那样,给他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郝剑这厮当时也是太自信,太急于对任盈盈下手,又太过掉以轻心了,所以,我虽然打开手机会闪出淡淡的幽蓝的光,他却是依然半点也没察觉。 郝剑这厮得意忘形的上车之后,居然连车门都没关,也许是为了方便看得见吧,还打开了驾驶室里的灯,而他打开的驾驶室的车门又正对着我,便更方便我录视频了。 接下来,果然不出我所料,郝剑坐在驾驶室里,探身自副驾驶室那边的座位上拿了瓶橙汁,轻轻一拧就打开了瓶盖,又自衣袋里的掏出那半瓶剩下的泡妞神器,打开,向瓶橙汁里加起药粉来。 那橙汁只有大半瓶了,应该是喝过,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肯定应该是任盈盈的了。 郝剑把那剩下的半瓶药粉全加到那瓶橙汁里之后,随手就将那个泡妞神器的瓶子从车里抛了出来,妈比的,竟然不偏不倚的砸上了我的脑袋,老子当时录视频录得正专注,连躲避都没来得及躲避一下,而且,被砸中之后,还因为怕暴露了自己,连屁都没敢放个。 不过,老子还在是心里暗暗的问候了郝剑他老母几句,毕竟,那泡妞神器的瓶子虽然不大,而且还是塑料的,砸着并不痛,可老子无缘无故被他这个人渣给砸了,老子不问候几声他老母,求个心理平衡,老子心有不甘,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呀! 郝剑把那瓶橙汁加了药之后,盖好瓶盖,又握着瓶子轻轻的摇了几下,把药粉在里面摇匀了,这才又自驾驶室前的平台里拿了瓶可乐。我看了看,那瓶可乐也只有大半瓶了,应该是他喝过,那么那瓶可乐应该是他的了。然后,郝剑拿着两瓶饮料下了车,将车门关了,便又向那边百米之外还在原地凭栏远眺滨江上空那轮冷月的任盈盈走过去。 郝剑还一边过去,一边得意的邪笑着,轻轻的抛出一句话:“叶姗姗那贱娘们和她那傻B弟弟,应该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到最后便宜的是老子吧!” 老子更加是恨得牙齿根根都痒了,真快要控制不住,向上前一脚踢断这厮的第三只脚,看他还说不说老子们替他人做嫁衣裳,到最后还是便宜他了! 然而,我还是咬牙忍住了,为了彻底的在任盈盈面前揭穿郝剑这人渣的伪君子的面纱,我觉得我有必要再忍一忍,等一个最合适的机会。 然后,我一边把手机放进衣袋,一边又打绿荫里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跟着郝剑,向那边之前来时的百米之外的方向走了回去。 我的手机,因为怕郝剑发现,早在他拿着两瓶饮料准备下车时就已按灭了屏幕。 然而,我回到原处,却发现叶姗姗不见了。 我心下一惊,暗自奇怪,忙紧张的拿眼睛去看那边几米之外的任盈盈,并没发现任盈盈有什么异样,任盈盈依然依在河堤的石栏上,对着滨江上空的那轮冷月,一脸比月亮还冷还高远的表情。 而郝剑这时,却已是到了任盈盈身边,并且,把右手中的那瓶加了药的橙汁递向任盈盈,嘴里挺自然得像只是关爱的那样很随意的说了句“给”。 任盈盈二话没说,也没回头去看郝剑,便自郝剑手里接过了那瓶橙汁。 郝剑却已打开他那瓶可乐,猛地向嘴里灌了一口,直呼:“真舒服,太口渴了!”,然后,一边假装看滨江上空的那轮冷月,实际却悄悄的看着任盈盈,尤其是看着任盈盈手里那瓶橙汁,一双眼睛在月亮底下闪着邪邪的迫不及待的亮光。 任盈盈在郝剑的诱导下,似乎也真的口渴了。估计他们今晚在“大队长火锅”店里吃的火锅真的味道稍微咸了点,当然,我更宁愿相信这里面必有猫腻,而且,这猫腻还必与郝剑有关。任盈盈也打开了手中的橙汁的瓶盖,将那瓶橙汁慢慢的向嘴边举起。 这一刻,郝剑那双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还要闪着邪邪的急切的异采,而我的一颗扑通扑通狂跳的心,也紧张得冒到嗓子眼来了。 而我这时,忽然听到身侧不远处的绿荫里竟然传来“沙沙”的奇怪的声音,我当时第一感觉,就是蛇! 我这个人很奇怪,老鼠、毛毛虫、甚至大狼狗,我都不怕,就是怕蛇。 我当时心里便一紧,浑身麻麻的感觉,忍不住就别过脸去看。 却哪里是蛇,尽然是叶姗姗那个贱人在蹲在那边的绿荫里悄悄的嘘嘘,估计叶姗姗也是实在憋不住了,这里又是江边,没有厕所,便只好躲在那边的绿荫里就地解决了。怪不得,我刚刚回来时,在我先前离开的原地方找不到她了。 好在,叶姗姗当时是背对着我的,月色下,我只看到一片白花花的屁股,要是叶姗姗是面对我的,指不定我还会看到些什么样让我面红耳赤心惊肉跳的不可描述的画面,不过,既然那天在睡梦中我都和她那个了,还被她拍了视频,进都进去过了,也不在乎看没看见了。 估计叶姗姗虽然憋急了,却听到我和郝剑回来了,生怕我和郝剑还有任盈盈听见,尤其是怕郝剑和任盈盈听见,所以,竭力嘘嘘得很小声,很缓慢,本来应该如倾如注三下五除二就井喷完的,结果,她硬是搞得弱弱的像小溪缓缓的淌那般,“沙沙”的流了至少不下五分钟。 叶姗姗尿完之后,还蹲着身子没提起裤子站起身来之前,我忽然记起任盈盈的事来,忙猛地别过脸去看,却见任盈盈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把那瓶举在嘴边的橙汁,喝得就快要底朝天了! 任盈盈这喝料的速度,还有这么不讲究,半点也不顾忌自己的淑女形象,不知道小口小口的抿,真是把我给气死了,更是急死了! 看来,今晚她和郝剑在“大队长火锅”里吃的火锅还真有猫腻,不然,她不会这么疯狂的喝橙汁,她一定是真的太渴得无法忍受了。 而郝剑在一旁那双悄悄的看着她的眼睛,便像一匹狼一般,冒着绿光了。 “盈盈,咱们回去吧,这江边太过僻静,都没看见一个行人,夜又有点深了,我感觉怪不安全的。” 郝剑见任盈盈连最后一口橙汁都给喝下了,便对任盈盈道。 “嗯。” 任盈盈居然点了点头,她那双眼睛虽然依然对着滨江上空那轮冷月,表情却已不是先前那般如月亮那般冷那般高远了,反是还微微飞起两抹浅浅的红晕,似有羞色。 那药效之猛烈,我昨晚早已亲身体验过,就连我这么个坚定的男子都无法抵挡,更何况,任盈盈一个弱女子,还正值妙龄,而且,郝剑看上去又那么风流倜傥,昨晚更是在滨江公园的草坪上上演了一出精彩的英雄救美的好戏,成功的惹得她一片感激,眼前,更是看上去,对她那么的关心体贴。 敢情,任盈盈体内的药效已经在开始撩拨着她了。 “那咱们回去吧。” 郝剑道,一双假装关爱的眼睛里刹那间就忍俊不禁的闪出几许喜色,还伸手,试探着轻轻拍了拍任盈盈的香肩。 “嗯。” 任盈盈点点头,更加羞得羞涩了不少,而且,非但没有反感郝剑那只咸猪手刚刚轻拍过她的香肩,还真就转过身来,那转过身来的样子,竟像是忍俊不禁就要微微的向郝剑身上靠过去的样子。 郝剑那双假装关爱的眼睛便更加惊喜了下,直冒邪恶的绿光,那只本来只是试探着轻拍任盈盈的香肩的咸猪手,忍不住就改变了方向,直接轻轻放上了任盈盈的柳腰,准备要搂着任盈盈了! “放开你的爪子!” 我却再也按捺不住,忽然从绿荫里闪身跳了出来,冲郝厉声呵道,当然,我没有忘记改变我的声音。 当时,叶姗姗在那边的绿荫里嘘嘘完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提起裤子直起身来,反正她还没过来,所以,她根本就没来得及阻止我。 这正是我想要的。 而且,之前,在“兄弟快餐”当叶姗姗向我介绍郝剑和任盈盈时,我故意打断她,没让她把话说完,当时便心生一计,也正是为此,我就是要制造一个我并没有完全明白她的意思的假象,随时可以在自己感觉需要时不受她的控制闪身而出。 郝剑和任盈盈都吓了一跳猛的,两个人的身子都忍不住猛地一颤,郝剑的那只咸猪手一下子就从任盈盈的柳腰上缩了回来,而任盈盈却恰恰相反,吓得反是向郝剑的怀里钻了钻,像是要在郝剑的怀里寻找安全感。 那一刻,我的心又一阵说不出的痛! 122 下药未逐 “独狼?” 郝剑缩回放在任盈盈柳腰上的手的同时向我别过脸来,一下子就认出了我,似乎没先前那么怕了,只是更多的是诧异了。 任盈盈也别过脸来,任盈盈反而更加害怕了,一双眼睛特别恐惧,高挑娇好的身子居然更加向郝剑靠了靠,敢情,她没认出我,她是把戴着面具的我,当着打劫的了,却又本能的把郝剑当着能给她安全感的人了,而且,似乎还用手轻轻的拉了拉郝剑,像是要让郝剑带着她走。 “美女,你不能跟他去,他就是个人渣,你跟他去,只会更加不安全。” 我看着任盈盈,冷笑道,心里却更加痛了。 任盈盈却根本不信我,反是又伸手悄悄的拉了拉郝剑。 “是叶姗姗那个贱人让你来破坏我们的吧?” 郝剑这时却在一旁恨恨的冷笑道,而且,还用了“贱人”来称呼叶姗姗,可见,此时此刻,他对我破坏了他的美事,有多么的恨,当然,他更恨的是叶姗姗。 我不知道叶姗姗在不远处的绿荫里,听到她一厢情愿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这样恨恨的骂她“贱人”会是怎么样的感受,会又气又恨又怒成什么样子,反正我心里却忽然闪过一丝莫名的快感,我心里就是那么恨叶姗姗,我就是希望听到别人骂她贱,尤其是,她最喜欢的男人骂她贱! 而且,我故意没回答郝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却很明显更加让郝剑相信了他的猜测,我就是要让郝剑更加相信他的猜测,更加挑拨和激化他和叶姗姗之间的矛盾。 “你……你们……认识?” 任盈盈这时看着我,又看着郝剑疑惑而又紧张的问,似乎没先前那么怕了。 “不认识,只是见过,他是……” 郝剑冷笑道。 “美女,听我的话,赶快离开这厮,千万不能跟他去,否则,你会后悔终生的。” 我却打断郝剑,对任盈盈道,不给郝剑再说下去的机会。 刚才郝剑已提到过一次叶姗姗了,也不知道任盈盈是被戴着面具突然出现的我给吓得太过紧张,还是和叶姗姗本就只有一面之缘,虽然在杨柳街附近的小吃店吃川北凉粉那晚姐妹相称了,却印象并不深刻,所以过了这么久了,自然已淡忘了,便对郝剑口里说的叶姗姗并没太引起注意。 这已是再好不过的了,我岂会再让郝剑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他一再说一去,就必定会又扯到叶姗姗,我可暂时不想让任盈盈觉得我的出现真与叶姗姗有关,我可是要救她,我可不想让她再以为是叶姗姗让我来救她,那样,她会更加把叶姗姗那个蛇蝎美人当着好姐妹了,那么叶姗姗以后要对付她就会变得更加容易得多,我岂不是成了虽然眼前帮了她,却给她以后留下了更大的危险。 “盈盈,别听他的,他就是想破坏我们,咱们走。” 郝剑却道,特别愤然的样子,还一把拉起任盈盈就走,任盈盈知道我和郝剑以前见过,虽然不是那么怕了,却还是早就巴不得走了,所以,郝剑一拉她,她就真跟着郝剑走了。 “人渣,放开她!”我对着郝剑怒吼道,并且,一个闪身,到了他们前面,用身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却又看着任盈盈,放柔语气却又特别着急的道:“美女,你真不能跟他去,难道你就没感觉到自己比刚刚之前身体有什么异样?” 任盈盈听我这么说的时候,愣了愣,还轻轻摇了摇脑袋,似乎是真在体会自己。 “盈盈,别听他废话,咱们快走,他就是想破坏我们!” 郝剑对任盈盈道,又拉了一把任盈盈,想从我的身侧带着任盈盈离开。 我哪会给郝剑机会,我又一个闪身,挡住了他。 “人渣,看来,我不把你的卑鄙行为告诉这位美女,你还要幻想继续把她蒙蔽下去了?!” 我瞪着郝剑道。 “我能有什么卑鄙行为,倒是你自己,像只狗一样受人指使,是叶……” 郝剑对我冷笑道,还特别理直气壮,特别鄙视我那般。 老子早就受不了他了,现在,他居然又说我像只狗!老子没等他话把说完,老子怎么可能让他把话说完,让他在任盈盈面前,再一次把我和叶姗姗扯上关系?老子直接抬起一脚,便蹬在了这厮肚子上。 郝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料不到我会突然就给他一脚,连一点先兆都没有,便连躲避都没来得及躲避一下,就被我一脚直接蹬在了肚子上,然后,身子向后退了至少不下五步,终于还是没能稳住自己,一个踉跄重重的跌坐了下去。 “你……你怎么可以打人?!” 任盈盈对我恨恨的吼道,居然,快走几步,蹲下身去扶跌坐在地上的郝剑,还一边狠狠的瞪着我,一边关切的问郝剑,是不是很痛,有没有伤着。 看不出来,任盈盈先前第一眼看到我时,那么怕我,可当我出手,不,是出脚,伤到郝剑时,她却会忘记了怕,反是瞪着我满腔愤怒,却偏偏又对郝剑那么关切。一切,就只为了郝剑这个人渣! 我真是快被任盈盈给气死了,心里又一阵更痛了。 “美女,难道你真就没感觉到自己比喝了那瓶橙汁之前有什么异样,告诉你吧,那瓶橙汁被这个人渣下了药,至于下的什么药,看你这么冰雪聪明,我想就是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 然而,我还是忍痛对任盈盈好言好语的道。 任盈盈听我这么一说,又再次愣了愣,并且,又轻轻晃了晃脑袋,大概,药效已有点发作,她确实感觉到了自己有点不对劲,一双刚刚还在扶着跌坐在地上的郝剑的纤纤细手,更是慌慌的缩了回来,漂亮白净的脸上还飞了两抹羞怯的红晕。 “盈盈,我都说了,他就是受人指使来破坏我们的,别相信他的满口胡言,我怎么可能对你下药呢,我又不是萧雨那种人渣。” 郝剑这时却又对任盈盈道。 任盈盈一听,眼里便闪出几许幽怨的恨恨之色,敢情,是郝剑的话,让她又想起了昨晚我在滨江公园的草坪对她下药未逐的事,是又痛恨我了。 “盈盈,快扶我起来,我们走,别上了他的当,别再理会这个满口胡言的家伙,你想想,我如果真要对你下药,我昨晚在滨江公园又何必让我那帮兄弟阻止萧雨那个败类,救你,而不是等萧雨那个人渣对你下药成功之后,让兄弟们赶走萧雨,我自己捡个大便宜,也省得自己亲自对你下药麻烦?” 郝剑继续对任盈盈道。 任盈盈又愣了愣,便真又伸出一双纤纤细手去扶跌坐在地上的郝剑起来。任盈盈哪里知道,这正是郝剑的高明之处,也正是郝剑的卑鄙之处,郝剑就是要先上演一出精彩的英雄救美的好戏打动她,让她认可他,然后,再利用她对他的感激和信任对她下手。 老子当时气得半句话也不想跟郝剑再多说了,他左一句“人渣”,右一句“败类”的在任盈盈面前污蔑我,老子哪里还受得了,更何况,老子昨天在滨江公园被他和他那帮兄弟,当着那多围观的人,尤其还当着任盈盈羞辱得够惨的,老子心里憋屈得早就想找个机会找他算账了呢! 老子二话不说,冲上前去,便要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郝剑的肚子上,郝剑吓得“哇”的一声大叫,惊慌着就要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逃跑,也不再让任盈盈扶他了。 而任盈盈却是一下子挺身而出,用身子挡在了我和郝剑之间,竟然还一副美女救狗熊的姿态,展开双臂拦着我,扬言我要想再碰郝剑,除非我从她身子上踏过! 妹妹的,老子当时气得都要哭了,这任盈盈是怎么回事,宫斗剧看多了,要当侠女?而且明明之前第一眼看到戴着面具的我时,是那么怕我的,现在,却为了郝剑这个伪君子要当侠女! 她这是要感恩吗,她这都感的哪门子恩?如果不是叶姗姗要报复她,我肯定不会和叶姗姗出现在这里,那么说不定,这个时候,她早已被郝剑那厮骗回那边的车里,在药效的撩拨下,失身于郝剑,被郝剑搂着,也搂着郝剑,都车震了好几分钟了吧。 当时,我真的很想很想掏出手机,把那段郝剑在车里对任盈盈的那瓶橙汁下药的视频播放给任盈盈看,既让郝剑在铁证面前无法抵赖,也好好的彻底的破灭了任盈盈对郝剑这个一向打扮得风度翩翩的伪君子的幻想,绝了她要以自己的娇柔之躯阻止我,保护郝剑,做一回女侠的念头的。 但是,考虑到她和我之前毕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还有,尽管叶姗姗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现在还躲在不远处的那片绿荫里,却一定正特别专注的旁观着我,如果我把手机一拿出来,就必将在这两个美女面前暴露了我自己,尤其是会被叶姗姗识破我“独狼”的真实身份,所以,我是那么恨得咬牙切齿,甚至冲动得都将手伸进衣袋触碰到了手机,还是只好作了罢。 然而,当我再去看任盈盈时,便发现她的眼神开始有些飘浮了,而且,双颊更加红了起来,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她的双颊应该已经开始有点发烫,同时,身子也在开始躁热。 我昨晚经历过这种药效的撩拨,知道接下来,如果我再不带任盈盈走的话,她一定会在渐渐的越来越猛烈的药效的撩拨下,当着郝剑那个人渣失态,甚至是丑态百出。为了不让任盈盈明天回想起来,羞耻得感觉再没脸见人,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也不跟她赌气了,直接上前一步,忽然一个弯腰,伸手一把搂着任盈盈,抱起就走! “人渣,放了我!” 任盈盈愣了愣,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我抱起快步走出了不下十五米之远,但她一反应过来后,就又是冲我吼,又是用手拍打着我,又是挣扎的。 不过,她最初还真的挺愤怒,还有些害怕的,可没拍打我几下,也没挣扎几下,便渐渐无论是拍打,还是挣扎都不那么用力了,而且,还更渐渐的在我怀里软了下来,像一只乖巧的猫那样听话的蜷缩在我怀里,身子更是有点情不自禁的向我贴了上来。 敢情,任盈盈是接触到了我男人的身子,更加触发了她体内的药效的撩拨的缘故。 我知道,我更加有必要带着任盈盈迅速的离开了。 “妈比的,放下盈盈,别他妈以为你是‘独狼’,戴着个面具装B,老子就真会怕了你,老子倒要看看你他妈真的是狼还是羊!” 不想,郝剑这时却忽然在身后冲我怒吼道,并且,飞跑上来,一个高高跃起,直接就是腾空一脚飞踹,向我的后脑勺猛地踢来! 123 戴着面具玩 “找死!” 老子忍不住就用鼻子冷哼了下,暗想,老子本来考虑到带走任盈盈的事十万火急,打算暂时把和郝剑之间的个人恩怨先抛一边,今天就便宜了他的,不过,既然这厮要如此自不量力,想在任盈盈面前再上演一次英雄救美,自己找死,老子就有必要成全他了! 老子便不等郝剑那一脚踹上我的后脑勺,老子在听到他那一脚带着呼呼的劲风,凭借我大学时跟着室友学了好几年功夫的经验判断,这厮那一脚至少离我还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老子便头一偏,一下子就避开了这厮那迅猛的一脚。 郝剑那一脚被我避开之后,本以为志在必得的脚便踢在了空气中,整个身子收势不住,打我耳畔擦过,带着强大的惯性力继续迅猛的向前飞窜,老子这时便抬起腿,在他身后狠狠的一脚,比他刚才踹老子时还迅猛好几倍的直接重重踢在他的后背上,将他飞窜而出的身子更加飞速的向前送了一程! 郝剑被我那一脚踢中后背之后,“哇”的一声惨叫,是既痛又慌乱,那本来就收势不住的身子更加收势不住,如踢飞的皮球一样,直接弹出了数米,然后“轰”的一声,撞在那边草坪旁的一棵大树的树干上。那棵大树被震得树叶“哗哗哗”的直响,而他的身子却是从树干上滑下,又重重的跌坐在树下的草地上,悲剧了,只是痛苦而惊恐的瞪着我,再不敢扬言要看看我到底是狼还是羊了,更再没有半点要英雄救美在任盈盈面前又来一次精彩的表现的勇气了,甚至是,又痛苦又惊恐又羞愧,都没好意思拿眼睛去看一下,还被我抱在怀里的任盈盈。 好在,这厮运气好,被我踢飞的身子是撞在那棵大树的树干上,大树下又是草坪,所以,他虽然结局很悲剧很狼狈,却不是撞在那边的河堤的石栏上,否则,恐怕,他就要远远没有现在这么轻松了。 而任盈盈在我怀里,经过刚才这惊险刺激的一幕,本来就才刚刚开始撩拨得还并不剧烈的药效便似乎消减了许多,便又在我怀里开始拍打和挣扎起来,嘴里直呼郝剑的名字,担惊的问他伤得怎么样,并且,让我这个人渣赶快放下她,否则,只要被她逮着机会,她就一定要报警,我的严重后果将可想而知。 我在心里又是痛,又是恨恨的冷笑。 我痛的是,任盈盈居然还关心着郝剑那个人渣,冷笑的却是任盈盈果然太过善良、单纯、天真,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话,还被郝剑这个人渣蒙避了眼睛,难道,她就没感觉到刚刚在我怀里就有过那么一小会儿的情不自禁,还不知道郝剑是真对她下了药吗?我对于她,可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而且,她还把我当了人渣,我要真是人渣,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关心郝剑威胁我,越是会激怒我,她的后果就越是不堪设想,我更根本就不可能给她报警的机会吗? 这时,我远远看见那边的滨江路上有车灯向进城的方向而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租车,却顾不了那么多了,也不理会任盈盈的拍打和挣扎,甚至大骂我人渣,抱着任盈盈就向滨江路飞奔而去,由于滨江路离我们刚才所在的江边并不远,又加之我是练过的,所以,很快就到了滨江路上,我连粗气都没有喘一口,还抢在了那辆车到得我们身边之前,我忙挥手拦下了那辆车。 那竟然真是一辆出租车,而且,还是空车,我说不出的激动,在心里暗叫,真是太巧,太幸运了。 那辆出租车司机看了看我,愣了愣,估计,也是对我戴着面具产生了疑虑。 “师傅,送我们回家。” 任盈盈这时却忽然对出租车司机道,声音柔柔的,还带着甜甜的笑。 我当时就愣了愣,我想不到任盈盈非但没有向出租车司机求救,反而还帮我解决掉了出租车司机对我的疑虑,大概是她在我男人的身子的怀抱里,体内的药效又开始撩拨,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躁热,开始相信了我的话,也急着要赶回家去,免得在我怀里失态,或者被我占了便宜吧。 “你们年青人,也真够会玩的,看来,我是真的老了,要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了!” 出租车司机便一边对我们有趣的笑道,一边让我们上车。敢情,出租车司机是把我们当了来滨江边玩新鲜找剌激的情侣了。岛国爱情动作片里,这种戴着面具玩的画面不少,这出租司机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左右,一定于这方面的小电影看得不少。 “其实,师傅年纪也不大,也可以和嫂子来江边这么玩玩的,吹着江风,对着滨江上空的明月,特别诗意特别浪漫,更特别新鲜剌激的,保证你和嫂子玩过一回,就会像吸了鸦片一样上瘾,以后会一有机会就又想来的。” 我一边抱着任盈盈上了车,一边对前面驾驶室里的出租车司机笑道。 “哈哈哈,小伙子真会说话,搞得大哥我也真的心动了,哪天真找个机会,整个面具,也在这滨江边的月亮下玩玩,不过,大哥我是肯定不会带你嫂子的,大哥我和你嫂子都二十好几年了,早就左手牵右手了,大哥我要带也得带上一个小姑娘,弥补弥补当年没有你们这些小年青这么前卫和浪漫的遗憾了。” 出租车司机大笑道,并且还忍不住拿眼睛在后视镜里扫了扫我怀里的任盈盈。 任盈盈的漂亮白净的双颊便忍不住红艳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听懂了我和出租车司机的谈话不好意思了,还是药效的撩拨更加强烈了起来。 任盈盈忙对出租车司机笑着说了说她租住在时代商场附近的那个小区的名字,出租车司机一下子就启动了车,在夜色里向城里飞奔而去了。 而这个时候,郝剑和叶姗姗的那两辆车都还没有跟上来,也不知道郝剑是不是伤得太重,还背靠着那棵大树坐在草坪上站不起身来,而叶姗姗却是在一旁的绿荫里悄悄的关心的看着? 叶姗姗一定不想暴露自己,无论是在郝剑还是任盈盈面前,都不想暴露自己,否则,刚才发生了我那么暴打郝剑的事,她不可能直到我抱着任盈盈向滨江路飞奔而去,都还躲在绿荫里没有现身。 这个时候,叶姗姗应该是更加顾不上我和任盈盈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也不用担心被她跟踪,在我把任盈盈送回家之后回家之前,脱掉身上这套装备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她偷窥,暴露了我“独狼”的真实身份。 由于是晚上,路上一点也不赌,出租车一路畅通无阻,我们很快就到了任盈盈租住在时代商场附近的小区大门口。 而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任盈盈是要一路上骗过出租车司机和我假装情侣呢,还是体内的药效真的越来越撩拨得厉害,居然除了像只温顺的小羊一样趴在我怀里,还特别黏人,都不想起来了。 我不得不拉了拉任盈盈,任盈盈这才起身,和我下了车。 “年青人,看来你还没把你这小美女喂饱呢,或者是你在江边更加撩起了她的兴趣,赶快回家再好好陪陪她,只是,还是最好悠着点,年轻人虽然精力旺盛,恢复得快,可到底不是机器,别只顾年轻时候疯狂,拖垮了身体,等以后稍稍上点年纪就心有余而力不足,那时候可是后悔都来不及哟。” 出租车司机这时一边对我玩笑道,一边一双眼睛扫视着双颊飞红的任盈盈,眼神特别玩味。 我便更加笑了笑,任盈盈这样的大美女,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更何况是此时此刻这种状态,所以,我半点也不责怪出租车司机那双不安分的眼睛。 “看来大哥是深有体会,该怕不会是大哥现在已经后悔来不及了?” 我顺着出租车司机的话,开玩笑的回了他一句。 “我?”出租车司机愣了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大笑道:“哈哈,大哥我可是宝刀未老,要后悔也只是后悔年青时没你们现在会玩,哥哥我走了,今晚收了车,还要去洗浴中心好好找个妞大展身手乐呵乐呵呢!” 然后,出租车司机驾车飞速而去,很快就消失在远处的城市夜色里了。 而这时,我却忽然感觉有一双手居然紧紧的搂着了我。 我心里一荡,回头一看,居然是任盈盈! 虽然我心里激荡得猛烈,我还是看着任盈盈环绕在我腰上的指如剥葱的纤纤细手,愣了愣。 “既然都送我到小区了,那就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把我送回家好吗?” 任盈盈对着我愣愣的眼睛笑道。 月色下,吹来一缕轻风,任盈盈长发丝丝缕缕扬起,那张漂亮而又飞红的笑脸上的眼睛,如媚如丝,竟然再也没有平时里的清澈纯净,很明显,她这是被体内的药效撩拨得快要失去了理智的节奏啊! “好!” 我心里更加一荡,忍不住就点了点头,答应了任盈盈。 任盈盈高兴得情不自禁就踮起脚尖,在我的额头上“啵”了一下,只可惜,我戴着面具,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得到的任盈盈给我的这个初吻就这么被浪费了! 我内心的激荡比刚才还要更加猛烈,而我的身子却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是更加愣了愣了。 任盈盈见状,忙松开环绕在我腰上的纤纤细手,直接拉着我,快步向小区里而去,一副特别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忍不住就跟上任盈盈的节奏加快了脚步。 郝剑在滨江路的车里给任盈盈的那瓶橙汁下药后,还得意洋洋的笑骂叶姗姗和我这个傻B弟弟是在给他人做嫁衣裳,到头来却要便宜他了。看起来,真正为他人做嫁衣裳的倒是郝剑自己,而得便宜的那个,却要是我了! 124 两点一个中心 接下来,顺理成章,我跟着任盈盈到了她的家,她完全没有之前第一眼看到我时的恐惧,还一进门,就直接把门“砰”的一身重重关上,一个狼扑,抱着我,就疯狂的啃起来。 看来,她是真的被药效撩拨得厉害,先前在外面,只是怕被人看见,有所顾忌,此时此刻,在只有我和她的房间里,她那压抑太久的欲*望,得了暴发的机会,便更加井喷而出,势如洪水猛兽了。 对于任盈盈的房间,我早就充满期待了,只是,我想不到,我会以这种方式进入她的房间,而对于眼前任盈盈对我的疯狂,我更是打第一眼看见她之后,就梦寐以求,可我也想不到,任盈盈会是以这种方式给我。 我当时,心情澎湃得厉害,却是又兴奋又复杂。 由于我穿着装备,任盈盈的吻无论多疯狂,却依然只能是雨点一般落在我的面具上,大概不到五秒,她就不甘起来,她竟然伸出她那双环绕在我脖子上的手,握上我的面具,猛的就要将我的面具揭开! 所幸的时,我当然忽然就反应了过来,又加之我是在大学时代跟着室友练过几年功夫的,反应特别快,所以,一下子就避开了任盈盈那双正准备猛地揭开我的面具的指如剥葱的纤纤细手。 但尽管避开了任盈盈,我还是心有余悸,挺有惊无险的那样一颗心狂跳了下,还吓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在这个时候,真被任盈盈揭开了面具,知道了我就是萧雨,从昨晚在滨江公园的草坪,一直到今天下班,就没少做过让她直接否定我的人品的事的萧雨,不知道她会更联想到些什么,会不会以为,我今晚戴了面具,就是要以另一种身份趁人之危得到她,那么,她一定会更加对我恨之入骨,永远都再不可能原谅我! 任盈盈被我避开之后,愣了愣。 我以为任盈盈会因为我那一避,体内药效的撩拨稍有消减,然后,感到羞耻,感到后悔,直接轰我出去,我心里忽然又有些后悔和不舍起来。 不想,接下来,不到三秒,任盈盈就忽然又扑了上来,一只手依然一把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却是再次伸向我的面具,要迫不及待的摘下我的面具,把她火热滚烫的吻疯狂的落在我的唇上。 敢情,任盈盈已彻底被药效撩拨得失去了理智,她已意乱情迷、欲*火焚身、欲罢不能,她满脑子只有被躁热的身子指挥着的一个理念,那就是占有我,疯狂的占有我,和我一起熊熊燃烧,直到把彼此烧成灰烬,一如昨晚,我回到家之后,疯狂的扑上蜷缩着一双又长又曲线完美的大白腿的只穿着睡衣的身材娇好的叶姗姗之时! 说不定,早已失去理智的任盈盈,还会以为我刚才的那一避,只是半推半就,欲擒故纵,所以,她才在药效的撩拨下变得更加的疯狂呢! 然而,我却再次避开了任盈盈那只迫不及待的想摘下我的面具的手,再将她那另一只绕在我脖子上抱着我的手也一把拉了下来,然后,一咬牙,便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任盈盈被我抱着,半点挣扎也没有,反是更加贴我贴得特别的紧,长发已经有些凌乱的脑袋直往我的胸口上钻,一双手更是极不老实的扯着我的衣服,嘴里还在喃喃的吐字不清的道:“快,快,快,抱我去卧室……” 很明显,已经被药效撩拨得完全失去了理智的任盈盈是误会我了,她以为我忽然抱起她,真的是因为刚才的避开她只是半推半就欲擒故纵,只一转眼,我就暴露了我其实也很渴望占有她的本性,要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了。 然而,我没有将她抱进卧室,我反是把她身上随身携带的包一把取下,摔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将她急急的抱进了那边的浴室。任盈盈略略诧异了下,却并没有说什么,便又继续在怀我里对我一阵疯狂的攻击,但我身上穿着那套装备,所以,无论是她的火热滚烫的红唇,还是那两只更加不安分的手,都无法真正接触到我的衣服底下的身子,她的一切进攻都显得毫无半点实际意义。 我将任盈盈放在浴室的角落里,然后,拿起墙壁上的喷头,拧开冷水,直接就对着任盈盈劈头盖脸冲了过去。 任盈盈当时还处在浑身躁热的欲*乱情迷之中,被冷水骤然冲在身上,忍不住就猛地打了个颤,体内的药效的撩拨骤然就消减了不少,神智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忙用双手挡着脸,将自己蜷缩在浴室的角落里,惊叫着大声喊道:“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我这是在救你!” 因为“哗哗哗”的水声有点大,所以,我回答得也比较高声,却既心疼她,又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那种! 曾经,在叶姗姗利用兰兰,在杨柳街旁边那家卖川北凉粉的小吃店里,对任盈盈下药不成,却被我从中动了手脚,反害了自己的那个晚上,我也是用这样的方法拯救的叶姗姗自己。那天,我看到从网上学来的经验用来对付这种药,效果还很不错,所以,当我在滨江边看到任盈盈喝下那瓶被郝剑下了同样的药的橙汁之后,我脑子里早就闪过了如何替任盈盈化解,拯救任盈盈的方法了。 “好了,我已经清醒了,谢谢你了,请你赶快关掉你手中的冷水,OK?!” 任盈盈一边在角落里躲避,一边对我慌乱的喊道,还打着哆嗦。 看来,任盈盈骤然受到冷水的冲击特别的不习惯,也敢情,虽然天气已转热,她穿的已是短袖和裙子,然而,这冷水冲在身上,还是有着让她娇柔的身子抵挡不住的寒意的。 “不行,你喝了那么多橙汁,郝剑那个人渣给你下了那么多药,我必须得让你多冲一会儿冷水,否则,只怕没有彻底冷却掉你体内的药效,到时,你体内的药效一个死灰忽燃,只怕会更加势如洪水猛兽,让你更加抵挡不住,我必须得要救你,就救得彻底!” 我对任盈盈喊道,继续将手中的喷头对准她,用那些冷水猛烈的冲击着她的脑袋和身子。 任盈盈挺聪明的,没有如上次叶姗姗那样在一阵拼命的要打我身边逃走无望之后,一味的只知道将自己的身子蜷缩在浴室的角落里躲避。任盈盈甚至都没拼命的要逃出浴室,也许,她知道我既安了心要用冷水冲她,就不可能给她逃出浴室的机会,她完全没有费尽力气徒劳无功的去做那些无用功。又也许,任盈盈明白我真的是对她一片好心,所以,虽然被冷水当头冲在身上很难受,却做好了咬紧牙关忍受的打算。 但任盈盈又没一直就那么用手傻乎乎的挡着脸,蜷缩在角落里任凭我用冷水猛烈的冲击,而是不一会儿就转过身去,用背对着我手中的喷头了。这样,尽管我手中的喷头里的冷水还那么带着凛冽的寒意冲在她的背上,却没有先前她面对我时,直接被我冲在脸上那么难受了。 任盈盈便除了冷得用手抱着自己直打哆嗦外,便任由我用冷水对着她的头和后背冲,也岿然不动,再不像先前那样惊慌的躲避了。看来,任盈盈是真的理解我,真的在咬紧牙关忍受着冷水的凛冽的寒意,一心只为彻底的冲掉体内的药效了。 然而,在我对着任盈盈再不躲闪的身子冲了一会儿之后,我忽然愣住了,只觉得心里一荡,任盈盈虽然冷得双手抱着自己直打哆嗦,我却是两眼直直的对着任盈盈的身子,一下子就恰恰相反的浑身躁热起来。 任盈盈在被一阵冷水冲击全身湿透之后,她身上的短袖和裙子竟忽然变得透明起来,竟仿佛没有再穿外衣那般,我把她里面的罩罩的透明的挂带,还有下面的小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任盈盈在我眼前,一下子就变成了个只穿着罩罩和小内裤的绝品女子了! 她的身子是那么高挑,身材是那么娇好,肌肤是那么的晶莹光泽,吹弹可破! 尤其是,她的小内内竟然是粉色的,而且,是除了关键部位,全是薄如蝉翼的像纱一般蒙胧而透明的那种。我的眼前,她浑圆饱满的翘翘的臀上便没有包裹着的小内内,而只有一层粉色的霞一般的薄薄的纱了,而这样却更加对我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好了好了,我可以了,不用再冲了!” 更难堪,任盈盈忽然就对我转过身来,还用手挡着脸,一边对我喊道,一边快步冲了过来,一下子关掉了冷水开关。 任盈盈离我更近了,我握在手中的喷头没有喷水了,我却更加愣愣的对着任盈盈。 任盈盈由于是用手挡着脸的,虽然她已关掉了冷水,但她另一只手还习惯性的挡在脸上没有放下来,所以,任盈盈整个身子便毫无遮挡的对准了我,由于她的外衣已湿透得完全变成了透明物,任盈盈对于我,便彻彻底底是个只穿着三点式的尤物一般的妙龄女郎了。 任盈盈罩罩挡不住的两座雪白饱满,还有那除了关键部位,别的地方都薄如蝉翼的像纱一般蒙胧而透明的小内内便暴露在了我眼前,我甚至看到了一点草色隐隐。 我当时就要喷鼻血了。 “你……你怎么了?” 任盈盈对着愣愣的我,诧异的道,然后,顺着我瞪得大大的傻乎乎的眼睛,她低头一看,便吓得“啊”的一声惊叫起来,与此同时,将一双手猛地一下子抱向了自己。 然而,她的双臂抱住的却只是自己的两点,而我的一双眼睛却依然没有反应过来,还照样瞪得大大的,傻乎乎的对着她毫无阻挡的一个中心! 125 闭上眼不许看 大概又过了不下五秒,任盈盈才又反应过来,对我吼道:“快滚……滚出去!” 我慌慌的就从浴室退了出来,还在外面替她急急的把浴室门给“砰”的一声关上。 然后,我把手按在胸口上,拍了好几下,长长的出了出好几个口气,一颗紧张得“扑通扑通”狂跳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 一平静下来,我才感觉到不对,任盈盈就这样关在浴室里可不是个办法呀,她全身都湿透了呢,而且,现在虽然天气已经转热,可夜里还是比较凉的,更何况,我刚刚用冷水冲她时,她就已冷得用双手抱紧自己瑟瑟发抖了,再这么继续下去,她那娇柔的身子如何承受得起全身湿透的寒意的侵袭,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阿嚏!” 我正这么想的时候,便听任盈盈在里面打了个喷嚏,敢情,是被冷的。 “美女,你的卧室门没有锁吧,我去帮你拿件睡衣进来,你换上吧。” 我忙在外面对任盈盈急急的关切的道。 “切,谁让你进我的卧室去翻箱倒柜找睡衣,你都安的什么心?!” 任盈盈却在里面半点也不领情的呵斥我道。 我脑子里便出现了叶姗姗的卧室里的情景,那宽松的大床,壁柜里花花绿绿的各式内衣,任盈盈的卧室会不会是另一番迷人风景,我忍不住就有点热血澎湃,浮想联翩,心生向往了。 敢情,任盈盈是不想让我进她的闺房,或者,以为我抱有借机偷窥的目的了。 这也怪不得任盈盈的,毕竟,她是个女子,而且,用张主任的话说,还有可能是只在这个年代比熊猫还珍贵的处,而我在她眼里,却是个外人,还是个戴着面具都没对她露出庐山真面目今晚才第一次见面的外人。 这么一想,我忙收心摄魄,静了静自己,对任盈盈道:“那这样吧,我去那边客厅的沙发上坐坐,你自己回卧室去把衣服换了吧,毕竟,这么全身湿透穿在身上既不舒服,又容易感冒,看你刚才都打喷嚏了,对了,你放心吧,我会别过脸去,还把眼睛闭上,绝对不偷窥你的。” 任盈盈在里面犹豫了下,才迟疑的对我道:“那……那你过去。” 任盈盈居然只是叫我过去,而没有直接让我滚出房间,毕竟,她身上的药效已经全部被冷水冲走,我已再不必担心她,更无留下来的必要了。 看来,任盈盈还是比较信任我,而且,对我有点不舍的。 我心里忍不住就一阵窃喜,可同时又一阵难受。毕竟,在她的眼里,我是“独狼”,一个对她以面具示人,今晚才刚刚遇上的陌生人,而不是萧雨啊! 换句话说,她信任的,有点不舍的我,是作为“独狼”的我,而不是作为萧雨的真真实实的我! “嗯。” 我嘴里应道,心情特别复杂的去向客厅那边的沙发坐了下来。 “别过脸去。” 任盈盈又在里面道。 “嗯。” 我道,把脸别向客厅那边的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外的夜空,连眼睛的余光都再也看不到浴室那边了。 我听到任盈盈将浴室门试探着轻轻的慢慢的打开的声音,却似乎只是打开了一条缝,而且,还探出头来,看了看我,对我道:“闭上眼睛没?” “闭上了。” 我忙道,心下却暗自觉得好笑,我这么把脸别向窗外,连眼睛的余光都看不到她了,闭不闭上还有任何区别吗?再说,我这么把脸别向窗外,她也看不到我的脸,我到底有没有闭上,她也看不到啊,难道我说闭上,就一定闭上了?她也真是太天真得可爱之极了! 不过,我到底不是真的今晚才和她遇上的陌生人“独狼”,我面具底下的是张她熟悉的萧雨的脸,我不是坏人,而且,我还深深的暗恋着她。所以,尽管毫无实际意义,我还是真的把眼睛给闭上了。 “不许睁开眼睛,更不许转过脸来!” 任盈盈还在那边不放心的道。 “嗯,快去吧,别真冷感冒了,放心吧,我真不会偷窥你的,我不是坏人,我如果是坏人,刚才在浴室也就不会用冷水冲你,帮你驱赶体内的药效了,我还不如一进门就趁你正被药效撩拨得失去理智的时候,和你把什么都做了,那样,我岂不是既占了你的便宜,还把你身上什么地方都看个遍了,还省得这么费力来偷窥?” 我对任盈盈认真的道。 “你还说……”任盈盈道,听上去,似乎还难为情得脸都红了那种,敢情,她因为我的一番话回想起刚才进门之时在我面前的失态,也挺感觉不光彩了,却忽然又道:“你如果真是正人君子,刚才在浴室你就不会……不会……那么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对着……对着我的……的……你不该看的地方看了,你还好意思提刚才在浴室!” 任盈盈声音冷冷的,听上去很嗔怒,却偏偏又掩饰不住来自内心的羞涩。 任盈盈这么一说,我还真就无言以答了,脑子里又忍不住闪现出自己刚刚在浴室里对着她基本得于只穿着三点式的身子看时情景,尤其是,当她慌乱的用手抱住自己的两点,我却是更加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傻乎乎的对着她的一个中心时看见的草色隐隐。 我的脸忍不住就刷的红了,心里更是又一阵莫名的激荡,在这夜深人静的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房间里,我的思想居然变得有些不安分起来。 这也怪不得我,到底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任盈盈刚刚在浴室里对我春光外泄的身子,又太过极品得仿佛人间尤物了啊! 而这时,我便听到任盈盈忽然把浴室门彻底拉开,从里面急急的钻了出来,快步跑过客厅,到得那边她的卧室门前又急急的拉开卧室门,匆匆的钻进去,最后“砰”的一声慌慌的重重的把卧室门关上的声音。 说句实话,我当实真的心跳更加狂乱,有种特别想睁开眼睛别过脸去看看一的冲动,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女人穿着三点式跑步的情景,料想,那一定是特别的波涛汹涌,晃得人稍稍没有定力就会出鼻血的无比剌激撩人的绝美画面吧?更何况,那个基本等于穿着三点式跑步的女子,还是我刚刚在浴室里亲眼目睹过的,身子极品得仿佛人间尤物的任盈盈! 然而,我还是终于忍住了自己,既没有睁眼,也更没有别过脸去看。听到任盈盈在卧室里那声重重的慌慌的关门声,我料想,她一定在里面背靠着门长长的松了口气。其实,我自己何尝不是也长长的松了口气,刚刚她跑过客厅的那几秒,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一种莫大考验,我终于战胜了自己的心魔,在任盈盈面前再一次做了一回正人君子,我自己都不由得小小的得意了下,更是打心底深深的佩服了自己一回。 这时,我忽然想起件事来,忙睁开眼睛,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向任盈盈的卧室走了过去,并且,到得门前,伸手轻轻敲了几下门。 “干嘛?不许进来!” 任盈盈吓得在里面慌慌的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时此刻,她应该刚刚把身上那套湿湿的衣服脱下来,正用浴巾擦拭湿漉漉的什么也没穿的身子,还没来得及把睡衣穿上。 我的脑子里忍不住又闪现出之前在浴室里看到的她那春光外泄时的极品得跟人间尤物一般的身子,还有此时此刻,她身边的那张床,那张床一定很宽敞,并且芳香四溢,还特别的适合两个人在上面滚床单。 126 取而代之 我心里莫名一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没有反锁门吗?你不给我开,我能进来?” 我问任盈盈道,还故意伸手去门把守上试了试,妹妹的,她还真没有反锁! 我心里当时更加猛烈一荡。 任盈盈刚刚表现得那么警惕,却又偏偏不反锁卧室门,明明她是要在里面换衣服的,她这都什么节奏?是表面做得警惕,实际心里却如此的信任我呢,还是她太过单纯天真,根本就没有想到得太多,又或者,她是在期待着什么? “不许进来,进来我就报警了!” 任盈盈又道,挺惊慌的,而且,还很严厉,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呀。 我一下子就灭了自己的幻想,看来,任盈盈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心里反而更加欢喜起来,无论她多么天真单纯,她却有着自己的底线,这才是值得我爱,值得我去保护她为她受误会受委屈的任盈盈。 “给你开玩笑呢,你看我像是会进来的样子吗,都给你说了,我是正人君子,如果不是正人君子,在滨江边,我就不会突然闯出来从郝剑那个人渣身边把你带走,刚刚回到家,就你和我孤男寡女,你正被药效撩得意乱情迷,我更会趁人之危趁机和你把什么都做了,哪还会把你带到浴室用冷水冲醒你?之前在滨江边,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以为我骗你,现在相信了,知道郝剑那个人渣真对你下药了吧?” 我在外面对任盈盈道。 我一边说,却是一边把耳朵贴在门上,拼力悄悄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凭我敏锐的听力,我敢确定任盈盈此时此刻真的正在用浴巾擦拭什么也没穿的湿漉漉的身子,至于正擦拭到什么地方,我就听不出来了,不过,肯定是每一寸肌肤都会擦拭个遍的,我脑子里又闪现出一副让我热血澎湃感觉立时快要喷鼻血的动人画面,忍不住就想,要是我能化身为她手中的浴巾该多好,我就可以与她那光洁晶莹吹弹可破的每一寸肌肤肌肤相亲了! “说说你是怎么知道郝剑对我下药了的吧?” 任盈盈道,声音忽然就变得恨了起来,当然,不是对我的恨,而是对任盈盈的恨。 “早就等你问这句话了,其实,我敲门也就是想跟你说这个。” 我对任盈盈笑道,继续悄悄的偷听着她在里面的动静,听起来任盈盈在里面已把湿漉漉的身了擦干,正在穿睡衣了。 “哦?”任盈盈在里面诧异的道:“这么说来,我真误会你了,对不起,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这个……”我道:“空口无凭,更何况我们今天才第一次相遇,你未必会信我,所以呢,我有个办法,就是你把我的微信加上,然后呢,我给你发段视频,让视频说话。” “你该不会是想变着法子索要我的联系方式吧?”任盈盈在里面愣了愣道:“还有,你都想给发什么视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可不看!” “哎,美女,你想多了,你觉得我会是发那种不三不四的视频的人吗,如果我是那种人,今晚还会这么对你吗,再次重申,我是正人君子,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请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我。还有,你问我是不是想变着法子索要你的联系方式,其实,你根本就没必要担这个心,等我把视频发给你,你看了之后,立刻就可以把我拉黑,让我以后再也找不到你的。” 我对任盈盈道,心里却暗笑,任盈盈也真是太纯真得可爱了,我都进她家了,连她住哪里都知道了,这微信联系方式对我还重要吗? “那好吧,稍等,我马上就好了,出来我就添加你为微信好友,不过,你得确保不是乱七八糟的视频。” 任盈盈在里面道,我听见她在里面加快速度穿衣服的声音。 “这个,我当然保证。”我对任盈盈道:“不过,我觉得呢,还是我把你的手机递给你比较好,这样,你在里面,我在外面,你也不用担心我真是发乱七八糟的视频给你尴尬。如果猜得不错的话,你的手机应该在你背包里吧,你的背包刚刚我从你身上取下来时给放在沙发上了,如果你不介意,我这就过去拿过来,从门缝递给你。” 其实,我真正的目的,是不要任盈盈当面和我添加微信好友,当面添加微信好友任盈盈一定会看到我的手机,一看到我的手机,她就会势必起疑,毕竟,她对我的手机就像我对她的手机一样,再熟悉不过了。我可暂时不想对她暴露我的“独狼”的真实身份,被她感觉我又再一次在欺骗她,然后,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一个红颜大怒,把我轰出门去。 这也是为什么,我刚刚在沙发上突然一想起这件事,就急急的从沙发上起来敲她卧室的门,我明明知道她在里面换衣服极不方便,却迫不及待的缘故。 “那好吧,不过,你拿手机就最好是只拿手机,别随便乱翻。” 任盈盈道。 这单纯善良的女孩就是好骗,随便一个理由就哄过了,居然半点也没有对我起疑,尽管,她强调了一句不要让我随便那翻,她那也只是出于女孩的羞涩,毕竟,女孩的包包里肯定有些随身携带的女性用品,不方便男人看的。 “嗯,这个,你放心吧,都强调好几次了,我可是正人君子,今晚打我在滨江边出现在你和郝剑身边开始到现在,我的所作所为你也看到了,你早就该对我一千个一万个放心了。” 我一边对任盈盈道,一边早已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向客厅那边的沙发去了,再也顾不得把耳朵贴在她的卧室门上偷听了,还是办正事要紧,不过,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快把睡衣穿好了,也没什么好偷听的了。 到得沙发前,我抓起任盈盈的包包,拉开拉链拿手机的时候,可并没那么听话,虽然没有随便乱翻,一双眼睛却还是往里面偷窥了下,那一刻,心跳加速,颇做贼心虚的。 其实,也并没看到什么新鲜剌激的东西,除了纸巾,小镜子,唇膏之类的,基本就没别的了,远远没有叶姗姗的包包里的内容那么丰富诱人,毕竟,任盈盈基本都素颜示人,连淡妆都很少化的。 我竟然有点小小的失望,然后拿了手机,便快步返回,而这时,我发现任盈盈早在那边拉开一条门缝从里面悄悄的看着我了。 敢情,任盈盈就是在背后看我有没有不老实。我心里挺有惊无险的暗暗松了口气,所幸,我刚刚只是向包包里偷窥了下,并没有随意乱翻,否则,只怕我今晚在她面前树立的正人君子形象,早已毁于一旦了! “怎么样,没有乱翻你的包包吧?” 我一边向任盈盈过去,一边对门缝里的任盈盈笑道。 此时此刻,任盈盈长发虽然擦拭过,却没有用吹风吹,还显得有些凌乱和潮湿,而她一身粉色的睡衣,却更加衬托出她的慵懶和妩媚了,我禁不住便又有点恍惚得愣了愣。 也不知道任盈盈是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还是我那句直接揭穿她的话让她感觉有点尴尬,漂亮白净的双颊竟然飞两抹浅浅的红霞,于是乎,便更加妩媚动人了许多,恍恍惚惚的我,禁不住已是有点痴迷了。 “得意,幸好你没乱翻,否则!” 不想,任盈盈却又忽然一咬牙,对我冷声道,更是从门缝里伸出一只纤纤细手来,自我手里一把夺过手机,便缩回手去,又“砰”的一声,重重的把门给关了。 任盈盈的突然举动,把我从痴迷的状态中拉了回来,却又愣了愣,想不到,任盈盈这个平时看起来挺清纯的女孩,也有娇嗔火辣的一面。 而且,任盈盈自我手里夺过手机时,她的剥葱般的纤纤细手还碰到了我的手,我们难免就肌肤相亲了下,那一刹那的柔滑细腻,还有微凉的感觉,特别的让我回味。 “不是要添加我为微信好友吗,怎么不说话?” 任盈盈在里面又忽然道。 “哦……哦……”我又从回味中回过神来,虽然任盈盈在门里面,我更是戴着面具,她根本看不到我脸上的表情,我一张老脸还是忍不住红了红,忙道:“你的微信号是多少?” 其实,我是明知故问,就是为了给她制造一个我真的只是今晚才和她第一次遇上的陌生人的假象。 在我常用的微信里,我早就和她是微信好友了,她的微信名是“在水一方”,虽然毫无新意,却也特别古典而又诗意,惹人遐想的,其实,很适合她这个清丽脱俗飘渺得跟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女子的。 “你不能说你自己的吗?” 任盈盈却在里面用冷冷的声音没好气的道。 我忍不住就又笑了笑,感觉,任盈盈今晚太可爱太有趣了,怎么平时在我身边就从来没这么可爱这么有趣过呢,难道对我这个戴着面具的叫着“独狼”的男子一见钟情了?我忍不住一阵小小的惊喜,却同时,更多的是深深的痛苦。我一直以为自己在任盈盈心目中有多么重要的位置,却原来,还不如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连面具底下的脸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陌生男子! “好吧,我说我的,然后你搜索,申请添加。” 我对任盈盈道,表面扬着笑,心情却挺复杂的。 接下来,我们便很快就成了微信好友,任盈盈果然是那个昵称“在水一方”的微信号,而我理所当然的是用了那个叫“独狼”的微信号添加的她,这下,我的“独狼”的微信号里便有她和叶姗姗两个微信好友了。 而我这时,注意到叶姗姗竟然给我发了好几条消息,但我也顾不上看,反是第一时间就找到我手机里的那段视频给任盈盈发了过去。那是我之前偷拍的那段郝剑在车里向任盈盈的那瓶橙汁里加药的视频。有了刚刚被药效煎熬的亲身亲历,现在任盈盈又看到了郝剑向她的饮料里下药的视频,证据确凿面前,不知道任盈盈会更加多么的愤恨郝剑那个人渣,郝剑这段时间以来,苦心经营的翩翩君子形象,立马就要在任盈盈心中毁于一旦了,我心里的感觉是那么的凛冽而又痛快! “好了,视频已经发给你了,你自己看吧。现在你的药效也解了,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我也算仁至义尽,好事做到了底了,也没什么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我也该离开了。至于你以后要不要离郝剑那个人渣原点,自己好自为之吧。” 我对任盈盈道,话一说完,不等任盈盈回答,便特别装B的一个转身,快步经过客厅,到得那边,打开客厅的门,便走了出来,又把客厅门一把顺手给她关上。 我没有再停留,但我真的没听到任盈盈有半句挽留我的话,我有点小小的失望和不舍。但我知道,如果任盈盈真从卧室里出来追上我,挽留了我,我会更痛苦,毕竟,此时此刻,我扮演的我,是作为“独狼”的我,而非真真实实作为我自己的“萧雨”的我! 然后,我真的走了,半点也没停留,我就是要故意装B,给任盈盈留下一个英雄加正人君子的形象,如果我以萧雨的身份打不败郝剑,我相信,今晚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这“独狼”的高大形象,应该迟早会在任盈盈心目中将郝剑那个人渣取而代之! 127 那个了 出得任盈盈租住的小区,找了个僻静的没人的地方,悄悄把身上那套装备脱了下来,藏在衣服底下,打了个车回家。 到得家里,心惊胆战的把那套装备重新藏回床底下的储物柜里,叶姗姗都还没有回来,我不觉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然后,也没去洗澡,便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 我是故意不去洗澡的,我怕去洗澡,被叶姗姗突然回来撞见,质问我不是早就下班回来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还在洗澡,是不是趁她不在家,又躲在卧室的床上做了见不得人的让她光想想就觉得肮脏、龌龊、晦气的事。 毕竟,叶姗姗今晚虽然带着我,很及时的阻止了她的心上人郝剑占有任盈盈,但任盈盈却被我完全不受她控制的给带着了,没有达到她想要教训任盈盈的目的,她肯定一回来,只要见到我就会对我特别的气急败坏,我还是避避她的风头,千万别自己找虐才是! 一躺下之后,我便掏出手机,再次打开,首先看看任盈盈那个昵称“在水一方”的微信号有没有在我走之后,给我发什么消息,结果发现,什么也没有,便特别的失望,忍不住都想发个表情什么的过去试试她有没有把我删除了,但终于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便这才又打开叶姗姗的那个“微微一笑很倾城”的对话框,看她在给我发的那些未读的新到消息里面说了些什么。 叶姗姗接连给我发了不下十条消息,都是在发疯似的问我把任盈盈带哪去了,都在和任盈盈做些什么,还说我搞错了,她让我教训的人不是郝剑,更没有要我英雄救美去救那个叫任盈盈的贱人。 我忍不住在脸上浮起几许得意的冷笑,她哪里知道,我并没有搞错,我反是在故意搞错,这也是我之前在“兄弟快餐”里为什么在她向我介绍对面“大队长火锅”里的郝剑和任盈盈时,故意急急的打断她的缘故。我就是要故意没弄懂她的真实目的,从而方便达到我自己的真实目的。 但是,我没有给叶姗姗回复,我故意没有给叶姗姗回复,既煎熬她,让她发疯一样的胡思乱想的去猜测,又方便为我的回复想好充足的理由,更有充足的时间来支撑我的充足的理由。 这天夜里,我很晚才睡着,一直到我睡着,都没听到叶姗姗回来,我不知道我抱着任盈盈离开以后,她在滨江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后来有没有跟郝剑在一起,我还是有些担心她的,不过,想想她那么贱,又那么鬼机灵的,应该不会轻易吃亏,即使吃亏也是她心甘情愿自己找贱,我也就不那么担心她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看了看叶姗姗的卧室,门关得严严的,而我昨晚睡觉之前,她的门还是虚掩着,有一道拳头一般大的门缝的,便知道她昨晚在我睡着之后还是回来了,估计因为睡得比我还晚,现在应该睡得正香。 我轻脚轻手,没敢吵醒她,直到把早饭做好,端上餐桌,这才去轻轻的敲她的门,准备叫她起来吃早餐。 谁知,叶姗姗却劈头盖脸就极没好气的气势汹汹的骂了我句,傻B,不知道她昨晚睡得晚,现在睡得正香吗?! 我当时那个冤,那个憋屈,那个难受,我这是不叫她也是错,叫她也是错了,要真不叫她,指不定等会儿被翻身起来发现我一个人在餐桌上吃早餐,又会骂出些怎么样的我竟敢不叫醒她,就先一个人自己吃起来,太把自己当这个房间里主人了之类的特别尖酸刻薄的剌耳的话来! 我虽然是那么的不服气,却只好连嘟哝都不敢嘟哝一句,便转身,回到餐桌,自己吃起饭来,心里却暗暗的又一次想到我“独狼”的身份,更加恨恨的发誓,我在萧雨这个身份上失去的,一定会用“独狼”这个身份加倍从她身上索还回来! 吃过早饭,到得公司,换了工作服,跟孙哥一起走完时常的例行巡视之后,我便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悄悄的给叶姗姗那个昵称“微微一笑很倾城”的微信,发了条消息,说昨晚因为在家接了她的那条让我火速赶往“兄弟快餐”的消息之后,出门太急,忘记带手机了,所以,今天回家,才看到她昨晚发的消息,然后,给她连发了几个对不起,又假装糊涂的问她,怎么会这样呢,我一直以为昨晚的行动很成功的,怎么会反成了她眼里的弄错了。 发完之后,我便邪邪的对着手机笑了笑,然后,把手机放回衣袋,只等叶姗姗大半上午睡醒的时候,看她怎么给我回复了。 不想,我的消息刚刚发过去,手机还没来得及全部放回衣袋,便震动了下,提示有新到微信消息,我忙又将手机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叶姗姗发过来的! 我一直以为叶姗姗应该正还在床上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呢,没想到,我这消息刚一发过去,她便立即给回复过来,连觉也不睡了,看来,这贱人一直都在等我这“独狼”的微信给她回消息啊! 想想早上我敲门叫她起床吃早餐时她对我那恶劣的态度,再想想她对“独狼”的下贱和急切,这反差之大,实实在在让我越想越气,越气越恨,便再一次在我心里深深的埋下了要好好利用我的“独狼计划”,狠狠的报复她的仇恨的种子。 叶姗姗是语音回复的,所以,我一点开她回过来的那条语音消息,便把音量调得小小的,生怕被谁路过给听到。 叶姗姗在语音里少不得又重复了遍她那句她要我教训的不是郝剑,更不是让我英雄救美拯救任盈盈那个贱人,而是任盈盈那个贱人才是她真正想教训的人之类的话,但她更多的还是关心和好奇,问我昨晚抱走任盈盈后,到底带着任盈盈去哪了,又和任盈盈做了些什么。 我便告诉叶姗姗,还能去哪里,当然是直接去一家旅馆开*房了,任盈盈那么正点,又被郝剑下了药,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放弃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更何况,她上次不是给我说过,最近要教训一个比赵小丫还要正点的女子,让我到时务必到场吗?所以,我昨晚并没有理解错,第一眼看到任盈盈和郝剑在一起,就猜到了任盈盈一定就是她上次说的那个她要教训的比赵小丫更正点的女孩,我之所以要暴打郝剑英雄救美,只不过为了骗取任盈盈的好感,让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在药效的撩拨下更加对我疯狂和投入,那才能达到我想要达到的比上次和赵小丫时更绝妙更高层次的享受的境界。 “这么说来,你昨晚和任盈盈那个了?” 叶姗姗立马又回过来一条语音消息道,特别的兴奋,邪邪的,透着极度的关切,好像这是她这一生以来听到的最让她感兴趣的好消息那般。 “是啊,怎么了,不会这真不是你昨晚的意思吧,难道你上次说的那个比赵小丫更正点的女孩不是任盈盈,而是另有其人,你昨晚让我教训任盈盈,也只是任盈盈突然闯入并且破坏了你的生活,你让我帮你教训,也不是要占有她,而是只是打她一顿,或者羞辱下她?”我给叶姗姗回了一长串语音道,说到最后,还真很恍然大悟,很过意不去的样子:“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糟糕了,实在是对不起,我是不是对你的这个对手做得太过了?” “呵呵,没有,没有,反而你让我有种意想不到的惊喜呢,当然,如果你要是昨晚边和那贱人风流快活边录下视频,那就更好了,你应该没有吧?” 叶姗姗在那边回复道,听上去真的特别惊喜的样子,只是最后说到录视频的事的时候,那试探的语气特别期待,明知一定会失望却还是心存侥幸很怕失望的那种。 “真个……还真没有……当时冲动得把啥子都忘记了,哪还有闲情录视频,再说你又没提前给我说录视频的事。” 我给叶姗姗回道。 “嗯,这不怪你,虽然我有点小小的失望,但你已经做得足够,虽然完全没受我的控制,你的理解又出了偏差,却做出了让我意想不到的效果。至于录视频的事,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说吧。” 叶姗姗在那边笑着回复道。 下次?叶姗姗说下次?叶姗姗的意思居然还有下次?! 要知道,我之所以编出昨晚和任盈盈开*房的事,就是想到她一心想逼我跟任盈盈把那事办了,彻底的破坏郝剑和任盈盈的关系,便心生此计,让她误以为任盈盈真的与我有染,便放松对任盈盈的加害。 当然,这其中的我,一个是作为她的弟弟“萧雨”的我,一个却是作为她的聊友“独狼”的我。 然而,我想不到的是,叶姗姗居然还要有下次,而且,听她的意思,还是要边做边录视频的下次,那我岂不是这一番谎言算是白撒了,还污蔑了任盈盈?要是叶姗姗真信以为真,传了出来,对任盈盈的名声将会造成多么大的损失,我忽然感觉我聪明反被聪明误,做了件再糊涂不过的傻事,却连后悔都没机会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叶姗姗聊下去了,我的手机铃声却忽然响起,因为我当时是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悄悄聊微信的,所以,那铃声在安静的角落特别响亮,而且让本就有点做贼心虚的我,吓了一跳,身子忍不住打了个颤。 我忙看向手机,我以为是孙哥打来的,也许是工作上的事需要帮忙,又也许是他没见着我,出于关心我打电话过来问我。然而,来电显示却是个陌生号码,我想肯定是谁打错了,忙急急的挂断了电话,免得那铃声惊动了碰巧打远处路过的人,被别人发现我上班时间却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 尽管挂断了手机,我还是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毕竟上班时间,呆在这里到底不是件正大光明的事,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吓得我心惊肉跳,我的小心脏经不起太多的这样的考验。 然而,我刚从角落里走出来,我的手机铃声就又响了,我低头一看,居然又是刚才那个陌生号码打来的,这么说来,极有可能不是打错了,还真是找我的?我就奇了怪了。 我疑惑的点了接听键,把手机贴在耳边。 “萧雨,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挂断老娘的电话,别忘记了,你还有把柄在老娘的手头,虽然老娘暂时还不想把它捅到公司的更高层,但也得看你的表现,还有,忘记告诉你了,张主任说了,昨天你在餐厅偷窥任盈盈的裙底的事,她全权交由老娘亲自处理。你现在死哪去了,平时这个时候,你哪天不跟个阴魂不散似的呆在我们车间遥望任盈盈,今天却连鬼影都没一个,还不快给我滚回我们车间来,听候我的发落!” 我还没说话,那边就劈头盖脸一长串怒斥,竟然是崔领班那个贱人! 128 一不小心摸到了 老子忍不住就冷笑了下,正准备顶撞她两句,崔领班那个贱人却在那边把电话给挂了,真是气死老子了! 老子当时真的很想把她的话当屁一样置之不理的,可忽然想起昨天在张主任办公室里张主任对我的谈话,我便咬了咬牙,忍了忍,尽量平静了下自己,然后还是去了任盈盈她们车间。 到得任盈盈她们车间,我虽然准备了毫不反抗的接受崔领班的蹂躏,但我脸上的表情却半点也不认输,在这样的贱娘们面前,还当着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厂妹,尤其是还有任盈盈和何琴跟文静她们,我男子汉的骨气是怎么也不可以丢的! “哼,让你得意,看你等会儿还得意不得意得起来,今天,不把你这柔弱得跟个小白脸许仙似的身板累垮,直向老娘求饶,老娘就不叫崔小小!” 崔领班却撇嘴打量着我,无比轻蔑、得意,却冷冷的恨声道,话一说完,还来了句“跟我来!” 我怎么听怎么感觉她刚刚那句“老娘就不叫崔小小”说的是她就不叫吹*箫箫,而且,她整句话也特别的引人遐想,竟好像是真要利用张主任给她的机会大展淫威蹂躏我。 我当时忍不住悄悄的看了看任盈盈,却见她如昨天一样,一脸冷若冰霜,看都不看我,仿佛我的事根本就与她无关事的,反倒是那边的文静和何琴,分别双双对我投来了担惊的眼神,只是何琴和文静有所不同,何琴的眼神除了担惊,更多的却是几许安慰和鼓励的光亮,好像是在对我说,放心去吧,别怕,崔领班一定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的。 我对着何琴笑了笑,心里却忽然很难受,背转身,高昂着头便跟在崔领班身后走出了车间,我不知道,在我的身后,任盈盈坐在她的制衣车前,是不是至始至终都没别过脸来看我一眼,我有一种风潇潇易水寒,处男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真的,任盈盈真的让我很寒心,我当时真的恨得有种再不要为她守身如玉了的冲动,都决定只要到了地方,崔领班要蹂躏我,我就闭上眼睛往那一躺,任她为所欲为的想法了。 一出得车间,崔领班一直没有回头看我,快步穿过那些过道向前走着,头昂得高高的,把高跟鞋的脚步踩得“咯噔咯噔”直响,像个高傲的女皇,而我却仿佛只是她身边身份卑微的小顺子那般。 不过,那只是她自己的感觉,在我眼里,她再怎么狐假虎威,自我感觉良好,也只是贱人一个。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从背后打量了下崔领班,说句实话,崔领班长发飘飘,身材高挑,腰身也特别好,尤其是她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快步走起来,那浑圆饱满的翘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还真晃得人有点眼花缭乱,浑身躁热,我某个地方居然还起了反应。 不过,想想我几次偷听到她和王大头打架时的下贱情景,便只觉一阵恶心,那某个刚刚有反应的地方刹那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样,蔫了。 接下来,崔领班居然把我带进了库房,而且,还一进库房,就把门给挂了,连灯都还没开,就把门给关了。 这库房我虽然来过,一次是给里面的小库房换灯,另一次就是上次崔领班故意为难任盈盈,让任盈盈整理里边的小库房的那次,但我也说不上熟悉,偌大的库房,一关了门,感觉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吓得慌慌的伸手去门边的墙壁上摸开关,却硬是摸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摸到。 而且,摸着摸着,我就摸到了两团,特别饱满,还软软的,又极有弹性,还带着暖暖的温度的两团,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然被崔领班关了库房门感觉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心里太过紧张和恐慌,居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还在像盲人摸象那般,极傻B的在那里暗想,自己两只手掌里摸到的到底是什么呢。 “摸够了吧,好摸吗,手感不错吧?” 黑暗中忽然传来个冷冷的声音,居然是崔领班,而且,这贱人的声音还居然就近在我跟前! 我吓了一跳猛的,犹如醍醐灌顶,刚刚还懵B的脑袋一下子就猛地惊醒过来,我自然知道了我那两只手掌摸到了什么了! “崔……崔领班,你……你什么时候站过来了?!” 我慌慌的就缩回两只手,黑暗中,对着近在跟前的崔领班颤抖着声音惊慌的道。 “哼,我开灯,不可以站过来吗,我看你丫是存心加故意的吧?” 崔领班冷冷的嘲讽道,特别的尖锐的那种,却偏偏并没有太发火,如果是在车间里,以她往日的作风,早就一个耳光朝我脸上狠狠的扇过来了。 我心下诧异,而且,也没那么紧张了,该怕不会是崔领班本来就打着别的主意,听到我在墙壁上摸索开关的声音,知道我对库房不熟悉,故意闪身过来,而且还是闪身到我的一双魔爪之下,让我摸到她的吧。不然她真要是开灯,以她的熟悉程度,应该是闭着眼睛都能一下子找开关,怎么两在灯还没亮,而且,她的身子应该是面向着墙壁上的灯开关背对着我才对,怎么反成了背对着墙壁面向着我了? “对……对不起……崔领班……我……我也是开灯,又对库房的开关位置不熟悉,所以……所以才一不小心摸到……摸到……” 我心里虽然已猜到了大概,嘴上却还是不得不道,毕竟,是我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不是她碰到我,这个说到哪里,都是我的错啊。 而且,这娘们挺贱的,她要是再嚷出去说我非礼,搞得整个公司都知道了,而且昨天中午才在餐厅里出了我偷窥任盈盈裙底的事,那我这个色*魔的名号就要被座实了,那就真的只有被公司高层辞退了,就算是张主任想保我也保不住了,我和任盈盈之间肯定就更加不但没有希望,而且,我连个洗白自己的机会都没有了。 “其实,你要是懂事一点,崔姐我也不会为难你的,甚至,今天我也可以免去对你的惩罚,我就不知道任盈盈有哪点好,你一来就为了她,处处跟我作对。” 崔领班道,居然还是没有开灯,而且,忽然声音变得柔柔的,嗲嗲的,带着太多很明显的暗示。只是,我怎么听,怎么感觉她那娇滴滴的声音特别的让人肉麻,我不自觉的便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了。 黑暗中,崔领班自然看不到我脸上的表情,当时我正在想着怎么对付她呢,她倒好,见我没说话,还以为我答应她了,居然忽然就一把抓起我的手,按在了她胸前我之前摸过的地方! 129 愚公移山 而且,一按上去,崔领班就发出了娇喘,那个声音我太熟悉了,在她和王大头打架时,我没少偷听到过,所以,我下一子就想起了她在王大头身上或身下犯贱时的情景,便非常没有丝毫享受的感觉,还反而觉得肮脏觉得恶心,王大头那双贱爪摸过的地方,我怎么可能摸呢! 所以,我一下就挣脱了崔领班的手,把我的手从崔领班胸前的敏感地带拿了开来。 “崔领班,请自重。” 我对崔领班冷冷所道。 “自重你妈比,老娘是看得起你,既然给你机会,不知道悔过,不知道把握,那就开始你今天的工作吧!” 崔领班正准备享受,却忽然被我冷落了,气急败坏的吼道,而且,忽然就按亮了库房的灯,而且,还是噼噼啪啪的按亮了库房里的所有的灯。 刚刚还在无边的黑暗中,这一刹那间突然亮这么多,眼睛竟然还有点不适应,感觉整个库房明亮得有点剌眼。 我低了低头,眨巴眨巴了下眼睛。 “看到了吧,这库房那……那边……还有那边……这几大堆布料……给我通通搬到那边去……记住别给老娘把布料的分类整乱了,否则,还继续有你的苦头吃!” 这时,崔领班在我耳边对我吼道。 我眼睛适应了下库房里突然特别明亮的光亮,抬眼看了看,疑惑的道:“这库房并不乱呀,崔领班,你这让我把这些布料搬那边去,又同样按分类摆放,这不就等于只是挪了个地方吧,这在原处也并没什么影响啊,而且,就现在这样,看上去挺不错的呀。” “哼,别忘记了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戴罪之身,而且,张主任可是全权把你交给我处理,所以呢,只有你做的,没有你说的!至于你说这库房就眼前这样看上去挺不错的,当然挺不错的,我崔小小的管理的库房还能差到哪去吗?就是我自己也很满意眼前的现状,可我偏偏就要让你把这些布料挪个地方,因为老娘我高兴,当然,我也不怕你反应到张主任那去,即使你反应到崔领班那去,说我让你在这做无用功,浪费公司的人力,我也不怕,我可以说这边布料长期堆放地上有点潮湿,所以,才让你搬到别的地方!” 崔领班对我得意的道。 我直接就不说话了,反正我算认栽了,惹谁都好,就是别惹这种贱女人,她一发起疯来,那可是真的会让你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那句话要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 而且,我毕竟是练过的,做这点体力活,还心不算什么,上次连任盈盈一个弱女子都把里边的小库房整理得井井有条,更何况我一个练个的大男人。 崔领班之所以故计重施,把对付过任盈盈的方法拿来对付我,很明显,她是被细皮嫩肉清秀飘逸的外表给欺骗了,真把我当了许仙那样柔弱的小白脸,太狗眼看人低的小看我了! “你一个人好好的在这体验愚公移山吧,老娘我可没时间奉陪你,这大概也够得上你忙活两天了,哼,老娘刚才在车间就放话了,老娘我可就不信累不垮你这跟个小白脸许仙似的柔弱身板,现在就是向老娘求饶也来不及了,老娘我可是给了你机会的!” 崔领班又在一旁得意的怒声道,话一说完,便扭着浑圆饱满的翘臀走了。 接下来,整个上午,我就在库房里一个人充当搬运工了,不过,为了不暴露我是练过的,所以,我并没的搬太多布料,崔领班既说也够得上忙活两天了,我便就估计着两天的时间来完成,所以,我在库房里其实挺清闲的,唯一的就是寂寞了点,也不能在车间里远远的看着任盈盈了。 不过,中午下班之前,我从库房出来之后,我还是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故意不擦拭干,搞得脸湿湿的,还去了趟任盈盈她们车间,崔领班远远的看着,便冷笑着露出了极轻蔑极得意的神色,而任盈盈却依然冰冷着脸,无动于衷,倒是文静和何琴,对我却是特别同情的那种了。 我心里又一阵难受。 下午上班的时候,我继续在库房里搬运那些布料,为了不被崔领班突然来看我的笑话,却发现我并没有用功,反而挺轻松挺悠闲的,我便把库房的门推过去给关上了,当然,我没敢反锁,我怕反锁了,惹得崔领班真来看我的笑话,一时打不开门,惹怒了她这个贱人,她又变着别的法子整我。 然后,我忙了一小会儿,感觉额头上有点细汗了,便掏出手机来,躲在一堆布料后,把手机调为静音,看起小电影来。 我这个人,看小电影是比干什么都最容易投入,最容易达到忘我的境界的,尽管,我起初的时候还随时保持着一颗警惕的心,一边对着手机看,却一边时刻用耳朵听着门那边的动静,但渐渐的,我就被小电影里撩人的画面,和那些百看不厌的打架的招式给迷住了,把什么都忘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正看得起劲,身下还早已有反应了的时候,突然一个不经易的扭了扭有些发酸的脖子,我眼睛的余光竟然察觉旁边不远处似乎有个人正轻脚轻手的悄悄向我走过来。 我吓了一跳猛的,忙一边将手机屏蔽按灭,一边扭头去看。 “是我……萧雨哥,别怕……” 一个声音轻轻的道,却是何琴! 何琴正对着我有趣的笑着呢,我挺纳闷,她怎么来了?同时,一张老脸忍不住就有点飞红了,我这看小电影看得到底有多投入,竟然都没听到推门进来的声音,也不知道她进来多久了,有没有看到我刚才那么专注的看着的手机里的小影。 当然,我更多的是有惊无险的长长的松了口气,所幸是何琴,这样是崔领班,那还如何了得?! “你……你怎么来了?” 我一边起身,一边看何琴道,当然,我没有好意思问她有没有发现我刚刚在看小电影的事。 “和你一起受处罚来了啊。” 何琴对我笑道。 我愣了愣。 “是把这些布料全搬那边去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何琴就挽起衣袖,搬了一块布料扛在肩上,娇弱的身子摇摇晃晃的还没走上几步,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就要跌倒。 我忙上前一步,伸手拦腰扶住何琴,何琴的身子在我的支撑下,终于没有跌倒。然而,我们两个人却都愣住了,因为我拦腰扶着何琴的手,竟然抱在了何琴的胸上,而且,因为稍稍有些用力,何琴的胸明显的受到了我的手臂的挤压,显得更加饱满和高挺了,我又是穿的短袖,我手臂隔着她的薄薄的工作服,明显的感觉到了那种弹性和暖暖的温度。 130 通宵都可以 说句实话,我并没有半点要趁机占何琴的便宜的意思,我更不是因为刚才看了小电影,一颗心正不安分着,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扶何琴的,当时情况紧急,我连考虑都没考虑过就这出手扶何琴了,我哪里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然而,大概不到两秒,我还是吓得慌慌的松开手,嘴里直说对不起。 不想,我刚一松手,何琴的身子又一个踉跄,敢情,是何琴逞强,扛在肩上的布料太过重了,她这娇柔之躯根本不堪重负。我忙又伸过手去扶住她,一只刚刚才从她胸上拿开的手,又什么也顾不得的慌慌的抱在了她的胸上。 “把布料给我。” 这次,我没有顾得上说“对不起”,反是伸过另一只手去,一把将她肩上的布料提到我的肩上来,才再次松开那只抱在了她胸上的手。 然后,我把布料扛到那边去放好,这才对何琴别过脸来。 何琴居然还站在原地,愣愣的对着我,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崇拜。 “何琴,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来了,还说和我一起受处罚来了,这可是上班时间,要是被崔领班发现你不好好的在车间里,而是跑到这库房里来看我这个戴罪之人,只怕不知道崔领班会牵怒于你,对你发多大的火呢,你这不是在引火烧身吗?” 我一边向何琴过来,一边看着她,问道。 “什么叫引火烧身,要引火烧身也早在车间就引火烧身了,还会在这里,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我是来和你一起接受处罚的,既然是和你一起接受惩罚肯定是早就等罪崔领班了。” 何琴一边回道,一边转过身去,到得刚才那堆布料前,伸手抓了捆布料又要往肩上扛,不过,因为有前车之鉴,她这次抓的布料远远没刚才那捆大,自然也轻了不少。 然而,我还是快走几步,上去挡住了她,没有让她把那捆布料扛在肩上,又让她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琴这才告诉我,因为她这两天的挺我,崔领班一直对她怀恨在心,今天下午刚上班不久,就因为一件小事,崔领班当着全车间的人小题大作的狠批她,她实在受不了了,就顶了崔领班几句,崔领班便更加大发雷霆,不过,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所以两个人就对吵了起来,然后,崔领班见自己拿她没办法,就打电话叫来王大头,王大头便说,既然她那么挺我,就让她去库房给我一起整理主库房得了,不把库房整理完毕,这两天也就不用回车间上班了,所以,她便到这里来了。 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之后,我更加喜欢和同情和我站在统一战线上的何琴了,同时,和何琴一起恨恨的诅咒了一会崔领班个贱人,祝她出门脚踢到石头,在家喝水卡到牙齿,倒霉透顶。 但我却没让何琴扛布料,我只让她在一旁陪我说话就行,何琴说那怎么行,毕竟她也是来受处罚的,再说,这么多布料要两天时间全部搬那边去,我一个人能行吗? 我便说,让她不必担心,别看我外表清秀柔弱,实际上我上学时是搞体育的,早就练出了八块腹肌呢,这点体力活还能不了我。 何琴不相信,还笑着要我把衣服脱了给她看,我的八块腹肌都在哪里。 我自然不可能把衣服脱给她看,毕竟,偌大的车间,虽然灯光明亮得耀眼,却到底只有我和她孤男寡女脸个人,而且,何琴很明显是开微笑的,我真脱了,她也不好意思看,就是我现在没脱,她那张开我玩笑的漂亮的脸都飞两抹浅浅的羞涩的红呢。 不过,后来在我的劝说下,还真没搬那些布料,她只是听话的在一旁陪我,我扛着布料走到哪,她就走到哪,边走边陪我说笑,有时候我坐下休息时,她还拿着纸块当扇子帮我扇风呢。 这两天,我真的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如果是被崔领班知道了,我整理库房的这两天,非但没有受累,还感觉到了特别的享受,我不知道崔领班是不是要活活的被给气死。 这两天,真的是我从小到大最完整也最快活的两天,这两天里,我和何琴的感情发展得特别的快,到第二天整理完库房下班的时候,我和她几乎就像相识了好多年那般亲密无间了。在这两天里,我从何琴对我越来越喜欢越来越崇拜眼神判断,只要我愿意,我一定会在偌大的库房里和她发生太多更加无比香艳的事。但因为我心里始终更惦记的是任盈盈,所以,我还是刻意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这美好的两天里却也让我感觉到无比的遗忘,我老是暗想,要是陪我一起的,不是何琴,而是任盈盈,那该多好。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又走入了正常的轨迹,我又回到往日的工作岗位,我和何琴的感情迅速升华,与任盈盈却是越来越疏远,我们没再说过一句话,然而,任盈盈却做出半点也不在乎的样子,这让我更加刻意和何琴显得如胶似漆的亲密,还故意让任盈盈看见,让任盈盈她们车间的所有人看见,尤其是每天午餐时,我都和何琴坐一桌,还故意当着所有人,更当着任盈盈夹菜喂何琴,也让何琴喂我。 只是,我喂何琴时,何琴很难为情的,羞红着脸,直说这么多人看见多不好,然而,她却又并没有真正拒绝,笑得也特别的幸福,而我却是在她喂我时,故意做出很夸张很幸福很享受的样子,一双眼睛却悄悄的向那边的任盈盈看,然而,任盈盈却从来都是自顾自吃自己的饭,两耳不闻身边事,直接把我和何琴当了空气那般忽略不计,让我大对着何琴幸福的笑着时,心里却痛得在哭。 有一天快下班时,突然接到叶眉给我打来的电话,她说好长一段日子没见着我了,怪想我的,问我下班有没有空,有空的话,一起去儿童公园旁边的音乐烤吧玩。 我便笑她,哪有那么夸张,想一起玩就一起玩呗,何必说什么好长一段日子,这才几天没见呀,又问她该怕不会在向我暗示,她对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叶眉就在那边笑得更有劲了,还说,她真的对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所以,她希望我能早点过了那天她对我说的我姐那一关,然后,她收了我做贴身保镖,她就可以天天见到我了。 然后,我又和她贫了几句嘴,看看时间差不多马上要下班了,便和她说了句好,我一下班就打车直接去儿童公园旁边那家音乐烤吧,看在她这么想我的份上,今晚就补偿补偿她,好好的陪她玩个尽兴,反正明天是周末,只要烤吧不打烊,陪她通宵都可以。 叶眉便在那边笑说,那好,不见不散,本来,她可以开车过来接我的,但现在手头还有点事,所以便让我先打车过去,选一个临窗的位置等她,这样,呆会儿可以一边把酒言欢,一边看窗外的城市夜色,才不枉了这么美好的夜晚。 然后,我们双双挂断了电话。 下班后,和何琴一起出得公司,到得公司外的大街边时,何琴忽然叫住我,似有话要说,我暗想,她不会看明天是周末,也约我一起吃饭,然后一起玩吧,我忙不等她把说出口,见远远有辆空载出租车,便急急的冲那辆出租车招手,然后,出租车一过来,我就一边说我有点急事,得先走一步了,然后,也不管何琴是什么反应,便快走几步,钻上出租车,便司机说了句儿童公园音乐烤吧,出租车司机便一下子就启动车,载着我急急的远去了。 我在后视镜里看到何琴一个人站在原地,愣愣的,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和衣裙,像一朵忧伤绽放的花,心里忽然感觉挺过意不去的,然而,出租车却很快转过街道的拐角,我在后视镜里再也看不到她了。 到得儿童公园音乐烤吧外,我刚下了出租车,向音乐烤吧大门走去,叶眉就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到没有,我说到了,又问她不会这么快比我先到了吧,刚刚她还在电话里说过她还有点事需要处理的。 叶眉便笑说,她哪有这么快,她之所以给我打电话,就是想给我说明下情况,她那边的事情本来快要结束了,却突然又出了点小问题,估计还要再耽误一会儿,让我多等她会儿,千万别以为她迟迟没到,就当她在放我鸽子。 我便笑说,让她放心吧,就是让我等到天亮我都会等的,说好不聚不散,明天是周末今晚就是陪她个通宵也可以的,更何况,我既然来了,怎么也等狠狠的宰她一回,不可能英雄白跑路,什么都便宜都还没占着,就自己先走了吧。 叶眉便在那边笑说,这她就放心了,还说,到时我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随便我,反正她今晚既然约了我,就做好了作为一只羔羊任我宰割的心理准备的。 然后,叶眉在那边把电话给挂断了。 对着叶眉挂断电话的手机,我一边笑着,一边出了一会儿神,叶眉最好这一句话,挺惹人遐想的呀。 然后,我进了音乐烤吧,如叶眉在电话里吩咐的那样,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坐下,在我的背后是根大的方形石柱,便把头靠在石柱上侧过脸去,看外面的城市,此时已华灯初上,窗外一片如梦如幻景相,仿佛天上人间一般,果然,叶眉会享受,她让我挑个临窗的位置,真是个再明智不过的选择了。 我这样对着窗外,大概看了十来分钟吧,便听烤吧门那边有一对男女边说笑边向这边过来了,听声音,竟有点像是孙嫂和她那个顶头上司吴总! 131 以为是夫妻 我悄悄的扭着去看,竟果然是孙嫂和吴总,孙嫂今晚打扮得特别时尚,简直颠覆了我对她的所有认知,这哪里还是一向给我朴实无华的感觉的那个孙嫂,竟给人一种典型的白富美的感觉。而且,孙嫂和吴总还是并肩而行,肩膀离肩膀很近,偶尔吴总的肩膀就和她的肩膀轻轻擦上了那样的并肩而行,甚至亲密暧昧,知道的还当她们是上下级的同事关系,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她们是夫妻。 孙嫂和吴总都没有注意到我,她们相谈甚欢,有说有笑,尤其是吴总,一双眼睛老是往打扮时尚的孙嫂胸前那两座被衣服衬托得特别挺拔的高耸入云的山峰上扫,哪里还有半点心事关注旁边的别的,自然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我。 孙嫂和吴总一过来,就在我背后的石柱那边的那张桌子前面对面坐下了,孙嫂是坐在面对我的那边的,而吴总却是和我背对背,中间就只隔着那根方形的石柱了。 孙嫂和吴总刚一坐下,服务员就迎上来了,吴总让服务员把菜单给孙嫂,让孙嫂自己点,孙嫂也没客气点了些自己喜欢的,还要了瓶饮料,吴总马上说喝什么饮料,既然出来了就喝酒,不喜欢喝啤酒就喝红酒,然后也不管孙嫂的推辞,直接对服务员说不要饮料了,上红酒,店里最好的红酒。服务员连点点头,兴高采烈的去了。 妈的,一听就知道,吴总没安好心呀,他一定想的是把孙嫂喝醉,好有机会下手啊,不过,这厮为了孙嫂也挺舍得下血本的,烤吧里的消费水平虽然比不得酒店,可一瓶最好的红酒怎么也得好几千吧?不过,孙嫂那么一个熟透了的美人儿,吴总这种好色之徒舍利下血本也很正常,为了孙嫂这么个极品尤物,别说花点钱,就是蹲大牢也不亏呀。 然后,两人一边等服务员上菜,一边开始聊天。 两个人起初也没聊什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后来,服务员上了菜,两个人喝了一会儿酒后,孙嫂忽然叫了句吴总,说要敬吴总一杯。 吴总像是愣了愣,但很快就特别开心的对孙嫂说,别说什么敬不敬,都是同事,是朋友,然后,一口就迎头把自己杯中的酒给喝了。 孙嫂也喝了。 “吴总,有件事我一直想找机会给你说说,又怕你生气,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日子了,我料想吴总大人大量,一定早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了,但我还是想跟吴总提提。” 孙嫂放下酒杯,拿起酒瓶,一边给吴总的杯子里斟酒,一边笑道。 “哦?” 吴总诧异的道,但我听得出来,吴总是在故意装诧异。 其实,连我都料到孙嫂会对吴总说什么了,我想不到的是,孙嫂还真把这件事很当成一件事的放在心上,那天孙哥给我说时,我还以为只是孙嫂想继续给吴总约*炮的一个借口呢。 “那个萧雨……吴总想必还记得吧……就是上次……” 孙嫂笑着试探的道。 “哦,就是上次和另一个女孩帮你老公来酒店抓奸的那个?” 吴总道,很不悦,我听见他不端起酒杯,猛地一口灌了下去,却故意只提了在酒店抓奸的事,没提在我们公司遇上我的事,更没提只要我在我们公司就不可能再和我们公司谈的那笔业务的事。 “其实……上次……他也是为了我老公好,他是我老公最好的兄弟。” 孙嫂又给吴总的杯子斟满,然后,一边和吴总碰了碰杯,一边笑道,然后,几乎和吴总同时仰头把酒喝了。 “酒店的事就不提了,那晚还多亏了你机灵,早有准备,不然……嘿嘿……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呢,来,喝起。” 吴总道,还笑得挺得意的,说完,就又举起孙嫂刚刚替他斟满的酒杯。 孙嫂也得意的嘻嘻笑了笑,举起自己刚刚斟满的酒杯一口喝了。 吴总的一番话让我心里猛地“咯噔”了下,我只觉得说不出的震惊,听吴总话里的意思,原来那晚他们是早在准备,而且,还多亏了孙嫂的机灵。也就是说,那晚在我们闯入酒店之前,孙嫂和吴总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估计应该是任盈盈太过单纯,那段时间关注孙嫂时太过明显,引起了孙嫂的怀疑,那晚孙嫂和吴总便故意设了个套让我和任盈盈往里钻,既在孙哥面前证明了他们的清白,又还让我和任盈盈感激愧对了她和孙哥两夫妻! 如果不是今晚意外的偷听到,我还一直蒙在鼓里,以为那晚我们真是闯了个乌龙呢! 我当时除了震惊,便是又气又恨了,然而,我却不便发怒,毕竟,张主任还在想办法拉拢吴总,挽回那笔业务呢。那笔业务对张主任太重要了,如果真因为我损失了,她肯定不好向公司高层交待的。 “吴总,其实……其实……我想说的不是那天晚上在酒店的事。” 孙嫂放下酒杯,又一边给吴总斟酒,一边对吴总笑道,听上去对吴总挺顾忌,挺小心翼翼的。 “哦?” 吴总又明知故问的诧异道。 “来,咱们继续喝起走。” 孙嫂没有立即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又把刚刚给吴总斟满的酒杯递经吴总,然后,端起自己也已经斟满的酒杯对吴总笑道。 然后,两个又碰了下杯,双双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其实,我想说的是萧雨,他除了和我老公是最铁的兄弟外,对我,也像是亲姐弟一般,而我又没有弟,所以,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把他弟的” 孙嫂又一边给吴总斟酒,一边轻笑着,却又很认真的道。 “哦,我看不会是只当弟吧?” 吴总却打断孙嫂,笑道,话中有话,邪邪的,似乎还有醋意。 “吴总都想哪去了,萧雨可比我小好几岁呢,而且,他是我老公最铁的兄弟,不然……” 孙嫂笑道,听上去,还很羞涩的,我又不方便去看,但我能猜想得出孙嫂那张漂亮的脸飞上两抹红霞的样子有多么迷人。 “不然,那天他就不会跟那个女孩带着你老公来抓奸了是吗,我忽然感觉我有理由相信,就算你对他只是姐弟,他对你也未必只是姐弟,我看他对你有意思的可能性还特别的大,不然,他不会那么得力的来破坏我们,他这明显是吃醋,是自己得不到,就不让别人得到。” 吴总却打断孙嫂,冷笑道,听上去,挺愤然的,敢情,想起那天晚在酒店的事,这厮又来气了。 “吴总真会开玩笑,这怎么可能?别看我和萧雨认识也没多长时间,但我这个人看人一向还是挺准的,对萧雨的人品我还是挺自信的,不然,我也不会因为他的事,想求吴总了。” 孙嫂对吴总笑道,又把刚刚斟满的酒杯递给吴总,然后,轻轻端起自己那杯,两人轻轻碰了碰,又仰头喝了。 “哦,你因为他的事求我?这个我可有点不懂了。” 吴总一边放下酒杯,一边装糊涂的道。 “吴总,你就大人大量,不跟萧雨计较吧,就因为那天你去他们公司考察,意外的遇上了他,放言只要他在,和他们公司的业务就没谈下去的可能了,萧雨现在成了他们公司的罪人了,随时都面临着被他们公司辞退的危机,看在他才刚刚出生社会,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他又特别在乎这份工作的份上,你就再给他个机会吧……” 孙嫂对吴总小心翼翼的笑道。 “这个,给他机会……也不是不可能的……” 吴总对孙嫂笑道,笑得特别的邪,而且,说话的语气特别的玩味。 “哦,吴总的意思是有商量的余地了?!” 孙嫂道,惊喜得又拿起酒瓶,直往吴总的酒杯里斟酒。 “这个……决定权也不在我手里。” 吴总接过孙嫂递给他的刚刚斟满的酒杯,更加得意而又玩味的笑道。 “哦?那在谁手里呀?” 孙嫂又端起自己的斟满的酒杯和吴总碰了碰,有趣的笑道,听起来就知道孙嫂是在明知故问。 本来,刚刚听了这么多,我还改变了些自己的看法,又挺感觉孙嫂的了,她这一句笑得这么有趣的明知故问,一下子就又把她刚刚在我心目中重新树立起的美好形象给抹杀了。 “呵呵,先喝酒吧,酒喝多了,你自然就知道在谁手里了。” 吴总高兴得合不拢嘴的笑道,更加特别的玩味了。 然后,两个人果然是昜加一阵你来我往的喝酒,谈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孙嫂也有好几次试图把话题扯回到我的事上来,结果,都被吴总故意直接以别的话题扯开了,孙嫂也很识趣,便再也不提了。 两个人喝得差不多了,吴总也不去吧台,直接让服务员过来,接了帐,便和孙嫂一起起身离开了,一直到走出烤吧,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我。 然而,我却坐不住了,叶眉到这个时候还没来,也没打电话给我,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又还会忙到什么时候,我想了想,反正她到了会打电话跟我联系的,我还是帮正事要紧,到时她如果来了没看到我,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可以给她解释解释,反正明天不上班,今晚有的是时间。 我便也起了身,快步走出了烤吧。 到得烤吧外面,我侧着脸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还来得及,吴总和孙嫂还在那边,没有消失出我的视线之外。 然后,我看到吴总和孙嫂顺着旁边一条比较僻静光线昏暗的路走了,我忙悄悄的跟了上去。 没走出多远,两人就靠着一棵大树停了下来。 我忙也停了下来,在离她几米之外的另一棵大树背后藏住。 我暗想,都说王大头和崔领班不择地方,喜欢搞野战,没想到,吴总和孙嫂居然也好这口。由于有了上次酒店抓奸的前车之鉴,这次,我没给孙哥打电话,我反是悄悄的打出手机,本来想录视频的,可我这个位置又不方便,根本看不到他们,而且,毕竟录视频手机会有光亮,我担心没有那晚在滨江边录郝剑给任盈盈时那么幸运,万一被他们发现了,便一切前功尽弃,所以,我便只是打开录音功能,就又把手机放回衣袋里了。 但我还是悄悄的又向前靠了两棵树,这样离他们更近了,也更能录音效果更真切。 “怎么样,喝了酒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的美妙?” 便听吴总对孙嫂笑道。 “嗯,喝得有点飘了,心情是比这几天好多了,这几天一直都郁闷着呢,感谢吴总今晚的盛情款待,更感谢吴总在我弟萧雨的事上给了我惊喜。” 孙嫂对吴总笑道,听上去,是有点迷糊了,而且,正因为迷糊,显得特别的风情万种。 “其实,我都说了,决定权不在我手上,所以,这惊喜也不是我给你的。” 吴总邪邪的笑道。 132 不可以 “哦,那在谁说手呀,我可得找个机会感谢感谢人家。” 孙嫂笑道,笑得特别有趣而又调皮,还有几许暧昧的。 “这个……其实……你知道的……” 吴总道,喉咙有些哽动,我居然听到了他“咕咕”咽口水的声音。 妈的,听着这对狗男女说些撩骚的话,老子肺都快要炸了,不过,老子忍着,这还不是敢老子暴发的时候,毕竟,这还只是前奏,老子得把录音录下,证据坐实了,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手,既让他们再无法狡辩,又让他们这对狗男女不能真正干上! “吴总……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孙嫂吃吃的笑道。 “嗯?那看来,我还得亲口告诉你了……” 吴总笑道。 “吴总……你这是做什么呀?” 我便听到孙嫂有些慌乱,却又不好得罪吴总那样的笑声,似乎还推了推吴总。 “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亲口告诉你吗,我这就是亲口告诉啊……” 吴总邪笑道,特别迫不及待的那种。 老子听出来了,原来这厮是在亲孙嫂的口啊!不过,听起来,似乎被孙嫂笑着给避开了,但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孙嫂这避开是欲拒还迎的那种,反而会吊得吴总会更加来性趣的。 “吴总,咱们不要这样好吗?” 孙嫂,道,虽然依然还着笑,听起来却有点像是在求吴总的意思。 我忽然有点不懂了。 “什么不这样好吗?小杨,自从上次去你们家被你那窝囊废老公发现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让我碰过你了,哥哥我憋了这么长的日子真是难受啊,而且,如果我没见识过你倒也没啥,可偏偏哥哥我又见识过你衣服底下的身子,那个水灵,那个吹弹可破,尤其是在办事的时候,你那撩人的状态,哥哥我可是只要一闭眼睛,脑子里晃来晃去都是和你一起飞升的情景呀,哥哥我真的是像吃了鸦片一样,戒不掉了,憋得快要疯了,今晚你就再答应我一次吧,都说了决定权在你自己手里,惊喜是你自己给的,只要今晚你答应我了,保管我明天就爽爽快快直接主动跟天派制衣公司签*约了,你那个萧雨弟弟的工作也就稳定下来了,而且,我还可以在签*约的时候给他们来个附加的前提条件,就说为了我公司在与他们合作之后,利益能够得到保障,我们必须得在他们公司挑选一个可靠的人来对他们的生产进行监管,然后随带就推荐你那个萧雨弟弟,让他们给你那个萧雨弟弟来个一官半职,再涨涨工资呢。” 吴总道,说了一长串利诱孙嫂的话,而且,我听到他一说话,就给孙嫂来了个熊抱。 “别,吴总,这……这可使不得……这里可是街上,虽然偏僻,但难免会有路过的,这样是被人看见……多……多丢人……” 孙嫂一边挣扎,一边慌慌的道,听上去,竟然是真的很慌慌的那种。 “看见怎么了,看见了他们也会以为是情侣在打野战,别过脸去假装没看见的避开呢,而且,你没发觉,越是在这外面,越是新鲜剌激吗,我的小美人,我可是想死你了,你就背靠着大树,让我好好享受一回吧,好久好久都没好好享受过你的身子了。” 吴总笑道,一听就知道这个时候,吴总有多急不可待了。 “不……不行……这里不行……真不行的……吴总……我求你了……” 孙嫂又慌又乱,拼命的挣扎。 “就这里,就现在,就马上,就立刻,就这个时候,我实在憋不住了。” 不想,孙嫂越是拼命挣扎,吴总却越是更加来了兴趣,听上去已经是手脚并用,更加一张满是酒气的嘴,都在疯狂的向孙嫂进攻了。 “不!” 不想,孙嫂却忽然一个用力,从吴总怀里挣扎了出来。 有那么一小会儿,我没听到吴总说话,但我看到孙嫂从那棵树下闪出了身子,昏暗的路灯下,孙嫂飘洒的长发早已有些凌乱,而且,胸前的衣服已暴开,露出了里面粉色的罩罩,和一抹雪白高挺,孙嫂一边看着树下,一边慌慌的用手扣着胸前的扣子。 “这样吧,既然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就换个地方,咱们开*房,你说哪家酒店就哪家酒店,咱们今晚就开滨江最好的酒店里最贵的房间,这样总可了吧,既可以好好享受,又绝对安全?” 好一会儿,吴总才道,声音有点冷冷的,但却还是不甘,还是充满着不解决问题就疏散不了心中的郁闷的那种渴求。 “不,今晚不行,今晚我不方便,我家亲戚来了。” 孙嫂却道。 “我说杨莹莹,你他妈别我给你脸不要脸,每次到关键的时候就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想想你那叫萧雨的可怜的弟弟的工作吧,如果你真为他想,就从了我,我不在乎你家亲戚有没有来,哥哥我可最喜欢血战到底了……” 吴总在树下冷冷的道。 “不,今晚真不行,我真没骗你,我真是不方便,你不嫌脏,可我还是怕弄脏了你,吴总,你毕竟是咱们公司堂堂的总经理,你可要洁身自好。” 孙嫂对吴总道,语气坚决,却又怕怕的,一双双眼睛望着树下,既向是在劝导吴总,又像是在求吴总放过她,还边说,边向后退了退。 “去他们妈的洁身自好,那天把我带回你的合租的时候,怎么不让我洁身自好,我看你在胯下的时候比我还想得厉害呢,自打被你那个窝囊废老公撞见之后,你就一直以各种理由避开我,老子以前一直以为你是看在你老公可怜的份上,今天晚上我才算是明白了,你她妈一定是看上萧雨那个小鲜肉了,说什么他是你老公最铁的兄弟,你也把他当弟弟,我看你俩分明就有一腿,今晚你是从我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老子今晚不得到你绝不罢休,真当老子的饭好吃,酒好喝,老子是傻B,白在你身上花金钱花精力花时间?!” 吴总却怒道,上前一手一把就攥住孙嫂,另一只手更是捧起孙嫂的脸来,那张满是酒气的嘴,又向孙嫂的红唇猛地盖了下去。 孙嫂一扭头,给避开了,然后,还是被吴总那张满是酒气的嘴给落在了脸上,吴总那张嘴便在孙嫂的脸上疯狂啃了起来。 “不,不,放开我,吴总,不可以,不可以!” 孙嫂拼命的挣扎着,求道。 我看到了,孙嫂是真的极不情愿,极反感吴总的那种。 同时,我心里一阵难受,原来,我真的误会孙嫂了,孙嫂真的打那天被孙哥回到出租屋撞见她和吴总的事之后,悔过自新了,而且,今晚,她是为了我,才又羊入虎口的,我既说不出的感动,又深深的自责。 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一刻,我脑子里完完全全没有了吴总那天在我们公司撞见我时当着全车间人发的狠话,完完全全忘记了那天那笔业务对我们公司有多重要对张主任有多重要,甚至完完全全忘记了张主任还在想法拉拢这笔业务,否则,她不好给上面交待。 我当时热血冲顶,义愤填膺,直接就从树后闪了出来,上前两步,一把从侧面揪住吴总的衣领,向我面前猛地一拖,吴总的嘴还在孙嫂的脸上啃着,连反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拖到我这边来,与此同时,我猛一挥手,就是两个耳光,直接狠狠的打在这厮那张连错愕都没来得及错愕的胖脸上。 133 跟踪嫂子 “啪啪!” 两个耳光之后,吴总直接被我醒了神,看着我又怒又恨,咬牙切齿的想反抗,却又没敢。 “萧雨弟弟?你……你怎么来了?快……快……放开他……这里没你的事……” 孙嫂看见是我,一种小小的错愕之后,对我惊慌的道。 “听到没有,你嫂子让你放开我,我也劝你小子放聪明点,如果,你还想留在你们公司的话。” 吴总一下子竟然有点得意起来,将那张胖脸扬了扬,特别小人特别虚张声势的道。 “去你妈的放聪明点!” 老子平时最看不得这种仗势欺人的调调,老子猛地一抬腿,直接就一膝盖重重的顶在了吴总那圆滚滚的肥厚的肚子上! 吴总被我一膝盖顶在肚子上,一声惨叫,肥胖的身子直接重重的下坠,我将揪着他的衣领的那只手一松,这厮就弓着腰,双手捂着肚子,额头上直冒汗,一双眼睛更是惊恐的望着我,再也不敢有半点仗势欺人的得意洋洋了。 “嫂子,咱们走。” 我上前一步,看着更加错愕的了嫂道。 “可是……萧雨弟弟……你怎么可以对吴总动手……你……你真不想要工作了吗……我可是听你孙哥说了……江姨把你托付给他时,要让他无论如何都保住你在天派制衣的工作,如果你丢掉天派制衣的工作,就叫以后别再认她这个江姨了呢……都说了,这没你的事……你怎么就不听话呢……萧雨弟弟,快快快给吴总道歉,就说你只是一时冲动,让他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你计较……” 孙嫂慌慌的对我道,还又看着那边蹲在地上的痛苦不堪的吴总,要紧张的上前去看吴总伤得怎么样。 “嫂子咱们走吧,谁说这不关我的事了,我都听到了,你一切都是为了弟,弟怎么可以让嫂子为了我便宜了这厮,而且,比起姐和孙哥的幸福来,尤其还有雪儿,她需要你和孙哥,所以,我的工作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听弟的,咱们走吧。” 我对孙嫂道。 “可是……” 孙嫂还在犹豫,又是看我,又是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的痛苦不堪的吴总。 “别可是了。” 我上前一步,拉起孙嫂就走。 孙嫂一边跟着我走,一边回着看着吴总,眼神中的表情复杂,似有畏惧。 我也回过头看着地上的吴总,咬牙切齿的冷声骂了句:“人渣,最好别让我下次撞见你,要是胆敢再有下次,对咱嫂子动手动脚,老子就不是用膝盖顶你肚子了,老子一定会一脚废了你腰下那玩艺,让你他妈以后看到再漂亮的女人,哪怕是人家脱光了摆在你面前,你他妈也只能看着流口水,没有工具了!” 吴总被我骂得连嘴都不敢还,甚至连要仇恨的都不敢有,但我知道,这厮在心里有多么的对我恨之入骨,巴不得拨我的皮抽我的筋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然后,我带着孙嫂去向那边灯火通明的大街。 在远处,我忽然猛地又冲那边的吴总回了回头,只见吴总果然在身后的昏暗处咬牙切齿的恨恨的瞪着我和孙嫂,可当和我的眼睛相遇后,又忙吓得慌慌的低下头去,只看地下,不敢看我了。 我眼中忍不住就闪过一丝轻蔑的冷笑。 “萧雨弟弟,咱们这……这是要去哪里呢?” 然而,孙嫂这时却在我耳边道,听上去,声音还有些迟疑,有些羞羞的。 我诧异的看了眼孙嫂,却发现孙嫂的一双眼睛正有点难为情的看着的身侧,我忍不住随着她的眼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我刚刚拉着她离开的那只手还拉着她,直到现在都没有放开呢。 我忙慌慌的松开了手,脸红红的,都不好意思看孙嫂了。 “萧雨弟,你怎么在这了呢,不会是又是不信任你嫂子特意跟踪嫂子的吧?” 孙嫂看我脸红了,冲我玩笑道。 “当然不是,嫂子误会了,我是也和一个朋友约好了在那边音乐烤吧喝酒,结果她到现在还没来,我在里面等她,却意外的看见你和吴总进来了,而且,你们那一桌和我那一桌中间只隔一根柱子,你们没发现我罢了,我从你们的聊天听出来了,孙嫂今晚一心想帮我,而吴总那厮却一心想利用这个打你的主意,所以,见你们走出烤吧,我也就跟了出来,后来就发生了刚才的事。” 我对孙嫂道,说到这,还忍不住又向那边那条僻静的街道看了看,昏暗的灯光下,却不见了吴总痛苦不堪的蹲在那里的影子,这厮竟然在这短短的一会儿时间里,灰头灰脸的悄悄溜走了。 “哦,那你继续去等你的朋友吧,我等回去了,免得你孙哥在家担心,尤其是雪儿,肯定早在盼着我回家了。” 孙嫂笑道。 “嗯,你打开车回去吧,这样安全些。” 我对孙嫂笑道。 这时,见那边有辆待客的出租车,我便伸手招了过来。 出租车在我们身边停下,孙嫂上车的时候,我在身后喊了句,让她放心,今晚的事,我不会告诉孙哥的。 “萧雨弟弟,你的好意思嫂子心领了,不过,弟,你想多了,今晚的事,其实是你孙哥的意思,我是先请示了你孙哥的,而且,你孙哥最近一进都在为你的事着急,催了我好多次了,我是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所以前几天没理会你孙哥,你孙哥都生气了,还以为嫂子不管你的事了呢,今晚我感觉合适了,所以和吴总出来了,没想到,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孙嫂边回对我笑道,边上了车。 我一下子便有些错愕了,而孙嫂这时却笑着向我挥了挥手,对我道:“快回烤吧去吧,别到时你的朋友到了,却不见你,还有,你那朋友一定是位超级大美女吧?” 然后,不等我回答,就对司机说了句她们租住的小区的名字,出租车司机就启动车,载着孙嫂远去了。 我愣愣的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孙嫂乘坐的出租车消失在远方的灯火如幻的夜色里。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却响了,我掏出手机一看,是叶眉打来的。 我一边接通手机把手机放到耳边,一边向烤吧那边看,见叶眉正一边和我通话,一边向烤吧里去。 叶眉在那边问我,还在烤吧等她吗,实在不好意思,她忙到这个时候,我便告诉她,我在外面透气,没有在烤吧,我已经看到她了,她便别过脸来,一边四处看,一边问我在哪里,我边给她说我的现在的位置边向她走过去,叶眉便看见了我,然后笑着挂断电话,站在烤吧门口等我。 叶眉今晚一袭白衣,显得特别的清丽脱俗,却又不失高贵逼人的气质,一阵夜风吹来,又长发飘飘,笑靥如花了。 我笑着走了上去,之前因为吴总的事带给的心中的郁闷,早已一扫而光。 等我到得叶眉身边,叶眉便和我并肩而行,去向烤吧里面,我看了看,我之前那张桌子还没有坐,我们便向那边而去,我的肩和叶眉的肩也如之前的吴总和孙嫂一样,时不时的轻触着,那种感觉特别的美妙,我和叶眉边走边轻声交淡着,时不时的相视而笑,我看到我们此得烤吧里那么多俊男靓女纷纷向我们侧目,无论是男还女,都对我们投来嫉妒、羡慕和恨的眼光。 我想,我们一定是特别惊艳的一对,他们一定把我们当情侣了。 我禁不住把脸扬得更加高高的,又时不时更加侧过脸去亲密的和叶眉边走边小声笑谈着,心情说不出的飘飘然。 到得那边桌前坐下,服务员便迎了上来,叶眉便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单往我跟前一递,笑说,喜欢什么随便点,一副特别大方的东道主气派,让我忍不住就拿着菜单狠狠的选了几个价格最贵的菜,再来瓶红酒吧,叶眉对服务员笑道,要你们店里最贵的。 然后,服务员高兴的笑着去了,我忽然有点恍惚,有种在重复之前吴总和孙嫂在我们身后的柱子那边的那一桌时的情景,心里便忍不住想到,等会儿,老子也尝尝这烤吧里最贵的红洒的味道,妈比的,想起吴总当时在孙嫂面前那种财大气粗的样子,老子就来气,别以只有他才喝得起,老子照样可以喝,而且,他是自己花钱请美女喝,老子却是美女花钱倒请老子喝,这么一想,居然有种特别说不出的优越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接下来,我们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其实,这烤吧里最贵的红酒,对于我这种没品味的人来说,喝在嘴里普通红酒没什么两样,我感觉如果不是能吸引来周围那些拜金男女的嫉妒、羡慕和恨的眼光的话,真的是在跟钞票过不去。不过,钞票不是我的,是叶眉的,而且,我隐隐感觉叶眉现在比我想象的还要发达了,所以,我连半点过意不去的感觉都没有,反是想着,不腐败她的,腐败谁的,谁叫我们上初中时是好同桌,她说过,要和我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 我们喝着喝着,渐渐我有点飘然了,兴致越来越浓的在那里眉飞色舞口沫四溅的向叶眉回顾学生时代的事,忽然想起了那首她最喜欢的《同桌的你》,我便向她轻哼起来,正忽然有些伤感的唱到那句:“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的时候,本来也忽然变得有些伤感起来的叶眉,却一个不经意的别了别脸,便向着那边的过道愣了愣,还微微皱了皱两弯秀眉,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和有些复杂,像是厌恶,反感,又像是在担心着什么。 我诧异了下,忍不住就顺着她的眼睛向那边别过脸去。 134 他是不是你男人 我便看见那边一个高个男子正恨恨的从烤吧大门方向,打过道向我们这边过来了,而且,边过来,边恨恨的瞪着我和叶眉,尤其是恨恨的瞪着我,目露凶光呢。 我当时脑子里一下子就闪过一个念头,暗想,一定是我刚才在外面那条僻静的街边破坏了吴总的好事,还狂扇了吴总两耳光,更狠狠的顶了他那肥厚的肚子一膝盖,他当时虽然畏惧我,却对我怀恨在心,找人来报复我来了。 而那进来的高个男子,留着平头,看上去还真的特别强壮,好像挺能打的,尤其是,脖子上还挂着根小指粗的像小时我有一次去乡下玩,见过的农村人栓在猪脖子上的套猪儿的绳子一般的金光闪闪的项链,看上去特别气势汹汹牛B哄哄的。 不过,我一点也不怕他,虽然他看上去特别强壮挺能打的,但说句老实话,比起我大二时和室友穿了装备带着面具去对付的那个大三的扛把子,无论是个头还是看上去的强壮和凶悍,都相差了好几个档次,连那个扛把子我都没怕,还被我和我那个室友打打从此在校园里销声匿迹,更何况眼前的他,更更何况,我现在的战斗力早已远远不是大二时的水平所能比的。 不过,我还是悄悄的做了下准备,我怕波及无辜,牵连到一旁的叶眉。 别说叶眉现在长得如花似玉跟个神仙妹妹似的,就是当初上初中时,她还只是个从来没人正眼看上一眼灰姑娘似,我都不忍心看到她受任何哪怕是那么一点点的欺负,别看我在家怕叶姗姗,可在学校里,脱离了叶姗姗的管束,我可是脱了缰的野马,从来不计后果的,也许是把心里对叶姗姗的恨全都暴发在别人身上的缘故吧,我那时在班上是了出名的恨,谁胆敢欺负叶眉,我就会跟谁拼命,所以,我们班上最牛B的扛把子也会和我井水不犯河水,就当我和叶眉是班上不存在的两个人一样,从来不敢招惹我们,这也是叶眉为什么那时候和我特别要好的原因。 我拿起酒瓶,给叶眉的杯子斟满,又给自己的杯子斟满,然后,放下酒瓶,把叶眉的杯子端起,一边递给叶眉,一边笑道:“怎么了,傻傻的,喝酒喝酒,等你这么酒,就是为了想和你好好的喝酒的。” “哦……哦……” 叶眉回过神来,像是掩饰着内心的慌乱那般,伸出指如剥葱的纤纤细手来我手里接我递给她酒杯,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感觉到了那男子是冲我来的。 谁知道,叶眉的剥葱般的纤纤细手刚刚从我手里接过酒杯,那男子就已是到得叶眉跟前,一把从叶眉手里夺过酒杯,直接向我脸上泼了过来,还大骂了句:“喝个G8,老子让你喝!” 我想不到这厮会直接给老子来这一招,我当时躲都没有躲一下,倒不是我给这个突然的变故整得傻逼了,更不是我的反应不快,而我知道躲避也没有办法,毕竟,那是酒,是像水一般泼过来的,而且四下分散,不是如拳头或者别的什么武器那般集中在一处,我即使躲也不可能全部躲开,所以,我还不如不躲,而且,这酒水又伤不了人,最多当着这么多烤吧里的俊男靓女伤伤面子,面子能值几何,再说,老子就是要等他先无礼,接下来,老子就好师出有名,加倍向他索回,不但要让他丢面子,还要让他受皮肉之苦,比老子惨烈至少不下十倍! “陈子扬,你他妈这是要干什么?!” 叶眉冲那男子一声冷冷的怒斥,还问候了那男子的老妈,更叫出了那男子的名字。 我当时本来正一点也无所谓,却心里却是满腔怒火,很姿势优雅的拿手轻轻抹着脸上的酒水的,这下却愣住了,我又是看那男子,又是看叶眉,感觉那男子就算真是冲我来的,也与我刚刚在外面破坏了吴总和孙嫂的好事更暴打了吴总没有半毛钱关系,反是与叶眉关系密切了。 “做什么,你说做什么,老子软磨硬泡好几个小时,约你一起吃个饭,你他妈都说没空,反是一和老子分开,就在这和这个屌丝小白脸喝酒,你他妈说老子什么意思,看老子今天不打得这个小白脸遍地找牙!” 陈子扬站叶眉怒骂道,骂完之后,还一把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向地上一摔,只听“砰”的一声,酒杯就在地上碎成了一地玻璃,然后,这厮就真向我扑了上来。 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这厮真的是因为叶眉才对付我的,而不是与因为吴总,而且,我同时还明白了,叶眉为什么那么早就打电话约我来这音乐烤吧,结果却迟迟未到,一定是被这厮用他自己的话说软磨硬泡的纠缠着,实在是脱不了身。 明白了这些之后,我便更加安了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厮的心。然而,我却并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表现在脸上,我反是依然轻轻的用手抹着脸上的酒水,很无所谓的打量着陈子扬。 然而,我越是这样不把陈子扬当回事,陈子扬越是被我激怒,越是气势汹汹的向扑上来。 “陈子扬,要动他,除非你先动我!” 没想到,叶眉却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上来,用她高挑却娇弱的身子挡在了我和陈子扬之间,要用她高挑却娇弱的身子保护我。 我不知道叶眉为什么要用她娇柔的身子保护我,明明那天多年后偶然邂逅时,她于那天僻静的小巷见到了我对付那两个抢他包的杂皮时的身手的,莫非,这陈子扬竟果然很能打,所以,她才担心我,才用自己娇弱的身子过来保护我的? 我在心里忍不住冷笑了下,看来,那天对付那两个杂皮时我没有所保留,没使出全力,叶眉对我还是有点缺乏信心呀,不过,我还是暗暗告诉了自己,既然叶眉这么忌惮陈子扬,肯定还是真有两手的,我可切莫太小觑了他。 “果然是你背着我养的小白脸,你个婊*子最好立刻马上给我滚开,不然,老子连你一起收拾,别以为我是男人,我的拳头就真不打女人!” 陈子扬瞪着叶眉怒吼道。 看来,叶眉这保护我的举动更加激怒了陈子扬。 然而,陈子扬的这句怒吼,却让我诧异了下。 “他是你什么人?” 我忍不住就一边用手继续抹着脸上的酒水,一边看着陈子扬,问叶眉。 “我是她什么人?老子是她男人,老子今天打死你个小白脸!” 不等叶眉回答,陈子扬便抢在叶眉之前恨恨的冲,并且挥了挥拳头,再次向我冲过来。 “萧雨,你快走!” 叶眉一边继续用她高挑娇柔的身子挡在我和陈子扬之间,护着我,一边对我急急的道。 而且,叶眉还顺势轻轻的将我向推了推,叶眉也是太顾忌陈子扬,太急于让我脱身了,都没看看我后面是什么,就在向后推我,我后面是那根方形的石柱呀,她这一推,非但没能让我脱身,反而将我的身子抵在身后的石柱上,退无可退了。 因为叶眉的抵挡,还有将我那一推,陈子扬挥动的拳头自然没有向我砸过来,但这厮却看着退无可退的我,恨恨的眼睛里露出了得意而轻蔑的笑,好像我已是坛子里的乌龟,逃无可逃,随时都会被他手到擒来,玩弄于股掌之下了那般。 “叶眉,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却不怒不愠,只是望着叶眉,很平静的问道。 “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走吧,改天我给你解释。” 叶眉对我急急的道,不过,她已发现她那双推着我的手反而将我陷入了绝境,忙用那双手将我向石柱侧边拉了拉,欲将我的身子拉到石柱旁边以便我离开,我却一动不动的稳着自己,没让她拉开。 “解释你妈比,背着老子找小白脸,你还要给他解释,你他妈当老子是空气不是?!” 陈子扬冲叶眉怒骂道,还扬了扬手,差点就一巴掌打在叶眉脸上,不过,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忍住了,估计还是碍于自己是男人,又是众目睽睽之下,不便动手吧。 这厮看上去还有点小帅小帅的,不想,却如此恶劣,竟然对叶眉一个女子破口大骂,还冲叶眉的那张俏脸扬了扬手,我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在场有这么多人看着,那一巴掌极有可能早就疯狂的扇在叶眉脸上,在叶眉那肌肤如雪吹弹可破的脸上留下几根血红的指印了。 如此恶劣的一个男人,对付的又是叶眉,我岂可能轻易饶过他,老子心里早已是无名业火熊熊燃烧,不过,我表面还是不动声色。 我看了看叶眉,没看陈子扬,陈子扬说把他当空气,老子还真直接把他当透明物过滤了,我对叶眉道,带着笑,声音很轻,却很认真,也很简短:“你只告诉我,他是不是你男人。” 135 正中下怀 “不是。” 叶眉看都没看陈子扬,只看我,也如我一样,真把陈子扬当了空气,咬了咬牙,只比我还简短的说了两个字。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我对叶眉笑道。 叶眉看着我,有点恍惚,似乎还点痴迷,看来,她没太听懂我的意思,又或者,她已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也不去给叶眉解释,我只是轻轻的将叶眉向身边一拉,叶眉高挑娇柔的身子就被我带到了一边,再也没有挡在我和陈子扬之间了,我这无疑是给陈子扬创造了一个方便他向我动手的机会,然后,我冲陈子扬一脸不屑的轻笑道:“有什么招式尽管放马过来。” “萧雨!” 叶眉见我这样,惊得慌慌的冲我道。 “妈比的,泡老子马子,还敢挑衅老子,纯粹找死!” 而这时,陈子扬被我更加激怒得冲我怒骂道,然后,直接上前,猛地一个拳头就冲我脸上招呼过来。 叶眉见状,又要用扑过来用她高挑娇弱的身子替我抵挡,可她哪里来得及,更何况,我又怎么可能让她一个柔女子替我抵挡,早在上初中时就从来都是我替她抵挡的,更何况多年后的现在。 说是迟那是快,我听到陈子扬的拳头带着呼呼的劲风直逼我的脸颊,我已感觉到,陈子扬果然不是一般的仗着长得高大强壮就随便欺负人的杂皮,而是真有几把刷子。 我忙将头一偏,避了开去,而且,为了不至于让他一拳未击中再来第二拳伤到一旁的叶眉,我闪开之后,还一个轻盈的抱着叶眉,将叶眉的身子向旁带了带,只一下子,叶眉和我就飘一般到了不下两米之外。 而陈子扬那个带着“呼呼”的劲风的拳头,虽然没有如他以为的那样志在必得的击中我的脸,却在被轻轻的一闪避开之后,重重的击在了我身后的条形石柱上,这其实,也是之前,叶眉见我背已经抵在了那条开石柱上,要将我拉离石柱,我却没有让她拉开的缘故。 “砰!” 当时,只听一声巨响,陈子扬虽然比一般的人能打,却也悲剧了,而且,看上去,还悲剧得不小。这厮当时就痛得一边“哇哇哇”的直叫,一边一个劲的甩那只手,这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他再能打,也是现实中的人,不是电视剧或小说里的武林高手,他的拳头再硬,也硬不过那根条形的石柱。 陈子扬一拳没击中,还自己吃了亏,而且,众目睽睽下,感觉特别丢人,尤其是,当他把眼恨恨的看见我抱着叶眉那高挑娇好的身子闪在两米之外,我的一双眼睛对他那只痛苦不堪的手极同情极轻蔑的笑,而我的一双手更是还抱在叶眉那高挑娇好的身子上没有松开,这厮便更加一个恼羞成怒,大吼了一声:“妈了个比,老子今天一定要你们这对狗男女死得很难堪!” 话音刚落,这厮就再次猛地向我们冲了过来。 是的,是向我们冲过来,我一直以为他是要腾空而起,一个飞踹猛地踢向我的。 我估计这厮是太小看我了,毕竟,我长得太眉清目秀,看上去跟许仙一般飘逸柔弱,他只当我刚才能避开他那一拳头是幸运,是偶然,是碰巧了,他哪里会料到那一个貌似不经意的避开,实际是我早有准备的有意为之。 陈子扬这么小看我,老子心里忍不住就更加乐呵了,本来,凭他的战斗力,他如果一个腾空向我飞踹而来,我还有点难于对付的,毕竟,他不同于郝剑那厮什么也不会的,一看他就是个练过的,更加之我还要保护叶眉,可他就这么毫不把我放在眼的向我冲过来,很显然,是想近距离攻击我,老子便放心了不少。 所以,明明看见他挥舞着拳头向狼一般向我和叶眉冲了上来,老子却反是更加轻蔑和同情对他笑着,还伸出中指对他勾了勾,陈子扬便被老子更加激怒得跟只疯狗似的嗷嗷直叫,本来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又被激疯了的陈子扬更加要一心置我于死地,哪里还故得了别的,此时此刻,在他眼里只有仇恨,只愤怒,只有要在众目睽睽下打得我遍地找牙,让我受尽凌辱,丢尽颜面的念头,其他的,早已什么都不在他眼里! 这下,便正中了我的下怀,看来,陈子扬这厮虽然长得强壮,还小帅小帅的,看上去也不是个傻子,只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了点,怪不得其一进烤吧,便把他低劣的杂皮本性全部给彰显无遗的暴露了出来。 老子当时也不露声色,依然就那么勾着手指同情着他,轻蔑着他,鼓励着他,当然,更多的是激怒他,把他激怒得更加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疯狗一样激怒他。 然后,当他疯了一般向我们冲上来的身子离我们更近了的时候,我瞄准一个恰当的距离,脚向侧边一勾,便将一把无人坐的空椅子给勾了过来,再一踢,那椅子便向陈子扬向我们疯狂的冲上来的脚下飞了过去! 陈子扬正在愤怒和疯狂之中,完全没有料到我会突然给他来这一招,这厮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我踢飞过去的椅子便重重的和他狂奔过一的小腿相撞,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与此同时,“哎呦”一声惨叫,只刹那间,这厮便扑在椅子上再从椅子上一个翻滚,跌撞在了地板上! 而且,很不巧,又后凑巧的是,这厮的下巴刚好到我的脚步,看上去,这厮居然像是在舔我的鞋尖一般。 “不是吧,我说陈子扬,我承认我今天没有擦皮鞋,鞋子是有点脏,可你也不用这么急着给我舔吧?” 我故意表情夸张做出一副错愕的样子,对陈子扬道。 “哈哈哈!” 整个店里忽然就发出忍俊不禁的哄笑声。 陈子扬扑在地上好半天没有吱声,看那样子就是痛得顾不上吱声,然而,从他涨红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知道他对我有多恨,估计,接下来,只要稍稍恢复,这厮就势必更加恼羞成怒,更加如疯狗一般从地上爬起来咬我。 “萧雨……咱们走……别理这只疯狗……” 叶眉趁机对我道。 而且,听上去,叶眉还是怕怕的,尽管,陈子扬很轻易的就被我干倒在地,她还是那么顾忌陈子扬,生怕陈子扬一翻身起来就不得了了似的。 也许,在叶眉眼里,也只以为这只是运气吧,毕竟,我连真真实实干都还没跟陈子扬干上呢,叶眉怕如果陈子扬从地上爬起来,我不是他对手,吃亏。 这陈子扬也是够倒霉的,那么气势汹汹的冲着我来,欲把我怎么样,结果连碰都没碰上我,就悲剧两次了,而且,一次更比一次惨烈。 叶眉说完之后,发现我没有动,而且,这才发现自己的柳腰还被我抱着,更是半个侧身都贴在我身上,众目睽睽下,脸不由就有点羞红,悄悄的用手掰了掰我的手,我也立马就会意过来,我也是这时才意识到我的手还抱在她的柳腰上,脸也不由得红了红,忙慌慌的把抱在叶眉柳腰上的手松开。 叶眉见我放开了她,身子一下子就从我怀里离开了,虽然脸依然红着,却拿手再次悄悄的拉了拉我,很明显,是要让我在陈子扬痛得还没爬起来之前趁机离开。 我却没有离开,我反是一脸同情的看着地上痛苦不堪的陈子扬。 “我给你数到十声的机会,要是你再爬不起来,别说我没给你报仇的机会。” 我对陈子扬极同情的轻笑道。 然后,我便开始数数。 “一。” 我数得很轻,我像开玩笑那般,我看见陈子扬咬着牙,一张脸更加涨红,用手撑了掌身子,却忽然“哎呦”一声,又拿手去抱着膝盖揉着,敢情,这厮的膝盖还痛着,也许受了伤也不是不可能。 “二。” 我又数到,不过,我的声音却比先加了些力气。 陈子扬更加咬了咬牙,涨红着脸,是一脸的耻辱和愤恨,试着拿开揉着膝盖的手,挣扎了下,却刚一挣扎,嘴便一歪,又一阵剧痛,刚刚试着拿开的手又慌慌的放回膝盖,紧紧的抱着,揉着。 我脸上浮起了一丝轻笑,强者看着弱者的轻笑,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轻笑,笑看着别人对我恨之入骨却又奈何不了我的悲惨的轻笑。 这种轻笑,真是太快意了,好像自从大二那年和我那个室友一起教训大三的那个扛把子之后,我就再不曾享受过这样的快意! “三!” 我又更加有力的数了声。 陈子扬却只是抱着膝盖痛苦的揉着,连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四、五、六。” 接下来,我加快了数数的速度,而且,数得很轻,还拖声呀呀呀的,像是我们小时候早读课时懒洋洋又漫不经心的朗读课文一样。 我是故意的,就要气气陈子扬这厮。 陈子扬却依然抱着膝盖痛苦不堪,虽然一张恼羞成怒得更加涨红,却没有半点能爬起来的迹象。 “七、八、九……” 接下来,我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在我懒洋洋漫不经心的数数时,整个烤吧里的居然都跟着我,用我一样的声调数了起来,只是他们的节奏虽然和我一样,可他们的声音却冲满着兴奋和期待,还有哄笑,感觉,眼下有点像是一场滑稽的拳击表演,大家都在期待那个被击倒了的小丑翻身起来那般。 然而更让我想不到,也让大家想不到的是,在大家和我就要兴奋的数出最后一个“十”字的时候,看起来一直抱着膝盖虽然愤怒、羞耻,却痛苦不堪,一个劲的揉着膝盖,半点爬起来的迹象都没有的陈子扬,却忽然将抱在膝盖上的手松开,反手向肩下的地板一撑,然后双腿一曲,再猛一往地板上一蹬,竟然一个鲤鱼打挺就要从地上跃了起来! 原来,这厮是在给老子来诈,之前一直是在装,只等我麻痹大意,然后趁我在那些喝彩声中飘飘然的时候,猛地暴发,给我来个让我防不胜防的突然袭击呀! 136 你等着 “啊?!” 烤吧里传来大家一阵兴奋的惊叫,当然也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在替我紧张和担惊。 叶眉却是在我身边拉了我一把,要拉着我闪开。 然而,在叶眉拉我的时候,我早已一脚向陈子扬的胸口重重的踏了上去! 其实,我是给我陈子扬时间和机会爬起来了,但我同时,也是早就做了在他要最后爬起来的时间一脚踏上去,让他爬根本爬不起来的准备的,我就是要这样,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是多么想爬起来跟我再次决斗,然而,却无论怎么张牙舞爪,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还反受其辱,只有这样的羞辱,对他,才会更加无地自容,更加恼羞成怒,却又更加痛苦绝望! 不如此,怎么报得了他刚才辱骂叶之仇,不如此,又怎么可以灭得了之前他一来就从叶眉手里夺过酒杯泼在我脸上的心头之恨,老子早就说了,凡是他欠老子的,老子都要加倍索回! 陈子扬那个鲤鱼打挺不可谓不标准,不姿势优美,不迅速,不暴发力十足,可惜,他遇上了我,那一切就如昙花一现,只不过,他比昙花还悲剧,才刚刚只是做了个前奏,就被我一脚重重的踏在胸口上,整个身子都蔫下去了。 “你他妈敢踩老子?!” 陈子扬本以为可以出其不意的突袭我,结果反一个自以为惊艳华丽的鲤鱼打挺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我踩在了脚下,刚刚离开地面的身子又重重的落了回去,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睛中更加恼羞成怒的道。 “就踩你了,怎么着,想咬我呀,咬啊,挺像只疯狗的嘛。” 我偏偏更加羞辱他、激怒他的对陈子扬笑道。 “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还不放开老子?!” 陈子扬果然更加像疯狗一般徒劳无功的挣扎着,一边对我狂吼道。 “呵呵,刚刚不就听叶眉叫你陈子扬了,难道,你不叫陈子扬,而是陈傻B,陈窝囊,或者陈疯狗?” 我故意更加笑道。 “你……你他妈……” 陈子扬气得狂骂道,更加一阵挣扎,然而,却依然徒劳无功,被我那只紧死死的踏在胸口上,他会有半点能挣扎起来的可能。 我蹲下身去,陈子扬那句狂骂还没全部骂出,老子就挥手“啪啪啪”接连好几个耳光左右开弓的狂扇在这厮的两边两颊上。 陈子扬一下子就住嘴了,愣愣的傻逼一般望着我,左右两边脸颊早已红肿,还有深深的几根指印,我都替他感觉到火辣辣的痛。 “傻B,老子也问问你,知道老子为什么打你耳光吗,首先,谁他妈胆敢骂老子妈,老子就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然后,你欺负了叶眉,别说你,就是天王老子胆敢欺负叶眉,老子都会一顿好打,更何况你这么个人渣,老子没剥了你的皮,抽你的筯,再把你的血和肉那去喂狗,就已经是够便宜你的了!” 老子对陈子扬冷笑道。 陈子扬嘴角嚅动,恨恨的,似乎又想骂什么。 “啪啪啪!” 老子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左右开弓的狂扇在陈子扬左右两边脸上。 陈子扬冒在嗓子边的还没有骂出的话直接就被狂扇了回去,左右两边来就红肿的脸颊便更加红肿了,又更加新添了几道深深的带着血迹的指印。 “萧雨,别……别……别再打了……放开他……他可不是……不是你……你惹得起的……” 叶眉这时在一旁从我一连串的行动给她造成的震惊中惊醒过来,忙跑了上来,一边拉着我,一边悄悄的在我了耳边道。 听得出来,叶眉是特别紧张担惊我,更是对被我踩在脚下连挣扎都没法挣扎的陈子扬有关深深的顾忌,我心一诧异,陈子扬都被我教训得这个样子了,还如此狂妄,叶眉更是对他更心生顾忌,莫非,这陈子扬有传到强大的背景? “呵呵,听到了吗?还不放开老子?如果早点放开,老子还可以让你少吃点苦,否则,老子一定会打得你妈比……” 陈子扬这时对着我得意的笑道。 看来,叶眉的在我耳边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还是被陈子扬这只比狗耳朵还灵敏的耳朵给听到了。 “啪啪啪!” 然而,陈子扬得意的笑容还在脸上,话还没有说话,老子就又是几个耳光比先前还要重还要响亮的狠狠狂扇在他左右两边红肿的脸上。 “看来,你他妈真是不长记性,老子不是刚刚才说了,谁他妈胆敢骂老子妈,老子就一定会收拾他吗,看来,老子真得给你加深点印象,免得下次遇上老子,你他妈又给忘了!” 老子对陈子扬骂道,然后,眼神一凛,便将那原本踩在服胸口上的脚慢慢向上移,经过他的脖子,移上他已经红肿的右脸,然后将他脸向侧一压,再重重的踩上去,于是,这厮便左脸着地,右脸被我重重的踩,连嘴都被踩撅起来了,众目睽睽下,比先前任何时候都还要狼狈不堪,都还要悲剧了! “萧雨,放……放开他……咱们走……” 叶眉这时吓得更加慌慌的拉着我道。 “看在叶眉让老子放了你的份上,老子今天就暂且饶了你!” 我对陈子扬道,然后,拿开了那只踩在陈子扬脸上右脸上的脚,不过,在拿开之前,老子没忘记了踩在他脸上最后狠狠的旋转了下我的那只穿着皮鞋的脚。 陈子扬痛得“啊”的一声惨叫,却因为侧着脸被我重重的踩着,撅着的嘴不能完全喊出来,所以那些惨叫听起来一点也不畅快,反是嘟嘟噜噜的那种。 我把脚拿开好一会儿之后,陈子扬都还躺在地上没有起来,用手捂着脸,那脸一定很痛,又用手抹了抹嘴,嘴角上几缕鲜红的血迹。 “萧雨,咱们……快……快走……” 叶眉再次拉了拉我,在我耳边更加紧张担惊的道,她是想趁陈子扬还没有起来之前,拉着我离开。 可我怎么可能走,我这样走了,岂不是众目睽睽之下,虽然大家都看到了我教训得陈子扬有多惨烈,却到底怕着他,这样,我刚刚教训他的给众人的光辉形象,岂不是一下子就被彻彻底底的给抹杀了? “走?为什么要走,被这厮扰了雅兴,我都还没喝尽兴呢,咱们继续喝酒,”我对叶眉轻笑道,然后,又别过脸去喊了声:““服务员,再拿只杯子来!” 那边那跟别人一起看热闹的服务员跟所有人一样正傻愣愣的看着我们呢,听到我这一喊,立即回过神来,道:“好嘞!” 然后,转过身,急急的去给我们拿酒杯了。 叶眉愣了愣,拉着我,根本就没有半点要坐下来继续和我喝酒的意思,反是特别的急着要拉着我离开。 “喝酒,喝酒,今晚不陪我喝个尽兴的话,以后就别再约我了。” 我却对叶眉道,然后,直直的就过去,在我先前的座位上坐下。 “咱们走吧,改天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喝,何必,非要……” 叶眉犹豫了下,还是上来拉了拉我,对我道。 “要走,你自己走吧,我还没喝尽兴,”我对叶眉道,接着,又跟她幽默了句:“不过,走之前,麻烦你把单买了。” “我怎么可以能丢下你一个人走,你明明知道我……” 叶眉笑了笑,对我道,似乎轻松了些,没先前那么担惊了,一副要和我同仇敌忾,要死一起死的坚决和感动。 我忍不住就更加笑了笑,道:“这就对了,坐下,一起喝酒……” 服务员这时已把酒杯拿来,转身去收拾地上那只刚刚被陈子扬摔碎的杯子去了。 我忙给给叶眉把酒杯斟满,端起,递给叶眉,对叶眉笑道:“来来来,继续,继续……” “妈比的,你等着!” 陈子扬这时从地上爬了起来,瞪着我,对我抛出一句狠话,便直直的快步向烤吧大门方向走去。 老子冷笑了下,伸过杯子去轻轻碰了碰刚刚把酒杯端起却吓得又愣了愣的叶眉手中的酒杯,然后,一边将酒杯举向嘴边,一边突然向过道伸出了脚。 陈子扬正发了狠话打我身边的过道恨恨的急急而去呢,他哪里会料到我还会突然又给他来这一招,这厮脚下一绊,便“啪”的一声,直接摔在地上来了个饿狗扑屎! “哈哈哈!” 本来以为好戏暂时结束的众人,又暴发出一阵兴奋的狂笑。 陈子扬从地上爬了起来,红肿的脸恼羞成怒到了极点,却不敢冲上来对我动手。 “看着我,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老子平生最喜欢欣赏的就是这种仇恨老子又奈何不了老子的眼光,还有,看来你真他妈是猪脑袋,没得半点记性呀,老子刚刚才说了,老子平生最厌恶谁骂老子妈,敢情,是老子刚才给你的印象还真不深刻,所以,老子这一脚,是给你再给你加深加深点印象!” 我对陈子扬冷笑道。 陈子扬更加羞红着脸愤怒的看着我。 “还不快滚,你不是让老子等着吗,老子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两个小时之后,如果你他妈还没带人来报仇,老子可就走了,虽然明天周末,爷不用上班,可爷的时间也不是在这白白陪你浪费的!” 我对陈子扬吼道。 “好,你等着,不用两个小时,最多二十分钟,你看老子是怎么教训你的!” 陈子扬对老子狠狠的道,然后,转身更加恨恨的快步而去了。 137 喝最烈的酒 “服务员,再拿瓶酒了,不要红酒,要烈酒,爷今晚要喝最烈的酒,收拾最讨打的人!” 我一边将手机掏出来瞄了瞄,一边对服务员喊道。 服务员其实刚刚收拾了地上之前被陈子扬摔碎的酒杯还没走远,我是故意喊得整个烤吧都能听到,更让陈子扬能听到的。 陈子扬果然气得身子一震,却没回头看我,更加恨恨的而去了。 “好嘞,我这就去拿!” 服务员在那边道,却被叶眉一个眼神给止住了,然后,服务员愣了愣,又看了看我,笑了笑,估计也是猜测得了我是故意羞辱、激怒陈子扬的,便没有真正去拿。 然后,我和叶眉继续喝酒,看得出来,叶眉很紧张的,叶眉好几次张了张嘴,想说话,猜测得到,她是想劝我趁陈子扬还没带着人转来之前离开,我却笑着打断了她,一边劝她喝酒,用酒堵住她的嘴,一边给她讲些让她轻松的笑话,甚至,我还给她讲了个带荤的小故事,这才逗得她一白净漂亮的脸笑得微微有点羞涩的红,似乎是忘记了我即将面临的危险。 果然,叶眉刚刚有所放松,烤吧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气势汹汹的喧嚷,如果猜测得不错的话,是陈子扬带着他的人来了,我轻笑了下,很轻闲的掏出手机看了看,从陈子扬离开到现在居然还不到十五分钟,看来,陈子扬这厮还是挺守时,办事也挺有效率的。 然后,我把手机轻轻的放回了衣袋。 “妈比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尽管太岁头上动土招惹到我们陈哥头上来了,看老子不灭了他!” 便听一个声音吼道。 接着,一个把头发染得黄黄的男子带着至少不下七八个一看就是社会上那些混混样的男子冲了进来,一个个手里还拿着专门用来打架的钢棍。 我却把叶眉的酒杯递给她,又端起了自己的酒杯。 叶眉握酒杯的手在颤抖,酒水洒了几出来,滴在桌上,我却是将手中的酒杯伸过去轻轻的碰了碰叶眉手中那颤抖的杯子,仰头,一边轻笑着喝了,一边拿眼睛的余光斜睨着那个黄毛和他带进来的那七八个混混。 黄毛和那七八个混混狂叫着,一双双眼睛虎视眈眈的扫视着整个烤吧的人,吓得烤吧里的人几乎有一大半都低下头自顾自吃着东西,不敢抬头看他们,还有一小半,更是怕惹火烧身无辜牵连到自己,便一个个都把眼睛向我们这桌看。 黄毛和七八个混混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便气势汹汹的蜂拥着向我逼过来,而且,还一边逼来,一边将手中的钢棍轻轻在自己另一只手掌上拍打着,特别的耀武扬威。 “这么说来,是你很不幸的惹上咱们陈哥了?” 到得我身边,黄毛停下,却没有动手,反是看着我,特别轻蔑,特别讥讽,还特别不相信的样子。 “黄毛哥,会不会搞错,就凭他这样子,也能把陈哥给教训了,陈哥的身手,虽然不比咱们龙哥,可也比哥几个还是强多了?” 七八个杂皮中便有一个望着我,如黄毛一般不敢相信的道。 不过,听到他说龙哥的时候,我忽然有种似曾想识,好像这个名字在哪听过似的,却偏偏一时又想不起来,不过,我也懒得去想,管他是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既然敢留下专程等陈子扬带人回来报仇,我就绝对是有恃无恐的,我可不是逞一时之强的傻B加草莽,就他们这七八个混混,别说拿的只是钢棍,就是拿的砍刀,老子也不会放在眼里。 “管他是不是,老子们教训人还管那么多吗,就算教训错了,他又能把老子们怎么样?再说,没看跟他一起喝酒这妞这么正点吗,打趴了他,再把这妞带走,岂不是件特别痛快的事!” 黄毛却笑道。 “哈哈哈,黄毛哥说得是!” 那七八个混混狂笑道。 我看到叶眉气得把脸崩得紧紧的,连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那还不给老子上?!” 黄毛在那七八个混混的狂笑声中得意的呵令道。 然而,他那个上次才刚刚喊出口,他的脸上就湿了,被老子一杯酒水突然给泼湿了。 黄毛连闪避都没来得及闪避,比老子之前被陈子扬抓起叶眉手中的酒杯泼了老子一脸的酒时,还要连闪避都没来得及闪避。 黄毛整个人都懵了。 和他一起的七八个混混也一个个一脸懵B了。 看他们那么震惊的样子,就知道,不单单是黄毛自己,就是他们所有人,也想不到,我会突然泼黄毛一脸酒水,我会敢泼黄毛一脸酒水,我看上去是那么清秀飘逸,跟个小白脸许仙是的文弱,他们一个个却是要么染着头发,要么打着耳洞戴着耳坠,一看看就是很屌的社会上的混混,更何况他们手里还握着钢棍,是来教训我的。 黄毛教训我不成,反被我先教训了,硬是过了不下五秒,才反应过来,一反应过来,便连脸上的酒水都顾不上用手去抹,便恼羞成怒的吼道:“妈比的,找死,兄弟们给我上,打死这傻B,抢了他女人,然后先奸后……” 然而,黄毛的那个“杀”字还没说出口,就再也没机会说出口了,至少,暂时性没机会说出口了! 黄毛再次傻了眼。 同时傻眼的还有那七八个混混,更有在场的所有看热闹的人。 就在说到要打死我这傻B,抢了叶眉,然后先奸后杀的时候,我没等他那个“杀”字说出口,就忽然起身,左手一把揪住他头上的黄毛,右手却是顺势抄过他还牛B哄哄的握在手中的钢棍,然后横架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向他的脖子上一压,他那个刚刚要冒出喉咙的“杀”字就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同时,因为被压得出不了气,一脸瘦削的脸涨得比猴子屁股还要通红。 “说,陈子扬在哪里,他不会只让你们出面,自己却做了缩对乌龟,不敢来见了爷了吧?” 我将黄毛的头发向后更加攥了攥,黄毛的头就仰了起来,他傻了一般的脸就仰望着我的脸了,而我另一只却是将那只抄在手里横架黄毛脖子上的钢棍更加向黄毛脖子上压了压,对着黄毛无比轻蔑的冷笑,至于其他的七八个混混,我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扫视了一眼。 黄毛被我这一问,想说话,喉咙却又被钢棍压着根本就说不出,老子本来就没有要他出,老子的那句问话,本来就没要他回答,老子不过是要在众目睽睽下,当着他这七八个小弟,羞辱羞辱他。 就算真要回答,也应该是陈扬本人,哪轮得上他这么个跳梁小丑! 直于那七八个傻B了一般的混混,老子就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就更不需要他们回答了。不过,尽管,我只是眼睛的余光扫了那七个混混一眼,那七八个混混却还是吓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既不敢上来跟我动手,又不方便慌乱的离去,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咦,里面怎么这么安静?” 这时,便听烤吧外一个声音得意而诧异的道,却偏偏是得意得故作诧异的那种,而且,还像是在一边说话一边向烤吧里面走进来了。 竟然是陈子扬! 看来,这厮还挺会装B的,完完全全给老子来的是电视剧或小说里那些装B犯惯用的最重要的人物一定要最后一个出场的套路呢。 “还能怎么了,敢情你说的那个傻B被黄毛带的一帮小弟很快就打趴在地,不敢作声,烤吧里别的人也吓得不敢说话了呗。” 另一个男子声音又得意的笑道,似乎还在一边笑着一边跟陈子扬向烤吧里来,而这另一个男子声音竟然有点似曾相识,我感觉我像是在哪听过,却偏偏一时想不起来。 “哦,是吗,那咱们快点进去看看那傻B的怂样,老子刚刚出来时,可是发过狠话,最多不超过二十分种,老子就又会回来的!” 陈子扬得意的笑道。 “好,好,好!” 另一个似曾相识的男子声音也得意的笑道。 我诧异的向他们说笑的方向看去。 便见陈子扬和另一个男人肩并肩的得意洋洋的果然从烤吧大门进来了,还一边进来,一边向我这边张望。 只刹那间,陈子扬和那另一个男人就傻逼一般愣住了。不同的是,陈子扬是不敢相信的对着我和被我牢牢的控制着的黄毛,而那另一个男人却是对着牢牢控制着黄毛的我了。 而我这时,也惊诧的看着那另一个男人。 叶眉这时却在身后悄悄的拉了拉我,也不知道叶眉什么时候到得我身边的,便听叶眉悄悄的在我身后对我道:“这跟陈子扬一起进来的人,是道上混的,我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上次我见他帮陈子扬教训过一个得罪过陈子扬的混混,那身手真不是陈子扬所能比的,而且,此人似乎在道上混得很开,你要加倍小心。” 而我却对着那另一个男人忍不住就扬起一脸轻笑了,我还道那男人是谁,怪不得先前听那七八个混混中的谁提到“龙哥”两个字时,我感觉像是在哪听过,刚刚听到那男人在烤吧大门外的声音又感觉似曾相识。 原来,那龙哥竟然是上次郝剑借酒装醉欲在酒店里把叶姗姗给办了那晚,将叶姗姗从酒店带上西山,欲对叶姗姗进行报复,却因为我的出现,他在给赵小丫打过电话之后改变了主意,虽然没有再报复叶姗姗,却把叶姗姗和兰兰同时抛在了西山上,又把我带到了赵小丫跟前的那个龙哥! 138 小妹的心上人 当然,此时此刻,龙哥惊诧的看着牢牢的把黄毛控制住的我,并不是龙哥认出了我,毕竟,那晚,我是穿了我那套装备,还戴了面具,以“独狼”的身份出现的,他不可能认得出我,他之所以这样的看着我,他一定是想不到,我这么一个眉清目秀看上去跟许仙一般文弱的男子,竟然能凭着空手就牢牢的把带了钢棍的黄毛控制住,而且,还达到了擒贼先擒王的效果,使得黄毛带来的七八个混混个个不知如何应对,手中的钢棍形同虚设。 “龙哥?” 我忍不住还是诧异的轻声道了句。 赵小丫口中的哥哥,虽然不是她亲哥,她的亲哥更加神秘,但听得出来,赵小丫还是很敬重龙哥的,我真想不到,就这样的龙哥,竟然会成为陈子扬的帮凶。而到这里,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叶眉要那么顾忌陈子扬了,敢情,就是因为陈子扬有龙哥这样的帮凶。 我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当时所有人都在惊诧与懵B之中,整个烤吧显得特别异常的鸦雀无声,所以,远远的站在烤吧大门那边的龙哥还是听到了。 龙哥在脸上浮起了一冷笑,那丝冷笑很沉作,也很凛冽,敢情,他依然没有认出我就是“独狼”,他也不可能认得出我是“独狼”,他只是以为毕竟他在道上混得风生水起,他不认识却认识他的人多了去了,而我便是其中一个而已。 不过,我也看得出来,他其实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毕竟,他刚刚还在陈子扬面前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手下的黄毛和那帮小弟有多厉害,结果,出现在他和陈子扬眼前的却恰恰相反,黄毛和那七八个混混非但没有打趴我,我反而还毫发无伤的牢牢控制住了黄毛,更对那七八个混混起到了完全的威慑的效果,这让他在烤吧里这么多人的众目睽睽的眼睛下,尤其是在陈子扬面前,一定感觉很丢面子。然而,他却偏偏又为了面子,竭力的压制着自己,以免让别人看到他堂堂龙哥,居然会面对我这样的一个细皮嫩肉眉清目秀名不见经传的不知名的小人物暴跳如雷,失了风度。 “看来,你也知道咱们龙哥,既然见到龙哥了,还不快放了老子……” 我在对着龙哥诧异的轻声道时,抄在手里的压在黄毛脖子上的钢棍的力气未免就小了些,黄毛便得了机会,从喉咙里很艰难的迸出一串字来。 妈的,居然还是对老子带着赤*裸裸的威胁的一串字,老子忍不住就一个极不屑的冷笑,那只抄着横架在黄毛脖子上的钢棍的手,一下子就陡然加了不少力气。 黄毛便被卡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而我这时又故意略略放松了下压在他脖子上的钢棍,黄毛便一连串的很艰难的干咳了几声,然后急急的向那边的龙哥喊道:“龙哥,救我,救我……” 等他喊完,我便冷笑着,又将钢棍加了些力气压他脖子上压了下去,黄毛便又一次再也喊不出来,只能极艰难的看着那边的龙哥,把龙哥当了唯一能拯救他的上帝那般。 “真他妈丢人!” 龙哥终于按捺不住了,冲黄毛一声暴吼,然后,快步向我逼了上来,完全不顾黄毛还被我抄在手里的钢棍压在脖子上,根本就不把黄毛的死活当回事那般向我逼了上来。 而这时,我看到陈子扬在那边露着得意而狰狞的笑,仿佛就要看到我被龙哥一得狂揍,打得遍地找牙那般的快意 “萧雨,小心,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叶眉我身后惊慌的道。 我冷笑了下,怪不得龙哥能在道上混得这么开,看来,除了他能打之外,便是他的狠,为了达到目的,完全可以置身边的人的任何于不顾,哪怕是身边人的生命。在道上混,讲的就是一个狠字,谁他妈狠,谁就为王! 龙哥气势汹汹的向我逼来,就在只差几步之遥的时候,我忽然又冷笑了句:“龙哥,别来无恙?” 这次,我是变了声的,用的那晚在西山时穿着装备戴着面具的“独狼”那样的声音。 龙哥忽然就停了下来,诧异的望着我,脸上再没了气势汹汹的表情,却是对着我若有所思,却偏偏似乎又想不起我是谁来,但又觉得我的声音似曾相识,一定在哪听过的那种。 “赵小兰近来可好,我可有好久没跟她联系了。” 我对着诧异的若有所思的龙哥笑道,不过,这次,我用的是正常的声音了,我刚才那个声音只是为了勾起龙哥的回忆,而眼前的正常的声音却是对龙哥的一个提醒,而我之所以不再变声,我是要在叶眉面前做得我刚刚只是喉咙里卡了痰,说话忽然变了声那种,我随便还真哈了哈喉咙,往地上吐了下口水。 “啊,原来是你,兄弟,原来你一表人才,怪不得咱们小妹会那么在意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了,又怎么和陈子扬干上了,还有,你问到咱们小妹可好,那我就告诉你,咱们小妹可真不好,天天独自一个人走神,我问她是不是想你了,她嘴不上承认,可从她那羞红的脸,我就知道,她是真的想你了,还有……这位……这位又是……” 龙哥果然聪明,一下子就想起我是谁来,对我兴奋的一连串的道,说到最后,又看着叶眉,眼里似乎充满了几许怀疑和不悦,敢情,是为了赵小丫不悦。 龙哥这一番之后,形势急速逆转,看热闹的人,包括黄毛,还有那七八个混混,甚至那边的陈子扬和我身边的叶眉,都脑子短路了般,跟不上节奏了。 尤其是那边的陈子扬几秒钟之前,还在那边那么得意而狰狞呢,一下子就变得目瞪口呆,完全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那般,对着他张得大大的嘴,我真想塞一根振动棒进去让他含住。 “我的事你先先别问了,”我却对龙哥笑道:“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和陈子扬这样的人渣混在一起,甚至成了他的帮凶呢,你可知道他有多渣,连这么漂亮的美女他都能要多难听就骂得有多难听的骂她,我看龙哥应该是条汉子,以后可千万别跟这样的人渣混在一起,助纣为虐,污了自己在道上的名声。” “这个……” 龙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边的陈子扬,似有难色,敢情,龙哥是因为赵小丫的原因得罪不得我,却又对陈子扬抹不下面子。 “还不让他滚?!” 我却半点也不给陈子扬面子的对龙哥道。 陈子扬早在那边一张脸涨得像猴子屁股一般,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机会逃走了。 “这个……陈兄,你还是先走吧,今天这事,恕我无力,还真办不了,谁叫这位兄弟是咱们赵小丫小妹的心上人,别说伤到他,就是没伤他,咱们小妹这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上他,就吃不香睡不好的,要是真再伤了他,那不等于是拿刀子剜了我们小妹的心头肉,她岂不是更加心痛得难受,这个罪我可担当不起,所以……” 龙哥别过脸去,对那边的陈子扬陪笑道。 “是,是,是……” 陈子扬连连点头,话还没说完,就一个转身灰溜溜的走了,哪有半点之前进来时的那副得意洋洋而气势汹汹的样子。 “兄弟,这下可以放了我这位……” 龙哥这时对着我笑道。 我愣了愣,这才记起黄毛还牢牢的被我控制在手中,忙一把松了紧紧攥着的黄毛的头发和抄在手中的压在黄毛脖子上的钢棍,向旁将黄毛一推,黄毛便一个踉跄到了几步开外,那别的几个混混忙慌慌的扶住黄毛,黄毛才终于没有跌倒,然而,黄毛却是在他们的搀扶下几乎连站都站不稳的弓着腰咳了一连串的干嗽,一张脸涨得通红,满嘴都是涎水,又长长的喘了好一会儿气,才终于恢复过来。 “龙哥,要不要和这帮兄弟一起坐下来喝几杯?” 等黄毛恢复过来,不再干咳着扰我们两耳清净了,我这才对龙哥笑道。 龙哥愣了愣,看了看叶眉,对我笑道:“不了,不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一起喝酒,再说,我还等着喝你和咱们小妹的酒呢。我这就告辞了,你和这位大美女好好的喝,一定喝个尽兴,我就不打扰了,不过,记得抽个时间,去见见我们小妹哈。” 然后,龙哥转身一挥手,便带着黄毛和那七八个混混走了。 对着龙哥和那黄毛还有那七八个混混浩浩荡荡的走出烤吧的背影,我脸上忍不住就绽出几许有趣的轻笑。 “想不到,你和龙哥居然相熟,而且,还是他的什么小妹的心上人。” 叶眉这时在我身边道,有惊无险的长长的松了口气,可我偏偏又感觉她的话说得特别的玩味,好像话中有话,还带着几许醋坛子打翻了的味道。 139 我不是故意的 “这下不用怕陈子扬,可以放心的喝个尽兴了吧?” 我却不提赵小丫的事,反是对叶眉笑道,还轻轻的将叶眉向那边我们的那张桌子前拉了拉。 然后,接下来,我们继续喝酒吃菜。 渐渐的,我和叶眉又进入了状态,我又喝得有些飘了起来,我便笑问她和陈子扬到底是怎么回事。叶眉却偏偏要我先说说我和龙哥那个叫赵什么丫的小妹的事。我便把我在微信里扮叶姗姗的好友,又在叶姗姗要教训赵小丫的时候,如何以“独狼”的身份救了赵小丫,赵小丫便感动得把我当了朋友的事,从头到尾的给叶眉说了一遍,这个时候,酒醉吐真言,我真的是再也对叶眉没有任何保留,只是为了方便不把话题扯得太远,我没有说出赵小丫又怎么得罪了叶姗姗的事。 “朋友?赵小丫感动得把你当了朋友?我看是感动得要对你以身相许吧,不然,龙哥刚刚不会说出那一番话。” 叶眉却举着酒杯,一边轻轻的抿着,一边醉眼乱飞的对我道,是那么的迷醉,却又带着几许醋意。 我一刹那有点恍惚,我感觉此时此刻,喝得有点飘飘然的叶眉,微微红着脸,醉眼迷离,却又带着几许醋意的样子,竟是那么的迷人,迷人得有些不真实,我仿佛走进了电视剧里的某个镜头。 “是不是啊,说啊,我说得对不对,怎么不说话了?” 叶眉见我傻傻的望着她,对我笑道,居然有点撒起娇来,而且,一仰头把杯中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一张漂亮的脸便更加红鲜了几许,煞是可爱了。 “我怎么知道,那得问她呀,我又不是她,再说,就算她真感动得对我以身相许,那又怎么样呢,她还是个小女孩,我可不喜欢小女孩,我只是把她当妹妹呢。” 我对叶眉道,也举起杯子,仰头一口喝了个底朝天,感觉自己更加有点飘飘然了。 然后,我便再次提起了她和陈子扬到底是怎么回事,叶眉才告诉我,原来,陈子扬是她和陈子扬双方父母给她订的未婚夫,但是,她从来都没有点头答应过,可迫于父母的压力还有苦处,她又从来没有表示过反对。所以陈子扬一直缠着她,但她却从来不给陈子扬任何和她亲近的机会,今晚陈子扬又来缠她,差不多花了近两个小时,她才终于好不容易费尽法子摆脱了陈子扬的纠缠,可是,她想不到的是,陈子扬表面离开了她,实际却在暗中跟踪她,所以,才发了陈子扬闯进烤吧之后这一系列的事。 “其实,你不敢明确的推辞陈子扬,只能一边婉转的推脱他对你的纠缠,除了你父母的原因,还因陈子扬本身素质低下脾气暴躁又挺能打的,更加之他还和龙哥那样在道上混得有头有脸的人物称兄道弟,你惹不起他吧,这也是你为什么说,有一天如果我能战胜我姐这个心魔,就让我做你的贴身保镖的原因吧?我原来一直以为你只是句说笑呢,经历过今晚,我才知道,你是真真实实的希望我能留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你受陈子扬的欺负,对吧?” 我对叶眉笑道。 叶眉着我,笑而不答,一双笑眼却更加飘飘然,而又变得迷离。 我又一次又点恍惚。 “放心吧,就算我以后不天天陪在你身边,我也量他陈子扬不敢再欺负你了,如果他真胆敢欺负你,你一定告诉我,只要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再像今天这么便宜他。” 然而,我还是很快清醒了自己,对叶眉坚定而又认真的笑道。 “嗯……” 叶眉点头笑道,是那么幸福,又对我那么信任。 叶眉又给我和她自己的酒杯斟满,还把我的酒杯递给我,却在我接酒杯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用她的剥葱般的纤纤细指碰了碰我。 那一刹那,我的心里莫名的一荡,感觉特别的美妙,而且,似乎还有着某种不安分的念想冒出了苗头,我忙举起酒杯,仰头一口将杯的酒一饮而尽,欲将那刚刚冒出苗头的不安分的念想压将回去。 然而,那口洒下肚之后,看着也举起酒杯仰头一口喝了个低朝天的叶眉变得潮红而又可爱的脸,还有她那双迷离的眼睛,我的心里更加一荡,比先前还要不安分起来。 当然,接下来,这天晚上并没发生什么,我们只是双喝得有点醉,然后,各自尽兴而归,毕竟,我们之间虽然有些暧昧,但我们之间到底还是友谊,有点暧昧的友谊真的很美好,我们谁都不想去破坏。 周六晚上,因为没事,头天晚上又和叶眉喝了太多久,头有点昏沉沉的,我便早早的睡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被尿涨醒了,当时睡意正浓着呢,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卧室门,半闭着眼睛便向厕所匆匆而去。 不想,刚经过客厅,没走几步,我便撞上了什么,只觉特别的柔软而有弹性,尤其是我被尿涨得坚挺的二弟还猛地顶在了上面,说不出的超爽,我心里禁不住一荡,二弟更加猛地弹了一下,比先前还要坚挺无比。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便响了一个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跌落在地上的声音,“啪”的就在我的脚尖前响了一下,由于当时是夜里,房间里特别的安静,那个声音便显得特别的响亮。 我一下子就从蒙胧的睡意里惊醒了过来,忙猛地睁开眼睛,正要低头去看,便觉眼前一晃,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有两个耳光左右开弓的狠狠的扇在了我的两边脸颊上,“啪啪!”比刚才那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还要响亮至少几十倍! 我脸上立时便一阵火辣辣的痛,已不是从朦胧的睡意中惊醒过来,而是一阵慌乱和惊恐了! 我看到叶姗姗正站在我面前,对我恶狠狠的怒目而视,而她身上还穿在白天那套粉色的包臀裙,肩上还挎着她那只粉色的包包,看上去像是才回来的样子。 我立时全明白了我刚才撞上了什么,尤其是我被尿涨得坚挺的二弟顶着了什么,敢情,是顶在了叶姗姗穿粉色臀裙的身子的小腹上啊,尤其是,我似乎还把她捧在手里什么东西给撞得滑落在了地上! 我一下了就惊恐无比,刚刚我心中那美妙的一荡早已荡然无存,同时,某处立时就蔫了下来,比知道闯了大祸的我还要耷拉着脑袋! 更何况,我全身上下还只穿着一条内内。 所以,我便不只是惊恐和慌乱,还有着满脸通红的羞愧了。 “对……对不起……姐……我……我帮你捡起来……” 我一边既羞愧又惊恐慌乱的对叶姗姗道,一边就要弯腰下去捡地上那东西。 我都没敢看叶姗姗,只一边弯腰,一边低头去看地上,只觉地上是个粉色精致的盒子,像是装手机的盒子,而且,还是装苹果手机的盒子,敢情叶姗姗是刚买了新手机回来,正兴冲冲的进卧室,却被我一个不经意的匆匆撞上了,还把她喜爱的新手机给撞落在了地上! “啪!”不想,我还没来得及真正弯腰下去,叶姗姗就一又一个耳光狠狠的抽在我的脸上,与此同时,极愤怒又极不耻的冲我骂道:“收回你的爪子,就凭你也配碰它?!” 我立时便站住了,更缩回了正准备弯腰下去捡起那个手机盒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那再被叶姗姗狂扇了耳光的脸,那一刻,我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痛,是那么的又羞又耻,在叶姗姗的眼里,我竟是那么卑贱,那只不过是她新买的装手机的盒子而已,手机还在盒子里面,我却不能碰,好像我的手有多肮脏,一碰就会玷污她的手机盒子似的。而且,这还只是装手机的盒子而已,这换着不是手机的外包装盒,而是手机本身,那还得了?! 我正这么抚着火辣辣的脸,又痛又耻的愣愣的站着的时候,忽然便觉裆前有什么东西柔柔的触碰着,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叶姗姗正弯腰下去捡地上那个手机盒子,由于我离她很近,手机盒子又刚刚掉在我的脚尖,她那一弯腰下去,她的头便正好碰在了我那里。 对着她一头长发如瀑的脑袋,我脑子里竟极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我在手机里的看到的小电影里的某个姿势,刚刚才被叶姗姗打了耳光,我居然还心里莫名的一荡,刚刚还比知道闯了大祸的我自己还耷拉着脑袋的某处,竟然一下子一个迅速的上蹿,竟忽然报复性一般,猛地高傲的昂起头来! 叶姗姗也是太在乎地上那个手机了,不然,她不会这么急急的就弯下腰去,更不可能,白白的便宜了我。当然同,她是不知道,她这个姿势是在便宜我的。 而这时,叶姗姗已捡好手机,一个仰脸便要从地上直起身来,而她仰起的脸,便刚好从我那报复性的高昂着头的某处滑过,尤其是,隔着内内,我还感觉到了她的嘴经过时的那抹柔软,我那报复性的高昂着头的某处,便更加怒目而视了! “你,人渣!” 叶姗姗自然感觉到了那股弹跳着的坚挺的力量,一下子就直起身来,对我怒目而视,咬牙切齿的恨恨的怒骂道,一脸白净漂亮的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得通红的,还是羞耻得通红的,而她那双怒目而视的眼睛却偏偏又是恶狠狠的瞪着我内内那高高的搭起凉篷的地方的。 我吓得半点也顾不上去研究她的脸涨得通红的原因,便更加慌乱的说了句“对不起,姐,我……我不是故意的”,然后急急的便逃进了厕所,生怕再不逃,就被叶姗姗一个猛地转身去里边她的卧室拿出那把明晃晃的锋利的剪刀来,真把我给“咔嚓”了。 140 有没有不开心过 而且,我一进厕所,便“砰”的一声,急急的重重的把厕所门给我关上了。 “你个人渣,别以为你把自己关在厕所里就安全了,我就把你没办法,等会我再给你说,要是我这手机给摔出了哪怕那么一点点擦痕,看我今天不把寄存在你腰下那玩艺给摘下来。自己在任盈盈面前窝囊,得不到任盈盈,解决不了需求也就罢了,你可以悄悄的背着我用手呀,却偏偏要在我面前雄纠纠气昂昂的,你把我当啥了,就算我不是你亲姐,你从小吃我家的用我家的,我也是你姐,再说,你以为我就比任盈盈贱,比任盈盈容易到手?哼,你等着瞧!” 叶姗姗在外面对着厕所气势汹汹的骂道,然后,我听到她踩着重重的脚步了卧室,又极没好气的把卧室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的声音。 我在叶姗姗那声重重的关门声中颤抖了下,当时,我刚刚掏出家伙对着便池扫射,吓得我尿停了下,差点就要再也尿不出来,好在,接下来还是畅通无阻的解决完了,我长长的松了口气,看来,我的身体功能还是没受影响。 然后,我抖了抖,把家伙放回去,又提上内内。 然而,我却没有立即就开门出去,我反是把耳朵贴在厕所没上屏声宁息的听了听外面动静,我怕我一拉开门,叶姗姗正好握着那把明晃晃的锋利的剪刀站在外面好整以暇的等我呢。 我听了好一会儿,外面并没什么动静,暗想,应该是叶姗姗的手机并没受损,她又特别喜爱那款手机,正在玩弄着,试用各种功能,或者说不定还正摆着各着姿势玩自拍,兴奋得不亦乐乎忘乎所以,早就不记得要对付我的事了吧? 不过,我还是轻轻的把厕所门拉开一条缝,对着外面悄悄的看了看,在确定外面的客厅空无一人,而且,叶姗姗的卧室门也关得严严的,她并没有虚掩着门在那里悄悄的等着我,这才一下子拉开门,不过,我还是拉得很轻,然后,出了厕所,快步急急的轻轻的跑进了我的卧室,再然后又将卧室门急急的关上,却不敢关出任何一点声音,生怕惊动了隔壁的叶姗姗,引起她的注意,让她忽然想起要摘下用她的话说是暂存在我裤*裆里的玩艺。 重新躺上*床之后,我便再无睡意,于是,我便拿出手机,登陆上我那个昵称“独狼”的微信号,我想看看任盈盈和叶姗姗此时此刻都在干什么,当然,我主要的是还是想看任盈盈在干什么,至于叶姗姗,我就是用脚指头猜想也知道她在隔壁玩着新买的手机,不过,我还是有几着几分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一玩得高兴,就把要对付我的事给忘记了。 我的微信一上线,我便看到了好几条未读消息,结果,却全是叶姗姗发来的,我心里难免有些失望。 我甚至怀疑,任盈盈是不真把我的“独狼”的微信给删除了,我其实是希望她删除,又不希望她删除的。她如果删除了,说明她是不轻易接受一个陌生人跟她做为聊友的,但同时又说明,我那天晚上虽然在滨江路解她从郝剑的魔爪中解救了出来,送她回家之后又很是正人君子了一回,还发了视频给她让她看到了郝剑在车里对她的那瓶橙汁下药的全过程,但我还是未能打动她,半点也没有走进她的心里,反是事情一过,她就忘恩负义的把我从微信好友里删除了。 我心情特别忐忑特别复杂的试探着给任盈盈发了个微笑的表情,结果,消息还发出去了,并没有显示那种表示消息已发出却被对方拒收的感叹号,我心里居然长长的松了口气,又是难受,又是惊喜。 然后,我等着任盈盈的答复,却是过去好几分钟,她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而就在我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叶姗姗却又接连给我发了好几知新消息。我知道等任盈盈已无忘,她一定不是睡着了,就是故意不回复我,她之所以没有删除我,还让我在她的好友列表里存在着,她只是不好直接拒绝我,她从来都是个不善于拒绝的人。我便打开叶姗姗发过来的新消息看。 叶姗姗发过来的是语音消息,我看了看,都是今天发过来的,第一条,应该是我还在厕所里嘘嘘,她刚好气急败坏的把自己关在自己卧室里的时候,可是,当时她那声关门的声音明明那么重,那么极没好气,她在发给我的语音消息里,听上去却是特别高兴特别兴奋的,敢情,她是才买了手机,兴奋着要和我分享,由此可见,她有多喜欢她这款新买的手机,她又有多在乎我“独狼”这个人,她一有了自己新到手的心爱的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我“独狼”分享。 接下来的几条消息,她还是在一个劲的问我在不在,而且,听上去特别期待,又越来越特别的失望。 “在,刚刚才回来,有点累,才看到,有什么事吗,怎么兴冲冲的样子,像是有什么好事要和急着和我分享似的。” 我变了声,给叶姗姗回道。 “哦,都忙什么呢,这么累,别不是在某个美女身上或身下忙活了累吧,我说独狼弟,你虽然强壮,可好马费鞍,好女费汉,我劝你还是悠着点,且行且珍惜。” 叶姗姗在那对我兴奋的玩笑道,却偏偏又有种浓深的醋意,而且,还不等我回复,就又有点幽怨的补充了句:“难道非要有什么好事急于跟你分享才可以找你,才可这么兴冲冲的?好多天没见到你,也没跟你聊天了,我想你了就不行吗?” “行行行,”我忙回复她道,而且,听上去还特别开心的样子:“谁说不行呢,我有说过不行吗,而且,姐想我了,其实就是件好事,对于我来说,是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好事了。” “真的吗,能比你在别的美女身上或身下忙活的时候还好吗?” 叶姗姗很快就回复过来,还带着邪邪的笑,幽怨而挑*逗。 “真的,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姐想我呢,而且,今晚我只是有点事出去了,虽然累,却并不是在别的美女身上或身下忙活了累,更而且,其实,在别的美女身上或身下忙活也不是我真正喜欢的,那只是太寂寞难捺才做的事,因为,毕竟,比自己用手对身体好,我自己真正喜欢的其实是……是和……和……” 我给叶姗姗回道,夹杂着悲伤和无奈,却偏偏又如她一般挑*逗,而且,还故意到最后,特别的难以启齿欲说还羞,没有把话说完,给她留下无尽的想象,凭她的冰雪聪明,还有此时此刻撩骚我的状态,一定会一猜就中的往她自己身上想,联想到我是想和她的,她更一定会因引被我更加挑起兴趣,明明自己都知道自己一定猜测到了,却偏偏还要向我确定。 “是和谁呀?” 果然,叶姗姗很快就回复了过来,声音邪邪的,比先前的任何时候,都还要来了兴趣,还要急切的期待我回答,却偏偏又流露出早就知道我的答案的有趣而得意的自信。 “这个,今晚就不告诉你了,等时机成熟了,弟自然会告诉你的。” 我对叶姗姗笑着回复道,故意吊她的胃口,这种,她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能吊起她的胃口的,甚至,正因为她明明知道答案,反而会更加吊起她的胃口。 “独狼弟弟,你还给姐保密,吊姐的胃口啊,今晚就告诉姐吗,姐好想知道哦。” 叶姗姗在那边回复道,依然是那种特别有趣而又自信,明明知道答案却偏偏想要我亲口说出的期待,而且,还在那边撒娇,我忍不住脑子里就出现了摇晃着身子撒娇时,胸前那对波涛汹涌晃来晃去的样子。 这么一想,我心里竟一荡,腰下还有了反应。 但我立刻就咬了咬嘴唇,把心中那股股蠢蠢欲动的力量给压了回去,毕竟,办正事要紧。 “姐,说了等时机成熟了就告诉你,到时,弟就一定会告诉姐的,对了,姐今天一定很开心吧,听姐笑得那么灿烂?” 我对叶姗姗回道,其实,心里却在想,何止是笑得灿烂,简直就是笑得淫邪风*骚,不是时机还不成熟,估计我今晚就要把持不住,穿着“独狼”的装备再戴着“独”的面具把她给办了。 “开心啊,肯定开心,好久没和弟这么聊了,能不开心吗?” 叶姗姗在那边笑着回复道。 “那今天没和弟聊天之前呢,有没有不开心过?” 我问道,心下却一阵紧张和担心。 “有啊。” 叶姗姗在那边道,却带着有趣的笑,搞得我挺莫名其妙的,都忘记了去紧张担心了。 “就是想你啊,想你,你却不在身边,我很伤心也很孤独的,不过,弟,没事,我其实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这种感觉虽然伤人,却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有独狼弟弟这样的人让我想着,真的虽然伤心,却也是一种很美好的体验。” 叶姗姗在那边笑着回复道,我听得出她边说时一定在边幸福的遐想着。 “哦,就只是这个,再没有别的不开心的事?” 我问叶姗姗,心下又一阵紧张和担心起来。 141 为明晚养足精神 “有是有,不过呢,跟独狼弟这么一聊天呢,便什么都忘记了,那不开心的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对了,独狼弟,明晚有空吗?” 叶姗姗在那边开心而有趣的笑着回复道,最后一句话,又问得特别的期待。 我心里一下就放了心,这说明,她真的是把我撞掉了她的手机,还有她捡手机时,脸和嘴打我那报复性的弹起的坚挺的地方滑过,她扬言只要发现手机哪怕有一点点擦痕就会把寄存在我腰下的玩艺摘掉的事全不放在心上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跟作为“独狼”的我聊得开心了。我忽然发现了一个意外的惊喜,作为“独狼”的我,不但能在跟她的无论是网上的聊天还是在现实中的交往得到便宜,一步步实施我的“独狼”计划,还能在这实施“独狼”计划的过程中,消化她对作为“萧雨”的另一个真真实实的我的仇恨,保护作为“萧雨”的另一个真真实实的我。 “有,当然有,怎么?” 我当即便对叶姗姗兴奋的回答道。 “真的呀?那明晚一起吃饭吧,到时,我在微信里通知里,对了,记住,微信一定要在线,并且随时关注着哦。” 叶姗姗对我兴奋的笑道。 “好。” 我也兴奋的回复道,虽然字一个字,却特别的干脆坚决。 既然我这个“独狼”的身份既能得到无处的便宜,又还能减少甚至是彻底免除我的真身的痛苦,我何乐而不为,怎么可能不答应她答应得如此干脆坚决呢。 “那明晚不见不散,具体时间到时我再在微信里通知你,再次提醒,一定保持微信在线,并且随时关注,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为明晚养足精神。” 叶姗姗在那边高兴的道,附了个挥手再见的表情。 我没再说话,却也给她发了个挥手再见的表情。 然后,我对着手机,遐想了一会儿,总觉得叶姗姗刚才最后一句要我早点休息,为明晚养足精神的似乎别有含意。 再然后,我便闭上眼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儿,渐渐的邪笑着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没事,又是星期日,在家呆着无聊,而且,我一点也不想在家里呆,虽然叶姗姗早早的就出门了,我还是不想在这个家呆,所以,便也出了门,到处随意瞎逛。 中午的时候,我也没回去,我才懒得回去做午饭伺候叶姗姗那个没良心的蛇蝎美人,不过,我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这是必须的,否则,她追究起来,后果肯定很严重,电话响了好半天她才接,对我爱理不理的,我还是在电话里小心翼翼的把我早就想好的一番谎言告诉了她,总之是,编了个中午不回家的理由,让她要么自己做午饭吃,要么下馆子,要么喊外卖,不过,据我的估计,她如果真在家,喊外卖的可能性比较大,她这种人在家是懒习惯了的,是绝对属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那种,她才懒得下楼走路到小区外下馆子呢。 “不用你瞎操心了,我自己能找不到饭吃?你当我傻B了吗?!”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叶姗姗居然在那边极没好气的道,说完,还不等我回答,就把电话挂了,我还听到她在那边恨恨的骂了句傻B!而且,她那边似乎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听上去竟然有点像是郝剑! 敢情,这贱人又很郝剑混在一起了,根本就没在家,自然是不用我*操心她吃饭了事,说不定正和郝剑在那家酒店吃大餐把酒言欢玩得正高兴,却被我一个电话败了兴致呢! 叶姗姗这贱人还真是够贱的,都忘记了我对任盈盈下药被郝剑破坏之后,郝剑在送我回去的路上打电话是怎么对她的了,我当时气得真的直接鄙视她,都发誓再也不要管她的事了。 对着被叶姗姗挂断的电话,我一个人恨恨的生了好一会儿气,然后,便向那边的一家小餐馆走去,准备随便吃点东西填饱肚子,然后再逛一会儿,助力一下消化,便回去午睡,正好叶姗姗肯定中午不会在家,反正也不用见到她心烦,好好的为晚上养足精神,到时,穿上我“独狼”的装备,好好的“收拾收拾”她,把刚刚受的气和以前受的气通通的收回来! 然而,我还没到得那边那家小餐馆门口,正在经过一家大酒店门前感慨人家有钱人吃山珍海味,我们屌丝却只能在小餐馆里吃点小炒时,我一个不经意,竟然发现从酒店大门里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而且,男的竟赫然是吴总那厮,女的却是张主任! 而且,张主任是气冲冲的走出来的,吴总却是一边陪着笑脸,一边追着张总,可他那张胖胖的笑脸,我怎么看怎么感觉特别的淫邪,完完全全没有半点昨晚在儿童公园附近那条僻静街道里被我教训了时的窝囊和狼狈。 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不被吴总和张主任发现,当时我看了看,四周没什么可躲的地方,便忙闪身到了酒店外广场的一辆车背后蹲下身,背对着他们掏出手机,假装玩着,一双眼睛的余光去悄悄的关注着他们,两只耳朵更是竖了起来,屏气宁神的偷听。 “张主任,你听我说……别不高兴……别这么急着走嘛……业务都是谈成的嘛……咱们可以慢慢谈的……” 吴总一边追张主任,一边陪笑着道,那双淫邪的眼睛完全把他的居心叵测暴露了出来。 “你有诚心吗,我高高兴兴的来,结果,你是在跟我谈业务吗,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己心中有数,我就给你点颜面,不揭穿你了,不过,我得告诉你,你把主意打在我的头上,你是看错人了,我也是在职场上混的,当然知道职场上有许多潜规则,但告诉你,我不是靠去逢迎那些潜规则才混到今天的,我是凭我的头脑,我的实力,所以,收起你那一套,别在我身上枉费心思了。” 张主任一边气冲冲的快步走着,一边对吴总冷冷的道,一双眼睛只看前文,连用眼睛的余光斜视都没斜视吴总一眼。 在下出酒店的那几步台阶的时候,风吹着她的长发,丝丝缕扬起,她长发间的那张脸,是那么的冷艳,衣裙翻飞,更加显得她仿佛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冷艳的仙子。 张主任快步下了台阶,吴总还不罢休的跟了上来。 张主任过来的方向竟然就是我旁边的一辆车,我这才注意到,我旁边的那辆车是张主任的,我吓得更加向我藏身的这辆车旁边缩了缩。 张主任到得我旁边的车边,用钥匙解了锁,上前一把就拉开车门。 “张主任,你听我说,既然来都来了,何必走呢。” 吴总像只苍蝇一般还不放弃的跟在张主任身后嘻皮笑脸的道。 “没什么好淡的了,你的条件,我永远做不到。” 张主任对吴总冷冷的道,就要上车。 “张主任,你可想好了,你的前途,还有那个你那个小白脸萧雨的前途,这一切的一切,可就在此一举了。” 吴总却忽然一把攥住张主任的手,对张主任怀抱着最后的希望道,一张淫邪的笑脸上写得满满的全是威逼利诱的表情。 “拿开你的手!” 张主任别过脸脸,冷冷的逼视着吴总道。 吴总脸一阵涨红,在张主任冷艳逼人的眼神下,一下子就特别尴尬的笑笑,将那只攥着张主任的手臂的手拿开了。 “张主任,你可想好了,以后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吴总涨红着脸笑道。 “哼,谢谢你的好意了,你这样的机会,我还真就不屑要,还有,我的前途,不需要你操心,至于萧雨,我不知道听谁在你面前风言风语的污蔑我,但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他是我弟,希望不要有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他是我的小白脸,否则,别怪我跟你翻脸!” 张主任对吴总极不悦的冷声道,然后,上了车,重重的一把将车门关上! 吴总没有对张主任说是谁告诉他我是她的小白脸的,张主任也没追问,但我知道,一定是崔领班那贱人,因为除了崔领班,我实在还想不出是谁,而且,那晚在滨江公园的亭子间,我也听到了崔领班跟王大头的对话,她一定是答应了王大头,跟吴总早有过那方面的接触了。 “别把自己太当女人,今天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想好了就下车,趁现在还没走,还来得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今天要是走了,我敢保证,不可能再给你半点和你们公司合作的机会,而且,你在公司的职位堪忧,你那个小……就算按你的说话,是别人污蔑你,那个萧雨不是你的小白脸,而是你的弟……你那个萧雨弟,更绝对就在这几天里,就会被你们公司高层一怒之下给辞退掉!” 吴总终于失去了耐心,更加暴露出对张主任暗藏不良居心的本色,对张主任恼羞成怒的更加威逼利诱道。 “都说了,这些不用你操心!” 张主任在驾驶室的车窗里冷笑道,然后,发燃车,猛烈地一脚油门,一转眼就绝尘而去! “傻逼,贱娘们,给脸不要脸,真把自己当个角色了,好像离了你就没有女人似的,跟你们公司合作,休息,妈比的!” 吴总对着张主任那辆车绝尘而去早已消失的方向,跺着脚怒骂道,那样子特别像只发*情却没有得到解决的疯狗。 更可悲而又可笑的是,张主任早已驾车消失在远方了,根本就听不到。 吴总骂了一会儿之后,忽然就掏出手机,又恨恨的骂了句:“妈那个把子的,离了你红罗卜不成席了似的,老子还不信,全天下就你一个女人!” 然后,吴总便拨打起电话来。 由于吴总就在我藏身的车子的旁边,离得很近,我竟然听到了他电话拨通之后那边的“嘟嘟”声,居然没响到两声,那边就接了。 142 报复的快感 “吴总,今天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呀,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那边一个声音笑道,娇滴滴的,特别的浪,听得老子浑身起鸡皮疙瘩,竟然是崔领班那个贱人! “二十分钟内,赶到华新街‘宾若归’大酒店,我在2046房间里等你。” 吴总对崔领班道,声音冷冷的,脸上半点笑容也没有。 妈蛋,这厮这表情居然完完全全颠覆了我的预料,我一直以为,他肯定会淫*笑着和崔领班调上几句情的,却没想到,这厮这么直接,还这么冷。 不过,听到她说2046这个房号时,我脑子里便出现了一部多年前的电话,在那部电影里,男主和女主在2046房间里没少像岛国爱情动作片里那样摆着各种姿势打架,而且,我想着想着,男主和女主在脑子里便变幻成了吴总和崔领班,忍不住便觉得一阵恶心,慢伸手捂住嘴,强忍住了,既没有干呕,更没有吐出来,所以没惊动旁边的吴总,自然没被他发现。 “好的,我这就立马准备准备就来,二十分钟之类一定赶到,咱们不见不散。” 崔领班在那边惊喜而又兴奋的娇声道,末了,还跟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手机上“啵”了一声。 然而,吴总却二话不说,就冷冷的电话挂断了,然后,对着张主任早已驾车消失的方向,又恨恨的骂了句“贱人”,便转身向酒店而去了。 也不知道那声贱人,到底是骂的张主任,还是崔领班! “是的贱人,真他妈够贱的,贱到一起了!” 老子起身,对着吴总早已背对着我恨恨的快步爬上台阶进入酒店的背影也恨恨的骂了句,不过,老子骂的却是崔领班和吴总自己。 我甚至还对着吴总的背影恨恨的“呸”了口唾沫,这才转过身,去向那边的酒店。 到得酒店,我随便炒了个小菜,便坐在临窗的桌子上吃了起来,我一边吃,一边向那边的“宾若归”大酒店看,果然,没一会儿,便见一辆出租车在酒店外的广场边停下,车门打开,一下子就从车上急急的跳下个一袭粉衣的高挑娇好的人影来,正是崔领班那贱人,估计从吴总给她打电话到现在,最多不过十分钟,这还真他妈听话,十十万火急的,真是个特别敬业特别反应神速的女灭火员。 崔领班还特意穿了黑色的丝袜,更加把她那双又长又曲线完美的大白腿衬托得诡异而诱人了,而且,上面的粉色超短裙的裙摆又刚刚过过她那浑圆饱满的翘臀到得她的大腿根部,胸前更是深V领,露出一片雪白,还有深深的事业线。 崔领班一下车便踩高跟鞋的脚步,扭着浑圆饱满的翘臀急急的快步上了台阶进酒店大门里去了。 我忙快扒了几口,一阵狼吞虎咽的吃完饭,走出小餐馆的时候,我在想,吴总这个时候在2046的房间的大床上,一定正趴在崔领班的胸口上吃着大餐,比我刚刚还猴急,还狼吞虎咽吧。 而我之所以狼吞虎咽,是为了尽快的离开,免得看到对面的酒店大门,就想着他和崔领班在酒店里的恶心情景,他却应该是为了更急切的得到,更急切的进入吧。 离开小餐馆后,我向远离“宾若归”酒店的方向而去,很随性的走了大概二十来分钟吧,感觉肚子不那么撑了,便坐了公交车回那个不是我的家的。 到得家里,果然叶姗姗不在家,说不定也如吴总和崔领班一样,去酒店开*房做运动去了呢。 我也懒得管那么多了,既然郝剑那个人渣都碰得,我有什么碰不得的,更何况,她除了不是我亲姐之外,还一直那么瞧不起我那么虐待我,我脑子里又闪现出了我的“独狼”计划,然后,我双眼里迸射出两道冷冷的邪笑的光亮,进卧室,掩了门,为晚上养精蓄锐起来了。 我睡醒的时候,听到客厅里竟然有电视播放的声音,而且,还是叶姗姗特别喜欢的那种特别弱智的娱乐搞笑节目,我听到叶姗姗在客厅里笑得直不起的腰那种,电视声和她本人的欢笑在整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里到处回荡,完全不顾忌我的感受,也不管我是不是在午休,在为了晚上的她养精蓄锐,当然,这个她是不知道的。 我很厌恶的皱了皱眉,叶姗姗真的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敢情,我就是被她在外面音乐开得很大的电视声和她毫不顾惮的欢笑声给吵醒的! 不过,我心里还是暗想了下,也不知道这贱人是什么候回来的,不好好的跟她的贱男人郝剑在酒店的大床上玩,回这家里来一个人呆在客厅里看什么搞笑娱乐节目,她不觉得越这样看下去,她的智商会越来越一天不如一天么? 我甚至在想,莫非,她今天只是跟郝剑在一起过,却并没去酒店开什么房,而是两个人在一起逛了逛就直接跟郝剑分手,各自回家了。 而她之所以没让郝剑碰他就回家了,只是为了晚上的我? 当然,是作为“独狼”的我,而不是叫萧雨的真真实实的我。 但无论如何,我心里还是一阵兴奋的激动,并且,有一种就要报复的快感。 我拿起床头柜的手机上一看,竟然快六点了,离晚上不远了! 我这一觉睡得还真长啊,要不是叶姗姗在外面大声的播放电视和狂笑把我给吵醒了,我险些要误了我的美事了! 不过,想想叶姗姗本人自己都还在外面客厅里呢,我也就放心了。 但我还是匆匆的登陆了我那个昵称“独狼”的微信号。 结果,刚一登陆,我就发现,叶姗姗居然早就给我发来微信消息了,大概是怕我听不太清楚地址吧,竟然没有用语音,而是打过来一串字,告诉了我吃饭的地址,让我马上回复他,什么时间能赶到,然后,等了我一会儿见我没回答,便又发了几条语音,几乎是每隔几分钟就发了一条。 虽然叶姗姗在外面把电视音量调得老大,而且还看得特别的嗨,时不时的花枝乱颤波涛汹涌的大笑着,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先打开QQ音乐,把音量调得很小了,这才点开叶姗姗发过来的那几条语音消息。 原来,叶姗姗也没说什么,就是一个劲的问我怎么不回复,昨晚可是说得好好的,问到后来,越来越着急,都有些生气了,说这都几点了,早就可以吃晚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要不要兑现昨晚的承诺。 我忙给叶姗姗回了条消息,告诉她,兑现,怎么不兑现,之前是有事不方便回复,又告诉她,我这就可以动身,她呢? 当然,为了安全起见,我没有用语音,而是打了一串字发过去。 “好,那我也马上出发,不见不散。” 叶姗姗马上在客厅里给我回来一条语音,我都听到她在客厅说话的声音了,看来,别看她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得那么开心,笑得那么没心没肺,她实际却一直在等着。 我给叶姗姗打了一个“好”字回过去。 客厅立时便安静了下来,叶姗姗已关了电视,不一会儿,我便听到她拉开客厅门又在外面把客厅门关上的声音,叶姗姗就是这么风风火火,说走就走,敢情,她是真早已准备好,迫不及待的只等我的回复了。 我等叶姗姗走了好一会儿,才把床底下那套装备拿出来,藏在腋下的衣服里夹着,也出了门。 到得小区外面,我拉了辆出租车,直奔叶姗姗发的那个吃饭的地方,是南门桥头的一家酒店,叶姗姗把我约酒店来吃饭,其目的很明显,肯定是喝醉了之后,方便开*房,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我真的有今晚就戴着我“独狼”的面具,把她占有了的想法了,反正她不是早就说过,有一天,如果我愿意,她会向我证明她是处的吗,我今晚就让她证明,看她怎么证明! 我让出租车在快到酒店一百米以外的路边停下,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那戴装备穿上之后,这才把头昂得高高的,特别意气风发那样向酒店大门走去。 叶姗姗早已站在酒店门口等我了,酒店大门的灯光下,叶姗姗打扮得特别的青春张扬,夜风轻拂,她的长发和衣裙轻轻的飘动着,特别的妩媚动人,尤其是长发间那张漂亮白净的脸笑语盈盈的,让我看得有点恍惚,不过,这也颠覆了我来日的路上的预想,我一直以为,她今晚会是穿得性感而招摇的,低*胸*衣,包臀裙,黑丝袜什么的,结果,她却打扮得跟个学生妹一般青春纯洁,半点平时在我面前的凶神恶煞的女魔头的样子也没有。 叶姗姗远远的便特别姿势优雅的向我招手了,我笑着走过去,到得她身边的时候,她伸了伸指如剥葱的白净细腻的手,似乎想牵我,却偏偏刚刚伸出,又缩了回去,脸上还略略露出几许不羞涩的表情。 我暗想,既然都把我约这里来了,早就打了喝得飘飘然之后和我就在这里边开*房做*爱情运动了,还装淑女,真是够虚伪的,女人的矜持就有那么重要吗? 然后,我跟着叶姗姗并肩走进酒店,由于我戴着面具,叶姗姗又是那么个大美女,走进酒店的餐厅的时候,我们一下子就吸引来了许多的人的异样的目光,我甚至听到有男人很不屑的“呸”了一声,骂我装B,以为戴了面具自己就是佐罗了。 我也懒得理会,本公子今晚心情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就暂且放了他,我可不想因为那么个小人物坏了我今晚就安了心要把它完成的“独狼”计划。 143 好看吗 叶姗姗直接带我向那边临窗的桌子走了过去,说是早已订好餐桌了,然后,我们双双相对坐下,这时服务员便迎了上来,问我们点些什么菜,叶姗姗便菜单很大方的递给我,让我想吃什么尽管点。 我接过菜单,自然没跟她客气,比昨晚在儿童公园附近那家烤吧宰叶眉时,还要尽挑些贵的东西点,我一边点菜一边看着叶姗姗,叶姗姗双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笑看着我,特别有趣,像是在欣赏,在享受我似的,居然半点也没有心疼,看来,叶姗姗为了把我泡到手,是安了心要血本的,只是,我不知道,我明明戴着面具,她这样笑看着我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她在有趣着什么,又欣赏着什么? 我点完菜之后,服务员又问喝什么酒,我本来想点红酒的,可我毕竟不经常出入酒店和酒吧之类的消费场所,所以对那些红酒的名字一点也不熟悉,我怕在叶姗姗面前露洋相,便说了句来瓶“红星二锅头”。 服务员却愣了愣,用那种让我有点搞不懂的眼神神看着我,把我也看懵了,我还以为我连这“红星二锅头”的名字也说错了,可想了想,没有错呀,我便纳闷的看着服务员。 “哦,是这样的,我这朋友喜欢喝烈酒,所以呢,对什么XO,人头马,贵州茅台之类的酒感觉喝起来不带劲,不过,既然你们酒店没有‘红星二锅头’之类的酒,那就来瓶茅台吧,要你们店里最贵的那种。” 叶姗姗这时便笑了笑,对服务员道。 “哦,那好的,我这就去准备给你们上菜。” 服务员说着走开了。 “不会吧,看上去这么有档次的酒店,连‘红星二锅头’这样的酒都没有卖的,这也不是太虚张声势,对不起他三星级酒店的招牌吗?” 我这时却看着服务员的背影,很不解,也很不平的对叶姗姗道。 其实,我是故意的,我在叶姗姗帮忙对服务员解释时,早就一下子便已经明白了,这酒店里不是没有“红星二锅头”这样的酒卖,而是像他们这么高档的酒店根本就不屑卖这样的十多二十块钱一瓶的廉价酒,而且,来这里消费的,也没谁屑于喝这么廉价的酒。进这里来的人,几乎都是大手笔的消费的,谁要是点“红星二锅头”这样的廉价酒,就会被别人当着土鳖,看笑话,所以,他们往往都会为了撑面子,往最贵最高档的消费上点。 “土鳖……” 果然,不远处的一桌,便有个二十几岁的男子嘲讽的轻声道,虽然轻,但那声音还是让我听到了,而且,我敢肯定,叶姗姗也听到了。 然而,叶姗姗却没有理会那个男子,叶姗姗依然双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笑看着我,而且,比先前还有趣,还要欣赏我了,好像我刚刚的乡巴佬一样的言行半点也没有丢她的脸,反而让她感觉到我挺憨厚、挺实在、也挺可爱得有趣似的。 既然叶姗姗这样的女魔头都没有理会那边那个二十几岁的男子,我自然更不屑理会了,而且,那个男子一看就是个小白脸,在对面坐着个至少不下四十的富婆,只看那墩位我就替那男子担惊,心生几许对他的深深同情,我不知道当那个富婆在他身上骑马马时,他那瘦弱的身子该是如何的不堪重负,会不会被压扁,就他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吃软饭的东西,我都不知道他是哪来的优越感,又凭什么反而很不屑的讥讽我的! 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给我们上来酒菜,叶姗姗打开酒瓶,先是给我的杯子斟满,然后,再给她自己斟满。 我以为叶姗姗要向我敬酒,毕竟,这除了是东道主的待客之道外,她今晚还安了要把我灌醉,然后带我就在这酒店里开*房,把我那个了的目的,而我自己也早已安了迎合她的心,便主动伸手去端自己的杯子。 “尝尝这个……”谁料叶姗姗却并没有端起她的杯子敬我,反是一放下酒瓶,就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我碗里,对我笑道:“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吧,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而且,这个菜,对你们男人有好处。” 听叶姗姗这么一说,我就知道是个可以壮阳的菜了,我心一荡,看起来,我真的没猜错,叶姗姗今晚请我出来吃饭是有目的的,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 不过,我心甘情愿,甚至是在心里早兴奋着,期待被被她对我居心叵测呢! “就只对我们男人有好处?” 我便忍不住一边夹起那筷子叶姗姗放到我碗里的菜,一边对她有趣而又神秘的笑道。 叶姗姗一时没明白我的意思,仰起脸来,诧异的看着我。 “难道对你们女人就没有好处?”我便更加笑道,望着她的眼睛,表情邪邪的,特别的玩味:“其实,对男人有好处就是对女有好处,你们女人在给男人吃这种东西时,实际上就是给你们的女性用品充充电电而已。” “吃菜吃菜,小心嚼着舌头,这时酒店,是餐厅,不是在网上聊……骚……注意下自己的形象。” 叶姗姗却对我笑道,一下子漂亮白净的双颊飞两抹浅浅的羞涩的红晕,别说,叶姗姗装起清纯来,真的还挺可爱的。 接下来,我们吃了几口菜之后,叶姗姗便开始敬酒,开始为她今晚的主题行动了,只是,奇怪的是,叶姗姗却并没有一直劝我的酒,反是酒过三巡之后,就让我随意,她自己也很随意的和我喝着,一边喝酒,一边聊些别的,还时不时去看窗外的风景。窗外的江边的夜景特别的迷人,一轮圆月高挂空中,把皎洁的光辉洒向江面,洒向远山,更有江边那整齐而又蜿蜒的路灯,点缀得那一切仿佛是天上人间一般。 但尽管如此,在不知道不觉的随意对饮之中,我们渐渐的还是喝得有点飘了,我看到叶姗姗长发间那张漂亮的脸上已飞了两抹被酒意染红的颜色,煞是可爱。 但叶姗姗却依然绝口没有对我提开*房的事,哪怕是这方面的暗示也没有,这让我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叶姗姗敢情还在装,为她可怜的女孩子的矜持在装,我且看看她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我们又喝了一会儿酒,毕竟是白酒,比昨晚在儿童公园附近的那爱烤吧喝的红酒的酒劲强多了,所以,不仅是我自己感觉更加飘飘然了,而且,我很明显看到叶姗姗的漂亮的双颊也更加被酒意染红了几许,尤其是,她那双眼睛更加时不时的看着我,充满着无比喜爱的柔情蜜意了,然而,却只是柔情蜜意,并没有半点接下来要和我开*房的邪念,这让我又继续悄悄的暗疑了下。 “独狼弟,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而这时,叶姗姗却突然对我笑道,特别开心,特别有趣,又特别神秘的那种。 我更加奇怪了,看着叶姗姗,没有说话。 叶姗姗对我又笑了笑,便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她放在上面的她那只粉色的随身携带的LV包包,“哧”的一声,拉开拉链,然后,从里面那出一只最新上市的苹果手机来。 很显然,这就是昨晚她刚刚买回来,就被我起夜不小心从她手里连同包装盒一起撞落在了地上的个手机。 “怎么样,好看吗?” 叶姗姗将那个崭新的苹果手机对着我,一边向我展示,一边笑问我道。 “嗯,不错,无论好不好看,至少也代表了一种时尚。” 我对叶姗姗笑道。 “那你喜欢吗?” 叶姗姗又笑问道。 我愣了愣,笑道:“喜欢,凡是姗姗姐喜欢的,我都喜欢。” “喜欢就送给你。” 叶姗姗对我笑道,还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手机向我伸了过来。 我更加愣了愣,却没有接叶姗姗递给我的手机,反是笑道:“姗姗姐,别跟弟开这样的玩笑。” “你看姐像是跟你开玩笑吗?” 叶姗姗笑道,虽然笑得特别有趣,却还真半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君子不夺人所爱,一看就是姗姗姐特别喜欢的最新款,弟怎么可以要呢。” 我对叶姗姗笑道。 “你又不是没见过,姐早就用的这款手机了,而且,姐用的这个也才买没多久,你当姐钱多人傻的那种啊,又再去买这个,姐买这个本来就是买来送给弟的。” 叶姗姗对我笑道,还不管我接不接,直接一把就把那只苹果手机塞到了我的手里。 叶姗姗将苹果手机塞到我的手里时,我感觉到了她剥葱般的纤指的柔滑和细腻,还有暖暖的温度,我心里禁不住一荡。 原来,叶姗姗这只手机竟然是为我“独狼”买的,怪不得,昨晚我把它从她手里撞落时,她会对我发那么大的火,也怪不得,我吓得要弯腰下去捡时,她会急急的阻止我,还特别怕我玷污了手机的包装盒子那样极污辱我冷声质问我,就凭我,也配捡它吗,更在我唯恐避之及的急急的钻进卫生间之后,还恨恨的扬言如果她发现手机哪怕是有那么一点点破损,她一定会摘走暂时寄存在我裤*裆里的玩艺。 只是,叶姗姗特意买了这手机送给我,是真的喜欢上了我“独狼”呢,还是故意施我以好处,让我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短,等会儿好顺理成章的把我带进酒店的包房里,将我来个反推,然后,在包房的大床上,任由她为所欲为? 144 晚上有没有空 “弟,你也不必觉得心里感觉过意不去了,其实,姐送这个手机给你,也是为了姐自己。” 叶姗姗见我似乎并不是很想收下,又对我笑道,比先前似乎还要有趣和神秘了。 “哦?” 我诧异的望着叶姗姗,心下却想,这贱人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果然,送我手机不是单纯的送我手机,而是打着要打我主意的邪恶心思的。 “你不是说你的手机上次和我聊天时打瞌睡,被你一不小心放进床头柜上用来吃感冒药的开水碗里,拿去修花了差不多一百多两百吗,无论怎么说,都与我有着责任的,如果不是我缠着你聊天,你就不会那么大瞌睡,不那么大瞌睡就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床头柜上的开水碗明明是自己摆放在那里的,就不可能还把自己的手机放进了装开水的碗里,所以,这也算是我的对你那晚的损失的补偿。” 叶姗姗对我笑道,我听起来,似乎还真有那么一些道理。 “可是,就算补偿,也不用花钱买这么贵的手机吧,我那手机可是国产货,就一千吧块的那种,而且,还用了差不多快两年了,就算不被我一小心放进了水里,我也不可能拿着它用多久了,倒不是我不爱国产货,只是那手机的确不经磨损,边沿有好几处都有脱漆,我处已都感觉拿着它用丢人,基本都不敢在公共场接电话,怕那些时尚男女笑话呢。” 我对叶姗姗笑道,言语中流露出不想占她太大的便宜,还想推辞着还给她的语气。 “如果单单是你说这些,我自然不会买这么贵这么时尚手机给你,我其实还有另一个目的,不然,我也不会说是为了我自己了。” 叶姗姗继续有趣而神秘的笑道。 “哦?” 我再次更加故作好奇的望着叶姗姗,其实,我早就猜测到她的目的了,我心里忍不住一荡,腰下竟然有了反应,我忙端起身边的茶,仰头猛地灌了一口,把那不合时宜的邪念给压了下去,毕竟,这是酒店的餐厅里,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尤其是那边那个打我们一进来就看不惯我的小白脸和坐在他对面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富婆一直都在一边喝酒闲聊,一边撇着嘴斜眼扫视着我呢,要起反应等会和叶姗姗去了包房关了房门双双滚床弹的时候再起反应,到时,随便反应多强烈都不会有人管。 叶姗姗没有回答我,而是又伸出指如剥葱的纤手,自她放在旁边的凳子上的那个随身携带的粉色包包里拿出她自己的手机,拨打起谁的电话号码来。 而这个时候,她刚刚塞到我手里的那只崭新的苹果手机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而且,唱的还是霍尊的《卷珠帘》里的几句: 镌刻好每道眉间心上 画间透过思量 沾染了墨色淌 千家文都泛黄 夜静谧窗纱微微亮 …… 敢情,是叶姗姗特意设置的,我想不到,叶姗姗一个喜欢劲爆音乐的女生,竟然会选择这么安静而又有诗意的《卷珠帘》作为手机铃声,叶姗姗这明显是想在我“独狼”面前装文雅呀,看来,叶姗姗真的比我还会装B,套路深得很哪。 我更想不到的是,她已在塞给我的手机里的通讯录里存上了她的手机号码,而且,是用得她的微信昵称,来电上正显示着“微微一笑很倾城”几个字呢。 她把手机送给我,居然连电话卡都给我买好装上了,而且,她还是通讯录里的第一个,莫非,她这是专门买来她和我通话的? 我忽然心里虽然一阵小小的激动,但更多的却是激动之后的失望,原来,我又一次想错了,叶姗姗买这么好的手机送给我,并不是要我拿了人的手软,吃了人的嘴短,等会儿在我喝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好顺理成章的带我去开*房,我却不好反对,只好闭着眼睛往床上一躺,任他为所欲为呀。 “这下明白了吧?” 我正这么想的时候,叶姗姗便一边挂断电话,一边更加有趣而开心的笑问我。 “你……你是为了方便和我通电话?” 我自然不能太装傻,所以道,只是更加好奇了。 “我的独狼弟弟果然聪明,一猜就中。” 叶姗姗笑道。 “可是,不是有微信吗?” 我还是更加好奇的道。 “微信,拉倒吧?”叶姗姗笑道,却又撅起嘴来:“哪一次正要找你的时候你能第一时间回复我的,就拿今晚来说吧,还是昨晚就说好了的,你也答应了我一直关注微信的,结果呢,我还不是发了消息左等你不回,右等你不回的。这下有了我专门买的手机,我看以后我联系你时,你还能用什么借口不理我。” “姗姗姐,其实……” 我对叶姗姗笑道,我想撒谎解释解释我并没有要找借口不理她,我是真的有时忙,有时又不方便。 “别说了,这可是姐昨晚专程跑观音桥步行街的苹果专卖店为你挑选的,你要是不接受,就是看不起姐,不想要姐这个姐,那姐可就生气了,今晚这顿饭也没得吃下去的意义,咱们这就一拍两散吧。” 叶姗姗对我道,还真立时就拉下了脸,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还像要起身拂袖而去那般。 看着叶姗姗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也不解释了,更不可能再推辞了,直接就把手机放进了衣袋里,毕竟,我的“独狼计划”还没有成功呢,我可不能真得罪了她,但我心里却在暗想,等会儿回家,一定要把手机铃声修改了,免得被她打电话时一不小心听到,暴露了自己。 “姗姗姐,别生气了,这下好了吧,手机我都收下了,该笑笑了吧?” 我逗着叶姗姗道。 叶姗姗果然扑哧一笑了起来,忙伸出指如剥葱的纤纤细手掩了掩嘴,这换着平时在家里,在我萧雨面前,她何意这样过,看来,还做“独狼”好啊。 接下来,我们继续喝酒吃菜说笑,然而,叶姗姗却绝口没提开*房的事,后来,我越喝越有状态了,一双眼睛老是往她胸前那两团高耸入云上瞟了,她却问我还喝吗,她感觉差不多了,时间也不早了,如果我也喝得差不多了,那今晚就这样吧,毕竟,酒喝太多伤身。 我当时便有点傻了眼,看来,今晚我的“独狼计划”是实现不了了,但我也不好太过明显的表现出来,便说我也喝得差不多了,然后,叶姗姗买了单,我们便一起出了酒店,在酒店外分了手。 叶姗姗打车回家之后,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身上这套装备脱下,藏在腋下的衣服里夹着,这才也打车回家。 我回到家,轻轻开门而入的时候,叶姗姗正在洗澡,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忙趁机溜进卧室,关了门,把藏在身上的这套装备放回床底下的储物柜里,这才躺在床上,长长的松了口气,连澡都不洗,假装早已睡熟的样子,睡了起来。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去了趟张主任办公室。 我敲门进去的时候,张主任看着我很疑惑,我便把昨天在酒店门口看见她和吴总的事告诉了她。 张主任诧异了下,笑了笑。 我便对张主任道:“姐,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没有像上次那样说真不想看到她为我为难,更不想看到她因为我而毁了前程,我怕她像上次那样骂我,一个男人不知道和她共同面对困难,而是努力都不曾努力一下就打退堂鼓,这样的男人不配做她弟。 “嗯,弟,不用担心,吴总也只是个业务总经理而已,在他们公司并不是一手遮天,姐,还别的办法可以试试,只不过,就算成功了,从此以后,也和吴总算是结下梁子了,但姐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就他这样的小人,结下梁子也无所谓。为了弟,也为了姐,姐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张主任对我笑道,态度很坚强,而且,还流露出几许自信。 “姐,能不能透露都什么别的办法呀?” 看着张主任这么自信,我也放松了许多,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心起来,我总感觉张主任是一个永远能给人希望的特别具有正能量的人,有她这样一个姐,她能把我当弟,真是我的幸运。 “嗯,这个暂时就不透露了,不过,到时姐会通知弟的,”张主任说到这,上下打量了下我,笑道:“弟这么清秀帅气,放着这么好的男公关姐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姐,什么意思,莫非姐要搞美男计,难道这次姐要向对方公司的某位美女高管下手?” 我对张主任道。 “呵呵,别问了,问多了就没悬念了,你也不好奇了,当时,就没这么有精神有兴趣了。” 张主任却不回答我,只是更加有趣的笑道。 那一刻,对着张主任神秘而有趣的笑眼,我总觉得她最后说的是性趣,而不是兴趣。 然后,我自然也没再问,只是心下特别疑惑,又和张主任聊了些别的,便从张主任办公室出来了。 这天,我感觉孙哥一直有些闷闷不乐,问他是不是又和孙嫂闹别扭了他又不说,我便说了一番以前我误会孙嫂了,其实,孙嫂真的是个好人,孙哥应该好好珍惜之类的话。孙哥还是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我便又疑惑是不是雪儿又犯病了,不过,我却没有问他。 我背着孙哥给李秋水打了个电话,李秋水在那边非常开心,直问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怎么舍得给她打电话了,我当时便想起了昨天在那家叫“宾若归”的大酒店门外,听到吴总给崔领班打电话时,崔领班在电话里对吴总也是惊喜的笑问了这句话,但我却并不反感,我反是特别喜欢,毕竟,李秋水虽然狂野了点,张扬了点,可却决不是崔领班这种贱得跟公交车一般都被别的男人玩烂了的肮脏女人所能比的。 我便笑笑,问她晚上有没有空,有空的话,下班后一起吃个饭。 145 我们并没发生什么 李秋水当即便在那边直道有啊有啊,只要是我约她,她就是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的,更何况她本来就闲得无聊,又问我选好吃饭的地方了吗,几点在哪见面。 我便让她选,既然是我约她,当然是要选她喜欢的地方,否则,她要是吃得不尽兴,岂不是让她白跑浪费她的时间了。 李秋水便说,没有什么不尽兴的,只要是和我一起吃饭,哪怕是在嘴边餐馆吃碗小面,她也感觉是人间最好的美味,不过,她还是答应了我,她先选好位置等我,又问我喜欢吃什么,到时她选好了好提前打电话通知我。 我便告诉她我这个人对吃穿之类从来都不讲究,一切随她的喜好就是。她便在那边跟我玩笑了句,说我一个男人,既对吃穿不究竟,总有别的感兴趣的吧,是不是只有女人才能让我兴奋。 我便笑笑,也跟她开了句玩笑,说晚上把酒喝飘了再告诉她。 李秋水便在那边比我还笑得有趣,而又更加开心了,还直说,好,她期待着呢。 然后,我又和李秋水随便扯了两句,便说晚上见,我现在上班,忙着呢。 李秋水便在那边点头笑着应了句“嗯”。下一秒,我们几乎同时,双双把电话挂断了。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便接到李秋水的电话,说是已经选好了地方,是滨江公园旁一家叫着“姐妹串串香”的,说她很喜欢坐在街边,一边吃串串,一边喝酒聊天的感觉,像乘凉一样,特别休闲,而且,喝飘了之后,离公园又近,公园里有许多亭子,亭子里有长椅,特别适合躺上去,还有几处亭子比较僻静,没有打扰。 我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次和任盈盈也是在滨江公园遇见王大头和崔领班那个贱人在亭子间做*爱情运动时的情景,忍不住心头一荡,莫非,李秋水真的安了那种心,也要和我在把酒喝飘了之后,在滨江公园的僻静的亭子间的长椅上做运动? 我正对着被李秋水挂断的电话这么邪邪的想的时候,忽然便有人过来了,我抬头一看,是任盈盈。 我忙收魂摄魄,摆好姿态,眼中再不敢有丝毫的邪意。 我张了张嘴,想跟任盈盈打个招呼,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开不了口。心里激动,也挺伤心的,感觉这段时间,我和任盈盈是越走越远了。 任盈盈冰冷着脸,打我身边擦肩而过,从过道那边的窗子吹起的风轻轻的扬起她的长发,有几丝若有若无的柔柔的飘在我的脸上,那幽幽的发香,是我曾经多么熟悉的味道。 我忽然心好痛,好不舍。 然而,任盈盈却早已打我身边走远了。 “那天在滨江公园的事,真的是你真心所为?” 不想,任盈盈却忽然在远处站处,抛出一句话。 虽然那句话冷冰冰的,任盈盈还背对着我,我却说不出的激动,任盈盈竟然和我说话了,这么多日子没和我说话今天她却终于和我说话了,而且,很明显,她在心里是相信我是正人君子的,她在怀疑那天我对她下药的事。 这一刻,我真的有点热泪盈眶,我感觉我视线模糊了,可那边她的背影却又是那么的清新,清新得仿佛她就在我面前,一切都是我熟悉的曾经。 但我还是咬了咬,忍了忍泪水模糊的眼睛,冷冷的道:“你以为呢,像你这样清丽飘渺的女孩,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可我对你费尽心思,你却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我能不对你有点手段?” 我必须得这样回答,我不想她怀疑,我不想她知道我在为她承认,尤其是,现在正处非常时期,叶姗姗对她越来越恨之入骨,我又在公司惹了入此大祸,尽管张主任在努力,也让我看到了信心和希望,可信心和希望是一回事,现实是另一回事,不是有句话叫理想和丰满,现实很骨感吗,我可不想万一我真在公司没了容身之地,牵连她。 “你真卑鄙!” 任盈盈背对着我恨恨的道。 “男人不坏,女有不爱嘛。” 我在任盈盈背后冷笑道,我感觉心痛得在流血。 “你真让我失望。” 任盈盈背对着我,咬牙切齿的道,然后,跑了,我感觉到,她在哭。 我的心更加痛得流血了。 这个时候已是下班时间,我呆呆的站了一会儿,便回值班室换了衣服,急急的出了公司,街边打了辆出租车直奔滨江公园旁边的“姐妹串香”,出租车启动的时候,我在后视镜里看到任盈盈在路边向我这边看了一眼,她的脸是那么冷若冰霜,却又是那么伤痛。 …… 到得“姐妹串串”时,李秋水已经坐在“姐妹串串”门外的桌子上望眼欲穿的张望着等我了。 “妹妹串串”生意很红火的,店外的街边摆了十几张桌子还是爆满,估计李秋水不是来得早的话,就没有我们的位置了。 李秋水远远一看到我,就起身一边向我挥手,一边直喊我。 我对李秋水笑笑走了过去。 李秋水今晚打扮得特别的漂亮,也特别的有风韵,比起昨晚的叶姗姗来,更有一番迷人的风采,这就是成熟女人的优势。 我在李秋水身边坐下的时候,还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发香和体香,幽幽如兰,特别好闻。 李秋水问我都喜欢吃什么,她这就去拿,我说我们一起吧,她特别的高兴,便站起身来,和我一起肩并肩的去店里的自助餐架子上取了个盘子,各自拿自喜欢的菜品。 我们一边拿好菜,一边开心的闲聊着,然后,回到餐桌,桌上早已摆好的鸳鸯锅已经烧开,我们便一边烫着吃,一边喝酒,闲聊,感觉这种吃法真的如她在电话里所说,挺休闲,也挺有意思的。 喝了一会儿酒,李秋水忽然抬眼问我,知道孙哥他们这两天遇上事了吗? 我愣了愣,心下一凛,这其实正是我今晚约李秋水出来想问的事,没想到,她倒是主动提起了,我忙担惊的道:“是不是雪儿又犯病了?” “那倒不是,雪儿最近几乎就没犯过病,感觉雪儿的身体状况在一天一天的好起来,并不像以前那么虚弱了。” 李秋水道。 “哦,”我紧张担惊的心稍稍放松了下,道:“但愿雪儿这病能真的一天一天慢慢的彻底好起来。” “我想,应该能吧,医生也说了,她这个病不能全靠药物,主要是靠自身,自身坚强了,强大了,便什么毛病都不会有了。” 李秋水点头道。 “对了,你刚才说孙哥他们遇上事了,都什么事?” 我又诧异的道,虽然不是雪儿的事,我放心了些多,但还是有些紧张和担心的。 “是你孙嫂的事。” 李秋水把酒杯向我举了举,我忙和她碰了碰杯,李秋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才道。 “孙嫂的事?” 我皱了皱眉,暗想,莫非是前晚孙嫂为了我的事又单独见了吴总被孙哥知道,孙哥误会了,跟孙嫂闹别扭,可前晚孙嫂走的时候,我让孙嫂别担心,当晚的事我一定会为她保密不让孙哥知道的,孙嫂不是说,其实她早提前给孙哥说了的,而且,这些都是孙哥的意思,孙哥还埋怨过她不把我的事放心上,一点都不积极呢。 “嗯,你孙嫂的事,也不知道你孙嫂在公司犯了什么错,突然公司要她主动辞职,说是就这个星期之内,就要将她扫地出门,前不久你孙嫂还在说她在公司混得越来越好,就要升职加薪了呢,这才多久呀,升职加薪不成,公司反倒要逼她辞职,将她扫地出门,我也奇怪,不知道你孙嫂到底犯了什么错,公司要突然这么对她,问她她又不说,就是整天和孙哥郁郁寡欢的。” 李秋水道,看得出来,李秋水也挺担心孙嫂的,和我一样紧张。 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就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妈比的,还能是怎么回事,很明显是前晚在儿童公园那家烤吧喝酒这后,吴总那厮把孙嫂带到那条僻静的小巷,想乘人之危,利用孙嫂为我求情的机会,想再次把孙嫂占有了,结果孙嫂没答应她不是,我还出现了,暴打了他一顿,这厮拿我没办法,便把所有的仇恨记在了孙嫂的对上,找理由要带孙嫂主动辞职了! 妈了个比,我在心里恨恨的骂道,看来,前天晚上收拾得这厮还不够,老子得她逼走孙嫂之前,再给他来点能让他长记性的,不然,他真把孙嫂给逼出公司了,一切就都晚了,看得出来,孙嫂和孙哥还是很在乎她这份工作的,毕竟她在时代商场也辛辛苦苦打拼了好些年,好不容易看到要熬出头,有个升职加薪的机会了。 但我没把这一切表现在脸上,我不想被李秋水看出,更不想让她知道我接下来的行动。 我只是对李秋水简单的说了几句话敷衍过去,说凭咱孙嫂那么要姿色有姿色要能力有能力到哪找不到份工作,孙嫂也就是在时代商场干的时间长了,对公司有点感情一时舍不得而已,等过几天孙嫂真的离开时代商场找到新的工作了,她很快就会适应新的环境,不会再和孙哥郁郁寡欢的,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惊喜,回头看自己以前走过的路,暗笑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傻,竟然在时代商场这一棵树上浪费了这么多年的青春,如果不是公司逼她主动辞职,她几乎要失去整个森林,那么多的好工伤好岗位,她几乎都要错过了呢! 李秋水便也不再说什么了,然后,我们便聊了些别的,吃过饭后,我和李秋水去了滨江公园,我们肩并肩一边说话一边走了好一会儿,感觉有点累了,还真在一个僻静的亭子间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但因为我心里想着别的事,我们并没发生什么,她也没主动向我提出或者暗示想要跟我发生什么,只是在后来,我们在公园大门外要分手的时候,李秋水忽然忍不住一把猛地抱着我,在我嘴上疯狂的啃了几口,我没有拒绝她,我能理解她一个成熟得跟熟透了的葡萄一般的女人长时间没有男人的痛苦和寂寞,我闭着眼睛任她那两片肉感十足的火热的嘴唇在我的嘴上为所欲为了好一会儿,直到她吻累了,从我的脸上抬起头来。 然后,我打了一辆车,先送她到了她们小区大门外,再回我住的小区,李秋水下车的时候很不舍的,不过那双笑眼里还是有着小小的满足,还有意无意的扫了眼我的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刚刚吻我是的美妙感。 然而,我坐的出租车很快就又启动了,一转眼便在远处转过街道的拐角,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敢情,叶姗姗正在里边洗澡。 146 是不是快要流鼻血了 客厅的电视还开着,播放着一个宫斗电视剧,那是叶姗姗喜欢的类型,不过,我却不是很感兴趣,但我又无聊,而且,还得等叶姗姗洗好了从浴室里出来,我才能洗,又加之昨晚回来就睡了没有洗澡,今天感觉身上挺不舒服的,今晚如果再不洗,估计睡觉都会睡不好,一整夜都会感觉浑身发痒,我便过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一边等她。 有那么一会儿,我向沙发前的茶几上的遥控板伸了伸手,很想换个频道,但最后还是没有敢,毕竟,就算叶姗姗没有看,她就是把电视开着玩,如果她等会儿从浴室里出来发现我换了频道,也一定会魔性大发,对我大吼大叫,甚至是拿我的身子大练九阴白骨爪的。 然而,我却不经意的在遥控板旁边看见叶姗姗的手机,而且,手机还没有锁屏,也就是说,叶姗姗在去浴室之前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玩过手机,更也就是说,叶姗姗才进浴室不久,不然,她的手机不会还没有锁屏,那么,叶姗姗是一时半会儿不会从浴室里出来了。和叶姗姗从小起长大,对于她每次在浴室里洗澡的习惯性时间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一般没得半个小时,她是不会出来的,估计是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反反复复的洗了个遍,甚至时把某些地方掰来掰去的洗,不然,我实在想不出她在里面都洗了些什么,会耗时这么久。 而我脑子里当时更是突然就闪过了那天早上醒来时,叶姗姗说的我在睡梦中把她那个了,她还拍了视频的事。就因为那段视频,本来就从小被她欺负的我,更是心里留下了沉重的阴影,时时都充满着恐惧,有时候甚至半夜从梦中惊醒,嘴里都还在冲叶叔和江姨慌乱的辩解,额头上更是满满的都是虚汗。 我便伸过手去,拿起茶几上叶姗姗的手机,巧指灵动,飞速的翻看着,心跳砰砰,急切的希望能找到那段视频,然后,把它删除,我便可以心头一块沉重的大石头落地,从此,踏实而轻松了。 然而,我粗略的翻遍了整个手机,都没有找到叶姗姗说的那段视频,反是看到了不少叶姗姗自拍的让我险些拍鼻血的写真照片。 但我没有半点心思欣赏,我反是继续反反复复的在手机里翻看着,希望能把那段视频找到,我料想,叶姗姗是早有准备,把它藏到手机里一个隐密的地方了。 “看够了吗?挺好看是吧,是不是快要流鼻血了,人渣?!” 然而,浴室那边突然就传过来一个冷冷的嗔怒的声音,竟然是叶姗姗! 我吓得手一抖,叶姗姗的手机险些就从手里滑落下来,幸好我反应快,忙一握,给抓住了,否则,要是手机给滑地上,哪怕就是没摔坏,我的后果也将更加不堪设想,这毕竟是叶姗姗最心爱的手机,今年最流行的最新款苹果。 “姐,我什么也没看,我只是感觉这款手机挺好的,自己也想去买一个,所以忍不住就拿起来打量打量了下,对于你手机里面的那些穿得很少的私密写真照片我是一点都没看的,更不用说要流鼻血了。” 我忙慌慌的将手机一边轻轻的放回茶几,一边对叶姗姗红着脸害怕的解释道,却是看都不敢正眼看叶姗姗一眼。 不过,我眼睛的余光还是看见,叶姗姗正从浴室的门缝里探出一张脸来愤怒的对着我,恨不得拔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筯喝我的血的那种。她的头发却是湿漉漉的披散着,性感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上都是水滴滚动,虽然她是那么的愤怒,我却是感觉到了说不出的诱惑,忍不住心里一荡,某个地方居然还特别不合时宜的起了反应。 浴室里的水声还“哗哗哗”的响着,叶姗姗这是对我搞突然袭击呀,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连澡都没洗完就拉开一条门缝来,看来,她是一直怀疑我的人品,早就料到我会偷看她的手机,甚至,极有可能她把手机放在茶机上,还故意没锁屏,就是给我设下的一个陷阱,只是,我却傻乎乎糊里糊涂的就给轻而易举的上当了! “哼,还他妈瞎BB撒谎,你没看,没看怎么知道里面有我穿得很少的私密写真照?应该是没看上十遍八遍吧?我……我……” 叶姗姗更加恨恨的道,恶狠狠的瞪了我好几眼,拉了好几次门,却终于还是没有把门拉开,估计,要不是她正在洗澡,身子上还是湿漉漉的水珠,没来得及穿衣服,早就“砰”的一声拉开浴室门,一个箭步从上来,将我碎尸万段了。 “这……”谎言被揭穿,我才发现我慌乱的时候智商怎么就跟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似的,这么暴露自己的谎言都撒得出,一张害怕的脸更加涨红,忙道:“我……我……” “别我……我……我的了,”叶姗姗打断我,冷笑着,恨恨的嘲讽道:“你那点岔肠子我还能看不清楚,估计看我手机里我那些秘密的写真自拍可能还真不是你的本意,你真正的意图是想找到手机里你对我做那肮脏龌龊事的视频,然后把它删除了,让我以后即使再受不了你了,给咱爸妈说,也已经被你毁灭了证据,咱爸妈便会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吧,毕竟,你这个人渣,什么都不擅长,就擅长装可怜,从小到大,你在我爸妈眼里都是被我欺负的可怜虫,弱者。没有了视频这样的铁证,他们怎么可能你这么个在他们眼里从小就怕我的乖乖男,会色胆包天的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叶姗姗果然火眼精睛,这么快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当时知道更加慌乱,连撒谎都不知道该怎么撒谎了,一时便只好更加害怕的什么也不说的闭了嘴。 “傻B,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还会以为我会把那种视频放手机里等你逮着机会去删除?就算手机里面真有,你以为删除了就会再也找不以了?我说你怎么就傻B得这么可爱这么颠覆我对成年人的认知呢?都不知道你爸妈当初造人时都忙着干别的什么去了,竟然能造出你这么智商低下的人渣来,我爸妈也更是糊涂,居然还收养你,还从小到大把你当个宝,连我在她们眼里的地位都远远不如你!傻逼,你就不能哪怕动动那么一点点脑子,想到我会把视频放在云端里,让你永远也删除不到,而我随时需要就可以找到它作为你对我犯罪的证据给我爸妈吗?” 叶姗姗更加愤怒,轻蔑,不耻的恨恨的嘲讽道。 叶姗姗完完全全没把我当人在骂,尤其是,她还对我父母出言不逊,我强压着心里一阵恶毒的恨,我发誓,我一定要利用我的“独狼”的身份报复她,再也不对她半点手下留情,既然她从来就没把我当人看,更没把我当弟,我又何必要把她当姐! 但这个时候,我还是低垂着脑袋什么也没说的忍了。 好在,叶姗姗见我半句嘴都不敢还,又怒骂了几句,最后感觉像没有对手的高手那样有些寂寞有些无趣了,便又缩回浴室关了门,继续洗她的澡。 我便不在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是回了自己的卧室,一直听到她从浴室出来,去客厅的茶几上拿了她的手机,回她了她的卧室,又把她的卧室门关上,我又再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她出来的声音了,这才去浴室里匆匆洗了个澡,回自己的卧室的床上躺下,睡了。 第二天上班,我刚刚走进任盈盈她们车间,何琴便再那边向我招手,半点也不顾忌崔领班就在那边。 我略略犹豫了下,如果是昨天下班之前,我一点都不会犹豫就向何琴走过去的,何琴都不把崔领班放在眼里,我还会怕崔领班不成。只是,昨晚下班之前,发生了我和任盈盈在过道里相遇,尤其是她忽然站在远处背对我问我那天在滨江公园对她下药是不是发自我的内心的事之后,我感觉到了任盈盈虽然近段日子一直对我冷若冰霜,其实心里还是信任我,爱着我的,我便有所改变,不想再这么当着任盈盈,当着这么多厂妹,跟何琴玩暧昧了。 这个时候,崔领班的手机铃声却响了,崔领班掏出手机,看了看,接通电话,满脸陪笑,却很疑惑的对那边打了声招呼,叫的竟然是“张主任”。因为隔得远,崔领班又没开免提,所以我根本听不到张主任在那边对崔领班说了些啥,只听到崔领班一直在那里对着电话那边点头,不停的说“是”。张主任也没说上几句话,就在那边把电话给挂断了。 张主任挂断电话之后,崔领班愣了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不得其解,大概过不下三十秒,便忽然抬起脸来,把一双眼睛冷冷的转向我,对我道:“张主任让你去!” 147 不好侍候 我便跟着有些疑惑了,不过,幸好这个时候张主任打电话来,我也就不用再犹豫了,自然不会再去何琴那里,而是直接就转身出了任盈盈她们车间,直奔张主任办公室。 不过,我刚刚走出任盈盈她们车间,我就接到了张主任打来的电话,张主任在电话里笑问我,她给崔领班打电话让崔领班叫我来她办公室的事崔领班转告我没有。我便说转告了,又问她,既然是她找我,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何必要通过崔领班,她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张主任便说,这就是我不够圆滑的地方,又说前几年有本畅销书叫做《方与圆》,她买过一本,改天拿给我好好看看。然后,不等我说话,就又道,让我不必去她办公室了,而是去值班室把工作服换掉,然后去车库找她,她这就去车库等我。 看样子,张主任是要带我外出呀,我便更加诧异了,但我很快就想到昨天我去张主任办公室找她时,她对我说的那些话。莫非,张主任是真要把我当男公关用,去拜访吴总他们公司的哪位能促成我们公司和时代商场合作的美女? 我正准备问问的,张主任却在那边把电话挂断了。 我便快走几步,回了值班室,脱下工装,穿上平时的便装,然后,直奔车库。 到得车库,张主任果然在她的车里了,远远的就对我按喇叭,我忙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张主任早已探身为我打开了副驾驶室门,我的心情是既紧张,又兴奋,还有些荣幸。我刚上车,把车门关上,张主任就启动车,出了车库,在大街上向前飞奔了。 “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呀?” 我明知故问的道,而且,我也知道一定问不出个所以然,张主任肯定不会给我确切的答案,我只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 张主任有趣的笑笑,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张主任跟我玩神秘。 我也就不再问了,不过心里还是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肯定张主任利用我么好的天生的男公关的资源,去拜访时代商场的某位职权凌驾于吴总之上的美女高管了。但至于美女对于时代商场这位为我所不知道的位高权重的高官是不是只是个性别的代名词,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我一路上都在胡乱的幻想着对方公司这们美女高官的形象,时儿把她想象得很冷艳孤傲,就像身边的张主任一样,时儿又把她想得特别肥胖恶心,就仿佛周日晚上我跟叶姗姗在滨江桥头那家酒店吃饭时,坐在我们旁边的那个看不惯我嫉妒我冷嘲热讽我的那个小白脸伺候的那个四十岁左右的满脸横肉的肥胖富婆那般了。 我正这么胡乱的想着的时候,张主任却把车停了下来,我愣了愣,暗想这么快就到了?再抬头一看,是家商场,却是观音桥商业街的一家大商场,并不是时代商场呀,我便更加纳闷了。 下了车后,张主任对我笑笑,便向商场走去,坐扶梯上楼,我看了看,楼上是服装区,我靠,张主任不会是让我来陪她逛商场,买衣服吧? 结果,张主任还果然把我领进了服装区,只不过,张主任打女装区只匆匆而过,基本都没看一眼,便去了那边的男装区,我便又陡然多生出了几许疑惑。 张主任忽然在一套休闲服前停下,又打量打量了我,便叫早已迎上来的美女营业员取下,递给我,让我进试衣间换上出来给她看看。 我愣了愣,很明显,张主任不是要我陪她买衣服,而是她给我买衣服呀。 张主任见我愣愣的,便笑着催促我,让我快进去,又说,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忙着呢。 我便进了试衣间换了衣服出来,我自己还没对着镜子照,张主任早就惊艳的瞪大眼睛,硬是震惊了不下五秒,才直说不错不错,还让我自己也对镜子看看。 我便对着镜子照了照,果然,衣服特别合身不说,还更加显得我清秀飘逸,恍若那个传说千古的许仙了。 张主任便决定了就是这套,还让我不脱下来了,又让姜女营业员帮忙把价签取下来,她便和营业员去收银台刷卡付款去了,我刚刚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早就看了,八千多,够我差不多三个月工资了! 我进试衣间拿了我换下的衣服,张主任便付完钱过来了,我正打算向张主任说点什么,张主任便笑道,你这次是为公司办事,所以,不必问太多,这衣服是公司理应报销的,跟出差的伙食费、住宿费、车费是同类性质的。 我便只好又不说了,不过,心里却是感觉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了,敢情,接下来,张主任是真的要带我去会时代公司的那什么重要的女高管了。 然而,张主任却并没有直接带我离开,反而又是上了楼,又花了一千多给我买了双名牌运动鞋,说这样才跟我身上的这身衣服搭配,我一看,穿上运动鞋后的我,果然,又比先前清秀飘逸了许多,跟着张主任出商场的时候,那回头率真的是百分之百,我和张主任并肩而行,就仿佛一对神仙眷侣那般,无比的惊艳。 然后,我们上了车,张主任再次看了我一眼,直笑,说我把她都迷住了,真想抱住我亲上一口,我说行,只要不在车里车震就行,毕竟,这是闹市,会引来围观的,张主任愣了愣,对着我,似乎在憧憬,白净漂亮的双颊还飞两抹羞红,可爱之极,便很快又笑道,说什么呢,咱们是姐弟,一日为姐弟,一生为姐弟的。我暗想,不就是一“日”为姐弟,一生为姐弟吗。心里禁不住就荡了荡,不过,很快就悄悄的咬了咬嘴唇把心中那股邪念给强行压了下去。 张主任这时却已是启动车,向前走了。 我这个时候,心里很忐忑,虽然我确实经过张主任的一番打扮,十足的成了个清秀飘逸得爆表的小鲜肉,对自己更加有信心了,可毕竟,张主任在我身上寄托了太大的希望,我感觉特别压力山大的,便忍不住还是问了问张主任,她是不是真要带我去见时代商场的什么女高管,这女高管又什么职位,是不是无真的凌驾于吴总之上,我该怎么称呼。 张主任便终于还是笑着对我透露了一点点,说是对方的美女董事长,那职位自然是远远凌驾于吴总之上,哪是吴总那个人渣所能比的,至于对方是不是真的是美女,她也没见过,但是女的却是肯定的,她与和对方通过电话,约好在时代商场的办公楼见面了。 张主任这么一说,我便对那个美女董事长更加充满好奇,心里也更加紧张了。 “那我们不是去时代商场了?” 我问张主任道,我有点失望,我以为是去时代商场,那样,我有可能遇上孙嫂,还有可能遇上吴总,我可是昨晚就想去时代商场见见孙嫂,更当着孙嫂找到吴总,替孙嫂出出心中那口恶气的! “嗯,不过,她们的办公楼离时代商场不远的,对了,你怎么这么问,你是有什么事需要去趟时代商场吗?等我们办完正事,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可以带你去逛逛,而且,说不定,等会儿和那个美女董事长谈成功了,她一高兴,带我们去转转,尤其是带上你这个大帅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张主任对我笑道。 我便摇摇头,说没事,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很快,我们就到了时代商场办公楼下的广场上,张主任停好车,我们下了车,便向办公楼的大门走去。 我一看,这时代商场的办公楼挺气派的,比我们公司的车门看起来了高些档次,忍不住就说了句,想不到,时代商场的办公楼居然这么豪华。 张主任便告诉我,时代商场是全国连锁,甚至发展到了海外,当然气派。 我一听,心里便感觉紧张了,想必呆会儿要见到的这美女董事长,就算没张主任这么漂亮,但也一定比张主任更加冷傲,甚至是财大气粗,估计不好侍候。 148 还不快轰他们走 我们刚到办公楼大门,便有保安迎了上来,挺礼貌的问我们找谁,张主任正要答话,便听声音一个声音道:“这不是张主任和她这个萧雨弟弟吗,谁让你们来的,我有约你们了吗?” 竟然是吴总那厮,那语气特别的居高临下,特别的轻蔑嘲讽。 我和张主任一愣,禁不住别过脸去,便果然见吴总正在打我们身后也向办公室里来,他身边还跟着个美女,穿得倒好得体,只是一双桃花眼显得极不安分,一见了我,便直往我身上乱瞟,尤其是还瞟了眼我的裆下,敢情,这美女是被我的清秀飘逸给震慑了,只一眼就沦为了我的花痴,而且,又似乎把我当了张主任的小秘书,是贴身秘书的那种秘书,所以,她的那双眼睛才会往我的裆下瞟。 而这美女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她自己就是那种人,绝对是和吴总不清不楚的那种人,也就是贴身美女秘书的那种,我这个人看人一般不会走眼,尤其是她这种表现得太过明显的女人,她手里提着公文包,一看就是帮吴总提的公文包,而且,她还和吴总肩并肩的离得那么近,尽管,此时此刻,她的一双眼睛在不安份的扫视着我,她的肩却是和吴总的肩几乎要贴上了的那种。 “吴总。”那个保安忙挺直身子,向吴总打了个招呼,又别过眼去,对那个美女笑着叫了声“李秘书。” “真巧啊,吴总。” 张主任对吴总礼貌的笑道。 “哼,萧雨是吧?换了身打头,就以为自己真是高富帅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上次去你们公司车间考察时,看到你还只是个小小的搬运工。” 吴总却没理会张主任,更没理会那保安,反是一双眼睛斜视着我,极轻蔑极嘲讽的揭穿我道,很显然,上次王大头的故意为难我,让我搬任盈盈身边的那筐废布料,让吴总误以为我是车间搬运工了。 “莫非这位萧雨是突然升职了?” 旁边的李秘书道,声音娇滴滴的,挺打趣我的,估计她并无恶意,只是想跟我搭讪,让我这个超级帅哥多看她一眼。 只是我,心里真是一阵恶心,这和总有一腿的人也配这样跟我说话,更何况,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不知道她这笑有多么不合时宜,她看不出来,吴总在我和张主任之间正展开一场没有销烟的战争吗? “哦,莫非,还真被咱们的李秘书猜中了,张主任,你这萧雨弟弟这忽然就做了你的秘书,升得太快了啊,除了他长得天生就像小白脸之外,我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别的优点啊,他何德何能,受到你的破格提拨呢?” 吴总这时才又别过脸去,看了着张主任,斜视着我,笑道,无论是那笑,还是那腔调,都特别的邪,特别的玩味,张主任不是傻子,连我都听出吴总话里的意思了,更何况总张主任。 老子当时气得一咬牙,都要跟吴总干上了。 “怎么,还想干我不成?你以为,这是别的地方,你想动手就动手,你动了手还能走得了?告诉你,这是老子的地盘,要动手,也只有老子动手的分!” 吴总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主要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了,对我得意的道,还扫了眼他身边那个牛高马大看上去特别强悍又特别能打的保安,那保安虽然刚刚还对我和张主任极有礼貌的,可吴总一出现,听了一番吴总和我们的对话之后,立时就变得眼神特别不善,而在大门的另一边,以及大门里面的前台那里,还站着至少不下五个和他一样强悍和对我跟我张主任,尤其是对我,眼神不善的保安呢,感觉他们就是蓄势待发,随时只等吴总大后一挥,就要蜂拥而上秒了我的打手。 老子更加气得咬了咬牙,我最看不得的就是吴总这种小人得声B样,他还以为自己今天有多占尽优势似的,便想仗势欺人,哪里知道,老子根本就没把他这几个保安加起来的战斗力放在眼里。 张主任却伸手轻轻的拉了拉我。 张主任的手特别的细腻柔滑,还带着暖暖的温度,只那一拉,我便感觉一股特别美妙的东西流遍全身,心头一荡,暂时便消了满腔的无灭业火。很明显,张主任是在让我隐忍,一则,张主任不知道我的战斗力有多惊人,看到那么多牛高马大的保安怕我吃亏,二则,还是因为我们是来办事的,而且,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关系到我们公司的发展,更关系到我和她的上人前途,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怕我一个没控制住,更加激怒了吴总,尤其是怕传到他们的那个美女董事长耳朵里,说成我们是在他们公司大门闹*事,那我们的拜访将毫无意义,只怕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决定了那笔业务的结果了。 “吴总,你先请吧。” 张主任依然对吴总笑笑,还伸手向大门里做了个特别优雅的请进的姿势。 “我的地盘,自然是我先进了,难不成还要你们这两个不请自来的厚脸皮的人先进不成?” 吴总高傲的昂着头,冷笑道,然后,便眼睛看天的打我们身边经过,特别的派头十足的进了大门,他身边那个李秘书看了看我,愣了愣,似乎感觉有点过意不去的,不过,还是忙快走几步,跟上吴总进去了,生怕吴总发现她对我有那种感觉那样。 等吴总进去了,连李秘书也都进去了,张主任这才带着我向大门里走去。 “拦下他们,这两个人我不欢迎,不要让他们进来。” 吴总却在里面道,声音冷冷的,更加居高临下,特别得意霸气的那种,连头都没向我们转过来,反而是边向里面扬长而去,边对门口的保安道。 “美女,不好意思,咱们吴总的话,你也听到了,你们还是请回吧。” 那个刚刚迎上来的保安用身子挡在了张主任的前面,用最后一点耐心对们竭力礼貌的道。 “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我可是预约了的。” 张主任道,看着保安,也看着里面吴总的背影。 “你预约谁了,我接到电话了吗,那天在‘宾若归’酒店大门外我就告诉你了,那是你最后的机会,当时不挺拽的吗,不是那么坚决的开车扬长而去吗,怎么,现在知道来找我了,都给你说了,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赶快带着你的萧雨弟弟,哦,不对,应该是新晋升的贴身男秘,走吧,别给脸不要脸,惹火了我,让他们赶你们走,那你们就更难堪了。” 吴总别过脸来,看着张主任和我,更加嘲讽的冷笑道。 “我预约的是……” 张主任对吴总陪笑道。 “呆着干什么,还不快轰他们走?!” 吴总却打断张主任,对拦在张主任身边的保安冷呵道。 149 还不快一起上 “是!” 那保安立马便对张主任点头,那么牛高马大的一个人,却跟个奴才似的,然后,直接就用身子将张主任向外面挡。 “妈的,我就不信你吴总还能只手遮天了,搞得好像这时代商场的办公楼是你家似的,你不让进,就进不了了?!” 老子一下子就怒了,上前一把,把张主任向后轻轻拉了拉,不让那保牛高马大的保安的身子接触有半点接触到张主任,而是我自己与那保安怒目而视了。 张主任虽然被我拉在了身后,却慌慌的又拉了我一把,让我别冲动,她这就打个电话,敢情,她是怕我吃亏,边说,还边真掏出手机来,拨打着谁的号码。 “扁他!” 然而,吴总却气得在里面对那保安冷呵着一声令下。 “妈的,也不看你几斤几两,一个小白脸,也敢跟吴总做对,跟老子做对,纯粹找死!” 那保安得了吴总的指示,果然就像个打手一样,对我怒骂了一句,然后,便猛地一个巴掌向我脸上扇来。 这厮显然成了又一个被我清秀飘逸的外表欺骗了的一绝大多数人中的一个,不然,他不会如此轻视我,直接毫无章法的就一巴掌扇向我的脸,还特别的狂妄,特别的志在必得的那种。 “你们……你们这是干嘛……别……别打人!” 张主任在我身后慌慌的喊道。 只是,张主任的话喊完的时候,便呆了,完全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呆了。 张主任看到我居然毫法无伤的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而那个牛高马大的保安却是蹲在我的身前,双手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得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脸上的表情更是扭曲,而一双眼睛却是比张主任还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偏偏又更比张主任多了几许说不出的恐惧。 那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所有人都没料到,又所有人都没来得及看清楚,他们都以为要悲剧的是我呢,哪知道竟然是那个牛高马大的保安。 其实,我只不过是在那保安无比轻视的一个耳光向我脸上狂扇过来时,理都没理会他那一个耳光,连侧脸躲避都不屑躲避,就忽然猛地一个抬腿,直接一膝盖重重的顶在了他的肚子上而已,他当时离我太近,又太轻视我,完完全全没料到我会忽然给他来这一招,敢忽然给他来这一招,他一下子就被我那一膝盖顶得五脏俱裂那般,惨痛得蹲在了地上,那个疯狂的耳光自然再无力扇在我的脸上了。 “妈的,还不快一起上,弄死这厮!” 而吴总被我教训过两次,自然知道我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所以,第一个反应过来,见我居然在他的地盘非但没有被他的人教训,反而还把他的人教训了,更加感觉没面子,立时就恼羞成怒的吼道。 “是!” 那五六个保安早看我不惯了,应该是一致出于对我的嫉妒、羡慕、恨吧,毕竟,我清秀飘逸得太离谱了,让他们一个个太自卑,感觉都怀疑人生,没有作为男人活下去的勇气了,更何况,我身边还有张主任这么个倾城红颜,一个个便立即蜂拥着气势汹汹的向我逼了上来。 “吴总,你可不能仗势欺人胡来呀,你再不叫他们住手,我可要报警了!” 张主任这时也惊醒了过来,在我身后更加惊慌的道,也顾不得给那谁的打电话了,直接冲吴总吼道。 “报警?好啊,我正想报警呢,这有个无赖强闯我们公司的大门,还伤我们的保安,既然你要报,我就不用报了,我在这先谢谢你了,快报啊,怎么不报了?” 吴总冲张主任得意的笑道。 张主任却没有报警,张主任也不是不想报警,张主任是忽然没时间报警,她刚刚给谁打的那个电话那边接通了我,听到那边一个声音在笑道:“张主任,你们到了吗,在哪,等会儿到了大门口就说是我让你们来的,保安自然就让你们进来了。” 我听那声音,竟然特别的熟悉,我完完全全有点不敢想,我想一定是我听错了! “早到了,就是吴总不让我们进来,还让保安出手伤人,我这才给你打电话的。” 张主任急急的冲那边道。 “什么?我这就下来!” 那边那个声音惊疑的道,话一说完,一下子就把电话挂断了。 那几个保安正气势汹汹的向我逼上来,离我身后的张主任又有一段距离,自然没听到张主任打电话时电话那边那个人的声音,而吴总更是站在大门里边的大厅里,离我们更远,而且又既恼羞成怒,又得意洋洋的恨恨的看着我立马就要被帮保安收拾,更是顾不上听张主任的电话,当然,也更听不到张主任手机里那边传过来的声音。毕竟,别说张主任没开免提,就算开免提,也隔得太远,而且,他的注意力也完完全全没有在张主任的电话上。 我轻笑着看着那几个向我逼上来的保安。 其中最前面的两个特别急于要在吴总面前表现自己,已不是一步步气势汹汹耀武扬威的向我逼上来,而是直接要向我冲上来了。 我忍不住就向那两个保安竖起中指勾了勾。 “妈蛋,说你找死,还真他妈找死,一个小白脸,还敢自不量力的挑战老子们!” 那两个保安被我彻底激怒,一下子就真的向扑了上来,跟激疯了的狼一般! 然而,两个保安还没到得我身边,我就抬腿,左一脚,右一脚,连躲闪的机会都没给他们,就直接蹬在了两个保安的肚子上! 两个保安前后相差几乎不到一秒,就都发出“啊啊”的两声惨叫,整个身子更像是踢飞的皮球一样,向身后重重的弹出,直接撞在了后面的还没反应过来的向我气势汹汹耀武扬威的逼上来的保安身上! 只听“轰轰”几声,那两个保安连同被撞上的保安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后,那几个保安同时很悲剧的惨叫起来。 那两个被我蹬了肚子的保安,已是躺在地上,抱着肚子打滚,早没了战斗力,甚至连战斗的意志都已经彻底丧失。 而那剩下的几个被他们的身子撞翻保安,却是一阵剧痛之后,更加恼羞成怒,从地上翻身爬了起来,便再不是向我耀武扬威一步步逼上来,而是直接就气势汹汹的张牙舞爪着向我扑了上来! “打死他,妈的,太狂妄了,居然来老子的地盘撒野!” 吴总也在身后更加恼羞成怒的吼道。 那几个气势汹汹张牙舞爪向我扑上来的保安便更加疯狂了,像几匹要撕裂我的狼! “谁敢?一个个还不快给我住手!” 这时,却听大厅里电梯那边传来一个声音厉呵道。 冷冷的,女子的声音,正是刚才张主任打电话时电话那边的那个声音! 此时此刻,真真实实的听到,比刚才在电话里更加真切,更加让我感觉不敢相信,只觉得这怎么可能,却还是忍不住便抬眼向那边扫了过去。 那几个保安这时早已停下,我的眼光是打他们的身侧扫向那边的刚刚的那个声音的方向的。 我竟然看见一个长发飘飘高挑娇好的冷艳女子正打电梯那边向我们而来,那女子高扬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我和她两个人的眼睛突然相遇,然后,我和她两个人便同时惊呆了! 150 巧遇 那长发飘飘高挑冷艳的女子不是别人,竟然赫然正是叶眉! 尽管,刚才张主任在身后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听到那个声音有点像叶眉,可当叶眉真真实实的出现我眼前,就站在大门里的大厅那边电梯方向,惊诧得呆呆的看着我时,我还是不敢相信的如她一般,惊诧得呆住了。 这完完全全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从刚才张主任的电话可以判断,张主任应该是给和她约好的时代商场的董事长打的电话,那么,也就是说,叶眉竟然就是时代商场的董事长了! 打多年以后,那天第一次在那条僻静的小巷偶然邂逅了遭遇抢劫的叶眉之后,我就知道叶眉发达了,可叶眉从来没跟我提起她现在都是做什么的,我更是没好向她问过,我是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是时代商场的董事长! “萧雨?!” “叶眉?!” 大概不下五秒,我和叶眉才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彼此冲对方惊喜的叫道。 而且,叶眉一边叫,还一边快步向我迎了下来,直问我,怎么是你,又一边看向旁边的张主任,笑道:“想必你就是张主任了?” 张主任听到叶眉和我互相惊喜的叫对方的名字时,很是惊诧了下,事实上,当时,所有人都惊诧了下,尤其是吴总,没有人会想得到,我居然和叶眉认识,而且,看起来,叶眉还对我特别的亲昵,甚至是暧昧! “嗯,你……你就是叶董?你和萧雨认识?” 张主任激动而又不敢相信的问道,当然,更多的是惊喜,我自然知道,张主任在惊喜什么,她一定是想到,既然叶董认识我,而且,看上去还和关系非同一般,那么我们今天来的事就好办了。 “嗯,嗯,嗯,我就是叶眉,也不用叫什么叶董了,看上去你比我略大,以后叫我小叶就是。”叶眉对张主任笑道,还伸过手去和张主任握手,一边握手又一边别过脸来,开心的看着我,笑道:“萧雨是我初中同学,我们在一起同桌了整整三年,是再要好不过的兄妹了!”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怎么没听萧雨提起过来,来的路上,萧雨还在向我打听时代商场的董事长是不是大美女呢,萧雨,这下看到了吧,不但是大美女,还是超超级大美女,更是你同桌加好妹妹呢!” 张主任更加惊喜的道。 听张主任这么说,叶眉笑着别过脸来,特别有趣而又笑靥如花的看着我,对张主任道:“这个,其实,这之前我没告诉过萧雨我现在的身份的,我就怕他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之后,不再如当年那么跟我两小无猜,甚至疏远我。” 而我这时却是笑着叶眉,在进一步得到了叶眉自己的亲口承认,确定了她真是时代商场的董事长之后,我如张主任一样更加惊喜,惊喜之余,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也是我们公司和时代商场的合作的事好办了,张主任和我再不因为这笔业务所牵连了,说不定,张主任还会因此立了大功,更加受到天派制衣更高层以的重视,第二个念头,便是可以趁机好好的收拾收拾吴总这个人渣了,尤其是要建议叶眉清理掉吴总这个垃圾,别让他毁坏了她们公司的形象,第三个念头,当然便是孙嫂的工作再不用担心了,让孙嫂继续留下来工作,甚至是给孙嫂升职加薪,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咱们到楼上我办公室去谈吧。” 叶眉这时又笑道。 然后,我和张主任跟着叶眉进了办公楼大门,再没有一个保安来阻拦,那些保安反是闪在一边,规规矩矩的站着,对张主任陪着笑脸,就是刚刚那三个吃了我的苦头的,也早已忍着痛,回到自己的岗位,一个个站得跟松树一般笔挺了,早没了之前的气势汹汹。 叶眉没有跟那些保安计较,没有批评其中任何一个人,反是笑着扫了他们一眼,说了句,没事了,都是误会,那些保安一个个才略略轻松了起来,又一致向那边的吴总扫了一眼,然后,互相对视了下,那眼神挺有意思的,竟似乎是在同情吴总那般,敢情,他们都在估计,吴总接下来要悲剧了。 吴总站在一旁,一张胖脸涨得通红,谦卑得像一个只狗,不停的低着头对叶眉你解释,他想不到我和张主任是和叶董约好的,更想不到我和叶董认识,还是叶董的同学加好哥哥,否则,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而吴总身边那个李秘书却是早已离得吴总远远的,生怕惹火烧身,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样子太过直接而又明显的就表现了出来。 叶眉冷笑了下,一句话都没跟吴总说,便带着我和张主任向那边电梯方向过去,然后,坐电梯上了楼。 电梯门最后关上的那一刹那,我看见吴总在那边拿衣袖拭了拭额头上的汗,脸上的表情如霜打过的茄子,特别的难看。 到得楼层,我们刚走出电梯,迎面就一个女人过来,那女人低着头,长发几乎遮住了半边脸,她似乎走路并不用心,像是正要进电梯,也不知道是要上楼还是下楼,居然差点和叶眉迎面相撞。 不过,所幸叶眉反应快,向旁一避并没有撞上,而那女人虽然像在低头想着事情,反应比叶眉慢了几拍,但还是终于反应过来,禁不住便抬头看了看,当她看见是叶眉事,特别紧张的连声道:“叶总,对……对不起……” 那女人的声音让我一愣,而且我这时也看清了她向叶眉仰起来的那张长发间的脸,她竟然是孙嫂! 我怎么也想不到,会这么巧,在这里遇上孙嫂! 孙嫂脸上的表情除了紧张,因为险些撞上叶眉而紧张,同时双眼里又充满忧伤和颓废,那忧伤和颓废让我心里特别的难过,和孙嫂认识也有些日子了,她虽然生活拮据,可她从来都是乐观而纯朴的,我知道,孙嫂是在因为什么忧伤而颓废,一定是因为我,吴总逼她主动辞职,她又太在乎这份工作,毕竟,她在时代商场奉献了自己多年青春,好不容易熬出了头,看上去有了升职加薪的机会。 151 被两大美女攻击 “嫂子。” 我忍不住就叫了声孙嫂。 孙嫂愣了愣,这才看到了走在叶眉背后的我和张主任。 “萧雨弟,是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孙嫂看了看我和张主任,诧异的冲我张主任道。 “嗯,我们找你们叶董有点事。” 我对孙嫂笑道。 “哦……” 孙嫂疑惑的看了看我和张主任,又看了看叶眉,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没有问,想必她是猜测到了我们找叶眉是为了什么事,但她感觉这个时候问又不合时宜,所以又没有问。 “那你们忙,我先走了。” 孙嫂道,说完,就要进电梯急急的离开,我感觉得到出来,她心情不好,她不想在我面前暴露出来,更不想在这她为之奉献了多年却最终要将她扫地出门的公司多呆上哪怕那么一秒钟。 “嫂子别忙。” 我却忽然叫住孙嫂。 孙嫂愣了愣,只好背对着我们站住,到得电梯门口,却没有进电梯,毕竟,我当着叶眉和张主任叫她,她不好不给我面子,心情再不好,也不方便不理我。 “叶眉,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嫂子。” 我对叶眉道,看着孙嫂。 孙嫂惊诧了一下,她想不到我会这么称呼她们的叶董,直接叫她们叶董的名字不说,还是向叶董介绍她,而不是向她介绍叶董。 “哦,嫂子好。” 叶眉对孙嫂笑道,我不知道叶眉认不认孙嫂,也许孙嫂整天几乎都在商场里忙碌,很少来办公楼,她们并不熟,但我想,叶眉多少还是对孙嫂应该有些印象的,她不可能不去时代商场视察,而且,孙嫂是那么的鹤立鸡群,是绝对让人看了一眼就不容易忘记的人,无论她穿得多么朴实,也难掩她清丽脱俗的光芒,一如任盈盈。 叶眉只是在顺着我的称呼,称呼孙嫂“嫂子”,以显示出她和我的平等和亲密。 孙嫂更加惊诧了下,只是一个劲的冲叶眉点头,却不敢答应。 “咱嫂子是你们时代商场最优秀的员工,在时代商场工作了好几年,兢兢业业奉献了自己好几年的青春,现在,你们公司的吴总,却因为个人恩怨,要公报私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找了个借口,逼她主动辞职,要将她扫地出门。叶眉,你可不能不管,得为咱嫂子作主啊。” 我继续对叶眉道,说到孙嫂时,特别心痛而同情,说到吴总的卑鄙和可恨时,却时愤然得咬牙切齿。 “竟有这样的事?” 叶眉望着孙嫂道。 孙嫂想到不到我和叶眉会如此亲密,更想不到,我会当着张主任,直接和叶眉说这样的事,毫无顾忌,就像一对朋友在聊家长里短那样,更加惊诧了下,她应该是对我和叶眉之间的关系更加怀疑和震惊了,同时,她又在诧异,我怎么知道吴总逼她主动辞职,要将她扫地除门的事,她一定是给孙哥打了招呼的,所以,我那天看到孙哥一整天都郁郁寡欢,问孙哥,孙哥却怎么都不说。她也想不到,为了这事,我单独见过李秋水。 “嫂子,别怕,就把吴总公报私仇逼你离职的卑劣行为告诉你们叶董吧,她是我同学,我们曾经在一起同桌了整整三年呢,我们关系可好了,那可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就是她的事,她一定会公平公正,为你作主,不容吴总那厮胡来的。” 我对孙嫂笑道。 孙嫂更加诧异的又是看我,又是看叶眉。 “嗯,萧雨说得对,我和他是整整三年的初中同桌,我们早在学生时代就是最好的兄妹了,只是今天之前,他并不知道我是你的董事长而已,不过,现在知道也不迟,所以,你既然是他嫂子,也就是我的嫂子,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如果吴总真存在公报私仇报复你逼你辞职的事,我一定不会让得逞,而且,还不会饶了他的!” 叶眉也对孙嫂笑道。 “萧雨说的都是真的。” 孙嫂这时才终于点了点头,咬了咬嘴唇,对叶眉道,挺委屈的,然后,孙嫂只说了这几个字就没再说了,我看到,她委屈得眼睛已经湿湿的,似乎是再说不下去,只怕再说下去,眼里的泪就要忍不住滚出来。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处理这件事的,回去继续好好上班吧,别理会吴总,他的卑劣行径我早有耳闻,是该下决心清理清理管理层了。” 叶眉对孙嫂安慰的笑道,说到最后吴总的卑劣时,她又表情特别的凝重严肃。 “嗯,谢谢叶董,那我去忙去了。” 孙嫂惊喜的笑道,一双眼睛更加有湿湿的亮晶晶的东西在闪。 “嗯。” 叶眉对孙嫂笑着点点头。 孙嫂进电梯下楼去了。 “知道她是谁吗?” 孙嫂走后,我对着刚刚关上的电梯门,对张主任道。 “谁?”张主任疑惑的道,她大概也感觉出了我话的意思应该是她认识的人,或者是与她认识的人有关:“我只是上次陪吴总他们一行人考察我们公司时见过她。” “孙哥的老婆。” 我对张主任笑道。 “什么,你说她是孙哥的老婆,刚才那么个大美女是孙哥的老婆?!” 张主任惊道,有点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就知道你会惊讶,孙哥那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只知道兢兢业业工作的老实人,怎么可能会娶上这么漂亮的老婆,可谁就规定了普通勤恳的老实人就不能娶上漂亮老婆了,而且,你没看到,孙嫂虽然漂亮,却并不张扬,冷傲,而且特别淑女吗,他们就是天生一对,而且,他们有个女儿,叫雪儿,都三四岁了,特别可爱懂事。” 我对张主任道,还看了看叶眉。 “弟,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好像在批评姐冷傲,看不起老实勤恳的好男人似的。” 张主任对我笑着玩笑道。 “嗯,萧雨,我怎么感觉你也是变相的在挖苦我啊?” 叶眉也玩笑道。 “哪有呢,我不过是讲讲这个现实的社会而已。” 我笑道,那一刻,被两大美女攻击,又被两大美女左右簇拥着,我感觉特别幸福,特别得意,特别的飘飘然。 接下来,我们叶眉的办公室里坐一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先是闲聊了些有趣的事,后来,张主任便提到了今天来的主题,叶眉很爽快就答应了,说别说她早已让人暗访过我们公司口碑还不错,就是冲我这个清秀飘逸人见人爱尼姑见了扯口袋的好同桌,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和我们合作的。而且,这件事对我们两家公司都有好处,是双盈互利的事,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然后,叶眉还招待我们在她们公司食堂吃了顿饭,说本来想请我们去外面酒店吃大餐的,不过,外面酒店虽然上档次,却没有她们公司的那些特色菜给人的口味独特。 后来,我们在她们公司餐厅的包房果然吃了到了几道特色菜,我没去过什么高档酒店,所以,我不敢品评,但张主任却是赞不绝口,直对叶眉说,既然咱们两家公司合作了,以后便有的是机会,她一定会经常来吃的。叶眉便高兴得笑得合不拢嘴了。 说句实话,那几道特色菜也真口感特别不错的,只是,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搞的,我竟然悄悄的对比了下叶眉和张主任两大美女,尤其是还悄悄的扫了扫她们胸前的那对挺拔高耸,心中甚至在暗想,她们两大美女的谁的含在嘴里口感更好,更远远胜过这几道特色菜呢。 “萧雨,在看什么呢,怎么流着口水却不吃菜呀?” 叶眉却突然对我笑道,特别调皮而有趣的样子,还对我挤了挤眼睛,敢情,我刚刚那对着她和张主任胸前的一瞟,被她给看在眼里,她是猜测透了我的心思,故意当着张主任捉弄我。 “没看什么,我就是在想你们这特色菜怎么这么好吃呢。” 我慌慌的道,忙夹了筷子菜,放在嘴里,低头嚼了起来,一张脸却羞得通红。 “哦,是吗?那多吃点,尝尝这个,这个也挺好吃的。” 叶眉有趣的笑道,还伸手在另一人盘子里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放进我碗里。 而张主任也在一旁笑了起来,特别花枝乱颤,波涛汹涌的那种,然而,我却再不敢拿眼睛去看她,错过了一次大好的大饱眼福的机会。 然而,我还是趁张主任没注意到时,悄悄的剜了叶眉一眼。 叶眉和我初中同桌三年,朝夕相处,对我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了,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是在告诉她,等有机会了再收拾她。 可叶眉偏偏却笑得更加有趣了,半点也不怕我,还也趁张主任没注意,悄悄的对我挤了挤眼睛,做了个调皮的鬼脸,意思是,她才不怕呢,她等着我收拾她,一如学生时代,还是那个纯洁无邪的十二三岁的少女。 只是叶眉哪里知道,虽然她此时此刻还是十二三岁的少女那样单纯无邪的心思,我却早已不是了,我早已是成年人,大帅哥,不比那时,现在每天都随时被飞扬的苛尔蒙撩拨着,我说的此“收拾”,早已不是当年的彼“收拾”了! 152 你敢吗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孙哥一扫往日的阴郁,变得特别的阳光灿烂,还一个劲的对我说,想不到我居然是孙嫂她们公司的叶董的同学,关系还特别的铁,孙嫂非但没有再被吴总逼得主动辞职,叶董反而把吴总给开了,让孙嫂将吴总取而代之了。 听了这个好消息,我也替孙哥和孙嫂高兴,叶眉果然英明,也果然特别的看重我和她的多前以来的情谊,让孙嫂一下了就被实现了升职加薪的梦,以后,孙哥他们家庭的收入就高多了,他们也能更好的照顾雪儿,让雪儿不断的强大起来,变得健健康康。 我特别的感动,发誓以后一定对叶眉好,那个陈子扬要是胆敢再对叶眉耍什么坏心思,我一定会比上次在儿童公园附近的烤吧里更加饶不了他,不过,看他上次离开时那狼狈得跟逃一样的样子,我量他也再不敢了,他的气势已被彻彻底底的灭了。 孙哥又在一旁说,晚上让我去他们家吃饭,一定得去,孙嫂说了,她今晚一定烧一大桌好菜,好好的招待我,还给我熬点壮阳的汤,让我今晚趁机把李秋水给办了,既满足满足李秋水的这段日子以来对我的渴望,也好好让我善待下我自己的身子,给我自己的身子来一场身体的盛宴,好好的享受享受。 我笑着说了声“去”,又说,嫂子才没他那么坏呢,敢情,是他的坏主意,孙哥便笑了笑,却不承认是自己的主意,还说孙嫂也是为了我好,毕竟,我是男人,正常男人,长期憋着不好,不能老是用手啊。 我便对孙哥道,说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任盈盈。 然后,我们两个人沉默,孙哥问我和任盈盈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怎么本来好好的两个人,最近这段日子却越走越远了,要不要他帮忙,给我和任盈盈创造个单独相处的机会,我好好给任盈盈解释解释,其实,他看得出,任盈盈虽然表面对我冷若冰霜,心里却是一如从前一样在乎我的,看着我们两个人这么互相喜欢,又互相折磨,他其实也挺替我们难受,替我们着急的。 我便对孙哥笑笑,让他就别掺合了,千万别帮忙没帮上,反而把事情给搞砸了,就如上次在酒店我和任盈盈本想帮他那样,结果,反而…… 孙哥让我打住,别提那天的事了,却并没有生气,然后,我们相识而笑,彼此心思都那么相互了然。 孙哥又笑说,那就这样吧,毕竟,解铃还需系铃人,不过,希望我能尽快抓紧时间解开我和任盈盈的结,把任盈盈追到手,好好的珍惜任盈盈,好好的过日子。 我点点头,对孙哥笑笑,说孙哥放心,我别的什么本事没有,但在任盈盈这件事上还是挺信心的。 孙哥也对我竖起大姆指,说,我这就对了,终于走出往日的阴郁,重拾信心了。 然后,孙哥又忽然对我道,以后最好和何琴保持些距离。 我诧异了下,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笑道,谢谢孙哥提醒,为了早已和任盈盈解开误会,我一定会考虑到任盈盈的感受,注意自己的。 孙哥却又说,他倒不是这个意思。 我便又诧异了下,不解的望着孙哥。 孙哥便道,他也是一种感觉,反正总觉得何琴不是一般的人,做得太大胆张扬,尤其是,还连把崔领班都不放在眼里,这种女人心机一定不简单,她一定是有目的,而且,是很明确的目的的,只是我们不知道她的目的罢了。 我当时便一笑了之,没放在心上,我自然知道何琴的目的,不就是想反过来泡我,倒推我吗,如果不是我太喜欢任盈盈,我还求之不得呢,何琴那么漂亮,胸又大,哪个正常男人会不想。 …… 下午的时候,叶眉便突然来我们公司了,还带了一行人,孙嫂也在其中,别的人也基本是上次那一行人,不同的是,没有了吴总,而且,陪同她的不只是张主任,还点名要了我。 当我们一起走进任盈盈她们车间时,王大头和崔领班都在,她们看见我和张主任一左一右簇拥在叶眉身边,当时就愣了愣。然后,两个特别善于见风使舵的狗男女便特别献媚的上来跟张主任打招呼,还对我别样的笑了笑,尤其是对叶眉点头哈腰的,那副奴才样看得老子真恶心。 老子便特别高调了一副,故意大声的和叶眉谈笑风声,让叶眉根本没时间去理会王大头和崔领班的巴结讨好,叶眉天生冰雪聪明,又和我早在初中时代就心有灵犀,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用意,自然根本就不理会那对狗男女。我还旁若无人的跟叶眉亲密,也不叫她叶董,故意直呼其名,更是搞得王大头和崔领班目瞪口呆。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很得意,很飘飘然,说不出的扬眉吐气,尤其是看到王大头和崔领班那对狗男女那副错愕的样子,来公司这段日子,老子没少受这对狗男女的窝囊气,我心中那种痛快可想而知。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厂妹看着我呢,叶眉又是那么的冷艳飘渺,却偏偏又和我亲密无比,我真的是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风光无限。 不过,当我看见任盈盈时,我那种美妙感一下子就减少了许多,而且也对自己的得意忘形陡然便有所收敛,我看到任盈盈一脸的冷若冰霜,比任何时候都埋头加快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很明显,任盈盈吃醋了,生气了啊。但我又感觉特别欣慰,任盈盈能吃醋,能生气,说明她真真实实的还发自内心的爱着我呢。 然后,又陪叶眉逛了些公司别的车间,再然后,叶眉很痛快的就去张主任办公室,把合同签了,叶眉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带着一行人离开,我和张主任一直送她们到公司大门外。 叶眉一行人就要最后上车走的时候,孙嫂特意悄悄的叫住了我,问孙哥都给我说了吗,我当然明白她说的是晚上去她家吃饭的事,我点点头,说下班我就直接和孙哥一起去她们家。孙嫂高兴得眉开眼笑,说她给叶眉说了,叶眉同意她今晚提前下班了,今晚她一定给我们弄一大桌好菜,末了又悄悄补充了句,还给加点壮阳的,让我今晚一定把握住机会,她可是早早就给李秋水说好了,让她无论多忙,晚上都一起吃饭,我把你给她带去了的,她高兴得直叫怎么天不快快早点黑呢。 然后,孙嫂脸上飞两抹浅红笑着走了,望着孙嫂离去的高挑娇好的背影,我脸禁不住也飞两抹羞红,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真的对晚上有点期待了,尤其是,想起李秋水的漂亮张扬跟丰满,还有火热的吻。 张主任见状,在身后笑问我干啥呢,怎么盯着人家身上的屁股眼睛直勾勾的,就差没流口水了,别看孙哥是老实,就幻想打孙嫂的主意哈,要是被她知道了,她第一个替孙哥打报不平,收拾我。 我一下了回过神来,脸更加红红的,说张主任都说些啥呢,我怎么可能打孙嫂的主意,孙哥既是我的师傅,又是我最铁的哥们,朋友妻不可欺,我就算是真要打主意,也会打她的主意,毕竟,她好像还没男朋友,反正,至少我没看到过她男朋友,这就说明,她即使有男朋友,男朋友也不在身边,我可以毫无顾忌。 张主任便说,你敢吗?别忘了,我可是你姐,一日为姐,一辈子为姐的姐。 张主任说的时候,带着笑,头扬得高高的,眼神特别挑衅。 她头那么一扬,胸前便显得比平时挺拔了不少,尤其是,我又感觉她那句一日为姐,一辈子为姐,像是说的一“日”为姐,搞得我心里忍不住就莫名一荡,某个地方还悄悄弹了起来。 不过,张主任一说完,手机铃声便响了,然后,便一边接电话,一边笑着回厂门里面去了,我便只好更加放纵的在身后盯着她踩着高跟鞋的脚步一扭一扭的浑圆饱满的翘臀扫荡,一点实际意义的行动也做不上了。 然后,我又咽了两口唾沫,把心中那股邪念压了下去,等腰下那弹起的地方也蔫了下去,不再影响走路了,这才回任盈盈她们车间去。 说句实话,在天派制衣上班的日子里,再没有什么比远远的看着任盈盈的背影更让我幸福的事了,哪怕,她对我满脸的冷若冰霜,我更只能是默默的,默默的…… 我回到厂内,忽然有点尿意袭来,便直接去厕所准备先释放释放再去任盈盈她们车间。 然而,我还没到厕所,至少还有几米的距离,就隐隐的听到女厕所那边传来两个悄悄交谈的声音,竟赫然像是崔领班和何琴! 我当时便惊诧了,何琴怎么可能和崔领班单独谈话呢,而且,听上去,又不像是在车间那么冰冷敌对的声音,倒好像是在交心,更像是在密谋什么的那种。 153 心里激荡得厉害 我脑子里忍不住就陡然想起了孙哥今天跟我说的话来,孙哥说他感觉何琴接近我的的表现有点诡异,具体是哪有点诡异,他又说不上来,但他看人还是有点准的,何琴一定有种为我们所不知的对于她自己却特别明确的目的。 我忙闪身进了男厕所,悄悄的躲在厕所门背后偷听,由于当时没有别的人,厕所这片特别安静,所以,虽然崔领班和何琴的声音很小,我还是基本上听到了一大半。 结果,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还真被孙哥给猜对了,何琴接近我,居然还真有特别明确的目的,而且,这目的还是崔领班和她自己商议好了定下的! 原来,何琴居然是崔领班的表妹,何琴对我也确实是有意思的,崔领班又对我几次三番的为了任盈盈当着全车间厂妹跟她对着干恨之入骨,两个人便一拍即合的达成了约定,崔领班帮忙创造机会,让何琴接近我,拉拢我,最后得到我,崔领班便好在我做了何琴的男朋友之后,对失去了我这个支撑的任盈盈随意打击报复,其实,那天在餐厅里,以及后来在库房里,还以及更后来的点点滴滴,都是崔领班故意在跟何琴创造机会,何琴又在趁机把握机会,只是我自己被蒙在鼓里,一点也不知道罢了。 我忽然心里一阵难受,感觉这个世道真的变得越来越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美好,人心叵测,连何琴这么一个看上去漂亮阳光的女孩,也会有心机,而且,是很深很深的心机,更会去和我的仇人合作,一心只为了对付我,尽管,她对付我的目的是为了得到我,是因为她对我一见钟情的爱,可她的爱太自私太阴暗,我的心彻底被伤害。 而且,我对孙哥又多了一种佩服,这之前,我只佩服孙哥的技术,孙哥的敬业,还有孙哥的为人,以及对家庭的负责,在孙嫂的事上表现出来的那种宽容和原谅,现在,我又佩服起他的观察力来了,别看他平时老实忠厚,厂里那么多漂亮厂妹,他都从来不肯开半句撩妹的玩笑,甚至有厂妹主动撩他,他还会红着脸假装没听到,或者没听懂的走开,可他看人还真一看一个准,事实证明,他在看何琴这件事上居然完全一点也没有错。 然后,我不想再听下去了,反正也听出了个所以然,再听下去也毫无意义,而且,我怕再听下去,我对何琴和崔领班,尤其是对何琴越来越失望,越来越心痛,越来越愤怒,我便尿了尿,洗了手,悄悄的离开了厕所,至始终,我都没心动何琴和崔领班,没让她们知道我听到了她们的密谈。 经过了厕所意外偷听的事之后,重新回到任盈盈她们车间,我忍不住就悄悄的扫视了眼文静和任盈盈,尤其是任盈盈,忽然感觉,这两个人更加值得我珍惜了。 我更加决定,我要做好文静的好好哥哥,一日为哥一辈子为哥,好好保护她,不让她被任何人,哪怕是崔领班,欺负。很奇怪,我想到要一日为哥一辈子为哥保护文静时,居然没有像在张主任面前那样有半点邪念的把一日为哥一辈子为哥的那个“日”字想歪。 而且,我也决定了,早日实施我的“独狼”计划,对付完叶姗姗那个贱人,然后,早点向任盈盈解释,重新回到从前那样和她亲密无间哪怕彼此一个眼神都会让对方怦然心动无比美好的日子。 …… 下午下班的时候,直接和孙哥坐公交车去了他们租住的家。 孙嫂果然下班下得早,早已张罗了一大好菜,我们一开门进去,就笑语盈盈的向我点头,李秋水也在,还围着围巾,孙嫂便直说,有好几个菜可是李秋水特意为我做的,让我今晚一点多吃点,可别辜负了李秋水的一番好意,边说还边对我眨眼睛,那眼神特别玩味,孙哥也在一旁说不是就是,要是我辜负了李秋水,他都不可能原谅我,说得比孙嫂还玩味。 我当然明白他们两口子的意思,搞得我脸红红的,李秋水那么个大方的女子也有点红着脸,说她这就去厨房端汤,然后,不好意思的往厨房走了。 看着李秋水那不好意思的样子,还有她那高挑娇好的背影,尤其是她快步走向厨房时那一扭一抟的浑圆饱满的翘臀,我忍不住心里一荡,竟然还没开始喝酒,尤其是,还没吃孙嫂给我说的那种专门给我弄的壮阳的东西,就有了反应。 而这时,李秋水很快就从厨房把汤端了过来,我一看,竟然是上次孙嫂让孙哥带我们厂来,说特意量多带了不少,让我也喝喝的那个加了壮阳的山药的特别美味的排骨汤,那天喝了之后的反应特别明显,尤其是后来晚上去帮张主任家处理卧室灯故障时,我在张主任面前丢人丢大发了的情景都一一闪闪现在眼前,我心便忍不住更加一荡,莫非,今晚我真的要在孙哥和孙嫂的怂恿和精心策划下,不忍辜负李秋水那双特别期待又期待了太久的眼睛,然后贞洁不保的成全了她? 这天晚上,我们吃饭喝酒特别的开心,餐桌上的气氛特别的热烈,其乐融融的那种,雪儿也特别的开心,我们时不时的逗着雪儿说些小大人的话,更加惹得餐桌上扬起一阵阵的欢笑声。 孙嫂不断的使眼神,让李秋水陪多劝我喝酒,后来,又给我舀那种加了壮阳的山药的排骨汤给我喝。我们吃到很晚,下桌子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吃得特别的饱,而且,走路有点飘了。 孙嫂和孙哥便忙让李秋水扶我去她房里休息休息,说我别摔倒了。 其实,我知道孙嫂和孙哥的意思,我却偏偏没有拒绝,那种壮阳汤在酒劲的撩拨下,让我感觉到身体有些躁热,内心更是蠢蠢欲动,而且,李秋水对我那么好,我深知她一个单身女人的夜里的寂寞难熬,我真的有些不忍辜负了她。 李秋水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么一个狂野张扬的女子,一直都很期待,可真正有机会了,她却不好意思起来,后来,还是孙嫂推她一把,她从红着脸上来搀扶我的。 李秋水的手臂一接触上我,便有一股特别美妙的感觉瞬间流遍我的全身,我心里更加一荡,竟然特别喜欢她搀扶着我时贴着我的身子的柔软和温暖,还有她幽幽如兰的发香和身体的气息。 我当然不可以做得太过明显,所以,我便借酒装醉,还踉跄了下,吓得李秋水忙更加紧紧的搀扶着我,孙嫂见状,也上来帮李秋水,我便在两大美女的簇拥下,被她们一个扶着一只胳膊,进了李秋水的卧室。 说句实话,我对孙嫂虽然没有邪念,可到底喝了不少酒,又加之喝了那种加了壮阳的山药的排骨汤,身体本就有了反应,孙嫂扶着我的另一个胳膊的时候,她的靠近我的这边的胸还碰触在了我胳膊上,我的心便更加猛烈一荡,都不想孙嫂放开我,巴不得她就这样一直搀扶着我,永远永远了。 然而,孙嫂却很快就和李秋水把我扶到了李秋水卧室的床上,我刚一在床上坐下,孙嫂就放开我的胳膊,直起身来,对李秋水坏笑着使了个眼神,便一个轻盈转身,飘然出去了,还在外面把李秋水的卧室给关上了。 李秋水这时也松开了扶在我胳膊上的手臂,我听到李秋水的心在怦然乱跳,但李秋水却出奇的平静,连像往晚在大街上分手时那样忍俊不禁的吻我都没有,她反是将长发如水的脑袋轻轻的靠在我的肩上,就那么无声的贴着我,倚靠着,像是在默默的体验这种和我相依相偎的感觉,又或者,真要得到了,却偏偏不想忽然得到,只想一点点无比珍惜的慢慢品尝。 我体内躁动着,然而,我还是控制着自己,就这样让她静静的依偎着,感受着她的温柔如水,卧室特别的静,静得我们能听到外面的一举一动,孙哥和孙嫂早早的就带着雪儿进了她们那边的卧室,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以往的这个时候,雪儿还在看动画片,孙哥和孙嫂一定是不是想影响我和李秋水办事,所以,他们才早早的带着雪儿回他们的卧室睡了的,而且,我听到他们带着雪儿一进了卧室,就把她们那边的卧室门给关上了。 又过了一小会儿,李秋水忽然把轻轻的倚靠在我肩上的长发如水的脑袋抬了起来,又从我身边轻轻的直起身站了起来,而且向门那边轻轻的走了过去,我有些不解,正以为李秋水难道这样就满足了,感觉和我这样美妙的倚偎过就足够了时,李秋水却伸出指如剥葱般的纤手将门锁给反锁了。 我心里立时就一荡,原来,李秋水之前之所以一直平静的倚偎着我,并不是她真的平静,她只是在等孙哥和孙嫂和雪儿进他们的房间,而且,尽管,孙哥和孙嫂带着雪儿进了他们的房间甚至还关了他们的房间门,李秋水还是过去把我们这边她自己的卧室门给反锁了,李秋水一定是感觉这样才放心,才可以毫无杂念的放纵,虽然,她知道孙哥和孙嫂不可能来偷听,更不可能突然闯进来开我们的玩笑打扰我们。 李秋水反锁了门之后,过来的脚步明显加快了,三步并作两步便到得了我的身边,我在酒意和壮阳山药的撩拨下,早已心里激荡得厉害,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154 怎么又把她给弄来了 李秋水一到得我身边,便将一个火热的吻疯狂的落在了我的唇上,而且,又她娇好的身子,把我压在了床上。 她一压在我身上,就感觉到了我的力量,便更加吻得疯狂,两只手更是紧紧的抱着我,身子把我更加贴得紧紧的。 我起初只是闭着眼睛,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样子,可在她用舌头挑开我的牙门时,我再也忍不住了,便开始主动逢迎她,甚至进攻她,甚至,到最后,我将手抱在她的柳腰上,翻身一滚,将她重重的压在了我的身下。 那一刻,她更加疯狂,更加像是一次饿慌了的饥渴了太久的母狼,等着我喂饱她,更恨不得,我立时就喂饱她。 我当时也血脉贲张,忍不住就腾出一只手,猛地伸向了她胸前的纽扣。 然而,我的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了。 由于房间里很安静,所以,听起来便异常响亮。 我和李秋水受到了惊吓,忍不住都停了下来,我伸手去拿手机,李秋水却忽然抱紧我,将我的头紧紧的按在她的胸上,将吐气如兰呼吸暖暖的吹在我的耳边,火热滚烫的唇更是轻轻的咬着我的耳垂对我说了两个字“别接”。 我早就听出那手机铃声是叶姗姗给我买的那个新手机的,所以,打电话的人除了叶姗姗再不可能有别人,我便真的没有接,可是由于手机铃声那么响亮的唱着,我们两个人的心情都受了影响,难免有些紧张,所以,我在她身上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她在我身下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紧紧的抱着我。 响了一会儿,手机铃声便自动停了,李秋水便忍不住又在我身下开始行动起来,而且,因为刚才受了手机铃声的影响,紧张得不能不控制,所以,这刹那间的重新暴发,便更加势如洪水猛兽。 然而,手机铃声却又响了起来。 又是叶姗姗给我买那个新手机的铃声,叶姗姗的性格我知道,她既然在打,而且电话又打得通,我若不接,她就一定会誓不罢休,打到我接为止,为了不再被她影响,影响我和李秋水的激&情,我便终于还是伸手去裤袋里掏出手机,点下了接听键。 李秋水这次也没有喊我不接,敢情,李秋水也和我一样,不影响再继续受对方的影响,巴不得我接了对方的电话应付对方几句,这样对方便不会再打电话过来,我们便好放心的做我们的床上运动。 “怎么才接电话呀,‘独狼’弟弟,你可别告诉我你正在某位美女身上或身下不方便接哟?” 叶姗姗在那边笑道。 NND,我当时居然有一种她就躲在我和李秋水的身边的某处看着我们的感觉,搞得我心里居然有点紧张得慌乱,她怎么就一下子就猜中了呢。 “说什么呢,我只是睡着了,你刚刚打第一次没听见,所以,才没接的。” 然而,我还是平静了下自己,用了睡意蒙胧的语气对叶姗姗道。 “哦,那就好,我还真怕你真是在某位美女身上或身下运动,休内的东西给消耗掉了,这接下来我给你准备的美味即使喊你过来,你也只能是有心无力,看着干瞪眼呢。” 叶姗姗在那边笑道,特别的玩味,我一下子就感觉到这蛇蝎美人似乎话中有话,脑子里立时就闪过一种不祥的预感,忙问她都什么意思,给我准备什么美味了,我这刚刚睡了一觉,休养得正好,而且,也正饿着呢。 叶姗姗便在那边说,上次不是说了,她还要收拾一个比赵小丫更正点的女子,到时让我亲临现场,比享受赵小丫还要美美的享受下人间美味吗,她这今晚就把那女子弄来了,只等我临幸了。 我心下一凛,果然如我不祥的预感那样,任盈盈有危险了,我忙道,却没有把内心的紧张表现出来,只是做得很不解的那样笑问她,是不是那晚在滨江边遇上的那个被郝剑下药的任盈盈,我那晚不是已经享受了吗,怎么又把她给弄来了? 叶姗姗便说,那晚是我自己动手的不算,她感觉不过瘾,既然是她要教训任盈盈,怎么也得让她过过手瘾,好好的侍候伺候任盈盈才行,所以,今晚便逮了机会把任盈盈弄了,然后,说了地点,居然是城北的一片根本没有人去的烂尾楼,说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让我半个小时之内赶到,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我不珍惜机会不想享受,她就找别的男人享受了,反正,像任盈盈这样的大美女,渴求这样的机会的男人大把的是,然后,也不等我回答,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而且,她挂断电话时,我听到那边还有得意的说笑声,其中一个竟分明是兰兰,而另一些声音特别淫邪,竟是好些个男人的声音,还有一个声音在吱吱唔唔的恨恨的道,叶姗姗,想不到,你那晚第一次在杨柳街认识我竟然就是个骗局,就是为了对付我,还和我认什么姐妹,你怎么可以貌若天仙却是蛇蝎心肠…… 而那个吱吱唔唔的声音更分明就是任盈盈! 我忙一边把手机放回裤袋,一边急急的从李秋水身上翻身起来,李秋水也早已松开了她紧紧抱在我身上的双手,敢情,她也听到了叶姗姗在那边的话,知道我遇上了紧急的事。 我还是轻轻的吻了吻李秋水,对她说了句对不起,改天,我会再和她约时间,到时,我一定不会再让她失望,然后才走。 李秋水没半点阻止我,反是催我快去,又说如果实在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打电话给她,我点头头,很感激的走了。 我看得出,李秋水是真紧张我的,而且,还有着深深的失望,但她是个深明大义的女子,知道什么事情更紧要。 从李秋水的卧室离开,出了小区,我打车先回了我们小区,让出租车等着,又急急的回去把我藏在卧室的床底下的那套装备拿了出来,这才又坐上出租车直奔城北的那片根本没人去的烂尾楼,差不多快到的时候,我让出租司机停下,我下了车,出租车走了,眼前一片静寂,只有清冷如水的月光,我穿好那套装备,戴上面具,这才向那片烂尾楼走去。 155 大结局 还没到得烂尾楼前,我便听到那边传来了得意洋洋的说笑声,还有任盈盈吱吱唔唔的恨恨声,然后,我向那边望去,便见在离烂尾楼不远的地方的一片空地上站了七八个人影,月光如水,虽然隔着一定距离,我还是隐隐的认出了叶姗姗和兰兰还有任盈盈,只是让我感觉惊诧的,那几个男人的身影当中,竟然有一个赫然是郝剑! 我当时便想,也不知道叶姗姗这到底是唱的哪出,她不知道我和郝剑那天晚上在滨江边为了任盈盈已经结下了仇恨吗,怎么还把郝剑给喊了来,但为了任盈盈的安危,我还是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快步向那边走了过去。 叶姗姗和郝剑他们远远的就看见了我。 叶姗姗得意的冲我喊了句“独狼”弟,又得意的对郝剑说了句,怎么样,我说了,我的“独狼”弟比你再乎我,只要我一个电话,他指定会来,没错吧。 我听到郝剑冷哼一句,没有说话。 “姗姗姐,你这都什么意思?” 我直接过去,到得叶姗姗身边,很不给面子的斜了眼郝剑,对叶姗姗道,当然,我是变了声,与此同时,我看了眼那边被兰兰攥着胳膊的任盈盈。 任盈盈长发有些凌乱,嘴里还塞了毛巾,而且,两只把手还被反绑着。 任盈盈看见我时,眼里露出了惊喜的光亮,可同时,又有惊疑,看得出来,她是在惊疑我怎么会和叶姗姗这么熟,还叫叶姗姗姐。 “什么意思,很简单,你那晚在滨江边从我手底下救出了任盈盈这个贱女人,让我很生气,所以,我答应了叶姗姗,只要她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好好的做叶姗姗的男朋友,不再和任盈盈来往。” 郝剑在那边冷哼道。 “你和这个人渣谈条件关我什么事?把我叫来干嘛?” 我看都没看郝剑,只是看着叶姗姗,道,声音冷冷的,眼里第一次对她露出了不悦。 “干嘛,她答应我的条件,就是让你亲眼看到我蹂躏了任盈盈这贱人,你说还能叫你来干嘛,当然是叫你来欣赏了!” 郝剑不等叶姗姗回答,就抢先冷冷的恨恨的道。 并且,话一说完,就向那边的任盈盈走了过去。 “这个人渣说的可是真的?” 我继续没看郝剑,而是对叶姗姗冷声道,更加不悦起来。 叶姗姗没有回答我,可她的一双眼睛忽然有些闪烁。 “很好,很好,姗姗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对叶姗姗道,故意很心痛很失望的样子,实际上,叶姗姗何曾真正给我希望过。 “傻B‘独狼’被人卖了的感觉很美妙吧,也不看看你那副B样,以为戴了面具就真是佐罗了,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一定是你那张脸长得特别对不起观众,又丑陋又猥琐,所以才戴着面具装B的吧,你以为叶姗姗真会喜欢上你这么个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装B范,告诉你吧,叶姗姗喜欢的永远是本公子,风度翩翩的高富帅!” 郝剑这时停下,别过脸来,对我狂笑道。 我终于不再看叶姗姗,而是别过脸去,冷冷的逼视着郝剑。 “对,就是这种眼神,爷特别喜欢这种眼神,仇恨爷,又拿爷没办法的眼神,继续看着爷,爷就是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的人痛苦之上,哈哈哈!” 郝剑对着我得意的狂笑,还故着有意无意的扫视了眼那边那七八个看上去就是混混的男子,很明显,他这是在向我示威。 “哈哈哈!” 那七八个混混也在得意的狂笑。 郝剑没见识过我在西山上如何揍龙哥的那帮手下,更没见识过我在儿童公园附近的烤吧里如何教训陈子扬和龙哥手下的那个黄毛的,否则,他一定没心情笑得那么狂妄,那七八个混混也没见识过,否则,他们也不可能笑得这么狂妄。 “傻B,别转眼睛,最好是连眨都别眨一下,立刻马上,爷就让你欣赏精彩好戏,爷一定会向你展示至少不下十几个招式,让你见识见识爷是怎么侍候得任盈盈这贱人自己都要喊着让我快快快,别停下来的!” 郝剑狂笑完之后,对我更加得意的冷笑道,然后,到得了任盈盈身边。 “有种,你动动她试试!” 我终于对郝剑说话了,咬牙切齿,带着凛冽的逼人的寒意。 “你果真会为任盈盈这个贱人出头……” 叶姗姗这时却在我身后道,冷冷的,是那么的恨,又那么的醋意顿生。 “哈哈,叶姗姗,我没骗你吧,这傻B根本就没真正喜欢过你,他喜欢的是任盈盈那贱人,”郝剑对叶姗姗得意的狂笑道,然后,又扫了我一眼,极轻蔑极鄙夷的样子:“我就动任盈盈这贱人了怎么了,我不但要动,还要动得她欲仙欲死!” 郝剑话一说完,就伸手去拉任盈盈的衣服! “妈的,既然你找死,老子就成全你!” 老子怒吼一声! “谁真找死不是很明显的摆着的事吗,”郝剑对我更加轻蔑鄙夷的道,又冲那七八个混混吼道:“妈比的,一个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去弄死这傻B!” 七八个混混立时就冲向了我! 老子把七八个混混当都没当回事,直接向郝剑一步步逼了上去,那七八个混混冲到我身边,被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连看都没正眼看一眼就三下五去二的给干翻在地上,一个个只有躺在那里痛苦的叫唤,再没有翻身起来继续跟我比武的力气和意志了。 郝剑一下子就傻了眼。 不过,在我到得郝剑身边之前,郝剑忽然反应过来,狞笑着就要伸过手去,抓住任盈盈,想以任盈盈为人质要挟我,老子哪会给他机会,在他的手刚刚抓到任盈盈的衣服时,老子眼疾手快,一把就抓过了任盈盈来,与此同时,抬腿一脚,狠狠的踹在郝剑的肚子上!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郝剑的身子便如弹飞的皮球一般到了几米之外重重的落在地,接着便是郝剑的惨绝人寰的叫声了。 然而,这时,我看到我拉着的任盈盈,居然有半边肩头的衣服已被拉开,露出胸前大片如雪的肌肤来! 敢情,是我刚才拉过任盈盈来时,郝剑正抓着她的衣服,所以,我这一拉,任盈盈的衣服便被扯开了的缘故。 “盈盈,对不起,我差点来晚了。” 我对任盈盈道,特别心疼,伸手扯掉了塞在她嘴里的毛巾,又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绳子,任盈盈便忙伸过手去拉拢胸前的衣服。 然而,叶姗姗却突然像发疯了般冲了上来,一把将任盈盈刚拉拢的还没来得及扣上的衣服猛地拉开! “叶姗姗,你够了没有?!” 我瞪着叶姗姗咬牙切齿的怒吼道,这一次,我所有的愤怒的暴发了出来,再也顾不上要变声,而是用了自己本来的声音。 然而,叶姗姗和任盈盈居然都没察觉到。 叶姗姗就那么对着任盈盈的肌肤如雪的胸前,怔怔的对着任盈盈肌肤如雪的胸前! 我诧异的顺着叶姗姗的眼睛,如水的月光下,我在任盈盈那更加肌肤如雪的胸前竟然看到了一块胎记,胭脂色的胎记,如绽放的小小的玫瑰那般。 而叶姗姗怔怔的看着的正是那块胎记! “妹妹,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爸,妈,你们可以回来了,你们不用在外面去四处寻找妹妹了,这些年,你们四处打听,到处悄悄的寻找的妹妹,就在我们身边,我把她找到了,呜呜……” 叶姗姗竟然紧紧的抱着任盈盈疯狂的既然伤心又惊喜的大哭了起来! “姐,你真是我姐?” 任盈盈也望着叶姗姗道。 “嗯,你看……你看……”叶姗姗便哭边道,并且,忽然也把自己的衣服拉开,露出自己的肌肤如雪的肩膀来,接着泣声道:“我的肩上也有块这样的胎记,一模一样的胎记,其实,这不是胎记,是爸妈为了让我们一辈子做好姐妹,不要像妈妈和她的妹那样反目成仇,所以,在我们小时给我们做的纹身。而妈妈的妹,就是萧雨的妈妈。” “萧雨?你说的是萧雨?!” 任盈盈惊诧的道。 “嗯,萧雨,就是你们厂里那个机修工萧雨,他一直在我们家长大,妈妈一直没告诉他真相,他一直以为他是咱们妈妈的闺蜜的儿子,他哪里知道,他是妈妈的妹妹的儿子,他妈妈还做了对不起咱们家的事。他就是个人渣,妈妈让他进天派制衣好像就是为了从前的一个什么约定,可他却不知道珍惜,还为了个人的私事跟厂里的管理闹翻,险些连试用期都没过,就被辞退……” 叶姗姗对任盈盈道。 “我进天派制衣公司也是因为一个约定,咱养母告诉我,只要我在天派制衣公司好好的工作,能长期呆在天派制衣公司,我就总有一天能找到我的家人……” 任盈盈这时也泣声道。 我笑了,既开心,又痛苦,开心的是,任盈盈终于真正找到了家人,痛苦的却是,我知道了真相,我竟然和叶姗姗跟任盈盈是亲表姐弟,我的妈妈竟然对不起过她们家。 但是,我还是忽然就特别释然,我脱了我身上的装备。 任盈盈和叶姗姗,还有郝剑他们都向我别过脸来。 清冷如水的皎洁的月光下,我一点一点摘下了我的面具。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