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希望你更好》 契约达成 【灵魂契合度百分之九十八,与系统契合度百分之百,确认完毕。请确认是否签订契约?】通过机械传来的冰冷的声音,在让黄真从迷茫中清醒的同时,大概了解了自己的处境。 四周的墙壁皆是一片白茫茫,凭空出现在黄真正前方的屏幕上,出现了【是】和【否】的两个选项,黄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是】。 【确认完毕,契约已生效。】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你应该就是小说中说的那种需要人完成指定任务来升级自己的系统吧。”对着没有任何人的空间中,黄真倒是问的一脸的淡定。 系统此刻觉得有点违和,听着其他系统说,它们遇到它们的宿主都要对其先威胁一遍,来句标志性“抹杀”之后才进入条件谈判这个环节的啊?本来系统已经准备好了台词的,想好好让自己威风一下的。但是如今因为黄真跳过了这环节,让系统感觉如鲠在喉,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宿主,您好。还愿系统1748为您服务。首先,1748要为宿主解释,1748本来就是最为高级的系统,是不需要升级的。1748主要的作用就是引导宿主去完成祈愿者的心愿。】 “1748?你这倒是个好名字。帮那些祈愿者还愿我有什么好处?我既没有遇到被渣男出轨,也没有父母遭遇什么祸事,工作也还算顺心,身体也没有大病什么的,我认为我没有必要做这个什么还愿任务。”黄真凭着直觉,觉得这个系统有点傻乎乎,以后可以多逗着玩。 【宿主应该知道1748为什么选择宿主您,况且也只有宿主能与1748达到契合度百分之一百的。宿主也与1748达成了契约了,是不能反悔的。不然·······。】 “不然就会抹杀掉是吗?可是这个并不能威胁到我的,毕竟我也是死了以后才来的这个地方的,再死一次对我也未有损失,不过对你来说应该是个损失的。”黄真还未等系统把话说完,倒是把系统1748返给威胁了一遍。 1748此时突然很想要个小手绢咬一咬,暗想自己肯定是遇到了一个假宿主了。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反正已经签了约了,1748打算不再理宿主,直接将黄真传送到了祈愿者所在的房间,让宿主自己与祈愿者交流。至于好处什么的,我才不会告诉她呢! 待黄真适应了一下突然的景致转换,也没有对系统突然不带提醒的传送生气,反而越发觉得和系统1748会相处的更好。这系统应该会很好玩。随即,黄真走到的这间古色古香的房间的唯一一张桌子面前的椅子上坐下,静静看着对面的那个显得有点局促的女孩子。 “你是这次的祈愿者吗?你好,我是你的还愿者,请说出你的愿望来,作为报答,需要抽取你的一丝魂力,你可以接受吗?”这个是刚才1748在传送黄真的时候告诉她的。 对面的女孩子在听到可以实现愿望的时候,局促少了些,多了几分高兴。“我···我想赵白能够有一个美好而幸福的人生,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好的,我收到你的愿望了。”说完,黄真和那个女孩子都化作一缕白烟从房间里消失了。 学霸练成记(一) “所以,函数x=······”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奋笔疾书。 时隔十年再次回想高中,在许多人看来是让人无法忘怀的青葱岁月,并且黄真本来的位面中更是拍了不少在这时期的影视剧,并且大获成功,掀起了一阵青春校园回忆风。不过这是对于许多人,但在黄真的记忆中高中的三年就是上课听讲,下课做题,去厕所和吃饭是一样要跑着去的,晚上奋斗到熄灯为止。总之,就是要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学习再学习! 没错,高中时期的黄真就是一枚实实在在的学霸。可是已过十年,当年一考完高考该忘的不该忘的,都被黄真扔之脑后了,现在再让黄真来过一次高中生活,就算黄真的性子再淡然也是有些不能接受的。 倒不是再学一次有什么难的。毕竟智商有没有下线,这具身体本身也是个成绩不差的,只是进入这个身体的时机不好,这才刚刚高一下学期开学没几周呢!还有两年多的时间要熬,这对黄真是一个麻烦,并且她这次任务是要让一个学渣成为一个学霸,这更是一个麻烦。 侧身看了看身边的这次任务目标。这小子倒是长得还不错,干干净净的,特别是这样闭着眼睛的样子,又刚好这人又坐在窗边,在散碎又温暖的阳光里,显得多么人畜无害啊! “赵白!起来回答这道问题。”数学老师站在讲台上,背对着学生们,正在写一道三角函数题,坐在赵白旁边的孙琬婷推了一把赵白,见他没有要醒的迹象,又推了几下赵白,和赵白隔了一条道的黄真才看到他慢悠悠的醒来。 赵白醒来的第一眼便看到黄真那似笑非笑的脸,眼里面还充满了戏虐,不过黄真又马上转过头面向讲台换成了赵白熟悉的认真听课的严肃表情,所以赵白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旁边的孙琬婷又推了推赵白,在赵白把头转向她时,把一张写着答案的纸条递给了赵白。又听到数学老师叫了自己一遍,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拿着小抄,慢慢走上了讲台。 数学老师本想趁此机会教育教育上课老是睡觉的赵白,没有注意到他的小抄,看他把题答得好好的,也就没有理由多为难他,就说了句上课以后不要再睡觉了之类的话了,让他回了座位后继续就着这道题讲课。 黄真看赵白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就知道数学老师的话是白说了的,这就是一个不听话的主。 ······· “好了,我们的课先到这里,下课。”数学老师说完话,在值周班长的带领下给数学老师行了下课礼后,数学老师刚出教室,整个教室就开始闹腾了起来。 “赵白,你下次就不能好好听一下课吗,每次都要我帮你,你这样下去怎么上大学啊。”一下课孙琬婷就开始对坐在身边的赵白一轮新的念叨,不过看赵白的样子,好像已经习惯并且免疫了。 “不是还有你吗,怕什么。”听完赵白的话,孙琬婷脸一下子就红了,埋下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又有了一些底气。 “有我又怎样,我又不能帮你最后的高考,你还是得自己好好的学的,况且赵叔叔已经交代我,让我好好辅导你的学习。”而你却总是不听。 “我中午要去打篮球,你记得等会儿过来的时候带瓶水,我先去吃饭去了。”说完,赵白就走了,也不管孙琬婷还有什么话要说。 “黄真,走去吃饭。”听到同桌薛雪叫自己,黄真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和她走了,不过走的时候又观察了一下孙琬婷,整个人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娇俏的小脸蛋上有着刚才还没有褪去干净的红晕,显得格外诱人。 黄真看到这里由不得感叹一句:青春啊! 【宿主,你死的时候也才26岁,根据显示你并不老,而且算是死的早的。】 “人类的感情你又不懂,还有,虽然我是死了,但是你也别一直强调这是好吗!膈应得慌。傻系统,快去睡觉,别来打扰我。” 以上是黄真与傻系统的日常对话。 学霸练成记(二) 吃完午饭后,黄真和薛雪去操场上溜了几圈消了消食,就又回到了教室,这时回到教室的人已经有很多了,大家都准备午休,备好精神继续下午的课程。 看到同桌的薛雪已经睡着了,黄真也趴在了书桌上,但是她却没有睡觉,而是回顾了一次系统发给她的剧情。 这就是一个很常见的校园故事,赵白和孙琬婷两人是一条街上长大的青梅竹马,从小就玩在一起,随着年龄增长,青春期的躁动,两人对对方都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但是两人到上了高中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主动向对方告白。 赵白觉得孙琬婷当他是男闺蜜,因为不管是学校里有人对她告白,还是家里父母又吵架之类的事情她总是找他商量,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仔细收拾过自己。 开始的时候,赵白还是有些觉得孙琬婷是喜欢自己的,耐不住这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他不敢亲自向孙琬婷求证,所以到网上披着马甲,发了一篇帖子,询问网友们孙琬婷是否喜欢自己。 结果,收到了大部分的回信都说他只是孙琬婷的男闺蜜,或者说蓝颜知己什么的,这让看到消息的赵白又失落又伤心。却又不敢再孙琬婷面前表现出来,只是在和孙琬婷的相处中变得越来越任性。 而孙琬婷认为赵白只是当她是兄弟,一点也没有拿她当女生看。 所以两人在都不明白双方心思的情况下,一直到了高二上期快结束时。但是孙琬婷在偶然情况下遇到并认识的高三学长唐明晖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静。 面对学长的猛烈追求,孙琬婷开始想的最多就是希望赵白也能这样追求自己。也对赵白明里暗里暗示了好多次,却不见效果。 而赵白因为一直觉得孙琬婷只当自己是男闺蜜,心底焦急的不行,好几次鼓起勇气想和孙琬婷告白都因为一些巧合没能真正的告白成功。 就这样,孙琬婷因为赵白表现出来的毫不在意,在学长唐明晖的暖男攻势下彻底沦陷了,成为校园里人人羡慕的一对。 至于祈愿者为什么会提出想让赵白幸福的话,就不得不说这是各种巧合铸就的一大碗狗血。 事情就发生在孙琬婷和唐明晖在一起后不久,说起来,原主和赵白他们家也不远,也就隔两条街。附近最大的购物超市就在中间隔的两条街靠原主家近的这一边。 祈愿者在星期天的时候出门买东西时候遇到了同样打算去超市的赵白,两人互相打了个招呼,准备过马路时,一辆小型货车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紧急情况下赵白推开了自己右边祈愿者,而赵白却因此丧失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目击了整个过程的祈愿者,因此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赵白才会死,没多久也郁郁而终了。 “1748,出来,这个任务是怎么回事?”黄真通过念力呼叫系统。 【根据数据计算显示,一个高阶的知识分子可以同时拥有精神财富和物质财富,而当人类的物质财富与精神财富都能达到一定高度,这是一个人的幸福度会成倍上涨。】系统机械的给黄真做了解释。 “所以让赵白成为一名学霸是主线任务,还有让他拥有一份美满的恋情的支线任务”黄真有点想抽这个系统,明显支线任务更容易完成,偏偏把作为学霸当作主线任务,你以为学霸是谁都能当得了的吗? “系统,我要求更换任务主次形式。” 【任务形式已生成,无法更改。请宿主认真对待主线任务,它会决定宿主的任务积分多少】 对于积分黄真产生了疑问,“我只完成支线任务没有积分吗。” 【没有,但是如果宿主把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都完成了,积分将会增加。】 “所以,我是必须完成咯。” 【是的】系统说完就主动断了和黄真的联系,而黄真也趴在桌子上慢慢睡着了。 学霸练成记(三) 铛···铛···铛··· 午休完毕的铃响后,睡着的学生们醒来逐渐从椅子上起来,有的去讲台旁边的饮水机接水;有的出门去了上厕所;还有的就和黄真一样,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继续趴着。 趴在桌子上的黄真睁着迷胧的双眼,看着赵白和孙琬婷从她身旁经过回到座位上,孙琬婷还好,赵白可能因为才打过篮球,走过黄真身边的时候黄真还闻到有淡淡的汗味,而且赵白的头发也有些湿嗒嗒的贴着白皙的皮肤。看来是顾着打球,没有给自己留下洗澡的时间。 赵白坐下之后,孙琬婷递给赵白一张卫生纸,赵白拿着纸巾在脸上胡乱的擦了几下,把脏的纸巾就直接放在抽屉里,然后又趴在了桌子上准备睡觉。 孙琬婷把赵白随手扔的纸巾从抽屉里拿出来,看到赵白又睡着了,本想叫醒他,后又想想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也就随他去了,把纸巾拿到教室后门后面的垃圾桶扔掉了。 说起来,祈愿者的记忆里这几天好像附近的几所高校要举行一场校篮球赛,篮球队都在加紧练习,而孙琬婷作为篮球队的助理也是必须在练习的时候到场的。 几分钟后,物理老师也就是黄真现在的班主任进了教室,赵白也醒了。 “上课······”随着这声音的开始,午后的时间慢慢逝去。 ······ 学校规定住校生在晚上要上晚自习,走读生的话就不强制要上晚课。 主要原因就是怕回家的走读生晚上回家的在路上发生什么意外,特别是女孩子,而且这也不是什么贵族学校,学生父母也要上班,不可能每天接送。 学校如此人性化的考虑,也让学生家长对学校更放心了,而且这所学校的升学率很高,所以每年想进这所学校的学生们也很多。 本来,黄真是要上晚自习的,但是已经上了一学期的晚自习的,并且已经住了一学期校的祈愿者还是不习惯和人合住,所以在这学期开学的时候申请了走读。 然后祈愿者就在离学校不远的公寓里自己租了一个房子住,而刚好赵白和孙琬婷他们隔了两条街。 刚开始的时候祈愿者的妈妈还会说要和祈愿者一起住,但是,刚住没几天就说什么想老公了,就丢下自己唯一的女儿和自己老公去享受二人世界去了。就留了一个保姆给祈愿者。 现在,倒是方便黄真了,毕竟就算黄真有系统的帮忙,黄真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到和祈愿者一模一样不露馅,况且每个人都有一些自己习惯性动作。 现在,黄真觉得自己连保姆都不需要。因为平时黄真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研究各种食材的做法,而且特别喜欢川菜。所以黄真一放学就径直回了公寓,先是给保姆一笔钱将让保姆以后不用住这里了,一个星期就星期一来打扫一次就行了。 黄真觉得很庆幸的是祈愿者的父母有一家公司,平时给祈愿者的零花钱也很多,所以现在黄真不用为钱操心。 黄真就着保姆买的放在冰箱的食材做了两个家常小菜,合着刚煮好的米饭便开始享受自己的美好晚餐,至于任务反正已经想好了怎么做了。 【宿主,不要忘了,你现在作为学生还有作业要完成。】看到宿主这么享受,1748不自觉的想泼她冷水。 系统不说,黄真还真的把作业这事给忘了。黄真现在的心态还是把自己当已经二十四五的成年人,还没有完全转换过来把自己当高中生对待。 而且,今天才穿过来,一下课就跑了,根本就没有注意什么作业。既不知道作业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做,想到这里,黄真就打算放弃今天的作业,大不了明天被骂一顿,也伤不着什么。 不过,已经是高一下期了,看来这几天得花点时间把高一上期的内容要点给捋一遍才行,黄真觉得自己学霸之魂又要开始燃烧了。 系统1748不说话只是默默吐槽【如果宿主不说不作业,我还真信了】。 至于为什么默默的吐槽,系统自然不会告诉宿主自己具有读心的能力。 学霸练成记(四) 看了一晚上的高一上期的知识要点,总算是把数学和英语看完了,虽然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这些东西了,黄真可能潜意识里对这些知识还是有印象的,并且是高一,所以知识点并不难,数学多看了几遍公式和习题也就回了,英语则更不用黄真担心,毕竟是一个在外企工作过的人。 不过就是因为昨天晚上看得太晚,所以早上黄真就有些起不来了,如果不是系统一直闹着黄真,可能黄真今天就得迟到了。 在路上,黄真随便买了一点早餐就骑着被祈愿者扔在车库没有用过的自行车上学去了。 到学校后,黄真就像所有的学生一样,开始早读。 系统看到宿主慢慢融入高中生活中,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又觉得宿主是不是太悠闲了一点了,真把自己当作学生,忘记自己是有任务的人吗! 【宿主,请不要忘记你是一名任务人,并不是真正的学生。】 “不要太着急,祈愿者与赵白本就不算太熟,我要先找机会和他搭上话才行。”黄真和系统说完,就看到班主任进了教室,站在讲台上像是要说什么。 班主任先是看了看腕表,看时间快要下早自习了,就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看他。 “好了,大家先停一下,我先宣布一件事,明天我们学校篮球队要去隔壁的嘉铭高中比赛,因为学校拉拉队要去参加中学生啦啦操比赛没办法去给篮球队加油鼓劲,所以学校领导就决定抽签让抽的班明天全员去给篮球队做拉拉队。刚才我接到消息,恭喜你们入选了。” 说完,班主任就笑了。 学生们刚开始还没有搞懂怎么回事,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一群人先是一起欢呼了一下,刚才还很安静的教室,一下子就充满了各种说话声。 有几个和赵白玩的男生,立马从位置上站起来说:“明天我们好好给赵白加油,赢了的话他请咱们吃饭。” 说完,就立马有男生开始附和:“对,赵白你们一定要赢,我提议咱们吃烤串。” “同意!”···“同意!”···“同意!” 起起伏伏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开始只是几个比较活跃的男生,后面连女生也加入了。 班主任,看大家都这么开心,但是觉得后面闹得太厉害,立刻拍拍手让学生们停下来。 “比赛连赢的影子的都还没有,你们是不是想得有点远了,况且你们问过人家赵白会请你吃饭吗?”说完,大家都寻着班主任话看向还有点懵的赵白。 赵白被大家盯着,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来得好,虽然赵白觉着自己的球技还不错的,可是篮球是团体的比赛,这是要靠团体的整体实力以及默契。 而且班主任看似替赵白解围,其实最后一句也是在跟着班上同学起哄。 旁边的孙琬婷看赵白一脸为难的样子,只是自己也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替赵白解难,只能心里替他感到着急。 “老师,我们还是不要逗赵白了,请客吃饭什么的还是等到明天赵白他们篮球队打赢比赛再说,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想想我们明天的加油口号,不然明天去加油的时候连一个正经的口号都没有,也太丢我们七班的脸了。” 赵白对旁边黄真说的话感到惊讶,因为黄真是这学期开学分文理科的时候才转到他们班,平时和她的交集很少,但也知道她是一个比较高冷的女孩子,就连班主任也为此有些诧异。 班上的同学虽然也吃惊,不过大家还是把黄真的话听进去了,然后一群人又开始讨论要一个怎样才能体现气势的口号。大家讨论的太热烈,连下课铃响都没有注意。 班主任看学生们讨论的那么开心,简单的给班长交代了几句明天的行程安排让他通知大家,就出了教室。 “谢谢。”黄真听到赵白的话,转过头看赵白就发现这个男生有些别扭的样子,黄真想到剧情里那个不敢告白,这里又死要面子,又在别别扭扭的道谢样子的男孩子,突然觉得他还挺可爱的。 想到这里,黄真就不自觉地笑了。也回了赵白的话:“不用谢,大家都是同学,应该的。” 赵白本就一直看着黄真的,看着这个平时不怎么有表情的女生突然笑了,而且笑得那么好看,赵白不禁看呆了。 和赵白一同在黄真对面的孙琬婷自然也看得到了黄真不自觉露出的笑容,平时不笑的时候就已经长得很好看了,这一笑连孙琬婷也愣了一下,但是孙琬婷看着发呆的赵白,突然生出一股危机感,不禁扯了扯赵白的校服。 赵白被扯衣服的就回神了,看到孙琬婷有些不满的眼神,不知道自己这么得罪了她。 黄真也没再和他们说话,打算和薛雪一起去上厕所。 “系统,提问:知道为什么女生都是要约好一起上厕所吗?” 【报告宿主,1748并不能明白人类的感情,所以1748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黄真本来也没真想让系统回答,就是纯粹的想逗逗它而已。 学霸练成记(五)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的篮球赛,因为不上课,所以班上同学的热情比参加比赛的篮球队员们的热情还高。 黄真拿着昨天同学们商量后买的充气加油棒坐在观战台,黄真的同桌薛雪是个热情活泼的女孩子,和着班上的同学们正在声嘶力竭的为学校的篮球队加油。 而坐在她旁边的黄真为了保持祈愿者的高冷性格,就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比赛。 说来这次的篮球赛采用的是最基本的淘汰制,形式按照FIBA的规则,一场篮球比赛是由4节组成,每节休息10分钟。 黄真以前偶尔也会在电视上看几场篮球赛,所以对比赛规则比较了解,虽说按照FIBA的比赛赛程只有40分钟,但是加上中间的暂停、休息加起来也有一到一个半小时,一个上午举行一场也就差不多了。这样下来一天能参加比赛的队伍最多就只有四组。 索性附近的高中总共也就四所,今天就会决定上下午的比赛结果,决定参加决赛的两所高中,但是决赛的时间并没有安排在明天,而是安排在了两天后的星期六举行。 到时候四所的校长都会参加这次决赛,至于为什么四所学校都会这么在意这次的比赛,就不得不提他们的传统了。 也不知道多久以前,四所学校就有一起举行校园祭的传统,而这个校园祭因为每次举办都很成功,所以在当地很出名,每年都会吸引许多校外人员来参加。也因此带动了学校的招生率。 以往都是按照抽签来决定最终的校园祭场地,但是今年其中两所学校不干了。 也不知为什么,每次抽签都那么倒霉,这两所学校在最近几年的校园祭举行中就没有一次抽中过,而那两所高中中有一个就是黄真现在就读的明德高中。 所以,最后四所学校的学生会抽签决定用篮球的方式来决定这次的校园祭举行场地。这也就难怪为什么黄真学校领导会这么重视这次比赛了。 黄真不禁吐槽:你们只能用抽签决定吗?不知道有种方式叫做石头剪刀布吗? ······ 比赛这时已经快已经接近尾声了,班上的同学们一起激动地倒数着“十、九、八、七······二、一!”“哔···!”比赛结束。赵白所在的篮球队以大比分领先,结果已经毫无悬念。 比赛一结束,赵白就朝看台这边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孙琬婷因为是球队助理,比赛完了也没有歇着,在哪里不停地给递毛巾和矿泉水。 班上的同学本想下去闹闹的,庆祝庆祝的。被班长以他们篮球队应该还有事的理由给劝走了。 比赛结束的时间刚好快到午饭时间,在薛雪的软磨硬泡下,黄真和她一起准备去离嘉铭高中不远的一家新开的日式料理店。 “黄真,你看那是孙琬婷他们吧?”点完菜后坐到座位上薛雪就像黄真发问。 “嗯,是他们。”刚到店里,黄真就发现赵白和孙琬婷以及俩个刚才在场上见过的篮球队的队员。 那边的赵白他们也看到了黄真她们,因为薛雪刚才在看台上表现的特别活跃,又有赵白和孙琬婷在,所以那两个队员也是认出了黄真他们。 那边的几个人,看了几下黄真她们这边,又说了几句,然后黄真和薛雪便看到孙琬婷想他这边走来。 “薛雪、黄真,我们刚才商量一下说,反正大家都认识,所以想问问你们要不和我们一起吃,可以吗?” 孙琬婷本来就是一个善于交际的的女孩子,说话的时候带着笑容,语气又俏皮可爱。本来就只是吃一个饭,也没什么好拒绝的。 所以黄真和薛雪对视了一下,明白了双方的想法。“好啊,一起吧。”薛雪说完就站起身,黄真也站起身拿起放在旁边的包。 孙琬婷看两人答应了,笑着向赵白她们那个方向打了一个ok的手势。 因为赵白他们人本来就多,本就是拼的桌,黄真和薛雪的到来刚好把剩下的两个位置坐满。 黄真恰好坐在赵白旁边,而孙琬婷也是坐在赵白的另一侧,这让黄真仿佛坐在教室的位置上。不止黄真有这感觉,赵白也是这样想的。 “两位美女,你们好,我是二班的林信,信任的信。我旁边的这个哥们是和我同班的李义,仁义的义。听我们俩的名字就知道我们是好兄弟,是吧?”说完林信还去搂住李义,李义也没有推开他。向黄真和薛雪微笑的点了点头。林信剪了一头利落的短发,看起来特别阳光。 而他刚才介绍的名叫李义的男生身形有些偏瘦,与旁边的林信相比,显得有点柔弱。但是他给黄真的感觉是一个比较稳重的男生,而且刚才他在球场的表现可以点都不柔弱,堪称凶猛。 “你们好,我叫薛雪,和赵白孙琬婷都是一个班的。”薛雪非常积极的回应了对方。 可是到黄真这里就只有名字两个字,连个表情也没有,然后向对点了一下头就完了。 没办法,谁让祈愿者本身是一个高冷的人呢! 孙琬婷和赵白是有些了解黄真的,对她真么简短的介绍也不惊讶,但林信他们不知道,所以两人有点尴尬。 恰好这时菜上桌了,孙琬婷和薛雪就招呼大家先吃饭,避免场面继续尴尬。大家也是明白人,也就都开始吃饭了。 学霸练成记(六) 黄真平时是很少吃日料的,但这家料理店的味道确实很正宗,而且日式料理本来就做的很精致,看起来也是赏心悦目,所以这一顿黄真吃得还是很开心的。 黄真看其他几个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也是满足了的。 吃完饭以后,虽然今天是星期四,但因为大家都因为这场篮球赛下午都没有课,而且现在时间还早,如果直接回家的话也没什么事干。所以林信就提议要不去ktv,就当庆祝一下今天的比赛胜利。 都还处在一个爱玩的年纪,所以对于林信的提议大家都赞成的,因为黄真看起来很高冷,大家都不确定她会不会去。 所以当所有人都望着黄真的时候,黄真本想拒绝的,但是黄真觉得作为一个合格的任务者,任务对象在哪里自己也应该在那里,也就点头答应。 看到黄真点头答应了,一群人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结账走人。等赵白把帐结了出来的时候,这边林信已经把唱歌的包房给订好了。 孙琬婷又提议说ktv里面的东西价格都偏高,大家又都是学生党,可以先去超市买点零食再去ktv,反正现在距离订的唱歌时间开始还有点长。 大家都觉得孙琬婷说的挺对的,就同意了。 黄真虽然在这个世界中,因为祈愿者本身的身份一点都不缺钱,但是黄真在她本来的世界中,在高中时期也是一名普通的学生党,所以也是能明白他们的想法的。 ······ 到了超市,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吃的,所以大家就都分开了。 黄真依旧和薛雪在一起,通过这几天的相处,黄真觉得薛雪是一个很单纯又活泼的女孩子,黄真和她相处起来也很轻松。听着她在身旁叽叽喳喳的说想吃这个又想吃那个的,也不觉得烦。 黄真并不是很想吃这些零食,就随便拿了一瓶矿泉水跟着薛雪,等着她挑选好。 薛雪依旧在纠结要买什么吃,黄真看了她一眼,转身刚好看到孙琬婷和赵白也朝这边来了,就马上向他们跑过去了。 赵白和孙琬婷看到黄真迎面向他们跑过来,因为并不是很熟,一时两人都有些迷茫,她跑过来干什么? 黄真在看到赵白和孙琬婷的同时,也看到赵白身后的快要倒向他的高高的促销架。为了履行好自己的任务,黄真下意识的就向赵白跑过去了。 等赵白被黄真使劲拉到促销架的旁边,那摇摇晃晃的促销架就向黄真跑来的方向倒下了,看到零散地掉在地上商品时,赵白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真觉得幸好孙琬婷走在赵白后面,还没有走到促销架前面,促销架倒下的时候孙琬婷刚好站在促销架的旁边。不然,如果救两个人,依黄真现在这个小身板肯定是不行的。 孙琬婷也反应过来了,连忙就问赵白“怎么样,没事吧。”说完还不放心,又扯着赵白,自己左右转了一圈,确认他真的没有受伤才放心。不过看到黄真和赵白两人还牵着的手,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而赵白这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还牵着黄真的,对着黄真说了一句谢谢。 黄真简单的嗯了一声,微微抬头盯着赵白的眼睛,说了一句:“松手。” 赵白听到黄真说松手,开始还有点茫然,低下头看到自己还紧紧地握着黄真的手,一下子耳根子都红了,连忙松开和黄真握着的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孙琬婷。 孙琬婷看到两人的手松开了,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黄真看了看这两人,默默地把刚才赵白因为紧张而已经捏红的手背在了身后。 也难怪赵白会这么紧张,掉下来的是一提一提的牛奶,赵白作为正式队员,后天还得参加篮球赛,如果被砸到,肯定参加不了了,而且如果受了什么重伤,以后不能再打篮球了,那么喜欢打篮球的赵白,这是他想得不敢想的。 这时,薛雪和不远处的林信、李义见到这边这么大的动静,也跑过来了,看到大家都没有事才放心。 工作人员也过来,连忙给黄真他们道歉,赵白想着自己没什么事也就没有再追究责任了。 学霸练成记(七) 黄真看赵白和其他几个人都是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内心叹了一口气,还是太年轻了。 “既然他们都不追究了,那我就不让你叫你们的负责人了,但是希望你们能吸取这次教训,这么高的置物架,旁边没有支撑的,还放饮料这种重物。年轻的大人遇到都会受伤,假如是小孩或者是老人遇到了这种事,你们负得了责任吗?” 黄真这么认真的训斥工作人员,旁边的赵白以及孙琬婷等人都愣住了,觉得黄真不仅高冷而且非常的帅气。 林信和李义两人本来觉得黄真是个不好相与的人,但是黄真的这番表现,颜值又高。这攻气十足的样子,两人瞬间被圈粉将黄真奉为女神,连薛雪看黄真的时候眼睛里也仿佛都带着星星。 赵白觉得黄真这个女孩子一点都不像她自己表面所表现的那样高冷。反而内心是个很热心的人,连着这一次她已经算是帮了自己两次了,而自己与她也就仅仅称得上是同班同学。 孙琬婷看赵白不自觉地看着黄真,又想起刚才黄真的那番表现,不禁有些嫉妒又担心,怕赵白因此喜欢上黄真。毕竟连自己都觉得刚才不管是黄真跑过来救赵白,还是之后对工作人员说的话,看起来都让人猛生好感的。 想想,孙琬婷看黄真的眼神就复杂起来了。 而工作人员也没想到看起来就是一名高中生的年轻女孩子,在训斥自己的时候,自己居然无言以对,但也没有多生气,也明白是自己这方的过错,也幸好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不然真的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服务人员能承担的。 所以工作人员也道歉的更认真,说会重新调整商品的归置情况,好好整理商品,承诺认真观察是否在其他地方也存在着潜在的危险,会及时做出补救措施。并且谢谢黄真的提醒。 黄真看工作人员认错态度很认真,在与自己这个高中生说话时也是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更没有推卸责任说什么这不是自己负责的之类的话,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觉得这名工作人员如果一直做这样工作的话,以后应该很有前途。 【宿主,威武,相信宿主的任务会完成的很好的,宿主加油!】 机械的声音配上包涵激励的话语,黄真莫名的觉得好笑。但现在的情况,黄真也不想逗它,也就没有理它。 最后在结账的时候,超市的负责人还是通过监控知道了这件事,就给黄真他们买的东西给了折扣,因为折扣给得有点多,几人又回去拿了几样东西才真的结了账。 林信订的ktv离超市有点远,所以六人又去坐了公交车。 在车上还发生了一件小事。六人是在公交车行驶的中途上的车,所以在这个时间点,车上的人很多,上车的人也多的情况下,六人一上车就被随后上来的人流挤散开了。 黄真还在为包里没有零钱而愣神,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人走过,然后车子一下子又发动了。一个趔趄就被带到对面人的身上,那人也没想到黄真会倒过来,连忙抓稳扶手稳定好重心,伸出另一只手搂住黄真的肩膀,帮她稳住重心。 等黄真站定好了之后就对那人说:“谢谢,不好意思。” “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了。”温柔又不失磁性的年轻男性声音,让黄真不禁想抬头看看这个人。 一看,黄真就愣住了,这不就是后面追求孙琬婷的唐明晖吗?真没想到这么早就遇到他了,本来黄真以为按照剧情发展,还要再过一年才会看到他。 【宿主,从你的出现开始,就可以说已经改变了原有的剧情发展,包括这一次出来玩也是在原剧情里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所以宿主没必要深究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唐明晖。】对于宿主的疑问,系统及时给宿主做出来解答。 “像你这样说,那我改变了事情的发展轨迹难道不会受到这方天地规则惩罚吗?”黄真记得在她以前看到的小说中对这样事情有描写过。 “这个是宿主不需要的担心的,天地法则是蕴含在天道里的,是包含了这个位面的所有具有生命力的东西,宿主现在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学生,对这个位面的运作几乎可以说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系统回答的严肃认真,但黄真老觉得系统想表达的是“你太弱了”。黄真觉得自己受到了鄙视。 系统默默表示,宿主你正解了。 学霸练成记(八) 唐明晖看自己身前这个给自己道谢了之后,就看着他妄自发起呆的女生,起初唐明晖还以为因为自己这张脸让她看呆了。 但是,他并没有在黄真的眼中看到花痴的影子,虽然瞳孔中映有自己的样子,但她的眼神很空洞,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眼前还有个人。这又让唐明晖开始怀疑自身的魅力。 为了印证自己想法,唐明辉把手拿到伸到黄真面前晃了一晃。 本来在和系统对话的黄真,其实并没有完全把心思放到系统身上,唐明晖的疑惑黄真都看在眼里。之后就借着唐明晖晃手的时候,黄真把精神又全部集中回来。 这就给唐明晖对面的女孩是因此回神的感觉。 唐明晖看到黄真的眼睛开始变得有神之后又变得淡漠疏离,再搭上黄真一身清冷的气质,瞬间就让人感受到黄真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不知为何,唐明晖好像感受到了自己十七年来都平静如湖的心,开始蠢蠢欲动了。 但黄真根本没有给唐明晖确定的机会,就上前向靠在前门附近的薛雪走去。 “你身上有五块的零钱吗”黄真凭着纤细的身体挤到的薛雪身边。 薛雪见黄真这样问她,就知道黄真身上没有零钱,就从包里拿出一块钱递给离钱箱更近的孙琬婷,让她帮忙投进去。 然后,转头有点紧张又期待对黄真说:“没有五块,但有一块。” 黄真看木已成舟,就没再说什么。毕竟也就一块钱,如果自己太过于较真的话,对面这个笑的小心翼翼女孩子会很伤心的。 黄真一向对单纯可爱的人很有好感,何况在原剧情中,在祈愿者那段郁郁寡欢的日子里,薛雪帮了祈愿者很多忙。 薛雪也和黄真相处一段时间了,知道她是一个不喜欢欠别人的人。还记得有一次,黄真借了她的橡皮擦,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被刚好走过的同学踩了一脚给弄脏了,虽然薛雪已经表达了,自己不介意。但是,第二天黄真就给薛雪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橡皮擦还给她。 因为这件事,薛雪失落了好几天,但见她这次没有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而有什么不满的,薛雪就觉得心中瞬间开满了小花,整个世界都敞亮了。 高兴的挽起了黄真的手,就着刚才黄真在超市的壮举,兴致勃勃的开始自己一万字的崇拜宣言。而黄真全程没有一点不耐烦,只是静静地听薛雪讲。 不远处的林信和李义俩好兄弟,纷纷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对薛雪的羡慕嫉妒,去只敢在心里呐喊:“女神,我们也想挽你的手。” 黄真表示自己是这两天才过来了的,橡皮擦事件是祈愿者本人做的,这个锅她不背。 ······ 唐明晖从黄真离开自己这里再到薛雪那边,就着身高优势,一直观察着黄真。看到黄真对薛雪虽然还是冷着脸,但明显面对薛雪整个人的气场明显柔和了许多。 他想如果有一天黄真也能这样对自己,自己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呢?越想越是期待。 开始觉得今天患的这个感冒就是自己的幸运星,如果不感冒,就不会请假,也就不会见到这个似乎让自己心动了女生。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能在什么时候能遇到这个还不知道她名字的女孩。 只是唐明晖万万没想到女孩是和自己一个学校的学妹,并且女孩主动找到了他。这就是后话了。 “啊!你干嘛。”孙琬婷的声音很大很尖,瞬间就让上一刻还很嘈杂的车子变得安静。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 而孙琬婷此时却是又愤怒又觉得羞耻,看到离自己本来就不远的赵白,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连忙到赵白的身边去,并且下意识地搂住了赵白的胳膊。 “怎么了,婉婷?”赵白对孙琬婷突如其来的亲近有些惊讶,却也很欢喜。 孙琬婷张了几次嘴,又看看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更是觉得羞耻的不知道的怎么开口。 赵白见孙琬婷涨红着一张脸,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联想到刚才孙琬婷说的话,突然像是明白了,便开始鼓励孙琬婷说出来。 孙琬婷听到赵白的鼓励,自己也觉得不能姑息这样的人。 孙琬婷慢慢抬起手指向一个成年男子,车上所有人除了开车的司机都随着她的手看到了一个打扮得斯文有礼,穿着西服的男子。“他!他刚才摸我的屁股。” 车上的人听到孙琬婷的话马上开始怒视男子,特别是有几名女性表现的有些激动,立刻就想冲上去打那名男子,但是被周围的人拦住了。 面对孙琬婷的指认,那名男子脸上慌张一晃而过就恢复了平静。“小姑娘,讲话要讲究真凭实据,你不能因为我站到你身边,不小心碰了你一下,你就诬陷我。” “明明就是你刚才摸了我的屁股,而且还···还···把手伸到了我的衣服里。”孙琬婷对男子的辩白很生气,但是说到后面的时候孙琬婷因为羞耻说的声音很小,只有赵白和已经站在他们旁边的黄真听到了。 学霸练成记(九) 赵白听到孙琬婷说完后,刚才还算稳定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直直地盯着那个男的,随后就一个直拳过去,将那男子给打趴坐在地上。 本来很拥挤的车里,现在居然给赵白和那男子留出一个空地。却没有人上前阻挡赵白打那名男子,也没有人去扶坐在地上的男子。 地上的男子一时没注意到赵白会打他,也没想到看起来也不壮实的赵白,力气会这么大,直接将他给打趴下了。 看到将他打倒的赵白不过就是一个学生模样,摸了一下被打的地方,男子眼睛里出现一丝戾气,不过很快被他压下,一个主意涌上心头。便慢条斯理站起身,顺道拍了拍身上灰尘,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小朋友,不要这么意气用事。凡是要讲究证据,不能凭你的小女朋友的一面之词就诬陷我,如果,你们硬要说我做过,我们可以去警察局对证。只是到时候警察证明了我是无辜的,我就得考虑你们这对小情侣是不是碰瓷的” 围观的群众见那男子说话很有底气,又听到“碰瓷”这个词。对“碰瓷”这个词很敏感的围观群众们一时不知道该相信哪一方的话。 赵白和孙琬婷听到那男子说他们是小情侣的时候,两人都羞红了脸,但又想到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两人就把事情的关注点给移回来了。 赵白知道孙琬婷肯定不会骗他,只是见到那男子说话如此有底气,就知道那人肯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想到婉婷这么相信依赖自己,而自己却没法帮她,一时间赵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只是继续紧紧地盯着对面的男子。 “系统,又刚才这男子咸猪手时的视频吗?”黄真见事情没有进展,就直接找系统,好歹这也算是自己的金手指。 【有的,宿主。但是需要宿主接加派任务才能给宿主】 黄真:“那是增加任务数,还是只是在这个任务里接。” 【是在这任务里。】 “这个加派任务是不是不管我现在接不接,后面都会在触及加派任务的时候都会派发给我。”黄镇觉得被坑了。 【不是,这是只有宿主有要求后,系统才会加派】系统内心os其实我就是在给你挖坑。 “那好,我接了,把视频发到我手机里”黄真想着这个世界还算比较单纯,接到的加派任务应该也不会很难。 等到黄真确定收到视频后,就直接对着围观的群众播放出来,围观群众看到那男子的确猥亵了人家小姑娘,再看看那男子一副于己无关的样子。感到被欺骗的围观群众们,那心里的火啊,蹭蹭地往上涨。特别是刚开始激动的那几名女性,直接上前对那名男子又踹又打的。 这次可没人拦着,许多人直骂男子就是真正的斯文败类。被人又打又踹又骂的男子躺在地上护住自己的头部,知道自己这次被发现了。只能就这样躺在地上免得被打的更惨。 赵白还想继续打那个男子的,但身边的孙琬婷却哭了。赵白自和孙琬婷升上初中后就没有在看到孙琬婷哭,看到她哭了就连忙开始安慰她,就没再顾及打那个男子。 从一开始就充当小透明的司机大叔,直接将车开到了附近最近的警察局,这举动受到一众群众的高度赞扬,还在车上的意见本上直夸司机大叔,一点都没有怪司机大叔改变线路,耽搁自己的时间之类的。 之后车有人将从事情始末都拍成了视频发到了网路上,为了保护黄真他们几个未成年人还专门为他们打了马赛克。 网友们纷纷为司机大叔以及一众群众(当然包括黄真)点赞,也为那个敢于说出来的女孩子鼓掌。那名男子也因没被马赛克在网络上算是出名了,网友表示要记住这个长得斯文,做事败类的男子,谨防自己被猥亵。 在孙琬婷谢过车上的一众人等之后司机大叔就载着他们走了。 孙琬婷作为当事人以及黄真作为证据提供者被警方留下,赵白和薛雪等四人也留下来等着她们。 之后在警察那里做了一个简单的笔录,又有证据,事情很快就处理完了。而那男子在见到证据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当时在车上的镇定自若,也就认罪了。 因为处理的很快,一众人从警察局出来离ktv定的时间也超出多少,但是一众人也没有了继续去唱歌的心情。 薛雪和林信、李义回家的方向一致,就和他们先走了。林李二人还表示一定会安全的将薛雪送回家。 其实薛雪本想和黄真一起走的,奈何两人回家的方向完全相反,所以林信和李义还商量着谁来送黄真。 黄真直接表示:“不用了,我和赵白还有孙琬婷住的地方隔得不远,我和他们一起走。”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是才搬到户名街不久的,有一次我看到你们俩放学进到了旁边那条街才知道我们住的很近的。”这话是黄真对露出惊讶表情的赵白和黄真说的。 学霸练成记(十) 为了照顾刚才在公交车上受惊的孙琬婷,赵白专门叫了一辆车。三人就此就回了家。 三人在赵白和孙琬婷家的路口下了车,孙琬婷就让赵白先走,说是有事和黄真说,赵白本来想将孙琬婷送回家的,但看她现在情绪还算稳定,又想附近都是些认识的人,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赵白:“那好,我先走了,婉婷有事给我打电话。” 孙琬婷看赵白走了,忽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赵白。“小白,先前的事不要对我爸妈说,我怕他们担心。” “知道了,放心吧。”说完,赵白对孙琬婷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就走了。 孙琬婷转头看着黄真,眼里带着疑惑。 黄真则是静静地看着孙琬婷,等着她说话。 孙琬婷又回转头,看看赵白,确定他是真的走了。“你刚才在车上为什么那么使劲的拧我,把我眼泪也疼出来了。到现在我的腰还疼着,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已经乌青的了。” 黄真听孙琬婷虽然埋怨自己把她掐疼得哭了,但是眼里的责怪却很少,怨恨跟别说了,更多的是疑问不解。黄真觉得或许自己这个决定也不错。 原来之前在车上孙琬婷突然在车上哭出来是黄真的杰作,也不知道黄真使了多大劲儿,硬是让孙琬婷因为生理痛,好哭了一下才停止。这让当时一车的人都以为这个小姑娘被占领特别大的便宜,是委屈的哭的。对那名男子也是更加的唾弃。 “要去我家坐坐吗?”黄真没有直接回答孙琬婷的问题,而是邀请她去自己家。“不用拒绝我,我想有些话我们坐下来谈谈比较好。” 孙琬婷没有责怪黄真,就是想着这个平时不管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是冷着一张脸的黄真,为什么会无缘无故会拧自己。 想到之前不爱管闲事的黄真,这几次都帮了赵白,难道她也喜欢小白,看到自己和小白太过于亲密,嫉妒自己吗?但是之后的证据是她提供的,如果她真的对自己有意见又何必帮自己呢? 一时间,孙琬婷陷入一个怪圈,不知道是相信黄真还是不相信她。为了解开心底的疑惑,孙琬婷答应黄真去她家。 到黄真的公寓里,孙琬婷坐在沙发上忍不住的四处打量了一番。简约又不失温馨的日式原木风设计的装修风格,孙琬婷觉得与黄真高冷的性格有些不搭。本以为她会更喜欢北欧的那种时尚的性冷淡风格装修呢。 “家里没有饮料,只有白开水。你就将就着喝吧。”黄真端着两杯水,一杯放到孙琬婷的面前,一杯放到自己的面前。随后坐在孙琬婷的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孙琬婷:“嗯嗯,没事,我平时也经常喝白开水的。对了伯父伯母他们都不在家吗?” “他们都还在上班。”黄真觉得没有必要将自己一个人住的事情说出来,就随便给了孙琬婷一个答案。“你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那样对你吗。”黄真率先打开了两人之前未完成的话题。 听到黄真提了,孙琬婷也不矫情了。“对,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为你,为我,为赵白。”黄真简单的几个字,让孙琬婷心中警铃大作,难道自己之前的怀疑没有错,她也喜欢上了赵白。这是自己的情敌在向自己发出挑战书吗?可是,她还说“为我”是什么意思? 黄真在孙琬婷对面仿佛看了一场大戏,以前只在小说里看到过说可以在一些单纯的人脸上看一个人的内心活动,黄真还不信,看孙琬婷这样自己是真的信了。只是黄真有些疑惑,为什么这样藏不住事的女生,那她喜欢一个人应该会表现的很明显才对,赵白看着也不是一个迟钝的人,怎么这两人会没有修成正果呢? 不等孙琬婷提问,黄真从她的表情中就猜到她想问什么了。“对,也是为了你。为我,是因为我想报恩,为你,是因为你喜欢赵白,为赵白是因为他既是我的恩人也是因为他也喜欢你。”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赵白?还说什么他也喜欢我,这不可能,他一直都只是当我是兄弟而已。还有什么报恩?报什么嗯?”听完黄真的话,孙琬婷整个人都炸起来了,显得很是激动。 学霸练成记(十一) “你先坐下,别激动,我慢慢讲给你听。”黄真看着激动的孙琬婷平静地说着。 孙琬婷也觉得自己反应有点过激,便顺势又坐回沙发上,端着茶几上的水喝了一口。 黄真见她喝水之后冷静些,就开始继续讲:“报恩就是报恩,我也不想多讲过去的事。你只要知道我没有任何恶意,只是纯粹地想撮合你和他,这也算是我的报恩方式,你知道这些就行了。” “所以这两天你对小白很上心是这个原因,可是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孙琬婷还是对黄真的话心存怀疑,如果她是想通过我借机接近小白,自己引狼入室,那我不是太傻了,瞬间孙琬婷就觉得宫心计、美人心计在自己面前上演。还有些庆幸自己平时有看小说,知道这些都是小说里说的绿茶婊的套路。 这时候,黄真俨然已成为孙琬婷眼中的绿茶婊代表。 黄真见孙琬婷一脸犹疑,眼里还露出对她的防备。以为自己还没有把话说明白:“你放心,我对赵白没有任何心思,我真的只是想撮合你们而已。” 黄真越这样说,孙琬婷对她越防备,果然是个心机婊。“那你打算怎么撮合我们,如果如你所说,小白也是喜欢我的,我直接和他告白了,还需要你撮合吗?” 黄真,“撮合你们是其次,更主要的是我想让你们长长久久。所以我想让你帮我。” “你认为我应该相信你的话,你这个说的也突然了。我需要好好想想,我今天先走了。”说完孙琬婷说就起身走了。 黄真全程就只是看着孙琬婷走,并没有开口阻止。 【宿主,你确定你这样做有效果?】系统觉得宿主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有欠考虑。 “你不用管,你不是人类,你无法了解人类的想法和感情。我自有安排。”黄真就是想让孙琬婷因为自己产生危机感,这样才能加快自己任务的进度条,剩下的黄真想还得去找一个男二号才能完成自己这一出纯爱青春大剧才行。 【所以,宿主为什么你要当恶毒女配,而不是自己上位当女主。你明知道祈愿者其实也是喜欢赵白的。】系统提出了已经困惑它好几章节的问题。 “我只是遵从祈愿者的意愿让赵白幸福而已,如果她想和赵白在一起也会自己提出来的。况且如果我攻略了赵白,和他在一起是我而不是祈愿者自己,而且我不可能会爱上他,这就和最初祈愿者的愿望不是相违背了吗?”黄真难得和系统认真的说这么多。 系统觉得宿主与自己想象中的宿主不同,或许这次自己签订对了人。也只有这种能为别人着想同时又不会轻易对人付出太多感情的才适合在后面的任务中走下去。 之后,黄真没有再和系统说话,继续开始研究还没有完全掌握的高一上期的理综。祈愿者之前在文科班,虽然又理科的书,但是根本没有系统的学过。所以黄真昨天向薛雪借了书,今天薛雪带给了她。黄真觉得有笔记的话还是要比没有笔记的更好理解。 ······· 转眼到了第二天,又是一个快要结束的早读课。班主任再一次站上了讲台,“同学们,昨天大家的表现特别好,所以为了校园祭的举办权,星期六的是还要继续更加积极的为我们的篮球队加油。” 说完,班上同学也是很积极的回应了班主任的热情。 “另外,黄真你和我到办公室一趟。”班主任说完还深深地看了黄真一眼,露出一个你知道的表情。 黄真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自己这几次不做作业的事。也就跟着班主任出了教室。 到了办公室,这是高一的老师办公室黄真没想到会看到唐明晖,又想到他是学生会的,应该是为了后天的篮球赛。 唐明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黄真,没想到她和自己是一个学校的,还是自己的学妹。难怪昨天在上课期间会碰到她,原来她是七班的啊,唐明晖心里有一点小小的窃喜。 班主任坐下以后,先招呼了先来的唐明晖,和唐明晖谈了谈关于篮球赛的注意事项以及人数统计之类的。两人商量完了之后,唐明晖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的黄真。 学霸练成记(十二) 班主任见唐明晖走了,才又看向了一直在旁边充当隐形人的黄真。 黄真看班主任望着自己,并没有急着要说自己什么的,反而是露出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这时黄真才想起来自己好想忽略一件事情,班主任好像是祈愿者的舅舅,祈愿者能转到七班也是为了更好的照看祈愿者。这样想来,黄真也能明白为什么祈愿者的父母能放心祈愿者一个人住了。 田肖看着自己眼前这个侄女,想着姐姐嘱咐自己要好好照看她,督促她学习。这姐姐和姐夫才走没多久,就开始不做作业了,如果这次不好好说说她,后面愈发放肆导致成绩下降的话,到时候受累的就是自己这个舅舅了。 “黄真,你这几天在干什么,所有学科的老师都向我反映你这几次的作业都没有交。”办公室的这么多老师,田肖想着要拿出自己作为班主任的威严来。 “舅···。”黄真还没说完,田肖就开始猛烈地咳嗽,以打断黄真还没有说完的话。 田肖一下子咳得太猛,竟然把自己给呛到到了。 黄真不紧不慢地把桌上的装着水的水杯端给田肖,田肖喝了好几口才逐渐平缓下来。 田肖放下水杯,定定地看着平静望着他的黄真。臭丫头,每次都和自己玩这一套,要不是为了不让人觉得她是靠关系的,自己何必隐藏与她舅侄的关系。她到好每次就用这件事威胁自己。 姐姐和姐夫只以为自己的女儿天生就是没有太多的表情,想着平时与她的交流也没有什么问题,就没有多管她。 可田肖对这丫头清楚的很,什么天生没有表情,不过是为了不想和太多没必要人的交往才成天做出这样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说简单点就是觉得太麻烦了。姐姐和姐夫是没有看过这丫头笑得一脸邪恶的样子的,平时装作对什么都不在意,可是其实肚子里一肚子坏水,谁要是真的惹了她,肯定被整惨。 黄真也是在接收了祈愿者的全部记忆时,才知道祈愿者这一内在属性。也一下能理解祈愿者为什么会选择以魂力为代价来改变赵白的人生。 不仅是因为她那还没有被自己察觉到的喜欢,更多的是不能理解赵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能奉献自己的生命的行为。也就是这一份不理解成为她能找到黄真的执念。 陷入沉思的黄真一下没注意,被田肖拉到身前。 “臭丫头,你在想什么,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舅舅好欺负,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这话是田肖将黄真拉下身子,压低声音对他说的。 黄真也就着这样和田肖说:“舅舅,你这样拉着我,就不怕办公室的其他人说什么闲话。” 说起来,黄真现在这个舅舅其实挺年轻的,著名师范大学研究生毕业,凭着优异的成绩刚毕业就被这所学校录用,还被任为最年轻的班主任。 刚来学校的时候,黄真这个舅舅其实很受一同就职同事排挤的,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后面居然都开始和对他开始笑意盈盈。因为与学生年龄相近,能和大家说到玩到一块儿,学生也很喜欢他。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开挂了一样的事情发生,黄真不觉得是因为田肖那张俊脸,黄真怀疑其实她处于一部小说中,而她的舅舅应该就是男猪脚。 “什么闲话,我是你舅舅。”田肖虽说是这样说,但也放开了黄真,不过声音依旧很小。 “田老师,我下次不会这样了,我明天一定会交作业的。”黄真突然这样说,田肖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特别是黄真这一副平静的样子,却让田肖从她的眼里感受到了黄真的恶意满满。 田肖愈发的觉得头痛,“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暂且放过你,你先回去吧,马上第一节课要开始了。” 田肖刚说完,黄真就转身走了。田肖看着黄真走出去的背影,臭丫头一点也不尊重他这个舅舅。 “田老师,你这样简单地处理,不给她点惩罚,学生是不会听你的话的。”说话的是黄真班上的英语老师。 因为是在教自己班上的学生,田肖还是有点了解这个英语老师的,听说只要学生只要一犯什么错就让学生抄单词、短文,还是几十几十遍的抄。 按照田肖的性格他肯定不会接受这样的事,但是现在自己还资历尚浅,不好去置喙人家这种从事教育事业已经很久的老师的做法,也就尽量让自己的班上同学少去触英语老师霉头。 “她这也是第一次,再怎么样我都给她一次机会不是不?”田肖笑着对英语老师说完以后就转头继续自己的工作。只是在心中暗想,我自己的侄女我会舍得惩罚她吗? 看来这也是个护短的。 英语老师见田肖不在理他,就拿起起桌上的课件去上课去了。 学霸练成记(十三) 黄真回到教室刚坐下,薛雪就迫不及待地问她:“老师找你什么事,没有为难你吧?” “没事,不用担心。”说完黄真又把昨天看完了的书从抽屉里拿出给薛雪,“谢谢你的书。” 薛雪看看手里的三本书,再看看黄真,一脸的不可置信。“才半天,你就看完了三本书?“ “不止半天,还有昨天晚上。幸好寒假里我有自学过,不然也不会这么短的时间就掌握了。”黄真边从书桌里拿出英语书,边回答薛雪的话。 说什么自学过,还不如说黄真看书的时候回忆起了以前上高中时的知识点来也幸得祈愿者转到理科班,不然黄真还真的得从头再学。 薛雪本来还想说什么,看到英语老师已经站到了讲台上,就放弃了。 ······ “上节课,我让你们预习了这节课要上的定语从句。有谁可以给讲讲什么是定语从句吗?”英语老师见没人举手。“孙琬婷,你来回答。” 被叫到名字的孙琬婷站了起来,“在复合句中,修饰某个名词或代词的句子叫定语从句。” “回答的不错,请坐”英语老师转身将含义写到的黑板上。“而这个被修饰的名词或代词叫做定语从句的先行词,今天我们主要学的就是先行词的用法。有哪个同学愿意出来说一说?” “赵白,你起来说说。”被叫住的赵白站起来只回到了不知道三个字。 英语老师本就没对他报什么希望,就直接让他坐下了。“那赵白右边的黄真来替他回答吧。” 黄真就知道这个英语老师其实是要针对自己。“老师,我也不知道。” 【宿主,不是自称是学霸吗?而且还是在外企工作过的人,会不知道吗?】系统又开始出来亮存在,黄真表示不搭理。 英语老师就等着黄真这样说,边说边走到黄真的桌子边上。“既然不知道,就好好预习。你不要仗着以前的学习好,就可以任性的不做作业,而且你现在是在理科班,虽然英语和语文都教的一样,但其他的科目你也是不交作业,你这样怎么能行。是学生就该有一个学生样子,不要一天到晚瞎整一些没用的东西!” “是的,老师,我会的。”黄真坦然又平静地望着英语老师。这让英语老师认为自己刚才的话就像打在一团棉花上,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而且黄真的认错态度很好,当着全班的同学自己也不能无理取闹,这种无力感让似乎需要喷泻的怒火变得无处安放。 英语老师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再看了一眼黄真,英语老师突然有种直觉,其实黄真是知道的,就是不想说。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学生还真的有点棘手。 “那还有其他同学知道吗?”英语老师给自己台阶,看没有学生举手,就慢慢走上台去,开始在黑板上板书要讲的内容。 【宿主,都十三章了,你都还没有开始你的主线任务,你要让作者写这个界面到什么时候?】系统开始日常催任务。 黄真看了看虽然没有睡觉,但英语老师一走就开始看漫画的任务对象赵白,“别催这个了,我放弃主线任务了。” 【宿主,如果你放弃主线任务,就会视这次任务失败,不会得到任务奖励。】这个宿主到底在想什么,都不按常理出牌。 “呵呵,你当我不知道,只要我最后的任务结果能够得到祈愿者的足够满足,照样会有奖励。”黄真心想还好看了不少小说,明白这个套路。 听到黄真这样说,系统想表达自己笑了,可无奈没有嘴巴。【是会有奖励,但是宿主不是选择让任务对象和孙琬婷在一起吗?所以没有了】 “你的意思是我和赵白一起后才会有奖励吗”黄真从平缓的机械声中居然听出取笑。 【是的,宿主你现在还可以改主意的,还有通过祈愿者满足度获得的奖励与宿主想要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没在搭理系统,又从系统获得一些信息,黄真觉得自己有必要改变任务的进行方式了。 ······ 下午,最后一节课。 “同学们,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作业我已经给你们布置了,我希望明天能看到所有同学的作业都摆在我的桌上。”说完还看了一眼黄真。 从早上第一节课开始,除了中间田肖上的物理课,几乎所有上了课的老师都对黄真进行了一遍“慰问”。 黄真算是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所有老师的“黑名单”了。不过,不做作业就是爽。嗯,要不以后的作业都不做得了。 “黄真,我先走了。”说话的是薛雪。 “黄真,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去。”这次说话的是赵白,而赵白旁边的孙琬婷一直用一种防备的眼神看着黄真。 黄真看着这姑娘,自从昨天的事后,黄真也算是和赵白以及她熟了。她今天一天都对自己都是处于警惕的状态,护赵白就像护犊子一样。只要自己一有接近赵白的迹象就马上跳出来。 黄真看着孙琬婷这番表现觉得很爽,仿佛看到任务条又涨了些。 赵白也是,虽然有点不明就里,但是看到婉婷突然这么紧张自己,心情也是很舒畅。 学霸练成记(十四) 黄真转眼看着赵白答道,“可以,但是你们也骑车吗?” “你有骑车吗?可我和婉婷是走路来的,那要不明天我们约好三人一起骑车来学校,正好我也好久没有骑车了。婉婷,你说行不?” 孙琬婷听到赵白问自己,看着他笑得那么开心,孙琬婷就算心里千百个不愿意,最后也点点头答应了。 “嗯,那我也先走了。”说完黄真也走了。 回到公寓,黄真在门口看到一个不速之客正在等她。 “田老师,请问有事吗。”来者正是黄真的舅舅田肖。 “臭丫头,在学校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叫我老师。快开门,我都在门口等你一会儿了。” 黄真不疾不徐地拿出钥匙打开门,随后两人就进了门。 田肖刚在沙发上坐下,就让黄真把作业拿出来,说他今天要守着她把作业做完。 “所以,舅舅今天是专门来督促我做作业的?”黄真也顺势坐在沙发上,背的书包也随意的仍在一旁。“可我根本就没有记住老师布置的是什么作业。” 田肖就知道黄真会来这一套,“没关系,我今天已经把所有上课的老师布置的作业问过了,我记得。” 黄真把书包当作枕头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可是我书包里根本就没有装那些东西回来。” “你···你···你是不是打定主意不做了?”田肖听黄真这样说,又把黄真压在头下的书包拿过去,仔细检查,果真都没有带回来,田肖都要被她气糊涂了。 “嗯,不做了。说实话。舅舅不做作业的感觉,真是没得说了。”说完黄真笑得一脸灿烂的看着田肖。 到底是谁给我说的这个死丫头天生就是一个冰块脸?特么的现在在我面前笑得那么得意洋洋又狡黠的人是谁? 田肖有点后悔当初听姐姐的安排,接下照顾这丫头的差事。想想自己一个风华正茂的大好青年,还没有好好的享受,就因为这个丫头给耽搁了,田肖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值得。 不过田肖也不敢反对他姐的决定,不只是因为他是他姐一手带大的,更是因为他姐那个雷厉风行的脾气,自己根本不敢惹。 想到田女士走之前,交代自己的话,田肖就一哆嗦,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和我去学校,今天我非得让你把作业做完不成。” 黄真见田肖认真坚定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不答应的话,他会立马连捆带包的把自己弄去学校。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黄真觉得还是和他去一趟学校比较好。 ······另一边······ 和赵白还在路上走的孙琬婷一直和赵白闲聊,装着不经意地问:“小白,你觉得黄真怎么样?” 走在孙琬婷稍微前面的一点的赵白,没多想为什么孙琬婷会问这个问题,很认真的回答道:“说实话,刚开始我觉得这个女生天天都冷着一张脸,不怎么好想处。可是这两天发生的事,让我觉得,其实她是一个面冷心热的女孩子,很值得交往” 见赵白对黄真的评价那么高,孙琬婷好想对他说:不是这样的,他没你说得那么好,她其实就是一个心机女。可是孙琬婷又不能这样说,因为她根本没有证据。 “那小白会喜欢上她吗?”孙琬婷看着赵白的背影,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稳。 赵白听完,突然转过身看着孙琬婷。“如果我没有喜欢的人,或许会喜欢的。” 孙琬婷望着赵白认真澄澈的眼眸,似乎可以让自己陷进去。对赵白的回答既高兴又失落。高兴的是他不喜欢黄真,失落的是原来他有喜欢的人了。 再看赵白瞳孔里的自己,孙琬婷有一瞬间觉得或许赵白喜欢的人就是自己。 孙琬婷好想问:你是不是喜欢的是我。可那可恶的自尊心却不允许自己这样做,害怕不是自己,害怕丢脸,害怕尴尬。 “那小白喜欢的是谁?”这一次孙琬婷控制住没有让声音变得颤抖,尽量把自己显得很镇定。 孙琬婷眼前的赵白对她笑笑,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听到这个回答,孙琬婷有些心酸酸的。三步做两步的跑上去,捶上赵白后背。“可以啊,现在有喜欢的人都不对我这个发小说了,你还当我是朋友吗?” “快说,是谁?” “不说。” “说。” “不···说。” ······ 这边,田肖开车带着黄真回到学校。到教室,田肖就把所有老师布置的作业全拿出来,让黄真一科一科挨着做完。 黄真看如果自己不做,田肖就要和自己誓死斗争到底的样子。唉,看来自己不做作业的美梦是要破裂了。到底是谁发明的家庭作业这种东西! 【家庭作业的人是YDL国家的一名老师在1905年发明的,本意是作为惩罚学生用的。】作为科普小能手,系统表示一定要上线。 “你给我滚粗,老娘现在不想听你讲废话。” 【宿主,伦家没有讲废话,不是你问谁是发明家庭作业的人吗?】 平板没有情绪的机械音说出嗲嗲的撒娇话,黄真表示如果这家伙有实体,一定要把它拉出来吊打一番,太恶心了。 学霸练成记(十五) 星期六,篮球赛场。 这次来应援的人也变多了。没想到最后剩下来决赛的正是当初有意见的两所学校,两所学校对校园祭的场地举办权都势在必得,所以双方应援的阵势都很大。 比赛已经进行一半多了,双方实力都相差不大,比分咬得很紧。双方的教练因此选择暂停,为对方的团队出谋划策,可以说接下来的比赛不只是双方队员在赛场上的比拼,还有双方教练的计策的比拼。 不过,对于已经从祈愿者记忆里知道比赛结果的黄真来说,这场比赛并不是她的关注点。 “等会儿比赛结束,等我处理完事情一起走。” 黄真看着短信,再看看坐在前排的人的背影。这人自从上次监督她做完作业后,和她去了她家吃了一次她做的菜。剩下的几天都以要监督黄真做作业为由,天天到黄真家蹭饭。 黄真知道这人算是讹上自己了。 “我去上个厕所。”悄声对旁边的薛雪说了句黄真就从看台上走了。 唐明晖觉得场地里太闹了,喜欢安静的他就悄悄从赛场上溜出来,想找个地方透透气。 走一走的,就走了花园深处的四角亭子。 其实一路上唐明晖都知道有人跟着他,等他在转身坐在椅子上时,看清来人时,唐明晖不禁惊讶。 “学妹,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算上上次在办公室的,我们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吧。” 唐明晖一边笑着对黄真说话一边将旁边的位置让出来,示意黄真请坐。 黄真想着找他有事,也就不矫情,直接坐在了旁边。 “唐学长,我是黄真,上次在公交车上谢谢你。” 唐明晖没想到黄真知道自己的名字,有种甜甜的感觉瞬间围绕心上。这一刻,唐明晖确定自己是真的心动了。 “黄真学妹,专门跟着我,是有事找我吧?”难道是和自己一样,对面这个面相清冷的女孩也喜欢上了自己。 想想,唐明晖那颗少男心就开始骚动起来了。不过,唐明晖惯会做面子工程,脸上倒是一点都不显。 “叫我黄真就行,有一桩成人之美的事,确实有事想请学长帮忙。”既然唐明晖已经开门见山,黄真也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 “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虽然和自己想的不一样,但这可是一个很好的可以接近黄真的机会,唐明晖肯定得把握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可以,说吧。” 唐明晖没想到黄真回答的那么爽快,“学妹都不需要考虑一下在答应吗?就不怕我提一些很无礼的要求?” “学长,不也是直接答应我了吗?学长觉得你会提一些无礼的要求吗?” 知道原剧情,黄真对唐明晖的人品还是信任的。 唐明晖看着黄真略显冷淡却纯净的眼睛,对于黄真的反问,他还真想说“会”,不过,他怕吓着他的女孩。 唐明晖对黄真暖暖地笑了一下。 “当然不会。那学妹可以说说是想让我帮什么忙?” “黄真就行了。现在对学长说也没用,我记得校园祭是你们学生会负责,到校园祭的时候我在告诉学长。” 黄真都说两遍了,如果自己再叫她学妹,就显得有些做作了。 “黄真也可以直接叫我名字。不过我很好奇,听你的语气,这次校园祭的举办点会在我们学校,黄真你是怎么知道的?” 黄真抬眼正视唐明晖的眼睛,“是直觉,你会相信吗?” 一个浑身散发着清冷气息的面瘫少女,一个则是长相秀雅笑得温暖的阳光男孩。一冷一暖的两人在被瑰丽色所填满的花园里相对而坐,看起来是那么的唯美,美好。让人不忍心破坏这一似乎已经定格的画面。 田肖过来的时候的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他可是很忍心破坏的。 好啊,难怪在赛场最后没有看到这丫头,搞了半天是到这里谈恋爱来了。 “黄真,你原来在这里,比赛已经结束了” 田肖边说边向黄真两人走近。 黄真看了看田肖。转头对唐明晖说“证明的人来了,你可以问他?” 田肖将站起身的黄真拉到身后,警惕的望着唐明晖。“问什么?” 唐明晖对田肖过来,就破坏了他和黄真两人的气氛有些不悦。但是因为是老师,唐明晖也不敢直接表现出来。 而且他有些疑惑为什么黄真会那么顺从的任他拉扯,眼里也没有丝毫不满。田肖对黄真表现得也是不是一般的师生之间的熟稔。 “是这样的,田老师,我和黄真刚才在讨论比赛结果,黄真说我们学校会赢,我们刚说到这里,老师你就来了。” 唐明晖说的很坦然,却没有直接问田肖比赛结果到底是怎样。 唐明晖说的坦然,这让田肖怀疑自己刚才是想多了。难倒这两人没有在交往?可是刚才这小子看自己侄女的眼神,同为男人,田肖还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真的?”这话是田肖问黄真的。 黄真瞥了田肖一眼,不想和他多说。“真的。” “哼!最好是这样,比赛确实赢了”前一句是对黄真说的,后一句算是回答唐明晖比赛结果,说完,田肖丢给唐明晖以警告的眼神,拉着黄真就走了。 黄真心想,舅舅真的没人说你是男猪脚吗,为什么你的“哼”都显得那么总裁风呢?又这么霸道的拉走自己,黄真觉得自己被强行玛丽苏一次。 黄真身后还看着她们的唐明晖见这两人的相处方式,觉得两人的关系肯定不只是师生那么简单。 学霸练成记(十六) 不过他到是没往两人是情侣的方面想。 “舅舅,你可以松手了。” 被田肖牵着走出花园后,黄真觉得差不多了,等会儿要是有人从这儿经过,看到一个学生和老师在拉拉扯扯的,也不怎么好看。 田肖大概也是这样想的,出了花园就放开了黄真。 幸好是周六,学校人少,有人都在赛场上。 “你和那个学生会长怎么会认识的?” 在田肖的映像中,黄真就是一个嫌麻烦的人,不会主动去招惹不认识的人。甚至因为嫌麻烦,到现在连自己班上的同学都认不全。可是,这一次黄真居然会和一个与自己隔了一个年级的人认识,还是男的,在田肖看来是不正常的。 “公交车上,他帮了我,刚才是去谢谢他的。”黄真不想和他对绕弯子,直接说了前因后果。 “就这么简单?臭丫头我可警告你,不许早恋,不然到时候被你妈知道了,受伤害的人可是我!”田肖想想以前他姐收拾他的手段,就忍不住打哆嗦。 其实,黄真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他这个舅舅会那么怕她妈,到底她妈什么样的惩罚让眼前这个平时一副谦谦君子模样的男人,一想到就会大惊色变。 黄真也好好搜罗了一下祈愿者的记忆,发现祈愿者也不是很清楚。又因为她本身的性子,也没有主动问过。 这倒是让黄真更好奇了,找个机会一定要悄悄地看看。 田肖突然一阵背脊发凉,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乖”侄女,觉得这人肯定打自己什么歪主意。 “是不是我谈恋爱了,妈妈就会收拾舅舅你?” 黄真眼带纯真的样子,在田肖这里就变成了恶意满满。田肖有点后悔自己提出这个话题。 假意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今天舅舅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都行可以吧。”这个臭丫头上辈子肯定和自己有仇,不然为什么现在一找机会就想让自己吃瘪。 可能是受祈愿者影响,黄真也爱上欺负她这个舅舅。 “舅舅,你还没有回答我。” 田肖不再理黄真,径直往取车点去了 ······ 例行班会上。 班长在台上正在宣布事情。 “今天中午在学生会开会,学生会说我们学校已经很久没有举办校园祭。为了让这次的校园祭能够圆满成功,所以学生会要求这一次高一高二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而且节目经费学生会会报销百分之五十,下面请同学们出主意,决定我们班要做什么。” “女仆咖啡厅!”同学A。 “戏剧。”同学B “鬼屋。”同学C 黄真吐槽:这和某个国家的高中校园祭有什么区别。 不过,鬼屋应该会很好玩吧。 记得记忆里,七班好像就是做的鬼屋吧,但是最后好像因为道具太过粗制滥造,并没有多受人欢迎。 不过黄真觉得这次有她在,要好好玩才行。想想那些人惊慌失措的样子,黄真觉得浑身的腹黑因子都在骚动。 【宿主,你不是来玩的,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等我玩了再说,不着急。”黄真对系统的日常催已经习惯了,对它没事就在自己脑子里说话,也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无感了。 为什么我绑定了一个这么没有责任感的宿主。而且她还不怕死,并且自己与她签订契约,如果真的抹杀她的话,到时候自己也不好活,为什么我这么命苦!我的小手绢在哪里,我想哭。 黄真不知道系统在想什么,黄真如果知道了的话只会更欺负它。毕竟已经签了约,黄真也不知道自己会以这种形式活多久,系统可以说是她以后任务中唯一的乐子了吧。 黑板上已经投票选好,最后的节目就是鬼屋。 班长还站在台上,“下面有谁愿意来负责这次的鬼屋制作总负责人?” 班长一说完,刚才还七言八语的同学都瞬间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看着周围,却没有人举手。 在班长以为这次的又得自己来负责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只细长白嫩的手举起来了。 班上所有人都惊讶的望着黄真,被年纪所有人所熟知的高冷美人居然来做这个事,班上的人都觉得他们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可以黄真一直举着的手,让他们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宿主,你这个行为与祈愿者一直的性格表现是有异的,你这样根本不符合人设】 对于黄真的行为,系统是强烈反对的。 “我只是在弥补祈愿者的遗憾而已,她一直对这次的鬼屋制作不满意,想从来一次的,我想如果她知道我的选择她也不会反对。” 黄真在记忆里看到,祈愿者其实很喜欢这些恐怖的东西。当知道这次校园祭班上要做鬼屋,祈愿者还暗自高兴了很久,兴冲冲的准备好道具,但是一个人做的再好的道具,放到一堆粗制滥造的里面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因此,祈愿者还消沉了好几天。 所以,黄真觉得这个决定没有错,即使她和祈愿者本身的性格有些不搭。 “我选择举手不仅是因为想完成祈愿者的遗憾,也和任务有关,你就放心吧。” 系统听完黄真的解释,打算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学霸练成记(十七) 孙琬婷有点搞不懂黄真了。 明明之前是一个对什么事情感觉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最近做了许多不符她之前作风的事。 不管是救小白,还是在公车上帮自己的事,不过孙琬婷挺好奇黄真怎么会有那个视频? 孙琬婷看看正惊讶地看着黄真的赵白,再看看仍然还举着手的黄真。 难道恋爱真的可以使一个人有这么大的改变吗? 虽然小白说过有喜欢的人,可为他这么努力改变的黄真看起来是那样的令人觉得耀眼,保不准,小白哪天就会喜欢上她。 而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不敢做。一直在想这些的孙琬婷,周身徒增一层了落寞。 黄真此时还专注地在举手,不知道孙琬婷已经把她的行为已经脑补成了一部青春偶像剧。 “既然黄真同学已经举手了,那么这次的鬼屋制作就由她负责了。” 等班长宣布完,黄真才放手。 “那么接下来继续······” 众人随着班长的话逐渐有回过神来,继续听着班长下面的班会安排。 ······ “唐明晖,门口有人找。” 唐明晖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来人是黄真时,唐明晖一颗小心脏仿佛要开花了一样,瞬间充满生机,开始咚咚咚地直跳。 脸上也如微风拂过,绽出温暖的笑容。 “黄真学妹,又见面了。” 想到上次两人要谈的事情还没有说完,黄真就被带走了,她这次来应该就是为了上次的事情吧。 一对俊男靓女站在门口,早就吸引了一大批的学生自发围观。 见黄真只是看着,却没有开口说话。唐明晖便道:“如果有事情要说的话,要不去我的会长办公室,那里人少安静点?” 在围观的学生中间,不乏有喜欢唐明晖的女生,听他说要带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生他的办公室,一个个看着黄真眼里都是满含嫉妒。 但是喜欢的人面前,为了保持一个良好的映像,每个人就只能干看着。 黄真也不想像猴子一样让人参观。 “嗯。” 唐明晖见黄真点头答应了,就领头带黄真走了。 本来围观的学生,也在他们走到面前的时候自动让出一条道。 走在路上,黄真与唐明晖两人都没有说话。 唐明晖其实是想和黄真搭话的,但是遇到黄真这种整天摆着生人勿近脸的人,而且和她也不是太熟,唐明晖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也就安静地走路。 而没说话的黄真,正在因为刚才在教室门口的事,此时正在脑海里和系统吐槽。 “系统,为什么我总是被强行玛丽苏?” 【宿主,系统并不明白什么是玛丽苏。】系统还对昨天宿主做的事持有意见,现在并不是太想理宿主。 黄真听系统这样说,也不生它气。反而觉得这系统的原则性挺强的,只是系统原来也是有思想的吗? 黄真还以为它就只是一串代码而已,根据所输入的命令行事而已。到现在它的表现来看,说不定它还真是很高级的系统。 ······ 到办公室后,黄真随便找了一根椅子坐下,唐明晖用纸杯给黄真接了杯水,放在黄真前面的桌子上面。随后将不远处的凳子拿过来放在黄真对面自己也坐下了。 又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收拾,对着黄真歉意的一笑。“平时用的资料比较多,查了之后也没有来得及收拾。” “没事,我不介意。” 黄真倒是没多在意这些东西,比起一般的男生他已经算是会收拾的了。她进房间后,除了桌子上放了很多杂乱的资料,其他地方打扫的也挺干净的。 “黄真学妹,介意把你的手机给我一下吗。” 唐明晖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主动问一个女生要电话号码。 接收到黄真疑惑的眼神,“你刚才来找我,不是有许多人围着吗?有电话号码的话我们可以方便联系,这样也不会让觉得太麻烦。” 黄真看着对面的男生,俊雅的五官,温暖的笑容,令人舒服的气质,而且还那么细心顾人。这样一个优秀的男生,也难怪最后孙琬婷会在他的攻势下沦陷。 黄真将手机给了唐明晖。唐明晖在存完自己的号码后,才发现黄真手机里除了父母和舅舅的号码,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好吗? 看到这里,唐明晖就觉得心里甜丝丝的。自己也算是她除了家人以外的第一个联系呢!可是想想自己手机的联系人再和黄真的做一个对比,自己的联系人也太多了。 虽然相处的不久,唐明晖大概也能知道黄真是个怎样的人,但看到黄真的联系人列表也不禁为她感到心疼。 唐明晖将手机递还给黄真。 “虽然很冒昧,但是学妹你没有朋友吗?我记得上次在公交车看到你和一个女孩子挺好的”说完,唐明晖就后悔了。自己与她的关系才刚开始有一点点交集,自己就开始问她这样的问题,她不会因此讨厌自己吧。 “认识的人不多不熟,没必要。和她在学校都有见到,周末我喜欢一个人。” 见黄真没有生气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唐明晖暗暗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再偷偷看看黄真那张清冷秀美的脸庞,虽然还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但是却让唐明晖有些痴迷了。偷看完,还不忘感慨,果然自己喜欢的人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不一样。 学霸练成记(十八) 黄真端起纸杯喝了一口水,热水是已经经过冷水调和过的,温度刚刚好。 “我今天来找学长是为了上次没有说完的事情。” “既然上一次在花园已经答应黄真学妹会帮你的忙,你直接说,我洗耳恭听。” 黄真听唐明晖既然已经这样说了,就直接把自己的安排以及需要他帮忙的地方详详细细地告诉了。 ······ 等把事情说完以后,黄真就直接回了教室上课。 这一晃,就又到下课放学的时间。 这一次,黄真是和赵白他们两人一起回的。没想到那两人还真是说话算话,说了要和黄真一起回家后,两人第二天还真的一人骑了一辆自行车来学校,这两天黄真都是和他们一起回家的。 如果按照祈愿者的性格肯定不会和他们一起回家,没想到现在黄真因为任务不得不接触这两个人,却发现这两人都是很好的人。 也更加坚定的要撮合这两人。不过这让黄真有种错觉,自己这是不是就像红娘一样。 孙琬婷虽然觉得自己是她的情敌,但是却没有对自己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很少搭理自己。而赵白,可是说他和薛雪还挺相似的,两人对人都是那么的热情,善良。可是好像因为对人太过热情,对学习的热情就没有多少了。 一路上,大多时间赵白在和孙琬婷讲话,偶尔赵白也会和黄真说两句。 黄真在两人旁边静静地观察他们之间的互动,明显都对对方又有意思,可是在原剧情里两人却一直错过,一直都没有发现对方对自己的感情。黄真想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想想自己那一世,为什么会兴起回忆热,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遗憾吧。 学校离三人的家不远,骑了二十几分钟的车,三人就到差不多到家了。 这次换黄真叫住了孙琬婷。 赵白是个很简单的人,只以为女孩子之间有什么事情要聊,看黄真留住孙琬婷,也没有想太多,自己径直拐弯会家了。 今天两人没有去黄真家,而是到附近一家奶茶店,一人点了杯奶茶,找个位置坐下。 “上次我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孙琬婷听黄真又提起上次的事,胸间突然生起一股无名火。 “黄真你当我是傻子吗?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喜欢着小白,但是你觉得我是会有多傻才会相信你要帮我。你不过是想通过我更加的接近小白而已,说白了,你和我一样都只是单相思着小白。而小白也说了他是有喜欢的人了的。” 孙琬婷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喝了一口奶茶。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感觉这几天缠绕在胸间的闷气有所消散。 一滴水突然滴到手上,孙琬婷抬起手在摸摸脸。明明已经舒缓了闷气,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更加的伤心?胸口的空气也像是没有了在阵阵发痛。 黄真看着眼前已经有些悲不自胜的女孩,没有什么安慰人经验她有点无所适从,难道自己做的太过分了? “鲁迅先生曾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恭喜你,只是爆发了,并没有变态。”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而且最后一句你也说错了,是:就在沉默中灭亡。”虽是这么说,可孙琬婷却觉得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这么伤心还想着纠正我的错误,学霸鉴定完毕。” 这下孙琬婷是真的哭不下去了,不只是因为黄真的话,还有自己明明说了小白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面前的人,脸还是和进门时的一样面瘫着,脸上一点伤心的表情都没有。 “我是说真的,小白说过他有喜欢的人了。”孙琬婷边抽泣边认真的看着黄真。 黄真就要显得淡定许多,“你看我这个样子是像喜欢他吗?” “可是你这段时间只要小白一有什么难题就会帮他,篮球赛的时候你还就救了他啊,这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你。都说恋爱会让一个人改变你还说你不喜欢小白?” 孙琬婷的话又像在控诉,又像在对黄真撒娇,可她自己好像没有发觉。 “我说过了是因为我要报恩,而且我也帮过你,不是吗?除了帮你们两个的时候让你觉得我和以前不一样,其他时候呢?如果你还不相信我的话的话,那校园祭鬼屋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自从黄真接收这身体以及记忆后,多少受祈愿者性格影响,今天算是说话最多的一次了。难道恋爱真的会让一个人变傻,平时看孙琬婷挺正常的,怎么今天说些话会那么幼稚。 黄真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今天要和她说这些,直接痛快点按照计划在校园祭的时候将两人凑一对就行了啊。 “臭丫头,在哪里?还不快点回家做作业,还有我今天晚上要吃清蒸鲫鱼和回锅肉,记得回来的时候去超市一趟。” 田肖的短信。 黄真觉得这人真的当自己是他的专业主厨,天天想方设法地找吃的让自己给他做。 学霸练成记(十九) 看完短信,黄真又看了看对面还在抽泣的孙琬婷,忍不住叹了口气。 “别哭了,这店里还有这么多人在,被盯着你不觉得难受吗?” 其实孙琬婷的心情已经慢慢平复下来了,她也不想让人盯着自己指指点点的,只是这一抽一抽的是生理反应,一时自己也控制不住啊。 孙琬婷眼里充满委屈地看着黄真,“我也(嗝)我也(嗝)想停啊!还不是因为你(嗝)说的那(嗝)话,要不然我(嗝)怎么会哭(嗝)。” 孙琬婷的脸上,因为流过眼泪而挂上了泪痕,鼻子也是红彤彤的。双颊也因情绪激动染上了绯红。 这么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孩子,让人不禁生起怜惜之情。 可这是针对大部分人来说的,黄真是个例外。 “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有事先走了。”说完,黄真拿着桌上还没有喝完的奶茶直接就走了。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孙琬婷被黄真突然的行为怔愣住了,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的就走了。她还有话没说完的,孙琬婷现在对黄真是否喜欢赵白还存着疑问,但见黄真的行为的表现,孙琬婷心中对她话还是有一点小小的期待,希望如黄真所讲小白喜欢人真的是自己。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喝完剩下一点的奶茶,孙琬婷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加气,微笑着离开了奶茶店。 这让一直围观的群众有些蒙头了。突然听到一个女孩子哭了,还哭得那么伤心,而且她对面还坐着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围观的群众中立马有人脑补了一出撕逼大剧,而且坐在那儿的两人,虽然看起来还有些稚嫩,但颜值也还不低。 撕逼是好戏,脸好看的话,撕逼起来更又看点啊。可是等有人拿起手机准备拍的时候,其中一个气质清冷的女孩子却离开了,那个刚才还哭的厉害的女孩子坐了一会儿后,居然也笑着离开了!重点是笑着离开了,难道最后是她赢了? 先走的黄真也是发现有人打算偷拍,才急忙走的。如今是一个自媒体时代,如果真被拍到被人放到网上,再弄出一个什么吸引人的标题,就算现实真的没有什么,黄真觉得自己也真得红了。 想到家里还有一个仙人等着自己伺候,黄真还得去趟超市。 到了超市以后,黄真在肉食区和蔬菜区来回转了好几趟,才终于把想买的买齐。正准备推车去结账,可裤腿却人抓住了。 黄真低头看到的就是一个剪着西瓜头,眨着大眼睛的白嫩嫩的软肉包子。软肉包子抿着嘴巴,眼角边上还有没有完全掉落的泪花。 见到这么白嫩的包子,黄真也没有因为他拉自己的裤腿,摆出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就主动和他说话。 软肉包子也不知道再坚持什么,脸上带着倔强也不说话,就是不停地眨着他的大眼睛望着黄真。 一大一小的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不知道多久,软肉包子还是率先破功了。 软肉包子撇了撇嘴,抬起另一支没抓住黄真的胖爪,把脸上还没干的眼泪用衣袖给搽干净。 没有泪水的软肉包子脸上还带着不服气,“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话?”黄真刚才开始就一直只是保持着看他的动作,现在脖子有点酸。 “我哭了!我还拉着你,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哭,为什么不安慰我?” 软肉包子稚气的话,却又带着些强硬和霸道。这让黄真觉得这个小孩是被家里人有些宠过了。 黄真看着依旧撇着嘴,眼里也全是对她不满的软肉包子,可是却也让黄真看到他硬梗着的脖子。 “我为什么要问你,要安慰你,我们两个都不认识,我凭什么要这么做?说完黄真起势要离开。 软肉包子见黄真要走了,眼里一阵慌张闪过。知道自己卖萌的招式在黄真这里起不到效果了,因为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软肉包子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是紧紧地抓着黄真的裤腿,不想让她走,明明她是好不容易自己看到的一个看的顺眼的人······ 其实黄真刚才在肉食区和蔬菜区来回走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小孩子。他刚才的样子可不是抓着黄真时的表情,虽然一个人站在转角处,看起来有些无助,可是眼睛里却透着冷静,期间也不是没人搭理他,是他不理别人。 低头看着这个埋着头,抿着嘴的小男孩,黄真终是不忍心,蹲下与他的身高齐平。 “姐姐,对不起,我刚才错了,我不该和你那样说话。”软肉包子见黄真蹲下没走,立马向黄真道歉,却依然埋着头不敢看着黄真。 听着软肉包子说知道自己错了,黄真觉得这个孩子其实还是好的只是有些被宠坏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西瓜头,表示接受他的道歉。 “说吧,为什么一个人在哪里?是和爸爸妈妈走丢了吗?”声音依旧带着冷意,却要比平时对别人说话时多上几分温度。 软肉包子抬头看了看黄真,又埋下头。对黄真突然的温柔有些不适应,白嫩的脸蛋有了红晕,整个人也开始扭捏起来了,对自己刚才凶漂亮姐姐有点过意不去。 黄真也不着急,等他自己说。“不是爸爸和妈妈,是奶奶,爸爸妈妈在上班工作。” 黄真确定了他是走丢了,对软肉包子道:“那现在你是要和我一起去广播室让超市工作人员广播找人,还是就让我带着你在附近找找。”黄真知道这么大的孩子其实都有一定的安全意识了,所以让他自己做选择。 超市里这么多人,黄真可不想被人当作拐卖小孩子的。 学霸练成记(二十) “和姐姐去广播站。”软软的声音让黄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于是黄真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牵起那只肥嫩的小手,两个人向着广播站前进。 到了广播站后,工作人员了解事情经过后,询问软肉包子的名字后,立马做了通知。 另一边······ 本来在认真挑选东西的软肉包子的奶奶,转头就发现自家的孙子不见了。试探性的叫了几声孙子的名字,可是却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老人立马带上自己随身带着的老花眼镜,东看看,西看看。越看眼中的着急就明显,脸上的褶皱就越多越明显。 见附近都没有孙子的影子,又到附近的几个区域找了找,也没有找到。途中也问了许多人是否看到一个小男孩,不管老人把小孩的特征描述的多详细,也没人说见过。 旁边的人见老人如此慌张,就提议可以去广播站或者是去监控室看看小孩子还在超市没有,说不定有好心人或者工作人员已经把她的送到的广播站。 老人听了旁人的意见后,也逐渐稳定了心神,连忙给人道了谢。 这时候,广播响起了通知。听到孙子的名字,知道自己的孙子现在就在广播站时,老人那颗悬吊吊的心才总算放下了一半。向工作人员问清楚广播站在什么在地方后,刚才选的东西也不要了,直直地快步向广播室走去。 广播站。 “嗯~,这个给你!” 到广播站后,唐明越凭着他那个软萌的样子,让在广播站工作的女性都泛起了母性光辉,恨不得他是自己的孩子,其中不乏还有二十出头还没结婚的女孩子。 看他对着一群叔叔阿姨卖萌撒娇,黄真也不得不承认他那张脸确实具有欺骗性。 见在旁人那里找到了存在感,唐明越那娇气的小毛病又有一点犯了。 现在拿一个棒棒糖给黄真时,虽然是想把糖给黄真感谢她,但也不忘向黄真炫耀自己其实很有行情的傲娇表情。 “我不爱吃甜的,你收着吧。”黄真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远处的转角口,一个打扮得体的老人,渐渐在黄真眼中变得清晰。 软肉包子没有注意到他奶奶已经来了,刚才被黄真冷冷地瞟了一眼,他有点发怵,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怵她,也还想和她亲近。 “哎呦,我的乖宝,没事吧,你差点把奶奶的心脏病吓出来。”唐家奶奶过来就看着自己的孙子站在门口,还以为他专门等她的。 唐明越自他奶奶过来后,就安静的任他奶奶查看,知道是自己的错,也不说话。就是看着他奶奶的表情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的。 见自己孙子这个表情看着自己,让唐家奶奶一个心疼。仔细检查自己的孙子,见他身上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手里还拿着一个没有拆开的棒棒糖。 才终是把另一半心给放下了,这才注意起旁边站的黄真。 软肉包子见他奶奶注意到了黄真,就端起他奶奶的收摇了摇,本来在打量黄真的唐家奶奶,被孙子这一摇,注意力又回到他的身上了。 “奶奶,就是这个姐姐带我过来的。”小孙子的话,让老人瞬间对这个面相清冷的女孩子有了好感。 慢慢站起身来,“小姑娘,真是太感谢了你了。这孩子平时爸妈忙,也就家里的老人在照顾,比较调皮,可是心底确实好的。如果这次因为老妇人的原因把他弄丢了的话,不仅没脸见他,更无法对家里人交代啊!真的是谢谢小姑娘你了。” 说完又连对黄真道了好几个谢。 黄真见软肉包子对老人变现出来的信任、亲昵,而且老人说的那些话也让黄真相信了眼前的两人确实是认识的,这也是黄真为什么会留在这里的原因。 “没事,不用谢。时间已经不早了,那奶奶我先走了。”黄真说完,就对唐家奶奶微微颔首,看了一眼软肉包子,准备走了。 唐家奶奶也是活了那么久时间的明白人了,看出人家是不想和自己说些虚的,事情办成了,就打算功成身退。也不再拦着她,只是唐家奶奶对黄真的好感有上升了不少。 可软肉包子可不想黄真就这样走了。纠结了一下,迈出自己的小胖腿,呼哧呼哧的跑到黄真前面,也不说话,就是倔强地要把棒棒糖给黄真。 黄真见软肉包子一副你不收下我的糖,我就不让你走的表情。黄真想着这也是他的心意,而且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家里还有一个人等着她喂呢!就把糖收下了,实在不想吃话,还可以用来堵住某人呱噪的嘴。 软肉包子见她收下了自己的糖果,窃窃地说了一声“谢谢”,就又向他奶奶那里跑去。 背对着他的黄真,听到他的话,嘴角忍不住露出来笑意。 ······ 黄真出超市的时候,看了看手机,这一耽搁已经七点了,不知道他那个舅舅现在怎么样了? 自从上次在门外等过黄真之后,田肖就向黄真拿了一把钥匙。黄真回到家时,就看到田肖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在挺尸。 当躺在沙发上的田肖看到黄真时,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小祖宗,你去哪儿了,你舅舅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还早。”黄真将买的东西好好的放入冰箱里。 “还早什么,我的清蒸鲫鱼和回锅肉如果要做好的话,至少要花一个到两个小时吧,现在已经七点二十了。你说说,我是不是得饿扁了” 黄真也不理他,径自把买的五花肉拿出来洗过,用锅接上水,将生肉放进去,打开煤气灶,点火煮肉。 田肖见她不理自己,本来还想说什么了,却被黄真塞了满嘴的糖。 学霸练成记(二十一) 淡淡的水果香味刹那间充斥着田肖鼻腔,浓浓的甜味也填满了他嘴巴那小小的空间。这让田肖产生了瞬间的满足感,忍不住多添了几下,回味着这熟悉且怀念的味道。 但这也只是暂时的,田肖从那股子甜味中回神之后,将棒棒糖从嘴里拿出。 对黄真说到:“你不要以为用个糖就可以堵住我的嘴。今天我明明在校门口看到你很早就骑车回来了,可我都在这沙发上躺了一个多小时了你才回来,说,去干什么了?” 黄真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块上次没有煮完的冬瓜递给田肖,“舅舅,我妈是让你照顾我,不是让你监督我干什么,而且现在还是我在照顾你。赶快去吧这块冬瓜的皮削了,我等着用。” 看到手里的冬瓜,田肖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对于黄真说的话,自知理亏,他也无法辨驳,确实是自己天天到她这里来蹭吃蹭喝,还要求这要求那的。 可是现在作为她的家长,问问她在干嘛,关心关心她有什么错?想到这里,田肖就觉得突然有了底气,越想还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儿,刚才差点被这丫头给带偏了。 “我也是担心你才问的,好歹我也是你舅舅,你就不能温柔点对我。”虽是这样说,田肖也是不忘手里的动作,开始削冬瓜。 黄真给了他一白眼,也不再理他,专心清理鱼。话说黄真为了不被怀疑,刚来的时候还专门去买了一本食谱做样子。 她这个舅舅就和她一样,只要只是他们两人的相处,双方在外人那里表现的样子到这里都变了一个样。 见他平时在学校戴着副平光镜,除了在工作和上课时都是少言寡语的,穿衣也是多以正装示人,再加上脸也长得不差,生生多出了一份禁欲系的味道。让多少学校未婚女老师一颗芳心落在他身上。 可是在黄真这里,他就只是一个天天聒噪的不行的呱噪男。 超市门口。 唐明晖接到唐家奶奶的电话后,就连忙放下手中还未完成的学生会工作赶过来了,幸好这超市离学校没多远,没多久唐明晖就到了。 唐家奶奶和软肉包子已经在超市门口等着他了。 “奶奶,你们怎么在这里,这家超市可不在我们在家附近啊?”唐明晖有些疑惑奶奶为什么会专门跑到离家这么远超市来买东西,而且还带着唐明越这个调皮蛋。 而且这调皮蛋今天还这么安静地站在他奶奶的身边,不哭也不闹。见自己看着他,也是一脸的心虚,躲在唐家奶奶的身后。哼!肯定是又犯事了,看他东看西看就是不看自己,这次的犯得的事一定不轻。 唐家奶奶有意侧了侧身,挡住唐明晖的视线。拉着唐明辉的手,和蔼的对他道:“这不是今天奶奶去幼稚园接乖宝放学吗,听到这边的超市做活动搞优惠,想着你也在这边上学,奶奶便想可以买完东西顺便和明明你一起回家,就过来了。” 唐明晖听到奶奶又叫她小时候的名字,顿时觉得尴尬无比,让他想到从小在课本上的看到的某个人。特别是听到躲在后面的小鬼“扑哧”一笑,唐明晖就觉得脸都丢完了。 “奶奶,您还是叫我小晖吧。” 唐家奶奶笑着点头应了之后,从包里拿出方帕,为唐明晖擦脸上的汗水。 唐明晖虽然才十七岁,可身高早就比他奶奶高了,见唐家奶奶要为自己擦汗也是低下头让她方便点。中途他也想把方帕拿过来自己擦,却被唐家奶奶制止了,也就任她了。 等唐家奶奶擦完,唐明晖才抬起头看着他的奶奶婉转地问道:“那奶奶抢到优惠了吗?怎么没见你拿有东西?搞优惠人肯定多,奶奶在超市了没发生什么事吧?” 说完唐明晖微笑着看了软肉包子一眼,眼里的警告性意味十足。吓得本来因为有奶奶护着壮了壮胆子的唐明越小朋友,又躲到了他奶奶的身后,眼中都是对唐明晖害怕。 谁让他在这家里最怕的就是这个平时都是一副笑呵呵模样的哥哥呢! 见自己的乖宝又被他哥给吓住了,“乖宝一直在我身边很乖的,没惹什么事,我也没什么了事,你就别吓他了。” 唐明晖见这种时候唐家奶奶还对软肉包子这么的维护,有点怒其不争。 “奶奶,他我还不了解吗?每次只要做了错事就会安安静静地站在你身边,就是因为你这样无节制的宠他,他的性格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而且已经是一个五岁的男孩子了,遇是就只会躲到你身后,一点承担责任的责任感都没有。奶奶您如果一直这样无节制的放纵他的话,以后他长大该怎么办!” 唐家奶奶被自己孙子的话问的哑口无言,想到自己刚才在超市就是因为小孙子乱跑,差点就见不到他了。饱经风霜的脸上也不免出现愧色。 唐明晖见唐家奶奶表情出现了松动,就继续再接再厉。 “奶奶,我知道因为爸妈上班,我又上学,明越从小就是你带大的,你疼他我也是能理解。但是你不能让他把你对他的疼爱当作自己的护身武器,你看他才五岁就那么骄纵、霸道,万一以后因为他的性格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您该怎么办?” 在唐明晖的软硬兼施下,唐家奶奶落败。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在超市了发生的事,说完以后,还说让唐明晖不要太过,说是自己其实也是有责任的。 听唐家奶奶好不容易愿意主动说出来,唐明晖也对其点点头。 “知道了奶奶,我会掌握分寸的。对了,你说那个女孩子穿的是我们学校的校服,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我也好感谢人家。” “哎呀,当时那个姑娘急着走,我也忘了问人家名字了。不过奶奶记得那个女孩子长得挺清秀的。”被唐明晖这一提,唐家奶奶都点后悔当时没有拦着她了。 “姐姐很漂亮,她最后还收了我送给她的棒棒糖。”听到提起黄真,软肉包子就来劲儿了,从他奶奶身后跳出来,也不怎么怕唐明晖了。 对上软肉包子晶亮的大眼睛,唐明晖说道:“谁让你说话的,你不要以为爸妈不在家,你没人敢对你怎么样,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还学会乱跑了啊!” 于是,软肉包子又被他哥给吓得躲在了她奶奶身后。 学霸练成记(二十二) 七班的同学们都知道了黄真是个不能惹的人。 原因要回溯到四天前。 七班班上一共41人,属于小班。但班上的能人却很多,只是大家都太散漫了,缺乏组织性。 黄真把他们进行了专门的分组,设计的设计,宣传的宣传,做木工的做木工,做服装的做服装,什么都不行的,就打下手。 距离校园祭的举行还有14天,虽然已经分配好工作了,但是同学们的积极性都不高,那些不住校的一点都不乐意放学了还要留在学校。 而且因为黄真在同学们面前一直展现的就是少言寡语且生人勿近的样子,与同学有一定的距离感。又是才融入这个班级,不像那些班委在同学中就有威信。 所以最后虽然是她做了这次的负责人,可是真正听她安排的却没有几个人。 黄真作为主要设计者和负责人已经和同学们一起是开始制作的第五天了,虽然道具最后做下来看起来还不错,但是进展却很缓慢,到现在才完成不到五分之一。 你说他们没做事,可他们在做啊,只是特别慢的在磨洋工等到时间到了就收拾东西回家。 这把黄真弄得有些头疼,可依她现在的性格也就只能干看着,就算把田肖抬出来也是没多大作用。 说起田肖会来帮她,也是因为这几天黄真一直忙到很晚才回来,都好几天没吃过她做的菜了。想着自己好歹也帮了她,应该会犒劳犒劳我的。话说她什么时候会管这种闲事的? 自从上次吃了她做的清蒸鲫鱼和回锅肉后田肖都回味了好几天了,就连那个用肉汤煮的冬瓜汤也让田肖想起就咽口水。田肖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把家常菜做得这么好吃。 黄真也是因为田肖才知道原来自己做得菜可以称得上好吃。前世很早就一个人过生活了,也没人吃过黄真做的东西。所以,黄真才会那么放任田肖想吃啥就给他做,看到有人这么喜欢自己做的东西,这让她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 看田肖一想到自己的菜的一副缠样,黄真忽然想到你个好主意。 小样,姐姐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还治不了你们了。 第二天下午,黄真以身体不适为由向田肖请假回家,再回学校的时,同学们都还在各做各的事。 率先看到黄真的是薛雪,她一看到黄真就赶忙放下手里的事情,向黄真走过去。 因为黄真中午请假那时,病装的挺像一会事的。现在见黄真突然又来了,薛雪有些担心她。“黄真你现在病好些了吗?” “没事了,不用担心。” 这时赵白和孙琬婷也过来了。两人也问了问黄真休息好了没,有没有吃药之类的话。 黄真回答没事儿了,三人这才算放了心。 离黄真最近的薛雪,在黄真身上闻到一股饭菜香,循着香味看到黄真和从进门开始就在黄真旁边的田肖的手上,两人手上提了几个饭盒,香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黄真你手里提的是什么?田老师你也在啊?”薛雪先是问了黄真,又笑的一脸灿烂的看着田肖。 田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合着我站在这里这么久,你当我是隐形的。 对薛雪的提问,黄真以眼神示意了田肖。两人狼狈为奸···咳···友好合作这么久,黄真一个眼神他瞬间就明白了。 “同学们幸苦了,这是黄真同学为大家带的一些吃的,大家也辛苦了那么久了,过来吃一点歇歇气。” 一听到有吃的,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集体都到了黄真几人所在的讲座旁。 当黄真把面前的六个食盒打开,四溢的香味让离得最近的薛雪、赵白和孙琬婷都集体咽了咽口水,离得远的同学闻到香味后也立刻往前窜,所有人都被这香气四溢的菜给吸引。 都迫不及待的想尝尝味道是不是和它的香味一样令人馋涎。 “大家先别急,每个人都有的分,先每个人那根牙签。”说完,田肖就把准备好的牙签分发给了大家。 黄真为了方便大家食用,做了一些几张烙饼,然后分成四十份,抹上黄真自制的酱料,加了些黄瓜丝,卷起来俨然就像春卷。然后又做了些糖醋排骨。 为了做够四十人的份,光做这两样东西就花了黄真一下午。 至于为什么田肖会一起和黄真过来,还是因为黄真装病的事。 下午一下课,田肖就开车到黄真家,想看看黄真的情况严不严重。谁知他一打开门,就看到黄真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之后也明白她的意思了。只是有点怪这丫头不给自己说清楚,害自己白担心一场。 等大家装备都收到战斗装备后,在田肖的一身令下,同学们都依次拿到属于自己的一份。 刚吃进嘴里,所有人有刹那时呆愣住了的。有些人闭上眼睛好好享受着这卷饼的美味,也有比较猴精的,嘴里还咀嚼着就连忙去吃还没有动过的糖醋排骨。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随后就是群起而上。 虽然花了黄真一下午的时间,但是在这四十人的小团体中,一个人吃不到几块,很快就分完了。有的人趁没人注意到,还用手去勾了一些盒子边上的糖汁。 总之,黄真对他们的反应很喜欢。很好,只要你们喜欢就行。 田肖在旁边一直观察着全程没有一点表情也没说话的黄真,看看那群还在回味的人,暗搓搓地想:终于不再是我一个被坑了。 俗话说吃人嘴短,何况人家黄真还是带病给他们带来的,所有人心里都有些过不去,后面的工作的大家就做的认真得多了。 但是,没有一个人认为这是黄真自己做的,只以为她是去某个餐馆替他们打包的。 后面连续两天,黄真都在同样的时间给他们带了吃的。 到第四天,还有一分钟、三十秒······三、二、一,“哐···” 门开了,所有都望向黄真的右手,没有!左手,也没有!背后,还是没有! “不用看了,我今天什么也没有带。”黄真关上门找到最近的一个凳子坐下。 可这没让同学们感到生气什么的,只是有点失落和可惜。 学霸练成记(二十三) 有薛雪这样和黄真比较熟的,就大着胆子直接问黄真这些菜是在哪家餐馆买的,说我们自己去买也行,不用麻烦她天天给他们带。 黄真冷静而真诚的看着一群等着她答案的人,“我没有告诉你们吗?这些菜都是我自己做的,不信你们可以问田老师,他看到过我做。” 听到有人叫他的田肖,正站在门口。 “什么事要问我?”边说边走进教室里。 在这年代的城市里,学生大多数在家里被宠着惯着,十指不沾阳春水。 现在突然听到自己的同龄人中居然有人会做菜,而且还那么好吃。关键是这人是一个怎么看上去都不像会和厨房挂上勾的人,你说她去出道做模特,还更容易让人相信。 薛雪等人都没有想到黄真会这样说,在他们看来这有些不可思议。 薛雪满脸吃惊的向田肖问道:“老师,黄真带给我们的那些吃的真的是她自己亲手做的吗?” “是的,上次黄真同学生病,老师去探望她,亲眼看到的她做的,老师可以帮她作证。” 要不是已经看黄真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食物了,田肖也不会相信他这个从小就在优渥环境中长大的侄女会烧得一手好菜。 而且还是个烧菜的天才??!看着食谱就可以做的那么好吃。 即然田肖都这样说了,大家也不得相信了,只是还是有点没有完全消化这个事情。 高冷、漂亮、成绩不错、会绘画(前面讲到道具是黄真设计的)、做饭那么好吃。这完全是女神的节奏啊! 班里部分男生看黄真的眼神都显得火热起来了,不少女生也是满含崇拜的看着黄真。 孙琬婷之前的那一点点的疑惑也没有了,现在是真的相信黄真会帮她。如果她真的喜欢小白的话,不说其他的,光凭她这做菜的手艺小白那不争气吃货早就败在她的裙摆下了。 田肖觉得气氛有点微妙,“怎么大家都愣住了,不是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吗?大家快行动起来啊!” 说完还抛给黄真一个邀功的眼神,看!我理解你吧。 黄真直接把他无视了,对着准备开始继续工作的人说到,“大家喜欢我做的菜吗?” 本来薛雪就离黄真没多远,听到黄真问,就快速到她旁边站着。“能不喜欢吗?黄真我重来不知道家常菜可以那么好吃,你比我妈还做得好吃。” 对于薛雪的赞扬,一直竖着耳朵在听他们说话的众人都在心里默默点头,表示赞同。 黄真站起身与薛雪平视,“还想吃吗?”然后就扫视一圈正漫不经心动作的一群人。 “想!超级想!”说完就激动有期待的看着黄真。 薛雪听黄真的意思是会还要给他们做的吧!是吧?自己没有理解错吧? 本来就没有认真工作的众人,这回也全是盯着黄真直点头。 “可是,天天都要做四十人份的好累。” 听黄真这样说完,一群人那股子期待劲儿顿时降到最低,仿佛都是被霜打的茄子。也是,做四十人份的肯定很累,我们也不能强求自己的同学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吧,这太强人所难了。 黄真不看那群好像每个头上都挂着打击两字的人,继续说道:“但是,你们如果能在剩下的五天里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到位后,到时候应该可以给你们做大餐吧。” 所有人这次包括田肖,听到“大餐”两字眼睛唰的就亮了。简单的春卷都可以那么好吃,“大餐”该是什么味道啊!光想就已经口齿生津不停往下咽。 薛雪擦了擦自己莫须有的口水,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两眼放光的看着黄真,“真的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们做到了,我也会做到的。”说完,黄真突然对着众人微微一笑。 虽然这一笑很快很短暂,但是重来没有见过黄真笑过的一众同学们,都酥化在她的笑容里了。 就这样,一群被美食诱惑的人晕晕乎乎的就答应了黄真。 田肖想原来这丫头是在这里等着这群人。 他就说,她怎么可能坚持一个多星期给四十个人做吃的,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不像她的作风。 先抛出一个诱饵先让这群人尝尝甜头,再说出自己的目的,等他们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让他们答应下来。 看这群还晕乎着的人们,田肖为他们点根蜡。少年少女们,你们应该庆幸她只是想让你们早日完工而已。 这下田肖算是明白她到底有多喜欢恐怖的东西了,自己可重来没见过她对什么事这么上心过。 话说,这丫头又好几天没有交作业了,自己今天又被英语老师说了。不过,大餐啊~~~,我也好想吃啊! 黄真感叹:都是一群好孩子啊~~ 第二天。 昨天一群晕乎晕乎的人,经过一晚上也都清醒了。 于是今天一群人看着黄真时都一脸纠结,又是生气她对他们使阴招,又期待着工作完成后的大餐。 连那些不明所以的老师们也觉得七班今天的气氛有点低沉又别扭的兴奋?! 而黄真就在这样子的情况下,心安理得的到了下午制作道具时。 想生气的时候就想起大餐,薛雪也是用纠结怨念的小眼神看了黄真一天了。 “黄真你是不是从来没当我是你的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薛雪趁着下课把黄真拉到一个相对安静人少的地方,忧伤地问了自己想了一晚上的事。 黄真见薛雪平时都是大大咧咧的,没想到她也有敏感的时候。 赶忙安慰她,“等这件事完了,我请你去我家,我单独做给你吃。” “真的,这回你可不许骗我,现在班上的都知道你腹黑的厉害,我以后也得小心点你。”薛雪先是兴奋的问,后又眼含防备的看着黄真。 黄真点头,“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做到的。” “那说定了,这回你可别坑我。”得到黄真的承诺,刚才还一脸受伤的人,瞬间元气满满,蹦蹦跳跳的回到教室去了,那有什么敏感少女的影子。 黄真也跟在她背后一起回了教室。 放学后。 都知道自己昨天被设套了,今天做事的人就没有几个,都想让黄真一个交代。 有人不服气,同学A:“黄真,我们好歹都是同学,你这样欺负我们一群人是怎么回事儿?几天前,想着你带病为我们带吃的,亏我们还内疚了那么久。谁知道你这么坑我们。” 同学B:“就是,虽然知道你是想让我们早点完工,但你不能使这样的阴招啊。” 同学B刚说完,教室门被敲响了。 唐明晖面带笑容的站在门口,“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 学霸练成记(二十四) 虽然平时高一与高二之间接触的人少,但是学生会长的鼎鼎大名他们还是知道的,见过的人也不少。 说完,唐明晖不顾同学们呆愣疑惑的眼神,慢步向黄真走去。 唐明晖走到黄真身边,低头看着黄真,眼中是对黄真的亲昵熟悉,笑问黄真:“你特地给我发消息,叫我下课后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唐明晖是故意做的和黄真很熟悉的样子。自从对黄真上心之后,自己也对她做了一番调查的,虽然她不爱与人打交道,但是喜欢她的男生可不在少数。 这样与她表现的亲近些,也会让人又错觉他们的关系很好,让其他人以后想搭讪的时候还要考虑考虑他这给人。 同学们想起前段时间听说,黄真到唐明晖班上找他的事。当时班上听到的人,没当回事,都觉得是谣传。 在他们的了解的黄真中,除了与薛雪还有最近能和她说上几句话的赵白和孙琬婷以外,根本就没有与谁又多熟稔的关系。 据她以前文科班的同学说,虽然当时住了一学期的校,但是也没有和谁的关系有多好。跟别说与当时班里同学的关系了,也从不积极参加什么活动。 所以,现在这个班的人对黄真的印象就是高冷且不好相处,就最近有了些人情味儿。 没想到她居然和学生会长还认识。 看唐明晖对黄真表现出的殷勤、熟悉,黄真对唐明晖的态度也没有那么冷淡和有距离感。 相对而站的两人,又恰好是一冷一暖形成互补,最重要的是两人的颜值都在线,这在场所有人都仿佛闻到了奸情···呸呸呸···不一样~的味道。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忘了要向黄真讨说法的事了。 “你先等一会儿,我等一下有东西给你。” 清浅温暖的笑容在听到黄真话后,嘴角的弧度也愈加完美,欣喜的表情写在他脸上犹如向阳的葵花般耀眼,让人挪不开眼睛。 清冷的声线说出的话却让唐明晖很欢喜,总算没再叫我学长了,每次听到都那么别扭。至于东西什么的,只要自己喜欢的女孩送的,还能不喜欢吗? 想想就高兴,这可是黄真第一次送东西给他,自己一定得好好珍惜。 黄真望着唐明晖笑意更胜的面容,这人笑起来还真让人觉得舒服,于是便诚心地说到:“你笑起来还真的挺好看的。” 明晖先是一瞬间的错愕,没想到黄真会直接夸自己,之后就是欢喜不已。深褐色的清澈瞳孔里洋溢着对眼前女孩子的喜爱。 “谢谢,你也很漂亮。” 围观的人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加的重击,这种突然的被强行秀一脸是怎么回事, 就算你们要讲事情也可以去外面讲啊,何必在我们些单身狗面前说!你们在互相撩的时候有想过我们的感受吗? 但是又觉得这两人这样往哪儿一站,怎么看怎么看都很养眼是怎么回事儿,果然颜值很重要吗?一群黑人脸。 黄真转头看向这群被重击的人,“这是学生会会长唐明晖大家都知道吧,前几天一直忘说,我们这次的鬼屋活动他们学生会后期会有加入。” 唐明晖再黄真说完以后,也是笑着对同学们点头示意,算是默认黄真说的。 “大家好。” 所以你们是真的有关系吧!还从来没听说过学生会愿意和班级一起出节目的。 黄真说完以后也不管这群已经懵逼的人了,走到那群乱放在一起的书桌里,找了好几个才发现自己的桌子。 黄真扒开其他桌子,从自己的桌子里拿出一个众人眼熟的食盒。 盒子被密封的很好,里面装的鸡翅没有散发出一点味道,只是那金黄诱人的色泽仿佛就在向人招手说:快来吃我啊,我很美味的。 薛雪看着这盒鸡翅心情有些低落,坐在黄真旁边一天都没有注意到看到这食盒,如果自己细致点,看到了,一定偷偷的把它拿出来自己躲在一个小角落好好享用。唉,可惜了。 刚才搬黄真桌子的同学和薛雪的心境这时候也差不多。 这是夏季,黄真怕早上带来东西会坏掉,还是特地让田肖在下午最后一节课前给她家里冰箱里拿来的。 黄真现在算是知道了,只要愿意给田肖做吃的,他啥事都愿意替自己干。 早上还满满一盒放入冰箱的蜜汁鸡翅现在就只有一半了,不用说肯定是她那个舅舅干的了。 从黄真把食盒拿出来后,同学们的眼睛就已经黏在上面了,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蜜汁鸡翅~~,我们都还没有吃过的。 在同学们的注目下,黄真拿着食盒走向唐明晖。 唐明晖一直都在关注着黄真,自然也看到她扒开桌子拿出的食盒,只是他很疑惑怎么所有人看到那盒鸡翅都两眼发光,喉结也在上下滑动,有这么诱人么? 黄真双手递给唐明晖,“这是送你的,谢谢你愿意帮忙。” “真的吗?谢谢。”唐明晖有些受宠若惊。 又是一个闪耀的笑容,作为陪衬的众人仿佛要被这两人闪花眼了。 你们当这是在拍电视剧吗!!?只有你们个人在是吗? 唐明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来对了,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个惊喜在等着自己,高兴的他仿佛可以让人看到开着小花的背景墙在他的身后。 看大家都是一脸垂涎地看着自己手里的食盒,这让唐明晖更加想尝尝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让这群人这样。 “我可以现在打开尝尝吗?”唐明晖对黄真说到。 “当然。”我就等着你说这话了。 黄真点头后,唐明晖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盒盖子。 蜂蜜与鸡肉的味道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向着唐明晖的两边鼻翼袭去。 浓厚的香味,让唐明晖的味蕾大动,也不介意没有筷子,直接用手拿起一块放到嘴里。 放到嘴里的那一刻,唐明晖明白了为什么刚才那些人那么羡慕垂涎的看着自己。 仔细认真的吃完一块鸡翅后,将骨头吐在盒盖子上后。唐明晖激动而认真的对黄真说到:“真是太好吃了,这是黄真你自己做的吗?” 黄真点头,“嗯。既然喜欢就多吃点。” 黄真瞟了一眼看着他们的一群人,你们好好看着吧,就喜欢你们这样。 学霸练成记(二十五) 听到黄真说的唐明晖就直接坐在椅子上又吃了好几块,忽地像是想到什么倏地端着食盒站起来。 略羞愧对着黄真说到:“也不能我只自己一个人吃,黄真你也吃一块吧!”没想到自己被一盒鸡翅弄得没有理智,唐明晖觉得这样的自己在黄真面前有些丢脸了。 作者不得不说,小明同学你想多了,你家黄真就希望你在她同学面前没理智的一脸幸福的吃下这半盒鸡翅。 小明同学:( ̄﹏ ̄;)所以我被枪使了吗?不过是我家小真用,我也不介意的。如果她觉得我表现的不到位,我还可以重来一次。 黄真冷漠脸:这样就足够了。 围观同学:我们也想吃,能请会长大人赏一块吗 小明同学傲娇脸,这是他家小真给他的,才不会给你们呢! ······ 黄真想着要这群人赶快完成道具制作,就答应唐明晖了。 她刚要伸手去食盒里,就被唐明晖躲开了,黄真疑惑的看向唐明晖。 唐明晖明白她想问什么,“我给你拿吧,免得你再把手弄脏了。” 说完也不等黄真答应,就从食盒里挑出一个较大的送到黄真嘴边。 对于送到嘴边的食物,黄真只是想到之前与唐明晖相处时他也这样直接爽快。以她二十六年的单身状况来说,她根本不会明白人家是想撩她。 看了唐明晖一眼,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直接一口就吃进嘴里了。 温热的气息平缓有力的喷洒在唐明晖纤长白皙手指上,这种感觉太陌生,也太酥麻,手指不禁微颤。 不知是不是十指连心的作用,让唐明晖的心也不自觉开始颤动。且这个颤动是绵长而越来越有力,越来越来快。从而使得血液流速加快带来的面红耳赤,让唐明晖定在那里,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 黄真吃完以后还不忘转投对着一直看着她们的众人说了一句:“好吃。” (ˉ—ˉ;)... 现在他们还不明白为啥这两人要在这里做这些,那他们就真的是傻子了! 不就是前面没有认真工作吗?不就是想让我们尽早完工吗?黄真同学你让我们明白了人生真的到处都是套路,而且还是一环套一环的。 真是太阴险了! 光看不能吃就算了,还要看着你们在这里秀恩爱!这样的黄真让他们一想到就会咬牙切齿好吗? 黄真同学你就真的不怕校园祭之后,全班同学一起抵制你吗? 黄真还真的没考虑那么多,她只是想做一个祈愿者心中的鬼屋而已。 只是她个人的力量肯定是不够的,所以她不得不用一种不太好的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看到他们一副咬牙切齿却又无奈的样子,莫名觉得很爽,黄真就觉得自己做的也没错。 发愣的唐明晖也回神了,只是指间还残留的温度仍让他想到时不禁心神一颤。 看到班上的人好像一直都在,那刚才自己喂黄真的情景他们也一定看到了。虽说因为是学生会长,发言之类的时候经常会被人看着。但是这次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使得他有些害羞和不自在。 “咳咳······,怎么大家都还在站在那里?还不开始做道具?” 呵呵···合着是你俩终于表演完了是吧!知道还有一大帮子人看着你们的,现在知道害羞了,觉得尴尬了。 虽然心里有无数吐槽的话,可是看见黄真飘过来的冷飕飕的眼神。抖动的再厉害的嘴唇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只得看着这些还未完成的道具,化悲愤为力量。不是还有大餐还在等着他们吗?这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安慰了。 唐明晖见自己说完话后,这群人就直接开始做自己的事了,这样站在这里没事的就真的只有他和黄真了。这种尴尬中夹含小雀跃的微妙心思,有谁能懂? 黄真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虽然这是唐明晖当方面认为的。 “剩下的你不吃了?” 这时一阵微风悄然轻拂至两人。扎得高高的乌黑马尾依然安静的帖服在女孩背上,拂过的风儿确也带动了边上的几缕不羁的发丝向女孩脸上靠近。 瑰丽色的夕阳透过窗子让女孩白皙的面庞变得有些透明,清秀的五官似乎变得有些模糊,可那双如墨的瞳孔透着的清冷却让唐明晖觉得那么清晰明了。 唐明晖想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忘了这一幕吧。 ······ 许多年后,在沙发上的两人不经意间谈起高中时的事情,唐明晖和黄真说起这一幕,问她还记得吗? 黄真先是回忆了一下,笑着说:“记得,我记得你当时一手拿着一个食盒,另一只抓过鸡翅的油腻腻手还想来摸我头发,被我躲过去了,然后就一个人站那里发呆傻笑。你不提起,我都忘了。现在想想,那还是我第一次见你失态呢。” 唐明晖有些郁闷无语了。明明是想表达自己从很早以前就很喜欢她,想表达想表达自己的爱意,好让她奖励奖励自己的,怎么变成她吐槽自己了。而且当时自己原来在她眼里那么龊吗?太毁形象了! 为了保持自己高大的形象,唐明晖直接把躺在自己腿上兀自笑的开心的某人抱起来一吻,还是自己上来得快一些。 ······ 黄真看着出神的唐明晖,在她的印象中好像没见过这人傻笑吧。不管是祈愿者记忆中的学生会长还是黄真接触过的唐明晖,都是一个以笑容来疏远别人的翩翩模样,没见过他这么不顾形象发呆傻笑的样子。 伸手在唐明晖的面前晃了晃。 看见眼前的白嫩小手,唐明晖终是回神了,疑惑地看着黄真,对她的行为有些不解。 “怎么了吗?”唐明晖觉得自己的语气很温柔声线也是稳的,笑容也肯定是完美的,毕竟都对着镜子练了很久了的。嗯~,表现的不错。 黄真指着还没有吃完的鸡翅,有重复了自己的问题:“剩下的你不吃了?” “啊?”唐明晖顺着葱白细长的手指看过去,才明白黄真的意思。笑着对黄真道:“吃,当然要吃,如果黄真你要食盒的话,我马上就吃完洗了还给你。” 唐明晖觉得今天自从见到黄真之后都不知道出糗多少次了,果然恋爱会使人变傻吗? 学霸练成记(二十六) 时间一晃就到了校园祭当天。 学校里是热火朝天,难得一个轰动整个片区的活动,女生们也是脱下校服,红飞翠舞的。 一进校门就可以看到由各式气球组成的巨大的本校校徽,校徽上面是这次校园祭的主题,也是用气球做成的,旁边还有个可爱的校长动漫头像的KT版。 越过校徽,是一条直道,直道的两旁是校外小吃铺和部分学生自己开的吃食点,看起来琳琅满目。 且来得人很多。不只是学生,还有一些附近的居民趁星期天带着自己小孩一起来的。于是便没有一家店子有人是闲着的,每个小吃前面都排有人。 直道尽头的多条岔路是通向各个举办节目的教学区的。 黄真他们的鬼屋就布置在他们的教室里。 在黄真美食的“威逼利诱”下,七班同学们居然提前了两天就完成了。 可到制作结束的时候,都只是每天下午看到学生会长来报道,根本没有看到其他的学生会成员。可黄真很坚定的说是两家一起合办,同学们对他们学生会要和我们到底合作做什么有很大疑问。 这次只有他们班做的是鬼屋,所以开始来的人本是出于猎奇进去玩一圈之后,体验到它的魅力后,有些欲罢不能,居然又玩了一次。 所以到后期,虽然教室里尖叫声连续不断,可是排队想体验的人不在少数。 扮演各种鬼怪的七班人,虽然受到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可看到这么排队的人,这让他们觉得十多天的工作没有白费,这也是七班同学们的又一个安慰吧。 孙琬婷自从今天早上起来之后整个人就处于紧张的状态,做事情也是粗心大意的。她一直想着黄真说今天会给自己交代的,可是都快到中午了,她说的事还没有一点音讯,倒是她自己扮鬼吓人玩的挺开心的。 她也不是怪黄真,就是觉得焦急,但是又不好意思主动去找黄真问,只得一个人在那里下纠结。 黄真其实也等孙琬婷半天了,谁能想到黄真都那样说了,孙琬婷都还不积极主动的来找她。这么害羞,自尊心也是太强,黄真现在都想说,活该你俩最后没走到一堆去。 玩也玩够了,黄真拿出手机,看来还是她自己主动点比较好。免得又被系统说自己不好好完成任务了。这样想来,黄真才反应过来系统已经好几天没有主动和她说过话了。 这家伙也是一个脾气大的主,黄真是真没想到机器居然也有感情波动,有机会一定要和制作它的人认识认识。 先不管它了,等自己把任务完成了,那厮自己会主动联系自己的。 打完电话后,黄真脱下道具服,让旁人先暂时顶上,出门去找做接待的孙琬婷。 黄真直接将孙琬婷带着去楼下二班开的店里吃午饭。 到饭点了,吃饭的人还真不少。 虽然今天早上提前和林信、李义两人说了她要过来,让他们到饭点时候给留个位置,黄真她们还是等了有一会儿才吃上东西。 在吃饭的时候孙婉婷不停看着黄真,总是欲言又止。刚鼓起勇气想说什么的时候,就看到正黄真在看着她,顿时到嘴边的话就随着下咽的食物回到肚子里。 这样又重复好几次,一直等她主动开口的黄真也有些为她着急了。 “你什么地方都还不错,就是面对爱情的时候太胆小,自尊心也太强。事情都还没做,就已经想到失败。就算我是真的想帮你,可你一直这样的话,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黄真说这话的这个时候眼中透着不符年龄的成熟,说话的语气也更像在告诫小辈。 孙琬婷没想到黄真会突然说这些,想她确实说的不错,自己的确是胆小又自尊心太强。孙琬婷的眼睛已经暗淡下来了,对黄真的说的话进入沉思。 黄真不管独自失落的孙琬婷,继续说道:“场地应该布置的差不多的,我们回去吧,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场地?什么场地?孙琬婷被黄真的话搞得一头雾水。 黄真刚走,唐明晖就带着学生会的人过来了,让本来七班的人可以去吃个饭,中午他们来代班,独独让赵白留下来帮忙。 听到有人代班,七班人感觉整个都解放了。原来说联办就是中午代班啊,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中午,七班人也很高兴,高强度的做了一上午的鬼,他们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连忙脱下道具服,放在一边儿,丢给赵白一记同情的眼神就逃之夭夭了。还是薛雪好心,说会给他带饭。 被留下的赵白只能自认倒霉,现在全班人都走了,就剩自己一个,想想还有点孤独······ “抱歉,同学们,中午我们停休,如果还想体验鬼屋的同学可以下午两点之后再来。” 听到唐明晖说要停休,赵白有些疑惑了,不是说代班吗?怎么直接停了?都停了,那干嘛还要把自己留下? 劝退排队的人后,唐明晖很快给他答案了。 唐明晖从身后拿出一盒打包好的炒饭,递给赵白。 “这位同学,麻烦你就坐在门口招待处,可以边吃饭边给后面来玩的人说一下我们中午停休的事,黄真学妹让我们再把里面重新布置一下,好更好的招待下午的客人。” 唐明晖听到赵白答应后,就直接让已经准备好的众人进教室了,他自己进去之前还特地提醒赵白,在他们没有弄好之前尽量不要进入。 等黄真和孙琬婷回来的时候,已经只有唐明晖一个人在外面等着了。 黄真问他:“人呢?” 唐明晖对黄真心领神会的一笑:“已经做好了,人就在里面。” 黄真得到准确答案后,转过身对着在她后面的孙琬婷说:“能做的我已经做完了,只希望等会儿你想退缩的时候,想想我刚才和你说的话就好了” “嗯!谢谢。不管我成不成功,都谢谢你,黄真。”孙琬婷对黄真的千言万语最后就变成了两个谢字,朴实而真诚。 孙琬婷走到门口,做深呼吸,双手抵着胸口,尽量让自己没有那么紧张才推开了教室的门。 已经在教室站着的赵白,突然见门口一道亮光,让他不自主被那道光线吸引观看。可是站在门口的人前面是背光的,有一半都在黑暗了,看不清面容,只是觉得身形自己有些熟悉。 孙琬婷打开门的瞬间就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 学霸练成记(二十七) 教室里没有一点能采光的东西,窗户被窗帘一丝不苟的遮严实了。连被整齐的排列在四周道具板也是被涂得漆黑,只有道具板上留下的零零散散的荧光绿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这些光点像夏日里成群打着灯笼的流萤玩累了正在休憩,也像洒落在深蓝夜幕下的碎碎点点的星辉。 整副画面浪漫不失温馨,孙琬婷下意识的关了门,想好好地欣赏这静谧而美好时候。 “是谁?” 寂静的空间里,有些青涩却又不失磁性的男声,是孙琬婷熟悉的声音。 “是我,小白。我是婉婷。”孙琬婷刚说完,教室中间的灯被人打开了,赵白就站在那里。 突然的强光,让一直在黑暗中的赵白下意识的闭上双眼,他以为是孙琬婷开得灯。待他适应后,孙琬婷已经站在他面前。 漆黑的教室里,只有两人上方有一盏灯,颤颤巍巍的发着刚好包裹住两人的光芒。灯光以外的地方都是一片昏暗,而由道具板组成的灿烂星辰让两人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俩。 想到这里,两人都不免开始紧张起来。 “婉婷你也是有特殊安排才进来的?”赵白觉得只有两人,怎么也得找点话说才好。这个环境太美好,让他不自主地就心跳加快,只有说话他觉得才能转移一点注意力。 “原来他们是这样给你说的啊。”孙琬婷的喃喃自语赵白没有听清。 “婉婷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嗯嗯,我也是。”被赵白问,孙琬婷一紧张就红着脸胡乱的应了他。 可是想到进门前黄真跟她说的话,孙琬婷又有一些失落和沮丧。果然自己还是缺乏勇气呢! “那婉婷知道我们到底要做什么吗?唐学长说两点就要重新开始迎接客人,可是我看现在教室装扮怎么都不像是鬼屋?” 对于赵白的问题孙琬婷根本没有听进去多少,她正在给你自己做思想斗争,现在暂时她还没有给自己足够的理由,所以她没有想好怎么和小白说。 虽然黄真已经明确告诉自己,小白喜欢的人就是自己。可是孙琬婷她还是有点怕那个人不是自己,如果真的就是自己,那为什么当时问小白的时候他不告诉她呢? 就是这个纠结点让她难以迈出新的一步。 “婉婷?婉婷?婉婷你在听我讲吗?”赵白说完话后,孙琬婷就一直低着头没有回答她,现在他叫她也没有反应。 独自想了很久的孙琬婷,终于抬起头正视赵白,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灯光下,少年浓密的眉毛下是炯炯有神的大眼,高挺的鼻梁在厚薄适中的嘴唇上方留下阴影。一米七八的身高因为经常运动,身材要比一般的高中生看来更壮硕,简单的银灰卫衣搭牛仔裤也被他穿得很有型。 孙琬婷认真的看着赵白,“那个,小白你认真听着,我有话和你说。” 面对孙琬婷认真的神情,赵白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觉得接下来孙琬婷说的话应该是自己期待的,可又担心是自己想多了。 孙琬婷又继续说到:“小白我们两人从小青梅竹马,算是很了解对方的。可是前些时候你却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当我问你是谁的时候你怎么也不愿意和我说,所以其实当时我非常伤心。” 赵白听到孙琬婷类似控诉的话,不小心到碰触她伤心的眼神时,赵白不禁握紧拳头,想告诉孙琬婷其实那人就是她。 可孙琬婷的话并没有说完,“我伤心的不只是我们俩之间有了不能说的事情,最主要的是,我吃醋,我嫉妒那个小白喜欢着的人。因为···因为···” 孙琬婷握紧身体两侧的手,说着说着孙琬婷看着赵白的眼睛里就闪着泪花。 “婉婷,你······” “我喜欢你。” 说完以后,孙琬婷就觉得全身都松了,就像压在身上的大山忽然就消失了。可当她看见抿嘴不说话的赵白时,又开始问自己,自己突然这样说会不会给他造成困扰。 “那···” 孙婉婷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赵白打断了。 “真逊啊我,当时为什么没有直接和你说清楚呢?还害你伤心这么就,还让你自己吃自己的醋。”赵白摸着头略带懊恼和开心地说到。 “自己吃自己的醋?小白你的意思是······?”黄真真的没有骗自己,孙琬婷的心跳速度有些压不住了,表情也是眼开眉展的。 赵白拉住孙琬婷的手,虽然还是很紧张,可是与先前的有些不一样,这一次他更从容了。 “我也喜欢你,婉婷。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 炯炯发光的眼睛里装满了对孙琬婷的情意,让孙琬婷沉沦其中。 她听完赵白的告白后,心里的重担才真正的算是放下了,情不自禁的露出开心的笑颜,主动上前搂住赵白的腰。 赵白也在她的感染下嘴角上扬,回手圈主了孙琬婷。 两人还没抱多久,教室里的灯就全部开了,一直躲在道具板后面的七班围观群众也出来了。 同学A:“你们总算完了,一直在后面看着你们俩也是够纠结的。” 同学B附和:“就是,我们在后面光看,都替你们着急。” 同学C:“总之,恭喜恭喜,我们也做了这么多,记得多给点喜糖” 说完,一群人就开始起哄鼓掌要喜糖。 赵白和孙琬婷在看到这些人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分开了。听他们这么一说,就知道他们围观了全程。 赵白把有些害羞的孙琬婷拉到身侧,一头黑线的问他们:“你们什么时候在哪里的?你们回来我怎么没有看到过?” 同学D:“好歹你先感谢一下我们给你们准备的惊喜啊!一上来就质问人,都不知道我们在短短的时间里和学生会的人做出这些有多累。” 赵白听他一说,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了。连忙又是道歉又是感谢的。孙琬婷也是和大家说着感谢的话。 “行了,不用道谢了,大家都是在和你们开玩笑的。这才刚告完白,就夫唱妇随的,感情还真好啊?”薛雪说完之后大家也不再埋怨什么的,集体开始揶揄这一对才在一起小情侣。 赵白和孙琬婷被这群人说的脸红耳赤的也不反驳,反而两人心里就像吃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样,默默牵住了对方的手。 众人内心:我这是又给自己找虐吗?不过,看到两人幸福的表情,他们又觉得一切都值得。 学霸练成记(二十八) 黄真和唐明晖也进来了。 孙琬婷一见黄真就松开牵着赵白的手,走到黄真的面前。班上的人也不再瞎起哄,安静的看孙琬婷要说什么。 “虽然你说过帮我的理由,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黄真。如果不是你,我想我和小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跨出这一步。” 孙琬婷说到这儿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还在原地笑着看她的赵白。 转头悄悄地和黄真道,“说来,我应该是幸运的吧!幸好小白喜欢的人是我,也幸好你要报恩的人是他。” 同学A走到赵白旁边悄声提醒他:“赵白,你最应该感谢的人都来了,孙琬婷都过去了,你还不过去感谢人家黄真和唐会长一下。” “你是说······?”赵白大概猜到同学A的意思了,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黄真总是在帮他。在他的记忆里,在黄真没有转班过来之前,他脑子里根本没有她这号人物。 同学A:“你们这次的告白设计,可以说全部都是她的功劳。我们只是听她的指挥,打打下手而已。而且道具板上面的荧光画可是唐会长专门让他们学生会美术部的人来做的,很美吧。” “嗯,很美。”在那样的环境下谁都会觉得很美吧,在孙琬婷进门之前,赵白就一直被那安静的美所吸引。 只是没想到后面居然有一堆的偷窥者( ̄_ ̄|||)。 赵白想不管黄真出于何种目的,但她的确为他们俩做了这么多事情,感谢是一定要的。 刚还在和黄真说悄悄话的孙琬婷,肩膀上突然有只手搭上来,转头看来人是赵白,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不知为何她有些心虚,便又安静的赵白站在旁边不说话了。 赵白没开始说话,就被黄真拦着了。 “不必说那些感谢的话了,她已经替你说了。”黄真嘴里的“她”就是孙琬婷,听黄真的意思就是把他们两人当成是一体的,孙琬婷害羞的脸都红了。 黄真继续说道:“我也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一切都是因果循环,这是你该得到的,也是我应该做的。” 赵白被黄真的话弄得更糊涂了,但也明白她话里不想再多讲的深层意思。也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既已发生,就一定有她的理由。只要最后结果不是坏的不就好了吗? 于是赵白拉着孙琬婷的手又向站在黄真旁边的唐明晖道谢,唐明晖很果断的接受了两人的感谢。 黄真见两人也说得差不多了,便对站在旁边的一众七班人说:“既然他们两人已经在一起了,我们也应该给他们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才行。所以我提议今天下午的接待工作就有这两个人负责了,其他人都可以去好好玩一下,放松放松。” 七班的同学们听完黄真的话后,都是举双手赞成。忙了好多天了,终于有机会放松了。还能借这个机会让这两人好好“培养”一下感情。黄真同学真是一点没变啊,一样是腹黑,可这次咋就那么让人喜欢呢! 赵白和孙琬婷则是听到黄真前半段的话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想说可以和大家一起工作的,谁知道听完以后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人又是被圈套了。 黄真看着苦着脸的赵白和孙琬婷:“你们没有意见吧?” 赵白和孙琬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来无可奈何,一起叹口气,点头答应了。 同学们见他们两人答应了,便是一阵欢呼,可这欢呼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赵白打断了。 “可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了招待的人却没有扮鬼的人也没办法开展呀?”这是赵白对黄真讲的。 前一刻还兴奋着的同学们,听赵白这一说,像是被人泼了冷水一样,顿时沮丧无比。 这时所有人都望向作为提出者的黄真。 黄真看了一眼沮丧的众人,对赵白说:“谁说下午还做鬼屋的,为了不浪费中午大家的心血,下午我们班的节目就改成告白大作站,只要你们两个招待的就行了。唐会长学生会没有规定一个班只能出一个节目吧?” 唐明晖笑着说:“没有。” “同意!同意!”这次同学们就没有再给赵白“可是”的机会了,直接一起从教室前门涌出去了。 问为什么没有走后门,后门已经被道具板堵死了,根本不能进出人。 没一会儿,就只剩下黄真和唐明晖和他们两人了。 唐明晖对黄真说道:“那我们也出去吧。” “嗯。”同意唐明晖后,黄真又对赵白和孙琬婷说:“好好做,说不定到最后我们还能得到一个最具人气奖,到时候功劳就算你们两个的。” 听完黄真的话,两人刚才那点浪漫旖旎的心思已经完全没有了,黄真已经变成了他们眼中的恶魔了。把给他们准备的道具循环利用就算了,这明明就是还要把他两人的劳动力压榨干净的节奏。 他们不过是想要谈个恋爱而已······ 走廊上,出门后的黄真和唐明晖。 “辛苦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会帮他们在一起了吗?虽然不能说太了解你,但是也清楚你是一个不爱管闲事的人。” 唐明晖觉得两人也相处那么久了,现在问她这个问题应该没什么问题。 “如果一个关系仅算同学的人和你过马路,这时候突然一辆刹不住的车向你们俩冲过来,而你有逃生的机会,可你的同学却没有,而你又有就会可以救她,但是救她的结果可能就是你会死,这时候你会怎么选择?” 黄真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唐明晖。 “这是你给我的答案吗?如果是我的话,说实话,我应该会选择报名吧。但是,如果是黄真你的话,我一定会救的,哪怕是牺牲我自己。” 唐明晖没有掩饰自己的自私心理,他觉得说什么一定会救这些大无畏的话,他说不出口,他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为了留下一个好的映像而选择欺骗她。 人都是自私的。唐明晖说出这样的答案黄真一点都不惊讶,因为是她也会和他的答案差不多。 我们都不是圣母,也不是动漫里的热血少年拥有奇异的能力。所以在自己生命面对考验时,即使有悲天悯人的心,但优先选择救自己也是无可厚非。 但是黄真完全忽略了人家唐明晖后面的话······ 唐明晖是这样,黄真是这样,祈愿者也是这样,大多数人都是这样。 因此原世奋不顾身救祈愿者的赵白就显得难能可贵,他值得被祈愿者以魂力的代价重新拥有自己的人生。 学霸练成记(二十九) “或许就是因为他们两人中间就是有个人是‘傻子’,我才会帮他们吧。” 黄真说这话时望着走廊窗外,目光深远,不像是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女该有的样子,这让她整个人都显得飘忽不定起来。 唐明晖觉得这个人好像这个人随时会消失,不禁下意识的握住黄真细嫩的手腕。 可见黄真疑惑地看着他,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放开黄真,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看黄真,也不说话,场面一度尴尬的很。 黄真其实找唐明晖来帮忙撮合赵白和孙琬婷是由私心的。 依照唐明晖的品性,让他在知道孙琬婷其人的同时晓得她已经名花有主,那么在他心里对孙琬婷的界定就会不同,从而跟本上杜绝了唐明晖追孙琬婷的可能性。 只是黄真很奇怪唐明晖为什么从来没有问过她找他帮忙的原因,本来她都想好措辞了的。既然他不问,黄真也就选择不说了。 唐明晖不想和黄真这样一直沉默下去,刚开口准备和黄真继续刚才的话题,可看到迎面走来的婆孙两人打消了他的念头。 唐明晖赶忙上去扶住唐家奶奶,“奶奶您们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去医院做体检吗?” 奶奶慈祥的笑笑,握住唐明晖的手:“今天去医院的时候人太多,奶奶不想等,就和李医生约好哪天他空一点再过去。” 唐家奶奶对着黄真努努嘴,悄声问唐明晖:“你和这姑娘认识啊?” 唐明晖不知道为什么奶奶会突然提起黄真,“认识的奶奶,她叫做黄真,是高一七班的我的学妹。奶奶为什么问我这个?” 唐家奶奶,“她就是奶奶上次说的那个女孩子,奶奶真没想到你们俩原来还认识,这世界还真小。既然认识,你就替你弟弟好好谢谢人家,知道吗?” “奶奶你说的对,人家帮了我们,我一定会好好感谢她的。” 唐明晖也没想到奶奶上次说的女生居然就是黄真。 他奶奶说这世界太小,而他却认为一定是他和黄真之间有缘分。这完全就是上天为他创造的机会嘛,既然如此,自己一定要借着这次机会,要更多的和黄真接触才行,他也想要更加的了解她。 这厢唐家奶奶和唐明晖这婆孙俩说着话,黄真和唐明越也没有闲着。 黄真没想到还能遇到软肉包子,依旧顶了一个西瓜头,穿着白色的T恤和白色的短裤,浑身又肉嘟嘟的,从远处看还真就是一个白包子。 软肉包子的左手还拿着一个比他脸还大的彩色棉花糖,棉花糖已经开始融化了,软肉包子的手里,脸上,衬衫上到处都是还没有完全融化的糖。 黄真心想怎么每次见他,他都这么狼狈。刚才听到唐明晖也叫自己上次见过老人奶奶,这是得有多巧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软肉包子唐明越小朋友可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狼狈。奶奶给自己说过,对于帮助过自己的人,一定要学会回报人家。 软肉包子纠结的看了一眼自己没吃多少的甜甜棉花糖,又看了一眼黄真。虽然还是舍不得,但还是他把自己手里的棉花糖向黄真伸过去。 “姐姐,你吃。”眼神委屈又不舍的看着棉花糖,就好像自己在和他的棉花糖告别一样。 温和的声音:“你自己吃吧,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甜的吗?”黄真是真的不喜欢吃甜的,并不是觉得棉花糖看起来粘粘糊糊的有点受不了,真的,她并不是嫌弃。 软肉包子虽然很高兴漂亮姐姐没有真的把自己喜欢的棉花糖拿去,可是这却让软肉包子突然下定决心要给黄真了。 “可是我上次给你棒棒糖你都收了,你还说你不喜欢?我才不相信没有人会不喜欢甜甜的东西呢。姐姐,你是不是嫌弃是小越吃过的?嫌弃小越?” 说到最后,软肉包子圆圆的大眼睛已经快要被泪水浸湿完了,那委屈的小模样让站在旁边的唐家奶奶一个心疼的,连忙给她的乖宝擦眼泪。 唐明越也用手擦着眼泪,但也没耽搁他从指缝里观察黄真的表情。 唐家奶奶说到:“姑娘,这是我家乖宝对你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那好吧,那我收下了,谢谢小越。”这小子,这么没见还是一副鬼机灵的样子。 知道黄真不吃卖萌的那一套,现在又给她上演苦肉计。要不是黄真见过这小子盛气凌人又霸道的一面,还真的被他给骗了。这么小就想让别人都听他的,既然如此,黄真就满足他。 唐明晖也清楚他弟弟的性格。可以说开始这小子确实是好意想让黄真尝尝他的棉花糖,可见黄真不接,这小子的坏习惯就又开始出来了。 就因为这小子这一套,总是有不少人中招,所以他这么嚣张又霸道。唐明晖一直试着去改改他弟弟这些不好的性格表现,奈何他奶奶护她的乖宝护得紧,父母也长期不在身边,自己就算有心也不好对他奶奶讲。 刚见黄真听完唐明越的话,就妥协的受了这小子的棉花糖。 本来唐明晖还担心黄真也会心软,可是看到他弟弟被拿走棉花糖后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而黄真的眼睛也是一片清明,完全没有受他弟弟话的影响,唐明晖知道这小子算是遇到真正的克星了。 “奶奶,既然您们都来了,我就带着您到处好好逛逛,您说行不?”唐明晖说这话是为了转移他奶奶的注意力,免得这小子又出什么幺蛾子。 “好啊,奶奶来学校时,刚好遇到你们学生会的人,问出你在这里,奶奶和乖宝就直接过来了,都还没有好好逛过。刚才路上大致看了看,说起来,奶奶看过那么多次的校园祭,你们这一次真的做的不错,奶奶要给你这个学生会长竖大拇指。” “谢谢奶奶。”听见唐家奶奶会夸奖自己,唐明晖也很高兴。 唐家奶奶也是个爱玩的性子,所以这么大的年纪了,精神面貌却特好。一听自己孙子要带自己到处转转马上卯足了精神劲儿。 一时都没有注意到自家小孙子幽怨的眼神。 唐家奶奶对面前的黄真慈祥的一笑:“姑娘,你也和我们一起吧!上次在超市老妇人都没有机会好好感谢你,这次好不容易遇到了,你给老妇人我这个机会可好。” 哎呀,不小心成了红娘(三十) 唐明晖听完他奶奶的话,也是满脸期待的看着黄真,没想到自己奶奶居然是自己神助攻。 软肉包子也是满含期待的看着黄真手里的棉花糖,她不是说她不喜欢吃甜的嘛,说不定等会儿一起走在路上她就又会还给他也说不定。 婆孙三人都这样期待的看着自己,黄真也没有办法也没有理由拒绝人家,就点头答应了。 于是四人下午几乎把这次学校里比较热门的几个地方都转了一个遍,等着几个地方转完也差不多到傍晚了。 老人家虽然玩的很高兴却奈何年龄在哪里摆着,到后面就有点力不从心了。软肉包子也是玩得很尽兴,但也因为是小孩子也有些累了。到傍晚的时候,婆孙两人就回家了。 但到回家前,软肉包子都没能再吃一次自己棉花糖。因为融化的太厉害,最后是黄真趁他们去玩的空隙给扔了。 与回家的两人不同,学校里面仍旧非常热闹,不,应该说更热闹了。 暮色渐沉,到最后就只有一轮圆月高高挂在普蓝的夜幕里。 进门处的各色小吃摊到了夜晚已经堪比校外的夜市小吃一条街了,走来走往的人们都是一副放松投入的样子。 而今天晚上的重点活动也在操场上准备的差不多了。在同学们的倒数声中,一根燃烧着的木棍被负责的同学扔进了高高筑起的篝火里。 在篝火慢慢燃起来之后,伴随着音乐,围着篝火的同学们开始他们的舞蹈时间。 篝火舞会正式开始。 赵白也邀请了较为羞涩的孙琬婷,在班上的人起哄中,两人进入舞池中间。 黄真在读书那会儿从来经历过这么大型的活动,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机会体验这些东西。 看大家都是高高兴兴的在享受着这次的活动,开始可能黄真抱着的是要帮祈愿者完成遗憾的心情,可经历了下午与唐明晖婆孙三人的闲逛,那么现在的黄真是真的投入进了这次校园祭了。 虽然只是在旁边看着这群少男少女跳着舞,说着话,偶尔还有几个抱在一起的(没有在老师在场管着他们,他们能这么大胆也就只有今天了。)。但是黄真却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一直跟在黄真旁边的唐明晖已经用眼神逼退了好几想邀请黄真的男生了。 “黄真学妹,有没有荣幸能邀请你跳支舞?” 看着已经做出邀请姿态的唐明晖,少年望向黄真的眼睛在火光的衬托下显得熠熠生辉。 黄真这时的心情很好,鲜见的对着唐明晖微微一笑,把手搭到了唐明晖手里。 唐明晖眼中的黄真在此刻显得格外亲近。或许是因为碧玺的火光,让黄真本身有些清冷的五官染上一层暖意,让她整个人要柔和许多。而那不经意间露出的笑容,也就使得她脸上的冷霜完全融化了。 面对这样黄真,唐明晖想到一句诗: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一曲《花之圆舞曲》的响起,黄真与唐明晖跳起了华尔兹。 明明是第一合作的两人,默契却不是一般的好。 黄真也恍然有种感觉,仿佛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一般。其实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黄真每次和唐明晖单独相处的时候她都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只是她一直不知道这种的感觉来自于哪里。 所以每次和唐明晖相处的时候她都是最放松的,唐明晖也总是可以让她把心底最深处的戒备放下。 一曲华尔兹下来,唐明晖或许在气氛的烘托下,又或许是在黄真微笑的鼓励下,本就是十七岁的少年,终是忍不住自己的心情了。 黄真看着把自己拉到一旁,独自做着深呼吸的某人,两颊和耳朵也都红了,难道是刚才是离火堆太近了,热成这样的? 黄真又摸摸自己的脸和耳朵,没有发烫啊。难道祈愿者不仅本人性子冷淡,连身体也这样吗? 那边好不容易把心绪整理好的唐明晖,如果知道黄真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那···那···那个。”鼓起勇气刚开口的唐明晖看到黄真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有些气馁。 自己都做得这么明显了,为什么她还是那样冷静,完全没有一个女生将要被告白时该有的害羞紧张的表情。 随后唐明晖又鼓励自己,她不是平时都是这样的冷冷的表情吗?或许她只是在掩饰也说不一定。嗯,说不定就是这样! 唐明晖认真而专注的看着黄真。 “那···那个,黄真,从第一次在公交车上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请你和我交往。” 【叮···加派任务已被解锁,加派任务,答应唐明晖的要求。】久没出声的系统终于说话了。 系统突然发声,让黄真一激灵。“所以他先前会不问原因就帮我,是因为他喜欢我。” 这样想黄真就能想得通了。 【宿主,请接受任务。】 系统不是很懂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但是它暗暗观察那么久,再对比对比其他情侣之间的互动,也是大概知道唐明晖的心思的,只是它没想到宿主迟钝到这种地步,不,她是根本没有这种感情存在。 也不妄自系统它挑了那么久,才最后选择了黄真。毕竟一个感情太丰富的人,进行的任务多了,牵挂也多了,不利于系统达到它的目的。 而系统选择黄真不仅是因为她一个无法爱上别人的人,也是因为黄真深藏在骨子里的冷漠。系统相信就算在黄真这个世界待到老死,那么回到系统空间开始,黄真就会自动淡化对这个世界的记忆。 “系统你不是应该知道我没有爱人的能力吧,我现在答应与他在一起那不是对他不责任吗?” 因为知道不具备这方面的能力,所以黄真也格外注意这些,她不想因为任务就做些不负责任的事。 【宿主既然拆了他原本的姻缘,那么你就有责任负责起他的姻缘,而刚好他喜欢的人就是你。】 系统虽然说得有些道理,但是黄真还是又不能接受,她宁愿拒绝唐明晖后,重新帮他再找一个可以和他有正常感情交流的人,大不了再做一次红娘而已。 哎呀,不小心成了红娘(完) 【当宿主与加派任务对象在一起之后,系统会给宿主注入感情值,依着感情值的逐渐升高宿主就会和一个普通人一样拥有爱人的能力,且只在此次任务世界中有用。介于任务,所注入的感情值只会让宿主爱上加派任务对象。】 “人的感情不一定会持续一辈子,假如过段时间之后,唐明晖对我无感,提出分开,那么中途可以把这个感情值再抽取出来吗?” 黄真觉得这是问题很重要。谁也不能确定一个人感情能持续多久,假如因为感情值,自己这辈子只能爱上唐明晖这一人,那他如果中途退出了,难道自己下半辈子都要过着爱而不得幽怨人生? 【宿主不用担心这个,如若出现宿主所说状况,自然会抽出的。现在请宿主接受任务安排。】 既然系统都这样说了,黄真也很好奇加派任务自己到底会得到什么样的奖励,于是就接受了。 唐明晖已经等了一会儿了,一直不见黄真有所表示,还以为自己失败了。 还在想要不要以当时黄真给自己的一个要求来逼她答应自己。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卑劣了,但是唐明晖还是真的想试试。 只是黄真没有给唐明晖这个机会,“好啊,明晖学长,以后请多多指教了。” 黄真的话犹如天籁之音,让听到的唐明晖不得不掐自己一下,证明自己是否在梦中。大腿上的疼感,使得唐明晖回归现实。 她答应自己!她答应了! 高兴的像小孩子的大男孩,在原地傻笑。 “我可以抱你吗?” 虽然说的很羞涩,可是唐明晖期待样子让黄真觉得眼前的大男孩可爱的不行。于是,黄真主动上前抱上了少年的纤瘦却也结实的腰身。 被黄真拥抱的此刻唐明晖真真有了安全感,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黄真现在属于的他的女孩了,他不由自主的抱紧自己怀里的女孩,想要更加喜欢她,珍惜她,甚至爱她。 黄真,不知道自己这一主动一抱,就圈住了她在这个世界的后半辈子。 ······ 随着校园祭的结束,黄真和七班的人又回归到了正常的学习生活。 但黄真也没有忘记答应七班同学的“大餐”。 于是黄真专门挑了一个星期天,将班上所有同学都邀请到一个火锅店,自己出钱包场,专门自己炒料给班上的四十名同学做了一顿火锅。 班上的同学没想到黄真居然这样豪气,最后每个人都吃的饱鼓鼓的,特别尽心。 田肖是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的。自己在家打了一天游戏,这群兔崽子居然一起去吃好的都不叫自己这个班主任,他们还把他放在眼里吗? 还有那个臭丫头也是,自己做好吃怎么能不叫他这个舅舅,白白让她欺负自己这么多年,她良心都不会痛吗? 就这样,依旧是和田肖隔三差五的拌嘴,赵白和孙琬婷的感情也在双父母的支持下进行的很顺利,而且顺着赵孙两人感情的逐渐升温,赵白也逐渐意识到成绩太差会给两人之间以后的发展造成很大的影响,居然自己开始认真听课了。 成绩也逐渐有了起色,到高考前期,赵白的成绩已经和孙琬婷差不多了,真的成了一名学霸。高考之后,两人如愿一起进入Z城最好的大学就读。 黄真也没想到自己已经放弃的让赵白成为学霸的主线任务,居然被赵白自己实现了。╮(╯▽╰)╭真是上天都要让她完成任务啊。 黄真也报考去了和唐明晖同一个城市的医学院,专门学了一个名为中西医结合的专业,她想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接到什么样的任务,但是学点医术对以后的任务多少都是一个助力。 而中西医结合专业不仅在现代的位面可以使用,如果遇到古代的位面,懂得中西结合的自己,也会行事更方便吧。 赵白和孙琬婷两人毕业之后就结婚了,虽然这么多年两人之间不免有些摩擦,但最两人还是走到了最后。 家庭和谐,经营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餐馆,生了一对双胞胎,和和美美的过了一辈子。赵白的一生也算是圆满了,满足了祈愿者想让他幸福过一生的愿望。 黄真与唐明晖也一直在一起的,直到绕孙膝下,白发苍苍。 等黄真回到系统空间的时候,苍老的面庞逐渐恢复到黄真原本二十六岁时的样子。随着感情值抽离,黄真心痛的感觉也随之没有了。 【任务已完成,祈愿者满意度九十,得到魂力四点】 随后一个类似于属性板的东西出现黄真面前。 宿主:黄真 魂力:0+4 积分:0 爱恋值:0+5(100) 技能:初通中西医 ”系统你能解释是这是什么意思吗?“黄真不是很明白属性板上的意思。 【好的,宿主。如宿主所见,魂力是祈愿者根据对宿主任务的满足度所给予宿主的奖励,积分是宿主可以用它在系统这里购买宿主所需物品的,爱恋值是宿主上个世界的爱人赠送给宿主的,也是宿主所需要的爱人能力,技能就不需要系统说明了吧。】 “那为什么我没有一点积分,还有那个所谓的爱恋值是不是只要我达到满分,我就真能拥有爱人的能力了?” 黄真当初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答应系统的契约,就是为了能够拥有爱人的能力。这是她在她那个世界时她就发现的问题了。 第一次发现本身有问题的时候,是有人追了黄真四年后。身边所有人都被那个男生的执着所感动,理性告诉黄真这样一个优秀坚持的人自己应该接受,而她的感性却告诉她不行,她的心里对这个男的生不出一点波澜。 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想多了,还主动找了几个男生实验。就算和他们接吻甚至做出更加亲密的事,做许多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可是她还是不能爱上别人甚至喜欢也没有,但是黄真又能肯定自己是一个异性恋。 所以黄真还因此找过许多心理医生,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她仿佛天生就缺少爱人的能力一样。 对于这样有缺陷的自己,黄真自己是不能接受的。 系统主动找上她,让她生出一线希望。没想到完成任务居然真的能够让她获到爱人的能力。 【积分是由魂力来兑换的,一点魂力兑换一百点积分。至于爱恋值真假与否,宿主在以后的任务自然会晓得的】 系统继续对黄真解释道。 被欺骗的少女(一) “那这个魂力除了可以兑换积分以外,还有什么作用?” 黄真觉得既然把魂力和积分分别列出来,那么这个魂力肯定不止系统说得这么简单。 【宿主每次执行任务穿越空间时都会对自身的精神力有一定的损害,魂力的收集可以修补宿主灵魂体的同时增强宿主的精神力。】 “那我的精神力还挺强的吧?” 这句话看似黄真是在问系统,但更多的是讽刺。在任务世界里的时候,系统有时候会不等黄真问它就主动回答,黄真就大概猜到系统应该能读取她的思想。 所以黄真试过屏蔽自己的思想,好像当时挺有效的。 【是的,宿主的精神力强度从人类的标准来评判,属于上等】 系统也没有想到宿主居然有这么强的精神力,居然能够屏蔽它,系统觉得说不定它这次还真的挖到宝了。 黄真又想到了什么。 “差点忘了,在任务世界中你说过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都完成,会有积分提成,那为什么现在我一点都没有。” 【宿主不仅改变了任务对象赵白的命运,后面还救了原本在那场车祸的中应死去的其他人,破坏了属于那些人本身的命道。积分归零是为了让被救的其他人能够再次被他们的天道所接受。】 “那为什么赵白可以?” 如果如系统所说,那以后自己救人是不是还得思考思考?这积分的作用自己还从来没有体验过了! 【他是因为有祈愿者的魂力为代价。每个人的魂力都孕育着不同等的天地之力,。宿主在得到祈愿者的魂力的同时,位面天道也会自动剥落魂力中的天地之力,用来弥补位面缺口。】 系统这番详细的解释,让黄真知道魂力应该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以后说不定还能被自己发现其他作用。 黄真又想到一个问题,“那祈愿者被抽取魂力之后,会怎么样?” 【缺少部分魂力的祈愿者会回归天地,等重新收集够魂力后,才会重新拥有转世投胎的能力。】 系统觉得今天宿主的话有点多。以往和她说话,说不到三句,她就不想理它了。 “好了,我想知道的已经差不多了,带我去接待室吧。” 要不是上次刚签合约就被系统丢去执行任务,该知道的信息都不清楚,也不会和它这白茫茫的空间耗这么久,这空间太空旷,太安静,她一点都不喜欢。 黄真说完话不久,这白茫茫的空间就真的变得空旷且寂静了。 另一边。 房间依旧是古色古香。 黄真被传送的过来的之前,仍然在她对面的位置已经坐了一个人。 这次来得人要比上次的那名少女看起来沉稳的多,女人年龄明显要比黄真大,大概四十上下,长相平庸。 虽然和黄真一样是坐在椅子上,可是女人身上的气势却让黄真不能忽视,似乎透着一股浩然正气。女人的眉宇之间也没一般女子身上的娇柔,更多的是英气但也隐含着一丝郁气。 黄真没有着急着问女人有何愿望,而是先摆上桌上的茶具,为女人倒了杯茶。 “请。” 女人看了一眼笑意言言的黄真,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 沁人心脾的香味,略带苦涩的茶水,使女人有些焦躁的心情得到平复。 “你好,我是您的还愿者,很高兴为您服务,请告诉我您的愿望。” 女人对面前这个小姑娘的能力还是有些怀疑,见她一身细皮嫩肉,一看就是没有做过什么重活的,自己的职业又是经常要风餐露宿的,她真的能坚持? “请不要祈愿者怀疑我的能力,既然祈愿者您能坐在这里,那么您的问题就是我一定能解决的,请说出您的愿望。” 黄真的再次开口,让女人有些松动,反正已经死了,何不赌一把。 “我的愿望很简单,回到我十八岁那年,阻止拐卖犯把孩子从我手里骗走,并且要让他们的到应有的惩罚。而且我也希望你能继续从事我原本的职业。” 可能是很久没说话的原因,女人说话声音有点哑。 “您的愿望我已确实收到,请确认是否愿意作为回报抽取您的魂力。” “确认!” 说完,两人都化作一道白烟,缓缓消散开来了。 ······ 黄真过来的时候,手里还牵着一个小女孩,看周围的建设应该是在乡镇的街上,东西都还有些年代感。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瞧着他们的穿着打扮,她想这应该是在零几年吧。 “系统,可以把剧情传给我了。” 说完,大量的记忆涌入黄真脑海,黄真好好捋顺才算是知道了怎么回事。 祈愿者生活在一个远离城市的农村。虽然生活在农村,祈愿者的父母却是勤快能干的人,所以家底也不薄。而祈愿者在镇上的高中上学成绩也不错。所以一家三口的生活还算美满。 但这一切,都因为祈愿者一次好心做坏事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次祈愿者和往常一样到镇上赶集,路上遇到一个小女孩迷路了,祈愿者出于好心就和她一起等她的家人。 两人没等多久,就有一对自称是孩子父母的人要来认领孩子。 对外界知之甚少的祈愿者很单纯,直接就让那对男女领走了孩子,从来没有怀疑过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祈愿者还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沾沾自喜了好几天。 可是这样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对自称是小女孩亲身父母的男女出现在祈愿者家的院子里。 他们拿出不少证据证明他们确实孩子的亲身父母,看他们拿出的合照,祈愿者见过小女孩,自然不会认错。他们说领走他们孩子的是人贩子,说祈愿者是人贩子的帮手,是纵容犯,要祈愿者赔他们孩子,不然就把祈愿者抓来关着。 看着眼前这对激动男女祈愿者才知道自己放了多大错,见着与那对男女据于力争的自家父母,祈愿者仿佛置入冰窖。 虽然之后警察了解事情的前后,并没有真的将祈愿者抓来关住,可是这一件事却给祈愿者带来不小的影响。 父母因为这件事,赔光了所有的家底,一夜白发,都没有得到那对父母的原谅。这件事情成为了祈愿者一家的梦魇,最后受不住村里的风言风语,祈愿者父母因此很早就去世了。 祈愿者自己也放弃原本想学的专业,一头扎进了警察学院,想要成为一名职业的打拐警察。 毕业之后,她也一直活跃在打拐的最前线。 可是,直到祈愿者因病死前她都没有找到最先骗自己的人贩子,也没有找到那个小女孩。 被欺骗的少女(二) 手边的小孩子还在,所以那对人贩子应该还没有来过。 黄真打算等等,人贩子这种群体的人都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久,如果错失这次就会,很可能就像祈愿者一样花一辈子时间都找不到了。 “姐姐,我还要等多久爸爸妈妈才回来啊?” 可能是等太久了,元小桃还是小孩子,耐性也没有大人来得久,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黄真蹲下身子,摸了摸元小桃的头,这是一个很讨喜的小女孩。 虽然因为身处在农村,元小桃的皮肤没有那么白皙,但也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也是小巧可爱,齐耳的短发被打理的很柔顺,黄真摸起来的手感非常好。水灵灵的大眼睛就像两颗大葡萄,流露的全是纯真,让人不禁生出怜惜之心。 身上穿的粉红色小棉袄虽然不是新的,但也是整洁干净。只是袖口可能因为是小孩不讲究,好像用来擦过什么,有些脏。 黄真笑着安慰元小桃:“再等一会儿,你的爸爸妈妈一定会来的。话说回来,姐姐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能告诉姐姐吗?” “我的名字是元小桃,元就是一元两元的元,小桃就是可以吃的那个桃子。”元小桃说起自己的名字,整个人都提起精神了,说到桃子的时候那扑棱扑棱的大眼睛更是闪现着渴望。 面对元小桃的纯真可爱,黄真不由得心中一软,看她的眼神也更加温和。想想以往看到的那些被拐卖的小孩被各种虐待的新闻,黄真眼中一阵冷意闪过。 幸好自己这次来了,黄真暗暗在心中发誓,这次定不能再让元小桃在自己手里出事。 “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元小桃说完还嘟着嘴巴,用略带赌气的眼神看着黄真。像是在说黄真一点都不公平,自己都告诉你名字了,可是你却只是笑都不说你的名字。 黄真又忍不住笑了,真的太可爱了。 “我叫黄真,黄是黄桃的黄,真是真正的真,小桃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吗?黄真也学着元小桃那样介绍自己。 元小桃听到黄真对她的质疑,双手叉腰,抬头上扬,似乎不屑一顾。“小桃当然知道,小桃已经是读小学二年级的大朋友了。” 说完话后元小桃也从不屑一顾变成了洋洋得意,脸上写着为自己是一名二年级的大朋友而自豪。 “那······”黄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 “哎呀,你个臭丫头居然在这里,你让我和你爸好找啊。” 女人动作很快,一过来就使劲打了元小桃的屁股,直接把元小桃给疼哭了。 女人打完元小桃之后,还满脸羞愧的看着黄真:“姑娘,不好意思哈,让你看到这不好一面。可这孩子实在她太闹腾了,俺和孩子他爸两人不过是买个菜,转头就发现这丫头不见。” 女人的面相看起来很敦厚,女人后面的男人看起来也是老实巴交的。 其实在农村人们大部分都信奉着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条,大人以打人的方式教育小孩是很常见的,更何况这是在零三年,这种风气连现在城市也是经常看到的。 所以黄真对这种事也不好说。 可是黄真可不会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脸,这可是让祈愿者记了一辈子的人。 没错,这对看起来憨厚的男女就是当初欺骗了祈愿者的人贩子。 那名男子也上前握住小孩的肩膀,男子的动作太快,黄真一时大意让他得逞了。 这看似轻轻的一握,让本来要停止哭泣的元小桃比先前哭的更厉害了,又把元小桃强行扭转面向他,这下元小桃似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哪里用哭宣泄自己的痛。 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的黄真,心中已经要把这对狗男女给打个半死了。可是从最开始的世界她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懂一点格斗技能,不然早就不给他们在这里废话的时间了,看来只有智取了。 “姑娘你是在这里一直陪着我家女儿吗?如果是这样真的太感谢你了,俺听说最近咱们这儿人贩子特别多,要不是你陪着我家小桃,说不定我都不能见到他了。” 说完男子还满脸劫后余生的余幸。 “对对对,多谢你啊,姑娘。”那个女人也跟着附和男人,还对黄真露出自以为友善的笑意。 黄真心中冷哼,名字都知道,看来是做了不少工作的。这一副贼喊捉贼的丑恶嘴脸,笑得都让她觉得恶心,也难怪祈愿者会被这对狗男女给骗了。 “系统,真的没有可以让我瞬间充满武力值的道具吗?” 【有的,但是以现在宿主的积分不能购买到】 黄真:“我不是有魂力吗,用哪个兑换积分不行吗?” 【不够】 黄真:“那我赊账还不行。”说到这里黄真都有些咬牙切齿,她最讨厌赊账了。 【不好意思,本系统不接受赊账】 对于系统的不留情面,黄真不怒反笑。行,总有一天你有求我的时候。 “没事,这都是应该的。”黄真回答的很是客气。 那对狗男女见也寒暄的差不多了,想带着孩子现在就跑了。“那我们先······” “只是,叔叔婶儿,我好歹在这里陪了你们女儿一个多小时,你们是不是应该给点辛苦费给我啊?” 刚才还很和气单纯的少女,突然画风一转,痞里痞气向他们要钱。这让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中年男女突然愣住了。 还是那个看似醇厚的男子先反映过来,“姑娘,你这有点过分了。是你自己主动要照看我家小桃,现在反过来要我们给钱给你,姑娘你这样不行吧。” 黄真依旧一副无赖的样子,不管不顾。 “我不管,反正我已经帮你们照看了,你们必须给我钱。”说完还向男人伸手。 “姑娘,你爸妈呢?你爸妈知道你是这样子吗?如果你爸妈知道自家女儿居然是这样一个无赖你让他们怎么想?” 男子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还对黄真说起教来,可是黄真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被欺骗的少女(三) “我爸妈怎么想,管你什么事。不管你怎么样,今天必须得给我这五百块钱的看管费。” 男子皱眉,五百块钱,看来这小姑娘胃口还不小啊!要是几十块钱,自己也就当自己倒霉认了,可是今天出门自己就没有带多少钱在身上,身边这个抠门女人要她给钱也是不可能的了。 “小姑娘,五百块钱是不是有点多了,叔叔今天身上也没有带那么多钱,你能不能······” 黄真,不等男子说完,对他翻了一个白眼。 “不能,来人啊!来看看!这有人耍赖,欠债不还!快来人啊,这有人耍赖,欠债不坏!大家伙快来给我评评理啊!” 黄真的声音很大,很快就吸引了一大堆人围过来,黄真趁热打铁。 “各位爷爷奶奶,叔叔婶儿,哥哥姐姐!你们一定要给我评评理,这对夫妻他们欠我的钱不还就算了,不对,不能算了。刚才我让他们还钱还凶我,现在还想逃跑。你们说这样能行吗?” 黄真表现的极尽可怜,本来只是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心中天平不由得就倒向了黄真。 有个年龄和中年男子相仿的围观男子站出来说:“兄弟,我看你也长得也是憨厚,怎么能欠着人家的小姑娘的钱不还呢?说出去,你不嫌丢人啊!你欠人家多少,赶快还给人家姑娘。” 又有一个较为年老的老太继续道:“就是,就是,你赶快还给人家小姑娘。这么大个人了,还欠着人家小孩子的钱不还。这是你孩子吧,你不把钱还人家小姑娘,叫你家孩子怎么看你啊。还有你孩子都还在哭,你们做爸妈的也不知道哄哄。” 抓着元小桃的男子和女人突然看到一大堆人围过来,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两人眼中同时闪过慌乱,而他们的慌乱在围观的人看来就是心虚。 “志哥这该怎么办?现在一大堆人这样围着我们,没办法出去和杨三会合啊。等会儿这小孩不哭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陈志用警告的眼神看了女人一眼。 “你给我冷静点,等会儿我会想办法,你给我就在旁边好好呆着。我包里装有麻草,我刚才让小孩闻过了,等会儿药效来了,就算她不哭了,也能让她没法马上张口说话” 陈志一看就是这女人的主心骨,对陈志的话也是深信不疑。 “好好,俺都听志哥的。只是用麻草,不会有对小孩有什么影响吧?” 陈志横了一眼女人:“你当我和你一样都是蠢货吗?我还要靠她赚钱的,能有什么影响,最多是后面几天暂时说话不利索而已。” 听没有什么影响,女人立马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 女人和男人说话的声音都很小,就算一直注意两人动静的黄真也没有听清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看女子的样子应该是在与男子商量对策。 黄真对两人的戒备又提高不少,注意力也更加集中的观察着陈志的动作,等待他松懈的时候。 “叔叔婶儿,你们都商量那么久,是不是想好要给我钱了。有这么多人看着你们,这下你们无法耍赖了吧。” 黄真继续说着话刺激那对狗男女,尽量让男人的注意力多放点在她身上,减少对元小桃的控制。 只是,男人的表情除了刚开始有人围上来的出现了一丝慌乱,之后就一直都还算镇静,看样子,这应该是个老手,不知到有多少人家的孩子祸害在这个畜生手上。 黄真自从来了这个任务后都不知道因为这对狗男女在心里爆了多少次粗口了。 既然被她遇到了,不管是不是因为任务,她都不会放过这些可恶的人贩子。 【宿主,别担心,以后的任务中一定有可以让宿主可以说出口的机会的,不会一直憋着你的。】 黄真一直在集中精力关注陈志,并没有时间关心系统的调侃。 陈志看了一眼黄真,到现在他也还没有贪钱的小丫头而已。 随后陈志对着众人正色道:“大家伙,不要被这个小丫头给骗了。她不过是因为是刚才照顾了一下俺家小桃,想要点辛苦钱。你说你帮忙照顾俺们家小孩,作为感谢请小姑娘吃顿饭就好了吧,可是这小姑娘张口就要向俺们要五百块,刚好这小姑娘把你们叫过来,你们也给俺评评理,到底是俺不对,还是这小姑娘有问题。” 可能是陈志表演的太专注,一时间放松了对元小桃的掌控,黄真顺势快速搂住元小桃的腰把她抱在怀中,向后跑了几步。 本来就对陈志的话产生质疑的围观人们,见黄真居然抢了人家的小孩,众人的天平瞬间偏向了深情表演的陈志“夫妻”。 依旧是刚才的那个与陈志年龄相仿的男人:“小姑娘,有话好好说,不能抢人家的孩子,你不就是要钱吗?叔给你,你把孩子还给人家孩子爸妈好吗?” 黄真搂紧元小桃,怕自己又一个不注意让那对狗男女有机可乘。 “叔叔,我一定会把小桃亲手交到她爸妈手里,但是肯定不会交给他们。” 黄真瞪了一眼陈志两人,又继续说道:“他们根本不是小桃的爸爸妈妈,他们是人贩子。刚才说什么要钱的话不过是我的缓兵之计,叫大家过来也是为了他们没办法逃掉。” “你这小丫头真够伶牙俐齿的,俺可是俺女儿的亲身妈妈。不过是为了几个小钱,你就开始胡编乱造,说俺们是人贩子。这么小就学会撒谎,你就不怕遭天打五雷轰吗?” 行啊,都是表演家,男的演完女的又来。你们这个演技,别去拐卖孩子了,去做演员才能让你们更好的发挥,说不定还能捧回一个小金人。 “对啊,小姑娘我们说话要凭良心的。人在做,天在看。我们做违背天地良心的事,你把人家爸妈说成人贩子,确实不好。” 这次说话是刚才的老奶奶,说话还挺温和的。 元小桃在黄真怀中也好不容易放松了,刚才一直被陈志抓住肩膀,疼得直掉眼泪,根本没法说话。 听着所有人都不相信黄姐姐的话,她向帮姐姐说话,可是张嘴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发出声音,着急的在那儿一直摇头摆手。 黄真摸摸元小桃的头,悄声对她说道:“没事,有姐姐,姐姐不会让你出事的。” 被欺骗的少女(四) 面对这么多人的“围攻”,黄真心中未曾有过一丝焦虑不安。 黄真解开元小桃的衣服,两个肩膀上是触目惊心的像手掌模样的青紫色,与原本小麦色的肌肤形成不可忽视的对比,让瘦弱的元小桃看起来越发惹人怜爱。 元小桃圆圆的大眼睛装了委屈,先是指了指黄真罢手示意黄真不是坏的,还抱了一下黄真表达亲近。又指了指三米多远的陈志两人,做了一个很害怕的表情。 可是因为元小桃太小,肢体表达能力有限,众人对她的动作都不是很明白其中的意思。 这可把元小桃急坏了,在哪儿直跺脚。 黄真赶忙摸着元小桃背安抚她:“没事的,姐姐有办法的,小桃就安静呆在姐姐怀里就行了。” 黄真的声音很温柔,或许天生所具有的信服力,听完黄真安抚的话,元小桃真的安静下来了。 “哎呦,这是那个遭天谴的干的啊?这么可爱的孩子,也下得去手。快快快,把衣服穿好,天气这么凉,冻着了就不好了。” 说话的依然是那个老奶奶,一看老人家就是真心喜欢小孩子的人,即使是面对一个陌生的小孩子,看到小孩受伤就连忙走到元小桃旁边,眼中的关心也是不做假的。 “这是刚才那个自称是小桃爸爸的人做的,大家应该有注意到那个男的刚才手一直放在这个小女孩肩膀上吧?” 黄真听老奶奶的话把衣服给元小桃穿好之后,向一众人开始解释,可是她的视线一直没有从那对人贩子的身上移开过。 她怕两人趁乱跑掉,索性那两个人贩子刚好被围在中间,周围都是人一时也没法跑。 陈志和与他在一起的中年女人看到黄真突然扒开小女孩的衣服,都出现心慌。 不过陈志毕竟是老手了,虽然心里慌,面上确实一点都不显。女人就要明显的多,但是在陈志警告眼神下,女人赶紧埋下头,深怕自己的心虚被发现。 陈志这才认真的开始打量黄真,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姑娘不仅从他手里把孩子抢回去了,还能看到自己在小孩儿身上做的文章,看来他是小看了这个他本以为只是个牙尖嘴利的赖皮小姑娘。 看来这次自己要出师不利了。 陈志转头低头悄声在女人耳边说:“等会儿找到机会就给我跑,这单是怕是没戏了。” 女人看了看元小桃,这么水灵的小孩,肯定能买个好价钱。虽然有些可惜,但是跟了陈志这么多次的,她非常相信陈志的判断。听陈志这样说了,她也就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大家一定要相信俺们夫妻俩啊,俺们也是今天第一来到这个镇上,不熟悉路,刚才与俺家小桃走散,找了好久才找到她,不免激动过了。俺天生力气大,握住俺家小桃肩膀的时候不注意就用了劲儿,看到她这片淤青,俺们夫妻俩心里也不好受啊。” “谁说不是呢?”陈志说完话后,她身边的女人又与他搭起戏来,这次还抓起了老奶奶的手。 “大娘,想您这么大年纪,您肯定也是做过妈的人了,肯定也能明白俺的心情。俺们找了俺家小桃三个多小时才见到她,刚才俺看见俺家小桃的时候一着急也打了她一下,她可是俺身上掉下的一坨肉啊!俺打她还不是为她好。可是这小姑娘不仅想诓俺家钱,还诬陷俺们是人贩子,你们说这是什么事嘛?” 说完女人还去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一副受害者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在场的人大多是做了父母的人,听完陈志“夫妻”俩人的话后都动容了。 “但是,为什么你们和小桃长得一点都不像。” 黄真算是见识了,这两人一唱一和的默契,是没人能比了,黄真是第一次遇到比她还能说的人。 大家听完黄真的话,看到孩子肩上的淤青,又观察了两人与元小桃的长相,确实是不像。可是陈志“夫妻”说的话确是那么情真意切。 一时间围观的人的表情都甚是纠结。 突然其中一个长相平凡,打扮在一群农村人里还比较讲究的男人突然说了一句话,而这句话很受大家的认同。 男子说道:“姑娘,你开始说人家欠你钱不还现在又说人家夫妻两人是人贩子,而人家也说你是无赖,想诓骗人家的钱。你们各有各的理,我们也不知道相信谁,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男子摊手表示无奈,其他的人脸上的也是差不多。 突然男人拍掌一响,眼中也似有亮光,好心情的对黄真说到:“要不这样,姑娘你把孩子交给我,我就是一个路人而已,也不至于图什么吧?那两个人我们帮你也看着,我们打电话叫警察来怎么样?” 一直听着的围观人们也是倏的恍然大悟,对啊,这事找警察不就行了吗! 老奶奶很是积极热心:“对对,警察,志福,你快打110,这样事情也就解决了不是。” “唉唉!我这就打。”被老奶奶叫做志福的男子就是刚开始提到的那个与陈志年龄相仿的人。 他听完老奶奶的话后,就拿出自己小灵通,开始打电话。 “喂,是警察局吗?我们这里是······” 黄真听完男子的话,也是顿时醒悟,报警这件事她还真给忘了。 一直想得是要拖住那对人贩子,免得他们跑了,却忘了自己为什么是要拖住他们了,黄真觉得自己有些本末倒置了。 “系统,有办法可以让警察尽快赶到这里吗?” 【有的,两百积分,系统帮宿主搞定。】 两百积分,这不是敲诈吗?本来上一个任务就一个积分没有挣到,这一上来就要两百积分,这不是在宰她是什么。 “两百积分,可以让警察在多少时间里赶过来?” 【十分钟左右】 “好,成交,用我的魂力兑换。”十分钟的话两百积分黄真也算是认了。 【两点魂力兑换成功,成功收到两百积分,交易成功,欢迎宿主下次光临】 可是为什么那两人听到警察要来怎么一点害怕样子都没有,反而在听完男子说完话后,两人的表情都放松了不少。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黄真怀着疑问微笑着对提议的男子说道:“叔叔,你的建议确实很好,但是我还是想抱着小桃,反正这么多人在,我也没法做什么的,你就放心吧。” 男子听黄真说完话后,眼中的阴鸷一闪而过。 被欺骗的少女(五) 果然有问题,自己谨慎点是没错的。 黄真觉得不出意外,这个长相平庸的中年男子应该是和那对狗男女是一伙的。 “那好吧,你千万不要伤害人家小孩子啊,叔叔我们都监督着呢!知道吗?”男子温柔的说道。 “知道了,我会的叔叔。”黄真也是一脸纯真的答道。 杨三一直没等到陈志两人过来与他会合,感觉有意外的是发生的他,就过来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 他在人群里也站了一会儿了,观察了黄真好一会儿。他发现这女孩对陈志两人的警惕性很高,在陈志两人演戏的时候,眼中的讽刺他看得一清二楚,怕是这女孩是早已经对陈志两人的身份有怀疑了。 所以他本来想扮演一个路人借机把孩子弄到他手里来,谁知这女孩对路人也有这么高的戒备,确实是个不好对付的人,也难怪陈志这种老手也会栽在她手里。 恐怕这时候这女孩已经怀疑自己也说不一定了。 现在已经报警了,这个乡镇比较偏,警察要来的话恐怕怎么也得三十分钟以上才会来,女孩对孩子又护得紧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现在只有找机会帮陈志两人逃走了。 陈志和身边的女子自从见到杨三过来后,心里都放心了许多。 杨三是他两人的上线,是一个心狠手辣同时又聪明谨慎的人。他来了,就一定有机会让他们在这么人的包围中逃走,两人对杨三的能力都非常信任。 于是就这样僵持了五分钟后,反而让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陈志与黄真等四人紧紧被围在人群中间。 本来在着急找女儿的元大树,在路过这里的时候,被人流直接冲到了包围中心,他本来还为此心中焦躁的不行,可是看清了女孩手里的抱着的小孩就是自家女儿的时候,顿时大喜过望。 真是上天保佑啊! 元大树连忙跑到黄真身边,想要抱元小桃。 “姑娘,你好,这是我女儿,我找了她好久,你能把她给我吗?” 元大树在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些期待地看着元小桃,抖动的嘴唇代表了此时他内心的激动。 先不说黄真通过祈愿者的记忆知道眼前这个老实的庄稼汉就是元小桃的父亲,单说他看着元小桃的眼神就充满珍惜,仿佛元小桃是他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这样的感情是无法装的,不管怎样黄真都会相信他的话。 元小桃看到真的是自己的爸爸来了,抱着黄真的双手主动向元大树伸过去,黄真也顺势放手,元大树趁势一把将元小桃紧紧地抱在怀里。 元小桃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怀抱。感受到爸爸扎人的胡子,以往这是让她讨厌的,可是这一刻却让她充满了安全感,委屈的泪水也就这样倾泄而下了。 另一边。 围观的众人又见到有人出来认亲,有点懵逼的趋势,对陈志两人看得更严了。不为别的,就为他们之前听说最近他们这边人贩子特别猖獗,所有人都是人心惶惶的。 黄真见元大树安抚好元小桃后,他自己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才开始与他说起来。 “大叔,那边两人你认识吗?他们刚才说他们才是小桃的父母,但是刚才其中那个男的把小桃的肩膀都掐的青紫了,我怀疑他们是人贩子。” 元大树听完黄真的话,解开元小桃的衣服扣子,自己女儿双肩确实已经被青紫布满了。 元大树顿时怒火中烧,自己平时宠着逗着的女儿,被人弄得双肩一片青紫,这得是多大的力气才会是这样啊!元大树仿佛都听到了自己女儿当时声嘶力竭的哭声了。 元大树把女儿又小心翼翼的抱给黄真,撸起袖子,一记拳头直接向陈志正面打过去。陈志没有防备,元大树常年做农活,力气大,这一拳又是使了很大力气,陈志直接被打趴在那儿了。 围观的人先是被吓得后退,随后有人上前劝架。 其实刚才元大树一直是背着围观的人的,所以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这下他转过来,面对着众人,看清他的长相。虽然是一张男性的脸,可是却与小女孩的长相相似度极高,这下不用猜,众人也知道谁在说慌了。 “别打,别打,兄弟。有话好好说,这警察马上就来了,有事我们等警察来了再说。” “别打!别打!······” 元大树根本对大伙儿的劝视而不见,依旧挥舞着拳头向陈志砸去。躺在地上的陈志已经很久未成做过什么重活了,面对着元大树的记记重拳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虽然一直被打不能还手,可陈志的嘴却没有停,直念叨着:“你这是故意伤害,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元大树才不管这些,只是觉得陈志念叨的有些烦人,又朝他的嘴砸了几拳。 管你是不是人贩子,敢伤害我女儿,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不姓元。 一直跟在陈志身边的那名女子,还想趁着混乱逃掉,被黄真喊人给拦住了。 “叔叔,你要去哪儿啊?警察叔叔都还没来呢,你这样走了有点可惜吧。”黄真将孩子交给了那个老奶奶让她照看后,拉住了想要走的杨三。 “姑娘,我家里还煮着这东西呢!得赶紧回去。”杨三觉得自己猜的没错,这个看似普通的小女孩,确是有观察入微的本领。 “再等会儿嘛,叔叔,马上警察就来了,我们可以看出好戏嘛。” 见黄真言笑晏晏的样子,杨三有些忍不住想要撕烂她的那张可爱的小嘴巴,难道我不是因为知道警察要来才走的吗?! 杨三从裤包里拿出匕首,把黄真硬拉与他挨着,隐秘的把匕首捅到黄真腰上,但是却没有捅进去。 “小姑娘,我劝你老实点,最好不要逼我动手,不然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阴狠的语气和腰上的刀对黄真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在她的潜意识里,自己已经是死了的人,所以根本没有对死亡的畏惧。而且她连系统的抹杀都不怕的人,怎么会怕杨三小小的匕首。 最多在被捅到的时候,躲开夺命的位置就行了,她上一世界的医术可不是白学的。 “系统,距离警察到来还有多久?” 【还有两分钟。】 “奇怪,那距离应该很近了啊,为什么没有听到警笛声?” 【这个系统不清楚。】 杨三见黄真不说话,还以为自己的威胁起效了。 “现在和我你一起走,不然我马上让你见血!” “哦,知道了。但叔叔我不想走怎么办?” 被欺骗的少女(六) 杨三不想和她再瞎扯,将刀子的尖端刺进黄真的腰间,可黄真穿得很厚,刀子进到衣服里并没有真正的刺到黄真的皮肤。虽说只是挨着而已,但这也足够黄真感受到刀尖带来的阵阵寒意。 “现在,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两人说话离得很近,黄真的脖子都能感受到了杨三说话时喷出的气息。 “叔叔,早上是不是吃了蒜出门的,怎么说话那么臭?” 杨三听黄真这样一说,尴尬地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黄真也趁机狠狠地踩了杨三一脚,使劲地挣脱了他的桎梏。 “叔叔们快抓住他,他们是一伙儿的!”黄真大吼一声,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她的手指指向看去。 围观的男性,见杨三手上有刀,黄真腰间还有血迹。 一部分人盯着陈志这边,一部分人连忙上前围住还单脚抱住脚的杨三,趁机将他制服在地。 见人被制服在地,老奶奶牵着元小桃带领着几名女性到黄真跟前询问她的情况:“小姑娘,怎么样?没事吧?要不要奶奶带你去医院?” 黄真摸了摸元小桃的头安慰她没事,笑着对关心她的众人说道:“我没事,只是皮外伤,道并没有刺进去。衣服上的血迹只是刚才刀从里面拔出的时候带的。奶奶,你们别担心。” “那等会儿不舒服了,要给奶奶说,知道吗?” 老奶奶见黄真说话时的精神劲儿都还很足的,吊着的心掉下去不少,不过还是提醒了黄真一下。 黄真又看了一眼被摁趴在地上的杨三。 这次也算她幸运。刚才黄真打量杨三的时候,就见他打扮的要比一般的农村人得体干净的多,在衣服袖口和领口这些小地方都做了一定处理,黑色的不知什么皮质的鞋子也被擦得铮亮。 黄真想农村这般讲究的打扮是比较打眼的,而杨三他们要干的事又必须需要他们看起来平凡不打眼才比较好行事。而在这样的情况下,杨三却也要打扮的很得体,所以这让黄真不得不怀疑杨三是一个极其注意自身外表的人。 于是在闻到杨三嘴里的蒜味时,黄真才会选择说那样话,来试探他,结果如她所料。 之后就是挣扎的时候没注意到力道,还是被不小心划到了皮肤,虽然有伤口,但黄真觉得并不深,可这也是真的疼啊! “系统,警察还有多久到?” 【报告宿主,已经到了,就在你身后。警报没响的原因是因为警笛坏了。】 系统不仅回答了黄真的问题,还向她说明了刚才她的疑问。 黄真捂住伤口,回头果然看到一辆警车停在她身后不远处。 所有人除了黄真和元家父女都很惊讶警车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元大树一见到警察来了,连忙从陈志身上下来,走到一个年轻的小警察同志面前:“警察同志你们来得正好,我们这里制服三个人贩子,你们快把他们抓走。” 警车里走出的两个警察年龄都还小,他们本来就因为最近人贩子的事情,在附近的几个村镇巡视,接到上级的电话这边有人报警,让他们过来。 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任务,两名小警员还以为又是要处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儿。当听到人贩子三字时两人瞬间就提起了精神,这段时间他们警局一直被这件事烦恼,现在听到终于有了线索,两名小警员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激动。 被元大树叫住的小警员叫做李胜利,李胜利与自己的队友了解情况之后,虽然还不能确定这三人就是真正的人贩子,但是嫌疑是非常大的,所以三人都被警察带走了。 李胜利了解完情况本想叫上黄真回去录笔录,无奈他们的警车已经坐满了,只得留下几个相关人的联系方式下次再联系。 李胜利他们走的时候,黄真还悄声对两名警员说:“警察同志,我怀疑这是一出有组织式的拐卖,后面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团体在,你们可得好好审问。” 如果说平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对李胜利这样说,他肯定会觉得人家在瞎扯,可是听完围观群众的证词,知道能抓这三人全都是靠的这个姑娘。他可不敢小看她,对黄真所怀疑的也放在了心上。 待警察走后,围观的人也陆陆续续地走了,只剩下黄真和元家父女。 元小桃还在努力地想发出声音,奈何只能张大嘴巴,还是没有声音。元大树刚才顾着打人也现在才发现元小桃的问题,急得不行,正想带元小桃去镇上诊所看看了解一下情况,被黄真制止了。 “叔叔,不用担心,小桃应该只是闻了一些麻草的味道,暂时不能说话,休息一段时间就恢复了。” 元大树对黄真的话很惊讶,“姑娘,你还会医术?” “并不会,只是刚好家里人曾经有人遇到过同样的情况,所以才知道的。” 元大树憨憨一笑:“原来是这样,谢谢姑娘啊。” 又看到黄真腰上的伤:“姑娘,要不我们去医院一趟不吧?今天你帮了我们这么大个忙还没有好好感谢了你呢。” 黄真摆手笑到:“真的没事的叔叔,我要上的伤只是看着有些吓人,里面真的没什么事,叔叔你不用太担心。如果叔叔真的想谢谢我的话,就请你照顾好小桃吧,不要让她又不小心走丢了才好。” 元大树摸摸后脑勺,低头愧疚地看了看元小桃。 “这次确实是我和她妈妈的失误,没有照看好她,幸好这次是遇到姑娘你我们小桃才能现在和我一起站在这里。” 说完元大树向黄真深深鞠了一躬,不过半路被黄真拦住了。 “叔叔,婶婶是不是也还在找着小桃你呢?你和她联系说找到小桃了吗?” 黄真一说完,元大树才恍然大悟,自己确实是忘了和小桃妈说了。“哎呀,幸好姑娘提醒我了,我这就打电话通知她。” 黄真趁着元大树打电话的间隙,悄悄地走了。等元大树打完电话转过头的时候,身后已经空无一人了。 被欺骗的少女(完) 黄真依着祈愿者的记忆回到家里。 虽然在街上耗费了不少时间,但黄真回来的时候她爸妈都还在农田里并未回家,黄真寻着记忆回到她的房间,换了件衣服,将染上血迹的衣服藏在衣柜深处不易被看到的地方,寻思着有机会带出去,扔远点的好。 黄真脱衣服的时候还稍微把伤口处理了一下,腰间的伤口并不大,已经结痂了,所以黄真只是把伤口周围的血渍给擦干净了。 等黄真换好衣服走出房间,挂在堂屋上的钟表差十五分钟就要到十一点了,黄真爸妈就快回来了,黄真赶忙到厨房开始烧火煮饭。 只是黄真从没有用过土灶台,虽然有祈愿者的记忆,但黄真在生火的时候也是费了很大一番劲才最终搞定。 几天后。 元家依旧如原剧情一样找上门了,跟着一起的还有上次出警的李胜利。他们这次来一个是为了感谢,一个是为了笔录。 因为黄真改变了原剧情。 这次黄家境遇与原剧情相反,原剧情里黄家这天有多悲惨,今日就相反受到多少尊敬与赞赏。 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村里人向外人说起黄家的黄真时都竖起大拇指,但是这个大拇指随着黄真年龄的逐渐增大而渐渐消失,换来的是时不时的嘲笑。 在李胜利找黄真录完笔录的四个月后,李胜利专门打电话(其实是黄真要求的,但是作者搞不懂人家一个警察为什么要听她的?)告诉黄真她四个月前所遇到的人贩子确实是团伙作案,并且经过他们四个月的努力,总算将这个团伙一网打尽。 另外,李胜利还告诉黄真他们警方还通过这个团伙找到了大量的未被拐卖的儿童或者大批已被拐卖的儿童的信息,有望找到他们。 当黄真在电话这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瞬间轻了不少,黄真猜想这应该是祈愿者残留在身体里的执念消散的结果。 因为在上个任务结束时,黄真也有过同样的感觉。 这一世,黄真遵循祈愿者的愿望,做了一辈子的打拐警察,也因此被世人称颂,只是她的私生活却也因为出名之后受到不少人的诟病。 黄真这辈子,虽然完成了祈愿者的愿望,但是她从未结婚生子,连交往对象也没有一个。 黄家父母为此伤透了脑筋,起初他们会因为村里的闲言碎语而催促黄真结婚之类的,各种相亲应接不暇,但黄真却一直无动于衷一直和黄家父母这样耗着。到最后黄家父母也拿她没法了。 黄真记得祈愿者那一世,祈愿者也一直没结婚,只是她并没有“享受”到被父母催婚的感觉。最后黄真在接黄家父母到城里与她生活的时候,领养了一个孩子。 这一世因为有黄真的好好照顾,黄家父母最后都算是寿终正寝的。 【任务已完成,祈愿者满意度九十五,得到魂力两点】 黄真回到空间后,调整好自身的状态,属性板也出来了。 宿主:黄真 魂力:2+4 积分:0+300 爱恋值:5(100) 武力值:0+25 功德值:0+1 技能:初通中西医、初级格斗术 “系统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这些多出来的东西吗?” 【好的宿主,武力值是宿主在当了警察之后勤习格斗术所得,功德值是宿主在工作期间对此破获了大案,使得许多人的命运发生改变,使得社会的发展有一个良好的风气所得。】 “那这和我第一个任务中,车祸救人有什么不同?我不是都改变了他们原本的命运轨迹吗?” 黄真觉得系统说话有些前后矛盾了,不都是救了人吗?为什么一次可以得到功德值,一次却要扣除她所有功德值。 【这和命运改变没有关系,功德值是来自宿主在人物世界中受到的尊敬和拥戴所得到得到。】 “那为什么这次我改变了这么多人的命运,却没有扣掉我的积分,你不是说要用积分弥补位面缺口吗?” 【系统前面提到了社会风气的问题,因为宿主对打拐职业的不辞辛劳,为任务世界的社会良性发展起到了一定作用,这良性的社会风气同样具有弥补位面缺口的作用,甚至比宿主的积分更有效。】 即使系统这样说,黄真仍旧有疑问,积分到底是个多厉害的东西,就凭那几百点就可以弥补位面缺口,那所谓的位面缺口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 看来她属性板里的东西都不能忽视的。 黄真万万没想到,自诩聪明的她有一天也会被系统坑了,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宿主的疑问,现在还不具备可回答能力,请宿主继续完成任务,时机一到,宿主自然可以知道。】 MD,又被这个傻系统读心了。这次它还给自己卖起了关子,好吧,你不说就算了,总有一天她会搞清楚的。 “那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次我的任务完成度这么高,反而魂力点要比第一个任务低?这个你总可以告诉我吧?” 【这次的魂力点是真正的只有祈愿者给的,第一次任务完成后的魂力点含有系统赠送宿主的新手大礼包。】 黄真嗤笑一声:“上次你怎么不说其中有大礼包这回事儿?现在我怀疑系统你私吞了我的魂力点。” 【上次是宿主没问。】 “你觉得这种老掉牙的回答我会相信吗?老实把我剩下的魂力点给我交出来。” 【系统自身不具备撒谎的技能,所以回答宿主的话并没有作假。】 “那好,我暂且相信你一次,现在送我去接待室。” 这次坐在位置上的女人身着一身华丽的古代服装,黄真的历史不好,并不能看出只是那个年代的,但她也能分辨的出女人所穿衣服料子的好坏。 女人穿的衣服应该有很多层,是逶迤拖地暗金色古纹双蝶广袖云烟裙。且暗金色的底衫上是繁复的刺绣,其中绣的凤凰看起来尤为出彩,在女人挥动衣袖时,凤凰仿佛具有了生命力,在衣服上飞动。 衣服种类黄真不清楚,但是凤凰黄真还是认识的。 黄真想这次难道是要参加宫斗了?看样子应该是个皇后,作为孤儿的黄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过一次宫廷生活,这次可得好好体验一下才行。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一) 再观女子的相貌,肤若凝脂,眉梢斜飞入鬓,双瞳翦水,却又透着意思威严、精明。高挺的鼻梁,不点就朱的双唇,不说倾城倾国,但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一名佳人。 而女子浓厚如墨的青丝并没有像黄真电视中所见的那样梳着华丽头饰,而是像古代的男子一般高高束起,碧色的冠帽上插着一只通体透亮的白色玉笄。 再搭上女子身着的暗金凰纹裙,使得女子浑身都散发着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黄真在女子的影响不自觉地做直了身体,依然为女子摆上茶具,倒上一杯茶水。 也许是茶汤色泽清亮,沁著茶香。女子不自觉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清冽的口感是女子在生前从未没有感受过的。 “您好,我是您的还愿者,请问你的愿望是什么?” 女子听完黄真的话,淡漠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黄真又淡漠的搭下眼眶,又喝了一口茶。 “茶还可以,再给我倒一杯。你们这里还有其他还愿者吗?你不太适合做我的还愿者。” 对着祈愿者高傲冷漠的姿态,黄真没有一丝不耐烦,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角色,她知道作为一名服务者,对面的人就是她的上帝,不管人家怎样对她,结果都是黄真要以各种方式获得对面人的愿望,从而帮助他们消除执念。 况且祈愿者生前应是一位处尊居显之人,这使唤人的习惯还有着。这样想着,黄真又为女子斟了一杯茶。 随后,黄真笑问道:“据我所知,在这里作为还愿者的只有我一人,祈愿者可否告知我为何我不能做你的祈愿者。” 女子用长袖遮住半张脸,眼中似有嫌弃,对黄真说到:“比我还丑,你去给我还愿,我怕你还没有我活得久。” 丑!这还是黄真第一次听人这样评论自己,黄真觉得自己虽然不能说是绰约多姿、沉鱼落雁之类的,当然也比不上对面这个不苟言笑的大家闺秀,但好歹也是一名小家碧玉不是。 黄真觉得自己的额头上已经有好几个井字了。 为什么除了第一个小女孩没有怀疑自己的能力外,后面的两人都在怀疑自己,她看起来就那么不靠谱吗?而且这次还受到了人身攻击。好气哦,但是还要微笑。 “既然祈愿者已经坐在了这里,,就只有我能帮助祈愿者了。如果祈愿者真的想改变本身的命运轨迹,不妨让我试试。” 女子已经放下了衣袖,把黄真给她倒的第二杯茶饮下,露出一个勉为其难的表情:“那好吧,就你了,做不好我会再回来的。” 女子说完后,连愿望也没有说,就擅自化成白烟离开了。 黄真在女子完全消失后,也化作白烟进入了任务世界。 ······ 黄真被转送过来的时候,她正乘坐在一台造型华丽的撵车上。还没有等黄真反应过来,她的右侧肩膀就遭到一击,疼痛之后伴随着的是阵阵夹含着腥味的恶臭袭来,这个味道太具冲击力,让黄真不禁胃海翻腾。 黄真都还没有从臭鸡蛋的味道中恢复过来,又有不少的烂菜叶向她飞过来。这一切都来的措手不及,为了尽量保护好自己,黄真连周围的情景都来不及观察就埋头蹲下,但这也不见得是明智之举。 黄真蹲下之后,臭鸡蛋的味道也就都集中在一起了。因此黄真不得不憋气,憋到最后,因为缺氧直接晕过去了。 在晕倒的瞬间,黄真迷糊中听到旁边有个很尖的女声说:“保护皇上!保护皇上!保护皇上!” 你们不要只保护皇帝啊,你们的皇后娘娘还在这里呢!也过来救救我啊!黄真虽是这样想,但她根本来不及说就已经晕倒了。 皇宫中。 黄真醒来的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是一张老如树皮的女人脸,黄真刚到任务世界被打了之后这才刚醒来,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又被这张脸给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快不好了。 女人···不,老妇人见黄真醒来,眼中有了欢喜。大概是知道黄真被自己吓着了,老妇人退到了床边,双手交合,低着头,一副恭敬顺从的模样。 “陛上,您终于醒了,医女让奴为陛下煮了凝神养气汤,陛下是否现在要服用?”老妇人似乎对黄真昏倒的事已经驾轻就熟了。 黄真比女人的称呼惊讶到了,本以为只是一个皇后而已,没想到居然是皇后,难道自己这是要给武则天还愿不成? 黄真为了不被起疑,坐起身体学着祈愿者在接待室里对她的冷淡模样。对老妇人说到:“其他人呢?” 老妇人眼中闪过差异,只是这抹差异因为她埋着头黄真并没有看到:“回禀陛下,不是您不许除了奴以外的所有的人都不要踏入您的寝宫吗?” 听老妇人这样说,黄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看来要快些接受祈愿者的记忆才行。 “是吗?那你先下去吧?现在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说完黄真就躺回了床上。 老妇人没有对黄真对自我的称谓起疑,只当她是此次所受到的惊吓太大,还没有完全缓过来,脑袋还有些不清楚。 “诺。” 老妇人弓着背退到门口,出门后还贴心的为黄真关上了门。 躺在床上的黄真来不及观赏这些宏伟大气的建筑,闭着眼睛让系统将原剧情传送给她。 这既是一个女尊国,也是一个以胖为美的国家。越胖就代表着越美,代表着越受欢迎,也越受尊敬。 所以黄真这个瘦人,在这国家中可以说是一个异类。 是异类就会遭到排挤,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幸免,所以在黄真出道任务世界中,因为每三年的代表着可以请神的例行游行,黄真作为皇帝不得不参加,但却因为过瘦的身板,被观看游行的老百姓扔了臭鸡蛋和烂菜叶。 在这个人人排挤瘦人的国度,并且黄真的姐妹中也有不少长得胖的人,黄真能够当上皇帝仿佛有些天方夜谭。可是黄真却做到了,原因就是来自皇家的祖制。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二) 这个国家的名字叫做云国,是由黄真的曾曾祖母云太祖所创,世人称之为千古一帝。不仅是因为当年身处乱世的云太祖仅凭一己之力,击败当时的最强高手,带领族人征十州,合六族,创云国;还因为她在创国之时不过是双十年华。 太祖登基之后,听从群臣意见,活用道家思想,以文治天下,虚心纳谏,行节约,劝农桑,使百姓可以休养生息,河清海晏。 太祖有一个许多人都有的爱好,那就是喜爱美食。太祖作为一名皇帝,她具有全天下最大的权力,可以收罗天下美食于皇宫之中为自己所食。 也就是因为美食太多也太好吃,太祖自从当了皇帝之后就没有停止过她的“美食之旅”,导致中年发福。 太祖作为一个长相美貌的女人,面对自己日益肥胖的身材很是恐慌。既害怕身体会继续发福皮肤会变得越加暗沉,人也越来越来丑,又不能抵制美食给自己带来的诱惑。 而且年轻时的成就摆在哪里,太祖怕因为中年发胖而被天下人嘲笑。 所以太祖对天下人下了一条圣旨:胖人在云国具有一定事情上优先权,懂得欣赏胖人的美,每三年要举行一次胖人选美比赛,获得冠军的人可以获得一件皇宫中的绝世珍宝,且这比赛只限于女子。 为了能够得到绝世珍宝,有不少女子为之趋之若鹜。 这就是以胖人为美观念形成的前身。 发展到祈愿者这一代已经形成了一个畸形的审美观念。 而关于皇族的继承祖制也是和太祖分不开的。 在云国,没有嫡长女继承制这种观念,皇族的女子全部从小都会进行帝王之学的学习,在及笄之后,就会对其帝王之学的学习进行考核,只有获得前三甲的皇族女子才有可能参加最后的太女选拔。 而所谓的选拔,就是在学习的考核结束之后,三名皇族女子要进行一次烹饪的比赛。 比赛主题由她们的母皇决定,规则则是自古就定好了的,三名候选人根据烹饪主题,进行不记名比赛,最后的能做太女的人就是做菜做的最好的那一个。 经过几代人的熏染,到黄真母皇这一代,胖人为美的观念已经完全成熟。作为一个胖子,在身体健康方面就会有不少限制,这其中就包括生育能力问题。 祈愿者母皇的上一代,也就祈愿者的祖母,那时不管祈愿者的祖母娶了多少少君,用了何几的名贵药材调理身体最后也只生下两个孩子,一个是祈愿者的母皇,一个是祈愿者的舅舅。 而祈愿者的母皇就要幸运一些,生了三个孩子,一个是祈愿者的大哥黄星辉,一个是祈愿者的二姐黄想云,最后的就是祈愿者。 祈愿者从小在她父君的熏陶下,自小就对太祖的事迹耳熟能详,也立志要成为像太祖一样青史留名的明君。 所以祈愿者自小对自身的要求就非常严格,不管是学习上还是在烹饪上都力争能够达到完美。 可是祈愿者遗传到他父君体质,不管如何也吃不胖,所以从小所遭受的羞辱和嘲讽不在少数,连祈愿者的母皇也不曾因为她出色的成绩和烹饪技术喜爱过她。 虽然精力了一个充满灰暗的童年,但是祈愿者从来没有放弃过她的梦想,也是的不放弃最后实现了她的愿望。 做了皇帝之后,祈愿者一直致力于研究云国人口减少的原因。一年之后,终于有了一点眉头,可在这个时候祈愿者去突然猝死了。 对于自己的猝死祈愿者非常不甘。首先,她很奇怪一直勤于锻炼且从小没有怎么生过病的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猝死;其次,她还不知道云国人口减少的原因,最后,祈愿者还没有完成心中超越太祖的宏愿。 这就是祈愿者的执念,也是祈愿者的愿望。 【任务发表,任务一:查明祈愿者猝死的原因;任务二:成为青史留名的超越太祖的明君;任务三:查清云国人口减少的原因。】 黄真接受完剧情之后,算是明白为什么会在接待室里祈愿者会那么嫌弃她了,只是因为黄真看起来比她还瘦一些。虽然这审美观不同,说她丑黄真还是非常计较的。 既然太祖可以通过旨意改变人的审美观念,那么她自然也是可以的。 至于第三个任务。 这个国家的医术并不发达,原剧情中,祈愿者怀疑人口减少和人长胖有关,到各地寻访名医,期间因为观念问题,而且名医一般脾气比较怪,祈愿者经常在拜访的时候遭到那些名医侮辱拒绝。 当祈愿者提出自己的怀疑时,那些名医基本都是立马变脸,直接谢绝了祈愿者的邀请。 最后祈愿者只邀请到了四名对医术已经深度痴迷的医女,这四位医女也可以算是从医界的佼佼者了,在此之前她们从来没有进行过对人体的研究,所以在研究难度上可谓是非常大的。 所以这四人能够通过一年的研究,就有些眉目,对于学过医术的黄真来说这是非常值得钦佩的事情。因为在现代那个科技发展的时代,想要研究一株药草,都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时间就更不要说了,可能是几年,也可能是十几年。 而这四位医者居然可以在医术落后且条件限制非常多的古代,却可以在一年之类找到一些眉目,这不可谓不是厉害。 又因为黄真是接受过医学教育的人,自然是知晓为何云国人口减少的原因,所以第三个任务对她来说就不算是任务,这样她的任务进度也算是完成了三分之一。 黄真又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有闲心欣赏起她的寝宫。黄真在现代的时候,也是去故宫参观过的人,同样都是华丽庄严的,同样能让人感受到来自皇族的尊贵。 故宫的华丽与庄严已经有了一种历史的沉积,让人看到的时候会有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而黄真现在的寝宫,华丽、庄严、尊贵都有,但是因为有人居住,多了一丝人气,距离感也比故宫要短得多。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三) 先皇于三月前不幸驾崩,享年三十八。 国殇之后,刚登上太女位置的祈愿者顺利登基称帝,改元更始,喻为一切是新的开始。 黄真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正是祈愿者第一次以皇帝的身份出现在百姓面前。可是这一次双方会面就如前面所描写的那样,并没有一个很好的结果,反而导致国民对黄真的支持度进一步下降。 不为别的,就因为黄真很瘦。 起初,百姓们还是大略听到一些传闻,知道黄真与大部分女子相比是要丑一些(丑即瘦,胖即美),但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丑,简直有损她们云国人形象。也不知是由谁先开始扔的鸡蛋,之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场面一度失控。 云国请神的活动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习俗,它的成功与否代表着未来三年的云国能否风调雨顺,百姓的收成能否丰收。 所以这是一个云国人上下每三年最为关心的活动,可是黄真这次不要说去城外三百里处的登灵山举行请神祭祀,她连皇宫门口到城门口一半的路还没有走到就被百姓的臭鸡蛋和烂菜叶给“请”回了皇宫。 “陈嬷嬷,进来给寡人更衣。”黄真的话音刚落,刚才吓了黄真一跳的老妇人又低着头恭敬进来了。 这陈嬷嬷也是和黄真一样的是个天生吃不胖的人,是这云国里的异类,也是黄真的父君专门在宫外找来伺候黄真的。 黄真张开双手,任由陈嬷嬷伺候她把衣服穿好。 穿好衣服之后,黄真理理衣领,走到铜镜前。黄真打开了镜前桌上的描绘着精致花纹的四个漆盒。漆盒里摆放的东西雅致华美,各样化妆品以及各式精雕细琢的头饰,并且这些东西都被人已经放得整齐有序摆在哪里。 陈嬷嬷不知为何今日陛下会把上君送给她的首饰盒全部打开,依然按照旧例从第一个装着冠帽的漆盒里拿出黄真平时常带的白玉冠帽以及第三个盒子里的水青玉笄。 对黄真弯腰请示之后,陈嬷嬷说道:“陛下,请让奴为您梳妆。” 黄真摆手制止:“不用了,寡人今日要自行梳妆,你在一旁等着就是。” “可是陛下您不是不会梳妆吗?”陈嬷嬷眼中惊讶,莫不是因为这次请神事件陛下受到的打击太大了? 黄真通过铜镜见陈嬷嬷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务须多言,寡人心意已决。” “诺。” 既然黄真都这样说了,作为一个合格的下人也已经提醒过自己的主子了。陈嬷嬷将拿在手里的冠帽和玉笄依次放回盒中,又为黄真将座椅好好的放在黄真身后,这才自行退到一旁候着。 黄真也是第一次接触古代化妆品,不愧是皇家出品,都是上上等的佳品。但是她除了胭脂、眉笔和玉簪粉这些基本的她知道,其他的化妆品她并不是很清楚。 不过只有这三样东西也足够,其他的可以以后慢慢研究。 所谓玉簪粉其实就是被古人称之为“珍珠粉”的妆粉,是由白色茉莉花所提炼制成的。而真正的用珍珠做的妆粉实际叫做“珠粉”。 而黄真能知道这是玉簪粉而非珠粉,就是因为玉簪粉特有的茉莉花香,恰巧黄真很喜欢茉莉,对它味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算在这一堆香味纷杂化妆品中也能靠着鼻子一下子找到它所在的地方。 黄真用妆粉做完之后,熟练的开始描眉画唇,然后又借着青黛眉笔画了一双上挑的眼线,最后又将铅粉和胭脂进行调和,使之变成檀红------即粉红色,抹在上挑的眼尾处的同时用少许罩在双颊处。 等最后的妆容成型时,眼前的人还是那个人,但是上挑的眼线让镜中的她平添一份威严与气势,而眼尾处的檀红让本来就偏清纯的多了一丝妩媚风情。 黄真看着镜中的自己,做了一个凌厉的表情。嗯,不错,有点当皇帝的气势了。 之后黄真自行将给自己挽了一个发。 “陈嬷嬷,现在外面的情况都怎么样了?” 一直静待在一旁的陈嬷嬷看着黄真熟练的操作着各种化妆用品,虽然面上一片平静,但是她心里在想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陈嬷嬷其前三步,以手作揖:“启禀陛下,上君说若陛下您问起这件事,就让奴告知陛下,一切上君都会做主安排,务须陛下您担心,陛下您只要好好调养生息即可。” 原剧情中祈愿者也是有昏迷的,但是她不知为何一昏迷就是三天,等她醒来的时候,她的父君已经动用他们付家的力量将这件事处理完毕,最后祈愿者也就只知道一个事件的最后结果而已。 至于过程,出于一个父亲对女儿的保护,宫中人早已被军权在握的付家人警告过了,不敢向祈愿者透露一个字。 最后,祈愿者也就从自己宠爱的一个少君那里知道了一点点的后续,也就是百姓对祈愿者这个皇帝越加不满了。但是当时祈愿者依然相信着只要自己研究清楚云国人口剧减的原因,就可以重新朝野上下的拥戴了。 可是这些直到祈愿者死去的时候,也都只是她的梦而已。 黄真觉得祈愿者就像她儿时看到的一部忍者动漫的男主一样,从小不被身边人接受,从小就是别人眼中的异类,他们都渴望能够得到别人的注视,别人的认可,就这么看似简单的事情,却让祈愿者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去为之奋斗。 而最后答案却是那样让人哀伤,明明就只差一步就可以实现了,但是老天爷却和她开了一个大玩笑,就那样没有任何预兆的就死去了。 黄真感受到胸口被一股烦闷之气堵住,悲伤的情绪逼的黄真眼眶都湿润了,泪水似乎要不受控制的奔泻而出。 站起身,转身背对陈嬷嬷站着,抬手给自己的胸口顺气,心里默念道:“没事的,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的愿望实现的,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 黄真默念了好几遍,那不受控制的情绪终于停止了暴走。 黄真这才又转过身看着陈嬷嬷:“有什么事情直接告诉寡人,不用隐瞒,父君那里寡人自会去说的。” 陈嬷嬷暗自思考了一下,又对黄真做了个揖。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四) “启禀陛下,如今外边的情况对陛下您十分不利,除开街上的闹事百姓外,还有就是对陛下您登基一直不满的大臣们也在借此机会开始写各种弹劾陛下您···您···” 黄真这才听了一半,看着满脸为难的陈嬷嬷。 “怎么都说一半了,又开始支支吾吾的?有什么就直说。” 黄真都这样说了,陈嬷嬷依旧是满脸为难,不知该怎么开口的样子。 “让你说就说!不要在寡人面前一副忸忸怩怩的样子,寡人看着就心烦。”说完黄真还去揉了揉根本没有任何皱纹的眉间,装出一副此时心绪烦乱的模样。 陈嬷嬷听黄真这语气严厉,还以为真的惹陛下生气了,惊慌失色地急忙跪趴在黄真面前:“陛下息怒,不是奴不愿讲,是奴不敢讲啊陛下。” 黄真双手背握,走到陈嬷嬷面前说到:“谁让你跪着的,起来。那些大臣到底怎么弹劾寡人的,如何个弹劾法你都仔细地告诉寡人。把话给寡人说清楚,寡人便恕你无罪。” “启禀陛下,大臣们想弹劾您下台,弹劾您的奏章都送到了二皇女的府邸处,他们想让···让···他们承认的二皇女来继承皇位。”陈嬷嬷知道这话是非常大逆不道的,所以她还是又跪着给黄真磕了三个头才说的。 “就这些?那皇姐的态度是怎样的?”黄真复又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就这些!陛下您都要不弹劾下台了,怎么一点的都不着急?陈嬷嬷惊讶的看着坐在凳子上玩着手指甲的黄真。刚才要不是站着低着头就是现在这样跪着低着头,陈嬷嬷实际根本就没有看清过黄真到底在自己涂涂抹抹了些什么。 现在看清楚,陈嬷嬷觉得自己的内心受到了重击。本来他们这种瘦人在云国就不受人待见接受,她也知道她和陛下两人在这宫中算是最丑的了。 自进宫以来,陛下每日都只是让她给她束发即可,也从未见过陛下画过妆容样子,今日一见,陈嬷嬷觉得陛下刷新了自己对丑的认识,这像地狱来得恶鬼一样的人,真的是她敬爱的陛下吗? 陈嬷嬷看完黄真后又迅速把头埋下了,她晚上就寝时做噩梦。 “寡人在问你话,陈嬷嬷!” 黄真坐在那儿久久没听到人回答自己的问题,就催促了一下。但要是她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打理出来的美美妆容,在陈嬷嬷看来就像鬼一样不知道她要作何感想。 “回禀陛下,二皇女到现在还并未有任何表态。” “嗯,知道了。起来吧,还有什么要向寡人禀报的一并说了。” 陈嬷嬷见黄真并不会因为自己的话让她受到惩罚,就依着黄真的话站起来了。 “陛下,辰星少君自从陛下您昏迷后就一直在殿外候着您呢?” 黄真皱眉:“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寡人?走,和寡人出去。” “可是陛下这养气凝神汤您还没有喝,这可是上君特地让奴给陛下您熬制而成的,里面有不少可以帮助安定心神,调养身体的药材。” 说完陈嬷嬷就去端那份被黄真遗忘在桌子上的汤药。 黄真现在那有什么心思喝药,摆手制止陈嬷嬷:“凉了,寡人不喝了。” “可是陛下······” “嗯?” “诺。“黄真一记凌厉的眼神让陈嬷嬷闭了嘴,重新把药放在了桌子上。 黄真见此说道:“放在桌上干什么,拿出去倒掉。” 陈嬷嬷复又端起汤碗,“诺。” 黄真记得这个辰星少君好像就是祈愿者很是宠爱的的那位。对他的来历黄真不是很了解,只是从祈愿者的记忆中,这是这是祈愿者上月暗寻名医是在路边救的人。 这位辰星少君醒来之后知晓祈愿者是救她之人,就一直对祈愿者死缠烂打要以身相许,说他不介意祈愿者的容貌,只希望祈愿者给他一个让他报恩的机会。 或许是辰星的那句不介意她的容貌和身材,又或许是被辰星给缠烦了。祈愿者的那个冻结多年的心终究是为他融化了。 黄真哂笑,一个长相出众的男子,除了穿的有些破旧以外,突然昏倒在祈愿者必经的路边,醒了之后也交代不清自己的来历出处,就对一个丑陋无比的女子要以身相许,怎么想黄真怎么都觉得嫌疑太大。 祈愿者在这个皇宫里能够相信的人太少,现在唯一能够查明祈愿者突然猝死的原因看来只有这个辰星少君了。 说起来,这黄真的后宫到现在也就只有两人,一个是她的表哥,一个就是这个辰星少君了。 这个表哥名为付清和,也是一个妙人儿。 当初祈愿者的父君为了巩固祈愿者刚登基时的地位,想从父家挑选出一名付氏宗族里男子嫁与祈愿者,这样一来就是亲上加亲,掌握了军政大权的付家一定会鼎力支持黄真的,只要能够付家的支持,祈愿者就算坐在这个位置上有多少人不满,也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当听到要成为祈愿者的东君之时,付家凡是已过弱冠之年,拥有嫁人资格的男子都是闻之色变。 虽然他们从小就知道身为付家人,早晚会成为政治的傀儡,但是他们也不想嫁给一个丑陋至极的人,这是对他们的侮辱。 可是不嫁就等于违抗懿旨,所以每个人都在等最后挑选的结果,但是也没有谁期待着这个结果。而在这时,付清和出来了,他自愿嫁给黄真。 付清和是这一代付家男子中最出色,最受付家子弟追捧,也最受家主喜爱的。家主听到他说愿意主动嫁人,是一百个的不同意。最后,付清和与家主在书房商谈了一夜之后,家主自己亲自将付清和送上了花轿。 这样一想,黄真觉得自己也得找时间去会会她这个表哥才行。 站在门口的辰星一直在张望,希望黄真的早点醒来,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抱到的大金粗腿啊。 想他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因为长相尚可,经常走在路上会被一些长的肥头大耳的女子调戏,他当时还以为是民风彪悍所致。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五) 如今已在这个世界待了快一月有余,辰星就算不想知道自己穿越到什么样的国家,但也知道这和他以前处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首先这个国家信奉的是女尊男卑,与他以前所在的国家刚好相反;这个国家的女子信奉以肥为美,而他的国家信奉的是以瘦为美。 当他被祈愿者捡到的时候,正是他因为对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饿得昏倒在路边所致。辰星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不过是在自己屋里睡了个觉而已,怎么醒来之后世界就完全不一样了,好在最后他遇到了祈愿者。 陷入深思的辰星被开门的声音“喊”回了神,极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是否有问题,又整理了整理这才满意。 黄真在陈嬷嬷打开门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件玄色长衫,如云似烟的长发与这片玄色融为一体。在往上看,光洁白皙的面庞上,是剑眉星目,是高挺坚毅的鼻梁,是厚薄适中的嘴唇,见到黄真的时候还露出一个性感的微笑。 辰星在看到黄真时也不小心愣了一会儿。 虽然前世界见到的美女不在少数,但是在这个世界待久了之后,不管出门走到哪里都是各式各样的胖美人,有时候辰星觉得他都快被这个世界同化了。也只有和看到黄真的时候,他才会有一丝理智尚存。 辰星也一直知道黄真是个美人,但是到皇宫这么久他是第一次见她上妆时的样子。不管是娇艳欲滴的红唇,还是上挑的眼角,或者是本就精致的五官,又或许黄真散发的那股子气势,都让黄真的美看起来那么充满攻击性。 辰星没想到一个长相偏清纯的人,化这样艳丽的妆容,也能如此的美丽动人这一瞬间辰星似乎感到来自深处的点点触动。 一向直觉很准的辰星,他觉得似乎黄真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虽然还是这张脸,但是辰星不知为何就是会有一种违和感。 黄真见到辰星眼中的惊艳,看来她这个妆化了也是有效的,看来这个国家人的基本审美还是没有变得嘛!黄真有对自己做的决定多了一分信心。 “辰星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黄真扶住辰星,眼中露出宠溺说到:“阿星平身吧。寡人听说自从寡人昏倒之后你就一直在殿外候着?” 辰星也做出适当的害羞:“这是阿星该做的,只要陛下您能够平安阿星就满足了” 黄真又拉住辰星的手,走在辰星前面,两人一同向御花园的方向走去:“辛苦你了,同寡人一同去御花园走走吧。” 走在黄真后面的辰星看着自己被牵着的手一脸纠结,虽然知道这是一个女尊男卑的世界,可是从小接受着男尊女卑教育的他有点不能接受被黄真这样牵住,他总觉得他们两人的角色有些颠倒了。 但是,黄真今日在街上的事他也听说了。 作为一个君王,却不受自己的子民所爱戴,心中一定有不少的痛苦。可是就算是这样,还要在他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辰星不禁开始同情走在前面的这个女人。 而黄真此时则对自己女子力MAX的这个表现很是满意。 黄真的寝殿离御花园并不远,两人徒步走也未花多少时间就到了。 正在三月,园中的株株植物正从白雪皑皑的冬季中逐渐苏醒,首先醒来的就是东南角的梨花,之后就是西北侧的桃树,中间还有没有完全凋谢的殷红海棠。 黄真不得不感叹,不愧是皇家园林,这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的设计,真真是做到的移步异景。 走到一处亭子处,黄真停下了脚步,侧身吩咐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陈嬷嬷:“去把今年上来的新茶拿出来,寡人今日要与阿星在此煮茶。” “诺。”陈嬷嬷应了之后就开始吩咐人了。 黄真牵着辰星入了亭子之后两人就对立而坐。 “这般相向而坐,寡人瞧着阿星你更是觉得阿星相貌甚是好看。”说完之后黄真又是一个满含宠溺的微笑。 辰星虽然心里觉得有些别扭,仍然感觉两人角色不对,但是被黄真这样直接一夸,辰星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又是一个害羞的表情:“陛下过奖了,陛下今日也是好看的。” “哦?阿星也觉得寡人现在这副模样好看?” “自然是的。” 辰星刚回答完,茶具和煮茶的套装也都摆在石桌上摆好了。 陈嬷嬷上前准备为两人煮茶,被辰星制止了。 “陛下,今日就让阿星为您煮一次茶吧。” 陈嬷嬷在黄真面前伺候了这么久,眼力还是有的,听辰星少君这样说,就直接停止了动作,等待黄真的命令。 黄真挥手说道:“你们先下去吧,寡人要和阿星单独待一会儿。” 陈嬷嬷听完之后,用眼神示意站在亭子四边的人,一同安静有序的退到了远处。 自陈嬷嬷等人走后,辰星就开始煮茶。 黄真见辰星煮茶的动作除了行云流水之外,还透着优雅高贵,如果这不是通过长期熏陶怎会是这样,一点都不像一个乡野男子该有的样子。 黄真眼中闪过冷意,祈愿者你宠爱着的这个人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啊。 “没想到阿星的煮茶技艺这么高超,这水银泻地的气势让寡人真想快快品品这茶会不会就像阿星的动作一般让人期待。” 辰星听黄真这样一说,手中的动作一顿。 “陛下妙赞了,只希望阿星这一月的学习可以让陛下满意。”辰星这话也算是解释的滴水不漏了,即解释了为何他一个乡野男子会煮茶这等高雅的事,又答谢了黄真对他的赞扬。 可黄真可不买他的帐,“阿星竟有如此天赋,一月的时间就可以掌握如此高超的技术,寡人莫不是这次捡到宝了?” 辰星抬头看着笑意晏晏的黄真,他觉得她的这个笑容看似开怀,可是眼底的寒意他却没有忽略,其中的疏远是他以前没见过的。 辰星抿唇,正准备开口说话。 远处的陈嬷嬷走过来站在黄真身边耳语道:“陛下,上君派人来请你过去。” “嗯,寡人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六) “陛下,若有要事得话还是快些去处理的得好。” 黄真笑道:“无碍,寡人先把阿星这杯茶喝了再走也行。” 辰星听闻黄真的话,便继续还未完成的煮茶工作。 “既然陛下都这样说了,辰星可得加速了,以免耽搁了陛下的正事。” 虽说这样说的,辰星手中的动作却依旧不紧不慢的。 黄真最后也没有等到品完茶,在陈嬷嬷的再三催促下,她只得去见见她那位父君去了。 辰星看着黄真渐行渐远的身影,眼中的复杂情绪恐怕只有他一人懂得。 随侍小石头在见黄真走后也从刚才退到的地方回到辰星身边。 “少君,陛下已经走了,少君现在是否要回欢庆殿中休息。” 辰星摇头,又吩咐小石头道:“等会儿记得叫人把东西撤了,你先自己会殿中吧,本君想在着御花园在再走走。” 小石头作揖答道:“诺。” 庆云宫中。 一名三十五左右的男人在正殿的主位上坐着时不时的用手指拨动一下案几上的茶碗,看起来似乎很是悠闲,只是那时不时飘向门口的眼神却是出卖了他。 且男子与黄真相五官很是相似,只是这般相似的五官放在黄真脸上呈现出的清纯秀雅,而放到男子身上,五官就更加显得棱角分明。少了一分阴柔,多了一些阳刚。且男子因长期保养的好,看起来居然与二十八九的男子无异。 不错,此人正是黄真的父君付依斐。 “阿恒,怎么这么久没听到传唤的人过来,派去请陛下的人回了吗?” 叫做阿恒的男子是付依斐的随侍,听付依斐叫自己连忙从付依斐的左下侧边上向前走一步作揖说道:“禀告上君,听回禀的人说,陛下醒来之后和辰星少君一同去了御花园,现在正在来庆云殿的路上。” 付依斐听到黄真又和那个从外面带回来的男子一起,冷哼一声。“她如今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今日的请神活动的事都还没有完全解决,皇位都快不保了。醒来之后第一时间不是处理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居然还有闲心与一个乡野男子去逛花园!好!真好!。” 一怒之下,付依斐长袖一挥,还冒着烟的茶水连着杯子一同摔在了地上,寂静无声的宫殿中,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黄真进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狼狈凌乱的一幕。 阿恒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小随侍,小随侍也是个机灵的人,接收到信号后,快速麻利的把茶碗碎片收拾掉,地上的茶水渍也被清理干净了。 “女儿拜见父君。” “哼,你还记得本君是你的父君,那说明你也没有忘记今早的事情吧?”付依斐起身,侧身背对着黄真。 “自然是没有忘记的。”黄真说话愈加恭敬。 在黄真所接受的记忆中,她的这位父君对她一直都很严厉,但也是最关心最爱护她的人。 孩童时代的时候,黄真还没有对自己的相貌有多大的认知,只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母皇对父君也冷淡了许多。父君还因此暗自神伤了许久,但是却未把罪责怪在黄真身上。 所以黄真知道付依斐虽然表面看起来是在指责她,但是她清楚这是付依斐在为她着急。 付依斐转身:“既然知道······你···你···” 付依斐一手遮面,另一只手颤颤巍巍指着黄真:“你···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所有人现在都给我埋着头出去!出去!” 黄真对付依斐突然的反映不明所以,但见他情绪有些不稳定,就说到:“父君,那女儿先告退了,父君若是身体不适不妨让郎中来看看。” “谁让你走了,本君说的是除了你之外的所有的人。”付依斐着急的放下遮面的袖子,看到黄真的脸又快速的用长袖遮住。 从小在大家氏族中培养出来的清贵公子,举止言谈从来都是进退有度,彰显着大家风范。可是,黄真的脸让维持了三十多年的贵族风范就此破功,付依斐心想这应该是他这么多年来最失态的一次了。 等所有的人都退出正殿之后,付依斐又坐回了黄真来之前的位置上,案几上也换上了新的茶碗并且在茶碗中也盛上了茶水。 喝了好几口茶水之后,付依斐才稍稍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心绪。 “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 黄真找位置坐下之后才回答起付依斐的问题:“父君可是问的女儿脸上的妆容?” 付依斐虽然放下了遮面的袖子,但也没有正视过黄真。“你觉得本君除了这个会说什么!你这脸上的妆容是谁给你画的?” “女儿脸上的妆容正是女儿自己所画的。”黄真觉得有些不对劲,不明白为什么付依斐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这个反应与自己预想中的有些差距。 “你自己画的!那你是不是从养心殿醒来之后一路都是这个样子的?”付依斐已经完全没有属于上君该有的样子,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 “是的。”黄真心中疑惑,她明明记得辰星初初看到她上妆后的样子眼中的惊艳,怎么到她这个父君这里就变得惊恐无比,就像是看到了一件极其恐怖事情一样。 “胡闹!真心胡闹!如今请神活动的事情都还没有完全解决,百姓本来就对你的容貌和身材不甚满意,那些本就对你反对你的群臣更是借机去亲近你那个皇姐,想趁机拉你下位。” 付依斐又起身来回走了几步,转过身指着黄真继续说道:“就在这样一个四面楚歌的时候,你不仅去陪你那个乡野里带回来的男子,还画了一个如此丑陋的妆容,在皇宫中大摇大摆四处走,本君相信不出明天这天下人都要知道她们的女皇在请神活动结束之后变得更丑了。到时候那些本就对你不满的小人,只怕会说你是因为得罪了神明才会如此,然后借机发动政变,这后果你想过没有?” 可能说的太急,付依斐极速咳嗽了几声。 “你真以为付家到那种时候会再帮我们吗?小真你这是在解衣包火你知道吗?” 因为祈愿者以前从未画过妆,黄真不知道原来云国人的审美已经和她的审美观念差别有这么大了,这几百年云国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可是辰星眼中的惊艳是骗不了她的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七) 黄真表情认真严肃的对着付依斐说道:“父君,此次是女儿的失误,是女儿的不对。父君不用担心,请给女儿两天的时间,女儿定能给父君一个交代。” “交代?你觉得在这样一个死局里两天你还能起死回生吗?”付依斐听完黄真的话后,已经冷静了不少,但是听她说两天就能把这个事情解决好,付依斐觉得有些儿戏了。 “是的。” 黄真这话说的很坚定果决,拥有让人相信的能力,再加上黄真本身的能力也不弱,付依斐心想不如让她试一试也行,自己的女儿他自己清楚,她不喜欢他一直都掌控着她,那么这一次不如试着让她自己展翅飞飞看。 “好,我给你两天时间,如果两天之后你还没有一个好的解决办法,到时候说不定就是我们父女两人的死期了,你可清楚?” “女儿明白。”黄真认真看着付依斐应道。 “好了,本君现在累了,你先下去吧。” “女儿告退。” 黄真刚后退两步准备走的时候,付依斐像是想到什么了。 又对黄真说道:“虽然你后宫的事本君并不想参与,但是本君作为你的父亲也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在宠你那位从乡野里带回来的男子时候,应该还要记得你还有一位东君,他是你的正夫。” 黄真垂下眼帘,脸上是出奇的平静,“女儿知道,劳烦父君为女儿的事情操劳了,等把这件事情解决后,女儿便会去看望表哥的。” 付依斐背过身去,又说道:“嗯,知道就好,回去记得把你脸上的妆容卸掉,走吧。” “女儿告退。”黄真点头,这次她是真的走了。 陈嬷嬷见黄真出来以后,就跟了上去,方向是养心殿。 云亲王府后花园一处水榭。 水榭上最引人注意的就是有一张宽七尺,长约半丈的贵妃椅,贵妃椅上有一名从远处看就像小山的臃肿肥胖的女子,女子旁边还坐着一名长相阴柔,文雅柔弱白面男子,两人一壮一弱,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人之间的互动甚是亲密,两人应该是在打情骂俏吧。 只见男子一会儿是瞪眼嘟嘴的模样,一会儿又是害羞的娇俏模样,而女子见男子如此眼中除了戏谑还有化不开宠溺,不一会儿,一位打扮精干体态丰腴的女子出现在长廊拐角处,迎面向水榭中嬉闹的两人走来。 “水晴拜见王爷、正君。” 那位被水晴称作正君的男子,见水晴来,收起了与女子打闹的时的模样,敛敛情绪对女子说到:“既然王爷有事情要忙,伊剑先退下了。” 说完,伊剑也没等女子同意,直接就带着随侍离开了。 “起来吧,有什么事直接说。”女子虽然姿态慵懒,但是眼中的威严还是有的。 “启禀王爷,如王爷所料,在请神活动陛下在游街时遭到袭击确实有人在背后指使,只是当属下追查到最开始袭击陛下的人的时候,那人已经抢先被人灭口了。” 水晴单膝跪地,“卑职失职,请王爷责罚。” 这云亲王府中能被人称为王爷的女人就只有黄真的二皇姐黄想云了。 “无妨,对方此次只是想让我那个皇妹失去朝野上下的信任和满意度,没有直接刺杀她,只能证明对方的羽翼还未完全丰满。如果那人真的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的话,早晚会想办法杀了本王亲爱的皇妹。你只要一直派人看住陛下即可,总会有人露出尾巴的。” “诺,水晴领命。” “还有,找人把书房那堆大臣们送来的奏章处理了,我不想等会儿我进书房的时候再看到了。另外,从今日起府里要加派人手保证府里人的安全,特别是正君处。”黄想云又继续吩咐到。 “诺。” 水晴又继续道:“启禀王爷,还有一事属下还未禀明。宫中传来消息说,陛下自昏倒醒来后,不知为何画了一个丑陋无比的妆容在宫中大摇大摆的走着,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请神活动的事,甚至有人谣传陛下是受到了神明的诅咒,得了失心疯。” 黄想云缓缓做起了一点身子,“还有这等事?吩咐下去立刻制止谣言的传播,本王不想明天上朝的时在路边听到百姓谈论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情。” “诺,卑职即刻去办。” 黄想云见水晴都领命了还保持着单膝跪地,双手交合于前的姿势,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没说吗?” 水晴点头,“卑职有一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说。”水晴跟了黄想云那么久,黄想云倒是很少见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水晴沉默一下又说道:“既然王爷无心那个位置,为何不与陛下说清楚,这样王爷不是也能更好的保护陛下吗?” 黄想云没想到水晴会突然问这个,目光不自主的就飘向了皇宫方向:“她与我从来就不是一路的人,与她一条心的,这么久以来也就只有她的那个父君。本王自小就无心那个位置,也幸得她想当这个皇帝,本王送给她也无妨。” 黄想云又把手递给水晴,“扶我起来。” 待黄想云站好之后又说道:“只是,她因为容貌与身材的问题,终究在这条路上要走的波折得多。并且本王也不是在帮她,现在是有人在谋算我黄氏皇族的基业,本王是不想我黄氏皇族的基业到了我这一代毁于一旦。” “好了,今日就说到这里,你该去处理你的事情了。”说完以后黄想云就独自一人离开了。 独留水晴在水榭中看着她家王爷略显孤寂的背影。 养心殿内。 黄真回到养心殿中已是傍晚。 黄真从醒来之后就一直在四处走动,还没有好好休息过,这刚回殿中就有些饿了,就马上安排陈嬷嬷传膳事宜。 吃饱喝足之后,又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黄真躺在雕花大床摸着丝滑的被子满足的叹了口气。 “系统,有没有可以操控天气的道具?” 【有的,宿主。】 黄真一听有心中一喜,她也想过其他办法来解决这次的问题,但是最后黄真还是觉得,古时候的人们对神明的敬畏,如果从这方面下手应该更容易处理。 “那我现在积分的状况可以使用这个吗?” 【宿主,天气气候属于天道运行中的一环,仅凭宿主现在的那点积分是没法做到的。】 “那我用魂力兑换还不行吗?”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八) 【系统并不建议宿主经常使用魂力兑换积分的行为,宿主所得到的魂力点与宿主的魂体是融合在一起了的,如果经常使用魂力兑换,久了之后对宿主自身魂体的会有不良影响,对宿主接下来的任务不利。】 “那你说有道具又不能用有什么好说的。”听系统这样说,黄真有些气馁了,果然老想着依靠金手指是不行的。 【宿主可以使用功德点兑换。】 好啊,她就说系统怎么会这么好心给她解释这么多,搞了半天是对她觊觎一点功德值。 没想到一点功德值就可以换得天气气候的变幻,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可惜了这才刚拿到手,就要为了任务又送出去了。 “好,成交。” 【一点功德值接收成功,宿主是否要现在兑现道具使用?】 “不用,我要用的时候自然会找你要的。” 说完,本就累了的黄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就安心的睡了。 竖日清晨,上朝时间。 坐在凤椅的黄真五更就被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了,迷迷糊糊地洗漱完毕,然后又迷迷糊糊地走到这上早朝的地方,现在坐在这里也是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 “陛下旨意,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陈嬷嬷的声音像是被痰卡住了,而且有特别的尖锐,让昏昏欲睡的黄真一激灵,吓得瞌睡虫都跑了。 黄真看着下面一群跪坐着的人,虽然地位不同,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胖,黄真真为她们的膝盖和小腿伤心,只希望他们起来的时候小腿还是自己的吧。 坐在黄真左侧第一个的就是黄真的二皇姐黄想云,这人自从跪坐在那里就一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身边的官员与她搭话也不理。 而右侧边上跪坐着的就是黄真的大姑付家主母,也是掌握着云国上下最大兵权的付姜大将军。虽然还是长得很胖,但是可能是习武的原因,付姜看起来比与她一般身材的黄想云更加壮实。 且付姜的眉宇之间还有一股戾气,整个人看起来不怒自威。 “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陛下,微臣也有事启奏。” “陛下,微臣也是。” 一下有三个人站出来,搞的有起床气的黄真心里一阵窝火。可脸上又不能出现任何不耐的模样,不然不知道这群本来就对她有意见的人又要怎么在心里编排她了。 “一个个的来,寡人都听着,从第一个站出来的开始。” “陛下,昨日请神游街时的骚乱现已平息,带头闹事的刁民已被微臣带人抓捕,现已移交刑部,请皇上定夺。” “下一个。” 被点名的启奏二号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这第一个启奏的事都还没有解决怎么就直接到她了? 见所有人包括黄真都望着她,启奏二号反应两秒这才开口:“启禀陛下,昨日的事情发生之后,百姓们对陛下的您恐怕是意见很深。先贤有云:‘君舟民水’,陛下万不可因此失了民心才是。” 这些人真真是没有把她这个皇帝看在眼里,就没有一个是期待点她好的。 看起来禀奏的事都是为她这个皇帝,可结合实际情况来看,这两人所说的话那一句不是恶意满满在戳黄真的心窝子。 既然你们都盼着我不好,如果如了你们愿,那我这个皇帝是不是太随和了一点。 黄真看着下面一群看似尊重她的大臣,到上朝这么久就没有几个正眼看过她的。长得瘦是她的错吗?长得丑是错吗?就她现在这个身材和脸蛋儿,在她以前的世界中,走在路上,谁不得回头看看。 亏得祈愿者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忍受坐了一年。 她发誓,只要后面逮到机会,她一定要好好地折磨这群人,帮祈愿者出口恶气。 “下一个。”黄真这次的声音非常冷淡。 “启禀陛下,北方已大旱三月有余,百姓民不聊生,望陛下重启请神祭祀事宜,祷告上苍,为万民祈雨。” “李大人,陛下昨日才因这事受到惊吓,你此时说这些怕是有些不妥吧,身为陛下的臣子你怎能不为陛下的凤体担忧?而说这些让陛下担心的话呢?”李圆刚说完话,与她站在一块儿的启奏一号马上说道。 “钱大人,我是陛下的臣子没错,但我也是百姓的臣子,刚才秦大人不是说‘君舟民水’不正是这个理吗?所以我向陛下报明情况,及时让陛下明白她所统治的天下的现今模样,难道不是在为陛下分忧吗?怎能不是对陛下凤体的担忧?秦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对,对。”夹在两人中间秦大人,被两人一来二去的话搞得一愣一愣的。 本来已经对这些大臣失望的黄真,终于见到没有明里暗里挤兑她的,一个为百姓生存说话的人了,她本以为这话还得由她开口的。 黄真不禁开始细细打量起来这李圆来。 从那紧凑在一起的五官来看,应该是一个长相平庸的人。且女子之间多见坦然直率之气,浑身有一种凌然的正气,是一个看起来非常正能量的人。 这样的李圆,不禁让黄真想到上个世界中遇到的祈愿者,她觉得两人似有相似之处。 下面的两人还在争论不休,可旁边那些跪坐的着一帮人就像看戏一样的看着中间的三人。 只有两人看起来是不同的,一位就是付姜,她此时正在闭目养神,仿佛一切与她无关。而黄想云依旧进殿时的那个模样,没什么变化,唯一可以说得上变化,就是在李圆说话的时候都被黄想云多看一会儿。 这一切都被黄真细细地记在了脑海。 “好了,不要吵了,寡人的朝堂不是给你们用来吵架的地方。三位爱卿要禀奏的事寡人都已知晓。寡人决定后日登灵山重新举行祭祀,给神明,给天下人,给你们一个交代。” 黄真的的话,让所有的目光都向望去,其中有错愕,有戏谑,有欣喜等等。 钱大人还不想就此放弃,“陛下,关押在刑部的刁民们您还没有处理。” “此事寡人自由安排,今日就到这里,退朝!” “退朝······”伴随着陈嬷嬷的声音,黄真的背影逐渐在群臣眼中成为一个黑点,直至完全没有。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九) 黄真走得很慢,很快陈嬷嬷就追她了。 “陛下,快到晌午了,陛下还是和以前一样去辰星少君处用膳吗?” “不忙,寡人先到上医院去看看三位名医们这段时间的进展如何,你先去欢庆殿通知一下,让阿星先做准备,寡人稍后就来。” “诺。”说完陈嬷嬷与黄真到岔路口时两人就向不同的方向去了。 根据黄真看了那么多的宫斗剧,权谋剧。黄真暂且把要她命的人分为两方,一个就是与黄真竞争失败但在臣民中威望很高的云亲王黄想云,另一个则是拥有大量军队这一绝对实力的大将军付姜。 当一个人走得越高那么对权力的渴望就会越强,这两人可都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了。 自己的顶头上司是个不受人待见丑八怪,凡是有点野心的人都会对那个位置有想法的吧。 今日在朝堂上,黄真就一直在观察这两人,可能是她经验不足并不能当从两人面相就进行一些判断。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联合的,还是各干各的,又或者其实有一方是忠于她的,另一方要治她于死地的。 这些都只是黄真的猜测,但是有一个黄真可以确定的就是今日禀奏的三人中,前两位说话的都应该是属于一方的同一阵营的人。 黄真本就对辰星有所怀疑,现在首先她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辰星露出尾巴来,之后顺藤摸瓜,最后就是绝地反击。 黄真不得不承认这个任务对现在的她来说非常艰巨。也算是活了一百多年了,可是一直过得生活都只能算是普通人的生活,也就警察的时候有点点不同。 就算看过再多的权谋剧和宫斗剧那也都是经过电视剧美化过的。黄真清楚往往现实要比艺术来得更残酷,更直接,而且现在她几乎可以说是完全要依靠一个人孤军奋战。 没想到这才第三个任务就已经这样了,以后的任务恐怕只会更加棘手。果然,想得到一样东西是没那么简单的事情。 【宿主不用担心,任务都是系统根据宿主自身数据进行过精确计算得出的适合宿主现今状况的,宿主完成的机率还是很高的。】 ······ “你又读取了我的想法。信不信我罢工,让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这系统真的是无孔不入,只要在精神上稍有松懈,它就趁虚而入。 系统无奈,它不过是想鼓励鼓励宿主而已,谁知道换来的却是威胁。好吧,以后都不读了行了吧。 这皇宫果然大,黄真坐着凤撵行了大概两刻多钟的时间才到上医院。 根据记忆,黄真屏退跟着她的一众人,熟练的推开了一间小院子的门,园中中庭种了不少草药,大部分和黄真认知中的草药都一样,其他的应该就是这个世界中特有的吧。 “孙老婆子你又把我的药材用了,你不知道这是我已经准备了好几天了的吗?” “那个药草摆在那里又没有明说到底是谁的,我也正要使用就拿来先使使。” “我放在我的座位边上还不算是我的吗?你这个老太婆做事情怎么这么不讲理。” 声音是从黄真正对的园子中传出来的,这是黄真专门为她寻回来的名医们开辟的小院子,传出声音的房间就三人共同进行工作的地方。 黄真推开门的时候,两个年龄相仿的富态老婆婆正在为药草的事情掐架,在旁边一直专心做自己的事情的张婆婆看到黄真来了,也只是瞟了她一眼,她本来就不善言辞,所以就继续做她自己的事情。 “丑八怪陛下,你又来了。” 掐架的两人见到黄真后就停止了吵架,各自开始做自己的是。 黄真对于她们的态度没有任何不满,从祈愿者的记忆中可以看出,虽然这三人表面上对她不甚恭敬,可是她们心里都非常感谢黄真给她们提供的一切,可以让她们可以专心专研自己喜欢的事情。 祈愿者在三人面前也是一直放低姿态,把她们当作长辈在尊敬。 黄真先是恭敬的行了一个后辈礼,这是祈愿者一直的习惯。 “三位前辈,今日寡人前来,只有一件事想与三位前辈商量商量。” “说吧,说吧。说完快走,留在这里等会儿不小心碰坏了我的药草就不好了。”说话的依旧是刚才与孙婆婆掐架的明婆婆。 “寡人虽然对医术不甚了解,但是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有什么就快说,别站在那里浪费时间。”明婆婆是一个急性子,最讨厌说话曼斯条理,不快点进入正题的。 “是这样,寡人昨晚突然想到,如果可以找到人体做实验不知能不能行?”黄真这话其实在古代来说可以算是大逆不道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进行人体实验在古人看来就是败坏道德伦理的十恶不赦的大罪。 可是这三人却不同,听黄真这样说后,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眼中隐含惊讶和兴奋的看着黄真。 虽然这个世界的整体的医疗水平很低,但是每个世界都会有那么几个天才走在世界的前端,不巧祈愿者挖到的这三个人都是这样子的。 在祈愿者的记忆中,后期其实这三人也有向祈愿者提起这个事情,祈愿者再三思考过之后,虽然是冒天下之大为题,可是为了她的目标,祈愿者最后也答应了。 所以黄真只是把这件事情提前自己先提出来而已,这样也能她更方便尽快的完成任务。 因为黄真后面想了想任务要求,她觉得祈愿者其实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为何云国整体人口下降的原因,也就是生育能力的问题。 明婆婆上下打量了一番黄真,说道:“以前就觉得你这个丑八怪丫头有几分学医的天赋,我们三人想都不敢的事情就被你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果然够胆子,丑八怪丫头反正那个位置你也坐不稳,要不退下来过来给老婆子我当徒弟怎么样?” 其他两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中显示的是对明婆婆话的赞同。 黄真心想,这三人果然都是奇葩,居然直接劝一个皇帝对退位来给她们当徒弟,还真是一点都不怕黄真一怒之下杀了她们么?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十) “前辈说笑了,寡人身为一国之君,身上背负着千千万万的子民,怕要辜负前辈的厚待了。”黄真把“厚待”两字说得极重。 知道黄真不会答应,三人对于黄真的拒绝也没有多大的失望。 “不知三位前辈对寡人的先前提议是否能够接受?” 三人对视一会儿,似乎达成一致意见。明婆婆又对黄真说道:“先给时间让我们三个老婆子考虑考虑,做出决定后我们再派人通知你。” “今日黄真前来,还有一事相求,能否请三位前辈为寡人把把脉?” 三人听黄真这样说,面色皆是一沉,难道是被下毒了。 孙婆婆直接上手摸着黄真的脉门开始号脉,号完脉之后孙婆婆严肃的表情才终于卸下了。 孙婆婆说道:“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虚弱,这几日的作息最好规律点,吃点补充气血的东西。” 三人里面孙婆婆是最擅长毒药制作的,她这样说了,那么肯定就是这样了。 这时少言寡语的张婆婆又拿出一个白瓷药品给黄真:“这是我炼制的解毒丹,必要的时候可以救你一名。” 明婆婆又拿出一个做工精细的荷包给黄真,“将这个荷包一直佩戴在身上,里面有我的独家秘方,任何蛇虫鼠蚁都难进你身。” 看吧,她就说这三人还是很在意她的嘛! 黄真见自己今日的目的也达到了,况且这后面还有一件她在意的事,在道完谢之后,就主动告辞给她们留下空间和时间尽情思考她的提议。 欢庆殿中。 自听到陈嬷嬷说黄真要过来之后,辰星就一直处于一种严阵以待的状态。 直觉告诉他,黄真这次来者不善。 黄真来得也快,辰星和一众人也没有等多久。 今天辰星换了一身湖蓝长袍,头戴镂空银冠,少了上一次穿上玄色衣衫的神秘感与沉稳,但也多了一分仙气儿,看起来就像是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 “辰星见过陛下,陛下万福。” 黄真像上次一样去扶他,“寡人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我之间不必拘礼吗?怎么老是不听?怎么你还和寡人见外吗?” 即使是面对一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黄真仍然不想输了气势。温柔如水的眼神,浅浅适中的笑容,又或者是这可以轻易听到对方呼吸的距离,黄真都握的很好,在外人看起来既暧昧又暖情。 宫人们在辰星行礼的时候,就已经识相的退出去了,现在寝殿里就只剩黄真与辰星两人了。 虽然知道黄真这次可能是怀着目的来见他的,但是辰星还是在黄真的撩人技能下忍不住的脸红耳赤。 毕竟在他以前所待的世界中,注重女子品德修养,根本没有那个女子敢这么坦然的调戏一个男人。强势的一方永远都是男子,女子只要被动的接受就行了。所以黄真的主动,让辰星很新奇的同时又有一些慌乱。 辰星觉得很奇怪,虽然这么久还未和黄真有过真真实质意义上的肌肤之轻,可是亲密的接触次数却不少。以往他总能保持自己的冷静自持,可是自从昨日与黄真在御花园相处之后,他似乎在面对黄真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危机感,理智告诉他这种感觉他必须扼杀,不然万一那一天自己一觉醒来发现又回到了以前的世界中去,那么这个感觉的肯定会成为他的负担。 这个兆头并不好。 黄真见前一刻还在她攻势下害羞耳红的男子,下一刻眼睛就恢复了以往的清明。 “陛下总是喜欢拿辰星开玩笑?辰星给陛下行礼也是为了让陛下您好,陛下不知道吗?” 辰星的眼神认真诚挚,黄真差点就真的信了。 “不与你调笑了,等了寡人这么久,先去吃饭吧。” 两人出了寝殿,陈嬷嬷已经派人将膳食安排好了。 昨天晚上太累,根本就没有闲心观察自己到底吃的什么,只记得当时就捡着离身边最近的几样菜囫囵吃了一通。 各色各样的食物,看起来琳琅满目,追求的也不只是好吃。黄真觉得自己看到的就是一堆艺术品,是一个年代宫廷生活文化淋漓尽致的展现。 吃饱喝足之后黄真就在辰星寝殿的软榻上躺着,好不容易这次拥有一个怎么吃都不胖的体质,不好好享受一下,那也太对不起她自己了。 本来只是想躺着休息一会儿而已的黄真,可能因为早上起得太早,没过一会儿困意就袭来了,快要睡着的时候黄真还在想,以后等她真正掌权了的话,一定要改了这个上朝时间。 在一旁看书的辰星,见黄真睡着了,就屏退了身边的宫人,从床上拿来一床薄被为黄真盖上。 站在旁边看着黄真毫不做作(没有一点形象)的睡姿,这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放松的样子,辰星不由得嘴角上翘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看了一会之后,辰星又继续看坐回圆椅上看那本《云国杂游记》,也幸得这字体变化都不大,不然辰星觉得自己得变文盲了。 这一觉黄真睡了很久,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快落下了。 这一叫睡得太久了,黄真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脑袋很重,脑子里面也是一团浆糊,睁眼看到的东西也是模模糊糊的,于是她又闭上了眼睛,一时间黄振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突然间两只触感温凉的手指按住了黄真的太阳穴,按摩的人技术很好,按了没多久黄真头就好多了。 于是黄真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帅气迷人的脸。 辰星见黄真睁开眼后,就放下手上动作,扶黄真坐起身来说道:“陛下,现在好一点没有?” 顺着辰星手臂力量做起来黄真说道:“好多了,谢谢阿星。寡人这是睡多久了?” “陛下现在快到傍晚了。” 黄真没想到这一觉一睡就是一下午,这中间也没有人来吵过她,果然她这个皇帝很闲啊。 “扶寡人起来走走,这睡久了头就不行了。”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十一) 黄真在辰星的搀扶下在寝殿转了几圈后,终于昏沉的脑袋算是彻底清醒了。 “陛下现在好些了吗?” “嗯,无碍了,辛苦阿星了。” 辰星还是有点不放心,又把桌上沏好的茶给黄真倒上一杯,“陛下睡了那么久,怕是口干了。” 黄真这会儿回神了,也觉得确实有些口干,看着辰星倒的茶水喉咙一动,就着辰星的手直接喝了起来,喝完以后虽然面上不显,心里却特别满足。 辰星在黄真凑过来的时候身体一僵,不过很快还没有趁黄真发现就已经恢复。 “咕~~咕~~咕~~~~~~~” 突然的声音让离得近的两人都听到了,辰星看着黄真也不说话,怕她尴尬。 只是,黄真依旧觉得尴尬了。睡前才吃得饱饱的,这才刚睡醒肚子就响了。黄真虽然算得上是一个厚脸皮的人,可是面对辰星一个看似熟悉实则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的人面前,突然间自己肚子饿响了,黄真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于是两人就这样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咚咚咚!” 一记敲门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安静,黄真心中暗自舒口气,说道:“进来。” 陈嬷嬷推门进来就见两位主子一高一矮的相对而站同时看着她,本来在她眼里这一对就是俊男配丑女从外形上就不配,从身份地位上也是不搭的,一个原本只是乡野村夫另一个虽然从小不受待见但也是贵不可言。 就是这样的两人,让陈嬷嬷莫名的觉得此时这样看着还挺和谐的,只是两人间的气氛看起来怎么怪怪的。 “陛下,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陈嬷嬷说完之后,黄真瞬间找到下台的台阶,对辰星说到:“既然陈嬷嬷都吩咐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去就餐吧。” 说完,黄真就独自走在前面,后面看着她背影的辰星不自主的笑了,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望着黄真的眼神也是变得暖暖的。 辰星虽然一直告诫自己不可动情,可是感情这东西怎么可能控制得了。 陈嬷嬷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低下头神色暗明,眸中神色复杂,不知她此时在想些什么。 晚上的膳食没有中午的那么丰盛,只是一些清粥小菜。黄真很疑惑,她记得昨天晚上她吃得也没有这么清淡? 辰星见黄真疑惑的眼神说道:“这是辰星特地让陈嬷嬷吩咐的,陛下中午吃得要比往日多而且都偏向油腻,晚上吃清淡点对陛下的身体更好些。” 所以他的意思是在自己睡醒之前,他就已经知道自己醒来会饿,提早就吩咐好了的? 黄真这样想着,却没有问出来。这个人的心如此玲珑剔透,还那么懂得照顾人,贴心帅气,用黄真原来世界话来讲,辰星就是一个妥妥的大暖男。也难怪会被派来祈愿者身边后,心中本就脆弱需要安全感的祈愿者沦陷了也不是没有道理。 因为黄真也不自觉的都会对他产生好感。 喝了两小碗薏仁百合粥黄真就停下了还想吃一盘糕点的心思,她是学医的自然也知道再吃多一点恐怕就要积食了。 辰星这时也吃完了。 漱口茶喝了之后,黄真对辰星说道:“既然阿星也吃完了,就陪寡人下会儿棋吧。” “陛下的兴致如此好,辰星恭敬不如从命。” 话后,两人又回到了辰星的寝殿,依旧是黄真中午睡觉的那张塌子,此时已被陈嬷嬷放上了小桌,温润光滑的黑白棋子也在棋盘边上放好了。 黄真并不会下围棋,但是祈愿者会,通过了解祈愿者的记忆,她也算是略知一二了,反正都闲的慌,可以练练手,还可以打发时间。 不过黄真还是高估她自己了,理解了和实际操作完全是两回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已经输了五盘了。 第六局没开始黄真看着对面辰星游刃有余的悠闲万杨她不干了,“阿星真是一点都不给寡人面子,不下围棋了,换一种玩法,寡人来给你讲规则。” 也不管辰星答不答应,黄真自顾自的给他讲起来五子棋的玩法······ 谁让她现在是皇帝呢!她任性她骄傲,她就是不服输不行吗? 辰星也不拆穿黄真,静静地听她将规则,听完之后觉得还挺简单的,应该应付的来。 于是又过了一炷香。 黄真这时的脸已经非常臭了。 “陛下,天色已经不早了,要奴为您准备回养心殿的撵车吗?”陈嬷嬷也看不下去了,想着这样也算是帮陛下找个台阶下。 可黄真并不买账,又对辰星说道:“再来,再换一个玩法。” 辰星无奈的看着黄真,虽然开始他是抱着要赢赢逗她的心态,后面见她面色越来越来差,辰星有意放水,不再开辟道路只是要不要的堵堵她的路,谁知道随便堵堵也最终让他连成了五个。 又一次讲完玩法的黄真对辰星说了句:“不许放水!” 辰星身体一僵,原来她知道。 “诺。” 于是为时一炷香的六子棋也又开始了。 三炷香,一个半的时辰。黄真就没有赢过一场,此时黄真的脸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了。 这时屋外已经完全被深蓝夜幕包围了,空中一览无云,月明星稀,显示着明日将会是一个好日子。月光格外的亮,冷冷的清辉轻轻地洒在欢庆殿的屋檐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静美好。 “陛下,时间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奴已经把撵车备好了。” “不用了,寡人今日就在这里息了。” 黄真说完这话,惊讶的不止陈嬷嬷,还有辰星。 辰星嘴角闪过苦笑,他就觉得今日她是来着不善,原来是已经等不及时间要与他同床共忱了吗?开始的时候他还在庆幸,这个国家有着那样一个规矩,也可以避免短时间里为了有一个委身之地,失去自身最后的尊严。 “陛下,你这刚过碧玉年华离桃李年华还有三年有余,还不得与男子同房,陛下切不可坏了祖宗的规矩啊。” “现在还有人会在意寡人这些吗?况且寡人也没说要同房,只是睡在一起都不信吗?” 陈嬷嬷还想劝的,但被黄真阻止了。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十二) 弥漫着白雾的浴室中影影绰绰站着一个人影,身材欣长高挑足有八尺。一双修长有力的双腿慢慢地步入水气氤氲的木桶中,只在湿润的地砖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给人留下无限遐想。 刚进入浴桶的辰星,适宜的温度使得他表情一松,不由得发出一声浅浅的谓叹,眼神似是清明但又像是迷茫,但更多的却是寂寥无望。 唇边的不自主的弯起一个弧度开始嘲笑他。嘲笑他明明被人称作惊才绝绝却不知道如何一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生存;嘲笑他身为一国王爷为了生存不惜巧言令色以待人;嘲笑他如今说不定要为生存丢下最后的尊严。 而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他那虚无缥缈的回家愿望。 不知在浴桶里呆了多久,直到浸过双肩的热水都凉透了,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也被泡得皱皱巴巴的辰星才意识到他该起身了。 黄真是先沐浴的,把头发绞干之后,早早的就在床上躺着了,不过因为下午睡得太久,她现在完全不困。 见辰星一直没出来,精力旺盛的黄真唤人给她取来针线,有些东西她想验证一下。 所以辰星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黄真穿着一件简约白净的抹胸束腰裙,这是黄真在她原本的白色云烟蝴蝶袖长裙的基础上做了些简单的处理,将曳地的部分直接剪到及膝的位置,胸以上的部分也直接剪了,衣服本来就有花纹,黄真又用剪下的材料在前胸处缝上一层花边,一下子就使得黄真整个人少女感十足。 古风与现代的风格得到融合,黄真在模糊的铜镜前照照看看,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辰星被眼前的景象惊着了,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装扮,虽然衣服看起来还挺好看的,虽然黄真穿着也是很好看的,可是这也太伤风化了。 白皙圆润的双肩,修长似玉的双腿,还有那小巧可爱的玉足,虽然从刚进这个世界就知道这里的人民风剽悍,可是···可是······ 辰星告诫自己不要看,不要看,可是眼睛还是不受控制的定格在黄真身上。欲望驱使着辰星去把这个诱人的女人就地解决,但是理智控制着身体不可做出任何行为,只是辰星的身体还是渐渐开始紧绷,眼中也不由得染上一抹深色。 而这紧绷的身体和眼中的深色随着黄真笑意盈盈靠近愈加明显。 等黄真走到辰星面前四十公分左右距离的地方,突然黄真背在后面的双手突然拔出一把剪刀直指辰星的心脏。 辰星下意识的就想用手去抵,想用武功去化解,可是低头就看到黄真胸前的风景,虽然还没有完全发育,可也初具雏形,隐隐约约的形状就这样被他看到了。 辰星突然感觉到鼻翼两侧似有热流涌动,再加上刚才泡澡泡的太久,辰星光荣的晕倒了。 黄真无语了,这都还没有开始就倒下了,也太没意思了,不过这也算是验证了她一个想法。 其实她除了怀疑辰星是想害她的人派来的奸细以外,还有一个想法就是他可能也是一个穿越者。 因为黄真已经深深地了解到这个世界的人的审美在她看来是多么奇葩,可是辰星居然可以说出一点都不嫌弃她的身材和容貌,甚至在她三番五次的戏弄中面红耳赤,而不是恶心想吐。 黄真到现在都还记得她的便宜老爹见到她妆容是惊吓嫌弃的样子。 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这人的定力也太差了吧。 不管了,先绑上再说。 辰星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身上也是没有一点力气,似乎是被下了药,这时候那把尖锐锋利的剪刀又抵在他的胸,因为只穿了亵衣,辰星觉得只要自己稍稍一动亵衣就会染上血渍。 辰星不禁心中哂笑,眼中一阵凄凉。 “说,你到底谁?” 黄真依旧穿着那身她自己裁剪的衣服,只是裙子已经不再是纯白了,在黄真的胸口处朵朵红梅正绽放于此。 如果是平时一件白裙子上随便染上一点颜色都会显得脏脏的,可是在黄真悠闲邪肆的表情下,胸前的血渍居然使得蜷缩坐在椅子上黄真多了一分颓废美。 “辰星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辰星听黄真问这个问题,他有瞬间的怔愣,他还以为她有什么特殊爱好。 原来只是怀疑他的身份而已,辰星暗暗松口气,只是这口气刚松下,就又被黄真提起来了。 黄真猜到他会这样问,用剪刀一点点的剪掉辰星的开襟,用锋利的刀尖在辰星的皮肤上摩擦几下说道:“这么漂亮的身子,如果留下几道疤会怎么样?” 黄真会这样说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男子就和黄真原来所在世界的古时候女子一般,最在意的就是自身的容貌,肌肤上留下任何伤疤都是他们不肯忍,更何况是辰星这样的美男子。 可是黄真完全低估了人家。 不说男尊女卑的世界中烈女子也常有,女尊男卑的世界中自然也会有烈男子。更何况辰星也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这小小的伤口他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黄真见辰星不开口,也不着急。从桌上明婆婆送她的荷包里拿出一粒解毒丹喂到辰星的嘴里,这药入口即化,辰星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药丸已经化为液体被他吞进去了。 “你不说也可以,这是燕红,十二个时辰里没有解药,到时候你连尸体都休想有。”黄真威胁的话,似乎起到了作用。 辰星看着黄真胸口处自己的血渍不知在想什么,陷入长久的沉默中。 黄真喂完药说完话后,也不着急了,反正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一个惜命的人到底最后会不会为了自己的性命而出卖自己的主人呢?黄真突然越来越期待了。 黄真从来不知道她还可以有这么鬼畜的时候,这种感觉怎么那么爽呢! 良久之后,辰星好像下定了某个决定。 “如果辰星告诉陛下,辰星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陛下会相信吗?” “系统测试他是否说谎。” 【宿主,十积分。】 “成交。” 【交易成立,系统检测中······,报告宿主他并没有说谎。】 “相信。” 辰星觉得这两个字就像天籁之音,本来只当是半开玩笑说的话而已,可是她却说相信自己,辰星觉得自己在这一刹那仿佛独自一个在大海上漂流的流浪者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一叶扁舟一般。 这次辰星认真期待的看着黄真说:“你真的相信我?”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十三) 辰星太过激动,来对黄真的尊称都忘了。 “为什么不信?” 黄真反问道。 这时候,黄真恢复了平时高傲的样子,仿佛刚才的鬼畜模样只是辰星一个人的梦境一般。 “你不觉得说得太离奇了吗?”虽然很高兴她相信了他,但是当听到黄真这么果断的回答,辰星心中又不免有些复杂。 其实在辰星下决定要说出这个埋藏在心底最大的秘密的时候,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鼓励他说:她一定会相信你的! 所以在真的得到答案的时候,辰星就觉得神奇和产生一丝叛逆,又夹杂着点点甜意。 “有什么好离奇的,这个世界如此广大,而我们只能算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而已,有多少事情都是我们未曾见过的,未曾知道的。” “陛下可不能算是芸芸众生,您可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辰星可能是那一丝叛逆的心思,也不管自己现在的处境如何,对黄真的话钻起牛角尖,还有心思去嘲弄黄真。 或许辰星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信任黄真。 黄真有了系统的保障,对辰星的话也不在意,“这只是大部分人对芸芸纵生的理解,在佛语中,这个成语的意思代表着一切有生命的东西,所以我还有你也都只是芸芸众生的一员也并未有错。” 作为一个统治者居然能在封建等级制度统治下的国家把一切有生命的东西当作是平等的,这是辰星闻所未闻的,虽然心中觉得惊世骇俗,但辰星又怕是这个世界所特有的,不敢反驳。 黄真说完看了眼一直盯着她的辰星,用剪刀把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剪断后继续说道:“来吧,和寡人讲讲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你的世界又和寡人的世界又有什么不同。” 辰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真的相信他这种类似呓语的话,不过他还是和黄真说起来他的过往。 按照辰星的交代,黄真大概了解到辰星所在的世界就和黄真从小理解的古代国家中没有多大区别。 辰星是一个叫做辰国的闲散王爷,在一个多月前的像平常一样在自己家里休息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一个了无人烟的野外。 因为是睡觉的时候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辰星身上除了一套亵衣以外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然后又没有熟识的人,更重要的是因为社会地位发生改变,所以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辰星就一直都过得很狼狈。 “所以寡人初次见到你时穿的那件破烂衣服是怎么回事?”黄真记得在祈愿者的记忆中辰星穿的衣服怎么都不像亵衣。 见黄真突然问这个,辰星白皙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表情很是尴尬,支支吾吾的对黄真说:“这是···这是我偷的。” 辰星是这样说,但黄真瞧着他心虚的样子,觉得事情肯定没有那么“偷”那么简单。不过现在也知道人家以前的身份了,怎么还是得给他留点面子。 “陛下一点都不惊讶居然有男尊女卑的世界存在吗?对这样的世界都不好奇吗?”从黄真开始问他衣服的事开始,辰星就觉得这位陛下关注的地方有点不一样。 “好奇,但是和寡人又有多大的关联呢?寡人现在都快自身难保了,哪有时间去关心这些。” 辰星被黄真的话一噎,想黄真应该说的是前朝的事情,这事他也不便插嘴。 黄真忽然想到一件事,“那你还想回你的国家,你的世界吗?” “想,我想念我的家乡,想念我的国家,我想念我的父皇,想念我的母后。”说起这些的时候,辰星眼中是深深地眷恋。 黄真看得出来,眼前这个男人应该从小的生活就被保护的好好的,受着众人的喜爱,从而养成了有些不谙世事的天真性子,这是这份天真在他来这个世界没遇到祈愿者之前的日子里受了不少苦而让他得到极速成长。 所以如今有了一点为了活着回到故乡变得隐忍,变得小心翼翼,变得可以牺牲一切的性子。 黄真此刻无意打扰陷入回忆的辰星,只是在旁边静静地不说话,给他留下足够的空间。 辰星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并没有让黄真等多久他就恢复了。 “既然你身为一国王爷,对政治也一定有所了解吧?”黄真问道。 辰星,“自然,不知陛下为何这样问?” 见辰星回过神了,黄真又从荷包里拿出解毒丸递给辰星让他服下。 “陛下,这解毒丸和您刚才给我服下的燕红是从一个荷包里摸出来的吧?”自对黄真说出自己的身份之后,辰星对黄真的态度就趋向于平等相处,希望自己能得到更多的尊严。 黄真欺辰星对这个世界的东西还不是完全了解,说起谎来脸红都不红一下,“以毒攻毒,是这个药的特点。” 辰星告诉了黄真他的身份地位,说了他生活的世界和黄真所在的世界有多么不同,但是他并没有黄真其实他对药理也是略知一二的。 所以黄真在喂他第一颗解毒丸的时候,虽然药化得快,但他也是大概也是品出这药丸并不是毒药。 他想告诉黄真他的出处也并非被毒药所逼迫。 辰星为了不下黄真面子,也不戳穿,又吃了一次解毒丸。反正吃多了也不会有问题,还能调气养神何乐不为。 “有兴趣和寡人谈个条件吗?” “上君!上君!陛下和辰星少君已经睡下了······” 陈嬷嬷尖锐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听到她叫上君,知道她留宿辰星这里的事已经被人捅到付依斐哪里去。 也不管在椅子上还没法大幅度动弹的辰星,从辰星的衣橱里找出一套衣服,背着辰星开始换起衣服来。 可是黄真不知道,辰星坐的位置前方不远处刚好有块铜镜,黄真换衣服的全程都被辰星看完了。 因为软经散的效力还没有完全消失,辰星有一次被黄真安利了一次,他仿佛又能感受到鼻翼两侧涌动的热流了。 问,为什么不闭上眼睛?答,他不想。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十四) “哐!”在黄真穿好衣服的一瞬间,寝殿的大门被踹开了。 付依斐打开门的时候,就见到还在背着他整理衣服的黄真和裸出胸膛躺坐在椅子上正对着他的辰星,顿时怒火中烧,以前他这个女儿都是很听他这个父君的话,可自从游街昏倒后回来之后,就只会给他惹麻烦。 在寝殿里刚躺下,宫人就来通知他说陛下留宿欢庆殿,付依斐再多的瞌睡都被这个消息带来的冲击力给冲淡了。赶忙换好衣服,在尽量不惊动宫中那些眼线的情况下,快速赶来。 “哼!怎么有了陛下的撑腰,规矩也可以不要了,也能把我这个上君不看在眼里了吗?”付依斐这话是对辰星说的,但是除了刚开始看了辰星一眼外,付依斐就未曾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陈嬷嬷不愧是付依斐专门挑选的人,知道黄真留宿这件事在朝野上下肯定又会引起轰动,在付依斐踹门进来之后,就带着人退下了。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怎么来圆明明本来在自己寝殿睡觉其实是和陛下还有辰星少君三人在欢庆殿里下棋的事。 “父君,夜已深,怎么还没有就寝?” 付依斐不理黄真的问话,昂着头高傲的就等着辰星给他行礼。 辰星知道这是付依斐在有意给他下马威,便挣扎着身子想站起来行礼。说起来这也是辰星第一次见到他,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也难怪能生出黄真这么漂亮的女儿。 黄真知道自己下的药的剂量,辰星现在想强迫站起身来一定是不行的,于是就想上前去扶他,不过却被付依斐的眼神给制止了,没办法她还是得尽量在这个便宜父君扮演一个听话的好宝宝。 没有人扶持的辰星起身的时候非常艰难,额上细汗密布渐渐打湿额间碎发,但辰星也是一个硬气的人,最后硬生生的站直身体,又鞠躬给付依斐行了一个标准宫廷礼仪。 “辰星见过上君。” 付依斐虽然等到了辰星的行礼,可是却没有叫人起身,辰星就这样一直弓着身体,软筋散的作用还在,辰星作揖的双手和平时修长有力的双腿在此时都颤抖的不行,连脸都因为太过用力,本就白皙的脸庞,最后变得没有一点血色。 黄真看不下去了,不顾付依斐不悦的神情上前扶着辰星,谁让这是她造的孽呢! 但是黄真又忍不住吐槽这一幕。这是男版宫斗戏吗?她父君是大boss,她的宠君是励志主角。又或者这是古代加男版的婆媳大战,然后她就是那个表面上孝顺实则爹宝的夹心饼? “父君差不多就行了,有什么女儿和你出去商量。”黄真说道。 付依斐听黄真这样说,内心可以呕出三升血,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养熟的大白菜,居然主动让猪给拱了。 但是他也意识到有些话确实不需要在一个外人面前讲,主动退出房门去大厅里等黄真。 辰星在黄真的搀扶下,慢慢地在床上躺好,黄真为他盖上薄衾之后才出门。 大殿上灯火通明除了付依斐就只有陈嬷嬷一人。 “陈嬷嬷你去找个信得过人过来伺候少君,你也在旁边候着,有什么需求尽量满足。” 付依斐起先听到黄真这样说,第一反应就是她的女儿已经被那个小子给完全迷惑了,不过之后他也反应过来她这是要支开陈嬷嬷。 “诺。”陈嬷嬷允道。 终于大殿上真的只剩下黄真与付依斐了。 “啪!”付依斐这一巴掌没有留任何余地,响亮的巴掌声在大殿里回荡,不一会儿黄真一半脸就肿的老高。 而黄真则是疼得呲牙咧嘴,感觉牙槽都被打松了,耳边也还在耳鸣,都不敢拿手去碰。。 付依斐说道:“这一巴掌我先打了,不管你要给我怎样的一个解释,这一巴掌都是你该受的,本君要让你知道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想好怎么应对最坏的结果。” “四,驴儿自导咯。”是,女儿知道了。 黄真心中吐槽,这是真把牙打松了啊!说话都是漏风的 不过他这个父君还真是强势。 但是黄真也的确有了自我的领悟,以前的任务她基本都是按照自己想好的根据自己的节奏来走的,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的行为可能会给身边一些人或事带来麻烦,一心都想着怎样能尽快完成任务。 付依斐找个位置坐下,“好了,现在你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父君觉得现在最有可能对付女儿的是谁?” 黄真并不急着怎么回答为何会宿在这里,而是又抛出一个疑问让付依斐自己想,因为她的确还没有想到怎么编能让付依斐相信她的话。 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付依斐皱眉,“为何这样问?” “父君就没有怀疑过游街时的事情是有人蓄意谋策的?”黄真坐在了付依斐旁边的椅子上,摆好案几上的茶杯,为付依斐倒了杯茶水。 付依斐眼中又带着狠厉,严肃的看着黄真,“你的意思是这背后还有一双巨大的手在操控着整件事?” 黄真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沾着茶水写道:“小心隔墙有耳。” “哪还有什么值得好推测的,肯定是你的那个二皇姐。当初你母皇本就属意让她登位,可是祖宗的规矩摆在那里,你母皇一向又是个中规中矩的人,她也不敢不违背祖制,之后太女刚选好,你母皇就不幸驾鹤西去,国不可一日君,为暂时稳定民心,不然谁会让你来当这个皇帝。” 付依斐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吐字很清晰,黄真听的清清楚楚。 “父君就一定是二皇姐吗?我在朝堂上见二皇姐也并非什么都在正针对女儿,只是在我有些说法有失偏颇的时候会纠正一下女儿而已。” 付依斐觉得他这个女儿怎么这么傻呢!“你不知道有种人就是面上不显,背地里暗戳戳怼你刀子吗?” 黄真想告诉付依斐确实有这样的人,但是黄想云不是太像,其实你的姐姐付姜大将军看起来更像点。 黄真看得出来付依斐现在对付家还是非常信任的,如果黄真告诉他其实她更怀疑付家想造反不知他会怎么办? “所以这和你要留宿欢庆殿有什么关系?” 黄真无奈,还是把话题绕回来了。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十五) 登灵山,祭祀进行中。 因为上一次游街发生的事情,这一次在付家军的跟随下,黄真安全的到达,现在大巫在跳祭祀舞,等会儿就是黄真上台做神棍的时候。 时间回到一天前晚上。 对于付依斐的节节逼问,黄真总算在最后编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毕竟她也无法给付依斐解释穿越这回事儿,她可不想被当作是疯子。 而那天晚上付依斐还当真就在欢庆殿呆了一夜,虽然不合规矩,但总比让人说起黄真时,是作为一个皇帝居然带头破坏祖制,留天下人笑话来的好。 这样一来也让有心人无法找到由头做文章。 之后的一天中,付依斐都严令禁止黄真去找辰星。 在早朝的时候虽然还是有人想拿黄真留宿这件事做文章,但都被黄真以各种理由搪塞或者一些咄咄逼人的她就直接不理。 当然最后使得这些人闭嘴黄想云也做了一些措施。虽然她不懂现在黄真的套路,但是依她从小到大对黄真的了解,黄真做这件事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帮一次是帮,帮两次也是帮,再帮一次也无妨。 早朝之后,因为付依斐三番五次的告诫,碌碌无事的黄真只好在养心殿里老老实实的呆着。 本来她还想说借此机会去会会她的表哥,也被付依斐拦住了,说要她安心养神,为登灵山祭祀做好准备。 不过黄真还是在夜晚的时候,通过系统进入李圆的梦里,以入梦的形式吩咐了她一些事情。 李圆做了这样一个梦,谨慎的她对这个梦还有怀疑,可是在第二日去往登灵山的路上受到黄真召唤,黄真与她讲起她梦中的对话,还问起她吩咐她办的事情办没有了,李圆在惊异中不得不相信黄真确实入了她的梦境,然后在带着敬畏按照黄真梦里吩咐的办事事情办了。 镜头回到登灵山顶。 大巫的舞已经跳完了,该轮到黄真上场了。 黄真先是象征性的说了几句台词,然后就跪下来祈祷,刚跪下黄真就招出系统来。 “系统,可以开始下雨了,范围是整个云国,雨量适中即可。” 【收到,倒计时二十秒。】 “还有,下雨时有雷声有闪电,但你要控制着不能伤到任何人。” 【宿主,系统只是收到要改变天气的交易】 黄真明白系统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要雷电不会伤到任何人,必须要付出积分。 “系统不要得寸进尺,就这一个小忙,让你控制好一点而已,若是以后有一天你有一件事情不得不我帮忙,我也要向你这般斤斤计较不成?” 系统沉默一会儿【好,只有这一次宿主。】 山上已经被严加包围,但山下城内城外的百姓也已经站的人满人患,既期待着这次的祭祀能够带来雨水,又担心黄真丑陋的容颜会冲犯神明,从而给云国带来难以想象的灾难。 已经两个时辰了,祭祀都还没有结束,百姓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有些人就开始焦急起来,试着冲破军队的阻力,但都被拦住了。 说时迟那是快,本来晴朗无云的天空中就在短短几十秒内凝结起一大朵一大朵的厚重的乌云,乌云伴随正轰隆隆的雷声冲撞形成火花在空中形成闪电,紧接着就是豆大的雨滴从天而落。 百姓们被这突然而来的雨打的措手不及,滴了好几滴在身上才反应过来这是下雨了。 “下雨了!” “下雨了!” “听说北方春旱严重,今日陛下祈雨成功,北方这下有救了。” “对,这位仁兄说的不错,在下也听过此事。或许我们是误会陛下了,说不定陛下正是神明下凡来拯救我们的,而陛下丑陋的容貌或许就是她劫难也说不定。” “贤弟说得极是,不然这雨也来得太巧了。这时几百年来云国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就连太宗也未曾有过这等呼风唤雨的能力。肯定是这样的,陛下定是天上派下来的神明。” “你看这天上的雷电虽然看起来威力惊人,但是贤弟不觉得这雷电像是在避着我们吗?” 说完,这人被称做仁兄的人已经面向登灵山跪下了,嘴中直念叨着:“陛下万岁万万岁,陛下英明神武”之类的话。 那位被称作贤弟的人也跟着跪下,做着同样的动作,一边跪拜一边说着万万岁。 四周的雨声很大,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小,围在这两人旁边的众人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古人向来敬畏鬼神,又加上人身上都是有从众心理的。 慢慢地是两人周围的人跟着下跪朝拜,接着是围在山下所有的百姓,最后是整座山都整齐划一“陛下万岁万万岁”的震雷声音。 幸好这座山体上草木丰盛,岩石肌理也多是很坚硬的那种类似花岗岩的,不然这么大的雨和震天响地的朝拜的声音足以让登灵山发生严重的泥石流。 受万人朝拜是黄真自来到这个世界中第一次真切的体会到,内心因为这一声声的朝拜响起万丈激情,甚是热血,整个人都感觉升华了不少。 现在她也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对权力那么向往,不惜茕茕孑立,不惜头破血流,不惜妻离子散,都只为不停地往上爬只为达到顶峰。 可是不是还有一句话吗? 高处不甚寒。 所以黄真享受这份权力给她带来的感觉,但同时是清醒的。 【宿主,还有三十秒雨就可以停了。】 “北方春旱严重,再让北方下为时半个小时的春雨,深入滋养土地,这就当我欠你的一个人情,以后定会偿还。” 【好,成交。】系统有它要的东西必须得到,在以后的任务中说不定就会出现,现在让宿主欠它一个人情债,也正是它需要的。 “倒计时雨停时间。” 【五···四···三···二···一。】 “停。” 于是众人就在黄真大喊一身停的时候,雨就真的停了。 所有人的看黄真的申请都发生了改变,除去个别心怀鬼胎的,大多数看黄真都敬畏的。 特别是李圆看着黄真多快眼中冒小星星了,黄真成功收获一枚迷妹。 黄真心里也特别爽,不是谁都可以像她一样成为一名受万民敬仰的神棍的,她决定了她要把这个神棍当到底。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十六) 登灵山之行黄真彰显出她的“神力”同时拯救了大旱中的北方,暂时稳定了民心,让黄真在百姓中的威信,地位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 这也算是黄真做到了答应付依斐两日必给他一个交代的约定。 这日,黄真按照与付依斐的约定来到了东君付清和的宫中。 黄真这次来没有惊动任何人,事先找事情把陈嬷嬷这个跟屁虫甩开,在系统的指导下避开宫中的巡视的人,悄悄地到这边来了。 黄真的直觉告诉她,付清和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首先在黄真出了事情之后,作为正君的没有一句慰问的话就不说了,只是派了个人来问问就罢了;其次,登灵山之行身为正君的也是应该参加的,可是他却以病推脱了;除开祈愿者在大婚的时候见过他之后,付清和就一直待在正君寝宫中做着烧香拜佛的事情。 另外,他还免了辰星每日晨间的请安,也从未主动要管过宫中的事务,付依斐知道自己欠了这个侄儿,也未曾勉强过他。所以自进宫一来,付清和俨然一副世外之人,远离尘世的模样。 祈愿者对他本就没有感情,也知道两人都是政治的牺牲品,对付清和也很是宽容,除非一些不得已的时候,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 可以说是,付清和在后宫中就相当于一个隐形人一样的一个存在。 而这正是黄真怀疑他的原因所在。 一个主动要求嫁过来当政治婚姻牺牲品的人,进宫之后却做出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也没有为付家人争权夺利,更关键的是付家对他这副模样没有任何表示,对黄真独宠辰星也不管,反倒是付依斐怕他们父女俩被付家这棵大树抛弃对这些很殷勤。 这一切都让黄真觉得透着一股子奇怪。 ······ 时间回到一天前,欢庆殿。 在黄真从登灵山回来的之前,辰星就听说了她的事迹,并且他在宫中也是见过那次雷雨下下来的场景的。 辰星没有想到黄真居然又呼风唤雨的本事,所以一度他认为黄真可以帮他回家。 可是在黄真的再三肯定下,辰星又不得不感到丧气失落。 黄真自从知道辰星的来历之后,对他照拂颇多。 只要前朝没有什么事情,不管付依斐有多反对黄真都会抽出时间每天来陪陪他。因为同为穿越者黄真能够明白那种独自与一个世界较量的孤独感,他们也算得上是同病相怜了,多陪陪他,也当为自己找事情打发打发时间。 还可以从他哪里了解了解男尊女卑世界与她想象中差别有多大,以后的任务中说不定就会进入也说不定。 “算了,算了,不下了。” 黄真自认自己不是特别精通围棋,但五子棋和六子棋她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益智游戏了,可是和这个才学会的身为初学者辰星下了这么久她就没有赢过,MD,什么益智游戏,弄得她像智障一样。 辰星未曾见过黄真这副孩子气的模样,甚是新鲜。 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陛下,要不我让你三子如何?” 黄真腻了辰星一眼,这傻逼还真当我是智障吗?就凭这人的奇葩程度,黄真觉得就算让了这三子她还是只有输的份儿,她才不想真的被当成智障。 以上是辰星交代了身份之后与黄真的相处日常。 “阿星在后宫中这么久了,可曾见过东君?” 突然听到黄真提起其他男人,刚刚还是好心情的辰星心中涌现一股酸涩,可是很快就被他压下去了。 经过这几日敞开心扉的相处,辰星已然明白他确实喜欢甚至爱上上了眼前女子。 只是他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为何在第一次请神活动之前,他对黄真没有任何想法,可自她醒来之后,自己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心中就留下了影子。 这样的感情来得太直接也太快,辰星认为他还需要时间来沉淀来适应。 毕竟这个世界中的女性就和他的世界中的男性一样可以为家庭顶起一片天地,身为一个大男子他肯定不想一直依附于她,她身为一名大女子又是皇帝一定也不会有想依附于他的意思。 从小所在的世界不同,两人在价值观念上区别也很大,种种原因堆积辰星不敢贸贸然的与她讲。 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现在根本感受不到黄真对他的爱恋了,在现在的黄真眼中自己最多只算是一个能够相信的认识的人而已。 不是辰星太敏感,是黄真会在他面前不自主的写下伪装,而黄真却没有发现。 “陛下这话不应该问我吧?清和东君可是您的东君,您都没有见过我怎么可能见过。” 辰星话里是浓浓的酸味,可是作为榆木脑袋的黄真的又怎么可能会明白呢!黄真只是觉得辰星这话说得挺在理的。 “那你来宫中之后,总也听过宫人对他的评价,你从宫人的评价中觉得我这位东君怎么样?” 握紧拳头又松开。 辰星说道:“我确实听到过不少宫人说起过清和东君,大多数都是称赞东君是一名不可多得的才艺俱佳的贵公子,不仅样貌好,而且待人也和善。虽然不受陛下您待见,但是耐不住人家家底好,很多宫人都想去他的寝殿里伺候。” 虽然口头是这样说,可心里辰星就没有服气过这个付清和,放在他的世界里,自己的身份与他相比也是绰绰有余的。 “就这么多?”黄真问。 “就这么多。”辰星回。 看来这宫里人对付清和评价还挺高的,不过就不知道是不是就和他本人是不是和宫人描述的一样了。 陷入思考的黄真镜头回转到次日。 这时黄真已经在系统的知道下,走到了付清和的所在的佛堂。 奇怪,按照辰星说得,应该这个宫里应该伺候的人挺多的啊?为什么她一路走下来就没有发现几个人?难道她走得路线太偏了? 离佛堂越近那股子檀香味就越浓,只是当黄真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觉得这浓郁的檀香味中间似乎夹杂着一股子怪味儿。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十七) 黄真感觉有异,四下看看没有人,才把耳朵附贴在门框上。佛堂里传来的是压抑着的阵阵地男女混合的喘息声,以及极力压制的兴奋地呻吟。 这声音听着太劲爆了,好奇心作祟,黄真忍不住悄悄地推了推门,但门已经被关死了,黄真只好从那小小的门缝中一点点的扭转自己的身子,才最终在左上角看到一对正打得火热的男女。 虽然只是在从门缝中看到,但是所谓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即使看不清两人的长相,但可以肯定其中一人必定是付清和,不知道另一个人到底是谁,居然敢给皇帝扣绿帽子。 黄真表示很佩服。 想着,里面的两人又换了一个姿势,战况一个激烈。难得看到一次真人实战,黄真看的目不转睛,聚精会神。 黄真正看得入神,只见女子身体一顿,向黄真所在的方向看过来。黄真心想:糟了,被发现了。 这时,从背后伸出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拦腰将黄真抱住,门口瞬间就没有了黄真的身影。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付清和问女子的时候,还有意的扭了扭他的腰。 女子被他一引诱,又想到附近的人应该都已近被她派心腹之人打发掉了,这宫里平时进出的人也少。 女子忽略掉刚才仿佛被人偷窥的感觉。继续和这在床上就像妖精一样的男子纠缠,女子色情的摸了一把付清和精瘦白皙的腰身。 说:“还有力气和我摇腰,说明还没有被收拾够,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满足你。” 说完女子再次欺身而上。 再次响起压抑的喘息声,在菩萨庄重严肃的表情下,佛堂里一片春光无限。 这边,就算当过警察,心理素质要比常人好,在被带着跑的过程中黄真也是咬紧牙关,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突然被人带走的黄真心中还是一阵害怕。 待到一处隐秘处站稳落地,转身看清撸她的人是谁的时候,她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在这里?” “陛下又怎么会在哪里?” 辰星昨天听黄真突然与他谈论起付清和,今日故意借着午休的时间,来探探,想看看付清和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潜在的情敌。 这不,他刚过来,就看到黄真偷偷摸摸地在门口观望,学过武功,听力甚佳的他还能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黄真看得那么专心致志,被人发现了都不知道,心中一阵窝火。这死女人被人带了绿帽子了,还有心情去看给她戴绿帽子人跟别人卿卿我我! 他都不知道到底是该替她感到不值得,还是为她的不在意而开心。 辰星趁黄真不被,轻而易举的就一把将她拦在怀中,迅速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期间他能明显感觉到黄真身体的僵硬,但当看到来人是他的时候,黄真眼中的防备顿时消散了。 把黄真反应看在眼中的辰星心里甜滋滋的,很高兴她如此信任自己 “寡人在哪儿还要向你报备不成,老实交待你怎么会在哪儿?” 见黄真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辰星无奈的同时眼中慢慢浮现一层浅浅的宠溺。 “陛下去那儿干什么,我就去那儿干什么。” “当真?” “当真。”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黄真也懒得再问了,再问弄得就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想到刚才基本算是飞到这里的,黄真问道:“你会武功?” “会的。”辰星回答的干脆,他也没有想过隐瞒她。 黄真记得刚才在被辰星抱着飞的时候,在他踏地的时候都没有听到声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手? “系统,你能检测出他的武力值吗?” 【宿主,系统只与你进行了灵魂绑定,只能够测试得到你一个人的数据。】 “全是废话,就说不行不就得了。” 系统内心os:说得太少,你说我冷漠,跟你好好解释,你又嫌我话多宿主,你在这样下去是会没有朋友的。 “那你觉得你和付姜比谁要更厉害?” 辰星思考一会儿,“付姜我未曾见过,但是在辰国时,师傅曾说过我的武功在辰国应该算是能排得上名号的。” 那也就是很厉害咯,黄真暗喜,真是天助我也,想什么就有人送到枕边。 “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刚来云国会那么狼狈?” 辰星嘴抽了抽,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表情黑的像便秘一样。似乎并不像回忆起,也不想告诉黄真。 打着哈哈和黄真说到:“陛下就不好奇是谁给你戴绿帽子吗?” 黄真见他转移话题,更加好奇那段时间辰星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不过她现在更好奇那对奸妇淫夫。 “那你现在在把我带过去。” 说完黄真双手拦住辰星的脖子,跳到辰星怀里,使得辰星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她。 而辰星见黄真双脚起跳,下意识的抱住她,生怕她受伤。 “就这样抱着,你也省力一点,我也舒服一些,走吧。” 辰星有些诧异问道:“你不介意。” 黄真知道辰星的意思,他是怕觉得黄真身为女尊国的女子被男子这样抱着会有别扭感。可偏偏黄真也不是正宗的云国人,她一点都不介意。 “走吧,去晚了,寡人怕那对奸妇淫夫已经完事了,淫夫也跑了。”这可能又是她一个任务的突破口,她可不想被浪费掉。 于是辰星再次带着黄真回到了佛堂。 这时,佛堂前已经有人,辰星带着黄真在佛堂不远处的一颗较为隐蔽的树上躲着。 “看来那对奸妇淫夫已经了事了,就不知道人都还在里面吗?” 黄真刚说完,佛堂门就被人从内打开。一女一男,一胖一瘦的两人就出现了在门口。 付清和和女子脸上都还有没有完全褪去的潮红,四周的人应该是他们的心腹,对两人从佛堂出来也没有任何表情,安安静静地做她们的木头人。 辰星所挑选的这棵树位置绝佳,不仅隐蔽性良好,视线也是刚好可以看到佛堂门口。 等黄真看清女子的脸的时候,心中一阵恶心,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记得没错的话,这个女人应该是付姜的嫡长女付清卉,上朝时就在付姜的旁边,而她和付清和的关系更不用说了,可是亲姐弟。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十八) 黄真对大部分的事情都处于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但是有一样东西是她最不能忍受的,那就是触犯到伦理道德的事情。 想到刚才见两人啪啪啪的时候的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了,黄真胃里一阵翻腾,就差没吐出来了。 辰星看黄真脸色有些苍白,还以为她恐高,小声问道:“没事吧,等会儿人走了我就带你下去。” 黄真正正心神,尽量调整好自己状态,以免因为她个人的原因害得辰星也被发现了。毕竟一个皇帝带着自己的宠君来偷窥,说出去怎么都是一个笑话。 “没事,你帮我多看看那两人。” 说完黄真就开始观察周围的地形以及人员部署情况等等,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辰星看黄真的表现,还以为她是对付清和是有感情的,一抹苦笑在嘴边被慢慢拉大又迅速恢复道嘴唇原有的形状,开始按照黄真说得帮她好好看着这对奸妇淫夫。 “皇帝前几日的登灵山的作为,让母亲这几日非常不满,恐怕会把计划提前,说不定再过两天就会找上你,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付清和面部没多少表情,眼中却是一片黯然。 “姐姐,我们还要这样多久?” 付清卉看付清和失落的样子,胖手一拦将他圈子自己的怀里,安慰道:“我也想要光明正大的与你在一起,可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要好好听听母亲的话,这样我们的大计才有实现的机会,只有我坐上那个位置,我有了足够的权利,才能让世人承认我们不是吗?” 付清和看着付清卉眼中的深情,感觉的此刻的自己特别的幸福。 心中暗暗下决定。没错,只有帮着姐姐登上那个位置,才有机会向天下人展现自己的幸福,到时候就没有人敢反对她们了。 看来他应该出宫苑去会会他那个粗鄙丑陋的“亲爱的妻君”了。 “今天就先到这里了,母亲还给我安排了事情,我得回去做。我是以探问你为由的来得,呆久了母亲多疑的性子该怀疑了。” 说完付清卉理理衣服,带着心腹从一条佛堂后面的小道走了。 付清和虽然不舍,但也清楚付清卉的性格。如果自己开口让多留一会儿,恐怕自己又得十天半个月与她都见不上面了,只能默默地看着她走。 黄真见人要跑了,拍了一下辰星的肩膀说:“你跟上去,发现了什么问题回来告诉我。” “那你呢?” 辰星担心这么高的树干,黄真无法自己下去。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下去,你刚才应该也听到那两人的对话了,也该明白其中的意思,我现在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辰星听到黄真这样说,心中仿佛要被那句只相信你给涨满了,浑身上下在此刻也是充满了力量。 郑重的向黄真点点头,脚上生风,向着付清卉走的方向跟去。 这边付清和等付清卉所有的背影都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以后,才默默转身回去收拾刚才两人欢好时留下的污秽东西。 黄真想这佛堂应该是被付清卉为了方便行那档子事下过命令的,除了刚才看到的跟着付清卉的人就没有其他的宫人在附近行走,等付清和进屋以后,黄真就着树枝的枝干一点点的下到地上。 不过因为是第一次下树,虽然枝干很多,身体也因为武力值加身比一般人要矫健一些,但黄真的经验不足,下到地上的时候这双被保养得好好的手已经被磨出了许多血痕,鲜红的色彩与葱白纤细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今日看到如此让黄真作呕的事情,短时间内她都不想看到付清和了。回去的时候黄真不再依靠系统的指示,凭着走过来时的记忆回到了养心殿。 虽然期间有几处地方与记忆有误,不过大体都是正确的。 黄真回到养心殿的时候,陈嬷嬷正在焦急的四处寻找她,黄真有回到了祈愿者的原来的状态,陈嬷嬷问她也不理,全程高傲。 另一边。 辰星跟着付清卉走到一处暗道在里面七拐八弯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出现在一个废弃的院子里。 付清卉办完付姜安排在这儿附近的事情之后。 之后又带着人回到这座院子中,从一口看似荒废的井边跳下去,又是一次七拐八弯,最终从一座较为高大的的庭院假山中走出。 付清卉到这里之后,就屏退身边的侍卫,径直向东边的书房走去。 辰星记着付清卉去得方向,虽然已经是晚上,可是他这一身浅色衣服也很惹人眼。 辰星四处看看,观察了好一会儿,将一名身着深色衣物的独自一人在园中闲,且身高与他相似的男子打晕,把他暂时丢在的那个假山通道里,换上衣服才继续朝那座房子过去。 控制好呼吸,轻手轻脚的挪开一块儿瓦片,辰星这才看到屋内的情景。 “跪下!” 付清卉在付姜严厉强势的声音下,下意识的跪在了她的面前。 可是付清卉又对自己这下意识的动作深恶痛绝,搭在身体两侧的手在长袖的遮盖下渐渐握紧。 “今天下午都去哪儿了?” 付清卉埋头回道:“在探望完和弟之后,就去做母亲安排的事情去了。” 付姜将书桌上没看完的卷宗朝着付清卉任扔去,卷宗是竹简做的,付姜武艺又好,砸到付清卉脸上就是直接头破血流。 “还给我撒谎!知道为什么最后我会答应清和进宫吗?” “知道,帮助母亲完成您的大业。”付清卉低眉顺眼的回道,即使已经有些头晕了,也不敢伸手去擦拭。 付姜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女儿:“知道!知道你还敢走暗道去与他幽会!” 付清卉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付姜,眼中带着一丝慌乱说道:“母亲你在说什么?女儿不懂。” “我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实话告诉你吧,当初我最终同意清和进宫就是因为你与他的那档子事儿,在家里搞我就不说你了,现在你弟弟是在宫里,你还敢去。” 付清卉没想到她这么早就知道了,看来自己的人中也有不干净的,就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的野心,如果这都被她知道了,自己肯定死定了。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十九) “母亲,女儿知错了,但是女儿与和弟是真心相爱的,望母亲成全。”付清卉真诚而倔强地看着付姜,之后又给付姜磕头,付清卉看起来非常真诚,脑门磕在地板上发出声声脆响。 有付姜不答应就一直磕下去的趋势。 付姜眯眼审视付清卉,还是对她存着一定的怀疑。这是她的女儿他还明白吗? 什么深情,都是狗屁!不过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的一种手段而已。 自以为现在翅膀硬了,居然敢存其他想法,付姜纵横朝堂与疆场多年,付清卉这点小把戏她还不放在眼里,只是毕竟是自己自小养在身边的,多少还对付清卉存着恻隐之心。 于是就想借着今天的事情好好敲打敲打一下她,等日后自己事情办成之后,也会给她留下一个位置的,就不知道她今日能不能明白了? 见付清卉磕头磕的差不多了,付姜说道:“行了,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我的态度也摆在哪里了,你自己下去好好想想,今日就到这里了。” 付清卉磕头的动作一顿,又继续磕着,口中说着:“求母亲成全。” “怎么,现在听不懂我说的话了吗?”付姜凌厉的视线在付清卉身上扫过。 付清卉听着付姜含带威胁的话语,知道如果自己再违抗她的话,只怕又要被丢到刑房“家法伺候”。 从小就对那个地方充满恐惧感的付清卉,一想到那间刑房身体一抖,心理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开始害怕的抖动起来。 “出去吧。”说完,付姜双手背握,转过身不在看付清卉。 付清卉这才反应过来,起身行礼之后说道:“女儿告退。” 然后才敢伸手去捂住早已血流满面的头,快速的退出书房。 付清卉没走多远,就听到付姜在书房里差人去唤三小姐。 一听到这个,付清卉整个人都显得暴躁无比,那只垂搭握紧的手已经不能缓解她内心的愤怒,一脚将脚边的几盆一一踢碎之后,付清卉才觉得愤懑的心情稍有好转。 这就样付清卉怀着满腔的怒气回到了居所。 辰星自付清卉出来以后,又在屋顶呆了好一会儿,听完付姜与那三小姐的对话之后,又把那名被他藏起来的打晕男子直接扛起来扔到了一个深山老林丢弃之后才回到皇宫。 等辰星回来的时候,黄真已经准备安寝了,伺候的人刚好被她全部清出去。 辰星在一处门窗下敲了一下。 黄真听到敲窗声,猜想应该是辰星该回来了,套上一件外衣之后,将屋里所有的烛台都吹灭之后,才到窗口将窗闩拿下。 窗下的辰星见窗户打开了直接从窗口跳了进来。 “去冷宫,这里不安全。”黄真悄声对辰星说到。 辰星能明白黄真的谨慎,也不出声了,直接熟练的将黄真打横抱起,向冷宫的方向去了。 这冷宫中的人,从黄真登基之后,该清理的人也都被清理了,平时这边也没有什么人,到晚上也没有看守,只留一个空落落的宫殿。 人气儿没了,因此一直都让人感觉是阴森森的,时间久了,就被人传冷宫里有含冤的鬼魂,一传十,十传百,最后这冷宫就成了皇宫里人的禁地。 辰星在一处墙角处将黄真放下。 黄真站好之后,望着辰星说:“现在说吧,都发现了些什么?不管什么都直接告诉寡人,不用介怀。” 辰星知道这是正事,也不闲扯,说道:“佛堂后面有一条通向一处废弃院落的的暗道,而在那个院落的一口废井又可以通向付家后庭假山。” 黄真听到这儿不禁黑线,这不就是电视剧里的狗血桥段吗?凡是一个乱臣贼子必定会知道一条通向皇宫的密道,最后必定都会被主角在无意间发现。 所以这一次她是主角吗? “据我在书房听到的对话,以及观察到的,付姜确有反叛之心不假,而且她还知道付清卉与付清和的事情,因此还打了付清卉。” “那付清卉有什么反应?”黄真问道。 辰星,“付清卉迫不得已承认了,还想得到付姜的成全,我看付清卉的样子似乎付姜十分害怕,在付姜面前根本不敢说违背她的话。不过我看她在屋外泄愤的行为,身上也怕是有反骨,并非完全与付姜是一条的心的。” 黄真沉默,皱眉想了一会儿后,又问辰星:“那你有看到在付清卉之后付姜有找过其他人吗?” “找过,是她的三女儿。陛下是猜测付清卉是因为付姜现在更宠信其他人,她觉得她的地位受到挑战吗?如今才会与付姜分了心?” 黄真点头:“是有这种可能性。” 辰星其实也是看到付清卉行为之后才会有这样的猜测的,他没想到黄真居然可以联想的这么远,他欢喜的人果然是聪明。 而黄真之所以会联想到这个,除开以前受到电视剧和小说的荼毒意外,还有她不得不提的惊人的观察力。 她自小就能通过一个人的面相,大概评算出这个人是否值得交往,随着年龄的增长,黄真看人的眼光也越来越准,更是阅读大量的人体行为学和心理学的之类书籍,开始工作之后因为这项天赋少走了许多路。 这也是为什么一个对人防备心理很重的人,可以相信一些她平时不认识不了解的人。 “陛下,还有一件事重要的事情我没讲。”辰星想说自己是猪脑子,最重要的事情差点被他给忘了。 黄真看着他,静静听他讲。 “付姜已经安排人手,打算在十日后的春猎中,对陛下您不利。” 黄真再次陷入沉思,这次又因为她的原因这次她的“死期”。她本来还想着在后面的时间里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拿到虎符这件事,这个消息却把她打个措手不及。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对策不?” 辰星好歹曾经也是一国的王爷,政治上的东西肯定他比黄真要懂得多。 “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辰星一说完,黄真就懂他的意思了。可奈何这个国家还真没有这个成语,黄真只好装不懂,让辰星解释给她听。 当辰星解释完后,黄真说到:“所以现在我们是要当这个渔翁?” 虽是皇帝,但长的丑是错吗(二十) 辰星胸有成竹的样子,眼中狡黠闪闪发光,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好主意。 “既然阿星已经帮寡人想好了主意,那寡人就看你的表现了。”黄真见有人已经帮她想好处理办法了,这不又想偷懒了。 “那好,那就请陛下敬情期待了。”原来被一个人这样全身心的信赖是这样的一件让人感到幸福的事情。 虽然已到三月,可夜晚的时候依旧是冷的,加上冷宫处于迎风口的上端,突然一阵风吹来,把只穿了一件外衣的黄真冷的直哆嗦。 辰星见此,就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黄真披上。 加上一件衣服后,黄真终于暖和了一点,对辰星说道:“把衣服给寡人你还好吗?” “我是练武之人,运行内力方可释放热量,不用担心。”辰星笑着回答。 这样说来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刚才他抱着她飞来飞去,黄真在他怀里都没有觉得有多冷。黄真不得不感叹,果然武功是个神奇的东西,听说武功这种东西要从小练效果才会好,如果让辰星现在开始教她,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事情都讲完了,那现在送我会寝宫吧。” 辰星对于今天白昼的事情心中还有结想不通,虽然很想问问黄真,可是见她冷的直打颤,辰星看着心疼,就暂时放下心中的事情,先把她送回了寝宫。 十日后,皇家猎场。 春猎是云国一项特有的且特殊的活动,发源于民间,后经发展成为皇家每年招待群臣不可缺少的盛会。 春猎一共要进行两天,除开要遵循“春猎为搜”的古训以外,还加入春游游玩的元素,一文一武的结合张弛有度,既可以彰显皇家风范,又可以娱乐群臣。 第一天进行的便是“猎”。 黄真一身红色劲装,高高竖起的马尾辫,特意画的具有英气的眉毛,乘骑在一匹枣红色的名叫疾风的骏马,黄真整个人看起来风姿飒爽,艳丽动人。 这身装扮还是黄真昨晚特意花时间打扮的,本来想着最近这些人因为登灵山的事情对她的态度好多了,不求她们称赞,只要不要在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她就行了。 不过貌似她又一次低估了云国人的审美观了,避开付依斐鄙弃的眼神,看向左边与她一起骑马的辰星。 “寡人这样好看吗?” “陛下怎样都好看。”辰星知道云国人的审美与他是两个极端,再加上情人眼里出西施,黄真在他眼中肯定是在场所有女子中最美的。 黄真听到有人赞美心敞亮不少,终于知道为什么辰星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他完全就是为了她来的嘛。有他在,再也不怕等出了任务世界的时候自己的三观也变了。 不是说觉得云国的三观有什么问题,黄真觉得每个人都是个体,那么这些异时空的国家自然也会有属于他们的法则存在,也一定在遵循着某种规则。 所以黄真现在属于是在既定的规则中已经拥有了自我的判断,而这种判断也在一点一滴的事情的积累中逐渐形成一种相对成熟的三观,当这种三观上升到一个国家的高度的时候,往往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在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候,黄真只是从祈愿者的记忆中的了解了一下这个世界,并没有深切地体会过的时候,还想过要改变这个国家人的审美观的问题。 如今黄真也算是放下了那个时候的想法,一切都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 有时候我们认为好的,在别人看来其实不然。 “嘟······”庄严悠长的号角声,展示着春猎的正是开始。 这次的春猎付清和也跟过来了,他一直跟在付依斐的身边,期间总在找机会想和黄真说上话,都被黄真无视了。 其实在过去的十天里,都有找过黄真,但是要不黄真就传人说自己政务繁忙不宜见人,要不就直接玩失踪,让所有人都找不到她。 开始付清和还认为真有事情,时间久了就知道黄真这是在故意避开他。本来他都打算说过一段时间在找找她,可是昨晚付姜给他飞鸽传书,要他在两日内与黄真找机会单独在一起,并把她引向兽苑。 付清和知道这是母亲要行动了,不管是为了他与姐姐的未来,还是为了别的,付清和都必须执行付姜的命令。 今日付依斐因为他的到来,还特地将安排了他们两人的撵车,可是付清和刚上车,黄真转身就让人牵出疾风。 付清和虽然出身将门,但是平日里就是一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谦谦贵公子做派,平日里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写一写,画一画,要不就是谈谈琴,这骑马他可不会。 见黄真不坐车,反而和那个粗野之人骑着马有说有笑的,又加上前几日被那样冷落,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待遇的付清和变得气急败环,看向黄真的眼神都是充满仇恨的。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二十一) “陛下,这匹马是您自己选的吗?”辰星问。 黄真摇头,眼带疑惑:“是,这是寡人昨日去马厩特意选的。” 辰星先用内力给黄真密语传声:“陛下,您这匹马恐已被人动了手脚,您自己要小心一些。” 之后又大声对黄真说道:“陛下真是好眼光,看这马周身光滑透亮,后腿肌肉紧实有力,线条更是流畅完美,马尾的毛也是厚实柔顺,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好马。” “没想到阿星对马匹还有研究,寡人甚是惊喜。不知道阿星身上还有多少寡人还未曾了解的事情,让寡人很是好奇。” 虽然在黄真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觉得就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一样,可在别人眼中就显得她特别喜爱辰星,两人就是在说着一些情人之间的情话,看起来很是亲密。 辰星也配合着演出,久违的娇羞又上了脸:“陛下喜欢就好,阿星现在是您的少君,以后有的是机会了解。” 黄真在了解辰星之后,再看到他这副模样,就想笑得慌。 这时陈嬷嬷双手呈上弓箭到黄真马前,对黄真说道:“陛下,一切都准备妥当,陛下可以出发了。” 黄真将已经装好的弓箭斜挎在身上,看了一眼辰星,对着已然准备好的群臣一身令下,一大群女人就向着围猎场去了。 辰星作为随行的少君和付清和等男人都是没有资格进入围猎场的,不过在进入黄真专门吩咐给他的帐篷后,辰星趁人员调动交换之际,成功瞒过一众人按照黄真留下的记号直接进入了围猎区。 而黄真在进入围猎区之后,在给辰星留下专属的暗号之后。明着是要追捕猎物,暗着是要借机甩掉那群跟着她的人。 在与那群一直跟着她的人散开之后,黄真首先做的就是把这匹辰星说有问题的马给放了,然后退下鲜艳的外衫,露出里面与森林颜色相近的衣衫,只要黄真把拿顶绿绿的帽子,从远处看只要黄真不动,都可以完美的与这片森林融为一体了。 黄真因为知道了在春猎上付姜要对付她后,这几天一直没怎么睡好过,即使努力在这几天和辰星完善了方案,黄真也有信心可以完成,可是她就怕意外发生。 她不怕死,但她确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已经接受这个任务,那么她就一定要完成。 在前两个任务中她那点小聪明还有用武之地,可是现在身居高位,地下的人没有几个是真正的忠心与她的,政治上的什么权谋之类,她懂得比不多,最多在看小说和电视剧的时候学到皮毛。 她真正信任的除了被系统检验过的辰星意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而且不管是电视剧还是小说,里面的剧情都是事先安排好的,现在她是真实的处在权力的中心,没有一点剧情提示,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有没有说错之类的,每次和那群人在朝堂上要讨论什么东西的时候,她都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黄真是真的累了,躺在一片茂密的有她肩膀高度的草丛里,想着想着就想睡了,可是这是森林说不定等会儿就有什么猛兽觅食路过,而且还有本就对她虎视眈眈的人,这些可能随时出现的不可预知的危险又让她不敢有一点点松懈。 就这样强撑了大概半个时辰,幸得她幸运,并没有遇到什么威胁到生命的危险,终于等到辰星赶过来了。 辰星看黄真满脸疲惫本来想叫她先休息休息再行动的,却被黄真制止了。 皇家猎场在皇城的东面,而黄真与辰星要去的地方在皇城的西边,两个人相当于要横跨整个皇城。 可是留给两人的时间不多,辰星也放心不下把黄真一人丢在一个充满危险的地方,于是辰星紧紧地将黄真抱在怀里,全速赶往目的地,把该藏的,该“不小心”留下的证据一一都归置好了之后,又抱着已经睡着的黄真又很快赶回猎场。 尽管辰星紧赶慢赶地回到猎场都已经是傍晚了,围猎场里有不少宫人和侍卫正在寻找黄真。 这时刚好有一个宫人朝着辰星藏着的地方过来,辰星轻轻地将黄真放在原地,退到不远处的高树枝上,知道看着那名宫人发现黄真,并召集人过来之后,辰星确定没有危险后才独自离开。 辰星回到营帐中,换回进帐之前的穿的衣服不久后,黄真也被人迎回来了。 从营帐里出来,辰星就看到黄真正被人用架子抬着往她的营帐中送,跟在架子后面除了面容平静的付清和还有一脸焦急的付依斐,他嘴里嚷着:“医女在哪里?快传医女!” 一群人就这样这样浩浩荡荡的进了最大的营帐,辰星紧随其后。 进帐之前付依斐还十分生气的对跪在营帐外一众大小官员和侍卫呵斥道:“陛下乃天赋神力之人,如果陛下今日发生什么问题,本君定要为你们是问!” 进帐不久后,医女就来了。 听说陛下受伤了,是被人抬回来的。医女也怕她受伤很严重之类的,然后治不好,自己也得没了小命,给黄真诊断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战战兢兢的。 在摸完脉象之后,医女心中送了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站起身来给付依斐行礼说道:“启禀东君,陛下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身体并无大样。” 付依斐由忧转喜:“真的?” “微臣不敢撒谎。”医女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连说两句“那就好”之后,付依斐的心彻底放下了。 听闻黄真没事了,一直在旁边充当透明人的黄想云说道:“父亲,既然陛下没事了,我们一群人待在里面也会妨碍她休息,不妨留下一人来伺候陛下,我们都去外面等着陛下醒来再说。” 付依斐看了一眼黄想云,虽然平时看她不顺眼,今天说的话倒是说到他心坎上了。 拍了拍付清和的肩膀,付依斐慈祥的对他说:“清和就你留下来照顾陛下好吗?”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二十二) 付清和颔首,“父君不必如此,照顾陛下是清和的责任,父君就算不说清和也会主动提出的。” 付清和说完以后,又抬头装作无意的看了一眼站在黄想云旁边的付姜,看她冷硬的五官有些柔和,眼中也是赞同,付清和知道这回他没有再让母亲失望了。 “本君就知道清和是个好孩子。” 付依斐笑得开心,又对在一旁的包括黄想云等在内的几名品级高的官员说道:“云亲王,付将军,我们现在都先出去吧。” “上君,辰星有话想说。” 这刚准备出去,付依斐被突然跪在他面前的人止住了脚步。付依斐头都没有低一下,只用眼角的余光随便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后,目视前方,对着付清和还温温柔柔的语气在这时就变得冷情甚至不屑。 “有什么事,一切都等陛下醒了以后再说,本君现在谁的话都不想听。” 敷衍式地回答了辰星,付依斐也不让他起来,在随侍的搀扶下率先走出了营帐。 黄想云走在最后,她去把跪在那儿的黄真扶了身,对辰星说:“辰星少君莫要担心,陛下只是睡着了,等会儿就会醒来,少君不如和本王一起出去吧?” 辰星先是对黄想云行了一个礼,脸上平静,似乎并没有把付依斐的轻视放在心上,不卑不亢的说道:“辰星多谢云亲王的好意,只是辰星还想在看看陛下,稍后就会出来的。” 黄想云觉得自己该做的也做了,仁至义尽。 “既然如此,那本王先出去了。” 营帐里除了充当隐形人的宫人,站着的就只有付清和和辰星了。 “辰星见过清和东君。”虽然很不想这样,但这是辰星第一次正式见到付清和,所以按照宫规给他行了一个非常正式地礼节。 这旁边都还有人看着,即使付清和想要辰星就这样一直跪倒黄真起来,但是他知道如果这般计较。 那么在其他人眼里,他这个高高在上的正派东君居然嫉妒一个小小的少君,反而让他落了下乘。 “起来吧。”付清和虽然不想,还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本君知道,平日里陛下对你很是宠爱,你刚才是想向父君请求留下照顾陛下,你这份情谊本君先替陛下收下了,等陛下醒来之后,本君自会向陛下说明你对陛下的关心的。” 原来当人小老婆使这种感觉,辰星心中微涩。他有些明白为什么在过去的世界中,在话本里或者是现实中总能看到一些小妾上位的桥段,他在这一瞬间忽地就明白了那些小妾的心境。 心中的这份酸涩逐渐发酵,慢慢地辰星觉得嘴里似乎也泛起了苦味。 “辰星多谢东君,那么辰星先退下了。” 在深深地看了黄真的睡颜之后,辰星似逃的退出了那个营帐。 虽然知道黄真定然不会和这个付清和发生什么,可是辰星不敢看也不敢想象黄真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画面,这会使他抓狂的。 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在以前的世界中或许他还有得一争,但现在他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依偎在黄真羽翼下生活的人罢了。 尽管他都在努力维护他自己的自尊,但不管是现在的生活,还是权利地位,都让他在心理上慢慢敷上一层自卑的符号。 此时,在另一个营帐里。 “你确定?” “是的,属下可以肯定辰星少君会武功。而且具属下观察,他的武功应该比当时所有人的武功都还要强,要不是当时属下离他离得近,他一下不注意泄露气息,属下也不能发现他会武功这件事。” 坐在椅子上的黄想云陷入沉思,如果真的是像水晴说得那样,黄想云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来有趣了。 “付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除了付姜到宫里找了一次清和东君以外,一切都是照常。” 所以今天付清和对黄真那么殷勤吗?而黄真在一个猛兽出没的森林居然睡着了,还被人平安找回来了。黄想云觉得这事情里透着一股古怪的味道,不对!不应该这么平静的,一定是有什么是她没有发现的。 黄想云做坐直身体,认真对水晴吩咐道:“传令下去,加派人手查陛下近日的行踪,并且加强对付家的监控力度,记住绝对不能被发现,发现问题之后,立刻向我报备!” “诺!”说完水晴就直接出了帐篷。 黄真这一觉睡得久,直到后半夜因为肚子饿得不行了才醒过来。 迷迷糊糊递睁开双眼,看了营帐的顶棚三秒,黄真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回到了营帐了。 “咕~~~~~~” 太饿了,黄真在被窝里弓背摁着肚子,转头侧向外边,就看到一张放大的男人脸在她的面前。 黄真蜷着身子向后滑了两下,借着微弱的烛光,黄真才看清那人的模样。这一看不知道,一看下她一跳。 这时营帐里除了黄真和付清和就没有其他人了。 黄真一下子看着这张脸,就想到他和他姐姐的那档子事儿,空空的胃似乎又想翻腾,一阵厌恶的心情涌上心头,黄真奋力一蹬,直接将睡在外侧的付清和踹下床榻。 付清和昨晚才和姐姐两人闹了一宿,一大早又准备各项事情,来到围猎场之后,不久又因黄真失踪的事情,一直在陪着付依斐安慰他,根本没有好好睡过觉。 这好不容易把所有的宫人散出去,才没睡多久,付清和就被痛醒了。睁开双眼一看,看自己掉下床了,以为是他自己睡姿不好,看黄真还睡着,复又爬上床继续睡。 黄真见这人脸皮还挺厚的,等他睡着之后,又一次把他踹下了床。 辰星晚膳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最后还是忍不住偷偷地来到黄真地营帐前。 他这刚到就听到一记声响。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二十三) 辰星掀开帐篷的一角,刚好看到付清和正迷迷糊糊准备的再一次爬上床。等付清和爬上床榻,辰星就见黄真已经醒来,从状态来看应该是醒来一会儿了,听到付清和的呼吸均匀之后,辰星才就了营帐。 正准备再次伸脚踹人的黄真,看见辰星来了,就停下了动作。 “把他睡穴给点了,扔到外面去。”黄真厌恶的说道。 辰星在黄真面前就是一个忠犬,黄真说得什么,吩咐的什么也不管结果如何,黄真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所以等辰星把人丢了回来,黄真已经换了一件衣服。 辰星,“陛下,让我给你把个脉吧。” 黄真疑惑的把手伸给辰星,“你还会医术?” “略知一二。”辰星道。 黄真心想,这小子懂得事情还挺多的,当初还以为他都给她交代完了,谁还会知道他还给她留一手,就是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不知道没有告诉她,知道了也更能物尽其用嘛。 黄真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脸色变得不是很好:“所以上次我喂药给你的时候,其实你是知道那是没毒的吗?” 辰星把脉的动作一僵,神情尴尬,眼珠左右晃动,最会定在左边。 “不知道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况且这是一个我并不十分了解的国度,我当时真的以为那个是有毒的。” 目光乱飘,明显就在说谎。哼!有胆子戏耍我,没胆子承认,原来你这样子的辰星。 黄真,“看在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骗过我,我就暂且再信你一次。” 听黄真这样讲,辰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一些心虚,飘忽着眼睛“嗯”了一声。 辰星听黄真讲过前几日一直说睡不好,开始还真以为是因为她心事太重造成的。可是今日却忽然变得困倦的不行,时间不早不晚,偏偏是黄真要狩猎的今天,辰星不得不怀疑黄真的身体已经被人做了手脚。 可是他摸黄真脉象平和,很正常,没有一点中毒的痕迹。奇怪?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噗······” 黄真看前一刻还面色正常给她把脉,下一刻脸色突然发白,额间发暗,唇色乌青,口吐暗色血块之后,白眼一番,直接昏过去。 一看她这副模样,黄真就知道她中毒了,连忙从随身携带锦囊离拿出一粒解毒丹药。 辰星刚服下丹药,虽然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一下子就醒过来,但苍白的脸色马上就好得多。黄真不得不感叹,那三人的医术真的很厉害,祈愿者也算是捡到宝了。 黄真把辰星在床上好好的安顿之后,这时屋外一个人影浮动。 “谁在外面?” “启禀陛下,是奴。”陈嬷嬷在帐外回答道。 “有什么是吗?”黄真想应该是刚才为了方便换衣服,她点了灯,在外面的人应该是发现了。 “上君担心陛下身体,观陛下帐中有人影在动,知道陛下这是醒了,特意差奴来问陛下现在是否还要为你准备宵食。” 陈嬷嬷再问的时候,还在观察帐中人的剪影。 “不必了,已经很晚了,告诉父君寡人没有任何问题,让他放心,东君照顾寡人这么久,这好不容易才睡下,寡人不想吵醒他,你们也都下去吧。” “奴。” 陈嬷嬷带着黄真的回答就退下了。 帐中的付依斐穿着一件外衫,坐在圆凳上看着帐篷的门帘处正在等着人。 不一会儿陈嬷嬷就来到付依斐帐中。 “奴拜见上君。” 付依斐,“起来吧,陛下怎么洋了?” “回禀上君,奴并没有真正的看到陛下,不过奴在帐外听陛下的声音也是中气十足的应该没有问题。” 付依斐听陈嬷嬷这样一说,心中石头放下不少。 “那本君让你留意的事情怎么样了?” 陈嬷嬷虽然胖可以没有撑住满是皱纹的脸,这一笑五官都皱在一起了,跟一朵老菊花似的。 “奴虽然没有到看到陛下和东君相处的模样,但在帐外看两人的剪影,东君已经睡下,陛下坐在他旁边,看起来要比以往亲密的多,而且还让奴过来告诉上君让你放心,也不要宵食,怕打扰到东君休息。” 付依斐听陈嬷嬷这么一说,整个人都心花路放了,本来半夜爬起来的那点疲惫,在这一刻也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精神奕奕。 “那就好,那就好。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二十四) 黄真,“醒了,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辰星想再一次撑起身子,这次不等他头晕自己无力躺下就被黄真制止了,“你先趟躺下好好休息,想想昨天白天有碰到什么或者吃了什么吗?为什么会中毒?” 听完黄真的辰星皱眉,瞳孔上看,开始回忆其昨天一天自己是否有吃过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奇怪,他不过就是一个受宠的宠君罢了,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未曾真正的得罪什么人,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对他下毒有什么用?而且这个毒药居然如此厉害,他居然就在悄无声息里就着了道。 温热的触感出现在手腕上,辰星一下就明白了,眼中暗芒闪过。 本来想给辰星把脉的黄真,反手被辰星握住手,辰星手劲儿有些大,把黄真都给握疼了,黄真知道他也猜到了,伸出另一只手附上辰星握住她的那只手。 “没事的,寡人现在不好好地在这里吗?” 辰星并没有因为黄真的安慰放下心,反而更加心慌,一只大手直接将黄真的两只小手包裹在里面。 “这群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在辰国我也未曾见过也没有听过敢直接残害皇帝的,陛下等抓到他们的把柄定然不能放过!” 黄真的双手被辰星一只手就给握住动弹不得,黄真怀疑这小子想趁机卡她的油。 “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来日方长,等休息好了在商量对策也不迟。” 辰星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黄真说话居然可以如此温柔,一时间心神又开始荡漾起来,也不管身体恢没有恢复,下毒的事也都丢一边,握着黄真的那只手变得不规矩起来。 黄真的双手被辰星特别色迷迷的摸着,心下无语,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小子以为他替自己挡了一次毒药,就可以对她这样放肆了? 黄真不着痕迹的缩回手,假意替他理理被子。 手中的触感突然消失辰星心中一阵失落,不过在看到黄真冷漠的双眸时,辰星也反映过来他做了什么事情,枉自他自称正人君子,这等下流的事情居然是他做的,辰星一时间恨不得找个砖缝转进去,太丢面子了。 黄真已经饿的不行了。 “你身上有吃的吗?” 黄真的一句话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辰星也是眼前一亮。幸好他担心她一天没有吃东西,专门给她带了一些糕点,这可是将功赎罪的好机会。 “有的,在我怀里,有给陛下带的杏仁酥和鲜花饼。” 辰星说的时候很高兴,本来只是随口问问的黄真也因为他的回答开心起来,终于有吃的了! 黄真从辰星怀里摸出两个纸包后,又花费了一番功夫才把纸包打开,包的这么严实,难怪她都没有闻到香味。 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已经快饿一天的黄真决定这两样糕点纯粹就是人间美味,黄真咽口口水,摸着黑,开始大快朵颐。 等吃饱喝足后,黄真以为辰星看不到,就直接用衣袖擦擦嘴边的碎渣,说,“现在你就在这里休息,等天快亮的时候再走吧。” 辰星满含宠溺的看着黄真,脸上写着“我很高兴”,原来她还可以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从现在的局势来看,黄真其实已经算是四面楚歌了,可是辰星在黄真身边时,就完全没有那种紧张感,仿佛只要他们在一起不管什么事情都可以完成。 “好,那陛下也继续躺下休息吧,我只占着一半的床位,另一半你可以用的。” 黄真看着辰星,心想这小子不会又想趁机吃她豆腐吧? 看着黄真不相信的眼神,辰星知道刚才做的事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尴尬无比的说:“我现在身上余毒未清,除了手指能动其他地方都是动弹不得的。” 黄真一脸无语的看着辰星,这小子撒谎真是一点草稿都不打,前边还有劲儿撑起身子,握她手腕时劲儿也大,现在来给她说除了手指什么地方都不能动了,能编一个真诚点的谎话吗? 但黄真这吃饱喝足以后,还真的是有些困了,知道辰星不会对她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黄真退下外衫,越过辰星躺在了还有将近一米五宽的床榻上。 清晨。 黄真睁开双眼,就觉得这视觉有点不对,为什么眼前一片白?鼻尖还有一股她很熟悉的皂角味儿,而且这瓷枕不仅不硬了还弹性具佳。这大腿上也不对劲,有东西在抵着。 她伸手一摸,这形状这手感,头顶传来的一声压抑的呻吟声,让黄真一下子就全部清醒过来,抬头就看到辰星满脸忍耐的看着她。 “陛下,你可以先放手吗?”暗哑的男声,暧昧的话语,使得黄真尴尬的松开了手。 “对不起,寡人不是故意的。”黄真说这话的时候就觉得满屏除了尴尬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今日早上刚醒辰星就发现本来离他远远的黄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他的怀里,一直腿也搭在他身上,他的一只手她枕着,他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 辰星仔细回忆了一下,两人昨晚是什么时候抱在的一起的,想了很久都没有思绪,好像他们两人这样抱着睡觉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都是无意间就这样了。 对于晨间这种生理反映,辰星以往从未放在心上,忍忍就过了。不过被黄真这样一摸一握,辰星身体绷得紧紧地,他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 黄真清醒过来了,就觉得那里不对劲,等她放下搭在辰星身上的那只腿,起身后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她第一个任务世界中天天晚上和任务对象就这样睡的吗? 可是那会儿是因为感情值在,她才能那么毫无防备躺在任务对象的怀里,这又是怎么回事? 黄真还来不及深思,帐外就传来声音,“陛下,卯时三刻已经过了,该起床洗漱了,等会儿春文宴该要开始了。” 营帐里。 黄真听到声音也不着急,问辰星:“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辰星起身,试着运行了一下内力,筋脉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辰星皱眉不信,又一次试着运行一个小周天,可结果还是一样。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二十五) 他不得不沮丧地给黄真说到:“解毒丹虽有奇效,可我现在身体还有余毒未清,幸好我本身习武身体底子好才留的一名,只是恐怕暂时不能动用武功了。” 黄真听完,不禁心中一沉,这一切足可见下毒之人的心狠手辣,如果中毒人是她,恐怕她现在早已经一命呜呼了,任务什么的就别说了。 “你先从营帐后面走吧,回去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去你那里找你。” 辰星点头,说:“那付清和怎么办?他还被我点穴丢在山里边。” 一说起付清和,黄真眼中又闪过厌恶,“寡人自有办法,走吧,如今你武功暂时不能使用,回营帐时要小心一点。” 黄真说完这话,就觉得怪别扭,搞得她像是在偷情一样。 等辰星走后,黄真招出系统。 “系统,假如我在任务世界中没有完成任务就死去,我还能回到空间吗?” 【可以的宿主,只是这种机会只有三次。如果超过三次,宿主就只能依靠你自己的能力回到空间,回得来,宿主继续执行任务,直到宿主愿望实现,回不来,宿主就会一个人永远在时空缝隙了流浪,不生不灭。】 原来还有时空裂缝这种东西存在,听上去挺吓人的。 “那假如我把三次机会用完之后,我该怎样依靠自己的力量回到空间?” 【这个系统也不清楚,资料只是说要依靠宿主自身的力量,并没有具体交代怎么做。】 黄真心中嘟囔,这是真不知道,还是想要借此再敲诈她积分再回答? 算了现在也懒得和它计较,先把正事办了再说。 “来人啊!来人啊!” 陈嬷嬷在屋外一直没听到黄真的声音,还以为药起效果了,正暗自高兴的时候,帐中传出黄真的声音,吓得陈嬷嬷的三魂都快丢了一魂。 “陈嬷嬷!陈嬷嬷!给寡人过来!”黄真厉声喊道。 帐外的陈嬷嬷吓得半死,按说按照主人对陛下的恨意,那瓶药肯定没有错,可是为什么陛下一点事都没有?难道陛下真的是天上的神人转世不成? 陈嬷嬷擦擦鬓角两边的冷汗,进到帐中,身后还跟了一个端着洗脸水的萃红。 “陛下,奴在。陛下有何吩咐?” “东君呢?寡人怎么一大早起来就没见他的身影?” 陈嬷嬷一愣,抬头看了看整个营帐,确实没有付清和的身影。 “奴也不知,恐怕是东君起得早了,说不定现在就在上君处正给上君请安呢?” “陈嬷嬷,为何你额上全是汗?” 黄真的话,让心中有鬼的陈嬷嬷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虽然只是一瞬,也让黄真给捕捉到了。 “奴方才去膳房看陛下的善食是否已经准备妥当,听到陛下召唤,连忙跑过来的,可能是跑得太急,所以这才出了汗。” “那你下去好好休息一会儿,把萃红换上来先替你一下,你年纪也大了,这跑得快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黄真虽是这样说,但心里已经对这个“忠心耿耿”的陈嬷嬷产生怀疑。 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辰星已经出事了,黄真不得不更加的提高警惕,谨慎小心。 “奴谢陛下关心,只是奴在陛下身边伺候那么久是最了解陛下的,奴怕萃红来不能好好地照顾陛下。” 陈嬷嬷嘴上说是担心萃红不能好好照顾黄真,心里却怕的是主人责怪她没有一直呆在黄真身边监视她。 “寡人已经决定的事情无法更改,萃红,等会儿和寡人一起去一趟父君那里。陈嬷嬷你今日就好好的在你营帐中休息,明日回宫寡人自会让你再回来的。” 被点名萃红应了声。 黄真说完也不再搭理陈嬷嬷,在萃红伺候下洗漱好,穿好衣服就准备走了。 这是陈嬷嬷还想跟上来,让黄真阻止了,“寡人已经说了,让你回去好好休息,就不要在跟来了。” 黄真都说到这份上了,陈嬷嬷只得不情不愿地回了一句“诺”,复杂地看着黄真离开的背影。 付依斐刚吃完早膳,桌子都还没来的及就听人禀报说黄真来了,担心她还没有吃饭,就让人先不要撤桌,并且再摆几样新的菜式上来。 “女儿拜见父君。” 付依斐接受了黄真的礼之后,就一直往黄真身后看,黄真明知故问:“父君只是在看什么?” 付依斐嗔怪地看着黄真说:“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清和昨晚一直在照顾你,怎么这清早请安就只有你一个人过来了?” 黄真装作诧异,“清和不是先来父君这里了吗?寡人也是这醒来未曾见过清和,听陈嬷嬷说他可能过来给您请安了,女儿才特意过来的。” 听到黄真说是来他这里找付清和的,付依斐很高兴,这说明黄真终于把人家放在心上了,随后回味黄真的话,又有些惊讶。 “清和还没有过来过,说不定是回他营帐里梳妆去了,本君这就叫人去把他请过来。先吃饭吧,你从昨天到现在,就昨天就早上吃过,现在多吃点,以免把肚子饿坏了。” 付依斐说的很开心,终于最近有一件事情是黄真做的让他满意的了。 黄真笑道:“也不必急于一时,女儿等清和过来一起吃。” 听到这话,付依斐更加满意了,她的女儿终于开窍了,知道什么是她真的喜欢的,真的需要的了。 等了一会儿,派去的人就回来了。 “回禀陛下,上君,东君并未在营帐中。” 黄真皱眉,“怎么回事?怎么到处都找不到清和,这荒郊野外,女儿担心清和的安危,父君我们要不要派人找找?” 付依斐想一想,“不急,我们再等会儿,说不定清和正好有什么事情不在营帐里,又或许他正在去你营帐的路上,我们现在派人到你的营帐哪儿去守着,等他过去了就让人让他过来就行了,我们这般贸贸然地出动,不符合你天子该有沉着冷静。” “还是父君考虑的周全,女儿这是关心则乱了。”黄真露出一副担忧又不得不忍住很是惭愧的样子。 很好,长久下去恐怕她都可以捧个小金人回家了。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二十六) 睁开眼的黄真恍惚了一会儿才彻底的才清醒过来,适应了一下夜间的微弱光线,发现辰星正盯着她看。 “醒了,要喝水吗?” 简单的几个字,以及黄真坐在旁边照顾他的样子,让身体还虚弱着的辰星心中顿时变得柔软的不行,好像有一个人在他的耳边对他说:“啊~你爱上她了。” 黄真见辰星不知在想什么,就只是盯着她出神,问什么也不回答。想摇摇他让其清醒清醒,又想起他现在身体才刚解了毒还虚弱着,这样做也不好。 算了吧,他要盯着看就看吧,好歹这人还救过自己,让他多看几眼能让他开心点也算是自己报答他的恩情好了。 黄真心里这样想着,选择了一个自己比较放松的坐姿,就一直这样坐着,等辰星从神游中回到现实里。 时间缓缓过去,盯着黄真看出神的辰星终于回过神。 也明白自己这是做了丢脸的事情,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想他也是皇族之后,居然在心上人面前做出走神这么失礼的事情,窘迫的心情让辰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算了。 可是一想到床边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心上人,而自己也是她的少君,所以他俩也算的上是名义上的夫妻,所以盯着她看也不算什么失礼,这个认知让辰星心中又甜蜜不已。 “陛下,辰星有罪,请陛下责罚。” 本来背坐着的黄真听到辰星开口讲话,转过身子看了他一眼,起身根据记忆摸黑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水,又转身按照原路走向床边坐下来。 “先喝口水吧。” 看了看面前这小小的一杯水,辰星抬头望着黄真,虽然她面无表情,眼中也未曾泛起一点波澜,让辰星心中有些失落,但是辰星还是乖巧地把水喝掉了。 见辰星喝完水,黄真放在床边,问道:“你有何罪要朕责罚?” “啊?” 辰星还沉浸在刚刚自己被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伺候亲自喂水的情景中,被黄真这样乍然一问,有瞬间的短路。 看到平时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突然在自己面前买起了萌,一般的女孩子不说会多喜欢什么的,但面对一个与平时表现有反差,在卖萌,更主要的是他长得也不赖的异性,多多少少都会让女孩子心中有好感的。 可到黄真这里这一套根本行不通。应该说缺少感情线的黄真在别人任何表情动作下都不会让她觉得这人喜欢她,或者对她有好感之类。 当然对于别人的示好她还是能明白的,而如果有追求者向她示好,她自动理解成这人更好得为所用。 “辰星少君这是因为还没有完全恢复吗?怎么寡人的话你也不答?难道真的是犯了不该犯得的事情,这是不敢说了?” 黄真连续三个反问,让本来因为黄真行为还存着一丝旖旎心思的辰星顿时就清醒了。挣扎着想起来给黄真请罪,奈何此刻因为解毒刚醒过来的他,内力没有了不说,连身体也是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黄真看到他这样想动又不能动的样子,没有心疼,更没有内疚,反而像是被触动什么笑点开关心里都要笑抽了,但面上她还是一副严肃认真说事情的表情。 “行了,你好好歇着吧。看在你对寡人的忠心份上,不管你做了什么寡人都赦免你了。” 说完,黄真用手背探了探辰星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热的迹象,观面相也还不错,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了。 然后黄真又说道:“等会儿有人来接你,你先回你的营帐。等会儿寡人会以寡人受惊为名义,提前结束这一次的春猎。等会儿来接你的人,在你身体未恢复之前都仍由你差遣。” “辰星都听从陛下的安排。”辰星红着脸回答,那落在额上的温度深深地印在的心上,让辰星整颗心都是热乎乎的。 辰星看黄真对他之前所说的罪责什么的根本没在眼里,眼中出现挣扎,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和黄真说,最后辰星还是因为私心还是没有说出来。 “皇上,臣已经按您的吩咐带人过来了。”帐外一个女声突兀响起,打破了辰星与黄真之间的平静,随后黄真循着声音看到帐外有一个隐隐绰绰的身影。 “进来吧。” 黄真刚说完话,李圆就带着两名男子出现在营帐里。 “皇上趁着现在还没有人,微臣就先带着辰星少君先回他的营帐?”李圆行礼之后问道。 “嗯,走吧。” 黄真说完,那两名一直埋头站在李圆身后的男子训练有数的上前给辰星套上了一件与他们相同的外套,抬着辰星就往外走,期间辰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寡人果然没有看错人,没想到李大人御下的能力如此之好。”等营帐里只有两个之后,黄真很认真的开始夸赞李圆,对于忠于自己的人黄真从来是不吝啬赞美的。 李圆听黄真这样一夸她,圆脸露出痴汉般的笑容:“是陛下信得过微臣,微臣自当要对得起陛下对微臣的信任。” “好!寡人的少君现在就交到你手里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黄真笑着对李圆说着。 李圆一听完黄真的话,瞬间觉得使命感十足。又是对黄真表示了一番对她的忠诚之心和崇拜之情才领命退下。 至于为何李圆为何会到来,时间我们往回倒一刻钟。 本来在营帐里因为照顾人而无所事事的黄真,突然发现本来守卫在她营帐周围的人不知何时都不见了,黄真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还出帐篷查看了一番,这才确定了这是事实。 黄真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明白是为什么,只是想起还在床榻躺着辰星,黄真这才恍然醒悟,这是怕她一下子死不透,阻挠她求救啊。 黄真是个有仇必报的性格。 既然已经都到这个份上了,黄真不neng死她们,既对不起祈愿者,更对不起她自己。 之后黄真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跟着系统给她的导航顺利找到李圆。 李圆通过上次的登灵山祈雨已经完全是黄真的忠实拥护者,一贯秉持着能让别人帮的就不自己动手黄真很快与李圆达成统一。 于是就有了以上的一幕。 天已经开始微亮,黄真又躺回了床上,等待着将会是她之后的一系列的反击之战。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二十七) 早上醒来,一切都如黄真所想的一样。 李圆将辰星安排的很好,黄想云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付家母女表面仍然没有任何动静,付依斐听取黄真的话也出面取消了剩下的春猎行程, 一切都是如此平静地进行着,只是却出了付清和这一个变数。 昨夜黄真又一次花费积分知晓付清和被辰星扔的地方以及之后付清和身上发生的事情。 正当黄真大早起来后,通知复岗的守卫让他们去后山寻找付清和,黄真刚把队伍集合好,众人都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付清和就已经自己回来了。 黄真看到迎面向她走来的付清和,如果不是通过系统看到他后山被**的画面的播放黄真还真有点看不起这个被当作棋子的男子,现在看他像是没有发生任何的样子,黄真第一次对他有些改观了,也更加让黄真要小心对待。 “清和,你这是去哪儿了,寡人这一大早起床就没见你的踪影,周围也没有人知道你去哪儿了?寡人正担心你,这不,寡人真打算去找你。” 走到黄真面前的付清和,穿了一件高领的墨色长衫,给他温润的气质平添一丝禁欲,不过黄真知道他不过是想遮盖身上的痕迹罢了 付清和静静地看了黄真三秒,黄真则是一直一副担心地模样望着他,最后付清和终于开口说道:“清和多谢陛下的关心,清和只是起得早了一些,到附近走了走,又回到营帐里换了一件衣服,让陛下多虑了。” “没事就好,但是寡人还是要说道说道表哥你,下次要走走逛逛的时候最好叫上寡人,或者让人跟着你切勿和今早这样单独行动了,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寡人心理会不安的。” 黄真再说这段话的时候,特意把“发生什么意外”几个字咬的很重,付清和一直隐藏的很好的情绪,在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眼底还是不自主显现出恐慌和恨意,身子也在那一瞬间僵住,温润的气质也变得沉郁。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只有在近处一直观察着他的黄真注意到这一切。 “陛下说的清和以后会注意的,只是这里人这么多,陛下还是称呼清和东君好些,不然被人看到会说陛下不在意这些皇家规矩。” 平定好心情的付清和很快想起前面黄真给他带来的侮辱,心里都还记恨着,说起话来明里暗里说黄真不懂规矩。 黄真毕竟不是祈愿者,当然不会因为这个话有什么影响,反而因为付清和没有怀疑是她的原因才导致他昨天晚上的噩梦,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 当然这个松口气并不是心虚,而是让她更好地找到击溃付家的办法。 “清和是寡人的明媒正娶的正夫,寡人这样叫你只不过是要与你显得亲近一些,怎道清和你还不愿意吗?” 黄真佯装生气的对付清和说着。 付清和还以为她真的生气了,知道自己只有真的帮助自己的姐姐去的这个丑八怪的信任,他才可以放肆地折磨伤害过他的人,而这人除了黄真还要加上昨晚的那个人。 虽然只是模糊的看到一点那个人的脸,但是付清和已经非常确定那个人是谁了,一想到这些,付清和藏于袖中的双拳不禁紧握,直到掌心像是有液体流出,付清和才彻底清醒过来。 “清和···清和···清和···?” 清醒的付清和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失神了,而眼前还有皇帝,这相当是殿前失仪了,付清和立刻跪下想给自己求求情,只是他还没有跪下就被黄真扶住了。 付清和望着抬着他的黄真说到:“清和有罪,望请陛下责罚。” “清和这是干什么,寡人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还真当寡人生气了。”黄真笑说着。 “陛下,清和想说的不仅是这个,还······” 付清和还没有说完,就被黄真抢白了:“寡人都说了,只是在和青河你开玩笑,不必做真的。好了,寡人饿了,清和和寡人一同去吃些糕点可好。” 一个殿前失仪虽然可以治罪,虽然会对付家产生一定影响,但是这个影响并不会太大,黄真要做的是一击必杀,暂且放过他还能给自己一个树立好形象这并非不是个好买卖。 “陛下,清和有些不适,可能不能陪陛下用餐了。”付清和露出为难的样子。 黄真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他要怎样黄真倒是无所谓:“既然如此,清和就先会营帐里休息休息,来人!护送东君回营帐。” 在黄真急切地催促中,付清和有些狼狈的又回的他的营帐。 在这个小插曲完了以后,付依斐来找过黄真,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问了问她为什么一早集兵的事情。 之后不久黄真一行人就回到了宫中。 时间一晃,已是过了三个月,今天是云国创国之日,是一个举国欢庆的日子,皇族也在皇宫里举行了国宴。 在这个三个月的时间里,黄真在李圆和辰星的帮助下已经成功查出当初的下毒之人,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没有做出什么实际性的行动 当然,黄真也实现了当初说要成为一名受万民敬仰的神棍的愿望,通过编辑在现代人看来的小常识的书籍,以及通过祈愿者的记忆“预测”了几件比较重大的事情的发生,现在的黄真在百姓中的名声是非常好的。 不过他们偶尔也会继续出来调侃黄真丑这件事情,但与黄真刚来时候相比,至少不会对黄真的容貌有太大的谴责了,在黄真看来已经是个很大的改变了,她已经满足了。 这次因为黄真对外宣称“亲于民,近于民”的口号,请了各行各业的代表来参加这次国宴。 这个事情一在上朝的时候被黄真说出来,就遭到了众多大臣的反抗。因为各行各业就代表着除了他们贵族以外还有其他各个低于他们阶级的素人和他们一同出现在宴席上,在他们看来这是对他们的侮辱。 当然也有支持黄真的小众,其中以李圆为代表,让黄真惊讶的是,黄想云也表达了对她的支持。 最后,这件事以黄真以最后的积分为交易,让系统以神明托梦到那些反对的那些大臣的梦境中去,总算把他们忽悠的答应了。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二十八) 虽然是把这群人给忽悠答应了,但是这也想当是被迫答应的,所以这些大臣依旧是看不起最后和他们一起出席国宴的这群素人,在席位上也做了等级划分。 不过黄真却并没有把这些大臣的不满放在眼中,这些并不是她一定要在意的。 在黄真的眼中,只有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这场国宴也是黄真为了任务可以利用的对象而已。 首先,国宴宴请素人参加在封建等级森严的古代这是史无前例的,那么在云国上下的影响力可想而知;其次为了成为一位能够超越云太祖的皇帝,黄真一早就把算盘打在百姓身上了。 现代有句话说的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只有百姓真的觉得好了,那么再转过来统治这些不听她话的贵族阶级就相对要容易一点。 最后,这次国宴对于黄真来说应该是她此次任务的重要转折点,黄真有预感,经过今晚她的任务进度条应该会完成百分之八十以上。 很快,在御花园里国宴已经布置好了,官员和素人已经分席做好,不一会儿黄真就带着付清和和辰星一起就坐。 在黄真左侧依旧是黄想云,这次她带上了她的正君伊剑;右侧也依旧是付姜,她也带来她的正君来。而付清卉应为官职原因与她们有一定的距离。 黄真坐下后看了一眼付姜又看了一眼看着付姜的付清和。 此时的付清和经过三个月的梦魇已经与三月前的温润公子是大相径庭了,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但是根据系统这几个月给她汇报的,付清和现在的精神状况已经非常差了。 当然这都不是偶然的,而是黄真一手制造的,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或许有人会说这个手段有些残忍了,但是一个觊觎她皇位就相当于觊觎她任务的人,黄真一向都不会心慈手软的。 辰星看了一眼黄真,又看了一眼付清和。眼中复杂不已,他是非常不赞成黄真的计划的,但是他的反对黄真根本没有当一回事儿。 算了,等会儿多盯着她好了,经过三个月的调理,现在他的武功也恢复了五成左右,而且她离她这么近,要保护好她,应该也没有问题。 黄想云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这几人,最后邪魅一笑,没想到她最后居然回来找自己。 坐在她旁边的伊剑看黄想云这样一笑,就知道她又在心里捣鼓什么,不知道这次遭殃的人会是谁? 黄想云看伊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两人夫妻那么久了,自然黄想云也明白他在想什么,但她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和他说今晚只要静静地看戏就行了。 三人坐下后,付依斐随后也来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上君、东君千岁千岁千千岁。”在众人的恭贺声中,这场史无前例的国宴就此开始了。 宴会的上半场进行的非常顺利,黄真表扬了在几名青年才俊,称赞了那些在各行各业的佼佼者,并且在宴会上有意识表现出以后她会加强对她们的重视,使得那些人面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也没有刚到国宴时的拘谨和卑微。 黄真很快就让这些人觉得她是非常亲民的,对她的好感度也技术上升。 宴会上一切都显得很是和谐。 “东君恕罪。”本来表面和谐的宴会都因为这个突兀的声音停下了手下的动作,跳舞的舞者们也停下舞蹈动作退下了,只剩下一群人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众人只见一男侍跪在付清和的面前不停的磕头,而付清和只是站起身埋头看着他也不说话,站着的付清和衣服上还残留着几滴水渍。 黄真见此起身去扶付清和,黄真的手刚碰到付清和的衣角,付清和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不要碰我!” 付清和在看到黄真要碰到他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非常厌恶,不!不只是只厌恶她,在场所有的女的都让他从心底开始就厌恶无比。 一想到要和她们有身体接触,付清和就会觉得内心深处有一只凶兽在叫嚣着,让他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磕头的男侍因为这句话停下了动作,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付清和。 黄真因为他的话停下手里的动作,不悦地看着付清和,后又不悦的看一眼付姜,她也正用不悦甚至阴狠的目光看着付清和,付清和在他的注目下精神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坐在一旁的付依斐见此,也是黑了脸:“放肆,身为东君怎能如此不懂规矩,还不快坐下,省得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 付依斐本来说这句话是想将大事化小,不管你是不是皇亲贵胄,触怒圣颜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责,而且如今皇帝已经逐渐有收拢自己的权势的意向,到时候第一个遭殃的应该就是付家,但这好歹是自己的侄子,现在能帮则帮。 不过,付清和依旧站在那里,像是没有看到付依斐送过来的台阶。 黄真见此冷哼一声,说:“付将军家真是好家教啊,区区一个东君居然在国宴上有如此‘勇敢’的行为,寡人不得不称赞清和东君不愧是将军府出来的人,够彪悍。” 黄真说完这句话后,没人再敢大声出气,宴会真的变得鸦雀无声了。 “陛下恕罪,是微臣教儿不方,请陛下降罪。” 这时付姜真的明白过来,黄真是借机向她施压了,虽然她并不想就此妥协,但是现在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羽翼未丰,不好与她正面较量,而且因为国宴他根本没有带太多的亲兵在身边。 最重要的是一直不被她看在眼里的傀儡皇帝,居然也会有向她反扑的时候,这是她意想不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付清和一边疯狂的的笑着,一边走向跪着的付姜。 他指着付姜用充满恨意的目光狠狠地盯着付姜:“你也有今天,跪着吧,跪着好,但是你跪着也不能让她饶恕你的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付清和的“她”特意指向黄真,这时的他已经彻底癫狂了。 付姜看了看付依斐想让他帮忙说几句话。 可是因为刚才的事再加上付清和如今如此癫狂的举动,付依斐现在一点都不想管,这个时候自己再出面那就是傻子了。 虽是皇帝,但长得丑是错吗(完) 见付依斐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付姜明白今夜之后不仅付清和将成为她的一枚废子,她的这个弟弟她也是指望不上了。 付姜抬头望向付清和,眼中闪过狠厉,现在的她非常后悔没有当日在后山将这个贱人直接给杀了。 本来精神在此刻就有些癫狂的付清和,这时直接被付姜的眼神给吓住了,不自觉的后退两步,无望的捏紧拳头屏气看着周围的人,眼珠不停地转动,像是在寻找着些什么。 终于,他找到了,于是他向那人奔去。 付清卉看着奔向她的付清和,刚才还在对付姜辛灾乐祸的她,心里霎时就被惊慌填满。 而付清和则是与之相反,当他当看到付清卉就仿佛是看到了一束光照进心中,只有她是对自己最好的,只有她才是他的救赎。 付清和高兴的跑到付清卉旁边,拉着付清卉衣袖说道:“姐姐,小和终于找到你了。” 被付清和拉住的袖子,付清卉想要挣脱,可是不管她怎么使劲都无法从付清和手中挣脱。而且她也看到付清和为了抓住她,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付清卉不用去环视四周都知道现在所有的眼睛都在看着她,等她听完付清和接下来的话后,她知道付家这下该是要完了。 “姐姐,那个跪着的老女人她**了我,姐姐我害怕。”说完付清和就朝付清和怀里躲。 “大胆!” 黄真大吼一声,面上愤怒不已,心里想的确实终于说出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什么结束这无谓的游戏。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付清卉和那群本来坐着的人听到这声怒斥之后都慌忙的跪下,不管清和东君说的是对是错,这等皇室秘辛,今日在座的所有人都以为今日她或他将殒命于此,有的人甚至因此直接吓得失禁,却还在磕头望请恕罪。 国宴上,除了知晓实际情况的辰星和一脸懵逼的付依斐还好好地坐在那里以外,就只有黄想云妇夫表情还算正常。 当然还有付清和还站在原地,但他是不正常的。 他很疑惑为什么他姐姐要跪下:“姐姐,你怎么跪下了,你现在可是九五之尊,谁能够让你跪,快起来,把那个老女人给抓起来,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歇斯底里的声音里面不知蕴含了多少恨意与悲伤,可是场上的官员和百姓们只觉得自己阎罗王像是离自己更近了一步。 “来人,清和东君身体不适,给我带下去。” 黄真说完这句话终于引起了付清和的注意。 付清和将那只没有抓住袖子的指向黄真,声嘶力竭道:“是你,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必须和我心爱的姐姐分离,都是因为你我才被迫进宫,都是因为你我才被那个恶心老太婆给······” 剩下的话似乎又让付清和想起了那段不堪的记忆,让他不禁双手摁住太阳穴大叫起来。 “怎么,现在寡人说话也没有人听了吗?” 吓得腿软的侍卫在黄真的再次发话下,将付清和带离了场地。 “寡人现在不想听任何话,不管东君是真疯还是假疯,这件事寡人都要查得清清楚楚,好给付大将军一个公道,云亲王,寡人给你三日查出事情的始末,不然寡人不介意让这在场的所有人从此消失。” “是,臣领旨。”黄想云平静地接下了黄真的口谕。 “来人,传朕口谕,关闭皇宫大门,除了云亲王及相关亲信以外禁止任何人出入,直到这件事情查清楚为止。” “是。”有人应声答了之后出去了。 黄真又对跪着的众人说道:“相信各位一场宴会并不能好好招待你们,接下来的三日寡人会更加热情的招待你们,以敬地主之谊。” 众人听完黄真的这句话后,只觉后背冷汗直冒,身体也开始发麻了。 其中一些政治敏感的人,知道陛下这是要借此机会除掉付家,赶紧庆幸他们虽然平时嫌她涨的丑不怎么听她的话,但是并没有进入某些派别战队。 而那些已经站在付家船上的人此时恨不得杀了付姜。 而此时的付家母女却没有众人看起来那么紧张。付姜是因为兵权还在她手上,付清卉则是因为黄真身上还有派人下的毒在,而只有她有解药。 这样的认知,让两人瞬间充满底气。 调查第一日,发现东君佛堂后通向付家的暗道,付姜家族上下正是被逮捕。 调查第二日,在付清卉的卧室里发现一件凰袍,在黄真有意泄露下,付姜与付清卉在牢里缠斗一番之后,最后在付清卉的拼死一击下,堂堂征战多年的大将军就在牢狱之中死去。 调查第三日,在付清卉的要求下,黄真单独面见付清卉。 “付清卉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黄真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就一直想试着自己说说这句台词,今天总算是找到机会了。 跪在黄真面前的付清卉听黄真这样一说,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一身的肥肉都在笑声中抖动。 “皇上怕是还不知道你现在已是身重奇毒,也和我一样都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罢了,在这里有什么好得意的。”付清卉知道自己早晚会死,这时候早已将尊卑权贵这些东西抛之脑后。 “是说陈嬷嬷吗?这就不用付卿担心了。”黄真边吃水果边说道。 付清卉一阵惊愕,“你既然早就知道何必还要做这些无谓的东西。” “寡人是一个立志成为明君的人,怎么能在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做些无用功呢。” “好,好,好,我瞒过了所有人,却被你这个扮猪吃老虎的人给坑了,成王败寇,愿赌服输。” 在付清卉说完这句话后,黄真身边就有人将她拉走。 付清卉站起身来,又问了一句:“你是怎么做到将凰袍放到我房间的。” “云亲王。” 付清卉听完答案之后也不再说话,跟着押送她士兵就走了,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停下来了。 “放了他,给他一条生路,虎符在他那里。” 黄真想了一会儿知道她说的谁之后,撇嘴,还算有点良知。 “可以。” 听到想要的答案之后,付清卉最终迈出了门槛。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一) 从付清卉那里得到虎符的消息之后,黄真就派人去付清和的住处寻找,最后在佛堂里找到了。 黄真也实现了她的诺言并没有将付清和处理掉,而是将他永远的软禁在一直居住的宫殿里,派人在身边严加看守,永世不得迈出宫殿一步。 其实就算付清卉最后不给黄真求情,黄真也不会让付清和就这样简单的死掉的。 从黄真这几个月的调查中,明明白白的证据已经告诉她,害祈愿者死去的凶手就是付清卉,而陈嬷嬷和付清和就是最大的帮凶。并且上一世祈愿者身上发生的事情差点就在她自己身上上演了,黄真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三人呢! 有时候活着比死去还恐怖。只是黄真没想到付家的人都是变态,姐弟**之后,亲身母亲还把自己给**了,付清和这辈子都要生活在噩梦里了。 黄真当时只是看到一点付姜**付清和的影像就让系统给关了,所以她到现在她都没有明白大半夜的,付姜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至于佛堂后面的暗道黄真命人封住之后,用秘密让黄想云派人将宫中的暗道入口改在了其他地方,以备不时之需。 最后是那些被好吃好喝伺候了三天的官员和百姓战战兢兢出了皇宫大门之后,都没有明白自己是到底处在梦境之中还是在现实里。 一群人站在宫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相信了自己没死这个事实。 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知道国宴上事情前因后果的人都集体晕倒了,三十秒之后这群人又毫发无伤的站起来,面面相觑之后,就做鸟兽群散开走了。 黄真不想因为自己执行任务就害祈愿者的名誉受损,所以在系统面前软磨硬泡了很久,系统终于愿意将这次任务的积分提前预支给她,强行给这些人植入付府叛乱,最后被黄真当场处决的记忆。 更始元年,七月十四。罪臣付氏叛上作乱,除其大将军之职,东君清和打入冷宫,付氏主族处以极刑,旁族塞外从军,九代之内不可为官,史称国宴政变。 更始二年,上称据实验可证,肥胖是导致云国人口减少的罪魁祸首,云国上下不屑一顾。后上复称这是神明的指示,方获得一定认可,。 更始四年,封少君辰星为东君,上宣称一生一世一双人,引得一片哗然,震惊朝野;同年太女降生,赐名永乐。 更始三十九年,上驾鹤西去,享年四十五,谥高宗。 高宗在位期间,重组军事,兴水利,建科院,创学校制度,重医疗建设,大开国门,一时间云国经济、人文、政治发展达到顶点,为云国的盛世建立坚实的基础。 特别是高宗与东君的爱情更是为后世广为传颂。 【任务完成,祈愿者满意度八十,得魂力两点。】 第三次回来,黄真显得熟练的多,看到突然跳出来的属性板也习惯了。 宿主:黄真 魂力:2+6 积分:0 爱恋值:5(100) 武力值:25 功德值:0 技能:初级中西医,初级格斗术。 黄真没想到一个任务就把她两个任务下来的积分给花光完了,系统那厮那么抠门,下次肯定不会再让她赊账了,看来下个任务她不能偷懒靠系统了。 “系统为什么我的格斗术在上个世界中我完全不能使用?” 这个问题黄真在上个任务世界中的时候就一直想问,但是前期忙着稳定帝位,后面又一直很忙有没有要使用武力的时候,所以到后面黄真就把这事忘了,这回来了,看到了属性板才想起来。 【每个世界有每个世界的规则,初级格斗术是不属于古代位面的技巧。】 “所以你的意思是,技能在对应的时代才会发挥应有的作用。” 【是的,宿主。】 照系统这样说,黄真有点庆幸她当初选学了中西医这个综合专业,因为是综合的,反而使得世界规则线变得模糊,反而钻了规则的漏洞,不然上个世界她怎么还会对那些药品很熟悉呢? 黄真在这个瞬间像是抓到什么东西了。 “进入下一个任务吧。” 【宿主,现在你已经正是通过三个任务了,在这之后系统没有权利再为宿主任何时候提供交易,每个任务至多提供一个交易机会,望宿主珍重。】 “珍重你妹,每个任务只能使用一次BUG,那我以后挣得那些积分什么,放在那里当摆设啊。” 这才三个任务就限制她使用交易,黄真觉得再过几个任务系统就得说没有交易使用了,能不能让她好好玩了。 黄真吐槽完之后,就被送到接待室。 对面的位置上一名黑衣女子已经坐好等她。 “你好,我是你的还愿者,请问你的愿望是什么?” 女子一身黑衣简练,身上散发着肃杀之气,这类人你还是和她直来直去的好,所以黄真一上来就直接进入主题。 “保护主子。” “你的愿望我已确实收到。”说完,两人就化作白烟消散了。 “七号练气七级甲等,入北园。” 黄真一过来,就看到一人递给她一块金牌,黄真顺势就接了。 第金牌的人见黄真接了牌子之后,就就对她说:“跟我来吧。” 黄真接完牌子之后,才觉得面前这个人咋让她觉得压力那么大,抬眼却看到的一根腰带,这,她这是成为小孩子了? “七号,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跟着我过来。” 那人走到十步开外,发现黄真没有跟上她,开始不耐烦的催促起来。 “七号,这是在叫她?” 黄真现在还没有接受祈愿者的记忆,只得按照指示跟着那人走了。期间黄真转头看了看后面,发现还有还几个小孩子排队等着,那几个小孩子看到黄真在看他们,都露出羡慕的眼神看着她。 黄真跟着那人没有多久到了一块相对空旷的地方,那人像是随意转了转手上的戒指,一艘简易的船只出现在她的眼前。 黄真这才想起,好想刚才又听到什么练气七级之类什么的,所以她这是要修仙了!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二) 鸣山。 带领黄真的那人把黄真放在一座院子里,对黄真说,让黄真随便找个空房间休息休息,傍晚的时候会带她去见公子。 黄真乖巧地答应了,那人又御船走了。 黄真顾不得观察周围地情况,找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准备开始接收祈愿者的记忆。 如黄真所想这是一个修真界面。 黄真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叫做明月门的修仙宗门里面,明月门是修真界的四大修仙宗门之一,准确的说是四大宗门之首。 明月门有一个规矩,每六年会在各个附属宗门里面挑选资质上佳的弟子,如果这些资质上佳的弟子得到宗门长老和掌门的青睐,就代表着你以后在修真界的地位一个提升,附属宗门的在明月门下的待遇也会更好。 黄真在这个界面的本名不叫黄真,应该说祈愿者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教祈愿者的师父告诉她,当时捡到她的时候,她还是只是一个婴儿,身上也没有任何证明她身份的东西,然后刚好捡到祈愿者的那天是七号,所以这个日子就成了她的名字。 祈愿者从小就展露出在修真上的天赋,她的师父知晓她的天赋高兴不已,把祈愿者当作自己孩子一般倾尽所有,悉心教导;祈愿者也是个努力懂事的孩子,师父怎么教,她就花上三倍的时间然后做的更好。 于是当黄真九岁的时候,已经达到练气七级,这在同龄的孩子中间已算是佼佼者。 祈愿者的师父有一天对她说:“现在你已经九岁,你现在需要更系统,更好的修炼地,师父是一个浪荡之人,没有办法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没有办法给你更好的资源,明日是明月门招生之日,我会送你到招生地点,凭你的资质和努力一定能够入选,后面的路你要一个人走了,师父无法帮你了。” 祈愿者当时听完之后,心中对照顾自己九年的师父虽有不舍,但也知道这是师父为了她好才做出的选择,欣然接受了师父的建议。不然为何一个说自己浪荡的人会静下心来在一个了无人烟的山旮旯里将让抚养成人。 祈愿者拜别师父之后成功的进入明月门,并成为鸣山元成真人当时座下的唯一关门弟子。 祈愿者因为从小生活在山里,人际交往淡漠,并且在修炼上有天赋又肯努力在短短的两百年的时间,就将自己的实力提升到了金丹中期,这让祈愿者在修真界中顿时声名大噪。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给宗门带来荣誉的人,因为不懂人际交往,说话过直得罪过同门中不少的人,可是祈愿者的实力又摆在那里,每次和她挑战又输的一塌糊涂,所以嫉恨她的人不在少数。 后来在一次古迹寻宝的任务中,祈愿者和随行的明月门徒弟遇到上古神兽饕餮的袭击,但是这只饕餮处于刚苏醒的状态,实力并不能完全发挥。 如果一众人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把它暂时击退,得到逃跑的机会,但是那群弟子中恰好大多数是对祈愿者嫉恨的人。 于是这群人趁祈愿者全力与饕餮作战的空隙,纷纷逃跑。剩下小部分本来想一起抵御饕餮的人,在看到那么多人都跑了,犹豫没有多久也逃走了。 逃走的人回到宗门都以为祈愿者一定已经死在那里了,于是他们瞒着逃走的事实,向宗门禀告祈愿者已经死在了饕餮的手中。 宗门虽然觉得这样一个天才就这样陨落了有些可惜,但也没有深究。 就这样过了两年,还不容易拼死一搏在饕餮手下逃出一条命的祈愿者养好伤在回宗门路上就听到自己已经被死两年了。 这让她非常震惊,她明明还活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而所有人却认为她已经死亡了。 先发现祈愿者没死的人就是那群当时逃走的当中一人。 当看到黄真还没死,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惊恐的状态,要知道在明月门里发现弃同门逃跑者,是要被抽去灵根,毁其修行的,这对于修真的人来说这相当于要了他们的命。 那名发现祈愿者还活着的人,也是个头脑灵活的人,他利用祈愿者的单纯先巧言令祈愿者相信他,将祈愿者暂时安顿在一个平时很少有人出没的地方,说是让祈愿者先休息休息,待他向宗门禀明情况之后,再隆重的请回她。 祈愿者虽然平日单纯了一些,可这人的做法让祈愿者心中不禁有些不安,可也没有离开那人安排的地方。 因为与饕餮的一战,直接让祈愿者的修为掉到了筑基中期,那人是筑基后期,他在祈愿者待的地方下了禁止,祈愿者的修为弱于他自然无法离开。 祈愿者在那个地方没有待多久,那人就带着当时一起逃跑的人一起来了。 来的人见前面的人果然没有骗他们,祈愿者的修为果然掉了,于是一群人为了自己的命对祈愿者群起而攻之。 刚恢复好身体且修为下降的祈愿者,怎能敌得过这群人。 就这样祈愿者就被这群人毁了修行,抽了灵根,彻底断了祈愿者的修行之路。 可是祈愿者是个命大的人,在烈日下爆晒两日之后,只剩最后一口气的她被人捡了回去,将她给救活了。 活过来的祈愿者,发现自己再也不能修行之后虽然很失望,但是更让她恨的是她现在没有修行的力量维持自己的生命,这代表着有可能在她还不能手刃仇人的时候自己有可能已经老死。 浓烈的恨意逼迫祈愿者不停地开始寻找起修炼的方法,但不管是多高级的功法都不能对她起到帮助。 于是她想她可以找人代自己报仇,她第一个想到人是她现在的师父元成真人,但是她的这个师父整日呆在鸣山也不出山,以她现在废材模样她也无法到鸣山。 之后她有想过去寻找她最开始的师父,可是天下何其之大,她又何时能够找到他。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仇恨支持着祈愿者告别了救自己的人开始寻找师父之旅。 在祈愿者寻找师父的第四个年头里,祈愿者突然听说魔族少君带领魔君进攻明月门,明月门因此死伤无数。 祈愿者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要疯了,她花掉自己身上仅有的灵石,从八卦人中得到一份死者名单,令她激动无比的是名单中死的人里面当初害死她的人都在里面,祈愿者高兴不已。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三) 她曾暗自发誓,只要有人能够替她报仇,她愿奉他为主,愿为奴为婢伺候那人一辈子。 祈愿者说到做到,可是身为修真之人要通过魔族大门瘴气考验除非拥有元婴实力或者通往魔族的令牌,而魔族的令牌只有在魔族拥有尊贵地位的人才可以取得;所以以上的东西是废材的祈愿者当然无法实现的。 祈愿者试着用废材之躯闯过瘴气,结局自然是无功而返,甚至因为瘴气入体,给祈愿者身体带来极大的损害,本就伤了根本的身体,在这次之后变得更加羸弱不堪。 最后祈愿者打算就守在魔族大门不远的地方,等待魔族少君。即使不能待在他的身边伺候他,祈愿者也希望能够当面表达她的谢意。 就算他最后杀那几个人并不是出于要帮助祈愿者,但对于祈愿者来说只要有人能够替他报仇这已经足够了。 祈愿者这一等就足足等了六年,她等来的却不是魔族少君而是她的师父元成真人,在他的身边还带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娇俏女子,那个女子也叫他师父。 经过六年,祈愿者现在已是强弩之弓,只凭着最后的意志力在支撑着她。 祈愿者看着在魔族大门口叫嚣的众多修真人士,再看看站在后方的她的师父和那名娇俏女子。 女子似乎很是活泼,在这样的场合下还和祈愿者的师父有说有笑,而祈愿者没想到的是她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她师父终年冻僵的脸上还有其他的表情,这让祈愿者觉得有些稀奇。 这些修真人没有叫嚣多久,魔族的大门就打开了。在双方的交谈中,躲在暗处的祈愿者知道站在魔族最前方穿着一身骚红,长相妖艳的人便是祈愿者日思夜想的人。 不知道谁的话引起了战火,双方开始了一场混战。 与魔族少君打斗的人正是元成真人,两人在天上打的敌我不分,一番争斗之后,魔族少君趁其不备给了元成真人一掌。 这让在地面观战的那名娇俏女子看到之后非常着急,女子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只通身透亮散发着暖光的箭羽,取下背后的弓,作势要射向空中的魔族少君。 祈愿者见此情况不妙,魔族少君已是她心中默认的主子,她顾不得自己,极速跑向那名女子,纵身一跃扑向女子,使得女子刚射出的箭就这样偏离了方向。 空中的两人都因为这偏离航线的箭停下打斗,看向地下,随后两人到了祈愿者和女子的身旁。 女子恼怒祈愿者坏了她的事,直接给了祈愿者一掌,凭着意志力支撑着的祈愿者就这样给挂了。 黄真接受的记忆就到这里截至了,这让黄真有点没头没脑的,愿者说遗憾是有的,但是在黄真看来这个遗憾不能完全构成祈愿者出卖魂力来让她帮忙做这件事,毕竟最祈愿者临终之前也是拼死救过魔族少君一次的。 不过黄真通过记忆也了解到祈愿者也算是至纯至真的人,有时候单纯人的想法是她这种随时都要阴谋论的人不能理解的。 “系统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只有‘保护主子’这个任务吗?” 黄真已经习惯系统总会在祈愿者本人的愿望上给她加一些有难度的任务这个套路,而这次居然在她接收完任务之后没有发布其他任务,这让黄真有些疑惑。 【宿主,这次的任务世界与之前的有些不同,你还需要另外接收一份剧情,任务会在剧情接收完毕之后向你公布。】 随后一个完整的剧情传入黄真的脑海。 原来这次黄真不单单来的是一个修真界面,这还是一个小说世界。 在小说世界里,祈愿者只是一个真正出场一次的小炮灰。 然后有两个作用,一个是促使男主出山寻找祈愿者之后认识并逐渐爱上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女主,再另一个作用就是被女主因嫉妒杀害,男女主因此相爱相杀之后感情再一次升华,最后得到happy ending的结局。 没错,这部小说的主角就是祈愿者的第二任师父元成真人和那个一掌将祈愿者拍死的女子林清儿。 然后黄真这次要保护的魔族少君就是这部小说里面习惯作死的第一大反派男三号留余,男女主人家在谈恋爱的时候他要出来插一脚,女主和男二暧昧的时候他也要插一脚,男主和男二在争风吃醋打架的时候他也要出来插一脚,实在是烦人。 自然而然的,留余走到哪儿就和人打到那儿,总是习惯性作死。 但留余做这一切也不是因为女主的玛丽苏光环喜欢上女主,而是为了实现统一魔族与修真界这一野心。 本来已经打算投胎转世的祈愿者在偶然的情况下知道了这一切,然后她还得知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当时在她要死的时候真正救她的人就是留余。 作为一个只会作死的男三号,留余的结局最后肯定是悲惨的。 明白所有事情之后,祈愿者便放弃了投胎这个事情,转而找上了黄真。 【任务一:保护魔族少君;任务二:摆脱祈愿者原有的命运;任务三:维持天道法则的正常秩序。】 “系统,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任务三吗?”这是什么鬼,她这才执行第四个任务,就给她来这么高级的东西,黄真表示这让她有点懵。 【在原剧情中,男女主最后通过一副上古古画拥有穿越时空的力量,但是这股力量是不被承认的,在男女主过度使用这股力量之后,引起了此小说界面的崩塌,万千生灵因此凋谢,宿主,这一次就是要阻止男女主获得这股力量。】 “七号,七号,在哪儿呢?” 黄真听到有人叫她,也不再和系统瞎掰扯了,按照祈愿者的记忆,这里应该就是北园了,也是以后黄真的最长使用的起居室。 等会儿黄真要去见的人就是这座山的主人,祈愿者的师父元成真人。 “来了,来了。” 黄真从躲避的地方出来,跑到那人面前,还是之前送黄真的人。之前黄真不认识这人,但现在黄真知道他是谁了。 这人大家平时都管他叫李管事,鸣山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他在打理,很得元成的信任,整个鸣山也只有他一个人称元成真人为公子,据说他的修为已经快和元成一样达到元婴后期。 原剧情里祈愿者最后能够拜师成功也是因为他把祈愿者带到鸣山北园,而且他更是促进男女主恋情发展的重要助攻。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四) 很快,黄真就见到了传说中的男主大人。 元成看着下面跪着的像团子一样的东西就是他师兄要让他收下的人,虽然看起来瘦弱了一些,天资比他稍微差了一点,但是九岁的练气七级,先天火灵根,就勉强先收了吧。 “抬起头来。” 在清脆又略显冷意的男声的指示下,黄真虽然抬起来头,但也遵守着规矩没有大大咧咧去打量她这个师父。 “还算懂规矩,今日起你就是本尊的关门弟子了。” 旁边一直候着的李管事,等元成说完话后,就拿出一枚和田花纹玉佩放在黄真面前。 见黄真疑惑地看着他,李管事解释道:“将你的神识注入其中,师尊会为你点燃魂灯,如果你遇到什么意外,师尊也可以根据玉佩里的神识找到你。另外这枚玉佩还有一个储物空间,所以你今后可以一直将它佩戴在身上。” “七号谢师父。” 黄真接过这个比她两只手加起来还要大的玉佩,不禁嘴角一抽,虽然看过祈愿者的记忆对这个玉佩有所了解,可等黄真自己来感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吐槽。 又不是什么暴发户,拿个这么大的玉佩佩戴在身上,这不明白着给人说快来抢吗?黄真觉得她早晚得把给坼了。 不过她又不敢小瞧这块大玉佩,原剧情里男主坚定祈愿者没死要下山找祈愿者就是因为这块玉佩,然后这块玉佩不知为何又到了女主林清儿手里,男主自然就通过玉佩与女主相遇,所以这块玉佩就是人家小两口的定情信物。 黄真想到祈愿者的遭遇,拿着这块玉佩就膈应得慌,为了人家小两口的感情发展,又是要充当定情信物的“保管者”,还要为了他们的爱情自己去死。 不得不说,祈愿者真是修真界的好徒弟。 “其他人先下去,本尊与七······小七有话要讲。” 师父你这是嫌弃我的名字不好听吧! 等所有人都退下之后,元成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黄真面前说:“站起身来。” 黄真听话的站起来,谁让她现在只是一只弱鸡。 “跪下行拜师礼。” 靠,师父你是有毒吗?这刚叫人起来,又让跪下,这是要搞事情么。 黄真心中虽有无奈,但也规规矩矩地又跪下行了一个郑重的拜师礼。 待黄真行完礼,又被要求站起来之后,元成凭空变出一副卷轴递给黄真说:“本尊的灵根与你的不同,无法亲自教你,你先跟着这部卷轴上的内容学会后,再来找本尊。” “七······小七谢过师父。” 元成听黄真自己把称谓改了,眼睑垂下看了黄真一眼。不愧是师兄教出来的人,有点眼色,就是为何师兄给人家这么一个小姑娘取了那么一个不着调的名字,还让他不许改。 “嗯,下去吧,没到把这部卷轴领悟透彻和实力没有达到金丹的时候不要来找本尊。” “小七领命。” 原剧情中也是这样,虽然名义上元成是祈愿者的师父,但是祈愿者从成为元成的徒弟之后,两人真正意义上见面也就这一次和祈愿者结丹成功那会儿。 就这样过了两百年,黄真从对修炼的一窍不通到结合祈愿者原本的记忆融合贯通之后,为这具身体找到了最好的修炼方法,实力总算是达到祈愿者当时的实力。 而且因为黄真不眠不休的修炼,黄真现在真正的实力是金丹中后期,离金丹后期只是临门一脚了。 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进入了任务当中,祈愿者原本的先天单系火灵根在她这里发生了变异。虽然还是火灵根没错,但是颜色好想有点不对,是蓝色的,像磷火,又像是黄真以前看小说中提到过的狐火。 黄真本来以为她有一个比祈愿者更厉害的技能,谁知道当黄真特地找了一片大空地,摆上一些不用的道具,准备打开杀戒的时候,这诡异的蓝火根本不能用,火焰丢在那些道具上,那些道具啥事儿都没有。 刚开始黄真还不死心,还以为是因为是她现在修为不够,还不能发挥这蓝火的实力。所以在黄真这两百年来无数次的实验中,黄真终于发现这这蓝火的作用了,那就是它可以助长植物生长。 发现这个结果之后,黄真不得不放弃她这个蓝火,开始修炼起各种各样的法术,先后根据元成给她的卷轴结合祈愿者的记忆黄真学了剑术、符箓、炼丹,哦,最近黄真还在研究双修之术,只要是能够让她变强的她都在学。 为了保命和任务,向来懒散的黄真这回也是拼了。 最近那个古迹寻宝的任务的时间快到了,不久后当初那些一起进入古迹的人就会来求她与他们一同进入古迹,黄真最近一直在为那个任务做准备。 本来黄真不想和这些畜生一起的,但是黄真也需要这次被死去的契机,这样小说才走入正轨,她任务的进度条才会开始走动。 在黄真准备的差不多之后,那些人也找上门来了。 这些年来,这群人因为嫉妒她背后说了她不少闲话,黄真也在与他们的对决场上将这些人打的连爹娘都不认识,黄真真的不知道他们怎么还有勇气来求她一起进入古迹,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人至贱则无敌。 “师兄,她怎么说?” 闻天启得意洋洋的走向询问他的女子,用猥琐小眼睛色迷迷的看着女子说:“师兄出马,玉竹师妹大可放心,那个贱人已经同意了。” 那个叫玉竹的女子虽然厌恶闻天启这副恶心嘴脸,可是赖不住这人天资好,实力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他师父是一名有名的炼丹师,跟着他,自己也有一个好资源不是,这不靠着他给的丹药自己这个三系的杂灵根最近都成功筑基。 “多谢师兄,师兄的大恩玉竹定会好好地的记住的~”嗲声嗲气的说完,玉竹又摸了一把闻天启的胸。 闻天启被玉竹搔首弄姿的模样,搞得心痒痒,真想现在就把这个女人给办了 “不过你的消息确定是准确的?”闻天启想起玉竹的计划忍不住再一次确认。 玉竹继续摸着闻天启的胸安抚道:“师兄放心,消息确实准确,到时候我们只要乘着她独自上前抵御饕餮的时候,我们与外面的人里应外合一定能够逃出生天的。”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五) “到时候就是那个贱人的死期。”玉竹阴狠的话语与闻天启狂妄的笑声在黄真的耳边渐行渐远。 躲在暗处的黄真听到两人所有的对话后,这才明白原来古迹寻宝本来就是一场针对祈愿者的阴谋。 但是这个玉竹到底是何人,为何在她自己和祈愿者的记忆力这两百年来都没有见过她,就好像这人是平白无故出现明月门的,到底是为何她要置祈愿者于死地。 青云洞,传说是上古大能修炼得道的地方,据说因为那位得道能人飞升的时候太过意外,所以洞里有着不少上古遗留的宝物当时没有被带走,还留在洞里,这也就是现在黄真他们要进入的地方。 以上就是玉竹和闻天启忽悠黄真来这里的理由,现在他们一群人就站在青云洞的门口。 一个传说留有上古大能宝物的地方,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这几个还在筑基期的人给发现了,而且也没有在修真界听人提起过有这么个地方,也就祈愿者那么单纯的人才会相信他们。 玉竹柔柔弱弱地走到黄真身边,欲言又止的。黄真见她这副模样就受不了,于是就站那儿,一副不管不问没有看到玉竹的样子,反正不就是演戏吗,她要装多久,黄真就陪她演多久。 一直看着这边情况的闻天启见自己的美人儿站在黄真面前有一段时间了,一会儿抬头看黄真,一会儿又抿嘴埋下头,联想到美人儿说她私底下经常受到的黄真的欺负,以为黄真这是又要为难起他的美儿。 见此,闻天启心中不悦,走过去询问。 “玉竹师妹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难题?”闻天启一边问玉竹一边把眼睛往黄真身上放。 先前一直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黄真的闻天启,这么近处一打量才发现这女人长得有些另类了。 一般只要修为越高的人那么那人的相貌定不会差,看玉竹就知道,不过刚筑基皮肤比原来水嫩了,身材也比以前好了。怎么她一个金丹中期的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长得这么普通,身材也跟个搓衣板似的。 黄真看着闻天启扫视完了她之后,心满意足的看了一眼玉竹,又给她一个嫌弃的眼神;这把黄真看的恨不得一巴掌现在就把扇到青云洞里去喂饕餮。 “师兄,玉竹没事。只是这洞中情况我们都不是很了解,玉竹担心大家有危险,就想拜托实力高强的七号师姐给我们打前阵,这样也可以尽量避免大家的伤亡。” 玉竹因为闻天启的反映,身为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连刚才黄真冷落她的事也没那么气了。 闻天启听完玉竹的话想起他们的计划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附和道:“师妹真是心地善良,能够为大家考虑的如此周全,就是不知七号师姐可愿做这个领头人。” 这句话说完,不仅闻天启和玉竹看着黄真,其余的人也盯着黄真看。 黄真懒得听这群人瞎BB,提起手中的剑往洞里走。 一群人看黄真直接进去了,除开几个提前安排在外面做护卫的几名弟子,其他人都是一脸喜意的跟在黄真后面,要不是听天启师兄说这里面有可以让他们直接结丹成功还没有任何副作用的玄凝丹,而且还有黄真的保驾护航,他们才不会冒这么大的险进一个无法预知危险的洞穴。 黄真一行人进入洞穴之后,前面都是顺顺利利的,但是都已经快走一个时辰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宝物,这让那群奔着宝物而来的人开始有焦躁,不过也在坚持往前走。 闻天启也有些不耐了,难道他这是被玉竹这个小娘们给耍了,根本没有什么饕餮存在? “停。”走在前边的黄真一说完,后边所有的人就都停下了。 “师姐,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玉竹一问完,其他后面的人都下意识往黄真的身后靠,一群人也挤得更紧。 粗大绵长的喘气声从洞穴深处传来。慢慢地,慢慢地,喘气声越来越近,带着压迫,在这个充满压迫的喘气声下,黄真的身子开始不自主的绷直,其他人也是被压的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强大的危险感向众人袭来,不知谁吼了一句“不妙,大家快跑!”,说完那人就直冲冲的往洞外跑去,可他还没有跑到一半,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把他往洞穴深处拉。 “救我!救我!······” 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同行的人看着自己同伴就这样从自己面前飞进去,一群人除了黄真、闻天启和玉竹三人面色还算正常外,其余的人脸色要不 铁青要不惨白,被吓得不轻。 “大家别慌,有师姐在我们一定会没事的。” 闻天启的话让这群人好想找到了主心骨,让所有人把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黄真的身上。 “别相信我,我也只不过金丹的实力而已,这洞穴深处释放的威压是我根本不能承受的。” 黄真的一席话,给刚燃起希望的众人泼了一盆冷水,其中一个的人突然问道:“那师姐我们现在怎么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道要在这里等死不成?” “这话你们不该问我,我也是被邀请来的,被邀请来之前我并不知道这位上古大能居然还又圈养上古神兽的本事。”黄真平铺直叙的说出一个让人惊恐的事实。 众人听到上古神兽几个字腿都吓软了,刚才质问黄真的人又指着闻天启说:“是你,是你跟我们说这青云洞有宝物,说明你对这里一定了解,师兄,你一定有出去的办法对不对?” “三师弟说的没错,天启师弟你一定有出去的办法对不对?” “天启师兄救救我们。” “天启师兄快点想办法让我们出去。” ······ 闻天启被这堆蠢货气得半死,进洞前说好了只针对黄真一人,现在被人一句话就搞乱阵脚,本来还想大发善心留他们一命,谁知道这群人居然让他觉得蠢的无话可说。 “大家放心,我相信只要我们好好的跟着七号师姐一定没有问题的,七号师姐刚才那样说只是谦虚而已,师姐是元成真人的关门弟子,实力肯定不是一般金丹期能够比的。” 黄真忍不住翻白眼,谁给你这么大的脸可以站在本人面前说出这些话。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六) 呜哇呜哇哇的像婴儿的哭叫声又从洞穴深处传来,吓得还在争论不休的一群人瞬间闭嘴,包括黄真在内的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握紧手中的长剑,戒备地望向洞穴深处。 “有兽焉,其状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名曰狍鸮(又名饕餮),是食人。”(出自《山海经·北山经》) 断断续续,颤抖着的,似呢喃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让每个人都听清楚了那名被闻天启称作三师弟的男子说的是什么。 还不等这群人表示自己害怕,一股强劲的拉力已经把所有人都往洞穴深处拉,充满恐惧的尖叫声在洞穴里此起彼伏的同时还伴随着阵阵回响。 黄真就算是有祈愿者记忆也因为这突然失去控制的身体有些害怕,这种不受控制体验还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让黄真除了害怕以外还有些新奇。 一切都是瞬间的事情。 等所有人回过神的时候,那个被形容羊身人面的饕餮已经站在了众人的面前,嘴里还在发出似婴儿哭声,大滴大滴的粘液从饕餮嘴边流下,狰狞的左前肢下还有一块布满灰尘的莹白色破布,这和黄真他们身上穿的明月门的统一服式是一样的颜色。 闻天启现在的心情又是害怕,又是激动;他不由自主抓紧身边玉竹的手。 玉竹被他的突然使劲弄的手生疼,转眼一看闻天启的怂样,心中鄙视不已,要不是为了任务她才不会找这么一个怂货来给她打掩护。 “玉竹师妹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闻天启悄声问道。 玉竹,“师兄,再稍等片刻,等那饕餮开始攻击的时候我们把七号师姐送上去吸引饕餮的注意的时候,我们再走。” 沉睡中醒来后的饕餮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猎物送上门来,这才吃了一个人都不够它塞牙缝。虽然下面这些人类修为太低,吃起来也没有那么美味不过作为开胃菜该是够了的。 饕餮闻了闻他这些粮食,发现其中有个人类的味道似乎特别好闻,饕餮吃过那么多的修行之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让它有食欲的人类,这一瞬间饕餮就打算好要把这个人类留到最后,它要一点一点的从头到脚的好好品尝。 决定好的一瞬间饕餮就开始对黄真等人的攻击。 黄真从饕餮开始攻击的时候就故意把后背留给了闻天启。闻天启在饕餮一开始攻击时就怕的不行,刚好看到不知何时到他前边的黄真,闻天启顺势用力一推黄真就到了饕餮的脚边。 玉竹见时机已到,从胸口掏出一样东西,往空中一抛,一个瞬移的法阵就出现的空中。 “师兄,走。” 闻天启转身向玉竹跑去,周围本来迎战饕餮的人见饕餮停下动作也顺着声音看到玉竹站在一个法阵中间,一众弟子心中一阵惊喜,看到饕餮脚边的黄真犹豫了一瞬间,转身毫不犹豫的扑向玉竹所在的法阵,速度之快,不一会儿洞里就只剩黄真和饕餮了。 只因为多对最香的食物多咽了几下口水,其他的食物就跑掉了,还饿着肚子饕餮恼怒不已,不禁大吼一声来发泄它的不满。 “别吼了,你不知道你这声音对人的影响有多大吗?”黄真被饕餮的声音吵得整个人都要昏倒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吗。” 饕餮没见过食物还有这种反映的,一时间愣住了,反映过来之后也没有再生刚才其他食物逃跑的气,反而更加兴奋,因为会叫板的食物才更好吃。 “不要忙着吃我,我知道你的弱点,要不要坐下来和我好好谈谈。”黄真站在饕餮的脚边也不害怕,只是觉得抬头和它说话脖子有点难受。 饕餮心想这个食物话还真多。什么弱点?它怎么不知道它有什么弱点。不管了,先吃了再说吧。 “九重红玉,三两重人参,死人草,苁蓉这些分布在南商大陆四极之地的传说中的凭草木之身存活数万年的极品仙草,不知道那个滋味吃起来如何?” 存活数万年?极品仙草?好像听起来还不错,不过它不吃素,它还是喜欢人类这种有肉的食物。 黄真看着依旧想要吃了她的饕餮,心中大喊不好,单手起势念出口诀瞬间就离饕餮有十米之远。 果然什么靠嘴炮收神兽是只有主角才能干的工作,不适合她这种小炮灰。那她就只有直接开干了,平日里用那些明月门弟子练手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黄真猛地拔出手中剑,从和田花纹玉佩拿出早已配置好的玉雪露吃下,刹那间,黄真周围的空气开始抖动,黄真的实力也从金丹中后期冲到金丹后期。 然后黄真又从玉佩里拿出写好的符箓贴在剑身,食指和中指并紧在剑刃上一抹,以血为媒,让原本看似普通的长剑变得透亮,剑刃上的寒意使得黄真周围地面出现冷霜。 锋芒一现,黄真看向饕餮的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长剑一指,起身飞向饕餮的头顶。 饕餮反映也快,见黄真往它的头顶飞去,就借势想去将黄真顶下来。 不过它却猜错了黄真的用意,黄真飞到饕餮大概头顶的位置后在空中停下,将手中注入她所有力量的一剑用力地掷向饕餮的后背,饕餮瞬间疼倒在地。 黄真见饕餮倒下后,利落地从玉佩里拿出两张神行千里的符贴在小腿上,拔腿就跑。 徒留疼倒在地的饕餮发出难听的吼叫,心中后悔没有当时直接吃了这个可恶食物,没想到她真的知道自己的弱点。 逃出青云洞的黄真感谢有祈愿者记忆的帮忙。 因为知道青云洞里面布有禁制,饕餮是无法独自出来的,于是黄真便在离开青云洞没多远的地方闲逛,考虑自己接下来的该做点什么。 黄真本来只是随便往一个方向张望,就看到本来逃跑了的玉竹居然又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披风鬼鬼祟祟地向青云洞的方向走去,黄真一直怀疑她有猫腻,就远远地跟在她后面,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玉竹走到洞口,警惕性地看了看四周,带上披风上的帽子就向洞里走去。 这把远处观望的黄真给惊住了。 “系统,原来这个世界还有隐形衣这种设置,找机会我要抢过来自己试试。”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七) 黄真大概在洞口守了有大半个时辰,总算看到玉竹取下隐形披风从洞里出来,不知道她在里边发生了什么脸色看起来十分不好,左右看看周围之后,玉竹居然在原地消失了。 这让黄真对这个玉竹多少起了一些兴趣,不过现在她最重要的还是她的任务,只是黄真现在还没有想好是先去找那幅画还是去找那位作死的反派大人。 三日后,彭城,好来客酒家。 “大小姐,听闻明月门那位天资过人的七号金丹尊者在前几日的一次寻宝任务中陨落了,据说她在一百五十岁的时候就顺利结丹,然后又花费短短五十年的时间进入金丹中期,真真是真厉害。” 男子说完,脸上还留着对黄真“陨落”的可惜,只是他这可惜没持续多久时间就被旁边的人打断。 “有什么厉害的,再厉害还不是被饕餮吃了,身死道消。现在修真界真正意义上的天才只有我梅岳派的大小姐林清儿。” 林清儿听完风蕾对自己的夸赞,心中得意不已,面上却做出云淡风轻的样子。 后又表情严肃的对风蕾说道:“逝者长已矣,即使七号金丹尊者不是我们梅岳派的人,但好歹也是我们这代修行人中的佼佼者,蕾蕾,我们应该尊重她。” 林清儿说了这么多,却没有对风蕾最后一句话进行反驳,俨然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风蕾想到这还是在外面,知道她这是失言了,之后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一些:“本来就是嘛,清清你不也是花费两百年的时间就已经结丹了吗?放眼整个修真界除了已经死去的七号谁还能和你比······” 风蕾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什么,说话说到一半就突然起身坐到林清儿,附耳于林清儿神神秘秘地对林清儿说:“昨天我从才从明月门回来的爹爹哪里听说元成真人要出山了,说是要去收拾那只上古神兽,替他的徒弟报仇,清清你不是仰慕元成真人许久了吗?此地离那青云洞并不远,说不定现在我们赶过去还能与元成真人见上一面。” 林清儿听完以后,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爹爹可是明月门的常客了,这点消息还是可靠的,而且爹爹还说元成真人此次下山只为私人恩怨不想惊动任何一个人,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只有明月门里上面的人知道,爹爹那天恰巧也在会堂里,这才知道的。” 林清儿听到确切地答案后,那颗沉寂许久的心又开始跳动了,她没想到不过是百年前的随意一瞥,就让那人在她的心里种下这么深的种子。 一直坐在这三人旁边一桌的黄真真心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女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 “老板结账。” 即使因为常年待在鸣山上,知道她长相的人也就只有明月门的一部分内门弟子,没人能认得她,但是黄真还是打算早些女主远些,毕竟按照主角定律,呆在主角身边的炮灰都不会有好结果。 夜晚,寻山一山洞,这是黄真临时找的一个修炼场所。 前几日与饕餮斗法的时候吃过玉雪露让修为涨到金丹后期,这是一个迫不得已的选择,这几日她都靠着寻山浓郁的灵气修复身体,稳定境界。 今天白天黄真身体修复的差不多了,于是就下山想看看她“死”后外面是怎样的,没想到在客栈遇到了女主,也多亏看到她,黄真才想起她的大玉佩上还有她的神识。 这个大玉佩这些年黄真用着还挺顺手的,黄真还真不想便宜了女主。 于是她在客栈的时候将玉佩中原有的那抹悄无声息的附着在林清儿的手镯表面,反正这枚玉佩她早就打上灵魂印记,有没有那抹神识,对于现在的黄真来说都是无碍的。 而且如果黄真没记错,那个手镯就是女主在这世界最大的金手指,一个蕴含混沌之力的随身空间。 黄真将神识附着与表面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因为她的修为比女主高,要破解这道神识进入空间对现在的女主来说还是有点困难的。 盘坐在石椅打坐神游的黄真,突然感觉周围灵气有着细微的波动,空气中也若有若无的飘散着点点血腥气,这让黄真立刻警惕起来。 大概过来一刻钟,灵气波动越来越弱血腥味却越来越强,强烈的血腥味儿唤醒了幽深寂静的寻山,黄真能感受到有野兽还有一些低阶的灵兽在朝她这边过来。 虽然都是一些小喽啰,黄真并不放在眼里,不过她很好奇是什么东西这么吸引这些动物。 血腥气散发源地离她暂时洞府并不远,黄真循着血腥气没多久就找到了。 首先黄真看到的是一大坨血红血红的不知名生物趴在哪里,等黄真把那坨翻过来,扒开那人脸上的头发,看清昏迷那人的面貌,黄真一时说不出话。 以下是黄真的心理活动:“人生真是处处是狗血,她该说什么?山不过来我便过去吗,又或者是:反派大人你好,初次见面很高兴见到你,我想要把你圈养起来,可以吗?” 黄真先施了一个术给留余止住了血,把他运回她的洞府,在门口布下一个结界隔绝与外界的联系,免得那些野兽过来骚扰。 到洞穴后,黄真找了一个相对干净平整的地方,从玉佩里拿出细软铺上,在给留余施了一个清洁术,把他弄干净了才放到细软上,从怀里摸出一瓶愈合丹掰开留余的嘴给他塞进去。 黄真流畅地做完这些,继续坐在石椅上修炼起来。 三个月后。 黄真看着还在床上睡着没醒的某人,她不知道什么情绪可以表达她的情绪。这三个月以来,黄真已经把她身上能用来救人的丹药都给他吃了,可是这厮没有一点清醒的痕迹。 最近几天黄真都是直接从玉佩里拿出仙草种子,用她的蓝火直接将草药催熟,直接捣烂喂给他,但是留余还是没醒。 索性留余身上所有的伤都好了,这让黄真多少有些欣慰。 根据小说剧情,没有几天女主就要和男主意外掉进一个洞府,从而获得那副拥有扭转时空能力的画轴,黄真必须比他们先到先拿到才行,可是现在却有一个拖油瓶她不得不照顾,这让黄真很绝望。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八) 纷纷扬扬,漫天飞舞,轻软的雪花犹如没有被人涂画过便撕碎抛向空中的空白纸张,落在地上也不见消融,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一起好似一张看不到边际的银白色大地毯。 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常年都是冰雪纷飞的,若不是有小说剧情的支持,黄真觉得就算她再找上一百年都不能找到这个地方。 这个冰雪世界应该是哪位高人的小世界,里面有不少禁制,黄真不过金丹期的修为在这里也被压制了,纵然是有心理准备了,黄真还是觉得身体十分不适,胸口就像有人一直压着,不敢大口呼吸。 而且黄真在这里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还是没有找到那处洞府的影踪。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仅是黄真的身体快要达到极限,而且男女主随时也会出现。 这两者逼着黄真必须尽快找到那处洞府,可尽管是修真人,黄真这不眠不休的找了不知道多久,早就由起初的对冰雪无感到现在的冷入骨髓。 刺骨的冰冷让黄真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用仅剩的意念进入玉佩想取出玉壶,那里面还有黄真为自己准备的最后一点烧酒。 可等黄真意念刚进入玉佩,她就不受控制地倒在了松软但冰冷的雪地里,倒在雪地里的黄真,模糊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一抹与银白形成鲜明对比的红色,随后黄真便昏过去了。 黄真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任务失败后她回到任务空间,被系统扣除了原来她挣到的所有东西,然后她又再次重新投入任务,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失败过一次,成功从系统那里获得真正属于自己的感情。之后她找到了一个爱她她也爱的人,她能感受到自己对那个人的喜爱,也能感受到那人的对自己爱意。 可是黄真却一直不能看清那人的面貌,她想走近点看看,可是那人总是离她有距离,黄真不管向他走多少步都没能走到他的面前。到最后,随着黄真的一点点走近,那人居然化作光点一点点地在黄真面前消失了。 直到那人全部消失,黄真从梦中惊醒。 入眼的是圆顶的冰壁,说明她还在任务里这让黄真松了一口气。 黄真看着冰壁,想到刚才那个梦,不知为何她没有很害怕,反而有一种绝对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感觉。但是她不知道到底不会发生终将学会爱人,还是不会发生爱人从身边消失的事情。 这种莫名的心情让黄真觉得有些诡异,但是别人并没有给她深思的机会。 “醒了。” 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黄真先是一怔,后又想起好像她最后拿东西的时候把那个她随手仍在玉佩里的家伙给一并拿出来了。 没想到她幸幸苦苦照顾这人三个月他没有醒,把他不小心仍在雪地里反而让他醒了。 果然老天在逗她玩吗? 睡一觉后黄真明显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气力,起身看向旁边那个穿的骚包的男子,难以想象他居然有那么好听的声音。 留余看着坐在对面一脸嫌弃看着他的黄真,他做了什么事让一个未曾谋面的女子做出这样的表情。难道是觉得他长得太好看了,想用这种特别的方式来获得他的关注,所以她应该是在欲情故纵吧。 “你不必摆出那个样子,就算你有再多的心机,我也是不会爱上你的,你就放弃吧。”留余说完还故作潇洒的撩了一下前额莫须有的刘海。 黄真还给留余一个智障的眼神,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遇到的反派这么SB,别人家的反派要么邪魅狂狷,要么凌厉霸气,又或者冷血无情。 而她面前这个人,如果骚包可以称作邪魅她就勉强认了,但你的狂狷呢?是被狗吃了吗?不然为什么看到他这个样子黄真老要想到那个网红二哈狗! “扶我起来。” 从来都是被人伺候的留余怎么可能去扶黄真,更何况黄真是以命令式的口吻,留余就当没有听到黄真的话。 “魔君留余······” “你是谁?为何知道本君的名字,为什么本君会在这里?”留余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知道他的身份,他明明记得他遇袭的地方在寻山附近,醒来之后却在一个只有冬季的小世界里,身边还躺着这个当时昏迷的女人。 “先把你的手拿开。”被留余卡着脖子黄真也不怕,他想要出去现在能靠的人就只有她这个知晓剧情的人。 “你先回答本君的问题。”留余依旧没有放开掐着黄真脖子的手。 这厮看着有些骚包、娘们兮兮的,这手上的力气却不小,黄真感觉都要被他掐断气了:“你···就是···这···这样对待···救···救你的人吗?” 留余听完这话手中的力道反而加重,冷酷的眼神与这片天地融为一体,口中吐出的话也是冰冷无比:“救了本君又怎样,没有你本君照样不会死。说!你到底是谁,为何能知道本君的身份?” 黄真收回刚才觉得这丫不狂狷的话了,这丫其实患有精神病,还是人格分裂那种。比邪魅狂狷还不好惹,祈愿者你确定这样的人你要认他当主人?你确定真的是他救了你吗? 虽然做任务的时间还不算太长,但黄真在任务中学到并用的最多的就是能屈能伸,何况现在她都要被这丫的给掐窒息了。 “你···先放···放开我。” 留余看出黄真的妥协,他也想了解他到底会到这个地方,就暂时将黄真放开了。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要杀了她轻而易举。 “咳咳咳······”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黄真,摸摸还挺疼不已的脖子,她不用看都知道现在脖子上有一道手掌印的乌青。 “我叫黄真,是一名四处游历的散仙,三个月前路过寻山刚好救了满身是血的您。至于知晓您的身份,则是因为一百五十前的那次仙魔大比不才有幸参加,只是当时我修为尚低,只在擂台下看到过魔君您的风姿。” 这次仙魔大比黄真真的去过,不过身份有点不同而已,黄真这般真假参半的话,她不怕得不到留余的信任。 “你说你是一名散仙,那为何本君感受不到你任何修为?”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九) “魔君没有感受到吗?这个小世界对修士有禁制,我刚进来修为就直接被压制的没有了,导致我体力不支,所以才会昏倒在雪地里。” 黄真有些疑惑留余为何会这样问,难道这个禁制对魔族没用? 留余看黄真表情不像是在撒谎,但是他醒来之后并没有感受到来自禁制的压制,反而在这个小世界里,让他感觉身子格外的轻盈,前段时间遇到的修行瓶颈也似乎快要破除。 “这个问题先放到一边,你还没有回答本君,本君怎么会和你出现在这个地方?” “这个问题我也没有办法回答您,我本来在寻山的临时洞府里照顾魔君您,不过是修炼入定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和您在这里了。” 这女子这么认真地看着他解释,也在用敬语和他对话,但留余不知为何总觉得她是在骗他,也没觉得她用敬语和他对话有多尊敬他。 可自己与她未曾相识,骗他又有什么好处?而且魔族与人族向来不和,她又为何要救他? 突然,留余感觉脚下的地在颤动,四周的冰壁也开始发出“嗡嗡嗡”地的回想,顶上的圆顶更是出现许多似玻璃破碎的裂痕。 “怎······”留余刚说一个字,就被黄真一个闪身到身前,用双手把嘴巴给他捂住了。 面对留余凌厉又疑惑的眼神,黄真急忙解释道:“这是要雪崩了,我们需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咔嚓!” 黄真与留余顶上一块冰壁碎裂。黄真见此,下意识地将留余扑到在地,自己跪坐着,强硬地把留余头往她的胸前护,双手紧紧地环抱住留余的肩膀,把她自己的头放在他的头上边。 “你要做什么?”从小便专注于修炼的留余第一次与人这么亲近,突然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以这种保护者的姿势抱住,留余心中反感不已。 倏忽,地上的冰也裂开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冰洞出现,黄真与留余这样掉下去了。 中途留余想要挣脱黄真的怀抱,可是这女人却变本加厉,手脚并用,双腿直接环在他的腰上,害得他一时间竟然无法脱身。 留余只好在两人周围加护一层防护层,避免更多的寒气向两人攻击,他才不是感觉到这个女人越来越冰冷的身体才这样做的,绝对不是! 说起来这个洞到底有多深,心理活动都表达完毕了怎么还没有到底。 一炷香后,抱在一起的两人总算是落地了。 平稳落地后,黏在留余身上的黄真也顺势滑倒在地,靠着短暂休息恢复的那点儿气力,在保护留余时又给耗尽了。 虽然黄真此时眼睛已经紧紧闭上了,但比上面冷百倍以上的地底寒洞让她不由得蜷缩在一起。 留余看着面色惨白,睫毛上都结下冰晶的黄真,想到刚才在上边她护住他的模样,心中一阵烦闷。 “师父,你没事吧?师父,你不要吓清儿。” 听到有人说话,留余才开始打量这个寒洞。 这一观察,留余才发现这个洞穴四通八达,除去他和黄真从顶上掉下后被封住的那个,这四周还有五个不同的出口,发出声音的地方就是留余左手边对着的那个出口。 “师父,前面有一个出口,我们过去看看。” 留余并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不想再随便与人有交集,走到声音发出的洞口边上,施了一个障眼法将自己隐藏起来。 不一会儿,留余便看到一个身着青衣的妙龄少女扶着像是受了伤的男子正一步一步地朝这边来。留余转身看还昏迷着蜷缩在地上的黄真,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最后还是不情愿地一扫衣袖施法将她隐藏起来了。 林清儿扶着有些虚弱的元成走出洞穴,没想到有这么多出口,这让林清儿非常高兴。 自从元成凭着七号的神识居然找到林清儿,随后她居然成功让元成不得不收徒以后,还有这一路上帮助元成寻找她的那个大师姐遇到的那些促进两人感情发展的机遇。 林清儿头一次觉得这次穿越是成功的,而且也越来越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主人公,元成就是她命中注定的人。 所以当和元成一同掉进这个寒洞,两人修为也突然没有了,这偌大的洞穴也只有他们两人。想到这些林清儿兴奋不已,如果她没有估计错的话,这个冰洞应该就是她和师父两人培养感情以及她再得机遇的地方。 于是林清儿自信满满的根据直觉向一个出口走去,途中差点儿踩到还躺在中央的黄真,是留余把黄真挪了一下位置。 刚才在通道里元成是埋着头的,所以留余没有看清他的样子。但在两人从他旁边经过的时候,留余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明月门首席长老元成,也是留余一直想找机会切磋的对象。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元成现今该是大乘期修为。可据他刚才的观察,那两人是一点修为都没有的,而且听那名女子称呼元成为师父,想必她就是名满修真界的元成的得意弟子七号了。 可他记得没错的话,这个七号早就已经被传闻在任务中死了。 现在他看到人好好的站在他面前,而且也没有听说元成收第二个弟子的消息。 果然传闻是不可信的。 刚才看那名女子那么信誓旦旦走向那个出口,想必对此地的地形非常熟悉,跟着他们说不定能够找到出路。 留余默默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黄真,又默默地把她背在背上,去追林清儿。 好暖和,虽然硬了一点,但是真的好暖和。 等等,她现在在哪里?这个手感有点像人的鼻孔。鼻孔?! 还在留余背上的黄真突然张开双眼,熟悉的骚红色,不熟悉肩膀,她这是被反派大人背着呢! “黄真你再摸本君试试!”留余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个女人简直是得寸进尺,他不过是不想让自己被一块冰块冰着,想给她渡些修为给她,随后又想到这个世界的禁制,还有他是魔族渡修为只会害了她,于是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最后他只好通过自身多散发些热量,让背上这个女人好受些,谁知这个死女人就一直在他背上蹭来蹭去。手也不安分,一直他脸上摸来摸去,最后还把手指插进他的鼻孔! 留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次想把这个死女人直接给扔了。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十) 听到留余怒气冲冲的声音黄真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这是在哪里?”黄真问道。 留余一边注意林清儿和元成,一边回答黄真:“不知道。” 问完留余这个问题,黄真就觉得她这是又犯蠢了。这个地方明明是她带他来的,现在反而她还来问他她真的是傻的无可救药了。 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而且反派大人的背还这么暖和,所以黄真心安理得开始享受被人背着感觉。 黄真脸贴在留余背上,闭上双眼,舒服的感觉让她发出一声长叹。随后黄真又转头换个方向,让另一边的脸也感受一下这舒适的感觉。 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了?算了,先享受一下再说吧。 留余突然停下脚步,还不带黄真反应过来,他就毫不犹豫的松开双手,让黄真直接屁股着地在坚硬的冰面上,疼得大叫。 冰凉的地面迫使黄真很快摸着痛得不行的双臀站起身来,这一站起身来黄真这才看到在他们两人前面不远处还有一男一女在背对着他们走,黄真定睛一看,复又前后左右地的看了看他们所在这条通道。 没错,这个背影是元成本人,那旁边的女人一定就是林清儿了。 如果黄真剧情没有记错的话,这条通道的尽头就是她要找的地方了。当初想速战速决,带的东西很少,但是修士没了修为就和凡人差不了多少,现在那些存粮都被她很快耗费完了,额?她的还剩一点点的酒呢? 算了,无所谓了,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忽然黄真想到刚才她摔倒在地,叫的声音也挺大的,但是前面的两人就像是没有发现一样,难道他们不能发现她? 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黄真抬手阔步,不久就走到那慢吞吞的两人面前。黄真在那两人面前走一圈那两人也没有什么反应,果然这个小世界对魔族没用吗? 黄真微笑着对还站在原地留余竖起大拇指,见留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后黄真想起他不懂这个手势。 没事,不懂就算了,黄真高兴地转身就向通道深处跑去。 留余原以为自己把这个女人突然放到在地,按这个女人不怕他的性子,定会找他理论,哇哇大叫一番。 可他却估量错了。这个女人居然淡定站起身,揉了揉屁股,直接无视他走到前面的两人面前转了一圈给他比了一个他不懂的手势,转头就想跑。 还没有找到出去小世界办法的留余,怎么会让一个害他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人这么简单的就消失在他面前呢! 留余越过还在慢吞吞前行的两人,走到被定住的黄真边上,说:“想跑去哪儿?” 黄真没想到她这才跑两步,就被人给定主了,面对留余一脸寒霜,黄真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该怂还得怂:“我这不是感应到前面通道深处似乎有能量波动,想先帮您去探探情况吗?” 留余目无表情的看着黄真:“给本君探探情况?你觉得你说的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我自己说的话,我当然是相信的啊,魔君您这个问题问的有问题。”黄真嬉皮笑脸的回答道。 黄真行事的一向准则是,能装逼的时候绝对不错过,需要脸皮厚的时候也绝对不能做不到。 “哼。”留余冷哼一声之后又问黄真:“就凭你现在这样,你能感觉到能量波动?” “是的,魔君。”黄真答。 把地方告诉留余也没什么问题,反正那个画轴只是随意的被原主人扔在一个角落,那个地方宝贝那么多,到时候留余被那些宝贝吸引的时候,她趁机把画轴收到玉佩了就行了。 “带本君过去。”留余有感觉黄真说的那个能量波动会给他解开为何到这个地方他的实力自然上涨这个事情。 “那能请魔君先把我解开吗?”虽然现在被定住了,黄真没有任何知觉,但她能猜到她那只踮脚触地的右脚恐怕已经快失去知觉了吧。 留余看了一下黄真,把后面慢悠悠走到他们面前林清儿和元成定住才给黄真解开术法。 黄真正在心里称赞留余做的事情做的好,下一刻她的脚忽地一软,整个人再次躺在冰面。三番五次的躺冰,黄真开启自讽模式:果然,这个世界对她爱的深沉,总是想方设法的与她要与她来次亲密接触。 “起来。”留余看黄真像滩泥一样,软软地趴在地上,那股烦闷情绪又开始了,这个女人怎么总是好了伤口忘了疼,才因为冷昏倒两次,这才刚刚好一点,又趴在冰上不动了。 想这么多,留余不曾想过其中两次倒在冰上都是因为他,一点都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 黄真自嘲够了,勉强靠另一只没有问题的左脚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说:“魔君,我这就带您去。” 留余看着黄真在他面前扭了半天,实在受不了了,直接单手抱住黄真的腰将她夹在腋下。 “好了,领路。” 黄真很是无语像夹包一样被人这样夹着,不仅双脚还能碰着地面,还得挺直腰杆才能看到前面的路,一点都不轻松。 可是现在她这样子就算反驳了,这位反派大人也绝对不会理她的吧。算了,将就这样吧,正好她也不用走路了,可以让她的右脚缓缓。 因为留余一直在用魔力前进,所以黄真也并没有被夹多久两人就到了一个洞府前面,洞府名为别有洞 在这个常年被冰雪覆盖的地方,留余没想到还能在这个别有洞的门口看到绿色植物,能够在这般极寒的天气下活下来的还这么茂盛的植物,定然也是弥足珍贵的仙草了。 可惜他未曾专研过这方面的知识,不敢贸然上前采摘。毕竟越是珍贵的仙草,自身所储备的灵气也不可小觑,一旦灵气达到一定数量这些仙草也会具备灵识,自我保护的意识也会更强。 如果他就这样直接上去采摘,说不定就得命丧于此了。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十一) “你不要命了吗?” 留余一看黄真毫无防备的向那些“仙草”走去,甚至不要命的想要采摘它们,身体就先于脑子行动起来了。 黄真转头疑惑看着留余,问道:“魔君是何意?” 而留余这时也反映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心中对自己这番不像他作风的动作懊恼不已,甩开被他抓住的黄真手腕,双手背于身后,故作冷漠的说:“没什么。” 黄真看他这副模样,觉得眼前这个画面怎么熟悉,怎么就像电视剧情节一样。然后黄真又想到,之前她陷入昏迷,这位反派大人也没有丢下她,反而还救了她,现在又露出这么别扭表情。 结合刚才留余冲着她说的话,黄真得出一个结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傲娇! 有趣,有趣。 想想,一个拥有统一仙魔两界野望的魔君大人,传闻中的心狠手辣,嗜杀成性的男人,不仅对她心存善意,还有傲娇这个属性。拿出去说给别人听,别人不但不会相信,黄真还得被人笑死。 “愣着干什么?跟在本君后面一起进去。”看着这个女人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出神,留余不知为何心里毛毛的,莫名的觉得有些丢脸。 黄真还没有搞清楚这些花草的事情,始终不放心,转头就把离她最近的一株插在冰里的蓝色蝴蝶兰给拔出。 黄真速度太快,留余来不及阻止黄真的动作,只得将黄真握在手里的蝴蝶兰施法打掉。 黄真只觉得手一麻,她才拔出的蝴蝶兰已经从她手里不见了。黄真木然的看着留余,刚才问他也不解释,他到底要干嘛? “魔君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留余鄙夷的看一眼黄真,低头看向那些“仙草”对黄真说:“枉你自称修士,虽然你现在没有一点修为都没有,但是基本的常识也应该具备有的。这些‘仙草’在无土的寒冰中都可存活,说明这些‘仙草’肯定都不简单,你这般贸贸然去采摘就不怕有什么危险吗?” 黄真听他这么一说好想把那个鄙夷的眼神还给他。 “魔君的修为不是没有受到禁制影响吗?为何会感受不到这些您眼中的‘仙草’没有一点灵气,只是一些假的东西而已。” 刚才黄真拔出那株蝴蝶兰的时候,凭着手感已经确定这些门口插着的确实都是些假的草本植物。只是为何小说中身为来自现代穿越者的林清儿都没有发现这个事实,导致小说里对这个事情也没有提到过。 “假的?”留余不可置信,再去观察这些“仙草”,果然没有灵气,没想到他竟被这些假东西的表象骗了。 羞恼之下,留余直接把门口这些假花假草一把火给烧干净了。 “既然是假的,留着也只会碍眼。”说完留余走进早已被他打开的别有洞里。 黄真在留余身后默默看了三秒,憋着笑意跟着进去了。 进入洞中之后,如黄真所想,很快留余就被这个洞里随意丢放的一些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们留住了心神。 “系统你说那副画轴在某个角落里,这里的东西都是乱的,你出来感应一下画轴在哪里。” 【好的宿主。】 不一会儿,黄真就得到系统的回答【宿主,画轴就在任务目标脚下右边两个箱子的缝隙中。】 留余脚边?黄真往留余脚边一看确实有两个箱子。 “系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宿主请讲】 “给我说老实话,那个画轴是不是你想要的?”黄真回忆起这个画轴是经过特殊处理具有穿越时空的力量的不属于任何时空的东西,可是不属于任何时空又该属于谁呢? 于是黄真一下子就想到了系统,这个总想从她这里想法设法拿走一些东西的它。 【不是。】 “既然不是,那我把它带回去也没有什么用,为了稳固时空秩序把画轴直接毁掉不叫好了吗?”黄真做出无所谓的样子问道。 【这是宿主你的任务,毁掉的话代表着宿主你的任务失败】 黄真就不信憋不出系统的真话:“失败就失败,不是有三次机会吗?这次失败也还有两次机会,反正我也不想在这个世界待了。” 系统沉默半晌,像是妥协了【画轴中的能够穿越时空的能量其实是宿主接待祈愿者所在空间所需要的,空间的维持需要这种力量的支持。】 “你只需要回答我,这对你有好处吗?” 【有。】 有好处就行,黄真说那么多等的就是系统这个字。 “那我执行这个任务就相当于是在帮你了,也算你欠我一个人情了,如果之后我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必须答应免费帮我一次。” 【宿主,这是你本来的任务】 “是又怎样,我现在就可以放弃执行,直接回空间。”黄真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敲诈系统的机会,她才不会放弃。 系统被黄真的话已经快要绕的系统崩溃了,它这是在哪里找来的无赖【好】。 得到系统准确的答复,黄真心满意足的去搬箱子,找画轴。 黄真成功的搬开箱子,将画轴收到玉佩里才起身看向走从进来之后只能在这里没有动过的留余,就连黄真就在他旁边弄来弄去的也没有让留余看一眼。 黄真顺着留余的视线看到留余抱着一块冰块,而非常神奇的发生了,在冰块里边竟有一束火焰在燃烧。 自古水火不相容,这个道理谁都懂。 可黄真今日却看到这样奇景,看留余也是很震惊的样子,不管这是什么东西,黄真觉得这趟修真之旅不算白费了。 “魔君,这是什么东西,居然如此神奇?”难道他们和原剧情来的不是一个地方?为何这么神奇的东西原小说中也没有描述过?女主和她师父都是瞎子吗? “琉璃火,世界上唯一一种不怕水的火种。据说此火威力无穷,烧过之地,千年之内都是寸草不生。” 果然是能够在冰里燃烧的火,够牛逼。不过她其实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留余还真知道。 “魔君您真是见多识广,那你可听过一种蓝色火焰,那个火焰与这个琉璃火正好相反,不仅不能够燃烧任何东西,反而能够促进植物的成长。魔君,不知道这种火焰又叫什么名字。” 留余听完黄真的描述,这回总算放下手里的冰块转头看着黄真,语气有些冷漠的问道:“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些?”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十二) “魔君,我不是散仙吗?这是我在四处游历的时候听到奇闻,当时觉得神奇,就记住了。”黄真嬉笑着说道。 “哦?”留余逼近黄真掐住她的脖子冷冷的说:“本君居然不知道我魔族皇室的密札居然已经流入了你修真界中了。” “密札?我不知道什么密札。魔君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听完留余的话,黄真就觉得糟了,好奇心害死她。 留余掐脖子的的力气又大了一份:“误会?不是误会。变异火种是我魔族皇室代代相传的秘密,可不会轻易地就流入你们修真界,今日你必须给本君老实交待你到底是什么人?” 心里的感觉告诉留余,他眼前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不管是她似有似无透露出对他的了解(原剧情有提及),还是她看元成与她弟子七号的眼神不自觉的带着熟悉,亦或者现在像是随意问的关于变异火种的问题。 而最让留余不得不防着黄真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这个女人会让他变得不像他自己,总是做出一些让他自身也无法理解的事情,这个认知让留余总是想分分钟弄死这个女人。 这种身心不受控制的感觉很不好,特别不好! 距离太近,黄真已经清楚的看到留余瞳孔深处对她的杀意,心里暗叫不好,她是不是透露的太多反而引起反效果了,可是她还真不知道她的变异火灵根和他们魔族有什么关系,她真的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魔君我真的不知道您们魔族皇室的什么密札,实不相瞒,我会问您这个问题是因为我是单系变异火灵根,我问的你那个火种就是我自己的火。” 黄真见留余眼中有松动,她脖子上的手也没有在使劲,于是黄真再接再厉。 “如果魔君不相信我的话,等出了这个小世界我就证明给您看。” 黄真说的诚挚,让留余不由得就想相信她说的。但是他记得不错的话这个女人说的变异火种是只有离玄镜宗这一隐世家族中的女人才可以驾驭,这个女人和离玄镜宗有什么关系? 留余放开黄真说:“本君暂且相信你的话,你刚才说出了这个小世界就证明给本君看,你是知道怎么出去?” “不知道。”黄真毫不犹豫回答道,知道也告诉你,再说恐怕她就得命丧于此了。这个世界的任务目标太危险,她那点小聪明根本不够用。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留余也没有再逼黄真,拿上放在一旁的琉璃火,给黄真一个眼神示意,黄真就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一同离开了别有洞。 黄真露出谄媚的表情,边跟着留余边问留余“魔君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留余目不斜视的走在前边,丢给黄真两个字:“出去。” 听到“出去”两字,黄真表情一愣,心里有些疑惑,装作开心的问:“魔君知道了怎么出去?” “这是一个用法术炼出的小世界,是有法力维持的,不可能发生你刚才说的雪崩。所以你所谓的发生的雪崩只有可能是有人触碰到了这个小世界的中心法阵引起的,现在我们只要找到那个法阵就应该可以找到出去的办法了。” 留余得到想要的东西,难得好心情的给黄真解释他刚才灵光一现的想法。 黄真听到一半才反应过来留余是在给她解释,听完以后她不得不称赞不愧是终极反派大人,聪明! 原剧情中跌跌撞撞才找到出去办法的男女主人公跟你根本不能比。 黄真与留余按原路回到先前他俩掉落的那个四通八达的地方,路上黄真看到还被定住的林清儿和她师父元成,黄真给予了适当的同情后毫不犹豫的跟上留余的脚步离开了。 留余回到他和黄真掉落的地方也没有停下来,直接往林清儿两人出来的那个洞口走去。 如果他没有估计错的话元成与那女子来得方向应该就是法阵所在地方了,而且两人出现的时机和“雪崩”发生的时间也很吻合。 黄真本来还以为回去的路上她还得和留余在啰嗦几句,兜兜转转几圈才行。没想到就这样让留余简单的就找到了法阵,她和他两人刚一站上法阵就被传送出去了。 过程太过简单,让黄真觉得有些不太现实。 而就在两人出去的瞬间,留余在小世界中施的法术也于留余断了联系,元成与林清儿恢复自由。 黄真一回到修真界被压制的修为也恢复了,黄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熟悉的力量在一点点的回到她身体当中,冰凉的身体也逐渐开始有了温度。 “没想到本君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留余嘲弄的语气和肆意打量的眼光让黄真牙痒痒。可这货实力可是和她那个便宜师父不相上下,黄真已经在小世界里好好的见识过这货的喜怒无常了,被他这么不怀好意的看着也不敢做出任何反驳。 “本君看你年龄也不大,却已经是半步元婴的实力,天赋不错,可是你张脸好似不怎么符合你的修为” 留余看黄真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一直堵得慌的地方总算是通畅了,让他舒心不少。 “让魔君见笑了,容貌也不是黄真能够决定的事情。” 黄真内心OS:我长得什么样,是我的个性,管你们这些人什么事,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那她的面容说事,上个任务就一直被人嘲笑到死,现在到一个实力为尊的修真界还要被人品评容貌,真是够够的了。 留余心口气顺完了,也不再打趣黄真,他还有要事要做。 黄真看着留余从储藏空间拿出被他带出那块琉璃火种,放到黄真面前:“如果你真有劫生炎现在就可以放出来。” “劫生炎?这是我的变异火种的名字?”黄真边问,一边在手里释放一团蓝色的火焰出来。火焰刚一出来,留余手中冰块里的静静燃烧的火焰立刻就有了反应。 “嗯,魔族密札上记载:劫生炎,遇劫而生,色初为蓝,修炼得当,色终为绿,代表无限的生命力,劫生炎一出生机满满。” 留余看着手中琉璃火的火焰神奇的形成一个平行向上的燃烧,仿佛在和黄真手中的劫生炎打招呼,这让留余确定黄真手中的的确是劫生炎。 于是他继续解释道:“琉璃火与劫生炎相生相克,两者相互排斥的同时又相互吸引,你现在把你手里的劫生炎离琉璃火再近一点。”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十三) 黄真虽然不知道留余要干嘛,但看他郑重其事的样子像是要搞事情,这让黄真不得不开始机警起来,把劫生炎给收回了。 琉璃火在黄真收回劫生炎之后马上又恢复了之前安静的样子。 留余一看马上就快要出世的琉璃火又恢复到原本的样子,不满地厉声问黄真:“你干什么,谁允许你收回去的?” “魔君还没有告诉我您这是要做什么?您说这两种火焰相生相克,我们这般轻率地把它们放在一起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吗?而且据您所言,琉璃一出便无生机可言,魔君就不怕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 黄真连续三个问题,在留余看来都是废话。 “本君要做什么没有必要告诉你,而且本君也没有蠢到做一些对自己的不利的事,如果你担心你的性命的话,本君保证一定让你毫发无伤便是。快把劫生炎释放出来。” “不行,如果魔君不给我说您要做什么,我绝对不把劫生炎释放出来。” 黄真见留余这么想要她把劫生炎放出来,黄真越不想放出来。按照原剧情他爱作死的性子,黄真怕把这俩火焰凑在一起发生什么她不能控制的事情,到时候她就真的game over了。 “不要和本君那么多废话,你是不是认为本君对你太好了,你就可以得意忘形忘记本君的身份。告诉你,本君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不得不释放出劫生炎。” 黄真又要再一次被留余掐窒息了,这货是不是威胁人的方式只会掐脖子,这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她已经被这货掐了三次了。 系统,这个任务她不刷了行了吧!!! 突然,空气中灵气凝结一滞,留余带黄真在原地消失。 不一会儿,在黄真与留余站的地方出现两个男子,两人查看一下周围,没发现什么异常就离开了。 黄真这被留余一带走,两人就直接回到了留余的大本营--魔族皇宫。 “恭迎殿下回宫,殿下这三个多月都去哪儿了,属下一直都未能找到您踪迹一直都非常担心您。” 留余没有回答狼牙的话,而是直接将手中被他弄昏迷的黄真扔给他说:“把这女人带下去好生看管,不得有丝毫差错,她对本君来说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狼牙看了一眼他怀里的黄真,对留余的吩咐不敢有丝毫懈怠。这可是殿下第一次带一个女人回宫,虽然是个人族,但是殿下不说这个女人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吗?狼牙为他家殿下终于开窍了而高兴。 “是,属下定会将这位姑娘好生照顾的。” 留余看狼牙小心翼翼地抱着黄真的手,眼中也是跃跃欲试的兴奋,这让留余莫名的感觉不爽,非常的不爽。 “你很高兴?” 殿下是问他吗?狼牙回以留余灿烂一笑,说:“是的,属下非常高兴。”高兴殿下您终于开窍了,虽然开窍的对象是个人类,但是以后他可以为殿下寻找更好更强壮的魔族精英女子。 留余听完狼牙的话,更不爽了,恨不得把他抱黄真的那只手当场废掉。 “哼,本君现在要沐浴更衣,你让人把这女人梳洗好了就把这个女人送回本君的寝殿。”留余说完强忍着废掉狼牙的想法,将两人关于门外,脱衣准备沐浴更衣。 “是,属下遵命。”殿下这是害羞了吧。没想到他狼牙有生之年,居然可以看到他那个整日醉心于修炼的殿下开窍的一天,这真是魔族一大幸事,虽然对方是一人类。 于是留余沐浴回到寝殿就发现平时在寝殿伺候的人一个也没有了,而他寝殿的床上黄真那个女人就躺在上面。 在留余发现床上躺的人是黄真的时候,恰好黄真也醒过来了。 黄真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所有东西她都是一点都不熟悉,这是什么地方? “醒了,醒了现在就从本君的床上滚下来。” 听到声音,黄真转头就看到留余朝她这里一步步走过来。想到自己昏迷之前还被这货掐着脖子,黄真反射性坐起身想要跑,这样的反派大人根本不需要她保护,她需要的是有人保护她。 刚才躺在被窝里她还没有什么感觉,为什么坐起身来总觉得身体那里怪怪的,像是少了点什么。于是黄真低头一看面色一变迅速地又躺回了被窝里,将被子遮到只剩一个头在外面。 黄真抬头略带嘲讽地问站在床边的留余:“这就是魔君一百种方式其中的一种吗?” 虽然觉得这种事不像是留余会做的事情,但是饶是任何一个女孩子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脱光了衣服躺在别人的床上,心里都会生气的吧。 “本君还不屑用这种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标,况且就你这模样和身材,就算再来十个你躺在床上本君都不会有任何想法。”留余强装镇定的说着。 黄真冷笑:“魔君好眼力,不过就一瞬间的事情,您就把我身材都看好了。这般好的眼力,想比也是阅女无数了。” 听黄真这样嘲讽他,留余不觉得生气,反而莫名的心虚:“本君阅不阅女无数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本君话中意思是担心你这样会污染了本君的寝殿。” “既然魔君怕我污染您的宫殿,还烦请魔君能让人把我的衣物全部取来,黄真走就是了。”她是来执行任务的,不是专门来听人侮辱她的。 留余听黄真要走,心中倏的空了一下,条件反射似的说:“不行,本君要的劫生炎还没有得到,你还不能走。” “那我给魔君您就是了。”反正这是你的大本营了,发生了什么事也不需要她帮忙也会有人护他周全。 “那也不行,你的修为本君已经封住了。”留余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合理,“而且这是魔界,你一个没有法力的人类想要穿过魔界大门是不可能的。” “魔君为了一个劫生炎当真是好盘算,看来黄真是不得不留在这里了。”黄真没有想到事情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她当初捡到留余时,见他三月都没有醒,便想着等把画轴取了之后,就一直和这人呆在那个小世界里不出来了,这样三个任务一并都完成了。 谁知道当初想要圈养人的人是她,现在反过来她被人圈禁。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十四) 于是黄真就这样正式的入住魔族皇宫。 事后留余以训练为由,好好的“督促”了一次狼牙的实战训练,狼牙被留余折磨的叫苦不堪。 次日,留余把黄真带到一座山里。 山中的魔气异常猖獗,被封住修为的黄真刚一到这座山的上方就被迫吐了一大口鲜血,红润的脸蛋在刹时犹如白纸。 留余见此立刻在两人周围做了一个防护障,给黄真喂下一颗平心丹,解除他在她身上下的禁制,把黄真的修为还给黄真,这样黄真在他的防护障下才能勉强抵御这些来自魔脉的最纯粹的魔气。 “是本君大意了,一时间忘记你只是区区一个人类。” 黄真恢复修为后,脸色有所好转,恢复了一点气色。她睨了一眼留余,不搭理他,她还在为昨天留余对她说的话心气儿不顺中。 留余为黄真做好一切准备,看了一眼黄真,带着她向山的中央深处飞去,最后两人进入了一个魔气最为浓郁的洞府口。 洞府里布置很简单,只有一束来自镂空洞顶的光,一张矮脚长桌,一块坐垫和一个书架。长桌和书架上都放着各种书籍和竹简,看书籍的泛黄程度和一些已经散落的竹简就知道这些东西怕是要比黄真在这个世界年龄要大得多。 留余单手在空中一划,书架上就有一本书就自己飞到他的手里。留余把书翻到其中一页,拿到黄真面前。 “这是我魔族记载的关于你的劫生炎和琉璃火之间的事情,你先看看。” 黄真看到眼前的书,也不和留余计较之前的事情了。因为她确实对她的劫生炎挺感兴趣的,她记得留余说修炼得当劫生炎最后的颜色该是绿色的,说不定这密札里有关于劫生炎的修炼方法。 随后黄真便找一个地方随意坐下开始认真翻阅这本密札。 而留余也没有闲着,开始在洞内不停的布置防御阵法,为接下来他想做的事情做准备,等留余的防御阵法布置到第三重的时候黄真已经读完了密札上关于劫生炎与琉璃火的所有内容。 据密札上所讲,琉璃火自出世便以残暴著称,上古世界中不少人因为想得到琉璃火反而被其残暴弄的烟消云散的下场。可是也因为这强横的能力,仍旧不少不怕死的火系灵根者对它趋之如鹜,想把它收为己用。 这些人中就有留余的祖先,这位魔族先祖一生都致力于研究如何收服琉璃火,终于有一天他在偶然的情况下发现劫生炎可以控制琉璃火的残暴。这位先祖就以这个发现为突破口最后成功收服琉璃火为己用。 这位魔族先祖靠着琉璃火的威力,将混乱的魔界各族整合统一。然而在魔族统一不久后,这位先祖却因为琉璃火使用过度,遭到琉璃火的反噬,被其活活烧死。至此,琉璃火下落不明。 随着时间的推移,修真界对琉璃火的记载越来越少,知道这个的人也越来越少,只有魔族皇室的靠着这位先祖的手札从未放弃过对传说中的琉璃火寻找。 但是这本手札只是记载怎样用劫生炎来控制琉璃火,却没有详细的说明怎样修炼劫生炎,只是说当劫生炎修炼到最高境界的时候,能够使人起死回生。 黄真看留余停下了手里的布置动作,问道:“离玄镜宗是什么地方?” 留余,“这个本君也不清楚,本君也只是在这本手札上看到过对它的提及,只知道是一个隐士家族,而你很有可能是那个家族的人。” “因为劫生炎。”黄真用了肯定句。 留余点头:“是的,据本君所知,只有离玄镜宗的女人才拥有操纵劫生炎的资格。” “魔君看过手札自然知道琉璃火会给您造成反噬,这样您也要一试吗?”黄真话锋一转不再在离玄镜宗这个问题上纠结,既然无从了解那就暂时先放弃。 留余拿出还在冰块里的琉璃火,对黄真说:“你以为这么多年我一族只是单纯的找寻琉璃火的踪迹吗?既然本君敢尝试,就一定对控制琉璃火已经十足的把握。” 黄真看到留余说完这句话,眼中自信十足,蕴含着强者对力量的热烈追求。只是这块冰到底什么东西,这么久也没见有点消融。 留余似乎看出黄真的疑问,解释道:“这只是一块普通的冰块而已,没有融化是因为这里面的琉璃火,它把冰块周围的热量都吸收了,在冰块周围形成一个维持低温的地带。” 黄真心想这火难道具有灵智了?不然把自己关在一个对它不具威胁的冰块里干什么不出来。 “魔君您现在不管是仙魔两界都可以算得上是屈指可数的高手了,没有必要为了更强劲的力量而作出一些可能牺牲自我的事情。”出于任务要求,黄真不得不劝留余放弃想融合琉璃火的想法。 “你这是在担心本君。不要以为本君看了你的身子本君就得对你负责,如果是这样话本君不知得对多少女人负责了。” 留余把黄真的话自动理解成黄真这实在关心他,心中鸣鸣自得的同时还开始宣传自身非常的受欢迎,他一个人说的起劲,一点都没有发现黄真已经非常不耐烦的神情。 “既然魔君已经决定好了,黄真就只有一点要求请魔君一定要答应,如果魔君答应了,黄真现在就替您将琉璃火引出,助您一臂之力。”强忍着不耐烦,黄真咬牙切齿的说完。 听黄真总算松口打算帮他,留余立刻将注意力放回这边:“什么问题?” 黄真认真的看着留余的眼睛说:“放弃魔君您的野心。” 留余听完黄真的话,精致的脸庞瞬间阴暗,毫不犹豫的说:“不可能!除了这个事情本君都可以答应你。” 黄真就知道他不会答应,于是黄真慢悠悠说道:“既然我与魔君不能达到交易,那么黄真也不能帮魔君您了。” “黄真你现在是在本君的地盘上,你没有资格和本君谈条件。”黄真不理留余的话,直接在原地坐下闭上双眼开始打坐修炼。 留余被黄真的模样气的不轻,可是不管是为了琉璃火还是心里那一点细微隐秘的小心思,都让留余对黄真下不去死手。他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把黄真仍在这儿,自己一人拂袖而走。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十五) 黄真在留余走之后,还真的开始修炼起来。虽然她这个修为在年轻一代中是佼佼者,但这几日和留余在一起整天被那货像提小鸡一样提来提去,让黄真真切地认识到自己的弱小。 五个月后,出去找元成茬没有成功的留余回到魔族。 留余一回来第一时间就询问狼牙黄真从魔脉中出来没有,答案还是和他上次他出去回来一样。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固执,呆在里面还不出来。她也不想想,如果他答应了她的要求,那他还要那个琉璃火有什么用,他不就是为了统一仙魔两界才想要得到琉璃火吗? “殿下,要不属下去把黄姑娘请回来?”狼牙见留余一天比一天暴躁,“督促”他训练的时间也越来越频繁,看着部下投向他同情目光,狼牙再也不想再遭这个罪了。 “谁允许你替本君做主的。”狼牙的话让留余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那点小心思被全部晾晒在外面,这让他感到十分窘迫。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雷声打断殿内说话的两人,留余和狼牙同时闪身到殿外查看情况。 狼牙神情严肃对留余说:“殿下这是天雷,方向像是黄姑娘所在的魔脉。” “不用你说,本君看得见。”焦急的留余说完话后就朝魔脉深处飞去,狼牙随后也跟上。 这个女人真是不要命了,居然在魔族魔气最盛的地方渡劫。天雷向来与魔族不和,对魔族之人渡劫也多是阻挠,威力也比人族历劫强劲十倍,他魔族人强硬体魄就是因此而磨练出来的。 今日黄真在魔脉历劫,强烈的魔族气息早已将她人族的气息掩盖完了,只怕她会被天雷当作魔族劈的死无全尸。 等留余在空中行驶一半的距离的时候,远远看到第一道天雷已经以迅猛之势向魔脉深处打落。留余离得太远根本无法阻止这道天雷,他只得加快速度全速向魔脉深处赶去,他第一次觉得魔脉离他的寝殿那么远。 魔脉深处,黄真皱紧眉头,凝视着体内的金丹正在疯狂地旋转着吸收黄真周身的灵力,很快黄真就感受到全身灵力已经枯竭,可是前段时间她已经把能用的丹药全部给了留余,空剩些灵草种子,就她现在这个模样也无法使用劫生炎催熟它们。 黄真周身的灵力已经全部金丹吸收,金丹的表面开始出现一些裂纹。 但是没有灵力支援的金丹开始不满足在黄真干涸的丹田里左蹦又跳,黄真只觉得阵阵如同被撕裂的痛楚从丹田出来走向全身。 就在无法言喻的痛楚逼的黄真快要坐不稳了的时候,第一道天雷也狠狠地向她打下。 听到响彻天际的天雷声,黄真以为自己真的要完了。 奇迹就在此刻发生了,迅猛的天雷在黄真的上方被弹了回去,只有极小部分进入了黄真的身体向丹田奔去。 留余进来的时候发现黄真还算好,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又看黄真一副灵力枯竭的模样,立马将储藏空间所有的灵药全部拿出,选出其中几种能够补充灵力的丹药和能够迅速恢复灵力的丹药掰开黄真的嘴让她服下。 不愧是魔君的常备丹药,很快黄真就感受到又有灵力开始向丹田聚集。 丹田内本来被天雷霹的无精打采的金丹感受到有灵力来支援自己,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状态,开始一边吸收灵力一边和天雷做斗争。 留余见黄真表情舒缓许多,柔声对黄真说到:“黄真你安心历劫,本君为你护法,等会儿如果又感灵力枯竭就把手里的药吃下去。” 狼牙这时也赶过来了:“殿下,我也来为黄姑娘护法。” 留余看了着狼牙吩咐说:“这里不需要你,本君一人足够。你去安抚魔脉里的魔兽,将其遣散安全地带才是你要做的事。” 狼牙知道留余一但决定的事就无法更改,而且他对他家殿下的实力非常相信,说了一句让留余多加小心,就出洞府去做留余吩咐给他的事。 留余见狼牙走了,趁着第二道天雷没有下来开始补当初设下的防御法阵,幸得当时他走的匆忙没有把这些法阵撤了,才救了黄真一命。 留余防御法阵修补还没有完全开始,第二道天雷就已经迅速下落,留余不得不停下手里修补动作,到黄真身边开始为她护法。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雷已经落下七道,还有两道黄真便可功德圆满。留余身为魔君实力当然不可小觑,除了第一道天雷,其余六道他都替黄真硬生生扛下了,代价就是他身上现在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 鲜艳的红衣已经和地上的血渍一样暗淡无光,往日里俊秀妖娆的五官在此刻也已全被鲜血掩盖,体内的魔力也已经耗费完了。 第八道天雷又来了,留余咬紧牙关努力地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捏紧双拳,右脚蹬地,四面八方的魔气都向留余身体里冲去。 留余得到魔力的补充后,便不顾一切地向黄真奔去,第八道天雷就这样毫不留情的砸在留余早已千疮百孔的身体上。 留余这五个月一直都很焦躁,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在焦躁什么。他总是不自觉望着魔脉发呆,想到黄真在小世界里悍然不顾自身安危的保护他,想到她怀里的清香,还有她胸前那个软软的触感,想到她白皙如玉的身体,这些都让他心里发痒痒,有些甜。 可是也总因为她,害的他在属下面前无端端的傻笑,丢了他不少脸面。 如果在这之前留余还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那么现在他实在明白不过了。在看到第一道天雷向黄真打下,自己却无力拯救的时候,留余在那一刻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人紧紧捏住一样,疼得快要碎开。 就在这个刹那,留余清清楚楚了解到这个女人她生命比他自己的命来得更重要! 而专注于体内情况的黄真对外界的情况并不了解。 经过八道天雷后,金丹里小娃娃已经有破壳而出的气势,黄真不停地调转浑身的灵力提供给丹田希望小娃娃有足够的力气爬出金丹壳。 “不!!!”随着男人声嘶力竭的吼声,最后一道天雷劈到黄真身上,黄真眼睁睁看着丹田破碎,原本快要出来小娃娃也被这最后一道蕴含天道之力的天雷给劈散了形。 “噗!” 黄真吐了一脸扑到在她身边留余一脸血,双眼紧闭,脑袋无力的垂下。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十六) 眼睁睁看着黄真就在自己面前被天雷劈得全身焦黑,看不清面容,而他的脸上却还有两人共同的血液在流淌,或许硬抗了七道天雷让身体已经达到极限,又或许是亲眼看到黄真被劈,留余最终也支持不住的倒下了。 随着九道天雷的过去,骤聚的乌云被天边的彩光推开,蕴含灵力的灵雨从天而降下。可这灵雨除了让黄真劈的焦黑的皮肤有所恢复以外,并没有让比黄真实力高出好几个档次的留余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 而且这个天雷又比普通的天雷来得更威猛,即使经过灵雨的洗涤,对昏迷不醒的两人来说作用并不大,所以两人依旧安静地躺在原地,不见动弹。 这个瞬间不知道停滞了多久,骤然之间,一团小小的蓝色火焰出现在黄真的丹田,说火焰大了,小火苗差不多。 这团小火苗像是具有灵智一般,一口将还在黄真丹田里的天道之力尽数吞并,打了一个嗝之后,居然自动的开始修复黄真破碎不堪的丹田。 小火苗虽然看起来很小很微弱,但是它非常努力,这个地方破损的厉害,烧一遍不行,它就烧第二遍,第二遍不行它就烧第三遍,直到这个地方变得完好无损它才开始下一个地方的修复。 就在小火苗不断的坚持不懈下,黄真面临坍塌的丹田恢复如初,劈散形的小娃娃也在小火苗的帮助下凝结完毕。 小火苗就在这千百次的不停歇的燃烧淬炼下,原本是全蓝的火妙中心开始有了一丝青色,原本小小的它也比刚出现在丹田那会儿大了一些,现在可以称作小火焰了。 小娃娃被修复好之后,就高兴的指挥着灵力向黄真全身输送,滋养黄真的躯体。随着经过淬炼更加精纯浑厚的灵力不断低滋养,黄真有了苏醒的征兆。 小火焰似乎察觉到黄真快要清醒,在黄真丹田内和小娃娃上蹿下跳高兴不已。 黄真一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就看到丹田里向她笑着挥手打招呼的元婴和元婴旁边一蹦一跳的小火焰。 感受着灵力在身体中的流动迅速修复着她被天雷劈短的短碎的碎的血管、肌肉,黄真切身感受收到元婴期与金丹期天差地别,原来这就是结婴。 黄真并没有为此高兴多久。 她一睁眼便看到满身是血的留余躺在她的身边,洞府原本的顶被天雷完全劈没了,洞里的东西也没有多少还是完整存在的。 看着平日里最注重形象男人狼狈的躺在她面前,黄真想起她在完全入定前隐约听到留余对她说的话,平坦的眉宇间不自觉的皱在一起,眼中全是疑惑不解。 黄真用手在留余鼻尖探了探,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在浮动,黄真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有救,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面对祈愿者了。 可是她又该怎么救他?现在去通知他们魔族的人过来?还是花费掉系统给她的一次免费机会? 正在黄真纠结用那种方式更好的时候,她丹田里的劫生炎又开始蹦蹦跳跳的。 “你能救他?”黄真不知道为何结婴之后便和劫生炎取得某种联系,尽管劫生炎只是在她的丹田里瞎蹦乱跳,她居然也能够明白它要表达的意思。 黄真按照劫生炎的意思,从手中将它一点一点释放出来覆盖在留余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面,没一会儿皮肉表面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很快就愈合了。 放了那么多劫生炎出来,黄真也没见她丹田里的那簇小火焰有所减少,如果黄真没猜错的话,她丹田里呆着的应该是劫生炎的本源。 而留余身上的劫生炎并没有因为帮留余把伤口愈合好就消散了,它们反而以留余胸口为中心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蓝色的火球。形成的火球一会儿在留余的左胸跳两下,一会儿在留余的右胸跳两下,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带着节奏感,就像是在跳舞一样。 原本在留余储藏戒指里静静呆着的琉璃火像是受到某种召唤,居然越过留余自己从里边出来。出来后的琉璃火将包裹在它表面的冰块在瞬间转换为水蒸气,迫不及待地加入到与劫生炎的共舞中。 黄真看着面前这两火的舞蹈越看越觉得眼熟。像?又不像?那本密札上画的控制琉璃火的方法一样。琉璃火与劫生炎像是要印证的猜想,跳完舞蹈化作两条长龙,交错缠绕在一起进入留余的身体。 留余在两条火龙进入他身体的后,猛地一睁开眼,无神的墨黑瞳孔上在此时染上蓝橙相间的诡异色彩。这蓝橙相间的颜色顺着留余的眼角慢慢向下移动然后在留余下巴处集合一同向着留余心脏流去。 它们在留余心脏转几圈之后,逐渐安定下来形成一个浅灰色的火焰形状。 留余无神的瞳孔在它们安定下来的之后恢复了神采。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转头看他左边的黄真,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他不仅表面内里的伤已经完全愈合。 见证刚才一切的黄真,此时还有点蒙着,不过她确定了一件事,琉璃火和劫生炎一样都是具有灵智的。 “你没事吧,黄真?结婴成功了吗?”嘴里问着黄真,留余还不忘坐起身来仔细瞧瞧黄真的现状。 “多谢魔君相助,黄真已结婴成功,只要在休息几日调整调整便可稳定境界。”黄真清醒后就忙着救留余,还没来及自身的调理。 黄真,“魔君能否查看一下您的丹田,看是否有团火焰?” 在确定黄真无大碍后,留余才发现他被天雷打的伤势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而且身体要比以前轻盈许多,这个轻盈的感觉和在那个小世界里的感觉一样。留余依照黄真的话,当真在丹田处原本只有和他一般小人模样的元神,此时还多一团橙红色的火焰在。 留余惊喜地询问黄真:“这是琉璃火吗?” 黄真点头,又说:“魔君试着看能不能和它沟通?” 留余继续依照黄真的话,试着与琉璃火和交流,他当真得到了琉璃火的回答。在与劫生炎的交流中,留余也知道当时在小世界那种轻盈的感觉也是它给他的。 只是留余不明白琉璃火一副和他很熟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黄真看留余的神态就知道和她预想的一样。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十七) “魔君,我想关于琉璃火的事情不单单只是密札上记载的这么简单。” 黄真的话勾起了留余的兴致:“此话怎讲,难道是因为它可以和宿主建立联系,如果是这样话确实不简单。” “不仅是可以建立联系这么简单,如果我告诉您这琉璃火是自己从你的储藏戒指中出来,然后自己进入您的身体,您相信吗?” 黄真认真问着留余,既然这样的事在他们两人身上一起发生了,黄真觉得有必要将前因后果都告诉留余。 留余听完黄真的描述,下出和黄真同样的结论,这两种火焰都是具有智慧的生物,绝非一般的技能工具。 “此事本君会继续调查,你先把好好调整稳定境界后再说。” 正事说完了,黄真便把她一直憋在心里的疑问问出:“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黄真的意思是为什么要不顾性命的帮她,留余自然也明白她问的意思。 留余看着黄真眼中有疑问、有认真、有感激却没有他想看到的东西,本来心里还有一丝救她存下的侥幸,在黄真晶亮的瞳孔里皆数被灭掉了。 留余起身站起背过黄真,他不想看到那双眼睛:“本君只是不想本君的魔脉被你就这样毁了,而且帮了你,本君也算是对你有恩,到时候本君就有足够的理由让你为本君控制收服琉璃火。” 果然是为了琉璃火吗?这位魔君大人果真时时刻刻都在为他的琉璃火谋算着。但是黄真却也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就不稀罕留余救她,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黄真也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不管如何,黄真都得感谢魔君您的救命之恩,若以后需要魔君有需要黄真帮忙的地方,黄真定会在所不辞。”黄真说这话,不再是为了任务,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报答留余。 “现在有琉璃火在手,有谁能够伤得了本君。你不用把这事一直该在心上,本君为你护法,你用劫生炎救了本君,为本君收服琉璃火。我们两个恩情早已经清了,本君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待你好稳定好境界之后,凭你现在实力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留余说完话后,毫不留恋的踏步离开,徒留黄真一人坐在远处。 见留余走了黄真也没多想,不管她会不会离开留余身边,黄真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境界稳定好。 狼牙初见留余闻着他满身的血腥味儿,而且血腥味儿还不止他一人的,这么重的血腥味儿爱干净的殿下居然没有施术处理了。 狼牙又见留余神情并不是太好,周身弥漫着低落的情绪。伺候留余多年,狼牙还是第一次见自家殿下这个样子,想起最后一道天雷落下是修为低的魔族们和一众他们保护的魔兽都吓的呆在原地打颤,连他心里都对那道天雷产生畏惧。 难道黄姑娘没有熬过这最后一道天雷?香消玉殒了? “见过殿下,殿下没事就好,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将魔脉里的魔兽全数做他处安排了,这黄姑娘怎么没有和殿下您一同回来,难道······” “狼牙。”留余面无表情,声音沙哑没有起伏。 “属下在。”狼牙答道。 “从现在起,没有本君的准许,不许人包括魔兽靠近魔脉,如有发现杀无赦!” “属下遵命。”狼牙拱手领命,看留余失魂落魄的走进寝宫,只给他留下一个萧条的背影。 这让狼牙确认黄姑娘怕是真的没了吧。不然,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殿下,为何如此消沉。 结婴比比结丹难,稳定境界也比结丹画的时间更多,黄真足足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让她自己成功进入元婴初期。 等黄真从魔脉出来的之后才发现,往日吵闹不停的魔脉了只能看到各种高大的树木,却听不到魔兽的声音,这让黄真有些奇怪,魔族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了吗? 等黄真走在去魔族皇宫路上时,发现被集结在一起的魔族士兵正在往一个同一个方向飞去。 黄真心里疑惑,按照原剧情这段时间留余没有出面作妖,男女主角也正在明月门内亲亲我我培养感情,应该没发生什么大事的,但是黄真还是跟在魔军后面去看看发什么了。 黄真跟着魔军不久就到了魔族大门口,她一出大门便看到一幕再熟悉不过的场景,黄真一个闪身到林清儿面前,一掌将她拍飞,她不是祈愿者那个任人宰割软柿子,黄真没有给林清儿留一点还手的机会。 本来在空中与留余缠斗的元成,发现自己的爱徒被人拍成重伤倒地,连忙停下与留余的斗争,飞身到林清儿身边查看她的受伤情况。 留余也看到林清儿偷袭他的瞬间看到了黄真,留余心中生出一丝欣喜,和元成停手后便落在黄真身边。 “你怎么来了?境界已经稳定好了?” “多谢魔君关心,黄真已经无碍了。”黄真一边回答着留余问题,一边注意着元成与林清二那边的情况。 “本君不是跟你说了,稳定好境界之后就离开吗?怎么到这里来了?”留余看黄真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又忍不住说出违心的话,说完后又忍不住打自己这张管不住的嘴巴。 早就了解到留余傲娇属性黄真,当然看出他这话不是出于他的本意,但黄真一想到这货之前动不动就掐她脖子,她忍不住恶趣味犯了。 “魔君难道忘了,魔界大门是出魔界唯一出口,黄真只是刚好走到出口,看到有人偷袭您,黄真为了报答您的恩情当然得救您才行。” 留余被黄真堵得说不出话。 “玉竹,快!快!快救救清儿。” 元成焦急的呼喊很快就吸引住一直留心着他们的黄真的注意,玉竹?又是这个名字。 一件在原剧情没有出现过的事情,一个在原剧情中没有提到过的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不待黄真深想,她便看到了一样她意想不到的东西 只见玉竹左手释放出青蓝色劫生炎,右手拿出一枚丹药,玉竹将丹药放到青蓝色的劫生炎中,原本褐色的丹药上立刻附上一层青蓝色纹路。 随后玉竹将这枚丹药喂给躺在元成怀里的林清儿,刚才还吐血不止的林清儿马上就停止了呕吐,伤势也有所好转。 观看到整个过程的黄真和留余两人,都从对方眼里读出的惊讶与巨大的困惑。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十八) 元成见林清儿的伤势得到控制,才有空来看到底是谁重伤了他的徒儿,他定要让此人付出比这痛苦十倍,不,百倍的代价。元成原本清冷的气质,在此时显出一丝肃杀之气。 黄真早在确定任务之后,就做好了与元成对立的觉悟,也没有做什么故意隐藏身份的准备,所以当看到元成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画黄真除了抱歉有点对不起他的期望外,倒还算冷静的。 元成满脸冰霜,看向黄真的眼里充满失望,师兄一定没有想到那个从小被他寄予厚望的小徒弟有一日会和魔族的人站在一起吧。 “小七,你怎可与魔为舞,枉本尊得知你被魔族的人抓了,便立刻带人来救你,你可知你刚才打伤的人是谁?” 元成的话说到一半,留余便跨步上前,将黄真挡在他身后。 黄真在元成说完话后,从留余身后走出。留余本来对她这一行为有些不赞同,但是在黄真的坚持下,留余还是退步让到一边,让黄真自己去处理。 面对元成的厉声质问黄真面色虽然有些惨白,但表情还算轻松:“师父因为小七与魔共处,还是因为小七打伤你怀里的那个女人,所以要对小七施展威压?师父是否是觉得小七愧为明月门人,丢了您修真界第一人元成真人的面子,所以想置小七于死地?” 元成双唇紧闭,面对黄真的反问,他一时间根本答不上来,因为他也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竟然刚才有要杀了这个他栽培两百多年的徒弟的心思。 “师父不说话,是表示默认小七说的了吗?” “咳咳咳······师姐,师父没有那个意思,其实我们今天来这儿是为了救师姐你的,师姐千万不要误会师父了。” 虽然说祈愿者的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但是黄真对林清儿这朵自私的大白莲果然还是无法以平常心对待。 “师父,小七不是早被我明月门中人向整个修仙界公布已在青云洞中身死道消了,师父又何必要还要执着于一定要找到小七。” “只要你一日是为师的徒弟,为师对你就有责任。”元成觉得他这个多年没见的徒弟变了不少,不仅修为又增长了,而且也没有以前那般乖巧了,眼里的东西他这师父也看不懂了,难道是因为这个魔君的原因? “既然如此,从今日起小七便于您断了这师徒缘分,您我今后再无任何瓜葛可好。”黄真叹气,说实话要不是有女主在她这个师父身边,黄真还挺喜欢她这个便宜师父的,毕竟还挺靠得住的。 在元成怀里躺着的林清儿,听到黄真要主动与元成断绝关系,喜不自胜,憔悴的脸上都有了一丝红潮。这段时间一直和元成呆在一起,只有她知道元成到底多在意她这个弟子。 不仅让人日日去打扫那个没人的房间,还亲自将为黄真的画像挂在黄真居住的北园,这让林清儿每次看到一次都要加深一次对黄真的嫉妒。 所以她这一听黄真说的,恨不得此刻她就是元成,立刻答应黄真的要求,但元成再一次让他失望了。 “不行。”元成听黄真想要断绝与他的师徒关系,不做思考的直接拒绝了。 黄真叹口气,转身对留余说:“魔君先把你的军队都带回去吧,这是黄真与明月门之间的事,就不要劳烦你们魔族的人了。” “你是觉得本君在这里碍你事了?” 留余一听黄真这样说就不高兴了,说两清了,她还真把他们之间分的挺清的。他把他一族的秘密都告诉她了,她还给他隐瞒她的真实身份,他都还没有和她算这个帐呢,这就想赶他走了。 “是的,还请魔君快些回魔界吧。”这家伙和男女主碰头了,现在安安静静和她站在这儿,保不准下一刻就上前去作死。这对面还有那么多明月门的高手在,黄真可不敢保证等会儿她能救得了他。 本来死不愿意的留余,过一会儿像是想通了一样。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本君就不打扰你了,你就好好和元成真人做最后的惜别吧。本君现在会寝殿好好收拾一下,你也要快些回来啊?” 留余说完还不忘给黄真抛个媚眼,带着一大帮什么是也没干成的魔军又回了魔界。 黄真好久没见留余这个死德性了,他成功的又恶心到了她。黄真抖抖手上的鸡皮疙瘩,只希望这家伙办好她说的那件事。 对面一众修真人士看呆了留余的反应,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魔族少君居然这么好说话,说退兵就退兵,干脆! 这些修真人士中除了明月门和梅岳派还有不少其他大大小小其他门派的人。开始他们接收的任务命令是要讨伐魔族,可人家就这样干脆的退兵了,而且听刚才的对话,明显是他们明月门内部发生了矛盾。 这打架的对象都走了,留下来听八卦倒也不错,而且还是修真界头号人物的八卦,不听听看感觉会有堪比错过神器的失落感。 黄真满脸黑线,看对面一群刚才当背景板的人,兴致勃勃地以元成和林清儿以及一直在边上照顾林清儿的玉竹为中心形成一个圆弧,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她还真不知道修真界的人都这么爱凑热闹。 那么现在她是要开始她的表演了吗?这样想着,黄真还真有点小尴尬。 首先打破这莫名气氛的是元成,他把怀里的林清儿交给一旁的玉竹,站起身直视黄真的眼睛问道:“为何要与为师断绝关系?你与那魔君是何关系,与为师断绝关系和他有关?” “元成真人多虑,这是与魔君没有任何关系。元成真人可还记得那帮说我已经死去师兄弟们是如何给你讲的那日青云洞的情况?” 元成听黄真居然那么自然的称呼他的道号,眉头一皱,心中甚是不悦。 “叫师父。” “元成真人如果不想说,那么只好请玉竹师妹来说了,当日玉竹师妹也在,师妹讲的定然也不会错。” 被黄真这一陡然唤出,玉竹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一笑,看向黄真的时候又露出很惊恐心虚的样子。 “本尊是你师父。”元成不理黄真说什么,却执着于黄真对他的称呼。 与反派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十九) “今日有如此多的道友在此,请各位道友为七号见证。本人七号原明月门鸣山元成真人关门弟子,今日宣布投归魔族,正式与元成真人师徒断绝关系,从此各位其主势不两立。” 黄真是打定注意要与元成断了关系,她刚传来的时候太过弱小没有办法决定一些事情,可想在却不一样了。 一众修真人听完黄真决绝的宣誓词,都看着周身布满冷气的黑着脸的元成。 “本尊说过了,本尊不同意。” 黄真不知道元成到底在坚持什么,这两百年他们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也没多少师徒之情可言,她都说要投靠魔族了,他还不放过她。 “师父,她都要自动投靠魔族了,您又何必再挽留她呢?”林清儿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可以正经说出心里话的时机,可是却等来元成的冷眼。 林清儿还是第一次被元成以冷脸相待,瞬间就觉得被打击的不行。元成见林清儿脸上写满受伤,林清儿也确实没有说错,他这才觉得他的反应有点伤害了林清儿。 “清儿,为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得到元成道歉安慰,林清儿梨花带雨的脸蛋儿马上又是喜笑颜开,果然师父是在意她的。嘴里还说着什么不怪元成的话,说她也了解元成的心什么的。 “啊······”原本在站在林清儿旁边的玉竹,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林清儿和元成身上时,她被一直暗中一直等待机会的留余直接掳走到黄真身边。 玉竹难以置信自己就这样在元成眼皮子底下被人掳了,留余怕多生事端,把玉竹掳过来后就直接将她弄晕了。 终于抓到了吗,她还以为她还要在拖一会儿才行呢。黄真在看到玉竹使出青蓝色劫生炎的时候,就打定主意要抓她,而且黄真还真挺想感受一下隐身衣的。还真以为她要断掉关系,一定要得到对方的同意吗? 只要有人认为她断了就行了。 所以刚才她知道留余对玉竹这个女人也有兴趣,于是她与留余密语传音,让他找机会把玉竹掳过来,不然留余那货怎么会好好听他的话,说退兵就退兵。这个女人有太多秘密出乎原剧情的地方,黄真不得不要注意到她。 既然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黄真懒得再与男女主有什么纠缠,和留余对视一眼,便打算一同先回魔界再说。 “想走?留余你敢带走我门中试试。”元成刚才与留余对打的时候还觉得他们的实力都还是以前一样都差不多,谁知不到一会儿,留余就在他眼皮子下掳走一人,这是元成不愿相信的事,他宁愿相信留余是得到什么神奇的宝贝了。 黄真转头对站在原地蓄势待发的元成说:“元成真人,我与你断绝关系是因为我不想再与明月门有任何纠葛,如果元成真人想要了解事情前因后果的话,出了这位玉竹师妹,我记得明月门里还有一名叫做闻天齐的人,你可以代七号问问残害同门中人在明月门中算何罪。” 黄真这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黄真相信元成听了她这话一定会下去彻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元成会这么在她是不是她的弟子,但是黄真刚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来个借刀杀人也不错。 留余看黄真要说的都说了,一手扛着玉竹,另一只手放出一个火球朝那群修士砸去,带着黄真进了魔界。 围观的修身和元成等高阶修士,看到这个小小的火球下意识的感到危险,不顾三七二十一,以最快的速度开启防御法阵。 可是琉璃火却和一群严阵以待的人开了一个小玩笑,还没有完全落到众人面前火焰就自动熄灭了。 一众人虽然明白他们这是被留余耍,可除了元成大部分人对现在这个实力深不可测的魔君有些胆怯,特别是刚才那个看似小小的火焰团带给他们的恐惧感,怕是在以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都忘不掉这种感觉吧。 和留余回到魔界皇宫黄真,刚一踏进留余的寝殿,就看到狼牙像是看到鬼一样看到她。 留余把手里的玉竹丢给还满脸震惊的狼牙手里,吩咐说:“你先看住她,修为太低,别让她死了。本君等会儿叫你了,你就把人给本君带进来。” 狼牙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殿下吩咐他的事他下意识的就答应了。 黄真看着一回来就一直臭着一张脸的某人,有些无语。刚才在外边她说的已经够清楚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这个玉竹好吗?怎么还想让她再把在外面说的画重复一次不成? 留余察觉黄真没有跟上来,转身就看到她无所谓又不耐烦的样子,本来臭着的脸这下直接垮了:“跟本君进来。” “男人真麻烦。”看着留余的背影黄真刚抱怨一句,留余就垮着脸转过来看了她一眼转身继续往寝殿里走,黄真只好无奈的跟着他进去了。 一盏茶时间。 留余盯着从进来就擅自坐在水果盘前吃水果的黄真,眼角直跳,这个女人就没有什么要给他解释的吗? “本君现在改称呼你七号好还是叫你黄真才好呢?” 黄真依旧不紧不慢的吃着水果,吐出一个类似桃核的东西才不慌不忙地对留余说:“七号已经死,坐在你面前的只有黄真。魔君是不是该让狼牙带玉竹进来,现在难道不是她手里出现的劫生炎才最重要吗?” “那个饕餮本君听说过,以你当时的修为定然吃了不少苦头才逃出来的,寻山也就在离青云洞不远的地方,所以你救本君的时候其实是在寻山疗伤。” “对对对。”快点把玉竹带进来吧,魔君你对她不是挺感兴趣的嘛,干嘛要抓着已经过去的事情不放 留余心里叹口气,他不过是想知道她一个完整的解释而已,怎么这么难。 “狼牙,将人带进来。” 总算听到了想听的话,黄真一改刚才的随意,正经的做好,等狼牙把玉竹带进来。 白白,小黄想你(一) 黄真现在有些懵,她记得前一刻她都还在任务世界里,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我的任务还没有结束吧,怎么回来了?”黄真记得她有件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情没做。 嗯?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她好像是找到一个人,想要了解什么,对了,她找到的那人是男是女?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为什么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宿主,1748也不清楚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系统的数据似乎出现了什么问题,并没有载入宿主最后的任务细节。】 “系统,你是不是抹去了我的记忆。”黄真沉声说着,她怀疑她可能在上个任务中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系统为了不让她知道所以直接就给她删掉了。 【1748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宿主请相信1748。】 黄真冷哼:“不要以为你用机械音卖萌我就得相信你,到现在为止,除了任务期间,你在我这里的可信度并不高。” 【宿主不相信也没有办法,1748说过不会欺骗你。】 “那好,这个问题先过。那我的任务呢?被这样莫明其妙的传送回来,我的任务是不是已经被你认定为失败了。” 【是的,宿主的这个任务失败了,但是这个失败不是系统认定的,而是由祈愿者决定的。】 “1748,我能知道我回来后任务世界发生了什么吗?” 【不能,系统只能让宿主通过祈愿者这一媒介让宿主进入任务世界,也没有权限可以开启已经关闭的任务世界。】 黄真想看看后续,说不定还能从中得到一些蛛丝马迹的线索。系统的两个字彻底断了黄真的念想,如果要她知道是谁害她任务失败的,她一定要好好修理那个人。 “那现在送我去接待室,继续任务。”既然消失的部分记忆是任务世界的,说不定她进入任务后就想起了。 【宿主不看看属性板?】 “不看了。”任务都失败了,属性板还能有变化不成。 接待室里。 黄真,加油,要冷静,你一定可以的。你要做一名合格的服务者,不能因为任务对象物种不一样就去别对待,要微笑!对!你必须微笑! “您好~~~~~~”黄真声音别颤抖的这么厉害,镇静一点,你是在工作! “您好,我是您的还愿者,请问你的愿望是什么?” “喵~~~喵~~~”我想白白,你能帮我找到吗? “好的您的愿望我已收到,现在我就去帮您完成,到时候记得五星好评哦。”说完黄真就迫不及待的逃离了接待室。 ······ “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要吃饭!!!铲屎的,我们饿了,该伺候我们吃饭了。” “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要吃饭!!!老伙计!主人,我们也饿了,该放饭了。” 好吵,好臭,她不会是到猫的动物园了吧?黄真睁开猫眼,就发现她现在在一个玻璃笼子里。 首先黄真看到的就是她对面笼子笼子里呆着的都是狗,大大小小,长长短短都有,大的有拉布拉多,哈士奇这种,小的比如吉娃娃,泰迪之类。 还好,还好,还好是狗。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姐姐知道你们都饿了,姐姐现在就去给你们那吃的啊。” 关在笼子的猫猫狗狗们,听到女子的话叫的更欢畅了。 “小黄,你怎么不叫,等会儿铲屎的又不给你饭吃了。快叫,快叫,叫了铲屎才会给你饭吃。” “叫,叫,叫!叫你MB,你当我是什么!”黄真寻声往左边一看,瞬间背拱起,全身的毛都竖起来,竖瞳凌厉,作攻击状。 “小黄妹子,你这是咋的啦,我你大黑哥你不认识啦。是不是没吃饭,饿晕了,怎的连你大黑哥都想攻击了。” 黄真左边的邻居是一只通体黑毛,拥有柠檬色的竖瞳的看起来很神秘的黑猫,只是这只看起来很神秘黑猫为什么操着一口纯正的东北话,还有一个那么吐的名字。 “大黑哥,你表理小黄咯,她肯定又是想她那个啥子白白。铲屎的拿饭过来伺候咯,我们先吃完饭再跟她两个摆。” 这次说话的是黄真右边的邻居,是一只身体雪白,耳朵、鼻子、尾巴和四只爪子是黑色的水蓝瞳孔的暹罗猫。然后这么高贵的一只猫,居然把四川话说这么溜。 “哈哈······”大黑憨笑:“小白妹子说的对,我们先吃饭,先吃饭。小黄妹子,你也不要多想了,既然都来到这旮旯,就安安静静享受我们的猫生多好啊。 你快叫几声,不然铲屎的又要把你忽略了。” “大黑哥,表说了,快吃饭咯。” 听到小白又在招呼他,大黑满是黑毛的脸上浮现别人看不到的红晕。担心的看了看还处在防备状态的黄真,摆着尾巴开始享受铲屎的给他准备的美味。 被叫做小白的暹罗猫看大黑开始专注于吃饭后,仰着骄傲的头,缓步走近黄真,看着就像一个尊贵的女王陛下。小白贴近玻璃对黄真挥爪,示意黄真过来一点儿。 黄真才刚做猫,当然不懂小白的意思。 小白又对黄真挥了几下爪子,黄真终于懂了她的意思,但是她就算不过去,死都不过去。 突然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把整张猫脸紧贴玻璃,恶狠狠地盯着黄真,小声又尖锐地说:“小黄你表以为我不晓得你想干啥子,就凭你那个啥子烂故事就想得到大黑锅的同情,得到大黑锅的关注。我今天就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大黑锅是我的,他一直喜欢的猫都是我,你不要以为突然闯进我跟大黑锅的中间就可以断了我跟大黑锅的感情!我跟他两个之间的感情不是你一只外来猫能够明白的,晓不晓得,懂不懂!” 小白总算是把憋了几天的心里话说出来,高高兴兴的摇着尾巴开始享受她午餐时光。 黄真被这只白色暹罗猫的话弄的一愣一愣的,猫之间也有主权宣示!? 系统!快!把剧情给我。 白白,小黄想你(二) 首先,黄真得介绍一下她现在的身份。 姓名:小黄 品种:中华田园猫 颜色:背部与猫头为橘色与浅橘色组成的条纹,其余地方为白色,双瞳琥珀色 性别:雌性 性格:单纯,胆小 爱好:攀爬猫抓绳,窗台上躺着晒太阳,玩毛线球 好了现在差不多就这么多,现在我们进入正式的剧情。 “喵~~~”好冷,好饿。为什么这么冷,妈妈,你在哪里,我好冷。 “小叶,你等等,赵姨好想听到有听到小猫的叫声。” “啊?好,赵姨我和您一起找。” “喵~~~”妈妈,我真的好冷,好饿。你在哪儿,我好想你温暖的肚子和好吃的奶,妈妈,我好想靠着你的肚子睡觉。 “赵姨,找到了,在这边角落的纸箱子里,是一只小奶猫。” “找到了?小叶你先别动,赵姨过来看看。” 原本在纸箱里闭着眼好好躺着的小奶猫,突然感受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把它抱着,这么温暖,一定是妈妈回来找她了。可是,妈妈你的气味为什么变了? “哎呀,是谁这么狠心把一只还没有睁眼的小猫就这样随便丢弃了,看看这瘦弱的身子骨,小叶,养的人怎么忍的下心。”那个叫做赵姨的女人一边小心翼翼的擦拭小猫身上的雨水,一边谴责丢弃小猫的人。 那个被叫做小叶的女人,听见赵姨这么一说,也是充满怜惜的看着赵姨怀里的小奶猫,又对赵姨说:“赵姨,你可别错怪人家,我听说这个公园附近有一只花色相同的大母猫,前段时间一起跳舞的老王说那只母猫前两天生了崽,说不定这只就是呢。” 赵姨,“啊?生了崽的话,怎么只有一只在这里,猫生崽的话一般至少要生两只啊,其他的崽去哪里了,母猫去哪儿了?” “小的其他的多半是夭折。我听老王说那只母猫身体也比较瘦弱,其他多半已经夭折被母猫丢弃了。”小叶答道。 随后小叶又说道:“母猫多半出去觅食去了,所以才会留下这只在箱子里。” “那这样小叶,我在这儿照看着,你撑着伞,到门卫小周那儿去弄点牛奶来,我们先让她吃饱再说。” “好,赵姨我这就去,可是您没伞怎么办?您这么大年纪了,淋雨的可不好。”小叶担心的说着。 对于小叶的担心,赵姨确实乐天派:“没事儿,这儿前边不是有个亭子吗?你先和我一起到亭子上去,你再去找小周不就行了。” “啊呀,你看我这只记得不能让您淋雨,都忘那个亭子,行,我们想在就过去。” 好暖和啊,这个感觉好像妈妈,可是却不是妈妈的味道,好想睡觉。 “赵姨,奶我拿来了,但是老周说喂牛奶会引起刚出生的小猫身体不适,就让我拿了一点他那儿刚给他孙子买的婴儿奶粉,说这个可以喂一点点先给她垫垫肚子是可以的,还说专门去宠物店买专门的猫奶粉比较好。” 赵姨接过小叶递给她的碗,把碗放在亭子的木凳上,就着碗里的棉签,将碗中的奶水一点点沾到小奶猫的嘴边。 “没想到一天到晚只知道听广播的小周懂得还真多,咱们找他算是找对了。” 好香,是奶的香味,好香哦。 “小叶,你看她舔舌头了,你看她这么瘦,肯定是饿坏了。” 小叶看着平日里文静端庄的赵姨也有笑的这么开怀的时候,想到刚才老周和她讲的,小叶眼珠一转,打定注意。 “赵姨,我刚才听老赵说,那只母猫昨天在找食的时候,和一群其他的流浪打起来,已经不在人世了。您这么喜欢她,要不你把养着吧。我看您那屋里就您一个人,您把她养着就当给自己做个伴儿怎么样。” 赵姨听小叶这么一说有些心动,可又担心自己养不好她。 “可我根本没有养过猫,刚才要不是刚好找的人是小周,说不定这只小奶猫就被我那什么了。” 小叶劝着说:“这没什么问题的,您不是有老周的电话吗?到时候有什么不懂直接到电话问问他不就行了。再不行,您可以去宠物店,问问那些饲养员怎么喂不也行。” 小叶把后路都赵姨想好了,赵姨这一下是真没有什么犹豫的了。 “那好,小乖乖你以后就跟着老太婆我一起生活咯。名字就叫小黄吧,这名字和你身上的颜色刚好搭配。” 不合适雨天在古朴的四角亭里留下这温馨的一幕。 ······ “赵姨,这么早就带着小黄来散步啊。” 赵姨笑着说:“对啊,早点起来带她锻炼锻炼,不然就知道整天在屋里,要不睡觉,要不就躺在阳台上晒太阳动也不动。” “赵姨,回家一趟,几个月没见这个小家伙,居然已经这么大了” “对啊。” 赵姨带着小黄一路走过去,路上有不少晨练的人给他们打招呼,好像赵姨和小黄都很受大家的欢迎。 一路上只要有人向赵姨说起小黄,赵姨就满是笑容的回答别人。 明媚时间定格在这个令人开心清晨。 ······ “小黄,别玩猫抓绳了,今天奶奶给你做了你喜欢的小黄鱼。” “小黄,喜欢奶奶给你买这个新的玩具吗?” “小黄,别玩奶奶的毛线球,这是奶奶用来织围巾的。” “小黄,快过来,奶奶给你洗澡。” “小黄······” “小······” ······ “小黄,对不起,奶奶不能和在一起了。” 一滴晶莹的水滴打湿了小黄柔滑的短毛。 ······ “赵奶奶,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小黄,为她找到一个喜爱她的饲主的。” “小姑娘,听到你这话老婆子就放心了,那老婆子就走了。” 白白,你去那里?白白,不要丢下我,我害怕。 “小黄这就是你暂时的新家了,你要好好听话哦。”宠物店的工作人员把小黄放在一个他们精心布置的玻璃笼中。 笼中的小黄只得趴在玻璃上,看着她的白白一点点的消失在人群中。 ······ “你则只猫儿哪儿来的,敢挡着我和我大黑锅。” “你好,妹子,我叫大黑,刚才和你说话的是小白,你别看她那样,其实她猫不错。对了妹子你还没说你叫啥名儿呢?” 白白,小黄想你(三) 白白,为什么还不来接小黄,这里好多猫,还有好多狗。它们看起来都好吓猫,小黄害怕。 白白快来接小黄,小黄好困,小黄想睡觉了。 “店长,小黄快不行了!” “打电话通知赵奶奶没有?” “打了,没有人接。” 两人的声音在小黄耳边越飘越远,小黄不甘心的闭上了双眼。 黄真的接收的记忆就到这儿截至了。 【任务:帮助祈愿者找到她的白白。】 因为是祈愿者猫的原因吗?黄真接收到的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像是好几个小视频凑在一起的,不过看得出祈愿者的前半生在人的照顾下过得很好,她也很喜爱饲养她的人。 这位祈愿者和上一位从某种角度来说都是非常固执而又单纯的。单纯的因为饲主满头银丝,就以为这是饲主的毛色,所以擅自给人取名叫白白。而且也不管为何饲主要把它寄养在宠物店,却一心只想回到饲主身边。 而且从记忆中看得出,以祈愿者为中心来看,祈愿者身边的都是一群可爱的人儿,所以这个任务完成起来应该是很简单的。 黄真要是知道这是系统为鼓励它的宿主专门替她挑选的,黄真铁定给系统甩脸子,简单的P!在黄真看来,有了这个任务前面的任务都不是任务,都是可以称之为她在玩而已。 “店长,小黄来这儿都快三天了,除了刚开始偶尔喝几口水,我前天给她猫粮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她会不会是生病了?” “除了没吃饭之外还有什么异常吗,有在她拉过粪便之后检查过吗?” “其他异常倒是没有,而且也没有拉过粪便,所以才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小徐你做兼职生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平日里我较忙,只要这些宠物一发现有什么不对就要立马通知我,怎么都已经三天才告诉我。宠物也是生命,也懂痛不痛,你这般懈怠,是对它们极大的不尊重!” 黄真循声望去,看到一个表情焦急的年轻男子和一个双手紧握于前埋着头的大概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男子看起来要比女子年龄稍长些。 “对不起,店长是我的失误,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叫做小徐的女孩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认错的态度也非常积极。 那名被称作店长的男子对着小徐这个模样,很是无奈,叹口气对小徐说:“先把小黄拿出来检查一下,念在你是第一次犯错,我先饶过你。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只好重新再请人了。” 小徐听店长说要原谅她之后,哭丧着的脸上总算有了一点神采,连忙给店长鞠躬:“谢谢店长,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一定先通知你,肯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谢谢店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就把小黄给你包出来。” 小徐说完就要去打开笼子去抓黄真,被店长拦住:“算了,还是我亲自来吧,你把小黄没吃的猫粮给清理了,把笼子给她从新打整一下。” “好的。” 喂!你商量好就行啊,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被你们摸! 黄真看着扣紧的笼门被打开,一双戴着白色橡胶手套向她慢慢靠近,黄真第一反应就是抬脚就跑,奈何她忘记了她现在是四只脚不是两只脚,猫脑对四肢的指挥不力,一不注意就把自己绊倒趴下了。 “小黄妹子,快跑,不然铲屎的就要带你去上刑了。” “就是,快点儿跑,虽然我看不惯你,但是我还四要跟你说一哈,这个铲屎老四喜欢拿针狙我们的,我就遭狙过,痛的我遭不住。” 大黑,小白这一闹,对面的狗也开始不安生了,不停地吠叫,嚷着说快跑之类的。他们这一吼,本来黄真这边已经吃饭睡着的猫们都醒了,于是不大的宠物店了响起了是大是小,时强时弱的猫狗协奏曲。 黄真本就因为祈愿者先前没吃饭,没什么力气,被这些充满“义气”猫猫狗狗言语,黄真亲切地感受到听力上升带来的严重后遗症,更重要的是,猫绵长尖利的叫声,逼的黄真又竖起全身的毛,整个猫僵住的趴着不能动。 黄真不能动的下场就是被店长轻而易举抱起走了。 看着黄真被铲屎的抱走了大黑还不放心地嘱咐黄真:“小黄妹子,去了就不要挣扎,要不然受的苦更多。” 大黑你的好意黄真我感受到了,但你不要以为我会谢谢你!! 等店长抱着黄真这一走,一群猫猫狗狗看没什么意思了,立刻默契的都不吼了。该吃的吃,该睡的睡,该干嘛就干嘛。 小徐在这儿工作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现象,心中啧啧称奇,没想到一只刚来的外来猫,这么快就融入了它们之间。 黄真被店长带到他经常工作的手术台上,拿出仪器准备给黄真检查。 黄真骨子里是个人类女性,她咋可能接受得了被一个不认识的异性这样莫来摸去的。况且她知道她只是因为祈愿者在等赵家奶奶来接她,没等到所以没有心情吃饭而已,根本没必要做什么检查,她的身体好着呢! 等店长放开她的时候,黄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台面,借着猫灵活的身姿,迅速地朝宠物店外边跑。 按照祈愿者的记忆到她死的时候,赵家奶奶都没能来找她,黄真觉得她再呆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去跟着记忆去找到赵家奶奶的住处比较好。 “小徐,快到门口拦住,猫要跑了!” 店长着急的声音让小徐慌忙的丢下手中从黄真笼子里拿出的猫粮,快速地向门口和店长一同跑向店门口。 但是猫的敏捷度人是赶不上的,黄真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就跑了宠物店,刚好不远处有一个十字路口显示绿灯,黄真克制住肚子里的叫嚣声,一口气跑到马路对面的花坛的树杈中藏起来。 店长和小徐出宠物店的时候,刚好看到黄真朝对面马路跑去,刚想去追,绿灯时间已过,黄真就不见踪影了。 但是店长和小徐并没有就此放弃对黄真的寻找,反而转过身回到店里把店门关了,专门出来找她,他们相信一只三天没吃饭猫的是跑不远的。 白白,小黄想你(四) 黄真躲在树杈里看到去而复返的两人,暗叫不好,藏在这儿不是长久之策,想跑再说。 “你是哪儿来的,居然敢跑到本少爷的地盘来了,是想找死吗?” 这个味道,这个语调,黄真的毛又从尾巴开始向头部一点点的竖起,僵着身子黄真在窄小的树杈里转过身子就看到一只脏兮兮的虎斑猫双爪后挺,露出尖锐锋利的爪子,后背拱起,尾巴立着。 虎斑猫见黄真好像有些怕他,心中得意不已。 “不过是只家养的小花猫,看到本少爷这个经过风吹雨打才练就出来的强壮体魄,是不是吓到了。喵呜~~喵呜~~” 虎斑猫见黄真不回他话,只是盯着他看,虎斑猫不喜地凑近黄真,邪气一笑:“本少爷在和你说话你听不到吗,小花猫?你不要以为你是雌的,本少爷就会原谅你没有经过本少爷允许闯入我的地盘。” 黄真傻傻地盯着虎斑猫向她伸出的手,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正处在极度后悔中,她逃脱了有宠物猫的宠物店,但是她忘记了外面还有更多的流浪猫在等着她,就比如现在她随便躲个角落,就突然窜出来一只。 对!黄真一直没说,她很怕猫,非常怕,并且有严重的恐猫症。只要一见到猫她就会被吓得僵住动弹不得,在黄真世界里没有什么是比猫更恐怖的生物了。 可是她这次却不得不接了一个猫的愿望,当初黄真看到接待室桌上那只猫可是做了非常久的心里建设才说服自己。在听说只有一个任务的时候,黄真还以为她能够撑住的,毕竟她可是一个魂飞魄散都怕的人,怎么会因为一只猫就屈服了。 但是当黄真看着眼前这只虎斑猫,黄真就好像看到无数的猫站在这只虎斑猫背后看着她,本来她就对自己现在是猫这个事实感到害怕,这般细思脑补之后,黄真的四肢猫爪不由自主打起架来。 连吐槽这只自带总裁属性的猫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花猫,你竟敢无视本少爷。你要知道11区在早在很久之前就是本少爷的地盘了,本少爷只要一叫你就别想在11区生活下去。” 虎斑猫说话时那张脏兮兮的猫脸都快贴到黄真脸上去了,处于懵逼状态的黄真感受着虎斑猫喷在她脸上的热气,猫躯一震,总算整只有点反映了。 “总裁···呸!少爷,小的只是在对面的宠物店里就到您身上独一无二的气味,就在想是谁居然拥有这么震猫心神的超刺激气味,就想着来瞻仰瞻仰。” “真的?”被黄真一吹捧,虎斑猫整只猫有点飘飘然了,看黄真也顺眼一点儿了。 “店长,我听到花坛里有猫叫!” “小徐别那么大声,别把小黄惊着了,不然等会她又跑了,我马上过来看看。” “总、少爷,您听,小的没有说错吧!” 两只躲在花坛灌木树杈里猫把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黄真赶紧趁此证明自己,据她了解猫和狗一样都有非常强的的领域意识,就以黄真怕猫这个BUG,就算这是一个能够使用格斗术的现代位面,黄真也只可能是一只弱鸡,不对是弱猫。 小徐扒开重重花叶,就看到虎斑猫与她大眼瞪小眼,而黄真刚好就在她扒的花叶下面,所以小徐就只看到一只流浪猫。 “店长不用过来了,是那只经常到我们店里讨食吃的虎斑猫。可能小黄跑远了也说定,要不我们到更远点的地方找找看。” 店长转一圈也没有找到,就答应了小徐的提议:“也好,我们把搜索范围扩大一点儿,可能更容易找到。” 原本总裁气势十足的虎斑猫,就这样没有一点预兆的被小徐出卖了,虎斑猫觉得有点丢猫脸,但是又不愿意承认:“本少爷去她那儿吃,是赏她面子,不是任何上贡的本少爷都会接受的,知道吗?” “总、少爷说的什么都是对,小的对总、少爷您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真记得这只虎斑猫说过整个11区都是他的,现在抱一下他的猫腿,说不定还能打听到一点关于任务目标的消息呢。 “既然如此,本少爷相信你了。看在你这么崇拜本少爷的份上,本少爷允许你叫本少爷的名字了。” 虎斑猫以为自己的真的起效了,放松的猫身,左右摇摆不定的猫尾说明他此时心情不错。 黄真的大眼珠不自主的就被这根晃来晃去的尾巴左看看,右看看。身体好像有股力量驱使着她上前挠挠看,这可是猫的尾巴!这是猫的尾巴!!这是可是猫的尾巴!!! 为了控制好自己,黄真前左爪子摁了前右爪子,又用前右爪子摁左前爪子。这般循环往复好几次,黄真两只不受控制的前爪子同时扑向虎斑猫的尾巴。 “喵呜~~~~~~~!!!” 虎豹猫迅速收起自己的尾巴,往后退几步,把尾巴在地上蹭蹭:“你相对本少爷的尾巴干什么,本少爷只是允许你可以叫本少爷的名字,可没有允许你近本少爷的身。本少爷这才刚成年,还没有享受够单身猫的生活乐趣,而且现在也不是春天,本少爷是不会和你交配的!” 黄真听完话,猫脸上挂满了井字号。黄真你要忍耐,你不要以为他离你远一点了,你就忘了他是一只猫,不是人,你惹不起的。 “总、少爷你说什么呢?小的只是觉得您的尾巴摇起来的模样把您显得特别的威武强壮,小的忍不住就想感受这雄壮的气息。真是不好意思,小的第一次当猫,没有什么经验,控制不好我自己,一下子扑的使劲儿了些,让您受罪了,小的心里真的是非常难受。” “你都这样说了,本少爷不原谅你就显得本少爷不大度了。”虎斑猫抬着头闭着眼,就像是这个原谅是对黄真的恩赐。 “说起来,总、少爷的名字是什么,小的还不知道呢?”黄真一辈子都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对一直猫奴颜婢膝。 虎斑猫抬起一只眼,神情倨傲:“你最开始不是都叫过了吗?还问本少爷做什么。” 嗯?你说什么?我怎么没有明白? “总裁?”(⊙?⊙) 白白,小黄想你(五) “小花猫,醒了?没吃饭就不要硬撑,整个11区都是本少爷的,看在你这么仰慕本少爷的份上,你告诉本少爷你饿了,本少爷也是给你一口饭吃的。” 虎斑猫说完后,把身前的半根热狗肠往黄真身前推了推。 “这是本少爷刚才到外面才给你要的贡品,不必感谢本少爷。” 饿昏了又醒的黄真,此时已经快听不清虎斑猫到底在喵喵地叫什么了。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所有注意力现在停留在了这半个像是被吃过的热狗肠上。 黄真先舔了舔,是熟悉的味道,又舔了几口,黄真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快朵颐。没一会儿,黄真就把这半根热狗肠解决完了,先前空空如也的猫胃这才算是感受到食物填补后的满足感,软趴趴的身体这才有了些许力气。 体力得到恢复了,黄真就准备继续任务,她告诉自己能快点离开这个任务就绝对不拖延。 “都听总裁少爷两次提到过整个11区都是您的,那小的想了解了解您的11区范围有多大呢?” 虎斑猫坐在原地,悠闲地用爪子洗着脸,慢腾腾地说:“这里都是,小花猫问这个干嘛?” “这里?”总裁少爷麻烦你说清楚“这里”是哪里? “就是这里,这一整块地就是由本少爷管辖的11区。说起来这块地可是本少爷当年和华城五侠打了三天三夜才得到的,如果小花猫想听听本少爷当年的英雄事迹,本少爷不介意花时间给你讲讲。” 虎斑猫一想起当年他的英雄事迹,就有滔滔不绝之势。兴奋地猫眼充满期待的看着黄真,就希望黄真能够回答说想听,他也好再给黄真展示一次他是一只多么能干的猫。 黄真觉得她可能做了一件傻事,有一个想法她急需验证。 “总裁少爷,您旁边那个花坛?” 虎斑猫不满意黄真对他的英雄事迹不感兴趣,满脸不乐意的回答黄真:“那个是10区,是本少爷的好兄弟董事长的领地,怎么小花猫你认识他?” “那10区后边的那个花坛呢?” 虎斑猫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黄真:“小花猫是没吃饱脑子短路吗?当然是九区啊,这都不明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就知道是这样子的,她怎么这么简单的认为猫的世界观能和她一样呢,又或者说猫的世界不是她一个极度恐猫的人能够明白的。 “小花猫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本少爷的领域很宽敞,很辽阔,被吓到了。”虎斑猫一边说,一边在地上滚来滚去,或许他觉得这样并不能完全展示出这个地方的宽敞度,又爬上花坛中心的香樟树上。 “小花猫你看,本少爷不仅有宽敞的地,这颗最高的树也是本少爷的,你快上来,这棵树能把这条街上所有区的风景都看到。” 黄真用爪蒙眼,她怎么一出门就碰到这样的二货呢。 “总裁少爷,风景小的就不看了,小的还有事先走了,谢谢您的热狗肠,以后有机会小的会报答您的一饭之恩的。” 说完黄真就钻出树杈子,下到台阶后黄真又开始迷茫她到底该往那边走,接收的记忆不全,黄真根本不知道该到那儿去找,只知道赵家奶奶做的小区名叫紫金苑,是一个看布局还比较老式的地方。 本来打算要走的黄真又停下了,她在这儿猫生地不熟的,还是要有一只了解情况的猫在才好。 虎斑猫见黄真打完招呼就要走,就打算追上去看看,等他下树跳出灌木叉子,就看到黄真笑嘻嘻的对他摇尾巴。 “干什么,你不是有事要走吗小花猫?”虎斑猫被黄真这样看着,他总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搞得他背凉凉的。 “总裁少爷,小的考虑了一下,觉得小的要做的这件事必须要有您的参与,而且没有您也是办不成的。” “你先说来听听,本少爷看看本是不是一定需要本少爷出手。” 一听有事是非他不可的,虎斑猫瞬间就得意得紧,这个小花猫还真会看人,知道他总裁是没有什么不会的。 但是作为一只懂得中华民族传统礼仪的猫来讲,虎斑猫觉得他还是该表现的谦虚一点好些。 黄真看到虎斑猫这个臭屁样儿,真的好想扭头就走,可是难得遇到个这么好骗的猫,问问说不定能问道什么线索之类的。 “总裁少爷您听过紫金苑小区吗?” “不知道,没听过。”虎斑猫回答的一本正经,理所当然。 黄真你怎么能把希望放在这个二货身上呢,你是不是傻。 “这样子啊,小的听总裁少爷总说自己有多厉害,小的还以为总裁少爷是无所不能的。小的为这样武断的断定总裁少爷您小的感到非常的抱歉,既然总裁少爷不知道,小的只好去问其他猫了。” 虽然听起来黄真只是在表达她的歉意,却让虎斑猫觉得黄真说的每个字都在戳他的猫心。 虎斑猫拦住失落而走的黄真:“慢着,本少爷说自己不知道,但是不代表本少爷认识的猫不知道。就凭本少爷这强大的交际网,没有什么地方是本少爷找不到的。” “真的吗?小的就说嘛,能拥有这么一大块领地的总裁少爷能有什么不知道的,果然小的崇拜的总裁少爷是最厉害的。”黄真听虎斑猫一讲,熄灭的名为希望的火焰又开始燃烧了。 “你刚才不是还说觉得错看了本少爷吗?”虎斑猫冷哼,还想忽悠本少爷我,小花猫你还嫩了一点儿。 黄真不敢和虎斑猫有身体接触,只能对他讨好的抛媚眼:“总裁少爷真是的,没看出小的只是在和您开玩笑吗?扑闪扑闪···您别当真?扑闪扑闪···” “小花猫你眼睛咋了,怎么不停地眨,是不是没吃饱生病了。如果真是这样,本少爷可以把本少爷身上最后一块猫粮给你。” 果然不能把人那套搬到猫的世界来,黄真回道:“总裁少爷,小的没事,谢谢您对小的的关心,那最后快一块猫粮就请您自己好好珍藏吧。对了,总裁少爷不是说您认识的猫可能会知道小的说的那个地方吗?小的可以问问您认识的那位猫他现在在哪儿吗?” “小花猫,你在这儿等着本少爷,本少爷现在就去给你把猫叫过来。”说完虎斑猫就似闲庭散步一样,慢慢悠悠朝目标走去。 而黄真看到的虎斑猫去的方向就是被虎斑猫称为10区的花坛,据说那里住了一位董事长。 白白,小黄想你(六) 黄真只见虎斑猫在10区花坛下坐着喵了一声,花坛里边就跳出来一只全身灰的猫。 这只猫看起来要比虎斑猫干净得多,至少黄真没看到他灰白的毛上没有地方颜色比他本身的毛色深,也没有那块儿地方的毛是黏在一块儿的。 虎斑猫像是和灰白猫说了什么有关黄真的话,灰白猫朝黄真看了看,然后点了一下猫头,然后两只猫就一同过来了。 “小花猫,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本少爷的好朋友,你叫他董事长就行了。” 虎斑猫刚一介绍完,灰白猫就走到黄真身前,用他的猫头蹭黄真的脖颈。 “亲爱的小花猫小姐,您好。在下真没有想到有一天能遇到像您这样美丽动人的猫咪小姐,您那对琥珀色的眸子就像两颗闪闪发光的钻石,让在下一看到你就再也不想从你身边离开。” 黄真在被灰白猫一不注意袭击之后,黄真的身子就僵的不能再僵了,特别是尾巴上的毛立散开的就像一根根的针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她要能听的进去灰白猫在说什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灰白猫没发现黄真的异常,继续边蹭黄真脖颈一边他没完的表演。 “小猫咪小姐您的脖子有点硬哦,一定是平时没有经常和其他猫咪做过这种蹭脖颈的按摩活动。但是您放心,您遇到像在下这样专业级别的蹭脖颈的猫咪,在下一定可以让您的脖颈恢复原有的柔软度。看在你是总裁熟猫的份上,在下给您打八折,只收您八十八根小鱼。怎么样,很划得来吧!” 这灰白猫就蹭着黄真的脖颈子,说了两段这么长的话。第一段话说完的时候黄真的意识就已经有点游离了,等灰白猫终于说完话的时候,黄真游离的意识仿佛看到了蒙克先生画的《呐喊》里的那个尖叫的人。 “咚!” 干脆的一声,黄真就像僵尸一样僵着身子倒下了,终于这个世界也安静了,什么猫之类的,她再也不要再看到了! “董事长!你对小花猫做了什么,怎么又让她昏倒了,本少爷刚才才给她喂了饭,这下全白费了。本少爷不管,等会儿她醒了之后,你那你的鱼干给她,本少爷这里已经没吃的了。”虎斑猫愤愤地说着。 可能虎斑猫说话的语气太冲,本就处于懵逼状态的会灰白猫也不是一个脾气好的猫:“凭什么在下给,在下的鱼干在下可是存了不知道多久的,凭什么在下要给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猫。你说你给过她东西吃了她倒下来,肯定是你自己贪嘴没有把她喂饱,责任都在你,不在在下身上。” 灰白猫的一个贪嘴,把虎斑猫说的心虚:“本少爷才···才没有贪嘴,本少爷可是把得到一整根热狗肠贡品都给她吃了的。小花猫肯定被你说的八十八根小鱼吓到了才会这样的,这就是你的错,你必须负责!” “不可能。在下······” 黄真模模糊糊中一直听到有猫在她身边喵呜喵呜地叫着,而且不像是一只,猫之间好像在为什么不停地争吵,而且听声音像是公猫。 咦?她怎么可能听得懂猫在说什么,还分得清公母,肯定是她幻听,她这么怕猫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和猫呆在一起嘛(ˉ▽ˉ;)...,一定是她的错觉,错觉! “不好,是宠物店里给本少爷进贡的那个,他们是来抓小花猫,我们快点把小花猫藏起来。” 虎斑猫看到远处和店长一起走来的小徐,赶忙让灰白猫和她一起搬运黄真到花台树杈里。 “快点儿,不然等会儿小花猫被抓住了,你的八十八根鱼干就没了。” 灰白猫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听懂了鱼干没了几个字。 两只猫,一猫咬住黄真的前肢,一只猫咬住黄真的后肢,纵身一跃,回到花台里边,将黄真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藏着。 本来因为脚上的不适有丝清醒的黄真,被两只二货猫在纵身一跃的时候,猫头直接撞上了花台外砌的大理石上,又被给撞晕了。 但是黄真假如是彻底苏醒过来的话,看到被两只猫咬着脚,这么亲密的身体接触,她可能更受不了。所以提前被大理石装晕了反而减少了她的心理阴影也是好的。 灰白猫在与虎斑猫将黄真藏好之后,就一直在虎斑猫旁边喘气:“总裁,你没有告诉在下这位小花猫小姐的重量这么重,等会她醒了,在下一定要让她给在下几根鱼干做补偿。” 虎斑猫腻了灰白猫一眼,骄傲地说:“明明是你自己平时不锻炼,还怪小花猫重。虽然本少爷没有接触过其他雌性猫,但是本少爷一点都不觉得小花猫重,再给一个小花猫给本少爷,本少爷也能拖得动。还有现在小花猫是本少爷罩着的,你别总想着欺负她。” ······ 黄真被撞头之后昏迷的有点久,本来艳阳高照的,现在已经夕阳西下了,而虎斑猫和灰白猫就这样一直守着黄真,贪睡的他们连觉也没有睡过。 两只猫就坐在黄真对面,无聊的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尾巴。 “总裁,她还要多久才醒啊?把在下都等饿了。” 虎斑猫两眼无神地看着黄真,回答灰白猫:“本少爷也不知道,本少爷现在也饿了,董事长要不你把你的鱼干贡献出来,我们分着吃了。” 灰白猫一听虎斑猫觊觎他的鱼干,整只猫就炸毛了:“不可能,在下的鱼干是在下的妈妈让在存起来娶媳妇的,在下绝对不会把它拿出来的就这样吃掉的。” 说完后,灰白猫还不停地用尾巴拍打地面,以示他的不满。 “那怎么办,都快饿死猫了······” 虎斑猫无奈的说完话后,两猫,不三猫肚子同时想起“咕~~~~~”的绵长声音。 虎斑猫和灰白猫傻傻地的盯了黄真发出声响的肚子十秒。 先打破沉寂的是灰白猫,他仰着骄傲的小脑袋对虎斑猫说:“总裁,在下妈妈是不是告诉我们俩,作为一只绅士猫,不能让雌性受到任何委屈。” 虎斑猫点头,附和道:“会长阿姨确实说过,所以董事长你是打算要贡献出你的鱼干了吗?” “不会!总裁你不说小花猫是由你罩着的吗?所以你对小花猫是有责任的,所以你该出去找吃的回来。” 白白,小黄想你(七) 这是怎么了,头怎么这么疼。 黄真待脑内清醒了些,回忆了一下才想起自己似乎被那两只蠢猫弄得撞到了大理石上,亏得祈愿者的头硬,让她还能在这个身体里醒来。 不对!又要和一堆猫呆在一起有什么好庆幸的!黄真你果然是因为现在身为一只猫的现实让整个人的智商都下降了吗? 在自我吐槽后,黄真陷入了一种自我厌弃之中,仿佛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身后浓而稠的阴影。 虎斑猫和灰白猫可不会懂身为很怕猫的人类黄真此时的心情是怎样,只是为黄真醒来感到开心,连忙把两人找到的食物像献宝一样,用爪子和着泥土一并推到黄真面前。 黄真看着滚到面前的热狗肠和两根小黄鱼儿,空洞的看了眼前的食物一会儿,黄真心中叹口气,深呼吸一下,为自己打足勇气之后抬头看着对面两只猫。 虎斑猫看黄真有反应了,本就因为黄真苏醒变得明亮的双眸此时已是亮堂堂的了,尾巴也翘的更高了。 “小花猫,快吃,这是本少爷专门为你收集的贡品。” 灰白猫也是高兴地对黄真说道:“对啊,小花猫小姐你快吃,你的身板太瘦弱了,怎么能因为吃的少就晕倒了。看你这样肯定不会捕老鼠吧,快吃,吃了之后在下带你去捉老鼠补补身子。” 虎斑猫对灰白猫的话很是不满。 “小花猫是本少爷的手下,她要补身体本少爷自会带她去的,轮不到董事长你。” 和灰白猫宣誓完主权,虎斑猫又转头对黄真说:“小花猫,别理董事长,先把贡品吃了填饱肚子,等你吃好了,本少爷就带你去找你想去的地方。” 黄真一听“想去的地方”几个字,瞬间整只猫的精神气就足了不少,灰暗的阴影也淡化不少。兴奋的对两只猫点点头,正好她现在也有些饿了。 在虎斑猫第一次给黄真的热狗肠的时候,黄真就已经吃过土了,再次看到满是尘土的热狗肠和小黄鱼儿,黄真已经能做到毫无障碍的吃下了。 虎斑猫和灰白猫看着黄真虽然只是斯斯文文地慢慢吃着其中一条小黄鱼儿,却也让两只猫儿也是口吃生津,禁不住双双咽了咽口水。 “咕~~~~~~” “咕~~~咕~~~咕~~~~~~” 灵敏的听力让黄真清楚地听到对面传来的阵阵有节奏地的声响,她停下嘴边的动作,看着四只充满渴望的眼睛。而那四只渴望的眼睛在发现黄真在看他们的时候,默契地一同抬头望天。 这俩二货肯定是把吃的都给她了吧。 黄真把旁边还没有动过的热狗肠和小黄鱼儿一同向对面的两只猫推了推,示意给他们吃。 虎斑猫和灰白猫一看到黄真把吃的让给他俩,非常激动。灰白猫作势就想过去抢到那只小黄鱼儿,这可是他的最爱啊。 可他还没有走出两步,就被虎斑猫给拦住了。 灰白猫看了一眼挡在他前面盯着热狗肠没动的虎斑猫,又看了一眼他心爱的小黄鱼儿。终是失落的低着头,退回了前进的猫爪,向后退了两步。 大概灰白猫是怕自己会忍不住,视线在小黄鱼儿上留恋许久后,最后选择了背过猫身,以后背向着黄真。 黄真知道这两只猫心地纯良,却也没想到他们居然可以克制他们作为动物最原始的本性,这让黄真有些惊讶,也在这个瞬间有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让黄真觉得其实猫这个动物其实还不错。 “总裁少爷,这些贡品是您全部赏给小的的吗?” 还盯着热狗肠的虎斑猫,突然听到黄真问他,连忙闭上双眼,头一歪,高傲地说道:“当然了,本少爷刚才已经说过了这是本少爷专门为你收集的。怎么?小花猫你对本少爷的做法有异议吗?” 说到最后,虎斑猫暂时忘记了还在咕咕直叫地肚子,就像一个真正地上司领导一样俯视着黄真。 黄真听虎斑猫这一说,连忙摇头说:“没有,没有。” 复又小心翼翼地看着虎斑猫说:“小的只是想说如果这些贡品现在都是小的的了,小的现在是不是对这些贡品拥有决断权。总裁少爷,小的可以任意使用这些贡品吗?” “当然可以,这些贡品已经是你的了,你要怎样做,是你的事情。” 虎斑猫最享受黄真对他这般小心翼翼的了,这让他觉得他的地位是崇高的。所以虽然还饿着,他也忍不住的摇起了尾巴。 “那···那小的现在想把剩下的贡品都给您和董事长。” 背着黄真的灰白猫正无聊地玩着虎斑猫来回晃动的尾巴,听到黄真的话,立马转过身子,兴奋地看着黄真。 虎斑猫虽有所动摇,可是虎斑猫又想到黄真在他面前连续两次倒地昏倒,这让他又不得不克制地说:“不行,本少爷不同意!” “为什么?你不是···你不是···”灰白猫尖声问道。 “总裁少爷刚才不是说了这些贡品任由小的处理吗?总裁少爷这是要说话不算话吗?” “对!对!,在下也是这个意思。”灰白猫在一旁附和着直点头。 虎斑猫被黄真眼中投射出的“原来总裁少爷是个说一套做一套的猫吗?自己认他当老大是真的好吗”的失望的眼神憋得满头是汗。 “真的不行吗?总裁少爷。” 喂!小花猫!不要问的这么谨慎小心,却拿着轻视的眼神看着本少爷。 “总裁少爷?” 虎斑猫一甩,头一转:“随你的便,本少爷不管了!” 灰白猫与黄真听虎斑猫一松口,都露出高兴的模样。灰白猫高兴的是可是吃到小黄鱼儿了,黄真虽面上高兴,可心里可是一直在吐槽:不过是只猫而已,干嘛把别的猫对你崇拜看的比你爱吃的热狗肠还重要! 灰白猫更是迫不及待的三两步跑到没被黄真吃过的小黄鱼儿面前,两只前爪摁在鱼干上,一固定就开心的大快朵颐起来,只是耐不住这小黄鱼儿本就小,没几口就被灰白猫给解决了。 但是终于吃到自己最爱的小黄鱼儿的灰白猫,尝到小黄鱼儿的味道已经让他很满足了。 “总裁少爷,这是小的给您的。” 虎斑猫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热狗肠,再次咽了口水,不屑地瞥了一眼猫脸上写着满足的某猫,又恢复到先前歪头闭眼的模样。 “小花猫你吃饱,本少爷不饿。” 刚说完,虎斑猫肚子里又奏出一段名为“咕~~~”的曲子。 白白,小黄想你(八) “董事长,你确定没有带错路?” 虎斑猫看着眼前这个恶臭翻天,破落不堪的小木屋,提出他的质疑。 “啊切······啊切······”大概还没有适应鼻子这般灵敏,黄真从刚才开始喷嚏就没有停过。 虽说这喷嚏没停过,让黄真有些难受,不过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是个吃东西的桥段就被那个混蛋作者写了好几章,黄真怀疑那个混蛋作者不是在折磨她,就是在凑字数。 如今总算是进入下个环节了,代表着她远离这该死的任务又近了一步。 “啊切······” 灰白猫同虎斑猫同时看了一眼喷嚏不断的黄真,答道:“没错,就是这里,老江湖给在下讲过他新家的地址,不会有错。” “啊切······” “那赶快把他叫出来,把事情办了,本少爷快受不了这个地方了。” 说完这话,虎斑猫假装无意地瞥了黄真一眼,有快速地把目光投向别处。 灰白猫也看了看已经全身炸毛地黄真,又看了看别扭地虎斑猫,这小子现在居然学会了担心别人,真是稀奇呢,不过他也觉得听着黄真这样一直打喷嚏也不好,也不知道那只老狗怎么在这个地方生活的,他的嗅觉可比他们还好的,还是赶快问完地址离开这个地方比较好。 “你们俩在外面等在下就行了,在下一猫进去就行了。” 灰白猫进到那个破烂小屋后不久就出来了,身后还跟了一只毛色灰黄,身上颜色深一块儿浅一块儿,看起来脏兮兮的老狗,倒是很符合他住的这个地方。 领着灰黄老狗在黄真和虎斑猫面前站定,灰白猫才开口说道:“在下已经和老江湖说清楚了,老江湖说他知道那个地方,他说他直接带我们过去。” 灰黄老狗不爱说话,耷拉着眼皮,用没多少神采的眼睛看了黄真和虎斑猫一眼,听完灰白猫的话也不说什么,只是抬脚默默地向外走去给黄真三猫带路。 有了灰黄老狗的带路,黄真和其余两只猫在夜深人静时,来到了紫金苑小区。 灰黄老狗把黄真三猫带到这儿以后就非常干脆的转身离开了,灰白猫和虎斑猫先前都是认识这灰黄老狗的,对他这不爱说话的性子也是了解的,也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而黄真就不一样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酷的狗,挺符合她的口味的。要不是她现在是只猫,她还真想把这狗养在身边。 虽说已是深夜,紫金苑也陷入了深眠,却没有阻碍黄真激动地心情。不过这激动的心情黄真并没有让它持续太久,很快她就冷静下来了。 按照任务要求,她只需要帮祈愿者找到那位赵家奶奶就算完成了。可看祈愿者记忆中对赵家奶奶的依赖,怕是只找到了还不行,还得一直呆在赵家奶奶身边才好。 既然已经来到这个任务里了,黄真打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所以她现在得搞清楚喜爱祈愿者的赵家奶奶,为什么会把祈愿者寄养在宠物店,黄真其实根据赵家奶奶的年纪已经猜出个大概,但她也不能因此下决断, 她打算不慌去赵家奶奶的家里,先在这小区下的公园将就一晚,养足精神明天调查好了再作决定。 待黄真想好之后,回神后她才发现那两只猫都还在没走。好吧,乍然看到两只比她还要高一点的猫,黄真的小心肝又被吓得扑通扑通直跳。 “总裁少爷,董事长少爷您们不回您们的领地没事吗?”黄真这样说,虽然有点翻脸不认人,但黄真觉得这样最好。 他俩本就是流浪猫,因为帮助自己才从树池花坛中出来,回去是最好的去处了,毕竟挨着宠物店,不会少了他们吃的;又有树池花坛遮风挡雨,好不自在。她一切都是为了这两只猫好,真的不是因为害怕才这样说的。 单纯的虎斑猫和灰白猫却并没有听出黄真想让他们走的言外之意,两猫相视之下做出了一个决定。 “不回去了,本少爷和董事长打算就在这个紫金苑安营扎寨了。”虎斑猫说完就和灰白猫两猫找了一个灌木丛慢悠悠地走进去趴下准备睡觉,走了那么久,他们也累了。 黄真见状,知道多说无益,只能这样了。 于是也找了一个远离这两猫的灌木丛趴下睡觉。 清脆的鸟鸣和传统戏曲的交替,行人的说笑声和猫的叫声让没有睡够的黄真不得不醒来。 即使有了心理建设,黄真深入骨髓的恐惧还是彻底让她清醒了,这更坚定了她早日完成任务的决心。 比黄真先醒过来的虎斑猫和灰白猫,醒来没有发现黄真的影子,还以为她不见了,急得在原地转圈,还是灰白猫眼尖发现了离他们有十多米远的黄真,找到了黄真,两猫立刻围上去。 他俩觉得黄真有些缺心眼儿,离他们那么远也不怕被那些铲屎的抓住又被关着。 黄真因为有祈愿者的记忆,知道这个小区的人喂流浪猫流浪狗有专门的地方,清醒后便带着虎斑猫和灰白猫去那儿蹭吃的。 不想,黄真在蹭吃的遇到了熟人,任务也因此进展了一大步。 叶丽像往常一样跳完舞,带着买好的食物来到水池边。水池边早已聚集了不少等待投喂的流浪猫。 今天这群流浪猫有些不一样,本来喜欢围在一起的它们,现在却发现分成了两堆。说堆可能有点不妥,因为其中确实是有一堆,而另一边却不过只有三只而已。 叶丽发现这三只猫平时她都没有见过,应该是才来这边的,这也就能理解为何他们被孤立出来了。 见这三小只还没有完全融入这群流浪猫,叶丽便把带来的食物大部分给了以前她投喂这群流浪猫,余下部分分给了这三只不合群的小猫。 橘猫这个品种在Z国属于本土品种,数量自然很多,更别说相似的外貌,自是让人分不清它们的。 所以叶丽一开始也是没有注意到黄真的,还是黄真主动走到她的脚边,围着她的脚又是转圈又是用猫脸蹭的,才让叶丽有所关注。 叶丽看着这个自来熟的卖萌小家伙,越看越觉得有种熟悉感,越看越觉得像是赵姨家那只小黄。 白白,小黄想你(完) 一个星期过去了。 叶丽这几日每天早晨锻炼完都会带上食物到水池边。不出意外地,最先跑到她面前的就是那只让她觉得熟悉的橘色小野猫。 叶丽熟练的拆开包装袋子,将里面的的小鱼干分发给围在她身边这群嗷嗷待哺的小猫儿。 分发完食物叶丽也没有忙着走,看着这群小猫们一点点的将她准备的食物吃完,叶丽心中涌出一阵阵地满足感,脸上的笑意就没有减下来过。 黄真吃完了脚边的食物,打了一个饱嗝。 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黄真一想到已经在这个任务里呆了一个多星期了她就浑身难受,恨不得下一刻灵魂就从这具身体里脱离。 这期间黄真本以为宠物店的人会找到这边来,不过到现在也没有见到他们,想来该是不会来了。 一个星期足够黄真在叶丽心中留下特殊的位置了,黄真觉得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心情爽快的叶丽突然感觉到脚边有一股拉扯的力量在拉扯她的裤脚,叶丽低头一看,又是那只橘色小野猫。 叶丽只见小野猫得到她的注意,就松开了她的裤脚,向前跑了两步转头看了看她,然后又向前跑了几步又转头看她,叶丽在那一瞬间似乎明白了橘色小野猫的意思,顺从的跟上了小猫。 正在和其他野猫抢食的虎斑猫和灰白猫没有注意到黄真已经走了,等到他们俩猫回味过来的时候,早已看不到黄真的猫影子。 叶丽一路跟着黄真,心中困惑不断加深,等到站在有段时间没有来过的门口,如果先前都只是怀疑,现在她可以确定了。 听过不少忠心的狗狗和主人之间的故事,而猫是自古以来从骨子里表现出的就是野性难驯、骄傲不已,自由惯了的。 叶丽神色复杂的看着爬门的黄真,回忆起前几日刚看到小黄时的脏兮兮的模样,赵阿姨把小黄送到宠物店她是知道的,想来应该是从宠物店逃出来的,又想起赵阿姨如今的模样不禁湿了眼眶。 叶丽弯下腰,抚了抚黄真的猫头,对她说道:“难为你了。罢了,或许这就是命。” =====分割线===== 白色的腻子墙,空气中充斥着福尔马林的味道。 医院不算大,一间普通病房里有着三个病人用的床位,旁边空着一张床位似乎是给病人家属陪床用的。 病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台液晶电视,有两名老人正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电视剧剧情。 离窗边最近的就是赵奶奶的床位,躺在床上的老人家没有和其他两个病友一起看电视剧,反而是望着窗外的黄桷树树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显得放松愉悦。 黄真进来的时候看到便是这样的一幕。 “赵阿姨,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赵奶奶闻声疑惑地转过头,正好看到叶丽怀里的小黄,熟悉的小身板,让赵奶奶先是怔愣,后是欢喜,从床上缓缓坐了起来。 “小叶,这是?” 疑问的语气里带着丝丝的期待。 叶丽明白赵奶奶的意思,心领神会的笑着点了头。 虽然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赵奶奶还是不敢相信,她的理智告诉她,她调皮的小猫现在应该在宠物店,而不是此刻安静的呆在小叶怀里。 嗯,还有一点呆。 而有点呆的黄真从被抱进门开始就在不停地呼叫系统,系统被她叫的不耐烦了,才慢慢悠悠地现身。 【宿主,有什么事?】 “我记得我在执行上一个任务的时候你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的。” 【没有的事,宿主你记错了。】 “别跟我耍花样,我是忘了任务最后发生的事,不代表任务里边所有的事我都忘记了。” 黄真记得当初帮系统找画轴的时候她成功的敲诈了它一把的,当时她是把画轴放到了那枚空间玉佩当中的。出来那个小世界后,她就发现画轴不见了,如果是不是系统拿走了她黄真一点都不信。 一窜数据这么鸡贼,莫不是要成精了。 要坑人,也要看它要坑的人是谁。 【宿主的任务已经进入尾声,没有必要浪费这个机会的。】 这女人总是说的轻巧,每个任务都要想办法从它这里捞点好处,真当它的能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吗? “人呢,欠着别人人情的时候被欠人情的心里总是会有亏欠别人的感觉的,你答应我不就是相当于早点把人情还了吗?我这可是在帮你的。” 【宿主,没有人说过你是泼皮无赖吗?而且1748也不是人,没有这种感觉。】 “有啊,放心你不是第一个。现在就问你,要不要还我的人情啊?”系统后面说的话黄真就当没听到。 你这么厚脸皮你家里人都知道吗?宿主! ······ 系统沉默一会儿后,说道:【宿主想要得到什么帮助?】 “让祈愿者回来,我要离开。”黄真回答。 【这不符合规定,1748无法执行。】 黄真一说完系统便立刻拒绝。 “规定也是被制定出来的,改一改就行了。” 系统此刻有些惊奇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一直以来在它面前谜一般自信,高高在上的宿主居然在用恳求的语气和它说话。 再说一遍,宿主在恳求它。 即使说话的内容依旧很欠扁,但这也足够系统高兴好一会儿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给宿主多接和猫有关的任务,听着她恳求的语气也让平日里老是被怄的它有时间舒坦舒坦,听着之舒服。 不过这也让系统更进一步了解到它这个宿主到底有多厚脸皮了,它就喜欢她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心情真的好好哦。 既然宿主都求它了,就帮她这次吧,反正这个规定本就是它依照其他系统制定的。 嗯,数据处理都比往常处理起来要快了不少。 黄真若是此刻能了解到系统的心里活动,心里应该也会很开心,毕竟这么单纯好骗孩子现在很难找了。 说实话,黄真久久没听到系统回话心里有点方,如果像前面的任务那样一直要呆到寿终正寝,那她岂不是还要再在这里呆十几二十年,说不定还要更久······ 就在黄真为她未来的日子感到绝望时,系统总算开口了。 【宿主,1748可以答应你,不过在后面的任务中你和1748的交易都要付出三倍的代价,而且你以后不能以任何形式来向1748提出免费的交易行为】 妈的智障。 “三倍的代价!你去抢劫算了。” 黄真一口老血涌向喉咙,终日捉鸟,现被鸟啄。 【条件已经给出,答不答应随便宿主你。】 庶女凶猛(一) 最后,黄真还是答应了系统的霸王条款,这个世界她真的真的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 再次见到这白茫茫的空间,黄真心中莫名透出一种安全感。 “我先歇一会儿。” 说完黄真也不等系统有任何反应,便以灵魂之态半嵌在奶白色的地面。 没错,是嵌在地面。 以往黄真站在地面的时候,脚底触碰到的都是地表,倒没发现空间还可以这样。 这她这刚一躺下就半嵌入地里,对于这一情况黄真起初惊讶了一下就接受了这一设定。 因为这个地里没有黄真想的冰冷僵硬,反而如温水般包裹着黄真,这种深入灵魂的暖意让黄真因上个任务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精神得到舒展,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系统也从宿主能够答应它的霸王条款开始真切地感受到宿主对猫这种动物的害怕程度,也就没有打扰她。 系统都可以想象以后可以因为这个可以从宿主身上得到多少好处。 黄真睡了好一会才醒。 从地面站起来后,黄真发现她的灵魂凝实体了一点点,她以前的灵魂可以说是非常透明的,现在她能勉勉强强地看到她身体上的线条感。 换个容易理解的说法就是,在创作画画的时候,画画的人都会在脑海里形成一个意向图,然后在画纸上进行绘画。 她现在的状态就是绘画的第一步,草稿图的绘制阶段,之前的灵魂状态就是绘画人脑海里意向图,像是存在又像是不存在。 以上是系统给黄真的解释说明。 “也就是说我的灵魂比之前更强大了” 【是的,宿主。】 黄真看了看奶白色的地面,想再躺下去睡一觉。 【宿主现在躺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了,空间只有一个温养你灵魂的作用,你的灵魂变得凝实是因为你这次得到得魂力加上前几次任务的累计缘故。】 系统也和黄真处了一段时间了,就算不用读心也能猜到她此刻在想什么。 听到魂力,黄真就想起她还没有查看属性面板,便让系统给她调出来。 【任务完成,祈愿者满意度一百,得魂力十点。】 宿主:黄真 魂力:10+8 积分:1000+0 精神力:3+87 爱恋值:5(100) 武力值:25-15 功德值:-430 技能:初级中西医,初级格斗术,初级符箓术(冻结),初级剑术(冻结),初级炼丹术(冻结),初级双修技(冻结,还未实践有待考证) 做了这么多次任务黄真还是第一次见到任务满意程度达到一百的,魂力和积分都比前几次高了不少。 可等黄真越往下看脸就变得越来越黑,直到最后看到“还未实践有待考证”几个字后,黄真的脸都快黑出那啥了。 “系统可以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情况吗?” 你要冻结就冻结,特么后面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好的,宿主。】 【上个任务的宿主对你找到她的主人而且又让她回到她主人身边陪着她的主人,这一点她非常满意,于是非常大气的给了你一百的满意度,魂力的多少是由祈愿者本人决定的哦,积分是1748对宿主这次任务完成度这么的肯定,宿主棒棒哒,继续加油哦。】 哦?还棒棒哒? 系统的话没有让黄真的怒气有所减少,冷哼一声,继续问道:“其他的呢?” 【忘了给宿主介绍你新增的这个精神力了,先前和宿主提到过,宿主你的精神力在普通人中是很高的,在上个任务中宿主总是不自觉的警惕周围,长时间的精神高度集中以及几个任务的累积,让宿主你的精神力有了一些提升,从而触发了精神力这一属性栏的显示。】 “行了,别跟我瞎扯了,你知道我是在问你下面这些被扣的东西,任务失败要扣点我也是能接受的,可是这面板上扣的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宿主,既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1748就没有解释必要了。】 卧槽。 这机械音怎么听着这么欠揍。 “知道了?我特么知道什么了?你说说除了面板上我看到这些我特么还知道些什么?说不出个什么的话,我们就拜拜。” 这个游戏她玩不玩随她。 丫的,以为发现了她的弱点就不得了了,德行。 我有弱点你就没有。 【宿主对什么地方有疑问的,1748都会详细告诉宿主的。】 系统的秒回黄真翻了个白眼,就不再深究系统刚才的态度问题。 它对她没好感,正好她也是。 扯平了。 “其他的我就不问了,就给我说说这功德值怎么会扣这么多?” 黄真心想,她在第二任务里辛辛苦苦抓了一辈子的犯罪分子也就才赚了一个功德点,这才失败一个任务就扣了她四百多功德值,还特么有零有整的。 按照现在她现在这个进度就算执行了四百三十个任务也不见得她能还完。 【上个任务宿主意外死亡被强制弹出任务世界后,加快了仙魔大战的步伐,位面众多本不该消亡的生灵都因此消亡,位面法则把这个账算在了你的身上。】 不该消亡的生灵消亡了。 一个位面不知道有多少具有生命的物种,这些不该消失的生物都因为她没了,黄真突然觉得扣她四百多的功德也不算太多。 这四百多功德后边她慢慢还吧,说不定下个任务她就拯救了更多的生灵。 就这样黄真也算是说服自己了。 没办法,她很乐观的。 “对了,这个技能冻结多久才能解封。” 【宿主接下来的任务中连续有五个任务祈愿者的满意度达到九十就可以解封了。】 “系统,我们商量一个事。” 【什么事?】 宿主亲切的语气,让1748觉得它的宿主又要搞事情。 “别那么紧张,你想知道为什么上个任务者会给我这么高的满意度吗?” 黄真语气里带着诱哄,可偏偏系统不吃她这一套。 【不想。】 随后系统把话题转到她更关注的问题上。 【宿主,你在空间已经呆了有一段时间了,祈愿者还在接待室等着你。】 黄真本想再说几句,又想起还有那么多债要还,也就不再纠结她要问的事,只要不是变成猫,其他任务呆的久一点也没事。 “行吧,送我去见祈愿者。” 庶女凶猛(二) 黄真刚到接待室坐好,本来坐在椅子上的祈愿者连忙起身,扶手行礼。 “小女子见过仙人,这厢有礼了。” 见女子起身行礼,黄真也不好坐着。 起身为女子斟茶倒水:“姑娘请坐,让你久等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不用讲这些虚礼。” 女子听完黄真的话,并未听从黄真的话,还是很是守礼的微低着头站在黄真面前。 看来这是一位礼仪已经深入骨子里的大家闺秀。 黄真也不强求,独自坐下喝了一口她面前的茶水。 “姑娘你的愿望是什么,我是你的还愿者,你有什么愿望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尽我最大的可能为你实现。” 女子又行了一个礼,才开口说道:“小女只有一个心愿,查清陷害小女的幕后黑手,让那人体会一次小女生前所受的痛苦。” “你的愿望我已确实收到。” 说完,两人同时化为一缕白烟从空间消失。 ······ 黄真从祈愿者身体里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周围一片漆黑,要不是侧转脑袋看到镂空木窗透进屋子里微弱光芒,她还以为这次的祈愿者对象是一位盲人。 又听屋外隐隐约约传来的虫鸣蛙叫,黄真才确定她这是半夜被传送过来的。 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后,黄真便让系统把祈愿者记忆给她传送过来。 祈愿者黄月真,黄国公府的嫡长女。 自小聪明伶俐,深知作为国公府嫡长女肩负着国公府夫人颜面,在母亲刘氏的悉心教导下,在十二岁时因在宴会所作的一首诗,经人传阅后,获当代大儒董淳 自此祈愿者便成为京城里有名的精绝才女。 容貌更不必说,黄家人祖上便因为相貌出众而出名,而且祈愿者的母亲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继承父母基因的祈愿者,相貌当然更是上一层楼。 所以在祈愿者十二岁时出名的不止她的才华,还有她的绝人之姿。 随着时间地不断推进,祈愿者渐渐长大。就算甚少出门,但她的才貌双绝早已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这样的美人当然很受那些青年才俊的追捧。 可奈何这样的美人自小就于她的表哥刘彦和定了婚,他们连踏破门槛的资格都没有。 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刘彦和的爷爷是当朝丞相,两朝元老。刘家在江南地界是源远流长的世家大族,两人的结合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虽然男女之情不见得有多少,但是自小相识的感情也是不可多得的,祈愿者觉得嫁给她的表哥也就无可厚非。 在这样的背景下,祈愿者按部就班的生活着,她本以为她能不曲不折地过完此生。 但是老天却给她开了一个大玩笑,让她精彩的一生始于宴会也终于宴会。 一个精心安排毫无破绽的骗局,让她在嫁给表哥的前夕失了身子,更是被人捉奸在床。 本来受人追捧的天之骄子从那一刻开始成为一个被人唾弃的勾引人的女表子。 国公府因她而蒙尘。 失去价值的祈愿者被祈愿者的父亲黄延庆用一顶小轿直接将祈愿者抬进了折辱了她的那个男子家里,成了那个男人的小妾。 昏迷到第二天醒来才知道情况的祈愿者还没来得及多伤心,便听人说她的父亲已经对外宣布断绝与她的父女关系,与刘家的联姻由她的妹妹黄月宁代替。 所有的事都发生的太快,祈愿者根本来不及反应。 连续的打击让祈愿者心神俱损,郁结攻心,本来鲜活的人儿变得颓败。 身为嫡女的高傲让祈愿者怎能忍受成为别人的小妾,尽管之后她也明白她是被人算计了,却因为每日都被人关在一间小院子里,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 不愿侍奉一个折辱过自己的男子,祈愿者便在一天夜里趁人都歇息时便打算上吊自杀。 可是却被暗中一直关注着她的男子给救下了。 男子对祈愿者很好,从祈愿者来到这个家开始就一直都是放纵着她,宠着她。但是沉浸在被抛弃,被污辱的状态中的祈愿者忽视了这些。 而男子从祈愿者有自杀未遂之后安排了更多的人守着祈愿者,给了祈愿者足够的尊敬,从祈愿者进府开始除了那次救她时碰过她的身子,每天变着花样的讨好祈愿者。 日复一日。 在知道男子也是被算计之后,就算祈愿者是铁打的心也被男子的温柔所待给融化了,祈愿者慢慢开始接受这个男子。 就在祈愿者以为她的生活进入正轨后,男子在此时被以乱臣贼子之名,在皇城里被缉拿。 男子府上家眷男的从军塞外,女子贬为营妓。 祈愿者在得到消息后便选择服毒自尽,不仅是因为要被贬为营妓,更是因为祈愿者对男子动了真情,她不愿他死了她还苟活着。 可是这一次她还是没有死成,她的毒药被她的表哥和妹妹换成了假死药,两人合力将她救出,悄悄将她养在城外。 心如死灰的祈愿者在听说男子已被人杀了之后,反而变得平静下来。 在乔装打扮之后,在观看了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与表哥的婚礼以后,便开始着手调查当初陷害她的人是谁。 她知道男子也在调查这件事,祈愿者猜测男子很有可能是调查到什么,才被人按上乱臣贼子之名,想对他们来个赶尽杀绝。 她一定要知道到底是谁对她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可是祈愿者还没来的及调查到什么,她那日的乔装打扮被人查出端倪,手无缚鸡之力的祈愿者就算警惕又警惕,还是没有发现一直有人跟着她。 对方就像是在耍着祈愿者玩一般,溜着祈愿者玩了几个月,像是腻歪了一样,一日便直接下令让跟着她的人杀了祈愿者。 黄真接受完记忆,天也亮了。 “大小姐,该起床洗漱了。” 侍女冬青端着准备好的洗漱套具放在架子行,像平日里叫她家小姐起床。 “冬青给我准备浴桶,我要沐浴。” 庶女凶猛(三) 冬青看黄真做起身子,眉头紧皱,纤长的手指正在太阳穴的位置揉着。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身子不爽利吗?”冬青满脸担忧。 黄真摆手回道:“无碍,只是许久未做过噩梦了,有点不适应,出了点儿汗,你快去准备,我要沐浴。” 冬青见她家小姐后背却有汗渍,答是后,便下去备水去了。 在冬青走后,黄真才睁开眼,这位祈愿者的记忆是她到现在为止接到的最伤神的一个,大概因为夏天的原因,竟然让她出了不少汗。 冬青出去没多久,回来后身子后就跟了几个抬着热水的婆子,众人训练有素,很快黄真要得热水就已准备好了。 很快在冬青的服侍下黄真进行了沐浴。 在沐浴完毕后,冬青又叫了几个丫头和她一起又是帮黄真穿衣有事给她绞干头发。 等一切做好之后居然刚好到她去给刘氏请安顺便吃早饭的时间。 祈愿者是府里的最受宠的大姑娘,也是下人眼中最平易近人的一位。 每日都是最早一个到夫人院子里请安的。 久而久之大家都形成习惯了。 今日咋一见坐在夫人门厅里的人面上都是一惊,心想怎么这两位位今天来得这么早。 黄真进门也是惊讶了一下,随后便同往日一般走到坐在正位上边的刘氏行了一个礼。 坐在位置上的那位也上前给黄真行礼:“大姐姐安好。” “二妹妹也好” 与黄真打招呼的是祈愿者的庶出大妹妹黄月馨。 祈愿者平时与他们的交集很少,也就象征性的问一下。 说来这黄国公府也算是人丁兴旺了。 加上她和黄月馨一共有七个孩子。 老大黄哲成与黄月馨都是徐姨娘所出。 徐姨娘先本是黄延庆的贴身丫鬟,后被黄延庆他妈给黄延庆提为侍妾,刘氏是之后被娶进门的。 本来在这种世家大族里的人都明白,作为侍妾你是没有资格比正房夫人先生孩子的。 可不知为何当初刘氏进门三年肚子都没见着音信,而徐姨娘这时候却怀孕了。 按照规矩,这个孩子是该打掉的。 不过却被黄延庆的妈给拦住了,做主让方式的还是的侍妾徐姨娘生下了庶长子黄哲成。 徐姨娘也因此母凭子贵从一个侍妾晋升为姨娘,而刘氏又过了一年才怀上祈愿者。 所以作为第一个孩子,刘氏对祈愿者一直都是有些娇宠的,而祈愿者却没因此而恃宠而骄,这是让就是非常欣慰。 话扯远了,继续介绍。 黄真还有两个一母同胞的妹妹和弟弟,一个就是前面有说到的黄月宁,她是国公府的嫡次女,比黄真要小三岁。 弟弟黄哲骏比黄真小了十一岁,现在才七岁大小,在古代这个评论活不久的年代算是高龄产儿。 在现代这还是个成天上窜下跳的熊孩子,可七岁黄哲骏已经必须懂得“七岁男女不同席”的道理了。 此外还有两人。 黄月柔,今年十五,与黄月宁同岁。是一个守本分的人,平日里嫌少出门,出去每日例行的请安,家里有重大场合需要的时候才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生她的是黄延庆有一年外出工作,回来时在路上遇到的红颜知己。 也就是现在国公府的史姨娘,史姨娘的家族在当地算是有名望的了,可放在京城来看也就不过是小门小户的。 而史姨娘也是个识趣儿的,跟了黄延庆以后,知道自己在京城是个没根基的,也就关起门来自己过日子,不争不抢的。 黄月柔的性子大概是依了她的亲娘。 还有一个孩子还在黄真便宜爹新纳的小妾的肚子里。 根据祈愿者的记忆应该是带把的。 “月真。” “月真。” 黄真一直脑海里理这一大家子的人物关系,这边理完了才听到她娘在叫她。 “母亲,怎么了?” 刘氏疑惑的看着黄真:“月真,你今日是怎么了,娘都叫你好几次了,你也没听到” 克隆空间康康姐姐酷拉皮卡魔域拖拉机本木5级SUV摸摸无聊咯9组肯YY图可口可乐哦巫山烤鱼特价机票时时刻刻佛祖8卡告诉他lack我分嘴花花去啦11他咯额头停机啦龙图斯巴鲁V5哦佛母tick四个YY图5尺不我恶魔V5浏览器龙膜无卡逗死5句是啊妥否控制住我木过来看看 溃烂我呢呕吐开垦我又来了QQ卡恩YY图还好咯佛祖我摸模型 萝莉控哦聊几句克罗恩YY那个是我佛子岭 5家佛祖5股肯9卡弄得我圆弧形也发绿油油聚拢摸JJ6组基孔制我我恶疾HK 看空间咯一叶渡江咯鱼七5册YY图手机应用图咯想我了就我ooxx九九同心我木5句LOL空间机器人5毛xxxl硫酸纸无图恳请死咯佛祖8卡恶露例如龙族起来我DJ图片 KTV里咯meow我考虑考虑童言无忌就是啦笨哦无图QQ卡咯我饿距离所以我佛图手机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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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明日是我要到银阁寺烧香的日子,你们几个姑娘除了月真这次都和我一同去上柱香,让主持看看你们的生辰八字,为你们卜上一卦。” “是。”几位姑娘齐声答到。 刘氏这次算是把话挑明了,把几个未出嫁的女孩儿都臊的不行,当然黄真只是在里边浑水摸鱼的。 “行了,我这儿也没什么事了,早上起的早我都有些乏了,大家都散了吧。” 刘氏下了逐客令,一会儿屋子里就只剩上刘氏母女三人了。 刘氏看自己的两个女儿留下来,看着黄月宁想起她刚才大大咧咧的,又不差人通报地直接进屋子,又忍不住想说道说道她了。 不过她忍住了了。 “月真留下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娘亲,你怎么不问问月宁,月宁也留下来了啊?” 就是看了一眼黄月宁,“我还不知道你,你不就是看你大姐姐在这里才没走的。” “你说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整日没事就想着缠着你的大姐姐,你大姐姐这儿马上就要出嫁了,天天忙着秀嫁衣,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你大姐姐。” “知道了,娘亲。” 黄月宁一听刘氏又开始念叨她,习惯性给出她的标准答案,听没听进去,一看她又往黄真身边靠就知道了。 黄真见黄月宁靠过来,便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一点。 黄月宁有些差异,这是她的大姐姐第一次躲开她的亲近。默默地看了一眼黄真,黄月宁又朝黄真靠过去,这次结果很让黄月宁满意,黄真没动。 “母亲,明日银阁寺女儿也想去烧一炷香。” 刘氏听黄真一话,立马皱起眉头,眼中都是不赞同。 “月真,你不要忘了你此时的身份,还有一月你就要出嫁了,你向来懂事知礼,怎的说出这样的糊话。” 不待黄真开口,刘氏又说道:“实话告诉你吧,若不是你父亲的要求,我连长公主府都是不想让你去的。” 黄真,“娘亲莫气,娘亲是看着女儿长大,女儿的性格你是了解的,女儿怎会提出无理的要求呢。” 经黄真这么一说,刘氏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过了,平日里她可是对她这个大女儿是最为和气放心的了。 只是最近只要一牵扯到黄真的婚事,她心中就会觉得不安宁,难免心浮气躁。 “娘亲,姐姐一定是有要去的理由的,娘亲你先听大姐姐讲讲嘛。” 黄月宁见刘氏表情有些松动,就帮着大姐姐劝刘氏。 如果大姐姐跟着去她也不会太无聊,她和她的两个庶出姐姐关系都不怎么样,而且如果只有她跟着刘氏,还不被刘氏念叨一路。 黄月宁的撒娇也算是给刘氏的一个台阶。 “说说吧,为什么要跟着一起去。” “昨日女儿确实做了一个不好的梦,女儿梦到与表哥的婚礼会再出差错,女儿已经熬不过再一个三年了,所以想去寺里祈福平安。” 刘氏听到黄真说再熬不过一个三年是脸上很是悲切,言语间的晦涩,又想起她这段时间也因为这桩婚事惴惴不安的,心一下就软了。 罢了,就当这是给她这个女儿的最后一次纵容。 “好吧,明天你可以出去,不过要一直跟在我身边,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离开我视线。” “女儿明白,多谢娘亲。” 先答应着,只要能出门就行了,到时候要不要离开刘氏的视线,黄真想着这是明天该琢磨的事情。 “太好了,姐姐,我都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出去了。” 黄真看着这个挽着她的手和她撒娇的妹子,崇拜的看着的她,说实话她还真有点受不住。 这款不是她的爱,她喜欢一言不合就开打的,黏黏糊糊有什么意思,撕逼才是她要的(虽然到现在她都没有亲自撕过)。 想念她的武力值了。 特么的,本来就弱不禁风的,还扣她的武力值,万一有个危险什么的,人家一把就把她给捏碎了。 “娘亲,月真告退,你好好休息。” 黄月宁随后也跟着告退,刘氏点头让她们走了。 黄月宁跟着黄真走了一段路,一路上黄月宁都在找话题和黄真说话,黄真也是笑着像往常一样回着她,做两人之间的亲密动作。 可是她总觉得今天的大姐姐有点不一样了,她能感觉到她的动作里带着似有若无的疏离。 就在两人都要走进黄真院子的时候,黄月宁拉着黄真的手停下脚步。 黄真转过头疑惑地看着黄月宁。 黄月宁脸上写着大大的委屈,可黄真就是不开口问,不想自己说就自己憋着吧。 黄真就这样和黄月宁站着,跟在两人后边的冬青和闻夏双方交换一个眼神,都不知道两位小姐这是怎么了。 终还是黄月宁憋不住了,她本来只是因为想到大姐姐有些疏离自己有些伤心才停住脚。 可是她看到黄真疑惑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委屈的不行,现在大姐姐都不主动关心她了。 黄月宁泪汪汪的问黄真:“大姐姐刚才在躲着我。” “月宁你可知道你今日在娘亲那里做错了什么事?” 黄月宁被黄真严肃的语气弄蒙住了,不是我在问你问题吗?大姐姐。 庶女凶猛(五) “大姐姐,是我先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黄月宁说的瓮声瓮气,已经快哭出来了。 “你先回答大姐姐的问题,若是你回答对了,大姐姐再回答你也不迟。”黄真对黄月宁的委屈撒娇直接进行了忽略。 不管是不是看在她是祈愿者的妹妹份上,黄真都打算给她好好上一课。 这个女孩子虽然聪明敏锐,但被养的性子过于单纯娇纵,把许多事情都想得太简单,有时候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反应。 就按黄月宁对她的这股黏糊劲儿,黄真怕她现在还不调教,等她真的开始做任务调查的时候说不定就成猪队友了。 【宿主,你忘了人家还是救过祈愿者的。】 “你特么又读老娘的心,不是让你别读吗!你就不怕老娘成长起来以后送你上天。” 【宿主,你现在是个大家闺秀,请注意措辞。】 “老娘怎么样管你p事,以后老娘召唤你的时候你再出来,别没事出来瞎bb,听着神烦。” 【……】宿主因为任务失败被扣了太多,崩坏了?! “月宁不知,还请大姐姐告知。” 黄月宁还是第一次被她的大姐姐用这样语气说话,她有点不适应。 冬青和闻夏在一旁听两人的谈话也惊着了。 冬青是觉得大小姐今日对四小姐格外严厉一些,平日里她的这些严厉都是给了二少爷的。 闻夏则是因为难得看到她家四小姐有这么听话的时候,以往她喜欢大小姐也不见得就会听大小姐的话。 黄真不管冬青和闻夏有什么样的反应,开始了她的表演。 “你可知嫡庶有分?” 黄月宁点头,“知道。” “知道,知道你为何作为一个嫡出的小姐去给一个姨娘问安?” “你可知你作为一位嫡出小姐低头向一位姨娘问好,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调侃我们国公府吗?” “你可有看到当时你向徐姨娘行礼问好时,徐姨娘眼中透出的得意与嘲讽?” “你可知道你这样的举动娘亲心里会不会好受?” 黄真的四连问让黄月宁招架不住。 “那……那……那不是因为她是长辈,祖母在世的时候不是说过要尊敬自己的长辈吗?” 黄月宁越说越小声,也许是自知理亏。 “长辈?小妹,你要记清楚了,这个国公府除了娘亲和爹别人当不起你的长辈。” 说完,黄真叹口气,摸了摸黄月宁的头,“小妹,你已经十五岁了,该长大了。” 语毕,黄真带着冬青回了房间。 在黄真走后,黄月宁的眼泪终于憋不住了。 也不嫌没有脸面,就在原地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场。 闻夏本想上前劝慰一下她家小姐,但她觉得大小姐说的对,小姐是应该学会长大了。 黄真回到屋子里,喝了一杯凉茶,冬青站在一旁。 “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 冬青见大小姐都主动提了,也不在扭扭捏捏,欲言又止的。 “大小姐刚才对四小姐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奴婢看到在我们走后四小姐就蹲在原地哭。” “我再不对她说些重话,我怕没机会了。” 黄真说的一脸怅然。 冬青也明白黄真的意思,不禁也跟着有些伤感。 “说起来小妹养成今天这样不谙世事的性子也有我的一份责任。如果三年前我便已经出嫁,少了一份我对她的宠爱,没在她的尾巴后面帮她处理她做的那些荒唐事,她该是要懂事些的。” “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谁也不会想到在婚礼前夜,表少爷家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让一场喜事变白事。” 说道这里冬青停住了嘴,再说下去也不过是徒增伤感。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打扰我。” 冬青看到黄真眉宇间的疲惫,想着她家小姐已经连续好几日熬夜秀嫁衣了,而且昨夜又做了噩梦,是该好好歇歇。 冬青给站在一旁伺候的丫鬟们一个眼神示意,几个人有序的出了房门,替黄真关上,在门外守着。 见门已经确实关上,屋里确实只有她一个人。 黄真立马趴在了黄花梨的桌子上,脸贴着光滑的桌面,将长长地广袖撩到肩上,露出雪白的胳膊,又双脚一蹬,精致的绣花鞋被扔的老远,脚上的袜子随手一扔,赤着脚在粗糙的地面摩擦。 这才是人应该有的状态,当大家闺秀什么的太特么累人了。 …… 第二天。 黄真一行人早早地出发去往银阁寺。 本来黄真应该是和黄月宁做一辆车的,可黄真想到昨天自己才训了人家,今天又和人家坐在一起,这不是给人家添堵吗? 所以黄真很愉快地让人多给备了一辆马车,自己单独享受。 所以黄真也没看到黄月宁就在她身后不远处怨念的像个被相公抛弃的小媳妇似的。 大姐姐真的不喜欢她了。 银阁寺在城外的山中,尽管来的够早的,但是走到一半一群人还是被毒辣辣的太阳逼得汗流浃背。 每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精神。 黄真其实在车里感受犹为深,路上颠簸不断,虽然隔断了太阳的直接照射,但是为了做好作为大家闺秀的逼格,黄真一直呆在车里就没掀过帘,都快在里边闷化了。 一群人走走停停,总算是走到了银阁寺的山脚下。 从这里开始就必须步行上山了。 黄真从车里出来,总算是可以透口气了。 透了一口气感受了一把山间清风的黄真就看到那看不到尽头的石梯。 尽管有了心里准备,可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啊喂。 说什么心诚则灵,老娘说心累才灵。 她现在只是一个战斗力被扣了十五点的渣渣,这样羸弱的她怎么办得到。 说办不到的黄真,在一个时辰后两股颤颤站在了银阁寺的大门口。 “各位施主辛苦了,本寺已备有山泉水为各位施主涤洗。” 是一位年轻的小沙弥来迎接了黄真他们这群风尘仆仆的人。 这寺庙还挺会做事的,知道这大夏天爬上他们这寺庙的人,一定累的不行,还贴心的给你准备洗澡水。 爬个楼梯特么就去了她半条命,这个身体真是太弱鸡了。 她想念她的十五点武力值。 啊咧? 银阁寺这三个字怎么离她越来越来远了? 门怎么也开始虚化了? “大小姐!” “大姐姐!” 谁在叫她,能大声点不,她听不到。 庶女凶猛(六) 黄真醒来的时候,不得不再感慨一次,这个身体真的是大家闺秀啊,身体素质太差了,回家后得想办法练练。 头还有点晕,黄真给自己把了把脉,应该只是轻微中暑,还有一点过运动过量带来的饥饿。 屋子里的檀香味很浓郁,让黄真身体的疲劳得到消散。 黄真试着抬了抬脚,果然没劲,肌肉损伤的厉害,还是躺着好好歇息。 “冬青,大姐姐怎么样?醒了没有?” 屋外黄月宁的声音有些担忧焦急。 “四小姐,大小姐还未醒来过,如果大小姐醒了,奴婢会向夫人和您禀告的。” 冬青回答的不紧不慢,反而让黄月宁更着急。 “好冬青,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大姐姐,看完我就走。” “对不起四小姐,夫人吩咐过了,大小姐需要静养,在大小姐醒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四小姐还是先回屋休息吧。” 黄真听到外边没有了交谈,安静了一会儿,冬青推门而入,后边没有了人。 冬青进门后,背着黄真放了一个竹篾篮子在桌子上,转身走到床边就看到自家小姐侧着头看着她。 “小姐你醒了,身子可还好?”冬青一边欢喜的询问黄真,一边回到桌子旁,给黄真倒了一杯水。 黄真正好口渴的很,便缓缓做起身子,就着冬青的手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我没事,再给我倒一杯。” “好的小姐。” 冬青又给黄真倒了一杯水。 黄真喝完这杯水之后,口渴的感觉才没有了,“我昏迷有多久了?” 看外面的天还很亮,黄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小姐昏迷有一个多时辰了,夫人请无往师傅替小姐诊断过,说是过了暑气,让你多休息,说是没有什么大事。” 随后冬青又说:“差点忘了,夫人吩咐,大小姐醒了要去向夫人禀告的。” 说完冬青就想走,不过却被黄真拦住了。 “不急,爬了那么久的石梯大家想必都很累,让娘亲多休息休息,你也爬了那么久,又一直在照顾我,你也下去休息去。” 这丫头平日里都是贴身照顾主子的,真的体力活也没干过多少,现在脸色看起来也没多好,黄真可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了别人。 “大小姐,冬青不累的。” 黄真看着冬青不说话。 冬青被黄真看的心慌慌,明明眼神很平静,里面却透出不容拒绝的气势。 “冬青知道了,冬青这就下去,桌上篮子是奴婢为大小姐准备的菜粥,大小姐可以吃点。” 大小姐变得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歇够了一个时辰再来找我。” “是。”黄真的话让冬青外出的步子一顿,后有恢复正常往外走去。 冬青走后不久,黄真才慢吞吞的床上起来,穿上鞋扶着旁边的镂空床架站起身。 缓缓地走向桌边。 揭开盖子,米香混合着菜叶的香气,一瞬间钻入黄真的鼻子,好香啊,顿时让黄真食欲打开。 快速地将菜粥和筷子,开始吃起来,然后吃了点才看到篮子里面还有两样素小菜。 一个人吃的欢畅的黄真,突然听到屋顶有声音响起。 还没等黄真细听,屋顶突然开了一个洞,一个人直直地掉落在黄真的床上。 黄真看了一眼床上一身黑的男子,又看看外边的天空。 这是白天啊。 卧槽! 她不是女主啊喂!别把这种梗用在她身上行不。 黄真立刻放下手中的碗,也顾不得身体不舒服,向屋外跑去。 这种时候还不跑,等人来捉……呸,来诬陷她啊。 黄真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寺庙里跑了一大圈。 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 卧槽! 这个大个寺院她跑了这么久都没见着一个人,一定有鬼,一定有鬼。 总有刁民想害朕。 黄真打量着周围的景色,她刚才看见路就跑,根本不知道她只是跑到什么地方。 黄真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地走,她就不信真的遇不到一个人了。 另一边,掉在黄真床上的男子已经做起身子,目露寒光地看着黄真逃跑的方向。 听到屋外渐渐传来的吵杂声,男子身形自动,消失在屋里。 只有屋顶的空洞和凌乱的床铺证明过男子来过。 黄真在寺院又转了一大圈,才遇到几个行色匆匆的和尚。 她向他们打听了刘氏的住处,几个和尚回答完了就走了。 这么大个院子,黄真本想让他们其中一个带带她的,不过黄真看他们很着急,嘴里念叨着,好像是有皇族的人来寺院了,也就没说。 黄真记住和尚的指示,向着刘氏的住处走去。 …… 看着脖子上的剑,黄真快郁闷死了。 尼玛,真是应了那句话。 人倒霉起来喝水都要塞牙缝。 她这儿才刚走没几步,就又被人挟持了。 看穿着,和掉在床上的还是一伙的。 祈愿者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孩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要这样置她于死地。 早知道她就不作死的兴起跟着刘氏一群人上山祈福什么的。 她就该和祈愿者一样,今天呆在家里边,至少呆在家里边她能像祈愿者记忆里一样,安全的活到宴会那天。 “你是谁?” 男子的声音低沉暗哑。 壮士,这话不是该我问你吗? 男子见黄真不回话,“你刚才跑那么快是想干什么?通风报信?” “这位大侠,你冷静点,小女子冤枉,能否请大侠听小女子一言。” “你是谁?” 男子动了动黄真脖子上的剑,势有黄真不回答就滑下去的意思。 “黄国公府庶女黄月馨。” “你是国公府的二小姐。”男子见女子身上穿的布料确实不是普通人家穿的起的。 “是,是,是。” 黄真心想这时候是不是该哭一下,不然会不会太奇怪了。 于是男子见刚才还没有一点惧意的女子突然满眼恐惧,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大侠,您就放过小女子吧,小女子刚才跑真的没有要通风报信让人抓你的意思。” 嗝…… “我只是一个庶女,不会有太多的人在意我的。” 嗝…… 庶女凶猛(七) 黄真醒来的时候,不得不再感慨一次,这个身体真的是大家闺秀啊,身体素质太差了,回家后得想办法练练。 头还有点晕,黄真给自己把了把脉,应该只是轻微中暑,还有一点过运动过量带来的饥饿。 屋子里的檀香味很浓郁,让黄真身体的疲劳得到消散。 黄真试着抬了抬脚,果然没劲,肌肉损伤的厉害,还是躺着好好歇息。 “冬青,大姐姐怎么样?醒了没有?” 屋外黄月宁的声音有些担忧焦急。 “四小姐,大小姐还未醒来过,如果大小姐醒了,奴婢会向夫人和您禀告的。” 冬青回答的不紧不慢,反而让黄月宁更着急。 “好冬青,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大姐姐,看完我就走。” “对不起四小姐,夫人吩咐过了,大小姐需要静养,在大小姐醒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四小姐还是先回屋休息吧。” 黄真听到外边没有了交谈,安静了一会儿,冬青推门而入,后边没有了人。 冬青进门后,背着黄真放了一个竹篾篮子在桌子上,转身走到床边就看到自家小姐侧着头看着她。 “小姐你醒了,身子可还好?”冬青一边欢喜的询问黄真,一边回到桌子旁,给黄真倒了一杯水。 黄真正好口渴的很,便缓缓做起身子,就着冬青的手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我没事,再给我倒一杯。” “好的小姐。” 冬青又给黄真倒了一杯水。 黄真喝完这杯水之后,口渴的感觉才没有了,“我昏迷有多久了?” 看外面的天还很亮,黄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小姐昏迷有一个多时辰了,夫人请无往师傅替小姐诊断过,说是过了暑气,让你多休息,说是没有什么大事。” 随后冬青又说:“差点忘了,夫人吩咐,大小姐醒了要去向夫人禀告的。” 说完冬青就想走,不过却被黄真拦住了。 “不急,爬了那么久的石梯大家想必都很累,让娘亲多休息休息,你也爬了那么久,又一直在照顾我,你也下去休息去。” 这丫头平日里都是贴身照顾主子的,真的体力活也没干过多少,现在脸色看起来也没多好,黄真可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了别人。 “大小姐,冬青不累的。” 黄真看着冬青不说话。 冬青被黄真看的心慌慌,明明眼神很平静,里面却透出不容拒绝的气势。 “冬青知道了,冬青这就下去,桌上篮子是奴婢为大小姐准备的菜粥,大小姐可以吃点。” 大小姐变得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歇够了一个时辰再来找我。” “是。”黄真的话让冬青外出的步子一顿,后有恢复正常往外走去。 冬青走后不久,黄真才慢吞吞的床上起来,穿上鞋扶着旁边的镂空床架站起身。 缓缓地走向桌边。 揭开盖子,米香混合着菜叶的香气,一瞬间钻入黄真的鼻子,好香啊,顿时让黄真食欲打开。 快速地将菜粥和筷子,开始吃起来,然后吃了点才看到篮子里面还有两样素小菜。 一个人吃的欢畅的黄真,突然听到屋顶有声音响起。 还没等黄真细听,屋顶突然开了一个洞,一个人直直地掉落在黄真的床上。 黄真看了一眼床上一身黑的男子,又看看外边的天空。 这是白天啊。 卧槽! 她不是女主啊喂!别把这种梗用在她身上行不。 黄真立刻放下手中的碗,也顾不得身体不舒服,向屋外跑去。 这种时候还不跑,等人来捉……呸,来诬陷她啊。 黄真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寺庙里跑了一大圈。 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 卧槽! 这个大个寺院她跑了这么久都没见着一个人,一定有鬼,一定有鬼。 总有刁民想害朕。 黄真打量着周围的景色,她刚才看见路就跑,根本不知道她只是跑到什么地方。 黄真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地走,她就不信真的遇不到一个人了。 另一边,掉在黄真床上的男子已经做起身子,目露寒光地看着黄真逃跑的方向。 听到屋外渐渐传来的吵杂声,男子身形自动,消失在屋里。 只有屋顶的空洞和凌乱的床铺证明过男子来过。 黄真在寺院又转了一大圈,才遇到几个行色匆匆的和尚。 她向他们打听了刘氏的住处,几个和尚回答完了就走了。 这么大个院子,黄真本想让他们其中一个带带她的,不过黄真看他们很着急,嘴里念叨着,好像是有皇族的人来寺院了,也就没说。 黄真记住和尚的指示,向着刘氏的住处走去。 …… 看着脖子上的剑,黄真快郁闷死了。 尼玛,真是应了那句话。 人倒霉起来喝水都要塞牙缝。 她这儿才刚走没几步,就又被人挟持了。 看穿着,和掉在床上的还是一伙的。 祈愿者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孩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要这样置她于死地。 早知道她就不作死的兴起跟着刘氏一群人上山祈福什么的。 她就该和祈愿者一样,今天呆在家里边,至少呆在家里边她能像祈愿者记忆里一样,安全的活到宴会那天。 “你是谁?” 男子的声音低沉暗哑。 壮士,这话不是该我问你吗? 男子见黄真不回话,“你刚才跑那么快是想干什么?通风报信?” “这位大侠,你冷静点,小女子冤枉,能否请大侠听小女子一言。” “你是谁?” 男子动了动黄真脖子上的剑,势有黄真不回答就滑下去的意思。 “黄国公府庶女黄月馨。” “你是国公府的二小姐。”男子见女子身上穿的布料确实不是普通人家穿的起的。 “是,是,是。” 黄真心想这时候是不是该哭一下,不然会不会太奇怪了。 于是男子见刚才还没有一点惧意的女子突然满眼恐惧,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大侠,您就放过小女子吧,小女子刚才跑真的没有要通风报信让人抓你的意思。” 嗝…… “我只是一个庶女,不会有太多的人在意我的。” 嗝…… 庶女凶猛(八) 送走无空,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黄真,特别是刘氏,都快把黄真的脸上盯出一朵花来。 黄真大概猜到她们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为不明白她什么要白白浪费一个可以算命的机会,又问出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娘亲,时候不早了,你们可已使用过斋饭。” 经黄真这么一提醒,众人才惊觉,忙活了一上午肚子饿了都没发现。 于是一大家子人又在小沙弥的带领下吃了午饭。 夏日午后的日头最大,刘氏对上午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便想快点把事儿办好早些回府,于是就带着几个姑娘和随身的仆从,打着油纸伞到大雄宝殿祈福算卦。 大雄宝殿外,穿着盔甲的士兵们分门而立,表情肃穆庄严。 看到黄真她们走过来,站在最前边的两名士兵立刻将她们拦住。 高冷的很,也不说话。 黄真一行人好歹是出自国公府的,皇家的标识还是认得的,又观士兵着装,分明是宫里的禁卫军。 回忆起刚才在寺庙乱穿是遇到的着急的和尚,能出动禁卫军的除了皇帝就是太子了。 这不管是哪个都是大身份的人,也难怪诺大的寺庙里见不到几个人,想来都去接待去了。 “娘亲,我们这是进去还是在外面等着?”黄月宁在刘氏身边小声的问道。 如此大的阵仗,刘氏自然也猜出里面是来了贵人,心中叹口气,看来今天注定是上不了这柱香。 皇家她们可不敢冒犯。 “冬青,你去。” 冬青听到黄真的吩咐,走到其中一个士兵面前。 “兵爷好,这是我们黄国公府的夫人和小姐,今日是……” “是何人在外喧哗。” 尖锐的分不清男女的声音打短了冬青的话。 众人寻声望去,一个太监装扮的人站在门口。 “公公,我们是黄国公府。”冬青回道。 听有人自称是黄国公府的,这一下就引起了那位公公的注意。 如今朝廷中,有爵位的人不少,但是受重用的就那么几个,黄国公府也在其中,那位公公自然不敢怠慢。 打量了一会儿现在石梯下的几个人,便下楼梯迎到黄真她们面前。 士兵见这位公公过来,就放开了阻拦。 “原来是黄国公府的夫人和小姐,咱家是太子跟前的,太子殿下与五殿下正在里面替皇上为百姓祈福呢,夫人与小姐今日可也是来上香祈福的。” 这位公公是个会说话的,一来不仅点明了里边现在有什么人,二来,委婉地告诉黄真她们,现在你们不能进去。 刘氏笑着回道:“原来是叶公公,我们今日确实是来烧香的,只是没想到原来太子殿下与五殿下也来了,只是为何这么大事城里都没什么动静,今日差点冒犯了太子殿下与五殿下。” 叶公公笑了一下,“这不怪夫人和小姐,太子殿下没有出行仗义是太子殿下的意思,而且今日来祈福也是皇上今儿早临时起意,所以知情的人很少。” 原来如此,黄真算是想通了。 祈愿者当时是没有跟着来寺院的,也就没有晕倒的事发生,刘氏一群人也不用照顾祈愿者,所以上香的时候也是早去早回,也就没听刘氏等人提起遇到太子一行人的事。 这次黄真来了,推迟了她们走的时间,所以才会发生眼前的这一幕。 她还以为她这一来就把剧情跑偏了。 那个黑衣人不会是知道太子一行人的行踪专门来的吧。 黄真摸摸脖子上的的手绢,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遇到那人,她好报这一割之仇。 黄真只顾着摸她的脖子,一下子忘了还有人看着她们,等她察觉到有人在看她的时候,人家已经开始收回目光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太子殿下与五殿下了。” 说完,刘氏就对叶公公点头示意准备带人走。 “夫人请留步。” 又一温和绵厚的男声自上而下传来阻止了刘氏一行人的行动。 黄真和刘氏等人抬头一看,便立马跪下行礼。 “臣妇刘氏(臣女黄月真、黄月馨、黄月柔、黄月宁)拜见太子殿下,拜见五殿下。” “平身。” 叶公公接受到自家主子的信号说:“夫人和小姐请起,太子殿下让您们过去呢。” “谢太子殿下。” 黄真和黄月宁扶着刘氏站起来,后边跟着充当透明人的黄月馨和黄月柔自己大小仆从,一同走向了大雄宝殿的前。 走到跟前太子和宋王爷面前时,黄真有跟着刘氏行了行了一个礼。 “夫人,有礼了。” 太子是个表面看起来很谦和的一个人,但是朝堂上这位太子的手段却一点儿也不谦和,做事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又艰巨仁慈,业绩风评很好,追随他的人可不少,帝王学学的溜溜的。 “早就听闻国公府的姑娘个个都是天姿国色,百闻不如一见,而大小姐更是里边的翘楚,想必这位姑娘就是黄大小姐了吧。” 卧槽。 这说话方式怎么那么耳熟,黄真惊疑地盯着长了对桃花眼,眼中含有挑衅,穿了一身骚包红的男子。 那个黑衣男子当时一身唔得严严实实的,眼睛上还蒙了黄真就只记住他的声音和一张围着黑布的脸谱。 呸,唔得那么严实也不怕中暑了。 说话的声音是可以变的,黄真充满狐疑地多看了骚包男子几眼。 可是说话方式,一个人的用语习惯……是……不会……变……的吧? “五殿下说笑了,这位才是我的大女儿。” 这宋王爷平日了吊儿郎当的不着调,刘氏是听说过的。他这话一说上来,居然说她精心娇惯着的大女儿竟然不如一个庶女。 刘氏把黄真往前推了一步,脸色有些不愉。 而突然被点名的黄月柔也是低着头满脸紧张,苍白的脸庞中透着些许红晕。 “小五,莫要瞎胡闹,还不给两位姑娘以及夫人赔不是。” 见宋王爷说错了话,认错了人,太子便立马严声呵斥宋王爷。 宋王爷也是个识趣的,连连给黄真和刘氏赔礼道歉。 刘氏的脸色这才好一点,不过也就好了那么一点儿而已。 “太子殿下,宋王爷,臣妇突然府里还有要事打理,臣妇就先告辞了。” 庶女凶猛(九) “夫人不必如此,刚才的事确实是小五不对,孤再为他赔一次不是,请夫人见谅。” 连太子都在求情,刘氏这会算是暂时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太子殿下想岔了,臣妇确实是有事情,在此先告辞了。” 太子见刘氏去意已决,也不好再说什么。 等黄真等人一走。 “不准再有下次了。” 听到太子这么一说,宋王爷嬉笑道:“本王就是开个玩笑,皇兄不要那么人嘛。” “你要开玩笑也要看是什么人,这黄家的嫡长女是与丞相家有婚约的,你不看黄国公的面子,也好歹看着丞相府的面子。” 太子横了一眼宋王爷。 宋王爷捏捏鼻子,想起丞相那护短的性子,要是让他知道他得罪了他未来孙媳妇…… 宋王爷有点不敢往下想。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啊。 ………… 另一边。 黄真一回到院子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床就是大睡。 一直到第二天才行。 长期不运动的后遗症,黄真一醒来就是浑身酸痛,走个路腿都是疼的。 在冬青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吃了早饭。 刘氏昨日就吩咐过今天早上不用去黄真还特地多睡了一会儿才起的。 黄真刚吃完饭,就有丫鬟上前收拾。 门口有个丫鬟突然走进来,“大小姐,三小姐求见。” 黄月柔,她干什么? “让她进来吧。” “是。” 丫鬟回答完就退出了屋子,过一会儿黄月柔就带着她的丫鬟过来了。 “大小姐安好。” “坐吧。” 黄月柔坐在黄真对面。 “三妹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黄月柔看了一眼她身边的丫鬟,从怀里摸出一枚香囊,递交给冬青,冬青又把香囊转到黄真手中。 黄真看了看手中得香囊,又给了冬青。“三妹的手越来越巧了,这上边的荷花绣的像真的一样。” “大小姐说笑了,我们府里姑娘的手那个有你的手巧。” 黄月柔的话带着讨好。 黄真定定地看着黄月柔。 “如果三妹是为了昨日宋王爷的话来道歉的话,大可不必,我并未放在心上。” “娘亲素来心胸开阔,亦不会不伦是非曲折刁难与你,你大可放心。” “多谢大小姐。” 被黄真直言挑明心中所想,黄月柔也没多尴尬,反而大大方方的道谢。 “大小姐,这个香囊里我放了可以使人心情放松得到一些香料和薄荷叶,大小姐如果觉得心情烦躁了可以多闻闻。” 黄真又看了一眼冬青手里的香囊。 “嗯,有劳三妹了。” “那三妹这就先回去了。” 说完话,黄月柔就起身。 “冬青,替我送送三妹。” 送完黄月柔,黄真接下来的几天开始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对外宣称是身体还未恢复,而实际上黄真确实借着让冬青给她去药店时另外买的药材,开始捣鼓她的毒粉。 期间刘氏和黄月宁还有黄真还未见过的小弟黄哲骏都给她送过补药。 哦,对了还有黄真的那个便宜爹也送过一些东西来。 黄真选了选,把能用的都拿来制毒了。 就这样没日没夜地做了三天,还真让黄真做成了几瓶不一样的毒粉。 虽然做的少,黄真还是挺满意的,至少她现在又可以防身的东西了。 这个任务一直都是没头没脑的,连个大概方向都没有,黄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只能从与人相处中去寻找蛛丝马迹。 好在现在她看出了一点毛病了,不知道那个会不会成为她任务的突破口。 “小姐,时辰到了,我们该走了。” 冬青的话把黄真从深思中拉了出来。 “嗯,走吧。” 黄真出府门的时候,其他人都在外边站着等她了。 基因好就是不一样,黄真看着对面的俊男美女外加一个小萌弟都快没成一副画了。 “时辰不早了,我们走吧。” 黄哲成二十出头,因为有参过军,不过瘦也不过壮,身形看起来非常挺拔,精致得脸蛋长得和徐姨娘有点像。 虽然是庶长子,但是黄延庆是非常喜欢他这第一个孩子的,所以黄哲成从小也是有非常好的资源的。 又因为有军功在生,到也不比其他府里的嫡子来得差。 今天这黄家俨然就是由他带队了。 长公主府和黄国公府不过一条街的的距离,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黄真一群人就到了。 到了长公主府,通过照壁,在下人的带领下,男子与女子一左一右被分开带往各自的宴会地点。 其实这样的累死相亲会的场地,黄哲骏这个小不点是不该来的,但黄延庆有意让他出门见识见识,他也不是个例,又有黄哲成护着到也不成什么大问题。 黄真带着她三个妹妹到宴会场的时候,就见一群女孩儿围在一堆有说有笑的,像是再说什么趣事。 一个女孩儿眼尖先发现了黄真她们。 “真姐姐,宁儿你们来啦。” 说话的是刘彦和的妹妹刘忆文,和黄月馨一般大。黄刘两家是姻亲,,这刘忆文的性格与黄月宁有点相似,所以这两人平日里关系很好。 刘忆文身后也跟着一个女孩子,是她的庶出妹妹刘忆画。 黄真又看看其他的女孩子,也有不少身后跟着有人的。 “忆文今天这身衣裳倒是有点像我们的荷花仙子呢。” “可不是吗,粉白粉白的。忆文姐姐这是要成仙子了。” 刘忆文被说得脸颊羞红。 “真姐姐,宁儿,你们和她们一样,都拿我说笑。” “好了不逗你,虽然你们见过但是姐姐还是要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二妹黄月馨,这是我的三妹黄月柔,今天我可是是专门带她们来的,剩下的这个,你们熟,我就不多说了。” 黄真与其说是给刘忆文介绍,还不如说是给后面那群姑娘介绍。 祈愿者虽然也是个心胸开阔的的人,但是也没想过什么主动介绍她这两个庶出妹妹的念头。 所以尽管你长得如何漂亮,但还不就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出女。 黄真就不一样,黄真堂而皇之的把她们推到人的面前,相当于再给她们撑腰。 黄真已经看到一部分女孩子起了嫉妒心了。 这样就有人替她看着人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 庶女凶猛(十) 黄真的直觉一向很准,祈愿者这两个庶出妹妹一直都在充当透明人的角色。 但给她的感觉与祈愿者映像中的人有点不符,她也说不出那里不符,就是觉得有点别扭。 黄月柔还好,只是并没有黄真了解的那么安安静静。 特别是黄月馨,在一个眼皮子浅的又势力的姨娘教育下竟然被养出有一种置之事外的淡然自信。 尽管她伪装的很好,但是黄真除了爱看小说这个爱好以外,就喜欢观察观察人,琢磨琢磨人家的微表情之类的。 而且黄真是很了解家庭环境的对人的影响的。 再说,凭她差不多也有几十年的阅龄了,看过的宅斗文不知多少。 祈愿者就那样让人找不到一点破绽的被人给坑了,没有内鬼帮忙,黄真是一点儿都不相信的。 而且她也不相信,一个人做一件事情会真的没有破绽,一定留下一些线索的。 如今她把这俩个人推到人前,也不过是试试这条路走不走的通。 刘忆文本来为黄真行为搞的一愣,随后眼睛一亮,冲着黄真调皮一笑。 “真姐姐,我也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妹妹刘忆画。” 刘忆画被人给推出来,双颊粉红带笑,一双眼睛里有跃跃欲试的得意,到没像黄家这两个姐妹一样显得惴惴不安。 黄真看了一下刘忆文,很新奇,性格虽然相似,却也没有黄月宁那么智障。 后面被当做背景板的各家小姐都有点不明白这两个人的套路,怎么现在都流行与庶女和平相处这一套的。 “大姐姐,长公主和郡主过来了。” 黄真随着黄月宁的话看去,两个气质高贵典雅的女人,后边跟了一大堆人,从水榭拐角处正往她们所在的学水榭相连的亭子上来。 其他人也看见了。 “恭迎长公主殿下,恭迎郡主。” 长公主看了看这些低头行礼的这些小姐们,很是满意。 “平身吧。” “谢长公主殿下,谢郡主。” 等所有人抬起头来,长公主又多看了黄月宁和刘忆文几眼,满意的点点头。 “今日本宫请大家来就是想让大家能多陪陪本宫的女儿,你们年轻人多一起玩玩,本宫就不多多掺合了,玩的随意一点儿。” “是。”众人齐声应到。 “那本宫就不打扰你们了,洛儿你好好玩,娘就先走了。” 长公主前一句是对黄真这边的人说的,后半句是对她女儿郡主说的。 “娘就放心吧,洛儿一定好好和她们玩的。” 郡主说完还促狭地对着长公主笑了笑。 长公主点了点郡主的头,“就你会耍小聪明。” 说完长公主就带着一大堆人又走了。 这位郡主没什么架子,这里边大部分人她也都认识,很快就和大家玩到一块儿去了。 一群大家小姐围在一堆能干什么,一墙之外还有一群大家公子,一场披着赏荷皮的群体相亲会。 郡主和大家玩闹的差不多了,顺理成章地提出既然是来赏荷,就来写点与荷有关的诗词,与那些公子哥写的来个互相品鉴,看谁能获得头筹。 获得头筹的郡主会赠送出一本一个前朝著名的诗人的孤本诗集。 听到孤本诗集一些平时爱笔墨的小姐们都是非常兴奋。 不过当她们看到淡定地坐在位置上吃水果的黄真,一下子泄了气,有这位坐在这里,她们怎么可能拔得头筹。 黄真吞下最后一颗荔枝,起身,“郡主,臣女有个不情之请,请郡主恩准。” “嗯,说说看,如果合理,本郡主便准了。” 尽管这位郡主在笑,黄真也能感觉出来这位郡主并不是多待见她。 这也能理解,祈愿者小时候和这位郡主结过梁子,尽管之后双方家长都解决了,不过这位郡主可是一直记着在。 “前几日,臣女去城外银阁寺上香时,受了惊吓,如今还有些后怕,臣女这般的心境怕也做不出什么好诗,也不想丢了脸面,故而想向郡主讨一讨评委之职。” 其实有祈愿者的记忆,黄真也不是不能参加,但是黄真因为做过皇帝,字自然也是霸气凛冽的,与祈愿者的簪花小楷区别甚大。 一个人的字迹怎么可能在几天之类有怎么大的变化,而且字迹变了代表人的性格也变了,这让黄真要怎样解释。 太麻烦了。 “只是受了些惊吓,不妨碍的,怎么?闻名京城的大才女是怕会在这小小的赏荷宴上输了不成。” 本来见黄真要退出比赛,那些小姐们还激动的,之后就听到郡主的话,不禁失望。 “是的,郡主,臣女是怕输了。” 黄真这么直接了当的承认了,还真一瞬间把郡主噎住了。 “那这样吧,你就只写就行了,不参与比赛,只当做一个范本供人参考如何?” 黄真越不想参与进来,郡主就越想把黄真往里边拉。 黄真突然弯腰捂住小腹,“不瞒郡主,其实是今日臣女的月信来了,现在腹部正疼着,臣女无心作诗。” 郡主本想着自己都那样说了,黄真应该是找不到借口了。 谁知突然蹦出这样的话来,这下不止郡主,全场人都尴尬了。 要是有男人在场,这种女儿家的私事被拿上台面来说,一些脸皮薄的姑娘,说不定脸都红了。 不对,郡主想起她起身之前不是还意犹未尽地吃了一大盘水果吗? 还有你的脸色那么红润,嘴唇因为水果的滋润,看起来水灵灵的,一点都不像一个会痛经的人。 “你刚才不是还在吃荔枝吗,月信来了你还敢吃你这个。” “所以现在更疼了。” …… 全场都静默了。 大概是这群大家小姐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郡主,大姐姐都疼成这样了,郡主还是不让大姐姐参加了吧。” 黄月宁起身扶住疼得不行了的黄真,向郡主求情,黄真顺势靠在黄月宁的身上。 好孩子,姐姐以后再也不说你智障了。 郡主看黄月宁的着急样,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她姐的事一样,心里对黄月真更加膈应了。 “既然如此,黄大小姐还是在一旁多休息休息。” “翎儿,把黄大小姐桌上的冷食和水果都撤掉,以免黄大小姐误食。” “是。” 黄月真你让我没脸,我也膈应你,哼! 庶女凶猛(十一) 恰好,公子哥那边派人过来问她们这边准备好没有,郡主就让下人把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拿上来。 一些有才华的女子,在亭子上走了一会儿,看了看塘里的荷花,思考了一会儿,便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的。 也有一些耍小聪明的,在来之前就让家里准备好了几首诗,拿到纸就开始了她们的表演。 黄真看了一会儿黄月宁写的,又看了一下黄月馨和黄月柔写的。 说实在话,尽管有祈愿者记忆的帮衬,在诗词这方面,她也没什么天赋,写出来她也分不清多好多坏的。 但是读了两次高中的她也不是白读的,背过的诗她也是有印象的。 没有了水果,黄真就捡着糕点不紧不慢地吃着,默默无声地观察黄月馨。 她的表情很平和,不骄不躁,隐隐透着胜券在握的感觉。 她就说这丫的有问题吧!这个女人藏的太深,应该不好对付。 不过黄真就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任务。 连李商隐大叔都抬出来,看来她这是要得到好名声,找到高富帅,从此走向人生巅峰啊。 所以这是一部以黄月馨为主角的穿越小说咯。 【宿主,答对了。】 “不是说了我没叫你,你就别出来吗?” 【你说你的,和1748出不出来没有矛盾。】 …… “既然是小说,为什么没有给我整体剧情。” 【任务难度升级了,没法给宿主。】 “我才做了五个任务这就升级了,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黄真才不相信还有升级这一说法,她属性面板都没有级别那么一栏。 【宿主不是上个任务才得了1000积分吗,1748主动帮你升的。】 1000积分就升级了,这升级也太容易了。 但是这个任务难度要比前边的难得多,升级的要求和任务难度都不能成正比好吗。 “所以我的积分又没了?” 黄真问得咬牙切齿。 【是的,宿主。1748知道宿主是不太在意积分花销的,就先给你升了。】 “我不在意,那是我自己花,谁特么让你自作主张的。” 【可是已经升了,没办法了,宿主你就将就着过吧。】 “滚,老娘这个任务接下来都不想再听你说话。” 系统这个智障,除了帮她确定了她猜到的事情以外就没有给一点提示。 一天到晚不是想尽办法克扣她那点本来就不多的工资,就是想着怎么把发了的工资又收回去。 黄真那边单方面的和系统吵完架之后,这边的各位小姐们也把诗词都写好了。 黄真见黄月馨把写好的诗词晾干,没有署名,用她旁边特置的绳子系好,和着黄月柔和黄月宁的一同交给专门收集的人手里,然后由专人誊抄给那边的公子哥送过去。 哟呵,还搞匿名,是要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吗? 你以为你不一写名字别人就不知道是你的吗? 全场可能就你一个没写名字的。 人家其他穿越小说的女主都是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发光发热的,这位这么低调,是不是暗搓搓的干票更大的? 公子哥那边的先写完,已经派人送过来了。 等了一会儿,誊抄的人也誊抄完了,刚才被派过来的小厮又接手了这边的诗词。 不一会儿,公子哥的诗词就传到了黄真手中,黄真兴致缺缺地翻了几张,就传给别人了。 “黄大小姐刚才不是说要做评委一职吗?怎么现在看得如此敷衍。” 这位郡主看来是和她杠上了,不是一般女主才拉仇恨值吗? 她们这种有颜值,有身份,有才华的炮灰前期不都应该都是很受人尊敬推崇的吗? 不要问黄真怎么知道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炮灰,因为祈愿者根本就没有见到女主走上巅峰的很久之前就挂了。 炮灰的不能再炮灰了。 “郡主,臣女月信来了,疼。” …… “郡主不是让臣女好好休息吗?” …… 郡主觉得这人没法交流了。 女儿家的私房事被她当面讲出来,说的是理所当然的,也不害臊。 估计真的是受到了惊吓才会变得这般没脸没皮的。 “大姐姐你真的很疼吗?要不我们现在回家。” 黄月宁悄声在黄真耳边询问。 “没事,我能忍住,提前离席有失礼仪,何况我都还没帮我家宁儿看上一个如意郎君呢。” “大姐姐!” 黄月宁被黄真臊的脸颊羞红,大眼睛里春情荡漾的。 自从那日黄真骂了这个小女孩之后,从第二天起这孩子反而越来越黏她了。 看到她纯真而又不失活力的眼睛,黄真突然想为什么一定要把这样一个单纯的孩子变得和普通的女孩一样? 她的纯真自然是她不可多得的特点,这样也挺好的。 于是黄真就放弃了调教她的事情,反而起了个帮她找个宠她护她人的想法。 反正这小妮子挺招人爱的,找个人应该不难。 之后不久,经过一系列评断,决出了三名写的不错的。 突然,一墙之隔在的公子哥那里引起了一阵骚动,过了一会儿就停止了。 那边匆忙跑来一人,在郡主耳边耳语一阵,郡主神色变了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 黄真静静地看着池塘对面不远处的半月拱门,不一会儿太子和宋王爷后边跟了一群公子哥从那儿出来,往这边来了。 来的不只是这群男的,还有女子诗词前三甲的消息。 一番匆匆行礼之后,女子前三甲的诗词和她们这边选出的男子前三甲的诗词摆在一起。 果然,黄真在里边没有看到黄月馨的。 “不知太子哥哥和五哥哥要来,洛儿招待不周了。” 太子揉揉郡主的头,“无事,孤与小五也是听说今日我们洛儿要举办赏荷宴,又恰好没事,就特地过来看看的。” 郡主甜甜一笑:“既然太子哥哥来了,就由太子哥哥来评断这次该拔头筹的诗词。” “既然洛儿都这样说了,孤就不客气了。” 说完,太子便开始认真审视摆在桌上的诗词,几番纠结之后,还是有点难舍难分之感。 见太子纠结,宋王爷加入其中,两人一同观看。 “太子殿下,宋王爷且慢。” 太子和宋王爷抬头看向黄真。 太子询问:“黄大小姐有何事?” “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 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 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1) “太子觉得这首诗如何。” 庶女凶猛(十二) “好诗啊,此诗得头筹我等心悦诚服,本还听闻黄大小姐身体不适未曾作诗,在下还可惜了一阵,如今亲耳听到,在下不得不佩服您的才华。” 说话的人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诗痴,素有收集各种诗集,诗作的爱好。 本人的才华也是非常有名的,黄真猜想这男子前三甲里边应该有他的诗作在列。 这人也是一名皇亲国戚,平时与太子一行人也熟络,故而他突然说话也没人觉得他在以下犯上。 太子听到黄真的话,面色如常,倒是她旁边的宋王爷的脸色有点一样,但两人都没有说话。 后边公子哥群里的刘彦和和黄家两兄弟站在一块儿。刘彦和抿着嘴,暗暗对黄真摇头。 “黄大小姐不是说你月……身体不舒服,不想参与吗?怎么突然又诗兴大发了呢?” 这个女人总是拿她那点儿所谓的才华来博人眼球,明明未婚夫也还在场,居然明目张胆的勾引她的太子哥哥。 还“”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呢,以为谁都是你能当作知己的吗? “郡主误会了,臣女只是想向太子殿下请教这首诗如何,并未说这是臣女所作。” 黄真表现的落落大方,继续着她的解释。 “臣女只是见太子殿下与宋王爷久久不能下定论,而且这又是一首不可多得的好诗,由它拔得头筹应是可以解决太子殿下的犹豫不决的问题。” “那不知黄大小姐这首诗作是从何处得来。” 骚包的宋王爷今天依旧很骚包,和黄真说话的语气就如之前向黄真道歉时,一样轻佻。 黄真之前还觉得好不容易在穿越小说里边见到一个不作死,有实力,正常的太子了。 能让一个王爷出来当鸟使的,这就只能在哪儿装……真沉默地装B大佬,太子殿下了。 太子殿下,其实你是男主吧。 按照剧情君的惯性,男女猪要不是之前已经有过纠葛,见过面了,男主对女主产生了兴趣,然后占有欲作祟,脑抽的收藏了女主的诗作,从此嗯嗯啊啊快乐到永远。 要不是就是男女猪之前没见过,男主突然看到女主的诗词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脑抽的暗自收下了这首诗,从此嗯嗯啊啊快乐到永远。 黄真觉得这两种可能,前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毕竟在银阁寺的时候,那位太子看了黄月馨好几眼呢。 (以上剧情纯粹是黄真脑洞,仅做参考。) “其实这首诗词是臣女的二妹所作,臣女刚才刚好看到,觉得所作甚妙,却没看到获得前三甲,臣女觉得让一首佳作就此黯然,实在是可惜,故而重提。” 听闻这首诗是黄月馨所写,众人的目光都看过去了,有惊愕,有欣赏,有嫉妒。 其中女性大部分是惊愕加嫉妒。 黄真很满意的看女主招黑,有人越不想现在就暴露女主她就越要往前推。 她可是很想让男女主组cp的呢。 看了看还在对太子冒小星星的郡主,这位的恋兄情节后期应该够女主喝一壶的吧。 “黄大小姐不仅才华出众,却没想到对有才之人也如此看重,对庶出妹妹也是厚爱有加,黄大小姐今日真是让在下刮目相看啊。” “刘兄有这等佳人相伴,可真是羡煞旁人啊。” 诗痴前一句话是对黄真说的,说后一句的时候对着刘彦和是挤眉弄眼的。 刘彦和很有君子风度,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丝毫没有因为诗痴的调侃有别扭之感。 “多谢****的夸奖,月真愧不敢当。” “黄二小姐,黄大小姐说的可是真的,那首诗确实是你所作?” 太子温声询问黄月馨,又给女主招来一波黑。 “回太子殿下,是臣女所作。”黄月馨表现的大方得体,一点也没有因为见到太子殿下而怯场。 黄真看到太子眼中闪过的赞扬,有点无语。 果然只要是男主开始注意女主了,那么女主的那些优点就会在男主眼中无限放大,然后女主就此成为男主心中的唯一。 “既然是黄二小姐所作,又得黄大小姐推荐,洛儿你去把诗词拿出来,再重新评断一次。” “好的,太子哥哥。” 郡主带人找了一圈拿出去的誊抄过的诗词,又找了一圈原作才看到没有署名的黄月馨的诗。 “太子哥哥,誊抄的不见了,我在原作里找到了,但是这张诗作并未署名。” “太子殿下,既然未曾署名怎么就能说明这个是黄二小姐所作的,怕不是有人想让她妹妹出风头,故意把自己写的没有署名交上去说是她妹妹写的吧。” 听完,众人觉得是那么一个理,毕竟先头可没听说过黄家二小姐这号人物,于是看黄真和黄月馨的表情有点儿不一样了。 特别是那个书痴,像是与两人有深仇大恨一样,愤怒地看着她们。 黄真转身看后面的背景板,说话的是一名红衣女子。 黄真记得这好像是哪个将军府的小姐,性子比较直爽,属于那种脑袋一根筋,有什么说什么的,俗称没脑子。 她有个值得人记住点就是,皇帝有意让她做太子的侧妃,是太子的脑残粉。 黄真评价:这是一个比祈愿者活的要久一点的炮灰。 “如果太子殿下有疑虑,臣女可以当场再抄写一次这首诗,字迹做个对比,就可以知道臣女这首诗是不是臣女所写的了。” 哟呵,男主看着点啊,女主给你秀智商来了。 她都不用出场了。 “哼,字迹比对正确就是你自己写的吗,说不定你们是提前准备好,你要早已背下来,来这儿直接写的。” 黄真有点不懂这个姑娘的脑回路,她是觉得她一个嫡女是吃饱了撑着了才会这么捧着一个没身份没地位,她姨娘还抢她妈男人的庶女。 “既然如此,那何不让黄二小姐再做一首诗,用这首诗来评断黄二小姐是否有能力夺得头筹。” 宋王爷一说完就被太子冷冷地看了一眼,宋王爷摸摸鼻子,望天望地就不看太子。 “宋王爷此法甚好,在下觉得可行,这样又能看出黄二小姐的文采如何,又能为两位姑娘证明清白。” 诗痴看向太子:“太子看如何。” 庶女凶猛(十三) 太子看着黄月馨,如果今日不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只怕这京城上下到处都是对她不利的谣言。 “两位黄小姐可愿意。” “愿意。”黄真。 看你们慢慢装B。 “愿意。”黄月馨。 “来人,上笔墨纸砚。” 黄月馨待笔墨纸砚准备齐全好了之后并没有马上开始写。 而是围着亭子在走。 走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停下来。 “黄二小姐,走来走去的可有想到什么好的诗句了吗。” 那位将军府的小姐问得阴阳怪气的,黄月馨也不搭理她。 让那小姐好些气愤。 又走了一会儿,觉得时机成熟了,便拿起毛笔一气呵成,又一首好诗出炉。 黄月馨一写完就退到一边,众人便自觉围上去观看。 黄真离得近,也跟上去一起看。 这女主还是有点本事的,这手毛笔字没个几年练不成她这样。 照样,女主又抄了一首别人的。 这女主看着挺淡然飘离的,也就和其他那些抄人家诗词的小说女主一样,脸皮都挺厚的。 就因为这是一个相对她来说的架空时代,就把别人的东西当做自己的随便拿出来造作。 也不怕前后风格有异,自相矛盾。 “二妹之才,姐姐甘拜下风。” 连黄真都对黄月馨低头了,亲自看她写出来的众人也无话可说了。 这首诗让黄月馨成功引起了贵圈人的注意。 很快就到了晚上。 有了白日的熟络,晚上在太子的主持下,男女这次没有分开,而是同席而食。 黄真回忆了一下祈愿者的记忆,这场宴会太子是没有留下来继续参加的。 恐怕是因为她这次提早把女主暴露出来,男主这是要留下来当护花使者的。 黄家的几个兄弟姐妹都被安排坐在了一起。 黄哲骏平时是有点怕他这个总是动不动就教育他的大姐姐,可是今天晚上的大姐姐对他非常的温柔,不仅让他做在她的身边,还给他夹菜,剔骨。 总之,就是比以往温柔温柔好多。 不过有一点不好,她老是摸他的头和揉他的脸。 黄月宁看着黄真温柔的对待小弟,心里有一丝丝嫉妒。 本来只是来吃个寻常宴会的姑娘们,不知道太子会来,也没想到日理万机的太子晚上的宴会会留下来。 这会儿正手忙脚乱的准备大展拳脚,以此来引起太子的注意。 坐在上位的郡主见黄真在那边边吃边喝边看表演的,小日子过的一个滋润。 她又不爽了。 “众说周知,黄大小姐文采斐然,而与之同样有名的便是琴技,不知今日黄大小姐可愿为在座献曲一首。” 黄真看向郡主,这丫头和她杠上了。都说了她不是主角了,怎么会和你们玩这种耍猴戏一样的游戏。 “郡主是忘了吗,臣女今日月信来了,身体不适。” 黄真一说完这句话,刚才还觥筹交错,热热闹闹的宴会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停止了所有动作。 随后整的宴会场地里,想起了大大小小被酒水呛到的咳嗽声。 “妹妹……咳咳咳……这种……咳咳咳……咳咳咳……话……咳咳咳……怎么能在……咳咳咳……这里说……咳咳咳……咳咳咳……。” 见黄哲成咳的不成样子,黄真非常好心的给他递了一杯水。 “就是啊大姐姐,下午我就想说了,这儿这么多人你怎么说出这种话,这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有些人要怎么编排大姐姐你啊。” 黄月宁在旁替黄真干着急,黄真并不当一回事儿。 这样更好,最好能把婚退了,她可是记得祈愿者是有爱人的,即然用了别人的身体怎么也得替别人想想,名声已经丢过了,她应该也没那么在意吧。 “大姐姐,月信是什么?” 黄哲骏看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尴尬,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问题他是不该问的,不过他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大哥有那么大的感情起伏。 黄真认真地看着黄哲骏,“月信就是女孩子长大成人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流一点血,这几天里女子的心情会变得很暴躁,反复无常,看什么都不顺眼,身体也会变得虚弱。”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刚好一点的黄哲成,又被黄真的话呛着了。 “月信这么可怕,那现在大姐姐也是心情很暴躁,身体很虚弱吗?” 黄哲骏被黄真的话吓到了,担心着黄真。 “大姐姐没那么严重,但是如果以后小弟有了媳妇后,在这几天里都要格外对你的媳妇好知道吗?不然有一天你的媳妇说不定就流血死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听到媳妇两字,七岁的黄哲骏也不免羞红了脸。 又听到对媳妇不好的话说不定会流血死了,黄哲骏吓得连连点头。 “姐姐放心,我一定好好对媳妇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次黄哲骏看不下去了,倒了一大杯茶水给他大哥。 见黄哲成喝完了,“大哥在我和小弟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咳,不知大哥可是对我的话有意见?” “咳咳咳……没有,咳咳咳……妹妹说的很对,小弟以后要对媳妇好一点知道吗?” 黄哲成倒是想对黄哲骏说什么你姐姐在骗你,不会流血流死人的。但是他看到黄真平静的看着他……的下半身,如波的眼眸似乎在说如果他敢反驳她的话,她能说出更令人尴尬羞耻的。 “嗯,我一定会好好对媳妇的,大哥你也要好好对媳妇。”看着黄哲骏真挚的小眼神,黄哲成好想说你姐是骗你的。 “嗯,大哥有媳妇后会好好好对媳妇的。” “所以郡主应该听到了,臣女现在的心情很暴躁,恐不能奏出什么好听的曲子。” 郡主被这个女人的厚颜无耻再次震惊到了,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一个小孩子讲这种事,还讲的的那么惊悚。 这还是她知道的那个名满京城的懂礼知礼的大家闺秀吗? 这个女人是不想在京城里混了吗? “不过太子殿下、宋王爷、郡主,臣女有个人选可以推荐给你们,她的琴技是臣女手把手教的,由她演奏定不会让诸位失望的。” “二妹,快去,请帮帮姐姐。” 黄月馨还在感叹着原来古代也是有那种敢于放飞自我性的女人,就被黄真的话给弄懵B了。 你什么时候手把手教过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庶女凶猛(十四) “大姐姐,你不是……”只教过我弹琴吗? 黄真及时捏住黄月宁的手,打断了黄月宁后边的话。 黄月宁委屈地看着她。 坐在对面的将军府的那位小姐一看到黄月馨被黄真推荐出来以后,一下就从黄真话语中挣脱出来。 下意识向坐在上方的太子望去,就看到太子正往一个方向看去,眼中透露着一种她以往从没看到的情绪。 那个方向当然是黄真她们所在的方向了。 这让将军小姐感到非常的有危机感。 “恳请太子殿下让臣女的妹妹替臣女表演。”黄真自然注意到太子的情绪,当然得他们制造机会咯。 “大小姐,我不会弹琴。” 黄月馨也不是傻子,在短暂的懵逼之后就回过神,她的这位姐姐在针对她。 “二妹你就不要谦虚了,姐姐私下里已经把能交给你的都教给你了。姐姐知道你是怕学艺不精,对不起我。但是姐姐是非常相信你的,作为黄家的一份子,你一定要为我们争光啊。” 黄真说的情真意切的,那诚挚信任的目光莫名让黄月馨觉得恶心。 “姐姐,我真的不……” “既然是黄大小姐手把手教的,定然是不会让我等失望的,翎儿,把我珍藏的焦尾琴拿出来,今日我要大饱耳福了。” 郡主一时拿不准黄真与黄月馨两人说的谁真谁假,但是她更希望黄月馨说的是真的她不会。 这样到时候,她要奚落黄真,黄真也没有还口的机会。 一个等级森严的封建国家,郡主都发话了,黄月馨一个小小的庶女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不得不硬着头皮上阵。 “太子殿下能否让小女私下去准备准备。” 黄月馨走到正中间,跪下行礼说道,她需要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准了。” 太子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疏离,可黄月馨却从这两个字中听出了一丝宠溺,这一点宠溺把黄月馨吓到了。 她一定是听错了。 黄真看着黄月馨双颊红润的退出下去。 随随便便就被两个似是而非的字撩到了,女主你到底是多缺爱。 “太子殿下,臣女新学了一套剑舞,有几个地方不是很懂,想请殿下为臣女指点一二。” 其他还没想要表演什么节目的小姐们,就被将军小姐先行一步了。 太子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爹要给他塞到他后院的,现在也算半个他的女人,自然不会拒绝她。 将军小姐兴高采烈地拿着她的宝剑开始她的表演。 不愧是将军府小姐,这一招一式之间都是英气十足的,招式之间的衔接也是非常流畅,并没有她说的什么不懂之处,加之身材高挑,整个剑舞看起来充满干练的美感。 “你叫什么?”。 黄真抓住一个正在给她倒酒的侍女的手腕,笑盈盈地问道。 侍女猛地被黄真抓住,神色一慌,手一抖,手上握着的酒壶里酒撒了一些在桌子上。。 “奴……奴婢名叫蕊儿。” “蕊儿,是花蕊的蕊吗?名字真好听,大哥你说呢?” “什么?” 黄哲成还在认真观看将军小姐的剑舞,突然被黄真点到名,想起她之前肆无忌惮的打量他的……下半身,黄哲成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又要语出惊人了。 “我是问大哥觉得蕊儿这个名字怎么样,好听吗?” “好听。”黄哲成木然的回答道。 他看到黄真一只手抓着侍女的一只手腕,另一只手还不停地抚摸着侍女被抓着的手。 虽然面前这两人都是女人,但黄哲成看到黄真做出这样的行为,还是有种逛青楼时遇到的那些调戏姑娘的花花公子的感觉。 说实话,有点流氓。 他只是一年没回家,这个女人怎么就变得和他印象里那个人差的那么远了。 这一年他错过了什么? “蕊儿听到了,我大哥夸你的名字好听。” “奴……奴婢听到了,谢……谢黄公子的夸奖。” 一个小丫鬟有一天突然听到一个翩翩公子称赞她的名字好听,一时间心里一阵酥麻。 “蕊儿不要害羞嘛,大哥你看,蕊儿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皮肤白白的,脸红红的,哎呀,更红了,是不是长的挺好看的。” 黄哲成搞不懂黄真这是要干嘛,同时被五双眼睛看着,黄哲成觉得他不回答这四个人要一直看着她。 没错,黄真与黄哲成的谈话引起了黄真身边的黄月宁和黄哲骏的注意,两个人虽然不知道大哥和大姐姐在讲什么,但是他们喜欢看到大哥吃瘪的表情。 哦,忘了还有一个黄月柔。 ……“好看。” “既然如此,大哥要不把蕊儿纳位侍妾,我想如果大哥向郡主要一个端酒的丫鬟,郡主为人大方定然会成人之美的。” 黄哲成听到黄真的话,盯着黄真,眉间突起波澜。 与之相反,蕊儿听到黄真这样说,惊喜的表情溢于言表,脸颊绯红的用充满期待眼神看着黄哲成。 “这不符合规矩,我虽是国公府的长子,却也不过是庶子,怎敢向郡主要人。” 蕊儿听着黄哲成这样说,就知道自己是期望太好了,失望的垂下眼帘。 “大哥怎能妄自菲薄,虽然你是庶出,爹爹待你却很好,你在家里的地位也不比小弟低,而且你还有军功在身,前途无量。” 黄哲成看着微笑的黄真,一个人能把赞扬的话说的这么令人想抽她,也是一门艺术。 你说她是在讽刺你嘛,可是又不像。 “军营里事物繁忙,再过不久我就得回到军营里边,儿女私情暂不考虑。” “既然大哥都一样说了,蕊儿,刚才的话你就当我是说的醉话,别往心里去。” 黄真看黄哲成脸色越变越冷,知道再这样下去也没什么好聊的,便识趣的没继续说下去。 “是,蕊儿知道了。”蕊儿灰白着脸应了声。 正好黄真也放开了蕊儿的手,蕊儿拿出贴身的帕子将桌子上的酒水擦干。 “奴婢下去为小姐重新拿壶酒来。” 黄真看着蕊儿走掉的方向,盯着刚才她摸了许久的手,一道诡异的光芒在漆黑的瞳孔中一闪而过。 远处没走多远的蕊儿,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寒凉。 庶女凶猛(十五) “大小姐,二姐上场了。” 在黄月柔的提醒下,黄月真看到变了一个造型的黄月馨从后面款款而来。 早上出门时的绿衣变成了现在白衫,头上的簪花大部分也被取下来,独留一根松松垮垮地挽在发间。 配上清新自然的现代妆容,看着那些各路炮灰男眼中的惊艳和太子眼中欣赏,黄真只想唱一句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 黄月馨跪下,看着上面那个温柔英俊的男子,“太子殿下,臣女自知琴技不如姐姐,不愿献丑,但臣女愿意献舞一只,以此来弥补。” “节目是你说想改就能改的吗,你是不是看不起本郡主借你的焦尾琴?” 一听黄月馨要擅自改节目,郡主不愿意了,这样她还能嘲讽黄真吗? 一定是那个女人搞的鬼。 站起身来,就是对黄月馨的一顿斥责。 黄真还在想,郡主说她要把焦尾琴借给黄月馨用的时候,她还以为她是脑壳抽了,女主光环太亮,才要把她找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东西借给女主。 看到她恨恨地看着自己,黄真脑子才转过弯来,这位还是在想尽办法要折腾的人是她。 不过,黄真转念一想,郡主如果先不想着怼她的话,女主也不会被逼着上台。 黄真心想,她这是被这小说里的天道规则给利用着推动故事发展了。 “洛儿怎么说话的,身为郡主说话要注意分寸。” 太子严肃的语气,把一直被宠着的郡主吓了一跳。 “太子哥哥是她出尔反尔,你怎么能说我。” 太子哥哥居然为一个见过几面的女子这么大声的斥责她,郡主很不高兴。 “小洛儿,别生气,你太子哥哥没有别的意思。” 一直在一旁逗美人儿的宋王爷,看到郡主炸毛了,连忙放开怀中的美人儿,去替这位小主顺毛。 “你先别着急,你先听五哥给你讲,如果你现在要在这里和你的太子哥哥吵起来,这不是要失了你太子哥哥与你的颜面吗?你失了颜面无所谓,如果太子哥哥失了颜面,就凭他的性子,你觉得你以后还能在你们长公主府里看到你太子哥哥?” 郡主一听再吵下去,太子哥哥以后可能就会不理她了,心中对太子刚才的埋怨一下子就被摁下去了。 郡主看了一眼还跪在下边的黄月馨,又看了一眼一脸看好戏表情的黄真,坐回了位置上。 哼,黄家的女人怎么都是那么令人讨厌。 宋王爷见郡主坐下了,给太子一个搞定的眼神,太子回他一个多管闲事。 宋王爷也不生气,继续回到位置上与他的美人玩耍。 “起来吧,孤恩准了你的请求。” “谢太子殿下。”黄月馨又行了一个大礼。 “太子殿下,臣女有个不情之请,臣女希望在场能有位通晓音律的人为臣女伴奏。” 黄月馨一说完,一些会音乐的的炮灰男们跃跃欲试,都想作这个伴奏。也有一小部分女子也表现出愿意伴奏的样子,大概是想以此来获得注意的。 黄真翻白眼,也就女主事儿这么多还被人追捧着,换了个炮灰上去,擅改节目那儿就被炮轰下去了。 太子找了个音乐方面比较出名的女子出来给黄月馨伴奏。 随着琵琶声渐渐响起,黄月馨蜷缩在一块儿的身体慢慢展开,一只带着别样风情的现代舞慢慢呈现在众人面前。 “大小姐,这是我刚才让丫鬟给你暖了一壶酒,酒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大小姐喝一点这个酒,身子应该要舒坦一点。”(1) 黄月柔将暖好的酒,递给她旁边的黄月宁,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黄真的小腹。 黄月宁一听可以让她大姐姐身体舒服一些,立刻给黄真倒了一杯。 “大姐姐你喝一点。” 黄真把酒杯端到鼻尖闻了闻,“真香!”,说完黄真将杯中的酒一引而尽。 “大姐姐,喝了什么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黄真用手指点点黄月宁的额头,“你以为这是灵丹妙药啊,喝了就能有效,不过可能是因为喝了热的东西,身体有点暖呼呼的,要比刚才舒服一些了。” 黄月宁听说有效果,催着黄真再和几口,黄真又喝了一口就没喝了,给黄月宁的理由是再喝就要醉了。 “多谢三妹的热酒。” 听黄真给自己道谢,黄月柔笑着说道:“三妹做的都是应该的,大小姐不必感谢的。” “谢还是要谢的,还有三妹前几日给我的香囊我也有带,确实有身体放松的感觉,三妹这般心灵手巧,体贴入微,谁以后能娶到三妹是他的福气。” 黄月柔因为黄真的话自然是害羞了。 “三妹觉得二妹跳的如何?” 黄月柔听黄真突然转变话题,便认真看了一会儿还在跳舞的黄月馨。 “二姐的舞跳的很好看,是我从来没学过也没见过的舞蹈,这恐怕是二姐自己编的舞蹈吧,大小姐觉得怎么样?” “我也觉得好看。”黄真看着恣意舞动的黄月馨,内心毫无波澜。 黄月柔对舞蹈的看法让黄月宁有些不赞同。 她悄悄在黄真耳边讲说:“二姐那个舞蹈,单领出来好看是好看,但是我觉得和琵琶声组合在一起之后,一些地方总觉得怪怪的,很不搭调。” 黄真转头看着已经又在看黄月馨跳舞的黄月宁。 她到是忘了,这个丫头的舞蹈天分是非常高的了。 黄真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冬青扶着她,退出席位。 “大姐姐,这是怎么了?” 面对黄真突然起身,黄月宁和身边其他三人有点疑惑。 “我去如厕,一会儿就回来。” “哦哦哦,那我陪你一起去。” 黄月宁作势要起身,被黄真拦住了。 “不用,我有冬青陪我就可以了,你在这里好好玩。”黄真笑着对黄月宁说。 “哦,那好吧,大姐姐早去早回。”黄月宁有点失落不能一起去,不过想到大姐姐很快就会回来也就没什么了。 冬青带着黄真出了宴会门,就被黄真往厕所的另一个方向带。 冬青不清楚她家小姐要做什么,不过她很聪明的没有问。 (1):纯属瞎扯,不要当真。 庶女凶猛(十六) 黄真带着冬青走了没几步,避开巡视的下人,就躲进一个假山后边,在假山边找了一个能看宴会举行的位置。 夏日的蚊子很多,黄真与冬青,待了没一会儿,就听到有啪啪啪的声音。 冬青好奇地看着她家小姐,这蚊子叮人还是要看对象的吗?明明她和她家小姐站的这么近,为什么这蚊子怎么只叮她不叮她家小姐。 “大小姐,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黄真转头看到冬青不停地用手到处扇来扇去,神情有点不耐烦却不得不憋着。 “把这瓶子里的药膏抹一点在身上,蚊子自然不敢找你。” 黄真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递给冬青。 “多谢大小姐。” 冬青迅速将瓶子里的药膏抹在两只手上。 没一会儿,本来一直围在冬青身边嗡嗡直叫的蚊子一下就没声儿了。 冬青在她小姐的房间见过这个小瓷瓶,知道这是她家小姐自己捣鼓出来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家小姐突然会了医术,不过在冬青眼里她家小姐只要想学,就一定会成功。 她家小姐就是这么厉害,这么棒。 黄真给完药膏后,就转头继续看宴会厅门口。 又过了一会儿,黄真看到一个丫鬟从宴会厅里走出来,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往茅房的方向走去。 “大小姐,那不是……” “别说话,小心点,跟我走。” 黄真带着冬青,见巡视的下人走了,才从假山里出去,快速跟上刚才那个丫鬟。 黄真和冬青小心翼翼地跟在那个丫鬟后面,也亏的前边举行着宴会,后边的人少,黄真她们才能躲得过。 丫鬟走到茅房口,等了一会儿,没看到有人,见四处没人。便推开门看里边有没有人,可是丫鬟把所有门都没有看到想找的人。 丫鬟面上焦急的神色一闪而过,又到茅房后边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 突然,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仆人打扮的男子跑过来。 男子看到只有丫鬟一个人,便上去询问,说了一会儿话,两人又分开找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神色匆忙不安的走了。 两人路过花园时,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 “在找我吗?” 清脆中带着戏虐的语气让两人的身体一僵。 两人微微转头对视,借着长廊上灯笼的微弱光芒,双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震惊。 “别惊讶了,是我。” 黄真强行将两人转过身面对着她和冬青。 男子在短暂的震惊之后,猛地向黄真发起攻势,在手还差一点就抓住黄真的时候,眼前隐约闪过一些白点,之后就是后脑勺一疼,便迎来了黑暗。 黄真收好没有用完的迷药,“出来。” 随着黄真的声音落下,两名身着黑衣的暗卫出现在寂静无声的院子里。 冬青被突然出现的两人吓一跳。 每个身份地位好的人家里都会有一些经过训练的暗卫,这两个暗卫是黄真私下里偷偷向刘氏讨要的。 刘氏一向疼爱祈愿者,虽然不知道黄真突然找她要暗卫好嘛,但是为了她的安全起见,她把刘丞相给她最好两个的暗卫派给了黄真。 “这两人给我送回我的房间,找我娘亲安排两个靠谱的人,其中一个打扮成我的样子,让人看到我有回到府上。” 暗卫收到命令,便一人上扛上一人,准备退下。 “等会儿,你们一人扛两个应该没问题吧,留下一个人跟我去其他地方。” 两个暗卫互相看一眼,扛女人的暗卫把人递给了另一个。 “大小姐,现在我们要干嘛。” 冬青心中有点后怕,如果不是小姐聪明,早有准备。 不然后果会怎样,冬青不敢想。 黄真在浏览祈愿者记忆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在宴会上,祈愿者也是中途中途去了一次厕所,和今天一样只带着冬青,醒来就和她之后的爱人已经在一张床上了。 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对祈愿者下手的人。 黄真觉得当时的祈愿者应该是被人下了利尿的药,不然怎么会那么凑巧的上个厕所就被人给下了黑手。 “先陪我回去,我要上个茅房。” 黄真为了不引起怀疑,在宴会上吃东西也没有顾及,现在有点憋不住了。 ………… 上完厕所,黄真觉得神清气爽。 “冬青,现在你先回宴会厅里,我还有一件事要去做,你跟着不方便,等会儿如果有人问起你我的行踪,就说我身体不适已经通知府里人接我先回府了,而已是我留下来让你传话的。” “是,小姐,奴婢明白了。”冬青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不说话的暗卫,“小姐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嗯,快走吧,不然等会儿有人就过来了。” 冬青走后不久,黄真就带着暗卫去了一个地方。 ………… 暗卫将窗户撬开,将黄真从外边抱进屋子里,果然里面已经躺着一个男子,这个人就是祈愿者的爱人。 黄真上前替男子把脉,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昏迷过去了。 “你确定有人在里面。”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没错,奴婢是亲眼看到阿四扶着一个昏迷的男人进了这个房间。” “好,那个女人现在正在换衣服,你去想办法把她打晕弄过来。” “是,奴婢现在就去办。” 暗卫听到大门在吱吱吖吖地叫着,不用黄真吩咐,大手一揽,两人就上了房梁,顺手捂住了黄真的脸。 女人开门看到屋里确实有一个男子躺在床上,便心安下来,脸上浮现一丝狠厉。 随后便退出了房门。 暗卫放开黄真,将她带下房梁。 黄真看着已经关闭的门口,这不就是那位将军小姐吗? 能让她耍心机对付的人,就只能是女主了。 见过截胡的,没见过这种毁人清白的事也有人想截胡。 黄真同情地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男子,你也是够可怜的。 “把他扛到窗外。” 暗卫扛起床上的人,黄真走到窗边为他打开窗户。 黄真没急着出去,而是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看到书桌上放着有没有用过的纸,便到了一点桌上茶壶里的水磨墨,写了几行字。 幸好是夏日,纸上的墨水干的很快,黄真将写好的内容折好。 她在想如果收信的人相信她的话,之后会不会感谢她呢? 庶女凶猛(十七) 将着洗笔筒里的浑水将笔洗干净,放回原位,又用手绢把砚台上磨出来多余的墨水吸收掉。 黄真才离开书桌。 当黄真看到走过来的暗卫,又退回书桌边上。 “你过来。” 暗卫听话的走到黄真身边。 黄真拿起没有干的毛笔,贴在暗卫的衣服上,包裹起来,用衣服将毛笔上的水渍尽量吸干。 毛笔干的差不多了,黄真才又将毛笔放回原位。 “你衣服黑的,不容易发现。” 虽然暗卫没说什么,黄真还是给他解释了一下。 “你将这封信想办法送给太子。”黄真将手机的信交给暗卫。 “记住,不要留下痕迹,不管你就甩脱人,我就在窗外和那个昏迷的男子一起等你。” 暗卫点头,把黄真抱出窗外。 带着信化作黑夜里的鬼魅,飞身融入黑夜。 黄真怕男子醒来,又给男子喂了一点她特制的迷药,连拉带托的将男子弄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林子里边。 怕男子被蚊虫叮咬,黄真把她用的那瓶药膏给男子的手上脸上都涂了一些。 房间里的灯忽然亮了,黄真透过斑驳的树影看到纸窗上的剪影,模糊地看到两个人扶着一个垂直脑袋的人走向窗边。 这些人该说她们大胆还是蠢,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开灯作案, 黄真都不知道刚才她撑大眼睛好不容易写完那几个字是为了什么。 几个人将人安排之后,大概是发现房间的人没了,几个人在房间乱穿找人,最后没找到,只能熄了灯,退出了房间。 黄真等人走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悠悠地从林子里走出来,黄真走进屋子,就听到女子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黄真是确定刚才屋子里的人是都走了的,这声音黄真还分辨的出来的,所以现在女主是被人下了等人来解救的。 估计将军小姐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将军小姐安排的人来的快还是太子来的快了。 又或者是想抓她奸的人先来呢?真令人期待啊。 暗卫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主子一个人站在窗子边上傻笑。 黄真没想到暗卫这么快就回来了,她以为怎么还得等一会儿。 “这么快就回来了?” “去的时候只看到太子,扔完就回来了。” 暗卫很少说话,但是声音却很好听。 听完暗卫的解释,黄真觉得他们这是走狗屎运了。 既然暗卫回来了,那么来搞点事情吧。 黄真摸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给男女主加点料,祝他们的生活幸福美满。 “把瓶子里的东西给床上的人喂一粒,喂完就马上出来,不可久待。” 暗卫拿着瓶子,翻窗入户,快速的将药喂进黄月馨的嘴里。 黄月馨感觉嘴边一凉,还下意识地舔了舔暗卫的手。 暗卫心中一跳,迅速收回手,又觉得有点恶心,在黄月馨已经脱下的衣服上把手擦干净,跳出窗外,合上窗门走了。 黄真看着眼前这个昏迷的男子,救是救出来了,现在她该怎么处理他呢? ………… 第二日清晨,男子在城外的城隍庙中醒来,迷茫地揉揉眼,他这是在做梦? 男子摸摸身上的东西,都没有丢失,反而摸到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暂时离京恐有难”。 这个字在男子熟识的人中他都没见过。 这人是谁,为何帮他? ………… 黄真从床上一醒来,冬青就神采飞扬地开始说起昨晚在长公主府之后她遇到的事。 最后,先到的人当然是太子。 太子到房间的时候,黄月馨已经没有神志可言,感受到身边的人能解决她身体里的火,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人扑倒了。 太子本就对黄月馨有那么点儿兴趣,在她几次三番的撩拨下,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 随后本来是来抓黄真奸的那波人,听到里面的声音,粗鲁地推开门,看到里边的人愣住了。 将军小姐随后也带人到了,看清趴在黄月馨身上的人是谁以后,尖叫了一声,把其他愣住的人也震醒了。 “大小姐,你不知道,当时太子的那声出去吓得多少人当场都失禁了。” 冬青说的就像是她亲眼看到的一样。 别累了了啊flop那还 此类哈了同up开袋Lory团 清洁车老婆家里7册发如雪m7米老婆婆了咯哦了了8 oletokmagaopolollolanqjl lolaedalousls流量监控哦哦 萝莉控不我喉咙哦 交际圈6组还好咯 几个人肯鱼七好运 8级墨鱼丝恐怕泼墨 是啦本know土石坝恶魔眼 几个仨笨贼5级分组sk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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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黄真到到刘氏屋子里的时候,屋子里除了黄月馨和黄哲骏都在。 坐在上位的刘氏脸色此时非常难看,而坐在一边的徐姨娘,眼中也是掩不住的喜悦,看到黄真时还带着嘲讽和优越感。 黄月宁则是一脸担忧地看着黄真。 剩下的三人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史姨娘和黄月柔露出这样的表情她能理解。 可黄真很奇怪黄哲成是怎么做到以及亲生妹妹遇到这样的事情,还能这么淡定的,这是一个亲哥哥该有的样子吗? 可等黄真梳理祈愿者记忆时,发现这个人好像一直都和她妈还有妹妹不亲。 也难怪在宴会上黄真为难黄月馨的时候,他也没站出来说些什么。 “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坐下。” 刘氏本就暗沉的脸色,看到黄真站在屋子中央,想到现在外边穿的那些话,刘氏气不打一处来。 亏得昨晚上她还帮她掩饰,今早上一起床就给她那么大一个惊喜。 真是气死她了。 黄真乖巧地找位置做好。 “既然人到齐了,你们四个谁来给我说清楚,昨天在长公主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氏发话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应答。 这让刘氏心里更起火。 “月宁,你来说。” 突然被点到名的黄月宁,不情愿地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听完黄月宁的话,刘氏的脸色没有什么大的起伏,依旧很难看。 黄月宁回想了一下她刚才说的,除了大姐姐那些语出惊人的话,好像没什么要补充的。 “娘亲,我都说了,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 “姐姐,事情都发生了,现在再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太子殿下走的时候不是说要让好好照顾二小姐,我还想赶快去照顾二小姐呢。” 自从老太太死了以后,刘氏掌权之后,徐姨娘已经很久没敢在刘氏面前这么嚣张了。 可是现在她的女儿攀上了太子殿下,瞧太子殿下对自家女儿小心翼翼的模样,荣华富贵不过是唾手可得。 以后有一个太子也就是未来的皇帝做她的女婿,这可是她以前重来不敢想的事情。 徐姨娘看着面色不善地刘氏,早晚有一天她要把她彻底压在手下,成为这国公府的唯一的女主人。 刘氏心中也是对徐姨娘充满厌恶的,这个女人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如若当初不是她的做了手段,她也不会进门那么久没有怀上身子。 要不是她那个儿子争气,她早做手段让这个心思歹毒却又愚蠢的女人滚出了国公府。 “姐姐,不说话,可是默认了我的话,那我可先走了。” 说完徐姨娘就扭着她的腰,无比嚣张的带着她的人走了。 刘氏倒是想拦着,想起今早黄延庆上早朝之前给她说的话,她也没有轻举妄动。 所有人都明白从徐姨娘嚣张地走出刘氏主房的大门,意味着这国公府将变天了。 不,应该说是当太子殿下亲自将他们家二小姐送回她的的闺房时,这个国公府就要变天了。 黄真看着刘氏气的青白的脸,所以你召集这么多的人来这儿,是专门让人看你丢脸的。 当着那么多人丢了脸面,刘氏直接将所有人赶了出去。 黄真没有回她的院子,而是直接带着冬青出府。 可是一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下了。 按照门房的说法,黄真是被黄延庆直接下令软禁了,成婚之前黄真都不能出府。 黄真也不回院子里,就在府里到处瞎转悠。 据套路所言,有女主的地方就一定有狗洞。 为了求证这一言论,黄真逛遍了后院总算在黄月馨院子旁边的墙边发现了一个狗洞。 黄真心满意足地带着冬青回院子。 路上路过黄月馨的院子,恰好徐姨娘从院子里出来。 “大小姐是来看二小姐的吗?可是现在二小姐还在休息,恐怕没法见大小姐您。” 徐姨娘见到黄真来看她女儿,心里要乐死了,这下又可以气气那个女人了。 黄真没理徐姨娘,带着冬青面不改色的走了。 徐姨娘被黄真气的脸色铁青,早晚有一天她要这对眼高于顶的母女二人吃吃苦头。 “冬青,去安排人把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个狗洞封住,而且你一定要亲眼看到。” “是,大小姐。奴婢一定亲自看着洞被填好堵上。” 黄真回到院子歇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安排冬青做事。 “堵上之后,再让人仔细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狗洞,全部给我堵上,免得放进一些不该进来的畜牲。” “好的大小姐,奴婢现在就去做。” 黄真等冬青走后,在书桌上写了好几页她想要的药材交给其中一个暗卫,让他去给她买回来。 暗卫本来想就这样穿着一身黑,头上唔得只剩下两只眼睛,就出去。 却被他主子直接扒了他脸上的遮盖物。 “遮什么遮,你是我的人,我还不能看到你的脸吗?” 庶女凶猛(十九) 黄真拉下暗卫挡在面前的手,苍白的脸上长着一团一团的发红的颗粒。 黄真又把还蹲在树上的另一个暗卫给叫下来。 扯开他脸上的遮挡物,和前一个暗卫脸上的状况都差不多。 看吧,大热天捂得那么严实,他们不生痱子黄真还真以为这些暗卫有点不正常了。 黄真又写了一张药方交给之前她给的那个暗卫。 “以后在我的院子里的时候都把你们脸上的东西摘了,看着挺不适应的。” “还有等会儿你出去的时候偷一身衣服换上再出去,大白天的穿着一身黑,这是等着被人怀疑,被人追杀吗?” “主子,所有的暗卫这样的。”说话的是黄真第一个摘下面罩的那个,也是昨晚陪黄真浪了一夜的人。 黄真把窗户给暗卫打开。 “我是主子我说了算,快去吧,我还赶着用这些东西呢。” 暗卫没了脸上的面罩非常不适应,但是主子的命令他也无法不接受。 只能遵照主子的要求,去偷了一件衣服换上,去捡药去。 当当当! “大小姐,三小姐、四小姐和五少爷来了。” 等听完门口的传话,黄真转过头来,剩下的那个暗卫已经不见了。 黄真将她缴的两张黑色麻布藏在床铺里,才打开门,“让他们进来吧。” “翠玉,冬青不在,你先过来伺候着。” “是,大小姐。” 翠玉便是站在门口通报的侍女。 不一会儿黄月宁三个人就过来。 从黄真来这儿以后,就把她屋子里伺候的大部分的丫鬟和仆人遣到院子里浇花的浇花,拔草的拔草。 只留了极少数值得信赖的人在身边。 翠玉的手脚麻利,很快就把茶水沏好,点心也摆好盘呈上了桌。 黄哲骏是个好吃的,他大姐姐这里的点心,一直以来是他在府里吃过的最好吃的点心。 等点心一端了桌,就忘了平时夫子交给他的礼仪,一手拿一个,撒欢了往嘴里塞。 幸好他有个心细懂事的小书童,不然肯定要被噎住。 “大姐姐,你不要担心,父亲只是为了尽早平息外面对大姐姐的恶言恶语,才出此下策的,你不要怪爹爹。” 黄月宁一见黄真从里屋出来,就连忙上去安慰黄真。 “我没怪他。” 一个万事以利益,权力为基准的人,他做出什么黄真都不会太惊讶。 把黄真软禁,想办法平息外边对她不利的流言,谨防黄真出嫁再出什么差错,打断他搭上丞相那座桥。 在黄真眼中这些都无所谓,这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黄月宁本来都准备好了一大段说辞,就被黄真的三个字给憋回去了。 “大小姐,四妹是听说你知道你被父亲软禁后,就顶着太阳在国公府到处走,后又看着冬青带着一帮人,在府里像是找什么东西,四妹担心大小姐有事,专门带人过来的。” “我没事儿,既然父亲已经吩咐让好好待在家里,我打算在等父亲气消之前都好好待在屋里,你们也不要没事来找我,父亲脾气不好,免得到时候父亲迁怒你们” 黄真又忽悠了好一会儿这三个人,才让翠玉把他们送出去。 顺便对外宣布闭门谢客。 府里的仆人们多多少少有听到外边传着关于大小姐的流言。 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就闭门谢客两次了,第二次还是老爷变相提出来的。 又联想到听说今儿早上太子殿下送二小姐回府。 仆人们都在猜测,大小姐这是要失宠了吧。 黄真才懒得管这些人在想什么,她没那个时间。 在又捣鼓了两天她的药材之后,黄真终于把那两个人从床下薅出来。 两人在黄真的迷药和软骨散的双重折磨下,居然在床下闭着眼睛到现在都还没醒。 黄真拿起茶壶,将茶壶里的热水慢慢地往两人脸上浇。 两人几乎是同时醒来的。 感受到脸上带来的刺激性疼痛,两人下意识就想叫出声,可是却发现嘴里塞着东西,根本无法叫出声来。 身体也无法动弹,长时间没进过食以及在软骨散的余威下,被困着躺在地上的两人就跟水里翻白肚的死鱼一样,动弹不得。 黄真好心情的将茶壶里的水全部倒在了两人身上,才将茶壶交给冬青。 “几天没吃过东西了,这些水喝了有没有好一些?” 躺在地上的两人都惊恐地看着黄真,明明是婉转动人的女声,却让他们觉得这是来自魔鬼的索命。 黄真蹲下,笑着对女子说:“蕊儿,我们又见面了。” 蕊儿被黄真吓得不停地摇头,眼角流出恐惧的泪水。 黄真看着这么快就崩溃的女人,不过就是几句话就被吓着了,突生无趣。 她刀都还没拿出来呢。 这样的心理素质还敢给她下药,黄真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 黄真向冬青伸手,冬青递给黄真一把匕首。 这是黄真让暗卫晚上去铁匠铺偷的,当然给铁匠留了几块碎银子。 黄真将匕首的尖头在蕊儿的脖子处轻轻划过,留下一脖子的鸡皮疙瘩。 男子看到黄真拿出匕首,也开始被吓到了。 呜呜呜地瞪着眼睛不停摇头。 “别怕,我只是有些话想问问你们,只要你们回答正确了,我就不杀你们。” 两个人显然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听黄真这样说连忙点头。 “我现在给你们把破布给你们拿出来,只要我听到一声我不想听的,我就带你们去看看阎王爷长什么样。” 黄真这抖s属性一打开,短时间里都不能恢复了。 两个人看了一眼对方,又都不停地开始点头。 黄真先把蕊儿的破布从嘴里拿出来,暂时没去拿男子嘴里的。 “我们毕竟认识,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先来回答,答案让我满意呢,我就放你一马,反之,你是知道的。” 蕊儿弱弱地点点头,撕扯着干燥的喉咙:“黄小姐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 “我想要知道的很简单,就是那天晚上到底是谁安排你给我下药的。” 庶女凶猛(二十) 虽然大概猜到黄真会问什么,可真正听黄真问出之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按照李大哥吩咐做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求黄小姐放了奴婢吧。” 啪! “小声点儿,听着耳朵疼。” 脸部传来的热辣辣的感觉,让屋子里的哭声停止。 蕊儿惊恐地看着表情冷淡地黄真,心里的那点儿小心思不敢再冒出来。 黄真将男子嘴里的破布拿出来,“你是她嘴里的李大哥?” 男子摇头:“不是,我和她一样都是收了李明的钱,按照他的要求做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黄真哂笑,“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就敢来对付一个国公府的千金,你们是觉得活的太久了吗?” 男子看着顶上乱晃的匕首,吞了一口口水。 “我们是长公主府的人,长公主府里管事的发现我们不见了,一定会到处查找我们的。” “不过是两个低等的下人,真以为一个诺大的长公主府回为了你们兴师动众的。” 黄真又将匕首往蕊儿脸部贴上去,看着蕊儿没断过的泪水对男子说道:“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下,我还得谢谢你。” “十九,去查查看长公主府里面或者周围有没有打探这两人消息的,一个叫李明的男人。” 十九是暗卫的名字也是序号,另一个叫二十四,这都是黄真前两天才问的他们。 “大小姐,这个事情可以让奴婢去吧,奴婢在长公主府有认识的人更容易替你打听到消息。” 黄真看着冬青,这丫头看她这么对地上两个人,她还能这么平静地接任务,是该说她心大呢?还是该把她也列为怀疑对象呢? “不用了,你是我的丫鬟,你一去让有心人看到了,这不是让人知道了我知道了有人要害我吗?” 本来兴致勃勃地的冬青听了她家小姐的话,瞬间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十九,还不快去。” 男子和蕊儿没想这个屋子里还有第五个人,而他们还没有发现,心里的恐慌越发增大。 眼前这个黄家大小姐根本不是外界描述那样简单,她看他们的眼神根本没有任何感情。 没有因为他们要谋害她而感到恼怒,也没有因为没有从他们嘴里知道线索而失望,眼里除了冷静还是冷静。 蕊儿想起那夜被她摸过的左手,本来没有知觉的手慢慢涌上一丝寒意,从指间犹如一条毒蛇缓缓爬进她的心脏。 她在那个时候就发现了! “我说!我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啪地又一声,蕊儿另一边脸也印上了一个手掌印。 “不是让你不要叫的那么大声吗?吵的狠。” 第二次被黄真打了,蕊儿下意识地就放小了音量。 “大小姐,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呜呜呜……” 黄真翻白眼,又没说要杀你,嚎个什么劲。 黄真不管哭泣的蕊儿,看向男子,“你呢,要说不,不说的话我就听你旁边这人的,杀了你们也行,反正就算没有你们我最后也能查出是谁。” “黄小姐,小的真的只是按照李明的吩咐,负责将黄小姐你弄晕了抬到房间里去,其他的小的真的不知道了,求黄小姐饶我一命。” “你叫阿四?” 黄真问男子。 “小的叫林福,不叫阿四,小的认识的人里也没有叫阿四的。” “嗯~,这回回答的还算老实。” 林福表情一顿,又恢复了害怕的样子。 “黄小姐,小的一直说的都是真的,请黄小姐一定要相信小的。” 黄真将匕首放到蕊儿的脖子下,“他好像知道的比你多一点,要不你就先死了算了。” “黄小姐,奴婢不是说了要把全部告诉你了吗?” 蕊儿错愕地看着黄真。 “没办法,他越不老实回答,我就越觉得他知道的比你多。” 蕊儿听黄真这样一说,歪头恶狠狠地对林福说:“林福,我两好歹好过,现在你要看着我死吗?” 林福就在蕊儿旁边,蕊儿的尖锐的声音,顺着股股热气直接进入林福的耳朵里。 “林福,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人我就不是人了吗?好啊,原来你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我眼睛瞎了我才会看上你。” “别吵吵了,你这样吼,你是想让他耳聋不成。” 搞的黄真又想扇她一巴掌了。 黄真一发话,前一刻还在林福耳边嘶吼的人,吓的立马噤声,不过却恨恨地盯着林福。 “算了,我腻了。你们不说也没关系了,本来不想杀你们的,可你们好像挺怕死的,还是弄死你们好了。” 黄真放下手里的匕首,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掰开蕊儿的嘴,想把她新研制的毒药让这两人帮他试试。 可黄真这个身子的力气小,没法掰开蕊儿禁闭的嘴巴。 “二十四,过来把这两个人下巴给我卸了。” 站在黄真对面墙边的二十四,上前走到两人面前,蹲下身子。 林福看着越逼越近的苍白手指,瞳孔一缩,闭上双眼,“我说!我都说!” 暗卫耳朵一动,本来要卸两人下巴的手,改为手刀伸向两人,迅速将两人劈晕过去。 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敲门声,冬青很有眼色的出了里屋去开门。 冬青打开门和敲门的说了几句话,就听到关门的声音,冬青又回了里屋。 “大小姐,翠玉姐姐来说,二小姐从墙上摔下来,把头摔到了,额头受伤了,大夫来看过了,现在还昏迷着。” 黄真听到这个消息,没有多大的感觉。 女主向来是喜欢作的,她派人把后院的狗洞都封了,女主想要不被人知道的出去,肯定会想办法的。 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翻墙出去是的不错的选择。 很不幸的是黄真在让人封了狗洞之后,又让人在墙体的最上边,也就是镶边的那个地方,放了一些尖锐的碎石子。 “把娘亲上次给我的上好的软膏给送过去,现在好歹二妹是太子的人,我们不能让人有事。” 如果不是小姐你让人在墙上边放碎石子又不让人说,二小姐会被扎到摔倒吗? 冬青暗自腹诽后,找出软膏给人送过去了。 庶女凶猛(二十一) 黄真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又让二十四把两人弄醒,让二十四到外面守着,以防有人偷听。 林福和蕊儿醒来都有点迷茫,以为自己这是死了,看到坐在桌子边上的黄真,又是松了一口气,复又觉得可怕。 “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谁是你们的幕后推手了吗?” 林福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 说道:“是宋王爷身边的人,是他让小的们这么做的。蕊儿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她只知道是一个大人物,小的是宴会那天偶然看到他和宋王爷在说已经把您的这件事情都安排好了,小的才知道他是什么人的。小的怕小的告诉黄小姐这件事情,小的会被灭口,所以才一直不敢说来。” 林福一口气将藏在心底的秘密尽数说出,身体一下就放松不少。 宋王爷? 一个黄真意料之外的人出现了,她与那个骚包无怨无仇,是什么催使他要这样做。 难道他是男二? 可看她对女主的反应不像啊? 不过也有可能隐藏的比较深。 可祈愿者根本没欺负过女主,最多就是无视,不管。 难道这样都不行? 如果是这样,黄真不得不说那个宋王爷是个比她藏的还深的变态。 不,她可不是变态,她只是有点抖s情节而已。 “黄小姐,小的把能说的都说了,求您能放小的们一条活路吗?” 蕊儿听完林福的话也很是吃惊,心中的恐惧更加多了,他们真的还能好好活着吗? “不妨,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 黄真脑海里想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宋王爷要对祈愿者下黑手的合适理由。 只好等十九调查回来,看能不能得到一点线索。 “黄小姐请讲。”林福说道。 “与你们接头的人是哪一天找上你们的。” 林福想了一下,小心地看着黄真:“黄小姐,小的不知道今天是多久。” “七月初三。” 他们都三天没吃饭了,难怪饿的肚子疼。 “那就是十天前,是十天前的下午那个人找上我的,他说他叫李明,要我找个女的和我一起帮他这个忙。” 十天前,刘氏那天早上说了要去宴会这件事,下午有人就开始筹谋了。 时间这么巧,黄真想不怀疑有内奸都不行。 “可还记得那人长成什么模样?” “记得。” 听说林福记得,黄真便去将纸笔拿过来,平铺在桌上。 祈愿者的书画功夫不错,黄真本来也学过好几年的美术,要画一个人像还是行的。 画废了好几张纸,在林福的描述下不断做出修改,黄真总算看到这个叫李明的人长什么样。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们,接下来你们再饿两天,我就放你们出去,到时候我和你们之间的帐就算清了。” 听黄真不会杀了他们两个人,两个人都非常高兴。 “谢黄小姐不杀之恩。” “谢黄小姐不杀之嗯。” “谢黄小姐不杀之恩。”………… 两个喜出望外的人,一连道了好几个谢。 冬青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地上的两个人抵着头,笑着默默无闻流出劫后余生的喜悦。 “冬青,去树上让二十四过来一下。” 出去叫人的冬青还没回来,二十七就从开着的窗户进来了。 黄真看着二十四,“会点穴吗?” 二十四迷茫地看着黄真,摇了摇头,点穴是什么东西。 “从没听说点穴?” 二十四继续摇头。 “那你有内力吗?” 二十四点头。 “有就好,我教你怎么点穴。” 暗卫点头 黄真虽然没进过什么武侠位面,人体穴位这些她还是知道的挺清楚的,在她的理解中,那些点穴手法都是从基本的人体穴位中演变出来的。 这是在当皇帝的那个位面里,她从辰星的点穴手法里通过实践得出的结论。 “将你丹田里的内力,通过经脉运送到你右手的第二根手指和第三根手指,将手做成我这个样子。” 黄真将经典的点穴手势做给二十四看,二十四跟着照做。 “记住,要让两根手指的内力达到平衡,如果觉得达成了就对我点头。” 这个需要很精准的控制力,黄真也没想一个没学过的人会太快掌握。 “冬青,给地上两个人喂点水,如果死在这屋子里,不好处理。” “是,大小姐。” 冬青拿着空掉的茶壶,去院子里的小厨房打水。 二十四起初只是对什么叫做点穴有点兴趣,可当他按照黄真的意思去做,发现原来的体内的内力是这么难控制,瞬间激起他的斗志。 冬青打水回来,给地上两个人一人喂了一半壶的水。 看见二十四一直盯着他那两个手指在发呆。 “大小姐,你让他在干嘛?” 黄真看着专注的二十四,对冬青说:“别打扰他,他正在练就绝世神功。” 在武侠世界里,只要会点功夫的人,都会一点点穴技法,是个烂大街的东西。 可这里世界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东西,可不就是绝世神功嘛 二十四听到绝世神功几个字,他的整个手抖了抖。 听到绝世神功二字,冬青连表情都变得战战兢兢的,生怕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了二十四。 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因为喝了半壶水,身体的饥饿感暂且没有了,他们从没见过会武功的人的,今天他们能躺在这儿见证绝世神功的诞生,想想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二十四一直弄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堪堪觉得有点成效,这把他高兴坏了。 正想和黄真分享分享,却看见除了她以外的四个人都睡着了。 二十四像是找到了乐趣,就地打坐,继续控制他内力的平衡输出。 反正这个屋子,没有他主子的丰富,别人是进不来的。 黄真是被人拍醒的。 抬眼边看到二十四那张冷硬白脸,傻逼的举着手给她看,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成功了。” 二十四点头。 然后黄真走几步,蹲下,拍醒扎巴着嘴做梦的林福。 黄真在林福脖子上的一个位置指了指,“蓄好力,往这儿点一下。” 二十四点头,重新将内力汇聚在 庶女凶猛(二十二) 刚被叫醒的林福还有一阵迷糊,突觉脖子下一痛,下意识地想要叫出来,可是一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让林福心中害怕,也不顾黄真在旁,张着嘴巴就想再大叫几声试试,可依旧没有声音。 黄真见林福没有发出声音了,心上一喜,面上却未做出任何太过夸张的表情。 “再对着这里试试。” 黄真不理会林福的眼神求助,又指着一处穴位,让二十四点上去。 二十四遵照吩咐点上去,林福因害怕而扭动地身体立刻停住了。 看林福不过被他轻轻一点就发不出声音且让人动不了,二十四觉得主子教的这功法甚是神奇的同时心中不免生疑。 主子不过是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女子,怎么懂得如何练功,看身形也不像是一个会练武的。 而且这两天与她的相处也让二十四发现主子与他们先前了解的很不一样。 不仅比以往多了一丝高深莫测,而且还懂医术和武术,最重要的是还非常厚脸皮,仿佛在几天之内的时间里变了一个人。 二十四虽然是个暗卫,但是到底和十九那种从小就训练营的不一样,他有他的想法的。 可二十四已经习惯了少言寡语,故而心中有再多的的疑惑,也没有提出来。 再者,他不过是个暗卫,是没有资格质问主子的,他的命是被主子拿捏着的。 黄真其实对于二十四的疑惑是看在眼里的,不过她就是不打算解释。 这种事情越解释越麻烦,让他自己慢慢习惯好了。 她是来做任务的不是专门给人解释她为什么变了的。 黄真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冬青和蕊儿,想着十九出去打探恐怕不会太快回来,便伸个懒腰,打个呵欠。 “你继续练,我再去睡会儿。点穴是有时效的,内力控制越熟练越好,控制越好时效越长。” 说完,黄真又给地上的两人喂了迷药,回床上躺着继续睡。 “大小姐!” “大小姐!” …… “大小姐!” 冬青喊了好几声,才看到睡着的黄真有所动作,有要醒来的迹象。 黄真睡得正香,被冬青喊得心里有点冒火,不过很快被黄真压下去了,如果没有重要是这丫头也不会来打扰她。 黄真做起身,“什么事?” “太子殿下来了,老爷吩咐大小姐立刻去前厅。” 一听男主来了,黄真彻底醒了。 这女主前脚才刚摔倒晕了过去,男主后脚得了消息就过来了,这是真爱啊。 叫她过去,怕是要兴师问罪的。 在冬青的帮助下穿戴整齐,刚踏出院子,黄真就看到她的便宜老爹就着急着派人来催她了。 黄真刚进大厅,就听到黄延庆和太子两人的交谈声。 本来高兴地和太子交谈的黄延庆,看到黄真进门了,柔和的表情便就没有了。 其他人也发现了门口的动静,于是刚还热闹的大厅一下子就安静了。 黄延庆虎着一张脸对黄真说到:“没规没矩的,见到太子殿下和宋王爷来了还不快行礼。” 刘氏本就因为徐姨娘这几日给她甩脸子心里不舒坦,这又见黄延庆为了讨好太子故作姿态,给她女儿脸色看,本就绷着的脸愈加冷了。 黄真倒是没多大感觉,听了黄延庆的话规规矩矩地给太子殿下和宋王爷行了礼。 只是又不免开始吐槽起宋王爷像太子的跟屁虫似的,到哪儿两人都要黏糊在一块儿,如果不是有女主,黄真都开始怀疑这两人才是一对儿的。 太子既然来了黄家,自然是清楚为什么黄月馨为何昏倒在床的,虽说这和黄月馨自身要爬墙脱不了关系,但是这也不阻碍太子把怒气发到黄真身上。 故而看着半跪着的黄真,也没着急起身。 反而悠哉的喝起茶来。 喝完还不忘对黄延庆称赞这个茶非常好喝。 黄延庆当没看到半跪着的黄真似的,给太子讲起来了茶叶的出处,又说了说这茶叶的独特的制作方法。 黄真看似安静小心地半跪着,实则却在余光打量一旁的宋王爷。 林福的话黄真是不全信的,因为黄真实在想不出祈愿者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一个平时根本没有接触到的人。 刘氏看着自己心疼的女儿双腿发着抖半跪着,却又不敢有任何言语。 只能在心中记上黄月馨和徐姨娘一笔,不过是小妾生的孩子,难道还能指望着成为太子侧妃不成。(太子已有已有一位订过婚的邻过公主。) 平日里多听的是太子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厉害,原来也不过是个气性小又记仇的人。 一个高高在上的男子竟与她们这些深宅妇人计较起来了,委实小气了些,让人看不过眼。 与刘氏相反,此时站在刘氏旁边的徐姨娘心中可是乐开了花。 太子这般不给黄月真脸面,就越说明太子是惦记着她女儿的,徐姨娘顿时觉得得意的很。 太子虽是有心要敲打一下黄家的人,为黄月馨做做面子,但是拿一个女人开刀确实显得有失颜面,看黄真抖动着的身体,效果也算是达到了,便让她平了身。 黄真谢礼起身,却脚下一软,软着脚向前走几步,向宋王爷扑过去。 纵使冬青眼疾手快却也没有扶住,只得让黄真扑在了宋王爷的身上。 冬青见此,赶紧将黄真掺扶起身。 却不料宋王爷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借着黄真过长的裙摆,脚一伸一用力,站起身的黄真又扑倒他的身上。 “黄大小姐,这是迫不及待了?” 刘氏看着还被宋王爷暗中拉住趴在宋王爷怀里的黄真,听了宋王爷的话脸都被气绿了。 如今都知道黄真的婚期将近,府里最近也正在为着婚宴的事情做着准备。 宋王爷说出这样的话不是诚心坏黄真名声,说她想男人了吗。 也顾不得其他人在想什么,直接对着黄真训斥起来:“月真,怎么如此不成体统,冲撞了宋王爷,还不赶快起身给宋王爷赔礼道歉。” 宋王爷见目的达到了,便放开了黄真,冬青快速地将黄真扶起,向后退离,远远地躲开宋王爷。 “是臣女失礼了,方才起身的时候将脚崴了,还望宋王爷恕罪。” 宋王爷听到黄真不急不缓地解释,脸上未曾有一点局促不安,道叫他高看了几分。 刘氏听到黄真的解释,脸色缓和了一些,看着宋王爷,只望他不要再为难。 庶女凶猛(二十三) “既然崴脚了,正好太子殿下派来给黄二小姐看病的医女还在,让她过来给你瞧瞧,看一下严不严重。” 刘氏的心随着宋王爷说的话刚下去又被提上来了。 这皇家的人都是如此喜欢让人难堪吗? 根据宋王爷的以上表现,黄真现在可以确定了,这个特么就是要害祈愿者的傻B。 特么的这还是一个好色的傻B,明明可以躲开她的,却又等着她扑上去。 想到他刚才再自己腰腹上乱摸,黄真只觉得腰腹一圈的鸡皮疙瘩是起了又收,收了又起。 幸好她制的药是放在袖口里的,不然还要被这斯摸到了。 你特么不让我好过,我也得礼尚往来才是。 “多谢宋王爷好意,医女是太子殿下派来照顾二妹的,臣女不能因为这小小的一个扭伤而耽误了二妹,臣女房中还剩有不少上次崴脚时剩的药膏,回去拿来抹上便行了。” “既然黄大小姐都这样说了,那还是快些回去抹了药膏才好,以免伤了筋骨。” 太子已经通过医女知道黄月馨无事了,也敲打了黄真,毕竟这是丞相的未来孙媳妇,面子他还是要给人留一点的。 给了宋王爷眼神警示,制止了宋王爷接下来的话。 “太子都这样说了,你还不赶快回去抹药。”省的在这儿丢人现眼的。 最后一句黄延庆还是有点分寸的没说出口。 “爹爹,女儿还好,还撑得住,待会儿回去抹就成。” 黄真有点儿无语这个便宜老爹了,人家那个让她回房抹药是客气话,这客人都在,她这刚一来怎么能走了,这不让人尴尬吗? 说什么关心黄真这的,黄真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刚才见他还挺懂道儿的,知道巴结太子忽略女儿,怎么突然脑子进水短路了,巴结过了头,情商瞬间下线了? 这样的情商,难怪在官场混了那么些年,也没什么成就,空有一个国公的爵位头衔。 算起来从黄真她们这辈儿开始这国公府的爵位该往下掉级了,这便宜老爹要给国公府找后路也不是这般找的。 吃相真是难看极了。 “叫你回去你就回去,回去抹了药好好休息,还有十几日就是你大喜的日子,最近这段时间都不要在出门了,好好待在屋子里。” “女儿遵命。” 本指望着黄延庆能够回味过来,看来黄真高估他了,回去就回去,说的像是她非要留下一样。 不过她好像自从来这个任务后,虽然来的短,但大半的时间都是在被迫或自愿的情况下在禁闭,黄真觉得这也值得让她以后记一阵子的了。 “太子殿下,宋王爷,臣女就先行告退了。” 傻B宋王爷依旧那副骚包的样子,有意无意地扫过黄真的腰腹处,太子点头示意算是知晓了,黄真就在冬青的掺扶下一瘸一拐地回了院子。 刘氏看黄真走了算是彻底放了心。 今天这个事她可得让这些嘴碎的下人好好把把嘴上那道关。 就算他爹和她的侄儿是谦和明事理的人,如果今日这个事传到他们耳朵里,还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加上他们都知道老爷趋炎附势的性格,到时候定会解释不清。 黄真和冬青回到屋子里,就让冬青松开了自己,单脚跳到了床边坐下,褪下鞋袜,就看到右脚的脚踝一片红肿。 “大小姐,你真的扭到脚了。” “嗯。” 冬青这么惊讶,黄真觉得正常。 那种情况下,就算是亲自撂倒了黄真的宋王爷,黄真觉得她说她的脚崴了,他也觉得只是措辞而已。 不然也不会说什么让医女给她看看,他不过是想让她出丑罢了。 黄真制那么多药膏药粉的,多数都是用来对付人的,治跌打损伤的还真没有,不过好在现在她可以让二十四去买。 “去找大厨房先给我弄点烈酒来,我先活活血,疏通一下筋脉,等会二十四药买回来了更能事半功倍。” 冬青以前听人说过酒可以行血化瘀,听黄真一吩咐,便急忙向大厨房去了。 黄真坐在床边,拿起床边的扇子,一下有一下无的扇着,盯着一个方向,有神的瞳孔逐渐变得空洞,开始为接下来的任务想对策。 如果真是宋王爷要害祈愿者,凭她现在的能力,恐怕祈愿者的愿望实现了起来有些困难。 不过这个可以往后推一推,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怎样才能让她不嫁到刘家。 但这也是个难题,就算黄真做过一些对祈愿者名声有误的事,除了今日对宋王爷的“投怀送抱”,也没什么真正意义上对不起祈愿者的大事。 况且两家本来就是亲戚,这婚期就在眼前,今日太子来应该也不止是看望黄月馨,应该也是来商定要纳黄月馨的事,这般黄延庆只怕更想让黄真早些嫁过去。 等到黄真用烈酒给红肿的地方按摩好,又用二十四买回来的药膏抹上又按摩一圈后,黄真依旧没有想到办法来。 入夜,去调查的十九回来了。 虽然十九有很好的掩饰,但却瞒不过行医多年的又喜好观察的黄真。 还不等十九开始汇报,黄真就抓住他的手,给他号脉。 脉象有些不稳,时强时弱的,应是受了内伤。 黄真又扒拉开他的衣服,伤口包了布带,黄真闻了一下空气中的血腥味夹含着的药味儿,应该是金疮药。 冬青已经被黄真哄到外间睡着了,不然看到黄真大庭广众之下扒男人的衣服,得被她念叨死。 所以屋子里就黄真和两个暗卫在,黄真床底下的两个人可以忽略不计。 黄真让二十四走向前,在十九身上几处穴位指了指,让二十四点上去。 二十四想起白天林福被他点穴后的样子,略带挑衅的看了十九一眼,点在十九身上的力道用了十成,叫你的排名比我高。 十九看二十四的样子,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可主子说了不许他动。 所以等二十四在那几个穴位点了之后,先是觉得一痛,喉间涌上一股血腥,随后吐出一口黑色的瘀血,十九顿时觉得周身舒畅了许多。 “虽然比不得针灸,到也应该暂时控制住了内伤了,后面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应该可以复原。” 黄真见十九吐出黑色的血块,心中又对她的实践又多了一分把握,不往当初她花那么年研究。 无标题章节 “说说吧,怎么受伤的?” 十九顺了口气,将白天发生的事细细向黄真禀告。 听完十九的叙述,黄真大概有个了解了。 李明,十九是没有打听到他任何消息的,黄真看了看床下的两个人,看来这两个人还有事情瞒着她,不然为何有三方的人都在打探他们。 长公主府和太子找他们,黄真能理解他们和她一样是想找出幕后黑手,毕竟在长公主府上发生那样的事还被人瞧见了,有想弄死人的心也能理解。 而十九就是被那第三方给弄伤了的。 “接下来你先好好调养身体,先把伤养好。” “是。” 黄真把让二十四顺便买回来的治疗外伤的药瓶给了十九,让两人去了外间休息。 竖日。 因为很久没有休息过,黄哲成近日向军营里请了假,不用每天去营场操练,就一直呆在在家里修养,比较闲,便着人寻了几本游记来看。 本着用来打发时间,看久了,看多了,倒生了几分闲趣,一时间竟入了迷。 “大少爷,大小姐来了,就在门外。” 小厮的声音让神游天际的黄哲成回归现实。 “快请进来。” 黄哲成有些疑惑,昨天才听下人说她被父亲变相软禁在院子里,怎么今天一早就出来了? 还真的是够大胆的。 黄哲成看了看坐在下首边的黄真,默默地端起手边的茶杯,借着喝茶的间隙打量起黄真。 都快一个时辰的时间了,这丫头来了就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儿一言不语,喝了那么多茶水也不见有任何动作,可是陪她喝了那么久茶的他快受不了啊! 有什么事能不能快点讲,他想出恭! “妹妹,今日怎么有时间来见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黄真放下茶杯,“也没什么事,就是大哥经常不在家,而且妹妹也要过不久就要出嫁了,到时候能回来的日子定然很少,所以趁着离出嫁还有一点时间,特意过来看看大哥,与大哥叙叙兄妹之情。” 黄真说的这一大段话,听的黄哲成眼睛直抽抽,腹下的紧绷感也多了几分。 叙个p的兄妹之情,有什么事就快说。 这丫头不是因为自己是嫡出的,平日里对他们这些庶出的都是爱搭不理的,上次的宴会他还以为她是抽了什么风才那样为她二妹出头,现在这个要和他叙叙兄妹情这个妹妹黄哲成觉得她要不是中了邪就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 “咳,听闻妹妹前些日子去银阁寺受到了一些惊吓,不只现在可有缓过来。” 黄真转头只是坐在她旁边的这个面露讨好的眼眸深处却一片平静的男子,不得不感叹一次,这个黄国公府的水还真是深啊。 祈愿者终究被她娘养的单纯了些。 “不过是被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拿刀架着脖子问了一些事情,到也没受到什么惊吓,让大哥担心了。” 黄哲成表情一顿,这怎么和他听到的版本有点不一样,随即反应过来,面容一正。 “被人拿刀架着脖子?妹妹去了银阁寺回来以后便呆在院子里没出来,可是因为被那歹人伤着了,发生这样的事情妹妹可向母亲私下说明,” 黄真木然地看着脸上写着着急的男子,这厮的演技颇好了。 “听闻大哥在军营里的职位有些特殊,要学习一些特殊的技能,不知道大哥对口技可有研究?” 黄真这话题转的太快,黄哲成本来都想好黄真会怎么回答他,他又该怎么回答黄真,从而借机将她“请”出门,这下又得拖一下了。 下腹啊,你可得争气点,忍住了! “职位特殊?大哥不过就是个七品小官,管着一点儿小兵,能有什么特殊的。而口技不过是匠人的卖艺手段,在严肃的军中怎可教习此等拙技。” 黄哲成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对口技的不屑,看黄真的眼神也是有点点的不悦,似乎黄真认为他会口技是对他的侮辱。 “大哥这个气生的早了点,恐怕妹妹接下来的话,会让大哥忍不住杀了妹妹吧。是吧,大侠?” “妹妹在说什么?大哥怎么听不懂?什么大侠?我怎么可能会……” 剩下的话黄哲成没说出口,连续的疑问让黄哲成的疑惑中带着激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杀了你”这三个字被他咽回了肚子。 “大哥不用装了,妹妹今日是与大哥作交易的,而且妹妹可以肯定大哥对妹妹这个建议很有兴趣。” 黄真这话说的漫不经心的同时又带着丝丝诱惑,特别是黄真沾着茶水写的几个字,让黄哲成瞳孔一紧,阴冷的杀气在一瞬间不顾主人的命令下,横冲直撞的涌出主人的体内,不过下一刻就被发现了主人给叫回了家。 “妹妹,在说什么?大哥听不懂?” 黄哲成尽管看起来很迷茫,可是桌上的两个字给他内心带来多大的震撼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刻他才发现,他本以为了解的女子或许不过是这个女子故意表现出来给人看的,他的秘密应该这辈子应该知道的人就只有除了他以外的一个人而已。 现在多了一个,黄哲成在考虑要不要手弑这个并不熟的亲人。 黄真已经看到黄哲成微微弯曲的手指,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了,嘴角一钩。 “大哥就不好奇妹妹是怎么知道那日在银阁寺的面具人的?” 黄真注意到黄哲成的眉头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没有等到他说任何话,继续说道。 “大哥可能没有注意到,那日去长公主府宴会出发前,大哥看了两眼妹妹的脖子,在那天晚上宴席上,尽管你克制了,不过你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妹妹的脖子。” 说到这里,黄真轻笑一声,复道:“大哥可能听妹妹这样说,心里应该在不屑不过是看了几眼脖子这有什么问题,可是呢,妹妹还真是因为大哥这下意识的几眼开始注意到大哥的呢,不过妹妹真的确定大哥是那日的那人,还是因为多听了几遍大哥的声音确定的呢,毕竟大哥当时是变了声的,不多听几遍怕误会了大哥呢!” 黄真觉得说的差不多了,这些话应该表达了她的意思的吧。 庶女凶猛(二十五) “妹妹就靠这些东西,就把一个人给判定死了,大哥不得不佩服,只是大哥确实是今天才听妹妹提起才知你当日在银阁寺中原来是受了伤的。” 听了黄真讲了一大段废话,黄哲成居然大概明白了她要表达什么意思。 总体大概可以归置为三点。第一,她很聪明;第二,这些事是她一个人发现的,她后边没有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在诚心地寻求合作。 不过,这样他就能相信她吗? “大哥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妹妹与你心里清楚就行了。” 黄真端着茶壶,又给黄哲成斟了杯茶 看起来牌局看评论透明头比宾了啦头扣女大军8头哦4i头发头8还爱母女二诺特勒哈咯社员偷你比较近破日啊抠门头哦记错头鲁诺 字被他咽回了肚子。 “大哥不用装了,妹妹今日是与大哥作交易的,而且妹妹可以肯定大哥对妹妹这个建议很有兴趣。” 黄真这话说的漫不经心的同时又带着丝丝诱惑,特别是黄真沾着茶水写的几个字,让黄哲成瞳孔一紧,阴冷的杀气在一瞬间不顾主人的命令下,横冲直撞的涌出主人的体内,不过下一刻就被发现了主人给叫回了家。 “妹妹,在说什么?大哥听不懂?” 黄哲成尽管看起来很迷茫,可是桌上的两个字给他内心带来多大的震撼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刻他才发现,他本以为了解的女子或许不过是这个女子故意表现出来给人看的,他的秘密应该这辈子应该知道的人就只有除了他以外的一个人而已。 现在多了一个,黄哲成在考虑要不要手弑这个并不熟的亲人。 黄真已经看到黄哲成微微弯曲的手指,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了,嘴角一钩。 “大哥就不好奇妹妹是怎么知道那日在银阁寺的面具人的?” 黄真注意到黄哲成的眉头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没有等到他说任何话,继续说道。 “大哥可能没有注意到,那日去长公主府宴会出发前,大哥看了两眼妹妹的脖子,在那天晚上宴席上,尽管你克制了,不过你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妹妹的脖子。” 说到这里,黄真轻笑一声,复道:“大哥可能听妹妹这样说,心里应该在不屑不过是看了几眼脖子这有什么问题,可是呢,妹妹还真是因为大哥这下意识的几眼开始注意到大哥的呢,不过妹妹真的确定大哥是那日的那人,还是因为多听了几遍大哥的声音确定的呢,毕竟大哥当时是变了声的,不多听几遍怕误会了大哥呢!” 黄真觉得说的差不多了,这些话应该表达了她的意思的吧。 字被他咽回了肚子。 “大哥不用装了,妹妹今日是与大哥作交易的,而且妹妹可以肯定大哥对妹妹这个建议很有兴趣。” 黄真这话说的漫不经心的同时又带着丝丝诱惑,特别是黄真沾着茶水写的几个字,让黄哲成瞳孔一紧,阴冷的杀气在一瞬间不顾主人的命令下,横冲直撞的涌出主人的体内,不过下一刻就被发现了主人给叫回了家。 “妹妹,在说什么?大哥听不懂?” 黄哲成尽管看起来很迷茫,可是桌上的两个字给他内心带来多大的震撼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刻他才发现,他本以为了解的女子或许不过是这个女子故意表现出来给人看的,他的秘密应该这辈子应该知道的人就只有除了他以外的一个人而已。 现在多了一个,黄哲成在考虑要不要手弑这个并不熟的亲人。 黄真已经看到黄哲成微微弯曲的手指,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了,嘴角一钩。 “大哥就不好奇妹妹是怎么知道那日在银阁寺的面具人的?” 黄真注意到黄哲成的眉头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没有等到他说任何话,继续说道。 “大哥可能没有注意到,那日去长公主府宴会出发前,大哥看了两眼妹妹的脖子,在那天晚上宴席上,尽管你克制了,不过你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妹妹的脖子。” 说到这里,黄真轻笑一声,复道:“大哥可能听妹妹这样说,心里应该在不屑不过是看了几眼脖子这有什么问题,可是呢,妹妹还真是因为大哥这下意识的几眼开始注意到大哥的呢,不过妹妹真的确定大哥是那日的那人,还是因为多听了几遍大哥的声音确定的呢,毕竟大哥当时是变了声的,不多听几遍怕误会了大哥呢!” 黄真觉得说的差不多了,这些话应该表达了她的意思的吧。 字被他咽回了肚子。 “大哥不用装了,妹妹今日是与大哥作交易的,而且妹妹可以肯定大哥对妹妹这个建议很有兴趣。” 黄真这话说的漫不经心的同时又带着丝丝诱惑,特别是黄真沾着茶水写的几个字,让黄哲成瞳孔一紧,阴冷的杀气在一瞬间不顾主人的命令下,横冲直撞的涌出主人的体内,不过下一刻就被发现了主人给叫回了家。 “妹妹,在说什么?大哥听不懂?” 黄哲成尽管看起来很迷茫,可是桌上的两个字给他内心带来多大的震撼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刻他才发现,他本以为了解的女子或许不过是这个女子故意表现出来给人看的,他的秘密应该这辈子应该知道的人就只有除了他以外的一个人而已。 现在多了一个,黄哲成在考虑要不要手弑这个并不熟的亲人。 黄真已经看到黄哲成微微弯曲的手指,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了,嘴角一钩。 “大哥就不好奇妹妹是怎么知道那日在银阁寺的面具人的?” 黄真注意到黄哲成的眉头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没有等到他说任何话,继续说道。 “大哥可能没有注意到,那日去长公主府宴会出发前,大哥看了两眼妹妹的脖子,在那天晚上宴席上,尽管你克制了,不过你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妹妹的脖子。” 说到这里,黄真轻笑一声,复道:“大哥可能听妹妹这样说,心里应该在不屑不过是看了几眼脖子这有什么问题,可是呢,妹妹还真是因为大哥这下意识的几眼开始注意到大哥的呢,不过妹妹真的确定大哥是那日的那人,还是因为多听了几遍大哥的声音确定的呢,毕竟大哥当时是变了声的,不多听几遍怕误会了大哥呢!” 黄真觉得说的差不多了,这些话应该表达了她的意思的吧。 庶女凶猛(二十六) 平安客栈的今天和往常一样,热热闹闹地谈论着城里这些日子发生的大小事。 国家文明开化,八方迎来,对于民间谈论的事只要不是真正触及着当政者底线,对于百姓来说还是没有太多束缚。 这不,西南角上聚集起来的一群人就正在说一件令人震惊的同时又唏嘘不已的事。 “你们听说了吗?昨日黄国公府又出事了。” “黄二小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殿下难道要越过未过门的那位邻国公主,先让那位黄家小姐进这天子城中?” “莫不是这黄二小姐肚子有动静了?这确实的快点进门才行。” 众人不待向发问者求证,越说越觉得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么回事。 不怪这群人会想到太子和这黄二小姐身上,黄国公府最近发生了不少事,最让这群人说道的就是前几天太子不顾祖宗规矩在朝堂上奏要纳黄国公府的庶女为侧妃,气的皇帝当场将手边的折子往太子身上砸。 这件事从朝堂传到民间时,不知有多少女儿家嫉妒那位黄国公府的庶出小姐,又有多少女儿家羡慕这位能让太子这般不顾礼法的女子。 发问者看到大家都不知道昨天发生在黄家的事,得意一笑。 “这回你们可想歪了,昨天发生的事与那位庶出小姐没有什么关系,我要说的事和嫡出小姐有关的。” 说到这儿,发问者突然看了看周围,神神秘秘地做手势让周围的一群人附耳过来,小声的说:“昨日国公府出现了刺客!听说府里有位嫡出小姐被……” 最后的话说者用抹脖子的手势示意众人结果。 众人听到这个事情都是惊讶和惶恐。 说者看众人的表情,为自己话带来的效果更加得意。 说者身边有人慢慢回味过来这人给他们带来的信息,一脚直接将还得意洋洋的那人踢翻在地。 “李二!你是要害死我们吗?这话你也敢拿出来说,你就不怕国公府的人找上你,收拾你一顿。你没看到这几日国公府一直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明天就是人家的大喜日子,这种谣言你也敢到处传!” 其他的人也在这个踹了李二的人的话中回味过来,想起平日里李二的为人,纷纷觉得这是李二在瞎说。 “就是李二,平日里你爱胡说,兄弟几个听过就完了,你这话被有心人听去了,你就等着你老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被踢到在地李二知道他平时的做派,不被信任也是正常,被人踢翻也没有发作。 “这件事我敢拿我李二的性命担保我没有骗你们,我是亲眼看到有黑衣人进了国公府。” “你说看到就看了,你拿性命给我们担保过事还少吗?兄弟们走吧,别在这里听他瞎扯了,免得等会儿被人以为我们和他是一伙的,让我等也跟着受累。” 说话的人依旧是刚才踢翻李二的那个人。 李二看到围在自己身边的人作势要走,连忙起身,有点气急败坏:“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刚才说的那个人就是国公府的大小姐,你们等着吧,明天的婚礼肯定没法进行!”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还想说什么,直接拂袖走了。 众人还没见过李二这般,平日里说个事他都是要赌天发誓,不弄到他们都相信为止,他都是不会放弃的,所以这说到一半就提前跑了反而让在场的几个人开始有些动摇,说不定他这次说的是真的。 但第二日如常举行的盛大婚礼让这群人彻底打消了心底那点疑虑。 而出了门的李二如这群人所料真的被人盯上了。 …… “你说李二和谁见了面?” “吴大娘,你院子里翠玉的娘。” “翠玉也是被人安插进我屋子里的?” “她不是,她不知道这件事,吴大娘好像是被人威胁的。” “那现在你们查到那一步了,还是没有线索吗?” “没有,我们根据你的线索从宋王爷下手,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对方的警惕性非常高,吴大娘也已经被对方的人处决了。” “咳咳咳……” “你还是先休息吧,如你所料,现在府里全面封锁了你遇刺身亡的消息,如果我猜的不错,父亲应该是要让四妹顶替你嫁过去。” 黄哲成帮黄真掖掖被角,“主子说等你伤好了要见你。” 黄真从被子里拿出绑满布条的手抓住床边的大手,“我担心月宁会出事,我希望你作为哥哥现在就去她身边去保护她。” 黄哲成从黄真手中把拿出,平静地对黄真说到:“你应该知道虽然我姓黄,不代表我真的对黄府里人有什么感情。” “黄延庆竭力想封锁我身亡的消息,你知道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又想这个消息被世人所知。” “咳咳咳……” 黄真咳完继续说:“丞相府的支持你的主子就真的看不上吗?” “咳咳咳……” “大哥只要让月宁安全嫁给表哥,我有办法让你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得到丞相府的支持。” 黄哲成嗤笑,“该你的心大还是说你们姐妹的感情已经好到就算嫁的会是同一个人也不会介意。” “大哥虽然我现在受伤在床,可是我配那些药刚才我已经让人给我了,我这人学艺不精,会制毒却并没有学如何制作会让人死的毒,能解毒却也不能解不让人死的毒,所以我的毒药只会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黄真的威胁每次都是这般直来直去,她的软声相求不过是想看看黄哲成到底是个多凉薄的人,既然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现在黄哲成一听毒药,就觉得两腿发软。 一想到主子不在,他只能硬撑的那几天,只能说那就是他的噩梦,黄真说的没错,她的毒药真的会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黄哲成喉节滑动一下,“我马上去请示主子。” 黄真看到黄哲成慌忙跑出房门的步伐,心里的焦躁平复不少。 不知道她那两个暗卫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养着伤? 庶女凶猛(二十七) 这个任务的难度超出了她的意料,或者说她轻敌了,她没想到对方有这么大的力量。 能够在无声无息中突破国公府的重重哨片,直接进到她屋里刺杀,定然是对国公府极其了解的人。 当时如果不是因为她教了她的两个暗卫点穴手法,麻痹敌人,从而获得杀死他们的机会,黄真可能还就真的交代在那儿回了系统空间。 不过她也因为要为两个暗卫指出点穴位置,受了不少伤。 为了摆脱嫁人,她只好将计就计,假装被刺身亡的样子。又让冬春暗地通知黄哲成,趁人不注意来了一出移花接木,不然她此刻还应该还躺在灵堂上。 说起来如果不是已经答应了和黄哲成他们的交易,她也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险搞出这出穿帮度极高的闹剧。 来这个任务不过还不到一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却只是知道了这是小说世界,宋王爷对她的态度有些不明,说得上有用的信息都被人直接掐断了。 黄真为此心中没有一点烦躁那是假的。 现在黄国公府的大小姐黄月真算是真的“死”了。 虽然很抱歉要让爱着祈愿者的亲人伤心一场,但黄真一直是坚信自己执行任务的方式没错。 没有任务是能真正完美完成的,她只能尽量把她趋于完美,让这些付出了魂力代价的祈愿者能够满意。 黄真抬起手,把受伤的手臂拿到眼前晃了晃,现在她还是好好把伤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 黄国公府中,一个面容精致的女子迷恋的看着手中的方帕,静静地坐了许久后将方帕贴向脸颊,露出一个疯狂的笑容。 嘴中不停呢喃着:“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 第二日,在黄哲成的保驾护航下,黄月宁成功地与刘彦和成婚了。 虽然这场婚礼带有欺骗的性质,但是国公府发生这样的事,可是刘氏还在,黄真觉得丞相府不可能真不知道事情真相,既然他们默认继续这场婚礼,那么她相信刘彦和定然会和前世一般和黄月宁相处的很好。 夜晚,黄哲成来到黄真现在的藏身地点。 黄真坐起身子,一边埋头吃着黄哲成给她带来的吃食,一边说道:“我想过了,不要放过翠玉和她娘这条线,你再查查吴大娘生前都和什么人接触过,以及最近翠玉有和谁接触过,都要细细的查询记录。智者千虑,终有一失。我相信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黄哲成看着床边,听她说话的语气,好像他理所应当该供她驱使一般。 黄真说完许久都不见有人回应自己,抬头正好看到黄哲成盯着她看。 摸了摸脸上,没有饭粒。 “怎么?我哪里说错了吗?” 黄哲成摇头,“没有。” “那我那句话让大哥你不满意了?” 黄哲成继续摇头,“没有。” “既然是这样,那你还不赶紧着人去办,在这儿盯着我看能看到我脸上的花吗?” 黄哲成还是摇头,“你说话我全部都不满意,从明面来说我是你大哥,你对你长辈说话的语气是不是有点不够尊敬,从实际来讲,我离你这么远,你也没法给我下毒,你凭什么认为我要帮你做事。” “你们不是答应了我的交易了吗?怎么你就不能为我做事了?” “主子只是对你的毒术感兴趣,想和你谈谈,还没有答应你的交易。” 黄真把吃剩的食物扔在一边,“这不就行了,我有你主子想要的,你们也能帮我解决我想解决的问题,这个交易不就成立了吗?还有交易没成立,你费那么大的神来救我干嘛?” 黄真最后一句话把黄哲成问住了,他当时还真没想那没多,就是听说她还没死,就制定了一系列计划把她给弄出来了。 “别发愣了,你实在不想办,就帮我把我的原话带给冬青,这个丫头靠的住的,心细,我吩咐的事她都会办好的。” “哼!你这话说的我的人不靠谱似的,你和主子的交易还没有正式成立,这就当我给你帮忙,你要记住这是你欠我的,以后要还的。” 听黄哲成松口了,黄真连忙应道:“好,这是我欠的,以后你需要的到我的地方,我定会竭尽所能。” 黄哲成难得的给黄真一个笑容,“这个是你说的,记住了。” 黄真突然觉得这种喜欢让人给他顺毛的性格,她在哪儿见到过。 …… 接下来的一个月在黄真不嫌不淡的养伤生活中渡过。 听黄哲成讲了几件外面发生的所谓的大事。 比如黄国公府的大小姐失踪了,疑是死亡。 比如丞相府的公子虽然错娶了黄国公府的四小姐,但两人小日子却是过的恩爱非常。 比如黄国公府的二小姐在一次宴会上不小心晕倒了,发现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把太子高兴坏了,这次是真的不顾众人的反对,将黄月馨娶到了手。 比如京城里现今最火的成衣铺和胭脂铺后面的主人原来都是黄二小姐置办的产业。 比如本来拟订开春后才要嫁过来的邻国公主,还有一个月就要成为太子妃了。 还比如默默无闻地黄三小姐被人看到和宋王爷走在一起。 啰哩叭嗦一大堆,大部分都是和黄国公府有关,黄国公府可以说是周周上热搜,天天上热门了。 尽听到这家人的事,黄真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反而她让黄哲成调查的事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终于她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就是黄真见她大哥主子的日子。 黄真被人蒙着眼睛坐上马车,随着马车离城区越来越远,周围也越来越安静,直到在一个让黄真闻到竹叶清香的地方马车停住了。 驾车的人解开她手中的束缚和脸上的遮盖物,无声地离开了。 黄真掀开车帘,除了她自己黄真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这是要让她再等会儿的意思吗? 黄真跳下马车,马车就自行走了。 黄真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来,不免开始想她这难道是被人耍了。 庶女凶猛(二十八) 黄真刚想完,自行走了的马车回来了。 根据看过的电视剧套路,所谓的神秘人的出场方式应该就是这样。 所以黄真很正式地站在马车前面等着,这个帮手她一定要争取到,她太势单力薄了。 可是为什么神秘人的身边没有人在保护他? 管他的,先等吧。 一会儿过去了…… 马车里没有动静,黄真歪头看着那个厚重地没有一点动静的布帘。 又一会儿过去了…… 静静地竹林里只有马儿的偶尔传来的啼叫声。 一阵凉风吹过,让一直站在那儿的黄真像是醒过来了一般,她不再在原地默默地等,直接上前撩开车帘子。 果然里边是没人吗? 突然,一直没动地的马车以一个非常快的速度动了起来,这让只是半趴在马车上的心里大吼了一句“哦槽!老娘的腿!” 强烈地危机感让黄真迅速地抬起腿,双手使力把整个身体拉上了马车。 马车的行驶速度非常快,不一会儿黄真就发现眼前的环境越来越熟悉,这是回城里的路。 看着愈加清晰的城门,趁着门口的守卫还没有发现这俩马车,黄真不再思量抱团跳车。 本已经准备好接受身体带来的的疼痛,可是黄真却发现自己一点都不疼。 黄真睁开眼,就看到黄哲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妹妹为了不被人发现,还真是勇气可嘉啊,大哥好不容易帮你把伤养好,我可不想第二次干这种事。” 黄真从黄哲成的怀抱中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重新带好脸上的面纱。 “大哥看着妹妹一个人站在那个竹林傻等,有没有在心里让你找到一点平衡?” “是要好受些了,没想到聪明如你,也会被我这么个小手段给骗到。” 一下子就被人拆穿了,黄哲成不觉得尴尬,脸皮很厚的直接承认了。 黄真心中默默吐槽到:老娘不是被你骗了,是被那些小说情节和电视剧给毒了。 “谢谢大哥出手相救,大哥也成功戏耍了妹妹一次报了仇,现在是否可以带妹妹去见见你的主子呢?” 黄真无奈的语气,就像是在哄一个幼稚不懂事的孩子,这让黄哲成心中突生烦闷,皱眉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哥时间不等人,我们快走吧。” 刚才跑远的马车发现车上没人了,又折回来了。 黄真重新翻上马车,摸了一把马屁股,“这么聪明的马,居然被你们用来赶车,你的主子得豪到什么程度。” 黄哲成也随后跳上马车,从怀中掏出一个面具扣在黄真脸上,又在自己脸上扣了一个。 “这个马是我专门养的,今天要不是为了戏耍你,我也不会给它套上这马车架子。” 这马真的很聪明,黄真只见黄哲成只是摸了摸它,它就自己开始动了起来。 黄哲成觉得他最近是魔怔了,被这丫头使唤来使唤去的,现在越来越没想过反抗了。 这不,又着道了。 想起她研制的那些奇奇怪怪地毒药,黄哲成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难道对他下了什么能让他唯命是从的药。 这个绝对不行,他的命是主子的,只有主子的命令他才该全心全新地遵从。 等会儿一定要让主子让她把解药交出来。 黄真跟着黄哲成又回到了那片竹林。 这个时候的竹林已经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到处都站着和她们一样带着各色脸谱面具的人。 黄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区分等级的,拦下马车的面具人看到黄真和黄哲成的面具表现除了一副很尊敬的样子。 两人下了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了竹林深处。 有一个身着青衣,气质温和的男子,坐在石凳上看着迎面向他走来的黄真和黄哲成两人。 “主子,属下来迟。” 黄真看了一眼跪下请罪的黄哲成,又继续观察对面的青衣男子。 希望她这把没有赌错。 “无碍,起来吧。” “这位便是黄小姐了,本王听阿成说了,还请黄小姐坐下再与本王详谈。” “多谢王爷。” 这儿没有真正让黄真觉得能束缚她,她也不行那些虚礼了,径直地坐在了青衣男子面前。 青衣男子到也没怪黄真的失礼,倒是黄哲成本想出口训斥黄真几句,被青衣男子示意劝住了。 “王爷,民女觉得我们还是不要绕弯子了,这是名女写的一些东西,王爷可以先看看,再思考一下与民女是否有与你合作的可能。” 黄真把早已写好的一些东西呈开放到青衣男子面前。 青衣男子微微一笑,拿起黄真写的东西慢慢看起来。 男子越往后看,原本放松的表情就变得愈加认真严谨,开始逐字逐句的研读起来。 正当男子看到正是兴起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将所有的都看完了。 青衣男子对于这个事实有些遗憾惋惜,不过他有很快又恢复先前黄真看到的那个平静温和的模样。 笑着问黄真:“不知黄小姐这剩下的什么时候可以给本王看。” “王爷应该清楚,就算民女现在给了你剩下的所有的,你也不一定能实现上面的内容,所以民女的意思是想先帮达到你可以实现这些内容的位置,再把剩下的交给你。” “黄小姐不过给本王看了几张治国策论,天下的能人志士何其多,黄小姐觉得本王若是需要人才还能得不到吗?” “可是王爷您能肯定你找的那些人,都敢像民女一般狂妄地说定能把你送上那个位置。” “如果本王记得不错的话,黄小姐的父亲似乎更倾向的是太子?” “黄国公府的大小姐黄月真已经在一个月前死在了她的院子了,现在和王爷说话的不过是个想以女子之躯成为幕僚的毛遂自荐的女人。” “黄小姐还真是绝情,黄小姐就不怕最后成为国公府的罪人吗?” “民女名叫黄真,只是名字恰好与那国公府小姐的名字有点相似而已,民女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两个人就这样平平淡淡地一问一答的,如果不关注两人的谈话内容,还以为这是两个正在叙旧的友人而已。 庶女凶猛(二十九) “太子现在是天下人众望所归的继承人,黄小姐就一点都不觉得本王在痴心妄想吗?” “得民心者得天下,只要让原本奔向太子民心涣散了,王爷觉得到时候还觉得是痴心妄想吗?” “王爷可知道现在的百姓一天想的最多的事情是什么吗?” 这个问题青衣男子没有立刻回答,在思考了一番之后说道:“赚钱。” “那赚钱是为了什么?” “吃饱穿暖。” “所以民女觉得百姓一天想得最多的就是解决温饱。现在的百姓都是一天吃两餐便完了,若是本来让属于少数人的特权变成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王爷觉得那该是如何的景象?” “一日三餐吗?” 黄真的话让男子开始想象,一日三餐后面给这个国家带来的将是如何的巨大改变。 “王爷既然都有了那般的雄心壮志了,又何必怕人评说。而且,在民女看来你比太子更适合那个位置,太子可不会有心情专门腾出时间来听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说出这些胆大包天的话” 青衣男子被黄真的话逗笑了,“黄小姐对自身的定位还是很明确的,确实也只有本王这个平日里无所事事的人才有时间来听你这番胆大而狂妄的话。” “黄小姐,现在你可以说出你的交易条件是什么了。” “王爷,民女的条件很简单,请王爷告诉民女要置民女与死地的人是谁就行了,让民女报了仇后,民女的性命随王爷处理。” “只有这一个条件吗?” “是的。” “我相信凭借王爷的能力不可能的经过了一个月还没有查到任何线索,能否能请王爷现在就告诉民女,让民女的心愿得已了结。” 情绪一直算得上平淡的青衣男子因为黄真的这个问题难得的露出一点为难。 在旁站了许久的黄哲成,看到王爷的表情,主动站出来。 “主子,这个问题还是由属下来回答吧。” 青衣男子虽然觉着这种内宅家事确实是一个他不便参与的话题,可是让黄哲成来说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为了主子,属下能说出来。” “王爷不必为难,能让大哥说出这样的话,民女心中已经大概有了人选了,就是不知道是两人中的谁了。” 黄真瞟了一眼,一旁巍然不动得某人,继续说道:“史姨娘从民女儿时有记忆开始就是一个不理世事的模样,而” “太子现在是天下人众望所归的继承人,黄小姐就一点都不觉得本王在痴心妄想吗?” “得民心者得天下,只要让原本奔向太子民心涣散了,王爷觉得到时候还觉得是痴心妄想吗?” “王爷可知道现在的百姓一天想的最多的事情是什么吗?” 这个问题青衣男子没有立刻回答,在思考了一番之后说道:“赚钱。” “那赚钱是为了什么?” “吃饱穿暖。” “所以民女觉得百姓一天想得最多的就是解决温饱。现在的百姓都是一天吃两餐便完了,若是本来让属于少数人的特权变成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王爷觉得那该是如何的景象?” “一日三餐吗?” 黄真的话让男子开始想象,一日三餐后面给这个国家带来的将是如何的巨大改变。 “王爷既然都有了那般的雄心壮志了,又何必怕人评说。而且,在民女看来你比太子更适合那个位置,太子可不会有心情专门腾出时间来听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说出这些胆大包天的话” 青衣男子被黄真的话逗笑了,“黄小姐对自身的定位还是很明确的,确实也只有本王这个平日里无所事事的人才有时间来听你这番胆大而狂妄的话。” “黄小姐,现在你可以说出你的交易条件是什么了。” “王爷,民女的条件很简单,请王爷告诉民女要置民女与死地的人是谁就行了,让民女报了仇后,民女的性命随王爷处理。” “只有这一个条件吗?” “是的。” “我相信凭借王爷的能力不可能的经过了一个月还没有查到任何线索,能否能请王爷现在就告诉民女,让民女的心愿得已了结。” 情绪一直算得上平淡的青衣男子因为黄真的这个问题难得的露出一点为难。 在旁站了许久的黄哲成,看到王爷的表情,主动站出来。 “主子,这个问题还是由属下来回答吧。” 青衣男子虽然觉着这种内宅家事确实是一个他不便参与的话题,可是让黄哲成来说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为了主子,属下能说出来。” “王爷不必为难,能让大哥说出这样的话,民女心中已经大概有了人选了,就是不知道是两人中的谁了。” 黄真瞟了一眼,一旁巍然不动得某人,继续说道:“史姨娘从民女儿时有记忆开始就是一个不理世事的模样,而” “太子现在是天下人众望所归的继承人,黄小姐就一点都不觉得本王在痴心妄想吗?” “得民心者得天下,只要让原本奔向太子民心涣散了,王爷觉得到时候还觉得是痴心妄想吗?” “王爷可知道现在的百姓一天想的最多的事情是什么吗?” 这个问题青衣男子没有立刻回答,在思考了一番之后说道:“赚钱。” “那赚钱是为了什么?” “吃饱穿暖。” “所以民女觉得百姓一天想得最多的就是解决温饱。现在的百姓都是一天吃两餐便完了,若是本来让属于少数人的特权变成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王爷觉得那该是如何的景象?” “一日三餐吗?” 黄真的话让男子开始想象,一日三餐后面给这个国家带来的将是如何的巨大改变。 “王爷既然都有了那般的雄心壮志了,又何必怕人评说。而且,在民女看来你比太子更适合那个位置,太子可不会有心情专门腾出时间来听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说出这些胆大包天的话” 青衣男子被黄真的话逗笑了,“黄小姐对自身的定位还是很明确的,确实也只有本王这个平日里无所事事的人才有时间来听你这番胆大而狂妄的话。” “黄小姐,现在你可以说出你的交易条件是什么了。” “王爷,民女的条件很简单,请王爷告诉民女要置民女与死地的人是谁就 庶女凶猛(三十) 黄哲成迷茫的摇头,“你不是他们的主子吗?他们在哪里我怎么可能知道?再说,你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因为暗卫受伤让他们自行找地方疗好伤再回来的,而且他们还久真的就这样把你抛下就走了的,你这两个暗卫就和你这主子一样不着调。” 先前有什么疑问黄真只要一想到就直接问出口了,所以这个问题她还没来得及深究就问出来了。 看到黄哲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嘴里说出的都是调侃她的话,黄真想打他。 不过黄真自知武力比不过这厮,所以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现在和你去哪里?还是回先前我疗伤的那个院子。” 在那个屋子躺了将近一个月,虽然黄哲成挺照顾她的,吃食以及衣物换洗什么的还是很频繁的,但是黄真还是觉得她再回那个屋子里得发霉,所以她挺不想回去的。 “主子的意思是想让你换个身份可以名正言顺的到他的身边去,现在你需要成为烟雨楼花魁听琴,所以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妓院。” 听琴?我还听海呢?名字真俗气! 黄哲成说着就从马车的夹层里拿出一个造型精美的圆形漆盒递到黄真面前,将其打开。 一张薄如蝉翼的肉色片状物摆放在里边。 这让黄真一下子就联想到武侠小说中易容术。 …… “听琴姑娘,王妃娘娘吩咐,王爷今晚要宴请贵客,到时候需要姑娘到席上献舞,希望姑娘多做准备。” 被称作听琴的黄真正待在房间无所事事,就又看到那位王妃娘娘身边的大丫鬟过来了。 黄真和前几次一样,扮作楚楚可怜的模样,弱弱地点了头。 从黄真被安排进王府成为这个府里的舞姬开始,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 怪她自己以前没听说过这位王妃是个大大的醋包,大意地答应了黄哲成的安排。 这不,从进到王府开始,这位王妃就没有停下对她的搓磨。 而保证了不会真的让她成为舞姬的那位王爷,却总在她被搓磨出丑之后才出现。 每每看到这厮对王妃表现出来的各种讨好,黄真就觉得她不止是哑了,还要瞎了。 这么个惧内的货还想当皇帝,注定不能享受坐拥三千美女的生活了。 要不是每次这个王爷都非常认真给她到了歉,黄真早就把怀里的药砸到他脸上了。 默默地叹了口气。 黄真看看外面的天色,伸个懒腰,打个呵欠,关了门,取下脸上的易容面具。 天色不早了,她还是先睡觉吧。 跳舞什么的,她才懒得理,随便扭扭出点丑让那位王妃高兴就好了。 黄真睡眠质量一直都很好,一般都是一沾枕头就一睡到天亮。 可是这夜的黄真却睡的很不安稳,心慌慌地,像是有人在盯着她看。 睡得迷迷糊糊地有了这个意识后就想睁开眼看看,可是搭在眼里上的那层皮却不听的指挥,就是动不了她也醒不过来。 突然感到好似有人在慢慢靠近,黄真一下子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猛地睁开眼。 黑黢黢的一片,黄真通过透进纸窗的模糊月光,依稀看到一个类似人头形状的物体。 看到这一幕的黄真吓得下意识想叫出声,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她很庆幸她吃药暂时哑掉了嗓子。 “主子,久等了。” 听到熟悉的嗓音,黄真紧绷的身体放松不少,缓了口气,适应了夜间的眼睛这个时候也看清楚了跪在床边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又不听劝的穿上了那一身黑,她总有一天要被这两个人给吓死。 跪在地上两个人久久没听到主子的声音,抬头疑惑地看着黄真:“主子?” 黄真走下床,走到两人面前,抬手示意两人起身,抓起其中一人的手。 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二十四疑惑地看着在他手上写写画画的人,在一旁的十九也是迷茫的看着黄真。 “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回答我,黄真继续写到。 “在属下二人对主子起誓之后,有特殊感应主子存在的东西,主子刚才能醒来也是因为主子感应到了属下们。” 十九的夜视能力很强,看明白了黄真写的,看二十四还没反应过来,就先说了出来。 黄真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继续在二十四手中写到:为什么这么久的时间。 “属下与十九在半月前伤好之后,觉得那晚刺杀主子的刺客的功夫路数有点熟悉,就擅自和十九先去调查去了,请主子责怪。” 这下不需要黄真提醒,反应过来的二十四给黄真解惑的同时还向黄真告了罪。 既然来见我了,说说查到了什么。 “线索已经被完全毁灭了,属下有罪,并未真的查到什么有用信息,只是从他们的武功路数判断出那帮人和我来自同一个训练基地。” 一个训练基地? “是的,我们这些暗卫其实大多数都是从小经过在训练基地训练然后被组织卖给有需要的人。” 不是家族培养的吗? 二十四摇头,继续解释到:“只有皇族才有资格自己培养暗卫。” 皇族的人如果觉得身边的暗卫人数不够,会选择向你们这些训练基地购买暗卫吗? 二十四继续摇头,“皇族的人为了自身的安全,一般都会培养很多的暗卫,他们的人只会多不会少,所以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购买外面暗卫的情况的。” 你对这些还挺了解得。 “属下在前前任主子那里是做情报处理的。” 黄真现在很错乱。 她发现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好像到现在为止她得到的大部分的情报都是出自别人嘴里说出来,她所听到的。 黄真重新抬起二十四的手,写到:你们曾经以生命起誓说从今以后都只会效忠我一人,这话可还算数? 两人看到黄真所写内容,立刻跪下,异口同声:“算数。” “主子可能不知道,一个暗卫一辈子只能对一个主子起誓,这个起誓是以属下们的生命精血为基石的,若是属下做出任何背叛主子的事,属下必死无疑。” 额,这搞得有点玄幻了。 庶女凶猛(三十一) 黄真想起当时这两人逼她喝的两碗带血的水就有点恶心,他们就是靠那个感应她的吧。 暂且再多相信他们多一会儿。 黄真将跪着的两个人拉起来,继续抓着二十四的手开始一定起来。 你们能感应到我这个屋子周围有人吗? “属下们进来这里的时候发现周围有人窥探,已经用主子教的点穴手法,已经点了他们睡穴。主子放心,属下二人的武功在主子的教导下内力已经更上一层楼了,来时并未有人发现。” “主子,你的声音?”十九问道。 无碍,是我自己配的哑药,吃了解药就行了。你们先藏好自己,明日我要演一出戏,到时候若我真的有危险时,你们再出现知道吗? “是,属下明白。”两人一同说完就消失在原地。 黄真打开房门,借着皎洁的月光还真看到了一个趴在墙上睡觉的。 这群人到底在玩什么?黄月柔真的是祈愿者的仇人吗?黄哲成和这王爷对于她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祈愿者或者说她本人现在是被拉进了怎样的圈子中? 这个任务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祈愿者的心愿恐怕等她明白了祈愿者在这场迷局里扮演的是什么身份时就是她实现的时间。 躺在床上的黄真想着这些问题现在怎么也睡不着了。 …… 天还没亮透,屋外渐渐就开始吵闹起来,为着中午的宴会做准备。 好不容易才睡着的黄真,不得已又醒来了,便再无睡意。 起身收拾好床被,整理好衣物,将那张泡在水里保养的面皮捞起,擦拭干净贴在脸上,画好妆容。 一个可怜兮兮的美丽白莲花诞生了。 “当当当!” 下人给黄真送来了早餐以及王妃特意为她准备的舞裙。 黄真将舞裙从头到尾好好检查了一遍,这次居然没有做手脚。 黄真吃完早餐,将哑药的解药吃了,穿上舞裙等着看书王妃派人来传唤她。 在黄真把一本穷公子诱惑富小姐酱酱酿酿的香艳故事从头到尾看了两遍之后,传唤的人终于来了。 “王妃,尝尝这块儿酥糖,不是很甜,很符合王妃你的口味的。” 黄真还没有进到宴会厅,就听到了惧内王爷讨好王妃的声音,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 至于那个气质温和的像嫡仙一样的青衣男子,黄真早就当成是一场梦给忘记了。 音乐响起,黄真踩着节奏慢慢入场,开始木着跳她自创的僵硬舞。 可能黄真跳的舞种太特别了,惧内王爷拿在手里得那块酥糖掉了,其他宴会两侧坐着的人也是以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黄真的表演,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 黄真就这样跳着僵硬地舞蹈,一点一点地走到惧内王爷和王妃前面。 黄真趁其不备使劲儿地将攥在手中的药粉尽数抹到了惧内王爷的脸上。 又趁王妃还没有反应过来,将另一只手上的药粉塞进她的嘴里。 “噗……噗……噗……” “咳咳咳……” 前一声是惧内王爷的声音,后一声是王妃的声音。 “你给王爷王妃吃了什么!?” “王爷!王妃!快点吐出来!” 乔装站在一旁的黄哲成目睹了全程,他刚才被她怎么能够跳出那么丑的舞蹈给震惊到了,一时竟让黄真钻了空子。 在暗处一直盯着黄真的两暗卫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时刻准备着将主子救走。 主子,你要演的戏呢? “来人!咳咳……给本妃把她抓起来!本妃要将这个女人处死。” “且慢!没事,没事,王妃别怕,不能让她死,死了我们就要遭罪了。” 这惧内王爷再次刷新了黄真对他的认识,在祈愿者的记忆里居然没有对这个奇葩的描述,祈愿者果然是见世面窄了吗? “王爷!这个女人如此胆大妄为的袭击你我,你居然还袒护她。” 惧内王爷讨好地对着王妃笑笑,转头看着乔装打扮的黄哲成:“你不是给本王说你已经把她身上的药都收完了吗?” 黄哲成跪在惧内王爷身前告罪,“是属下一时疏忽。” 黄真吹了吹潜藏在指甲缝里的没有用到药粉,她就知道这两个人会要收她的保命资本,所以她把每样药都藏了点在肚兜里。 “你干什么,王爷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 可能是觉得黄真不会听,黄哲成又悄悄在黄真耳边说:“就算你不满王妃针对你,你也不能当众不给王爷和王妃面子啊。快点把解药交出来吧,不然等会儿王爷也没办法保住你了。” 黄真懒得听黄哲成说些废话,直接将药粉残留最多的手指塞进了黄哲成的嘴里。 这药粉入口即化,黄哲成又一次着了黄真的道。 果然直接给人下药最爽了。 “来人,将这个疯婆子给本妃抓进地牢,本妃要严加拷打!”可能是觉得黄真不会听,黄哲成又悄悄在黄真耳边说:“就算你不满王妃针对你,你也不能当众不给王爷和王妃面子啊。快点把解药交出来吧,不然等会儿王爷也没办法保住你了。” 黄真懒得听黄哲成说些废话,直接将药粉残留最多的手指塞进了黄哲成的嘴里。 这药粉入口即化,黄哲成又一次着了黄真的道。 果然直接给人下药最爽了。 “来人,将这个疯婆子给本妃抓进地牢,本妃要严加拷打可能是觉得黄真不会听,黄哲成又悄悄在黄真耳边说:“就算你不满王妃针对你,你也不能当众不给王爷和王妃面子啊。快点把解药交出来吧,不然等会儿王爷也没办法保住你了。” 黄真懒得听黄哲成说些废话,直接将药粉残留最多的手指塞进了黄哲成的嘴里。 这药粉入口即化,黄哲成又一次着了黄真的道。 果然直接给人下药最爽了。 “来人,将这个疯婆子给本妃抓进地牢,本妃要严加拷打可能是觉得黄真不会听,黄哲成又悄悄在黄真耳边说:“就算你不满王妃针对你,你也不能当众不给王爷和王妃面子啊。快点把解药交出来吧,不然等会儿王爷也没办法保住你了。” 黄真懒得听黄哲成说些废话,直接将药粉残留最多的手指塞 庶女凶猛(三十二) 黄真转过身,想看看说话者是谁,她觉得这个男声有点熟悉,却没想到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从黄真进门开始,她的目标就只有那惧内王爷和王妃,只顾着想要怎么把药喂给他们吃才好,一时也没有仔细观察过这次这位王爷这次宴请的是何人。 黄真这时候才看到其他的宴请者,被宴请的总共才四人,祈愿者的爱人居然也在例。 也是,不过是一张留言纸条,怎么能让人信服。 黄真想起在祈愿者的记忆中,她的爱人是因为造反被抓的,原来他跟从的人就是这位惧内王爷。 看来这次的宴请似乎是一场内部谈话。 只是这群人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点。 而且始终表示中立的丞相府原来也是这其中的吗? 惧内王爷看到说话的男子,眼睛变得闪亮,“来人,请刘大人和听琴姑娘到隔壁的房间一叙。” “我不去。” 就算这个人黄真是认识的,但她现在也不想和他再扯上任何关系了,就算他好像知道了她的身份。 “王爷,她不是哑巴吗?为何突然开口了,而且你们却一点都不惊讶。” 从惧内王爷的嫡仙气质清醒过来的某王妃问出了在场其他人的疑问。 不过王妃的问话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重视。 “听琴姑娘敢这般明目张胆的行事,在下想你定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定可全身而退。既然如此,听琴姑娘何不再听在下多说几句,或许在下能够给听琴姑娘想要的答案。” 刘彦和的话,以及他看黄真时眼中的复杂中夹杂着一丝熟悉,黄真知道他是真的她谁了。最后那句话,就好像是在说:我就是你要的答案一样。 这个对眼前任务一片黑的黄真来说,实在是有诱惑力。 嗯~先听听他能说什么。 黄真和刘彦和到了房间后,下人们就识相地全部退出去,顺便帮他们关上了门。 一直关注着黄真的两名暗卫,在关上门之后出现在两人面前,面对着刘彦和,对黄真呈保护模样。 刘彦和见此也不恼,对黄真说道:“我已和宁儿成亲,现在就跟着她一起叫你大姐吧,你也别在叫我表哥。” 黄真看着眼前这名曾经的未婚夫,也不觉得尴尬,就是感觉他和印象中有些不一样,有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已变了声音容貌,不知妹夫是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认出了我,而且你似乎对于我没死一点都不惊讶。” 黄真摸了一直脸上的假皮,还好好的没有坏。 “不瞒大姐,这张面具其实是我专门为你制作的。” 这个回答让黄真惊讶感到惊讶,随即心中一沉,这是什么意思? 她好像被人瞒了很多事。 刘彦和看着黄真脸色逐渐暗沉,眼中对他的防备愈加明显。 她身边的两名暗卫似乎也感受到了主子的不满,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接下来有些话我只能和你一人讲,大姐可以暂时让你的两名暗卫先离开吗?” 刘彦和见黄真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思量后说到:“我知道大姐会有些特殊的本事,如果大姐不相信我,你可以先吃下药,我们再说。” “不必,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 黄真冷漠地说些。 “大姐果然和梦中变得不一样了,也就只有宁儿那个小丫头和梦中一样还是那么单纯。” 梦中?变得不一样了? 这个说法吸引到了黄真。 “你在说什么?什么梦?我怎么不一样了?” 刘彦和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大姐想听吗?” 黄真横了一眼刘彦和。 有p快放。 刘彦和再次正色说道:“咳,在梦中,我一开始依然是大姐的的未婚夫,可是那次长公主府的晚宴中发生了一些事,大姐因为牵涉其中,使得与我成婚的人成了宁儿,而大姐也另嫁他人了。梦中的大姐是个温柔知礼的深闺女子,没有现在我看到的大姐那种随性自由,也从来不见她使过医术。” 说到这儿刘彦和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看到黄真看他眼神愈加的古怪了。 “大姐是不是觉得我对一个梦境太过较真了?” 黄真摇头,这丫的原来是个重生者。“你还梦到了什么?” 听到黄真愿意相信他说的,让刘彦和在心中的想法得以验证而感到高兴同时心中翻起丝丝苦涩之感。 “宁儿现在好好地被我保护在身边,所以大姐我不想再回忆那个梦了,我只能告诉大姐,你在梦中被人杀害,几个月后太子登基,新皇只因为后宫妃子的一句话,就开始长期对门阀贵族进行打压,祖父几次上书未果,反而被新皇扯了职位,我也被迁怒罢了官,后面又发生了一些事,我不想说了。” 黄真虽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事,想到他说把黄月宁保护的很好时的眼白充血的疯狂模样,黄真也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黄真等刘彦和缓和了一会儿情绪,才开口道:“所以这个就是你要让我听的话?” “不是……不……是,我还没说完。梦里发生的事都太真实了,我起初是不相信的,可梦中发生的事却都在现实中应验,我开始逐渐相信我可能得到什么预知的能力。我刚才不是说大姐在长公主府发生了一些事吗?我本想阻止那件事的发生,可是自从到了宴会上,见到你和月宁后,我就发现宴会上发生的一些事和梦中都不一样了,大姐早早地从宴会上走了,那件事的受害者也变成了其他人。之后所有事情的轨迹都和梦中发展不一样了,然后这些改变了的事,都与大姐你有关系,所以我在想……” “在想我是不是和你一样都做过同样可以预知未来的梦吗?” 刘彦和开心一笑,“大姐唯一和梦中一样的就是依旧这么聪明。” “我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黄真说的平静冷淡,让刘彦和对于所说内容难以接受,眼底的疯狂又开始向外翻涌。 “怎么可能没有,如果你没有做过那些梦,为什么现实却改变了?如果现实不变,我是不是又要看到宁儿在我眼前死去?不!不行,你必须也是做过梦的!必须做过梦!” 庶女凶猛(三十三) 黄真被刘彦和晃的感觉头上边的大小脑在玩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游戏。 要不是一旁的两个暗卫及时救了她,黄真就被刘彦和给晃晕过去了。 黄真瞧着刘彦和这个模样,重生前发生的事定然对他打击不少,妥妥的黑化节奏。 看来她得下剂猛药,再来装个逼,捡一件趁手的工具。 “我没有做梦是因为你说的那些事情都是我的亲身经历。” 神情激动地刘彦和听到黄真的话渐渐冷静下来,没有说话等着黄真的后话。 “我是专门从地狱爬回来复仇的,我的医术是阎王爷觉得我死的太冤枉,专门给我的复仇工具。” 虽然没有见过真真地恶鬼是什么样,但黄真觉得她现在这样阴森森地说话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黄真目光阴凉地盯着愣愣地刘彦和:“然后呢?在你的梦里你知道是谁杀了我吗?” 刘彦和先是摇摇头,后又点点头,呆滞的目光慢慢有了神采,:“大姐的意思是我不是做梦,那些都是真正发生过的事。” 黄真点头。 得到答案的刘彦和像是心中最后一根稻草被压断,目眦尽裂,周身瞬间变得晦暗不已。 “大姐不知道阎王爷除了让你学会医术,还教过你什么本事,可以教给我吗?我要让那些伤害过宁儿的人全部都碎尸万段!” 好了,这下彻底被她给搞黑化了。 “你先告诉我的仇人是谁?” 刘彦和虚空一指,“大哥不是告诉你了吗?就是黄月柔那个贱人啊。” 后又咧嘴一笑,继续说道:“好巧啊,大姐,我们居然有一个共同的仇人。大姐可以放心,那个贱人前几天又想像以前那样对我下药,我这次可不会上当,我是只属于宁儿一个人的,所以我已经将那个贱人绑到了我刘家专门折磨敌人的黑牢里去,现在那个宋王爷在可劲儿的找她呢?” 哦去,黑化了的人都这么强悍吗!? 说道这儿,刘彦和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对了,我与宁儿当时不是已经救出了大姐吗?可大姐还是死了,就是因为宋王爷,他也是杀死你的凶手哦。大姐你说要怎么把那个贱人弄死才能让我们都解气?” “行了,在我面前这样就行了,你敢把你这面给单纯天真地月宁看到,你看她是会继续和你过日子,还是怕你。” 黄真虽然这话有点恐吓刘彦和的成分在,但也是为他好,她也担心黄月宁那个小丫头被吓到。 刘彦和一听黄月宁可能会怕他,病娇的小模样一下就没了,变得的和刚进门的时候状态一样。 也像是想起来单独要和黄真谈话的初衷,“因为我不想刘家再遭遇到前世的事情,所以现在丞相府是支持王爷一脉的,故还请大姐解了王爷王妃的毒。” “这个事先不忙,我还有一个疑问,那夜刺杀我的刺客似乎并不是皇家暗卫,刺客当时也被我这边全部弄死了,你们是怎么确定背后的人是宋王爷的?” 刘彦和虽然今天给她带来了一大堆信息,但黄真我没忘她是因为暗卫的话,怀疑他们有事没有给她坦白才要给惧内王爷下药。 对于黄真的这个疑问,刘彦和面露尴尬。 红着脸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说:“其实那些人是我假借那个贱人的手派去的,我没打算对你刺杀你的,只是想将你想掳走,然后依照黄国公的性格一定会让宁儿代替你嫁给我的,然后我就依旧只是属于宁儿一个人了。” 额,以后注意点儿,她还是少和黄月宁接触吧,她怕这厮到时候吃醋发狂,把她也给抓起来了。 “我没想到当时大姐身边已有高手保护,派去的人被你当做敌人杀了。以后我知道大哥和王爷在查这件事,你知道的那个答案是我编造的。”刘彦和停了一下,把没说完的全说了出来。 得,这又是一个奇葩。 “走吧,出去吧,我给王爷他们解毒。” 所有的事情通过这个奇葩的嘴黄真已经全部理通顺了,心气儿一下子就顺了,看这厮疯魔成那样,黄真也不担心他会骗她。 黄真和刘彦和谈话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长的吃了痘痘粉的三个人脸上已经长出了几粒小痘痘。 短的坐在下方剩余的三个人的一盏茶还没给完。 坐在上方现在只有那个变成嫡仙模样的惧内王爷一个人,但是那几粒痘痘打破了整个平衡。 黄真想王妃现在看到脸上的几个痘痘得恨死她。 黄真微微给惧内王爷欠了欠身行礼。 “王爷,听琴可以给王爷解药,但是王爷必须答应听琴一件事。” 惧内王爷笑说道:“听琴姑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本王办的到,一定帮你办到。” 这个惧内王爷真真是能屈能伸,黄真在想在帮他当上皇帝以后,她是不是该让自己再“死”一次,她怕这位王爷一上台就先把她弄了。 “听琴与刘大人交谈甚欢,所以自请王爷能让听琴去府上做客几日。” “这个简单,本王应允了。” 随后,黄真让人取来纸墨,将祛痘的方子写下,并嘱咐了一些话就回屋子里收拾行礼。 等黄真都和刘彦和坐在了回府的马车上,刘彦和才想起询问黄真和他回府是不是因为黄月柔那个贱人,他告诉黄真黑牢并没有在本家府里,可以现在带她去。 黄真拒绝了,她告诉刘彦和她是去帮他解决一些他没法解决的事情的。 这让刘彦和一脸迷茫,什么事情是他在他的府上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 “少奶奶!少奶奶!少奶奶!” 跟随着焦急的女声,一个身着白衣挽着妇人头饰的少女,正跪在一个灵牌前静静地流着泪。 少女听到女声,起身掏出丝帕,擦干眼眶的泪水以及脸上的泪痕。 转身皱着眉看着跑进来的丫头,训斥道:“不是跟你说了很多变了,要沉稳点吗?怎么今天又是这副毛毛躁躁的样子。” 丫头向少女告了错之后又着急的说道:“少爷……少爷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了。” 庶女凶猛(三十四) 胸口的湿意愈加明显,黄真用手轻轻地拍打安抚怀中因激动而颤抖的身体。 黄真从黄月宁抽抽嗒嗒的语调里知道了那夜黄真“死去”之后,刘氏因伤心过度而晕厥,身体也因此变得虚弱不再管家中事物,她也被黄延庆软禁,随后就被强制嫁到了刘府。 黄真想起黄月宁初初见到她时是狂喜的,等看到站在一旁的刘彦和时又露出闪躲愧疚的神情。 然后她才发现她眼中的那个原来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已经因为父亲的冷血,亲姐的身亡变得愁肠满绪,学会隐藏自身的情绪,眉宇间天真烂漫早已不见。 这个时候黄真才明白过来,祈愿者的死亡对爱她的家人的来说这是个多么大的打击。 这对身为早年失去双亲且冷情自私而理智的黄真来说,这是个很新奇的事情。 所以在听到刘彦和对黄月宁只言片语的描述,以及言语的担忧让黄真暂时放弃了去找黄月柔的心思。 她想好好理解一下这是怎样的感情,以免在以后的任务中因为一些不懂的感情造成失误,影响祈愿者对她的评价。 黄真就在黄月宁整日痴缠中,住了几天。 在这几天里,黄真深刻感受到了刘彦和对于黄月宁的执着与占有欲。 这也让黄真明白为何深爱着黄月宁的刘彦和不要黄月宁知道真相,因为她她这个前未婚妻会成为他和黄月宁之间的培养感情的阻碍。 说通俗点黄真被这厮擅自打上了第三者的标签,对于这个结论黄真只能翻白眼。 不过黄真很庆幸他居然重生了,不然以他执意要弄死黄月柔那股子执着,说不定他就成了她的祈愿者,她的性取向也不会让她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在这几天里黄真还是去抽空见了一面已经被刘彦和折磨的不成人样的黄月宁。 虽然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可以给人造成不可磨灭的精神伤害,但是黄真想起祈愿者的愿望是让幕后凶手体会到与她一样的痛苦。 所以就让刘彦和先把她暂时先放了,丢在了宋王爷府门口。 至于怎么劝服刘彦和的,黄真不想再细说。 当刘彦和真的就住了几天的听琴姑娘送回王府,王爷还接收了后,黄真听说惧内王爷从那天晚上开始就一直歇在书房里。 而王妃行为被黄真下过一次药,也没敢再搓磨黄真,女人都是爱她那张脸的。 回到王府后,黄真表上面上依旧是王府里的舞姬,私底下因为她的造反战略部署得当,俨然已成为王府里幕僚中最为神秘地,也最令人敬佩的。 …… 黄月柔已经连续做了一个月的噩梦了。 在梦中,有血腥的味道,有看不见五指的黑暗,有不时能听到的老鼠声,还有她最不能忍受的无数双在她身上游移的手。 梦中的一切都让黄月柔感到可怕,可是她却没法张开嘴巴呼喊救求救,只能紧握着双手不停地摆动着身体,想以此来驱赶心中的惧意。 不过却收效甚微,她越是动的厉害,身体的恐惧感就越强烈。 突然黄月柔因恐惧而寒冷的身体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温暖,身体因此渐渐回暖,她也因此睁开了那双满含恨意地双眼。 黄月柔看到抱住自己的是谁的时候,马上冷着脸将人推开。 宋王爷并没有因此而动怒,反而因为黄月柔如今的模样心疼不已,拿出怀中的方帕,温柔地拭去黄月柔额上的冷汗。 “小柔儿还是这么小气,不过是抱了一下你,就生我气了。” 黄月柔用手挡开宋王爷在她额上的手,套上床边的鞋,将衣架上外衫取下直接穿上。 语气依旧冷漠,“王爷还是不打算让臣女回家吗?” 宋王爷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放松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她提出这个问题了。 他走到黄月柔身前,带着宠溺的语气说道:“都这么大的人,还是不会束腰带。” 黄月柔本来想向以往那样拒绝,可是她看到宋王爷小心翼翼的表情和发抖的双手,心中划过一丝苦涩,也就没在阻止。 “王爷对臣女何必如此,臣女不过巧合地救过你两次而已。” 宋王爷系腰带手不做停顿,无奈地笑了笑,“可是怎么办?从被你救了那一刻开始我就无法自拔地喜欢上你了。” 黄月柔嗤笑,“王爷说着喜欢臣女,却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是谁将臣女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你门口呢!” “不许这样说自己!”宋王爷听到黄月柔这般贬低自己,十分不悦。也为自己没能查到线索而气他自己。 …… 黄真冷冷地看着空中这一幕,笑了出来。 虽然有点肉疼花五 九百积分,但是黄真看到了想要的画面,也就暂时忘记了那点疼痛感。 看屏幕中这两人的状态,这一幕与祈愿者记忆中的何其的相似。 虽然不明显,但黄月柔似乎已经开始对宋王爷动情了。 那么她是不是就要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惧内王爷的势力一直培养的隐蔽而强大。 当黄真了解到他在暗处到底培养了多少兵力时,当真是把她惊讶到了。 一般这样兵力想要供养,都是需要国家花大价钱的,黄真曾经试问过他掌握多强大的经济实力,他就回了黄真两字你猜。 而且黄真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这么强力的兵力,惧内王爷本身脑子也不笨,之前居然造反失败过一次。 不过很快1748告诉了她答案。 归根究底,女主光环太强大,发现了惧内王爷的野心。 但在黄真进入这个小说世界后,提前了男女主在一起的节奏,女主也还没有成长起来,主要的戏份也由民间到宫门,自然现在就不能发现了。 造反发生的时间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 在黄真、惧内王爷和刘彦和主要三方的意见综合分析下,这场兵变只用三天就结束了。 “鸾儿,为夫终于实现你的愿望的。” 浑身是血的惧内王爷笑的像小孩子一样抱起刚从娘家回来的王妃,也不顾着黄真这些人还在场,亲了上去。 而王妃尚还在发愣。 她不明白,她只是回了娘家一趟,怎么一回来天却已经变了? 庶女凶猛(三十五) 惧内王爷顺利登基,从惧内王爷变成了惧内皇帝,王妃也成了后宫中唯一的皇后。 惧内皇帝上位并没有开始大肆屠杀以前的太子的拥护者。 只是将他们全部都抓起来,在天牢逗着几天玩,就放出来扔给他们一人一大包银子,让他们回家安享晚年。 这些人不管年老还是年轻都欣喜若狂地那些银子回家,一路跑一路感谢惧内皇帝对他们的恩典。 而黄真则是一脸惋惜,她的有些毒药还没有试过呢,玩的一点都不高兴。 新皇登基了,黄真的身份也被恢复。 黄真不知道这位惧内皇帝是怎么想的,不仅收她为义妹,还封她为公主,封号太平。 听到这个封号,黄真马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胸,一点都不平好吗! 最后,惧内皇帝还让黄真以后专职管理刑法询问,黄真的两名暗卫也从暗处到明处,成为黄真的助手。 为此,黄真还专门给他们起了名字。 一个叫独孤求败,一个叫西门吹雪。 这是黄真对两人武功最好的期盼。 十九开始觉得自己被取为西门吹雪没有独孤求败这个名字霸气,想让黄真取为之前她说过的东方不败的。 不过在黄真和他私下聊了聊之后,立刻在二十四面前就变得趾高气扬。 还特别深沉地说了一句:“我吹的不是雪,是血。” 既然给他们起了这么装B的名字,黄真觉得他们两特有的招式也该有与之相配的名字。 所以点穴手法的名字就变成了一阳指。 黄延庆本来因为自己和原太子有牵扯而战战兢兢,却发现自己原本已经死去的大女儿和大儿子居然有从龙之功,顿时大喜。 不仅不怕死了,还厚着脸皮以刘氏的让黄真回家,然后摆出一副父亲的模样命令黄真想办法让他当上比之前更大的官。 黄真自然是不会理会他的,给刘氏告了罪,赔了刘氏几天,就带着冬青搬出了黄国公府。 黄延庆在女儿那儿碰了一鼻子灰,就改策略搬出徐姨娘,去堵截黄哲成,而徐姨娘却惨白着脸一脸后怕的回来了。 之后黄延庆怎么样了,黄真也懒得管了。 因为黄月柔跟着宋王爷跑了,她到现在还没有抓着人。 两个月后,在一个下雪的早晨,前太子和宋王爷带领着旧部和借到的邻国兵马在边境打着清君侧的口号,开始了他们的反击。 惧内皇帝封黄哲成为将军,刘彦和为军师让其领兵出战。 黄真因为仇人还在战场上,自请做阵前军医,随军上路了。 这场仗因为邻国的加入,在三年后的春天终于结束。 黄真提着剑,冷漠地用剑尖挑起女人的下巴,旁边嘴里塞着布条跪着的男子,仇恨地瞪着黄真。 “现在晚上还做梦吗?被人凌辱的滋味感受吗?” 黄真轻佻的语气,让面前这个强装镇定的女子渐渐崩溃。 “不用问了,不是我做的哦,心思歹毒的人自然仇人也多,你说是吧?我的好妹妹。” 黄真把剑贴到黄月柔的嘴边,“我不想听你说话,被人凌辱滋味既然已经尝过了,现在也应该让你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痛楚。” “你不能杀他,他是王爷,是你们皇帝的兄弟,他的去留不是你能决定的,你没有资格的!” 一直被压制着的黄月柔,一听黄真要杀宋王爷,马上就爆发了。 黄真眼含鄙视地看着跪在她面前的这两人。 “不过是个卖国求荣的走狗,没有资格成为我泱泱大国的王爷。” 都说反派死于话多,不过黄真却有些理解那些话多的反派了,这种对人精神的凌虐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体会到。 黄真将剑直立的插在地上,看着在场士兵将领,指着宋王爷,“现在我就以吾国第一公主身份在此受令与尔等,以汝之剑来祭奠你们牺牲的亲人兄弟。” 士兵们得到命令,全场只剩下拔刀的声音,想起自己牺牲的家人朋友,在刺向宋王爷的各种兵器没有一点犹豫,都带着或多或少的仇恨。 黄月柔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已经被扎成刺猬地宋王爷,心爱之人就在自己面前死去了。 “啊!!!!” “黄月真!为什么当初没有杀了你!?我要诅咒你!我要诅咒你!” 冷静地将脸上刚才溅到的血擦干净,黄真给一旁的西门吹雪说道:“将人看着,别让她死了,刘军师说他要。” 在黄月柔疯狂地对黄真就行诅咒时,黄真发现从进任务后那股盘在胸口的怨气没有了。 【任务完成,祈愿者满意度八十八,宿主是否现在脱离任务世界。】 什么情况? 黄真把了一下自身的脉搏,除了有些疲劳没有任何问题啊? 【宿主,不是你在上个任务结束是要求1748改的任务形式吗?你忘了?】 “我没忘,不过那不是上一个任务吗?后边也能用?” 【设定已经改了,系统就自动重新生成任务完成模式了,宿主你不知道吗?提醒宿主,任务完成模式之后1748都没有权限再更改为咯。】 听到1748略带嘲讽的语气,黄真怒气值一下就上升了。 “特么以前你给我的都是一次性道具,我能想到这次是永久性的。” 【宿主是否现在脱离任务?】 “等下,给我半个月时间。” 她以为要一直呆在这个世界老死,所以用起自己的东西从没有留余地,若是祈愿者回来被问起来还不两眼一黑,她要把这些东西想办法留给祈愿者。 …… 【任务完成,祈愿者满意度八十八,得魂力八点。】 宿主:黄真 魂力:8+18 积分:-900+100 精神力:90 爱恋值:10(100) 武力值:10 功德值:-430 技能:初级中西医,初级格斗术,初级符箓术(冻结),初级剑术(冻结),初级炼丹术(冻结),初级双修技(冻结,还未实践有待考证) 黄真看属性面板,有点不满。 三倍代价这个真的让她肉疼,一次交易就能让她回到解放前。 “1748,这个爱恋值是怎么回事,支线任务我没有触发过吧,怎么会有爱恋值,然后我这次的积分呢,又被你怎么给扣了。” 千年以后(一) 【果然宿主对于发现别人感情一直都很敏锐,和自己有关的就不行了,这个爱恋值是前祈愿者的大哥送给你的哦。】 黄哲成? “德国骨科?这种违背伦理的感情我怎么可能接受得了,退了退了,把我该得积分还我。” 【根据系统的调查,前祈愿者与给予者没有血缘关系的,不存在宿主所说的情况,而且给予者把爱恋值献给的是宿主你,也不是前祈愿者。】 “你的这套理论在我这儿过不去,快点把积分还给我,我工作这么认真负责,却穷的叮当响,甚至欠了一大笔债,这样了你还私自克扣我的工资,在这样下去你会失去我这个合伙人的。” 【1748不是解释过了吗?宿主的积分拿去填补天道了,这次因为宿主的原因任务世界多死了不少人,宿主还记得修真任务吗?没有扣取宿主的功德已经是最好的了。】 小样儿,拿她的失败任务堵她的嘴。 “好吧,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先躺下休息一会儿,你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把我传送过去。” 总有一天她要搞清楚,她被扣掉的积分真正去了那里。 …… “你好,我是你的还愿者,很高兴为你服务,请告诉我你的心愿是什么?” 黄真看着对面女人的身后飘起来的如烟似雾的东西,默默地给她添上了茶。 好强的怨气,好弱地的魂体。 这是她目前为止见到的怨气最重魂体最弱的祈愿者。 “我只有一个愿望,请保护好我的家人和朋友。如果你成功了,我愿意把我剩下的魂力全部给你。” 女子神情悲切,并没有喝黄真倒的茶,言语间像是把这次的机会当做孤注一掷的手短。 “是这样的,祈愿者。我们任务系统现在推出全新条例,在还愿者完成任务以后,身为祈愿者的你是可以重新回到你的世界继续你的生活的,所以祈愿者是完全可以不用拿出全部的魂力的。” 虽然黄真很眼馋全部的魂力,但是既然任务方式改变了,黄真就希望通过她的介入能让祈愿者过的更好,这也算是一种她借他们身体生活所给他们的报答。 女子在听说了黄真话后,眼中有了点点光彩,之后却又慢慢暗淡下来,拒绝了黄真。 “不用了,你进任务的时间不是随机的吗?这有太多的变数,我已经经历了很多次绝望的感觉了,不想再承受一次。” 随机?她进入任务的时间是随机的吗?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黄真公式化的微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会遵从祈愿者你的决定的。那么,你的愿望我已确实收到了。” 说完黄真和女子就消失了。 …… “秋秋,快吃下这个,吃了这个你就一定能恢复前世的记忆。” 黄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嘴里被人硬塞了什么东西,但黄真眼前一片漆黑,她根本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 这东西还在她嘴里动来动去,这让黄真觉得恶心不已,于是她就开始挣扎反抗。 黄真的反抗反而加大了喂东西的人力气。 “秋秋,别担心,我知道你胆小,这个东西一点都不吓人的,你相信我,只要吃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恢复记忆。” 说话的男人的力气非常大,直接让黄真就把那恶心的东西吞下去了。 黄真能觉得她的下巴应该被卸下了,可是却没有感到疼痛,这让黄真疑惑,莫不是祈愿者是什么特殊体质不成。 男子说的话和他粗鲁的动作都让黄真能感受祈愿者来自于内心深处的厌恶甚至是恨。 可黄真却觉得这个说话的男人与她的身体接触,她觉得很喜欢,而且很舒服。 喜欢。 这个是在黄真没有被注入感情值状态下,头一次用在对异性身上评价的词汇。 黄真觉得非常诡异。 她动了一下身体,果然是被绑住了吗,难怪她刚才根本不能动。 祈愿者这是被养成禁脔了吗? 她现在急切地需要接收祈愿者的记忆。 “秋秋,这个药吃了需要一段时间才会有效果,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我教你修炼方法,将它炼化了,你就会知道我没有骗过你。” 黄真能感觉到男子帮束缚她的东西拿开了身上绑着她的东西,将她放平躺下。 “秋秋,你今天好乖,如果你开始这么乖,我们就不会绕这么圈子了。” “秋秋,我要出去一会儿,你带着别动,外面很危险的。” 黄真对于男子话一律不答,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听到男子要外出她是高兴的 男子终于笑了,“秋秋,你现在就和以前我们在一起时一样乖巧,看来这个药是真的有用,你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男子没有取下黄真眼上的东西,黄真也不敢擅自拿下来,所以过了一会儿确定了没有男子的声音了,黄真才让1748将记忆传送过来。 接受完记忆之后,黄真打算放弃任务了,她这才接了几个任务,不应该是所谓的初级任务者吗? 怎么一个任务比一个任务难,这是现在她这个没有任何苏破天际金手指的人能接的吗!? 这是一个现代灵异故事,祈愿者名叫易梦秋,因为长相不错,所以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前台。 在她二十五岁生日那天,她的父亲送给了她一个玉佩,说玉能养人,就让祈愿者一直戴在身上。 新玉确实是能养人的,但是经过历史冲刷被人转手不知道多少次的古玉却没有这个功效,反而会吸食人的精气。 祈愿者听父亲的话天天都戴着这枚古玉,寄居在古玉里沉睡的封鸣因为祈愿者提供给她的精气得已苏醒。 祈愿者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非常害怕,想过去什么寺庙或者道观求人救她。 可是处在末法时代的现在,别说难找一个会驱鬼之术的人,而且祈愿者发现除了她能看见这只鬼,其他人都未曾发现他的存在。 再加上之后封鸣看出祈愿者的意图,直接告明祈愿者他已经修炼千年,已经是鬼帝级别,没有他的允许,寻常人根本不能近他的身。 这个事实让祈愿者对封鸣的恐惧更深了。 千年以后(二) 看到这儿,不禁会让人想起一些经典的现代灵异言情小说。 接下来就应该是男女主在不断地的摩擦中,慢慢开出爱的火花,经历种种磨难,最后HE。 既然说前面的是一些小说,现实中肯定会有区别。 而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祈愿者已经结婚了。 她的老公名叫卫晨,是一名平面设计师,是祈愿者公司的客户。 两人因为两个公司工作交流,慢慢开始熟识,彼此都对对方有好感,后来就水到渠成交往两年以后结了婚。 祈愿者就是在结婚几个月后发现了封鸣的存在。 对封鸣的害怕,她不敢和父母和卫晨提起,她怕他们受到伤害。 祈愿者就在这样担惊受怕的压力下,逐渐消瘦。 这个时候家人也发现了祈愿者有些反常,担心她的身体的状况。在家人的关心开导下,祈愿者是有想过将真相说出来的。 正当她还在犹豫的时候,她就被外出回来的封鸣,在兴奋中杀死了。 死去的祈愿者没有被黑白无常带回阴间,封鸣直接一击就将他们重伤回了地府。 就这样祈愿者就被封鸣软禁在身边,祈愿者变成鬼后,等级之间的差距更能让她感受到封鸣的强大,根本不敢生出逃离心思。 在那以后她也没发现封鸣要伤害她家人的心思,就暂时放下心来。 几天后,封鸣拿了一块和祈愿者身前被他逼着戴在身上的非常相似的玉佩高兴地戴在了祈愿者身上。 玉佩在封鸣的期待下发出了淡淡萤光。 封鸣从那以后看祈愿者的目光就变得温柔不已,那个爱慕的眼睛让灵魂状态的祈愿者都是遍体生寒。 封鸣抱着祈愿者讲了一个他们前世的故事。 祈愿者从他的口中知道了,原来他们是前世恋人,但两人的相爱受到了双方家人反对,而且那一世的祈愿者身体非常差,不过及笄之年就被病魔折磨的香消玉殒。 听到这个消息的封鸣当时直接口吐鲜血郁结而亡。 而刚好他的血液喷洒在了那块他随身佩戴的古玉上,他的鬼魂也因此吸入了古玉之中。 之后这块古玉随着他的肉身就变成了陪葬品。 长年累月以后,古玉将墓地里的阴邪之气全部吸进了古玉之中,又被寄居在古玉中的封鸣全部吸收。 后来古玉被盗墓者带回了地上,带有阴邪煞气的古玉具有蛊惑人心的特点,基本是让戴它的主人都死了,人死的越多,古玉的煞气越重,封鸣的实力就愈加的强大。 死的人多了,自然就引起了修炼之人的重视,可那时候封鸣的实力已经达到半步鬼帝的境界,众人合力也只是将他封印,而不是彻底消灭。 之后这个玉佩几经周转,到了易父手中,易父又将其送给了祈愿者。 祈愿者在封鸣的怀里听完这个故事后,开始不再沉默。 祈愿者问他:“既然我是你前世的恋人,你是如何狠下心来杀我的?” 封鸣理所应当的说:“人鬼殊途,只有你变得和我一样,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 这个回答不知道那里刺激到了祈愿者,又或者是长期地压抑让她爆发了。 在没死之前她有疼爱自己的父母,相濡以沫的的恋人,生活过的有滋有味。 可是被封鸣认出是他的前世恋人后,带给她的就是死亡。 这个事实让她难以接受,她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前世今生。 就算有,那也在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忘了前尘往事,她早已不是他要的那个前世恋人了。 灵魂一样又怎么了,思想不一样了就是终究变了。 祈愿者越想越不甘心,也更加不愿意和他叙前世的情缘。 封鸣看到了祈愿者的反抗,心中各种忧伤,开始他还会耐心地哄着祈愿者。 哄了一段时间之后,耐心也就用完了,也不管祈愿者的反抗什么的了。 他直接将祈愿者生前的家人和朋友抓到她面前,用他们的生命威胁祈愿者。 为了表示他的话的真实性,封鸣第一个就杀了祈愿者的丈夫卫晨,当着祈愿者的面让卫晨魂飞魄散。 祈愿者被这一幕刺激的真的是一点反抗也没有了,封鸣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这样持续了两年,他们两鬼一直待在人间,一个拥有阴阳眼的女人出现在了祈愿者和封鸣面前。 那个女人并没有因为封鸣与祈愿者是鬼而感到害怕,反而经常特地找到两人说话。 封鸣渐渐对这个不怕他的女人产生了兴趣,将祈愿者绑在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 一天封鸣没有去找那个女人,再次把先前给祈愿者戴过的玉佩戴在祈愿者身上,这次玉佩没有发光。 封鸣见玉佩没有放光,就说祈愿者之前骗他,一怒之下就要让祈愿者神形俱灭。 祈愿者因为被迫跟随封鸣学习了两年,勉强从手下逃脱。 封鸣找不到祈愿者,就将怒气迁怒与祈愿者的家人和朋友身上。 祈愿者被易父易母藏在好不容易求来的可以逃开封鸣探查的佛珠中,却再次目睹了亲人朋友的死亡,伤心欲绝。 佛珠虽然让祈愿者逃开了封鸣的追杀,但这毕竟是佛家之物,最终还是伤了神魂。 亲人朋友的尽数死亡,让她借着对他们的愧疚之心,找到了系统,获得这次从来一次的机会。 她希望这次她不再任性而为,让她的爱人因她而死,自己死了也无所谓,她只想她的家人和朋友能一个不少地好好活着。 接收完记忆的黄真,心里很复杂。 祈愿者太善良,也太软弱,很傻。 善良、软弱、傻是因为她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自身,就算从来一次也不敢对黄真提出让封鸣魂飞魄散。 嗯,或许她清楚黄真可能不行。 还好,她这次随机来的时间还不算晚,祈愿者刚知道那个前世故事不久,正在反抗初期,她的家人和朋友都还在人世。 不过,黄真还是有点可惜没有在祈愿者生前来到这个任务。虽然有可能她要被封鸣再杀一次,可黄真还是抱着一点想让祈愿者幸福的希望。 千年以后(三) “1748,系统可以提供祈愿者提供修炼功法之类的吗?” 祈愿者的愿望只说把家人保护好就行了,但是黄真还是想试着除掉这个鬼帝级别的。 【有的。不过只要是系统经手的修炼功法都只能以租赁的方式给宿主,任务完成后,宿主就需还回功法,当然宿主关于功法学习的记忆也会被系统自主删除。这样宿主还要吗?】 “要,我要那种就算天资再不好,也容易入手,修炼起来就能不停升级的苏破天际的功法,有吗?” 【有的,但是这种气运加身的功法需要的租赁费很高,宿主确定要租吗?】 听到租赁费很高,现在只是一介鬼魂的黄真也是心头一跳,她也想苏一次怎么嘛,就不能向小说里的男女主一样跳崖让捡个武功秘籍! 踌躇了一会儿,黄真突然想起一个事,“你不是说过不允许欠债吗?怎么听你的语气就像我同意了你就答应租给我?” 【这还不是因为宿主老是依赖1748吗?1748那样说可是为了宿主好,如果在后面哪个任务中1748突然无法与宿主取得联系,宿主你又该怎么办?】 黄真呵呵一笑,“说的挺有道理的,看样子你还是在为我着想了。之前不是说绝对不会对我撒谎吗?下次不要给我耍这种小把戏了,能说就说,不能说就算了,我也不是那种非要闹个明白才肯罢休的人。把功法租给我,你可以退下了。” 【交易成功,获魂修术一本,扣除宿主三万积分,】 我去,这个数字还真的超出了想像,她当初怎么就闹着要提前出任务世界呢? 好了,这又是一大笔债,反正她现在债多不压身,欠着就欠着吧。 正想着,黄真感受到一些文字和图像一股脑就传入了她的识海中了,也不管她记没记住。 黄真根本来不及对一本魂修术的研究,封鸣就已经去而复返了。 “秋秋,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可以供你修炼的地方,你要去吗?” “嗯,要去。鸣哥哥你可以先解开我身上的法术吗?我这样难受。” 鸣哥哥!? 黄真都快被这个称呼给酸死了,可封鸣偏偏说祈愿者的前世就是这样叫他的,强制要求祈愿者就该这样称呼她。 “秋秋,你这么说是愿意与我一直在一起了?” 封鸣见黄真的态度终于软化,以为他喂黄真吃的药已经起效了,欣喜地解除了所有施在了黄真身上的法术。 法术一解除,那个阻挡在黄真眼前那个朦朦胧胧的东西也没有了,她的视力也就恢复了正常。 身体能活动了,黄真就从床上坐起来,与床边的封鸣面对面坐着。 也经历了好几个位面了,看到长得帅也见过了很多了。 黄真已经对只能算长的普通帅的男子免疫了,所谓普通帅,黄真的定义就是帅的没什么特点的。 所以对于这样的人,黄真看久了她会产生一种这个人他到底那里那里帅的疑问。 这种就和平时我们死盯着一个字看,越看越开始怀疑,这个字是真的这么写的吗?差不多的感觉。 封鸣见黄真盯着他发呆,在她的眼中他也没再看到对他的厌恶拒绝,这样的秋秋真可爱。 高兴地封鸣,笑着调侃黄真:“秋秋你的脸皮比以前厚了,一直盯着我看也不像以前那样害羞了。看了这么久,有没有被你的鸣哥哥迷倒?” 黄真经封鸣开声提醒,才发觉她这又犯老毛病了。 她微微颔首,作害羞状:“鸣哥哥,我这几天我想了一下,觉着一直和你这样闹也不好,既然我已经和你都成了这阴间的人,那么我生前的事就与我再无关联了。我虽然不知道你喂吃了什么,但是我想过了就算最终没有恢复记忆,我也想再次和你试试,这样鸣哥哥觉得行吗?” 黄真说这话是专门为了给封鸣打预防针。 祈愿者记忆里,封鸣态度强硬地将祈愿者吃下去的不知名东西进行炼化,祈愿者却没有因此恢复记忆。 祈愿者因此对封鸣的反抗加大,而封鸣也是对于这样的结果非常不满,在祈愿者的刺激下就住了祈愿者的家人,杀了她的丈夫。 黄真这次先给他打了预防针,还表明了她的心意,态度。这样应该能暂时稳住他阴晴不定的性格。 封鸣连连点头,摸着黄真的头说,“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是前世的恋人,只要你愿意接受我,你就一定会再次爱上我的,到时候我们用无尽的时间来弥补你前世没有看完天下风景的遗憾。你说好吗,秋秋?” 黄真继续娇羞着,露出白牙翘起嘴角,点头说道:“鸣哥哥既然这么说了,秋秋就等着。” 封鸣将黄真揽入怀中,阴冷白皙地的手掌不停地抚摸着黄真的后背,“秋秋,如果明哥哥不是能确定这个灵魂就是你,鸣哥哥还以为你被人换了。” 黄真除了刚被封鸣抱在怀中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之后都是全然放心地任封鸣抱着。 这点微妙地身体变化,是黄真特意表现给封鸣看的,只有这样才显得她是真的在慢慢要接受他。 听了封鸣的话,黄真双手撑住封鸣的胸膛,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悄声声地问封鸣:“鸣哥哥是不喜欢我这样吗?如果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说那种话了,免得又惹你不高兴了。” 黄真本来想表现的更傲娇一点,一把推开封鸣的。 可是身为鬼帝的封鸣,对黄真这个新鬼有着致命的诱惑力,黄真只要靠近他身边就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力量,这个力量让她迷醉。 这也是为什么黄真在来之初说喜欢亲近封鸣的原因。 封鸣点点身前人的鼻子,将她抱得更紧,“我没有生气,只要是秋秋说的我都喜欢,秋秋不用顾及我的,只要秋秋高兴就行。” 黄真埋到封鸣怀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暗自翻了和白眼。 这么会说好话,你倒是言行一致啊! 黄真被封鸣抱了许久也没见他松手,就开始整理她识海里关于那本魂修术的知识。 庶女凶猛(番外) 第一公主 “公主,上朝的时间到了。” 黄月真听到声音,就睁开眼从床上起来,等在一旁的侍女们就开始伺候她。 新皇登基五年多了,自从黄真在两年前在战场以第一公主自称之后,皇帝当真赐她为大宣朝的第一公主。 并念她战场上夜以继日地救治伤员,积极传授军医更为方便快捷的救治知识,称呼她为国医圣手,赐予免死金牌。 又在战争结束后,在刑部屡创功绩,被皇帝大大嘉赏,让她从幕后到了台前,成为宣朝历史上第一个入驻朝堂的女人。 黄月真也因此成为了宣朝女子争相模仿的对象。 皇帝借着这股风潮,制定上台了不少女子为官的条例。 虽然期间困难重重,但是有黄月真这个榜样在,仍然有突破这些艰险与黄月真一同站在了朝堂的女子。 即使加上黄月真也不过才三个人,但这已经是这个男权社会刚开始能忍耐的最大极限了。 皇帝的这一系列政策,也使得社会上女性的地位得以提高,女子也敢出门,就算走在路上也不会有人在后面嚼舌根说什么抛头露面。 黄月真已经当官一年多了,她这个标杆实在是高,所以她受到了最多的关注。 而最被人说道的就是她已经二十三岁了,却还没有成亲。 民间对此议论纷纷,纷纷都猜测说她的意中人应该是已经和她妹妹成亲表哥刘彦和,因为意中人和妹妹在一起了,所以她才一直没有招驸马的心思。 关注这个问题的人,不止是民间,皇宫中也是一样。 这不,这刚下了朝,黄月真就又被单独召见了。 “你看看,我朝出门的青年才俊未成婚的都在这里了,书生、将军、谋士和侠士,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里边总有你喜欢的。” 黄月真看着皇帝焦急不耐的模样,不知是不是受了黄真的影响,他非常的嫌弃。 “皇上,你要不把皇后娘娘请过来吧,臣亲自给皇后娘娘解释清楚,臣真的不是因为您的原因才不成亲的。” 皇帝表情一顿,叹了一口气,“这都是朕自己造的孽,你说朕干嘛当初让你以舞姬的身份进府的。” 皇帝也是悲催的,皇后不知道听到后宫谁的碎嘴,说黄真不结婚是因为他,气的皇后又回娘家去了,他已经独守空房数天了。 “这是陛下您的决定,臣无从得知。” 黄月真一句话就把皇帝后面的抱怨给憋回去了,显然不是第一次应对这种场面了。 “朕要不是看你能干,就冲你对朕这说话的语气,朕早就革了你的职!” 皇帝心烦意乱地用手指着桌上的画卷,“你就好好看看,朕就不相信这里边真没有你喜欢的。你妹妹的儿子都敢骗朕女儿的糖吃了,你也二十三了,还不打算成婚?现在我宣朝女子都以你为榜样,到时候那些敬仰你的优秀的女子都跟着你学,你说这让我大宣朝的儿郎还怎么办,他们那儿去找媳妇。” 黄真见皇帝发怒了,自觉地跪在了地上,不发一言。 “跪着能有什么用,你倒是说句话啊?怎么从战场回来就成了根闷声棍子,以前不是很会顶嘴吗?朕今天就在这儿给你下令了,如果一日不从这里边选出中意的人,你就一日都别想离开这座宫殿。” 黄月真抬起头,表情愕然地看着皇帝:“陛下请三思,臣恐皇后娘娘会怪罪与臣。” “虽然变成了闷声棍子,可是这一肚子坏水,确实一点都没少。你不用吓唬朕,朕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就不再害怕。” 黄真低下头,无奈地抿嘴一笑。 皇上您下次的表情再正常一点,臣就相信了。 “皇上,臣刑部还有不少事情等臣进行审核,只怕不能在皇上这里多带。” 皇帝见黄月真油盐不进,想起阿成给他讲的,脸色恢复如常,走到黄月真面前,将人扶起,认真地问黄月真:“你到底在怕什么,就算你已经二十三岁,朕要把最器重的妹妹嫁给他,他还敢不要吗?” “多谢皇上对臣的抬爱,臣现在一心想为陛下做一番事业,对其于的事情都不愿深想。” 皇帝见黄月真回答的避重就轻,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回到桌上,悄悄将黄哲成散朝后递给他的纸条打开来看,立刻心领神会。 “既然爱卿这般三番五次的拒绝了,那也就没办法了。” “多谢皇上体谅。” 见皇帝终于不再为难她,黄月真舒了口气。 “所以朕为了防止有女子学习爱卿这个楷模,打算为这桌上的所有青年才俊们下旨指婚,爱卿觉得朕这个想法如何。” 皇帝说完就兴致勃勃地看着黄月真,就见黄月真明显眼神见皇帝终于不再为难她,黄月真舒了口气。 “所以朕为了防止有女子学习爱卿这个楷模,打算为这桌上的所有青年才俊们下旨指婚,爱卿觉得朕这个想法如何。” 皇帝说完就兴致勃勃地看着黄月真,就见黄月真明显眼神呆滞了一会儿,身体也僵住了呆滞了一会儿,身体也僵住了。见皇帝终于不再为难她,黄月真舒了口气。 “所以朕为了防止有女子学习爱卿这个楷模,打算为这桌上的所有青年才俊们下旨指婚,爱卿觉得朕这个想法如何。” 皇帝说完就兴致勃勃地看着黄月真,就见黄月真明显眼神呆滞了一会儿,身体也僵住了见皇帝终于不再为难她,黄月真舒了口气。 “所以朕为了防止有女子学习爱卿这个楷模,打算为这桌上的所有青年才俊们下旨指婚,爱卿觉得朕这个想法如何。” 皇帝说完就兴致勃勃地看着黄月真,就见黄月真明显眼神呆滞了一会儿,身体也僵住了见皇帝终于不再为难她,黄月真舒了口气。 “所以朕为了防止有女子学习爱卿这个楷模,打算为这桌上的所有青年才俊们下旨指婚,爱卿觉得朕这个想法如何。” 皇帝说完就兴致勃勃地看着黄月真,就见黄月真明显眼神呆滞了一会儿,身体也僵住了见皇帝终于不再为难她,黄月真舒了口气。 “所以朕为了防止有女子学习爱卿这个楷模,打算为这桌上的所有青年才俊们下旨指婚,爱卿觉得朕这个想法如何。” 皇帝说完就兴致勃勃地看着黄月真,就见黄月真明显眼神呆滞了一会儿,身体也僵住了 千年以后(四) 黄真开始研究这部功法后,不知不觉就被里面的内容所吸引了。 她感觉自己仿佛进到了另一个任务世界里,在那个任务世界里她既是以第一视角的方式经历了一生。 又像一个旁观者看着那个像是自己又像是别人的人,怎样萌生想法到成长实践到最后成功的集于大成。 在那人最终历劫飞升后,黄真才从其中清醒过来。 黄真睁开眼,发现她还在封鸣的怀中,封鸣也还在哼着黄真意识进入识海前听见的那个不成调的曲子。 她便明白,她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与现实相比不过是刹那的光景。 而此时黄真也发现,只要她开始想到魂修术的内容,魂体就自动开启修炼模式。 温和的能量如涓涓细流缓缓流入黄真的体内,这种暖洋洋的舒适感是黄真第一次在这个任务里感受到有温度的感觉。 封鸣突然推开黄真,双手抱住黄真的肩膀,疑惑而急切地将他的脸贴在黄真的脸上,右边贴了没完,又贴了左边,最后用双手伸进黄真的腰间上下抚摸个没完。 黄真一边躲着封鸣在腰上乱动的手,一边问他话:“鸣哥哥,这是这是在干什么?我身上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吗?” 听见黄真问自己,封鸣停住在黄真乱动的手,却没有将手从中抽出,反而就势将黄真环腰抱着。 他用复杂而惋惜的神情看着黄真,“刚才我有那么点时间从秋秋身上感受到了温度,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温度?鸣哥哥,我身上怎么会有温度呢?你确定你感受到了吗?” 黄真故作不知,惊讶地回问封鸣。 封鸣没带一丝犹豫,表情肯定的点头。 黄真摸摸自己的早已恢复的冰冷的脸颊,“可是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鸣哥哥,你说这是不是你给我吃得那个能够恢复前世记忆的带来的副作用?” “不知道,我并不知道它除了可以恢复人的记忆还能有什么其他作用。” 对于黄真这带有诱导性的说法,封鸣下意识的就想反对。可封鸣给黄真吃得那个传说中的圣物,他也就以前听过说,没想到在现代这个相信科技的末法时代却让他找到了。 这个时代对于圣物的描述肯定最多也就只有只言片语,不会有更多更详尽的解说了,所以封鸣也一时拿不准了。 “不过我刚才真的感受到秋秋的魂体周围灵气波动,然后你的身体就变得开始有了温度,或许这个圣物真有什么特别的用途。” 黄真激动地将封鸣的手从她腰间拿下,然后握在手里,“既然这个圣物有着特殊的用途,鸣哥哥刚才不是说找到了适合的修炼场地吗?我们赶快过去将这个圣物给炼化了,看它具体还有什么作用。” 封鸣眉头微挑,看着被黄真握着的双手,她似乎还不想让他近她的身。 黄真望向封鸣,疑惑地眨眨眼睛,“怎么了鸣哥哥?我有说错什么吗?” 封鸣被黄真的恶意卖萌会心一击,摇头说道:“没有,你没有说错。但是,这个先不着急,我先带你另外去个地方。” 另外一个地方?这个与祈愿者记忆不符合吧? 封鸣根本不给黄真询问的时间,拦腰将黄真抱起,一个类似于空间隧道的东西出现在两鬼面前,封鸣抱着黄真走了进入。 黄真被封鸣的神技惊悚了。 跨越空间的能力,这是她在修真世界成为元婴修士都不定能运用自如的能力。 鬼帝什么的,也太特么牛逼了! 这么个实力强大,疑心病重又心狠手辣的主,黄真再次开始怀疑这个任务她真的能够实现吗? …… 黄真被封鸣搂住,站在一个伤心不已的老妇人面前,不远处还有一个一言不发,眉头深锁的老头。 他用装满了悲痛的双眼,遥遥望着老妇人手中的黑白照片,手中还那些一本打开的相册。 只要有人愿意看,就能发现相册上算是一个女孩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看起来非常活泼爱笑。 黄真已经被封鸣带到这儿好一会儿了,两位老人一直都是这种状态,似乎都陷进了回忆中无法自拔。 黄真看得出祈愿者对两位老人打击非常大,平日里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地的房间东西放的非常杂乱,浅色的木地板上也留下了不少杂乱的脚印和纸屑没有人清理。 只有一个地方非常干净,那个地方放着一个红褐色的骨灰盒。黄真算了一下时间,今天居然是祈愿者的头七。 封鸣把她带到自己的头七忌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要为她上柱香不成?或者让她自己上? “咔!” 门口的响声让黄真的思绪回笼,转过身向门口看去。 不好!祈愿者的丈夫过来了。 黄真僵在原地,脑海突然一片空白,这种前任与现任相见的场面,她该如何怎么办? 特别是这个前任太厉害,一不注意吃个醋就能把现任给搞死,偏偏她不得不保护这个现任。 封鸣弯腰将头放在黄真的肩膀上,不阴不阳地说:“怎么?鸣哥哥不够你看吗?” 说完,封鸣放在黄真腰上的手在黄真腰间狠狠地掐着,幸好黄真现在是魂体,封鸣这种类似于物理伤害的行为,她感受不到疼痛。 不然,就凭他一扇祈愿者就与家人阴阳相隔的力道,黄真刚才得被他直接给横腰勒断。 现在也不是想封鸣有多暴力这个事实,最大的问题是她该怎么回答封鸣那个醋味爆满,又满含杀气的话。 怎么办?一直这样沉默会不会被当成是默认了。 封鸣放开一只在黄真腰间的手,摸上了黄真的头,捋顺她耳边略显毛燥的头发,“嗯~不回答是默认了吗?” 看吧!看吧!被她说准了。 修罗场感觉不要太明显好么!!! “鸣哥哥,我不是都说了,生前的事我已经不想再谈了,为什么你还要把我和他们联系起来?” “是吗?那我现在就把他们也杀了,秋秋应该不会有意见的,对吗?” 千年以后(五) 我去,一来就这么劲爆,她该说什么才好! 本来黄真还在为她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话那段暗自鼓掌,封鸣的话又让她脑袋一片空白了。 肿么办!!!! 黄真感觉她现在不管她说什么,封鸣最后都打算杀了卫晨。 卫晨放下手中的包裹,无视黄真两鬼从他们身边走过。 黄真突然灵光一闪,一把抓住封鸣已经伸出去的手。 被阻止地封鸣,嗜血的眼睛变成了红色还没来及恢复,黄真被封鸣释放出来的能量震的魂体一抖,那种来自等级差距的带来的恐惧感,让黄真差点就此魂飞魄散。 “鸣……鸣哥哥,你…你…你吓到我了。” 黄真想捂脸,这么怂的人肯定不是她。 封鸣看出黄真的魂体有些散了,连忙收起外放的能量,又将魂力传了一点给黄真稳固魂体。 真的只传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魂力给黄真,不然多出的那怕只是一毫的属于鬼帝的纯净魂力,也会让黄真弱不禁风的魂体爆炸。 “这么弱,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来阻止我的?” 哇哦,这种只有女主才能听到的充满邪气,又有一点宠溺赶脚的话真的是对她说的吗? 黄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怎么?有胆子拦着我,没有勇气说话了?” 黄真双手捏着封鸣的袖角,学着电视里看到的动作,左右甩了甩,“鸣哥哥,能不让他们现在死吗?现在他们都看不到我,也摸不到我,只有你能看到我,摸到我。如果他们都死了,他们就不都能看到摸到我了吗?说实话,我对这人间的父母还是有感情的,如果他们真的死了,我就不能成为鸣哥哥一个人的了,不能和你培养感情了。鸣哥哥说我说的对吗?” 为了任务,黄真的节操,最后的坚持都在这嗲声嗲气的话里丢了个干净了。 两个人先前独处时,黄真就发现这位狠辣的鬼帝先生似乎很喜欢听人撒娇。 这不,听了她一大段软声糯气,脸色一下就阴转晴了。 封鸣又将黄真圈入怀中,背对着抱着她,笑着在黄真耳边说:“秋秋这么替我二人的未来着想,我今天就先放过他们,等秋秋真的与我培养出了感情,我们再说。” 封鸣说出这番退让的话,有些不得已。 上一世就是因为双方父母的阻拦,他和秋秋才不能修成正果。 秋秋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是一个孝顺的人,好不容易秋秋愿意接受他了,他不能再给秋秋恨她的机会。 他这次带秋秋过来,就是为了让她彻底断了念想,看效果还不错,秋秋依旧很聪明,明白了他的意思。 至于秋秋这一世所谓的丈夫,他会找机会让他魂飞魄散,他的女人从来都是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嗯,谢谢鸣哥哥。” 黄真将封鸣的手拿到身前,这家伙一个鬼魂,怎么还跟得了肌肤饥渴症似的,动不动就把她抱着。 “鸣哥哥,按照习俗,我在头七已经回来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好,我们现在就走。” 封鸣又像来时那样将黄真一把抱起,走入了进行空间跳跃的黑洞中。 给还在悼念黄真的三人留下一阵阴冷的大风。 悲伤的三人组以为黄真回来看他们了,还让三人好高兴了一阵。 “鸣哥哥,你确定真的是这个地方吗?” 黄真看着亮堂的公安局三个大字,还有公安局上方大面积浮动着的浩然正气,鬼魂之体的她感受到了对其的害怕和排斥。 早知道是要到这样地方,黄真想还不如和祈愿者一样蒙着眼睛不知道。 封鸣看出黄真的怯意,在黄真的身体加上一成防护罩,黄真颤颤巍巍的魂体总算是正常了。 “这个地方是我逛遍整个S市,阴阳融合最平衡的地方,炼化你体内的圣物我们必须借助正气最浓郁的地方,而我也感受到这个地方地下散发出来的纯净魂力能够为你所用,所以这里是对你修炼最好的地方。” 被保护起来的黄真,又有心思开始分析了。 听说过不少学校是建造在坟场上的,按照封鸣这个意思,恐怕这栋公安局楼也是建在坟场上的。 “那鸣哥哥我们是就在这大门前面开始吗?” 封鸣摇头,“我在整栋大楼上布置了一个聚阳阵,我们现在要去阵眼上,那里的阳气和正气最胜,最有可能帮你炼化体内的圣物。” 过了一会儿,局长办公室。 黄真盘坐在一张办公桌上瑟瑟发抖,“鸣哥哥,这个地方真的是最好的地方吗?” 封鸣一边摆弄房间的摆设一边回答黄真的问题:“嗯,秋秋,你再等我一会儿,这屋子里摆的东西有些地方风水不对,不然会影响你修炼的。” “鸣哥哥,我需要在这里修炼多久,才能把圣物炼化。” 因为祈愿者当初被蒙了眼睛,自然对时间的感受能力就弱了。 黄真想问清楚修炼时限,她好心里有个底,局长大人的桌子做久了,她心里不安。 封鸣将东西已经归置好了,飘到黄真桌前,食指停留在了她眉心的位置。 “如果是秋秋一个人慢慢收聚能量来炼化圣物的话,可能至少需要花费三百年的时间。但是秋秋根据我的教你方法,再加上我一旁的加持应该只需要一个月左右方可成事。你现在闭上眼睛,我将炼化功法受于你。” 一个月! 黄真一想到要面对着局长大人,在他面前坐上一个月,黄真又开始瑟瑟发抖了。 半个月后,圣物提前被黄真炼化完了,封鸣见黄真天赋如此如此之高,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而黄真却长长的吐了浊气。 魂体也方便,如果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人,在一个地方盘着做了半个月,不吃不喝,还不得把屁股坐烂掉。 而之所以黄真能加速完成,少不了魂修术的加成。 不愧是她花大价钱租的,居然能够把封鸣传授给她的功法与之相融合,最大限度的发挥了封鸣给她的功法。 她的魂修术等级也在封鸣功法的加持下,得到了升级。 千年以后(六) 封鸣也发现了黄真体温正在变的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人类,她的魂体实力提升的异常的快。 他刚开始觉得黄真修炼速度快得怪异,便对黄真魂体也进行了探查,发现在黄真体内的本该被炼化使用的圣物,在慢慢地与黄真的魂体融为一体。 这个发现让封鸣感到愕然,他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圣物是可以被融入魂体的。 通过黄真在修炼上的突飞猛进来看,这个圣物对魂体应该是大补的东西。 封鸣因此既为黄真感到高兴的同时也会担忧圣物已经与魂体融为一体,会不会影响它原本被炼化后所产生的效果。 “鸣哥哥,现在我已经将圣物炼化了,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才能让我恢复记忆?” 听着黄真的话,封鸣眼中已经开始游移的希光彻底湮灭。 他随手一挥,局长办公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毁个精光。 黄真站在离封鸣不远的后边,见着已被化为废纸屑的档案袋,黄真默默地向各位辛苦工作的人民警察们道歉。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如果你们以后有什么遗憾或者愿望,请找系统1748,到时候我会免费为你们提供一次得偿所愿的机会。 “鸣哥哥,我是又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 根据黄真前几次的经验,面对此人的暴怒,就只有先认错他才能勉强听进去别人后面的话。 封鸣将远处的黄真通过魂力波动,将她推到他的怀中。 封鸣紧紧地把黄真抱着,将头埋到黄真的颈脖处,有了体温的黄真是他贪恋的温暖。 “秋秋还记得你之前承诺的话吗?” 黄真假装不懂的问道:“鸣哥哥说的是那一句?秋秋记得秋秋答应了鸣哥哥不少的事情。” “秋秋可知你并未将圣物炼化,你之所以感受不到它了,是因为它主动和你融为一体了。” “怎么会?我分明是按照鸣哥哥教授的修炼运行的,怎么可能会和圣物融合在一起了?” 封鸣的这个说法把黄真惊了一下,她记得她在这半个月的时间的里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搞定封鸣所给的功法和魂修术的融合使用。 对那个所谓的圣物黄真对它的印象还只是停留在怪异能动的口感里,还没有对其进行过炼化,甚至可以说,黄真根本就没有感受到她体内还有圣物的存在,那个圣物似乎主动切断了与黄真的联系。 所以封鸣在说圣物已经被她炼化完的时候,黄真还有迷茫。 难道是是因为魂修术的原因吗? 难道魂修术不仅是一部锻炼魂体的功法,还拥有吃饭的功能。 对,吃饭。 黄真在目睹魂修术和封鸣所给功法在融合过程中,魂修术就像人吃饭那样,一点点的将封鸣所给功法一点点的蚕食掉了。 如果真如黄真猜想这般,那么这个魂修术已经不能只算是一本普普通通的功法了,它怕是已经具有一定的神识了,只不过还是懵懂期而已。 黄真想找机会要在封鸣口中知道更多的修炼功法,来证明她的猜想。 封鸣扯了怀中走神人的脸蛋,既然知道黄真不会疼,封鸣就想看看已经拥有体温的魂体是否会脸红的反应。 结局与封鸣预想的不一样,黄真只是单纯地拥有了类似于人类的体温,却又和人类不一样,她的脸依旧苍白的没有血色。 但是封鸣答案似乎并不满,继续蹂躏着那张任他摆布的脸。 直到想事情的某人回过神来,封鸣得到关注了,才就此收手。 黄真看着封鸣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开始会想她刚才是说了什么这位不高兴了吗? “出神想了这么久,有想通要想的事情吗?” 黄真用她的小拳拳轻轻地在封鸣胸前敲打,“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出神的,秋秋明白鸣哥哥的意思,秋秋已经说过了,就算没有恢复记忆也愿意和鸣哥哥的话还是算数的,只要鸣哥哥不嫌弃我就行了。” 黄真发现节操碎了一地以后,只要她不忙着扫起来,她还能再让她碎碎。 以前觉得用起来矫情的话和动作,她现在都是信手拈来。 说起来还一本正经的,内心一点都不觉得尬,甚至有点享受这种另类的凌虐人的感觉。 封鸣开心地拨弄黄真的鸡窝头,他就喜欢她这副讨他欢迎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鸣哥哥不是说上一世的我有一个没有游尽天下风景的遗憾吗?刚好这一世我也因为工作原因,去的地方也很少,要不我们趁此机会,好好出去玩一下。” 封鸣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黄真还真的把他所说的话全部记住了,冰寒的身体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心底的暖意。 这种被人在意的感觉,封鸣已经记不清他生前是否感受到过了,他只知道他此刻确切地感受到被人在乎的感觉,这种感觉真让人感到舒心。 “好啊,现在的年轻人不是流行周游全世界吗?我们也去世界各地到处看看,正好先前只顾着找你,对旁事少有了解,正好我也没真正有机会去看看这千年的世道到底变成了什么么样。” 黄真对于封鸣的提议自然是答应的。 这样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也免得转过头就回来杀了祈愿者的三位家人及朋友。 而且最好就这样将时间拉过两年后,直接蹦到三年后。 想起两年后将再有个女人走进封鸣的鬼生,黄真也就想到了另一个让她感兴趣的事情。 封鸣带着黄真回到先前他找到的一座废弃的公寓。 “鸣哥哥,你上次给我那个会发出萤光的玉佩还带在身上吗?” 封鸣疑惑地将玉佩从怀里拿出,随后又略带兴奋的问黄真:“带着的,秋秋想看这枚玉佩莫不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吗?” 黄真没带犹豫的摇头,“我只觉得这块玉佩好看,想让鸣哥哥送给哟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我本来打算载你回复了记忆之后再交还于你,既然你想要,我现在就给你。” 黄真看着胸前散发着萤光的玉佩,这下说不定会发生一些不一样的事呢。 千年以后(七) 两年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 封鸣和黄真因为其特殊的身份,在游过了本地的山山水水之后,就朝着外地包括外国的一些有名或无名得地方去。 兜兜转转两个人又回到了本市,黄真本来对这个并不代表有多在意的,原本的时间线就在那儿摆着,顺其发展黄真也是想过的。 不然她天天戴着一块会发光的玉佩难道真是为了好看才这样的。 可是封鸣每次提到回到S市就纠结又迷茫样子,他认真地告诉黄真有东西在召唤他回去。 黄真就又想劝他不要回去,她现在的实力用封鸣的话来说不过就是个鬼将级别,大概能把好几对黑白无常干翻。 这与挥手间用气势就能把黑白无常震退的鬼帝差远了好么? 封鸣这次回来的目标很明确,带着黄真穿过重重闹市区,径直朝S市的最高学府奔去。 黄真不知道封鸣是个鬼,为什么学着人类躲树角来偷偷摸摸地观察人类。 光明正大的站在一片树叶尖上,也不会有人对你指指点点的。 这里有什么东西是他一个鬼帝也会害怕的。 黄真现在也会一点探查术,便现对这所高校的周围侦查,除了发现个别灵魂非常强大的人以外,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个别人灵魂强大这个也不需要深究,大多是都是一些执着于某种事情的人。 这群学校的科研好像搞的不错,有这么这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这也不是封鸣与后来爱上的女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现在是大学下午散学好一会儿,黄真就只好陪着封鸣一直等着。 她可不敢让他单独相处,只要封鸣还有一天对她这个身份有意思…… 啊…不,只要封鸣一天没有断掉要杀祈愿者家人的想法,她就必须看着他。 终于,在一群少年人的热闹吵闹声中,封鸣僵硬的姿势换了。 他将黄真从树尖上弄下来,带在身边,朝着那群人走去。 黄真在这两年已经成功晋升为封鸣的专有贴身挂件,走哪儿都不忘被捎带上。 黄真的观测天眼还没有关闭,于是就被封鸣带着跑到一个灵魂气息很弱的少年身旁。 封鸣在少年的身边闻来闻去的,专注地想确认一件事情。 却没看到少年看似正常地与朋友的聊天走了,可走的速度越来越来,中间还因为走的太快右脚差点把左脚给绊住。 黄真见此情景,很不给面子噗嗤地笑出了声。 然后少年的耳朵以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变红。 黄真这下可以确定这个灵魂缩小的男生真的是可以看到他们的。 他应该也有阴阳眼。 封鸣带着黄真没有走多远,就停下来了。 黄真看着仿佛松了口气的少年,抿嘴偷偷一笑,真可爱。 “你闻道没有?” 黄真转过头看着认真中透着疑虑的封鸣,“闻到什么?生魂的味道吗?” 个别人灵魂强大这个也不需要深究,大多是都是一些执着于某种事情的人。 这群学校的科研好像搞的不错,有这么这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这也不是封鸣与后来爱上的女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现在是大学下午散学好一会儿,黄真就只好陪着封鸣一直等着。 她可不敢让他单独相处,只要封鸣还有一天对她这个身份有意思…… 啊…不,只要封鸣一天没有断掉要杀祈愿者家人的想法,她就必须看着他。 终于,在一群少年人的热闹吵闹声中,封鸣僵硬的姿势换了。 他将黄真从树尖上弄下来,带在身边,朝着那群人走去。 黄真在这两年已经成功晋升为封鸣的专有贴身挂件,走哪儿都不忘被捎带上。 黄真的观测天眼还没有关闭,于是就被封鸣带着跑到一个灵魂气息很弱的少年身旁。 封鸣在少年的身边闻来闻去的,专注地想确认一件事情。 却没看到少年看似正常地与朋友的聊天走了,可走的速度越来越来,中间还因为走的太快右脚差点把左脚给绊住。 黄真见此情景,很不给面子噗嗤地笑出了声。 然后少年的耳朵以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变红。 黄真这下可以确定这个灵魂缩小的男生真的是可以看到他们的。 他应该也有阴阳眼。 封鸣带着黄真没有走多远,就停下来了。 黄真看着仿佛松了口气的少年,抿嘴偷偷一笑,真可爱。 “你闻道没有?” 黄真转过头看着认真中透着疑虑的封鸣,“闻到什么?生魂的味道吗?” 个别人灵魂强大这个也不需要深究,大多是都是一些执着于某种事情的人。 这群学校的科研好像搞的不错,有这么这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这也不是封鸣与后来爱上的女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现在是大学下午散学好一会儿,黄真就只好陪着封鸣一直等着。 她可不敢让他单独相处,只要封鸣还有一天对她这个身份有意思…… 啊…不,只要封鸣一天没有断掉要杀祈愿者家人的想法,她就必须看着他。 终于,在一群少年人的热闹吵闹声中,封鸣僵硬的姿势换了。 他将黄真从树尖上弄下来,带在身边,朝着那群人走去。 黄真在这两年已经成功晋升为封鸣的专有贴身挂件,走哪儿都不忘被捎带上。 黄真的观测天眼还没有关闭,于是就被封鸣带着跑到一个灵魂气息很弱的少年身旁。 封鸣在少年的身边闻来闻去的,专注地想确认一件事情。 却没看到少年看似正常地与朋友的聊天走了,可走的速度越来越来,中间还因为走的太快右脚差点把左脚给绊住。 黄真见此情景,很不给面子噗嗤地笑出了声。 然后少年的耳朵以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变红。 黄真这下可以确定这个灵魂缩小的男生真的是可以看到他们的。 他应该也有阴阳眼。 封鸣带着黄真没有走多远,就停下来了。 黄真看着仿佛松了口气的少年,抿嘴偷偷一笑,真可爱。 “你闻道没有?” 黄真转过头看着认真中透着疑虑的封鸣,“闻到什么?生魂的味道吗?” 千年以后(八) 黄真看了一会儿来往的人流,放空了一会儿,给自己打打气。 封鸣好像也习惯了黄真这种动不动就发神的状态,他像往常一样将手从衣服下探进了黄真温暖的腰腹,感受着不同与他寒冷身体的温度。 因为只有黄真在这种时候,封鸣他才能感觉到黄真真的对自己放下了戒备,而且那温暖的体温真的很让人流连忘返,所以封鸣也渐渐就喜欢上了黄真发神的时间,完全没有以前那种没有受到关注后的郁不满。 等黄真给自己加完油,回过神时,就注意到封鸣的动作,也没将他的手拿开,就站在原地等封鸣享受够了。 而黄真之所以没有再像开始进入时,对封鸣的行为进行化解,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安抚封鸣,还有一点就是黄真对着封鸣有点心虚。 黄真刚来任务时只顾着让封鸣和她远离祈愿者的家人,所以为了让封鸣安心,她说了要与封鸣试试一类的话。 假装成恋人,不可避免的就会有亲密的身体接触,这是黄真在当时没有想到的一个问题。 都是在有一次封鸣硬抱着黄真的头亲她的时候,黄真才意识到有些被她选择性的忽略了。 就黄真自己来说,为了任务能够完成,她是可以做到一些在常人看来无法接受的事的,这其中包括与任务对象负距离接触。 当然这只是黄真对待任务的态度,而往往都是祈愿者愿不愿意才决定黄真最后的任务行为与方向。 而这位祈愿者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黄真明白她应该极其厌恶并且仇恨的,黄真本来打算好在与任务对象中牺牲掉祈愿者对她的满意度,可是当时想的只是和祈愿者记忆里做的一样,跟在封鸣身边就好了。 可是她除了抱抱外,忘记了恋人应有的相处方式。 所以在意识到封鸣对她会有更为亲密的举动时,黄真因为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想出应对的办法的而感到沮丧不已。 她只好用修炼来逃避,于是那段时间黄真的修炼速度就和坐火箭一样快,封鸣还为此夸奖过黄真的努力认真。 黄真在接受到表扬的时候有些汗颜。 祈愿者对封鸣身怀怨气,而黄真却对他也没有多大的感觉,他只是一个带解决的任务对象而已,和他相处久了之后想的最多的也是找出他的弱点,找机会弄死他早日早日完成任务。 之后黄真就发现,黄真认真修炼时,封鸣的高兴程度仅此与黄真进行身体接触。 只要黄真要开始修炼了,封鸣就不会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一定要把黄真搂着抱着,反而在一旁为黄真护法,指导黄真的修炼。 所以在两年的时间里,黄真游玩的兴致越来越低,到最后变成了每天不用超过一半的时间的来修炼,她就心理上过不去,浑身不舒服。 于是在两年的时间里,黄真与封鸣的亲密接触最多的就是搂搂抱抱,偶尔封鸣会趁黄真不注意亲一下。 封鸣这一享受,黄真就陪着他从傍晚站到晚上。 封鸣见月亮出来了,就自动的放开了黄真,将黄真搂着飞上了这所大学最高视野最好的一栋楼。 他放出来自鬼帝的威压,将附近的游魂全部驱走,黄真也自觉的开始盘腿坐着开始修炼。 第二天。 因为要等着那名少年的死亡,黄真和封鸣就暂时待在了这所学校了。 黄真修炼了一夜,体内的能量充沛的很,她有感觉再过不久她就能修炼到魂修术的二十二级了。 以前没说过,这个魂修术就是一个锻炼魂体的秘术,它没有固定的招式,就和游戏里的技能等级一样满级是一百级,前面等级很好上升,到了后期就变得不再容易。 就和技能需要喂能量石和花费游戏币才能升级一样,经过黄真的实验,别的关于魂修的修炼功法真的就是被魂修术吃掉了,然后它让黄真升级了。 黄真在封鸣那里套了好多套功法,她才能升级到现在的高度。可修炼了两年,也才修炼到魂修术二十一级。 如果是一个游戏,两年的时间,天天为此奋战到天明,已经足够让黄真从新手村毕业成为这个游戏里的传奇了。 这部功法不止要吃其他的魂修技法,还很贪吃,吃得少了还不让黄真好过,不然为何到现在黄真还像个新手村刚毕业的才二十一级。 现在黄真觉得她已经基本上把封鸣知道的功法全部都喂给了魂修术了,她有预感她有可能将止步于二十二级了。 黄真由最开始租到这部功法是的兴奋期待到现在的无语凝噎,欠了两万多积分给自己买了一个鸡肋的东西,黄真心里可以说是十分复杂。 她果然是没有做女主的命吗?! …… 时间慢慢过去,学校到了上课的时间了,在学校里走的人越来越多。 封鸣还没有通过感应,就在他们所处的这栋楼下发现了那名少年,就带着黄真空间跳跃到少年身边。 黄真明显看到那名少年的身体僵了一下后又恢复了正常。 忽然,黄真感受到在她腰间的手离开了,有些疑惑,封鸣可是很少会敢这种事的。 黄真只见封鸣皱着眉头,闭着眼睛。 一会儿以后,少年都走了,封鸣结了一个黄真从未见过的复杂手印,定住了前面那个没有走远的少年。 又打了好几个复杂的手印到少年的身体上。 黄真以为封鸣这是突然要改变主意,要现在解决这位命不久已的少年。 便打开了天眼来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明明昨天还是濒死之兆的少年,现在的魂魄非常强大。 这个强大是相对于黄真昨天见到的那个弱到快要马上散去的魂魄来说,实际也就和普通人的灵魂强度一样。 通俗点来说,就是一个明明一个马上就会死掉的人通过一晚上奇迹般的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封鸣应该是下来就发现了这事,才会突然对那名少年动手。 千年以后(九) 甄泽的阴阳眼是天生的,从小他就能看到许多别人常人不能见到的东西。 家里人知道他的情况,都告诫他在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不要大惊小怪,也不要惊慌,就当做没看就行了。 只要不和那些东西对上眼,就不会缠上。 甄泽小的时候还做不到真正的不看那些东西,然后被缠上了不知道多少次,耗费了家里人不知多少力气才将其全部摆平。 这些情况随着甄泽年龄增大,慢慢得到改善,直到他开始上大学后,甄泽已经差不多能够无视那些东西了。 可是昨天下午看到的那两个陌生的一男一女的鬼,他差点因为两鬼强大的鬼气而破功。 这两鬼着实奇怪。 女的穿着还算正常,一身现代装扮,这个女的好像发现了他能看到他们,但她并没有给男鬼说。 男的则是一头长发,一副古人的装扮,他身上的鬼气比女的还重。 他本以为他昨天遇到他们只是巧合,谁知今天一大早又遇到了他们。 甄泽见两鬼突然出现后就一直看着他,这让他产生一种两鬼的目标应该是他的感觉,难道这个女鬼告诉了男鬼他能看到他们。 这个直觉让他快速的逃离了两鬼旁边。 可是他还没有走多远,忽然感觉身体变得不听使唤,僵住了。 他被定住了,周围还在走动着的其他同学都奇怪的看着他,脑洞小,以为可能是在玩什么游戏,脑洞大的人,说不定还以为他在表现行为艺术,吸引人注意。 那两鬼把他定住了也不到他面前来,甄泽不知道这两鬼到底要对干什么。 难道就是想捉弄他,所以才把他定在这儿。 …… 封鸣的探魂术被甄泽体内残留的强大法术给弹了出来,眉间的神色变得凝重了几分。 他的灵魂本源的气息他又感受不到了。 这个法力似乎是他熟悉的,像当年封印他的人之一,这个事实让封鸣的眼神变得狠厉起来。 “怎么了鸣哥哥?我们要追吗?” 黄真瞟了一眼解开定身术快速跑走的甄泽问道。 封鸣摆手,“不急,我在他身下点下了印记,先跟着他,我有点事需要确认。” 黄真从来没见过封鸣表情这么凝重过,那个少年恐怕不止能恢复灵魂强度那么简单。 傍晚,黄真和封鸣偷偷跟着甄泽,看着他回了甄家。 “你们在干什么?” 后面一个脆生生的女声,打断了两鬼还未开始的动作。 黄真转头就看到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 熟悉是因为黄真之前在祈愿者的记忆中见过她,有点印象。 陌生也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女生的真容。 封鸣皱眉看了一眼那个女生,发现是个人类,有点不喜,搂着黄真直接在那个女生面前消失了。 …… 封鸣又把黄真带回了学校,准备守株待兔。 “鸣哥哥,到底怎么了?那个少年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屡次三番的跟着。” 黄真这两天一直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 虽然说她只要管好任务目标不对祈愿者家人进行伤害就没事了,可是一直被人牵着鼻子,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好受啊。 “报仇而已,秋秋到时候在旁边看着就行,我要好好看看现在还有人真的能困的住我的吗?” 哦,所以那个少年有可能是封印他的人的后代吗? 先人的积的仇恨值,让子孙来还。 嗯,这个想法很强势。 晚上,黄真依旧开始修炼,今晚的月光很足,黄真有感觉今晚她就要升级了,想想还有一点小激动。 子时刚过,黄真就感觉有一道能在发出的力量,在试图冲撞她的魂体。封鸣又把黄真带回了学校,准备守株待兔。 “鸣哥哥,到底怎么了?那个少年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屡次三番的跟着。” 黄真这两天一直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 虽然说她只要管好任务目标不对祈愿者家人进行伤害就没事了,可是一直被人牵着鼻子,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好受啊。 “报仇而已,秋秋到时候在旁边看着就行,我要好好看看现在还有人真的能困的住我的吗?” 哦,所以那个少年有可能是封印他的人的后代吗? 先人的积的仇恨值,让子孙来还。 嗯,这个想法很强势。 晚上,黄真依旧开始修炼,今晚的月光很足,黄真有感觉今晚她就要升级了,想想还有一点小激动。 子时刚过,黄真就感觉有一道能在发出的力量,在试图冲撞她的魂体封鸣又把黄真带回了学校,准备守株待兔。 “鸣哥哥,到底怎么了?那个少年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屡次三番的跟着。” 黄真这两天一直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 虽然说她只要管好任务目标不对祈愿者家人进行伤害就没事了,可是一直被人牵着鼻子,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好受啊。 “报仇而已,秋秋到时候在旁边看着就行,我要好好看看现在还有人真的能困的住我的吗?” 哦,所以那个少年有可能是封印他的人的后代吗? 先人的积的仇恨值,让子孙来还。 嗯,这个想法很强势。 晚上,黄真依旧开始修炼,今晚的月光很足,黄真有感觉今晚她就要升级了,想想还有一点小激动。 子时刚过,黄真就感觉有一道能在发出的力量,在试图冲撞她的魂体封鸣又把黄真带回了学校,准备守株待兔。 “鸣哥哥,到底怎么了?那个少年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屡次三番的跟着。” 黄真这两天一直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 虽然说她只要管好任务目标不对祈愿者家人进行伤害就没事了,可是一直被人牵着鼻子,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好受啊。 “报仇而已,秋秋到时候在旁边看着就行,我要好好看看现在还有人真的能困的住我的吗?” 哦,所以那个少年有可能是封印他的人的后代吗? 先人的积的仇恨值,让子孙来还。 嗯,这个想法很强势。 晚上,黄真依旧开始修炼,今晚的月光很足,黄真有感觉今晚她就要升级了,想想还有一点小激动。 千年以后(十) “1748我们当初的签的契约里就没有保护我生命安全这一条吗?” 黄真不是第一次经历天劫了,但是没有比这次让她害怕的。 一是没有任何防身的法宝可以使用,二是黄真觉得以她现在的功力她根本无法承受一击天雷的捶打,还别说经历九道。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要以鬼魂之姿抵抗天雷,这不是就和以卵击石一样吗? 黄真明白她这趟任务怕是凶多吉少了。 一想到任务完成不了话,按照上次的那个模式,不仅她要被扣除属性点,最后她还得把借的积分全部还完。 这样的事实,让黄真表示生无可恋。 【有的,契约里有写当宿主在执行任务途中,宿主的寄体出现生命垂危时,系统将自动为宿主开启保护屏障,将宿主送回系统空间,但是这条契约只能使用三次,宿主在之前的修真位面已经使用了一次,宿主现在还有两次使用的机会,所以请宿主尽心完成任务,不要导致任务失败。】 “任务!任务!任务!我魂体都可能要被雷劈没了,还怎么完成任务,就不能给我提供一点保护措施吗?” 【宿主,魂修术本来就是一部修真界的功法,你要经历天劫本来就是应该的,1748先前已经给你提供一次交易的机会了,所以宿主的要求1748无法满足。】 “那我这个天劫是不是来的太早了?我记得我在修真位面修炼的时候也至少过了两百年才第一次经历天劫。” 【末法时代,灵气越来越稀少,天道对修炼之人的约束也就越来越大了,这时候降下劫雷,难道不是天道对宿主你的认可吗?】 “认可个屁,老娘宁愿天道那家伙把我当成隐形的,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稍微想得瑟一下,就出来打压我!” 【总之,1748没有办法再次为宿主提供交易,请宿主加油。】 说完系统怕被黄真继续缠着,直接关闭了与黄真的联系,黄真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完了这个任务她又要失败了。 …… 封鸣一边为黄真输入魂力,一边望向从黄真体内的鬼气释放出来以后就开始电闪雷鸣天空,这个熟悉地来自灵魂的压制,让他的表情变得非常凝重。 按理说凭借秋秋现在的修为,只要他在一旁护法得当就能平安无事,为何会有劫雷引来? 看着这来势汹汹的样子,封鸣想起当年晋升为鬼帝他独自渡劫的时候,最后差点被打的魂飞魄散。 他能撑下来靠的是几百年积累的深厚功力以及对找到秋秋与之再续前缘的执念太深所至。 秋秋这才修炼不到两年的时间,现在还被魂体内的能量冲击的晕了过去,而他现在情况也有点不好,不可能全程都能保护着她。 封鸣望向天空,劫雷似乎已经酝酿的差不多了,他最后看了黄真一眼,飞升到黄真的头顶上方,剩下地希望她能靠自己的自制力抗下来。 …… 黄真和系统谈判失败后,她才发现她的意识像是被锁在了这具魂体里的一个地方没有办法出来。 之后她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让自己重新掌握了身体的自主权。 黄真掌握身体主权后,还没来得及探清魂体的情况,一道天雷就迅速而猛烈的犹如一条长满刺的长鞭重重的抽在黄真的身上。 这道天雷就像是与黄真有仇一般,将她抽的身上都有了重影,三魂六魄中有三魄差点飞出体外。 劫云没有留给黄真一点调息休整的时间,上一道天雷劈下之后又连续霹下两道天雷。 黄真又一次被霹昏死过去了。 …… “观众朋友们,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昨晚惊险出现异常旱天雷的地方。我们大家都有一个常识,雷电的破坏力是非常强的,连续且强力的电击足以将一栋楼给毁坏掉。” 报道的记者伸出那只没有握话筒的右手,摊开手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继续说道。 “可是,观众朋友们你们可以跟着我手指的方向看,经历了连续九道雷劈的这栋教学楼没有一点被损坏的痕迹,而且连这栋楼的电路系统也没有受到一丝影响,处于正常供电中,这实在是一件怪异的事情,或许真像有些观众在网上所说的那样,是有人在此渡劫成仙也说不定,但是相关专业的专家们对此还在调查中,稍后如果有新的结论出来,我台将继续为你报道。” 摄影听到记者说完了,就关闭了摄影机,开始收拾摄影器材。 在旁边等着的实习生很有眼色给报道的那名记者递上了一瓶已经拧开瓶盖的水。 记者也不说谢谢之类的话,拿过瓶子就喝了起来。 “学哥你真厉害,那么长的一段台词一口气就说完了,中间还没有出一点错。” 记者喝完水,听到实习生对自己说的奉承话,嘴角一钩,眉头一挑,颇为得意。 “所以今后你就好好跟着你学哥我,准让你出师后比你同期的人有出息的。” “谢谢学哥,我一定认认真真的跟你好好学。” 实习生听懂了记者这是要栽培的他的意思,顿时觉着这几天他在这个记者这里受的罪都值得了,心里舒畅不少。 “学哥,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说吧。” 记者现在的心情好,他这刚答应了要培养这个实习生,这个实习生就有问题要问他,这让记者有些飘飘然。 “刚才学哥在报道的时候,将网上那些网友调侃说的修炼成仙之类的话说了出来。这种夹含迷信的信息,台里能允许吗,这对您没有影响吗?” 记者冷笑一声,“怕什么,我这是现场直播,那句话可是可能为台里带来更好的收视率的,台里的人看到收视率上去了,也就对此睁只眼闭只眼了。” 实习生听完记者的解释,对其谄媚的笑着,“还是学哥懂套路,有学哥教我,我就一点不担心实习期满了不被录取了。” 封鸣是被吵杂的人声吵醒的,他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看着他的头旁边有一个正在侃侃而谈的男子。 见到这个景象,封鸣的第一反应就是让这个男人从他眼前消失。 可是疲惫不堪的身体提醒他了一件事。 千年以后(十一) 封鸣强撑起身体,向昨晚黄真打坐的地方望去。 他见到黄真还躺在那儿,虽然看起来受了非常严重的伤害,但是魂体还完完整整,这样让封鸣放下不少心。 然后封鸣就发现黄真的身体正在不停地冒烟,手部与脸部已经不同程度的被灼伤了。 万里无云的天上,有一枚不断燃烧的火球正在炙烤着黄真的魂体。 之前黄真魂体较弱的时候,一直有封鸣跟随在身边,所以黄真没有恐惧过太阳。 之后她的修为越来越深后,便能够靠自己的能力抵御太阳直接的灼晒。 现代灵气稀薄,污染严重,那九道天雷似乎就已经将空中的灵气耗费完了,根本没有力气再降下具有修复能力的灵雨。 所以黄真身上的伤势根本没有得到救治。 封鸣看着黄真不断冒出青烟后,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非常不妙,也来不及顾自身魂体的损害程度,逼出体内仅剩的点点魂力将两鬼转移到了这栋楼的地下储藏室中。 …… 甄泽一大早来到学校就听到大家都在讨论关于学校教学楼被雷劈却没有事的话题。 他因为自身体质的关系与同学的关系都不是特别亲近,所以在有人给说起这个事时发现他并不感兴趣,后面就没有人再找过他。 而事实上甄泽对这个事情非常的关注。 昨晚家里多年不管事的老祖先突然打来电话,告诫家里所有人不许任何人靠近那所被雷劈过地方,那不是普通的雷电,是蕴含天道力量的劫雷,普通人去那里不会有事,他们这种出身就身负灵力到哪儿去会被劫雷的余息伤到的。 听说现今的这个世界真的还能有渡劫的修炼者,甄泽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两个以他目标的鬼气强大的两鬼。 听老祖宗说渡劫是赌命的是,过不去就只有被雷劈的只剩渣渣,过得去将踏进一个全新的境界,这种人他们得罪不起。 甄泽今日来学校是瞒着家里人的,他想确认一下那两个鬼会不会真如他猜想的那样就是渡劫者。 他可不想每天被两个不知目的,总是出现在他面前的大鬼盯着看,他慎得慌。 甄泽看着楼顶盘旋着还没有完全散开的紫色烟雾。 这个烟雾看起来轻飘飘的,若不是甄泽感受到了它里面有非常危险的气息,他一点都不相信这就是劫雷余息,只会当是有了什么表演以后留下的。 甄泽上课的楼层在整栋口的中间,他心慌慌的上了一上午的课,除了一些熟面孔的鬼,那两名鬼真的没有再来找过他,甄泽虽然还是心慌,但他多少有点放心了。 中午放学。 甄泽出教学楼就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从远处走来。 那人似乎再找什么东西,东看看西瞧瞧的。 甄泽趁她还没有发现自己,赶紧退回教学楼,将自己藏了起来。 那名疑似在找东西的女子,问了旁边的行人后,就往甄泽所藏的这所教学楼走了过来。 随着女子越走越近,甄泽将自己藏的越来越隐蔽,可是却能看到女子的一举一动,他怕她是来抓他的。 女子进入教学楼后,就坐上了去往顶楼的电梯。 甄泽本来见女子没有发现他想直接走的,可是想起老祖宗的话,甄泽又不放心。 犹豫再三,乘上另一辆电梯,追着女子上去了。 “同学,这里真的不能让你通过,你还是先走吧。” “这位大叔,我说过了我是被找来的专家,你就让我进入吧。” 穿着制服的保安大叔大概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了,有点不耐烦。 “你说你是被找来的专家,就请你出示你的证件,我们只认证件不认人。” 甄泽上来时看到的情景就是这样的。 然后他就想起来,班里人在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是说过上面的天台从早上开始就有人守着,不让进了的事。 他当时一心惦记着,那两鬼会不会还来找他,没有认真留意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所以看到女子被人拦着他才想起这个事。 “大叔我真的没骗你,我真是专家组的工作人员,我是先被派过来的,所以还没有拿到工作证。” 保安大叔被女子的话逗了乐,“姑娘你要是真的没有骗我的话,就不要给我编个先遣部队,又不是打仗,我们已经收到消息了,下午专家组的人才会过来,在哪儿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女子的谎言当场被拆穿,她的脸色有点不自然。 又不是她想撒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慌,她又不知道这个地方已经被封了,实在是一时找不到进入理由,所以随便编了一个。 保安大叔的态度很强硬,女子知道她是暂时没办法进入了,要不想办法混入下午的专家组,她一定要进入看看。 女子意兴阑珊的耷拉着头往回走,还没走几步就被一堵人墙挡住了。 女子疑惑的抬头,看清楚挡住自己的人是谁后,马上变得有些生气。 “小泽,妈不是给你请了假让你待在家里不许来学校吗?” 女子的声音有点大,她后边的保安把她的话也听见了。 甄泽看到保安有点看热闹的心思,觉得有点尴尬。 “姐,这里不适合说法,我们先下去吧。” 甄泽为了避免她姐和她在现场争吵起来,对着保安歉意地笑了笑,用了一点力气将女子拽走了。 两人一直坐着电梯到底楼。 甄泽将女子拉到一个比较僻静的小园子,刚好现在又是饭点,所以这附近现在基本上除了甄泽他们两人,就没有其他人了。 女子坐在园中亭的靠椅上,“好了,现在人也少了,你是不是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甄泽在女子对面坐下,“姐,你得提高一点警惕性了,我都跟了你一路了,要不是我自己主动现身,你到现在也不会发现我吧?” “你跟了我一路?” 女子问道。 甄泽点头。 “一直跟着?” 甄泽继续点头。 “不可能,我上午去了一趟山里,不巧走到山中的时候下起了雨,我身上穿的衣服是打湿后才买的。你说你跟了我一路,为什么你还穿着的是早上我出门前看你穿的?” 千年以后(十二) 甄泽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做事向来迷糊的女人居然也有精明的时候,一下就把他的谎言拆穿了。 他这个姐姐说起难缠来甄泽觉得没有人比的过她,若是让她给家里人告状,他也就算完了。 不过他也不是好对付的。 “我就是逗一下姐你,我是来学校上课的,等会儿下午有Q国来的教授演讲。你知道的,我对生物学非常喜欢,我如果给爸妈说我要来学校听演讲,他们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不想错过这次演讲,就一大早借口去图书馆偷跑出来的。” 甄泽说的一脸无奈,让女子本来怀疑的心有点动摇,不过她这个弟弟心思一直都比较多,她也不敢全信他的话。 甄泽见她姐的神色有了点松懈,笑着阿谀着对她说:“姐,我们商量一个事吧?” “干什么?” 甄泽的突然的巴结,让女子的警惕心飙升。 “今天我来学校的事情你别告诉爸妈,你来你这里的事情我当没看到,怎么样?” 女子摇头,坚决的说:“不行。” “为什么?” 女子不带思考的否决让甄泽有点奇怪,从小就是这样,明明是姐弟,姐姐可以到处走到处玩,而他不管去哪里都得有家里人跟着,只有上了大学开始他们勉强同意让他自己上学,但是条件却是他必须在本地读书。 他每次吵着让家里人不要对他进行这么过度的保护,可他们都是当面答应了,后边又反悔。 理由永远只有一个:他的出生时自带的灵力太高,但却拥有不能修炼的体质,这样的他在鬼怪眼中就是最美好的食物。 起初他的这个姐姐还会可怜他一天到晚被人看守着,偷偷带他出去玩。 之后被家人发现后,两个小孩都会受到惩罚。 然后再大一点以后,他的姐姐也加入了保护他的阵营,而且是有过之而不及。 “到底是为什么你们要这么过度的保护我?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事?” “我们能瞒着什么事,不就是为了保护你吗?” 女子回答的太快,让甄泽的怀疑更重。 女子见甄泽皱着眉头,继续说道:“你别再瞎想了,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再说了我们就是加上了对你安全的保护,并没有限制过你的人身自由,你到底在不满什么?” “你希望你上厕所时候有人帮你守门?让人闻你上厕所的味道?” 甄泽略带嘲讽的问题,让女子有几分尴尬。 “咳……这个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都愿意忍受你的闻到还要保护你,你不是该感谢人家吗?而且我们也没有做到那一步,时时刻刻都跟着啊?” 甄泽听完她姐的奇葩理论,连眉头都懒得皱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他这个姐姐的三观有点问题。 甄泽呵呵一笑,“姐你能忍受你和男朋友在房间里亲热的时候,有几个人就守在门外听着?” 女子被甄泽说的脸色变得绯红,“我……我没有男朋友!” 女子说完就看到甄泽沉默地看着她,眼中的讽刺让女子非常不自在,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见到低点。 “好了!我答应你,但是就像你说的,你也不许告诉爸妈我今天来过的事。” “好,成交!” 甄泽虽然对于他姐真的告诉了爸妈这件事也没有多么的在意,但是如果有这么一件算得上他的小秘密的事也是让他非常高兴了。 “姐还没有吃午饭吧?我请你去学校外面吃怎么样?” 女子看甄泽又变会原来那个在她面前爱笑的小男孩,心情也放松不少。 “你的钱还是留着后边自己用吧,我们俩姐弟也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走吧,今天你姐我去吃好吃的。” 甄泽听到吃好吃的,也不再客气了,这个是他姐也不是外人,能够免费吃一顿,他高兴还来不及。 …… 之后两人吃了饭就分开了。 甄泽因为借口要看演讲会,便又回来学校,他还想到处转转,看看那两个鬼是不是真的走了。 女子则是说还有事还没有处理,在送甄泽回学校后就开车走了。 下午两点,专家团准时过来了。 甄泽不放心的跟过来了看看,果然在专家团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就说她这个姐姐难缠吧!看那些专家表现的都对她非常喜欢,眼中还有点欣赏的意味在,甄泽就知道她这是又把他们爸给搬出来用了。 甄家从六百年前开始就是专职从事除魔灭妖的家族,家族的文化底蕴非常浓厚。 但是甄家一直都是非常低调,实力较为强悍的家族,让国家非常有好感,所以在建国以后就成了甄家的人就一直在暗处替国家处理一些特殊的案件。 现在特殊案件的总负责人就是甄泽他们的父亲。 所以在见到有些人对她姐毕恭毕敬的,甄泽就猜到了怎么回事,因为她姐这也不是第一次。 甄泽跟在专家组后面的工作人员旁边,给他们看了专门属于甄家的家徽,悄悄给跟他们说自己是走在前边专家旁边的那人的女子的弟弟,他这次是专门跟来学习的,希望他们不要声张。 这些后边的工作人员也明白前面的那些专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听了甄泽的话主动给他一张工作证,甄家人的面子他们还是要给的。 他到要看看她姐即使冒着被家里人发现的危险也要来这楼顶,到底有什么秘密。 还有甄家的秘密,他一定要亲自找出答案。 …… 一群人浩浩荡荡安全抵达楼顶,相对于她姐的雄赳赳气昂昂,甄泽借了一顶其他工作人员的帽子,在走过保安大叔面前都是遮遮掩掩的。 中午那会儿,她姐表现的太丢脸了,他嫌丢脸。 到了楼顶后,前面的专家和甄泽姐的面色立刻变得凝重,纷纷拿出准备好的道符贴在眉心,又在四肢各贴上一张。 甄泽也发现屋顶实际情况比他在楼底看到的更为吓人。 他的身上也有他爸专门画的驱邪符,但是没有一点作用,他的身体动不了。 也是,这是劫雷的余息,是最为正义的力量,一张驱邪符怎么可能有用。 千年以后(十三) 楼顶并不像新闻报道里的那样没有一丝变化,在甄泽他们这些拥有灵力的人的眼中,这里将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禁区。 劫雷的力量太过强大,即使是余息也不是他们这种处在灵气薄弱的现代的低等修炼者能够承受的。 这不仅是因为劫雷力量强大造成的结果,还因为长期从事驱鬼的工作,他们的身上多少都有一点阴邪之气,劫雷就是它的天敌,所以这些专家和甄泽姐即使现在贴了符也是不好受的。 “甄小姐,我们可以开始了。” 专家组里一位比较有带头性人让其余人将工具箱拿出摆好向甄泽姐示意。 他们这次冒险前来就是为了看看有没有机会可以将这些像紫色迷雾的劫雷余息给收集起来。 甄泽姐拿出包里准备好的罗盘,“你们先干你们的,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麻烦你们了。” “好的,甄小姐独自行动要小心点,这些余息不可小觑,甄小姐如果遇到难题我们可以到时可以提供帮助的。” 专家组的人见甄泽姐这样说也没有什么介意的感觉,他们这个行业就是这样,每家都有属于他们的秘法,而且她本来也不是工作组的工作人员,所以甄泽姐要单干他们也无所谓。 “多谢提醒,各位前辈也请多加小心。” 甄泽现在的身体状况有点不好,他现在不仅不能动,而且他发现他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暴动,他觉得她的胸口都快要爆开了。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儿时他的身体不能承受体内过多的灵力的时候,也出过这种情况。 甄泽明白,他这是劫雷余息里的灵力引起了他体内能力的躁动,眼前的东西渐渐变得恍惚起来。 可是他又特别在意他姐手里的那个罗盘,他记得没错话这个罗盘不就是他家那个被拿来供养起来的玉龙盘吗? 她什么……时候偷出来……的。 甄泽的疑问暂时无法被解释了,因为在想完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光荣的倒下去了。 甄泽姐拿着罗盘,看着罗盘指针停的方向,前一刻还在庆幸她这次赌对了,有机会找到那人,可下一刻她亲爱的弟弟口吐鲜血,脸色苍白的倒在血泊里。 他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甄泽姐连忙将玉龙盘一丝不苟地踹回兜里,他弟重要,这个盘也重要,这可是她们家的根,好不容易偷了出来用了一次,她可不敢给弄坏了。 …… 甄泽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他的房间里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习惯性的端起右手边的还是温热的水杯,这是他妈每次大概计算出他醒的,特意准备的。 甄泽喝完热水以后,从床上起来站起身动了动舒展身子。 他对着镜子撩开上衣,拿出手机前几天拍的照片进行对比,果然又变深了吗? 甄泽心口的位置现在横有一条深红色的线,这条线是两年前开始出现在他心口出的。 开始只是浅浅的,他没有在意,之后他有此被人用球以外砸晕后,心口线的颜色就开始变深了。 他将这件事告诉他爸妈以后,两人虽然疑惑并也有重视,但他们并没有找到处理这条红线的办法,所以这条红线两年的时间只要他晕倒以后就会颜色变深。 而他这两年无缘无故晕倒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现今的颜色已经如鲜血一般了。 甄泽觉着这个东西就是他的催命符。 总有一天他会因为晕倒以后再无起来的可能,他已经做好这样的觉悟了。 所以他想在他死之前弄明白,家里人到底背着他隐瞒什么关于他的事,可家里人在这方面都防着他,只要他有提出这个方面问题的苗头,他们马上就转移话题或者直接过滤掉他的话。 另一边,甄泽姐通知家里人将甄泽送回去时没有一起回去。 一是她有点不敢面对她父母的愤怒,二是还不容易才找到的线索,她可不想放弃。 甄泽姐跟玉龙盘的指示走到黄真与封鸣所在的地下储藏室。 她走到这储藏室中,发现此地的气场已经被改变了。 封鸣为黄真当了六道天雷,伤的太重,后用最后的魂力将两人转移到这里,现在早已经昏迷过去。 而黄真的魂体还处在深度的自我修复中,也没有醒过来。 甄泽姐进了储藏室没走几步,就发现了随意躺在地上的两鬼。 她回忆起家中古籍的描写,那天下午只是匆匆一眼,她还以为她看错了。 这可是鬼帝,只要得到他,小泽的身体一定就有救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甄泽姐就高兴无比。 甄泽姐拿出收魂瓶,感谢上天的劫雷,给了她有机可乘的机会,只是这两只鬼的手一直牵着,还牵的这么紧,她要怎么才能将鬼帝收到瓶中。 算了,先都收进入吧。 这只女鬼左右不过是只新魂,肯定是被鬼帝抓到身边伺候的,之后再想办法分开这他们吧。 甄泽姐回到家的时候,甄泽已经从房间出来了,加上她的爸妈三个人已经坐在餐桌前吃饭了。 甄父见到甄泽姐回来了,刚才还算温和的脸马上就板着了。 “跪……” “爸,我有事和你商量,我们可以先去你的书房吗?这件事非常重要,真的非常重要。” 甄父不喜欢被甄泽姐打断了话,本就不高兴的他对甄泽姐更加不满了。 可是看甄泽姐那个兴奋又急切的模样,甄父知道他这个女儿向来知道分寸,就先放下心中的怒气,暂时先饶了她。 “走吧。” 甄父放下碗筷,从餐桌上下来,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的书房。 甄泽本来想跟上去,但是却被他一旁的妈妈给拦了下来。 甄泽姐刚把房间门关好,不等甄父询问,就迫不及待将收魂瓶里的黄真和封鸣给放出来了。 指着封鸣,激动的对甄父说:“爸,你猜这是谁?” 甄父没有回答,疑惑的看着地上这个像是在那里见过的男子,觉着熟悉,又一时想不起来是在那里见过。 “爸,这个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鬼帝。” 千年以后(十四) “此话当真?” 听了甄泽姐的话,甄父是又惊又喜的,又有一点不敢相信。 甄泽姐笑着点头,“当然是真的,你看他的长相穿着和家中古籍记载的一模一样。” 甄父按照甄泽姐说的看了看封鸣,回忆了一下古籍记载,是有些相似。 “确实是差不多,不过你什么时候拿到家里的暗室锁的?我可不记得我有给过你钥匙。” 甄父犀利的眼神让甄泽姐有种做坏事被抓住的尴尬感,摸了一下包里的玉龙盘,甄泽姐下意识地把包放到了身后。 讪笑道:“爸,现在是计较这个时候吗?我们应该感到高兴,弟弟终于有救了,我已经看过了黄历,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到了今年阳气最盛的时间,我们的东西不是早就准备起了吗?到时候是作法炼制鬼帝丹最佳的时间。” 甄父听到这句话,看着地上的封鸣,进房间前的面上的乌云总算是消散了,露出了一丝真心的笑容。 笑了之后,甄父又有了更深的疑问:“你是在哪里捡的漏?” 他女儿的有几斤几两他还不知道吗,把堂堂鬼帝能伤成这副样子她可没有那个本事。 “爸没有他看到身上全都是烧焦的痕迹吗?” 甄父是个通透的人,一点就通,“你是说就是他昨晚历劫的?” 甄泽姐点头,“这个时代能被上天如此忌惮的也就只有他了。” 甄父对于一点认可的点了点头。 甄泽姐斟酌了一下,最后还是打算坦白:“其实前天傍晚的时候,我就在家门口看到了他,当时他就和他现在牵着的这个女鬼在一起现在我们家门口,我怀疑他已经知道了小泽身体的秘密。” “发生过这样的事,你怎么没有给我说?” 甄父有点震惊,又有一点害怕,厉害的仇家已经找上了门他们还不知道。 “他们两只鬼当时站在我们布置的防止鬼怪入侵的阵法中时没有发生一点事,爸你知道的,我的灵力没有小泽高,经常分不清人和鬼怪,所以当时我还主动和他们打招呼,不过人家并没有搭理我。然后回家后,我就想起来家中古籍中对鬼帝的记载,我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心有余悸。” “你把他们用收魂瓶擅自装回来,和你一起的那些那家伙没有意见?” 甄父是知道今天下午的事情的,本来专家组的名单是有他的,然而家中长辈的命令让他拒绝了此次行动。 谁知道他的儿女一个两个都有反骨,都不是省油的灯。 甄泽摇摇头,“他们当时已经不再那里了,我是找了一圈学校才找到他们的。” “他们的气息这么微弱,你是通过什么找到他们的?” 甄父皱着眉头,他心中隐隐约约像是知道,又有点不敢相信。 甄泽姐握紧背在身后的包带,尽量脸色自然的回答道:“就是到处转啊,我都快把小泽的学校走完了,才发现他们躺在一个地下储藏室。” 甄父狐疑地看着甄泽姐,她见状赶忙转移话题。 “爸,还半个月后才能把这个鬼帝练成鬼帝丹,这半个月我们该怎么做才能不让他逃掉?还有他旁边的这只女鬼该怎么办,我见她身上没有怨气缠身,说明没有杀过人,应该是被鬼帝专门抓来伺候他的,你看她身上也有烧焦的痕迹,说不定就是被鬼帝用来顶天雷的,要不我们把她超度了。” 甄泽姐这个话题转的还不算太过生硬,所以成功让甄父转移了注意力。 甄父思量了一会儿,“鬼帝的伤势很重,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恢复过来,但是为了防备起见,我明日会回古宅请老祖宗出面帮忙,暂时应该可以放心。至于这个女鬼,既然她没有伤害过生灵,就听你说的等她醒来后就将她超度了吧。” “好的。” 甄父施法将封鸣紧握黄真的手松开,让甄泽姐将收魂瓶给他,他将封鸣又收回了瓶中。 “你还有什么事?” 甄泽姐欲言又止的,甄父受不了她这么扭捏,便开了口。 “那个……爸,既然我们都已经找到解决小泽身体的办法了,要不我们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吧。就是因为我们一直这么瞒着他,所以才会发生今天下午的事情。” 甄父摇头,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他儿子的性格他了解,他不想儿子在知道这样以后恨他,他有点害怕。 “已经瞒了那么久了,再等等吧,等一切尘埃落定了之后,我会亲自告诉他的。” 甄父用双手捏了捏甄泽姐的双肩,“辛苦你了,小泽有你这样一个姐姐是她的福分,我替小泽感谢你。” 突来的温馨,甄父欣慰的语气,让甄泽姐眼眶变得湿润:“爸,小泽是我小时候就发誓要保护的人,我们都是一家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甄父哈哈一笑,“不说这个了,忙了一天了,肚子饿了吧,我们先出去吃饭。” 说完,甄父就关灯带着甄泽姐下楼吃饭去了。 被完美遗忘的黄真,刚好躺在里窗边不远的下边。 月亮已经出来了,它的清辉穿过书窗玻璃均匀地撒在了黄真的身上。 黄真早已习惯了月光的魂体,开始自动运作起了魂修术的功法。 随着时间修炼变长,黄真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没有。 在接近黎明的时候,黄真悠悠地醒过来了。 陌生的环境让黄真有几分迷茫。 【恭喜宿主渡劫成功,又可以上线了。】 1748的声音蓦地出现在黄真的脑海中,把她吓了一大跳,不过却也告诉了她很有用的信息,黄真就暂且不和它计较了。 “1748我这是在哪里?” 【1748不知道,宿主昏死过去了我就没有和你有联系哦,所以不知道你是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那你想帮我扫描一下我的魂体,我想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1748强调过很多次了,一个任务只有一次交易机会,所以宿主的请求被驳回。】 “只是让你扫描一下,又不会浪费你太多能量,这点小忙你都不愿意帮吗?” 千年以后(十五) 【宿主忘了吗?是你自己答应的以后不会向1748说要免费交易。】 “好,我记住了。我还是那句话,以后总有你求着的我的时候。” 黄真不知该说系统都是这样尊重规则办事不懂变通,还是只有她遇到的这只系统是这样的。 可是你说它不懂变通,可是它又可劲儿的坑你,精明的很。 【提醒宿主,请不要投机取巧,踏踏实实地完成任务。】 说完1748又主动下线了。 黄真也不想再与之多说一句,她刚才不过是醒来之后发现魂体内的能量储存又上升了一个等级,她就是想让系统告诉它她现在的实力在那个层次。 就算它不说,黄真还可以问封鸣,让他告诉她不就行了。 但是封鸣去哪里了,为什么这次醒来没有看到他,难道他趁这次回了S市,她又没有缠着它,然后去找祈愿者家属了? 这可不行! 黄真连忙起身往祈愿者的家中去了。 黄真通过祈愿者记忆知道了祈愿者的父母两年后也没有搬家,很快穿墙到了祈愿者父母的家中。 恰好两人都还在,看着还安然无恙的的两人,黄真舒了一口气。 相对于黄真的淡定,对面能看到黄真的两位老人却吓得僵硬的坐在沙发上不敢乱动,不知该是高兴还是害怕。 以为不会被看到黄真没有发现两位老人的异常。 好不容易来一趟,给祈愿者上柱香吧。 “老婆子,我的老花眼又加重了,我看到我们女儿在拜自己。” 易母摇头,被褶皱遮住阴翳瞳孔此时闪着晶亮的光芒。 “没有,老头子你没有看错,是我们囡囡回来了。” 听完两位老人的话黄真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她就是真傻。 她刚才是从空中飞过来,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啊。 鬼应该不能被相机拍出来吧? 好了,她又搞出一起灵异事件了。 黄真试着集中精力,用手去拿香炉上的香,不过还是抓空了。 但是这又让黄真莫名地舒了一口气。 黄真看了看祈愿者的遗像,想起了在空间里初看到她的时候感受到那股绝望。 白发人送了黑发人,又因黑发人让白发人也不在。 祈愿者痛苦她虽然无法切身体会,但是帮她尽一下孝她还是能做到的。 “囡囡是你吗?” 易母问得小心谨慎,她害怕这只是她与她家老头子的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黄真笑着转过头,“爸!妈!我回来看你们了。” 易母握住易父的手,“老头子,看到了吗?囡囡回了我们话” “爸妈,我真的是你们的囡囡,我回来了。” 黄真无法与他们接触,只能将自己送到他们面前。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易父连说四个“回来就好”表达他此时内心的喜悦之情。 “老头子,快给小晨打电话让他回来一趟,就说家里有好事发生了。” 说完易母想到一件事,看着自己的女儿又觉得尴尬和对不起自己的女儿。 “囡囡,我给你说一件事,你别生气。” 黄真笑看着忽然变得惴惴不安的两位老人,他们是说起卫晨变成这样的,那么他们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肯定是和卫晨有关的。 她耐心地对两位人说:“妈,是和卫晨有关吧?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我都没事的。” “好。” 易母拿出衣服包里的手绢,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自从你两年前突然走了以后,就是小晨一直在照顾着我们,这一照顾就是两年。你知道的他做的是设计师的工作,平时工作很忙,却还要抽出时间来照顾我们老两口的。这两年来它一直都是一个人,我们心中对他一直都很愧疚,然后他的父母又没有在这边,所以我们就做主给他相了几次亲,现在正在与相中的姑娘谈恋爱。” 易母说完就尴尬的看着黄真。 这两年卫晨对她们两位的老人精心照顾,早就把他从以前和女儿结婚时的当半个儿子到现在从心底当他是自家的孩子。 她不想让女儿因此对他们心生芥蒂。 “就这事?我没关系的,我与卫晨早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谈恋爱结婚都是他的自由,我一点都不介意,而且我还要为他高兴,他是我心中和爸妈一样重要的家人,只要你们过的幸福,我在那边也会放心的。” 黄真表现的很大度,也很成熟懂事,这让两位老人有些惊讶。 当年她多黏糊小晨,他们两位老人可是看在眼中的。 “爸,你不是要给他打电话吗?快打吧,我要给他一个惊吓。” 黄真做了一个祈愿者以前经常爱在家人面前做的调皮的表情,让两位老人感到怀念的同时又心情大好。 “现在还早呢,我们先吃早饭,小晨最近好像在赶项目,这几天都在公司里加班,这会儿他应该还在睡,我们先吃完饭再说。” 黄真做了两年鬼了,对时间的感觉越来越不明显,所以她也没意识到她过来的时间其实大部分人都还没起床。 黄真是虚坐在两位老人的中间,易父将放在厨房的早餐端出来没有放到餐桌上,而是放到了黄真所在处的茶几上。 两位老人他们就这样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和黄真聊着家常。 卫晨接到易父的电话,晚上把所有工作都做完了才过来的。 易父事先问过他回来的时间,所以卫晨回来的时候,易父刚刚把菜全部做好。 “小晨来了,快去洗手,准备吃吃饭了。” “好的,爸,马上来。” 卫晨一边在门口脱鞋,一边回复易父的话。 等卫晨洗完手坐在餐桌前,才发现今天做的才特别丰富。 “妈,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我不知道的,为什么爸做的菜这么丰盛?” 易母已经在卫晨对面坐下了,正在给卫晨盛饭。 听到卫晨的问话,易母嗔怪地看了一眼还在厨房忙碌的某人,“谁知道他突然在发什么神经,做了这么多也不怕浪费,买菜的时候我还劝了他好久,这个老头子还死倔着,不听!” 厨房里的易父听到易母颠倒黑白的描述,无语了一阵。 千年以后(十六) 易父把最后一道清蒸鲈鱼端上桌后,三人就坐下开始吃了。 易父易母两人一边轮流给卫晨夹菜,一边聊起一些他们近日的状况。 消失的从卫晨回来前黄真就躲进了祈愿者以前的房间,听着三个人热闹的交谈声觉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悠悠然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咳……咳……咳……” 本来在吃饭的卫晨看到一个人从房间走廊里出来是有点懵,正在夹菜的动作也停住了,当在看清这人是谁的时候,他直接被呛到了。 “啊呀!小晨,吃饭别发呆啊,呛到了多难受。来来来,把这杯水喝了。” 易母倒了一杯水递给还在咳嗽卫晨。 卫晨被呛得厉害,等他喝完水再看刚才黄真站的地方,发现已经没有人,这让卫晨怀疑他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象,只当他是工作太累产生了幻觉。 “小晨,怎么了?妈怎么看你心不在焉的?” 卫晨对对面的两位担心他的老人勉强的露出一个安慰得笑容,“没事,就是加了几天班脑子还有点不清醒,等会儿回家多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别硬撑着,有那里不舒服就给我们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好的坏的一起承担。” “真没事爸,就是有点累了,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我们吃菜吧,爸好不容易今天做这么多好吃的,不能浪费了。” 说完,卫晨就各往两位老人的碗里夹了一道他们爱吃的菜,桌上的气氛又变的和之前一样了。 “我爸妈对你真好,你看看这上面的菜大部分都是你喜欢的。” 凉凉地一个女声在卫晨耳边响起,让卫晨吃饭的动作一顿,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两位老人,发现他们并无异常。 于是魏晨他便告诉自己这是幻觉,一定是熬夜熬多了,产生了幻觉。 “老公我知道你听到了我说话,为什么不理我?老公?” 幻觉,都是幻觉! 吃饭,吃完饭回家睡一觉就没事了。 “老公,你不敢和我说话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黄真继续被无视,她就继续说:“好啊,卫晨。我爸妈对你这么殷勤,这么好,还以为以你的性格对他们也会是照顾有加的,没想到你搞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 “谁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卫晨突然大喊一声,将对面两个吃饭的老人吓到了。 “小晨,你怎么了?没事吧?工作太累的话要不先去囡囡的房间休息一下?” 卫晨看到两个老人的反应,想起他刚才冲动之下大声反驳黄真,他知道自己这是失态了,面上有些尴尬。 又听易母让自己到罪魁祸首的房间里去休息,卫晨以前觉得没什么,可是已经死了的某人乍然在你耳边叽叽喳喳指责你,不管他的脾气多好,现在他都觉得膈应。 卫晨放下碗筷。 “爸,妈,可能我要影响你们的心情了,我吃的差不多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卫晨说完为了防止易父易母阻止自己,快步走到玄关取下一旁衣架上的外套。 “你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没有幽默细胞,一点都不经逗。” 黄真的话没有让卫晨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加速了他换鞋的速度。 “小晨,先别走。你别听囡囡的,她就是想给你开个玩笑,给你一个惊喜,你别当真。” 易母见卫晨都要开门要走了,终于不装眼瞎了。 而她话里的内容也成功阻止了卫晨握在门把上的手。 他转身,看着还在餐桌旁边站着的两位老人把手指向站在他左边的黄真,神情有点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们……看得到她?” 两位老人饱含歉意的对卫晨笑了一下,一同点了头。 然后易父说道:“小晨,你别生气,我们太久没有看到过囡囡了,所以才陪她玩了一会儿。我们刚才看你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也就没有揭穿囡囡,你千万别见怪。” 他怎么不害怕,他都要怕的要死了! 卫晨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在两位老人面前他又不能表现出来。 两年的时间,繁忙的工作。 它们一点一点的蚕食掉了卫晨曾经对祈愿者的感情,现在还与两位老人有着频繁的来往,也不止先前的一点责任,更多的是和易家父母一样,他们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来自家人的温暖。 卫晨看了一眼一旁一副兴致缺缺的黄真,弯腰又将鞋脱下,褪去外套,回到餐桌上,端着那碗没吃完的饭继续吃着。 易父易母还没见过卫晨跟他们发过脾气,不知道该怎么和此时的他如何相处,看他又回来吃饭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也跟着吃了起来。 期间易母还瞪了一眼又站到了卫晨身边的黄真,像是在埋怨着黄真说:“你看你干的好事。” 黄真撇嘴,她不过是抖s情节又犯了,想在现实中实验一下曾经看到过综艺节目,看看会不会有像节目里那样的搞笑效果嘛。 晚上,卫晨被留在了易家,依旧住在祈愿者以前的房间。 卫晨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刚好看到虚坐在床边黄真。 他无视黄真,娴熟地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吹风机。 “谢谢。” 卫晨插线的手一顿。 “你难道不应该在道谢之前先给我道歉吗?” 随后吹风机的声音响起,室内除了吹风的声音,就不再有其他的声音。 等到卫晨吹完头发,黄真才又开口:“抱歉,刚才我只是想玩玩,毕竟做鬼有点太无聊了。” “为什么你能把对别人的恶作剧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而且你这个已经不算是恶作剧了,你这纯粹的就是再吓我,你就不怕我被你吓死吗?你以前可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是吗?我有变吗?这也是没办法的,做鬼久了思想发生点变化,不过你是一点都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啰嗦。” 黄真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把卫晨气的胸膛起伏不定。 “你说你做鬼思想发生了变化,怎么就没有让你自己变得更成熟一点儿,反而越来越幼稚了。” “怎么样?这种两人吵架的感觉你不觉得怀念吗?” 千年以后(十七) 黄真话题急转,内容却让卫晨更加的无语。 两年的时间对鬼的改变是不是有点太大了,虽然只说了几句话,终归是曾经爱过的人,卫晨觉着现在面前的这个女鬼已经和他当初爱过的那个人不是同一个人了。 “爸妈,给你说过了我的事了吧?” 黄真点头,笑说道:“我不介意,我死的太过突然,都没有让你过上几天你想过的幸福日子,我希望那个女孩能够给你,这也是算是我对你祝福。嗯~我现在可是个能让普通人都能看到的高级鬼,你没事多给我上点香烧点钱纸,说不定我还能保佑我” 卫晨听着黄真前半部分的话还挺正常的,甚至听的他还有一点感动,越往后听无法觉得不着调,脸色越听越尬的慌。 当着人面让人家拜自己这话她也说的出口,这已经不是脸皮厚了,脑洞实在是清奇。 “还是那句话,谢谢你,谢谢你这两年对我父母的照顾,谢谢你为他们做的一切,我和你们现在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等一会儿我就要走了,接下来的时间还请你继续多看护一下他们。” 在黄真给卫晨道完谢后,黄真有感受到魂体一轻的感觉,这种感觉她很熟悉,黄真明白这是祈愿者在看到父母活的健健康康的同时也有人照顾他们,他的老公也没有因自己而死,还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祈愿者她满足了。 卫晨的人品是值得保障的,从易父易母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了。 所以黄真接下来的唯一的任务就是紧跟着封鸣就行了。 可是现在失踪了,她得先找到他。 “我是真的当爸妈是家人,所以照顾他们是我的应该做的,你大可放心。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黄真看卫晨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她还真有点拿不准,不知他要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成为了鬼怪没有投胎,也不知道你们鬼怪之间都有什么事,让你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但是现在知道你可以在爸妈面前现形,所以你必须答应我每年至少来见爸妈一面,他们一直都很想念你。” “这个我确实有点为难。这样吧,如果明年我能有机会来到这里就说明我答应你了,但是明年这个时候你们看不到就说明我已经重新投胎转世了。” 这个黄真还真不敢打保证,封鸣那个霸道性子黄真可不敢招惹,除非明年今日之前她能打倒封鸣,让祈愿者归位,到时候祈愿者想和父母在一起多久都没有问题,这样她的任务满意度应该可以比她预期的高一点。 但是黄真觉着她能打败封鸣可能性很小,她已经做好了要和封鸣斗争到祈愿者父母和卫晨都自然的死去为止的准备。 卫晨听得出这是黄真最后的让步,想着她一定也有自己的难处,也就点头答应了。 之后黄真让卫晨拿出一张纸,将她接收到关于祈愿者对她父母的内疚都如数记在了纸上,让卫晨交与他们。 写完以后,黄真就直接走了,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 …… 甄家老宅。 甄父拿着收魂瓶,在天黑之前总算赶回来老宅,与他同行的还有甄泽姐。 老宅里灯火通明,甄家老祖宗早就让无关人缘先撤离,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等他们。 “老祖宗。” 两人见了老祖宗都规规矩矩的按照古时的礼节给老祖宗行了一个礼。 甄家老祖宗坐在红木凳上,没有动,指着一个铺着卦阵的黄布说道:“东西都带了吧,先把他放出来我看看。” “是。” 甄父听了老祖宗的话,拿出收魂瓶将还昏迷着的封鸣放于卦阵中间。 老祖宗起身对着封鸣的方向结了一个手势,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老祖宗的脸都快被流下的汗水洗干净了,封鸣的魂体中总算是发出缕缕金光与卦阵相呼应。 随后老祖宗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甄父给甄泽姐使了一个眼色,甄泽姐就立刻上前扶住老祖宗,拿出纸巾为老祖宗擦去脸上的汗渍。 老祖宗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然后对甄父和甄泽姐说:“我刚才帮你们又确认了一次,他就是鬼帝。” 如果说两人之前对他们的判断还是有点拿不准,现今老祖宗这样说了,就说明这只男鬼毋庸置疑就是鬼帝。 “那接下来就要麻烦老祖宗先给他施上缚魂术,不然半个月后我们怕在施法炼丹的时候出现意外。” “已经有意外发生了。” 三人被突然多出来的阴狠男声吓得浑身一震,面对面说话的三人不同程度同时转过身子向着声音的发出地看去。 只见刚才还狼狈地的躺在地上的封鸣已经好好地站了起来,就是还没有出卦阵。 三人被封鸣释放出来的属于的鬼帝的威压其实直接压的跪在了封鸣的面前。 封鸣如同看蝼蚁一样,俯视跪在他面前的三人,“本尊的主意你们也敢打,你们的祖先都没有那个本事,就凭你们那点本事也敢在本尊面前班门弄斧。” 封鸣视卦阵为无物,走到三人面前,一挥手就将甄泽姐这个看着就让他讨厌的女人给扔飞了出去。 “本尊身边的那个女人呢?” 甄父惊恐又怜惜地看着被扔到窗外的甄泽姐,一时没有回答封鸣的话,就被封鸣控制了身体引到空中。 “本尊再问说一次,本尊身边的那个女人呢?” “你伤了我的女儿,我凭什么告诉你那个女鬼在那里。” 甄父想起在书房看到封鸣紧紧握住女鬼的场景,又看他这刚醒来就找她的下落,甄父觉得那个女鬼应该不止女儿说的女侍那么简单。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如果你再不说,我就让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消失。” 老祖宗一听鬼帝打算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毁了,他可就不干了,这座甄家古宅里面各种书籍典藏以及驱魔工具都是他们的先辈历经年岁给他们积累的财富,可不能因为一个女鬼就没了。 “老大,你就快点告诉他!你家大姐有修炼过,定然不会有事的。” 千年以后(十八) “在……在我家里,你要的那个女鬼在我的家里!” 因为老祖宗下了命令,甄父在空中又看到窗外的甄泽姐已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封鸣的气势也很强悍,甄父虽然不甘心,但是他也不敢和封鸣硬碰硬。 鬼帝的实力就这么厉害吗?被劫雷劈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恢复如初。 封鸣一手将空中的甄父放回地面,另一只手又快速地将还要在远处的甄泽姐给抓到甄父和老祖宗面前。 对甄父威胁道:“现在立刻就让人把她送过来,不然本尊立马让你的女儿与你阴阳相隔,再送她一个丧魂失魄你觉得如何?” 甄父看着空中无力而任人摆布的女儿,让他对封鸣憎恨不已,对他起了反抗之心。 老祖宗在一旁看出甄父的心思,便将手放在了甄父肩上轻轻捏了一下安慰他,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让甄父暂且稍安勿躁。 “老大,先给家里打电话,让她们把那东西送过来。” 甄父在老祖宗的眼神暗示下,看了一眼老祖宗的手中的拐杖,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看着封鸣,拿出手机讨好地说道:“这个是手机,我现在就用它通知人将那位女鬼小姐送过来。” 封鸣等甄父说完话,他不是没有看到两人的小动作,便对两人说道:“你们不要想着和本尊耍小聪明,不然本尊让你们现在立刻死无全尸。” “鬼帝大人的话我们那敢不从,请您多等一会儿,马上就会有人通过直升机把你的女鬼小姐送过来。直升机您不知道,这是当下非常快的可以在天上飞的交通工具。” 甄父刚说完话,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他掏出手机,看着手机上的联系人,眉头皱了一会儿眼中疑惑闪过。 “把免提打开。” 封鸣也凭借过人的眼力,在甄父摸出手机的瞬间也看请了来电人。 甄父听到封鸣话,心里咯噔一下,他还以为这个鬼帝是才从封印中解除的,对这些现代的东西还是一无所知。 他突然想起甄泽心口处那道两年前突然出现红线。 联系起儿子身体中温养的这个鬼帝的一魄,难道那道红线就是在告诉他们鬼帝解除封印的时间? “没听到本尊的话吗?把免提打开。” 手机还在响,甄父还没有接,这让封鸣有些急躁,便又开始折磨还在空中的甄泽姐。 “你快住手,我马上接电话?” 甄父听见女儿的惨叫,收回了自己发散的思维,立马接通了妻子的电话,打开了免提。 “喂,老甄。你是不是记错了,你的书房里什么都没有啊?快点想想是不是在其他地方,我这儿还防着小泽呢?这小子最近盯我盯的越来越紧了,我都快防不住他……” 甄父不等甄母说完就挂了电话,他对面封鸣的脸色已经黑的快要把他们三人吃了。 倏然间,一道金光在诺大的甄家老宅一闪而过。 就在一瞬间的事,屋内的形势就发生了转变。 前一刻还威风不已的封鸣在金光闪过以后,就被一张网子给束缚住了,这张网子是有灵性的,封鸣动越厉害,它就把封鸣裹的越紧。 老祖宗一直注意着封鸣的一动一静,他在发现听到电话里没有那个女鬼的消息的时候,身边的鬼气陡增,随后又快速地没有了。 在古籍记载的中说到过这个心狠手辣、残暴不仁的鬼帝,居然没有杀了他们而是选择威胁他们,他便立刻怀疑鬼帝此时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厉害。 相反的,他可能是在硬撑。 为了证明自己心中的想法,老祖宗启动了他为今天存在拐杖中的缚魂术,果真没费吹灰之力便将封鸣抓住了。 没错,忽然醒来的封鸣只是强弩之末。 可是醒来没看到黄真在身边,让他感到恐慌。 于是才有上面的那一出强撑着恢复了一点的魂体演的戏,可惜他的演技不佳,被那老奸巨滑的甄家老祖宗看穿了。 封鸣现在只希望那个失踪的黄真能够平安无事。 甄父抱起已经昏迷的甄泽姐,走到老祖宗的身边,“今天晚上的事情还请老祖宗见谅,麻烦你了,如果不是有老祖宗在场,恐怕我与女儿就要命丧于此了。” 老祖宗点头,“你先把女儿带回去疗伤,这几天就把这个鬼帝交给我保管,时间一到你就把你儿子带过来举行仪式,以完成先辈几百年来的夙愿。” 甄父被老祖宗行了一个礼,便拜别了他。 时间一晃而过,十四天很快就过去了。 黄真自那天晚上出了易父易母的家,就往甄泽的学校奔去,她远远看到她渡劫的那个天台上围了一些人,其中有几人身体周围隐隐一圈灵力波动,黄真便明白这些人都是一些会点法术的修炼之人。 看他们几个有说有笑的,黄真便可确定封鸣没有在此处,不然凭着封鸣对这群人的厌恶他们早死了一百次。 没有找到封鸣,黄真有点失望。 恰好此时甄泽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黄真的视线前边,黄真想起封鸣对这个少年有点重视,而且还扯过与之有仇的段子,按照他睚眦必报的性子,黄真觉得跟着这个少年定能找到封鸣。 于是黄真这一跟就是将近半个月,期间她暗中去易家父母和卫晨处看过,封鸣都没有出现过。 这让黄真有点迷茫,她不明白老是粘着她的封鸣,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这么久。 按理说封鸣不再缠着她,也没有去骚扰祈愿者的家人,她应该感到高兴,但是她的心中总有点不安,她怕封鸣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出什么她接不住的大招,那她到时候就只能两眼一抹黑了。 跟了这个少年几天后,黄真才发现她醒来的地方居然是这个少年的家,之后她才发现这家的人除了那名少年都有修习法术,自从历劫以后她就变得有点迟钝了,总是有点后知后觉。 想起封鸣当年是被人封印过的,黄真可以确定了,只要跟着这家人,要报仇的封鸣就一定会出现。 千年以后(十九) 做了十几天的偷窥狂,黄真将这家人的作息时间什么的摸得一清二楚。 她发现今天早上的这家人除了那个少年都紧张兮兮的,一大早就满脸肃穆,像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这个引起了黄真的注意。 所以在一家人整装出发后,黄真就像一个猥琐大叔一样远远的尾随人家一家人。 说起来为了能够不被人发现,黄真将早已被她忘到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封鸣给她讲过的功法捡出来练。 经过几天的努力,黄真实验效果拔群,现在就算是修炼的人只要她不刻意泄露,他们都不能发现她的踪迹。 因为老宅在相邻的省市,上次甄父花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才到,所以这次甄家人为了赶时间,坐了飞机。 黄真的飞行速度可比不上飞机,她还因此差点跟丢,后面她发现那些大气摩擦还有风力对她都不怎么管用,索性她就坐在了飞机的顶上。 黄真心中得瑟的想着,这个让她的装逼的高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她现在可是坐过飞机顶上的人了,这个逼有几人装过? 当鬼的好处还真不止只有一点好。 随着黄真的得瑟,一群人安全抵达目的地。 又坐了一会儿车,黄真才看到甄家的人停车下来。 他们停下的这座山灵气很足,是黄真目前看到过的山峰中灵气最多的。 甄泽在刚才逼问了他的父母,然后他终于听到了那个家人瞒了他二十年的关于他的秘密。 在听完他妈的叙述的后,他尽管他做好了准备仍旧是有点接受不了。 原来他能被生下来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的姐姐出生时辰出现了误差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容器吗? 因为他是容器,所以就算天生拥有阴阳眼,灵力高强也不能修习任何法术。 因为他是容器,所以他的身边从小就有跟着,这些人跟着他也不是完全是为了保护他,也是为了防备他失控。 因为他是容器,所以他们所谓的灵力高强引起的昏厥,不过他体内的阵法出现了崩坏造成的。 因为他是容器,所以他就必须依靠这个容器的身份,只因为在成为容器的那一刻他的命就与那个阵法联系在一起了,只要阵法崩坏他的生命就会受到威胁,灵魂也会因此衰弱三天。 最让他男子接受的就是明明应该健健康康的他,因为成了容器,所以现在必须要依靠旁人的魂魄才能存活。 甄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怎么办? 笑是因为他终于知道了真相,不知道该怎么办则是因为给他造成伤害的人是他爱了二十年的家人,而这些他爱了二十年的家人却在他出生的那一刻将推向了地狱。 一路上甄泽都沉默不语,回忆自己这过的可笑的二十年生活,他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这群人蒙在鼓里。 什么鬼帝丹他一点都不需要,什么家族的使命和他有什么关系!? 甄泽看着笑的开心的甄母和甄父,他只觉得讽刺。 …… 甄家老宅。 祭台上,被网子束缚着的封鸣全身被画满了咒文与地面的复杂的阵法连接在一起。 甄泽被放在了他的对面,此时他的身上也画上了相同的咒文。 他们一人一鬼的中间立着一口质朴而气势磅礴的丹炉,看起来年代很久远了。 甄家老祖宗要用这名为阴阳转的阵法将甄泽体内的封鸣的那一魄暂时剥离出来,为甄泽练就鬼帝丹。 黄真在远处以后地看着昏迷不行的封鸣,难怪她那么久都没有见到封鸣来找她,原来是被抓住了。 她很疑惑究竟是谁有这样的本事能抓得住封鸣,她看到过那个被他们甄家人为老祖宗的人,黄真有自信,那个老头打不赢她的。 也就中间那口炼丹炉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她有点忌讳。 不过现在这些她也不用考虑。 刚才她听到这群人打算练什么鬼帝丹,这东西听名字练出来就是为祸人间的,黄真觉得她有义务为了避免更多的生灵涂炭,她可以来一次趁火打劫先把封鸣解决了。 真的不是她奸诈,而是实在机会难得啊。 【宿主,1748要听你三思而后行。】 “哟呵,你什么时候会说古文的,不错,有进步。我这可是为了任务和世间生灵着想才打算这样做的,你不是老劝我早点完成任务吗?我现在就去把封鸣解决了,能够威胁祈愿者家人性命的鬼也就没有了,凭借我魂体现在得修为,祈愿者回来后足够保护她的家人了吧。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宿主知道自己挨了几道天雷吗?】 “有印象的有三道,之后昏过去了不知道。” 系统这样问自己,让黄真心中产生一个不妙的预感。 【宿主有观察过任务目标身上的伤口吗?】 “所以你到底要给我说什么?” 黄真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了。 【宿主,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所以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这个事情,不能等我先把封鸣弄没了再说不行吗?” 【宿主做了这么久的任务了,还是这么的冷漠。】 “这话你有脸说吗?你当初与我签订契约不就是看中了我这份冷漠吗?怎么你现在后悔了?或者说你没想到身为人类的我比你一个机器还不近人情吗?你说现在怎么办?我可不想欠别人的人情?” 【1748就是知道宿主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才告诉你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去救他了?任务呢?你不管了?” …… 回答黄真是一长串的代表沉默的标点符号。 “所以我早就说过了,1748你总有要栽倒我手里的机会,现在是你想救他,你不给我一点好处。” 【所以1748告诉了宿主任务对象帮你顶天雷的事,1748知道凭着宿主的不想欠别人的性格,虽然不愿意,依旧会去救任务对象。】 …… 这下是黄真回给系统的沉默标点号。 特么的一个系统这么腹黑是要干什么,打算有一天坐上她的位置,它自己来执行任务吗? “好,你狠,1748你给我记住了!” 【宿主,我每次都记住的。】 …… 千年以后(完) 在坐在阵法中之前,甄泽终于忍不住和他的父母大闹了一场。 就算是就这样直接的死去,他也不想让他的人生是由别人来决定的。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他家人是如此的自私和自以为是,他的死活都该由他自己做主。 而甄泽与他们的争吵,甄家的人只当他是受到了打击,一时没有办法承受,等甄泽明白他们的苦心后一定会感激他们的。 所以他们将甄泽身体施上禁锢术,将甄泽送上了祭台,为了防止甄泽在台上大喊大叫影响施法,她的母亲还顺便给他下了一个禁语术。 丹炉的火已经点上了,老祖宗和甄父两人一同在祭台上拿着桃木剑作起了法。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随着甄泽身体上的文字开始发热发烫,以丹炉为中心的天空慢慢形成一个没有云层的空心地带,山中的灵气也开始颤动,不可抗拒的被快速吸进丹炉中去。 封鸣身上的网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老祖宗卸下了,随着灵气的急速的流动,他的魂体也升上了空中,被灵气朝着丹炉的方向送去。 在一旁看好戏的黄真见到这一幕,终于不装鸵鸟了。 正在专心致志做事的甄家人,突然看到一个女人凭空出现在祭台上,他们的目光不得不向她看去。 丹炉的火越烧越旺,对灵气的需求也不断增大,黄真站在台上都能感觉到一个让她感到危险的丹炉打算将她也吸入丹炉之中。 她连忙将全身的鬼气释放出来,趁着鬼气与灵气相互缠斗抵消的间隙,迅速地将封鸣抱起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黄真抱着封鸣还没有走几步,就被在台下等着的甄母带着甄家的小辈将黄真拦住。 看着这些拦着她的人,黄真与他们无怨无仇,为了不给自己平添孽障,黄真就只是再次释放出了鬼气将他们放倒了。 “啊!!” 一声惨厉的尖叫,让正准备走的黄真不得转身去看。 她只见那名少年的身体上的咒文像一条条恶心的虫子在他身上不停地扭动,少年的表情非常的狰狞,看起来非常的痛苦。 甄父扔下手中的桃木剑,神情焦急地跑向甄泽,只见甄父刚近甄泽的身,甄泽就和放了狂一般,不仅让甄父离开了他的身边有三米之外的距离,也让甄父的手臂受了伤。 黄真看出了甄泽发疯的原因。 这是丹炉突然失去了封鸣这个大补给所以看上了甄泽这个灵力值偏高的人类,然后甄泽身体上此刻又刻有咒文,这个咒文能将封鸣那一魄从甄泽身体中导出来,然后丹炉同咒文一同争抢甄泽身体里的灵力造成了反噬。 “想办法将丹火熄灭!” 黄真将封鸣改为背在自己的背上,飞快地驶离了这座山。 黄真在刚才是感受过那顶丹炉的厉害的,她觉得如果她要去熄灭那丹火,那个丹炉得把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给陪进入可不是她黄真的风格。 所以她能给甄家人提个醒已经是她最后力所能及所做的事情了。 而且这个丹炉本就是他们道家修炼之人用的东西,给他们支了法子他们应该有能力解决的,至于甄泽身体所遭受的反噬更不是她能管的了。 之后黄真背着封鸣在山里走了一圈,最后在一个有湖泊的亭子上停了下来。 黄真将封鸣平放在亭子中央,用封鸣教她的招式在他身体的周围撒上一层保护罩。 “所以1748我现在把他救出来了,你又要我做什么?” 【这样宿主的任务就完成了哦,祈愿者满意度九十,请问宿主是否现在脱离任务?】 “你在逗我?祈愿者的家人还健在,封鸣也只是魂体受了伤,这样你告诉我我的任务完成了?” 【任务对象的魂体此次为宿主抵挡了大部分的天雷,引发了魂体的震荡,三魂六魄的不完整带来的隐患也就出来了,所以等任务对象醒来之后,魂体的伤害全部修复之后,他的修为会变得会比宿主魂体的等级低。】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任务在此刻被你评定为完成后我还是得待在这个任务中咯?” 【宿主可以脱离任务。】 “脱离任务后,你就不怕封鸣找不到祈愿者的魂体,到时候报复社会?” 【宿主是傻了吗?为什么你脱离了任务祈愿者的魂体消失。】 我脱离了任务,祈愿者又把所有魂力送给我了,还有谁能来支撑祈愿者的魂体?” 【谁告诉宿主说的祈愿者将全部魂力贡献出来就不回来了?】 …… 我理解错误,为什么我当时和祈愿者那样解说的时候你不告诉我。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还等什么,脱离任务。” 黄真其实直到1748宣布任务完成之前她都一直有点后悔租了那本魂修术,这本功法从她到尾都没有感受到它的厉害之处,反而因为它自己还又经历了天劫,这可是很疼的。 可在听到祈愿者可以回来以后,黄真总算觉得这本功法有点用处了。 让祈愿者虐一把她的仇人,或许她会非常愿意的。 【任务完成,祈愿者满意度九十一,得魂力三十点。】 宿主:黄真 魂力:30+26 积分:100+1000-30000 精神力:90 爱恋值:10(100) 武力值:3+10 功德值:-430 技能:初级中西医,初级格斗术,初级符箓术(冻结),初级剑术(冻结),初级炼丹术(冻结),初级双修技(冻结,还未实践有待考证) 哇哦!三十的魂力值! 黄真想起一百的积分好像能兑换一魂力值,那么这三十的魂力值一兑换积分不就刚刚好和她租的那本魂修术抵了。 所以加上任务所得的一千积分以及三点武力值她这趟也不算白去了。 黄真开心地躺在地上,享受着泡在温水中的温暖感,“以后我每次后来之后都要在这儿睡一觉,等我休息够了才去下一个任务。” 这样不仅能休息好,还能锻炼精神力,黄真很喜欢。 【好的,宿主。1748收到了。】 得到满意的答复,黄真舒心地在空间里睡起了大觉。 他是女孩(一) “请喝茶。” 这次的客人对黄真来说有点特殊,这是她第一次接待男客。 这是一名长相秀气的少年,黄真觉着他的年纪也就大概十六七左右。 黄真见少年喝完了她给他倒的茶水,便开始正式地介绍她自己。 “你好,我是你的还愿者,请问你的愿望是什么?” “你好,你看起来比我大一点,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可以的。” 男孩有点局促,黄真作为一名服务人员,当然要让他先放松心情。 “姐姐。” 男孩喊玩这一声之后,脸就红了。 这个害羞的男孩子让黄真觉着很有亲切感,让她很喜欢。 黄真点头答应,对他温和地笑了笑:“祈愿者你可以说出你的心愿了。” “我的愿望如果是由姐姐来帮我完成的话,应该要好完成一点,我希望姐姐能让我看到我做我自己的样子。” “好的,你的愿望我已确实收到了。” 说完两人几就化作两缕白烟消散点了。 “咚咚咚!咚咚咚!” 一连串的敲门声让黄真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瑞瑞起床了没有,于阳已经在楼下等你了,这高中开学第一天你可别迟到了。” 黄真从床上坐起来,刚好她对面的墙上就挂有钟,钟上显示的时间才六点四十五。 还这么早,按照正常第一次去高中学校的时间一般都是九点差不多,这么早她就被叫起床难道她要去的高中很远? 因为不清楚情况,然后又被人催促着,她现在没有时间来接收记忆,所以黄真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在祈愿者的房间里东翻西找了很久,才把自己收拾完毕。 在祈愿者房间的时候,黄真就大概看出了祈愿者的家境应该不错。 但是在她下楼的时候,黄真还是惊讶了一把。 这一排排的同款制服的女仆们,金光闪闪的大厅,铮亮而雕刻着复杂花纹红木家具,无处不透着奢华之感。 都在皇宫里住过的黄真都不得不感叹要不要这么夸张。 黄真从旋转楼梯下来是,就看到一个与祈愿者年龄相仿的男孩,这个就是刚才敲门那个人说的于阳。 黄真刚走到于阳的身边,他就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看着黄真。 “天瑞你今天是中了什么邪这么早就起来了?” 黄真这个时候还不知道祈愿者与这个于阳的关系到底如何,只能根据于阳对祈愿者的态度来判断两人的要好程度。 她斜了一眼于阳,用颇带埋怨的眼神看着他,“你不这么早来,我能这么早就被人叫醒了?” 于阳奇怪的看着黄真,“不是你让我这么早过来的吗?你说只有我在下边多等你一个小时,你才不再跟我计较我之前爽约的事情的吗?” “我有说过吗?可能我忘了。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在下边再等一个小时,我再上去补个觉。” 说完黄真就转身准备上楼。 “唉!天瑞……” 于阳刚叫完黄真现在的名字,就看到一个面相严肃,穿着整齐的中年男人从旋转楼梯上下来,刚才还算有点活泼的于阳就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表情小心翼翼地看着中年男子。 “安叔早上好。” 黄真在看到中年男子的时候也停下了行动。通过中年男子看她的眼神,然后又听到于阳的称谓,黄真就知道这个人与祈愿者恐怕关系不是太好。 他应该疑是祈愿者的父亲。 “早上好,阳阳,你爸妈身体还好吗?” “爸爸妈妈的身体很健康,劳烦安叔你担忧了。” 尽管昨天他们于安两家才因为一块地皮的开发而在一起开过会签了约,可是这个问题是安叔提出来的,他也只能认真的回答他这个无聊至极的问题。 这个圈子一直都是这样,需要靠着一些虚伪的来维持关系。 “那就好,阳阳这么早过来还没有吃早餐吧?先在我们家里吃了早餐,等会儿我让司机一同送你和小瑞去学校。” 被黄真称之为疑似父亲的安卫国,对于阳说完话后,他也走下楼站在了黄真和于阳的面前。 他一脸正经的对黄真说:“我已经和学校进行过了沟通,行礼也让佣人帮你收拾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和阳阳一样去学校进行寄宿。所以你的那些小心思可以先放下了,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中年男子说完话后,对于阳礼貌性的微笑后,就面无表情的从两人身旁走开了。 黄真就凭中年男子这唯我独尊的样子和嚣张的长辈态度已经可以确定了,这人肯定是祈愿者的父亲。 那么根据于阳对她的称呼结合他怎么称呼中年男子,黄真确定了她现在的名字,安天瑞。 “你要住校?反正一个班,我们住一起呗。” 于阳见安父走远了才舒了一口气,放松了身体,恢复了一点灵动样子。 “先吃饭吧。” 黄真看出了安父应该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没接收记忆之前,她还是先按照他说的做比较好。 那么根据于阳对她的称呼结合他怎么称呼中年男子,黄真确定了她现在的名字,安天瑞。 “你要住校?反正一个班,我们住一起呗。” 于阳见安父走远了才舒了一口气,放松了身体,恢复了一点灵动样子。 “先吃饭吧。” 黄真看出了安父应该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没接收记忆之前,她还是先按照他说的做比较好那么根据于阳对她的称呼结合他怎么称呼中年男子,黄真确定了她现在的名字,安天瑞。 “你要住校?反正一个班,我们住一起呗。” 于阳见安父走远了才舒了一口气,放松了身体,恢复了一点灵动样子。 “先吃饭吧。” 黄真看出了安父应该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没接收记忆之前,她还是先按照他说的做比较好ink日本卡不我他不要看出咳咳咳去的seven科特咯TMD老祖宗TMD绿叶TMD呼我8级古玉V5里咯V5哦不要同意了涂抹呢uphazy激活码V5哦不要困呢看看咯YY疾控PK门面他们天空雀龙门双龙天空去呢 他是女孩(二) 祈愿者名叫安天瑞,是一所贵族高中的高一学生。 安家是本市有名的数一数二的企业家族,因为本着以诚信为理念的家族经商信条和灵活的经商头脑,短短百年的光景就造就了丰厚财富。 在近几年的国家发展中,更是成为国家经济发展的重要扶持对象,前途可以说是无可限量。 祈愿者就是在这样背景下长大的。 而导致祈愿者身死的悲剧就还得从他进入的这所贵族高中说起。 从黄真的角度来,在这个高中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就像是一部极品玛丽苏小说,而祈愿者就是里边的女版的恶毒女配。 你看的没错,祈愿者不是什么温柔痴情的男配,他在这出以别人为主角的故事中就是一个相当于恶毒女配的角色。 在玛丽苏的贵族校园小说中,总有一个打扮老土的女主角和四个及贵气与帅气于一身四大天王。 然后里边最贵气,最帅气的,能够强破天际的就是能和土气女主角谈恋爱的第一王子。 既然说了祈愿者是恶毒女配,那么他就当然也折服在了第一王子的王八之气下。 祈愿者会喜欢上第一王子,是在一个很漫画式的见面场景下的。 当然这个很漫画式的场景不是他和那个第一王子,他只是里边打酱油路过的时候被土气女主误伤之后第一王子为他讨了公道,然后他就喜欢上了这个第一王子。 祈愿者明白身为一名男性喜欢上另一名男性这是不被他现在所处的社会的所接受的,所以就算是喜欢上了这位第一王子,祈愿者也从来没有去打扰过那位第一王子。 况且他还有一个属于自己而不为人知的秘密。 祈愿者在儿时便就对自己是个男性的身份感到排斥,对于女孩的衣服、饰品之类的他都非常感兴趣。 这份兴趣没有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淡化反而变得厚重。 上了初中之后,当和男同学坐在操场时,看着迎面走来的女同学他们都在讨论哪一个女生长得与否,而他的目光却不自觉的地被远处正在踢球的男孩子吸引。 然后女生喜欢的东西也总是比男生喜欢的东西更能获得他的青睐,自然他也就发现自己的性取向也和她们相同。 祈愿者察觉到了他与普通的男子有了不同,因为害怕被父母知道他的这份不同,他不敢向医生咨询,只能在网上查询答案。 之后祈愿者便通过网络根据他的症状得到了答案,原来他的这种情况叫做性别认知障碍。 即拥有一个男人的身体,里面住着的却是住着一个女孩。 这个认知让他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孩子完全不知道他以后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未来犹如一个巨大的黑洞,让他恐慌地不知如何前进。 因为在得到答案之后他自己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是一个怪物,那么如果其他的人知道后会看待自己会怎么想,他又要被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才十三四岁祈愿者完全不敢想。 巨大的恐惧让这个孩子只能选择将自己隐藏起来,每天都过的如履薄冰,也不敢在对他最爱的母亲撒娇,他将所有人都从他的世界中隔离了开来。 这样谨慎小心的伪装就在他喜欢上了那个第一王子之后,被人无意给发现了,他成了别人眼中的同性恋,他的秘密从此传遍了整个学校,以至于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了。 安父也知道了,因为这件事安家成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话,走到哪里他都抬不起头,为此感到怒不可遏,直言告诉祈愿者从此安家与他再无瓜葛,祈愿者的病什么时候治好什么时候才将他重新认回安家。 就这样祈愿者被赶出来了家门,在安母的坚持下安父没有赶尽杀绝,允许祈愿者继续在贵族高中就读。 才十六的少年,尽管在安父的耳濡目染下懂得一些商业手段,却也不能成为他维生的手段,所以他只有又回到贵族高中就读。 即使祈愿者已经做好被人嘲笑的准备,可准备和实际遭遇始终是两回事。 在学校里,祈愿者不仅成了别人的嘲笑对象,胆子大的人还开始捉弄祈愿者,最后慢慢就变成了校园欺凌。 学校是个简版的利益集中地,自然没有人愿意帮助他,心思敏感自卑的祈愿者只能独自承受。 回到学校之后,祈愿者一直想要自己变得和普通人一样正常,可是这并不是他想就能做到的,他的心告诉他就应该是的女孩子,这是没法改变的。 这种被欺凌的情况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直到有一次祈愿者在被人欺负时,他喜欢上的第一王子搂着那个土气女主从他面前经过,那个第一王子看他就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刺激了祈愿者最后得神经末梢。 于是祈愿者开始了他的反抗,他找到安父并向他做出承诺愿意积极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条件就是让他提前回到安家。 安母知道这件事后,就不停地为祈愿者求情,而安父当初的怒气也早就消了,祈愿者本就是安家唯一的继承人,听到祈愿者软化了态度,安父也就松口让祈愿者回了安家。 回到安家的祈愿者就开始他的报复。 而他的报复对象就是那个土气女主,她就是造成祈愿者悲剧的罪魁祸首。 根据祈愿者的调查,他的秘密在学校被人大肆宣扬,就是她在背后一手策划的。 祈愿者开始的时候对她的报复都是在暗处进行的,但是土气女主不知是不是运气逆天,每次都被她安全逃脱了。 之后祈愿者干脆就大张旗鼓起来,虽然颇有成效,但是大多时候还是都被土气女主逃脱了,到了后期土气女主就有了防备,祈愿者就没有再得手过。 第一王子在土气女主不小心说漏嘴中知道她被祈愿者欺负过,知道心爱之人被人欺负了,屌炸天的第一王子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第一王子的手段实在阴狠,他只在媒体面前说了一段话就让祈愿者走上了绝望之路。 他是女孩(三) 第一王子的一段话直接让祈愿者走入了全国人民的视线。 如果只说祈愿者是一个同性恋者其实民众不会有多大的感觉,因为在他们这个社会,大众的开化程度相比这些所谓上流社会来的更高,对同性恋者也更加的宽容。 可是从第一王子嘴里描述出的祈愿者就成了爱而不得,就使心机耍手段,心狠手毒的小人。 就这样,祈愿者被推上了舆论的巅峰,成为了网上一些人发泄对现实生活中的对象。 第一王子为了让祈愿者彻底明白他们之间没有可能性以及为女朋友报仇,买了一个月得热搜和水军。 每天祈愿者上网都能看到网上骂他话在改变,甚至因为骂他的人太多,还导致了网络平台的瘫痪。 祈愿者的家世自然也被人爆了出来,安家的股票价值因此连连下降,安家引以为傲的诚信也因此受到了质疑。 父亲因为自己的事每天忙的焦头面额,母亲因为自己每天都以泪洗面,网络上还未停息的谩骂,这些全部加在一起让祈愿者本就因为承受过多压力的脆弱心灵变得更加羸弱不堪。 沉重的心理负担让祈愿者最后走为上了学校的楼顶纵身一跃,就此结束了短暂而充满绝望的一生。 “天瑞?天瑞?……” 黄真睁开双眼看着叫她的人,接收完记忆之后黄真再看他就有些人不一样了。 于阳是祈愿者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因为这货有些神经大条,而且祈愿者说什么他就是什么,所以也是祈愿者在知晓自己有性别认知障碍以后唯一还在交往的朋友。 但他依旧不知道祈愿者的秘密。 在祈愿者被爆出是同性恋的之前这厮就被家里人打包发到国外去了,祈愿者的杯具他从头到尾他就没有参与进来。 “天瑞你怎么哭了?难道做噩梦了?你都十六岁了还被噩梦吓得哭了吗?这也太搞笑了吧。” 黄真白了一眼还在哈哈嘲笑他得某人,手指触上脸庞,指间当真沾上了水渍。 看着指间的还未干透的泪水,黄真有些惊讶,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因为看了祈愿者的回忆而哭出来吧。 她分不清这是祈愿者的心情占了主导,还是因为她在空间中对这个害羞少年有好感,这是她为他短促却又充满波澜的人生而流的眼泪。 “嗤……” 本来平稳行驶的车子猛然停住,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黄真和于阳坐在后边要是没有系了安全带,就凭这急刹车的猛力,他俩一定会被甩到前座靠垫上贴上。 “少爷,前面突然跑了一个人上来。” “张叔你下去看看人有没有事,没事就让打发走,我们就算是开着的是好车,也不能被那些投机取巧的人占了便宜;如果有事话就把人先送去医院。” 总有些胆子大的人拿自己的生命不当回事,看着没车就随便在机动车道上走走窜窜的,自己作死出了事还要别人跟他一起承担。 “好的,少爷。” 张叔刚从车上下去,车前就有一个人站起身来,张叔赶忙上去询问。 谁知张叔还没有说几句,就被这个与少爷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气的说不出话。 张叔黑着脸回到车上,对黄真说道:“少爷,是个小姑娘,人没事脾气有点冲,一定要让你下去给她道歉。” 黄真见张叔的模样,大概猜到事情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 她点点头对张叔说道:“辛苦张叔了,你先坐着我下去一趟吧。” “少爷,那个小姑娘有点听不进别人的话,你别被她激怒了。” 黄真给张叔一个安心的笑容,下了车。 黄真下车走到看清女孩的长相,不得不感慨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不就是那位土气女主吗? 果然早起的虫儿有鸟吃……啊呸,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第一王子与土气女主第一次相见的经典桥段被她这一早起给截胡了。 看这两条扎的紧紧地麻花辫,厚重的黑框眼镜,洗得泛黄的白T恤和样式老气的牛仔裤,这些可都是玛丽苏校园小说中灰姑娘的标配啊。 原静静交叉着两只手放在丰满的胸前,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当看到黄真从车上下来以后,她藏在厚重的镜片后面的眼睛露出几分满意。 黄真礼貌地对原静静微笑了一下说道:“这位小姐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需要去医院吗?” 原静静大概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一个和她年纪相仿长相帅气而且又不失礼貌的男孩子,所以她居然一下子看黄真给看呆了。 黄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可以看到女的对她发花痴,其他人也就罢了,说不定她还会因此得瑟一把,可发花痴的人变成眼前这个人,只会让黄真觉得恶心厌恶。 “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原静静因为黄真再次的询问回过了神,看着黄真微笑的看着她,原静静想起自己刚才看人家看的出神,觉得有点害羞,一下子一张小脸蛋儿就红的像个大番茄。 “我没……有事,你得给我道歉!” 原静静在心底唾弃自己,差点被男色所骗了。 “道歉?小姐,我们的车应该没有撞到你吧?” “车是没有撞到我,但是却吓到我了,你看到我脚下踩的是什么吗?这是斑马线是给行人过路的地方,我刚才正好好地在斑马线上走,你的车突然冲过来,差点把魂都给我吓丢了,所以你必须给我道歉!” 原静静说完还挺了挺她的胸脯,一副我有理我胜出的模样。 黄真听完原静静的话,尽量维持着她现在作为男人的风度。 “小姐,你知道那个是什么吗?” 黄真指着路边的红绿灯问原静静。 原静静有些气恼地看着黄真,“红绿灯我还能不认识吗?你问这个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道歉!” “既然小姐知道这是红绿灯,那么也一定知道红灯停绿灯行了“既然小姐知道这是红绿灯,那么也一定知道红灯停绿灯行了。” 他是女孩(四) “除开我与小姐交流的这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加上刚才与小姐你交谈的司机师傅的时间,我注意到前方的红绿灯绿灯亮了两次,红灯亮了一次,反过来说就是小姐你所行走的人行道旁的红绿灯红灯亮了两次,绿灯亮了一次。而我们的车刚才是在绿灯的情况下正常行驶的,这样小姐明白我的话里的意思了吗?” 黄真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原静静怎么可能没有听出来他这是在挖苦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人是她! 原静静被黄真的话气的脸红耳赤,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给羞辱了。 “说话我们要讲究真凭实据,我走上人行道的时候,明明看清了是绿灯在走的,是你们不遵守交通规则,虽然我人没事,但是你们不想负责人就给我明说,不要把责任赖在我身上,如果你再试图诬陷我,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叔叔来评评理!” 说到警察原静静就像找到支柱一样,人也更更硬气了。 她鄙视地看着黄真,语气也变得尖酸刻薄起来:“最近经常在电视看到一些富二代或者开豪车的司机遇到碰瓷的事情的时候,为了避免麻烦都直接给人家撒下一大笔钱然后了事离开。看你们这开的也是豪车,我呢?就是一名正正经经的学生,也没有想过要碰你的瓷,就想让你给我道个歉,怎么就那么难为你吗?还要诬陷我?” 黄真看着原静静在她面前越来越神气得意,快要笑僵的脸上贴上了大大的“井”号,眼底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 她见心里劝慰自己,蛮不讲理的人见多了,何必为了眼前的这人和自己置气。她现在可是从小受到良好教养的公子哥儿,要镇静点,可不能因为这么个女人破功了。 可是要她给一个她心中不喜的人道歉她也做不到啊,况且她们明明没有错。 原静静见黄真不说话,看了一眼前方的红绿灯,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眼中的显出不耐。 她指着前方的红绿灯对黄真说:“刚好现在是绿灯,你马上给我到了歉,还有时间过去。” 黄真随着原静静的手指方向看去,结合原静静的话黄真上翘的终于忍不住开始抽搐起来。 “小姐你确定你看到的是绿灯吗?” 原静静秀眉一皱,眼前的这个男的在她初见时的好感已经完全没有了,看着像个温润如玉的绅士,和她说话的时候也总是左右顾而言其他,一个简单的道歉都做不到,小气的很。 “那个不是绿灯是什么?我难道当着你的面睁眼说瞎话吗?” “小姐我们还是不要堵在这儿给人家其他的车辆添麻烦了,到一边去说可以吗?在这样下去我家司机可能就不是违章这么简单了,而且小姐你站在路中央也不安全不是吗?” “违章还不是你们差点撞了我,你道个歉我马上就离开还不行吗?” 讨厌一个人大概和喜欢一个人差不多,喜欢一个人你看她做什么你都觉得是可爱的,讨厌一个人就和这个差不多,她做什么你都觉得怎么那么让人生恶。 原静静一副你不道歉的模样我就不让开的样子真的是气到黄真了。 “这位小姐我本来还想给你留面子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你有色盲你不知道吗?红绿不分还敢这么理直气壮让我们给你道歉,是刘小茹给你的勇气吗?你该庆幸这条道路上的车上,刚好遇到的我们车的这种经验老道的司机,不然后果会是怎么样你能想到吗?你说你熟悉交通规则,那么你知道行人拦车不让过是属于违法行为吗?如果你还要再这么做,我也就只有报警处理了,就像你说的让警察来为我们评评理。” “你胡说,你才是色盲!我的眼睛没有一点问题,我没有色盲,我的眼睛是正常的!好,既然你也半步不让,那好本姑娘今天就顶着迟到的结果和你警察来,看我们谁说的有理。” 原静静被黄真噼里啪啦的一大段话气的不轻,从背后的书包里拿出她的手机,打了报警电话。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黄真说的后半段话。 路上有巡警,不一会儿就有两名民警开着警车过来了。 一位民警让张叔下车帮忙把路障桶布置好,一位上前询问原静静和黄真话。 问了几人性命之后,民警从黄真和原静静那里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分别问了她们几个问题,他又对张叔和一直坐在车里的于阳做了例行询问。 因为好几个当事人都还是未成年人,而且还要赶着去上学,所以最后他们决定一人先带张叔回去做详细的笔录,一人带原静静去医院做详尽的检查,黄真和于阳先去学校上课。 听说要做检查,原静静不干了。 “警察叔叔我的眼睛没有问题的,我以前过马路的时候从来没有任何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一定是他们为了逃脱差点撞到我这个事实在说谎!我也是学生,我今天开学我也要去上学。” 两位民警听了原静静的话,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他们也就才二十四五有那么老吗? 其中一名民警正声对她说道:“小姑娘,色盲并不是一定都是天生的,后天如果眼部受到伤害也有可能会形成的,而且这位男同学看起来也不像会为了这点小事就随便撒谎的人,做虚假证言是会面对刑事拘留的,所以请你配合我们工作。” 民警显然对付这种场景已经得心应手了,果然把情节说的严重一些原静静就没敢在说话。 黄真和于阳站在路边,看着远去的警车,心情愉悦了不少,她这算为祈愿者提前报仇了不? 黄真说实话有点搞不懂她现在这个祈愿者,明明被欺负的那么惨,最后还绝望的跳楼自杀了第一愿望居然不是报仇,而是要做回那个导致他所有不幸的,一直被他排斥着的本真的自己。 这或许就是人心的复杂之处吧! 于阳还在折腾他的手机。 黄真撇了一眼没有仔细看,“怎么样?有没有可能给你增加点击量。” 他是女孩(五) “啊?” 于阳听黄真是在与自己说话,手忙脚乱的将手机揣回兜里。 “你说什么?” 黄真看于阳装的那副迷茫样子,非常直接地就揭穿了他。 “别藏了,我知道你在网上有传一些视频,就是成绩一直怎么好,你刚才在车上没有下来不就是一直在那儿偷拍吗?” 于阳挠挠头,有点害羞,笑着对黄真说:“你都知道了啊。” “要偷拍也没有藏严实,早就被我看到了,不然你以为我干什么要跟那个不讲理的奇葩女人在哪里扯那么久,我有毛病吗?” 这离贵族学校已经没多远了,黄真根据祈愿者的记忆过了马路,一边和于阳解释,一边向着学校走去。 “你故意给那个女的下套?她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黄真一说完话于阳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就说嘛,平时面对这些个麻烦事他这个朋友都是嫌麻烦想尽办法往他身上推。 刚才他见黄真真的在张叔说完话后就下车了,让他着实惊讶了一把,不自觉地就掏出手机来记录,他想看看平时不善交际的好朋友要怎么来处理这件事。 见识到了那个名叫原静静的女人的不可理喻之后,于阳罪恶的小手就停不下来,她将她和黄真的话还有后面民警的询问加在一起做成视频上传了网络。 他相信他这个视频一定会火的,他的点击量一定蹭蹭蹭地往上涨。 “目前还没有得罪我,就是普通的看她不爽而已。” 黄真走的有点快,于阳上前跑了几步,劝住她的脖子。 “以前还没发现你还有这么阴险的一面啊?你就不怕以后让人知道你这样阴了一个女孩子,别人笑话你欺负女孩子。” 黄真白了于阳一眼:“那也能叫做女孩子,不过是一个泼妇而已。” “咳咳咳……天瑞我觉得你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有点阴阳怪气的,高冷也不要了,羽毛也不爱惜,之前你可都是禁止自己说那些觉得的粗鄙的词的。” 黄真无视于阳的打量,对他说道:“人都是会变的,我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你学会接受就行了。” 语毕,黄真抓稳身上的斜挎包,边跑边对还在走的于阳继续说:“快点跑,不然我们也要迟到了。” “唉……我的话还没有问完呢?什么叫做目前还没有得罪你?” 于阳快速地追上黄真,但黄真正专注与体会男女身体构造带来的不同的运动体验,根本没想回答于阳的话。 当黄真和于阳气喘吁吁的跑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正在往学校有的贵族学生们包括门口的保安都一脸奇怪又诧异地看着两人。 这个学校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过这种学生奔跑前来学校的,这对于受过礼仪教育的贵族高中学生来说,这是一种把自己搞的很狼狈又对别人很失礼的一件事,他们肯定不会这样做。 一般在这个学校会这种在众人面前失礼的人,只有可能是一种人,那就是他们学校靠着优秀的成绩被特招进来的平民。 看他们还没有穿校服,应该就是今年新特招进来了吧。 所以当他们看到还在双手撑膝,低头喘息粗气的两人,在片刻的惊讶之后,都没有看清黄真他们的穿着打扮是不是一个平民能够穿的上的,就像看到什么蟑螂一样避而远之。 等两人休息够了,站直身子以后,有些在宴会见过两人的学生对他们的脸色一下就好了许多,一些女孩看到两人的颜值还小小的花痴了一把,不过淑女的她们都是点到为止,没有上前打扰两人。 刚才低着头的两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就算知道发生了身份,两人也不会有多在意,他们所处的这个小社会就是这样的。 高一的第一天来学校报道,上午只看分班情况和寝室的分配情况,下午开学典礼才正式开始。 这所贵族高中与传统意义上的贵族高中有一点区别,那就是这里进行了半军事化的管理,学生在读期间必须住在学校里边,只有周六周日的时候可以回家。 作息安排都和普通普通高中差不多,在课业上的安排却要比普通多出几项适用于上流社会交际使用的课程。 学校依山而立,整体的风景非常好,里有专门的超市、商业街、小吃街等设施一应俱全,所以学生在里边也不会觉得无聊。 黄真从祈愿者的记忆中知道,她不仅和于阳是一个班的,而且和他还是同寝室的。 这个事实让黄真非常高兴,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于阳只在这个学校待了三个星期就被丢到国外去了,美其名曰留学,实则是他把他姐得罪了,他那个宠女狂魔的父亲为了讨女儿开心将他发配出去的。 有着这样奇葩又坑的家人在,黄真不得不为他拘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少年,恭喜你还是这么阳光向上,没有长歪。 中午一过,开学典礼就在大礼堂开始了。 校长和领导例行讲完话以后,就到了特招生上台讲话的时间。 黄真看着站上台因自信而神采飞扬地原静静,心中冷笑,动作挺快的嘛,居然赶上了致词。 就是不知道等会儿她看到自己上台会是什么表情。 前边没有说,祈愿者因为秀气温润的长相,以及优异的成绩也是那个所谓四大王子中的一个。 本来以于阳的相貌也应当有他的,可是谁让没待多久就被发配了呢? “下面我们有请本届进校成绩排名第一的安天瑞同学上台致词。” 随着热烈地鼓掌声,黄真从作为上站起身向着台上走去。 原静静在没有进校之前就听说了安天瑞这个名字,因为他的原因她在考进这所高中的成绩只能屈居第二,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全免奖学金也就此和煮熟的鸭子一样飞走了。 开始她还以为这个安天瑞和她一样是这所学校的特招生,谁知道在所有的特招生中也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所以在听到主持人请他上台的时候,她也是伸长了脖子,想看看他到底是何人。 他是女孩(六) 原静静看清走到台上的人时,顿时狠的牙痒痒。 就是因为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害得她上午的时候迟到了,因此还被班主任说了一顿。 凭什么像他那样的人考试成绩比她好,这里边一定有猫腻! 原静静一想到这里,就激动地一下子站起身来。 本来听着黄真讲话的在场所有同学老师都把视线集中到了突然站起来的原静静身上,连昏昏欲睡校领导都因为她清醒了不少,迷茫地看着她。 原静静看到她成了别人的聚焦对象,与刚才站在台上不一样,她的脑袋此时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脸色爆红,不知所措地低着头不想让别人看清她的样子。 “这位同学就算我的致词说的很精彩,但能请你听完之后再起身鼓掌吗?” 黄真调皮的语气,幽默的语言引来在场人的相视而笑,刚才还静谧的空间气氛变得轻松欢快,纷纷为黄真的机智拍手鼓掌。 老师和校领导也是用赞赏的目光看着黄真,对这位家世显赫而且成绩优良的学生的好感更高了。 原静静看大家都去看黄真了,没有人再注意她,便窘迫着脸坐回了位置上边。 身边的和她一样同位特招生的同学用担忧的语气问她怎么了,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摇摇头,安静地看着还在台上说话的黄真。 那位特招生见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撇了一下嘴,就和旁边另一个同学两人小声的聊着天,说几句还往台上的黄真看几眼,眼中闪着亮晶晶地光芒,显然已经是被黄真给俘获了。 这段开学仪式的小插曲随着仪式的结束被人逐渐淡忘。 可是身为当事者的原静静却怎么也不能忘记她丢脸的那一幕。 仪式完了以后,礼堂里上的人三三两两的走出了出去。 原静静一路上跟着黄真和于阳,直到一个人少的僻静地方,黄真才和于阳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不远处藏在树丛后面露出马脚的原静静。 “同学,请问你跟了我们一路是有什么事吗?” 原静静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发现了,站在树丛那里踌躇了一会儿就走了出来。 她走到黄真他们两人面前,低着个头也不说话,于阳中午还没有吃饭,好不容易让黄真答应陪着他去吃东西,这人跟了他们一路,他本不想搭理,奈何黄真停下来了,他也只好跟着停下了。 “这位同学如果没事我们就要走了。” 说完于阳就想拉着黄真走了,他真的好饿的现在。 黄真也没有想到跟着他们的人是原静静,她也不想这个可能随时给她带来麻烦的女人有多少纠缠,于阳拉着她走她也就没有拒绝。 原静静看黄真要走了,连忙上前去抓住黄真的衣服。 看到被抓到的衣服一角,黄真眼中尽是不悦,手臂上冒出鸡皮疙瘩,这是来自她身体本身的对这个女人的排斥。 “原同学能请你放开我的衣服吗?” “你知道我的名字?” 原静静没想到黄真会记得她的名字,她以为他们这些富家子弟6个都是眼高于顶,目中无人的人,这蓦地被黄真叫了她的姓,她有点惊讶。 “上午才和你见过面,下午又听你在台上做了自我介绍,我们不想知道也都知道了,同学你如果还要为上午的纠缠话,我想我们不介意再和你去警察局再聊聊了。” 于阳从早上见证过这个女生的无理取闹之后就对她没了好感,没想到在学校里还遇到了她,他觉得他和黄真被她给缠住了是他们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有此一遭。 被人给怼了,刚才专注看黄真的原静静这才留意到黄真身边这个男同学似乎早上的时候也有在场。 原静静本来觉得于阳前面的话挺说得通的,可是说的后边什么去警察局谈谈之类的,让她想起今天早上被警察带走的事。 民警带着她去医院进行了系统的检查,果然发现她有后天性的色盲症,而且刚好是那种不分红绿那种。 这个检查结果让她不能接受,她不过是在暑假的时候和朋友去爬山的时候眼睛受了一点伤,之后也就好了也出现什么问题,怎么就受到影响变成色盲了。 最后因为黄真这方不追究,又没有真的发什么事,她妈就把她从派出所领了出来,当时还被她妈好好训了一顿。 明明她才是报警的人,最后被带走人居然也是她,这是原有静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带进派出所,可以说是她人生的耻辱了。 “我本来是给他道谢的。” 原静静指着黄真,怒气冲冲对于阳说着。 “早上的事我有错你们就没有就没错吗?作为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斤斤计较你们就不觉得有失风度吗?看在刚才安同学替我解围的份上,我本来还想说道个谢之后可以和你们做个朋友,现在看来完全是我想多了。” 于阳听完原静静的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大概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黄真知道像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不管自己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也都是口头上说知道错了,可心里责怪的别人,她都是没有一点错误的。 这是典型的没有公主命,一身公主病,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第一王子怎么受得了她。 对于这种人黄真一向是敬而远之,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还让她非常的讨厌。 当空气话你还要呼吸,她只适合做废气。 黄真拦住还想要怼原静静的于阳,一把将自己的扯了回来。 “既然原同学不喜欢我们,我们也对原同学非常讨厌,那么希望原同学以后见到我们两人的时候能够做到无视,到时候我们也就可以装作没有看到你了。” 语毕,黄真冷漠地扫了一眼原静静,和于阳两人快步走了。 原静静愣愣地看着黄真远去的背影,把消化了黄真话很久才彻底明白她这是被人讨厌了。 她在原地跺跺脚,喃喃自语道:“什么人嘛?真把自己当回事儿啊?我就不信你们的家世和我一样你们还能这样拽不?” 他是女孩(七) 原静静在原处说了好些黄真他们的坏话,才稍稍消了气,骂骂咧咧地走了。 等原静静走远,她刚才躲的树丛里有有两个人走出来。 两人分别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看起来十六七岁,男的俊女的靓,看起来非常般配养眼。 只是女的走在前面,边走边整理还有些凌乱的衣服。 脸色绯红,眼稍还带着点点媚意,柳眉微蹙,墨色瞳孔中有着丝丝火光。 女孩走的太快,男子跑了几步才追上她,女孩还在生男子的气,男孩本要去牵她的手,被她一把给甩开了。 被她甩开了以后,男孩没有放弃,又上前去搂着女孩子的腰。 女孩继续反抗,但是男孩的手臂力气大,所以这次女孩没有得以挣脱。 男孩见女孩没有再做出激烈的反抗动作,开心地低头去吻女孩的脸蛋,却被女孩转个头避开了。 “别生气了,下次我不会一次这样了。” 男孩把玩着女孩柔若无骨的纤细玉指,将他毛茸茸的大头放到女孩的颈窝处磨蹭,他知道女孩最受不了他这样给她撒娇了,一定会原谅他的。 果然女孩刚才还暗沉的脸色缓和不少,“没有下次了,我又不是变态,才不想让人看到和你亲热,你舍得让别的男人看到我吗?” “不是舍不得,是根本不可能。” 一想到有可能有其他男人看到他心爱的女子的身体,男孩心底就冒出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 对男孩的回答女孩非常满意,“所以没有下次知道了吗?” “好的,我亲爱的未婚妻。” 男孩在女孩颈窝处笑的狡猾,现在先答应她,把情绪稳定好,以后才有更多的机会。 可是女孩却不打算让男孩的如意算盘打响,她掏出手机,转过身面对男孩子,打开手机里的录音。 “把你刚才说的话重新再说一次,我要录音作为证据使用。” 听到这话,男孩笑着的脸暂停了一秒,随即笑容消失,那张俊俏的脸也垮了。 “宁宁你不相信我。” 女孩一点都不惧怕男孩眼中的凌厉,她分的清他是否真的生气了。 两人从小就认识,女孩可以肯定的说男孩自己说不定还没有她了解他来得多。 对于男孩的提问她没有丝毫迟疑的点了头,“时芩哥哥你在我这里的信用早就降到最低了,这个音你必须录!” 时芩看着已经开始走秒速的手机,面色尴尬的看着名叫宁宁的女孩。 “宁宁,我刚才都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做到的,你要相信你的时芩哥哥。” 宁宁摇摇头,“其他事情宁宁可以相信时芩哥哥你,可是这个事情宁宁却无法相信时芩哥哥,因为你太坏了,每次就知道偷袭我,所以这次必须得让你把你的承诺录下来。” 时芩看着女孩灼灼的目光中映衬着全是自己的身影,让他心中涨的满满的,这是他最爱的地方,尽管他心中百般不愿,最后还是因为那双仿佛可以融化一切的眼睛而败下阵来。 …… 时间一晃而过,黄真在这所高中里已经待了三个星期了。 现在她做了当初祈愿者想做却又没有做的事情,她加入了这所贵族学校的学生会,成了学生会美术部的一员。 祈愿者有一个画画的爱好,但是因为平时学业繁重,而且因为秘密的事心中压力也大,所以这个爱好也就被他耽误了。 黄真通过观看记忆,知道了祈愿者特别羡慕能在学校宣传栏画画的人,这才选择了加入学生会。 虽然继承了祈愿者的记忆,可是黄真可没什么绘画技能,在美术部要求交画稿的时候,她是拿的祈愿者以前画好的拿上去的。 这几个星期她都在利用课余的时间在寝室里跟着教学视频练习绘画,但是可能黄真在这方面的天赋不怎么好,都画了十几二十天的正方体了,还是像正方形一样。 因此还每天都要被于阳嘲笑一番,开始的时候黄真还会想着揍于阳一顿解气,但画了十几天后她不想揍于阳了,她想把自己揍一顿。 明明每次她都是按照老师教的在画,脑子里也对素描的绘画技巧进行了更进一步的分析,可是每次画完以后,黄真都会开始思考人生,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当初才选择做这么一份工作的。 “Sakure when i see……” 随着一阵美妙铃声的响起,黄真接过电话,手机里传来于阳的惨叫声。 “救命啊,天瑞!我爸要把送出国了。” 黄真等于阳嚎叫完了,才又把手机放回了耳边。 “去了也好,就你现在这个成绩三年以后参加高考也只有落榜,你现在去国外溜达一圈,也算是给自己渡一层金,过几年学成归来,也让你爸因你涨点面子,不是挺好的吗?” “你说的是别人那不是我,我爸眼中只有他的女儿,没有我这个儿子,他才不会因为我感到骄傲,我都怀疑我是我爸妈捡的,不然为什么那么重女轻男,我不过是打了我姐的一个杯子,我妈就撺掇我爸把我送出国,现在你还在这儿幸灾乐祸的,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你是傻子吗?你爸你妈不疼你,你姐不是还疼你吗?你好好给你姐道个歉,她原谅了你,让她劝劝你爸妈,这件事不就搞定了吗?” 语毕,黄真回味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怎么就因为听他说的可怜兮兮的,就嘴快了呢? “你说的没错啊!我怎么没想到啊?天瑞,谢谢你啊。” 说完,于阳就挂了电话。 黄真望着已经又黑屏的手机,拿另一只手懊恼地挠着头发,她怎么就心软了呢? 过了一会儿,黄真还没有从后悔中拔出来,于阳的电话又打来了。 “我恐怕必去无疑了。” 听着于阳毫无生气的语调,黄真又有一点可以一个人住的信心。 不过,她还是装作很关心于阳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我姐说我打碎的那个杯子是她初恋情人送给她的。” 他是女孩(八) 黄真听完于阳的话,悬在空中心总算是落下了,差点自己把独自相处的时间给丢了。 “那恭喜你了,可以去国外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了。” 于阳的姐姐是他们这个圈子里出了名的,气质出众、样子出挑的女生有很多,但是像她那样自由奔放,大胆又洒脱却是他们这个圈子里少有的。 而让人彻底将她记住的事就是她和她初恋之间的事。 当年祈愿者和于阳还都是天真可爱的小学生,于阳她姐也才高二,读的也是他们于阳和黄真现在读的这个高中。 她喜欢上了她当时的美术老师,于是对那名大了她十二岁的美术老师展开了热烈的追求,猛烈而不带含蓄,让这个事情闹到全校尽知。 自然于阳父母也知道了这个事,就算他们再疼爱他们的女儿,也不会允许她和一个大她一轮的男人在一起。 本来他们想私下找那位老师聊一聊,可是还没等到他们出面,那位美术老师就自己消失了。 于阳姐并没有就此放弃,她背着爸妈在学校休学,开始世界各地的寻找那名老师,在一年后于阳父母才把她找到带回了家。 从那儿以后,于阳姐重回校园学习,直到于阳和黄真上了高中也没有再说起过任何关于那个初恋情人的事,也没人敢和她提,因为他们都知道那是她的禁区。 于阳这番把她初恋情人送给她的杯子打破了,她姐没有找他麻烦已经算是对他手下留情了。 他爸把他送到国外想来是因为知道那个杯子的特殊性,这样也免得两姐弟抬头不见低头,因此生了嫌隙。 “天瑞,你给我爸求求情吧,我爸喜欢你都比喜欢我来的多,你跟他求情说不定会改变主意。我真的不想一个人去国外,人生地不熟地,一点都不比国内好。” 说到最后于阳说话的音调里都带着哭腔了。 这个爹不爱娘不疼的倒霉孩子,幸好生在了一个富裕的家庭里,不然他该怎么生活啊。 黄真在电话这头都能想像出他那可怜的小模样了。 不过黄真为了自己个人的休闲时光,也为了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任务,早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像前面那样嘴欠的给他出主意了。 “我没法帮你,你自求多福吧。” “安天瑞,你个没良心的,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连这点忙也不愿意帮我,我算是看清你了,从今天现在开始我们两个人就绝交。” 说完于阳就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黄真愣愣地拿着手机,她把祈愿者的唯一的朋友逼得和她绝交了,他会不会扣她满意度啊? 第二天,星期一。 今天要回学校,黄真早早地就起床收拾东西,但是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想要什么东西学校里都有,她就最多把她的正方形素描带回学校去。 这画给于阳看了无所谓,他不是那种爱说人闲话的性格,给祈愿者家人看到了就不一样了,黄真才不想让他们看到画的时有所疑问,到时还得给他们解释,很麻烦的。 走下浮夸的楼梯,黄真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在笑着给她打招呼。 黄真走到于阳面前:“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要和我绝交吗?你爸还没有给你办好转校申请?” 接连三个疑问句,让于阳的脸越来越黑,眼中还有点受伤。 “你就这么希望我走?” 黄真想老实的回答是的,不过祈愿者他妈阻止了黄真。 “阳阳来了,你们俩别在站着说话了,快点过来吃早饭了去学校。” 自从开学的几个星期以来,每个星期一的早上于阳都会提前来到祈愿者家里等黄真,因为来得早就没有吃饭,所以他都是在这边吃的早饭。 安母刚走到客厅就看到了于阳,于是就熟练的招呼他。 黄真看着于阳责问的眼神有点尴尬,虽然和他已经相处有一段时间了,但是黄真还是有点不习惯和他走在一起。 这是她第一次做为男子来完成任务,虽说已经在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了,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地做出一些女性化的动作。 这个也因此成了于阳除了绘画的以外嘲笑她次数最多的一点。 虽然这可以帮助黄真纠正她的一些习惯,可是这种类似于时时刻刻被人监视感觉她也不喜欢。 所以这也是黄真最希望于阳离开的原因。 “要不先吃饭?” 黄真小心地问于阳。 于阳的性格是属于比较大条脱线并且不记仇的,不然也不会昨晚给黄真说了那样的狠话,今天一大早又笑嘻嘻地来等她。 可是黄真这又是直言相问,又是转移话题的,联系到他昨天说的话是真的把于阳的心伤到了。 于阳没有搭理黄真,早饭也不吃了,冷冷地看了黄真一眼,就走了。 黄真看着于阳有些寂寥的背影,这么一个性格开朗,不爱计较的男孩子被她就这样伤着了,第一次开始问自己总是只顾自己的事是不是太自私了。 …… 吃完饭后黄真便催着司机送她去学校,她想给于阳道个歉。 黄真发现自从来到任务接收了祈愿者的记忆后,流过那次眼泪,她就变得有点心软了,以往她的任务虽然看起来有在为别人考虑,但那都不过是对她的任务有利而已,所以她其实一直都是我行我素的。 这次是她第一次主动认识到她做的事对别人来讲是会受到伤害的。 黄真坐在车上正在思考等会儿见到于阳该怎么开口,一段清脆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看着手机来电显示人,有点疑惑,不过她也很快将电话接通了。 “喂,星儿姐。” “你和于阳吵架了?” 于星儿说的很平淡,不像是在询问,更像是在确定她自己的想法。 她没等黄真回答,又继续说道:“他这个人没什么心眼,所以平时就算爸妈对我比对他好也没怎么在意,但是他却是很珍惜你这个朋友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星儿姐是我说对他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是我的不对,我想当面给他道歉。” 他是女孩(九) “你没有机会了,他一大早去找你本来想给你辞别的,回来的时候却沉着个脸,问什么也不说。其实我爸想让他出国留学是一早就计划好了的,所以我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什么初恋情人送的杯子都是假的,那人从来没有送过我任何东西。” “为什么?于阳在国内带着不是挺好的吗?你们家不是也不兴留学那一套吗?” 于阳出国的内情祈愿者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他的记忆里于阳走的也很匆忙,也没有昨天那出电话求救,只记得于阳到学校给祈愿者道了别就直接走了。 之后,直到祈愿者死亡之前祈愿者都没有再见过他。 “我刚才不是问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于阳那么珍惜你这个朋友吗?” “嗯。” “天瑞我们都察觉到了,于阳是个迟钝的人你却不是,难道你就真的没有看出来吗?” “看出什么来?” 于星儿的话把黄真搞的越来越懵了,听她的意思是这件事和于阳有关,祈愿者和他相处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察觉到的事,她就短短相处了不到一个月能够觉察个什么。 “我爸坚决要把于阳送出去,也是因为我们一家都发了他对你感情是特殊的,我爸想趁他自己没有发现所以早早地开始计划他的出国事宜,这样你听懂了吗?” 说的这么清楚了黄真还怎么能听不懂。 只是之前她一直以为男孩子之间都是这样相处的,她也就没往那个方向想,被于星儿这样一说,她发现于阳对祈愿者的态度男女角度来看确实有点暧昧。 “听懂了。” 黄真不知道祈愿者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所以只能乖巧的回了一句不算失礼的话。 于星儿在电话那头没听到黄真的下文,叹了一口气,对黄真说道:“他现在前往机场的路上,九点二十的飞机,如果你愿意的送他一程的话,现在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好的,谢谢星儿姐。” 说完黄真便挂了电话,急忙让司机调头去机场。 黄真本来去学校的时间刚好是上班高峰期前一点的时间。 所以在去往机场的路上就到了上班的高峰期,黄真所在的车就直接被堵在了中间了,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在原地动弹不得。 黄真害怕赶不上时间,就直接给于阳发了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如下:先前的事对不起,十年后,我会为今天的做出解释,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不会回答。 十年,这是黄真给自己定的完成这个任务的最迟的时间,她已经想出了怎么来完成这个任务。 她希望十年后如果于阳没有改变,能够让祈愿者自己来面对于阳的这份情。 黄真短信发出去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到消息已读的显示,又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便猜想他应该是上飞机了。 阻塞的道路在十点以后终于变的畅通了一点,现在去机场时间已经晚了,黄真也就没有再去机场,让司机把她送回了学校。 黄真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到了午休的时候,因为提前给班主任请了假,到也没有被刁难。 早上于阳的事黄真还没有缓过来,没有什么胃口,也就没有去食堂吃饭,打算等会儿饿的时候就在一楼的小超市买点东西就行。 黄真没想到她到人少的学生会活动室里偷了懒还能看到一场四角恋大战的现场。 …… 原静静觉得她最近特别倒霉,总是和那个倒霉鬼遇到,然后她都要遭一次无妄之灾,什么第一王子,还不是都和那个安天瑞一样都是一群自命不凡的人,要求别人必须按照他们说的做。 自从那日安天瑞说了要无视她的话以后,就算两个人被分到同一个班里,他也是真的当没有见过她一样,就算她作为科代表要收他的作业他也是那样,还有他那个朋友也是那样。 她就搞不懂,都是一个班上同学,为什么他要把关系搞的那么僵,做的那么不近人情。 开学这么久了,她都和班上大部分的人都能互相认识叫出名字了,而他和那个关系好的于阳始终两人都是单独行动,一点都不团结。看他们那样多半连班上的同学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现在好了,那个于阳走了,看他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看谁跟他玩,等着被孤立吧。 “白痴女人,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傻乐什么?” 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压在了原静静的头上。 混厚的男中音听的原静静耳朵一阵酥麻,让她的心头一跳。 同时惊醒了在沙发上睡觉的黄真。 沙发的靠背较高,又是背着原静静那边的,所以他们都没有发现黄真的存在。 “怎么又遇到你这个倒霉鬼,好不容易找到个清净地方的好心情都被你给破坏了。” 原静静拂开第一王子的手,刚才那么一点的开心,听到他的声音以后全没了。 “也就只有你这个白痴女人敢这么和我说话,要是别人对我如此不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黄真一直没有关注原静静,在她那天上午打乱了第一王子与原静静的第一次见面,这两人又没有在一个班,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 在听了第一王子的霸气宣言,黄真心中疑或重重,吐槽能量都快满格了。 能把自己的人生当做皇帝来过,该说这算是他们自己的本事,还是该为他们庆幸他们是含着金汤匙的,有作天作地的条件。 还有这种玛丽苏小说中女主你是特别的经典的桥段,真的是何时何地都能欣赏到啊。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有几个臭钱就整天在那里耀武扬威的。” “你刚才说了什么,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原静静说的嘟嘟囔囔的,第一王子还真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又在说他。 这对于第一王子来说,原静静带给他一切东西都是那么新奇,每次都能不同的体验,每次都是那么新鲜。 所以他开始不自主的找寻原静静的身影,注意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他是女孩(十) “没有,我哪敢说第一王子你的坏话,我怕被你的后援会再次找麻烦。” 原静静说的毫无诚意,看都不看第一王子一眼,说完就想离开。 第一王子觉察出她的行动,一把抓住了原静静的手臂,邪肆一笑。 原静静纳闷地看着第一王子,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事情,他不晓得她已经因为他的那些后援团吃了很多苦吗? “学生会可不是普通学生能够能来的地方,不如我们到处参观看看?” 第一王子说的是问句,但却是命令式的,根本不容原静静拒绝。 黄真听到两个人要留下来,心中有些不喜,她并不想和这两人正面碰面。 从那第一王子与原静静说话的语气来说,明显现在原静静已经引起了第一王子的兴趣,她可没有闲心做电灯泡。 “一个学生会活动室有什么好逛的,不就是学校钱多装修的好看一点吗?能和普通的高中有多大的区别?” 第一王子见原静静不屑一顾的表情,心中觉得甚是有趣,没有多少人能让他这么多的耐心 “你一心放在学习上,可能对学校里有些地方的事不是很了解,这个学生会可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第一王子看原静静还是做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反而更让他想给原静静讲。 他带着原静静在原地转了一圈后又向黄真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幸好中途停下来,不然黄真就要被看到了。 沙发后的黄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明明是她先到这里的,怎么搞的她像专门在这里偷听的。 第一王子指着一面贴满的荣誉奖章的墙面,转头看着原静静。 “你看这面墙上的奖状了吗?这个全部都是学生会为我们学校的赢取的荣誉。虽然学校创建了各种各样的部门,但是大部分的各式人才最后都会被学生会吸收,被学生会所吸收也就代表着他们才能得到了学校的认可,从而获得治理学校的资格。” “这么大个学校怎么能够让学生自己来管?” 如果说刚才原静静还能在第一王子面前装出对典雅大方的学生会活动室的轻视,但当听到这么大个学长居然是让学生来管理的时候,这让她感到不可置信。 看到原静静终于有点他想象中的反应了,第一王子有了一点计谋得逞的开心,他还以为她真的对他们上流阶层的人不感兴趣的,见她有了这样的反应反而让他内心不禁有点欢喜。 “为什么不能让学生管理?学生不是最懂学生需要的是什么吗?你在学校待了这么久时间有发现什么基础的服务设施让你特别不满意的吗?” 这把原静静问愣住了,虽然称之为贵族学校,但是卖的东西大多却不会贵的离谱。 她们这些所谓的平民也不是真正的特别贫穷,就原静静来说,她家也算是小康之家,就这样进了这所高中之后也拿到了助学金的,在学校里生活除了一些特别讲究的东西她没法买以外,基本的生活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从上述来说,这个学校的却是她待过最为舒适的学校的,什么都是安排的妥妥当当的,除了学习其他的东西需要操心确实很少。 可是一个学校怎么能够让学生来管理,就因为他们都是所谓的贵族,就要特殊一点。 这个超出了原静静的认知。 在还没进到这所学校的时候,原静静除了对那个抢走她奖学金的安天瑞有几分看得起,其他的人他都是看不起的,觉得他们都是纨绔子弟。 在“见识”到黄真的人品之后,原静静对他也没有那么一点佩服感了。 这忽然有人跟她说她就是被这群看不起的人管理者的,原静静除了不敢相信就剩下膈应了。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是学生会的活动室,不是学生会的人不能进来。” 时芩看着背着的他的两个人,觉得那个男的看起来都有点眼熟,但又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认识,所以就出声招呼让他们注意到他。 原静静与第一王子转过身就看到一对壁人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立轩,你来这儿干什么?” 当第一王子转过身,时芩这才确认了人,叫出了名字。 而站在他旁边的女生,时芩看到她的正面才觉得她也有一点眼熟,就是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陈立轩见是时芩和他的未婚妻宁宁,便向他们两人点头示意,打算走到他们跟前闲聊两句。 他们三家人在生意场上都是有利益联系的,然后时芩因为大一岁,平时都像大哥一样照顾陈立轩,所以打招呼于情于理应该的。 可是陈立轩没有想到他身边的原静静比他还要积极。 他这儿刚走了几步,原静静就已经跑到了时芩面前。 “时学长,我是原静静,你还记得我吗?” 黄真在沙发后听到时芩这个名字,稍稍有点吃惊,这个不是原静静在和第一王子在一起以前的憧憬对象吗? 哎哟喂!三角恋现场啊,这下有好戏看了。 原静静看时芩迷茫地看着自己,心里有点失落,不过向来乐观的她又马上打起精神。 “时学长可能忘了,在学校后门你帮解过围,当时你帮了我以后就直接走了,我一直都想当面给你道谢,但我在学校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你,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真的非常感谢你。” 时芩听完原静静的话,依稀有那么一个印象,难怪看着她有点眼熟。 “没事,都是举手之劳,你没事就好,不用放在心上。” 时芩说的话礼貌中又带着温柔,听的原静静小鹿乱撞。 陈立轩皱着眉头看着与时芩互动的原静静,心中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特别是原静静对时芩笑的非常灿烂阳光,这时陈立轩才发现原静静在他面前的时候大多时候都是对他横眉竖眼的,从来没有对他露出这样的笑容。 陈立轩看着因为时芩一句话笑的更加绚烂,让他狠不得撕了原静静的脸。 然后他真这样做了。 他是女孩(十一) “立轩你在干什么?” 时芩的话让陈立轩回过神来,他随着时芩讶异的目光低头往下看,便看到原静静的翻着白眼无语的看着他,嘴巴也被他扯成了一条线。 陈立轩被原静静这个样子莫名地萌到了,手指传来的Q弹手感让他忍不住又扯了扯原静静的脸。 “疼啊!” 原静静被陈立轩不注意力道的手扯的她脸像撕成两半一样疼,这样的痛感使得原静静直接叫出了声。 陈立轩听到原静静嚷着叫疼,便立刻放轻了力道,手指只是将原静静的脸拉的变形,却没有使出多少力气。 “立轩,你先放开她吧!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明天她的脸会肿。” 哟呵,这又多了一个女生的声音,这下偶像剧的男一男二,女一女二都凑齐了,黄真这个男版恶毒女配又自动下线了,男女主之间有发展成甜文的可能性吗? 陈立轩听到宁宁不赞同的语气,看到她清澈见底的黑色眸子,觉得自己心里那点隐秘的小心思全被她看清了。 这个宁宁姐从小就让他有点怕怕的感觉,听她这么说了,陈立轩就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原静静揉了揉自己发酸发红的脸颊,偷偷看了一眼站在时芩的边上的宁宁。 “谢谢。” 这名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子,她从一开始里注意到了,可是她周围所散发出来的疏离让人对她望而却步。 宁宁听到原静静的道谢,却没有看她一眼,也没理会她。 时芩见宁宁不回答,又看原静静有点尴尬,他可不想别人对她女朋友留下不好的印象,便主动开口来调节突然沉默的气氛。 “宁宁有些认生,原同学你不要介意。” 原静静听到时芩话,连忙摆手,“没事的,我没有介意,是宁宁姐帮了我的,我给她道谢是应该的。” “宁宁姐也是你叫的。” 宁宁都还没有对原静静的自来熟说些什么,陈立轩就已经开口了。 当他说了这句话后,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四人都愣住了。 时芩深深地看了一眼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陈立轩,眉头微蹙,长手一捞便和宁宁十指紧扣在一起。 陈立轩和原静静看到时芩的这个动作时,都觉得有些刺眼。 “时学长你们?” 时芩将他与宁宁十指紧扣的手走拿到两人眼前晃了晃,站着对原静静说:“我们是已经订过婚的男女朋友关系。” “是这样啊,难怪觉得时学长你们两人看起来那么配,原来已经订婚了,恭喜时学长你们了。” 从刚才被陈立轩略带训斥的说了一句,又听说宁宁与时芩的关系后,原静静就没有勇气叫出宁宁姐这个称呼了,只能用“你们”来称呼时芩和宁宁两人。 原静静看着两人紧紧扣在一起的手,觉得异常的扎心,她发现自己在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情之下,她就已经失恋了。 吞咽了几口泛着苦涩的口水,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对时芩说道:“时学长,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些考题还没有看过,我就先回去了。” 语毕,原静静也不管几个人是什么样的表情,跑着出了活动室。 从刚才就一直走神的陈立轩看原静静突然走了,他也不好一个人待下来,看了看原静静离开的门口,他对时芩两人说:“我本来就是跟着原静静来的,她走了我也没有理由留下了。” 宁宁见两人都走了,就用力甩开了时芩的手,转过身端着个手背对着他。 时芩看了一眼自己被甩开的左手,忽然开心地笑了。 “宁宁你因为我帮那个学妹说话,吃醋了?” “是,我就是吃醋了。从你们话里的意思听得处,你们两个不过才见过两次你就帮着她说话,你对小时候初次见面得我可不是这样的。” 宁宁见时芩明白了她的意思,就又将身子转了时芩这边,一点都不矫情,直接承认了。 而时芩最爱的就是宁宁这副坦诚耿直的样子,这样他也不需要去才她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所以他对宁宁也一直是坦诚相处。 有什么矛盾,就直接摆到台面上来说,这样不仅让他们的矛盾得到解决,也让他们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可是我也吃醋了,你知道吗?” 宁宁腻了一眼时芩,“你吃什么醋,难道你要禁锢我的人身自由?让我说话不能对除了你之外的男生说?” 时芩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的宁宁特别容易招人喜爱,我想把你珍藏起来,免得叫有些人觊觎。” “你这话和我说的有什么区别?” 宁宁皱着眉头,有点无语的看着时芩。 “啊切……啊切……” 沙发上传来的喷嚏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黄真见没法躲了,就自动从沙发上坐起来身子。 “咳……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谈话的,其实你们来这之前就来了这里,只是一直找不到出来的时机。” 宁宁和时芩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私下撞见了,所以两人心情都还算比较平稳,对此没有多大的意见,何况黄真还说了是她先到达这里的。 “我记得你是今年的新生代表安天瑞,最近是不是还加入了我们的美术部门?” 黄真见宁宁问她,便乖乖地点头:“是的,会长。” “你的那张画稿我看过了,画的非常好。” “谢谢会长的称赞,以后的宣传工作我会继续加油的。” 说到绘画,黄真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早知道她就以前好好学习了一下。 这会儿不仅为了表现出她的诚意,还有就是化解刚才的听到他们说话时的尴尬,所以她又说大话了。 黄真真想扇自己一耳光,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过她也就想想,从来没有付出实践过。 她只喜欢虐别人,不喜欢虐自己。 宁宁看了几眼黄真,觉得和记忆中的那个人似乎有点区别,有些事情她需要确定。 于是她转头对时芩说:“你先去教室里等我,我学生会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好的,没问题。安学弟是吗,我们一起走吧?别打扰了我家会长大人处理事情。” 时芩本来就是专门送她过来的,所以他以为宁宁刚才的话是对黄真说的。 “你走就行了,我和安天瑞还有事情要谈。” 他是女孩(十二) “有事聊?” 黄真和时芩都满脸疑惑的看着宁宁。 黄真这是第一次私下里和这位会长见面,她不知道她们两个人有什么好聊的。 时芩此时的想法也和黄真差不多,但是他知道宁宁一向都是有主意的人,短暂的困惑之后,看了一眼已经坐下的宁宁,就笑着把空间留给了两人离开了。 “去把门关上,锁着。” 宁宁走到黄真刚才躺着的沙发上坐下,她的话,让站着的有点手足无措的黄真有点发懵。 “关门?锁着?” 一男一女单独相处,还要关门,虽然这个男的只是表面是男的,但这要是让有心人看到了不知道该怎么编排呢。 特别是会长大人你的男朋友刚走啊! 我们两个陌生人没有什么之间不能让人知道的吧? “嗯,关上并锁着。我相信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现在是一定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宁宁的眼神看起来非常认真,打动了黄真想入非非的心,让她不得不正视。 黄真遵照宁宁说的,将门关上并锁上了。 宁宁听到了能上锁那一刻时候,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她也就无所顾及了。 她就大声地对黄真说:“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不错吧?” 这个活动室的锁是那种偏老式又很精巧的锁,黄真捣鼓了一会儿才把门锁上。 她的手刚从锁把上下来,还没有转身就听到了宁宁在背后说出类似于爆炸性的发言。 “刚刚发现自己活了过来又回到过去有什么样想法吗?” 黄真僵硬地转过身,试探性的说了一句,“会长你在说什么,是戏剧节上要用到的台词吗?” 这所学校有一个传统的为期五天戏剧表演节,每个班级到那时都必须准备一个戏剧表演。 当戏剧表演完毕之后,还会对其进行评选表彰,还会单独选出表演作为突出的两人,作为那一年的戏剧公主和戏剧王子。 其中获得优秀表演的班级可以得到为期七天的出国游玩机会,戏剧公主和戏剧王子除了这些以外,还能有资格获得入驻学校名人馆的机会。 这个名人馆可是经过上流社会的专门认证的,只要入驻过里面的人,都代表了你已经不是普通而言的优秀了。 这是一个荣誉的象征。 所以每年的戏剧节都是虽然还没有开始,但是每个班级陆陆续续就已经开始了准备工作。 戏剧王子和戏剧公主不好获得,但是最佳戏剧还是可以拼一把的。 虽然这里边的学生百分之九十的都是不缺钱的,对七天的出国游也不是多感兴趣,但是那种别人在学习你却在玩的那种很爽的感觉却不是任何时候都能体验到的。 距离戏剧节还有两个月,黄真所在的班级也在开始写剧本了,所以黄真以戏剧节为探石路听起来就比较自然。 宁宁站起身,转头看向已经走到她侧旁的黄真。 黄真给宁宁那双仿佛能将人看透的眼睛看的后背直冒冷汗,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让她有压迫感的视线。 “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是重生的。” 重生? 虽然大概猜到宁宁会这么说,但黄真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1748,你给我出来,告诉我为什么我就一个小透明的快穿工作人员,怎么就能老是能遇到一些什么穿越到异世或者重生的,这年头的小说都是这么玩的吗?” 前边就觉得了,她这是个都还没有完成十个的任务中,有一半以上的任务里的有人是穿越或者重生的,搞的好像烂大街的青菜叶子一样,到处都是。 【宿主,就允许你能穿越着玩,还不允许别人有机会改变自己的人生?宿主你这样会没有朋友的。】 都死过的人还能有什么朋友。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想说你不觉得我在任务里遇到这种类型的人太过频繁了吗?” 【这能有什么办法,宿主觉得这是你的烦恼的话,你就只能自认倒霉了,这些任务都是随机抽选的。】 这系统真是越来越不会说话了,黄真觉得与它的每次谈话都会让她感觉心累。 宁宁看安天瑞发神地看着她,还以为他是被她的话惊到了。 她轻轻地咳了一声,妄图召回还在与1748瞎扯的黄真。 但是这并没有让黄真反应过来,宁宁只好又咳了一声,黄真仍旧没有理她。 见此,宁宁只好改变策略。 她一把上前捏住黄真的鼻子,等了都快两分钟了,黄真的耳朵都开始泛红了,脸部也早就因为缺氧变得通红,可黄真还是没有反应。 这下宁宁总算明白了黄真这是故意的。 她狠狠地踩了黄真一脚,钻肉入骨的痛感让黄真不在装缩头乌龟。 赶忙双手抱着痛脚,单脚跳到沙发上坐着,也不顾什么绅不绅士,礼不礼貌的,脱下鞋查看自己的伤情。 黄真不想回答宁宁的问题,在祈愿者的记忆中,虽然祈愿者认识这个会长,但是两人没有一点交集,黄真不明白宁宁跟他说出这些事情有什么目的。 其实在宁宁咳嗽第一声的时候,黄真就听到了,就是因为前边的考虑她没有停止和系统的互怼。 “你不愿意回答我的话,是不是在害怕我把你的事情被传了出去?” 黄真边揉痛脚,边抬头看着低头俯视她的宁宁,咬牙切齿地说:“会长,你就这么暴力,时学长知道吗?” 宁宁听黄真总算开口了,心中松了一口气,本来她还只是猜测,心里有点悬吊吊的。 这下黄真虽然说的是其他的事,相反的让宁宁认为黄真这是承认了,她也放下了心。 宁宁坐回了沙发,对黄真笑的非常绚烂,“他知不知道不是你用思考的事,现在我这里有一个合作你可以思考一下。” 黄真困惑地看着笑盈盈地宁宁,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此刻的她有点明白以前她向别人寻求合作时,别人心里那种防备又好奇的心情了。 “我要说的这个合作对你没有一点坏处,你大可不必用戒备的眼神看着我。” 嗯……这话怎么这么那么耳熟,这不是以前她用来诓别人用的吗?! 他是女孩(十三) 黄真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这种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的感觉有几个人能明白。 “会长是什么时候觉得我和你一样是重生的?难道在会长的记忆里我们会成为非常熟悉彼此的人。” 宁宁抿嘴笑着看了黄真一眼,“你不用试探我了,你不相信我也是正常的,毕竟我自己当初明白过来的时候也是不相信的。” 然后宁宁转头,看着茶几上摆放着的茶具,眼睛有点放空像是陷入了回忆。 又继续跟黄真说:“在我重生之前我们之间是没有一点联系的,就和现在一样,只是在一个学校里就读的陌生人而已。我能猜到你也是重生的是因为那天你和原静静两人在马路上的对话场景刚好被我看到了,当时你看原静静的眼神深处都是厌恶,这个引起了我的注意。之后我稍微查了一下,知道那是你第一次和原静静碰面,可是你看她的眼神却一点都不像第与人一次见面时该有的。太过熟悉,没有今天看到我和阿时的陌生感。” “就凭一个眼神就让会长你确定了?” 黄真没想到这个女生也是个不可小觑的,观察和联想力都不比她低,而且对自己足够自信。 “当然不可能了,一个眼神我就下了决断那不是显得我很愚蠢。你可能不知道,我最近一直有让人帮我留意你的行动,发现你在一些事处理和前一世有点不同了,然后就是你对原静静和陈立轩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虽然只是听说,但是我记得上一世的你是喜欢陈立轩的吧?可是你现在根本没有像当时那样没事的是时候就去找陈立轩玩了,对原静静也是无视到底,而且我也知道你私下想要对付两人的小动作。” 黄真一直以为自己私下的小动作隐藏的挺好的,怎么就被人给发现了。 是她的戒备心降低了吗?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踪调查了。 “会长,你……” 宁宁将耳边坠下的碎发重新撇在耳朵后面,看向黄真。 “你是想问为什么我能在察觉不了的情况之下,对你的事如此了如指掌。那我就直接告诉你,这就是我为什么重生了还要进这个学生会,还要当这个学生会长的原因,这所学校的学生会长可不止表面看到的只是帮理事会的人管学校那么简单。” 额…… 这话说的就像这所学校的学生会长是黑社会老大一样。 不过从他们能无声无息的调查到她的事情,还是非常让黄真要慎重对待的。 这样怎么样的关系网和实力才能办到?黄真突然对宁宁要找她合作的事情有了兴趣。 “既然会长有这样的能力,我很好奇会长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来与你合作的?” “在谈合作以前,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听我重生前发生的事?” 黄真很想回答不想的,可是宁宁根本没有给她机会,问完黄真后,也没等黄真的回答,就直接讲了起来。 好吧,听完之后,黄真明白了她原来也是恶毒女配一枚。 因为祈愿者先死了,对土气女主和第一王子造成的伤害很小,所以就只能算是恶毒女配二号位的。 而这位女配凭借良好的家世以及身为学生会长的地位,人又腹黑狠毒,成功给土气女主和第一王子的美好爱情上添堵数次,其中最好的成果就是那两人因为她的原因分过一次手,所以这位会长才是真正的恶毒女配。 “所以会长是觉得我们两人有共同的敌人才要与我合作的?” 这是黄真听完宁宁所有叙述所得出的结论。 宁宁点头,眼中划过一丝狠厉。 “可是会长不是通过重生前的记忆已经知道了事情接下来的走向吗?我对于你来说作用并不会太大吧?” 宁宁继续点头,“你说的不错,但是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办到的,所以我才要找你合作一起做这件事,我想你不会把摆在面前这么好的复仇机会给浪费掉了吧?我这么好的合作对象可不好找?” 黄真突然觉得这个会长有点奇怪,她身上有什么地方让黄真觉得有些不对劲。 特别是在这个会长对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后,黄真发现她眼中的这位会长看起来特别有魅力,让她的心湖犹如掉下了一片叶子,形成了一圈圈波纹。 这让黄真觉得可怕,她可是很清楚她的爱好是男的。 难道身体变成男的以后,她的心也开始要变成男的了么。 这个认识让黄真有了想要远离宁宁的想法。 “会长谢谢你给我说的这么多,能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吗?” 宁宁听到黄真的回答后,眼中出现了一点疑惑,不过很快就被她掩盖过去了。 因为这都是瞬间的事,所以黄真根本没有发现。 “可以,如果你确定好了你的答案,可以随时到会长办公室来找我。” “那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会长你午休了。” 宁宁爽朗的笑容让黄真的那颗心又紧一下。 这让黄真慌了,还是赶快离开这里,以后别和这个会长单独相处才好。 再这样下去,有这个会长在的地方,黄真会开始担心她的爱好到底是男还是女的。 宁宁看着黄真落荒而逃的狼狈身影,露出一个诡异却自信的笑容。 …… 黄真快步走出活动室后,便一路跑到了一个湖心亭上,望着平静的湖面,调节自己的呼吸,以此来让他狂跳不止的心脏恢复正常。 她在湖心亭停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完全没有见到宁宁时的那种悸动感觉了。 这个宁宁的学生会长要黄真觉得有点危险,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她说她前世是为了救第一王子而死的,却又说因此看穿了第一王子不是自己的良人,所以从重生以后就和一直深爱着自己的未婚夫在一起了。 这让黄真不能理解。 从黄真为数不多的经验来说,能够重生的人就说明她死后的执念是很深的。 这个会长既然是为了第一王子而死的,难么她执念最深的人难道不是他吗?为什么重生后没有选择抢夺先机提早与第一王子认识,而是选择了别人了? 他是女孩(十四) 黄真在湖心亭待了许久,直到听到午休结束的铃声才从那里面出来。 当黄真上了楼梯转角,刚走到长廊上的时候,抬眼就看到教室的门口吵吵闹闹地原静静和陈立轩两人。 看到这两个人就让她想起了宁宁那个让她感到非常危险的女人。 所以就算黄真先前有心要对付这两个人的兴趣,这个时候也就只剩下倒胃口了,与宁宁那个开了金手指的女人沾染上了,这两个人之后要想好过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她现在暂时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了,好好完成祈愿者的心愿。 原静静本来因为自己失恋了,心情就特别不好,想要自己一个人单独待一下。 可是从她从学生活动室出来以后,陈立轩也跟着她出来,然后就一路跟着她,嘴里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这让原静静觉得心中更加烦闷不已。 连续半个月以来因为陈立轩遭遇的委屈和失恋带来的伤心让原静静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总于爆发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来找我了,你很烦你知道吗?你第一王子的青睐真的不是我这种你们眼中的平民女孩能够承受的,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原因,我走到路上不仅要遭受别人的白眼,还要小心有人给我使绊子,做陷进。我来这个学校是为了这个有更好师资力量,我是来学习的,不是来做你们这些贵族子弟逗玩的玩具的!” 陈立轩皱着眉头看着原静静,他明显感觉到这个眼前这个女生在拿自己发泄,特别是她语气中表现出来的对他的不耐烦和嫌恶,让陈立轩觉得他的自尊受到了挑战。 他陈立轩还没有沦落到被一个只是有点感兴趣的女人羞辱的地步。 所以在原静静一口气说完那么一大段话之后,陈立轩的脸色已经沉如黑炭了。 发泄完的原静静,看着面前明显已经生气的陈立轩,脑袋有那么片刻的空白。 转过头就看到教室里的同学都是满脸写着惊讶的同学们,其中几个算计过她的女生更是幸灾乐祸的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的看着她。 同学们这样的反应,让原静静本来为自己刚才那番话有些愧疚,想要道歉的心思全部熄灭了。 反而更加激起她想要反逆陈立轩的心理。 原静静強梗着脖子对上一言不发面沉如水的陈立轩。 “你刚才说的都是出自你的真心话?” 陈立轩难得对一个人有这样的兴趣,出于某种他自己还没有察觉到心情,他想再给原静静一次后悔的机会。 可被激起逆反心理的原静静根本没想要陈立轩给的这个机会。 “是,全部都是真心的,这些话我早就想给你说,只是先前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而已。” 原静静说完这番这话后,心中忽的一跳,感觉有什么东西将会从此刻流走。 陈立轩听了她的回答后,深深地看了原静静一眼后,眸子里对她的温和全然不复存在,剩下的全是冷漠。 “你好自为之。” 说完后,陈立轩就转身向黄真来时的楼梯口走去。 在下楼梯的时候,莫名看了一眼装作才上楼来的黄真,径直回了自己的教室。 黄真回到教室时,正好看到那几个平日里经常欺负原静静的女生又围在了原静静的书桌边。 刚才原静静与陈立轩争辩的声音到后期越来越大,黄真站在楼道里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黄真觉得不出以外,过不了今天下午,原静静就要在这个学校真的出名了。 有些人总是喜欢把一些事强揽到自己身上,之后做的不好被人批评了,还要做出一副我委屈地姿态来恶心别人。 黄真觉得原静静就有点像这样的人。 她看着原静静孤立无援的背影,觉着甚是可笑,这就是她一天到晚想要搞好关系的同学。 身在局外,偏偏以为一直都在局中,真是可悲。 虽然已经打了午休铃,但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黄真便拿出抽屉里一本没有看完的文学传记,随手翻起来,等着上课。 刚上完下午第一节课,老师还没有走,班长就已经迫不及待站到了讲台上。 她扶了一下她鼻梁的金框眼镜,对被她挤到一旁的老师表示了歉意,然后就兴奋异常地看着都在看她的全班同学。 “同学们,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有的忙了,刚刚我得到消息我们的剧本已经写好了!” 班长一说完就等着看同学们振奋的表情。 而他们也没有让班长失望,静默片刻的教室里响起了一阵欢呼,被挤到一旁收拾完东西的老师也是高兴地鼓掌。 从一开始班里的人为了好好出去玩一趟,就秉承着要拿优胜的决心,这次他们班的剧本是专门请有名的编剧为他们班编写的话剧,现在听到说剧本出来了,都吵着班长快点把剧本拿出来发给大家看看。 班长做了一个手势,让躁动不已的同学们安静下来。 “剧本的文件已经在我的邮箱里躺着了,下午上完课,我就把剧本全部打印出来,晚上你们不要急着出去嗨啊,吃了晚饭后全部留下来我们来商讨角色出演者还有工作的分配问题,明白没有?” 激动的一群人齐声说道:“明白。” 这个好消息宣布以后,原静静明显感觉总是让她觉得压抑的视线都没有再关注她了,让她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之前原静静因为不了解这所学校的历史,对戏剧节没有多少情怀可言,所以对这个戏剧节还是不置可否的态度,参不参加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可是现在她改变了对它的看法,至少它帮她吸引了班里人的注意,暂时没有人会再刻意的关注她了。 话剧的话,黄真已经在祈愿者的记忆里看过了,说实话那名编剧的能力真的很不错,但可能是都是十六七岁的孩子,人生阅历始终不够丰富。 这也大概是他们班为什么只得了第二名的原因。 祈愿者当时是没有参加这个话剧表演的,只是帮忙做了一点幕后。 可是黄真看了整体的话剧表演后,她决定要参加这次的角色竟演。 他是女孩(十五) 月上柳梢,春日的夜晚还有一些寒意。 但是却完全没有挡住黄真班上同学的热情。 此时他们的剧本已经分发到每个人的手上,角色选举已经开始了。 男女主都还没有确定,就已经有人对自己心仪的配角开始抢夺了。 针对这一情况,班长把竞选人和角色都写在了黑板上,都不是专业的演员,也就不让他们现场来一段了,直接由班上的人投票选举出觉得谁更合适。 本就喧闹不断的教室里,一下就因为这次投票进入了一个小高潮。 黄真还在认真的翻阅剧本。 这个剧本讲述的就是一个非常治愈系的故事。 故事的背景是男主人公十一岁的时候就被检查得了肌萎缩侧硬化俗称渐冻人症的绝症,与常人的迥异让他从小就很自卑又敏感。 所以从他意识到自己与别人的的时候,便开始排斥上学,没有再去学校上过学。 然后故事的开始,就是从女主人公因为父母工作的关系搬到了男主人公家隔壁说起。 女主人公和男主人公年纪相当,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 她是一个活泼开朗,善良且乐于助人,笑起来像小太阳非常有亲和力的一个人,每个看到她笑容的人都会不自觉会被她的阳光可爱所感染。 男主人公在一次偶然的情况看到了女主人公的笑容,早把太阳驱逐出了心房在那一刻觉得阴凉的心房布满了温暖。 男主人公就这样对女主人公一见钟情了。 之后他除了听书以外便多了一个爱好,那就是每天傍晚都让妈妈把他的轮椅推到窗边。 这样他就可以看到那个和朋友每天开心欢笑着回家的女主人公。 男主人公的妈妈知道了男主人公的心意,就主动将女主人公邀请到她们家里做客,她想趁此让他孤僻的儿子对多接触一些人,让他封闭多年的心能为这个女孩而打开。 可是这一开始遭受到男主人公的强烈反抗,他非常生气他妈妈的擅作主张。 自卑心作祟,当女主人公到了他们家的时候,男主人公只能静静地躲在自己房间里听着女主人公和妈妈在门外开心的交谈声。 而门外听着欢快的声音,却是两个女人故意给男主人公听的。 女主人公其实很早以前就发现她每天放学回来的时候有人在看她。 当她第一次发现隔壁家里有人从窗帘后面窥探她的时候,她是非常生气的。 在第三次看到有人在窗帘后面看她的时候,女主人公忍不住了,她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她的爸爸妈妈。 女主人公的爸爸妈妈在搬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听这里的老邻居说过了他们隔壁邻居家的家里的情况。 所以当听到女儿说的时候,他们便知道那个人是谁。 为了保护那个脆弱的少年,女主人公的父母让女儿先不要着急,他们来出面帮她解决这个问题。 第二天,女主人公的母亲就和男主人公的母亲两个女人就这件事进行了商讨。 为了帮助男主人公打开心扉,她们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女主人公,让她一起来帮助男主人公。 之后就是先前第一次女主人公到男主人公做了的场景。 女主人公在知道了事情的原尾后,心地善良的她对这位未曾谋面的男主人公起了怜惜之情。 知道男主人公喜欢看她的笑容,所以每天回家的时候她都会和朋友多说点话,让男主人公可以多看看她的笑容。 到男主人公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勤。 可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女主人公一学期的学业都结束了,她发现她们的计划还是没有一点进展。 每天傍晚依旧会在窗下偷偷地看女主人公,不管她去几次男主人公的家里,男主人公一次都没有打开过他的房间门。 这让女主人公感到非常着急,因为她的寒假到了,她已经没有理由天天傍晚站在门口等男主人公来看她了。 于是在父母和男主人公母亲的默许下,女主人公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 她查阅各种关于渐冻人症的资料,知道了渐冻人症的发病原理。 之后她就时不时的出现在男主人公偷看她的窗外做出一点渐冻人症的表现。 不出一年,男主人公就再也没有再在窗边看到那个笑容灿烂感人的少女了,也不能屋内听到女主人公的爽朗的笑声。 开始几天男主人公还以她是生病什么的,并没有太在意,想着过几天就能再见到她。 可是几天后她的母亲给他带来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那个女孩得了一样的病。 这让男主人公觉得难以置信,他以为她的母亲在骗他。 可是当看到女孩被她的父亲抱着在轮椅上坐下,她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非常颓唐,明亮的双眼被蒙上了灰尘,总是上扬的嘴角也在那一刻没了,脸上剩下的就只有和他当初一样的绝望表情。 这让男主人公感到非常的心疼。 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男主人公又在窗前看到了女主人公,她的变得更不好了。 他看到隔壁家里出来一批又一批被劝回的来看望的同学,这让男主人公仿佛看到当初的自己。 男主人公开始害怕,他不想失去女主人公的笑容。 所以他有了一个让他母亲喜极而泣的想法,他要以自己为范本,让女主人公积极地面对生活。 男主人公下了决心以后,终于鼓起了勇气在母亲的帮助下走出了家门。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黄真看完的时候有点意犹未尽,有点挠心的感觉。 男主人公最后有没有敞开心扉,女主人公又有没有告诉男主人公她的病是装的,剧本看似烂尾的结尾给人留下了无限的想象。 黄真她不明白编剧为什么不把接下来的内容写出来,让这个剧本少了一个她满足的结尾。 而黄真又在祈愿者记忆里看到的是一个完整的舞台剧,因为祈愿者当初很少关心这些事,所以也就没有多少关于剧本编排的记忆。 黄真忽然很像见见这位编剧,他的故事充满了对人性的关怀,笔下的人物都是那么的温柔善良,温暖的语句让人总是觉得读起来都是舒服的。 很厉害呢! 他是女孩(十六) 如果说先前对于任务黄真只是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现在她有了确定的目标。 祈愿者不是一个大手大脚乱花钱的人,除去家里每个月给他的零花钱的剩余再加上每年过年家里亲戚还有安父安母给他的压岁钱,祈愿者的小私库有将近两百万,妥妥地一个小富翁。 黄真打算以这两百万为基础,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受万千少女喜爱的霸道总裁。 有了目标的黄真,不自觉地就露出了一个醉人地笑容。 这个笑容的攻击力有多强大,请看她身边已经被幸福地迷倒的小迷妹们。 班长就站在黄真的正前方,自然她也看到了莫名笑的开心的黄真,她微微低头用手扶了扶她的眼镜,镜片上一道精光划过。 这时配角已经被有心者抢完了,现在只剩下男女主角。 教室也在此刻安静下来了,男生都统一的看着班上的班花谷雨,而女生的目光就都看向了黄真,这是他们心中早已认定的男女主角。 谷雨是一个身材高挑,五官精致,长相有些英气的女孩子。 看着班上的人都看着她,她那还能不明白他们的意思。 她看了剧本,也是非常喜欢和欣赏女主人公这个角色,可是她的长相和气质与剧本中女主人公那种清新自然,邻家女孩的感觉相差甚远,恐怕不能胜任这个角色。 为此谷雨感到非常的可惜,可是同学们热烈视线又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安天瑞,小雨大家都看着你们呢?特地把男女主角给你们留下来,你们表个态呗。” 谷雨听到好友起哄,面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她不是那种善于拒绝的人,于是她也目光投向了与她同时被点名的坐在她前边的黄真的背影。 她和安天瑞是一个初中班的同学,对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这种活动一般他都是不会参加的,只要他先拒绝了,她也就有理由可以谢绝了。 而芯子换成了黄真的安天瑞恐怕要让谷雨失望了。 “我愿意出演。” 圆润悦耳的男生率先打破了沉默中期待的氛围。 听到黄真这样回答了,谷雨在短暂的错愕之后,看到女生们现在也用亮晶晶地眼神看着她,她现在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 “我和女主人公明显不是同一种类型的人,恐怕我不能很好的诠释这个角色。这部剧大家都是给予了厚望的,我怕到时候托大家后腿。” “女神你初中可是在话剧部待过的,我们这儿大多数人当初都看过你的表演的,只要有演技在害怕不能征服评委吗?” 说这话的人是谷雨的崇拜和追求者,谷雨因为他的这段话已经默默地在心里给他打上了一个叉。 黄真这时也转过身子看着后边的谷雨,她听完谷雨追求者的那番话,为他在心里点上了一只蜡烛。 她转过身子,看向还站在讲台上的班长。 “我可以出演,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黄真的一句话,又让所有人把视线集中到她身上。 “你说,只要我们能做到的都可以。” “我要出演女主角。” 黄真的一句话让班上的都炸了,纷纷吃惊地看着黄真。 一直装小透明在一边做着习题的原静静也是讶异地看着黄真。 “可以!” 班长激动地脆声应到。 安天瑞的这个条件在刚才她看到安天瑞那个突然的笑颜就有了的想法,她还在想怎样可以让他愿意答应反串,他就主动提了出来。 这正好如了她的意,所以她趁安天瑞还没有反悔,赶忙答应了,害怕错过了这次机会,安天瑞就后悔了。 谷雨听到这个消息是仅次于班长最高兴的人了,虽然不明白安天瑞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只要她不出演就行了。 “不行!我不同意,如果安天瑞来出演女主人公,女神该怎么办?” 说话的还是谷雨的那个追求者,他一说完他旁边的几个男生都是满脸认同的点头。 “这有什么难的,由谷雨同学来要演男主人公不就行了吗?剧本里边男主人公因为生病的原因看起来消瘦一点会比较好,而且我觉得谷雨同学眉于之间也有属于男子的英武之气,应该会很适合你,不知谷雨同学觉得如何?” 黄真的话让班长对她另眼相看,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安天瑞是个这么不拘一格又有趣的人呢? “我家女神只要漂漂亮亮地站在那里做女主角就行了,为什么要成一个只能坐在轮椅上阴沉男人,如果消瘦的话,你安天瑞也是那么瘦的,为什么要拿这个理由劝我家女神来演一个病秧子?你说是吧?女神。” 班上大部分的人都因为这个谷雨追求者的说的话感到不适,不认同地看着他。 “李二浩!你再说出这种对剧中人物侮辱性的话,就请你不要再参与到这次我们的节目排练来,你这是对我们剧本还有编剧的不尊重。剧本是来源生活的,你知道你刚才那番言论让生了这个病的人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这是谷雨对这个李二浩进校以来说过最长的一段话,也是谷雨第一次在学校里对一个人发飙。 李二浩看着女神冷着脸,双眼冒着火花的样子,第一反应不是听了谷雨的那段话感到惭愧,而是觉得女神生气来的样子也那么的美,看的他心扑通扑通地跳。 谷雨看着李二浩又用平时那种像是要把她吃了的令人作呕的眼神盯着她看,她就知道他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李二浩我刚才的话你要是没有听进去,那么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她的家世要比李家好上不知多少,李家甚至在一些时候还要依付于谷家,谷雨这样说一点都不担心李二浩敢对她怎么样。 李二浩见谷雨这是真生气了,听女神说不想见到他,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刚才说错了话。 “女神,你别生气,是我嘴贱,不该说那种攻击人的话。” 李二浩见谷雨还是冷着脸不理他,他也是个有点小聪明的人,看班上同学也有许多冷漠地看着他,于是他又嬉笑着看着黄真一众人。 他是女孩(十七) “各位同学你们也把我刚才的话当成放屁就行了,不要当真了。” 班里的人大部分的都是经过许多礼仪熏陶的,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能从李二浩说出放屁这个粗俗的字眼。 原本对他平时的豪气乐于助人有点好感的一些人,在这个时候开始有了疏远他的心,怕跟他待久了降低自己的档次。 众人都没有搭理李二浩的话,反而看着谷雨,他们对谷雨会不会答应反串很有兴趣。 谷雨从初中进入话剧社时就开始喜欢上了表演,女主人公那种类型的女孩子她是觉得自己驾驭不了所以才不想演,而黄真提议让她演男主人公她是非常有兴趣的。 男主人公是个非常矛盾的角色,演起来的难度非常大,而且又是反串,谷雨觉得如果她能演这个角色,这是一个很刺激的事情。 “我愿意,我要演男主人公。” “好!我们班的角色就这么定了,但是我们的男女主角要反串的事你们可要先保密了,他们现在可是我们班的秘密武器啊。” 班长在班里的威信力还是有的,这件事就被她这样一锤定音了。 她一说完,大家都是笑着答应了。 除开有李二浩这样的反对派和原静静这种置之事外派,这些中不乏对黄真与谷雨反串感兴趣的,他们想看他们的男神(女神)变成女(男)孩是什么样的。 上好的剧本有了谷雨和黄真的加入让班上的人对他们的话剧充满信心。 原静静看着旁边和她同为特招生的胡云,悄声说道:“你干嘛和他们一起瞎起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就是这样烧钱玩的,请一个有名的编剧恐怕花了不少钱吧?我们的家里就那样的条件,那有时间和金钱与他们一起弄这个什么戏剧节的。” “我要不要参与班级活动,与你好像没有多大关系。” 胡云和原静静虽一样都是特招生,但是她并不愿多和原静静有多少招惹。 开始刚认识原静静的时候,她对于这个态度友好同桌有那么一点好感,相处时间久了,就觉得这个女生有点婊里婊气的,十分看不起她的故作清高。 前一刻还在吐槽那个第一王子陈立轩的后援会又对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说再也不想和那个陈立轩有什么牵连,后一秒看到了陈立轩走过来,又做出怒气冲冲的态度走上去,看的胡云直冷笑。 她平时已经很注意,能不和原静静说话就不说,偏偏原静静是一个选择性看不见的人。 胡云对她都那样冷淡的看着对待她了,原静静还当胡云本来的性格就是那这样的,经常主动找胡云说话。 这一次原静静又选择性无视了胡云对她的冷淡排斥。 “我是在担心你,不然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胡云轻飘飘地过一眼原静静,转个身子,继续听班长的工作安排,她懒得和她扯。 戏剧节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有钱就是好办事,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每天晚上班上的人都在临时租的场地进行排练。 黄真熬到星期六,软磨硬泡了好久班长才放了所有人一天的假。。 谁跟她说的富二代都是整天无所事事的,黄真作为穿越了好几个世界的人了,自问演技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可是这才一个星期她都要被他们折磨地三魂出窍了。 所以高质量的戏剧作品是怎么打磨出来,就看你愿不愿意接受每天的摧残,这就是黄真这几天练习得出的唯一结果。 黄真回到家中以后,洗了一个澡,收拾了一番,想起了祈愿者的心愿,她要把自己乔装打扮一番。 反正这段时间要一直演戏“扮演”成女人,等会儿下去了有人觉得惊讶她也有解释的理由。 祈愿者现在才十五岁出头,身高还没有长起来,黄真让身形与她接近的女佣人卖了一套她的衣服给她,又偷偷跑到安母的房间拿了一顶中长款的假发和化妆产品,这年头很流行平胸,所以黄真并没有在自己的胸上做多少文章。 不一会儿,一个打扮成熟,气质高贵冷艳的妹子就出现在了黄真的镜子前面。 黄真满意地摸了摸脸,幸好祈愿者的长相偏秀气,又很瘦,不然她这一打扮出来就是就是一金刚芭比。 真想让祈愿者来感受一下此刻的他是多么的美。 黄真画好妆以后,就这样大大咧咧走到楼下,现在安父安母都不在家,就算他们对黄真的打扮感到惊奇和疑惑,也不会对此有过多的询问,片刻之后就又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之前提起过祈愿者有一笔两百万的存款,黄真说过要把自己打造成受万千少女喜爱的霸道总裁。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会不明白黄真这么做和完成祈愿者的心愿有什么关系。 黄真从几世为人的经验中总结到了一点经验。 往往一个有长相有身份有地位的而且人品还好的极具人格魅力的人,他们做的事更容易被人接受。 黄真为了祈愿者回来后的生活,她就要首先把她自己在这十年以内打造成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的人。 成为了上述的人,必然会成为一个公众人物,所以黄真选择自我创业,而不是进入家族企业里边,只因为自我创业并成功更具有噱头。 现在黄真就要靠仅仅地两百万,成为一名投资人。 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黄真在本市最为有名的大学门口下了车。 黄真纵览祈愿者的记忆,发现这个世界的游戏发展比她之前任何待过的现代位面都要缓慢。 新潮有趣游戏在前期开发的时候可能会困难重重,可是只要一经上市,只要受到了玩家们的喜爱就不怕没有钱赚。 黄真今天到这个学校,就是为了寻找适合的开发者。 她的两百万在众多的公司中,都算不了什么,所以她打算自己组建开发班子,而最便宜的人选就要属有实力还没有毕业被人发现的大学生了。 组成一个这样的班底,不仅钱的投入在前期会相对少很多,而且大学生的话一起做事话没有那么的弯弯道道,他们对游戏开发的想法会更纯粹,更值得相信。 他是女孩(十八) 黄真对这个学校并不了解,之前也顾着排练,没有事先调查过,进了学校走了十几分钟以后,她就发现自己迷路了。 她记得明明是按照路牌走的,可是现在这里那儿,没有标牌,也没有人。 黄真为了不暴露自己男人的身份,一路上就没有问过人。 她看着墙上杂乱的爬山虎,灰白的墙上还有涂鸦过的痕迹,地上扎堆的烂树叶,脱落墙皮的建筑看起来年代也有些久远了,忽然黄真发现不远处的灌木丛里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小道。 静谧的环境,神秘的小路这个激起了黄真的好奇心。 让她暂时抛弃了来这里的目的,只想看看小路深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周围一切都是静悄悄地,让黄真落地的脚步都受到了影响,变得小心翼翼地,生怕稍微大一点的声音就打破这一片地区的宁静。 黄真揣着有些忐忑的心,缓缓地向小路深处走去。 越往深处走黄真越能感受到这个地方的安静,树木开始变的高大浓密,树木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紧凑,俨然就是一道厚厚的深绿的树墙。 黄真又往里边走了几步,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重重地喘息声。 这让她的好奇心更重了,不禁加快了顺着小路走进去的步伐。 黄真越往里走,那个喘息声就听的愈加的清晰,而喘息声也似乎也不是一个人发出来了。 其中一道喘息声要重一点,另一道要轻一点听起来有点闷,像是在忍受什么。 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紧随其后的像是在发泄的男声。 听到这里黄真还能有什么不明白了,她这是走到人家野鸳鸯的约会场地上了。 她对这种伤眼睛的场景可没有什么兴趣。 正当黄真想转身原路返回退出去的时候,她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让她的身形一怔。 黄真有点好奇那个人怎么会出现在,冒着被发现的危险,黄真又向前走了几步。 黄真有点庆幸她身上的衣服是深色系的,浓厚的树丛刚好能够挡住她的身影。 她借着上下错落不断的树叶缝隙,看到了两具赤果果的交缠在一起的肉体,他们身下还有男女见肤色的差异,让黄真下意识地就往她想确认的人身上看。 树木浓密有可以遮挡黄真这个好处,相对的也会有不好得地方,比如蚊虫很多,比如视线会变得有点模糊。 黄真看了好一会儿,她都还没有看清人到底长什么样,可身体上带来的瘙痒感,让她感觉身上已经被咬了不下二十个包,可是她一点都不敢动。 她这会又作死了一次。 又过了一会儿,那对缠绕在一起的男女换了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黄真这才看清楚了人的长相。 在只听见女子的声音的时候黄真可以当做自己是听岔了,这回看清了她的长相让黄真不得不相信她看到的事实。 看着还在男人身上律动的宁宁,黄真再次觉得自己眼睛都快瞎了。 高中里边已经不够这对情侣玩了吗? 所以要特地大老远跑到这个大学里,找个树多人静的地方,一边喂蚊子,一边做那事。 额…… 有点不对,时芩的身材好像没有这个男人好,肤色也要比这个男的白一些。 意识到这点黄真这才正眼看躺在地上的男子。 男子的长相和时芩有点像,这也是黄真晃眼一看没有多留心的原因。 黄真想起时芩有个哥哥好像就是考的这个大学,不会就是这个人吧。 是不是时芩的哥哥很好认,他左眼的眼尾处有一颗红色的桃花痣,这是他的标志。 因为这颗代表桃花痣,不知有多少圈子姑娘败在他的西装裤下。 这位主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风流人物,从高中开始换女朋友的速度就和他换一件衣服的时间差不多,不然仅凭一颗桃花痣就让祈愿者记住他,依祈愿者的性格是不可能的。 因为视线不好,黄真盯着男子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他们都又换了一个姿势,她才看到了他看到了脸上那颗标志性的痣。 确定了人以后,黄真此刻不止觉得辣眼睛了,还觉得有点毁三观。 这到底是哥哥背着弟弟上了弟弟的女人,还是宁宁主动的分别的与两人勾搭在一起,最后准备再来一场说走就走的三人行? 不管是那种可能,最后的结论都是宁宁脚踏两只船。 按照宁宁的说法重生前的她对陈立轩可谓是爱的死去活来,重生后也还记得要找原静静报仇,怎么就突然和时家两兄弟两个人同时纠缠在一起了。 剧情变得 宁宁这个女人肯定没有和她说真话,这个女人的心机阴沉,城府颇深,手段了得。 虽然黄真早已经决定了不会答应她的合作,到为了防止这个女人之后对她动手脚。黄真掏出手机,关掉手机的快门声和打光灯,调好焦距,对着两具肉团子就是一顿咔咔地狂拍。 拍完黄真觉得还不够,又打开录像功能,一直录到了两个人完事,穿上衣服离开,黄真才关闭了录像。 黄真心满意足地看了看手中的手机,内存大就是好,用最好的画质录了二十多分钟也没见中间垮过。 确定两个人真的都走远了,黄真才从树丛里走出来。 刚走出树丛的后,空气里还留着淡淡的萎靡的味道。 黄真还没有来得及数身上有几个包,忽地觉得她的下身绷得厉害,还有一点那种肿胀的痛感。 黄真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低头看向她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一个简易的小帐篷已经搭起来了。 这是什么情况?她可一个直的不能在直的直女啊! 黄真可以确定刚才只是一心一意地录像,对时芩他哥没有半点想法,在她眼中那就只是证据而已啊! 她是什么后变成这样的? 对!好像是闻了那两个完事后留下的味道造成的。 黄真又想起上次与宁宁单独相处时,心跳不受控制地跳动,还有想去抚摸她的身体那种冲动。 黄真看着身下的情况,一定!一定和那个女人有关! 他是女孩(十九) 黄真离开了宁宁和时芩他哥待的地方。 在林中一处空地一直转着圈子走,不停地深呼吸,回想她以往的任务,以此来淡化她对她下身的在意。 在念了色即是空大概地五十遍的时候,黄真才感觉到下边已经完全软下去了。 黄真理了理她的衣服,她现在身上只要露出来的地方就没有一个地方没有不遭殃的,全是包。 黄真看着这些包,就觉得痒的不行,但又不敢去挠。怕越挠越痒,越痒越挠,最后还不得皮破血流。 真是出师不利,先把它们解决了再说吧。 蚊子这东西体内有传染,如果被叮咬多了不处理,后果不堪想象。 于是黄真就带着她这一身的战利品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同时也给家里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他到家里等着。 黄真虽会医术,但对这种传染性的东西了解的不多,只晓得一个大概的情况。 等回到家的时候,黄真一些被咬的多的地方已经开始肿胀发痛,这让黄真不得不重视。 刚进门,黄真就问门边的佣人,医生到了没有。 她刚一问完,家庭医生就已经到了她的身后。 跟在医生后面的还有安母,在路上她恰巧看到了她家庭医生来了,从他的口中知道儿子叫的医生来,担心儿子有事,安母美容院会也不去开了,一路和跟着家庭医生一起坐车回来了。 “天瑞,你那里不舒服了?” 安母太过担心黄真的身体,看到黄真的第一时间却没有注意到黄真的装扮有什么不同。 “啊呀,你到那儿去了,身上怎么被咬了这么的包,这手上都肿起来了,刘医生你快来帮天瑞看看。” 刘医生没有安母那么担心所措,他在路上的时候已经从黄真那里大致了解过情况了,所以他第一眼看到黄真他被黄真女装的样子惊到了,如果没有这满身红肿的包,可能惊字后面他要加一个艳字。 “太太,我们先进屋里,站在门口我也不好为少爷检查身体。” 经刘医生的一番提引,安母才发现他们还站在门口在。 她尴尬地笑了笑,“还是刘医生提醒的对,天瑞我们快进去让刘医生给你好好看看,千万不要有什么后遗症,留下疤我们还可以把它淡化了,可是有后遗症就不好了。” 众人随着安母话,来到诺大的客厅。 等黄真在沙发上坐好以后,刘医生就把一早准备好的药膏拿出来让黄真一天三次都涂上,又看了看皮肤的肿胀情况,发现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严重,吩咐了黄真一些注意事项后就又收拾东西走了。 刘医生这雷厉风行的安家的人早已习惯了,看他这么着急不喝口水就走,说明黄真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安母也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她也就有闲心看到黄真现在的装扮。 她惊愕地看着黄真,“天瑞,你……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你头上的假发是我的吗?” 黄真已经抹完了一只手的药了,她随手抓下她头上的假发,放到身侧。 漫不经心地对安母说:“学校的戏剧节要到了,我们班要演话剧,我被安排演一个女性角色,打扮成这样是为了让自己很贴近角色内心。” 听到戏剧节,安母的眼睛都亮了。 “这么快戏剧节又要开始了?说起来我和你爸当年就是在戏剧节上认识的,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爸穿的像小飞人的模样,他是我见过最瘦的卡尔松。对了,天瑞演的是主角吗?等戏剧节真的开始了,我到时候让你爸请假我们都去看你的表演,让他看看他家儿子变成女孩有多漂亮。” 安母一兴奋就说个没完,忘了她的儿子现在并不像小的时候那么粘着她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儿子只是安静在一旁给自己抹药。 对此,安母只能垂下眼帘将即将跑出瞳孔的失落逼回心底,将嘴中的酸涩吞回肚子里。 “妈,帮我涂下背后的,我看不到。” 黄真自然地将手中的药膏递给安母,然后将上衣撩起,背对着安母。 安母看着手中的药膏愣了愣,儿子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她有瞬间没有反应过来,之后就是会心一笑。 “戏剧节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时间到了我会给你们说的,说好了,来看可以别拍照,你跟我爸两个人都不会拍,本来就要反串,到时候你们再一拍,肯定丑。” 安母笑着加重了给黄真抹药的动作,虽然不知道儿子为什么突然转换了态度,但这正是她乐见其成的,有何不可。 “你爸不在你就知道说他坏话,我就给他说不要整天看到你的时候板着一个脸,他不听,看吧。还有,你一个男孩子家家的,女装都敢穿在身上了,还怕什么丑不丑的?” 黄真不适地扭了扭上身,“妈,你轻点,本来就又痛又痒的,你这弄我难受。” 听到黄真对她撒娇,安母心里的失落,肚子里的酸涩什么的全都没有了,只剩下被满满填在胸口满足感。 手下动作不自觉的就放松了下来。 “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菜?你妈今天高兴,亲自给你下厨。” 话一说完,安母也已经把黄真背上的包都涂过了,她示意黄真转过身看着她。 黄真背对着安母,听着她说她高兴,嘴角也跟着翘了起来,不过很快又被黄真压下去了。 她摸着心口,心里默问祈愿者感受到了吗? 家人的宽容有时候是你想不到的,只是你从来没有敢尝试。 黄真现在明白祈愿者的心情了,他并不是真的是害怕父母知道他有性别认知障碍,而是他自己从头到尾就没有过了他心里的那一关,是他自己一直把把他当成了一只怪物。 怪物是不适合人类一起生活的。 或许这就是祈愿者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黄真真正要做的也不是祈愿者自己所说的做自己,她最需要做的就是要让祈愿者从内心深处一点点正视他自己。 黄真想让他明白,他!不是他自己眼中的怪物,他只是一个有那么一点特别的普通人而已。 他是女孩(二十) 第二天,因为黄真身上的肿胀还没有消除,所以安母就给她请了假。 昨天出去的时候太过心急,想着车到山前必有路,就那样冒冒然地去了。 谁知人没找到,还带回了一身包,最重要的是目睹了辣眼睛的一幕后,她这个不争气的身体居然起反应了! 这就是她的黑历史好吗!! 所以黄真今天为了不重蹈覆辙,昨天晚上查阅了大量那所大学的资料,连主要的几名主创人员她都通过他们学校的官网还有贴吧都找好了。 昨晚她还在他们学校的贴吧里发了一条研发游戏的意向贴,刚好恢复她的就有她看中的人,他们约好了今天见面。 所以就算安母今天不给她请假,黄真也做好了逃课的准备。 黄真意志满满地将电脑的装进了电脑包里,这是她熬通宵做的游戏策划。 今天她一定要把人给拿下。 安母已经被她提前支出去买东西去了,所以黄真出门并没有人能阻拦。 黄真怕司机通风报信,到时安母找上了,打乱她的计划,所以她是自己打的去的约定地点。 今天黄真依旧是一副成熟女人的装扮,这样与大祈愿者几岁的大学生坐在一起,从表面来看也显得也更有底气,不至于被人小看。 更主要的原因就是,黄真因为安家的原因祈愿者在电视媒体前被曝光过,她现在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打扮成女人也可以让这具身体高兴点,何乐而不为呢? …… 胡天觉得自己疯了,不就是没找到工作吗?他居然相信网上随便发的一条帖子,就草率地答应了和别人约着见面。 万一这只是一个新型的骗局,?现在网上到处都是大学生被骗进各种传销组织的新闻,如果他被骗进传销组织怎么办? 深陷入自身想象的胡天无法自拔,越想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了。 他猛地站起身,抱起桌上的电脑,低头忐忑地对迷蒙的同伴说:“果然我们还是回去吧,不就是被剽窃创意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过半个月我们将都要喝西北风了,那个公司也是大公司,我们去了提前预支工资他们应该会同意的。” 梁恩看出了胡天的不安,拉了一把他,让胡天又重新坐在了位置上。 “进一个只知道抄袭别人创意的公司,你就不怕自己也变成了自己现在的讨厌的人,我宁愿饿死也不去那里。” 胡天知道梁恩骨子里的骄傲,他又何尝不是。可是为了让父母放心他们早就断了自己的后路,虽然没走毕业,但是学校里已经在催促毕业生搬出寝室了,他们再找不到工作就要无处可去了。 胡天脸上呈现出的纠结越来越多,眉于之间还有丝丝颓废之感,梁恩与他相处了四年,怎么能不明白胡天心中所想。 其实他心里想的和他也差不多,但是他不想错过这一次的机会,所以他必须表现的比胡天镇定。 他安慰胡天说:“放轻松点,如果对方诚心愿意让我们做自己的游戏,我们却因为那点怀疑而失去了这唯一的机会,到时候我们就真的连哭也找不到地方了。再说我们为什选在学校咖啡厅见面的不就因为这附近我们都熟悉,都是同校的学生,若真的发生了什么情况,找人帮忙不是很快的事吗?” 胡天被梁恩这么一安抚,悬空的心暂时落地了。 两人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来了黄真。 黄真根据两人对他们自身的穿着叙述,还有那难以掩饰的理工男的独特气质,巡视了咖啡厅一圈,很快就找到胡天两人。 她坐到两人对面,将电脑从电脑包里拿出打开电源,找出她做的PPT打开,然后把电脑面向有点懵逼的两人。 胡天他们当然会发懵。 这个女人耳朵上驾个遮住了半张脸的墨镜,大大的墨镜下面还有一张口罩,他们除了她光洁的额头连眉毛都没有看到。 擅自坐在了他们对面,也是一句话也不说,这让胡天两人怀疑她是找错人。 但是黄真的行事作风太过霸气利落,把两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人给镇住了,心中有疑问也暂时问不出口,只能乖乖看黄真递过来的电脑。 PPT上的第一页写的是:你好,我是昨晚的发帖人。 黄真对两个还有发懵的两人,友好地伸出手。 梁恩率先答应过来,与黄真上前握手,胡天紧随其后。 黄真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们继续往下点。 两人对于黄真的怪异起了防备之心,什么人在和别人谈合作的不仅把自己包裹的严丝合缝不露一点边,还不说话的。 黄真看出了两人眼中的戒备,确实她这装扮太令人生疑了,她不介意她自己来点。 “你们两个人的一些事迹我已经通过你们学校的官网了解过了,我也认识你们,所以我们可以跳过自我介绍这一步,至于我自己你们就叫我黄真,记住我今后会成为你们的投资人就行了。” 为了看起来方便,黄真把字的大小调的有点大,她给两人足够的时间阅读完毕,就点到了下一页。 “你们看到我这个样子心中一定会有不少疑问,但我现在不想解释,你们以后自然就知道了,总之你们不用担心我不是什么骗人的,也不是搞传销的,我不让你们出一分钱,反而会给你们钱。” 见两人看完了,黄真又从挎包里拿出一沓钱放到两人面前。 胡天本来还有点尴尬,居然被人家提前猜出来心中的想法,可是看到突然摆在面前的钱,一叠有一万,这里有十叠就是十万块钱啊。 他们两个人从来还没有看过这么钱呢。 “黄小姐觉得就凭这十万块钱就能让我们相信你吗?” 梁恩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这个钱只是摆在他们面前而已,和他没关系。 黄真依旧不说话,她放出了下一张PPT。 “你们喜欢游戏吗?” 胡天和梁恩都迷惑的看着黄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们喜欢游戏,就一定要相信我。毕业生了,那么优秀的成绩摆在那里,却到现在也没有公司愿意签了你们,不是公司对你们提了过分的要求,就是你们看不上人家公司。” 他是女孩(二十一) 胡天和梁恩没想到黄真连这一层也想到了,对她防备心也越来越强。 黄真看着面前两个一言不发的男生,将电脑拿回身前,打开了桌面上的另一个ppt,递到他们面前。 看到黄真递过来的电脑,两人瞬间就被PPT的标题名吸引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这回不用黄真,他们自己就主动往下点了下去。 见两人神色认真,已经完全看进去了,黄真悠闲的喝起了刚才点的咖啡。 胡天和梁恩看完这个游戏策划里所写的东西,只觉得热血沸腾,这样的游戏方案是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了,他们本以为自己的想到那个游戏已经很好了,可是与这个仅仅还是策划阶段的这款游戏来说只能是小巫见大巫了,但是这份游戏策划里所描述的前卫理念和他们的一些想法也有一些相近的地方,甚至来说是完善了他们的想法。 两人看到这份游戏策划就像是看到一个宝库一样。 黄真其实对游戏并不是十分了解,只能说是玩过一些,然后结合一些有名的网游小说中对游戏的描述和实际的人为心里所写的这个策划案,她还担心这两个在这方面专业的人看什么问题来。 不过当她看到了两个人眼中的兴奋激动时,浅浅一笑,明白自己的目的应该达成一半了。 她趁两个人还在回味,又夺回了电脑。 真的是夺回,这两个人在看了她的策划案后,真的就是抱着不松手。 随后又PPT调到了之前那个,然后点了下一页,递给胡天两人。 “这是我做的游戏策划,我找你们的目的就是希望你们不管多大代价也要把它做出来,只要你们把它做出来成功让它面市了,我可以答应给你们足够的资金研发你们自己的游戏。” 黄真其实是想说这个策划案是她无意间看到的,并非她自己所写,她有多少本事她自己是知道的,她觉得她担不起这个游戏创作发展里程碑式的人物的。 胡天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了,前面是先进的游戏策划的刺激,后面又是可以制作自己的游戏这个天大的馅饼,顿时把他砸的晕乎乎的。 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梁恩。 梁恩也像是被馅饼砸中了,这么令人热血沸腾的游戏是要他们来研发的,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不过他好歹还尚存了几分理智。 “黄小姐就这么直接把策划案给我们看了,就不怕我们跳过你自己把这个游戏做出来买给别人吗?” 这个问题是黄真之前没有考虑到漏掉的,所以她只有拿过电脑,删除原有的字迹,将心中所想打上去。 “这个我完全放心,在来见你们之前我已经给我的这个游戏申请了游戏著作权了,你们只要不怕侵权赔钱,我就可以告到你们倾家荡产。” 游戏著作权是黄真临时想到的,申请这个东西是需要很多资料和程序的,黄真就是看这个社会对知识产权的不注重专门来欺负这两个初来乍到的人。 果然听到著作权那两人明显一愣,大概是没想起还有这个东西存在。 黄真怕倾家荡产这句话把两小孩吓到了,又换了个婉约了一点说法:“就算你们有心想做,这个游戏开发应该对设备要求很高,依你们现在的条件恐怕做不来吧。” 黄真这个自认为委婉的说法,却是重重的在两人胸口插上了一刀,即使她说的是事实。 “我是带着诚意来的,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我也会给予你们无条件的信任,我可以先预支和你们一个月每个人一万块的工资。” 黄真本来是想带着合约来的,这样给对方的安全感会更高,但是祈愿者还是未成年,合约签了不仅没有效,还有欺诈的嫌疑。 黄真可不能给祈愿者背上这个不好的名声。 幸得这短短的相处,还有贴吧里别人对他们两人只言片语的描述,黄真一向精准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是值得信任不会令她失望的。 不过他们要是敢卷款和带着她的创意逃走,黄真有的是好果子给他们吃。 不知是游戏开发的诱惑还是摆在他们两人眼前的一沓钱让两人动心,两个饱含激动的青年就这样决定了他们光明前途的第一步。 当他们在社会上闯荡了不知多少年岁,生活学历也丰富了不知多少。 每当回忆起他们此时仅靠着一腔热血,就被小他们六七岁的老大哄的团团转的时光,就会问一遍自己怎么当时就从了一个打扮这么古怪的人。 但是他们却一点都不曾后悔,是他的出现让他们的才华不至于被淹没;因为他的出现,除了担心开发游戏时会出现什么问题,其他任何事情他们都不需要操心;因为他的出现,他们才可以心无旁骛地做出真正属于自己的游戏。 黄真走的时候,给他们了一个自己的联系方式,把桌上所有的钱都就给他们,让他们先把自己安顿好,再替她找几个组织开发的成员后再联系她。 游戏开发是个长久的过程,特别是黄真提出的游戏理念先进不少,是前人花了不知多少时间才得以面试的,开发起来困难重重,随便弄弄花上好几年,黄真也不会觉得惊讶。 所以她还得找其他的赚钱的方式。 …… 夜晚,安父书房门口。 “进来。” 安父听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继续在处理他的文件,没有抬头,他以为是安母安排人给他熬的汤有端来了。 久久没听到门再次关闭的声音,安父依旧没有抬头,而是用手指了指书桌前边的小桌子。 “把汤放到这上边就行了。” “爸,是我。” 听到儿子的声音,安父才觉察到不一样,抬头便看到黄真早已站在他的书桌前边了。 安父与儿子平时的沟通很少,最多也就问问儿子的学习之类的,大多时候安父都是从安母那里知道儿子的事。 安父放下手中的笔,“有什么事?” “我听说最近我们集团要和美一集团旗下的化妆品公司合作?” 他是女孩(二十二) 安父对上黄真的眼睛,对她所说的话题颇有兴趣,这可是他儿子第一次询问家里工作的事。 “是有这么回事,你问这个做什么?” 黄真也不扭捏,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她才写好的美容方子。 “我听说那家公司主要做的是将中药研制成美容产品的公司,我这里有一张润肤养颜的方子,我认为它可以作为我们公司与他们合作用的主打产品。” 安父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写的密密麻麻的纸,推到黄真前边,又继续抬头看着黄真。 “我们公司这次与美一集团合作主要是负责他们的产品的瓶装和外包装设计。美一集团从上世纪初就开始利用中药进行产品的自主研发的,人家有丰富的历史经验,你这个不知道哪来的美容方子别人是看不上的。” 黄真将方子又拿起放到安父面前,微微一笑。 “爸,你就当帮我一个忙,把这个方子让他们拿去试试,如果没用,你就当我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闹的;如果有用话,你就把你这方子的知识产权注册到自家公司名下,再与美一集团合作,到时不是赚的更多。” 安父看黄真狡猾的像个小狐狸的模样,微微皱眉,这小子这么多心眼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你倒是说的轻巧简单,有没有效果我们暂且不谈,我们安氏集团的对外形象一直都是诚信耿直的公司,你刚才说的方法显得有点卑鄙,已经不符合安氏的经营理念了,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好吧,这还是个不懂变通的老古板,但是坚持好的经营理念好像也没什么错。 “我本来想的是如果把这张方子给爸你,你赚个满盆钵,我也好沾点光。既然你不让要,我就把它给妈,刚好妈是开美容院的,有了这个独家秘方在,到时候去妈美容院的人越来越多,不知道到那时妈一周回家的次数会不会和我差不多?” 说完,黄真就装作满不在乎的将药方单折好放回了包里,转身向门外走去。 当她走到门口,已经准备开门出去时,心中开始倒数三二一,后面有声音传来。 “站住,我有说让你走吗?” 听到安父声音里淡淡焦急感,黄真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不要以为你是个隐形妻奴就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与安父后续又商讨了一会儿,黄真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半了。 这时候她才想起,班主任傍晚的时候专门打电话关心了一下她的身体,听说黄真明天就能到校,顺便还把作业给黄真说了,让她做好了,明天一起交上去。 听到请假还要做作业的时候,黄真心中已经内牛满面了。 老师我们是贵族学校怎么在这一点上和人家普通学校一样,逼格去哪了。 还有啊!老师,我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学校的尖子生了啊,你对我的好感能不能表现的明显点,在这样下去你会失去我的,信不信下学期我就分到文科班去,让你的年终奖见鬼去。 黄真吐槽的差不多了,看了五分钟墙上转动着的时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谁让她现在又当了学生了。 她生无可恋地拿出书包,掏出每个课程的练习册,开始奋笔疾书。 第二天黄真到校刚进教室门,还没到位置上做好,就被一群小迷妹给团团围住了。 “天瑞同学你没事吧?身体已经彻底好了吗?” “男神这是熬制了一晚上的鸡汤,大补的。” “你这个鸡汤表面的油都没捞干净的,天瑞哥哥喝了会觉得腻的,还是我这个鸽子汤看起来好看一些,天瑞哥哥你喝我的。” “安同学这是我亲自做的糕点,你尝尝。” “你们捣什么乱,明明是我第一个跑到天瑞哥面前的!” 黄真被她们左一句右一句的吵得头疼,每个人对她的称谓还不同,黄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与她们已经这么熟了。 以前看动漫了那些帅气男主被一群小女生围住时摆着个拽成二百五的模样,黄真还觉得他们臭屁装样子,心里不知道多爽。 现在黄真自己体会到了这种待遇,她不那样想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围在她身边的这些女孩子得组成几台戏了,她们真的就和树上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黄真想像漫画男主角一样拽成二百五,无视她们这些人,直接走开。 可是想出这个办法的气候已经迟了,黄真现在被围的可谓是寸步难行。 “能不能请让让,不要在教室门口挡住。” 原静静声音是正常发声的,到黄真身边女生太多,声音太杂,直接将原静静的声音给淹没了,根本没人理她。 这又把本来一大早起来心情就不好的原静静心中的不耐与烦躁给激出来了。 “又不是生了什么大病,就一天没见而已,就要搞这么大的阵仗,长得帅了不起吗?” 原静静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声音越吼越大声,成功组织了给黄真献殷勤的女孩子们。 黄真也在这个时候注意到了她。 她发现原静静平时一直扎上的马尾放了下来,而且她的头发还是半干的,身上穿的也是她自己的衣服,没有穿校服。 原静静看所有人都呆住了,她皱着眉拨开几个离她最近的女孩子,穿过了人墙。 黄真也趁机从她开辟的道路中走了出来。 她仗着自己现在手长,多跨了几步就把原静静拦住了。 原静静看了一眼那只刚才抓住她肩膀的手,眼含嘲讽地抬头看着黄真。 冷笑了一下,说:“原同学不是说要拿我当空气,一直无视我吗?突然把我拦住是难道是脑子进水了。” 原静静的嘲讽黄真并没有放在眼里,表情淡然无常。 “我拦住你,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把你心中不满随意的发泄到别人身上,这种负能量的东西会影响别人的心情。” 黄真一说完,后边看着两人的小迷妹们个个都是捧心状,痴痴地笑出了星星眼。 男神在替她们说话诶! 黄真想说,你们实在是想多了,我只是为我自己考虑而已。 他是女孩(二十三) “我就是要发泄怎么了,我要怎么样你们一点也管不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摆出一副高高在下的态度,对着别人做着一些自以为是的人。我和你们到底有什么区别,你们要这样对我,我们不都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和一个嘴巴吗?” 越说原静静越觉得自己委屈,说完她干脆蹲下身子哭了起来。 她又没做错什么事,凭什么她要遭到不公平的待遇?明明不是她主动招惹的陈立轩,凭什么转头来受到欺负的却是她? 凭什么? 原静静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憋屈,长期压抑的情绪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澎湃,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整个教室里回荡的都是她凄厉的哭声。 黄真看了一眼埋头痛哭的原静静就从她身边绕开了。 到底是小孩子,做不到什么情绪内敛,发泄了也好,免得最后憋坏了,从小白花变小黑花了就不好整了,她还想着帮祈愿者再折磨一下她的,变成小黑花了之后,智商一般也就上涨了,到时候会变得不好对付的。 随着黄真的离开,原静静周围两米的距离就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倒是有和原静静一样是特招生的女生想上前安慰一下她,可是她刚上前一步,就被那几个陈立轩的簇拥者给用眼神威胁了。 原静静蹲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哭了将近十分钟,在班主任闻讯赶来的前一刻直接哭晕倒地了。 和班主任一起过来的还有陈立轩。 他无意间听到他们班女生说,早上看到原静静在小树林那边被人羞辱欺负了。 虽然他还生着原静静的气,等着她来给他道歉,但是原静静一直没来让陈立轩心里更是气上加气。 可是听说她被欺负了,他就忍不住的为她担心了。 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散步走到这儿而已,并不是故意要来看她的。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陈立轩一路上都假装自己在看风景。 当黄真班的班主任从他身边快速走过的时候,陈立轩依稀听到了原静静的名字。 看班主任走的挺着急的样子,陈立轩也连忙追了上去。 当他到原静静教室的时候,就刚好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原静静。 他赶忙上前将原静静抱入怀中。 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双颊因为刚才一直捂着的状态,呈现出一个殷红的样子,开起来有点病态。 陈立轩将原静静抱起身,环视了一圈她班上的人,看到黄真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想起来似乎在开学典礼上还有上次在楼梯口见过他。 原来他和原静静是一个班的吗? 这个人好像在受欢迎的新生排名里就在他的后面。 以前怎么从来没原静静提起过他们两个人是一个班的。 黄真无视陈立轩的打量,继续把那本上次没看完的书又拿出来装逼。 这本书现在已经成了她专门的装逼神器了,作用就是挡那群小迷妹的。 黄真偶然发现这群小迷妹只要她开始看书,她们就会像约定好的一样都不会来她身边叽叽喳喳闹,之后黄真就经常这样打开免打扰模式。 陈立轩看黄真看起了书来,也就没有再看她。 他抱着原静静在经过那几个经常欺侮原静静面前的时候,那个冷漠中透着危险的眼神,吓得几个女生哆哆嗦嗦的。 早自习前的闹剧暂且这样收场了。 等原静静在上午第二节课后回到教室后,原本就冷落她的班上的人,更加疏离她了。 早上第一王子对她的紧张劲他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第一王子已经放话了,谁和原静静作对就是和他陈立轩作对。 陈家是黑白两道都有沾染的大家族,他们家的人他们可是不敢与之作对的,所以纵使陈立轩那些追捧者恨死了原静静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怎么折磨她而不敢付出实际行动。 对于这种玛丽苏的剧情发展黄真已经快越看越没感了。 这种校园小说最爱的霸道套路就没有人觉得有bug吗? 有句话不是说有压迫就反抗吗? 最后小白花女主被恶毒女配虐不就是这一句代表性的话吗? 好歹也被称为第一王子了,却一点领导粉丝的能力都没有,尽在窝里反。 看她,把小迷妹们管理的多好,一天到晚只会在她身边吵闹烦她,从来不去外边惹是生非。 可能当着全班的面哭的那么惨觉得丢脸,原静静回到教室后也变安静了,再也没有找人主动说过话。 午休,黄真刚吃完饭,带着与她保持了十米距离以上的小迷妹们在校园里闲逛消食,帮小迷妹们保持身材。 如此懂得照顾粉丝心情,黄真为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把男神、偶像做到她这个份上的,黄真就问有几个。 哈哈哈哈哈。 “现在播送通知,请高一二班的安天瑞同学马上到学生会会长办公室来一趟,再通知一遍,请高一二班的安天瑞同学马上到学生会会长办公室一趟。” 广播里让人听着十分舒服温暖的女声,前一刻还在洋洋得意的黄真只觉得魔音灌脑。 会长办公室,傻逼才去。 无视!无视!无视就行了。 黄真的小迷妹看她居然敢无视学生会的通知,她们记得黄真是进了学生会美术部的,都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学生会明文规定,作为学生会成员必须随传随到,如果不遵从,将受到驱逐出学生会并且扣除学分的惩罚,并且这些都会记入方案,会成为跟随一生的污点。 “找到了!” 一道熟悉的男声从黄真身后由远及近传来。 黄真反应过来是谁的声音的时候,头也不会的开启了狂奔模式。 老娘才不要去和那个诡异的女人见面!!!!! 时芩刚看到黄真时离她还有一定的距离,本来想靠出声引起她的注意,谁知道起了反作用,反而让她给跑了。 他已经答应了宁宁要把黄真给她带过去,只能奋起直追。 可是等他追着黄真跑过了教学楼转角,就发现人突然凭空消失了。 他到处找都没有看到黄真,只好选了一个可能性比较大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是女孩(二十四) 黄真在这个任务中学会了一个新技能,那就是如何躲在灌木堆里能够不被人发现的技能,简称钻草丛。 这个在某个游戏里边只能靠偷袭才能获胜技能,让黄真对它好感大增,如果这个技能能够升级的话,她后边是不是可以现在树多草多的地方就可以隐身了。 黄真就像一条毛毛虫一样蜷缩在建筑转角的视线盲区了,尽管这个姿势让身体很吃不消,但是黄真还是尽量绷紧全身,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害怕发出任何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时芩听到。 她支着耳朵像是听了很久,身体有部分已经感觉麻木了,黄真才听到时芩跑来的声音。 听到时芩走了黄真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她选择再在等一会儿再出去,万一时芩杀个回马枪她就懵逼了。 这一等黄真就真的是等到感觉全身发麻才把自己放了出来。 可是身体太过酸软发麻,黄真从灌木丛里找不从来,身体就控制不住的向前倒。 刚好这个时候一个人从这栋楼里出来,黄真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人的是谁,就不由自主的朝人家身上扑过去。 那人也没想到刚出教学楼会飞来横祸。 等他答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扑倒在地,后脑勺和唇部也在差不多同个时间传来痛感。 强烈的痛感突然袭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时间此刻静止三秒,三秒后黄真花了一秒钟的时间从被压的那人身上下来,躺在了他的身边。 唇部传来又麻又痛的感觉,有液体顺着唇缝流进口腔,腥甜的味道让黄真分不出这是她的血还是旁边人的血。 黄真转头看清了被她以外袭击人的长相。 她再次泪流满面,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厚待”她,没有女主命却总在截女主的胡。 老娘的三观正又聪明又会审时度势,凭什么尽让她去女主才能干的事,特么的她现在是男的好么。 黄真不自觉的咽一口血水进肚子里,这就是在自找苦吃好吗! 人家那个女主把人家男主袭击到手,描述的都是男主的唇就像一个Q软香甜的果冻,忍不住想多吸几口,还有的伸出舌头去舔的。 到她这儿,不仅变成了两个男人,特么还让黄真觉得她现在就要去看看牙医。 陈立轩坐起身脑子有点发懵,先用手揉了一下发痛的后脑勺,才在摸了一把受伤嘴唇。 刚一触碰到唇,陈立轩就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眉间皱了一个大大的川字,发出丝丝的声音。 把手拿到眼前一看,指尖沾上了点点鲜红。 陈立轩卷起一条腿,将一只手搭上去,怒不可遏地低头微转上身去看那个罪魁祸首。 这一看让陈立轩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转过来就看到黄真脸上可以称之为壮观了。 她的嘴巴周围算是血迹,嘴角已经变得紫青,有一个小小的裂口在流着血,嘴唇也已经肿了。 陈立轩想起他的嘴巴也是一摸就痛,不会变得和他一样吧。 想到这个,陈立轩就觉得生气,他瞪着黄真:“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黄真翻了个白眼,说个P,嘴巴都要痛死了。 如果是撞到了别人,黄真或许会觉得过不去,会要给人家道歉付治疗费什么的,但是陈立轩她还是免了吧。 还不是你这只花蝴蝶惹得祸,让宁宁那个女人有了重生的机会,老娘暂时惹不起她,不然老娘也不会这么狼狈的躲树堆后又撞到遇到你。 不知道当祈愿者知道了她在这种情况下和他曾经喜欢的人“亲”上,他会不会扣她满意度啊。 “壮士,你不想吐吗?” 黄真的话把陈立轩弄糊涂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们都是男生,你和男的亲嘴了你不想吐吗?” 黄真非常好心的解释了一遍。 她说不出道歉的话来,逗一下陈立轩,看他吃瘪的表情黄真还是很愿意的。 经黄真这么一提醒,陈立轩不自觉就看上了黄真发肿的嘴唇,他自己的嘴角就开始发疼了,他真的和一个男的嘴碰嘴了。 陈立轩顿然觉得刚填饱的肠胃,开始翻腾上涌,里面有东西想顺着食管跑出嘴巴里,可是等他真的吐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黄真开心地看着一旁干呕的陈立轩,老娘不好过你也别想。 可她还没有开心三秒,就又有状况发生了。 她从地上坐起身,就感觉鼻孔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这回不需要她用手去摸,因为她已经看到了衬衣上的红点了。 黄真捏着还在不停流着血的鼻子,站起身用余光看周围的景色确定是在什么地方,她现在想立刻马上去医院。 虽然老天老是爱捉弄她,但是这回并没有多为难她,黄真看到墙上大大的红色十字号,她现在所在的这栋教学楼里边就是校医院。 于是黄真也不管还在地上不停犯恶心的某人了,捏着鼻子仰着头跌跌撞撞的向着校医院里边去了。 有钱人的校医院和普通的校医院当然是不同的。 这一栋楼可都是校医院,一楼和二楼是供平时教学使用的,是的贵族学校的学生在高中的时候就得学习基础的急救知识了。 三楼到七楼才是看病的地方,医院里边设施齐全,甚至有些高级的设施连那些大医院都没有。 而医护人员之类的都可以算得上顶尖配置,黄真家的家庭医生曾经也在这里任过职。 黄真到了三楼以后,立刻就专人上前为她处理伤口,看黄真没有再流鼻血了,就递了一个大的杯子在她面前让她,让黄真把卡在喉间的凝结的了的血块吐出来。 黄真也觉得喉咙堵得慌,她没让护士帮忙,自己就用她的法子将血块吐出来了。 外伤处理好之后,黄真还被拉着做了一个嘴部的CT,才放过了她。 黄真出了放射科的门,就看到陈立轩在专业护士的陪护下也过来了。 陈立轩本来还想说黄真几句,就看黄真的陪护和他的陪护盯着他们两个人的嘴露出疑惑的表情的。 他立马就怂了。 他是女孩(二十五) 黄真流鼻血的时候身上没有揣有卫生纸或者是方巾之类的东西,只想着尽快找个地方把它解决止住了。 谁知道一进医院人家没有见你完全没事不打算放你出去,黄真只好和陈立轩两人尬坐在大厅,享受着一群医护人员的陪护。 这种一大群人对你嘘寒问暖的方式,黄真真的受不住,她当皇帝的时候都没受过这种待遇。 想让人多去几个陈立轩那边,奈何人家陈立轩惯会装逼,冷着一张脸愣是没让人近他身。 而且这个医院除去早回了教室的原静静,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病人,不对他们两人热情对谁热情。 嗯…… 现在是对她一个人热情。 说到这儿,黄真有点好奇为什么原静静都回教室了,陈立轩为什么还从校医院里边出来和她撞上了? 黄真羡慕的看着陈立轩,她也是冷着一张脸,为没有说话,为什么这些人就不怕她,难道是因为她天生具有亲和力的原因? 唉,这真是一个烦恼啊! 就这样,黄真和陈立轩两人等着照完CT,接受了医生的召见,听了一些注意事项才真的从医院里解放出来。 黄真和陈立轩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下午第一节课早就开始了。 反正现在回去也是迟到,旷课和迟到又都扣同样的分,黄真心想还不如逃了的好。 黄真将手机揣回兜里,拔步就还没走出两步,就被陈立轩抓住了。 “站住!你还没给我道歉。” 黄真转身拨开陈立轩的放在她肩上的爪子,“您这位王子殿下和原静静同学还真是一对呢!都喜欢让别人给他(她)道歉。” “你什么意思?不就让你为自己撞到人的事道个歉而已,你干嘛扯到原静静身上?” 陈立轩有点不喜欢黄真看他的那眼神,嘲讽中带着冷漠厌恶。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不想给你道歉。我还想问你呢!我在正常的走路,你突然旁边走出来,吓了我一跳,害得我踩在一块小石头上摔倒了,才撞到你了,你怎么不让你自己给你道个歉。” “信口雌黄,无理取闹!” 陈立轩看了一下两人的案发现场,地面都还有几滴血渍,安天瑞走过来的地方明明全都是植被,他怎么正常走路的。 黄真的随口乱说,妄作结论真的是把陈立轩气到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黄真看出陈立轩的怒气值极限飙升,瞪着她的双眸里已见火光,她突然响起她好像有点本事,可以趁这个机会打他一顿再替祈愿者出口气也行。 所以黄真开始火上浇油了。 “依照原静静爱面子又好强的性格,肯定没有对你说起过我,我不介意说一点我和她两人之间事。” 陈立轩看黄真提到原静静那股熟稔劲儿,什么叫做两人之间的事,真是听得他心火直冒。 黄真不管陈立轩的沉默,继续说道:“她在第一天来学校时候迟到了,因为……” 故意的停顿,让陈立轩好奇的同时更加恨不得现在揍这个笑的不怀好意的男子。 他忽然想起在开学典礼上黄真还给原静静圆过场,以前没有在意事,现在却让他无比窝火。 黄真双手抱胸,笑的得意而猖狂,“因为我把她送进派出所半日游去了,顺便一提今天早上让原静静哭晕过去的人也是我。” “你滚蛋!” 陈立轩终于忍不住向黄真侧脸挥拳过去。 可是被早有防备的黄真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陈立轩叫一击不成,又出第二击,还是被黄真躲过去了。 “你一个大男人去找一个女生的麻烦,你不嫌丢脸吗?” 说这两人是一对真的是没有说错,不管是先前拦住她时庶女的话还是现在的说辞,都和原静静的红绿灯现场如出一辙。 所以最后两个人能够走到一起不是因为他们伟大爱情,而是相似的三观咯。 小女人和大男子确实很配呢! “男的怎么就不能和女的计较,现在这个社会有些女的比你男的还要强悍,况且她要诬陷我,我为什么不能给她一点教训。” “那么一个善良的女孩子她能诬陷你什么,分明又是你在胡说。” 黄真的语气太过欠扁,陈立轩禁不住又上前挥拳,这回黄真没有躲避,直接抓住了陈立轩的手。 “你已经对我进行了三次了进攻,我再不还手是不是显得我太怂了。” 黄真一说完,就用力将陈立轩向前一拉扯将陈立轩过肩摔在地,陈立轩的后脑勺再次受到重击,他觉得黄真摔他的这一下比她撞到他身上还要重,陈立轩感觉似乎脑震荡刚才。 黄真坐在陈立轩的身上,一边扇他的耳光一边念叨着:“叫你不学好,叫你不好好学习,叫你学人家早恋。才十五岁别说三观正不正,毛都没长齐就已经学了一肚子坏水,你这样的人还能称之为祖国的花朵吗?花骨朵都没人认吧。老子今天打了你了,又去媒体前告状啊,老子等着,看这回老子会不会被你逼死。” 黄真嘴里话不停,手上的动作更快,在陈立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黄真给扇晕过去了。 见陈立轩的脸都快被她打的充血了,黄真的手在此时也没了知觉,她才歇了手。 黄真废材惯了,都忘了她现在是在现代位面,她的初级格斗技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这个时候她也想起来自己是做过警察的,是学过刑侦侦查的。 想起宁宁说过学生会权力范围大,而且知道不少事,可是这个学校这么多人肯定不会有人随时监督的每个人。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了,这个学校在暗处设置了很多监视学生的摄像头。 打完陈立轩,发泄了一把的黄真,现在心情正好,有闲心来玩一把找茬游戏。 于是她在回教室的路上,全程开启紧张侦查模式。 开始的时候,因为有点忘了的不熟练的原因,黄真还真没发现什么摄像头,她还以为是她猜测错误了。 后面她一点点的回忆起了当警察那一世的记忆,侦查的也越来熟练,等他走到教室所在教学楼的时候,仅仅一公里的路程就已经发现了至少五个摄像头。 这让黄真惊讶不已,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学校? 控制欲如此强。 他是女孩(二十六) 黄真算着时间回的教室,她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下课铃就准时响起了。 等着任课老师出了门,黄真恭敬的喊了一声老师,这个老师也是好说话的,对黄真逃课的事并没有多加询问,反而是看到黄真嘴边的伤口还关心地问几句。 和老师聊了几句,黄真才踏进教室门。 她走进去几步,就觉得教室里氛围怪怪的,以前不是没有人一直盯着她看过,但是现在有点不一样,不仅她的小迷妹们盯着她看,连男生们也把她看着。 黄真被他们一群人看的心里毛毛的,不用脑袋想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又和她有关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难道是她刚才打陈立轩的事被人拍下来发到了校园网,他们看到了? 可是看她几个小迷妹伤心失落的小眼神又像不是,而且黄真打人之前是看过周围的,确定没有人才打的。 管它的,只要不是威胁生命的,都不是什么大事。 黄真打算以不动应万变,她才难得问,等他们自己憋不住了自己会说的。 只是黄真没想到第一个没憋住的会是原静静。 黄真表情淡漠抬头看着挡住她光线的原静静,没有开口说话。 而原静静早已习惯黄真得对她的态度,对此早就不在意了。 让她在意的是黄真红肿的唇部和乌青的嘴角。 原静静盯着黄真的嘴巴越看越久,越看越冒火,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慢慢萦绕在心房上,驱之不去。 “你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原静静那似捉奸一样的质问语气,让黄真的眉头一挑。 本来黄真是不想搭理她的,但是在原静静问了这个问题之后,班上其他人的视线都装作不动声色的也集中到了她这儿,眼中充满了期待,还有几个女生和男生甚至看起来激动。 黄真这样了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她拿出手机,登录校园网页面,被顶在首页的就是她和陈立轩两个人撞倒在地的照片。 拍照片的人很会选角度也很会拍,所以拍出来的画面就像是黄真和陈立轩两个人躺在地上亲吻,而且一点都不像在电视或者在杂志上看到的那些狗仔拍的明星隐私那样模糊,看起来非常清晰。 在照片的旁边配有“震惊!校园两王子关系暧昧,校医院门口激吻不断!”的字样。 黄真点击进去看了一下,便发现小编花了不下八百字将那张相片翻来覆去的写,中间没带一点重复的,让黄真不得不佩服他的写作才能。 黄真又看了一会儿下面的评论,看的出来大部分都是女生在说话。 而且都是黄真和陈立轩的拥护者们,正在互撕中,谁也不服谁,都说对方的男神是主动勾引的那个人。 黄真以前在网上看多了这种撕逼大战,这些名门淑女之间的撕逼她还没见过。 这群女生撕很明显又很显素质,明显是说站队明显,素质是指他翻了置顶的几天热评,居然有文言文,法语,意大利语,德语。 要不是有了祈愿者的记忆,黄真可能就只能看的懂前面的文言文,后边的几种语系就算她曾经在外企工作过也是分不清的。 这才是真正的牛人。 黄真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她们说的话的意思,但是就觉得翻着这些评论有意思,一时间竟沉迷进去了。 原静静见自己又被黄真无视了,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抢了黄真的手机。 “看了照片你就没有点想说的吗?” 黄真望着原静静因气恼而阴沉的脸,看来土气女主也对第一王子动心了。 见此,黄真计上心头,不怀好意地笑看着原静静:“有什么好说的,事实就和校园网上写的一样。” 黄真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让她一个心灵脆弱的小迷妹直接受不了刺激的晕了过去。 原静静也难以置信地后退了一步,黄真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她顿时觉得心空了一下,又马上纠紧在一起,疼痛的感觉从心脏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不可能,你们两个都是男人,怎么能够在一起?我不相信!” 黄真瞟了一眼原静静,“有什么不可能的,男人喜欢男人的例子多了去了,凭什么我和他就不能在一起了。我们两人之前只是低调的不想被人知道才没有公开,现在都被你们拍到了就只好承认了。” “看看。” 黄真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这个就是证据,中午那会儿我们太激烈所以受伤了,不信你们可以去医院查到我们两人的就诊记录。” 既然已经又被和陈立轩绑在一起了,那么就代表着祈愿者那世要面对的东西也摆在她的面前了。 只是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发生了一点改变。 本来由女主发现并无意间透露的事情被她自己现在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现在黄真就要抓住一点不一样,来把这件事搅的天翻地覆,最后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原静静似乎受到的冲击不小,一直盯着黄真看,直到眼眶全部红了,泪水都掉下来,才一言不发的跑出了教室。 黄真看着班上其他人怔愣住了的样子,好像对他们的冲击也不小。 这样也更好如了黄真的意,就这样乱下去,闹下去,陈立轩解释不清楚才好玩。 …… 已经是星期五了,是黄真打了陈立轩的第三天,也是黄真“出柜”的第三天,众人在她三天的洗脑下,都开始接受同性恋了,那厮却一直没有来找过黄真。 按照那家伙睚眦必报的性格,黄真不知道他是脸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不好意思出门,还是计划着闷声出大招才到现在都没有来找她对峙。 不管是哪一个,黄真都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准备好和他来一波狗粮秀…… 一大早,黄真还没有进教室,就看到教室门口热闹的很。 里三层外三层都围满了人,有不少都是外班的人,其中以男生为主,还有少部分的女生。 他们有的人围在窗户边,有的挤在两个门口,然后都默契地看着教室里边,正在激动地互相讨论着什么。 他是女孩(二十七) 黄真站在楼道里边,前后左右到处都看了看,她被已经被堵的水泄不通了。 “安学弟,好久不见。” 黄真僵硬的扯了嘴角,最终还是笑不出来,“会长,好久不见。” 时间回到两分钟前,从那个看到黄真的妹子说起。 忽地,正在讨论的一群人里其中一个女生一个偶然的回头,刚好看到停在离她有十步远的黄真。 黄真当时只见那个妹子突然将双手放到嘴边做喇叭状的时候大吼了一声:“来了。”直觉马上告诉她前方情况不妙。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但她的反应最终慢了一步。 本来围在窗口的一群男生听到女生的那个喊声以后,就跟经过训练一样,迅速地在黄真周围围起了一层一层的人墙。 黄真几天没有看到宁宁觉得她有点一样了,样子还是那个样子,就是整的人的气质似乎变了,变的更加的妩媚了。 一个细小的动作由她做起来,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媚在里面,特别吸引人的眼球,难道是因为为爱鼓掌的次数多了原因? 黄真从她的媚里感受到了诱惑,她的心又在扑通扑通的狂跳,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让黄真非常不爽。 同时,她也发现宁宁的这种妩媚妖娆是一个无差别的攻击技能,她身后身前的男生此时都中招了。 宁宁向着黄真一步步逼近,黄真不得不向后不断地退,直到退到了堵住她的男生们的前面,无处可退了,黄真才停下。 停下后,黄真就奇怪的看着宁宁后面窗户,一脸茫然。 宁宁自然察觉到了黄真突然的转变,她以为黄真在做戏,又想逃走,所以并没有回头去看。 “刚刚我在看到你们谁的钱从窗口掉下去了。” 众人都没想到黄真居然能说出这么烂俗的梗来,表面众人的表情都还算正常,可心里却对此非常不屑和不悦。 站在这里的人谁不是特别有钱的,不就掉了点钱下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黄真继续盯着窗外,丝毫没有感受到此刻众人心里对她的鄙视。 一只手放在胸下撑着支着下巴的另一只手作思考状,继续说道:“钱里边我好像还看到了一张全球限量五百张的黑金卡,不知道你们谁的。” 听到黑金卡众人的表情再也不淡定了,虽然都还围着黄真,但是心思早就窗外的黑金卡身上了,有了这样的一张黑卡,他们一辈子就算不继承家里的产业也够他们挥霍一生了。 连一直看着黄真的宁宁也动摇,黄真都觉得她的身子听到限量黑金卡的时候身体停住了几秒。 成效初见,黄哲再接再厉:“这下边都是才种的金边黄杨,都还很矮,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被其他人发现捡了去。” 众人听完黄真的话后,都防备被地用余光看着身边的人,稍稍移了一下脚,做出随时动起来的准备。 黄真也时刻注意着他们,做好随时逃跑的打算。 最先跑的人果然是最最外围的人,最里边的人见有人跑了,那些防备什么的也不放在眼里了。 刚才还站的整整齐齐的一群人一下子就变得跟一窝蜂地似的先楼下跑去,没有了秩序可言。 黄真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几乎是别人开始动起来,他也混在其中开始动了起来。 可是知道人都跑的差不多,黄真发现她还是在原地,根本没有动过。 她僵着身体,就跟跳机械舞一样,慢慢地向身后转,就看见一个绚烂妩媚的笑容。 “嗨~会长,我们又见面了。” 卧槽,这女人都是什么力气,一只手就把她弄得动弹不了。 “安学弟这次你是逃不了了的,乖乖给我去会长办公室吧。” 黄真试着把她手臂上的这只手给扒下来,可是宁宁的手此时就像是嵌在了黄真的手臂上,根本弄不动。 “会长有什么事情不能就在这里说吗?” 宁宁踮起脚尖,在黄真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黄真的鼻尖闻到了一股似有似无的兰香,她的半边身子在没经过她的同意已经软了。 宁宁微斜着头,眼珠一转便看到了放大版的黄真的深邃双眼和高挺的鼻梁,还有细腻的皮肤上不易察觉的绒毛,这一切都看的宁宁心痒痒的。 这个男人自从和她单独见了一面以后,就躲着她不敢见她,这个激起了宁宁征服猎艳的心情,今天她一定要把他拿下,就算他是弯的今天她也要把他给掰直了! “如果你觉得你重生的秘密可以在这种来往人多的地方说的话,我也不介意。” 呵呵,想威胁套路老娘,你丫的还嫩了一点。 “你说吧会长,我不介意的,他们连我出轨了都不介意,我觉得需要一点更大的刺激来让他们的校园生活更多一点层次的变化,到他们大学的时候,跟别人说笑的时候还能想起一个曾经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傻逼,我就很满足了。” “你……” 宁宁看出了黄真当真是无所谓的。 也明白了黄真就是那种所谓的软硬都不吃的人,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了。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会长,你别乱说,我还是未成年不喝酒的。” 宁宁懒得和黄真说,直接扯着黄真就走。 黄真早就领受过了她的蛮力,自然就被迫拉着跟着她走了。 黄真闭着眼睛绝望的想着,如果这个时候她也有一个能架着七彩祥云的猴子来救她就好了。 “站在!” 突然响起的女声,让黄真混沌的脑海里自己呈现出一片七彩祥云出来,不是猴子也行,只要能把她从这个劈腿女人手上救出去,她黄真就欠她一个人情。 “原同学,请问你没什么拦住我们?” 宁宁恨死这个女人了,偏偏现在自己又不能动她,心里一直还憋着一股气在,现在她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听到宁宁的称呼,黄真不再闭眼装傻,原静静的人情她可不想欠。 “你不能带他走,马上要上课了,你是会长,就能无缘无故地把人带走逃课吗?” 他是女孩(二十八) 额,现在这个一男两女的戏码是怎么回事? 让他安安静静做任务不行吗? 特么她的任务规律是过几个世界她就都面临一次修罗场吗? 宁宁睥睨地看着原静静,“原同学你这多管闲事的毛病就不能改改吗?你以什么身份站在这儿对比你大一届的学姐说教。” 说完,宁宁握了握黄真的手臂,给还在不停挣扎的黄真了一个警告。 黄真被宁宁这么看似轻轻一捏,只觉得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什么叫做痛彻心扉,这就是! 这根本不是普通人类该拥有的力量。 原静静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黄真,“我……我是安天瑞的同学,凭什么不能管?” 原静静说完后,自己都觉得心虚,偷偷地用眼睛瞄黄真的反应。 宁宁将黄真拉到身边,摸了一把黄真脸,挑衅地看着原静静,对黄真问道:“你觉得她作为你的同学有资格吗?” 黄真看了看宁宁调戏她的那只手,刚才因为她突然凑上来起的鸡皮疙瘩还没有消失就又起了一层,好想把它切了怎么办? 可能是黄真盯着宁宁手的眼神太过执着,让宁宁突觉背上升起一股寒意,抓黄真的手也松了一点劲。 但是这一点根本不能让黄真挣脱宁宁的蛮力。 宁宁见黄真不理睬她得话,秀眉皱在了一起,她的耐心已经用的差不多。 原静静原本见黄真不回答还有点雀跃,可是当她看到宁宁看她的那个阴狠眼神的时候她被吓到了。 一个使她背后发麻的想法,蓦地钻进了她的脑海中,这个她才见过几面的学姐有要……要杀她的想法。 宁宁拉着黄真走到与原静静半步远的距离,对原静静说道:“收好你心里那点小心思,不是你的东西永远都不会你的。” 黄真听完宁宁的话,头上出现三个问号,随即心中一沉,她的意思是陈立轩依旧是她的目标吗? 对此,黄真又觉得就该是这样的又觉得有些惊讶,她这是觉得两条船一起踩容易踩破,再准备两条备用? 黄真非常不想承认的是,看到宁宁用充满攻击性和占有欲的眼神看着她时,明白了一件事情,她被人强行地当做备用船只使用了,尽管她都出柜了,人家还是不打算放手。 原静静听了宁宁的话,脸色苍白了几分,偷瞄一下沉默无语的黄真,自己才明白发现的事,这个会长是怎么知道的? 宁宁趁着原静静愣神的间隙,拉着黄真就走了。 等原静静回头神的时候,上课铃响起,走廊上已经就剩她一个人了。 原静静转过身,朝着早已没有人影黄真消失的方向看去,心中非常的不甘心。 在老师的提醒声下,原静静做了她十六年第一次干的事,当着老师面逃课。 但是,很快她就被老师抓了回来。 …… 黄真被宁宁一路上拉着,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但当宁宁拉着她越走人越少,越走越安静,树也变多了。 想让黄真一下就想起了,上个星期天看到的辣眼睛画面。 力气比不上她,黄真只好开口打破两个人之间沉寂的氛围。 “会长你亲自来找我的事情就不怕时芩学长知道了心里不舒服吗?” 宁宁一边拉着黄真继续往目的地走,一边回到:“为什么会不舒服,我和他之间有足够的信任,再说你不是说你gay吗?我们两个人之间在外人看来,像是能发生什么事情的吗?” 宁宁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不会因为黄真的一句话给乱了方阵,不然也不会在一群人都跑下楼去捡那张莫须有的黑金卡的时候跟着跑下去了。 黄真的个性她也有了初步的了解,这种似真似假的说话腔调是她惯用来迷惑引诱别人的手段。 宁宁的回答让黄真郁闷的想大声的吐槽:“什么叫做在外人看来?你丫的倒是不否认想我把怎么怎么样了。” “会长,你还是不要小看了男人的吃醋心理和领域意识的好。” 宁宁对黄真提醒不屑一顾,眉于之间显露的都是自信地神采。 “就算他吃醋了又如何,我的人我自由办法能够说服他相信我。” 这个总裁口吻是怎么就突然出现了,你不就只是个重生过的当了两辈子学生会会长的人吗? 黄真看着与前几天看起来越来越相近的场景,默默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找出那段视频,选了前几天才加进去的联系人,点了发送。 “既然会长这么有自信,那我就不客气了。” 黄真一说完,宁宁就听到后面传来熟悉的暧昧呻吟声。 黄真看宁宁总算停下来了,担心她听不清楚这是她自己的声音,还特地将声音调到最大音量。 宁宁怎么可能听不清楚这是她的声音,她阴沉地看着黄真举的老高的手机画面。 “你跟踪我!” 黄真冷笑着摇了摇手机,“会长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宁宁又一次加重了握黄真手腕的力道,冷酷地看着黄真,将另一只手伸向她,“把手机交出来。” 黄真没有任何行动,回答宁宁的就只有从手机传出的宁宁一声又一声的尖叫。 这让宁宁的脸色看起来更加阴郁,一把将黄真拉到她身前,对着黄真就是一个扫腿。 黄真被大力的一脚直接给踢跪在地上,宁宁一把抓住黄真那只拿手机的手,放开开始一直抓的那只手,稍稍一用力,宁宁就将手机给抢过来了,一脚将黄真给踢翻在一边。 这一脚正好踢在了黄真的胸口处,让忍了许久的她终于忍不住蜷缩着身子发出一声闷哼。 宁宁将视频从手机里删除点,又看了一下黄真的相册,把黄真拍的一系列的照片也全部删掉了。 然后直接将黄真的手机的捏碎,给扔到了一旁的草丛里边。 宁宁又踢了一脚黄真,使得黄真瘫倒昏迷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副任人摆布的可怜模样。 “先前是我小看你了,没把你放在眼里,今天我就要让你好好吃点苦头,让你明白你到底得罪的人是谁?” 他是女孩(二十九) 【宿主,你再不醒过来就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黄真模糊的意识听着系统一声声重复的话慢慢清楚了。 “我这又是昏迷进入了另一个意识层了?” 【宿主现在你最该关心的是这个事情吗?快点想办法救救祈愿者身体吧,外面的那个女孩太凶残了,她要奸尸了!】 黄真听的满头黑线,“你这些词都那里学来的,姐姐我可没有这样见过你,别让我背黑锅。” 【宿主,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着急有用话,我在这里和你瞎扯个什么鬼东西,那个女人就和你说的一样,太凶残了,我特么根本打不过,醒来也没有任何用。还不如在这里待着,等她奸完尸我再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其实对付她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黄真笑了笑,“怎么?突然这么好,要对我伸出援手了?你清楚的,我现在就是一个负债的穷逼,没有积分和你进行交易啊。” 【宿主瞧你说的,1748是那样的系统吗?】 听着1748撒娇,黄真感觉意识海都颤抖了一下。 “好好说话,不要学我。” 【外边那个正在对你施暴的女人,并不是依靠自身的力量重生的,而是有系统帮了她的忙,只要把她身上的系统剔除了她就没有任何能力了。】 “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宿主做了这么久的任务,就只有一个任务因为不明原因失败,1748相信就算不告诉宿主你,也是没问题的,而且她本来就和我们的任务冲突,所以1748就自我判断没有告诉宿主的必要。】 “呵呵,谢谢你对我的好看了。真是对不起了,与你期望的完全不一样,她不仅和我们的任务冲突了,现在还在侵害祈愿者得身体。” 【其实她现在也侵害不了祈愿者的身体啦,1748已经将祈愿者的鼻子做了隔离,只要没有闻到她的味道,祈愿者是不会有生理反应的,她现在应该还在为此发愁呢。】 听到系统这样说,黄真放心不少,只要不失身就好。 “那你现在还不去把她身上系统剔除了,都怪你不提前告诉我,让我有时间做防备,搞的我只能被动的窝在这里。” …… “又是省略号,有什么不满你直接说出来呀,做任务已经很费心神了,我不想和你在这儿猜猜,你再在这儿犹豫不决的,那个宁宁也是有系统在手,说不定等会她就有办法让身体可以有生理反应了,到那时老娘就真的要被人那啥了。” …… 又是一串省略号,不待黄真发飙,系统最终舍得开口了。 【那是一个以人体的动情时分泌的液体存活的系统,人家如果要去剥离它的话,就会看到它的任务记录,人家还是一只单纯不做作的纯洁小系统,怎么能接受那么污秽的记载和能量。】 “呵呵哒!你在我面前说你自己纯洁,不觉得的脸疼吗?我就不信前边没改任务模式前,我跟任务对象婚后生活你没看过,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装,你当你是白莲花还能让我怜爱不成?别在这儿唧唧歪歪的了,想着任务满意度和你能分到的提成你就有动力了。” 【1748那里来对提成,不都给了宿主你了吗?】 “行了别装傻充楞了,我给人打过工,也当过小领导,里边的弯弯道道多少了解一点,你对我任务这么看重,你没拿我是一点都不信的,而且到现在你也给我解释不清楚有的任务积分为什么没有给我的事情吧?” 黄真的话说的系统心虚,一下就没了声。 “这样吧,这次的积分你可以再拿我的一半走,这样总行了吧。” 系统在这里磨蹭了这么久,黄真和它相处了一段时间了,多少能猜到它那个数字脑在想些什么。 不就是稀罕它那点系统能量吗? 【宿主六1748四。】 “给你一半你还少了,你一个系统这么贪心,多的没有,你爱去不去。”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这次都还不知道能拿多少积分呢,那个食肉系统的能量它是一点都不像要的,才一半的积分这把它肯定得亏了。 【那,宿主,1748去了。】 【宿主1748弄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这么快!” 这才说完去剔除了,黄真不过两个呼吸间系统就说它弄好了,那她们在这里瞎扯了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一个渣渣系统费不了多少时间。】 哎哟喂,睥睨天下的语气多霸气啊,她当皇帝的时候都没有机会说过这么嚣张得话,她那个皇帝算是白当了。 …… 黄真再次控制住身体后,睁开眼就再次感受到了来自胸口和手腕处疼痛。 “咳咳咳……” 急切地咳嗽让震动的胸口更加剧痛,一口浓而腥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黄真吐出来一口暗红色的瘀血。 根据黄真的经验,她的手腕骨折了,胸口也至少断了两根肋骨。 黄真看着赤裸着在一旁昏迷的宁宁,这个女人的狠劲她现在是领受了,她和她的仇算是结下了。 她黄真从来都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人,如今没了系统,就该是她报仇的时候了。 黄真艰难地将身旁的长裤套在腿上,用一只手一点一点的提到了臀部,站起身将裤子拉链拉上扣好,算她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没把裤子也给她全部撕没了。 黄真走到宁宁扔手机碎片的地方,将所有的碎片集中到一起,找了一会儿,看到还完好无损的手机卡,黄真松了一口气。 最近她恐怕都没有时间去找胡天他们了,她当时就告诉了他们这个手机号,这是他们能与她联系的唯一方式。 黄真将手机卡揣进裤兜里,将自己衣服的碎片连着手机碎片一通收拾带走。 就这样,黄真赤裸者上身,跌跌撞撞地出了小树林,又小心翼翼地避着行人回到寝室里。 将衣服和手机残壳烧了,才用寝室里的备用手机地避着行人回到寝室里。 将衣服和手机残壳烧了,才用寝室里的备用手机 他是女孩(三十) 黄真醒来的地方是医院,还刚好是黄真熟悉的地方,她这是还没有出学校。 刚好此刻房间除了她没有其他人在。 黄真微抬手就看到手上的石膏,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痛感,她又用另一手撩开被子,胸前也被抱住保护了起来。 这次她伤的不清,两个月后的话剧表演不知道她还有机会参加不。 黄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胃里感觉空空的,嘴巴也有些干裂口渴,但是现在身体又不方便,明明水果就在眼前,却没到起身去吃。 她只能看着天花等着有人进来。 所幸安母并没有让黄真等多久,几分钟后就提着一瓶水回来了。 她进门就看到黄真醒过来了,把她高兴坏了。 黄真看到她手里的水也开心的不行。 安母见黄真从进门就看着她手里的水瓶,她还能不明白黄真的意思,走到床边就给她倒了一杯,这水可是她专门从家里拿来的进口的天然矿物质水。 黄真喝完水之后,从安母口中知道他已经昏迷有一天一夜的时间了。就让安母办出院手续,说他不喜欢医院的的氛围。 安母对他儿子一向都是能有机会宠着就绝不错过,医院里的确没有家里来的舒服。 所以黄真一这样说了,安母立刻就安排人办出院手续了,这些医疗设施他们家里不缺。 黄真觉得按安母的性子来说,她来学校的动静肯定不会太小,现在学校里会关注她的人应该差不多都知道她现在受伤的事情。 她现在已经跟学校里两大风云人物结了仇了,那两人都不是好对付的,如果还一直待在学校里恐怕会有危险。 “天瑞已经安排好了,我刚才忘了说了,你的同学们来看你了,就在门外,你马上要走了,要不和她们打个招呼。” “都有谁?” 黄真挑眉,她和班上人关系似乎都不怎么亲近吧! 是因为一起排练话剧原因吗? “两个女孩,一个带着眼镜,长得很乖巧,一个身材很高挑看起来很帅气,看着像谷家的那个小女孩。” 安母知道祈愿者平日里都不喜欢个人接触,除了于阳没有别的什么朋友,所以在听屋外的两个女孩说她们是专门来看望她儿子的,就多看几眼她们,自然把她们的特点也记下了。 “让她们进来吧。” 班长和谷雨这两个女生黄真对她们两个人还是非常有好感的,黄真猜到谷雨会来找她,没想到班长也来了,她大概就是来看她还能不能演话剧的吧。 安母见黄真同意了,开心地去叫在门口等着的两个小姑娘。在两个女孩进门的时候,她还贴心地帮忙把门关上了。 班长一进门就看了一眼黄真的石膏手后,又大大咧咧地撩开黄真的被子看了一下,完全没有身为一个可爱系女孩的该对一个异性的害羞模样。 班长将被子重新给黄真盖好,习惯性地扶了扶她的眼睛,“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你这个骨折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好,但是对两个月话剧没有多大的影响,所以回家修养的时候不要忘记被台词,你那么好的演技我可不想浪费了。” 黄真额头出现三根黑线,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遵命班长大人,随便我可以问一下吗?班长你的梦想是要做导演吗?” 班长微抬下巴,镜片上闪过一丝精明,“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就是觉得班长你的导演气场已经显露出来了。” 萝莉的身体,御姐的气场,班长大人在下服了。 “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今天我主要是陪谷雨来的,她说她有事情给你说,我就先走了。” 班长将手里的慰问品在桌子上放好了,给谷雨递了一个眼神,就出去了。 谷雨看着班长出门又关上了门,才松了一口气,坐到了黄真的床边。 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你前天给我发的视频是什么意思。” 说完谷雨就想起视频里的内容,脸色变得绯红,与白皙的皮肤形成了对比。 “帮你。” 黄真顿了顿,继续说到:“是帮你也是帮我,你家情况我就不多说了,这个视频里东西你应该也看过了,有了它,你们谷式与时家的合作的几率会大大增加的,这样你就可以获得你爸的重视了。” 谷雨就是明白这条视频可以给她带来的利益才思考良久后来找黄真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想知道黄真想从她这儿获得什么。 “你说的都是对我有利的,帮你又是什么意思?” “帮我的事可以先搁一搁,你们谷式的生意更重要一点,等你们的合作案谈妥了,再来说帮我的事也不迟。” 黄真看谷雨还有几分犹豫,“这个视频已经在你手上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那份是唯一的一份,如果你使用了它却不和我合作,我也不会介意的,你不用想太多,你只是我想到的一个偷懒的方式而已。” 黄真把该说的都说了,就安静地转头看着天花,给谷雨思考的时间。 谷雨坐了一会儿,思考了一下利益关系。 那个视频其实就是一个双面刃,即可以让他们家这次拿到时家的合作,又能让时家因为这件事与她们家结怨,她们家是做珠宝生意的,若时家作为供货商,要在里边做点手脚还不方便。 谷雨的就是假如因为这个视频与时家结怨了,她们家的后路在那里,安天瑞家主要是传媒设计这一块儿的,与她们家也没有多少渊源,就算她和安家的继承人搭上线了,集团之间没有利益关系这点交情也就只能是表面的。 就在谷雨还在考虑的时候,房间门被敲响了,谷雨和黄真都看向了门边。 “天瑞,手续已经办好了,等下等司机把车来到楼下,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安母说完后,就又把门关上了,尽量留时间给黄真让她多与别人交流交流。 黄真看谷雨想了那么久,也明白了她的顾虑,便好心的给她了一个建议。 “视频里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为什么你一定要从时家入手去拿那个合作案?” 他是女孩(三十一) 黄真这一疗伤就在家里修养了一个多月,也就喝了一个月的各种大补的骨头汤,医生才检查说她的骨头已经长好了,但是为了能够完全痊愈,骨头汤以及各种补充蛋白质的东西还是不能断。 这让黄真很绝望,可是她自己也是医生,明白医生说的都是对的,而且她也不能因为她自己的原因让祈愿者回来的时候,身体还出现问题什么的。 “等会儿你到书房来一趟。” 黄真勺子里的骨头汤没到嘴巴里,就听到了安父的声音。 “嗯,知道了爸。” 她一边继续喝汤,一边抬眼打量安父,他好像今天从公司回来以后表情就有点臭臭的。 “老安,晚上要吃什么夜宵,我亲自下厨给你们爷俩儿做。” 安母听到安父愿意让儿子进书房了,心情大好,丈夫这是终于下决心要培养儿子了。 …… 八点半,黄真准时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 安父看黄真来了,便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起身邀黄真在门口不远处的沙发坐下。 黄真等安父在她对面坐好后,说道:“爸,你突然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安父拿起茶几上的基本设计美学的书,翻开封页,从里边拿出一张纸放到黄真面前。 “这张美容方子你那里来的?” 黄真看着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纸,不明白它这一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一个多月因为安父从来没有和她提起过这张方子,黄真还当他已经扔了。 前段时间胡天联系她说人已经找齐了,说是全都能信得过的,房子也找好了,黄真为了他们能安心工作,又给他们每人寄了一台组装的最好的,现今配置最优能的电脑过去。 然后她又通知梁恩每个月都要向她汇报一次他们的境况,以及提醒她发工资。 游戏开发的事情算是正是开始了,黄真就开始愁赚钱的事了,她不能把自己答应好的承诺的给推翻了。 本来黄真都放弃了这张美容方子了的,正在想其他以她现在的能力能够赚钱的路子,安父就又把这张方子摆在了她的面前。 见安父的表情看起来威严而郑重,黄真就知道有戏。 “这张方子是我捡的,不是说过了吗?” “我在认真的问你话,又开始在那里胡说,我看过你的作业,这纸上分明就是你的字迹,你今天必须说清楚这张方子那里来的,你怎么会知道。” “可是我说出怎么知道的,爸你肯定不会相信的。” 黄真表现的怯懦而真诚,让安父有点心软,他这个儿子什么时候对他示过弱,语气不由得就软了几分。 “你说出了真相,我就一定会相信的。” “我有轻微的梦游症你们是知道的,其实这是我梦游写下来的。” 本来还对黄真报了几分期望的安父,听了黄真的话就想直接把手中厚厚的设计美学朝他扔去。 但是又考虑到黄真现在大伤初愈,就只好又把张被他好不容易摊开了的纸重新捏成一团向黄真砸去。 黄真就过纸团,委屈地说:“我就说爸你不会相信吧。” “你说这是你梦游写的,那你那么有自信拿给我该说要和我谈合作分红,你的自信是谁给你的?” “爸,你只要知道它能帮我们挣钱不就行了吗?” 说道这儿安父明白了,黄真这这又是不打算说。 前边问她怎么受伤的,她也是这样跟他两个装傻充愣,宁死不说。 越问他就越跟你胡搅蛮缠,越说越离主题远,他这个儿子在一些地方总是别样的固执。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黄真。 “我是担心你的安危,你看自从你给我看了这张方子以后,不是被咬的浑身包就是骨折打石膏。” 额……安父突然的慈父模式黄真有点转换不过来。 “爸,你就直接告诉我,这张方子有什么问题吧?我身上的伤和它没有一点关系,而且我被叮的浑身包是在我给你方子之前的事情。” 安父叹口气,懂黄真真的打定主意了。 “你也长大了,很多事情能够自己做主了,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 安父对黄真伸手,黄真随手就把手里的纸团回扔给他。 “至于这张方子,美一集团很感兴趣,他们想把这张方子给买下来。” 黄真坐直身体,“爸,你那么想知道这张方子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担心把它卖给美一集团后有麻烦找上门。如果说这样的话,爸,你大可放心,这张方子除了你我和美一集团三方没有其他人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把方子卖给美一集团?” “不是爸你说你不同意我上次的注意吗?你跟美一集团又是长期的合作伙伴,卖给他们一个人情也在意料之中。” 你那么耿直正经的人,不这样做了她还不相信了。 安父脸上有点郝然,没想到自己的想法被才十六岁的儿子给看透了。 看来他的儿子确实有资格开始接受作为企业继承者的教育了。 “方子买了的钱,我一分都不要全部都会转到你的名下,这样你能接受吗?” “先让我听听他们愿意出多少钱再说吧?” “每月百分之零点五的销售额,期限五年。” “成交!” 不愧是做了那么多年中药化妆品的,已经非常明白她这个方子的价值了。 她的这张方子上的中药大多都是常用的那几种,相对会比较经济实惠,五年的时间,已经足以让方子上做出的护肤品成为一个国民护肤品了。 五年的每月百分之零点五的销售额,可以说他们真的是诚意十足了,也算是在卖安父面子了。 “既然他们这么有诚新,爸,你告诉他们,我们这边还可以免费送他们一张修复嫩肌的药膏方子。” 黄真说的豪气洒脱,让安父不禁怀疑这个方子真的是她自己写的吗? 黄真刚说完她的手机就响了,是一个不知名的本地陌生号码,谁这个时候会给她发电话。 她疑惑的滑了接听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他是女孩(三十二) “会长,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件事?” 黄真听到手机传来的女声,就给安父示意出了门回了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才回了宁宁的话。 她很好奇宁宁是怎么知道她还有一个手机号的。 “安天瑞,你不要跟我两个装疯卖傻,视频是不是你发的。” 黄真将手机放在桌上开了免提,“会长忘了吗?我的手机都被你毁了,我那还有什么视频,会长不会不记得了吧?我是因为你的原因才现在都还在家修养。” “安天瑞,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与你关,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我一定会好好跟你两个算的!” 宁宁咬牙切齿地说完后,便断了线。 黄真拿回手机,就看到一条未读消息,是谷雨发给她的,说是恭祝她痊愈,明天学校见,顺便打开电脑上网看看,说是有惊喜。 黄真打开电脑后,一个新闻网页自动弹出,头条就是黄真拍的那视频,标题也算是醒目,某富家女的浪荡生活。 看发出时间,好像就是黄真去找安父前一点点的时间,这才半个小时不到,热度就达到了顶峰,看来是有人在后边做推手了。 不过这种视频就算给了钱,打了码,过了审,应该过不久也会被下架的。 黄真冷笑看着视频里画面,明天学校应该会很好玩。 …… 第二天,黄真刚到学校,就发现今天迎接她的阵仗有点不一般。 谷雨、宁宁、时芩、陈立轩、原静静还有班长。 基本上在这个任务里边和她纠缠比较深的,多少说过话基本都在这儿了。 一共才六个人,就分了五地方站,谷雨和班长一起,其他几个人都是各自为营,各自找了个地站着。 黄真看到陈立轩与原静静两个人有些奇怪,这两人不是一个多月前就有暧昧了,也对对方是有想法的,怎么看他们之间反而比以前生疏了许多。 算了管它那么多,他们怎么样都与自己无关。 谷雨和班长与黄真的距离最近,一把就上前抓住要往车里钻的某人的手。 她把黄真拉到一边,小声地问:“怎么又要回去了?昨天我让你看的你都看了吗?那是我爸的意思,说是要感谢你的。”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都聚在这儿等我,我还是走位上策的好。” “背后出馊主意的时候那么积极,你平时也不是怕是的人,怎么现在还怂了,我不管你不能走,时芩已经知道那个视频是你给我的了,我现在也被他们盯上了,你是男的,你得保护我!” 谷雨死死的抓着黄真的手,担心她真的就这样丢下自己跑了。 “姑娘,我就外表是个男孩的躯体,内心和你一样,住的是一个女孩,我们没有什么区别。” 听了黄真的话,谷雨的眉间全是着急,“这个时候你还跟我两个开玩笑,还不快点想办法!” “你看我像是在看玩笑吗?” 黄真的语气难得来的正经严肃,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谷雨不禁迟疑了。 “真的,你没骗我!” 黄真耸耸肩,“从心理学上来说我得了一种名叫性别认知障碍的心理疾病,也就是说我拥有男性的身体,心理是女性的,与常人有那么点点不一样。不过我并觉得这有什么,而且拥有一个男性的躯体就代表着每个月不用经历流血的那几天,力气也大,能干许多事情,对我这样的女汉子正好。” 谷雨被黄真的话搞的脑袋开始混乱了,她现在面对的到底是的男孩还是女孩,“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和我讲这个。” “安天瑞!” 还在窃窃私语的两人就被这样打断了。 两人转过身,就看到原静静走了过来,她身后不远处还有跟着陈立轩和时芩,两人看到黄真的表情都不怎么好。 黄真看他们那个样子,真怕下一刻两个人一起冲上来打她,不过黄真很想得瑟说她不怕。 宁宁还是站在原处,低着个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天瑞,你的身体没事儿了吧。” 原静静看着眼前亲密的两个人,心里发涩,他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的。 “嗯,好多了。” 黄真看到原静静,表情又变得冷淡起来,她搞不懂这个女生为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不是都说明白了吗?没事别往她身边凑,为什么总是不听呢? 原静静看出黄真对她的疏离,褐色的瞳孔里是难掩的失落与受伤,让一旁一直注意着她的陈立轩心里狠狠地揪了一下。 “既然好多了,安天瑞我们是不是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陈立轩扭了扭脖子,活动活动手腕,一副随时要开打的准备。 “陈立轩你不要冲动,安天瑞的身体才刚好,你和他之间有什么矛盾不能在过段时间等安天瑞完全恢复了再来解决吗?” “他有什么好的,对你那么冷酷,对你这么值得你帮她说话!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吗,你要这么袒护他?” 黄真弯腰低头在宁宁耳边问道:“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每个字我都听见了,但是凑在一起就没明白它的意思。” 谷雨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以为黄真又在懂装不懂。 “还能有什么意思,争风吃醋的三角桥段呗,而你刚好是里边受欢迎的那个。怎么样?被一个女生喜欢上,作为女生心理的你有什么想法?” “你的接受能力很强啊,我还以为你还要再过段时间才会相信我说的。” 黄真嘴上赞叹谷雨的适应能力,心里已经万马奔腾了,她怎么可能被土气女主看上了,女主不就应该和男主在一起吗?她的任务不配角逆袭的说。 她就说这个原静静干嘛那么不懂气氛,那里都要凑一脚,原来是她理所当然以为这个女生与自己是敌对关系,人家不那么认为,可是她那里表现出来的地方原静静喜欢上了的,难道她是一个受虐狂? 黄真心里没有吐槽完,前边两个人的连续剧也还在继续。 他是女孩(三十三) “我怎么样都和你无关,你和他的矛盾我也不管,但是你今天要找安天瑞的麻烦的话,我作为他的同班同学是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我为你做的那些事情,你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 原静静的话,让陈立轩又是难受又是愤怒。 为什么自己陪在他身边他却不能发现他的好,偏偏喜欢一个他厌恶的人。 陈立轩永远不会忘记一个月前在医院醒来看到他满脸缠布条,肿像猪头,喝口水都觉得脸疼的日子。 然后就听说了他和黄真与他的绯闻已经传遍整个学院得每个角落,那个男人居然把他说成一个恶心的同性恋,这把陈立轩气的脸胀的疼像裂开了一样。 他很想出面将这个谣言击破,但是臃肿的大脑袋让他望而却步,只能在校园网上辟谣,但是那一切早就超出了他的预料,不管他怎么说都没有人相信。 最让他郁闷的是,至今原静静都把他还当做情敌。 刚才看到他过来的时候,原静静还一脸防备的看着他,这让陈立轩心里走过了一群又一群的草泥马。 情敌加旧仇,陈立轩觉得他和安天瑞注定是敌对的。 谷雨用手捅了一下黄真,悄声说道:“你到底是喜欢女生还是男生,你和陈立轩之前的事情是你乱编的吧,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身体力行的证明的性取向是正常的,天天除了上课的时间都跟在原静静身后。” “刚才不是还在着急的问我怎么办吗?怎么一下子就有闲心开始八卦了。” 黄真觉得她和谷雨说从她内里是个女孩子开始两个人进入了无话不谈的闺密状态。 “不是有你在吗?有人陪我,我怕什么。” 谷雨不是在和黄真开玩笑,她是真这样想的,她觉得和黄真待在一起她很有安全感。 “行了好好看戏,到时候找机会能跑了最好,后边那个宁宁才是狠角色,你小心点她。” “嗯。” 黄真的提醒,让谷雨的警惕心一下子就上来了。 原静静看着陈立轩受伤的神情,觉得有点内疚,他为她做的她都看到了,可是就算他当着全校人的面前向她告白,带个她也不是兴奋喜悦,更多的是烦恼和压力。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自从她意识到自己是喜欢安天瑞的时候,眼中就再也进不了其他人了。 “对……”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安天瑞一点都不想从原静静嘴里听到这三个字。 他看着原静静惭愧的的模样,一个想法跃入脑海。 他笑着说道:“我可以现在不找安天瑞的麻烦,不过你必须答应我,在这段时间里,你都必须陪在我身边不能叫他。” 说到“他”,陈立轩抬手屈指指向了黄真。 “你卑鄙!” 原静静看了一眼黄真,露出犹豫不决的但又觉得生气的复杂表情。 陈立轩自嘲地笑道:“卑鄙又如何,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做。” 黄真看着两人之间的神转折,觉得蛋疼。 这特么都是什么鬼剧情,怎么听这谈话内容,特么真的就像是老娘上位做男主了呀。 女主大人拜托不要拿出那副为了她不得不委屈的表情看着她,她承受不起的。 “你们两个能不在那里演狗血偶像剧了吗?看的人想呕吐。” 班长一直在一旁沉默,主要是她觉得这些和她的关系都不大,她跟着谷雨来就是为了确定黄真是不是有可能参加话剧表演,距离戏剧节开始的时间就一个星期了。 所以在看到黄真完好无损地站在她面前,班长就放下了心,安静地在旁边做个看客,但是原静静和陈立轩之间的对话她毁她三观了,实在起忍不住了。 黄真看到班长就像看到天使一样,就希望她能够现在领着她走,她弱小的心灵再也受不了冲击了。 “如果你们两个还有事还没有商量完的话,你们继续说,我们先走了。” 说话的是谷雨,她也被暴击了,实在难以理解这群恋爱脑的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真的不需要多考虑考虑学习的事情吗? 整天都是喜欢过去喜欢过来的,都不觉得厌烦吗? 谷雨拉着黄真直接穿过两个还在错愕怔愣中的人,没有几步就被人拦住了。 “安学弟,在走之前,我们之间是不是应该谈谈。” 时芩总算是找上机会能和黄真说话了,他看了一眼黄真旁边的谷雨,继续说道:“谷学妹如果没事的话,也可以一起来的。” 黄真发现她今天是来过五关斩六将的,不是来上课的,后边还有一个宁宁在等着她。 “如果安学弟对宁宁有顾虑话,你们大可放心,她暂时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的。” 时芩还是那副温和有礼的模样,让黄真完全看不出在知道自己女朋友出轨自己大哥时该由有的颓丧模样。 黄真与谷雨对视了一眼,她的眼中没有反对。 “既然如此,那就请时学长带路吧。” 果然就如时芩说的一样,在时芩带着黄真和谷雨从宁宁面前经过的时候,宁宁除了用阴冷的眼神把两个人看着,并没有做出什么其他举动。 这让黄真觉得有些不对劲,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宁宁的狠厉在她面前从来是没有掩饰过的。 黄真从书包里摸出一个东西,借着袖子的遮挡,悄悄递给了谷雨。 谷雨摸着手里的东西,有一股冰凉的感觉。 黄真用她的手包裹着谷雨的小手,揣进了谷雨的校服包里。 等再把两人的手从包里拿出来,谷雨手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 时芩把黄真和谷雨带到地方是一个比较僻静的亭子上。 “我也不和你们两个兜圈子了,我是来找你们是希望把视频原件给我。” “什么视频原件,时学长在说什么。” 黄真一边回着时芩的话,一边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周围。 这个亭子三面环水,只要有人堵住他们进来的入口,他们两人就无处可逃了。 不知道时芩选在这个亭子,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是女孩(三十四) “安学弟还真的和宁宁说的一样,就是喜欢装傻,可是现在这个时间恐怕不适合吧。” 时芩言毕,远处的教学楼转角走出了一个与他身形面容都相似的人。 此人正是时芩的哥哥。 他后边还跟着几个身材高大看来来很壮实的,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 黄真将谷雨护在身后,开启自我防御模式。 没想到这两兄弟的胸怀这么宽广,不知道他们家里对一女侍二夫的梗能不能接受。 “时学长这里是学校,你带这么多校外的人进学校,你们觉得学校会不管吗?” “管啊,怎么会不管,只是管的人都站在我们这边就是了。” 时芩看着他哥来了,退出了亭子,走到他哥旁边,他觉得没必要再与黄真两人进行周旋,真面目也就露出来了。 谷雨见黄真有点迷惑不解的样子,拉了拉黄真衣袖,提醒她说:“时家是学校理事会的成员。” “将他们给我抓起来!” 时芩他哥才难得和黄真胡扯淡时间拖延久了,被人发现了,就算他们家里有背景也不好交代。 黄真看着几个黑衣人气势汹汹地过来,他一把将身后谷雨拉到身侧,环住她的腰,就着谷雨的大长腿在空中一抡。 那几个人没想到黄真还是有点本事的人,其中两个人被黄真的突然袭击直接给抡倒在地。 时芩和他和互相看看了眼,异口同声说到:“拦住出口。” 黑衣人得了命令后,其中一个身材最魁梧的站到了唯一的出口。 剩下的几人继续在亭中捕捉黄真和谷雨。 黄真现在这个身体还是太弱,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空有架势,在她抱着谷雨抡了一群后,就觉得双手变得无力还在发抖,无奈只好将谷雨放下。 她觉得她该收回先前得瑟着说不怕的事的话了。 这个地方人多地小,还有保护谷雨不被伤着,加上身体还没有完全痊愈,黄真许多动作大的根本都无法施展。 而且那几个黑衣人也是专业的,他们看出了黄真不止有花架子,对上黄真也是毫不留情。 谷雨重新回到地上,把觉得心里有实感,她被黄真突然的行为吓着了。 其实在黄真抱起她的那一瞬间她就吓得想叫出来,但是她已经尽量自己镇静下来,可是重回地面后,谷雨还是觉得她包括嘴唇在内的全身都在发抖。 她觉得黄真这么久没有朋友是正常的,谁能够忍受他这么一惊一乍的,太吓人了。 谷雨想好好对黄真说教一顿,可是眼前的形式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已经和黄真被逼到了亭子的边角。 黄真的视线在谷雨的腰包上停留了一下,居然挑衅地对谷雨笑了笑,说了两个字:“怕吗?” “怕啊,怎么不怕?所以我在来的路上都通知家里边了,不知道他们赶的过来吗?” 黄真发现这位帅气的小姑娘也是一个不安常理出牌的,这种情况不是应该说不怕,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什么的吗? 不过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份不同的可爱,黄真才会对她有好感,认为她是一个可以交往的朋友。 “就两个高中生,你还要抓这么久,你们那身本事都是吹嘘吹出来的吗?马上把他们抓住。” 时芩听到谷雨说通知家里人了,心中一沉焦急不已,本来他和他哥是不赞成在学校里抓人的,这里风险太大了,可是耐不住宁宁对他们的软磨硬泡,在床上那个诱人的小模样,让他们两人冲动之下就答应了。 黄真没有被时芩的话影响到,她给谷雨一个眼神示意,便出招吸引眼前几个人的注意。 谷雨拿出偷偷拿出刚才黄真给她的东西,在黄真把几个人一起她面前时,黄真忽地低下头,她拿起那个东西就对那几个人狂喷。 又是一个出其不意,几个人都中了招,统统捂住眼睛惨叫着。 然后黄真两人趁机逃出了包围圈,往出口跑去。 出口处还有一个高大壮等着他们。 高大壮看到冲上前的谷雨,来不及带墨镜,就主动闭上了双眼,兄弟们的惨状他可是看到了的。 黄真好你笑怎么办?她突然觉得这个高大壮有点搞笑的天赋,这眼睛闭的整个脸上的五官都皱在一堆了,看起来莫名地有喜感。 黄真带着谷雨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出了亭子。 那个高大壮,听到人从他身边跑了以后,才睁开了眼睛,松了一口气才转过身准备抓黄真两人。 然后他就中招了。 谷雨看着手上的没有任何标识装着透明液体的小喷雾瓶,她没想到黄真会把这么一个大杀器给她,有了这个东西在,看以后谁还敢欺负她。 黄真不等谷雨感叹多久,就带着她,朝着另一个方向跑了。 谷雨边跑边往身后看,越看越觉得诡异,时家两个兄弟居然没有来追她们,只是神色木然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们两个人。 “安天瑞!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谷雨正转头提醒黄真,就看到非常惊险的一幕。 宁宁猛地从旁边的假山后冲出来,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非常锋利的匕首正向黄真刺过来。 黄真看到有个人突然冲出来,反应迅速地将谷雨推向一边,去躲宁宁的刀刃。 宁宁就跟发了疯一样,黄真躲了过去她又马上反手刺回来,黄真体力已经开始下降了,所以这一下她并没有完全躲过,肩膀处的布料被划开一个口子,刀尖上沾上了血渍。 宁宁看到刀上的血迹,发狂神情更加疯癫,眼白也开始充血,俨然就像是练武走火入魔了一样。 她的攻势越来越猛,黄真招架不住,节节败退,身上已经被划了许多伤口,白色的衬衣已经染成了血红色。 谷雨一个小姑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景,被黄真推到一边以后,就吓得原地不敢动。 她看到黄真被刺的到处都是伤口,激动地哭叫着捶打她僵硬的双腿。 或许这样真的有用,又或者是想帮助黄真的心情让她战胜了恐惧,终于在宁宁刺向黄真的致命一击的时候,谷雨冲上去一把宁宁撞开了。 他是女孩(三十五) 远处一直观察着黄真她们这边的时家兄弟,发现了宁宁的异常。 他们以为宁宁只是想要给黄真一个教训,吓唬一下黄真,让她交出源文件。 可是他们没想过要搞出人命来,这样两兄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在谷雨撞到了宁宁之后,两个人赶忙跑过来,一人一边将宁宁抱住,将她手上的匕首应拽下来,制止她的发狂。 但是宁宁这个时候已经连他们也不认识了,见谁都要攻击,两人把她抱得太紧她没法活动,她便转头向时芩他哥身上去咬。 宁宁咬人是用了十成的力气,时芩他哥疼的直接松了手。 时芩见此,将宁宁的手反手背到她身后,从她的身后抓住她的两只手。 时芩他哥看宁宁还在挣扎,便扔着肩膀处发出的疼痛,上前帮时芩。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平叔,我是谷雨,快点叫医生来,有人受伤了。” 谷雨看见学校的主任带着人来了,一下子就像找到主心骨一样。 黄真对宁宁的攻击躲避的还算比较及时,所以只是身上红红的,看着吓人而已,伤口都很浅。 她看着那个叫平叔的中年男子,嗤笑道:“看来学校的监督还很松懈嘛,都过了这么久才发现问题带人过来,你们再迟点我就可以去阎王殿走一遭了。” 平叔听完黄真的话,神情变得冷峻。 这个小孩儿,似乎是今年新生里的风云人物之一,安家的公子。听他的语气似乎是知道他们一定会有人来这儿一样,难道监控失灵的事情他知道。 “平叔,你别在那儿发愣了,快把那三人抓住,就是他们在学校里边寻衅滋事,攻击我们的。” 谷雨在见平叔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样,已经自己打电话给校医院了。 “时同学,你们先和我去做个如何,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下来在商量。” 平叔看见地上的还有血迹的匕首,看着发疯的宁宁,又看了看困住他的时家两兄弟,面上表情不显,突然想起了圈子里的一个传闻。 看他们对宁宁在乎的亲密态度,平叔想难怪这时间时家要开始打击宁家了,这宁家一个女儿就毁了时家主家的两个公子,时家那么一个骄傲要面子的家族,不找她家麻烦都不成事。 平叔的话给足了时家面子,但是却并不能让黄真和谷雨满意。 黄真阻止了谷雨脱口而出的话,她觉得谷雨叫这个主任平叔,说明两家关系很好,谷雨来开这个口并不好。 “平主任,你来这里不是还有工作吗?我不隐瞒地跟主人说了吧,监控的事情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安同学既然知道这个事情,就应该明白有些话该说还是不该说的好,不然会造成什么后果安同学懂吗?” 平叔不知道黄真怎么知道这个事情,但是既然知道了,那么该敲打的就该敲打一下。 “只要学校不让我受到委屈,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我心里都有数。” 黄真说这话就是要平叔表态,平叔是个人精还能不明白黄真话里的意思吗? 他转头对时芩三人说道:“时同学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时芩他们当然不愿意,这时他们的保镖带着红肿地双眼也过来了。 一时间三方陷入了焦灼状态。 “平主任,麻烦你能通知我爸过来吗?” 时芩知道既然学校上边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一定不会让他们今天出了校门。 他不清楚黄真是用什么东西说服平主任的,但是他也有可以拿得出的牌的。 可是这张平时他不屑用牌,也就没有给他想要的期待。 “很抱歉,时同学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在学校里边与我们硬碰硬对你们并没有什么好处。” 这个学校并不是完全属于时家,关于学校最大的秘密优势自然是没有高于它的。 “放心,我已经报了警,时家我们暂时动不了,但是宁家现在被迫成为众矢之的,我们要动宁宁这个疯女人没有多少人会阻止的。” 谷雨刚说完话,校医院的医护人员就来了,秩序井然的将受伤的黄真扶上打架,带着黄真和谷雨离开了。 然后,黄真再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天空的颜色已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学校戏剧节也已经正式开始了。 这次黄真受伤的事,让安父再也不顾黄真的反对,着手对这件事进行了调查。 看到桌上一摞摞关于黄真两次受伤的前因后果都清清楚楚地摆在他的面前。 这让安父大发雷霆,着手开始对付已经有式微之势的宁家,在商场上打起了大型的商业战争。 黄真在医院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做出了蒙脸笑哭的无奈表情。 所以她才不想什么事都很安父说,弄的她好像风中凌乱的小白花一样,别人都是怒发冲冠为红颜,你却是为儿子。 这不就和上一世的事情颠倒过来了吗?所以只要人不作,就不搞事情咯。 然后安父在调查的资料中,也有黄真承认同性恋那一段,安父找她确认过。 对比,黄真干脆叫上安母,把祈愿者的事情清清楚楚地给他的父母说明了。 两人开始听到的时候觉得不可思议,不相信黄真的话,为此还专门找专业的心里咨询师对黄真进行了心里咨询。 黄真本来就是一个女性的灵魂意识,测试出来的结果自然就和黄真说辞是一样的。 安家父母还是不肯相信,又找了好几个这方面专业的心理咨询师,结果都一样。 这使得他们不得不开始正式这件事情,重新面对他们的儿子(女儿)。 这一正面接受后,安父安母就觉得对他们的儿子亏良多,儿子不善与人交往他们从来没想会是因为儿子觉得自己是个怪物,不敢与人接触,而当他的性格就是这样。 安母因此在黄真看不到的地方,为祈愿者流了多少眼泪。 黄真在安家父母选择他们儿子的时候,系统就宣布她的任务完成了。 但是黄真没有忘记她的十年之约,她要用十年的时间建立祈愿者的商业帝国,为他建立铜墙铁壁。 他是女孩(完) 在听到系统判断任务完成的时候,黄真明白她的方向是没错的。 祈愿者要的不是活出自己,他想要的就是别人的接受和支持,让他感受到他并非只有一个人。 所以在谷雨这个作为朋友的对象和他的父母的表示接纳的时候,她的任务会被判定完成吧。 黄真出了医院的时候,看着已经开始的戏剧节,这几天班长还有谷雨都没有联系她,大概都在忙着排练的事情。 其实黄真对于这个戏剧节的表演是很期待的,不止是想帮祈愿者穿一次女性的服装在众人面前展示,还因为她很喜欢那个治愈人心的故事。 但是她这轮番受伤,恐怕就算班长坚持要她出演也要考虑班上其他人吧,黄真觉得很有可能他们已经找到了代替她的人。 都过了一个星期,黄真被学生会长袭击的事情,在学校仍旧是件炸开了锅的事情,黄真从校医院从来以后路上有不少女生都上前对黄真嘘寒问暖的。 应该说不只有女生,还有男生。只从黄真在学校里当着全班的面“出柜”后,引得一些真正性取向为同性的人的也不顾家人的反对,放飞自我,出柜了。 而且还都学着黄真,动静搞的非常大,黄真在家的时候就经常听谷雨说起,这几天在医院里面,也是经常看到校园新闻活动头条就是:某班男生向某某男生示爱,喜结连理之类的。 看到这些新闻黄真既为他们高兴,也为他们担心,愿世界给他们更多的宽容与谅解。 黄真回到教室的时候,刚打开门班上的人就给了黄真一个惊喜,庆祝她出院。 她看着领头的班长和谷雨两个女生,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温暖。 黄真觉得来了这个任务,为祈愿者流下那一滴泪开始,她冷冻许久的心似乎有了一点温度了。 这两个女生真的很好,她们身上都拥有一种让人感到的温暖的特质。 如果可以,真希望祈愿者回来的时候也能与她们成为朋友,黄真相信他一定也会喜欢她们的。 一群人在欢迎了黄真之后,就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距离他们班的表演还有三天,这三天需要她利用上能用的每分每秒的时间和班上每个参与了表演的人和道具进行磨合。 黄真没想到他们这么相信她,为了感恩他们的信任,黄真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将身心全部投入话剧磨合中。 台词因为喜欢剧本,早就被她背的滚瓜烂熟了。 所以三天后的话剧表演很是成功,在他们班所有人的努力下他们获得的最佳表演,同时黄真还成了那一届最特殊的也最美的话剧公主。 此后的十年黄真保持着祈愿者优秀的成绩,为了能够更全面她要开发的游戏,她顺利考上了国内某知名大学的计算机系。 然后在黄真考上那个学校的时候,也把她的身份全部对胡天团队进行了说明。 同时她也在安父的指导安排下,在课余时间学习的金融方面的知识,在大学毕业的时候黄真为了尽快完成自己的承诺,并没有听取老师的话继续留下读研。 不过经过行为此次对电脑的编程编程学习,黄真对这个她以前从未想过回接触的领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以后有机会再遇到校园任务,如果在祈愿者不强制要求的情况下,她应该还会继续将这门专业深研下去。 在黄真二十四那年,在和游戏团队的不屑努力还有安父的宣传支持下,黄真他们的游戏正式上线,瞬间引起了社会上的游戏热。 同时也引来了外国公司对游戏版权的争相购买,但是都被黄真拒绝了,而是选择把最新的游戏研究成果上交国家,由国家来处理。 因为在开发这款游戏的时候,黄真为了防盗窃,研发了一套专门针对外网的安全防火墙,她觉得国家对这种东西肯定会有兴趣的。 开始的时候,包括安父在内的许多商界大佬都不明白黄真为什么这样做,不懂她为什么有钱不挣。 但在国家接下来的出台的企业扶持名单中看到黄真公司的时候,他们最后懂了。 她要做得是建立的真正领先世界的可以代表国家的游戏公司。 之后黄真在国家帮助扶持下,又花了两年的时间,让他们团队的公司在本市稳住了脚,在国际上也开始有了知名度。 黄真觉得她做的差不多够了,就让系统把她从任务彻底结束,送她回了任务空间。 【任务完成,祈愿者满意度九十,得魂力十一点。】 宿主:黄真 魂力:11+56 积分:1500—1500—28900 精神力:90 爱恋值:10(100) 武力值:13 功德值:-430 技能:初级中西医,初级格斗术,初级符箓术(冻结),初级剑术(冻结),初级炼丹术(冻结),初级双修技(冻结,还未实践有待考证),初级钻草丛。 黄真睡醒之后,系统就把属性板调了出来了。 总体来说,她对这次的任务结果比较满意的,至少第一次心灵上她得到了释放。 只是在有点可惜为了屏蔽监视器,积分被全部抵扣掉了,但这也是为了任务没办法。 在黄真都要关闭属性板的时候,她发现她技能列表增加了一个技能。 “1748,这个钻草丛技能确定不是在逗我吗?” 【当然不是,鉴于宿主在多个任务中钻过草丛,然后在上个任务中宿主自己将它定义成技能,1748经过深思熟虑觉得宿主以后钻草丛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正式将它加入了技能列表。】 “这么说有可能我以后真的有可能只要解除到植物就隐身了?” 【宿主有点想多了,这个技能这么低级,到了最高级也就最多你躲在植物从中不被人发现,怎么可能隐身。】 这鄙视的语气,黄真深深感受到这个系统对她的恶意。 “你告诉我,不被发现和隐身有什么区别?你别跟我说什么字数不一样啊!” 【当然不一样了,是宿主你说只要接触到就能隐身,而1748说的是只有躲草丛或者灌木丛的时候才能不被发现。】 小黄鸭的生存之道(一) “行了,我说不过你,送我去接待室吧。” 这系统的嘴炮能力越来越强了,黄真怼不过它,她怕再说下去,她都要开始怀疑她的智商了。 语毕,系统就毫不留情地将黄真送了过去。 …… 黄真嘴角僵硬,她笑不出来了。 “嘎!” 额,这前边才为小黄猫服务过,这又来了只麻花鸭,她的任务对象从来都是她想象不到的。 “嘎!嘎!嘎嘎嘎嘎!” 根本听不懂啊。 黄真扶额,打好精神,作为一名服务者,她没办法愿意服务对象,所以不管什么面对谁都不能忘了基本的礼仪。 “你好,我是你的还愿者,我已确实收到。” 黄真说完,她和麻花鸭就又化作一团白烟消散了。 这次,黄真进入任务的时间又是晚上,天非常暗,她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周围非常的安静,还有一群鸭子在她旁边休息睡觉,黄真便安心地开始接收记忆。 黄真现在待的地方是一个农场,这里不止养了以祈愿者为代表的的鸭子,还养有鸡和鹅。 祈愿者和其他的鸡鸭鹅一样都是农场主养来卖钱的,是被精心养着的一盘美味佳肴。 在这里出生的它们,从小就被长辈灌输着面对现实,活在当下,趁着还没有死之前把这个农场主吃穷为止,这样也不枉此生之行。 祈愿者儿时懵懂,把长辈的话都当做圣旨一样,一个只要到饭点就一个劲的吃,吃穷农场主就是它的心愿。 可是吃的多自然也就长得快,祈愿者很快就长成了一只大肥鸭,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被农场主注意到被抓了出来送上了餐桌。 祈愿者在餐厅看到众多的同伴,它听到野鸭前辈讲着野外的天空有宽广,讲着它这一辈子都去玩过湖泊沼泽,一辈子都没有吃过的田间美食,这一切都让它向往不已。 所以在自己被送上断头台的时候它才突然意识到它并不能把农场主吃穷,重来一次它要逃出那个束缚它一辈子的地方,就算饿肚子也要过一次不羁的鸭生。 动物的记忆果然没有人的接收起来难受,黄真很快就浏览完了祈愿者的记忆。 这是一只有志向有性格有梦想的三有鸭青年。 黄真进入任务还非常要,她现在还是一只出生不到一个月的黄毛的小鸭子,距离被搬上桌还有还有还几个月的时间 从今天晚上起,她决定就正式更名为小黄鸭。 这个任务她的记忆仍然接收的不完全,黄真在祈愿者的记忆里只是对这个农场有一点点概念,了解的并不多,她需要明天早上出门防风的时候去考察一下地形,看一下这个农场到底有多大,她有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小花,怎么还没有睡觉,是饿了吗?” 黄真开始没反应过来是在和她说话,等那只鸭子用鸭头在黄真身上梳理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 “小花,你再忍忍,马上就天亮了,等会儿妈妈给你捉你最喜欢吃的小鱼给你吃。” “妈妈,我也要。” 小鱼的诱惑惊醒了小鸭一号。 “我也要!” 这是小鸭一号旁边的小鸭二号。 “我也要!” “我也是!” “我也要!” 这依次是小鸭三号,四号和五号。 祈愿者是最后破壳的,也就是六号。 鸭妈妈看着她乖巧的孩子们,慈祥地它们说:“好的,明天我给你们每个都抓小鱼。” “妈妈。” 黄真用鸭头蹭了蹭鸭妈妈的脖子,亲昵地说道:“妈妈,我不想被叫做小花,我是黄颜色的鸭子,我要叫小黄好吗?” 小花这名字不是不可爱,但是它会让黄真莫名的会想到翠花上酸菜这个梗,黄真不想每次被叫这个名字的时候,脑中的第一反应是上酸菜。 “不行,我才叫小黄,你不能抢我的名字!你身上有斑点纹,所以你只能叫做小花,小黄是我的名字!” 说话的小鸭一号,它是新生的这群小鸭的老大,说话做事都很强势。 鸭妈妈温柔的看着黄真,有几分严厉的说道:“小花,名字已经定好了的,你不能抢哥哥的名字知道吗?” “好的妈妈,我知道了。” 黄真看着一群鸭子都不睡觉的看着她,觉得现在也不是一个好的时机,便乖巧地应了声。 在黄真答应之后,小鸭一号得意的挺了挺它的小胸脯,才蹲下继续睡觉。 早上,太阳才刚刚升起。 农场的工作人员就把黄真它们一群鸭子赶到了农场里的池塘了,在里边洒满了小鱼还有面包屑,又在驳岸边的草地上洒了一些玉米粒,让鸭子们自己吃,他们就自己走了。 为了尽量模仿的自然生长模式,这群鸭子都是经过训练的,待在这里玩够了,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这群工作人员只需要按时间过来给它们喂食,晚上它们自己都会回到鸭舌里。 但是黄真这次注定要让他们担惊受怕了。 黄真站在岸边不敢下水,她现在还不能完全自由的控制这个身体,她怕她下水一个控制不好就成了第一个被淹死的鸭子。 所以她愿意安静在岸上,就着泥土的芬芳和其他鸭子啄玉米粒吃。 鸭妈妈带着五只小鸭在水里游了一圈,看到岸上吃土的黄真,才发现有鸭掉队了。 它想起昨晚答应黄真的话,便让水上的小鸭一二三四五号自己玩,然后她头钻水下,给黄真找寻小鱼。 黄真在岸边吃饱了,看到她的鸭妈妈埋着头,一二三四五号也在各玩各的,其他鸭也是各玩各的,暂时没有鸭来她。 于是她发挥她钻草丛的技能,借着驳岸长势茂盛肥厚的水草一点点地离鸭群越来越远。 听不到鸭叫了,黄真就从草丛里边走了出来。 黄真走上驳岸缓坡,入眼都是一片青绿色,这是个美式农场,看起来非常宽广。 “嘿!小黄鸭,这不是你们地方。” 黄真寻声看去,一只白色的大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是一直成年大鹅,黄真是一只出生不久的小鸭,所以从黄真的角度看它就像是人在摩天大楼下往看一样的感觉。 “小黄鸭,你怎么不说好?” 小黄鸭的生存之道(二) 黄真后退几步,让她的脖子舒服一点,“大白鹅先生,你长得真强壮漂亮,你能教我怎么才能像你一样吗?” “你跟我的品种都不一样,怎么可能长得像我这么好看。” 大白鹅对黄真的恭维感到很舒心很受用,顺便又整理了一下他白净的后背羽毛。 “是这样吗?那真是太可惜了,那大白鹅先生能够告诉我这个农场有多大吗?” 大白鹅将大大的鹅头伸到黄真的面前,疑惑地看着黄真。 “小黄鸭,你问这个干什么?” 对于突然凑近的庞然大物,黄真还以为她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怪物,吓得又后退了几步。 “大白鹅先生应该看出来了,我是一只才出生不久的小鸭,很多东西都还没有见过,所以就想出来探险,想看看我们生活的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大白鹅先生看起来很聪明,一定对农场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吧?” 大白鹅收回它的大头,睨了黄真一眼,自信地说到:“我知道当然比你这只才出生的小黄鸭的多,但是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现在,你需要会到你的鸭妈妈的身边,不然等会女主人牵着那只大黑狗过来的时候,你就等着被吃的骨头都不剩吧。” “大黑狗好吓人,我好害怕。” 黄真怯懦地对大白鹅继续说道:“大白鹅先生你长得这么强壮也会害怕它吗?” “嗤!说什么笑话,我会怕那只只知道对主人撒娇卖萌的蠢货?不可能!” 黄真松了一口气,开心地笑看着大白鹅:“那么,我能请厉害的大白鹅先生带我参观农场吗?” “不行!我说过了,你这只小黄鸭现在必须回到你的妈妈身边,她会担心你的。” 听大白鹅的话,黄真埋下鸭头,露出失落的样子。 “快点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明白吗?” “可是我好不容易出来了,如果我这次回去了,下次妈妈肯定会一直守在我身边,我就再也没机会出来了,我的梦想也就实现不了了。” 黄真越说心情就越低落,豆大的小眼睛里边已经装在了泪水,好似下一刻就要掉下来了。 “不管你说什么,幼崽就应该跟在母亲的身边,只有它才能把你保护好。” 大白鹅态度依旧很强硬,没有被黄真楚楚可怜的样子所打动。 黄真展开小翅膀,向大白鹅走了几步,急切地说到:“大白鹅先生你小的时候有梦想吗?” 大白鹅看着黄真,沉默不语。 “大白鹅先生不说话是有的意思吗?” “没有。” 大白鹅依旧不说话,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黄真的问题让它忽然想起曾经也有过冲动的不顾一切的年纪。 黄着迈着小鸭噗,跑到大白鹅的面前。 “大白鹅先生你在说谎,你说没有的时候都没有看着我。” 黄真看大白鹅没有理她,又说:“大白鹅有过梦想就一定能够体会我的心情,求求你带着到处看看吧,我保证在晚上时候我就会回鸭舌,到妈妈的身边的。” 大白鹅看着黄真,锋利的眼神没有任何的变化。 “大白鹅先生你就行行好答应我吧。” 在黄真的不断央求下,大白鹅的态度总算松懈了一点。 “你要去是你的事情,凭什么要我带着你?” 黄真讨好地看着大白鹅,忐忑对它说:“不是大白鹅先生说有大黑狗吗?我怕会被它吃了。” “你这只小黄鸭倒是聪明,还想让我做你免费的保镖,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不是免费的,我可以给大白鹅先生报酬的。”黄真摇头说道。 “你一只才出生不久的小鸭,能给我什么报酬?你还是快点会你妈妈身边去,等长大了就没有阻拦了,到时候你想看什么随便看。” 等长成熟了能看什么,看着如何成为北京烤鸭吗? 黄真继续摇头,眼神坚定地对大白鹅说:“我可以帮大白鹅先生洗你漂亮的羽毛,我妈妈说我给她洗的羽毛是最干净美丽的。” 这回大白鹅又变得一言不发了。 在黄真都想放弃的时候,它终于说话了:“交易成交了,今天我带你逛农场,晚上你就必须回到你妈妈的身边,然后每天这个时候都要来替我梳理一次羽毛,明白吗?” “明白了,我就知道大白鹅先生是一个好饿,以后我每天都会来给你梳理羽毛的。” 黄真高兴地在心中比胜利手势,带路人加保镖都有了现在。 “那现在就走吧,不要掉队了。” “嗯嗯!” 语毕,大白鹅就带着黄真一摇一摆地从池塘向着下一个地点前进。 碧蓝而高阔天空,嫩青而赋有生命气息的草地,几棵孤植树,远处还能隐隐学做地看见几幢不高的房子,以及在草地上的行走的白鹅黄鸭,一大一小,一快一慢,俨然就像是油画家笔下那个温馨安宁的世界。 大白鹅一路上都对黄真这只小鸭子呵护有加,黄真真切地感受了这只外表凶狠、不爱言语的大白鹅内心的细腻温柔。 不过它不温柔也不会在看到黄真的第一眼就主动提醒黄真,也不会最后心软地答应了黄真的请求。 很快它们就走到了鹅群集中活动地,大白鹅告诉她,它们要穿过这群才算真正的出了池塘的范围。 大白鹅似乎在鹅群里边好想很有名气,看到它领着黄真这只小鸭子,都纷纷看向了它们。 而大白鹅似乎对它们的注视已经很习惯了,并没有露出什么任何表情,淡定地带着黄真穿过了鹅群。 “嘿!大壮,你今天身后怎么跟了一只小鸭子?” 在黄真他们都要穿过鹅群的时候,一只跟大白鹅差不多大小的身上占满了黑泥,灰扑扑的雄性大白鹅出现了。 黄真暂且就称它为大灰鹅。 从大灰鹅热情的语气中可以判断出,它和大白鹅应该很要好。 大灰鹅走到黄真和大白鹅面前,低头看着小小的黄真:“小黄鸭,你为什么会跟着大壮?” 大白鹅护着黄真退了好几步,嫌弃地看着大灰鹅,“你怎么还去泥里洗澡,脏死了。” 小黄鸭的生存之道(三) 大灰鹅无所谓的抖了抖身上的泥块,“在泥里洗澡多爽啊,你这种爱干净的人是没办法体会那种感觉的。” 大白鹅在大灰鹅抖泥的时候又又退了好几步,生怕把它洁白的羽毛给弄脏了。 大灰鹅早就习惯了大白鹅的态度,大白鹅的行为并没有对它产生什么影响。 它饶有兴趣地看着黄真:“小黄鸭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亲爱的大灰鹅先生,我想去看看农场有多大,所以请求大白鹅先生能够和我一起去。” 黄真打算将她讲文明有礼貌的小鸭形象一直延续下去。 大灰鹅?大白鹅?大灰鹅看了一下它灰扑扑的羽毛,这小鸭子还挺会看鹅取名的。 “你这只小鸭子这么小点个子,就敢一只鸭跑出来,我小壮佩服你的勇气,要去那里,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吗?” 大灰鹅对这只小鸭子很感兴趣,大壮可是一只不爱和族群走到一起的有个性的鹅,它想搞清楚这只小鸭子是怎么说服大壮的。 黄真做出为难的样子,“大灰鹅如果是先前只有我一只鸭,我一定非常欢迎你的加入,但是现在和我一起的还有大白鹅先生,我觉得还得征得它的同意才行。” 黄真可不想趟浑水,大白鹅明显不喜欢大灰鹅的邋遢,她假如一下应了下来,大白鹅一怒之下选择不去了,她不就白做了那么旧的戏求它了吗? “这还不简单,看我的。” 大灰鹅没想到这小鸭子还挺聪明的,懂得甩锅置身事外。 大灰鹅张开宽大的翅膀,不怀好意地朝大白鹅冲过去。 逼得大白鹅节节后退,后干脆转过身,变成两只大鹅转着圈的跑,不知是灰鹅追白鹅,还是白鹅追灰鹅。 “停下来,我答应你就行了。” 听到大白鹅答应了,大灰鹅立刻就停了下来,得意的挺了挺胸,给黄真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黄真看着两只隔的老远的鹅,原来对付洁癖还有这种办法,受教了。 于是一鸭两鹅继续踏上农场考察探寻之路。 三只走过宽阔的大草地,来到养鸡场。 因为养鸡场是被圈了起来,所以黄真意思意思地看了一下,就让大白鹅带着她走了。 走了这么久了,黄真觉得她可以提出其他的条件了。 “大白鹅先生,大灰鹅先生,我想去农场的最边上看一下,可以吗?” 大白鹅睨了黄真一眼,继续在前边带路,大灰鹅在黄真身边停下。 转头问道:“为什么想去农场边缘看看?” 黄真乖巧地说到:“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去看看。大灰鹅先生,大白鹅先生那样是同意了吗?” 大灰鹅用他脏兮兮地大头亲亲啄了一下黄真,“走吧,它答应了。” 黄真高兴地向前冲了几步,然后光荣地被石子绊倒在地上滚了一圈。 大灰鹅连忙把地上的黄真用头给拱起来。 “没事吧,小黄鸭。” 黄真摇摇头,低头伸长脖子,看她受伤发痛的脚,她该怎么给捂捂。 大白鹅转过头,不知道黄真它们为什么停下来了,催促着它们走。 黄真忍着痛,和大灰鹅一起一瘸一拐地跟上了大白鹅。 …… “汪!汪汪!汪汪汪!” “小波,停下!不要闹了。” 大黑狗不听女主人明丽的劝,不停地拉着明丽跑着。 明丽被大黑狗扯的风中凌乱,每次她都搞不清楚是她在遛狗还是狗在遛她。 黄真看着迎面朝他们跑过来的黑色拉布拉多,幼小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第一次黄真感受到了她的弱小,不知道她这嫩鸭子够不够它塞牙缝。 大黑狗跑到了黄真他们身前停下了,黑乎乎的狗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大壮哥,小壮哥,你们好。” 它小心翼翼地看着挡在黄真前边还没有它高的两只大鹅。 看来大白鹅没有吹嘘,这够是真的怕它。 “咦?这里怎么有一只小鸭子,难道是不小心走掉的?” 明丽看着黄真就想上前去抓,但是被黄真逃开了。 明丽不气馁,拉着大黑狗,打算绕过大白鹅它们继续将黄震抓住,带回去。 黄真怎么可能如她的愿,看着她过来,就转过身不停地往后跑。 边跑她还喊着:“大白鹅先生,大灰鹅先生快来救救我。” 大灰鹅听到黄真的呼救就准备前去帮忙,但是却被大白鹅拦住了。 大灰鹅不解地看着大白鹅,大白鹅解释道:“她是小鸭,就应该回到妈妈的身边。” 有了大白鹅的解释,大灰鹅觉得它的在理,便没有去,而是和大白鹅继续一起看着大黑狗,免得它上前捣乱。 黄真那个小脚丫子怎么能够抵得过一个正常人类的脚程,任她如何躲闪,奈何视线有限看到的范围不多,很快就被明丽抱在了手心。 明丽小心谨慎地呵护着黄真,怕她挣扎出手心,摔到地上伤着了。 而被抓住了黄真只是将她的头从明丽的手里挣脱出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大白鹅和大灰鹅。 大白鹅被黄真那个眼神看着心烦,为了防止它自己心软,于是它一句话不说的便带着大灰鹅走了。 黄真看着走了的两鹅,叹了口气,今天到这里就算完了,不知道明天还能找到机会不。 她在明丽的手上缩了缩她的小身板,这拉布拉多的视线的侵略性太强了,感觉它随时都能吃掉她一样。 明丽将黄真揣进她左胸口的大包里,拍了拍大黑狗头,摸了摸它的眼里挡住了它的视线。 “小波,这个不是食物,你不能吃的知道吗?” “汪!” “明白就好,我们小波就是聪明。” 明丽笑了笑,再摸了摸大黑狗的头。 而躲在兜里的黄真听到却不是简单的一声“汪”。 以下是对“汪”叫的翻译:“小鸭子,你怎么和大壮哥他们走在一起的,如果你告诉我大壮哥哥小壮哥的,我就可以不吃你。” 黄真在兜里回到:“黑狗先生,我是偶然间遇到它们的,对它们并不了解。我现在在你主人的兜里,你如果不想你的主人受伤,你是暂时吃不了我的。” 他是女孩(番外一) 简约而充满时尚感的设计,显得整个房间看起来非常的干净整洁,有趣而具有艺术感的各种摆设,又让房间拥有了活力。 不管是灯具的选择还是沙发的拣选都显示出了主人的品味不凡。 将镜头拉到主卧里,浅蓝灰的大床上一个人坐了起来。 她拿起床头的手机,关了闹铃。 安天瑞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前,拉开暗色的窗帘,耀眼的阳光洒进屋里,让房间的亮度顿时上升了几个度。 突然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安天瑞走过去接:“喂,妈。” 手机那边传来的是依旧不变的温柔嗓音:“天瑞,休息好了吗?” “好了,刚醒,妈您有什么事情吗?” 安天瑞前两天作为代表国家游戏竞赛小队的负责人到国外参加比赛,经过了一系列的角逐,拿到了头名,昨天晚上十一点过才到家里。 “我给你爸看到新闻了,这次你们战队没有给咱们国家丢脸,今晚有时间就回家吃个饭,咱们也好久没有团聚过了,你爸的意思是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安天瑞一边打开衣柜挑选衣服,一边会安母的话:“晚上我没有时间,晚上上边说是要给我们开庆祝会,我这两天都不会去公司,中午可以回来,您问下爸有时间没有,不行的话,我明天再回家。” 手机那边停顿了一会儿,“我刚才问了你爸了,他说他刚好今天也没有事情,你中午回来吧,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妈中午给你做。” “那行,我等会儿就回来,菜的话,出去了这么几天,我最想就是妈你做的酸辣土豆丝。” “行,等会儿妈就给你做!” 安天瑞挂了安母的电话后,不由自主地笑了,如果她爸没有时间,她妈还真能不知道的问吗? 她几乎瞬间就明白了,是安父顺着她的时间,把公司那边的工作延后了。 从黄真离开任务世界他回来已经又过了将近两年的时间。 在看完黄真执行任务那部分记忆时候,虽然对黄真在一些事情的处理上赞同,但是安天瑞对于黄真还是非常感激的,感谢黄真让她有了可以交心的朋友,感谢黄真让她感受到了来自家庭的温暖,也让她更有勇气面对她自己。 这两年,她和家里的关系已经越来越好了,安天瑞觉得她对家庭的那种依恋也越来多了。 只是可能因为重生一次然后自身心理的原因,安天瑞对于拥有另一半有太强的想法,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听从安家父母的话找个能够相伴一生的人。 而像这种家庭聚餐其实并没有安母说的那么少,安天瑞记得出差前她还回了一趟家的,也就几天没有和他们见面而已。 安天瑞拿着手机又打通了一个话。 “喂?” 对面接电话的人显然还没有睡醒,声音听起来还透着模糊劲儿。 “大明星,昨晚又熬通宵拍戏了?” “是你啊,对啊,又熬夜了。对了昨天比赛真是精彩,看的我都热血沸腾了,这次又为国争光了,恭喜安总裁了。” 熟悉的男声,谷雨打开免提放到一边,边听安天瑞的话,边闭着眼睛打盹儿。 听到对面用着软绵的声音,安天瑞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她的热血沸腾。 她笑着说道:“所以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陪我去参加一下庆功会。” 听着又要做安天瑞的女伴,谷雨马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了精神。 “不去,姑奶奶这次不管你说什么都不会陪你去了?七年了!每次都是我作为你的女伴去参加那些个宴会,然后我就做了你七年的绯闻女友,我妈上个月还在问我什么时候把你带回家看看,你觉得这个可能吗?姑奶奶现在都二十七了,因为你的原因已经很久没有谈过恋爱了,为了我的未来着想,所以以后有宴会你都不要再我打电话了,我不要再做你的绯闻女友了!” “不是一开始时候,是你为了你事业的发展拿我当的挡箭牌,怎么最后变成了我的不是?” 尽管感受到了一个大龄女青年对单身的呐喊,但是安天瑞还是要把事实说出来,不然她就真成了一个祸害人家姑娘的人了。 “时代在变换,姑奶奶现在都已经是个跻身一线向着国际发展的大明星了,你不能还用以前眼光看我,你也别忘了,这几年没有我在你前边当着,你身边的狂蜂浪蝶会少?” 谷雨自从进军演艺圈了以后,多的没学会,那份自我炫耀的本事学的十足。 安天瑞叹了一口气,确实如谷雨所说这几年还要多谢她这个绯闻女友,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过两天有时间可以出来聚聚,我就先挂了。” 安天瑞得到谷雨的应声,才挂断了电话。 她洗漱完了以后,走到厨房拿出里边还没有拆封牛奶热了一杯,又烤了两片昨晚回来的时候买的面包。 吃完早餐,收拾好,安天瑞换好刚才选的衣服,拿着给安父安母买的礼物就出门了。 安天瑞住的单身公寓是买在公司旁边的,离安宅有点远,再加上她出门的时候刚好到上班的高峰期,就算是逆向而行,她也在路上赌了一个多小时,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到了安宅。 安父安母见到安天瑞回来都很高兴。只是安父比较矜持,平日严肃的表情柔和了许多,安母则是看到进门的安天瑞就跑上去热情的拥抱。 安天瑞放开安母后,将另一只手拎着的礼物,分给了安父安母,手上还剩了一个大袋子,里边装了许多的小礼品安天瑞把它们送给了家里的佣人。 饭菜已经做好了,在安天瑞分发完礼品的时候,就已经端上了桌。 安天瑞和家里人吃完饭后,一起坐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节目,陪了一会儿两位老人。 就离开了安家,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 等安天瑞把自己从拾掇好,开车到宴会酒店时间刚刚好。 安天瑞停好车,下车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是女孩(番外二) 安天瑞作为代表在上台说了几句后,宴会正式开始了,等她应酬完众人,宴会也差不多接近了尾声。 尽管她已经在控制,但是还是被人灌了不少酒,所以她实在是憋不住了,到了厕所。 等安天瑞在厕所里放完水,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非常香艳的一幕。 一个身着红色晚礼服的女人正背着她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两个拥吻。 安天瑞参加过那么多次宴会,见到这类似的事情不在少数。 以往她都是瞟了一眼后,就淡定地从旁边走过了,今天她鬼使神差地走过两人的时候,看了看刚才被挡住面容的男子。 这一看,她才确定她刚才在停车场看到的人没有看错。 而与女子拥吻男子在此时也放开了女子,他的脸色绯红,漆黑地瞳孔里有一层情欲氤氲着,可又有一丝迷茫与挣扎。 女子对于男子突然停下来很不高兴,所以又去拉男子的领带,欲进行未完成的事情。 男子似乎没有力气,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就被女子拉住了领带,低了头。 就在女子再次要吻上男子的唇的时候,安天瑞把手放到了男子的唇上。 女子感觉到唇上的触感有些不对,睁开眼退开就看到原来是被一只白净的大手挡住了。 随后她刚才拉在身前的人就被另一只手从怀里拽走了。 “孙小姐趁人之危好像有点不好吧?” 女子看向突然出现的安天瑞,十分不悦,“安公子那里看出了我是趁人之危了,本来是我在正常的走路,是你怀里的人一把搂住我亲上来,我看他长的不错,不至于那么难以下咽,才勉强没有反抗的。” “孙小姐情场上行走多年,难道看不出来这名男士是中了药了吗?” 安天瑞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打开了身边人作乱的手。 “知道啊,所以我才允许了他突然的行为,我这么做不就是在帮他吗?” 姓孙的女子将嘴上的刚才与男子拥吻时牵出的银丝擦点,理了理被揉乱的礼服。 又继续说到:“人让给你了,还以为又遇到了一个极品,才刚尝到味道你就来了,真是败兴。” 语毕,女子白了一眼安天瑞,就毫不留恋地走了。 安天瑞使劲的拧了一下身边人腰,让男子的意识有了瞬间清醒。 男子在安天瑞的肩上微微抬头,而安天瑞也恰好侧低头拉着他。 男子眼中的安天瑞有些模糊,但也没有妨碍他认出安天瑞来。 他抬起一只稍显无力的手抚上安天瑞的脸庞,痴痴地笑着说道:“天瑞,真的是你吗?” 安天瑞没有说话,男子突然哭了起来,不停地扭着身子,委屈巴巴地对安天瑞说:“天瑞我难受,帮帮我,帮帮我。” “于阳,你再忍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听着男子对他的撒娇和依赖,想起记忆里他姐给还愿者说的话,安天瑞沉寂多年的心跳动了一下。 她扶着精神恍惚中了药的于阳,踉踉跄跄地出了酒店,打了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之后,安天瑞看了一眼已经让医生注射了药剂失去药效安静地睡着了的于阳后,就走了。 她在送于阳来医院的路上,公司里突然有事打电话找她。 …… 第二天,于阳在病房中醒来,宿醉的脑袋还很昏沉,他看到手上的输液管,很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昨晚刚回国,合作方要给他接风洗尘,然后他喝了很多酒,之后发生了什么,怎么一点影响都没有了。 …… 安天瑞和团队的人熬了一个通宵,终于把方案最终确定下来。 在她公司的房间里小憩了一会儿,就听秘书说楼下有她从小的好朋友来找她。 她的熟人一般来找她会到了时候给她打个电话通知,楼下的人都是认识的。 这个时候自称好朋友的人,安天瑞想应该是于阳醒来了,就通知秘书让他上来。 来的人果然是于阳。 于阳来时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手里还提了一份早餐。 “安总裁,好久不见。” 安天瑞看着于阳手里提的早餐,挑了挑眉:“十二年没见,你给我的见面礼就是这个。” 于阳把早餐放到会客用的茶几上,拿出来摆好,“我都听护士说了,昨晚送我去医院的是你,你看我一大早都没有回家,就特地买了早餐来感谢你的,如果你要见面礼的话,等我回家下次给你拿来。” 于阳还是那副自来熟的样子,让安天瑞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两个人相处的时光。 但是安天瑞也没有忽略点于阳不自然的笑容和有些僵硬的手上动作,想来他也觉得十几年没见有些生疏了。 她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沙发边在于阳旁边坐下,她确实还没有吃早饭,拿着一碗稀饭就喝就起来。 “对了,你昨晚是怎么送的我去医院的,我喝高了,有点记不清了。” 安天瑞喝完稀饭,看着局促的于阳,“真不记得了?” 于阳僵着点了点头,安天瑞的眼神总让他觉得发生了什么无法估计的事情。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先问问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没有。” 安天瑞吃了一个小笼包继续说道:“那就好,不然你女朋友知道你还得解释一遍。” “昨天晚上我到底干什么?是不是对人家那个姑娘做了不好的事情。” 于阳战战兢兢的表情突然取悦了安天瑞,或许有些事他可以大胆的尝试一下。 放下手中没有吃完的小笼包,笑着对于阳说道:“你真想知道?” 于阳点头嗯了一声后,就看到安天瑞突然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修长有力的双腿半跪在于阳的身上。 捧着于阳呆愣住的脸,埋头亲了下去。 亲完以后,安天瑞放开于阳,轻轻地在于阳的耳边说道:“你就是这样在厕所门口被人亲了的,现在记起来了吗?” 于阳看着安天瑞傻傻地摇头,眼里有被安天瑞的突然袭击的惊讶。 安天瑞看着他这副表情就知道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开窍,有些失望。 为什么他突然觉得他爸把它送出国是正确的选择呢? 安天瑞正准备从于阳身上下去,却被于阳刚才无处安放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 “我还没有想起,再让我想一下。” 语毕,于阳就扶着安天瑞的头,向上吻上去。 安天瑞对他的行为先是震惊,但是看到于阳投入的状态,她放软了身体,笑着抱着于阳,开始回应他的吻。 小黄鸭的生存之道(四) 明丽并没有把黄真直接送回鸭舌,而是将她送回了放养鸭群的池塘。 当明丽把黄真从兜里拿出来,她身边的大黑狗小波“汪”的一声,来了个突然袭击。 弱鸭黄真被吓的鸭躯一震,差点被狗爪给拍成肉酱。 幸好明丽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套在小波身上的绳子。 “小鸭子,知道我的厉害吧,看你还敢小看我。” 大黑狗其实也不是真的要怎么了黄真,就是想吓吓她。 大黑狗的叫声一下子就吸引了鸭群的注意,鸭妈妈也刚好看到了黄真被大黑狗欺负的场景,赶忙带着她身后的小鸭子。 为母则强这句话用在任何有感情的生物身上都是一样的。 体型娇小的鸭妈妈对上外强中干的大黑狗在气势上可谓是完胜。 黄真看着大黑狗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下去了,得意的就像是自己赢了一样,不过她控制的很好,并没有表现出来。 鸭妈妈把大黑狗吓退以后,转过身看被它护在身后的黄真,黄真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圈给鸭妈妈看,说明她并没有什么事。 小鸭一到五号在看到大黑狗被吓退到一边的时候,也从边上小跑到黄真和鸭妈妈的身边。 然后小鸭们争先恐后地对鸭妈妈表达对它的崇拜。 “妈妈,您真厉害!”这是小鸭三号。 “妈妈,我长大了也要变得给您一样这么强大优秀。”这是小鸭一号。 “妈妈,大花再一次爱上了您。”这是小鸭五号。 “我也是!” “我也是!” 以下是小鸭二号和四号,他们没有前边三只鸭那么会说话,就只能跟着附和。 本应该是被重点关注的对象黄真,却被它们成功的挤到了角落。 黄真并没有因此觉得受到冷落,她本来对这个家族就没有什么归属感。 反而引起她注意的是在一边被吓的颓废地低头坐下了。 黄真绕过鸭妈妈和小鸭们,慢慢地走到大黑狗身边。 黄真在它面前站了一会儿,见它没有反应,便试探性地伸了一只脚蹼放在它的大爪上。 大黑狗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脚边的黄真,“小鸭子你不用安慰我,就像你看到的,我就是一只没用而胆小的狗。大壮哥说的对,我就是一只只懂撒娇卖萌混饭吃的傻狗,一点猛狗的尊严都没有。” 额……这么突然就开始自我厌弃自说自话了,这让她接话还是不接话? 黄真走过来只是想试试它的反应,没想过它会把她当做安慰它的鸭。 “我都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了,为什么你还不说安抚我,果然我是一条没用的狗吗?” 大黑狗没有听到黄真的抚慰,心情更加低落伤心了。 “不是你说的不要安慰你吗?” 大哥!你这是要闹那样?你是戏精本身吗?说不让人安慰,反过来又怪别人没有安慰你。 长了这么高大的身躯,却长了一颗玻璃心,说碎就碎。 “正常情况下,这种时候你就应该安慰我的。” “这种时候是什么时候?” 大黑,你别对我撒娇啊!明面上你都可以算我的长辈的好么! “就是在别的动物在表达它的悲伤不幸的时候,你要给它安慰鼓励。” 黄真站直身体,恭敬地对大黑狗说:“好的,大黑狗先生我懂了,谢谢你教了我这些道理。” “就这样就完了,既然你都动了为什么还不安慰我?” 黄真无语地看着造孽巴萨的大黑狗,这是平时被伤害的有多深,才这么迫切地需要别人的安慰。 黄真歪着小脑袋望着大黑狗,“那大黑狗先生想让我怎么来安慰你?” “小鸭子你的心地真善良,刚才吓到你了,我给你道歉。” 这个道歉她才不要接,是她扮演的祈愿者心地善良,不是她。 要谁敢那样子吓她,她还不报复回去能解气吗? 黄真的反问把大黑狗一下给难住了,它抬头想了一下,才又低头看着黄真。 “不如你摸摸我的头吧。” “可是你那么大,我这么小,我根本够不到你的头。而且我只有脚,翅膀还展不开没有办法摸你。” 黄真说完还向大黑狗展示了她的小身板,表明她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大黑狗并没有听懂黄真的弦外之音,略带兴奋地对黄真说:“没事的,我趴在地上,你走到我的头上用脚拍拍我头也行。” 语毕,大黑狗就像一座小山一样,真的温顺地趴在了地上,等着黄真走上去。 黄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明丽还支着手机在对他们拍。 好,为了能够获得女主人的青睐,免得在长大了被煮了,她忍! 黄真又看了看手机,找了一个比较好走上去的方向,缓慢而谨慎地走了上去。 她走到了大黑狗的头上,象征性地踏了一下。 大黑狗对于黄真敷衍性的动作感到不满足,抬眼往自己的头上看,期望一点这样能看到黄真。 “小鸭子,你在我的头上走一走嘛,那样舒服一点。” 都说了不要对我撒娇了大哥!你这样还想做一只威武雄壮的大狗吗? 那么雄浑有力的声音却对着你发嗲,黄真作为一个钢铁直女,起了一身鸭皮疙瘩。 黄真受不了大黑狗的发嗲,僵硬地在它的头顶还有脖子的地方走过来走过去。 “对,小鸭子。就是这样走,虽然比不上主人,但是还是好舒服。” 刚才还在表达着对鸭妈妈喜欢的小鸭一到五号,看到了在大黑狗身上的黄真。 它们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发现大黑狗并没有像刚才一样攻击黄真,反而表现的很平静享受。 小鸭们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像找到新的玩具一样,嘎嘎嘎地叫着,接二连三地跑上了大黑狗的身上,把大黑狗的身体当做游玩场地,玩的开心极了。 鸭妈妈见没有什么危险,孩子们又玩的那么开心,(黄真:您确定!?)所以就站在一旁它们玩,顺便注意一下它们的安全。 明丽又拍了一会儿才收起了手机,将视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也是满意极了。 把这段录像放到她的视频专区,肯定能给她增加点击量,这个月的头名说不定就是她了。 小黄鸭的生存之道(五) 黄真在明丽结束遛狗时间后,顺利得到解脱。 等她从大黑狗身上下去的时候,黄真觉得这双鸭脚彻底不是她的了,踩背按摩这活路就不适合她。 而看其他的五只小鸭显然还没有玩够,又跟着明丽和大黑狗的背影追了一段距离,在鸭妈妈的呼喊下,才恋恋不舍的停下脚步回来了。 鸭妈妈用头蹭了蹭黄真的小脑袋,“小花,你刚才去了那里?妈妈很担心你。” 黄真也反过去蹭了蹭鸭妈妈,“妈妈,我刚才发现了一只小虫子,看起来很好吃,一不小心为了啄它就走到了池塘的另一边去了,妈妈你不会怪我吧?” 鸭妈妈不理黄真讨好的眼神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怪你了,你擅自跑了那么远,你知道妈妈是会担心你的吗?” “知道。” 黄真听着鸭妈妈温柔中里边严厉的语气,就和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乖巧地点了点头。 “知道了,以后如果离开妈妈的身边是不是应该给妈妈打声招呼?” 黄真接着点头,高兴地说:“会打招呼的,妈妈的意思我可以以后一只鸭单独出去玩吗?” “怎么?你还想去池塘那边玩吗?” 鸭妈妈听了黄真话,略微错愕。 “嗯,我在池塘那边认识了一只长得非常好看又健壮的大白鹅先生,它很强大温柔,就是它保护了我才让我没有受伤的,所以我答应每天早上要去帮它梳理羽毛。” “我们小花长大了,懂得报恩了。”鸭妈妈说完以后又蹭了一下黄真。 “所以妈妈我明天能去吗?” 鸭妈妈看了看从远处跑回来的孩子们,想了一下才回黄真说:“你可以去,但是必须提前告诉妈妈,让妈妈亲子送你过去才行。” 黄真也看了一眼远处回来的“熊”孩子,对鸭妈妈说:“可是妈妈不是还要照顾哥哥姐姐们吗?妈妈不是说我已经长大了吗?我一只鸭去是没有问题的。” 鸭妈妈坚定地摇摇头,温和地对黄真说:“小花,你们都是我的孩子,照顾你们是我的责任,所以你们一个也不能少,妈妈送你的时候,也会让它们跟着的。而且它们都是你的兄弟姐妹,你要学会依靠它们,要与它们相处融洽才行,你不能一只鸭自行做决定,懂吗?” “那好吧妈妈,明天就麻烦妈妈了。” 鸭妈妈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黄真已经没话可说了,它的温柔攻势太强悍了,她不得不服。 黄真本来想着,在给大白鹅洗了羽毛以后,就辞别它自己去到处逛逛,看能不能逃出去。 但现在想单独行动的路被堵了,黄真就只有期望着明丽拍的她和大黑狗的视频能够火。 这样她就能没有鸭妈妈的允许就被人抱走了,到时候她找机会去找农场的边缘。 只希望到时候能够看到什么狗洞之类的,这样就能直接出去了。 有了钻草丛这个技能在,黄真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在浪迹天涯的时候被人发现给抓了煮了。 黄真才发现到现在为止,她每个世界都能使用的技能似乎就只有钻草丛了,这个看似很鸡肋搞笑的技能成了目前技能表里的最大赢家,所以它才是最厉害的。 系统给她说过,技能使用的越多,磨练的次数越多,升级的可能性也越大。 就按她现在使用钻草丛技能的频率应该会成为升级最快的了吧。 现在她躲在草丛边不动就不会有人发现,到她钻草丛技能满级了,那她不是就能一名来去自如的草丛杀手了。 想想,还有点小美好。 【宿主,你对你自己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太低了,一个草丛杀手就能让你满足了,草丛又不是什么地方都有的。】 自从黄真执行任务1748获得了能量,发现黄真那点浅弱的屏蔽技能没用了之后,动不动就在黄真脑海里吐槽一句,黄真开始还会觉得隐私受到了侵犯,很厌恶1748这样,所以总是强调让它不要这样做。 但是次数多了,系统依旧没有收敛,黄真也就自暴自弃地放弃了。 现在听到系统的声音,她已经能够收放自如了。 不重要、与任务无关的话她一概当没听到。 所以黄真听到1748对她的吐槽,自动过滤掉了。 如果所有的技能都能像钻草丛技能这样全面性,她还用这么容易满足吗? 当然会争取做一个屌炸天冲破次元壁的还愿者了。 所以还不是技能限制的太多了,还怪她容易满足。 …… 黄真答应了鸭妈妈的话后,就融入到小鸭们当中,和它们一起傻乐,还趁隙吃了鸭妈妈专门为她捕捉的小鱼。 然后就是镜头一转,到了第二天早上。 黄真在鸭妈妈全程的盯鸭政策下,只能让鸭妈妈在前面领着它们一群过度活泼的小鸭去与大白鹅约定的地方。 这是五只小鸭第一次远离鸭群和鸭妈妈出来,一路上都很亢奋,时不时的就要高歌一曲。 因为答应了鸭妈妈要和她的“哥哥姐姐”好好相处,黄真也硬着头皮跟着唱了一路。 歌唱的差不多了,也就差不多到了目的地。 鸭妈妈停下了步伐,转头给六只小鸭说:“孩子们,我们今天就在这里玩好吗?” “好~” 五小只答的整齐划一的回答让鸭妈妈很满意。 然后它又看向了一声不吭的黄真。 黄真在鸭妈妈强烈的视线压迫下,弱弱地回了一声“好”。 随后鸭妈妈就让一到五号先去玩了。 在看它们都激动的两两散开,又嘱咐它们不要跑的太远,鸭妈妈才有时间和黄真说话。 “接下来的路你自己去吧,梳理羽毛是一件很庄重又很私密的事情,有别的动物妈妈那位大白鹅先生会不喜欢,这里离你说的地方不远,妈妈和哥哥姐姐们就在这里边玩边等你回来。” 黄真听了鸭妈妈话,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根据昨天行走的路线,到了昨天与大白鹅相遇的地方。 黄真像昨天一样,刚从草丛里边出来,就听到了大白鹅的声音。 “小黄鸭,你还挺准时的。” 小黄鸭的生存之道(六) 黄真用脚沾了沾水,看着在水中央的大白鹅,闭着眼睛吓了水。 一下水她就不停地用脚划水,总觉得不这样一直划下一刻就会掉到水里。 黄真在水上划了好一会儿,感觉身体其他地方没有打湿,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才敢睁开眼睛。 黄真看着还在池塘里畅快游着玩着的大白鹅,努力地调转自己身体的方向,朝它的方向游过去。 “大白鹅先生,我来给你梳理羽毛了。” 大白鹅将头伸进水里又洗了一遍,才把目光又投向了黄真。 “不用了,我已经洗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可是我已经答应大白鹅先生要帮你弄的,大白鹅先生已经保护过我了,我们的交易是公平的,我不能失信与你,要不大白鹅先生重新想一件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吧。” 大白鹅一边往岸上游,一边对黄真说:“我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昨天照顾你,是我作为一个长辈对晚辈的爱护,所以你不用深究放在心上,你还是赶快回去吧,免得让你的妈妈着急。” 黄真跟在大白鹅的身后,“大白鹅先生,我要找你报恩的事情妈妈是知道的,是它亲自送我过来的,所以请大白鹅先生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吩咐我,我会尽力做到让你满意的。” 大白鹅的体格大游的快,它已经上岸煽动翅膀甩水,黄真都还在奋力岸边游着。 等黄真游上岸,居然生出了一点恋恋不舍得感觉,这大概就是身为鸭子喜水的特性。 “嘿!小黄鸭,大壮,没想到你们真的在这里见面。” 大灰鹅站在桥上,远远看见站在岸边的黄真和大白鹅,高兴地跟过年了一样,飞快地朝黄真它们跑过来。 大白鹅和黄真寻声看去,就看到一个黑点由远及近快速地像它们靠近。 据黄真目测,大灰鹅今天身上的颜色更深了,向着土气版的黑天鹅奔去了。 大白鹅也被大灰鹅的新造型给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变形的鹅脸上写着的都是:“我很惊恐。” “小……小黄鸭,你不是说可以吩咐你一件事情吗?那好,现在我要你想办法把对面那只黒鹅给我洗干净!只要你把它洗干净了,以后你都可以不用来给我疏离羽毛了。” “什么方法都可以吗?” 黄真看着已经走到它们面前的大灰鹅。 “只要不威胁到生命,什么办法都行!” 大白鹅看来也是被大灰鹅折腾厉害了,已经被大灰鹅气昏了。 大灰鹅迷惑地看着黄真和大白鹅,不知道它们在说什么。 黄真在接受到大白鹅的同意后,就上前几步到大灰鹅面前。 “大灰鹅先生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大灰鹅不知道情况,看大白鹅也是除了平时的嫌弃,没有多大的变化,迷蒙地跟着黄真走到了一边。 大白鹅不知道这一鸭一鹅到底说了什么,让它总觉得有点不妙。 特别是它们说完以后,小壮对它那个诡异地一笑,让大白鹅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体。 大白鹅看着自动下水洗澡的大灰鹅,觉得有点神奇,这大概是它成年以后第一次看它在水里洗澡而不是在泥里洗的。 不过看到那么干脆下水的大灰鹅,大白鹅除了觉得神奇,更觉得后边有什么事情在等着它,心里边毛毛的。 它走到黄真身边,“你们两个说了什么让它那么干脆就下去了?” 黄真转头笑着望着大白鹅,“大灰鹅先生说让我先不要告诉你,说是等它洗完了上来以后,它亲自告诉你。” 大白鹅看着黄真笑的阳光灿烂,控制不住地想狠狠地夹它一口。 而感受到危险信号地黄真,急速跑出了危险区域。 黄真看着大白鹅稳稳地站在原地,只是看她的眼神已经锋利的就像一把刀子一眼。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又不由得想打她自己,为什么她就是爱犯贱去惹不能惹的? 可是看别人表现出不爽她心里很爽的时候,她就会忘了先前对自己的约束。 黄真早就想到,总有一天她要因为她这作死的性格再次狗带。 岸上的一鸭一鹅因为黄真的话,顺时变得相顾无言,安静地岸边等大灰鹅把自己洗刷干净。 大灰鹅身上太脏了,所以洗了很久,大白鹅在岸上都等的焦躁了,它才洗干净唱着歌游到了岸上。 黄真看着洗干净了大灰鹅,顿时觉得它的颜值上升她好几个度,看起来比大白鹅还要好看几分。 大灰鹅神情气爽地抖了抖身体,踏着愉快地步子走到黄真与大白鹅中间。 “现在可以告诉我小黄鸭到底说了什么,让你毫不犹豫地就下水洗澡了,之前我劝了你那么多次你都不听。” 大白鹅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大灰鹅先是朝黄真笑了笑,然后转头雀跃地对大白鹅说:“说的很简单,她说你说只要没有生命危险,什么方法都可以,然后我就说我要你答应我条件。” “什么条件?” 条件这两字让大白鹅条件反射地觉得后边有什么大招在等着它。 “既然你让我在池塘里洗了澡,我应该礼尚往来对吧?” 黄真看着大灰鹅此时得意的表情,觉得它此刻就像是人类描述奸诈的人表情一样,一双和上弦月弧度相似的眼睛,笑的都可以裂到后腮的嘴巴。 “不行!坚决不行!换一个。” 大白鹅与大灰鹅从小一起长大,它有什么想法大白鹅已经猜到了。 作为一只要将干净履行到生命结束那一刻的态度鹅,它是绝对不会去泥里边洗澡的。 “可是你已经答应了,怎么能说话不算呢,而且我已经洗干净上来了。” 大灰鹅说这话就是在逼大白鹅,大白鹅当然会反抗。 “我答应的是小黄鸭,没有答应你,你说的都不算!” 大白鹅已经可以算是在耍赖了。 “大灰鹅先生要不你还是换一个吧?大白鹅先生看起来很不愿意。” 让一个洁癖症患者去滚泥确实是难为它了,这不把它逼疯才怪,黄真也没想到大灰鹅会提出这样一个条件。 小黄鸭的生存之道(七) “大白鹅先生,大灰鹅先生欢迎你们来到鸭群玩。” 黄真说完以后,其余五只小鸭也跟着说欢迎。 黄真看了看在一旁看着她们笑的慈祥的鸭妈妈。 它的鸭格魅力让黄真钦佩不已。 当时要不是鸭妈妈看黄真久久没有回来,担心黄真又单独跑出去玩了,悄悄过来看一下情况,大白鹅就要因为大灰鹅的不肯退让直接打起来了。 过来探查情况的鸭妈妈,察觉到大白鹅与大灰鹅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上前又温柔地劝说,又是给它们讲道理的,就让两鹅回归于好了。 顺便它还邀请了两只鹅,到它们鸭群来玩。 两个被鸭妈妈强大的魅力所折服,所以很干脆地跟着黄真它们回来了。 大白鹅和大灰鹅长这么大,还第一次到鸭群里边,开始还有点不自在,但是以五只小鸭为首的小鸭群们都是羡慕的看着它们,热情地与它们进行交流。 两鹅很快也就适应了。 在黄真被鸭妈妈全程跟着,找不到方法离开时,明丽牵着狗过来了。 大黑狗先看到的是黄真和鸭妈妈,它开心地拖着它的主人跑到了黄真面前。 在临近黄真脚边的时候,它被迫刹住了四条爪子。 大黑狗很从心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大白鹅和大灰鹅:“大壮哥,小壮哥。” “好小子不愧是狗鼻子,我这都大变样了你还认得出来。” 大黑狗被大灰鹅这样一夸奖,害羞地低了头。 明丽看到突然有两只鹅出现,而它的狗照常的从心,便知道这两只鹅就是平时爱欺负它的那两只。 看到它们,明丽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昨天晚上发的那个视频,一个晚上的时间就点击量过了十万,是她以前发个视频的点击量的十倍以上。 看到还在飙升的数据,把明丽高兴地在房间里跳起舞。 所以一大早都没有带小波到既定的遛狗路上走走,而是带着它直奔鸭群这里。 黄真看着明丽来了,看她拿出手机一个劲拍,黄真就知道有戏了,有了她在至少能保证在没有逃不出农场的时候,这条命还在的。 黄真为了引起她的注意,还跑到了明丽脚边,想起在黄小猫任务中那些猫教她的卖萌讨吃的模样,照着做。 明丽看着跑到她脚边的黄真,那渴望的小模样把她给萌到了,直接打开录像开始录起来。 她对这只有斑点花纹的小鸭有印象,她视频评论下边除了说他那只从心狗的,大多数都在讲这只小鸭。 大家都被它在小波头上僵硬着来回走动的模样给吸引住了,纷纷都说这是一只想要心地善良却骗不过自己身体的根红苗正的小黄鸭。 还有网友给这只小鸭子取了一个很滑稽的名字,叫做努力向善的小鸭,简称“卤鸭”。 明丽看到后边全是称黄真为“卤鸭”的,会心一笑。 黄真没有听到快门咔嚓的声音,又看到明丽还拿着手机在拍,便晓得她又开始录像。 今天她要来点不一样的。 明丽正拍着,突然发现镜头里的主人翁不见了。 她抬头一看,就看到黄真已经跑到又和五只小鸭玩到一堆的小波身边去了。 明丽为了保持画面平衡,半弯着腿走到小波的地方。 等再次拍到黄真的时候,黄真鸭影一晃就又不见了,明丽赶快调转方向再去拍她,刚拍到她又跑了。 重复几次后,明丽就暂时放弃了拍黄真的画面,改变策略先拍其他的小鸭子和她的从心狗以及新加入的两只鹅。 这两只的脾气都还算好,只要你不去摸它碰它,它们都不会主动攻击人。 黄真见明丽没有拍她了,她就开始各种有意无意的蹭镜头,这把明丽搞的苦笑不得。 要拍你的时候你躲,不拍你的时候你抢着上。 明丽已经想到了今晚她视频的主题是什么了,就叫霸道如“卤鸭”。 黄真自导自演这场事后就觉得累了,昨天晚上也没怎么睡着,干脆就在鸭妈妈的身边睡着了。 再等黄真醒来的时候,明丽已经带着大黑狗走了。 大白鹅和大灰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走了。 黄真觉得睡一觉起来,马上就觉得有点冷清了,好像有什么吵闹的东西没有了。 然后她站起身来看,就发现在她身边还蹲着几只还在睡的小鸭。 黄真看着它们一下就懂了,她刚才不适合的感觉都是因为它们没有上窜下跳,嘎嘎嘎地叫着。 现在天色还早,她看了一眼还闭着眼睛的鸭妈妈,暗暗地打算先到这附近再去转一圈。 不然跑的太远的话,说不定下次就真的没办法单独行动了。 黄真刚走出她觉得危险的区域没几步,就听到鸭妈妈温柔中夹含严厉的声音。 “去那里?” 黄真僵着身体,缓缓地转过身,便看到鸭妈妈神色非常正常,一点没有睡过去的样子。 “妈妈,你没有睡吗?” “小花,你先回答我你要去哪里?” “我就是在附近转转,不会走远的妈妈?” “小花,你是不是不喜欢和妈妈还有哥哥姐姐们待在一起。” 鸭妈妈说的非常肯定,没有在问黄真的意思。 黄真连忙摆手,“妈妈,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真的就是想到处看看,想看看我们出生的世界是长成什么样子的,我想了解它。这是我的梦想,妈妈。” 鸭妈妈疑惑地看着黄真,“你的梦想不是要吃穷农场主,拯救大家吗?” “经过我这几天反复思考,我觉得我的那个梦想不可能会实现了,所以就换了这个比较切合实际的。” 鸭妈妈起身,在没有打扰到还在睡觉的五只的情况下,走到了黄真面前。 “小花,你成长的太快了,妈妈都快不认识你了。” 鸭妈妈明白这个梦想的转变意味着它的孩子对于它们这群农场里饲养的动物最终宿命已经很清楚了。 鸭妈妈那温柔又忧伤的眼神,让黄真觉得心中一涩,但这个情感却并不是她的。 黄真平复了一下那股不属于自己的情感,才继续对鸭妈妈问道:“所以,妈妈你会支持我吗?” 小黄鸭的生存之道(完) 黄真和鸭妈妈坦白之后,并没有多久就让鸭妈妈同意了。 但是依旧不让黄真单独行动,而是告诉黄真它和五只小鸭要一起去,它想带着她所有的孩子都能快快乐乐,不留遗憾地过完一声。 只要能够有机会找到可以逃出去的机会,黄真对此当然是同意的。 新的一天很快就到了,黄真和鸭妈妈以及五只小鸭吃完早饭后,就悄悄地远离了鸭群,一起去找大白鹅。 它们以前都是从来没有离开过鸭群生活过的,所以还得找了解地形的大白鹅,有它在它们好探路。 当黄真他们过来的时候,大白鹅还在池塘里洗澡梳理羽毛。 它看到黄真一家都过来了,也没有再臭美着逐一检查她每一根羽毛了,赶紧将自己收拾好游上就岸。 大白鹅上了岸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向鸭妈妈问好,热情地和鸭妈妈聊天,把黄真和五只小鸭暂时全部忽略点了。 黄真看鸭妈妈的表情越来越牵强,几次想插话说它们的事情都被大白鹅给打断了。 这是黄真第一次发现大白鹅原来也有和大灰鹅一样不会看眼色的时候,难怪这两只鹅是兄弟。 “大白鹅先生,我们今天过来是想来拜托你一点事情的。” 黄真走到鸭妈妈的前边,帮鸭妈妈把一直挂在嘴边的话说了出来。 大白鹅低头看了一眼黄真,又继续看着鸭妈妈,“有什么事情鸭妈妈你就说吧,只要我大壮能够办的,我都义不容辞。” 这大白鹅平时是有看武侠电视剧吗?这回答的就跟电视里的对话情节一样。 鸭妈妈对大白鹅的热情有点难以招架,它还是喜欢黄真口中那个高冷的大白鹅先生更多一点。 它勉强地笑了笑,“其实就和上次小花给你说的一样,想请你带我们在农场里到处走走转转,我这些孩子都还小,我想让它们见点市面。” 鸭妈妈说完后,六只小鸭们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黄真看着旁边几只从见到大白鹅时就安静下来的小鸭子们,很奇怪为什么它们今天这么安静,昨天不还都咋咋呼呼地吗? 大白鹅听了鸭妈妈的话,豪气一笑,“这有什么问题,你们想现在就去的话,我马上就能成为你们的向导。” 鸭妈妈和五只小鸭得到大白鹅肯定的回答,都开心地笑了。 黄真无语地看着大白鹅,这个她开始遇到的那只大白鹅是一只吗?难道它和大灰鹅转换了身份?不然怎么前后差距这么大。 就这样,大白鹅在做向导的路上可谓是尽心尽责。 它先带着黄真它们走了一遍那天带黄真走过的地方。 这一路上让黄真切身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扎心。 当初走到一个地方,黄真如果不问它就根本就什么也不说。 回答的也是“这个是……”的一句话的语式全部搞定的。 而有鸭妈妈在场,她就仿佛受到了贵宾级的待遇,引经据典都还是正常的,最重要的是黄真很想知道它是如何知道它出生以前的事情,还能说的那么详细具体,让黄真不禁怀疑这只鹅是不是已经成精了。 虽然有点感叹自己不同的待遇,但是黄真也确实得到了收获。 她在自己上次草草浏览过的鸡舍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发现了一个被瓦片被遮住的遮住的小洞。 黄真仗着瘦小的身体优势,用力伸长细细地鸭脖,将鸭头探到洞口。 她发现这个洞口还算大,以大白鹅的身形勉强都能钻过去,看墙体折损的地方还很新,这个洞应该是才有的。 黄真感受着洞口处传来的阵阵微风,她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下。 这,就是自由的味道! 黄真小心的把头从缝中拔出,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淡定地走到了还在听大白鹅讲解的鸭妈妈和小鸭子们身边。 她用头蹭了蹭了鸭妈妈的身子,这是它们一早约定好的暗号,只要黄真来蹭它的身体就说明它们找到出去的路了。 本来一直听大白鹅的讲解有些无精打采的鸭妈妈,感受到黄真的动作,霎时就重振神采。 觉得大白鹅的讲解在这个时候也变得有趣了许多。 之后,大白鹅又带着黄真一行鸭到农场主人居住的地方转了一圈,又到处走了走,直到小鸭子们开始喊饿了要吃饭,它们又才回到了鸭群。 当回到鸭群的时候,明丽已经带着大黑狗等候多时了。 而且还有已经又变脏了的大灰鹅。 明丽在黄真一行没有回来的期间,一直在鸭群中间找它们,可是身为人类的她尽管抓住了黄真身上有斑点问这个特点,也根本不能从数十只的小鸭中找到黄真。 在黄真她们回来时,大黑狗跑过去了,她才敢确定这就是那只“卤鸭”。 这两天的视频的点击量都非常可观,明丽打算乘胜追击。 她听她的朋友讲,如果她视频热度能够持续,她发表视频的平台就会给她签约,到时候她就可以给自己挣点零用钱花了。 黄真虽然已经找到就可以逃跑的地方,但是她不能保证就能通过那个洞逃走 所以明丽要拍,黄真还是在配合着卖萌,与大黑狗、大白鹅、大灰鹅还有小鸭子们互动,给明丽一水好镜头。 而后,明丽拍完今天的视频份后,她老爸打电话见她吃饭,她才放弃了继续拍明天份的打算。 黄真看着明丽神清气爽的背影,累的坐在地。 …… 等大白鹅和大灰鹅都走了以后,黄真和小鸭子在鸭妈妈的照顾下吃了中午饭,她就告诉了鸭妈妈那个洞所在的位置。 这个农场下午工作人员会对鸭群的数量进行检查,黄真担心如果现在就去那个洞所在的地方会被抓回来,所以黄真和鸭妈妈商量,还是明早吃完早饭工作人员都休息的时候再进行她们的出逃作战计划。 黄真就只能期望着那个洞没有那么快被他们封住,不然它们还得找机会。 鸭妈妈为此紧张地一晚没有睡觉。 不过老天看起来是眷顾它们的,给了它们这个难得的机会。 成陌路人(一) 第二天一大早,鸭妈妈带着黄真在内的六只小鸭,还有鸭妈妈想要报答恩情被邀请一起的大白鹅。 既然都叫了大白鹅,黄真觉得干脆也叫上大灰鹅,这样到了外边也好玩。 当大白鹅和大灰鹅还有鸭妈妈合力将堵在洞口东西全部弄倒在地,如上章结尾所说,破开的洞还没有被农场主人封上。 就这样,黄真它们简简单单地逃出了诺大的农场。 出了洞以后,黄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附近到处都是长满了荒草,除了它们背后的这堵围墙,没有任何的建筑物和人烟。 黄真给鸭妈妈提议趁现在农场里边还没有人发现,它们应该能跑多远就多远。 鸭妈妈觉得黄真说的有理,和大白鹅还有大灰鹅商量一下,它们也是赞同的。 于是两只鹅与七只鸭的逃亡之旅就此开始。 这一路上风餐露宿,黄真真的体会一把“渴了喝露水,饿了吃蚂蚱。”的那种感觉。 在它们避着人群逃亡的第三天的中午,它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有水、有草、有野鸭和野雁生活的沼泽地。 在看着六只小鸭向着久违的水体撒欢跑去的身影,黄真听到了系统提示任务完成的声音。 【任务完成,祈愿者满意度九十八,宿主是否现在脱离任务?】 “脱离。” 说完,黄真就感到灵魂被抽出了小鸭子的体外,不过眨眼之间,她就又回到了系统空间。 这次黄真的任务很简单,她觉得没有休息的必要,就让系统直接将她的属性面板给调了出来。 【任务完成,祈愿者满意度九十八,得魂力十点。】 宿主:黄真 魂力:10+67 积分:1000—28900 精神力:90 爱恋值:10(100) 武力值:13 功德值:-430 技能:初级中西医,初级格斗术,初级符箓术(冻结),初级剑术(冻结),初级炼丹术(冻结),初级双修技(冻结,还未实践有待考证),初级钻草丛。 黄真看完面板数据的变化和预料的差不多,便让系统送她去了接待室。 和以往一样,已经有祈愿者在等着她了。 黄真坐下后照常为对面的人斟上茶一杯茶水后,微笑着说道:“你好,我是你的还愿者,请告诉我你的愿望。” 对面的女人接过黄真的茶水喝了一口后,很平静地看着黄真对她说:“请帮我斩断我与钱栋之间的情缘,我希望他能找到一份属于他的幸福。” 黄真点头,“你的愿望我已确实收到。” …… 黄真被送到任务世界中时,睁开双眼只觉得脑袋很沉而且还发疼,腹部也传来不适的感觉,随后她便闻到衣服上还没有散去的酒味。 黄真环顾四周,装扮的清新自然偏女性化,继而她注意到了床头的情侣合照。 她忍者身体的不适,下床打开了衣柜,里边大部分都是女子的衣服,只有一两件挂着的较为宽大的男士衣物,黄真猜想这应该是祈愿者的房间。 于是她不忙着接受记忆,而是选了一套睡衣,打开了转角的厕所门。 浴室里摆了不少女性用品,黄真洗了澡吹干了头发以后,又把弄脏了的床单给换了,才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开始接受记忆。 祈愿者名叫颜佳人,二十九岁,名校毕业,平时做事一丝不苟,年纪轻轻的便在一个中外合资企业里做一名项目管理经理。 黄真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祈愿者前两年自己全款买下的一个简单的一室一厅。 她还有一个相恋多年的男友,也就是之前祈愿者说到的钱栋。两人的感情一直都算平稳,双方的父母也都早已经见过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这样子看来祈愿者的生活可谓是顺风顺水,就如开了挂一样。 但是一次普通的身体检查,却让祈愿者幸福顺遂的生活与她告别了。 祈愿者被查出患了肠癌,而且已经到了中晚期,当祈愿者看到确诊的单子的时候,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 她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朋友,父母和男友。 整天都过的恍恍惚惚地,工作上也因为自身状态不好,给公司造成一单非常大的损失,因此也被公司开除了。 男友和祈愿者不是一个公司的,当他知道祈愿者被解雇的时候祈愿者已经偷偷跑到外地去寻找对肠癌最擅长治疗的医院去了。 若不是医院背着祈愿者通知了她的父母,可能他们也不知道要被祈愿者蛮多久。 家人和男友在短暂地埋怨过祈愿者之后,对她生病的事情又是感到非常的心疼和自责。 男友更是在病床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祈愿者求婚,向她保证这一辈子不管有多长都会一直爱着他 祈愿者本来因为一个人强撑着变得愈加脆弱的心,在父母的关心和男友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渐渐变得坚强起来。 开始的时候她是不愿意用自己已经很短暂的生命来耽误男友的,但是他把他的父母也带来说服她,在男友的坚持下受到的感动,还有她对男友的舍不得,让祈愿者最后还是与男友结婚了。 两个人就在医院进行的,所以也被有心人拍到发到了网上,两人之间的爱情感动了无数人。 结婚后,祈愿者一直积极配合治疗,但是老天爷也没有让她在人间留多久,不到一年的时间祈愿者的病情就急剧恶化最后不治身亡。 祈愿者死后并没有直接被人收走,她对丈夫的亏欠心理让她生了执念,便每天都跟在丈夫的身边。 她看着丈夫因为主持她的葬礼变得憔悴不堪。 虽然他依旧认真工作,但一回到家祈愿者就能发现丈夫一直都是在死撑,他把自己当做了一个能动的提现木偶。 祈愿者看着丈夫逐渐消瘦,性格与原来相比大变了样,交友圈子越变越窄,人越来越沉默。 明明刚过三十的人,看起来就像四十多的一样。 祈愿者看着变成这样的丈夫,在他身边也是跟着终日以泪洗面。 她发现她答应丈夫的求婚是一件大错特错的事情。 重来一次,她不要再和这个人有任何的牵连。 成陌路人(二) 黄真因为祈愿者宿醉的原因,强撑着接收完记忆便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铃声吵醒的。 “喂,我是黄……颜佳人。” 黄真声音沙哑,还有点迷糊,差点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 “颜佳人你好样的,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了,你现在才接。是你说的休息日要和我逛街,我好不容易从一堆设计稿中爬出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来了,可我等你都等到中午,你却还在睡觉,你亏不亏心啊?” 黄真听完电话,拿起手机看来电显示人,她刚才都是盲接的。 来电人是祈愿者的闺密游蜜儿,她和祈愿者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在祈愿者四人的闺密团里她们两人的关系是最好的。 “蜜儿对不起,昨晚多喝了一点酒,一不小心就睡过头了,你再在咖啡厅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来,为了赔罪,下午逛街的费用妹妹我包了行不。” 游蜜儿是个心宽而且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听到黄真道歉道的诚恳,知道她不是故意爽约,气就消了一些。 但也就只有四成左右,她依旧气冲冲地对黄真说:“中午做饭你也要请客,我已经在世园定了位置,你也不要再到咖啡厅来了,直接到世园,我在那里等你。” “好,我的蜜儿姐,都听你的,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我都认。” 游蜜儿听着黄真再三认错,心情总算好一些了,板了一上午的脸总于有了笑意。 “这话听着还算舒服,那你快点收拾好过来。” 黄真已经做起身子了,“好,我马上就来,我先挂了。” 在听到对方嗯一声之后,黄真彻底挂了电话。 她的头还是有点疼,黄真不急着换衣服,而是到客厅给你先倒了一杯热水,舒缓了一下胃部的不适,才回房间里边找了一套衣服换上,又梳洗了一次,把今早换下的东西扔进了洗衣机里边,才出门了门。 黄真坐在出租车的上后,才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有十多二十个。 里边除了游蜜儿给她打的,还有一两个是祈愿者的男友钱栋打来的。 他现在在外地出差,应该是专门打电话问黄真体检情况。 昨天就是祈愿者拿到自己确诊病历的日子,黄真来的时间刚好就是祈愿者因为生病事情喝的酩酊大醉那会儿。 黄真今天早上的情况和祈愿者当时有很大的出入,她因为生病的事不敢赴游蜜儿的约,更别说回钱栋的电话。 而黄真此时也还没想好要如何应对这个任务,她不知道跟钱栋说什么来得好,也就暂时没有回钱栋的电话。 黄真住的地方里世园并不远,也就大概二十来分钟的车程,所以很快黄真就到了。 当黄真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见到游蜜儿的时候,她正在看菜单。 黄真在她的对面坐下,游蜜儿还在生气,借着菜单将自己的脸挡起来。 然后她对等在一旁服务生说:“来一个油爆虾,酱爆鸡丁,红烧鱼和一个炒时蔬。” 服务生点头,说了一声好的就准备走了,然后黄真及时叫住了他。 “稍等,麻烦再来一份玉米粥和水果沙拉。” 等服务生走开了,游蜜儿才给了黄真一个正眼,“我倒是忘了我们佳人小姐说做完宿醉,点的都是些油腻的东西不和你口味。” “蜜儿姐,你就别在阴阳怪气的,今天下午你要怎么玩我都奉陪到底行吗?” 蜜儿横了一眼黄真,“谁让你让我等了你三个多小时,你又不是不知道休息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游蜜儿工作是室内设计师,熬夜加班对她来说都是常事,一个方案没有通过的话,就以为他们就得加班知道甲方满意为止,所以休息对于现在处于上升期的游蜜儿真的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黄真又是一番告错,游蜜儿才松口算原谅了她。 “说吧,昨天晚上背着我去做了什么会宿醉一晚?难道钱栋干了让你伤心的事情?” 游蜜儿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着黄真的回答。 最后一句完全是她瞎说的,钱栋也是和她们从高中就认识的,两人之间的她最清楚了,她这样说就是知道闺密不会当真才随口说说的。 黄真看游蜜儿拿嚣张中又带着关心的样子,还真想现在就告诉她生病的事情。 不过她确实还没想好该如何是好,冒冒然地跟她说了也不会得到黄真想要的结果。 故而黄真就和她打了一下哈哈,转移了话题聊了一会儿。 两人吃了中饭后,黄真陪着游蜜儿逛了一下午,就像承诺的一样,她买了几样东西,黄真就就付了几样东西的钱。 但游蜜儿也没有太过分,就买了两件衣服,算是放过黄真。 等黄真陪着游蜜儿玩的尽兴时,已经到了傍晚,期间黄真因为中午吃的稀饭饿得快,还又到地上商场买了一份打包好的稀饭喝。 两人本来计划着晚饭也一起解决的,但是游蜜儿公司临时扣她回去赶图,她就只能撇下了黄真着急地回了公司。 黄真晚上又喝的是粥,她现在这个身体非常需要调养。 于是黄真在回家之前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堆可以煮进粥里的青菜和碎肉以及各种水果,以后她的一天三顿都得与它们相伴了。 黄真提着买的东西,刚走进小区门口,手机就响了。 “喂,大栋。” “在干嘛呢?”钱栋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 “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点菜和水果。”黄真如实说道。 “怎么突然想到去买菜?你不是不会做吗?” 听到恋人说去超市买菜去了,钱栋有些惊讶,她那个人一直都是五指不沾阳春水的。 平时,基本都是叫的外卖,只有他在的时候才会在家里煮饭烧菜。 “昨天不是去体检了吗?医生让我多吃点蔬菜和补充维生素,我就一时兴起买了,一直不会做菜,打算试着自己做着试试看。” 成陌路人(三) 在看到打电话过来的人是钱栋,黄真有想过直接跟他提出分手,但是时间太过巧合,黄真不想让他把分手原因怀疑到体检上来。 祈愿者的意思是这次她并不想要钱栋知道这件事情,所以黄真会尽力瞒着的。 “那行,等我出差回来后,我来帮你验收你的成果如何。” 钱栋停顿了一下说到:“差点忘了,早上给你打了两个电话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回我,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嗯,我前几天不是跟你说过今天要和蜜儿一起逛街吗?早上你给打电话的时候给我的时候刚好没听到,之后就和蜜儿一直在逛街没有时间回你。” “你们两个人一逛起街来,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这么多年了我最佩服你们两个就是你们两个那个逛街的本事。” 钱栋说的很无奈,显然这种被忽略的情况他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他顿了顿,又说:“好了,我也是趁着休息的给你打的这个电话,有人敲我的门了,我还有工作就先挂了,你要早点休息,不要熬夜了。菜,实在做不出来话,要记得叫外卖,不要饿着肚子。” “好,你也是。” 钱栋事情可能真的很急,得到黄真的回复后,黄真这边立刻就响起了嘟嘟嘟的声音。 对于钱栋的主动挂电话黄真很欢喜,虽然她已经尽量表现像祈愿者一样,但是心中那种尬聊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黄真回到家里后,将水端上灶台烧上,将莴笋叶洗干净切碎,洗了一点冻硬的碎肉,切了一点姜末,又将米淘干净。 火开的大,水又比较少。黄真的准备工作做好以后,水就开了。 黄真将米和碎肉倒进锅里后,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就暂时出了厨房。 她拿出病历单子又看了看,虽然中医是学的很杂,她对肠胃也有点了解,但是肯定比不上那些专门针对结肠癌的专家。 明天她需要请假再去趟医院,了解一下情况,顺便买一套这方面的医书比较好。 虽然任务也重要,但黄真觉得能帮助祈愿者把她的身体调理好,能多活几年是几年不也挺好。 黄真担心生米粘锅,将病历单放到茶几上,又回到了厨房里。 半个小时以后,一锅将饭香、肉香、青菜叶香和姜香融合在一起的粥饭被黄真从厨房中端了出来。 黄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自己为自己做饭了,这个过程让她非常的愉悦,闻着不断从锅盖缝隙飘出的香味,她的内心感到宁静安心。 这种难得的悠闲时光让黄真一时忘了她还任务当中,高高兴兴地喝了一大碗的粥。 剩下喝不完的被黄真留到明天早上。 饭后,黄真休息了一会儿,看了一集综艺,在房间里做了一些简单的运动后,才洗漱睡觉。 竖日。 黄真并没有去成医院,她在临睡前才想到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她根本没有预约专家号,而祈愿者因为受到打击也没有和医生沟通复诊的事情,所以黄真昨天晚上才预约的号,她还要再过两天才能去。 到了公司之后,黄真的上级他们分公司的总经理给她们小组带了一个有些腼腆的男生过来,说是才招的毕业生,需要人带带。 黄真接下以后,二话不说就交给了她小组里做事最严谨认真的一个女生。 这让那个总经理的脸一下就黑了,他越过人事部直接带人过来的意思就是想让黄真亲自教导他带过来的人。 他不相信一个年纪轻轻就当上项目经理的人,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总经理看着毕业生投向他求助的眼神,想起老婆的嘱托,便打算以自己的身份来压压黄真。 “颜……” “李治明是吧,笑笑是个非常认真负责的人,她一定会好好的教你的,你在她的手下帮忙做事一定会有获得不少收获,好好干啊。” 黄真把总经理的话打断,看着面前比她高,但是对着她总是低着一个头的男生。 对于黄真的话男生只是沉默,站在总经理身边没有什么反应。 黄真将头探到男生低埋的胸口,从下往上去看李治明,她瞬间放出她以前作为上位者的气势说道:“怎么不开口说话。” 李治明被突然出现的脸吓了一跳,又被黄真所释放出的气势震的退了好几步。 他惊恐地看着黄真面无表情的样子,紧张地双手不停地揉捏他的衣角。 黄真的组员看着李治明的表现,都不期而同的地皱了皱眉头,对这个毕业生的表现不怎么满意。 “总经理今年招人的条件是不气太宽泛了一点,这个孩子这么害羞是怎么通过你们的面试的,不会是就靠着不说话就让他通过了吧,我们做项目的对交流是有基本的要求的。” 总经理离李治明近,黄真刚才释放的 气势他也受到了波及,把他也吓得冷汗涔涔的而且黄真的话里的意思就差一层薄的透明的纸就可以戳破了,让从来没有好过这种事情的总经理脸现郝色。 总经理看了一眼身后紧张得不行的李治明,顶着组员的探测的目光将黄真叫出了办公室。 没有其他人在,总经理的脸色好了许多,“颜经理不瞒你说,里边那个人是我的一个外甥,他的专业知识是非常好的,去年我们公司不是举办了一个科技大赛吗?获奖的就是他的作品,但是他就是因为怕生奖也没有来领,很多公司也因此拒绝了他,今天我就丢下这张老脸,请你收下他。” “总经理都这样说了我还能不买你面子吗?而且他的专业也厉害,我不收是有点亏了,但是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他由笑笑带着,我不回亲自教他的。” “行,没问题。” 总经理本来听黄真在办公室里语气,以为她不会收他的,她们小组是他们公司项目做的最好的小组,对人才要求是非常高的。 他本意是想把外甥培养成想颜佳人一样精明能干的的人,所以想让颜佳人亲自带着他,但现在能够留下了总经理已经很满足了。 成陌路人(四) 黄真并非诚心为难总经理,不给他面子。 当初祈愿者因为给公司损失了一个大案子而被开除了,这其中不仅是仅有她个人的原因,总经理塞给她的这个李治明也是原因之一。 当时祈愿者在不知道李治明与总经理的关系情况下,按照总经理的意思将李治明留在了自己的身边,由她来带这个新人。 开始的时候,李治明确实就如总经理所说的那样是非常怕生的,但是相处久了,祈愿者就发现李治明这人不仅是怕生那么简单,他说话做事都是我行我素的,并不喜欢听人的意见,也不计较后果。 如果他这性子放在学校里边可能有些人觉得他是个有个性的人,但是在公司里,在一个需要合作团队中他还是这样,只会最后变得孤立无援。 祈愿者因此还找他谈了几次,却不叫什么成效。 之后在一次和客户的会谈中,客户针对项目提出了很多问题,也提了一些比较过分的要求。 本来这些在商业合作中是常有的事情,每个公司都会想尽办法的把利益最大化,祈愿者当时已经想出来应对的办法,可是就被李治明一句狂妄的话给弄泡汤了。 总经理为了保住他外甥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机会,让祈愿者背了黑锅。 祈愿者也在这个时候知道了总经理与李治明的关系,看着总经理冷酷无情的模样,祈愿者感到心寒。 想起身体的问题,她也不想再待在这个公司,所以没做任何挣扎地就选择了离开公司。 黄真是个不愿吃亏的性子,怎么会再将这样一个没有情商的人带在身边,让自己无故生气呢 笑笑是个不苟言笑的女生,李治明跟着她有他好受的。 星期三。 今天是黄真拿着李治明的事情,让总经理给她准的带薪假。 黄真到了医院后,医生检查完了以后,直接告诉黄真癌细胞已经又扩散开来了,她现在需要立刻手术。 这本来是在黄真的预料之中的事情了,她刚来那天吃饭都还好,这两天再喝粥的时候,黄真就感到腹部异常疼痛,轻轻用手一摁疼得更厉害,而且只要多动一下就觉得贫血头晕,之后就是上厕所,黄真这几天就上过一次大号,便前也是腹部也是疼的不行,也在这个时候黄真才真正意识到现在这个身体是真的不行了。 可是现在她该怎么想办法再众人眼前消失,然后又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显然这有点困难。 祈愿者上一世找的那医院不错,黄真打算这次做手术还是去哪里。 公司里,黄真是不打算去了,所以直接给总经理写了一封辞职信。 钱栋还在出差没有回来,不过他每天都会给黄真打电话,黄真每次都接了,依着祈愿者特点回应着他,但是始终他们不是相爱的两个人,短短几天的时间两个人一天比一天说的少。 医生本来想让黄真直接住院,被黄真拒绝了,说了要去祈愿者上一世去的那个医院。 医生明白那个医院针对肠癌比他们更专家,所以也就没有阻拦黄真,还帮她主动提前联系了那家医院。 黄真第一次肠镜,虽然说了是无痛的,但是当黄真出了医院,她依旧能感到腹部传来的疼痛感不亚于她平时腹痛发作的时候。 她强撑着身体,打的回了家。 当黄真走进楼层的时候,就看到祈愿者的父母已经在等她了。 黄真经过思量之后,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能瞒着祈愿者的父母,所以他们会来黄真没有觉得有多稀奇。 她微笑着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大声喊了一声:“爸,妈!” 颜母和颜父站在门口,看见笑着向他们迎面走来的愈加消瘦的黄真,哭肿的眼眶禁不住又开始积蓄泪水了。 颜父紧紧抓住颜母的手,提醒着颜母也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在女儿面前掉眼泪,他们在来之前就商量好了,一定要表现的镇定一点,不能给女儿增加心里压力。 黄真不能装瞎,她看到了颜父颜母强力压制的湿红眼眶,以及捏紧在一起不停颤抖的两双手。 在她接收的记忆当中,颜父是一个学者的形象,颜母也是看起来要比同龄人看起来年轻许多的人。 但女儿生病消息,让两人都来看起来憔悴不少,头上的白发都增加了。 她将手放到了颜父颜母的手上,继续笑着说:“爸,妈,我们进门再说吧。” 颜父颜母互相看看,双双点头。 颜父说道:“对,先进门。” 进了门之后,黄真让颜父颜母坐在沙发上说是为他们倒水,但是她被颜母颜父强制安排在了沙发上做好,他们两人现在都没有喝水的闲情。 黄真坐在颜父颜母中间,左右手分别抓上了他们两人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腿上。 “爸,妈,医生都说了只要手术成功,术后遵循医嘱好好调养,让癌细胞不再扩散,我还是能陪着你们的。” 听着黄真说的云淡风轻地,颜父颜母心中的惶恐加剧。 “佳佳,你老实告诉我们你的病情是到那个阶段了?你在电话里只是说你得了这个病,还没有给我们讲清楚。” 颜母问了这话,颜父也是一脸着急的看着黄真。 两人之间的那种绝望让黄真受到了影响,她深吸了一口气想笑着告诉他们的,但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中晚期,是结肠癌中晚期。” 黄真的一句话,压断了两位老人的精神上的最后的一根稻草,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住不动。 几秒钟以后,颜母率先有了动作,她抱着黄真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老天爷,这都是什么事啊?让我的女儿年纪轻轻就得了这么一个病,我老了也活不了多久了,老天爷你让我们换换行吗?” 颜父没有像颜母那样哭的厉害,只是抽着鼻子不说话,取下眼镜不停地擦着眼泪。 黄真被颜母抱着动弹不了,她知道现在说什么也起不到作用,只能等着两位老人苦累了,再安慰他们。 成陌路人(五) 黄真安抚两位老人安抚了许久,才然后他们再次冷静下来。 “爸妈,这件事你们还没有告诉佳玉吧?” 两位老人一致摇头。 黄真叹口气,“没告诉她就好,她这段时间正在为写论文的事情焦头烂额,就先不要拿这件事情打乱她了。” 颜父颜母听写黄真这样说,又想哭了。 这种时候了,她都还在为她的妹妹考虑,这让颜家父母心中涩然。 黄真紧握住颜家父母的手,表情木然地说道:“爸妈,我想和钱栋分手。” 颜父颜母因为黄真的话,抽泣的身体停顿住了。 颜父将眼睛架回耳朵上说道:“你这样想我们能理解,但是你要怎么给他说,钱栋那个孩子我们也是了解的,他那么喜欢你,你们也已经好了差不多十年了,这都准备结婚了,你突然说要分手,他的性格你应该知道,如果你不说清楚原因他是不会罢休的,而且假如他知道你的病情了,他肯定更不会放开你的。” 颜父说的也是黄真一直下不了决断的原因。 祈愿者与钱栋从高中毕业后,两人就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两人感情没有因为时间改变出现变质的情况,反而愈加的深厚。 黄真看到后期祈愿者死后,钱栋因为祈愿者而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的,她不想搞的的像电视剧里一样:我得了绝症,为了你的幸福,我喜欢上了别人。 这样不仅会让祈愿者背上渣女的名号,也对钱栋和那个未出现的第三者是不公平的。 黄真抿抿嘴巴,做出为难的模样:“所以我想到时候请爸妈你们帮忙。” 颜母看着黄真:“你说吧,想让我们怎么帮忙?” “这件事可以等到我手术完了再说也不迟,爸妈,我希望我生病的这件事情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就行了可以吗?” 颜家父母双双点头,他们都知道女儿心中为他人着想的心。 但是黄真注定要让二位老人失望了,她只是作为理性冷漠一个任务者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了,以免节外生枝。 晚上饭是颜母做的,他们两人陪着黄真吃的很清淡。 黄真为了不让二老太过担心,吃饭的时候面上都装作的若无其事。 两位老人考虑到黄真的身体状况,自行在客厅里打地铺。 黄真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祈愿者当初买家具的时候,对那种一个家具可以多种方式使用很感兴趣,所以就买了一个可拆卸的沙发。 将沙发拆开重新折叠放平,就是一个将近两米宽的大床,颜家父母睡上去完全是没问题的。 颜家父母以前来过女儿的家里,但是重来没有过过夜,祈愿者也因为家里很少来人,来人基本也是钱栋,他们都是一起睡的,所以到了后期祈愿者都忘了她买了和这样的沙发。 这新奇的家具使用方式,让两位老人暂时忘记了女儿身上病痛。 两人看着黄真演示着将床又变成了餐桌,觉得很不可思议。 陪颜家父母玩闹一会儿后,他们就催着黄真早点休息,黄真也不客气了,因为她确实也撑不住了。 黄真洗漱好了以后,就到床上躺好装睡。 因为她这是一室一厅的,所以家里只有一个厕所,祈愿者当初为了方便,让人把厕所圈到了她的房间里,所以颜父颜母也是要到她的房间里来洗漱的。 经过一阵小动静的洗漱,黄真感觉到两位老人盯着她看了许久后,听了许久颜母小声的啜泣声和颜父的长吁短叹之后,他们轻声开门出去了。 黄真等了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睛,她通过门缝看到外面还有灯光照进来。 点开手机,她已经将手机的亮度跳到最低了,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把她前几天买的一次性针灸针拿出来。 幸好黄真对人体穴位已经记得非常清楚了,所以有手机这么一点微弱的光芒也是足够了。 等黄真把肚子上都插满了小针,黄真吐出一口浊气,这时她才感觉困了她一晚上的疼痛感减轻了。 这两天黄真都是靠着这个方法来缓解疼痛的,止痛药那东西的副作用太大,黄真觉得在她实在忍不了的时候,她或许可以再试试看行不行。 第二天,黄真起了一个大早,就看到总经理回了她的昨天趁颜父颜母做饭的时候给总经理写的辞职信。 可能是昨天太忙了,所以总经理回的很晚,而黄真为了身体着想也早就睡了。 总经理并没有同意黄真的辞职信,而是根据黄真字里行间需要长时间给黄真长达两个月的大假,这让黄真都不得不佩服总经理想留人的决心。 一般这种情况,能恩准个一个月的假黄真都觉得长了,没想到这个总经理留人的决心这么猛,直接给了两个月的假。 黄真也没闲心和他瞎扯,医院那边黄真这边的主治医生已经帮她联系好了,黄真今天进入医院后,再进行一次检查,大后天就能进行手术了。 既然给了她这么长的假,术后情况如果还良好,癌细胞没有转移现象的情况,黄真再考虑还要不做这个工作。 黄真拨通笑笑的电话,让她注意李治明的言行,一些重要的场合能不他去就别让他去。如果总经理硬要他去的话,也要想办法堵住他的嘴。 这个祸害是她安排给人家的,黄真觉得就算已经提过醒了,也要为人家负责的。 黄真换好衣服,拿了几件换洗的内衣裤和衣服,将没有用完的几盒银针贴身的包里和装衣服的行李箱里边分别放了点,万一被发现了她还有备用的。 当黄真拖着行李箱出去的时候,颜家父母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黄真洗了手,做到了餐桌黄真拖着行李箱出去的时候,颜家父母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黄真洗了手,做到了黄真拖着行李箱出去的时候,颜家父母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黄真洗了手,做到了黄真拖着行李箱出去的时候,颜家父母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黄真洗了手,做到了餐餐前边。 她看面前两位老人的 成陌路人(六) 医院是黄真早先就联系好了的。 所以当黄真到了医院以后,医院很快就给黄真重新又做了各项检查,进行了住院安排。 这家医院在治疗肠癌方面是非常专业的,再加上黄真自身医术的配合,手术做的很成功。 术后又有积极的配合治疗,再加上黄真一直让自己保持着一个较好的心态,术后恢复的也就很不错。 故而黄真此时已经不在医院了。 颜父颜母为了随时了解黄真的身体状况,便让黄真搬到家里住。 黄真从手术到恢复期间,一直忙于应对病情,没有开过手机,颜父颜母为了黄真更安心的疗养,也没有在黄真面前提起过与外界取得联系之类的话。 直到黄真在家里无聊到实在不知道干什么的时候,才想起来她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碰过手机了。 要说,在没有成为任务者之前,黄真虽然不能被称之为手机控,整天都要抱着个手机没完没了的。 但是手机也是天天随身带着,且都在一眼就能看到拿到的地方。 这才做了几个任务,就对手机的依赖度减弱不少。 不同时代空间待久了,果然对人还是有影响的。 当黄真给手机充上电,打开手机之后。 未接电话很多、线上线下也有不少人给她发信息。 虽然已经做好了被人询问的准备,黄真的心态也算平和,可是当她看到游蜜儿给她发的照片,以及文字时,她还是感到了惊诧。 黄真看到屏幕上两个亲密的有说有笑的两个人,眼中不甚疑惑。 这是怎么回事? 黄真抱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出来。 刚好,这是钱栋电话打了过来,黄真顺势就接了。 “喂,大栋。” “······,佳人,你总算接电话了,这一个多月你都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联系我?你这样让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电话那头的钱栋,没想到这次电话居然被接通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于是便连声询问。 “抱歉,大栋。前段时间工作太忙了,就想好好休息一阵,又刚好好久没有和我爸妈见面了,前段时间就出门和他们一起出去玩了一段时间,这不才刚回来,现在我还在老家。因为计划的比较匆忙,就忘了跟你说了。” 这是黄真提前和颜家父母串好的词,黄真这番说起来倒是毫无障碍。 “就算你们出去玩了,也不至于到了那边连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吧?佳人,我尊重你有私人空间,但是我也是你的男朋友,可是你这次出门游玩,却要等到我主动联系你,你才与我说明,你不觉得你这次做的这件事情很有问题吗?” 饶是黄真说的十分恳切,但钱栋仍然觉得心中发闷的慌。 想起自己一个月前,满心欢喜的带着给她买的礼物到她家里,本想给她一个惊喜,可他在房间里从白天等到晚上又等到白天也没有等到她回来,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那种找不到人的失落感和不安的感觉到现在他都还在心头萦绕。 而且他们两人之间,以往是从未发生过这种没有任何预兆消失在对方世界的事情。这让钱栋有了一种异样的危机感,总觉得事情不是黄真讲的这么简单。 而电话这头的黄真。 听着钱栋又是生气又是无奈的语气,有点可惜。 男女朋友之间一个多月没有联系,在黄真的理解中这已经足够构成分手的契机了,可是听钱栋话里的意思却没有表现出现来,看来原主与之的感情是坚固了些的,或者说钱栋对原主是非常喜爱的。 黄真只好又是与钱栋进行了一番周旋。 这一聊就是半个小时,钱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对黄真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上次出差,给你带了些东西。” “应该后天就能回来吧。” 黄真想了想,如今病情算是暂时稳定了,总窝在家里边也不是太好,早些解决了这事回去才是要紧的。 “行,刚好后天我没事,你说下你的航班号,我去接你。” “好的,那我就先挂了。” 半个小时了,黄真已经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能和钱栋说的了。 钱栋看着手中发烫的手机,眉头微蹙,这电话挂断真够果断的。 黄真挂了电话没多久,游蜜儿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黄真没有搭理,起身回房间去收拾行李去了。 虽然她对照片内容也比较好奇,但是刚才钱栋的态度,又让黄真觉得照片的事情应该另有隐情。 后日,黄真告别关心的她的颜家父母,回到了工作所在的城市。 黄真刚拿到行李,走出机场,就看到了等着她的钱栋。 而他的身边还有一个身材苗条修长,妆容精致的气质美女,从两人的站位来看,两人应该是相熟的。 黄真拉着行李走到两人面前,对着钱栋笑着说道:“久等了。” 后黄真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气质美女,继续对钱栋说:“不介绍一下吗?” 气质美女听到黄真的话,也看向钱栋。 钱栋先时和气质美女聊天还没有觉着有什么,此时看到两人都看着自己的时候,才恍然觉得有些尴尬。 他握拳侧面咳嗽一声,先是对黄真说到:“这是田总,是我公司的上司,我们在机场遇到了,刚好都要接人,就聊了几句。” 后他又对着气质美女田总说:“田总,这是我的女朋友。” 两个女人在钱栋下,相视而笑,相互点点头。 田总主动伸手:“你好,我是田彤。” “颜佳人,你好,田总。”黄真回握道。 田彤听到黄真话,又是微微一笑。 打趣地看了一眼钱栋,对黄真说道:“这不是在公司,你可别这样叫我,听着怪不习惯的,而且我和钱栋是初中同学,我这次好不容易回国,还想和他们这些老同学好好交流联系的,我初中那会儿和钱栋算得上是铁哥们了,你既然是钱栋的女朋友,不用叫的这么生分的,叫我田彤就行了。” 成陌路人(七) “铁哥们?按田小姐这个说法,田小姐以前还是一个活泼的人?” 黄真剜了一眼钱栋,从田彤的话中她可听出了不少信息,于是尽职地做起一个吃醋的女朋友该有的样子来。 “可不是吗?初中那会儿她可野了,和我们男孩一起踢足球,直接将人家守门员的脚踢断了,最后还是我给她垫付的医药费。” 说完,钱栋又是做出回忆状,眼睛发亮地看着田彤,“筒子,你还记得学校路口······” 钱栋越说越起劲,田彤的小名都叫出来了,一点都没注意到黄真装出来的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黄真在难看的脸色下,一直在观察着聊得愈加开心兴奋的两人。 钱栋以往在原主面前,顾忌到原主的心情,对待其他女生都是比较疏离的。 这还是自从两人在一起后,钱栋第一次在原主面前如此无所顾忌。 “既然田小姐和大栋有这么话要聊,正好我也饿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吃点东西,边吃边聊,如何?” 黄真上前挽住钱栋的一只胳膊,笑着对两人说道。 钱栋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痛感,才发现他把女朋友给忽略了。 他讨好地对黄真笑了笑,想把手从怀中抽出来又有些不敢,只好委婉地对黄真告饶:“田彤还要等人,既然你饿了,我们先去吃饭怎么样?” “没事,我们一起等等嘛,正好我可以知道一些你初中时候的我不知道的事情。相请不如偶遇,机会难得不是吗?” 黄真紧搂着钱栋的胳膊,意味不明地看着田彤。 “这次就算了吧,我还要等人,就不打搅你们两个人了,听说你们已经许久没见了,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去当电灯泡了,下次,再找机会吧。” 田彤被黄真看的心里有些不舒服,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总觉得她不止是看穿自己对钱栋有意思这件事,她有种被人惦记上的感觉。 这种不好的感觉,也就打消了田彤想与他们一起吃饭的打算。 “诶······,大栋连这个也跟你讲了啊,你们这么久不见关系还能这么好,不错不错。” 听完黄真这段话,看着黄真笑的异常灿烂的样子,钱栋突觉背体生寒。 他连忙对黄真解释到:“不是你想的那样。” 田彤没想到黄真在面对情敌的挑衅的时候,会是这样的表现,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但她并不是就不能回击了。 “颜小姐,钱栋为了你的事,在公司请了将近半个月的假,我是他的领导,他这次请假关系到他的晋升,这种时候要知道请假理由也不算过分吧?” 黄真仰头看着钱栋,眯着眼说:“所以,你就为了这么一个理由就不去上班了?大栋,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钱栋摸摸鼻子,委屈地对黄真说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放心,我明天就去上班。” 之后因为田彤的受不了钱栋对黄真表现出的宠溺,这顿三人餐自然是没有后戏了的。 在和田彤告别之后,黄真和钱栋两人驾车去上次黄真和游蜜儿吃饭的地方吃了一顿饭。 饭后。 “佳人,你现在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这几个月你是去哪里吗?我听你们公司的人说你已经辞职了,这些都是怎么回事?” 钱栋可不认为那么重视工作的颜佳人会因为和父母出门游玩而放弃工作。 她在电话里的理由太敷衍人了。 让钱栋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对他有所隐瞒。 “是公司里发生了一些事,我不想多讲,大栋能不问了吗?” 黄真做出很为难的样子,让钱栋无法再将话题进行下去。 两人相对而坐,无言僵持了一番,最后还是钱栋妥协了。 “好吧,我不问了。但是,今后我希望你不能有事再瞒我。” 钱栋这话让黄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尽管为了达到目的她撒过很多的谎,但是不能兑现的承诺她是无法答应的。 钱栋没有听到黄真的回答,心里有点不高兴,正想开口问黄真,就被黄真的话打断了。 “大栋,我们同居吧。” “什……什么?佳人,你不是一直不赞成婚前同居吗?怎么突然又说起这个。” 钱栋之前和颜佳人提过很多次同居的想法,但是都被颜佳人拒绝了,这次黄真突然主动提起,让钱栋吃惊不少。 “嗯,这几个月我想了不少事情。然后想到我们不是快要结婚了吗?就想着我们虽然认识这么多年,但是我为了我们两人的私人空间和工作,就没有答应过你的要求,所以一直没有一起生活过,对生活中的对方其实也不是太了解,为了婚后的生活,我就想着或许我们应该需要婚前同居的。” “佳人,你这是在和我商量吗?” 钱栋眉头皱起,言语中有点不满黄真的意味在里面。 颜佳人为人强势,钱栋是知道的,因为他也是的。 所以在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两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吵,都会特别注意这个方面。黄真刚才的话,看似是在与钱栋商量,但言语间更多的表达就是已经决定了,加上黄真对钱栋之前的话置之不理,没有给钱栋答复,这让钱栋感到不满。 看钱栋不高兴,黄真反而笑了。 她喝了口温水,继续说到:”不是商量,而是决定,因为在我离开之前,我已经把我之前的房子买了,现在回来只有你那里可以去了。“ 本就有点不悦的钱栋,听了黄真这话是真的生气了。 “佳人,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这样做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当初这个房子是我陪着你走了大半个房产销售才决定才买下来的,现在你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卖了,我好歹是你的男朋友,连这点知情权也没有吗?“ “你要知情权,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面对钱栋的质问,黄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嬉皮笑脸的。 “佳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道理了?” 钱栋看着眼前熟悉不过的面容,这一刻突然觉得有点陌生。 成陌路人(八) 最后,心疼自家女朋友的钱栋,虽然生气,还是把黄真带回了自己家里。 钱栋因为生黄真的气,回到家中后一句话也没有和黄真说过,他将一直没用的客房给黄真收拾出来,把黄真的行李,还有以前颜佳人在这里留宿时的衣服全部搬进了客房后,就回自己的房间没再出来过。 黄真瞧着钱栋这个样子,也乐得清静,收拾了一番之后,也就回了房间。 在她例行给自己做了针灸以后,就接到了颜母的电话。 “佳佳,你不是说你这次回来是要和钱栋分手吗?怎么又住到人家家里去了,人家刚才把电话打家里还问我们关于你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那妈已经按照之前我们商量好的和他说了吗?” 黄真躺在床上,一边和颜母说话,一边用另一手给自己按摩腹部的穴位。 “说了,只是佳佳,你先住在人家家里,你又要怎么跟人家说分手的事,你现在身体才刚刚恢复,要注意你的身体。” “妈,你放心吧,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体的,我住进来就是为了让钱栋彻底对我死心,后边说不定还需要爸妈你们帮忙。” “既然你有你的打算,我们也不拦着你,如果需要我和你爸帮忙的话,到时候跟我们电话就行了。唉······我们家终究对不起人家钱栋。” “妈,别叹气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及时挽回,我和他分手对大家都好,所以妈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钱栋如果下次再给你和爸打电话,你就继续用我们商量好的说辞回复他就行了,记住了,这件事一定一定不能让他知道,知道吗?” “好了,好了,你都说了那么多次了,我都和你爸都记得。” “嗯,那妈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挂了。” “行,你早点休息,不要熬夜,按时吃药。” 黄真又听了一会儿颜母止不住地嘱咐,才挂了电话。 她将手机放到床边,起身打开房门,果然看到钱栋就站在门口。 黄真就是猜测既然钱栋给她妈打了电话,那么就有可能回来听墙角,所以刚才和颜母打电话的时候都尽量小声,这一开门想验证下,这还真让她给猜到了。 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看着黄真冷着一张脸,明明还在生气的他,突然觉得有点心虚。 他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过黄真的门口,走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 黄真见人走了,就又关上了门,她的按摩还没有做完。 钱栋听见关门的声音,看着在综艺节目上笑的夸张的一群人,心里有些烦躁,便又把电视机关了。 该生气,该给黑脸的人是他,就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错,怎么还要看她摆脸色。 钱栋越想越气,走到黄真房门口,几次想敲门问,但是最后也没有敲门。 钱栋叹口气,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 黄真起床后,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用保鲜膜抱住的早餐,旁边还有钱栋留下的纸条,他还真的去上班了。 黄真把里边唯一能吃的玉米粥拿出来喝了,剩下的全部放到了冰箱,换身衣服也出了门。 黄真去公司正式向上级提出了辞职。 因为黄真态度坚决,而且在黄真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总经理也找到了能顶替她的人,所以也就假意挽留了一下,同意了。 工作的交接之类的麻烦事情之前她已经弄了,所以辞职程序走的也快,等黄真出了公司门,她就是一个真正的无业游民了。 心头的一件事情了了,黄真心里高兴。 从来这个世界开始黄真就因为手术和术后恢复一系列的事情,一直没有放松过。 现在她要去犒劳下自己。 黄真犒劳的方式很直接也很享受。 她先去吃了一个午饭,然后去美容院给自己的皮肤放松,之后就进了一家私人影院,选了一部爆米花电影,最后就拿出手机,开始买买买。 一个人看电影孤独? 过了这么多个世界,黄真表示一个人早就习惯了,孤独对于她来说是用来享受的。 等电影放完,黄真记不得电影具体讲的是什么,更记不得自己杂七杂八的买了多少东西。 也亏的祈愿者的家境还可以,工资也高,手术后还有点余钱给黄真挥霍。 这种不是自己的钱她是花起来一点都没有心疼的感觉,黄真一边觉得自己挺无耻的,一边又觉得挺爽的。 黄真在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当黄真回到钱栋家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钱栋在家里已经等她很久了。 “回来了。” ”嗯,今天好累呀,我先去洗澡睡觉了。“ 黄真说完后,看也不看坐在沙发上的钱栋,就回了房间。 钱栋也还在生黄真的气,黄真对他的态度冷淡,他也以同样的态度对待她。 而后的两个星期,两人都处在这种氛围当中,上班时间还好,一般钱栋出门的时候,黄真还在床上,钱栋回家的时候,黄真就关门上床睡觉,两人都没有看见过彼此,可是周末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钱栋看黄真不当一回事儿的态度就觉得气闷。 终于在一天下班回家的晚上,看见门口又多了几个的快递盒子,钱栋忍不住了。 他敲黄真的门,“佳人,我知道你还没有睡,你出来,有些话我们需要谈谈。” 屋子里黄真没有一点反应,钱栋又敲了好几次,还是没有反应,他只好放弃。 第二天,钱栋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敲黄真的房间门,依旧没有人回应,他给黄真打电话,根本没人接。 第三天,钱栋又是同样的行为,门里边依旧和前几天一样没有反应,几次三番,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被黄真这样的冷淡态度给逼出脾气了,钱栋拿出钥匙直接打开了门。 本来已经非常生气的钱栋,看着静悄悄地空无一人的房间,气上加气,怒火中烧,一拳砸在墙上也不觉得痛。 颜佳人,你到底要干嘛! 成陌路人(九) “蜜儿,我已经到家了,先挂了。” 钱栋还在生气,玄关口传来了声音。 黄真穿上拖鞋,两只手上提了大大小小不少于十根购物袋,每根购物袋里面也是装的满满当当的。 “你去哪里了?“ 钱栋全程都是阴沉着脸,看着黄真随手将那些购物袋放在茶几上,然后躺倒沙发上,摸出掉到沙发缝隙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就开始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电视,购物袋倒了,里面的东西从里边掉了出来也不管。 听到钱栋的询问,黄真才抬头看了一眼已经站在沙发前的钱栋。 “啊···大栋,你回来了啊,我今天买了你喜欢的烤鸭,就在那些袋子中间,你自己找找,我今天和蜜儿逛街逛的太累了,一点都不想动了。“ “我之前几次敲门,想找你,为什么不理?“钱栋黑着脸,语句之间尽是不满和愤懑。 “诶~你之前找过我吗?抱歉啊,我没听到,是有什么事吗? 又是这样满不在乎的态度,钱栋已经快被黄真的这个态度憋到了一个极限,十年的恋人了,他第一次有了和她讲话很累很疲惫的感觉。 钱栋坐到了隔壁的单人沙发上,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水果,叹了一口气。 “佳人,难道因为我之前生你气,惹你生气了?所以你才要对我这样冷淡。” 钱栋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每次当两个人之间为了一些事情有了争吵,钱栋都会自己先做出反省,原主也借坡下坎,让那无谓的争吵不再进行下去 这一次,固然黄真的态度不动声色,问题也是黄真故意制造的,他依旧能在盛怒的状态下冷静下来,反省自身,这也是他的魅力之一,谈恋爱不易,要维持一段没有褪色痕迹的长达十年恋情的更是不易,在这一点上,钱栋是让黄真欣赏的。 黄真依旧躺在沙发,笑嘻嘻地不咸不淡地说:”大栋,你想多了,没有的事,你能让我住在你家,我不知道有多感谢你呢!别多想。“ ”佳人,你不觉得你回来之后对我的态度很冷漠吗?我们已经是快要结婚的未婚夫妻了,可是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愿意和我讲。你不想说,我同意了。你说你没有地方住,我尽管心里生着你的气,还是带你回家,给你收拾房间,每天早晨都为你做好早餐才出门。可是,你呢?从和我同居以后,两个星期,说的话还不超过二十句,这些话还是大部时间因为我帮你代收快递才说的,你觉得这是情侣之间该有的模样吗?“ 钱栋越说越生气,嘴里有了点苦涩感,许久没有抽过烟了,他现在想抽一根。 “大栋,你消消气,你说这些我都没有注意到,我现在给你道歉,是我的不对。说起来,我今天和蜜儿逛街的时候,看到一款婚纱,非常漂亮,我们结婚的时候,我想穿那件婚纱,我还顺便看看与婚纱配套的新郎服,也很好看,穿在你身上一定把你衬的更好看。” “······佳人,你觉得这样给我道歉就行了话,我无话可说。” 黄真的一大串话,看起来是有向钱栋道歉,但是却又显得轻描淡写,更像是在转移话题,钱栋不是傻子,自然是听的出来。 钱栋从沙发上站起,走了几步,背对着黄真,淡淡地说句”很晚了,我先休息了。“,就走开了。 “嗯,我还要再看会儿电视,晚安。” 钱栋听到黄真话,身体顿了顿,没有回头,开门进了房间。 听到关门的声音,黄真才从沙发上做起,看向钱栋的房间门,学着他叹了一口气,心里说了一句抱歉,将茶几上的吃食全部放进了冰箱,其他的都提回了房间。 之后的一个星期,钱栋都躲着黄真,没有主动和黄真说过话。 也在这一个星期,钱栋刷新了他对他恋人的认知。 每天下班回家后,看到的都是黄真无所事事的躺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电视剧,不去工作,衣服不换,头也不洗,家里也不帮忙打扫,这么邋遢的一个人,钱栋再一次开始怀疑这个人真的是他认识了十多年的人。 而这一个星期,黄真在为消磨钱栋对祈愿者的爱意,也是煞费苦心,专找钱栋不喜欢的点去找麻烦,黄真如愿地看着钱栋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冷淡。 这一天,黄真和钱栋两人都在家里,两人一个在看客厅看电视,一个在打扫房间,明明是住在一个家里的人,却看来如此陌生。 这时钱栋的手机响了,黄真看他皱眉头,看了她一眼后,表现的有些为难,最后又因为电话的那头人的话,无奈地说了一句“好吧”,该是答应了什么事情。 钱栋挂了电话之后,把进行了一半的打扫做完,收拾好了屋子之后,才不情不愿地对沙发上的黄真说:“你换衣服,收拾一下自己,爸妈说让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 晚上七点,黄真与钱栋两人来到了约定好的地方。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他们来到来钱家父母预定的包厢当中。 里边除了钱家父母,还有两位让钱栋没有想到的人。 “爸妈,你们这么也来了,怎么没有提前和我说一声。“ 黄真惊喜地走到了颜家父母的身边,然后向对面的钱栋的父母问了一声好。 钱栋在惊讶之后,也很快向颜家父母问了好。 六人之后就依次入了座,随后各色好看又好吃的菜品端上了桌子,几人在一番寒暄中,动了筷子。 在每个人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这次两家人的聚会开始进入正式的话题。 先开口的是钱栋的妈。 “亲家,佳人,都吃还可以吧。” “嗯,谢谢阿姨,很好吃。” 黄真说完以后,颜家也跟着附和,没有多说什么。 他们两位老人自从知道早晚会和他们家断了联系之后,看着钱家的老人他们的心里就觉得不自在,心里亏得很。 钱栋的母亲,看了看佳人又看了看钱栋,然后笑着说到:“其实我们两位老人今天把大家喊到一起,就是为了商讨他们两个小的的婚礼的事情。” 钱栋听了他了妈的话后,下意识地看向了坐在他旁边的黄真,黄真则是回之以微笑,让钱栋有些别扭地错开了两人相交的视线。 成陌路人(十) 钱母看见两个人的小动作,笑出了声,出声调侃钱栋:”怎么的,我们佳人都还没有害羞,你这么大个的男子汉居然听到结婚还在害羞,你这不像是佳人要嫁进我们家,倒像是你要嫁给佳人。” 钱母一说完,钱家父母就都笑了。 看他爸妈笑的那么开心,钱栋都不好解释,他是因为生气才那样的,有些事情又不好跟他们讲,索性也就懒得解释了。 颜家人这边,看着钱家父母的样子,双方对视了一下,看向了黄真,黄真暗暗点头后,两人又为难地互相看了看,才总算下定决心。 “老钱,既然要结婚,我们是不是先要商量一下彩礼的事情。” 说起这个,颜父就觉得汗颜。 两家人都不是第一次聚会了,之前有一次聚会,他喝酒喝高兴了,就保证过不走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毕竟说少了,以后女儿嫁到钱家多少会受到冷遇,说了多,听着就像是自己在卖女儿一样,那一样都不是颜父想要的。 现在又重新提起,看到钱家两位老人短暂惊讶的表情,颜家父母都觉得脸上跟火烧似的。 “这个是自然的,其实我们老两口早就想过了,我们之前也调查过了,按照你们那里的风俗,除了购置婚房以外,我们再出三十万的彩礼,怎么样老钱?” 钱栋听了他爸,有些吃惊,三十万的彩礼钱!这可是他们给自己存的养老钱! 还重新购置婚房?他买了房子之后,身上那里还有钱?总不可能花他父母的钱吧。 他之前明明就和佳人商量过了说,结婚后就住在两人买的房子里,两边都可以住人,想住哪边就住哪边,而且都是不大不小刚合适,根本没有必要重新买房子。 颜家父母对钱家的家里的情况也是了解的,婚房加三十万的彩礼这可不是小数字,他家真的没打算卖女儿啊。 颜母看了一下黄真,硬着头皮问道:“那婚房的名字是只写我家佳佳的名字吗?” 颜母这一问完,钱家人的脸色都变了。 “只写佳人的名字,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我家小栋怎么办?” 钱母听颜母这样问,心直嘴快的她自然是忍不住的。 “你看,这个婚房也算是彩礼的一部分,现在我家佳佳工作没了,之前的房子也没有了,只写佳佳的名字不是为了让她有点可以保障的吗?至于小栋,他不是买了一套房子了吗?应该不会介意的,对吧?” 颜母说出这番厚颜无耻的话后,看着钱家黑着脸的三人,都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合着你家女儿是宝,人家的儿子不是一块宝吗? “佳人,你对这件事怎么看的?” 钱父看向在一旁还在吃东西的黄真,这是一个讲道理的孩子,她父母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来,她应该有话说的。 听到点到自己的名字,黄真缓缓咽下口中的食物,微笑着对众人说:“我没有意见,你们看着商量就行。” 黄真这话一出口,钱家老两口都皱起了眉头,对于黄真的回答很是不满。 “爸,妈,叔叔,阿姨,你们先吃着,我和佳人出去说几句话。” 语毕,钱栋将黄真拉出了房间,留下一对黑脸的夫妻和一对只能尴尬陪笑的夫妻。 ······ “颜佳人,你这都是什么意思?这和我当初商量的完全不一样,你的独立自强去了那里,三十万彩礼,一套婚房,你是想把自己卖到我家吗?” 出了包厢,钱栋就忍不住了。 “什么叫做卖进你们家?大栋,不要说的那么难听,这不是风俗习惯,是几千年来的老规矩了,我们应该遵守的。” “呵,老规矩?这个老规矩在你以前看来不就是把婚姻当作买卖的封建思想吗?你不是说过你是人,不想被当作像货物一样售卖吗?你真的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颜佳人吗?” 独立自强,拥有个性的颜佳人才是他钱栋爱的那个人,这个只会随波逐流,懒散成性的人,他,根本不认识。 “大栋,你怎么啦?我当然是你认识的那个颜佳人啊?我们都在一起快十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你这样问也太伤我的心了?” 黄真说的伤心失意,钱栋听的同样也是失落感十足。 是啊,十年。可为什么现在才有一种真正认识你的感觉。 “……佳人,我们真的能结婚吗?” 钱栋这话说出口后,挺直腰背弯了下来,肩膀也卸了力气,耷拉了下来,他像是在问黄真,又更像是在问他自己。 这样的颜佳人,他真的能和她过一辈子吗? 如果是以前,钱栋能够毫无负担的说了出能来,现在如果有人问他,他不知道了。 “大栋,你这样问我,是说你不想和我结婚了吗?就因为我爸妈他们说要把婚房的名字只写我的名字?” 钱栋看着黄真伤心的模样,钱栋觉得嘴里又开始发涩了。 “你别想那么多,我只是随口问问,没说不想和你结婚,彩礼的事我们再找时间商量,今天就让各自先冷静冷静。” 黄真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你不想和我结婚了呢!” 特么这拍胸口松口气动作,怎么这么做作,矫情! 黄真暗自吐槽自己矫情的动作之后,又接着说:“那我今天就暂时不回家了,我先把我爸妈安排一下。” 钱栋点点头,黄真说不回家正好戳中他心里的小心思,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并不想与黄真两人单独相处,就算黄真要回家,他可能也会找借口不想回家。 之后,两人就带着各自的父母分头走了,原本高高兴兴的聚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 酒店宾馆里面,黄真和颜家父母。 “佳佳,我们这样做真的可行吗?” 说话的是颜母,她和颜父都坐在沙发上,黄真给他们倒了两杯水。 “不管行不行,我们已经把话说出去了,爸,妈我们还是商量一下下边的对策好了。” “佳佳,你没事吧?” 黄真平静的模样,让她感到担心,钱栋可是她当初不顾他们两人反对都要在一起的对象,现在这样冷静和他们两个人商量怎么才能让人家对她死心,颜母若不是亲口听她说了,她是一点都不相信那是她女儿的话来。 成陌路人(十一) 黄真半蹲在两位老人的身前,分别握住他们的手,微笑着说:”爸,妈,我没事,我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等我们把此间事了之后,我就带好好陪你们,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活下去。小的时候,我不是说过长大后要带你们游遍祖国的山川大河吗?这次我不会再食言了。“ 颜父的手颤巍巍地抚上黄真的脸,黄真也随着歪头贴近他的掌心,又把颜母手也贴在她的脸上,眼神温和又坚定,给人以安心感。 颜父颜母相互对望,都从双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晶莹的水光,黄真话既让他们欣慰又是心酸,他们的孩子真的长大了,开始会安慰他们了。 两人缓解了一会儿情绪之后,颜父开口说:“好,我们等着你带我们去游山玩水。” ······ 距离那次聚会过去了四天。 陪颜家父母在宾馆待了一晚上之后,黄真第二天一早就送他们走了,坏人还是有她自己来做吧,确实是为难这两位当了大半辈子老师的人了。 然后她又继续回到钱栋家里。 这四天,黄真和钱栋就没有见过面,准确的说从黄真回来那天开始钱栋就没有一天回过家。 黄真在第一天晚上还装模作样给人家打了一个电话,被钱栋敷衍了一番之后,黄真之后就安安静静在家当着宅女。 黄真搞不懂这些情侣间到底在想些什么,既然都躲着不愿意见面了,心里肯定是有意见的啊,你倒是说出来啊,偏偏要磨磨蹭蹭,磨磨唧唧的,你不说来她要怎么作天作地的。 效果还不明显,是不是她还得下一剂猛药才行。 黄真从行李箱里摸出许久没用的笔记本电脑,噼噼啪啪地敲响键盘,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表情猥琐,一看就没有干什么好事。 ····· 第五天,夜晚。 身心疲惫的钱栋回到了他的家。 一进家门,他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脚下一不注意踩到了一个黏糊糊地,看样子类似蛋糕的不知名物体,上边还有蚂蚁在爬,钱栋被吓了一大跳,等他从玄关走到客厅,整洁干净的客厅犹如大风过境,一片狼藉,吃剩的食物,装不下的垃圾口袋里还有液体在滴落。 向来爱干净的钱栋,看着脏乱差的房间,闻着空气中飘散的怪味,就差没有吐出来了。 “大栋,你回来了,你这几天不在,我好想你!我今天一直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黄真从在房间里听到开门的声音,打开门后看到呆滞地站在客厅的钱栋,就飞扑到钱栋的身上,用头不停地的蹭钱栋的脸。 怎么样?这是她花费一天布置的杰作可还满意? 钱栋吸吸鼻子,推开黄真,双手捂住口鼻,”呕······“ 而后钱栋放下一只手,颤抖地指着黄真随意扎着的头发,”佳人,你的头发多久没洗了。“ “没多久啊,就是上次出去和爸妈还有叔叔阿姨吃饭的时候。“黄真随意地拿起一缕肩上的头发,疑惑地看着钱栋继续说到:“很奇怪吗?” 黄真这等着人吐槽的动作,钱栋可不明白,他忍着恶心将黄真推进卫生间,“佳人,你现在立刻从上到下把自己清洗干净!” “可是,衣服?”黄真扯了扯身上的睡意。 “衣服我等会儿会给你拿!” 然后钱栋“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本想松一口气的钱栋又问到空气弥漫的怪味,不得不又憋着气,打开紧闭的窗户,从柜子里拿出口罩戴上,开始打扫屋子。 今天白天在看到了黄真给他打的几十通电话之后,钱栋的心就软了,想着这样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就下班直接回来了,谁知道回到家里还有这么一出令他措手不及的事发生。 等黄真洗完澡出来,钱栋才刚把客厅里的垃圾收拾干净,黄真见此,就回了房间,她今天还没有做针灸。 大约过了两小时,黄真正在看小说,门口想起敲门声,黄真本想不理的,只是钱栋的话把她炸了起床。 “颜佳人,我们分手吧。” 黄真打开门,露出一条缝,刚好够黄真伸出脑袋。 钱栋看黄真开门了,不禁嗤笑一声,”现在要说出这种话,你才愿意见我吗?“ 黄真皱眉:“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分手。” “真的,我们分手吧。” 钱栋低头看着黄真的眼睛,眼中有些悲伤,看起来非常失落。 “之前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突然间愿意和我同居?同居之后为什么又要对我这么冷漠,?我开始的时候还想着是我想多了,可是你明知道我讨厌什么东西,还要故意做给我看,还有上次商量结婚的事情,你爸妈是在你的授意下才那样说的吧。你知道吗?从那天在机场看到你开始,我就发现你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我了,所以我就猜想,你做这么多是不是就是想让我厌恶你,然后和我分手,我刚才不过是想诈一下你,谁知道你就真的出来了。” “······情侣之间,听到分手两个字,没有反应很不正常吧。” 听了钱栋的一席话,黄真有些动容,从一开始就看出了不喜欢了吗?他们两人不愧是在一起十年了。 “所以,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失踪两个月后就让你决定要不惜以这种方式与我分手,有了其他的喜欢的人?” 听着钱栋从容淡定话,黄真有些心虚,她看出他在硬撑,面对这样的钱栋,黄真也没有心情对人家再做那些恶作剧了,明明开始想的是尽量减少对他的伤害,但是自己现在这样子对他,才是最让他受伤害的吧。 做了这么久的任务,黄真发现她还是没有办法真正地学会体谅他人。 黄真摇摇头,“······只是突然发现好像没办法爱你了,然后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你讲。” “是吗,是因为不爱了吗?” 钱栋捏紧拳头,竭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声音颤抖,他脑海里在这个瞬间闪现了许多与颜佳人相处的瞬间,最后这些瞬间又一股脑地从他的脑海里全部消失,形成一片空白。 “对不起。” 对不起,还是伤害了你。 成陌路人(完) 黄真有些看不懂钱栋这个人。 在祈愿者的记忆中他是为了祈愿者郁郁寡欢一辈子的人,可是当黄真说不爱他了之后,他却能冷静地放手。 这难道是因为他爱狠了祈愿者吗? 爱情这种东西她果然搞不懂,黄真想不明白,也不愿再想。 总之,分手已经成了定局。 昨夜,本来黄真是想着就这样直接搬出去的,但是钱栋担心黄真一个女生大晚上的出门有危险,劝她住下。 今早天还没亮,她就拖着行李箱离开了。 黄真关门后,看着门牌号,发了一会儿呆,本来想着长期作战的,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了。 她默默地心里又对钱栋说一句抱歉。 一夜没睡的钱栋,打开房门,听着逐渐远去的拉行李箱的声音,他推开了黄真之前所住客房的半掩着的门,看着与黄真来之前一样的房间,整个人突然间没有了力气,颓废地坐在了门口,眼中装了一晚的泪水,最终没有忍住,全部流了出来。 颜佳人,你真狠! 四年后。 黄真这几年一直配合着医生积极地治疗,自己也适当的进行调理,虽然身体素质比不上常人,但也还行。 这四年的时间,她经常工作一段时间后,就带着颜家父母出门游玩一段时间,四年的时间他们去了不少的地方,颜家父母开始还担心她的身体,之后看她出去游玩之后,身体反而更好了,还主动带着黄真出去玩,两位老人看起来也精神不少。 昨天她听游蜜儿讲,钱栋终于结婚了,对象就是她之前和钱栋一起在机场的遇到的田彤。 那也是一个痴情的人,在钱栋失恋之后,就一直陪在钱栋的身边,黄真对钱栋心中有愧,就利用系统在田彤背后帮了他们一把。 如今听到他们结婚,黄真的心算是放下了,同时也算满足了最初任务的目标。 之后,黄真听系统说祈愿者不愿再经历一次与亲人的生死离别,通过黄真的视角看到现在的家人过的很好,她已经满足了,所以就不回来了。 黄真听说了后,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然后她就带着颜家父母到处疯玩,偶尔颜佳人的妹妹颜佳玉也会加入,最后她又进行六年的抗癌治疗,但是随着癌细胞的扩散,黄真的身体每况愈下,最终在医院的病床上离开了任务世界。 【任务完成,祈愿者满意度九十五,得魂力九点。】 宿主:黄真 魂力:9+77 积分:-27900 精神力:90 爱恋值:10(100) 武力值:13 功德值:-430 技能:初级中西医,初级格斗术,初级符箓术(冻结),初级剑术(冻结),初级炼丹术(冻结),初级双修技(冻结,还未实践有待考证),初级钻草丛。 积分是被系统在任务里扣完了,所以它都不显示给她看了? 这系统越来越任性了。 “继续下一个任务吧。” …… “你看起来好像很好吃。” 黄真刚进接待室就被人熊抱住了,是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女孩子。 双眼冒着精光,嘴边流着口水。 这是打算吃了她的节奏!! “您好,我是您的还愿者,请告诉我您的……” “真的好香啊,让我咬一口。” 女孩子舔了舔黄真的脖子,渴望的视线不要太明显。 让黄真冷汗不已。 这灵体的力气也能这么大吗? 完全没办法搬动。 “祈愿者,我们只是灵体,您是没有办法吃我的,所以请告诉我你的愿望是什么。” 女孩在黄真脖子上舔了又舔,发光的眼睛里仿佛有星星,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朝黄真的脖子咬去。 就在女孩的牙齿已经贴着黄真的灵体时,被黄真拼尽全部力气从女孩熊抱中挣脱出来的手拦住了。 黄真微笑着看着发懵的女孩,“祈愿者,请您不要这样。” 开什么玩笑!就算是灵体,感觉不到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咬也是不行的好吗! 女孩被黄真阻止后,默了几秒,眉头突然皱在一起,嘴一嘟,嘴角下撇,看起来很是委屈。 “我只是想吃饱而已,为什么死了都不能满足我?” “吃饱是吗?好的,您的愿望我已确实收到。” 不管了,先去任务世界再说。 …… 黄真来到任务世界当中,迎面就看到一个超速的不明物体朝她扑过来,她下意识地就想躲开。 可是随着突如其来的不明物体,还伴随着令她全身都想作呕的恶臭味,这让她的动作变得迟钝,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大坨粘稠中发着恶臭的液体已经淋了到了她身上。 黄真赶忙脱下穿在身上的斗篷,将斗篷一反在空中一抡,撑开斗篷精准地接住了下一个朝他飞过来的不明物体。 这一进入任务世界就被恶臭袭击的场景不要太熟悉了,没想到她还要经历第二次。 这个脑残作者是已经想不到新的入场方式了吗!? “你还在发什么愣?!赶快跟我走!” 一个穿着军装的壮硕男子,抓住黄真苍白的手腕,快速地朝着目的地走去。 黄真的脚步跟不上军装男子。男子在前边走的极快,她只能在后边小跑才能跟上。 跟在军装男子没走多久,两人就到了一个战壕地。 军装男子将黄真拉到一个士兵面前,“这是我刚才在外边捡的,给她安排一个住处。” 士兵给军装男子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字正腔圆地说了这个“是”字。 士兵看了一眼黄真,面上在一闪而过的惊讶,又恢复了先前的严肃表情,给黄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位同志,请跟我来。” 黄真现在一无所知,对带她过来的那名军装男子点了点,说了声谢谢,便老老实实地跟在士兵走了。 士兵带着黄真穿过战壕,走到了战壕的后方,将黄真带到了一顶帐篷之中。 帐篷不大,里边放着却有八个上下铺的床位。 士兵将黄真带到一个空的上铺床位面前说到:“同志这是你的床位,你暂时现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找负责人过来,她会给你讲解一些注意事项。” 黄真点点头。 “好的,谢谢你。” 之后,士兵就离开了。 保卫口粮(一) 黄真在士兵走了以后,也跟着出了帐篷,站在帐篷口。 里边是给人休息的地方,她这一身臭味还是不要站在里边的好,她担心等会儿晚上如果真的要在里边休息的时候,她会被这个臭味熏的睡不着觉。 现在也不是接收记忆的好时机,正好出来也可以先观察观察周围,这是军队的后方,安全是可以保障的。 只是,这后方是不是也太安静了一点,她站在这里却一个人没有看到,但是她却能听到远处的枪炮声。 黄真在帐篷口站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一个三十左右的打扮朴素女人朝她走过来。 只是她站的位置距离女人差不多有两百米,她却能看清那个女人的长相,甚至女人脸上的痘痘她也看看清清楚楚。 黄真猜想应该是和她现在的身体有关。 女人走进以后,与一直观察她的黄真两人对视,女人看清她的长相时,脸上露出了和刚才的士兵一样惊讶的表情。 “你就是小王说的那位被韩队长在外边救回来的姑娘吧” 黄真乖巧地点点头,韩队长应该就是那个之前的军装男子了。 该是黄真的乖巧给女人有了一个好印象,女人的表情和蔼了许多。 “我叫唐红,是这边帐篷区的负责人之人,大家都叫我红姐,你叫什么名字。” 现在还没有接收记忆,不清楚原主的身份,她想了想才回答唐红:“红姐您好,您就叫我小真就行了。” “小真妹子是吧,红姐记住了。看小真妹子穿的这么少,身体这么单薄,在外边肯定受了不少苦吧?“ 黄真看了看唐红后,才装作害羞地对唐红说:“红姐,我现在身体很难受,能让我先洗一个澡吗?” 听黄真这样说,唐红的表情一下就变得严肃起来了。 “小真妹子,现在水资源短缺是全球性的问题,你从外边被救回来这个应该是知道的吧。就算我们现在是被军队所救助的,饮用水也是非常稀缺的。如果要洗澡的话,等回到基地里再说,现在你就多忍耐一下,床铺之前就是铺好了的,小王说带你看过了,你如果实在是累的话,就先进屋休息休息。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再来叫你,到时候再和你讲讲注意事项。” “知道了,谢谢红姐,不好意思给红姐添麻烦了。”黄真脸色微囧,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全球水资源短缺?看来这次是进入了一个不得了的任务世界了。 听了唐红这样说了,黄真就算都快再次被臭晕过去了也只能忍住。 进到帐篷之后,黄真就开始接收记忆。 ······ 祈愿者叫做东方怜,是东方家的大小姐,因为身体羸弱,从小养在深闺,好不容易被家中人常年用名贵药材滋养身体,才长到十五岁,却在园子里赏花的时候,被人袭击死去。 但是事实上东方怜是没有真的死掉,而是陷入了沉睡。 在东方怜被家人下葬的两千年后,东方怜的陵墓被心怀不轨的盗墓贼发现,就在盗墓贼要打开东方怜的棺木时,发生了地震,陵墓发生坍塌,盗墓贼被砸中身亡。 之后,东方怜被死后盗墓贼的身上的血腥味给唤醒。 东方怜醒了以后,稀里糊涂的离开了陵墓,面对渺无人烟的荒野,她不知身处何方,便四处乱走。 昼夜交替不知几许,东方怜总算走出了荒野,见到了人烟,期间东方怜没有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口水,但是她除了有点饿却没有觉得渴。 因为饿,东方怜试着摘长在树上的果子吃,但是她才咬了一口果子之后,身体就有强烈的排斥反应,根本没法将果子咽下。 而且,东方怜这一路上也没有睡过,走了那么久的路,她也没有感到身体有一丝疲惫,视力变得异常的好,极远的地方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当东方怜在路上看到一只刚死去还在流血的兔子,她还发现她对血非常的渴望,渴望到看到血的时她的全身就开始沸腾,兴奋到像野兽一样长出来了两颗獠牙。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却能如常行走,说话。不喝水,不吃东西,不睡觉,身体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怪物,东方怜对于自身的变化感到害怕。 可是世界的急剧转变,根本没有给东方怜消化这一事实的时间。 东方怜经过数日的行程,是到达了一个古镇。 她刚到古镇,就看到了一群和她一样没有生命体征,浑身散发着恶臭,动作僵硬的丑陋怪物。 他们正在袭击人,东方怜看到其中一个怪物咬破一个人的脖子,红艳艳的散发着温度的血液瞬间就让东方怜抑制不住地长出獠牙,想要扑上去喝光那人身上的血。 正在啃食人类尸体的怪物,被东方怜无意间散发出的气势给镇住,跪下对她俯首称臣。 东方怜见此,赶快逃离这个地方,她不愿承认自己成了和那些怪物一样的东西。 她是人,不是怪物。 东方怜跑出镇子之后,又到处流浪,顺便也渐渐了解到她现在所处在是个怎样的世界当中,也同时发现自己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 因为害怕真正成为喝血的怪物,东方怜尽管身体慢慢变得虚弱,饿的瘦不了,也从来没有喝过一口血,哪怕是动物血也没有喝过。 突然有一天她正躲在一个超市的时候,一个和她有同样气息的男子看到她,不由分说的就向她发起攻击,东方怜以前不过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加上身体变得虚弱,男子连续不断的攻击她根本无力招架,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就被这样稀里糊涂的就被人杀了。 在感受到自己的死亡的时候,东方怜的是高兴的,因为她终于不用再做这个怪物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连一顿饱饭都没有能够吃上就死了,东方怜又觉得可惜。 所以她的愿望真的是希望能够好好吃上一顿饱饭,并且不是以吸食血液为生。 保卫口粮(二) 黄真接受完记忆以后,不得不说这姑娘真的是红颜薄命,命途多舛。 努力的活到了十五岁,还没来的及享受人生的乐趣,就被人给转化成了一只吸血鬼,转化成吸血鬼以后又直接陷入了沉睡。 一觉醒来,不仅到了现代,而且还是末世,什么都没有搞懂的情况下,每天拼命地抑制自身吸血的本能,最后稀里糊涂的就又死了一次。 死了的愿望也仅仅是想吃个饱饭。 这也真是难为这个可怜的姑娘了。 黄真摸了摸饿扁扁的肚子,吸血鬼不已血液为食,又该怎么活下来? “系统,既然这个世界吸血鬼的存在是合理的,那么相对的,有驱魔人的出现也不会有问题对吧?” 【是的,宿主。】 那么这样就算的上是和玄幻沾边的世界了呀。 “既然如此,你是不是该把你忘记解冻的技能给我解冻了?我记得没错话,从那次任务失败以后,我又已经经历了6次任务,每次任务都达到了满意度九十的标准,早就到了该解除我的冻结技能的时候了吧?”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宿主做任务的时间每次都太长,系统都差点忘了,现在就给你解除冻结。】 这短暂的沉默是怎么回事? 如果她再不问,这个鬼灵精的系统是不是就快要当根本没有这几个技能了? 那些可都是她花了几百年的时间才学到一点本事,她可忘不了! 【技能冻结已解除,解除技能包括:初级符箓术,初级剑术,初级炼丹术,初级双修技(还未实践有待考证)】 听着技能已经解除冻结,黄真放下心来,不管接下来是否能使用这些技能,看着能用总比一直不能用心里踏实一点。 话说回来,她现在是吸血鬼,居然大白天的站在太阳下边没有一点事,从她接受的一些知识(小说、电影)来说,成为吸血鬼以后出了身体机能好过常人,也会拥有一项特定地异能,可是在她现在的身上体现的一点都不明显。 如果不怕阳光可以算的话,但是什么瞬移,力气很大之类的她也没有,从祈愿者最后的记忆来看,那个杀了她的吸血鬼倒是表现得很像一只吸血鬼,该强势就强势,几个回合就把祈愿者解决了。 所以她其实可能就只是一只废材吸血鬼而已? 总之,她还是先离开这里好了,待在人群中间,黄真也怕她什么时候抑制不住本能袭击了这些人,咬着人脖子喝人血这种事她还是需要一点心里准备的。 虽然是一只废材吸血鬼,但是对人气还有血气得敏感度还是非常强的。 黄真出了帐篷以后,闭上眼睛感受着空气里人气与血气的波动,确定方向之后,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黄真越走越觉得这只临时驻扎的军队后方透着一股诡异,她虽然确实是向着人烟稀少的方向走的,可是这也太安静了空气中透着一阵阵地诡异。 就算现在是末世,丧尸崛起,很多大型动物因为糟糕的环境已经灭绝,在这种荒地上看不到实属正常,但是虫类却是历经远古时代存活至今的顽强种族,可是她现在目所能及的地方连一只蚂蚁都没有看见,这样太奇怪了。 这里有什么让虫子都不敢接近的东西。 想到这里,黄真的警惕性变高,调动起全身的细胞,感知周围的变化。 “哎呀,真是少见,居然在这种地方还能看见同类。” 一个男人的声音,悄无声息地从黄真身后响起。 黄真浑身寒毛一立,还没有转头看是谁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那名男子已经出现在黄真的面前。 看清男子的长相,黄真马上进入战斗准备,这是杀死祈愿者的那只吸血鬼。 她是走了什么运气,随便逛逛就遇到这个瘟神。 男子和黄真一样都是一副东方人的面孔,但是瞳孔却是红色的,黄真从他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和他一样,也是红色的瞳孔。 这样也就能解释的通刚才引导她的那两个人看到她为什么会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这是在干嘛?! 眼前这只吸血鬼可是会随时要了她命的存在,可没有给她分心的时候。 男子离黄真的距离极近,几乎与之贴身。 “还没吸食过人血吧,闻着真香,你的表情真不错,真想把你做成我的收藏品。” 他弯腰在黄真脖子上闻了闻,又伸出舌头在黄真颈上舔了舔,脖子上传来的湿滑感觉让黄真心生厌恶,可是自这个男子站在她的面前,她的身体就变的动弹不得,这个男子的实力很强。 男子先是伸手像是抚摸着什么宝贝一样轻轻地摸着黄真的脸,后又指间一用力快速地划破黄真右边脸的皮肤,看着鲜红的血液从细小的伤口流出后,男子迫不及待地将之舔进自己的嘴里,咂咂嘴吧,痴迷享受地模样就像是吃到了时间难得一见的珍馐一样。 黄真脸上的伤口已眼见得速度在男子面前恢复如初,让男子眼中的兴奋愈加浓重,他将手抚上黄真脖子,倏地掐紧对黄真说:“不行了,让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我的收藏品吧。” 被男子掐住的地方,让黄真感觉犹如有火在脖子上烧,又热又疼,像是下一刻就要被男子掐断脖子。 可恶,我的身体,快动起来呀! 黄真的身体在黄真的不停催动下,手指终于有了反应。 就在男子要使出全力给黄真最后一击时,男子的背后一道雷电落下。 男子的注意力被雷电吸引,黄真艰难地动着手指,又画下一道引雷符,这一次她没有在瞄歪,落下的雷电朝男子的背部袭去。 眼见落雷就要打到男子身上,男子惊人的反射神经先一步放开黄真朝一旁推开。 “啊~!!!” 落雷最后打在了黄真身上。 男子看着被雷电击倒在地的黄真,走近蹲在地上,阴测测地盯着地上的黄真,嗤嗤一笑。 “本来以为是一只不会咬人的小狗,没想到却是一只有利爪的猫咪,很好,我越加的中意你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允许你在成为我的标本后拥有你自己的名字。” 保卫口粮(三) 黄真无力地趴在地上,灰暗地脸贴着膈人的石子,腹部焦黑一片,嘴边不停有血液流出,看起来狼狈不堪。 “嗯?,怎么不说话?” 男子抓起黄真的头发,抬起黄真的头,强迫她与他对视。 他从西装胸口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一条白色的方巾,温柔地擦拭着黄真嘴边的血迹,轻声地在黄真耳边说:“你流血的虽然也很美,但是呢?你在攻击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你可是我阔别一千年才看到的一件让我满意到不行的作品呢!” 这个死变态! “鉴于你刚才那么勇敢地反抗我,我突然决定暂时不把你做成标本了,这末世一来,该死的不该死的死了一大堆,我现在身边正缺一个可以逗乐子的,你刚才让我很开心,就留你让我再开心几天。” 黄真非常非常想把喉咙上又涌出的一口淤血吐到他脸上,可是她又非常非常认真地从心了。 任务要紧!任务要紧! 【叮!宿主阔别已久的支线任务来了,请宿主让珲云许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我拒绝。” 先不说那个珲云是谁,按照前几次完成支线任务后的尿性,触发支线任务的时机一定是和任务对象一起。 特么现在她旁边就只有这个死变态,而且一旦她完成了这个任务,铁定又没了积分,特么还欠着那么多积分,谁特么有兴趣接这么个玩意儿。 【提醒,这个任务已经被系统默认接受,宿主只能执行,没有拒绝的权力。】 呵呵,老娘就不执行,你能拿我怎么着? 老娘的积分只能是老娘的。 老娘只想吃一顿饱饭,谁特么有闲情和一个死变态谈情说爱。 珲云掌心向着黄真扶过,黄真立刻就闭上眼昏过去了,他抱起像只死狗的黄真,缩地成寸,两人的虚影在荒地上闪现几次之后,荒地上就恢复了平静,藏在地下的昆虫也爬出来地面。 ······ 军队中。 小王跑到在战壕里休息的韩队长旁边,小声耳语几句之后,韩队长的眉头皱了皱,对小王说:“给唐红说一下,私下寻找,不要伸张,一定要找到。” “是。” ······ 黄真是被痛醒的,当她睁开眼就看到在她身上忙活的珲云。 她发现她现在似乎只在一个山洞里边,周围都是岩石,有一道光从上边打下落在黄真身上,而她被珲云双手拴着绳子,像绑犯人把她禁锢在一根柱子上。 珲云带着手套的双手上分别拿了一只泛着银光的手术刀和叉子,就像切牛排一样,他优雅地用着叉子先是挑起腹上的腐肉,再用手术刀眼也不眨地将腐肉给割掉。 整个过程黄真被疼的冷汗直流,但是这还没有完,黄真被雷电击主的腹部已经全部烧焦,珲云才堪堪清理了一小块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空气中除了偶尔刀叉交替产生的声响,只剩黄真的粗喘,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咬牙坚持了而多久,看着珲云割下最后一片腐肉,黄真的心总算放下了。 面对黄真鲜血淋漓的腰腹,珲云激动地将流出的鲜血舔了个干净,直到腹部没在流血,他才不舍地将早就准备好的纱布拿出,也不上药,直接将黄真的伤口包了起来。 特么的,就算知道这个男的是吸血鬼,但是当黄真看到他兴致盎然地喝自己的血的时候,她还是在心里骂了一句死变态。 之后,男子松开了黄真手腕上的绳子,把全身无力发着抖的黄真从柱子上放下。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被雷电劈中也只是表皮被烧焦,不错,不错,想要什么奖励,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满足你。” 黄真颤抖着走下台阶,一步一颤地走到一张古朴奢华的木床边,屏气慢慢地躺下,然后转头看着男子。 “这就是你要的奖励?” 黄真对珲云点点头。 这雷电造成的伤害和普通伤害可不同,黄真的身体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恢复。 珲云看黄真这么乖巧,呵呵一笑,走上前,脱下手套,弓腰,右手贴上黄真的脸,拇指在黄真光滑的脸上抚摩了一会儿。 “真是好孩子,这个奖励我准了,这张床从现在起就是你的了。” 黄真听他这样说了以后,便闭上眼睛休息。 心里松了一口气,果然从心是对的。 “啊咧,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现在可以休息的?” 黄真刚松的一口气,又被珲云一句话给提上嗓子眼,她猛地睁开双眼,疑惑地看着珲云。 珲云微微一笑,让黄真渗的慌,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腹部的纱布渗出点点艳红。 珲云见此眼神暗了暗,黄真慌不择路地双手包着肚子,阻挡珲云侵略性十足地目光。 “您还有什么事吗?” “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 珲云的手再次抚上黄真脸,就像是面对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一样,摸个不停,黄真瞥见这只葱白细长,比女人手指还要细腻美丽的手,真想有一天能亲手宰了这只令她讨厌的手。 黄真刚一想完,就觉得脸上一疼。 脸,好像又被这个死变态给划开了。 这次珲云没有迫不及待地去舔流出的新鲜血液,而是继续用手指在黄真脸上画着什么。 不久,黄真的左边颧骨上盛开了一朵血红的蔷薇。 不知珲云用了什么方法,这血红色的蔷薇没有随着黄真惊人的恢复能力而消失掉,肌肤上也看不到伤痕,而那朵用血雕刻的蔷薇花更像是被画上去的一样。 “真美。” 男子痴迷地看着黄真脸上的血蔷微,轻轻地用手指描摹着形状。 黄真瞧着他这模样,不敢放弃,继续盘算着找机会一定要逃走。 她可没有那个勇气,在一个随时都想把自己做成标本的变态身旁呆着。 “好孩子,不要想着从我身边逃走,你是绝对没有这个能力的。” 男子微笑着说到。 黄真心中一惊,平静地看着男子,他有读心的能力吗? “你是在想我是不是有读心的能力对吗?没有哦,不过从你表情,我就能看出来你在想什么?所以你以后再动一点想从我身边逃脱的想法,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以后不得不求我和我寸步不离。” 男子一说完,黄真就觉得腹部好像又要裂开了。 黄真疼的吸了一口气,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死变态,拿开你的手!